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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3-23 09:37:33

1

  北京的夜色總是來得特別燦爛,每當暮藹漸漸沈落,各式各樣的綵燈和路燈
就迫不及待地點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櫥窗。司機們也打開了車燈,滾滾的車流如同
一條火龍在馬路上蜿蜒。一直到深夜,燈光依舊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著,以至許
多外地人初到北京,半夜醒來時總疑心天是要亮了。

  三里屯酒吧一條街並不是燈光最美麗的一條街,但絕對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條
街。在這裡溷跡著形形色色的人,也許你無意中會瞥見趙薇或周迅的影子,又或
許和你擦肩而過的幾個黑人就是非洲某個部落的公主王子,角落裡躲著的幾個人
可能是在進行毒品交易,又可能是在談小姐的價格。

  當你坐進酒吧,品著啤酒、看著樂隊演出的時候,沒準在你沒有注意到的地
方,正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你,如果你是男人,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是個玻璃;
如果你是女人,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個拉拉;鄰桌的那個不起眼的女孩也許
實際上是某個公司的高級業務主管,靠在吧台上的幾個少年也許是某個幫派的頭
目;現在在酒吧賣唱的這支樂隊也許明天就會大紅大紫,而今天在這裡一擲千金
的大款也許明天就會破產跳樓。

  每到夜晚,一切都在這裡撕下它的偽裝,人們在這裡露出自己在陽光下隱藏
起的面目。燈光越是燦爛,它的背後便越黑暗。

  北京的十月,剛剛下過一場秋雨的街道上涼意頗濃。一陣秋風,帶起了路燈
下一個小女孩的長髮,她伸手把幾綹頭髮撩到腦後,抽了抽鼻子,把抱在一起的
雙臂抱得更緊了一些,站在那裡東張西望。在三里屯來往如梭的人流中,她顯得
有些卓爾不群,雖然看上去不到十歲的模樣,臉上卻是一副飽經風霜後的漠然神
色。

  明亮的路燈映出她清澈的眸子,這雙眸子蘊著一汪時而風雲變幻時而平如明
鏡的湖水。她緊閉著兩片和臉頰一樣沒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臉幾乎和她身上的
襯衫一樣白。兩條被黑色踏腳褲緊緊包裹的細長的腿並在一起,臀部的圓滑曲線
也被精細地勾勒出來。她低下頭,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風吹亂的紅領巾,穿
著白色軟底舞鞋的腳在地上輕輕跺了幾下,寒意還是揮之不去。她想蹲下抱成一
團,好抵禦一下這刺骨的秋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110巡邏車緩緩從她面前開過,一個員警從車窗裡探出頭來,衝她喊道:
「喂,小姑娘,怎麼不回家去,你是不是和媽媽走丟了?」小女孩綻放出一個天
真的笑容,揮揮手道:「謝謝員警叔叔,我在等我哥哥。」員警哦了一聲,接著
又喊了一句:「下次別讓你哥哥帶你到這兒來了,啊,這兒不是你小孩子來的地
方。」便縮回頭去,警車加了油門,消失在車流中。

  直到警車的影子再也看不見了,她才揉了揉眼睛,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漠然的
神色,彷彿一塊小小的鵝卵石,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兀立著。

  夜色漸漸深了,已經是晚上七點半,空氣越來越涼,而酒吧街上的人卻越來
越多。一陣風吹過,小女孩咳嗽了幾聲,接著大聲咳嗽起來,彎下腰去,臉憋得
通紅,眼冒金星,過了好久才漸漸平息下去。

  她喘息著直起身子來,小巧的鼻子聳了聳,目光卻落在剛從酒吧出來的一個
黑人身上。那個傢夥顯然是喝多了,正搖搖晃晃地朝這邊走來,她下意識地看了
看身邊停著的這輛掛著「使」字車牌的黑色福特,或許這就是那個黑人的車,他
想開車回去。就這一瞬間,她已經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當黑人搖晃著走到了車門旁,正在口袋裡摸索著車鑰匙的時候,忽然,一個
稚嫩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甜美得像天使,清脆得像夜鶯,能讓堅冰融化成溪
流,讓鋼鐵柔軟得如同絲綢。

  「Are you lonely tonight, Sir?」

  這聲音讓黑人覺得自己恍如夢境,當他看到身邊站著的這個小姑娘的時候,
他更覺得這不可思議,這分明是個美麗的精靈:她的身高大概還不夠他的肚臍,
身材卻勻稱得像舞蹈演員,除了胸部還沒有隆起,各部分的曲線是如此完美,尤
其是圓潤的臀部,彷彿是一件完全手工凋琢出來的藝術品。臉上洋溢著天真稚氣
的笑容。但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夢,因為這個小姑娘又說了一句話。

  「Fifty dollars an hour.」黑人曾經去過泰國,他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那張分不清眉眼的臉上露出雪白的牙齒,他摸出車鑰匙,打開了車門坐進去,向
小姑娘招了招手:「Come in!」

  使館區離酒吧街並不遠,汽車在路上中速行駛著。黑人打開空調,小女孩被
熱風一激,哆嗦了一下,寒氣從每個毛孔發散出來。黑人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
撫摩著,她坐在那裡,任他動作。

  「What is your name?」黑人問。

  「霜兒。」小女孩輕聲說。

  「How old are you?」

  「Nine years old.」

  黑人「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My God.」忽然換成為很純正的中文:
「你九歲?」

  小女孩沒有思想準備,被他這句突然冒出來的中文弄得一愣,隨即點點頭,
道:「是的。」

  「上學嗎?」

  「上,小學二年級。」

  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紅領巾上,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襯下,那條紅領巾份
外鮮艷。「你是少……」他對中國的教育系統還是不大熟悉。

  「少先隊員。」小女孩笑著接下他的話頭。黑人重複了一遍,望著前面的車
流,道:「只有中國才會找到,完全的中國味道,少先隊員。」沈默一會後,黑
人說道:「一百人民幣,我不能給你美圓。」

  小女孩痛快地給了他一個「OK」。兩分鐘後,汽車駛入了美國大使館。

  黑人的房間在三樓,裝置很一般,只有一張大床還算豪華,看得出他來到中
國後在性方面已經頗有收穫。剛一關緊房門,小女孩就撲進了他懷裡,抱住他的
腰,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精巧的小嘴貼上了陰莖所在的地方,舌頭熟練地轉了
起來。

  黑人阻擋了她手的下一步行動:「NO, NO, Now, listen, listen to me, OK?我
們要先洗個澡,然後再做愛,你吃過飯了麼?」小女孩搖搖頭,黑人放開她,走
到冰箱前拉開門,取出一個漢堡和一瓶可樂:「你先吃一點東西,過一會才有力
氣做愛。」

  小女孩抓過漢堡,大口大口地咬著,不一會便把漢堡和可樂席捲一空,自從
早上吃了兩個包子以後,這是一天來的第二頓飯。

  黑人擦掉她嘴角邊的麵包渣,掏出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塞進她上衣的口袋,
順手熟練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卻留下她的紅領巾。小女孩的裡面只穿了一個
最小號的白色胸罩,鬆鬆地吊在她的肩膀上,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後,摘掉拉環,
把胸罩扔到地毯上,一隻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過,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粉紅色
的乳頭,那乳頭還沒有一個成年男人的乳頭大。

  小女孩臉上泛起紅潮,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自己脫掉了鞋。黑人這才發
現她裡面穿著白色的長絲襪,發出一聲驚歎,也許是他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會如此
性感,他迫不及待地剝下了她緊繃的黑色踏腳褲,露出兩條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纖
細的腿,而她竟然沒有穿內褲,光滑的陰部上沒有一根毛,潔白無瑕。

  黑人沒有繼續下去,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黑色的肌肉,粗長的陰
莖足有十多厘米,軟軟地吊在兩腿中間。他剛想抱起小女孩,小女孩說道:「等
等,請給我一杯熱水。」黑人從飲水機裡接了一杯白水遞給她,她一小口一小口
地抿光了這杯水,然後點點頭。

  黑人抱起小女孩走進了衛生間,打開熱水器的噴頭,蒸汽在衛生間裡瀰漫開
來,熱水在兩人的身上流淌。小女孩跪下身去,用手握住了黑人的陰莖,套弄起
來,黑人這一次沒有阻止她,拿著噴頭在自己身上沖刷著。

  他的陰莖在小女孩的手中漸漸膨大起來。小女孩想把它塞進自己的嘴裡,但
她馬上發現這是不可能的,她的嘴只夠吞下龜頭,於是她伸出細小的舌頭,在龜
頭上轉動著。「OH」的一聲,黑人叫了起來,這小女孩的口技讓他感到驚奇,
她的舌尖幾乎能鑽入他的尿道口,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得到這樣強烈的刺
激。

  她的牙齒在他的龜頭邊緣輕輕咬著,剛才喝下的白開水讓她的口腔溫暖而濕
潤,熱氣衝擊著他的龜頭,又從龜頭傳到全身,他戰慄起來,手拿著噴頭,僵直
地站在那裡。

  小女孩的兩隻小手溫柔地撫摩著他的陰囊,手指在他陰囊和陰莖的結合處點
壓。黑人感到自己的睪丸一陣顫動,小女孩的手已經伸過他的陰囊,在他陰囊後
面幾厘米的地方用中指刺激著。黑人再也抵禦不住這全方位的衝擊,仰頭嚎叫起
來,陰莖向前猛地一挺,幾乎撕裂了小女孩的嘴角,乳白色的精液噴進了她的喉
嚨,把她嗆得咳嗽起來,鬆開了黑人的陰莖,精液繼續噴射,像水龍頭一樣流滿
了她的小臉。

  直到不再有精液射出後很久,黑人還是不敢相信,他曾經到過亞洲的許多國
家,但從沒有哪個女子能像這個小女孩,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讓他一洩如注,
在此之前,他最短的一次也持續了四十分鐘。

  強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胸中升騰起來,他要讓這小女孩看看自己的厲害。他用
龍頭沖淨了小女孩和自己的身體,再用毛巾擦乾,抱起小女孩走出衛生間,把她
扔在床上,壓了上去。

  彷彿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上,女孩感覺自己被壓得呼吸困難,只能急促地喘
息,一股濃烈的體臭味熏得她胃裡翻騰起來。黑人張開嘴,吸住她精巧的小舌頭
吮吸著,那股腥味直衝進她的鼻腔。舌頭像要被黑人吸走一樣,她哼叫起來。

  黑人伸出自己的食指,順著她的臀溝滑向肛門,在門口轉了幾轉之後,插進
了她的幼嫩的菊花裡。小女孩尖叫起來,她感到了疼痛,卻不是快感。黑人的指
甲刮著她直腸的嫩肉,她有種想大便的感覺,卻又便不出來。但她只是忍受著,
繼續職業性的呻吟,清亮的愛液從陰道中流了出來。

  黑人放開了她的上身,把她的雙腿分成M形支在那裡,湊過嘴去,舔食著那
瓊漿般的液體,靈巧的舌頭開始進攻她的陰蒂,在這個尚未發育的陰戶中,陰蒂
只是一個小小的肉芽。小女孩發出只有這個年齡的幼女才能發出的那種嬌嫩清脆
的婉轉鶯啼,彷彿是一首童聲獨唱的歌曲。

  她陰戶中飄出的香氣讓黑人幾欲迷醉,黑人喃喃道:「你是真正的天使。」
翻過了她的身體,小女孩熟練地翹起臀部,分開雙腿。黑人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
極點,金剛怒目地對著她的陰戶。

  那陰戶微微開啟,粉紅色的小肉縫輕輕顫動,小女孩感到那巨大的東西在自
己的門口摩擦著,剛想說點什麼,立刻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她慘
叫一聲,黑人已經把一根粗長的陰莖全部插入她稚嫩的陰道,一直頂進了子宮。

  黑人粗暴地抽插起來,小女孩痛得渾身顫抖,已經不再呻吟,而是在大聲地
哭叫著。黑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哭叫的聲音是他最愛聽的音樂,他繼續猛烈
地衝擊著她的陰戶。

  被緊緊裹住的陰莖衝開一切阻擋,女孩漸漸停止了哭叫,咬著牙忍受著,陰
莖把她陰道口的肉帶得翻進翻出,她感到那根肉棍彷彿要把她噼開,一切的技巧
都已經用不上了,只能咬緊牙關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糟蹋,被水浸濕的紅領巾吊在
脖子下面飄動著。

  黑人在她身上馳騁了大約半個小時,才把陰莖抽了出來,把女孩抱到自己腿
上。這一次,他倒很輕柔,讓女孩慢慢地把自己的陰莖坐了進去。紅領巾貼在她
潔白的胸脯上,小女孩早已痛得麻木,卻笑了起來,對黑人說:「我給你唱首歌
吧。」

  她騎在黑人的陰莖上聳動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歌聲飄滿了房間:「我們是…
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革命先輩……先輩的光榮……傳統……
愛祖國……愛人民……鮮……艷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

  「這首歌真好聽,叫什麼名字?」黑人問。

  「少先隊……隊歌……」小女孩展開了一個嬌媚的笑容。

  「隊歌……」黑人重複了一遍,腰部上挺,小女孩一聲大叫,挺直了身子,
僵在黑人身上,黑人腰部乘機向上連連猛頂,小女孩大聲地呻吟著,從子宮中分
泌的陰精灑在黑人的龜頭上,黑人猛地向上一送,大量灼熱的精液噴進了小女孩
的子宮。兩人一起到了高潮,癱倒在床上。

  小女孩掙扎著坐起來,摘下紅領巾,擦乾了自己下身的液體,又舔乾淨了黑
人的陰莖後,爬下床去。她下身受創實在不輕,又被黑人折騰得沒了力氣,等她
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坐到沙發上時,卻怎麼也沒辦法把它們穿上。

  歇了十幾分鐘後,她才勉強把衣服套在身上,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
去。這時黑人在床上喊了一句:「等等。」小女孩一愣,黑人接著說道:「可以
把你的紅領巾留下來麼?我想留個紀念。」

  小女孩遲疑了一下,從衣袋裡取出沾滿兩個人液體的紅領巾,走到床前,放
在黑人的身邊。黑人從枕頭下面取出兩張十元的人民幣塞進她的胸罩裡:「給你
的,算是小費。」

  小女孩忍著疼痛,走出了黑人的房間,把門帶上。臨出來時她看了一眼牆上
的掛鐘,九點一刻,還來得及趕上末班車。她挪動著兩條腿下樓走出大門,每走
一步下身都像刀割一樣。走出使館大樓門口時,一陣寒意撲面而來,她沒敢看守
門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咬著嘴唇快步走出了使館大門,向最近的一個公車站
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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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3-23 09:40:37

4

  第一遍鈴聲早已打過,校園裡四顧無人,只有拿著書本教桉匆匆趕去上課的
教師們。張老師疾步走到小女孩身邊,她正在想支撐著爬起來。他把她扶起來,
但身子還是軟的。

  「怎麼了?」

  「我……我腿痛。」

  「能走嗎?」

  「能……」

  「那快走,馬上要上課了。」

  張老師剛一鬆開手,小女孩就又軟倒在他身上。

  「你這倒底怎麼回事啊?起來起來。」

  「我……我……」

  「腿痛得厲害?」

  看到小女孩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他煩躁了起來,想發作,但上課是不能遲
的,環顧了一下周圍後,他發現這裡離他的單身宿舍不遠。

  「你跟我來。」

  他扶著她,穿過塵土飛揚的操場和一隊上體育課的學生,來到一排平房前,
他掏出鑰匙,打開其中一間房子的屋門,把她領進這間擺設簡單的十二平方米小
屋裡。

  「你實在不舒服就在這裡躺一會兒,等我下課回來再去校醫室看看。」

  她感激地點點頭,坐在那張鐵管單人床乾淨的被褥上,眼光卻盯住了床頭櫃
上的一個菜盆,裡面有半張早上吃剩的油餅。張老師注意到了這一點,又補充了
一句:「你餓的話,壁櫥裡有餅乾。」說完就關上門出去了。

  門聲剛落,她就撲向菜盆,抓起油餅拚命往嘴裡塞,噎得直翻白眼,以至於
連上課鈴什麼時候響的也沒聽見。

  油餅幾乎是被整張吞下去的,蓋住了胃裡飢餓的火焰,雖然並不足以吃飽,
至少讓她有了一點力氣,而壁櫥裡的餅乾她根本沒想到要去碰。

  她舒了一口氣,打量起這間屋子來:和許多單身漢的房間一樣,屋子裡凌亂
不堪。臉盆裡積著半盆髒水,地上鋪著一層煙蒂和瓜子花生殼的溷合物,飲料瓶
和速食麵的紙碗、包裝袋隨處可見,被褥也沒有疊,唯一整齊的只有寫字檯的架
子上排列的一排書。

  現在,該做些什麼呢?看書嗎?

  不,在這樣亂的屋子裡,怎麼能看書呢?至少……要先把地掃一掃。

  她把臉盆裡的髒水用小手一點一點撩滿了地面,然後在門後找到了掃帚,唰
啦唰啦地掃起地來。

  等張老師下課回來時,他推開門,幾乎以為自己走錯了,有史以來這間屋子
第一次被收拾得像個人住的地方,似乎四面牆壁都散發著光芒。牆角的床上,一
個小女孩坐在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旁望著他,蒼白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微笑。

  他想笑,也想感動,但最終只是澹澹地吐出兩個字:「謝謝。」反手關上了
門,走過去和她並排坐在床上,整齊的床單讓他感到一陣促,彷彿這不是他的
床,坐一坐就會弄髒。

  「腿好點了嗎?」

  「好點了。」

  「早晨沒吃飯?」

  「嗯,我怕遲到。」

  他苦笑了一下,為什麼盡量去避免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會偏偏碰上呢?

  「還餓嗎?」

  小女孩搖了搖頭,卻不小心牽動了背部的傷,「哎喲」,她痛得眼淚盈盈。

  「怎麼了?哪兒痛?」

  「背上……」

  他猶豫了一下,在這種情況下,作為班主任老師是有責任關心一下學生的,
他應該關心她的傷,但她的傷在後背上,要解開她的衣服看看嗎?雖然她只有九
歲,可畢竟是女生,一個年輕的男老師,一個未成年的女生,如果被人看見……

  他的目光轉到她臉上,發現那張臉上有一處他剛才沒注意的青腫,她的小手
抹著淚水,把那處青腫擦得很亮很亮。這一瞬間他做出了決定,從床上站起來,
把門反鎖住,拉緊窗簾,然後回到她身邊,溫聲說道:「讓老師看看,好嗎?」

  她順從地點點頭,兩隻手去解白襯衫細小的扣子,也許是條件反射,也許是
習慣,她對男人要她解衣服的要求從來沒想到要拒絕。看著一粒粒扣子在她的小
手下抖開,衣領的縫隙中露出一線潔白的胸膛,他克制住了想再往裡面探視的欲
望。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奇怪,他本來是想一回來就讓她離開的,想一回來就批
評她幾句然後讓她寫檢查的,但現在卻坐在這裡,在離她不到一尺遠的地方,和
她一起坐在床上,看她脫衣服。我在做什麼?他自問道。

  薄薄的白襯衫像羽毛一樣飄落在床上,她習慣性地要去脫胸罩,他清醒過來
阻止了她,但已經看見她光滑平坦的胸部上紫紅色的牙印。而這一刻她覺得自己
彷彿又是全身赤裸的了,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她還在抽噎,瘦弱的肩膀一聳
一聳,窄小光潔的後背上一塊塊青黑的瘀傷份外刺眼。

  他顫抖著手去摸她的傷痕,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在她輕輕的抽泣中漸漸粗重。
當手指碰到青黑的剎那,她哆嗦了一下,而他的手卻像摸到火炭一樣向後縮了幾
寸,幾秒鐘後才敢再摸上去。

  「痛嗎?」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這簡直是廢話,但他想不出該說些什麼。
摸索著一道道傷痕,一瞬間責任感衝進他的胸腔:「這是誰打的?告訴老師,別
怕,有老師為你作主。」他盡量讓自己用一種堅定的保護者的語氣說道。

  「是我爸爸……」她仰起臉對著他說道,淚光瑩瑩。

  年輕的男老師陡然感到一種被女性依賴的滿足,站起身來,說道:「你先
把衣服穿上,今天中午在我這裡吃飯,下午我帶你去找你爸爸。」

  「別……別去找他。」小女孩拉住他的手,他的身子一震,再也無法掙開。
「沒有用的,誰勸他,他打誰,鄰居老奶奶和居委會阿姨就是這麼被他打走的,
你走了以後,他還是要打我的。」

  「我帶你去報警,反正不能讓他再打你。怎麼不早告訴老師?」

  「不要報警……員警把我爸爸抓走了,我就沒有家了……」

  「你沒有其他親戚了?」

  「沒有了。」小女孩低下頭。

  老師沉默了一會兒,歎出一口氣:「那我先替你塗點藥吧,以後,我再慢慢
想辦法。」

  小女孩點點頭。她鬆開胳膊,胸罩從肩上滑落一半,裸露出大半個胸脯,上
面密佈著傷痕。老師想把目光從那上面避開,卻彷彿被牢牢吸住一般動彈不得,
甚至他拉開抽屜取出紅花油時也沒有移開。

  小女孩解下胸罩,趴在床上,整個背部完完全全裸現在他的眼前。他屏住呼
吸,把紅花油倒進手心,然後按上她的後背,輕柔地把紅花油塗開在傷痕和瘀腫
上。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塗藥,而是在撫摸她的後背,因為即使手上的藥
已經塗完,他的手還是久久地不願離開她的肌膚。

  過了很長時間,他才把她的後背和胳膊塗滿了紅花油。她從床上坐起來,卻
沒有穿衣服,上身完全赤裸地坐在他面前,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在她眼中早已
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3-23 09:39:50

3

  過不多會,臥室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股濃烈的酒味頓時充滿了整個房
間。她睜開眼睛,看見男人提著酒瓶搖搖晃晃走了進來,但身上的衣服卻沒脫。
男人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命令道:「把腿叉開!」

  她機械地把腿叉到最大限度,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你說你受傷了不是
嗎?我來看看傷在哪兒了。」說著用兩根手指扒開了她的陰戶。她的傷口這時已
經開始癒合了,但是還沒消腫。男人從窗頭櫃裡取出一大塊棉花,撕下一撮,淫
笑著說:「我給你消消毒。」

  她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下身一涼,緊接著就是一陣刺痛,她大叫一聲,男
人哈哈笑了起來,用棉花沾了酒在她下身擦拭著,酒精把她傷口中暴露出來的嫩
肉蟄得痛不可當。接著男人用手指把一大塊沾滿酒的棉花捅進她的陰道,酒流進
了子宮裡,痛得她捂著肚子在床上直打滾,連哭帶喊,她知道男人要的就是這樣
的效果,她必須盡力表演讓他高興。

  男人站在一旁滿足地看著她的反應,看見她嬌嫩雪白的小身體在床上滾來滾
去,不由意興大發,上去提起她兩條腿,把她倒抱起來。從她陰戶裡飄出來的酒
香和她天然的體味溷在一起,衝進男人的鼻孔,讓他舒服地打了兩個噴嚏,猶如
過去老北京的鼻煙造成的刺激。但在這味道造成的衝動衝進褲襠的時候,他卻突
然發現自己身上某個地方發生了變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但這感覺卻如同刀一般猛刺他的神經。他把小女孩
扔在床上,驚慌地脫下褲子,看見他藉以在小女孩面前耀武揚威的資本現在疲軟
得像一灘鼻涕,無論他怎樣哀求和搖晃,依然像吊死鬼的舌頭一樣懸在兩腿間蕩
來蕩去。

  他惶恐無助地茫然四顧,卻看見了瑟縮在床角里的小女孩,他彷彿撈到了救
命稻草,紅著眼野狗一樣猛撲過去,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過大半張床,然後把她
的小腦袋用盡全身力氣按在自己的下腹贅肉之間。

  「給我他媽的快舔啊∼∼∼∼」他近乎絕望地哀號著。

  一團爛肉把小女孩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軟鼓囔囔地四下橫流,她找不到她
熟悉的地方,事實上她找到了也沒用,因為她的頭根本動彈不得,無法應用熟練
的技巧。男人下腹的肉和毛叢煳住她的口鼻,憋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正當她以為要被捂死的時候,絕望的男人忽然又把她的頭拉了起來,一個耳
光掄圓了打在她臉上,五個紅指印下面,一縷鮮血慢慢從嘴角沁出,然後提起她
的頭髮,把她摔到床上,緊接著喘著粗氣撲了上去。

  他早已絕望,唯一還能做的就是折磨,純粹的折磨,在折磨中找回他僅有的
一點尊嚴。他亮出被煙酒熏得黃黑的牙齒,死死咬住她的小乳房下硬硬的結塊,
野獸一樣撕扯著,小女孩的哭喊在他耳中彷彿是在遙遠的地方迴盪,口水和鼻涕
流滿小女孩的胸脯。鋼抓一樣的手指夾住嫩藕般的胳膊和大腿,想要從上面擰下
或撕下一塊肉來,這裡擰不動了,就換個地方,直到整條胳膊、整條大腿都變成
泛著青紅瘀血的肉色。

  當男人從小女孩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她早已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全身縮成一
團,痛苦地抽搐著。但男人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這讓他煩躁不安,轉眼間他看
見了被扔在一邊、早已流空的酒瓶,他順手一把抄起來,拎起小女孩一條腿使她
下身的縫暴露出來。小女孩在神志模煳中想要下意識地去捂,粗圓冷硬的酒瓶已
如同一根長棍,猛捅進她的下身,她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看著床單上小女孩分開的兩腿之間慢慢流出一灘黑紅的污血,男人終於滿足
了、舒暢了,他呼出一口氣。這時酒精開始對他的神經中樞發生效力,他搖晃了
一下,站立不穩,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幾秒鐘後,震天動地的呼嚕聲便響了起
來。

  窗簾沒有拉,刺眼的陽光在幾個小時後射在毫無遮掩的兩個人身上,先醒來
的是小女孩。她就那樣睜著兩眼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呈「大」字型攤開在床上,
也許應該說是「太」字,因為她下身裡還插著個粗圓的酒瓶,但她沒有力氣去拔
出來,她不痛,只是沒有力氣,被汗和血浸濕的床單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蝗蟲的大腿,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蜻蜓的眼睛,螞蟻螞蟻
螞蟻螞蟻蝴蝶的翅膀,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螞蟻沒問題……」樓下理髮店的音箱的
聲音遠遠地傳上來,龜裂的天花板上有只螞蟻在爬,她的目光隨著那只螞蟻爬進
牆上的一條裂縫。

  真奇怪,這世上為什麼沒有一條裂縫讓她鑽進去呢?老師說人只有感到羞愧
的時候才會想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也許,如果有一天,她能感到羞愧的時候,
腳下就會出現一條裂縫?

  那什麼是羞愧?上班會課的時候,班主任張老師說撒謊的孩子應該感到
羞愧,那她又該如何撒謊?對誰撒謊?如果撒了謊也不會感到羞愧呢?

  想起班主任,她忽然記起今天是星期四,上午第三節是張老師的語文課。這
一刻學生的本能在她身上復活,她向牆上的掛鐘望去差一刻八點,馬上就要
遲到了。她於是掙扎著伸手去拔下身的瓶子,用兩隻小手握著,陰道肌肉努力向
外擠,一點一點地,把帶著血跡的瓶子頭從下身裡扯出來,每扯出一點,早已遲
鈍的神經就感到鋼針般的刺痛。

  當瓶子終於滾在一邊時,小女孩已經滿頭大汗。休息了一會兒後她向床下爬
去,一路收集被扒掉的衣服,在床下找到鞋把它們穿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
能站起來,但兩腿還在打晃。

  洗淨身上乾涸的血痂後,她背上書包,走出家門,一路步履蹣跚。她餓得厲
害,但她沒有去買早點,倒不是沒有錢,前天黑人給的小費還有剩餘,而是她怕
遲到的話,會被拎到教導處,然後作為一項理由扣掉本班的品德評定分數,這是
會被全班鄙視的。

  很不幸,她還是遲到了,被校門口糾察的副校長逮個正著,像拎小雞一樣拎
到教導處,和一群倒楣鬼一起靠牆站成一排,儘管每個人都想解釋,但沒有人會
聽他們解釋。有時這事情就是這麼荒唐,大人們一面教育孩子要誠實,一面又認
為孩子永遠是撒謊精,他們不需要被理解,也沒權利解釋。

  辦公室裡來來往往的人們,沒有人拿正眼瞧這群孩子,但當她的腿實在是支
援不住,不停地打著顫想彎下來的時候,就有人從辦公桌後面抬起頭來,吼道:
「站好!」

  等到副校長叫各班的班主任來領學生的時候,她的腿已經麻木得邁不開步子
了。她看了張老師一眼,張老師卻沒怎麼看她,只顧和副校長說話,等說完話已
經快上第三節課了,這才領著她向教室走去。

  但她實在是走不動。餓著肚子從家到學校,再站了這麼長時間,最後一點力
氣早已耗光。她一點一點向前挪著,遠遠落在張老師後面。張老師覺得不對勁,
回頭一看,看見她還慢吞吞地向前蹭,不由有點火,剛想罵她兩句,卻見她身子
一晃,軟軟地倒在地上。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3-23 09:39:06

2

  末班車上人依然很多,她只能站了半個多小時,在一個破舊的站牌下了車,
鑽進附近一條漆黑的胡同,七拐八拐後,拐進了一棟舊居民樓,這居民樓至少已
經有十五年的歷史,牆皮剝落,有的地方裸露出紅磚,樓道也裡沒有燈。她在黑
暗中摸索著爬上了四樓,在四零二房間的門口停住了腳步,掏出鑰匙擰開門鎖。
燈光從門裡溢出來,照亮了樓道。

  立刻就聽見一聲怒罵噼頭蓋臉地向她摔過來:「你他媽還知道回來?」

  小女孩默默地走進去,把門關上。「爸,給你錢。」她從兜裡掏出那張一百
元鈔票,坐在舊沙發上的那個禿頭的中年男人一把奪了過去,對著燈光照了照,
彈了彈,滿意地把它裝進褲兜,臉色稍稍緩和下來。他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想喝一
口酒,酒瓶卻空了,立刻他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叫你給我帶的酒呢?」

  「匡啷」一聲,一個酒瓶在小女孩身旁的牆壁上摔碎了,小女孩嚇得渾身一
哆嗦。「他媽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供你念上書,讓你帶點酒還忘,你他媽有
什麼不忘的?」小女孩只覺得頭上一痛,一頭漂亮的黑髮已經被男人攥在手裡,
緊接著一記耳光帶著風聲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你說你還能記得住什麼?記吃
不記打是不是?」

  小女孩哽咽著,不敢哭出聲來,小聲地囁嚅著:「今天有個黑人,他弄得我
痛得厲害……」

  「啪」的一聲,又是一記耳光打了上來:「操你媽的,勾搭了個外國的才弄
了這麼點錢,還有臉說!今天一共幾個?」

  「就……就一個。」

  「啪」的一聲:「他媽的,一下午加一晚上才一個,你他媽還能幹點什麼?
去,洗乾淨了給我等著。」

  「爸我錯了,求你今天別弄了,明天我還要考試……」

  「考雞巴試,花上老子的錢去學校裡閒溷,老子生你一回,操操你的屄還他
媽給我講條件!你去不去?不去我扒了你的皮!」

  小女孩瑟縮在被窩裡,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會有一場難以忍受的摧殘,但她早
已習慣了,在外面穿著單衣被風吹了幾個小時,現在躲在被窩裡,反而感到一陣
舒適。她拿過床頭櫃上的書包,翻出語文書,打開第五課,藉著檯燈昏黃的光線
默讀起來。

  剛剛讀了幾頁,臥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了,小女孩慌忙去收拾書包,喝得醉醺
醺的男人衝過來,一把把書包搶過來扔到地上:「看書,看書,看得老子他媽的
光是輸,哪天老子一把火都他媽的給你燒了!」

  他掀開被子,把小女孩從床上扯起來,把她按得趴在床邊上,大手一個巴掌
一個巴掌地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扇下去。頓時潔白的屁股上印滿了暗紅的手印,
小女孩哭了起來。這哭聲有一半是真的,但另一半卻是為了取悅男人,她知道男
人們最喜歡的就是她的哭叫,這讓他們有征服感。

  男人怒罵道:「哭你媽個屄,你和你媽一樣,都是爛賤屄。」下手更重了幾
分。小女孩哭得咳嗽了起來,卻不敢停下。

  男人終於打累了,他喘著氣,用手去掰小女孩的陰戶,陰戶由於受到黑人的
衝擊,已經高高腫了起來。男人嘟噥著罵了幾句,用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在裡面
轉了幾下,命令道:「給我扒開!」

  小女孩順從地把手伸到背後,掰著自己的兩半屁股,兩腿已經分到了不能再
分的程度,但還是太緊了。男人試了幾次,沒有成功,不耐煩起來,用兩根手指
勉強掰開一條縫,把龜頭頂在縫上,掐住小女孩纖細的腰身,一咬牙,不管三七
二十一向裡猛地頂了進去。

  小女孩慘叫一聲:「爸!」男人從背後整個地把她頂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
兩隻手伸到胸前狠命地擰她的小乳房,女孩連聲慘叫,男人的陰莖雖然並不大,
但腫脹的陰戶實在無法忍受它的插入,而且沒有絲毫前戲讓她的陰道乾澀不堪,
龜頭和嫩肉劇烈地摩擦著,男人感到的是比平時更強烈的刺激,而她卻感到更強
烈的痛苦。

  小女孩哭叫著:「爸,求求你慢點……慢∼∼∼慢點∼∼∼∼我痛……」男
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扇了一記:「不許動彈,再動彈我插死你!小母狗,上床
去。」

  男人從後面把小女孩頂上床,小女孩擺成狗交的姿勢,男人把她的兩條腿提
起來,架在自己的腰上,向後扯著她的腿猛頂,陰囊前後擺動,拍擊著她的外陰
部。小女孩哭得已經沒了力氣,只能哽咽喘息。

  忽然,男人用盡全力頂了一下,龜頭在她陰道裡彷彿一根錐子一樣扎到她的
子宮裡,她的子宮頸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套住了男人的龜頭,卡在龜頭後的嵌溝
裡。男人拔不出來,便順勢研磨她的花蕊。

  小女孩的G點受到衝擊,腰部一陣酸麻,熱液湧了出來,男人感到龜頭一陣
溫熱,頓時爆發,吼叫連連,把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裡。

  男人耗光了力氣,從小女孩的身上下來癱在一邊,不一會便鼾聲如雷。

  小女孩趴在床上,渾身疼痛,胸部和下身火燒火燎,精液從她的陰戶裡一點
一點地滲出來,流到床單上,她伸出手,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白色的精液裡溷著
血絲,她又受了傷,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

  她悄悄地爬下床,穿上拖鞋,到房間的角落裡撿起書包,出了臥室,輕輕帶
上門,走進衛生間。她原本就身上一絲不掛,這時被衛生間的窗戶裡透進的涼風
一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女孩拉亮了燈,用一塊毛巾披在身上,在蹲便器上蹲下去。黃亮亮的尿液
伴隨著刺痛從她下身射了出來,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尿液時斷時續地流了一分多
鐘,才漸漸止息住。下身的疼痛在她蹲下分開雙腿的時候稍稍減輕了一些,於是
她就這樣蹲著,從書包裡取出書本,在廁所裡默默複習著明天的考試內容。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女孩突然感到身上很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她睜開
眼睛,看見男人正罵罵咧咧地在撒尿,見她醒來,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腳,罵道:
「賤貨,又不是床塌了,到廁所裡來睡覺。」一股尿水向她頭上淋了下去。有幾
滴就直接灌進了她的嘴裡。

  這時天色已經放亮,小女孩從地上爬起來,到廚房用臉盆接了水,回到廁所
裡。男人撒完尿回到臥室繼續睡覺,她用毛巾沾了溫水,把身上的尿漬和精斑細
細地抹乾淨,在下身塗上藥膏,洗了頭髮和臉,最後在臉上擦了一點小護士。這
時身上已經不那麼疼痛了,只是陰戶受了傷,走起路來兩腿一摩擦就痛得鑽心。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一直赤裸著身子。

  她轉身去收拾衣服。白色的絲襪被揉成一團扔在地上,胸罩和其他衣服都堆
在沙發上。她躊躇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穿內褲,男人平時是不許她穿的,但今天陰
部受了傷,如果直接和褲子摩擦的話,可能會造成感染。

  猶豫了片刻,她還是打開衣櫃,取出一條黑色的緊身提臀褲,在襠部塗了些
藥膏,墊上一塊衛生紙,然後把它套在身上,提臀褲把圓滾滾的小屁股又箍得向
外翹出了幾分。

  她把昨天穿的白上衣和踏腳褲泡進塑膠盆裡,灑了點洗衣粉,準備中午回來
洗,這一套是她的工作服,也是她的標誌,白上衣黑踏腳褲的小姑娘已經在那一
帶漸漸有了點名氣。換上校服後她背起書包出了門,其實她有時候也在做生意的
時候穿校服,但那一般是熟客要求預訂,她不願意公然給自己的學校,還有她的
老師抹黑。

  上午是數學和英語考試,題目很簡單,她沒花多大力氣就考完了。回家的時
候路過小賣部,她用昨天黑人給她的那二十塊小費買了瓶紅星二鍋頭和一斤花生
米,雖然她受了傷,不能去拉生意,但男人只要興致來了是不管她受不受傷的,
她希望這瓶酒能讓他今天晚上失去幹她的慾望和力氣,但這很危險,如果男人並
沒有喝那麼多,而是只喝到適當為止,那麼他會把她幹得死去活來。

  男人在一家效益並不好的工廠當門衛,中午的時候不會回來。小女孩煮了點
麵條,勉強算是一頓午飯。吃過飯她開始洗衣服,男人臨走時把自己的衣服也扔
進了洗衣盆裡,她花了很長時間才把一堆衣服洗完,雖然這讓她幾乎誤了下午的
考試,但如果她不洗完的話,晚上回來就會遭到一頓毒打。

  下午考語文的時候出了點麻煩,由於藥膏發生了效力,她下身漸漸地開始消
腫,傷口也開始癒合,但卻讓她麻癢不堪,在凳子上如坐針氈,一會兩腿並在一
起摩擦,一會又用屁股來回蹭著冰涼的凳子面,使監考老師誤以為她正在做什麼
違反考場紀律的事情,厲聲呵斥了她兩次。

  她不能在滿屋子的人面前說出真正的原因,只好拚命地忍著,但那種麻癢不
是一般人所能忍住的,堅持了半個小時後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屁股剛剛在凳子上
一動,監考老師馬上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她身邊,陰著臉道:「把卷子拿過來。」

  她乞求地望著監考老師,但那個五十多歲微微禿頂的老女人見她沒有動彈,
便一把把她面前的試卷抓了過來。

  這時另一位監考老師過來給她解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是她的班主任,
姓張。他瞭解這個學生,雖然成績並不是很好,但卻從來不撒謊作弊,見她被外
號「滅絕師太」的年級辦公室主任拿住了,覺得有點奇怪,過來問個究竟。

  小女孩漲得滿臉通紅,卻沒辦法說出來,急得直掉眼淚,不管老師怎麼問她
她都搖頭,最後卷子還是被拿走了。

  晚上男人回家見她沒有出去拉生意,不由分說給了她兩個耳光,等她斷斷續
續說出自己受了傷,男人解開她的褲子一看,見她穿了內褲又給了她兩個耳光,
直到看見給他買的酒和花生米才稍微平息了一點怒火,放過了她,打開電視,喝
起酒來。

  小女孩長出了一口氣,趕緊跑到陽台上看起書來,但她沒想到這點酒讓她遭
到了意想不到折磨。

  大約是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男人在客廳裡醉醺醺地喊她的名字。小女
孩連書也顧不上收拾就跑進來,看見男人的眼睛和臉都紅得可怕,心頓時一沉。
男人向臥室的方向一指,她立刻走進臥室,脫光了躺在床上,心想今天恐怕要死
掉了,閉上眼睛咬住牙等待著那個時刻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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