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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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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指天下】
  
   作者:蕭九
   類別:穿越
   出版: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話:兩洞開花

  夏瑤手裡的劍刺中罌粟右肩的同時,罌粟手裡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欲挾持小月,急奔而來的鐵浪已將小月拉進他的懷抱,並拈住了罌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鐵浪怒道,死死盯著一臉無懼的罌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卻似乎不覺得痛,用凶狠的眼神盯著鐵浪,滿臉邪惡的笑意。

  夏瑤拔回劍,劍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罌粟,夏瑤道∶「我只是路過,你愛怎麼審問就怎麼審問,不過建議先幫她包紮傷口,我下手很輕,沒有傷及她的重要經脈。」

  說完,夏瑤轉身便走。

  鐵浪將罌粟壓到床上,先幫她包紮好傷口,然後將她剝得精光,再次將她四肢綁在床上。看著地上的匕首,鐵浪才記起這是上次夏瑤送給自己的,那次將優樹挾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將匕首放在床單下,沒想到差點因此釀成了慘劇。

  「小月,你沒事吧?」

  鐵浪問道。

  「沒事,只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兒還殘留著罌粟的鮮血,這讓她有點難受,她並不喜歡渾身都是血腥味。

  「把衣服脫了吧。」

  鐵浪示意道。

  沒等小月動手,施樂已經脫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褲,正在鐵浪面前搔首弄姿,兩瓣幾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陰唇已完全濕潤,看來確實是渴望好久了。

  看著施樂,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鐵浪笑出聲,道∶「施樂,我又沒叫你脫,你幹嘛這麼主動?」

  施樂曖昧地笑著,道∶「反正待會兒都要脫的,妾身只是先一步罷了,而且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脫,她怎麼可能會脫呢?」

  繞到小月身後的施樂出其不意地解開妹妹的腰帶,用力一扯,緊裹著嬌軀的淺紫百褶裙便分開,施樂將之剝下,隨著小月的一聲驚叫,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褲了。雙手鴿住巨乳,腿緊緊併攏,這本能的抵擋卻讓鐵浪雙眼都快冒火了,面露飢渴地盯著小月的私密處,那兒似乎正期待著鐵浪的插入。

  面對兩個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鐵浪這頭大色狼怎麼可能會不心動呢,只是他現在要好好的淩辱差點傷了小月的罌粟!

  罌粟右肩包著紗布,傷口那兒的白布都已經被染得血紅。

  鐵浪看著罌粟,罌粟也看著他,兩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將對方吃掉。

  「是不是還想逃跑?」

  鐵浪問道,手已經開始大力抓捏罌粟玉乳,沒幾下,上面便是數道抓痕,點綴著如玉白乳,顯得格外的誘人。

  「我不想逃跑。」

  頓了頓,罌粟補充道∶「我只想殺了你!」

  「勇氣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這次你再也沒有機會逃走了。」

  鐵浪手已經落於罌粟蜜穴處,聚攏的三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不要!」

  罌粟劇烈掙扎著,整張床都在搖動。

  鐵浪旋轉著手指,感覺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緊,鐵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面的淫水慢慢流下,滴在罌粟肚臍眼上。鐵浪聞了聞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剛剛吃葡萄的時候有嚐過吧?」

  「你這變態!」

  罌粟罵道。

  「這要看對象。有些女人是拿來愛的,有些女人則是拿來虐待的,你屬於後者,我現在逐條列出你犯下的罪過。」

  鐵浪豎起食指,道∶「首先,你身為明人,卻幫助倭寇殘殺同胞:其次,你傷害了優樹和小月:再者,你殺了自己人:最後,你不應該逃走。綜合一下,你的罪過足以讓你被姦淫無數次。鑑於我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姦你幾次,等你以後學乖了,我再減輕對你的處罰。」

  「好偏心喔。」

  施樂有點不悅地抱著妹妹,無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邊笑著一邊捏著。

  「姐姐你幹什麼呀?」

  小月嚇得忙抓開姐姐的手,一臉的潮紅。

  「我剛剛不是要你們討論怎麼虐待她嗎?想到就告訴我。」

  鐵浪說道。

  施樂走到床邊,打量著罌粟,又託了托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麼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這小妖精。」

  鐵浪將施樂拉進懷裡,推開她的胸罩,巨乳彈出,驕傲地挺著。鐵浪把玩著一顆乳房,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施樂被摸得很癢,不安分的手在鐵浪胯間撫摸著,感覺到鐵浪肉棒的瞬間膨脹,施樂都快醉了,軟軟地靠在鐵浪肩上,嗔道∶「你先滿足人家,等人家被你塞滿了,思維便活躍了,到時什麼損招都想得出來。」

  「那你現在先說一個。」

  鐵浪的手已經拉開施樂丁字褲,正搓弄著她那肥沃的陰戶,聽著施樂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鐵浪的性慾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壓進肉縫,肉縫上黏著的都是又熱又滑的淫水。

  施樂被摸得都有點魂不守捨了,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罌粟,施樂笑得很甜,道∶「讓她喝我們倆流出來的東西,這樣子挺好的,怎麼樣?」

  「呵呵,一箭雙鵬,既滿足了你,又懲罰了她,何樂而不為呢?」

  鐵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讓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對那種極度淫靡之事,小月沒有多少參與的興趣,便坐在圓桌邊,拿著三味線在那兒玩著,隨意撥弄,發出的聲音倒也悅耳。

  鐵浪脫掉施樂丁字褲和胸罩,讓她爬到床上,他則對小月道∶「這三味線很難彈的,你試試。」
  「嗯。」

  小月笑了笑,連續撥弄幾下,發出的聲音很不協調,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彈下去,只是撫摸著三 味線。比起面對三味線,總比去參與淫靡性愛來得好呀!

  施樂跪在罌粟腋窩下,俯視著這個心狠手辣的女海盜,雙手抓著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搖擺著,嗔道∶「裡面很癢了,相公你快插進來嘛。」

  鐵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著施樂後庭花和粉紅淫靡陰戶,握著肉棒插入。

  「唔……好舒服……」

  施樂呻吟道,正主動地搖擺蜜臀,讓肉棒摩擦著層巒疊幛的淫肉。

  受到施樂淫水的澆灌,鐵浪的肉棒又硬起幾分,這讓他想起初次遇見施樂差點被她榨乾的情景,一點淫水便可讓男人的肉棒瞬間勃起,看來施樂的淫水是傳說中最具功效的壯陽藥呀!

  「開始動嘛。」

  施樂嗔道。

  「看我怎麼弄死你!」

  抓著施樂小蠻腰,鐵浪已經開始賣力抽送著,交合處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罌粟臉上,她想避開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聽著施樂淫語,鐵浪當然更有興致了,肉棒每次都沖開施樂花心,爽得施樂連聲哀求,蜜穴被塞得又脹又爽,那根好似著了火的肉棒讓施樂搖擺得更加的歡心。每當肉棒整根插入時,施樂發出的淫叫總會達到最大音量,看來在這麼多女人中,施樂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看著交媾中的姐姐和鐵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那麼熱衷於性愛,就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喜歡一樣,似乎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小月只是不會像姐姐那樣主動罷了。

  沒幹幾下,施樂已經不行了,嗚咽道∶「相公……相公……來了……喔……」

  隨著施樂那好似被人強奸的叫喊聲,她已達到了高潮,灼熱 陰精灑在鐵浪龜頭處,鐵浪猛地拔出肉棒,一直堵在穴內的淫水和陰精噴灑而出,大部分灑在罌粟臉上,還有一小部分則灑在她的乳房周圍。

  聞著那股躁味,罌粟再也控制不住悲傷,渾身顫抖的哭泣著,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流出,這是她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是被鐵浪爆菊之時。

  施樂全身痙攣,疲累的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鐵浪整晚的抽插,可又不希望浪費這難得的交媾機會,所以便一直維持著翹臀姿勢,一邊休息,一邊等待著鐵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著苦不堪言的罌粟,鐵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兒之前出血,現在絕對還很疼,只有讓罌粟體會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鐵浪已經架起罌粟大腿,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用力插進罌粟屁眼內。

  「啊!」

  罌粟慘叫著,只覺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當肉棒整根插入時,罌粟都快暈厥了。

  「楊公子,好可怕。」

  小月嚇到了,鐵浪那野蠻的爆菊動作就像當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有餘悸,幸好她還沒享受過這種「高級待遇」肉棒快速進出著,混著葡萄汁的鮮血再次從罌粟屁眼流出。

  「奇怪了,難道你剛剛沒有弄出來嗎?」

  鐵浪困惑道。

  罌粟沒有回答鐵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傷的括約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會兒,鐵浪終於有了射精的慾望,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精關一鬆。

  噗、噗、噗。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只是耕耘這種旱道有點困難,還讓大雞雞有點疼,不過比起罌粟被爆菊之痛,鐵浪這算是小意思。

  精液完全射進去,鐵浪便拔出了肉棒。

  精液、鮮血、葡萄汁,三者混合從已不能閉合的屁眼流出,周圍的肌肉紅腫不堪,整個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肉棒一番,鐵浪再次插入施樂蜜穴內,既然施樂想要精液,給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兩刻鐘,在施樂連續高潮三次之後,鐵浪終於將第二炮精液賞賜給施樂,享受著精液灌入子宮的酥麻,施樂都快發瘋了,小腹痙攣,溢出的淫水盡數灑在罌粟幾乎扭曲的臉上,罌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床已經被罌粟佔滿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鐵浪便讓小月幫施樂清理身子,讓兩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會兒還要不要我過去?」

  鐵浪勾起施樂下巴問道。

  靠小月扶著的施樂嚥下口水,顯然很希望再次被鐵浪幹,可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了,便搖頭道∶「一整個晚上抽插會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開吧,每天一次。」

  「你還真會討價還價,只要具備天時、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

  看一眼小月,鐵浪問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紅著臉搖頭,小聲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煩楊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就成。」

  鐵浪撫摸著小月臉蛋,對著施樂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後也要多學著點喔。」

  「這改不了的,相公你繼續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

  施樂打著呵欠,顯得非常的疲憊,若鐵浪幹她一個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魚姐妹離開後,鐵浪坐在床邊,看著被爆菊爆得臉色煞白的罌粟,手在她小腹溫柔地撫摸著,並慢慢摸向隆起的陰阜,用力拔下一根陰毛。聽著罌粟嗚咽聲,鐵浪突然笑出了一聲,手快速移動,兩指捏住罌粟的陰唇,緩聲道∶「這裡我還沒有進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從這裡開始的,呵呵,也就是說我現在要插你這裡了,你這流著淫水的小騷屄!」

  罌粟目光閃爍了一下,又恢復那副冰冷的模樣,看著鐵浪,罌粟開口道∶「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你最好別讓我活著,否則我要讓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我好期待那一天。」

  鐵浪不以為然道,輕哼了一聲,搖著早就勃起的肉棒,道∶「親愛的海盜小姐,我現在可以進去嗎?還是說你希望黃瓜插進去?」

  「我遲早會殺了你!」

  罌粟怒道。

  「那若是黃瓜插進去,你是不是只會殺了黃瓜,不會殺了我?」

  鐵浪調笑道。

  「你……」

  看著罌粟那幾乎要吃人的模樣,鐵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黃瓜聞了聞,一股來源於大自然的清香讓鐵浪都有點想吃了。

  在現代,女性不僅僅可以用黃瓜自慰,還可以切成片貼在臉上美容養顏:在古代,這黃瓜大概只能拿來吃了。為了能讓古代的女性認識到黃瓜其實還可以拿來自慰,鐵浪便決定讓罌粟先做用黃瓜自慰的第一人,以後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導天下沒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黃瓜自慰!

  想著那種宏偉場面,鐵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道∶「我要開始了喔!」

  「混蛋!」

  鐵浪的臉皮比十丈銅牆還厚,罌粟這種咒罵就如同搔癢,鐵浪只會更加的興奮。

  鐵浪將黃瓜插進罌粟屁眼內,聽著罌粟慘叫聲,他將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長的黃瓜壓進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著一截,可不能全部插進去,否則待會拔不出來就得做手術了。

  看著罌粟時紅時白的臉,鐵浪冷笑道∶「爽吧?」

  見罌粟不理他,鐵浪便握著肉棒在罌粟流滿淫水的蜜穴處摩擦著,頂住桃源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進去半根,也捅裂了罌粟的處女膜。

  「啊!」

  罌粟慘叫著,幾乎暈厥。她的下體痙攣,發瘋了般搖著蜜臀,企圖甩出插著蜜穴的肉棒及黃瓜,可一點效果都沒有,隨著鐵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只剩兩顆蛋蛋壓在陰戶下方。

  鐵浪打了一個寒顫,嘀咕道∶「真夠緊的,裡面的肉還會吸著雞巴,真舒服。」

  鐵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罌粟可不認同。她那張粉臉幾乎扭曲,無聲地流淚,嘴唇都被她咬得滲出了鮮血,正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盯著鐵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開始動了喔!」

  說著,鐵浪緩緩抽出帶血的肉棒,當龜頭快要從洞口滑出時,他又用力捅進。

  啪唧!

  鐵浪一點也不愛惜罌粟的身體,甚至找不出要愛惜她的理由。

  罌粟要殺其他人,鐵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動了殺自己女人的念頭,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鐵浪將會對她施行屬於阿鼻地獄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隨著鐵浪的抽送,罌粟不斷發出呻吟聲,那是一種對待性愛的本能反應,並不是她覺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著罌粟奶子,下體抽送又加快了幾分。

  啪唧、啪唧 、啪唧 ……

  「嗯……唔……唔……」

  在鐵浪粗大肉棒的攻擊下,罌粟達到了高潮,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鐵浪的強姦下高潮時,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鐵浪,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她辦不到,只能無助地體會著高潮時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高潮時,她的全身變得更加的敏感,陰精不斷灑出,而鐵浪的肉棒還在快速抽動著,罌粟都快被幹死了,一邊哭喊呻吟著,直到鐵浪將精液射進她子宮內為止。

  鐵浪的肉棒射得都有點麻了,趴在罌粟身上,張嘴吮吸著她的乳頭,還未完全軟下的肉棒在罌粟蜜穴內抖動了數下才軟下,便被罌粟的淫肉擠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會兒,鐵浪坐在床邊玩弄著罌粟充血陰唇,看著那根依舊敬業地插在罌粟肛門的黃瓜,鐵浪笑出了一聲,道∶「我先去一趟茅廁,回來再和你好好的玩,待會兒你就要替我口交了。」

  罌粟沒有回答,或者說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只是無神地盯著床簾。

  鐵浪去茅廁後,皆川優樹獨自走進他的房間,陪著她的紗耶則因白天的疲倦已經睡著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春夢。

  皆川優樹看著床上的罌粟,畏懼地後退了好幾步,小聲問道∶「你在幹什麼?」

  聽到皆川優樹的聲音,罌粟更加的惱火,想要罵出聲,喉嚨卻因為之前的叫喊而沙啞發痛,只能無力道∶「你這是明知故問。」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來找我哥哥的,請問你有看到他嗎?」

  皆川優樹小聲道,還是不敢靠近罌粟,只有短暫記憶的她,誤以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罌粟。

  「哥哥?真好笑。」

  罌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謂的哥哥簡直就禽獸不如!你如果還有點善心,就過來把我放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子?」

  皆川優樹問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罌粟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實我是在和你哥哥玩遊戲,他去上茅廁,說好回來就幫我解開的,既然你這做妹妹的出現了,就由你來替我解開吧。」

  「真的嗎?」

  「我沒有必要騙你,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玩得很關心嗎?」

  「我什麼都記不住了。」

  皆川優樹走到床邊,看著被折磨不堪還散發出躁味的罌粟,覺得有點噁心,卻還是很聽話地幫罌粟解開繩子。

  得到解放的罌粟將黃瓜拔了出來,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質短褲,抓起那件皮質束衣,看著那些被鐵浪割斷的繩子,罌粟憤怒地只想把鐵浪生吞活剝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嗎?」

  坐在床邊的皆川優樹問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質束衣,抓住破裂處,罌粟多看了皆川優樹幾眼。罌粟本打算殺了皆川優樹以洩心頭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被皆川優樹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罌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間,憑藉最後一點力氣躍上屋簷,一個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裡。

  當鐵浪走進房間,見罌粟跑了,又見優樹坐在那兒,看著床上完好的繩子,鐵浪便知道是優樹放了罌粟。可是就算如此,鐵浪也不想多問,只希望能早點抓到罌粟!

  將她摟進懷裡,鐵浪溫柔道∶「妹妹,你怎麼跑來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離開我。」

  優樹軟語道,抱著鐵浪的虎腰,體會著那種來自鐵浪身體的溫暖與安全感。

  「哪會,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你不用擔心啊!」

  「嗯,優樹明白,只是心底有點害怕。」

  溫存片刻,鐵浪便帶著優樹回到她的房間。

  看著正呈「大」字趴在那兒睡到都流口水的紗耶,鐵浪有點鬱悶,一張床都被紗耶佔滿了,根本沒有優樹睡覺的位置,難怪她會來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會兒,馬上回來,你在這裡等我喔!」

  鐵浪摸了摸優樹的臉蛋。

  「嗯,要快喔,優樹不想等太久。」

  優樹點頭道,眼裡有幾分不捨。

  「很快的。」

  笑了笑,鐵浪在優樹臉蛋上親了一下便離開。

  鐵浪分別找了葉夢嵐、夏瑤、徐半雪、小月和施樂,告訴她們罌粟已經逃走的消息,要她們多加防範,順便問夏瑤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覺,被調戲的夏瑤抓起圈椅便扔向鐵浪,幸好門關得及時,否則鐵浪的腦袋絕對會遭殃!

  再次回到優樹房間,似乎很怕離開鐵浪的優樹正站在門口,一看到鐵浪便跑了過去,一頭栽進他的懷裡,非常的黏人。

  陪著優樹走進房間,看著睡相極差,平時卻挺淑女的紗耶,鐵浪無言以對。

  「你不困嗎?」

  見優樹不斷打呵欠,鐵浪便問道。

  「有點想睡覺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著的。」

  「紗耶不是會陪你嗎?」

  「誰是紗耶?」

  優樹疑惑道。

  「呃……」

  鐵浪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紗耶就躺在床上,優樹竟然也會忘記她,看來優樹的記憶力比鐵浪想像中還差,難怪她會來找自己,原來是因為自己床上躺著一個「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紗耶,鐵浪便帶著優樹回自己房間。由於床單上還殘留著罌粟的落紅和淫水騷氣,鐵浪便將床單拿掉,將自己的長袍鋪在床板上,好讓優樹晚上睡得舒坦點。

  優樹將和服脫下,只穿著裡面那件單薄的內襯衣,這內襯衣一直到膝蓋處,酷似裙子,只是比裙子來得更單調,沒什麼美感可言,全當裹體之用。

  「哥哥,這個要脫嗎?」

  優樹問道。

  站在她面前的鐵浪正準備吹滅臘燭,被優樹這麼一問,他便仔細打量著此時的優樹,雙乳高聳,可以清晰地看到頂起內襯衣的乳頭。優樹呼吸有點急促,高聳的乳房起伏十分明顯,多看幾眼鐵浪便想將她剝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開發優樹的身體,可是面對清純的優樹,鐵浪又不敢胡來,便問道∶「你裡面還有穿什麼嗎?」

  上面是絕對沒有的,就不知道下面有沒有了,對於和服的內在世界,鐵浪也不是很清楚。

  優樹先了拉開領口往裡看,看到兩顆乳房,她又將裙角掀起來。

  當鐵浪看到優樹那一根毛都沒有的粉色陰 戶時,鼻血差點噴出,連忙扭過頭,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著這個睡覺吧,不用再脫了。」

  (再脫,老子就直接插了!

  「那優樹先上床了喔。」

  優樹已經放下了裙角。

  「嗯。」

  吹滅臘燭,鐵浪也躺到了床上,優樹攬住他的脖子,臉貼著臉,甜甜道∶「只有這樣子才最讓優樹安心,以後優樹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

  「嗯,會的。」

  鐵浪抱緊優樹,聞到那股專屬的體香,鐵浪不斷咽著口水,勃起的肉棒一直在優樹私密地帶摩擦著,也不知道會不會激起優樹的性慾。

  哄優樹睡著後,鐵浪嘀咕道∶「為什麼我對優樹這麼的規矩,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純潔的人嗎?」

  想起以前賣內衣的日子,那時候自己這雙手老是摸著不同女人的奶子,卻沒有對她們動過邪念,心裡則一直記掛著《劍指天下》裡的女人:現在來到了《劍指天下》的世界,想要佔有她們應該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想起在倉庫燒得灰飛煙滅的人偶,鐵浪多少有點擔心那些事會在這世界重演。

  海露、葉夢嵐、司徒千凝、施黛柔……

  想起楊追悔那位居於冰墓的師姐,鐵浪不禁思考著要什麼時候去搞她。目前來看是抽不出時間了。再說,自己現在身邊已經有這麼多的美女,為什麼又要刻意去找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楊追悔,沒必要刻意去做什麼。

  想到此,鐵浪更是抱緊了優樹的成熟嬌軀,像著了魔的右手則沿著她的玉臂往下摸去,摸到小蠻腰時,鐵浪停住了,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錯了。

  鐵浪嚥下口水,勉強收回手,逼迫自己早點睡去,那根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依舊頂著優樹的私密地帶,除去那件單薄的內襯衣,鐵浪用力一挺便可以插進去了,然後……

  (啊!我要純潔!

  整個夜晚鐵浪的確很純潔,只是那隻不安分的手在鐵浪睡著後伸進了優樹裙內,沿著優樹肉縫不斷滑動著,早已睡著的優樹則不斷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被挑逗得有點激動的她左腿壓在鐵浪大腿上,隆起的陰部壓著鐵浪的肉棒,一會兒後,鐵浪的手也安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還沒睜開眼便聽到驚叫聲,不是來自優樹,而是來自紗耶。紗耶正站在他們床邊,看著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鐵浪那放在公主臀部的手,驚叫道∶「你什麼時候把公主偷到了這邊?」

  鐵浪睜開眼,先是看到優樹那幾乎完全暴露的乳房,然後忙掙紮起身,看著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紗耶,問道∶「有什麼事嗎?」

  「你這大色魔!」

  紗耶指著鐵浪那根在胯間頂起帳篷的肉棒,罵道∶「你對我家公主做了什麼事?」

  鐵浪忙搗住不爭氣的肉棒,嬉笑道∶「你家公主完完整整的,我什麼事也沒做,不相信可以去驗證。」

  「驗證你個大頭鬼!」

  紗耶氣得直跺腳。

  這時,夏瑤走了進來,她正想問罌粟是怎麼逃走的。卻沒想到看到優樹雪白大腿壓在鐵浪身上那一幕,她下巴都快脫臼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將手裡的佩劍握得更緊,似乎有種斬斷鐵浪命根子的衝動。

  鐵浪還沒有開口,優樹也醒來了,撐起身子,嘟嚷道∶「哥哥,你昨晚幹嘛弄人家下面,很濕的。」

  「我……我……我……」

  鐵浪嚇得說不出話,他昨晚好像有夢到在摸優樹下面,難道那不是夢嗎?鐵浪狐疑地聞了聞手指,還有淫水殘留的氣味。

  「混蛋!」

  紗耶罵出聲,一拳便砸在鐵浪臉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哥哥!」

  優樹叫出聲,忙搖著鐵浪。

  「公主被糟蹋了,我該怎麼向主公的在天之靈交待?」

  紗耶無奈地嘆著氣,以為公主已經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說什麼,沮喪地走了出去。

  「楊追悔,優樹已經失憶了,還認你做哥哥,你是這世界上唯她一能記住的人,你竟然利用她的善良與信任做出這麼噁心的事!看來你確實是一個十足的混蛋!」

  罵完,夏瑤也跑了出去。

  「純潔的我竟然被誤會了。」

  鐵浪鬱悶道。

  「哥哥,你沒事吧?」

  優樹撫摸著鐵浪的臉頰,生怕鐵浪被紗耶敲傻了。

  為了避免再出現更多的誤會,鐵浪便讓優樹穿好衣服,自己也匆忙穿衣下床,只要今天沒發生什麼大事,他便要前往瓊州。只是要帶這麼多美女去瓊州嗎?這又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比起潮州,瓊州那邊也有不少倭寇,任執那個瘋子又在那邊,危險又增加了不少,帶著她們一起到那邊顯然是不明智的,但是,難道要將她們都留在這裡?

  吃早餐時,夏瑤和紗耶老是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鐵浪,搞得鐵浪很不自然,加之優樹又時常要鐵浪夾菜,甚至還要鐵浪餵她,看著吃得滿臉笑意的優樹,鐵浪一點都笑不出來,只怕會被夏瑤和紗耶殺了。

  早飯結束,無聊的鐵浪回到房間發呆,優樹當然也跟著他。他思考著到底要把誰留下呢?徐半雪是絕對先留在潮州,人魚姐妹要學淩霄派的沈魚七旋劍,所以要跟在自己身邊。葉夢嵐可以留在潮州陪著徐半雪,也可以跟在自己身邊,這要看她自己如何選擇了。雖然鐵浪很希望她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但又怕路上有所不測。夏瑤可以跟著也可以留下。優樹絕對是跟著自己,這個記憶力超級差的東瀛美女離開自己絕對無法生存。紗耶要保護她,所以也會跟著自己。

  綜合一下,確定要跟著自己到瓊州的便有小月、施樂、優樹以及紗耶。

  「哥哥,不能出去走走嗎?」

  靠在鐵浪身上的優樹問道。

  看著擁有成熟嬌軀卻只有嬰兒般智力和記憶力的優樹,鐵浪愛憐無比的摟緊她,道∶「外面世界太亂,不能到處亂走,知道嗎?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玩了,到時候你要一直跟著哥哥喔。」

  「嗯,優樹明白,哥哥最好了,可是哥哥昨天晚上乾嘛摸人家下面?把人家弄濕很好玩嗎?」

  優樹天真道。

  鐵浪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那算是一種本能吧?

  這時,紗耶走了進來,看到公主和鐵浪如此親密,既生氣又無可奈何,只得像以前一樣站在公主身邊。想到昨晚鐵浪竟然對公主做出那種事,紗耶氣得臉色泛紅。

  「紗耶,我問你,除了你們長沼家族會滋擾沿海地區,還有沒有其他的倭寇?」

  鐵浪問道。

  「當然有,現在長沼氏滅亡,盛禹氏定會將兵力投於海上。」

  紗耶點頭道。

  「那事情麻煩了。」

  鐵浪宇眉緊皺,似乎看到了盛禹倭寇殘殺潮州老百姓的血腥場面,但他明明記得戚繼光領導的戚家軍會徹底打敗倭寇,轉折點便是吳 平海盜團的覆滅。經過昨天一戰,海盜團幾乎沒一個人了,只是不小心讓罌粟逃走,從這點來說,潮州應該挺安全的,但若《劍指天下》完全扭曲了歷史事實,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也許都會發生了。

  為了將危險降至最低,鐵浪已經決定讓夏瑤護送徐半雪回獨石城,夢嵐則跟在自己身邊,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及名穴之體將會大有用處。

  看了一眼優樹和紗耶,鐵浪道∶「優樹晚上都想和我一塊睡,那你呢,說過要保護她,那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塊睡?」

  「可以啊,我會讓你嚐嚐變成太監的滋味!」

  紗耶握拳道。

  「你比我想像中的還好心啊,不過不用麻煩了,我還沒那打算呢!沒意外的話,今天或者明天我們要趕往瓊州,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

  「公主沒問題,我就絕對沒問題。」

  紗耶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看來鐵浪真是一個讓女人又愛又恨的男人。

  「優樹,你沒有問題吧 ?」

  依著鐵浪的優樹點頭,軟語道∶「只要陪在哥哥身邊,要優樹去哪裡都可以。」

  「嗯,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聽著他們的甜言蜜語,紗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卻又無可奈何。她絕對要保護公主,可公主完全忘記了她,甚至躺在床上一會兒都會把自己忘掉,這要如何保護?

  看了一眼面帶微笑的鐵浪,紗耶似乎意識到自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鐵浪身上了,既然昨晚鐵浪已經動了公主,那麼鐵浪便應該娶公主為妻。想到此,紗耶插話道∶「楊君,你挑個日子和公主成婚吧。」

  一聽見這話,鐵浪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優樹倒是很開心,緊緊摟著鐵浪,雙乳在他胳膊上蹬著,欣喜道∶「哥哥,我們成婚吧,優樹要做你的女人。」

  鐵浪苦悶著臉,看著一臉正經的紗耶,問道∶「哥哥和妹妹成婚,豈不是變成亂倫了?」

  【第六集】第二話:青樓名妓

  「兄妹喔?」

  紗耶白了鐵浪一眼,走至門口,道∶「現在公主只認識你一人,你難道想利用公主的天真善良做些壞事又不負責任嗎?她是堂堂的公主,而你呢?哼!你能娶公主是天照大神的眷顧。依你們中原的習俗,早點成婚吧!」

  鐵浪還想辯解,可紗耶已經走了出去。

  「哥哥,我們何時成婚?」

  優樹睜著那雙明澈雙瞳問道。

  「等我找到良辰吉日再說。」

  鐵浪感嘆著,視線落進優樹那不知何時褪下不少的領口內,兩顆美味櫻桃正鑲嵌在乳峰,他連忙拉好優樹的和服,將春光都遮住,道∶「做為一個姑娘家,肉肉一定不能露給別人看,知道嗎?」

  「一點都不能嗎?」

  優樹問道。

  「是的。」

  「嗯,優樹知道了。」

  優樹打了和呵欠,舔了舔嘴唇,手正在撫摸著鐵浪的下巴,不時發出笑聲,就像在玩玩具。

  過一會兒後,鐵浪讓紗耶來照顧優樹,他則要出去一趟。

  找來葉夢嵐,兩人一起出門,在街上隨意走著,買一些乾糧備用。

  就算有三顱鳳凰這種超級交通工具,從潮州到位於海南島的瓊州還是需要三個時辰以上,加上中途休息,估計也要接近四個時辰才能到達瓊州,所以乾糧是必備的。

  走著走著,鐵浪停住了腳步,道∶「夢嵐,我打算讓夏瑤護送半雪北上。」

  葉夢嵐吃驚道∶「不能留在潮州嗎?路途如此之遠,我怕她們兩個會出事。」

  「我知道,不過我覺得比起去尋找任執,也許北上更安全。而且我還要去一趟若仙島,練功要花多少時間都不知道呢,伯母聯繫不到半雪會著急的死掉。」

  鐵浪笑道。

  「還是相公你考慮得周全,那便照你說的做吧!你有和夏瑤、半雪她們說起嗎?」

  葉夢嵐用那雙滿含愛意的目光看著鐵浪,經過這段日子的磨礪,鐵浪已經變得非常成熟,以前只是下面成熟,現在各方面都變得成熟了,葉夢嵐更覺得師父淩霄神尼的夙願已經快實現了。

  統治武林,成就一代淫皇!

  回來後,鐵浪專程找了夏瑤,和她聊了自己的決定,夏瑤堅決反對。她雖不喜歡毛手毛腳的鐵浪,可又不想和他分開,這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情絛。

  鐵浪明明對夏瑤做出那些色狼行徑,可為什麼夏瑤不會討厭他呢?

  看著眼前的鐵浪,夏瑤心平氣和道∶「我說過要助你奪得《九轉仙經》在那之前我不會離開你的。而且在她們之間,我自負武功最高,可以幫你的忙,若是因為半雪的關係,大不了從今天關始我負責保護她,反正這裡到瓊州很快,只需早日找到瘋癲散人,奪回仙經,所有的事情便結束了,到時候我再帶著半雪回獨石城,你愛去哪裡都行,可以嗎?」

  鐵浪很想搖頭,很想問夏瑤為什麼一定要跟著自己,可又問不出口,便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再休息一天,明日便啟程。你繼續梳妝打扮吧,挺有女人味的,只是……」

  鐵浪盯著夏瑤的胸部,嬉笑道∶「只是咪咪小了點。」

  「混蛋!」

  夏瑤手裡的木梳像飛鏢般擲向鐵浪,鐵浪用兩根手指便夾住,嬉笑道∶「難不成要我替你梳妝?」

  「你別忘記了我是毒拳夏少楓,所以那梳子上都是劇毒!」

  鐵浪嚇得趕緊扔了木梳,看著再正常不過的手指,問道∶「真的有毒?」

  「騙你的,看你還敢不敢拿我來開玩笑。」

  夏瑤白了鐵浪一眼,彎腰撿起木梳繼續梳理著長發。

  「沒事,以後我會幫你揉大的!」

  鐵浪嚥下口水,腦海裡想像著夏瑤被自己捏乳捏得淫叫不已的淫靡畫面,豈料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砸得鐵浪眼冒金星,讓他不敢再調戲夏瑤,否則又要受傷,鐵浪便灰溜溜地逃出了夏瑤的房間。

  鐵浪離開後,夏瑤下意識地捏了捏乳房,嘀咕道∶「怎麼感覺最近好像變大了一點,若想變得像小月她們那麼大,真的要喝楊追悔射出來的那東西嗎?」

  想到那畫面,夏瑤只覺得快被自己的體溫蒸發了,臉紅得好似熟透的番茄。

  鐵浪走進房間,差點被嚇得失了魂兒,全身被黑紗包裹著的優樹正坐在床邊,紗耶則是一臉無奈地站在一邊。

  「怎麼回事?」

  鐵浪叫出聲。

  「哥哥不是說不能把肉露出來嗎?優樹就照做了,這樣子還不行嗎?是不是還有哪裡露出來了?」

  優樹怯聲道。

  「楊君,我覺得公主跟著你不會有未來的。」

  紗耶嘆息道。

  看著包得好像木乃伊的優樹,鐵浪忙走過去,將罩住優樹螓首的紗布拿開,看著這個太過於聽話的失憶美人,鐵浪有點心痛,緊緊摟住優樹,溫柔道∶「妹妹,你真的很傻,哥哥說的是……」

  鐵浪覺得似乎有點表達不出那層意思,便道∶「以後紗耶會一直照顧你,她怎麼說,你便怎麼做,可以嗎?」

  優樹有點無神地看著紗耶,開口道∶「可是她說要把你下面剪了,我也要照做嗎?」

  鐵浪打了一個咚嗦,瞪了紗耶一眼,有點不好意思的紗耶轉過身,不時用眼角余光看著鐵浪。

  「要剪嗎?」

  優樹又問道。

  「以後她要你做什麼,你都要問過我,知道嗎?」

  鐵浪捏了一下優樹的臉蛋。

  「嗯,明白了。」

  優樹點頭道。

  晚上睡覺時,鐵浪倒是挺規矩。只是偷偷摸了優樹蜜臀幾下,搞得優樹嬌喘連連,害鐵浪差點就將優樹奸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將葉夢嵐、徐半雪、小月、施樂、夏瑤、紗耶以及優樹集合在一塊,要她們準備準備去瓊州的事。徐半雪倒是很不想去瓊州,只想留在潮州陪她外公,鐵浪也不想帶她去,但又拗不過夏瑤,只得以「這裡很可能會受到盛禹倭寇的襲擊,她很可能會被人輪姦」為藉口威脅她,嚇得她差點哭出來。

  七女一男,三顱鳳凰能承受得了嗎?

  三顱鳳凰不愧為神鳥,別說八人了,再來幾個也是小菜一碟!

  和嬤嬤說了一聲,三顱鳳凰便載著他們飛往瓊州。

  中途休息了一次,吃了點乾糧,他們在酉時到達了瓊州城。

  一到瓊州城,鐵浪先找了客棧。一個男人後面跟著七個婀娜多姿的女人,這場面實在壯觀,惹得很多男人都向鐵浪投來羨慕的眼光,可是他們不知道女人多了也有煩惱的呀!怕皆川優樹和紗耶那一身和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給她們安排在同一間房後便不允許她們出門。

  葉夢嵐和徐半雪一間,小月和施樂一間,優樹和紗耶一間,三顱鳳凰體型大,鐵浪專門為它準備了一間,為了避免引起恐慌,還讓它從後面的窗戶鑽進去。女扮男裝的夏瑤和鐵浪一間,想到晚上要和這個辣椒美人同床共枕,鐵浪又色心大起了。

  看著正在鋪床的夏瑤翹著好像等待自己插進去的蜜臀,鐵浪嚥下口水,嘀咕道∶「白虎,傳說中的白虎,幹乾淨淨的,一根毛都沒有,插起來絕對很爽!」

  「白虎沒毛嗎?」

  夏瑤疑惑道。

  「咳咳,我說的白虎和你說的不一樣。嘻嘻,就算你問我是什麼,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鐵浪嬉笑道。

  「我沒那興趣!」

  夏瑤自腰際拔出匕首,當著鐵浪的面藏於枕頭下,道∶「晚上可以一起睡,但你要是胡來便知道下場!」

  「你何時又買了一把?」

  鐵浪吃驚道。

  「覺得少嗎?我下次買一堆,插得你滿身都是!」

  夏瑤吐了吐舌頭,模樣倒有點像女人了。

  「那麼多匕首還比不過我一根棒棒。」

  鐵浪怕夏瑤擲出匕首,便退了出去,道∶「我去街上打聽打聽關於四仙的消息,他們應該在這裡了。」

  走在街上,鐵浪向路人打聽四仙的消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正當他鬱悶之際,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絕色女子出現在鐵浪面前。

  白色繡著鳳凰的碧霞宮裝只裹住飽乳,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逶迤拖地的粉紅煙紗裙,手挽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簪,輕盈而來,系在手腕上的銀色小鈴鐺發著「當哪、當哪」的響聲。

  鐵浪這個大色狼則一直盯著絕色女子那脹鼓鼓的雙乳,有股想把她那抹胸扒下的衝動,女人的美就應該大方地展現出來嘛!

  「小女子跳玲兒。公子看來很迷惑,有哪兒需要玲兒幫忙的嗎?」

  聲音很軟,好似潺潺流水,聽得鐵浪都有點心醉了。

  「喔,沒事,我找人。」

  鐵浪又想和這個好似一朵白玫瑰的美人搭腔,便問道∶「玲兒姑娘是本地人?」

  「不是,我家在很遠的一個小漁村,三年前因村子發生了大災難,所以便被賣到青樓。本是待在別的地方,因為那兒的青樓著火,所以我便到了這邊的青樓,玲兒說話可能有點唐突,還望公子見諒。」

  說著,姚玲兒還屈膝以表示歉意。

  「是夕漁村嗎?」

  鐵浪忙問道。

  「公子怎麼知道?」

  姚玲兒打量著鐵浪,喜道∶「難道你是那位救了我們夕漁村的英雄楊追悔嗎?」

  「正是在下,讓你見笑了。」

  鐵浪點頭道。

  「爹爹和我說過,說公子往潮州那邊去,還教我有機會要好好報答公子呢!」

  頓了頓,姚玲兒繼續道∶「我還以為沒有機會碰到公子,沒想到在瓊州竟然碰到了,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不介意的話請去紫瑰軒坐坐,我好報答公子。」

  姚玲兒身在青樓,所謂的報答當然是以身相許。想到能耕耘這個美人,鐵浪鼻血差點噴出,卻又好奇道∶「既然夕漁村的災難已經解除,為何玲兒姑娘還要留在青樓,回去不是很好嗎?」

  「這……」

  跳玲兒用軟紗擦著眼角,呢喃道∶「身子已經不干淨,回去會被鄉親們恥笑,玲兒已 經無法回頭了。若公子覺得唐突,那剛剛那番話,公子便當玲兒沒說過吧,玲兒還要去買胭脂水粉呢。」

  「哪會,反正我也閒著無聊,我陪你去吧。」

  鐵浪笑道。

  「嗯,看來公子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我們會相處得很愉快的。公子對這兒應該不熟悉吧?玲兒來了幾天,對這里挺熟的,我冒昧帶路吧。」鐵浪這個大色狼當然不會拒絕,便和姚玲兒並肩而行,藉著身高的優勢不時偷瞄姚玲兒的乳溝,由於裹得很緊,除了那條乳溝,鐵浪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可姚玲兒是妓女呀,既然是妓女,那等到了她的房間絕對可以做愛,只是他覺得如此美貌的女人當妓女真是可惜。感慨歸感慨,上還是要上的,要不怎麼對得起鐵浪下面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呢?

  陪她買完胭脂水粉,鐵浪便和她一塊走向紫瑰軒。

  白天的妓院並不熱鬧,甚至有幾分死氣沈沈,門外連招攬客人的妓女都沒有,門也是半遮半掩的,大家都因為昨日的疲憊而休息,正為今晚的淫樂養精蓄銳中。

  和正在清點女兒紅的老鴿說了一聲,姚玲兒便帶著鐵浪上樓。

  「上次帶了一個乞丐,今天倒是帶了一位像樣的公子哥了。真奇怪,明明有那麼多銀子,幹嘛還要跑到我這青樓看男人的臉色。」

  濃妝豔抹的老鴿嘟嚷著。

  姚玲兒的閨房佈置很簡單,一張架子床,上飾朱紅幔帳,幾乎將房間一分為二的鴛鴦屏風、一張朱色古琴、梳妝台、兩個擺於牆角的大花瓶,牆壁懸掛著幾幅叫不出名字的山水畫。

  這些似乎便是房間的全部了,那架古琴看上去非常的特別,好奇的鐵浪已經站在了古琴面前。

  琴以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紫漆,多處跦漆修補,發小蛇腹斷紋,純鹿角灰胎顯現於磨平之斷紋處,鹿角灰胎下用葛佈為底。

  「這是唐代的名琴九霄環佩,小女子偶然得到,琴音溫勁松透,純粹完美,形制極渾厚古樸。因為它在傳世唐琴中最為獨特,最為古老,聲音更是完美盡善,所以成為家喻戶曉的名琴之一,但凡見過它的人都如公子這般癡呆。」

  跳玲兒淺淺笑著,瞇眼的模樣好生可愛!

  「我是一個粗人,並不懂得那麼多,只是單純地覺得它很好看罷了。」

  鐵浪深吸一口氣,笑道∶「房間很香,難不成玲兒你經常在這裡沐浴嗎?」

  「公子問得好唐突。」

  姚玲兒臉都紅了,細說道∶「既然這是青樓之地,那自當要弄得香點,若如豬圈般臭烘烘的,哪有公子敢進來呢?」

  「不好意思,我確實問得有點唐突了。」

  鐵浪手撫摸了一下琴弦,琴弦的纖細讓他的虎口都有點發疼,似乎太過於纖細了,簡直就和刀片差不多,疑惑的鐵浪便問道∶「玲兒姑娘,這琴弦好像太細了,你不會被刮傷嗎?」

  「呵呵,這便是它被稱為名琴的最大原因。雖不知它那琴弦的作料為何,不過真的太細了,所以彈奏只能用指甲,只要不用手掌按著琴弦,一般都不會受傷的。」

  跳玲兒走到鐵浪面前,將十指展現在鐵浪眼前,繼續道∶「也許是自小彈琴的緣故,玲兒的指甲非常的薄,所以只能佩戴著這由玳瑁仿製的義甲了。」

  鐵浪這才注意到跳玲兒每根指甲都呈黑褐色,近一寸,看起來有點恐怖,不過意識到這是專門用於彈古琴九霄環佩的,鐵浪也就不大驚小怪,只是思考她這義甲會不會傷人。

  「我先為公子倒茶,再彈琴給公子聽,公子稍等片刻。」

  語畢,姚玲兒便走出了閨房。

  鐵浪手再次落在九霄環佩上,微微用力,皮膚似乎就要被割裂,這麼危險的名琴卻能彈奏出餘音繞樑之琴音,確實奇妙啊。

  見姚玲兒還沒進來,很想了解姚玲兒沐浴細節的鐵浪便跑到了屏風後面。看著她掛於牆上的粉紅肚兜以及白色褻神,鐵浪似乎能想像得到姚玲兒穿著它們的畫面,一種難以掩飾的淫蕩浮現在鐵浪臉上。他便走過去,拿起肚兜想聞聞姚玲兒的乳香,卻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鐵浪嚇到了,這才注意到肚兜表面有著一抹早已凝固的鮮血。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鐵浪忙跑到屏風外面,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心裡卻對跳玲兒有了幾分忌憚。

  姚玲兒端著茶水和糕點走了進來,放於房中圓桌,便道∶「公子請隨意,玲兒為您獻上一曲。」

  「謝謝。」

  端著熱茶的鐵浪卻不敢喝下去,就怕自己又跑到了專門做肉包子的店鋪。

  姚玲兒撫著裙角,扭頭笑了笑,便開始撫琴。

  名琴再配上姚玲兒那雙似乎專為琴而生的手,使得整個房間都縈繞著扣人心弦的優美旋律,鐵浪聽了也有幾分的癡醉。

  但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事實,鐵浪總覺得琴聲似乎暗含著殺意。

  一曲結束,跳玲兒便走到鐵浪面前,問道∶「公子口不渴嗎?」

  「我早上喝了很多水,一點都不渴。」

  鐵浪笑道,雙眼盯著跳玲兒那對似乎完全不受重力作用的美乳,如果能將那件抹胸扒下,那絕對是春光無限!

  「那……」

  姚玲兒顯得害羞了幾分,呢喃道∶「那公子有什麼想要的嗎?只要玲兒能給予的,玲兒都不會保留。」

  如果沒去過屏風後面,鐵浪絕對直接將姚玲兒按在床上大干特干,可那件染血的肚兜讓他心生戒備。褻褲上有鮮血可以說成是經血,可肚兜怎麼可能會有鮮血呢?風月場所又不是戰場,要流血都有點困難,難道跳玲兒是專門靠美色勾引男人,當男人射精的那一刻將他殺死,然後搶走男人身上的錢財並讓他曝屍荒野?

  這種聯想最大的後遺症便是雞巴硬不起來。

  看著嬌羞可人的姚玲兒,鐵浪舔了舔嘴角,笑道∶「那你繼續彈琴吧,挺好聽的。」

  「公子就不會想那種事了嗎?」

  姚玲兒問道。

  「哪種事?」

  鐵浪明知故問。

  「就是……」

  姚玲兒掩著俏臉,細說道∶「男女之歡。」

  看這情形,姚玲兒是打算和鐵浪上床,可鐵浪真的不敢上她,危機感讓他選擇了掩蓋自己的色狼本性,笑著關口道∶「玲兒,我沒想那種事。雖說你是青樓女子,可我真的沒那樣想過。」

  「那是玲兒冒昧了。」

  姚玲兒點頭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看你。」

  「公子住哪兒?」

  姚玲兒忙問道。

  「河圖客棧。」

  說了一聲,鐵浪已經走出了姚玲兒的房間。

  站在走廊目送著鐵浪離開紫瑰軒,姚玲兒便折回屋內。看著九霄環佩,姚玲兒自語道∶「他應該是一個色狼,可為什麼對我這傾國傾城的美人不感興趣,難道我哪裡露出了破綻不成?」

  她當然不知道鐵浪是看了她那染血的肚兜才逃跑的。

  回到河圖客棧,鐵浪竟然看到了鬼仙軒止步和佛仙燃跡坐在角落,徐半雪也在那兒。

  「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燃跡瞇眼笑著,示意鐵浪過去。

  眾人坐定,見少了華食通和歐陽飛,鐵浪便問道∶「食仙、毒仙兩位前輩呢?」

  這麼一問,本還有笑意的三人臉上都露出了暗淡神色,徐半雪開口道∶「兩位前輩已經死了。」

  「死了?」

  鐵浪本還要為師父報仇,沒想到一下子掛了兩個,自己的虐待計劃豈不是落空了,所以便問道∶「都是被任執打死的?」

  「食仙死於瘋癲散人之手,毒仙則不是,他是被人用金絲之類的東西割下了腦袋。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燃跡嘆道。

  「難道江湖上還有武功淩駕於毒仙的人嗎?」

  鐵浪問道。

  「江湖之大,隱匿高手眾多,我們都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燃跡持著白須,繼續道∶「過去的便讓它過去,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奪回《九轉仙經》才行,任執已開始修練,所以食仙才死於他之手。 」

  其實就算任執不修練《九轉仙經》單憑他之前的武功修為就完全有能力殺了食仙。上次高崖之上四仙聯手,也只與任執打了一個平手,所以單挑四仙都不是任執的對手!

  鐵浪也懶得反駁燃跡,只想早點找到任執並毀了《九轉仙經》「那現在有任執的下落嗎?」

  鐵浪問道。

  「他似乎在這一帶活動,沒有很確切的消息,不過還有其他人在找任執,毒仙便是死於他手下,手段極其毒辣,小兄弟你可要小心點。」

  燃跡道。

  「那就是沒有具體消息了。」

  鐵浪似乎有點失望,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軒止步,鐵浪便知道他的心情絕對不是一般的差,這種人不惹為妙,徐半雪則眼泛淚水。

  「兩位前輩也住這邊嗎?」

  鐵浪問道。

  「嗯,我們住二樓最右邊那兩間,和你的房間恰好對門。」

  燃跡答道。

  「那好,有事也好有個照應。小雪,我陪你回房,做為海露的女兒可要堅強一點喔,可不能愛哭。」

  鐵浪笑道。

  「知道了。」

  徐半雪站起身,在鐵浪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間。

  「剛剛為何都不說話?」

  燃跡問道。

  「我在想歐陽飛的死。他死時的表情很安詳,還帶著笑意,一點掙扎跡像都沒有,這種死亡方式太可怕了,似乎是熟人所為。」

  「他是大名鼎鼎的毒仙,認識的人絕對非常多,單憑這點也很難找到殺人兇手,我們盡量別分開,有什麼風吹草動記得和對方說一聲,不能讓歐陽飛的悲劇重演。」

  「當然!」

  軒止步仰頭飲下烈酒,並大呼過癮,燃跡則以茶代酒。

  徐半雪一進屋便撲進葉夢嵐懷裡,放聲大哭著。

  「楊公子,你又欺負小雪了?」

  葉夢嵐問道。

  「我哪有?」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食仙和毒仙都死了,而食仙和半雪很要好,所以她才哭得這麼傷心。」

  「他們都死了?」

  很少激動的葉夢嵐叫得非常大聲。

  「嗯,怎麼了?」

  「都是武林絕頂高手,竟然雙雙斃命,看來瓊州危機四伏。楊公子,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到若仙島,學成之後再去找瘋癲散人吧!以楊公子現在的武功,要打敗他是不可能的。」

  葉夢嵐道。

  「謝謝夢嵐的關心,不過我不知道要在若仙島待多久,少則數月,多則半年,這都說不定的,而到時候若任執已經修成《九轉仙經》只怕我們再踏入江湖時,江湖早就生靈塗炭了。」

  鐵浪嚴肅道。

  「可是……」

  「呵呵,沒什麼,上次我還不是耍了任執?而且我和他死去的兒子很像,不怕不怕。」

  鐵浪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肚子倒有點餓了,該吃晚飯了,準備下去吃飯吧。」

  「我不想吃。」

  徐半雪嗚咽道。

  「楊公子,還是讓小二將飯菜送上來吧,下面龍蛇混雜,還是待在屋裡好點,而且優樹和紗耶她們的打扮也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知道葉夢嵐是一番好意,鐵浪當然沒有意見,便下去點了幾樣小菜,讓小二送上來。勤勞的鐵浪還依次叫來了優樹、紗耶、小月、施樂,以及正在用白布裹緊乳房的夏瑤,倒黴的鐵浪差點吃了夏瑤擲來的匕首。

  飯菜都上來了,徐半雪卻還抱腿坐在床上,葉夢嵐叫她她也不應,只是一直哭。徐半雪在那兒哭,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有心情吃飯呢?鐵浪只得去開導她了。

  「小雪,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順變吧。」

  很土的台詞,鐵浪也只能想到這種,反正小說裡都是這樣子寫的。

  「可是華伯伯對我很好,而且……而且他死得那麼慘。」

  徐半雪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哽咽道∶「我腦子裡還浮現著華伯伯被人勒斷脖子的畫面,你說誰會那麼心狠手辣?」

  「你涉世未深,當然不知道人心難測,還需多多磨礪。」

  「可是我害怕受更多的傷,我不希望關心我和我關心的人出事。」

  徐半雪看著她們,繼續道∶「不然我們別待在這裡了,快點回去,我現在只想回到爹娘的身邊。」

  「現在不行,該辦的事辦了自然會回去的。」

  鐵浪很想像抱著優樹般抱著徐半雪,卻又不敢,就怕又被說成是吃豆腐。

  「我想喝酒。」

  徐半雪突然開口道。

  「姑娘家喝酒不好。」

  葉夢嵐忙阻止道。

  「可我真的很想醉一次,求你了。」

  徐半雪正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鐵浪。

  「那先吃飯,肚裡填點吃的再喝酒,好嗎?」

  「嗯!」

  徐半雪點著頭就下了床。

  這頓飯吃得很無味,大家似乎都打不起精神,看來一個人的情緒足以影響在場所有的人,如同蝴蝶效應。

  吃完飯,鐵浪吩咐小二將碗筷收拾了,還跟著小二下去買了酒精濃度低的女兒紅,悄悄往裡面倒了點迷藥。

  拿到酒的徐半雪看著都沒有離開的眾人,搖了搖酒瓶,問道∶「你們要看著我喝嗎?真不好意思。」

  「沒關係,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覺。」

  鐵浪笑道。

  「我也好想喝,我好像還不知道酒是什麼。」

  施樂舔了舔嘴唇。

  「我喝了喔!」

  徐半雪抿嘴笑著,還沒喝下幾口,她便覺得整個人飄飄然,她還以為是喝醉了,其實是迷藥發生了作用,搖晃數下,徐半雪便趴在桌上。

  將徐半雪抱到床上,鐵浪鬆了口氣,道∶「希望她明天醒來情緒會好點。」

  夏瑤拿起酒瓶聞了聞,道∶「這酒一般,不可能喝兩口便醉了,除非……」

  夏瑤看著一臉淫笑的鐵浪,冷冷道∶「你這傢夥又下迷藥!幸好上次我醒得快,否則就被你……」夏瑤不想再提起讓她心生厭惡的往事,便走出了房間。

  「看來迷藥也有益處喔,不過只有這一次吧?嘻嘻,壞壞的相公。」

  施樂拉著妹妹的手也走了出去。

  紗耶似乎是第一次聽到施樂稱呼鐵浪為「相公」所以很不習慣,問道∶「楊君,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鐵浪看了看優樹,道∶「比你想像中的多,但我都愛著她們,沒有遊戲的成分。」

  「我替公主感到悲哀了。」

  紗耶拉著優樹的手便想離開,優樹卻問道∶「請問你是誰?」

  紗耶差點暈倒,沒想到自顧自地吃了一頓晚飯,公主竟然將她忘記了,紗耶只得讓鐵浪解釋自己和公主的關係,優樹這才願意跟她走。

  她們離開後,房間只剩下葉夢嵐、徐半雪以及坐在床邊的鐵浪。

  「看到雪兒如此,我的心也好痛。」

  葉夢嵐嘆息道。

  將葉夢嵐拉進懷裡,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鐵浪說道∶「生死離別很正常,只是半雪還不適應罷了。呵呵,等天亮 了她就會像以前一樣的。」

  「相公,人多了好像有點亂,我好想早點回到靜月湖,我好想師父,還有仙血龍魚,它也許惦記著我這個經常餵龍顏草給它的人。」

  葉夢嵐軟軟地靠在鐵浪身上,私語道∶「不知道為什麼,妾身總覺得和相公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那當我進入你的身體,你是不是更有安全感?」

  鐵浪淫笑道,手已經開始抓捏葉夢嵐胸前的兩座乳山。

  葉夢嵐臉霎時紅了,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徐半雪,嗔道∶「被人看到怎麼辦?相公你別這麼猴急。很癢,別捏那兒。」

  「夢嵐,你不想和我雙修嗎?」

  鐵浪已經扯開了葉夢嵐的衣襟,魔手探進藍色肚兜內,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其左乳三分之二,一個手掌根本握不住的巨乳,感覺著乳肉的嫩滑與溫熱,鐵浪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

  「唔……今天不行……相公……我來那個了……下面很髒……」

  葉夢嵐呻吟著,被鐵浪摸得都沒了力氣,呼吸急促,有點飢渴地舔著嘴角。

  知道葉夢嵐來了月經,鐵浪不敢再挑逗她了,連忙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衣襟,道∶「晚上就好好陪著半雪,估計她要到明早才會醒來。」

  「嗯。」

  感覺到鐵浪的肉棒一直頂著自己的臀溝,葉夢嵐便問道∶「相公現在有那個需要了嗎?」

  「還是你最了解我,吃飽喝足就想做一點色色的事了。」

  鐵浪輕笑道。

  「那怎麼辦?」

  葉夢嵐問道。

  「沒事,我待會兒去找施樂解決。」

  「我是你的女人,卻不能替你解決,那多麼的不稱職,就讓夢嵐用嘴巴替相公解決吧。」

  說著,葉夢嵐已經跪在了地上∶「麻煩相公轉過來點。」

  看著面泛桃花的葉夢嵐,那張櫻桃小嘴已讓鐵浪遐想連連,還沒等鐵浪脫下褲子,葉夢嵐已經很主動地將鐵浪的火熱肉棒掏了出來。

  看著這根曾經插進體內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葉夢嵐伸出舌頭在龜頭上緩慢舔著,沒有多少口交經驗的她並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鐵浪體會到最大的刺激,所以便按照自己的想按來弄。

  先是舔著龜頭、馬眼、鈴口等處,然後便張大嘴巴含住碩大的龜頭,溫柔地吮吸著。

  龜頭頂到了嗓子眼,葉夢嵐便將之吐出,看著這根黏滿自己津液的肉棒,葉夢嵐問道∶「相公舒服嗎?」

  「嗯,繼續。」

  鐵浪催促道。

  葉夢嵐再次將這根粗大肉棒含進嘴裡,並快速吮吸著。

  啾啾、啾啾、啾啾……

  吸了好一會兒,葉夢嵐的嘴巴都有點酸了,可鐵浪這肉棒還是怒拔挺著,似乎完全沒有射精的跡象,這可苦了葉夢嵐,她只好繼續含住肉棒吮吸著,手還在套弄著肉棒。

  「能不能再吸深一點?」

  鐵浪問道。

  「吞不下去了。」

  葉夢嵐再次吐出這根大肉棒,揉著臉蛋,苦悶道∶「相公的太大太長了,妾身只能吞下一半,真的不能將整根都吞下去。」

  「應該可以的。」

  想起以前看過的A片裡的深喉技巧,鐵浪便道∶「你可以試著讓棒棒插進你的喉嚨,只要不長時間插著,應該沒事的。」

  「真的可以嗎?」

  從來沒有想過要讓肉棒插進喉嚨的葉夢嵐疑惑了,又見鐵浪表情如此的迫切,葉夢嵐也只能勉為其難了。

  套弄著肉棒,香舌在上面隨意舔著,舔得整根肉棒上都是黏黏的津液,葉夢嵐才再次將肉棒吞下。

  當龜頭頂到嗓子眼時,葉夢嵐深吸一口氣,用力一吸,龜頭便頂開了嗓子眼繼續前進。

  才剛插進咽喉,葉夢嵐便立即吐出了肉棒,大口喘息著,面部顯得更紅,手撫著胸口,似乎很難受。看了一眼鐵浪,又看了看這根幾乎讓她斷氣的肉棒,葉夢嵐決定再嘗試一次。做為一名合格的娘子,就應該要能滿足相公的所有需要!

  做好再被嗆一次的打算,葉夢嵐已將肉棒含進嘴裡,吮吸著,玉指捏住睾丸處,用力一吸,粗長的肉棒整根都被她含進了嘴裡,定格數秒,葉夢嵐忙吐出肉棒,當龜頭快滑出濕唇時,葉夢嵐又將它整根吞下,如此循環著,每次都讓整根肉棒插進嘴裡,只留下兩顆睾丸在外面。

  看著葉夢嵐賣力替自己口交的情景,享受著整根肉棒都被櫻桃小嘴含住的快樂,鐵浪已經把不住精關,身子顫抖著,當整根肉棒再次進入葉夢嵐小嘴時,終於忍不住的鐵浪用力挺了一下,精液 全部射進葉夢嵐咽喉。

  「唔……唔……」

  葉夢嵐想吐出肉棒,可鐵浪還在挺著,根本吐不出來,只得將堵著咽喉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

  咕嚕、咕嚕、咕嚕。

  射精完,鐵浪拔出了肉棒,龜頭還呈赤紅色,看來這次的口交是鐵浪有生以來最爽的一次,而獻出嘴巴和咽喉的葉夢嵐可不是這樣認為。

  葉夢嵐乾嘔著,一些殘留的精液被吐了出來,正吐在掌心。

  看著掌心的精液,葉夢嵐臉更加的紅了,都不敢�頭看鐵浪。她不喜歡表現得如此的淫蕩,可為了讓鐵浪舒服,她可以什麼都不顧。

  「把它們都吃下去。」

  鐵浪示意道。

  【第六集】第三話:巾幗之色

  聞到精液的腥味,葉夢嵐很不想這樣子做,可她知道相公很想看到那一幕,所以她便伸出香舌舔著掌心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吃進了肚裡。

  吻了一下掌心,葉夢嵐小聲道∶「相公……都吃完了……」

  「謝謝你,我很滿足。」

  鐵浪拉起葉夢嵐,再次將她擁入懷裡。

  陪葉夢嵐聊了一會兒,鐵浪便走回自己的房間。此時夏瑤正用衣角擦拭著明晃晃的匕首,還故意用很陰冷的目光盯著鐵浪淺笑,意圖明顯,便是讓鐵浪心生懼意,以達到晚上睡覺安全的目的。

  「要切蘋果嗎?己鐵浪問道。

  「什麼蘋果?」

  「要不然你拿著刀子乾嘛?」

  鐵浪明知故問道。

  「你晚上規矩點,否則……」

  夏瑤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匕首,冷冷道∶「到時候我把什麼割下來就不知道了。」

  「我應該會規矩的。」

  鐵浪點了點頭∶「我去看一下優樹,你先睡覺吧。」

  走到優樹和紗耶房間前,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紗耶的同意後便踏進去。

  「噓……」

  紗耶指了指已經睡著的公主,起身走至門前,小聲問道∶「有什麼事?」

  「我來看看優樹,沒想到她這麼早便睡著了。」

  「今天飛了那麼久,大家都累了,你就別打擾公主了,回去休息吧。」

  紗耶道。

  「明早若公主不記得你了,記得叫我過來解釋喔。」

  鐵浪嬉笑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將門關上,看著睡得正香的公主,紗耶嘆息道∶「這算什麼人生,記憶力竟然如此的差,看來明早又要以陌生人的身份和公主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和她一起睡覺了。 」

  紗耶吹滅臘燭,脫下和服便鑽進了被窩。

  見軒止步還在下面喝闊酒,鐵浪便走了下去。

  「鬼仙前輩。」

  鐵浪拱手道。

  軒止步依舊是一臉的木然,那張臉似乎從來不會有表情,整張臉因為酗酒而脹紅,正打著酒一隔要求鐵浪和他一塊喝酒。、也許是喝醉了,沈默了片刻,軒止步倒也和鐵浪打開了話匣子,講著一些江湖瑣事,並道出了一件本應藏在心底的事∶歐陽飛是死在熟人手裡。

  這點之前軒止步也有說過,只是沒有很詳細地說出來,這次他卻藉著酒意將事態完完整整地分析了一遍,並一直強調是熟人所為,而且他說這話時一直看著二樓,那分明是燃蹟的房間!

  軒止步一會兒滔滔不絕,一會兒又板著臉沈默,一會兒又拚命灌酒,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鐵浪還問了華食通的死,軒止步倒可以打包票是被任執殺死。

  見時間已很晚,鐵浪便扶著軒止步往二樓走去,這時,燃蹟的房間突然傳來燃蹟的暴喝聲。

  一聽到燃蹟的聲音,軒止步似乎清醒了幾分,便和鐵浪一起沖向房間,一個飛腿,鐵浪已經踢開了門,只見燃跡正站在窗戶前,神色驚慌地望著窗戶。

  「怎麼了?」

  軒止步問道。

  燃跡似乎驚魂未定,道∶「剛剛有人襲擊老納,武功高不可測,幸好老納還未入睡,否則絕對遭毒手!」

  鐵浪走到窗戶前,看著對面,只見一個黑衣人站在那兒,背上似乎還背著什麼用黑布裹著的東西,見黑衣人站在那兒一直不走,鐵浪也不著急,便問道∶「是他嗎?」

  「還在?」

  燃跡叫出聲,忙望過去,看著那個紋絲未動的黑衣人,燃跡驚愕得後退數步,縱然他有佛仙之雅號,也難以相信刺殺自己的人竟然還能如此從容地站在那兒。

  軒止步突然躍出窗戶,飛向黑衣人。

  「落玄霹靂掌!」

  軒止步喝出聲,身前頓時出現上百手掌,像雨點般襲向黑衣人,黑衣人腳下的瓦片紛紛碎開,飛向後方,他仍安然地站在那兒。

  當霹靂掌快接近他時,他便甩動手指。

  「啊!」

  軒止步慘叫了一聲,跌向地面。

  「鬼仙前輩!」

  鐵浪叫出聲,飛出窗戶,落到地面。

  「我喝多了,竟然忘記防範暗器!」

  軒止步雙手出現數道傷口,似乎是被極其鋒利的暗器割傷。

  鐵浪�頭看著那囂張至極的黑衣人,心裡怒火騰起,非常不爽的他便一躍而起,也想領教領教這黑衣人的暗器。

  當鐵浪落至屋頂時,黑衣人卻往左方疾奔,一個跳躍,人已落到另一家屋頂上,回頭看著鐵浪。

  「追悔!勿追!」

  軒止步喊出聲。

  看著那個明顯是想將自己引走的黑衣人,鐵浪壓制住與生俱來的衝動,落到軒止步面前將他扶起。再次回頭時,黑衣人已經不見了。

  扶著軒止步回到房間,封住了他手腕處的外關穴以止血。盯著受傷的雙手,軒止步濃眉緊鎖,道∶「看來他便是殺害歐陽飛的兇手了。」

  「止步兄可要好好保重,在找到任執前可不能出事。」

  燃跡雙手合十道,爾後又開始撚著那串佛珠。

  「大師,我沒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有追悔照顧我就行了。」

  軒止步說道。

  「阿彌陀佛,兩位晚安。」

  燃跡作揖後便離開。

  一會兒後,軒止步開口道∶「黑衣人的暗器應該是類似金絲的一種,從我傷口來看,確實和歐陽飛頸部的切口很像,可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歐陽飛死時是笑的。」

  頓了頓,軒止步繼續道∶「剛剛我已受傷,燃跡卻沒有幫忙,而且黑衣人的目的似乎不是要殺我,而是把你引走,這太讓我想不通了。」

  聽著軒止步的分析,鐵浪也覺得很有道理,可又覺得這分析存在著矛盾的地方,軒止步已經說明是黑衣人殺害了歐陽飛,那麼燃蹟的嫌疑可以解除,可他又提出燃跡見死不救這個事實,這又表示燃跡其實還有嫌疑,難道他和黑衣人是同謀?

  這些鐵浪都管不了,他只想知道的是黑衣人為什麼想把自己引開,自己又不認識他,難道是楊追悔以前結下的仇人不成?一想到楊追悔惹到了這種深不可測的武林高手,自己又要做替死鬼,鐵浪的脊背有點發涼。

  「追悔,把手給我。」

  沒等鐵浪反應過來,軒止步已經把住他的脈搏,表情嚴肅,鐵浪嚇得都不敢伉聲。

  好一會兒,軒止步才鬆開手,道∶「我聽露兒說過,她曾考慮讓你拜我為師,可後來你拜冰墓墓主為師。據我所知,冰墓派修練的是陰柔內功,可剛剛我替你把脈,發覺你的脈像很不穩定,但亂中有序,以狂躁來形容也不為過,這等內功似乎與冰墓的內功恰恰相反,而若我沒判斷錯,追悔你現在的內功絕對和我不相上下,甚至高於我。」

  聽著軒止步的分析,鐵浪嚇出了一身冷汗,笑道∶「這些我都不懂,前輩說得有點太深奧了。」

  「外功呢?」

  軒止步問道。

  「不會。」

  鐵浪直搖頭。

  「有著渾厚的內功,竟然沒有外功?」

  軒止步叫出聲,顯然不相信鐵浪說的話。一般人都是內、外功同時修練的,甚至更多人選擇先掌握外功以自保,只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傢夥對外功一竅不通,他只希望能早點到達若仙島修練外功,好將那些膽敢欺負自己的人一個一個揍扁,再用武力征服如琉璃千代或者月蟬這類的暴力女!

  想著一邊騎著琉璃千代,一邊摳弄著月蟬蜜穴的情形,鐵浪當即露出淫蕩的笑容。

  見鐵浪一副癡傻模樣,軒止步問道∶「你這身內功確實是出自冰墓?」

  鐵浪回過神,忙答道∶「不瞞鬼仙前輩,我曾中了李笑霜的冰綰青絲毒,後遇一位世外高手,她說要保命就必須將以前所學都廢除,所以之前在冰墓學到的武功都被廢除了,後來她還傳了功力給我。」

  「那真是世外高手,呵呵。追悔,其實我們四仙都不過是愛出鋒頭之輩,比我們厲害的大有人在,既然她未教你武功招式,我便將落玄霹靂掌傳授於你。」

  「不麻煩鬼仙前輩了。」

  鐵浪忙站起身,道∶「不早了,前輩好好休息,我也回去了。」

  「那好吧,你何時想學只要和我說一聲,我隨時可以教你。」

  「當然,當然。」

  鐵浪忙跑了出去,嘀咕道∶「淩霄四雛還在若仙島等我呢!我才不學其他武功!」

  回到房間,看著睡得正香的夏瑤,鐵浪也知道她今天很累,沒有多少調戲她的心思,脫衣便鑽進了被窩。

  夏瑤哼了一聲,舔了舔嘴角,反過身將鐵浪抱住,並沒有醒來。

  鐵浪伸手摟緊夏瑤,似乎都能聽到她的心跳聲。沒有多少睡意的鐵浪躺在那裡發呆,思緒有點亂,不停想著燃跡和那個黑衣人,兩者都顯得有點詭異。

  一覺醒來,鐵浪便聽到夏瑤的驚叫聲。

  睜開眼,鐵浪見夏瑤抓緊自己的衣襟,正坐在那兒死死盯著自己,質問道∶「我們怎麼會貼得那麼近?」

  「是你自己主動的。」

  鐵浪不以為然道。

  「我才不是那種人!」

  夏瑤叫道。

  「好吧,是我將你拉進懷裡,是我抱著你,是我將你的手拉到我身上,是我色狼,行了吧?」

  鐵浪無奈道,反正夏瑤一直都認為自己是色狼,承認一次也無妨。

  「那就沒問題了,我就知道我自己不可能那樣子的。」

  夏瑤忙抓起床尾的衣服穿上。

  夏瑤下床後,百無聊賴的鐵浪還躺在床上。

  這時,紗耶拉著優樹的手走了進來,鬱悶道∶「還是老樣子,早上醒來公主又不認識我了,還以為我擄走了她。你看看,手臂都被她咬了。」

  紗耶拉起袖子,胳膊處有著一排整齊的牙印。

  「她會咬人嗎?」

  鐵浪笑道。

  「哥哥,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優樹一頭栽進鐵浪懷裡,雙眼微紅,看來再找不到鐵浪,她便要哭了。

  「幹嘛咬紗耶啊,她是你的好朋友喔。」

  鐵浪揉著優樹那一頭還未梳理,顯得有點淩亂的黑髮。

  「哥哥說了我便曉得了。」

  優樹甜甜地笑著,道∶「優樹喜歡這樣子抱著哥哥,哥哥的懷抱好溫暖,好喜歡哥哥,優樹真的好喜歡哥哥,愛死哥哥了。」

  「我也一樣。」

  鐵浪笑道。

  聽著兩人的甜言蜜語,紗耶都起雞皮疙瘩了,以前的公主哪會如此?以前的公主最喜歡撥弄三味線,用那滿含憂鬱的瞳孔望著島國方向,現在卻完全變了一個人。

  紗耶最傷心的也許是公主徹徹底底將她忘記了,甚至去一趟茅廁都會將她忘記。不過比起讓她想起殘殺同伴的血色往事,如今這樣做一個天真的女孩更好吧?

  「楊君,公主真的很可憐,你一定不能辜負她。這世界上除了你,已經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照顧她了,她心裡只有你。」

  紗耶咬唇道。

  鐵浪點了點頭,嚴肅道∶「我知道,紗耶你不用擔心。」

  「我永遠都會擔心的。罷了,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紗耶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和優樹親暱一會兒,鐵浪便聽到葉夢嵐叫吃他早飯。吃了早飯,鐵浪和徐半雪到軒止步房間看望他,今天的軒止步氣色極好,只是手掌的傷口讓他對昨晚發生的事心有餘悸。

  和軒止步約好巳時到城郊外一帶尋找任執蹤跡,鐵浪便陪著葉夢嵐到外面買點生活用品。

  葉夢嵐讓鐵浪在胭脂鋪外面等著,鐵浪卻想進去幫她選胭脂,葉夢嵐顯得有點扭捏,只好小聲道∶「妾身是去買墊下面的東西,你一個大男人進去豈不是被笑死了?」

  鐵浪這才知道葉夢嵐是要去買經期用的衛生帶,乾笑數聲便乖乖站在外面。

  回到河圖客棧已是巳時,軒止步和燃跡都站在門口等著鐵浪。

  讓葉夢嵐回房休息,並請她告訴大家中午他不會回來吃飯,鐵浪便和鬼仙、佛仙走出了客棧,手裡還拿著那把根本沒有開鋒的刻龍寶劍。

  走開沒有幾步,夏瑤也跟了上來。拗不過她,只好讓她同行。

  一路上,燃跡便向他們倆說著這幾日關於任執出沒的地方,鐵浪總覺得這裡像是獨石城的翻版,幸好沒有什麼懸崖,要不自己這次也許會和夏瑤一塊掉下懸崖,就怕再遇見的不是什麼吸精人魚,而是一群同性傾向的螃蟹精,然後自己定會被爆菊花。

  出了城,眾人一分為二。燃跡和軒止步一隊,鐵浪則和夏瑤一隊。鐵浪本想讓夏瑤跟著軒止步,軒止步又不願意讓鐵浪跟著燃跡,所以便造成這兩個對城郊外一點都不熟悉的傢夥一隊了。

  走了一刻鐘,鐵浪�頭望著眼前這座高山,嘀咕道∶「夏瑤,我們該不會是要在這山里一直亂轉吧?」

  「那老怪物要練功絕對是選擇最偏僻的地方,所以我們先爬到山頂,再往難走的地方走,說不定可以找到。」

  夏瑤說道。

  「為什麼他們可以到矮一點的地方找,我們就要爬高山?」

  「年輕人就該多鍛煉身體,你別老是抱怨,就當是一種修行吧。」

  「我真該帶著我的傻鳥出來,它拍一拍翅膀就能到達山頂了,何必這麼辛苦呢?」

  鐵浪抹著汗水道。

  「它太顯眼了,還是讓它留在客棧裡比較好。飛呀飛的,任執看到絕對立刻逃跑。」

  夏瑤似乎一點都不累,看著直伸舌頭的鐵浪,夏瑤忍不住笑出了一聲,調侃道∶「你現在就像一隻小狗狗一樣。」

  「是啊,我很飢渴,你能不能給我吸一下?」

  「吸什麼?」

  「奶水啊。」

  「混蛋!」

  夏瑤氣得更是加快了腳步,將鐵浪一個人晾在那裡。

  「餵,餵,等等我啊!」

  鐵浪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躍過一條小溪,兩人已經來到了山腳下,休息片刻便往山上走去。這時兩人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這裡算是危險地帶了,說不定任執正暗中窺視著他們。

  花了足有半個時辰他們才到達山頂,山頂上都是密密麻麻叫不出名字的老樹,剛好可以拿來遮陽。兩人尋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累得滿身是汗。

  鐵浪不斷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口渴難耐的問道∶「有帶水嗎?」

  「沒有。」

  頓了頓,夏瑤補充道∶「也沒有奶水!」

  鐵浪被夏瑤逗樂了,看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夏瑤,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你那句」在下毒拳夏少楓「我還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我就覺得你不像男人,非常的清秀,只是腫起的嘴巴讓我覺得好難看。」

  「因為不那樣我就不像男的了。」

  「沒關係,等我以後做了皇帝,你便是我的貴妃,你可以穿著綾羅綢緞,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鐵浪嬉笑道。

  「你這種人永遠沒有做皇帝的命,反正你能協助徐大人剷除嚴嵩父子並推翻大明就好。」

  見夏瑤一臉的不屑,鐵浪大笑出聲,道∶「若真的有那麼一天呢?」

  「你想要奶水,我擠給你!」

  夏瑤喊出聲,意識到自己說了很邪惡的話,夏瑤忙扭過頭,裝作不在意地看著兩隻正相互追逐著的麻雀。

  看了一眼夏瑤那並不是很大的胸部,鐵浪露出了笑容,道∶「會有那麼一天的,唔,坐著好爽,不想起來了。」

  「別天黑了還回不去,你的紅顏知己們便要出來尋你了。」

  夏瑤站起身,拍去屁股上的灰土,環視一圈,指著西邊道∶「我們從這邊下去吧。」

  「嗯,希望能遇上,但又不希望能遇上。我一直在思考任執為什麼給我假仙經,總覺得矛盾,真希望他是信任他兒子的。」

  鐵浪爬起來,愛憐地擦拭著劍身,跟在夏瑤屁股後面,這裡沒有什麼養眼的東西,鐵浪只好老是盯著夏瑤那兩塊左搖右抖的臀肉了,多想伸出手去捏它幾下呀!

  「我是純潔的人。」

  鐵浪自我催眠道。

  之前是上坡,現在要走下坡,還要以蛇行路線尋找任執的蹤跡,下坡的路坡度又大,鐵浪和夏瑤多次差點滾了下去,幸好緊要關頭都得到了對方的幫助。

  花了接近一個時辰在這座山上搜索,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任執的蹤跡,只帶了幾個燒餅的他們只得乾啃著。鐵浪還向夏瑤借奶水,不僅遭到夏瑤的語言拒絕,還被用劍鞘敲了好幾下,可鐵浪這人臉皮已經厚到了銅牆鐵壁的地步,夏瑤越是這樣子,鐵浪就越調戲得開心,最終結果是鐵浪腦袋上長了一個不小的包。

  吃飽喝不足的兩人繼續在山上尋找著任執的下落。

  看著西下的夕陽,很是疲憊的夏瑤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否則天都黑了。」

  「看來任執不在這山上,希望兩位前輩那邊有線索吧。」

  鐵浪伸了一個懶腰,繼續道∶「走吧,回去好好洗個澡,為明天的戰鬥而努力!」

  「我是不會和你一起洗的。」

  夏瑤甩頭道。

  「我有說過要一起洗澡嗎?還是說你心裡其實想跟我一起洗?如果是,我是不會介意,但請你不要糟蹋我的身體。」

  鐵浪嚴肅道。

  「混蛋!」

  夏瑤氣得拔出佩劍,鐵浪則拔腿就跑。

  也許是太心急了,夏瑤沒跑兩步便摔倒在地。

  「沒事吧?」

  鐵浪忙跑回去扶起夏瑤,並好心地幫她把劍插進劍鞘。

  「我沒事。」

  夏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走兩步,又叫出聲,並抓住了鐵浪的肩膀,低聲說道∶「腳好像扭了。」

  「我先幫你揉一揉。」

  「不用了,我自己行,我……」

  夏瑤的話還沒說完,靴子已經被鐵浪脫下。

  抓著夏瑤的玉足,看著那處已經有點瘀青的地方,鐵浪很認真地揉捏著,一邊詢問夏瑤一邊小幅度扭著她的腳丫子,生怕弄疼了她。

  最後,鐵浪將夏瑤背了起來,慢慢走向城裡。

  夕陽餘輝灑在兩人身上,夏瑤先是望著並不刺眼的夕陽,爾後便一直盯著鐵浪那張臉,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可當鐵浪魔手捏她的蜜臀時,夏瑤的幸福微笑頓時轉為凶狠,揚言要把鐵浪的耳朵咬下,這才讓鐵浪規矩了點。

  回到河圖客棧已過了戌時,得知眾女為了等自己都還沒有吃飯,鐵浪心裡一陣暖和,看來她們都還是關心自己的呀!

  讓小二將飯菜送至葉夢嵐房間,鐵浪便去找鬼仙,知道他們今天也一無所獲,鐵浪心都沈下去了。若任執已經離開了瓊州,那麼他在這裡毫無方向地尋找又有什麼意義呢?

  吃過晚飯,鐵浪和夏瑤都要洗澡,可是房間只有一個木桶。做為男人理當禮讓,所以鐵浪便讓夏瑤先洗,他則有點疲倦地仰躺在床上聽著水聲。

  此時的夏瑤只有一個腦袋還留在水面,閉眼用毛巾擦拭著身體的每個部位,享受著被溫水包裹著的感覺,非常的愜意,只是她還是不時望著屏風,就怕鐵浪那頭大色狼在偷看。

  當夏瑤的手觸碰到陰唇時,她忍不住哼了一聲,似乎被電了一下。她記得以前都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可剛剛就好像是被電了一下,她又去摸了一下陰唇,還是這種感覺。

  夏瑤似乎覺得鐵浪在偷看她洗澡,便問道∶「楊追悔,你在幹嘛?」

  白天奔波了一天,鐵浪已經睡著了,哪有時間去偷窺她呀?

  聽到鐵浪的鼾聲,夏瑤似乎有點鬱悶,她也不知道這種鬱悶來自何處,便用三根手指去搓弄著私密地帶,搓弄速度漸漸加快,夏瑤臉上的潮紅也增加了不少,面部表情更是奇怪,夾雜著舒服與痛苦,明明知道不該一直搓弄敏感的地帶,可夏瑤停不下來。

  「唔……唔……」

  深怕被鐵浪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夏瑤才有點不捨地收回了手,跳得一塌糊塗的心似乎都快跳出喉嚨了,夏瑤下意識地聞了聞手指,除了花香,還有一股聞起來令她有點厭惡的躁味。

  「看來我是瘋了,為什麼做這種事心裡還要想著那個色狼。」

  夏瑤小聲嘀咕道。

  如果此時鐵浪不是在睡覺,聽到這話,恐怕會立刻衝進來和夏瑤歡好,剛剛結束自慰的夏瑤絕對會被鐵浪攻陷,可惜鐵浪現在在和周公下棋,討論著輸了之後是脫衣服還是畫王八。

  洗完後,夏瑤站起身,赤裸裸地站在木桶前,緊緊併攏的陰戶非常可愛,一根陰毛都沒長。

  拿著毛巾擦拭著身體,看了一眼不大但很飽挺的雙乳,夏瑤無意識地將它們與人魚姐妹的做對比,完全沒得比啊!

  「男人為什麼喜歡大的呢,那對自己也是負擔啊。」

  夏瑤安慰著自己。

  擦拭完上半身,夏瑤便跨出了木桶,細心地擦拭著下半身,當毛巾在蜜穴處擦拭時,夏瑤的臉又紅了,看樣子她是發春了,也難怪,她被鐵浪挑逗了那麼多次。

  換上一套乾淨的白色內襯衣,夏瑤便走出了屏風。看著打呼的鐵浪,夏瑤將他推醒,教他也去洗個澡。由於讓小二換水很麻煩,鐵浪乾脆直接用夏瑤洗過的水洗澡,一個大男人又不用在乎那麼多。

  躲在被窩裡,聽著鐵浪洗澡的聲音,夏瑤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剛剛自慰的一幕還浮現在她腦海裡,現在鐵浪又用自己洗過的水洗澡,夏瑤怕鐵浪會發現自己那羞人的一幕。

  洗完澡的鐵浪也鑽進了被窩,感嘆道∶「累了一天,這樣子躺著真的好舒服啊。」

  「嗯,我也覺得。我問你,在你眼中女人到底算什麼?」

  夏瑤又提起了這個曾經讓鐵浪起雞皮疙瘩的話題,只是那時候鐵浪以為夏瑤是個男的。

  「我對她們好不好?」

  鐵浪問道。

  「很好。」

  「那就可以了。只要我對她們很好,你問這種問題又有什麼意義呢?與其滔滔不絕地向你講解大道理,還不如讓你看看現實。」

  「可為什麼你不能試著只愛一個人?」

  夏瑤問道,清澈雙眸盯著鐵浪。

  「我做不到。」

  鐵浪目光變得有些深邃,他又想起了自己為了保護《劍指天下》的人偶而引發倉庫火災的畫面。看了一眼夏瑤,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不是一個很專一的人,但我能保證我不會玩弄女人。女人不是玩具,女人是拿來愛的,愛著她的靈魂與肉體,而能讓我愛的女人不只一個,所以我學不會專一。我會做到的只是愛著並保護著她們,不會因為愛著第二個女人就放棄第一個,那不是好男人:也不會為了第一個女人而放棄第二個愛的女人,那也不是好男人。在我的觀念裡,好男人的定義是能給所有他愛的女人幸福,很簡單。」鐵浪明顯是在為自己的一夫多妻開脫,可夏瑤聽得很認真,也覺得鐵浪說得很有道理,不知不覺她已經緊緊依著鐵浪。眼神落寞,與平時的巾幗英雄完全相反。

  這時的夏瑤很有女人味,泛紅的面頰和弓唇都吸引著鐵浪。嚥下口水,身體已經起了反應的鐵浪忽然吻住了夏瑤的紅唇,有點瘋狂地吮吸著。

  「唔……唔……」

  夏瑤眼睛睜得非常大,無力地敲打著鐵浪結實的胸膛,沒兩下便放棄了抵抗,貝齒張開,任由鐵浪舌頭的侵入,自己的香舌被鐵浪吮吸著,發出讓她臉紅的「啾啾」聲。

  當兩人嘴唇脫離時,鐵浪用溫柔的目光望著這個目光閃爍的尤物,夏瑤不敢正視鐵浪,一直躲閃著鐵浪那好似會看透她內心想法的眼睛,整具嬌軀都快融化在鐵浪溫暖的懷抱中了。

  「我會像愛她們那樣愛著你的,所以將你的靈魂和肉體都交給我來呵護。」

  鐵浪說了句自認為超級經典的話語,他將夏瑤的衣襟拉開,俯身吻著夏瑤雪白的頸部。

  「別……別……」

  夏瑤輕聲嗚咽著。

  當鐵浪魔手落到夏瑤左乳時,夏瑤的呻吟聲更大了,有點想阻止鐵浪的進一步入侵,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鐵浪的手搓弄乳房,更感覺到下體似乎開始流出羞人的液體。

  「哥哥t」優樹突然推開了門。

  正打算和夏瑤歡好的鐵浪非常鬱悶,忙翻過身,問道∶「這麼晚還不睡覺呀?」

  優樹坐在床邊,攬住鐵浪的脖子,道∶「我房間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我很害怕,所以跑來和哥哥一起睡。」

  鐵浪剛要開口,紗耶也走了進來,她也顯得極度的鬱悶,悶悶道∶「早上是手臂被咬了,這次是……」

  紗耶直嘆氣∶「反正你和公主已有夫妻之實,晚上你和她一塊睡吧,但是夏君就不能……」

  當紗耶注意到躺在裡面的是一個女人時,登時嚇到了,驚叫道∶「夏君呢?」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女扮男裝。」

  夏瑤開口道,也只有紗耶還不知道夏瑤的真實身份了。

  「那……那就是說……」

  紗耶指著鐵浪,話都說不出來∶「就是說……就是說……你讓她女扮男裝……然後……然後就可以每晚做那種事?」

  「還沒呢。」

  鐵浪如實道。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忙下床披上長袍,道∶「晚上我和你一塊睡吧,就讓他們兄妹一起睡。」

  紗耶還想質問鐵浪,卻被夏瑤拉了出去。

  門關上後,優樹便脫衣上床,緊緊摟著鐵浪。

  「你剛剛咬了紗耶的哪裡?」

  鐵浪問道。

  「她叫紗耶嗎?我不知道呢,我還以為是壞人,我就咬了她上面那裡,好軟啊。」

  優樹竟然咬了紗耶的奶子?

  鐵浪倒吸一口寒氣,他真想跑過去噓寒問暖,順便讓紗耶給他看一下傷口。

  「哥哥,你會和我在一起一輩子吧?」

  優樹問道。

  「除非哥哥死了。」

  優樹忙搗住鐵浪的嘴巴,嗔道∶「若哥哥死了,優樹要陪哥哥一塊死。」

  親了一下優樹的掌心,鐵浪便讓優樹枕著他的胳膊,撫摸著她 那光滑如玉的臉蛋,道∶「放心吧,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你別想太多了,好嗎?」

  「嗯!」

  優樹用力點頭,笑得非常的甜。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吵醒,徐半雪推門而入,見優樹肩膀裸露,肩膀之下又蓋著被子,她便以為鐵浪昨晚對優樹做了很邪惡的事情,她也懶得管,便大聲問道∶「色狼!有看到兩位前輩嗎?」

  鐵浪還有點不清醒,一副癡呆地看著怒意上湧的徐半雪,慵懶道∶「我又不是他們的傭人,我怎麼會知道?」

  「相……楊公子,夏瑤姑娘也不見了!」

  葉夢嵐跑進來,神色慌張。

  【第六集】第四話:娘娘玲兒

  鐵浪如遭雷擊,像彈簧般彈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套上長袍,腰帶係緊,問道∶「何時的事?」

  「剛去了紗耶房間,紗耶說一大早便沒看到夏瑤,所以我才來問問看是不是在這邊。」

  葉夢嵐答道。

  「連鬼仙和佛仙也不見了嗎?」

  鐵浪盯著徐半雪。

  徐半雪使勁點頭,此時的她都快哭了,眼眶泛淚,只差沒有流出。

  還未搞清楚狀況的鐵浪像無頭蒼蠅般在房間轉了幾圈,然後便穿上靴子,分別去了鬼仙和佛仙房間,見屋內擺設非常整齊,便下樓問掌櫃,掌櫃只說有看到他們跑出去,大概兩刻鐘前的事了。

  「哪個方向?」

  鐵浪又問道。

  掌櫃思考了一下,道∶「左邊吧。」

  「夢嵐,麻煩幫我把劍扔下來。」

  鐵浪示意道。

  拿到刻龍寶劍,鐵浪便跑了出去。

  一路跑一路問,倒也沒有丟失了他們三人的下落。

  一口氣跑出了城,看著那座昨日爬過的高山,鐵浪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妙,運起輕功,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鐵浪現在最擔心的是夏瑤會出事,若是如此,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沒有夏瑤的日子,正如昨晚對夏瑤所說的,鐵浪並不是一個專一的人,可他可以保證他都愛著她們幾個!

  (夏瑤、夏瑤、夏瑤……

  像瘋子般跑了好一會兒,鐵浪幾乎耗盡力氣。此時,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兵器碰撞聲,他便繼續往前跑,當他看到那駭人一幕時,鐵浪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

  長滿雜草的平原上躺著兩個人,軒止步和夏瑤,佛仙燃跡站在那裡,渾身上下都是血痕,袈裟更是破斕不堪,他撫著胸口看著鐵浪,身子一搖晃,人也倒在了地上。

  「夏瑤!」

  鐵浪驚叫著跑過去,將夏瑤扶起,確定她還有呼吸,鐵浪稍稍安心了。再替她把脈,發現脈象紊亂,時快時慢,非常不穩定,又見其面色發青,看來是中毒了。

  再試探軒止步鼻下,已經停止了呼吸,胸口被尖物貫穿。

  半死不活的燃跡乾咳數聲,嘔出鮮血,封住胸口的數大穴道,無力道∶「早晨發現任執下落,同鬼仙一道追了出來,未曾想任執竟然和前晚那黑衣人為伍,我們兩人合力根本打不過他們,所以便落得如此下場。」

  「那為什麼她也跟著來了?」

  鐵浪問道。

  「這位施主知道我們要追任執便一道跟了上來,結果中了毒,少俠趕緊扶她去醫治吧,老納運功療傷,待會兒自行回去。」

  說著,燃跡已經盤腿運功療傷。

  「請大師和我回去吧,否則恐怕大師有所不測。」

  鐵浪說道,已經攔腰抱起暈迷不醒的夏瑤。

  「呵呵,走不動了,你先回去吧!他們已經離去,估計不會再回來了,老納調息完畢便回去,你快點帶她去治療,別耽擱了。」

  看著已經西去的鬼仙,鐵浪的心情非常的惡劣,點頭道∶「到了城裡,我派人過來接佛仙前輩,還有……」

  看著鬼仙,鐵浪鼻息變得有點重,淡淡道∶「鬼仙前輩就安葬這裡吧,我不想讓半雪再傷心了。」

  「少俠心腸真好,佛祖會保佑你的。」

  燃跡說道,真氣開始在全身經脈遊走,腦袋上方便升起冉冉青煙。

  背著夏瑤回到城裡,鐵浪便花了一錠金子叫了幾個鏢局的人前往郊外,並要求他們就地掩埋鬼仙,還要護送佛仙回來,他自己則去找了瓊州城最好的大夫,可是長達一刻鐘的把脈與推敲,大夫竟然說不出夏瑤是中什麼毒,大家都一籌莫展,最後只能讓鐵浪另謀出路了。

  背著夏瑤回到客棧,眾人都圍在房間裡,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夏瑤。

  「楊公子,如此拖下去不好,得想辦法才行。」

  葉夢嵐擔憂道。

  「可這裡最好的大夫都說不出夏瑤是中了什麼毒。」

  鐵浪嘆息道。

  「聽說海南島最南端有一個小島嶼,那裡住著一位怪癖魔醫,你也許可以到那邊看看。」

  紗耶開口道。

  「有嗎?」

  徐半雪歪著腦袋。

  「曾有倭寇要求其治傷,被他拒絕了,倭寇揚言要將他的小島炸了,後來他同意醫治,可是當那些倭寇上島時,一個也沒有出來,在海上等待的戰船因退潮只能離開了,有人說那些倭寇都被魔醫殺死了,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紗耶答道。

  葉夢嵐點了點頭,道∶「我雖不知倭寇求醫這事,不過我知道江湖中確實有一名行蹤詭異的魔醫,他不救人,只會殺人,喜歡拿人的身體進行一些試驗。他確實隱匿在那裡,可既然是魔醫,我們便沒有必要去找他了。」

  「他是大夫吧?」

  鐵浪問道。

  「是會殺人的大夫。」

  葉夢嵐補充道。

  「不管會不會殺人,只要是大夫就成。我現在帶著夏瑤到那邊,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來,沒問題吧 ?」

  鐵浪問道。

  「我要跟著哥哥。」

  優樹嘟嚷道。

  鐵浪揉著優樹的黑髮,笑道∶「有些地方不適合你去,你有紗耶陪著,哥哥很快就回來,好嗎?」

  「嗯,優樹會很乖的。」

  優樹點頭道,看起來還是很捨不得鐵浪。

  「對了,另外兩位前輩呢?」

  徐半雪忙問道。

  「佛仙前輩快回來了,鬼仙前輩有事去別的地方了,估計不會再回來。半雪你不用擔心,鬼仙前輩武功那麼高。」

  笑了笑,鐵浪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夏瑤,看著葉夢嵐,溫柔道∶「夢嵐,這裡的事交由你打理了,可不能讓我失望喔。」

  「楊公子一路保重,早點回來。」

  「相公。」

  施樂顯得有點悶悶不樂的。

  看著她們六個,鐵浪覺得自己其實挺幸福的,至少還有這麼多的紅顏知己關心著自己。

  走進三顱鳳凰的房間,正趴在地上打瞌睡的三顱鳳凰睜開眼,看著鐵浪懷裡的夏瑤,它便低嗚了一聲。

  推開窗戶,騎上三顱鳳凰,和它說了目的地,三顱鳳凰便飛出了窗戶,以極快的速度飛向那個小島嶼。

  在島嶼上空徘徊著,看著被迷霧籠罩著的島嶼,縱然是居高臨下,鐵浪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小島嶼與海南島之 間有一條獨木橋相連,鐵浪便讓三顱鳳凰降到獨木橋前面。

  看著獨木橋前面那塊已被雜草遮掩的石碑,鐵浪勉強看到「來無回」三字,看來這塊石碑是拿來告誡外人的。可是鐵浪救人心切,哪管得了那麼多,立刻騎上三顱鳳凰,讓它飛到獨木橋的另一邊。

  因能見度極差,鐵浪不敢貿然讓三顱鳳凰在這片森林裡穿梭。一人一鳥只得步行,三顱鳳凰則跟在他後面。

  鐵浪能看到的只有前方不到二十步的景象,除了椰子樹還是椰子樹,這些三丈高的椰子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一點區別都沒有,不像野生,倒像園丁精心栽培的。

  走了一刻鐘,鐵浪的視野裡還是椰子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

  停住腳步,鐵浪回頭看著正發出微弱金光的三顱鳳凰,開口道∶「像以前那樣閃一閃,讓我看一看我們到底在哪裡了。」

  三顱鳳凰低嗚著,金翼振動,耀眼金光傳向四面八方,鐵浪眼光緊隨著金光而去,看到的依舊是椰子樹,無邊無際的椰子樹。鐵浪心一沈,懷疑那個狗屁的魔醫是不是吃椰子吃上癮了,所以才在這小島種滿了椰子樹,而且鐵浪懷疑那魔醫長得和椰子差不多。

  無奈的鐵浪只好繼續往前走。

  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直到腳都酸了,鐵浪才停住腳步在原地喘息著。

  三顱鳳凰突然嗚叫了一聲,吐著舌頭看著前方,鐵浪不知道三顱鳳凰幹嘛這麼高興,不過它的視力比自己好,便繼續往前走。一看到獨木橋鐵浪便愣住了,這根本是起點!

  混混噩噩走了那麼久,換來的卻是原地踏步,鐵浪哪肯相信,可事實便是如此,鐵浪也只能面對這個可悲的事實。

  看著懷裡的夏瑤,鐵浪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髮燙,看來已經開始發高燒了。

  轉身看著迷霧縈繞的未知之路,鐵浪眼神陰冷了幾分,不斷思考自己到底哪裡弄錯了,沿著直線走怎麼可能還會回到起點?

  看著椰子樹,鐵浪再次讓三顱鳳凰施放金光。

  沿著金光望去,鐵浪露出了笑意,自語道∶「原來如此,視覺錯覺啊。」

  休息片刻,鐵浪閉眼朝前走,只有完全進入黑暗,鐵浪才能避開椰子樹所造成的視覺錯覺,確定自己是沿著直線走的。

  走了數十步,鐵浪的手便碰到了椰子樹。睜開眼,鐵浪露出淺淺的笑意,穿過這排椰子樹,閉眼繼續朝前摸索著。三顱鳳凰則傻傻地跟在他的後面,老是張嘴叫著,好像是在提醒主人偏離了方向,其實鐵浪現在才是沿著直線走的,三 顱鳳凰也被椰子樹和迷霧製造的視覺錯覺所迷惑了。

  每當手觸碰到椰子樹時,鐵浪便從那排椰子樹中穿過,繼續閉眼朝前走著,身後的三顱鳳凰還發揮保護作用,一直盯著前方,一旦發現怪異現象,它便會叫出聲。

  當鐵浪第五十次睜開眼時,前面已經沒了椰子樹的蹤影,看到的是一座木屋,而鐵浪正站在籬笆之外。

  「客人,你似乎走得太近了。」

  屋內響起蒼勁笑聲,字字清晰,在鐵浪腦海不斷迥盪著。看來對方內功極高,也不是泛泛之輩。

  「打擾了,我朋友身中奇毒,特來求魔醫前輩出手相救。」

  鐵浪說道。

  「敢問你是如何走進這兒的?」

  「晚輩冒昧了。」

  鐵浪笑了笑,道∶「以迷霧為矇騙手段,利用人的視覺錯覺製造所謂的迷宮,視線所能看到的確實是直線,可這些椰子樹其實以很小的弧度發生了偏移,太小程度的偏移並不能引起人的注意,而且走久了,人的方向感會變得非常的差,魔醫前輩正是利用這點讓人轉圈圈的吧?」「哈哈哈哈,你這小子確實夠聰明,不過有一點你錯了。若偏移角度很小,你又怎麼可能會走回原點?沒有足夠的路程,偏移角度太小也沒有意義。呵呵,其實此島所有椰子樹以奇門遁甲之術排列,共布三幹入墓、九星反吟、六儀擊型、火入鄉金等兇格,你能走到這裡,看來我布下的陣還是存在著疏漏之處。」

  「不是,是我運氣太好了,魔醫前輩布下的陣乃世間大奇哉。」

  鐵浪討好道,看一眼懷中夏瑤,只希望魔醫一個高興便同意醫治她。

  等了許久,也不見魔醫說話,鐵浪便開口道∶「麻煩魔醫前輩替我醫治她。」

  「知道為什麼江湖人會將我稱為魔醫嗎?」

  「不知。」

  鐵浪答道。

  「因為我只會殺人,不會醫人。你若覺得活得迷茫,有求死之念,我倒可以出手,救人就不必找我了。」

  「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魔醫,只要魔醫能治好她!」

  鐵浪叫道。

  魔醫沈吟許久,開口道∶「若你能娶小女為妻,我願意出手相救!」

  「什麼!」

  鐵浪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娶小女為妻。」

  「當然可以!」

  鐵浪興奮道,卻又思考著魔醫的女兒會不會是人與獸的雜交,生出來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不管如何,只要能救夏瑤,鐵浪願意一試,大不了離開來無回島後甩了他的女兒!

  「不管我女兒如何,你都願意嗎?」

  魔醫反問道。

  「只要能救她,教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呵呵,年輕人徒有衝動,不過我便當你答應了。先將那位姑娘扶進來,我帶你去見我女兒。」

  說著,那扇木門開啟,一位看上去四十有餘的黑髮老者站在那兒,一身粗布衣打扮,氣色極佳,負手而立。

  「傻鳥,你在這裡等著。」

  囑咐了一句,鐵浪便抱著夏瑤走進去。

  將夏瑤放在竹床上,鐵浪便跟著魔醫走出木屋,沿著屋後小路一直走著,魔醫一路都沒有開口,鐵浪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拿去做生化試驗了。

  魔醫突然停住了腳步,眼前是一片兩寸多高的綠草地,與那些椰子樹完全獨立開,而一名看上去約十八歲左右的素衣少女正屈膝坐在草地上,看到魔醫,她便露出甜美的微笑,軟語道∶「爹爹好。」

  巴掌大的嬌小無瑕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的五官、大海般澄淨的深藍雙眸、讓人嫉妒的美麗薔薇色飄逸長發。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簡直是一個純天然的美女呀!

  看著她,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但又覺得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明明是魔醫,明明以人體做為試驗對象,又怎麼可能願意醫治夏瑤還同時白送個女兒呢?可這氣質美女真的很讓人流口水呀!若魔醫現在下令鐵浪和他女兒洞房,鐵浪肯定會興奮得操起肉棒衝過去XX○○的。

  「這是小女續�,這位是……」

  「我叫楊追悔。」

  鐵浪答道。

  身形偏瘦的續�緩緩起身,屈膝道∶「見過楊公子。」

  「等拜堂之後,續�你和楊公子便是夫妻了,也了我多年的夙願。」

  魔醫持著白須,道∶「你確定會同小女成婚吧?」

  「願意!」

  鐵浪嚴肅道,還忍不住咽著口水,已經想把這個美女推倒亂乾一通了。

  「爹爹,女兒犯困了,就不能好好招待楊公子了。」

  續�打了一個呵欠,眼睛一閉,像木頭一樣倒在草地上。

  鐵浪看得差點下巴脫臼,他還沒見過有人睡覺如此神速的。

  「小女各方面都好,只是嗜睡了一點,一日十二時辰,小女一般要睡上十一多個時辰。」

  魔醫笑道。

  「那豈不是等於整天都在睡覺了?」

  鐵浪叫出聲。

  「聽你語氣,你是不打算娶我女兒了?」

  魔醫的臉頓時陰沈下來。

  「娶,娶,我娶,我絕對會娶的,我這人很重視承諾的。」

  鐵浪陪笑道。

  (娶一個睡美人回去,這也太扯了吧?

  「年輕人,我很信任你,你絕對不能做出傷害我女兒之事。因為我女兒貪睡,你和她只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實,她生活不能自理,更不能懷上孩子,你懂嗎?」

  魔醫手落在鐵浪肩膀上。

  鐵浪腦海裡浮現自己背著續�到處亂跑的畫面,想著自己那雙腳要開始承受兩個人的重量,鐵浪真是欲哭無淚啊!

  「晚輩冒昧問一句,續�為何會變得如此?」

  鐵浪問道。

  「你不必知道。走吧,現在去看看那位姑娘的傷勢。」

  回到木屋,魔醫替夏瑤把脈,沒一會兒便開口道∶「看來是中了上清宮的淫毒」終不歡「。」

  聽到「淫毒」兩字,鐵浪便以為要和夏瑤性交,鼻血差點噴出來。可是魔醫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心涼到了極點。

  「這種淫毒與普通的淫毒有所區別,普通的淫毒是激起人交媾慾望,只有讓她身體得到滿足,淫毒方可解。可是」終不歡「不同,若你真的滿足中了」終不歡「的人,她將會在連續的交歡中死去。」

  「那有辦法解毒嗎?」

  鐵浪忙問道。

  魔醫搖了搖頭,道∶「」終不歡「一般不會用於人的身上,因為它的煉製過程極其複雜,煉製一小瓶的」終不歡「需花費至少十年時間,所以這種淫毒一般用於叛教者身上,很少外用,所以持有」終不歡「的人必是上清宮裡重要的角色。」

  魔醫看了一眼鐵浪,目光變得銳利了幾分,道∶「若你惹到了上清宮的人,我奉勸你找個地方隱居,要不然何時暴死都不知道。呵呵,只要你願意,你可以選擇待在來無回,好好照顧我的女兒。」

  「抱歉,魔醫前輩,這點我無法答應你,我還有很重要的任務。如今大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上清宮那幫臭道士又以煉丹為名要權要錢,加之嚴嵩利欲黑心,大明已經岌岌可危,所以我要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

  鐵浪斬釘截鐵道。

  「呵呵,老夫隱居已有十餘載,早就不關心世間之事。既然你如此固執,那麼老夫告訴你救她的唯一途徑。」

  頓了頓,魔醫繼續道∶「很簡單,將她綁得結結實實的,七七四十九天即可解毒,不過須讓她的身體置於水中,又要防止水侵入身體而引發其他疾病。所以選擇瀑布之下是最好的。要讓她褪光衣物,否則體內淫毒很難驅散。還有一點必須記住,待她醒來之後,絕不能讓她躺著,否則要驅散淫毒就不只七七四十九天了,也許要一年,甚至好幾年,只有讓她站著,她的淫毒才能一點一點地從玉門排出。」

  想到那畫面,鐵浪的心像是被巨石壓著,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拱手道∶「謝謝魔醫前輩的幫忙,我會用心救她的。」

  「嗯,有一點我要和你說,三天后她應該會醒來,到時淫毒入侵全身經脈,她會變得比任何人都淫蕩,你要把持住,千萬不能和她交媾,否則你舒服了,她便要下地獄了,切記。」

  魔醫提醒道。

  「晚輩知道了。」

  鐵浪現在是完全笑不出來,心情比任何時刻都來得沈重,若只是普通的淫毒,鐵浪和夏瑤交歡即可,偏偏是中了「終不歡」……

  「這位姑娘生死未卜,之前的承諾便當作無效吧。其實我也知道要你娶我女兒實在是委屈了你。呵呵,如今我女兒知道她有相公了,便可以了,你帶著她離開這兒吧。」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說過會娶續�,我一定會娶,只是現在時機不適合,待我大業大成之日,我定備厚禮前來迎娶續�!」

  鐵浪拍胸脯道。

  「呵呵,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重情重義,我這裡有一顆禦魂丹,我自認為可解百毒,但」終不歡「卻解不了,你帶著以防萬一。」

  說完,魔醫手裡已捏著一顆暗紅色藥丸,遞給了鐵浪。

  「謝謝前輩的好意,在下告辭了。」

  收起禦魂丹,鞠躬致謝後,鐵浪背起夏瑤出了木屋。

  「此島名為來無回,小兄弟需用口訣才能走出,否則必死無疑。」

  魔醫喊道。

  「沒事,我有傻鳥,我直接從天空離開。」

  鐵浪笑道。

  「呵呵,此法甚妙。」

  魔醫大笑道。待鐵浪離開,魔醫恢復平靜,自語道∶「也不期待他能回來迎娶續�了,他的到來至少讓續�有了些許寄託。混亂的世道,英雄又能頂天多久?」

  將夏瑤放在床上,葉夢嵐便端來熱水,擰乾毛巾遞給鐵浪。看著夏瑤昏迷不醒的模樣,葉夢嵐的心也很痛,也許是怕太過悲傷,其他的人只是站在門外而已。

  「魔醫怎麼說?」

  葉夢嵐問道。

  「幾句話解釋不清楚。」

  看著鐵浪那眉宇緊皺的模樣,葉夢嵐似乎覺得此行一無所獲,更害怕夏瑤會出事。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葉夢嵐便退出了房間。

  這時,燃跡走了進來,小聲道∶「楊兄弟,有事要和你說說。」

  「佛仙前輩,怎麼了?」

  鐵浪問道。

  燃跡撚著佛珠,小聲道∶「剛剛衙門的人在南城那邊找到一具屍體,老納認出是任執。」

  「他也死了?」

  鐵浪倒吸一口涼氣。

  「老納也覺得奇怪,所以還請少俠跟我去確認。若確定是他,那麼《九轉仙經》的下落便再無人知,老納也要回天展寺潛心修行,不再理會世間瑣事,阿彌陀佛。」

  「嗯,那我跟你去看一下。」

  讓葉夢嵐照顧著夏瑤,鐵浪便跟著燃跡出門。

  花了幾兩銀子,鐵浪終於看到了那具被金絲絞得皮肉翻捲的屍體,仔細查看,確定是任執。任執一死,《九轉仙經》的下落便成了一個謎,或許已經落入上清宮手裡了。

  毒仙、鬼仙、瘋癲散人竟然都死於上清宮之手,看來鐵浪完全低估了上清宮的實力,普天下也許只有神蟒教可以與上清宮匹敵了。

  從衙門出來,鐵浪變得有點徬徨。他曾經最怕任執練成《九轉仙經》以危害武林,如今任執死了,鐵浪決定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若仙島,那個獨立的島嶼不僅可以提供治療夏瑤的必要環境,還可以讓鐵浪修練外功。

  打定主意的鐵浪向燃跡道別後轉回河圖客棧。

  路上,鐵浪又遇到姚玲兒,她依舊是那身打扮,盈盈而來,面帶甜蜜微笑。

  「又要去買胭脂水粉嗎?」

  鐵浪問道。

  「楊公子真會開玩笑。」

  姚玲兒笑得更甜了,軟語道∶「玲兒只是出來走走,未曾想到還會遇上楊公子。楊公子臉色不好,遇上不開心的事了嗎?」

  「呵呵,沒什麼,我還有點事,就不和你聊了,有空我再去找你吧。」

  「楊公子可否賞臉到紫瑰軒和玲兒小敘片刻,玲兒真的很想報答楊公子。」

  姚玲兒抿嘴笑著,有點害羞地低著頭,不時偷偷瞄著鐵浪。

  「好吧。」

  鐵浪竟然鬼迷心竅地答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走進姚玲兒房間,鐵浪坐在床邊,正看著九霄環佩發呆。

  「楊公子,玲兒替你倒茶,稍等片刻。」

  「麻煩了。喔,對了,你弟弟怎麼樣了?還在邊疆嗎?」

  鐵浪問道。

  姚玲兒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更甜的笑容,點頭道∶「已有好久沒見他了,應該挺好的吧,謝謝楊公子記掛。」

  「沒事,你去吧。」

  待姚玲兒離開,鐵浪便從口袋摸出迷藥,拔掉瓶塞抖了抖,確定藥量足夠,他便露出邪惡的笑容。

  在夕漁村,鐵浪根本沒有問過村長的家人狀況,自己隨口說出,姚玲兒竟然答得如此順口,看來她的身份十分的可疑,加之染血的肚兜,結合這兩點,鐵浪已打算制服她,好好逼供一番,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得到有用的情報!

  一會兒,姚玲兒端著熱茶走了進來。

  「有點燙嘴,公子小心點,我去將門掩上。」

  姚玲兒笑了笑,便轉身將門關上,嬌軀靠在門上,曖昧地望著失神的鐵浪,軟語道∶「楊公子,玲兒身子雖然髒了點,可也是一分心意,請你笑納。」

  說完,姚玲兒已 將披在身上的衣裳揭下,露出兩條如藕玉臂,豐乳則被白色肚兜裹著,正隨著姚玲兒的急 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姚玲兒雙手搗住乳房,喃喃道∶「爹爹說見到你一定要報答,雖然有點冒昧……但還請楊公子別恥笑玲兒,這是玲兒唯一能為鄉親們做的事了。」

  「你真的打算如此嗎?」

  鐵浪問道。

  「嗯。」

  「我有點激動,讓我先做個心理準備。」

  鐵浪拍了拍胸膛,轉身以極小的動作將迷藥倒進茶水中,又轉身,端著茶水走向姚玲兒,道∶「你雖是風月場所的女子,不過我很欣賞,這杯茶你喝下去,算是我們的喜酒吧。」

  「楊公子太�舉玲兒了,只求一時之歡,不求地久天長,所以這禮數便免了吧?」

  姚玲兒從容地笑著。

  「那我走了喔?」

  鐵浪笑道。

  「楊公子這是在為難玲兒,既然楊公子如此堅決,那玲兒先謝過。」

  姚玲兒屈膝鞠躬後繼續道∶「那玲兒和楊公子喝交杯酒吧。」

  「你拿著,我去倒。」

  鐵浪便將下了迷藥的茶水 遞給姚玲兒,自己則轉身再去倒一杯,背對著姚玲兒,鐵浪又抖了點迷藥到茶水里,如此一來,兩杯裡面都是迷藥了。

  鐵浪正要和姚玲兒碰杯時,姚玲兒又道∶「這其實是鸞鳳杯,玲兒手裡的是鸞,公子手裡的是鳳,所以要換著才行。」

  「呵呵,規矩挺多的。」

  鐵浪笑著和姚玲兒換了杯子,兩人手交叉往各自嘴里送著茶水,看著姚玲兒已 一口氣將茶水喝下,鐵浪卻手一鬆,杯子落地,碎開的聲音非常刺耳。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鐵浪陪笑道。

  「無妨,玲兒再去取杯子吧。」

  姚玲兒舔了舔嘴唇,在茶水的滋潤下,她的嘴唇誘惑萬千,眼神曖昧,肚兜內的兩團乳肉更似要彈出來,若不是肚兜的束縛,這對乳房會長得更加的豐滿。

  當著姚玲兒的面,鐵浪喝下了新倒的茶水 ,然後以內急為由跑了出去。

  在走廊等了片刻,估計藥效應該發生了作用,鐵浪便大步走進去。果然,姚玲兒已 經倒在床上不會動彈。鐵浪推了推姚玲兒,確定她已經暈迷,鐵浪將她的肚兜解開,用力一扯,一對美乳便彈了出來,隨著姚玲兒的呼吸而起伏著,乳尖兩顆有小指大小的櫻桃被一圈棧色乳暈包圍著,刺激著鐵浪的性慾。

  (不管你是誰,先操了再說!

  已經被姚玲兒激起性慾的鐵浪讓姚玲兒雙膝跪在地上,將她的薄裙扯下,看著那兩瓣白嫩嫩臀肉間的飽滿肉丘,鐵浪似乎聽到了它們在召喚著自己的侵入。掏出了完全勃起的肉棒,用手壓開姚玲兒的陰唇,看著蜜穴深處擠在一塊的淫靡之花,他完全想不到一個妓女的穴竟然如此的狹窄與粉嫩,這更激起他進去探索的衝動,嚥下口水,鐵浪的手不斷搓弄著她的陰戶。

  「唔……唔……」

  雖然已經暈過去,可姚玲兒的感知器官完全正常運作,所以蜜穴受到鐵浪魔手的刺激,便本能地發出呻吟聲。

  聽著姚玲兒的呻吟聲,鐵浪已經嚥下數口口水。

  握著肉棒在跳玲兒蜜穴處摩擦數下,用力一挺,龜頭插入跳玲兒溫熱潮濕的蜜穴內,這蜜穴就似一張充滿淫水的嘴巴般吸住肉棒,讓鐵浪爽得連打了幾個寒顫。

  「唔……唔……」

  聽著跳玲兒那有點痛苦的呻吟聲,鐵浪虐意更甚,用力一挺,肉棒插入二分之一,卻遇到了障礙物。鐵浪微微用力,卻找不到前進的通道,反覆抽動數下,鐵浪只覺得有一個肉鉤在摩擦著自己,非常舒服。可是這種深度根本不可能到底,而且不管男人的肉棒多長也可以整根插進去,最多插進子宮罷了,可看著自己那還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鐵浪感到很疑惑。

  鐵浪拔出了肉棒,看著不斷縊出淫水的粉紅蜜穴,再次將肉棒插進去,並不像從前那樣直接捅入,而是讓肉棒壓著肉壁前進。令鐵浪驚奇的是,肉棒插入的角度竟然和之前有著很大的區別,可以感覺是插歪了,卻整根插了進去。

  想起師父曾經介紹過的名穴,鐵浪欣喜道∶「原來是十二名穴之一的鳳凰點頭,難怪我找不到路徑了。」

  鳳凰點頭這類陰戶穴口狹小。通過這道關卡後,不久便會有一如米粒般大的下垂肉鉤,過了肉鉤,便可碰到異常寬大的花心口,位置稍微傾斜。由於它的結構稍微傾斜,所以,陰莖一定要斜斜向下插入,不能盲目地橫衝直撞,否則沒辦法進入要塞。只要將陰莖小心翼翼地朝下斜插,再讓女人的兩腿緊緊夾住,向著花心一口氣沖鋒陷陣,定能正中目標,尋到妙處。這樣女人必定樂不可支,發出滿足的叫聲。這種陰戶 珍貴的原因是肉鉤的作用,只要達到高潮,肉鉤就會產生吸力,將男人帶引進夢幻世界。

  記起名穴鳳凰點頭的妙處,鐵浪便開始賣力抽送著。

  啪唧、啪唧 、啪唧 ……

  「唔……唔……」

  姚玲兒表情痛苦,柳眉時不時揪在一塊,卻仍舊沒有醒來,她那壓在床上的雙乳正隨著身體前後搖晃著,整張床都隨著鐵浪的抽送而搖盪著,有倒塌趨勢。

  幹得越是急快,鐵浪越覺得舒服,那顆肉鉤正不斷摩擦著龜頭,帶給鐵浪前所未有的性愛衝擊,似乎有點把不住精關的鐵浪奮力衝刺著,還未射精便讓昏迷的姚玲兒達到了高潮,肉鉤活動頻率更快,蜜穴也縮得非常之緊,不斷吮吸著鐵浪肉棒。

  「暈了還這麼騷!」

  鐵浪悶哼出聲,更是加快了抽送速度,粗大肉棒忙碌地抽插著,虎軀一震,已經把不住精關的鐵浪用力一挺,簡直想把睾丸塞進姚玲兒名穴內。

  「爽死了!」

  鐵浪吶喊著,不斷打著寒顫,灼熱 精液噗、噗、噗都射進了蜜穴深處。

  趴在跳玲兒身上,等到肉棒軟下自蜜穴滑出,鐵浪才有點戀戀不捨地站起身。

  看著姚玲兒那不斷收縮著的淫肉以及被擠出的濃白精液,鐵浪邪惡地笑著,穿好衣服,有點想尿尿的鐵浪便走了出去,打算尿尿完再回來審問姚玲兒。

  跑到紫瑰軒外,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尿尿,再回到紫瑰軒,走到跳玲兒房間前,鐵浪正欲推門,卻聽到裡面有聲響,意識到姚玲兒已經醒來的鐵浪連大氣都不敢出。

  「偷雞不成蝕把米!楊追悔,我定要殺了你!連本娘娘的身子都敢玷汙!」

  (娘娘?

  以妓女的身份接近自己,現在又自稱為娘娘,若真的是娘娘,那麼鐵浪豈不是上了狗皇帝的女人……

  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鐵浪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紫瑰軒,以急快的速度跑向河圖客棧。

  瓊州城這個是非之地還是不待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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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1 19: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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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話:皇后張氏

  鐵浪跪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睜大眼看著舉刀圍向自己的錦衣衛,不知所措。他的腦子裡一團混亂,正在重播著剛剛那詭異的一幕:受賞者竟然要殺當今皇帝!

  這絕對是殺頭之罪!

  「抓下這個亂臣逆子!」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來,而坐在他旁邊的珧玲兒則一臉鎮定,嘴角顯露著快意笑痕。

  憑鐵浪如今的武功修為,想要擋下那些錦衣衛是小事,而且為首的還是受命於自己的陸炳,只要鐵浪隨便說出一個字,陸炳便會倒戈相向,變成自己的盾和矛,可是……考慮到半雪她們的安危,鐵浪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錦衣衛擒住鐵浪,將他壓在地上,等候著嘉靖的發落。

  「寡人視你為國之棟樑,你卻當著大臣及外邦使者的面辱罵寡人,還欲行刺!楊追悔,你這是大逆不道!來人,推出去斬了!」

  「陛下息怒。」徐階急忙躬身走出,道:「請三思,請聽他解釋再發落。」

  「尚書大人說得有理,陛下切莫氣壞了身子。」珧玲兒抿嘴而笑。

  嘉靖冷眼盯著鐵浪,問道:「楊追悔,念你屢立戰功,寡人想聽聽你的解釋。」

  「陛下,我……」

  鐵浪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說自己精神錯亂嗎?(操!)「看來他是默認了。」珧玲兒嘆息道:「真可惜了。」

  鐵浪�頭瞪著珧玲兒,恨不得跳上去強姦她。

  「先打入大牢,聽候發落。寡人頭疼,兩位尚書負責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寢宮休息了。」一臉惱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珧玲兒白了鐵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後離去,錦衣衛則架起鐵浪,拖出太極殿。

  阮飛鳳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充滿了恐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連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可這個夢太過真實了。

  被迫換上囚服,銬上手煉腳煉,鐵浪被關進了最偏角的大牢內。

  鐵門一鎖,獄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還是曾經那尾巴翹得比狗還高的大臣,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裡,除非是你要被斬符的那天!」

  獄卒大笑幾聲,搖搖晃晃地走開了,還打了好幾個酒嗝。

  鐵浪壓根就不想理會這種下賤小人,只是觀察著大牢的構造。觸目所見都是粗如手臂的鐵柱、枯黃乾草、潮濕的牆壁,一扇腦袋大小的窗戶位於一丈多高的牆上。除此之外,牆壁上還殘留著道道血跡,早已乾涸,也不知道是哪個被折磨的倒黴蛋留下的。

  長嘆一聲,鐵浪想著自己先前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會去刺殺那個狗皇帝,難道是自己月經失調不成?

  想起珧玲兒那不懷好意的笑容,鐵浪總覺得一切都和她有關,不過也可能是幸災樂禍,誰教自己三番兩次迷奸了她,而且還爆菊,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褻褲。

  早知道,鐵浪應該將她的肚兜和褻褲帶在身上,剛剛直接扔到嘉靖臉上,看他有何反應!

  走到鐵牢前,伸手觸摸著骯髒的鐵柱,鐵浪知道曾經有無數雙手摸過這 裡,十惡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絕對都曾經有過,自己到底算是前者還是後者?

  正邪善惡通常都是相對的,在珧玲兒眼裡,鐵浪這個姦汙她的人是壞蛋,但是在夢嵐、小月、海露等人的眼裡,鐵浪是一個好人。

  想著從後面乾珧玲兒的香艷畫面,鐵浪還是有點想不通——一個堂堂的貴妃怎麼會跑到瓊州去扮演妓女?

  除非……

  鐵浪眉頭深鎖,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計事態會變得更加棘手,而且他已經將軒止步等人的死和珧玲兒掛上鉤,但是為什麼燃跡又能逃過一劫?

  千頭萬緒,鐵浪腦子都快爆炸了,索性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這個監牢也只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鐵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要躺下,鐵浪卻覺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動了一下,定眼一看,鐵浪差點蹦起來——一隻腳裸露在外面!三寸金蓮!

  難道草堆下面有一個女人?還是說只有一隻腳?

  為了解除困惑,鐵浪便將枯草一點點地踢開,一個趴在那裡的女人漸漸顯露出。

  她也和鐵浪一樣穿著囚服,只是這件囚服破爛不堪,還黏著不少干涸發黑的血漬。由於她趴著,鐵浪無法看清她的容貌,不過單單看那挺翹美臀以及完美的身體曲線,鐵浪下意識地覺得她應該是一個美人胚子。

  當然,也可能是背影殺手。

  不管如何,鐵浪還是得先確定她的生死。

  鐵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見脈搏還在跳動,只是很紊亂,這才鬆了口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女人只是手指無規律地動了幾下,並沒有其他的反應。

  鐵浪輕輕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看著她那臟兮兮的臉蛋,雖不算是國色天香,但也天生麗質,只是此時的病態將一切的美都掩蓋了。

  皺巴巴的蒼白嘴唇,雙眸緊閉,亂如稻草的鬌發。

  單單從容貌來看,這個女人應該四十歲左右,不過微微敞開的衣領暴露出的肌膚還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讓她洗個澡,換一套乾淨的衣服,她應該會是一個大方得體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那高聳的乳房,鐵浪問道:「夫人,你還好嗎?」

  她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一個字。

  見她如此的虛弱,鐵浪便道:「我去叫人來幫你看病。」

  正要起身,她卻突然抓緊鐵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顫抖,上下唇動了好幾下,聲如蚊蚋道:「不……不要……」

  鐵浪不小心看到她的肚兜一角,見肚兜邊緣縫著金絲,便知她的身分絕對不一般,就想利用真氣幫她恢復點體力。這時,腳步聲響起。

  鐵浪忙用枯草遮住她的身子,若無其事地在牢裡踱步。

  「吃吧!」獄卒將一碗混著青菜的白飯和一碗水放在牢前就走開了。知道這個女人快虛脫了,鐵浪便讓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將水一點點地餵給她,求生的本能讓這個女人張大了嘴,要不然鐵浪還不知道該如何餵水給她呢!

  水喝下一大半後,女人乾咳了好幾聲,十指緊緊抓著鐵浪的衣角,無力道:「謝謝你……」

  見她還不能睜開眼,鐵浪便問道:「我再拿點米飯給你吃。」

  「謝謝你。」

  知道這個女人太久沒有進食,胃無法消化這乾巴巴的米粒,鐵浪便將剩下的水和飯菜攪拌在一起,當成米粥餵她。

  一刻鐘後,女人終於將米飯都吃光,太過疲倦的她枕著鐵浪的大腿就睡著了。

  看著她那起伏得很有規律的雙峰,鐵浪稍微放心了。一個時辰後,女人終於醒來,伸手觸摸著鐵浪的臉頰,問道:「你是何人?」

  直到這一刻,鐵浪才發現她是一個瞎子!愣了一下,鐵浪答道:「我叫楊追悔,無父無母。」

  「呵呵,楊追悔,是徐平、海露夫婦收留你的吧?」

  見她知道這點,鐵浪更為驚訝,不禁想著她會不會也是楊追悔的老相好?可想來想去,鐵浪都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小,因為《劍指天下》開篇的五萬字涉及到的女人很少,幾乎都在鐵浪以前收集的木偶 行列裡,那麼她又會是誰呢?

  「嗯,是的。夫人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鐵浪忙問道。

  「呵呵,說來話長。」她露出笑意,輕聲吟道:「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

  聽著詩句,鐵浪大致確定了她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可這裡是死牢,又不是什麼冷宮。為了確定她的真實身分,鐵浪直言道:「敢問夫人尊姓大名?」

  「賤妾姓張,張 碧奴。」

  「張碧奴……」鐵浪念叨著,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問道:「夫人是母儀天下的張皇后?」

  「正是,唉……」張碧奴微微嘆息,道:「飛得越高,摔得越重,賤妾深知這道理了。」

  鐵浪難以置信地盯著她那張臉,又覺得她沒有必要騙自己,便問道:「那麼張皇后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說來話長……」張碧奴便將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鐵浪:「自珧貴妃進宮後,賤妾便失寵;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沒什麼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著初彤長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來後便在這兒,眼睛還瞎了。知道這是死牢,我便向獄卒求救,可他們說張皇后好端端的在宮裡,我再胡說,他們便要殺了我。」

  鐵浪問道:「這聽起來確實有點不可思議,娘娘你有得罪什麼人嗎?」

  「賤妾一直都待在后宮,安於本分,不可能會得罪人的。」

  「珧玲兒呢?」

  「珧貴妃……」張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賤妾記得有次看到她和上清宮的邵道長在聊天,不過賤妾不記得他們說了什麼。」

  鐵浪面色凝重,看來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兒,沒想到她也是上清宮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兒初彤嗎?」張碧奴問道。

  「我剛到京師,還沒有見過公主。」鐵浪如實道。其實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公主的存在,畢竟他是一個穿越者。

  「我很擔心她的安危。」頓了頓,張碧奴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鐵浪只得將太極殿上發生的事告知張碧奴。

  「怎麼會這樣?」張碧奴叫出聲,「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會做出那種舉。弒君!嚴重的話會誅九族的。」

  「也許只能說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楊公子本來可以飛黃騰達的。」張碧奴感嘆道。「我從未想過什麼飛黃騰達,我現在得考慮如何離開這裡。」

  利用轟天擊可以打爛鐵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簡單,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雪可能會受到牽累;若那狗皇帝聽從珧玲兒、嚴嵩等人的花言巧語,恐怕連海露都有危險。

  鐵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讓那些美嬌娘們守寡,鐵浪怎會願意?他還要用自己的大雞雞讓她們過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許久,天色漸暗,監牢外點起火把,晚飯也送來了。

  獄卒看了張碧奴幾眼,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想把你包起來�去埋了,沒想到還苟延殘喘,看來我要把你扔進另一個牢裡才行。 」

  「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臨死前你還是讓我沾點腥味吧!」說著,鐵浪順勢將張碧奴摟進懷裡。

  「公子……」張碧奴顯然有點驚愕。

  「嘖嘖,都像個要飯的你還要,看來你的品味夠獨特的。」獄卒厭惡地看了他們幾眼,轉身就走,沒一會兒又拿了一份飯菜扔到牢前,還補充道:「餵狗也比餵你好,真是浪費!」

  看著遠走的獄卒,鐵浪握拳道:「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獄卒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呵呵,若公子給他們他一些銀兩,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獄卒收走了,現在足身無分文。」鐵浪聳了聳肩膀,端起鈑菜,並道:「不夠吃我這裡還有,你要先把身體養好。」

  「賤妾明白。多虧楊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這兒了。」張碧奴細嚼慢嚥著,就算如此落魄,她還是非常的大方得體。

  未聽到鐵浪動筷子的張碧奴問道:「是不是食之無味?」

  「不知道,就是沒有胃口。」鐵浪如實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點,剛剛楊公子還勸我多吃呢!」說著,張碧奴夾起一根空心菜遞到鐵浪鼻孔前,「我曾經如此服侍過陛下,今天也這樣子服侍你,吃吧!」

  雙目失明的張碧奴以為自己將菜遞到了鐵浪嘴邊,卻不知道遞到了鼻孔那兒。

  「也許有天我會坐在他的位置上。」鐵浪輕笑了一聲,張嘴就吃。

  筷子被鐵浪嘴巴碰過,張碧奴在餵了鐵浪幾次之後悄悄換了一頭,自己接著吃,卻不知道這個小小的動作完全被鐵浪看在眼裡,鐵浪忍不住笑出聲,看來皇后也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

  吃過晚飯,張碧奴便像之前那樣躺在鐵浪大腿上休息著,偶爾還會問有沒有把鐵浪壓得不舒服,如果鐵浪說把他壓得勃起了,不知皇后會有什麼反應。

  鐵浪迷姦珧玲兒兩次,給嘉靖戴了綠帽,如果現在把他這個皇后也奸了,那就是給他戴了兩頂綠帽。

  看了一眼張碧奴,渾身臟兮兮的,姦汙她的打算也只能暫時拋之腦後。靜心思考,鐵浪覺得皇后絕對是得罪了珧玲兒才落得如此下場,但堂堂的皇后失蹤了,皇宮都沒有派人找她?或者說……有個假的張皇后替代了張碧奴的位置?

  上清宮能製造出淫獸、肉獸,能將罌粟改造成一隻白狐,要搞出一個假的張皇后也是容易至極,鐵浪甚至有點擔心他們會製造出一個假的自己,然後和美嬌娘們……

  鐵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聯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時剛過,鐵浪便睡著了,張碧奴也沈沈入睡。

  半夜,張碧奴醒來,輕喚了鐵浪兩聲,確定他睡著了,她便將領口拉開,錤出火紅色的肚兜,露出雙乳間的深深溝壑,肚兜似乎都有點難鎖住她的胸前風光。

  一隻手抓住肚兜邊緣,另一隻手則將邊緣上的金絲扯下來,偶爾還下意識地�頭看鐵浪,只是雙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這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點吧。

  剛開始還讓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為了扯下肚兜下緣的金絲,她只好將囚服都脫掉,在火把映襯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髒汙掩蓋不了這身美感,但脊背上卻有幾道傷痕,讓這種美顯得格外淒艷。

  當她將肚兜上的金絲都扯下來後,趕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總算恢復平穩。

  做完這一切,張碧奴便懷揣著金絲繼續睡覺。

  天還未亮,聽到獄卒走動聲,張碧奴便憑靠感覺走到監牢前,將金絲交到獄卒手上,細語幾句後摸索著回到鐵浪身邊,躺在他大腿上繼續睡覺。

  鐵浪睡得很沈,直到獄卒的嘈雜聲將他吵醒,見獄卒打開牢門,將一隻香噴噴的烤雞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叫醒張碧奴,鐵浪急忙跑過去拿烤雞。

  「今天竟然改善夥食了。」鐵浪抓著那隻冒著熱氣的烤雞,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高興。

  「聞起來挺香的。」張碧奴含笑道。

  「這個給你。」鐵浪扯下一隻雞腿遞到張碧奴面前。

  「謝謝公子。」感覺到熱度的張碧奴抓住了雞腿,捏著蘭花指的她開始低頭品嚐著。

  鐵浪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雞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還將滿嘴的油漬擦在囚服上,反正現在是階下囚,顧不上這麼多。

  怕張碧奴餓著,鐵浪還將另一隻雞腿也留給張碧奴,不過她拒絕了鐵浪的好意。

  將僅剩的骨架扔到一邊,鐵浪撫摸著肚子,感慨道:「平時都不覺得雞有這麼好吃,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吃竟覺得特別香。」

  典型的犯賤呀!

  「公子覺得好吃便好。」張碧奴望著鐵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無邊的黑暗,心裡有點失落的她只能強顏歡笑。

  不多時,獄卒送來了飯菜和水。

  這一天,鐵浪都在無聊中度過,而張碧奴幾乎都在睡覺,以補充體力,所以鐵浪也只能一個人無聊了,偶爾還將手伸進褲子裡,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看著張碧奴的臉,明眸皓齒,曲眉豐頰,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誘人,若讓她好好洗個澡,再換上那套象徵權勢的鳳袍,絕對是雍容華貴!

  天漸黑,獄卒再次點燃火把。

  吃了點晚飯的鐵浪開始盤腿調息,否則他的骨頭都僵硬了。

  真氣從下丹田出發,經會陰,過肛門,沿脊椎督脈通尾閭、夾脊和玉枕三關,到頭頂神庭穴,再由兩耳頰分道而下,會至迎香,走鵲橋,流經任督二脈,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環三次,鐵浪才睜開眼,簡簡單單的三個小周天竟花費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看來調息還是很好打發時間的,只是平時鐵浪都在眾女之間周旋,調息機會很少。

  思維更加明澈的鐵浪盯著皇后,見她不時朝自己這邊張望,便問道:「娘娘,你還沒睡嗎?」

  「噢,我是打算等你練完功再睡。」張碧奴忙解釋道。

  「地板太硬,草太髒,看來還是我的大腿適合當娘娘的枕頭。」鐵浪走過去,坐在地上,牽著張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著鐵浪大腿的張碧奴顯得有點不自然,道:「別稱賤妾娘娘了,直接稱我張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張夫人。」

  「嗯。」

  「早點睡吧,今天你氣色好多了,繼續保持。」

  「你也是。」張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這時,兩個獄卒一前一後提著燈籠走來,一名穿著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的美婦走在中間,正是蛇蠍心腸的貴妃珧玲兒。

  獄卒插好燈籠,珧玲兒便吩咐他們退下。

  「好久不見了。」珧玲兒冷笑道,雙眼比毒蛇還陰狠。

  「珧貴妃?」張碧奴被嚇到了。

  鐵浪扶正張碧奴,起身看著珧玲兒,問道:「你來這裡是想看我如何落魄,還是打算用你的身體安慰我?」

  「你三番兩次羞辱本貴妃,沒將你閹割便是最大的寬容。」珧玲兒從袖口拿出摺子扔到鐵浪面前,道:「這是陛下的聖旨,明天午時將你發配充軍,可要安分點噢!要不然你那個明媒正娶的娘子徐半雪會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腸,怎麼會放我走?」鐵浪不以為然道。

  「這是本宮對你的大恩大德,你應該磕頭謝我才是,哼丨」

  「珧貴妃,我女兒還好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兒陷害的張碧奴問道。

  看了一眼張碧奴,珧玲兒露出厭惡表情,道:「你是什麼東西,好臭!」

  「她是當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記得,而且……你還害了她!」鐵浪冷笑道。

  「我害了她?嘖嘖,沒證據可別亂說,張皇后還在宮裡,我昨天還和她一起喝茶。」

  「睜眼說瞎話。」鐵浪激動地沖向珧玲兒,腳煉拖地發出噹啷、噹啷聲響。

  隔著鐵牢打量著這個仙姿佚貌卻毒如蛇蠍的女人,鐵浪問道:「在瓊州時,有幾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傑作吧?」

  「本宮有去過瓊州?」珧玲兒鄙夷道:「那等蠻夷之地,我堂堂貴妃又怎麼可能會去?你要栽贓陷害也得找對人!」

  「現在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你,還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將面具撕下,讓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兒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別再提瓊州一事,那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連暈了還在畔吟。」鐵浪完全不退讓。

  珧玲兒後退兩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讓你知道一些事。沒錯,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

  「燃跡呢?」

  「他為了得到《九轉仙經》,出賣了其他人,是我殺了其他人,而你們逃走了。經過就是這樣,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佛門弟子竟然……」

  「任何人都有貪欲,他想提高武功造詣而和我合作,這又有什麼錯?」

  「你是上清宮的人吧?」

  珧玲兒聳了聳肩膀,道:「我是上清宮的信徒,和陛下一樣。」

  「那我在大殿為什麼會如此反常?」

  「那得問你自己。好了,我只是來傳聖旨而已,也該回去了,你慢慢享受餘下的時光吧。」看了一眼張碧奴,珧玲兒提步而走,嘀咕道: 「這個賤女人竟然還沒有死,我明天就搞死她!」

  珧玲兒離開後,鐵浪特意就著燈籠將聖旨看了一遍,知道明天要被發配邊騮,不禁心如死灰。

  「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完全沒有防人之心的張碧奴問道。

  「我也該離開這裡了,但是……」鐵浪順手將聖旨拋到角落,道:「一個人能無牽無掛,上天入地都可以,可當他的心開始記掛某些人時,羈絆也產生了,已不可能來去自如。」

  「公子,若你能離開這兒就離開吧!要不明天被充軍了,想再回到京師或者獨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誤以為鐵浪指的羈絆是自己的張碧奴忙道。

  「我逃出這裡會連累更多的人,不只是你的生死。」鐵浪笑道。

  「羈絆,賤妾明白。我好擔心初彤。」

  「她是大明的公主,珧玲兒不敢亂來的。」鐵浪安慰道。

  其實他也不敢確定初彤公主有沒有遭毒手,以珧玲兒那種毒蠍性格,任何壞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將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加在她身上。

  和張碧奴聊了片刻,鐵浪便讓她枕著自己的大腿入睡,他則陷入繁瑣的思緒之中。

  半夜。

  「啊!」

  連續的幾聲慘叫將鐵浪驚醒。

  「追悔,是我。」一名黑衣人閃到牢前,拿著從獄卒那搶來的鑰匙打開了牢門,面巾一扯,正是那擁有驚鴻艷影之貌的師姐施黛柔,見鐵浪腿上還躺著,個女人,施黛柔臉色微變,道:「抱歉,師姐來晚了,快跟師姐走。」

  鐵浪確實很想拋下一切跟著施黛柔走,可逃獄之罪連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以他搖頭道:「我一走,海露他們一家會受到牽累,更會導致獨石城防禦力降低,若韃靼進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施黛柔顯然有點驚愕,她一直記得楊追悔應該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從未想過他還會關心國家大事,可此刻她只希望鐵浪能平安,便道:「師姐管不了那麼多,你先跟我走!」

  「抱歉。」

  「大不了連夜到獨石城,讓他們跟著我們一起走!」

  「師姐,你還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韃靼的迫害。」

  「你!」施黛柔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咬牙道:「你跟不跟師姐走?」

  「我自有對策,師姐先回攬月軒等我。」

  施黛柔笑了笑,丹唇微張,道:「你還是那麼固執。罷!罷!反正這幾日我會留意朝廷的動靜,若他們對你不利時你還在牢裡,到時候我絕對要把你救出去。」施黛柔拉上面巾,轉身將牢門鎖上,囑咐道:「一切要小心,師姐會在攬月軒等你的。」

  「師姐,保重。」

  「師弟也是。」施黛柔明眸閃過一絲憂鬱,多看了鐵浪幾眼便疾步離開,不久,鐵浪又聽到了獄卒的慘叫聲,看來又被施黛柔毆打了。

  不到半個時辰,鐵浪又聽到獄卒的慘叫聲,他有點悶,難道施黛柔又跑來 劫獄了?

  思考間,一名黑衣人拿著鑰匙開門。

  藉著火光,鐵浪仔細打量著黑衣人,可以確定是女子,體態略比施黛柔豐滿,也比她高了一個頭,以及那嫻熟的動作,鐵浪懷疑她會不會是海露,可海露會來劫獄嗎?

  黑衣人將門踢開,道:「跟我走!」

  這聲音鐵浪從未聽過,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圖。

  「快點!」黑衣人又催促道。

  「我不能離開。」鐵浪又打算說那些愛國大道理了。

  「必須走,不能死在這裡!」黑衣人疾步走向鐵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五指已鎖住他的肩胛骨,想將他拽起來。

  鐵浪忙用另一隻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內力一震,黑衣人只得鬆開手後退數步,甩了甩被震得有點發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紀,內功卻如此精湛,勤加修練,絕對是世間罕見高手。」

  「我確定我不認識你。」看了一眼張碧奴,見她睡得很香,鐵浪稍稍安心了。

  「但我認識你師傅。」黑衣人道。

  「冰落夜?」

  「另一個。」

  「淩霄神尼?」鐵浪驚道。

  「正是。」黑衣人得意地笑著,道:「所以我才來救你,要不然你以為我是吃飽沒事幹,跑到大牢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你必須跟我走,不能讓淩霄派的香火斷了。」

  「我真的不能離開這裡,前輩的心意我心領了。」

  黑衣人盯著張碧奴,道:「難道你想在這里和這個女人修練淫龍九式不成?」

  「前輩怎麼會知道淫龍九式?」鐵浪又是一驚。

  「實不相瞞,我乃淩霄神尼的師姐淩綰白,師妹創出淫龍九式也有我的功勞,你現在修練到哪式?」

  「第三式。」

  「進度有夠慢。」頓了頓,淩綰白繼續道:「接下來的六式口訣,你看了嗎?」

  「只看到第五式,因為……」想起那幾個字,鐵浪忙問道:「難道真的必須修練第五式才能看第六式口訣嗎?」

  「必須循序漸進,你按照秘笈進行修練就好。你應該盡快突破第五式,把手給我。」淩綰白半蹲於地,把住鐵浪的脈搏。

  片刻。

  「看來也修練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陰心訣。」淩綰白盯著鐵浪的臉,繼續道:「刀槍不入之身確實是武林高手夢寐以求,但比起上清宮的妖術,你這點能耐不算什麼,就算你能熟練霜雪飛劍、珈藍問佛等劍法,你也鬥不過上清宮,最多自保而已。要想讓淩霄派入駐中原,最大的敵人其實是上清宮;上清宮滲透朝廷內部,你要走的路還很長,必須盡快修練到第九式,將九式融會貫通,達劍心通明之境。」

  「師伯,你說話口吻和我師傅好像,可否一現尊容?」

  「你這修練淫龍九式的弟子,難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輕薄一番嗎?」淩綰白將面巾一拉,皓齒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

  鐵浪不禁感嘆道:「師伯真年輕。」

  鐵浪還沒看夠,淩綰白已拉起面巾,道:「時間不多了,你必須跟我離開這裡。」

  「我不能連累半雪……」

  鐵浪話還沒說完,一陣吵雜腳步聲便響起。

  「該死!」淩綰白低吼一聲,人已躍起,像壁虎般躲在監牢陰暗的角落。

  珧玲兒和幾名錦衣衛正趕到監牢前,多疑的珧玲兒打量著監牢各角落,卻沒有發現屛息的淩綰白。

  「餵他吃下。」珧玲兒讓在一邊,冷冷道:「聽說之前有人來救你,沒想到你還不走。為了讓你乖乖上路,皇上已傳下口諭,要求你吃下軟筋散。」

  「不把我逼到絕境,你絕不罷休是吧!」鐵浪目眢欲裂,恨不得姦殺挑玲兒。

  兩名錦衣衛走向鐵浪,躲在牆角的淩綰白忽然現身,左右掌各搫中錦衣衛的胸膛,排山倒海之勢讓錦衣衛雙雙嘔血,身子像沙包一般飛到後方,撞在柱子上,頭一歪,已然斷氣。

  「抓住刺客!」珧玲兒忙退後,讓余下的四名錦衣衛衝鋒陷陣。

  淩綰白的手掌如幻影般擊出,兩、三招便讓四名錦衣衛倒地死透。

  剛收回手掌,淩綰白整個身子朝後方彎去,一根金絲從她乳尖上方劃過,打在牆上又反彈回來,刺向淩綰白的後腦杓。

  見狀,鐵浪終於明白在瓊州遇到的黑衣人就是珧玲兒,只是他想不通武功高強的珧玲兒為什麼要假扮妓女接近自己?來不及多想,鐵浪已用內力震斷手煉腳煉,也加入了戰鬥。

  早已被驚醒的張碧奴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三者內力的波動讓她十分不安,不時發出驚叫聲。

  「小心!」淩綰白手用力一拂,震開鐵浪,而他原先待著的位置正劃過一根金絲,若再晚一步,恐怕他已被金絲絞斷腦袋。

  有驚無險的鐵浪只得更加小心,但這裡只有火把,金絲又太不顯眼,若不是金絲偶爾反光,鐵浪和淩綰白可能早遭毒手。

  珧玲兒用牙齒咬住金絲,人已退到監牢外,冷冷一笑,甩動金絲,卻不是攻擊他們,而是將近前的幾枝火把都打滅。

  黑暗對鐵浪和淩綰白非常不利,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時,金絲已刺向淩綰白。早已閉眼的淩綰白正聽著金絲攪動空氣發出的聲音,身形一閃,人已避開,金絲抽空,啪的一聲砸往地面,揚起陣陣塵埃,嗆得張碧奴眼淚直流。

  「追悔!上!」淩綰白順手撿起鐵煉甩出,在金絲上纏了好幾圈,想趁機制住珧玲兒,可這金絲又細又滑,在鐵浪奔向珧玲兒的過程中,珧玲兒已 抽出金絲,耳朵一動,往右側甩出金絲。

  啪!

  「追悔!」淩綰白叫出聲。

  金絲確實打中了鐵浪,還纏住鐵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鐵浪速度不減,吼叫著用一隻手掐住珧玲兒的脖子,將她按在監牢的鐵柱上。

  「我只要一扯,你的手臂將會斷掉!」珧玲兒威脅道。

  【第十集】第二話:淫法廢功

  「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經斷氣了。」鐵浪冷笑道。

  「放開!」珧玲兒吼出聲。

  修練吮陰心訣的鐵浪雖號稱有刀槍不入之身,可面對可以輕易切裂人體的金絲,心裡其實還是有幾分忌憚,所以那隻掐住珧玲兒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怕珧玲兒衝動之下催動金絲,到時候自己就成了斷臂的維納斯。

  僵持之間,淩綰白憑感覺甩出鐵煉,正中珧玲兒雙乳間的紫宮穴。

  「這個臭女人!」淩綰白罵出聲,「追悔,用她的身體發洩,剛好可以修練第四式。」

  解除金絲的束縛,鐵浪從不遠處拿來幾枝火把,讓這間監牢重新恢復光明,而被點穴的珧玲兒只能兀自咬牙切齒,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鐵浪抱進監牢,用鐵煉將她綁在柱子上。

  打量著怒氣正盛的珧玲兒,鐵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有種殺了我!」珧玲兒氣呼呼道。

  「噴嘖,你難道要我姦屍嗎?」鐵浪舔了舔嘴唇,道:「現在我就讓你再次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鐵浪看著淩綰白,問道:「第四式只是對前三式的融會貫通,那我直接修練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還邪惡,隨你吧。」

  「師伯,我能不能問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沒有提及。」

  「我想想。」頓了頓,淩綰白道:「好像是廢除女體的內功。」

  「不要!」珧玲兒臉色煞白。

  「難道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嗎?」鐵浪有點鬱悶。

  「從中得到的快樂難道不夠嗎?」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師伯看穿了。」鐵浪伸手撫摸著珧玲兒那蒼白如紙的臉,輕輕一捏,膚若凝脂,吹彈可破,那雙眼睛卻凶狠異常,鐵浪有種想將它挖掉的衝動。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已開始呼喚我的大雞雞了。」鐵浪的手慢慢移向珧玲兒胸前,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著乳溝繼續往下走,輕易挑開珧玲兒挽於楊柳腰處的輕紗,隨意一扯,高貴的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便分開,露出凝脂玉膚,隨著珧玲兒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繡著鳳凰的金色肚兜裹緊,隱約可見乳房的輪廓以及頂起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質地十分輕薄,將珧玲兒的美乳襯托得更加誘惑。

  除此之外,那條有點低腰的褻褲也很有看頭,那兒正繡著鳳凰的尾翼,尾翼指著那隆起的陰部,好像在說:操這裡,操這裡!

  鐵浪咽著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兒的陰部,溫熱無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將褻褲壓進肉縫內,褻褲頓時被蜜汁沾濕,溫度瞬間升高。

  「混……混蛋!」珧玲兒怒道,面頰浮起紅霞,瞳孔雖顯得有點不安,但還是如毒蛇般讓鐵浪反感。

  「這麼濕,看來你是 一個下賤的女人!」鐵浪猛地用力,兩指連同褻褲一起插進珧玲兒蜜穴內,並肆無忌憚地攪拌著。

  「啊!」下體傳來的疼痛讓珧玲兒忍不住喊出聲,蜜汁卻如潮水般溢出。

  鐵浪繼續攪拌著,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攪弄數下,便扯爛挑玲兒的褻褲,看著好像河蚌般微微張開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順著珧玲兒顫抖的大腿內側流向地面,模樣十分淫靡。

  「我要殺了你!」珧玲兒怒道。

  「你殺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義父任執;曾經還想利用半雪威脅我,如今又害我入獄,種種罪行加起來,足以讓我殺了你,但死對你而言只是最小的懲罰!」掏出肉棒的鐵浪將珧玲兒大腿分開,頂開陰唇,用力一挺,肉棒遂整根沒入這泥濘幽徑之中。

  「噢……」珧玲兒睜大媚眸,瞬間的入侵差點讓她痛暈,在她還未完全適應這等世間罕見的粗長肉棒時,鐵浪已開始賣力抽動著,完全不理會珧玲兒的感受,很想插死這個多次惹惱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擊聲與珧玲兒痛苦的呻吟聲相互交織,形成一曲旋律優美的曲子。抽插上百下,鐵浪將鎖住珧玲兒玉腿的鐵煉解開,蠻橫地抓起她的修長大腿,強迫它夾住自己的虎腰。

  兩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邊捏著,一邊乾著,猶如猛虎下山,珧玲兒的嬌軀則像被暴風雨搫打著的小舟般前後搖著,表情扭曲,聲嘶力竭地叫著。

  珧玲兒的陰戶為名穴鳳凰點頭,第一次和珧玲兒交媾時,鐵浪還刻意用肉棒去尋找那顆能帶給雙方強烈性刺激的肉鉤,可這次他才懶得去尋找,只想用這根摩擦得越來越火熱的肉棒插死珧玲兒,以洩心頭之恨!

  「啊……」

  珧玲兒小腹劇烈痙攣著,竟然輕易洩了身子,淫水混著陰精從被撐大的交合處噴灑而出,弄得鐵浪一褲子都是。

  感覺到珧玲兒穴內淫肉在吮吸著肉棒,鐵浪便冷笑道:「玲兒娘娘,被強暴到高潮的感覺很爽吧?」

  已經虛脫的珧玲兒完全沒有力氣說話,原本陰狠的目光也變得渙散,無力地望著鐵浪,而嬌軀還在隨著鐵浪的抽插而搖晃著,香汗淋漓,股間一片泥濘,粉色陰 唇張得非常開,都腫起來了。

  淩綰白極其平靜的看著他們,偶爾會將視線落在他們交合之處,那根充血肉棒的尺寸和進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裡。

  張碧奴則縮在角落,身為熟婦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 的性器撞擊聲已在她腦海裡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畫面,她甚至覺得自己臉紅了,不時朝發出聲源的地方望去,想親眼看一看鐵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麼也看不到。

  「追悔,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快點進行吧。」淩綰白催促道。

  鐵浪猛地拔出肉棒,看著淫穴噴出道道淫汁,道:「玲兒娘娘,好戲現在才開場,你會愛上後面被塞得滿滿的感覺。上次是迷姦,你清醒後只覺得疼吧?這次你會感受到每一個細節的。」說著,鐵浪將珧玲兒整個身體�起來,自己則靠在柱子上,從後面將她摟緊,隔著肚兜使勁捏著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識到鐵浪將再次爆自己後庭的珧玲兒抽噎道:「求你……別那樣子……」

  「相信我,你會愛上那種感覺的。」鐵浪用牙齒廝磨著她的耳垂,像幫女童噓噓般各抓住她的一條腿,分開,那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現在淩綰白眼前,而鐵浪的肉棒已在後庭處摩擦著。

  「不要……前面可以……後面不行……求你了……」

  聽著珧玲兒求饒聲,鐵浪問道:「你再說清楚一點,什麼前面後面的?」

  「前面……前面那個洞……可以插……後面不行……」珧玲兒臉上都是淚水和汗水,後庭花更是縮得非常緊,生怕鐵浪會插進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珧玲兒咬牙道,那嬌羞模樣十分罕見。

  「嗯,我滿足你。」鐵浪挺動屁股,讓肉冠頂住珧玲兒還不斷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兒頂著,龜頭插進去又拔出來,如此重複著。

  「求我。」鐵浪咬住珧玲兒的耳垂。

  渾身都在發熱的珧玲兒喘息道:「求你……快點插進去……我要……」

  鐵浪往珧玲兒耳輪吹氣,吐氣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內功被廢,所以寧願像狗一樣哀求,可……」鐵浪忽然頂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龜頭遂頂開括約肌,朝後庭深處奔去。

  「啊!」

  珧玲兒兩眼翻白,思緒完全被打亂,後庭傳來的劇痛讓她差點暈厥,看不到交合處的她覺得那 兒一定血噴如柱,其實還好,只是流出一點血。

  鐵浪的肉棒在乾澀的旱道快速沖刺著,嗤笑道:「後面被塞滿的感覺是不是比前面還強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兒剩下的只有呻吟聲了。

  「這招需耕耘後庭,但也要讓女體洩身才行,看過秘笈的你應該知道。」淩綰白走到他們面前,並起兩根手指插進珧玲兒的名穴內,模仿肉棒開始在裡面抽插著,每次拔出都帶出不少的淫汁。

  後面被鐵浪的肉棒塞滿,前面又被淩綰白揠弄著,從未受過這等羞辱的珧玲兒根本不敢看眼前的淩綰白,只是呻吟著,偶爾還會發出浪叫聲,特別是當鐵浪整根肉棒都塞進後庭,或者淩綰白手指在那淫濕蜜穴內快速攪動時。

  被搞得幾乎神經錯亂的珧玲兒歪著腦袋,眼睛不時翻白,看來是快被搞瘋了。半刻鐘後。

  「追悔,點穴!我感覺到她快要洩了。」淩綰白忙道。

  分別點了珧玲兒四滿、關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鐵浪繼續耕耘著她的後庭,淩綰白則用三根手指抽插著,偶爾還去捏珧玲兒敏感的乳頭,以促使她早點高潮。

  「唔……」

  珧玲兒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劇烈痙攣著,已達到了高潮,可由於穴道被封住的緣故,她無法像平時那樣任由陰精洩出,便覺得腹部非常難受,好像有股水正積在那兒,無法排出。第一次體會這種怪異高潮的珧玲兒覺得自己下面快要脹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剛剛開始。」鐵浪依舊乾著珧玲兒的後庭花,並問道:「師伯,接下來怎麼辦?」

  「你不是看過秘籠,還問我?」淩綰白白了鐵浪一眼。

  「我銜接不了,我記得……」鐵浪腦子快速轉著,喜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我的任務也結束了。」淩綰白拔出手指,整個手掌都是滑膩膩的蜜汁,聞了間,一股臊味讓淩綰白露出厭惡的表情,將蜜汁抹在珧玲兒肚兜上,淩綰白退後數步看著鐵浪,期待著他的精彩表演。

  鐵浪一邊複習著第五式的口訣,一邊用手揠弄著珧玲兒蜜穴,連續抽動一百多下後,他解開珧玲兒那三處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沒錯,當女體的後庭被塞滿時,某些穴道將受到牽累,會導致女體的內功像水一般洩出來。」

  「呵呵。」淩綰白輕笑了一聲,道:「那些穴道是長強、腰俞、秩邊三大穴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陽具則成為丹田和陰穴之間的撟梁,引出女體的內功,以達到廢除內功的目的。」

  說話間,珧玲兒的淫穴已噴出道道陰精,灑得滿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小腹周圍的皮下脈絡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覺得在發光,而這是將珧玲兒畢生內功引到子宮,進而通過陰道排出體外的現象。

  此時的珧玲兒雖明白自己的內功正像水流般漸漸失去,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鐵浪擺佈。

  鐵浪輕輕抽動著,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膽猜測一次,第五式最後的深喉步驟其實可有可無,只是單純的羞辱女體吧?」

  「正是。」淩綰白點頭笑道:「淫龍九式是由《九轉仙經》轉變出的招式,為男女淫修。從本質來說,交媾時男體越霸道邪惡,女體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過這都要看你自己了。」

  鐵浪將肉棒從珧玲兒後庭內拔出,用那像徵高貴身分的千水裙擦拭著,接著便解開她手臂上的鐵煉,按於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另一隻手則將肉棒塞進她嘴裡。

  看到這一幕,淩綰白笑著點頭,而做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兒縱使百般不願,可被點了穴道,又被廢除武功的她又能怎麼辦?也只能像條擱淺的魚般任由鐵浪擺佈了。

  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喉嚨內,鐵浪開始緩慢抽動著,本就有射精慾望的他打了一個哆嗦,便將濃熱的精液射進珧玲兒喉嚨內。

  咕嚕、咕嚕。

  珧玲兒被迫吞下那黏膩的精液。

  爽完的鐵浪拔出肉棒,看著被幹得虛脫的珧玲兒,扭頭道:「師伯,這穴怎麼解開?她已經沒有威脅了。」

  「這是最基本的點穴技巧。」淩綰白走上前,隨手往珧玲兒雙乳間點了一下,「這兒是紫宮穴,不過離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對方便會喪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別亂點,特別是對自己人。」

  「咳咳,咳咳。」珧玲兒趴在地上不斷乾嘔著,嘔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膩膩,像鼻涕般垂在那兒,已經完全沒有貴妃氣質的珧玲兒用手抹乾淨嘴角的液體,並用陰狠的目光看著鐵浪。

  「好了,讓我殺了這女人。」淩綰白正欲動手,鐵浪卻將她攔下。

  「她得留著,如果死在這裡,我罪責難逃,更會連累半雪她們。」

  「也可以,那你現在必須和我離開這裡。」

  「不能,我……」鐵浪正欲講他的大道理,淩綰白玉指劃過他頸部,鐵浪身子搖晃著,人已暈倒在地。

  「你必須修練完淫龍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讓你在這兒逗留下去,她們的生死比起你肩負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淩綰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張碧奴,走過去,用同樣的手段將她弄暈。

  再次醒來,鐵浪就看到坐在床邊的皇后。

  「這是哪兒?」鐵浪忙問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張碧奴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我醒來就在這兒,一直聽著公子說夢話,所以我真不知道這是哪兒。」

  鐵浪忙溜下床,推開窗戶,陽光射入,讓他睜不開眼睛。瞇成一條縫的眼睛四處打量著,才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間客棧,從街道景物來看,應該還在京師。

  昨晚先是施黛柔來劫獄,然後又跑來 那個年輕貌美的師伯,他和師伯合力製服珧玲兒,並用她的身體修練淫龍第五式,鐵浪覺得這一切簡直是一場夢,可皇后就在眼前,讓他明白一切都發生過,只是鐵浪不知道珧玲兒有沒有被師伯殺死。

  如果珧玲兒已 死,鐵浪絕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饒恕。

  「公子,淫龍九式到底是什麼?」張碧奴怯生生問道。

  「武功心法,沒什麼。」鐵浪敷衍道。

  「明白了,賤妾多嘴了。我們這是在哪兒?」

  鐵浪關好窗戶,道:「在京師的一間客棧吧,具體位匱不確定。」

  「噢。」張碧奴其實還有很多想問的,但又不想煩鐵浪,也只好閉嘴了。

  見桌上放著兩套乾淨衣服,張碧奴仍穿著臟兮兮的囚服,鐵浪便道:「張夫人,我叫點水給你洗個身子。」

  「不用了!」張碧奴叫出聲。

  「為何?」

  「我是個瞎子,男女授受不親,還是罷了。」張碧奴覺得自己臉都紅了。

  「不礙事的,就當我是皇后身邊的小太監。」鐵浪笑了笑,將門推開,正欲將小二叫上樓。

  「聽說了嗎?那個楊追悔逃獄了,現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一個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貼著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另一個客人道。

  「賞金是一百兩黃金吧!」正擦拭著桌子的小二插話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這里當苦力,可以自己開一間客棧了。」

  「可不是!不過他是一個好人啊!本要進宮受賞,沒想到卻想殺皇帝。說實話,皇帝真是昏……」

  「噓……小心腦袋落地。」

  看來鐵浪的處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軍那麼簡單了。淩綰白還真是幫倒忙,也只能怪鐵浪一時疏忽,被淩綰白打暈劫了出來。

  有點鬱悶的鐵浪將小二叫到樓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臉,他還特意將門關上,吩咐他打幾桶溫水上來。

  小二倒也聽話,沒一會兒就將溫水打了上來,此時,張碧奴和鐵浪都坐在床上,以為他們是小倆口的小二沒敢多打擾,將水倒進木桶便匆匆離開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張碧奴顯得有點扭捏,道:「還是算了。」「夫人您必須洗澡,這身打扮怎麼能在街上走,我們都還穿著囚犯的衣服呢。」鐵浪嚴肅道。

  見沒有辦法,有點害羞的張碧奴只得點頭,道:「那麻煩楊公子將碧奴帶到屏風後面。」

  牽著張碧奴的手走到裝滿溫水的木桶前,並將新衣服掛在屛風前,鐵浪道:「衣服掛在屛風上,在您的左邊,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聽到鐵浪走出去的腳步聲,張碧奴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開始脫衣服。此時,鐵浪正站在屛風前看著她寬衣解帶,眼瞎的張碧奴並不知道鐵浪這個色情狂就在幾步之外,所以動作十分順暢。

  將囚服脫下扔在地上,張碧奴那豐腴嬌軀顯露大半。

  鐵浪顯然愣住了,並不是因為皇后的身材有多麼好,肌膚有多細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記得肚兜上應該紋著價格不菲的金絲,可現在連一根都沒看到。

  想起那從天而降的烤雞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說過的一番話,鐵浪這才明由位後是用金絲賄賂獄卒,這才換來了那隻烤雞。

  一個眼瞎的皇后竟然還能考慮自己這個人渣的食慾,鐵浪感動得幾乎想過去好好抱抱她,不過現在他還是決定視姦皇后那越來越暴露的嬌軀。

  通常,偷窺美女洗澡都要躲著,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窺視,這梯郎無忌憚的偷窺讓鐵浪更加興奮,眼睛盯著皇后脹鼓鼓的雙峰,她的手正解問肚兜的紅繩,紅繩一解,繃緊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氣中,顏色略深的乳頭證明了皇后是個經歷多次性愛的女人,雖沒有少女的粉色,不過這種深色乳頭帶來的刺激也不小,更說明皇后在床技方面會比少女強上不少。

  張碧奴將肚兜扔於地,右手橫著將乳房擋住,還本能地往屛風的方向望去,以為鐵浪在屛風之外的她遂彎腰將褻褲緩緩脫下。

  鐵浪又往前走了兩步,蹲在地上盯著皇后那即將顯露的陰部。

  過緊的褻褲緩緩退下,有點贅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長著濃濃恥毛的恥骨,而那條潺潺小溪被恥毛遮住,只能勉強看到幽谷的入口。

  鐵浪曾聽人說過,女人陰毛越多,性慾越旺盛,若這是真的,那張皇后豈不是一個騷起來比施樂還淫蕩的女人?

  不過這定律似乎只適合一部分人,阮飛鳳是個白虎,性慾卻非常旺盛,還釕女同傾向。

  來不及多想,鐵浪雄繽盯著皇后陰部,可還沒來得及好好研究那雜草盛長之地,張碧奴已跨入木桶內,伸腿那一瞬間,陰唇張開,稍深處的淫肉似乎沾滿了淫水,讓鐵浪的肉棒為之一振。

  整個人坐進木桶裡,張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著,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愜意地擦洗著身子,露出舒暢的微笑,太久沒有洗澡了,她不激動才怪呢!

  她激動,已走到木桶前的鐵浪也很激動,盯著她那對若隱若現的美乳,水波蕩漾,乳頭偶爾被水覆蓋著,偶爾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潤下,她的乳房顯得豐滿碩大,如水袋般,偶爾漂過的花瓣還親吻著她的乳房。

  鐵浪忍不住嚥下口水。

  「嗯?」張碧奴臉扭向鐵浪這邊,臉上滿是困惑,還皺起柳眉。

  鐵浪嚇到了,站在那裡連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發現。

  片刻後,張碧奴繼續搓洗著身子,只是動作顯得有點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許她意識到鐵浪在偷窺,但身為一個雙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麼辦?

  將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張碧奴抓著那條毛巾沿著小腹滑向陰部,輕輕搓弄著,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煞是誘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會去觸摸自己的私處,而像張碧奴這種熟透了的熟婦就很喜歡用手去觸摸自己的私處,從中獲取極少的滿足感,特別是當丈夫已無法滿足她們之時。

  喘息著,張碧奴臉上紅暈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陰部,張碧奴�起左腿壓在木桶邊緣,用毛巾擦拭著。

  鐵浪視線沿著那修長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到皇后那朵正裂開呼吸著的淫花。

  飢渴難耐的鐵浪下體早已搭起帳篷,又不敢胡來,只能用那雙充滿慾火的眼睛視姦著皇后。

  當張碧奴伸出另一條大腿時,鐵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高中時那樣一邊看八片,一邊打手槍,只是這次的場面實在太火爆了,他還能聽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聲。

  快速套弄著肉棒,鐵浪虎軀一震,精液 飛射而出,全部都濺落在皇后雙乳之間。

  這是鐵浪打手槍以來第一次如此快熄火,這只能說明皇后實在太有誘惑力廣。

  「嗯?」張碧奴摸了摸乳溝,表情有點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著潔白柔軟的乳房,緩緩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鐵浪面前,看著這朵渾身上下散發成熟氣息的水芙蓉,鐵浪那軟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幾下。

  張碧奴擰乾毛巾,將身子擦乾淨,走出木桶,一邊走向屛風,一邊用兩隻手在前面摸索著,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會撞倒屛風。

  性慾漸漸降低的鐵浪已悄悄走出屛風,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楊公子,剛剛你……」張碧奴欲言又止,道:「沒事,我可以自己來。」

  成功觸碰到屛風,張碧奴的手開始在那兒摸索著,終於抓到那一套專門為自己準備的新衣服。

  仔細摸索一番,確定除了長裙之外還有肚兜和褻褲,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她還得將臟掉的肚兜和褻褲拿起來穿。

  穿起肚兜、褻褲以及純白的百褶裙,輕紗在腰際打了一個簡單的蝴蝶結,貲得一切妥當之後,她便扶著屛風走出去。

  「楊公子,你在哪兒?」張碧奴怯生生道。

  純白百褶裙略緊,讓她的雙峰顯得更挺拔,腰肢更細,而裙擺那幾尾金魚更是點睛之筆,當裙擺擺動時,金魚似乎都活了,在那兒嬉戲著。

  皓齒朱唇,烏絲灑著點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雙永遠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楊公子?」張碧奴又喚了一聲。

  鐵浪這才回過神,忙走過去,道:「我在這。」

  扶著皇后坐在床邊,鐵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來,他倒是懶得坐在木桶裡洗,只是脫得精光,拿著毛巾上上下下搓著,再換上那套淺藍色對襟長袍。

  著裝完畢,鐵浪便透過窗戶觀察著樓下的動靜,滿滿的客人在那兒飮酒吃菜,談笑風生,鐵浪不禁暗罵那個笨蛋師伯,竟然把他們扔在這種龍蛇混雜之地,想走動都很麻煩,可在這裡一直待著也不是辦法,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拿來浪費。

  思考了一下,鐵浪便拉著皇后的手走出去,沿著二樓走廊走到通風的窗戶前,揹起皇后跳出窗戶,站在屋頂上,正通過周圍的建築物確定著自己的位置,望著位於右方的紫禁城,人已開始在屋頂間奔跑著。

  張碧奴則緊緊摟住鐵浪的脖子,鐵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動作讓她倍感不安,卻又不希望打攪了鐵浪,所以只能像樹懶般緊緊貼著鐵浪後背,豐乳不斷摩擦著鐵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開街上人潮,鐵浪的行進路線並不是直線,而是曲曲折折,花費了好大的勁才看到了攬月軒。

  蹲在攬月軒前的屋頂上,鐵浪觀察著攬月軒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來時有很大區別,那時嘉靖派了一隊的禁衛軍守衛攬月軒,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時攬月軒門前只有兩名手持長矛的侍衛。

  沒多加思考的鐵浪從側面跳入攬月軒,沿著小徑走到自己住的房間前,伸手點破窗紙,正欲往裡看,一條飛紗打破窗戶,從鐵浪臉邊飛過,差點命中鐵浪的臉。

  「追悔。」施黛柔收回輕紗,心中雖喜悅,卻沒有表現出來,「我聽說你越獄了,沒想到現在才到這兒。」

  進屋,讓皇后坐在床邊,鐵浪便道:「事情不是師姐你想像的那樣,其實我是被人劫出來的。」

  「嗯?」

  「一個世外高手將我打暈搬了出來,我剛剛才醒過來。師姐,我問你,有沒有聽到珧貴妃的死訊?」

  「沒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嗎?上面怎麼定我的罪?」

  「我都在這兒,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我暫時也不知道,形勢對我非常不利,進退兩難。」鐵浪嘆息道:「只怪我太低估上清宮了。」鐵浪想了一會兒,道:「師姐在這裡等我,我去找個人!」

  還沒等施黛柔反應過來,鐵浪已跑出房間,跑到週不仙和阿木爾房問前,懶得敲門的他直接推門進去,就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在床上滾著。

  鐵浪捂著額頭,嘀咕道:「這個老不死的性慾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了阿木爾幾次菊花。」

  「啊!」阿木爾發出嬌滴滴的驚詫聲,忙掀起被子將兩人身子裹住,並問道:「主人有何事?」

  「週不仙,起來,我有些事要問你。」

  週不仙忙穿衣走到鐵浪面前,恭敬地鞠躬。

  鐵浪將太極殿發生的一幕仔仔細細地告訴了周不仙,週不仙白眉皺緊,正捋著白須,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給我。」

  把完脈,週不仙便道:「看來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宮的擾心亂魄散,這種散會讓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殺人,也會讓人將內心想法表現出來,應該是在主人飮的酒裡下藥的。」

  「珧玲兒那賤女人!」鐵浪握緊拳頭,道:「早知道上次便將她活活姦死!」

  「不過主人不用擔心,擾心亂魄散只會發作一次,以後小心行事即可。」

  「週不仙,我問你,上清宮是不是可以將人改造成白狐,讓她在人與白狐之間變來變去?」

  「這個……老夫離開上清宮已有些年月,真沒聽過呢!不過白狐我倒是見過,剛剛還在外面。」

  鐵浪一驚,急忙轉過身,就看到那隻由罌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牆上,歪著脖子看了鐵浪幾眼,轉身躍下。

  鐵浪沒想到那隻白狐竟潛伏在身旁!

  「你繼續,我走了。」鐵浪忙跑向自己房間。

  「東西收拾一下,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鐵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只是將刻龍寶劍交到鐵浪手裡,便道:「這把劍材質十分奇特,比冰塊還冰冷,而且還未開封,追悔你應早日將它開封才是。 」

  「知道。」鐵浪揹起皇后,正欲出門,可外面已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該死!」鐵浪只得放下皇后,對施黛柔道:「師姐,好好照顧她,我先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管如何,千萬不要現身,特別要保護好她,她是當今的皇后!」

  施黛柔急忙點頭。

  鐵浪跑出房間,正看到三十多名禁衛軍在一個胖道士的領導下逼近。

  「呵呵,沒想到你真的在這兒,來人,給我拿下!」

  鐵浪拔出閃著寒光的刻龍寶劍,劍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誰敢上前一步!」

  胖道士瞇眼笑著,道:「我乃上清宮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刺陛下,又抗旨逃獄,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膽敢反抗,那我們只能請尊夫人到京師來喝茶了。」

  鐵浪最怕徐半雪變成他們威脅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石羽揮動拂塵。

  禁衛軍輕易拿下鐵浪,並將刻龍寶劍交到石羽手裡。

  「什麼破劍。」石羽順手將劍扔在地上,轉身便走。

  看著鐵浪被他們抓走,屋內的施黛柔別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經打算今夜再去劫獄,也打算學那個世外高手將鐵浪打暈,將他帶到離京師很遙遠的地方!

  噹啷!

  鐵浪再次被丟進那間牢裡,飽受獄卒的冷嘲熱諷。

  半個時辰後,太監總管劉管材在兩名小太監的陪同下拿出聖旨對鐵浪進行宣判。

  「於今日午時三刻處斬。」

  這些好像只有在電視劇才會聽到的字眼,這次竟然發生自己身上,鐵浪完全懵了。

  「楊追悔。」劉管材嗲裡嗲氣道:「珧貴妃吩咐我捎句話給你,若想逃跑,獨石城那些花花草草都會被燒光的。」

  「叫她去死!」鐵浪怒道。

  「還有一個多時辰,您慢慢享受吧!我會和獄卒說一聲,不會讓你做餓死鬼的。」劉管材高傲地昂起頭,扭著屁股走開。

  鐵浪睜大眼,喃喃道:「我馬上就要死了……」

  【第十集】第三話:薔薇示愛

  半個時辰後,獄卒為鐵浪送來最後的午餐,大魚大肉,還附有雞湯,濃香四溢,但鐵浪一點胃口都沒有,就看著一群蟑螂將它們佔領,有兩隻還溺死在雞湯中。當獄卒拿著木枷走進時,鐵浪已知道自己即將和這個世界說再見。木枷扣上,鐵煉I鎖,獄卒將鐵浪帶出大牢,交由禁衛軍押往刑場。鐵浪緩步走上刑台,光著膀子的劊子手正提著大刀在那裡等候著,胸部肌肉抖了好幾下。

  「待會記得別亂動,砍錯地方了,你疼,我還要補一刀。眼睛一閉,睜開就在喝孟婆湯了。」劊子手正往手心吐唾沫。

  「現在好人怎麼這麼短命呢?」一名圍觀的老大媽嘆息道。「奶奶,我們走吧。」她那才七、八歲的孫子使勁搖著她的手。「好,好,唉!」

  鐵浪一眼看到站在人群裡的施黛柔,從她的眼神,鐵浪已知道她有救自己的想法,可半雪她們怎麼辦?沒有那狗皇帝的旨意,鐵浪進退兩難,不是自己死,就是徐半雪她們受牽累,正因為如此,鐵浪才沒有從牢裡逃走,情願被押解到刑場。

  「跪下丨」劊護手叫道,一腳踢中鐵浪的膝窩。

  鐵浪瞪了一眼劊子手,並沒有屈服。

  施黨柔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正欲跳上刑台營救鐵浪,卻聽到馬蹄聲。「刀下留人!」陸炳正用力揮動馬鞭,雙腳踩住馬證,用力一蹬,人已飛了起來,一腳將劊子手踢到刑台下。

  禁衛軍跑上刑台時,他已拿出聖旨,喝道:「聖旨在此,誰敢動手!」禁衛軍忙收起長矛,單膝跪地。

  陸炳打開聖旨,朗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念及武德將軍楊追悔屢立戰功,朕今特赦你無罪。」

  聽到這裡,鐵浪不禁傻了,總覺得嘉靖不可能這麼好心,就算他這麼好心,以上清宮那幫王八羔子的陰險個性,不把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都得感謝他們了,又怎麼可能會突然放了自己,難道是珧玲兒愛上被爆菊的感覺了嗎?「快點打開!」陸炳喝道。

  待禁衛軍將鐵浪的木枷和鎖煉解開,陸炳便附到他耳邊,小聲道:「主人,箏情是這樣的,昨晚寅時,韃靼軍隊進攻獨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從陰山南側經長城進攻大同府,雙方兵力懸殊,估計大同府的守衛力量只能堅持到傍晚或者午夜。」頓了頓,陸炳繼續道:「聖上要求女真三族及達賴台吉發兵營救獨石城,並想從獨石城抽調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師將不保。」「如此更好,讓嘉靖下地獄!」鐵浪咬牙道。「主人,你錯了,大同府的防線一旦崩潰,聖上將會逃往南方。」鐵浪認同了陸炳的話,卻問道:「這和我的赦免有關嗎?」陸炳笑容有點僵硬,道:「聖上要求女真族和達賴台吉發兵,但女真族的使者聯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斬,他們將拒絕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達賴台吉那邊按兵不動,完全沒有援救獨石城的意思。所以,聖上要主人戴罪立功,現在我要帶主人回皇宮,聖上還會升你的官,但若主人無法完成任務,恐怕還是得回這裡,然後……」

  「那你知不知道狗皇帝是要我去獨石城還是大同府?」「獨石城有徐平、馬芳他們,主人自然是去大同府。」

  「我靠!這個該死的狗皇帝,簡直拿我當炮灰,哪裡有危險便往哪里扔,真是的。」鐵浪雖有不滿,可還是得乖乖領命,和陸炳一起跨上駿馬,朝皇宮奔去。

  事情果然如陸炳說的那樣,一進太極殿,那兒擠滿了大臣,阮飛鳳和另外兩個使者也在。

  焦慮不安的嘉靖一看到鐵浪便露出笑容,連忙封鐵浪為懷遠將軍,賞賜了一套黃金打造的鎧甲以及金牌給鐵浪,還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邊的守城將軍一職,卻沒有分配給他一兵一卒。

  這時的鐵浪才明白嘉靖的用意,他才不管自己的死活,只希望通過這一手段讓女真族和達賴台吉都協助大明抵抗韃靼!

  鐵浪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邊那笑得奸詐的珧玲兒,躬身道:「臣領旨!」鐵浪接過那套黃金鎧甲走向阮飛鳳,對她耳語了幾句便疾步走出太極殿。從京師快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個時辰,比去獨石城還遠,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個時辰就被韃靼攻陷,鐵浪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韃靼的俘虜,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II月軒,鐵浪當著施黛柔的面脫下淺藍色長袍,穿上了那套笨重但防禁力十分好的黃金盔甲。

  戴上抹金鳳翅盔,鐵浪便道:「師姐,我馬上要啟程前往大同府,麻煩你帶著皇后到獨石城,以我師姐的身分入住將軍府,讓海伯母照顧好皇后。還有……讓羨霓、施樂她們幾個好好協助守軍,爭取早點打敗韃靼,舉兵到大同府助我一臂之力!」

  「可是……」施黛柔沈默片刻,道:「我明白了,我現在去找馬匹。」「我已為師姐準備好了。」鐵浪看了一眼顯得很不安的皇后,安慰道:「夫人,相信我,獨石城不可能被韃靼攻陷,所以你去那兒更安全,至少奸人害不了你。」「我只是想見我女兒初彤一面。」張碧奴如實道。

  「等這場戰打完再說。」鐵浪忽將施黛柔摟進懷裡,道:「師姐,這一戰為你而打,你要等我回來。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一番心意。」「等那邊安全了,我會和她們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嗯,你先收拾行李,我去找一下一道來的朋友。」

  鐵浪走到週不仙和阿木爾房間前,確定沒有聽到異樣聲響才推開門。

  「我現在要你們馬上趕往廣寧衛,讓達賴台吉調集所有兵力營救獨石城!」正在卿卿我我的兩人忙點頭。

  部署完畢,鐵浪便從施黛柔那兒取來刻龍寶劍,和她們倆一起走出攬月軒,那兒正拴著三匹馬。

  鐵浪騎上一匹,施黛柔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則是留給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爾。從京師到廣寧衛,來回至少需要十一一天左右,戰爭中分分秒秒都存在變數,十一一天都可能國破家亡,可鐵浪管不了那麼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會放棄,只怪這時代的通訊實在太爛了,要是有電話,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看來,下次穿越要多帶幾支手機才行。」嘀咕著,鐵浪已揮手向施黛柔告別,策馬朝西城門奔去。

  「師兄,對於他的懲罰想好了嗎?」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樓上的珧玲兒問道。石羽臉上依舊是和藹的笑意,道:「師妹,你放心,宮主已派罌粟前往大同府,絕對不會讓楊追悔有好日子過的,以報師妹內功被廢之仇丨, 」

  「沒辦法恢復了嗎?」

  「宮主正在想辦法,師妹放心。」石羽雙手抓著護欄,看著漸漸遠去的鐵浪,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屬於哪個門派?竟然修練淫功。」「會不會是神蟒教?」

  「不是,神蟒教武功路數我一清二楚。師妹,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細節沒有和師兄說的?」

  「我都說了。」珧玲兒忙道,其實珧玲兒只是承認自己被姦汙,並沒有說是後庭花。

  石羽深吸一口氣,道:「其實之所以針對楊追悔,大部分原因是他欺負了師妹你,你是宮主的親妹妹,為你出氣是應該的。不過如今神蟒教神龍見首不見尾,又搞不清楊追悔到底是何門何派,我們行事應當小心才是。」「反正我要他死!」珧玲兒惡狠狠道。

  「他遲早要死的,但必須弄清楚他的門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廢了你的內功,說不定還有比我們上清宮所有道術更加邪惡的淫功。」石羽眼睛已瞇成-條縫,道:「讓淫獣擁有這種淫功,日後要讓江湖各派向我們上清宮俯首稱臣,便易如反掌了。」

  「我明白師兄的意思,只是這個楊追悔讓我實在是不爽。」珧玲兒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聳動著,似乎還能感覺到後庭花隱隱傳來的疼痛,要不是敷著上等金創藥,她今天可能連路都走不了。

  「師妹,以大事為重,待我們上清宮稱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誰死只需一個字I殺!」

  「玲兒會學會克制自己的情緒,師兄請放心。」「呵呵,無妨,無妨。師妹,有興趣和師兄對弈嗎?」「嗯。」

  「棋局早已擺好,隨師兄來。」

  午夜,大同府北城門。「走!走!走!」「跟上!跟上!快點!補上去!」

  穿著女式軟甲的持弓妙齡少女在一旁嬌喝著,曼妙身段被這質地柔軟的軟甲襯托得格外玲瓏有致,高聳的乳房正隨著她那搖動的手臂抖擻著。

  從她的打扮可以看出她在軍隊中的地位不低,而那些同樣持弓的士兵則像脫躺的野馬般,沿著馬道往箭樓湧去。

  大同府的城牆構造分為正樓、箭樓、閘樓三重城門。閘樓在最外面,其作用是升降吊橋,箭樓在中間,正面和兩側設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樓在最裡面,是城的正門。

  本來像大同府這種軍事重地都配有火砲,可韃靼從未進攻過大同府,朝廷便以為韃靼要入侵大明只會將獨石城做為突破口,所以大同府連一門火砲都沒有。可這次韃靼將境內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戰場,一部分兵力進攻獨石城,另一部分則進攻大同府,打算前後夾擊京師,以順利完成對大明最猛烈的一次侵略。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禦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車和弓箭,韃靼則以弓箭和長矛為主,還有一百多名韃靼兵抱著大木頭撞擊城門。

  隨署吆喝聲,數以百計的石彈被投石車拋出,如急雨般飛過城門,砸向韃靼進攻的浪潮中。

  慘叫聲響徹天際,可那些紅了眼的韃靼兵根本不怕死,冒著石彈繼續往前衝。

  妙齡少女跑到城門之上,一名老兵用盾牌擋在她前面,急道:「柯小姐,你怎麼也來這了?快點回去,老爺會擔心的。」

  「從小到大,薔薇像男兒一樣接受各種訓練,我爹爹已讓我接管北城門的指揮權,我絕對不會讓他老人家失望的!」柯薔薇正色,「我要給這些膽敢入侵我們家園的韃子一點顏色瞧瞧!」

  「我知道了,那這盾牌給小姐。」

  「才不用,拿盾我怎麼拉弦?」柯薔薇輕笑著,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外,架箭,拉滿弦。颼!

  一名韃靼兵被射穿了咽喉。

  得意之際,已知柯薔薇身分不低的韃靼兵將攻擊目標都轉移到她身上,她的眼前頓時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擋在她面前,盾牌頓時受到箭矢的親吻。奪、奪、奪——好像有無數只啄木鳥在啄著盾牌般。

  「可惡!」柯薔薇只得彎腰躲在那兒,老兵則將她送到箭樓處,這樣子至少能保證不會受到正面攻擊。

  「謝謝你。」柯薔薇還想好好指揮箭樓內的士兵,可這會兒都亂成了一團,他們只顧著拼命射箭,完全無暇聽從指揮。

  聽到木頭撞擊城門的聲響,柯薔薇嬌聲喝道:「必須死守城門!射死那群韃子!」

  說完,她再次跑到城門之上,箭矢瞄準一名抱著木頭的韃靼兵。颼!箭矢正中對方的胸口。

  正要第一次拉弓,數十枝箭矢已朝她飛來。

  老兵忙舉起盾牌擋在她前面,卻忽略了自己,柯薔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上陸續中了八箭,完全變成了箭靶。

  「小姐……盾牌……」將盾牌交到柯薔薇手裡,老兵那風燭殘年之軀已從城牆跌落,落入了敵軍陣營,還尚存一絲氣息的他遂被七、八支長矛刺穿身體,血流如噴泉般渲染著這片早已屍橫遍野的土地。

  柯薔薇臉上完全沒有悲憫之色,有的只是對韃組的怨恨。「大家加把勁,絕對不能讓韃子攻入城內,否則大同府百姓都將遭殃,裡面有你的爹娘、妻女丨'」

  柯薔薇清脆響聲傳開,那些趕來補充箭樓守衛力量的守兵更是加快了步伐,其中甚至還有一些百姓,拿著專門用來打獵的弓箭參戰。

  透過縫隙,柯薔薇看著怎麼殺也殺不光的韃靼兵,眼睛都紅了,罵道:「狗朝廷,連大砲都不配給我們,要不然韃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囂張!」

  柯薔薇說的是事實,比起投石車,大砲不僅射程遠,塡充方便,而且威力巨大,可惜現在想到這點已經太晚了,他們還是必須用現有的配備擋下韃靼的進攻。

  「朝魯大哥,看樣子她便是守城將軍了。」一名綁著頭巾,長得高瘦的男子叫道。

  「看到了。」應他話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魁梧大漢,他們正站在離城門約半里的地方,觀察著城牆之上的柯薔薇。

  「該是大哥表現的機會了。」瘦子嬉笑道。

  「做為本次出征大元帥,我確實沒做什麼像樣的事情。」朝魯取下黃金打造的弓箭,人已跨上戰馬,馬鞭一揮,戰馬呼嘯了一聲,跑向戰場。

  不久,朝魯已到守軍弓箭的射程邊緣,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鼓起。

  颼!箭矢一放出,朝魯已驅馬後退。當!一枝箭矢射穿了盾牌,正中柯薔薇腹部。

  完全無法想像盾牌會被射穿的柯薔薇身子前後搖晃著,人已跌向城牆之下,下面的韃靼兵都舉頭盯著她。

  「大哥好樣的!」瘦子誇讚道。

  回到原地的朝魯正欲說話,卻見城門左方跑出一匹烈馬,一名穿著黃金鎧甲的男子策馬奔向墜城的柯薔薇,那身黃金鎧甲在戰火的映襯下十分耀眼。

  柯盪餱烏絲散開,美眸渙散,從嘴角溢出的鮮血淌在她那絕美的臉賺上。

  鐵浪一見掉下來的是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將 ,他便站在馬鞍上,躍起,在半空中接住了柯薔薇,雙腿在城牆上蹬了好幾下,飛到城牆之上,穩穩落地,仔細盯著懷裡的女將 ,這才發覺她長得非常不賴。

  柯薔薇用渙散的眼神望著好像從天而降的鐵浪,螓首一歪,人已暈厥。這時,城下的韃靼兵將鐵浪當成了箭靶,箭雨射在鐵浪的後背上,鐵浪卻完全不在意,只是將柯薔薇抱入馬道,讓一名守兵將她送回去治療。

  再次踏上城牆,望著眼前上千名的韃靼兵,鐵浪緩緩拔出刻龍寶劍。城下的韃靼兵見鐵浪毫髮無傷,都嚇到了,連忙上箭繼續射擊。鐵浪別過臉,任由那衝擊力很強的箭矢射在身上,拼命用手護住臉,受傷還好,毀容是絕對不行的。

  躲在箭樓內的守兵都看呆了,在他們看來,鎧甲不管做得多好,都不可能擋下如此多的箭矢,而且鐵浪還如此從容不迫。

  只是他們不知道,鐵浪是藉由吮陰心訣的力量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不過正如淩綰白所說,身體就算刀槍不入,可遇到上清宮一些變態的道術,鐵浪還是無能為力,甚至會像上次破廟那樣束手就擒,不過對付韃靼兵還是遊刃有餘。鐵浪冷冷一笑,人已飛下城門。

  「殺了他!」韃靼兵叫囂著,舉起長矛,準備刺穿鐵浪的身體。鐵浪一揮劍,帶出的劍氣斬斷長矛,瞬間將兩名韃靼兵的雙手斬了下來。「啊!」

  現在的鐵浪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劍法珈藍問佛,衝過來的一一十多名韃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看著洶湧而來的韃靼兵,鐵浪彎腰撿起一枝長矛,喝道:「我乃聖上御賜的懷遠大將軍,如今接管大同府守將一職。你們這群狗娘養的,以我楊追悔一人之力便可攔下你們!」

  聲音如雷,在城門內外傳開,雙方士兵都愣了好一會兒。鐵浪將真氣注入長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急旋飛出罾矛瞬間貫穿了不下十名的韃靼兵胸口。

  看著可以以一敵百,甚至敵千敵萬的鐵浪,瘦子忙問道:「大哥,楊追悔到底是誰?」

  朝魯看上去還很鎮定,道:「我曾聽辛愛王子提起過,那次他領兵攻打獨石城正是因為楊追悔的出現才落敗,他還說過這個人好像鐵鑄的一樣,就算中箭也毫髮無傷。我一直不相信,看到這一幕,我倒相信了。」「那怎麼辦?」瘦子像熱鍋上的螞蟻般踱步。「吹響號角,讓大家撤退。」

  「兵敗會受到大汗重罰的!」

  「呵呵,不怕,毒火飛炮已在運送的途中,只要大砲一到,他再敢阻攔,就將他轟成碎片!」朝魯大笑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哈達,戰場不是摔跤場,蠻力可不能成事。」「明白!」哈達忙舉起號角吹響。

  聽到韃靼兵撤退的號角聲,倖存的守兵都興奮得抱在一起,城內的老百姓也開始歡呼起來,彷彿盛大節日來臨了。

  比起節日,韃靼撤退這消息更讓人精神振奮!

  韃靼撤退後,城門打開,守兵都擠在城門口看著鐵浪,充滿了敬畏之情。鐵浪將刻龍寶劍上的鮮血擦在韃靼兵的屍體上,收劍入鞘,嬉笑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回去和家人團聚!」

  如此爽朗的笑容讓守兵都笑開了,他們湧向鐵浪,將他舉起來,歡呼著,拋向上空,玩鬧了好一會兒,他們那激動的情緒才得以緩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揮下清理著戰場,以及準備迎接韃靼的下一波進攻,鐵浪則被他們簇擁向總兵府。

  還未到總兵府,一名拄著拐杖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向鐵浪,身上簡單地披著一件官服,腰帶沒有系,頭髮有點淩亂,面色更是蒼白如紙。

  鐵浪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這兒的總兵柯興寧,亦是守城將軍,連忙走過去,拱手道:「我是楊追悔,受聖上之命,特來接管大同府守城將軍一職。柯總兵,在下有禮了。」

  看著年輕有為的鐵浪,柯興寧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哽咽道:「柯某差點讓大同府失守,幸好楊大人及時趕到,下屬已向柯某說了關於你的事,若不是你道出身分,我真還以為神仙下凡了。呵呵,快,快,隨我進來,我要好好招待你。」

  「這是聖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煩柯總兵看一下。」鐵浪將隨身攜帶的金牌遞到柯興寧眼前。

  看了一眼金牌,柯興寧笑道:「大同府能迎來楊大人這種神勇大將,真是百姓之福。」

  尊老愛幼 的鐵浪扶著柯興寧走進總兵府,問道:「剛剛那位姑娘怎麼樣了?」「那是小女薔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讓她視察,沒想到也中箭了,唉!幸好楊大人及時出手,否則我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柯興寧應該四十歲左右,可這副病態讓他看上去蒼老了許多。做為武將,上戰場自然驍勇萬分,可受傷之後的柯興寧卻有點老態龍鍾。

  走進大廳聊了一陣子,柯興寧便讓人將大同府所有旗牌官與旗牌官以上的官差叫到總兵府,當著他們的面將守城將軍一職轉給鐵浪。

  鐵浪年紀輕輕,又生得俊朗不凡,不論年紀多大的女人看到都會愛上他,男人當然會嫉妒他的英俊,不過他們大部分都見識到了鐵浪風馳電掣般的作戰能力,柯興寧宣布的那一刻,他們都露出了喜悅神色,將鐵浪當成救命的稻草0大致了解了大同府的守備、兵力分佈、糧草及老百姓等情況後,鐵浪便在下人的引導下走進柯薔薇的房間。

  「小聲點,小姐剛敷藥睡下了。」素衣丫發忙做了噤聲手勢。「靜兒,這位是楊大人。」領著鐵浪進房的下人說了一聲便退出房間,並將門掩上。

  「楊大人好。」姿色一般,但模樣乖巧的丫鬟靜兒屈膝行禮。「我想看一下薔薇小姐。」

  「可以,不過不能發出聲音,小姐的傷口剛處理,需要好好休息。」靜兒將床簾拉開,蔥指放於唇邊,明澈雙眸正在柯薔薇與鐵浪之間徘徊著。

  救柯薔薇時,鐵浪都沒來得細細看她,現在才得償所願。巧鼻、粉頸、丹唇,顯得有點散亂的萬千烏絲懶散地貼在她的額頭及面頰兩處,似乎正在做惡夢的柯薔薇,那細長的睫毛很不安地搐動著,搭放於小腹上的 玉手則緊緊拽在一起,鐵浪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痛苦。

  輕輕一笑,叮嚀靜兒照顧好柯薔薇,鐵浪走出房間。

  靜兒跟著鐵浪走出房間,再次行屈膝禮,道:「楊大人走好。」「夜深了,你也早點休息。」鐵浪頷首微笑,人已消失在拐角。「一點架子都沒有,笑起來真好看。」靜兒這才發覺自己臉紅了,忙走進房間。變成白狐的罌粟正蹲在角落,不時伸出舌頭舔著前趾,行為不像白狐,倒有點像一隻白貓。

  天濛濛亮,鐵浪已起床,洗漱完畢,參將鄧子龍便帶著鐵浪熟悉大同府東城門及北城門的防禦情況。

  走到北城門上,望著昨夜惡戰後的戰場,箭矢、長矛滿地都是,被鮮血染紅的石頭處處可見,一些破爛的布甲被堆在城牆下。

  眺望左側,鐵浪還能看到裊裊濃煙沖向高空,那兒堆著半丈多高的屍堆,從申時開始燒,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燒完,都是韃靼兵的死屍。守兵的屍體大部分都被認領,沒人認領的直接葬在兩里外的荒坡處,簡單地立著墓碑,上面只有「大同府7'弟兵」六個大字,連姓名都沒有。

  敵我雙方加起來,一個晚上至少葬送了五百多條人命。鐵浪討厭戰爭,更討厭傷亡慘重的戰爭;他寧願以一人之力扭轉戰爭,也不願意讓自己的手下賠上性命,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例子實在太多了。負手而立,鐵浪的視線停留在正前方那縷縷輕煙處,問道:「子龍,那邊塏韃靼紮營的地方嗎?」

  「正是。」比鐵浪矮一個頭,身穿鐵製盔甲,頭戴鎖子護項頭盔的鄧子龍眺望著正前方,繼續道:「看樣子他們還是不死心,還會進攻的。不過有楊大人在,他們來再多也不怕,呵呵。」

  「未來總是存在太多的變數。噢,鄧參將,打從我出生以來,從未聽過韃靼進攻大同府,而且兩國之間不是還有長城隔開嗎?」

  「楊大人,就連當今聖上也是你這想法,可能韃靼正是知道我們都有這種想法,所以才刻意分兵從陰山千里迢迢趕到大同府。」鄧子龍作揖道:「昨夜差點失守,多虧楊大人及時趕到,否則大同府萬千黎民百姓都將遭韃靼毒手,而且從大同府到京師一路都沒有阻礙,韃靼會輕易攻到京師,到時候便亡國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道理我懂。身為大明的一分子,盡點力是應該的。」

  鐵浪沿著城牆緩步而走,扭頭問道:「你是大同府人嗎?」

  「子龍乃江西豐城人,追隨柯總兵來到大同府,不過我倒是想去瓊州一帶抗擊倭寇。」

  「海瑞總兵是個很不錯的人,我有幸去過那兒。」鐵浪揚起頭,朝陽已從山的另一邊冒起,光輝灑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感到有點刺眼的鐵浪瞇著眼,像很多人那樣想用眼睛探索太陽的秘密。

  「楊大人,用早餐了。」靜兒手做喇叭狀在城下喊著。「你呢?」鐵浪問道。

  「我待會兒和他們一起吃,楊大人保重。」鄧子龍抱拳道。

  「我們年紀相仿,你叫我追悔或者楊兄弟,呵呵,子龍兄,我先走了。」

  「楊兄弟保重!」

  只有三人一起用早餐,鐵浪、柯興寧及其夫人秦豐艷。秦豐艷穿著純臼千瓣菊紋上裳,月白色百褶裙,如漆烏髮梳成一個反綰髻,頭上斜簪一支金釵,総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耳上的紅寶耳墜搖曳生光,氣度雍容沈靜。

  秦豐艷屬於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點怯生生的,偶爾會用眼角余光瞄鐵浪,又像做錯了事般低頭吃著飯。

  鐵浪倒是沒有註意這個從未說一句話的女人,而是和柯興寧談著大同府守城細節。

  做為駐守大同府一一十多年的總兵,柯興寧對這裡的設施自然瞭如指掌,他就像一位教書先生般,毫不吝嗇地將守城之道全部傳授給鐵浪,因地制宜,並不是照本宣科。

  熟讀《六韜》、《三略》、《易經》三本治世寶典的鐵浪,自認用兵之道比柯興寧懂得多,卻不敢低估地利這一兵事成功的重要因素,所以柯興寧說的侮個卞都被鐵浪細細咀嚼著。不懂之處,鐵浪也會提出,讓柯興寧替他好好分析分析。

  如此下來,一頓簡單的早餐花了足足一個時辰才結束。

  此時,鐵浪對於如何守住大同府也有了把握,只是擔心韃靼又會增兵,而且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再次進攻大同府,鐵浪不禁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搞什麼陰謀。,管它陰謀陽謀的,反正來了殺光就是了!

  鐵浪當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動的朝魯是在等著足以讓鐵浪粉身碎骨的毒火飛炮。

  閒暇之下,鐵浪特意去看望了柯薔薇。

  見床簾還垂著,鐵浪便示意靜兒走過來,小聲問道:「小姐怎麼樣了?乙「已經醒了,不過還不能吃東西。」靜兒有點興奮又有點著急。「恩公。」柯薔薇將床簾撩開,仔細打量著沐浴在晨光中的鐵浪;早已褪下厚重鎧甲的鐵浪看上去像一個書生,溫文爾雅,使得柯薔薇都不敢正視他那雙充滿關心的眼睛。

  不等柯薔薇發話,鐵浪已走到床邊,關切道:「柯姑娘,身子如何?」有點激動的薔薇臉上浮起兩三朵紅暈,輕聲道:「謝謝恩公關心,薔蔽身子好多了。戰事如何了?」

  靜兒搬來椅子,鐵浪笑著坐下,道:「韃靼已經撤退,不過在兩里外安營紫寨,很可能還會再次進攻。現在守將一職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讓他們越雷池一步。」

  柯薔薇閉眼休息,含笑道:「早上醒來,靜兒有和我說起恩公的風采,不過靜兒也沒有在場,我想聽恩公說說你是如何逼退韃子的。」

  「爹爹來了,做為兒子的自然要跑了。」鐵浪笑道。

  「聽恩公這麼說,你也是韃子了?那等薔薇身子好了,薔薇要把恩公就地正法了。」柯薔薇淡笑道,唇角浮起可愛的小梨禍,靈動的明眸上下打量著鐵浪,一點也不害羞。

  鐵浪抓捏著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薔薇姑娘立刻就能將我就地正法。」

  「可惜沒有靈丹妙藥,要不然我希望能和恩公一起上戰場殺韃子!」有點激動的柯藉薇欲支起身子,但腹部傳來的劇痛讓她身不由己,只得榭續躺著,「恩公,若韃子退回韃靼,恩公是要繼續留在這裡守城,還是離開?」

  見他們聊得 投機,乖巧的靜兒也就不當電燈泡,掩門而出。「我還要回獨石城,我的家眷都在那邊。」

  「噢,我知道,徐半雪是你的結髮妻子。上次你和她成婚時,我爹爹本來要去,可又擔心這邊會出事,所以只讓人備了些薄禮送過去。」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想起和半雪的成婚經歷,鐵浪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那夜他與半雪結合了!直到現在,洞房之夜還是讓鐵浪回味無窮,害羞卻又亟欲品嚐性愛滋味的少女最可愛了。

  「恩公,那我也要和你去。」「嗯?」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經看上你了。」柯薔薇認真道。聽到門外傳來靜兒咯咯的笑聲,鐵浪有點窘迫,以為自己聽錯的他便問道:「薔薇姑娘,你剛剛說什麼?」「我說我看上你了。」

  「看……看上我?」鐵浪乾笑道:「薔薇姑娘還真愛開玩笑。」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薔薇願意做牛做馬。」鐵浪伸手摸了摸薔薇的額頭,道:「你可能燒壞了腦袋,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說完,鐵浪就跑了出去。「恩公……」

  一跑出房間,鐵浪與靜兒撞在一起,差點吃了靜兒的豆腐。「楊大人,怎麼了?」靜兒壞笑道。

  「我想想我該怎麼解讀你家小姐說的話。」鐵浪緊張地回過頭,就怕柯薔薇突然下床跑出來。

  「嘻嘻,過來,我和楊大人說說我們家小姐的古怪脾氣。」靜兒勾了勾手指,鐵浪只得跟著她走到走廊拐角處。

  靜兒摘下花瓣扔進走廊邊的魚池內,看著金色小魚相互追逐著,道:「我家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並不是說大刺刺的,而是她不喜歡將感情藏在心裡。其寊我家小姐可優秀啦!能文能武,人又長得可愛,很受大家愛慕的。」

  「重點,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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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9:01:10

  【第九集】第四話:爆菊將軍

  將精液射進夏瑤後庭深處,鐵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爾還去撚她那還處於充血狀態的可愛乳頭。

  阮飛鳳和衣下床,特意出門打了一盆水給三人擦身子,當鐵浪用毛巾擦拭著夏瑤腫起的後庭花時,夏瑤全身都在顫抖,痛得叫了好幾聲。

  清理完畢,鐵浪躺在中間,左手抱著阮飛鳳,右手抱著夏瑤,別提有多幸福了。

  鐵浪本打算先玩上兩天再去魚失所,又擔心達賴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州兩大女真部落達成協議,所以他決定一早便趕往魚失所,兒女私情等回大明再好好享受。

  如果那隻海獸真的是妃姬駕馭的藍龍,事情便簡單多了,可為什麼海西女真族人沒有看到龍頭之上的馭龍者呢?

  聽著兩女均勻的呼吸聲,鐵浪也不多想,合上雙眼,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夏瑤吵醒。

  「起來,起來,起來。」已穿好衣服的夏瑤使勁推搡著鐵浪。

  「怎麼了?」鐵浪揉著朦朧的雙眼問道。

  夏瑤皺起細眉,道:「我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

  「為什麼?」鐵浪忙支起身。

  夏瑤當著鐵浪的面來回走了幾步,嗔道:「後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過來。」鐵浪伸出手。

  「幹嘛?」夏瑤坐在了床跡。

  鐵浪馬上開始毛手毛腳的,道:「讓我看看傷口,我的口水有治愈效果,舔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夏瑤忙溜開,道:「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家後面,而且還和乾娘合謀,我跟你說,下次你也要把乾娘後面捅了,要不然我會心理不平衡的。」

  「好,好,都聽你的。」鐵浪將夏瑤拉進懷裡,道:「那今晚我們合謀把你乾娘後面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壞人。」夏瑤再次推開鐵浪,道:「趕緊穿好衣服,吃完早飯便要上路了。」

  「去哪裡?」

  「魚失所。」

  「這麼著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還打算留在這裡日日昇歌,然後每天晚上弄死我和乾娘?」夏瑤已走至門口,推門走出,扔話道:「趕緊喔!」

  「好像變得活潑可愛了,難道爆菊有這等好處?」鐵浪笑得很下流,卻又收斂笑容,他真的有點擔心那隻海獸了。

  洗漱完畢,一起吃了早飯,大家就打點行李,準備前往魚失所。

  作為現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飛鳳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週不仙、阿木爾這對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為周不仙道術高超,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只受鐵浪控制,不帶在身邊也怕出意外。

  當然,陸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時刻,鐵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瑤雖自稱菊花疼痛,但還是願意同鐵浪一道去魚失所。

  另外,阮飛鳳還挑選了十名身強力壯的巫衛作為他們的護衛隊。

  著裝完畢,他們也要啟程了。

  看著英姿颯爽的鐵浪,阮飛鳳將刻龍寶劍交給他,微笑道:「等待你們平安歸來,記得照顧好我的干女兒。」

  「一定。」鐵浪點了點頭。

  「乾娘。」夏瑤和阮飛鳳擁在一塊,哽咽道:「我會想你的。」

  「沒事,馬上又會見面了。」阮飛鳳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擁抱在一塊的阿木爾,道:「阿木爾作惡多端,落得如此下場也罪有應得,但……楊公子……奴家還是希望你能照顧好他,畢竟他是……」

  「我明白,就算我沒照顧好,我相信週 不仙也會照顧好的。」鐵浪聳了聳肩膀。

  「時辰差不多了,你們也該啟程了,不能耽誤太久。路途遙遠,好好保重。」

  阮飛鳳一聲令下,巫衛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面,鐵浪等人則走在後面,野人女真族人都出來送行,十幾歲的孩童還跟在他們後面亂蹦亂跳著,直到被他們的爹娘拽回去。

  遠離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鐵浪倒有幾分不捨。

  本是以俘虜身份來到這裡,離開時卻被當作貴賓,這確實有點不可思議,究其原因,都是因為遇到了阮飛鳳;若沒有她的出現,鐵浪現在早就和陸炳一樣變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殺嘉靖,更可能已人頭落地,那麼此次《劍指天下》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慘死畫上休止符了。

  「小瑤,其實我以前很喜歡收集木偶,我覺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著古代衣服的木偶 ,那時候我愛 它們愛得發瘋,尤其是海……」鐵浪淡淡一笑,道:「能見到你們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聽不懂。」

  「也許等故事結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走吧。」拉住夏瑤的手,鐵浪便加快了步伐。

  「結局,有結局的那天?」夏瑤怔住,「我們會分開嗎?」

  「不會,會一輩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遠閉上眼。」

  「若上清宮真的能煉出長生不老藥,也許我們可以永遠不閉上眼的。」夏瑤嚮往道。

  「生死有命,所謂的長生不老絕對不存在,否則輪迴早被逆轉了,而且,生命正是因為從來沒有永恆才值得珍惜,若永遠都不會死,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夏瑤笑了笑,更是握緊鐵浪的手。

  此時,「相公,有蚊子咬我。」阿木爾嗔道。

  「娘子,別怕,有我在。」週不仙忙摟住阿木爾的腰部,繼續道:「再咬你,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謝謝相公,我好愛你喔。」

  聽著他們那變態至極的對話,夏瑤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聲,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當紅娘把他們撮合為一對。」

  「你不覺得他們很合適嗎?」鐵浪揚起眉毛,顯得十分得意。

  「很怪異。」夏瑤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炳,道:「如今陸炳也被你控制了,看來我的大仇得報之日就快來了。」

  「不管你要做什麼,記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嚴嵩父子可沒有那麼好對付,而且在他們後面還有上清宮的支持。」

  「知道,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鐵浪隨手捏了一下夏瑤粉臀,嬉笑道:「還疼嗎?」

  「又開始不正經了。」夏瑤一把推開鐵浪,像個快樂的森林精靈般往前跑著。

  「真的像變了一個人,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鐵浪感嘆著,也跟了上去;週不仙則在幫著他的愛妻驅趕蚊子。

  從建州左衛出發到魚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期間鐵浪還對夏瑤的後庭花起邪念,卻被夏瑤拒絕了,因為她不希望第二天痛苦地走路,為了不讓鐵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鐵浪解除性慾,還喝下了那自馬眼噴出的美味精液。

  當他們來到魚失所時,那兒已有八名身著嫣紅襜裙的少女在迎接著他們。

  一看到這些妙齡少女,鐵浪不禁感嘆道:「文明開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道將美表現出來。」

  擅長吃醋的夏瑤立即用手肘去捅鐵浪的胸膛。

  由於他們不懂女真族的語言,所以這次阿木爾變成他們的翻譯,一名自稱是族長的六旬老者將他們迎到部落中,將關於海獸的資料更清楚地告知他們。

  鐵浪多次問到海獸到底有沒有人駕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這讓他忐忑不安,他可不確定憑著自己或者這把還未開封的刻龍寶劍,能殺死一隻兇猛海獸。

  如果是母的,鐵浪就用大雞雞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鐵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談話間,酒菜已準備好,那幾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間翩翩起舞,偶爾還去挑逗鐵浪,弄得夏瑤鬱悶不已,女扮男裝的她卻不能趕走像蝴蝶般圍在鐵浪身邊的少女們,而且還有兩名少女圍在她周圍,不時用羽扇挑逗著她。

  見鐵浪一點都不收斂,還不時露出色瞇瞇的笑容,夏瑤心一橫,乾脆拉住少女的手,讓她們坐在自己旁邊,想以此刺激鐵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帥哥圍著,鐵浪又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飯後,他們便到族長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休息,為了防止鐵浪拈花惹草,夏瑤堅持要和他睡一個房間,無奈的鐵浪也只能點頭。

  休息了一個下午,一場略顯平淡的晚飯後便是營火表演。

  作為貴賓,鐵浪被圍在正中間,穿著異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牽著手哼著歡快的歌兒,還不時朝鐵浪聚攏,讓鐵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氣死人!」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瑤氣得直跺腳。

  見一個長相不錯的少女又送上門,鐵浪便裝作無意間與她撞在了一起,順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鐵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營火,就算吃再多的豆腐也沒人會注意到。

  玩鬧了近半個時辰,營火表演進入高潮階段。

  幾個壯漢搬來用手臂般粗細的鐵棍串好的剝皮黃牛,架在篝火之上,兩人負責轉動鐵棍,一人負責塗油,其餘的人則不斷吆喝著,震耳欲聾。

  半刻鐘後,場上已瀰漫著牛肉的香味,鐵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時,阿木爾走到鐵浪旁邊,小聲道:「主人,這算是送別禮。」

  「什麼意思?」鐵浪臉上的得意頓時消失。

  「剛剛有人說明天主人即將和海獸搏鬥,一般是有去無回,所以便為主人準備了這盛大的歡送儀式。」

  聽罷,鐵浪才知道原來這是變相的送葬儀式,心裡雖然有點不爽,不過還是盡量裝得很開心,反正與海獸搏鬥是遲早的,今夜就該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苗條的異族少女都能與自己親熱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這一切都是鐵浪的一廂情願,有夏瑤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於異族少女的溫柔鄉中。

  一會兒,族長便用刀將烤熟的牛肉一塊塊切下,裝在盤子裡,再分給鐵浪他們幾個客人以及族中的長老,至於那些族人,他 們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營火表演已接近尾聲,大家開始收拾東西,鐵浪則和夏瑤回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夏瑤埋首鐵浪胸前,問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隻海獸嗎?」

  「就外表來說,它和我們在潮州看到的那隻一樣,但是為什麼會少了馭龍者呢?」吃得有點飽的鐵浪打了個飽嗝,繼續道:「如果真的沒有馭龍者,也許我可以變成它的主人。」。

  「絕對不可能。」夏瑤撐起身子,盯著鐵浪的面頰,道:「在我看來,追悔你確實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面對實力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海獸,我覺得你應該小心一點,若不行,明天我們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更不可能聯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會失去建州女真的信任,只聯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敗韃靼的。」鐵浪摟緊夏瑤,嬉笑道:「怕什麼?上次那隻我能搞定,這次的也絕對可以。」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著你死。」

  「行,行。能不能幫我吸一下?」

  「都硬起來了,真是的!」夏瑤白了鐵浪一眼,非常主動地將其肉棒掏出,用那張櫻桃小嘴封住熱呼呼的龜頭,開始埋首苦幹,鐵浪則在想著明天的事。

  一刻鐘後,鐵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瑤滿嘴都是,夏瑤將精液都吃進肚子裡,之後躺在鐵浪懷裡,靜靜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安逸。

  艷陽高照,數名漁夫正將繩索解開,推著漁船入海。

  平時魚失所的海邊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貝殼之類的,如今海邊根本不可能看到孩童,都是那隻海獸的影響。

  「主人,族長和我說,只要漁船一出海,那隻海獸便會出現,先是將漁船打爛,然後將漁夫都吃掉,之後又會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阿木爾解釋道,週不仙正拉著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會愛上鐵浪般。

  「如此說來,這幾個漁夫都做好赴死準備了。」

  「因為他們都是以捕魚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們的生存之路就等於斷送了,而且又有族長下令,他們就算不想也必須出海。」阿木爾解釋道。

  「娘子,別打擾主人。」週不仙嚴肅道。

  「抱歉。」阿木爾忙擁住週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給主人聽而已嘛。」

  看眼這對同性夫妻,鐵浪握緊刻龍寶劍,道:「謝謝你的提醒,祝你早日為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阿木爾害羞道。

  鐵浪還是不敢想像週不仙插阿木爾屁眼的畫面。

  這時,一名漁夫向鐵浪招手,鐵浪便走向那艘漁船,而夏瑤還在睡夢之中,為了能讓她平平安安的,鐵浪特意餵了點迷藥給她,估計她醒來的時候,鐵浪已在海中與海獸搏鬥了。

  撫著藍金相間的刻龍寶劍,鐵浪便跟著漁夫一道上了漁船。

  「主人保重。」阿木爾、週不仙及陸炳異口同聲道。

  漁夫撐著漁船往遠處駛去,船身搖擺不定,讓人覺得漁夫是一個新手,可從他那佝僂之軀以及手指厚厚的繭來看,他應該是一個老漁夫才對。

  鐵浪很想和他交談,可惜語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邊的海西女真族族長眺望著漸漸遠去的幾艘漁艙,雙手合緊,匍匐於地,像虔誠的教徒般禱告著,其他在場的族人也都紛紛效仿。

  見海邊趴著那麼多人,鐵浪覺得自己似乎死到臨頭了。

  「真搞笑,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裡呢!」鐵浪慢慢拔出刻龍寶劍。

  在艷陽照射下,劍身閃著金黃亮光,帶給鐵浪的卻是冰冷至極的感覺,這把劍是加入憶柳、懷蝶的靈魂融鑄而成,鐵浪一直將它視為寶貝,所以不管它表現得多怪異,鐵浪都不會太在意。

  轉動劍柄,淒寒劍身映出鐵浪那張成熟的面頰以及那深邃且堅定的雙眸。

  收劍入鞘,鐵浪站在船頭眺望著遠方,正期待著海獸的出現。

  海岸線漸漸遠離視線,混著鹹味的海風不斷鑽進鐵浪的鼻腔,長袍發出「獵獵」聲響,更是裹緊鐵浪那強壯身軀,黑髮也被海風挑逗得如野草般飛晃著。

  對於藍龍的攻擊方式,鐵浪深有感觸,藍龍不會傻得從遠方衝過來,而是選擇由水底進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遠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發著濃濃的腥味,還漂浮著一層濃黃色的泡沫,使得鐵浪看不清海水下的動靜。

  隨著時間的流逝,漁船離魚失所越來越遠,鐵浪只能聽到附近幾名漁夫的喃喃自語,以及海浪拍打漁船的嘩啦嘩啦聲。

  霎那間,一股巨浪憑空而起,猶如魔鬼般張牙舞爪的撲向右側的兩艘漁船。

  同時,一條藍色尾巴騰起,在半空中定格,接著便狠狠砸向漁船。

  漁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飛得到處都是,一名漁夫也被巨力彈了起來。

  海水如暴雨般不斷下落,嘩啦作響,海面漸漸出現一個漩渦,放大,急速旋轉,伴隨著漁夫的慘叫聲,他們已消失在漩渦中心處。

  看到這畫面,其餘的漁夫紛紛調轉船頭,企圖逃脫這既定的命運。

  嗷!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頭藍龍正昂起腦袋,口中不斷咀嚼著,鮮血從它顎角滴向浪花頓起的海面。

  「真的是藍龍,而且是一隻沒有人駕馭的藍龍。」鐵浪倒吸一口涼氣。

  當初鐵浪之所以能製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鬆開手,否則藍龍將變得更加野性與暴虐,而如今這只藍龍根本沒人駕馭,那就表示它的攻擊力與破壞力將比妃姬那隻還來得恐怖。

  霎那間,藍龍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隨著它那吼天呼嘯聲,水柱如同雷擊般襲來,擊中鐵浪眼前那艘漁船。

  巨浪滾滾而來,鐵浪全身濕透,他更覺得沖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裡鑽,原來,那艘漁船的漁夫直接被水柱擊穿了肚子,內臟碎肉噴得到處都是。

  鐵浪抹去臉上帶著血腥味的海水,鎮定地拔出了刻龍寶劍,直指藍龍,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脫離鐵浪之手,猶如一道閃電般飛馳向藍龍咽喉處。

  擊中,快速旋轉著,妄圖以一招了結藍龍。

  可鐵浪想得太天真了,未開封的刻龍寶劍攻擊力非常有限,加之藍龍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龍鱗,所以劍旋轉數下後便滑向一邊,朝藍龍後方飛去。

  見狀,鐵浪忙蹬船而起。

  嗷!

  藍龍發出震耳吼聲,用動巨尾,拍向逼近的鐵浪。

  厲風襲來,鐵浪連忙用僅剩的劍鞘去抵擋那比他還大上十幾倍的藍色龍尾。

  一聲悶哼,鐵浪直接被拍向海面。

  落水的鐵浪急忙閉氣,遊向藍龍後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龍寶劍,可管不了這個龐然大物。

  藍龍咆哮了好幾聲,腦袋扎進水里,見鐵浪遊向後方,它便調轉方向。

  龐大身軀調轉方向讓水流方向發生變化,鐵浪差點偏離原有軌道,見前方有著一閃著蒼白亮光的東西,鐵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遊。

  伸手握緊,是刻龍寶劍無疑,若再晚一步,恐怕它就要永沈海底了。

  來不及感慨,鐵浪已遊出了水面,腦袋剛剛探出,眼睛還未完全睜開,一股壓迫力隨即降臨,藍龍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鐵浪!

  深呼吸,鐵浪猛地鑽進水里,往斜下方遊去。

  藍龍撲了個空,更為惱怒,遂鑽進水里,巨瞳緊緊盯著鐵浪,悄無聲息地接近。

  鐵浪一回頭,嚇得噴出了一嘴的氣泡。

  (媽的。速度根本比不過這大怪物!)

  鐵浪以為自己這次絕對死定時,藍龍卻突然停止追擊,顎角不斷冒起氣泡,接著便調轉方向,朝下方遊去。

  見狀,鐵浪鬆口氣,想遊出水面換氣,可又覺得海水開始沸騰,自己像浮萍般不斷搖晃著。

  扭頭一看,鐵浪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至少二十隻藍龍正迅速接近。

  (操!)

  鐵浪還沒反應過來,那些藍龍已如洪水猛獸般衝過來,讓他驚訝的是,這些藍龍竟然不是野生,每個龍頭上都有一個穿著火紅長裙的美婦,戴著蝶翼面具,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樣。

  困惑之際,遊在最前方的藍龍將鐵浪拱起,竄向海面。

  海浪翻騰,渾身滑溜溜的藍龍昂起了腦袋,在艷陽映襯下折射出油亮光芒,昂首長嘯一聲,它便非常溫順地低著頭,漂浮於水面。

  趴在龍頭上的鐵浪�起了頭,看到的是一雙炙熱目光。

  「我說過了,只要你遇到危險,我都會出現,只要是在海上。」妃姬扭頭笑道。

  「你是為了我而來這裡的?」鐵浪好奇道。

  「其實……我們馭龍一族是要將那隻逃走的藍龍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發生意外,已經死了。」望著海上飄著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錯了,在領地之外鬆開了手,結果被藍龍當場咬死,藍龍往北逃竄,一直逃到這裡。」

  鐵浪想起了上次妃姬與藍龍龍角脫離一事,現在想想,那時候自己和她都算是比較幸運的,至少沒有變成藍龍的點心。

  「公子這段日子過得如何?」妃姬問道,不敢鬆開手的她只能站著和鐵浪說話。

  鐵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發成熟氣息的嬌軀,便貼在她後面,道:「平平淡淡,轟轟烈烈,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公子請別碰我!」妃姬突然叫出聲。

  鐵浪本以為妃姬是想和自己歡好,沒想到被嚴辭拒絕了,只好後退一步,問道:「怎麼了?」

  「還有其他族人,不能給她們看到我們親熱,否則公子會被處死。」

  聽罷,鐵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一隻藍龍浮出了水面,像死魚般倒浮著,渾身滿是鮮血,還不停發出淒涼的哀叫聲。

  看著這只滿身都是咬痕的藍龍,鐵浪眉頭皺在一塊,生命的脆弱表現得太過於強烈了,上一秒,這只藍龍還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卻橫屍於海。

  強中自有強中手。

  同一時刻,二十多只藍龍在妃姬周圍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馭龍美婦讓鐵浪差點噴鼻血,而且由於在水里泡過的緣故,她們的紅衣都濕答答地黏著嬌軀,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甚至連那私密之處的輪廓都看得異常清楚。

  「任務完成,我也該回去了,我送你一程。」妃姬和其他的馭龍人說了一聲,便駕馭著藍龍往魚失所方向遊去。

  僅剩的五名漁夫一看到藍龍,嚇得癱倒在漁船上,連動都不敢動。

  「也帶他們一程吧。」鐵浪道。

  「簡單。」妃姬點了點頭,便讓藍龍用身子推著漁船遊向魚失所。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漁夫只是呆呆地看著龍頭之上的鐵浪及妃姬,連大氣都不敢出。

  鐵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會就要回去嗎?」

  「嗯,不能讓族人等太久,也許下次還有機會吧。」妃姬顯感傷。

  「我有點懷念你那又濕又熱的地方。」

  面對鐵浪的挑逗,很想和他雲雨一番的妃姬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當海邊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藍龍慢慢接近時,他們都嚇得紛紛後退,只有夏瑤站在海邊。

  見鐵浪平安歸來,夏瑤鬆了口氣,嘀咕道:「真是個讓人擔心的色狼。」

  漁船被藍龍推上岸,它又低下頭,腦袋觸地,讓鐵浪下去。

  「希望還能再次見面。」鐵浪笑了笑,便躍到沙灘上。

  把姬點了點頭,道:「再見。」

  「再見。」

  藍龍漸漸遠去,那些居民卻還站在遠處不敢接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甚至用畏懼的目光看著鐵浪。

  「混蛋!」夏瑤使勁踩了鐵浪一腳。

  「我都差點死了!」鐵浪沒好氣道。

  「我說過要死也要死在一塊,你下次再敢如此對我,小心我把你廢了!哼,人家差點急死了……」本想好好訓斥鐵浪一番,夏瑤卻開始哽咽了。

  這里人多,鐵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裝的夏瑤表現得太過親密,只得道:「下次不會了,我向你保證。」

  「鬼才相信你!」夏瑤哼了聲便扭頭,視線卻有點模糊。

  這時,活下來的幾個漁夫就向趕來的族長敘述鐵浪的英勇事蹟,說得神乎其神,他們差點要將鐵浪當成神來拜祭。

  成功除掉海獸,海西女真族便確定無條件和大明聯合一道抗擊韃袒,這完全是出於對鐵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時代,一個能打敗海獸的人類自然會被當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鐵浪的事蹟還會在其他兩個女真族,甚至更廣大的地方流傳開,這也為他以後的霸業奠定了一定的基礎,當然,也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在魚失所逗留一晚,鐵浪一行人便啟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三個部落總算搞定了,現在讓鐵浪頭大的則是那陷害自己的達賴台吉,他必須盡快搞定達賴台吉,絕對不能讓他有所防備,對於此,鐵浪已有了計劃。

  回到野人部落,當夜鐵浪便和阮飛鳳、夏瑤兩女大戰到半夜,夏瑤自然是再次獻出後庭花,阮飛鳳的後庭花則還沒有被開發。

  第二天,他們已準備啟程回中原。

  準備妥當,他們已登上破雲山。

  隊伍成員主要包括鐵浪、夏瑤、阮飛鳳、小柔、阿木爾、週不仙、陸炳、海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護送他們的巫衛。

  五天后,廣寧衛,達賴台吉軍營。

  此時,一個穿著寬大直筒到腳跟的長袍男子正站在主營的帳篷前,眺望著不遠處的一隊人馬,兩側開岔,領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貼邊的金黃長袍凸顯出他的身份,他便是曾經假惺惺恭迎鐵浪等人的達賴台吉。

  阿木爾走在最前面,鐵浪等人則像囚犯般被巫衛圍在正中間。

  他們一接近,站在達賴台吉旁邊的侍衛紛紛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他們都中了蛇蠱,現在都由我控制。」阿木爾道。

  達賴台吉手一拂,侍衛便收刀入鞘,帶著笑意,達賴台吉便擁住阿木爾,笑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蠱不能長時間曬太陽,所以能不能讓他們進去?」

  「自然可以。」達賴台吉讓在一旁。

  走進達賴台吉的帳營,鐵浪露出一絲冷笑。

  帳營外的達賴台吉和阿木爾寒暄了幾句便走進帳營,想好好看一看阿木爾的傑作。

  「我非常滿意。」達賴台吉看著鐵浪、夏瑤、陸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們受我們控制,大明也將徹底完蛋,我還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畫面。」

  「就像這樣子。」鐵浪忽然拔出刻龍寶劍抵住達賴台吉的喉結。

  「來……」

  「再叫就閹割了你!」夏瑤威脅道。

  達賴台吉頓時沒了生氣,盯著阿木爾,質問道:「你為何要出賣我,我們可是兄弟!」

  「呃……偉大的達賴台吉,忘記和你說了,中了蛇蠱的人不是我,而是他。」鐵浪笑道,另一隻手從兜里拿出了竹筒,道: 「你和阿木爾是兄弟,他中了蛇蠱,你也應該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我不想變成那樣子。」達賴台吉雙腿都在顫抖。

  「我還記得當初你大義凜然,說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徹底剷除韃靼,不知你還記得不記得?」

  「記……記得……」

  「可都是騙人的。」鐵浪劍鋒一轉,劍柄便敲在達賴台吉頸部,撲通一聲,達賴台吉來了個嘴啃泥,卻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這種人說話是浪費唇舌。」夏瑤道。

  「楊公子,小瑤說得正是。」阮飛鳳點頭道。

  「也對。」鐵浪眼珠子一轉,道:「阿木爾,你先帶他們出去,我先種蠱,搞定後出去找你們;週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幹壞事了。」夏瑤白了鐵浪一眼,拉著阮飛鳳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會在你身上乾的。」鐵浪調戲道。

  當他們都離開後,鐵浪便命令達賴台吉張開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蠱便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鑽進他的嘴裡。

  「唔……」

  達賴台吉在地上不斷打滾,眼睛緊緊盯著數步之外的帳營門口,頭痛欲裂,連嘶喊的聲音都沒有,他的視線正慢慢被鮮血遮掩,七孔流血。

  種蠱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鐵浪又是一個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道:「週不仙,把他當成你的娘子,從後面插進去。」

  「可我娘子在外面,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這可不好。」週不仙低聲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別婆婆媽媽的。」鐵浪冷冷道。

  想當初鐵浪在周不仙的逼迫下與女野人發生性關係,還多次被周不仙及阿木爾毆打,現在不拿他們做出氣筒實在是說不過去,既然週不仙經常爆阿木爾菊花,那麼以後他便是鐵浪的爆菊猛將!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鐵浪的意,週不仙這個仙風道骨的爆菊猛將就將出馬。

  鐵浪指了指達賴台吉,週不仙只好開始行動。

  對於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鐵浪完全沒興趣看,他要的只是對方被同性虐待,這種行為對於自尊心將是致命的打擊,不過對於即將變成傀儡的達賴台吉而言應該沒什麼區別。

  瞄了一眼周不仙,見他已開始像狗一般挺動著,鐵浪便背對著他們。

  一會兒後,見周不仙打了個寒顫……

  收拾妥當,鐵浪與面無表情的達賴台吉對視,成功控制了他。

  「從今天起,你將作為我的部下駐守在廣寧衛,得到我的命令才能開始行動,絕對不能聽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的命令。」鐵浪厲聲道。

  「是。」達賴台吉滿臉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著。

  搞定達賴台吉,鐵浪此次遠行算是完勝而歸,只是回去之後將要面對更多的腥風血雨,嚴嵩父子、上清宮,甚至連徐階都可能會是敵人!

  走出帳營,迎來的是夏瑤那不友善的目光,鐵浪聳聳肩膀,人已讓到一邊。

  達賴台吉走出,道:「我一定會聽話的。」

  「真有禮貌的傢夥。」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們也該繼續上路了,她們都等得著急了。」

  夏瑤吐了吐舌頭,拉緊阮飛鳳的手,嘀咕道:「他這個色狼,只想著女人,回去後絕對把我們都忘記了。」

  「楊公子應該不是這種人。」阮飛鳳道。

  「走吧。」鐵浪道。

  「真是的!」夏瑤氣得跑在最前面。

  「楊公子,你又氣到小瑤了。」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頭,小聲道:「她身上的痕跡還未消失,你可不能亂來。要是讓蝶蠍蠱重生,沒有陣法的輔助,恐怕你只能跪地求饒了。」

  聽到這話,鐵浪笑容頓時收斂,邊走邊道:「這是我最擔心的事,那痕跡顏色是變得很淡,但脈絡還是很清楚。」

  「奴家錯了,不該說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順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兒了,真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們。」鐵浪握緊刻龍寶劍,忙追上夏瑤。

  【第九集】第五話:小別之樂

  五日後,獨石城外。

  望著近在眼前的獨石城,鐵浪諸多感慨,總覺得離開好幾年了,但事實上也不過才離開大半個月而已,也許是因為一路上發生太多事情了吧?

  (愛人們!)

  鐵浪在心裡吶喊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似乎看到人魚姐妹雙雙服侍自己的畫面,看到夢嵐那欲拒還迎的模樣,還有半雪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少婦誘惑。

  當然,調戲優樹這個可愛妹妹的畫面也少不了。

  想起各具風味的美人們,鐵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們身邊。呃……等等……見視線忽然被什麼東西遮住,鐵浪頓時嚇住了。

  「傻鳥。」鐵浪喊出聲。

  三顱鳳凰振翅飛來,周身發出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在朝陽的映襯下顯得神聖不可侵犯,猶如一隻來自仙界的神鳥。

  一聲低鳴,三顱鳳凰已落到地面,歡快地鳴叫著,接著便沖向鐵浪。

  「餵,等等!」來不及製止三顱鳳凰親熱動作的鐵浪直接被撲倒在地,三顱鳳凰那笨重的身體當即壓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壓得差點背過氣的鐵浪勉強爬了出來,依次敲了下三顱鳳凰的三個腦袋,道:「差點被你謀殺了。」

  顯得有點害羞的三顱鳳凰用爪子不斷劃著沙地,還用腦 袋去頂鐵浪的胸膛。

  「楊公子竟有此神鳥。」阮飛鳳忍不住感嘆道。此時,她已戴著象徵巫王身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說,她們都等著急了。」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會把我扔在一邊。」夏瑤嘟喃道。

  城門剛打開,鐵浪便看到幾張熟悉的臉。

  葉夢嵐、徐半雪、小月、施樂、徐平,卻沒看到海露和優樹。

  「楊公子。」戴著薄紗的葉夢嵐頷首而笑,正壓抑著內心的喜悅。

  徐半雪則有點害羞地走向鐵浪,站在他面前,嬌羞道:「相公,你終於回來了。」

  看著徐半雪這小鳥依人模樣,鐵浪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歡,本想好好調戲她一番,可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得有所收斂。無妨,晚上定搞得徐半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邊,鐵浪小聲道:「多日分別,晚上記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臉頓紅,白了鐵浪一眼便退到干娘葉夢嵐旁邊。

  「還以為你死了。」向來口無遮攔的施樂打了個呵欠。

  「楊公子回來就好。」小月細語道,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害羞,和施樂形成反比。

  四女問候完,徐平便將鐵浪摟進懷裡,拍著他的後背,道:「此行可順利?」

  一聽他這有點嗲的聲音,鐵浪嚇到了,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監之身,忙道:「都挺順利,細節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說說,對了,岳母呢?」

  「她在帶孩子,不方便出門,回去便會看到了。」徐平乾咳了聲,他很想裝出沙啞的聲音。可惜現在已無能為力了,之前的鬍渣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下巴十分光滑,而且動作也變得有點女性化了,看來他正慢慢變性。

  回將軍府的途中,鐵浪便問了優樹的近況,知道她太過於想念自己而閉門不出,鐵浪的心有些痛,腦中不禁浮現那染滿血腥的往事。

  徐平負責安頓客人,鐵浪則走向優樹房間。

  走到門口,鐵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紗耶正在門口徘徊著。

  「楊君!」紗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鐵浪,緊緊抓住他的手,叫道:「你再不回來,公主都要瘋了,她現在是什麼人都不認得了!」

  「我去看看。」

  推門而入,鐵浪便看到一名穿著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進,抱著三味線,明艷動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膚,隱約可見深深的乳溝。

  見優樹一點反應都沒有,鐵浪便乾咳了一聲。

  「嗯?」優樹�起頭,眼睛睜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隨即放下三味線,眼淚奪眶而出。像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奔向鐵浪,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著,還用粉拳捶著鐵浪的胸膛。

  紗耶靠在門上,感嘆道:「看來這世界上,只有楊君才是唯一能讓公主得到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離開太久了,但是我現在回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鐵浪道。

  「哥哥壞死了,優樹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壞死了,壞死了,哥哥是個大壞蛋!」優樹一邊哭著,一邊捶著鐵浪胸膛,之後更張開雙臂摟住鐵浪的虎腰,嚶嚀啜泣。

  「好了,別哭了,要不然以後你沒人要了。」鐵浪調笑道。

  「優樹以後要嫁給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優樹還要給哥哥生孩子。」優樹�起頭,眼裡雖還泛著淚花,但卻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櫻桃小嘴嘟起,給人一種啃咬的衝動。

  拉著優樹坐到床邊,鐵浪順勢將她摟進懷裡,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現在哥哥回來了,優樹要開開心心的,不然哥哥會再次離開的。」

  「不要!」優樹鑽進鐵浪懷裡,使勁搖頭,道:「哥哥要一直陪著我,我不許哥哥離開,要不然優樹就自殺給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會討人喜歡,哥哥也就不會離開你了。」鐵浪擦拭著優樹眼角淚痕,道:「看你都憔悴了,這些天是不是都沒吃什麼東西?」

  「因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認識的人,優樹怕他們是壞人。」優樹鼓起兩腮,嬌嗔道:「只要哥哥陪著優樹,優樹吃什麼東西都可以。」

  「真的?」鐵浪揚起宇眉。

  「嗯。」優樹很認真地點頭。

  鐵浪拉著優樹的手按在胯間,肉棒漸漸勃起,嬉笑道:「那你吃這個。」

  「什麼東西?」優樹顯得有點迷茫,手緩慢撫摸著鐵浪的肉棒,便去解鐵浪的腰帶,想看一看那熱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先別吃,下次哥哥教你吃。」鐵浪制止優樹的動作,因為門邊的紗耶已經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優樹吃的時候記得說喔,只要是哥哥說的東西,優樹都會吃的。」優樹笑得十分靦腆,正把玩著鐵浪的髮絲。

  「你現在只能記住我嗎?」

  「嗯。」

  「知道了。」鐵浪微微嘆氣,在優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好幾下,提聲道:「紗耶,去準備一些吃的給優樹。」

  「是。」

  不久,端著魚絲白粥的紗耶走了進來。

  「她叫紗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記了。」鐵浪介紹道。

  優樹很認真地打量著紗耶,嘀咕道:「紗耶,姐妹,忘記,嗯,我不會忘記的。」

  放下魚絲白粥,紗耶乾笑道:「一會兒便忘記了,我已經習慣了,雖然不希望公主想起往事,但這種被人遺忘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別在優樹面前說這些。」鐵浪打斷道。

  「是,楊君,我在門外,有事叫我。」紗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魚絲白粥餵著優樹,鐵浪偶爾還要幫她擦拭唇角,看著這個軀體成熟卻又表現得如幼女般的皆川優樹,鐵浪嘴角翹起,他真的很想將她的衣服剝光,在她的成熟身體上體會姦淫幼女的快感。

  其實,要姦淫優樹應該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可鐵浪又覺得現在不能下手,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會被世人罵死,而且優樹又沒有自理能力,撫養孩子對她來說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餵她吃完粥,鐵浪便吩咐紗耶去準備熱水給優樹洗個澡,他則找了藉口暫時離開。

  敲響海露房間的門,得到她的同意,鐵浪便走了進去。

  此時海露正在給幼蓉餵奶,由於前兩次餵奶都被鐵浪看到,所以這次她也沒有避諱,一邊撫摸著幼蓉那如剝殼雞蛋般的臉蛋,一邊看著走進的鐵浪,微笑道:「悔兒,此行是否順利?」

  看著海露那被幼蓉吞吐著的瑩潤乳頭,鐵浪不禁有點慾火焚身,道:「都搞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願意助大明一臂之力,達賴台吉那邊也點頭了,現在主要看嘉靖那邊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兒,看來娘沒有看錯你,不過……」

  「娘有話直說,悔兒都在聽。」

  鐵浪不僅在聽,而且還在看,他簡直想奪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征服海露的雙乳,他更在思考嬰兒吮乳到底會不會讓海露流出淫水。

  「從目前狀況來看,悔兒的仕途勉強算是一帆風順,而這次嘉靖可能還會加封,不過有些事娘還是得先和你說。」見鐵浪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快,她下意識地拉了拉領子,藏好幾乎半裸的酥乳,繼續道:「如今朝廷的權力主要集中在吏部尚書嚴嵩手裡,若悔兒想平步青雲,那必須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鐵浪立刻否決,「嚴嵩那狗東西,我楊追悔怎麼可能會趨炎附勢?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說出這番話,娘也安心了,其實我和平哥哥都很擔心你會順從嚴嵩那老狐狸,因為……」海露沈吟片刻,道:「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跟你講,等過些時日再說。你現在要準備進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來,絕對會連夜召見你。」

  「我還想多留在獨石城幾天,好好陪陪大家呢。」鐵浪無奈道。

  「這些天雪兒茶不思飯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嗎?」見幼蓉已吃飽,海露便將她放到襁褓裡。

  言談間,鐵浪一直盯著她那泛著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許是過於在意幼蓉,海露沒注意到自己衣襟大開,那被紫藍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著實讓鐵浪興奮了一番。

  蓋好襁褓,海露順手拉緊衣襟,瞥了鐵浪一眼,見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海露的心為之顫動,卻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監之身,慾火焚身的海露根本不能得到釋放,只能偶爾用自己的手解決,可手和肉棒比起來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兒吧。」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鐵浪點了點頭便退出去。

  「雪兒真幸福。」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見鐵浪和女兒卿卿我我的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 午時,將軍府便接到來自皇宮的飛鴿傳書。要求鐵浪明日趕往京師,知道這個消息後,徐半雪、施樂、葉夢嵐等女都顯得很失落,優樹這個超級依賴鐵浪的妹妹更是一邊吃,一邊哭,鐵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明早就要前往京師,又太久沒有和她們歡好,鐵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來的時間。

  午飯後,他先將徐半雪幹到虛脫,接著就跑到小月、施樂的房間,和她們一起沐浴,又採用狗爬式及觀音坐蓮乾了小月和施樂,面對索欲無度的施樂,已在徐半雪身上洩過一次的鐵浪有點想逃走,可還是戰勝了施樂,讓她連續高潮兩次,戰鬥完畢,鐵浪便將她們抱到床上休息,而作為牛郎的他還有任務未完成。

  走進葉夢嵐的房間,他便看到葉夢嵐正在刺繡。

  「我來了。」鐵浪笑得有點猥瑣。

  「楊公子……相公……」葉夢嵐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起身將門掩上,還特意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鐵浪嬉笑道。

  「嗯。」不擅長言辭的葉夢嵐點了點頭,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抓住葉夢嵐的纖纖玉手,將她的面紗拉下,紅顏綠鬢,美若天仙,讓鐵浪心神觸動,便一把將她抱起壓到床上,道:「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會說話了。」葉夢嵐吃吃一笑,不敢正視鐵浪,用纖臂勾住鐵浪的脖子。

  聞著葉夢嵐那氣似幽蘭的體香,撫摸著她 那冰肌玉骨,鐵浪便將她腰上的淡藍輕紗解開,手沿著肚兜下緣往玉乳爬去。

  當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頂並找到已然硬起的櫻桃時,葉夢嵐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目光閃爍不安,臉蛋艷如桃李,嬌軀也如青蛇般輕微蠕動著。

  「你更敏感了。」鐵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葉夢嵐偏過頭。

  「好,好,不調戲你了。」鐵浪另一隻手已掀開葉夢嵐的裙子,正在飽滿且濕的蜜穴處摸索著。

  「唔……」

  「乾娘,你在嗎?」門外突然響起徐半雪焦急的聲音。

  這麼一嚇,鐵浪差點滾下床,更嚇得躲到屏風後面去。

  「正要休息呢。」係好輕紗的葉夢嵐起身打開門,將徐半雪迎進了屋,「雪兒,你怎麼了?」

  完全不知道鐵浪就在房間的徐半雪道:「乾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繡?我想繡手帕給追悔,要不然他可能會忘記回家。」

  聽到這話,鐵浪都差點笑出聲。

  (看來半雪這個小妮子還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當鐵浪得意之時,徐半雪又補充道:「如果他不回來,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鐵浪徹底無語,原來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體的健康。

  「乾娘正好在繡,你回房間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葉夢嵐含笑道。

  「等我。」很開心的徐半雪像旋風般飛奔而出,完全沒有已婚少婦的矜持。

  鐵浪將葉夢嵐拉進懷裡,道:「好好保重,下次回來再好好疼你。」

  「淫龍九式修練得如何了?」葉夢嵐突然問道。

  「呃……」鐵浪都快將淫龍九式拋諸腦後了。

  葉夢嵐嚴肅道:「師傅最後的心願你該懂的,好好修練淫龍九式,可不能讓九泉之下的師傅失望,懂嗎?而且修練淫龍九式也有利於相公周旋眾女,你應該勤勞點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遭到數落,鐵浪只得低頭認錯,並道:「我先走了。」

  回到自己房間,鐵浪從櫃子最底層取出淫龍九式的秘笈,那兒還有珧鈴兒的金色肚兜和褻褲。

  抓起聞了閻,鐵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畫面,明天進京,鐵浪有點擔心會遇到她。

  「再遇再姦,姦到她爽為止。」鐵浪仰躺於床,伸手抓抓胯間那有點酸的肉棒,開始仔細看著淫龍九式。

  鐵浪已熟練第一至第三式,還餘下六式。

  「第四式淫龍潛淵,此招式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對女體進行更大程度的侮辱,必要時可傷其身體,女體高潮前封其四滿、關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精華。此招式是對前三式的融會貫通,可多加練習。」

  對於淫龍潛淵,鐵浪看得有點迷茫。既然說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應該是將這三式的精華之處都融合在一起,可這口訣寫得有點亂,根本沒有說清楚到底要不要像第一式那樣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沒有說要不要將精液餵給女體,不過應該是要的吧?

  感覺這招沒多大意義的鐵浪翻動秘笈,開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龍遊旱,就是……呃……」鐵浪差點傻了,沒想到這第五式竟然是肛交,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細看著口訣,鐵浪才知道這招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樣點穴,還需吃女體的陰精,還要將……

  「我靠,夠噁心的。」鐵浪都快吐了,沒想到口訣要求肛交後將肉棒插入女體嘴裡,而且要讓肉棒插進女體的咽喉。

  當鐵浪看到最後一行字時,他倒是鬆了口氣,原來還有前提準備,便是吸收女體精華完要對肉棒進行清理再插進女體嘴裡。

  至於這招的作用,口訣卻沒有提及。

  鐵浪繼續翻著,想看一看後面幾式,卻看到了幾個大字:未修練第五式,絕不可參看第六式。

  一張白紙就那麼一行字,看得鐵浪有點發毛,他現在才發覺自己竟然那麼乖,從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沒有胡亂翻閱,或者說他壓根沒有註重這秘笈,反正他覺得只要懂得前面兩、三式便足夠了。

  「看來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練第五式了。」鐵浪收好秘笈,腦子裡浮現著幾位美人的倩影,想從中挑選出一個適合雙修第五式的。

  由於是要進行肛交,鐵浪便將目標定在夏瑤或者施樂身上,可這兩女都不合適,肛交之後要進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會同意的,夏瑤生性剛忍,施樂那菊花又不能亂爆,鐵浪也只好放棄。

  第五式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爆菊,還要女方放下尊嚴,這實在是有點困難。

  鐵浪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不出誰適合和自己修練第五式,畢竟這招式實在是有點變態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無法修練,他又怎麼去修練餘下的四式?而且這四式可能越來越變態,鐵浪不禁懷疑淫龍九式的最終式很可能是要將女體肢解……

  「真的好變態。」鐵浪打了個哆嗦,不敢想像那畫面,電鋸殺人狂的古代版。

  想著這些淫亂招式,鐵浪腦海裡又浮現出淩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千凝刺死後被仙血龍魚吞食的畫面。

  就當是為了師傅,鐵浪也要好好修練淫龍九式。

  躺了一個下午,鐵浪也想了一個下午,最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晚飯時間已到,他索性洗把臉去吃飯。

  作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開那麼久,鐵浪晚上理所當然要和她一塊睡,可又被優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征服,不禁在優樹和徐半雪兩人之間猶豫著,完全不知道該陪誰睡好。

  站在走廊的鐵浪看著左右兩隻手。嘀咕道:「優樹是我妹妹,那麼純潔可愛,晚上不陪她恐怕她會傷心死的,而且她記憶力又那麼差;雪兒是我明煤正娶的妻子,我又是上門女婿,回來的第一個晚上不和她睡覺也不行,唉,為什麼我沒有孫悟空的分身術呢?」

  苦惱之際,鐵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徐半雪氣呼呼道。

  「輕點……」鐵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絕對被擰下來。

  揉著耳朵,鐵浪嘆氣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個人一起睡?」

  「你!」徐半雪握緊拳頭,卻又妥協道:「好吧,那你把優樹接到我們房間,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屬於我一個人。」

  「那我能讓小月、施樂、小瑤她們也來嗎?」鐵浪無恥道。

  「可以啊!」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來,然後讓你為所欲為呢?」

  鐵浪忙搖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優樹,你先回屋裡等我。」

  看著鐵浪跑開的身影,徐半雪垂著腦袋,嘀咕道:「我幹嘛要答應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踐自己,可這是絕對會發生的,誰教我愛上了這個招風的男人呢?不過能嫁給他也是一種幸福。」想起中午被鐵浪幹得幾近虛脫的畫面,徐半雪下體隱隱生熱,捂臉道:「我被相公帶壞了。」

  將優樹帶到房間,徐半雪已躲在被窩裡,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見她那件粉色的繡花羅裳疊放在床尾,鐵浪便知徐半雪現在絕對只穿著肚兜和褻褲,難道這小妮子準備來個三人行不成?

  鐵浪還在意淫著,優樹已走到床邊,好奇道:「哥哥,晚上我們三個一起睡嗎?」

  「當然。」有點猴急的鐵浪已開始寬衣解帶,並道:「優樹乖,衣服脫了放在床尾。」

  「好的,那要脫光嗎?」優樹認真道。

  「不……不用……」鐵浪露出有點猥瑣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這兒,他絕對希望優樹能脫得精光,然後再發生一些香豔的事。

  「優樹明白。」優樹將花色和服脫下,疊好放於床尾後便鑽進被窩,還很好心地替徐半雪蓋好被子,接著便睜著那雙明澈雙眸看著爬上床的鐵浪。

  床有點擠,鐵浪正面躺在中間,一手抱著徐半雪,另一隻手抱著優樹,聞著她們身體發出的幽幽體香,他那根不爭氣的肉棒一直處於勃起狀態,卻又不敢對任何一人下手。

  這期間,徐半雪都沒有很大動作,更沒有說話,她不喜歡和女人分享鐵浪,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點入睡,可腦子亂糟槽的,她根本睡不著。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嗎?」優樹感傷道。

  「嗯。」

  「那可以帶上優樹嗎?」

  「下次再帶你去,這次不可以。」鐵浪安撫道。

  「優樹會很乖很乖的,哥哥要優樹做什麼,優樹就做什麼,哥哥不讓優樹做什麼,優樹就不做什麼,如果哥哥要讓優樹吃那東西,優樹也會吃的。」優樹貼緊鐵浪,豐滿的雙乳正無意識地蹭著鐵浪的臂彎。

  「我知道優樹很乖,所以這次要聽哥哥的,好好待在這裡,哥哥很快就回來。」

  「真的很捨不得哥哥。」優樹略帶哭腔道,手則放在鐵浪強壯的胸膛前,問道:「這兒的人優樹都不認識,優樹真的好擔心……擔心哥哥不在了,優樹會傷心死掉,嗚……」

  一聽到優樹的哭聲,鐵浪忙將她摟緊,道:「你這傻妹妹,哥哥都說很快回來,你哭什麼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餵老虎。」

  優樹急忙擦去臉上的淚水,喃喃道:「優樹知錯了,優樹知道哥哥最愛優樹了,以後優樹要給哥哥生好多孩子。」

  「確實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點受不了了。」徐半雪嘟喃道。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本來睡著了。」徐半雪轉了個身,道:「可被你們那肉麻的話吵醒了,我猜你已經和優樹發生過關係了吧?」

  「沒。」鐵浪馬上否定。

  「真的?」徐半雪顯然不相信鐵浪的話,在她眼裡,鐵浪是一個超級禽獸;優樹又變成他妹妹,還說要替他生孩子,要發生關係豈不是非常簡單?

  「真的。」鐵浪摟緊她們兩個,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會亂來。」

  「那這又算什麼?」徐半雪一手握住鐵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這麼硬,還說不是對她有意思?」

  「它是為你而勃起的。」鐵浪誠懇道。

  這時,優樹的手也去摸索鐵浪的肉棒,並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讓你吃這個嗎?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鐵浪的肉棒,氣得想把他踹下床。

  鐵浪慘叫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們的話,這個黑鍋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來,鐵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擊了好幾次,而且每次都是攻擊命根子,後來,鐵浪只好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點了行李,鐵浪也該前往京師了。

  隊伍其實和進獨石城沒多大區別,只是多了幾名徐平特意挑選的精壯護衛,他必須確保阮飛鳳等三位使者的安危,畢竟他們是貴賓,若出事,聯合女真族攻打韃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來送行的人道別後,他們迎著朝陽前往京師。

  在這麼多人中,最興奮的當屬阮飛鳳,畢竟她快可以見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兒徐悅晴,可惜不能相認。

  當日午時,隊伍進行短暫的休息,鐵浪和護衛們閒聊,偶爾還爆發出爽朗笑聲,鐵浪的平易近人讓護衛覺得非常自在,什麼話都敢說,甚至還學鐵浪說出不少黃色笑話。

  鐵浪正想講黃色笑話,卻閉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聲,自己則提著刻龍寶劍走向後方。

  停住腳步,望著烈風蕭瑟的黃土地,他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也許只是神經緊張吧。

  來之前,海露多次囑咐鐵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確保三個女真部落的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會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風吹草勁。

  「楊公子,怎麼了?」頂著烈日的阮飛鳳正走過來。

  「沒事,只是我的錯覺。」鐵浪笑道:「這里風沙多,巫王還是待在馬車裡。」

  「思,謝謝楊公子關心。」阮飛鳳點頭道。

  鐵浪剛想送阮飛鳳回馬車,卻覺得地動山搖,一股風沙正從後方席捲而來,土塊炸起,飛得到處都是,天空瞬間被滾滾灰塵所遮蔽。

  「保護好使者。」鐵浪慌忙拔出刻龍寶劍,面對越來越接近的沙塵暴,鐵浪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

  「這是上清宮圈養的肉獸。」週不仙道。

  「肉獸?什麼東西?」鐵浪叫道,聽起來彷彿肉獸是一種美味佳餚。

  「就是肉獸。」週不仙摟緊阿木爾,道:「娘子,別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們兩個,鐵浪有點鬱悶,只得一邊指揮他們往後退,一邊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沙塵暴。

  轟的一聲巨響,一隻好像被剝了皮的肉獸從地底鑽出,有兩輛馬車那麼大,渾身上下都是血紅色的肥肉,還纏繞著數不清的鐵鍊,躲在肥肉下的腦袋伸出,長得就和龜頭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一張血盆大嘴,上下顎都是半尺長的巨齒,額前還貼著一張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獸「咚」的一聲砸在地上,肉末飛得到處都是,還散發出腐爛氣味,看上去就像一堆大便,鐵浪差點將剛剛吃的食物吐出來。

  肉獸只在原地亂叫,卻沒有攻擊跡象。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鐵浪叫道。

  「這是上清宮的肉獸,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將它們捆綁於一體,只要破壞道符,肉獸便會死亡。」週不仙解釋道。

  「不早說。」鐵浪握緊刻龍寶劍,也顧不得這肉獸的噁心,提劍沖向它。

  將內力注入劍身,鐵浪用掌力推出刻龍寶劍,暴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如閃電般刺向道符,眼看著要刺中,肉獸那龜頭一般的腦袋卻縮進了肥肉裡。

  噗!刻龍寶劍穿透肉獸身體,但下刻卻是噹啷落地。

  「靠!」鐵浪忍不住罵出聲,「他娘的,這龜頭還會縮起來。」

  肉獸全身在原地蠕動,腦袋從另一個方向伸了出來。

  面對一團好像剛發酵的肉泥,鐵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不過他一直想不通肉獸為什麼不進攻。

  「好久不見了。」一名穿著棕色皮質束衣的長發少女彎腰撿起刻龍寶劍。

  「罌粟?」鐵浪失聲道,他絕對想不到罌粟會出現於此,可那身打扮只會是罌粟,暗紅色布帽、狼牙項鍊,還有那帶著殘忍的笑意。

  罌粟把玩著刻龍寶劍,用很不屑的目光看著鐵浪,道:「我水遠也忘不了你對我做過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向你討回:我幾乎每晚都會想起那時的疼痛,那時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這混蛋不僅毀了我,還毀了我的家庭,更毀了我和哥哥的事業,我的心就無法平靜。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來了,呵呵,你現在的表情真可愛,我最喜歡看到這種表情了,更希望這表情能被鮮血染紅!」

  面對突然出現的罌粟,鐵浪啞口無言。

  「楊追悔,這算是見面禮,京師再會。」罌粟甩出刻龍寶劍,一吹口哨,肉獸便鑽進土裡,灰塵散去後,地面只留下一條綿延數里的土坑,罌粟和肉獸都消失無蹤。

  鐵浪彎腰撿起刻龍寶劍,收劍入鞘,臉色極度難看。

  鐵浪不是一個自大的傢夥,可經過若仙島磨礪的他,一直覺得不管是江湖還是朝廷沒有幾個人會是自己的對手,罌粟的出現完全改變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不通罌粟為什麼會和上清宮攪在一起,難道她對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讓她付出任何代價嗎?

  心胸狹窄的人的報復實在可怕。

  「出發。」鐵浪覺得自己快發不出聲音了。

  「京師再會。」騎馬跑在最前面的鐵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重複這句話了,他總覺得罌粟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暗含殺機,就像已經挖好陷阱,等待鐵浪這頭獵物跳下去一般。

  在獨石城,鐵浪還算個人物,可京師是上清宮和嚴嵩的地盤,而徐階那根牆頭草在危機時刻絕對會將自己作為擋箭牌,如此看來,鐵浪這次算是羊入虎口了。

  「他娘的。」鐵浪忍不住罵出聲,加重馬鞭,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著往前馳騁。

  一直透過簾子觀察鐵浪的阮飛鳳似乎看出了端倪,卻不敢貿然詳問。

  【第九集】第六話:師姐黛柔

  日落之時,鐵浪一行人在禁衛軍的保護下進入京師,徐階這個禮部尚書倒是很盡職,從城門口一直送他們到攬月軒。

  攬月軒位於皇宮東側,曾是興獻帝招納文人墨客之地,興獻帝駕崩,那些文人墨客都被嘉靖軀散,從哪裡來回到哪裡,沒地方去的直接淪為乞丐。

  之後,攬月軒進行小範圍的改造,成為各國使者暫居之處,如今的攬月軒還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文人氣息,可惜都變成了裝飾。

  宴席過後,下人帶著他們去休息,鐵浪則繼續和徐階飲酒,談論著這次在異族的所見所聞,當然都是刪減版,鐵浪不可能將自己的風流韻事一一道出,至少徐階不會是一個合適的聽眾。

  醉意上湧的鐵浪向徐階打聽上清宮,可除了知道他們煉丹外,徐階什麼都沒有告訴鐵浪,他甚至連淫獸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鐵浪裝糊塗還是真如此,反正鐵浪絕對不可能對徐階推心置腹,他出賣夏瑤一事,鐵浪永遠都記在心裡。

  想起罌粟那番話,鐵浪拿起酒瓶咕嚕咕嚕喝著,只想一醉方休。

  京師東街一蕭條角落。

  「他已經來了。」

  「你應該很興奮吧?」一名道士模樣的胖子瞇眼笑著,看上去憨厚老實。

  「石師兄,他得罪了我那麼多次,這次我一定要讓他死無全屍!」一名裹著黑紗的窈窕美婦冷冷道。

  「師妹,這事你不用擔心,宮主早有安排,罌粟真是一顆好棋子。」

  「已經開始對她進行改造了嗎?」美婦問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應該算是一切順利吧。」胖道上仰望星空,見一顆流星劃過天際,便道:「上清宮掌控大明的時機也快來臨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要楊追悔死得很難看。」

  「明日你會看到一場很精彩的 表演,記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還得和邵師兄對弈,殘局也許依舊要繼續。」說罷,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美婦腳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鐵浪再次睜開眼已在床上,見撐開的窗戶灑入點點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一個晚上。

  下床,鐵浪身子有點不穩,腦袋上方好像還有幾隻蜜蜂在嗡嗡嗡盤旋著,他更覺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聲,鐵浪將昨晚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房間瞬間充滿發酸的酒氣。

  這時,一個丫鬟模樣的紅衣少女推門進來,正是徐悅晴的貼身丫鬟小曲。

  「楊公子。」小曲忙扶著鐵浪,讓他坐在床上,之後匆忙跑出去,拿著濕毛巾替鐵浪敷上,青澀的臉蛋上浮現出焦急神情,「這可怎麼是好,小姐還要我請你回去,沒想到你真的如老爺說的喝得酩酊大醉。」

  鐵浪看上去確實醉得一塌糊塗,但思路還算清晰,只是頭痛欲裂得讓他連眼睛都不想睜,撫摸著胸口,鐵浪問道:「晴兒最近如何?」

  「楊公子,我還以為你不省人事了。」有點興奮的小曲臉上笑開了花,道:「小姐可想你了,都沒心思彈琴看書了,你的魅力還真是大。」

  「呵呵。」鐵浪深呼吸著,想讓大腦早點恢復功能,「去幫我倒點參茶,醒醒酒。」

  「嗯,嗯,馬上。」小曲像一陣風般飛了出去,沒一會兒就為鐵浪端來熱呼呼的參茶。

  喝了點 參茶,鐵浪終於覺得腦袋上方的蜜蜂都飛走了,靠在床頭休息片刻,便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辰時剛過。」

  「完蛋了,那豈不是早朝時間早過了?」

  「不礙事的,老爺吩咐過小曲,說要好好照顧楊公子,讓楊公子先將身子養好,說上朝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這權力?」鐵浪困惑道。

  小曲揚起柳葉眉,挺胸道:「當然,老爺可是禮部尚書,大明又是禮儀之邦,宴請邦國當然要好好準備準備,所以推遲一天再正常不過了,這也顯示出我們大明的誠意嘛。」

  鐵浪敲了一下小曲腦袋,笑道:「你這小妮子還懂國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都是小姐從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說哦,我家小姐雖從不出門,可熟讀四書五經,精通 琴棋書畫,你能娶她是你一輩子的福氣。」小曲突然拉長了臉,道:「可惜你已和大將軍的女兒成婚了,她是正室,那麼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的好不公平。」

  「那隻是一個稱呼而已,晴兒不會在乎的。」

  小曲瞪了鐵浪一眼,道:「你自然這麼說了,反正得到好處的都是你。」

  「好,好,我錯了。」鐵浪可不想和小曲辯論。

  「哎呀,不說了,楊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小曲搖晃著腦袋,笑道:「服侍小姐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樣,這難道是愛情的魅力嗎?」臉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勁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只有小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唉,我也體會不到……」

  看著在那里手舞足蹈,偶爾還害羞地捂著臉的小曲,鐵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乾脆做她的觀眾。

  不久,戴著虎形面具的阮飛鳳走了進來,見多了一個少女,她還以為是親生女兒呢,一聽說她是女兒的貼身丫鬟,阮飛鳳便坐在床邊和她談著關於女兒的一切,完全沒有心計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飛鳳提出的問題,偶爾還會爆點料。

  看著她們兩個,完全被無視的鐵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爾還用眼神意淫著小曲和阮飛鳳胸前那聳起的乳峰,甚至還想用手去摸一摸,來確定誰咪瞇的手感好。

  談到盡興處,阮飛鳳便很想去看望女兒,鐵浪也只好陪著她一塊過去了。

  走進尚書府,鐵浪經車熟路地朝悅晴閣走去,小曲和阮飛鳳都有點跟不上他的步伐,誰教他現在酒還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還用上了輕功。

  上樓梯時,鐵浪更是三步並作兩步。

  連門都不敲,他直接推開了閣樓的門。

  「呀!」

  正在換衣服的徐悅晴發出驚叫聲,忙用白色紗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卻大方地暴露著,毫無贅肉,猶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蓮更是精緻至極。

  一看到徐悅晴這般誘人模樣,鐵浪鼻血差點噴出,意識到自己過於冒昧,他忙退步將門掩上。

  「怎要了?」跑過來的小曲忙問道。

  鐵浪聳聳肩膀,只是傻笑著,並沒有說什麼,她旁邊的阮飛鳳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一門之隔,門內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整整十五年未見面,阮飛鳳的激動心情可想而知。

  門打開,穿著一身白色紗裙的徐悅晴讓在了一邊,細語道:「請進。」

  還未上妝的徐悅晴可以說是天生麗質,風姿綽約,清新脫俗中又透出幾分嫵媚,輕柔的動作為她增加了幾分優雅。

  看著徐悅晴,阮飛鳳眼眶都濕了,身子微微顫抖,差點哭出聲,幸好還有虎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這個妙齡女子簡直就是她年輕時的翻版,不單單是容貌,就連氣質也非常的接近。

  過於激動的阮飛鳳腿有點軟,只得讓小曲將她扶進屋內。

  「小曲,去拿點上好茶葉給兩位泡上。」徐悅晴一邊準備著糕點,一邊吩咐道。

  看著徐悅晴擺弄糕點的熟練模樣,阮飛鳳的思緒完全被打開,似乎看到剛成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如今的她是異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樣享有子孫滿堂的福分。

  「楊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燉點補品嗎?」徐悅晴問道。

  「有虎鞭嗎?」鐵浪認真道。

  「什麼?」徐悅晴疑惑道,朱唇微張,如月裡嫦娥般立在那兒,完全不知道鐵浪是在調戲她。

  「沒……沒什麼……」鐵浪笑了笑,介紹道:「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通巫術,但都是用來救人,這位是徐悅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見過巫王大人。」徐悅晴屈膝作揖。

  「真懂禮貌。」阮飛鳳忙起身扶住徐悅睛,顫聲道:「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麼大了……」

  「嗯?」

  「因為楊公子有和本巫王說起你,我一直以為是個乳臭未乾的女童呢。」阮飛鳳忙解釋道。

  「女童?」徐悅晴很自然地笑著,道:「也許在楊公子心裡,晴兒永遠都沒有長大。」

  「夠大了。」鐵浪盯著徐悅晴的翹臀,意味深長地笑著。

  「我給兩位撫琴,前些天拿到了《廣陵散》的曲譜。」徐悅晴坐在檀木製成的矮桌前,試著撥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練,希望兩位別見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鐵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彈吧。」阮飛鳳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真的很希望將女兒擁進懷裡,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滿足了。

  「獻醜了。」徐悅晴活動了下十指,便開始彈奏。

  琴聲開始在房間迴盪著,旋律哀婉低嘆,娓娓道來,偶爾又突然換了個音調,略微的不和諧讓阮飛鳳神經繃緊,她好像置身於琴聲締造的世界中,看到那個為了報父仇而毀容吞炭,改變容貌,後進宮彈琴行刺韓王的聶政。

  這種虛幻卻又真實的感覺讓阮飛鳳無法自拔,完全被徐悅晴琴聲操控著。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馬。一曲廣陵散,絕世不可寫。」徐悅晴清脆的聲調和琴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傾國傾城之貌,就算讚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為過。

  比起這淒美的意境,鐵浪腦海裡卻浮現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悅晴這女兒彈琴,鐵浪則和她娘在一旁做愛。

  想到那種雅緻與淫蕩互相交疊的緋色畫面,鐵浪不禁覺得那 頭不爭氣的淫龍快要勃起了。

  只能說,鐵浪完全是一個不合格的聽眾,徐悅晴簡直是對牛彈琴,不過幸好還有阮飛鳳這個忠實聽眾在。

  一曲而終,鐵浪和阮飛鳳都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徐悅晴隨意撥弄幾個調調他們才回過神。

  「見笑了。」徐悅晴低語道,聲調如小橋流水般悅耳動聽。

  阮飛鳳起身,開始像一個音律師般告訴徐悅晴彈奏的一些注意事項,每句話幾乎都說到了徐悅晴心坎上,讓她茅塞頓開,還將位置讓予阮飛鳳,讓她彈著曲子,她則變成阮飛鳳的聽眾。

  看著這對不能相認的母女,鐵浪不禁覺得現實有點殘酷,不過現階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殺大權,她們也就能相認了,當然,徐階必須死。

  小曲探進腦袋,怕打擾他們雅興的她像做賊般走了進來,放下茶具,將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濃茶遞到鐵浪面前。

  「沒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藝呀。」小曲小聲道,怕打擾了她們倆。

  「是多才多藝。」鐵浪品著濃茶,道:「這比攬月軒的茶香多了,那邊的簡直是茶渣。」說著,鐵浪又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

  「好茶要細品。」小曲白了鐵浪一眼。

  教授完畢,徐悅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覓知音,一聲聲,如泣如訴,如悲啼。嘆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兒姑娘可別見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宮內樂師還多,而且很精。」過於興奮的徐悅晴脫口道:「聽巫王的聲音,我總覺得和我娘親差不多。」

  「是嗎?」阮飛鳳眼睛睜得非常大,聲音顫抖道:「應該說我和你娘親年紀相仿。」

  「晴兒說錯話了。」徐悅晴將茶水端給阮飛鳳,道:「耽誤巫王大人這麼多時間,想必也渴了。」

  「謝謝。」阮飛鳳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水靈秀氣的徐悅晴,心裡感慨萬千。

  快到午飯時間,阮飛鳳和鐵浪便欲回攬月軒用膳,但在徐悅晴的一再要求下,兩人還是留在尚書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攬月軒管事的說聲。

  鐵浪、阮飛鳳、徐悅晴、徐階、夏瑤,五人一起用膳。

  平時話不多的徐悅晴,這頓飯倒有點喋喋不休,一直追問著阮飛鳳關於撫琴的一些技巧,彷彿想用一頓飯的工夫搖身變成撫琴高手,徐階則老是提醒她女孩子應該矜持點。

  鐵浪吃著飯,看著他們幾個,總覺得這飯局實在好玩。

  阮飛鳳是徐悅睛親娘,是徐階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卻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們接觸,自己這個未來女婿卻搞了阮飛鳳好幾次,給徐階戴了一頂非常有分量的綠帽,每每想到此,鐵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讓徐階知道這件事,大概這個老不死的會直接被氣得七竅生煙。

  笑得很下流的鐵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瑤揣著,不知道被夏瑤瞪了多少次。

  下午鐵浪本想和徐悅晴這個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好好親熱一番,怎奈有阮飛鳳和夏瑤的存在,想好的親熱畫面都變成了賞花、賞琴聲了,讓鐵浪憋了一肚子的慾火,只好將可能性寄託在晚上,反正他在攬月軒可以隨意走動,到時候想怎麼幹阮飛鳳都可以。

  可惜,現實與幻想總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悅晴竟希望阮飛鳳晚上能留下共寢,阮飛鳳也答應了,搞得鐵浪得一個人回攬月軒。

  一個人走在略顯蕭條的街上,鐵浪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個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夢嵐她們帶在身邊,也不至於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一路唉聲嘆氣,鐵浪幾乎忘記了罌粟曾說過的那番話,只能說,鐵浪的性慾永遠大於任何事。

  走著走著,鐵浪突然停住腳步,一隻小貓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這哪是什麼小貓,而是一隻白狐,待它走近,鐵浪彎腰盯著它,它也不閃躲,歪著脖子與鐵浪對視著。

  這隻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圓,頰的後部生有長毛。蹠部也密生長毛。體毛純白,僅無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樣煞是可愛,惹得鐵浪不禁想將白狐送給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歡心。

  「給叔叔抱一下。」鐵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卻哧溜一下跑開了。

  蹲在不遠處,白狐繼續望著鐵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樣。

  心情本有點失落的鐵浪見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據為已有,遂輕步移向白狐,想將它抓住,可意識到鐵浪目的的白狐不斷後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願意變成鐵浪的獵物。

  如此幾個來回,白狐已將鐵浪帶到一破廟前。

  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白狐跳進寺廟。

  只想抓住白狐的鐵浪可不管這是哪裡,一把推開虛掩的廟門,開始尋找白狐的蹤跡。

  當他看到罌粟像幽靈般坐在屋簷上,並很悠閒地搖著裸露著的大腿時,鐵浪不禁怔住了,馬上警覺起來,觀察著四周動靜,確定這裡只有罌粟一人,他 才稍微安心,否則他絕對拔腿就跑,他對那隻肉獸已產生了恐懼症。

  罌粟看著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絨毛正慢慢消失,淺淺一笑,道:「沒想到一隻白狐都可以將你引到這裡。」

  「因為它太可愛了,總比你這帶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誇讚 還真讓人高興,嗯,我想想該找什麼話題和你聊,我總覺得單純的語言交流似乎沒多大的意義。」罌粟聳了聳香肩,問道:「楊追晦,當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後面,不知道現在見了我是不是還有這種慾望?」

  「那是對你的懲罰,你差點害死優樹!」鐵浪冷哼道。

  「懲罰,懲罰,懲罰!」罌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帳找誰算?難道他們就該死嗎?整個大明有多少貪官,有多少奸商,我們搶一點餵飽肚子也有錯嗎?」

  「你如果真的是搶劫貪官奸商的財物,我絕對沒有意見,甚至會拍手叫好,可你搶的是沿海百姓的財物,你斷送了他們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謂的兄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來我們一點共識都沒有,我想想要怎麼折磨你。」罌粟飄然落地,拍了拍翹臀上的塵埃,道:「不過你要感到幸運的是,宮主要求我不能殺了你。」

  「你以為你可以殺了我?」鐵浪乾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髒了這雙手,你也許該看看地面。」

  鐵浪低頭,臉色煞白,原本乾燥的地面此時變成了一大塊的肉泥,所見之處都是如此,鐵浪甚至看到了一張醜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斷移動。

  咚!

  鐵浪猛然回頭,門已被關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門和牆壁,隱約還傳來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動聲響。

  頃刻間,這個破廟已完全變了樣,鐵浪幾乎是置身在肉獸的內部。

  「有肉獸的幫助,我絕對可以殺了你。」罌粟得意道。

  鐵浪想要�腳,可雙腳都被肉泥纏住,動彈不得,腦子快速轉著,短時間卻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走。

  為了爭取時間,鐵浪只好和罌粟周旋,問道:「你為什麼要加入上清宮?」

  「我說過了,只要能殺了你,不管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罌粟掩面,殘忍地笑著,道:「你絕對體會不到能主宰別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乾一個女人,她最舒服時的那種感覺。」

  「你還不如說是當我將 精液射進你身體裡的感覺。」鐵浪挖苦道。

  「別再提那些事!」罌粟全身都在顫抖,鐵浪爆了她前後兩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夢,她甚至連回憶那一幕都覺得噁心,而且她現在對黃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黃瓜就想吐,這都是鐵浪的功勞。

  「我現在確實走不了,你想怎麼樣,直接說吧。」鐵浪妥協道。

  「可惜我不能殺了你,否則我絕對要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再讓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後再把你的心給挖了。」罌粟走向鐵浪,目光陰冷。

  看著越來越近的罌粟,鐵浪那雙藏在背後的手已開始運勁,確定她已走進攻擊範圍,鐵浪便使出轟天擊,勢如破竹般的真氣流硬生生擊中罌粟的胸口,罌粟被彈飛,像流彈般砸在土牆上,緩緩落地,腦袋已歪向一邊。

  鐵浪壓住差點沖開經脈的真氣,看著一動不動的罌粟,道:「像你這種人絕對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則絕對會害死很多人!」

  「呵呵。」

  聽到罌粟的詭異的笑聲,鐵浪全身的寒毛都豎起。

  轟天擊的威力堪比大砲,罌粟又是近距離被擊中心臟,就算心臟不被貫穿,她也不可能活著。

  可罌粟確實還活著,只是嘴角溢出鮮血。

  緩緩站起身,罌粟眼睛睜得更大,眼裡迸射出邪性光芒,陰陰道:「九尾狐有九條命,你這點能耐怎麼可能殺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罌粟……」當鐵浪將它們聯繫在一起時,他的腦袋轟的一聲,彷彿快炸開了。

  「我接受上清宮的改造,能夠在九尾狐和人之間變換著,就像這樣子。」罌粟撫胸而笑,摘下布帽扔於一邊,人就像洩了氣的氣球般乾癟了,束衣、短褲落地,一隻非常可愛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頭舔著前肢。

  看到這詭異一幕,鐵浪滿臉都是恐懼,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宮竟然能完成這種驚世駭俗的改造實驗!

  之前見過仙血龍魚、三顱鳳凰,所以鐵浪對於那些珍禽異獸早已見怪不怪,可當他親眼看到一個人變成白狐時,他簡直快發瘋了,這遠比小月、施樂這對美人魚的變化帶來的刺激大。

  除了 驚訝和恐懼,鐵浪更想把蕭九這個垃圾作者抓來大罵一頓。

  好好的一本書,寫了五萬字就放棄,後事全部都沒有交代,如果知道《劍指天下》的世界裡還有類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宮存在,鐵浪寧願死也不會選擇重生於此。

  當然,如果知道後面的故事情節,鐵浪絕對會極力避免這種事的發 生,找一、兩個美女歸隱山林也比在這裡被嚇死來得好。

  臆想間,那隻可愛的白狐已跳到鐵浪肩上,正蹲在他頭頂搖著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轉身正對著鐵浪,全身絨毛都豎起,驚叫一聲,它的身體又開始發生變化,慢慢變成一個人形,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還長著白色絨毛。

  昂起腦袋,甩動長發,全身是汗的罌粟喘息著,眼神略顯暗淡,片刻就恢復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鐵浪面前,完全不避諱,甚至還指著自己那長著些許恥毛的陰部,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從這裡插進去?」

  鐵浪嚥下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詭異了。

  「我知道你很想。」趁鐵浪精神不集中,罌粟已點中鐵浪的紫宮穴,讓他動彈不得。

  「嘖嘖,其實你長得不錯。」絨毛慢慢消失的罌粟伸手撫摸著鐵浪的面頰,纖細手指移到他胯間,將肉棒掏了出來,見肉棒還軟得像一隻泥鰍,罌粟便輕輕套弄著,哼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歌兒。

  「你到底想幹什麼?」受制於人的鐵浪叫道。

  「讓你舒服。」罌粟邪笑著,人已蹲地,張嘴含住發皺的肉棒,緩慢吞吐著。

  有人替自己口交應該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鐵浪滿腦子都是恐懼與疑惑,他絕對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罌粟會下賤到替自己口交,難道她想將自己的雞雞咬斷?

  一冒出這種想法,鐵浪就忙集中真氣於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將這可能性都毀滅了,鐵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氣,倒是讓肉棒勃起到幾乎脹痛的地步。

  罌粟吐出鐵浪的大肉棒,舔乾淨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著那充血的龜頭,那模樣 就好像是一隻溫順的白狐。

  「宮主說不能殺了你,但是並沒有說不能讓你變成太監,我曾經殺過一個男人,他 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讓人將他綁在床上,又讓那女人繼續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時,我就用劍將那醜陋的東西斬斷。」罌粟幽幽盯著鐵浪那張早失血色的臉,用力吮吸了數下龜頭,「然後他的血就像噴泉一樣噴得到處都是,還有那噁心的液體,當然,看那個男人在那裡慘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東西還在女人身體裡,那女人直接被嚇死了。」

  聽完罌粟的敘述,鐵浪終於知道她的目的,原來是想將自己變成太監,而且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間……

  可怕!

  罌粟實在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嗎?」罌粟問道,啾啾地吸著火熱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嗎?」罌粟站起身,拉著鐵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濕的私處,控制著他的手指沿著肉縫來回滑動,喘息道:「那如果我用這裡將它包住,你又能堅持多久?」

  「也許你可以試一試。」

  「我才不會再次讓你進去,」罌粟甩開鐵浪的手,憤怒得好像一隻鬥雞,盈盈可握的挺乳因為氣憤而不斷聳動,乳頭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讓我舒服也是應該的,如果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將帶給你更大的快樂。」鐵浪慫恿道,只要能活動自如,再利用吮陰心訣,不管罌粟有幾條命,鐵浪都會將她吸乾。

  「你再說!」罌栗蔥指頂住鐵浪下巴,「如果不是宮主的命令,在你來京師的路上我已殺了你,才不會將你的命留到現在。」

  「看來我應該備一點禮物去感謝邵元節才對。」

  「其實……他也為你準備了禮物。」罌粟在鐵浪面前來回走動著,之後便開始穿衣。

  戴好狼牙項鍊,布帽往頭上一戴,罌粟盯著鐵浪那根還未軟下的肉棒,淺淺一笑,走向鐵浪,道:「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決定用狐狸的爪子將你那根醜陋的東西切掉,不過你放心,你最多變成太監,絕對不會死的。」

  感覺到罌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鐵浪幾乎絕望了,當罌粟漸漸運力握緊肉棒時,鐵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讓我活著,我絕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罌粟的指甲變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將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鐵浪的龜頭。

  轟!

  一聲巨響,寺廟的門被震得粉碎。

  在罌粟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執劍馳來,劍尖刺向罌粟咽喉,罌粟本能後退數步,正欲反擊,白衣女子已甩出絲綢軟紗,纏繞住鐵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鐵浪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擁有絕色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摟住鐵浪的虎腰,劍尖頂地,當的一聲,兩人已像飛仙般飛出了寺廟。

  整個過程來得太快,罌粟完全來不及反應。

  「該死!」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完全沒料到會半路殺出程咬金。

  片刻,罌粟又露出陰險笑意,自語道:「呵呵,不過沒關係,反正明天你將身敗名裂。」

  帶著鐵浪飛到街角,白衣女子順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

  面對如此一個絕色女子,鐵浪不禁呆住了,難道……難道這是上天賜予自己的仙女嗎?

  白衣女子指了指鐵浪下體,並轉過了身。

  低頭,見肉棒還留在外面,鐵浪忙將它藏好,傻笑道:「敢問仙女芳名7」

  「你竟忘記了。」白衣女子幽幽道,轉身,冰冷的面頰上沒有一絲笑意,冷若冰霜,那雙黑瞳卻十分的靈動,彷彿看穿了鐵浪的心。

  (忘記了?難道……難道這個美女和楊追悔是舊情人?)

  鐵浪腦子快速轉動著,卻想不出她是誰,只得裝傻道:「噢,我想起來了,你怎麼來這裡了?」

  通常這句話就可以套出對方的來歷。

  「師傅準許我出冰墓,知道你來這兒了,師姐我便到此,只想見你一面。」

  師姐……施黛柔!

  鐵浪就像中了頭等獎般,伸手就想將眼前這個天生尤物攬進懷裡,可又知道這一切不能太著急,否則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實我是不敢相信會再見到柔兒,所以我才那樣子說的,在悔兒心目中,師姐永遠都是仙女,唉,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兒,怎奈師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經歷了太多的事,但我從未忘記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與師姐團聚。」

  「罷了,罷了,見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業,我這等無名無姓之輩也不過是個過客罷了。」施黛柔看了一眼鐵浪,轉身便走。

  「師姐。」鐵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將她拉進了懷裡,道:「這次相遇,我絕對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師姐在一起一輩子!」

  「放開我。」施黛柔輕微掙扎著。

  「如果我放開,師姐會離我而去!」鐵浪摟緊了施黛柔,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誘人體香,一種原始的衝動在他心裡蔓延著,他更想用雞雞去確認一下施黛柔到底還是不是處女。

  在原版《劍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於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楊追悔又說沒有,至於真實情況如何,還有待鐵浪用雞雞去考察,只有實踐才能得出精確結論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雖還是那般冰冷,可內心早已翻騰,她似乎聽到了鐵浪的心跳聲。

  「我一直打算大業成就之日向師傅提親,只是還需些時日,沒想到師姐誤以為我是個薄倖之人,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鐵浪裝得很悲切,卻用手去感覺施黛柔肌膚的細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 著頭,道:「不管如何,師傅都不可能同意我們兩個,當初如此,現在也是如此。當初我將你帶入冰墓是個錯誤,讓師傅收留你也是個錯誤,與你那般投緣更是錯誤,與其讓錯誤繼續下去,還不如此刻放手,好嗎?」?

  「不可以!」鐵浪立刻否決,道:「如果師姐執意如此,那悔兒只能找一根鐵鍊將我們兩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執著。」望著滿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兒怎麼辦?」

  「和我在一起。」

  「我必須回冰墓,否則師傅會來京師找我,師傅那倔強脾氣你也知道的。」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一定會讓師傅明白我對師姐的愛慕之心。」

  「這……」沈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兒身邊幾天,但是……悔兒已成親,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豈不是有傷風化?」

  「只要柔兒師姐明白悔兒的心就好,我絕對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不是我能主導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氣,道:「過幾天我必須回一趟冰墓,這相處的幾天就別提那些事了,好嗎?」

  「嗯。」

  鐵浪本想一路牽著施黛柔的手走向攬月軒,可她不同意,所以鐵浪只能和她並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觸,鐵浪就可以感覺得出她對楊追悔的愛,如果被施黛柔知道楊追悔早已死於自己之手,她肯定會立刻殺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說話都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綻。

  一路上,鐵浪都在和她聊著關於冰墓和師傅冰落夜的事,沒有說那些情情愛愛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鐵浪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於那個比頑石還固執的師傅,鐵浪沒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沒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過《劍指天下》前五萬字的鐵浪對於楊追悔和施黛柔之間的關係已經有點模糊了,特別是他們到底有沒有同床共枕這點,所以一直到走進攬月軒,鐵浪都沒有問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認了,那就爽了。

  走進房間,鐵浪便點起燭火,正經道:「師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舖就好。」

  「這不行。」

  鐵浪本以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沒想到她卻道:「你忘記了師姐沒有睡床的習慣了嗎?」說著,施黛柔抽下那條挽於腰際的絲綢軟紗,甩動,絲綢軟紗遂如蛇般纏住樑柱,將另一頭纏在對稱的樑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點水般落在軟紗上。

  看著只睡在一條軟紗上的施黛柔,鐵浪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乾笑一聲,道:「師姐還真是有雅興。」

  「習慣了。」施黛柔看著鐵浪,淡淡道:「明天你還要上朝,記得早些歇息。」

  「謝謝師姐關心。」頓了頓,鐵浪繼續道:「若師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以到床上來,師姐別誤會,悔兒沒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鐵浪的為人,她肯定會立刻拔劍殺了鐵浪。

  鐵浪吹滅燭火,脫了長袍躺在床上,藉著微弱的月光,一直望著施黛柔。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閉月羞花之貌,蕙質蘭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潔,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這等尤物都會想霸占她,更何況是鐵浪這個曾經將施黛柔的木偶 當作終身伴侶的男人呢。

  鐵浪想上施黛柔,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來覆去,鐵浪睡不著,無聊的他乾脆一邊看著施黛柔,一邊套弄著肉棒,就像當初看A片時一邊打手槍一樣,只不過現在是個真人擺在自己面前,一個不能上手的真人。

  「還沒睡著嗎?」聽到動靜的施黛柔問道。

  鐵浪忙鬆開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槍,她肯定會氣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廁。」鐵浪翻身而起,穿上長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廁,路過週不仙和阿木爾房間時,他聽到了阿木爾那厚重的喘息聲,點破窗紙一看,阿木爾趴在床邊,週不仙正在他後面做著抽插運動,兩人都是光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畫面,鐵浪總覺得有點詭異,甚至有點噁心,他急忙提步走開。

  第二天一大早,由陸炳領導的皇宮錦衣衛來到攬月軒,要護送他們進宮。

  讓施黛柔待在屋裡,衣冠楚楚的鐵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轎,趕往皇宮。

  自古以來,皇宮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必定染滿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乾淨,也可能埋藏著無數屍骨,后宮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走到太極殿前,鐵浪看到了阮飛鳳,在她旁邊還有幾個正在那兒竊竊私語的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階、嚴嵩等人。

  見鐵浪走來,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頭。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錯。」嚴嵩笑道。

  「這多虧嚴大人當日的極力推薦。」鐵浪抱拳道。

  「請。」太監大總管劉管材引領著鐵浪四人走進太極殿,向嘉靖通報了一聲便退到一邊。

  鐵浪本以為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卻見太極殿上擺滿了矮桌,上面堆放著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鵝壺汾酒、千層糕等貢品,後面還站著好幾名手執大羽扇的宮女,淡綠色的繁花宮裝外披著一層金色薄紗,給人一種極其高貴的感覺,宮女如此,坐在嘉靖身邊的貴妃珧玲兒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兒,鐵浪忙低下頭。

  「賜座。」臉色蠟黃的嘉靖朗聲道。

  使者和鐵浪入座後,那些還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陸續走進太極殿,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龍椅兩側,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實在是大明之福,我敬三位一杯!」

  話落,負責斟酒的宮女忙將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舉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飲而盡,包括阮飛鳳在內的三名使者也紛紛舉杯飲下,他們之中除了阮飛鳳外,其餘兩人都聽不懂大明的語言,所以阮飛鳳需要不時提點他們。

  拿過宮女遞來的絲綢擦了擦嘴角,嘉靖繼續道:「諸位大臣,不用客氣,儘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們自然都端起敬酒。這也是阿諛奉承的好時機。

  「酒宴本想設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煉……需批閱奏摺,所以只好此時宴請三位使者了,還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馬屁,不管時機對不對,都有大臣拍的。

  「楊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沒,上次封你為武德將軍,這次寡人要封你為懷遠將軍,上前聽封!」

  鐵浪對於這些什麼將軍之類的都不感興趣,但此刻他還是要裝得受寵若驚,要不然辜負了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鐵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斬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鐵浪躬身,等待著賞賜。

  看著鐵浪,珧玲兒的粉拳握得非常緊,眼裡閃著妖異色彩,心道:「這次你死定了。」

  嘉靖正欲開口,鐵浪卻�起了頭,目露凶光,兩步並作一步沖向嘉靖,並叫道:「你這狗皇帝,我要殺了你!」

  鐵浪的一反常態讓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還沒準備好,鐵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統治,這怎麼可能?

  剛剛躍起,鐵浪卻如折翼白鴿般跌落在地,緩緩�起了頭,完全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扭頭一看,錦衣衛已衝進殿內……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1 19: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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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第一話:播種蛇蠱

  一看到夏瑤,阮飛鳳就軟坐在鐵浪大腿上,伸手摀住豐乳,顯得非常驚愕,鐵浪則露出燦爛笑容,叫道:「小瑤,你怎麼……」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夏瑤雙眼血紅,那隻蝶蠍正在她頭頂盤旋著,蠍尾翹起,似乎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蝴蝶的纖柔與毒蠍的陰毒結合於一體,顯得非常詭異。

  「我不是那意思……」鐵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劇毒的他只能靠在牢邊,望著牢外的夏瑤,見她手臂長著怪異的斑紋,鐵浪忙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夏瑤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盯著媚態盡顯的阮飛鳳,道:「她奪走了你,我要殺了她,我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你!」

  見夏瑤顯露殺意,鐵浪忙叫道:「她是悅晴的娘!」

  「徐悅晴也奪走了你!」夏瑤抓住牢籠的纖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所以我要殺了你身邊所有的女人!」

  說完,夏瑤已握緊拳頭,伴隨著一聲怒吼,粗大的鐵柱竟然被她拉彎。

  搞不懂夏瑤為什麼還活著,又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暴虐的鐵浪,急忙將嚇得面色如土的阮飛鳳抱在懷裡,道:「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你,也知道你很愛我,但是殺死她並不能讓你完全擁有我。」

  已走進鐵牢的夏瑤渾身顫抖,只覺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她殺意更甚,冷冷盯著阮飛鳳,道:「楊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夏瑤一拳擊向阮飛鳳,鐵浪卻擋在她的前面。

  「為什麼?」收住拳頭的夏瑤咬牙切齒著。

  「我不知道你落下蠱井後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可以確定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於你的自願,別傷害任何人,好嗎?」鐵浪認真道,他的肉棒還滯留在阮飛鳳蜜穴內,伴隨著阮飛鳳的顫抖,肉棒緩慢在蜜穴內抽動。

  夏瑤正要說話,數名巫衛衝下了台階。

  「既然你要護著她,那你們就一起死在這裡!」夏瑤轉身走出鐵牢,面對刺來的四根長矛,她完全不當回事,左右手各抓住兩根,運勁往後一拽,四名巫衛就被迫沖向夏瑤,還沒反應過來,夏瑤的手掌便在他們胸前連擊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當夏瑤收手時,只見巫衛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鐵浪完全無法想像,而且四名巫衛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鐵浪愣神之際,夏瑤已回過頭,纖纖細手�起,蝶蠍便落在她蔥指上搧著翅膀。

  「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聽著夏瑤離去的腳步聲,鐵浪才發覺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而懷裡的阮飛鳳則像只剛出生的小鼴鼠般哆嗦著。

  勾起阮飛鳳的下巴,鐵浪才看到她眼裡的淚水。

  「沒事了。」擁著阮飛鳳,鐵浪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

  「你有沒有看到那隻長著蝴蝶翅膀的蠍子?」阮飛鳳顫抖著聲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瑤她怎麼了。」

  阮飛鳳顧不了還在蜜穴內緩慢抽動的肉棒,呢喃道:「其實在所有的毒蠱中,攻擊力最強的確實是冰蠱,但是還有一種蠱很可怕,可怕的並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會將埋藏在人內心深處的恨意無限放大,夏瑤姑娘很愛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這是埋藏在她心裡的恨,可這恨恰好被那隻蠱放大……」

  聽完阮飛鳳的解釋,鐵浪才了解大概,但還是有些疑惑,便問道:「那是不是她在蠱井時中的毒?」

  「應該是,若不是被蝶蠍蠱變成傀儡,面對蠱井之下成千上萬的毒蠱,她根本不可能活下來,所以蝶蠍蠱救了她也害了她。」頓了頓,阮飛鳳嘆息道:「現在夏瑤姑娘因愛生恨,實在不好處理。」

  按照阮飛鳳的意思,自己愛上誰,夏瑤就要殺誰,那留在獨石城和京師的美女們怎麼辦?

  「沒有辦法了嗎?」鐵浪問道。

  「有,以蠱攻蠱!」

  「講具體點。」

  「你先把那個拔出來,要不奴家說不了話。」阮飛鳳慢慢提起美臀,鐵浪的肉棒便滑了出來,還灑出好多的淫水。

  沒心思交媾的鐵浪便讓阮飛鳳坐在他旁邊,一邊看著她穿衣服,一邊設法讓肉棒軟下去。

  片刻後,整理完畢的阮飛鳳開腔道:「若奴家猜得沒錯,冰蠱應該也是夏瑤姑娘殺死的,她深愛著你,你遇到困難,她不會坐視不管,但是因為奴家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沒有現身……」

  鐵浪忙打斷阮飛鳳的話,道:「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趕緊說說如何救她。」

  「呵呵,看來楊公子確實很在乎夏瑤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那奴家便不說廢話了,直接說重點。對付一般的毒蠱只需用金蠱便可,但蝶蠍蠱和一般的毒蠱不同,它並不是將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內心,這個聽起來有點奇妙,但事實確實如此,所以只有讓夏瑤姑娘感覺到你對她的愛,她才能脫離蝶蠍蠱。」

  「愛?」鐵浪傻住了,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該如何讓夏瑤感覺到?

  「呵呵,楊公子是個風流公子,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釋了。」

  被阮飛鳳這麼提醒,鐵浪便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當一回情聖?」

  「正是,不過還有一些細節必須說清楚,也許楊公子會覺得很噁心。」阮飛鳳附到鐵浪耳邊耳語著,鐵浪聽得嘴巴都歪到了一過,有時還忍不住發出驚嘆聲。

  阮飛鳳說完,鐵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在開始實施之前,只希望我還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瑤姑娘不可能見死不救的。」阮飛鳳抿嘴而笑。

  「我怕她會傷害你。」鐵浪乾咳一聲,只覺得胸口異常疼痛,看來他體內的毒擴散得更加厲害了,渾身無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這牢籠內又怎麼可能安穩,他很擔心自己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

  「奴家是不潔之身,死也無所謂。」阮飛鳳輕聲呢喃著,還看著鐵浪胸前的傷口,見那兒的皮膚已出現黑斑,她更加擔心了,伸手撫摸著鐵浪胯間,道:「我們繼續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讓你受傷。」鐵浪擁住阮飛鳳,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這些日子太累了。」

  「嗯。」阮飛鳳下意識地把著鐵浪經脈,就怕他會突然死亡,不過就算如此,阮飛鳳也無回天之能。

  不久,又來了幾名巫衛,他們並沒有理會鐵浪和阮飛鳳,而是將死屍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著他們的傷口,藏在面具內的臉氣得快變形了,嘀咕道:「沒想到蝶蠍蠱竟然會出現,看來必須想辦法抓住它,否則老夫連覺都睡不安穩。」

  「巫王,那我們該怎麼辦?」阿木爾問道。

  「我要去布陣,你讓他們處理好屍體。」週不仙轉身便走。

  「那何時處決他們兩個?」

  週不仙頭也不回道:「這兩天新的蛇蠱將會成形,到時候餵牠們便是。」

  「那……阮飛鳳呢?」

  「到時候殺了。」

  讓巫衛將屍體拖去埋了,阿木爾惡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勝一籌!」

  深夜。

  走到牢籠前的阿木爾看著抱在一起睡覺的鐵浪和阮飛鳳,眉頭緊鎖,乾咳兩聲,待他們兩人都醒來,阿木爾便道:「願不願意合作?」

  知道阿木爾一定會來的鐵浪淺淺一笑,道:「看來你也有覺悟了。」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阿木爾動了動鼻子,笑道:「沒想到你們在這裡都搞得起來,看來阮飛鳳你真的是飢渴太久了。」

  「談正經的,別岔開話題。」鐵浪道。

  「好。」阿木爾嚴肅道:「我要殺了巫王,然後控制部落,成功後,我會放你們走。」

  「我記得周不仙之前也說過這話,你又是他一手培養的。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在我眼裡,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這兩天便會被種上蛇蠱,到時候你只會變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許你更希望死;若他讓你回到中原刺殺嘉靖,到時候死的也不只你一個,而是誅九族。 」阿木爾冷笑道:「所以你必須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誅 九族,恐怕鐵浪要回到現代把親戚都帶到大明才行。

  鐵浪眼珠子一轉,裝得很害怕,點頭道:「可以,那你要我幹什麼?」

  阿木爾從袖口拿出一個瓶子,道:「這是解藥,你服下便可以解體內的毒,但是我怕你會對我不利,所以這裡只有一半,可以維持至少五天的藥效,到時候沒有另一半解藥,你一定會暴斃而亡。」

  接過解藥,鐵浪想都沒想便往嘴裡倒,吞下後,他頓時覺得胸口舒暢很多,力氣也開始慢慢恢復,活動著五指,鐵浪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謀,我相信巫王絕對會死在我們手上。」阿木爾收好藥瓶,繼續道:「若我猜得沒錯,蠱惑之術將不會在祭台進行,而是在這裡,到時候你必須孤注一擲,若失敗,可別把我抖出來。」

  「這麼說,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事。」知道阿木爾險惡用心的鐵浪冷冷一笑。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阿木爾從另一個袖口拿出一個塞緊的竹筒,道:「這裡面有隻蛇蠱,是我偷偷養的,到時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於怎麼用,你可以問那個賤女人。」阿木爾往後方看了看,道:「千萬別露出馬腳,我可不想死,告辭。」走上台階,阿木爾扭頭警告道:「出一點差錯,另一半解藥你絕對拿不到!」

  阿木爾離開後,鐵浪站起身活動著四肢,盤腿調息。

  鐵浪調息期間,阮飛鳳便將瓶塞拔開一點,見裡面盤著的確實是蛇蠱,她也大吃一驚,完全想不到阿木爾也會養蠱,而且還是可以拿來控制人的蛇蠱。

  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阿木爾早就被周不仙教壞了。

  將竹筒藏在袖子裡,阮飛鳳便靜靜等待著鐵浪調息結束。

  半個時辰後,鐵浪終於將被打散的內力都集中於丹田,並均勻地送往身體各處經脈,如此一來才讓功力恢復九成左右。

  見阮飛鳳不時點著頭打瞌睡,鐵浪忙將她摟住,問道:「怎麼還沒睡?」

  阮飛鳳揉著雙眸,喃喃道:「等楊公子。」

  「不叫相公了嗎?」鐵浪笑道。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楊公子不怕奴家養成習慣,到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也這麼叫嗎?」

  鐵浪聳了聳肩膀,道:「只要你不覺得害臊。」

  「奴家當然會。」阮飛鳳捶了鐵浪一下。

  「哎喲,」鐵浪慘叫一聲,「蠱毒又復發了。」

  阮飛鳳臉色大變,一時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楊公子你可別嚇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斷氣了。」鐵浪開始在地上打滾。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聽著阮飛鳳那嬌滴滴的聲音,鐵浪不再亂滾,而是摟住阮飛鳳,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戲弄奴家!」阮飛鳳這才反應過來,粉拳又砸向鐵浪。

  「謀殺親夫!」鐵浪抓住她的拳頭,一把將她壓在鐵柱 上,虎軀緊緊壓著她,道:「為夫要好好調教你,否則以後絕對被你謀殺!」

  見鐵浪眼露欲光,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喃喃道:「奴家知錯了,相公要怎麼懲罰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諒奴家。」

  「會的。」鐵浪一隻手已伸進阮飛鳳裙內,很輕易便觸到軟如豆腐的陰戶邊緣。

  「唔……很癢……」

  鐵浪淫笑著,另一隻手將她上衣解開,肆意抓捏著盈盈玉乳,還將她的褻褲脫下。

  「為夫要用大雞雞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知道誰才是這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說著,鐵浪已掏出肉棒,讓阮飛鳳單腿夾住自己虎腰,很輕易便捅進泥濘不堪的肉穴深處。

  「噢……」被塞得滿滿的阮飛鳳顯然很滿足,用力勾住鐵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點,可阮飛鳳的陰道比一般女人長,鐵浪的龜頭能捅開花心已經很不錯了。

  「我要好好治你。」鐵浪擠眉弄眼,已開始快速挺動屁股,粗大肉棒則富有節奏地抽插著,插得阮飛鳳連連呻吟,連連求饒,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媚笑,偶爾還會張嘴浪叫著。

  欲女碰到猛男,結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來的兩天,阿木爾和周不仙都沒出現,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鐵浪有點無法適應每頓都吃肉,不過也沒辦法,誰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獵維生的民族,青菜蘿蔔都比山珍海味還來得珍貴百倍。

  縱然如此,鐵浪這兩天還是過得非常愉快,因為有阮飛鳳相伴,一入夜,兩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來,每次都是阮飛鳳被幹得虛脫,不過她很喜歡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也只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人才能讓她滿足。

  當然,鐵浪並不是單純地和阮飛鳳交媾,還用她的身體溫習淫龍一式和二式,為和周不仙的惡鬥做好準備,第三式淫龍暴虐則不敢用在阮飛鳳身上,那簡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週不仙和阿木爾一同走下台階,跟著他們的四名巫衛都守在門口。

  一見到週不仙,生龍活虎的鐵浪立刻裝得病懨懨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絕對不會死。」週不仙負手而立,道:「蛇蠱已經備好,今天你就將變成我的奴隸,而且還會變成大明所唾棄的千古罪人,呵呵,我還可以利用你報復上清宮。」

  「看來我今天在劫難逃了。」鐵浪看眼正在擠眉弄眼的阿木爾,道:「不過我有件事想和你說,是關於阿木爾的。」

  「別聽他的,」阿木爾忙叫道。

  「嗯?」向來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將牢門打開。

  鐵浪對阿木爾使了個眼色,並不是白癡的阿木爾立刻領會鐵浪的意圖,便叫道:「巫王,你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我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絕對有。」鐵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讓他聽到。」

  「有話直接說,他在也無所謂。」週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樣。」

  「是這樣子的……」鐵浪故意沈默不語。

  「有話就說。」週不仙顯然被鐵浪激怒了。

  「是這樣子……」鐵浪又重複道。

  「老夫沒時間和你耗!」週不仙走過去拽住鐵浪的衣領,正要教訓他,竹筒從鐵浪袖口滑出,對準週不仙的臉,瓶塞一拔,一條蛇蠱便急竄而出,如閃電般竄向周不仙,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蛇蠱已爬進他的口腔。

  週不仙連連後退,乾嘔著,正要動手將蛇蠱摳出來,卻覺得頭痛欲裂,因為蛇蠱已經穿破他的上顎,鑽進他的大腦。

  痛得死去活來的周不仙在地上滾來滾去,全身痙攣,嘴裡不斷噴出鮮血,甚至連鼻孔、眼睛及雙耳都開始流出鮮血。

  看到這畫面,阮飛鳳強忍著噁心 ,叫道:「讓他盯著你。」

  早就了解如何種蛇蠱的鐵浪當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阿木爾叫道:「如果你敢亂來,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藥!」

  「遲早會得到的。」鐵浪邪笑道:「到了這地步,你也無法阻止我。」鐵浪蹲在地上,從周不仙袖口取出兩個裝著蛇蠱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計劃,一個種在我身上,另一個種在陸炳身上,如此一來,你們便擁有兩個足以動搖大明的傀儡。」

  「你要幹什麼?」阿木爾連連後退,腿都發軟了,竟連拿出毒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緊緊盯著鐵浪手裡的竹筒。

  「呵呵,壓抑那麼久的憤怒也到了發洩的時候,我現在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鐵浪正要打開竹筒,阮飛鳳卻哭出聲。

  「他畢竟是我兒子!」

  阿木爾心狠手辣,阮飛鳳心慈手軟,為了一絕後患,鐵浪只能選擇傷害阮飛鳳,所以依舊對準阿木爾,拔掉瓶塞。

  當蛇蠱以閃電般的速度鑽進阿木爾嘴裡時,阮飛鳳驚叫著朝後倒下,暈厥過去。

  看著正被蛇蠱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爾,鐵浪仰頭大笑著,冷冷道:「讓你們作威作福這麼久,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

  鐵浪將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過身,盯著他那還在溢出鮮血的眼睛,道:「上清宮的長老,也許他們現在很想見你。」

  這時,週不仙全身又開始劇烈抽搐著,整張臉都凹下去,蛇蠱的尾巴正從他鼻孔伸出,又馬上溜了回去,鐵浪甚至能看到蛇蠱在周不仙腦顱間穿梭的畫面,十分噁心。

  足有一刻鐘,週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時他盯著鐵浪,面無表情。

  「知道我是誰嗎?」

  「主人。」週不仙答道。

  「很好。」鐵浪拍拍手走到阿木爾面前,確定他們兩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鐵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爾拿了另外一半解藥服下,鐵浪便道:「趴下,學狗叫。」

  週不仙和阿木爾聽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著,還使勁搖著屁股,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則絕對非常像隻狗。

  「舔我的靴子。」

  看著他們伸出舌頭舔靴子的下賤模樣,鐵浪笑不可抑,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將尚在昏迷的阮飛鳳抱起,鐵浪便命令他們兩個跟在自己身後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衛就將矛頭對準鐵浪。

  週不仙忙喝出聲,用女真語言訓斥著巫衛,四名巫衛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鐵浪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不過也知道變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說話。

  片刻,巫衛都低頭讓在一邊,鐵浪忙抱著阮飛鳳走向她房間。

  吩咐丫鬟小柔照顧好阮飛鳳,鐵浪便帶著周不仙和阿木爾走向另一間房,他要好好懲治他們。

  坐在床邊看著他們兩個,鐵浪瞇眼笑著,道:「從今天起,週不仙你做男人,阿木爾你做女人,你們是夫妻,現在開始洞房。」

  「是。」他們兩個同時點頭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來,鐵浪就將床讓給他們。

  「相公,你要溫柔點。」阿木爾嗲聲嗲氣道。

  「放心。」週不仙捋著白須,已將阿木爾抱到床上,更開始撫摸著阿木爾胸膛及胯間。

  一想到週不仙將爆阿木爾菊花,鐵浪就很解氣,不過男男相奸的畫面還是少看為妙,否則絕對會食慾不振。

  才剛走到門外,鐵浪就聽到阿木爾的慘叫聲,還叫道:「相公,痛,輕點,痛死了!」

  鐵浪額頭冒出冷汗,嘀咕道:「這對鴛鴦一定會很幸福。」

  鐵浪雖然有爆過別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像著周不仙爆阿木爾菊花的畫面,他就有點胃海翻騰,索性走開讓他們好好洞房。

  走進阮飛鳳屋內,見她已醒來,小柔正在餵她喝水,鐵浪便放心了,微笑道:「你嚇死我了。」

  「阿木爾怎麼樣了?」阮飛鳳急道。

  「沒事,只是中了蛇蠱而已,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的。」怕刺激到阮飛鳳,鐵浪只好盡量說好話,幸好被爆菊的阿木爾聲音傳不到這裡,否則阮飛鳳很可能再次暈厥。

  阮飛鳳面色十分蒼白,卻流露出一種病態美,讓鐵浪十分心動,不過小柔在這裡,鐵浪也只能規炬地做一個純潔的女婿。

  阮飛鳳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將門關上,鐵浪便將阮飛鳳摟進懷裡,撫摸著她 的如玉肌膚,道:「鳳兒,你可嚇死我了。」

  「阿木爾真的沒事嗎?」阮飛鳳�頭問道,顯得楚楚可憐。

  「真的。」鐵浪笑道:「他是你的兒子,我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毒手呢?現在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對我只有好處,我還要用他們控制這部落呢,所以你就放心吧。」說完,鐵浪還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

  「唔……唔……」阮飛鳳忙推開鐵浪,赤紅了臉道:「別這樣子,怕被看到。」眼神飄忽不定的阮飛鳳已然忘記阿木爾的事,只是軟軟地靠在鐵浪胸前,呢喃道:「現在你打算做什麼?」

  「進入你的身體。」鐵浪呵氣道。

  「你又開始不正經了!」阮飛鳳鼓起雙腮,嬌嗔道:「人家是問正經的,打算何時回中原?」

  「還必須處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則我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變得正經的鐵浪感嘆道:「不過我現在不在乎這些,我在乎的是小瑤,我絕對不能讓她一直這樣子下去,不僅僅是她,我甚至擔心我愛的人都會發生危險。」鐵浪連續嘆息數聲:「因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擔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楊公子不用如此擔心,夏瑤姑娘深愛著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處,只要依據我們之前說過的方式,我們一定能讓夏瑤姑娘恢復理智。」阮飛鳳含笑道。

  「但願如此。」鐵浪還是沒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會兒,等你恢復了,我們再處理好部落的事,必須將部落的統治權轉到你手上。」

  「奴家沒想那麼多,既然楊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讓他將巫王之位傳給你也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讓一個外族人來做巫王,這絕對行不通,想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而且你還要做為使者出使大明。」脫掉靴子上床的鐵浪將床簾放下,擁緊阮飛鳳,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這事晚點再說。」

  感覺到鐵浪下體硬物頂住自己的臀溝,阮飛鳳便道:「這樣子很難好好休息的。」

  「那要如何?」

  「沒……」

  「你說吧。」聞著阮飛鳳體香,鐵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飛鳳身體虛弱,要不然鐵浪這只禽獸絕對掏出肉棒到處亂插。

  「奴家剛剛是亂說的,楊公子不用在意。」阮飛鳳盡量不去想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緊閉雙眸,逼迫自己休息。

  沒多久,鐵浪睡著了,可阮飛鳳完全沒有睡意,因為鐵浪老是挪動身子,不斷摩擦著阮飛鳳的下體。

  「楊公子?」毫無睡意的阮飛鳳喚道。

  見鐵浪一點反應都沒有,阮飛鳳只好選擇沈默,卻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撫摸鐵浪胯間,心跳驟然加快,蔥指沿著龜頭往裡摸,一直摸到睾丸。

  阮飛鳳嚥下口水,見鐵浪沒什麼反應,她的動作也開始變大,覺得這肉棒的溫度越來 越高,甚至快要將她點燃。

  此時,鐵浪睜眼看著她的動作,不做聲,但是這樣子摸來摸去的,就算是和尚也受不了,更何況鐵浪這個經常拿槍亂捅女人私處的猛男?所以他終於乾咳了一聲。

  「啊!」阮飛鳳忙收回手。

  鐵浪撫摸著阮飛鳳的大腿外側,並朝內側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該當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阮飛鳳嗔道。

  鐵浪手掌已隔著馬面裙揉著那軟乎乎的陰部,說道:「好像濕了。」

  還沒完全放開的阮飛鳳嬌羞道:「奴家懶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我們就可以歡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裡叫得那麼大聲,否則會被人聽到的。」

  「恢復……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鐵浪立即將她壓在身上,捕捉著她那到處閃躲的目光,輕輕一笑,已將她的大腿掰開,馬領裙往上一掀,順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濕的褻褲,一朵脹鼓鼓的淫花遂展現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輕輕張開,正蠕動著,吐出芳香瓊汁。

  「別看奴家那裡。」阮飛鳳忙摀住眼睛。

  鐵浪咽著口水,已將肉棒掏出,頂住微微分開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卻故意在那裡上上下下磨蹭,還故意用龜頭去頂蜜穴口,每當阮飛鳳以為鐵浪要插進去時,鐵浪卻又拔出龜頭,搞得阮飛鳳坐立不安。

  反覆幾下,阮飛鳳有點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鐵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再不進來,奴家便關門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甕,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說著,鐵浪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聲插入。

  「噢……慢……慢點……塞滿了……」

  阮飛鳳弓起蛇腰,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只能怪鐵浪插得太急,那東西又太粗長。

  不過對於阮飛鳳這種熟婦而言,越是這樣子,她就越愛,只是還學不會像妓女般索求。

  「是不是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鐵浪問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經插入。

  「嗯……」

  「你等等。」鐵浪作勢要拔出。

  「你幹嘛?」阮飛鳳急道。

  「我都插進去了,還不夠長,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長度是我兩倍的黃瓜。」鐵浪一本正經道。

  「黃瓜?」阮飛鳳完全笑不出來。

  「嗯,我的不夠長,唉!」

  「夠……夠了……」阮飛鳳脹紅了臉,簡直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若鐵浪那尺寸不算長,恐怕這世界上就沒有幾個男人的雞雞算長的了。

  「既然娘子說夠了,那我就再次入甕。」鐵浪壞笑著,用力一挺,插進了三分之二,又問道:「還希望我再深入一點嗎?」

  「夠了。」阮飛鳳別過頭。

  「可還留了一些在外面。」鐵浪提高音量道。

  「楊公子……請別戲弄奴家……」

  「我這不是戲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鐵浪揉著阮飛鳳左乳,道:「身體不夠敏感,可體會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感覺到肉棒開始在蜜穴內緩慢抽勁著,阮飛鳳的呼吸變得急促,更覺得喉嚨十分乾燥,不時咽著口水。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端著熱水走進來的小柔見床簾拉起來,便以為夫人可能睡著了,所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打算將臉盆放到床邊,好讓夫人醒來可以洗把臉。

  勾開床簾一條縫,見是小柔,阮飛鳳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對不起,吵醒夫人了。」壓根不知道阮飛鳳和鐵浪在雲雨的小柔放下臉盆便想走出去,可鐵浪發出了乾咳聲。

  「噓……」

  想找刺激的鐵浪卻將床簾拉開,故意暴露兩人的性器官,問道:「小柔,你看過這個嗎?」

  「啊!」小柔驚叫一聲,忙摀住眼睛,就像被人點了穴道般動都不敢動。

  上次阮飛鳳替鐵浪解除蠱毒時,小柔就站在門外,這事鐵浪也知道,所以可以說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飛鳳曾經交媾的事實,那麼現在給她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這只是鐵浪的看法,阮飛鳳可是極不願意,女人對性愛的觀念和男人有很大不同,但無論如何,現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爭的事實。

  正當阮飛鳳要遮擋私處之際,鐵浪已開始抽動,還故意將阮飛鳳拉起,讓她身體正對著小柔,那根肉棒則忙碌進出著,啪唧啪唧作響。

  「唔……別……別看……」

  「是不是很驚訝?」鐵浪笑著問道,手則開始抓捏著阮飛鳳的雙乳,同時伸出舌頭舔著阮飛鳳的耳垂。

  一邊被乾著,一邊又被丫鬟看著,阮飛鳳全身變得更加敏感,竟在連續數下抽插後達到高潮,陰精噴灑而出,像雨露般滋潤著鐵浪的恥毛。

  「對不起。」心似小鹿般亂跳的小柔轉身就要走。

  「不看了嗎?」鐵浪問道。

  小柔止住腳步,道:「小柔打擾了夫人和楊公子,真是罪該萬死。」說完,她連忙跑了出去。

  見嚇跑了小柔,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不過如果小柔願意一直欣賞這場交媾盛宴,鐵浪也不會吝嗇,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參與,畢竟小柔長得也不賴。

  「你羞死奴家了。」高潮後的阮飛鳳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配合著鐵浪的抽動,穴內淫肉無規律地收縮,像小嘴巴般吮吸著火熱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嗎?你立刻就攀上峰頂了。」鐵浪抱緊阮飛鳳,不停做著活塞運動。

  「這種事絕對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歡身子被人看到。」阮飛鳳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寶貝,我也不希望你被別人看到。」讓阮飛鳳趴在床上,鐵浪就採用狗爬式繼續乾著,看著那朵嬌嫩菊花,鐵浪撫摸著那兒,問道:「這裡可以進去嗎?」

  阮飛鳳急忙搖頭,道:「楊公子別胡來,那絕對不行,奴家會死的。」

  「好吧。」鐵浪抓著阮飛鳳蛇腰,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方式插著,每當用力捅開花心時,阮飛鳳總會發出高亢的呻吟聲,嬌軀顫抖。

  乾了一刻鐘,鐵浪就將灼熱的精液射進了阮飛鳳子宮裡,打著寒顫,並道:「都射進去了這麼多次,你肚子裡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應該不會懷孕了。」阮飛鳳昂首呻吟,只覺得小腹燥熱難耐,有種想噓噓的錯覺。

  待肉棒軟下,鐵浪便替阮飛鳳清理著私處,清理乾淨,正準備擦拭肉棒時,阮飛鳳卻道:「讓奴家來。」

  鐵浪還未回神之際,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張嘴含住龜頭,用力吸著,將那兒的精液都吃進了肚子裡。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額外服務,鐵浪超級興奮,軟呼呼的肉棒當即勃起。

  「嗯?」見這東西又勃起,阮飛鳳忙吐出,香舌沿著肉莖來回舔著,乾淨後就忙放開,道:「好了,楊公子可以收起來了。」

  收好作案工具,鐵浪就和阮飛鳳仰躺在床上休息,聊著接下來該干什麼,重點當然是拯救被蝶蠍蠱控制的夏瑤。

  【第九集】第二話:吻醒美人

  午飯後,鐵浪特意去探望那對同性夫妻。

  週不仙正抱著阿木爾在床上休息,地上還有血漬,看來阿木爾的菊花被捅爛了,吩咐他們穿好衣服,鐵浪就帶著他們出門。

  此時,祭台前後聚集著全族的人,都盯著輕步走來的鐵浪、阿木爾及週不仙,被捆綁著的陸炳此刻正帶著有點僵硬的笑容看著他們,他也被種了蛇蠱,變成鐵浪的奴隸。

  「好了。」鐵浪對阮飛鳳使了個眼色,阮飛鳳就走上祭台。

  面對著全族的人,戴著虎形面具的周不仙開始滔滔不絕。

  「真的要傳給我?」阮飛鳳顯然有點驚訝。

  鐵浪瞇眼笑著,小聲道:「這是對你的獎勵。」

  週不仙將鐵浪授予的話說完,他便當著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交到阮飛鳳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著新的巫王阮飛鳳。

  抓著虎形面具的阮飛鳳有點激動,顫抖著戴在臉上,場下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每次的巫王繼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會祈禱風調雨順。

  不管是誰管理他們,他們都不會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過得好一點。

  成功繼任後,阮飛鳳就開始將日後的打算告訴大家。最重要的當然是和大明聯合打擊韃靼,說到這點,場下開始竊竊私語,看來很多人還不明白阮飛鳳的用意。

  「不能讓他們發生騷動。」鐵浪小聲道。

  有點力不從心的阮飛鳳只好對他們分析其中的利與弊,這才緩和了他們的騷動。

  繼任大典結束,阮飛鳳就派出兩支巫衛隊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領地,試圖說服他們加入反抗韃靼的陣營,成敗如何,暫無定論。

  如今,阮飛鳳兼任巫醫及巫王兩職,鐵浪這個幕後領導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籠絡不了建州和海西兩大女真分支。

  鐵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卻發覺那張假臉竟然已經和他的面部皮膚完全融和,看來他一輩子都看不到週不仙的真面目了,不過這也好,鐵浪還打算將周不仙帶回中原。

  兩天后。

  望著窗外烈日,鐵浪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小瑤如何了?」

  站在他身後的阮飛鳳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衛四處尋找,相信很快便有消息了,楊公子不必擔憂。」

  「建州和海西那邊有什麼消息?」鐵浪轉身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間很少來往,所以結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阮飛鳳如實道。

  「真希望這邊的事情快點搞定,到時候就可以帶你回中原看望晴兒。」鐵浪拉住阮飛鳳的手,繼續道:「你應該也是這樣子想的吧?」

  「奴家有點擔心。」阮飛鳳靠在鐵浪肩上,落寞道:「想見晴兒,但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見到久違的親生女兒,這是難免的。」鐵浪正欲繼續安慰阮飛鳳,門卻被人敲響。

  鬆開手,得到阮飛鳳同意,巫衛推門而進,跪地,滔滔不絕說著。

  待他說完,阮飛鳳道:「有人看到了夏瑤。」

  「快走,絕對不能讓她再消失了。」

  根據巫衛的指引,鐵浪和阮飛鳳來到破雲山前。

  「楊公子,還記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說過的話嗎?」阮飛鳳問道。

  「知道,以蠱攻蠱。」鐵浪點了點頭,先他們一步踏上了破雲山。

  「可是很難做到的。」阮飛鳳忙跟上鐵浪。

  「有機會總要嘗試。」

  除了 鐵浪和阮飛鳳,跟著他們的還有十幾名巫衛。由於破雲山岔路非常多,每到一處岔路,鐵浪就派兩名巫衛沿著岔路去尋找。

  「啊!」

  聽到巫衛的慘叫聲,鐵浪蹬地而起,藉著輕功鷹翔晴空,腳踩薄葉,眨眼間就消失在阮飛鳳面前,毫無武功的阮飛鳳只好跟著僅剩的兩名巫衛朝聲源處跑去。

  夏瑤鬆開手,臉冒青煙的巫衛倒地而亡。

  「小瑤!」落地的鐵浪叫道,見她如此暴戾,鐵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夏瑤冷冷道,肩上那隻蝶蠍蠱正悠然自得地揚著蝶翅,蠍尾在陽關下閃著淒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邊。」鐵浪一邊往前走,一邊道。

  「那就讓我將那些女人都殺死!」夏瑤吼道。

  不敢太過於刺激夏瑤的鐵浪只好安撫道:「我現在已經和阮飛鳳劃清界限,再無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們就回中原,到時候我就和半雪她們幾個統統劃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嗎?」

  「我不會相信你的話,」夏瑤歇斯底里道:「你是個大騙子,我真想連你也殺死!」

  「相信我一次。」額頭冒出汗珠的鐵浪慢慢接近夏瑤,卻有點擔心她真的會對自己下手。

  「別過來!」夏瑤連忙後退,看著鐵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簡直像要燒起來一樣,一滴血淚自眼角滑落。

  「聽我說。」怕夏瑤跑走的鐵浪停住腳步,道:「在我心裡,你的地位永遠沒有人可以取代;這幾天沒有你的消息,我徹夜難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邊,我會崩潰的,小瑤,回到我身邊,好嗎?」

  這時,阮飛鳳和另外兩個巫衛已經趕來。

  「你還和她在一起!」夏瑤咆哮道。

  鐵浪頓時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麼樣?對於你這種嫉妒心強的女人,這世界絕對沒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卻如此不識時務。」鐵浪一把摟住阮飛鳳,曖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歡好,不知道有多銷魂,呵呵,你怎麼可能會懂那些?當然,如果你……」

  「楊追悔!」夏瑤氣得拳頭都隱隱生煙,這毒拳絕對比以前狠毒萬倍。

  「你想怎麼樣?」鐵浪冷冷道。

  「我……我要殺了你們兩個!」夏瑤嬌聲一喝,人已急奔向鐵浪,她的步法竟如此之快,這完全超乎鐵浪的預料之外。

  「走。」鐵浪攔腰抱起阮飛鳳,使出鷹翔晴空,人已踏風而馳。

  很有責任心的巫衛則紛紛亮出長矛打算阻止夏瑤,夏瑤懶得殺他們,腳一蹬,緊跟在鐵浪後面。

  看著怒意正盛的夏瑤,阮飛鳳忙道:「楊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沒想到中了蝶蠍蠱的小瑤功力竟然提升這麼多,我真怕待會制不了她。」動動耳朵,鐵浪就知道夏瑤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綠竹,拉彎,放開,綠竹便砸向夏瑤。

  趁著夏瑤避開綠竹之際,鐵浪已落到破雲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衛趕來,還有一些站在門口張望的族人。

  對鐵浪而言,現在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出事,遂讓阮飛鳳將他們統統叫進屋內。

  「相公,我怕。」說這話的並不是阮飛鳳,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爾,此時的他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別怕。」週不仙忙哄著阿木爾,還不時往他臉上親。

  站在他們旁邊的陸炳只是麻木地看著急奔而來的鐵浪。

  「統統進去。」鐵浪吼道。

  這麼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爾和陸炳都急忙鑽進屋子裡,部落呈現從未有過的空曠與靜謐,甚至連螞蟻搬家的聲音都聽得到。

  聽到夏瑤的腳步聲,鐵浪急忙抱緊阮飛鳳,像道旋風般跑向周不仙曾經用於飼養幼蠱的地下室。

  「站住!」夏瑤一落地便追向鐵浪,卻不知即將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對!應該是周不仙為夏瑤準備好的陷阱!

  鐵浪一腳踹開地下室的門,匆忙跑下去。

  此時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氣中還是彌散著屍臭及潮濕氣息,八名手持貼著道符的鐵鍊和陰陽鏡的巫衛躲在地下室兩側,他們都穿著白色道袍,戴著道帽。

  夏瑤緩步走下,並沒有發現巫衛的她冷冷道:「你們無路可走了,我今天便讓你們葬身於此!」

  「呵呵,我是不會讓你傷害鳳兒的,我還要帶她回中原成婚。」鐵浪退後兩步,掃一眼地上的八卦陣,繼續道:「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我。 」

  「閉嘴!」夏瑤奔向鐵浪。

  鐵浪單指一彈,真氣化成的氣彈遂擊向上方,將那道用黑紙糊住的天窗打爛,耀眼陽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陣上,而夏瑤此時也剛好踩了上去。

  阮飛鳳立刻下令,八名巫衛急忙按照八個方位圍在八卦陣前,紛紛拿出陰陽鏡,八道純白光柱射向夏瑤頭頂上方,恰好將那隻蝶蠍蠱籠罩在光柱的中心點處。

  同時,巫衛甩出鐵鍊,分別鎖住夏瑤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燒著的夏瑤聲嘶刀竭地吼著,表情猙獰,叫道:「楊追悔,我遲早要殺了你!」

  見周不仙布好的陣法確實起了效用,鐵浪總算鬆了口氣,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拿夏瑤怎麼辦。朝前走兩步,鐵浪便道:「小瑤,你被那隻蠱迷惑了心智,我現在就來救你。」

  「少惺惺作態!」夏瑤還在掙扎著,怎奈力量的來源蝶蠍蠱被陰陽鏡封住,她自己也受道符影響,根本反抗不了,掙扎也成了徒勞;那隻蝶蠍蠱則以極快的速度搧著雙翼,蠍尾不斷彈動,射出一道道毒液,卻都被陰陽鏡發出的光芒蒸發。

  「叫他們退下。」鐵浪道。

  在阮飛鳳命令下,八名巫衛分別將陰陽鏡固定在牆壁四周,鐵鍊另一端則拴在牆壁的倒鉤上。

  巫衛都退下後,鐵浪便走近夏瑤,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夏瑤怒道,鐵鍊被弄得噹啷作響,似有斷裂趨勢。

  「等我搞定蝶蠍蠱,你就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了。」鐵浪看了阮飛鳳一眼,問道:「都準備好了沒有?」

  「嗯,麻煩楊公子將夏瑤姑娘衣服脫了,切莫阻擋任何一道陰陽鏡,否則蝶蠍蠱一獲得自由,夏瑤姑娘也將逃走。」阮飛鳳從角落取來一個用竹片編織而成,上窄下寬的竹簍,手已放在蓋子上,裡面不時傳來毒蠱蠕動發出的細微聲響。

  走到夏瑤跟前,鐵浪審視著這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巾幗鬚眉,手已環抱住她的小蠻腰。

  「別碰我,你這混蛋!」

  鐵浪覺得這幕就如在若仙島,那時夏瑤中的是淫毒終不歡,現在是蝶蠍蠱,不過蝶蠍蠱可比終不歡厲害萬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陣法,鐵浪根本不知該如何制住夏瑤。

  利用陰陽鏡的攝魂威力鎖住蝶蠍蠱,再用貼著道符的鐵鍊鎖住夏瑤,這也只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來,幸好夏瑤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話說起來,傲為上清宮長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鐵浪還真擔心鬥不過宮主邵元節,而且他還有嘉靖這昏庸皇帝做後盾。

  隨手解開夏瑤的腰帶,那件青衣自然分開,露出被白布裹緊的酥乳及一條白色褻褲,平坦小腹展露無遺,隨著夏瑤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了然,看來夏瑤是一個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許正因為瘦,她的乳房才顯得那麼精緻。

  來不及多想,鐵浪便將夏瑤的青衣及褻褲剝下。

  「畜生!」夏瑤叫著,羞極的她急忙併攏大腿,那無毛陰戶卻完全無法擋住,陰唇緊閉,隱約可見粉色嫩肉,隆起的恥骨十分光潔,這遠比長著陰毛的女人更讓男人慾火焚身,不過鐵浪現在可沒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瑤能早點恢復正常。

  伸手撫摸著夏瑤的冰 肌玉骨,聽著她的謾罵聲,鐵浪卻一直帶著笑意,轉到她身後,看著那黑色斑紋,手在那兒輕輕撫摸著,感覺著夏瑤的顫抖,他似乎能體會到夏瑤此刻心裡的恨與愛。

  微微嘆氣,鐵浪將白布解開,隨意一扯,一對並不算豐滿但挺得很驕傲的玉乳大方地露出,還隨著夏瑤呼吸顫抖著,乳頭十分殷紅,彷彿剛從水里撈起來的櫻桃,可口誘人,可那兒卻也長著黑斑,好像一對蝴蝶的翅膀般各摀住半邊酥乳。

  「生得真標致,女扮男裝實在是可惜了。」阮飛鳳語道。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夏瑤還在罵著,掙扎也更加劇烈,卻完全沒有效果,與鐵鍊接觸的手臂顯出一道道瘀痕。

  「鳳兒,開始吧。」鐵浪示意道。

  阮飛鳳走到夏瑤面前,將竹簍放下,從兜里取出一根竹筒,打開,將暗黃色的液體倒在掌心,一點點地抹在夏瑤身體的每個部位。

  看著全身散發淡淡光芒的夏瑤,阮飛鳳有點顫抖地將竹簍的蓋子打開,那一瞬間,上百隻毒蠱蜂擁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飛到夏瑤身上,沒有翅膀的則沿著她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擁有跳躍能力的則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這之前,鐵浪和阮飛鳳身上都塗了金蠱分泌出的液體,所以毒蠱絕對不願意接近他們。

  看著夏瑤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蠱,鐵浪的心裡十分糾結,他很想制止這一切,可為了能讓夏瑤重新回到自己身邊,這點痛苦也只能讓她承受。

  「不要這樣子!」夏瑤睜大雙眸。歇斯底里叫著,而她頭頂那隻蝶蠍蠱則不斷往四周撞著,顯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蠱的影響。

  讓阮飛鳳退開,鐵浪正對著夏瑤,伸手摀住她的陰部,中指壓進肉縫內緩慢滑動,片刻後便感覺到她的蜜穴變得濕潤,潮濕燥熱,更是不斷抽搐著。

  「這種感覺你應該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南下,發現你是女兒身時,我就想征服你的身體,可你個性的剛強讓我一直沒有下手,徘徊在慾望與理智邊緣的你是最可愛的。」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是個大騙子!」夏瑤緊閉雙眸,薄唇咬得發紅,眼角似乎有眼淚滑落。

  「那次你為了救燃跡和軒止步,誤中淫毒終不歡,拜訪魔醫後才知道要如何醫治你,那時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換你的平安。」鐵浪噴出濃重鼻息,另一隻手開始沿著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蠱一聞到鐵浪手上的金蠱氣味便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隻酥乳,鐵浪繼續道:「後來我將你帶到若仙島,利用天仙泉治療終不歡,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島的每個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祈禱你能好起來,你不應該忘記這些事,每件事都含著我對你的愛。」

  「你說謊,你明明是為了練武才到若仙島!」夏瑤怒視著鐵浪,雙目血紅。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來得重要。」鐵浪俯身含住夏瑤的乳尖,溫柔地吮吸著,一手捏著微熱乳房,另一隻手則加快滑動速度,偶爾還用指尖去觸碰夏瑤縮緊的淫花。

  「唔……唔……」

  夏瑤眼神閃爍不定,不斷發出喘息聲,但是又不願意回應鐵浪的撫慰,可自蜜穴深處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體已經開始回應鐵浪。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就像嬰兒般吮吸著夏瑤乳頭,偶爾還握緊乳房,讓乳尖那處的乳肉凸顯而出,大口大口吮吸著。

  「唔……不要……不要這樣子……」

  鐵浪忽然放開雙手。

  「嗯?」夏瑤愣了一下,卻又馬上恢復憤怒,叫道:「有種就放了我!」

  「楊公子,不能停。」阮飛鳳忙道,看到鐵浪調教夏瑤的畫面,阮飛鳳生理起了反應,下體潮濕。

  鐵浪將那隻撫摸過陰戶的手放在夏瑤眼前,道:「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愛液,只有碰到愛的人才會流得這麼多,所以在你的內心深處,你是愛著我的。」

  「我確實是深愛著你!」夏瑤咬緊牙關,「但我不允許別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你的嫉妒心被蝶蠍蠱放大到無止盡的地步,打開心扉,好好想想我們的過去以及未來,我曾經說過,我不是一個專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證我會愛著你們每一個人。」說著,鐵浪將黏著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瑤唇邊,道:「嚐一嘗愛液的味道,你會想起我們的曾經。」

  「哼!」夏瑤甩頭,不理鐵浪。

  見她的態度還是如此堅定,鐵浪蹲在地上,撥弄著她的陰唇,看著那被淫水渲染得淫光閃閃的粉嫩淫花,鐵浪便道:「那夜在尚書府,我曾品嚐這裡,就像這樣子,你絕對不會忘記那種感覺。」說著,鐵浪張嘴吻住夏瑤的陰部,靈活舌頭沿著肉縫不斷舔吮著,發出「啾啾」聲響,宛如奏著動人的樂章。

  「噢……」夏瑤昂起頭,變得有些迷茫,感覺到蜜穴時不時傳來的電擊效應,她似乎真的想起那夜和鐵浪玩六九式並替他口交吞精的畫面,但那隻是一瞬間。

  當蝶蠍蠱開始劇烈扇動蝶翅以阻止夏瑤回憶時,夏瑤雙眸再次恢復淒寒,她更覺得被黑斑覆蓋的肌膚如被烈火燒灼著,極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來!」夏瑤痛苦地呻吟著,貼著道符的鐵鍊不斷發出噹啷噹啷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阮飛鳳有點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在外面等候好消息。」沒等鐵浪同意,阮飛鳳已走出地下室,空曠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瑤的呻吟聲,鐵浪口交發出的啾啾聲以及鐵鍊的噹啷聲。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種感覺。」鐵浪那捲成柱狀的舌尖緩慢插入淫汁滿溢的蜜穴內。

  「不能……不能這樣子……」

  鐵浪的舌尖一頂到處女膜便收回來,如此做著活塞運勁,孜孜不倦,還不斷吃著溢出的淫汁,狹窄的蜜穴不時被鐵浪的舌頭撐開,陰唇更是開始充血,有往外翻捲的趨勢。

  聽著夏瑤的呻吟聲,鐵浪乾脆空出一隻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爾還旋捏著硬起的乳頭,上下同時刺激著她。

  「唔……唔……」

  這時,陰陽鏡發出蜂鳴聲,更加劇烈搖擺著,光柱也開始變得不規律,但都照住蝶蠍蠱,並沒有讓它溜走。

  蝶蠍蠱開始瘋了般撞著四周,蝶翅升起裊裊黑煙,那一直做出攻擊狀態的蠍尾已垂下,很是無力。

  「追悔……告訴我……你愛我……」夏瑤哽咽道。

  鐵浪站起身,撫摸著她 那被淚水弄濕的霧鬢風鬟,深情道:「小瑤,我愛你一生一世,滄海桑田,此心永不變。」說完,鐵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著她那有點兒冷的雙唇,輕易撬開她的貝齒。

  「唔……」夏瑤睜大眼,有點遲疑地伸出香舌。

  鐵浪吮吸著她的香舌,吞吃著她的津液,一隻手還小心翼翼地摳弄著她的蜜穴。

  夏瑤閉上眼,灼熱 淚滴滑落。

  破、破、破……

  連續八聲碎響,陰陽鏡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滿地都是,蝶蠍蠱則開始自燃,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響,像枯葉般落到地上,此時,那些毒蠱紛紛離開夏瑤的身體,聚攏在蝶蠍蠱周圍,瞬間變成一個個不斷蠕動著的肉球。

  「小瑤,你回來了?」鐵浪問道。

  多日的愛恨交加讓夏瑤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只是輕輕點頭,身子一軟,螓首便靠在鐵浪肩上。

  聽到爆炸聲的阮飛鳳忙走下地下室,見陰陽鏡破損,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多言語的她連忙替夏瑤解開鐵鍊……

  替夏瑤披上青衣,鐵浪就抱著她往外走,阮飛鳳則將毒蠱都引到竹簍中,又將地上的白布及褻褲揣在懷裡走了出去。

  見鐵浪走向自己房間,阮飛鳳便將竹簍交給一名巫衛,交代幾句,她也跟了上去。

  將夏瑤放到床上,鐵浪讓阮飛鳳替她把脈。

  片刻。

  「脈搏趨於穩定,楊公子大可放心。」

  「可這像惡夢的東西怎麼還在?」鐵浪抓起夏瑤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沒有消敞的跡象,只是顏色變淡了好多,「剛剛我在她後面看,這簡直就是蝶蠍蠱的翻版,蠍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溝了,還有那可惡的翅膀竟然抱著她的乳房。」

  「楊公子是吃醋了?」阮飛鳳笑了笑。

  「我是說正經的,因為一直這樣子,小瑤也會受不了。」鐵浪乾笑道。

  「至少人回來,楊公子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奴家相信夏瑤姑娘會像以前那樣的。」

  鐵浪皺眉,問道:「鳳兒,聽你所言,這東西會永遠留在她身上?」

  雖然不情願,阮飛鳳還是點頭了,道:「過太久了,這烙印會將像胎記一樣跟隨著她一輩子。」

  「可惡!」鐵浪一舉砸在床柱上。

  「別吵醒夏瑤姑娘,她還需要休息。」阮飛鳳忙道。

  如果是在現代,利用現代的醫學絕對可以讓夏瑤恢復白嫩肌膚,可明朝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技術,看來鐵浪是束手無策了,不過至少蝶蠍蠱被消滅,夏瑤也回到他的身邊,只是需要時間恢復體力。

  夏瑤救回來了,鐵浪便將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邊,可他還必須等待巫衛的消息。

  和阮飛鳳走出房間,鐵浪就看到幾名巫衛正從入口走進部落。

  「回來一隊了。」阮飛鳳欣喜道。

  鐵浪和阮飛鳳急忙走過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飛鳳行禮,開始嘰嘰喳喳著,聽不懂女真族語的鐵浪只能在那裡發楞。

  阮飛鳳一回聽著對方的敘述,一邊回答著他的提問,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刻鐘。

  「楊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個條件,那便是希望打敗韃靼後重新劃分統治區域。」

  「這好辦,反正大明領土也未被侵占,只是受不了韃靼那接連不斷的入侵,若可以聯手打敗韃粗,就算要多劃分一些地域給他們也沒問題。」

  「楊公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他們並沒有想多得到領土,只是希望將女真三族統治區域重新劃分,因為他們覺得每個族擁有的區域資源太過於單一了。」

  鐵浪頓悟道:「那還不簡單,進行貿易就行了。」

  「這是打敗韃靼之後的事了,到時候再商議也行,現在要等另一隊巫衛的消息,估計今天或者明天便會趕回來了。」

  「有鳳兒的幫助,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鐵浪嬉笑道。

  阮飛鳳面色泛紅,想和鐵浪撒嬌,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裝得很正經,道:「疼死了,奴家便將楊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還如何行凶。」

  「到時候你會被我弄得沒力氣咬的。」

  「誰說的。」

  幸好女真 人不懂他們的語言,否則鐵浪絕對會被巫衛抓起來,誰讓他調戲女巫王。

  陪著建州女真族使者吃過午飯,三人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細節,對於使者提出的要求,鐵浪都是滿口答應,但是擁有決定權的卻是昏庸的嘉靖,不過管他的,先籠絡他們打敗韃靼再說,只要有功績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難。

  安頓好使者,鐵浪就去看望夏瑤。

  怕夏瑤醒來受到驚嚇,阮飛鳳並沒有跟著鐵浪,而是去小柔房間休息。

  看著嘴唇發白,還未醒來的夏瑤,鐵浪握起她的手,輕吻其手背,就見她的睫毛動了一下。

  「小瑤?」鐵浪輕喚一聲。夏瑤的睫毛動得更加厲害,好像一隻即將破繭而出的蝶蛹。

  鐵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耳邊呢喃道:「回到我身邊,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夏瑤緩緩睜開眼,眼睛泡在淚水中,看著鐵浪,夏瑤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不斷哽咽著,像一個受了傷的孩童。

  「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我不要你走!」夏瑤使勁搖頭,十分的孩子氣。

  「你不餓嗎?」

  「不餓,我只想要你陪著我。」夏瑤抽噎著,顫抖著聲音道:「我覺得自己活在黑暗裡好久好久,想念你的擁抱,想念你的親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聽著她的告白,鐵浪笑得很大聲,道:「你這個睡美人,被我喚醒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嗎?」

  「在若仙島,你不就這樣子說了嗎?」

  「這次再說一次,就說明下輩子你還是我的女人。」鐵浪擁住夏瑤,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滴,道:「哭多了會長皺紋,所以你要一直保持微笑。」

  夏瑤勉強擠出笑意,道:「這幾天我太任性,差點傷害了夫人,真是罪該萬死。」

  「都是蝶蠍蠱惹的禍,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進蠱井,被無數只毒蠱圍著,但是一會兒它們都逃走了,我就看到一隻蝴蝶飛了過來,後來就覺得我更加愛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別的女人。」夏瑤將頭靠在鐵浪肩上,淡笑道:「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種情況下,你都不可能被一個女人擁有,更別說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訴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來了使者,已同意協助大明攻打韃靼。」

  「真的?」夏瑤顯然不敢相信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現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邊的情況了,不過還有一個很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處理廣寧衛的達賴台吉,他利用阿木爾將我們帶入險境,如若知道我們反而控制了阿木爾,恐怕他會防備我們,到時候一定會發生流血事件。」

  「你控制了阿木爾?」夏瑤又是一驚。

  鐵浪捏了下夏瑤彈性十足的臉蛋,嬉笑道:「我不僅僅控制了他,我還改變了他的性別。」

  「剪掉……那裡?」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蠱的力量罷了,他現在和周不仙是一對。」

  「週不仙,上清宮那個?」夏瑤又被驚嚇到了。

  由於這幾日夏瑤被蝶蠍蠱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鐵浪只好像說書先生般敘述著這幾日發生的事,為了避免刺激到夏瑤,對於幾乎每天與阮飛鳳進行的交媾情節就統統跳過。

  當鐵浪說到自己利用蛇蠱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爾這對同性鴛鴦時,夏瑤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著。

  笑了好一會兒,夏瑤才開口道:「那多噁心,男人怎麼能和男人成婚呢?而且你還讓他們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兩個洞,男人下面有一個,有何不可?」鐵浪正經道。

  「真的不可能。」夏瑤�頭看著鐵浪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後面差別很大的,前面可以生孩子,後面又不可以,那是拿來便便的。」

  「要不我們試一下?」鐵浪擠眉弄眼道。

  「才不!」夏瑤哼道:「人家才不像你這麼變態!」

  「我和施樂都有玩過。」鐵浪壞笑道。

  「真的?」

  「嗯。」

  「還是算了,那樣子真的好變態,我才不和你試。」夏瑤正要說話,肚子卻開始打鼓,臉一紅,她不敢說話了。

  「我去弄些吃的給你。」

  「別走!」夏瑤忙抓住鐵浪的袖子,「我怕你會離開我,我失去了太多,不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門口讓人送點吃的進來,白粥怎麼樣?」

  「嗯。」夏瑤這才鬆開手。

  看著將門推開的鐵浪,夏瑤真的很擔心他會離自己而去,她凝視著手臂上的斑紋,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與冰蠱搏殺,鐵浪和阮飛鳳交媾等畫面,淡淡嫉妒襲來,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輕微的疼痛可以讓她不再胡思亂想。

  鐵浪再次回到夏瑤身邊,道:「你身上這東西短時間內不會消失,不過很好看,是一隻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還沒有呢。」

  「謝謝你的安慰。」夏瑤再次靠在鐵浪身上。

  一刻鐘多點,小柔就端著白粥走進來,見他們有親熱之意,小柔便將白粥放在桌上合門而出。

  「她剛剛好像臉都紅了,難道你對她……」

  「沒!」鐵浪急忙搖頭,道:「可能是我太帥了,她看不習慣。」

  「癡人說夢!」夏瑤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鐵浪一邊吹氣,一邊餵夏瑤,看著她那漸漸染上紅霞的臉蛋,鐵浪終於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瑤吃飽了,便躺下休息,鐵浪則握著她的手,應著她的要求唱歌給她聽,雖然很難聽,不過夏瑤還是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樂章。

  夏瑤睡著後,鐵浪並沒有離開,他要讓夏瑤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

  當部落籠罩在殘陽中時,夏瑤終於睜開了眼,見鐵浪靠在床柱上睡著了,她的心頭一陣發熱,露出難得一見的甜蜜笑容,艷如桃李,梨渦輕漩,可惜她現在還是女扮男裝,如果能好好打扮,絕對也是傾國傾城。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夏瑤就忙喚醒鐵浪。

  「兩位,是我。」。

  揉著眼睛的鐵浪聽到是阮飛鳳的聲音便讓她進來。

  「夏瑤姑娘可好?」阮飛鳳邁步而來,「打擾兩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瑤很好,多謝記掛,上次嚇到夫人,還望恕罪。」說著,夏瑤還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縟節都可作罷。我來是有兩件事要和兩位說,第一件是關於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飯。」

  「有消息了?」鐵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過……」

  「被拒絕了?」

  「也不算是。」

  見阮飛鳳欲言又止,鐵浪就知事有蹊蹺,忙道:「有話直說,不必考慮太多。」

  【第九集】第三話:瑤之雛菊

  「是這樣子的,他們願意聯合,但是又覺得如此做是屈居於大明之下,所以他們要求大明完成一件事。」阮飛鳳觀察著鐵浪的表情變化,繼續道:「他們生活的魚失所一帶這幾日受海獸襲擊,漁船損失慘重,所以希望大明能幫忙剷除那隻海獸,只要如此,他們願意全力相助大明打敗韃靼。」

  「海獸?」鐵浪腦子里馬上想起大白鯊,甚至覺得大白鯊正張嘴等著他的光臨,思考了一下,鐵浪問道:「那你的想法呢?」

  「海獸必須除掉,只有如此,海西女真才會信任大明,否則根本沒辦法聯合他們。」阮飛鳳堅定道。

  「可是……」夏瑤插話道:「難道要我們現在就請大明派大軍到魚失所嗎?」

  「不行。」鐵浪搖頭道:「如此一來,我們的功勞很可能會被嚴嵩那隻老狐狸全盤吞了,最好的辦法是我們自己把那什麼海獸搞定,不過我還真有點怕,殺人還好,殺什麼海獸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那楊公子的意思是答應了?」阮飛鳳問道。

  「嗯,我的佩劍還在吧?」

  「在呢,一直收著,都忘記拿給楊公子了,我現在便去取。」

  「不用著急。」鐵浪笑道:「等啟程那日再說。」

  「那兩位隨我去用餐,順便了解一下那隻海獸。」

  「小瑤,你身子如何了?」

  夏瑤忙爬起來,卻發覺青衣裡面竟然未著寸縷,嚇得忙抓緊青衣,面頰紅撲撲的,顯得青澀而可愛。

  見狀,阮飛鳳忙從櫃子裡取出一件白色肚兜和夏瑤的褻褲,道:「楊公子先出去,這是女兒家的事。」

  現在是讓阮飛鳳和夏瑤培養感情的時候,識時務的鐵浪自然提步而出。

  鐵浪離開後,阮飛鳳便讓夏瑤將青衣脫了,想要替她戴上肚兜。

  「夫人,小瑤還是習慣用布裹著。」夏瑤含羞道。

  阮飛鳳拉著夏瑤的手,瞇眼笑道:「你還小,若時常如此,日後會很不方便的,裹得太久,你這兒會變小甚至變形,如此一來,楊公子又怎麼會憐惜你?所以聽奴家的話,將這個戴上,我都沒用過,很乾淨。」

  「可是怕被人看出來。」夏瑤嬌羞道。

  「身子重要,而且只要你外面的衣服穿好,誰又會看到肚兜呢?」

  夏瑤最後還是妥協了,起身,背對著阮飛鳳將青衣褪下。

  看著夏瑤背上那隻好似還活著的蝶蠍,阮飛鳳面色凝重,替夏瑤裹好肚兜,一邊打結,一邊道:「我覺得女人只有戴著這個才是最漂亮的,赤裸裸地給男人看其實沒什麼,只有那若隱若現的美才最讓男人動心。」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等你到了我這年紀,你也會懂,其實男人最想的是將你最後那件蔽體之衣剝掉,有時候輕易讓他得到是不好的。」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夏瑤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為那時候阮飛鳳也在場,鐵浪如何親吻撫摸夏瑤,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瑤也就沒有必要再敘述。

  「呵呵,別想那麼多,楊公子是個好男人,來,腳�起來。」阮飛鳳彎腰,看到夏瑤的無毛陰部,道:「你下面很乾淨,都不長毛,和奴家一樣,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

  「麻煩夫人了。」夏瑤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讓阮飛鳳替她穿上褻褲。

  拉緊褻褲,阮飛鳳還順手摸了下夏瑤的陰部,道:「你和追悔做了幾次?」

  「沒……」

  「沒有?」阮飛鳳顯然很吃驚,她一直以為鐵浪和夏瑤已有夫妻之實。

  「嗯,夫人別問了,怪難為情的。」腳有點軟的夏瑤忙披上青衣長袍。

  「都是女子,有什麼好害羞的。」阮飛鳳攬住夏瑤,替她環好腰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又拿著木梳梳理著她的長發,紮好,上下打量著,道:「好一個標致的俏姑娘。」

  「會看出來嗎?」夏瑤忙問道……

  阮飛鳳抿嘴而笑,故意裝得很嚴肅,道:「粗略看去是個白面小生,仔細看去才發覺是一個標致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這身打扮別人不會懷疑你,只要你說話注意點便可。」

  「知道了,其實我平時都用假音,不過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所以小瑤也沒用。」夏瑤乾咳一聲,還故意用中性聲音說了幾句給阮飛鳳聽。

  阮飛鳳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嗎?兩位。」門被鐵浪敲響。

  「晚上咱們睡一塊,到時候好好聊一聊。」阮飛鳳拉著夏瑤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麼辦?」夏瑤急道。

  「那三個人一起睡?」阮飛鳳反問道。

  聽到這話的鐵浪用力推開門,淫笑道:「晚上咱們好好聊聊民生大計,不過那床有點小,得再找一張並在一起才行。」

  兩女同時瞪著鐵浪,一把將他推出去。鐵浪差點摔了個倒栽蔥。

  一邊吃著烤肉,喝著肉湯,一邊看著海西女真部落派來的使者在那里手舞足蹈著,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瑤完全聽不懂,卻又要裝得很嚴肅,至少如此會讓人感覺他們很有誠意。

  一頓飯下來,鐵浪插不上半句話,顯得十分無聊,幸好還有夏瑤偶爾陪他聊幾句。

  飯後,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飛鳳、夏瑤及鐵浪便在部落附近的林蔭小道上散步,聊著關於那隻海獸的事。

  聽著阮飛鳳的描述,鐵浪和夏瑤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隻?」夏瑤叫道。

  「好像就是。」阮飛鳳的描述簡直就和妃姬駕馭的藍龍一模一樣,只是一直沒有提起龍頭之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鐵浪問道:「難道那海獸沒有人駕馭嗎?」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隻,事情便好辦了。」夏瑤興奮道:「反正你只要進去出來進去出來,她一興奮便會走了。」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道:「搞不好她會愛上我,而決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時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麼多次,不差這次。」說著,夏瑤便作勢往鐵浪胯間踢去。

  「這是寶貝,不能亂來!」鐵浪急忙往前跑,夏瑤則緊追上去。

  鐵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輕功,但又沒有將夏瑤甩開,見夏瑤已使出吃奶的力氣在奔跑,鐵浪露出有點邪惡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卻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子急速迴轉,在夏瑤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奔向夏瑤。

  伴隨著夏瑤一聲驚叫,她已撞進鐵 浪懷裡。

  摟緊夏瑤,鐵浪嬉笑道:「美人兒,怎麼自己送上門了,難道想和我親熱不成?」

  「滾開!」夏瑤想要推開鐵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棄抵抗,低著頭,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著玩得很嗨的他們,阮飛鳳總算安心了,不過她還在盤算著晚上三人行的事。自從夏瑤被蝶蠍蠱附身後,阮飛鳳便知道她是一個大愛大恨之人,如若不讓她學會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鐵浪的愛,估計這種事還會再發生,至少那宛如噩夢的烙印還一直存在著。

  玩鬧一會兒,天色已黑,他們便往回走。

  對於晚上是兩女睡,還是一男兩女睡,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都走向阮飛鳳的房間。

  阮飛鳳正要推門時,忽又拉住夏瑤的手,在她耳邊細語幾聲,夏瑤便跟著阮飛鳳離開,將鐵浪一人晾在那裡。

  「你們去哪?」鐵浪忙問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見兩女連頭都不回,鐵浪鬱悶得要死,只好垂著腦袋走進屋內。

  讓他驚訝的是,這房間的床竟多了一張,拼接得很整齊,足夠三人翻雲覆雨,可為什麼阮飛鳳和夏瑤要離開呢?

  「女人就是很難理解的動物。」鐵浪仰躺在床上,連燭火都懶得點。

  此時,阮飛鳳正在幫夏瑤寬衣,赤裸著身子的夏瑤忙捂著雙乳踩進木捅,整人坐了下去,被溫水親吻全身的感覺非常舒服。

  「水溫可以嗎?」從屏風後探出腦袋的小柔問道。

  「剛剛好,謝謝。」夏瑤忙應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得到阮飛鳳的吩咐,小柔施禮離開,這屋子就剩下夏瑤和阮飛鳳了。

  「洗得乾淨點,晚上才可以睡好覺。」阮飛鳳拿著木勺舀起飄滿花瓣的溫水倒在夏瑤肩上,又替她按捏著雙肩,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

  「謝謝夫人,應該是小瑤服侍您的。」

  「呵呵,別和我客氣了,難得有個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阮飛鳳的手沿著夏瑤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緣,道:「我幫你捏捏。」

  夏瑤還未反應過來,阮飛鳳已開始溫柔地捏著她的乳房,並道:「這是女人的標誌之一,你可不能虐待它們,以後都不許用布裹著,奴家真怕它們以後都廢了,還有,千萬不要覺得害羞,有空便捏一捏,或者讓楊公子幫忙,都是有好處的。」

  夏瑤本想阻止,可又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只好乾坐在那兒任她捏著。

  「不介意奴家和你一塊洗吧?」阮飛鳳問道。

  「我可以幫夫人搓背。」

  「互相幫助,挺好的。」阮飛鳳開始寬衣解帶,片刻便脫得精光,比起夏瑤,她的身段豐滿不少,成熟風味盡顯,陰戶也肥厚得多。肉縫也沒有夏瑤那閉得緊,這也難怪,誰教她都生兩胎了呢?不過小腹還是那麼平坦,看來懷孕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夏瑤看一眼阮飛鳳私處,忙扭過頭,十分害羞。

  阮飛鳳坐在夏瑤正對面,大腿夾著夏瑤的大腿,問道:「想好晚上怎麼過了嗎?」

  「聽夫人的……」

  「呵呵,那怎麼行?先不說那事了,恐怕楊公子也等得著急,轉過身,我先幫你搓搓。」阮飛鳳拿起飄在水面的毛巾,聞了聞,道:「我很喜歡這味道,相信楊公子也會很喜歡。」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因為怕氣味被人聞出來,男人是不會滿身飄香的。」背對著阮飛鳳的夏瑤享受著阮飛鳳的搓背服務。

  看著夏瑤背上的烙印,阮飛鳳搓得更加的溫柔,道:「楊公子和我說過你的身世,奴家也希望你能早點報仇,之後以女兒身和楊公子在一起一輩子,那時你和我女兒便要一起服侍楊公子了。」

  「可那樣子感覺好奇怪,主僕服侍同一個男人。」

  「從古至今,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也挺多的,其實兩個人只要兩情相悅,又何必在乎那麼多呢?」阮飛鳳輕輕攬住夏瑤,整個人都貼在她背後,有點迷茫地望著繡著青鳥的屏風,手則毫無意識地搓著夏瑤的前胸。

  「那夫人呢?」

  「什麼?」

  「你和徐……抱歉……」

  阮飛鳳微微嘆氣,道:「算了吧,一切都過去了,他早已認為我已入土,所以我還活著這事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我已決定以本族巫王的身份前往大明,雖不能和晴兒相認,但能見上一面便足矣。」

  「之後呢?」

  「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清?走一步算一步吧。」此時,阮飛鳳手已摸向夏瑤下體。

  當手滑過恥骨時,夏瑤忙將之抓住,道:「這兒小瑤自己可以洗,不勞煩夫人了。」

  「還是讓我來吧,待會兒你也要幫我洗呢。」

  面對阮飛鳳那宛如母親般的隨和及溫柔,夏瑤只得鬆開手,任由她的手遊盪在自己陰部,感覺到陰唇不斷被那靈活的手指挑逗著,夏瑤全身酥麻,只得軟軟靠在她身上享受著這一切。

  「你和晴兒年紀應該相仿吧?」

  「嗯……」

  「那你就做我的干女兒吧。」

  「不行,小瑤高攀不起。」

  阮飛鳳抱緊夏瑤,繼續揉著她的私處,道:「我不能和晴兒相認,阿木爾又變得不男不女,我只希望還能體會到做娘的快樂,小瑤,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情。」

  「其實……我剛剛就覺得是我親娘在替我洗身子。」夏瑤雙眼已被淚水模糊,激動地轉過身,也顧不得雙方赤裸身體,緊緊擁住阮飛鳳,哽咽道:「娘。」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承載了多少感慨與悲哀。

  「寶貝女兒。」阮飛鳳喜極而泣,在夏瑤額頭親了兩下,道:「以後咱倆便是母女了,你心裡有什麼想法記得和娘說,娘活到這把歲數,很多事都可以給你做個參謀,特別是那些什麼情情愛愛的。」

  「我對這個特別迷茫。」聞到阮飛鳳雙乳散發出的乳香,夏瑤幾乎想像嬰兒般含住吮吸。

  「認準方向。別迷失了,娘教你怎麼做。」阮飛鳳附到夏瑤耳邊呢喃著。

  當阮飛鳳將門推開時,床上的鐵浪嚇了一跳,見她們髮絲濕淋淋的,才知道她們去洗澡了。

  「我等好久了。」鐵浪笑道,下體蠢蠢欲動。

  「睡覺前洗個澡容易放鬆。」見鐵浪連燭火都沒點,阮飛鳳便掌上燭火,甩開披在前胸的黑髮,讓其隨意散在後背上,坐在床邊梳理著。阮飛鳳繼續道:「天色已晚,兩位也該好好歇息了,這兩天便要前往魚失所。」

  鐵浪嚥下口水,見夏瑤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將她往床的方向推去,道:「怎麼還這麼害羞?」

  面對即將開始的三人行,夏瑤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剛剛阮飛鳳雖有暗示過她,可真正發生了,她還是不知所措,所以只是機械性地坐在床邊,接著便沒有動作。

  「要我幫你脫嗎?」鐵浪嬉笑道。

  「才下要,也不給你看。」夏瑤靴子一脫,一個翻身,人已滾到裡側,道:「我睡覺了。」

  知道夏瑤還不習慣,鐵浪也沒有強迫她脫衣服,只是當著阮飛鳳的面脫得精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對著阮飛鳳,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幾下,讓近在咫尺的阮飛鳳都忍不住歪過了脖子,卻又有點迷戀地看了好幾眼。

  「脫吧。」鐵浪附到阮飛鳳耳邊,道:「晚上好好調教小瑤,她需要你的指導,要不然以後都不知該如何和她們相處。」

  「嗯。」肩負著重大任務的阮飛鳳將衣物一件件脫掉,肚兜和褻褲則由鐵浪脫掉,鐵浪還順手在她肉縫處滑動了一下,弄得阮飛鳳忍不住發出呻吟聲,背對著他們的夏瑤則變得很不安,總覺得鐵浪要對她下手了。

  今夜注定變成淫靡的盛宴,而目的都是為了讓夏瑤融入一男多女的交媾之旅中,要不然以後夏瑤絕對學不會和其他姐妹相處,為此,鐵浪必須變得非常主動,阮飛鳳也必須變得非常淫蕩。

  將龜頭遞到阮飛鳳唇邊,鐵浪便道:「鳳兒,張嘴含住我的棒棒。」

  「壞死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紅唇微張,香舌舔著略顯乾燥的唇瓣,遂吻住赤紅龜頭,並用雙手將之握住,道:「好像又變大了,小瑤,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要!」夏瑤立刻否決,卻又很想回頭。

  「真的很大噢,熱熱的,還會動呢。」說著,阮飛鳳張嘴含住整個龜頭,開始用力吮吸著,發出「啾啾」聲響,還故意發出有點誇張的呻吟聲。

  「用舌頭舔我尿尿的地方。」鐵浪雙手叉腰,卻沒有註意阮飛鳳,而是看著夏瑤,只希望她能早點適應這種淫靡氣氛,如果連和阮飛鳳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不了,恐怕要她以後和夢嵐、半雪、小月、施樂她們一道服侍自己,將會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正思考著,阮飛鳳卻輕咬了一下肉冠,嗔道:「奴家服侍你,你卻一直看著小瑤,都當奴家不存在。」

  看著阮飛鳳哀怨的神情,鐵浪乾脆坐在床邊摟著她,手則開始按捏著她的雙峰,道:「你們兩個我都愛,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瑤。」說著,鐵浪還伸手拍拍夏瑤的肩膀,問道:「很困嗎?」

  「嗯。」夏瑤輕聲應道,依舊不敢回頭。

  「那讓我陪你休息。」鐵浪爬上床,手落於她的小蠻腰上,輕輕撫摸著,呢喃道:「晚上睡覺會很熱,你至少應該把外衣脫了。」

  夏瑤使勁搖頭。

  見夏瑤還是很難放得開,阮飛鳳也爬上了床,套弄著鐵浪那根還黏著自己津液的肉棒,道:「剛剛我認小瑤為乾女兒了,今晚便由我們母女倆一同服侍楊公子,作為楊公子即將前往魚失所的獎勵,記得要打敗海獸噢。」

  「母女?」鐵浪吃驚道:「小瑤這個冷血動物竟然會……」

  鐵浪話還沒說完,夏瑤手肘便擊向鐵浪腹部,疼得鐵浪差點哭爹喊娘,他遂有點野蠻地將夏瑤翻過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爺,本少爺要讓你這等民女嚐嚐被強暴的滋味!」

  「楊公子,先強暴奴家。」阮飛鳳嗔道。

  面對騷起來一發不可收拾的阮飛鳳和必須霸王硬上弓的夏瑤,鐵浪倒是有點迷茫了,不知道該先動誰,左看看右看看,鐵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瑤的薄唇,呢喃道:「小瑤,我讓你看看以後我們必須做的事,我們還從來沒有做過。」

  夏瑤臉紅撲撲的,不知該往哪兒看。

  「楊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嗎?」阮飛鳳問道,手繼續套弄著鐵浪的火熱肉棒。

  為了讓夏瑤看清楚兩人的性器官,鐵浪選擇了觀音坐蓮式。

  在鐵浪的攙扶下,阮飛鳳慢慢坐下去,確定龜頭頂到蜜穴口,阮飛鳳遂放鬆身子,享受著肉棒瞬間塞滿蜜穴的充實感。

  「都……都插進去了……」

  「我感覺到了。」鐵浪親吻著阮飛鳳的頸部,緩慢挺動著肉棒,道:「你裡面好濕,而且很熱,看來你已經很想我插進去了。」

  「都是你這冤家害的,奴家以前可不會如此。」埋怨著鐵浪,阮飛鳳卻非常主動地揉著自己的充血陰蒂,呻吟道:「小瑤,這樣子被塞滿真的很舒服,娘也想讓你體會這種感覺。」

  平躺在那兒的夏瑤想移開目光,可那不時進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讓她的身子都定住了,肥厚的陰唇時而被撐開,時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還不時溢出蜜汁,這種淫靡的畫面讓夏瑤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見夏瑤被吸引住,鐵浪遂附到阮飛鳳耳邊呢喃著。

  「小瑤,今天你我成為母女,我現在送一份禮物給你,是你絕對想不到的。」說著,阮飛鳳已跪在地上,像隻母狗般趴著,卻不讓肉棒滑出蜜穴,還將夏瑤的大腿掰開。

  「乾娘,你要幹什麼?」夏瑤被嚇到了。

  「送大禮給你。」阮飛鳳已將夏瑤的腰帶解開,很嫻熟地拉下她的褻褲,看著那隆起的陰部及緊緊閉合的肉縫,阮飛鳳感嘆道:「年輕真好……」

  鐵浪抓著阮飛鳳蛇腰,緩慢抽送著,為了能讓阮飛鳳順利完成任務,他不能插得太快,就怕阮飛鳳沈浸在性慾之中,忘記今晚的主角是夏瑤。

  「乾娘。」夏瑤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邊看著阮飛鳳那對前後搖晃著的美乳,一邊摀住光滑的陰部。

  「乾娘要給你禮物。」面帶微笑的阮飛鳳很容易就解除了夏瑤的武裝,看著那泛著淫光的肉縫,阮飛鳳俯身,用那紅唇親吻著夏瑤的陰部。

  「啊!」夏瑤驚叫出聲,完全想不到阮飛鳳會做出這種事,她一直以為只有男人才可以舔女人私處,沒想到……

  不對!在未遇到鐵浪之前,夏瑤連碰都不敢碰私處,被鐵浪多次調戲,直到那次在尚書府中六九式之後,夏瑤才知道原來男女可以互相舔對方的性器官,而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女人也可以舔女人的性器官。

  看著正埋頭苦幹的阮飛鳳,夏瑤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比起鐵浪的口交技術,阮飛鳳應該算生澀得多,但同為女人的她知道陰部哪兒最敏感,也知道如何才能調動夏瑤的內心需求,所以便將那顆躲藏在軟肉下的充血陰蒂壓出,香舌在那兒不斷舔動著,啾啾作響。

  「乾娘……別……別這樣子……」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瑤只得任其擺佈,眼睛盯著阮飛鳳那隨著抽動而發出陣陣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翹起的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鐵浪和阮飛鳳結合之處,可都被擋住,只能聽到那不斷迴盪在房間裡的性器撞擊聲。

  見夏瑤已開始享受,鐵浪的心也放鬆了不少,便問道:「小瑤,感覺如何?」

  夏瑤被舔得渾身燥熱,更覺得內功彷彿都被廢了,哪裡還有力氣回答鐵浪的問題,所以只是微微點頭,不斷扭動著如蛇嬌軀,很想制止阮飛鳳的侵略行為,可那種麻入骨頭的舒服又讓她欲罷不能,再加上鐵浪那炙熱雙眸的監視,讓夏瑤更加魂不守舍,嘴裡不斷哼出舒服的調調。

  「小瑤,你這裡真的很香,相信楊公子也很喜歡舔的。」阮飛鳳將肉縫壓開,吃著那不斷流出的女液精華,舌尖偶爾還觸碰到夏瑤那朵可愛的菊花。

  「乾娘……你會弄死我的……」

  「這是乾 娘給你的禮物,以後你和晴兒也要如此服侍楊公子。」阮飛鳳撐起身子,道:「讓乾娘好好抱抱你。」說著,她將夏瑤擁住,唇瓣開始在她頸部來回親吻著。

  由於阮飛鳳改變姿勢,鐵浪也不得不改變,就用大腿支撐著阮飛鳳的身體,肉棒依舊在她的蜜穴內橫衝直撞著,算是觀音坐蓮與狗爬式的綜合姿勢,不過他還是不能用力抽插,畢竟他不是這場三人行的主角。

  阮飛鳳撫摸著夏瑤臉蛋,道:「把舌頭伸出來。」

  「乾娘……那樣子……」

  「聽話。」

  脹紅了臉的夏瑤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頭,還未完全伸出,阮飛鳳便吻住,開始吮吸著。

  「唔……」夏瑤睜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將嘴巴張得更大,迎接著阮飛鳳香舌的入侵,感覺到那靈活的舌頭在自己口腔內不斷遊動著,還搜刮著自己的津液,夏瑤便開始學著她的動作,讓舌頭在阮飛鳳口腔內攪拌著,像飢渴的沙漠旅人般咕嚕、咕嚕地吃著阮飛鳳故意送進自己嘴裡的津液。

  瞬間,兩女的舌頭完全纏繞在一塊,如同兩條處於交媾狀態的青蛇,不斷發出的呻吟聲更讓鐵浪性慾大發,只想將她們幹上好幾遍,可夏瑤還是處女……

  阮飛鳳用力吻了一下夏瑤的臉蛋,嫵媚道:「喜歡乾娘這份禮物嗎?」

  夏瑤擁著阮飛鳳,呢喃道:「謝謝乾娘,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嗯,乾娘後面好熱,你要不要試一下?」阮飛鳳喘息道。

  「其實……我和追悔說過,只有等大仇報了,我才會和他行房……」

  「原來如此。」阮飛鳳笑了笑,便附到夏瑤耳邊呢喃著。

  聽罷,夏瑤猛地搖頭,道:「絕對不可能,」

  見夏瑤反應如此激烈,鐵浪便問道:「討論什麼大事?」

  「我和小瑤說從後面也……」

  「乾娘,別說了!」夏瑤忙摀住阮飛鳳的嘴巴,雙瞳不斷閃爍著。

  鐵浪頓悟道:「小瑤,後面其實也可以的。」

  「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夏瑤白了鐵浪一眼,卻又支支吾吾道:「如果……如果你要嘗試……我會配合的……」

  一聽到這句話,鐵浪鼻血差點噴出,肉棒遂從阮飛鳳濕淋淋的蜜穴內拔出,彈跳了好幾下。

  莫名的空虛讓阮飛鳳顯得有點失落,可今晚他們是打算調教夏瑤,所以也只能讓自己委屈點了。

  讓在一旁,阮飛鳳將戰場交給他們兩個,伸手摸摸陰戶,那兒泥濘不堪,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鐵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溫度。

  「你真的要試嗎?」夏瑤睜大眼,莫名的恐懼讓她渾身顫抖了好幾下,見鐵浪滿臉的期待,她知道一切都將發生了。

  「試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罷。」鐵浪摟著夏瑤,親暱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好吧,那我該怎麼做?」

  「躺下,屁股盡量拾高,放鬆,也可以唱唱歌。」

  「唱你個頭!」夏瑤白了鐵浪一眼,躺了下去,螓首歪一邊,卻不時偷偷看鐵浪的大肉棒。

  「把腿分開。」

  夏瑤連瞪鐵浪好幾眼,卻也慢慢打開緊閉的雙腿,將濕黏的陰部大方地呈現在鐵浪面前,害羞的她忙摀住臉龐,道:「不許那樣子看人家那裡。」

  「小瑤那裡真的很漂亮。」阮飛鳳由衷讚美道。

  「乾娘……不許嘲笑人家……」夏瑤嗔道。

  「確實很漂亮。」鐵浪手指沿著褶皺分明的肉縫不斷滑動著,一條條閃著淫欲光芒的蜜汁水帶便纏繞在他指尖。

  看著那朵皺緊的雛菊,鐵浪便拿著枕頭墊在夏瑤粉臀處,讓她的屁股撅得高點,要不然還真難捅進菊花。

  其實要肛交的話,讓夏瑤趴著是最好的選擇,不過那樣子趣味少了很多,鐵浪希望能好好欣賞夏瑤的表情,不管痛苦與否。

  按捏著夏瑤那略顯乾燥的菊花,鐵浪將從蜜穴溢出的淫水塗在那兒,溫柔地按撫著,道:「待會會疼記得和我說一聲。」

  「嗯……」

  「公子,你這兒也不夠濕。」說著,阮飛鳳俯身含住鐵浪的肉棒,開始啾啾地吮吸著,一隻手還去揠弄自己的淫穴,自娛自樂。

  「鳳兒,你真的很會服侍人。」感覺到阮飛鳳的舌頭在自己龜頭上不斷掃著,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就怕會被她這張吸力極強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將注意力集中在夏瑤的雛菊上,繼續將蜜汁塗在她的菊花上,偶爾還試著將手指插進去。

  「追悔……」夏瑤欲言又止。

  「怎麼了?」

  「沒……」

  見阮飛鳳吸得很歡心,鐵浪便問道:「鳳兒,應該好了吧?」

  聽到這話,阮飛鳳只得將大肉棒吐出,有點不捨地親了一下赤紅龜頭,道:「很濕了。」

  「會疼記得提醒我。」鐵浪將夏瑤大腿分得更開,原本緊閉的肉縫也微微分開,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潺潺愛液順著狹窄肉縫溢出,點綴著她那顏色略深的雛菊。

  挪動大腿,鐵浪的龜頭已頂到夏瑤後庭處,微微用力,龜頭便擠進去一點點。

  「痛!」夏瑤弓直腰板,發出慘叫聲。

  「楊公子,你應該溫柔一點,小瑤,別怕,有乾娘在。」阮飛鳳躺在夏瑤旁邊,隔著肚兜揉著夏瑤的乳房,道:「這樣子你應該會放鬆了。」

  感覺到那根好像會將她後庭插裂的肉棒還在慢慢插入,夏瑤便握緊阮飛鳳的手,喘息道:「真……真進去會死……」

  見夏瑤如此痛苦,鐵浪只好將龜頭拔了出來,道:「真的進不去就算了。」

  「輕點……小瑤可以的……」不想讓鐵浪失望的夏瑤忙道。

  這時,阮飛鳳已解開夏瑤的肚兜,親吻著她的玉乳,試圖讓夏瑤轉移注意力。

  鐵浪又取了些蜜汁塗在已有點兒分開的後庭處,道:「疼記得和我說。」

  讓龜頭再次頂住後庭,鐵浪便慢慢插入。

  聽著夏瑤痛苦的嗚咽聲,鐵浪有點想放棄,但比起性交,肛交帶來的滿足感更強烈,而且這次若放棄,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瑤的後庭將變得非常困難,所以他只得盡量忽略夏瑤的感受,讓肉棒一點點地插入。

  「乾娘……」夏瑤幾乎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掌上,阮飛鳳被捏得差點喊痛。

  「放鬆,快全部進去了。」鐵浪安撫道。

  「小瑤,別擔心。」阮飛鳳用牙齒廝磨著夏瑤的乳尖,之後便撐起身子看著他們的結合處,她也想不到那麼粗大的肉棒竟然真的可以插進去,而且她覺得夏瑤後庭都凹陷下去了。

  「還差一點,馬上就好。」鐵浪試著在夏瑤後庭內抽動,可還是有點困難,裡面十分的干澀,可惜這不是現代,要不然倒點潤滑油就好多了,不過勉勉強強還是可以抽動,只是他覺得莖皮快要脫落了。

  「我幫你們。」說著,阮飛鳳雙膝跪於床,俯身親吻著夏瑤的蜜穴。

  「啊……乾娘……別……別這樣子……」

  「乾娘要讓你今夜終身難忘。」阮飛鳳壓開那充血的陰唇,舌頭不斷舔舐著粉嫩淫肉,涓涓愛液不斷流出,混著阮飛鳳的津液流向被撐得呈O型的後庭處。

  當鐵浪肉棒拔出時,阮飛鳳還很好心地吐點唾沫在上面,好讓夏瑤度過難關。

  蜜穴被阮飛鳳舔著,後庭又被肉棒插著,兩穴同時被攻擊的夏瑤都快暈厥了,偶爾吃吃笑著,偶爾又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她真的快被鐵浪和乾娘搞瘋了。

  當鐵浪整根肉棒都送進後庭時,夏瑤便覺得下體非常充實,但這種感覺太怪異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種充實感,就好像有東西要拉出來,特別是當鐵浪退出肉棒之際,讓她簡直快發瘋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瑤已差不多適應了肛交,開始隨著鐵浪的抽插而發出低微的呻吟聲。

  阮飛鳳親吻著夏瑤的恥骨,道:「幹女兒,插那裡是不是很舒服?」

  「乾娘也……試過……何必問我……」

  「你試過?」鐵浪驚道,他可不記得自己有插過阮飛鳳後庭花。

  「難道沒有嗎?」夏瑤也同樣的吃驚。

  阮飛鳳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時,奴家確實和小瑤說過楊公子有碰過奴家後面,因為擔心小瑤會害怕。」

  「乾娘,你竟然騙小瑤。」夏瑤雙腮鼓起。

  「呵呵,不如此,你怎麼會同意呢?沒事,大不了下次輪乾娘。」阮飛鳳躺在夏瑤身旁,摟著她,撫摸著她 的臉龐,道:「滿身都是汗,看來待會兒又得洗澡了。」

  「都是乾娘的錯……」夏瑤抱住阮飛鳳,細如蚊聲道:「後面感覺也不錯,只是剛剛開始有點痛。」

  「你可別騙乾娘喔。」

  「真的。要不干娘現在試一下?」夏瑤抿嘴而笑。

  阮飛鳳附到夏瑤耳邊,道:「其實今晚都是為你準備的,因為楊公子很擔心你以後適應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時服侍他的場面,懂嗎?以後這種場面還有很多,也許不只是兩個女人,可能是好多個,到時候你可要把握住楊公子的喜好喔。」

  「謝謝乾娘,我都懂了,唔……」

  「我可以再快一點嗎?」鐵浪問道。

  見夏瑤沒有回答,鐵浪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還去撚夏瑤的陰蒂,偶爾還抹起蜜汁品嚐著。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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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9:00:18

  【第八集】第四話:萬蠱之王

  在現代,鐵浪看到毛毛蟲絕對一腳踩扁,現在為了活命,也只能讓這肥嘟嘟的東西爬到嘴裡,而且他能感覺到金蠱碰到他的喉頭,讓他差點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身子更是大起雞皮疙瘩。

  阮飛鳳看著驚恐不安的鐵浪,笑道:「在族裡,野人都以能被金蠱入體為傲,楊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鐵浪想反駁阮飛鳳,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蠱吃進肚子,所以只能無奈的維持張嘴姿勢,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雖看不到金蠱,可鐵浪能感覺到金蠱已到了喉結處,並在那兒蠕動著,陣陣疼痛讓他渾身都冒出冷汗,卻還要維持著呼吸平穩,他覺得自己就像懷孕的女人般,一直想乾嘔,握緊的拳頭都被汗水濕透了。

  片刻後,鐵浪喉嚨的疼痛減輕了幾分,覺得那 兒好像有口水堵著,很想下嚥。

  當他感覺到金蠱正往外爬時,他實在忍不住,撫胸乾嘔,可憐的金蠱直接被他吐出來,幸好阮飛鳳伸手接住,否則絕對落地摔死。

  「現在感覺如何?」阮飛鳳問道。

  鐵浪乾咳數聲,總覺得嘴裡還有東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問這個。」阮飛鳳已將金蠱裝進蠱爐內,「功力恢復了嗎?」

  鐵浪試著運氣,丹田輕易聚起一股真氣,更是讓鐵浪覺得輕鬆了不少,他便摟住阮飛鳳,驚喜道:「果然好了。」

  「你會把奴家弄疼的。」阮飛鳳忙推開鐵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興奮了。」鐵浪做了個鬼臉,道:「我以後會對你很溫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彈了一下鐵浪額頭,道:「現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讓夏瑤姑娘白白死去,我們要替她報仇。阿木爾太讓我失望,我也該大義滅親了。」

  「難道鳳兒你有什麼法寶可以製服他們?」鐵浪興奮道。

  「有。」

  「哪兒?快給我看看。」說著,鐵浪魔手還在阮飛鳳身上摸來摸去,摸得 阮飛鳳整張臉都紅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阮飛鳳忙撇開鐵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飛鳳真擔心自己下面又要濕了。

  「那在哪兒?」

  阮飛鳳手點朱唇,眼眸含媚,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是金蠱?」

  「算了,奴家不逗楊公子了,奴家的法寶便是楊公子。」

  「我?」鐵浪指著自己的鼻子,乾笑道:「那你還不如說是我下面那根東西。」

  「難道楊公子會用那東西去……捅阿木爾和巫王嗎?」

  鐵浪使勁搖頭,道:「暫時還沒有那種「性」趣。」

  「我知道楊公子武功高強,不過要接近阿木爾或者巫王還是有點困難,楊公子又是中原人士,對毒蠱接觸甚少,很容易中了蠱毒,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

  「我確實很怕毒蠱,會在不知不覺間中了毒,一發作便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必須再想辦法弄到蛇蠱,用它們控制阿木爾及巫王,他們被制住,其他人便會臣服。」阮飛鳳含笑道。

  鐵浪眉頭緊皺,問道:「是不是又要去蠱井?」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衛不會超過十個,而她們的職責都是守護蠱井,當然,蠱井也不只一個,往南走,大約四里處有一個蠱谷,那裡也有蛇蠱,不過族人從來不敢進入蠱谷,那兒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個女巫衛把守著,也許我們可以從那兒弄到蛇蠱。」

  聽阮飛鳳說完,一直不正經的鐵浪面色凝重,道:「為什麼被視為禁地?」

  「聽說那兒有種冰蠱,非常可怕。」阮飛鳳拉住鐵浪的手,道:「若實在不行,楊公子別回中原,找個地方住下,別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紛爭了。 」

  鐵浪覺得阮飛鳳的思想和葉夢嵐有幾分相似,也許都是因為經歷太多了;他摟住阮飛鳳這具散發淡淡幽香的嬌軀,道:「我還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沒有權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總會來臨,到時候你也許可以和晴兒相認。」

  「那可不成,我寧願她覺得我這個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與楊公子的苟且之事。」阮飛鳳忙道。

  「若晴兒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阮飛鳳搖頭道:「再怎麼看得開,也不可能同意母女倆共事一夫。」

  「那到時候再說。我們先去蠱谷,不能再耽誤了。」

  「楊公子真是正義之士,鳳兒能服侍你是上輩子積來的德。」阮飛鳳抿嘴而笑。

  「記得你說的話,要服侍我一輩子喔。」

  「鳳兒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擱了。」

  走至窗戶前,鐵浪不由分說便將阮飛鳳攔腰抱起,在她的驚呼聲 中,鐵浪踏地而起,飛出窗戶,腳尖在樹枝上點了幾下,人已飛出 百尺之外。

  太久沒用過鷹翔晴空,加之透過《吮陰心訣》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鐵浪飛起來特別順,像一隻飛燕般往南邊飛去。

  「太高了……啊……楊公子……我怕會掉下去……」

  從未離開過地面的阮飛鳳嚇得面色蒼白,緊緊摟著鐵浪,每往下看一次,她便發出一次驚叫,那聲音比達到高潮時還高不少。

  由於飛得太急,風不斷衝擊著阮飛鳳衣襟,導致衣襟敞開,露出乳肉,紅肚兜被扔在牢裡,裡面自然沒有肚兜遮掩美乳。

  「楊公子……這樣子不行……」雙乳隨著阮飛鳳急促呼吸而抖動著。

  鐵浪不理會阮飛鳳,一邊盯著阮飛鳳胸前風光,一邊朝前飛去。心神不定導致飛得不太順利,還差點撞到前面一棵參天松樹。

  無法遮掩春光的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道:「認真點,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不會的。」鐵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飛鳳乳溝,並伸出舌頭攀上一座乳峰之巔,那兒正有一顆櫻桃在等著他的品嚐。

  「小心!」阮飛鳳喊出聲。

  鐵浪忙�起頭,又有一棵松樹擋在前面,鐵浪忙歪向一邊,雖從松樹邊飛過,肩膀卻撞了下,疼得鐵浪齜牙咧嘴。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

  「為了你,死也願意。」鐵浪調笑道,望著前方,一座瀑佈出現在那兒,而眼前是一條近乎靜止的小河流,上面什麼植物都沒有,動物更別提了,兩岸也是枯黃一片。

  阮飛鳳順著鐵浪目光往前看,道:「蠱谷藏在瀑布後面。」

  「真是死氣沈沈的地方。」鐵浪已落向岸邊。

  落到地面後,阮飛鳳忙拉好衣襟,道:「毒蠱的毒氣溢出蠱谷,它們將這條河裡的魚兒都毒死了,連那些植物也受到牽累。」

  「女巫衛是不是躲在瀑布後面?」

  「應該是吧。我從未來過這兒,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這地方的存在。」

  「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走吧。」

  「等等。」阮飛鳳叫道:「蠱爐忘記帶了,剛剛被你抱起來便忘記了,若沒有蠱爐,我們進去是找死。」

  「那你在這兒等我,我現在回去拿。」

  「小心些。」

  鐵浪笑了笑運氣而飛,腳蹬了幾下便消失在阮飛鳳的視線中。

  鐵浪還未到達部落,他便看到阿木爾正帶著十幾名巫衛往蠱谷方向趕去,看來是猜測到他們的行蹤,見狀,鐵浪只好加快速度。

  跳進阮飛鳳的房間,見蠱爐完好無缺,鐵浪鬆了一口氣,抱起便往蠱谷飛去。

  鐵浪落地後,阮飛鳳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抱過蠱爐,欣慰道:「幸好你很強,否則拿一個蠱爐都不知要多久。」

  「不強也活不到現在。」頓了頓,鐵浪繼續道:「阿木爾帶著巫衛往這邊來了。」

  「無妨,他們絕對不敢進蠱谷。」阮飛鳳堅定道。

  「不過危機感還是要有。」鐵浪望著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島的天仙泉,更想起了獻身於自己的三雛,也不知道她們醒來了沒有,鐵浪只希望她們能早點醒來,要不這心病永遠無法被治愈。

  見鐵浪失神,阮飛鳳便問道:「楊公子,你怎麼了?」

  鐵浪回過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沒事,走吧。」

  為了確定女巫衛的位置,鐵浪和阮飛鳳並沒有沿岸邊前進,而是走進草叢中,緩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時,鐵浪看到六個女巫衛確實在瀑布後面,四個站著,另外兩個盤腿而坐,正互相聊著,不過聲音都被瀑布落潭聲掩蓋了。

  在她們後面則是一個丈餘高,五尺寬的山洞。

  「楊公子,她們由奴家引開,你先進入蠱谷,不過別進得太深,奴家怕楊公子遇到冰蠱。」

  「我不能讓你冒險。」

  「她們一直都在這兒看守,不會知道部落髮生的事,所以她們會誤以為我還是巫醫,不會起疑心的。」阮飛鳳笑了笑,鐵浪正要開口時,她已往外走。

  鐵浪忙拉住阮飛鳳的手,道:「保護好自己,你還要服侍我一輩子呢!」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嗔道:「楊公子怎麼只知道這種事。」

  「因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鐵浪調侃道。

  阮飛鳳面頰泛紅,忙掙脫鐵浪的手,道:「奴家會照顧好自己,也請楊公子保重。」

  「保重。」

  待鐵浪鬆開手後,阮飛鳳徑直走向入口,鐵浪則伺機行動。

  女巫衛見巫醫前來,她們忙站成一排,顯得很謙卑,阮飛鳳則面帶笑容和她們交談。

  聊了片刻,阮飛鳳以岸邊出現大量毒蠱為由,要求女巫衛前去查看明白。

  一聽這話,女巫衛都嚇到了,若是蠱谷逃出大量的毒蠱,她們很可能會受到巫王的責罰,所以四名女巫衛忙去查看。

  片刻,阮飛鳳又支開另外兩個女巫衛,讓她們到對岸去查看,她則替她們看守入口。

  這是巫醫說的話,她們當然不會有過多的遲疑,所以都離開了。

  成功支開六個女巫衛,阮飛鳳勾勾手指,鐵浪遂奔向入口,女巫衛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拉著阮飛鳳的手跑進蠱谷。

  與此同時,阿木爾帶領的巫衛也到達岸邊。

  一看到鐵浪和阮飛鳳進入蠱谷,頭包著布條的阿木爾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那些蠢女人,竟然連一條狗都不如,門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懲罰她們!」

  阿木爾本想將他們在到達蠱谷之前攔下,沒想到事與願違。面對這散發死亡氣息的蠱谷,阿木爾還真不敢進去,所以只能讓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門,而門的另一邊則是荒涼之地,滿地黃沙,兩邊都是二、三十丈高的傾斜鬆散沙層,上面還有雨水流過的痕跡,像一條條青蛇爬過般,沙層上還有數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徑達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大小。

  令鐵浪驚訝的是,縱然兩側都是黃土高坡,可眼前這條直線小路卻泥濘不堪,還有數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們的深淺。

  阮飛鳳倒吸一口涼氣,道:「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毒蠱,真是太可怕了!」

  「哪裡?」鐵浪問道。

  阮飛鳳指著那些洞窟,道:「毒蠱一般躲在裡面,楊公子你數數有多少只吧。」

  「我還以為都是水沖出來的,難道都是毒蠱住的地方嗎?」鐵浪不由得問道。

  「其實也沒有這麼多,因為毒蠱間經常互相吞食,若有一隻非常強大的毒蠱在這兒,那麼弱小的毒蠱將被牠吃掉,延續數年甚至數十年,這兒將只剩下那隻毒蠱。」頓了頓,阮飛鳳補充道:「就如傳說中的冰蠱,它絕對算得上毒蠱中的霸王,真希望那隻是傳說,不會在這兒遇到。」

  「按照鳳兒你的猜測,若真有什麼冰蠱,那蛇蠱豈不是都被吃了?」鐵浪反問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阮飛鳳回頭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爾他們衝進來,所以我們必須走遠點。」

  「盡量別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無底洞,絕對比鳳兒那兒還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

  鐵浪嘿嘿一笑,拉著阮飛鳳的手往前移動,每踩出一腳都非常小心,他還真怕這些水坑象沼澤地,一掉下去整個人都被吞沒。

  百餘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鐘,足以見這地方的可怕。他們不僅僅要預防滑入水坑,還要預防突然冒出的毒蠱,不過到現在還未看到一隻毒蠱,鐵浪當然希望如此,他現在對毒蠱有種恐懼,可阮飛鳳倒希望能遇到毒蠱,否則阮飛鳳的擔心將越來越強烈。

  這裡是蠱谷,本應有各種毒蠱出現才算正常,若沒有,則說明很多毒蠱都被攻擊性極強的毒蠱吃了。

  「這裡吧。」見前後都沒有水坑,阮飛鳳停住腳步,旋轉著蠱爐,取出了兩顆蠱蛋,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見到蛇蠱,被咬幾口都甘願。」

  鐵浪注視著荒涼的四周,道:「還未出現任何毒蠱。」

  「這說明這裡很可能隱藏著一隻相當強的毒蠱,比如冰蠱。」

  「那是傳說而已,不用那麼在意。」鐵浪安慰道,卻有點忐忑不安,正看著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蠱爬出來。

  等了足有一刻鐘,周圍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風過山谷的聲音都聽得異常清楚,阮飛鳳的裙擺隨風而舞,兩條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時顯出,一雙紅色布鞋裹著她的三寸金蓮。

  過了兩刻鐘,鐵浪實在有點按捺不住,便道:「看來這裡真的沒有蛇蠱。」

  「這真不是一個好兆頭。」

  「這裡有六個女巫衛,而之前那個蠱井有兩個,那麼,是不是哪裡還有一個蠱井由最後的兩個女巫衛看守?」鐵浪問道。

  「是有。」

  「那我們可以去那裡找蛇蠱。」

  「但是那兒只有幼蠱,就算有年幼的蛇蠱,也需好幾個月才能長成成體,我們有這時間等嗎?」阮飛鳳轉身看著鐵浪,心有點酸的她乾脆靠在鐵浪胸前,嚶嚀而泣,喃喃道:「這可怎麼辦,沒有蛇蠱,奴家便無法達成楊公子的要求。」

  「鳳兒,你怎麼像個孩子一樣。」鐵浪手指插入阮飛鳳髮絲間滑動,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他們全部人。」

  「只是覺得我很沒用。」

  「你是巫醫,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難道不是嗎?」

  「楊公子你別安慰奴家了,奴家具的很沒用。」

  鐵浪還想繼續安慰阮飛鳳,卻覺得一陣冰冷,忙問道:「鳳兒,你會不會覺得……」

  「冰蠱!」阮飛鳳叫出聲,忙扭頭,急道:「看來傳說都是真的,這裡確實有隻冰蠱在,我們不能再待在這兒了,真怕它連人都會吞下去! 」

  鐵浪剛想說話,卻見前面的水坑頃刻間結成冰,並迅速蔓延,還能聽到水結冰發出的細微聲響,如骨骼被折碎的聲音。

  「快走!」鐵浪拉住阮飛鳳的手想往後跑,卻見身後的水也全部結成冰,正冒出陣陣寒氣。

  頭頂是烈陽,腳下卻是散發惡寒的冰層。

  「替我們鋪路,更好!」鐵浪自我安慰著,拔腿而跑,見阮飛鳳使不上勁,鐵浪乾脆將她抱起來跑,他寧願被阿木爾種蠱也不願意死在冰蠱手裡。

  跑不到十步,鐵浪忙剎住雙腳,正看到一隻巨大蟲形冰怪從斜坡滑下來,岩石從它身前滾下,砸得冰層裂痕盡顯。

  這冰蠱長達二十尺,渾身透明,背部還長有猶如冰錐般的利刺,隨著它身體的蠕動互相撞擊,發出極刺耳的聲響。

  它一張嘴,口中遂噴出陣陣寒氣,上下顎是比拇指還長上兩倍的尖齒,發出猶如嬰兒啼哭般的聲音。

  它離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衛都看在眼裡,嚇得匍匐於地,不斷磕頭。

  谷外的阿木爾一直以為冰蠱只存在於傳說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他也嚇得雙腿發軟,更覺空氣驟冷,都快被凍僵了。

  阿木爾呼出寒氣,知道這裡絕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讓巫衛都跟隨自己回部落,卻不讓另外六個女巫衛回去,他甚至希望她們被冰蠱吃掉,以懲治她們的看守失職。

  「我們被它堵死了。」鐵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蠱,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蠱才變得這麼大。」阮飛鳳身體不停發抖,氣溫已接近冰點,她細皮嫩肉不受凍才奇怪呢。

  看著那隻慢慢蠕動的冰蠱,鐵浪握拳道:「一隻肥蟲而已,我一隻手可以將它的腸子都掏出來。」

  「這是冰蠱,是萬蠱之王,也許體內都是毒素。」阮飛鳳擰開蠱爐,見金蠱都在發抖,阮飛鳳便道:「金蠱都怕了,我們絕不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鐵浪抱緊阮飛鳳的嬌軀便跑向蠱谷深處,不能硬碰硬,那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鐵浪一跑動,冰蠱張嘴發出嬰兒般的啼哭聲,並加快蠕動速度,逼向鐵浪。

  入口一女巫衛看著冰蠱,竟尿褲子了,尿液沿著大腿內側滴向地面,冷得她直哆嗦。

  此時,象幽靈般的夏瑤坐在一棵樹上看著蠱谷入口,自語道:「真不知冰蠱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瑤手背爬著一隻全黑色的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隻長著蝶翅的蠍子,而她的手背還多出一條黑色斑紋,周圍還分岔出如同蝴蝶觸角的細斑紋,一直延伸至袖口,嬌軀微動,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處也有黑色斑紋,而她的眼眸變得非常冷冽,好像結了一層白霜。

  夏瑤明明掉入蠱井,難道這女人不是夏瑤?

  話分兩頭,蠱谷內的鐵浪正抱著阮飛鳳狂奔,那隻冰蠱看似笨重,但緊追不捨,又藉助光滑冰面滑動,所以鐵浪根本甩不開它。

  比起冰蠱,穿著靴子的鐵浪顯然跑得非常慢,有幾次還差點滑倒。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鐵浪終於受不了了,轉身看著冰蠱,叫道:「老子不做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飛鳳撫摸著鐵浪的面頰,道:「看來今天奴家和楊公子都要葬身於此,都是奴家的錯,若不是奴家讓楊公子到蠱谷找尋蛇蠱,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搞死這噁心的蟲子!」鐵浪叫道。

  奇怪的是,鐵浪一停下,冰蠱也停了下來,趴在那兒看著他們兩個。

  「我們不可能打敗冰蠱的。」阮飛鳳搖頭道。

  「不能接近它,這該如何是好。」鐵浪咬著嘴唇,想著要如何打敗冰蠱。

  一般的毒蠱鐵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隻指頭大小的毒蠱都可以讓他臣服,如今這只冰蠱巨大無比,又是萬蠱之王,縱然鐵浪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輕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鐵浪噴嚏打個不停,呼出白氣,才站了片刻,他便覺得渾身冒出的汗水幾乎被凍結,他遂慢慢往後退,還緊盯著冰蠱。

  這冰蠱非常怪,它似乎將鐵浪和阮飛鳳這兩個獵物當成囊中之物,完全沒有攻擊的跡象,而是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偶爾還會翹起肥嘟嘟的尾巴敲著冰面,顯得非常亢奮。

  退了上百步,阮飛鳳突然叫出聲:「楊公子,我們可以鑽進那裡面!」

  循聲望去,鐵浪便看到一個可容一人鑽進去,但冰蠱絕對鑽不進去的洞窟。

  鐵浪放下阮飛鳳,道:「你先進去,我稍後。」

  阮飛鳳冷得雙腿快麻痺,跺了跺腳,抓著鐵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氣,道:「奴家先進去,楊公子也快點進來,若冰蠱發瘋,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

  「我別的不怎麼樣,逃走最在行,你放心。」見阮飛鳳已鑽進洞窟內,鐵浪稍稍安心了。

  身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片刻,阮飛鳳從洞窟探出腦袋,喊道:「楊公子,裡面很大,你快點進來!」

  此時鐵浪已退到洞窟前,看著不再蠕動的冰蠱,冷冷一笑,俯身便往裡鑽。

  冰蠱象嬰兒般啼叫著,笨重身軀頓時像海浪般撲向鐵浪,嘴裡更射出寒氣。

  「我操!」腳剛收進洞窟,鐵浪頓時覺得兩條腿被寒氣凍得麻木,想站起來卻完全使不上勁,只好在阮飛鳳的幫助下往旁邊挪動,更點了伏兔、合谷兩大穴道,以封死想要佔領身體的極寒之氣,並進行調息,將部分真氣送向大腿的各大經脈,否則這腿絕對會因為寒氣的入侵而廢掉。

  「怎麼樣了?」阮飛鳳忙問道。

  「我先療傷。」鐵浪合緊手掌,將凝聚好的真氣不斷送向下體的經脈,中和那股寒氣的同時也損失了大量的真氣,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著裊裊青煙。

  阮飛鳳知道鐵浪在運功療傷,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兒看著他,臉上盡是焦急。

  當鐵浪勉強中和入體寒氣時,他的嘴唇有點蒼白,睜眼看著這個洞窟,才發覺別有洞天——入口很小,不過裡面非常大,和阮飛鳳的房間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為還有很多未去探尋的空間,而且深處漆黑,怕有毒蠱。

  「好了嗎?」阮飛鳳握住鐵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蠱的寒氣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噴到,絕對馬上變成冰人,而且這寒氣太變態了,真不知它是吃什麼長大的?」鐵浪揉著大腿,肌肉還是陣陣的酸痛。

  「吃其他毒蠱長大的啊。」阮飛鳳認真道。

  鐵浪聳著肩膀,拉著阮飛鳳的手,笑道:「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們暫時安全了。」

  「可我們不能離開這兒,冰蠱守在外面。」畏寒的阮飛鳳像小貓咪般躲進鐵浪懷裡,雙眸微閉,享受鐵浪那溫暖結實的懷抱,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歸屬感,讓阮飛鳳心房頓生暖和。

  「我可以感覺到。」鐵浪打了個噴嚏,道:「這裡面也越來越冷了,看來那死蟲不搞死我們不甘心。」

  藉著洞口射入的光線,阮飛鳳蔥指壓著鐵浪嘴唇,道:「楊公子,嘴唇都發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體替我補充能量?」鐵浪笑道。

  阮飛鳳忽而想起被鐵浪幹得暈厥的女野人,遂問道:「楊公子,之前在牢裡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女野人很強的,她們可以將男人搞得半死,但為何…… 」

  「那說明我是男人中的極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鐵浪嬉笑道。

  「可也太厲害了,會把人弄死的。」

  「對待敵人當然要把她弄死了,但像你這樣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會疼惜你一輩子的。」鐵浪抱緊阮飛鳳,手在她脊背遊動著,感覺著她肌膚的細膩。

  「奴家是個老女人了,再過幾年整張臉都是皺紋,到時楊公子絕對會嫌棄我的。」

  「在我心裡,鳳兒你永遠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節,知道嗎?」

  聽到「成熟」二字,阮飛鳳身體都發熱了,更不敢看鐵浪,蔥指緩緩下滑,滑到鐵浪胸前,低語道:「鳳兒已是殘花敗柳。」

  「但這裡還那麼有彈性。」說話間,鐵浪還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飛鳳的肉臀。

  吃痛的阮飛鳳差點跳起來,粉拳頓時砸著鐵浪堅實的胸膛,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來嗎?」

  「你是我的夫人,調戲自己夫人難道也有罪嗎?」鐵浪又捏了一下阮飛鳳肉臀。

  阮飛鳳很嚴肅地看著鐵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兒,可不能如此調戲她。」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兒徐悅晴,阮飛鳳眼神頓時黯淡,「我和晴兒分開時,她還扎著小辮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認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為何?」

  鐵浪壞笑道:「到時候我把你和晴兒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親娘,你說是不是?」

  「原來你腦子裡裝著的都是這些不良思想。」阮飛鳳瞪了鐵浪一眼,道:「楊公子,奴家和你親熱過兩次,第一次是因為你中了春蠱之毒,第二次是因為我中了淫蠱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這兩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許楊公子覺得奴家是一個放蕩之人,但事實上……」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鐵浪便道:「我從來沒有那樣子認為,我不喜歡相敬如賓的感覺,所以偶爾會有一些小動作,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呵呵,也許我確實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古語有云:「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經服侍了兩個男人,現在……」

  「不管過去,只看現在,反正你下定決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鐵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視這個命運多舛的女人,她能夠在異族活下來,還成為他們的巫醫,單從這點來看,她已經很厲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覺得楊公子待我挺好的。」阮飛鳳閉著眼,都不敢看鐵浪。

  「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鐵浪俯身吻住阮飛鳳薄唇,輕輕吮吸了兩下,阮飛鳳便發出低微的呻吟聲,嬌軀更是靠緊鐵浪。

  鐵浪先是吮吸著她的上唇,接著便是下唇,正想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一股寒氣卻衝進洞窟,更聽見了冰蠱嬰兒般的啼叫聲。

  (該死!打攪大爺的好事!)

  鐵浪咒罵冰蠱的同時,已將阮飛鳳扶起,道:「不能待在這兒,必須再往前走,讓冰蠱誤以為我們已經逃走,否則多噴幾下,這兒會變成冰洞的。」打著哆嗦,鐵浪摟緊阮飛鳳,往黑漆漆的洞窟深處走去。

  「太冷了,真怕會把金蠱凍死。」阮飛鳳喃喃道,看著手裡的蠱爐。

  鐵浪還可以用真氣禦寒,可阮飛鳳一個弱女子,鐵浪怕她會染上寒氣,遂將外衣脫下披在阮飛鳳身上。

  「我不冷。」阮飛鳳忙搖頭。

  「不冷也得披著,你難道不知道肚子裡有我的孩子了嗎?」鐵浪嚴肅道。

  「哪有那麼快?」

  「我們不是都兩次了嗎?」

  「可……就算有,現在也不可能知道啊。」阮飛鳳認真道,她還不知道這是鐵浪為了讓她披著衣服的計策。

  「反正我覺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則把孩子凍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謝楊公子。」阮飛鳳細語道。

  鐵浪沒有說話,只是將阮飛鳳摟得更緊,視線看著前方,再進入便完全黑暗,怕遇到毒蠱,鐵浪只好停住腳步,道:「沒光線,不能再進去了。」

  「一直待在這兒也不是個辦法,楊公子你說該怎麼辦?」

  不能前進,又不能後退,鬼才知道該怎麼辦,可做為男人,他 又必須掌握大局,便道:「先在這兒待著,我就不相信那肥蟲會一直守在外面。」

  「嗯。」阮飛鳳正挪動腳步,卻發出驚叫聲,使勁跺腳,道:「剛剛有東西抓我的腳。」

  「你別嚇我了。」鐵浪並不膽小,可這不是他熟悉的現代,之前有出過仙血龍魚、三顱鳳凰、藍龍,現在又出了碩大無比的冰蠱,就算冒出什麼鬼怪之類的,鐵浪也不會覺得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這節骨眼冒出來,那簡直是雪上加霜啊。

  為了驗證是真是假,鐵浪腳便往阮飛鳳剛剛待過的地方踢了踢,卻也踢到了一樣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什麼。

  「可能是樹枝。」安慰著阮飛鳳,鐵浪又往那邊踩了幾腳,直到把那東西踩在腳下,鐵浪才感覺出那是一隻手,被踩得發出碎裂聲響。

  「只是個死人而已。」鐵浪抱緊阮飛鳳。

  「這裡嚴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阮飛鳳叫道,都快哭出來了。

  「那我們不待這兒了。」說著,鐵浪摟著阮飛鳳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蠱和死人之間。」

  離開剛剛站的位置,兩人來到離洞口大約三丈處,影子被光線拉得非常長。

  未時已過一半,太陽正往西面移動,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以他們的影子將被越拉越長,而光線慢慢佔領這個洞窟,可惜這洞窟本身沒有水,否則光線的折射將更加徹底,如同無數面鏡子的反光。

  「你還是很冷嗎?」鐵浪問道。

  「一點點而已。」阮飛鳳搖了搖頭,但她呼出的氣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難為你了。」

  「奴家能和楊公子這樣子待著,已經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滿足,只要一個待她好的男人。阮飛鳳這美婦已寂寞了十幾年,能遇上鐵浪這個長得帥,性功能又異常強大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不滿足呢?

  站了一會兒,鐵浪要阮飛鳳待在原地別動,他則移向洞口,感覺寒氣陣陣撲來,他便退了回來,道:「那該死的肥蟲還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燒了它。」

  「也許晚上會離開,我們再等等吧。」阮飛鳳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歡坐以待斃。」鐵浪盤腿而坐,讓阮飛鳳坐在他大腿上,他則從後面抱著這個嬌滴滴的美婦,聞著她身體發出的淡淡香氣,「你平時是用什麼洗澡的?」

  「怎麼了?」

  「你的身體很香。」

  阮飛鳳臉微紅,喃喃道:「一種香草,平時還會製成香囊帶在身上,不過昨天放到枕頭下了。」

  「我喜歡這種香味。」鐵浪象吸毒般深吸數口氣,道:「真想吻遍你身體的每寸肌膚。」

  「楊公子別開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阮飛鳳將蠱爐放到一邊,完全靠在鐵浪身上,她很喜歡這種身體接觸的感覺。

  「例如?」

  「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那我只能把你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親遍。」鐵浪笑道,便親了一下阮飛鳳耳垂。

  「好癢。」阮飛鳳抖了一下身子。

  「那這裡呢?」淫笑著,鐵浪手已摸到阮飛鳳大腿,並往內側摸去。

  「楊公子……別……別去摸那裡……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嗔道。

  【第八集】第五話:蝶蠍夏瑤

  鐵浪的魔手已觸及阮飛鳳私密地帶邊緣,卻沒有再侵入,而是盯著阮飛鳳緊閉的雙眸,那彎彎的柳葉眉正不時顫抖著,鐵浪還隱約看到阮飛鳳眼球在眼皮底下轉動。

  似乎有些期待被鐵浪侵犯的阮飛鳳睜開一條縫,見鐵浪正直勾勾地盯著她,阮飛鳳忙閉上眼,連大氣都不敢出,覺得自己的內心想法被鐵浪看穿了。

  鐵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聖的地方移動了一點,感覺到阮飛鳳嬌軀的顫抖,鐵浪笑道:「很害怕嗎?」

  阮飛鳳搖了搖頭。

  「很期待?」

  阮飛鳳又是搖頭。

  「那是什麼感覺?」

  「你很壞!」說著,阮飛鳳瞪了鐵浪一眼,拿開他的手,道:「老是讓奴家回答壞壞的問題。」

  「有嗎?我都不記得了。」鐵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記得便是。」阮飛鳳嬌嗔道。

  「難道我的記憶力很差嗎,怎麼都不記得了?」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臉蛋,問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戲弄人家。」阮飛鳳望著漸漸變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蠱都喜歡生活在乾淨的地方,這裡都長蜘蛛網了,看來沒有毒蠱。」

  「連蜘蛛都沒有。」鐵浪吐氣道。

  「有的話可能是蜘蛛蠱。」阮飛鳳拉住鐵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會兒。」

  鐵浪摸了摸阮飛鳳手腕,確定她的脈搏沒問題,便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我會守護著你,岳母大人。」

  「你又戲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鳳兒。」鐵浪有點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麼過癮啊,可惜阮飛鳳還是不懂享受禁忌帶來的刺激,等哪天鐵浪將她和徐悅晴一起放倒於床,她絕對羞得要命。

  注視著懷中酣睡美婦,鐵浪扭頭望著洞口,仍感覺到寒氣陰陰而來,這說明冰蠱還在外面守著,這讓鐵浪極度無奈,若冰蠱一直不肯走,鐵浪也許只能和阮飛鳳在這兒過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麼辦?

  為了能讓夢嵐、半雪、小月、施樂、優樹等人過上「性」福快樂的日子,鐵浪絕對不能在這裡終老。

  時間飛逝,光線射進更深處,一具乾屍正隱隱顯現。

  看著那具乾屍的打扮,鐵浪甚是驚訝,竟然和巫王一樣!

  難道說巫王死在這兒?這絕對不可能!

  搞不清楚狀況的鐵浪很想搖醒阮飛鳳,見她睡得正香,鐵浪只好作罷,看著那具乾屍發楞。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醒來,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屍,她便發出驚叫聲,忙將鐵浪抱緊,歇斯底里道:「巫王怎麼會死在這裡,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感覺到阮飛鳳身子在顫抖,鐵浪忙將她抱緊,道:「也許只是穿著他的衣服罷了。」

  「難道……」阮飛鳳忙爬起身,走過去。

  怕阮飛鳳出事的鐵浪拉住她的手,卻沒有阻止她前進,而是跟著她一道走向乾屍。

  阮飛鳳盯著乾屍看了好久,又將他的面具除下,像被針扎了般躲進鐵浪懷裡,顫巍巍道:「這絕對是巫王,這張臉我一直都記得。」

  「早上還看到巫王,現在卻死在這裡,這完全不符合邏輯,而且明顯死了很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阮飛鳳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許現在那個已不是巫王。」

  「那又會是誰?」

  「自從誕下阿木爾,巫王便從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將這當成是一種族規,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絕對很早便死在這兒,因有冰蠱出沒的緣故,所以他的屍體一直沒腐爛。」阮飛鳳蹲地查看著乾屍,見地面似乎有些異狀,她便吹開地面上的灰塵,乾咳數聲,幾個血書大字出現在那兒,是女真文。

  「他說了什麼?」

  「叛徒,只有這兩個字。」阮飛鳳嘆氣道:「誕下阿木爾之前,巫王雖對我不冷不熱的,不過至少偶爾還會來看我,可自從阿木爾出生後,巫王彷彿當我不存在,原以為他只是把我當成生孩子的工具,沒想到他早已發生意外。」

  「叛徒,難道是阿木爾?」

  「不可能,那時阿木爾才剛剛出生,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頓了頓,阮飛鳳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有人來找巫王,好像想留在部落,後來巫王和他單獨來了蠱谷,也許是那人殺了巫王。」

  「誰?」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過。那時奴家剛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阮飛鳳苦笑道:「沒想到他竟騙了整個野人女真族這麼多年。」

  「我還真想知道那張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鐵浪冷笑道。

  「冰蠱離開了嗎?」

  鐵浪一直將心思放於乾屍上,卻忘記當前最重要的事,感覺氣溫似乎有升高,鐵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會兒,均未感覺到寒氣的他大致確定冰蠱已經離開,可又不敢貿然鑽出去,只怕冰蠱的智商比人還高,若是寒氣噴到鐵浪腦袋上,他絕對當場掛掉。

  想了片刻,鐵浪回到干屍前,問道:「能不能把屍體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飛鳳同意,鐵浪便拉著乾屍往外走,兩隻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像正在看著鐵浪,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鐵浪朝乾屍屁股踹了一腳,乾屍大半個身體滑了出去,同時,一股寒氣湧進洞口,冷得鐵浪直想將那可惡的冰蠱串起來烤了!

  跑開的鐵浪罵道:「他娘的,這冰蠱還真難纏,若我先鑽出去,恐怕腦袋都搬家了。」

  「嗯。」阮飛鳳看著正被冰蠱拖出去的干屍,道:「看來它不吃掉我們誓不罷休。」

  「沒辦法,這裡的食物太少了。」鐵浪聳著肩,喃喃道:「冰蠱想拿我們當晚餐,不過我肚子也餓了。」

  「楊公子一天都沒吃東西,當然會餓。」

  「是啊,被困在這裡,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怕阮飛鳳凍著,鐵浪只好將她摟進懷裡,喃喃道:「有你在,我不會覺得餓。 」

  「為何?」

  「因為你很好吃啊。」鐵浪笑道,眼角余光時不時望著洞口,巫王的屍體早已不見,估計冰蠱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鐵浪甚至還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奴家哪能吃,楊公子真愛開玩笑。」

  「誰說不能,我不是吃過了嗎?而且你也把我吃進去了。」

  「有嗎?」阮飛鳳疑惑道。

  「我中了春蠱,那時不是吃了鳳兒很多水的地方嗎?後來鳳兒那裡不是把我那根吃進去了嗎?」

  面對鐵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飛鳳整張臉紅得好似番茄,一個勁地垂著鐵浪胸膛,不斷重複道:「你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

  鐵浪抓住阮飛鳳的手,道:「鳳兒你餓了嗎?」

  「有點兒。」

  「那要不要我拿東西給你吃?」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忙搖頭道:「肯定不是好東西,鳳兒寧願餓死也不吃。」

  鐵浪剛想掏出肉棒讓阮飛鳳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卻聽到冰蠱的啼叫聲,比先前高亢許多,難道牠吃飽後還要唱歌不成?

  鐵浪正想開口,卻見一菱形冰塊滑進洞口,他忙將阮飛鳳拉到一邊。

  當鐵浪看到這並不是冰塊,而是一塊發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塊時,他愣住了——莫非冰蠱被消滅了?

  「難道有幫手了嗎?」阮飛鳳猜測道。

  「鳳兒都說冰蠱是萬蠱之王,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消滅?」

  「凡事沒有絕對。」

  待冰蠱的慘叫聲停止,鐵浪還是不敢有所行動,直到周圍的氣溫漸漸升高,他才決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點。」

  鐵浪笑了笑便鑽了出去,人還沒有完全爬出,鐵浪已看到滿地都是冰蠱的屍塊,冰開始融 化,猶如初春瞬間來臨。

  鑽出洞口,鐵浪四下張望,都沒看見是誰殺了冰蠱,他只好先將阮飛鳳接出來。

  「莫非有神仙相助?」阮飛鳳猜測道。

  「鬼才知道,這兒絕對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蠱更加殘暴的毒蠱,我們快點離開!」拉著阮飛鳳的手,兩人往入口走去。由於冰面融化速度極快,所以他們的行走速度非常慢,還要擔心會不會掉進水坑里。

  此時,夏瑤正站在蠱谷深處一水潭前,那隻蝶蠍趴在她手背,正輕輕搧動著黑色的蝶翅,她則用怨婦般的眼神看著漸漸離去的鐵浪和阮飛鳳,閉眼昂首,微微嘆息。

  手指彈動,蝶蠍飛了起來,繞著夏瑤翩翩起舞,夏瑤則將那件青衣脫下,全身只剩下裹著酥乳的白布及純白色的褻褲,最怪異的是她全身佈滿黑色斑紋,十分規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處。

  當她將裹乳白布解下時,一隻蝶蠍的印痕象惡魔的詛咒般刻在她脊背處,那些所謂的黑色斑紋其實都是它的觸手,蝶翅則繞過夏瑤腋窩,將她那不豐滿但卻堅挺的酥乳完全抱住,顯得詭異萬分。

  夏瑤低頭看著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睜得很大,動作略顯僵硬的將褻褲也脫掉,蝶蠍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溝處,消失於緊閉在一塊的雙臀間。

  無毛的陰部隆起,肉縫分開一點兒,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熱,快被點燃了。」夏瑤自語著,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飛濺,飛揚得意的蝶蠍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腦袋上,毒尾高高翹起。

  「唉唷。」阮飛鳳差點滑入水坑內。

  「小心點。」鐵浪一手環抱阮飛鳳的細腰,否則阮飛鳳絕對變成落湯雞。

  望著顯得有點遙遠的入口,阮飛鳳吐氣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還真有點難走。」

  「莫非你希望冰蠱還在?」鐵浪反問道。

  「那奴家寧願掉進水……哎呀……」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右腳已滑進水坑中,由於發生得太快,鐵浪竟摟不住阮飛鳳,眼睜睜看著阮飛鳳掉進水坑中。

  「鳳兒!」鐵浪忙喊道。

  阮飛鳳從水里探出頭,吐了水,抹去臉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點,我拉你上來。」

  「先把這個拿去。」阮飛鳳托起蠱爐道:「我絕對不能失去金蠱。」

  接過蠱爐,將阮飛鳳拉起來,她已全身濕透,青絲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嬌軀若隱若現,胸前顯出兩點,美乳輪廓清晰可見,看得鐵浪鼻血差點噴出。

  單單如此還好,可惡的是她那條雪青馬面裙太過於輕薄,一沾上水便像一層薄紗一般,肉色盡顯,併攏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洩,好似一隻大鮑魚,中間露出粉色肉縫。

  阮飛鳳只顧著擰乾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鐵浪正意淫著她的身體,只差沒將她壓地亂幹。

  「楊公子,你的衣服。」阮飛鳳看著鐵浪那飄在水面的長袍,顯得有點尷尬。

  鐵浪吞了吞口水,道:「沒事,曬一曬就乾了。」說著,他將長袍撈起。

  「真不好意思。」阮飛鳳轉身道:「奴家後面都濕了,楊公子幫奴家弄乾。」

  鐵浪盯著她的臀溝,手遂落到那兒,極其精準的觸碰到她的會陰。

  「唔……不是那兒……」阮飛鳳嬌嗔道,身子像被電流擊中一般抖了一下。

  鐵浪的手掌從後面探進,摀住整個陰部,開始快速滑動,褻褲和薄裙更被他壓進肉縫內,麻得阮飛鳳連連呻吟。

  「不能……唔……不能這樣子……」

  阮飛鳳併攏大腿,緊緊夾住鐵浪的手,喘息道:「別這樣子弄奴家……奴家身子會壞掉的……」

  鐵浪收回手聞了一下,騷味讓他吞了好幾口口水,將阮飛鳳緊緊摟住,喃喃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寶貝吃進去。」

  「奴家身子很濕,會弄濕楊公子的。」

  「我還想讓你弄濕我的寶貝。」邊說著,鐵浪邊拉下阮飛鳳衣襟,親吻著她的香肩。

  「楊公子……不能……」阮飛鳳忙拉好衣裳,道:「冰蠱不知被什麼東西殺死,我們必須離開這兒,這邊的事解決後,奴家再好好服侍楊公子,好嗎?」

  知阮飛鳳說的是事實,鐵浪只好將那股即將噴發的慾火強行壓下,使勁親了一下這個撿來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嗎?」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阮飛鳳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則我們很可能和冰蠱同樣下場。」鐵浪再次摟著阮飛鳳,沿著泥濘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見都沒人把守,鐵浪樂壞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蠱谷,鐵浪卻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衛的屍體。

  阮飛鳳檢查完屍體,面色凝重道:「中了蠱毒而死,但這種蠱毒似乎從未見過,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確實複雜,走吧。」鐵浪道。

  離開蠱谷,他們並沒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處隱蔽性很好的地方,鐵浪得先讓阮飛鳳將衣服曬乾,他可不願意美麗丈母娘的胴體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們待的地方離蠱谷很近,在密林中較為寬闊的地方,烈陽烘烤著,而鐵浪的長袍掛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飛鳳站在草叢後面,鐵浪則站在草叢外面,正等待阮飛鳳將衣服脫下,他好拿去曬。

  似乎有點擔心鐵浪會突然衝進來的阮飛鳳,脫衣動作有點扭捏,偶爾還會撩開草叢看著鐵浪的腳,脫衣速度雖慢,但仍井井有條地進行著。

  「給你。」阮飛鳳脫下褙子拋向鐵浪。

  「還有呢?」鐵浪問道。

  「在脫呢,你可別偷看噢。」說著,阮飛鳳已將馬面裙脫下拋給鐵浪。

  肚兜在牢中便陣亡,所以阮飛鳳現在身上只剩下貼身中衣和褻褲,可愛的乳頭正因為阮飛鳳的不安而將中衣頂起,乳房下緣弧線非常優美,象滿月的輪痕。

  阮飛鳳雖生過兩胎,但身材保持得還算好,完全沒有走樣,少了少女的羞澀,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成熟氣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阮飛鳳重複道。

  「絕對不會,你相信我。」鐵浪答道。

  「嗯。」感到心安的阮飛鳳已除下貼身中衣,飽挺玉乳露出,顏色並不算很深的乳暈襯托著中間硬起的乳頭,乳頭中間還有曾經溢出乳汁的小裂縫,加上阮飛鳳肌膚嫩白,怎麼看也不超過三十歲,實際年齡卻已經快四十歲了,看來她也是一個很懂得保養的女人。

  將中衣拋給鐵浪後,阮飛鳳便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褻褲拋給鐵浪。

  如此一來,阮飛鳳已是全身赤裸,有點羞澀的她蹲在地上,大腿併攏,還用玉手摀住陰部和半輪乳房。

  鐵浪聞了聞阮飛鳳的褻褲,淡淡的臊味讓他有點癡醉。

  「拿去曬了嗎?」阮飛鳳問道。

  「馬上。」鐵浪只好將她的衣裳都攤平掛於木架上。

  蹲在草叢內的阮飛鳳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點晾乾,聽到鐵浪腳步聲的她提高聲音道:「楊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鐵浪有點無奈,難道他長得像偷窺狂嗎?不過話說他確實很想偷看一絲不掛的阮飛鳳,而且已經和阮飛鳳發生過兩次性關係,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這種淫蕩想法的刺激下,鐵浪決定當一回偷窺狂,便屏氣凝神走向草叢,卻不知阮飛鳳正打算噓噓。

  阮飛鳳分開雙腿,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前方,小腹輕微的痙攣,閉緊的陰唇象河蚌般張開條縫,細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濺落在地。

  感覺到尿液一點點排出,阮飛鳳打了個寒顫,唇角浮現可愛的小梨渦。

  鐵浪本想隨便偷看幾眼便算了,可當他看到阮飛鳳這美婦全身赤裸地噓噓時,他眼珠都快掉出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楊公子!」阮飛鳳叫出聲,被嚇得尿不出來,她很想找東西擋住羞處,但哪有東西可以擋啊,只好傻傻地蹲著。

  鐵浪蹲在她面前,盯著那粉嫩淫穴,問道:「都尿乾淨了?」

  阮飛鳳捂著眼睛,喃喃道:「沒……被楊公子嚇得出不來了……」

  「我又不是野獸,你就當我不存在,繼續尿。」鐵浪笑道。

  「可實在太難為情了,這種骯髒的事怎麼能讓楊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給你看,你才肯尿?」鐵浪威脅道。

  「楊公子你真的好壞。」阮飛鳳移開手瞪著鐵浪,道:「奴家具怕你將晴兒教壞,也許你已經把她教壞了。」

  「沒有,她還是那麼冰清玉潔,鳳兒若不相信,等我們回到京師,看到優雅的晴兒,你便明白。」鐵浪笑道,撫摸著阮飛鳳大腿內側,盯著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點,讓相公好好看一看鳳兒噓噓的優雅模樣。」

  「真是的。」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輕哼了聲,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離看女人尿尿還是第一次,鐵浪當然非常激動,如果這在現代,他絕對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永遠記錄下來,以後也許還可以一邊播放,一邊打手槍,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記錄這一幕了。

  尿完後,阮飛鳳見鐵浪還是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私處,她忙併攏大腿,道:「奴家好了,楊公子可以離開嗎?」

  「真好看。」鐵浪回過神,道:「不要我陪你嗎?」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喃喃道:「怕楊公子會亂來,所以楊公子還是暫且離開,好嗎?」

  「難道不用討論後面的事了嗎?」

  「什麼事?」

  「揭穿假巫王。」鐵浪認真道。

  「絕對要揭穿,否則假巫王很可能帶著野人女真族走上滅亡之路,我雖為明人,可對這部落還有點感情。」阮飛鳳細語道。

  「所以我們現在要好好談一談。」鐵浪淫笑道。

  有點受不了鐵浪淫蕩笑容的阮飛鳳低語道:「讓奴家靜一靜,楊公子在這兒,奴家的腦子很亂。」

  「懂了。」輕笑了一聲,鐵浪湊過去吻了一下阮飛鳳耳垂,耳語道:「你會亂一輩子的。」

  「知道啦。」阮飛鳳嘟喃道:「奴家有心理準備,你快點出去啦。」說完,阮飛鳳還推了鐵浪一下。

  走出草叢,鐵浪便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離草叢也很近,所以偶爾還會聽到阮飛鳳發出的細微聲響。

  咬著一片葉子,鐵浪有點迷茫地望著正被微風吹落的枯葉,伸手接住一片,自語道:「逝去的永遠不能再回來,小瑤,我好喜歡和你吵嘴的感覺,還有我們同床共枕的日子。」鐵浪乾笑道:「那時候你總是那麼傻,明明喜歡我又不肯說出來,還老是被我調戲,真有點懷念那時的日子。」

  休息片刻,鐵浪起身摸著那些衣裳,差不多都乾了,除了自己的長袍,阮飛鳳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別容易乾。

  鐵浪將阮飛鳳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叢邊,道:「可以穿了。」

  「你扔進來。」

  「你接得住嗎?」鐵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腳。」

  鐵浪壞笑著,叫道:「接住噢。」他知道阮飛鳳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後方拋去。

  一見衣服飛過自己頭頂,慌張的阮飛鳳顧不得赤身裸體,整個人站了起來,轉身彎腰去撿地上的衣裳,肉臀翹起,肥厚陰部大方的展現在鐵浪眼前,似乎希望鐵浪的大肉棒立刻塞進去。

  「真好看。」鐵浪喃喃道。

  聽到鐵浪聲音,阮飛鳳頭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褻褲,又穿好貼身中衣,她才鬆了口氣,至少不會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聳的乳房,阮飛鳳已將馬面裙和梅花領褙子穿好,這才轉身,問道:「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擋住了。」

  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著頭,問道:「我的蠱爐呢?」

  「呃……」鐵浪搔了搔後腦杓,道:「在曬太陽。」

  「完蛋了,金蠱喜陰,會曬死的!」驚叫著,阮飛鳳已跑出草叢,像天宮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蠱爐。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這麼快,看來那隻蟲子比我還重要,不過至少它是我的救命恩人。」鐵浪聳聳肩膀也跟了過去。

  阮飛鳳捧起蠱爐,卻因為太陽的烘烤而燙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轉著蠱爐。

  金蠱縮成一團,阮飛鳳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來,吐了幾滴津液在金蠱身上,這隻金蠱她養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見金蠱將津液都吃掉,也恢復了一些生氣,阮飛鳳終於鬆了口氣。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溫。」鐵浪顯得非常誠懇。

  「是奴家忘記提醒楊公子了,沒事,還活著。」阮飛鳳站起身,問道:「楊公子的衣服乾了嗎?」

  「乾了。」鐵浪將長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處理好。」阮飛鳳想去提蠱爐,鐵浪已先她一步將蠱爐提起。

  「有我在,飛一飛便到部落了。」鐵浪笑道,卻又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對付假巫王了沒有?」

  「想好了。」阮飛鳳點了點頭,道:「路上和你說。」

  鐵浪想攔腰抱起阮飛鳳,阮飛鳳卻退後兩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樣子,奴家怕把金蠱扔了。」

  「看來你不適合高空飛行,嘿嘿。」鐵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飛鳳爬到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說,小心我把金蠱扔到你嘴裡,讓你腸穿肚爛。」

  鐵浪一隻手拎著蠱爐,另一隻手則托住阮飛鳳臀部,蹬地而飛。

  「別飛得太高,我受不了。」阮飛鳳驚叫道,但感覺還是很興奮,笑得非常燦爛,雪白貝齒盡露。

  飛往野人部落的過程中,鐵浪多次想調戲阮飛鳳,還想將魔手插進阮飛鳳臀溝內,但都被阮飛鳳用金蠱威脅,只得安分點。

  除了 這之外,他們還對即將發生的衝突進行分析和探討解決的策略。

  令鐵浪驚訝的是,阮飛鳳的腦子非常聰明,考慮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為阮飛鳳只是一個慾望很強但又不肯承認的女人,沒想到她的分析能力這麼強,就這點而言,徐階還真是娶對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懷抱裡,徐階再也不能與她團聚,鐵浪更要將徐悅晴和阮飛鳳一起放在同張床上搞,同時玩母女才刺激。

  說起母女,鐵浪最希望的還是放倒海露,讓她和半雪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當然,如能讓阮飛鳳徐悅晴、海露徐半雪這兩對母女同時服侍自己,那更是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鐵浪便落到地面,飛得太久,他的真氣又消耗了不少,還真想用阮飛鳳的身體修煉淫龍九式以補充真氣,當然,來幾個女野人供他修煉《吮陰心訣》更好,《吮陰心訣》更有利於恢復身體,可過於霸道,單向的採補,很容易將女體變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鐵浪都不會使用吮陰心訣,淩霄四雛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時,前方出現好幾名巫衛,正揮舞長矛,在那兒嘰嘰喳喳著。

  阮飛鳳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交談。

  不懂女真語言的鐵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兒,不過從對方激烈的反應來看,假巫王的事絕對引起了軒然大波!

  「我已將假巫王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他們答應助我們查明真相,但前提是要在我們體內種入毒蠱,若我們撒謊,他們將處決我們。」

  「如此一來,他們絕對沒有損失,但我們也撈不到好處。」鐵浪身體都快起雞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蠱,更怕讓它們進入身體,可這次他點頭了,「不過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們的猜測都沒錯,否則我們將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

  「把蠱爐給我,他們要拿走金蠱。」阮飛鳳伸出了手。

  鐵浪總覺得這是孤注一擲,可到了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飛鳳旋開蠱爐,一名巫衛確定金蠱還在蠱爐裡,便點了點頭,接過蠱爐,將蠱爐交給另一名巫衛,將兩隻毒蠱放於掌心,哼了聲便伸到阮飛鳳面前。

  阮飛鳳抓起一隻放於手臂,毒蠱遂刺破她的皮膚,鑽進血脈之中,阮飛鳳手連續抽搐數下才穩定下來,同時,她的手臂經脈呈現黑色。

  「有點疼。」阮飛鳳笑道。

  鐵浪頭皮都開始發麻,只得拉起袖子,看著巫衛將毒蠱放在他手臂上。

  毒蠱一碰到鐵浪的手臂便鑽破他的皮膚,疼得鐵浪差點想將毒蠱摳出來。

  待毒蠱完全進入經脈後,鐵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飛鳳那樣抽搐著,似乎還適應不了毒蠱的入侵,不過數下後便恢復平靜。

  鐵浪活動著手臂,確定手臂沒有因為毒蠱而殘廢,他才鬆了口氣。

  接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在最前面,巫衛則像護衛隊般跟在他們後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著他們,那一對對下垂的乳房讓鐵浪性慾驟減。

  路過祭台,見陸炳還被綁著,鐵浪只是眉毛動了動,卻也沒有多大反應。陸炳現在的死活與他無關,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揭開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許可以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礎,但那個可惡的阿木爾永遠是絆腳石。

  說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爾疾步而來,看著鐵浪和阮飛鳳,正要下令將他們抓起來,鐵浪和阮飛鳳身後的巫衛卻護在他們面前,將矛頭對準阿木爾。

  阿木爾像被扔在鐵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著。

  看著阿木爾,阮飛鳳嘆氣道:「他太急躁了,也許他還不懂得在族裡權力最大的其實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擁護他們的巫衛,只要巫衛背棄他們,他們將完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們現在在說什麼?」聽不懂女真語的鐵浪問道。

  「巫衛要見巫王,阿木爾執意要抓我們兩個,呵呵。」

  「可惜現在他做不了主。」鐵浪冷道。

  「手給我。」阮飛鳳小聲道,並靠近鐵浪。

  不知何意的鐵浪只好將手伸過去,只見金蠱正從阮飛鳳的袖口爬出,跳到鐵浪手背上,並鑽進了袖口。

  鐵浪明明記得先前阮飛鳳已將金蠱放進蠱爐,難道還有第二隻?

  阮飛鳳低著頭,小聲道:「別被看到了。」

  「這是哪裡來的?」

  「這就是我的金蠱。」

  「那蠱爐裡的……」

  「那是它蛻下的殼,也許是因為高溫,金蠱早早進入了蛻變期,我們來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蛻化,我怕他們會來這招,所以調包了。」

  「你真是太聰明了!」鐵浪誇讚道。

  幸好巫衛聽不懂他們的話,要不然巫衛絕對多扔幾隻毒蠱到他們身上。

  阿木爾還在和巫衛對峙,而金蠱已將鐵浪經脈內的毒蠱吃掉,正沿著手臂往下爬。

  鐵浪看著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蠱,頓時覺得它是多麼可愛,簡直想像對待愛人一般親吻它。

  阮飛鳳拉著鐵浪的手,金蠱則跳回阮飛鳳手上,並鑽進了袖口內。

  若非巫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爾身上,金蠱絕對會被發現的。

  最終,阿木爾妥協了,讓在一邊,巫衛則帶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向巫王的房屋。

  「別以為冰蠱弄不死你們,你們便將尾巴翹起來,告訴你們,只要我阿木爾還在,我絕對會將你們都搞死!」

  「你也許該和我們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誰,你的親生父親已死在蠱谷。」阮飛鳳語重心長道。

  「我不管,誰對我好,我便是誰的兒子!」阿木爾叫道。

  「當初真該把他掐死在襁褓裡。」阮飛鳳微微嘆氣。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時候再好好教育阿木爾。」鐵浪安撫道。

  「真希望他能早點懂事。」還對阿木爾抱有一絲希望的阮飛鳳苦笑道。

  「遲早會的。」

  對鐵浪而言,阿木爾帶給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們一行人根本不會輕易被野人抓住,夏瑤更不會葬身蠱井。

  想起夏瑤,鐵浪已對阿木爾起殺意。

  一名巫衛敲響巫王房間的門,等了好久都沒有回應,他只好破門而入。

  此時假巫王站在窗前,像個佝僂的老頭子般弓著腰,見他們走進屋子,他便回過頭,透過虎皮面具看著他們。

  【第八集】第六話:牢獄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衛很有禮貌地彎腰,說著鐵浪聽不懂的語言。

  「巫衛要求巫王摘下面具。」阮飛鳳翻譯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鐵浪點頭道。

  巫王看著阮飛鳳和鐵浪,緩緩舉起手,當著他們的面將面具摘下,確是巫王無疑。

  「不可能會是巫王!」阮飛鳳腿都有點軟了。

  鐵浪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張瘦巴巴還發黑的醜臉,再結合蠱谷那具乾屍,確實覺得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他和巫王是孿生兄弟?

  見巫衛都憤怒地將矛頭對準他們兩個,鐵浪便知大事不妙,將阮飛鳳拉進懷抱,也不管數根從不同方向刺來的矛頭,迳自往後方跑去。

  兩根長矛刺中他胸口,卻無法再刺進去,有著刀槍不入之身的他怎麼可能會怕區區的長矛?

  怒吼了一聲,鐵浪一掌劈斷長矛,使出了轟天擊,伴隨著巫衛的慘叫聲,前面兩個巫衛都被這如洶湧海潮般的真氣流彈出房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巫王叫了聲,巫衛都讓在一邊。

  正當鐵浪要和阮飛鳳跑出房屋時,一頭熊形淫獸象鬼魅 般出現在他們面前,一眨眼間,巨爪已掃向鐵浪,鐵浪完全不敢相信這裡會有淫獸出沒,虎腰被狠狠擊中,鮮血嘔出,整個人飛向一邊,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楊公子!」阮飛鳳驚叫著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著他嘴角的鮮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衛都退了下去。

  咚!

  門一關,整個房間都暗了下來。

  「楊追悔,皇上親賜的武德將軍,皇上還要你想辦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籠絡達賴台吉,而且你還是海露的上門女婿。」巫王嗤笑道:「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

  覺得五臟六腑似乎被重組過的鐵浪靠在柱子上,看著氣勢洶洶的淫獸和巫王,問道:「你到底是誰?」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這裡了,我不妨將真相都告訴你。」巫王手一揮,那隻淫獸巨臂落在鐵浪肩膀上,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並按在柱子上,還張嘴吐出巨型肉棒,口水流得滿地。

  面對如此巨大的淫獸,只是一名巫醫的阮飛鳳完全無能為力,只能在一旁細聲哭著。

  「我是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

  鐵浪對上清宮了解甚少,根本沒聽過什麼週不仙,但一聽是上清宮的長老,鐵浪已知事情發展到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來這里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殺死你,沒想到你竟能活到現在,真是太讓我吃驚了,不過最後你還是自投羅網。」週不仙笑道。

  「你為何要殺了巫王?」阮飛鳳怯生生道。

  「不識時務自然得死!」週不仙看著阮飛鳳,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階,他的結髮之妻不僅為異族族長生了個兇殘的兒子,還與前來遊說的男人發生關係,你覺得他會不會氣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該威脅女人!」鐵浪怒道,卻惹得淫獸怒叫數聲,胸腔都快被淫獸壓裂了。

  週不仙盯著鐵浪,道:「我有檢查過被你姦得差點死去的女人的身體,發覺你那根東西和淫獸的很像,但淫獸會將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傷,而你的是將女人搞得虛脫,甚至有死亡的危險,若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可以放了你們兩個。」

  「你既然得到要殺我的命令,又怎麼可能放了我?」鐵浪冷笑道。

  「老夫在這待了十幾年,從未回過上清宮,也知道上清宮被邵元節搞得有多烏煙瘴氣,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個上清宮的人,本以為上清宮早把我忘記了,沒想到你倒讓上清宮想起了我。」週不仙來 回踱步,用眼角余光看著鐵浪,繼續道:「所以只要你告訴我,我絕對會放了你們,最多當作我從未遇到你們。」

  「聽起來是一個很好的交易。」鐵浪咧嘴而笑。

  「當然!」

  「我懂得什麼叫出爾反爾,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鐵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來求我,我興許會大發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像中的聰明,不過老夫不怕。」週不仙指著阮飛鳳,笑道:「你也許想看淫獸是如何姦淫她,更想看到她在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畫面吧?」

  淫獸完全是不知疲憊的性愛機器,而且它完全將女人當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具,被它姦淫的女人絕對沒有生還的機會,陰道會被撐裂,更會皮開肉綻,鐵浪怎麼可能讓嬌花一般的阮飛鳳受到這種淩辱?所以他便妥協道:「好,我告訴你。」

  「識時務者為俊傑。」週不仙仰頭笑道,並讓淫獸放開鐵浪。

  鐵浪站起身子,覺得滿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著鮮血的唾沫。

  「現在告訴我吧。」

  「其實非常簡單,只要你能學會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鐵浪擦了擦嘴角道。

  週不仙眼睛瞇成一條縫,道:「說得詳細一點。」

  鐵浪看了一眼阮飛鳳,道:「學得那種床技,不管何種女人都可以對付,所以你不覺得該讓她先離開嗎?否則她把辦法傳了出去,豈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得採陰補陽了?」

  週不仙眼珠子一轉,便喚來巫衛將阮飛鳳帶出去。

  「好了,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只有我們兩個人,話也好說多了。」鐵浪邪笑道:「阿木爾不是你的兒子,若我想懲罰他,你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的吧?」

  「是。」

  「那在我說出採陰補陽的口訣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報仇?」

  「現在主動權不在你手裡,你無權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費時間,現在立刻告訴我辦法。」

  「好吧,其實很簡單。」鐵浪眼珠子一轉,道:「只要當女人快洩身時,你點了她的四滿穴即可,現在可以放了我們嗎?」

  「等試過再說。」說罷,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便又走進來,還帶來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姦淫鐵浪未遂的那個。

  女野人一見是鐵浪便想逃走,週不仙卻抓住她的肩膀,並將她強行推到鐵浪面前,用女真語罵著女野人。

  女野人渾身顫抖,像看著怪物般看著鐵浪,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現在幹她,讓我看一下效果。」

  鐵浪打量著女野人,她年紀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只在腰上圍著一圈虎皮裙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雙乳有點下垂,不過整天光著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垂才怪呢,畢竟無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麼,不敢?」週不仙道。

  「敢,誰說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東西硬不起來。」鐵浪笑道。

  「真麻煩。」週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還麻煩,老夫沒那閒情逸致,不干老夫便讓淫獸姦死她,然後再姦死阮飛鳳。」

  鐵浪伸手撫摸女人的臉,第一次覺得她好像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淚滴不會欺騙人。

  想了下,鐵浪道:「好吧,我做給你看便是。」

  繞到女野人身後,鐵浪已將手探進裙內,並將她的貼身短褲拉至膝蓋,手指在肉縫處來回撫摸著,確認已濕後,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貼緊女野人,大肉棒伸進她的裙內,準確無誤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隨著女野人低微的呻吟聲,大肉棒已擠開陰唇,用力插進最深處。

  「唔……」

  撫摸女野人至開始性交,這過程週不仙雖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沒掀開,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們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這也正是鐵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歡和女人做愛時還有男人在場,更不喜歡將兩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寧願讓女野人穿著裙子乾。

  看著正不斷挺動屁股的鐵浪,週不仙道:「別做任何小動作,否則我立即殺了你!」

  「我還能做什麼小動作?」鐵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隻手則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爬向陰戶,用力揉著她那顆略微突出的陰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開始放聲浪叫,更因為再次被這麼粗長的肉棒塞滿,而且又是站著被插,所以叫得更大聲,雙乳不停抖動著,噴出的淫水弄得滿地都是。

  猛幹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經受不了,穴內淫肉象吸盤般吸住鐵浪的肉棒,讓鐵浪抽動都顯得有點困難。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鐵浪假裝換動作,將女野人壓到柱子上,而這一過程中,他已點了自己的膻中、鳩尾兩大穴道,並一邊乾著女野人,一邊豎起兩根手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洩身時點了她的四滿穴,她會不斷洩身,直到死,而我們可以從這過程中吸收精氣,看好了!」

  「噢……」

  女野人渾身顫抖著,淫肉更是有點誇張地蠕動著,陰精澆灌著鐵浪的龜頭。

  意識到女野人已經高潮,鐵浪迅速點了她的四滿穴。

  第一波高潮還未結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來臨,女野人知道自己將面對何種命運,所以乾脆不停浪叫著,享受著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讓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後,鐵浪便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幾下後收進褲內,轉身問道:「如何?」

  看著已經癱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過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片刻後便露出笑容,道:「真沒想一個四滿穴竟可以讓採陰補陽,而且如此的簡單,看來老夫要好好利用這招!」

  「你的易容術挺好的,不過巫王這張臉實在是太難看了,做為江湖前輩,能不能讓晚輩看一下前輩的真面目?」

  「不能。」站起身的周不仙盯著鐵浪,道:「讓巫衛們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位將不保,我沒有傻到那種程度,現在,我似乎該放了你們?」

  見周不仙一臉的奸詐,鐵浪已知這絕對是一個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不過晚輩想知道,前輩為何願意留在這種蠻夷之地?」

  也許是太久沒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沒打算立刻殺了鐵浪,開口道:「十幾年前,上清宮前任宮主死於非命,做為三大長老的我、邵元節、寄寒香都有繼承他衣缽的資格,可沒想到邵元節為了當上宮主,竟逼走寄寒香,更與前宮主的女人通姦,最終當上了宮主。」回想起不悅往事的週不仙多少有點傷感,感嘆道:「自從邵元節當上宮主,我處處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離開了上清宮,以調教淫獸為名待在這裡。」

  「那也沒有理由殺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週不仙冷冷道:「這裡蘊含大量毒蠱,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統武林和朝廷,讓所有人都臣服於老夫之下,更要讓邵元節好好補償老夫這麼多年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來是個老謀深算的賤人,鐵浪冷汗都冒出來,更意識到他將是自己的絆腳石,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爾的兇殘其實是周不仙一手培養出來的,阿木爾不過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輩,不瞞您說,我與上清宮有著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輩放了我,待我回去之後,我一定找機會替前輩報仇,殺了邵元節那王八蛋。」鐵浪陪笑道。

  週不仙掃眼鐵浪,冷冷道:「你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待蛇蠱成體,你和陸炳將帶著我的使命回到京師,你和他都將遺臭萬年,但新的朝代將誕生,周朝?呵呵,姬發已經建立了一個,那麼我的王朝又將用什麼年號?」

  面對沈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鐵浪握緊拳頭,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會輸給周不仙這個糟老頭。

  才剛開始聚集真氣,週不仙便道:「我一聲令下,阮飛鳳將被刺穿心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

  「哪敢,哪敢。」鐵浪笑道,心裡卻十分糾結。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簡單,可阮飛鳳還在周不仙手裡,這等於鐵浪的手腳都被綁住了。

  正當鐵浪失神之際,週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鐵浪整個人滑向後方,緊緊捂著胸口,覺得五臟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錯位。

  週不仙張開五指,四根銀針噹啷落地,笑道:「這是從金蠱身上提煉出的奇毒,不僅可以封住你的奇經八脈,還可以讓你虛弱得像個嬰兒,你就好好等待成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鐵浪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將功成萬骨枯,多你一個也無所謂。」

  「可惡!」鐵浪咬牙道。

  之後,鐵浪和阮飛鳳又被關押在牢裡,鑑於鐵浪完全沒有行動能力,阮飛鳳又不會任何武功,所以都沒有將他們鎖著。

  等到巫衛離開,阮飛鳳忙撲進鐵浪懷裡,哽咽道:「奴家不知哪裡出錯了。」

  撫摸著阮飛鳳螓首,鐵浪笑道:「其實多虧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是誰?」

  「曾經和巫王一道去蠱谷的男人,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鬥不過他。」

  「都是因為奴家的拖累。」阮飛鳳將鐵浪上衣解開,看著他胸前那四個紅點,問道:「不知用金蠱能不能將毒都化解。」

  「試一試吧,否則都是等死。」鐵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體內有毒蠱時可以用金蠱,現在楊公子體內只有毒,沒有毒蠱,而且很明顯這毒已經擴散,一隻金蠱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讓假巫王拿出解藥了。」阮飛鳳嘆息道。

  「那個詭計多端的老不死,我遲早要廢了他。」鐵浪乾咳了聲。

  「楊公子不是有那什麼採陰補陽的方法嗎?也許可以用奴家的身體試一試,或許這毒會解開的。」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每次感覺無能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沒有一個人是萬能的。」鐵浪吐氣道:「也只能怪蕭九那王八蛋了,好好的一本書寫了五萬字就不寫,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沒有交代清楚,唉。」

  「誰是蕭九?」

  「一個皇宮太監。」鐵浪在阮飛鳳額頭親了一下,道:「也許我們只能束手待斃了。」

  「還是試一試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說著,阮飛鳳已開始撫摸鐵浪胯間,非常的溫柔,就算沒有直接接觸肉棒,鐵浪還是被阮飛鳳摸得硬了起來。

  「楊公子,可以的。」阮飛鳳喜道。

  「不能做,那會傷了你的身子。」鐵浪忙道。

  「可總要嘗試的,我真的不希望楊公子因為奴家而死在這兒。」阮飛鳳貼近鐵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楊公子能真真實實的感覺鳳兒一次,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阮飛鳳撫摸肉棒的技術非常好,讓鐵浪覺得自己僅剩的力氣都用於肉棒的勃起,渾身上下都沒力了,他想搖頭,又想點頭,最後只好選擇沈默,繼續享受著阮飛鳳玉指的撫摸。

  「楊公子這裡真大,鳳兒好喜歡。」阮飛鳳主動地張嘴親吻著鐵浪右臉頰,並慢慢親向他的脖子,那隻手繼續撫摸著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隻手則解開他的腰帶。

  「不能那樣,我不希望鳳兒受傷。」鐵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著口水。

  已將肉棒掏出的阮飛鳳注視著那赤紅色的龜頭,淺淺一笑,道:「在蠱谷,楊公子不是希望鳳兒給你吸嗎?現在鳳兒就做給你看。」

  鐵浪正要阻止,阮飛鳳的小嘴已含住整個龜頭,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讓鐵浪差點呻吟出聲。

  用力吸了一下龜頭,阮飛鳳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說實話,很舒服。」鐵浪尷尬地笑著。

  阮飛鳳輕輕套弄著大肉棒,抿嘴而笑,低頭再次含住龜頭,輕輕吮吸了兩下,發出的「啾啾」聲讓她十分難為情,可也許他們永遠都無法離開這裡,只要能讓鐵浪舒服,不管多麼羞人,阮飛鳳也會做。

  鐵浪撫摸著阮飛鳳脊背,道:「再含深一點,用舌頭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飛鳳忙將肉棒都吃進嘴裡,用力吸住,香舌則在龜頭來來回回舔著。

  鐵浪全身的骨頭都被阮飛鳳弄得快酥了,慾火焚身的他乾脆將手伸進阮飛鳳衣襟內,摀住一顆溫暖的乳房開始輕輕揉弄著。

  「唔……」阮飛鳳顯得有點痛苦,但沒有抗拒鐵浪的進攻,開始緩慢吮吸著大肉棒,口水偶爾還滴到鐵浪的小腹上。

  「鳳兒,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鐵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過中毒的他力氣也大不到哪裡去。

  螓首搖動著,薄唇吸住肉棒做著活塞運動,吸了十幾下,覺得嘴巴有點酸的阮飛鳳只好用舌尖舔著龜頭,並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尤其是當鐵浪的手觸碰到她充血的乳頭時,阮飛鳳的呻吟變得更大聲。

  見阮飛鳳停止動作,鐵浪便道:「讓我摸摸鳳兒下面是不是濕了。」

  阮飛鳳吐出肉棒,雙頰緋紅地看著鐵浪,呢喃道:「好像真的濕了,楊公子可別笑話鳳兒。」

  「當然不會。」

  全身發軟的阮飛鳳勉強站起身子,下體都快貼到鐵浪的臉頰,喃喃道:「楊公子來摸摸,鳳兒已經很濕了。」

  「嗯,我來檢查鳳兒的身體。」鐵浪將阮飛鳳馬面裙拉起,看著那被褻褲包裹住的神秘地帶,像剛出爐饅頭般的陰部被淫水浸濕,又因為褻褲拉得非常緊,所以整體顯得非常肥突。

  「好濕。」鐵浪隨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飛鳳的淫水。

  「唔……」哼出聲的阮飛鳳雙手抓著鐵柱子,眼神迷惘,呼吸變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鐵浪進一步的侵犯。

  「讓我好好嚐嚐。」鐵浪象飢渴的沙漠旅人般,張嘴吻住肥突的陰部,用力吮吸著。

  「噢……楊公子……很癢……好像流出更多了……唔……」阮飛鳳雙肩聳起,手臂更是夾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顫慄著,感覺到蜜穴深處噴出濃濃的淫水,阮飛鳳人就像被浸泡在酒裡般,還不由自主地用雙乳蹭著鐵柱子,尋找更強烈的刺激。

  隔著褻褲舔陰部已經很有感覺,可鐵浪還是喜歡零距離的接觸,便道:「鳳兒,把這件也脫了,讓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楊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兒,知道嗎?」到這時候,阮飛鳳還記得道德倫理,實在是難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還要介意那麼多嗎?」頓了頓,鐵浪繼續道:「快點叫我一聲相公。」

  「不要……不好……」

  「滿足我吧。」說著,鐵浪又去親吻阮飛鳳的私處,還故意用牙齒輕輕啃著位於肉縫最上方的可愛肉芽。

  「相公……不行……鳳兒會死的……那裡不行……」

  「你終於還是叫我相公了。」旗開得勝的鐵浪興奮道。

  「你最壞了……」阮飛鳳嬌嗔道。

  「繼續叫。」

  「相……相公,壞相公,壞相公,你壞死了。」已經放開的阮飛鳳倒是叫得非常順溜,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叫出聲,蜜穴口都會縮起,張開時又會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覺得整個人都被那兩個字點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沒力氣站著了。

  「看來這里便是我們的洞房了。」鐵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滿滿的。」說著,阮飛鳳已開始脫褻褲,打算和鐵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滿足彼此的性慾,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對鐵浪解毒有幫助,就算死也無所謂。

  為可以託付終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當阮飛鳳要完全脫去褻褲時,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嚇到了她,她忙拉好褻褲,坐在鐵浪旁邊,還幫鐵浪將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爾出現在他們面前,一邊拍手,一邊道:「阮飛鳳,你這胡說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騙所有族人,還敢說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們又回到這裡,我真是太高興了,我正在想著要如何虐待你們呢!」

  「阿木爾,你實在……」

  阮飛鳳還想責罵阿木爾,鐵浪已摀住她的嘴巴,道:「阿木爾,也許有些事實你還沒有看到,我說給你聽吧。」

  「什麼事實?」

  「你先讓巫衛都退下。」

  「無妨,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那確實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經死在蠱谷,那時候你還小,所以你不知道,當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對你好便是你爹,沒錯吧?」

  阿木爾臉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繼續。」

  「我在他房間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發覺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說什麼很像,應該說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夠了!」阿木爾跺腳道:「再敢挑撥我和爹爹之間的感情,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裡也有個數,別以後被他賣了都不知道。」見激怒阿木爾,鐵浪十分開心,繼續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已經將勢力深入大明皇宮,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來這的目的是為了找出更多像蛇蠱那樣可以控制人的毒蠱,還用毒蠱提煉劇毒暗器。」鐵浪扯開衣服,道:「我這便是拜他所賜。」

  鐵浪胸前的四個紅點已轉為黑色,看來毒素擴散得更厲害了。

  看著那些暗點,阿木爾臉色非常難看,問道:「那又怎麼樣?」

  「你還小,太不懂事了,其實道理很簡單。他是上清宮的人,最終都會回到上清宮,那你呢?是留在這里當下一任巫王,還是跟著他當一個小隨從?若你在這當巫王,你覺得以周不仙的陰險個性,他會放心讓你在這裡待著嗎?你和他有著一樣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遲早會被他種蠱或者殺死;若你一直跟著他,那像一條狗一樣,沒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說一句話都會被殺死,這些話是否是危言聳聽,你自己應該最清楚。」

  週不仙從小將阿木爾當作工具般培養,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響了阿木爾,所以鐵浪說的每個字都像針尖般刺痛他的心臟,讓他坐立不安。

  阿木爾偶爾盯著鐵浪胸前的暗點,偶爾看著身後的巫衛,冷笑道:「我不可能被你所騙!」說完,阿木爾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阮飛鳳小聲道。

  鐵浪大笑道:「他已經動搖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擁有,所以他現在會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載我話的真相。」

  「楊公子,那個週不仙為何要殺巫王?」

  鐵浪便將周不仙殺巫王的真正原因敘述了一遍。

  聽罷,阮飛鳳嘆氣道:「不找麻煩,麻煩自己跑來,世事真是難以預料。」

  此時,夏瑤正站在一處高地,看著這個即將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蠍已收攏蝶翅,沿著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瑤捏起蝶蠍,寒眸閃著淒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殺了那女人,我甚至想殺了楊追悔身邊所有的女人,你說我該怎麼辦?而且……」夏瑤用力甩開蝶蠍,脊背像被一股烈火燒灼著般,那種彷彿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讓她都快發瘋了,歇斯底里道:「他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他,誰要奪走,我就殺了誰,無論多少人!」

  周圍的鳥兒被嚇得散開,而蝶蠍再次落到夏瑤手背,輕輕抖動著雙翼。

  阿木爾在巫王房屋前來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燭火亮起,他還是沒有進去。他的目光閃爍,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腦海裡盤旋著。

  躊躇了好久,阿木爾最終踏上台階,敲響房門,得到週不仙同意,阿木爾便走了進去。

  「打擾了。」阿木爾躬身道。

  依舊戴著面具的周不仙轉過身,道:「我要去餵養毒蠱,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周不仙身後,阿木爾突然覺得這個背影是那麼陌生,鐵浪的話在他腦海不斷播放,讓他的雙腳像被灌滿鉛,舉步維艱,甚至覺得自己即將被拿去喂毒蠱。

  走到週不仙專門用來飼養幼蠱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兒等候命令的巫衛正拖著一個女野人,就是那個想姦淫鐵浪卻因此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見到巫王,巫衛便讓在了一邊,等到週不仙和阿木爾都走進地下室,他們才陸續走下去。

  這個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間的三分之一,而且佈置非常簡單,一個直徑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間。

  阿木爾眉毛微動,已將鼻子摀住,空氣中瀰漫的屍臭味讓他作嘔。

  這地方他不管來多少次都會覺得非常噁心,不過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喜歡這地方,甚至覺得這是他夢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內部表面刷著一層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蠱跑出,而在底部,十幾具腐爛程度各不相同的屍骸或坐或躺,橫七豎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但有些才剛開始腐爛,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時的痛苦表情,各類毒蠱正在身體裡穿梭著。

  這時,它的嘴巴緩慢張開,一隻暗綠色的蜘蛛爬了出來,奮力跳起,想去襲擊井邊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渾身毛茸茸,還帶有血絲。

  「長得都不錯,攻擊性很強。」週不仙笑得十分陰森。

  「巫王,為何不將這些毒蠱放到蠱井一起養呢?」阿木爾問道。在這之前,他從未懷疑過巫王,對他言聽計從,甚至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經過鐵浪的挑撥,巫王在他心裡的地位開始動搖。

  週不仙看了眼阿木爾,道:「自有用處。」

  「阮飛鳳和楊追悔說你是假巫……」

  「放肆!」週不仙怒道:「別忘了這麼多年是誰養你,是誰讓你長大成人!」

  「一隻蠱重要,還是我這個兒子重要?」阿木爾低聲道。

  「蠱。」

  聽到那個幾乎每天都會聽到的字眼,阿木爾拳頭緊握,卻又�頭微笑,道:「希望巫王宏願早日實現。」

  接下來,巫衛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將變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進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爛屍體裡穿梭的毒蠱全湧向女野人,霎那間,女野人皮膚已被毒蠱爬滿,鮮血更噴得到處都是。

  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屍臭在地下室蔓延開,週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後的巫衛紛紛低著頭,阿木爾則用惡毒的眼神盯著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齒。

  阮飛鳳撫摸著鐵浪的胸膛,此時針孔大小的暗點已擴散開,變得像四朵死亡之花,阮飛鳳甚至覺得當它完全綻放的那刻,鐵浪將被黑白無常帶走。

  「怎麼辦?」阮飛鳳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蹟的出現了,阿木爾和周不仙應該已經產生芥蒂,只是不知道事態能不能發展到爆發的階段。」鐵浪乾咳一聲,胸口一陣刺痛。

  「漫漫長夜,我真怕楊公子堅持不下去,鳳兒不希望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時,楊公子已經離……不要那樣子。」阮飛鳳緊緊摟住鐵浪,心快被事實轟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應該不至於那麼嚴重,你不用擔心。」

  「很久以前,奴家覺得命運都是受別人擺佈。自小與徐階訂親,所以不管他如何,我都要嫁給他,後來生了晴兒,我覺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擄到這兒,還被巫王……生了阿木爾後,便打算在這兒終老,一心做好巫醫的本分,可沒想到阿木爾如此不爭氣,現在竟認賊作父,連我這個親娘都不要了。 」阮飛鳳嘆息道,手已伸進鐵浪褲襠內套弄著漸漸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夜,好嗎?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楊公子覺得好聽。」

  鐵浪將阮飛鳳衣領拉向一邊,撫摸著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為夫不能像之前那樣讓你舒服,現在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次由鳳兒讓相公你舒服。」阮飛鳳站起身,當著鐵浪的面掀開馬面裙,有點害羞地將褻褲拉至膝蓋,無毛陰部大方地展現在鐵浪眼前,便問道:「相公……妾身這裡好看嗎?」

  「很好看。」鐵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雖然很乾,可當手指陷進肉縫滑動時,積蓄著的淫水弄濕了鐵浪的手指。

  藉著牢外火把的光線,鐵浪仔細審視著阮飛鳳陰部,伸手將那肥得好像會出水的陰唇拉向兩邊,半指深處正有一朵淫花不斷張開收縮著,吐出散發淫香的汁液。

  喉嚨有點乾澀的鐵浪伸出舌頭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著花蜜。

  「唔……相公……明明說好是鳳兒讓你舒服的……」阮飛鳳咬著小指頭,鼻息因鐵浪的挑逗而變重,更是像夜鶯般發出嬌喘聲。

  用牙齒摩擦數下阮飛鳳的小肉芽,鐵浪便道:「很濕了,夫人可以來服侍我了。」

  「那相公希望鳳兒怎麼做?」

  「我想想。」鐵浪頭靠在鐵柱 子上,盯著阮飛鳳的臉發呆,勉強一笑,道:「你把耳朵靠過來,我說給你聽。」

  很聽話的阮飛鳳跪在鐵浪面前,傾聽著鐵浪的話語,還沒有聽完,阮飛鳳便搖頭道:「相公怎麼會喜歡那樣子?」

  「可我真的很喜歡,沒辦法,可以嗎?」鐵浪笑道。

  阮飛鳳沈默了一下,嗔道:「壞相公,以後可不能讓我女兒如此,知道嗎?」

  「當然不會啦。」鐵浪點頭道,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絕對要想辦法將阮飛鳳和徐悅晴這對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張床上,讓她們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妾身明白。」阮飛鳳呼出的熱氣打在鐵浪臉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鐵浪的吩咐做。

  鐵浪雙腿平放於地,阮飛鳳則背過鐵浪跪在地上,胳膊壓著地面,將肉臀�高,還扭捏地將裙擺掀起來,女人最為神秘的私處便展現在鐵浪眼前。

  顏色略顯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像嘴巴般呼吸著的蜜穴,已經充血的陰唇時開時閉,吐出的絲絲淫水由於太過於黏膩而垂著,僵持好一會兒才落到鐵浪肉棒附近,有些還滴在他的龜頭上。

  看著象狗一樣趴著的阮飛鳳,鐵浪心情的激動自然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他開始撫摸著阮飛鳳肉臀,並道:「近一點,再�高一點。」

  呼吸急促的阮飛鳳只得照辦,高高撅起肉臀,將私處更清晰的展現在鐵浪眼前。

  鐵浪俯身親吻著阮飛鳳私處,舌頭沿著肉縫來回滑動,吃著那美味至極的蜜汁,還時不時發出「啾啾」聲響,弄得阮飛鳳都快將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還要一直盯著台階,就怕有人突然闖入,她可不希望自己這淫蕩的模樣被人看到。

  鐵浪兩指插入蜜穴內抽送數下,接著又將陰唇拉向兩邊,仔細觀察著阮飛鳳穴內的淫肉,層巒疊嶂,隱隱蠕動,晶瑩發亮,可惜還達不到名穴的級別,不過也算是極品了,這裡曾經生過兩個嬰兒,卻還這麼鮮豔粉嫩。

  鐵浪捲成柱狀的舌頭緩慢插進拉開的蜜穴內,一邊汲取著蜜汁,一邊緩慢抽送。

  「相公……好癢……別這樣子……唔……」

  阮飛鳳嚶嚀而語,身子顫抖得非常厲害,還很習慣地輕搖肉臀,蹭著鐵浪的面頰。

  幫阮飛鳳口交片刻,鐵浪便按捏她那褶皺分明的菊花蕾,道:「這裡有人插進去過嗎?」

  「那裡怎麼可以進去呢?相公你真愛說笑。」阮飛鳳嗔道。

  鐵浪現在是沒有力氣,否則他一定會讓阮飛鳳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現在輪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阮飛鳳單手從雙腿間伸出,將熱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了兩下,身子遂下沈,讓龜頭頂到蜜穴口,並搖著肉棒,讓它沾滿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如蕩婦般的舉動,阮飛鳳很想問鐵浪,自己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問,只將那根肉棒一點點地納進空虛至極的蜜穴內。

  當插進半根肉棒時,阮飛鳳舒服得連續打了好幾下寒顫,小腹不斷痙攣著,穴內淫肉更是快速蠕動著,帶給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飛鳳不斷舔著紅唇,覺得心快要跳出喉嚨,安靜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繼續插入,塞得阮飛鳳直想大聲喊舒服。

  當阮飛鳳擺出尿尿姿勢蹲在鐵浪胯間時,只剩兩個蛋蛋還在外面,如遭電擊的她疲憊的靠在鐵浪胸前,不斷發出低微的呻吟聲,大腿有點不自然地大開著,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撐大的蜜穴口,兩瓣陰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莖。

  鐵浪抱緊阮飛鳳,問道:「幹嘛不動,你不是說要讓我舒服的嗎?」

  阮飛鳳手開始揉著自己的陰蒂,呻吟道:「漫漫長夜,相公你別如此著急,妾身會讓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鐵浪調戲道。

  阮飛鳳臉更紅,忙移開手,嘟噥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沒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會讓我舒服的。」

  「嗯……」

  阮飛鳳開始前後搖著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則開始在淫濕蜜穴內緩慢抽送著。

  鐵浪的魔手已隔著阮飛鳳衣裳揉著她的酥乳,還很輕易找到那兩顆早已硬起充血的可愛櫻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飛鳳浪叫著,身子搖得更加的厲害,螓首高昂,閉眼享受著這淫靡的洞房之夜,撐起雙手都有點麻痺了。

  以這種姿勢交媾片刻,阮飛鳳便撅起屁股,蜜穴將肉棒一點點地吐出,當龜頭滑出時,一直被堵在花心處的淫水一股腦兒噴了出來,弄得鐵浪陰毛全濕,貼著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實,阮飛鳳頓時覺得有點空虛,忙轉過身,再次跪在地上,雙手摟住鐵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沈。

  怕肉棒插錯地方,鐵浪忙握著肉棒,等到龜頭插進蜜穴,他才鬆開手,緊緊抱著阮飛鳳。

  「喔……」

  隨著阮飛鳳一聲驚嘆,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並開始快速挺動肉臀,主動做著抽插運動。

  「唔……唔……相公……妾身裡面好熱……要死了……」

  「我也是,這樣子弄真的很舒服,鳳兒你技術實在是太好了。」鐵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阮飛鳳一邊扭動肉臀,一邊將衣襟扯開,一對顫抖得複有節奏的美乳呈現在鐵浪眼前,「相公……這裡也很癢… …」

  面對騷得一發不可收拾的阮飛鳳,鐵浪倒也喜歡,反正只要她是為自己一個人淫蕩便可,他張開嘴巴含住一顆乳頭,摩擦數下後,張嘴用力吸著軟綿綿的乳肉,好像想將她的整個乳房都吃下去。

  此時,象鬼魂一般的夏瑤正抓住一巫衛的臉,一陣青煙冒起,當她鬆手時,巫衛那張臉已變得像黑炭一般,五官完全變形,身子搖了數下便倒在地上。

  夏瑤走下台階,當她看到鐵浪和阮飛鳳正在興奮地交媾時,她頓時覺得整個脊背都燒了起來,歇斯底里道:「我要殺了那女人!」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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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9: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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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一話:巫醫飛鳳

  矮甕摔得粉碎,裡面的不明液體腐蝕著地面,發出「嗤嗤」聲響,監牢瞬間被白氣籠罩著,不時傳來三人的咳嗽聲。

  當白氣消失時,鐵浪、夏瑤以及陸炳都已暈厥在地。

  「跟我鬥!」阿木爾冷笑道。

  等他們三個再次醒來時,都像粽子般被綁得結結實實,趴在地上,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鐵浪一動,監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亂叫,並將矛頭對準鐵浪,看來野人也知道鐵浪最具威脅。

  鐵浪試著運勁,內力剛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沖散,連手腳都麻痺,疼得鐵浪齜牙咧嘴,看來這都是那股白氣造成的。

  「這次完蛋了!」陸炳喊道。

  「你給我閉嘴!」夏瑤瞪了他一眼。

  「這次確實完蛋了。」鐵浪斜眼盯著身後的野人,道:「只要我反應大一點,他們便會將我當成靶子亂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殺了他!」夏瑤緊緊盯著陸炳。

  「有種你試試,在你像爬蟲一樣爬過來時,你肯定變成靶子。」陸炳笑道。

  他們正爭吵著,阿木爾領著六個野人走到監牢前,盯著他們好一會兒,冷冷一笑,道:「惡夢之夜即將開始,你們會享受到人間最快樂的事,但也會讓你們痛不欲生。」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前,便被野人抓出監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監牢,望著上空明月,鐵浪才知道已經午夜。

  走了一會兒,他們三個被扔進一間正中央鋪著虎皮的房間,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下來,倒黴的鐵浪直接撞到牆邊,疼得他齜牙咧嘴地慘叫著。

  「美妙的事即將開始,你們會喜歡的。」阿木爾輕笑著關上木門。

  「他指的到底是什麼?」夏瑤擔憂道。

  「鬼才知道。」仰躺在地上的鐵浪看著滿面愁容的夏瑤和陸炳,問道:「你們現在有力氣嗎?」

  勉強靠在牆邊的夏瑤搖了搖頭,陸炳則是試著運勁,卻疼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真不知我們是中了什麼毒。」鐵浪苦悶道……

  「軟骨散吧?」夏瑤猜測道。

  「這可不是什麼軟骨散,否則我們不會連內力都像被廢了般。」陸炳反駁道。

  「不管是軟骨散還是什麼,我倒有點想知道極樂與痛不欲生要怎麼結合在一起。」鐵浪長吐一口氣,望著大門,聽到腳步聲。

  門被推開,兩個野人走進來叫了幾聲後讓在一邊,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女子站在那兒,穿著白色粉綠繡竹葉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手臂挽著湖藍印花披帛,裡面還有一件粉紅立領中衣。

  這身打扮根本不像是女真族人,更像大明女子。

  她身後還跟著四個穿著純白色六襉簷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歲左右,再後面則是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女野人,不過她們的乳房翹挺得多,看樣子都是正值花季。

  看著這個大明裝束的女子,鐵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個究竟。

  這時,野人在一旁嘰嘰喳喳,不時指著他們三個,女子則頻頻點頭。

  一會兒後,女子轉身離去,那幾個女野人則像性飢渴的野獸般衝了進來,將他們三個團團圍住,三兩下就解開他們的繩子,眼睛則盯著他們的胯間。

  「楊追悔,你倒是想想辦法,我還要回去見徐小姐。」夏瑤都快哭了。

  這時,一個女野人的手已經在夏瑤胯間摸來摸去,一臉驚訝,而同樣受到撫摸的鐵浪和陸炳身體都有了反應。

  「完蛋了,恐怕我們要被強奸了!」鐵浪喊道。

  「強姦……」夏瑤臉色煞白,眼前這個野人還在她下體摸索著,那種有點野蠻的撫摸讓夏瑤身體都有點起反應了,而且夏瑤很清楚她在尋找什麼,可自己是女扮男裝,根本不可能有那根東西啊!

  看到鐵浪一臉享受的模樣,夏瑤罵道:「你就喜歡這種事,若被悅晴大小姐知道你是隻大色狼,她絕對不會再喜歡你!」

  「這是本能反應。」

  這時,那個戴面具女子又走了進來,說著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話。

  當她說完,正在撫摸鐵浪和夏瑤的女野人都退開了,四個簷裙少女拉起鐵浪和夏瑤,跟隨著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麼辦?」陸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經被掏出來,七、八個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鐵浪看著前面那個擁有絕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為什麼要救自己和夏瑤,或者說是打算讓他們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罰?若和性無關,鐵浪寧願回去讓她們姦淫。

  走了一會兒,鐵浪和夏瑤被帶到一間外牆由竹子編織的房間內,裡面的格局和大明極象,若不是不時聽到野人的喊叫聲,鐵浪絕對會誤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獨石城。

  戴面具女子轉身看著他們兩個,便道:「你們四個先退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若是巫王和阿木爾,記得進來通報一聲。」

  「是。」四個少女將鐵浪和夏瑤攙扶到床前,彎膝作揖後離開。

  門關上,女子緩緩摘下了面具。

  當鐵浪和夏瑤看清楚她的容貌時,兩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夏瑤脫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來四十出頭,肌膚卻比雪皎白幾分,霧鬢風鬟,靡顏膩理,那雙媚眸靈性至極,正在兩汪清水中蕩漾著。

  淡淡一笑,已是傾城;朱唇張啟,更是傾國。

  「奴家具的和悅晴長得很像嗎?」軟語猶如天籟之音般洗滌著兩人疲憊的心靈。

  鐵浪腦子轉得非常快,問道:「夫人應該是悅晴的親娘吧?」

  「奴家阮飛鳳,兩位叫我飛鳳便可,讓兩位受驚了。」阮飛鳳走到他們面前,伸手把著鐵浪和夏瑤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兩位稍等。」

  阮飛鳳離開後,鐵浪和夏瑤面面相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處於現實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嗎?」夏瑤問道。

  「你知道關於她娘的事嗎?」

  夏瑤搖頭道:「我未曾聽他們說起過,所以我不敢確定她是不是悅晴的娘。」

  「至少她救了我們。」身體軟綿綿的鐵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點,恐怕已經有好幾個女人因為我的持久而亂叫了。」

  「噁心!」

  「然後她們發現你是女的,便叫幾個男人進來輪姦你。」鐵浪邪笑道。

  「絕對不可能發生,而且……」夏瑤望著鐵浪,道:「你也不會容許這種事發生的吧?」

  見夏瑤顯得有點落寞,鐵浪便勉強撐起身子,將其摟緊,道:「你是我的寶貝,我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歡戲弄你的。」

  「但是這種緊要關頭是不能開玩笑的!」夏瑤強調道。

  「咦?」鐵浪睜大眼盯著夏瑤唇角,道:「這裡有米粒。」

  「不可能。」夏瑤將信將疑地摸著唇角,問道:「還有嗎?」

  「別動,我幫你拿掉。」鐵浪湊過去,帶著一絲邪笑便吻住夏瑤香唇,用力吮吸著,「啾啾」作響。

  「唔……唔……」

  夏瑤先是用力掙扎著,片刻後便軟軟的貼在鐵浪身上,並配合著他的親吻而張開紅唇,感覺到鐵浪靈活舌頭的插入,夏瑤柳眉微皺,卻含著那條舌頭,有點生澀的吮吸著。

  見夏瑤如此主動,鐵浪便將口唇戰場交由夏瑤,他的魔手則沿著夏瑤脊背往下爬去,爬過腰部,剛碰到夏瑤粉臀時,夏瑤卻壓住他的手,並輕咬了一下鐵浪舌頭,吃疼的鐵浪只好學乖,移開了手。

  「你是個非常色的色狼!」夏瑤單指頂住鐵浪額頭,繼續道:「只要給你一點點機會,你都會利用得淋漓盡致,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女人會被你摧殘。」

  鐵浪抓住夏瑤的手,張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幾下才吐出來,道:「那要我喜歡才行,你以為我只喜歡女人嗎?」

  夏瑤俏臉泛紅,將頭歪向一邊,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還喜歡你這個曾經是男人的女人嘛。」

  「錯!」夏瑤非常認真地盯著鐵浪,道:「若你以裝扮定義性別,那麼我最早是女的,只是當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鐵浪更摟緊夏瑤,道:「以後我會好好陪著你,不會讓你再孤單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們報仇,拿嚴嵩父子的頭顱祭奠他們。」回憶如刀般刺痛夏瑤的心口,讓她忍不住哽咽,便緊緊摟住鐵浪,也不管會被鐵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過好多次了。

  這時,阮飛鳳走了進來,見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便驚詫道:「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

  夏瑤和鐵浪忙分開,夏瑤低著頭,鐵浪則報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阮飛鳳拿著兩顆藥丸遞給他們,道:「把這個吃下,要不你們什麼事都做不了。」

  「謝謝阮夫人。」鐵浪張嘴吃下,頓時覺得渾身充滿力氣,見夏瑤還在猶豫,鐵浪便對夏瑤使了個眼色,夏瑤只得硬著頭皮吃下。

  見他們兩人氣色都恢復得差不多,阮飛鳳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當時悅晴還不到四歲,奴家和相公正從應天府趕往京師,怎料渡過衛河時遇到韃靼兵,幾名家丁和護衛在保護我們過程中被殺害,後來我也落水,醒來便到了這兒,一晃已十五載,早已物是人非。」阮飛鳳苦笑著搖頭,問道:「悅晴和我家相公還好嗎?」

  「他們都很好。」鐵浪點頭,道:「悅晴還很想你。」

  「那時她很小,也許都已把我忘記了,呵呵,對了,相公他有續弦嗎?」阮飛鳳問道。

  「阮夫人,徐大人潔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說到這裡,夏瑤還特意瞪了眼鐵浪這大色狼,繼續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還有大小姐團聚。」

  「你是?」

  「我叫夏少楓,是徐大人的貼身護衛,也負責保護大小姐。」夏瑤拱手道。

  「明白了,那這位是?」阮飛鳳的目光落在鐵浪身上。

  「他呀!」夏瑤乾笑道:「算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阮飛鳳笑出聲,盯著一直沈默的鐵浪,道:「真沒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們還活著,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師。」阮飛鳳望著緊閉的窗戶,略顯哀傷,道:「可惜一個弱女子什麼事都做不了,還變成巫王的女人。」

  阮飛鳳的聲音顫抖著,雙眸變得有些濕潤,再次看著鐵浪,道:「做為男人,不管遇到何種困難,你都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妻女,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會。」鐵浪點頭道。他知道阮飛鳳這是指桑罵槐,責怪對像是徐階。

  「你們怎麼會來到此地?」似乎有些暈眩的阮飛鳳坐在凳子上。

  鐵浪看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便將來此的目的大致說了一遍。

  「看來你們是被阿木爾欺騙了。」阮飛鳳苦笑道:「實不相瞞,他其實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將他送到達賴台吉身邊,偶爾才會回來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為兩族之間的信使,也成為兩族溝通的橋樑。呵呵,巫王還打算有天讓阿木爾在達賴台吉身上下蠱,這樣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為吞併各方勢力做準備。」頓了頓,阮飛鳳補充道:「之所以和你們說這些,是希望你們活著回去後能將這消息告知當今的皇帝,請他們派兵剿滅這個部落,要不我真擔心有天天下會大亂。」

  「早聞異族巫術恐怖,未曾真正見識過,沒想到連人都可以控制。」鐵浪感嘆道。

  「蠱有很多種,這裡主要是蛇蠱和金蠱,將上百種毒蟲放在一個甕裡,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開,若死光,則說明它們中沒有可以成為蠱的毒蟲存在,便會再次重新進行選蠱,直到出現那隻能吃百種毒蟲的毒蟲,然後再將它種入嬰兒體內,以吸取嬰兒純淨的血液,等到某天嬰兒皮膚潰爛而死,則說明蠱已成形,再餵以特定的毒草以培養牠的特性,以人體為食效果更佳。」

  聽完阮飛鳳的說明,鐵浪和夏瑤紛紛露出噁心的神情。

  「難道夫人也會巫術?」鐵浪問道。

  「在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說不會,你們也不會相信。說實話,我會,不過奴家都是用蠱救人,其實很多病因都在於內臟,大部分無藥可救,但若讓蠱進入人的體內,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這十五年裡,奴家未曾殺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幾個人,所以奴家現在是這部落的巫醫。」阮飛鳳笑道。

  「生與死,兩個極端,聽起來還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殺人。」鐵浪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間角落的香爐上,問道:「夫人,那是什麼?」

  「那是奴家的蠱爐。」

  「救人的?」

  「用來殺人也可以。」阮飛鳳站起身取來蠱爐,道:「裡面有隻金蠱,你們要不要看一看?」

  鐵浪急忙搖頭,退後兩步,道:「還是算了。」

  「也許你身體有些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讓奴家的金蠱進去看一看。」阮飛鳳旋轉著這三層蠱爐的第一層,揭開後冒起一陣的黃霧,黃霧消失後,一隻小指粗細的金蠱正躺在那兒,長得和毛毛蟲差不多,不過通體金黃泛亮,見到光線,它便昂起頭。

  出於好奇,鐵浪伸長脖子看著金蠱,這金蠱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鐵浪放鬆了警戒,走到阮飛鳳面前,認真地端詳著金蠱,問道:「這蟲子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當初若不是奴家培養有道,它絕對已經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阮飛鳳輕笑道。

  「那我真該誇夫人是觀音菩薩轉世。」

  「或許你可以叫我岳母。」

  鐵浪瞄了一眼阮飛鳳那略微透紅的臉蛋,發覺那兒的紅暈加深了幾分,彎卷睫毛下是兩汪湖泊,裡頭更有兩顆瑪瑙在漂蕩著,加上羊脂般的肌膚,阮飛鳳熟婦風韻展露無遺,而且她此時正帶著淡淡的笑意,迎接鐵浪那有點赤裸的欣賞。

  「岳母。」鐵浪乾咳一聲,道:「有點不習慣,我還是叫你飛鳳吧。」

  「這樣子我不習慣,你還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阮飛鳳伸手逗了逗金蠱,問道:「需要它替你檢查一下身體嗎?」

  「還是別了。」鐵浪搖了搖手,乾笑道:「我不喜歡身體裡有蟲子爬來爬去的。」

  「其實奴家挺喜歡那種感覺的。」阮飛鳳蓋好蠱爐,道:「不過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體會。」

  「為何?」

  「秘密。」阮飛鳳放好蠱爐,正要說話,門卻被敲響。

  一名丫環推門而入,急道:「夫人,阿木爾過來了。」

  阮飛鳳臉色微變,急道:「阿木爾生性兇殘,比巫王更勝一籌,若知奴家救了你們,真不知道他會對你們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來只能先委屈兩位。」阮飛鳳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說我正在實驗新蠱,叫他別進來。」

  「好的。」小柔點頭後忙拉門而出。

  阮飛鳳再次取來蠱爐,旋開了第二層蠱爐,道:「第一層是金蠱,第二層是剛剛孵化的幼蠱,第三層則是還未孵出的蠱蛋。」她用手捏出兩隻和金蠱差不多大小,但卻呈現銀白帶黃的蠱,看著他們兩個,繼續道:「這是新蠱,我暫時還不知它們毒性如何,但若阿木爾知道你們安然無恙,絕對會將你們抓去餵更可怕的蠱,所以你們只能先讓這兩隻蠱寄生在你們身上,待阿木爾離開,我會讓金蠱吃掉你們身體裡的新蠱。」

  這蠱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噁心,要種在自己身上,鐵浪怎麼可能願意,可是見到阮飛鳳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領教過阿木爾那殘酷手段,鐵浪開始猶豫不決。

  「夫人正在試新蠱,怕無法見……」

  「我找那兩個賤人!」

  聽到阿木爾急快的腳步聲,阮飛鳳顯得十分不安,道:「為了能活下去,現在只能先委屈兩位,麻煩將嘴巴張開。」

  無可奈何之際,鐵浪、夏瑤只好張開嘴巴,與此同時,阮飛鳳已將蠱彈進他們嘴裡。

  咕嚕兩聲,蠱已被他們吞進肚子。

  夏瑤看著鐵浪,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好像……」鐵浪手沿著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著,不斷揉著,道:「好像有很多只蟲子在裡面一直遊動,你呢?」

  夏瑤皺眉道:「沒什麼感覺。」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鐵浪乾咳了一聲。

  這時,阿木爾推開了門,先是看了鐵浪和夏瑤一眼,接著便冷眼盯著阮飛鳳,一腳踹在門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帶族人和他們交媾,你怎麼把他們帶到這裡來了?」

  「孩兒,娘是在試驗新蠱,剛剛給他們餵下,娘想知道蠱在中原人的體內會有何效用,為以後巫王統治明朝作準備。」阮飛鳳顫抖著聲音道。

  「新蠱?」才剛滿十五歲的阿木爾眼珠子轉得比狐狸還快,眉毛一揚,便走向鐵浪,他身後還有六名野人在那裡亂叫著。

  此時的阿木爾盛氣淩人,抓住鐵浪的手便盯著他的手腕,見外關穴至四瀆穴這段經脈已呈暗紅色,他便甩開鐵浪的手,轉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個人已經差不多虛脫,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蠱惑之術。」阿木爾又看了一眼鐵浪和夏瑤,「待蠱毒發作,若他們沒有死,還麻煩阮夫人明日午時之前帶他們到祭台。」

  說完,阿木爾甩袖離開。

  阿木爾離開後,鐵浪連笑都笑不出,阿木爾前後差別實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為他們的引路人時,阿木爾表現出膽小怯弱,如今卻像一隻性慾旺盛卻得不到發洩的公狗般,鐵浪怎麼可能會不驚訝呢?而且阮飛鳳是他的親娘,他卻完全不將親情當一回事,還直呼她為「阮夫人」,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擔心夏瑤及這個白嫩嫩的岳母會受傷,剛剛鐵浪就掏出大雞雞敲死這個超級人渣了!

  (操,比我還人渣!)

  站在屋內的三人沈默了好久,倒是阮飛鳳先開口問道:「兩位現在感覺如何?」

  「我還是沒什麼感覺。」夏瑤道。

  「我……」鐵浪摸著肚子,面頰瞬間脹紅,他盯著阮飛鳳,呼吸變得急促,看到眼前端莊的阮飛鳳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並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鐵浪,還伸出香舌舔著紅潤薄唇,不斷扭動如蛇嬌軀。

  夏瑤見鐵浪下體搭起帳篷,臉頓時紅了,忙拱手道:「夫人,他 ……他……」

  「我知道這是什麼蠱了,應該是春蠱,能激發男人的交媾慾望。」阮飛鳳臉色大變,道:「很少會出現這種春蠱,沒想到種在他身上的竟是這個。 」

  「春蠱?」夏瑤雖不知所謂的春蠱是何物,可見鐵浪色瞇瞇地盯著阮飛鳳,便知這蠱有多淫邪,便問道:「夫人可否用金蠱將楊公子體內的春蠱吃掉?」

  「春蠱不同於一般的蠱,它和淫蠱類似,一進入人體便融化並發揮藥力,而且最為可怕的是,被種下春蠱的人只對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興趣。」阮飛鳳額上已滲出汗水,喃喃道:「剛剛餵楊公子時,他一直看著我,也就是說……」

  「難道要讓夫人……」

  夏瑤話還沒有說完,鐵浪便吞著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脫,我就受不了了。」

  面對已出現幻覺的鐵浪,阮飛鳳也很無奈,乾笑道:「春蠱會製造假象,他會因為沈醉在假象裡無法自拔,最終自爆而亡。」

  「那為何我沒事?」夏瑤怔怔道。

  「很多蠱長得一模一樣,但效用也許完全不同,我還真不知你體內的是什麼蠱。」阮飛鳳柳眉皺在一塊,道:「麻煩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楊公子治療。」

  「不能讓他玷汙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夏瑤強調道。

  「呵呵,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並不是用我的身體,但要用到金蠱,我怕你影響到金蠱,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嗎?」

  夏瑤看著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鐵浪,似乎看到鐵浪和阮飛鳳交媾的場面,阮飛鳳雖然說不會以交媾作為治療方法,可夏瑤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僵持片刻,夏瑤還是點頭了,多看了鐵浪幾眼便走出去。

  關門那刻,夏瑤一直盯著鐵浪,見他慢慢走向阮飛鳳,夏瑤便用力將門關上,眼角似乎有液體滑落。

  此時的鐵浪雙眼發紅,春蠱讓他變成一隻想交媾的禽獸,效果比淫蠍之毒還淫上幾百倍,而且他眼裡的阮飛鳳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噴出來,而事實上,阮飛鳳十分正經地站在那兒,看著步步逼近的鐵浪。

  「若知那是春蠱,奴家絕不會用在你身上,或許這便是注定的命運,今夜,我這身體便是你的了。」阮飛鳳深吸一口氣,略微後退兩步,腰卻被鐵浪蠻橫地摟住,另一隻手則攀上阮飛鳳乳峰。

  「唔……」久未被男人觸摸的阮飛鳳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十五年前,阮飛鳳被迫成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來到這兒的第一晚臨幸了她,之後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卻讓她懷上了阿木爾。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為自己早已古井無波,哪知性慾卻被中了春蠱的鐵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這裡好大好軟。」鐵浪淫笑著,已將阮飛鳳放倒在地,象注視著獵物般注視著阮飛鳳,左手在雙乳間來回遊盪著,右手則伸進她的裙內,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聖地,整個手掌按在又肥又濕的陰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進微微分開的肉縫內,而且還將褻褲也壓了進去。

  「噢……」快荒廢的土地瞬間被溢出的淫水打濕,而且越流越多,滲出褻褲,弄得鐵浪滿手都是。

  中了春蠱的鐵浪抽出手,伸出舌頭吃著指尖淫水,笑道:「岳母,你的淫水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還沒插進去,你就濕成這樣子了。」

  若是平時,阮飛鳳早就一巴掌打過去,可鐵浪中了春蠱,她要做的便是用身體釋放鐵浪的慾望,只有這樣子才能救他,這禍是自己闖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鐵浪,所以不管鐵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飛鳳都不會有任何反抗。

  要讓鐵浪早點釋放慾望,阮飛鳳還要表現得像一個下賤的蕩婦。

  平時溫文爾雅的鐵浪如今成了禽獸,一邊淫笑著,一邊扯開阮飛鳳的褙子和粉紅中衣,裡面那件包裹著豐乳的紅肚兜也被鐵浪一起扯出,往後一扔,阮飛鳳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現在鐵浪眼前。

  乳房高聳,兩顆可愛的乳頭像櫻桃一般長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許是因為哺乳過的緣故,她的乳暈顏色顯得有點深,還有小疙瘩,不過顏色十分誘人,少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久經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阮飛鳳強調道,但兩隻手卻落在鐵浪虎腰處,並補充道:「你想怎麼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蠱之毒消去,你能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說著,阮飛鳳便抓住鐵浪兩隻手,很主動地按在自己乳房處揉著。

  「我喜歡你的騷。」鐵浪雙眼依舊赤紅,魔手用力抓捏著,兩團乳肉在他的摧殘下不斷變換著形狀,兩顆蓓蕾不時出現在手指之間,更多時候摩擦著鐵浪的掌心。

  「唔……唔……」阮飛鳳太久沒有被男人寵幸,所以便漸漸以救人的名義放下尊嚴,開始為迎合鐵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著褲襠撫摸著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這東西好大根,待會兒要輕一點。」

  說出這話,阮飛鳳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兩瓣陰唇更不斷蠕動著,刺激著阮飛鳳性慾的同時還讓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已經受不了了。」鐵浪單手壓住阮飛鳳陰部,用力搓揉著,鼻息變得越來越重。

  「唔……唔……輕點……別這麼粗魯……」阮飛鳳弓起腰板,不斷扭動蛇腰,陰戶的麻癢讓她都快瘋狂了,她真的很想鐵浪現在就插進去,以填充她那十五年的空虛,可她還是學不會像妓女那般淫蕩。

  鐵浪將那件馬面裙往上一掀,一條潮濕肉縫呈現在他眼前,縱然有褻褲的保護,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褻褲幾乎透明,陰部畢現。

  咽著口水的鐵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飛鳳的褻褲,隨著阮飛鳳的一聲驚呼,她已是全身赤裸,一隻陰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鐵浪抓著阮飛鳳雙腿往上一壓,整個人趴在不斷溢出熱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帶,在阮飛鳳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整張嘴都壓住那黏濕陰戶,用力吮吸著,一股美味淫水便流進鐵浪口腔,並被他吃進肚裡。

  「唔……怎麼能……怎麼能做這種事……」初次被人口交的阮飛鳳差點高潮,滿臉潮紅的她不斷呻吟,用言語抗拒著鐵浪,心裡卻非常愉悅,還不時搖著肥臀,讓那淫靡之花蹭著鐵浪的臉,以攀向慾望的巔峰,但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蜜穴需要那根火熱熱的肉棒塞滿。

  被春蠱所惑的鐵浪張嘴吃著不斷噴出的淫水,有點不滿足的他乾脆並起兩指,用力插入阮飛鳳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內攪拌著。

  「啊!」

  阮飛鳳渾身顫抖著,滿穴的淫肉都被活動異常迅速的手指攪拌得不停收縮,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還未滴下會陰時,鐵浪早已在那兒等候的舌頭已將之吸進嘴裡。

  「不要……不要……唔……唔……」阮飛鳳含著小指,表情十分享受,僅僅兩根手指就讓她趨於瘋狂,當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時,她豈不是要死了?

  此時,一直在門外的夏瑤將阮飛鳳發出的聲音都聽入耳裡,她很想制止這一切,不想鐵浪再和別的女人有染,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徐悅晴的親娘,若被徐悅晴知道鐵浪竟然和她娘發生性關係,徐悅晴絕對會瘋掉。

  可……夏瑤能做什麼?只能聽著阮飛鳳不斷發出的呻吟聲,偶爾的浪叫讓夏瑤腦海裡的畫面更加淫靡;她似乎看到鐵浪將碩大的肉棒插入阮飛鳳穴內抽動的畫面,這讓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間休息?」小柔試探性問道,她也有聽到夫人的聲音,又誤以為夏瑤是男兒之身,所以不希望她在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來,應該很快。」夏瑤勉強擠出笑容。

  「可是……」小柔還想說什麼,聽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聲時,她的臉都紅了。

  夏瑤顯得局促不安,在門前來回走著,薄唇被她咬得都滲出了血,不時盯著緊閉房門的她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伸手想推開門,卻被丫環拉住。

  「不能進去!」小柔忙道。

  「我想進去看,因為……」夏瑤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人,我可以進去的。」

  小柔臉頓時紅了,她本以為長得如此俊俏的夏瑤是個男兒,未曾想竟是女扮男裝,有點失望的她只得點頭放夏瑤進去。

  一進去,夏瑤便看到鐵浪正一邊摳弄著阮飛鳳蜜穴,一邊用舌頭舔著那光潔的恥骨,舌尖還不時勾著那顆早已充血突出的陰蒂,兩瓣肥厚的陰唇更不斷吮吸著他的手指。

  更夏瑤驚異的是,阮飛鳳私處竟然也和自己一樣不長毛。

  夏瑤還記得鐵浪曾經和她說過,女人下面應該都會長毛,而且還要吃男人的精液才會發育得好,可面對這個乳大卻無毛的阮飛鳳,夏瑤還真想讓她替自己解決困惑。

  「唔……你怎麼……噢……」阮飛鳳被那兩根手指攪拌得話都說不順,帶著驚恐表情看著一直未出聲的夏瑤,見她盯著自己私處,阮飛鳳誤以為她也想像鐵浪那般對待自己。

  鐵浪拔出兩根手指,整個手掌都是黏膩的淫水,部分淫水還流過會陰,垂在那兒搖擺著。

  鐵浪手不斷撫摸著阮飛鳳大腿內側,眼睛則順著那皎白臉蛋往下看,在豐乳處停留片刻,便將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處。

  隆凸又豐滿的陰戶粉嫩異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兩瓣不斷張合著的肉縫象河蚌般吐著淫水,那顆陰蒂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鐵浪的採摘。

  「夏公子……請別這樣子看我……」阮飛鳳呢喃道。

  見鐵浪脫褲子,夏瑤便知將發生什麼,她乾笑著,道:「外面有人經過,我便進來躲躲,兩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會怎麼樣的,你們繼續吧。」坐在床邊的夏瑤盯著鐵浪,爾後便將床簾放下,道:「我先休息一會兒,待楊公子好轉,我再和他離開。」

  阮飛鳳很希望夏瑤能離開房間,可已經沒能力去阻止,因為鐵浪已掏出了那根粗大異常的肉棒,肉棒處於極其興奮的狀態,青筋暴起,龜頭赤紅,馬眼還分泌出晶瑩液體。

  阮飛鳳是個接近四十的熟婦,對此物應該非常熟悉,可看到這龐然大物時,她還是忍不住發出驚詫聲,張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攏,她真覺得這根肉棒不是凡品,說它是孫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為奇。

  【第八集】第二話:蠱井風波

  被種下春蠱的鐵浪淫笑著,用力掰開阮飛鳳的大腿,盯著那不斷收縮著的嬌豔淫花,調整著姿勢,龜頭在微微分開的肉縫上摩擦著,偶爾還往蜜穴口蹭幾下,卻沒有猴急地插入,好像故意挑逗著阮飛鳳。

  感覺到那根火熱肉棒的摩擦,阮飛鳳顫慄不安,她總覺得肉棒會馬上插入,可每次都是過門不入,搞得阮飛鳳局促不安,身體更往下挪動,希望肉棒能馬上插進她的身體,可鐵浪還在那兒不急不徐地摩擦著。

  阮飛鳳嬌喘著看著鐵浪,不禁覺得他是不是春蠱已解,現在只想挑逗自己,可她寧願等待,她相信鐵浪總會插進去的,至少她曾經是一個美人胚子,現在也算風韻猶存。

  坐在床邊的夏瑤看著他們兩個的性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糾結,眼看著鐵浪就要插進阮飛鳳穴內,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鐵浪拈花惹草,卻很難忍受鐵浪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交媾,可鐵浪被種了春蠱,若阮飛鳳不用身體幫他治療,恐怕鐵浪將會死去,所以不管夏瑤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須忍著。

  正當阮飛鳳焦急之際,鐵浪的肉棒卻用力捅進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處噴出大量的淫水,阮飛鳳更是爽得昂起螓首,發出滿足的哼聲,那對美乳搖顫了好一會兒才趨於穩定,卻因為鐵浪的抽插而再度搖顫,晃出陣陣乳浪。

  「嗯……唔……輕點……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鐵浪哪會管阮飛鳳受得了還是受不了,他現在只想在這淫穴中爽爽地馳騁一番,所以便像一頭野牛般用力衝刺著,大起大落,每次龜頭都滑了出來,那股淫水還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處,那原本閉合的花心軟肉每次都被捅開,爽得阮飛鳳幾乎暈厥,而且鐵浪的龜頭偶爾還會觸碰到縮在一塊的子宮口,那種撞擊就如一道電流沿著淫穴竄入,電擊著整個子宮,甚至電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隻字片語可以解釋的。

  「唔……慢點……太深……」

  阮飛鳳迷醉地看著這個爆發力十足的男人,不斷哼著興奮的調調,似乎忘記了夏瑤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勢乾了一會兒,鐵浪便將阮飛鳳的雙腿壓在她肩膀上,讓她整個臀部都翹起來,他則蹲地,龜頭在蜜穴口摩擦數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沒入,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啊!」

  阮飛鳳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言詞來形容這種充實感,做女人近四十年,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體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鐵浪用力捅著,眼睛則盯著交合處,兩瓣充血大陰唇時開時閉,還不斷噴著淫水。

  聽著他們交媾的聲音,夏瑤的身體微微發熱,雖隔著床簾,可這薄薄的簾子根本阻擋不了她的視線,她能清晰的看到鐵浪的大肉棒如何進出,更能看到阮飛鳳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鐵浪高速抽插下,阮飛鳳終於迎來近二十年來的第一次高潮,她還清晰地記得上一次高潮還是自己用手解決的,那時候還和徐階住在一塊,只是他忙於朝政,對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飛鳳談的都是國家大事,完全將房事扔在一邊,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歡,阮飛鳳麻木得像一塊木頭,只感覺到悲傷與無奈,這次完全不一樣,這次的她在享受久違的性愛高潮。

  望著鐵浪,阮飛鳳很想讓他暫停交媾,好讓她體會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時承受著火熱肉棒的高速抽插,兩隻手抱著自己的大腿,讓鐵浪活動更加的自如。

  看著處於高亢交媾狀態的兩人,身體發熱的夏瑤忍不住將手伸向三角地帶,卻又收回了手,反複幾次,夏瑤最終分開了大腿,五指緊緊壓住陰部,她頓時睜大了眼,一種很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弦繃緊。

  盯著他們兩個,夏瑤開始滑動中指,躲藏在褻褲內的陰唇受到手的引導開始互相摩擦著,讓夏瑤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怕他們會聽到便摀住嘴巴,可她的呻吟聲比起阮飛鳳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兒,感覺到有淫水流出,夏瑤便收回手,本想這尷尬的手淫就此結束,可出於對性器官的好奇,夏瑤再度觸摸陰部,這次將整隻手都插入褻褲,與陰部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唔……」

  發出低微呻吟聲的夏瑤臉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則小心翼翼的沿著肉縫摩擦,並試著將中指壓進肉縫內。

  當中指被陰唇含住,食指和無名指夾住兩瓣大陰唇時,夏瑤覺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個人軟軟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開,開始快速滑動手指,體會著手淫的美妙樂趣。

  漸漸的,夏瑤似乎忘記鐵浪和阮飛鳳的存在,閉眼享受著自慰的快樂,那隻本放於床邊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聳的乳峰開始揉捏,偶爾還會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點……奴家又要……」

  阮飛鳳睜大雙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愛巔峰,一股陰精噴灑而出,而那根可惡的肉棒還在抽送著,十分兇猛,搞得阮飛鳳幾乎暈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別插了……」阮飛鳳求饒道。

  正當阮飛鳳無奈之際,鐵浪卻放下她的大腿,恢復它們的自由,整個人則壓在阮飛鳳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顆乳房,加快下體挺動。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隨著鐵浪一聲低吼,那股一直堵著精關的精液盡數射進阮飛鳳子宮內,澆灌得阮飛鳳差點第三次高潮。

  感覺到肉棒慢慢軟下,阮飛鳳便摟住鐵浪寬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復了嗎?」

  射精完的鐵浪不斷喘著粗氣,手則無規律地捏著阮飛鳳軟綿綿的乳房,神智也一點一點地恢復。

  當鐵浪發現自己竟然和阮飛鳳發生性關係時,他顯得非常的吃驚,忙道:「岳母,這是怎麼回事?」

  鐵浪看上去很驚愕,可心里美極了,若能將知書達理的徐悅晴也一起放倒,那該有多爽啊!

  「種在你體內的是春蠱,只有用我的身體才能替你解毒。」阮飛鳳軟語道。

  鐵浪審視著阮飛鳳這具香艷肉軀,忍不住開始吞口水,正要說話,卻聽到夏瑤的呻吟聲,鐵浪誤以為有人對夏瑤不軌,遂跳起來,也不管毫無力氣的阮飛鳳,猛地掀開床簾,見夏瑤一手搓弄陰部,一手揉著乳房,鐵浪終於放心了。

  見夏瑤還沈浸在自慰的世界裡,鐵浪笑得有點邪惡,一手插進夏瑤褻褲內,奪走那隻手的領地,開始很有技巧地撫摸著她 的陰部。

  「啊!」夏瑤驚叫著,見是一臉壞笑的鐵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別……別這樣子……會被夫人看到……」

  「你們這是?」穿好衣服走過來的阮飛鳳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為夏瑤是男兒之身,所以顯得非常驚訝。

  鐵浪抽出手,滿手黏膩,在自己胸前抹了幾下,聞聞手指,還有股淡淡的臊味,淺淺一笑,便道:「我偶爾會和少楓兄弟這樣子玩。」

  「難道女婿你喜歡男人?」阮飛鳳吃驚道。

  「也許。」鐵浪半承認道。

  「夫人別聽他的,才不是那樣子!」夏瑤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該改一改。」回憶剛剛鐵浪的勇猛,阮飛鳳怎麼也不會相信鐵浪是個同性戀,可又覺得他有那傾向。

  「夫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鐵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飛鳳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飛鳳的手往夏瑤三角地帶按去。

  「幹什麼?」夏瑤本能地喊出聲,本想抵抗,為時已晚,阮飛鳳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處。

  阮飛鳳動了動手指,驚道:「原來是一個太監啊。」

  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其實她是女兒身,只是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為男兒。」

  阮飛鳳頓悟,問道:「那你們是何關係?」

  「她是我的紅……」

  「普通朋友。」夏瑤搶話道。

  見夏瑤不想公開和自己的關係,鐵浪便附和道:「確實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會如此親密?」阮飛鳳盯著滿臉潮紅的夏瑤,笑出聲,道:「本以為你是一個英俊小生,沒想到是女兒身,生得真標致。」

  「之前有所失禮,還望岳母包涵。」鐵浪作揖後問道:「她不是也被種了蠱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手給我看一下。」阮飛鳳分別查看了鐵浪和夏瑤手臂,確定他們的蠱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蠱,但毒性已經消失,不用擔心,你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如何離開這兒。」

  「現在陸炳如何了?」

  「誰?」

  「那個和我們一塊來這的人。」鐵浪解釋道。

  「他嗎?」阮飛鳳乾笑道:「若我未帶你們來這兒,恐怕你們會被那幾個專門用於姦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條命。」

  「那陸炳現在精盡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會姦淫死他,因為明天還要行巫蠱之術。」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護衛,我絕對不能讓你們出事;等到夜深人靜,我送兩位過破雲山,再讓小柔引導兩位回京師吧。」

  「不行!」鐵浪斷然拒絕,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聯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無法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我就算回去也會被嚴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這兒也是死,我還不如留在這兒陪著岳母。」

  聽到鐵浪這番「表白」,阮飛鳳心頭一熱,馬上將鐵浪當成有志男兒,淺淺一笑,說道:「你們回去後找徐大人,我相信他會救你們的。」

  一想到徐階,鐵浪就生氣,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道:「徐大人和嚴嵩雖都為尚書,可一文一武,論起來,還是吏部尚書嚴嵩那狗賊的權力大;況且他又深得皇上寵幸,要徐大人保下我們兩個,恐怕徐大人烏紗帽難保,得不償失,所以我懇請岳母大人。」說到這裡,鐵浪作勢跪地,卻被阮飛鳳扶住。

  「何意?」阮飛鳳驚道。

  「岳母會巫蠱之術,那能不能將野人女真的幾個頭目都種蠱?如此一來,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讓大明軍隊來此,真到了那地步,對雙方都沒有任何好處。」

  「這……」阮飛鳳顯得很猶豫,細眉都擰在一塊。

  「看來我冒昧了。」鐵浪苦笑道。

  阮飛鳳微微嘆氣,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爾便可,可一個勉強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我兒子,我怎麼忍心對他們下手?」

  「夫人應該以大局為重。」夏瑤正氣凜然道:「就算我與楊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難保他們不會對其他明人種蠱,到時大明基業可能一夜之間崩潰,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願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蠱所毒害。」說完,夏瑤單膝跪地。

  「我知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阮飛鳳忙將夏瑤扶起,看著他們兩個,搖頭道:「奴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運總是那麼愛捉弄人,讓奴家落到此地,不僅被巫王玷汙,還生下一子,而剛剛又與……」阮飛鳳看著面露誠懇的鐵浪,苦笑道:「身子已不乾淨,又有何臉面回到徐大人身邊,還不如在此終老一生。」

  鐵浪細細打量著阮飛鳳,這個近四十歲的女人看上去一點也不顯老,反而顯得成熟豐腴,是那種讓人看了便想佔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階和她的關係,既然鐵浪已經把她乾了,那哪有留給巫王或者徐階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給他們兩人各戴上一頂高高的綠帽,當然要一戴到底。

  注視著她那媚眸,鐵浪道:「我有一個折衷的辦法,我說給岳母你聽。」吸引了阮飛鳳注意力,鐵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們只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爾便可控制整個野人女真,那麼只要是在不傷害他們的前提下進行這一切,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們,反而是製止他們的罪過,否則等他們死後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還有,你其實可以回去,只要不將這兒發生的事告知我們以外的任何人便可。若岳母你還有所顧慮,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醫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時不露出真面目,誰也想不到你會是十五年前的阮飛鳳,你覺得怎麼樣?」

  面對鐵浪給她的建議,阮飛鳳還是有點猶豫不決,她已經習慣如今的生活,要讓她再次改變,她有點捨不得;當然,她捨不得的不是巫醫這身份,而是平靜的生活,脆弱如同風中柳絮的她經不起太多折騰與刺激。

  沈默了好一會兒,阮飛鳳才開口道:「巫蠱之術明日中午才舉行,現在還有點時間,待日出之時,我再給你們答複,今晚你們在我這兒休息,千萬不能出去,若被阿木爾或是巫王的人撞見,我怕你們今晚就會遭遇不測。」

  「那行。」鐵浪看著那張竹木床,問道:「一個人晚上睡在一塊嗎?」

  「想得美!」夏瑤敲了下鐵浪腦門,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鐵浪聳了聳肩膀,無奈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其實……」阮飛鳳皺眉道:「要不你和這位……」

  「夏瑤。」

  「夏瑤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兒再相見,如何?」

  「可以。」鐵浪點頭道。

  「不可以!」夏瑤反駁道:「楊公子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我一個下人,怎麼能和他一塊睡?若傳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飛鳳手落在夏瑤肩膀上,瞇眼笑道:「若你們只是普通朋友,那我這雙眼睛就瞎了,就這麼決定,明兒見。」轉身走到門前,回頭對他們笑了一下,阮飛鳳便走了出去。

  阮飛鳳一離開,鐵浪便從後面抱住夏瑤,在她耳垂處親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氣?」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夏瑤甩頭道。

  「看,看,看,你還說沒在生我的氣。」鐵浪攔腰抱起夏瑤,便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滾了上去,將夏瑤壓在身下,看著這個很難馴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這麼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氣的一個。」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夏瑤白了鐵浪一眼。

  「嘖嘖,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確實是一個醋罈子啊。」鐵浪捏了一下夏瑤的臉蛋,繼續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別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會失望,至少生氣證明你還是愛著我的。」

  「愛你個頭!」夏瑤又白了鐵浪一眼,本想裝得很嚴肅,可見鐵浪一臉滑稽相,她還是忍不住笑出聲,露出潔白貝齒,紅唇給人一種想啃咬的衝動。

  「當初在若仙島沒有辦了你,今天絕對有機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鐵浪淫笑著,手已沿著夏瑤臉蛋往下移動,正要撩開夏瑤的衣襟,夏瑤卻抓住鐵浪的手。

  「這種場合不適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過,若你真的愛我,你一定會給我一個安心的環境。」

  見夏瑤如此認真,鐵浪升起的性慾瞬間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還真不知何時,剛剛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這裡摸那裡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種感覺嗎?」

  「不想!」夏瑤立刻否決,卻又補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報!」

  想到陸炳,鐵浪便道:「我有一個很邪惡的主意,我說給你聽。」說著,鐵浪便附到夏瑤耳邊小聲說道。

  聽鐵浪說完,夏瑤整張臉都繃緊,生硬道:「可以。」

  「小瑤,我和你說,一個人的死並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裡,當他覺悟那刻,卻發覺天下人都將矛頭對準他,懂嗎?」

  夏瑤枕著鐵浪的胳膊,道:「你當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吧。」

  「誰說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鐵浪調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報了才生。」夏瑤認真道。

  「十月懷胎,這話對不對?」

  「嗯。」

  「那,若我答應你十個月內一定可以替你報仇,是不是今晚我們便可以行房了?」鐵浪一臉的壞笑。

  夏瑤臉一紅,胳膊肘子撞在鐵浪下巴處,疼得鐵浪整個人縮起來。

  面對如此暴力的夏瑤,鐵浪說話還真得收斂一點。

  也許是白天過於疲憊,夏瑤沒一會兒便睡著了,更主動貼著鐵浪,鐵浪卻不敢亂動,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會脫臼,更可能連大雞雞都不保。

  沐浴完畢的阮飛鳳和小柔躺在一張床上,她一直睜著眼難以入眠,一個個往日畫面在她腦海裡播放著,讓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小柔還未睡著,阮飛鳳輕輕抓著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這兒,還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著夫人,是夫人救了我們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飛鳳話中含意的小柔許久都不敢回答。

  「睡覺吧,但願明天有個好天氣。」阮飛鳳幫小柔蓋好被子,卻沒有顧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小柔呢喃道。

  「嗯。」嘴裡應著,阮飛鳳卻完全沒有睡意。鐵浪那席話一直在她腦海裡迴盪著,她偶爾還會記起和鐵浪交媾的畫面,那種激烈至極的交媾讓她陶醉不已,她隱約覺得鐵浪的大肉棒還在自己下體抽插著,寂寞的熟婦哪能忘得了將她整個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風的大肉棒啊?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飛鳳便驚醒,渾身是汗,見天才濛濛亮,小柔還未睡醒,阮飛鳳便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撩開床簾,走到窗前,她將手伸進褻褲內,在陰戶隨意一摸,早已濕潤不已。

  當她收回手時,指上都是散發著靡香的淫水,這是做春夢的結果,而夢中男主角是那個勇猛無比的鐵浪,阮飛鳳則變成那個擺出各種淫蕩姿勢的盪婦。

  「好久沒做這種夢了。」阮飛鳳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將如何選擇迷茫的未來。

  走進自己的屋子,鐵浪和夏瑤正坐在床邊聊天。

  一看到阮飛鳳,有點猴急的鐵浪便問道:「岳母,如何?」

  阮飛鳳坐在鏡子前,拔下金釵,一頭烏黑長發落至腰際,她拿著木梳仔細梳理著,道:「我聽你的話。」

  (這句話的深層含意是不是說阮飛鳳可以任由自己擺佈,想插就插?)

  若夏瑤沒在這兒,鐵浪絕對象惡狼般撲過去,把阮飛鳳當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這兒,鐵浪也只能收斂點,道:「岳母,你在這兒生活了十五年,應該很熟悉,所以應該是我們聽你的話才對。」

  阮飛鳳理順黑髮,盤起,用金釵插好,起身道:「那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這邊的事都解決了,以後該怎麼辦,奴家都聽楊公子的。」

  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了,眼角斜視夏瑤一眼,見夏瑤滿臉不高興,他只好乾咳兩聲,道:「現在離午時只剩兩個多時辰,時間緊迫,岳母要我們怎麼做?」

  阮飛鳳捏著木梳,道:「從這裡往東走四百餘步有口枯井,這井被稱為蠱井,蠱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誰都不能接近。裡面有各種蠱,有毒無毒都有,算是蠱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蠱也在那裡。他午時會讓蛇蠱進入陸炳體內,蛇蠱會鑽入他的大腦控制他,之後陸炳將只聽從他聽到的第一個聲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蠱被取出,或是他死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楊公子到蠱井將蛇蠱抓來?」夏瑤反問道。

  「差不多是這意思。」

  「這可能嗎?」鐵浪脫口而出。

  一隻金蠱就將鐵浪嚇得半死,一隻春蠱讓鐵浪獸性大發,若一群蠱鑽進他的身體裡,他還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沒要你們下井去找尋蛇蠱,我會告訴你們如何將蛇蠱從蠱井引出。」阮飛鳳站起身,繼續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們必須想辦法解決那兒的兩名女巫衛,她們隨身攜帶毒蠱,不小心便會中招,也許連蠱進入你們身體裡,你們都還不知道。」

  「那怎麼辦?」鐵浪忙問道,他認為阮飛鳳絕對有解決的辦法。

  阮飛鳳取來蠱爐,放在桌上,道:「第三層有蛇蠱愛吃的蠱蛋,只要放在蠱井前,蛇蠱會自己鑽出來的,不過為了防止蛇蠱溜走,井口灑有雄黃。你們解決了女巫衛後,還必須清除雄黃才行。」

  「困難重重。」鐵浪摸著下巴,看著阮飛鳳將小指頭大小的白色蠱蛋取出來。

  「預計再過兩個時辰巫王便會去蠱井,所以你們能用的時間不到兩個時辰,該怎麼辦我都告訴你們了,現在只能靠你們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蠱,後面的事情將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蠱爬出來,我們又該如何將它們抓回來?」鐵浪疑惑道。

  「呵呵,忘記和你們說了,只要它們吃下這蠱蛋便會睡著,很好帶回來的,打開手掌。」阮飛鳳將數顆蠱蛋放於鐵浪掌心,道:「別弄破了,流出的液體會將你的骨頭融解。」

  看著這幾顆不起眼的蠱蛋,鐵浪手在顫抖,若換做平時,鐵浪絕對一手捏爆它們,以體會捏爆睾丸的快感。

  「楊公子,要不要由我來拿?」夏瑤問道。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鐵浪盯著蠱蛋,道:「不能再猶豫了,我們現在出發。」

  「我還得給你們喬裝一下。」阮飛鳳將鐵浪和夏瑤的頭髮抓得亂蓮蓬的,道:「我帶你們出去,等進入小路,你們就要靠自己了。」

  合緊手掌,鐵浪和夏瑤便跟在阮飛鳳後面,阮飛鳳還讓他們裝得像白癡,假裝中了蠱毒,以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巫衛。

  走出屋子,鐵浪便看到幾名手持長矛的野人走過來,他急忙低下了頭。

  一走近,野人便嘰嘰喳喳說著什麼,阮飛鳳則笑著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解釋,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醫,所以並未引起多大的懷疑,巫衛很快便繞過了他們,繼續巡邏。

  阮飛鳳鬆了一口氣,邊走邊道:「若他們剛剛將你們抓起來,一切就都完了。」

  「那還得感謝岳母的足智多謀。」鐵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們出了意外,我也不會獨活,當初若不是因為阿木爾的出生,我也不會苟活,可惜這孩子真的讓我好失望,被達賴台吉和巫王培養成惡棍。」阮飛鳳咬牙道。

  「才十五歲,還可以改變。」鐵浪敷衍道,卻不希望阿木爾這人渣活著,最好現在立刻掛掉。

  送鐵浪和夏瑤到小路路口,阮飛鳳便道:「再走過去兩百餘步便是蠱井,在走進蠱井之前,你們要想辦法解決兩個女巫衛。」

  「我只看過男巫衛,為何那裡要讓女巫衛把守?他難道不覺得這樣子防禦薄弱嗎?」鐵浪好奇道。

  「整個野人女真族,女巫衛只有十個,都負責看守蠱大量出現的地方,似乎是因為她們身體的至陰。」阮飛鳳見巫衛巡邏回來,便道:「我先回屋,你們保重。」

  鐵浪還想問至陰是什麼,可阮飛鳳已疾步離開,他則被夏瑤拽進小路,躲在雜草堆裡,等巫衛走遠,他們才走出來,沿著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前方出現一個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黃,一看就知這附近的蠱毒太重,將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觀察著四周,他們卻沒有看到什麼女巫衛。

  「也許去上茅廁了。」鐵浪小聲道。

  「我是護衛,護衛的職責我再清楚不過,這裡又是族裡最重要的地方,她們不可能擅離職守的。」夏瑤正想往前走,鐵浪卻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棵大樹,樹上站著兩個女人,都持著弓箭,正警戒著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們並沒有露乳,穿著單肩式連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裙擺極短,恰好遮住翹臀,給人一種極其野性的感覺。

  「若你跑出去,你早變成刺猬了。」鐵浪壓低聲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們有上樹的習慣。」夏瑤報以微笑,道:「看來要解決她們兩個還真是困難。」

  「人倒是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她們的蠱。」鐵浪仔細觀察著她們兩個,咬牙道:「縱然我有刀槍不入之體,可面對能深入骨髓的蠱,我還真是沒辦法。 」

  「時間已經不多了,要不硬拼吧?」夏瑤都有點蠢蠢欲動了。

  「你覺不覺得我們似乎少了什麼?」

  「什麼?」

  「武器。」鐵浪聳了聳肩膀,「被阿木爾抓住時,武器都被收走了,我們現在是赤手空拳。」

  「我有毒拳。」

  「她們還有毒蠱呢!」鐵浪白了夏瑤一眼,道:「我再想想辦法,衝出去絕對是找死。」

  鐵浪思考期間,夏瑤一直看著女巫衛,值得慶幸的是之前沒被她們發現,否則絕對變成箭靶。

  這兩個女巫衛隨時都做著攻擊的姿勢,真是訓練有素,若能收為己用,絕對可以訓練為數一數二的刺客,再加上她們會用蠱毒,攻擊力絕對如同一條毒蛇。

  夏瑤想拉攏女巫衛,卻知道這是癡人說夢。

  足有一刻鐘,鐵浪才開口道:「我有兩個辦法。」

  「說說看。」

  「第一,直接衝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們。」

  「想了這麼久,怎麼只想到這種噁心的方式。」夏瑤瞪了眼鐵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島學的那些治世寶典有何用?」

  「還有一招誘敵深入。」鐵浪淺淺一笑,隨手拾起一塊小石頭,順手便扔向蠱井方向。

  石頭落地,兩個女巫衛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嘰喳數聲,其中一個便跳到地上,拉弦,赤著的腳踢開石頭,便揚起頭說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言語。

  「是不是這樣子?」夏瑤也學著鐵浪模樣拋出了一顆石子,正中女巫衛後腦杓。

  「哇哩。」女巫衛轉身盯著他們這邊,箭矢水平左右移動著,隨時準備射箭。

  同時,上面那個女巫衛也將注意力集中在鐵浪這邊,幸好這草叢隱密性還不錯,否則他們早暴露了。

  見女巫衛慢慢走來,鐵浪便將蠱蛋交給夏瑤,道:「保護好蠱蛋,我這不會死的箭靶也要發揮作用了。」

  見鐵浪要去送死,夏瑤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經站了起來。

  兩個女巫衛同時叫出聲,雙眼瞪得渾圓。

  鐵浪舉起雙手,道:「我沒有武器。」做好中箭準備的鐵浪輕步走出去,人已站在枯黃的草地前,如此一來至少可以保證夏瑤安然無恙。

  女巫衛慢慢走向鐵浪,嘴裡還嘰嘰喳喳的說話。

  離鐵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著鐵浪,又對樹上的女巫衛嘰喳了幾句,得到樹上女巫衛的回應,她便含住手指吹響口哨。

  知道這是信號,鐵浪忙衝過去想制止她,樹上的女巫衛見狀便射箭,箭矢正中鐵浪的大腿。

  由於《吮陰心經》的效用,鐵浪完全不怕兵刃,可這麼近受到強弩攻擊,那股衝擊力還是讓鐵浪大腿發麻,腳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與此同時,眼前這個女巫衛已將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叢裡的夏瑤很想去救鐵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開箭矢,為了能獲得一線生機,夏瑤只得繼續躲在草叢裡,連大氣都不敢出。

  沒一會兒,後方便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巫王正帶著一隊巫衛氣沖衝而來,阿木爾跟在他旁邊。

  「嘖嘖,竟然跑到這裡來了,看來阮飛鳳是一個吃裡扒外的人!」阿木爾冷笑道。

  明明沒有中箭,但鐵浪還是裝作中箭般捂著大腿,不讓箭矢掉落,並道:「她是你親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還敢說她是吃裡扒外之人?」

  「我從來不承認她的存在。」阿木爾一腳踩在鐵浪腳踝處,道:「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醫,巫王絕對將她處死,我問你,夏少楓呢?」

  「已經死了。」

  「笑話 ,剛剛巫衛說阮飛鳳將你們帶出來了!」阿木爾叫道。

  「既然知道她還活著,你問這又有什麼意義?告訴你實話吧,我已讓她回大明,等過幾天,大明的千軍萬馬將會將這裡夷為平地。」

  「沒有人能離開這裡,這裡是死神的巢穴。」阿木爾移開腳,轉向巫王,道:「懇請巫王大人將他就地處死。」

  戴著面具的巫王彎腰看著鐵浪,又像隻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幾下,沙啞著聲音道:「派人去追另外一個,將這個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執行巫蠱之術,然後送他們回大明刺殺嘉靖。」

  【第八集】第三話:性戰野女

  聽到這話,鐵浪抓住女巫衛的箭矢用力一折,一聲脆響,箭矢被他拗斷,正想挾持女巫衛,他卻覺得喉嚨像被什麼堵著,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斷乾嘔,嘔出黃色的液體。

  「我知道在他們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單憑武功我們絕對贏不了你,所以剛剛我將蠱種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別亂來。」阿木爾冷笑道。

  鐵浪分明能感覺到有隻蟲子在自己咽喉內蠕動,那種感覺極度的噁心與令人恐懼,彷彿整個人變成一塊腐肉,毒蠱則悠然自得品嚐著自認為香噴噴的腐肉。

  「帶他走。」巫王擺了擺手,兩名巫衛便將鐵浪架回去。

  「巫王,現在召喚蛇蠱嗎?」阿木爾問道。

  面具下那雙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著蠱井片刻,轉身道:「還未到時辰,午時蛇蠱效用最強。」說著,巫王甩袖離開。

  「真難等!」阿木爾哼了句,便跟著巫王離開。

  蠱井附近只剩下兩名女巫衛以及躲在草叢中的夏瑤,她一直想去救鐵浪,可自己跑出去絕對是找死,她看著手裡那幾顆差點被自己捏碎的蠱蛋,心裡燃起一絲希望。

  過了一刻鐘,一名女巫衛朝夏瑤走來。

  誤以為暴露行蹤的夏瑤已做好出手的準備,事實卻出乎她的意料,那個女巫衛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擱在地上,走進草叢,在離夏瑤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並將短裙拉起,露出顏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個美臀的短褲被她脫至膝蓋,此時的她下體完全暴露,正分開雙腿,輕哼一聲,一股尿流便從尿道射出,滋潤著無名小草。

  夏瑤鬆了口氣,才知道她只是來解手的。

  透過草叢看著她那享受的模樣,夏瑤心生一計,便以極慢的速度接近還在噓噓的女巫衛。

  當她扭頭之際,夏瑤便急沖過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攤開,叫道:「敢亂來,我就餵你吃蠱蛋!」

  被這麼一嚇,她噴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濺濕了腳踝,她盯著那些蠱蛋,又看了看夏瑤,不敢亂來,只能蹲在那里安靜的尿尿,另一個女巫衛則在那裡亂叫。

  等她尿完,夏瑤便挾持著她往蠱井走去,並示意上面的女巫衛下來。

  語言雖不通,一些基本動作還是看得懂,所以樹上的女巫衛也乖乖的跳下來。

  夏瑤將兩個女巫衛的虎皮連衣裙剝下,她們都併攏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處,也許是平時太陽曬多了,她們的手臂、大腿、脖子等處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卻白嫩異常。

  看著兩個女野人,夏瑤防備著她們使詐,若象鐵浪那樣突然中蠱毒,恐怕兩人都別想活著從這裡離開。

  用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手綁在一塊,還刻意堵住她們的嘴巴,確認結實後,夏瑤便冷笑道:「我要你們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蠱的。」

  看著那口井,夏瑤走了過去,兩個女巫衛發出唔唔的聲音。

  此時的夏瑤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鐵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麼東西在蠱井裡,她都不在意了。

  見井口呈深紅色,又聞到臭氣,夏瑤便知是雄黃。

  撕下一塊袍角,夏瑤將那些雄黃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斷扭動著身子,雙手被反綁的她們沒辦法遮掩乳房和私處,只能將它們大方展現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鐵浪這個色胚,否則她們絕對會被鐵浪狂操一番。

  確定雄黃都擦乾淨,夏瑤便將蠱蛋放於離蠱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則後退數步,盯著蠱井,她總覺得有蛇蠱探出腦袋,眼睛一眨,才知道這是潛意識作怪。

  片刻後,一條白蛇探出腦袋,正不斷吐著信,菱形眼目盯著夏瑤,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蠱蛋,最後還是滑出蠱井,張開雙顎咬住一顆蠱蛋,頭一昂,雙顎收緊,蠱蛋裂開,暗黃汁液一點一點的流進蛇腹中,有些還從它嘴角滴下。

  看著這隻隻有小指粗細,身長半尺的蛇蠱,夏瑤連大氣都不敢出,而且她還看到又有三隻蛇蠱爬出蠱井,正啃咬著蠱蛋。

  不一會兒,蠱蛋都被它們吃完,四隻蛇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瑤抓起一把泥沙扔過去,見蛇蠱都沒動靜,她便拿著一枝箭矢走過去,一腳踩爛蛇蠱頭部,尖利的箭矢刺進蛇身,往後用力一劃,直接將蛇蠱切成兩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衛腿都軟了,紛紛跪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夏瑤剖開第二隻蛇蠱的肚子。

  弄死四隻蛇蠱,夏瑤長籲了一口氣,道:「這樣子你們就別想控制追悔了。」

  正當夏瑤得意之時,阿木爾突然出現在不遠處,見蛇蠱都被夏瑤所殺,他氣得取過同行巫衛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瑤,怒叫著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過夏瑤左肩,並沒有傷到她,但完全打亂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後傾斜的夏瑤睜大眼睛,在她張嘴想叫出聲時,人已跌進蠱井。

  「下面都是毒蠱,他絕對會變成毒蠱的食物。」阿木爾冷笑著,見蛇蠱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餵養的蛇蠱死了,看來巫王大人絕對會將他們的皮剝了。」看到赤裸裸的女巫衛,阿木爾便派人替她們鬆綁,自己則轉身離開,手裡還拎著半條蛇蠱。

  此時鐵浪和陸炳都被用鐵鍊綁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姦淫一個晚上的陸炳雙眼發黑,嘴唇乾白,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兩條腿不停發抖,若沒有鐵鍊的束縛,恐怕他會倒地不起。

  被抓到這裡時,鐵浪問陸炳昨晚射了幾次,陸炳答得非常小聲,但鐵浪還是聽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況下,一個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經很強大,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一點也不持久的陸炳一個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續追問下,鐵浪才知道陸炳的勃起都是無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們輪流姦淫。

  淫水讓肉棒瞬間勃起?這功能好像和施樂的淫水差不多。

  鐵浪只能慶幸昨晚遇到阮飛鳳,否則他這個自認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會被榨乾,而且還很可能會看到夏瑤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蕭九:各位看倌也不會想看到滴XD)

  見阿木爾走過來,鐵浪冷眼以待。

  走到鐵浪面前,阿木爾顯得很得意,道:「沒想到夏少楓一直沒有離開這裡,竟然躲在蠱井附近,剛好我到那兒碰到他,便讓他下蠱井喂毒蠱了。」

  「畜生!」鐵浪吼道,卻因為那隻堵在喉嚨的毒蠱差點喘不過氣。

  阿木爾晃動著蛇蠱,道:「不過至少他死得很有價值,他殺死了蛇蠱,導致我們無法施行巫蠱之術。」

  知道夏瑤是為了救自己而葬身蠱井,鐵浪完全說不出話,只能緊握拳頭,他多想狠狠揍阿木爾,卻因為被綁住而無能為力。

  阿木爾拍了拍鐵浪臉頰,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條命的陸炳,冷笑道:「蛇蠱只有聞到蠱蛋氣味才會爬出蠱井,而且灑好的雄黃又被夏少楓破壞,唯一可以得出的結論是阮飛鳳出賣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體裡流著一半的明人血統。」鐵浪盡量心平氣和,不讓毒蠱作祟。

  「在我眼裡,她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這樣子說也是在貶低自己的身份。」鐵浪嘆氣道:「看來缺少母愛的你已經成變態了。」

  「住嘴!」阿木爾一拳擊在鐵浪腹部,捏緊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殺了你!」

  「早晚都要死,現在死也沒什麼區別。」鐵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我要讓你看著阮飛鳳是如何被折磨,然後再將你扔進蠱井喂毒蠱。」

  看著十五歲的阿木爾,鐵浪完全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冷血,知道言語一點意義都沒有的他只能低下頭,不願再去做口舌之爭。

  以為鐵浪認輸的阿木爾大笑數聲,轉身離開。

  鐵浪試著將真氣聚於丹田,可喉嚨裡的毒蠱像只惡魔之手般掐緊氣管,讓他整張臉脹紅得如同猴屁股,勉強聚集的部分真氣也因為呼吸急亂而散開,還險些傷了他的丹田。

  鐵浪自認為內力深厚無比,又有淫龍九式的輔助,內力在武林中沒幾個人可以匹敵,可惡的是每次落難不是被封了真氣,就是沒辦法自如運用,看來只要被敵人控制了真氣,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陸炳,又看了看走遠的阿木爾,鐵浪現在擔心的是那個意外出現的美艷岳母阮飛鳳,真不知阿木爾會對這個親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陽當空,鐵浪渾身是汗,嘴唇更是髮乾裂開,思緒也變得亂糟糟,經不起烈陽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著頭,可惡的是方形石柱變得越來越燙,鐵浪覺得自己像一顆雞蛋,石柱則是平底鍋,自己這顆雞蛋遲早要變成煎蛋。

  「水,我要水。」氣若遊絲的陸炳哼道。

  同樣口乾舌燥的鐵浪苦笑道:「現在給我個女人,我會喝她的淫水喝飽的。」

  「水,給我水,咳咳。」

  鐵浪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陸炳時的情景,沒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個晚上,現在完全像一個枯槁老頭。

  午時剛過,阿木爾又出現,身後跟著兩名巫衛。

  「我要讓你欣賞一個女人騷淫至死的過程。」阿木爾手一揮,巫衛便解開鐵鍊,架住鐵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鐵浪朝阿木爾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汙點,現在也是該抹去的時候,巫王已點頭了。」阿木爾抓住鐵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著。

  「一隻狗也比你懂得報恩。」

  「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很喜歡你們中原人這句話,你這頭落難之虎會完全驗證這句話的,帶走!」

  阿木爾走在前面,疲憊的鐵浪則被兩名巫衛架著走,腳都懸空了。

  目的地是鐵浪昨晚待過的監牢,此時阮飛鳳被綁在牢獄裡的鐵柱子上,由於身體都被鐵鍊捆著,此時阮飛鳳妖嬈身段盡顯,成熟的身軀散發陣陣誘人氣息,她的左右還各站著一個女野人。

  鐵浪被推進監牢,他緊緊盯著眼神哀楚的阮飛鳳,說不出話,胸口似乎被什麼堵著,轉身,不顧巫衛手裡的長矛,他直接衝過去,一頭撞在阿木爾胸前,阿木爾被撞得後退數步,被台階絆倒,後腦杓著地。

  「爽不爽?」被巫衛抓住的鐵浪冷笑道。

  「我會讓你們兩個爽死,放蠱!媽的!」阿木爾揉著後腦杓,一看手掌,都是鮮血,他只得讓巫衛將鐵浪捆綁在阮飛鳳正對面,確定綁得結實,他就帶著巫衛匆匆離開。

  外面的鐵門一鎖,裡面也就只剩下鐵浪、阮飛鳳以及兩名正取出毒蠱的女野人。

  「岳母。」鐵浪喊出聲,卻覺得喉嚨疼痛厲害,竟嘔出了鮮血。

  阮飛鳳看著對面的鐵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瑤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這不是誰能決定的。」鐵浪盯著女野人手裡的毒蠱,叫道:「她是你們族裡的巫醫,沒有她,你們絕對不可能活得長久。 」

  「沒用的,她們只聽巫王還有阿木爾的話,這是淫蠱,奴家不怕。」嘴裡雖這麼說,阮飛鳳面色卻非常難看。

  一女野人掀開阮飛鳳的長裙,將裡面那件褻褲拉下,露出還有點紅腫的陰戶,那是鐵浪昨晚的傑作,由於插得太過於激烈,導致腫起的陰唇到現在還未消腫,不過昨晚是阮飛鳳感覺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兩個女野人指著阮飛鳳陰戶交談著,一人將她的陰唇壓開,露出熟婦少見的粉嫩淫肉,另一個則將那隻興奮異常的淫蠱放於蜜穴口,它便爬了進去。

  當女野人鬆開手時,淫蠱早已爬進阮飛鳳蜜穴內,慢慢融化,刺激著阮飛鳳的性慾,別看阮飛鳳此時還非常端莊,當淫蠱完全融化時,她的淫欲將被成倍的挖掘而變成一個淫婦!

  女野人又交談了幾句,便野蠻的扯掉阮飛鳳的腰帶,將褙子和立領中衣拉開,將她的肚兜扯下,一對豐滿且驕傲地挺著的美乳完全露出,兩顆粉色乳頭正奇蹟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別這樣……」阮飛鳳忙將眼閉上,縱然昨晚已和鐵浪發生性關係,可還是不願意赤裸裸地將身子展現在他面前,但一切都無能為力,她感覺到下體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癢,一種想被大肉棒塞滿的衝動在她心裡蔓延著,可理智告誡著她不能屈服於性慾。

  看著阮飛鳳漸漸硬起的乳頭,兩個女野人都在笑著,偶爾還用手去捏乳頭,敏感至極的阮飛鳳時不時發出低微的呻吟聲,雙腿顫抖,偶爾還會偷偷看鐵浪,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阮飛鳳簡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會兒阮飛鳳的乳房,接著便將她的馬面裙掀開打結,毫無贅肉的修長大腿併攏,包住陰部的褻褲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濕,顯出飽滿的陰唇輪廓,似乎還像嘴巴一般輕輕蠕動,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著被捆綁受辱的阮飛鳳,鐵浪竟覺得此時此刻的阮飛鳳分外的妖嬈,胯間巨物早已勃起。

  鐵浪不斷吞著口水,他多想衝過去好好享受阮飛鳳這個將被淫欲佔有的女人,但被捆綁的他動彈不得,他很想掙脫束縛,可真的無能為力,只能看著阮飛鳳被兩個女野人玩弄。

  一個女野人正隔著褻褲撫摸著阮飛鳳陰唇,另一個則捏著她的乳頭。

  「唔……別……別……這樣子……我受不了……」

  阮飛鳳哀求道,在淫蠱刺激下,她身子每個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聽到阮飛鳳的求饒聲,女野人卻加快了撫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著阮飛鳳。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滿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眼露異彩,乾脆張嘴親吻著阮飛鳳陰部。

  「啊!」

  阮飛鳳渾身顫抖,雖說受不了一個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慾襲身的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脫掉阻擋之物,將舌頭插進空虛至極的蜜穴內,可她知道,若沒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蠱所帶來的淫欲之水,她將在這種強烈的淫欲中死去。

  阮飛鳳喘息著,看著面露飢渴的鐵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將阮飛鳳的褻褲脫下,整張嘴貼住淫濕異常的陰部,用力吮吸著,吃著美味異常的淫水,手還用力捏著阮飛鳳的肉臀。

  站著的女野人笑出聲,張嘴便含住阮飛鳳一顆乳頭,象嬰兒般吮吸著,發出「啾啾」的響聲。

  「唔……噢……別……奴家受不了……」阮飛鳳張嘴喘息著,還不時舔著原本濕潤,但她卻覺得異常乾燥的薄唇,下體則前後微微搖動,陰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帶給她異樣的快感。

  她已經快迷失自我。

  看著由反抗逐漸變得享受的阮飛鳳,鐵浪便知那淫蠱威力有多大,估計效用和終不歡相似,都是讓人在極度淫欲中死去。

  「岳母……」鐵浪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阮飛鳳用曖昧的眼神望著鐵浪,下體搖擺速度加快了不少,嗚咽道:「楊公子……奴家的身子不聽使喚……只有這樣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癢……裡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爾,若我自由,我絕對將他千刀萬剮!」鐵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兒子……」阮飛鳳昂起頭,呻吟的同時卻流下眼淚。

  「一隻狗都比他強,至少吃屎的同時會搖尾巴。」

  「別說了……唔……」

  「好吧,反正多說無益。」鐵浪注意著那兩個女野人,眼珠子一轉,喊道:「和女人弄一點都不爽,你們來和我弄吧,我保證讓你們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們語言不通,鐵浪便讓阮飛鳳翻譯給她們聽。

  「這不成,楊公子會和那個男人一樣的。」阮飛鳳立刻搖頭。

  「也許她們舒服了會放過我們。」鐵浪笑道。

  「不……唔……不能讓楊公子冒險……」

  「阿木爾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寧願被女人姦死,也不願意就這樣子死去,所以麻煩將我的話轉告給她們。」鐵浪正義凜然道。

  「這……」阮飛鳳渾身顫抖著,發出歇斯底里的浪叫聲,在兩個女野人的玩弄下達到高潮,噴出的陰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進肚子,未浪費一滴,她還將舌頭插進阮飛鳳蜜穴內攪拌著,吃著陰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無力的阮飛鳳斷斷續續將鐵浪的話轉告給她們。

  聽完阮飛鳳的話,兩個女野人同時將目光落在鐵浪胯間的勃起處,笑得十分淫邪。

  一個女野人走向鐵浪,將他的腰帶扯掉,三兩下便將鐵浪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一看到這根超乎她們想像的大肉棒,兩個女野人都發出了驚嘆聲,那個還在捏弄阮飛鳳乳頭的女野人立刻跑過去,極度飢渴地盯著鐵浪的大肉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一會兒,其中一個便張嘴含住鐵浪的肉棒,用力吮吸著,兩腮都凹下去;另一個則將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體虎皮裙解開,將裡面那件短褲也脫掉,撫摸著她 的臀尖,像一隻狗般將臉貼於女野人臀溝,靈活的舌頭沿著肉縫不斷舔舐著,偶爾還去舔她的屁眼。

  「楊公子,你要有心理準備,她們會輪流和你做那事的。」阮飛鳳說道,雙腿還在顫抖著,蜜穴傳來的瘙癢讓她異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鐵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樣子可以緩解這種從未有過的性飢渴。

  看著象狗一樣的女野人,鐵浪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我不會重蹈陸炳的複轍,我會讓她們嚐嚐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記得聽我的吩咐。」

  雖不知鐵浪的計策,但阮飛鳳還是點頭了,她的蜜穴口不斷張合著,不時吐出晶瑩的淫汁。

  一會兒後,女野人吐出那根濕漉漉的肉棒,另外一個則站起身,不斷舔著嘴唇,看著鐵浪那根時不時抖動的大肉棒,眼裡盡是淫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鐵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著他的臉頰,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私密之處不斷摩擦著,力道很重,兩根手指都陷入肉縫內,爾後她又用那隻手套弄著鐵浪的肉棒,將自己的淫水都塗在上面,看來她也知道鐵浪這肉棒太大,貿然插進去會出人命。

  一會兒後,她像樹懶般單腿勾住鐵浪虎腰,抓著鐵浪的肉棒頂住蜜穴口,正要慢慢插入,鐵浪卻用力挺動虎腰,導致肉棒瞬間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滿,女野人爽得整個人往後仰,腳猛地用力,還留在外面的肉棒都插了進去,蜜穴被完全撐開成○型,穴內淫肉不斷蠕動著,刺激著鐵浪的大肉棒。

  「唔……」她雙手都勾著鐵浪脖子,開始象發春的母狗般使勁搖著臀部,不斷發出悅耳的浪叫聲,眼神變得分外迷離。

  看著這個女野人,鐵浪偶爾也會主動地挺動屁股頂著她的花心,只想讓她快點高潮,眼睛並沒有註視著那對象波浪鼓般搖晃的乳房,而是盯著她的腹部。

  被姦淫的同時,鐵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試圖讓手指觸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這鐵鍊鎖得太緊,他根本沒辦法如願。鐵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鬆開我的一隻手,我會給她更大的快樂。」

  聽著女野人和鐵浪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 聲,阮飛鳳都有點癡呆了,直到鐵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紅的臉蛋又浮起一層更為嬌紅的桃花,並將鐵浪的話轉告給女野人。

  女野人一邊搖擺著,一邊和另一個女野人說話,另一個女野人鬆開鐵浪的左手。

  左手一自由,鐵浪便捧著女野人臀部,開始非常主動的干著她,幹得她浪叫連天,淫水更是噴得一塌糊塗;而另一個女野人也激動不已,正摳弄著蜜穴,眼巴巴地看著激烈交媾的他們,希望能早點輪到她。

  被淫蠱所惑的阮飛鳳看到這淫靡場面,心裡充滿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衝破心理防線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讓鐵浪的大肉棒塞滿她的空虛淫穴,再就是她還擔心鐵浪會不會步上陸炳的後塵。覺得未來一片黑暗的阮飛鳳簡直想咬舌自盡,若還有鐵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體,她絕對會咬舌自盡,以示清白。

  見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鐵浪便以最快的速度點了自己的膻中、鳩尾兩穴道,又迅速點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滿穴。

  原來鐵浪要用女野人的身體修煉《吮陰心訣》。

  當他點了女野人四滿穴的那一刻,女野人也達到了高潮,她本想接著讓另一個同伴補上,輪流姦淫鐵浪,可意外發生了,第一波陰精噴出,高潮本該接近尾聲,可子宮口張得非常大,第二波陰精隨之噴出,接著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參雜著恐懼成分,整張臉頓時蒼白,對高潮的憧憬完全變成了噩夢的開端。

  另一個女野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一邊亂叫著。

  鐵浪手臂緊緊攬住女野人的腰,不讓她掙脫,一邊抽動著,一邊對阮飛鳳道:「你和她說,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飛鳳只得將原話翻譯給那個女野人聽。

  女野人看著高潮得連續痙攣的同伴,兩隻手摀著嘴巴,腿都在發抖。

  「你再和她說,我是天神,專門懲治那些濫交的女人,若她不服從我的命令,我將讓她也受這種折磨。」感覺到這個女野人已氣若遊絲,鐵浪便推開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渾身抽搐著,目光渙散,蜜穴大張,還不斷噴出陰精,灑得滿地都是。

  看到這情形,那個還未接受鐵浪洗禮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還說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她說一切都聽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阮飛鳳緊皺的柳眉終於分開了,若她知道和鐵浪做愛有連續高潮至死的危險,她絕對不會胡亂嘗試。

  鐵浪深吸一口氣,將從女野人那兒吸收的精氣都導入丹田,雖說喉嚨還有一隻毒蠱在作怪,不過這不妨礙精氣的吸收,只是無法將它們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氣一到丹田便散到身體各大經脈,雖如此,鐵浪的身體還是恢復得差不多,雙眼爆發出奪魄精芒。

  「放了我們。」鐵浪趾高氣揚道,面色卻頓顯蒼白,嘴角溢出鮮血,他忙舔乾淨,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阮飛鳳將鐵浪的話翻譯給女野人聽,聽罷,女野人還有點遲疑,鐵浪吼了一聲,女野人只得將他們兩人的鐵鍊都解開。

  「哎喲!」阮飛鳳叫了一聲便撲進鐵浪懷裡,隆起的陰部貼著鐵浪的龜頭。

  阮飛鳳臉一紅,很想推開鐵浪,可心智被淫蠱所惑,久久不願意放開,很希望鐵浪現在便佔有她。

  「岳母。」鐵浪勾起阮飛鳳下巴,笑道:「告訴我該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阮飛鳳低著頭,卻看到鐵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將肉棒握住,輕輕套弄著,下體貼向鐵浪。

  「然後呢?」鐵浪問道,手揉著那像是充了水的彈乳,乳頭又硬了不少,阮飛鳳更是發出難以掩蓋的嬌吟。

  「射進去便可……」

  猶如蚊子拍翅的聲音讓鐵浪心頭一熱,肉棒更是彈了好幾下,磨得阮飛鳳非常舒服,只想鐵浪快點插進去,而且在淫蠱的蠱惑下,阮飛鳳主動將鐵浪的肉棒往蜜穴壓去。

  看著阮飛鳳的主動,鐵浪笑道:「其實女人偶爾騷點也挺好的。」

  阮飛鳳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繼續將肉棒往蜜穴深處送去,並將上半身貼緊鐵浪結實胸膛,還上下蹭著,乳頭的摩擦讓她激動不已。

  鐵浪吻了下阮飛鳳額頭,溫柔道:「岳母,已經插進去了,你的里面好熱好濕,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飛鳳非常滿足,雙手摟緊鐵浪,閉眼享受著,呢喃道:「別叫奴家岳母,我們的關係已經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鳳或者鳳兒,好嗎? 」說著,她已非常主動地搖著身子,享受龜頭撞擊淫肉的快感,不過動作很緩,這站著的體位讓她很難用上力。

  鐵浪撩起阮飛鳳髮絲,笑道:「我還是覺得岳母更好聽。」

  「別這樣子!」阮飛鳳嗔道。

  「好,好,好,鳳兒,行不?」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臉蛋。

  「嗯……」阮飛鳳抱緊鐵浪,喃喃道:「你進入奴家的身體,奴家便清醒多了,你快點射出來,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不能再耽誤,若阿木爾進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錯了!」

  「好,好,我錯了,是親愛的鳳兒岳……」

  「嗯!」

  「母……嘿嘿……」

  「壞死了!」阮飛鳳咬了一下鐵浪肩膀。

  「我會讓你舒服的,抱緊我。」鐵浪拉起阮飛鳳的雙腳,讓它夾著自己虎腰,將她整個人都壓在鐵柱 上,如此一來,阮飛鳳整個人懸空,落地的錯覺讓她用力夾住鐵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緊,而鐵浪已開始緩慢抽動。

  隨便捅兩下,這水汪汪的蜜穴便噴出好幾道淫汁,鐵浪也就不溫柔了,開始賣力抽動。

  「啊……啊……啊……」

  阮飛鳳盡情喊叫著,在淫蠱刺激下,她的性慾空前旺盛,而這根火熱的肉棒正融解著那股性慾,使得她的蜜穴彷彿被點燃,層巒疊嶂的淫肉更是不斷吮吸著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為兩人帶來至高的享受。

  還沒插二十下,阮飛鳳便高潮了,這也難怪,她的身體一直處於最敏感的階段。

  股股陰精噴灑而出,鐵浪便捧著阮飛鳳兩瓣肉臀,像只發情的雄獅般耕耘著阮飛鳳這塊肥沃土壤。

  「楊公子……唔……慢點……奴家受不了……」

  「沒事,我快射了。」鐵浪用力捅了數下,感覺到精關難守,便壓緊阮飛鳳,張嘴啃著她的乳房,精液 則噗、噗、噗射進子宮,澆得阮飛鳳差點又高潮。

  「楊公子……好燙……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後,阮飛鳳體內的淫蠱之毒被一點點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戰勝了淫欲,看著像個孩子般的鐵浪,阮飛鳳露出甜甜的笑容,抱著他的頭壓在雙乳間,道:「奴家永遠是你的鳳兒。」

  「那你不要徐階了嗎?」鐵浪刺激道。

  阮飛鳳身子抖了一下,道:「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鐵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什麼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髒的。」

  鐵浪可不這樣子認為,能夠給徐階戴上綠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嗎?」鐵浪問道,軟下的肉棒從蜜穴滑出,龜頭與吸緊它的陰唇分開時還發出一聲悶響,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讓女野人將牢門打開,鐵浪一掌將她擊昏,便看著阮飛鳳有點扭捏地穿著衣服,因肚兜太髒,所以阮飛鳳只得將那肚兜揉成團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領中衣、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

  當阮飛鳳知道鐵浪喉嚨裡竟然有一隻毒蠱,她忙拉著鐵浪的手往外走,沿著牢獄邊的草叢往她的房屋潛去。

  鐵浪蹲地,讓阮飛鳳騎著自己的脖子從房屋後面的窗戶翻入,接著便跳了進去。

  「蠱爐還在,謝謝觀音菩薩。」阮飛鳳捂著胸口,笑容燦爛。

  「現在怎麼辦?」

  「得先將你嘴裡的毒蠱扼殺,否則你永遠受制於它,更可能連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這樣子。」阮飛鳳眨了眨眼睛,已將金蠱取出,「張開嘴巴。」

  「感覺好噁心。」鐵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這辦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瑤姑娘在天之靈……不說這個了,快點把嘴巴張開,記住,千萬別咬了我的金蠱,這是我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寶貝。」

  「那是我重要還是它重要?」鐵浪壞笑道。

  「它是蠱,你是人,又不能相提並論。」阮飛鳳捶了一下鐵浪胸膛,道:「乖乖的張開嘴巴,別淘氣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這樣子叫了。」

  「鳳兒,我的好鳳兒。」鐵浪攬住這熟婦的蛇腰,笑得有幾分邪惡。

  「嗯,楊公子這樣子便對了。」

  「你不覺得叫我楊公子太見外了嗎?」鐵浪反問道。

  「那要叫你什麼?」

  「相公。」

  「相公?」

  「對!」

  「不能的,還是叫你楊公子吧,鳳兒身子不干淨,沒那福氣。」阮飛鳳低聲道。

  「你是巫醫,以後跟在我身邊,我便不怕什麼巫術了,應該說我楊追悔能有你這女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懂嗎?」

  面對鐵浪的花言巧語,阮飛鳳沒有言語,心裡卻笑開了花,心海漣漪更是被鐵浪層層激起。

  「怎麼了?」鐵浪勾起阮飛鳳下巴,嬉笑道:「你臉又紅了,不過剛剛在做的時候更紅。」

  「不許取笑奴家!」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嚴肅道:「楊公子,乖乖張開嘴巴,否則那隻毒蠱就要鑽到你腦子裡了。」

  受到這種威脅,鐵浪忙張開嘴巴。

  「伸出舌頭。」

  待鐵浪伸出舌頭後,阮飛鳳將金蠱放在他舌頭上,金蠱則不疾不徐往裡爬去,讓鐵浪一陣毛骨悚然。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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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9:24

  【第七集】第四話:洞房花燭

  「侮兒,有想過終身大事嗎?」海露問道。

  「嗯?」「你身邊那麼多的姑娘家,你打算和誰成婚,還是說都要?」鐵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海露這顯得有點冒昧的提問,所以一直愣在那裡。

  「男兒不該被兒女情長牽絆著,應以國家大事為重,所以我覺得侮兒你早日成婚的好,你覺得呢?」「呃……我暫時還沒有那種打算,我還年輕。」

  鐵浪尷尬道,完全不知道海露在打什麼主意。

  「早日成家,就算你在外面,你也會記掛著這個家。」

  坐在床邊,海露拉住鐵浪的手,繼續道:「我剛剛聽人說了,說你即將要去女真那邊,女真族的人都未開化,你一個人去那邊一定要小心為妙,更不能忘記家裡還有賢妻在等著你。」

  「賢妻?」鐵浪又是一嚇。

  「呵呵,伯母只是打個比喻,好了,旅途勞累,你早點歇息吧,伯母也該回去了。」

  說完,海露起身走出去,留下鐵浪一人發楞,海露一番詁有頭沒尾,鐵浪總感覺她在暗示著什麼,難道是要他和她們成婚嗎?

  躺在床上沒多久,施樂悄悄走了進來,坐在床邊看著鐵浪,道:「我想要。」

  「那就上來吧。」

  爬上床的施樂非常主動的脫了衣裳,鐵浪則替她剝掉胸罩和丁字褲,扔到床尾。

  手落在施樂肉縫處,開始緩慢滑動著,沒幾下,施樂已開始發出濃重的呻吟聲,更將鐵浪的肉棒掏了出來。

  「我自己來,好嗎?」「那我更開心。」

  鐵浪笑道。

  岔開雙腿,慢慢坐下去,當龜頭頂到施樂陰唇時,施樂身子抖了一下,放鬆,整個人坐下去。

  啪唧!

  整根肉棒沒入,爽得施樂直打寒顫。

  「怎麼不陪小月,倒是跑我這裡來了?」鐵浪瘋狂捏著她那對巨乳。

  「唔……唔……好久沒做了……人家忍不住……小月的需求沒有人家強烈……剛剛叫了……她自己不來的……」「我過幾天要離開一段時間,那你怎麼辦?」鐵浪笑道。

  「人家知道你要走,所以今晚要把你榨乾,把前前後後這些天的都補回來,唷,插得真深,太棒了!」看著施樂那對發出陣陣乳波的巨乳,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的鐵浪抱住施樂蛇腰,開始奮力挺動著屁股,肉棒則像電鑽般抽插著施樂的淫穴。

  「噢……噢……不行……太快了……慢點……要不會洩了……」鐵浪可管不了那麼多,是施樂自己送上門的,所以鐵浪一定要讓她嚐一嘗自己肉棒的可怕之處。

  不到一刻鐘,施樂便被鐵浪推到性愛巔峰,歇斯底里的吶喊聲過後,施樂無力的趴在鐵浪身上,喃喃道:「你越來越勇猛了,以前在鬼窟不會這樣子的,那時候我可以和你做一整天,看來我退化了。」

  「應該是說你越來越像人了。」

  鐵浪嬉笑道。

  「我還是喜歡做一條自由自在的魚,不受你們世俗的約束。」

  嚶嚀著,施樂開始輕輕搖動蜜臀,肉棒摩擦著穴內淫肉,讓她像被電擊般,只得安靜地依偎著銻浪,等持再次髮飄,可鐵浪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屈起她的玉腿,肉棒開始抽插著,弄得施樂淫叫不已。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鐵浪一共讓施樂高潮了五次,自己則一點射精跡像都沒有,不管哪次,鐵浪和人魚姐妹做愛都很持久,原因是她們的淫水有壯陽作用,比威而剛和印度神油還神奇。

  被姦得受不了的施樂只得用嘴巴吮吸著粗大肉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鐵浪射出來,吃著那又濃又熱又腥的精液,施樂埋怨的望著鐵浪,直到把龜頭清理乾淨為止。

  躺在鐵浪身邊休息了一會兒,施樂便回自己房間,房事後有點疲倦的鐵浪則很快進入夢中和周公下棋。

  第二天沒什麼重要的事,鐵浪便決定和葉夢嵐去見師父。

  剛準備去後院找三顱鳳凰,丫環碧蘭興沖衝的跑過來,手裡還拿著布條,讓鐵浪站直伸直手臂,分別量了鐵浪的身高和三圍,之後又興奮的跑開,搞得鐵浪一臉莫名其妙。

  「也許是要幫你做新衣服,相公你現在不是什麼武德將軍嗎?那自然要有與之相配的衣服。」

  葉夢嵐軟語道,那雙媚眸尤為傳神。

  h其實我有官服,只是好醜,懶得穿。」

  騎上三顱鳳凰,舉手一揮,三顱鳳凰便飛向靜月湖。

  還沒落到亭子上,鐵浪便看到司徒千凝正拿劍指著師父淩霄神尼,鐵浪剛要叫出口,司徒千凝的劍已經刺穿淩霄神尼的胸口,又踢了她一腳,淩霄神尼慘叫一聲便跌向靜月湖。

  「師父!」鐵浪和葉夢嵐同時喊出聲。

  沒等三顱鳳凰落地,鐵浪已經跳下,妄想救起剛剛落入湖里的師父。

  一股巨浪乍起,仙血龍魚嚎叫著咬住淩霄神尼的身子,將她整個人吞了下去。

  「混蛋!」鐵浪拔出刻龍寶劍,怒叫著砍向仙血龍魚,仙血龍魚則鑽進湖里,湖面碧波蕩漾,鮮血正慢慢蕩開。

  「司徒千凝!」鐵浪怒道,可司徒千凝已經不見了。

  「相公,這到底怎麼回事,千凝姑娘怎麼可能會殺了師父?」葉夢嵐嚇得臉色蒼白。

  鐵浪思緒完全被那不可思議的場景搞亂了,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只能跪在湖邊,直到葉夢嵐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他才反應過來。

  看著平靜的湖面,鐵浪臉上滲出汗水,仰頭狂吼著,真氣外洩,湖面頓時炸起數道巨浪,水絲冰涼灑在他們身上。

  葉夢嵐從後面抱住鐵浪,呢喃道:「相公,你別這樣子,夢嵐會難過的,我們先去亭子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我真不相信千凝那麼好的姑娘會做出這種事。」

  抱著葉夢嵐飛到亭前,看了一眼地上那還未乾涸的鮮血,鐵浪真恨不得早來一會兒,哪怕是幾秒也行,至少別讓鐵浪體會到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看著整整齊齊的小屋,鐵浪想起當初和師父一起吃飯的情景,更記得她的性器是名穴驪珠迎龍,可這些畫面都被無情的真相所粉碎。

  「相公,這裡有封信。」

  掀開被褥的葉夢嵐將信交給了鐵浪。

  拆開,紙上只有一行字:徒兒,最近千凝姑娘性情大變,師父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真怕會發生意外,若命中註定,徒兒你一定要修煉好淫龍九式!

  「可意外真的發生了。」

  鐵浪嘆息道。

  看過內容的葉夢嵐喃喃道:「我總覺得千凝姑娘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不是受人唆使,便是發生了我們想不到的意外。」

  「我也不相信,可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那畫面。」

  鐵浪一拳砸在床上。

  「相公,師父待我很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覺得只有好好活著才是對她最大的報答,而且她不是還有未完成的心願嗎?讓淩霄派入駐中原,你還要推翻大明統治,還有那淫龍九式,現在才修煉到第二式吧?」說完,葉夢嵐更抱緊了鐵浪其實第三式已經修煉完畢,只是鐵浪一直都瞞著葉夢嵐。

  轉身摟住葉夢嵐的嬌軀,鐵浪小聲道:「也許是我很少受打擊,所以有時真的很難適應,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忘記師父的心願,我現在只希望能在離開獨石之前找到千凝,好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無法安眠。」

  「嗯,凡事不可強求,妾女身只希望相公你能好好活著,請別背負太多的包袱,那樣會很累很累的。」

  吻了一下葉夢嵐的額頭,鐵浪笑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是一個很放得開的人,現在師父連屍體都沒了,想好好安葬她也不行,我們先去立一塊墓碑吧。」

  「嗯。」

  在靜月湖周圍找了個隆起的高地,又取了一塊床板,狠狠插入泥裡,兩人跪拜後便離開了。

  看著離視線越來越遙遠的靜月湖,鐵浪自語道:「我總覺得還在做夢,師父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走的,她一人可以匹敵四仙,現在卻……」「相公你還是放不開。」

  「只是太在乎了。」

  「其實妾身也一樣,但妾身明白悲傷一點意義都沒有,那隻會讓師父的靈魂難以安眠,讓師父安眠的辦法是快快樂樂活著,妾身相信相公你能做到。」

  安慰著鐵浪,葉夢嵐自己的眼睛都濕了,對於她而言,淩霄神尼不只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生父母。

  飛回獨石城的路上,鐵浪心情不算好,但至少不如先前的憤怒與不甘,他現在只想找到司徒千凝問個清楚,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裡尋找呢?

  接下來的兩天,鐵浪的情緒終於調節到最佳狀態,心裡雖還記掛著師父的死,但至少不會表露出來,他沒事做時便在獨石城蹈躂著,打探著司徒千凝的消息,可她卻憑空消失,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到獨石城,也許已經去了鐵浪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那麼她殺死師父這事將會變成一個永遠的謎團。

  「哥哥,有人要成婚了。」

  優樹突然跑進鐵浪懷裡,正在研究淫龍第四式的鐵浪被撲倒在床。

  「誰?」鐵浪好奇道。

  「那個穿著紅衣服的。」

  「半雪?」「嗯!」優樹猛地點頭。

  「不可能,怎麼會這麼突然?」鐵浪笑道,完全不相信優樹的話,摸了摸優樹臉蛋,鐵浪自顧地看著秘笈。

  這時,紗耶走了進來,憤憤道:「今天是大腿被公主咬。」

  「具體哪個位置?」鐵浪嬉笑道,眼睛正盯著紗耶的三角洲,正想像著優樹咬紗耶陰戶的畫面,似乎有那麼一點邪惡。

  「大腿。」

  紗耶瞪了鐵浪一眼,道:「別用你那色瞇瞇的眼睛盯著我,否則我會用剔旋粉碎你的命根子。」

  鐵浪乾咳兩聲,附到優樹耳邊。

  「你在對她灌輸什麼不良思想?」沒等鐵浪開口,優樹便道:「他叫我下次往上面咬。」

  「混蛋楊君!」紗耶氣得直接跑出去,連公主都不管了。

  「看來我得小心紗耶的突然襲擊了。」

  鐵浪嘀咕著,就將優樹抱進懷裡,撫摸著這個成熟女人的脊背,看著她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鐵浪可真希望她能永遠保持失憶狀態,千萬不能恢復記憶,哪怕做她一輩子的哥哥都無所謂,否則殘殺族人的記憶會讓她的笑容永遠凋謝。

  鐵浪本以為徐半雪要成婚這事只是優樹開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個將軍府都開始張燈結彩,家丁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喊住碧蓮,問到底是誰要娶半雪,碧蓮搖頭後匆匆離開了。

  「大小姐呢?」鐵浪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蓮答道。

  還沒走到海露房間,徐半雪已經急匆匆地跑出來,似乎剛哭過。

  「聽說你要成婚了?」鐵浪試探道。

  徐半雪擦擦眼角的淚水,點點頭,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了,你準備替我�轎子吧,我要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半雪也嫁得出去!」 「誰要娶你?」「一個很大很大的官,你永遠高攀不了。」

  徐半雪冷哼著便甩袖而走,不斷擦著眼角的淚水。

  「有人要幹嘛還哭,難道是喜極而泣?」鐵浪一臉的惆悵,想不到徐半雪竟然要出嫁了,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性虐待的女人,沒想到……「悔兒,你怎麼在這兒?」抱著女嬰的海露問道。

  「路過而已,伯母,半雪她要嫁到哪裡?」「呵呵,這暫時不能告訴你,明天晚上你便知道了。」

  海露哄著幼蓉,見她又哭了,海露忙走進屋裡。

  還有疑問的鐵浪也走了進去。

  「又要喝奶了,悔兒你別介意。」

  說著,海露便解開釦子,半背對著鐵浪,將一隻脹鼓鼓的乳房露出來,聞到奶香的徐幼蓉則含住那顆粉色乳頭,開心地吮吸著。

  鐵浪站著的位置能看到海露哺乳的畫面,看著那顆雪白的乳房,鐵浪嚥下了口水。

  「還有什麼事嗎?」海露也不避諱,慈愛的注視著吸奶的小女兒。

  「應該沒什麼了。」

  鐵浪恨不得撲過去充當海露的兒子,吃著那絕對美味至極的奶水。

  看了好一會兒,鐵浪問道:「伯父現在沒和你一塊睡嗎?」「呵呵,他經常在軍營,我還要照顧蓉兒,有時候睡在一塊很不方便,所以先分開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強。

  這當然是藉口,真正的理由是因為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剛滿四十,很多人都說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雖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身體總是會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個連性器官都被割除的太監,那她該如何得到滿足?所以還是分開睡的好,至少海露還能從小女兒的吮吸中獲得微弱的快感,有時她甚至會一邊讓女兒吸著乳頭一邊撫摸著下體,這行為非常的有罪惡感,每當恢復理智時,海露總會習慣性沖洗身子,好讓自己忘記那分罪惡。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誰成婚嗎?」鐵浪問道,眼睛則一直注視著海露那被幼蓉吸得泛紅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曉,反正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海露笑道。

  鐵浪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不問了,多看了海露兩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蘭和碧蓮跑到鐵浪房間裡,拿著新郎穿的青色長袍和鉗色馬褂,讓鐵浪試穿,鐵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後才問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幹嘛要我試穿?」碧蓮的回答則是:「反正你們身材差不多,你合適,他也絕對合適。」

  鐵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們離開,他還坐在那裡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地步,他多想早點離開獨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場景。

  渾渾噩噩到 了第二天傍晚。

  剛剛入夜,將軍府張燈結彩,十分熱鬧,而被邀請而來的那些成天混跡於戰場的官兵們,說著笑著鬧著,每個人臉上都笑得燦爛,正準備看新娘和新郎。

  此時鐵浪和小月、施樂她們幾個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無精打采的啃著花生。

  「相公,幹嘛一直板著臉?」施樂問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才不是,我是在想著和半雪的打賭,她先成婚,我要幫她�轎子。」

  鐵浪反駁道。

  一旁的葉夢嵐輕聲道:「若楊公子真的在乎雪兒,那大不了等他們拜堂時把雪兒搶走就是。」

  「我支持=!」施樂興奮道:「那樣非常刺激!」「那會造成軒然大波,還是算了。」

  鐵浪搖著空酒杯,說道:「我正等著喝喜酒呢。」

  「楊公子你對雪兒沒有感覺嗎?」葉夢嵐好奇道。

  「沒有。」

  鐵浪翻著白眼,補充道:「絕對沒有!」「挺好玩的。」

  葉夢嵐正往嘴里扔著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結婚。」

  將下巴磕在酒桌上的優樹嘟噥道,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吉時馬上到了,可鐵浪壓根沒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家人,難道有什麼特別節目嗎?不過這些似乎都和鐵浪沒關係了吧?他需要的是壓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己會衝動得直接將那什麼狗屁的新郎閻了,要不晚上洞房時把他扔出來,自己和半雪洞房?

  「楊公子,有空嗎?」碧蓮不知何時出現在鐵浪身後。

  「有。」

  「那隨我來。」

  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鐵浪便跟在碧蓮身後,走進一間房中,裡面還有碧蘭。

  「楊公子,你再試一試這新郎服合適嗎?我們裁剪的時候好像哪裡弄錯了。」

  碧蘭含笑道。

  「隨便你們吧。」

  碧蘭和碧蓮替鐵浪脫下長袍,便服侍著鐵浪穿上青色長袍以及鉗色馬褂,為了確定整體的協調性,他們還讓鐵浪戴上插著金花的暖帽,就連披紅也替他披上,然後兩個丫環退後審視著鐵浪,替他整理著邊幅。

  「好了嗎?好了我脫下來囉?」「不好了!一個丫環突然衝進來,叫道:「有刺客!」「什麼?」鐵浪連新郎服也顧不得脫,直接衝了出去,出現在大堂外,場下所有的人都盯著他,活像看外星人一般。

  見場面穩定,鐵浪忙道:「抱歉,弄錯了,再見。」

  轉身剛要走,徐平卻抓住他的肩膀,大聲道:「你這新郎官可不能跑喔。」

  「新郎官?」鐵浪嚇得都無法言語,完全不懂徐平這話是什麼意思。

  「娶半雪的人是你,你可不能辜負她,她是我的寶貝女兒。」

  徐平拍了拍鐵浪的肩膀便讓出一邊。

  蒙著紅布蓋頭的徐半雪正由紅娘牽出,幾名孩童歡叫著跑出來,蹦著跳著將花瓣灑在徐半雪和鐵浪身上,台下頓時爆發雷鳴般的掌聲,幾乎每個人臉上都洋縊著笑容,只有兩個人除外,那就是秦修身、秦修性兩兄弟,暗戀的女人竟然要嫁給自己討厭的男人,他 們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親娘也是鐵浪的女人,那真不知道他們是選擇毆打鐵浪,還是叫他一聲「爹」?

  將徐半雪交給鐵浪,紅娘便喊道:「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奏樂鳴炮。」

  鐵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聽從紅娘的命令,牽著徐半雪的手走到香案前。

  「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進香燭。」

  進香燭完畢,紅娘又喊道:「跪、獻香燭,明燭、燃香、上香、儲伏、興、平身復位。」

  之後便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由於楊追悔是個孤兒,所以高堂之上只有盛裝打扮的海露和徐平,為了這個特別的婚禮,海露費盡心思,還一直瞞著鐵浪。

  看著這對新人,海露由衷的笑著,只希望鐵浪能好好對待自己的女兒。

  說實話,她很早前便注意著鐵浪,看他能不能繼承家業,南 下一行他的功績更是得到了海瑞的同意,又受嘉靖冊封,加上他年少有為,以後前途一定無可限量,將女兒交給他,海露當然非常放心,只是她還不知道鐵浪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如今徐平變成太監,鐵浪佔有海露的機會更多了。

  拜堂完畢,鐵浪牽著徐半雪的手朝新房走去,表情非常的呆滯,以為這一切是在做夢,根本不敢相信那個欠扁的新郎竟然會是自己。

  「新郎官先扶新娘進屋,然後出去接待賀客吧。」

  紅娘屈膝作揖後便離開。

  看了一眼新房橫批那「鸞鳳和鳴」四個字,鐵浪的腦海里馬上浮現出徐半雪被自己插得亂叫的場面。

  推門而進,房間正中懸掛著的兩個彩燈將房間照得星光點點,給人一種十分曖昧的基調。

  攙扶著徐半雪坐到床邊,鐵浪並沒有掀開紅布蓋頭,而是興沖衝的走出去,已經做好醉酒的準備。

  鐵浪走後,徐半雪便掀開蓋頭,雙眼通紅,妝被淚水沖花了,她的手裡正握著一把剪刀,嗚咽道:「不管你是誰,今晚你敢碰我,我絕對會殺死你!」不只是鐵浪被蒙在鼓裡,連徐半雪也不例外,所以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成婚對像是鐵浪,甚至完全否定這個事實。

  一出去,鐵浪便被官兵們�起來往上拋,其他人則在周圍吆喝著、吼叫著,有些人還將酒到處亂潑,熱鬧非凡。

  之後就是無止境的敬酒,連滴酒不沾的葉夢嵐、施樂、小月等人也來湊熱鬧,優樹則有點鬱悶地趴在酒桌上,紗耶正陪著她,向她灌輸不能嫁給鐵浪的思想,可沒一會兒優樹便忘得一干二淨的,也加入瘋狂的敬酒之中。

  玩鬧近半個時辰,大家陸續離開將軍府,鐵浪則左搖右擺地朝新房走去,臉上盡是淫蕩的笑容。

  走進新房,鐵浪打了個酒一隔就要去掀徐半雪的蓋頭。

  「你動我,我就自殺!」徐半雪喊道,正用剪刀抵著雪白的脖頸。

  鐵浪愣住,手停在半空中,顯得非常的尷尬,難道讓徐半雪和自己成婚會比死還難受嗎?

  「我不知道你誰,我也不想知道,這場婚宴不過是父母之命,我完全沒有成婚的意思,所以你最好把我休了,否則我就自殺!」聽這話,徐半雪好像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鐵浪,鐵浪有點猥瑣的笑著,捏住鼻子,問道:「那美麗的半雪姑娘,你想嫁給誰呀?」「不關你的事! 」徐半雪哼道。

  「只要你告訴我,我就不為難你。」

  「是一個我非常非常討厭的人!」徐半雪叫道。

  「你想嫁給你很討厭的人?那你還不如嫁給我。」

  鐵浪刺激道。

  「我確實很討厭他,但又會惦記著他,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不關你的事,你再不走,我……我自殺給你看!」徐半雪激動道。

  「他是誰?」「不關你的事!」「也許我可以幫你。」

  「楊追悔那混蛋!」徐半雪喊出聲。

  「他來了。」

  鐵浪鬆開手,清清嗓子,道:「親愛的雪兒妹妹,你想嫁給我呀?」徐半雪愣了一下,忙掀開紅蓋頭,看著一臉壞笑的鐵浪,她手裡的剪刀已經掉落在地,哭著撲進鐵浪懷裡,喊道:「怎麼是你這個討厭的傢夥?」「新郎就是我,你不知道嗎?」鐵浪安撫道。

  「不知道,我娘說的時候是說一個當官的,我問是誰,她也不說,就要我準備成婚的事,我當時都哭了,你有看到,就是那天從我娘房間出來,當我以為不是嫁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心裡其實記掛的人是你這個混蛋!」徐半雪哽咽道:「我幹嘛要喜歡你這個混蛋?比你優秀的男人多得是,我真是太傻了!」「說實話,在一起的時候打打鬧鬧的,從來沒想過要在一起一輩子,但聽說你要嫁人了,我心裡也很不好受,還想把那個新郎痛扁一頓,當碧蓮和碧蘭讓我試衣服時,我還不知道新郎是我,只覺得自己是一個衣服架子而已,最後知道新郎其實是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內心的激動。」

  鐵浪摟緊徐半雪,溫柔道:「半雪,我不是一個專一的人,這你很早就知道,可你還能如此記掛我,我真的很開心,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

  「我有問我娘,那個男人已經有幾個女人了?她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認了,誰叫我愛上你這混蛋! 」徐半雪破涕為笑,粉拳不斷砸著鐵浪的胸膛。

  「雪兒,我們該喝交杯酒了,然後就洞房。」

  「你這色狼!」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只想把我撲倒在床上吧?」鐵浪揚起眉毛,嬉笑道:「那是必要步驟,我只是沿著前人的足跡行走。」

  「知道了,反正都拜堂成親了,你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反正都要的。」

  徐半雪面頰徘紅,聲音小得好似在酣睡中咬著手指的嬰兒。

  「我去倒交杯酒,等我。」

  鐵浪興沖沖地倒滿兩杯酒,一杯遞給徐半雪,另一杯則握在手裡,道:「手從我這裡穿過去。」

  「幹嘛?」徐半雪疑惑道。

  「交杯酒啊=!」「可不是這樣的,應該是我們先各自飲下半杯,再換杯,一起喝下,這是最基本的禮儀,你不知道嗎?完蛋了,我總覺得和你在一起不會幸福。」

  徐半雪鄙夷道。

  「呃……我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按照你說的做。」

  鐵浪陪笑道。

  在他的記憶力,交杯酒就是纏繞著對方的胳膊喝下去的,沒想到這裡的規矩竟然不一樣,反正這都是形式,上床才最實在,所以飲下一半換杯再飲完,鐵浪便想摟住徐半雪,徐半雪卻叫道:「杯子別放到桌子上!」鐵浪渾身的慾火被徐半雪這話澆滅了三分,問道:「難道連洞房都要拿著嗎?」「當然不是!給我,這些規矩我還是懂的。」

  接過酒杯的徐半雪跪在了床邊,將酒杯一正一反置於床底下,便解釋道:「這樣子才能百年好合。」

  「好深奧。」

  轉身看著鐵浪,徐半雪便停止動作,正等待著鐵浪的主動,鐵浪卻站在那裡發楞。

  「可以了。」

  「可以乾嘛?」鐵浪莫名其妙道:「還有什麼要做的嗎?」們你覺得呢?」徐半雪快被鐵浪氣死了。

  方譽哥以鬱零磁瀑爨攤羅州口魄勰織釀一「不可以!」徐半雪哼了聲便坐在扇邊一州囉瀏劉,鳥懈實是混蛋啊=!」「鐵浪本以為在那之前還有什麼規矩,沒想到傳說中的洞房要開始了,他激動得摩拳擦掌,一把便將徐半雪摟進懷裡,吻著她的臉蛋。

  「真是猴急……嗯……別亂摸人家……」「不摸怎麼洞房呢?」鐵浪壞笑著,手正沿著小腹爬向徐半雪的玉乳,輕輕一推,徐半雪已經倒在床上,雙眸緊閉,胸部起伏得非常厲害,已經準備好迎接雲雨之歡。

  鐵浪正欲解開徐半雪的腰帶,門突然被推開。

  「呀!」徐半雪驚叫著忙摀住胸口。

  「抱歉,我們接到命令,要來鬧洞房。」

  首先探進腦袋的施樂壞笑道。

  沒等鐵浪和徐半雪表態,她已經走進來,後面還有好幾個,葉夢嵐、小月、優樹、紗耶,還有三顱鳳凰。

  「我們本來想請一個資深的鬧洞房高手來的,想想又覺得不適合,至少我們都是自己人嘛。」

  施樂繞著桌子走了一圈,道:「我們隨便鬧一鬧便走,絕對不會打攪你們的好事。很簡單,我們每個人問新人一個問題,你們要誠實回答,問完後,我們馬上走。」

  「好,來吧!」已經迫切想洞房的鐵浪急切道。

  「小月,你先問。」

  「我嗎?」小月顯得有點緊張,想了好久才問道:「相公,你緊張嗎?」「不緊張。」

  鐵浪答道。

  「那半雪你呢?」「也不緊張。」

  徐半雪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沈默那麼久的小月是在想方法調戲她。

  施樂顯得有點鬱悶,喃喃道:「妹妹你這問題真的一點水準都沒有,現在輪到我們可愛的優樹公主。」

  「哥哥,我何時才能和你成婚?」看著一臉落寞的優樹,鐵浪安撫道:「等哥哥當了皇帝。」

  「那半雪,你打算何時替我哥哥生孩子呢?」「這個……」徐半雪脹紅臉,害羞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要看他。」

  「他應該不行。」

  施樂嬉笑道:「我們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頓了頓,施樂繼續道:「現在輪到護主有加的紗耶小美人。」

  紗耶用一種很不友好的目光盯著鐵浪,冷冷道:「你會不會一輩子對我家公主好?」「當然!」「那你會怎麼做?」「咳咳,你只能問我一個問題,你現在應該問雪兒了。」

  鐵浪逃避道。

  「好吧,半雪姑娘,你能不能問楊君他打算怎麼對我家的公主。」

  「你還是回答吧。」

  徐半雪推了推鐵浪的胳膊。

  看著顯得更加落寞的優樹,鐵浪緩聲道:「其實要對一個人好,用嘴巴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很多人都是說得出做不到,所以……優樹妹妹,這些日子我怎麼對待你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還會始終如一地持續下去。」

  「謝謝哥哥!」優樹一下子就撲進鐵浪懷裡,手臂差點壓到鐵浪的大雞雞。

  「有點滿意,那現在輪到羨霓了。」

  紗耶道。

  「我其實沒什麼想問的,只要楊公子會好好對待雪兒,我這個乾娘便滿意了,呵呵。」

  「神鳥跳過,反正它不會說話,現在輪到我了喔。」

  施樂轉著眼珠子,一看便知道想著什麼邪惡的問題,三顱鳳凰則有點不依的叫了兩聲。

  施樂眼睛一亮,問道:「相公,晚上你打算採取什麼姿勢讓美麗動人的雪兒舒服?」面對著這麼多雙注視的目光,鐵浪倒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迫於壓力,鐵浪只得回答道:「一般是男上女下吧。」

  「看你目光閃爍,這話絕對是假的!」施樂哼道。

  鐵浪盯著燈籠,臉紅道:「反正也就那麼幾個姿勢。」

  「哪幾個?」施樂不依不饒道。

  「咳咳,比如讓她趴著,比如讓她坐在我身上,比如讓她側躺著,反正在那之前我會徵得半雪的同意。」

  聽見鐵浪的話,她們臉都紅了,徐半雪更是幾乎被鐵浪那淫蕩的話語融化,羞得不敢看大家。

  「這答案挺滿意的。」

  施樂抿嘴笑著,問徐半雪,「雪兒,剛剛相公說那些姿勢,你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畫面是什麼?」「是……是……」徐半雪支吾著自兀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調整一下情緒,才答道:「就是那些姿勢啦!」「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那麼多的,應該有一個是最先想到的。是哪個?」「就是他騎在我身上。」

  說著,徐半雪連忙摀住臉,喃喃道:「羞死人了!」「人之常情,好,我們走了,你們慢慢演示那些姿勢吧,等有空我們可以一起的。」

  笑了笑,她們幾個退了出去,三顱鳳凰興奮地拍著金翼,差點弄滅了蠟燭。

  聽到關門聲,徐半雪才移開手,深呼吸著,道:「施樂問的問題實在是太羞人了。」

  「我先把燭火吹熄,等我。」

  吹滅桌上的蠟燭,又將那兩個彩燈摘下弄滅,鐵浪便撲向徐半雪,緊緊摟著她,喃喃道:「你現在最想要什麼姿勢?」被弄得嬌喘連連的徐半雪喃喃道:「剛剛說了。」

  【第七集】第五話:寂寞難耐

  「騎在你身上?」鐵浪調戲道。

  「別這樣子問……」「今天真覺得很幸運,沒想到新郎會是我,呵呵。」

  說著,鐵浪已將徐半雪腰帶扯開,輕易分開她那件艷紅色的羅裳,藉著淡淡月光,便看到一件金絲鑲邊的鴛鴦肚兜,鴛鴦周圍還有道道漣漪,隨著徐半雪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好似真的漣漪。

  徐半雪雙手摀著臉,囈語道:「若新郎不是你,我早就自殺了。」

  「就算你不自殺,今夜我也會讓你出血。」

  鐵浪笑道,手已落於徐半雪那不算很大,但很挺的酥乳上,微微用力,聽著徐半雪忍不住發出的喘息聲,鐵浪不禁更加用力。

  「我娘說下面要墊一塊白布,在床尾,你拿一下。」

  「等下再拿。」

  鐵浪壓在徐半雪身上,將她的玉指移開,正盯著那張在月光下顯得那麼動人的面頰,手在上面撫摸著,呢喃道:「看一看你的男人。」

  「我不看那裡。」

  「不是叫你看下面,是叫你看我的臉,完蛋了,難道你只想著我那裡嗎?」「才不是!」徐半雪死盯著鐵浪,卻又被他那溫柔的目光所征服,脹紅了臉,根本不敢與他對望。

  「把舌頭伸出來。」

  「幹嘛?」「伸出來嘛。」

  鐵浪捏了一下徐半雪的臉蛋。

  「噢。」

  應了聲,徐半雪怯生生的伸出香舌,還沒完全伸出來,鐵浪便張嘴將之含住,用力吮吸著,手則繞到她脊背,解開肚兜細繩,用力一扯,隨著徐半雪的劇烈顫抖,那對酥乳完全暴露,胸前兩點粉色誘人。

  「唔……唔……」將徐半雪香舌吸進嘴裡品嚐了一會兒,鐵浪便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她嘴裡,徐半雪吸了兩下便吐出來,嗔道:「你好噁心!」「這是夫妻間正常的交流,你會明白的,讓為夫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說著,鐵浪腦袋已移至徐半雪乳問,深吸一口氣,一邊用舌尖刮著她那還未完全硬起的乳頭,一邊道:「這裡的顏色很好看,等你懷了孩子,這裡還會有奶水,到時候渴了我會像孩子一樣吃著你的奶水。」

  「追悔……唔……很癢……別那樣子……」徐半雪喘息著,喉嚨顯得有點乾澀,看著那未關緊的窗戶,喃喃道:「把窗戶關了,我怕會被人看到。」

  「不會的,外面又不是走廊,而且沒有嫦娥的見證,我怕我會插錯地方。」

  抓捏著兩顆乳房,鐵浪的舌頭在徐半雪小腹上不斷流連著,並慢慢移向私密地帶。

  「追悔……別……別這樣子……好難為情……你這壞蛋……」鬆開雙手,鐵浪已慢慢褪下她的褻褲。

  平坦小腹之下是略微隆起的恥骨,上麵點綴著幾根軟細恥毛,再往下點則 九十度的拐彎,兩瓣緊閉的陰唇間是條有點濕的肉縫,幸好今晚月光充足,否則鐵浪懷疑自己得要拿著蠟燭觀察這從未被男人入侵過的蜜穴。

  鐵浪還清楚地記得,上次為了消彌徐半雪的囂張氣焰,以幼蓉威脅她,讓她替幼蓉餵奶,那時本想上了她,可惜被丫環打攪,沒想到此刻她就躺在這裡準備與自己做愛。

  召胞裡真漂亮。」

  鐵浪讚美道。

  「記得墊布……要不然床會弄髒的……」徐半雪軟語道,她覺得自己完全要被融化了,根本不相信平時大方的自己,到了洞房這時顯得如此害羞,當肉縫被鐵浪觸摸,她更是忍不住嶺出呻吟聲,怕被人聽到,她忙摀住嘴巴,很想阻止鐵浪的觸摸,可身體完全不聽指揮,只能期待著這一切快點結束,好讓自己別一直繃著神經,可她知道最可怕的事還沒有到來。

  從床單下翻出一塊圓形白布墊在徐半雪蜜臀下,鐵浪繼續刮弄著她的肉縫,看著指尖閃爍著的淫光,鐵浪便笑出聲,道:「腿盡量張開。」

  徐半雪雖不知道鐵浪用意,可還是乖乖地張開了雙腿。

  壓開徐半雪兩瓣並不算很肥的陰唇,一道似乎完全封閉的入口正赤裸裸地展現在鐵浪面前,那團守護著私地的淫肉更是隨著徐半雪的急促呼吸而張縮著。

  「粉紅的顏色真的很好看。」

  呢喃著,鐵浪舌頭已經在蜜穴口舔舐著。

  「唔……唔……」被弄得渾身騷癢的徐半雪不斷扭動著小蠻腰,想阻止這一切,卻完全沒有力氣,她唯一能做的是讓呻吟盡量小聲點。

  當鐵浪舌尖在陰蒂處打轉時,徐半雪一陣顫抖,嘴巴捂得更緊,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下面味道具的很好,看來你今天洗得非常的干淨,一點異味都沒有。」

  說話間,鐵浪已經掏出肉棒。

  調整好姿勢,鐵浪套弄著肉棒準備插入,見徐半雪壓根沒有看著自己,鐵浪便調侃道:「不看的話,我插你屁眼了噢。」

  「嗯?」徐半雪看到鐵浪那根大肉棒,嚇得差點叫出聲,忙摀住眼睛,喃喃道:「真的好大。」

  「如果疼,你記得說一聲,我會溫柔一點的。」

  說著,龜頭已在蜜穴口摩擦著,便試著插進去。

  「疼!」聽到這話,鐵浪有點邪惡地瞄準了蜜穴深處,用力一挺,大肉棒無情的捅進從來沒人做客過的狹緊之地,更桶破了徐半雪的處女膜,甚至還頂到她的花心。

  「啊一」徐半雪痛得弓起身子,眼淚頓時流出來,嗚咽道:「裂閒了,裂閒了,疼死了,你這混蛋!」「長痛不如短痛,現在先讓你適應一下。」

  享受著溫暖淫肉那不規則的蠕動,鐵浪爽得打了個寒顫,眼睛則注視著正從交合處慢慢流出的落紅,它們以一種非常安靜的方式滴在白布上,為這新婚之夜獻上最美麗的山水畫。

  動了動肉棒,聽到徐半雪的嗚咽聲,鐵浪只得繼續等待她的適應,雙手則撫摸著徐半雪的大腿內側,肌膚光滑如剛出爐的熱豆腐,摸起來非常的舒服。

  過了一會兒,鐵浪又開始抽動,這次徐半雪倒沒有多大的反應,看來她已經漸漸適應。

  讓她將雙腿壓在自己胸前,鐵浪開始緩慢抽送著,並漸漸加快抽動的速度,這完全取決於徐半雪的適應能力。

  看著這個正在吮吸著手指享受初次性愛的女人,鐵浪腦海裡浮現出海露也參加的畫面,同時滿足著她們母女,那絕對是一種極致享受,想到此,鐵浪的抽動又加快不少,弄得徐半雪差點咬到手指。

  「感覺怎麼樣?」剛讓徐半雪高潮的鐵浪問道。

  徐半雪沒有回答鐵浪,她正以安靜的方式,享受著猶如排山倒海般的高潮餘韻,身子不斷抽搐著,小腹的痙攣尤為明顯,她都覺得自己這身子快被鐵浪搞壞了。

  見她不回答,鐵浪只好繼續抽動著。

  「別動……很疼……」徐半雪嗔道。

  鐵浪也知道初次性交的時間不宜過長,而且一般下一次性交要在數天之後,所以他也不想為難徐半雪,就怕干久了,明天徐半雪站不起來,所以他隨意抽動幾下便松開精關,整根肉棒沒入,陰唇幾乎碰到他的精囊,隨著他的一聲低吼,精液 噗噗射入徐半雪子宮內。

  趴在徐半雪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等軟下的肉棒滑出時,鐵浪才爬下床,用濕毛巾擦拭著下體,放在盆裡洗過後幫徐半雪擦拭著下體。

  「終於結束了。」

  徐半雪呢喃道。

  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塊已乾涸的白布,藉著月光仔細看著,鐵浪笑道:召疋個你可要保管好,以後可以和我們的女兒說說你是怎麼懷上她的。」

  「幹嘛要女兒?男兒不是更好嗎?還可以上戰場打仗。」

  徐半雪嘟噥道。

  「哪會好,兵荒馬亂的,隨時可能喪命,你不會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吧?」「好吧,依你,生女兒囉。」

  徐半雪哼道。

  疊好那證明徐半雪已變成女人的落紅白布放於枕頭下,鐵浪已鑽進被窩摟著徐半雪,在她臉上親著。

  「別弄人家,要不待會兒你又要,我會死的。」

  徐半雪嗔道。

  「那你弄我吧?」「神經!」徐半雪使勁捏了一下鐵浪的大腿便轉過身,感覺到那根肉棒一直抵著臀溝,徐半雪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似乎很怕它會突然插進去。

  「以後不會像以前那麼的兇了吧?」「又 不可能說洞房便改變性格,以後生了女兒,我還要把她培養得像我一樣,讓你這做爹的吃苦!」徐半雪哼道。

  「好娘子,別這麼狠心嘛。」

  鐵浪抱緊徐半雪這具嬌軀,手開始不規矩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問道:「何時喜歡上我的?」「我才不喜歡你,哼!」「那乾嘛說想嫁的人是我?」「只是……只是我怕以後沒人和我頂嘴。」

  「很好的藉口嘛。」

  鐵浪捏住徐半雪的小乳頭,問道:「以後打算給我生幾個孩子?」「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那我們一起努力,生多多,以後走在路上,後面跟著一長串。」

  鐵浪嬉笑道。

  「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生,你那麼多女人,你讓她們每個人都生幾個囉。」

  「嗯,我喜歡你這句話。」

  親了一下徐半雪肩膀,鐵浪覺得今晚的自己特別的幸福,完全沒想到徐半雪的男人會是自己,更想不到徐半雪竟然會喜歡自己這個曾經差點強姦她的人,難道她喜歡那種被征服的感覺嗎?

  臆想著,沒一會兒鐵浪便睡著了,徐半雪還睜著眼,輕輕蠕動身子,便感覺到那根熱呼呼的東西在自己臀溝滑動著,這讓她感覺非常怪,她還能感覺到鐵浪那瘋狂的抽插,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都有點迷茫了,她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施樂她們會那麼熱衷於男女交媾。

  一種完全超越於感官的刺激。

  第二天起床,徐半雪像位賢淑的妻子般幫鐵浪穿好衣服,自己則對著鏡子盤發。

  「改髮型了?」從後面抱住徐半雪的鐵浪問道。

  「我娘教我的,她說我現在是有夫之婦,所以要做一些改變,最基本的是頭髮,不能像以前那樣飄啊飄 的,需要盤起來,這樣子顯得莊重,懂嗎? 」邊說著,徐半雪邊盤著,並讓鐵浪將銀釵遞給她。

  往臉上輕抹了點胭脂,最後,她還抿了下唇脂。

  看著鏡子裡光艷照人的徐半雪,鐵浪調戲道:「同床共枕一個晚上,你漂亮了好多,那以後是不是會美似天仙?」「眼睛都黑了,哪裡好看了? 」徐半雪瞪了鏡子中的鐵浪一眼。

  「本來就很好看,讓我嚐一嘗。」

  勾起徐半雪的下巴,看著那兩瓣濕唇,鐵浪俯身吻住,正緩慢吮吸著,徐半雪則非常順從的任由他擺佈。

  吻著吻著,鐵浪不規矩的手已經落在徐半雪胸前捏著。

  「唔……唔……」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抱著幼蓉的海露走進來,一看到他們在親熱,她忙背過身,道:「準備吃早飯了。 」

  「好的。」

  鐵浪應道。

  鐵浪還算鎮定,可意識到自己和鐵浪的親熱被親娘看到,徐半雪臉紅得似即將落地的紅蘋果,完全不需要胭脂的點綴。

  等到海露離開後,徐半雪粉拳砸在鐵浪脖子上,嗔道:「一大早就亂來,被我娘看到,現在好了吧?」「也是我娘啊。」

  鐵浪強調道。

  「是喔,以後你要叫她岳母,感覺真彆扭。」

  徐半雪嘟囔著,手把玩著鐵浪的髮絲,問道:「離開這之前,你都和我睡,還是和她們睡?」「一起,怎麼樣?我們找張大床。」

  「不要,至少我是你第一個明媒正娶的娘子,這幾天你陪著我,可以嗎?」徐半雪撒嬌道。

  「嗯,當然沒問題,我的小嬌娘,來,親一個。」

  「壞死了,還親,會被人看到的。」

  徐半雪忙跑開。

  「追到你,你就要讓我親喔。」

  鐵浪淫笑道。

  徐半雪也沒有表態,只是跑得遠遠的,正靦腆地笑著。

  鐵浪像只惡狼般撲過去,徐半雪忙避開,可鐵浪這奸詐的傢夥使出了百步穿楊,速度快得驚人,在徐半雪的驚叫聲中,她已被鐵浪抱住,一張撅起的嘴巴封住了她的濕唇,兩人遂親吻著,發出「啾啾」的聲音。

  海露其實沒有離開,只是安靜的站在窗前,聽著女兒的喘息聲和那曖昧至極的聲響,海露的心似乎被一隻無形的手抓著,讓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四十歲的熟婦在丈夫變成太監後,那潛藏已久的性飢渴完全被激起,卻要想方設法掩飾著。

  京師皇宮搖鈴殿。

  一身紫羅裳的姚玲兒氣呼呼地站在床邊聽著探子的報告,知道那個令她蒙羞的鐵浪竟然來過皇宮,她氣得當場摑了探子一巴掌,更計劃著要如何懲治那個竟敢迷姦自己的王八蛋。

  今天的獨石城熱鬧非凡,因為將軍府的上門女婿鐵浪正背著新娘徐半雪在大街上走著。

  「你夠重的!」鐵浪埋怨道。

  摟著鐵浪脖子的徐半雪一臉的幸福,附到他耳邊道:「晚上你老壓著我,我都沒抱怨你重,你現在反倒抱怨我了?」「但確實有點重。」

  鐵浪臉上都是汗水,道:「我們這樣子走差不多半個時辰了,你饒了我吧。」

  「不行,這是我們之前的約定,你忘記了嗎?」徐半雪哼道。

  「那回去後,我要去踩狗屎,讓你好好洗一洗。」

  鐵浪威脅道。

  「我是你的娘子,你好意思那樣對待我嗎?」「我是你男人。」

  「才成婚兩天,你就這麼的嫌棄我,那以後怎麼辦?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以後是不是會讓我獨守空床?」說著,徐半雪還咬了一下鐵浪的耳朵,惹得看熱鬧的老百姓大笑不已,自從獨石城被戰爭的烏雲籠罩著,他們臉上都少有笑容。

  「好吧,我不抱怨,反正你晚上一定要替我洗腳。」

  說著,鐵浪還捏了下徐半雪的臀肉,嚇得她差點大叫出聲。

  很早很早以前,鐵浪和徐半雪達成一項約定,若徐半雪先成婚,鐵浪要替她�轎子;若鐵浪先成婚,徐半雪要替她洗腳。礙於成婚對像是對方,這約定本可以廢除的,可刁蠻的徐半雪完全不同意,一定要鐵浪替她�轎子,最後變成了鐵浪背著徐半雪。

  花了一個多時辰,鐵浪終於將獨石城繞了一圈,累得他都想將徐半雪扔到地上,卻還要把她背回房間。

  正在和紗耶玩鬥蛐蛐的優樹看到鐵浪便跑過去,興奮道:「哥哥,我的蛐蛐打敗紗耶的了!」「很好,很強大。」

  口都有點乾澀的鐵浪不想多說話,支開優樹便回到房間。

  將徐半雪往床上一扔,無力的鐵浪躺在她旁邊喘著粗氣,道:「我都快死了。」

  「感覺真的很爽!」徐半雪嚮往道:「每天來一次,那真的太爽了!」「不可能!」鐵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

  「相公,你應該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脫了上床休息,雪兒給你捏捏?」鐵浪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麼主意,邪惡地笑著,道:「就算腳爛了,我也不會脫下,我下午還要去外面到處亂跑,讓兩個腳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糞、雞糞、鴨糞的,臭死你!」徐半雪落寞的看著鐵浪,撫摸著著他的臉頰,楚楚可憐道:「我是你的娘子,才娶過門兩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嗎?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誠。」

  鐵浪也裝得可憐巴巴地看著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卻虐待我一個早上,你都這樣子,我怎麼會不好意思虐待你呢?」「混蛋,不懂得憐香惜玉! 」徐半雪怒道,一腳將鐵浪踹下床。

  幸好鐵浪反應及時,人穩穩的站在地上,否則屁股絕對著地。

  看著一臉怒意的徐半雪,鐵浪嬉笑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別氣壞了身子,也許現在你肚子裡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腳。」

  「才不會有,只做一次怎麼可能會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現在把衣服都脫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臉泛起微紅,喃喃道:「還會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鍛煉身體。」

  壞笑著,鐵浪已走出房間。

  跑到人魚姐妹房間,見她們泡在木桶裡打瞌睡,鐵浪便掩門而出,走進葉夢嵐房間,她則在繡著手帕,已繡好一隻鴛鴦。

  「沒想到你還會這手藝。」

  鐵浪摟住葉夢嵐,揭開她的面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楊公子,被人 看到不好。」

  葉夢嵐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嗯,很乖,這兩天想我沒有?」「吃飯時不是都會見面嗎?」葉夢嵐淺笑著,繼續不疾不徐的繡著。

  「晚上一個人睡覺也沒有想我嗎?」鐵浪追問道。

  葉夢嵐雙瞳蕩漾著漣漪,細語道:「夢嵐一直都想著相公,每晚都一樣。」

  「辛苦你了。」

  聞著葉夢嵐體香,鐵浪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葉夢嵐痛叫著,針刺破了指尖,殷紅鮮血滲出。

  本想和葉夢嵐親熱一番,想不到把她弄傷,鐵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著,舌頭在傷口附近舔舐著,好一會兒才將蔥指吐出來,看著一臉羞紅的葉夢嵐,鐵浪問道:「還疼嗎?」「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傷。」

  鐵浪朝著那微紅傷口呵著氣。

  「不礙事的,是夢嵐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不去了,我還是喜歡待在房間裡,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鐵浪不希望葉夢嵐一直待在屋裡,怕梧壞了,真如此,鐵浪這個做她男人的就失職了。夢嵐不像優樹,優樹有紗耶陪著;也不像人魚姐妹,人魚姐妹有煩惱還可以互相傾訴,除了自己之外,葉夢嵐是孤獨的。

  握著葉夢嵐的手,鐵浪輕聲道:「師父死了,我會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願,屆時我會在皇宮迎娶你,讓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實夢嵐和你在一起過得挺好的。」

  說著,葉夢嵐已輕輕摟著鐵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夢嵐再無所求。」

  「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相公,淫龍九式何時開始修煉?」頓了頓,葉夢嵐又補充道:靈女身並不是想著要和相公做那種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練成淫龍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鐵浪在葉夢嵐額頭親了一下,聽到腳步聲,他忙起身,這時,徐半雪推門進來。

  「乾娘。」

  徐半雪喊出聲,見鐵浪也在房間,徐半雪問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嗎?」「我想先在府裡繞幾圈再出去,剛剛聽到羨霓的叫聲,我進來看看,原來手指被針扎破了,你們聊,我去緞煉身體了。」

  像做賊的鐵浪一溜煙跑了出去。

  「乾娘,繡這個乾嘛?」徐半雪好奇道。

  「繡了給你們兩個,祝你們早日生子,呵呵。」

  說著,葉夢嵐攤開手帕,問道:「這下面再繡兩朵荷花,雪兒你覺得怎麼樣,若不喜歡換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將軍府的鐵浪看到海露正拎著竹籃回來。

  「岳母大人。」

  鐵浪喊道。

  「呵呵,還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讓我覺得彆扭。」

  海露瞇眼笑著問道:「侮兒你這是要去哪裡?」「隨便走走,反正沒事幹。」

  「我買了些草藥要給幼蓉洗澡,碧蓮、碧蘭都沒在府裡,你閒的話幫伯母吧。」

  「好啊!」鐵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後面,注視著她那不停抖動著的肉臀,真的好想把它耕開。

  走進房間,海露去打熱水,鐵浪則抱著幼蓉,看著這個還在吮吸著小手指的女嬰,鐵浪幻想著讓她含住自己的肉棒會是什麼感覺,不 過這張小嘴似乎容納不下,看來得等她長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鐵浪的邪惡想法被這小傢夥感覺到,本還瞇眼含著手指,現在卻開始哇哇大哭,鐵浪忙使勁哄著,可她哭得更厲害,搞得鐵浪滿頭大汗,等到海露進來,鐵浪忙將幼蓉交給她,自己則往小木桶裡倒溫水。

  「看來幼蓉又餓了,麻煩幫我把門關一下。」

  說著,海露已拉開衣領,露出一顆乳房,讓幼蓉吮吸著,半背對著鐵浪,形式和上次差不多。

  關好門,看著海露給幼蓉餵奶的模樣,鐵浪總覺得心中的慾火正慢慢燃燒著。

  「伯母這樣子不會讓你難堪吧?」海露問道。

  「餵奶,很正常啊,以後雪兒也要的,現在多看看,以後更適應了。」

  鐵浪尷尬道。

  「伯母可沒叫你看。」

  海露白了鐵浪一眼,問道:「這兩日你和雪兒相處如何?」「挺好的,只是她還是那麼刁蠻。」

  「這習性很難改的,你試著慢慢改變她吧,其實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們,但平哥哥反對,後來接到我爹爹的飛鴿傳書,我們才這麼做。」

  頓了頓,海露繼續道:「只要你們倆過得開心,伯母再無所求,只是希望你別因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兒,知道嗎?」「當然不會,伯母你放心。 」

  鐵浪猛點頭,目光還是老盯著海露那顆被幼蓉吮吸著、抓捏著的玉乳,他的喉嚨變得有些乾澀,總覺得自己期待著什麼。

  「別這樣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鐵浪一眼,身子一轉,完全背對著鐵浪。

  「抱歉。」

  鐵浪臉都紅了。

  將幼蓉餵飽,海露便將幼蓉交給鐵浪,自己則拿著竹籃,將一些草藥放入小木桶內,用手攪拌著,道:「水溫剛好,給我吧。」

  海露將幼蓉那件小繦褓脫了,將她放入水里,正慈愛的擦拭著她的身體,還不會說話的幼蓉則用那藍寶石般的雙瞳望著海露,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真的好可愛啊。」

  鐵浪感嘆道。

  「嗯,長大後會更可愛的。」

  「那練了《玄陰真氣訣》會更可愛吧?」鐵浪脫口而出。

  「嗯?悔兒你怎麼知道這真訣的?」「是……是……」「應該是雪兒告訴你的吧?呵呵,你們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頓了頓,海露繼續道:「那本真訣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覺很適合蓉兒,所以想試一試。」

  「那到底是怎麼樣的真訣?」鐵浪好奇道。

  「其實沒什麼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是關於姑娘家身體的,等雪兒生了女兒,我再和你好好說說。」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讓鐵浪拿毛巾來擦拭幼蓉那極為白嫩的小身體,最後將她放在軟軟的繦褓裡,抱著她,海露在她額頭親了好幾下,道:「侮兒,去女真那邊一定要小心行事,聽說那邊有很多我們中原人所不了解的妖術。」

  「我會的,伯母不用擔心,我走了之後,伯母替我照顧好她們吧。」

  「這當然的,她們都是……」海露停頓了好一會兒,問道:「都是悔兒的紅顏知己?就連那位一直幫助你的羨霓姑娘也是嗎?」「她… …她是雪兒的干娘,我和她很聊得來,伯母你別誤會。」

  「只是多嘴問一句罷了。」

  海露將幼蓉放在床上,看著這個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兒嫁出去了,我現在最大的心願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長,以後也找個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絕對會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兒絕對比牛毛還多。」

  「伯母老了。」

  海露多看了鐵浪兩眼,想起撞見他和女兒親吻的場面,更聯想到他們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裡總覺得少了什麼,不敢多看,海露便道:「沒什麼事了,悔兒你該忙什麼就去忙吧。」

  「那悔兒先告辭了。」

  作揖後,鐵浪便退出海露房間,走出將軍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慇勤,還有很多人想將女兒介紹給鐵浪,做個填房便滿足了。

  對他們而言,鐵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著,鐵浪忽然發現正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個小鈴鐺,鐵浪頓時嚇得面如土色,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奸的跳鈴兒。

  鐵浪腿都發軟了,完全不相信這個曾經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貴妃,會來到這貧瘠之地,不用多想,鐵浪便知道她絕對是衝著自己來的。

  尾隨著她,見她走進嵐關客棧,鐵浪便走到大門口,注視著她走上二樓,又等了一會兒,鐵浪才走進去。

  掌櫃一看到鐵浪便一臉的笑意,連帳都不算了,忙從櫃檯內走出,問道:「楊公子,您大駕光臨小店,小店員是蓬華生輝啊!」 「剛剛我好像看到一個認識的姑娘,就是穿朱紅色長裙上樓的那位,她住在幾號房間?」掌櫃也不多想,直接告知跳鈴兒的房間號,問要不要帶他上去,鐵浪禮貌性地拒絕了,爾後走出了嵐關客棧。

  往回走,鐵浪宇眉一直擰在一塊。

  堂堂的貴妃娘娘竟然會假扮妓女,這非常的不符合邏輯,那麼尊貴的嬌體竟願意屈居妓院這種充滿肉體交易的地方,而且還勾引自己,難道是嘉靖的性功能不行,而她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專門找男人交媾嗎?這又不符合邏輯,她還不如直接在京城養幾個小白臉呢。

  越想思緒越亂,鐵浪乾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慮去東北的事。

  時值夏天,那邊的氣溫倒是不低,重點是有著原始氣息的女真部落,鐵浪此行的任務是要籠絡三個女真部落,還要聯合被俺答打敗的達賴台吉,看來真的是嚴峻啊!

  吃午飯的時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著鐵浪,飯後跟著鐵浪回房間午休時要鐵浪趕緊把靴子脫了,鐵浪可不從,他一定要讓徐半雪替他洗腳。

  鐵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氣得朝鐵浪屁股踹了幾腳,之後更奪走了蓋在鐵浪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實沒什麼事好做的,鐵浪坐在嵐關客棧對面的茶樓喝茶,一直看著對面。

  直至夕陽快要落山,鐵浪才看到姚鈴兒走出來,也許是怕人認出來,她用白紗蒙著臉,盈步而行,裙擺幾乎觸地,就算紅衣裹體,品嚐過她身體的鐵浪似乎看到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著。

  付帳後,鐵浪繼續尾隨著跳鈴兒。

  跳鈴兒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棧。

  見沒發現什麼特別的,無聊的鐵浪只得回到將軍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著他吃飯,搞得鐵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間,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懷裡,撒嬌道:「相公,你真的要讓嬌生慣養的我洗你的腳嗎?」「當然!」「你真的這麼狠心嗎? 」徐半雪�頭看著鐵浪,那可憐的模樣好似一隻渴望得到魚肉的小饞貓。

  「快去打水,為夫要洗腳!」鐵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嗎?」徐半雪還是那副表情。

  「絕對假不了!」「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氣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還真是多變,希望以後她生的孩子別這樣子,否則我會被她們虐待死。」

  坐在床邊的鐵浪正等待著徐半雪的服侍。

  咚!

  門被徐半雪踢開,她正端著木盆走進來,扔在床邊,水濺得滿地都是,看了一眼鐵浪,一臉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脫了靴子,本以為腳會很臭,沒想到只有一點異味,這讓徐半雪驚喜異常,叫道:「你的腳真香。」

  意識到自己口誤,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腳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麼會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腳吧。」

  鐵浪笑道,還用手撫摸著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勁非常足,搓得鐵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嚐一嘗這裡的味道?」鐵浪的手指著勃起的胯間。

  「你覺得有可能嗎?」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除非我瘋了。」

  無奈的鐵浪只得將那淫蕩的想法打碎,認真看著徐半雪那張俏一麗的臉。

  「好了,把腳�起來,我去倒水。」

  徐半雪離開後,鐵浪雙腳懸空,躺在那裡睜眼望著床簾,正想著要如何對付跳鈴兒,只要她在這裡,鐵浪絕對不會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進來的徐半雪開口道:「夏瑤姑娘,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他們正在大廳等你呢。」

  【第七集】第六話:野人部落

  夏瑤竟然跑來找自己,難道是性飢渴了?

  鐵浪嚇得赤腳踩在地上,被徐半雪瞪了幾眼,他急忙穿上靴子,尷尬道:「待會兒回來,你又要幫我洗了。」

  「希望你是一個人回來吧。」

  徐半雪在鐵浪額頭親了一下便放他出去。

  走到大廳,鐵浪看到了夏瑤和陸炳,夏瑤還是那身青衣打扮,陸炳則褪去了金飛魚服,穿著一件質樸的灰色長袍,兩人都背著包袱,武器當然也少不了。

  「楊兄弟,打攪了。」

  陸炳作揖道:「陛下這幾日心神不寧,恐有大事發生,所以希望楊兄弟早日啟程。」

  頓了頓,陸炳補充道:「新婚愉快。」

  一聽到那四個字,夏瑤一臉怒意,卻不敢說出口,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盯著鐵浪,讓鐵浪渾身不自在。

  「我先叫下人替你們安排房間。」

  鐵浪陪笑道。

  讓碧蘭帶著陸炳去休息,鐵浪則和夏瑤單獨相處,怕她反應過於激烈,鐵浪特意和她來到後花園 。

  「在生我的氣?」鐵浪拉住夏瑤的手,卻被她揮開。

  「我哪敢,武德大將軍!」「關於和半雪成婚一事,我是到最後那刻才知道的,並不是我想和她成婚。」

  鐵浪解釋道。

  「普天之下哪有這種事?你分明是在騙我。」

  「絕對……不是!」鐵浪再次握住夏瑤的手,見她還在掙扎,鐵浪蠻橫地將夏瑤摟進懷裡,不由分說便吻住她的嘴唇,使勁吮吸著。

  「唔……唔……」沒兩下,夏瑤便放棄抵抗,配合著鐵浪的親吻。

  吻了好一會兒,鐵浪才鬆開夏瑤那條被吸進他嘴裡的香舌,道:「真的在生我的氣?」面頰泛紅的夏瑤低著頭,喃喃道:「抱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沒事。」

  抱著夏瑤,鐵浪笑道:「會嫉妒才說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你怎麼和陸炳來這?」「我想殺了他。」

  「嗯?」「他和嚴嵩合謀害死我全家,我一定要殺了他!」夏瑤冷冷道。

  「所以你才和他一塊來獨石城?」「我是受徐大人之命保護你,我自己則想殺了陸炳那挨千刀的。」

  看著這個被仇恨沖昏頭腦的女人,鐵浪在她額頭吻了數下,道:「聽說女真族會吃人的,你也要去嗎?」「大不了和你一塊被他們吃掉,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誰叫你偷走了我的心呢。」

  「那關於刺殺陸炳一事由我安排,你別胡來,可以嗎?」「嗯。」

  此時,丫環碧蓮正提著燈籠走過來,一看到這兩個男人摟摟抱抱,碧蓮嚇得驚叫出聲,差點把燈籠扔了。

  鐵浪和夏瑤忙分開,都顯得很尷尬。

  「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

  說著,碧蓮像一陣風般跑開,她怎麼也想不通鐵浪會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

  安撫完夏瑤,鐵浪把她送到客房休息,又陪她聊了一會兒,夏瑤這才放他走。

  快走到新房時,鐵浪突然停住腳步,看到一個黑衣人從新房背著徐半雪出來,飛上屋簷。

  新娘子被人擄走,怎了得!

  鐵浪一個箭步躍起,落到屋簷上,看著那個黑衣人的身形,又聽到那鈴鐺聲,鐵浪都有點鬱悶了,看來這個跳鈴兒為了證明自己,無論如何都會戴著那個鈴鐺啊。

  見她刻意避開人潮,沿著屋簷而走,鐵浪就笑出聲,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嵐關客棧,鐵浪便落到街上,以極快的速度奔向嵐關客棧。

  在跳鈴兒還沒到之前,鐵浪已到客棧,和掌櫃打過招呼,上了樓。

  走進跳鈴兒的房間,鐵浪正想著要怎麼制服這個女人,看到桌上剛泡好的參茶,鐵浪頓時露出淫蕩的笑容。

  窗戶被推開,姚鈴兒抱著徐半雪跳入,將她放在床上,扯下遮面黑布,姚鈴兒冷冷道:「等我把楊追悔那個王八蛋引來,我要讓你看著我怎麼玩死他!」

  此時,鐵浪正躲在屏風後面,連大氣都不敢出。

  喉嚨有點乾澀的姚鈴兒端起參茶便咕嚕咕嚕喝光,有點疲倦的她坐在床邊休息著,手在徐半雪胳膊上撫摸著,道:「皮膚倒是挺滑的,便宜楊追侮那傢夥了,該死的,竟然連本娘娘也敢動。」

  回憶起灰色往事的跳鈴兒氣得臉都紅了。

  休息一會兒,正欲起身的跳鈴兒忽覺得世界在旋轉,輕聲一呼,人已倒在床上。

  「看來這迷藥藥效果然好。」

  鐵浪得意洋洋的走出來,看著床上的姚鈴兒,鐵浪已開始摩拳擦掌。

  (既然她要殺我,那就再姦她一次。

  打定主意的鐵浪將徐半雪搬到一邊,三兩下便脫了姚鈴兒的黑衣。

  今天的跳鈴兒穿著一件精緻的金色肚兜和佈滿金絲的褻褲,不愧是貴妃娘娘,連內在都穿金戴銀,可就是心太狠手太辣,不用大雞雞挫一挫她的銳氣,鐵浪不爽!

  上次是讓她跪在床邊被姦,這次鐵浪則讓她平躺於床。

  褻褲一剝,那肥厚肉丘赤裸裸地展現在鐵浪眼前,中間那條凹陷肉縫更是讓鐵浪充滿了幻想,用手一耕,聽到跳鈴兒的呻吟聲,鐵浪狐疑地盯著她的臉,見她沒有醒來,鐵浪便將兩根手指插入她蜜穴內抽送著,沒一會兒便噴出不少淫水。

  這次迷藥雖然倒下了不少,可鐵浪還是擔心這個似乎擁有不錯內功的娘娘會醒來,所以便將她的嬌軀拉向自己,龜頭在其蜜穴口摩擦數下便插進去,遇到阻礙後鐵浪才想起來她是名穴鳳凰點頭。

  踏起腳尖,肉棒緩慢抽送著,尋找著花心位置,確定無誤後,鐵浪便用力一挺。

  啪唧!

  「唔……唔……」整根肉棒插進去,還沒有動,那肉勾便在摩擦著肉棒,而且跳鈴兒這肉穴吮吸速度非常的快,就算不抽動,鐵浪也能感覺到陣陣的酥麻。

  看著表情痛苦的跳鈴兒,鐵浪抓住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拔出肉棒,看著好像在呼吸著的蜜穴口,鐵浪毫不猶豫再次插入,然後開始賣命抽送著。

  「唔……唔……唔……」姚鈴兒那描繪精細的柳葉眉擠在一塊,整張臉因為肉棒的刺激而脹得通紅,不斷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會被被鐵浪迷姦第二次!

  以這種姿勢抽插上百下,鐵浪開始打她後庭花的主意,反正迷姦一次要夠本才行,所以……讓姚鈴兒像上次那樣子跪在地上,鐵浪將她臀肉冊開,正凝視著那朵略帶深色的後庭花,非常的緊,絕對沒有被人插過。

  手指沿著肉縫摩擦著,將那汲取到的淫水塗在後庭花上,又塗了些在龜頭上,鐵浪已做好開發她後庭花的準備。

  「娘娘,我會讓你明天走不了路,那樣子你絕對追不上我。」

  邪笑著,鐵浪已握著肉棒在她後庭花摩擦著,見濕潤度還不夠,鐵浪遂將肉棒插入姚鈴兒蜜穴內抽動著,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後,鐵浪才再次頂住後庭花。

  微微用力,跳鈴兒的屁眼便被龜頭擠聞。

  當整個龜頭插入時,鐵浪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姚鈴兒的括約肌還緊緊紮住肉冠,讓他非常難受,可鐵浪知道自己這難受和姚鈴兒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和女人肛交時,若對方不試著放鬆括約肌,那她會覺得括約肌像被撕裂一般。

  見暈迷的她還如此固執,鐵浪也管不了那麼多,挺動屁股,讓肉棒慢慢插入。

  「唔……唔……」知道跳鈴兒絕對很痛苦的鐵浪露出近乎殘忍的笑意,看著還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鐵浪乾脆使勁一挺,整根插入。

  「啊……」撫摸著跳鈴兒臀部,感覺到她整具身體都顫抖著,鐵浪覺得非常爽,遂開始緩慢抽送著,這旱道根本沒水分,耕耘起來異常艱辛,不過鐵浪是一個持之以恆的男人,所以就算冒著大雞雞出血的危險,鐵浪也要讓姚鈴兒體會到肛交的魅力。

  隨著肉棒的抽動,那狹緊的旱道變鬆了點,可佻鈴兒痛苦的呻吟聲更大了,有時身子還會弓直,更讓鐵浪鬱悶的是,自己姦著她的後庭花,她的蜜穴竟還能噴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鐵浪的靴子都濕了,看來這女人絕對是因為房事時能噴出過多的淫水才得寵於嘉靖。

  想起那個病厭厭的嘉靖竟擁有如此肉香美人,鐵浪真覺得自己有必要衝到他的后宮讓那些性飢渴的嬪妃、貴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滿足。

  肛交了一刻鐘,鐵浪已有點把持不住精關,遂搓弄著姚鈴兒玉乳,挺動速度更快,悶哼一聲,精液 全部射進桃鈴兒肛門內。

  喘息著,已軟下的肉棒滑了出來。

  看著姚鈴兒那被姦得完全不能併攏的後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還帶著少許的血絲。

  「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後面的第一次總把你破了。」

  鐵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風後清洗著肉棒。

  回到床前,鐵浪將跳鈴兒的肚兜及褻褲都捲起來藏於領口內,又很好心地替她反鎖了門,才抱起徐半雪從窗戶飛出。

  將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雞雞還有點酸痛的鐵浪,好心的替她脫了靴子和蔽體之衣,將跳鈴兒的肚兜和褻褲藏於枕頭下,吹滅蠟燭,抱著徐半雪沈沈睡去。

  半夜。

  覺得下體非常疼痛的瑤玲兒醒來,身子動了動,彷彿有把刀插在屁眼裡,她驚得差點跳起來,見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邊,姿勢竟然與上次完全相同,跳鈴兒馬上意識到自己又被他迷奸了,而且這次不僅僅是前面,連後面那個洞都被爆了。

  跳鈴兒完全不相信有人會插後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實擺在眼前,屁眼傳來的刺痛讓跳鈴兒差點哭出來。

  跪在地上看著四周,跳鈴兒也沒看到自己的肚兜和褻褲。

  掙扎著爬起來,姚鈴兒又跪在地上,因為屁眼實在太痛了,雙腿的使力都讓她疼痛難忍。

  「這個王八蛋!」姚鈴兒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休息了好一會兒,跳鈴兒才艱難的走到屏風後面,確定自己的貼身衣物都被帶走,姚鈴兒嚇得差點站不穩。

  如果鐵浪將肚兜和褻褲公佈於眾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進河裡也洗不清,意識到自己的把柄被鐵浪抓著,跳鈴兒氣得推倒屏風,抱著頭蹲在地上哭著。

  原本計劃殺了鐵浪,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連菊花都被爆了……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裡正拿著姚鈴兒的肚兜和褻褲,質問道:「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帶到房間亂搞?」「沒有。」

  鐵浪睡眼朦朧道。

  「那這怎麼回事?」徐半雪使勁搖著肚兜和褻褲。

  「呃……呃……是夏瑤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兒身,等上路,我會還給她的。」

  鐵浪陪笑道,忙抓過肚兜和褻褲。

  「這是我們的新房,你竟把別的女人的東西藏在枕頭底下,你這該死的傢夥!

  「徐半雪氣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氣呼呼地走出房間。

  起床的鐵浪將跳鈴兒的肚兜和褻褲藏在櫃子最下層,這東西以後可以拿來威脅跳鈴兒,可不能弄丟,反正她要來害自己,鐵浪便將這把柄呈給嘉靖,就算自己要被斬首,也要拉上跳鈴兒這個墊背的。

  (也許……我還可以用這個威脅姚鈴兒,和她享受魚水之歡。

  和大家吃早飯時,鐵浪和陸炳就確定今天離開獨石城。

  徐半雪替鐵浪打包好行李,擁抱著他,明明知道鐵浪要離開一陣子的,可徐半雪真不希望此刻的到來,擁吻片刻,徐半雪的眼角冒出淚花,新婚燕爾,失去鐵浪的溫暖懷抱,徐半雪又該怎麼辦呢?

  「我走了之後,你要獨守空床了。」

  鐵浪笑道。

  「不會。」

  「嗯?」「我會把乾娘叫來睡。」

  「原來如此,你差點嚇到我,好了,別哭了,我很快就回來,記得每天拿飯菜給三顱鳳凰吃,可不能把它餓壞了喔。」

  捏了捏徐半雪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又在她臉上留下唇印,徐半雪才破涕為笑,挽著他的手走出去。

  走到大廳,葉夢嵐、小月、施樂、優樹及紗耶都站在那裡,夏瑤和陸炳則在外面等著。

  看著她們五個,鐵浪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覺得心裡有點酸酸的,很想留在她們身邊,可皇命如山;很想把她們帶在身邊,又怕她們遭遇威脅。

  所以,只能讓她們留在將軍府,只要韃靼不進攻,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哥哥,我不想你離開!」優樹哭著衝過去,一頭栽進鐵浪懷裡,抱著他的腰嚶嚀哭泣。

  「我很快就回來。」

  鐵浪使了個眼色,紗耶便將優樹拉開,哄著她。

  「你們兩個要照顧好對方哦,偶爾也出去曬曬太陽,別整天泡在水里。」

  「嗯。」

  小月點頭道,施樂則是一臉的無所謂,正把玩著小月的髮絲。

  怕再僵持下去會讓傷感上升,鐵浪便和她們道別。

  三人走出將軍府,門外竟聚集著一大群的老百姓,站在前面的幾個正拿著一籃子的雞蛋、鴨蛋、饅頭之類的食物,一看到鐵浪,他們圍了過去,你一聲我一聲的,都希望鐵浪能收下他們的心意。

  看見他們那一雙雙摯誠目光,鐵浪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委婉拒絕他們,鐵浪又不是去孵蛋的,左手提雞蛋右手提鴨蛋的怎麼像話?

  獨石城的老百姓一直將他們送到東城門,等到他們三個完全消失在視野裡,他們才散閒。

  駕!駕!駕!

  三匹駿馬載著他們三人朝東北方奔去。

  整整花了四天的時間,他們才到達廣寧衛,並與達延汗之子達賴台吉達成協議,只要他們能替他奪回領地,他願意全力協助。

  達賴台吉這邊的事倒是進行的非常順利,可他們即將面對的是文明還未開化的女真族,這真是一樁非常嚴峻的任務,而且達賴台吉還向他們講述了女真族野人部落吃人的場面,嚇得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在廣寧衛休息了一個晚上,他們繼續上路,達賴台吉還讓一個族人給他們帶路。

  女真族現在分化為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及海西女真,而他們打交道的第一個部落是傳說中會吃人的野人女真族。

  野人女真活動區域一般是在建州左衛,既與朝鮮交界處附近的區域,以捕獵為生,耕種為輔,族裡不論男女老少都從小就訓練為獵手,他們會像野獸一樣活動於深山中,以弓箭甚至是石頭殺死成年猛獸。

  這便是他們族名的來由。

  離開廣寧衛的第五天,他們終於來到了被稱為「死神巢穴」的破雲山前。

  「阿木爾,一定要翻過這座山嗎?」陸炳問道。

  做為引路人的阿木爾,是個看來還不到十五歲的少年,兩條辮子垂在肩前,眺望著這座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的破雲山,操著一口很不流利的漢語,道:「這是唯一的路線,這座山蔓延萬里,左邊到渤海,右邊到魚失所一帶,翻過山則是野人女真族,若不從這翻過去,不管往左還是往右,我們都不可能繞到另一邊。」

  「快入夜了,我們只能先在山腳下露宿,明早再上山。」

  鐵浪已跳到地面,踩到的都是乾枯的針葉,沙沙作響。

  早已顛簸得沒了力氣的夏瑤,借助鐵浪的肩膀才跳到地面,用很不友善的目光掃了眼陸炳,便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

  「諸位乾糧還夠嗎?」陸炳問道。

  「還能堅持兩天。」

  鐵浪答道。

  「那好,那今晚先在這里扎營,我去找些柴火。」

  「不可!」阿木爾忙反對,道:「女真野人經常在這山獵食,火光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到時候我們很可能被他們當作食物的。」

  「但是不點火又擔心有野獸襲擊,深山荒野的。」

  沒等他們發表意見,陸炳已拴好馬匹,獨自一人朝左邊走去。

  「阿木爾,找些草給馬吃吧。」

  鐵浪笑道。

  「好的。」

  阿木爾顯得有點恐懼,看著這個即將被黑夜吞沒的世界,他連吞了好幾口口水才輕步走開。

  與鐵浪他們不同,生活在廣寧衛的阿木爾對於女真族的吃人事件背得滾瓜爛熟,一路上都和他們說了不下十次,還一直勸他們回頭是岸,可身負皇命的鐵浪怎麼可能臨陣退縮,若如此,回去絕對被那個昏君砍了腦袋,搞不好來個誅九族,徐半雪、海露母女都會被牽連。

  「上次幹嘛不讓我殺了他?」夏瑤冷冷道。

  鐵浪咬著樹枝,道:「原因我和你說了不下五次,就算要殺,也必須等這邊的事辦完,回去的時候再動手,而且同行這麼久,我倒覺得陸炳是一個挺不錯的人。」

  「那我全家的死要找誰?」夏瑤怒道。

  「抱歉,我說錯話了,現在別想那麼多。」

  鐵浪將夏瑤摟進懷裡,親匿地撫摸著她 的髮絲。

  「很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我也許真的離不開你了。」

  夏瑤呢喃道。

  「我也一樣。」

  在鐵浪眼裡,夏瑤是一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女子,為了報家仇,她可以女扮男裝跟在徐階這老狐狸身邊,就連徐階那次出賣了她,她也無所謂,這是所謂的愚忠;她又非常的在乎自己,既怕失去自己,又不希望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徘徊著佔有與分享之間,這是所謂的自私。

  不管如何,鐵浪都不希望夏瑤老是將仇恨掛在嘴邊,倒有點希望她能像施樂那樣的灑脫,但這有可能嗎?

  聽到腳步聲,兩人便分開。

  「冷的話確實可以抱在一起的。」

  陸炳笑道。

  「真的要點火嗎?」鐵浪起身問道。

  將柴火扔在地上,陸炳拍拍手掌上的灰土,道:「點火可能被女真人襲擊,不點火又怕被野獸突襲,現在天快黑了,女真人應該不可能出沒吧,所以我還是讚同點火,你呢?」「可以。」

  沒一會兒,火堆便點燃,四人圍著火堆邊聊邊吃著乾糧。

  鐵浪和陸炳聊得非常開心,可夏瑤一直冷著臉,阿木爾則有點畏懼的張望著,生怕會有女真人或者野獸突然撲過來。

  戌時過半,柴火已不多,鐵浪便和夏瑤一起去揀。

  往回走時,鐵浪突然停住腳步。

  「怎麼了?」夏瑤問道。

  鐵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一臉嚴肅地望著左方。

  噗!

  放了一個響屁,鐵浪感嘆道:「真的太爽了!」「神經病!」夏瑤罵了句便走開。

  「嗯?」鐵浪剛剛似乎聽到什麼聲響,望著右邊那漆黑如墨的高山密林,鐵浪忙跟上了夏瑤,只希望是自己的錯覺。

  亥時剛過,柴火又不夠。

  「要再去找了。」

  陸炳已站起身。

  「我去吧,要不然我會不好意思的。」

  阿木爾自告奮勇道。

  「好,我們兩個一起去。」

  待他們離開後,夏瑤嘀咕道:「我真的很看不慣陸炳。」

  「以前你不是也很看不慣我的嗎?」鐵浪笑道。

  「那不一樣。」

  「確實不一樣。」

  鐵浪伸了個瀨腰,道:「好久沒有和大自然這麼親近了,希望今晚可以睡個好覺。」

  「啊!」阿木爾的慘叫聲不斷迴盪著,鐵浪和夏瑤忙抓上各自的武器朝那邊奔去。

  「怎麼了?」鐵浪問道。

  此時的陸炳正握著秀春刀,灑在刀身的月光略顯刺眼,看到鐵浪和夏瑤,陸炳收刀入鞘,道:「剛剛和阿木爾分開還沒一下,我便聽到了他的慘叫聲,跑到這裡,除了看到一灘血,我就再沒有看到他人了。」

  「不會是你殺的吧?」夏瑤挖苦道。

  「夏護衛,給我十萬個理由,我也找不出殺阿木爾的動機。」

  頓了頓,陸炳繼續道:「似乎不是野獸所為,很可能是女真族人。」

  似乎嗅到死亡氣息的鐵浪已握緊劍柄。

  「這裡不能待了,我們得馬上離開。」

  夏瑤道。

  「我們不能往回走,之前有阿木爾的帶路,我們才能安全走過沼澤地,現在貿然撤退只會身葬泥下。」

  陸炳分析道:「既然可以確定是女真人,我們只需將火熄滅,躲在暗處即可。」

  「不用,我還有一個更好的計策。」

  笑了笑,鐵浪便將自己的計策說給他們聽。

  聽罷,陸炳和夏瑤都表示同意,遂退回火堆前,將火苗撲滅, 只留下一些燒紅的木炭,然後三人都躲入附近幾裸大樹間,屏氣凝神,注視著火堆的方向。

  一刻鐘後,前方傳來細微聲響。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木炭堆前,正拿著長矛瘋狂地挑著木炭。

  借助木炭的火花,他們終於看清楚眼前的是一個腰上圍著虎皮的男人,手持黑色長矛,身上畫滿奇怪符印,正在亂叫著。

  「真是野人。」

  鐵浪幹咽著口水。

  「哇嘎!」野人忽然望向這邊並慢慢走過來。

  「一個而已,讓我來對付。」

  說著,鐵浪已走出去,正要拔出刻龍寶劍。

  咻!

  冷箭襲來,射穿了鐵浪的袖子,嚇得他連連後退數步,忙躲到樹後面。

  咻!咻!咻!

  冷箭如急雨般射來,前面那裸樹上紮了不下兩百枝,躲在樹後的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哇嘎!哇嘎!哇嘎!」野人叫囂著,正圍著木炭堆蹦著跳著,爾後又氣勢洶洶的走向他們。

  聽著腳步聲,鐵浪冷汗都冒出來,看了一眼被嚇得臉比紙還白的夏瑤,鐵浪已拔劍出鞘。

  「不能出去!」夏瑤和陸炳各按住鐵浪一肩。

  「我沒你們想的那麼傻。」

  鐵浪笑道。

  待他們鬆開手,鐵浪的劍已回鞘,將長袍脫下用劍支撐著便伸出去。

  「哇嘎!」野人叫著,已投出長矛,將鐵浪的長袍插在樹幹上。

  「啊!疼死了!」鐵浪在那裡慘叫著。

  由於天黑,野人便以為真的傷到了鐵浪,忙跑過去,當他看到那隻是一件衣服時為時已晚,陸炳的秀春刀已揮下,利落地砍下他的腦袋。

  「還有很多,我們可以殺死一個,殺不死全部。」

  夏瑤咬牙道。

  鐵浪將野人的屍體拖到樹後面,摘下他頭上那用鳥毛編制成的裝飾,往自己頭上一戴,道:「要不我們來一招混淆視聽?」「不行。」

  夏瑤斷然拒絕,夏瑤當然知道鐵浪的意思,可要她袒胸露乳的,她寧願死。

  「楊兄弟,這方法行不通,你又不會他們的語言。」

  陸炳嘆息道:「看來我們只能死在此地,皇上的大恩大德還來不及報。」

  「我絕對不會死於此地,我還有很多人要守護!」鐵浪叫道。

  「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聽到阿木爾的喊聲,鐵浪忙探出頭,就看到阿木爾正朝他們爬來,這畫面讓鐵浪想起《咒怨》理佳爬下樓梯的鏡頭,嚇得他差點叫出聲。

  「阿木爾,加油!」鐵浪話音剛落,一枝寒箭射到離他不到一尺之處,嚇得他忙縮回腦袋。

  「我想活下來,我真的想。」

  阿木爾已經爬到了樹的前面。

  「抓著劍鞘!」鐵浪喊道。

  阿木爾抓緊劍鞘,鐵浪和陸炳用力拉著,將他拉到樹的後面。

  看著滿身是血的阿木爾,夏瑤關切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阿木爾大口呼吸著,道:「我肚子爛了,活不了了,我想死,我想死。 」

  說著,阿木爾已從腰際拔出匕首。

  「你不是說要活著嗎?」夏瑤伸手剛要阻止阿木爾,卻被阿木爾掐住脖子,匕首頂住夏瑤胸口,狂笑著將她強行拖到樹外。

  「阿木爾,你幹什麼?」鐵浪吼道。

  「我們都被他欺騙了。」

  陸炳倒吸一口寒氣,看著山上出現的火把,震地響聲傳來,上百個野人已站在阿木爾身後,正嘰里呱啦說著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再不出來,我就殺了他!」阿木爾叫道。

  鐵浪剛要走出去卻被陸炳拉住,陸炳小聲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行,她會死的!」「死就死了,反正他只不過是一個護衛而已,我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你也即將變成他身邊的紅人,何不先保下這條命,大不了回去向徐大人賠罪就是了。」

  聽到這番話,鐵浪眼睛都紅了,吼了聲便強行拽著陸炳,讓兩人都暴露在他們的弓箭和長矛之下。

  「媽的!」陸炳小聲罵道。

  「你到底是誰?」鐵浪問道。

  阿木爾冷笑道:「你們這些中原人實在太傻了,你覺得台吉大汗會傻到變成你們明朝的刀劍嗎?告訴你,就算永遠回不到蒙古,我們韃靼都不會與你們為伍。」

  「那你的意思是說一開始台吉就欺騙了我們?」「沒錯!」「楊追侮,我們還可以逃。」

  陸炳小聲道。

  鐵浪沒有理會陸炳,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問道:「既然如此,當初在廣寧衛你們就該殺了我們。」

  「當時你們已將台吉大汗願意臣服大明的消息飛鴿傳書回京師,如今嘉靖那狗皇帝絕對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你們成功收服女真野人部落,那他是不是會大擺酒宴呢? 」阿木爾冷笑道:「之所以帶你們來這裡,是要用巫術將你們都變成只聽命於巫王的傀儡,再利用你們突破京師,直接控制整個大明。」

  「口氣倒不小!」鐵浪冷笑道。

  「廢話不多說。」

  阿木爾朝著野人嘀咕數聲,兩個野人便走向鐵浪和陸炳,手裡還拿著繩子。

  「誰敢反抗,我就捅進去!」阿木爾喊道。

  「我才……」陸炳還想反抗,鐵浪卻壓住他的秀春刀,怒道:「你敢亂來,我第一個殺了你!」「你瘋了!他只是一個護衛,命沒有我們值錢!」陸炳還想叫囂,可胸口被野人打了一拳,嘔出不少冑液,三兩下就被捆個結實。

  鐵浪很合作,主動地伸出手給他們綁,所以並沒有受到陸炳那種「優待」

  「走!」阿木爾叫道。

  鐵浪、陸炳並排而走,身後兩個野人拿著長矛驅趕著他們。

  看著前面被阿木爾制住的夏瑤,鐵浪心裡很不是滋味,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阿木爾蒙在鼓裡,可事實擺在眼前,鐵浪也無能為力。

  走了半個時辰,他們才走到山頂。

  阿木爾手做喇叭狀吶喊著,山下頓時亮起火把,更有一處燃起大火,鐵浪還能聽到野人的嚎叫聲。

  「你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至少不會被吃掉。」

  阿木爾冷笑著,驅趕著夏瑤往山下走去。

  上山難下山容易,加之又不時被踹上一腳,所以兩刻鐘剛過,他們便到了山腳。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草屋,每個屋子前站著一個或者多個野人,不論男女老少都只裹著虎皮,乳房都沒有遮掩,只是在上面畫些奇怪的圖案。

  也許是受到重力的影響,大部分的女人乳房都下垂,特別是上了年紀的,那些整張臉皺巴巴的老女人,胸前的根本不能稱為乳房,簡直就是掛著兩個超大號的皺皮精囊。

  「走!」阿木爾叫著,前方野人都讓在一邊,一條坑窪小路正通向那曾經引起鐵浪注意的大火堆。

  「喔!喔!喔!喔!喔……」所有的野人都齊聲高喊著,如潮水般湧向火堆。

  火堆四周有五個六尺高的方形石柱,被燒得黑呼呼的鐵鍊無風搖著,敲擊著石柱發出猶如碎骨的聲音,一個戴著虎形面具的男人正圍著火堆彎腰跳著,活像一隻剛上岸的青蛙,肢體語言極其豐富,看著越來越接近的三人,男人怪叫著跑過去。

  「巫王,這是獻給你的禮物。」

  阿木爾躬身道。

  巫王像狗一樣嗅著他們三個人,怪叫著,又繞著火堆叫著跳著,周圍的野人也興奮地喊叫著,震耳欲聾。

  「也許我們會被吃掉。」

  鐵浪苦笑道。

  同樣被綁著雙手的夏瑤瞪了鐵浪一眼,道:「你真該聽陸炳的,我死了無所謂,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應該回到京師,讓嘉靖下令討伐達賴台吉和野人部落。」

  「夏兄說得甚是!」陸炳附和道。

  「到了這地步,多說無益。」

  看著那個在跳巫舞的巫王,鐵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逃脫,不僅手被綁著,連武器都被收走,看來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們別叫了。」

  阿木爾冷盯著他們。

  巫王跳完後走到他們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後面的雙眼睜得渾圓,沙啞著聲音,道:「將他們關到地牢,明天行蠱惑之術。」

  三人坐在監牢中,滿地都是枯草和骨頭,偶爾還有幾隻可愛的小白鼠路過,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卻被鐵浪一腳踢出監牢。

  「我陸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場。」

  陸炳感慨道。

  「我真想殺了你!」夏瑤怒道。

  「你只不過是一個護衛,難道沒有為我們而死的覺悟嗎?」「呵呵,若我現在有劍,我絕對將你的心臟挑出來,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當年你和嚴嵩合謀害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記吧?」陸炳眉毛皺在一塊,正盯著夏瑤,嚇得後退數步,戰戰兢兢道:「為何……為何我覺得你和夏言很像? 」「我是夏瑤,夏言的女兒,夏家唯一的倖存者。」

  夏瑤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時候的快樂生活,夏瑤哭道:「若不是你們,我現在也像普通的女兒家那樣躺在娘的懷裡撒嬌,吵著爹要吃冰糖葫蘆。」

  「我還以為你被野狼叼走了,沒想到竟變成徐階的護衛。」

  陸炳冷笑道:「一個只會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為?難怪我經常看到你和楊追悔摟摟抱抱的,原來是有姦情。」

  「夠了。」

  鐵浪起身,一腳踢中陸炳的命根子,看著趴在地上不斷顫抖著的陸炳,道:「我們先撇開以前的恩怨,先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再說。」

  「我不會和他同流合汙的,追悔,現在讓我殺了他,如此一來,我也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夏家子弟。」

  陸炳勉強站起身,退到了另一個角落,冷冷道:「若知道你是夏家孽種,我早殺了你。」

  鐵浪見夏瑤要跑過去,他便用身體強行將她壓在牆上,道:「我說過,現在不是內鬨的時候,你們要殺要打等出去再說。」

  「我們不可能逃出去了。」

  夏瑤哽咽著,靠在鐵浪肩上哭泣著。

  「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

  若不是雙手被綁著,鐵浪一定會緊緊擁住夏瑤。

  「追悔,我現在最想做的便是殺了他,我永遠都忘不了我爹娘他們是怎麼被砍下腦袋的。」

  夏瑤哽咽道。

  「其實……」陸炳顯得有點不自然,道:「其實那次是嚴大人找我,只要害死你們全家,我便可以得到黃金萬兩,所以……」「所以你就做出那種禽獸行為。」

  夏瑤渾身都顫抖著,若不是靠在鐵浪身上,她也許已倒在地上了。

  「你們安靜點吧,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鐵浪調停道:「不想辦法逃出去,我們三個都將變成傀儡,以後絕對遺臭萬年。」

  「可沒有辦法,我也想活下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完。」

  陸炳苦笑道。

  「有辦法的。」

  鐵浪已開始凝聚內力,退到中間,低吼了聲,繩子遂被真氣震斷,甩著發疼的手腕,鐵浪笑道:「若不是剛剛人多,我早弄斷了。」

  「快幫我解開!」陸炳興奮道。

  鐵浪沒有理會陸炳,先幫夏瑤解開,夏瑤遂撲進鐵浪懷裡,雙眼發紅,哽咽道:「追悔,我發覺我真的很脆弱,特別是面對親人的死。 」

  撫摸著夏瑤脊背,鐵浪安撫道:「別這樣子,你可是女中英豪,別讓人看笑話,好嗎?」「幫我一把,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陸炳懇求道。

  「若是,我絕對一腳把你踹到河裡淹死。」

  夏瑤拭乾淚水,道:「現在不跟你計較,等逃出去,我絕對正大光明的殺了你!」替陸炳解開繩子,鐵浪盯著鐵門,道:「你們讓一邊,這門由我來打開。」

  依據轟天擊的口訣運氣,鐵浪掌間形成一個雞蛋大小的真氣團,越積越大,地上的枯草都飛了起來,圍著真氣團旋轉著。

  感覺到那股吸力,陸炳驚嘆道:「楊兄弟年紀輕輕,內功如此渾厚,竟能讓真氣形體化,看來我完全低估你了。」

  「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出去絕對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夏瑤冷冷道。

  鐵浪沒時間管他們,繼續依據口訣運氣,感覺到流出的真氣已難以控制,鐵浪遂一掌擊向鐵門。

  「當鄉」一聲巨響,整個鐵門飛了出去。

  「威力也太大了!」鐵浪叫道。

  「你難道沒用過嗎?」夏瑤鄙夷道。

  「練習過幾次,但對像都是小樹苗,還以為這鐵門有多堅固呢!」興奮之餘,他們可不想在這裡逗留,左腳剛踏出,一群野人已衝過來,咿咿呀呀亂叫著,氣焰囂張。

  「沒了人質,我看你們還怎麼囂張!」鐵浪正欲運氣讓他們嚐一嘗轟天擊,他們卻全部退開,正當鐵浪得意之際,阿木爾捧著一個冒著濃煙的矮甕走過來,冷冷一笑,用力一潑,甕中之物灑進監牢內,三人急忙後退。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1 18: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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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話:三雛獻身

  葉夢嵐羞得不敢看鐵浪,喃喃道:「若相公想要那種姿勢,妾身配合便是。」

  鐵浪擁緊葉夢嵐,在她臉上吻了好幾下,道:「地上太髒了,我怎麼捨得你趴在地上呢?反正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那種姿勢等到了床上再弄也不遲。」

  「嗯……」鐵浪手在葉夢嵐穴前樞弄著,刺激著她的陰蒂,問道:「現在最想幹什麼?」「夢嵐也不知道。」

  葉夢嵐都快被鐵浪弄傻了,她想幹什麼其實鐵浪知道,為何還要這樣子問呢?

  「夢嵐。」

  「怎麼了?」「你下面很濕了,你看。」

  鐵浪沾滿淫水的手在葉夢嵐眼前搖晃著,月光下,鐵浪手指閃閃發光,看來葉夢嵐流出的淫水很多。

  當著葉夢嵐的面 ,鐵浪含住手指,故意吸得非常大聲,弄得葉夢嵐都不敢看鐵浪了,只能裝作認真的看著身後那條銀河瀑布,清涼的水絲親吻著她那具散發成熟氣息的肉體,讓她精神清醒數分,可隨之鐵浪又將手指插入她的穴內攪動著,讓她又忍不住喊出聲,怕驚醒夜之精靈,葉夢嵐忙摀住香唇,但自指縫洩出的呻吟聲還是那麼動聽。

  「過來。」

  拉著葉夢嵐的手,鐵浪先坐在河邊,雙腳探入河裡,「雙腿打開,然後坐下來,記得要坐穩一點哦。」

  「還是很那個。」

  葉夢嵐嘟喃一聲,卻還是照辦。

  雙腳踩在鐵浪大腿外側,在鐵浪的幫助下慢慢坐下去。

  怕葉夢嵐坐偏而把自己的大雞雞坐斷,鐵浪特意一手握著肉棒,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蛇腰,當龜頭頂到蜜穴口,葉夢嵐發出哼聲,身子一放鬆,整個人像洩氣氣球般快速下落。

  啪唧。

  整根肉棒插入名穴飛龍在天,享受著穴內淫肉蠕動帶來的性刺激,鐵浪覺得非常滿足,而被塞得滿滿的葉夢嵐渾身一陣痙攣,竟然奇蹟般地達到高潮,軟軟靠在鐵浪強壯胸膛不斷顫抖,小腹收縮得厲害,雙乳起伏得更急促,像是患了哮喘般。

  抱緊葉夢嵐,在她耳垂親了一下,道:「今晚的月亮真亮,夢嵐你就像月亮裡的嫦娥一樣的美麗,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

  「我也是。」

  享受著高潮餘韻的葉夢嵐終於能順暢的說話了。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之中最識大體的一個,夢嵐,你能不能指引我前進的方向?我有點迷茫。」

  鐵浪說道。

  「路是靠自己走的,若相公不喜歡,別人逼迫你也沒用,所以,相公你覺得怎麼做是對的就怎麼做,妾身都會支持你。」

  「話雖如此,可要坦然走下去真的很難,我幾乎每天都會聽到四雛在宣揚獻身的思想,也許換作其他男人,她們早已犧牲了,而且說實話,她們真的沒有自我,只是師父的奴隸而已,我真想不通師父怎麼會將她們訓練至此。」

  「師父人挺好的,也許在她心裡,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才會讓四雛犧牲,以她們的身體助相公一臂之力吧。」

  「希望吧。」

  鐵浪又想起秦風的死,心情似乎更差了,雙手抓捏著葉夢嵐玉乳,聽著她的呻吟聲,鐵浪捏著她那兩顆硬得好似豆粒的乳頭,開始緩慢挺動屁股,肉棒在葉夢嵐那狹窄肉穴內不斷進出著。

  「唔……相公……我吃不消了……」鐵浪伸出舌頭舔著葉夢嵐耳輪,更加刺激著她的性慾,給她更加強烈的交媾慾望,服務著嬌妻,自己又能得到身體和心理上的慰藉,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葉夢嵐是名穴之體,與這種女人交媾最有利於修煉淫龍九式,不過今晚的鐵浪不想帶入太多江湖因素。

  肉棒不斷摩擦著淫肉,而淫肉偶爾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好像鳥扇動左右兩翼般摩擦著鐵浪的肉棒,讓他舒服得不得了,但嫌這種姿勢有點使不上力氣,鐵浪便讓葉夢嵐轉過身,玉臂勾著他的脖子,兩人共同用力。

  鐵浪不斷往上桶著,葉夢嵐則配合著鐵浪搖擺或挺動蜜臀,玉乳在鐵浪眼前不斷搖晃發出陣陣乳波,惹得鐵浪幾乎想將她整顆乳房吃下去。

  「唔……唔……」兩人舌頭捲繞在一塊,津液滴在葉夢嵐乳房與鐵浪胸膛上,可他們全然不顧,還是興奮的交媾著,吃著對方的津液。

  本還被淡淡烏雲擋住四分之一的明月完全顯出,像慈愛的長輩般給予兩人更多的亮光,兩人的交媾顯得那麼神聖唯美,就連性器撞擊發出的聲音也宛如夜之精靈吹出的安眠協奏曲。

  當葉夢嵐洩了身子,鐵浪也不想多做保留,用力一桶,衝聞花心,頂到子宮口,悶哼一聲,鐵浪緊緊摟住葉夢嵐,精液 便噗、噗都射了進去。

  「相公……我好愛你……」葉夢嵐幾乎哭出聲,抓住鐵浪肩膀的十指都抓出了血痕。

  鐵浪喘息著,道:「我也一樣,等江湖紛爭結束,我們就可以幸福一輩子了。」

  「沒那麼簡單的,江湖、朝廷,都是暗雲湧動之地,想全身而退是絕不可能的。」

  葉夢嵐呢喃道。

  「那就完全掌握江湖和朝廷的力量。」

  鐵浪笑道。

  「像師父打算的那樣?」「差不多吧,呵呵。」

  鐵浪撫摸著葉夢嵐的脊背,道:「渾身都是汗,下去好好洗一洗吧。」

  「聽你的。」

  當軟掉的肉棒自穴口滑出時,混著陰精的精液也灑出不少,聞到那股腥味,兩人都笑出聲,爾後便跳進水里,替對方擦拭身子,上了岸,赤裸身子,體會著微風的吹拂,等身子乾了才穿上衣物,牽著彼此的手朝休憩處走去。

  早晨,雛珊便跑進鐵浪房間,催促他趕緊起來前往修羅洞修煉,無奈的鐵浪只得強睜疲憊的眼睛跟在她後面。

  下樓後,鐵浪才知道已經日上三竿,看來鐵浪的睡眠品質還是挺好的,吃過早餐,在葉夢嵐和優樹的目送下,鐵浪和淩霄四雛前往修羅洞。

  早上還是熟讀《六韜》、《三略》及《易經》這三本治世寶典,鐵浪依然頭大,不過在雛珊和雛妍的指導下,倒是進步挺快的。

  下午出乎意料地不用去修羅洞,這讓鐵浪爽得一覺到傍晚,他似乎很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可晚飯後他又要去修羅洞修煉劍法、掌法等,這讓他又開始情緒低落,似乎不希望心情又如昨晚一般鬱悶。

  「準備好了嗎?」雛芷已經拔出嗜血劍,劍在月光照射下發出陣陣血紅光芒。

  已經將刻龍寶劍注入真氣的鐵浪點點頭,努力回憶著霜雪飛劍的口訣並攻向雛芷,可還是被打掉了劍。

  「還是不行。」

  雛珊搖頭道。

  「繼續!」鐵浪喊出聲。

  「是,掌門!」雛芷作揖後再次做出防禦的姿勢,清澈雙瞳正盯著變得非常嚴肅的鐵浪。

  鐵浪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魯莽攻擊,而是閉眼冥想,試著讓自己放鬆,隨意舞劍,原本將劍握得非常的緊,現在卻鬆開不少,他覺得劍好像變輕很多,舞劍的速度也加快不少。

  睜眼,露出自信笑意,鐵浪叫道:「飛霜似劍,劍似飛霜,至少我現在懂得這道理,看招!」喊出聲,鐵浪再度攻擊。

  「賜教!」雛芷喊出聲,也迎過去。

  雙劍碰撞發出火花,彈力讓雙方都後退了好幾步。

  剎住腳步的雛芷急奔向鐵浪,鐵浪則劍指雛芷,五指捏住劍柄,強行注入更多的真氣,隨著他的吼聲,刻龍寶劍快速旋轉著被他推出去。

  「以掌控劍,方成霜雪!」雛芷似乎沒想到鐵浪這麼快就使出霜雪飛劍的絕招,急忙剎住腳步,橫劍。

  當!當!當!

  刻龍寶劍劍尖擊中嗜血劍,快速旋轉讓雛芷手臂都被震麻了,人更是被劍氣推向後方,前方留下一道劍痕。

  鐵浪奔向前,並沒有取劍,而是一個飛躍,落到雛芷身後,手落於她肩膀上,笑道:「你是在和劍過招,不是在和我吧?」雛芷臉上滲出冷汗,一聲清嘯,嗜血劍往前一推,這才化解了刻龍寶劍上的真氣,好像失去靈魂的刻龍寶劍「當哪」一聲落地。

  看到這情形,雛珊拍手道:「掌門這招好。」

  「好在什麼地方?」鐵浪問道。

  「師父所傳授的霜雪飛劍,其實是讓用劍者在多次旋轉舞劍後用掌心控劍,並沒有推出的道理,不過掌門你內力深厚,又可通過淫龍九式不斷補充內力,所以就算一次消耗多一點也沒事,這是你與其他練武之人最大的區別。」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正因為如此,你才可以將那麼多的真氣注入劍中,讓真氣替代雙手,而讓自己的手得到解放;所以與你為敵的人可不只要對付你一個,還有一把活的劍。」

  「這就叫人賤無敵呀。」

  鐵浪笑道。

  雛芷甩了甩手臂,道:「若沒法用劍擋下,我就小命難保了。」

  「不好意思,剛剛我只是靈光一閃,並沒有在意那麼多。」

  「不礙事,看到掌門進步如此的神速,雛芷也很開心。」

  他們互相謙讓著,愛挑毛病的雛語冷冷道:「若我姐姐出事,我絕對用剔旋榨乾你的血。」

  「雛語,別影響掌門。」

  雛珊安撫道。

  鐵浪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經習慣雛語的冷言冷語,比起三雛的順從,鐵浪更喜歡會頂嘴的雛語,這才能證明雛語很有自我意識,不會只想著獻身。

  一個晚上,鐵浪都在熟悉霜雪飛劍,最喜歡用的那招當然是自創的「人劍齊心」,第一次是拿雛芷練劍,第二次則不敢了,怕雛芷受傷,所以便以樹為敵,注入更多真氣的刻龍寶劍飛旋而出,刺中老樹,急速的旋轉讓老樹的樹幹被鑽出一個大洞,鐵浪則信步而去,看著不停旋轉著的刻龍寶劍,等到它速度慢下,他才握住。

  拳頭伸進樹窟,隨意敲擊了幾下,古樹便轟隆一聲倒地,揚起陣陣灰塵,嗆得雛語直罵鐵浪。

  接下來幾次,鐵浪利用修羅洞周圍的岩石作為練劍對象,效果都非常好,一個個深達兩尺以上的圓洞出現在岩石上。

  等招式熟練,鐵浪的真氣也消耗了不少,腿有點軟的他乾脆坐在地上喘息著,換成普通人,消耗如此多的真氣,不死也會變成廢人,可鐵浪其他不多,就真氣夠足,隨意一次雙修就能讓他補充完畢,所以他的身體就和蓄電池沒兩樣,肉棒是他的充電器,女人則是電流來源。

  見鐵浪如此疲累,雛珊便問道:「掌門,還要繼續嗎?」「不了,全身肌肉都很酸。」

  鐵浪躺在地上,望著高空明月,身體雖然很累,心情卻非常的好。

  「我們幫掌門捏一捏。」

  說著,雛珊已經開始捏著鐵浪的肩膀,雛芷捏著鐵浪的手臂,雛妍則捏著鐵浪的大腿,還不時撫摸鐵浪的大腿內側,使鐵浪肉棒翹得非常高,雛語則一臉冷傲的站在一邊。

  鐵浪視線裡已經沒有明月,只有雛珊那搖晃著、快從領口掉出來的巨乳,弄得他色心大起,卻又不想佔有她們,所以便閉眼享受著三雛的按摩,舒服得不想動了。

  「掌門,今晚想要我們嗎?我們可以在洞裡過夜的。」

  雛妍曖昧道。

  「沒辦法,我太累了。」

  「可……」雛妍盯著鐵浪那翹得非常自信的肉棒,道:「可這裡還很有精神。」

  「那是本能反應,人原始慾望的催動,很正常的,不過你別以為我想要,就算想要也不是今天,我真的很累。」

  其實現在做愛便可彌補之前消耗的真氣,只是他確實不想佔有她們。

  「掌門很累就不必勉強了。」

  雛珊軟語道。

  「好吧。」

  雛妍顯得有些失落。

  按摩了一會兒,鐵浪便和她們一起回去。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鐵浪都在修煉霜雪飛劍、伽藍問佛、轟天擊、百步穿楊、鷹翔晴空這幾種武學;借助強大的內力,鐵浪進步非常快,而且幾乎隔兩天就會和葉夢嵐或者是人魚姐妹在天仙泉下交媾,一邊補充內力,一邊體會著交媾帶來的強烈刺激,只是葉夢嵐有點吃不消淫龍第二式,三大穴道被封住,又受到火熱肉棒的抽插,舒服的同時還想尿尿,而最讓葉夢嵐害羞的是,幾乎每次鐵浪吸收完交媾精華拔出肉棒時,葉夢嵐都會出現潮吹現象。

  鐵浪並沒有向葉夢嵐解釋何謂潮吹,所以每次葉夢嵐都誤以為自己失禁了。

  熟練並掌握治世寶典以及五種武學,已是來到若仙島三個月後的事情。

  「讓你們見識這招。」

  鐵浪邪笑著,使出鷹翔晴空便躍上高空,由於樹葉的遮擋,四雛都很難看到鐵浪到底在哪裡,�頭等了好久也不見鐵浪下來,搞得她們脖子都有點酸了。

  一刻鐘後,鐵浪拿著蘋果走過來,問道:「你們在看什麼?」「看掌門……嗯?」雛珊回過身,看著得意洋洋的鐵浪,就知她們被騙了!這掌門竟然利用高超的輕功去找蘋果吃,而讓她們像傻子一樣站在這裡。

  「掌門,你又捉弄我們!」雛妍喊出聲,拉滿弓,射出,箭射穿了鐵浪手裡的蘋果,嚇得鐵浪差點叫出聲。

  「我是飛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然後肚子餓了就去找蘋果吃。」

  鐵浪走過來,一直藏在身後的手已經伸出,四顆紅透了的蘋果,「一人一個。」

  「謝謝掌門。」

  雛珊、雛妍、雛芷異口同聲道,只有雛語不冷不熱的。

  五人找個平坦的地方坐下,聊天,都是在詢問鐵浪到底練得如何,其實鐵浪好幾天之前就 完全掌握了五種武學,只是不喜歡她們提起「吮陰心訣」 ,所以一直說自己火侯未成,還要勤學苦練。

  休息完畢,鐵浪開始練腿法,陪練則是雛妍。

  當鐵浪腳丫子掃向雛妍成熟的臉蛋,停住時鐵浪笑道:「你的動作太慢了,我一根腳趾頭就可以解決你。」

  雛妍瞪了鐵浪一眼,張嘴便咬住鐵浪的腳趾頭。

  隨著鐵浪的慘叫聲,鐵浪終於認輸,代價則是替雛妍按摩,一邊捏著一邊看著雛妍那故意拉得非常低,連乳暈都可看見的巨乳,鐵浪的口水差點從嘴角流出來了。

  又過了兩天。

  鐵浪站在天仙泉邊,雛珊則站在他身後,細語道:「掌門,不管哪招,你都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也該談談修煉吮陰心訣一事。」

  「我是掌門,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做什麼事。」

  鐵浪冷冷道。

  「這是師父的命令,懇請掌門遵守。」

  雛珊作揖道:「若不能讓掌門修成吮陰心訣,師父是不會饒恕我們的。」

  「其實……」鐵浪轉身看著雛珊,「其實活著挺好的,而且這裡與世無爭,你們四雛絕對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塊,又為何要那麼執著?我該學的都學到了,再過幾日我便離開,你們這樣讓我有些心煩。」

  「對不起。」

  雛珊忙跪在地上,「這都是師父的吩咐。」

  扶起雛珊,鐵浪頭也不回的走向休憩處。

  看著鐵浪,雛珊自語道:「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師父的命令一定要完成,哪怕陪上我們的性命。」

  吃飯時,鐵浪提出兩天之後要離開若仙島,每個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最為不捨的是施樂和小月,她們都愛上了這整天可以泡澡的地方;最興奮的是徐半雪,因為她非常思念爹娘;看上去最平靜的是淩霄四雛,平靜得讓鐵浪脊背有點發涼。

  快吃完飯,雛珊提出晚上再去修羅洞修煉,鐵浪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反正他絕對不會修煉吮陰心訣。

  夜晚似乎比鐵浪想像中的更快來臨,當他意識到黑夜開始吞噬眼前景物時,四雛已經出現在他面前,看上去並沒有多少異樣,報以微笑,鐵浪便跟著她們前往修羅洞。

  「你也想去嗎?」見夏瑤慵懶地趴在窗戶上,徐半雪便問道。

  「沒有,只是透氣罷了。」

  身體完全恢復的夏瑤又一如以往,少了幾分的溫柔,像一隻刺蜻般喜歡用刺保護自己。

  走進修羅洞,快到洞穴深處時,鐵浪便停住腳步,道:「不用再進去了。」

  「吮陰心訣在裡面。」

  雛珊淡淡道。

  「我說過了,我不會修煉的。」

  「師父的……」「別拿師父壓我!」鐵浪幾乎吼出聲,「若你們不以師父為藉口,不以修煉吮陰心訣為重點,也許我還會和你們歡好,但多了這兩個前提,我便不會同意。」

  「你別無選擇。」

  雛芷已拔出嗜血劍。

  站在最後面的雛語打了個呵欠,道:「我倒是希望有些選擇,至少我不願意那樣子做。」

  站在鐵浪面前的雛珊溫柔道:「我們不想以武力相逼,所以希望掌門能臨幸我們四雛。」

  「以你們現在的武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最多落得兩敗俱傷,反正我不會那樣做。」

  鐵浪冷笑道,已經拔出還未開鋒的刻龍寶劍。

  「掌門,我們不想見血,就讓我們兩人比比內力,若你比我強,我就認輸。」

  雛珊說道。

  「可以。」

  「姐姐,這不是擺明會輸嗎?」雛語喊道,卻又立即笑出聲,道:「那樣最好,我們四個就不用和這色狼做那種事情了。」

  「請。」

  雛珊已經開始運氣。

  收劍入鞘,鐵浪也運氣,道:「也許會傷了你的經脈,我只能先說一聲抱歉。」

  「賜教!」雛珊喊出聲,左掌推出。

  鐵浪右掌接住雛珊的左掌,並運勁,可突然覺得胸口一陣絞痛,接著便倒地,失去知覺。

  當鐵浪再次醒來時,赤裸裸的躺在洞穴最深處,四肢都被綁著,雛珊、雛妍和雛芷都已經脫得精光,雛語則躺在角落,似乎已經昏迷。

  「怎麼回事?」鐵浪試著運勁,可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

  正在研究著吮陰心訣的雛珊回過身,將她那具成熟嬌軀毫無掩飾地展現在鐵浪面前,無毛的肥厚陰唇更為她增添幾分的成熟。

  「我在飯裡下了藥,四個時辰之內掌門你只要過度運功都會暈倒,所以你還是別掙扎了,我已大致參透吮陰心訣要點,現在便可和掌門修煉。 」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雛芷,你負責點穴。」

  「那我呢?」雛妍問道。

  「等我好了就輪到你。」

  雛珊已經跪在鐵浪大腿兩側,正盯著他那根怒拔肉棒,道:「掌門,今夜我們三人都屬於你,雛語想活下來,所以還請掌門照顧好她。 」

  「不要!」鐵浪吼道:「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做!」「掌門請先品嚐我的名穴傾盆暴雨。」

  說了聲,雛珊很自然的坐下,龜頭便插進名穴內。

  「不要!」鐵浪吼道。

  可惜為時已晚,隨著雛珊的一聲呻吟,整根肉棒插入,直接沖開她非常淺的花心,落紅自交合處溢出。

  「唔……唔……掌門……」雛珊非常滿足的呻吟著,兩隻手搓弄著巨乳,並開始搖擺蜜臀,肉棒便開始忙碌進出著。

  「雛珊,你這瘋子!」鐵浪罵道。

  「凡是擁有傾盆暴雨的女人,她的鼻粱必定塌陷,額頭異常寬闊,整張臉看起來就像盆子或木桶,而陰戶的形狀,恰恰和她的長相不謀而合。這種陰戶 外圍寬廣,腔道也很寬闊,而且花心非常淺,如果不是此道的高手,經常會徬徨其外,不知如何進攻,可是,一旦越過門檻,花心就在那兒恭候大駕,只要運動五、六回,女人便會發出快感的嬌喘聲,毫無顧忌地扭動身體和四肢,所以,男人也會受到影響,很快達到高潮。碰到這種容貌的女子時,雙方短兵相接之前,首先要靜氣,提高警戒,然後再小心前進,萬一不留神,很容易被對方誘引,不消片刻功夫便一瀉千里。」

  雛珊抿嘴笑著,道:「這是我這名穴的特點,也許掌門會奇怪為何我生得如此美貌,這是因為我們的其實都是人造名穴,但效用相同,所以在容貌上有些區別,相信主人會很滿足的。」

  「我以掌門之名命令你快停止!」鐵浪吼道,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情形就如當初被施樂姦淫。

  雛珊兩手壓在地面,更加賣力地挺動著,混著落紅的淫水不斷流出,點綴著鐵浪的陰毛,而雛珊那兩瓣無毛肥陰唇則時張時開,像一張小巧的嘴巴般含著鐵浪的粗大肉棒,不斷吐出淫水。

  「雛珊,」

  鐵浪吼道。

  「唔……唔……」雛珊表情痛苦又舒服,無神地看著雛芷,道:「依我說的做,再不修煉,我會堅持不了的,因為掌門這太大了,弄得很舒服。」

  「真的?」雛妍蔥指點著下唇,似乎不覺得這是一件會喪失性命的事。

  依據雛珊吩咐,雛芷先點了鐵浪的大赫和會陰兩穴道,以防止他突然射精,接著又點了鐵浪胸前的膻中、鳩尾兩穴道。

  「唔……好脹……」雛珊不斷打著寒顫,蜜臀搖擺得更加的賣力,呻吟道:「現在是中院。」

  「好了。」

  雛芷答道。

  「唔……唔……我快來了……」雛珊咬著下唇,像瘋子般搖著,喃喃道:「我堅持不住了,快點封了我的四滿。」

  「姐姐……」雛芷顯得有點迷茫,只要這穴道點下,雛珊洩出的陰精將一發不可收拾,直到所有的陰精洩出為止,那便意味著雛珊將會死於高潮中。

  「快點!」雛珊喊道。

  「是……」雛芷眼眶潮濕,哭著點中雛珊的四滿穴。

  「來了!」雛珊昂起頭,顯得非常的迷茫。當陰精從子宮噴出時,她全身都痙攣著,一波波陰精灑在鐵浪龜頭處,並被他的肉棒一點一點吸收,由於身體多處重要穴道被封死,所以從陰精中吸收的精氣全部流入丹田後,並不是與鐵浪本身的精氣融為一體,而是沿著經脈流動,遇到封死的穴道便流向其他脈絡,以此達到強化筋骨的目的。

  「要死了!」雛珊嘴唇都咬出了血,一波又一波的陰精噴在龜頭,短時間內她已經連續達到十次的高潮,臉色時紅時白,小腹的痙攣更加的明顯。

  鐵浪整根肉棒幾乎都泡在陰精裡,這種超級爽的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可這是以雛珊的性命為代價,不要也罷,但他阻止不了固執的雛珊,吼叫著,雛珊也不理會他,她正閉眼痛苦的享受著超乎自己想像的多次高潮。

  「雛芷,你最乖,快點阻止雛珊這自殺行為!」鐵浪吼道。

  此時的雛芷正撫摸著自己的陰戶,由於她的身體還停留在十歲,所以她很擔心那麼粗的肉棒插不進去,正做著熱身運動。

  看著雛珊和鐵浪,雛芷選擇沈默,可她的眼眶已經濕了,只是機械性地沿著肉縫不斷摩擦著。

  「雛珊姐姐,就我們兩個吧,讓雛芷陪著雛語,要不雛語以後會孤獨的。」

  雛妍建議道。

  「不行……至少要三個才能練成……」雛珊表情非常的痛苦,因為她無時無刻都在高潮,當連續來了一百次高潮後,雛珊已經氣若遊絲,看了鐵浪一眼,雛珊笑道:「能認識掌門是雛珊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困了。」

  身子一斜,肉棒自淫穴滑出,雛珊已經倒在一邊,慢慢閉上眼睛。

  「雛珊!」鐵浪喊道,肉棒上都是雛珊的陰精。

  「雛妍姐姐,我先。」

  說著,雛芷代替了雛珊的位置,用手耕開粉紅色的陰唇,看著那碩大的赤紅龜頭,雛芷有點擔心下體會被插裂,可還是緩緩坐下。

  「雛芷,你……」鐵浪已經束手無策,完全沒有能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龜頭頂住肉穴口,雛芷表情有點痛苦,想像雛珊那麼從容的坐下,卻根本辦不到,因為她這名穴非常緊,和傾盆暴雨完全不同,也許正因如此,她的身體才如此瘦小。

  「雛芷的名穴是收口荷包,這類陰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當門戶被敲開之後,玉門便會緊緊關起,將陽物死命鉗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鬆開,否則男性沒辦法拔出,只有向玉嬌娘告饒了,俗稱『荷包』的陰戶就是指這一種。」

  頓了頓,雛芷繼續道:「我會像雛珊姐姐那樣服侍掌門的。」

  慢慢坐下,龜頭一點一點插入,雛芷表情非常痛苦,覺得下面要被插裂了,可還是忍著劇痛坐「去。

  「長痛不如短痛。」

  雛妍建議道。

  「嗯。」

  哼了聲,雛芷全身放鬆,粗大的肉棒直搗黃龍,整根插入,伴隨著雛芷的慘叫聲,鐵浪的肉棒整根沒入,已經捅到雛芷的子宮,沒辦法,雛芷的蜜穴本來就很短。

  看著交合處流出的血,雛芷淚水也流出,一邊哽咽著,一邊挺動小屁股,還沒開始發育的乳房上小豆粒也大了不少。

  「掌門……唔……雛芷下面好痛……但我知道掌門很舒服……」鐵浪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所以乾脆閉上眼,忍受著這夢魘般的交媾。

  雛芷並沒有像雛珊那麼快達到高潮,她的身體太稚嫩了。過了兩刻鐘,有了尿尿錯覺的雛芷知道自己瀕臨高潮,便讓雛妍封了她的四滿穴,然後像雛珊那樣痛苦又舒服地享受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唔……」高高昂起頭,雛芷全身顫抖著,俏臉煞白,雙手緊緊抓著鐵浪的手臂,留下瘀痕。

  當雛芷經歷了大約八十次的高潮,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快與軀體分離,視線也出現幻覺,看到十幾個鐵浪,淺淺一笑,她也倒在一邊,正好躺在雛珊的懷裡,呢喃著,像個無家的孩子般緊緊摟著雛珊,閉眼後再也沒有睜開。

  看著已經死去的雛珊和雛芷,雛妍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悲傷還是快樂,機械性的跪在她們曾經跪過的位置,然後緩緩坐下,並學著她們的口吻解釋著名穴九曲迥腸。

  「名穴九曲迥腸的玉門非常狹窄,花心位置較淺,腔道就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它的構造較特殊,第一次和擁有這種陰戶 的女人性交時,多半不得其門而入,只能乾著急而汗流浹背,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偏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有這種陰戶 的女人,她的雙眼必呈圓形,而且多半會難產,甚至因此而喪命也說不定,呵呵,可惜我等不到難產的那天,我是吮陰心訣的終結,只要我獻出性命,掌門以後可以刀槍不入。」

  「不要也罷!」鐵浪怒道,依舊沒有睜開眼。

  「掌門以後可以保護更多的女人。」

  說著,雛妍也坐了下去,一陣痛苦的嗚咽,肉棒已經插進穴內,並開始快速搖擺著。

  也許是時間還長,所以雛妍擺動速度並不快,一刻鐘後,她便讓肉棒從穴內退出,讓肉棒頂著屁眼,道:「自掌門來的第一天,雛妍便想將後面的第一次也獻給掌門,今天若不做,以後也沒有機會了。」

  當龜頭頂開括約肌插進屁眼時,雛妍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顫抖道:「沒有我想像的舒服,不過能如此也是一種幸福。」

  「你們都是傻子!」鐵浪怒道。

  「師父的命令比什麼都重要,在我們心裡只有師父和掌門,所以一點都不後悔,比起終日一成不變的生活,我們也許更嚮往轟轟烈烈的結束平庸的性命。」

  挺動了一會兒,覺得肛交一點也不舒服的雛妍再次用名穴吞下鐵浪的肉棒,並開始劇烈搖擺著蜜臀,那對巨乳不斷發出乳波,可惜沒有觀眾,而唯一的觀眾鐵浪卻一直閉著眼。

  「掌門……我也要洩了……」哽咽著,雛妍點了小腹處的四滿穴,同時,她的陰精也灑了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承受著高潮帶來的強烈刺激,享受兩、三次還好,多來幾次,雛妍也受不了,整個人幾乎被掏空,非常難受。

  雛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當她用力喊出鐵浪的名字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子一軟,人也倒在一邊,陰精還從紅腫的名穴口噴出不少。

  隨著雛妍生命的凋零,鐵浪的身體也開始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每條經脈都鼓起來,像有無數只蟲子在遊動。

  面部、胸膛、小腹等處時而鼓起,時而凹陷,就像有一位神匠在重新整合著鐵浪的身體。

  一個時辰過去,這種整合終於接近尾聲。

  肉眼看來,鐵浪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可被迫修煉吮陰心訣的他,如今獲得刀槍不入之身,一般的兵器都傷害不了他。

  四個時辰終於過去,鐵浪怒吼了一聲,被封住的穴道被真氣強行沖破,而精液也隨之射出。

  震斷繩子,鐵浪喘著粗氣坐在地上,看著那三具雪白肉體,鐵浪的腦袋像被石頭砸中,疼得讓他都不知所措,他完全沒想到四雛竟然會在飯菜裡下藥。

  這時,雛語也醒來,一看到三姐妹的屍體,雛語立即嚇傻了,眼淚奪眶而出,撲到她們身上,不斷哭著。

  鐵浪撫摸著雛語髮絲,道:「抱歉,我阻止不了她們,要打要罵,我都不會反抗。」

  雛語哽咽道:「這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她們自願的,可為什麼她們不讓我那樣子做,我一個人活不下去,嗚嗚嗚嗚嗚……」鐵浪摟緊了雛語,道:「以後你還有我陪著。」

  「你不屬於我。」

  「可你屬於我。」

  「不,我屬於我自己,我不屬於任何人。」

  雛語摸著雛芷蒼白臉蛋,當她手碰到雛芷胸口時,她慌忙道:「還有心跳,還沒有死!」「真的?」鐵浪分別試探了三雛的胸口,確實都有心跳,只是非常微弱,為了讓她們活下來,鐵浪便扶正她們,擊掌於她們背上的神道、神堂、身柱、心俞四穴,將真氣強行灌入她們的體內。

  這過程長達半個時辰,站在一邊乾著急的雛語,不時擦拭著鐵浪臉上的汗珠,生怕他出事。

  收起雙手,鐵浪調息著,雛語則替三雛穿好衣服。

  一會兒,他便睜開了眼,問道:「試探一下她們的呼吸。」

  「都有,不過很微弱。」

  雛語興奮道。

  「那至少沒有死,我也就放心了,若她們都死了,我這輩子都要在愧疚中度過。」

  內力消耗過多的鐵浪也非常疲憊,讓真氣沿著經脈運行三次才停止調息,道:「今晚就留在這裡不回去了,希望明早她們能醒來。」

  「你應該不會對我圖謀不軌吧?」雛語瞪了鐵浪一眼。

  鐵浪大笑道:「除非你自己送上門。」

  「算了吧,那種事太恐怖了,姐姐們都變成這樣子,我死都不會去做。」

  替三雛蓋好衣服,雛語瞄了鐵浪一眼,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看到你下面那根東西,我很想把它割了。」

  知道雛語說到做到,鐵浪忙穿好衣物,靜靜坐在那兒看著三雛。

  過了一個時辰,非常疲倦的雛語便靠在鐵浪身上睡著了。

  「好好睡覺,明天會是一個大晴天。」

  說著,鐵浪吻了一下雛語的臉蛋。

  「嗯……」雛語露出淺淺的笑意。

  【第七集】第二話:相見恨晚

  看著透出光亮的洞口,鐵浪便知道白天已經來臨,推醒雛語,檢查著三雛的身體,發覺她們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但卻一直處於深度昏迷,有點類似植物人。

  讓雛語留在修羅洞,鐵浪先把雛珊背回去,然後又回來將雛妍背回去,最後把雛芷背回去,雛語則跟在他身邊。

  看著躺在床上好似睡美人的三雛,鐵浪愛憐地撫摸著她 們的臉蛋。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雛語問道。

  「再等幾天,她們應該會醒來。」

  「嗯。」

  接下來的五天,鐵浪除了平時的練功,大部分時間都陪著三雛,可她們完全沒有甦醒跡象,也無法進食,只能靠每早的傳輸真氣維持微弱的生命跡象。

  最後,無奈的鐵浪決定退回獨石城,也許只有師父才知道該如何救醒她們。

  風有點涼,身後是瀑布落入大海發出的震耳聲,鐵浪一行人站在崖邊,三顱鳳凰已經做好起飛的準備。

  看著眼前嬌小可愛的雛語,鐵浪道:「替我照顧好她們三個。」

  「她們都是我姐姐,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好她們。」

  雛語哼道。

  「反正希望你們四個都平安,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最好不要見面,我知道你老是打我的主意。」

  雛語繼續哼著。

  雛語確實很喜歡和鐵浪頂嘴,性格和徐半雪有點像,不過她更像個孩子,笑了笑,鐵浪已經讓眾女乘上三顱鳳凰。

  「紗耶,記得保管好我的剔旋,它是我的寶貝!」雛語喊道。

  已經變成剔旋主人的紗耶摟著優樹,點頭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師父,我一定會好好保管師父你交給我的武器,如果有機會再見面,我一定會告訴師父我使得有多好。」

  「到了外面的世界,它應該會有用處。」

  雛語顯得有些失落,叫道:「還有你們三個,你們繼承了姐姐們的武器,一定要好好保管啊!」「一定!」葉夢嵐、施樂及徐半雪同時喊出聲。

  「完蛋了,你們再不走我要哭了。」

  雛語鼓起兩腮,嚷道:「快走啊,」

  「會再見面的。」

  鐵浪也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朝雛語揮了揮手,一聲命令,三顱鳳凰已經振翅起飛,周身發出比晨光還耀眼的金芒,看了雛語數眼,隨著一聲鴻鳴,三顱鳳凰已載著他們往北而飛。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三顱鳳凰,雛語雙眼已經濕了,喃喃道:「明明說好不哭泣,可為何我還是哭了?我怎麼可能會在乎那個害得姐姐們長睡不醒的色狼呢?」鐵浪記不得自己到底出行多久,好像快四個月了吧,在若仙島就逗留近三個月了。

  想到自己又能回海露身邊,鐵浪非常激動,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美麗的熟婦,我來了!

  憑藉三顱鳳凰,到獨石城大概只需三、四天,可這三、四天也非常難熬,誰教鐵浪心裡惦記著海露呢?

  兩天后,鐵浪一行人住宿鄭州一帶時,才知道韃靼的精銳部隊正與獨石城的守軍在龍嘯關一帶發生激戰,可鐵浪明明記得龍嘯關是韃靼駐紮之地,就算明軍再笨也不可能出擊,況且還有聰明絕頂的海露輔佐徐平。

  搞不清楚狀況的鐵浪,第二天一大早便繼續趕路。

  將夏瑤送至京師,和她告別後,一行人繼續北上。

  到達獨石城,聽將軍府的丫環細說,鐵浪才知道這四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鐵浪等人一離開,由俺答汗長子辛愛領導的鐵騎進攻獨石城,被埋伏在城外的明軍打個正著 ,落荒而逃,這算是大功一件,可嘉靖那狗皇帝受到臭道士邵元節鼓吹,便命令獨石城守軍乘勝追擊,海露連夜上書,卻了無音訊,無奈的她只能和徐平一起出征,只是行進非常緩慢,期待嘉靖能收回成命,可惜到現在還是無果。

  所以明軍和韃靼在龍嘯關一帶已經戰鬥近三個多月,這是鐵浪完全不知情的。

  「我要去救我爹娘!」徐半雪喊道。

  「當然!」看著她們,鐵浪最終讓擁有四雛武器的四女跟著自己騎上三顱鳳凰,讓小月照顧優樹,啟程前往龍嘯關。

  龍嘯關。

  「不行,這擺明著是送死,幹死那狗皇帝!」向來彬彬有禮的馬芳也忍不住罵出聲,看著如潮水般湧來的鐵騎,他身上多處受傷,右腿更是包著紗布。

  站在他旁邊的海露一身絲質薄裙,豐滿身段盡顯無遺,她的長發被寒風撕扯著,不斷拍打著那張略施粉黛的面頰。望著前方兩里之外已經開始混戰的兩軍,她的表情極為凝重,深怕身先士卒的丈夫徐平會發生意外。

  海露雖為鬼仙之徒,但學的都是奇謀,並沒有像徐平那樣習武,所以她到軍營最重要的任務便是出謀劃策,若沒有她的幫助,徐平這一介武夫根本不可能成為守城將軍。

  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海露正是這句話最好的詮釋。

  「這波似乎擋不下來了。」

  海露嘆氣道:「我們死不足惜,可這將造成勢如破竹之勢,明明防衛才是唯一策略,皇帝卻聽信讒言,妄想讓我們區區四萬守軍奪下整個韃靼,這真是最大的笑話!」「伴君如伴虎,我們能做的只有奉命行事。」

  差點在戰爭中賠上性命的馬芳嘆息道。

  「守不住了。」

  海露睜大雙眼,似乎看到了鐵騎殘殺獨石老百姓的畫面,泣然欲泣。

  一聲鳥鳴驚醒沈於噩夢中的海露,�頭看著那隻金羽神鳥,她以為是神仙下凡,呆呆地看著它停落自己面前。

  「娘!」徐半雪喊出聲,三兩步便撞進海露懷裡。

  「伯母,我回來了,小雪完好無損。」

  鐵浪笑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海露雙眼模糊,緊緊摟住女兒,在她額頭親了下,道:「你外公說你們去瓊州,娘擔心死了,日盼夜盼著你們歸來。」

  看了一眼和服打扮的紗耶以及依舊蒙著面紗的葉夢嵐,海露繼續道:「找回《九轉仙經》了嗎?」「回去再談這事,我們先擊退他們。小雪、紗耶、羨霓、施樂,讓韃靼見識我們的實力!」鐵浪叫道。

  「嗯!」「娘,女兒現在也有本事上戰場了,娘在這裡好好看著。」

  說著,徐半雪已經走下山坡。

  「雪兒!」海露喊出聲。

  徐半雪笑了笑,並沒有多加停留。

  拔出嗜血劍,看著這把渴望吸血的寶劍,施樂露出迷人的微笑,喃喃道:「主人會餵飽你的。」

  「羨霓,你遠程攻擊,不必跟得太近。」

  鐵浪命令道。

  「近一點更好。」

  葉夢嵐淺淺笑著,道:「羨霓可以照顧自己,楊公子不用擔心。」

  看著四女一男這奇怪的組合,拄著拐杖的馬芳疑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上戰場,噢不,應該是第二次,夫人你也算是一個。」

  「她們好像都變成熟了,希望能扭轉頹勢吧。」

  五人疾步走著,看著混戰在一起的兩軍,鐵浪倒有點擔心會誤傷他人,所以還特意跟她們再次強調穿哪種盔甲的是自己人;幸好韃靼的軍隊都騎馬,明軍大多都步行。

  葉夢嵐已經站定,拉滿弓,瞄準一個韃靼兵,手一鬆,箭矢呼嘯而出,刺穿那人胸口後繼續以不變的速度朝後方飛去,連續射死了五個韃靼兵。

  這便是神弓鬼葬最大的優越性,以最小的臂力發揮最大的威力,若注入一定的真氣,還可以讓箭矢起迂迴效果,宛如打乒乓球。

  「好樣的!」鐵浪讚美了一句便拔出刻龍寶劍。

  前方幾個韃靼兵見這男人竟然拿出一把沒開鋒的劍,都忍不住大笑著,策馬奔來。

  「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鐵浪邪笑著,怒道:「霜雪飛劍之人賤無敵!」獲得真氣的寶劍急速旋轉著,如離弦之箭般飛過去,刺裂第一個人的銀甲後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伴隨著他的慘叫聲,其他幾個韃靼兵忙策馬而逃。

  「看我的!」紗耶先是利用手裡劍殺死兩個韃靼兵,之後就拿出剔旋,把玩數下,非常安靜地往前走。

  韃靼兵看著玩著金陀螺的紗耶,怪叫著衝了過來。

  甩出剔旋,身先士卒的韃靼兵頭盔被剔旋鑽裂,又在他張嘴之際飛進了他的嘴裡旋轉著,連叫都叫不出聲,渾身顫抖著,後腦杓直接被打爛,噴出的血嚇到後面的韃靼兵,紛紛落荒而逃。

  徐半雪打了個呵欠,喃喃道:「好像輪不到我出手。」

  正取回刻龍寶劍的鐵浪忙道:「小雪,你可不能使出龍嘯,否則我軍也會倒黴的t。」

  「知道啦。」

  徐半雪問悶不樂道。

  雛珊的功法就是嗓門大,一聲而出就如神龍咆哮,會將人的耳膜震破,而她發現徐半雪吼鐵浪時的嗓門極大,非常適合修煉龍嘯,所以便將龍嘯傳授於她。

  「辛愛王子,敵軍有後援!」「多少人?」正看著軍事地圖的辛愛問道,一臉的陰氣。

  「五……五個……」探子腿在顫抖。

  「五個後援還來報?統統殺死便是!」辛愛不耐煩道。

  「他們五個已經殺死我軍上百人,死亡人數還在持續上升,懇請王子出門一看。」

  「沒用的東西!」辛愛惱怒的踢他一腳便走出去。

  當他看到是鐵浪那傢夥時,他嚇得不輕,他明明記得自己將逍遙散及淫蠍交給鐵浪,就算他不變成淫魔也不可能如此神勇。

  又見他身邊跟著四位俏麗女子,各個攻擊力超強,他便愣住了,看著他們五個進攻的神速,辛愛馬上意識到這場戰爭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拿箭來!」辛愛喊道。

  拿到弓箭的辛愛瞄準鐵浪的胸口,待他停頓之際,寒箭已經射出,正中鐵浪胸口。

  「楊公子!」「色狼!」「相公!」「楊君!」四女喊道。

  鐵浪拔下箭矢,摸了摸胸口,嬉笑道:「不礙事,只是有點疼。我現在這身體比如來佛還猛,就算再射幾箭都不礙事。」

  葉夢嵐已經瞄準辛愛,帶著一絲憤怒,箭已射出。

  辛愛早有防備,輕易避開箭矢,多看了鐵浪幾眼,搞不懂鐵浪為什麼沒事的他忙折回帳篷,下令全軍撤退;他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他不會輕易出手,遇到他們幾個,辛愛也只能自認倒黴!

  以五人之力嚇跑了辛愛這五萬鐵騎,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當然,還有明軍的幫助。

  韃靼一撤退,極度疲勞的徐平也下令全軍撤退。

  「爹!」徐半雪忙跑過去。

  「沒想到你們回來了,還救了我們。」

  徐平抱了一下女兒,便緊緊握住鐵浪的手,道:「不,不對,不只是我們,是獨石城的所有老百姓。」

  「這都是我該做的,畢竟我也是獨石人。」

  「回去好好喝上幾杯。」

  徐平笑道。

  聽著徐平那有點嗜的聲音,又見他一根鬍子都沒有,鐵浪便知道他絕對沒有小雞雞了,看來上次大夫為了保住他的性命,確實把他的小雞雞割了。

  想到海露的男人變成了太監,鐵浪多少有點開心,這樣子他便不擔心他們還能行夫妻之事。

  一邊走一邊聊,四女則跟在他們後面,和海露碰頭後,幾人便走進大本營。

  「從目前形式看,韃靼他們將會撒回沙井甚至更為西北一帶,悔兒今天的表現徹底擊碎了辛愛的信心。據我所知,辛愛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所以他絕對不會再輕易進攻。」

  指著地圖,海露繼續道:「皇上之前下旨是要將韃靼殲滅在龍嘯關一帶,如今他們撒出龍嘯關,我們便算完成任務,所以我們可以吹響號角,回到獨石城!」「伯母,我們走了,他們不會再反攻嗎?」鐵浪問道。

  「不會,這是最基本的軍事策略,當某軍戰敗,他們的士氣恢復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而且從龍嘯關到獨石城又要半天時間,所以我敢斷定他們不會進攻。 」

  「嗯,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馬芳點頭道:「那麼我們可以撤退了,讓兄弟們回去好好休息,還要撫卹死者的家屬,希望朝廷能多賞一點銀子吧。」

  「銀兩經過嚴嵩那關會縮水很多,我可不抱太大希望。」

  海露有點無奈地笑著。

  討論好回城時間,海露便和鐵浪在外面走著,詢問著他們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事。當她知道《九轉仙經》很可能已經落入上清宮之手,軒止步、華食通、歐陽飛、任執這四位曾經叱吒江湖的人都已逝去,海露多少有些傷感,特別是教導她文韜武略的軒止步,軒止步雖脾氣不好,可平日對她照顧有加,沒想到……「命運這東西真奇怪。」

  迎著風,海露眼眶有些濕了,任憑寒風吹著她的單薄絲裳。

  「伯母保重。」

  「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海露看了一眼確實變成熟不少的鐵浪,手忽然按在鐵浪胸前,在那兒來回摸了幾下,問道:「剛剛我分明看到你中箭,為何又一點事都沒有?」「誰說一點事都沒有的?」鐵浪嚴肅道:「伯母的手摸不到傷口。」

  「有傷口?」海露非常的擔心,忙扯開鐵浪衣服,看著那壯碩胸肌,那兒有一點紅,海露臉一紅,忙拉好,道:「哪有受傷?」「和伯母開玩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射程太遠,後勁不足吧。」

  鐵浪調笑道。

  「不管如何,你平安就好,現在這裡的事總算告一段落,不知道這和平又能維持多久。」

  「伯母,我記得二十年前達延汗死後,俺答分裂了韃靼,自立為汗,將新的大汗達賴台吉驅趕到廣寧衛一帶,若我們能聯合他們,並幫助大汗奪回曾經屬於他的統治,也許就不用守得如此辛苦。」

  鐵浪建議道。

  海露斷然搖頭,道:「皇上深恨韃靼,就算是從未進攻過我們的台吉汗也不例外,除非能說服他。」

  「那聯合女真族呢?」「女真族現在分裂為三大勢力,互相爭鬥,怎麼可能會協助我們呢?」海露笑道:「不過悔兒你確實變了很多,懂得為大局考量,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市井無賴,我真替你高興。」

  「都是伯母教導有方。」

  鐵浪附和道。

  「你的能力和智謀完全超過我和平哥哥了,希望你以後能成就一番大業。」

  拍了拍鐵浪肩膀海露便往回走。

  看著海露那多肉挺翹,還隨著腳步一顫一抖的肉臀,鐵浪不禁想撫摸,甚至瓣開一看其蜜穴的衝動,可他還不敢搞強姦。

  如今徐平變成太監,海露在性生活方面絕對非常飢渴,看來鐵浪要找個時間好好滿足海露才行。

  「走吧。」

  海露回頭道。

  「噢,噢。」

  鐵浪忙跟上去。

  回到獨石城的第二天,鐵浪便受到嘉靖的召見,要他盡快趕到京師受封,本想去看望師父和司徒千凝,看來只能等到回來再說了。

  由於有宦官和一隊禁衛軍的護送,鐵浪根本不能帶著一干美人去京師,所以只能讓她們照顧好自己;尤其是優樹,他深怕離開這幾日,優樹會想自己想出毛病,這個失憶少女總讓鐵浪記掛。

  告別後,鐵浪便騎上御賜駿馬,奔跑在最前面。

  日落時分,他們才到達京師,晚上不上朝,所以鐵浪還得先住宿一晚,接待鐵浪的則是徐階這個老狐狸。

  將鐵浪迎進屋內,酒菜早已備好,正等著鐵浪這個大功臣。

  「知少俠以一人之力逼退韃靼,老夫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獨石,以目睹你的光輝啊。」

  徐階客氣道。

  「不是我一人,還有我幾位好友。」

  「呵呵,我也聽說了,不過男主外、女主內,她們的功績都歸你便是。」

  徐階招呼道:「快點吃,快點吃,要不菜都涼了。」

  鐵浪見屋裡只有他和徐階,便問道:「少楓兄弟呢?」「正在屋裡休息,看來這幾個月你們倒變成莫逆之交了,吃完飯你可以去看她。」

  徐階笑著幫鐵浪倒酒。

  「麻煩了。」

  吃到一半,徐階突然說想將女兒許配給鐵浪,鐵浪嚇得差點跳起來,腦海里馬上浮現出一隻豬的形象,上次去他女兒房間吃糕點被嚇得不輕,現在要將她娶回家,豈不是會讓鐵浪雞雞完全翹不起來,而且那麼醜,關燈隨便摸一摸也是一種罪惡啊。

  為了不讓自己的性功能受到影響,鐵浪立即拒絕徐階的好意,徐階還想引見女兒徐悅晴,見鐵浪一點也不給自己轉圓的餘地,徐階也只好暫時作罷。

  在他看來,鐵浪年少英才,這次又以己力逼退韃靼,少不了加官進爵,若能讓女兒和他結成百年之好,對於自己的大計也大有好處,可惜他不領情,這令徐階十分著急。

  今天這酒似乎很烈,才喝下十杯,鐵浪便有點迷糊,但在徐階的勸進下,鐵浪還是繼續喝著,因為他的心情極好。

  徐階中途去了趟茅房,好一會兒才回來,回來時,鐵浪已經趴在那裡自言自語。

  「只能讓小女吃點虧了。」

  徐階拍了拍鐵浪肩膀,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便讓侍衛將他背出去,目的地竟然是悅晴閣!

  此時,徐悅晴正坐在床邊,丫環小曲替她梳著青絲,安慰道:「小姐,女人的命運其實便是如此,你別發愁了,實在不行,今夜讓小曲和他共度,事成之後小姐再躺在他旁邊,好嗎?」已經卸下繁妝,穿著淡白色百褶裙的徐悅晴搖了搖頭,道:「真像爹爹說的那樣,我以後都要和他過日子,反正遲早要做的,絕不能讓小曲蒙羞。」

  「可小姐你不是惦記著那位公子嗎?」「上次他救了小曲便離開,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你可以問老爺呀!」「不敢問,反正都是不可能的。」

  徐悅晴抓住小曲的手,囑咐道:「女人一輩子其實沒什麼好奢求,只要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家便可,小曲你以後會明白的。」

  「他殺敵很勇猛,叫楊追侮,聽名字便是一個大衰人,絕對配不上小姐你,小姐知書達理,熟讀四書五經,是一大才女,才女配莽夫,真是一大損失!」小曲哼道。

  「別說了,要不我會哭出來的。」

  聽到腳步聲,徐悅晴便道:「小曲,你先回房休息,這裡我一個人就好。」

  「可是……」小曲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主,便點頭退下。

  一會兒,醉得不省人事的鐵浪被侍衛�進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徐階和女兒交代幾句便離開了。

  徐悅晴一直低著頭,等做好心理準備,徐悅晴便將燈熄滅,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爬上床,帶著萬分的不安,躺在鐵浪身邊,可鐵浪睡得像隻死豬,完全不知道身邊躺著這麼一位絕色美人,徐悅晴則一直等待鐵浪醒來,可一直等不到,等得她困了,沈沈入睡。

  半夜,鐵浪醒來,手正碰到一女子的細腰,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便捏了幾下,把徐悅晴嚇醒了,本能的叫出了聲。

  「你是誰?」鐵浪喊道。

  「徐悅晴,徐家大小姐,特來服侍公子,不求做正室,做個偏房就好。」

  徐悅晴軟語道。

  知道是那個長得像豬一樣的大小姐,鐵浪剛要勃起的肉棒瞬間軟下,像被非禮了般滾到了床下,叫道:「你別碰我,」

  徐悅晴顯得有點莫名其妙,淡淡道:「我沒有碰你,應該是公子你要來碰我才對。」

  鐵浪腦子變得非常的混亂,黑漆漆的,他也不知道徐悅晴的豬臉好點沒有,可就算黑燈瞎火的,要和這種女人做愛也是一種挑戰啊。

  鐵浪真覺得徐階是不是曾經奸了一頭豬,才生出如此恐怖的女兒,那隻老狐狸竟然想生米煮成熟飯,鐵浪又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鐵浪使勁按了下太陽穴以使自己清醒點,看著床的位置,鐵浪道:「我絕對不會和你發生關係,今晚你睡在床上,我坐著,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呵呵,公子這話真好玩,好像該是我說的。」

  徐悅晴笑著,心情竟然輕鬆了不少。

  「我是正人君子,所以你別以為我會打你的主意。」

  「那挺好的,我也沒了睏意,公子麻煩你把燈點亮,我們聊一聊吧。」

  「不能!」鐵浪頓然拒絕。

  「為何?」「你會嚇到我的。」

  鐵浪想逃走,又怕衝出去這女人會大叫強姦,到時候自己絕對倒黴,所以想等她睡著再逃跑,他絕對不會讓自己這純潔的身體被玷汙。

  「那好吧,反正能聽到聲音就好,對了,公子,你能不能和我講講外面的世界,我都沒有出去過。」

  聽到這話,鐵浪便以為徐階是因為女兒太醜所以不敢讓她出去嚇人,有點毛骨悚然的鐵浪也不想和她多說話,只想度過這難熬的夜晚。

  打開窗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鐵浪覺得整個人清醒不少。

  「公子,你喝酒吹風會著涼的。」

  徐悅晴關心道。

  「沒事,我不怕的,總比……」鐵浪很想挖苦她,可又覺得自己不能傷害她脆弱的心靈,人家已經長得那麼醜了,多刺激恐怕會跳樓,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你快點睡覺吧。」

  「那公子不睡了嗎?」「我不困。」

  「我也是。」

  「你還是睡覺吧。」

  鐵浪有點無奈。

  「為何?」「好吧,當我沒說。」

  鐵浪趴在窗戶前,無奈地嘆著氣。

  「我總覺得沒成婚便睡在一塊應該是……我吃虧點吧,為何公子你如此的無奈?」「好吧,是你吃虧,為了防止你吃虧,我便不碰你。」

  「呵呵,公子真是一個怪人,你的聲音和我以前認識的一位公子有點像,不過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

  鐵浪立即嚇出一聲冷汗,她說的人絕對是自己!

  鐵浪還記得那天進這屋子吃糕點,像豬一樣的大小姐狂奔向自己示愛,若不是鐵浪給她一拳,或許那時他已經失身了。

  為了防止悲劇重演,鐵浪便道:「你別下床,否則我會給你一拳。」

  「那天那位公子打了我的丫環,不過都是因為誤會一場,若能再見到他,我一定會向他道歉。」

  徐悅晴打開心扉道,她還不知道她所說的公子便是眼前的鐵浪。

  「丫環?」鐵浪疑惑了,忙問道:「請問一下,你所說的那位丫環穿哪種顏色的衣服?」「紅色,怎麼了?」「紅色?」鐵浪分明記得那天丫環是穿著金色紗衣,只有徐悅晴才是穿著紅色的衣服,轉念一想,丫環的那身打扮比徐悅晴高貴多了,丫環根本不可能去搶大小姐的風頭,那就是說……鐵浪盯著床的方向,哼道:「飛龍在天,大人造也。」

  「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公子你也熟讀……」徐悅晴嚇得坐了起來,盯著窗前的鐵浪,藉著淡淡月光,她分明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位公子。

  「怎麼是你?」兩人同時叫出聲。

  看著玉臂外露,雙乳飽挺的徐悅晴,鐵浪才明白自己把丫環和小姐搞錯了,也就是說那個像豬一樣的應該是丫環,眼前這個養眼美人才是徐家大小姐!

  看到如此富有氣質的美女,鐵浪口水都快滴在地上,他真的很想撲過去一親芳澤,可自己剛剛那麼的反感,現在又想佔有她,她絕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混蛋,為了維護自己的完美形象,鐵浪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我也一樣。」

  徐悅晴笑得有點誇張,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爹竟然會將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送到她身邊。

  女人一輩子確實沒什麼好追求的,有深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就好,而徐悅晴一直認為眼前這個男人能給予自己這些,所以便道:「楊公子,上床歇息吧,真著涼了,我爹爹會責怪我的。」

  「那好,我不會胡來的。」

  躺在徐悅晴身邊,鐵浪真覺得一切變得好奇妙,便問道:「上次是怎麼回事?」「上次是我和丫環戲弄公子的,抱歉。」

  徐悅晴呢喃道,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她的身體開始發熱,比起剛才更甚,之前是完 全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只想完成爹爹交代的任務,現在知道此人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她又怎麼可能會不激動呢?

  「會冷嗎?」「有點。」

  鐵浪替徐悅晴蓋好被子,沒兩秒又問道:「現在呢?」「還是有那麼一點點。」

  「我的胳膊借你。」

  「謝謝楊公子。」

  枕著鐵浪的手臂,本是平躺著的徐悅晴也改變姿勢,側躺著,正看著黑暗中的鐵浪,心裡似乎在期待什麼。

  鐵浪現在心裡正打算著如何吃掉徐悅晴,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可又不能亂來。通過剛剛的小測試,鐵浪已知道對於自己而言,徐悅晴應該是一個挺好搞定的女人,因為她對自己有愛慕之情。

  兩人沈默了片刻,鐵浪道:「你很聽你爹的話嘛。」

  「嗯。」

  「不覺得這樣子很不值得嗎?女人的清白很重要。」

  「我知道,不過這是爹爹的吩咐,我只能照辦,幸好是遇到楊公子你,若是其他人,也許我會後悔一輩子。」

  徐悅晴呢喃道,手不由自主的擱在鐵浪胸前。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過日子了?」「是爹爹的吩咐。」

  「那你不願意囉?」「也不是,我習慣順其自然,不會去想那麼多。」

  「也許明天早上起來,我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

  「去哪裡?」徐悅晴嚇了一跳,頓時覺得自己被人拋棄了。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平時也很忙。我不希望你是因為你爹的吩咐,而變成我的女人,這樣子對你很不公平,知道嗎?」說著,鐵浪已握住徐悅晴那軟滑玉手,這手好似從小放在牛奶裡泡著,永遠感覺不出指骨的痕跡。

  「可我們已經這樣子了……」徐悅晴強調道。

  「睡在一塊嗎?」「嗯……」「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單純。」

  笑了笑,鐵浪繼續道:「這也不構成你必須嫁給我的理由吧?」「可以的。」

  徐悅晴的聲音變得非常小,似乎是在祈求這婚姻。

  鐵浪知道自己再多說幾句,也許徐悅晴便會獻身於自己,想到能騎在這等美人身上,那也是一種非凡享受,可又覺得這一切來得有點卑劣,既然徐階要自己娶他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那就娶吧,反正如此養眼,至於身體的結合,留到以後也不遲,反正鐵浪不相信徐悅晴會去偷男人,再說讓她保持著處女之身,偷男人也不方便嘛。

  「那我就娶你吧。」

  鐵浪嬉笑道。

  「謝謝楊公子!」徐悅晴喜道,又覺得自己這表現實在有失矜持,臉紅撲撲的她呢喃道:「這床只有楊公子一個男人躺過。」

  「很香。」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你那個豬頭丫環呢?」「她不是什麼豬頭丫環,她也很漂亮,只是那天戴著面具罷了。」

  徐悅睛撲哧笑出聲,「嚴世潘想娶我,我便戴著那面具嚇他,把他嚇死了;後來小曲被惡人擄走,你和少楓把她救回來,我爹爹便散佈消息,說我已經死了,所以我才能安安穩穩待在府裡。」

  「原來如此,我誤會了。」

  鐵浪感嘆道:「世間變化無常,真想不到我們會睡在一塊。」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楊公子了,我聽爹爹說你很勇猛,一人大敗韃靼五萬人,我真想看看那場面呀!」「其實不是我一個人,這倒誇張了,還有和我很要好的人一起幫助我。」

  「不管如何,楊公子在晴兒心目中是一個大英雄,能服侍楊公子是晴兒一輩子的福分,只希望楊公子能待晴兒好點。」

  鐵浪撫摸著徐悅晴那滑溜的肩膀,道:「那你是要做偏房還是正室?」「這都由楊公子決定,晴兒不敢胡說。」

  徐悅晴覺得身子越來越熱,本能的貼緊鐵浪,乳房都壓在鐵浪腋窩下,呢喃道:「晴兒不在乎什麼名分,那些根本沒什麼意義。」

  「嗯,我就喜歡這樣子的女人。」

  笑了笑,鐵浪道:「這樣子會不會太熱?」「不會,剛剛好。」

  「要不要把那件也脫了,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演戲要逼真一點,你應該把肚兜脫了扔到地上,這樣子你爹爹明早看到才知道你完成了任務。」

  說完,鐵浪已經開始舔嘴唇。

  「一定要嗎?」徐悅晴顯得很害羞。

  「我隨口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覺得楊公子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晴兒應該要和楊公子有肌膚之親,這樣楊公子才會記得晴兒,要不明天離開了,楊公子就把晴兒忘記了。」

  說著,徐悅晴已經解開肚兜的繩子,喘息道:「麻煩楊公子幫我脫下。」

  「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

  鐵浪這隻大色狼口水差點流出來,很正經地幫徐悅晴脫下肚兜,順手扔到地上,將她摟得緊緊的,她的雙乳壓在鐵浪胸前,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感覺到有東西頂著私密地帶,徐悅晴喃喃道:「楊公子,下面有東西,頂著很不舒服。」

  「這是男人的東西,你應該知道的。」

  「不知那是何東西?」鐵浪笑出聲,道:「要不你自己摸摸。」

  「可以嗎?」「當然。」

  當徐悅晴的纖手落到鐵浪肉棒上時,鐵浪真想把徐悅晴壓在身下好好乾一番。

  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徐悅晴,根本不了解男人的構造,所以她完全不懂性知識,就連洞房應該做什麼,她也一竅不通,在她心裡,她以為男女要做的就是睡在一塊,僅此而已。

  撫摸著鐵浪的肉棒,徐悅晴問道:「這是拿來幹嘛的?」鐵浪多想回答說是拿來幹她的,可又要維持君子形象,便解釋道:「當男人和女人結合時,男人會將這根東西插進女人下面,就是你噓噓的地方,懂嗎?」「那裡?」徐悅晴叫出聲,忙鬆開手,道:「晴兒冒昧了,還以為是楊公子的秘密武器,不知道是身體的一部分。」

  現代一直強調要普及性知識,身為一個穿越者,鐵浪覺得自己有義務這樣子做,所以便將性交、性器官、高潮這些徐悅晴以前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一一說給她聽,弄得她面紅耳赤。

  【第七集】第三話:吃醋風波

  「現在知道洞房要做什麼了吧?」「嗯,很可怕。」

  徐悅晴呢喃道。

  「其實嘗試過便不會覺得可怕。」

  鐵浪撫摸著徐悅晴的青絲,聞著她那有著茉莉花香的肌膚,鐵浪的肉棒硬得有點發疼。

  「頂著真的很不舒服。」

  徐悅晴強調道。

  「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只有碰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它才會這樣子硬邦邦的,如果軟軟的像泥鰍,那表示你一點也吸引不了我,那你願意嗎?」鐵浪調笑道。

  「當然不願意了。」

  徐悅晴順口道:「反正我只要求有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嗯,我可以給你的。」

  鐵浪的手撫摸著徐悅晴這閨中美人的玉臂,慢慢移向她胸前,觸摸到她的乳房時,徐悅晴本能地哼出聲,並輕輕抓著鐵浪的手,卻沒有說話。

  鐵浪手稍微用力,徐悅晴便鬆開了手,道:「現在便要做嗎?」「沒有,只是摸一摸而已。」

  說著,鐵浪的手已按在徐悅晴左乳上,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非常滑,乳頭也很大,隨便一捏,徐悅晴的喘息聲加劇,嬌小的身軀也隨之輕輕扭動,螓首則完全埋在鐵浪胸前,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她幾乎迷失自己。

  鐵浪鬆開手,更是將她抱緊,道:「知道我有幾個妻室嗎?」「男人三妻四妾非常正常,晴兒並不會吃醋。」

  「嗯,你真是知書達理。」

  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好好睡覺,明早還要應付你爹爹呢。」

  「你也是,謝謝楊公子。」

  沒一會兒,徐悅晴便睡著了,鐵浪則還在思考著如何對付徐階這隻老狐狸,徐階想以女兒做為拉攏自己的手段,可他不知道鐵浪這人雖好女色,卻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向男人低頭哈腰,所以徐階注定賠了女兒又折兵。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聽到敲門聲,沒過兩秒,門便被撞開,徐階像只剛下蛋的母雞般怒道:「好你個楊追侮,竟然敢對我女兒做出此等惡事!」鐵浪假裝很害怕,顫抖著聲音道:「抱歉,我酒喝多了,要殺要刪悉聽尊便!」「唉,都到了這分上,少俠你應未忘記老夫昨晚和你說過的話吧,既然米已成炊,老夫殺你也無濟於事,你挑選個日子和小女成婚,如此一來我也了卻一樁心事。」

  徐階嘆息道。

  「娶晴兒是一定的,可能不能別那麼急?」「不能!」徐階斷然拒絕道。

  「那也要父母之命,追悔自小是個孤兒,徐平海露夫婦算是我的再生父母,等我回獨石城問他們兩位再做定奪,行嗎?」鐵浪哭喪著臉,心裡卻樂開了花,尤其想到徐階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女兒都出賣,鐵浪更想笑,可不能笑呀,要做一個專業演員嘛。

  徐階使勁甩著長袖,無奈道:「那便如此,今日你進宮,回去時我讓少楓陪著你,若你不向他們提出,便由少楓上門提親!」鐵浪還沒有破了夏瑤的處,沒想到徐階要將她也送給自己,看來徐階賠掉的不只是一個女兒,還有一個愛將!

  「好!」鐵浪笑道。

  「穿好衣服。」

  徐階冷哼了聲便退出去。

  「我爹爹很少這麼兇的。」

  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徐悅晴喃喃道。

  「這是作秀罷了,我習慣了。」

  鐵浪已經穿衣下床,抓起肚兜,聞了聞,便扔給徐悅晴,道:「穿起 來吧,我先走了,等我回來娶你哦。」

  「嗯。」

  徐悅晴俏臉脹紅,不敢看鐵浪,聽到他出門聲,徐悅晴才放下被褥,看了眼自己那對白乳便戴起肚兜。

  梳洗完畢,在丫環引導下鐵浪走進用膳處,除了徐階,還多了夏瑤,她正用很不友善的目光盯著鐵浪,一定是因為鐵浪「破」了徐悅晴的處。

  早餐吃得有點壓抑,和徐階閒聊片刻,昨日那太監已前來接鐵浪。

  在徐階和夏瑤目送下,鐵浪坐進紅色轎子,正被�往皇宮。

  進了皇宮,下轎,太監將鐵浪交給太監大總管劉管材,在他的帶領下,鐵浪踏上了石階,兩側都是身穿金飛魚服,佩秀春刀的錦衣衛,各個面色嚴肅,一成不變,而且看待鐵浪的目光極其不友好,活像鐵浪強奸了他們的親娘。

  「報……」劉管材已經走進太極殿,整個人跪在地上,恭敬道:「楊追悔已到。」

  說完,他便退下。

  太極殿上除了錦衣衛和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外,還有幾十人,都是嘉靖身邊的重臣,那個徐階也不知道何時跑來了。

  鐵浪雖然是個穿越者,可最起碼的宮廷禮儀還知道一點點,所以他走上前,躬身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大殿之上的嘉靖看上去應該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龍袍可比耀日,身後那兩名手持大羽扇的宮裝宮女真可謂嬌花月貌,那霸氣的皇座更是讓鐵浪浮想聯翩,很想知道那到底花了多少黃金。

  總體來說,就那個骨瘦如柴的嘉靖最不和諧,如果將他一腳踢開,讓鐵浪穿上龍袍坐於殿上,絕對非常和諧。

  嘉靖顯得有幾分慵懶,用那無神的目光打量著鐵浪,道:「楊追悔,你昨日立下大功,特封你為武德將軍,勳階驍騎尉,賜黃金一千兩,綢緞十匹。」

  「謝主隆恩!」鐵浪忙跪在地上。

  「平身。」

  站起身的鐵浪有點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是一直低著頭,這種場面他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沈默是最好的選擇,若說錯話,輕則被剝奪勳階,重則被拉出去砍頭。

  嘉靖打了個呵欠,道:「耳聞你有抵禦蒙古韃靼策略,說說看。」

  鐵浪眼珠子快速轉著,並沒有開口,停頓好幾秒,才道:「微臣愚見,說錯還望陛下見諒。」

  「無妨。」

  鐵浪便將之前和海露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話音剛落,全場大臣開始嘩然,看來都反對鐵浪的意見。

  這時,徐階站出來,躬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們這些老古董的想法很單一,他說的不無道理,還望陛下斟酌。」

  徐階剛說完,一直未開口的嚴嵩上前道:「達延汗之子達賴台吉不成氣候,被俺答驅趕,若我們大明與之聯合豈不是鬧笑話?女真三部落互相征戰多年,要讓他們聯合併助我大明一臂之力更是不可能!」鐵浪看著嚴嵩,一個五旬老者,眉毛鬍鬚花白,老臉長得那麼忠厚老實,卻是大明第一大奸臣。

  「世道並無定論,不嘗試哪會知道成功與否?」鐵浪反問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名言哉!」嚴嵩冷笑道:「既然這是你提出,那懇請陛下準許他做為大使出使!」被嚴嵩將了一軍的鐵浪話卡在喉嚨,他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嚴嵩又是嘉靖身邊的大紅人,辯解絕對會惹怒嘉靖,甚至有性命危險,所以他便單膝跪地,作揖道:「請陛下允許微臣出使。」

  「嗯?」嚴嵩倒是被鐵浪這一舉動嚇到了。

  (與其被嚴嵩挖苦,還不如瀟灑一些,大不了到時候情勢不對就逃跑!

  「準了,就讓陸炳陪同你上路吧,時日你自己定。」

  頓了頓,嘉靖繼續道:「若無其他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結束,我還要去看看神丹煉得如何。」

  大臣一片沈默。

  見此,嘉靖便起身走進內殿,大臣們也紛紛退出太極殿。

  「小兄弟,口出狂言可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嚴嵩冷哼了聲便拂袖而去。

  「嚴大人說得是。」

  徐階故意喊得很大聲,爾後和鐵浪一起往外走,小聲道:「你和小女成婚一事可放到後面,等你回來再說。」

  (操,不愧是老狐狸,看來他是擔心我會犧牲而讓晴兒守寡!

  鐵浪裝得很鎮定,道:「只要徐大人覺得合適就好,那少楓兄弟還要和我前往獨石嗎?」「不必了,呵呵,對了,你要防著陸炳,他和嚴嵩一夥,虎狼之輩,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給他留下把柄,否則你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頓了頓,徐階繼續道:「他曾冒火救出陛下,所以除了嚴嵩外,他最受陛下信任,更是他的親衛之一,既然會派他和你出行,這說明陛下重視你,或是想監視你。」

  「謝謝提醒。」

  鐵浪完全笑不出來,跳出一個狼窩沒想到又掉進第二個狼窩,伴君如伴虎。自秦朝到明朝,因侍奉君主而招致死罪,甚至滿門抄斬比比皆是,為免除這一大患,唯一的辦法便是讓自己變成君主。

  正走著,鐵浪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至極的人,竟然是曾經被鐵浪迷奸的姚玲兒,鐵浪忙低下頭,與她擦肩而過後,回頭看了她幾眼,便問徐階她是誰。

  「陛下寵妃跳玲兒,雖為妃子,地位卻比張皇后還重要,她可以說是整個后宮的主兒。」

  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冒充妓女的她,竟然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如果她把鐵浪迷姦一事告知嘉靖,鐵浪大概會被五馬分屍,不過鐵浪相信她絕對不敢,嘉靖如果知道她身子不干淨,她必將失寵。

  單從這點來說,鐵浪還慶幸自己曾經奸了皇上的女人,看著她那身鳳冠霞被,鐵浪倒想衝過去再姦她一次,最好還當著嘉靖的面!

  想起那畫面,鐵浪露出淫蕩至極的笑容。

  回到徐階府宅不到一個時辰,宦官已將官服、黃金及綢緞都送來,連陸炳也跟來,和鐵浪商量出行的日子。陸炳並沒有鐵浪想像中的猥瑣,長得一臉英氣,舉止得體,談吐優雅。

  礙於還要去見師父,鐵浪便和他 商定半個月後出行。

  和徐階聊了一陣,確定明早啟程回獨石城,鐵浪便去見夏瑤。

  走進她的房間,夏瑤正在擦劍,一看到鐵浪,她便冷眼相向,與若仙島那段日子的溫柔形成鮮明對比。劍身閃著寒光,又見夏瑤老是盯著自己的胯間,鐵浪本能地摀住命根子,嬉笑道:「幹嘛板著臉?」「你真是禽獸不如,竟然連悅晴那麼好的姑娘也下手。」

  「沒有。」

  「你還狡辯,早上鬧得那麼大聲,你以為我是聾子嗎?楊追悔,我告訴你,那時我站在外面,若不是有人阻止,我絕對沖進去一劍把你殺了。」

  看著夏瑤那怒氣沖天的模樣,鐵浪知道多做解釋也沒有意義,便道:「你和我去見悅晴,聽一聽她的說法。」

  「你傷害了悅晴,現在還要我去傷害她嗎?」夏瑤冷冷道。

  「是想讓你知道具相,昨晚我沒有動她,天地可鑑!」「呵呵,算了吧,你這種色胚怎麼可能放著悅晴這麼端莊的大小姐而不下手?也許是我想得太多,郎才女貌的,既然你動了她便應該對她負責,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聽著夏瑤那有點顫抖的聲音,看著她那雙有點兒紅的眼睛,鐵浪走到她身邊,拿過她的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抱得非常的用力。

  「放聞我。」

  夏瑤無力地捶著他的肩膀,忍不住哭了出來。

  「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脆弱的女人,也知道你不喜歡我花心,不過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會好好愛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包括你在內。」

  鐵浪深情道。

  女人都是容易感動的動物,這個女扮男裝的夏瑤也一樣,所以一聽到鐵浪的深情表白,夏瑤便緊緊摟住鐵浪,嗚咽道:「那次你替我解了終不歡,我已經認定你是我夏瑤的男人,可我的嫉妒心真的很重,看到你身邊有著那麼多的女人,我的心理不平衡,我真怕會因此而瘋掉。」

  「我理解,這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我不會勉強你像施樂那樣無所謂,也不會勉強你像夢嵐那樣無微不至地體貼著我,反正只要你這輩子能安安穩穩的度過,我就別無所求。」

  勾起夏瑤的下巴,鐵浪笑道:「以後都不戴假面具了嗎?我還想叫你翹嘴巴呢。」

  夏瑤雙眼泛淚,哽咽道:「其實我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

  聽到這話,鐵浪真的很想剝光夏瑤的衣服,將她的處女膜桶破,但這是別人的地盤,他不敢胡來,所以只是吻住夏瑤的嘴唇,溫柔地吮吸著她的唇瓣。

  「唔……唔……」聽著夏瑤那輕微的呻吟聲,鐵浪慾火完全被點燃,手開始在夏瑤身上不規矩的遊走著,還摀住她的小乳房,輕輕揉搓著。

  「不能!」夏瑤忙推開鐵浪,喘息道:「被人看到不好。」

  「知道。」

  坐在床邊摟著夏瑤,鐵浪認真道:「剛剛是你說想變成女人,所以我就想幫助你咯。」

  「誰說的,」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

  「難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嗎?」鐵浪鄙夷道。

  夏瑤槌了鐵浪兩下,微語道:「當初在若仙島,你就該做,現在可不行。」

  「可你那時候又沒有這樣說。」

  鐵浪據理力爭道。

  「難道你要我一個女孩子說出那種話嗎?」夏瑤生氣道。

  「好吧,當我愚鈍,反正有的是機會,小瑤,說真的,昨晚我只是和晴兒同床而眠,並沒有非禮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她。」

  「不用了,其實有沒有都沒關係,只是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和她相處。」

  靠在鐵浪胸前,夏瑤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溫暖。

  自從上次若仙島解毒之後,鐵浪和夏瑤關係本質上發生變化,夏瑤完全愛上鐵浪這個不羈浪子,卻又不擅長表達,所以習慣讓鐵浪主動,不過那時候鐵浪一心練功,都沒有時間調戲或者臨幸夏瑤。

  溫存了片刻,鐵浪便將自己要出使的消息告知夏瑤,知道鐵浪要去那麼危險的東北方,夏瑤執意也要一起去,可鐵浪完全不同意,最終夏瑤只能作罷。

  既然那裡危險,鐵浪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去冒險呢?

  午飯時只有徐階、夏瑤和鐵浪,徐悅晴依舊沒出現,原因很簡單,徐階怕嚴嵩發現女兒還沒有死會滋事,所以幾乎將徐悅晴幽禁於後院,就連鐵浪調戲徐悅晴一事也只有幾個密黨知道。

  吃到一半,徐階要求鐵浪晚上和他女兒一塊睡,鐵浪差點把飯噴出來,恢復冷傲的夏瑤則用吃人般的目光盯著鐵浪,弄得他和徐悅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最終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吃完飯,鐵浪又去哄夏瑤,費盡一番唇舌,夏瑤才饒了鐵浪,最後又像小鳥依人般靠在鐵浪身上。

  女人的兩面性被夏瑤發揮得淋漓盡致呀!

  入夜,鐵浪來到徐悅晴房裡,看著躲在被窩裡的嬌小身軀,那裸露在外的肩膀讓鐵浪開始幻想著,她身體每處肌膚到底有多麼完美,老謀深算的徐階能有如此落落大方的女兒真該去拜佛了。

  「我來了。」

  鐵浪喚了聲,活像一隻即將把小白兔吃掉的大灰狼。

  「我還沒睡。」

  徐悅晴應道。

  脫掉長袍鑽進被窩,鐵浪問道:「你娘呢?」「記不得了,好像是戰爭時走失,後來就沒看見過。」

  徐悅晴呢喃道,動都沒動,全身神經緊繃著,似乎期待著什麼,卻又非常害怕。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傷心往事。」

  鐵浪笑了笑便抱緊徐悅晴,道:「我明天要回去,過一段時間要去東北那邊,還不知道何時回來。」

  「那成婚呢?」徐悅晴似乎只關心這個,也許在她看來只有成婚,她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等我回來再說吧。」

  「那去那邊幹什麼?那邊好玩嗎?」鐵浪知道徐悅晴從來沒有出過門,所以她當然不知道那邊是女真部落的領地,為了免除她的擔憂,鐵浪安撫道:「只是去那邊買點藥材,也沒什麼好玩的,可能還會比這邊冷。」

  「嗯,反正會回來就好。」

  「抱著你睡覺感覺真的很舒服,你的身體非常滑非常的熱。」

  鐵浪吻了一下徐悅晴的肩膀。

  「你也是……」性慾被徐悅晴勾起的鐵浪真的有點想把她上了,手在她脊背撫摸著,解開肚兜的細繩,拉了拉,肚兜便被他扯下來,隨後鐵浪左右手各摀住一顆乳房輕輕揉捏著,問道:「這樣子舒服嗎?」回答鐵浪的只有徐悅晴那微弱的呻吟聲。

  握著兩團軟肉,鐵浪輕易尋到位於乳峰的兩顆已硬豆粒,用力捏下去。

  「哦!」徐悅晴忍不住哼出了聲。

  「舒服嗎?」鐵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要不要我給你更多舒服?」徐悅晴又沈默了,似乎知道鐵浪的話中含義,昨晚鐵浪跟她說的話,她都記在心裡,沒有實踐經驗,但步驟都記住了。

  「我看看你這裡濕了沒有。」

  說完,鐵浪的手已隔著褻褲溫柔地撫摸著徐悅晴的陰部,她的褻褲質地柔軟,所以能輕易感覺到陰唇的軟滑,隨著鐵浪手指滑動加劇,徐悅晴呻吟聲也大了不少,舒服又難受的她捂著嘴巴,像塊橡皮般任由鐵浪擺佈。

  已經忍不住的鐵浪決定現在破了徐悅晴的處,要不整個晚上都會睡不著。

  正準備行動,門突然被敲響,沒等兩人反應過來,門已經被推開。

  「我受徐大人所託特來保護兩位。」

  聲音有點冷,除了夏瑤還有誰?

  鐵浪忙翻過身,笑道:「你還沒睡覺呀?」「我是護衛,有任務在身,二位安穩的睡吧。」

  夏瑤坐在桌前,故意重重將劍擱在桌上,發出的聲響嚇到兩人。

  女人是老虎,夏瑤的行為完全驗證了這句話。

  「你真的不睡覺嗎?」鐵浪問道。

  「任務在身。」

  鐵浪覺得有點無趣,只得勉強入睡。

  半夜醒來,見夏瑤趴在桌上睡著,於心不忍的鐵浪下床將袍子披在她身上,看著這個把自己看得太重,又不喜歡和別人分享的夏瑤,鐵浪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她,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會發生一些改變吧。

  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正欲上床的鐵浪卻被夏瑤抓住了胳膊。

  「還沒睡?」鐵浪嚇到了。

  「我是不是很孩子氣?」夏瑤的聲音有些顫抖,「明明知道你們該那樣子做,可當我腦海裡想像著那畫面時,我總想將它粉碎。」

  鐵浪撫摸著夏瑤的髮絲,有點無奈的笑著,道:「或許短時間內改變不了吧。」

  「可我想改變,我也希望像施樂、小月她們那樣放得開,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

  「反正別想太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夏瑤沈默片刻,最終還是點頭了。

  陪夏瑤回房間,鐵浪並沒有離去,而是和她一塊躺在了床上,當鐵浪放在床簾那一刻,夏瑤緊緊摟住了鐵浪,不斷嗚咽著,活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

  「沒事,我不會走,今晚我陪著你,乖。」

  「我不想這樣子的,可我改變 不了。」

  夏瑤眼淚已經流出來。

  鐵浪吐著氣,緊緊摟著她,道:「其實等以後你和她們一起服侍我,你就會慢慢適應了,聽我的話,現在好好的待在尚書府,等我回來。」

  「會的。」

  夏瑤吻了一下鐵浪的嘴角,道:「我很喜歡這種抱在一起的感覺,這樣能讓我忘記所有事。」

  「那會不會把我也忘記了?」「怎麼可能。」

  夏瑤嬌嗔道。

  「我還記得第一次你拿劍指著我,說我是淫魔的場景。」

  「你現在也是。」

  夏瑤哼道,粉拳砸在鐵浪胸前。

  「你這是毒拳,我會不會中毒而死?」「我還捨不得讓你死呢。」

  頓了頓,夏瑤問道:「以前你說喝那個會讓這裡變大,是真的嗎?」「不假。」

  「喔。」

  「你可以嘗試一次,不過可能味道有點怪,施樂是挺喜歡喝的。」

  鐵浪嬉笑道:「免費提供給你。」

  「其實很早之前想嘗試,可又覺得噁心,完蛋了,我好像被你帶壞了。」

  夏瑤又開始槌鐵浪的胸膛。

  「那嘗試一次吧,反正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而且這是必備的喔,以後如果她們在吸,你不會,豈不是被她們笑話了?」「還是算了,感覺好噁心。」

  夏瑤吐氣道。

  「哪裡噁心,哪裡噁心了?」嬉笑著,鐵浪不斷撓著她的腋窩,弄得夏瑤狂笑不已,「吸不吸,不吸我就一直撓,弄死你為止。」

  「好啦,好啦,我吸就是了。」

  夏瑤嚷道。

  「這才像話,我主動一點。」

  鐵浪突然壓在夏瑤身上,挪動腳步,已經順手將肉棒掏出來,正在夏瑤眼前搖晃著。

  「好醜!」夏瑤忙捂著臉。

  鐵浪牽著夏瑤的手按在肉棒上,道:「醜是醜,不過很多女人都喜歡,而且很熱,你摸摸看。」

  夏瑤顫巍巍的撫摸著這根確實非常熱的肉棒,喃喃道:「很熱還很硬,而且……好大……」「然後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會插得進去?」鐵浪淫笑道。

  「我可沒這樣子說,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

  夏瑤已經移開另一隻捂著臉的手,開始用雙手撫慰著肉棒,白了鐵浪一眼,道:「能不能把蠟燭滅了,你那樣看我,我不敢做。」

  「不要,我就要這樣子看著你。」

  鐵浪身子略微下傾,道:「伸出舌頭來舔它的前面。」

  夏瑤皺著細眉,矜持片刻,才緩慢伸出香舌,一邊用埋怨的眼神看著鐵浪,一邊用舌尖舔著龜頭,剛剛開始覺得味道有點怪,多舔幾次便習慣了。

  看著胯下的夏瑤,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能讓巾幗英雄替自己口交也算是大功一件,更何況她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女子,讓她放下尊嚴替自己口交更是難上加難,鐵浪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現在卻實現了。

  她把身心都交給了鐵浪,鐵浪也知道自己應該好好的待她。

  舔了一會兒龜頭,夏瑤嘟噥道:「一點都不好玩。」

  「現在用嘴巴把它含住,然後用力的吸。」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

  哼了聲,夏瑤還是照做,依舊是用埋怨的目光望著鐵浪,然後張嘴含住龜頭,緩慢吸著,發出「啾啾」的聲音。

  「這樣子真的很舒服。」

  鐵浪哼道。

  「反正你自己享受就是了!」夏瑤輕輕啃了下鐵浪的龜頭,然後繼續吞吐著。

  「要不要我也讓你舒服?」夏瑤急忙吐出肉棒,道:「我還不想那樣子,以後再說,好嗎?」「不是,我也替你吸。」

  說著,鐵浪乾脆將被子扔到角落,在夏瑤還沒做出任何抗議時他已經反過了身,將夏瑤的褻褲褪掉,撫摸著那早被淫水弄濕的私密地帶,道:「你替我吸,我也替你吸,這樣就公平了。」

  「很髒的……」「我的也一樣。」

  笑了笑,鐵浪已經俯身聞著夏瑤的陰部,除了體香外便是那誘人犯罪的淫香,鐵浪非常滿足的深呼吸,隨後便張嘴吻住夏瑤的陰部,用力吮吸著。

  「唔……請別那樣……好難受……」夏瑤全身顫抖著,不斷咽著口水,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鐵浪,她便含住鐵浪的肉棒,一邊哼著一邊吮吸著,表情時而痛苦,時而舒服,下半身更是扭動得厲害,還用力夾住鐵浪的腦袋。

  吃著夏瑤的淫水,鐵浪用手撥開陰唇,縮成柱狀的舌頭插進夏瑤蜜穴內抽插著。

  「唔……別插進去……現在不行……唔……」鐵浪笑了笑,道:「我是用舌頭,沒有用那個,那個不是在你嘴裡嗎?」「知道… …但那感覺很怪……我會吃不消的……」「那我繼續舔外面吧。」

  說著,鐵浪用力壓開陰蒂附近的軟肉,用牙齒輕輕啃著夏瑤的充血陰蒂。

  「啊!」夏瑤像被閃電擊中,弓起身子,僵硬了數秒才落到床上,喘息道:「不能舔那裡……很麻……受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笑了笑,鐵浪又舔又啃,弄得夏瑤浪叫不已,整張床都在搖晃著。

  用力吮吸著鐵浪的肉棒,夏瑤發出的呻吟聲頻率更大更響,當她實在受不了時,她就吐出肉棒,不斷呻吟著,思維都快被鐵浪搞混的她,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咬了這根硬東西。

  「不能……不能再舔了……」夏瑤抱著枕頭,時而舔著紅潤嘴角,時而咬著嘴唇,時而像青蛇般扭動著肉軀,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鐵浪那條太過於靈活的舌頭。

  「尿……尿出來了……啊!」隨著夏瑤那歇斯底里的喊聲,一股陰精自蜜穴噴出,灑得鐵浪滿臉都是。

  舔著嘴角的陰精,鐵浪用舌頭幫夏瑤清理乾淨後躺在她旁邊,問道:「這樣子是不是很舒服?」還在享受著高潮餘溫的夏瑤根本沒力氣回答鐵浪,只是緊緊挨著他,沈默了好久才答道:「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舒服。」

  「那就好。」

  「可你還沒有舒服,我幫你吸吧。」

  已經放開的夏瑤手正套弄著鐵浪的肉棒,那股似乎會將她點燃的熱度讓她呼吸急促許多,沒等鐵浪開口,夏瑤已經趴在鐵浪雙腿間,套弄數下肉棒便將它含住,賣力吮吸著。

  感覺到夏瑤舌頭不斷在龜頭舔舐著,鐵浪覺得非常的舒服,而且夏瑤每次都含得很深,龜頭都頂到了她的喉頭,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在夏瑤的賣力工作下,鐵浪終於把不住精關,用力一挺,精液 便射出來。

  「唔……」夏瑤表情有點痛苦,覺得精液的味道並不是很好,有點腥,可還是咕嚕將牠吃進去,然後吸吮著肉棒,直到肉棒軟下,夏瑤才將它吐出來。

  下床用茶水漱口後,夏瑤才鑽進被窩,摟緊鐵浪,呢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後嫁給我,是不是還要女扮男裝呢?」「不要。」

  夏瑤撅起小嘴巴,道。「那別人會說你娶了個男人進門,會懷疑你和我是不是有毛病,所以等到結婚那天,我要裝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你打算何時結婚?」「嚴嵩父子倒台之後吧,不報家仇,我誓不成婚。」

  「好吧,我支持你,不過你要防著徐階,他這人非常狡猾,就連我和晴兒睡在一起這事也是他策劃的,昨晚喝的太多,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可徐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信任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你便懂了,反正保護他的同時也要記得保護自己,以後你還要替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知道嗎?」「反正我會保護自己,你不用擔心。」

  夏瑤撫摸著鐵浪的臉頰,問道:「我幹嘛要喜歡你?你是個無賴,是個色魔,是個王八蛋,喜歡你有意義嗎?」「反正你這輩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到洞房那天我一定要插得你哇哇亂叫!」「噁心的男人,你敢那樣,我絕對一拳讓你那根醜東西折成兩半。」

  夏瑤嗔道。

  「……」打情罵俏足有半個時辰,兩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離開夏瑤房間,走到徐悅晴房前,徐階正迎面而來,寒暄片刻,鐵浪便和他 去吃早餐,然後由一隊護衛護送,趕往獨石。

  這次帶著黃金和綢緞還有那件很醜的官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所以天黑還沒到達獨石城,酉時剛過,他們才看到獨石城。

  天色太黑,他們差點被當作韃靼,幸好鐵浪的嗓門夠大,否則自己絕對被守城軍當成箭靶子。

  在大家的擁護下,鐵浪走進將軍府,迎接鐵浪的是葉夢嵐、小月、施樂、紗耶及優樹,表現得最為激動的當屬優樹,在鐵浪腳還沒站穩之際,她已經飛奔而來,撞進鐵 浪懷裡,差點將他撲倒在地。

  寒暄片刻,渾身疲累的鐵浪命人安頓護送自己的護衛們,便回房,五女也走了進來。

  「哥哥,想死你了!」優樹靦腆道。

  「我也一樣。」

  鐵浪脫掉靴子,活動著腳趾頭,道:「顛簸了一天,我身子都快散了。」

  「楊公子,妾身去替你倒水洗腳。」

  說著,葉夢嵐已經走出去。

  「妾……妾身?」紗耶又被雷到。

  「有意見嗎?」鐵浪白了紗耶一眼。

  「沒……」紗耶鄙夷地盯著鐵浪,看了看公主,道:「我懷疑你的兒子已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出生,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還沒到處處留種的地步。」

  躺在床上,鐵浪疲憊異常,看著她們三個,問道:「你們是不是都很想我?」「我在保護公主。」

  紗耶哼道。

  「也許我想的是你身上的某個器官。」

  施樂掩嘴笑著。

  小月和優樹則都點頭,不擅長表達的小月習慣沈默的看著大家,那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和施樂完全不同,一個淫蕩,一個清純,同時臨幸她們真是一大樂事。

  寒暄一會兒,紗耶便帶優樹回房間休息,小月和施樂也離聞了,只有葉夢嵐還留在房間伺候著鐵浪。

  「水有點燙,小心。」

  「知道了。夢嵐,在這裡住還習慣嗎?」「我都不出門,因為我怕碰到他們兩個,他們太不爭氣了。」

  坐在鐵浪身邊的葉夢嵐嘆息道。

  「也許某天他們可以叫我爹。」

  鐵浪淫笑道。

  「不,妾身不可能和他們相認,所以還望相公你別想著這種事,好嗎?我寧願他們以為我已經不在人世。」

  「嗯,晚上陪我睡吧?」鐵浪親了一下葉夢嵐。

  「妾身也想服侍相公,不過不能,被看到不好,等回到靜月湖,相公想怎麼樣都成,相公,我們要何時回去見師父?」「明天吧,還有件事。」

  鐵浪將自己要出使東北的消息告知葉夢嵐,葉夢嵐雖不想鐵浪去那未開化之地,可又無法阻止他,更何況這是嘉靖皇帝的旨意,葉夢嵐想陪鐵浪前往,鐵浪以有錦衣衛同行為由拒絕了葉夢嵐,其實是不希望她陪著自己去冒險。

  等到葉夢嵐去倒洗腳水之際,一直未露面的海露走了進來,一身白衣,好似下凡仙子。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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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1 18:58:23

  【第六集】第五話:淩霄四雛

  來瓊州城的目的是找到任執,並奪回《九轉仙經》如今任執被上清宮的人殺死,《九轉仙經》大概也落到上清宮手裡,鐵浪也就沒有必要待在這兒,所以便打算啟程前往若仙島。

  召集六位美女,將目前狀況和她們說了一遍,鐵浪便要她們收拾收拾,不早點離開這裡,等到那個所謂的娘娘跑來鬧事,鐵浪可就別想走了。

  鐵浪本打算瓊州之事了結後讓夏瑤送徐半雪回家的,可如今夏瑤中毒未醒,路途又過於遙遠,鐵浪不可能讓徐半雪一人北上,所以還要將她帶在身邊。

  六位美女來到三顱鳳凰的房間,鐵浪則下樓結帳,爾後抱著夏瑤走進去。

  三顱鳳凰先飛出窗戶,她們則一個接著一個爬到它背上。

  「劍給我吧。」

  葉夢嵐伸出了手。

  將刻龍寶劍交給葉夢嵐,鐵浪則抱緊夏瑤爬了上去,按照淩霄神尼以前的指示,鐵浪一行人便往若仙島飛去。

  若仙島位於七洋洲以南,石星石塘東邊,是一個完全孤立的島嶼。因若仙島周圍暗流湧動,從來沒有船隻願意接近若仙島,幾百年以來都是如此,所以若仙島常被稱為「死島」幸好有三顱鳳凰這個高級飛行工具,否則要通過那些暗流,鐵浪又得費一番功夫了。

  享受著海風的吹拂,鐵浪並沒有感到多愜意。看著懷裡好像要睜開眼,卻又睜不開的夏瑤,鐵浪的心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揪著,疼得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一讓夏瑤赤裸的處於瀑布之下七七四十九天,還要防止她自慰,想一想都覺得可怕。等到夏瑤醒來,知道是誰對她下了淫毒「終不歡」鐵浪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一直沈默的徐半雪突然叫道∶「餵,是不是那個島嶼?」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兩海里之外有一植滿綠蔭的小島,面積比魔醫的來無回島還大了至少三倍以上,眼裡看到的都是綠色,竟連沙灘都沒有。

  飛得越近,眾人越是看不清楚這座島嶼的地形,只因那好似保護色的綠衣吧。

  一般的島嶼都有類似於沙灘的地形,而若仙島四周都是萬丈懸崖,除非是輕功高強的人,否則都不可能成功上島。

  上百隻海鷗正在懸崖周圍愜意地飛行著,一看到三顱鳳凰這只散發神聖光芒的神鳥,那些海鷗也不避開,反而像找到了主人般飛了過來,圍著三顱鳳凰旋轉嗚叫著,歡快的不得了。

  「完蛋了,不能洗澡了。」

  施樂苦閣道,她本以為來到若仙島後可以每天泡在水里,哪知道四周都是懸崖呢?

  「姐姐,不用擔心,你看前面。」

  小月抿嘴笑著,正拉著姐姐的手。

  施樂這才注意到懸崖之上有一股清泉直瀉而下,猶如一條懸掛於天際間的銀河,水絲接著海風撲面而來,眾人都覺清醒了幾分。

  三顱鳳凰驚嗚一聲,頓時提高飛行高度,越過瀑布,身形已出現在若仙島之上。

  看著那條似乎貫穿整個島嶼的河流,施樂興奮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跳下去好好洗一洗自己那顯得有點乾燥的肌膚。對她而言,幾個時辰不泡在水里就會受不了的。

  視線所及之處都是參天古樹,想一覽若仙島地形都不能,看來只能先著陸了。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腦袋,三顱鳳凰便飛到了那條清澈河流旁邊。

  施樂先跳到了地上,像難民般蹲在河邊,看著那些正在水里遊得異常歡快的魚兒,施樂不僅想下去洗澡,還想抓幾隻上來烤。往左看去,這河的盡頭便是懸崖,被水沖下去估計再也不能回來了,想到這裡,施樂忍不住打了一個咚嗦。

  「楊公子,此島甚高,又有水流,看來真的是仙島了。」

  葉夢嵐說道。

  「現在要找到淩霄四雛才行,你都沒有看過她們嗎?」

  鐵浪問道。

  「在師父未收你為徒之前,都沒透露過她還有其他徒弟,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所以我也沒見過她們。」

  葉夢嵐解釋道。

  「什麼?楊追悔和葉姨是同門?」

  徐半雪驚叫道∶「都是冰墓派嗎?」

  「這不重要,現在重點是想辦法救夏瑤。」

  望著前方那幽深的林問山道,鐵浪繼續道∶「我們沿著這河往上走,應該能發現些什麼,畢竟人都要喝水的。」

  「哥哥,這兒真美。」

  優樹感嘆道,看著幾隻還在她頭上方盤旋的海鷗,優樹伸出了手,一隻比較頑皮的海鷗落在她手掌,歪著腦袋與優樹對視。

  這時,前方突然傳來腳步聲,眾人都齊齊看著前方。

  腳步踩著枯葉發出的沙沙聲非常明顯,由遠及近,一個看上去似乎不到十歲的小女孩出現在他們視野裡。那女孩個頭只到鐵浪胸膛處,白裳蔽體,一直垂到腰際的波浪黑髮像是被人牽引著般微微地搖擺著,那修剪得非常整齊的瀏海剛過眉梢,下面則是一雙透露著寒意的星眸。

  小女孩走近,鐵浪這才發現她竟然是赤腳的。

  「師弟,師妹,我是四雛之一的雛語,請出示掌門令牌。」

  雛語輕笑著,墨黑瞳孔含著一絲的輕蔑。

  鐵浪便從包袱裡取出一直壓在最底的令牌,確認是真貨後,雛語道∶「歡迎你們的到來,似乎多了好幾個。」

  「你多大了?」

  徐半雪問道,似乎覺得這個小女孩也太大人氣了。

  「十八。」

  雛語說了一聲便轉身,道∶召一位姐姐正等著,麻煩跟我走,這森林很多異獸出沒,幾位請跟緊,要是脫隊會被吃掉的。「跟在雛語身後,鐵浪怎麼也想不出她竟然有十八歲了。十八歲的年紀,但身體還是十歲?不過也不錯,至少長得挺蘿莉的,看著她那小屁股,鐵浪竟然對她起了色心,誰教她是四雛之一呢?按照師父的意思,鐵浪來若仙島除了修練外功,還要和她們交媾,這是很早很早便知曉的了,所以鐵浪潛意識認為這個蘿莉將會自己送上門的,只是她有點冰冷。

  沿著河流往上遊走了一會兒,一隻吊睛白虎忽然跳到雛語面前,伴隨著美女們的驚叫聲,雛語卻是伸出手在它額頭摸了摸,呢喃了一聲,吊睛白虎竟然像小貓一樣跳開了。

  「和傻鳥一樣的乖巧。」

  鐵浪嘟嚷道,他身後的三顱鳳凰正不停地吐著舌頭,模樣確實有幾分的傻氣。

  「若仙島的生物除了極少數會聽我們的話,其他都很兇殘,你們算是幸運的,只是碰到了這隻小貓咪。」

  雛語回身說道,爾後繼續趕路。

  沒走幾步,一條千年巨蟒突然從高處垂下,三角毒眼盯著雛語,露出凶狠光芒。

  「那這只呢?」

  徐半雪問道:「該不會是小泥鰍吧?」

  「我曾經被它咬了一口,差點死了。」

  雛語並沒有退縮,臉上也沒有懼意,袖口一抖,一個金色陀螺滑出,穩穩落於掌心,中指被白絲纏繞著。

  嗤!

  千年巨蟒如閃電般竄向雛語,雛語則以極其優雅的動作甩出金陀螺∶「去吧!剔旋!」

  雛語喊道。

  金陀螺高速旋轉發出刺耳聲響,聽覺極敏銳的三顱鳳凰驚叫著,後退了好幾步,頭縮進了金翼下。

  金陀螺剔旋飛進千年巨蟒血盆巨口內,伴隨著它的慘叫聲,剔旋已貫穿它的腦袋,之後便飛向雛語。

  雛語緊盯著千年巨蟒,玉手朝前一甩,白絲在前方打了一個彎纏繞住剔旋,手如閃電般往後一收,剔旋便飛進雛語袖裡,千年巨蟒也倒在了地上。

  「走吧。」

  雛語淡淡道,並繼續朝前走著。

  看著那條千年巨蟒,雛語卻如此的從容,而且她身上還藏著那種看似玩具卻殺傷力極強的暗器,看來鐵浪要上她們四雛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來接他們的雛語有如此能耐,那麼餘下的三個是不是更加的神乎其技?

  眾人一拐彎,便看到一股自上空傾瀉而下的瀑布,鐵浪肉眼看得非常清楚,這股水流絕對是從天上落下,上方空空如也!

  見他們都停住了腳步看著這一奇異景象,雛語便冷冷道∶「這是天仙泉,若仙島的水源,這裡也是若仙島中心,水流分為四部分流向四個方向。你們要洗澡盡量在這附近,不能太下去,否則會被水沖到海裡的。還有,離這裡越遠,異獸越多,水里也不例外,這是對你們的忠告。」

  看了一眼鐵浪,雛語顯得更加的不屑,道∶「別色瞇瞇地看著我,我的身體屬於你,但我的靈魂不可能給你。」

  一聽這話,鐵浪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雛語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嗎?

  「我們淩霄四雛各有一名穴,前幾日師父飛鴿傳書,讓我們都給你享用,師父之命,並非我們之願。」

  冷哼了一聲,雛語繼續朝前走著。

  臉臭臭的,就算是名穴,鐵浪也覺得享用起來沒什麼滋味,就如同充氣娃娃般。

  片刻,他們便來到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層木質閣樓前,一名黑衣熟女正拉弓看著上方。

  「這位是雛妍姐姐。」

  雛語介紹道。

  「中!」

  雛妍喊出聲,弓矢「颼」的聲射出,先是落下上百片綠葉,接著便聽到一活物的慘叫聲,一隻長得似豬似兔的白毛怪物掉下,差點砸到了鐵浪的腦袋,看著被貫穿了胸口的白毛怪,鐵浪不得不佩服雛妍射擊技巧。

  「楊公子,我是雛妍。」

  雛妍笑得非常的甜,緩步而來,胸前兩座大山上下抖動著,粗略估計下應該是G罩杯。走到鐵浪面前,雛妍彎腰撿起獵物,衣領敞開,巨乳露出三分之一,看得鐵浪鼻血差點噴出,更讓鐵浪吃驚的是她竟然沒有穿戴肚兜!

  抓起獵物,雛妍附到鐵浪耳邊,軟語道∶「楊公子要人家的後庭花嗎?」

  肛交?

  鐵浪嚥下口水,卻裝得很正經,道∶「能不能替我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雛妍的手撫過鐵浪胯間,抓了一下那根早就勃起的肉棒,淺淺一笑,回身道∶「姐妹們請住在四樓,那兒是專為客人準備的。我們這兒都沒有床,所以諸位得睡地板了,不過請放心,被褥還是有的。」

  「根據師父的交代,二樓是我們四雛休憩場所,三樓是這只色狼的,四樓則是你們幾個的。若色狼有生理需要,可隨時到二樓找我們四個。」

  雛語冷冷道,人已推開竹門走入。

  「呵呵,雛語妹妹還小,可能覺得和楊公子交媾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所以才會如此,諸位先去看一下住的地方吧。」

  雛妍笑了笑,也走了進去。

  「我覺得你越來越噁心了。」

  徐半雪鄙夷道。

  「楊君,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沒說過你是為了和四個女人那個那個而來的啊?」

  紗耶抱怨道。

  皆川優樹則揪著鐵浪衣角,喃喃道∶「哥哥有了她們可不能忘記妹妹,妹妹還要和你成婚。」

  「雪兒,我們去看看。」

  葉夢嵐拉著徐半雪的手便跑了進去。

  「相公,我和妹妹能不能去河裡玩?」

  施樂問道,她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鐵浪和誰交媾,她最關心的是何時能享受泉水的親吻。

  「我不在你們都不能去。先安頓下來,很多事情還沒搞懂呢!」

  鐵浪說道,便讓她們跟著自己走進去。

  四樓房間的佈置非常簡單,類似東瀛,只是多了一個用於遮蔽更衣的屏風。

  寬敞的房間整齊地疊著十張被褥,眾女整理著被褥,鐵浪則將夏瑤放在葉夢嵐攤開的被褥上,撫摸著她 那火紅的臉蛋,鐵浪的心一直懸著,深怕夏瑤會出事。

  「這段日子要委屈你們了。」

  鐵浪道。

  葉夢嵐將刻龍寶劍放置一邊,甜甜一笑,道∶「怎麼會?又不是說楊公子你自己在享福,你住的也和我們一樣。而且楊公子你還要潛心修練,可不能辜負了師父的一番美意。等楊公子你大修完畢,以後要做任何事都易如反掌,到時候可不能忘記當初對師父的承諾,要成為一代淫皇。」「嗯。J看著葉夢嵐那嬌羞可人的成熟臉蛋,鐵浪真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雲雨一番。可房間裡還有這麼多的人,他 這種美好的慾望也只能先擱一邊了。

  看著她們整理房間,鐵浪便下到三樓,敲了敲門,得到同意後便走進去。房間空蕩蕩的,只有雛語一人,她正擦拭著一柄血紅色的細劍。

  「雛語,你有兩件武器?」

  鐵浪問道。

  「她不在,你找她幹嘛?」

  「你不是雛語?」

  鐵浪疑惑道。

  「你找我嗎?色狼。」

  鐵浪身後突然傳來雛語的聲音,猛然回頭,眼前這個確實是雛語,那麼……

  看著那個正在擦劍的蘿莉,又看了看眼前的雛語,長得一模一樣,看來是雙胞胎了。

  「色狼,呵呵,看來你便是要同我們交媾的楊追悔了。」

  「那你是?」

  「我叫雛芷,和雛語是雙胞胎,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雛芷答道,雖然是雙胞胎,性情倒完全不同,若雛芷和雛語一樣,那麼鐵浪會被這對雙胞胎搞死的。

  「請問一下,最後一位是不是和雛妍長得一模一樣?」

  鐵浪問道。

  「呵呵,看來你挺聰明的。」

  雛芷將劍放於一邊,起身走向鐵浪,上下打量著他,問道∶「打算何時和我們交媾?現在,還是?」

  「姐姐!別說那麼噁心的事!」

  雛語怒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雛語,改變不了的。」

  雛芷似乎有些憂傷。

  「我想先了解淩霄派,因為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練功,而不是交媾。」

  鐵浪嚴肅道。

  「練功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交媾了,待雛珊姐姐回來,她會帶你前往修羅洞的。」

  雛芷手落在鐵浪胸口,淺淺一笑,道∶「心跳,很好。」

  鐵浪聽得有點莫名其妙,總覺得她們幾個都有點奇怪。

  「雛珊姐姐好像也回來了。」

  雛芷收回手,人已走至窗戶前,探出腦袋,喊道∶「雛珊姐姐,他已經到了。」「教他下來,我要帶他前往修羅洞。」

  「走吧。」

  雛語冷冷道。

  跟著雛語出了閣樓,鐵浪便看到穿著黑衣的雛珊、雛妍正並排站在一起,身體都發育成熟,兩對比人魚姐妹還大一號的巨乳正吸引著鐵浪目光。鐵浪下意識地瞄了一眼雛語的胸部,一點曲線都沒有,看來還沒有開始發育。這也難怪十八歲的她只有十歲的身體。

  「雛妍,你上去幫她們的忙,務必照顧好她們幾個。雛語你和雛芷準備吃的,客人應該都餓了,我和楊公子前往修羅洞,讓他熟悉一下淩霄派的武功。」

  看上去比雛妍老成幾分的雛珊說道。

  雛妍笑著走過去,道∶「野味我放在東廚,多加點料喔。」

  「會的。」

  雛語點了點頭,便和雛妍一起走進屋內,鐵浪則跟著雛珊前往修羅洞。

  一路上,雛珊都沒有言語,鐵浪則想和她搭話,便問道∶「你們拜神尼為師多久了?」

  「我們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裡,她算是我們的養母。」

  雛珊答道。

  「看來師父一直都是慈悲為懷啊。」

  鐵浪感慨道。

  「也許吧。」

  雛珊皺著細眉,回頭看了一眼有點大刺刺的鐵浪,問道∶「你又怎麼成為師父的徒弟?」

  「很意外,我也說不清楚。喔,對了,師父是不是還認識一個叫秦風的男人?曾經被人稱為夜魔。」

  「不知道,師父很少回來,外面的事也不會跟我們說。」

  「她為什麼不帶你們出去?」

  「師父的決定,我們從來不過問,我們只做好分內的事。」

  見雛珊似乎不喜言談,鐵浪也只好閉嘴了。

  踩過一條小河,沿著斜坡走了好久,兩人來到了修羅洞前,在雛珊的帶領下,鐵浪走進了這個鑲嵌著水晶的修羅洞。

  洞內不時會出現石碑,上面刻滿了一些鐵浪不認識的文字。而越往裡走,這種石碑便越多。到了深處,石碑卻找不出一塊,取而代之的是滿石壁陰刻的人形武功招式。

  還沒走到盡頭,雛珊便停住腳步,回身看著鐵浪,道∶「淩霄派所有的絕學幾乎都在這裡。一共分為三大類∶治世、武體及交歡。按照師父的意思,這三種你都必須學會,為淫龍七、八、九式的修練奠定基礎。師父還有吩咐,在你沒將這裡所有絕學融會貫通之前,淫龍九式你只許修練到第六式。」

  說實話,鐵浪這人很懶,淩霄神尼賜予的《淫龍九式》秘岌他也只看了前面三式而已,餘下的六式都沒看。

  原地轉了一圈,看著被發光水晶照得越發明晰的武功招式,鐵浪問道∶「這裡有幾種治世要領,幾種武功招式,幾種交歡姿勢?」

  「《六韜》《三略》《易經》這三本治世寶典:霜雪飛劍、伽藍問佛兩種劍法:蛻筋鬼爪、轟天擊這兩種掌法:百步穿揚腿法,鷹翔晴空輕功步法。交歡的話只有吮陰心訣。」

  頓了頓,雛珊補充道∶「當然,那些劍法、掌法、腿法或者步法還可以細分,這些等掌門你掌握了大綱再說吧,怕你記不住。」

  「我已經記不住了。」

  鐵浪乾笑著,問道∶「師父是不是想把我培養為全能型人才?」

  「我們只是按照師父的囑咐辦事。當然,若掌門你覺得不合適也可以提出來。」

  「暫時沒有,等有了再和你說吧。對了,吮陰心法在哪裡?」

  鐵浪好奇道。

  「這裡。」

  雛珊繼續往前走,走了十幾步,她指著牆壁,道∶「這便是吮陰心法,與淫龍九式有所不同。吮陰心法可強壯男體,但對女體有一定的傷害,勤加練習男體可刀槍不入:淫龍九式則是雙修秘技。」

  「也就是說,若我和你們修練吮陰心法,你們的身體會吃不消甚至死亡,對不對?」

  鐵浪問道。

  「師父交代的,我們必須和你修練,所以請別問這麼多。」

  「怎麼什麼都是師父交代、師父交代的,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自我意識嗎?」

  鐵浪叫道,覺得她們四個簡直是性愛工具,根本不是人。

  「確實是師父交代的。掌門你也不必擔心,我們四雛體質比一般人都好,所以你儘管用我們的身體修練,我們不會出事的:若掌門不信,我們現在可以進行修練,雛珊會以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的。」

  語畢,雛珊已將系在蛇腰處的黑色絲布解開,身子一抖,裹緊嬌軀的黑衣落地,一具成熟肉軀大方地展現在鐵浪眼前,她竟然連肚兜和褻褲都沒穿,只是用那件單薄的黑衣裹著嬌軀。

  看來,四雛都沒有穿內衣的習慣!

  雛珊輕步走向鐵浪,巨乳不斷抖著,像磁鐵般吸住鐵浪的目光,更讓鐵浪吃驚的是她的陰戶沒長一根陰毛,光潔無比,陰唇緊緊閉在一塊。

  走到鐵浪面前,雛珊便抓著鐵浪的手按在乳尖,道∶「雛珊的是名穴傾盆暴雨,掌門要如何享用都可以,躺著、跪著、趴著、坐著都可以,請掌門下命令。」

  鐵浪手抖了一下,雛珊乳房非常的滑嫩,手感極好,全身肌膚嫩白,爆乳正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鐵浪抽回了手,轉身道∶「把衣服穿上。」

  「可是……」

  「這是掌門的命令,你必須照做!」

  鐵浪提高音量道。

  「雛珊遵命。」

  顯得有點迷惘的雛珊只得穿衣。

  再次轉過身的鐵浪,看著彎腰拾衣的雛珊那兩瓣粉紅色鼓起陰唇,確實很想將它鉗開,讓已經勃起的肉棒插進去,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點心痛,覺得四雛的自我意識太低了,簡直像師父專門培養出來和自己交歡的。

  想起秦風死之前那句沒有說完的話,鐵浪總覺得自己沒有完全了解師父,這種擔憂讓他不能像之前那樣為了滿足性慾而性交。否則,他完全可以將眼前這個尤物推倒在地,再狂乾一通。

  「現在呢?」

  係好絲布的雛珊問道。

  鐵浪望著修羅洞深處,問道∶「再裡面是什麼?」

  「快到底了,裡面沒東西,只是堆滿了水晶罷了。」

  「走吧。」

  「掌門還沒看那些。」

  「現在沒心情,等我心情好了再說吧。」

  鐵浪回頭笑了笑,便加快了步伐,來之前是雛珊領隊,現在卻變成了鐵浪領隊。

  「掌門……」

  看著鐵浪背影,雛珊眼睛睜得有點大,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不上自己。

  回到閣樓,飯菜已經備好,吃飽之後,鐵浪便陪著還未醒來的夏瑤,按照魔醫說法,夏瑤要在後天才會醒來,而到時候鐵浪要帶著夏瑤到天仙泉下,讓她赤裸裸地接受泉水的洗禮,還要防止她自慰,那麼便要將她捆綁了。四十九天真是漫長……

  三樓。

  雛珊看著另外三人,道∶「按照師父吩咐,我們必須讓掌門修練吮陰心訣,在修羅洞時,我脫光想和掌門交媾,可遭到了他的拒絕,你們有什麼辦法能讓掌門同意?」

  「雛珊姐姐,既然他不喜歡,那就作罷吧,我們沒有那個義務,而且師父她……」

  「住口!」

  雛珊喝道,雛語只得沈默,她拉著雛芷的手。

  看著好像要哭出來的雛語,雛珊解釋道∶「我們由師父撫養長大,現在是報答她的時刻,只有讓掌門順利修成吮陰心訣,我們的任務才算完成。」

  「可我不想死!」

  雛語咬著薄唇,頭一甩便跑了出去。

  「雛妍,你去看著雛語,別讓她做出傻事。」

  雛珊示意道。

  「好的。」

  雛語和雛妍離開後,雛珊拉住雛芷的手,道∶「你向來不愛說話,這件事你有何看法?」

  「姐姐說怎麼辦便怎麼辦,雛芷很聽話的。」

  雛芷含笑道。

  「謝謝你,那我們得想辦法讓掌門和我們交媾才行。」

  「可雛芷覺得此時不合適,待掌門掌握了治世、武體再掌握交歡也不遲。正如雛語妹妹所言,當我們死於掌門吮陰心訣之下,我們又何如知道掌門他完成了治世和武體,所以還是晚些時日。雛芷愚見,還望姐姐別笑話。」

  「你說得很有道理,暫時如此吧。」

  整個下午,鐵浪都陪著夏瑤,就連雛珊要求他進入修羅洞修練他也推辭了,至少要等到夏瑤醒來,他才願意再次進入修羅洞。

  接下來的兩天,鐵浪幾乎都足不出戶,施樂要洗澡也是讓四雛陪同,他則一直陪在夏瑤身邊,寸步不離。鐵浪還要夢嵐熬粥,一點一點地餵給她喝,可大部分都被她吐出來了。

  為了確保夏瑤不會因體力衰竭而死,鐵浪不顧大家勸阻,將部分真氣輸入夏瑤體內,以維持她的精氣。

  第三天一大早,當第一縷晨陽自密林射入時,鐵浪已經醒來,優樹正抱著他的脖子,睡得非常香,鐵浪小心翼翼地將她的手拿開,在她泛紅的臉上親了一下便起身穿衣服。

  推開四樓的竹門,施樂和小月已經不在了,看樣子是去水里嬉戲了。這兩天她們都很喜歡早早出門,儘管有四雛陪同,鐵浪還是有點擔心她們。葉夢嵐正在替徐半雪梳妝打扮,紗耶則睡得很死,口水都從嘴角流出來了。

  鐵浪剛要說話,三顱鳳凰從窗外探進腦袋,興奮地低嗚著,鐵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三顱鳳凰才安靜下來。它現在都睡屋頂,每當鐵浪上樓時,它便像只蝙蝠般倒掛在屋外,幸好這閣樓夠結實,否則早就被它壓得倒塌了。

  「一直都沒醒來。」

  葉夢嵐擔憂道。

  「今天是第三天了,應該要醒來了。」

  鐵浪摸了摸夏瑤額頭,還是那麼的燙,呼吸十分急促,渾身都是汗水。

  「小月和施樂是不是去河邊了?」

  鐵浪問道。

  「嗯,施樂一大早便說皮膚乾燥,所以請雛芷陪她們去天仙泉了,楊公子不必擔心。」

  「比起她們,我更擔心夏瑤,我很期待她能醒來,但又害怕她醒來會讓人更擔心。」

  鐵浪腦海裡似乎浮現出夏瑤像個淫貨般要求自己操她的畫面,鐵浪宇眉擰緊,道∶「你找一件衣服,盡量軟一點,我有用處。」

  「稍等。」

  說完,葉夢嵐便從包袱裡挑出一件經常穿的紗衣遞給鐵浪。

  「再換一件,這件你還要穿。」

  葉夢嵐第二次是拿出一件不常穿,但質地非常好的白色錦衣,這衣服有些厚,夏天也不怎麼適合穿。

  用夏瑤的匕首將錦衣割成兩分,打好 結放在一邊,鐵浪便下到一樓,雛語正在東廚忙碌著,扭頭看了一眼鐵浪,冷哼了一聲繼續做早餐。

  雖說四雛有兩對雙胞胎,可僅僅容貌一致,性情各有各的特點。

  雛語潑辣:雛芷是大家閨秀:雛珊是一家之主:雛妍則風騷成性,還常常問鐵浪要不要幹她的後庭花。

  吃過早餐,鐵浪繼續陪在夏瑤身邊,只等著她甦醒那刻。只要夏瑤一日未醒,鐵浪都不會去修羅洞修練。

  過了一個時辰,夏瑤突然護出了呻吟聲,手伸進領口抓著乳房。

  鐵浪見狀,強行按住她的雙手,並叫道∶「夏瑤,你醒醒,你醒醒。」

  一邊的葉夢嵐見狀,便問道∶「小瑤她不會是中了淫毒吧?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鐵浪自始至終都沒有向她們解釋過夏瑤的病情,知道現在也沒必要隱瞞,鐵浪便將夏瑤中了「終不歡」的事告訴葉夢嵐,葉夢嵐聽得臉色大變,叫道∶「難道夏瑤得罪了上清宮?對方出手如此狠毒!」

  一直趴在窗前和三顱鳳凰玩耍的徐半雪扭頭問道∶「」終不歡「很厲害嗎?」

  「大凡中此毒的人都死於縱慾之中。」

  葉夢嵐看著好像在做噩夢的夏瑤,十分的擔憂,生怕夏瑤度不過此劫。

  這時,夏瑤睜開了一眼,雙眼佈滿血絲,此時「終不歡」已經侵入她全身的經脈,點燃了她的慾火,夏瑤喘息道∶「追悔,我很想要,求你給我,塞進去,好嗎?我下面好癢!」

  聽到這話,徐半雪驚得都說不出話了,葉夢嵐則一臉的無奈。

  毒拳夏少楓,為報仇甘願女扮男裝協助徐階謀反。如此烈女,又怎麼可能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語呢?一切都是淫毒「終不歡」在作怪!

  鐵浪將準備好的錦衣布條塞進衣兜里,攔腰抱起夏瑤,安慰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會讓你舒服得死去活來,現在別亂動,知道嗎?」

  「可我下面真的好癢,好像有很多的蟲子在咬。」

  走向天仙泉的路上,夏瑤每次想用手去捏乳房或者摳蜜穴都被鐵浪阻止了,兩人好不容易才來到天仙泉之下。

  水花襲來,鐵浪只覺一種透心涼的舒服。

  「相公,她醒了啊?」

  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施樂問道。

  「她怎麼了?」

  雛芷走了過來。

  鐵浪看著天仙泉兩邊的大樹,道∶「麻煩你找幾根結實一點的樹藤,一定要結實。」

  不知鐵浪的用意,但雛芷不是一個喜歡問東問西的人,點了點頭便走開了。

  「追悔,我要你,你插到我裡面,好嗎?我下面癢死了。」

  夏瑤不斷吞著口水,眼裡全是慾火。

  「如果現在這裡有七、八個男人,我讓他們滿足你,你願意嗎?」

  鐵浪問道。

  「只要是男的我都願意,求你了,讓他們都來,我真的受不了了。」

  夏瑤嗚咽道。

  「呵呵,看來」終不歡「果然是天下第一淫毒。」

  鐵浪苦笑著。

  已經遊到岸邊的施樂聽到夏瑤那番話都愣住了,她自認為已經很騷了,可她的騷都是做給鐵浪看,從來不會為了第二個男人騷。剛剛夏瑤還說隨便是什麼男人都可以上她,令施樂百思不解。

  「相公,夏瑤到底怎麼了?」

  施樂擔心道。

  「小事情,只是她要受點罪了。」

  鐵浪笑道。

  待雛芷拿來樹藤,鐵浪便請雛芷和施樂一起按住夏瑤,絕對不能讓她撫摸自己的身體,他則拿著樹藤飛到古樹上,將樹藤繞緊樹幹扔下,又飛到旁邊另一裸樹上重複著。

  鐵浪落到岸邊,看了一眼慾火焚身的夏瑤,以及那兩條隨著微風搖盪著的樹藤,鐵浪讓她倆扶起夏瑤,在夏瑤的掙扎中,鐵浪強行剝去她的所有衣物,讓她赤身裸體的,接著野蠻地將她拖入水里,用錦衣布條綁住她的手腕,又與樹藤纏繞並打了死結。

  「放開我,我要你的棒棒。」

  夏瑤喊道∶「求你了,插我,我要男人,嗚嗚嗚嗚……」

  小月坐在平滑的石塊上,薄衣遮住重點部位,怯生生地看著完全陌生的夏瑤,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中了淫毒,會在這裡待上七七四十九天,時間過了才能解開。雛芷你和另外三位師姐說一聲,千萬不能解開,否則我會讓她們死得很難看。」

  「好的。」

  看著痛苦掙扎的夏瑤,鐵浪全然沒有在意她的裸體,而是盯著她那張痛苦臉龐,他很想去解開束縛,但為了能讓夏瑤康復,鐵浪也只能如此對待她了。

  「姐姐,我們回去吧。」

  小月小聲道。

  「嗯。」

  施樂應了一聲便穿上衣裳,小月則赤裸著身子上岸,曬了片刻才將胸罩和丁字褲穿上,雛芷則送她們回去,這裡只剩下夏瑤和鐵浪兩人。

  待她們走遠後,鐵浪連靴子都不脫便跳進河裡,走到夏瑤面前,審視著她的嬌軀。看著不斷流出淫水的白虎陰戶,鐵浪知道此時的夏瑤非常的渴望性交,也許把她扔到人群裡,她也會毫不猶豫地群交,願意讓所有的男人將肉棒插進她的蜜穴、肛門,甚至嘴裡,也願意讓他們將濃濃的精液射進去。

  面對一個如此渴望性交的女人,鐵浪這個禽獸的肉棒確實硬起來了,但他不會做出禽獸行為,他要靜靜地守候在夏瑤身邊,直到她完全康復。

  「小瑤,到底是誰對你下毒的?」

  鐵浪問道。

  夏瑤不斷咽著口水,發紅的雙瞳盯著鐵浪的褲襠,絕望道∶「求你插我,我下面很濕了,你再不插我,我會死掉的,求你了,你做一次好人,插我吧。」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鐵浪冷冷的說道。表面看起來非常堅強,可是心都快碎了。

  曾幾何時,鐵浪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腦子充滿精液的色魔:曾幾何時,鐵浪來到《劍指天下》的目的是將一個個美女騎在身下亂操:曾幾何時,鐵浪想用近乎強奸的方式得到夏瑤的身體,可如今這些都被夏瑤那痛苦的神情打碎了。

  伸手撫摸著夏瑤憔悴臉龐,鐵浪再次問道∶「是誰下毒的,告訴我,我會讓他受比你痛苦幾萬倍的折磨!」

  【第六集】第六話:河邊蜜語

  「我想要你的肉棒……」

  夏瑤喘息道,完全沒有在意鐵浪剛剛說的話。

  鐵浪收回手,看著夏瑤那因性慾高漲而更加突出挺起的乳尖,雖然不大,卻充滿了活力,比起小月、施樂她們的巨乳,這介乎於B與C之間的罩杯也能讓鐵浪流連忘返,它們正隨著夏瑤急促呼吸而起伏著,在水花點綴下顯得活力十足。

  若是從前,鐵浪會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抓,現在卻只能像看著博物館裡的珍藏品般看著它們。

  「終不歡」再多的淫樂也滿足不了中毒者,中毒者最終 將在淫樂中死去,永遠都得不到歡樂。

  鐵浪深吸一口氣,人已退到岸上,夏瑤發出的呻吟聲和淫語不斷刺激著鐵浪的耳膜,肉棒明明早已勃起了,可他卻壓根不敢去找夏瑤消火。

  鐵浪然腿坐於岸邊,閉眼開始調息,這也許是度過這四十九天唯一的方法了。深怕夏瑤出事,所以不敢離開她半步。

  試著運氣小周天,可夏瑤的痛苦呻吟聲差點讓鐵浪心脈大亂,無奈的他只好用那種近乎無神的目光看著夏瑤,那一具鮮活的胴體不斷扭動著,乳房也微微顫動,私密之處閉得很緊,不時有淫水溢出。

  夏遙現在如此的誘人,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上前亂乾一通的,可鐵浪還要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性慾。

  摸起身邊那把刻龍寶劍,一張顯得有點憔悴的臉映在上面。目光深邃,宇眉緊皺,替代了平日的嬉皮笑臉。

  手在劍身撫摸著,淡淡的寒氣滲進鐵浪經脈,他連忙移開了手,那種感覺很奇怪,像是整隻手都會被凍僵一般,之前他似乎還沒有觸摸過劍身吧?

  帶著些許的疑惑,鐵浪再次觸到劍身,依舊是那種冰冷刺骨的感覺,使他不敢再觸摸了。

  完全抽出寶劍,在點滴殘光的點綴下發出刺目光芒,卻還是寒氣陣陣。

  一天三餐都是四雛送的,她們偶爾也會過來陪鐵浪,可老是看著飽受「終不歡」折磨的夏瑤,她們也快哭了。就連似乎沒什麼感情的施樂都忍不住扭頭拭淚,而哭得像個淚人的當屬優樹了,她那顆純潔的心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為了不讓更多的人傷心,鐵浪便讓葉夢嵐將她們都帶走,不允許她們再接近這裡,也只有淩霄四雛偶爾會過來走走。

  日落。

  入夜之後的若仙島時不時響起異獸的怪叫聲,有時鐵浪似乎覺得就在身邊,那種錯覺讓他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絲毫不敢有所鬆懈。

  升起火堆,鐵浪繼續注視著被火光映得肌膚泛紅的夏瑤,她整個白天都在苦苦哀求著鐵浪操她,現在已經累得昏睡了。

  晚上夏瑤並沒有多大的動靜,只是偶爾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鐵浪很怕她會身體衰竭,所以還不時會去替她把脈,幸好一切都很正常。

  戌時剛過,鐵浪身後響起了腳步聲,轉身一看是雛珊。她雖然還有雙胞胎妹妹雛妍,可鐵浪一眼就能分辨出她們兩個,雛妍每時每刻眼神都非常之曖昧,雛珊則顯得正經端莊。

  站在岸邊看著夏瑤,雛珊道∶「就算是神仙,被如此折磨四十九天也受不了的。」

  「為了讓她活下來,也只能如此了。」

  鐵浪苦笑道。

  「要不我去取竹筏吧,讓她躺著。」

  雛珊建議道。

  「那會對驅毒產生很大阻礙,最佳方式便是如此。」

  「真夠折磨人的。」

  雛珊看了一眼鐵浪,道∶「聽師父所言,掌門你應該很樂於交媾,為何接連數天都沒有那方面的需要?」

  「我確實很愛,不過當心情差的時候不會去做那種事,況且夏瑤看到了不好。」

  「明白了。那麼等到這位夏瑤姑娘康復,掌門就願意和我們四雛修練吮陰心訣了吧?」

  雛珊問道。

  「我實在搞不懂你的想法,明知道和我修練吮陰心訣會死,為何還要一直逼我?」

  「對不起。」

  雛珊忙跪在地上,道∶「都是師父吩咐,徒弟們只是照辦。」

  「我是你的師弟,你也太見外了。」

  鐵浪忙扶起雛珊,看了一眼那對鼓脹爆乳,本能地吞著口水。

  「楊公子入門雖比我們四雛晚,但已接過掌門令牌便是掌門,所以我們對您恭敬是應該的。」

  頓了頓,雛珊繼續道∶「我們四雛的任務便是輔佐掌門練成吮陰心訣,若掌門不從,我們會被師父怪罪的。」

  「性命重要還是所謂的任務重要?」

  鐵浪反問道。

  「任務。」

  雛珊毫不猶豫地回答。

  鐵浪忽然覺得四雛很可憐,難道她們一出生的命運已註定,便是要和自己修練吮陰心訣直至生命之花凋謝嗎?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

  鐵浪示意道。

  「掌門已在這兒待了一天,不能再堅持了。我已和三位姐妹商量過,白天掌門看著,深夜至天亮則由我們四姐妹輪替,今夜由雛珊看著,掌門可先回去。」

  「你白天也沒有休息,明晚再說吧。聽掌門的話,你先回去休息。」

  「那掌門能確保你一個晚上都盯著夏瑤姑娘?」

  雛珊反問道。

  被這麼一問,鐵浪也沒有把握了,便道∶「那麼白天都由你們看著,我守夜班。今晚我們兩個一起,我不好意思讓你一個姑娘家在這兒過夜。」

  「好的。」

  兩人坐在岸邊,鐵浪則向雛珊詢問她的身世,師父的過去等等。雖然雛珊都有回答,但都沒什麼重點,不過當作消磨時間還是挺好的。

  鐵浪找了些柴火堆在火堆上,見雛珊老是打呵欠,鐵浪便讓她趴在自己大腿上休息,沒一會兒雛珊便睡著了。

  看著懷裡的雛珊,鐵浪的手在她那比剛剝開的雞蛋還嫩滑幾分的臉蛋上撫摸著,那對飽滿爆乳露出三分之一,鐵浪都快看到乳頭了。換做平時,鐵浪這隻大色狼已將雛珊剝得精光,然後貪婪地品嚐著她的身體,現在雖有那種慾念,但不會去輕易實踐。

  一個晚上過去,鐵浪一直沒有閉眼。

  早早醒來的雛珊知道自己竟然睡了一個晚上,差點又跪在鐵浪面前,鐵浪只讓她先看著,他則回去弄點吃的。

  再次回來,鐵浪手裡端著一碗白粥。

  雛珊回去後,鐵浪走到夏瑤面前,看著雙目失神的夏瑤,道∶「像昨天那樣,把嘴巴張開,我餵你吃。」

  「求你……求你插我……我要你的大肉棒……」

  夏瑤嗚咽道。

  「你先把這些吃了。」

  鐵浪命令道。

  「我要大肉棒,我不吃這個。」

  夏瑤咬著嘴唇,淚水溢出。

  鐵浪舀起白粥送至夏瑤嘴邊,安撫道∶「你吃了,我就給你大肉棒,好嗎?」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

  夏瑤厲聲道∶「可你都說話不算數,我要男人,我要男人,聽到了沒有?我要男人,你找男人來插我!」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你是沒種的男人!」

  「呵呵,看來你連我是誰都忘記了。也許你現在心裡只有肉慾,不過等你康復之後,你會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你。小瑤,不管如何,我鐵浪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夏瑤顯得有點失神,怔怔地看著鐵浪,聞到白粥的清香,她緩緩張開嘴吃一口,那眼神似乎是在回憶往事,卻還殘留著淫欲痕跡。

  勉強餵她吃了大半碗,夏瑤又嚷著要鐵浪插她,無奈的鐵浪只好掏出肉棒,讓她一邊看著一邊喝粥,這辦法還挺好用的,至少給了夏瑤一點會被插的希望。當夏瑤將一碗粥都喝下,鐵浪便將肉棒收了起來,轉身上岸,不管夏瑤如何咒罵他,他都不予理會。

  接下來的十幾天,鐵浪每天只睡二個多時辰,其他時間都在天仙泉下陪著夏瑤,幾乎每天都要忍受著夏瑤的咒罵,還要想盡辦法讓夏瑤把飯吃下去,他看上去憔悴了幾分,不過他有信心讓夏瑤恢復正常!

  第二十天的深夜。

  「好像有什麼東西來了。」

  鐵浪小聲道。

  還沒有離開的雛芷點了點頭,小聲道∶「這聲音從來沒聽過,不知道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反正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看著發出聲響的方位,鐵浪的心懸在半空中,雛芷已拔出了那把血紅色的劍,正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長達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那隻看不到的異獸只護出聲響,並沒有進攻,好像是在測試鐵浪的耐心。

  對於未知生物,鐵浪向來不喜歡主動出擊,所以一直等待著它送上門。

  一聲怪叫,一隻長達三十尺的綠鱗蜥蜴跳了出來,有點像只特大號的蜥蜴,不斷噴出綠色的毒氣,正貪婪地盯著鐵浪,信子不斷吐出,巨齒磕在一塊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響。

  巨尾一甩,龐大身軀移動竟快如馬駒!

  「我來!」

  雛芷嬌小身子一躍而起,看準綠鱗蜥蜴腦門,舉劍刺下,劍瞬間貫穿它的上下顎,劍身變得火紅,不斷吸取著綠鱗蜥蜴體內的血,這便是劍器嗜血的特殊功能,只要刺破生物的皮膚,它便會在極短的時間將對方的鮮血統統吸乾!

  正當雛芷得意之際,三隻潛伏已久的綠鱗蜥蜴又跳了出來,一隻攻向雛芷,兩隻攻向鐵浪。

  雛芷用力抽出劍器嗜血,可那隻綠鱗蜥蜴已到身前,巨尾擊中她的胸口,「哇」的一聲,雛芷嬌小身軀像落葉般飛向後方,嗜血「當哪」落地。

  鐵浪則用刻龍寶劍攻擊兩頭綠鱗蜥蜴,不斷避開毒氣,可這劍根本沒有開鋒,又怎麼能殺死皮糙肉厚的綠鱗蜥蜴?

  看著雛芷,鐵浪一躍而起,在半空摟住她,隨著一隻綠鱗蜥蜴的巨尾攻擊,鐵浪連退數步,一個跳躍,人已出現在四丈餘外。

  雛芷捂著胸口,小聲道∶「必須用嗜血劍,否則你殺不死它們的。」

  「別說話了,你先好好休息。」

  放下雛芷,鐵浪便朝前走去,一點也不畏懼這三隻怪叫著的蜥蜴。

  綠鱗蜥蜴似乎搞不清楚鐵浪的用意,正邊叫邊退著。

  怪叫一聲,一隻按耐不住 的綠鱗蜥蜴撲向鐵浪。

  鐵浪握緊拳頭,怒吼一聲,將大部分真氣集中於拳上,一拳擊中綠鱗蜥蜴下顎,綠鱗蜥蜴下顎竟被鐵浪拳頭貫穿!

  鐵浪雖還沒有修習外功,可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內力,尤其那次利用琉璃千代身體修練淫龍第三式,使得他的內力又增進了不少。

  「蠢東西!」

  鐵浪收回拳頭,兩步上前,認準它的心臟位置,拳頭再次擊入,將它的心臟擊得粉碎。

  綠鱗蜥蜴還想攻擊鐵浪,可已沒了生命力,像一團斕泥般趴在了地上,另外兩隻綠鱗蜥蜴早已退到了草叢邊,怪叫一聲便逃跑了。

  洗了手,鐵浪扶起雛芷,問道∶「你沒事吧?」

  「只是受了點輕傷,不礙事。」

  雛芷無力道,嘴角還殘留著血跡。

  「讓我看一下傷口。」

  鐵浪正想扯開雛芷的衣裳,又知道會看到不該看到的,便問道∶「可以嗎?」

  「雛芷的身子遲早是掌門的,掌門隨意。」

  得到雛芷同意,鐵浪便將她的衣襟拉開,一道斜斜的瘀痕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兩顆小饅頭倒是安然無恙。

  「嗯,看來問題不大,休養幾日便可痊癒了。」

  鐵浪忙將雛芷的衣襟拉緊。

  雛芷面頰泛紅,呢喃道∶「剛剛雛芷心跳好快,以為掌門是想要我了。」

  「為什麼你的想法和雛珊一樣,難道你們活著的目的就是和我交媾嗎?」

  鐵浪問道。

  「這是師父的命令。」

  雛芷答道。

  「你們真可笑,師父似乎變成了你們所有行為準則的參考標準了,難道你們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主見嗎?」

  頓了頓,鐵浪繼續道∶「雛語雖然喜歡頂撞我,不過至少她很自我,不會像你們三個那樣。比起你們的乖巧順從,我更喜歡她那個性。」

  「學不會的,我們習慣聽從師父的吩咐,我們的命運注定是變成掌門你的交媾對象,為了掌門能修得吮陰心訣,我們四雛甘願犧牲性命。」

  看著懷裡的雛芷,鐵浪真是哭笑不得,想責罵又說不出,只是這樣子抱著她,還不時觀察著似乎已經睡著的夏瑤。

  接下來的十幾天,綠鱗蜥蜴還是會偶爾出現,有時被雛語的「剔旋」殺得滿身都是窟窿:有時則是雛芷的嗜血劍吸乾了滿身的血:有時則被雛妍的弓箭「鬼葬」射穿了心臟:鐵浪本以為雛珊沒有兵器,哪知她靠的是大嗓門,自喻為「龍嘯」龍嘯一出,別說綠鱗蜥蜴了,就連鐵浪都要捂著耳朵。

  第四十九天的黎明。

  為了確定夏瑤今天能否變回原來的她,雛珊叫鐵浪回去休息,鐵浪也不回去,聚精會神地看著胸口不斷起伏著的夏瑤。

  「若今天夏瑤姑娘康復,掌門便進入修羅洞修練本門武功,沒問題吧 ?」

  雛珊問道。

  「再說吧。」

  口渴的鐵浪連說話的慾望都沒有,眼裡似乎只剩下夏瑤。

  這四十九天,鐵浪不僅要面對隨時會出現的異獸,更要忍受夏瑤的責罵,中了「終不歡」的夏瑤什麼難聽的話都會罵出,可鐵浪完全不在乎,他每天都在算時間,希望這一天能早點到來。

  從將夏瑤綁起的那一刻,鐵浪就希望自己能親手解開她的束縛,應該便是今天了吧?

  「掌門,還有一件事需請一不你。我們四雛打算將各自擅長的武功傳授給幾位姑娘,可以嗎?」

  雛珊問道。

  「我當然沒意見。」

  鐵浪答道。

  「嗯,明白了。這幾日掌門都很少回去,其實我們四雛已經在傳授武藝給她們,小月沒有什麼興致,所以沒有勉強她們。我負責教半雪,雛語負責教紗耶,雛芷負責教施樂,雛妍則教葉夢嵐,待她們學成後,我們也會將各自的兵器傳於她們,以後她們可幫掌門。」

  「你們身為淩霄派的弟子,難道從來沒想過要幫助掌門嗎?」

  鐵浪問道。

  「想過,也會做到,那便是獻出我們的身子。」

  雛珊說道。

  這四十九天,鐵浪每天都聽到她們說要獻身、獻身的,聽得耳朵都快長繭了。單單說她們的身體,那確實很有誘惑力,雛珊、雛妍身體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息,雛語、雛芷則是小蘿莉,乳房雖小,卻別有一番風情,小身體抱起來交媾會非常的舒服。

  在不認識四雛的前提下,鐵浪絕對願意和她們交媾,可偏偏她們視身體為工具,除了拿來交媾好像都沒有其他的作用,再說修練吮陰心訣的後果那麼嚴重,鐵浪絕對不願意和她們交媾!

  「唔……」

  夏瑤突然劇烈地搖動著身體,雙眸睜開,眼睛血紅,正大口大口喘息著。

  「小瑤!」

  鐵浪跳進河裡,跑到夏瑤身邊,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唔……我好難受……要死了……求你……求你殺了我……」

  鐵浪本以為夏瑤又要求自己和她性交,沒想到是求死,看來她已經恢復了部分的神誌,伸手撫摸著夏瑤那張憔悴臉蛋,鐵浪溫柔道∶「你不會死,我會陪著你一輩子,我會好好的善待你的。」

  「追悔……我真的好難受……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夏瑤嗚咽道。

  「魔醫說過,淫毒會從玉門排出,之後你會像從前一樣了。」

  鐵浪安撫道。

  「好難受,追悔,抱我,求你抱著你。」

  夏瑤哭道。

  鐵浪抱緊夏瑤,夏瑤則更大聲地哭著,張嘴咬住鐵浪的肩膀,不斷發出嗚咽聲,身子顫抖得更加的厲害,呈血色的淫水自蜜穴噴灑在河裡,比一般女人高潮時還多。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瑤漸漸恢復了平靜,鬆開嘴巴,不久便暈厥了。

  鐵浪覺得活像被夏瑤咬下了一塊肉,翻開她的眼皮,見她眼中的血色已經轉淡,鐵浪稍微放心了。

  用河水將夏瑤下體清洗了一下,鐵浪便解開束縛,將夏瑤抱到岸邊休息。

  半個時辰過去了,夏瑤這才睜開眼,雙目無神的她盯著鐵浪憔悴的臉頰,身子一抖,又哭了出來,伸手撫摸著他的臉,哽咽道∶「其實這些天你為我做的,我都看到了,可我就是那樣。我還記得我說過的那些話,我真的不想說那些話,可就是管不住嘴巴,謝謝你這麼多天的照顧,沒有你我也許已經死了。」

  「能康復就好,我也沒別的奢望。」

  「追悔!」

  夏瑤喊出聲,緊緊摟著鐵浪,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你下面沒長毛,真的很好看。」

  鐵浪嬉笑道。

  「都看了那麼多天,你都看膩了,哪裡好看了!」

  夏瑤埋首鐵浪胸膛,身體還是很熱,她都覺得自己好像又要犯病了。

  溫存片刻,鐵浪問道∶「還記得是誰對你下毒嗎?」

  「那天我聽到打鬥聲,我便跑了出去,和鬼仙、佛仙追擊一個黑衣人,後來三打一時我受傷暈倒,之後的事我完全不記得了。」

  「又是那個黑衣人!」

  「鬼仙好像有說他是上清宮的人,我也不清楚。」

  夏瑤乾咳數聲,道∶「我很餓,很渴。」

  「我帶你回去吃東西。」

  抱起夏瑤,鐵浪便朝閣樓走去,雛珊緊隨其後。

  將夏瑤放到床上,眾女都蜂擁而來慰問,知道鐵浪這四十九天的努力沒有白費,大家都感動得快哭了,就連窗外的三顱鳳凰也在那裡嘰嘰喳喳的不斷拍著翅膀。

  餵夏瑤吃了點東西,鐵浪便讓她好好休息,他則坐在旁邊看著她,等到她完全睡著了,鐵浪才離開房間。

  出了閣樓,雛芷正在教施樂耍劍,小月則坐在一旁看著。

  「小月,你怎麼不練?」

  鐵浪問道。

  小月顯得有點害怕,細語道∶「一定要練嗎?」

  「呵呵,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

  鐵浪坐在小月旁邊,聞到她身上的體香,鐵浪有點蠢蠢欲動了。夏瑤的事解決,鐵浪那被禁錮了接近兩個月的性慾也開始解放了,瞄了一眼小月胸前兩座乳山,鐵浪不覺嚥下了口水。

  看著耍劍耍得直吐舌頭的姐姐,小月呢喃道∶「雖然楊公子的師父有叫我和姐姐都要練沈魚七旋劍夫,可小月真的不喜歡舞刀弄槍的,所以就偷懶了。姐姐說她以後會保護我,叫我不用練。」

  「嗯,那你以後專門負責替我暖被窩了。」

  鐵浪嬉笑道。

  「楊公子有那麼多女人,哪裡會輪到小月。」

  小月淺笑著,露出十分可愛的兩個小梨渦。

  「誰說輪不到的,晚上不是就可以了嗎?」

  「楊公子又取笑小月了。」

  鐵浪心頭一熱,看著面帶桃花的小月,恨不得好好親上幾口。正在想著色色的事情,沒想到一柄竹劍飛來,插在鐵浪兩腿之間,還在那裡不停地搖著。

  鐵浪嚇得差點跳起來,正要發作,施樂跑了過來,道∶「相公,不好意思,我收不住。」

  「再近一點命根子都沒了。」

  鐵浪心有餘悸的道。

  「施樂很喜歡相公的棒棒,怎麼會那麼心狠手辣呢?只是失誤啦,我繼續練劍了,以後我負責保護相公。」

  拔起竹劍,施樂繼續練劍,雛芷則在一旁監督著,哪招有問題,她都會立即提出,並教施樂正確的招式。

  「其他人呢?」

  鐵浪問道。

  「夢嵐姐姐和紗耶都在森林裡修練,半雪好像跟著雛珊到河邊了。」

  「那優樹呢?」

  鐵浪忙問道。

  「應該在西瓜地,閣樓後面,她最近喜歡摸西瓜。」

  「喜歡摸西瓜?」

  鐵浪一頭霧水,忙跑到後面看個究竟。

  只見優樹正蹲在幾個腦袋大小的西瓜間,懷裡還抱著一個,看見鐵浪,優樹馬上扔下西瓜飛奔而來,一頭栽進鐵浪懷裡,笑得非常的甜,軟語道∶「哥哥好久都不理優樹了,優樹每天都看到好多不認識的人,好怕她們會罵優樹。」

  這一個多月鐵浪確實沒有關心過優樹,這是事實。不過也沒辦法,鐵浪不可能每天帶著優樹看著夏瑤,也只有回去睡覺的時候,優樹才能和鐵浪待在一起。

  知道自己忽略了優樹,鐵浪便問道∶「哥哥錯了,那你想怎麼懲罰哥哥呢?」

  「把大西瓜連皮都吃下去!」

  優樹獗起櫻桃小嘴。

  「西瓜比哥哥的肚子還大,哥哥又怎麼可能會吃得下?換一個。」

  「不嘛!」

  「我的好妹妹,哥哥真的吃不下的,換一個,換一個。」

  說著,鐵浪還去搔優樹的癢癢,優樹一邊笑著一邊跑,最後只得同意更換懲罰條件,要求鐵浪親她。

  「準備好了嗎?」

  鐵浪已經將優樹拉進懷裡。

  優樹緊閉著雙眸,使勁點頭,下意識地踏起了腳跟。

  「妹妹好傻。」

  勾起優樹下巴,鐵浪嚥下口水,帶著一絲的激動,鐵浪吻住了優樹濕唇,習慣性地將舌頭探進優樹口腔內,優樹十分順從地吮吸著鐵浪的舌頭,不斷吃著從他嘴裡汲取到的津液。

  鐵浪的手在優樹脊背撫摸著,沒幾下便捏著她的臀尖,似乎有點把持不住,也難怪,禁慾了那麼久,想找個肉穴插一插是正常的。

  「唔……唔……」

  優樹身子緊緊貼著鐵浪,任由他擺佈。

  當鐵浪的手落入優樹臀溝時,優樹突然推開了鐵浪,喘息道∶「為什麼我好像有經歷過這種事,哥哥,以前我們有做過嗎?」

  那場雨,那次強吻,那次離別,鐵浪怎麼可能忘記,只是他不願意讓優樹想起來,所以便欺騙道∶「哪有的事,可能是妹妹你覺得太刺激了,看來不能經常親的喔,否則你會瘋掉的。」

  「是哥哥自己壞,還把舌頭伸進人家嘴裡。真是的,還摸人家的小屁屁。」

  優樹吐了吐舌頭,拉著鐵浪的手在西瓜地裡亂蹦著,差點把西瓜踩爛。

  午飯時,夏瑤還沒醒來,直到傍晚日落,夏瑤才從昏睡中清醒,一睜開眼便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鐵浪,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拉住鐵浪的手,呢喃道∶「我知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

  「沒有喔,我哥哥剛剛才來的。」

  優樹打岔道。

  鐵浪瞪了優樹一眼,笑道∶「反正你知道我在你身邊就行了。」

  優樹似乎有些不開心,搖著紗耶的手,問道∶「難道我有說錯嗎?」

  「公主當然沒有說錯了,錯的是那個色狼,別理他。」

  夏瑤環視房間,這才知道她們幾個都在,忙鬆開手,臉紅撲撲的,顯得有些尷尬。

  夏瑤身子還很虛弱,太乾的食物根本吃不下,所以只能繼續喝粥,看來身體要完全恢復,至少還得一陣子才行。

  「掌門,我們有話和您說。」

  雛語突然推開門。

  「夢嵐。」

  鐵浪將碗遞給葉夢嵐,跟著雛語下到了二樓。

  推門進去,另外三人正站成一排,雛語也站進了行列。

  雛珊開口道∶「如今夏瑤姑娘已康復,也是掌門修練之時,我們都已準備好,身子隨時可以給掌門享用,就算不修練吮陰心訣也可以,我們身子都是掌門的。」

  「我真的搞不懂你們。」

  鐵浪鬱悶道∶「難道你們那麼喜歡變成性奴隸嗎?」

  「才不喜歡!」

  雛語歪過頭,補充道∶「只是沒辦法。」

  「雛語你別胡說。」

  雛珊敲了一下雛語的腦袋,笑道∶「這是我們淩霄四雛分內之事,掌門你無須介懷。」

  「算了吧,我沒什麼興致。」

  說著,鐵浪轉身要走。

  「留步!」

  雛珊喊出聲∶「那我們不提這事,至少掌門要進修羅洞練功,先把治世和武體練好,可以嗎?」

  武體還好,治世那三本純粹的文言文鐵浪一想便頭大。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想的,以前鐵浪的語文不好,一開始上文言文,解釋那部分便考得一塌糊塗,高考語文還險些掛蛋,最後也只上了一所分數非常低的大專,想起辛酸往事,鐵浪都快哭了。如今要讓他去唸那三本治世寶典,鐵浪不瘋掉才怪,可惜沒有拒絕的理由,師父要把他培養為全能型人才嘛。

  只是在鐵浪的心裡,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每當想起師父,鐵浪便記起慘死的秦風,最後那句沒說完的話好幾次都把鐵浪嚇醒。

  「這事明天再說吧,我先回房間睡覺了,我好困。」

  裝模作樣地打了幾個呵欠,鐵浪便溜走了。

  他離開後,雛芷小聲問雛珊∶「姐姐,現在怎麼辦?還要一直耗下去嗎?」

  「再等幾天,實在不行只有硬來了,畢竟師父說不論如何都要完成。」

  「姐姐,我們到底算什麼?」

  最具反抗精神的雛語問道。

  「雛語,你別想太多了,這是我們的命運,若不是師父從小的養育,我們早就死了。」

  「我連爹、娘是誰都不知道。」

  雛語似乎有點想哭,撲進雛珊懷裡嗚咽著。

  「我們四個的爹、娘都是師父,別再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被優樹弄醒,她正在摸著鐵浪的肉棒,雖然是隔著褲子,可還是把鐵浪嚇醒了。

  鐵浪移開她的手,捏著她的鼻子,問道∶「這麼不乖t」「不是優樹不乖。」

  優樹哼道∶「昨晚哥哥一直用下面的東西頂住優樹下面,好難受,我不知道是什麼,所以摸摸嘛。」

  鐵浪可不記得自己昨晚和優樹睡覺,更不記得自己用肉棒去頂優樹陰部,不過她應該不會撒謊的。為了避免在夢中奸了優樹,鐵浪威脅道∶「哥哥那是凶器,不管哪個女生用了都會慘叫,所以你不能亂碰,否則你會疼死的!」

  「是哥哥自己動人家的,還怪人家。」

  優樹吐了吐香舌,喃喃道∶「這裡好無聊,每天除了西瓜還是西瓜,我們何時可以離開?」

  「快了。」

  鐵浪起身穿好衣服,又吻了一下優樹的臉蛋,帶著優樹上樓,見夏瑤已經坐在那里和她們聊天,鐵浪總算安心了。

  吃過早餐,鐵浪便在四雛的強烈要求下前往修羅洞。

  為了避免鐵浪逃跑,雛語、雛妍把守洞口,雛珊、雛芷則陪著鐵浪看著那些碑文,鐵浪十分吃力地念著,雛珊、雛芷則將鐵浪不懂的地方解釋給他聽。

  「夫魚食其餌,乃牽於縉,人食其祿,乃服於君。什麼意思?」

  鐵浪問道。

  雛珊笑著解釋道∶「國君統治百姓,便像漁人釣魚,以釣餌來誘使人們上鉤,聽從驅使。」

  「利益關係,差不多懂了。」

  鐵浪嘀咕道∶「那這句呢?」

  倚在洞口的雛語看著時不時發問的鐵浪,直翻白眼,問道:「雛芷,你說他是不是傻子,那麼簡單的都不懂。」

  「呵呵,妹妹這話說得重了,想當初我們四個自小在這兒長大,師父雖未讓我們習讀,不過我們四個無聊之時也會在這裡琢磨的,掌門他才剛剛接觸,會問才好,總比不懂裝懂的好。」

  「好吧,看來除了我之外,你們都向著掌門。」

  雛語苦問道∶「真不知道被他插進去會怎麼樣,我好害怕。」

  「妹妹你有看過掌門那個了嗎?」

  雛芷好奇道。

  「前幾天看過。那天中午他回來休息,雛珊叫我弄點吃的給他,結果上樓便看到他那根東西。很粗,比我昨天切的那根茄子還粗,而且好長啊,有這麼長。」

  雛語比畫道∶「我算了算,若整根插進去可能都插到肚子裡了,真的好長,而且我們下 面那洞洞那麼的小,怎麼可能插得進去?」

  「真的有那麼誇張嗎?」

  雛芷捂著小嘴。

  「等你看到便曉得了,真不希望它插進去。」

  雛語直嘆氣,身子抖了一下,彷彿覺得鐵浪肉棒已插進她的嫩穴內。

  「沒事,大不了到時候我先試一下。」

  雛芷安撫道。

  「雛妍不是整天說要將後面給掌門嗎?到時候讓她試一試!」

  雛語壞笑道。

  「你還真的很壞呢。」

  雛芷輕笑道。

  「我們是雙胞胎,為什麼你不像我一樣?」

  雛語問道。

  「我也不知道,事實便是如此呀。」

  雛芷看著正在琢磨碑文的鐵浪,忍不住笑出了一聲,道∶「妹妹,上次掌門把我衣服脫了,我還以為他要做那事,沒想到只是看我的傷口。」

  「我才不給他看呢!」

  雛語直吐舌頭。

  「其實我覺得掌門挺好的,至少比我想像中的好。當初收到師父飛鴿傳書時,我還以為他是那種只想著做那種事的男人,沒想到長得眉清目秀,也挺有禮貌的。現在的他還有點傻傻的。」

  話語間,雛芷忍不住笑出了一聲。

  雛語伸手摸了摸雛芷的額頭,問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才不是呢!」

  「那是你愛上他了?己雛語追問道。

  「只是覺得掌門他人挺好的。」

  雛芷反駁道。

  「嘖嘖,哪裡好了?也許世界上的男人都比掌門好呢?你又沒見過除了掌門以外的男人,又憑什麼下定論?」

  「反正我心裡知道掌門是個好人。」

  雛芷揚起細眉,嘴角上翹。

  雛語、雛芷鬧得很開心,裡面的鐵浪都一個頭兩個大,看著那些碑文只想發火,又耐不住 雛妍、雛珊的諄諄教導,只得硬著頭皮念著,讓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高考時代,走路、上廁所、吃飯、甚至打飛機都要想著老師今天教了什麼,明天要交什麼作業,後天要考什麼試。

  再這樣子搞下去,鐵浪真怕自己會惱怒得將這兩個黑衣熟女壓在地上操。

  巳時一過,鐵浪真的受不了,回頭看著雛珊,都覺得她身上都是碑文。

  「掌門進步挺快的。」

  雛珊笑道。

  「就是,掌門真的很聰明。」

  雛妍附和道。

  「我從小就覺得我的智商沒超過十。唉,回去吃飯吧,我受不了了。」

  鐵浪哭喪著臉。

  「掌門是餓了還是渴了?」

  雛妍問道。

  「我又餓又渴。」

  「那掌門要不要吃我們姐妹呢?」

  雛妍手落在爆乳間,指尖點著乳尖,曖昧道∶「這裡很大,掌門會喜歡的。」

  「算了吧,我沒什麼興致。」

  說著,鐵浪已朝外走去。

  說是沒興致,其實鐵浪肉棒已經勃起,只是不想將她們的身體當作工具般使用,而且他老是會記起那什麼吮陰心訣,雖可練就刀槍不入之功,可要以女體的性命為代價,鐵浪又哪會願意?

  「站住!」

  雛語張開小手攔住鐵浪。

  「怎麼了?」

  鐵浪疑惑道。

  「沒事。」

  雛語應得非常的生硬。

  看著走遠的鐵浪,雛語問雛珊∶「姐姐,何時行動?」

  「再等幾天吧,先讓掌門將治世和武體融會貫通,這事也急不來,倒是……」

  雛珊拉住雛語的小手,問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沒有也可以上,我才不會去準備那種事。」

  雛語哼道。

  「我們四雛就你最調皮了,想不想活下來?」

  雛珊問道。

  「那你們呢?」

  雛語反問道。

  「聽天由命。」

  「反正雛語要永遠和三位姐姐在一塊!」

  雛語鼓起腮,重重吐出氣,好像一隻出水透氣的金魚。

  吃過飯,鐵浪便去午休,還沒睡飽便被雛語揪起耳朵,知道又要去那讓他厭煩的修羅洞,鐵浪便不住地打著哈哈,可還是被她們拽去了。

  趴在窗戶上的優樹看著鐵浪,嘀咕道∶「哥哥真可憐。」

  一個下午,鐵浪還是在背著那些所謂的治世之道。

  到了晚上,鐵浪本以為有了自己的時間,豈料又被四雛拖到修羅洞,這次好點,不是治世之道,而是武體。

  鐵浪先讓雛珊解釋兩劍、一掌、一腿、一步法,除了蛻筋鬼爪外,其餘的他都願意學。蛻筋鬼爪太兇殘,扣住對方的重要筋骨再將其抽出,不會立即死,而會痛上一個甚至多個時辰才死亡!

  「掌門,霜雪飛劍的口訣記住了嗎?」

  雛珊問道。

  「以氣運劍,劍隨心意:不可頑記,靈活成氣:飛霜似劍,劍似飛霜:以掌控劍,方成霜雪:似若無招,招招克敵,此乃霜雪飛劍之口訣。」

  鐵浪搖頭晃腦道。

  「嗯,掌門內力深厚,我相信這劍法對於掌門而言非常簡單,我們出洞一試!」

  雛珊笑道。

  出了修羅洞,四雛站在一邊,鐵浪則拿著雛芷的嗜血劍,試著將部分真氣注入嗜血劍中,確定嗜血劍上的真氣均勻散開後,鐵浪試著舞動嗜血劍,又覺得太輕,乾脆將嗜血劍還給雛芷,拿出自己那把還未開鋒的劍,注入真氣後,劍輕了幾分,鐵浪卻覺得非常的順手,隨意舞動數下。

  「雛芷,你上去引導掌門。」

  雛珊示意道,雛芷握著嗜血劍上前。

  「切莫刺到掌門!」

  雛珊提醒道。

  「掌門,請。」

  雛芷作揖後便緩緩拔出嗜血劍,劍鞘扔地,雙瞳生厲,正等待著鐵浪的攻擊。

  「小心點喔。」

  鐵浪笑了一聲便急奔過去,一劍刺向雛芷心臟。

  雛芷往後一彎,避開攻擊,右腿上踢,恰好踢中鐵浪手腕,吃疼的鐵浪只得鬆開手,劍立然落地。

  「雛芷勝利!」

  雛語喊道。

  「掌門,雛芷可不會留一手喔!」

  雛芷拱手道。

  撿起刻龍寶劍,鐵浪笑道∶「不狠點我怎麼會進步呢?再來!」

  這次,鐵浪學聰明了,並不急於求成,每每避開嗜血劍,出招則隨心所欲,想刺哪里便刺哪裡,雖說雜亂了點,卻也不至於幾招內慘敗,可練劍新手就是新手,還是打不過雛芷這個小蘿莉。

  看著再次撿起劍的鐵浪,雛珊叫道∶「掌門,你應好好想想何謂飛霜!」

  「我懶得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鐵浪再次將真氣注入劍內,表情嚴肅,卻開始思考雛珊的話語。

  霜,雨水凝結之物,落無聲,若給它一定的速度,在它落地前,誰都不會察覺到,而要將劍耍得如此,恐怕非常難。

  再次出擊,不到十招,鐵浪便丟了手裡的劍。

  「掌門,認真點,可以嗎?」

  雛芷皺眉道。

  「今天先到這裡吧,我沒什麼心情。」

  說著,鐵浪拾劍便走,留下四雛在那裡發楞。

  鐵浪有點煩躁,所以沒有回閣樓,而是來到了天仙泉前,望著這條不知來源的銀河之泉,鐵浪目光變得有些深邃。

  拔開刻龍寶劍,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似乎還帶著死亡的氣息。

  「來這裡到底為了什麼?」

  鐵浪自問道。

  他變得有些迷惘。原來目的很單純,只想征服一個個美女,讓肉棒插進她們的肉穴內。可當一件件始料不及的事件接踵而來,鐵浪的心變得有些沈重。本以為來這裡是練功順便和四雛交歡,哪知交歡還得以對方的性命為代價,這種事鐵浪真的不想幹,鐵浪絕對不會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而犧牲女人的性命,這種人根本算不得上是真正的男人。

  聽到腳步聲,鐵浪便收劍回鞘,轉身只見一身淡藍薄裳的葉夢嵐正站在那裡。

  「她們說你還沒回來,我便出來尋覓,就知你在這兒。」

  鐵浪將葉夢嵐擁進懷裡,撫摸著她 的柔發,道∶「我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我不想傷害幫助我的人。」

  「其實相公你是一個很灑脫的人,敢愛敢恨。像對待優樹姑娘,你可以為了她身陷重圍,可以為了她做一個善良的哥哥,可以為了她去虐待罌粟,可為什麼現在不能如此?」

  葉夢嵐靠在鐵浪身上,閉眼感覺著他的心跳,只有當鐵浪抱著她時,她才會覺得最安心,她一直不明白一個二十歲的男人怎麼會給予自己這種感覺。

  「那是因為愛和虐待的對像不同,有件事我一直沒機會和夢嵐你說。四雛要我修練一種心訣,但需要她們的性命作為代價,你說我該怎麼辦? 」

  「相公你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這點我很相信。」

  葉夢嵐軟語道。

  「正因為如此,我才很矛盾,搞不清楚我到底該怎麼辦,呵呵。」

  鐵浪在葉夢嵐臉上親了幾下,手輕輕撫摸著她 那光滑的脊背,只覺得能擁有葉夢嵐這種識大體又不會嫉妒的女人,是自己這次穿越最為幸福的一件事。

  「相公別想太多了,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感覺到鐵浪的肉棒勃起,葉夢嵐心跳瞬間加快,呢喃道∶「相公已經許久沒和女人交歡了。」

  鐵浪嚥下口水,多日積下的煩躁讓他選擇了放縱,所以便像只禽獸般剝光葉夢嵐的衣裳,當那件純白褻褲被他脫下時,葉夢嵐那名穴飛龍在天便展示在她面前,月光清幽,美人的私密之處顯得神秘且誘惑。

  鐵浪手壓在葉夢嵐肉縫隨意滑動著,葉夢嵐好像被抽空了靈魂般靠在鐵浪胸膛,任由他撥弄著肉瓣。

  「相公……唔……我好喜歡你……」

  葉夢嵐囈說道。

  「我也一樣,你總是能讓我的心安靜下來。」

  鐵浪勾起葉夢嵐下巴,吻住薄唇,溫柔地吮吸著她的下唇,之後是上唇,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鐵浪已將舌頭伸了進去。

  「唔……唔……」

  已經習慣這種前戲的葉夢嵐非常主動地吮吸著鐵浪的舌頭,身子不住地顫抖著,尤其是當充血陰蒂受到鐵浪魔手撥弄時。

  親吻著,鐵浪已將兩根手指插入葉夢嵐蜜穴內,淫水溢出。

  「唔……相公……我不行了……」

  葉夢嵐喘息著,目光閃爍不定,嬌軀更是貼緊了鐵浪。

  「跟你說喔,我已經五十多天沒有做,這次會很兇猛,你要做好被我幹死的準備喔。」

  鐵浪調笑道。

  「不許欺負人家!」

  葉夢嵐無力地垂著鐵浪的肩膀。

  「讓我嚐一嘗你蜜穴的滋味,好不好?」

  「下面很髒,相公怎麼愛做那種事?」

  葉夢嵐低著頭,不敢去看鐵浪,生怕會激動得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這是愛的表現。」

  說著,鐵浪已經跪在了地上∶「把雙腿分開點。」

  「很害羞的。」

  葉夢嵐細語著,卻也主動地打開雙腿。

  鐵浪壓開那兩瓣沾滿淫水的濕滑肉瓣,伸出舌頭舔著愛人的淫肉。

  「唔……唔……相公……不行……會沒力氣的……唔……」

  使勁一吸,鐵浪便吃下不少的淫水,舌尖開始在葉夢嵐陰蒂周圍徘徊著,不斷刺激著葉夢嵐。

  最為敏感的地帶受到攻擊,葉夢嵐覺得天旋地轉,大腿本能地夾住鐵浪的腦袋,卻不能阻止他舌頭的進一步攻擊,當鐵浪將舌頭插進葉夢嵐浪穴時,葉夢嵐仰頭呻吟著,像一只渴望交配的小貓咪般。

  「是不是很想要了?」

  鐵浪問道。

  「別取笑妾身了。」

  葉夢嵐掩面道。

  「這是夫妻問很正常的交流,假使你不想要,我又插進去,這不是傷了你嗎?」

  鐵浪站起身,已掏出了高昂著的肉棒。

  葉夢嵐偷偷看了一眼鐵浪的巨大肉棒,羞得忙搗住臉,呢喃道∶「妾身想……想要……」

  「那你想要什麼姿勢?」

  鐵浪問道。

  「相公……喜……喜歡的姿勢……」

  「我比較喜歡從後面插進去,那你是不是願意趴在地上,然後把那可愛的小屁屁翹起來?」

  鐵浪淫笑道。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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