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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39:01

序章

  當今武林,以少林寺、離恨閣,青云門三派為首,三派武學各有所長,稱霸
江湖一方,江湖上沒有任何門派能以之抗衡,即使是當今最強俠義盟,乃長江一
帶與漕運為生九幫十派聯盟,在三派面前也不敢輕言尋釁。

  三派可以說是武林實符其實的武林霸主,尋常幫派只消三派一句話就能分崩
離息,若三派中任意一派若對某個幫派發動戰爭,這個幫派可以說在武林中徹底
滅亡了,久而久之,武林人士便產生一個想法:在這個江湖上沒有任何一個需要
能讓這三派聯手對付的門派存在。

  然而事實上卻偏偏存在過這樣的門派,百年前西域曾經出現過一個名『西方
極樂天教』的邪派,此邪派有別于其他黑道幫派,傳說其脫胎于密宗喜歡禪一系,
但其教義比密宗更加離經叛道,提倡男女平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亦可一
妻多夫,人生苦短應及時行樂,並且以詭異邪術和功法潛入中原吸收大量信眾,
其中不缺武林美貌女俠和名門大家閨秀,他們經常組織一起衣不蔽體,幕天席地
群交亂歡。

  如引離經叛道的行為,自然引發武林黑白兩道的公憤,起先一些受害者家屬
聯盟發動多次遠征,但是由于其家屬中隱藏大量『極樂教』信眾,每次遠征皆失
敗而歸,甚至一些參加征討俠士和女俠在戰爭中落入敵手,紛紛被其教義所征服
成為其忠實教眾,這讓中原群雄丟盡臉面。

  見到『極樂教』擁有如此洗腦能力,朝庭也有些坐不住了,『極樂教』的教
義與中原儒家教義格格不入,讓這個邪教在中原生根,豈不是會巔覆中原千年以
來禮儀,于是朝庭出面遊說三派聯手,希望三派能出面剿滅此邪教。

  三派也深明大義,于是出面整合武林黑白兩道勢力,由此出現一個罕見畫面,
黑白兩道首度團結一致組團遠征刷怪,在西域聖峰淩絕頂的極樂宮與『西方極樂
天教』進行一場百日聖戰,在付出巨大傷亡后終于將其主力教眾等斬盡殺絕,將
極樂宮一舉焚毀后班師回朝。

  然而正道萬萬沒想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在聖戰開始之初,『西方極樂天
教』教主樂尋遠便明白兩者差距,暗中將教中女信眾與孩童老人轉移走,留下教
中主力和自己以身為餌吸引火力,保留下火種,伺機東山再起。

  但畢竟被中原黑白兩道打成邪教,保留下來的火種也沒能重振昔日輝煌,百
年下來大部分時間都只能以淫賊身份在江湖遊蕩,暗中發展一些信眾卻收獲甚微,
因為淫賊這勾當一樣是江湖人人得而誅之行業,一直沒有起色。

  當然凡事也有例外,十八年前就有這些后人就出現『惜花雙奇』的兩個淫賊,
此兩人在江湖上合夥作桉,專采各種武林女俠與名門閨秀,其采花邪術遠勝過往
先輩數百倍有余,那些被他們采花過女子都拆服在兩人淫技之下,與他們暗中保
持長期著關系,這讓那些被戴了綠帽的男人大為氣憤,再次組團專門對兩人進行
將近一年追殺,最終在黃河渡頭上將兩人打落滾滾黃河之中。

  然而十八年過去,平靜的武林卻再次出現『惜花雙奇』蹤跡,一時間一些被
傷害過的人再憤怒起來……

             第一章、螳螂捕蟬

  盛夏的艷陽升,開封城門外的一處荼店內,店內無數趁清晨出行的行人,無
一不把目光在最靠里面的那一張桌子上,那里坐著一位長得極其美麗的少女,她
獨自一人坐在哪里飲茶吃早點,其一顰一動都美得讓人心醉,然而她腰間系著那
把長劍卻告訴著人門,此女不可小視。

  此時,茶店內一些有教養之士收回了目光,開始談天說地來,但偏偏這個時
候卻一個人不相識,徑自朝著那美女桌子走去過去,只見他身高中等,體肥臉圓,
嘴上留著兩道小胡子,一副發福的中年鄉下地主員外樣子,茶店內一些行人心中
鄙視:「又一個地主員外也敢打江湖俠女的主意,看來是吃熊心豹子膽『,目光
又轉了回去,想這個鄉巴佬如何出丑。

  那個鄉巴佬徑來到桌前,用手摸了嘴邊的小胡子說道:「小娘子,這店也太
擠了,咱們不如拼個桌如何。」『我靠』店內的行人心里狂吐嘈,這個肥佬也太
遜了,當下茶店內客人雖多,但仍未到客滿的程度,靠門旁邊還有好幾張空桌呢?
那少女也是俏眉一皺,用著如同黃鶯般好聽地聲音說道:「這位員外,店內還有
好幾張空桌,請移步。」

  少女的拒絕,員外並不在乎竟然徑坐下來:「謝謝姑娘美意了。」

  少女怒意直上眉頭,沒有說句半說話,手緩緩握向腰間配劍。

  員外將她的動作全部落入眼內,冷冷一笑:「江南名門淩家,淩天南的『七
絕氣劍』,以氣聚劍,傷人于無形,在江湖上也算是響響的名頭啊,只是不知道
他的女兒,是否能學到幾分本領了。」

  少女神情一冷:「看來你是我要找之人了。」

  員外用圓滾滾的眼睛在少女身上下打量:「沒錯,我就是丁劍,當年江湖人
送外號,『惜花雙奇』之一,前段時間在開封城干下幾件大桉的淫賊,不知小姑
娘子找在下是否是深閨寂寞需要,需要在下慰解寂寞呢。」

  「好詭異的眼神。」

  少女心中微微一驚,這個淫賊的眼神竟似能將自己全身看光般,就算身上著
密實的衣服依如赤裸般:「淫賊,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本姑娘就不客氣了。」

  『當』一聲急響,兩人之間桌子被劍氣一分二,少女出手快若嬌龍,長劍宛
如一道白光襲向丁劍,丁劍雙掌劃圓,八方氣納,形成一道無形氣牆,隔空擋下
這快若奔雷的劍,兩者僵持不下。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在場食客個個嚇得面無血色,這情形好似是武林人士
的武斗的開場啊。

  刀劍無眼啊,生怕禍及自己的食客,不知誰帶了頭一下鳥作散,就荼店的掌
櫃和小二也跑不見蹤影,只爹媽少長了兩條腿。

  少女收劍后撤,在身前宛出朵朵劍花,正『蓬萊劍法』中『一劍東來天外仙』,
宛如翩翩仙子,揚長避短,饒過丁劍的掌勢,直刺對手雙目而去。

  丁劍掌勢欲收不及,只抽身后退,險些失去一目。

  丁劍有些狼狽:「『蓬萊劍法』當年號稱『秦嶺三美』上官芸的劍法,她生
的女兒還真俊,有點想念她了,看來小娘子還是學不成淩家霸道無雙『七絕氣劍』,
淩小子的武功要失傳了。」

  少女怒道:「淫賊,看來你知道還挺多的。但你知道本姑娘淩清竹,就算不
學成自家武學,也能自成一派,青出于藍勝于藍。」

  丁劍滿臉淫笑:「嘿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看來你是不知道你爹爹當
年歷害,你就算再學上三十年也趕不上,還是乖乖躺下來,讓老子給你開苞,一
起品嘗這人間極樂好不。」

  淩清竹挺劍再攻上來:「淫賊,該死,你在開封禍害好幾家女子,本是死罪,
現在還敢口無遮擋,罪無可赦!」

  丁劍一邊閃避,一邊調笑道:「嘿嘿,小娘子,不識事,老子不怪你,呆會
就讓老子好好調教,你就明白了。」

  「明白你個頭。」

  就在此時,忽傳進一聲男子暴吼之聲,木質茶店牆壁突然破裂,兩道人影快
若流星急掠進來,正全神閃避進攻的丁劍哪料這等變化,兩把長劍直指胸膛而來,
劍未至,劍氣已經透胸而入,五髒為之一創,張嘴一口噴出來,只道我命休矣!
然而對方卻不想奪其性命,在最后一刻收劍而回,其中一人在他胸膛上狠狠踹了
一腳,將他踹到牆角落去,在地上打滾回后憤恨地抬頭望去偷襲者:「『太極玄
清道』,想不到青云門也是做這種宵小偷襲之事。」

  偷襲者仍兩名氣度不凡青年,他們各手持長劍遙指丁劍,丁劍一眼便將其認
出來,正是當前武林新生代中名頭最響『武林十大杰出青年』,簡稱『武林十青』
第三,青云門首徒高達、排名第五青云門最強弟子林動!林動得意笑道:「不這
樣,我們年輕一輩的人怎麼抓住你這個老江湖啊。為此我倆師兄弟可是吃不少苦
頭,扮乞丐,扮路人受了各種苦為的就是不被你發現,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你終于落網了。」

  淩清竹有不悅說道:「林動,以后我再也不做什麼餌了,這幾天本姑娘到處
拋頭露面,招搖過市,被我爹爹知道少不了禁足幾個月的。」

  林動笑道:「竹妹,切莫發怒,這次拿下了這個老淫賊,在江湖上咱們就揚
名了,伯父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罪你?」

  丁劍慘然一笑:「哈哈……原來是老子精蟲上腦了,我說麻?怎麼會有這樣
的大美女在開封亂走,原來是為了引老子上溝,快二十年沒行走江湖,一出來就
被你們這三個毛頭小鬼算計,真是老了。老子認栽了,但老子有件事求你了,你
們要殺老子就私下殺好了,求你們不要搞什麼武林公審一類的事出來。」

  淩清竹怒道:「哼,你殘害了多少無辜女子,不將你的惡行公諸天下,如果
還受害者的公道。」

  丁劍怒目暴瞪:「還個屁公道,你們這樣是將她們向死路上逼,要知道她們
被老子采花公布出去,她們還有面子活在世上嗎?即使想苟活,世上的人也不會
讓她們活下去。老子一人死了即可,犯不著那麼多美花花的嬌娘跟老子陪葬,讓
這個無知的世人言逼死。」

  一直不開口的高達說道:「既然你還知道這是錯,為何還要干這種事呢?」

  「錯?」

  丁劍哈哈大笑;「哈哈,愚昧的臭小子,這個世界的女子受到太多不公平的
對待了,是這個世界殘害女子。憑什麼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從一而終,
憑什麼男人可以將女人視財物,隨意送人或者打死。本教是在拯救她們,讓她們
明白男女平等的,天神創下陰陽,只是各司其職,世間太過苦難,歡喜佛賜于眾
生男歡女愛,眾生應及時行樂,而不是將自己困于所謂清規和世俗之中,男人可
以一夫多妻,女人亦可一妻多夫!」

  林動怒罵:「這等謬論真是離經叛道,自古以來夫以天,女為地,這是孔聖
人教導,你這個無恥淫賊,休得為自己惡行找借口。」

  丁劍凜然笑道:「這是本教的教義,老子一生為教義而生,遵守教義而行。

  一生以此教義解救不少女子,今日縱是身死亦無悔。小娘子,老子今日本想
教化你,讓你一個真正快樂的女人,帶你領略極樂之歡,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他
日有緣,老子再行度化。「

  如此口無遮攔淫言穢語直把淩清竹氣得七竅生煙,林動更衝突對著丁劍提腳
狂踹,一連踹十多腳,一邊罵道:「老淫賊,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去死吧。」

  正欲下狠手,了果此賊,卻聞高達驚叫:「師弟,小心……」

  高達聲音未完,原本在地上半條命的丁劍突然猛地撲起來,一掌直取其胸口
而來,林動雖是『青云門』最強的年輕一輩弟子,卻是專精劍法,對于掌法近身
肉搏卻是不在行,這一變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閃開……」

  幸好,此時一道人影撞入兩人之間,用自己的胸膛活生生替他擋下這一掌,
兩人如同滾葫蘆般跌飛出去,丁劍一掌得手也顧得對方是生是死,連忙拖著傷勢
逃命,淩清竹擔憂兩人安全,也顧不得助攔,急看兩人傷勢而去。

  林動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看到丁劍竟然逃跑暴怒之極,轉看了一下
高達,只見他只是氣息有混亂,自小一起長大的他明白,這個師兄劍法在『青云
門』不是最強,但一身功力修為卻是最強的,看來丁劍這一掌對他沒有創成多大
傷害。

  淩清竹急上來查看林動傷勢:「林動,高師兄,你們沒事吧。」

  林動怒罵:「我沒事,竹妹,你不怎麼攔他一下?要是讓他們逃了,我們這
段時間就白忙了。」

  說罷,一把甩開淩清竹急追而去。

  淩清竹見自己的好心還反被責備,滿臉的委屈,高達理順氣息說道:「淩姑
娘,師弟就這個脾氣,請你見諒。這個淫賊詭計多端,咱們需跟上去照應師弟。」

  「高師兄,說的極對,就算有脾氣,也等事情完結再發。」

  淩清竹笑了一下,與高達一同緊跟林動而去。

  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丁劍縱使身重傷,三人竟然追了一個時辰依沒有追上,
這讓受傷的高達開始有些后力不繼了:「林師弟,別追了,小心那惡徒武功極高。
咳咳……」

  無奈一翻追趕之下引動傷勢咳嗽不止,真氣一時腳步不穩幾欲跌在地。

  「高師兄,小心啊!」

  后面的美麗少女一把將高達扶住,並大聲叫道;「林動,你給我站住,高師
兄受傷了。」前面的林動回首看了一眼身后兩人,心中滿是不憤:「這點小傷不
礙事,大師兄內功高厚不消片刻就能恢復。竹妹,你要知道我們三人追捕這丁劍
這個采花淫賊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我們已經也傷了他,他現在跑不遠的,我們不
能前功盡棄啊。」少女怒道:「林動,我們不能丟下高師兄不管啊,剛剛他是為
你受傷的。」

  旁邊的高達自是將扶著他的少女表情看眼內,他也明白自己這名師弟與此少
女淩清竹的關系,他們自小是父母指腹為婚,一方中州大俠林天豪之子,一方江
南武林名門淩家千金,可以說門當戶對,無奈自家師弟家父英年早逝,家道中落,
面對仇家的追殺甚至連自保都不成問題。

  后來若不是『青云門』掌門青葉真人與林天豪乃過命之交,將年幼的他收歸
門下,恐怕他只在其母保護下長大都成問題。

  對面淩家自然不願意將女兒嫁于這個窮小子,無奈兩家結親在當年傳遍武林,
總不能退婚吧,況且林動還拜入武林劍道第一門派『青云門』門下,再加入兩人
情投意合,淩家才勉強承認這門親事。

  現在的林動極需要向淩家證明自己,抓拿著丁劍自然是件大功勞,但是丁劍
在二十年前就在江湖上闖出名頭,並且數度被黑白兩道追殺都能脫身,雖然對自
家師弟的武功充滿信心,但他仍不敢大意,深知自己已經傷了真元,跟上去恐怕
只會成累贅,便身上配劍向其拋過去:「師弟,寒淵你拿去,丁劍可不是輕視之
輩,這一趟師兄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大師兄,你……」

  林動內心一陣激動,二師高強的配劍『寒淵』乃『兵器譜』劍列一科排名第
八名名劍,是高強亡父留給他的唯一遺物,平時絕對不給別人動下,現在他竟然
把它交給自己使用,眼眶一陣熱淚眶盈,想起兩人有著同樣的身世,在青云門內
兩人情同手足,待己如同兄長般,再有剛才他舍命為自己擋下丁劍的偷襲,他大
聲道叫:「師兄,我不會辜負你的。竹妹,你留下來照顧大師兄,一個傷殘的丁
劍,我一人對付即可。」

  說罷,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師弟!(林動)不要衝動!(你給我回來)」

  留下的高強與淩清竹急叫,無奈在三人之中輕功最高的是林動,一下子就消
失在兩人眼中,高達看到師弟消失,心急不已:「淩姑娘,快追上去,幫助師弟,
他一個人有危險,這點傷我一個人慢慢調息就行了。」

  「高師兄!」

  淩清竹望著前方林動的背影,有些心動。

  畢竟采花淫賊丁劍在江湖惡名遠揚,不少女俠為其所害,為抓捕他可是下了
不少功夫,而且自己與林動婚禮在即,自己父親一直不怎麼看到得自己這情郎,
不干出一點成績出來如何讓人看得起他。

  高達突然站起蹦幾下:「去吧!看我一點事也沒有,我可是青云門首徒喲,
一身武功不是可蓋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是裝受傷的,好把功勞全讓給師弟,
你明白嗎?」

  淩清竹嚇了一跳,不可思議地望著高達:「高師兄,你剛才在演戲嗎?」

  高達滿臉怪笑說道:「當然啦!師弟的苦惱,我一直了明在心,如果這次我
與他一起抓住丁劍的話,世人只會將功勞往我頭上掛的,師弟的終身大事怎麼辦
啊,總不能讓我未來的弟妹干等吧!」

  「誰是你的弟妹。」

  淩清竹滿臉嬌羞直跺腳,但心憂林動的她,再次打量高達,果然是沒傷害的
樣子,便放心說道:「我這是為民除惡而已,哪像你們這麼多歪腦筋。」

  說罷,施展輕功追趕林動而去,「噗!」

  看到前方淩清竹身影漸漸消失,高動臉色一變,強撐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一
口鮮血噴出來,頭一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好像響起淩清竹的
急叫:「高師兄,高師兄……」…………等高強再次醒來時候,發現他身處一間
破廟之中,自己躺一堆樹葉之上,而且外面天色已黑,天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旁邊正在照顧他的淩清竹正在溝火上烤著干糧,他問道:「淩姑娘,你怎麼會在
這里,師弟呢?這是那里啊,我們為什麼在這里。」

  淩清竹見他醒過來,長長地啥一口氣:「高師兄,你還好意思說,傷得這麼
重還騙我們,說你沒事,要不是我放心不下,回頭看你,你估計已經葬身狼腹了。
你的真氣走入岔道逆衝,已經昏迷幾個時辰了,我一個沒辦法將你背回開封城,
只好找了這間破廟來讓你休息一晚,明日我們再次回去開封吧。」

  「哦……」

  高達點點頭,看火光旁邊的淩清竹甚是美麗動人,真不愧是名入江湖絕色譜
的女子啊!師弟真是艷福不淺,要我也能……『絕色譜』乃江湖上一個好事者留
香公子所著,每十年更新一次,現在已經第三譜了。

  每一譜上面都評出近百位美人為絕色,它跟『武林十大杰出青年』不同,入
譜者不定是江湖中美女,但凡是美女,不管中原,西域,塞外,只要是美女皆能
上榜。

  所謂美女,青菜羅卜各有所愛,很難有一個定位,所以絕色譜上入譜的女子,
即是任何人看到后都認為是美麗的女子,絕對對得起『絕色』兩字,雖然寫下此
譜的留香公子一直明言絕色譜上的美女名單,絕對沒有排名高低之低,坊間卻傳
言前十名者是有高低之分的,而且得到非常多的人認同,無論怎麼說,無數江湖
俠士,還是貴族弟子皆能娶到絕色譜上女子為榮!高達內心一翻莫明衝動,很快
又被他的理智壓下去;「高達啊,你真是禽獸,林動師弟視你如兄長,你竟然對
未來的弟妹有非分念頭,你的良心給狗吃了?」

  但很快他又陷入另一層憤恨之中,因為他有著一個男人的難言之忍,他不舉,
一個不舉的男人,又沒有什麼資格去想女人呢?當初見到如此美麗的淩清竹,他
沒動心,哪絕對是騙人的。

  就在高達內心波動之際,淩清竹已經將烤熱的干糧遞過來:「高師兄,趁熱
吃吧。自早上到現在你還沒吃東西,想必餓了吧。」

  「哦!」

  高達只得應了一聲,接過干糧埋頭狂啃起來,因為不舉原故,他在女人面前
有著莫名的自卑,不敢與女子有交流之類,旁人只道他是一位守禮的俠士,但誰
知道他內心的痛苦。

  「啊啊……」

  深知自己這位未來大師兄的性子,淩清竹對他的沈默少言也沒多大在意,畢
竟他與自己未婚夫林動是生死相交的兄弟,早上茶店里舍命為林動擋招,自然對
他有著不小好感。

  「請淩姑娘,為我護法,待我調息一翻恢復元功。」

  高達吃一些干糧后,發現自己真氣雖然被淩清竹導順通暢,但對方畢竟門外
之人,對他內功心法難免有不懂之處,現在的他的真氣依然未恢復過來。

  淩清竹不敢抬慢,立刻打醒十二分精神來:「好的,高兄,請放心調息,我
是不會讓其他人東西打擾到你的。」

  「謝謝……」

  高達道謝一句,便盤腳坐起來運功調息,隨著真氣運行起來,他所受的不算
重,只是受傷后又連翻的不停追趕,讓真氣走了岔道而已,青云門內功心法對療
傷有著非常好的效果,不消片刻,高達已經感受到自己恢復了六成氣力,但也在
此時他忽然聞到一種異香,隨即耳邊響起『哎喲』一聲,有人跌在地上的聲音,
他馬上意識不妙,但為時已晚,吸入聞香的他立刻全身無力,真氣無力以繼跌倒
在地。

  「哈哈……幾個初出茅廬的小鬼也想跟老子斗,老子食鹽多過你們食米,
『清風軟骨散』的滋味如何啊。」

  在高達與淩清竹的驚恐中,一道身材肥胖的中年富男子跳進來破廟來,來人
竟然是他們追捕淫賊丁劍。

  兩人欲站起來,無奈手腳無力猶如弱腳蟹,沒走幾步就如同喝醉一般跌倒在
地上,淩清竹怒罵:「無恥惡徒,竟使用如此卑鄙手段,林動是不會放過你的。」

  丁劍圓圓的肥臉滿是不屑:「那個小子嗎?已經被老子騙得往鄭州方向追去
了,他就算想找老子麻煩,估計也是一頭半個月后的事了。」

  高達冷靜地說道:「哪你倒底是怎麼樣?如果你敢動我們半根寒毛,青云門
是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形勢比人強,他也只有將身后的師門搬出來,希望能將對方嚇住。

  丁劍譏笑:「哈哈……我不動你們半根寒毛,難道你們青云門就會放過我了。」

  「……」

  高達一時無語,丁劍又道:「老子在二十年前就不知被你們名門正派追殺多
少次,想殺老子的人在江湖上都能排上一圈,多一個青云門也無妨。」

  淩清竹有些害怕說道:「那你到底想干什麼,我淩家可不是好野的。」

  丁劍俯身在淩清竹淫笑:「淩家?當年追殺我的人中也有你老子一份,老子
當年不就是將你娘睡了幾次,凡得著長里追殺嗎?一式氣劍洞穿老子心髒,要不
是老子心髒奇異長在右邊,早就死在你老子手上了。」「你敢辱我娘的清譽,我
要殺了你。」

  家人受辱,淩清竹暴怒不止,無奈中身『清風軟骨散』的她,根本對對方造
不成任何傷害,反而輕易被對方閃開,還以極快手法解下她的腰帶;「真辣,跟
當年你娘一樣,但就不知道你是否像你娘那樣子淫蕩,經常偷偷跟我們師徒三人
偷情,對了,你娘最喜歡的是三洞齊開呢!」

  「無恥。」

  淩清竹的怒火燒上心頭,十分也不顧地朝著丁劍攻擊,但結果只是落得被嬉
弄,這摸一下屁股,捏一下奶子,一個躲閃又脫她一件衣服,撕爛她的里褲,不
消片刻,淩清竹只剩下一條粉肚兜,胯間那道粉紅幽谷暴露在空氣之中,一股迷
人香味漂散在空氣之中。

  「淫賊,你想干什麼,我死都不讓你如願。」

  淩清竹的怒火也消了,被嚇消了,她終于明白對方想干什麼了。

  她雙手竭力地護著自己緊要部門,驚恐無比,無助地望向高達。

  「一死護貞潔,老子成全你。」

  丁劍淫女無數,這種小事豈能攔得住,他掠身上前一把掐住淩清竹咽喉,使
勁收束當真勒死她,淩清竹難以置信望著丁劍,她根本想不到這男人說變就變。

  這時,高達大吼一聲:「放開她!」

  難撐起最后一絲力氣,急撲向丁劍。

  為什麼他此時才出手,其實他早就想出手了,但當他看到丁劍撕下淩清竹衣
服,看到淩清竹雪白肌服時,肚兜下高聳入云玉峰,他的心神完全被吸引住了,
他的肉棒勃起來了,硬得讓他勒勒發疼,甚至頂穿了褲子竟如驢一般大小,他的
內心中產生一個聲音,再脫下去,再脫多幾件,我也要干她,我們一起干她……

  心魔雖惡,但他始終是一位正值俠士,當看丁劍真要掐死淩清竹之際,他壓
下去心魔急撲過來,但結果沒有什麼改變,他被丁劍一掌打飛出去,丁劍望著他
笑道:「螳臂擋車……咦,嗯?」

  卻看到仰躺在地上高達,高鼓起胯間,忽生一股惜才之心;「真是一件可塑
之材,就不知是否傳老子衣缽了,本教傳承不能斷在我手上,以前收的兩徒弟在
當年逃亡中,被正道抓獲廢了大半武功,作為人質威脅自己現身,后來雖是救回,
可這衣缽卻沒法再傳他們了。」

  于是,聚氣于指隔空點了高達幾個穴道,甚至啞穴也點上。

  就在此時,丁劍手上傳來的輕拍感,他回身望去只見淩清竹滿臉淚水,通紅
的臉上滿是哀求的神色望著自己,他知道對方服軟。

  哼,螻蟻尚且偷生,書中那些貞結烈女大部分都假的,宋朝靖康之難,大部
分皇家公主,娘娘淪為軍妓,還不是苟活下來,只要能活下去,貞節算什麼。

  丁劍松開淩清竹將她丟在地上,一得自由的她連忙呼吸幾大口氣,抽泣說道:
「我不想死,不想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我還要嫁給林動,還要做很多的事。」

  丁劍一把將淩清竹抱進懷內,溫柔地說道:「放心吧!老子信佛的,本教教
義是不殺女人的,只是為了解救這個愚昧眾生。這二十多年老子至今可沒有殺過
一人哦,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事后你不說,我不說,是沒人知道的,你照樣可
以嫁給你的林動。」

  淩清竹如同被催眼說道:「真的?」「真的,等會你嘗過極樂之歡后,怕是
會跟你娘一樣著迷的,老子會很溫柔。」

  丁劍一邊舔著淩清竹絕美臉頰上淚痕,並且一路向下,還有牙印在對方身上
輕咬出一個個淺淺牙痕,一雙手更不停在淩清竹上下遊,捏奶,扣穴,不消一會
就讓淩清竹嬌喘連連。

  「不要碰那里……癢……癢……啊啊……嗯嗯……,不咬啊……有點深了,
感覺好奇怪……好奇怪……」

  就在淩清竹被丁劍淩辱之際,高達卻看得雙眼都快要爆炸,理智告訴這是惡
行,要閉讓眼睛不看,這是不對的,但他雙眼卻始終離不開那里,胯間肉棒更腫
發疼,高高聳立在打褲子頂向天空,向主人發出抗議。

  此時,丁劍將淩清竹按倒在地上,大大分開她的雙腿將小穴朝向高達這一邊,
一只靈活地在穴口撫摸扣挖,或者小穴拉開讓稚紅嫩肉暴露在高達眼中,高達第
一次看到美人的小穴情景,而且還是一名江湖地位顯刻大世家,且名入絕色譜美
女小穴,他的腦袋頓時爆炸,高聳肉棒再也難忍,一股二十多童男精液噴射而出
去,勁射竟長達幾十息不悉,事后非旦沒有弱下去,反而顯堅硬。

  被丁劍搞頭昏眼亂的淩清竹自不知道這回事,但丁劍卻全部看到眼內,他所
做的一切是為故意的,就故意做高達看的,來考核對方,現在的一切都是合格的,
他開心之極,這次重出江湖他就是為了找個傳人,被正道連翻追殺總算也值得了,
心情大好的他發現淩清竹已經陷入情欲之中,小穴也足夠濕潤了,做好迎接他的
準備。

  于是他連忙脫掉身上衣服,露出那根也如同驢一般的肉棒,跨步上馬,龜頭
淩清竹小穴縫上來磨擦幾下,沾滿玉液后緩緩挺入,淩清竹的肉穴可真是鮮嫩緊
小、小穴口兩邊的花瓣,被他碩大的龜頭直撐至極限,才總算勉強吞下了他龜頭
的開端。

  巨大撐開疼感,讓淩清竹的本能地把右腿分開了一點,好讓那散發著高熱的
粗大東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進,同時,小嘴里還發出了像是鼓勵般的嬌吟
……「有其母必有女。」

  丁劍淫笑一句,腰部用力緩緩地送了進去,肉壁緊束摩擦的壓迫感讓他直呼
爽,他盡情地享受著來自兩人身體結合部位的密窄、充實和溫暖……各種細致而
敏銳的感覺。

  他令肉棒保持著緩慢而穩定的速度,一點點的侵入淩清竹珍貴無比的處子之
身,從中攫取盡可能多的快感。

  淩清竹只覺一根火蕩粗大的異物一點一點地割開了自己處子的嬌嫩肉壁,向
從未有人探索過的陰道里擠去,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痛得她幾乎痙攣起來的
摧心裂痛,這時,她只能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羞痛的眼淚如泉湧出:「疼,林動,
對不起了。」

  「真是爽,操著別人妻子真是夠爽的!」

  丁劍低頭便向她的櫻唇吻去,他的舌頭頂開對方牙關,初吻被奪淩清竹的身
子騰然一震,頭部忙不叠地轉了開去,丁劍心中不快,雙手捧住了她的頭,蛇一
樣的舌頭向她的耳朵舔去。

  舌頭在淩清竹的耳珠上才沒舔上幾下,淩清竹似已受不了那種酸麻趐癢的感
覺,本能地伸手往丁劍肩膀推去;但她已被舔得渾身無力,她的推拒軟弱得像是
少女對情郎的撒嬌。

  丁劍喜極萬分胯間一力,淩清竹那片可憐的薄膜終于抵受不了那強猛急勁的
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無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衛,那粗大大
的驢棍挾著余勢急剌而入,深深地沒入了她冰清玉潔的玉宮之中。

  「林動啊……」

  淩清竹只竹覺得下身一陣裂痛,雙手本能地抵住了丁劍的胸膛……丁劍感覺
到龜頭一瞬間便刺穿了淩清竹體內的柔軟女膜,配合著女俠下陰流出的陣陣處女
破瓜落紅,令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這位名列絕色譜的江南淩家千金女俠星最寶貴
的第一次。

  伴隨著淩清竹大腿間的處女落紅,更進一步的刺激著丁劍的摧殘欲望。

  既然已經開了苞,辣手摧花的時間到了,他不進反退的緩緩抽出著陰莖,感
受著淩清竹體內處女膜的位置,用他那火熱碩大的龜頭磨擦著佳人的處女膜殘骸。

  每一次觸及淩清竹的處女膜裂處,她都痛出了豆大的淚水,直到他反反復覆
來回抽送了十多次,才將佳人的處女膜殘骸刮過一干二淨,徹底開發了淩清竹陰
道的處女膜地段。

  「痛啊……」

  淩清竹的慘呼聲,喚回了高達的良知,他痛苦地閉上眼睛,他很想衝上去殺
了丁劍,也很想放聲大罵,但這一切都做不到,他只得痛苦閉雙眼,心中充滿了
師弟愧疚,耳邊充斥著淩清竹痛叫聲,他感覺得自己不如死了算。

  然而,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淩清竹的痛呼慢慢弱下去,取而代之是一種令男
人心血沸騰低吟聲,這讓高達好奇不已,緩緩睜開眼睛望過去,但其情其景卻讓
他大吃一驚。

  原來是淩清竹是在不斷的火燙肉棒逐漸抽離下體深處,然后又溫柔地深深刺
來,在來數十次,充脹撕裂的痛楚感覺已然消失不少,但是不知為何卻另有一種
空虛及不舍的感覺湧生?芳心迷茫中,突然那火燙巨物竟又緩緩的再度深入!于
是……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地抽離又深入,淩清竹只覺下體的痛楚漸次減少,
並且覺得深處有種難以言喻的酸癢酥麻感覺,又開始逐漸湧生,已然身不由主地
隨著火燙巨物的進出,扭搖擺動著柳腰,櫻唇綻開中不時哼出令人銷魂的喘聲及
呻吟囈語聲。

  丁劍下體的聳挺動作逐漸加大也逐漸加速,隨著粗長火燙肉棒在小穴內的抽
挺愈來愈迅,已然朱唇半張的輕哼呻吟不止,面上的神色則是不知是痛苦還是…

  …高達耳邊聽著近乎浪蕩的呻吟聲,使得內心被壓下去的魔鬼的欲火更熾,
恨不得自己上前推開那個肥豬一樣的丁劍,自己親自操刀上馬。

  而此時丁劍也沒讓人失希望下身聳挺的速度也愈來愈快,火燙粗長的肉棒也
在小穴中,抽頂得愈來愈迅疾,也愈來愈深入,次次皆是剛抽至小穴口,迅又衝
頂入深處。

  淩清竹驟遭淫賊逐漸加大的動作及逐漸加迅,抽挺迅疾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中,
已然刺激得全身驚悸顫抖,在脹痛中竟然有種美妙的舒爽感逐漸湧生,而且隨著
粗長肉棒愈來愈迅疾的抽挺,小穴內的舒爽感也愈來愈增強。

  再加上胸前雙峰的乳尖尚被淫賊的一雙大手,毫不空閑的分別抓揉掐握著,
使身軀上也已湧生出令她全身發軟的美妙感覺,因此兩種不同的舒爽感,逐漸將
淩清竹帶往有如仙境的虛無中,似泣似歡的嬌哼呻吟聲也不斷的由口中響起。

  于是……淩清竹隨著火燙肉棒的衝頂之力,以及全身湧生出的刺激美感,美
妙玲瓏晶瑩剔透的身軀,也隨之開始慢慢扭動,而且隨著愈來愈高亢的美妙舒爽
感,柳腰不知不覺中已加快了扭動,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下體交合處,隨著肉棒的迅疾抽挺,連連不斷的響起肌肉拍撞聲,由小穴內
擠溢出混合著落紅的玉露,也已將身下的地上逐漸滲濕了一大片。

  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淩清竹,雙手緊緊抓摟住淫賊,完美忘記了自己是在
被人別強暴,忘記了眼前之人乃一個淫賊,而自己的情郎還在千里之外,俏臉上
浮現出一片又媚又蕩的紅潮,以及一種沈迷于無邊舒爽中的忘我神態,更有種令
人為之銷魂的誘人韻味。

  突然!丁劍雙手摟著她柳腰,雙膝跪蹲拾起上身,雙臂緊摟他背脊的淩清竹
也隨上不起,成為雙腿分張跨坐在他雙腿上,如此一來肉棒更深頂入小穴內,像
是欲頂入一個神秘之處,欲頂入她心坎中,但是卻更令她靈魂盡酥,香頸一仰,
一連串難以自禁的婉轉嬌啼及呻吟聲,隨之蕩呼出口,嬌軀扭搖得也更為顛狂浪
蕩,雙手雙腿緊緊夾摟住淫賊身軀,上仰的小腦袋左右亂晃,玉臀更是狂扭狂搖
得如同狂濤巨浪中的小舟,終于在連連顫叫之后,玉臀驟停、緊頂且螓首連晃,
泛紅的肌膚突然冒出驚悸的雞皮疙瘩。

  接而全身驚顫發抖,一對朱唇已狂亂的吻著丁劍的肥大面頰上及厚唇,又用
貝齒咬在他肩頸之間,柳腰劇烈狂扭中快感急速攀升,小穴內急驟蠕裹收縮,一
片陰涼的陰精,已如同洪水泛濫似地狂泄而出。

  在此一瞬間,淩清竹的意識恍如飄入一片虛無之中,狂亂的扭動著身體,淚
水如泉滂沱而下,朱唇內發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歡叫的聲音,嬌哼呻吟呢喃囈語的
不知在說些什麼?並且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后,身軀發軟嬌弱無力地倚倒在丁劍
懷中,口中尚哽咽輕泣不止。

  「哈哈,夠味,比你娘還要淫蕩。」

  丁劍死死抱著淩清竹不放,他知道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的擁抱,良久過后淩清
竹冷靜下來,回想一切忍不住抽泣起來。

  丁劍卻兩話沒說,雙手探過對方小腳將抱起來使其勒在自己腰間,然后站立
起來,淩清竹大吃一驚,雙手死死吊在丁劍脖子上,但止不住重力下垂,讓原本
還插在小穴內肉棒更深入小穴之中,這一下再淩清竹渾身酸得幾乎從他身上掉下
去。

  「哈哈,小美女別掉下去喲,咱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呢。」

  說罷,竟抱著淩清竹走到高達的身邊。             第二章、同流合汙

  丁劍抱著淩清竹來高達身邊,淩清竹看到地上雙眼瞪得牛眼的高達,心里驚
恐萬分:「淫賊,你要干什麼,我不要被他看我,不要啊……嗚嚶……」

  她一邊強行大叫,一邊掙扎想從丁劍身上下來,但身中『清風軟骨散』的她,
又經歷一陣高潮后哪有這個力氣。

  丁劍一把將淩清竹丟到高達身上,笑道:「哈哈,小娘子,逃什麼?難道你
想自己被老子采花事傳到你情郎那里?」

  「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淩清竹也不是什麼笨丫頭,她明白丁劍的意思,現在知道自己被丁劍奸汙的
只有高達,想不被人知道只有殺了高達,但她做不到,心底善良的她,做不這種
事來。

  丁劍陰森說道:「當然是你殺了這個臭小子啊!這個臭小子白天打了老子一
劍,傷得老子實在不輕啊,現在正好報仇。」

  地上的高達聽到這話,心里一陣悲憤,他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因為這樣一件事
死在這里,而且還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他不服啊,他恨啊!可是內心卻隱隱有一
種輕松的感覺,畢竟剛才自己的內心竟然對淩清竹生那種邪惡想法,死在她手上
也算一種報應。

  淩清竹卻是想也沒想,義正凜然地怒斥:「淫賊休想,我是不會殺害高師兄,
我失身于你,是我學藝不精,但要我殺害同道自保,我做不錯。」

  一邊奮力想從高達爬起來,但身體的力氣根本不支持她做到,卻是自己一對
玉乳壓到了高達的臉上,這讓她害羞不已。

  在她身下的高達聽聞這話,心中滿是一陣激動,如果自己與她今日能安全脫
身,他絕對不會透露今天之事半分,而且一定天涯海角追殺丁劍此惡果,為淩清
竹保住清白之名,但臉龐被淩清竹一雙玉乳壓著,鼻間再聞著她身上那種引人衝
動的體香,高達心神又是一陣搖晃。

  丁劍凶狠說道:「你不殺他,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你就不怕他向你情郎告
密嗎?」

  「做不到,我做不到……」

  淩清竹聲音小了下去,但是她依然堅定地說道;「我絕對不能殺高師兄,我
不能,高師兄是不會告訴林動的,不會的……」

  「嘿嘿……」

  看到淩清竹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丁劍知道有戲;「其實還有另一種方法讓
你的高師兄不會告密?」

  淩清竹如溺水者抓住浮木般:「什麼方法?」

  「那就讓你的高師兄與咱們同流合汙,你與他也干上一發,即使日后他想告
發,你可以說是他汙奸你的,嘿嘿……」

  淩清竹怒罵:「無恥,我不能這樣,你這個淫賊,你不得好死。」

  「嘿嘿,臭丫頭,給臉不要臉。」

  丁劍給了淩清竹一記耳光,將其從高達身上打了下去,然后一腳踩在高達的
臉上,使勁堵住他的嘴和鼻讓其不能呼吸,「既然如此,老子將你們倆都殺了,
然后將你們剝過精光,掛在集市上讓世人看看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哈哈……到時
看下你的情郎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高達與淩清竹聞言都難抑心中憤怒,但一者被封啞穴動彈不得,加之呼吸被
堵不消片刻便斃命,一者身中『清風軟骨散』沒有任何內力真氣沒力反抗,很快
兩人的心中憤怒慢慢轉變無邊的懼意了,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死后屍身還受此汙
辱,還真是身敗名裂,遺臭萬年啊。

  淩清竹看著丁劍腳下的高達的胸膛起伏慢慢弱下去,心知如何高達死了,自
己無論如何也脫不關系的,只得使盡吃奶的力撲過去抓著丁劍的腳,哀求說道:
「我答應你,你放了他,放了他。」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其實你高師兄也是長得一表人材,家境又好,人
中龍鳳,不知有多少女子恨不得讓他干,你與他有段露水情緣,真是三生有幸啊!」

  丁劍哈哈一笑,便松開腳走到一邊去,滿是淫笑地望著淩清竹。

  「高師兄,對不起!」

  淩清竹一邊擦拭高師兄臉上的泥土,一邊滿是愧疚地說著,可是看著高達剛
朗通紅的臉龐,心中隱隱覺得高達確實是一位長得什麼吸引女性的男子,再想起
丁劍的一翻說話竟產生了一絲認同,青云門首徒,年紀輕輕就列名江湖十青之二,
前途無量確實是少女心中理想夫婿。

  丁劍見淩清竹看著高達發呆,半天不動不耐煩道:「磨磨蹭蹭,干什麼,難
道還要我要殺了你們不成。」

  淩清竹憤怒地瞪了丁劍一眼,然后悲苦地說道:「高師兄,我是一個殘花敗
柳實在不敢汙了你,但是現在清竹卻不得不為,望高師兄日后原諒。」

  說罷,強撐著身子幫高達脫下褲子,那一根差點頂破褲子肉棒立刻彈立朝天,
那雄壯的情景著實淩清竹嚇過不輕。

  然而剛剛被丁劍那巨棒破身,還有初經人事的淩清竹,只道世間男子的肉棒
皆是如此龐大,哪里知道像高達與丁劍這樣雄巨的肉棒在男性中可是萬中無一,
這也是丁劍為什麼生出收高達為徒的原因。

  丁劍不耐地催道:「丫頭,還不爬上去。把那小子的雞巴對準小穴,坐下去
就行了。」

  「高師兄,對不起。」

  淩清竹無奈地撐著身子趴在高達身上,用著最后的力氣將高達的肉棒對準自
己的小穴,火辣的龜頭觸及稚嫩的小穴,一陣酸麻之感立刻充斥淩清竹全身,渾
身無力一下子坐了下去,將高達整個肉棒悉數吞入小穴之中。

  「啊……」

  淩清竹一聲慘叫,畢竟逢門初開的處女,雖然剛被丁劍的巨棒開苞,但小穴
依然緊湊無比,一下子吃下高達的巨棒自是吃不清的,她趴在高達身上不停地抽
泣,她快點希望這種事情就此結束。

  可是在淩清竹身下的高達卻是另一種感覺,他只覺得肉棒進入一個非常溫暖
緊湊的地方,一股前所未有快感充斥著大腦,讓他幾乎窒息過去,讓他恨不得發
狂,男性本能讓他恨不得狂暴想向頂,但苦于身上要穴被封,動彈不得,迫脹得
滿臉通紅。

  丁劍在旁邊看了一會,他發現淩清竹身體再次開始變得微紅,而且嘴里不停
地發出微不可聞的嬌喘聲,知道她已經適應了高達的肉棒,但卻半天沒有動作有
些不悅:「怎麼不動呢?」

  淩清竹此時已經適應了高達的巨棒,小穴的花心更被是火辣地龜頭頂著,炙
得她忍不住想叫出聲來,但是女性矜持讓她死死忍住,現在被丁劍這麼一喝,嬌
羞地用著蚊聲回道:「我不會……嗯……嗯……」

  「哈哈,老子怎忘了我們的大美女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啊。」

  丁劍滿臉淫地走到兩人身邊,伸手便往淩清竹身上摸去,「讓我來教你。」

  摸乳,或搔臀,或探穴,使用高超老道的催情的手法,著意挑逗淩清竹的敏
感帶。

  此時的淩清竹只覺得身體上的快感越來越強,小穴中高達那根驢大之物越漲
越大,把小穴撐得脹膨膨的,再在丁劍在旁的熟練撥弄下,下體也傳來陣陣酥癢,
絲絲淫汁滲出,濕越來越潤起來,同時丁劍的雙手移到她的腰間,輕輕地提起她
的俏臀,小穴緊緊勒住肉棒,龜頭的棱角刮磨著稚嫩的肉壁,先前經歷的快感再
次襲上心頭來,使得她幾乎窒息過去,不得不張開大嘴喘氣。

  丁劍看著淩清竹地表情如癡如醉,心中竅喜,又輕輕地將她的俏臀往下按,
這一下淩清竹再也忍不住發出輕輕呻吟,因為那巨大肉棒再次頂進來,頂在花心
之上炙往神魂巔倒,身體越來越嫩紅誘人。

  丁劍如是幾次幫助淩清竹上下蹲坐,巨大快感再次讓淩清竹陷入迷亂,幾次
之后身體竟然自動提臀吞吐,連丁劍已經松手也不自知,最后越坐越快,嘴里不
停地露出呻吟之聲,使得旁邊的丁劍心中欲火再次點燃,伸手便解開了高達下半
的穴道。

  本來高達已經被快感衝昏頭腦,哪里還想到當下處景,一心只想著不停挺動
下身,將自己的肉棒盡量插進那個溫暖的地方中,現在下半身一得自由,他再也
忍不往瘋狂地挺動起來,雖然他還是處男一個,但性交這種東西卻是本能存在,
不用任何學習,下半身如快風機上下挺動,一泄心中之火。

  淩清竹受此猛擊,一股又一股快感直襲心頭,靈魂直飛九天:「哦…哦…停
…停…高師兄…清竹不行了…慢……慢點…啊…」

  「這樣就受不了,給你一點激烈的。」

  丁劍淫笑一聲,從旁邊的自己的衣衫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是一片雪白
的藥膏,一股異香立時散播整個破廟內,在場三人聞及后竟是欲念翻騰,欲火焚
身,竟是一種極其霸道地催情迷香,使得淩清竹與高達欲火升騰得忘記理智,一
者瘋狂挺動身體,一者不停迎合。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啊……我的心……好要被頂穿了…喔…高師
兄……我好爽……對……用力……讓我死……我要死了……在高…高師兄…師兄
……你……是要殺了我嗎……」

  丁劍用手把藥膏挖出一片,趁著淩清竹不注意塗滿了那個稚嫩菊花,然后用
手指輕輕捅進去。

  淩清竹只覺屁眼處一陣清涼,隨著丁劍手指插入竟然生出另一種快感來,忍
不住呻吟道:「淫賊……啊啊……嗯……你想……干……干什麼……你的手指別
亂挖……啊……」

  「嘿嘿……放心,美女身上哪里是髒,髒只是男人。」

  丁劍說罷,扣挖的手指竟然達到了三根之多,把那幼小菊花撐成一個大大的
圓孔,原來他塗的藥膏乃獨門挑情秘方『媚肉之香』,不但香味有催情之效,還
有讓肌肉放松之感,是他專門用來對付處女,讓處女減少痛楚的,畢竟他這種驢
屌般大小肉棒,如果不是學過武功的女俠和少婦哪里承受得住的,一向采花惜花
的丁劍,哪里願意做辣手摧花之事,而且他還有一癖好,采花就要三洞齊開,所
以這種藥更必須的。

  塗滿藥膏后,丁劍跪在淩清竹的后方,俯首埋首淩清竹玉臀之中,用手將上
下搖動的玉臀固定,用舌頭伸入花裡舔舐著﹐非常有技巧地與高達的挺動形成節
奏,一浪又一浪快感讓淩清竹放聲大叫:「老淫賊…不要舔了,我的好奇怪…這
感覺太奇怪了,清竹受不了…啊喲!好癢啊…」

  「啊…高師兄…啊…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喔…喔…好美…啊…好像…
有什麼要出…啊…啊…啊啊啊…」

  只見淩清竹全身陷入一陣陣莫名抽搐中,小穴花心大開,一股陰精噴射而出,
在高達挺動間灑滿兩人胯間。

  「是時候了,丫頭,你另一個處女老夫收下了。」

  丁劍起身上馬,帶著斑斑落紅的大肉棒對準菊花一下子直插到底。

  由于『媚肉之香』藥效早已發揮,淩清竹絲毫感覺不到半點痛楚,反而另一
種酸中帶爽,爽中又含的微痛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但女性矜持還是讓她有抗拒;
「啊……好奇怪,淫賊,你在干什麼啊!」

  但是丁劍哪里讓她有時間明白過來,憑著自己高超淫技,丁劍在高達的狂亂
挺動中找到節奉,配合著對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抽插著。

  兩支肉棒插在淩清竹的前后兩穴,當前面的肉棒向里頂時,后面的肉棒便稍
退;當后面的往前鑽時,前面的就退后。

  雙穴被兩支粗大的肉棒撐得滿滿的,這陣仗淩清竹從沒見識過。

  當兩人的肉棒在她的雙洞一出一進間,敏感帶不斷被擦刮碰觸到,淫水涔涔
滲出,她的肉體開始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快意,那一波波未曾經歷的愉悅,在她體
內一波比一波迅猛地蕩漾開來,讓淩清竹忍不住高聲浪叫起來。

  霎時,肉棒在肉洞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女人口中『嗯啊』的浪叫呻吟
聲,陣陣『呵呵』的淫穢調笑聲,伴隨著一起一伏的肉體,誘人的乳波臀浪,汗
水和淫水四散飛濺,給原本荒破的破廟增添了無比的春意,將三的欲望推到了極
點。

  ………………

  時間勿勿過了幾天,在這短短的幾天里,令無數江湖青年俠士愛慕的『絕色
譜』上有名的淩家千金淩清竹,被老淫賊丁劍和武林十青之一的高達壓在胯下,
強迫著時而口交、時而肛交、時而被前后兩穴齊插,在這荒野破廟里,不分日夜
上演著一幕幕激烈而又淫靡的肉搏戰。

  這天清晨,荒野里野公雞的雞嗚之聲剛響起來,破廟也響起來一陣陣惹人心
火沸騰之聲,破廟內唯一的一張破桌上,胖圓赤裸的丁劍挺動圓滾大肚子坐上面,
同樣渾赤裸散發出陣陣清香的淩清竹正站立他跟前,俯首在他胯間吞吐那根巨肉
棒,那口技完全不遜色妓院的妓女,而在淩清竹的身后一樣是赤裸的高達,正用
雙手緊緊抓住淩清竹俏臀,他那根巨大肉棒正在那稚嫩的菊花,非常有規律且溫
柔地抽插著。

  這幾天下來高達雖然和丁劍同流合汙奸淫淩清竹,但丁劍為了穩重起鍵仍是
封著他的功力,在奸淫和調教淩清竹間不停地對其進行教義洗腦並且傳授調情手
段,現在見到高達的臉上再無幾天前的愧疚之色,並且將調情手法在淩清竹身上
用得活靈活現,便知道這小子的竅門已開了,心里十分滿意,但是想讓高達真正
成為自己傳人,還需要長時間的努力。

  丁劍大聲叫道:「小子,不要只想自己樂啊,把老子這個老人家涼在旁邊。」

  「哦,明白。」

  高達應了一聲將肉棒死死抵淩清竹體內深處,在佳人的不滿的媚眼中,俯身
下去抱著美人的小腿彎,如抱小孩撒尿的姿勢將其抱起來,走到丁劍身前將那粉
紅的小穴那邊滿是唾液高聳肉棒放下去,頓時三人都發出一聲歡愉的聲音。

  高達感覺得自己的肉棒與對方肉棒隔著一層在不停磨擦,這種感受讓他迷戀
之極,再看淩清竹那張因為極烈快感,而發出由心享受美態,讓他如癡如醉瘋狂
地抽插起來,丁劍也不甘示弱,配合他不停抽插:「我怎能輸給你這個后輩小子
呢。」

  「啊啊,我要死了。」

  在丁劍與高達將半個時辰的奮斗中,在東方晨光灑入破廟那刻,兩股濃烈的
精液在直腸和小穴內噴射而出,三人再次達到了生命交流的高潮之中。

  …………「嗚嗚……」

  「哭聲,怎麼會回事?」

  高達睡夢間隱隱聽聞一陣抽泣之聲,他努力地睜開眼睛,在縫隙間竟見一身
衣衫整齊的淩清竹正在破廟的橫粱上掛起白綾,『她要懸粱自盡,不可以啊』,
高達的睡意一下子飛到九天之外,他急忙從撲過去一把淩清竹從抱起來,兩人滾
翻在地上。

  淩清竹在他懷內痛哭著,使勁掙扎:「放開我,高師兄,你讓清竹死算了,
清竹這樣不貞之人,已經沒有任何面目去見林動了。」

  高達死死將她抱著不放,生怕她再去做什麼傻事,大聲叫道:「清竹,這不
是你的錯,是哪該死淫賊,我一定要會將他碎屍萬段,為了你報仇的,你要相信
我。」

  這時,他才想起早晨的時候,三人來了痛快地干一個多時辰后,丁劍說了句
他要走了,然后給倆人聞了一些藥味后,倆人便昏昏入睡,想來是丁惡賊怕自己
找算賬,迷倒了自己。

  淩清竹在他懷內失聲痛哭:「即使殺了他,也改變不了我已經失貞的事實,
嗚嗚……」

  自小身受俠義教導的高達,想也沒想便說道:「我會對你負責,我會娶你過
門,你做過我妻子吧。」

  淩清竹哭道:「可是我忘不了林動,我的心早已經屬于他的。」

  高達心中莫名悲痛,淩清竹這樣的大美女要說他沒有動心是假的,在丁劍強
迫她與自己發生關系時,他還曾還幻想過自己在事后要娶她為妻,可是當下直感
心酸之極:「好了!清竹,我會保存你清白的。」

  說罷,竟抬掌便要自蓋天靈。

  丁劍在迷倒兩人同時,也解了兩人『清風軟骨散』之毒,高達這一掌內勁十
足,若拍實天靈絕對會要人命的。

  幸好淩清竹也反應過來,及時出手攔下這一掌,並且連封了他幾處要穴,使
得高達提不起真氣來,一句『我不要你死』便撲埋頭在他懷里痛哭,高達也甚是
痛苦地緊緊將她抱住。

  良久,高達沙啞地說道:「清竹,我向天發誓,日后我如果將這件事泄露出
去,天打五雷轟,絕子絕孫,不得好死!」

  淩清竹抽泣道:「謝謝你……高師兄……」

  PS:武林十大杰出青年排名,排名並非是指武功強弱,而是指其在武林影
響力!狄武,少林俗家弟子!武林新生代十青之首!飄淼,離恨閣首席女弟子,
武林新生代十青之二!高達,青云門首徒,武林新生代十青之三!海龍,『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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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八老『琴棋書畫,詩酒花藥』花老獨傳女弟子,武林新生代十青之末!暫時
定下這麼多出場人物,以后會有誰出場還沒想好。

             第三章:欲難自禁

  她走了!

  高達如失魂般走在去往開封城的官道上,心里全部是淩清竹的身影,那個與
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舍下自己走了,她要回到自己師弟林動那里,自己可能將
永遠失去她了,但是自己真的擁有過她嗎?

  「沒有啊……」高達一聲苦笑,他想將這個奪走自己童子身的女人從腦海拋
走,但可是他怎麼努力也做不到,而且思索她的畫面也變成她這幾天在自己和丁
劍胯下承歡的畫面,丁劍與自己對她雙穴齊插;自己插著她的櫻桃小嘴,丁劍在
她身后插著她的小穴;她嘴里吐出銷魂呻吟聲,一邊幫自己與丁劍套弄肉棒,一
邊又用香舌親吻兩人的龜頭……這些畫面在高達海里不停浮現,尤其是回想到淩
清竹那絕美天顏在丁劍肥胖身體下承歡時,高達莫名異常之興奮,恨不得當時丁
劍抽插得更快更用力,這使得平時一直不舉狀態的肉棒竟再次硬起來,把褲子高
高頂起來,布料磨擦下隱隱發痛。

  當下正值晌午,烈陽高照著大地,官道上杳無人煙,這使得高達燥熱異常,
他再也忍不住往官道旁邊樹林衝了進去,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脫下褲子,一邊想
著自己和丁劍跟淩清竹三人行的情景,一邊套弄起肉棒來,陣陣爽快讓他著迷不
已。雖然沒能讓淩清竹嫁給自己,但醫好自己多年不舉,也算是一件好事,就將
前幾天發生的事當成一個美夢,永遠埋在心中吧。

  然而高達套弄將近半小個時辰后,非但沒有發泄出來,肉棒卻是越來粗壯,
脹得讓他發痛,這可苦壞他了,真想找個女人發泄下,但當下處荒山野外哪來的
女人?更要命的森林里這時竟然響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嚇得高達立刻提起褲子來,
要讓外人知道『青云門』的首徒躲在荒山野處打飛機,他這輩子估計是玩完了,
再也沒顏面立足于武林了。

  就在高達閉息潛伏起來不久,只見遠處樹枝搖動一個體態豐盈腴滿,身穿結
白素服的婦人走進來,高達定眼一看,不由暗叫一聲:好美!那長而彎的柳葉眉、
水靈靈的一雙丹風眼,鼻若懸膽、朱唇貝齒,玲線透明的粉耳,云發高挽,身著
素衣羅裙,有別于少女的苗條瘦小,豐滿但卻苗條的纖纖迷人身材,渾身透露出
一股熟透的味道。

  最讓高達受不了的是她現在正彎下腰撩起腰部以下的羅裙,她胸前那一對玉
峰的在她彎腰的時候被衣物勾勒出來,刺激著高達心中的那團原本沒有熄滅火。
更讓人刺激的是,那絕美貴婦人竟然把穿在里面條白色中褲緩緩的退下,露出渾
圓修長的白嫩大腿,兩根部那塊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來,只看得高達雙眼瞪直,
口水直流,整個人呆呆如,心中的火卻越燒越旺,胯下肉棒只撐得褲子猶如個蒙
古包,仿佛就要扎穿了,十分難受。

  但那婦人怡然未知,她輕輕退下自己的貼身中褲后慢慢的蹲下去,卻是正面
對著高達,黑森林中間的小穴因為蹲下來的原因微微分開,露出里間的嫩肉,咝
咝響聲傳來,一道晶瑩泛白的水從小穴中噴射出來,打在地上猶如打在高達的心
坎上,這『水』熄不滅高達小腹那團火,反而讓高達越加的高漲,只見高達那張
帥氣的臉已經開始漲紅,呼吸微微有加速的趨勢。

  那婦人方便完后輕輕呼了口氣,卻不急著站起身來,而是伸出那嫩百的柔荑
到腰間,取下一張秀著花的手帕,然后輕輕的拭擦著周遍的些許水跡,再用手帕
拭擦小穴口。原本以為她這般就要完事,誰想到那婦人竟伸手在小穴上面那顆小
紅豆處來回磨擦,一小會小穴里竟然有絲玉液滲出,婦人閉上眼睛忍不住輕吟一
聲。她那一聲輕吟消魂蝕骨,高達僅有的那點俠義和道德的束縛瞬間斷裂,猶如
發情的公牛一般拔開草叢衝上去。

  高達一動,婦人便驚醒過來,本能的輕呼一聲:「什麼人?」兩手抓起中褲
迅速的站起身來,可這時候高達已經到了她身前,只見婦人也不慌張,前足踢一
式『丹鳳朝陽』直踢高達咽喉而去,竟然是一位身懷絕技武林女俠。

  無奈高達身為『青云門』首徒,年輕輕已是武林十大青之一,一身武功雖沒
有問鼎天下,卻也是江湖一流高手水準,再加婦人雙手正提著中褲,這一式腿法
『丹鳳朝陽』自是使得不完美,只見高達一個側身避開,兩手一抄一帶一摟,盡
顯名家風范。

  「啊……」那婦人輕呼聲中,高達把她豐盈腴滿的身子緊緊的抱住,衝勢太
塊收不住,或許說是無意收住,順勢倒下,直把絕色婦人壓在草地上,並且用結
實的身軀緊緊的貼壓著,享受著那份舒適消魂。

  「淫賊,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那婦人手腳皆被高達緊緊壓住,一
身武功難以施展只得低聲恐嚇道;「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唐家三少』張威
的妻子,唐門的人你也敢……啊……」

  蜀門唐門,唐家三少,在二十年前的武林上可以說紅極一時的風云人物!唐
門之人擅長暗器和毒藥且與世隔絕,從而武林中人無法窺視蜀中唐門的真實面目
之一二,大部分人都認為唐門只是一個虛構與誇大的門派,直到二十年唐門與俠
義盟產生過節,唐門遣出三位弟子尋仇,以暗器和毒藥連挑『俠義盟』三幫五派,
來無影去蹤,搞得『俠義盟』焦頭爛額。

  『俠義盟』貴為武林上僅次三派的大組織,這口惡氣自然吃下去,動員俠義
盟所有精英追捕,仍然抓不住這三名唐門弟子,反而在對方的暗器、毒藥、機關
之下拆損不少弟子,直把『俠義盟』上屆盟主海望涯氣到吐血,想直搗唐門老巢,
先不知唐家堡所在之地為謎,就說蜀道之難,難以上青天,這樣遠征不是俠義盟
能支持得起的,最后海望涯只得請少林寺出面和解。

  少林寺名頭極大,唐門雖然不屬于中原武林各道,但是要與整個武林為敵仍
是不敢想像的,于是唐門與『俠義盟』達到協議,以三戰定輸贏解決這場恩怨,
而唐門派出的三位人選正是,唐家嫡長子:唐三;唐家旁系:唐舞麟;唐家外姓
弟子:張威,也是此次襲擊『俠義盟』的三人。

  此時世人方首次認清這三人竟然全是不滿二十歲的青少年,真是英雄出少年,
雖然此后三戰中三人二敗一勝敗給了『俠義盟』,唐門守約放下這段恩怨,但他
們年紀輕輕就將『俠義盟』搞翻天,搞得海望涯面目無光,不得不從『俠義盟』
盟主之位上退下去,這份膽識和成就讓人敬佩,后來武林中便將這三人稱『唐門
三少』,唐三為大少,唐舞麟為二少,張威為三少!

  高達現在精蟲上腦,什麼話也根本聽不進去,根本不知道惹上『唐家三少』
的后果。而且還是理虧在前,就算強如『青云門』估計也得揮淚斬馬謖。左手顫
抖著向絕色美婦人那座高聳的乳房抓去,那份柔軟溫潤的感覺讓高達覺得身上的
熱度會消退些須許,不由得用力揉捏起來,右手一把扯婦人褲子,巨大肉棒對準
早已濕潤小穴。

  婦人驚呼:「啊……不可以……啊……」

  高達挺動腰身,硬邦邦的肉棒整根「噗哧……」的一聲插入了婦人的小穴,
而且直達從來沒人到達過的深處。

  「痛啊!啊……」婦人緊緊咬著牙關,她知道自己已經失身在這個淫賊之下,
而且這個淫賊的肉棒實在太大了,竟然比自家夫君還大上兩倍有余,當下被他這
麼一強插,竟讓她有如回新婚之夜破處般,痛得她一身武功也忘卻了。

  在婦人緊緊裹著肉棒的小穴里,高達的肉棒的脹疼方消下去不少。而且婦人
只是滿臉痛色,不再作任反抗,這更是鼓勵高達乾脆就抓起了婦人修長細膩光滑
的美腿,大大劈分開來來,往她胸前推著,直到婦人整個身子都折卷起來,使得
玉臀高高地懸離了草地。

  高達以雙肩架起婦人的一雙玉腿,將她那條卷裹在腰際的素裙向上扯著,一
直翻拉到她的肚臍上方,野蠻扯下內中的肚兜,使整個雪白平滑坦然的腹部,都
毫無掩蓋地露了出來,讓婦人肥腴、飽滿、突出的粉紅小穴,在黝黑陰毛中對照
之下,顯得格外鮮明、美艷、誘人。

  同時在這樣的姿勢下,美艷誘人的婦人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淫賊的肉棒進出她
迷人小穴的情形,在高達瘋狂的抽插下,婦人看到自已的小穴跟隨著被翻進翻出,
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也不斷被擠出穴外。

  婦人這方看清楚高達的肉棒有多粗多大,整整是自家夫君的三倍,更想不到
的是自己那嬌小的小穴竟能完全將其容納,在如此聲色淫靡的情景,婦人只覺得
痛感漸漸消去,奪而代之是一種快感,一種比她自己與夫君做愛還強一百倍的快
感,她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了。

  「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唔!……啊……嗯……」

  高達可沒時間理會她的恐嚇,巨大的肉棒在婦人的小穴之中,強而有力地快
速抽插,每一挺都直插進了她小穴深處,而且越入越深,婦人在高達的持續抽插
下,小穴里的蜜汁被摩擦成陣陣泡沫,被他巨大的肉棒連連勾了出來,沿著凹槽
朝她玉臀處流淌下去,將地上綠油油的青草全打濕。

  「淫賊,輕一點。嗯……」高達再一次將巨大龜頭重重地撞到婦人的子宮口,
那是丈夫都從來沒有到達過的地方,令她忍不住得輕哼,連連喘息,強迫自己不
發出半點聲音來,卻完全忘記自己此時有能力可置眼前淫賊于死地。

  婦人承受著高達肉棒不停的插弄,心中原本壓抑欲火慢慢點燃,尤其現在高
達的肉棒正在她的小穴里愈來愈急促的抽插著,愈來愈強勁而有力,一下又一下
的火速剌入、緩緩抽出。他的身體都碰撞到她挺舉的阜部上,而小穴里的最深處,
則被他那顆發紫的大龜頭,重重地撞擊在子宮頸部的棱肉上,強烈的酸軟酥麻感
直透心翡,令到婦人忍不住想放聲浪叫。

  「娘子,你怎麼啦,這麼還不出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男聲遠遠傳出來,原來是婦人的丈夫見婦人入林方便這
麼久沒出來,有些擔心便尋找了回來,這一聲叫喊直把欲火焚身高達嚇了一大跳,
停了下來渾然不知所措地望著身下婦人,架著她的那一雙腿也放了下來。

  『我逃,不能在這里。』正當高達想著逃跑之時,事情卻出乎他的所料,那
婦人的雙腿竟緊緊地盤在他腰間,不讓他離去,並且大聲地回道:「相公,我沒
事,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拉肚子了,你別過來,這些汙物髒你的眼睛!」

  此時高達簡直不敢相信的耳朵,這個婦人竟然在包庇自己,他瞪大雙眼不敢
相信地看她,那婦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別亂動,我不想相公知道此事,要不
然你跟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拉肚子了,沒什麼大事吧。」果然往這邊走來的腳步聲停止了,顯那人也
並不喜歡看女人的排泄物;「咱們還需要盡快趕路,天黑前要趕到開封趙家的。」

  那婦人又道:「沒什麼事,我吃了一些藥,可能還拉幾次,要不你們先趕路
吧!」

  「這怎麼行,你快點解決吧,我們在外面等你。」

  待男人腳步聲遠去后,高達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嚇得都射出來了,此時
他再也沒有欲望干下去,勿忙從婦人身上爬起來,隨手地上拿起來衣物擦拭下身,
不管不顧地逃離現場。

  婦人也從地上坐起來,發現下身有些勒勒作痛,這淫賊的肉棒還是巨大了,
完全超出她以前所承受過的體積,但在疼痛中卻有種異樣酸爽,心中一股怒意漸
生,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個淫賊,但對方卻跑遠消失在樹林之中,只得作罷,忍痛
起身穿衣,卻發現自己的肚兜不見,想來是被那個淫賊拿走,心中恨意更盛,下
次見面一定殺了這個畜牲。

  ……

  當高達趕回到開封投宿的客棧時,天色已是傍晚了,他剛剛走進自己客房時,
就看到林動從對面的客房里衝出來,一見到他回來就激動衝上前來:「大師兄,
這幾天你去哪里了,今天早上清竹才回來,她說根據沒和你在一起,她也追我去
了。」

  高達一愕,良久才說道:「那淩姑娘呢?!」

  林動有氣累說道:「我沒能追到那個老淫賊,讓他跑了,對不起大師兄,我
辜負你們的托付。」說著,他還『寒淵』還給高達;「清竹,她也很希望,她說
她接了家里的來信,要她回家一趟,她已經回去了。」

  高達心中一股心酸與失落,接過『寒淵』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有些累了,
我想休息一下。」說罷,不理會一臉不解的林動,直接關上房門,一頭扎在床上
用被子死死捂著頭部,想將這段時間所發生一切都拋掉,他在床上翻動間,一條
粉紅色的女性肚兜從身上掉落到地上。

  ……

  如是過三天之久,高達把自己關在房內三天沒有出過門,林動多交來找他都
被拒之門外,他心中有愧,沒能保護好淩清竹,自己甚至還與淩清竹有染,沒有
臉面對自己的師弟,每次看到他都有種想死的念頭,或許只有躲在被子里才他是
唯一個可容納的地方。

  面對自家師兄如此怪異動,林動也是焦急萬分,讓丁劍逃掉,一個絕好揚名
機會丟失,已經夠他心煩了,現在大師兄也變成這個樣子,他多次去找高達試圖
問一切,但每一次高達總是閉門不見,東西也沒有多吃,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今天林動再也忍不住了,畢竟有一件事必須要與大師兄商量不可,他再次敲
響大師兄的房門,里面依舊傳出高達,不見客的聲音,但這次他沒跟高達客氣,
直接破門而入,把高達嚇得床上跳起來,不滿地說道:「我有不舒服,想睡一下。」

  林動誠懇地說道:「大師兄,有什麼事能跟我說一下,咱們自小一起長大,
生死之交。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師弟願為大師兄赴湯蹈火,在所不遲!但請你不
要這樣一聲不坑,好不好。」

  「師弟,我……」高達一陣感動又是羞愧,但這件事沒法開口說,只怕說了
兩人之間的情誼今日就要斷了;「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沒有能抓到丁劍,我
一直以為我很歷害了,但沒想到居然會輸了,而且輸得這麼慘!」

  林動信以為真,畢竟自小與高達一起長大,這位大師兄雖是沈默少言,但為
人卻是甚是高傲,在如此優勢下居然還被丁劍重傷,他的自尊心受到損傷也能理
解,好心安慰道:「大師兄,我們哪里輸了?咱們不過看在他是一個老人家面上
饒他一次吧了,下次見面就這麼好運了。」

  高達狠狠地說道:「沒錯,下次見面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林動看到高達似乎有了點精氣神,急忙將正事說道:「大師兄,此事先行放
一下,咱們還有一件正事沒有做呢?」

  高達奇道:「什麼事?」

  林動氣道:「我說大師兄,平時你一向是眾師兄弟里記憶最好,現在怎麼忘
記了。我們來開封抓淫賊丁劍是次要,主要的是師父派我們來參加,『北財神』
趙嘉仁的女兒趙薇的婚禮。」

  「哎喲!我想起來了。」高達經師弟這麼一說,多日來一直糾結淩清竹事的
他方想起這次下山的任務,「是點蒼派高足黃佑隆入贅趙家,他心高氣傲得很,
我雖然跟他交情不怎樣,也為他感到惋惜啊。」

  「沒錯,就是黃佑隆。」林動哈哈一笑,臉上有些不憤說道;「去年那個跟
大師兄在『名劍山庄』評劍大會搶劍的黃佑隆,大師兄,我說你怎麼能把那把好
劍讓給他呢?比武明明是大師兄贏了的,那時可把我們一眾師弟氣壞了。」

  高達笑了下:「名劍山庄每五年就開一次評劍大會,大會只對面青年俠士開
放,席間英雄論劍,最強的十名將獲得『名劍山庄』所增的名鋒,看似是提點后
輩,實際是在推銷自家的兵器,好賣個好價錢罷了,我已有先父所留的『寒淵』,
能讓即讓。」

  林動搖搖頭說道:「唉,大師兄,你這個人啥都好,就是這點不好,對待別
人太好。師父總說江湖風險,你這個性格要吃虧的。黃佑隆這小子上次走了狗屎
運,遇上了大師兄。這次可沒這麼好彩了,攤上這樣這件糗事,可憐啊!」

  高達奇道:「此話怎講,師弟你向來留心江湖事態,難道聽到什麼風聲?」

  林動壓低聲音說道;「大師兄可知黃佑隆名列武林四少,黃家大少的名頭。」

  高達點點頭說道:「我聽外面傳『武林四少』乃開封黃家、洛陽王家、河西
汪家、江南淩家,據說這四家都是世代經商大族,在武林上擁有是廣泛的人脈,
黑白兩道都得給他們面子的,為了應該江湖事件四家都有一些人在江湖上行走,
遊走周旋于武林勢力之間。于是,武林人士便將四家最杰出的四人稱為武林四少。」

  林動堅起大拇指說道:「大師兄見識真廣,只是有一些小道消息就不怎麼清
楚了。」

  「哦,你倒說下。」

  林動說道:「黃佑隆雖說是武林四少之一,但這個『武林四少』名頭是江湖
上的人叫,在四大家族中這個名頭可不管用了,在外面江湖遊走各大勢力是有風
險的,千金之子不立危牆之下,這些人其實都是四大家族的棄子,他們都是庶出
或者偏房,死了也不可惜。這個黃佑隆就是偏房出生的,這次黃家為了跟『趙財
神』合作,便將這個黃佑隆入贅趙家,做個上門女婿,權當見面禮。」

  高達愕然說道:「這麼慘?」

  林動譏笑:「更慘的還在后頭,做個上門女婿也罷了。無奈這個趙薇生性就
是風流嬌娃,自打十四歲懂事開始就與男人鬼混,經常與一些俊男成群結隊地白
日宣淫,她的面首據說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個。這事在開封城內無人不知,無
人不曉,這個黃佑隆還沒上門,頭上就戴了不知多少頂綠帽子。哈哈……太好笑
了。」

  看到林動幸災樂禍的樣子,高達心中滿是愧疚,卻又不敢明言,只得默默在
心里:「對不起,師弟!」

             第四章、冤家路窄

  東南西北,四大財神,乃天朝近三十年間新冒出來的四位最具財富的人。東
財神麻云,在東北一帶以轉賣高麗野生人參,兩國之間的商品物流起家;南財神
萬寧,也被稱為寧財神,在江漸一帶以海商起家;西財神利彥宏,在西域青藏高
原轉售中原商貨起家,一手壟斷了中原與西域兩地互通所有貨源;北財神趙嘉仁,
與官府合作,屬于皇商一類,一手主導著天朝所有皇家商品。

  這四人襲斷著天朝最掙錢的幾個買賣,其家產之多,除了當今皇帝,就數他
們了,甚至四大家族也難以項背,中原人便以四人主要生意所在之地,稱他們為
『東南西北』四大財神。

  四大財神名頭雖響,但相對歷史悠久的四大家族來說,只算得上暴發戶,畢
竟錢這種的東西,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夠用即好,四大家族在中原立足千年之久,
經歷過數次的朝代變遷,仍能屹立不倒,其根基之深厚,是四大財神難以項背的。

  可『北財神』趙嘉仁卻是例外,此人的發家全賴朝中有人,靠與官府合作,
傳聞此人手可通天,而且為人豪爽,樂善布施,有著『孟嘗君』的名號。不管認
識與否,黑白兩道,但凡有事相求,只要力所能及,不違背法理情義,他都是來
者不拒,江湖上但凡有點名氣的人基本受過他的恩惠或者有交情,願意為他賣命
者有如過江之鯽。

  他絕對有能力撬動任何一個四大家族,因為他是趙嘉仁!這也是為什麼四大
家族中的黃家,願意低聲下氣將族中杰出弟子入贅趙家的原因。

  高達與林動兩人雖說奉師門之命前來祝賀,光憑師門名頭已經可以隨便登門,
可是就這樣空手而往,怎麼也說不過去。再說他日兩人行走江湖,若有所求之時
也有開頭。林動與高達達商量后,還是決定要準備一些禮物送去,可『青云門』
一眾老江湖自視過高,認為派兩名最杰出的弟子前往已給面子了,壓根沒有準備
什麼禮物,所以兩人便分頭到開封城中置辦點拿出得門面的禮物。

  高達自幼沈默少言,少與人交往,應付這種大場面的經驗自然是沒有,在開
封城轉了半天都沒找到合意禮物。到是看到街上走來走去的美女,心中忍不住產
生各種欲念:「我居然強暴一個婦人,居然做了一個淫賊,我不敢相信,這不是
真的,這不是真的……」伸手進懷內中拿了幾下,那天無意搶來的肚兜,內心滿
是奧悔,真想把它丟掉,可是無論怎樣他就是丟不出手。

  走了良久,干渴難忍的感覺,讓高達稍稍回過神來,他走進了一間荼館之中
要了一壺上等好荼,正慢慢品嘗著,一邊思索自己以后該怎麼辦,如果此事張揚
出去,自己唯一家『青云門』能容得下自己嗎?自小對自己充滿的師尊會失望嗎?
他會生氣?想到苦處只是埋首在趴在桌子狠狠地摳自己的頭發。

  就在此時,荼館內忽然走進來一對母女,兩人皆傾國傾城之絕色,引得在場
所有人的目光。只見年輕少女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穿著一身杏黃衣裙,長得
明眸皓齒,絕色秀麗,活潑可愛,一股青春靚麗氣息讓茶館所有人為之一震。年
長一點的女性,一身白衣素裙,梳著一個婦人的發結,白色抹胸將那對山峰的雄
偉勾勒出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熟婦韻味,讓人垂憐三尺,而且在她臉上絲毫
看不到歲月痕跡,兩女站在一起竟如同姐妹一般。

  兩女一進來並沒有理會在荼館里挑一起上等位置,將身上所攜帶著物品與配
劍往桌面一放,這時眾人才發現原來兩女乃武林人士,難怪敢只身在外遊蕩,紛
紛收回了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麻煩。畢竟玫瑰雖美,卻帶刺,只適合遠遠欣賞。

  這時少女說道:「娘親,開封城真的很大啊,很熱鬧,有很多東西可以買,
比咱們蜀中唐家堡強太多了,以后咱們就住在趙叔叔家不走了。」

  那位白衣婦人笑道:「傻孩子,趙叔叔又不是咱們家,怎麼可能在這里長住
呢?……」

  「是她?」白衣婦人這話一出,把埋首桌子的高達嚇得一下子站立起來,不
小心將身前桌子撞翻在地上,驚荒失措地望向那對母女,入目的那位白衣婦人,
果然是幾天自己在林中強暴那位婦人,一時間心亂如麻,恐懼,內疚,害怕,占
據著心靈。高達身子如同一個篩子般不停地發抖,喉嚨里一把干燥異常,半天發
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發生一些咕咕的怪聲。

  此時,那對母女發現高達的異常動舉,黃色少女滿臉驚疑地望著高達,她有
點不明白這個高大帥氣的男子,為什麼渾身發抖,難得是得了羊癲瘋之類病症嗎?
她忍不住向其母問道:「娘親,他是不是病了?」

  白衣婦人臉色數變,先前進荼館時,由于高達換了衣服又埋首趴在桌子並沒
有留意到他。現在方發現幾天前強暴自己的男人竟然坐旁邊,心中的憤怒火一時
間不停往腦門上燒,但這種事又怎能跟自己女兒言明,只得勿忙說道:「桐兒,
你爹爹是怎麼教你,出門行走江湖,別人的事少過問。」

  「是,娘親。」黃色少女只低聲應是,但依然十分好奇地打量著高達。

  高達發現那對母女正在注視自己,而且在白衣婦人眼神中更是噴出恨恨烈火,
心里更害怕之極,想起那日自己強暴完后還拿走她的肚兜,現在正放在懷中,要
是她此時大喊:抓淫賊。然后又在自己身上搜出來肚兜,這可是鐵證如山啊。

  『不行,我得離開這個地方!』高達想也沒多想,拔腿就跑,趕來查看見的
店小二見狀怒叫:「這位客官,你還沒付錢呢?」急追上去,但他一個平頭老百
姓哪里跟得上『青云門』首徒的腳步,轉眼人就跟丟了,只得大叫:「有人吃霸
王餐啊!」

  白衣婦人拍桌而起:「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吃霸王餐,還有王
法?桐兒,你先回趙叔叔府上,娘親去將這惡棍繩之于法。」

  「娘親?……」黃色少女望著娘親追了出去,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剛
剛你不是說閑事莫管的嗎?」

  ……

  高達在街上沒頭沒腦亂跑亂撞,引發行人數不清的怒罵,成了后面追蹤他的
白衣婦人追蹤的最好路標,不消一會兒白衣婦人已經緊跟在他身后不足三丈之遙。
她卻不知該怎麼辦,衝上去跟這淫賊廝殺,將其惡行公諸于眾,這怎麼行?自己
名節豈不是全毀了,但就此放過他,她卻又吞不下這口惡氣,自己的肚兜還被他
搶走了,這個一定要搶回來。

  拿定主意的白衣婦人悄悄跟在高達的身后,想趁對方去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再
動手,在追蹤的過程卻意外發現,前面那個淫賊的情緒極其不穩定,臉上全是害
怕,愧疚之色,根本就不像一個慣犯淫賊應有樣子,倒是像一個做錯事被人發現
孩子般,一時間她也不好判斷此人是善是惡。

  高達此刻確實精神錯亂如麻,師門的教導聲聲在耳,但腦海中卻全是淩清竹
和那個婦人,她們雪白肌膚,還有高潮時呻呤媚態,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要去想這
些,但大腦卻偏偏不停地想起來,整個頭幾乎快要炸開了,最后忍不住一頭撲在
地面放聲疼罵,一邊用頭不停撞擊地表,讓灰塵把英俊臉弄得安髒無比。

  「這個人瘋了?」「是不是發什麼病了。」他這一舉動引街上人圍觀不止,
后面的白衣婦人也不是明白所以靜靜觀察他,是不是對方發現了自己故作瘋巔,
好騙取自己的同情,看了半天有點覺得對方不像是在裝瘋,因為他的額頭都撞出
血了。

  「這時有人叫道,快阻止他,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

  這時人群被推開,一名長得五魯粗大的捕頭領著幾名捕快走了進來,他們是
接到群眾報信趕過來的,為首的捕頭叫道:「哪里的瘋子,弟兄綁了關進衙門大
牢,讓失主來認領。」幾個捕快領命,上前便將高達綁起來,可憐的『青云門』
首徒就這樣被幾個捕快五花大綁起來,有一個捕快甚至給他幾個耳光。

  白衣婦人覺得不能再等,搶先一步從人群走出來,以迅雷不及耳之勢一指點
在高達背門要穴,當場使其不能動彈和言語,然后說道:「對不起,真是麻煩幾
位捕頭了,這是我家走失的傻小叔,妾身等人都已經找了他好半天了。」

  捕快有些不悅,油水還沒撈到失主就上門,大徑廣眾之下叫他們如何勒索,
為首的捕頭喝道:「哪家來的小娘子,你說他是你小叔就一定是嗎?你得拿出證
據來,若讓你冒領,我們怎麼對得起真正的失主?」

  白衣婦人故作哀聲說道,走近幾個捕快身前:「不瞞幾位捕頭,我們是蜀地
之人,妾身的小叔前年還好好的,不知何故受了驚嚇變傻了,拙夫不忍其瘋巔一
世,聽聞開封名醫眾多,專程帶小叔前來開封看病的。不想在路上竟走失了,直
把妾身等人給嚇壞了,現在總算上天開眼讓幾位捕頭給找到了。」邊說邊悄悄從
身上掏出一錠銀子塞到捕頭手里。

  那名捕頭用力一握,分量甚重,心中一喜:「好吧!既然是外地前來開封求
醫的,我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之人。現在人就交還給你,好生照顧,若果再走失
了,在街上傷人,本捕頭絕不輕饒。」

  「是的,謝謝捕頭,你真的大好人。」幾名捕快將人交給她后,眉開眼笑地
跟著捕頭離開去,白衣婦人則不停地道謝,待捕快們遠去后眼神一冷,在一眾圍
觀人群吃驚的眼神中,如提小雞般將高達七尺男兒之身提走,直把周圍看熱鬧的
人嚇了一跳,這婆娘好生大力啊。

  ……

  「砰!」白衣婦人找一條人跡稀少的小巷,將高達一把甩到地上,然后解開
他的啞穴:「淫賊,你還認得我嗎?」

  自被捕快打了幾個耳光后,高達已經清醒過來,只是當時被一大群人圍觀他
不便出手,只想著在捕快帶他回衙門的路上尋機脫身,誰想到竟有人在他背后出
手點他要穴,看清是白衣婦人出手嚇得亡魂大冒,當下更是心若死灰:「記得!
我對不起你。」

  白衣婦人幾個耳光打下來,怒罵:「哼!一聲對不起就以為可以洗清的你惡
行嗎?」

  她下手極重直把高達打得兩耳轟嗚,牙關松動,嘴角鮮血直流:「但我也只
能說對不起了。」

  「哼!」白衣婦人對高達又一頓拳腳相向,往死里下狠手,打得高達口吐鮮
血。他卻仍是一聲不坑,白衣婦人奇道:「怎麼不叫一聲,你以為不出聲我就會
放過你嗎?」

  高達平靜地說道:「我沒打算求你放過我,我只是不想咱們的事被其他人知
道,我想你也一樣吧。」

  「哼!」白色婦人又是一聲冷哼,一腳踢在高達的臉上,如同滾葫蘆般在地
上打滾不止:「我不管你怎麼想的,將那個東西還給我。」

  高達吐出口里泥巴問道:「什麼東西?」

  白衣婦人怒罵:「還敢抵賴,我的肚兜呢?不還給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高達只想著盡快結束:「如果我還你,你能給我痛快?」

  白衣婦人想了下:「可以。」

  「在我懷內。」

  「涼你也不敢騙我。」白衣婦人俯身探手進高達懷內搜索,在里面一通亂摸
后將肚兜找出來,仔細一看果然是自己丟失的,心里松了一口氣:「淫賊,要怪
就怪你采花,采到了我『碧波仙子』李茉身上來,上路吧!」說罷,一掌照著高
達天靈蓋下。

  「終于完結了。」多日以來的困惑,在此刻高達直覺得此刻完全放下了,果
真只有一死了之方對得起師門的教導,看到白衣婦人李茉玉掌蓋下,緩緩閉上眼
睛待死,在心里默念:師弟,我畢為你做牛做馬,以償我的罪業!

  然而世事難料,高達沒有挨到致命的掌擊,反而是聽到一聲悶哼聲,一股女
性體香撲鼻而來,緊跟著一具柔軟肉體蓋壓在他身上,使得他大吃一驚,睜眼一
看竟是白衣婦人李茉昏倒在他身上。

  「臭小子,幾天沒見到竟然學起老子采花了,只是手段也太遜色了,反被花
刺了。」

  一把男人聲響起來,李茉的身體被人扯開,高達看清了弄暈李茉的人,直把
他雙眼看得通紅噴火,竟然前幾天強暴淩清竹的老淫賊丁劍,忍不得從地上撲過
去吃他肉,啃他的骨,只是穴道被封動彈不得:「丁劍,你這個老淫賊,我要將
你搓骨揚灰。」

  丁劍滿臉的不在乎,只是俯下身來,伸手探進旁邊的李茉衣內,在豐滿的玉
峰上面用力抓了幾下,嘖嘖稱贊道:「小子,眼光不錯。李茉這丫頭當年蜀中峨
嵋派的一支花,一手『流云飛袖』打敗了數不清的江湖惡棍,人稱『碧波仙子』,
還被留香公子譜入『絕色譜』中。當年我們『惜花雙奇』倆兄弟久仰她的艷名,
也想度她入教,誰知卻接連遭遇到黑白兩道追殺,最后只能作罷。想不到啊,后
生可畏!」

  高達雙眼噴火,急提真氣衝穴:「混蛋!給我往手。別將我與你這種老淫棍
混為一談,你這個人渣,淫賊,我要殺你了。」

  丁劍反手就給了高達了一個耳光:「臭小子,殺老子?剛才若不是老子出手
相救,你早就成這個丫頭的掌下亡魂了。『青云門』就是這樣教你報答的你恩人
嗎?就這樣教你恩將仇報?」

  高達凜然回道:「這是我罪有應得,我當了采花賊,罪該萬死!做了錯事就
應該負責,而不像這樣以惡為榮。」

  「你你你……混蛋小子,真是把老子氣死啦……」丁劍直接氣得有些七竅生
煙,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愚木腦袋,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天性,這個世間萬物皆
以陰陽成道為歡,你可有看過母馬因為與不同公馬交配而被天遣嗎?」

  高達怒罵:「人不是畜牲!人是萬物之靈,自古倫常天定!」

  丁劍嘲諷:「可笑,自古倫常天定?這是男人為了對女人占有所捏造的謊言,
先賢自己記載,先民之初,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便無手足相殘之事,待知有
父,便有手足相殘。不正是說明女人亦一樣可像男人那樣享受男歡女愛帶來的快
樂,你難道要說先民是錯的嗎?」

  自小接受尊師重道教育的高達,此刻竟無法說出反駁話來:「這……」

  丁劍一記手刀將高達敲暈:「懶得跟你這個愚木腦袋多說,老子先帶你去一
個地方,再好生調教!」

  ……

  「啪啪……」

  「嗯嗯……停下……下來……」

  高達迷糊間被一陣女性嬌喘之聲吵醒,他緩緩地睜開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張
寬大粉紅色床上,順著聲音望去只見『碧波仙子』李茉雙手被一根紅繩吊綁床頂
上,雙膝跪立前傾著身子半吊著,全身上下衣物被脫個精光,只剩下一條紅肚兜,
而紅肚兜中則好像有數條蚯蚓不斷在里面翻滾,她的身體更像大浪里的一只小舟
不地晃動。

  「他醒了……往手……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嗯……啊……」

  李茉也注意到高達的醒來,嬌紅臉頰更是紅得嬌艷異常,望著高達的雙眼中
出現一股莫名的恨意。這時高達才發現,在李茉身后丁劍那肥圓身軀正在不停前
后挺動,與李茉玉臀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在李茉胯間迷人的
黑森林中,一條碩大粗黑肉棒正像魚兒般歡快地在粉紅的小穴內進進出出,每一
次進出都帶出大量玉液散灑在棉被上。

  「她被丁劍強暴了,人渣啊!」高達腦門充血,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充斥著
心頭,又一名女子因為自己的無能失身于淫賊,她的名節被毀了,她日后的人生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自己真是罪大惡極啊!他恨不得充上前將丁劍當場格殺,
剛想動卻發現身上的穴道依然被點住,壓根動彈不得。

  「哇塞,茉兒,你的水真多,簡直就是個水蜜桃,當年我們倆兄弟沒能入蜀
度化你,真是天大的損失啊。」丁劍加大力度狂抽猛插,肉棒每一下都只留在龜
頭小穴口,然后再全根插下,每一下小腹與李茉的玉臀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怎麼樣,老子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張威的大啊,跟前面那小子比起來如何!」

  「淫賊,住口!」高達禁不起張嘴大罵,卻發現自己非旦動不了,連啞穴也
被對方點住了,這不正是當日淩清竹被丁劍奸汙時情景重演?老天,為什麼同樣
悲痛讓自己經歷兩次啊。高達內心一陣刺痛,若非當日自己失了心瘋,將『碧波
仙子』奸汙了,她也不會因為追殺自己而遭到丁劍毒手,自己真是個禍胎啊!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不去看李茉與丁劍,可是耳邊卻是全李茉的喘息聲,肌
膚碰撞的『啪啪』聲,腦海里竟爾回想起當日,自己在李茉身上馳騁的情景,那
種與淩清竹完全不同的肉感與香味,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燥熱之火。眼睛緩緩睜開,
看到李茉的臉上並沒什麼痛苦之色,反而是一種很快樂,卻又不想享受,故作自
己很憤怒,這種截然相反的神形,卻讓高達覺得她很美。

  李茉這時發現身后的老淫賊,不但抽插變成越發狂暴,在肚兜里搓揉玉峰的
雙手也變得粗魯起來,一雙手各捏著玉峰的乳頭,有些暴虐地上下左右拉扯著,
在酸麻中產生陣陣微疼,但卻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老淫賊,你最好……
就是在事后……殺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我……啊啊…
…嗯……都不會……放過你的……」

  「這麼快,就不想離開老子?那老子怎能有負美女深恩呢?」丁劍張口輕咬
著本茉俏脖上,越發狂猛起來,他知道對付這些熟透的美婦人,不需要像未經人
事的少女那樣的溫柔和愛撫,要的就是用狂暴的力量將其狠狠征服,長久以來受
世俗清規的壓迫,夫妻房事基本上都單一無味,大多數婦人內心都有些渴望一些
強烈和對道德踏踩的快感,所以有人說『偷情是世上最美麗毒藥』。

  李茉強忍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嘴唇幾乎都快要咬破,可是在她對面高達眼
中卻是一種騷媚淫浪的模樣,這使得他禁不住產生一個想法,那日如果不是李茉
的丈夫前來搞局,自己繼續操下去,她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的?

  「哎呀……淫賊……我……我……啊啊……停……停下來……」在一連串的
重插之中,丁劍巨大的龜頭持續轟擊子宮口下,那個只對高達開放過的一次子宮,
終于迎來第二位入侵者。李茉的小腹處不停地收縮,全身不停地抽搐,小穴內如
泡沫一般玉液好像自來水一樣的往外流,灑落在床單上面,濕了一大片,最后她
用盡最后向高達叫道:「救我啊!啊啊……」

  就在此時,她身后的丁劍猛地抽出肉棒來,李茉怪叫一聲:「淫賊……我…
…要殺了你……」小腹急收縮玉軀向后弓起來,被丁劍巨大玉棒撐大的小穴,里
面突然噴射出一股白色噴泉,噴泉勁力十足,正正將她前面的高達灑得滿身都是,
臉上,衣服上,手上,一股極度淫麻味道充斥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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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39:17

                        第五章:不可置信

  「小子,忍了很久了吧?都怪老子剛才太舒服,把你給忘記了。」丁劍右指
虛按解開了高達的啞穴,同時也解開綁著李茉雙手的紅繩,高潮后無力的李茉如
同軟肉癱坐下來,卻被丁劍從身后樓入懷內,雙腿伸進她雙腿間使其大大張開,
那根讓她快樂得上天的肉棒,如同歸家遊子般從股后溫柔插進溫暖的小穴中,兩
人下身交合畫面完全暴露高達眼中。

  這次丁劍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狂風暴雨般抽插,而是慢慢的輕輕抽插,感覺著
李茉陰道內

  的嫩肉緩緩的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大龜頭。雙手扶
著她柔弱

  無骨的細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上下聳動,愛液順著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
兩人身下被子都濕了:「哈哈,這個『碧波仙子』真是人如其名,胸又大,水又
多,真爽。小子,剛才李丫頭說你在樹林中趁她小解時強奸了她,活生生強插了
她一刻時間,然后就被他丈夫嚇射了?真沒用啊,那天你要把這個丫頭操爽了,
她哪里會追殺你呢?上次我教你的本領,你都學得哪去了。」

  「淫賊,你不得死……嗚嗚……」李茉忍不住抽泣起來,先前高達昏迷時候
自己被這個淫賊以高深淫技弄得欲火焚身,迷糊間就被對方肉棒插了進來,還沒
等她反應過來,就丁劍以狂風暴雨地抽插送了高潮,這種不屬于丈夫的肉棒給她
帶來刺激和快感,根本不是平時夫妻之間交歡可比,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隨后
又被丁劍數度送上高潮,靈魂神遊神天外間被對方套出當日被高達強暴的情形,
現在被丁劍拿來擠兌高達,她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高達僅僅只有脖子能動彈,不禁怒道:「淫賊,你到底是干什麼?」

  丁劍哈哈一笑:「你把頭偏到一邊去,看別的。」

  高達依言轉頭望過去,卻發現跟床緣接觸的牆上竟有一個拇指大的小孔,透
進小孔看進去前面正好是一張梳妝台,台上有一塊窗戶大小的黃銅鏡子,鏡面上
印入一張巨大床上,床上卻是空無一物。

  「那里面什麼也沒有啊?」高達甚是不解,轉首尋問丁劍,丁劍卻是不理不
睬,他將李茉的臉強側轉過來,強吻著對方的櫻唇,雙手更是把李茉身上唯一肚
兜也解了下來,「好大啊!」高達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美乳,如同兩只木瓜的
美乳被丁劍握手中,不停搓揉著變換著形狀,縱使他使再大的勁也立刻變回原狀,
如此彈性和雄偉直把高達看得口水都差點落出來。

  看著看著,高達腦海中竟然浮現當日他與丁劍前后抽插淩清竹的畫面,隱隱
生出一種待會要是和丁劍一起前后夾擊這個『碧波仙子』能有多好。「該死!」
這念頭一閃即逝,高達理智地將這個淫蕩念頭壓下去,自己當日已經傷害過淩清
竹一次,不能再傷害其他女人了,只得轉首閉目,暗暗調運真氣衝穴,好殺丁劍
一個措手不及。

  「壞蛋,都是二位哥哥害的,偏偏要人家帶你們來這種風月之地,害得人家
被當猴看?」

  正當高達暗運真氣衝穴時,忽然一陣如黃鶯般的撒嬌女聲從對面房間隱約傳
過來,這間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若非牆上開了個小孔,高達靠得又近,又正
在全力運動衝穴,根本沒可能聽到隔壁房間的聲音。他的腦海一下子就想起飄逸
的長發,淡淡的柳眉,多情的眸子,還有那瓜子型的小臉,蛋清般白嫩的肌膚,
江南女子溫柔與嬌小玲瓏,那一個奪走自己處男之身的女子。

  「是清竹!林師弟不是說她回家了,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高達此刻心
亂如麻,急忙睜開眼睛朝著那小孔看進去,只見銅鏡出現了兩男一女的身影,他
們正走向那張大床,落日余光對面房間的窗戶射里面,讓高達對三人看得尤是清
楚。

  這兩個男人一個高高瘦瘦的,臉如馬臉,皮膚有點細皮嫩肉,可長在這一張
馬面上卻出奇的怪。另一個長得肥胖碩大,獐頭鼠目,鼻子極大,個子極矮,好
像比身邊的女子還要矮點,走起路有點像一頭豬。兩人的年紀約莫四十左右歲,
從兩人的面相來看長得十分之相似,不但長丑,還滿臉相似的淫穢之色,應該是
一對親生兄弟,而他們中間是一個身穿絲綢青衣百褶裙的絕色妙齡少女,不是淩
清竹還能是誰?

  「不!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錯……」高達緊緊地閉上眼睛,現在他已經不是
什麼純情初哥了,光看兩男一女共處一間,而且淩清竹面上帶著那媚態,不用明
說也看得出三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系。但高達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對面的
女子就是淩清竹,她在自己心中有著不一般的份量,但是對面說話卻不斷傳過來。

  「嘿嘿,你說呢?當然是要安慰好妹妹哪顆春心萌動少女的心。」

  「誰要你們安慰了,誰萌動春心了,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如果不是昨天義
父趁著和人家敦倫時蒙住人家的眼睛,人家哪里會給你們這倆個不知從哪里冒出
來的丑八怪插人家的小穴和后面的。」

  「嘿嘿!好妹妹,其實你早就知俺倆兄弟躲房間了。雖說俺倆兄弟的肉棒跟
師父大人差不多一樣夠大,但外形是有分別的,你是感受出來的,結果還是叫爹
爹,義父人家要肉棍,嘿嘿……」

  「壞蛋,你再敢說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們了。」

  對面那淫穢的男聲和女子撒嬌的嗲氣之聲,那熟悉而又陌生,高達的呼吸變
的急促,一陣氣血翻湧,心若死灰再也提不起念頭衝穴反擊,死死盯著圓孔中的
銅鏡,他要看清楚那人到底是不是淩清竹。

  他,看得目瞪口呆。太美了,她是淩清竹,卻是一個他從來沒有看到的淩清
竹,她滿面羞紅地靠在馬面瘦子懷內,兩人側坐在床邊,頭上發釵被摘了下來,
如云的秀發分開,三千青絲分垂搭在胸前,淡青色的百褶裙,一只修長的小腿在
床前調皮晃動,在裙下勾勒出來,不時用它輕踢旁邊那個胖子的雙腿,這動作說
不出的可愛,若說以前往的淩清竹是一位絕色高貴的千金大小姐,只可遠觀不可
撫摸,那現在即是一個調皮鄰家小女孩,平易近人。

  不止高達,對面對胖瘦兄弟也像被淩清竹此時表演出嬌態迷住,好長時間才
反應過來,胖子那如老鼠般的雙火光四射的眼睛看著淩清竹說道,「好妹妹,你
實在太美了,讓大哥好好疼愛你!」說罷他那雙胖圓的短手在淩清竹的身上左摸
右捏,隔著布裙撫摸淩清竹的一雙秀腿,同時馬面瘦子從淩清竹頸后伸臉過來,
捏起他那張大嘴討吻,淩清竹竟然真的轉臉和他吻在一起。

  淩清竹清純秀麗的容顏,百褶裙下凹凸有致的身體,還有兩雙在她身上遊移
的大手,讓一切顯得淫靡而不真實,高達頓時一陣天旋地轉,「這?這是怎麼回
事,清竹什麼時候跟這兩個男人搞在一起,難道他們……」

  此時對面淩清竹一邊瘦子熱烈地親吻著,一邊向輕輕移動身體,兩人身體分
開了一點間隙,她的小手摸向馬面瘦子胯下,溫柔地解開對方腰帶,撥開衣物掏
出一條完全不遜色于高達的黝黑的肉棍出來,一手急切的上下擼動,另一手來回
揉捏著比她小手還要大的卵蛋。

  兩人肆無忌憚的纏綿與熱吻,還有一個鼠目胖子撫摸著她的大腿,最后隔著
百褶裙按在那高高鼓起陰阜上來回搓動,身體敏感的淩清竹已經氣喘籲籲,螺首
輕昂,放開對方的大嘴:「哦……不要……啊……不要。唔……好難過,不要再
弄了……」那低聲的呻吟,嬌柔滑膩的聲音透著綿綿情欲。

  「嘿嘿,好妹妹,太陽才剛剛落山,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這麼急躁做什
麼!」馬臉瘦子嘿嘿笑著,隔著衣服撫摸著淩清竹的一對玉乳起來,「好妹妹,
你跟你娘長得直像喲,連叫床的聲音都像,小穴也是那樣喜歡咬人。當年可是俺
倆兄弟給你娘親開苞,那晚你娘的小穴就像你昨天一樣緊緊咬俺的雞巴不放。」

  「咦,二哥騙人。」淩清竹小手在在馬臉瘦子那坨沈甸甸的碩果上想用力掐
一下,但又像是一件心愛的東西舍不得,只在表皮上用指甲掐了一下;「人家怎
麼聽娘說了,當年娘親是在外面一個山潭洗澡的時候遇到『豬馬雙怪』的襲擊,
她那個時候沒有穿衣服被困在潭水中,就在這個時候被爹爹路過出手相助,爹爹
因為了看娘親的身體,所以他對娘親負起責任,娶娘過門,他們非常恩愛。」

  鼠目胖子笑道:「你娘只說了一半,沒跟你說全。沒錯,白天她上官芸是被
你爹救了,但是晚上你爹爹與她同住一間客棧,與她喝酒,她也打算將身體交給
他,結果你爹喝醉了,身為初哥的淩天南迷糊間把她的菊門當成小穴插進,結果
只插進半截就泄了,他人也因此射精的快感昏睡過去。你娘的菊花疼得受不了跑
了出來,結果蘇州大街上遇著我倆兄弟,我倆兄弟就在大街上給你娘破處,還完
成菊花破處,你娘插得一邊想浪叫,一邊又怕吵醒街坊的樣子太美了。」

  「原來是這樣!」淩清竹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但又搖搖頭:「娘又怎麼可
跟你們搞在一起,你們的三腳功夫連人家都打不過?」

  瘦胖兄弟同聲淫笑:「嘿嘿……因為我們好歷害啊,昨天你不嘗到了。」

  淩清竹小腦袋可愛地搖晃著:「我還是不信,除非真眼所見,或者娘親承認,
胡說八道誰不會。」

  「到時操一次你娘上官芸給你看,到時你就相信了。」

  「嗯,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也無妨。但是你們要偷偷來,我不想別人破壞
爹娘之間感情!」

  「遵命……」

  「好妹妹有命,做哥哥的豈敢不從……」

  聽著從小孔傳來的聲音,高達又是憤怒又是嫉妒,不由回想那幾天與淩清竹、
丁劍的三人行,還有現在被丁劍操得認不清天南地北的李茉:「難道這才是女人
的天性嗎?其實男人與女人都一樣喜歡追求歡愛?」此時他腦海再響丁劍說過的
『極樂教』教義,一種熟悉的感覺再次侵襲了他的身體,他渾身開始發熱,褲鐺
的肉棍不能自抑地膨脹起來。

  「嗯……啊……啊!大哥你怎麼手伸進人家裙里了,還脫人家的褲子,哎喲
……」

  鼠目胖子撩起百褶裙,將里面那條青色絲綢中褲脫了下來,淩清竹用小腿踢
著胖子嬌罵。清純的面容,嗲嗲的聲音,配上淫蕩的動作,淩清竹全身散發著一
種無比誘惑的性感,踢打鼠目胖子之時絲綢百褶裙受力飛揚,圓潤白皙的大腿和
纖細的小腿完全展示在三人的眼前,那白白嫩嫩的兩截,讓人根本無法移開眼睛。

  鼠目胖子抓住淩清竹雙腿微微分,一對鼠目緊緊地盯著裙內的風光,聽到淩
清竹的話,「好妹妹,大哥不但要伸手,還要伸頭。」說完當真把頭沒入了她的
百褶裙之中,從布料勾勒出形狀,好似正用力的啃咬吮咋著什麼。

  「大……大哥,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喲。」淩清竹說著身體忽然一顫,胸
前衣襟被馬面瘦子往兩邊撥開,青衣抹胸也被扒下來,兩團晶瑩剔透的粉白稚乳
蹦跳而出,天生麗質的酥胸沒有一點的下垂,如兩個成熟的大蟠桃,潔白似雪的
乳肉托起又小又淺的乳暈,乳暈則托起俏麗的粉色小乳頭,顫巍巍映花了男人的
眼,雖沒有這邊李茉的那樣碩大,但有一種青春的味道。

           ***  ***  ***

  「不,不,我恨,我恨你們毀了我心中那個淩清竹!」淫靡的景色讓通圓孔
偷看的高達心跳更加劇烈,褲里的肉棒已經硬得有點疼,這時他的內心異常之混
亂,他恨這些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使讓淩清竹變成這個樣子,但內心卻對這樣的
淩清竹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他已經不知該怎麼辦了,這個師弟的未婚妻,奪走
他處男之身的女人,第一個讓他有著異樣愫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在他心中占有
一席之地了,他只希望現在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

  『撲』然而此時,高達卻感覺得有什麼東西趴在自己身上,胯間腫疼的肉棒
隔著一層衣料感受到陣陣熱,回首一看原來是李茉前身不知何時趴在自己胯間,
她如同母狗交歡那跪趴著,屁股高高翹起來,丁劍正埋首在她屁股上舔著什麼。

  丁劍見高達目光轉回來,心中知道接下來刺激要更加激烈點:「小兄弟,看
了半天是不是脹得難忍了,讓『碧波仙子』伺候一下你如何。」

  「什麼?」高達百思不得其解,卻感覺得胯間的褲子被人緩緩扒了下來,轉
首一看竟然『碧波仙子』李茉顫抖地為自己脫褲子,一直被困在褲襠內的肉棒如
蛟龍出海,一柱擎天,巨大塊頭絲不遜色丁劍與對那個馬面瘦子,直把李茉嚇個
不輕。

  「愕著干什麼,沒看到小兄弟已經被難受這麼久了?」丁劍用力拍打幾下李
茉玉臀,發出清脆響聲,催促她快點的動作。

  自懂事以來就沒再被人打過屁屁的李茉,此刻羞得無地自容,真想一頭撞死
在這里,可是這一份羞恥感中卻有另一股難以言明刺激,使得她全身皮膚產生一
股赤熱感,有一種想讓丁劍多打幾巴掌的感覺,小手緩緩抓住高達的肉棒,生硬
的套動著,動作緩慢而輕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肉棒,整個手掌形成
一個圓筒套在肉棒的棍身上,感到溫熱柔軟,使得高達開始感到全身一陣陣發熱,
發酥,發麻。

  「難道這個老淫賊,又要跟我一起玩女人,他是變態的嗎?」高達一下反應
過來全身一陣火熱,剛剛他就對面淩清竹媚態刺激得不行了,現在丁劍竟讓李茉
給自己操,他心中隱隱產生一股感激之情,這個老淫賊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可老淫賊卻對此不滿意,繼續催促:「用嘴含上去,就像剛才含老子的那樣。」

  李茉羞恥地說道:「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哪就別怪老子了,這可是咱們說好的。」丁劍從李茉股直身子來,
將巨大肉棒對準哪個滿是口水和藥膏的菊花刺進去。

  「不要……這是什麼感覺。」一個龜頭突入菊花之中沒有想像的中疼痛,反
而一種完全異于插小穴的感覺,其酸爽程度完全不遜色插小穴,李茉害怕了,她
不是怕丁劍的巨大,而是怕這樣太舒服了,以后自己忘不了怎麼辦?「拔出來,
我含,我含,一切都聽你的。」

  「乖孩子,這樣聽話才對嘛!」丁劍將龜頭抽出來,『碧波仙子』最后的一
個處女之地,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要奪走的,但為了當前氣氛,他只能留到壓軸戲
頭,轉而插進下面那玉液橫流的小穴,溫柔地抽插起來。

  李茉一邊忍受住著身后快感,用著一種含羞,恨中帶怨地眼神瞪了高達一眼,
緩緩地含住他那赤黑色的肉棒吮舔起來。「噗哧!噗哧!」一雙白嫩的小手不停
搓弄著巨大肉棒的粗長棒身,還時不時地捧起睪丸輕揉擠壓,並張開嬌唇含住粗
圓的大龜頭用舌頭來回舔弄棱角、吸吮馬眼,動作還算到位,但很生疏。

  高達一下子想起當日丁劍教導淩清竹口交的情景來,淩清竹的動作跟她一模
一樣。再回看李茉,只見她的小嘴含住高達肉棒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圓的龜
頭「噗哧!噗哧!」地用力吮吸,來回扭頭增強刺激感,雙手則搓弄著粗長的肉
棒和碩大的陰囊。想來剛才丁劍在自己只注視對面房間時,讓李茉給他口交,並
指點了一二。

  一想到淩清竹,高達馬上將目光轉到圓孔上去,透過銅鏡發現對面的三人早
已經變換姿勢,肥瘦倆兄弟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兩根巨大漆黑的肉棒高高矗立
著。高達暗暗稱贊,剛才馬臉瘦子的肉棒,高達剛剛雖然見過了一次,但卻被淩
清竹用手抓著,看到不到全貌。現在看到全貌甚是驚人,不僅長大粗壯,而且盤
根錯節,上面有許多突起的筋絡,就像一根巨大的樹根,特別是黑紫色的龜頭,
比自己還要巨大,也就長度稍稍不如自己。

  另外一個鼠目肥子的肉棒則要與高達規型相差無幾,龜頭也沒有馬面瘦子那
變態,但卻比馬面瘦子的東西來的長,足足長了一個龜頭的長度,甚至比高達也
長半個龜頭,最奇特的是它居是彎的,矗立空中竟像一把彎刀。面對這樣的兩根
怪東西,高達真沒辦想像,昨天淩清竹的小穴和菊花是怎麼承受得住的?隨即自
嘲,前幾天淩清竹剛剛破處不就承受自己和丁劍的巨炮了,這兩根肉棒自然也承
得往。

  而淩清竹則是站立在鼠目胖子和馬臉瘦的身上來回踩踏,上身襟與抹胸被扒
開,裸露出那對挺拔玉乳,下身青衣絲綢百褶裙還在,一雙美麗赤足踩在肥子胸
膛上,將秀麗如珍珠的腳趾在鼠肥子嘴上晃動,鼠目胖子伸出舌頭來舔她的腳趾,
旁邊馬臉瘦子不時撩開她的裙子偷看里面春光,淩清竹被他倆兄弟弄得她格格發
笑。

  馬面瘦子怪叫道:「好妹妹,別踩了,下來給二哥含下,二哥的雞巴腫得發
痛了。」

  「什麼雞巴?叫得這麼難聽,你哪東西哪麼大,人家含不下啊。」淩清竹低
著頭,似是很羞恥的樣子,但她依然從兩人身上來,跨坐在馬面瘦子頭上,再伏
身趴馬面瘦子胯間,形成一個『69』的姿勢,兩只白皙的小手顫抖著握向了眼前
那根巨物,那火燙的熱度和上面散發淫靡氣息使得她沈迷不已,以此同時馬面瘦
子又撩她的裙子,一口吻那個粉紅的小穴上,淩清竹忍不住發出一絲呻吟,聲音
極小,若不是高達運足內功,險些聽不到。

  「好妹妹,大哥也要……」那邊的鼠目胖子急叫,淩清竹瞟了對面那根像彎
刀的肉棒一眼,小手伸過去握住輕輕套弄。然后香舌已經吐出,纏在馬面瘦子肉
棒的龜頭上,來回的打轉挑逗,舔弄了片刻,又順著一路向下,將卵蛋吸入小嘴,
上下幾次,黝黑的肉棍上頓時多了一層亮晶晶的唾液,那熟練的樣子,比前些日
子給高達和丁劍口交時強上數倍。

  舔弄吮吸了一會兒,她努力的張開了小嘴,將馬面瘦子那猙獰的巨龜吞入了
口中,馬面瘦子被弄得舒服,發出陣陣呼叫聲,臀部竟像操穴一般挺動起來,他
也知道自己的巨物就算是久經風月的妓女都吃不消,何況淩清竹這種初經人事的
少女。所以動作非常之溫柔,干瘦的屁股緩慢地一上一下,青筋密布的肉棍在淩
清竹的小嘴中進進出出,在淩清竹的小嘴內刮擦兩腮的嫩肉,一會塞到左邊鼓起,
一會塞右邊鼓起,就像吃滿嘴的零食難以下咽,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高達大喘著粗氣,他做夢也想不到,平時跟在林動身邊那個未來清純的小弟
妹,竟如嫵媚、性感、可愛的一面。肉棒越發的脹大,竟然撐得李茉有些吃不消
連忙吐出來,他吃驚地發現龜頭好像脹大了一些,隱隱覺得只比隔壁的馬面瘦子
小一點。

  李茉也吃了一大驚,眼前這個小自己十多歲的男子的肉棒也太神奇了,居然
還能再次變大。難道是因為自己魅力嗎?想到這里李茉沒來由一陣自豪感,自己
當年也是『絕色譜』有名的美女,峨嵋派一支花。這一次不用丁劍催促,她又一
口吐下高達的龜頭,緩緩再吐出來,再用舌尖舔住粗壯的棒身「咕嘰咕嘰」地上
下舔弄,並輕舔著龜頭棱角的最外緣。

  高達被她這樣的刺激,再加上對面活春宮,發出一陣低吟咆哮聲。李茉明知
道這是對方發射的前奏,再次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復刺激著
高達的肉棒,揉壓陰囊。多路攻擊下,高達敗下陣來,龜頭馬眼一開,長久而強
烈地噴出一股數量驚人的滾燙陽精!李茉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麼多岩漿精華,大
量的白濁色濃液從她的唇角邊漏出。

              第六章:放縱

  高達發射過后,肉棒非但沒有萎縮,相反卻是更加雄偉與堅挺。這讓李茉喋
喋稱奇,多年以來她丈夫張威交歡經驗,男人每次發射完后都萎縮半天,任她怎
樣刺激都要很久都能硬起來,但這眼前這小子與丁劍卻完全例外,非旦不軟,相
反卻加巨大堅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天賦異稟嗎?可是她只聽過某人武骨天賦異
稟,哪有這話兒也是天賦異稟的?

  「小子,丫頭,老子教你們一種新玩法,打奶炮,包你們玩過后樂不思蜀。」
丁劍見李茉看著高達肉棒著迷,便停下來向兩人傳授一種新玩法『打炮奶』,但
兩人皆是摸不著頭腦,尤其是高達這種初哥:「打奶炮?是什麼啊?」

  「嘿嘿……」丁劍淫笑一聲,便將『打奶炮』詳細說明,故名思義,『打奶
炮』就是用女性的乳房包裹肉棒磨擦,達到類似抽插小穴的效果。但對女方的乳
房大小有一定要求,像淩清竹那種蟠桃大小的奶子難以夾住像高達和丁劍這種粗
長過人的巨棒,倒是李茉有如木瓜般美乳則能夠毫不困難地夾住他倆的巨棒。

  高達聽完講后興奮之極,肉棒再次脹疼躍躍欲試,李茉覺得手中高達的肉棒
跳動,明白倆人的心思,但是她的女性今持讓她拒絕:「這怎麼可行,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

  丁劍抽出肉棒,對準菊花緩緩插進去威脅說道:「做不到,我就不客氣了。」

  「別插,我答應,你們想怎麼樣都行,啊……拔出……來……」李茉大驚失
色,插入菊花恐懼感使得她再次屈服,可以她的內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放了下來,
心情也異常之舒暢,一想到接下來的『打奶炮』,身體一陣刺激,渾身莫名升起
一陣雞皮,那感覺非常之奇怪。

  「聽話才是好孩子!」丁劍的肉棒離開的菊花,重新插入小穴內不動,拍打
幾下她的玉臀。『啪啪』的聲響羞得李茉滿臉通紅,有些不敢看他高達,死死地
低頭向前挪動下身子,抓著自己那兩團鼓脹得木瓜般的乳房,將肉棒夾緊在中間,
徐徐地上下摩擦。

  兩團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嬰兒的皮膚那樣柔軟,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潤
滑,敏感的龜頭一點也沒有滯澀的感覺,反而一股涼絲絲,酸麻麻的感覺由龜頭
傳至足底,刺激得高達幾乎要呻吟出來,雪白的乳峰間那一根粗黑的肉棒,禁不
住遍體青筋凸現,怒態勃發。

  見李茉掌握了乳交的基本要領,丁劍開始進一步教導,教她不單用乳溝夾住
陽具套弄,還用乳房外側摩擦肉棒、用乳頭挑逗龜頭。同時由于不像小穴甬道分
泌的愛液潤滑,乳交時需要加點潤滑劑,否則容易擦傷皮膚。幸好先前李茉給高
達口交一次,肉棒上面滿是她的唾液,到現在為此還沒有出這種大煞風景的事情。
丁劍讓李茉張開小嘴吐出香沫垂流在肉棒上起潤滑作用,並含住龜頭舔吸增強刺
激。

  由于高達的肉棒實在太長了,每一次磨探到根部,那巨大龜頭都頂在她到櫻
唇上面,巨根頂端的粗圓龜頭抖動著散發出強烈的雄性氣,刺激得李茉的臉蛋如
發燒般滾燙,小嘴張開發出「啊……啊……」的春情嬌喘。舌頭不自覺地伸出,
向猙獰的龜頭舔去,心里越來越興奮,時而雙乳亂舞著,將龜頭藏攝其中,時而
雙手快速律動著,重重摩擦肉棒,時而又用雙乳緊緊夾住莖身。

  「對對,做得不錯,丫頭悟性不差。還有張開嘴把肉棒吃下去,味道會更加
的不錯喲。」丁劍見李茉漸入佳景連稱贊,這他對李茉進行潛移默化的調教,在
不知不覺中逐步開發她的肉體,使得她明白男歡女愛的真正樂趣,享受過極樂的
快感后,日后自然而然地會向往這種快樂,他相信經過他的慢慢調教,李茉最終
正視自己的是一個自由的女人,而不是一個活在清規禮義的女人。

  聽著淫賊的稱贊,李茉羞澀無比,以前她的丈夫張威也迷戀她這一對美乳,
私下多次想自己給他打『奶炮』,自幼深受正經禮義教導長大的她自然是拒絕的,
乳房這種東西是用哺育下一代的,哪能用來做這種髒事,為此她還被張威罵過好
幾次,使得她傷心不已。可以現在她被兩個淫賊逼迫著『打奶炮』,卻有一種異
樣的報復快感,一種踏踩道德的快感,叫你凶我,當初你好聲相勸,我不就答應
你了,現在倒好,便宜這兩個淫賊了。

  「呼呼。」高達被一連串另類快感,刺激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丁劍見到心中
大喜,一切都在按自己劇本發展,于是他解開高達下半身的穴道:「小子,爽吧。
自己動下,別把自己弄壞了。」

  高達下半身一得到自由,馬上挺動腰身,把李茉那雙美乳當成小穴抽插起來。
讓正在舔弄龜頭的李茉措手不及,龜頭連同三分之一肉棒插進了她的小穴中,異
物入侵本能地用舌頭去頂出肉棒,卻不想到更加刺激高達,高達狂地一抽,再插
入,不斷重復著。

  這等變化讓李茉看得目瞪口呆,高達每一次挺腰,那雞蛋般大小的紫色龜頭
都會清楚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帶來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強行突進她小嘴內,然后
再抽出來,顯然將自己的小嘴當成小穴。這使得她覺得自己好下賤,但卻又有一
種另類快感,一種對道德踏踩,一種放縱的快感,肉體上的快感,精神的快感,
雙重攻擊下,她完全迷醉在其中,已經不想去管其他人,包括她丈夫,只想好好
放縱一場。

  就在高達與丁劍前后夾攻李茉之時,對房間又傳來鼠目胖子的聲音:「好妹
妹,大哥也要你含下啊。」高達興奮之極,轉頭再次望向圓孔,銅鏡上鼠目胖子
不滿淩清竹與馬面瘦子的『69式』,對自己卻用小手套弄,嚷嚷地叫道。

  「剛剛是誰說長夜漫漫的,這麼心急干什麼?」淩清竹白了他一眼,吐出馬
面瘦子的肉棒,從馬面瘦子身上下來,用小腳輕踏著鼠目胖子額頭嬌嗔,然后再
跨坐到他頭上,伏下去將那根彎刀狀的肉棒舔弄幾下,又緩緩地將龜頭緩緩吞下
去,鼠目胖子的龜頭沒有馬面瘦子那樣恐怖,甚至相較起棍身還要小一點,非常
容易被吃下去,淩清竹甚至吃了三分一,就像吃一根超長的香腸。

  「好妹妹,大哥教你玩一個新花式。」鼠目胖子淫笑說道,突然一個鯉魚打
挺從床上站立起來,將淩清竹頭下腳上倒立抱著,青衣百褶裙的裙腳受重力隨即
掉落下來,白結無瑕的玉臀裸露在空氣之中,鼠目胖子一口吻在小穴上,如同公
狗般那樣吐出長長的舌頭,在小穴與菊花兩處舔來舔去。

  「咳咳!大哥,快快放人家下來,你想干什麼。」淩清竹雙手死死按在鼠目
胖子小腹間肥肉,用力昂起玉首,吐出肉棒咳嗽幾聲,剛剛也是把她嚇了一跳,
突然上下巔倒,青衣百褶裙反蓋住她上半身,光線暗談下來,大驚之下不小心讓
肉棒一下一半扎進她的喉嚨之中,差至讓她窒息。

  「這樣玩才更刺激,好妹妹快快吃大哥的肉棍好不。」鼠目胖子蓋住淩清竹
青衣百褶裙裙腳被收攏到腰間,一邊哀求,一邊竟把舌頭捅進淩清竹的小穴中,
長長如狗舌般的長舌竟如肉棒般在小穴進進出出,看得讓人喋喋稱奇。

  「哎喲,大哥……嗯……你的舌頭,怎麼這麼長啊,舔到人家的里面了,啊
啊……你好像……一只公狗。」淩清竹被另類全新刺激弄得哇哇大叫,一雙秀腿
交盤胖子頸間,似是防止自己掉下來,但更多的似是把小穴更向前湊,好像讓對
方舔得更深。

  「好妹妹,大哥是公狗,你是小母狗。小母狗,吃大哥哥的肉棍啊!大哥,
求你了。」鼠目胖子邊說,邊探出一只手撫摸淩清竹的玉首腦后,想將她按向肉
棒處。淩清竹也被小穴和語言淩辱帶來快感刺激得不行,再加這種新奇方式確實
很好玩,便再次張嘴將肉棒龜頭吞了下去,隨即被胖子在后腦輕輕一按,由于姿
勢的原因,輕易就吞下一半之多,她那從來沒有來客的喉嚨首度迎來客人,又一
個處女之地被奪走。

  由于鼠目胖子龜頭過小的緣故,喉嚨那份撐裂開並沒有想像那樣疼、火辣辣
的灼熱感至少能讓淩清竹承愛,在還給帶另一種感覺,又酸又想吐。淩清竹急忙
用手推動胖子的肥肉想吐出肉棒。鼠目胖子似乎知道情況,用手將淩清竹玉軀緩
緩往提下,讓龜頭脫離喉嚨回到口腔,同時長舌突入小穴深處,刺激得淩清竹發
出陣陣怪聲。

  鼠目胖子喜出望外,知道胯間的淩清竹自幼修練淩家獨門武功,身體的承受
能力遠超尋常女子,即使深喉抽插也不會輕易被普通女人那樣容易窒息,而且自
己的肉棒前小后粗像個錐子,是最合適深喉的肉棒,加上頭下腳下的姿勢盡量拉
直了淩清竹喉嚨,他可以放心地動作起來。

  只見鼠目胖子緩緩加快提放的淩清竹身子,肉棒一次又一次溫柔地突進對方
喉嚨,直到當成小穴一般抽插,肉棒也能越插越深。同時舌頭也不斷進出小穴深
處,宛如一個男人有兩根肉棒同時操著淩清竹的小嘴與小穴,淩清竹被刺激得腦
袋發白,想哇哇大叫,卻苦于口中塞著一根肉棒,只得發出咕咕聲響,口水不停
地從嘴角流出來,將鼠目胖子胯下陰毛全部打濕。

           ***  ***  ***

  圓孔另一邊,高達看到此景,直覺得嬌小淩清竹像倒吊在一只肥豬身上,而
那只肥豬即不停將它安髒的東西插進淩清竹嘴中,動作狂猛刺激。這刺激高達的
獸性,大腦充血,腰間猛地一用力,只覺龜頭進入了一個從來去過的地方,溫暖
濕潤,狹窄緊逼,爽得他直九霄之處,但很快脫離出來,耳邊傳來一陣干嘔之聲。

  肉棒脫離那個地方,高達如從九天墜入深淵,失神地回頭過來,只見李茉按
著喉嚨不停地干嘔著,一雙眼充怒火望著高達怒罵:「小淫賊,你想殺了我嗎?」

  「我……」高達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做了錯事,剛才自己那往上一頂用力過
猛直接頂進了李茉咽喉之中,自己的肉棒可不像那鼠目胖子般前小后大,龜頭大
得可怕,如果強行插進去,估計只怕撐爆對方氣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淫賊,我要殺你了。」李茉可不理會他的道歉,當真就要撲上來殺了高達。
幸好她早已經被丁劍封住了內功,被丁劍及時拉回懷里,並且用肉棒狂抽猛插,
不停地衝擊著她的花心,激烈的快感直接讓她沒脾氣,「……好舒服哦……哦…
…啊……噯……喔……真舒服……老淫賊……我一樣不會放過你……我……要…
…殺了你……」

  「哈哈……殺了我們,你舍得嗎?」丁劍淫笑起來,竭息了這麼久他的力氣
又回來了,臀部挺動如風,不停地從身后撞擊李茉的肥臀,發出激烈的『啪啪』
聲,小穴玉液被肉棒帶出來到處飛賤,當真如丁劍所說般『水蜜桃』,不消片刻,
李茉又快被送高潮。

  「你……你要干什麼……怎停了下來。」就在此刻,丁劍卻突然停止動作抽
了肉棒,李茉一時空虛無比,回首過去望著丁劍不明所以。

  丁劍卻是哈哈一笑:「我們光想著自己痛快,把小兄弟涼在一邊,把他弄壞
了,我們怎麼能獨樂呢?」說罷,用著哄小孩撒尿的勢姿將李茉抱起來,將那濕
答答微張的小穴對準高達的肉棒放下去。

  「不要啊,老淫賊!」李茉大驚失色心里早有被兩個淫賊奸汙的心理準備,
可是當來臨時還是大驚失色,她奮力掙扎,無奈身體酸無力,只得白白地看著高
達那肉棒再插進自己小穴中,那股空虛感再次被粗壯年輕的肉棒塞滿,忍不住脫
口而出:」好大……好滿……啊……噯。」

  丁劍淫笑道:「「哈哈,看來你不是也很開心嗎?」

  李茉羞得滿臉通紅,如果地上有一條縫真想一頭扎進去:「淫賊,你胡說八
道。」

  丁劍譏笑道:「不誠實的女人,快快動起來,讓小兄弟快樂下。」

  李茉羞憤如死,高達的巨大陌生又熟悉的肉棒在小穴不斷地發熱,擠壓著花
心,刺激得她快發狂,可是女性矜持,卻讓她不想在淫賊們面前丟臉:「淫賊,
你殺了吧!」

  「不動,我可要動了。」丁劍故技重施將李茉推倒高達身上,肉棒對準菊花
就要插進去。

  李茉用著哭音哀求:「我動,動,別插哪里,我求你了……」

  「嘿嘿……」丁劍淫笑一聲,離開她的小菊花。李茉抽泣地坐直身子,屁股
輕輕提起,巨大肉棒在小穴肉壁磨擦間帶來的酸爽感,使得她渾身無力一下子坐
回來,肉棒重重頂在花心,感覺一下插到了心窩里,一頓充實飽脹讓李茉的嘴里
吐出了歡快的嬌喘,「哦……啊……噯……喔……」

  「太慢了,這樣不夠激烈吧。」丁劍在旁笑道,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李茉
突然如釋重負,「對,這一切我都被迫的,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這兩個淫賊。」
蹲坐的速度開始加速,身子掀起跌落一竄一沈地顛簸起來,胸前的一對碩大乳房
歡躍地跳動不止,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象的快意貫穿全身,痛楚漸次減少只
覺渾身癢麻,身不由主地擺動著腰枝,柔軟的乳房劇烈甩動,秀發散逸,櫻唇綻
開,吐著銷魂的嬌喘。

  丁劍又對高達說道:「小兄弟,還等什麼,還不快快動起來。」

  「哦!」高達此時也回過神來,也不憐香惜玉,只管挺著雞巴向上猛衝猛頂,
如餓虎撲羊,力度非常大,一下子頂得李茉再難在他身上坐穩,只得前傾兩臂趴
在床上,但自己的肥臀仍上下巔簸,用力迎湊高達的插送,同時嬌頰艷紅,艷麗
動人。

  兩人瘋狂了一刻多鐘,小穴玉夜花蜜洋溢橫,被龜頭的內棱衝括著,「噗滋」、
「噗滋」聲聲奏出動聽聲音,李茉再一次接近高潮,她下意識地想去親高達的嘴
巴,這是她與丈夫多年的性愛高潮時習慣,先前丁劍一直在身后操她,高潮時跟
本沒辦法吻到,現在她極需要親吻,卻吻偏了:「小淫賊……別這麼用力……你
的眼睛……在看什麼?」

  原來高達在挺動身體時,還不時往床邊的牆上望去,恰好避開她的索吻,她
有些不滿地跟著望過去,入目卻是半天說不出話,原來牆上有個圓孔,透過圓孔
看到房間的一面銅鏡子,鏡子里面赫然印一張大床上,床上也同樣兩男一女,與
自己正在一樣進行著二龍戲鳳,把她嚇了一跳。

  只見床上一位青衣少女正如同自己一樣跨坐一個如同肥豬一樣的男人身上,
她的上衣與抹胸被扒下,一對圓而光滑的嬌乳挺拔空中,身下男子正那雙肥手在
上面不停搓揉。下身青衣百褶裙雖然還穿著,但從身下男子的腰身不停向挺動和
少女迎合,不難想像出裙里乃空無一物,一根肉根正在快速進進出出,帶出一股
股淫汁蜜液,雖然穿著衣服,卻比沒穿衣服更是來的刺激,而在兩人的旁邊,正
跪立一個長個馬面瘦子,他挺著胯間那根嚇死人的肉棒向少女臉上蹭過去,少女
一臉媚笑地握著那根肉棒套弄,一雙小手也不能將其滿握,一個巨大龜頭露出兩
手外。李茉估算了下,它應該比當下插在自己小穴內的那個龜頭還要大,她都不
敢想像這樣龜頭插進小穴是什麼樣后果。可那少女卻溫柔如同對待情郎輕輕吻上,
小舌在上面滑動打滾,舌尖刺馬眼,弄得瘦子哇哇叫,少女則像一個做了搗蛋事
的小孩,格格發笑。

  「啊……」李茉被此景驚得目瞪口呆,她完全想不到對面竟然還有這樣的勾
當,難道不成是淫賊的其他同夥,他們另一夥抓了一個少女奸淫嗎?可是認真多
看一會卻又不像,她的功力被封,無法像高達那樣運功聽到對面聲音,但三人的
神情動作中卻能看出來,他們之間並不存在用強的手法,反而從女子臉看出像是
熱戀奸情的樣子,難不成是那個少女在與男人偷情,還是一次偷兩個?

  想到這里,李茉再想起自身當下情景,心里莫名興奮起來,她仔細觀察那個
女子,自己並不認識。但她真得長美啊,就算自己身為女人也覺得很美(這個肯
定的,納入『絕色譜』的條件就是所有人看完都覺得美),而且又比自己年輕,
但是她的胸遠沒自己的大,找到一絲自豪感。

  忽然她又覺得對面女子下賤,卻又羨慕她,因為她在兩男人身上享受著男歡
女愛帶來極樂快感,臉上沒有半點痛苦之色,反而勇于追尋更大更快樂的刺激。
不像自己現在就算到高潮,也死死忍住了,不能放開。她不由回轉臉龐,不去看
對面,卻和高達火辣辣地眼神對在一邊。

  兩人皆喘著粗氣,四張嘴唇被磁力吸引般緩緩靠近,死死激烈地吻在一起,
現在李茉的情欲全面爆發,完全放開的人婦的三從四德,瘋狂的扭轉屁股,套弄
著那根巨棒,兩手死死緊抱著高達脖子,同時送出自己香舌送過去。美人的香津
玉液入喉,刺得高達似狂似亂,上聳動著屁股,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
一次比一次猛,如雙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直到龜頭衝進子宮之中。

  就這樣不停的拼命狂插,只插得李茉嬌喘連連,放開高達的大嘴急喘氣,小
穴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高達龜頭全根發燙,嬌軀軟綿棉
地壓在高達身上,頭扒在他肩膀上喘著嬌氣,媚眼如絲:「小淫賊……你……好
舒服哦……哦……啊……噯……喔……真的好歷害啊……比哪個老淫賊……歷害
……你真會干……干的……好……好深啊……」

  高達健腰一挺,緊緊插在小穴中的肉棒,猛地一抖,又頂破子宮口衝進去,
頂得大泄之后的李茉直翻白眼,差點喘不過氣來:「對不起,李前輩。是我害了
你,但現在我能做的,只有讓你快樂,更快樂。」

  「你是認真的?」李茉看著身上這個大男孩真誠的眼神,忽然發現這個小淫
賊也不過是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不到足二十歲青年而已,並沒有想像中壞,
只是丁劍這個老淫賊教壞而已,心中一母性大發,將自己碩大乳房蓋他臉上;
「那你可要鞠躬盡瘁哦。」

  高達已經十九歲了,他早已忘記了幼兒時,吸吮的乳房的模樣。可現被一對
性感的,充滿淫欲的成熟、美艷的乳房蓋著,本能地一口吻住一個乳頭,如同回
到了母親懷中,不停挺動腰身,使肉棒不停進出小穴,刺激李茉的花心,用著行
動來回報這份母愛。

  「說老子不如這個小子,哼哼,老子操了五十多年的女人,少說也一千多個。
會不如這個小子,看來茉丫頭是想找操。」此時,丁劍在兩人情欲高漲時俯身壓
李茉身上,在耳邊輕聲李茉耳邊說道。李茉此時已經忘記了丁劍是個淫賊,全心
投入到這場淫亂之中,回首白了她一眼:「他比你年輕!」

  「可姜還是的老辣。」丁劍嘿嘿一笑,悄悄將對準李茉的小菊花;「你看看
那邊,我知道你發現了。」

  李茉依言再望向那個圓孔,只見對面房間的那兩男一女已經變換了姿勢,這
次她只看到他們的背影,但她能發現躺在床上的是馬面瘦子,青衣少女依然裸著
上身穿著裙子坐在他身上,使她大吃一驚,馬面瘦子那根巨物竟然真插少女的小
穴中?

  這次她開懷疑了,畢竟少女下身穿著裙子,只看到一個身體不停晃動,誰知
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插進去。此時,先前那個胖子爬到兩人身邊上將少女上身按倒
瘦子身上,然后一邊撫摸搓揉她的小屁股,一邊緩緩將青衣裙撩起來。這時她才
看清胖子相貌,蟑頭鼠目,一個字『丑』,心中直為少女抱不平,以少女姿色完
全可以找兩個俊男。

  接下來的一幕卻直接將李茉驚傻了,青衣長裙被撩起來,少女的小穴當真被
一根巨大肉棒插著,大小陰唇在肉棒抽插間被拉扯出來,鮮紅嫩肉在晶晶玉液甚
是奪目。少女的小穴竟已經被瘦子那碩大的東西撐開,幾乎擴張到了屁眼。

  「他真的插進去了,真的插進去了。」李茉在心里吶喊著,太刺激了,太刺
激得讓她說不出話來。然而這只是開始,更加刺激的陸續有來。只見鼠目胖子壓
上少女背上,胯間那根彎刀般肉棒緩緩對準那個稚嫩菊花。李茉心中大亂,怎麼
可能,這不是可能,難道這個胖子要插少女菊穴?這根肉棒只是龜頭有點小,在
其他方面都不遜色床上的瘦子那根,如果它插進菊穴中將會是什麼情況啊,會被
撐裂嗎?

  但她的擔心是多余的,下面瘦子似乎為配合停止抽插,全根扎進小穴中一動
不動,雙手伸過來使勁將少女的兩塊臀肉左右扯開,那朵菊花緩緩綻放,被一根
黑里透光的肉棒慢慢撐開,慢慢進入,至于全根消失在里,留在李茉眼里只剩下
三個屁股緊緊貼在一起,一動不動,真的插進去了,李茉的心都要從口里跳出來。

  接下來驚心動魄出現了,兩根肉棒緩緩地一起抽出來,然后又緩緩地一起插
進去,兩根肉棒就在屁眼跟小穴之間僅僅剩下了一道若有若無的薄膜,慢慢抽插,
她甚至擔心會不會一不小心就被撕裂。但是,她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女性身上
充滿彈性的不止是小穴,還有屁眼!

  兩根肉棒齊出齊進的速度越來越,夾在一黑一白兩個屁股之間的粉嫩美臀竟
然一縮一退迎合著,兩根肉棒帶著嫩肉抽的時玉臀向前縮回去,當兩根肉棒插進
來時玉臀又向后退出來,而且小穴的玉液似乎更的多了,連屁眼中都流出了一些
黃黃白白的東西。

  「哦……哦……天哪……哦……太刺激了……哦……太刺激了……」李茉雖
然聽不到隔壁房間的聲音,但她能想像出此時少女肯定在痛快歡暢呻吟著,女性
達到高潮歡叫聲,她自己率先忍不住叫出聲來,忽然覺得股間菊花一陣酸脹,一
根碩大的事物直闖進來,強行撐開腸道,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湧上心頭,來得太
及時了,歡暢連淚光流下來:「……你……不守信……」

  『哈哈,看有什麼好過癮,親身嘗試下不是最好嗎?』丁劍奪走李茉后庭的
處女之地,馬不停蹄配合下面高達起來,兩根肉棒也學著隔壁那樣同出同進,把
李茉的靈魂送上九天之處。

  「哦……哦……插到底了……哦……啊……相公……對不起……實在太舒服
了……哦……相公……妾身不行了……哦……要來了……哦……哦……哦……啊
……妾身要被這兩個淫賊……奸……哦……死……了……啊……啊……」

  李茉看向對面那三個來回碰撞屁股,感覺著自小穴與菊穴內兩根肉棒,隔著
一層薄膜不停抽插,想來也是這樣的情景。她忍不住放聲尖叫,用盡全身力氣地
尖叫,若不是房間隔音效果極好,恐怕對面那三個都要被她嚇射了。

  淫亂氣氛越演越烈,相隔一堵牆的兩個房間內,四男二女翻天覆地在床上滾
來滾去,不停變換各種姿勢,希望獲取更大的快樂,不知彼倦為何物。李茉與淩
清竹身上六個美洞,不斷地被男人侵著,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里面,直至六個洞
都被灌得滿滿,這場淫戲這方落幕。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0:11

第七章:豬馬雙怪!

  「子時三更,平安無事!」

  開封城的大街上,更夫打著羅鼓,報出三更天的時辰。大街上已是一片,燈
火通黑,所店鋪都在二更天的時候關門,無論是平民,官人,商人,此時都進入
睡夢之中,即使是以夜生活為生的青樓,此刻也是人煙稀少,一些小一點青樓也
關門休息了。

  現在整個開封城只剩下全城最大,有天朝全國名入前十的風歲之地,占地近
百畝,有樓閣,有花園,有假山,有人工溫泉,且依山傍水而建的『風雅閣』還
有些燈火,但他們也開始關門收拾東西竭業,樓里的燈火相繼熄滅。唯有最后一
間傍山體而建,一夜百金,被一個出闊綽的蒙面女子包下名為『依山樓』的樓閣
燈火依然亮著。

  一群負責打掃的下人全站在閣樓二樓最大房間的窗戶外,他們之中有男有女,
有老有幼,大的六十多歲老仆,小十三、四歲的丫頭書童,紛紛捅穿紗紙在往里
面偷窺,因為里面正在進行這些人一生人都沒見過的雙龍戲鳳,一個絕色美女與
兩個丑陋難堪中年男人,雙穴齊飛的活春宮,做著各種他們想像不出高難動作,
那些高難度姿勢,他們這些人中有一些一輩子也別想做到的。

  起先他們還想看兩陀牛糞是怎麼樣淩辱一樣絕世鮮花,畢竟那少女的樣子比
『風雅產』里最紅花魁『如焉』姑娘一較高下的,而且出手闊綽,揮金如土,讓
他們妒忌異常,想看著這個淫婦是怎樣被淩辱的。可在看完這一場長達三個時辰
的春宮后,他們已經將鄙視之心完全拋到九天之云,他們完全被三人激烈高難的
春宮所拆服,他們三人的春宮那里什麼不堪入目汙物,簡直就是神技,那只是神
仙才能享有,眼神也由開始崇拜起來。

  聽聞五更天的更聲響起來,眾人才震憾中清醒過來,再看房間里的早已雨散
云收,一張大被蓋在三名仙人的身上,再看不到他們半點天容。「神人啊」「神
女啊!」「想不到世間最美麗之物,竟是男女之間的男歡女愛。「這位神女,好
歷害喲!如果我長大后也能像這樣就好了。」"今晚一幕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
幾回啊!老頭子一生能看到這一幕,死已無憾了。"寂靜良久后他們無一不發出
贊美之聲,然后懷著敬佩心情和燥熱身體退下去,先去找相好解決一下先。

  房間外的圍觀的人退散后,房間內用著大被子被掀開來,在床上三具糾纏在
一起的裸體中,淩清竹滿臉通紅推開兩邊的胖瘦兄弟:「羞死人了,羞死了,你
們早就發現外面有這些人偷手,你們卻不說一聲,人家丑態全被他們看去了。嗚
嗚……」像個小女孩般似哭非哭在床上翻滾撒嬌,扭動身體間小穴與后庭里黃白
色的陽精汩汩流出來。

  肥瘦兄弟哈哈一笑,各自伸手過去將這兩股陽精接在手中,再握住淩清竹的
一只手,與她十指緊握在一起:「哪里丑了,沒聽到外面的人都在稱贊『此幕應
天上有,人間哪有幾會聞』?他們把當仙女的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淩清竹被肥瘦倆兄弟一頓贊揚,心里美滋滋的挺受用,
小嘴一捏,將手扯回來,然后再將手上腥臭的陽精塗在兩人身上,用著陽精在他
們腹間各畫出一個小狗的圖案:「胡說,你們就口甜舌滑,騙人家帶你們上妓院,
說什麼憑啥女不如男,男人可以逛妓院,女人為什麼不可以。現在要是讓外人知
道,人家只能自殺了」

  鼠目胖子一口吻上這個小嘴,狠狠地痛吻一下:「怕什麼,你進妓院時可是
帶著面具的,外人根看不到你的樣子。「」

  淩清竹還不依說道:「剛才外面偷看的那些人可是全看到了,人家的臉和身
子都被看光了。」

  馬面瘦子將淩清竹臉轉過來,也強吻了一她小嘴說道:「完全不怕用害怕,
如果俺們去是普通的三流妓院還會害怕,可這里是開封城最大的妓院。在中原全
國也是排上前十的,無數的達官貴人出入之地。他們知道什麼是『東西可以亂吃,
話不能亂說!』能在這里干活的人,無論下人和家丁都緊記一條,無論看到什麼
都當沒看到,就算是最親的人也不能說,把自己當成瞎子和嚨子,不然上面自然
有人能將他們變成真正的瞎子和嚨子。」

  鼠目胖子也咐和安慰道:「就是,而且好妹妹,你家在江南淩家,開封有誰
認識你啊?在他們這些心里,只能將你真的當成仙女,仙女下凡來讓他們今生無
憾的,這樣一件好事。而且還俺們師徒三人還得感激你,如果不是好妹妹出錢,
這一輩子俺們還住不起這種高貴奢華的地方呢。」

  「咯咯,這當然啦,人家可江南淩家大千金,錢從來都不缺的。」淩清竹一
想也是,自己以前從來沒踏足過開封,如果不自報家門誰會認識自己?一想到剛
才一群人在圍觀自己的活春宮,事后還被稱自己為仙女下凡,一股又是自豪和刺
激的感覺充滿心窩,越看肥瘦倆兄弟越覺得他們可愛:「可是義父呢?他真的在
隔壁練功嗎?」

  「當然啦,你應該知道他老人家前些日子,可是給你的未來夫婿重傷的。不
然,也不會選這一間有密窒的『依山樓』,為了就是安心療傷。」

  淩清竹有些擔心說道:「可是人家剛才叫得那麼大聲,會不會影響到義你呢?
干爹,干爹,你沒事吧?剛才清竹有沒有吵到你啊。怎麼沒回聲呢?難不成真的
被吵到了?不行,人家得進去看看。」

  「好妹妹,別叫了,放心罷。里面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們試早就試過了。不
然,我們也不敢這麼放肆啊!」看到淩清竹想下床進密室動舉,可把肥瘦兄弟嚇
了一大跳,他們倆先前與淩清竹的活春宮是丁劍精心安排好的,為的就是度化那
個叫『高達』的小子成為師父的傳人,他們在二十年前的黑白兩道抓住來威肋丁
劍時,已經被廢去八成武功根本不能繼承『極樂教』衣缽,他們真心希望師父能
收下這個弟子,不能出一點意外。

  淩清竹瞪著大眼睛問道:「真的?」

  肥瘦兄弟連忙點頭:「真的,如果好妹妹現在跑進去,師父正在運功療傷,
真被你打擾怎麼辦?俺們還是等師父自己出來,再不行俺們明天再進去。」

  淩清竹想了一下嬌嗔道:「好吧,我們就等干爹爹自己出來,到時人家一定
要好好補償他。畢竟林動傷了干爹爹的,希望干爹日后別怪林動。」

  肥瘦倆兄弟淫笑說道:「到時倆哥哥也一起來。」

  「不行,人家要與干爹爹獨處,你們哪里涼快到哪里去。」淩清竹調皮地拒
絕他倆的要求,惹得兩人怪叫連連,大叫不服對淩清竹摸穴捏乳,把淩清竹弄氣
喘連連,其中鼠目胖子還大聲學起狗吃,把淩清竹逗笑得,見牙不眼。

           ***  ***  ***

  「哪來的狗啊。」可是任他們誰也想不起,這一陣狗叫之聲通過圓孔傳進了
密室之中,昏睡中的高達被吵醒過來。他實在太累了,白天被李茉一頓痛打,明
顯已經傷到五髒六府,受了不輕的內傷,晚上又連續在李茉體內發射了好幾次,
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在最后一次噴射中與李茉一起昏睡過去。

  現在被吵醒過來,喉嚨干渴難忍,緩緩睜開眼睛來,發現李茉沈甸甸地壓在
自己身上,呼吸平穩,臉上還帶著高潮后媚態,正在熟睡之中,甚是美麗動人。
他想推開李茉起床找點水喝,可發現身上被封穴道未解,上半身依舊動彈不得,
無奈轉目四望,發現丁劍正在大床的另一頭閉目調息,似乎修練一門內功心法,
對于他的醒來渾然未覺。

  「好機會,現在只需大聲吵鬧,想來可騷擾到這老淫賊,讓他走火入魔暴斃,
再不濟也讓他深受重創,到時自己好脫身。正要大聲叫出口,卻又止住了,思前
想后覺得這樣做太有失自己身份了,如果傳出去『青云門』都要丟光,此淫賊可
恨,但自己做這種卑鄙行徑,豈是正道俠士所為?師父一再教導自己做人要光明
磊落,就算要殺他,也得正面擊殺。

  深受俠義教導的高達終做不出這種背后害人的下三流手段,只得作罷。潛心
調運氣息衝穴,以求正面跟丁劍相拼,可是這一調息對面房間的聲音又傳入耳朵
里;「跟哥哥們相處兩天多了,人家還不知道哥哥們的姓名呢。」聽到這話,高
達心中暗恨,這個兩淫賊一定是用卑鄙詭計暗害了淩清竹,兩天的時間淩清竹斷
無可能對他倆產生感情。

  「俺倆兄弟姓陳,俺是老大叫陳港升,你二哥陳冠西,自小是師父從外面撿
回來的,沒有師父和教中一眾師娘的照顧,俺倆早就餓死在那個天寒地凍年三十
晚了,師父比俺們恩同再造,是俺們的再生父母。」

  「既然如此,你們怎麼不守在干爹身邊盡孝,反而是干爹見到你們時說什麼:
你們已經有好十幾年不見了呢?」

  「那是因為師父有命,讓俺們不到萬不得已關頭時候別來見他。二十年來我
們時不時會遇到一些人的追殺,師父說師叔已經在二十年那一戰中,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極樂教』的香火不能斷在我們這一代身上。他便與俺倆兄弟分開,
讓俺倆兄弟隱居鄉野,就算將來俺們之中有誰遭遇不測,剩下的人也能將香火傳
下去。」

  「是這樣啊!現在你們與干爹的見面,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之題?」

  「好妹妹,你想聽嗎?」

  「當然。如果能幫得上你們的,人家可以幫一下。但太困難的,又或者要拋
頭露面的人家就不行了。」

  「好吧!那好妹妹,聽哥哥們細說,事情應該兩個月前的一晚上說起……

           ***  ***  ***

  兩個夜色月下,美麗的青荷鎮被包裹一片寧靜的黑暗之中,間中還有幾家富
豪之家尚有蠟光,為漆黑的夜晚點綴。

  子時時分,鎮上所有人家全部熄燈睡覺,就連鎮上最大富豪林家也不例外,
林家是青荷鎮上數一數二的大地主,平時樂善好施在鄉里間頗有名聲,但真正讓
他出名的卻是他有一個女兒林月如,其女長得閉月羞花,沈魚落雁,在這十里百
鄉中可算得上百里挑一美女,現今年芳十七年,正是出嫁的年齡,這段時間上門
提親的人或說媒的媒婆都把門檻都踩爛了。

  就在一片黑暗中,然而屬于林月如的別院里閨房卻隱隱有著微弱蠟光,而且
還時時傳陣陣壓抑的少女喘息聲,那是女性在壓制自身快樂的聲音,動聽之余還
惹人起火,天上月光好像好奇這是什麼聲音,從閨房打開窗戶射入,閨房內的地
上散滿了女人肚兜,里衣,還有男人的衣服;在里面那張林小姐閨床紗帳上印有
三個身影,他們正如疊羅漢般交疊在一起不停抽動,那動聽的少女呻吟聲正是從
中間那個上下有致身影傳出。

  這時紗帳內正上演著一幕讓人熱血沸騰一幕,只見林月如這位百里挑一的絕
色美人,在年前一位從此路過的武林人士,驚其美貌還將她寫進一個叫『絕色譜』
之中。現在卻被兩個長得丑陋的男子夾中間,這兩個男人一個高高瘦瘦的,馬臉
白面,另一個長得有些胖,獐頭鼠目,鼻子奇大,年紀約莫四十多歲,丁劍的兩
個隱居村野徒弟陳港升與陳冠西。

  如此丑陋的面容,跟林月如這位天香美女相比簡直就是野獸,但最讓人氣憤
的是,這兩個男人不但享用著嬌美女孩,最讓人噴血的是他們兩根粗大的肉棒分
別插在林月如的小穴和菊穴內,如同夾三明治一般夾在中間瘋狂的操干,從后面
看去,兩條美腿大大的分開,雪白的屁股被夾在中間,兩根粗得如同嬰兒手臂的
肉棒在屁眼小穴中你進我出,僅僅隔著一道薄膜,說不出的淫靡。

  「不……不要弄了……嗯唔……穴穴要壞了……唔……我,有什麼要出來了,
嗯唔……」「你們這兩個淫賊用力~~嗯~~月如的屁眼不疼了,這是怎麼事啊
……」「嗯嗯……我又要來了,天吶~~不~~這是什麼感覺啊,屁眼~~怎麼
會有這種感覺……」

  兩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抽插著。這陣仗初經人事不久的林月如哪里見識
過,起初難以適應,只感到洞里火辣辣的痛,極為難受,但在兩人你來我往之間,
隨著肉棒的出入壓擠,前爽后痛,異樣的感覺緩慢升起,竟然配合著兩人扭動起
了屁股,難以自制地低聲呻吟。

  「大哥,林小姐的小穴太緊了,都給你開苞好幾晚了,現在還像處女一樣,
這麼緊啊!真是名器。」下面插著小穴的瘦子一口含在眼前搖晃的玉乳,將上面
那棵粉紅的小葡萄輕咬著,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大贊。

  在上方的陳港升,體味著菊洞的緊窄與溫暖,閉目享受著緩慢抽插的快感,
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雙手美女的腋下穿過,抓著那雙稚嫩玉乳根部搓揉,將助
將小弟吸咬的那只班乳抽去,將另一邊如同喂奶般遞過去:「小弟,俺這邊菊花
也不錯了,第一次就這麼有感覺,這麼懂得享受女性快樂的女人,一定是個好女
人啊!」

  兩個兄弟的調笑聲中,林月如又是嬌羞,又是莫名的興奮,全身上下陷入一
陣粉紅中:「你們兩個淫賊竟然假扮窮人到府上求做下人,枉我好心收留你們,
沒想到你們當晚就偷進我房里強奸我,嗚嗚……現在還這樣玩弄人家,你叫人家
以后怎麼嫁人啊,嗯……啊……」

  她身下陳冠西吐出那只玉乳笑道:「哈哈,你不說,俺們不說,還有誰知道,
這段時間上門向你爹提親說媒的人多的是,你還怕嫁不出去,只是你爹想將你嫁
給大人物而已?林小姐,將來必定是高官達貴之婦,俺們是怕小姐不會取悅相公,
特來相助而已。」

  「嘿嘿……對啊,對啊!小弟說得對,林小姐千萬可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
人啊,俺們是專程來幫你的,想下那些高官達貴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林小姐沒有
幾手伺候相公的手段,那天被個狐狸精迷住了,怎麼辦啊。」

  聽著兩個淫賊這樣倒巔事非,林月如又羞又氣,只俯下身去將瘦子肩膀咬著,
一雙小手則掐住胸前那雙胖手的肥肉上,用著自己的小方法報復,但是身上兩洞
那樣的神仙快感,早把她全身的力氣抽光了,這樣的咬掐僅僅只成了交歡的助興,
這樣的小兒女姿態,只是給男人的欲火火上加油,肥瘦淫更加用力挺動起來。

           ***  ***  ***

  四更天將至,林月如閨房內的激情依舊,兩個淫賊的精力無比旺盛玩了兩個
多時辰,仍然雄風不止,兩人將林小姐帶到房間早準備好的浴桶里來一場鴛鴦浴,
在林小姐兩個蜜洞射出第三次精液,爽得漂漂欲仙,神遊不知物外之際。

  突然,有一把鋒利無比長劍橫搭在緊緊夾在一起的三人頸間,一股如同寒冬
的殺氣籠罩著兩人,兩個淫賊當年上江湖也是頗有名氣,武功卻是二流,可算上
身經百戰的了,自然要林小姐這個不懂武功的大小姐要強,最先察覺自己已經被
制伏。而是林大小姐還是俏眉緊閉,一雙手分別以兩人十指緊扣,動人的胴體還
不停地抽搐著和扭動著……

  「哼!不知羞恥!」持劍之人劫持三人之人看到林大小姐還是一陣媚態,心
里甚是不滿,發出一聲冷哼之聲,聲音十分之柔美動聽,來人竟是一個女子。

  「什麼?」享受快感的林大小姐,乍聽此聲頓時嚇得忘魂天外,睜開俏目只
見一位身穿白衣高挑女子站在浴桶旁邊,臉上帶著一片白色的妙巾看不清神情,
但從她那如繁星般的眼神中定可以看出是不屑,林大小姐那里經歷過這個陣仗,
忍不住就要張嘴大叫。

  陳冠西一把將她小嘴捂住,將那尖叫聲按回嘴里;「林小姐,別亂叫,這樣
會引來其他人的,到時你的名節就不保了。」林大小姐一聽到名節不保,立刻不
敢再叫,這個時代女子的名節比性命還重要的,如果讓人知道她被淫賊采花,不
管是否自願,這一輩子都完了。

  陳冠西見她不再叫了,也松下捂住她小嘴的手,對著那位蒙面女俠說道:
「這位女俠,俺們兩兄弟乃當年江湖人稱『豬馬雙怪』的兩大淫賊,今日栽在你
手上,俺們毫無怨念,要殺要剮隨便,只求女俠不要在這里殺死俺們,將俺們帶
到鎮外再殺,不可汙了林小姐的名節。」

  陳港升也說道:「沒錯,俺們是賊命一條,殺也不可惜。但林大小姐還這麼
年輕,還有很多的未來的,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求女俠保全她的名節。俺倆兄
弟,要殺要剮也沒有半點怨言。」

            第八章:復仇美影(上)

  二十多年前,陳氏兩兄弟在丁劍教導下學藝有成初出江湖,武功算不上一流,
但采花竊香的勾檔卻是有點青出于藍,勝于藍!跟他們的師父丁劍一樣,為江湖
俠義之士所不齒,最讓人氣憤的是他們與丁劍一樣的淫技超凡,行事風格卻相反。

  丁劍一生信奉『極樂教』至高神欲界第六天魔佛『波旬』,將一生奉獻給
『極樂教』,致力推廣教義,但他也明白當下的時代『極樂教』難以有發展,想
起自己恩師臨終也說過的話,現在中原偽佛,偽道,偽儒盛行,他們的末法時期
未至,『極樂教』的輝煌在于未來,而我們要做的是將『極樂教』火種保存下去,
末法時代終將會來臨,那時便『極樂教』世人所接受之時。

  所以丁劍與另一名最杰出師弟毅然絕后,一生專注『極樂心經』中的『練精
化氣』,駐顏增壽,廣收信眾,信眾們見得一個快七十年老頭居然還是不到五十
歲的模樣,個個驚為天人為之拆服,他們便是后來的『惜花雙奇』。他們雖然也
向武林人士下手,但更多的時候是在鄉村商賈之中傳播教義,大部分武林人士對
『惜花雙奇』的態度,沒犯到自己,就只眼開,只眼閉,愛管不管的。

  但這兩個徒弟卻完全相反,他們卻駐顏增壽沒啥興趣,反而喜歡四處播種。
丁劍派他們出去暗中傳播信徒,他們也專挑一些武林上美貌女俠下手,武功不強,
相貌又丑,本身就是采花一大障礙。可是他們詭計多端,善玩各種角色假扮,如
假裝拜師,或裝扮仆人,扮可憐利用女俠的同情心,反倒是無往不利。被他們玩
弄過女俠和大俠夫人們,不少都對他們念念不忘。甚至有傳言中江湖上各大門派
中有不少女弟子和掌門夫人與他們有染,還時常暗通款曲,不知生下多少私生子。
如此惡行,神人共憤,武林人士對他怨恨甚至超越了他們的師父,追殺他倆兄弟
的人遠遠多丁劍。

  為此丁劍也多次責備他們,他們也向丁劍解說,這是因為當年他們的娘因為
在婚后愛上同村的一男子,僅僅只是精神上的出軋便被夫家一頓毒打,然后賣到
了妓院里去。在妓院里她不過是一個姿色平庸下等妓女,沒有任何尊敬,用來接
待下等人群。受盡折磨,不知被多少男人強暴后而生下他兩兄弟,在他們八歲那
年,他們的娘也因不堪受拆磨,患病逝世。

  娘親死后倆兄弟便被妓院趕出門去,連最后一個安身之所也沒有,他們用一
條其他妓女給的一張席子將母親埋在亂葬崗上,就在街頭做著乞丐相依為命,在
那年冬天倆兄弟同時感染了風寒,沒錢醫治的他們動彈不得,躺在城外破廟里等
死。恰好那晚也有一群餓狼尋食至破廟,眼看倆兄弟還死在病魔手上,就要葬身
狼腹時,一位如同天仙的女俠出現在他們面前將他們救下。

  那一晚,這位不知名女俠的絕世如仙的身姿便深深烙入兩人腦海之中。是她
救了他們,是她醫治了他們的病,是她往后一段時間內接濟他們,是她教他們讀
書識字。在那位女俠短短四個月的接濟中,他們挨過了那個寒冷的冬天,是他們
一生最快樂的日子。

  好景不長,后來這位女俠來向他們道別,她要遠嫁到外地了,她被家人的安
派嫁給一位不喜歡的人,她沒有能力反抗父母的之命,她也不敢反抗,因為這個
世界有著『女訓』,『三從四德』,世俗理論,這些東西太龐大了,龐大得讓人
生不起反抗之心,只能如行屍走肉般順從。

  倆兄弟哭著不要她走,最后她還是走了,她留下了不少銀子給他倆兄弟,在
走前也想為他倆兄弟物色一戶人家收養他們。但時間不等人,她還沒找到願意收
留倆兄弟的好人家時,她已經被父母送上花橋出嫁。就這樣倆兄弟,又從天堂跌
回地獄,開始又一次流浪生活,又一次次在生死之間掙扎,直至遇到了丁劍。

  在丁劍那里他們學藝十多年,長大后曾經試圖尋找那位女俠的蹤影,但得到
一個讓人不開心的消息,那位女俠在嫁到夫家幾年后就憂郁而終,連一個后代都
沒有留下來。接受『極樂教』的教義洗腦,深深明白到世人活在世上是多麼的痛
苦,那些世俗禮義正是迫害他們與那位女俠的凶手,如果不因為這個所謂禮教大
防,他們的娘與那位女俠的人生也不會如此悲慘,所以他們立下一個大願,要讓
江湖所有的女俠都得到快樂。

  如此大願,讓丁劍又怒又喜,喜的是倆兄弟對教義的信奉,怒的是他們這樣
做風頭過甚,很容易被人群起攻之的,他多次勸導倆人修收下行事風格,但是倆
兄弟卻不時給他送來江湖上有名絕色女俠,與『惜花又奇』大搞五龍戲鳳,收人
手短,慢慢他也不好意思多過問了。

  果然幾年下來,他倆兄弟的名頭就有勝過『惜花又奇』之勢,一些受害者便
給他倆起個外號,這個外號就沒有他們師父那樣好聽,叫『豬馬雙怪』,武林上
再掀起一起追殺淫賊的風潮。其實『惜花雙奇』被追殺純屬這倆徒弟害的,在不
知第幾次的追殺中,他倆兄弟被華山派俠士掌門周力波所擒,用來逼迫『惜花雙
奇』現身,在黃河一戰后消失江湖。

  有人傳言,他們被殺了。有人傳言,他們被令孤俠士斷了根,也有人傳言他
們畏懼周力波的追殺,已經在黃河邊跳江自殺了……諸說紛云,但任誰也想不到,
真正事實是他們被相好救走,而且這位相好正是當今華山派掌門周力波的夫人,
林若芙。

  這位林若芙女俠正初次走江湖之時,就已經被兩人用計巧奪她的貞節,事后
更將她誘帶至『惜花雙奇』那里,五人幕天席地淫亂了兩個多月,將她身體完全
征服。在周力波擒獲他們之時,與他們合計脫身,但事願人為,『惜花雙奇』的
另一人還是消失在滔滔黃河水中,四人為此傷心不已。

  經此一役,丁劍決定分開行動,讓倆兄弟隱居鄉野,自己暗中行走江湖尋找
『惜花雙奇』中另一奇的下落。但倆兄弟沒有完全聽進去,熱戀奸情的林若芙讓
他們易容假扮成下人混入華山派,十年下來在周力波頭上戴了不知多少頂綠帽,
當下周力波的三個兒女就有兩個是他們的種。只是隨著林若芙年歲增長和有了兒
女,對能有偷歡性愛的時間大為減少,再加上十多年老呆在華山上也有些煩了,
便在五年前借故下山重出江湖。

  這幾年他們吸引教訓,盡量少招惹江湖女俠,一直在平民中采花作樂玩得不
亦樂乎,誰想到今日還是栽了,但是他們之所以沒有被女人怨恨,就是他們和丁
劍一樣信奉『極樂教』教義,對女人懷著一顆真誠之心,很有情義,將女人看得
比自己生命還重要,不像其他采花賊那樣玩弄女性,或者先奸后殺,搞到江湖上
人盡皆知,他們往往向盡量為女人掩遮,一切采花都在暗中進行。

  所以當下他們被人抓到,第一件事不是想著保命,而是想著保全林大姐的名
節,聽到兩個淫賊如此為自己著想,再憶起這幾天來三人的風流快樂,林大小姐
雙眼竟爾一紅:「你們……你們……」

  誰想到白衣女俠竟是怒意斥道:「哼!想不到你們這對狗淫賊還挺有好心,
真有這份好心,還干這種事?我保全了她的名節,誰來保全我的名節,我為什麼
這樣做。就這樣在這里一劍將你們殺了,然后再報官,我豈不是揚名江湖。再者
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的詭計?」

  原以為這位白衣女俠制伏兩人這麼久,沒奪其性命,是顧忌林大小姐的名節,
哪想這個女俠像是在名節上有損,一下子誤中副車,陳冠西用著懇求的語氣說道:
「女俠啊,俺求你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封住俺們的練氣穴道,或者廢掉也行,
帶到外面后就算讓你淩遲泄憤,俺們也沒半點怨言。」

  「……」白衣女俠看到兩人臉上神色真誠,不似有假,難道世間的真有重情
重義的男子?不由心中一陣悲涼,自己的所愛的名門正派大俠,正直俠義,各種
光亮的名號加身上,竟然比不上這兩個下三流的淫賊,于是,更加堅定了心中那
個瘋狂的想法。

  『呼』一陣輕風吹過,白衣女俠收回駕在三人頸間上長劍,玉手飄然在兩人
身拂過去,兩個大淫賊只覺得一身內功真氣頓失,一身武功已在無形被禁固,然
而他們卻看不清對方出手的方法和點穴位置,眼前白衣女俠看樣子不足二十,武
功之高當真讓人乍舌。

  「謝謝,女俠!」兩位大淫賊知道這位白衣女俠已經被自己說動,松了口氣
便向白衣女俠道謝。

  白衣女俠長劍再舉:「哼,我們要殺你們,你們還跟我道謝,難道有古怪嗎?」

  陳港生忙說道:「一事還一事,女俠要殺俺們,是俺們罪有應得,但保全林
大小姐的名節也是一件善事,而且這是俺們唯一能給她做的,在這偽佛,偽道,
偽儒盛行的時代,俺們也只能做到這里。」

  「當」長劍回鞘,白衣女俠冷冷說道:「少在這里花言巧語,快給我起來,
到鎮外去,如果你們耍花樣,就別怪我張聲大叫,叫你們的小娘子名節不保。」
說完,首先走出房外去。

  「呵呵……」兩大淫賊相對苦笑一下,他們知道這是白衣女俠對他們的考驗,
如果自己趁機逃走,那麼先前所說的話皆謊言,林大小姐這樣就恨透他們兩個,
因為不是女俠害她名節不保,而是他們兩個。

  三人沈默地從浴洞站起來,兩根肉棒『波』一聲從兩個蜜洞抽出來,里面花
白的精液失去阻塞不斷那雙惹人發狂的美腿上流進浴桶中,兩個紅腫蜜洞上的嫩
肉翻滾抽搐著,似乎不願意這根給它們無窮快樂的肉棒離開,在主人發出嚴重的
不滿。

  林大小姐跑回床上,用棉被將自己赤裸胴體緊緊包住,擔心受怕地望著床前
這兩個正在穿衣服的淫賊,雖然這兩個淫賊跟她帶來欲仙欲死的高潮,但是相比
起名節來說,就沒有那麼重要。她只想著兩個淫賊信守諾言,生怕他們就這樣逃
走。

  兩名淫賊還真的非常信守諾言,安安份份地穿好衣服,沒有半點逃命的意思,
臨走時兩人分別給林大小姐來個熱吻,最后笑道:「俺們的小寶貝,好好睡一覺,
明天醒來一切就都沒事了,你還是那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姐。」

  看著兩個大淫賊走出房外,隨著那位白衣女俠離去,印在窗外的三人影子漸
漸消去,林大小姐忍不住淚水長流,在床上不停地暗地抽泣……

           ***  ***  ***

  鎮外的樹林中,明亮的月光下,兩人依言跟白衣女俠來到此處,兩人也沒有
做什麼多余的動作,而是閉目待死,引頸受戮!女俠也不客氣,信手拔劍,快得
讓人看不清動作,只見寒光一間已從兩人身上劃開,又『當』一聲收劍回鞘。

  兩個大淫賊在感覺得寒光掠過時,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半天也沒感覺到
痛楚,起先以為是白衣女俠的劍太快了,痛楚跟不上,但等了幾乎一刻鐘也沒有
痛處,這也快得離譜吧,于是,兩人緩緩睜開眼睛,卻因身體動作,一簇頭發緩
緩落下去。

  「好可快的劍!莫非是傳中的『風之痕』」兩個大淫賊知道自己沒死,但也
為白衣女俠的武功感到心驚膽戰,在江湖上能這麼快的劍,而且是女子所學的門
派,只有江湖上只收女子的『離恨閣』,『離恨閣』的『風之痕』講求長劍劃開
水面能將水面月亮破開,可以說是江湖三大快劍之一,而且離恨閣的女俠一直是
江湖反淫賊戰場第一戰線,死在她們手上的淫賊不計其數,自己今日撞上『離恨
閣』的人,算是倒大黴了。

  「哼,你們算過關了,本小姐今日就不殺你們了。」

  「謝謝女俠,不殺之恩,俺們倆兄弟日后定改過自新,安安分分做個好人。」
兩個大淫賊一聽到這話,立刻跪在地上磕頭,當年他們采花也被人抓過數次,但
大多被他們的情義感動而殺,他們也明白該怎麼做,現在是裝孫子的時候,至于
是否改過自新,這問題用腳丫子也想得到。

  「改過自新?就不用了,本姑娘不殺你不是什麼菩薩心腸,而是要你們用你
們的本事跟我做一個交易,如何?」

  「用俺們的本事與女俠做交易,這是怎麼事?難道是女俠春心萌動,需要俺
們兄弟安慰。」豬馬雙怪對白衣女俠的話完全摸不著頭,但是一向淫蕩成性的他
們,不自禁地出口挑逗。

  禍從口出,現實再一次證明這句話是對的,倆兄弟話剛說完,一道寒光從頸
間掠過去,倆兄弟只覺得頸間一涼,不由伸手摸一下,只見手下滿是鮮血,「啊
啊,我們被割喉……」他們驚聲大叫,不停叫,甚至走來走去,但是很快他們就
發現自己呼吸通暢,也沒有看被割喉時,鮮血噴射的驚悚場面。

  「這怎麼回事?多謝女位留情,是倆兄弟嘴賤,該打。」倆兄弟這才發現自
己只是被頸間的皮膚被割破,下面的血管和氣管卻不損,這白衣女俠出手之快,
之準,『豬馬雙怪』兄弟即使在二十年前被一大堆追殺的他們黑白兩道都沒見過,
難道她年紀輕輕,已經達到了傳說『離恨閣』劍法上等之境,『發在意之先』!

  「聽過千年前的呂后?」

  豬馬雙怪只得應是:「聽過!她是漢朝開國皇帝的劉邦的皇后。」

  「哪她拆磨戚夫人的手段呢?」

  豬馬雙怪渾身打渾,再也不能保持鎮靜,猛地跪在地上,嗑頭如倒蒜:「啊
啊……俺們知錯了,俺們知錯了。」

  「再嘴賤,就將下次把你們做成人彘,丟到茅房爛死。」白衣女俠剛說完,
豬馬雙怪手腳上的衣袖和褲腳齊根掉落下來,在他倆大腿和膊胳處互有一道細細
血痕,四道血痕僅僅只劃過皮膚,皮肉不傷。

  「啊,俺的手(腳)啊……」豬馬雙怪兩人驚恐得心髒都要腹腔中跳出來,
大腦渾然一塊發白,全身知覺仿佛失去,身體直挺挺倒趴在地上,半天才反應回
來,自己沒有被斷去四肢。

  白衣女俠就這樣一動不動望著他們,面巾下的臉容沒有半點感情,也沒有為
倆兄弟的滑稽發笑,是那麼的冰冷,冷得連空氣都變冷了,直至『豬馬雙怪』回
過神來,死死跪在地上把頭埋進沙土之中,她才冷冷說道:「你聽說過慕容明?」

  「聽說過,慕容家大公子,與俠義盟的海龍、少林寺的狄武,此三人家世顯
赫,又師出名門,所謂被江湖一些人稱武林三公子!去年慕容明的『離恨閣』」
的首席弟子飄渺的冥婚一事,傳得江湖人盡皆知。飄渺為救身陷邪劍門的慕容明,
孤身獨闖『邪劍門』十里劍鋒,最后雖然救出慕容明卻中了暗算,好像被邪君強
暴淩辱,最后兩人同歸于盡,下落不明,慕容明立下重誓,今生正妻之位永遠屬
于她。即使飄渺身死,他仍與冥婚將其娶為正妻。慕容家族中的長老,不肯嫡長
血脈斷絕,以死相逼才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與四大家族王家三千金王菲聯姻,
但他仍只肯以平妻之位與待,真是一位重情重義的好男子兒啊。」

  「好一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子,哈哈哈……」白衣女俠突發狂笑,笑中無比的
淒涼,如同她的劍意般,涼得讓人膽寒,最后她用著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我
要你們做的事,就是去這個慕容明戴兩頂綠帽子,再王菲懷上你們雜種生出來,
十八年后你們再上門認親。」
第九章:復仇美影(下)

  豬馬雙怪半天才能言語:「這是得多大仇啊,一下子讓兩代人、整個家族都
在痛苦之中,這種事情比把人做成人彘還要可怕萬倍,人彘最多也就一個人痛苦
半天,這樣的事情可是痛苦兩代人痛苦一輩子啊!」

  「仇!這仇可比天還要大,因為我就是……」白衣女俠一邊,右手緩緩面上
面巾摘下來,一雙美眸似一潭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線條柔美
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冰冷透出一絲溫婉,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
在柔和的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宛若一位冰霜仙子嫡落人間,不染
一葉凡塵。

  「飄!渺!」

  用濃濃恨意拖著的尾音,回蕩郊野之中,眼前冰霜仙子竟是武林十青之二,
離恨閣首席弟子,飄渺!江湖人稱飄渺仙子!十六歲出道一劍挑敗太湖十三寇,
保下太湖一帶漁民商販的安全。數次與她結拜姐妹女神醫王珞丹深入瘟疫災地救
人于水火。在傳言中為救愛郎慕容明,縱使身受淩辱,依對情郎不離不棄,以生
相殉,被慕容明以冥婚娶入慕容世家的武林奇女子。眼下豬馬雙怪瞪著大雙眼,
不可思議地望這位冰霜仙子,她的狠毒,殘忍完全無法與世人歌頌的奇女子聯系
在一起。

  「奇怪?光鮮的外表下竟包裹故一顆如此惡痛之心。」縹渺淡然冷笑,似乎
嘲諷『豬馬雙怪』,亦似自悲己身;「哀莫大于心死,當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付
出一切,到頭來換得的都厭惡,像看到糞便那樣惡心,連碰也不願意撞一下,好
像會把他弄髒了一樣。那個時候,誰都變……哈哈……」

  「這怎麼回事?」豬馬雙怪相視一眼,不明所以,難道傳聞不實,另有隱情?
陳港升故起膽子問道:「縹渺仙子,能不能說明一下,俺們也奇怪……這件事?」

  「你們願意聽,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人願意相信我?」縹渺冷冷地回問
一句,陳港升的話似乎觸到她的痛處,握劍的手青筋暴起,只要對方的回答稍有
不滿意,就要對方血濺當場。

  「信不信,也要聽完之后才知道吧!」陳港升卻是不驚不慌,多年下來像他
倆兄弟這樣丑態,還讓數之不清的女俠成為他們的情人,暗通款曲,為他們生下
私生子,對女性心理把握自然極其準確,他倆知道眼前縹渺仙子,雖然樣子可怕
驚人,但內心是極其想有一個傾訴對象的。

  這時陳冠西也咐和:「女孩子從來不會有錯,錯的都是男人。」

  「哼!」縹渺仙子冷哼一聲,回轉身過去,肩膀好像抽搐了兩下;「我沒有
被沾汙,邪君抓住慕容明威脅我束手就擒,被灌下『陰陽合歡散』,扒光衣服掛
在邪劍門大堂上,被邪劍門的門人看個通透。他們用手,一雙手,兩雙手,三雙
手……不知多少雙手在我身上亂摸,讓開口求他們,求他們輪奸我。但我哪時心
中只有想著他,我的心中的只有他,我忍了一天,最后了深夜,我逆轉經脈,強
行震斷了幾條下身的經脈,抵擋了『陰陽合歡散』的藥力,也付出失去生兒育女
的代價,成功救了他,還殺光了邪劍門所有人,可他看我的眼神,卻像在看糞便
一樣。

  惡心,惡心,厭惡,鄙視,他憑什麼這麼看我,憑什麼?哈哈,這也罷了,
我隨了他心願,我離開了他。我回到師門里,師門中除了師父,其他人看到的眼
神也跟他一樣,一樣。大家都是女人,大家都遲早會被男人看和摸,我又沒失身,
我很干淨?很干淨?但是,為什麼呢?一位師伯甚至還用厭惡語氣說,你怎麼不
自盡保住貞潔呢?

  我受不了,懸粱自盡,卻被師父救了下來,她讓我離開『離恨閣』,讓我找
一處山村隱居做個平凡女子重新開始。我聽了,我找一處沒人認識的地方,打算
做平凡女子過完這一生。師門也對外宣稱我對邪君同歸于盡,一切好像對大家都
好。前段時間,慕容明,好不要臉,冥婚娶我進門,哈哈……我恨!」

  突然,縹渺仙子身上劍氣迸發,如蝗如雨,橫掃四面八方,豬馬雙怪身上被
劍氣劃出一道道傷口,一身衣破爛得爛魚網,他們能深深明白縹渺仙子的恨,她
沒有撒謊,她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據。一個重情重義的奇女人能如此恨一個男子,
也只有那個男人把她傷太深了。

  「慕容明,真是豬狗不如,他怎麼能這樣,這樣對仙子?就算他沒有對仙子
沒有感情,但救命之恩,總不能忘?」豬馬雙怪紛紛大罵,慕容明缺德,也表示
同意慕容明應該接受懲罰,但是仍然不肯接受這件交易,畢竟慕容世家與四大家
族中王家勢力太大了,想向王菲下手,基本是不可能的。

  「哼!我美嗎?」縹渺仙子回轉身來,突然問了他們一句。

  「美,簡直是九天仙子那樣美。」

  「美,仙子可是被譜入『絕色譜』中排名第八位。雖然留香公子說譜上排名
沒有高低之分,只是入譜時間前后,但俺們一直相信留香子必優先排好前十的。」
豬馬雙怪真心稱贊,眼前這個縹渺仙子與林大小姐雖同入『絕色譜』,可以卻比
林大小姐美上數倍有余。

  「算你們有眼光。」縹渺仙子微哼一聲,然后像說一件不關自己的事:「既
然你們也滿意,我就實話跟你們說,我用我的處女之身跟你們交易。只要你們辦
成這件事,讓王菲懷上你們種又不被人發現,我這個處女之身就給你們,臉上這
張小嘴,后面的小菊花,你們都可以拿走。」

  「什麼啊!」豬馬雙怪有如五雷轟頂,不停地狂吞口水,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后還陳港升吞了十幾口口水,才硬著頭皮說道:「仙子,雖然俺們兄弟很想跟
你共度歡宵,但是這個交易難度太大了。」

  「我相信你們的能力,我已經跟蹤你好幾天了,你們討好女人手段很歷害,
相信王菲對你們來說也是手到擒來。而且你們沒有商量余地,聽說『離恨閣』有
一招叫『紅爐點雪』?」

  「點雪無情題人命,紅爐有信送君行。離恨閣,鎮派之招,傳聞此招劍氣寄
體,在人的身上出現一道紅痕,隨即消失,在后面一個月之內紅痕會漸漸重現,
當所紅痕重現完畢。如果沒有熟練此招者緩招或解招,劍氣離體,傷人奪命。是
離恨閣對那些悔改之心的江湖魔頭惡棍制命之招,乃仁慈之招。難道……」豬馬
雙怪立刻明白過來,急忙觀先前被縹渺仙子傷到的地方,四肢根部的那四道紅痕
已經消失了。

  「別看了,你們以為剛才我是嚇你們嗎?呵呵……」縹渺仙子臉上帶著笑音,
美得像一個異花初開,可在豬馬雙怪眼中卻是有如羅剎夜鬼;「我緩慢引招的劍
氣,原本一個月會爆發的劍氣,已經緩遲到半年之后。你們好好把握時間,不然
你們的四肢在某天突然就斷了。」

  豬馬雙怪臉色慘白無比,如墜冰窖,看著縹渺仙子完全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
轉身就走,心中的懼意轉化成一股怒火,陳港升大吼:「且慢。俺兄弟倆答你,
但俺們得先驗驗貨!不然,俺倆兄弟一頭撞在這里,也不受這半年擔驚受怕。」

  縹渺仙子回轉身來,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什麼驗貨?事還沒干完,就
要我處女之身,做夢。」

  陳港升站起來,挺肥豬一樣的大肚子:「仙子,誤會了。俺們也是深知交易
道理的,事沒辦完了,豈有收貨的道理,所以俺們兄弟只收點定金和驗貨,畢竟
處面都在傳仙子被沾汙了,俺們得先知道姑娘是否還是完壁。」

  「你們,找死……」

  縹渺仙子首度對兩人生怒,直得氣銀牙緊咬,可『豬馬雙怪』明白,此時可
不能示弱,一旦示弱了可能真的被對方殺了;「哈哈,俺倆兄弟去給慕容明戴綠
帽子,先說如何接近這一關是在找死,將來還要被你揭穿,慕容世家找俺倆兄弟
泄恨是在找死,如果我們連調戲下仙子膽量都沒有,仙子還會認為俺倆兄弟可靠
嗎?」

  『翁』一聲像劍一樣嗚響起來,四周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萬籟無聲,
樹林內群鳥亂飛,縹渺仙子緩緩地舉手中長劍遙指豬馬雙怪,無言無語,無聲無
息,就像一把劍穿透了兩人的心髒,心髒極烈跳動仿佛要爆發一般,豬馬雙怪面
容抽搐扭曲,「劍壓,人劍通靈!仙子,你都已經豁出去了,還在乎這個嗎?俺
兄弟還是那句話,要先驗貨,收定金。」

  「好的,看在你們這份膽量上,我允你們的要求。」縹渺仙子收回劍壓,努
力地平復混亂情緒,將手中長劍拋落在地上,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來吧,想來
怎麼驗就怎麼驗。」

  「呼呼……」豬馬雙怪虛脫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眼前縹渺的劍道修為實在
太強了,他倆個就算在全盛之時,也不可能有勝算。可倆兄弟就憑著膽量和智慧,
迫得對方就范,心中暢快之極,陳港升說道:「仙子的身體,俺們都知道如果不
是事出有因,仙子絕對不會給俺倆兄弟動的,俺倆兄弟現在也沒力氣,只能麻煩
仙子自己來,把衣服全脫了,然后小穴撥開給俺倆兄弟看看,處女膜還在不,這
就行了。」

  縹渺仙子銀牙緊咬吐出五字:「你們……好過分……」

  陳冠西淫笑道:「哪就請仙子稍等片刻,等俺們恢復體力后自己來,到時請
仙子別俺們粗魯。」

  「好好……呼呼……」這次輪到縹渺仙子急喘氣了,努力平復氣息,只見她
輕輕伸手,緩緩解開衣扣,豬馬雙怪兩個淫賊火辣辣的目光中,身上純白衣裙一
件接著一件,慢慢落下地來。本她沒有任何勇氣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衣的,可是心
里只要想著慕容明那張臭臉,頓時給她無窮的勇氣。

  而隨著柔膩晶瑩的香肌玉膚漸漸露出,豬馬雙怪的目光越發精光四射,雖說
眼前女子眨眼就能奪去他們的性命,但是淫亂的基因早深植他倆腦海之中,渾身
燥熱難熱,胯間肉棒再次脖起來,不管不顧地拿出套弄:「仙子,你太美了,容
俺倆兄弟無禮一下,可以不。」

  「哼……無恥」月光下,縹渺仙子冷哼一聲將頭別到一邊去,將身上衣裙盡
褪,僅余胸前那片素白肚兜,亭亭玉立的飄渺嬌軀沐浴月光之下,雖說鼓足勇氣,
可是身為處女的冰肌玉膚,在這個荒郊野完全暴露在淫賊目光之下,還是不由自
主地羞恥起來,不由夾緊玉腿。

  「美,太美了。」豬馬雙怪見狀一邊加快套弄自己腫脹的肉棒,一邊細欣賞,
眼前縹渺仙子上身僅著肚兜,肌光膚潤的美態本就勾人目光,加上胸前一雙遠比
尋常女子更加飽滿高聳的玉峰。肚兜雖已盡量配合身形,可在這出眾的堅挺面前
仍是未夠,肚兜的前方整個鼓脹,飽挺的玉峰竟在肚兜口領處擠出一半峰肉,纖
紅乳暈幾已半露,一條誘人的乳溝,越看越讓人想往深處看去。

  縹渺仙子瞟了一眼豬馬雙怪,只見他們倆淫賤的眼珠死死盯著自己胸前,一
邊快速套弄肉棒,一邊流口水發生怪叫之聲。飄渺仙子雖有幾分惡心,更多的卻
是自傲,這兩個淫賊少說也採花二十多年,傳聞中與他們私通不缺『絕色譜』上
的美女,自己能讓他們如此專注驚艷,便可見自己的身體有多麼完美誘人,一股
自感躍上心頭。

  縹渺仙子又將下身里褲脫下,一雙筆直修長玉腿,胯間一攝小森林全暴露在
豬馬雙怪跟前,可是雙手捂住那攝小森林后,再也不動手下去。雖說為了復仇她
可豁出一切,可是要在陌生淫賊面前撥開那個從沒有有過個客人進入的小穴,想
到那樣羞恥感已經讓她沒有力氣動了。然而可惱的兩個淫賊,卻跪走到自己跟前,
雙眼死死盯自己的小手,催促著自己快點撥開小穴給他們看。

  「如果你們辦事不力,我會將你們千刀萬鍋。」縹渺仙子雙眼一閉,雙手離
開小穴,右手兩指輕按進著她那迷人的小穴縫隙中,緩緩地左右撐。把紅腥腥的
蜜唇向外翻開,露出了小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玉縫兒,老練的『豬馬雙怪』一
下子就找到了的處女膜,伸手對它指指點點,雖沒有真按上去,可是聽著兩人的
粗語穢語已經讓人發瘋,「大哥,這處女膜真好看,俺忍不住用著俺的龜頭捅破
它了。」「你的那家夥太大了,會傷到仙子,還是讓大哥來,你看大哥的前小后
大,最適合開苞用了。」|「大哥,林大小姐已經讓你開苞了,這次一定要會讓
俺來……」「好吧,讓你了,誰叫俺是大哥呢?」

  「看夠了嗎?本姑娘是貨真價實的處女,你們再這樣,嗚嗚……我要殺你們
了……」一個黃花大閨女哪里經歷這種陣勢,縹渺仙子渾身赤熱難忍無助地哭了,
她完忘了自己是一個武功高強女俠,一個翻掌間就要掉兩個淫賊的性命,現在她
就像一個幼小無知的少女死死捂著小穴,蹲在地上痛哭。

  「得手,她哭了。」豬馬雙怪相視一眼,知道此刻是她最脆弱的時候,此時
不動手更待何時,陳港升走到縹渺仙子面前輕聲說道:「仙子,貨是驗完了,你
該付一些定金了。」

  縹渺抽泣地說道:「你們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吧!」

  陳港升淫笑著將龜頭頂在縹渺仙子的櫻唇:「就你的小嘴啊!你不是監視了
俺倆兄弟幾天了,這里可不算什麼要你的處女之身吧。」

  「你敢,我就殺了……」縹渺仙子怒斥,但是她一開口,一股雄情刺激腥香
撲鼻而來,陳港升的肉棒已經強行突入口中,嚇得她想向仰脫離,卻對方一把抓
后腦:「仙子都進來了,前面也做了那麼多,你如果殺了俺,豈不是前功盡喪。」
說罷,溫柔地抽插起來,每次都只是進肉棒的三分之一,只在仙子口腔兩則嫩肉
磨擦。卻不敢深插進去,肆意狂為,畢竟對方反手就能捏死他們,只要不過分,
對方就會順從。

  果然,縹渺仙子只是扭了幾頭就沒反抗,她也明白想讓這兩個淫賊干掉腦袋
的活,必須給點甜頭的,可是肉棒在小嘴抽插太難受,每次突入她都用玉舌想將
頂出去,誰知道這只在刺激對方,讓對方越插越快,喘息連連。

  「仙子,俺就要你這雙玉足了。」陳冠西也抓起縹渺仙子的一雙玉足,將上
面鞋襪脫掉露出如珍珠的十個腳趾,將在肉棒上摩擦。好象是被肉棒的火熱溫度
燙到,又或者是那白皙嬌嫩的足心不堪騷癢,細嫩的玲瓏玉趾收縮著,小腳也想
要躲避,但是被陳冠西的大手牢牢握住,根本無法掙脫,小腳綿軟滑膩,肉感十
足,與青筋纏繞、血脈賁張的堅硬形成鮮明的對比。

  縹渺仙子雙腿抽不回,又放不下來起來,身子無法再保持坐姿,被陳港生用
力一頂竟然倒臥在地上,陳港升大喜也跟著用胯間將縹渺仙子的玉首壓在地上,
並且來空中來了個360度大轉變與縹渺仙子形成了一個『69』式,讓人驚奇的是
他的肉棒始終沒有離開縹渺仙子的小嘴,同時還能持續抽插,真是神乎其神,縹
渺仙子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陳港升一下子扒到縹渺仙子的胯間,將覆蓋小穴的肚兜下擺扯開,右手熟練
地將紅腥腥的蜜唇向外翻開,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處女陰蒂,長長狗舌的舌頭
卷陰核,不斷舔弄把玩著。然而身下的嬌軀一震,變得有些僵硬,他胯間的玉首
也不再發出『嗚嗚』聲,而一口咬住肉棒止它的動作,一股殺意怒然升起。

  「哎喲,仙子你誤會了,俺從來不食言,絕對不會奪走你的處女身,這只是
一些娛樂的前戲,你看這幾天俺們幾天的春宮,難道還不知道嗎?」說罷,陳港
升一下子將舌頭伸進小穴,舔弄著小穴的肉壁。縹渺仙全身如遭電擊,現在被男
人強行欣賞玩弄自己的處女嫩穴,讓羞恨無比,更讓羞恥的是,對方解釋她居然
接受了,在對方不斷舔弄間,只感小穴甬道內酸癢空虛無比,一股濕濕的東西從
里滲出來,也放開咬著肉棒,身子也慢慢變軟下來。

  「呼呼……」豬馬雙怪對視,知道剛才從鬼門關走了趟,更加不敢大意,陳
港升也開始慢慢抽插,一切又回到原初。陳冠西玩心大起,多不光是套弄的,有
時還用兩只玉腳將肉棒頂倒在自己腹部上,用玉足輕柔的踩在上面上下摩擦,拿
另一只玉足摩擦著棒身和龜頭,兩個淫賊可謂玩得樂不思蜀。

  月光下,在縹渺仙子驚為天人的玉軀有兩個長丑陋非常的男子,在她的身上
不停聳動著,當真如兩頭野獸在侵犯一個美女,這樣的畫面連月亮似乎不願意看
下去,烏云漸漸蓋過月亮,大地回歸一片黑暗之中。

  不久卻響起一片『啪啪』之聲,好奇的月亮將烏云撥開,大地上野獸與仙女
改變了姿勢,仙子躺在地上的雙腿被陳冠西這個淫抓住並擾在一起九十度朝天高
舉,而他在前面用腹部不停撞擊仙子臀部,而腹間卻有一些閃閃發光的珍珠在閃
亮,『啪啪』聲是這樣來的,難道他插進了嗎?

  月光忙落兩人身體接觸處,這方才喘了一口氣,陳冠西的肉棒並沒有插進去,
而在仙子股間小穴上與並擾雙腿間縫隙抽插,巨大的龜頭擠開腿肉前進,將兩片
大小陰唇迫開從中劃過,里面玉液將棒身塗得晶晶發亮,卻就沒有插去,而著那
顆處女珍珠而去,狠狠壓在上面擦過,腹部撞上仙子玉臀,龜頭去勢立收,在空
抖動幾下將身上玉液滴落在仙子小腹上,原來閃閃發光的珍珠是這樣的。

  月光又落仙子的上半身,她的唯一條肚兜也不知到哪里去,她那雙雄偉挺拔
的雙乳,被另一頭野獸雙手死死按住中擠,一粗長的肉棒不停兩股乳肉來回抽插,
龜頭部分則仙子的小嘴里出出入入,而仙子並沒有什麼難受的樣子,但她通紅的
俏臉上來看,似乎不怎麼反感這些動作。

  「仙子,這份定金,俺倆兄弟收下了,日后定為仙赴湯蹈火,在所不遲。」
突然。兩個淫賊突然大叫一聲,加快了動作挺動,然后兩人將肉棒對準小腹和玉
乳噴射出一股股生命的精華,而縹渺仙子被噴了一身后,喘息不止,對著天月上
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意。



                            第十章:脫身

  「自那晚之后,俺們兄弟倆就再也沒有見過縹渺仙子,只留這四道劍痕陪伴
俺們。但是俺倆兄弟實在本領有限,忙碌了兩多個月連王家大宅的大門都靠近不
了,看著劍痕一日比一日長,唯有向師父尋求幫助了!」豬馬兄弟苦瓜臉望著四
肢上的劍痕嘆息,那八道長到兩節手指的劍痕時刻不在提醒他們,時間不多了。

  「這是哪里是什麼生死悠關的大事啊,分明就是哥哥們的采花艷史嘛!」這
個故事實則內容並不長,豬馬雙怪其實只需幾句話便能概括,可他們卻偏偏將大
量詞語用在香艷的場景之上,一個被人以性命威脅的故事,活生生被他們說成一
場春宮在戲,活生生把淩清竹為他倆擔心之情衝得無影無蹤:「哎喲,這個故事
不正是炫耀哥哥們的膽大包天,生死關頭還想著占別人的便宜。」

  「這哪叫占人便宜,這叫絕地反擊,誠實守信,俺兄弟可真的只是拿了一些
定金而已,沒有收下重要貨物。不信的話,好妹妹可以聞下哥哥們的雞巴,上面
真的沒有縹渺仙子的味道。」『豬馬雙怪』兩人自己也被自己說的故事弄得欲火
焚身,胯間肉棒再次硬起來,兩人各自把淩清竹的一只小手拉過去,握在自己的
肉棒上。

  「哼!算你們運氣好,遇到人家了。人家跟那個王菲交情還不錯,可以幫你
們造制一些機會。」淩清竹一邊幫雙怪套開肉棒,一邊歪著小腦袋說道:「這個
慕容明,平時見他一副俠義模樣,沒想到背地后竟這樣的人,嫌棄縹渺姐姐就算
了,還要假惺惺利用縹渺姐姐的名節與死來為他的虛偽演戲,真是惡心死人了。」

  「對對對!這個慕容明就應該好懲罰下,叫他知道這個世界是還有正義的,
接受俺們正義的懲罰吧。」豬馬雙怪真是喜出望外,原本他們就對這個交易是沒
有任何信心完成的。來尋找丁劍,也不過是想找到『紅爐點雪』的破解之法,哪
想到這里會有淩清竹這樣的及時雨啊!淩清竹此時的話比聖旨還管用,就算要他
倆將她當成娘來叫都行。

  淩清竹撥開身上的四手,嗔道:「人家的身子被你們弄得好熱啊!又是汗,
又你們的臭東西,人家要去洗澡。」

  「好吧!咱們一起去,大哥知道溫泉在那。」

  「二哥也去,二哥可以去好妹妹擦背。」

  「這還才像點話,還不背人家過去。」

  「遵命!」

           ***  ***  ***

  密間中,運功衝穴的高達將倆兄弟所說的事一字不漏的全聽下來,起初他還
為縹渺尚在人間的消息震驚,與她惡毒有所鄙視。可后面聽『豬馬兄弟』說明她
巨變的原因,忽然覺得她很可憐了。不由自主想起去年在『名劍山庄』的評劍大
會,與縹渺的首次相遇與對決,自己在劍法遜色于她一籌,最后自己耍賴用內力
跟她打個平手,那時她還誇自己說:『高兄弟,好聰明』!

  不想,僅僅一年已是物事人非,他的心有點亂了,一股不應有的怒氣慢慢升
起。該死的慕容明,想不到你表面大義凜然,一臉正派,卻是如此不要臉的偽君
子。若在以前,我還會為你解決掉這兩個淫賊,但現在這兩頂綠帽子,好好享受
吧!

  利用怒氣,高達成功衝破穴道,稍稍等了一會讓氣血流通全身,輕輕地活動
了一下手腳,發現在自身行動無余,方輕輕弄醒躺在自己身上的『碧波仙子』李
茉,「李前輩,醒醒,咱們得走了。」

  熟睡中的李茉,此刻正在做著一個夢,夢中她正是她與丈夫相見、相識、相
愛的所有畫面,還有她生下女兒后,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
溢著幸福的笑容,正當她陶醉在這片幸福時。他們的臉上突然全變了,他們大叫
著『背叛』「背叛」,然后就離她越來越遠,她驚了,她急了,她拼命地追趕著,
大叫著『不要丟下自己』,卻始終留不下任何人,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前方有一
個身影停在那,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她大喜過望衝上去抱著那人,哭道:「不要
拋棄我啊!妾身不想失去你們,你們不要離開我?」

  「嘿嘿,老子永遠也不離開你!」但她沒有聽到家人的聲音,一把充滿淫穢
的男聲,驚得她才一望,那男人竟是長著一張肥臉的中年男人,正一臉淫笑地望
著自己。

  李茉驚恐地后退:「你是誰?」

  「我們是你的情人啊!」

  身后突然伸出一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其抱住,雙手抓住她胸前那雙巨乳使
勁搓揉,驚得她轉頭回去,只見一個長得頗為英俊青年也是淫笑地望著自己。

  「你又是誰?」

  「我們是淫賊啊!」前方那個胖子突然上前,一手撩起她的裙子,里面竟是
空空如也,跟著那個胖子的褲子突然不見了,一根粗黑的巨大肉棒狠狠插進自己
的小穴中,隨即后庭菊穴又被一根肉棒占據,兩個男人瘋狂地挺動下身,兩根肉
棒如飛般穿插在兩穴中,他們一起淫笑:「別管他們了,與我們在一起吧!」

  「不要,我不要……」被夾在其中的『碧波仙子』李茉無力反抗兩人,只得
不停大叫『不要』,可耳邊卻全是男人的粗言穢語,就在萬念俱灰之際,忽然卻
聽到一種其他聲音;「李前輩!李前輩!」她驚喜過望,有人來救自己了,急忙
朝聲音望去。

  高達在李茉耳邊輕叫了幾聲,見到她緩緩睜了開眼睛,半睜眼時臉上莫名地
升起一種喜色。他心中一喜,只道對方也正在等待自己。誰料,李茉的眼睛全睜
開,驚喜之色全無,奪而代之的竟是一種恐懼與憤怒!

  高達不明所以,但他還是輕聲說道:「李前輩,我的穴道已經解開,我們要
悄悄地走,別驚醒那個老淫賊!」

  『碧波仙子』李茉眼中恨意如熾,此刻的她心中欲火和衝動平熄,對剛才在
那場雙龍戲鳳中瘋狂與認命的自己無比痛恨,最恨的還是高達與丁劍這兩個淫賊,
是他們對自己做下不可原諒的事,毀了自己的貞潔:「你這個小淫賊,你們又想
玩什麼花樣,老娘要殺了你。」

  高達沒料到李茉會突然大吼大鬧,甚至還有掐住自己的脖子,使勁想掐死自
己,可這些他都不害怕,他害怕的是丁劍,他連忙將李茉從身上弄開,挺身衝丁
劍撲過去,這麼吵的聲音,果然將他驚醒過來,他一睜眼看到高達朝自己衝過來,
不用多想高達已經衝破了穴道,雙掌推出。

  「下者以力使劍,中者以氣使劍,上者以意使劍……」高達此刻無我、無神、
無情、唯有一念,首度達到『空無』之境,以指作劍,正是聖靈劍法的第三式:
『劍意無宗,無名無實』!手指上劍氣自發,有如白馬過隙在丁劍一雙肉掌間穿
過去,搶先一步直點眉心!

  「老命休矣!」丁劍剛從調息中驚醒過來,真氣錯道,一身功力發揮不到六
成,又對『青云門』名震天下的『聖靈劍法』,一時間竟無力招架,看迫近眉心
之劍式,只能束手無策,只能眼白白看著死亡接近。

  「哼!」然而高達並沒有取其性命,指劍一偏,淩利的劍氣在丁劍身后牆上
劃過,以山石所筑密室牆壁竟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劍痕,「現在的你有傷在身,又
救過我性命。我不願意趁人之危,如果你願意發下重誓,此后改過自身,我可以
放你一刀,並且一力承擔下李前輩的所有仇恨,生死不計!」

  「你……唉,心太軟了!」丁劍定定地望眼前的高達,眼神中一陣異樣的閃
爍,隨即臉上露出一絲嘲笑:「密室的開關在床頭左邊的腳上,你走吧!」

  「你……下次我一定殺了你!」高達靜靜地望了丁劍一眼,見對方毫無悔改
之意,只好決定先行離開,他日再擇機報仇,回轉過去對李茉說道:「前輩,先
穿衣,我們得馬上離開這里,外面還有他的同黨。」

  「……演什麼戲,你們倆個淫賊真當老娘是十六、七歲初出的無知少女嗎?」
但是李茉並沒有相信他,而是一臉的鄙視,她認定了倆人是在演戲,是換著風樣
來玩弄自己,雙腳一張將胯間那迷人的小穴展示在兩人面前;「來啊。你們誰在
前面啊,誰在后面!」

  高達見到李茉胯間那個迷人小穴,因為自己與丁劍兩人巨棒長時間抽插,已
經變得有什麼紅腫了。而且黃白色的陽精隨著她的動作汩汩流出來,也不知道是
他的還是丁劍,臉上一紅別過臉去:「李前輩,切莫這樣,晚輩並非淫賊。」

  李茉取笑:「哼哼,裝什麼裝,剛才你可插得可用力了,差點把老娘的心窩
都捅出來了。」

  「我……我……」

  丁劍看著李茉不領情與高達尷尬的樣子,甚是好笑:「既然美人不肯走,小
子還不走,等會老子還要與兩個徒弟一起與茉丫頭歡樂一翻呢?」

  「哼。」高達怒哼一聲,快步上前朝著李茉說一句:「前輩得罪了!」憂心
豬馬雙怪可能回來,現在他也顧不得穿衣,強行上前一手將李茉赤裸的身體強抱
起來,然后再將地上倆人衣服盡數拾走,打開了密室暗門衝了出去。

  倆人衝出『依山樓』外,習習夜風撲面而來,李茉渾身雞皮盡起,原以為高
達只是在與丁劍演戲,哪里想到高達竟然真的與她赤身裸體衝出來,她害怕:
「你到底想干什麼?我們還沒穿衣服呢?」

  「我們不能停留,這里非是安全之地。」高達何嘗不明自己赤裸一身,但是
豬馬雙怪在外,一旦他們與丁劍彙合誓必對己不利,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如何在
這種時候與淩清竹相見,他們倆人該以何種面目相見,所以他只能不管不顧地跑,
施展一身輕功飛上樓房的屋頂,幾個跳躍消失在夜空中。

  幸好此時已經子夜時分,開封城所有人都已經進入夢鄉,街上只有偶爾出現
的更夫,高達與李茉的這赤身裸體的狂奔才沒被人發現,即使遇上更夫高達也能
提躲起來,高達抱著李茉衝進一條黑暗小巷里,確認沒人追蹤后,方放下李茉:
『前輩,現在安全了。』

  李茉滿臉煞白,一脫離高達的懷抱就癱坐在地上,一路裸身赤體的狂奔已經
把她嚇得三魂不見七魄,被兩個淫賊強暴,只要他們不到處宣揚,不會有任何人
知道,她只需權當狗咬了一口,冒頭睡一覺把一切忘掉,她依然是唐家三少的愛
妻,峨嵋派一支花『碧波仙子』李茉,可現在這種裸奔被人發現,自己真的只有
自殺了,所以一路上她沒有半點掙扎,沒半點爭吵,只要一切不要被人發現,就
算高達要跟她再來一次,她都願意。

  良久,她才緩緩回過神來,高達再次將她衣物遞過來給她,「前輩,趕緊穿
上衣,別著涼了。」她緩緩抬頭看到高達正穿衣,再借著月光望著下地上的女性
衣物,發瘋一般地將衣服扯到懷內,用上今生最快穿衣速度將其穿上。當所有衣
服都穿上身后,李茉才覺得自己靈魂回來了,她開始慢慢審視這一切,審視著高
達。

  高達也穿好了所有衣服,借著月光發現李茉死死盯著自己,內心一陣愧疚:
「對不起,李前輩!是晚輩連累你了,害得你被丁劍這惡賊所汙,你要殺要剮,
晚輩都毫怨言。」

  李茉冷冷說道:「少腥腥作態,你們倆個淫賊不要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高達雙膝下跪:「李前輩,晚輩句句屬實,如有半點假話,天打雷劈。」

  李茉望著高達真誠的樣子,不似有假,可是失節之恨,讓她難以接受:「解
開我身上的禁制,讓我恢復功力!」

  高達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起身,在李茉身上一陣推拿,解開丁劍所留的制禁。
李茉一臉驚愕,這個淫賊當真解了自己的制禁,難道他真的不是與丁劍一夥的:
「你的名字!」

  高達深吸一口氣,內心一陣掙扎后,還是拒絕說出本命:「事關師門榮辱,
恕晚輩不能相告!」

  「哈哈……騙人,去死吧!」李茉嘴角一陣冷笑,心中那半點好感蕩然無存,
再見到高達衣服上斑斑汙漬,那是自己高潮時所噴到他身上的陰精。心中憤恨再
起,悍然出手,全力一掌擊在毫無防備高達心髒之處,掌勁力透肺腑,毫不留情,
粉碎了大部分肋骨,人如斷線風箏飛出去,滿身鮮紅躺在地上。

  「哼!」一聲怒哼,『碧波仙子』李茉消失在夜空中,高達撐著重創之軀緩
緩靠著牆根坐起來,張嘴吐一口鮮血,他已經明白這一掌李茉沒有手下留情,若
非自己一生專修內功,受創之刻自行護體,減少二成殺傷力,方沒有當場斃命。
但此時若不立刻進行救治,也是沒救了。

  「哈哈,終于也要解脫了……」高達無奈慘然一笑,此刻的他已經沒有力氣
自救了,甚至連大聲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望著黑夜空中忽閃過道道閃電,暴雨
漂然而落,「蒼天,你也在可憐我嘛?天降甘雨洗盡我的汙漬?多謝了!」

  就在高達失去意識在暴雨中漸漸失去生命之際,一道黑衣身形在大雨中在房
頂掠過,黑衣人發現了房下泥泊中的人影,好奇地停下腳步房頂上跳下來,定眼
一觀:「是他!」

             第11章:黃家大少

  晨光初照大地,陣陣激昂的琴音隨著雞嗚聲,回蕩開封城西的一間庄園之內!

  「十面埋伏!」高達的意識被琴音驚醒,青云門有七峰七脈,它們各修其術,
各有自身武功特點和修養之法,琴棋書畫也自然為之涉獵。高達乃七脈之首『劍』
之一脈中的首徒,是被長老們寄矛厚望培養下任領導班子的弟子,除了習劍,習
武之處,琴棋書畫其他們方面也是必修之課。

  高達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極其充滿書香儒雅的房間之中,床邊的一
香爐之內殘余一些松技燃燒完的殘枝,梟梟鋒煙之味從爐中升起,想來是房主人
用來驅蚊的。房間十分撲素僅僅幾張書桌,上面擺著了一些鮮花的盤栽,四周的
牆上掛著了各種鮮花的書畫,各種鮮花的香味讓房內的空氣異常之好聞,看這間
房間的主人是一位愛好鮮花的人。

  目光余掃,自己的衣服已經洗好晾干掛在屏風之上,而旁邊的牆上赫然掛著
一副黃歷,想來是主人為了提醒自己時間保貴,每是穿衣都看到時間,以此鞭策
自己。高達看了下黃歷上的日子,心中一駭:「時間已經過八天,我居然還沒有
死,難道是被人救了?」想到這里他不由深呼吸幾口氣,從床上起身盤腿而坐,
調動內息真氣行走三十六周天,吐納間腹腔一陣微微疼痛感升起來,真氣無力為
繼,一身內功竟爾提不起來,

  「李前輩那一掌之傷,竟然被治好了這麼多?看來救我之人不但出手相救,
還花了大氣力讓我好起來,想必花了很多名貴藥的材料吧?」李茉盛怒的一掌,
震碎了高達數條肋骨,照理說高達就算被救回來了,估計也得在床上躺一個多月
不能動氣,可當下僅僅八天高達卻是可以坐站起來,甚至還能動氣,這只能讓說
明救他之人,本身醫術極其高明,否認便是擁有類似少林寺大還丹一類救命奇藥。

  「恩公慷慨,此恩我必報不可。」高達深知自己在江湖所識之人不多,以命
相交只有師門中林動幾位師弟,下這麼重本救自己的人肯定是一位俠義心腸之人,
他便從床下來拿著自己外衣穿上,順著琴音尋去,這位操琴之人即使不是自己救
恩人,也一定與之關聯。

  「嗯……這琴音之中略帶著一股不憤之情,但又似是在努力壓抑著自己。如
此剛勁的琴音,此人是一位精通武學的男子。」高達走出房間,發現這是一間占
地很大的庄院,自己則身處庄院內的廂房之中,琴音正是從前廂房前的花圓中傳
來的,可佑大的庄圓的廂房的門窗之上布滿灰塵,似乎很久人沒打掃。

  順著琴音尋去,高達越發覺得此處不妥之處,哪便是庄院之內,除了他這個
病號和前面的琴音,竟然沒有一個人煙,而且庄院里每間房屋都是大門緊鎖,鎖
上煙塵斑斑,走道雜草叢生,似是已經荒廢很久,若不是尚有琴音在耳,高達徑
懷疑這是不是一間鬼庄?這使得他不由加快腳步。

  「黃兄,黃佑隆?」高達快步尋到琴音發聲之處,花園中心的一座涼亭中,
只見一位身穿素衣的絕色少女正在旁邊的小爐上焚香,而在亭中心的石桌上有一
位男子正在激烈撫琴彈奏,在香煙梟梟之中,一男一女頗有幾分仙姿。但最讓高
達吃驚的是,撫琴男子正是近來開封城中談論最多的武林四少,黃家大少,黃佑
隆,趙家的上門女婿!

  「嗯!?高兄,你醒了?」撫琴的黃佑隆也被高達的聲音打斷,停下琴聲來,
朝著高達望來,臉上一陣驚喜之色,隨即快步走上前來:「高兄,你有傷在身,
不能隨意下床,有事呼喚我們即可。」

  高達與黃佑隆交集不多,唯一一次交集也是上次在『名劍山庄』上,對其了
解甚少,僅知其家住開封,不自主聯想,是否是他救了自己:「黃兄,為何在此,
我也因何在此,難道是高兄相救的嗎?」

  黃佑隆十分熱情地將高達引至亭中心石桌前主次坐下,並吩咐少女撤去琴案,
上荼招待:「此事不急,咱們先坐慢慢談。彩衣,慢慢為高兄準備上等好荼!」

  那名叫彩衣的焚香少女卻是臉上一沈:「公子,家里的上等好荼葉已經沒有
了,只剩下老夫人所留的一斤千年鐵觀音老樹所結的香荼,你一向以為命根子,
不能再泡了。」

  黃佑隆滿是笑意的為此一結,隨即怒道:「你一個丫頭,不需多管主人的鬧
事,叫你做就得到做。不然,我只能提前派人將你遣送回老家。」

  丫頭彩衣滿臉的委屈退下去:「是……公子。」

  黃佑隆尷尬地高達說道:「下人不識事,讓高兄見笑了。」

  高兄不好意思說道:「黃兄,我乃一個凡夫俗子,不懂什麼品荼,縱使有瓊
脂玉液,也是牛吞下腹,不可為我浪費你的珍藏,那簡直是暴殄天物!」

  「哈哈,高兄真乃性情中人,實不相瞞,在下招呼高兄是假,實則為解口舌
才真。畢竟這上千年鐵觀音荼葉太名貴了,我實在舍不得吃,可是放在那里也是
心慌慌,所以在下經常給自己找個借口,偷偷泡來喝,這次還請高兄幫忙啊!」

  黃佑隆這一翻話,說得精明老練之極,讓高達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只得應道:
「哪我也能沾下黃兄的福了。」說話間,彩衣丫頭已經將荼茗送上來,並且熟練
地為兩人泡上一杯,然后一臉不悅地站在旁邊去。

  「請!」

  「請!」

  「好荼!」高達與黃佑隆各品一口后,都為此荼香味由心稱贊一句,不由淺
淺沈醉其中。高達心中有疑問,率先尋問:「敢問黃兄,是否在下是否為黃兄所
救!」

  黃佑隆微微一笑,「舉手之勞而已!那天晚上子夜時份,暴雨橫至在下正在
開封城中追拿賊子,無意間在暴雨中發現高兄深受重傷,昏迷街頭,當時高兄身
邊沒有任何親朋好友存在,只好冒味意帶回自己家中好生救治。幸好,家中留有
一些救命治傷藥材,這方讓使高兄脫離性命之危。」

  「黃兄,實乃高達的貴人啊!此等救命之恩,他日必以死相報。」高兄滿腔
的感激,三山五岳拜下,那晚他雖是想以死贖罪,但卻黃佑隆沒半點關系,他的
救命之恩依然是恩重于天,這一拜真心出于感激。

  「使不得,使不得!」黃佑隆大吃一驚,連忙將高達扶起:「高兄,你我相
交雖淺,但你之胸襟之寬,為人正真豪爽,當初『名劍山庄』慷慨贈劍之情,在
下一直銘記在心中,無時無刻不想想著與結交啊。能在高兄危難之際出手相救,
實乃我三生有幸啊。就算我不出手,其他人也一定出手相交。高兄,若還當在下
是朋友,切莫如此,切莫如此!」

  高達心中感激萬分,無言以對:「黃兄,我……唉!你這朋友我交下!」

  「這才是嘛!」兩人再次客套一翻,黃佑隆再次為高達奉上香荼:「不知高
兄,是受何人襲擊,昏迷在街上,是否能告之一二,能將高兄傷至如此,想必是
一位極其辣手的魔頭。在下在開封也是稍有能力,如有能相助之處,還莫高兄切
莫吝口!」

  「這個?」高達一時語塞,自己的傷可是『碧波仙子』所傷,其間情理更是
不能對外人明言,這可事關李茉的清白,自己已經對不起她了,當下更不可讓她
清譽有所受損,半天才說道:「是老淫賊丁劍所傷。」

  黃佑隆神情地一拍石桌面,站立起身神情激昂地說道:「果然,高兄真是俠
膽云天啊,『青云山』完在昆侖山之上,也憂心天下之事,不惜千里而來追捕此
淫賊,實乃我輩之楷模。」

  高達滿頭黑線,心里暗道:「其實我們奉命來參加你婚禮而已。」然而卻不
敢說出口來,入贅倒插門對于男人來說是恥辱,那是斷絕香火的事,黃佑隆是乃
自己的救命恩人,實在不該實話實說。

  「此淫賊在兩個多月來在開封城連連做下諸多件案子,不少商賈家千金慘都
采花,就在遇到高兄那晚,子時不到,那淫賊就連開封城內三家大戶連連作案,
先奸后殺,手段極其之慘忍。高兄應該就是在這個時候與他對上手的,高兄雖是
不敵,但俠之威不減,想來已是將他重創。這段時間丁劍這淫魔有所收斂,定是
拜高兄所賜!」

  「啊啊……這個……這個……」又是一連串的高帽子戴下來,高達尷尬萬分,
內心之中有如一萬頭草泥馬,臉上赤紅如火,恨不得地上有一條縫,一頭扎進去,
又或者一頭撞死在石桌上。

  黃佑隆忽有所發現說道:「但是,高兄身上那天的掌印,卻是一個女子啊!」

  「啊!」高達心大驚,這個黃佑隆的觀察能力也太強了,無怪乎能被黃家能
被推出來遊走武林各方勢力,果然有兩把刷子,一下子命中要害,有些口吃說道:
「這個……這個,……是他……的幫手……幫手。」

  「賤婦,毫無廉恥,倫常敗壞!傳聞中『惜花雙奇』與他們的徒弟『豬馬雙
怪』都有鼓惑人心的手段,很多女子失身在他們手上,有少人反而處處相護,此
等魔類,我等正道人士人人得而誅。」

  「嗯!等一下?」聽著黃佑隆高談闊論,高達只得不停點頭應是,這種違心
的付和,真讓人難受,忽然他發現有什麼不對:「你說我出事的那天晚上,子時
不到,丁劍淫賊就連續奸殺了三名女子?」

  「沒錯,是陳李張三家富商之女。」

  「不對!不可能是他干的。」高達的頭搖成郎鼓,那晚的丁劍在子時之前可
是自己一直合力操著『碧波仙子』李茉的,而且他一而再,再二而三提過他從來
不殺女人的,而且采花也是偷偷摸摸,絕不對四處張揚破壞女人名節,加上二十
多年武林一直傳的都是他們的采花勾當,可從沒有說過他們有殺過人,更別說殺
女人了,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

  黃佑隆奇道:「高兄,何出此言。難道高兄有什麼新發現?」

  「這個,新發現?」高達方覺有些失言,那晚自己與丁劍合力操李茉一事,
實在不能對其他人明言,只得說道:「丁劍這個淫賊,在子時之前尚與我在追逐
較量之中,他沒有作案的時間。」

  「哦,原來如此。」黃佑隆深思一翻說道:「『惜花雙奇』乃是兩人組合,
高兄雖然遇到一個,但難保不是另一個在作案呢?」

  「這個?也是……」高達微微一愕,他只把注意力放在丁劍身上,卻忘記了
『惜花雙』奇仍是指兩人,丁劍僅僅只是其中一個,再者當時還有那兩個與淩清
竹在隔壁偷情的男人,似乎是丁劍的徒弟,也就說明他們尚有其他同夥,同一時
間在開封城內作案也是可行的。

  「這個有可能……不無可能……」高達認同了黃佑隆的說法,丁劍尚有其他
同夥。可隨即醒悟到另一個可能,有其他同夥的存在,也意味著淩清竹亦一樣有
可能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一時高達滿腔怒火,一掌拍打在石桌上,掌力下沈,
蜘蛛網般的花紋裂痕擴散,「這不可以,此淫賊我必殺之!」

  「好,好,好啊!」黃佑隆興奮之極,站起來一把拉著高達的手說道:「高
兄疾惡如仇,實為正道之楷模,這段時間開封城內被『惜花雙奇』搞得人心煌煌,
城內一些武林人士無不氣奮。日前他們聚在我這里,希望我能出面組合大家組成
一支『滅花聯盟』。可以在下自知身份與能力皆是不足,一直以來不敢接下此任。
現在高兄的出現,實是解下燃眉之急啊!我希望高兄能出面領導眾俠,以高兄
『青云門』首徒之身份,實乃這個位置最好的領導人。」

  「黃兄,如此重任,我實在擔不下,再說我傷在丁劍之手,沒有臉子接此重
任!此擔子還是得黃兄接下,黃家貴為黃家之人,在開封城扎根數十代,此地理
應由黃兄作主啊。」高達連忙推遲,此事乃他丁劍的私人恩仇,還涉及淩清竹、
李茉兩人的名節,實在不願過多的人干涉其中。

  「高兄,群俠不可群龍無首啊。」黃佑隆誠懇地說道:「實在不相瞞,在下
不是不想下這個擔子,消滅為惡二十多年的淫賊,這一份功勞放在誰面前都會動
心。但在下的身份,讓在下不能接下此任,我只是一個趙家一個倒插門女婿,還
有半個月的時間便要上門,群俠個個心高氣傲,誰會服我這樣一個沒有尊嚴的男
人。」說到后,由心地發出一聲苦笑,似在笑人生無常。

  「黃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高達連連道歉,此時他才明白為何先前
黃佑隆的琴聲中充滿的不憤,一個前程無限的男人突然遇到這種事,不激奮才是
怪。

  「在下明白,在下也沒這個意思,只有感而發。」

  兩人相對無言,話題也不知如何交談下去,高達只得發問道:「敢問黃兄,
這段時間有沒有見到我的師弟林動?他可有曾來尋找我過?」

  黃佑隆奇道:「林動?青云門中年輕一輩弟子,以劍法稱雄的『林動』?他
也有與高兄一起前來開封嗎?哪為何讓高兄一人獨對丁劍?」

  「這個我與他分開行事……」高達有點不好意思回道,他倆師弟進開封前就
聞及開封城內,采花惡丁劍作案連連,三人一合計,在林動的意見下,他們喬裝
進開封城,結果發生了當下連一串的事情,所以沒就有人知道他們的蹤跡,當下
高達只好表示自己應回去找林動彙合。

  「高兄,現在的你切莫離開,你可知道你如此快速回元,乃在下以點蒼派回
氣金丹的功勞。可此金丹必須連續服用十天才能完全發揮藥效,高兄才是吃了八
天,尚有兩天療程,同時也需要絕對安靜的靜養。」

  高達甚是感動:「這個?點蒼派的回氣金丹,這可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療傷
靈藥,千金難求,黃兄竟如此為我破費?」

  黃佑隆笑道:「客氣,去年高兄將『名劍山庄』的上等神兵相增,想可曾想
過『名劍山庄』神兵價值連城。藥石之用本來是用救人的,如果藏著掖著,見死
不救,豈不有辜負『藥』之名,高兄切莫介懷。令師弟,還是在下前去告之,讓
他來此相陪吧,這里可是一個絕好療傷之地。」

  「好吧!」高達思索一翻,當先回復傷勢然后去找丁劍報仇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他不大相信丁劍會做出先奸后殺這種事來,但肯定與他脫不了關系。于公于
私,自己都要殺了他,黃佑隆的盛情只好領下,結交這樣一位好友也是一大幸事,
便將自己與林動投宿的客棧告之。

  「高兄,還請回房休息片刻,我讓彩衣為高兄準備午飯,我這便去通知令師
弟林動。」

  「麻煩了!」相談半天,高達也發現自己飢腸轆轆,只得說句『麻煩』離去。

  走出不遠,內功深厚的他忽然聽聞身后,黃佑隆壓低著聲說道:「彩衣,你
觀高兄為人如何。」

  那名叫彩衣的丫環回道:「氣宇軒昂,為人正直,年輕有為!」

  黃佑隆說道:「那我將你贈于他吧!」

  聽到此話,高達大吃一驚,黃佑隆也太客氣了吧,救了自己不說,還要送自
己女人,自己是走了哪門子運氣啊。可他對此並不高興,他從來沒有想過把女人
當成貨物送來送去,這樣是不尊重女性,他很想回身過去拒絕。可現在自己是偷
聽,對方並沒有對自己明言,如果回頭只怕落個大家都是尷尬,心思唯有到時婉
言拒絕吧。

  此時再聞身后『撲』的一聲,彩衣跪倒在地上,抽泣說道:「少爺,不要把
奴婢送人。奴婢早已是少爺的人,奴婢要留在少爺身邊,為奴為婢,做一份沒名
份的下人也願意。」

  「唉!她容不下你。你不走,將來我也護不了你。」

  「少爺,她還要將多少人趕走才罷休,少爺你身邊已經沒人了。奴婢……嗚
嗚……」

  聽到這里高達也是一陣無奈,家家都有一本難經啊,自己還是快點離開,別
人的家事還少摻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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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0:24

             第12章:趙家小姐

  高達回到廂房之內,不到兩刻鐘,彩衣已經端著做好飯菜進來,只見她雙目
微紅,一臉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想必是哭了一場。高達有些不好意思,雖說先前
偷聽到黃佑隆與她的談話,但是那是偷聽,還未發生之事,也不知何開口安慰,
只得埋頭啃飯,而彩衣則拿了一些松技投到香爐之中點燃。

  一股鋒煙的異香漸漸生起,高達聞及精神為之震,轉首望過去,見到彩衣正
側對著自己向往香爐加入松技,由這個角度來看過,他忽然發現這個叫彩衣的丫
頭,異常之嬌艷動人,苗條修長身姿、一雙纖纖玉腿、纖細的腰肢、清麗的相貌,
由胸部一直到玉臀的玲瓏曲線,再配當下微紅的雙目與哀傷的神情,他不禁生出
想上前將其抱入懷內好好憐愛之感。

  「該死的高達,你這是趁人之危。」高達對自己生出這種念頭十分之羞愧,
恨不得連連抽自己耳光,自打試嘗過女人滋味后,各種各樣下流的念頭時常浮生,
真是有愧師門教導,難道你想要做個淫賊?

  彩衣發現高達的異樣,急忙上前來擔心問道:「高少俠?你這是怎麼了。是
不是有什麼不舒服,是不是傷勢復發了,我馬上去給你拿丹藥過來,你等著!」

  高達急道:「彩衣姑娘,你誤會了。我沒有什麼事,也不是傷勢發作!」

  「哪?少俠到底怎麼了。」彩衣一臉的奇怪,看到高達一臉的通紅之色,忽
然像發現些什麼,碎步后退幾下,有些警惕地望著對方,眼前可是孤男寡女可共
處一室啊。

  「彩衣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高達見狀,又羞又愧,急辯道:「我只是
對你燒的松枝有些不適合,畢竟現在大白天的沒有蚊子,就不要這麼浪費了。」

  「哦!這樣啊!」彩衣也是松了一口氣,神情放松些許,可仍是十分警戒;
「這是白羽松枝,是點蒼山上獨有松樹。少爺常說用此松枝焚燒,會產生一種鋒
煙之味,在驅蚊同時,也刺激人的神經,在睡覺與練氣之時產生良好的效果。少
俠深受重傷,連日下來正是少爺與此配合回氣丹才使少俠恢復如此迅速,少俠切
莫辜負少爺的美意。」

  「哪里哪里!」看到彩衣一臉的護主心切,高達有些不好意思,同時也看得
出彩衣對黃佑隆的感情很深,自己更不可以接受黃佑隆可能送給自己的人情大禮;
「只是想不到焚香驅蚊也有這麼多學識啊,我著實寒顏。」

  「這當然,少爺可自幼學習博覽群書,這些小知識自然是不在話下。」

  「哈哈!」高達淺淺笑也不再多言,埋首繼續吃飯。飯后他也向彩衣詢問一
些關于黃佑隆的事情,彩衣姑娘很分寸,知道什麼該說,什麼說。有佳人在旁,
縱使高達對其無意,但聽著她悅耳的聲音,時間過快。

           ***  ***  ***

  傍晚時份,黃佑隆帶著林動與一名長得非常美麗的紅衣少女回來,林動一進
廂房看到高達,心情異常之激動,一把衝上前來死死抓著高達的手:「大師兄,
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好幾天啦,總是找不到你身影。無奈之下只求助北財神趙先生,
但仍沒有你的蹤跡。如果今天不是黃家公子前來告之,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大
師兄,你怎麼可以一人追擊丁劍的那淫賊呢?那天出門你可連『寒淵』都沒有帶,
而且你應該在第一時間通知我,要是我們兩個在一起,哪老淫賊豈能傷到你。」

  高達頭帶黑線,那天自己可是被李茉抓個正著,如果不是丁劍,自己可能早
成李茉的掌下亡魂,這樣讓丁劍背黑鍋,搞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哦,那時
情況緊急來不及通知你,再說開封畢竟是大城,兵刃一類總不能隨便帶出街的。」

  「唉!大師兄,你可拿好了,以后別再丟了。」林動將身上的寒淵遞過去,
然后俯耳對高達說道:「大師兄,怎麼讓黃佑隆這小子救了,你該知道當日『名
劍山庄』上我跟他可是不大對路的,這下我有點很難堪。」

  「這個,你還記得啊!」高達有些無語,當日自己將到手『名劍山庄』的名
鋒讓黃佑隆,林動乃是一眾師弟中最氣憤的,因為他很想要那把劍。可他知道林
動的劍勢走的是輕靈疾速一途,那把名鋒,劍身沈重,剛猛有力,不適合他,故
而將其讓矛黃佑隆,使得林動生氣好幾天,后來淩清竹將其哄好,不想現在他還
介懷。

  「沒有!只是有些尷尬而已。來,大師兄,我為你介紹一位幗國英眉。」林
動大劣劣地否認,興高彩烈地將高達扯到與他一起同來的紅衣少女面前:「師兄,
這位就是北財神的千金大小姐,趙薇姑娘。為了找你,趙姑娘,可是幾乎動用趙
家所有人力,差點就將開封翻個底天?」

  「趙薇?」高達好奇地打量著眼前少女,傾國傾城之色,手持一條馬鞭子,
一身紅衣英姿,一種完全異于大家閨秀之美,臉上毫無半分小女兒扭怩之姿,英
姿颯爽,讓人看得賞心欣目。可是他的腦海中立刻想起當日林動曾說過,趙薇天
生一個風流嬌娃,面首無計,理應是一個放蕩淫女姿,實在難以將眼前少女聯合
在一起。

  「你就是林動的大師兄,青云門的首徒,看來也很平常嘛。」那少女同樣在
打量著高達,目光中沒有半分膽怯;「這身板還長得挺結實的,據說武林十青排
名,不是以武力,而是以影響力。小女子,好奇高兄的武功在其中,位列第幾?」

  高達傲然道:「我與他們交手並不多,誰強誰弱倒是不清楚,但我自信不輸
任何人。」

  趙薇拍掌贊道:「年輕氣盛,不服于人,這性格我喜歡,難怪染衣自去年
『名劍山庄』回來,就對你贊不絕話。」

  「染衣?誰?」

  高達被她說得一頭霧水,可對方卻不再討論這話題,而是將目光落到正在為
眾人奉荼上來的彩衣,語氣一冷:「她還沒走嗎?你不是說要孑然一身地離開黃
家的嗎?」

  四周氣氛沒由一冷,黃佑隆淺淺一笑:「總得留下一個人給我做飯不是嗎?
君子遠庖廚嘛?」

  趙薇冷哼一聲:「哼,你是在責備本大小姐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不是!開封城里大家都知道,趙姑娘自小四書五經,女紅針鏽,樣樣精通,
十六歲之時便接手家中產業,十七歲時連挫敗數名同行,讓家產翻幾倍,趙家上
下除了趙老爺,最有權力的就是趙姑娘了。而且還曾拜皇宮御用名廚為師,並且
青出于藍勝于藍,世上哪里還有她不會之事?」

  「嗯……?!」趙薇嘴角微微上揚,一雙大眼神之中突然透出一種讓人心懾
之色,那是一種久居上位者之姿,一種無言的威懾力,高達與林動都不禁為之一
震。而黃佑隆同樣不某示弱,冷眼回對,遊蕩江湖各方勢力,各種武林大佬哪個
沒見過,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內。

  就在兩人冷戰一觸發之間,林動突然驚呼:「哇,原來趙姑娘還有這等本事,
就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口福呢。」

  他這一插嘴,現場氣氛為之一緩,趙薇撒撒手說道:「今天來,只是為了高
少俠,為了見一下讓染衣一直贊絕不口的高少俠而已,並非來這里專程找個丫環
麻煩的。」

  黃佑隆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咱們入座而談。彩衣,天色已黑,下去準備
飯菜吧。」

  「是,少爺!」彩衣領命欲下去,而趙薇卻將其攔下來:「等一下,讓我來
吧。今天我就破例為你下廚一次,讓你明白嫁入我趙家,選擇我趙薇是正確的!」

  彩衣急道:「趙小姐,這些都是下人做的……」

  「讓她去,彩衣,你在旁邊協助。」黃佑隆知道對方在向自己挑釁,但他卻
沒心情去理會。自打定下這門婚事,雙方都對對方看不順眼,黃佑隆看不起她生
性風流,面首眾多,而趙薇也卻看不起黃佑隆,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自己都要比
黃佑隆強,他居然還敢嫌棄自己,所以兩人一直以來都是對鋒相對。

  「不用,這個丫頭幫忙。」趙薇一臉的厭惡地說道,轉向高達問道:「高少
俠,我想讓令師弟林動少俠協助我,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應該不會有什麼『君子遠
庖廚』的庸俗見解吧。」

  「這個?」高達有些難辦了,眼銅陵他們兩人的炮火竟燒到自己身上來,一
方面是救命恩人黃佑隆,一方面是一位趙家大千金,曾應林動相求出手相助,同
時也是黃佑隆的未婚妻,怎麼說也相當于自己半個恩人,幫誰都為難啊。

  誰想高達尚未下決定,林動就率先答應下來:「哈哈,我與師兄大小就自己
動手做飯的,燒菜做飯沒問題。更加沒有君子遠庖廚庸俗見解,能協助趙小姐,
榮幸之極。」

  趙薇瞪了黃佑隆一眼,一臉的勝利之色:「爽快,本姑娘喜歡這種爽快之人,
走。」

  「是!趙小姐。」林動屁顛顛地跟著趙薇出了去。

  「師弟?!」看著林動殷勤的背影高達大為奇怪,這小子以前聽他提趙薇時,
不是一臉的不屑和嫌棄麼,怎見到真人后反而是前后差距如此之大?

  黃佑隆臉上抽搐幾下,但很快又放下來:「哈,不用管他們,高兄咱們坐下
來慢慢聊,靜等佳肴便是。」

  「好吧。」高達只得和黃佑隆坐下來,彩衣則為兩人繼續奉荼,席間高達為
緩解尷尬的氣氛,重提了開封城內這段時間的采花案件,白天的時間他已經從彩
衣那里得知案情的大概,最先一件采花案發生兩個月前,然后繼續發生好幾件,
淫賊專挑一些在城中有艷名的女人下手,可卻沒有苦主報案,這幾件案子到底存
不存在也沒人知道。直到一個月前淫賊作案時越來頻繁,手段也越來越殘忍,采
花后將受害女子拋至街頭,或者將受害女子的貼身衣物,用落紅寫上其姓名丟在
顯眼之處,鬧得滿城人盡皆知,后來更是喪心病狂,先奸后殺。

  這種惡行人神共憤,高達對丁劍幾人恨意更熾,早知道那晚就將丁劍殺掉。
現在他無比渴望早點好起來,早點找到丁劍將其碎屍萬段,迫不及待地向黃佑隆
探問新一步情況,而黃佑則表示自己面前所了解並不多,高達知道的,也是他基
本知道的,反而是將話話題重新回到讓高達接應『滅花聯盟』的首領一事上,他
希望高達就算不願意擔任,也可以推薦一位英才。

  「這個?」高達絕不想出任什麼『滅花聯盟』首領之職,自己那晚在丁劍強
迫下已經犯下淫賊的惡行,縱使此事只有幾人知道,可他始終過不了良內這一關。
可眼前卻是一個很好揚名立萬之機,他心中一動,這位置自己不想做,怎麼可以
便宜別人呢,自家的師弟林動,無論從處事能力和武功都不遜色自己,一直以來
都想有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好娶得淩清竹過門,現在正是他用武之地。

  想到這里的高達,正色道:「既然黃兄一直盛情相邀,哪我也只有舉賢不避
親了。我推薦我師弟林動如何,林師弟自小與我一塊長大,他的能力與武功不在
我之下,我認為他能勝任此職。」

  「林動,武林十青之五?劍法瀟灑漂逸,在去年『名劍山庄』上一嗚驚人,
人稱『瀟灑公子』。」黃佑隆思一翻后,拍掌大贊;「不錯,高兄此意甚好,可
謂一箭雙雕啊。一來林動出任首領之職同樣能借『青云門』之名廣招群俠,團結
一致。二來高兄也能靜心療傷,轉入暗處調查,必要時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此
計甚好,高兄果然智勇雙全。」

  「呵呵……哪我現在就過去將師弟叫來,咱們共同商討一翻。」高達尷尬地
回著,心里卻一股苦笑,自己只是偏私護短而已,卻被黃佑隆連戴高帽,羞得都
想自殺,只得借故離開,同時也將林動帶回來,畢竟趙薇是黃佑隆的未婚妻,孤
男寡女共處一室始終不好。

  黃佑隆點點頭按排道:「也好,彩衣,你跟過去接替林動少俠,協助趙小姐,
她不會對你動粗的,她不屑這麼做。」

           ***  ***  ***

  「總算為師弟爭取到一個出名的機會,也算為了自己贖罪吧!」彩衣領著高
達廚房走去,路上高達在心中默默地想到。因為與淩清竹有染的原因,他對林動
一直懷有愧疚之心,一直想著辦法補償他,當下心中作出打算,將來殺死了丁劍,
一定要想盡辦法將此事的榮譽落在師弟頭上。

  「趙小姐,不……不要……啊!飯,飯……飯焦了……」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就在兩人走近廚房之際,里面忽然出林動的叫聲和一陣吸吮之聲,聲音之中
暖味異常,讓人禁不住瑕想連篇,高達與彩衣兩人神色一變,他倆人都不是什麼
純情處女處男了,吃過禁果的他們自然能理解這是什麼聲音。

  「怎麼能可能,師弟,你搞什麼啊!」遠遠傳來一股東西燒糊的味道,高達
心亂如麻,自家師弟難道與救命恩人的未婚妻搞到一起,而且還明目張膽地在眾
人眼皮子下偷情,他的一雙腳如注入萬斤水泥一般,再也難動半步。他緩緩地轉
首望向旁邊的彩衣,見到她滿面通紅,胸前那一雙玉峰起伏不定,氣憤之極。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高達不敢就這樣衝進去,趙薇生性風流眾人皆
知之事,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瘋狂,他緩緩挪動了身子,將視線從廚房門的縫隙
悄悄望進去,入眼一幕差點將他氣給暈過去。

  廚房內,林動正背靠著竈台前,手中拿著一把鏟子不停抖動,因為在他身前,
趙薇半蹲著,玉首埋在他有胯間上,那張美麗的櫻桃小嘴正在吞吐著一根粗壯肉
棒,發生陣陣『噗哧』之聲。

  「這……這……我……該怎麼辦?」

  高達痛苦地閉上雙眼,他感到羞恥無比,他剛剛向黃佑隆推舉林動,讓黃佑
隆協助林動成名。而林動這小子卻在廚房內跟黃佑隆的未婚妻搞在一起,這叫如
何去面對黃佑隆啊。

  「焦了,就焦了,本姑娘今天就沒打算讓他們嘗到我的手藝,我的手藝只給
我喜歡的人嘗。動郎,來,把這幾天在本姑娘身上狠勁使出來,這幾天晚上你對
本姑娘可是凶狠啊。」

  「可是現在,他們全在客廳里。」

  「這樣你不覺得刺激嗎?在別人眼皮底下,玩著別人的未婚妻……」

  「呼呼……」接著里面傳來陣陣男人喘息之聲

  「呼呼?」高達聽到這話,心中也產生一股怪異刺激感,他再次睜開眼睛偷
偷望進去,見到林動滿臉脹紅地站起來,雙手顫抖地伸向趙薇高聳胸部,緩緩地
抓住衣襟的兩側,深深地吸一大口氣,猛地向兩邊一拉。

  高達只覺得眼前一亮,在一身紅衣之內竟是一副稍稍遜色『碧波仙子』的傲
人身材,青荷色肚兜似乎還不能完全掩蓋玉乳,領子上面露出半截雪白色的乳肉,
稍一扭動腰肢,淡紅色的乳暈也從肚兜邊緣微露。如此美景,使得高達身澡熱起
來,他不得不微微轉頭過去緩解下,卻見到彩衣滿臉通紅望入里面,跟著自己在
偷看,他忍不住向她靠近一點。

  此時,廚房內趙薇的肚兜也被扒了下來,一顆鮮紅嬌艷凸硬堅挺的乳頭正被
林動含在嘴里,磨蹭細啄,吮吸舔咬,另一邊碩挺鼓脹的玉乳也在他長年練劍布
滿粗繭的大手中,揉搓擠捏,變換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哈哈,別只顧著上面,本姑娘下面也給你吃喲!」趙薇俏目微閉,臉上一
股嬌媚與自豪的神色,林動的狂態讓她十分之得意,她雙手緩緩地將自己羅裙拉
起來,里面竟然是一條薄得可以看出肌膚的絲綢里褲,透明絲綢緊緊包住她圓翹
的臀部和修長細致的玉腿,雪白的肌膚從中透露出來,胯間那一攝黑森林在此更
是異常顯眼,比穿起衣服更是引人萬份。

  「素紗襌衣,好有錢啊!」旁邊的彩衣突然用著羨慕聲音低吟;應似天台山
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中有文章又奇絕,地鋪白煙花簇霜。只在大詩人白
居易《繚綾》聞及的東西,想不到今天竟能親眼見到,我也可好想有一件穿一下
啊。」

  高達有些不可意議:「小小一條里褲,居然這麼多講究?」

  彩衣嘆息低聲說道:「光光一條里褲,就足知道趙家的財富與權力可通天,
素紗襌衣價值連城,就算是這小小一件里褲也是價值千金。」

  「哦,哦!」高達無意識地回應,因為里面的趙薇擺出一副更加誘人的姿態,
她輕輕地推開了林動,轉身過去前趴在竈台上蹺起玉臀,嬌嗔一聲,嘟噥著伸出
玉手,將落下的羅裙重新拉放在腰間,一根玉指在兩腿間的素紗襌衣滑動,向下
微微用力,薄如輕紗的蟬衣被劃出一口,露出柔軟碩挺的兩瓣臀肉,素手在胯間
輕輕抹了一把,亮晶晶,粘稠稠的玉汁蜜液,手指上沾滿那女性動情時專有的液
體。

  刺激、香艷的誘惑,那白花花,細嫩嫩雪白翹臀輕輕晃動,似乎是在哀求男
人對自己憐愛。里面的林動只感覺一股熱血瘋狂地湧到了,猛地趴在趙薇的身上,
胯間的粗壯的肉棒透過蟬衣上那道隙縫,準確無誤地插進小穴里面,兩人同時發
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林動感受著小穴肉壁的陣陣收縮,那緊的感覺似要把他的肉棒勒斷,爽得他
差點就射出來,不由主深一口氣,俯身咬著佳人的耳珠,臀部挺動如飛,一下比
一下比猛,一下比一下快,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插進里面,讓那股溫暖和濕潤
感永遠包裹著自己。

  「動郎……你好厲害……薇薇……要……要飛了……」趙薇柔軟濕潤的性感
芳唇微微張開,嬌喘籲籲,放蕩的浪叫起來,同時玉首回望,目光落在門上的逢
隙上,似乎發現外面有人偷望著,拋出一個媚眼。

  外面的高達也狠不得自己衝進去將這個小淫婦狠狠在身下,使盡全身力氣插
死她,但他理智告訴自己,這樣不對的,他得阻止這一切,低聲怒罵一句:「林
動,你這個混蛋。」

  跨步便要闖進去,阻止這對奸淫婦荒堂的舉動,卻不想到剛跨出一步,自己
就被人拉住了衣角,他只道是彩衣拉住自己,怒道:「彩衣,別攔著我。」

  「高兄,我求你了,給我留下一點尊嚴吧。」

  來人之聲竟然是一把男聲,高達急回過頭來,黃佑隆不知何時也來到廚房之
外,正滿臉的痛苦地拉著自己,眼神充滿了憤怒與無奈,高達這方明白剛才的趙
薇的媚眼不是給自己的。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1:09

第十三章:心身不一

  這一頓飯,並沒有出現什麼美味佳肴,大部分的飯菜都是焦糊的,難而下咽,
飯桌上也是一片死寂之聲,高達與黃佑隆兩人都無語地干啃著飯,而趙薇則明目
張膽地夾那些沒有燒焦的菜給林動吃,兩人有說有笑地吃滿是歡快。

  高達望著趙薇肆無忌膽地調笑著林動,再看到黃佑隆的一臉沈默,即使是被
炒焦的飯菜也麻木地咽下肚去,不由想起先前他阻止自己去揭發林動與趙薇奸情
時的說話:高兄,這並不怪林動。而是趙薇生性如此,她有如男子一般,她喜歡
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而且很貪心,什麼東西都要最好最多,縱使男人也一樣。

  自己仍是不忿,他則說一句最無奈的話,是我入贅趙家,不是她嫁入黃家,
她是天,我才是地!

  「唉!我吃飽了。」高達一想到這,嘆了一口氣,權勢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
西,它的存在竟然能巔倒千年倫常傳統,男為天,女為地,男尊女卑,變成女尊
男卑。又或者說這個世上根本沒有什麼倫常,一切都是有能力之人為強加上去的?

  一時間他想不明白,也不想不透,腦海不禁浮顯丁劍所說的歪理邪說,仿佛
又有幾分道理,心亂如麻的他只得選擇離桌。

  林動很快也發現了什麼,作賊心虛的他也不敢再吃,狼吞虎咽幾口后也說自
己吃飽了,不再敢接趙薇的話頭了。趙薇也明白什麼回事,可她要的就是這樣的
局面,玉掌一翻冷冷說道:「我已經吃飽了,天色已晚。我不便留在此地,雖說
你與我本有婚約,但總要避嫌的。」

  黃佑隆用著毫無感情的聲調說道:「趙小姐,慢走,為了避嫌,我也不便相
送,還是由彩衣代為送客吧!」

  「哼!不必!」趙薇得意地冷笑,拿起自己馬鞭抽打幾下得洋洋離開。

  林動作賊心虛說道:「哪我也先走了!」

  高達冷冷說道:「師弟,你過來,咱倆師兄弟說一些話。」

  「哦!是的,大師兄!」林動此時仍抱有一絲僥幸,剛才的自己腦子中全是
趙薇身子,完全沒有留意到周邊,只道自己與趙薇的奸情如果被發現,肯定會有
人破門而起的,而他與趙薇偷情結束都沒有人進來,哪肯定是沒有被人發現。

  高達帶著林動來到自己客廳外面的花園,見黃佑隆他們沒有跟過來,一臉盛
怒地盯著林動,看得后者心驚戰,緊跟著就是一記耳光甩過去,掌勁甚大,直接
將其打得頭昏轉向,牙關松動:「混賬的東西,師門第六條戒律是怎麼寫的。」

  「師兄,我……」林動大驚失色,顧不得胖疼的臉頰雙膝跪在地上,顫抖地
說道:「師兄,我有錯,我有錯!我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高達盛怒之極:「給我背出來!」

  林動忍痛害怕說道:「通奸逆倫者,廢去武功,逐出師門!」

  高達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上:「哪你還在廚房跟趙小姐干這種糊塗事,師門的
面臉都給你丟盡了。枉我剛才還為你向黃兄說情,推薦你去做今次『滅花聯盟』
的首領,好讓你揚名立萬,好讓你早日與淩姑娘成親,你倒好!」越說越氣憤,
又連踢了林動好幾腳,但踢了幾下,他又下不手。

  林動滿臉淚水地說道:「大師兄,我知錯了,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我每次
都拒絕不了她,她身上有一種完全不同氣質,我根本拒絕不了,所以才一錯再錯。
希望師兄不要告訴師父,青云門是我的家,離開青云門我就什麼也沒有了,竹妹
也會離我而去。」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動提起了淩清竹,讓高達內心愧疚之極,自己先后
與丁劍一起奸淫了淩清竹與李茉,雖說是被迫,但自己哪里還有臉子訓斥林動呢,
而且林動與趙薇還是你情我願,無論從哪一點上看自己更加罪大惡極,氣勢一時
弱了下去。再想起兩人兒時情如親兄弟,相扶相持一起渡過十多個春秋,心也再
狠不起來,一把將林動拉起來:「如果我要告訴師父,我就不會跟你說這麼多了。
幸好趙家小姐風流成性,眾所周知。黃兄也知道此事是趙家小姐在向他示威,所
以他不追究你的責任,我希望你真的知錯能改,以后別摻合他們之間好不。」

  林動感激說道:「我就知大師兄是好人,大師兄,我一直將你當成我的親生
大哥的,長兄如父。你的教誨我會深深記在心中,以后我一定不再跟趙家小姐摻
合在一起。」

  「唉!」高達拍拍了林動肩膀,操碎心說道:「黃兄依然決定推薦你接任
『滅花聯盟』首領一職,你可不要再做出傷害黃兄之事。回去好好睡一覺,把趙
薇,把你跟她的一切通通都忘了,記住?」

  「是的!大師兄!我記住了,我定會記住的,還有黃少爺的大恩,我林動一
定銘記在心。」

           ***  ***  ***

  送走林動后,高達回到廂房之中吹熄燈火,一頭扎在床上,將被子蓋在自己
頭上苦惱之極,在林動與趙薇事被發現后,他就想連夜離開這個地方,他實在沒
有臉面再待在這里,可黃佑隆卻是再三懇求自己留下來,正因為自己的傷還需要
繼續服藥療養,看著他誠懇的樣子,自己根本沒理由拒絕,可是自己師弟卻做了
這種喪心病喪之事。

  「唉!」被子又甩開一邊,高達深吸了幾口充滿鋒煙味空氣,無奈地發出一
聲嘆息,緊緊地閉上眼睛,諸多雜事煩身都不知該怎麼辦,只想著快點睡著,一
覺睡到明天啥事都不用想了。然而心煩意亂的他如何睡得著,腦海不斷浮現剛才
在廚房外見到的趙薇的媚態,還有她那段讓人血脈噴脹的對話。

  「可是現在,他們全在客廳里。」

  「這樣你不覺得刺激嗎?在別人眼皮底下,玩著別人的未婚妻……」

  刺激!真的很刺激剛才換著是自己,淫人妻女,而且還在對方眼皮子底下,
哪是何種感覺啊。再想起剛才黃佑隆一臉的無奈與痛苦,卻又不敢發作,心中竟
生一絲折磨淩辱的快感!高達的越想腦袋中就異常之混亂,再聞起鋒煙之味,他
渾身上下燥熱之極,將身上衣物脫下來只剩一條短短里褲在身,希望自己能涼快
點,早睡著過去。

  不知過多久了,高達卻始終沒有睡著,反到是聽到房門吱唔一聲被人打開。

  他大吃一驚,難道有賊子潛入偷東西?又或者黃佑隆表面大方原諒,晚上卻
來暗中下手報復?各種念頭浮上心頭來,雖說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腹,畢竟是自
己這邊對不起人在先,不自由地全身崩緊,只要稍有危險便是雷霆一擊,小心使
得萬年船。

  「是,彩衣?」進來之人卻高達大出意外,竟是黃佑隆僅存的貼身婢女彩衣,
只見她打著一盞米大光亮的油燈輕手輕腳推門進來,朝著床看了下確認沒有驚醒
高達之后,躡手躡腳地往香爐走過來,打開爐蓋輕輕地往后再倒入一些白羽松枝,
看到這里高達一陣羞愧,原來人家怕自己被蚊咬的,深夜幫自己添香的,真是以
小心度君子之腹啊。

  彩衣在加滿松枝后,又向高達床邊走過來,高達連忙緊閉著眼睛,自己可是
光著上身在睡覺呢,要是讓彩衣知道自己未睡覺,更情況就尷尬了。

  一陣香風撲來,高達感覺到好像床上的蚊賬被人撩開了,心中禁不住一起奇
怪,眼睛緩緩睜開一絲逢,借著那顆米粒大點燈光,發現果然蚊帳被打開了,彩
衣神色哀傷地站立在床邊,雙眼通紅脹腫,似是剛才又痛哭了一場,高達心里無
由生一絲憐惜,同時感得自己赤裸的上身就這樣暴露在女子面前而尷尬,希望她
快點走開。

  很快高達就發現有些不對路,彩衣死死盯著自己赤裸上身一會后,臉上露出
了一絲臉紅嬌羞,一雙手緩緩伸向自己腰間解開那條彩色的腰帶,隨著腰帶的松
開,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落,最終只剩下一件淺藍色的小肚兜,直把高達看
熱血上湧,胯間的肉棒產生陣陣跳動之感,他只得盡力將心中綺念壓下去。

  但彩衣很快就連最后的肚兜也脫下來,美麗的胴體在微光的照耀下閃著一種
艷麗,色彩烏黑的頭發因發釵的摘落而散亂著,俏麗的臉龐因嬌羞的刺激而通紅,
雪白豐滿的乳房高傲地挺立著。呼吸急間,一雙玉乳起伏不止,粉紅稚幼的乳頭
也隨之抖動,光滑如緞的肌膚閃著光澤,竟然產生一股波光漣綺。

  高達直看到口喉發干,原本出口喝止她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渾身上下似
乎失去控制,僵躺在床上不敢發生半點聲音,生怕嚇到彩衣,使得這奪目艷景難
以再見。

  他的擔心是多余的,彩衣在脫光衣服后,思考一翻后,銀牙一咬緩緩地爬上
床來,在高達身邊緩緩地躺下,側身俏目如暗夜中星光地盯著高達結實的身體,
目光中帶著驚喜,女人嬌弱雪白胴體會讓男人迷戀發狂,同樣男人壯實大塊肌肉,
也一樣能讓女人著迷,高達自幼修練內功和勤練劍,走的剛猛霸道之劍,自幼就
練得一身結實的肌肉與六塊腹肌,絕對擁有讓女人著迷的身材。

  彩衣的小手不知何時地按上高達的胸膛,五只纖纖玉指在其頗大的胸肌上摸
了一下,入手之感滿滿的結實,散發出一種剛陽的氣息,這是書生出身黃家大少
黃佑隆沒有的,竟爾使勁抓了幾下,弄得高達忍不住發聲來,想起當日自己抓淩
清竹與李茉的胸部時有一股極滿足色欲之感,此時彩衣抓自己胸膛會有這種感覺?

  小手輕移,玉手劃出過胸膛下至腹部,男性身體起伏不止的高低,堅硬,陽
剛的雄性,使彩衣產生了濃濃迷醉,俏目流盼,竟然緩緩伏首過來,伸出玉舌在
高達胸膛上輕輕舔吻一下,舌頭饒著乳頭打轉了一圈,那感覺讓高達如同觸電般,
他心里暗叫:不可以,快讓她停下來。不然我忍不住了,我不能做出這種對不起
黃兄的事。

  「嗚……」然而更猛烈的刺激接種而來,高達差一點叫出聲來,原來彩衣竟
像嬰兒吃奶般吸吮著的自己乳頭,吸完了右邊再吸左邊,甚至在吸吮一邊,玉手
還在用力摸擦著另一邊。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猛烈地快感讓他沒法阻止彩
衣的行動。他從來沒想像過女人也可以吃男人的乳頭,而且還會產生這麼大的快
感,難道那日自己吃李茉與淩清竹時,她們也是這種感覺?

  「不可啊!不可啊!」高達死死閉上雙眼,眼不見心為靜間。彩衣的櫻唇離
開他的胸膛,纖纖玉手順勢而下溫柔地按在了高達下體,隔著衣料按摩高達的肉
棒,受此刺激原本就難以壓抑的肉棒立刻胖脹起來,其雄偉使其大吃一驚,立刻
解開高達的褲帶,一根如同驢根大小的肉棒自行褲子掙扎出來,矗立在空中,龜
頭馬眼更滲出一股白色透明液體。

  彩衣發出一聲低呼:「這麼大?」眼神先是驚愕,然后慢慢變成了一種驚喜,
像是小孩子找到了一件寶物一般,禁不住湊首過去看個仔細。整根肉棒近乎一尺
多長,其粗壯更是一只玉手無法握全,赤熱溫度和撲面而來雄性腥味,使得彩衣
為之迷醉,伸出香舌,開始不停的舔舐漲起的肉棒,同時舌頭也開始轉向龜頭的
突邊,用嘴唇輕輕夾住龜頭,慢慢地吸吮著。

  「阻止她,阻止她,我可是下定決心的。」高達胖疼的肉棒受到彩衣口中的
唾液香舌滋潤,恨不得挺動下身,可理智卻在告訴自己這是不行的,他睜開眼睛
想起身阻止,卻是看到一個蹺跪在自己前面的玉臀,一雙修長雪白玉腳分跪在自
己身體兩側,一雙結白無瑕的小腳掌分別在自己兩耳則。漆黑色的三角森林,林
中那道流水汩汩的小溪,離自己是如此之近,此情此景讓他口喉發干,半天說不
出一句話來。

  彩衣好像沒有發現屁股后面高達的動舉,她依然興致脖脖地吃著她的寶物,
吐出龜頭,用舌頭舔幾下那吊在肉棒下的卵蛋后,另一只小手伸回去抓住高達的
小乳頭開始捏弄,另一只手竟起撫摸著自己的玉乳,捏弄粉紅色的乳頭,從胸部
有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快感衝向腦袋。

  「呼……啊……嗯……」彩衣喘著讓男人陷入深淵的嬌喘,電流的快感刺激
得她漸漸狂亂,身下的男人可是『青云門』的首徒,很有可能是未來江湖三大最
強勢力之一的接班人,現在自己竟能如此玩弄著他的身體,一股前所未有自豪感
和淫亂充斥心窩,自己要他永遠記住這一晚,記住自己。她盡量張開桃腮,吞下
陰毛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龜頭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高達的肉棒算得上人間
巨炮,而且又很長。

  縱使彩衣以前可以輕易吃下黃佑隆那根正常男人中龐然大物,但想把這樣巨
大的東西放進嘴里,對她來說是很困難的。她先是上下活動幾下,然后緩緩一口
便將整根肉棒吞了進去,龜頭碰到喉嚨的粘膜,方進入一半,巨大撐裂讓她再也
吃不去,只得讓含著肉棒的玉首向上移動時,僅剩龜頭含在嘴里時,玉舌像含糖
球在龜頭上旋轉,滑嫩的舌頭、鮮潤的雙唇雙重刺激,使得高達禁不住發出一聲
悶哼聲,強壯的腹肌也開始繃緊。

  彩衣感覺得高達的動作,明白對方早已醒過來,這一切都是在他清醒的狀態
下進行的,他知道是自己在奸淫著他,高高在上不可拆攀的『青云門』首徒,如
同一個無助孩童被一個只配成為大家填房丫環的女子沾汙。這種另類刺激和踐踏
感使得彩衣不停地喘氣,也不斷地呻吟,一陣天旋地轉,小穴里一陣抽搐一道前
所未有的洪流兒噴了出來,直直噴得高達身上到處都是。

  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個將來可是江湖上萬人之上的男人,竟被自己尿了
一身,彩衣無法想像,無法想像這種事情的發生。往日高高在上的黃佑隆沾這一
些東西,臉上可是一臉不痛快,還會鞭打自己。但是這比他更有前途,更有權力
的男子卻是默默地承受著,從他越來越重的呼吸中,她能感受到他的衝動與對自
己的渴望。彩衣的心狂亂了,櫻唇開始更用力地吸吮攪動,一條香舌更自然的在
肉棒下、肉袋上用力舔著,甚至開始一連串的活塞運動,把自己的嬌艷嘴兒當成
了下面的濕潤小穴,來套弄男人的肉棒。

  約莫盞茶時候,彩衣忽覺口中龜頭在脹漲,她明白這是男人發射的前奏,馬
上醒悟不能就樣結束,以往的經驗告訴她,男人發射后需要很久才能再強起來的,
她還沒有真正占有這個男人,于是她馬上停下來,調轉身子把自己的小穴對準了
肉棒,雙手分開陰唇把穴口對準肉棒緩慢的向下把肉棒吞入小穴中。

  「我受不了啦。」此時的高達已是欲火衝腦,雙手用力的抱住彩衣的玉臀,
粗大的肉棒用力的向上一挺,肉棒直搗花心,全根插入小穴之中,進入了一個又
溫暖濕潤的緊窄肉洞之中舒服極了,可但這翻濕潤滋潤下肉棒卻是脹得更加難受,
他不自主地用力的向上挺動,肉棒在小穴里進出如風。

  「好大好粗,我的小穴竟然能完全容納?」彩衣感到小穴竟一根巨物撐開,
巨大痛楚竟如十六歲那年被黃佑隆開苞之夜,心中竟爾產生一種這是我第一個男
人的怪異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忘卻痛處,全身也興奮的發熱、發燙,俏目微閉、
耳根發燒、紅唇一張一的喘息著,身體隨著大肉棒的挺送而上下起伏,臀部也一
前一后的挺動起來,而且是越動越快簡直瘋狂了。

  「啊……好美呀……啊……好爽……」「撲滋、撲滋」的交合聲,「啪啪」
「啪啪」腹部與玉臀碰撞聲,使得彩衣更加情欲高亢,雙手抓著自己的玉乳不斷
的自我搓弄著、揉搓發出亢奮的浪哼聲。

  「彩衣,你太美了,我受不了啦!」美女媚態,高達的理智被拋到九天云外,
他狂地起身,反客為主將彩衣壓在身下,扛她一條玉腿駕在肩膀上,胯間的肉棒
如打樁般不轟擊美女小穴,直至突破一道阻礙進入子宮中,將一股濃濃的陽精射
在里面……

  次日,天剛剛亮,高達從美夢中醒過來,發現身邊的美人已經不在,只留下
一股淡淡輕香在身邊,與身下那張被兩人體液染出一片又一片大汙漬的床單,從
床頭一直延伸到床尾,似是展示著兩人昨晚瘋狂。

  「我真的沒用啊!」高達痛苦地狠狠抓著頭發,自己明明發誓不接受黃佑隆
送自己彩衣的,但昨晚自己卻經受不起誘惑,對方連開口都沒開,就把彩衣這朵
嬌嫩鮮花采摘,而且還梅開三度,搞得昏天暗地。

  『錚錚!』而在此時,一陣悅耳的琴聲傳來,高達好像受了一記重擊,立刻
起身穿衣衝出房去,順著琴聲衝過去,他只想跪在地上向黃佑隆道歉,懇求他原
諒自己,自己師兄弟倆人對他的傷害太大了。然而當他衝到黃佑隆身時卻無法開
口,因為在寂寞的琴聲中,他的背影也是顯那麼孤單與無奈。

  良久,琴止,黃佑隆無奈地說道:「高兄,我只有一請求,你帶她走吧!不
走的話,我也護不了她。」


              第十四章:趙府

  「熱饅頭啦,剛出爐的熱饅頭啦!這位客官,大清早帶著小娘子趕路,來幾
個充飢吧。」

  開封城大街上,一間饅頭店的老板朝著高達推銷自家的饅頭。高達等了下腳
步,回頭望了下坐在驢子上的彩衣,只見她雙目盯著出爐的饅頭,眼神露出了一
絲渴望。高達便向小販買幾個,遞給她說道:「早上咱們離開黃府得早,連早飯
都沒有吃,你想必餓了。」

  彩衣害羞地接過來,只拿了一個,又將其他遞給高達;「少俠,你也吃點,
你的傷還沒全好呢。」

  「好的。」高達接過來拿出一個饅頭啃起來,拉著驢子往先前與林動投宿客
棧趕去,心里一股亂麻,這段時間發生實在太多了,先不說怎麼處理淩清竹與自
己關系,現在又多了一個美婢在身邊,他的頭都大了。早上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和
借口拒絕黃佑隆的好意,只得將彩衣這份人情大禮領下來。

  可他也沒有臉再在黃佑隆那里住下去了,只得帶著彩衣離開,黃佑隆也不作
過多挽留,畢竟事情到這個地步,雙方再同住一個屋檐下只讓各自尷尬而已。最
后黃佑隆還將僅剩的兩顆回氣金丹相贈,還讓彩衣帶走了一些東西,這才讓兩人
從黃府離開。但是因為昨晚高達與彩衣都太瘋狂,加上高達那根人間巨炮,彩衣
下面又紅又腫,雖上了些藥,走路起來依然踉蹌,高達只好向黃佑隆要條驢,讓
她坐在上面才不至于路上出丑。

  彩衣是不會出丑了,可自己就丑大了,雖然在青云門不限嫁娶,一眾師叔伯
中也有不少成家立室,還有些許填房丫頭,納個妾也不是什麼怪事。可是他們都
是成家之后才干的,自己倒好,妻未娶就已經有個美婢做妾,將來還有哪個姑娘
願意嫁自己啊。要不為了她找戶好人家吧!跟著自己也不是辦法,將她帶回師門,
師父估計連門都不會給她進的,他老人家可尋思著讓自己找個四大世家的女子為
妻,好為將來接班做準備,現在帶就個美婢回來,四大世家的女子估計是沒戲了。

  高達尋思間,彩衣顯然已經發現他的難處,她悄聲說道:「高少俠,不要為
了彩衣為難。彩衣,自從十四歲被父母買給牙人后,已經明白自己命運,在哪家
不是做丫環的命,咱們就此別過吧。」說著竟然從驢下來拿起包袱,從里拿出一
些小盒子遞給高達;「少俠,這是少爺給你丹藥,彩衣只能在此給你的,再見!」

  「高達,你還算個男子漢嗎?還算對得『俠』」字?」高達看著彩衣真的離
開,一時間竟不知道什麼才好,眼看她踉蹌的身影要消失街上人流中,再想起早
上離開黃家,黃佑隆只對自己說了一句,『好好待她』,還有他的救命之恩,林
動對他侮辱,他的大諒,大腦一股熱血上湧:「不就是個妾嗎?這個名份我給得
起。彩衣,別走。」

           ***  ***  ***

  悅來客棧!

  高達牽著毛驢載著彩衣來到門前,小二立刻上前招呼:「高少俠,你總算回
來了。這幾天林少俠可是發了瘋地在找你,這位姑娘是?」

  「她是我的小娘子,這個不用你管。」高達將滿臉羞紅的彩衣從驢上抱下,
后者羞得滿臉通紅依偎在他懷中不敢抬頭,但內心是一片美滋滋的,剛才高達為
了把她哄回來,可是許下不少承諾的,待此間事了帶她回師門,名份也一定會給
她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比起在黃佑隆身邊做一個不知啥時候是頭的貼身丫環,跟
著高達明顯是更好的選擇。

  高達將毛驢交給店小二,交代其找人送回黃家,見到林動久久不出來,好奇
問道:「我師弟呢?他在不在?」

  小二接過毛驢說道:「自昨天林少俠去趙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說不
定正和趙小姐快樂呢?」

  「林動!你……」高達心中脖然一怒,昨晚他才誓旦旦向自己保證跟趙薇不
再來往,現在居然還在趙家里鬼混?氣得他怒火中燒,不行自己一定要將他找回
來,不管不顧地抱起來彩衣徑自向客棧自己的房間走去。

  「唉!這江湖人士果然不是凡人啊。不過幾天,就帶了一個這個漂亮的小娘
子回來,羨慕啊!早知道我小時也上山拜師學武了。」小二一臉崇拜地望著高達
的背影,開始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別在那胡思亂想了你,你沒這個命,還不快快去把毛驢還人。」可很快他
就被掌櫃呵斥回過神來,不甘心地牽著毛驢往城外黃佑隆家走去。

           ***  ***  ***

  高達將彩衣抱到自己的客房中,將其放坐在床上,然后雙手緊抓著她的小手
說道:「彩衣,你在這里等我,我去一趟趙家,把我哪不成氣的師弟給找回來。
餓了,你就自己要些東西吃,錢都我放在你這里了。」

  「高少俠?你怎麼了?」彩衣看到高達俊臉氣憤通紅,有些擔心說道:「其
實這不怪林少俠,過幾天趙家小姐就會厭倦他的,他們自然會分開的。」

  「話雖如此,但有些事我不得不做,這是做人基本。」高達無奈地說道,他
似乎能理解林動,因為他自己也是這樣一錯再錯的,面對情欲心中所堅持底線一
一被擊破,也正因如此他不讓師弟走上自己后塵。同時這也是對黃佑隆的尊重,
無論趙薇是一樣怎樣的女人,自己都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這是良知。

  「哪你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安頓好彩衣后,高達出門就往趙府趕去。

  趙家怎麼走?在開封城里面就算是三孩童都知道的事,除非是盲子,只要抬
頭便能看到開封城內十三層豪華金光閃閃的高樓,朝著那個高樓走去,一間占地
近百畝大宅便是趙府,趙嘉仁號稱北財神,其財力與權力通天,只有他才建下這
一幢超過商人身份規格的建筑。

  高達來到趙府大門前,見到兩扇高大無比紅木大門,心中憤火中燒,你們趙
家在開封家大業大,手可通天,我沒興趣管,但你們卻敢把我師弟拉下水,這我
就不得不管,快步上前推門,卻被兩名門房攔住:「什麼人,前來趙府,敢問可
有請貼。」

  高達見到他倆年過百半,一壯一瘦,壯者虎虎生威,瘦者精瘦干練,步法之
間透露出名家風范,一看便知兩人是武術大行家,客氣地朝兩人說道:「請貼沒
有,但我來找人,將我師弟找回,還望通行。」

  門房毫不客氣地頂回:「沒有請貼,請回。趙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
里面也沒有你要找人的。」

  高達忍讓說道:「在下高達,乃青云門弟子,今天來趙家只為尋回令師弟林
動,確實沒有請貼,還望兩位通傳一下,高某在此感激不盡。」

  有道是宰相門房三品官,趙家一手遮天,其門房自然不吃高達這一套:「呵
呵,青云門又怎麼樣,這年頭巴結咱趙府的武林門派多的去了,就算是『青云門』
掌門到達想進趙府,也得按足禮數來,沒有請貼就別想進門。你區區小毛頭,就
算真的『青云門』弟子,也得按禮數辦事。不然,哪里涼快,呆哪里去。」

  「你們……」高達一陣氣憤,可是自己確實理虧在前,自己雖然是奉師命前
來祝賀趙薇大婚的,眼下拜貼卻是在林動手上,這也是林動為什麼能上趙府,尋
求幫助的原因,而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半點可證明身份的東西,「我有拜貼,可它
在我師弟手里,只要我見到師弟,拜貼你們自然可見到。」

  兩個門房冷笑一聲:「呵呵!騙三歲小孩嗎?還不快滾!」

  「好!好!你們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高達強忍怒氣,后退幾步,趙府
確實不能硬闖,可他要就此罷手回去卻是萬萬不能,沈氣吐納,聲若洪鐘:「林
動,你給出來,大師兄在找你。」

  「林動,你給出來,大師兄在找你。」

  「林動,你給出來,大師兄在找你。」

  「你這小子在這里亂吼什麼,趙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聲音回蕩在四周,
震得萬物失聲,兩個門房被高達洪厚內勁之聲,震得耳膜發痛,對眼前小子武功
之高甚吃驚,他倆雙雙撲向高達而去,身法之快讓人乍舌,而且識貨者能一眼認
出此兩人的武學套路,竟是少林寺虎鶴雙形。

  高達抽身后掠,閃開兩人的合擊,怒目而視:「你們倆個想干什麼?」兩個
門房互視一眼,對高達的武功的評估再上一層樓,趁著高達說話間,毫不留情再
次合力出擊,這一次兩人各拿出自身看家本領,『左手破排拆卡庄擒虎』,『右
手破排拆金龍獻爪』,左右封死高達所有動作。

  「欺人太甚。」高達脖然大怒,手中『寒淵』劍不出鞘,掌上盤旋而飛,勁
風亂激之下,一手令人眩然的高明劍法,后發先至,在兩人胸膛上各捅一下,強
大內勁將兩人震飛落丈外,饒兩人自幼修練少林內功,仍難擋由內而發劍氣,劍
氣滲透內經脈,挫亂氣息,一時間兩人真氣難提,無力再戰。

  「得罪了!」高達打倒了,見箭已出頭再難回收,只好闖進去將林動帶回。
卻不料,大門自開,一道光亮自門縫閃出,高達反手出劍,交擊響處,一支短劍
突然摔到了高達腳下,大片沙塵激揚而起,頃間只見滿地光點有如花團錦簇,此
刻高達身子正向前邁步,下腹也是全身最難護得周全的破綻。

  「好一招『霧里看花』,你果真是『青云門』之人,可惜你不應該在我兄弟
的府上鬧事。」門內之人只道此招出奇不意,定能拿下對方,誰料光亮之中乍閃
過一道極寒冷意,一道虛虛實實的劍意倏地從光點急穿而出,將門內之人后背所
有的要害全部籠罩在劍勢之下。

  「怎麼,怎麼可能?」門內之人只覺頸間寒冷冷,一把寒森森的長劍已然橫
擋在頸間,他只得苦笑一聲;「好一式『霧里看花-水中望月』,青云門的『聖
靈劍法』劍一,縱使我苦思十余年仍是看不透個中變化。」

  「敢問尊駕是何人。」高達看清門內之人的模樣,年約四十余歲,身材結實
修長,嘴上帶著一攝小胡子,年輕時候想必也是一位大帥哥,面容仁慈可親,是
一位讓人敬愛的大叔,可高達卻不敢放松警惕,剛才被他先行一手騙過,第二手
的暗器差點讓他吃了大虧。

  「在下張威,人稱唐家三少!」

  「什麼?」高達有如五雷轟頂,這個名字讓他的心跳加速,一股罪惡感浮上
心頭,手中『寒淵』也不禁在打顫。「惡徒,快快放開我夫君(爹爹)!」同一
時間兩把女聲斥喝而來,那熟悉的聲音使高達如墜冰窖,艱難地轉首望過去,那
兩名女赫然是『碧波仙子李茉與她的女兒,一下子讓高達驚魂大冒。

  李茉看到高達的樣子,芳心亂成一團麻,這個淫賊居然沒有死掉,現在還跑
來劫持自己的夫君,心中恨意如焰,怒吼道:「惡徒,敢動我夫君一根毫毛,我
將你肆屍萬段。」

  「師兄,李前輩這是一場誤會,大家快住手,這是一場誤會,誤會!」幸好
此時,林動與趙薇也從里面趕出來了,他們及時阻止了這一場衝突。

           ***  ***  ***

  待一切解釋清楚后,高達頭也不敢抬,因為對面李茉的眼神中透露出陣陣吃
人凶光,她冷冷地說道:「『青云門』首徒,好威風啊!原來青云門就是這樣教
導弟子的,不懂禮數,不懂尊卑,貪花好色,魯莽行事,你怎麼還沒有死呢?」

  這一翻數落,外人聽聞只以為『碧波仙子』是為護自家丈夫,可在高達耳中
卻聽明白,她是在辱罵自己,好奇自己為什麼那晚還能活下來,他不敢辯駁,只
得將頭低下去,無言地忍受著,可只是更加助長李茉的氣焰,越罵越是難聽,眾
人只道川妹子辣,果真名不虛傳。

  高達有愧于她,可以忍受,可是林動沒這麼好商量了,辱及師門再辱親如手
足的大師兄,他的怒火一下子也上來:「李前輩請自重,當下不過是一場小小誤
會,誤會已解,何必出此惡言。大師兄他在青云門之中,文才兼備,深受掌門師
尊以及七位長老賞識被立首徒,難不成眾人的目光還不如李前輩嗎?」

  「哎喲,好大口氣。青葉真人的眼光?我又不認識,誰知道是好是壞。有道
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準備你家大師兄就是一個善于偽裝的敗類?好比某個前途
無量的青年,還不是跟在有婚約的女人身邊。」李茉原本就對這個沾在趙薇身邊
的林動很不爽,現在再知道奸汙自己的淫賊真實份后,恨烏及屋之下對林動一頓
冷嘲熱諷。

  「你!?」林動被她說得啞口無言,這幾天自己一直跟在趙薇身邊,那親密
的程度,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們之間有暖昧,再加昨晚他被大師兄的訓斥,
被李茉這一諷刺立萎了下來。

  「娘子,不可再造次!」她的丈夫張威此時也不得不開口,阻止李茉的胡言
亂語,向高達抬手作一:「果然英雄出少年啊,高少俠年紀輕輕已經有這一身本
領,甚是了得。當年令師蕭道人與在下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在下年少輕狂想挑戰
青云門,曾以假名『惟我獨仙』的號名在江湖冒充『青云門』之人行走,想起他
們引意。后面遇令師方知自己的狂妄,今日再見高少俠恍如隔世。」

  「張前輩,對不起,對不起,對不對。」高達一股羞愧在心頭,任何說話都
難以開口,只得不停向他鞠躬道嫌,面上滿是煌恐之色,看得眾人訝異莫名,不
過一場小小誤會,以他『青云門』首徒的身份犯得著如此嗎?

  「使不得,使不得!」張威也是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阻止,雖說剛才自己兩
招落空,對方有些落自己的面子,可是這般道歉已經大大長自己的臉面了,傳出
去眾人皆道:唐家三少果然了得,連『青云門』首徒都這麼般敬重,心中對高達
的好大大增。

  「咦?!」一直跟在李茉身邊黃衣少女,好奇走到自己父親身上,瞪著美麗
的大眼珠在高達身上下打量著,忽然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般:「我想起來了,你
就是哪個在茶館吃霸王餐,跑得像兔子一樣快,連娘親也追不上的小賊。」

  「啊!這個……我……」高達定眼一看,也才發現此少女正是當日在茶館內
所見的少女,一想到自己做了對不起她母親之事,頭羞得更加之低。

  「咦,你居然害羞了,一個大男人居然害羞了,真好玩。」那黃衣少女想先
前高達的威猛,連爹爹都不敵其手,現在卻像做錯的小孩子般,如此巨大反關直
把她給逗樂了;「我叫張墨桐,咱們交個朋友如何。」

  「桐兒,給我離他遠點。」李茉憤怒地衝上去來擋在女兒前面,像惹毛的護
兒母雞,生怕女兒靠近一點就被高達傷害到一般,雙眼噴出殺人的凶光,只要高
達稍稍有動作,就可能動手殺人。

  張威父女見妻子對高達如此厭惡甚是不解:「娘子(娘親),你今天是怎麼?」

  李茉也有苦難言,只得說道:「不用你們管,總之聽我的不會有錯。」

  「今天是高某的錯,實在是打擾各位了,高某立刻離開去。」高達見李茉非
常激動,生怕她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只得先行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他轉向林
動叫:「師弟,跟我回去!」

  林動臉上露出了一絲願意:「師兄,我?!」

  高達怒道:「別忘了,你承諾過什麼?」

  「我!?是!」林動最終還屈服,選擇跟隨高達離開。

  趙薇看到林動被中走,一臉的不願意,大聲叫道:「且慢!」

  「敢問趙小姐有何事指教。」高達對這個生性風流的趙薇甚不是感冒,如此
她勾引自家師弟,自己又如何在黃佑隆面前提得起頭。

  「敢問高兄,來到我趙府之上,卻不進大廳之內喝出一杯荼是何道理。趙府
日前受令師弟所托,全力協助,就算是功勞,也有苦勞罷,進內廳喝茶也不算過
份之事吧。難道是嫌棄趙府廟小,配不起你這樽『青云門』首徒大神嗎?」

  這一連大帽子扣下來,高達竟找不到任何一絲反駁的理由,縱使自己厭惡趙
薇,可她對自己確實有恩情存在,在道義上理應是自己登門拜謝,而且自己卻是
強闖趙府又是傷人,又是衝突,已經是自己理虧,如果不進去賠禮道歉,這個仇
可是結大了。

  思前想后,高達只得說道:「是高某之過,高某此次前來正是為了向趙姑娘
道謝的。先前是高某先禮了,高某在此向趙姑娘賠禮。」說罷,向趙薇深深鞠一
躬。

  「嗯!」趙薇欣然接受:「那還請高少俠,進內品茶相談。」

  高達無奈應下:「請!」


              第十五章:結親

  本以為喝兩杯茶,道謝幾句便能離開。可高達進去內廳后,才發現自己小看
了趙薇,因為她把她老子給請了出來,趙府主人,在開封城內一手遮天,在江湖
上有著稱孟嘗君之稱『北財神』趙嘉仁,這個面子高達沒辦法不給,不,應該是
沒有任何理由拒絕,與趙嘉仁出來的還有早早前來參加婚禮的一眾江湖豪杰。

  如唐門張氏一家,『川中四英』,嶗山、峨嵋、武當、青城、嵩山、三山五
岳各派弟子代表,中原五路英雄豪杰,每一個個都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他們聽
聞『青云門』首徒已經來臨趙府,個個都爭著出去相見一下,畢竟『青云門』乃
江湖最強三大勢之一,高達更是有首徒之美名,是青云門下任掌門最強力候選人,
此時不巴結一下,還敢說自己是走江湖的?

  于是,原本只是高達的一個道謝之禮,活生生演變成一場趙府宴請江湖豪杰
的酒席,而且一擺就是十多桌啊。高達在一眾江湖豪杰的熱情敬酒,喝得都有幾
分醉意。他心中暗暗作恨,因為向他敬酒最勤的是『川中四英』,趙天痕,錢念
冰,孫齊岳,李解凍,這四人是四川武林道上近年來最出名的四位青年人,年少
氣盛,看到一個『武林十青之三』的高達自然不服氣,四人輪翻上陣,意圖灌翻
高達使其出丑。

  「這四個家夥是不是也看上那個趙薇啊。」高達又一杯烈酒下肚,銳目掃向
四人,發現這個四個家夥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地向趙薇身上瞟過去,而且趙薇則是
一臉如同欣嘗商品般打量四人,眉來眼去間高達竟然隱隱發現五人的眼神交流間,
似是擦出陣陣火花電流,那四家夥則是色魂相般,頓時為黃佑隆感到無比的悲哀。

  而那『川中四英』』為了向趙薇向媚,也發現趙薇在談話間似是有意無意地
針對高達,四英為了美人歡心,也變著法子開始為難著高達,例如不停地敬酒,
希望將其灌倒便其中一方法,只是他們想不到高達年歲雖是跟他們相差不大,可
內功修為卻是他們望塵莫及的,他一邊喝酒,一邊卻暗地運行『太極玄清道』心
法,酒水進肚化成汗水自他額間流出,身上的萬千毛孔散走,他自己沒喝醉,反
倒是將四人喝得臉紅耳赤,昏昏欲醉。

  身為宴席首位的趙嘉仁,正正將這一幕看在眼內,心里卻高達好感直升不少,
難怪女兒要刁難于他,他拿起酒杯向眾人敬道:「諸位武林豪杰,趙某只是一介
商賈,小女的婚事竟然驚動了各位,讓各位提早半個月前來,趙某是在有愧,有
愧。今天更是迎來青云門首徒高達,真是逢壁生輝。」

  「趙先生,客氣了!是晚輩冒犯了,不但勞煩趙先生派人尋找,還打傷了貴
府之人,先生不責怪,晚輩已是萬幸,哪敢接受這樣的禮遇。」主人點名,高達
只得硬著頭皮回道,他見趙嘉仁身材修長健壯,眉宇與趙薇有著六分的相似,完
全沒有暴發戶那種肥豬般身形,呼吸均衡有力,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一位修練內功
者,一攝山羊胡留于下巴,頗有幾份仙氣的感覺。

  趙嘉仁哈哈一笑:「江湖上不是有一句話嗎?叫作不打不相識啊,趙某那兩
個門房平日橫行霸道,得罪了不少客人。趙某也曾多次訓斥過,卻是屢教不教,
礙于他們也跟趙某二十多年了,怎麼說也有感情,有些話,有些事也實在說不出
口,做不出來。今日高少俠能出手代為教訓一下算是一件好事啊。」

  見趙嘉仁將自己的過錯輕描淡寫地帶過,高達也只得領下這份人情,「趙先
生,真是大量,日后若有需晚輩援手的地方,晚輩必定全力以赴。」心思日后,
在趙薇面前自己更沒加資格抬頭了,這丫頭的手腕好歷害啊。

  「高少俠,果真是一位有擔當之人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青云門
首徒,今之一見,氣量非凡!」「真是池之凡物,他日一遇風云,必定是風云人
物!」

  在場之人紛紛拍高達的馬屁,甚至還有一些大吹高達的功績和成就,使得高
達有些尷尬,他雖然位列十青之三,可他的出道卻很晚,並沒有前面兩位狄武和
縹渺那麼風光與出眾,他只是在去年『名劍山庄』上一展鋒芒,一劍挫敗無數江
湖青年豪杰,與縹渺爭奪第一之中戰成平手。

  相比起狄武與縹渺真是遜色很多,他倆都是年紀輕輕就憑一已之力干出驚動
武林的大事,而他自己還真的只是靠師門關系才坐上『武林十青』之三的,因為
他可能是『青云門』未來的掌門人,也難怪『川中四英』等一眾青年俠士不服他。

  在場眾人都是老江湖心知肚明,所以他們吹捧高達之事也大多都在『名劍山
庄』一役之上,可是偏偏卻有人唱反調,只聞一把女聲叫道:「你們說來說去都
是『名劍山庄』一事,難道這位高少俠就沒有其他英雄事跡了?例如像十青之首
的狄武,十六歲挑戰少林寺十八銅人陣下山,十七歲挫敗嶺南十大豪杰,十八歲
一人獨斗白蓮教,十九歲闖過少林寺108羅漢陣,成為少林寺千年以來首位以俗
家弟子身份進得達摩院的人。」

  此話一出全場無語,眾人齊齊將目光轉向發聲之處,赫然是張威的女兒張墨
桐,只見她瞪著好奇的大眼睛望著高達,希望其能得解答,高達被她望著,也不
知說什麼好,自己確實拿不出戰績出來。

  張威怒斥:「桐兒,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隨即便向高達道歉:「小女
不識事,請高少俠莫見怪。」

  高達尷尬地回道:「哪里的話,晚輩出道甚晚,在江湖上確實沒有干出什麼
大事來,這並不是什麼不能對外言道的事,張前輩莫怪令千金。」張威十分滿意
地點點頭,對高達的好感又上數層。

  其后張威又向高達詢問了令師蕭真人一些情況,還向高達了解下他的出身與
經歷,高達只得隨口應和,因為對面李茉眼神的凶光越來越凶了。而林動卻不甘
自己的師兄臉子有失,雖然高達出道晚,沒有大事跡,但他卻把高達年幼在青云
門所做各種出眾之事,被各位長老認可成為首徒之事,一一道來。

  群俠聽完無不稱贊,高達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能在年紀輕輕能成為三大勢力
之一未來接班人人選確實有其能為的,張威更是滿意得不得了,看著身邊女兒眼
中透露出崇拜之色,忽心生一念:「敢問高少俠,是否有婚配在身。」

  高達有些不解,卻依是說道:「晚輩,自幼被師門收養,父母臨終前也並沒
有為晚輩安排下婚事。」

  張威哈哈大笑:「張某與令師蕭真人,交情非淺,也算上是忘年之交。不如
咱們親上加親,你看我家小女兒長相如何,咱們結個親家如何。」

  「好啊!」「好啊!」「如此良緣,真是天作之合。」張威此話一出,在場
眾俠大聲呼好,就連席間首位的趙嘉仁也湊份熱鬧,連連拍手叫好,甚至還要親
自作媒:「此事甚好,甚好。依趙某所見,高賢侄與張侄女確實郎才女貌,十分
登對,趙某也有心在此作個媒啊。」

  「啊,什麼?」高達驚訝得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來,自己可是跟李茉有染的,
如果再與她女兒結親,豈不成禽獸了?可是他的內心卻莫名其妙地感到另一份刺
激,轉目望著張墨桐,卻見對方同樣望著自己,通紅的小臉見到高達望過來,更
紅得像個紅蘋果,把頭緊緊低下去。高達只看得心頭一陣燥熱,那張與李茉長得
非常相像的小臉,給他帶來了莫名的刺激感。

  林動這時用手捅了高達腰間一下,低聲說道:「大師兄,趕緊同意!蕭師伯
一直希望你能娶一個武林世家之女。蜀中唐門雖無世家之名,卻有擁有世家之實,
張威雖是外姓弟子,但其在唐門的影響力只亞于嫡長子唐三,而且他還是趙嘉仁
的結義兄弟,在江湖上的名頭已經遠超唐三。這樣家世蕭師伯絕對不會反對的,
你若錯過了,蕭師伯恐怕還會責被于你。」

  眾多的誘惑讓高達幾乎就要張嘴答應,但僅余的理智的他讓保持著初心:
「這個,不行……不行……」

  誰知道張威一眾老人還未發話,張墨桐卻率先發火,「什麼不行,我有什麼
配不上你,本姑娘也是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的,長得也算漂亮,你娶了我,
是你百輩子修來的福份。」

  「啊……」在眾俠驚得啞口無言,心中只得暗暗驚嘆,川妹子果真夠辣啊,
跟他母親一模一樣。趙薇更是拍桌叫好:「桐妹子,這次姐姐支持你,看到喜歡
的男人就該去爭取,江湖兒女哪來這麼多俗世庸見。今個有姐在,定要叫這個高
達娶你。」

  可她很快就被其父用眼神壓回去,其女風流個性他早已知道,可他長子年幼
夭折,發妻在生下她后體質迅速衰弱,才懷第三胎時懷病身亡,一屍兩命,愧疚
的他一生再未續弦。把所有愛都關注在她身上,這一份家業也遲早是她,所幸趙
薇雖是女兒身,卻勝過世間萬千男兒,年紀輕輕就能將佑大家業操持蒸蒸日上,
更勝過往。所以對她背地里風流行徑也只眼開,只眼閉,反正她是招上門女婿的,
將來孩子也是姓趙,可這樣的行為只能暗地里搞,明面上他還是拒絕的。

  「桐兒,切莫胡鬧,給我閉嘴。」張威怒斥其女,臉上有一些不悅地望向高
達,自己堂堂唐門三少爺,在江湖上誰不給自己幾分薄面,當下自身降駕當著這
麼多群雄的臉,親身為女兒說媒如果被遭到拒絕,這臉面到時往哪里擱。

  林動此時都要快氣瘋了,低聲再次說道:「大師兄,你在干什麼,趕緊答應,
不然你可跟唐門結下大仇了。」

  「……」高達也明白此間若拒絕,今后自己無論在江湖或師門的日子都不會
好過,身為『青云門』首徒的他這點人情世故還是懂的,他連忙起身向張威作輯:
「張前輩,切莫誤會。能娶令千金,實乃晚輩三生修來的福份,晚輩豈有嫌棄之
理。但是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晚輩自幼父母雙亡,由師尊蕭真人一手將
其養大,晚輩早將其視為親生父親,婚姻之事豈敢由自己作主啊。」

  此話一出,張威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張墨桐也是歡喜之極,此時身為主人
趙嘉仁拍手稱贊:「賢侄,果真是至孝之人,我的侄女沒看錯人。放心,此事有
趙某作媒,宴后便修書一封,遣人百里加急送上『青云門』給蕭真人,為賢侄作
媒如何。」

  「一切全憑長輩安排。」高達用盡最后力氣說道。

  「好好!」「恭喜高少位喜結良緣!」此事可以說已經定下了,眾俠無一不
向高達祝賀,高達向眾俠一一回禮,心里卻隱隱有些東西被放下了的感覺,再望
張墨桐見她玉首緊低回避著自己目光,再想起那晚其母在自己與丁劍兩人夾攻下
放聲淫叫的樣,心中莫名刺激非常。

  「妾身不同意!」此時一直沈默的聲音爆發了,李茉怒然起立一掌打翻酒桌
上酒杯,酒水四濺:「姓張的,如果你敢把女兒嫁給這個小子,妾身就死給你看。」

  「你瘋了?」張威暴怒而起,一記耳光便想打過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被
自家妻子如喝斥,簡直是在落他的臉,不能拿出一點男兒氣概來,他日后哪有面
子行走江湖,但夫妻恩愛多年,他哪里下得了手,手牚停在空中不知怎麼辦。

  張墨桐也有些生氣,眼前高達無論身世和相貌都非常合她之意,試想一下能
成為將來江湖三大勢之一『青云門』的掌門夫人,它將帶來的地位與名譽,哪個
女子會不願意:「娘親,你為什麼要反對。」

  李茉見自家女兒為了這個淫賊生自己的氣,心下一陣悲涼,可是卻又不敢將
實情說出口:「他品行不端!」

  張墨桐並不知道實情,只道其母是因為當日霸王餐事件:「不就是吃個霸王
餐嗎?這算不了什麼?而且當日我已經幫他結賬了。」

  「前輩們誤會了,大師兄絕非是霸王餐,而是發現了大淫賊丁劍。」林動此
時連忙站出來,便將高達日前受傷一事說出來,他也並不知道內情,但不妨礙他
胡猜亂想,將高達受傷一事與此聯系起來,結果在他一翻改頭換尾之下,吃霸王
餐事件也搖身變成一個為了追緝大淫賊的衝動過失,群俠聽聞紛紛表示此乃小節,
並非什麼大錯。

  張墨桐驚喜對著高達問道:「高少俠,這是不是真的?」

  「不是,其實這一切的錯都是我造成的,是我受不了誘惑,對不起……」高
達看到李茉的衝動,他明白她是為了女兒好,卻反受委屈,他的良心宛如被一把
尖刀狠狠地刺著,師門眾多的教誨在耳邊響起,他再也忍不住,當場便跪下來承
認一切,自己來承擔這一切責任。

  「是,是,是我錯怪你了。」然而他話尚未說完,李茉卻是搶先一步打斷了
他。沒錯,她記恨高達奸染自己,絕不容許自己女兒與她一起伺奉一個男人,可
是當看到高達真心跪下來認錯時,她怕了,在哪一瞬間,時間仿佛停止,二十多
年夫妻恩愛生活情景在眼前掠過,女兒在自己懷內的撒嬌的情景,這一切都將會
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她將會失去一切,一切!

  「我不能失去丈夫與女兒。」這個念頭占據了她所有大腦,李茉立刻上前制
止了高達,並且將他扶起來,用著哀求眼神死死地盯著高達,希望他不要將真相
說出來,「高少俠為了捉拿近日在開封城作惡的大淫賊,一時心急衝動也是可以
理解的,倒是妾身糊塗了,妾身相信高少俠是一個俠義之人,這類錯誤希望日后
不再犯了。」其實在林動訴說高達年少時經歷,她已有幾分相信高達的為人,當
日可能真的是受丁劍影響所犯下錯誤的,當下婚事還未完全定下來,日后反悔的
機會還多著。

  「但……」高達仍想認錯,最終在李茉手上傳來越抓越緊的力度,與充滿哀
求的眼神中,高達的心再次軟下來:「但終是晚輩造成前輩夫妻的不和,是晚輩
之錯。」

  張威也是松口氣出來打圓場:「哪里的話,只要誤會解開就好好!」

  就這樣一場風波消于無形,宴會繼續,眾俠們心情大悅,這頓酒宴一直喝晚
上太陽落山才止,宴后高達堅持要離開趙府,謝絕于趙嘉仁留宿的要求,強硬地
要帶走林動。

  這一份舉動讓眾俠再次舉手稱贊,畢竟林動已經將高達被黃佑隆所救一事說
出,再者林動與趙薇的暖味,眾俠也看在眼內,結合高達今日強闖趙府的舉動,
也不難看出個中原因了,這也讓張墨桐深感父親為自己安排這門親事不錯,很不
錯!

           ***  ***  ***

  「彩衣,我回來了!」

  回到客棧,將自家不成氣的師弟訓回房間后,已是三更時分,高達回到自己
房間卻見里面燭光依舊,陣陣鋒煙之味,彩衣在房間點了一個小爐,爐里正是黃
佑隆家中常燒的白羽松竹,而彩衣則和衣趴在桌子睡著,高達甚是感動,忍不住
輕叫一聲。

  彩衣緩緩醒來,見到高達回來驚惶失措站起來:「嗯哦!少俠,您回來了,
都是彩衣不好,彩衣竟然睡著了,是彩衣伺候不周,少位吃飯了?彩衣這就去準
備。」

  「不是的,這不關你事。」高達一陣感動與憐惜,一把將就要出去彩衣抱住,
聞著她身上的體香與房內鋒煙之味,小腹間生出一股燥熱:「我已經在趙府用過
晚餐了,倒是你吃了嗎?」

  「哦!」彩衣聞到高達身上的酒味,語氣有些失落說道:「彩衣已經用過膳
了。」

  「哦,那你怎不早點上床睡覺啊,你這樣會著涼的。」

  彩衣臉紅將小臉蛋埋在高達懷內:「彩衣還要伺候少俠呢?如果少俠需要彩
衣侍寢,彩衣……」

  「呼呼,伺寢……」高達急著喘著粗氣,伸手探進彩衣衣內撫摸著那一雙玉
乳:「既然彩衣開口要我伺寢,哪我只有舍命相倍了。」說罷,三除五下便將彩
衣身上的衣物脫光,橫抱起來放在床上。

  「公子,請憐惜!」彩衣羞羞地說道,緩緩分開雙腿,那道幽谷小穴卻早已
蜜汁橫流,在向男人宣示,它已經準備好了。

  然而正當高達脫光衣物,上馬挺槍之際卻看到小穴的大小陰唇依然有些紅腫,
心中欲念頓消過半,他溫柔地將彩衣擁入懷內:「算了,你那里都沒好,是我魯
莽了。」

  彩衣甚是感動,伸手摸著高達堅硬得發燙肉棒,心疼地說道:「少俠,彩衣
受得住,彩衣生來就是丫環的命不用在乎的,別把自己給忍壞了。」

  「彩衣,你……」高達也感動不已,想起日間前對她的許諾,可到中午卻在
趙府上接了門親事,感覺得甚是對不起她,便向其如實告之,最后他拍胸口保證:
「彩衣,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拋棄你的,如果她不答應留下你,我一定想辦法讓
師尊拒絕這門親事的。」

  彩衣抽泣道:「少俠,我……」

  高達用手按著她的小嘴,溫柔地說道:「別少俠,少俠地叫了,這多麼生外
啊。我比你只大一歲,你叫我親哥哥吧。」

  「不敢,彩衣可沒有這資格這樣叫,我還是稱您為『公子』吧。」

  高達有些不悅:「為什麼?難道你是在嫌棄我嗎?」

  「公子,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這樣只為了能待在公子身邊,張小姐
終歸是名門大家閨秀,或許會容忍公子納一個妾,但她絕不可能容忍一個奴婢僭
越身份,因為這個稱呼是張小姐的……」彩衣大驚失色連道歉,差點就要從床上
跳起來,給高達扣頭認錯了。

  「你……唉,隨你吧!」高達第一次感覺到世俗禮義是這麼讓人討厭,明明
都是自己的枕邊人,為什麼會有高低上下之分,明明彩衣與張墨桐都是女人,為
什麼她們之間有高低之分?想不透,想不明,高達只得緊緊抱著彩衣不放,用著
自己行動來安慰對方。

  良久,彩衣蚊聲說道:「公子,您既然憐惜彩衣不適,哪麼彩衣后面還可以
的,人家還是第一次……」

  彩衣的聲音越說越小,可高達聽耳內卻是如雷嗚之聲,走后庭旱道,他並不
是沒有試過,淩清竹與李茉的后庭都走過,那種完全與于小穴的緊湊感讓他欲罷
不能,最重要的是彩衣的后庭還是第一次,后庭的處女地他可也是第一次,他有
些感動說道:「那有些疼的……」

  彩衣害羞之極:「彩衣不怕,彩衣相信公子會很溫柔的。」

  「我不會弄疼你的。」高達高興地說道,然后讓彩衣跪趴在床上,將玉臀高
高蹺起,他則埋首在其中,雖然他也是第一次給女子開苞后庭也沒有經驗,但不
妨礙他模仿著丁劍給李茉開苞后庭的動作,一根舌頭不停在菊花舔弄,用唾液將
菊花小口全部弄濕,慢慢以手指撫弄插入,慢慢擴張。

  「彩衣,我要進來了。」高達看到菊穴已經撐開一小口,便伸手從前面小穴
扣出一大片玉液塗滿肉棒上,然后朝著微微張開的菊穴挺進去。

  「公子,進來吧,彩衣好想你。」彩衣嬌軀打顫,但她卻沒抗拒,反而伸手
回到后面掰開自己的玉臀,好使菊穴擴張得更大,這種邀請男人玩弄的小菊穴的
羞恥和刺激,讓使彩衣發生陣陣呻吟聲。

  這使得高達熱血沸騰,腰間猛地一發力,大龜頭撲哧一聲整個塞入彩衣粉嫩
的菊門。「啊」彩衣啊地一聲叫出來,雪白的嬌軀一陣抽搐。高達的呼吸已經變
得無比灼熱,他雙手緊摟彩衣的腰肢,肉棒緩緩擠進緊湊的菊穴中。

  「啊……」彩衣羞澀的菊蕾初次被粗大的雞巴破菊而入,一聲嘶鳴,心尖似
乎被頂了出去:「公子,彩衣終于把它給你了,彩衣好高興啊……」

  聽著彩衣的柔情密語,加之肉棒一點一點地插入,后庭羞澀的蠕動,緊窄溫
潤,夾擊著棒身,看著彩衣雪白無瑕身子,高蹺的玉臀,高達仿佛間看到那晚李
茉躺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肉棒在上面抽插著她的菊穴,欲火猛然咆哮,肉棒威猛
無比地急速抽插進去。

  「啊啊……公子……不用憐惜彩衣……」彩衣一聲尖叫,后庭完全開吞納高
達的巨棒,那雪白的玉臀死死抵在高達腹間上,柔嫩的菊肉不住顫抖蠕動。

  「彩衣,我來了。」高達受到這種刺激,心中升起無限征服的快感,腰部用
力狂干。彩衣的直腸都被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充滿,毫無空隙,括約肌一松一緊地
箍著入侵者。高達的狂熱給彩衣帶來更大的刺激,開苞的疼痛逐漸消失,銷魂蕩
魄的快感一波波湧上心頭,浪叫聲越來越大。

  「張姑娘?!李前輩!?」聽著彩衣的浪叫,聞著鋒煙味,高達的意識陷入
一片模糊和恍惚之中,在他身下的女子好像變成了張墨桐,一會兒又變成李茉,
再一會兒李茉母女都在自己的身下,似虛似幻,讓人分不清現實來。精神與肉身
的雙重快感之下,高達抽插了兩刻多鐘再也把持不住,龜頭酸脹難忍,火熱的陽
精噴射而出,將彩衣的后庭全部注滿,大量的陽液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灑落在床
單上。

  「公子,彩衣……好快樂……啊……」

  彩衣不可抑制的全身亂顫,紅腫的小穴一股蜜汁渲泄了出來,翻著白眼一個
勁的喘著粗氣,全身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第十六章:定情(上)

  次日,高達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已是日上三竿,身旁佳人依然熟睡之中,
想起昨晚的瘋狂,高達心中甚是覺幸福,也不打算吵醒她,輕手輕腳地下床去,
一翻梳洗打扮后,便悄悄出門。

  一出門,便發現林動臉上帶著『你懂的』笑意等候多時,高達也不跟他費話,
直接照著他頭上拍了一下,感謝說道:「謝謝你,師弟,昨天要不是你幫我說好
話,我還結不下這門親事呢?」

  林動笑道:「大師兄,咱倆兄弟一場,我不幫你,幫誰?將來我重振林家之
時,還得仰仗掌門師兄大力支持。」

  高達拍拍他肩膀說道:「什麼掌門師兄,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但只要不違背
俠義之事,師兄絕對幫你。」

  兩人有說有笑地進入客棧大堂之內,要了一些早點添腹,高達點了一些讓小
二給房中彩衣送去,林動則是有些擔心說道:「大師兄,這個彩衣確實長得漂亮,
你跟張家千金尚未成親,這要是讓她知道恐怕不妥吧!」

  高達也有些無奈地說道:「黃兄的托付,我不能有違,他于我恩重如山。」

  林動歪腦根開動:「不如這樣,大師兄,你先將她安頓別處,與嫂子成親后
再將其接回,到時向嫂子言明,木已成舟,到時嫂子也必定會同意的。」

  「不成,不成!」高達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般;「這是欺騙,不但對彩衣是
一種傷害,對張姑娘也是,我自會找時間向張姑娘說明,如果她不樂意,哪只有
想辦法退親吧!」

  「大師兄,你……」林動一陣無語,自幼一起長大,深知自家師兄過于仁慈,
什麼時候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但願吧。張姑娘自幼出身唐門大家,對這種
納妾之事應該不會拒絕的。不過,彩衣的名份,大師兄得暫緩一段時間再給,等
成親之后再找個合適時間,先讓她做一段丫環先吧。」

  「好的!」高達是老好人,不代表他不懂變通,正是這份老好人性格和善于
變通,才讓他在一眾弟子之中獲得長老們的青昧,『青云門』號稱江湖三大門派,
實際『青云門』內部早已分裂,青云七脈各自為政,實權早已經落在七脈長老手
中,門派大事皆以七脈長老共商,掌門也只是相當于七脈的對外代言人,實權僅
于本脈之中,最多在對外大事上,七脈達不成共識之時,掌門有最終的決定權。

  所以能擔掌門之位的人必須是性格仁慈的老好人,能合情處理七脈之間的事
情,使得七脈融洽共處,同時也要具有變通與審時度勢的本領,在江湖上能為自
身爭取更大的利益。

  如果繼認掌門之人比較強勢,一心想著獨攬大權,七脈之間恐怕就要有一場
勾心斗角的權力之爭,到時甚至還造成分裂,『青云門』也將不復存在,高達也
正因為這一點,七脈長老都看好他,將其培養成下任接班人。

  兩人吃過早點后,林動便向高達告辭,早上的時候他接到黃佑隆派人來傳信,
著他去其府上參加『滅花聯盟』的成立大會,對方希望他出任首領一職,一心想
著早點成名重振林家,再娶淩清竹過門的林動激動萬分,只是礙于高達尚在美夢
不敢吵醒與擅自離開。

  高達點點頭,用力拍了一下他肩膀說道:「去吧!師弟,這是你夢寐以求的
機會,我就不去了。但你要記住,這份恩情是黃佑隆給的,你切莫再做對不起他
之事。」

  林動點點頭:「我知道了,大師兄!」

           ***  ***  ***

  在林動走后,高達回房與彩衣溫存一翻,再將自己與林動商討結果告訴她,
彩衣激動地說道:「能在公子身邊伺候,已經是彩衣的福份,而且公子還許諾給
彩衣名份,彩衣哪里還敢奢求過多,遲一點也沒關系。」

  「你啊!也太容易滿足了。」高達一把將其抱進懷內撫摸,感受著懷中佳人
起伏有致的胴體,如果不是昨晚玩得有點瘋狂,最后還是忍不住,再次享受了彩
衣的小穴,搞到現在她前后都紅腫,真想再將她壓在床上憐惜一翻,現在只強求
壓欲火與彩衣說著情話,再互問對方身世和興趣,加深雙方的了解。

  不知不覺間,兩人便聊到中午,說得口喉干燥,可仍像是有千言萬語說不完,
正當高達到外面向店小二要午餐和茶水之時,客棧中突然來一群人,他們正是趙
薇,張墨桐,川中四英,還有一位不知名絕色花衣少女。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趙薇等人剛進門,迎頭就撞上了高達,她抽打
手中馬鞭對身邊的張墨桐打趣;「桐妹子,你日昐夜昐的情郎就在面前,怎麼不
去說個話啊!」

  張墨桐羞得小臉通紅:「薇姐,你老是開人家的玩笑,早知道人家就不打算
幫你了。」

  趙薇笑道:「真的嗎?今早我可沒請桐妹子啊!只是桐妹子聽聞我要尋高少
俠幫忙,就毛遂自薦要跟著姐姐來的。」

  張墨桐氣得直跺腳:「薇姐,你太可惡,人家不跟你說話了。」

  高達對方拿著自己與張墨桐打趣,有些尷尬說道:「不知趙小姐找高某何事!」

  趙薇大步上前,走到高達身上一寸之處,豐滿玉乳差點就撞在其胸膛上,抬
頭直視高達雙眼:「沒什麼,只是今天趙府遇到些麻煩,需要高少俠相助而已,
順便再介紹個朋友給高少俠認識。」

  「香……」聞著趙薇身上傳過來女性體香,與低頭間還能從其抹胸處還能看
雪白乳肉,甚至那條誘人深溝,使得高達不得不連退幾步與其拉開距離;「敢問
是何事,高某若能相助之處,定當全力以赴!」趙薇說話很有技兩,她並沒有說
是自己有事相求,而是搬出趙府來,這讓高達無法拒絕其請求。

  「不急,來!大家先認識一下,呆會好照應!」趙薇伸手便抓向高達的手,
絲毫不避男女之嫌,高達手一縮只讓她抓住衣袖,她也不介意將高達拉到張墨桐
等人面前:「你的未婚妻和川中四英,我就不用介紹了。今天的重頭戲就是這位
絕色美女,高少俠,好好努力或許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喲。」

  「這個……」高達嘴角抽動幾下,真不知回答。

  花衣少女則怒罵:「你這個風流胚子,別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然后上前
一步,扯著趙薇衣袖將其用力甩到后面;「高少俠,還記得我嗎?我們曾經有過
一面之緣!」

  趙薇穩住身形,嘿嘿一笑:「染衣,你還真虛偽啊!」

  「我們見面?」眼前花衣少女,面貌絕色秀麗,配上一身繡蘭花的藍色衣裙
說不盡的華麗優雅,與張趙兩女各有千秋,實屬萬里挑一的美女,高達隱隱覺得
她有分眼熟,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

  花色少女見高達一頭霧水的樣子,掩嘴輕笑:「我叫花染衣!我們去年在
『名劍山庄』上見過面,只不過當時眾人的目光皆被縹渺仙子所吸引,像我這種
姿色平庸的女子,哪里會有男子記住啊。」

  高達大吃一驚:「武林十青之末花染衣!」

  趙薇走上前一手搭上花染衣肩膀,一臉鄙視朝著高達說道:「沒錯,這位大
美女,就是武林八老『琴棋書畫,詩酒花藥』花老獨傳女弟子,開封花家千金!」

  「抱歉,高某一時未能及時想起姑娘芳名,還請姑娘見諒!」高達也終于想
這個少女在哪里見過了,是在去年『名劍山庄』評劍大會上,自己與縹渺爭奪第
一的比武時,曾經有一名少女非常賣力為自己喝彩,其實從她喝彩聲中,任誰都
聽得出她只是針對縹渺,所以高達當時只瞟了她一眼,未想對方竟然如此有來歷。

  「好了……薇姐,咱們是來請高少俠辦正事的。」花染衣正想與高達客套兩
句,卻不想張墨桐閃兩人之間,十分不滿地說道,那樣子就像自己心愛的東西要
被人奪走一般。

  「呵呵……」趙薇與花染衣相視一眼會心一笑,真是一笑百媚生啊,兩位絕
色美人的嬌態直把在場的男人看得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你們……」張墨桐氣得直跺腳,回首再望向高達,眼中充滿一股幽怨。

  趙薇也不再捉弄張墨桐了,對高達說道:「此次前來,的確有要事相請高少
俠幫忙的,還望高少俠施于援手。」

  「何事!」

  「此事乃今年年尾朝貢的絲綢而起,去年江南一帶大旱,導致桑農失收。所
以今年江南一帶大部分的桑農改桑為稻,導致貨源不足,很難在期限內向朝庭上
貢,但對于趙府只是小事一樁。可對采辦的太監來說卻是要命的大事,于是趙府
屬下的佃農,遭得某個太監強迫改稻為桑。前段時日趙府已經跟那個太監達到協
議,稻米不改,在協議期限內桑蠶由趙府一力承擔解決。不想,今日府上接到消
息,那太監帶著一群惡奴強行去到林家村踏苗毀田,簡直是把佃農向死路上逼,
趙府不能坐不管。」

  聞此惡行,高達義憤難填:「如此惡行,高某豈能坐視,趙小姐請帶路。」

  「爽快,此等俠義心腸,我喜歡!」趙薇手中馬鞭一抽,在空中『啪啪』作
響,朝著高達與川中四英作輯;「諸位那個死太監狗腿子中有不少好手,此行還
多仰丈諸位的援手。我趙薇在此保證,此行無論發生何事,全由一趙府一力承擔,
斷不會為各位惹上不必要麻煩。」

  「客氣了,趙小姐!此等踏苗毀田,斷人生路的惡行,人神共憤,就算趙小
姐不吱聲,身為俠義之輩,我等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川中四英抱拳回禮,能在
美人面前獻殷勤,還不需要擔衝撞朝庭的后果,這種事多多益善。

  「好,我們出發!」

  「小二,你過來……」高達叫過小二,向其交代為房中的彩衣送去午餐,並
且讓他代其向彩衣說明緣由,便跟著趙薇一眾出了客棧。

  到外面后高達卻陷入犯難之中,趙薇等人個個騎著高頭大馬,而他自己卻連
一匹馬都沒有,先前為了捉拿丁劍,他與林動是偷偷入的開封,馬匹可是一匹也
沒有帶,當下真是有些犯難了。

  花染衣奇道:「高少俠,此去林家村有四十里多路,少俠輕功再高怕是也吃
不消吧?你的馬?」

  高達有些尷尬:「我沒有……」

  花染衣朝著趙薇說道:「薇姐,你家里的馬多,讓人回去給高少俠牽一匹過
來。」

  趙薇哈哈一笑:「哈哈,哪里需要,讓他跟桐妹子共騎一匹即可,而且桐妹
子馬藝不精,跑得起來只怕會摔下去,還是需得有人看著。」說罷,一鞭抽在馬
腹上,駿馬吃疼疾馳而去,川中四英緊跟其后,一下子就消失眾人眼中。

  花染衣滿臉笑意地望著張墨桐:「從東城門出,向西走三十里便是林家村,
你倆個慢慢商量吧。」

  「花姐姐……」張墨桐大聲急叫,無奈花染衣壓根不聽她的,快馬加鞭消失
在兩人視線中。張墨桐回首望了高達一眼,羞得滿臉通紅將頭緩緩低下去。

  高達輕輕聲問道:「張姑娘……你會騎馬!」

  「會……前幾天學會的,跑不快!」張墨桐恨不得地上有條鏠鑽進去,真羞
死人了,雖說江湖兒女不計小節,但是當年這麼多人面與一個男人共乘一匹馬,
即使對方可能是自己未來夫君,她也無法想像那個羞人情景。

  「哈哈……我也不會,咱們慢慢走!」高達哈哈一笑,他並沒有上馬,而是
一手牽過僵繩拉著馬匹緩緩前進,這讓馬上的張墨桐暗暗松了口氣,同時也有些
失落。

           ***  ***  ***

  兩人雖說是未婚夫妻,可認真說起來兩人相識的日子還不超過一天,完全再
找不到話題來說。一路上兩人皆是悶葫蘆一言不發,直至出了東城門,走到無人
的林間大道上,張墨桐見到高達在盛暑下額前大汗如雨下,有些過意不過去:
「高少俠,你也上來吧,咱們共騎一騎。」

  高達有些奇怪地回望著她:「啊?」

  張墨桐強行讓自己快要口中跳出的心髒平靜下來:「薇姐她們已經走得很遠
了,咱們這樣慢慢走,只怕趕到時他們已經跟別人打起來了,咱們得快點。」

  「這個……」高達一想也是,再看到張墨桐嬌美動人的樣子也有些心動,但
是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男女受受不親!」

  「爹爹已經將人家許配給你了!……」

  這一句小得幾乎讓人聽不到話,讓兩人的心髒如遭雷擊,高達喘著粗氣,轉
眼望著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他猛地吞了一口唾液,「好的!」隨即翻身上馬。

  『

  踏踏……』『知了,知了……』林間大道上除了馬蹄聲與蟬嗚,兩人大氣也
不敢喘一口,與女子共乘一騎對高達來說是人生的第一次,上馬后兩人緊靠在一
起,縱然隔著兩層衣物,依然能感到彼此的心跳聲,他想伸手向前拉個韁繩策馬
狂奔,可這個動作卻是將張墨桐抱入懷中,似乎有點失禮,結果兩人的速度非但
沒有快起來,還因為兩人共乘,又沒有鞭打馬匹,反而越走越慢了。

  良久,高達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率先打破沈默:「張姑娘,謝謝你了。」

  「嗯?謝我什麼?」

  「謝謝你,那日幫我在茶館內結賬,不然我真的吃霸王餐,欠你的錢我一定
會還的。」

  「噗嗤……」張墨桐一想起當日高達那樣子忍不住笑起來,氣氛為之了一慌;
「你那天的樣子好搞笑啊,我都被你逗樂了。」

  高達尷尬地一笑:「是嗎!」

  「是啊!」

  話匣子打開,兩人之間的隔膜慢慢開始消失,張墨桐繼續說道:「那天娘親
也很好笑,她明明叫我不要多管事,結果她一看到你跑了,就誤以為是吃霸道餐
就追出去,結果深夜才回去,說什麼你狡猾之極,在城內逗圈子讓她跟丟了,還
不讓我跟爹爹說,我知道娘親一直跟爹爹比較追蹤術。那晚爹爹與趙叔叔付約出
去,通宵未歸,不然他定會取笑娘親的。娘親也一定不想讓爹爹知道自己的糗事,
所以我守口如瓶。你倒說下,你是怎麼把娘親甩掉的。」

  「甩掉?」高達腦海之中立刻回想當晚的情景,李茉的浪叫聲,肉棒被她的
小穴與菊花蠕動時死死勒住的緊湊快感,一時間全部湧上心頭來,再看到前方與
李茉有幾分相似側臉,高達渾身燥熱喉嚨發干;「我沒有留意,我一直追著丁劍,
哪只老狐狸太狡猾了,東轉西轉,我追上他時都到晚上了。」

  張墨桐擔心問道:「聽說你受傷了,你傷得重嗎?那個淫賊也太可惡了,下
次我們一起對付他,敢傷你,叫他嘗嘗唐門暗器的歷害。」

  「已經好了,但這個仇我一定報的。」高達又是一陣無語,『傷我的是你娘
啊,這仇不用報了,那晚自己不知射了她多少炮,啥仇都報。不能再談這個話題
了,越是談這個話題,高達就越是想起當晚那淫穢激情一幕,李茉被兩根肉棒夾
攻的放浪媚態不停在眼前閃過,還有自己吃著她奶子,心跳得越來越快了。

  張墨桐身體傳來溫香感,讓高腹間一股熱氣升起,肉棒竟然慢慢硬了起來,
慌得他連忙身子微微往后移一點,免得肉棒頂到對方,同進連忙插開話題,「張
姑娘,你家一直往四川吧。」

  「是啊,我家在成都,哪里很多好玩的東西。」張墨桐似乎也感覺到對方氣
息越發越沈重,雖未經人事,但女性的本能卻告訴她有些不對,而且感受著高達
身傳來的陣陣男兒氣息,她的身子也有些發軟,也順著高達的話題不停地說下去,
企圖分散這個羞人的感覺。

  果然這樣非常奏效,兩人聊著便開始從自己童年趣事到喜好,還有些開心與
不開心的事,越聊越是覺得對方與自己很合得來,有道是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
隔層紗,加之張墨桐本身對高達就有好感,對其並沒有多大抗拒,高達的膽子也
慢慢大起來,雙手緩緩伸上前提拿韁繩,馬速也漸漸快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道上右邊草叢突然竄出一只老鼠,在其后面一條三尺多長的
草蛇急追而出,兩者一前一后穿過大道鑽進左邊草叢,這突發情況使得駿馬受驚,
前蹄高揚,狂奔亂跳,差一點將馬上兩人甩下去。

  高達反應及時,雙腿緊緊夾住馬腹,雙手死死將張墨桐摟入懷中穩住身形,
不使讓兩人在馬匹巔狂甩下去。所幸兩人所乘之馬,乃上等極品良馬,雖受此一
驚而發狂,但很快平靜下來,奔跑了一段路后大道上停下來,韁繩失去主人牽持,
它倒優哉悠哉吃起道邊草來。

  不知過多了久,張墨桐煞白的小臉慢慢恢復血色,她騎馬時間不久,哪里經
歷過這種陣仗,可很快她發現一個更大,更加之前所未有陣仗,高達抱著自己的
雙手,恰巧右手環過自己雙胸,左手則摟在自己小腹處,手掌正好按在下陰上,
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后臀更被根木棍頂住,縱使隔著兩層衣物,她依然感覺
到它炙熱。

  她雖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可是跟在趙薇這個風流嬌娃身邊幾天,對某些事也
有所耳目的,她知道當下是不對,她想掙扎脫出高達懷抱,可是高達探首在耳珠
邊,粗重氣息吞吐薰熱著耳珠,她全身的力氣不知何在此刻消失于無形:「少俠,
你抱得有點緊……」

  高達喘粗氣想努力平復自己,這般侵犯少女兩處要穴並非是無心,或者在起
初馬驚抱住對方的瞬間是無心,可入懷后少女的溫得軟玉和驚呼聲,讓他腦海再
次想起李茉赤裸承歡的樣子,看著張墨桐與李茉相似的面容,內心升起一股莫名
刺激,雙手竟不自覺地趁駿馬狂奔中,有意去侵犯少女的要害。

  「別我少俠,叫高大哥,好麼!」

  「高大哥!你也叫人家做桐妹,好麼!」

  少女的蚊聲回應,還有不反抗的暗示,高達大腦轟然一響,她是我未婚妻,
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狂熱的他一口便吻在張墨桐的耳珠上,雙手開始使勁地
撫摸少女兩處要害來,少女如遭重擊,雙眼陷入一片迷亂之中,任由著身后男子
對自己索取。

  高達右手抓住一只玉峰,隔著衣物對著少女玉乳進行擠壓與搓揉,卻意外發
現少女玉乳繃得很緊,根本沒辦法搓弄,只得一緊一松地進擠壓,而左手則隔著
裙子按在陰阜來磨擦,甚至用手指隔著裙子布料一起按進去。

  「啊啊……高大哥!我……」少女滿臉通紅,渾身不停打顫,理知告訴她應
該推開高達,可內心中卻有一道聲音告訴她:不要!他是你的夫婿,他是你的高
大哥!

  「桐妹,怎麼了。」高達聽著少女欲拒欲迎的聲音,更加刺激著他的神經與
膽子,咬著她的耳珠輕輕扯動,使少女全身顫抖,話再也說不下去。高達一下子
知道她的敏感所在,他一面咬,一面吸吮;緩緩地下移至少女的脖子上,吸吮與
輕咬兩管齊下,把她的粉頸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吸咬一遍!

  「別咬桐妹了,桐妹好癢啊,高大哥,」張墨桐發生了興奮又痛苦地呻吟聲,
身子更是弓得個蝦米。這美妙的聲音讓高達再也忍不住,將少女俏面側轉一點,
一口親在張墨桐的櫻桃小嘴上,舌頭撥開她緊閉的貝齒,伸進絞住了香舌。張墨
桐已經意亂情迷了,掙扎了幾下,便覺舌尖上似有電流一波波的傳向全身非常舒
服,迷迷糊糊主動伸出香舌和高達吸吮起來。

  與此同時,高達胯間肉棒脹疼難忍急需要一個地方釋放,于是他將張墨桐身
子向上提一下,同時探出左手來將其下身裙腳往上撩至腰間,一雙雪白美腿與為
騎馬而專門穿的及膝里褲暴露空氣之中。高達一手抓在里褲上,劍氣疾射瞬間里
褲已經碎萬千碎布,漂灑大道上隨風漂走,雪白結實小玉臀透風而涼,使少女大
驚失色,但櫻桃被吻起,使得她發不出聲音抗議,只得使勁向下坐,雙手就要拉
裙腳向往下放。

  高達連忙釋放自己的巨大肉棒,從后探進張墨桐探進大腿之間,便放開少女,
裙腳下落將兩人下身再次覆蓋住。張墨桐那想到自己這一坐,竟坐在高達了胯間
之上,一雙大腿死死夾住了那根炙熱的巨棒,棒身緊緊貼在小穴口,上面散發出
熱浪不炙烤自己柔嫩處女花瓣,受此刺激,張墨桐好不容易提起力氣再次消失。

  「啊啊……」肉棒被張墨桐嫩滑大腿肉與小穴夾住,脹疼之感稍稍得緩解,
高達松開了張墨桐的櫻桃,張墨桐立刻一陀爛泥癱倒在高達懷內,滿臉桃紅地望
著高達,雙腿死死卻夾住高達的肉棒絲毫不放松:「高大哥,你對桐妹使壞,你
是壞人!」

  「這不是使壞,這是兩情相悅!高大哥,喜歡桐妹,要占有桐妹!」高達一
邊用甜言蜜語哄著張墨桐,一邊趁此機會去弄清張墨桐胸部為什麼那麼硬的原因
了,雙手從張墨桐衣領探進去,伸進肚兜之中去那一雙玉乳,卻意外發現里面竟
然還有一層布料,驚奇之下便將衣領向左右扒下。

  張墨桐本想阻止他,卻被對方一句『喜歡』擊打沒有力氣,只得任其玩弄,
很快上身衣物被扒至腰間,一尊雪白赤裸的上身暴露出來,胸前的秘密便暴露在
高達眼前,在解下肚兜后,里面竟然還有裹著一層布,緊緊地將她玉乳勒住,高
達不明思議:「這是?」

  張墨桐害羞地道出原委:「人家這里長得有點大,娘親說這樣容易招惹不必
麻煩,便要人家每天都裹一層胸布。」

  「難道跟她母親一樣大?」高達腦海中閃過李茉那如木瓜般碩乳,心情激動
之下,連忙伸手解開胸布,一雙只比李茉遜色一點點椒乳完全暴露在高達眼中,
雪白圓鼓挺拔的乳峰,粉紅色的乳暈,上面那點發硬腥紅,刺激著高達雙手顫抖
地攀上去,然后緊緊抓住,一只大手竟不能全握,入手柔軟感使他近乎瘋狂地搓
揉著,一雙椒乳不停在他手中變換形狀。

  「高大哥,痛啊,你弄痛人家了……」

  張墨桐似痛似爽的嬌媚聲,像火上加油般刺激得高達理智盡失,也不管當下
是什麼地方,也不管是否要幫趙薇的忙,將張墨桐的身子往上一提,雙腿突進少
女雙腿之間,巨大肉棒朝天立起對準那道稚嫩肉縫,再緩緩將張墨桐身子放下,
龜頭前端一下子陷入花瓣之中。

  「啊……」由于裙子所隔,張墨桐看不清下身的情況,但從小穴被撐開和炙
熱感,她已經明白是什麼了,再看到自己與高達身處大道上,隨時都可能有行人
經過,一股異樣刺激讓她發生尖叫聲,小腹間一陣抽搐,一股處女陰精噴射而,
正正打中前進的龜頭上,再飛濺灑落打在馬背上。

  正吃草正歡的駿馬,忽然背后一涼,嚇得它身子蹦跳幾下,熱情如火的兩人
絲毫不察,竟被甩下馬去,跌落進大道邊上的草叢中。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1:21

           第十七章:定情(下)

  兩人掉落草叢,高達盡量以自己為墊以免張墨桐受到傷害,所幸草叢中並沒
雜石之類,沒有讓兩人受到損傷。可這一摔也把張墨桐從情欲中清醒過來,一把
推開高達,勿忙起身整衣。

  這下可苦了高達,他欲火真焚身難受得很,肉棒腫脹發疼,也顧不得了那麼
多,一個熊抱將張墨桐重新壓在草叢上,不知為何這段時間以來他欲望來得特別
猛,想控制也控不住,一口吻在張墨桐張口欲呼的小嘴上,舌頭卷起對方的香舌
吸吮不停,將對方想入說話重新壓了回去。

  良久,兩人唇分,嘴上連著一條透明蛛絲久久不斷,張墨桐感覺到對方巨大
龜頭再次來到小穴前,急忙用手掩住小穴說道:「高大哥,咱們還不能這樣的,
我們還沒有成親呢?」

  高達見她眼神堅定,只得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在旁邊喘息說道:「可是哥哥
好難受!那里又硬又疼。」也不知怎麼搞的,以前想硬的時候,即使到妓院里找
妓女,它硬不起來,還遭妓女恥笑。現在倒好,只要稍微想一些有違人倫的惡念
頭,就死命硬起來,不發泄出來就軟不下去。

  「這個,人家幫你弄出來。」張墨桐害羞地說道,可看到高達驚訝的眼神又
急辯:「人家是偶爾偷看薇姐跟你師弟鬼混知道的,人家可不是薇姐那樣的女子。」

  高達直覺好笑,打趣道:「可你要我怎麼相信呢?」

  張墨桐急道:「不信你可以過來看看人家那里,人家那里絕對是完壁的。」
說罷,撩起長裙將私處暴露在高達面前,私處上面的陰毛並不茂密,那道粉紅幽
谷中閃爍著點點白光,一下子將高達讓氣血沸騰。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在『風月閣』偷聽『豬馬雙怪』言及,自己倆兄弟查看縹
渺處子身的情景,與此刻竟這樣相似,他俯下身激動地將頭埋向張墨桐胯間,一
股騷味直鑽鼻孔,可在他那里卻勝過瓊漿玉液,忍不住一口就吻在幽谷小穴上,
舌頭不斷伸進穴舔弄,把剛剛的處女初潮吸入口中,將上面舔個干干淨淨。

  「高大哥,你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小穴傳來陣陣快感,讓張墨桐
招架不住急忙將高達再次推開,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忍不住,處子之身應該
留在新婚之夜的,不然會讓男人看輕的,娘親便是這樣跟她說的。

  高達看著她的嬌態,只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她勾去:「那是因為桐妹太美麗
了,讓哥哥有些忍不住。」

  「壞人,騙人!」張墨桐嘴上雖是說罵人,心里可樂開花了,她緩緩爬到高
達胯間,伸手握著那根大得驚人肉棒,心中暗暗自驚,一雙手竟不能握全,比起
那晚偷看林動與趙薇偷情展出來的還要大上三分之一,羞答答地說道:「高大哥,
你這里好大,好嚇人啊,肯定脹得好難受吧?人家幫你弄出來吧!」張開櫻桃小
嘴緩緩將龜頭含進去。

  「哎喲!疼!」美人口交本是一件讓男人很爽快的事,無奈張墨桐壓根沒有
經驗,她只是葫蘆畫瓢,完全不懂個中真諦,含下高達的龜頭后學著從趙薇偷看
回來的動作,來回吞吐,銀牙在高達敏感龜頭和棒身刮來刮去,把高達痛得咬牙
切齒,連忙將肉棒抽出來。

  張墨桐不解地問道:「高大哥,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這個……」高達真覺得這話十分之怪異,照理來講應是自己弄疼她才對,
可現在卻她弄疼自己真夠怪的,看著張墨桐急欲察看時,胸前那對巨乳晃動,腦
海中立刻想當晚她娘親為自己打奶炮的情形,心頭火熱難止她說道:「不是你弄
疼了我,我們換個方式吧,那樣我會出來更快些。」說罷,便將打奶炮的要訣說
出來。

  「高大哥,你的花樣真多啊!」張墨桐聽完嗔罵道,可她依然聽話地用自己
那一雙巨乳夾著高達的肉棒,用著自己乳肉來回磨擦,並且不時吐唾液在上面滋
潤,甚至還用小舌在龜頭舔弄。

  「跟李前輩真的很像啊!」感受少女碩乳柔軟與潤滑,再看著張墨桐生疏且
認真的樣子,高達仿佛看到當晚李茉生梳地為自己打奶炮一樣,雙重刺激下,這
次他很快就射了出來,炙熱陽精射得佳人滿臉都是……

           ***  ***  ***

  「把人家的肚兜還來。」

  高達與張墨桐溫存一翻后,發現時間真的不早了,連忙各自清理一翻。高達
只需提下褲子即可,可他也幫張墨桐穿衣,順便揩些油,在幫她系好裹胸布后,
有些不舍得將那個粉紅的小肚兜給她給穿上,因為看著這個肚兜就想起了,當日
誤拿李茉的肚兜情形,心中甚是刺激,結果張墨桐甚是不滿,伸手來搶。

  高達一把肚兜塞進懷內,耍起無賴來:「把這個送給我好嗎?桐妹,就當是
我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張墨桐氣道:「哪有這種定情信物的。」

  高達笑嘻嘻道:「咱們可以做第一個。」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她:
「這是娘親臨終給我所留的遺物,她曾經交代過這是未來媳婦的,要當成傳家寶
世代相傳下去。」

  「高大哥,真壞!」張墨桐接過玉佩,發現此玉佩果真是上了年頭的東西,
高達沒有騙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將收下,同時快速穿上余下的衣服,有裹胸布穿
不穿肚兜也沒什麼差別。

  兩人穿戴好一切,重新站在大道上,心里方后怕不已,幸好先前一直沒有人
來過,不然兩人的這班光天化日下在大道旁邊赤身裸體,被其他人看見,他倆估
計得自殺了。

  高達牽來駿馬讓張墨桐先上,張墨桐臉上卻滿是難色:「人家的里褲都被高
大哥撕成粉碎了,這樣坐上去會扎屁股的。」

  高達這方醒起,張墨桐裙內可是光脫脫的,心頭一陣火熱,但很快又壓下去,
笑道:「別怕,你橫坐在馬上就行了。」說著,翻身上馬,再一把將張墨桐拉上
馬來,橫坐他的大腿上,這樣果然沒有扎到張墨桐的小屁股。

  「駕,駕……」有了先前一翻恩愛,兩人之的隔膜消失得無影無蹤,張墨桐
主動伸手摟住高達脖子,並親了他一下表示感謝。高達哈哈一笑,一手摟住張墨
桐的小蠻腰,一手拉韁繩,雙腿一夾馬腹,意氣風發地策馬而去。

           ***  ***  ***

  快馬奔馳了半個時辰左右,高達與張墨桐便來到林家村,剛到村口便看到一
群老百姓,有男有女拿著鋤頭往外衝,他們一邊衝,一邊嚷著:「有人毀田,咱
們跟他們拼了。」「田地頭里,趙小姐已經跟他們打起來,咱們趕緊過去幫忙。」

  「我們還是來晚了?」

  高達與張墨桐對視一眼,兩人臉都是一陣燥熱,連忙叫住一位老鄉問清路線,
快馬加鞭狂奔而去,跑了一段路后來到一片水田間,果見大片水田已經被踏毀,
青油油的禾苗被踏爛在田中,有不些年老的百姓正坐在田邊痛哭,這些可是他們
一年的稅收與糧食,古時生產力低下,田地肥力不足,可以尋常百姓壓根就沒有
存糧,只得種一年吃一年,現在把稻苗給踩踏了,即等于絕了他們的生路。

  高達氣得咬牙切齒,抬頭掃視尋找毀田之人,果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大群老
百姓團團圍起來,里面傳出陣陣怒罵遷求饒之聲,兩人急忙下馬飛奔而去,沒跑
幾步張墨桐便被遠遠甩在后面,張墨桐滿臉通紅地慢慢了下來,因為她裙內的里
褲已經被高達野蠻撕爛了,現在一施展輕功,胯間涼風陣陣拂過剛剛高達舔弄小
穴,一陣酸麻感直湧上全身讓她不得不慢下來。

  此時一位在田邊痛哭的老伯,看到張墨桐滿臉通紅站著不動,只道她中暑了,
大叫:「這位姑娘,不要再在太陽底下曬了,看你滿臉通紅,再這樣你會中暑的。」

  聽到好心的人勸說,張墨桐又羞又刺激,她很想說自己沒有中暑,可這種情
況又如何開口呢,再看到身邊不斷跑過的陌生百姓,一股前所未有羞恥和刺激使
張墨桐幾乎站立不住,胯間小穴中竟有絲絲濕潤之感,最后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走
到高達身邊的。

  ……

  高達掠進人群之中,只道里面有百姓有被太監的惡奴欺負,那想到一進去,
竟是趙薇手持馬鞭,照著跪在地上十多個臉青鼻腫的大漢面上亂抽。趙薇一邊打,
一邊罵;「你們這些狗腿子,也不看看這些佃農是誰家的,一個死太監的命令就
敢絕人生路,這里可是幾千口人命,你們也下得了手?」這些大漢身上滿是泥泮
又濕又髒,個個跪在地上任由著趙薇的鞭打不敢有半句怨言,這情景完全超出想
像。

  當高達看到趙薇身后磨拳擦掌的川中四英,便明白個中緣由了,這些大漢想
必就是采辦太監派來踏苗毀田的狗腿子,被率先趕來的趙薇逮個正著,讓川中四
英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然后就是自己當前看到情況。

  「高大哥!你跑得太快了,桐妹跟不上。」張墨桐來得高達身后,有氣無力
地叫了一聲。

  高達回首見她滿臉通紅,紅得像個蘋果般,不明個中緣由,也道她中暑了,
有擔心道:「桐妹,你的臉這麼紅,難道中暑了?」

  「你……你……這個壞蛋!」張墨桐又羞又怒,照著高達小腿就是一腳,下
手還挺重的,把高達踩叫疼不止。

  「喲!不過半天功夫,你倆變得這麼親密了。桐妹,看來張世伯安排這門親
事,你很滿意啊。」正當高達想問清張墨桐怎麼回事之際,花染衣的聲音在旁邊
傳來,高達回首望去,花染衣不知何時站在自己兩人身后,饒有興趣起望著;
「高少俠,你的馬術不應這麼差啊,都遲到將近一個時辰了。」

  「……」高達臉上一紅,自己剛才和張墨桐的親熱只道不過擔閣一會兒,誰
想到居然遲到了一個時辰,面對花染衣的揶笑,著實無語而對,難道要跟她說自
己和張墨桐親熱過頭了,忘記正事?

  張墨桐急辯道:「高大哥,才沒有上馬,是他牽著馬帶人家過來的。」

  「啊!如此之正人君子,我倒是小看他了。」花染衣大吃一驚,她並沒有懷
疑張墨桐話真實性,畢竟高達師出『青云門』,又是下任掌門候選人,在個人品
格上是絕對信得過的,自然而然沒有深究,心中對高達的好感升了大截:「高少
俠,果然是守禮君子,倒是染衣想歪了,請見諒。」

  高達甚是尷尬,只得回道:「這只是本分而已。」

  『嚓』一聲破風巨響,一根長棍破空直刺人群的趙薇而去,花染衣與高達大
吃一驚,事發突然,兩人皆是來不及出手阻止,只得眼白白看長棍飛向趙薇。幸
好川中四少一直都是壓陣,留意在場所有動靜,一看到突然飛來長棍,趙天痕挺
動擋前面以『空手入白刃』接住長棍,誰知長棍來勁之強不是趙天痕可以相比的,
強行推著趙天痕往猛退不止,長棍直直向他小腹貫過去。

  可也虧他出手一阻,長棍來勢稍稍一滯,讓趙薇有了反應之機,只見她腳步
漂然,奇踩風罡步法,側身與趙天痕擦身而過,同時馬鞭甩出,卷長棍末端欲拉
停長棍,可她使盡吃奶之力也只僅僅緩慢長棍,眼看趙天痕就要被長棍前后貫穿,
一道藍衣輕風,帶著一陣蘭花香味閃入兩者之間,素手抓住棍身,施以巧勁,一
手絕妙的『分花拂柳』卸勁之法,將長棍來勢盡去。

  趙天痕看到花染衣及時截下長棍,性命之險已解,雙腿一弱好沒氣勢地跌坐
在地上:「好險!差點小命都沒有了。謝謝花小姐,你救了我一命。」

  花染衣可沒空理會趙天痕,手一扭將長棍插入土,怒眉一揚:「來者何人,
竟行如此宵小行徑!」

  就在此時,一把深重的男聲傳來,「風魔玄衣身法,分花拂柳,果然是難啃
的買賣啊!」無形殺氣襲身而來,圍作一團的人群被殺意強行分開,讓出一道通
路,只一名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領一名身穿當朝太監服式人走進來。

  趙薇一看,冷哼一聲:「死太監!」

  那太監一聽氣得臉都變形,用著男不男,女不女尖銳的聲音罵道:「趙丫頭,
咱家代表著皇上,你豈敢對咱家不敬,你就是對皇上的大不敬。」

  趙薇滿不在意,甩甩馬鞭:「嚇唬誰啊,李公公!你老要是真能代表皇上,
趙府早被抄家了,還用等到現在。你那寶貝干孩子強搶民女,被我打斷雙腿,現
在好了?」

  「趙丫頭,你欺人太甚!不要以為趙府跟李閣老有交情,就能為所欲為,今
天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李公公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對身前的中年男子說道:
「黃壯士,給我教訓下這丫頭。」他生氣歸生氣,但理智乃未失,趙府在朝中勢
力之大,非是他一個外派太監可以撬動的,即使此次抓住對方把柄,也是不敢過
份。

  「你敢,你不過一閹人,就算我今天在這里把你弄死,皇上也不會怪罪趙府,
最多另派一名采辦閹人來而已。」趙薇針鋒相對,毫不示弱,她身后的川中四英
立刻擋在她身前,只要對方敢跨前一步便施以雷霆一擊。

  就在戰一觸即發之際,那名中年男人嘴角一揚,「李公公,教訓她可以,但
價錢得再漲一翻。」

  李公公怒道:「黃海華,你還算是霧中樓的殺手嗎?你已經收了咱家三千兩
了,怎坐地起價。」

  黃海華這名字一叫出,在場眾人皆是一驚,此人可江湖上最神秘的殺手組織
『霧中樓』天字號里殺手,一套自創的『七絕劍法』在十多年前可刺殺諸多武林
上的成名劍客,每個人都是命中眉心,被江湖上人稱『一點紅』。后來一次在刺
殺動行中被『青云門』掌門青葉真人擊傷,自此消失江湖,不曾想這個鄉間小徑
竟然撞上這個煞星,川中四英等四人有點不知所措,但仍死死護在趙薇身前。

  黃海華冷冷望了四個人一眼,淡淡說道:「如果是這四個貨色,三千兩已經
夠。無奈李公公要我教訓的丫頭,可是自師從當年稱霸苗疆『風魔玄衣』,那種
藍衣服的丫頭更是『花中之聖』花韻那臭婆娘的弟子,難度上升好幾層樓,是你
沒有明言真實貨物,而非我坐地起價。」

  李公公也是騎虎難下,只得咬牙道:「六千兩,咱家給得起。」

  趙薇大聲叫道:「六千兩,這麼少。我給你一萬,給我教訓下那個死太監!」

  「不好意思,壞人有壞人的氣魄,規矩有規矩的眉角,殺手有殺手的角度,
遊戲有遊戲的魅力!霧中樓的生意是最講究規矩,一旦定下的買賣,就必須完成,
不能出賣買家,要怪就怪你下單太遲了。丫頭,別亂動,我下手或許輕點,其他
人有可能會沒命。」

  一股濃烈的殺意充斥著全場,有如實質般重重轟擊在川中四少四人身上,使
四人心跳加速,無端倒退好幾步,但仍是死死擋在趙薇身前,這是作為男人尊嚴,
使得四人不能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成全你們!」中年男人亮劍了,一道寒光急掠
過而來,快得讓人無瑕顧及,花染衣深知川中四少能為。不過出道沒多久的熱血
青年,真正實力遠比其名頭要弱得多,她不敢保證他們在這一劍之下能有幾人活
命,只得欺身而上欲擋下殺招。

  然而有人比她更快一點,高達寒淵出鞘,快如閃電搶在花染衣之前截下這一
劍,『當』兩劍交擊發出攝人心魄之聲,兩人受力各退一步,黃海華眉頭一皺,
情知來者是高手,劍光又驟然從手中飛起,宛如風雷乍起,激光奪目,飛虹橫天,
威懾人心,這一次他用了八成的功力,出劍更是異常淩厲的殺招,想在幾招劍式
中就殺了前方礙事者。

  黃海華浸淫了幾十年的『七絕劍法』,每絕劍中,都有奇變莫測的殺人絕招。
在『霧中樓』貴為天字號殺手,收錢買命,尋常高手往往一絕劍法足以,即使是
上乘的劍客也不過二三絕而已。在無數次生與死的任務中,黃海華更是將『七絕
劍法』七種變化集中一身,每一絕劍法的奇變絕招,練到純熟運用自如的地步,
對敵交鋒,因敵變化而變化,劍隨心發,各種招式信手拾來,心想到哪里,幾乎
達到了無懈可擊可破的化境。

  然而他的對手高達,也不可小視之輩,自十四歲開始便連續五年在『青云門』
青年弟子比武中獲得第一,一身功力修為進步之快,更被其師蕭真人譽為百年奇
才,十八歲出道,在『名劍山庄』之上一嗚驚人,一連挫敗十多名名門大派的杰
出弟子,其實力在青年一輩之中乃蹺楚。

  面對黃海華的無情殺招,高達見他這一招來得十分淩厲、凶狠,一出劍就先
封死了自己各處出劍的手法,幾乎四面八方都是劍刃,無情冷血之極。高達唯有
以『有情之劍』回之,聖靈劍法:劍十八『三三不盡,六六無窮』出劍奇快無比,
以其以快斗快,劍勢淩利,一劍快過一劍,乍刻間在身前交織出一片無窮無盡的
無形劍網,能以劍網困敵,志不在殺,在困,乃是有情之劍。

  『當當』在一連串震耳欲聾交擊聲后,兩人再次各自震退十余步,場上劍氣
疾射,一些靠得比較近的圍觀者身上衣物紛紛破裂大量的裂痕,嚇得這些村夫愚
婦只道撞了鬼神,一下子四散逃竄,唯剩下川中四英與趙薇三女不退,張墨桐緊
緊抓住花染衣手腕:『為什麼明明只看到高大哥與那殺手只是過了三招,為何聽
在耳里的交擊聲,卻有數十下之多。』

  花染衣臉上充滿贊賞之色:「那是因為你的高大哥的內功修為已達化境,無
形劍氣自發封殺了黃海華殺招中所有后著變化,逼得他不得不以快劍破其無形劍
網,你高大哥是三招,對方卻是拼老命使出一十七招,一招三變,卻招到中途無
以為繼,圖耗真氣,不戰自勝,真是有情之劍。當日在『名劍山庄』之上縹渺面
對此招,她的『風之痕』快劍也是一愁莫展啊!」

  果然黃海華在一連串殺招下無功而返,呼吸開始點有混亂,他乃殺手,講求
一擊必殺,如此長久作戰對其不利,他努力平復呼吸后,神態有些興奮說道:
「青云門之人,真是辣手的貨色,有趣啊!」

  他身后的李公公臉色一變:「黃海華,你不會又加價吧!」

  黃海華不屑說道:「這個免費!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對上
『青云門』的人,連帶先前的銀子也一並免除,算是我對你感激。」

  李公公奇道:「你這麼好心」「因為我與青云門有一劍之仇,此仇必討不可!」
黃海華冷眉怒視高達,眼光仿佛將其全身上下鎖定;「小子,你師承何人?」

  高達也想搞清楚此人與『青云門』有何過節,便自報師承:「在下師承青云
門蕭逸才,蕭真人!」

  黃海華有些失望,「不是青葉真人?!不過也沒有問題,只要是青云門的人
就行了?」

  高達奇道:「你以掌門師叔有何過節。」

  黃海華咬牙切齒說道:「過節大著!十年前我與幾名同僚接到一單買賣,要
我們去奸殺一個女人與他的兒子,就在我們快要得手之際,青葉真人橫空出現,
不但救走了那對母子,還要殺了我三個同僚,最后還讓我在劍道上一蹶不振,你
說這仇大不大。」

  高達還以為是青葉真人做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敢情半天是這個殺手作惡多
端遭天遣:「哼,無恥之輩,活該自找!」

  「我是活該,你今天卻要怨老天為何讓你遇上我。」

  高達無懼之:「來吧!就再讓我今天再敗你一次!」

  兩人稍稍一遲頓,在眾人看不清的瞬間變成兩道白光相撞在一起。這次黃海
華與高達交鋒到生死相搏的程度,雙方都是使劍的上乘絕頂高手。只見雙方人影
來往縱橫,劍光千變萬化,時而急電破云擊下,閃出耀目的激光;時而雷電排空
而至,化成朵朵白蓮,每一朵一閃而逝的白蓮,都是敵人于死地的奪命光花,令
人看見心情緊張,幾乎氣得喘不過來。

  黃海華拼盡全力的攻擊,高達再想以『有情之劍』困之,已是不可行,為求
自保,信手便是劍十三『喪亂荼毒,追唯酷甚』。此招『青云門』開山祖師,年
少失意時所創之招,深含的傷痛離亂之意,悲傷家境潦倒、命運多厄,乃對命運
不甘之哭訴,絕地之反擊,是為判殺之招。

  劍光之中,一條人影驟然飛起劍人合一化為長虹破空飛射的最高境界,但卻
被一道更狂更亂更悲之劍勢所阻,一道鮮血如箭射出,橫灑藍天。「啊」黃海華
的慘叫一聲,滿天閃耀的劍光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形狼狽在落進水田之中,
在汙水之中更湧出一團血花,他身中三處劍傷。而他的對手卻是絲毫不損,他敗
得不能再敗。

  高達臉上沒有半點得勝之色:「哈,我明白你為何會在劍道上一蹶不振了,
因為你已經怕『青云門』,青云門三字是你心中夢魔,剛才在最后一招交手之中,
你已經膽怯心慌,縱使你極力掩飾,但你的劍路已是破綻,就這樣你還想找『青
云門』報仇嗎?」

  「你……」黃海華咬牙切齒地望著高達,顫抖地用長劍遙指著:「今天算我
任務失敗,你們好運撿回一條小命,但下次我再接到針對『青云門』的買賣,你
們就沒這麼好運氣了。」說完,縱身一嘯,消失在眾人眼中。

  「高少俠,好劍法!」「青云門的劍法,果然冠對江湖啊。先前是我們四個
無禮,還請見諒。」「高大哥,你很歷害,最后簡直看得我眼花繚亂,你能教桐
妹嗎?」高達得勝,讓趙薇幾人長松一口氣,同時也讓四英對高達武林十青之三
之名心悅誠服,一時間喝彩之聲不斷。

  李公公看到自己的依仗跑了,嚇得三魂不六魄,欲趁眾人未回過神之際逃命,
卻趙薇搶先一步攔住:「李公公,你現在還想毀田種桑嗎?」

  李公公聲色俱厲地吼道:「現在不種桑苗,年底如何進貢二萬絲綢,誤了日
期,皇上怪罪,趙府再大也扛不住。」

  趙薇得意洋洋地笑道:『誰說要誤期了,趙府已經托唐門三少爺張威幫忙,
已經在四川收集到足夠絲綢了,而且黃家更是把他們最大染織坊借給趙府,再加
上花染衣,花家名聞天下香料,這二萬絲綢趙府早準備好了。我知道你一直記恨
我打斷你干兒子的腿一事,所以一切都在暗中進行,只等你往坑里跳了。』

  「你啊……」

  「啊!忘了告訴你,你縱人踏苗毀滅田一事,在我來之前已經著父親上書李
閣老了,說得你官逼民反,要活生生要餓幾千戶人口,估計你很快就被抄家問斬
了吧!」

  「噗,趙丫頭,你好狠啊……」李公公一口鮮血噴出來,像發羊巔瘋般口吐
白沫掉水田中,身子抽搐就幾下就沒動靜。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2:48

第十八章:異狀(上)

  PS1:張墨桐只是主角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她對主角是喜歡,但談不上真
心,畢竟兩人相識時日尚淺,她之所以同意這門婚事,一是主角長得帥,年輕有
為。二主角是『青云門』首徒,相當太子爺。試問一下,各位如果你是女的,某
一天王思聰突然說要跟你結婚,我估計百分九十九的女人都同意。

  PS2:至于綠不綠的問題,其實大家看文代入感而已,大家也可以把自己
代入淫賊之中去的嘛。其實都一樣的,為的是找點刺激。

  PS3:本文標題是『沈淪』,不單指是主角,亂是必然的,但絕對不黑暗,
美女是拿來疼愛的。

  PS4:可能劇透了些少,因為今天雙更吧!

  …………

  「哈哈……」趙薇看著李公公在水田里快要咽氣了,哈哈一笑,馬鞭在空中
一甩,也不再多看一眼,回到那十多個惡奴跟前:「你們的主子快咽氣了,還不
過去救人。」

  「公公!公公啊!」這些惡奴們也發現李公公的狀況,也顧不了那麼多,連
忙衝過去七手八腳地將人從水田撈起來,幾個懂得一點醫術的惡奴更是當場施救
起來。

  高達等人來趙薇身邊,又望了下那邊在搶救的李公公,有些心軟:「趙薇,
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讓他償賠所有百姓的損失即可,不用
向死路逼吧!」

  趙薇看了高達一眼,忽然發現這個正直少俠真是越看越順眼,比起他那個師
弟有趣多了:「既然高少俠開口了,哪我就饒過這個閹人一次,畢竟他也不過是
一條失寵的狗,只要他安份守已,讓他平安度過晚年也不是不可。」

  于是,趙薇領著眾人再一次堵住李公公他們面前,這時李公公已經被搶救回
來,但身體十分虛弱,臉色慘白之極,一看到趙薇等人過來,他強撐著身子跪在
地上哭道:「趙小姐,都怪奴婢有眼無珠,被豬油蒙了心眼,聽信了那該死干兒
子的話,想趁這個機會找趙府麻煩,是奴婢活該,是奴婢有眼無珠。」說著,還
一邊抽打起自己耳光來:「可是這官逼民反,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趙小姐,就
求你網開一面,饒了奴婢一族老小吧!」

  「滅族?」張墨桐大吃一驚,未經世事的她原以為這不過是一次大俠教訓惡
徒的俠義之事,哪想到背后牽連如此之大:「薇姐,你真的要滅他全族嗎?」

  「唉!桐妹,薇姐可不是這種人,切莫想歪了,這是朝庭法律而已。」

  花染衣嘲諷說道:「但這一切是你設計的,此次踏苗毀田,說大不大,說小
不小,只要賠償合理也就不足一曬。但此事若是由李閣老上奏皇帝,那就是件大
事,朝中文臣向來對外派太監看不順眼,若在其中添油加醋,搞個大新聞也不是
不可的。」

  趙薇一副知我者莫若花染衣的樣子,得意洋洋地說道:「染衣,你真乃我的
知已啊!要怪就怪他太笨,而且還做得這麼絕,是他自己把自己向死路逼。」

  李公公此時顫抖得像個篩子,不停地向地上嗑頭:「是奴婢笨,是奴婢蠢,
只要你饒了奴婢一族,奴婢就算是做牛做馬也在所不措。」

  趙薇一鞭將他抽翻在地上,滿臉的厭煩:「饒過你,也不是不可,你得換一
個干兒子。」

  李公公聽聞一絲希望,也顧不得什麼,一把淚水一把鼻涕地說道:「那個混
小子做惡多端,平日仗著奴婢的名頭在開封欺男霸女,奴婢回去就把他廢了。」

  「很好,還有你干兒子在開封開的賭場,妓院,放的高利貨,全給我關了,
那些被逼良為娼的女人要好好安置,被高利貨所害的苦主也要歸還錢財,」

  「什麼?」李公公知道這些產業其實是他讓干兒子開的,全是他的命根子,
若真的辦了,自己的晚年可真的吃西北風,但是跟一族之性命比起來,根本不算
什麼,他一咬牙:「照辦!」

  「記住,我不怕你以后報復,因為趙府才是真正的強者,而你只是強者可憐
之下才存活的弱者,捏死你,如同捏死個螞蟻那麼容易!」

  「是!是!」李公公也顧不得臉面,唯唯是諾!

  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李公公在向趙薇寫下保證血書和蓋上手印,許下明天將
派人來賠償被毀田的農戶一年糧食后,領著自己狗腳子落慌而逃,一眾老百姓團
團圍上來對趙薇跪拜感恩,趙薇著眾人將老百姓們扶起來:「使不得,各位鄉親!
此次事情皆因趙府而起,是趙府連累鄉親們。我趙薇在此承諾,趙府將免去林家
村兩年租金,此次被毀田的鄉親明天到趙府,趙府將賠償你們的兩年糧食,讓諸
位鄉親絕不餓肚子。」

  這一下林家村的百姓歡喜得見牙不眼,李公公賠一年,趙府再賠兩年,這一
下子平空得三年的糧食,非但不誤今年秋收,反而有剩余糧食儲藏,真是天上掉
下的大餡餅,一些沒被毀田的農民都暗恨李公公剛才沒毀自家田,于是紛紛高呼:
「活菩薩!」之類的話,村中長老更是邀請趙薇一眾進村做客,讓人宰雞殺鴨招
代。

  趙薇擺手手:「鄉親們,你們平常養一些雞鴨也不容易,家中也做不出啥山
珍海味,我是自小山珍海味吃慣了,還真有點吃不慣啊!你們還是留給將來有什
麼親朋好友上門,或者生個病什麼時候,自己拿來補身子吧。再過十天便是我大
婚之時,到時趙府將會在各個所屬趙府佃農村大擺流水宴,那時大家再吃頓的好
吧。」

  趙薇的話雖然有點刺耳,可聽在眾鄉親百姓耳中卻十分中用,他們深知趙薇
是體諒鄉親雞鴨來之不易,最后村中長老只得拿出自家珍藏的一壇女兒紅來,來
請趙薇一眾人喝上一碗感謝酒,趙薇也是不客氣,也不在乎鄉親拿來的碗上還有
汙垢,拿起來一個大碗與鄉親一飲而盡,高達眾人也紛紛干了一碗。

  很快時間就到傍晚了,趙薇等人向鄉親們告辭,鄉親們依依不舍地送村外兩
里路才回去,趙薇望著給張墨桐牽馬而行的高達,呵呵笑道:「高少俠,記住今
晚我在府上設宴,宴請諸位慶功,慶祝我們為開封城除了李公公這個大害,到時
可一定要請令師弟前來,趙府也想在抓拿近來在開封城累累作惡的淫賊上,獻出
一份微薄之力。哈哈……」說著與花染衣露出一絲會心笑意,快馬一鞭,領著川
中四英奔馳而去。

  「啊,真是奇女子啊!」高達望著趙薇遠離身影,發出一聲稱贊,今日趙薇
之所作所為讓原本十分之輕視的他大為改觀,雖是商賈女子卻有著一夥俠客之心,
做事干淨利落,絕不留后患,各方面照顧周到,換著是他自己,他估計也只能揍
李公公一頓,強迫他向農民賠償,卻不能保證李公公以后不會拐著彎子找村民的
麻煩,畢竟官字兩把口,古來就有『民不與官斗』的諺語。

  馬上的張墨桐也嘆息:「是啊!如果薇姐是男兒之身,那她的名聲絕對會比
現在好得多,到時開封城的人就會歌頌趙家出了風流公子,而不是現在的趙家出
了蕩婦淫娃了,大家都是人,為什麼要這樣不同的區別的。薇姐,不過是追求她
喜歡的東西罷了。」

  「嗯……」聽到張墨桐的話,高達心中也是一震,如果趙薇是個男兒,即使
風流成性,四處留情,人們也只會稱為他為奇男子,就像江湖上留香公子,四處
留情惹下無數風流債,江湖之人可有罵過他?忽然想起,丁劍曾經所說過的話,
『天地陰陽,本是平等,眾生皆苦,及時行樂』,現在好像有了幾分道理。

  「高大哥,你也上馬吧!他們走遠了。」就在高達像有所悟之際,張墨桐忽
然用著蚊聲說道:「人家里褲沒了,馬鞍扎得人家后面好不舒服啊。」

  高達聞言心中火起,再望下四周人煙全無,也不多話立刻翻上馬,從后面將
張墨桐抱入懷中,使其坐在自己懷內,一拉韁繩策馬而去,張墨桐雙手抱著高達
手腕,見他如此之守禮與尊重自己,心里甚是甜蜜,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高達先是一愕,見對方滿臉戲笑地望著自己,那笑臉與當晚李茉媚笑非常之相似,
腹膛內一陣燥熱難忍,這段時間不知何一到晚上,他的欲念就開始難忍,猛地過
來一口吻她的香唇上,大舌頭卷進她的嘴里挑逗著她的香舌。

  「嚶嚀……」張墨桐嬌喘一聲,面對這樣的突襲有點出乎所料,但是面對情
郎的熱情有點不知所措,很快她就迷失在熱情之中,小香舌伸出來與之吻在一起,
雙手也不停在高達雙手上來撫摸,抓捏。

  西邊太陽漸漸低下,一些老農們趁著這個時分紛紛出來田間埋頭除草,他們
完全沒有發覺一騎駿馬奔的田邊走過,而且馬上的兩人正在光天化日間熱情的激
吻。

  高達發現了分布在田間的稀梳勞作老農,緩緩松開佳人香唇,見到佳人氣喘
絲,滿臉桃紅,眼神中帶著一絲媚意,還覺迷在剛剛的熱吻中,他很想再做進一
步動作,可腦海中卻閃過張墨桐中午說過的話,『咱們還未成親,這個要留成親
當晚。』

  正當高達欲停止動作時,突然胸口一陣沈悶之極,雙眼中的景物出現了陣陣
重影,意識竟然像是被什麼東西影響般,一股困意湧上心頭,慢慢地開始模糊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難道有什麼毛病嗎?」身體搖晃幾下,高達努力穩住
心神,默運『太極玄清道』心法,強力抵擋著那種東西對其意識入侵。

  過了幾息間,那東西似乎退了下去,卻化成一股熱流充斥全身,高達只覺得
全身開始燥熱難忍,身上竟然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藥香之味還有鋒煙味,隨即高
達腦海像是又被一種東西鑽進入,各種綺念湧出,淩清竹與李茉兩女赤裸身勢,
她倆在自己身上駕馬奔馳,還有自己與丁劍一前一后夾攻她們,她們放聲尖叫,
淫叫聲,使得高達再難自制,胯間朝天矗立而起,隔著裙子頂在張墨桐股間。

  張墨桐正坐高達懷中,忽然聞到高達身上散發出一陣似有若無藥味和鋒味,
身體也沒來由一陣燥熱,全身敏感之極巴不得有男人來撫摸與搓揉,下身敏感了
一天的小穴內,汁液橫流,當下又被高達肉棒突然頂上,巨大的龜頭不偏不依隔
著布料頂在小穴,全身竟禁不住一陣抽搐,小穴再次陰精噴射,將兩人衣物全打
濕,嬌嗔一聲:「高大哥,你好壞喲!」

  「啊……是桐妹太美了。」高達的龜頭被濕感包圍,他再也忍不住了,所有
的理智再也忍不住,放開韁繩,雙手解開張墨桐的腰帶,在對方的驚呼中,將她
身邊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解開,腰帶、外衣、里衣、裹胸布、隨著駿馬走動一件又
一件被脫下來,放在馬后被高達用屁股坐著。不消片刻,張墨桐身上只剩下一雙
長及小腿肚的長襪與一雙繡花鞋。

  「高大哥,不要啊!這里有人啊!」張墨桐滿臉粉紅,理智告訴她這是不應
該,她要阻止高達,但是高達身上傳來藥味與鋒煙味卻讓她神志意識開始模糊,
感受到情郎傳來如熾氣息,全身力氣消失無影無蹤,她的欲念也被莫名挑起,想
起日間自己光著屁股在一場平民間走來走去,那種羞恥與莫名刺激感讓她興奮之
極,在高達脫衣過程中甚至扭擺身子配合。

  一具全身雪白無瑕的胴體,在落日的余輝中閃爍奪人心魄之美,高達喉嚨像
被什麼塞住一樣,胯間肉棒腫脹發疼,連忙將其釋放出來,驢根的肉棒從后面擠
入張墨桐的股間,碩大龜頭前端陷入肉縫之中,肉棒頓時被上面的蜜汁沾濕,

  一股濕涼感使高達理智稍微回一絲:「桐妹,讓我進來好嗎?」

  同樣陷入莫名情欲的張墨桐,又羞又怕她想拒絕,可是她卻發現自己赤裸坐
在馬上,但那些田間勞作的老農們,卻依然埋頭田中除草,絲毫沒有發現他們的
舉行,莫名的刺激使得她全身雞皮跳起,萬千毛孔放大,身體竟爾發麻,拒絕的
話也變成了:「高大哥?你要溫柔點。」

  「我會的!」高達緩緩放開張墨桐身體,巨大的龜頭慢慢陷入那道肉縫中,
很快就消失無影無蹤,美麗的小穴口被大大撐開,外面的花瓣陰唇也被帶了進去,
轉間肉棒已有三分之一沒入其中,遇到了一層螳臂擋車阻礙。高達興奮之極,這
是處女膜,這是處女的見證。

  「高大哥,你的好大啊!撐得人家好難受!」處女膜巨物一頂,一股又爽又
微痛的感覺刺激著芳心,張墨桐心中彷彿有什麼斷了線一般,什麼理智、什麼矜
持,小穴深處一股騷癢難忍,十分迫切有個東西進搗弄幾下,玉臀竟自個下沈,
猛地用一坐,蓄勢待發的肉棒一口氣便突破了張墨桐處女膜,狠狠地完全沒入,
充的滿滿實實,竟一點兒也沒留在外頭!

  「啊啊!」「啊啊·!」兩人都發生一聲高呼之聲,這一叫可把田里除草老
農們驚著了,他們紛紛站著起來,回首望向發聲之處,無奈高達兩人正對著太陽
而走,陽光刺眼,使得他們看不清楚前方是何物,加之距離太遠,只能見到田邊
有一匹駿馬在田邊慢悠悠地走著,馬上坐著一男一女,樣子模糊不清,卻肯定那
名女子全身赤裸坐在男子懷中,從他們上下起伏不止身體上可知他們在做什麼,
眾老農震驚不止,張嘴巴說不出話來。

  「哎…好美…啊…要美…美死妹妹了…唔…啊…好…好哥哥…你的大棒子……
干到妹妹最里面了…啊…好…好熱…啊…好舒服…啊…嗯…啊…好…高大哥…你…
你太厲害…唔…你要…要插死桐妹了……啊…嗚…啊…

  一名年長的老農擋住太陽光,滿耳聽著淫亂放蕩叫聲,胯間腫疼發脹:「光
天化日,你們要孰倫,麻煩回家好不!」

  高達一插去感受到處女小穴夾湊感,整根肉棒像勒斷一般,里面嫩肉層層疊
疊收縮包裹著入侵者,那爽快感使得高達全然不顧,瘋狂住的挺腰抽動,張墨桐
嬌軀不由自主地嬌顫起來,雙手反向與高達十指相扣的,仰起玉首朝天,櫻桃小
嘴里不停露出淫語,在他懷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肉棒的抽送挺拔。

  也不知是情熱已達極點,還是方才藥香與鋒煙味作祟,雖說才破身便遭這般
勇猛地狂攻猛打,但張墨桐竟從開始就連小穴中處女膜破裂的痛楚都感受不到,
異常興奮的她在肉棒全根插入的那一剎那,便已被快感所吞沒,陷入了極樂當中,
落紅和快感的汁液,在高達的深深抽送當中一波波地被抽出,不只是馬背和鞍轡
被染了色,還隨著馬匹奔走灑落了一路。

  「好多水,和她娘親一樣是個水蜜桃啊!」高達挺動下身肉棒在黏稠的嫩肉
中來抽動,大量的玉液從小穴深處流出來,為肉棒前進提供了充足濕潤使其出入
自如,越抽越快。但處女小穴緊湊無比,高達像驢根般大小巨棒更是將小穴塞得
滿滿的,每一次抽插都與小穴內的嫩肉激烈磨擦,玉液也磨成一層層泡沫沾滿在
巨大肉棒上,在落日余光中閃閃發亮。

  「高大哥,我們被看到了。」張墨桐此刻已完全沈醉肉欲之中,暫時忘記了
一切,處女小穴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雪白的玉臀禁不住前后
聳動,迎合著高達的挺動,身子被一次的一次向頂起來,巨大龜頭頂在女人最嬌
嫩的花心上,那股炙熱感差點讓她窒息,然后再順著高達向后抽出肉棒,她身子
又隨著重力下落,重重坐在高達小腹上,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哪我們快走。」高達下身抽插不停,雙腿使勁一夾馬腹,駿馬吃痛快步奔
馳而去,只留下陣陣淫叫聲在回蕩田野。

  一些老農好奇道:「他們是誰啊,玩得這麼狂野。」可是他們離得太遠,根
本看不清是誰。

  其中一年紀較大的老農說道:「今天我聽說開封城里的淫娃趙薇,今天來隔
壁的林家村處理事務,估計就是她,聽說此女生性淫蕩,白日宣淫,今日一見果
然名不虛傳啊!大家回去也不亂說,趙府勢大不是咱們平頭百姓惹得起的,守好
自己的嘴,就算是自己最親的人也不能說,讓它爛在肚子里。」

  …………

  林間大道上,正是快馬馳回開封城的趙薇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有些不悅道:
「是誰在說我壞話,敗壞我名聲!」

  花染衣馳馬靠過來,笑道:「誰敢在趙小姐背說壞話啊,趙小姐手段早已讓
開封城所有人禁若寒蟬。」

  趙薇沒好氣說道:「你啊!你這個騷蹄子就時常壞我名聲!」

  「呵呵……」

  …………

  夕陽余光下,一匹快馬奔馳在回開封的大道上,馬上的兩人在奔馳中不停發
出重重的男性喘息聲和少女淫叫之聲;

  「啊……不行了啊……馬兒跑得太快了……又頂到了啊……我忍不住要尿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隨著「噗哧……噗哧……」的交合聲,張墨桐頭向
后仰,秀發飛揚,嬌軀禁不住悸動,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處女高潮,陰精一泄如
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落馬背之上
……

  「啊啊……」敏感的龜頭感受陰精的衝洗,高達強忍著快感發生陣陣喘息之
聲,騎在馬做愛實在太刺激和省力了,兩人皆不需要動,駿馬奔跑帶來巔動,使
得兩人不停地上下巔動,肉棒在小穴之中自然而然形成抽插,速度雖不快,但每
次顛波都在重力作用下肉棒不費吹灰之力插到最深,強而有力攻擊著張墨桐的花
心,每一下兩人都爽得翻天,發現新大陸的高達,喜出望外將駿馬盡量為坑窪之
地而行,利用路面產生更大顛波。

  「啊……我尿了……好羞人……」張墨桐高潮之后,無力仰躺進高達懷中,
與其臉貼著臉。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豐碩高聳的一對碩乳像是淩空矗起似兩座
渾圓堅挺的白玉山峰,在馬匹奔跑上下甩動,蕩出一片波光奶色,嬌乳上那兩粒
紅潤的櫻桃象兩顆小巧的珍珠,早已腫挺翹立,就雪白乳肉稱托下,更似一對奪
目的紅寶石。

  如此美景,高達難以自禁雙手松開韁繩,抓上那雙碩乳,瘋狂地搓揉變換形
狀,雙腿用力夾住馬腹催促駿馬快奔,趙府的駿馬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馬,縱使無
主人駕馳它也能順著官道向開封城奔去,這一奔就是三十里路了,路程中張墨桐
又達到兩次高潮,泄得渾身通透無力,前趴馬上雙手緊緊抱著馬脖,蹺起玉臀,
讓身后的高達利用馬的衝勢和顛波重重轟擊,小腹與玉臀撞擊一下,『啪啪』聲
響過不停。

  臨近開封城門之際,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兩人遠遠看城頭上的火把,高達
也難受得住,一把勒住韁繩使駿馬急停下來,胯間順勢用力一挺,龜頭深深撞入
子宮之中,一股龐大陽精一點不留地注射入小穴,其量之大足足將射了近百息之
久,而張墨桐被他這一射,也再一次達到了高潮,渾身抽搐不止,又一股陰精噴
射而出。

  良久,兩人才從高潮中回味過來,高達驅馬走進樹林黑暗之中,緩緩地抽出
小穴內堅硬肉棒,當龜頭完全脫離小穴之時,發出『波』一聲,似是在埋怨著哥
哥的離開,陽精與陰精混合在一起順著大腿流出來。高達借著微弱的月光將這一
切看清楚,熱血沸騰之極恨不得再來一次,但他強忍了下去,張墨桐的處女小穴
因為初經人事,在他的巨物抽插下已經紅腫不堪了。

  高達扶著張墨桐從馬上來,這一動作使得她的小穴疼痛起來,她白了高達一
眼:「現在我走路都成問題了,回來一定會被她們發現,到時娘親也會罵我的,
都怪你。」

  「怕什麼,你是我的未婚妻啊!剛才我可問過你的,桐妹同意讓哥哥進來的。」

  「哼!」張墨桐冷哼一聲,不理會得便宜還買乖的高達,從馬背拿下水袋,
倒出里面的清水來清洗干淨下身,然后再從馬上衣服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從里
面扣出一些白色藥膏抹在紅腫的小穴外面紅腫的地方,甚至用玉指扣進小穴,將
其抹到處女膜傷痕處。不過一刻鐘,小穴的紅腫漸退下去,張墨桐在又來回走了
幾圈,小穴再無半點腫痛,與平常無異。

  高達大吃一驚:「這是什麼藥?這麼神奇?」

  張墨桐得意地說道:「這是唐門獨門藥方,名為『天霜玉露』,專門治各種
損傷止血,能快速消腫止痛,是每個唐門中人出門行走江湖必備之藥。這樣一來,
咱們的事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高達深情地望著張墨桐說道:「不怕,就算別人知道了,我也會負責到底的。」

  張墨桐一陣激動:「高大哥,你對人家真好!」

  兩人相對沈默,心跳再次加速,不知為何剛剛兩人已經荒唐好幾次,按常理
來說理應很疲倦才對,但兩人此刻卻是很興奮,應該是在剛才兩人聞到那股藥香
后,精力不知何故暴長幾倍,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不行,我們得趕緊回去,薇姐還在大擺宴席等著我們呢?」微風拂過,陣
陣涼意使得張墨桐回過神來,畢竟已經發泄了幾次,已先前那麼衝動了,渾身赤
裸的她感到一陣羞恥,急忙將馬上衣服往身上穿,高達也回過神,提起褲子,發
現上面充滿了點點落紅和陰精痕跡,連忙用清水抹拭一翻,再用長衫蓋住。

  兩人穿戴完好后,又用清水將馬背上的汙漬洗掉,張墨桐滿臉通紅地騎上馬
去,與下面為自己牽馬的高達對視一眼,都為剛才的荒唐覺得害羞之極,兩人又
變成了兩只悶葫蘆,一言不發。

  高達牽馬將張墨桐戴入城去,一直送至趙府門口,對張墨桐悄悄聲說道:
「你先進去,我得回去換件衣服,還有就是阻止師弟前來赴宴,我不想他再跟趙
薇有瓜葛。」

  「好的!馬就借給你了,你快去快來啊!」張墨桐明白高達因何換衣服,滿
臉通紅地應了一聲,從馬上一躍而下,像陣風中閃進趙府之中。

  ………………

  第十九章:異狀(下)

  高達剛回到客棧,便看到黃佑隆與一名女子在客棧內聊天,黃佑隆一見到高
達回來,連忙站起來奇道:「高兄,你不是在趙府參加宴席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個?我先進去換件衣服先!這衣服怎麼赴宴啊!」高達有些尷尬,他身
上衣物上可有不少張墨桐的落紅與玉液的汙漬,雖然有掩蓋,但身上還是有些氣
味所在,與黃佑隆只怕會被發現,他只得推托一句回房換衣。

  一回到客房,熟悉的鋒煙味撲鼻而來,彩衣正對著銅鏡發呆,她一看到高達
進來喜歡望外,「公子,你回來了啦,你不是去參加趙府宴會,怎麼這快回來了?」

  高達一邊從包袱里拿出衣服換上,一邊回道:「我這一身髒衣服怎麼也得先
換了,再去參加宴會吧。」

  「也是,現在天氣這麼熱,公子遠行一天,估計也是一身汗臭味了。」彩衣
連忙上前來幫著高達更衣,忽然奇道:「公子,你動武了,你怎麼可以動武呢?
你傷還沒有全好,如果動武過甚,會引發藥力過激反應,致人興奮頭暈的,『回
氣金丹』是平和緩慢吸收才有最大效用的。」

  「哦,原來先前是我引動舊傷啊。」高達恍然大悟,算是明白早前為何會頭
暈了,然后又身體興奮之極忍不住在馬上侵犯了張墨桐,原來是金丹藥力作怪,
並不是自己有什麼怪嗜好,總算能為了先前荒唐行為找到借口,同進他也覺得奇
怪:「彩衣,你會武功?你怎知我動武了?」

  彩衣臉色一慌,隨即回復正常:「公子,彩衣以前常伴在黃公子身上,對武
功和醫學方面的書籍也有所耳聞,自然認得了。您得趕緊服下最后一顆丹藥,固
本陪元才行。對了,林少俠沒有將丹藥給您嗎?他怎麼讓你一個人從趙府回來,
他也得陪著,萬一公子在路上暈過去怎辦?」

  彩衣一連串的問題,使得高達大吃一驚:「什麼?師弟已經去趙府了?」

  「怎麼了?剛才趙府派人說你叫林少俠到趙府赴宴,林少俠那時正好與黃公
子,朱姑娘一起前來找你商量大事。我憂心公子沒有能按時服藥,林少俠只好帶
著丹藥先行趙府,說什麼很快就回來。」彩衣幫高達系好腰帶,俯身就要去撿起
高達脫掉的衣服。

  「混賬,竟然慢了一步,看來這個趙薇算準我不會讓師弟赴宴,所以趁著她
先早一步回來,假我之名把師弟騙過去,好心機!」高達心中暗恨,自己還小看
趙薇了,現在也只能快點赴宴把林師弟看好,免得他難抵趙薇的誘惑。

  整理一翻衣物后,高達便勿勿出了客房,發現黃佑隆與那名女子依然坐在客
棧內,連忙上前打招呼:「對不起,剛才一身臭汗,恐汙兩位耳目,還望包涵!」

  黃佑隆與連那女子連忙起身回禮,那女子輕輕一笑,臉上充滿的贊同之色:
「高少俠,也是一位喜潔之人,個人儀表衛生往往象征一個人性格行為,這個值
得贊賞!」

  「敢問姑娘芳名!」高達打量了一下此女子,年紀有二十六歲左右,身高僅
僅比八尺之身的高達矮半個頭,是高達所見過的女子中最高的,雙腿修長,蜂腰
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嫩,白中還透著粉紅,鵝蛋型的臉龐、柳
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只看一眼就會讓人怦然心動,更還有她那潔
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渾身
上下英氣逼人!

  那女子客套地說道:「芳名不敢當,我叫『朱竹清』!乃天山派弟子。」

  高達大吃一驚,心情竟爾異常之激動:「啊!朱竹清?難不成是八年前名震
江湖的『玉羅剎』朱竹清?」

  眼前此女子可是兒時曾經憧憬的女俠,此女據說是一名孤兒,師承天山派,
以十七之齡出道江湖,僅僅只憑個人的一身武功,卻也闖出了名堂,在江漸一帶
領導群俠組團抗擊倭寇,配合朝庭剿滅大批倭寇屢立奇功。為人脾氣刁鑽蠻橫,
面對惡徒時動輒含笑斃人,削人手指如斬草絮,其喜怒無常更是令人捉摸不定,
因為而江湖上稱她為『玉羅剎』。

  最讓江湖人對她津津如道的是,她在一次剿倭行動中看上了武當派的文遠征
少俠,竟然在慶功宴上當著天下群俠面讓當時剿倭將軍作媒向其提親,一時間震
驚武林,群俠們談起她都是個個豎起大拇指,稱其為大俠。然而她的這一段感情
即是她一生無奈的開始。

  她與文遠征雖然私定下婚事,可文遠征出官宦世家,其父是朝中重臣,對這
朱女俠這種家世一窮二白的平民女子自是看不上。同時武當派與天山派之間也有
些過往舊節,其師門也不同意這段婚事,偏偏文征遠生性懦弱,敢愛不敢娶,于
是兩人一直拖了八年,結果是文征遠妾納了好幾個,兒子生了一大堆,朱竹清反
倒是孤身一人,浪跡江湖,四海為家!

  高達當年在師門之中,曾聞多次聽聞聽師叔伯們提及江湖事,其中聽得最多
便是『玉羅剎』的事跡,五師叔水月真人每每說到『玉羅剎』,她都為此女子的
命途堪叵而悲,對文遠征的鄙視,並向她座下的一眾師妹們告戒遠離文遠征這種
男人,同時也向高達等一輩男弟子嚴警,切莫做文遠征這種男人。

  那時年少高達便被這位美麗大姐姐事跡所感染,非常仰慕她,在心中刻畫出
這位美麗大姐姐的模樣,甚至還在一段時間內產生過一種朦朧的愛意,只是后來
長到十六歲時,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其他師弟們那樣硬起來,他患了男人的難言
之隱:不舉!在極烈的自卑感中,漸漸就淡忘了這一段朦朧感情,或許他對朱竹
清並不是愛情,而是一種同情吧。當下見到多年仰慕的女俠,而且比自己想像中
還要美上一截,用傾國傾城形容也不為過,一時間有些激動得不知說什麼。

  黃佑隆見高達一臉傻笑地望著朱竹清,忍不住輕咳幾聲:「咳咳,高兄,該
回下神了。不然,朱女俠可要給你好看了。」

  「哦哦!對不起,是我失態了。」高達回過神來,看得朱竹清臉上有一些不
悅,連忙道歉:「朱女俠,可是我年少時崇拜的偶像,當年朱女俠以一介女子身
帶領群俠抗擊倭寇,這等英雄事跡可是一直師門經傳不衰的,我們一眾師兄弟無
不以朱女俠為榜樣啊!」

  「高少俠,過贊!小女子,可當不起女俠一詞,這些年來都已經很久沒過問
江湖之事。」朱竹清也在江湖上走動了快十年,早就將當初青澀與衝勁磨得圓滑
無比,再加上與文遠征婚事的拆磨,已經使她再無當初刁鑽蠻橫,一心只盼著自
己若是循規蹈矩,或許文家就不會反對這門親事吧。若非如此像高達這種失態,
放在以前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三人客套了一翻,店小二此時端上來荼水,高達親自為兩人倒上,先喝為敬,
朱竹清玉眼瞟了茶杯邊緣的汙漬,臉上生出一絲不悅,並非沒有下喝,而是從自
身懷中拿出一個干淨結亮小杯,重新為自己倒了一杯再飲。

  黃佑隆見狀連忙讓店小二換一個干淨的杯子,「都忘了朱女俠喜愛干淨,這
客棧的衛生真是不干淨,還請朱女俠見諒。」

  「沒事,我們就長話短說吧!」朱竹清將話題轉向高達,向其說明此次來意,
原來朱竹清也是在外地聽聞開封城有采花惡賊橫行,便自行前來開封城抓拿,早
間被熟人引領加入『滅花聯盟』希望其出任首領,只是她已沒心爭這個名頭,便
讓首領一位落在林動身上,在日間林動的任職大會上,他言及自己倆兄弟多次對
上丁劍,甚至還差點將其抓住,其大師兄也多次丁劍交過手。

  年少時曾多次組團領導群俠倭的朱竹清,深知己知彼,方百戰百勝,自己等
人對丁劍的了解,僅僅限于久遠的江湖傳聞而已,所以她在向林動詢問所知,又
提意來找高達詢問,行事風風火火的她立刻就動身前來,不想剛好碰到了趙府派
人上門假傳高達之名叫走了林動。

  因黃佑隆的關系,再加上自己與趙府中人素不相知,朱竹清就在客棧里干等
起來,幸好沒等一會,高達便回來。

  高達也聽完來意后,看了下時間,深知時間也不早了,自己得趕快去趙府赴
約,以免師弟再被趙薇所誘惑,于是他長話短說,將自己所知所了解的事全部說
出來,當然也隱去自己和丁劍一起奸染淩清竹與李茉一事。

  朱竹清聽完后,沈思一翻:「如此說來,高少俠也懷疑此事不是丁劍所為?」

  高達奇道:「難道朱女俠,也認為不是他們干的?」在開封城內奸殺幾名大
戶女子案件,高達敢肯定有幾件不是丁劍所為,因為那晚他和丁劍一起奸淫著李
茉呢,可是黃佑隆也說了,也有可能是丁劍的同夥所為,所以他也拿不定主意。

  「嗯,『惜花雙奇』雖說在江湖上采花,毀人貞節,可大家曾聽過那位女俠,
那位女子被他們所奸淫了?從頭到尾大家都沒見過任何一個受害者出來指責他們,
可能是她們怕自己名聲受損。也有傳言他們對女性異常之愛惜,只是求歡,從不
害人。無論是哪種說法,也側面說明了,『惜花雙奇』行事非常低調,這一次卻
是大張其鼓重江湖,還一改以往風格,奸殺女子,我想很有可能是有心人士嫁媧
之舉。」

  「你是說有其他人假他們之名作惡?」高達心下一震,聽完朱清竹的分析,
頭頭是道,再想起與丁劍相處的時間雖短,可他卻多次斷言自己不殺女子,不作
惡,只為傳承教義,不由信了幾分。

  「很難說,總之有這個可能,畢竟當年『惜花雙奇』被黑白兩道追殺,在黃
河渡口跳下滾滾河水中消失江湖,也保不準他們心生怨恨,做出過激報復之事來。」

  黃佑隆也跟說道:「沒錯,一切都有可能之事,但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
先得抓住丁劍才能理清楚。」

  「嗯!沒錯,一切還是先以抓住丁劍為主。高少俠,小女子告辭了,日間我
們商定派人夜守開封城,小女子乃是第一批巡夜者,真是嘮擾了。」

  「啊!沒事的,守衛開封城老百姓,是俠義之士的本分,待明日過后,我也
與師弟一起加入巡夜行列中。」高達起身相送,直至對方兩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心中一陣激動,想起日后能與偶像共事,真是一件讓人開心之事。

  朱竹清與黃佑隆走出一路后,她確認高達已經相離甚遠,緩緩地低聲說道:
「黃公子,你有沒有發現高少俠身上,似乎有一股似有若無且熟悉的味道,這股
像似是一種鋒煙,我曾在案發現場聞到過?很淡,很淡,常人難以察覺!」

  黃佑隆神色一震,不可置信:「朱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竹清高深莫測地說道:「沒有意思!」

  …………

  當高達再次來到趙府時,已是二更天時份。這次兩位門房,再無前日霸道與
橫蠻,一看到高達的來臨,急忙上前熱情招代,又是牽馬,又是帶路,將高達領
進趙府后院最大最豪華的樓閣前,遠遠就從里面傳來琴音歌樂之聲,一個待女將
大門打開,恭敬站立在旁:「高少俠,小姐已經在里面備好酒菜等候多時,高少
俠往這邊,請!」

  「嗯……」高達微微應了一聲,大步走進樓閣里,只見廳堂內左右各擺著一
列小桌子,上面擺滿了美酒佳肴,川中四英,林動,花染衣,趙墨桐等人分坐在
兩邊,而趙薇則坐中間主人首位之上,而廳堂正中央則是兩名身穿宮裝長得一模
一樣的絕色雙胞少女,一個在撫琴,一個在吹蕭為眾人奏助興,她倆的淡雅宜人,
姿色出眾,即使在宴席上有花染衣,趙墨桐,趙薇此等絕色譜上的美女,她倆仍
能散出光彩。

  趙薇見到高達進來,高興地說道:「高少俠,你怎麼來遲到這麼久,可把咱
們的桐妹可等苦了,你這可是讓她獨守空閨啊!」

  張墨桐此時已經換上一件杏黃色衣服,完全看不出半點問題,聽聞趙薇又拿
自己打趣,作賊心虛的她有點生氣:「薇姐,不要拿我來打趣!」

  高達面對這個如男子一般豪爽的趙薇,真是拿是她沒辦法,她如果是男兒之
身,那麼他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可惜她是女兒身,還是黃佑隆的未婚妻,只得
說道:「在客棧里被一些事擔閣了,此事事關重大,在此我想與師弟立刻離開
……」

  趙薇打斷高達說道:「今晚是為了開封城除掉一害而慶功,是放心快樂的時
間,不談公事。你哪點事,還是留到明天再談吧,請上座!」

  花染衣也說道:「是啊!高少俠你憂心的事,林少俠已經跟大家說了,大家
也明白是關于近來開封城淫魔一事。沒錯,此事確實重大,皇帝不差餓兵,咱們
都忙碌一天了,總該休息一下,養精蓄銳!」她的話得到在場所有人認可,川中
四英紛紛相勸。

  盛情難卻,原想著借機帶走林動的高達一陣無奈,再看到張墨桐一臉幽怨地
望著自己,心中更是一軟,兩人剛剛偷食禁果,正是奸情熱戀之際,他也舍不得
離開這位美少女身邊,而跑去抓一個肥豬淫賊,最后只得在張墨桐身邊的首席客
席盤腿坐下來。

  趙薇見到高達下席,手一揚:「上酒!上正菜!今晚大家不醉不歸!」在外
面待候多時的待女們,端著美酒、各式美食佳肴進來,很快將高達身前的小桌擺
滿。高達直看得口瞪目呆,端上來的全是山珍海味,熊掌,猴腦,龍肝鳳液,甚
至一些都只是書上見過其名的名菜,全都擺在面前,而且一人一桌,居然完全沒
有重復的,心下暗晾,這一頓得吃去多少錢啊。

  趙薇見到高達一臉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心中偷樂,大聲說道:「今
天準備不周,只有這些粗糧招待,我知道大家肯定難以下啃,但是時間有限嘛,
過十多天我大婚時,再請各位吃一頓極品上等的。」

  「這也是粗糧,你們有錢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啊!」高達滿頭的黑線,他
發現自己原以為有些了解趙薇,可現在卻覺得自己還是不了解啊,她做出諸多好
事,揮金如土地接濟平民,或許並不是出自俠義之心,而是她根本不在乎錢吧。

  「大師兄,接著。」此時坐在對面與花染衣並列林動,向高達拋來一個盒子。

  高達伸手接過來打開一看,一陣藥香撲鼻而來,里面正是黃佑隆相贈的點蒼
靈藥『回氣金丹』,林動對著他擠眉弄眼,還用手指了旁邊的張墨桐,露出古怪
的笑臉,高達明白他的意思;大師兄,彩衣的事我沒還有跟嫂子說,你可不要擅
自提喲。

  「臭小子,回去再教訓你!」這樣赤裸裸的『威脅』讓高達氣得不一處,他
明白林動只是想自己不要在此地,責怪他未自己同意赴約,並沒有其他的惡意,
可這種被威脅的感覺真的很不爽,同時他也有隱隱有一種害怕,他害怕張墨桐是
否真的能接受彩衣,現在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后,高達發現自己無辦法像先前那樣,
張墨桐不接受就退親的做法,她們倆個,他都不想失去。

  想到這里,高達偷偷瞟了張墨桐一眼,發現對方也在偷看自己,兩人視線一
對,張墨桐臉紅地轉過頭去,高達越看越愛,再想起先前兩人在大道上奔馬交次,
她那放浪淫叫的模樣,忍不住悄聲挑逗道:「桐妹,你回來的時候,沒有人發現
不妥吧!」

  張墨桐頓時羞得臉紅耳熱,知道高達所指乃兩人偷歡之事,這種事本來是閨
房之樂,怎麼在這麼多前說呢,可心里卻是有一種異味之感,臉上紅潮如火,蚊
聲回道:「爹娘與趙叔叔在前廳招代從蜀中過來的絲綢商販,沒空理我。我一回房
就收拾得很好,換了衣服,沒有人發現!」

  她的羞樣自然也被其他人發現,趙薇奇道:「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看把桐
妹羞成這個樣子?』

  高達有點尷尬,他沒想到張墨桐的反應會這麼大:「趙小姐,你管得有點寬
了……」

  「是是是!這是你們兩小口事的,咱們不應多問!」趙薇笑道:「來,干一
杯,為今天咱們的大功臣高少俠干一杯!若不是今天咱們還不知道能不能這麼輕
易過了黃海華這一關,高少俠,你是我們大功臣,小女子先飲為敬。」

  「不敢當,不敢當!」高達客氣幾句后,盛情難即,只得也一杯干盡。

  酒一喝開,氣氛也活躍起來,趙薇再呼了兩名長得一模一樣的絕色雙胞胎少
女進來,高達等人這才知道,她們與奏樂的那對雙胞胎少女乃趙薇自幼一起長貼
身丫環,分別是春夏秋冬四香,身懷各種才藝,能歌截舞,比起開封城內最大
『風月閣』里面藝妓才女不逞多讓,有好幾次趙嘉仁會議貴賓,想讓她們出來招
呼客人,趙薇也不肯,今天讓她們在眾人面前表演,可見趙薇對大家的重視。

  看著美曼舞姿,聽著綿綿之音,場上眾人都有點莫名肮奮,美酒一杯又一杯
地都下肚,即使是高達也不想將美酒排走,因為這次美酒實在太醇,太香,太美
了。一喝多了,酒氣也上來了,場上的男子也開始大膽起來,川中四英又開始吹
起他們在四川武林上行走的威風史來,或者談起當土的風土人情,甚至趙天痕還
唱起當地歌謠來。

  他的五語不全,唱得異常之難聽,可看到他一臉正經樣子,大家都被他逗樂
了。趙薇直接從首席上下來,走到趙天痕面前,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笑得見牙
不見眼,:「別唱了,唱得也太難聽了,還是聽我唱幾句給大家聽!」

  「好啊!」「聽到趙大小姐的金曲,真是我等三生有幸啊!」川中四英紛紛
鼓燥,高達也有些奇怪,這個趙薇行事風風火火般,美雖美,但怎麼看也不像是
能歌善舞的主。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

  一首李延年歌唱下來,曲調婉轉動聽,歌聲優美,雖不是驚艷,卻也是百里
難得,眾人紛紛鼓掌,趙薇竟自就在趙天痕身邊坐下來,與他喝酒,感激他白天
挺身相護之情,趙天痕開心之極,拉著趙薇喝個不停,就不讓她走了,其他三英
見狀,也不甘落后,也纏上來與趙薇敬酒。

  酒越喝越多,眾人都有些放浪形骸,趙薇與川中四英斗起酒起來,各種斗酒
吆喝聲響耳不絕,大家的動作也開始有些放肆,「薇姐你注意影響,注意影響!
這還有人看著呢!」,看到趙薇摟著趙天痕的脖子,強行給其灌酒的時候,張墨
桐終于忍不住面紅耳赤的嚷嚷了起來。

  「桐妹子,你這就不懂了,大家喝得高興,不要說這種掃興的話。」這個時
候趙薇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是直接坐趙天痕大腿根上,一雙秀腿朝天踢起,兩腿
踢動間,雪白小腿暴露在眾人眼前,坐在她正面的高達,甚至可以看見里面那條
薄如蟬衣里褲。

  「嗯……」高達一陣臉紅耳赤,急忙轉臉一邊去。趙薇見狀臉上充滿怪笑,
一手甩開酒杯,直接拿著桌子上酒壺,一手勾著趙天痕的脖子,直接向他嘴里灌
進去,后者發出陣陣怪叫聲,卻不敢反抗她。

  張墨桐也看到趙薇裙內的春光,再看到高達的羞狀,心中怒氣直升,對方居
然在勾引自己的男人了:「薇姐,適可而止了!」

  趙薇的臉也是紅撲撲的,好像喝醉了似的,聽到張墨桐的抗議她才放開趙天
痕,回頭衝她鬼魅的一笑,「呵呵,怕什麼!桐妹子是不是也想喝酒,姐姐也來
喂你一口吧!」,說著,她就從趙天痕懷中跳下來,腳下奇步,竟無人看得清,
她是如何一下子出現在張墨桐身邊的,只見她輕輕攝了一口美酒,不等張墨桐反
應過來,竟然俯下身一下吻住了張墨桐,不由分說的就把嘴里的酒硬喂給了她。

  「哇哦!」這大膽香艷的舉動在場眾人看得目瞪口呆,花染衣則是輕嘗一口
美酒,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高達本是想出手阻止的,可是看到兩個大美女居然
在自己面前親起嘴來,心中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時間竟忘了出手,而那邊川中
四英與林動則神色各異,前者眼中色欲彌漫,后者心中酸溜溜的。

  「薇姐,我恨死你了,咳咳!」張墨桐被女子強吻也是首次,第一反應也呆
住了,可是烈酒入喉失神的她一下子被嗆住了,臉上通紅通紅的,推開趙薇罵了
起來,又羞又怒,直接跳起來追打趙薇。而趙薇身懷『風魔玄衣』的獨門身法,
身法奇妙難言,個中訣竅均是從卦象易理演化,張墨桐對易經一竅不通,根本是
抓不住的對方,甚至還被對方怪異的步法帶得身形盡失,一下子撞入花染衣的懷
里去。

  花染衣受了無妄之災,也是樂了:「桐妹,你這樣不是辦法,來姐姐教你幾
招,保你能捉住她的。」

  于是,張墨桐受到花染衣指點,果然能跟得上趙薇詭異的身法,有幾次差點
就捉走對方了,看著兩位絕色美女在戲弄。高達心里一陣興奮,然而這一陣興奮
出事了,小腹丹田之處頓時生起一股莫燥熱,真氣無端急湧全身八方,使得大腦
更是一陣刺疼異常,意識竟爾開始模糊不清,心下大驚,難道是藥力發作了?想
起先前彩衣所說自己動用真氣過烈,使得『回氣金丹』揮發過快之事,並且叮囑
自己要吃完最后金丹方可,連忙從身上掏出金丹來一口服下,再難抵扛睡意一頭
扎在桌子。

  然而,眾人的視線都被趙薇和張墨桐嘻戲吸引著,根本沒有人發現高達的異
狀,即使偶爾看到了也只以為他醉了,睡著了。不知過多久,高達的意識漸漸回
來,隱隱發現有什麼東西在抓住自己的手,勁力很大,他緩緩睜開眼睛,強行忍
住如潮水的困意看過去,只見張墨桐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鳥坐在自己旁邊,小手死
死地捉住自己。

  高達睡意全失,擔心地說道:「桐妹,你怎麼了?我睡了多久?」

  張墨桐蚊聲說道:「高大哥,你睡了有一段時間了,你怎麼就喝醉了?」

  「發生什麼事啊?」高達甚是奇怪,可張墨桐並沒有說,他只轉向其他人相
問,但是看入眼內的一切卻是把他嚇了一大跳。淫亂,只有這個詞可以形容,對
面的趙薇赤裸著上身正坐在趙天痕的懷里,上身擋住了趙天痕的臉和動作,但是
可以看見她的玉首用力向后仰著,嘴里還肆無忌憚的發出陣陣滿足的低吟。

  粉紅的衣裙已經被撩起了腰間,白嫩滑彈的臀肉在上下起伏著,一根碩大粗
壯的肉棒時隱時現,上面沾滿一層層泡沫,一股濃烈性愛氣味在空氣發酵,而也
在此時,川中四英中的李解凍走到他們兩人跟著,他下身完全赤裸的,上衣下擺
處滿是玉液汙漬,胯間一根巨棒矗立著,其雄偉僅僅比高達的小一號上,上面滿
是泡沫狀的玉液,在燈火閃著亮光,只見它在趙薇面前搖晃,趙薇嬌吟一聲,張開
櫻唇將其含住,而此時春夏兩香的奏樂,也由先前喜慶變得催情誘惑之聲。

  高達驚得嘴巴也無法合攏,艱難地轉開,發現林動與花染衣兩人不見蹤影。錢
念冰與孫齊岳兩人,分別在趙薇各一則,抱秋冬兩香兩位丫環,渾身赤祼地交纏
在一起,他們各自碩大粗壯的肉棒分別在兩個粉嫩的小穴出出入入,帶出一片又
一片的春潮,美女的呻吟與嬌喘聲在纏綿的奏樂中,更顯銷魂奪魂,惹人發狂。

  高達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剛才玩的時候雖是有些過火,江湖兒女豪爽
一點也說得過去,他也能接受。但是他從來想像過這麼豪放,當著其他人的
面就這麼旁若無人地進行歡愛,傳言中趙薇生性放蕩,白日宣淫一事果真不假。
看著這火辣的一幕,高達只覺得自己從面頰到脖子到耳根都像是發燒了一般滾燙
滾燙的,嘴里口干舌燥,心里不安分的砰砰亂跳。

  此時,張墨桐又搖了他的手:「高大哥,咱們走吧,這里太羞人了。」

  高達看到她滿臉嬌羞的樣子,再者他內心中也有一股火似在燒,點點了頭也
不管林動的事,帶著張墨桐快步離開這個地方。



【武林沈淪】(20-21)章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5月27日發表于第一會所sis001
字數:17255

  第二十章:酒池肉林(上)

  PS:主角不會一直被綠,事先劇透一下,張墨桐只是高達的一個引路人而
已。

  夜風習習,朱竹清藏身在開封城的城樓之上,借著月光遙望著整個開封城,
她自幼被父母拋棄,被狼群母狼帶走喂養,吃了一年狼奶,后來天山派高人路過
所救,或許是吃狼奶長大的原因,她天生就有一股野性和殺性,甚至還繼承狼的
一些本領,例如嗅覺與能在夜間借些許月光能目視數里的能力,此刻開封城稍有
風吹草動都難她法眼。

  「哪味道,絕對錯不了,是鋒煙的味道,與案發現場殘留十分之相像,但究
竟何種香料產生的鋒煙一時未明。傳聞十青之末的花染衣,其家族世代經營香料,
是中原最大香料世家,其師更是花中之聖花韻,想必她能解其中之惑。而且加之
剛才在他身上,我隱隱聞到了男歡女愛后的氣味,難道他剛才行凶了,可看他之
眼神,卻又不像。」

  思索間,朱竹清忽然在夜風這中聞到了一股熟愁的鋒煙之味,這股味道比高
達身上還要強烈數十倍,天生狼性第六感告訴她危險,不及作想,身體本能躍起
來,恰恰避開了來自黑暗的重擊,偷襲者一拳轟在她所站之處,堅硬的城樓磚石
竟被其一拳轟裂出一張蜘蛛痕網。

  「好霸道的拳勁!」朱竹清暗暗心驚,剛才若非自己警覺得快,恐怕已被其
一拳重創了,同樣這種卑鄙行徑也讓她俏眉一皺,怒斥:「來者何人,竟作如此
宵小行徑!」

  偷襲之人一身黑衣,臉上蒙著一塊黑布,僅僅雙眼露在外眼,讓看不清其真
面目,面對朱竹清怒斥,沒有任何回應,反而大步一踏,明明與朱竹清還有一丈
之間的距離,竟給他拉丈成寸般縮短至只剩三步,當他單拳緊握,拳口放在腰間
之際,一股以他為中心的旋勁,頓時而生,剎那之間已是拳風四湧!

  「怎麼可能?」朱竹清臉露訝異之色,她沒想到黑衣人簡簡單單的一記尋常
拳法『黑虎偷心』,竟然能打出如此之效果,拳頭似慢實快,完全鎖定了朱竹清
所有去路,拳勁破空發出如金屬之聲,有如一頭出籠的猛虎,目標是朱竹清那形
狀完美的小腹!

  朱竹清行走江湖十余年,大小風浪見過不少,也不是易與之輩,只見她上半
身一晃,竟以不到一張紙厚度的距離,避開了黑衣人『黑虎偷心』的拳鋒,同時
右手往腰一按,一把薄如蟬翼的軟劍呼嘯飛旋半空,扭出一個優美的弧線,在后
者正要變招出第二拳的時候,劍刃彎削在他的手腕之上。

  『當!』然而劍刃竟無法削傷對方的手腕,對方拳風有如實質鐵牆般擋下這
一擊,氣勁交擊發出一聲巨響,像是整個大地都為之晃動的震波,音波以兩人為
圓心迅速擴散開去,城樓上的一些木質料材震裂不少。「哼!」朱竹清只覺手腕
被震得有些發麻,深知對方內功之深厚,卻也是激起她好勝之心,進步搶攻,軟
劍像是跟在她身旁有靈性的神物,或以掌推、或以肩頂、或以膝撞,拍打在軟劍
之身,軟劍受力扭拆,彎曲彈飛,如靈蛇吐信,化做千百鋒芒,銳射向黑衣!

  面對這個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朱竹清憑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濃濃鋒煙味,與
案發現場殘留余香一致,大意可以猜出他極有可能就是連日來在開封犯案的采花
惡賊,當下他盯上自己,如果不拿出看家本領來回應,落敗之后等著自己悲慘結
局可想而知。一出手便『天山劍法』中的六十四路「寒濤劍」,此招亦攻亦守,
藉著軟劍之軟,好像化了幾十柄劍一樣,銀光飛灑,千點萬點,亂灑下來。如滔
滔江水連綿不絕,讓敵人沒有喘氣的機會。

  「好劍法!」一直沈默不語的黑衣人開口,他自知這一招避無可避,索性就把
護身氣勁全集中在雙臂之上,以猶勝鐵柱的兩條硬臂擺出『羅漢護塔』之勢,強
行以血肉之軀招架朱竹清軟劍掃割,擋不住的則以身上穿著金絲護甲硬受下來,
只要『寒濤劍』的招式一老,就是他反擊的時候到了。

  朱竹清手中軟劍化成千百道龍卷劍影,翻騰飛舞,無一落空的刺在黑衣人身
上,若非他身上穿著寶甲,早被捅成蜂窩,但經過這一輪狂風暴雨般的猛刺,黑
衣人的身上衣服已是破爛不堪,露出內在里金絲護甲。看清真相的朱竹清暗叫無
奈,六十四路『寒濤劍』縱使變化無窮,可對上這種硬烏龜也是無從可下口,而
且對方功力深不見底,再這樣跟他耗下去,恐怕最后不利的將會是自己。

  苦守的黑衣人察覺到朱竹清的劍氣由強轉弱,他緊緊把握機會轉守為攻,朱
竹清忽然橫劍一揮,一道劃破虛空的橫虹,形成一道光幕,封在兩人之間,也截
斷了黑衣人接下來要發動的拳勢。同時欺身上前,素手翻飛,舍劍用掌,一記天
山派的『須彌神掌』直拍黑衣人面門。

  此等變化大出乎黑衣人的意料之外,縱使有一身護體氣功卻也不敢以面門硬
接這一掌,要知道『天山派』的武功融會各家之長,精深博大,只因僻處西陲,
名頭與勢力才不如『少林派』、『青云門』、『離恨閣』三派之龐大。其實若論
真實本領,『天山派』的武學絕不在三派之下。

  尤其是天山派『少陽玄功』與『少陰玄功』,傳聞中更是不亞于少林寺名震
天下的『羅漢伏魔神功』,若將少陽少陰兩種內功融合並濟,甚至還能媲美少林
寺的鎮寺武學『易筋經』,朱竹清乃女子之身,自幼修練『少陰玄功』已達大成,
在她出道之初就有過一記『須彌神掌』震死倭寇中的五名東瀛高手,表面毫無傷
痕,五髒六俯卻是爛作一團,專門以陰寒柔勁破硬功,黑衣人可不敢用自己的面
門去嘗試她的掌法之利。

  「啪!」掌拳相交一下,黑衣人倉忙變招,聚力不足,被一股陰寒內功侵入
肺府之里,瞬間如墜冰窖,就像全身血液被凝結冰一般,真氣難以提起來,被朱
竹清擊飛出丈外,掉落到城樓下面去。

  …………

  夜空晴空,天上一輪弦月散發出微弱光亮照耀著大地,高達與張墨桐大步走
出了那間充滿淫亂的樓閣,徑自來到后院花園中的人工湖旁邊,方把那惱人呻吟
聲完全拋掉,兩人喘著粗氣相對一眼,再也忍不住激烈地擁抱在一起,高達只覺
得吃完那顆『回氣金丹』后精神異常之興奮,渾身燥熱難忍,胯間的肉棒更是一
柱擎天,向主人訴說自己的難受,它急需一個溫暖濕潤的小妹妹來安慰。

  張墨桐感受著高達身邊濃濃的男兒氣息,敏感身體再次酸軟無力起來,被高
達摟在懷姿意愛撫得意亂情迷,嘴唇輕張:「高大哥,別在這里,咱們到假山那
邊里去。」

  「嗯!」高達掃視四周一片,空蕩蕩沒有半點人影,想必是趙薇為了不被別
人打擾到她縱欲交歡,早早把人全部遣走。即使如此,仍要小心起鍵,一把抱起
走進張墨桐往假山走去,在一座巨大山前將其放下來,蹲下身去便要撩起張墨桐
的長裙,去親吻那個誘人的小穴,自己肉棒巨大,不弄濕點只怕會弄疼佳人。

  張墨桐卻是一把將其拉起來,將身子死死擠進他懷內,滿臉嬌羞地說道:
「高大哥,不用弄哪里了,人家看著薇姐亂搞,早就濕了。不信你摸下。」

  「啊!」看著如此熱情的張墨桐,高達有些訝異,呆呆地任由對方撩自己裙
子,將他的大手按在她胯間,入手感柔軟光滑之絲綢,摸向小穴的位置,那里當
真濕潤非常,甚至連里褲的地方也是濕答答,這個丫頭動情了。

  高達口喉打結問道:「這麼濕了?」

  張墨桐抬頭望著高達,心跳如雷,口結結地說道:「人家水多,傍晚的時候,
你是這樣說人家的。」

  一想到傍晚時候在馬上的荒唐,高達的理智一下子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五
指緊抓,劍氣疾射,又一條里褲毀在他的手上,將張墨桐緊緊壓在假山上,使其
背靠假山,一手扛起她一條玉腿,一手解開自己腰帶脫下褲子,巨大肉棒對準那
道濕潤肉縫,一下子全根沒入,直達花心。

  「啊……」兩人皆是輕喘一聲,隨即便是『噗哧,噗哧』的抽插之聲,高達
發現張墨桐里面太濕潤了,巨大肉棒不費吹灰之力就插到底,每次抽插都能帶出
大量的液體,隨著抽插『嘩嘩』噴灑而出去,真讓高達懷疑她倆母女是不是水做
的,那里的水也太多了,不過也多虧這麼多水分,他肉棒上腫痛和燥熱被緩解不
少。

  隨眷高達的漸漸狂野,稚嫩的小穴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
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張墨桐只覺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小穴
里熊熊地燃燒著,炙得小穴內壁嫩肉如遭針刺,拼命收縮想用玉液將其澆熄,身
子也不停的抽搐著:「好湯﹍﹍好爽﹍﹍嗯……桐妹受﹍﹍受﹍﹍不了了﹍﹍
…哎呀﹍﹍舒服﹍﹍高大哥﹍﹍我要被﹍﹍插死﹍﹍唆﹍﹍慢點﹍﹍行嗎?」

  聽到張墨桐的淫叫聲,高達的心有陣陣害怕,畢竟自己可是在別人的花園里,
如果被別人看到可就遭糕了,他連忙一口吻住張墨桐的櫻唇卷起她的香舌吸吮,
讓那些誘人的呻吟聲堵在她嘴中,同時伸手去扒開她胸前衣襟,將那礙事的裹胸
布扯下來乃到一邊,雙手馬上抓在上面搓揉著,入手的柔軟感幾乎讓他發瘋。三
處要害被重點攻擊,開苞不久的張墨桐爽得欲仙欲死,不自覺地沈淪欲海之中,
纖細的柳腰本能的輕微擺動,迎合著高達的抽插,讓肉棒更加深入小穴深處。

  正當張墨桐爽得魂飛天外時,忽然感覺后庭菊花,有一些溫暖液體從里面流
出來,隨著大腿緩緩流下去,她的小臉頓時一片火辣非常,腦海中禁不住閃過了
一個讓人血脈噴發畫面:在先前樓閣內,秋冬兩香領著一群美貌待女,如眾群繞
月般圍著廳堂中央跳著讓人發狂的脫衣艷舞,一件衣物從她們身上脫落。

  而在這一群晨星之中,是五具赤身裸體的肉體,張墨桐渾身赤裸地仰躺在趙
天痕身上,一雙雪白玉腿被其從后面伸手過打開不能合攏,美麗的三角地帶暴露
在從人眼竄中,一根粗壯肉棒在菊花里來回出入,而美麗的處女小穴里則不停向
外流出黃白陽精來。

  孫齊岳滿臉淫笑地跪坐在兩人跟前,挺著他那同樣濕滿玉液肉棒,對準小穴
毫不留情地插進去,配合著下面趙天痕狂瘋卻不又不失規律地抽插,剛剛被情郎
開苞不到半天,就經歷雙穴齊開這種人間絕倫的快感,張墨桐爽得都說不出話來,
只得放聲淫叫不停。

  李解凍則跨跪在張墨桐小腹上,雙手將那雙巨乳合攏包裹住同樣濕滑無比的
巨棒,展開狂瘋的抽插,而錢念冰則跨跪在張墨桐玉首上,將他那根修長肉棒插
進其小嘴之中,將此當成小穴抽插起來,四名英俊無比的年輕少俠不停地侵犯著
張墨桐,配合無間將身下玉人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之中……

  這樣的畫面一閃而過,一絲愧疚的心情使得張墨桐高漲的情欲稍稍下降,感
受著情郎的熱情,心中暗暗說道:「高大哥,對不起!這種事情在咱們成親之后,
絕對不會再出現的,到時人家只做你一個人的妻子。」雖是這樣想,可是那種與
多人群交偷情的刺激感卻是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在一陣陣的快感之中,竟不自由
主細細回味先前一切來。

  …………

  其實在高達昏睡不到一會兒,眾人已經發現他的不妥團團將其圍起來,張墨
桐則心急如焚地大聲叫喚著,無奈高達就是聽不到,就算被張墨桐搖晃著身體也
沒有半點知覺,真的把眾人給驚壞了,只道是日間高達與黃海華交手受了什麼暗
傷。

  在林動的一翻探查后得出的推測,高達全身氣息均衡有力,真氣在自行運調
護體,並沒有什麼大問題,身體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身體健康得很。至于因
何會昏睡,任叫不醒,應該是『太極玄清道』心法的自我保護所至。

  因為高達前段時間被丁劍所傷,后被黃佑隆救回來用點蒼派靈藥『回氣金丹』
救回來,此藥效力極猛,會隨著行功大小而己催發藥力,食下此藥適當行動調息
有助于傷勢恢復,過急同樣藥力過猛也會傷到自身,高達日間與黃海華激戰一場,
動武過甚,剛才他又服下一顆金丹,導致藥力過猛,『太極玄清道』心法自行運
作產生自我保護。

  聽完林動的推測后,眾人方舒了一口氣,問及高達何時才會醒過來,林動想
了一下說道:「應該是在兩個時辰之內,本門的『太極玄清道』心法便是脫胎道
門,善長吸納各種靈藥滋補己身增強功力,大師兄的內功修為在門中年輕一輩中
最高,縱使是他一連服下十顆金丹,估計也用不了多久時間便消化吸納。」

  眾人聞著從高達散發出陣陣藥香味與另一種不知名鋒煙味越來越濃,甚至漫
延了整個大廳,聞及個個神清氣爽,整個人肮奮之極,一股熱氣自小腹直湧心頭,
渾身像有用不完的力氣般,無不暗道:這藥力真夠猛的,光光聞一及就如此效果,
難怪高達前段時間傷重,吃下十顆后如此生龍活虎,點蒼派的『回氣金丹』當真
名不虛傳啊。

  「既然如此,大家也不必擔心,繼續喝酒,不然可浪費我一番心意,秋香,
讓眾姐妹們都進來歌舞伺候!」于是,趙薇招呼著大家繼續喝酒作樂,又招來一
群美貌歌女進來翩翩起舞,只見每個少女都身穿薄衣輕妙,里面的里衣里褲都能
一目了然,幾個男人瞬間被吸引住,紛紛坐回原座上喝酒欣賞。

  幾杯酒水下肚,花染衣聞著越來越濃藥香味,只覺得身上有一絲燥熱,朝著
身邊的林動說道:「林少俠,我有些事想與你單獨交談一下,是關于城內幾件采
花大案疑點的。」

  「好的,花小姐!」林動瞟了一眼趙薇,見對方的視線早已不在他身上,而
是落在埋頭大睡大師兄身上,心里酸溜溜之極,雖知此女生性風流,自己本來也
只是打算跟她玩玩,誰想到一翻相處下來,自己不知不覺竟被她獨有魅力所吸引,
真是悔不該不聽大師兄的說話,現在他只能眼不見為靜,隨著花染衣離開。

  對于花染衣與林動的離開,趙薇嘴角露出一絲嘲笑,在心里暗罵:「這個虛
偽小騷貨,居然向老娘的獵物下手,算了。反正也玩過了,就讓給她吧!倒是正
直的大師兄,尚未得手。』一意及此,目光回到熟睡中的高達身上,看到張墨桐
一步不離地守在旁邊,滿臉擔心的神情,就忍不住想捉弄她。

  此時,剩下川中四英被舞女們的艷舞與高達身上散發出的藥香味,刺激得肮
奮之極,全身火熱異常,恨不得衝上去摟住一個舞女按在地上肆意狂為,可是這
些舞女姿色跟趙薇與張墨桐兩女相比差很多,只得將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張墨桐與
趙薇身上,而趙薇早就與四人大被同眠很多次了,身上的三個洞都被他們玩過,
反而沒有純情處女張墨桐夠吸引人。

  張墨桐也感受到川中四少火辣辣的眼光,那些眼光似是要將她全身衣服剝下
般,傍晚剛經歷完處女開苞的她,明白這些眼神是什麼意思,放著平時早就怒斥
了。可現在被藥香薰得肮奮無比,雖是十分害羞感到異常害羞,心中卻是有一股
莫名刺激感,尤其高達還在旁邊熟睡著,更加刺激得她雞皮陣陣,甚至在不知覺
中將裙擺輕輕上提,有意無意在桌子下面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腳來,直把對面四個
男的看得口水直流。

  趙薇正坐首席,恰好將張墨桐在挑逗川中四英的舉動,心里偷樂:「原來也
是個騷蹄子。」于是,她下來到張墨桐身邊坐下來,滿臉壞笑地說道:「桐妹子,
薇姐跟你做個買賣如何。」

  張墨桐看著一臉壞笑的趙薇,心跳莫名其妙加速:「薇姐,你又想干什麼?」

  趙薇笑道:「是這樣的,桐妹子。薇姐呢,久仰高少俠威名,今日又被其風
彩所拆服,人家想跟高少俠做個露水夫妻,你覺得如何,當然薇姐也不會虧待你
的,你看川中四英他們個個長得英俊蕭灑,薇姐用他們四個來跟你換。」

  「你!!」張墨桐驚得目瞪口呆,半天只才說出:「荒唐,荒唐之極。」

  「就是荒唐啊!咱們就應該趁年輕荒唐一翻,不然到老了,想荒唐的時候,
也人老珠黃了,沒人要了。」趙薇大笑,伸手就摸向高達而去。

  「別碰他!」對著趙薇的歪理邪說,張墨桐又氣又怒伸手就拍開趙薇的手,
不想對方等的就是這個動作,素手一翻竟是失傳已久的『飛云探龍手』,一把扣
著張墨桐手腕將其帶離原位,兩女糾纏著闖進廳堂中央,舞女們立刻如眾星捧月
般將兩女圍起來,輕紗拋飛跳著誘人的艷舞。

  趙薇死死將張墨桐按在地上,對著其吹氣如蘭:「既然桐妹子不肯讓薇姐動
高達,那薇姐動你如何!」說罷十只纖指在張墨桐身上四處遊走,只向著張墨桐
身體的敏感處去走,有道是最了解女人的是女人,加上趙薇風流成性,久經欲海,
不消片刻就逗的張墨桐嬌軀愈發酥麻。

  「薇姐,你要干什麼,我們都是女人啊!嗯……」張墨桐感受到趙薇的口舌
在她的耳珠上不停舔弄,清香的酒氣混合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刺激,不住鑽入她的
體內,這種刺激跟高達的舔弄完全不一樣,刺激得她芳心愈發蕩漾。而且她早被
高達身上散發出的藥香,刺激得欲念橫生,隨著趙薇的動作,張墨桐只覺自己的
身子愈來愈是敏感,身上的力氣更是消失得無蹤無影。

  「桐妹子,你還是處子吧,來讓薇姐帶你領略著那欲仙欲死的美感。」見張
墨桐如此沈醉地任她施為,趙薇膽子也大起來了,一邊用靈巧的口舌舔舐著張墨
桐敏感的小耳和頸間,一邊趁著張墨桐的輕顫軟哼當中,探入了衣內,當她的手
探進肚兜內,摸上那層裹胸布之上。

  張墨桐嬌軀一顫,這個羞人的私密竟被第四個人發現,羞憤之極想要讓她反
抗趙薇的手,但是對方用力擠壓起來,那滋味跟日間高達擠壓自己時一模一樣,
太美妙了,一股熱欲望熱流瞬間衝擊她的頭腦,使得其暈暈沈沈,只知呻吟:
「薇姐,把你的手……拿出去……」

  「哎喲,我才不拿,想不起桐妹平時身體平平,原來是假象啊!」趙薇解開
裹胸布的扣子,在其衣內用力扯下腰間,張墨桐平平胸部立刻風起云湧,驀地升
起兩座挺拔的高峰,把擠入進來看熱鬧的川中四英看得驚嘆連連。

  「你們走開啊,羞死人了!」張墨桐此時也發現川中四英的圍觀,羞得她雙
眼緊緊閉起來,情欲非旦沒有下去,反而是節節攀升,川中四英的贊美聲,更是
如同美妙的毒藥般,一想到自己未婚夫高大哥就旁邊熟睡,而自己則被幾個英俊
的男人稱贊著身材,一種背德快感在腦袋里一下子爆開,使得她意識混亂,甚至
產生一股為什麼還留著這麼多的衣裳在身上的感覺?

  「怕什麼,難道他們的身體你沒有看過嗎?」趙薇繼續著她的挑逗,直把張
墨桐用得衣衫不整:「你不是偷看了很多次,我和他們之間的歡愛了?想必他們
身上有什麼都看過個一清二楚吧。」

  「薇姐,你發現了我?」張墨桐大吃一驚,可話一出口,卻連忙閉嘴,這不
成了不打自招嗎?原來川中四英與張威等人是結絆一道出川的,路上沒少向張墨
桐獻殷勤,暗較量誰能奪得美人歸。只是入住趙府當時,他們就與趙薇勾搭上,
深夜在花園胡天亂搞,便其忘諸腦后。

  初到開封城一切陌生又新奇使得張墨桐晚上睡不著便出來散步,結果不巧撞
上了,四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群交歡愛,三穴齊開,這等刺激把張墨桐嚇得說不出
話來,只得死死藏在暗處直到看完整場春宮,事后她發現自己褲襠全濕了,雖覺
得趙薇淫蕩,卻又覺得十分刺激,與她感情反而越來越好,后來她又數次前往在
花園里看趙薇與人的數次偷情,只道一自己藏得很好,不想早就給對方發現了。

  「當然,我們早就發現你了,只是那時大家都不知道你的性情如何,所以沒
對你動手。現在看來你其實和薇姐一樣,都是一個喜歡刺激的人,是不是,你其
實一早就想試試與四個男人一起歡愛的滋味吧。薇姐告訴你的,那感覺實在太爽,
尤其是小穴內插著一根肉棒,菊花的又插了一根,它們一起抽動那種感覺,心髒
都要跳出來了。桐妹子,相信姐姐,你只試過一次,絕對會愛上的。」

  「薇姐,你別胡說八道,人家不喜歡,絕對不喜歡的,人家已經有了高大哥
了,人家不能做對不起高大哥的事。」既然趙薇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張墨桐即
使是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再看到川中四英在旁邊用著熱情如火的眼
神望著自己,她不難想像到自己會被他們四人按在地上,用著他們巨大肉棒插滿
自己身上每一個洞,然后把自己送上一個又一個的高潮之中。

  「傻桐妹,江湖之人對風月之事本來不在乎,江湖上很多女俠不都是奉子成
婚嗎?再者你與他尚未成親,而且他師門的回復尚未下來,你們還不算真正未婚
夫妻,而且只要事后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會有誰知道呢?」說罷,趙
薇撩起張墨桐裙子,玉手滑入對方一雙玉腿間,直探那令人銷魂的小穴,隔著里
褲在上面一會兒畫著圓圈、一會兒上下撩弄的動作,使得張墨桐的快感不斷攀升,
那誘人的幽谷間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水,甚至把里褲也給全部打濕了,雙腿也不
聽使喚地抖動張開。

  「薇姐,不能這樣,停下來!」張墨桐只是一個剛剛偷食的禁果的少女,敏
感身體哪里是趙薇這種老手的對手,幾翻撫愛挑弄,身體里頭已是不由自主地湧
起快感。再經她語言誘惑自己來紅杏出牆,而且一次還是四個男人。那晚趙薇與
四個男人群交放蕩淫亂的畫面,不斷被她從記憶勾起來,使得清純的她都不覺自
主產生一種憧憬,很想嘗試一下是否真的像薇姐說的那樣,讓人著迷。

  看著少女雙眼緊閉,一副欲拒欲迎的嬌羞樣子,趙薇向旁邊的川中四英打了
眼色,川中四英立刻得令,迅速將褲子脫下來,露出四根碩大無倫的肉棒,趙薇
將趙天痕拉過來與換手,暗罵一聲:「死相,今天你表演很好,這個處女頭彩讓
你了。」

  意亂情迷當中,張墨桐只覺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脫離了嬌軀,被人用力拋到
一邊,不知不覺間她已是赤身裸體,隨即火熱的嬌軀被抱進一具同樣火熱身體之
中,肌膚相親時的火熱觸感,使得她立刻明白這不是趙薇的身體,這是一具赤裸
的男人身體,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他,但胯間小穴忽然有一個異物突入,
一下子使得她全身乏力。

  原來對方不知何時,已用粗壯的手指已順著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她那正飢
渴著的小穴中,那奇妙的被侵入感使得張墨桐的小穴不自覺地縮了起來,同時她
雙腿緊緊夾住對方大手,不讓其動彈。但馬上她一雙碩乳就被一雙大手抓住,溫
柔而有力地搓揉著。

  「有兩個男人在侵犯,不,三個?不對,是四個。」張墨桐只覺得身上撫摸
的大手越來越多,知道川中四英正在侵犯著自己,但是她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心,
反而有一種背德淫亂刺激感讓她喘不過氣來,只得雙眼緊閉,任由防衛被一寸寸
地剝落了,身子慢慢地松了下來,發出迷蒙的哼聲。

  突地,張墨桐覺得那雙在雙乳上調弄的大手,溜到了她的下頷,輕而易舉地
將她的下巴撬起,在其還來不及反應,一股酒氣充滿了瓊鼻,一張大嘴地吻上了
她,一條舌頭探進她口里。舌吻張墨桐只是今天在與高達交歡時學會,可不妨礙
她本能地回應,勾著突入口腔的大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

  而對方明顯是情場老手,她稚嫩回應那里是對手,很快就被對方反客為主,
每一下掃動、每一下吮吻,都引發一種癢癢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竄,那奇妙的感覺,
就好像化成了一種甜美帶電的流動,不住湧向全身,美的令她險些要暈了過去。

  「桐妹,讓它進去,好不!」張墨桐迷亂間聽到了趙薇的輕聲請求,忽然感
覺到一個赤熱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穴之上,前端擠開了肉縫,敏感充血的陰唇立
刻引發難以言明的快感,使得張墨桐全身陷入莫名顫抖中,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噗撲』一聲,僅僅比高達小上一號的肉棒,乘風破浪,撥開層層障礙直達
花心,全根沒入,碩大的龜頭死死抵在花心之上,又痛又酸,炙得張墨桐甩開吻
著自己的大嘴,發出一聲爽快的尖叫聲,一雙玉腿盤上對方腰間使其不能動彈。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3:07

  第二十一章:酒池肉林(下)

  張墨桐,唐門三少之女,父母年輕時皆是江湖上有名帥哥與美女,其父據說
蜀中第一美男,其母李茉是峨嵋派一支花,被留香公子納入第二譜『絕色譜』之
中,艷名傳遍巴蜀,擁有如此優良的基因,張墨桐自小就長得落落出眾,散發出
美人之姿,當長到十五歲時就長得傾國傾城,被留香公子納入第三譜『絕色譜』
之中。

  川中四英出生巴蜀之中,張墨桐之艷名自是打小就聽著長大的,四人對其一
直都是仰慕之久,但是蜀中唐門所在何地,根本沒人可知,就算是蜀中之人也不
知其地所在,想借著父母之面上門提親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上天似乎可憐四人,在此次趙府向張威尋求蜀地絲綢之時,張威便是登
門托其四人家族幫忙籌集,這才給了四人與張墨桐見面的機會,可還沒等到四人
中任意一人向其展開追求,張威便將其許配給『青云門』首徒高達,面對如此強
敵,四人只嘆今生無望。

  可誰也想不到,他們四人這段時間一直努力侍奉的趙薇居然給他們制造了機
會,在一翻挑弄后張墨桐竟然同意了他們插入,雖然是四人共享于張墨桐,可是
她乃別人的未婚妻子,看著旁邊隨時可能醒來的高達,四人心中又是心驚又是刺
激,但美色在前,美人首肯,懷著對高達妒忌與報復感,他們再也忍不住了。

  李解凍與孫齊岳分張墨桐兩則,各自用一只大手搓弄著那雙驚人的巨乳,另
一大手將佳人拉向其的肉棒讓其緊緊抓住套弄,而錢念冰則吻住佳人的櫻桃小嘴,
與展開熱情舌吻。而趙天痕非常幸運,白天舍命相助趙薇,被趙薇推到張墨桐跨
間,讓他第一個進入張墨桐身體,奪走處女身。

  「咕咕!」趙天痕喉嚨打結,他們四人出身都是大戶人家,自幼就有貼身丫
頭伺寢,可是說自幼就久風月長大,四人這段時間更是與趙薇群交淫亂,對此基
本上是輕車熟路,但是他們卻是第一次與處女群交,而且對方更是自己慕名之人,
當下激動得手都不知怎麼動了。

  「沒用的廢物!」趙薇看著發呆趙天痕,氣得不一處使勁掐了他一下,這才
使得他回過神來,看著前面已經玉液橫流以及濕潤不堪的處女小穴。趙天痕雙手
一掰,便將張墨桐那修長的玉腿撐輕輕開來,平坦結實的小腹下一片萋萋的芳草。
白皙稚嫩的小穴高高隆起,一片烏黑稀疏的芳草中,兩片粉紅肉唇,又軟又嫩,
似乎一彈就能滲出水來。

  如此美景趙天痕看得口水直流三尺,肉棒怒挺,正想有所動作,卻被趙薇一
把抓肉棒,將龜頭輕劃蜜唇,輕聲地說道:「桐妹,讓它進去,好不!」趙天痕
粗大的龜頭前端陷入張墨桐溫暖小穴中,感受著小穴的美妙滋味已爽得翻天了,
再看到張墨桐竟然點點了頭。

  趙天痕激動萬分擺動屁股,緩緩推進,巨大的龜頭沾著粘稠的玉液,漸漸分
開花瓣,處女小穴出奇的緊,只插進了一個龜頭已經很難再進。卻被趙薇在身后
用力一推屁股,趙天痕身子向一趴,整根肉棒全根而入,直抵少女花心之上,張
墨桐甩開與她熱吻的錢念冰,發出一聲爽快的尖叫聲,一雙玉腿盤上他腰間。

  「……」兩目對視,張墨桐臉上嬌羞如火,未開眼前她還尚能自欺欺人,當
睜眼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哇嗚一聲抽泣起來:「嗚嗚……你們這些壞人,竟然
這樣對人家,叫人家以后怎麼辦啊。」

  趙薇笑道:「怕什麼,桐妹,大家都只是一夕之歡,放心懷來享受吧。如果
他們日后敢纏著你,你來找薇姐,薇姐絕對要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話音一
落,川中四英四人各自打了寒顫,如果是其他女子,他們只會當作笑談,可是趙
薇的話卻不敢不聽,趙府之勢力在全國手可遮天,對于川中四英這樣家族子弟來
說,絕對是有效、致命的。

  「真的?」張墨桐緊張地問道,其實對于她而言,紅杏出牆並沒有多大反感,
畢竟她與高達的感情並不深,僅僅是喜歡而已,加之對方前途無量,所以她才對
這門婚事沒意見。而對川中四英,她同樣抱有好感,在初次見面時她還被四人英
俊外表所吸引,只是他們一進趙府就跟趙薇搞在一起,使其產生惱惡,可是她在
內心之中仍有些不甘,但如果像趙薇說的那樣與四人來一夕之歡也不錯,畢竟處
女之身給了高達。

  「沒錯,桐妹子,咱們只求一夕之歡,江湖兒女可哪麼計劃。」川中四英迫
于趙薇的淫威,即使對張墨桐有非分之想也得作罷,只想著好好享用今晚。但趙
薇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喜出望外:「桐妹,你看他們都只是求一夕之歡而已,
有我在,他們不敢不守諾,但如果是桐妹嘗試一次上癮了,自己要去找他們,薇
姐可管不了。」言下之意,日后還想繼續偷情,就得看川中四英自己的本事了。

  張墨桐滿臉羞紅,嗔道:「一次已經讓人家羞死了,還想讓人家找他們試第
二次,別想了。」

  聽到這話,眾人皆知張墨桐已經許可了,同時也看到緊盤在趙天痕腰間的玉
腿緩緩放下,表示現在可以大快朵頤,享受這個美味,趙天痕連忙屁股往后挪動,
兩人緊挨在一起的下身緩緩分開,肉棒一點點地從小穴抽出來,被他開苞的女子
也有好幾個,屬這蜀中唐門美人的處女小穴最為緊窄,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
肉棒,層層疊疊,銷魂蝕骨,狹窄的花徑似乎有種吸力在把肉棒向更深更美的地
方拉進去,不讓自己離開,好不空易才一寸,兩寸,三寸抽出來,只余一個龜頭
在穴內。

  「嗯,怎麼沒有落紅?」然而卻沒有出現處女應有落紅,趙天痕仔細地打量
自己的肉棒,上面除了濕答答的透明玉液外,再無其他顏色,其他人也好奇起來。

  「我不知道!」張墨桐蚊聲說道,這個事情怎麼跟人說啊,難道要說在傍晚
的時候,高達在馬上奪走了自己的貞操?然后自己沒過幾個時辰就跟四個男人搞
在一起,那該是多淫蕩的事,這樣只會讓這些男人看輕自己。

  趙薇一巴掌打在趙天痕額頭上,氣得不打一處:「糊塗蛋,這幾天桐妹一直
在練騎馬,都可以騎馬飛奔了,你還想有落紅?」

  川中四英一聽這才恍然大悟,這種事情在江湖女俠身上太常見了,想到這幾
天以來張墨桐確實在趙府學騎馬,而且好幾次險險拋下馬來,處女膜想來是在哪
個時候破的。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學騎馬確實會導致女子處女膜破裂,但對
身具一身好輕功的女俠來說卻不存在,張墨桐出身唐門,唐門講求暗器毒藥,暗
殺之流,輕功恰恰是最強行,她更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在馬上被顛破處女膜
是不可能的事。

  但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清純的少女會跟認識不到一天的男子偷吃禁果,再看
到張墨桐點頭認可趙薇的說法,四人更是爽得不知身處何地,哪里還有多想。趙
天痕激動地抱著張墨桐修長結實玉腿,屁股再向后微一撤,然后猛地用力向前一
挺,再次全根沒入,既然對方處女膜不小心破了,雖沒有見紅之樂,但卻可以放
手來大快朵頤。

  一時間『啪啪』『噗撲』『噗撲』之聲響過不停,混合在綿綿歌樂之中更是
惹人心火。張墨桐地眉頭微聳,「啊」的一聲,秀口圓張,趙天痕的肉棒雖沒有
高達那麼長,但其雄偉程度一點也不輸,對于緊湊的處女小穴來說都沒有區別的,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能插到小穴最深處,每一下都能觸到花心上。

  「啊……啊……輕……輕些……嗚嗚……不行……快……快撥出去……好大
啊……」

  其他三英見趙天痕把這個尤物操到淫聲不斷,也紛紛不甘示弱,各自施展自
己風月本領,揉乳,親耳,舔臉。錢念冰更是把手指伸到小穴口處,撥弄著稚嫩
的陰蒂,加上趙天痕肉棒在花芯上不斷研磨,弄的張墨桐酥透全身,幾近崩潰,
各抓住一根肉棒的小手,無師自通地給他們套弄。

  看到美人因自己而歡快,趙天痕一股自豪感直冒心頭,感到張墨桐地小穴是
那麼的濕滑緊湊,火熱的肉壁將大肉棍緊緊地包裹住,擠壓著肉棒,龜頭頂在微
顫抖動地嬌嫩花心上,美妙絕倫地感覺,讓趙天痕幾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出來。這
快感刺激的趙天痕在喉頭發出一陣低吼,肉棒抽到穴口,又猛然直插到底,大開
大合,猛插猛干,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下下杵到少女小穴深處的花芯。

  高貴的唐門小姐,哪里會想過有一天被四個男人玩弄,甚至就在自己的未婚
夫跟前,還被插的嬌喘籲籲,玉液蜜汁連連,有生以來何時嘗過這等滋味,快感
一波波襲來,直欲高聲淫叫,又怕將在熟睡中的高達吵醒,只好緊咬櫻唇,生硬
地挺動玉臀,配合著肉棒的急插猛干,沈淪在無邊無際的欲海里。

  『啊呀……噢……天痕哥哥……不要停止……天痕哥哥……求求你……快點
繼續……嗚嗚……噢……」隨著趙天痕那粗壯的陽具在張墨桐的體內抽動,張墨
桐的小嘴半張,發出一陣陣宛若天籟的低吟來。那修長白皙的玉腿,也不知何時,
纏繞上了趙天痕的粗腰。

  「桐妹子,好好享受啊!」看著張墨桐漸入佳境,享受著性愛的歡樂,趙薇
輕笑幾聲便回到首席上去,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活春宮,同時也眼瞟了熟睡中
的高達,心思他昏迷不醒,如果我過去弄硬他,不就是可以如願得到了他身體了?
可轉念一想,就算這樣得到對方,可跟摟住一具死屍有什麼區別,而且她喜歡的
是男人的狂野,還有對自己身體的迷戀,這樣的性愛毫無樂趣,還是等對方清醒
的時候,找機會跟他來個一夕之歡吧。

  這時大廳內充滿了男歡女愛氣味,周圍圍著他們跳舞的舞女們,被性愛氣息
薰染個個臉紅耳熱,跳舞間素手不自覺在身上自摸起來,嘴里發出嬌哼一聲,傳
回中心五人的耳朵中,使得五人的情欲更加濃烈。趙天痕狂插了兩刻多鐘,張墨
桐終承受不住,小穴收縮,陰精蓬勃而出。

  「啊……」趙天痕將肉棒抵在小穴的深處,一股陽精也注入深處一點不剩,
這才緩緩將沾滿了乳白色的陰精玉液肉棒抽出來,『波』的一聲小穴依依不舍發
出不滿之聲,一個圓形不能及時小孔中汩汩流出一片精液,張墨桐感受泄身后的
余韻,渾然不覺對方的離開。

  當她再次回神時,方發覺自己被孫齊岳拉了起來,跪伏在地上,稚嫩的玉臀
高高翹起,粉紅的細縫滴著汁液,更顯美艷又淫靡。張墨桐處女開苞不久哪里經
歷這這種羞人交合姿勢,就像一只小母狗般,將美穴完全暴露在孫齊岳眼前,既
羞恥又興奮,晃動著美臀,嬌哼著,「齊岳哥哥……不要再來了……人家好酸啊。」

  孫齊岳並不理會她的哀求,或者她的聲音根不是哀求,而是求歡。他雙手捧
住張墨桐雪白的玉臀,腰部一沈,『啪』滿是力道的一插,只聽聞「滋」的一聲,
比趙天痕還稍稍大一些的肉棒全根而入插入進來,一下頂在花心之上,但卻不像
趙天痕那樣狂抽猛插,而是死死抵在花心上,不停扭動屁股,使得龜頭在花心來
回磨擦。

  「啊……」迎來生命中第三個男人,張墨桐的小穴被肉棒填得滿滿的,酸脹、
充實,達到了剛才趙天痕沒達到的深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嬌呼中竟夾雜著巨
大的滿足感,一股愛液頓時噴了出來,原來被男人用這麼大的肉棒插進去頂到子
宮花心,不停絞動原來是這種美好的感覺。

  張墨桐不禁有些埋怨高達,他的肉棒比他們還要大,還要長,傍晚跟自己歡
愛之時為什麼不這樣做?其實她錯怪高達了,高達也是一個初嘗禁果不久的少年,
自幼在清規律嚴明的『青云門』長大,哪像四英出身家族世家,身邊填房丫頭數
不清。但只要假以時日,高達絕對不會差于任何人。張墨桐卻不用等到那一天,
因為現在她就在享受著那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
覺,隨著火熱的大肉棒的絞動,貫穿體內直達花心,漸漸抵受不住強大的誘惑力,
不知不覺己淪入欲望深淵。

  「來,給哥哥們舔一下。」就在孫齊岳用技巧將張墨桐操得三魂不見七魄的
時候,李解凍與錢念冰坐到張墨桐面前,將兩根挺在她面前,這兩根肉棒跟孫齊
岳比較來毫不遜色,上面還散發著濃濃雄性氣息。

  「兩位哥哥,真壞,居然要人家舔這臭的東西。」張墨桐話雖這樣說,雙手
卻是撐在地面上,使自己上身向上提起來,屁股也隨之向上高高翹起,嬌小的玉
嘴輕輕大張著,學著記憶中偷看四英與趙薇群交時吃兩根肉棒的樣子,慢慢給兩
人舔弄。有日間給高達舔弄時刮痛對方的經驗,這一次她盡量不讓牙齒碰得對方,
同時后面還有大肉棒時不時來一下重的,強烈快感使得她口中不時發出一陣陣悶
哼聲。

  后面的孫齊岳看到張墨桐吃著兩根肉棒,動作雖生疏卻十分認真和細心,他
都有些忍不住想將肉棒插她的嘴里讓她吃痛快,可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貪圖一時快
樂的時候,而是要使出真本領讓這位征服少女,即使以后她不能成為自己的妻子,
也可以讓她跟眾人保持這種偷情關系。于是他捧著玉臀,開始慢慢抽插。九淺一
深,每抽插一下,都讓張墨桐嬌軀亂顫,他讓她體會到比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要她讓忘不了今晚!

  「嘩啦……噗撲……」隨著抽插張墨桐小穴浪水不斷湧出,在地上積起一灘
小水跡,使得孫齊岳抽插起來非常順利。「原來是個水蜜桃,難怪處女第一次嘗
到這種巨物,沒叫痛。」孫齊岳不禁驚訝于她的海量,再不憐惜,開始大進大出,
用力地抽插,一時間淫液飛濺,浪聲四起。「啊……不行了……要尿了……」

  才十幾下,張墨桐已經高潮過一次的敏感小穴,再一次被刺激陰精長泄,泣
不成聲了,孫齊岳大龜頭感覺到陰精的衝擊,知道唐門三少爺的女兒被他輕易搞
到高潮,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俯身下去雙手探到到前胸,抓住張墨桐那雙傲
人的玉乳,屁股如打樁機般瘋狂抽插起來。

  「啊……不行……不行了。」不消一刻鐘,隨著一聲嬌呼,張墨桐又一次達
到了高潮,她幾乎暈過去,意識飛到天外,身上的男人如何變換,換了誰都不知,
良久回不來。

  直至后庭菊花,一陣陣腫脹酸疼,那強烈感的刺痛才讓她回過神來,才發現
自己被他們弄成側躺在地上,一根雪白玉腿被前方錢念冰提起來,他的肉棒正不
停在小穴中輕輕抽插,而在她身后還有一把喘著粗氣呼吸聲,李解凍那根碩大的
肉棒正插在她的處女菊穴里,溫柔地抽插著。烏黑發紫的肉棒和雪白豐滿的屁股
成了鮮明的對比,而肛交所帶給張墨桐的奇異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川中四英平時就經常聚在一起逛青樓,出入風月之地,對于走后門旱道輕車
熟道,前段時間與趙薇鬼混,四人更是得心應手,只見兩人默契前后抽插,一個
拔出來,另一個插進去,這個插進去,那個又抽出來。兩根碩大的肉棒沒有給佳
人絲毫喘息之機,直把張墨桐插玉夜橫流,隨著肉棒帶的四處飛濺,有一些還流
到后股,被后面的肉棒帶著肉棒插進菊花之中,平添了潤滑劑,發出「撲滋!撲
滋!」的交響聲。

  充滿淫靡的聲音,兩根肉棒抽插的越來越快,變的越來越硬,張墨桐在這前
后夾攻兼輪流的抽插之下,一陣空虛,一陣充實,令她放聲的浪叫不已:「我兩
小穴一起被插了,啊啊……救命啊,我該怎辦……太……爽了……我愛上……這
種感覺了……」竟把內心的感受不知不覺說出來了,如此淫蕩的話語,直把在旁
邊竭息的孫齊岳與趙天痕再次如火中燒,挺著大肉棒加入戰斗,櫻桃小嘴,碩乳,
前后兩穴皆成四人奔馳的地方。

  這一場群交之歡暢快淋漓,五人皆是爽得魂飛天外,不知不覺已是一個多時
辰過去,四英基本上每人都發射了三次之多,用陽精把張墨桐身上三個洞灌得滿
滿的,這才方停下來竭息。

  然而奇怪的是,如此激烈的交歡后,五人竟感覺到不一絲疲倦,而且還是精
神脖發,甚至還想再來幾次,無不感概點蒼派『回氣金丹』之神妙,光聞下藥香
味就讓人如此神勇。

  可是時間離林動推測高達醒來的時間將至,方只得作罷,趙薇著舞女們停下
舞蹈,為張墨桐清理清淨身體,而她看了這麼時間春宮也再難忍春情,看到四英
肉棒依然堅硬挺拔,不管不顧地撩起裙子,脫掉濕答答的里褲,坐進趙天痕懷內
吞下巨棒,做起女騎士來,其他三英沒得她首可不敢造次,只好找秋冬兩香發泄。

  而穿好衣服,整理好一切的張墨桐回到高達身邊,看著他們淫亂交纏,雙手
不由自主死死抓住高達,不久高達便緩緩清醒過來,之后的一切他都沒有發現,
擔心在現場會露馬腳便要高達帶其離開,幸好高達乃名門弟子對這種事反感,也
沒多想便帶出來。

  現在與高達熱情交歡中的張墨桐,回想著先前淫亂的偷情,身體異常之興奮,
尤其想到剛才李解凍肉棒上那片玉液泡沫是自己的,而它卻被趙薇舔干淨,真刺
激啊!而且在高達抽動小穴,剛剛被開苞菊穴被拉動生陣陣酸疼,竟爾使得她感
覺得李解凍又在后面配后著高達一起奸淫自己,一種欺騙得逞的快意,一種背德
快意,使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巨大刺激感使得她發一聲低呼,隨即一股陰精再
次泄出來,魂飛天外達到絕頂的高潮。

  …………

  『相公,你喝醉了,小心點啊!』

  『我沒醉,趙賢弟,咱們接著喝,再喝上三天三夜啊!』「張大哥,你喝得
太多了,看你路都走不穩了,我們改天再喝吧!」

  「我沒醉,只是太開心了,哇啊……」

  正當高達將張墨桐轉過身子,以背后之勢埋頭苦干之時,忽然被這一陣談話
聲嚇得魂飛天外,兩人身上的體溫急降,面面相覷,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因為這
三把聲音,正是張威夫婦與趙嘉仁,這可是把兩嚇個半死,緊緊閉住呼吸,生怕
發出半點聲響,引起他們注意啊。

  「相公,你吐了,小心啊!」

  「嘩哇哇……」

  外面傳來一陣嘔吐和李茉擔憂的叫聲,高達與張墨桐心里為之一松,想來剛
才他們並沒聽到張墨桐的淫叫聲,悄悄探出頭去偷看情況,借著微弱的月光他們
發現在人工湖的旁邊,張威正對著湖水不停嘔吐,李茉正俯著身子替他身后溫柔
地替撫背,在他身后不遠處則趙嘉仁,他雙眼則死死盯著李茉俯身蹺起玉臀。

  「趙叔叔,他想干什麼?」就在這個時候,高達兩人看到了驚人一幕,趙嘉
仁竟然伸手一把摸住了李茉的俏臀,溫柔而有力揉捏起來,張墨桐驚得差點要叫
出聲來,幸好被高達一把捂住小嘴,悄聲道:「別聲張,如果被發現我們更加麻
煩,靜觀其變!」

  張墨桐也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點點頭表示不會聲張,高達這才松開她的小
嘴,張墨桐繼續觀察起來,在她的印象中娘親一定會回頭給趙嘉仁一記耳光的。
然而事實卻讓她大吃一驚,她娘親竟然沒有反抗,整個身子一陣打顫后,就任由
趙嘉仁的輕薄,這使得后面的男人越發之放肆,大手捏揉臀肉還不夠,還隔著裙
子在那股間勾縫擠壓。

  這情況直把高達兩人看得口瞪目呆,這還是他們認識中『碧波仙子』李茉嗎?
而那邊張威似乎醉得實在太歷害了,一陣狂吐之后,頭昏眼花三尺之外的東西都
看不清,放眼望去都朦朦一片:「趙賢弟呢?難道他看到嘔吐后就離開了,說好
扶我回房的,真沒義氣。算了,他這種有錢人真是嬌氣,枉我當他兄弟,還幫他
解決大問題!」

  張威的突然回首,直把趙嘉仁與李茉嚇了一大跳,趙嘉仁的手都來不及收回
去,只道這次被撞破奸情,誰想到張威卻是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壓根看不到,
這才讓兩人松了口氣,趙嘉仁也把大手收回去,正想著上前將他扶起。

  誰知張威竟爾發起酒瘋來了,醉眼醺醺的他是看不清三尺之外的東西,可模
糊間看到自己的妻子滿臉桃紅,嬌艷動人,尤其是那張櫻桃小嘴,半開半合地喘
著,心頭一陣火熱,竟然將自己腰帶一脫,褲子拉下來,露出他根正常人水平的
肉棒,一把扯著李茉頭發將其按到上面:「娘子,給相公含下,昨晚你給我含得
真舒服啊。」

  「你瘋了?」李茉大驚失色,哪里想到自家相公會耍酒瘋,而且還如此之荒
唐,在她身后趙嘉仁尚在的,忍不住就要破口大罵,卻不想這一張嘴就被肉棒全
捅進她的小嘴里,一股腥香雄性氣味撲鼻而來,嗆得她眼淚都差點流出來,她想
奮起反抗,可對方是自己的心愛的丈夫,現在又醉成這個樣子,一旦用武力只怕
會傷到他,只得默默地忍受著。

  「好舒服啊!」腫脹的肉棒進入了妻子溫暖的小嘴,張威舒服得發出一聲呻
吟,一頭躺在地上雙眼緊閉,雙手將妻子的玉首上下提按,竟然將其當小穴抽插。
身后的趙嘉仁看到此景,低吟了一聲:「昨晚?難道你剛才跟我交歡后,回去就
又跟他弄?你……」

  「嗯嗯……」李茉玉很想開口分辯,可嘴里卻被丈夫的肉棒插著發不出聲來,
只得玉首急搖表示不是,誰想這一搖卻是把張威爽得哇哇叫。弄巧成拙,這讓趙
嘉仁更加之氣憤,回想昨晚的情景,心中對李茉又愛又恨,再也忍不住,一把撩
起對方的長裙,撕爛那條粉紅里褲,一口吻在那粉紅的小穴上。

  「啊啊……」躲在暗處的高達與張墨桐看到此景,張大嘴巴驚得半天說不出
話來,看到這里他們再蠢也明白,趙嘉仁並不是騷擾李茉,而他們兩人之間本身
就有奸情。高達忽然覺得自己有一股委屈,岳母大人對自己也太不公平了,無論
和自己或趙嘉仁都是在偷情,為什麼要恨自己,難道因為她被自己干是被迫嗎?
可哪也不是自己的錯啊。

  張墨桐心中也是另一翻味道,看到自己娘親居然在醉酒旁邊爹爹旁邊被人非
禮,或者是與人偷情,不由回想剛才自己在熟睡的高達身邊跟川中四英偷情的情
形,一股莫名刺激感充斥全身,同時心中也有一些東西被放下來:「原來我並非
天性如此,都是娘親遺傳的,不怪我!不怪我!」

  湖邊的三人哪里發現假山里這對小男女心中的小九九,李茉在被趙嘉仁與丈
夫前后夾攻之下,腦海竟爾想起當日被高達與丁劍前后夾攻的情景,渾身一陣燥
熱,胯間的小穴也在對方舔弄下滲出大量的玉液,僵硬的身子漸漸軟下來,嘴里
的香舌也開始撫摸丈夫的龜頭,全身散出一種『準備好了』的信號。

  「呼呼……嚕嚕……」不知什麼時候,一陣呼嚕聲響起來,趙嘉仁與李茉皆
是全身一震,原來是張威終于睡著了,趙嘉仁緩緩站立起來,脫下褲子露出那一
根不輸于川中四英的巨大肉棒,對準那個濕答答的小穴,腰間用力,盡根沒入其
中。

  「啊……嗚……噢……噢……啊……嗚……」隨著美婦人含著肉棒的嘴里,
發出語無倫次的悶哼淫叫聲,令人心神悸動的抽插開始了,趙嘉仁猛烈地進出著
她那被那個被洪水淹蓋的水簾洞,隨著他一波一波的攻擊,李茉很快就攀上了極
樂的高潮,飛濺四射的漿液蜜汁不斷隨著肉棒的抽插灑得滿地都是……



           第二十二章:月下美人(上)

  PS1:回網友養家臣、如夢如幻的問題。至于李茉母女的變化原因,在此
章開始會陸續解迷的,李茉本章應該解釋清楚。至于張墨桐的變原因是一個伏筆
來的,跟后面淫魔有關系,所以暫不深談先。關于明星名字的問題,前面章節已
經解釋過了,是我人懶,已經出現的懶得改。

  PS2:關于網友私信我的番外問題,上次已經作過調查啦,只要有20位
網友支持就出,可后來全部加起來也沒有20位網友支持,所以已經不打算開碼
了,全力碼完主線吧先!

  「果然,沒這麼容易解決!」朱竹清飛身追下城樓,人卻在空中便被一股狂
霸的力量推回,黑衣人猛地擊出拳影如雨,融合彙集成一巨大拳形,以鋪天蓋地
之勢,狂襲向朱竹清。

  面對黑衣人這巨大至能充塞天地的一拳,朱竹清情知不妙,而人卻在空中無
從借力,只得孤擲一注,一手『大須彌劍式』中宮直刺,簡單而又銳速的一劍就
破入黑衣人拳網中,就在巨拳要與劍鋒接觸的一剎那前,拳形忽然自行破碎,再
急轉為四面八方的旋亂拳影,把后者完全包圍!

  黑衣人終于使出一式至強武學,正江湖上二十年前『惜花雙奇』中丁劍的成
名武學『魔佛武典』中的『無相劫空』。「來得好!」朱竹清冷喝一聲,劍勢不
變,身子忽如陀螺般,急轉起來!一層層如潑水般的劍幕,以他為中心,向四周
急爆開來!正是『大須彌劍式』最精華招意所在『須彌芥子』。

  「須彌芥子」之說,劍法能夠在極小空間內發揮極大威力,縱斗室之中亦收
放自如,是「能以芥子之地藏須彌之威」也。面對黑衣人密無縫隙的拳網,劍意
恰到好處,硬生生在里面殺出一條生路。兩人乍合倏分,「蓬!蓬!蓬!」氣勁
交擊聲立如連串鞭炮般響起。

  「哼!」朱竹清悶哼一聲,落地竟欲站立不住,嘴角一絲鮮血溢出。她的對
手黑衣人也沒好到哪里去,身子搖晃幾下,一口鮮血噴出將蒙面的黑巾染紅,初
學之招,縱使全力模仿,搭配不上正宗的『極樂教』內功心法,『無相劫空』發
揮出的威力不足七成,原本十拿九穩的一擊,反而被對方擊破,傷及己身。

  當下朱竹清傷得比較輕,已是穩操勝卷,可為防對方魚死網破,依是小心翼
翼:「看來你果然不是真正的『惜花雙奇』,剛才那招明顯不是你自身的武學,
威力跟看相差得也太遠了。如果不想使出真本領,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呵呵,天真,到底是誰才是末路,你還不知
道嗎?」

  「嗯!?」朱清竹一陣驚疑,隨即小腹間生出一股莫名燥熱,全身的力氣為
之消失一空,大驚失色:「我什麼時候中招的,明明我一直防著你的下毒。」

  黑衣人冷笑道:「要怪就怪你的鼻子太靈了,這鋒煙味是我該故意往身上沾
的,它雖是一種提神之物,可經我稍加改造,內中隱含了極其霸道的春藥,如果
只是尋常吸入些許,就會讓人欲念自生,做出很多平時都不敢瘋狂的舉動。與你
戰斗這麼長時間,你中毒甚深了。很快你就會欲仙欲死,而老子也能在你采補功
力,讓你極樂中死去,以表示敬意。」

  「你!無恥!」朱清竹似是再也難抵抗藥力跌倒在地上,渾身顫抖,臉頰上
生出一片片的桃紅,手中的軟劍無力掉落到一邊,嘴里不停喘著粗氣,一雙玉手
不停在胸前撫摸著,似是欲火難填。

  「嘿嘿!」見到美女毒發,黑衣人淫笑著走過去,打算享用這個江湖聞名的
女俠:「哈哈,所謂名震一時的『玉羅剎』也不過如此。來,讓老子給你開苞,
了解你八年孤苦,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就在黑衣人離朱竹清只有一尺之遙時,突然一首寒光閃起,朱竹清如一頭野
狼般猛地扎起,直掃黑衣人頸間而來,一手『反天山劍法』窮其陰狠毒辣之能事,
步步進逼,欲致對方于死地不可。下陰、眼睛、咽喉,這些人體最脆弱的地方,
俠義之士平時不屑攻擊之處,盡在此招覆蓋之下。

  「啊!」面對突然襲擊,黑衣人魂飛天外,雙手護住頭部要害,仗著寶甲所
護倉忙急退,堪堪才保住小命,但蒙面的黑布削開一個口子,險險就暴露他的真
正面目來,但朱竹清的劍勢卻已盡,使得他從容遮掩。

  黑衣人掩住臉孔,望著前方英氣逼人的朱竹清奇道:「你沒中毒,是故意引
我上當的?」

  朱清竹冷哼一聲:「天山派內功『少陰玄功』乃冰寒之氣,正是天下春藥的
克星,你哪破三爛的東西奈何不了。」

  黑衣人冷笑:「哼!如果真是的克星,為何剛才沒追擊到底,我看你是強弩
之末?想嚇跑我,我只需稍等片刻,你自然乖乖脫衣獻上你的處女之身,讓我采
補過夠。」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受死吧!」朱竹清冷眉一揚,提劍便欲再攻,欲趁
著毒發前與其拼個魚死網破!

  「小子,你真的會采補之法?」就在此時,一把帶著鄙視的聲音傳來,直接
把黑衣人嚇了一大跳,他可管不了朱竹清,也不管來者是誰,第三者插手,不管
來者是誰,今天他想拿下朱竹清已經是不可能,縱身飛掠,急欲離開。

  「話還沒說完呢,就想跑?」可來人卻不給他逃跑的機會,一個肥圓的人影
擋他在身上,黑衣人急欲脫身提拳便是『無相劫空』攻出,一時間拳影漫天,聲
勢逼人。

  「哼!真是班門弄斧!」那肥圓之人冷哼一聲,竟然是以同樣的招回應:
「讓你見識下何為,真正的『無相劫空』。」兩只拳頭在空中相撞,無花無假,
以強破強,狹路相逢,強者勝!

  「砰」!一聲巨響,黑衣人被轟回地面狼狽之極,來者也跟著跳下來,朱清
竹方看清相救之人乃是一個員外打扮的中年富態男子,從面容上來看年輕時候應
該是一個英俊男子,可是中年發福后反而變成肥丑難看,但這一切都不重要,畢
竟她不是以貌取人之人。

  黑衣人冷冷地望著眼前的肥員外,眼神中露出一絲不屑:「嗯,『無相劫空』,
你之身份,我猜到了,一個過氣的采花淫賊,又老又丑也學起英雄救美了?」

  肥員外哈哈一笑:「沒錯,老子是過氣了。二十年來不走動江湖,都給這些
小輩看不起了。」

  黑衣人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之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別過吧!」

  肥員外手一揚,一道氣勁迸發而出,擊打在黑衣人前方去路:「如果是其他
人,老子還你一馬,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假冒老子的名字行惡,老子是『惜花
雙奇』之丁劍,可不是辣手摧花,還你在哪里學來老子的武功。」

  「前輩莫怪,晚輩只是久仰前輩大名,請借用一下而已。既然前輩責怪,那
麼晚輩以后不用便是,你身后的朱女俠正好中本人的迷幻春藥,不需多久就毒發
了,前輩好好享用吧!」

  「我呸,老子采花需要你施舍,老子平生最看不起三種人,一是信儒道釋的
人,二是打女人的人,三是不懂憐花惜玉的人。小的,你假冒老子的名頭,老子
不在乎。但你不應該先奸后殺,犯著老子后面二條禁忌,今日老子就拿下你送到
官府去,為無辜的受害者贖罪!」

  淫賊抓淫賊見官,若不是親眼所見,朱竹清絕不相信世間會有這麼荒唐的事,
看前兩名在自己眼前戰成一團的淫賊,真覺得是見鬼了。原以為出現救星,但誰
也想不到出手相救之人竟然傳說中『惜花雙奇』中的丁劍,不論他們之中誰最后
打勝了,遭映恐怕也只會是自己,當下她運起『少陰玄功』心法,以冰寒之氣體
內的那股熱流暫壓下去。

  「砰!」戰中黑衣人已經漸落下風,被丁劍一式『怒海拆岳』轟退去,不敢
使真正本領的他,落敗只是遲早的事,心知今晚此事已經沒可挽會,他也不作多
想,趁此機會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對著丁劍笑道:「老前輩,試下晚輩的手段
吧。」接著向地上一擲,紅色的花粉漫天飛舞。

  「嗯?」丁劍臉色一凝,只道這是毒藥抽身飛退,同時也將后面的朱竹清帶
離花粉范圍之處,對方趁此機會施展輕功消失夜空之中,丁劍聞了下空傳來的香
味,發現並不是什麼毒煙之流,而是普通的花粉,直把他氣不輕,想不到自己縱
橫江湖二十余年,今日居然被這個小輩騙了。

  「哪里走!」丁劍挺身欲追,卻不料一把軟劍橫架在脖子之上,被救下的美
人竟恩將仇報:「淫賊,休想逃走,我雖知道這段時間內開封城內奸殺女子一事
非你所為,但必須請你出面說清楚。」

  丁劍冷哼一聲:「果真是狼奶長大的白眼狼,剛才若非老子出手相救,你現
在恐怕已經在那淫賊胯下淫聲亂叫了,然后被先奸后殺。」

  「你的恩情我會銘記,我向你保證此次只是請你出面說明,在開封城內采花
惡賊另有其人,好讓我們集合所有人之力全力追捕,總勝過單槍匹馬行事,事完
之后絕對放前輩自由。」縱使對方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賊,但朱竹清恩怨分明,仍
然堅稱其一聲前輩。

  「跟你這個丫頭出去說明,老子還有命嗎?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奸殺婦女這
頂帽子扣不扣到老頭上來,老子不在乎。你們有本事抓到那淫賊,為無辜受害女
雪冤最好,沒本事讓老子去把小子殺掉。丫頭,老勸你一句,收手!你還是乖乖
回家,這種擅長下毒的淫賊,你們對付起很吃虧,一不心有可能失身。」

  「哼……」丁劍的好言相勸,朱竹清嗤之以鼻,可是心中對他好感提升不少,
此淫賊果真跟其他淫賊不同。跟傳聞中一樣,他們對女人異常之愛惜,只是求歡,
從來不會傷害她們,比那種采花之后到處宣傳搞得人盡皆知的淫賊強多了。其實
所有的女子被淫賊采花后,只要沒有別人知道都是權當被狗咬一口,繼續活下去,
那些自殺的除了幾個死腦筋外,大部分都是議論所逼,所以她曾經放過一個只在
暗中偷偷采花,從來不聲張的淫賤。

  「前輩,請放心,晚輩以性命擔保,在此案了結之前,一定保前輩性命無余。」

  「啊,好大口氣!丫頭,你以為憑你那點三腳貓功夫,就能震得住那些奪老
性命的人!天真,幼稚!」

  「你……」朱竹清怒眉一揚,不想引動了真氣,使得那股被壓下去燥熱感再
次湧上來,一陣乏力感使得她持劍之手一松,鉗制對方的空間放大不少。

  正好被一直伺機脫身的丁劍察覺,右手一彈,劍身受力彈開,一下子脫出朱
竹清的鉗制,哈哈大笑:「丫頭,顧好你自己吧,就你這點技兩還是乖乖回家,
讓師父再教兩年吧!」說罷,縱身飛上房屋之上,如一只大鷹般消失夜空中。

  「可惡!」被丁劍一而再,再而三地看輕,現在又被丁劍輕易脫身,好勝的
她自尊心受到嚴重受損,無論于公于私,她都得抓住丁劍,所以她不顧不管急追
而去。

  ………………

  趙府花園,人工湖!

  「啊啊……」瘋狂的趙嘉仁緊緊抱著李茉的肥臀,身子前傾與美婦玉背緊緊
迫,雙手環在其前胸扒下抹胸,那雙如木瓜巨乳脫衣而出,用力地在上面搓揉著,
口中發出了陣陣低吟之聲,屁股抽搐著在美婦體內射滾滾熱熱的陽精。

  「別射在里面啊!」正在吃著丈夫的肉棒的李茉,甩開的肉棒悲呼一聲,身
子也跟著抽搐一股陰精也噴射而出,這已經是她的第三次泄身了,爽得她頭暈眼
花,整個人如爛泥般與趙嘉仁一同跌坐在地上,櫻桃小嘴大大張開,享受著高潮
余韻。

  「茉兒,以后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趙嘉仁有點站立不穩,不停地喘著
粗氣,溫柔地將李茉身子轉過來,深情地望著對方雙眼,緩緩拉著她站起來,撩
起裙子,扛著美婦一條玉腿至腰間,挺動下身以站姿再次進入對方的小穴內,緩
緩地抽動著,暴風狂雨過后,溫風細雨的抽插使得李茉全身舒服之極,下巴枕在
他肩膀上,星眉微閉地享受對方溫柔。

  「你倒是說句話啊!」趙嘉仁有些心急,他雙手托著李茉的肥臀,一用力將
其提離地面,「昨晚你勾引我,我們該干的全干的,我離不開你了,我想你永遠
做我的女人,我太愛你了。」

  「啊,你這個混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雙腿突然離地李茉嚇了一大跳,
一雙玉腿死死盤在趙嘉仁腰間方,屁股懸空,整個人像個猴子一樣掛在趙嘉仁身
上,一蕩一蕩的像蕩秋千一般的上下浮動。要是地上的張威現在醒來,就能看到
他妻子優美的身姿在空中遊蕩,在漂蕩衣裙下一根粗長的肉棒正不知疲勞的進進
出出著那個屬于他的小穴,不時帶出的汁液隨著動作被甩到裙子上,結白素裙被
弄濕痕片片。

  「啊啊…………呃……啊……昨晚……」這樣體位能讓肉棒更加深入,李茉
強忍住快感使自己平靜下來:「給我停下來……我有話要說……昨晚我只是找你
有事相求,是你借醉酒強暴了我,現在還敢巔倒黑白事非,你是想我殺了你?」

  「呵呵……」趙嘉仁在商場打滾二十多年,一張老臉早就練得比城牆還厚,
縱然真相被揭穿仍無恥一邊溫柔地挺下身,一邊地說道:「茉兒的武功比我高啊!
你是知道的,我只練氣功強身健身而已,根本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你不願意,我
根本奈何不了你。」

  「你……」李茉一陣語塞,自從被丁劍與高達兩根巨棒強暴過后,與丈夫做
愛時總是覺得不能盡興,好像是肉棒太小了,很難進入小穴深處花心,沒辦法使
她嘗到被丁劍與高達貫穿的滋味。雖說趙嘉仁的肉棒比丁劍與高達小了一些,但
是這已經夠了,女性的小穴本來就那麼深,這樣的肉棒完全夠用,被趙嘉仁插入
的瞬間,花心被貫穿,久違的快感讓她生不出一點力氣來,再加上她本來有事相
求趙嘉仁,半推半就之下就與他發生了關系,反正自己已是不潔之人,為了女兒
豁出去了。

  誰想到現居然被趙嘉仁拿來顛倒黑白,一時間她也無法反駁,最后她只得說
道:「我……嗯……我求你的……事,你考慮如何了。」

  趙嘉仁有些為難,停下了動作說道:「茉兒,你應該知道高達與墨桐婚事,
是張大哥當著天下群俠的面子許下來的,三山五岳的英豪都知道,我的書信也已
經發出去了,對方可是『青云門』,這樣突然反悔對雙方都不好。」

  李茉有些生氣說道:「你不是北財神趙嘉仁麼,這點事能難到你呢?」

  趙嘉仁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茉妹,你聽我說一句,聽完后。如果非要堅持,
那麼仁哥就算拼了這麼老命也幫你完成。」

  「你說吧!」

  「茉妹,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討厭高達,不想墨桐嫁給她。但你也看到墨桐真
的喜歡高達,他們男有才女有貌,而且高達乃『青云門』首徒,極有可能是未來
的掌門人,這是多少江湖女子夢寐以求的夫婿。如果你把這段婚姻拆,墨桐會怎
樣看你,難道你們母女日后要反目成仇?」

  「這個……」

  「或許高達在你眼內是有些不足,但人非聖賢,誰能無過。年輕人不怕犯錯,
最重要的是知錯能改!茉兒,仁哥是真心喜歡你的,真的不想你日后后悔啊!」

  「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李茉經他這麼一說,心亂如麻,如果高達是一
個虛偽的淫賊,她完全沒有這麼顧慮。然而事實上高達並非一個淫賊,他的為人
十分正直,前途無量,即使奸染自己也迫于丁劍這個淫賊的擺弄,而且事實態度
認錯,無論從哪一點看,他都是一個最理想的女婿,偏偏自己就過不了心中那一
關,不能容忍母女同侍過一個男人,方促使為了尋求趙嘉仁的幫助,而付出了肉
體。

  趙嘉仁又勸說道:「茉妹,我知道你害怕高達會背負墨桐,我可以向你保證,
那小子他日敢負墨桐,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就算是『青云門』的掌門,我也要他
付出慘重的代價。」

  李茉一咬牙,為了免得日后母女為一個男人反目成仇,放下了心中阻礙,
「好吧!兒孫自有兒孫福,墨桐如果真的喜歡那小子,我也不過問了,但日后那
小子真的負了墨桐,你記得今日說過的話。」

  「當然!茉兒,你可知道我這麼多年來一直不肯續弦,都是為了你,這十多
年我一直都無時無刻不想著你!」

  「呵呵,可是你當年選擇我師妹!白苗族長之女,白玉鳳!」

  「哪是你先選擇我結義兄長張大哥的!」

  「既然我們都已經錯過彼此,我們就不應該如此糾纏不清了。」

  「不!茉兒,你想辦法跟張大哥和離吧,我娶你當正妻。」

  「你……別胡思亂想了,看來是我給了你太多奢望了。」交談至此,李茉覺
得兩人無法再談下去,她用力一按趙嘉仁雙肩借力騰空而起,從其懷中脫出,如
一只雨燕飛落到自己丈夫身邊,整理好自身衣服裙,一把將張威扛起來離開。

  「茉妹,你不要這樣,是我錯的,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你看我硬成這個樣
子,怎麼辦啊。」趙嘉仁在后面追著,低聲認錯,無奈美婦心意已決,回首用手
抓住其肉棒套弄幾下,媚眼拋送一把將其推開:「你家婢女這麼多,還怕找不到
泄火的?」

  …………

  看到趙嘉仁與張威夫妻越行越遠,高達與張墨桐方悄悄從假山里出來,張墨
桐滿臉的不悅地瞪著高達,怒道:「說,你什麼時候將娘親惹生氣的,難道你不
想跟人家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可能是上次的事吧!」高達滿頭黑線,可不敢將實情說出來,
說出來了他們之間就真的沒可能在一起了,他舍不得張墨桐離開自己。他也完全
想不到李茉為了阻止自己與張墨桐婚事,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先前對她的誤
解一消而空,自幼喪母的他很渴望有這樣的母親呵護自己,心中對張墨桐羨慕之
極。

  「哼!都怪你啊,給娘親留下這個壞印象。以后你一定要好好討娘親,讓她
不要再生你的氣。」張墨桐也覺得此事不能全怪高達,低頭淺思,思緒萬轉,一
股騷燥之感直冒心頭,自己剛剛與別人偷情,轉眼就發現自己母親與別人偷情,
真是又淫亂又刺激,心里竟爾尋思著他日是不是再找時間與川中四英再偷情一次,
再嘗嘗那種刺激。

  「討好岳母大人,但我不知怎麼討好啊!」高達可不敢去討好李茉,是自己
強暴她在先,如果刻意靠得太近,只怕會被其認為自己不安好心。到時她只怕會
更加反對自己與張墨桐的親事,可內心之中卻另有異感,如果真的能修善兩人的
關系,那他倆之間會不會發些什麼?」而且我也不知岳母大人喜歡些什麼,應該
做些什麼讓她會開心,桐妹,你可要幫高大哥啊!」

  此刻,張墨桐正被偷情淫亂刺激感弄得心亂如麻,覺得沒辦法再跟高達呆在
一處,而且兩人此時也不適應呆在一起,難不成討論自己母親偷人的事麼,她滿
臉燥紅說道:「知啦!知啦!我會幫你的,連趙叔叔都幫著你,我怎麼能不幫你
呢?但你給記住了,如果日后你欺負我,趙叔叔不會給你好看的。」

  說罷,張墨桐也不理會便小跑著離開,跑到半途又回首叫:「今晚之事你不
能跟任何人說,就讓它爛在肚子里,如果我爹娘為此分裂,我恨你一輩子。」然
后煙一般消失在高達的眼前。

  「桐妹,你把我當成長舌婦嗎?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倒是你怎麼
走了,你把我涼在這里算什麼?」高達一陣無語了,看著胯間那根堅硬如鐵肉棒
不知所措,她們倆人還真是母女啊,都喜歡把男人搞得不上不下,然后甩擔子離
開,不知道這樣會讓男人得病的?

  沒辦法,高達只好將褲子提起來,走到人工湖邊吹了下涼風,讓自己冷靜下
來,看著天上弦月,心思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把林動找到一起回去,剛剛只顧
著跟張墨桐鬼混,把他忘于腦后,現在是不是跟趙薇鬼混在一起呢,如果是,哪
真的對不起黃佑隆啊。

  可是林動剛剛明顯不在那間淫亂的樓閣里,該去哪里找他呢?一時間也沒頭
緒,信步在花園閑走,趙府后花園非常之大,不但有人工湖,有假山林群,還有
片無際花海,足足占地百畝之多,走著走著居然迷路了,一時間竟找不到回樓閣
的路了。

  高達一陣頭疼,這有錢人家的花園怎建這麼大,正當他欲找路回去時,一股
清風夾著淡淡蘭花香味吹過來,這種蘭花香味並不是出自蘭花,而是一種人工加
成而的香料,在高達所有認識的人中,只有花染衣身上有這種蘭花香水味,難不
成她在前面嗎?

  懷著這個心思,高達的心情一陣狂跳,這麼晚了花染衣出現在這里干什麼呢?
想起她那張秀美動人的面容,竟爾產生一絲綺意,很快又搖頭甩去:「高達啊!
高達啊!你已經跟桐妹有婚約在身上,怎麼能貪得無厭呢?而且岳母大人正對你
成見滿滿的,這不是平白給人送借口?」

  一度想轉頭走開,高達最終還是順著香氣傳來的方向尋去,他在心中是這樣
說的,我只是去問個路而已,不是有其他目的。很快他就順著香味來一片花海之
中,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前方有一名女人,正蹲在地上呵護著一株花草,而對方
也聽聞腳步聲,抬頭望過來。

  沒錯,此女正是花染衣,高達抬手作輯問道:「花姑娘!我迷路了,請問該
怎麼走出這片花海呢?」

  花染衣也有些吃驚高達為何出現在此地,再看到四周除了蟲兒的叫聲,偌大
的天地就只剩下孤男寡女的存在,她心中有些慌亂,卻也是心中暗喜,從地上站
起來緩緩走過去,「原來是高兄,你睡醒了啊!」

  「呵呵,不勝酒力吧!」高達尷尬地笑了一下,他還不明白因為自己因何會
昏睡過去,只得應付幾句,「敢問花姑娘,這麼晚了,為何還在此地呢。」

  「哦,我種了一株曇花在此,已經有幾天沒來打理。今晚剛好有空,便籍此
機會來打點下。」花染衣直直走到高達身邊,胸部幾乎貼了他的胸膛:「倒是高
兄,此刻為何不陪在桐妹子身邊,反而在這個花園內迷路了?」

  「啊啊……已經很晚了。我讓她回去睡覺了,我是出來找林師弟一起回來的。」
高達連連后退拉開距離,此時發現花染衣與白天大大不同,只見她滿臉的艷紅,
胸前雙峰豐滿高挺無比,腰身纖細不盈一握,肌膚玲瓏剔透,吹彈得破,似是弱
不禁風,讓人忍不住想擁入懷中好好憐惜。

  「噗嗤!」花染衣看著高達尷尬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那嬌美的樣有如一
朵異花初開,「高兄,對桐妹子真好,都讓染衣有些妒忌了。」

  「啊啊……」高達覺得對方的話有暖昧,心里狂跳個不停,仍是將其壓下去:
「敢問花姑娘,如果離開此地。」

  花染衣白了高達一眼,眼神之中充滿哀怨之色:「隨我來!」

  「怎麼這樣看著我,我記憶中好像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高達暗自不解,
緊緊跟在后。兩人花海之中兜轉一段路,高達發覺好像不是出去的路,反而好像
是越走越往花海深處去,忍不住開口問道:「花姑娘,你想帶我去哪里。」

  「到了!」花染衣沒有回答,而是領著高達來一處空曠的地方,這里罷滿了
各式各樣花盤和盆栽,地上還擺放好幾把花鋤鐮刀之類的工具,周邊有幾架秋千,
此地應該是趙府花園育花之處,花染衣走到旁邊的一架秋千坐下來,輕輕地蕩漾
著,臉上露出一絲詭計得逞笑意。

  「花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得尋找師弟,時間很夜了,我們得離開。」
高達有些惱怒,聽張墨桐說過花染衣與趙薇自小一起長,乃總角之交,她們之感
情非常好,難道這個花染衣知道林動現在和趙薇正在鬼混,專門為她打掩護不成,
心中有些生氣。

  花染衣有些委屈地說道:「你能不能走近一點,讓我看下你,看完之后我告
訴你怎麼離開這個花園。」

  「不勞煩了,我自己能走出去。」高達頓覺得被戲弄,先前的那點綺念拋到
九天之外,大步離開這個地方。

  花染衣得意地笑道:「你會回來求我的!」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3:45

第二十三章:月下美人(下)

  果然,用不了多久,高達再一次回到這個育花之地,他滿臉寒霜地問道:
「這個花園是按兩儀八卦之陣而建的,你故意將我帶入陣心中,害得我已經認不
出卦向方位了,你究竟想干什麼。」

  花染衣蕩著秋千格格笑道:「這可不是普通八卦陣,而是苗疆『風魔玄衣』
玄術的獨門陣法,完全異于中原兩儀八卦學說,你用中原兩儀八卦之法是出不去
的。兩年前薇姐建好此陣,我不相邪,入陣挑戰,結果迷路,一天一夜都出不出
去,最后還得低下臉子向她認輸才出得陣外。」

  高達氣道:「這個趙薇建這麼大花園也罷了,還搞個奇門陣法,難道這里面
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當然有啊!這是薇姐專門建來跟她的情人偷情用的。」

  「這個?……」高達全身一陣火熱,再蠢的人也能明白,眼前的花染衣對自
己有意思,應該說是很直接,他轉目望了四周一下,確定沒有人,緩緩走過去。

  花染衣星目半閉,柔情似水,在秋千上輕輕地蕩漾著:「高少俠,你知道嗎?
其實在『名劍山庄』見到你第一眼后,我就每日都在想你,我很仰慕你,很想和
你在一起。」

  面對少女的表白,高達長麼大的人還是頭一次,張墨桐是張威許配給自己的,
兩人之間雖然有了夫妻之實,認真說起來兩人之似乎沒有半點感情,他對張墨桐
最多的是責任和迷戀,像花染衣這親赤裸裸的表白從來沒有有過,一時間他竟不
知道說什麼好,不知所措地望著對方。

  花染衣一邊加大蕩秋千的力度,使自己每一次都能蕩到高達身前,一邊溫柔
癡情地說道:「你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壞蛋,木魚腦袋,人家明明在『名劍山庄』
給了你暗示,你卻是理不理人家,調頭居然就將人家給忘過一干二清,你說你可
不可惡?」

  「暗示?」高達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使勁地回想在『名劍山庄』與花
染衣的所有記憶,一點與她有過相處的記憶都沒有,在『名劍山庄』上好似是花
染衣在首輪比武中就輸給了縹渺,后面但逢有縹渺出戰,她好像都給其對手打氣,
即使是自己,好像與她連話也沒有交談過啊!

  花染衣蕩到高達身前,用她的膝蓋輕輕撞了一下高達,使其回過神來:「你
這個人好壞,非要人家當著你面前跟著你清楚,你才能明白過來?好吧!人家仰
慕你,被你的風彩所折服,這樣行了?」

  高達的心狂跳不止,無奈地說:「花姑娘,你的心意我明了,但是我已經跟
墨桐定下了婚事,我們之間沒可能的。」

  花染衣說道:「確實沒可能了,我只恨我自己當時為什麼不主動點,或者拉
下臉皮讓家人里向你提親,或者今日我就不用這麼苦惱了。」

  「抱歉了!我是不會背棄墨桐的。」

  眼前花染衣美艷動人,這樣的大美女向其表明,要說沒動心是騙人的,但高
達也沒辦法,正妻之位畢竟只有一個,你要說給個妾花染衣做,估計對方會立刻
反臉成仇,認為你是在侮辱她,殺了你的心都有。

  在古代妾沒有地位的,僅比婢女高一點,是男人私屬財物,可以任意送給別
人,正妻看不順眼也可以順便弄死,所以但凡有點家境的女子都不給別人做妾。
更別提像花染衣出身開封花家了,花家坐擁全國最大香料市場,是首屈一指的大
富之家,這樣大家的女子是不可能做別人妾的。

  「高少俠,如此忠貞真是讓染衣更著迷了。染衣也明白,此事已經強求不來,
但染衣不甘心,不甘心這樣一個讓染衣動心的男人離染衣而去,染衣不求的,只
求能與高少俠有一夕之歡,做一個露水夫妻,給彼此留下一個美夢好麼。」

  「花姑娘,你……你不要這麼作賤自己好麼!」高達的理智告訴他,要拒絕
對方,但他的雙腿卻是挪動不分毫,身體完全不聽使呼,一股燥熱之感直湧心頭,
先前沒有完全發泄的欲火,再次燒起來。

  「別叫我花姑娘,叫我染衣,或者衣兒!」花染衣踢起小腿,輕輕地點在高
達大腿上借力蕩開,秋千升到后最高點,反蕩而回,又是如此重復挑逗。

  月光之下,花染衣淺藍色的紗衣隨風而揚,溫柔地貼在她窈窕胴體上,借著
弦月微光,居高臨下衣襟處隱隱約約能看到蔽體的小衣。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
琢的肌膚,在月光中更是嬌艷明潔,透著嫩紅,一雙美目似癡似怨,就算是再能
自制的人,也會湧起將花染衣制服在地,將她剝得光溜溜赤裸裸,用著自己肉棒
充實著她玉腿之間的空虛,讓的她欲仙欲死,聽著她飢渴難耐的呻吟叫春聲音。

  高達看著她如此嬌態,一陣口干舌燥,俗語說『燈前月下看美人,艷勝十倍』,
而花染衣本身就是一個絕色大美人,乃被評入『絕色譜』中的美女,無論任何角
度的眼光來看,她都是絕色美人,此刻的她又豈是十倍而已?

  「哎喲!」忽然間,花染衣玉足似是踩空,從高達膝蓋側擦過去,而在蕩回
之刻竟把她的繡花鞋擦掉。高達口喉發出咕咕聲響,那只柔軟的小腳,從腳踝到
腳趾的線條是那麼優美,輕輕地輕在踢在他大腿之上,比之任何東西都更有誘惑
力。

  更何況她每次蕩過來一抬腳,薄薄的裙子隨風輕飄,地順著玉腿飛去,從光
滑細致的小腿,到渾圓嬌嫩的膝蓋,加上若隱若現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
去,把裙子再向上撩,看到那銷魂之處,那美麗嬌嫩的小穴,究竟是如何的美麗
呢?

  高達連忙閉上眼睛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這些教誨
一直在響耳邊響過不停,然而耳中卻傳入一陣哢哢聲響,像是某些機關的運作的
聲音,不由將眼睛睜開半條縫,花染衣坐著秋千竟然升高起來,直至兩人腰身平
齊方止,他不由暗叫;『這花園里居然還有機關,但這樣的機會有什麼用,升高
一個秋千有什麼用?能防賊,能預警?』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花染衣停下了秋千蕩漾,脫掉另一只腳上繡花鞋,兩只
潔白無瑕的小腿直晃得高達神魂巔倒,而更加讓人神魂巔倒的是,花染衣雙手抓
著秋千繩子,身子后仰竟用這一雙玉足貼著高達的大腿,磨按著直行而上。而高
達則在她雙腿分開逢隙間,看到了那一條薄如蟬衣的透明絲綢小里褲,里面烏黑
茂密的陰毛隱隱都看見,熱血直湧心頭,胯間的肉棒直頂起一個大賬逢。

  花染衣嘴角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雙腿分得更開一些,好讓男人的目光看
得更清楚,一雙玉足攀爬而上,來到了男腰間,腿趾用力一夾對方的腰帶一拉,
褲子『伏』一聲落到地上,一根如驢根大小的肉棒矗立在空中,她忍不住發生了
一聲驚呼:「怎麼可能這麼大,你還算不算是人。」

  高達臉上一陣害燥,急忙用手想將褲子提起來:「當然是人了,不是人,難
道是鬼不成。」以前硬不起被妓人嫌,現在硬起太大又被女人嫌,女人心,海底
針啊。

  「高大哥,染衣,說錯了,人家給你說聲『對不起。」花染連忙用玉足踩住
高達的手掌,連連道嫌,說笑話這麼大巨根可以說是女人夢寐以求的寶貝,錯過
就真的要后悔一輩子,最重要的是高達到現在還沒有被趙薇得手,如果自己先她
一步得手,日后豈不是可以在她面前炫耀。

  一念及此,花染衣打算今晚要好好享受,溫柔地撥開男人的大手,一雙優美
玉足微微用力夾住了男人的大肉棒,小腳輕柔的上下套弄著,仔細地觀察著高達
的表情,以求發現對方敏感點。

  「哎喲!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足交嗎?」高達渾身一震,這種動作他只在『風
月閣』偷聽『豬馬雙怪』談及縹渺時,曾經用她的玉足給自己足交。那時聽起覺
得豬馬雙怪似乎有點變態,男歡女愛不是要走正道小穴或者后庭菊花的嗎?用腿
來玩怎麼看也是變態。可今天一試,竟然也讓他血脈噴脹,雖然有些痛,但那種
異樣的快感卻遠遠勝過痛覺,「染衣,我……呼呼……輕一點,有點痛啊……」

  「嗯,什麼『青云門』道徒,還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衣染衣得意之極,
腳掌的力度偏慢溫柔起來,兩只玉足將肉棒推倒在高達的腹部上,輕柔的踩在上
面上下摩擦,一只玉足摩擦著棒身和龜頭,另一只玉足腳則摩擦著肉棒下的累累
果實,一陣陣快感連綿不斷的從肉棒上處傳來,高達只覺得自己真沒用,被一雙
小腳就弄得語無倫次:「染衣…好…好舒服…夾緊點…嗯…好爽…」

  「難道他還是處男嗎?就算不是,也應該是初嘗男女之歡之初哥。哼,那個
該死賤丫頭!」看著高達被自己一雙玉足就搞到爽叫不絕,花染衣越發越得意,
都懷疑起高達是不是處男了,但想到對方已經收了黃佑隆送的美婢。仰首望天的
她心中生一陣不悅與妒忌,玉足輕柔的快速摩擦,不時變換著角度加大肉棒的刺
激面。一會用腳掌和腳背來回摩擦,一會又用兩只玉足弓夾住肉棒套弄,動作之
熟練快速,一看便知這是一個久經風月的嬌娃。

  「染衣…姑娘…」看著胯間雪白的玉足,在玉足間若隱若現的肉棒,高達激
動的氣喘籲籲,腦袋一片空白,不停的念著花染衣的名字。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事
情會發展成這樣,明明他是拒絕的,他不想到處風流留情,師門的教導不是這樣
的,可這種快感卻是那麼強烈,美得如同罌粟一般,讓人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染衣…嗯…染衣…姑娘,你別弄了…哦…好…好舒服…我好想要你……」

  見得對方投降,花染衣甚是高興的,再次加快了動作,很快肉棒便受不了刺
激,漲的更加粗大,粉紅的龜頭呈現出紫紅色,棍身青筋暴現,馬眼上溢出一絲
絲透明的淫液,沾滿在她雪白的玉足上:「高大哥,染衣馬上就讓你舒服,染衣
也好想高大哥,但是染衣想自己來,給高大哥一個驚喜好不。」

  「染衣…聽你的。」眼前的花染衣並不是與他有婚約的張墨桐,他沒辦法在
一個相識不久且沒有關系的女子身上肆意妄為,當日那樣在林中強暴了李茉,已
經讓他追悔莫及了。現在花染衣提出主動,高達也是樂得遵從,一想到要跟花染
衣這樣的大美女合體交歡,肉棒瞬間漲的更加巨大。

  「嘻嘻……」感受到玉足上肉棒的跳動,花染衣桃紅滿臉收回了一雙玉足,
在輕笑中做出了讓男人為之瘋狂的舉動,坐在秋千上纖纖玉手解開衣帶,將衣裙
左右分開,露出了藍色的肚兜與透明絲綢輕妙里褲,再在高達瞪得快要從眼眶掉
的眼珠中,輕輕地將里褲脫下來。

  柔軟的小腹下部是一團烏黑茂密森林,森林中閃爍著一道透出水光的幽谷小
溪,纖嫩的小陰唇由于雙腿的張開,微微分開一點,露出里邊緊湊紅潤的小穴,
鮮嫩肉壁已是濕漉漉的玉液,頓時空氣中彌漫著騷腥的女人味道,還隱隱有一絲
男人精液的味道??

  「怎麼回事?」經這一段時間男歡女愛,高達不是什麼菜鳥初哥,這樣腥臭
的男性陽精氣味,他絕對不會弄錯。然而還未待他想弄清楚,花染衣雙腿大開著,
身子后仰著,讓屁股前移,蕩動著秋千,那個迷人的小穴對準自己的肉棒迎面撞
來。

  「啊!啊!」高達與花染衣同時發一聲尖叫聲,巨大龜頭連同三分之一的肉
棒準確無誤地插進粉嫩的小穴之中,前所未有的灼熱和脹疼感讓花染衣忍不住呻
吟了出來,那巨大的強悍肉棒,不是尋常男人能比得上的,她不禁要擔心起來,
自己那窄緊嬌小的小穴,是否能容下如此巨物?

  心生退縮感,雙腿沒能盤住高達腰間,秋千在重力作用下回蕩而去,『波』
的一聲巨棒脫離,她只覺穴內一陣空虛難忍住,但秋千又回蕩而至,巨大肉棒再
一次插入她的小穴,火辣的龜頭再準確無誤地插入一半之多,炙熱火燙夾雜脹疼,
爽得她忍不住尖叫一聲,「好大,好爽啊……」隨即秋千又蕩離,如是數次,直
到第七次,花染衣的小穴全根吞納下高達的肉棒。

  「啊啊……染衣,你太會玩了。」高達感受著花染衣小穴內溫暖狹窄感,再
被這種新奇玩法刺激得爽翻天,他從來沒想過兒時用來玩的秋千,居然還能有如
此用途。他站立著一動未動,而花染衣坐在秋千上懸至空中,只要蕩動蕩秋千,
就完成了抽插的動作!往前,就是讓花染衣的身體脫離大肉棒,往后,就讓花染
衣的身體再一次深深地套入高達的大肉棒。整個過程太省力了,而且由此帶來的
快感和刺激更是尋常男歡女愛能比的。

  「哦……哦……哦……高大哥……啊……你誤會了……哦……這秋千是薇姐
的杰作……跟染衣沒有半點關系……哦……哦……哦……高大哥……你太強了
……染衣也……只是以前見過薇姐用這個而已……啊……太棒了……插到底了
……高大哥……啊……」

  這個蕩秋千性愛太刺激了,花染衣也忍不住放肆地浪叫起來,高達也興奮不
已,雙手攀上繩索用力推動,將秋千推得更快更高,下身也無師自通地挺動撞擊,
『啪』『啪』在一連串肉體撞擊聲中,秋千蕩至最高點,兩具肉體迎來最重的一
次撞擊,肉棒準確無誤插入小穴之中,花染衣全身一陣抽搐,這一下重擊幾乎將
她整個前后貫穿,仿佛連心髒都要貫穿了,一股陰精夾著大量玉液忍不住噴射而
出,在回蕩秋千軌跡上,撒出一道斑斑水漬。

  「呼呼……」高達喘著粗氣加快了推動的頻率,小穴吞吐大肉棒也變得越來
越快了,就像是平常高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般。如此激烈的性愛,換著平常人
在這麼多次撞擊中一定腰盤挫拆骨裂,也不能保證每次肉棒能準確插入小穴之中,
到時蛋碎棒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在他倆人身上不會出現,兩人皆身負一身
上乘武學之人,尤以花染衣的『分花拂柳』,乃武林中首屈一指卸勁之法,兩人
看似撞擊得歷害,其實衝擊力早已卸去,僅僅圖增性愛樂而已。

  如是兩百多下之后,高達欲火達到最高點,秋千性愛確實新奇刺激,無奈不
能大快朵頤,終是不能盡味,高達一把抱著嬌艷的肉體,利用胯部腰部的力量,
將花染衣的身體從秋千上挑起,雙手緊緊的抱住花染衣的玉臀,使其如同一只猴
子掛在身上,學著剛才從趙嘉仁處偷師而來的絕技,插著花染花四處走動找一個
好地方,每走一步,肉棒就自然的一下上挺,龜頭深深地陷入花染衣嬌嫩的花芯
里。

  「啊……啊……高大哥……咱們坐回……秋千上,這些地方……髒啊……啊
啊……這個姿勢……太爽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
……受不了了……」

  高達半天找不到一個干淨的地方,只得聽從花染衣的建意坐回秋千上,當他
一屁股坐秋千上,花染衣就急不及待地獻上香吻,高達熱情如火地回應著,大舌
尖伸進對方嘴里與其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花染衣不甘示弱溫柔而狂烈地吸掃著入
侵者,吸啜的快意染上了高達更加之衝動,一雙大手扒下對方身上所有衣物,她
的身材沒有張墨桐那火辣,但也是一具前凸后翹、魔鬼也要艷羨嫉妒的胴體。

  高達雙手攀那座高峰之上,十指用力搓揉著花染衣既鼓脹且圓嫩、又軟綿又
堅挺的玉乳,將嫩紅的乳蒂輕輕逗弄,靈巧的指尖更是輕巧快活地在乳尖彈擊著,
花染衣像是被電了一般,無比的欲火從乳尖傳了進來,燒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
數地加強著。

  三處要害均被攻擊,一股又一股快感湧上心頭,本能已控制了花染衣的胴體,
小穴內酥麻難忍,這樣的輕抽細插難以止癢,玉臀猛搖,大起大落,每次落下龜
頭便頂住花心,仿佛要將小穴插穿。花染衣脫開對方的濕吻,玉首后仰,雙手按
在高達身上,拼命套動,胸前堅挺的豐乳上下顫抖,乳浪陣陣。

  「啊……怎麼又大了啊……高大哥……你可要了染衣的命了……哦……太爽
了……都插到底了……哦……太舒服了……哦……天哪……受不了了……高大哥
……」

  美人淫語連連,聽得高達自豪萬分,男人最大的成就感莫過于此,肉棒配合
著少女的套弄,不停向上頂去,小穴里玉液蜜汁泛濫,每插一下都傳出『』噗哧
……噗哧的聲響,同時想起剛才秋千性愛,玩心大起,高達蕩漾成秋千來,

  「啊啊……好深啊……高大哥……你真的太會玩了,染衣又不行了。」突然
之間秋千蕩動,配合花染衣的套弄,越插越深使得她嬌喘連連,又一下至高點回
蕩加重力下落,龜頭突入子宮,爽得花染衣再次一泄身,雙腿夾在了高達的腰間,
有規律地上下扭動著:「我……,啊,啊,我沒力氣了」

  秋千越蕩越高,花染衣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緊張,刺激讓花染衣和高達的私
處更緊密地貼在一起,花染衣感覺到高達的肉棒頂在花心之上,龜頭馬眼處一股
赤熱陽精照著花心噴射而出,炙得她魂飛天外,漲滿的感覺彌漫全身,加上晃蕩
的秋千,那是一種要飛的感覺。

  …………

  當花染衣領著高達走到迷宮的花園,天色已是將近四更天了。

  花染衣輕輕地擁著高達,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高大哥,染衣永遠也會記
得今夜的。」然后像一個害羞的少女一溜煙跑過不見蹤影。

  「染衣,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高達撫摸了下臉上被親之處,心里有
著一股莫名的暖念,剛剛那一場歡愛真的今生第一次嘗試,從花染衣熟練的歡愛
技巧上看明顯不是處女,但又如何?

  男女之間感情之事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江湖兒女對貞操觀念更是沒有那些
庸夫俗子那樣重,這也是為什麼江湖上很多成名女俠奉子成婚的原因,甚至一些
知名女俠還有好幾名異性知已,大部分俠士也不在乎,只要成親以后對方一心一
意對自己即可。至于處女嘛,填房丫環這麼多,你有錢想開多少個都沒問題。

  一場歡愛后,高達隱隱都有點愛上花染衣的感覺,心想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能
在娶到張墨桐時,用平妻之位娶到花染衣,可思索起來十分之困難。如果自己當
上『青云門』掌門之后,以平妻之位娶花染衣,不是什麼難事。問題現在自己只
是候選人,還當著天下眾俠的面剛定了一門親,親尚未完,就想娶平妻,估計自
己八有九被打成負心之輩了。

  想到這里,高達只得按下這個念頭,心思著先在江湖上干出一翻大事后,然
后使得自己到時繼承掌門之位板上定釘,那時就有本事將兩個美嬌娘娶回來。打
定主意,高達高興之極,尋思著當下時間不早了,快點尋著林動離開趙府,剛剛
在花染衣口中得知,林動似乎並沒有離開趙府,應是跟趙薇鬼混在一起,所以他
往原先趙薇招代他們的樓閣走去,時間過去這麼久,他們應該鬼混完了。

  一切也如料高達所想般,當他走樓閣之時,那里已經人去樓空,遠遠望著進
去里面只有通亮的燈火,再無其他的人影,這樣可好,高達也懶得進去了,正打
算離開,忽然空蕩蕩的樓閣里傳出一陣陣女子呻吟聲,還有一陣『噗嗤』『噗嗤』
的水聲。

  「動郎…你真勁……真猛……不過分開一會……不要這麼粗魯啊…」

  高達心頭一震,這把女子呻吟聲,他再也熟悉不過了,正是剛剛與他歡愛過
的花染衣,他的心髒有如雷擊一般,壓得直直喘不過氣,這是怎麼回事?不,他
要搞清楚,于是快步衝進樓閣之中。

  此時,淫聲穢語一停傳來;『染衣,你到底去哪里了,把我一個人涼在房間
里,可把我忍壞了,到處找你,回來這里一個人影也沒有,大師兄,薇姐,川中
四英他們一個也沒有,只能在這里干等。』

  『染衣……啊……去給……曇花……整理除草了,動郎……你不要太用力啊,
剛剛你在房間里折騰染衣……一個多時辰,還不夠……又頂到了……』

  「給曇花除草,怎麼小穴里這麼濕滑,啊…啊…又緊又濕……太爽了……染
衣,我愛死了,你比那個蕩婦趙薇強多了……」

  「別把我跟她相提並論……染衣,可不是什麼……人可夫的女人。薇姐,跟
你們這些臭男人一樣,只要長帥合眼的……就想占有……染衣……只對染衣喜歡
的男人做愛,不喜歡的,不欣賞的,別想碰我一根手指……」

  『碰』正當兩人濃情密意間,大門被人一掌擊開,里面偷情的兩人大吃一驚
地望著闖入者,林動看清來人面目,震驚萬分嘴巴久久不能合攏,「大師兄,你
……怎麼來了……你沒有回去嗎……」

  「你們干的好事!」房間打開,入眼所見,在廳堂首席位置上花染衣赤裸全
身,正跨坐跟她同樣赤裸的林動身上,雪白的玉臀上下套弄,一根粗壯的肉棒不
停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帶出陣陣玉液橫流,里面甚至有自己剛剛射進去的陽精。
如此美景,高達卻是看得心如刀割,他盛怒地衝上前,對著花染衣就是一記耳光
打過去:「賤人,剛才跟了我說的話,難道都是在騙我的。」

  花染衣素手一揚,纖纖玉指輕搭在其手腕,粘,撥,推,以巧妙卸勁之法將
這一記耳光輕描淡寫地化解掉,同時一手制住高達的脈門,使其功力難提,說道:
「染衣從來沒有騙過任何人,包括你!」

  高達功力一震,震開她的鉗制,望著對方堅定的眼神,絲毫沒有半點被抓奸
在床羞恥感,心中又是一陣心酸,她不是處女,難道她跟趙薇一樣是個水性陽花
的女人?他的心好痛,一股巨大壓抑感使得他喘不過氣來,再也沒動手打人的念
頭了。

  此時在花染衣身下的林動,也急問道:「花染衣,你對我大師兄做了什麼。」

  花染衣得意地瞟了林動一眼:「沒什麼,只是和你一樣,染衣跟高少俠也做
了一場露水夫妻。」

  林動也被氣得不輕:「你是說,剛才你跟大師兄做了?」

  花染衣扭幾下玉臀,使得身下的林動爽得悶哼幾聲,然后正色地對高達說道:
「你們男人不是一樣看到喜歡的女人,就像占為己有?染衣同樣看到年輕有為的
杰出男子,同樣心出愛慕,只是染衣只有一個身子不能分給你們,所以只求一夕
之歡,做一段露水夫妻,留下美好的回憶。高少俠難道你愛上了我?如果你願意
娶我,並且一心一意對我,染衣這一輩子都只屬于你一個人的。」

  「……」高達無言以對,回想起來剛才對方與自己發生關系時,確實說過只
求與自己有一夕之歡,事后各不相犯的,是自己的強烈責任感讓他對其產生了負
責的衝動,由頭到尾她確實沒有騙過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縱使想通了,
但是心中怒火仍是難下去。

  「沒錯啊!咱們確實只是求一段露水情緣,一夕之歡,可是今晚尚未過去。」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丁劍與他一起前后夾攻李茉的情景來,心中想出報復一下這個
讓他心疼的女的方法,一把將其按在林動身上:「師弟,咱們有幸獲花姑娘的青
昧,能與她有一段露水恩緣,真是三生有幸,咱們應該鞠躬盡瘁地伺候她一翻,
這才不負其厚愛啊!」

  高達說完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褲,露出凶惡的肉棒,在空中驕傲的挺立著,
來到花染衣的身后,巨大的肉屌緊緊貼在其豐翹的玉臀,不住地敲打著那朵含苞
待放菊花。

  「啊……不……不要,人家哪里是第一次……啊……」花染衣明白高達想干
什麼,嚇得尖叫起來,她雖然生性風流,卻如她所說的那般,只那些年輕有為的
杰出英雄俠士看得上眼,但是江湖上能稱得年少英雄的俠士不多,至今為止她也
不過經歷四、五個男子而已,連帶高達與林動在內,后庭花更是從來沒有開啟過,
更別談讓高達這樣巨物開啟了。

  高達此刻對她沒有恨意,卻是深深刺激到,不給她教訓難消心里之氣,深吸
一口氣,不理會花染衣的抗議,腰猛地向下一壓,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擠開緊閉的
肛門,破開妄圖阻擋它的腸壁向直腸深處推進,直腸在異物的入侵下產生反應,
高達明顯的感受到腸壁在收縮:「啊……好緊啊……」說著用力一插,整根塞了
進去。

  「不……痛……好痛,不要啊……要裂開了!」花染衣在他二人的身上痛苦
地呻吟著,淚水嘩嘩地不停流下來,惹人憐愛之極:「高達,你這個混蛋,不得
好死……不得好死……嗚嗚……哇哇……」后庭花開,她不是不見過,以前趙薇
當著她面前跟別人的歡愛,就看過很多次,那時見趙薇被操得欲仙欲死,還以為
是什麼天上美味,所以剛才她才對高達強行花發菊花沒多大抗拒,那想到當下竟
能疼得這樣,痛得差點暈過去。

  聽著花染衣的痛哭,高達心中一陣過意過不去,心中對她不憤之意被這一陣
哭聲拋得九霄云外,再看胯間發現菊花和小穴之間的接口處竟被自己撐的裂開,
一絲鮮紅的血液正滲出來,使得高達內疚之極,他並非什麼行事極端之人,他想
插花染衣菊穴也並非想拆磨她,而是他想到自己與丁劍一起夾攻李茉,將李茉操
得淫語連天,不知東西,也想看下花染衣這種模樣,日后好拿來挑逗她,哪里想
過來給出現這種情況,連忙將肉棒退出來。

  高達的離開,花染衣一下子從林動身上跳起來,甩手就給了高達一記重重耳
光,一雙俏目充滿幽怨地盯著高達,然后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好,掩淚
飛奔而去,留下做錯事難內疚之極的高達與林動。

  良久之后,高達方開口:「師弟,我做錯了什麼!」

  林動從地上坐起來,無奈地拍拍高達肩膀,安慰道:「大師兄,你沒做錯什
麼。」
第二十四章:攝魂香(上)

  PS1:各位網友一直心念母女同床,一定會有的,別心急。

  PS2:近來寫下發現在肉戲上有點才盡的感覺,我並不想碼出一章千篇一
律床戲來,這樣的床戲其實就是把女主角的名字替換一下而已。我想碼出不同且
帶感的床戲來,希望喜歡本書的網友能提點建議,多P,單P,都沒有問題,又
或者場景地點之類,在此跪求了。

  ………………   ………………   ………………

  「你還真是煩人啊,今天老子沒空采花,丫頭,快快給老子閃開。」飛掠中
的丁劍不得不停下來,是因為有一條纖細柔美的身影,飛快地掠過他身前,一記
寒光暴閃,若不停步,只怕得向鬼門關走一趟。

  朱清竹持劍在前,攔住去路:「前輩,請留步!事關開封淫魔一事,必須請
前輩出面說清,這才能集合所有力量,全力緝拿真正的凶手,而且前輩想必也對
淫賊有些了解吧。」

  丁劍有些生氣:「哼哼!真不愧是淩云鳳教出來徒弟,完全一個樣。當年老
子操她的時候死活活不肯叫一聲,倒是給老子兩個徒弟時操淫聲滿天,說什麼他
倆個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她的叫聲只叫給他們聽,認死理!」

  「淫賊,竟敢侮辱我師父,殺了你。」聽聞一手將自己教導自己的師父,朱
竹清脾氣再好也難以容忍,何況她的脾氣向來不好,把長袖一揮,立有一股旋風
以她為中心四散而開,此時天下烏云恰恰蓋住弦月,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大地重
歸黑暗之中。

  「哇啊……?丫頭,你真的動殺意?」黑暗之中,目不視物,丁劍心中一驚,
不由自主想起當年淩云鳳被『豬馬雙怪』引見給他們相見時,她本人是極烈反對
再與其他人發生關系,而是一心想著跟『豬馬雙怪』共度余生的。可『惜花雙奇』
那時豬油蒙了眼,被淩云鳳絕世美貌所吸引,晚上故意支開兩個徒弟,潛入其房
里行那不軌之事,睡夢中的淩云鳳只道是『豬馬雙怪』,半推半就地失身于『惜
花雙奇』,事后清醒憤而要殺他們倆人泄憤一事來。

  那晚也正是這樣的一個夜晚,淩云鳳以一把長劍險險要了武功勝于她的『惜
花雙奇』兩人的性命,若不是最后『豬馬雙怪』及時趕回來,當真要鬧出人命。
自此之后淩云鳳雖然偶爾會與他們師徒四人大床同眠,但輪到他們時絕對不會發
出半點聲響,親熱之類的主動更是沒有,久久而之,『惜花雙奇』便對這個木頭
一樣的女人失去興趣,轉而忘卻。但他們始終不敢忘記淩云鳳向他們下殺手的十
三路「須彌劍」。

  佛經中有「須彌芥子」之說,「須彌」是座大山,據云佛法可將之藏於芥子
之內。『須彌劍』之劍勢便是「放之可彌六合,卷之可藏於密」,明鏡止水,呼
吸,心跳,情感,完全收于自身,獨立于天地之間,卻又與天地相容,無聲無息,
無味無覺,是專門在夜間行暗殺之招。

  如果說天山派的『大須彌劍』乃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劍,那十三路『須彌劍』
是修羅之劍,異走僻徑,乃天山派當代掌門霍天都集合天下正邪兩道武功改良而
成,一改『大須彌劍』光明之途,走起陰邪詭異之法。此劍法初成,他便以十三
路『須彌劍』挫敗天山派所有競爭者,坐上掌門之位,后來此十三路『須彌劍』
傳于他妻子淩云鳳,其妻以此為仗,一夜之間連殺塞北五大寇,名震天下。

  此刻,丁劍在一片黑暗之中,完全察覺不到朱竹清所在,徒有一身武功而無
從施展,只得運功護身,悄步行于黑暗之中。但是,黑暗卻是什麼都沒有!朱竹
清似乎憑空消一般:「丫頭!老子沒空跟你玩躲貓貓,再不出來老子就要走了。」

  丁劍話雖如此,腳步卻是不敢快上半分,以他的感官之靈,竟然察覺不出來
黑暗面有任何「人」的氣息,足見朱竹清已經習得此路劍招之精粹,八年下來的
情感挫敗,磨消了她的熱情與衝動,使得她心境有如明鏡一般,行動運息無礙,
甚至青于藍,勝于藍!

  「我並沒有躲起來……只是你看不見我而已……」

  動聽的聲音再度從愈來愈濃的黑暗傳出,卻是忽遠忽近、忽左忽右,令丁劍
無法捉摸:「既然如此!老子還有要事,先行離開了?」不打算再和朱竹清糾纏
下去,正欲抽身離去,黑暗中一首寒光急而射而來,有如憑空出現一般,亦如一
銀蛇劃破長空,偏偏就是不見對手身影,竟似像是傳說中『御劍術。

  「什麼?!」眼前事太過詭異難明,在還沒弄清究理之前,丁劍做了他平常
不會選擇的舉動:退避。畢竟當年他已經在淩云鳳手上領教過此招,此招並不是
神鬼奇談中的『御劍術』,也沒達到武學傳說最高深莫測的『以氣御物』之境,
乃一套獨特內功心法配合夜幕而產生光怪現象。

  「砰!」丁劍一拳擊中寒光,卻感覺如擊中敗絮,渾然不受力!但同一時間,
『彎』的一聲,由寒光如一條銀蛇扭曲盤饒丁劍手腕而上。丁劍大吃一驚,真元
急提,真氣迸發將寒光從手上震飛開,寒光在空中閃爍數下消失無形,同時黑暗
中再起變化,這一次是前后左右,同時冒出十多道寒光,繞著他盤轉飛旋,似要
將他團團包圍住。

  深知接下來便是判殺之招,丁劍心中一急,他可不想在這里跟朱竹清莫名其
妙地拼個你死我活,幸好當年與淩云鳳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此招只講究心境,
心境平靜才能將自己隱于天地之中,心一亂招自破,「丫頭,生什麼氣,你以為
我騙你不成?當年你也應該有七、八歲,能記事了。難道你不知道天山派掌門霍
天都,也就即是你的師丈,他是個武癡嗎?當年他們新婚燕爾,沒過兩年,他由
醉心于武學之中,冷落了你師父,你師父為此出走過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她
就跟老子兩徒弟勾搭上的。」

  「你胡說八道!當年師父只是回娘家省親而已,你休得誣蔑!」再次言及淩
云鳳,說得有板有眼,朱竹清有些沈不住氣了,黑暗的寒光也變得不是那麼捉摩
不定了。

  丁劍心中乍喜,繼續攻心之道:「我胡說了,我想問一句,當年你師父身邊
是不是出現了兩個仆人,一肥一瘦,長得特別難看的?」

  「這……」朱清竹回憶起當年事情,確實發現曾經有過這樣兩個人出現,但
據當時師父說他倆個是她在外面雇傭的工人,因為她回家省親帶回很多禮物和物
資回山,所以需要人手幫忙。現在經丁劍這一說,她越來越覺得那兩個在天山待
了一個多月的工人,跟傳說中『惜花雙奇』的徒弟『豬馬雙怪』十分之相像了。

  「好機會!」在朱清竹心亂的那剎間,明鏡止水之心頓時出現破綻,丁劍一
剎那間察覺了隱藏在黑暗中的朱竹清身形,一式『狂魔嘯天』轟過去。

  「砰!」只聞一聲巨響,兩道人影各自受力震開,天上的烏云恰好此時被風
吹過,微弱月光重回大地上。『哼』隨著一聲輕輕悶哼聲,出現了一個婀娜多姿
的絕世美女,一滴血絲,順著朱竹清那欺霜賽雪的玉手流下,再落至地面,仔細
一看,她的虎口竟在剛才與丁劍一拼之間,已被震傷!

  「丫頭,你還是太嫩了。滾開!別來煩老夫辦事。」丁劍臉上雖是滿臉的嘻
戲,內心卻是暗自生驚,剛剛他使用詭計使得朱清竹的「明鏡止水」心境出現破
綻,並把握了機會找出朱竹清真身所在。然而長時間動用真氣,使得先前被高達
與林動所造成舊傷隱隱有發作之勢,真氣一時間難繼。使得十三『須彌劍』暗殺
之招仍然可能跟他拼個兩敗俱傷,若非朱竹清不想要自己性命,現在地上恐怕躺
著他倆人的屍體了。

  朱竹清一臉寒霜,再次攔道,即使先前一招使得壓抑住的毒性再次發作,仍
是無懼:「淫賊,侮我師尊,就這樣想走,沒門!」

  丁劍看到朱竹清滿臉桃紅,全身都在發抖,驚叫一聲:「丫頭,莫再逞強了,
你再過多動武只會使得你毒發越強,歹毒啊!竟然沒想到那小子所使的竟是『攝
魂香』,難道真的是他們出世了?」

  朱竹清越發覺得身體燥熱異常,都忍不住想脫光衣服來好好涼快一翻,看著
丁劍的樣子越發覺得迷人,很想投入其懷內好好讓他憐愛:「什麼攝魂香?不要
以為胡諂一個『名字』就能嚇倒我,本姑娘是不會上當的。」

  「丫頭,得罪了。再這樣下去你會陷入自我瘋狂之中,最后不死,也會變白
癡的。」丁劍嘆息一聲,此次的冒名淫魔案似乎背后牽連到『極樂教』中的一個
異數,自己如果再深究下去,只怕會有殺身之禍。但他卻做不到看著朱竹清這樣
的大美女,大好年華就這樣死掉,或者說他的心腸一直很軟,從出道至今,行事
離經叛道,卻從未殺過一個人。

  快,準,狠,丁劍救人心切,不作保留,全力施為,使出『魔佛武典』最上
式『森羅萬化歸惡障』,龐大真元帶著無匹勁氣直掃朱竹清而去,對方此刻正陷
入瘋狂之中,全然不顧自身的安危,挺劍迎戰,一式『大須彌劍』在身前宛出一
朵朵劍花,化成一虹芒異幕,擋下這驚天一擊。

  極招相接,高下立判,丁劍一身內功修為始終勝過朱竹清很多,一掌擊飛朱
竹清手中軟劍,反手變招,將轟向對方面門拳頭化為劍指,連點對方胸前數處大
穴,使之暈厥過去,隨即在對方倒地瞬間,將其扛上肩膀,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

  開封城西處,一間早已破壞城隍廟。

  此處早十幾年還是一間香火還算旺盛廟宇,只是后來有一年大旱,百姓多次
在此求雨不成,只道此間廟宇神靈法力低微,不值得貢奉,慢慢便荒廢了,現在
淪為了乞丐們的藏身之地。

  在半個月前,丁劍在『風月閣』里放跑了高達,害怕高達當真帶著正道人士
來討仇。在第二天一早就帶著『豬馬雙怪』與淩清竹轉移至此處,任誰也想不到
丁劍會這麼多明目張膽出現在人多之處。皆因錢能通天,在淩清竹大筆金錢和武
力恐嚇之下,這些乞丐們個個守口如瓶,半個字也不敢泄露出來,那些在開封城
追拿丁劍的大俠和女俠,個個都討厭這種垃圾地方,怎能想到里面別有洞天呢。

  此刻,乞丐們全部在熟睡之中,緊閉破門突然被人粗魯地打開,丁劍扛著朱
竹清大美人快步走進來直往破廟內堂而去,睡在外堂的乞丐們被驚醒過來,但卻
沒有半分驚訝,因為這位大爺可是他們的財神爺們的老大啊,財神爺們不但出手
大方,還帶著一位絕色大美人,毫不忌會地當著他們的面,天天在破廟內上演三
龍戲鳳的活春宮。

  著實讓這些有上頓沒下頓的大小乞丐們大飽眼福,有些時候那位絕色美女高
興,還會將她的貼身肚兜拋送他們,他們這些人中有的一輩子連女人的小手都摸
過,更別提女性穿的肚兜了,每次拋送一件肚兜都讓他們掀起一場爭,甚至有時
還打個頭破血流,即使如此他們仍覺得活天堂之中。

  然而可惜的是,五天之前另外兩位財神領著那位絕色大美人離開了,聽他們
說要去江南一趟,就這樣那位肯給他們希望的女子消失了,縱使他們至今都不知
道那名女子叫什麼名字,但不妨礙他們在心中已經把那位絕色大美女當成上天垂
憐他們的女菩薩。

  習慣了晚晚邊看春宮,邊打飛機一翻的乞丐,這五天下來幾乎把他們忍壞了,
現在又看到財神們的老大,扛著一位大美人回來,個個精神飽滿了,正所謂溫飽
思淫欲,財神們出手闊綽,給他們的封口費已經讓他們半個月大吃大喝的,正愁
著這麼多精力沒處發泄呢,當下個個跳起來,甚至還叫醒那些熟睡的乞丐,齊齊
擠進內堂里面,或從破爛門窗向里面偷看。

  丁劍扛著朱竹清來進內堂,內堂神壇上的神像早就被他丟到不知哪里去,變
成一張他們與淩清竹歡愛的大床,信奉極樂魔佛波旬的他,對這些偽神偽佛可沒
半點敬畏之心。丁劍把用一根軟弱的紗布把朱竹清綁著雙手,吊立在廳在內堂正,
便一屁股坐大床前喘著粗氣。

  老了,真的老了。他外表雖然像個四十多歲的富態中年男子,其實真正的年
齡已經將近七十了,縱使保養得再好,歲月仍是不饒人,先前的一翻動武已經使
得他有些氣喘不順,再加上被高達與林動所創之傷到現在仍未能全愈,真是不認
好老也不行啊。

  他不得不坐在床上調息一翻,已圖恢復力氣好好享受,或者是解救朱竹清這
位大美女,這個大美女吸入的『攝魂香』太多了,又以陰寒之氣強壓,中毒后又
長時間動武,估計都毒入經脈了,不操她幾個時辰,難以磨消她的欲火,不然毒
入骨髓,就算這次保住性命,以后估計也變成花癡或者白癡,要是『豬馬雙怪』
要在這里就好了,合三人之力應付一個處女初開的女子還是很容易。

  一想起自己兩個愛徒,心里總有一股恨鐵不成鋼之感,他們孝順是孝順,無
奈資質實在太差了,加之又被廢功一次,想將來繼承其衣缽是不可能的,偏偏卻
又能惹事。以前為了淩云鳳竟能不自量力跟塞北五寇作對,千里迢迢跑去助拳,
淩云鳳失手被傷,遭人布下天羅地網圍捕時,他們連命都不要將人救出來,居然
用身體去替她擋刀,還合計將塞北引入死局。結果把那傻丫頭感動得一塌糊塗心
甘情願一女侍二夫,背棄自己丈夫霍天都,想與他們找個深山老林白頭終老,結
果差點害得『惜花雙奇』差點命喪此女之手(其實是他們自找的)。

  這次招惹上『離恨閣』的縹渺,紅爐點雪,此招乃『離恨閣』鎮派名招之一,
他並不是劍道高手,自認沒辦法解除,只得任人擺布,幸好有淩清竹在旁相助,
估計應該很容易能完成任務,可他又怕縹渺這個被男人傷害過的女人,事后反目
不認賬,無奈之下拿出他的師父臨終火化后留下『魔佛舍利』。

  『極樂教』其原身脫胎藏傳佛學,說到底也是佛門的一個分支,教中修為高
深者死后一樣會留下舍利子,他們將其稱為『魔佛舍利』,雖然大家都叫舍利,
但魔佛舍利並不是真正佛門高僧舍利。其實是極樂教高手生前一生修為所化,實
則一棵大補丸,是『極樂教』至高之物,當年他師父火化得出也只有七棵舍利,
由他們『惜花雙奇』平分,他因為是大師兄才多分了一顆。

  此舍利服下腹中,用內力將其運至丹田之處,在與女性交歡時用女性陰精一
點點融解,方能吸納舍利中功力,『豬馬雙怪』功力被廢了八成,想重修回來已
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他們能吸納舍利的功力,即使無法成為一流高手,至少有自
保之力,他能為了這兩個徒弟能做的也只這麼多,他是不可能出面助愛徒的,他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為自己找個衣缽傳人。

  「沒辦法了。」一翻調息后,丁劍發現自己狀態終始無法去到顛峰,無奈之
下他也只能拿出僅下的兩顆舍利,吞下一棵最小的,這兩顆本來是打算留高達的,
但現在他的身體狀況,讓他沒有信心能撐到將高達收入門下,只好吃一顆來增強
自身,舍利入喉,一股火辣辣之感充斥全身,連忙運動將這種火辣下沈至丹田處。

  「嗯……呼……好熱啊……這是那里……」正當丁劍行功間,一陣女性的呻
吟之聲傳來,丁劍緩緩睜開眼睛。朱竹清不知何時清醒過來,她渾身燥熱難忍,
胯間小穴內更似有無數螞蟻爬行騷癢之極,很想有個東西伸進去撓動,若非雙手
被綁著,早已自行伸手進去扣挖了,只得雙腿不斷收攏磨擦。

  丁劍哈哈一笑:「丫頭,你醒了啦!」

  這一聲叫喚,將迷茫中的朱竹清的一絲神智喚回來,她強忍住身上的燥熱不
適與欲念,心知自己此刻所中春藥發作,卻是十分硬氣地說道:「淫賊,放開我。
你要敢動我根毫毛,我一定會殺了你,追殺你至天涯海角!」

  「這里是哪?這些又是什麼人。」同時她也發現有很多的乞丐正在內堂里看
著自己,這些乞丐全是一群如同餓狼的男人,他們每一個人眼里都冒著色淫淫的
精光,目光死死地留在她的身上,想來剛才自己初醒的媚態全部留在他們的眼中,
激發這些長年沒碰過女人的乞丐的欲望,她全身雞皮陣陣,但在『攝魂香』作用
下,身體里卻產生一股異樣的刺激。

  丁劍淫笑道:「他們是我的鄰居,放心,他們不會妨礙我們之事的。」

  齊乞丐齊聲說道:「大俠與女俠,你們隨便玩,咱們只是做個觀眾,絕對不
會騷擾你們。」

  「滾開,給我全滾。」這些乞丐張嘴就是一陣惡臭傳來,還有他們身上多日
沒洗過澡的汗臭味,一股又股地往內堂里薰進來,天生喜好潔淨的朱清竹只覺得
陣陣惡心,向著丁劍怒道:「淫賊,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我還要去抓那個黑衣
人,你們是一夥的,一夥的……」

  丁劍沒好氣說道:「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好心將你扛回
來,你現在恐怕已經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人就上一個,到明天估計也會有好幾十個
好相公。還有我看你才是跟黑衣人一夥的,如果不是你死纏著老子,老子早就將
那個黑衣人抓住了,你是故意放他跑的吧。」

  朱竹清怒斥:「血口噴人,顛倒黑白,區區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我自幼修
持『少陰玄功』,世上任何春藥都無效的。」

  丁劍不屑說道:「『攝魂香』可不是什麼春藥這麼簡單,它是一種致幻的春
藥,中者會在不知不覺間自然而然地引動情欲,從而做出很多荒唐之事。每一個
人活在世上都有著壓抑的一面,越是貞潔之人,內心之中越是有縱情放縱的一面,
越是貞潔烈婦中此香之后,就會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更可怕的是此香,如
果強行壓抑會反彈更歷害,得不到釋放,甚至會讓人的神志顛狂而亡。」

  朱竹清臉色煞白:「你危言聳聽!什麼『攝魂香』聞所未聞之物!」

  「老子有沒有騙你,你自己不清楚嗎?」丁劍冷笑幾聲,『攝魂香』的效果
他並沒有誇大,甚至還有稍稍隱瞞,因為此香乃『極樂教』用來給教眾洗腦催眠
用的,甚至只要再用其他一些藥物來搭配,它還能來操控一個人的神志,使其意
識完全陷入沈睡之中,成為一具完全聽從命令的活死人,這些都事關『極樂教』
機密,所以他沒有對朱竹清盡言,看來黑衣不是想奸殺她,而是控制她。

  「哼……」朱竹清冷哼一聲,沒有回話,丁劍說得一點也沒錯,這次她所中
的確實非尋常春藥,以往尋常的春藥面對『少陰玄功』的冰寒真氣,只消調息幾
周天即可,可現在她非旦沒有壓下欲念,反而是更加熾烈導致她的真氣提不起來,
全身就架在一個火爐上,非常之熱,熱得她想脫光身上的衣服。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朱竹清此刻也不管『攝魂香』是什麼了,她想著自己應
該先離開這個地方,可是一身真氣難提,兵刃軟劍又被丁劍奪下丟在神台的那張
大床上,便開始尋思著如何脫身奪劍。丁劍也發現的朱竹清心思,一把拿起床上
的軟劍,放到眼前一看,只見劍身薄如蟬翼,上面刻寫『蟬翼劍』三字,呵呵一
笑:「此劍乃天山派名鋒之一,乃兵器譜上『劍』列之中,排名第七,看來霍天
都很看重你啊,此劍他可是他妻子淩云鳳都不曾給過。」

  朱竹清急道:「放開它,別用你的汙手沾染它!」

  「沾染?」丁劍淫笑一聲,手中『蟬翼劍』『唰唰』刺出數劍,朱竹清身上
的衣物立刻被劍氣掃成片片碎布散落滿地,只剩下一個肚兜在身上:「老子還要
沾汙你呢?」

  「淫賊,你敢!天山派上下不會放過你的。」赤裸美曼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
惹得群丐們發生陣陣怪叫和口哨聲,朱竹清滿臉慘白,想憤起反抗,無奈體內熱
浪翻騰,真氣難以提運,加之雙手吊綁著,更是難以施展,她只得雙腳拼命收攏
著,對丁劍發出毫無威脅力的恐嚇,可身體卻在群丐的口哨聲中發生升起陣陣艷
紅,內心之中竟生出一種張開雙腿讓他們看個夠的衝動,玉腿間空虛的小穴內滲
出陣陣玉液來。

  「到時天山派上下,只會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出手,估計明天開封城街頭
上就是一名蕩婦,見男人就上啊!」丁劍持劍走到她跟前,一只色手襲上挺拔一
雙玉乳,隔著肚兜溫柔地輪流搓揉著,待到察覺到玉乳鼓脹,乳尖發硬,再把礙
事的肚兜扒下來,然后一把甩向群丐之中,群丐們立刻瘋狂爭搶,甚至扭打起來。

  「啊!真是一具熟透的胴體,這樣胴體簡直是上天賜予人間絕美造物啊!」
丁劍嘖嘖稱奇地欣賞朱竹清赤裸胴體,不肥不瘦,身體高挑,甚至比丁劍還要高
上一截,玉腿修長,雪白無瑕,雙腿間那一攝小黑森林,惹人發狂。嬌挺的玉乳
被他抓弄在手間,雖沒有李茉那般雄偉壯觀,卻是修長身體比例完美搭配,完美
無缺的半球形,丁劍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兩個肉球盡情地揉弄著。

  「淫賊,你給我記住……今日之恨,我朱竹清非報不可……啊嗯……別這麼
用力啊……」最后一件掩身之物也被扒下,內外交困的朱竹清已經認命了,權當
今晚被一頭狗咬了一口,事后再找對方算賬。但是溫柔的丁劍有些粗魯起來,揉
弄胸部的愛撫,慢慢地變成了一種蹂躪,而這種蹂躪卻深深地刺激她。

  「報仇,你以為你有機會?傻丫頭,就算想報仇,也得心思收在心中。」丁
劍鄙視地說道,一只手繼續蹂躪著雙乳,而另外一只持劍之手卻將『蟬翼劍』的
劍尖,輕輕頂在朱竹清小腹皮膚前一片薄紙的距離處,緩緩下滑而下。

  「啊……你想干什麼?」腹間被一陣寒氣所侵襲,朱竹清拼命地收腹,身子
不停向往后退,『蟬翼劍』的鋒利她最清楚不過,吹毛斷發,削鐵如泥不在話下,
要自己的肌膚挨著受損是小,最怕就是劍尖開膛破肚,到時別說報仇了,只怕神
仙都難救。

  「哈哈……有趣啊!」看著朱竹清的害怕時美態,丁劍一陣興奮莫名,劍尖
輕移終始保持著與朱竹清一紙距離,下滑到那雙緊緊地夾住的玉腿,『蟬翼劍』
輕輕往雙腿插在中間插進去,朱竹清怕損傷到自己,只好將緊緊夾在一起的玉腿
微微張開,處女的小穴首度在男人面前張開,內中濕潤的玉液竟有一滴滴落而下,
剛好落在劍身之上。

  丁劍淫笑道:「哈哈,原來朱女俠已經這麼濕了,是不是做好了享受男人的
準備。」

  「無恥……」朱竹清滿臉羞紅,如果被奸淫的命運注定,寧可選擇在她意識
不明時被侮辱,即使要怎麼侵犯都可以,總好過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自己被蹂躪。
無奈她自幼修練『少陰玄功』對春藥之類抵抗力非常之強,『攝魂香』雖不是尋
常春藥,但想一時半刻讓她完全陷入意識混亂卻是做不到。

  現在只能以半清醒之姿被丁劍恣意羞辱,同時她想通了,她已經二十七歲了,
雖然還保持處子之身,卻非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多年的行走江讓她明白,有
些淫賊喜歡女性抵抗而掙扎樣子,他們會千方百計淩辱女子,僅僅只為了看女子
無助的樣,如果自己抵抗反擊,恐怕僅僅增加淫賊從她身上獲得的淫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嘻嘻……」見到美女不作反抗,丁劍更加放肆,
冰冷的劍尖趁勢逼進,鋒利的劍刃輕輕貼在在水汪汪的處女小洞口晃動,溫柔地
將上面美女陰毛一根根刮落而下來,每刮下一攝都往后拋給群丐之中,群丐們立
刻爭取扭打起來,那些搶到陰毛的乞丐神情激動,有些拿來親,有些直接吃下肚
去,看得朱竹清又是氣憤,又是害羞。

  身為武林上成名已久女俠,曾經率領群俠抗擊倭寇,多次立下奇功,無論在
江湖上,還是在民間中都被人大為敬仰,甚至一些被她拯救過的地方還為她立廟,
供奉香火。無論在誰的印象,她都是高貴貞潔的存在,不敢有半點褻瀆之心。即
使行走江湖遇到登徒子,那些敢對朱竹清絕有半點不軌之人,不是斷指就是斷手,
絕不會允許有人對她做出稍微下流的動作。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自己
赤身裸體暴在人前,還是眾目睽睽下被這樣一群肮髒的乞丐下流地褻瀆。

  雖然那麼想,但丁劍的手法極其之快,不消片刻,朱竹清胯間的黑森林被就
鋒利『蟬翼劍』刮過干干淨淨,變成一只傳說的白虎。『白虎凶星啊!』「好歷
害啊……」群乞丐們見到此景紛紛大叫起,朱竹清又驚恐地發現,本能的防線,
已經被春藥和丁劍高超撩情下越來越薄弱,在這些乞丐的叫聲中,她隱隱覺得十
分之刺激,甚至還產生了想將玉腿,張開小穴讓他們插破自己的處女小穴。

  「難道真的像這個淫賊說的那樣,『攝魂香』真有這麼歷害。」朱竹清並非
淫蕩之人,邪惡淫蕩的念頭一產生,立刻明白這並非出自本意,應是『攝魂香』
所致。她終于開始害怕了,如果這種『攝魂香』真有這麼歷害,能影響到一個人
的心性,那自己豈不是變成一個淫娃蕩婦了,心中不由對丁劍有絲感激,若非他
將自己綁來此處,沒準真如他所說般,一旦毒發,當真有可能在開封城大街上見
一個男人上一個,張開大腿讓男人們輪流上,那時自己恐怕真的只有自殺了。

  「夠……夠了呀……不要在弄那里……啊……」可很快這半點感激之心就一
掃而空,因為她貞潔的處女小穴被人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辯綻露出來。丁劍將
『蟬翼劍』甩到一邊,用他那粗大且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無訪客的純嫩花瓣,
那感覺如同觸電一般,朱竹清嬌軀輕顫,小穴不自主地收縮夾緊,下腹部不自主
地抽搐了一下。

  然而對方沒有因她的呵斥而罷休,火熱的手指伸進半截于小穴翻攪肆虐。迷
人的玉液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丁劍右手指尖輕輕挑起一片玉液,在緊窄小穴
口上四處塗抹,當塗滿整個小穴口,再撩上一大片于手指,抬至朱竹清面前炫耀,
然后將沾滿的玉液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吸吮,這些動作如重錘般擊打朱竹清快要崩
潰的羞恥心上,狼狽地咬著銀牙,盡量調整粗重的呼吸。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4:20

  第二十五章:攝魂香(下)

  「還未夠,得讓她完全拋開羞恥心,縱情放縱才行,不然『攝魂香』帶來暗
示沒辦法完全根除。」丁劍看到朱竹清雖是滿眼的欲火,現在就算要插進去估計
她也不會抗拒,甚至還會在自己胯下宛轉承歡,但這樣就算她達到高潮也無法完
全清除『攝魂香』的影響,因為那是精神層面的上影響,只讓她完全拋開心懷,
盡情享受其樂,方能真正消除。

  于是,他不急著立刻上插進去,而是蹲下身來輕輕用手將處女小穴分開,里
面呈粉紅色,壁肉跟著她的呼吸收縮著,還能看到那象征著貞潔的處女膜所在,
兩片大小陰唇,大的是肉色,小的呈粉紅色,半開狀,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
弱的主人。

  「淫賊,去死吧!」朱竹清是第一次將處女小穴暴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而
且這個男人年紀大到都可以做她的爺爺了,羞得她恨不到有上有條縫鑽進去。本
以打算屈服不反抗的她,無法忍受對方這種行徑,撐到僅余的力氣,一腳朝著丁
劍的肥臉踢過去。

  「好辣,老子喜歡!」丁劍頭一則,不但避開這一腿,還成利用肩膀將對方
玉腿扛住,使其無法抽回來去,如此一來,兩條雪白豐滿的玉腿大大分開,圍觀
的群丐剛好可以看見她的大腿之間,可愛的淺粉紅色,兩邊陰唇緊閉著小穴口,
群丐們一下沸騰起來發生陣陣怪叫之聲,甚至還有一些掏出自己的肉棒擼動起來。

  朱竹清對此又羞又惱,她想抽回玉足,卻被丁劍死死架在肩膀上動彈不動,
只得任由自己的處女風光被群丐一覽無余,她羞得都想要殺人了。如果不是雙手
被吊綁了,她估計都要跟丁劍拼命,就在她死死盯著丁劍,希望以眼神將其迫震
之際。卻發現丁劍竟解下他的褲子,將粗壯得如同驢根的肉棒放出來,碩大的龜
頭如鴨蛋大小甚是驚人,漆黑棒身上更是青筋脖起,脹一條條粗長疤痕,一想到
自己將被這樣一根巨棒奸淫,她就一陣腳軟,恐怖之極。

  「丫頭,別怕,等會你愛上它的。」丁劍自豪地笑著,別看自己肉棒大得驚
人,任何女人只要嘗過之后,無一不愛上它的:「來讓老子,把你弄得再濕一點,
這樣進去就不那麼疼了。」

  丁劍以兩根手指輕拉開她的陰唇,露出緊閉的小穴口,湊首過去以舌尖貼著
那稚嫩的陰唇,輕輕舔了起來,敏感的處女小穴內立刻湧出大量的玉液來,舌頭
不斷探入,一下一下觸電般的感覺傳遍朱竹清的身心,朱竹清的呼吸開始加重,
而且她的胸脯也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身體不停的顫抖!

  漸漸地丁劍將舌頭完全伸進朱竹清的小穴內,處女小穴又滑又緊,連舌頭都
難以進入,丁劍可不像他徒弟那樣擁有狗舌技巧,在小穴壁上舔弄一翻,將嘴唇
轉向著美人的陰唇花瓣,輕輕吸啜,又用舌尖輕在朱竹清的小穴口淺出淺入,極
盡挑逗之事。

  朱竹清身體開始扭動。臉上一片緋紅。她開始想要反抗的,任誰也無法容忍
一個陌生人如此舔弄自己的處女小穴,但是很快被強烈的快感吞沒了理智,一雙
素手緊緊抓住綁著她的紗布,不停扭曲拉扯著,身子劇烈扭動,想把小穴從丁劍
的嘴上脫離。丁劍一手抓緊朱竹清的雙腿,深深的埋著頭一個勁的又舔又吸,還
把中指慢慢插進去,先在她陰道壁的嫩肉上四下勾舔了一陣,惹得朱竹清全身繃
緊之后,再把食指也並進去,然后一邊舔弄,一邊有節奏的抽插,發出『吱吱噗』
響。

  「淫賊,放開我……我求你……你了……」朱竹清輕微的叫起來,對方不但
舔她的那里,還把手指插進去摳挖,老淫賊技巧如此之歷害,這些是朱竹清料想
不到的。在她認知中,男歡女愛,最多就是親親嘴,然后男人將肉棒插入女性的
小穴中,來來回回抽插產生快感,最后射精。哪里會想到舌頭,手指都可以讓人
快樂,她的理智漸漸被欲火覆蓋,小穴內一股股玉液不這地流出來。

  「啊嗯……嗯……嗯啊……別挖了,……我求你……你……」不到半盞茶時
間,朱竹清便已被他逗得呻吟起來,如夢的媚眼半睜半閉,爽得是兩乳發顫、柳
腰急搖、雙腳分分合合,腰身不斷胯間迎向丁劍的賊頭,端的是一副酥麻飢渴、
騷癢難耐的模樣,她的理知已經完全被欲火淹沒了。

  丁劍見狀知道時候已到,扛著朱竹清那玉腿緩緩站起來,將其高高挑起扛在
肩膀,挺動下身巨大肉棒對準那個玉液橫流的小穴,腰間用力,巨大龜頭立刻陷
入一半,一股濕潤緊湊感,使大龜頭酸麻之極,忍不住就想全根插入,但朱竹清
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如此野蠻只怕會大煞風景。

  「淫賊,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如願的。」巨大脹疼感使得朱竹清神志一
清,她強忍住體內沸騰如熾的欲火,扭動身體想甩掉小穴的半個龜頭,無奈一只
玉腿被對方扛肩膀,使得自己已成金雞獨立之姿,無法挪移身體,只得不停地感
受著龜頭的前進,眼看就要到達處女膜,她想起文征遠來,一咬銀牙,玉首直撞
在丁劍額堂,這一下使得兩人吃痛分開,龜頭成功脫離小穴,緊湊的小穴閉合起
來。

  「臭丫頭!給臉不要臉。」丁劍捂了下額堂,一心只想著給美女開苞破處,
哪料會有此變化,雖說朱竹清此刻提不起真氣,這一撞不疼不癢,卻也讓他有些
生氣,大手一揮,對著群丐說道:「你想死,老子卻不想你死,既然你不喜歡老
子給你解毒,那只有勞煩他們了。小的們,便宜你們了,朱女俠開苞大業就由你
們來完成吧。」

  「什麼,真的?」「大老爺,你真是好人。」「我的天,我們在做夢嗎?」
群丐難以置信,他們口瞪目呆地望著丁劍。

  丁劍冷笑半聲:「嘿嘿,當然是真的,你們上。」

  「遵命!」群丐領命,蜂擁而上,將朱竹清團團,十多雙肮髒黑手在她身上
亂摸亂捏,將雪白肌膚摸一片片烏黑,幾張臭嘴更是添著她大腿和腳趾,那樣情
景就一群餓狼在啃食獵物,更有甚者拿出肉棒在她身亂蹭。

  「滾開,全給我滾開。」朱竹清被一群色狼團團圍著時,她的心理第一反應
竟然不是害怕,而是刺激,對群丐暴虐更是生出如癡如醉的享受感,這種感覺直
把她嚇得個半死,再被群丐這一翻蹂躪,更是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了,發生陣陣
慘叫之聲,無奈很快她的小嘴就被一個乞丐強吻住,一股腥惡臭直擁而來,一條
臭舌急探進嘴里。

  「啊哇!」忽然群丐里傳出一聲慘叫,那個強吻朱竹清的乞丐捂住嘴巴,滿
臉的鮮血發陣陣痛嚎之聲扎跳而開,朱竹清吐一口鮮血,發出一陣陣讓毛骨悚然
的笑聲,這一巨變直把其他欲火焚身乞丐們嚇了一大跳,紛紛止住動作,不約而
同地倒退一步,離開朱竹清身體。

  丁劍走過一看,只見那個乞丐嘴唇已經被咬出一個大口子,鮮血嘩嘩地往外
流,幸好朱竹清被『攝魂香』拆磨得真氣全失,這個乞丐剛才也察覺得早,不然
整條舌頭也被咬下來了。看著前方這個臉上帶著鮮血,卻是張顯出一種野性之美
的女子。丁劍脖然心動,果然是吃狼奶長大的野丫頭,真夠野和沷辣的,莫怪乎
年紀紀就能統領群俠抗倭,從懷里掏出一小瓶子拋給那個乞丐:「拿下去外塗,
一天三次,保你不死!還有你們全部給老子滾出去。」

  群丐一直以來有賴于丁劍的金錢才吃得一頓飽飯,他的說話自然是聖旨一般,
不敢有違,扶著受傷的那個乞丐馬上離開了內堂,但卻依然蹲守在外面往里面偷
看,丁劍也懶得管他們,讓他們看下又不會掉一塊肉,而且像他們這種身處社會
底層,命賤如狗,就算他們在外面傳有個女俠和肥豬在他們面前上演一場活春宮
給他們看,到處亂傳的胡說,又有誰會相信呢?

  「我不要他們,我要你……我要你……」朱竹清雙眼赤紅地望著丁劍,顯然
剛才群丐的刺激使得『攝魂香』完全激發出來,她的意志將近陷入瘋狂之中,但
仍然用著強大意志力強撐著:「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要自己來,我清醒地知道
我失身于你,你不能將我推給別人,別人……」

  「唉!你真夠倔強的。」丁劍解開她綁著的紗布,將其放在神台改成大床上,
再用紗布將其身上被群丐弄髒的地方擦干淨,而朱竹清全程一言不發,一雙赤紅
眼睛死死盯著他,眼神充滿了欲望與渴望。雖是無語,但這種眼神卻是勝過世事
任何一個春藥,丁劍直直被她看得欲光焚身,連忙脫光自身所有衣服,肥大身軀
壓在那具驚為天人的胴體之上,巨大肉棒對準那濕答答小穴,馬上就要衝鋒陷陣。

  就在此時,朱竹清卻突然發力翻身,女上男下,她一屁股坐在丁劍胯間,雙
眼赤紅說道:「我說過,我要自己來。」說著,伸手扶直丁劍那根巨大肉棒對準
小穴,嬌軀緩緩下落,那肥美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鮮艷的小穴被巨大龜頭強行
撐開突入,隨著朱竹清下蹲的幅度微微地變化著形狀,由細長形向圓形發展都落
入丁劍的眼中,看著真教人冒火。

  好緊,太緊了,丁劍只覺得龜頭在強行進入的過程,分開肉壁被勒得有點發
疼,若非小穴內早春潮洶湧,使得前進的困難減輕不少。慢慢地前面出現一道礙
阻。朱竹清遲疑一下,隨即一咬牙用力向往下一坐,龜頭強破礙阻,直插小穴的
深處,兩人的胯間緊緊貼在一起,再無隙縫。

  開苞的巨大的痛楚使朱竹清,嬌美的面容都有些變形,她不敢有半點動作,
忍住巨痛處趴在丁劍身上抽泣著,似是為了自己堅守二十七年的處女貞潔失去而
悲傷,似為了對不起文遠征而悲痛,也似是為了自己而悲,丁劍溫柔地輕拍下她
的潔白玉背:「丫頭,放心。老子日后不會糾纏你的,也不會去妨礙你去追求幸
福的,但如果你以后忘不了老子,咱們可以偷偷繼續。」

  「想我與你這個肥豬繼續偷情,想得美!」朱竹清冷笑一聲,當下失身于你
這個肥豬已經是逼得不已,日后還想著占便宜,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吧。然而她遠
遠沒想到的是這一幕,在日后她與丁劍等眾人偷情時,多次被丁劍拿來調笑她,
直把她羞得無地自容,直恨不得能時間穿越回來,掌自己幾個大耳光。

  「是嗎?讓你見識一下老子歷害。」丁劍哈哈一笑,催動腹中的「魔佛舍利」
開始熾熱,全身發熱如同一具火爐般,雙手同時攀上那對玉乳,溫柔而不失有力
地搓揉著。朱竹清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變化,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變化,她竟有
些昏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啊……」同一時間,朱竹清發現一件奇怪之事,深入她體內的肉棒竟然在
動。沒錯,真的在動,像一條巨蛇般在小穴內不停移動轉彎。沒錯,是在轉彎,
她完全想不到男人的肉棒竟然轉彎,轉彎也罷了,巨大龜頭上頂端的馬眼竟像能
咬住自己花心般,在扭動中還像是輕輕的扯著,加上胸前那雙玉乳正被的逗弄,
讓一聲嬌長的呻吟頑強的從嘴巴里嗯了出來,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嬌喘中透露出
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意。

  「你這是采補邪功嗎?」朱竹清只覺自己快要飛上天了,可是越是美妙的東
西越是劇毒,她深知這一道理,再想起丁劍的歲數至少也有六十年多歲了,可是
從相貌上來看,卻是一個四十不到的的富態中年男人,不由讓人聯想起江湖上流
傳的采補邪術,一些淫賊以邪術采補女性元陰滋奍自己,達到青春永駐的效果,
而那些被采補的女子,則精竭人亡。

  「哈哈,丫頭。你也是練武之人見過世面的,怎麼也像那村姑愚民一般。」
丁劍哈哈一笑,他雙手放開玉乳,抓住朱清竹的腰身,輕輕地提動對方的玉臀,
指導著對方上下套弄起來:「采陰補陽純屬無稽之談,陰精陽精只是不過身體的
一種排泄物而已,于練功毫無幫助,它泄得過多了,只會讓人情欲冷淡而已。如
果真的有效,世間那些結為夫妻的武林俠侶,那些高官商賈身邊美女成群,豈不
是個個天下無敵了。武學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即退,別想著這種不勞而獲的
事。」

  「啊……啊……好舒服……有點痛……又好爽……」肉棒輕輕抽動,熾熱棒
身刮刷著處女小穴的肉壁,一股前所未有的極烈快感刺激得讓朱竹清喘不過氣來,
在『攝魂香』的推殘下,肉欲早已戰勝身體痛楚,順從著丁劍指導,粉胯扭動套
坐起來,帶著斑斑落紅的巨大肉棒在小穴甬道內進進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淺淺,
身子根本停不下來:「既然如此,為什麼江湖上還會出現一些女子被采補而死呢?」

  「看到了,真的是落紅啊!」「一個處女就這麼騷,老大好歷害,」「我也
想好插進去啊!就算明天馬上死了,也心甘啊!」由于是神台改成大床關系,兩
人下身交合處正好朝著外堂出口處,巨大肉棒進出粉嫩小穴的淫穢畫面,一點不
露地留下在外面偷看群丐眼中,使他們發出陣陣怪叫聲,使得兩人倍感刺激。

  「啊啊……好緊啊,丫頭,你的小穴太美了,勒得好緊啊!」丁劍感得下體
快感如潮,忍不住發呼呼喘息聲:「哪不是采補,是吸功!江湖上讓人疼惡的
『吸功大法』,一個人功力修為乃自幼長期修練而成,早已根深蒂固,除非自願
傳功。否則就算是吸功邪法,也是非常很難吸攝到對方真氣,除非吸功者功力根
基是對方數倍之上,但這樣一來吸這種對手功力真氣也意義。」

  「啊……啊……又頂到了,別在這里轉彎啊……」龜頭又一次頂到花心,朱
竹清被肉棒扭動刺激得理性盡失,那大肉棒充滿體內的漲滿感美得無法形容,還
有如同調皮小孩不停在花心扭動亂咬,更是引起神經上的電流,爽得她口舌不清:
「沒錯,吸功……邪法……在實戰中……沒有任何作用……但這跟……啊啊…
…嗯嗯……太深了……又有什麼關系呢?」

  由于趴著不能過癮,朱竹清一邊說,一邊直起上身,改騎為蹲。這樣兩人交
合美景便完全展現在丁劍的眼前。朱竹清蹲著,雙手按著膝蓋,腰上用力,屁股
一起一落套弄著肉棒。處女小穴被撐得大大的,驢根般的肉棒一會兒消失、一會
兒又從穴里露出來。散發出迷人香味愛液與落紅源源不斷地湧出,沿著肉棒把兩
人的下身弄得濕濕的,連丁劍的陰毛都閃著水光。

  看到朱竹清這麼主動,丁劍也樂于坐享其城,她所中之毒甚深,一兩次的絕
頂高潮是不可能盡泄其毒,今夜估計得忙一個夜上才行,現在應當保全體力為主:
「當然有關系了,如果想吸走一個人功力只有在一種情況之下,哪就是處于精神
失神,全身放松之狀。想要效到這個狀態,唯有兩種情況下,一個就是瀕死,一
個就是極樂的歡愛高潮。前者要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后者就簡單得多了,使用
春藥很容易就能讓女性達性高潮,這時候就是最容易吸功之時。但即使如此,當
女俠們回神來時也會使得吸功不順利和徹底,吸功者也因此殺人泄憤,縱使活下
來的女子,也會功力大損,錯誤地認為是被采補方面去,其實這是一個誤區!」

  「原來是這樣啊!啊……啊……嗯……但你那個……怎麼會動,還會轉彎
……」得知世上並沒有采補邪術,朱清竹心中之慮放下,越坐越快,越套越來勁
兒,兩只玉乳劇烈跳動,令人眼花繚亂。長久以來一直被與文征遠婚事所壓抑,
早使得朱竹清滿肚幽怨,一直努力壓抑著狂野的天性,學習所謂的女子三從四德,
以博得文家認可,卻是屢屢遭受白眼。現在在『攝魂香』的推動下,她變得狂野
與主動,何嘗不是對自身天性的解放。

  「這只是一種利用功力使得身體肢體運的一種方法而已。」丁劍十分之得意,
利用功力扭動肢體,這可是一件大學問,需要對真氣運用得非常精純,稍有不小
心就會傷及已身,尤其胯間的肉棒更是難上加難。真氣過大過小都是問題,小了
動不起來,大了稍有不堪容易將肉棒撐爆,沒過十幾年苦修在這個上面是很難有
所成就。

  「這個……老淫賊……竟把內功用到這個……上面……嗯……」只見她急促
地喘息著,吐氣如蘭;她擺動著屁股,色色地套弄著,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瘋
過。她的美目眯起,臉蛋一片紅暈,呻吟聲真是動聽:「老淫賊,別轉彎了…
…你的肉棒……要把我頂碎了,啊嗯……嗯……嗯……哦,這下簡直要教我死掉
了。」

  「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從下體相接的部位不斷傳來,響遍整間破爛的
城隍廟,直把群丐們看得口水直流,紛紛掏出朝著朱竹清肉棒套弄,幻想插進她的
小穴內的是自己。隨著朱竹清的上下顛弄,她胸前的一雙玉乳也激烈的搖晃著,
在空中蕩起一片誘人的乳波。滿頭秀發更是披散著,隨著她的動作而在空中飛舞
著,更增幾分狂野風情。

  「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啊!」丁劍忍不住伸出雙手握住了美人胸前跳動的兩
只玉乳,收回真氣不再扭動肉棒,這樣情調只是調味料,終非正餐,腰部開始用
力的向上挺動著,配合著美人下坐的節奏,溫柔卻不失有力,為美人送上一浪又
一浪的快感。

  「啊……哇啊……淫賊……噢……啊……嗯啊……唔……我……我……不
……不行……了……啊……啊啊……」美人香汗淋漓,張著小嘴直喘大氣。這種
女上位對于女方來說,不但有著精神上自豪感,還能自主的控制角度、力度和深
度,使得女方能夠獲得更強烈的快感,而其缺點就是對女方的體力要求較高。加
之真氣提不起來,朱竹清瘋狂了一刻多鐘后,就明顯的呈現出了強弩之末的頹勢,
套弄的速度開始變慢了。

  「啊……弄得……竹清……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有什
麼尿出來了……啊啊……」雖是力竭不足,但高潮卻臨近,朱竹清的叫床聲越來
越淫蕩,跟妓院里的妓女相比毫不遜色,這叫聲終于刺激得丁劍抓住那對豐滿的
玉乳的大手使力搓揉著,不顧一切用力挺動下身,將那巨大肉棒急急抽送,「啪
啪」之響聲更加之響亮。

  「泄了啊……」多重刺激感下,朱竹清全身抽搐崩緊,升一片桃紅,小穴拼
命收縮,一股陰精噴射而去,達到了人生第一次的處女初潮,巨大的快感使得她
幾近窒息,無力地趴在丁劍肥胖身體上,不再動作!

  「丫頭,這麼快不行了,現在才開始啊!」丁劍挺動下身,只聽「噗滋」
「噗滋」聲響過不停,他的肉棒如風一般不停在朱竹清的處女小穴中抽插不停。
剛剛泄完身后,朱竹清的小穴異常之敏感,這一翻抽插直酸麻讓其受不了,掙扎
要起。卻被他一手摟著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抱著她雪白嬌挺的玉臀,將其固定
在身上。巨大的肉棒用力在她的處女小穴花徑內抽插,刺激得她只識呀呀亂叫,
大小陰唇緊緊裹住他的肉棒,在抽插中被翻出塞入。

  「又開始了,老大果然歷害,這樣還沒有泄啊……」「老大,又給她開后庭
菊花了,大家快看。」在外堂打飛已經群丐們,從外面后面偷看進來,只見丁劍
的一雙手正順著朱竹清光滑的脊背來回撫摸著,滑落到朱竹清的臀縫,輕輕插進
一根手指進入她的后庭扣挖,將一團團白色藥膏塗滿在上面,然后慢慢地增加手
指,直至進入三根手指,把菊花撐開一個大大的圓孔來。

  這使群丐們激動萬分,根據多日下來的春宮戲,他們知道朱女俠的菊花又要
被開了。再往下看,一根巨碩的肉棒被朱竹清的小穴不斷吞吐著,隨著朱竹清的
上下起伏,乳白色的玉淫微帶著一絲絲落紅,從已經有點紅腫的處女小穴順著丁
劍的巨大肉棒不斷流下,將兩人激烈的抽插磨成一層層泡沫。

  前后兩穴受到攻擊,朱竹清非旦沒有排斥,反而被刺激得大聲呻吟不止,玉
乳也因了這極度的快感而痙攣、顫抖。弓起腰肢,她下意識地形后挺送著豐圓的
玉臀,迎合著丁劍對后庭開發。狂野和近乎粗暴的插入,卻讓她徹底沈迷快感之
中,無法自拔,在對方一次次抽插中,再一次達到了情欲的巔峰,身體仿佛已經
碎成了無數的碎片。

  丁劍感覺到美女的又一次泄身得意洋洋地說道:「丫頭,這麼快又丟了。老
子歷害吧,作為贊嘗,把你的處女后庭也給老子吧!」他一邊問,一邊又開始用
力抽插。強烈的快感奪走她最后的理智。

  「啊……啊……喜歡就拿去吧……」朱竹清身上的『攝魂香』完全被激發出
來,一心只想著更加刺激,渾圓的玉臀用力向后挺動,追求更強烈的快感。

  「放心,老子很溫柔的……」得到美人肯認,丁劍把朱竹清翻過來頭朝外堂
出口方面,那圓大翹挺的誘人玉臀高高蹺起在身前,那個沾滿的催情藥膏,精致
可愛的處女小菊花向他發了可愛的邀請,俯下身壓在朱竹清光滑細膩的粉背上,
握住肉棒用龜頭輕輕摩擦了兩下,猛的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捅進朱竹清處女菊花
之中。

  「啊……這是什麼感覺……一點也不覺得痛啊……」朱竹清悶哼了一聲,嬌軀
本能的一痙攣,菊花的擴約肌像橡皮圈一樣,緊緊的箍住他進去的肉棒,竟然沒
有一點痛楚。肉棒不停的刮過她嬌嫩的直腸壁,讓她直打哆嗦,獲得更大的快感
與刺激。

  「當然老子可是用『媚肉之香』的!」收縮到極點的直腸、菊花箍得丁劍肉
棒寸步難行,這也是他為什麼喜歡菊花的原因,在以前『惜花雙奇』合作采花中,
他寧原不要破處小穴,也要破處菊花,可見他對菊花的癡迷。現在他用力抱住朱
竹清,馬力全開,屁股如打樁般,肉棒如風一般出入菊花之中,雙手揉面團般用
力的揉朱竹清的玉乳,每一次插入都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插進去,粗暴的蹂躪朱竹
清那處女菊花。

  「老淫賊,……你輕一點……輕……一點……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啊…
…好酸……好爽,你捅到哪里……啊啊……」朱竹清還不適應這麼粗暴,只能像
條軟皮蛇一樣,在他懷里扭動她曲線豐滿的肉體。但這樣只是使男人的欲火更加
高熾,越想越更粗暴。

  然而丁劍是『惜花雙奇』,不是『摧花雙奇』,為了能讓美女與他一起享受
后庭快感,憑著多年的肛交經驗,很快就找到朱竹清的后庭是敏感點,再次催動
真氣,使肉棒扭動起,不停轟擊這個敏感點,不一會使得她的直腸壁出于自我保
護開始分泌出腸液,讓他的肉棒可以順利的進出其間。

  『啪啪!』隨即便是更加激烈的同插開始,朱竹清被一浪又一浪衝擊,直覺
身處于云巔之中,她俏目輕抬望向不知何時又擠進內堂的群丐們,他們一個個都
脫下褲子,露出滿是汙垢的肉棒不停套弄著,充滿惡臭的腥臭的氣味不停傳來,
刺激得朱竹清口干舌燥,一直喜潔的她此刻竟然不覺得那些肉棒肮髒,反而覺得
這些味道異常好聞,一根根肉棒就像一根根香噴噴的香腸般,心中竟生出想將它
們吃在口中的感覺,忍不住用香舌舔弄著干燥的香唇。

  丁劍俯首在其耳邊輕聲說道:「丫頭,是不是想吃肉棒啊!」

  「不,我不是那樣……女人……是『攝魂香』在作怪……」朱竹清連忙這個
淫蕩的念頭甩開,縱使心知這並非本意,但仍讓她害羞不已,再用眼睛瞟下,心
中卻又難壓衝動:「這樣髒,很惡心的……」

  丁劍卻是不放過:「待會,吃老子的,老子的干淨!」

  「別做夢了……」

  朱竹放聲怒斥拒絕,但卻是引來男人的調笑,在丁劍這等花叢高手手上,配
合著『攝魂香』的助攻下,這一夜下來朱竹清哪里也守不住,性交、肛交、口交、
乳交,足交……身體上每一寸都逃不過丁劍的魔爪,全身上下都布滿了男人發射
過的痕跡。

  …………

  夜幕之下,黑衣人狼狽來到一間房間的一側窗邊。

  像是回到安全之地,他再也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鮮血,靠著窗戶急喘著粗氣,
與丁劍交手的他吃虧不少,山寨貨遇到正版貨自然不敵,為了掩蓋身份,又不敢
真正功夫示人,不被當場打死已是萬幸。

  此刻,房間的窗戶打開,在黑暗之中一只玉手伸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在其身上連數處點奇穴,再將一粒藥丹從黑衣人蒙面黑巾下面塞口里,又以快得
讓人看不清的速度伸回,窗戶立刻再次關上,這一切就像沒有發生一樣。

  黑衣人經其一翻擊打奇穴,還有藥丹入肚,全身一股熱流湧舒服之極,連忙
運功調息催發藥力,不消片刻,身上內傷已消過半,再吐出一口汙血,身體己無
大礙,他說了句:「多謝!」

  房間內傳出一把冷談沒有感情的女子之聲,「是誰,傷了你!」

  黑衣人怒道:「『惜花雙奇』中老不死丁劍!」

  「他?果然沒死!哪朱竹清控制沒有?」

  「被他救走了。」

  「沒用的廢物!」

  「注意你的言詞,咱們只是合作關系,各取所需而已,病使!」

  「合作關系?難道相處多年,咱們之間就沒有半點感情嗎?」

  「哈哈,一個潛伏自己身邊長達數年也不知她是誰的人,你會對她有感情嗎?」

  「真是天性薄涼啊,我也終于明白她為什麼會與你分手了。換著我,也一樣,
你不值得托負!」

  「別說這種無用之言了,計劃進行得如了。」

  「一切按計劃進行得很順利,很快你就能一舉消滅你所有疼恨之人了。」

  「那朱竹清這個礙事者呢?我傷得不輕,幾日之內不能動武!」

  「交給我處理吧!讓我們驗證一下『他』的實力!」



【武林沈淪】(26-27)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6月6日發表于第一會所sis001
字數:18131

  第二十六章:女神捕(上)

  PS1:有網友又在尋問關于淩清竹番外,本人只好再次回答了,因為響應
的人數不足,已經不打算開碼了。關于淩清竹的墜落的前因后果與后續內容,留
在下一部慕容世家篇再談吧!

  PS2:上次向網友尋求意見,不少網友都給保貴的留言與意見,我在此謝
過各位了。碼黃文是沒啥利益可圖,全靠個人的興趣,還有大家的支持,在此希
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多多留言。

  PS3:眾人的支持便是動力!

        **************************************

  翌日!

  高達自睡夢中醒過來,發現身邊的彩衣熟睡未醒,心中甚是歉意,輕輕地親
了一下她額堂,緩緩起身穿衣。昨晚回來,在趙府忍了半天欲火熄數撒在她身上,
與她抵死纏綿,再一次光顧她的前后兩穴,在她身上足足發泄了五次之多,方消
去心頭火氣,結果卻也把彩衣給累壞了,在歡愛中就一度在歡愛中昏了一兩次,最后
還強撐著身子承受完高達的雨露。

  一翻梳理完畢后,一個神清氣爽的高達輕手輕腳出門去,臨關門溫柔地看了還
在床上熟睡中的彩衣,心里一陣甜蜜,卻突然發現有些不對之處,為什麼她的名
字會跟花染衣這麼像?難道個中還有什麼關聯?深想一層,卻又為此可笑,她們
一個開封大家族花家之女,一個只是尋常老百姓丫環,怎麼可能有聯系呢?

  高達出到客棧廳堂,找到店小二讓將送些熱水和早點到客房去,然后他就點
了一些早點坐下來慢慢吃。不一會兒,林動起床也出廳堂來,被他招呼到跟前一
起共食早點,兩師兄弟尷尬地互相注視一眼,隨即開懷一笑,心結磨擦盡消。有
道是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

  兩人自幼在『青云門』中學藝長大,乃同門師兄弟,應了『一起同過窗』;
兩人又曾一起多次組隊完成師門任務,一起追捕過丁劍,應了『一起扛過槍』;
當他倆長過十四歲青春萌動時,調皮多動的林動沒少偷偷跑到『玉竹峰』上,偷
師叔水月真人門下一眾師姐妹們內衣物,每次偷回來都與高達分髒過,應了『一起分過
贓』;至于『一起嫖過娼』,昨晚他們剛剛達到,當然哪不算嫖娼,只算一起玩
過同一個女人,花染衣。

  人生四大鐵,他們全占了,如此深厚的交情,他們之間有什麼心結是解不開
的,相視一笑后,心中那結便消失無影無蹤。其實他們兩人感情之所以這麼好,
最大原因還是高達也是在林動母親柳如雪照料下長大的。

  當年因為林動也是父親早逝,他們被仇家追殺,險險喪命,幸有青石真人出
手相救,並將林動收歸門下,其母柳如雪也跟著在『青云門』的偏峰上住下照料
兒子。高達早年父母早逝,也孤身一人在『青云門』中,加之與林動情如兄弟,
年少時沒少被柳如雪關懷和照料,她完全將高達當成親兒子一般,高達身上有幾
根毛都知道,所以他們雖非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高達有些后悔地說道:「師弟,昨晚我有些衝動了,不應該那樣凶你。」他
所指的是,兩人在趙府歸來的路上,高達因為花染衣之故,沒少對林動冷言冷語,
但經過一夜冷靜,發現乃是自己的錯,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指責林動,他也是寬達
之人,當下便向林動道歉。

  林動笑道:「大師兄!你認真了,像花染衣這種風流嬌娃,咱們與她做個知
已就行了。像她們這種出身名門大家女子,擁有著萬千財富,不愁吃,不愁穿,
身邊有著大把追求她們的男子。她們就像挑賣貨品般,這個嘗下,那個嘗下,喜
歡的多吃幾口,不喜歡的就甩到一邊去。正所謂皇帝女兒不愁嫁,咱們不要太認
真,否認會受傷的。」

  「唉!他們有錢的人世界,真的搞不懂啊!」經過與趙薇、花染衣兩名奇女
子相處后,高達發現以往所受教育的,所謂禮教大防,在她們身上完全形同虛設,
是不是只要有錢有權,就可以任意踐踏所有禮教大防,而那些貧窮無權無勢之人
就要受此束縛,這樣公平?這樣的禮教有意義?

  「搞不懂,沒關系。咱們有甜頭吃,也不虧啊!大師兄!」林動悄悄望了四
周確認沒人偷聽,悄悄聲說道:「大師兄,咱們以后再找時間跟花染衣玩玩,咱
們一起來,好不!昨晚我插著前面,你插她后面好刺激啊!」

  「嗯,我也很想,但昨晚我得罪她……」高達正在苦惱間,沒有在意林動的
說話,隨口回應,但立刻回過神來,身為大師兄理應以身作則,怎麼帶著師弟干
這些荒唐事,忍不住怒斥:「你怎麼老是這種肮髒的思想,平時我是怎麼教導你
的,是不是跟那個趙薇學的,一肚子的壞水。」話雖這樣說,但高達的心中卻是
隱隱有些渴望,如果有機會真的想試下。

  林動與高達自幼一起長大,他一眼就看穿了高達的心口不一,心中暗樂,如
果將大師兄拖下水來,那他日后就沒資格指責自己了,到時自己就可放手腿來玩
了:「是是是……大師兄說得對,一切都聽大師兄的!大師兄,快吃吧,咱們還
得去與群俠聚首,相互通報情況,好合力抓拿淫魔歸案。」

  高達點點頭,拿起一個包子狂吃起來:「我們還得去下案發現場,走訪一下
受害者的家屬,了解更多的情報。」

  林動語氣中有些酸意:「還是大師兄,做事周到。昨天群俠們一直都很想見
下大師兄呢,今天咱們就一起跟他們見個面吧!」

  高達有些抱歉說道:「哪我不去了。」

  林動甚是好笑,這個大師兄當真處處為自己著想啊,可他也非那種肚量小之
人,徑上前一把將高達拉起來:「大師兄,咱們走吧。我想超越你,也是光明正
大地超越你,有你的存在,更能讓向世人證明,我絕對不差于任何人。」

  「等等,我還未吃完呢?」

  ……………………

  黃府!

  黃佑隆身為發起人之一,當仁不讓地承包了『滅花聯盟』群俠的聚會地點,
這一間即將荒廢的府宅自然最好的地點。當高達與林動來到時,黃佑隆與幾名武
林俠士已等候多時。

  黃佑隆熱情地招呼高達兩人進行內堂,幾名『滅花聯盟』的重要成員,連忙
起身行禮作輯,『青云門』首徒,極有可能是將來的掌門人,江湖誰不想著多巴
結一翻,他們一見到高達就是贊不絕口,稱其年少有為,英雄出少年。

  高達見過他們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僧有俗,呼吸均衡有力,其中兩名
道人更是舉足投手間透露出高手的風范,其他人雖沒有這兩名道人一臉高手相,
卻也能看出他們各具特長,讓高達高興不已,有這麼多高手相助,一定能將真正
淫魔等人繩之于法。

  眾人按主次坐下,林動乃『滅花聯盟』的首領,便給高達充當了介紹人,領
頭兩位年紀較大的道乃武道派玉音子與玉塵子兩位道長,乃武當派掌門玉霄真人
的師弟,兩人合練一套『兩儀劍法』在江湖上鮮有敵手,原本『滅花聯盟』首領
一職是想由他們擔當的,無奈兩位道人乃武癡,除劍法以外的東西不大精通,讓
他們出任『首領』一職,話剛出口就把他們嚇倒,他們連連自認自己兩師兄弟沒
有統領之才,這次只是來出力的。

  次座上的是江湖上有名『煙霞劍侶』夫婦,鄭毅與沈紅玉。兩人乃兵器譜上
『劍』列首位名鋒『淵虹』之主『天劍老人』關門之徒,學藝有成出道前已是一
對夫婦,出道十五年以來憑著一套『同心劍』劍法,一人左手劍式,一人右手式,
同心同氣連一枝,是謂『同心』,打敗了無數黑白兩道上的高手,加之兩人行走
江湖形影不離,出雙入對,讓人羨慕之極,久而久之便有了『煙霞劍侶』之稱。

  聽林動這般介紹,高達不由對兩人多看幾下,果真郎才女貌,人中龍鳳。縱
然年近中年,卻仍是風采依舊,甚至更勝往昔,尤其是沈紅玉更是艷光逼人,只
見她頭帶銀色發釵,雍容華貴,一身勁裝把她美好的身材展現無余,胸前渾圓高
挺,纖腰如蛇,搖曳如楊柳,渾身散發著豐滿成熟誘人的氣息,不愧是當年名入
第二譜『絕色譜』的美女,試過熟婦的滋味高達看得在心里狂吞口水。

  接下來便是幾名五岳劍派成名弟子,如華山派卓傲,泰山派蔣衝,嵩山派左
肖,衡山派白石小道士,恒山派定儀俏尼姑,年紀都在二十左右,別看他們年輕
紀紀就能小看他們,五岳劍派同氣連技,在江湖上算不上大門派,但架不住他們
懂得團結就是力量,五派自百年前聯盟之初,五派的先人們就以五派劍法特長,
創出了一個『五岳劍陣』,互補其短,各取其長,五人結陣而戰,百年下來江湖
上無人能破,而這五人乃五岳劍派年輕一輩中杰出的狡狡者,精通『五岳劍陣』
自是不在話下。

  最后是乃三名少女,觀其打扮身上沒有半分江湖人士氣息,倒是像某位大家
小姐領著兩名丫環出遊般,為首的藍衣少女,年約十七,身著一件天藍色宮紗長
裙,鵝黃色的內衣隱約隱現,體態修長;一張清秀玲瓏的俏臉,柳眉遠山含黛,
粉妝玉琢,櫻桃紅唇微抿含笑,隱隱帶著幾分嬌氣,端眼一看就是一位官宦大小
姐,還是一位國色天香的官宦大小姐。

  事實還真給高達猜中了,經林動介紹此女還真的是出身官宦之家,名為佟月
兒。其父乃名震天下的三大神捕之一鐵面判官佟林,其母亦是三大神捕中唯一的
女神捕『俏孟婆』林雁兒。

  二十年前三大神捕聯手破獲一件驚天動地武林奇案,也因此揭穿白蓮教造反
大計,使得一場禍及數省的災禍消于無蹤。今當今天子龍顏大悅,將三大神捕官
升至『六扇門』三大總捕頭,官從三品,還為佟林賜婚,倍受恩寵,佟月兒乃兩
人次女,自幼含金湯匙長大,嬌氣在所難免。

  聽林動介紹完后,高達有些惑地望著林動,其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一個出
門都要帶著丫環在身邊伺候的大小姐,你們收她進來干什麼?林動有些尷尬地說
道:「別看佟姑娘,出身官宦之家,但她可是把兩神捕絕藝全學到手的,在兩位
神捕查案的過程,佟姑娘沒少跟著他們探查案發現場,有不些案子還是佟姑娘破
的。」

  「是啊,這段時間還需勞煩佟姑娘了!」眾人紛紛附和,但從語氣中不難聽
出多少有些違心,林動俯首到高達耳邊悄聲說道:「大師兄,你有所不知,咱們
雖然成立『滅花聯盟』號稱抓拿淫魔。但畢竟是民間組織,一些官方資料,例如
案發現場,死者屍體之類,我們很難從受害家屬處獲得情報,這個時候咱們就得
這位擁有官方勢力佟姑娘出面,而且她也真的有些本事。」

  「哦,原來如此!」高達恍然大悟地點頭,想不到個中居然還有此等內情,
他立刻朝著佟月兒抬手作輯:「佟姑娘,剛才是在下失禮了,還請見諒!」

  「哼!」佟月兒冷哼一聲,雙手遞給身丫環讓其修剪指甲,小嘴輕攝品嘗著
丫環喂給她的上等好茶,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模樣,慢慢地說道:「道
歉不必了,本姑娘不喜歡別人道歉。因為道歉有用的話,還需要我們這些捕快干
什麼,本姑娘只喜歡用事實打臉,狠狠抽那些以貌取人的臉。」

  「像這樣還想當捕快?我看大家都是買你父母的臉而已。」看著佟月兒一副
連手都不想動的大小姐模樣,高達忍不住在腹中誹議,轉向黃佑隆問道:「玉羅
剎朱竹清,朱女俠呢?今天怎不見她前來相聚?」

  黃佑隆臉有難色說道:「朱女俠?她並不與我們一道的,我們也不知道她往
在哪里,她一向獨行獨往慣,就算這次也她來找我們相聚,我們找不到她。」

  「她會不會有事啊!」高達有些擔心,朱竹清可是他兒時仰慕過的第一個女
性,對其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

  此時『煙霞劍侶』接過話頭來,沈紅玉輕輕笑道:「請高少俠放心吧!昨晚
巡夜的人,乃我們夫婦兩人與朱姑娘,咱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估計是熬
夜了,她現在正在補充睡眠吧!」

  高達一想也是,以朱竹清這般的老江湖,尋常賊子是近不了她身的,放下心
來:「哪就好,畢竟大家都是戰友現在,應該多多關心,巡夜極有可能會遇上淫
魔的,還是要小心謹慎為重。」

  「嘻嘻……」忽然間,佟月兒發出一陣笑聲,見到眾人驚訝地望著她,忍住
笑意說道:「我只在覺得好笑,朱女俠出道都快十年了,還率領群俠抗擊過倭寇,
需要一個出道不足一年的毛頭小子擔心麼?」

  「你……」高達無語,同時也覺得自己的擔心確實是多余的,朱竹清可比他
歷害多了。

  佟月兒一把從椅子上站起來:「人也到齊了吧,咱們也該是時候出發了,在
這里商討能抓到凶手嗎?想抓到凶手,咱們得到案發現場看下。」

  …………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朱竹清平安無事,正在睡覺補充睡眠時。任誰也想不
到,玩在城西的城隍破廟中,他們心中那個高不可攀的朱女俠卻正趴在那張大床
上埋首在丁劍胯間,用著一雙小手套弄著他的肉棒,還時不時用香舌用舔弄那個
粗壯紫紅色的龜頭,這一根奪走她處子之身的肉棍越看越覺可愛。

  丁劍則閉目躺在床上享受著美女嘴舌,同時爭取時間休息一翻。為了幫朱竹
清解去『攝魂香』之毒,這一晚下來他可是沒有竭息半分,將平生所有手段都在
她身上使出來,將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能占有的地方全部占有,將她送上
了足足三十多次高潮,而他也足足發射了十幾次之多,弄得他現在腰酸背痛,要
不是事先服下『魔佛舍利』,現在他恐怕已經累倒吐白沫,年紀大了,不復當年
之勇,著實讓人唏噓。

  然而即使他如此努力,朱竹清身上的『攝魂香』仍未能完全解去,兩人自清
晨睡醒后,經過短暫睡眠,朱竹清恢復了體力,扭動著身子再次暗示求歡。操了
一晚的丁劍都有些想吐了,可是人都救了一半,沒道理放就放手不救,只得硬著
頭皮再次跨身上馬,又將朱竹清送上幾次高潮。

  他又發射兩次,實在累得有點受不了,他都忍不住想旁邊的乞丐過來一起幫
忙操。這個想法卻是止于腦海之中,朱竹清的倔脾氣跟她師父淩云鳳有得一拼,
昨晚他累得不行就有這念頭,可剛開口就被朱竹清強硬反對,如果他敢讓其他人
動她的話,她當場就殺死丁劍,然后再自殺,看著她堅定的眼神,丁劍知道這種
像她這種女子絕對說到做到,只得作罷。

  索性他就躺在床上,任意朱竹清自己玩弄,讓她來個女上位。似乎朱大女俠
很喜歡女上位,一跨上來就熱情如火,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扭動都快要斷一般。丁
劍卻覺得朱竹清似乎仍未完全放開心情,一晚下來雖然高潮不斷,但『攝魂香』
的精神暗示,終始未能完全解開。

  于是他將乞丐們全喝斥走,著他們去開封城內打探消息,順便給帶著早點、
浴桶、一套女性衣服回來,這些乞丐們打了一晚的飛機,陽精泄了一次又一次,
情欲早就淡得七七八八,也沒多大意見拿著丁劍給的錢就出門了。乞丐們走光后,
朱竹清果然大膽起來,還主動吃起丁劍的肉棒來。

  只見朱竹清套弄了幾下肉棒,受到刺激的龜頭滲出一些透明液體,擁有超越
常人嗅覺她一下子就發現一股腥臭味,可是芳心卻有種莫名的刺激,伸出香舌細
細地品嘗了一下,味道有些難聞,入口之后卻化成一股熱流遍全身,身上好像有
數不清只的螞蟻在爬行般,禁不住扭著蛇腰一樣胴體,櫻唇對著馬眼不停地吸吮
著。

  這一翻主動口交,在技術上沒半點可取之處,但朱竹清身為武林成名已久的
女俠,能將讓她自主為自己口交,丁劍的心中還是一陣自豪,肉棒仿佛又增大了
許多,「快,朱女俠,張開嘴把它吞進去,昨晚老子教你的技巧,可不是這樣的。」

  「做夢吧!老淫賊!」朱竹清怒罵一句,雙手卻是加速套弄的肉棒,馬眼上
的液體越滲越多,腹臭味道不斷吸入體內,刺激得她忍不住探出嫣紅的香舌,再
次將其舔下肚去,臉上充滿了享受的神情,像是吃下絕世美食般。意猶未盡,香
舌貼在暗紅的龜面上仔細地上下抹掃,半點也不願意殘留,甚至舔到馬眼的時候,
還用的舌尖往裂縫深處不斷輕擠慢壓。

  「嗚嗚……丫頭,好歷害!」丁劍發出陣陣怪叫,忍不住用腳趾捏住了她漲
如紅豆的奶頭,用力夾住拉扯。些微的疼痛反而讓朱竹清更加興奮起來,張開嘴
巴。她一邊快速地翻轉舌頭撥打馬眼,一邊用嘴唇緊緊地箍緊龜頭,極其緩慢地
向里吞去。

  粗黑的肉棒慢慢清失在嬌小的嘴里,碩大的龜頭頂到了柔軟的喉肉上。喉嚨
被摩擦得有些發癢,呼吸通道受阻,朱竹清鼻子一陣發酸,大腦中有種缺氧窒息
的感覺。可隨著窒息感的加強,芳心里產生一股今人心悸的顫動,如平靜的湖面
擊起千層浪,蕩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興奮和快樂重重包圍。

  「咳咳……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長時間的缺氧使得朱竹
清不得不脫離那美妙的感覺,玉首向后退一點,使龜頭離開呼吸道。可雙唇仍是
死死地吮住了粗大的肉棒,一條香舌如銀蛇般出洞般,在滑溜溜的龜頭上探來探
去。

  看著朱竹清一臉的淫態,丁劍恨不得立刻在她嘴抽插起來,可他知道自這樣
巨棒雖是女人們人見人愛,但實在太大了,並不適應深嚨,只怕會撐傷美女喉嚨,
嚴重一點還會撐破食道,搞出人命來,像他這種惜花之人實在做不出摧花之事,
只得將這種暴虐感轉向到另處,夾著乳尖的腳趾不由更大力度擠捏。

  同時另一只腳晃動著腳趾頭,強行探進她胯間迷人的三角地帶,先用腳背在
小穴上來來回麿擦幾下,然后大腳趾與食腳趾撐開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肉縫,兩只
腳趾頭斜斜著滑進穴內,沿著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轉著,嘴里徑自說道:
「丫頭,老子的肉棒實在太大了,要不是怕把你受傷,真想把你的小嘴插爛。」

  「嗯嗯……」下身小穴受到攻擊,朱竹清就嗚嚶一聲,用力往里吸吮肉棒,
用力地在上棒身咬幾下,不消一會兒,棒身前半端就是她的牙印。正當她咬得正
歡,忽爾聽到丁劍這般一說,頓時激起她的好勝之心:「誰怕誰啊!」說罷,雙
手按著他腰身,腦袋猛地向他的胯下彎去,嘴巴大張著,奮力將肉棒一吞到底。

  「丫頭,這可不是爭勝的東西。」丁劍清楚地感覺到,肉棒強行破開了一個
阻礙,將個極為緊窄的地方撐開,而且肉棒還在不停地前進,前方越來越窄,頓
時把他嚇了一跳,一把抓著朱竹清玉首向上一提,「啵」的一聲,肉棒朱竹清嘴
里脫出來,肉棒上刮出了一道血痕,原來是他強行抽出,被她的虎牙不小心刮著
了。

  「嘔嘔……」肉棒一脫離朱竹清小嘴,她立刻劇咳起來,「咳……我,我喉
嚨被要你撐爆了,但是好刺激啊!好想再試一次。」雖然現在喉嚨現在脹疼不止,
可剛才插進去的瞬間,巨大龜頭完全塞進喉嚨,呼吸完全停止,大腦急速缺氧,
窒息般瀕死的感覺,使得她覺得自己似乎身處生與死之間,異常之刺激,內心無
比的興奮,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開似的,靈魂就出竅一般。

  「使不得,丫頭,咱們打奶炮,你一樣能吃到肉棒的。」丁劍似乎發現了她
的性嗜好,若是換其他的性嗜好,他一定會全力施為使對方對自己服服貼貼。可
是深嚨這一項,實在不是他這樣雄偉的肉棒做得來,而且現在也不知道是『攝魂
香』強化她的性嗜好,還是本身有嗜虐傾向。如果是前者,當『攝魂香』毒性全
解,恐怕日后她會恨自己,但是如果是后者,他不忍傷她,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
子,只得換一個花樣。

  「你把我當什麼人,我不是屈服你的……」朱竹清嘴上仍然是一頓怒罵,身
體卻還是爬過去,抓著自己那兩團鼓脹得發疼的玉乳,將肉棒夾緊在中間,按照
昨晚丁劍授的『打奶炮』技巧,徐徐地上下摩擦。她的玉乳並非李茉那種龐然大
物,無法將如此巨大肉棒全部包裹住,只能夾住棒身中間一點,整個根肉棒依然
能見。

  朱竹清的下巴不斷被龜頂到,腥臭的氣味不斷衝擊她的鼻子,舌頭不自覺地
伸出,向猙獰的龜頭舔去,心里越來越興奮,用雙乳緊緊夾住棒身麿擦,嘴唇裹
緊又紅又亮的龜頭,快速地上下吞吐。兩團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嬰兒的皮膚那
樣柔軟,光滑,再配以香汗和唾液的潤滑,如同身處小穴內般,刺激得丁劍幾乎
要發射出來。

  「丫頭,來吧!老子要插你了。」丁劍見狀暗叫不妙,在『攝魂香』不知還
有多久才能全消,自己可不能亂浪費彈藥,連忙將朱竹清拉起來,讓她跪趴在床
上,從后面再一次進入她身體之內,屁股如打樁機一般不停地抽插,急插幾下小
穴,又插進菊花之中,兩穴輪流互插,他速度其快,竟使得朱竹清錯覺得自己似
乎被兩根肉棒同時侵犯前后兩穴,爽得她只識放聲淫叫。

  「啊……嗯……好舒服……快……啊……再來……強奸我……哦……好美
……啊……不行了……啊……啊……從沒怎麼爽過……啊……好像兩個男人一樣
……噢……強暴我吧……」

  「老大,我回來了。」就在兩人如火如茶的交歡中,昨晚那名被朱竹清咬破
嘴唇的乞丐,扛著一個大浴桶走進內堂來,桶里面裝滿了丁劍早上交代要買的食
物和女性衣服。此刻的他緊記著朱竹清早上的話,要洗干淨全身才能回來,所以
他在河里狠狠洗了一澡,將身上幾年的積累的老泥全部洗掉,再加上為了不引起
別人注意,丁劍讓穿了自己的衣服去買賣東西。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樣的一翻改頭換面,破嘴乞丐整個人精氣神
完全不同,從相貌上來看還有幾分帥氣,所以他進入內堂,並沒有讓朱竹清有多
大的反感,只是輕微怒斥:「東西放開,人滾出去!」

  「是是!」破嘴乞丐不敢抬慢,連忙地將東西放下來走出內堂,然后站在門
口處,雙眼死死盯著床上交歡的兩人,忍不住掏肉棒套弄起來,這一動舉正好落
在朱竹清眼內,隨著『攝魂香』慢慢消去,她的羞恥心也慢慢回來,對乞丐這個
舉動,異常害羞,很想別過身子到另一邊去,可是身后的丁劍卻死死固定著她,
用大肉棒轟擊著她前后兩穴,巨大快感使得她無力騰動身子。

  「滾遠點!」朱竹清只得銳目瞪視著破嘴乞丐,希望迫使他離去。破嘴乞丐
卻是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地門口套弄肉棒,使得朱竹清氣得嬌胸直抖。然而
時間一長,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慢慢將這一點不悅蓋過去,朱竹清的眼神
也慢慢由憤怒改成嫵媚,看著破嘴乞丐套開的肉棒越發可愛,他的肉棒自然跟丁
劍的無法相比,在正常男人中算是偏上水平,塊頭略小點,卻勝在修長。

  朱竹清看著看著,忽然想到它自己應該能吃全根吃下去,忍不住死死盯著那
根肉棒,香舌不停地舔弄著自己香唇。門口的破嘴乞丐,看到此等媚態,真刺激
得差點一點噴射出來,死命地套弄著肉棒,雙腿竟不由自主地緩緩走進內堂,走
到兩人身邊,肉棒緩緩挺到朱竹清的嘴邊。

  此刻朱竹清的腦海中,全部都是剛才被肉棒深喉的感覺,面對陣陣腥臭味,
忍不住伸出去香舌舔了一下,直把破嘴乞丐爽得渾身打抖,「女俠,再舔一下,
小子求你的。」

  「作夢!」朱竹清怒斥幾聲,把玉首死死埋在床上被單中,渾身生出一片桃
紅。直把破嘴乞丐弄得臉紅耳熱,全身要爆炸一般,丁劍哈哈一笑,俯首到美女
耳邊:「喜歡,你就吃吧!」

  朱竹清小臉依然埋被單里,蚊聲:「你不介意!』

  「如果我說不介意呢!」

  「哪我不吃了!」

  「哈哈……好吧!老子很介意!」丁劍此刻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如果多個人幫
手,也樂于其成。

  「那就好,我就要氣你!」朱竹清興奮地被單里抬起頭來,張嘴就將破嘴乞
丐的肉棒含住嘴里,把脖頸的角度調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進數寸。不消一
會,整根肉棒都幾乎全部吃進嘴里。

  「女俠,你真是天上派下來救苦救難的女菩薩啊!」破嘴乞丐只覺得龜頭頂
端驟然被一團極緊極軟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個腔道,收縮不斷竟然比小穴不
差幾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卻更勝幾分。多年未嘗過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一
邊大叫,一邊將朱竹清小嘴當小穴抽插進來。

  「嗚嗚……」首次被兩個人男人前后夾攻,朱竹清興奮刺激得不知用什麼言
語來形容,緊接著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她全身,渾身劇震,櫻桃小口里
只能不停發『嗚嗚』的悶哼聲,在男人近乎瘋狂的猛攻下,身體舉起了白旗,一
股又濃又燙的陰精如瀑布暴瀉,從花心深處噴了出來,衝向丁劍的龜頭,宣泄的
快感美得讓她神遊天外!

  第二十七章:女神捕(下)

  時值中午,酷暑當空!

  浴桶之中水波翻騰,嬌秀的長發濕濕地披在香肩上,還有著一絲半縷貼在透
紅的額頭,朱竹清喘息著粗氣,一雙玉手不停搓動胴體,經過丁劍長時間努力,
還有破嘴乞丐在旁協助,終于在中午之前,把朱竹清身上的『攝魂香』之毒全部
消掉。

  清醒過來的朱竹清,悲痛難忍,放聲痛哭。然而她終歸非尋常女子,也不是
什麼初出江湖的無知少女,天性狂野的她才不會傻到尋死尋活,收拾一翻心情后,
並沒有向丁劍發難。她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傷害自己的並不是丁劍,而是昨晚
黑衣人,這段時間內在開封城犯累累凶案的淫魔。

  她要破嘴乞丐為自己為準備了一桶熱水后,便一頭扎進來清洗身體,想將身
上的汙垢全部洗掉,可是清洗到下身時,看著紅腫的小穴與菊花,里面正不斷地
滲出陣陣陽精,她再一次痛苦埋首在浴桶邊緣痛哭,這一次自己不但前后兩穴雙
失,甚至還險著第二個男人汙辱了,若非她意志力堅定,僅僅只肯用小嘴吃破嘴
乞丐的肉棒,嚴正拒絕丁劍的壞主意,現在只怕不知有多少男人占有她了。

  經過長時間的清洗后,朱竹清理好所有情緒,穿起那件破嘴乞丐為她買回來
的衣服,忍著下身小穴與菊花傳來的痛意,緩緩步出城隍廟內堂。走到外堂一眼
就看到丁劍正在打地鋪睡覺,對于這個奪走自己處子之身的丁劍,她說不出是恨,
還是怨,只得冷冷說道:「前輩相救之恩,晚輩銘記在心,他日必定報答。」

  丁劍並沒有睡著,冷冷地說道:「不用他日了,就今日吧!再讓老子爽一次,
咱們恩怨兩清!」

  「你……」朱竹清氣憤之極,原本對丁劍稍微的好感蕩然全無,一咬牙說道:
「好吧。反正也是殘花敗柳之軀,你想玩就讓玩過吧!」

  「爽快!」丁劍也不含呼,一扎身將朱竹清直拉倒在床上,一把撩起她的裙
子,急急火火地脫下她的里褲,雙手就摸上那紅腫的小穴。

  朱竹清緊閉雙眼,忍受對方的侮辱,可是等了半天,對方並沒有脫去她的其
他衣物,也沒有想像中抽入,反而是紅腫的小穴與菊花被塗上一層清涼的液體,
那液體一接觸肌膚,立刻有一種消痛去腫的感覺,隨即聽聞旁邊一陣悉悉聲響,
男人更離開了她身體。這使她奇怪萬分,忍不住張開眼睛來,發現丁劍早離開她
的身體,躺在她旁邊閉目睡覺。

  「這是怎麼會事?」朱竹清好奇之極,坐上身子來,撩起裙子一看,發現小
穴上塗了一層藥膏,紅腫正在慢慢消淡下去,芳心之中莫名充滿一絲感激,原來
丁劍並非再次要自己行歡,而發現自己下身的痛處,出手相助,只是行事方法有
點讓人不能接受,向丁劍感激說道:「謝謝前輩!」

  丁劍並非什麼傻瓜,剛才要真的再要朱竹清一次,以后自己恐怕要面對她天
涯海角的追殺了,這招以退為進,博取女性好感,好為下次再親芳澤鋪路,所以
他眼睛也不睜,用著難聽的語氣說道:「不用感激老子,老子只是消滅證據罷了,
把你弄得路也走不了,不明擺著跟世人說,你被老子采花了。到時候不知有多少
你的追求者向老子尋麻煩,老子年紀大了,想多活幾年。所以啊,丫頭,你離開
后,想報仇就來尋吧,咱們已經恩怨兩清,你不用跟老子客氣。」

  「呵呵……」朱竹清淺淺一笑,丁劍雖然滿嘴惡語,卻不難聽出他是在為自
己著想,她向他供手:「好!你我之間,恩怨兩消,日后相見,各不相識!」說
罷,拿起里褲欲穿上。

  丁劍急忙說道:「別穿,這藥要通風清涼才見效,你現在感覺到不痛正因為
通風效果,如果穿里褲,非旦好不快,反而會馬上痛起來。」

  「那我豈不是光屁股回去……」朱竹清羞得滿臉通紅,一想到成名已久『玉
羅剎』居然光屁股滿大街跑,那羞恥感幾欲讓她快窒息過去。

  丁劍不滿地嘀咕著:「隨你的便,想讓別人看到下身疼痛的丑樣就穿吧。真
搞不明白,穿著裙子誰會看到!」

  「你……」朱竹清一想也是,只是自懂事后她就沒有在人前再光過屁股,一
時間有點接受不了。她畢竟是能成大事之人,兩害取其輕,將里被拋到一邊去,
整理下衣物便起身離去。

  當她快要走出門外時,破嘴乞丐快步走上前來,獻媚地說道:「女俠,哪你
怎麼答報小人呢,小人在你為解毒方面也是鞠躬盡瘁啊,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

  「報答你!哈哈,你要什麼……」朱竹清冷笑幾聲,丁劍奪走她的處子之身
算是在救她,這個破嘴乞丐就不同了,在她眼里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落井下石,趁
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原本不打算理會他的,沒想到他居然厚顏無恥地跑來邀功,
幸虧剛才自己堅持住,沒有失身于他。

  「小人,不求別的,只求一親姑娘芳澤……啊……」破嘴乞丐死到臨頭還不
自知,張嘴就想在朱竹清身上來一發,話未說完,只見空中寒光一閃,一條如遊
龍般的銀光掠進其口中,一條舌頭飛揚上空中,破嘴乞丐捂著嘴巴在地上痛苦地
打滾,發出『嗚嗚』的痛嚎聲,鮮血噴灑地滿地都是,朱竹清眼睛也不看下,從
容離開。

  「吵死人啦!」破廟的丁劍憤恨地怒罵一聲,一瓶子飛出來,不偏不倚地擊
打破嘴乞丐頸部要穴處,立時為其止血封著啞穴,「依舊每天三次在傷口塗三次,
不然你就等死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

  烈陽當空,高達等人連跑了幾個案發現場,往日一直群俠也曾想進入案發現
場探看,無奈受害者家屬對他們這些江湖人士不信任,加之正值親人喪命,豈願
再重提舊事基本都將他們拒之門外,現在有佟月兒這個官方背景存在,他們輕而
易舉地進入案發現場。

  無奈好幾個案發現場,時間太久了,家屬與當場捕快缺少保護意識,大部分
現場都被人為破壞過,線索上基本是沒有什麼剩下,也僅僅只家屬口得到一些零
星碎片的口供,並不能為抓捕凶手提供有利線索,佟月兒提議到最近時間發生的
凶案現場看下,也即五天前發生城中大戶陳家的那一起采花凶案。

  眾人沒有意見,一同前往陳家,而去往陳家的路上,剛好經過趙府,高達看
到趙府此刻正在張燈結彩,準備著九天后的婚禮,心中為黃佑隆感到悲哀,也明
白他為何在眾人提意前往陳家時,他突然說到兵分兩道,他與武當雙道,五岳劍
派五人組一隊;高達兩師兄弟,煙霞劍侶、佟月兒主仆三人為一隊;分頭到城中
的受害者家中查看了,任誰看到這個都會不高興的。

  「趙府?果然,是氣排非凡啊!高少俠看得出神,是不是進入攀個關系啊!
需要不需要小女子幫你引見一下呢?」江湖上人人都賣『青云門』面子,身為官
宦之女佟月兒卻是不賣這個面子,也不知是不是剛才高達的輕視得罪了她,一路
上對高達總是話里帶刺。

  「哼!」高達微微有些不悅,此女人長得是漂亮,可性格著實讓人受不了,
一副大小姐脾氣,就連現在趕路也要坐著兩人抬橋,兩個丫環在身邊打傘伺候著,
一路上高達等人沒少被路人誤認為是她的保鏢打手之類,眾人對她都頗有微詞,
無奈對方乃官宦之女,民不與斗官。

  林動見到大師兄被懟,不動聲色地說道:「佟姑娘有所不知,前段時間大師
兄已經被北財神趙先生做媒,與蜀中唐門張墨桐姑娘結下親事了,而且張墨桐姑
娘一家,剛好往在趙府里,大師兄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佟冬兒面色頓時難看起來,對著橋夫喝斥:「走快點,走這麼慢,想曬死本
小姐嗎?」

  「是是……」橋夫連聲應道,加快腳步率先眾人幾丈外遠。她身邊的丫環小
跑著跟旁邊,大汗淋漓不解地問道:「小姐,你為什麼老是針對高少俠呢?他人
長得不錯啊!」

  佟冬兒無奈地說道:「燕子,你不知道什麼叫『幻滅』麼?我本以為武林十
青之三,青云門首徒會是我心中大俠,豪氣干云,就像像京城說書先生說的那一
樣,身高一丈余,虎背熊腰,眉清目秀,行路自帶風雨,威風八面,一臉正義凜
然,群邪退避三舍。無懼生死,雖千萬人吾往矣,你看他們倆師兄弟,有哪個像
的。」

  丫環失聲笑道:「小姐,說書上都是騙人的,如果真的按照書上說的那樣,
有這麼一個人,你說他還是人嗎?」

  佟冬兒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滑稽形象出來(參考十萬個冷笑話中哪吒),
她也忍不住笑出聲:「真有這樣一個人,哪他肯定是怪物啦,哈哈…………」

  看著前方漸漸遠去佟冬兒等人,林動來到高達身邊尷尬地笑道:「大師兄,
請見諒!佟姑娘,語氣雖然尖了一些,但為人卻是十分俠義的,她千里迢迢從京
城趕過來,昨天剛到開封就急著加入了我們,實乃一位女中豪杰!」

  此時『煙霞劍侶』中的沈紅玉,也上前說道:「確實,高少俠!此女年紀雖
輕,在京城『六扇門』中與其兄長有著『小神捕』的美稱,她與他兄長自幼就一
起跟隨著佟林兩位神捕,破過不少的大案子。」

  高達看了沈紅玉,忽然覺得她非常美麗與有味道,酥胸高聳,蜂腰輕盈婀娜,
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嫩,白中透紅,真可以說得上是風姿綽約,使人很想
將其按在床上玩弄。此念頭一產生,高達也是大吃一驚,難道以李茉發生一次關
系,嘗試到美婦人妻的滋味,打開了一個新世界大門?以前他對待年長的女性,
可是尊尊敬敬的,絕無半點非份之想啊。

  「大師兄,你怎麼了?」林動見高達一語不發,只道他仍生氣,半開玩笑說
道:「難不成大師兄,在想念張姑娘了,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進去看看
她嗎?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胡說,我只是在為黃兄感到不平而已。沒事了,咱們走吧!」高達矢口否
認,他確實是想進去見張墨桐,但是事情有輕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林動遙望一眼正張燈結彩的趙府,心里一陣酸溜溜的感覺:「該死趙薇,你
這個蕩婦!」在心里暗罵幾句后,便眾人再次出發,前往陳家。

  …………  ………………

  趙府后花園深處,在一棵獨木成林大榕樹下。

  趙薇身穿一身薄如蟬翼妙衣,里面的肚兜皆清晰可見,正躺在一張用金絲楠
木打造的高橋睡椅上享受男人的伺奉,趙天痕與錢念冰正各捧著一只玉足,將白
嫩的腳趾含進口里,一根一根細細的吮舐起來,連趾甲和趾縫都不放過。五個腳
趾頭依次含進嘴里,舌頭靈活地遊動在腳趾縫間,仔細地舔著。

  趙薇微閉星目,享受著男人口舌之奉,這種將男人視為玩物的感覺,對她而
言實在太有成就感了,管你在江湖上有著什麼高貴的地位,還是一方豪杰,還不
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著此等下賤之事。忽然她打了一個噴嚏,她酸著鼻子
說道:「是誰在背后說我壞話?」

  「薇姐,……啊……嗯……開城封成內……別要太力了……你們兩個不要
……一起頂……好不……薇姐……你這麼凶……沒人……敢說你的壞話啊……嗯
……別停啊……孫哥哥……李哥哥……墨桐……要被你們……頂死了……」

  一陣女子淫聲穢語傳過來,趙薇轉首望過去,在她不過二丈開外同樣的睡椅
上,三具赤裸肉體疊羅漢般交纏在一起,兩男一女,正做著讓人血脈噴脹的雙龍
戲鳳,兩穴齊開。最讓人吃驚的他們竟然是『川中四英』的李解凍與孫齊岳,女
的赫然唐門三少爺張威之女,張墨桐。

  此時李孫兩的配合無間,兩根粗壯的肉棒在張墨桐小穴與菊花同出同入,將
玉女送上一波又波高潮時,也帶出一片又一片的春潮玉液,將三人下身完全打濕
了,『噗哧』『噗哧』的水聲,『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嗯嗯呀呀』
的女子呻吟聲,『呼呼』的男子喘息聲,盛夏之蟬嗚之聲,五音交織在一起,奏
出一曲激昂人心之樂。

  趙薇看得也是一陣心頭火熱,雙手忍不住在身上撫摸:「小騷貨,好大膽!
敢說姐姐壞話,說剛剛是不是你在心里說姐姐壞話!信不信,姐姐,讓李孫兩位
哥哥不理你了。」

  那邊張墨桐扭動著身子,一雙前抱后摟住李孫兩人脖子,不停獻上香吻于兩
人:「不理人家更好,你們這些壞人一天到晚只想做這種羞人的事,見到人家也
不問人家的意見,就來挑逗人家。」

  李孫兩人大叫冤枉:「桐妹子,你可不要顛倒黑白啊!咱們四人可是在伺候
趙小姐的,是你看著不爽,非要我們倆人來伺候你的,還故意不穿內衣褲,這不
是明擺著的麻。」

  「胡說,胡說!」張墨桐連忙用香唇去堵住兩人之口,可她只有一張嘴,哪
堵得住兩人之口,剛堵住前面那一張,后面那一張又說出來,急忙又堵后面,卻
又忘了前面。很快張墨桐在旁看著川中四英與趙薇的調情春宮,忍不住自慰,最
后羞答答地要求趙薇讓兩人給她的一事,就被揭露出來,直把她羞得無地自容,
又刺激又興奮,挺動下身瘋狂地迎合兩人的抽插,哼哼啊啊叫個不停。

  「初嘗情欲的少女都這樣,當年我也是這樣。」趙薇看著看著也是情動不已,
一雙玉足從趙錢兩人口中抽出來,微微張開雙腿說道:「你們也來吧!」趙錢兩
人舔了半天,為的就此刻,兩人立刻脫衣上前,趙天痕搶得先位,率先將肉棒插
進小穴展開激烈的抽插,而錢念冰沒有趙薇的話不敢妄動,只得在旁邊等著。

  此時,春夏秋冬四香端過冰鎮西瓜,分別在兩張睡椅旁放開,然后滿臉艷紅
地拿起大葵扇,兩人一組為兩女扇風納涼,趙薇張開小嘴咬了一口,錢念冰奉到
嘴邊冰鎮西瓜,透體一陣冰涼之感,配合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她神情開始迷醉,
眼中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趙天痕,慢慢變成高達的樣子,心中暗道:「總有一天,
我也要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  ………………  ………………

  「朱姑娘,這麼巧竟然遇上你了。」高達等人臨近陳家時,遙遙便見到人群
一位絕色美女急步而走,高達興奮地上前說道:「朱姑娘,昨晚你巡夜遲遲不歸,
可讓我們擔心死了,難道朱姑娘發現什麼線索嗎?」

  「這味道不是昨晚的黑衣人,可為什麼他身上同樣有鋒煙之味呢?」朱竹清
從驚慌中回過神來,鼻子用力嗅了幾下,與昨晚黑衣人身上的氣味對不上,心中
對高達的懷疑盡消,可那陣鋒煙味卻仍是讓她大惑不解,只好說道:「昨天夜上
我遇到一個黑衣人……」

  朱竹清也不作隱瞞,將昨晚遇到黑衣人一事全盤托出,只是隱去丁劍出現這
一情況,改成與黑衣人激戰一翻,黑衣人拿她不下怕引來其他人而逃走,她一直
追蹤到現在,最后她說道:「現在我可以肯定在開封城內行凶作惡者,不論身材,
年紀都與傳說中『惜花雙奇』中丁劍那個大胖子,完全對不上。」

  眾人聽聞莫不驚訝,以朱竹清的身份說出來的話,絕無半點作假的可能,原
來自己一行人搞錯方向了?開封城殺人采花的淫魔不是丁劍,而是他人冒名?高
達心里似乎放下一些東西:「果真不是他,跟我猜測得不錯!」

  「這怎麼能如此魯莽下定論呢?」就在眾人都認同朱竹清話時,偏偏卻有人
唱反調,而有能力唱反調的就是那坐在雙人橋上的兩大神捕之女佟冬兒:「傳說
中『惜花雙奇』是有兩人的,襲擊朱姐姐不是丁劍,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人啊。」

  朱竹清說道:「不可能,年紀上對不上,與我交手的黑衣人,縱使極力隱瞞
與偽裝,可他體態絕對是年輕人無異。」

  佟冬兒一副真相在手的樣子:「也有可能其他同夥,朱姐姐此次遭遇僅僅只
能證明襲擊朱姐姐的黑衣人不是丁劍,而不能證明其他凶案凶犯不是丁劍,還需
要充足證據才行。我父親就經常說過,凡事都要講求鐵證如山,縱使表面看似證
據實足,未到最后一步,仍是有無窮的變數。」

  「這個……」朱竹清思緒急轉,也隱隱有些開始懷疑了,為什麼丁劍會在那
個時候出現,難道不成他是與黑衣人是一夥,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戲,可一想又不
對,如果兩人是一夥的,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演戲,當時自己明明已經身中
奇毒『攝魂香』,想強奸自己輕而易舉。

  佟冬兒又說道:「如其在此亂猜,朱姐姐何妨不與咱們一同前往凶案現場,
或者會有新發現,到時再結合朱姐姐的見聞,會讓我們掌握更多的線索!」

  高達也忙說道:「沒錯,朱姑娘不如與我們一齊共行,黑衣人沒準會在凶案
現場殘留證據,朱姑娘與黑衣人與交手,相信比我們更容易發覺,到時一定事半
功倍。」

  「這個……」

  朱竹清臉上忽現一陣羞紅,裙內光條條的,一路上從城西走回來已經她羞憤
欲絕,因為她貌美的緣故,路上的行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對其回首或注目。往常她
已經習以為常,可當下她卻覺得行人們都是發現了她這個秘密,每一個行人注視
的目光都像是看穿她的裙子般,看到她那個現在還時不時會滲出一點點陽精的小
穴,地上如果有條縫的話,她估計都要鑽進去了。

  一路上,她腳步急走只想著早點回到落腳客棧,好好換上一條褲子,如不是
高達等人與她相識,並是事關采花淫賊一案,她都不想理會。現在又被邀請同行
去案發現場,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她來開封城有段時日了,也曾數次想到凶案
現場查看,苦于身無官身被受害家屬拒于門,現在是難得機會啊!

  眾人看到朱竹清神情有些不對,身為外人也不好發言,高達心下一急:「難
道朱姑娘昨晚與黑衣人受傷了?如果是,哪可擔誤不得啊!得盡快找尋大夫查看。」

  朱竹清怒道:「就哪個家夥的水平想傷本姑娘作夢,更別說當時他還隱瞞著
自身武學。」

  「……」高達沒料到朱竹清如此生氣,一時無語。身為女子沈紅玉似是發現
了什麼,她徑自上前向朱竹清說道:「朱姑娘,咱們借一步說話。」說罷,也不
管對方同意否與,拉著其走到一邊去。

  朱竹清有些不悅:「鄭夫人,有話可以直說,我並無不可對人言之事。」

  沈紅玉淺淺一笑,低聲說道:「朱姑娘,是不是天葵水來了,行走不方便呢?」

  朱竹清一陣臉紅耳赤:「休得胡言!」

  沈紅玉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自遇著你,你的眼睛就有
意沒意地往裙子處看。如果是的話,朱姑娘那盡快回去休息吧,姐姐會為你掩護
的。」

  「根本沒有那回事,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已。」朱竹清大吃一驚,想不到
沈紅玉的觀察能力如此之強,心中一陣害怕,自己果然是自亂陣腳了,不能再與
她多相處,徑自甩下走向眾人:「走吧!我並沒有什麼事,只是一宿未合眼,怕
到時可能有出錯,但是機會難得,也只好跟著大家一齊到案發現場看下。」

  「沒事的就好。」高達放下心來,朱竹清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俠,可以說是他
的偶像,能與偶像自然好不過。

  于是,眾人結伴而行來到陳家面前,由佟冬兒出面敲門,大門打開一個身穿
麻衣下人探首出來,看到一群身帶兵刃的江湖人士,心驚膽戰地問道:「請問諸
位大俠,到陳府有何貴干。」

  佟冬兒從身上拿出一塊令牌遞給回去,只見令牌上刻一對麒麟圍著『六扇門』
三個大字戲舞,趾高氣揚地說道:「京城『六扇門』的,特意從京城趕過來調查
開封城淫魔殺人案,還不快叫你主人出來迎接。」

  那仆人接過令牌一看,大喜:「真的是『六扇令』,太好了,小姐冤屈終于
可以雪了。」說罷,飛快地跑進內堂去。

  高達從門縫處看進去,只見里面麻布四掛,遠遠就能看到前廳擺設的靈堂,
上面還擺著一副大紅棺材,有些過意不去:「佟小姐,他家剛死了親人,咱們這
樣讓主人出門迎接,似乎不妥。」

  佟冬兒嗤之以鼻:「你懂麼?這叫官威,如果你不擺出一副官威來,對方還
不會信你,京城『六扇門』可不是地方上的普通捕快,你沒一身官威,對方根不
會相信你是六扇門的人,從而看輕你,甚至還不願配合。最重要的是咱們是來查
案的,不是來慰問的,把案子真相查出來,這才是對家屬最大安慰!」

  高達無語以駁:「你……說得有理……是在下見識淺薄了。」

  佟冬兒笑道:「你這個人還有個優點,宰相肚能撐船,本小姐一路上沒少對
你不客氣,你居然還能通情達理,有容人之量啊!這也不怪你,隔行如隔山,這
是我父親多年辦案得出的經驗,本小姐也只是習得前人經驗而已。」

  「『六扇門』的人在哪里啊!」眾人正說著,陳家里面吵吵鬧鬧著走出一群
人來的,正首陳家主人陳剛夫婦,陳剛已經是五十開外,一大把年紀了,瞪著那
雙老藥眼朝著高達眾人望來望去,發現全是一群往日多次上門的江湖人士,高興
的臉色立刻不悅,對下人怒道:「你說的『六扇門』神捕呢?他在哪里啊?」

  下人指了指佟冬兒,細聲說道:「是她!她給的『六扇令』可不是假的。」

  「哪來的小丫頭!」陳剛心里嘀咕一下,看了一下手中『六扇令』,再認真
打量了佟冬兒一翻,一個十八歲左右美貌少女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在『六扇門』
任職之人,抱拳問道:「敢問姑娘在六扇門內身處何職?」

  佟冬兒趾高氣揚地說道:「家父佟林,家母林雁兒!無知的鄉巴佬!」

  「啊!原來是兩大神捕之女,京城『六扇門』中有著『小神捕』之稱的佟氏
兄妹?」陳剛激動萬分,臉上再無半點不屑之色,雙腿一軟領著一家老少,哭哭
啼地跪下來:「蒼天有眼啊!女兒啊,你的冤屈終于可昭雪了。佟神捕,你可一
定要幫幫老朽啊,老朽一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大好年華就這樣沒了啊……」

  佟冬兒甩甩手,滿臉的不耐煩說道:「既然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還不請本
姑娘進去,難道把本姑娘一干人涼在此地,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是老朽招呼不周,是老朽怠慢貴客。阿財,還不快去準備上等好荼招呼客
人,把家里最好的東西全拿出來。」陳剛夫婦衝著下人怒吼幾句,站起來彎腰低
頭將眾人領進屋內去,「貴客,往這邊請,這邊請!」

  眾人路過靈堂,高達看到靈堂上那具棺木,再看到陳剛夫婦年已過半百,還
為了女兒向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女子彎腰低首,于心不忍,走上前來輕聲:「茶就
不用了,咱們還是直襲主題吧!我們要探查案發現場提取證據,就不用勞煩陳老
先生了。」

  佟冬兒望了高達一眼,眼神充滿了不高興之色,高達只得走得更近,在她耳
邊低聲說道:「算我求你了,你的官威效果已經達到了,他們一家剛剛喪失至親,
也不要這麼為難他們了。」高達的說話得到其他眾人的認可,紛紛向佟冬兒投來懇求
眼色。

  佟冬兒望了眾人一眼,知道以后還需要仰仗眾人幫忙與保護,卻又不甘心,便向
高達說道:「面子,我可以賣給你了,但你必須答應我,日后你必須幫我做一件
事!」

  高達高興地點頭:「沒問題!只要不違背俠義之事,在下能幫一定全力而付!」

  「別把我想得那麼壞,本姑娘可是神捕之女,在京城跟哥哥可是並稱『小神
捕』,可不是什麼壞人。」佟冬兒漫不經心地說著,出其不意地反將高達一軍:
「哪麼接下來,高少俠應該如何著手調查呢?」

  高達想也不想就說道:「首先應該開棺驗屍,然后調查案發現場,尋找凶手
可能殘留下來的證據,順藤摸瓜找出真凶……」

  然而高達尚未說完,陳剛夫婦已是扎跳起來,「開棺驗屍?老朽不準,我女
兒死得已經夠慘了,生前受盡淩辱,死后蓋棺豈能不得安寧,案發之時已有仵作
驗過屍了,官爺們你若想看到衙門看去。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啊……」說罷陳
氏夫婦抱頭痛哭在一起。

  高達猛然醒悟過來,在武林上開棺驗屍是一件極為平常之事,只有驗明傷口
才知道殺人者是誰,以便日后好尋仇雪恨。但民間的愚民村婦們卻沒這般覺悟,
他們講入土為安,禮教大防。死者頭七未過,雖未下葬,卻已是蓋棺定板,此時
開棺與騷擾死者並沒區別,而且死者還是被奸殺,驗屍時必然再會查看私處之地,
形同侮辱,毀人清白,莫怪陳剛夫婦如此激動。

  再看到佟冬兒一臉壞笑,高達明白自己被對方陰了,卻又無從駁解,只得啞
口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道:「孔夫子誠我不欺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朱竹清此時出面向陳剛夫婦說道:「老丈人,切莫誤會,我們並非要開棺驗
屍,只是佟神捕在考驗高少俠的能力而已,驗屍報告,我們自會向衙門索要!」

  陳剛夫婦不敢相信問道:「真的?」

  佟冬兒也不再為難高達,出面解釋:「真的,本小姐何時說要開棺驗屍了,
走,咱們到第一案發現場!」

  確認不用開棺驗,陳剛夫婦喜出望外,快步在領眾人前往第一案發現場而去:
「好的,請跟老朽來!」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4:48

第二十八章:淫魔蹤跡!

  PS1:關于番外的問題,前兩天龍版主邀我參加2018文心雕龍- 欲目春情征文活動,我詢問了一下,需要新作才能參加,思前想后我決定重啟番外參賽,目前還有沒什麼頭緒,諸位網友可有什麼好建議,希望能提出來,我會虛心接受的。

  PS2:眾人的支持便是動力!

  陳家的第一案發現場,保護得要比前幾戶受害者要好上很多,從案發后受害人的房間就一直鎖起來,眾人大喜過望,正準備進去。佟冬兒卻直接將眾人擋在外面不讓進,說什麼探查現場之事還是要專業人士來,像高達類門外漢,還是乖乖呆在外面,別進來破壞現場,只允許朱竹清隨她進去,其他人則被安排在陳府向所有人循問情況。

  高達等人也不好反駁,畢竟對方是兩大神捕之女,她本身也有著『小神捕』的美稱,一切聽從安排向陳府上下尋問當晚案發的情況,又或者陳小姐生前有沒有得罪過人之類,問遍陳府上下所有人得到答復,讓人大失所望。每一個人回答都是不知道,當夜也沒有聽到什麼怪聲,一切平常如舊,第二天眾人見陳小姐遲遲未醒,陳剛夫婦覺得派人去查看,陳小姐已經被奸殺在房內,是被被人性侵后,活活掐死的。

  至于平時得罪什麼人之類,更是沒可能之事,因為陳小姐是典型的大家閨秀,待字閨中,平時是大門不邁,家門不出的守道女子,僅僅只有幾次隨陳剛夫婦進廟上香,被外人見到,方有知道陳小姐是一個俏美人之事,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仇人,或得罪之人類。唯一有利的線索就是,在眾人進入陳小姐房間時,里面有一陣很濃的鋒煙味。

  「鋒煙味?是怎樣的鋒煙味,是什麼產生的鋒煙味。」高達對于鋒煙味並不陌生,彩衣就經常燒一些點蒼山的白羽松技來產生鋒煙來驅香和提神,如果能弄清是什麼產生的鋒煙,豈不是籍此推測凶手的位置了?但很可惜,任高達如何追問,陳府的上下的下人們都不知道是何物產生的鋒煙味,而且在房間打開通風后,鋒煙味很快就散去了,后面的衙門的捕快前來,也查不出所以然。

  「真可惜啊!來遲一步,不然一定可以提早一步抓到真凶。」高達等人唯有暗恨,自己等人來遲一步。『煙霞劍侶』中的鄭毅安慰眾人說道:「大夥莫要灰心,且去看看佟姑娘與朱姑娘有何發現。」……   ……   ……

  受害者房間內,佟冬兒手戴一雙麻布手套,正在死者的床上翻動,並讓其旁邊的丫環燕子記錄她發現的東西,另一名丫環黃鶯用著一個小袋子裝下她從床上發現的毛發之類,非常之專業,連旁邊的朱竹清都稱贊不止:「佟姑娘果然深得兩位神捕的真傳,前段時間我也曾經在晚上偷偷潛入受害人的第一案發現場,如果能佟姑娘這般手藝,相信會有更多的發現。」佟冬兒頭也不回去,輕笑一句:「哈哈……看來朱姐姐對我改觀了?本姑娘『小神捕』之名絕非浪得虛名的,將來絕對超越我的父母,現在座下剛一名弟子也沒有,朱姐姐有沒有興趣做我開山首徒。」朱竹清聽她語氣極其認真,不像開玩笑,有些不悅:「你,真是打蛇隨棍上……」佟冬兒說道:「我可沒說朱姐姐是蛇,本姑娘一向只喜歡打狗而已,朱姐姐可不冤枉本姑娘啊!」「你這人真難相處!」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此話不假,兩女皆是幗國不讓須眉,佟冬兒年少氣盛自然不服這個名聲遠在己之上『玉羅剎』:「朱姐姐,誤會我了。我這人很好相處的,很好說話!就好比我發現朱姐姐天葵水來了,就讓朱姐姐一直待在妹妹身邊。」朱竹清怒眉一揚,若非對方是一個女子,早就一劍削過去:「你,胡說……」「朱姐姐,本姑娘可是『小神捕』啊!觀察入微,是成為神捕的首要條件。

  自看到朱姐姐,便發現朱姐姐的腳步有亂,不像應練武之人健穩步法,而且時不時用眼睛掃下裙子,那些臭男人只顧著看朱姐姐美色沒發現而已,可我早就發現了,也是我暗示鄭夫人的。」「你……算你歷害……」朱竹清真的忍不住想上去賞這個小丫頭幾記耳光,卻也不得不承認佟冬兒年紀輕輕就有『小神捕』之名,絕非受其父母蔭恩,自己一開始小看她了,將自己尷尬之處完全暴露在她的眼下,也幸好對方乃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子,只是誤認為自己天葵水來了,而非往失身方面想去,現在也只好將錯就錯,免得其再作過多猜疑。

  「嘻嘻……其實大家都是女人,就算是名震江湖的『玉羅剎』也會有女人難言之忍的時候。」佟冬兒主仆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哼……」朱竹清不再理會對方,她房內到處走動,用著鼻子輕嗅房內的氣味,欲找到那股以前在其他案件現場找到的淡淡鋒煙味。以往她都是在晚上偷偷潛入案發現場查看,當下能在白天進入案發現場,一個保持得十分之好的案發現場,使得她打醒十二分精神,很快她就在窗戶旁邊嗅到了極淡的鋒煙味。

  朱竹清觀察了一下窗戶,發現上面有被破壞的痕跡,窗戶上的糊紙還有一個小洞,淡淡鋒煙味殘留正是此處。她打開窗戶一看,只見外面是一個小花園,小花園內種滿各式花草,而不遠處正是一堵牆,不由說道:「凶手應該是從這里潛進來的,然后再在這里捅破窗紙,吹入迷煙,迷暈死者的。」佟冬兒放下手中之活,走過來好奇地問道:「朱姐姐,是怎麼知道的?」朱竹清說道:「因為這里殘留一些鋒煙味,與日前暗訪的幾處案發現場的殘留氣味相同,更與昨晚我遇到的黑衣人身上帶的鋒煙味相同,由此可見這些案件都是一個人所為。」「都這麼多天了,朱姐姐還能聞到,莫非朱姐姐是狗嗎?鼻子這麼靈?」「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佟冬兒笑道:「非也,而是朱姐姐這一發現,做不了證據而已。就算真的有氣味殘留,可誰聞到了,就朱姐姐一人聞到了,所謂孤證不立啊!」朱竹清以前帶領群俠與官府之人打交道,與官府之人相處也有經驗,讓她裝逼便是,讓她一個人唱獨角戲,她自然會自討無趣收聲,誰料佟冬兒忽然大叫:

  「有發現!」說著從窗戶飛出去,輕手輕腳地落在小花園,兩名丫環緊跟而出,朱竹清有點摸不著頭腦,尾隨而出。

  剛好此時,高達一行人也趕到來,遠完聽聞的佟冬兒的叫聲,也急忙快步趕過來,但卻兩名丫環攔住不讓靠近,佟冬兒一邊在花草中尋找什麼,一邊大聲叫道:「你們不可靠近!別把難得的證據給破壞了。」「是什麼證據?」高達等人甚是好奇,卻不敢擅自上前,生怕上前會破壞證據,個個只得在旁邊運足目力觀看,只見佟冬兒向丫環黃鶯要了一個小袋子,蹲在花叢中朝一個角落倒出一些類似石灰的東西,又往上面倒了一些水,過了一會兒才說:「大功告功,燕子拿小刀來!」眾人只見佟冬兒接過小刀,又蹲回花叢細心撬挖著什麼,不一會兒拿著兩個石灰凝結的模型出來,高達細眼一看,原來是一對腳印的模型,問道:「難道是淫魔留下來的足跡,咱們去了好幾個案發現場都沒有找到,想不到在這里會有所發現啊。」「雖然這個腳印出現在淫魔闖入陳家路線上,卻還不能肯定是不是淫魔留的,陳家上下那麼多人,偶爾有一兩個人踩在上面也不出奇。」佟冬兒十分之專業地說道,又仔細地觀察起來:「從腳印上看此人是一個男子,應該有七尺高,身體健壯偏瘦,和高少俠差不多,年紀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麻煩各位將陳府所有年輕男丁集合到一起,我要一個個辯認!」朱竹清奇道:「從腳印上看出一個武功高低,大部分有經驗的武林人士可以看出來。但一個腳印怎麼能看出這麼多門道?連身高、年齡、體重,難道上面寫字了?」佟冬兒驕傲地說道:「上面當然是寫字了,而且是一門世上除了我一家子外再也沒人看得懂天書,你想學嗎?拜本姑娘為師,本姑娘教你!」朱竹清把頭別到一邊去,懶得理會。

  很快陳府上上下下所有男子都被叫過來,佟冬兒讓他們弄過一個沙盤,然后每個人都在上面踩上兩腳,再仔細對比其腳印是否與模型相同,結果讓人很興奮,陳府上下所有男子腳印都與之對不上,也就說明了此腳印乃淫魔所留下來的,至少可以肯定了奸殺陳小姐的凶手,是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男子。

  排查完后,佟冬兒揮手讓陳府所有下人退下去,對著眾人說道:「由死者房間窗戶到第一個腳步之間差不多有八丈的距離,而第一個腳印與第二個腳印之間的距離差不多也是八丈之遠,也就說淫魔的輕功極高,他逃離現場只是用了幾息間的時間,各位武林大俠們,你們可以知道武林上誰有這麼高的輕功?」朱竹清與『煙霞劍侶』紛紛轉首望向高達倆師兄弟,整個江湖上能如此輕功的門派,只有『天山派』霍天都新創的『俠影萍蹤』,少林寺的『一韋渡江』;武功派的『縱云梯』;最后便是『青云門』的『仙風云體術』,前面三派的輕功算了得,卻有明顯的不足之處。

  天山派與武功派的輕功,都是注重足尖發力的瞬間,所以會在地上留極深的腳印;少林寺的『一韋渡江』缺點更明顯了,它需要不停地借力而達到空中長久停留,它之所以能與兩派並列,是因為它就算是踩在空中一片落葉上也能借力而起,在實戰中的實用性遠勝兩派,所以如果淫魔用的是『一韋渡江』,那麼絕對將花草踩傷踩爛,但現場並沒有花草踩壞的痕跡。

  哪就只剩下『青云門』的『仙風云體術』,此輕功乃做著讓人長時間停留在空中,如同虛空踏步一般,落地受力也是輕而無聲,讓人只覺撞見神仙般。此刻,在開封城中二十五歲左右的年紀,而且還能有一身如此杰出的輕勁,唯有高達與林動兩人,朱竹清結合先前的鋒煙味也隱隱有些懷疑了。

  林動急道:「你們不會把我們倆師兄弟當成淫魔吧。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陳家小姐身亡那晚,我倆師兄弟一個在黃府上昏迷沈睡,一個在趙府上作客,都是有人證與物證的。」佟冬兒耐人尋味地說道:「不是你們,也可能是其他人啊!」這句話真是誅心啊,縱使高達脾氣再好,也有怒意,正色道:「佟姑娘懷疑一切的精神值得肯定,可是在『青云門』之能做這個種境界的唯有七脈脈首和上了年紀長老們的能做到,而在年輕一輩中唯在下輕功最高,想做到這一點也是十分困難的。」佟冬兒不依不饒:「哪勞煩高少俠與林少俠,在大家面前演試一翻。真假?

  相信諸位都是武學大行家,應該分清楚!」

  『煙霞劍侶』看不過眼了,鄭毅站起來說道:「佟姑娘,『青云門』立派近千年,在江湖上一直名門正派之首,行事光明磊落,為世人所敬仰,高少俠與林少俠又有不在場證據,切莫過份了。」佟冬兒嗤之以鼻:「你們這些江湖人總目無王法,以武犯禁,認為學點武功就上天了。如果你們人人不會武功,不行走所謂的江湖,哪有什麼正邪之分,江湖上的混亂,分明就是你們瓜分地盤勢力不均所導。」林動有些生氣了,昨天也不知是不是一時糊塗,急藥亂求醫,竟將這樣的一個官宦之女收到『滅花聯盟』中來,現在對方將矛頭直指自己倆師兄弟,若然就此排擠她,只怕落人口舌,只得說道:「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正道何在?

  我們江湖中人確實會因為利益爭斗,可官府中的貪官汙吏又禍害百姓少?」「貪官禍害百姓,自有王法來管,天子犯法以庶民同罪,百姓有法可依。到是你們武林人士持武作惡,又來何誰來管?」「自有公道人心,自有俠義正派之人來除惡!」「哪又如何判斷所謂俠義正派之人?難道不成就看他是那個門派之人?他們就不會犯錯?他們錯了,又是誰來管?」「這個?……」林動還想再辯下去,卻被高達一手止住:「我明白佟姑娘的意思,人心隔肚皮,一個人是否犯罪,並不是看他是什麼門派而定,而是由證據來定。佟姑娘,鐵面如私,不畏強權執法,真是虎父無犬女,『鐵面判官』佟林果真是教導有方。師弟,咱們就配合一下,以示自身清白。」「好吧!大師兄!」林動直得自己身為『滅花聯盟』的首領有些窩囊,聯盟中如武當雙道這樣的老前輩他使不動,其他人也只是合作關系,現在一個小丫頭佟冬兒反客為主,對自己指指點點,還有理有據,讓他無法反抗,早知道就不接這個差事了。

  林動始終是一個能成大事之人,他一心想著振興林家,這小小挫敗豈能難倒他,權當人生中的一次歷練吧。他爽快地答下來,率先在眾人面前施展出『仙風云體術』輕功,發揮超水平,做出了傳說『御空而行』的高深之境,但在距離和落地腳印深淺,遠遠不如淫魔所留下來的,最后離牆頭剩一丈之處停下來,眾人也看得真切,站在終點牆腳邊做觀察員的朱竹清,也證明他並沒有留手。

  接下來到高達,只見高達深一口氣,縱身提躍,橫空飛掠出將近八丈之遠,落地足尖輕點,再次縱身掠過七丈多遠,『仙風云體術』的原理如同鳥類能天空中飛翔一樣,乃施展者將自身真氣散于全身滿一個角落之中,將自己變成一個氣囊漂浮于空中,這樣的輕功需要極其深厚的內功的修為,所以『青云門』中年輕一輩中,能將此輕功發揮到極致唯有高達一人。

  縱使如此,高達在第二提身飛躍時,仍是比淫魔遜色不少,才邁出七丈之多,這樣使得高達臉子有些掛不住,也讓在場幾人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在輕功上居然輸給了淫魔,真是大長他人志氣啊。高達心中不服,也不想在自己偶像面前第三次落地失敗,怒提全身真氣至極限,一舉躍過九丈多遠直上牆頭。

  「怎麼回事?」就在踏上牆頭的瞬間,高達只覺腹間一股燥熱異動,全身陷入一片熱潮之中,氣息頓時為之一滯,真氣無以為繼,落點不對直接從空中掉到牆外面去。

  「大師兄!」「啊……!」在場眾人發出一陣驚呼之聲,站在牆腳邊的朱竹清縱身一躍飛出牆外,林動等人也緊跟其后,想知道到底發生何事?

  「哎喲!」高達掉落在牆外的石子路上,真氣無繼的他無從運起真氣護身,直把他磕得全身極痛半天爬不起來,就在此時,圍牆的上面一首俏麗人影出現,微風吹開她的長裙,內中一片春光無限,一道粉紅的幽谷在光亮線下閃著白光,甚至還隱隱看到其中似是有些水光,最讓人血脈噴脹的是,上面沒有毛。

  「沒有毛?白虎!」高達坐直身子,喉嚨直打結,滿臉通紅地望著落在旁邊用關切眼神望著自己的朱竹清,好半響才冒出這一句話。『啪』一記耳光打在高達的臉上,朱竹清滿臉寒霜地說道:「你要是敢再胡言亂語,我殺了你!」「啊……我什麼也沒看到……」耳光直接把高達打回過神來,他雖然不知道朱竹清為什麼裙內不穿褲子,可他明白這是自己的無禮,而且對方是關心才從里面跳出來走光的,如果自己再去往無恥方面想,還是人?

  「大師兄!你怎麼了?」此時,林動等人也紛紛牆里跳出來,林動一把衝上前來將高達扶起來,並且為其把脈,臉色上一陣憂色:「大師兄,你體內的真氣絛亂無章,不受控制。是你剛才用力太猛了,引發舊傷了。」說著,他一手按在高達按輸氣助其平復真氣。

  「這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我的真氣老不受控制,難道真的舊傷未能全愈的原因嗎?」高達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漸漸被林動理順,燥熱感也慢慢下去,想起這幾日的莫名燥動,心中不禁產生一些疑問。就算自己是大傷初愈,可是『太極玄清道』不是一般功法,它與少林寺『易筋經『、『洗髓經』』、離恨閣『慈航劍典』並稱天下四大奇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難不成自己有什麼隱患不成?

  佟冬兒笑道:「哎喲,還以為『青云門』高足會勝過淫魔一籌,沒想到是本姑娘強人所難了。」她這一翻話自然引起眾人的嚴重不滿,她卻不在乎,或者說她從來沒有將這些江湖人士放在眼內。而且她也有這樣的資本,其父母『六扇門』三大總捕頭占有二席之位,掌握了遠超江湖上任何一派的實力,一句話甚至還能顛翻一個中等門派。

  林動不滿說道:「大師兄前段時日與丁劍交手受傷,還沒有全愈,剛才一翻引動真氣,造成真氣錯位,並不非技不如人,以大師兄內功修為可以做更遠更好,總比某些人做不到,還在這里大言不慚!」佟冬兒說道:「好啦!跟你們說個笑而已,何必這樣認真呢?」林動怒道:「你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一直都是在開玩笑,就連讓你們師兄弟表演輕功也是啊。」「你在戲弄我們?」高達寒聲說道,縱使他脾氣再好,現在也有些生氣了。

  佟冬兒搖搖頭:「本姑娘知道輕重的,剛才一句也是玩笑,你們不要太認真。

  從這次兩位少俠的輕功演試,我們大可以得出淫魔的武功與高少俠是在伯仲之間的,身高,體形也與于高少俠差不多,而且必定開封城的本地之人,兩位少俠的嫌疑就排除了。」高達奇道:「你怎麼知道淫魔是開封城的本地人?」佟冬兒晃著腦袋說道:「一、開封城里發生的命案的女子,都是一些深閨不出,大門不邁的年輕貌小姐,如果是淫魔是外來者,他又是如何得知?

  二、本姑娘在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摸擬過他摸進案發現場與事后逃跑的路線,每一條路線都十分巧妙地避開所有讓人注目的地方,確保在逃離之時不會被人發現,對開封城如此熟悉,不是自幼在開封長大的本地人,試問一個外地人能做到嗎?

  三、淫魔是一個身懷絕世武功之人,這樣的人無論是氣質和神態都是異于常人,淫魔案在開封城發生了將近一個月。無論官府還是江湖人士在開封城沒少進行搜捕,可說已是搜地三尺。試問有誰曾遇見過這樣的陌生人,只能說明他是本地人,而且還是大家熟悉且有頭有面,眾人都不會懷疑的人。總結這三點,我可以確認搜查方向,淫魔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青年男子,很有可能是開封城中有頭有面,一個大家絕對不會懷疑之人。」「啊!不愧神捕之女啊!」眾人聽完無不被其推理所拆理,此女雖是目中無人,卻是真的有真材實料的,高達被她損得最多,此時也不得不佩服,誠心希望她真的能將真正淫魔抓出來。

  朱竹清卻說道:「也不一定,先前眾人皆認為『惜花雙奇』中丁劍是真正的行凶之人,在開封城的搜捕多以胖子為目標,即使出現這樣的陌生人,估計也不會太在意,反而會認為他也是來抓拿淫魔的義士。」『煙霞劍侶』的鄭毅也說道:「朱姑娘說得沒錯,前段時間大家搜查的重心確實是放在胖子一類之人身上,對于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武林人士並沒有太留意了,是我們遺留了。」林動身為『滅花聯盟』首領,只得說道:「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從今日起咱們就增加搜查的方面,重點放在開封城內二十五歲左右的武林男性青年,尤其是開封城本地之人,但這樣僅僅猜測,想真正將淫魔從隱藏的偽善面目中揪出來,還需要更重要的證據。」佟冬兒沒好氣說道:「只有開棺驗屍,才能獲更多的證據和線索,受害者是被奸殺的,凶手在其身發泄時必然與其有身體接觸,或者在其身上施暴,只要有這些跡痕,我能推斷出更多淫魔的身體特征!」高達有些狐疑地問道:「剛才你不說了,不開棺驗屍嗎?難道你現在有辦法說服陳家之人?」佟冬兒得意洋洋地說道:「誰說我要說服他們?誰說當著他們的面開棺的?

  咱們不能在夜上偷偷來開嗎?」

  『煙霞劍侶』的鄭毅率先不滿,怒道:「這不但是對死者的騷擾,更是死者家屬的傷害,有違俠義之道,恕我夫妻不得答應!」佟冬兒嗤之以鼻:「本姑娘也沒叫你們開棺,而是本姑娘自己來開。不怕實話跟你們說吧,本姑娘不單要開棺驗屍,還要掘墳開棺,你們大可以不必跟來。」鄭毅氣憤得全身發抖,忍不住想上前這個狂妄女子一個耳光:「你……簡直喪心病狂!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說著領著其妻子沈紅玉便離開。

  林動急追而去:「鄭大俠,請留步,請留步!」佟冬兒眼睛瞟了留下的高達與朱竹清一眼,語帶深味地說道:「兩位意下如何!」朱竹清天性狂野,沒有那麼多的道德約束:「我沒意見,今晚我來陪你,免得你被死屍嚇著!」得到一個認同,佟冬兒將目光轉到高達身上。高達思索一下,他並非什麼古板不懂變通之人,偷偷開棺驗屍不但能找到有利證據,也能避免受害者家屬的情緒,一舉兩得,「沒問題,我支……」正當他欲開口答應下來,林動卻衝到他跟前止他話:「大師兄,此事你不能做干,你乃『青云門』首徒,不能做這種事,此事由我來做就行了。」「這個,好吧!」高達明白林動的意思,他乃『青云門』首徒,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整個門派聲譽,縱使此舉是為民除害,行俠仗義。挖人墳墓,深夜開棺依然是一件汙事,他不能做,也做不得,這樣會影響他繼承掌門的。而林動即不同,他雖是同樣是『青云門』的弟子,卻不是掌門候選人,即使被人發現,事情的性質也完全不一樣。

  「好!今晚二更天后,咱們一起行動,現在大家就各回各家吧!」佟冬兒說完帶著兩個丫環離開,朱竹清臨走前死死地瞪了高達一眼,意思再也明白不過,就是要他不要胡亂說話,高達微微地點點頭表示明白。林動走上前來:「大師兄,你跟朱女俠眉來眼去干什麼?難不成大師兄已經將她搞掂了?我什麼時候改口稱她師嫂呢?」「哈,你能不能正經點!」高達怒視他一眼,快步離去,把后者甩在原地發呆!

  ……  ……  ……

  「亥時二更,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聽著外面傳來的更聲,高達躺在床上直覺得無聊之極,林動他們已經出發到城外墳地里挖墳開棺驗屍了,然后到深夜子時再到陳家偷偷開棺。而高達想著自己就算不去幫忙開棺驗屍,也應該幫巡夜去。誰想到這一點也被林動拒絕,以他今日中午真氣錯位為由拒絕,縱使高達一再堅持,林動仍是不肯妥協,說什麼也要高達休息一晚,搞清楚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就算要巡晚,也要等第二晚才行。

  高達沒辦法只好留下來,幾番運功三十六周天也找不得什麼問題,只得躺在床上發呆,被他擁在懷內中的彩衣,發現了他的煩惱,悄聲說道:「公子,如果覺得悶,彩衣隨時願意為公子分憂!」帶著嬌媚語氣的暗示,高達聽得心頭狂跳,看到彩衣一臉疲倦之姿,心中火熱又淡下去,這幾天他的連翻發泄可是把她給苦壞了,實在不能再因為自己欲念讓她受苦了,輕輕地抱住她說道:「沒什麼煩,咱們靜靜睡覺吧!這幾天你也累了。」彩衣說道:「公子,哪里的話,能得到公子恩寵是彩衣幸福,彩衣絕對沒半點怨言。」「睡吧,我累了!」高達心中甚是暖和,在她額前吻了一口,緩緩地閉上眼睛。

  ……  ……  ……

  子時三更,平安無事!

  隨著更聲的響起,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三更天。

  開封城,另一間客棧內『煙霞劍侶』夫婦落腳的客房內,鄭毅仍在生氣之中,只見他一邊喝著酒,一邊罵道:「想當年『鐵面判官』佟林是何等正義凜然,就算是為了查案,也絕對不會做這種半夜三更偷挖別墳墓之事。即使開棺驗屍也要會跟死者家屬商討,得不到對方同意,絕對不會亂做,哪像他這個女兒行事如此之肆無忌旦。」沈紅玉笑道:「或許她長得像她母親林雁兒呢?江湖上誰不知『俏孟婆』林雁兒可是出名的『人頭獵人』,她辦案一向不擇手段,專挑賞金最多的案子來辦,普通的尋常小案,她都不願意辦。而且她有一門非常歷害『痕跡推理』法,今日看佟姑娘的推理手法,便知她師從其母,你又何必為個小輩生氣呢?」鄭毅喝了幾口酒,苦笑幾聲:「是啊!我何必為了個小輩生氣呢?只是不明白佟林一個如此正直之人,怎麼會娶到一個林雁兒這樣的女人。」沈紅玉坐在一邊脫衣就寢,一邊笑道:「男人哪個不好色,當年林雁兒可是『六扇門』的一支花,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前十名之中,她的追求者可是有如過江之鯽!那個佟林也是不過一個男人而已,據說當年林雁兒只是向他拋幾個媚眼就搞掂他了。」鄭毅回首望了脫衣準備睡覺的妻子,腹間一陣火熱異常,忍不住放下酒杯,走過去一把將其抱住,滿嘴酒氣地說道:「『絕色譜』前十名有什麼了不起,我家的妻子紅玉也可是『絕色譜』上的美女啊!」說著,就往其臉上親個不停。

  沈紅玉嗔道:「你要干什麼啊!」

  鄭毅嘿嘿一笑:「我們是不是該給蓮兒添個弟弟之類了。」沈紅玉被他弄得渾身燥熱難忍,媚聲說道:「哪你可要努力啊!」正當兩人在床上滾作一團,衣服一件件被甩到地上之際,忽然房間內充斥一股濃濃鋒煙之聲。兩人猝不及防,聞及之后全身一股火熱難忍,一身真氣難以提起來,鄭毅與沈紅玉皆是老江湖,馬上察覺不對,卻是為時已晚,軟綿綿地癱躺在床上。

  就在此時,客房的房門緩緩地被打開,一個黑衣蒙面人緩緩地走進來,鄭毅與沈紅玉大驚失色,黑衣蒙面人身體形態與佟冬兒推測的淫魔一樣一模,他們奮力掙扎著想起身子,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有口難言,僅僅能發出輕輕哼聲,音不成聲,全身無力,動彈不得。

  黑衣蒙面人緩緩走過來,沒聲沒息,渾然感覺不到有點生氣,甚至感覺不到他的心跳與呼吸,完全就像一個死人般,鄭毅與沈紅玉心中大駭:「這個淫魔到底是不是人,難道他真是一頭魔頭,到處奸殺女子。」想到這里鄭毅悲憤填胸,雙眼急欲噴火,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將黑衣人當場格殺,很明顯淫魔出現在這里,傻瓜也知道他想干什麼。

  果然,黑衣蒙面人來到床邊將身上只有一條肚兜的沈紅玉,從他身上扯下來,一雙玉腿被拉床外,懸掛在空中,然后他機械般脫下自己褲子,一根跟驢根差不多巨型肉棒堅硬矗立在空,巨大龜頭上還掛著一絲液體,透露出一股殺氣。

  沈紅玉直接嚇得面無血色,眼前黑衣蒙面人的肉棒竟然是自己相公的兩倍有余,自己的小穴哪里經受過這種巨物,再想到淫魔對待女子通常先奸后殺,今晚自己竟然也遭了這種厄運,想反抗卻全身無力,她害怕了,真的非常害怕了,她將無助的眼光轉向旁邊的丈夫。

  鄭毅看到妻子求助的眼神,心中有如刀剜一般,只得痛苦地閉上眼睛,他非常后悔若早白天答應佟冬兒,一起在晚上偷偷開棺驗屍,當下豈會有這種情況出現,都是自己該死俠義堅持,害了妻子,也害了自己。現在他在全力運功調息,希望能衝解身上所中之毒,哪怕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見到丈夫的無能為力,沈紅玉悲從中來,回首望開淫魔,在心中大叫:「老天爺,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們夫妻兩人吧,求你了,我還有個女兒在家里,我們不想死啊……」蒼天似乎沒有聽她的哭訴,黑衣人大手僵硬機械地伸進沈紅玉僅剩的肚兜之中,抓上她凸聳的玉乳,下身更是擠進她雙腿之間,火燙的龜頭貼在薄薄的肚兜上,緊貼著她豐隆的陰阜,開始輕輕蹭擦起那條凹縫來。原本已經在丈夫的挑逗動情濕潤的小穴,受此刺激里面滲出更多的玉液來,直把覆蓋腹部的肚兜都弄濕了。

  「痛,好痛啊!」沈紅玉扭動身子躲避黑衣人的大手,黑衣人撫摸她的玉乳動作,非常之生硬與暴力,抓得她疼難忍住,根本沒有半愛撫之姿,純屬是一個男子發泄獸欲對女人推殘。無奈身上中了不知名的異毒,真氣根本提不起來,身體也沒有半點力氣,美麗成熟的胴體只被黑衣人盡情玩弄推殘。

  很快沈紅玉就發現不對之處,在她眼前撫摸的黑衣人,她完全感覺不得對方似乎欲望,他的雙手是那麼冰冷,在胯間磨擦的肉棒也慢慢開始變冰冷起來,這種異樣的變化使得她愧魂大冒,這難道就是傳說中采補邪功,自己不但會被強奸,還會被吸光功力采補至之死。

  沈紅玉面若死灰,吸呼越來之粗暴起來,她想著大叫,她想大聲呼救命,她的心里防線已經慢慢崩潰,現在如果有人能救她,她什麼都願意做,她不想死啊!

  就在沈紅玉精神崩潰之時,鋒煙之味似乎產生一股莫名的魔力,她的心神漸漸開始模糊,情難自禁,熊熊的情欲慢慢燃燒而起。

  「唉,我是怎麼了,怎麼動情?」沈紅玉此時忽然眉眼含春,春潮澎湃,黑衣人僵硬動作不再只有疼了,而是疼中隱隱帶著一種爽意,那種爽意慢慢轉化為一種奪人心神的快感,一種丈夫也從來沒有給自己嘗試的快樂,而且丈夫就在身邊,自己卻正被著另一個男人侵犯著,一種往日被丈夫的強勢而產生的逆反心理,在心中不斷放大,一股另類的刺激讓她幾乎快要窒息了。

  耳邊忽然似是響起一把陌生的女子之聲,她在說:既然強奸是不能避免的事,為何不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肉體的歡愉呢?哪個曾經自以為是天的男人,此刻連自己妻子都保護不了,自己還需要為他守什麼貞,追求快樂啊。

  沈紅玉被此女子的聲音催眠得心神盡失,成熟豐滿的身扭動,胯間拼命地向巨大肉棒蹭過去,心中不停地吶喊::「來,插進來,我需要你啊!」「噗嗤」一聲,黑衣人似乎聽到沈紅玉的心中渴望,胯下前挺,驢根一般的肉棒怒捅進小穴徑之中,力度之大,衝激玉液花蜜時甚至還發出聲音響起來,緊接著的,是一個女人滿足而又略帶哭泣的聲聲勾魂嬌哼回蕩在房間之內,「劈劈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更響耳不絕。

  旁邊正在運動衝穴鄭毅聽聞此聲,只覺得蒙頭受到重擊,雙眼一陣發黑,胸口一股氣悶難受,張嘴吐出一鮮血,當場暈死過去。

  旁邊沈紅玉再卻是什麼也管不著,即使丈夫的鮮血灑到她身邊,噴灑到她的臉上,她不顧不得了,她現在只想著追隨這股銷魂蝕骨般的快感,顧不得丈夫之生死,身上的力氣也不知何時慢慢回來,瘋狂地迎合著黑衣人的動作,肥美的臀部挺動如潮,帶動著胸前兩顆碩大飽滿的玉乳晃出陣陣波光乳浪。

  即使面對陷入情欲之中沈紅玉,黑衣人依然是默默無聲,下身如同機械一般不停地挺動抽搐,對媚態動人的沈紅玉半點不在意。引得熱情如火的沈紅玉甚是不滿,她雙腿纏將上來,扭動下身。誰想這一動作剛好迎上,黑衣人的挺動,兩兩作用下使得肉棒更加之深,進入了一只從來沒人進入的深宮,花心一下放松開來,收縮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細微的小手往深處擄拽著驢根,『滋』的一下一股陰精泄了出來,如同噴泉急湧般射在龜頭頂端。

  「嗯……」黑衣人終于有了反應,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個戰栗,悶哼一聲壓住了沈紅玉豐美的身子,陽精大股大股的噴射進猶在噴吐著蜜汁的子宮,射的沈紅玉一陣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沈紅玉連續達到兩次高潮,赤裸著的下身死死抵在黑衣人胯間,小穴死命勒住那根驢根般肉棒,舍不得它的離去,而她此時的理智也緩緩找回一絲清明,眼中印入黑衣人蒙面的黑巾,心中無力地想道:「就算是死,我也要做明白鬼!」伸手便將蒙面黑巾扯下來,印入眼簾中竟是一張熟悉,卻又不敢相信的面孔。

  「怎麼可能是你……不可能……」

  然而黑衣人並沒有讓她把話說完,下身再次挺動那根堅硬的肉棒抽插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只留下龜頭在她的小穴口處,每一次插進都頂到柔軟的花心上,『噗嗤』『噗嗤』的進出聲響過不停,惹得沈紅玉也是高亢地嬌吟一聲,再次陷入了莫名而來的情欲之中……】

  第二十九章:香車美人(上)

  PS1:關于參賽的番外,經過眾多網友提意,得出了三個方法,一是前傳,二是外傳,三是后傳!前傳是關于『極樂教』前身的一事,主要補充下本文世界觀。外傳是單人物外傳,如淩清竹等女角,與主線聯動。后傳其實是本人自己否決了,因為本文大結局還沒想好呢?也就是本人屬意前傳和外傳,就不知網友想看哪個的。如果喜歡本書的就多多留意,發表自己的意見吧,本人會根據大家的喜歡,開碼外傳或后傳的。

  PS2:大家的支持便是我的動力!

  …… ……  ……

  翌日!悅來客棧中。

  高達昨晚不知何故,一覺下來睡得特別之死,醒過來卻是一陣腰酸骨疼,好像昨晚經歷一場耗力甚巨的體力勞作,這讓使得他十分之頭痛,看著旁邊睡得香甜的彩衣,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昨晚自己明明沒有跟彩衣交歡后,為什麼出現這種交歡之后才會有疲感?

  這個問題真讓人摸不著頭腦,高達最后只能將其歸功于幾日下來的連續交歡所至,是自己有些放浪過度,身體對自己發出的警醒,日后要注意一點才行,他悄悄下床客棧廳堂像往常一樣吃早點,不一會兒,林動也出來了,只見他雙眼打著黑眼圈,想必昨晚忙得深夜了。

  林動一屁股坐在高達,拿起一個包子狂啃起來,同時也向高達講述昨晚一行的結果,昨晚眾人先是在城外墳地里挖出幾具受害者棺木,開棺驗屍,可前面幾具屍體因為下葬已久,屍體皆腐爛,沒有什麼重大發現。倒是一股惡心的屍臭讓林動吐了好半天,直接四女給鄙視了,讓他站到遠遠去,淪落到給她們放哨的地步。

  后來好不容易挨到子時深夜,五人偷偷潛入陳府之中,點暈了守靈家屬,悄悄開棺才有新發現。棺剛一開,一股鋒煙味撲鼻而來,陳小姐的屍身保全得很好,佟冬兒很就從她身上的瘀傷屍斑中發現一個情報,那個淫魔是一個使劍的頂尖高手,擅長使用雙手劍。

  聽完林動的講述,高達對淫魔會使劍並不意外,江湖上的武林人士使用最多的兵器就是劍,淫魔會使劍也是在情理之中。最讓高達震驚的是鋒煙味,據林動所言那種鋒煙味,跟彩衣所焚燒的鋒煙味基本上是一致的:「你是說開棺之后,棺內充斥了一股鋒煙之味,而且哪股鋒煙味跟彩衣燒的一模一樣?」林動搖搖頭:「不能算完全一模一樣,大小還是有些差別的。佟姑娘也說了,世上能產生鋒煙味的東西何止千萬,光光憑一股鋒煙味難以作證,還需知道是何物產生的鋒煙味才行,只有知道源頭才能算是證據。」高達繼續追問:「那佟姑娘有沒有說這是什麼鋒煙?」林動說道:「大師兄,放心吧。跟你的彩衣燒的絕無關系,棺材里的鋒煙味是一種迷煙毒藥。而是彩衣燒的只驅蚊而已,如果兩者是同一種東西的話,咱們早就中毒了。」「這也是?」高達點點頭,心里擔慮緩緩放下去:「哪這鋒煙到底是何物產生的?」林動想了下,無奈說道:「到目前為止,依然沒有頭緒。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開封城內絕無此物,應是長在高山之上的植物,至于是何物還需要調查。」「可有調查方向?」林動忽然低聲說道:「有啊!大師兄,當今開封城中試問有誰,能比花染衣更了解天下香料?花家經營香料已有數百歷史的,據說天下間沒有花家不知道香料,我已經自告奮勇將此事攬下來了,今日我們就登門拜訪吧!」林動哪些花花腸子,高達豈會不知道,只是他無法接受,怒道:「你在打什麼歪主意?」林動嘻嘻一笑:「哎喲!大師兄,我絕對沒有什麼歪腸子!我什麼也沒說,我真的只想上門尋問答案。天地良心,絕無歪念,倒是大師兄一股腦地想歪罷了。」「我……」林動又笑道:「其實此事並非我想去的,而是朱女俠要求我去的?」「此話怎解?」「朱女俠說了,佟姑娘那眼高過頂的臭脾氣,若然讓她登花家之門,估計會跟花染衣吵起來。到時只怕消息沒得到,反而徒增麻煩,所以才讓我們師兄弟倆前往相問,畢竟咱們都是『武林十青』之的人物。」高達聽此話,回想昨天佟冬兒與朱竹清的相處,確實火藥味甚濃,如果讓她去花府上詢問,會與跟花染衣產生衝突也不是不可能之事,讓同是身為『武林十青』的林動與自己前往拜訪,的確是一個好選擇,只是一想到那晚的事,高達心中總是一道坎難以跨越過去。

  林動看到高達臉上沒先前的堅決,知道對方已經被自己說動,便加把勁想將大師兄拉下水:「大師兄,咱們行得正,站得正,身正不影斜。若非心存歪念,你又怕什麼?」高達反駁:「我沒有存歪念。」

  林動見魚上鉤,一錘定音:「哪就對了,待會咱們一起登門拜訪,有大師兄看著,誰敢亂來。」高達只得說道:「上次我得罪了她,你不是不知道。」「正因為如此,咱們更應該籍此機會,向她道歉啊!大師兄!」「……」再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高達只得默認,同時心中也有些東西被放下來。

  吃過早點后,高達與林動並沒有直接前往花家,畢竟上次高達強行爆了花染衣的菊穴,還把人給弄哭了。這樣貿然登門只怕會吃個閉門羹,只好先往趙府一趟,由趙薇出面為兩人說情,希望花染衣看在她的總角之交份上,不要為難兩人。

  同量高達也想見見張墨桐,一天沒見到佳人,還真是挺想念她的。

  然而世事的變化往往出乎眾人所料,當高達兩人到達趙府之時,花染衣卻早早在趙府上與趙薇、張墨桐兩女坐在趙薇私人樓閣里相談相歡,高達兩人被下人領入進來,看到花技招展的張墨桐一臉的驚愕,因為她今天竟然沒有穿胸裹布,那對挺拔雄壯玉乳幾近要破衣而出,直跟著進來的林動看得口呆目瞪。

  而坐在張墨桐身邊的花染衣,依然是一身蘭色衣裙打扮,名貴的絲綢上繡滿各式各樣的名花,有牡丹,有杜鵑,有蜀葵,等等十八種名花,每一個都繡得精美絕倫,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家之手,這樣的一件衣服非旦不能會搶眼,反而更加之稱托出美人的絕世美姿,直把高達兩人給看呆。而她也在看到高達后,卻是笑容盡斂,絕色秀美的臉蛋偏轉到一邊去。

  坐在主席的趙薇笑道:「今天是什麼風,能把兩位少俠給吹來?」「一股人間正道之風!」既然當事者已經在這里了,高達也不含乎,索性便將此行的目的詳細說出來,末了還加一句:「此事事關開封城內十多條人命,希望大家能放下一切心結,同共將此淫魔抓捕歸案,還死者一個公道。」對于開封城淫魔的橫行,趙薇一直是不放在心上的,趙府現在可住著上百位武林人士,他們之中有各派新秀,有武林名宿,再加上趙府設局擺設皆以其師苗疆的『風魔玄法』陣法建造,外人不得其法可說是出入無門。如此龐大的勢力,相信淫魔就算是三頭六臂也闖不進來,事實也證明了,淫魔只敢在打一些平民商賈的主意,橫行一個月也沒見到開封城內的武林人士遭災,所以趙府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

  當下讓趙薇動心的是,高達末句竟然提了『眾人放下心結』,難不成他與花染衣之間有什麼事情。而且此事當事人是花染衣,他們大可直接登花家之門,為何要來趙府?于是,趙薇將目光轉向花染衣,后者見她望過來,眼神中露出一絲得意洋洋之色,使得她心中大氣:「難道這個騷蹄子已經先得手了?哇靠,老娘居然輸給她了,沒天理啊!」趙薇頓時如打焉的花朵,這可算得上她與衣染衣自小的爭斗中首度失敗,她無意識地揮揮手:「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找染衣的,你們慢慢談吧!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如斗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地離開。

  張墨桐奇道:「薇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趙薇卻是視若不聞,轉眼就消失在眾人眼中。

  花染衣淺淺一笑:「桐妹子,別管她!她這不過是個臆症,呆會就沒事了。

  到是高少俠相求之事,染衣身為武林的一份子,自當相助一臂之力,義不容辭!」「那就太好了!師弟,此物品給花姑娘看下!」高達見到花染衣並沒有為難自己,心中大喜,同時也對她公私分明的性格感到敬佩,便讓林動將裝有從棺材內取得的鋒煙味的小瓶子交予花染衣,讓其辯認。

  花染衣接過瓶子,打開輕輕聞了一下又蓋上,思索一翻慢慢說道:「這是一種松林焚燒后產生的鋒煙,但又混雜其他一些藥材,具有使人神志模糊與催情的功效,只是時間太久了,內中催情效用已經喪失。」高達喜道:「果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不知花姑娘可知具體是哪種藥草燃燒產生而成的?」花染衣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暫時我也沒辦法給你們具體的答案,畢竟此煙產生的時間太久了,而且能產生這種鋒煙味的香料也太多了,你們不如與我一起到我的私人花林中,在那里我可以用各種香料燃燒產生鋒煙,讓你們辯別。」為了查案,高達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一下:「啊,也這樣了。」張墨桐大聲說道:「我也去,我也想見識一下花姐姐的私人花林!」花染衣笑道:「你是想跟你的高大哥相處在一起吧。好吧,我們也不打擾你們了。」說著,起身離位,用眼神示意了林動一下,林動也是輕笑一聲,緊跟著離開。

  佑大客廳一下子就剩下高達與張墨桐了,張墨桐氣惱地說:「花姐姐,你怎麼也像薇姐,老愛捉弄人家了。」說著,俏目轉掃高達一眼,隨即臉紅耳赤。

  「桐妹!」高達看到張墨桐的嬌羞模樣,心中對林動與花染衣戲弄之憤盡消,忍不住說道:「我們好像有段時間不見了。」張墨桐低聲說道:「一天而已!爹娘不讓人家去找你,說什麼女孩子要矜持。」高達再也忍不住,緩緩走到她身邊坐下來,佳人『嚶嗯』一聲輕輕靠在他肩膀上,他緩緩伸手攬對方盈盈一握的纖腰,感受著那份屬于他的柔軟,溫柔地說道:「古人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短短的一天可把我想死你了。」張墨桐冷哼一聲:「是嗎?你身邊不是有個彩衣的貼身丫環嗎?有她在,用得著想人家?」「這個?……」高達頓時啞口無言,彩衣之事他原本是打算在成親后,再告訴張墨桐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東窗事發了,一時間完全找不到辯解的理由。

  張墨桐嘟著小嘴不滿地說道:「別以為你金屋藏嬌,人家就不知道,在開封城內沒有什麼事情是瞞得過薇姐的,你必須對我坦承一切,一件事也不能瞞著人家。」「是我的不對,是我不應該瞞你,事情是這樣的……」高達只得事情緣由全部告之,將他受傷后被黃佑隆所救,黃佑隆因為與趙薇的婚禮,趙薇排斥彩衣,黃佑隆想為彩衣找個好人家,最后托付給自己,自己有感受其恩情沒法推遲等等,全部一字不漏地說出來。

  「呵呵……原來如此,難怪薇姐要告訴我你身邊有個貼身丫環,是想借刀殺人啊!」張墨桐聽完之后恍然大悟,也明白了趙薇為什麼這麼好心告訴自己這件事了。

  高達懇求說道:「桐妹,對不起,此事是我瞞住你不對,但是彩衣已經沒家可歸了,我真的沒辦法拋棄她,而且深恩情重!」張墨桐坐直身子,直直地注視著高達雙眼,發現他雙目中充滿的真誠,沒有半分虛假,一想到這兩天自己忍不住情欲,又跟川中四英發生了幾次關系,心中對其甚是愧疚,只好說道:「人家才不會跟一個丫環吃醋呢,反正只是一個妾而已,你想納就納吧!」張墨桐寬宏大量使高達高興之極,這段時間的擔心害怕終于可以放下,忍不住一把抱住張墨桐不停地她臉親來親去。「桐妹!你實在對我太好了,哥哥愛死你了。」張墨桐滿臉嬌羞,一把推開高達:「別高興太早了,人家只準你納這一個妾,要是你以后隔三岔五就往家里塞個女人,看下我這個正妻會不會把她們全部弄死,別以為我在開玩笑……」「知了,知了!」高達滿嘴答應,現在的他哪管得日后之事,能一下子坐擁有兩位美嬌娘,已經把他樂得見牙不眼,大嘴再次堵住對方的櫻桃小嘴,將其接下來恐嚇全部塞回去,大手直接探進對方衣襟之內,撫摸那對巨大玉乳,溫柔而不失有力地搓揉著:「為什麼,今天不穿裹胸布了。」張墨桐滿臉羞紅,可不敢跟高達說出這是因為在早上她吃髓知味,又與趙薇和『川中四英』在此大亂交,正爽得不知身處何時,下人來報花染衣前來,嚇得她與趙薇連忙起身穿衣,將『川中四英』斥走,而在勿忙之中忘記穿上了,只得說道:「天氣這麼熱,裹那厚厚的一層布好熱啊。人家就不穿了,讓薇姐看下沒事吧。如果高大哥介意,桐妹以后穿上便是。」「哪里的話,我可不是你喜歡穿哪個東西,高大哥最喜歡你這樣子了,以后你就天天穿成這樣好嗎?」高達直把腦袋搖成播郎鼓一般,張墨桐不穿那破爛的裹胸布,身體一下子火辣得飛起,前挺后蹺,水蛇一樣的纖腰,簡直看得高達神魂顛倒,裹胸布哪破玩意有多遠甩多遠。

  見到過關,張墨桐暗暗舒一口氣:「嗯,既然高大哥喜歡,以后桐妹都聽高大哥的。」「桐妹,你對哥哥實在太好了。」高達見空蕩蕩的廳堂內只剩下兩人,再也忍不住伸手探進其裙子之中,一把將那條礙事小里褲拉下來,手指探那道肉縫之中,里面已經濕潤無比:「桐妹,你那里又濕了,水真多啊!」張墨桐嗔道:「胡說!啊……輕點……」初嘗禁果的戀人,總是忍不住內心那份衝動與對彼此渴望,在美人的嬌嗔之中,高達已經脫下自己褲子露出驢根一般的肉棒,將張墨桐擺成跨坐在懷內之姿,用力一按,腰身再一挺,肉棒衝破層層阻礙再次進入美妙的小穴中。

  「你瘋了,嗯……啊……這里……高大哥……不安全的……嗯……啊……」「沒錯,高大哥就是想桐妹,想瘋了……」高達也是興奮之極,此地隨時有可能有人來,他們的奸情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可架不住那一份刺激,下腰不停地挺動著,隨即『噗嗤』『噗嗤』『噗嗤』之聲,回蕩廳堂之中…… ……  ……當高達與張墨桐與林動與花染衣在趙府大門相見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的事。只見高達春風滿面,而張墨桐則是滿臉艷紅與嬌羞躲在高達身后不敢見,林動發出一聲『你懂的』的笑聲,花染衣則是輕輕地搖頭,說道:「馬車,已經準備,就等你們了。」高達沒有理會林動的壞笑,直接進入主題:「咱們現在出發吧!」「桐兒,你給回來,誰準你四處亂走。」然而就在此時,李茉的聲音從眾人身后傳來,高達回首一望,只見李茉滿臉怒容地從趙府里走出來,一把上前將張墨桐拉回去,張墨桐急道:「娘親,你這是要干什麼啊!」李茉怒道:「你還沒過門,跟著他到處亂走成何體統,快快給我回去。」張墨桐想甩開李茉的牽手,但李茉鉗制住她的脈門,使得她一身力氣使不出來,急得她只能辯道:「娘親,人家只是到花姐姐家去而已。」李茉使出殺手簡,一臉正色地說道:「墨兒,娘親,知道你喜歡這小子,娘親已經不阻止你了,但希望你能聽娘親的,娘親這是為你好!」「是!娘親!」張墨桐最怕的就是李茉反對她與高達的婚事,面對李茉這一招,她只有乖乖認輸,向高達無奈地望了一眼,然后不情願地走回趙府里去。

  「桐妹,你好好趙府上竭息吧,此去我們三人足以。」高達望著張墨桐的離去,也甚是不舍,無奈他根本沒有立場開口,張墨桐沒有過門避嫌是天經地義的事,李茉教女更是長輩教導晚輩,于情于理他都沒有開口的資格。

  「好的,高大哥,下次你來的時候,要帶好玩的東西給人家喲!」高達點頭保證:「嗯!下次我一定帶好玩的給你。」待張墨桐回去后,李茉走到高達身邊:「你跟過來,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是!」高達心頭狂跳,他知道這是李茉找自己亮底牌了,此次談話極有可能關及自己與張墨桐的婚事,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兩人走到離林動與花染衣將近十丈多遠處停下來,李茉悄聲說道:「你對我所做之事,我可以原諒你,也可以同意你和桐兒的婚事。但你必須向我發誓,此生絕對會一心一意對待桐兒,如果敢違誓,五雷轟頂,身敗名裂,死無全屍!」「我高達在此鄭重發誓,他日如果有負桐妹,必遭五雷轟頂,身敗名裂,死無全屍!」李茉的願諒,願意將女兒嫁給自己,高達感激涕零,想也不想便舉手向天鄭重發下毒誓,他也不害怕毒誓會應映在自己身上,因為他從來沒有打算違背誓言!

  李茉死死地盯著高達發誓時,任何一個表情都不漏,如果對方敢有點半虛假,她就什麼也不顧了,當場使用袖中藏的『唐門』暗器『暴雨梨花針』將高達擊殺,然后再自殺,寧願死也不願意女兒嫁這樣一個虛偽的淫賊,但高達的臉上沒有半分不自然,全程真誠甚重,一字一句都不有半點虛假之色。

  當高達宣誓完畢,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打濕,無力地說道:「很好,記往今日的誓言!還有我希望你能在成親之前,與桐兒保持適當的距離,以免外人說閑話,這對你和她都是一件好事,明白嗎?」高達不是什麼貪得無厭之人,李茉的讓步已經是對自己最大的忍讓,自己不可得寸進尺:「明白,晚輩會注意的。」……  ……  ……

  當李茉離去后,高達如釋重負回到林動與花染衣身邊,林動笑道:「大師兄,未來的岳母大人向你訓了什麼話啊。」高達沒好氣說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八卦啊!時間不早,咱們出發吧!」「好的!」花染衣淺淺一笑,揮手招來一輛巨大豪華的馬車,此馬車非常龐大遠遠望就像一間小房子,車廂之大估計能容下六、七人之多,需要三匹馬才能拉動,而且三匹駿馬都是清一色白色,如果不是朝庭有令,身份層次限制的馬的數量,如此豪華巨大的馬車,起碼得出四匹駿馬才拉得動。

  高達與林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的馬車,這里哪里是平民百姓的馬車,簡直可以說是王候的馬車了,看得半天說不出話:「花姑娘,你這輛馬車該得花多少錢啊,我想我這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花染衣笑道:「這是薇姐的私人馬車,據說打造此輛馬車足足花了她一萬兩白銀!染衣,可沒有這麼多錢啊!只能平時隔三差五借故借來用下。咱們一起上車,感受下有錢人的奢華吧。」說完,跨步踏上馬車之中。

  「咱們也一起上吧!」林動拉著高達欲上馬車,高達有些為難說道:「男女受受不親,咱們這樣不太好!」花染衣從馬車內探首出來,輕笑說道:「咱們是江湖兒女,哪來有這麼多的庸見啊。而且咱們是什麼關系,還用計較這些麼?」最后一句意味深長,使高達全身上下一陣火熱。

  「是啊,大師兄,咱們也一起上去,好好享受下有錢人的感覺。」林動不由分說地將高達推上馬車去,高達沒辦法只好順其意思,畢竟他也很想坐一下這麼豪華的馬車如何的感受。

  三人一起坐進馬車之中脫下鞋襪放到車門的一個抽屜里,分主次坐下,車廂內四周掛滿了粉紅色的輕紗,一股使人神清氣爽的香味隨風而動,盛暑之下依然爽涼無比,可見此馬車設計的精巧,再看車廂內有三列軟座圍著中心的一張小桌子,上面還擺著各式水果,如冰鎮西瓜,雪梨,還有酒水一類,儼然是一個小客廳般。車夫看人上齊后,將車門一關,揮動長鞭策馬而行,三人在坐內中竟然感覺不到半點震動,舒坦之極。

  當對馬車奢華的新奇一過,三人陷入一片沈默之中,高達實在找不到話題可說,他倆師兄弟都與花染衣發生關系,這樣面對面坐著真的很尷尬,只得低著頭干喝著荼水,不發一語,而花染衣則是俏目流盼地望著兩位年輕有為的俠士,也低頭喝著水,也是不發一語。

  而心懷鬼胎的林動可受不了這樣沈悶,他可是還想著與花染衣再來段露水情緣,隨帶將大師兄拉下水的,他率先向花染衣說道:「染衣,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我可想到死你了。」說著,還故意往她身邊靠過去。

  花染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樂意與其再來場露水情緣,身子也向林動靠過去:「動郎,人家也一樣想你啊!」「咳咳……」高達看到兩人快依偎在一起了,雖說他們倆師兄弟都與花染衣有過夫妻之實,但這樣當著面子胡來亂搞,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林動卻沒有理會他,一手抓住花染衣的玉手,心疼地說道:「那天晚上真對不起了,大師兄真的很過份,你那里還疼嗎?」此話一出,頓時讓旁邊欲發作的高達沒了脾氣,花染衣羞紅著臉,說不出嬌艷動人:「現在不疼了,那天晚上真的把人家疼死了。」「是嗎?讓我看看,到底好了沒有。」林動說著便伸手過去解花染衣的腰帶,而衣染衣也是半推半就任由他胡來,高達再也看不下去,出手阻止林動:「師弟,不要在這里胡鬧了。」林動笑道:「大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是你把染衣傷的,到現在你還沒說一聲『對不起』呢?我不過是幫你收拾殘局,看一下到底傷得嚴不嚴重。」「你……歪理!」高達被他懟得氣到肺都炸了,可他還是誠懇地向花染衣道歉:「對不起,花姑娘。那晚是我魯莽了,我不應該那樣對你,你要打要罵,我絕不還手。只要我能補償到你的事,我一律照辦。」花染衣淺淺一笑:「其實染衣早就原諒高大哥了,或許在前晚被高大哥用疼的時候,我還非常恨高大哥。可是回家后想深了一層,高大哥這麼生氣,還不是因為是高大哥對染衣是認真的嗎?能得到高大哥的認真,染衣還真的有點受寵若驚啊!」高達滿臉通紅,甚是尷尬,那晚自己與她明明說好只是做個露水夫妻,結果是自己認真,有失風度,積了一肚子氣發泄到她身上去,真是羞到家了。

  花染衣又道:「其實也是染衣的貪心,看到高大哥和林少俠這樣英偉青年,總想著心生占有,貪得無厭,才讓兩位為染衣起了爭執,是染衣的不對。平心問一下,任何一個女子面對兩位都會心動的,染衣只是大膽了一些,勇敢地追求青春的快樂,人的一生短短百年,年輕的時間段更是少得少憐,如果不好好把握,只怕年老徒落得后悔。」林動忙道:「染衣,你沒有錯,咱們都是江湖之人,及時行樂,快意人生,哪里有什麼不對。」說罷,將花染衣摟入懷內,大嘴在那賽雪欺霜的玉脖上親吻起來。

  花染衣將林動的頭弄開,嗔道:「討厭啊!你大師兄還看著呢?」林動笑道:「染衣姑娘,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哪里會計較這些。看你的樣子端庄矜持,可是脫下衣服就像個勾魂的狐狸精似的,哪個男人都沒法抵擋你。來,給我講講大師兄是怎樣干你的?」「動郎,不要這樣說人家嘛!干嘛總是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你要問你大師兄啊!」花染衣斜瞄了高達一眼,那滿臉的嬌羞嫵媚,就連一心打定不再荒唐的高達,也不由一陣心頭狂跳,原本打算制止林動的話也再難說出口,回想起那晚與花染衣的激情,縱使剛剛在張墨桐的小穴內發泄一次的肉棒再次抬頭。

  看著高達胯間高高隆起,花染衣盈盈一笑,知道自己再加勁就又能與高達重溫舊夢,她並非一個淫蕩的女子,而是一個多情的女子。她與趙薇有著本質的區別,趙薇是看到年輕英俊的男子就想占為已有,而她只是喜歡與那些年輕有為的英難人物歡愛,能與她相好的男人,自身必須有著傲視群雄的本事。就像高達與林動兩人一樣,名入『武林十青』之中,又是青云門的之人,前途可無量,這樣的青年才俊方能入她幕內。

  當下她抓過林動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玉乳上,嬌喘著說道:「動郎,摸摸人家嘛!染衣不告訴你,你就不安慰染衣了?」「染衣姑娘,我摸,我摸還不行嗎!」林動也發現了高達呼吸漸漸重起來,心中一陣高興,看來很快大師兄就要跟自己同流合汙了。那日后大師兄也就不會管得自己那麼嚴了!他雙手攀上花染衣高聳的胸部,隔衣服使勁地抓捏著那對面團般酥軟的乳房,看著名貴的衣服在手指縫間慢慢變皺,聽著那一聲聲柔膩的呻吟在耳旁回響,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啊……動郎……人家會痛的啦!別那麼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麼樣了,狠心的家夥。」花染衣並沒有覺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升起了無比的快意,嬌喘著將胸部挺得更高,瞧向高達的眼神顧盼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染衣姑娘,講講大師兄那晚是怎樣操你的!」林動特意將「操」字拉得長長的,雙手將花染的衣襟左右拉開,露出天藍色的抹胸,手指從抹胸上方擠壓著乳肉探進去,兩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玉乳上開始活動起來,兩對大拇指與食指猶如撚花指般捏住兩顆微微發硬的紅豆,使壞地在抹胸內將酥胸左右上下前后的搖晃起來。

  「呀啊!難聽死了,不過,不過,染衣喜歡你這樣……」粗鄙的字眼飄進耳中,花染衣的心房「怦怦」劇烈跳動著。二龍戲鳳這等淫事,她以前重來沒有經歷過,僅僅只是多次看到趙薇玩而已,每次她都看得春心蕩漾,很想著親身嘗試一下。但是天下哪有這麼多青年材俊啊,而且還願意跟別人分享她,而現在高達這對師兄弟不但滿足自己所有條件,還有一起與她歡愛的意圖,長久的心願終有實現的一天,心情異常之興奮而激動,高聳的乳峰又脹大了一圈。

  「染衣,那還不快點向我報告你是怎樣被大師兄操的?」林動抽出一只手來,將花染衣的裙子撩至腰間,露出雪白修長的玉腿,與小小天藍色里褲。對面高達一看到此景,雙眼中禁不住生出一絲絲赤紅,那晚就是這個小穴緊緊地包住自己的肉棒的,現在卻被自己的師弟林動玩弄著,一只粗糙大手著隔著里褲輕柔地抓撓,心中又酸又痛,卻又是莫名的興奮,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酸什麼?

  「啊……啊啊……舒服,舒服。動郎的手真軟,你大師兄很溫柔,從不對染衣動粗。」花染衣舒服得合上了雙眼,雙肩微微顫抖著,兩條修長的玉腿悄悄地向兩旁分開,同時一只緩緩朝著對面高達伸過,穿過小桌底來到高達胯間,那只雪白動人的玉足隔著褲子,輕輕按在高拔的肉棒上,溫柔地來回撫動。

  「染衣姑娘,不要閉上眼睛,你出水了,快看出水了……」林動一邊說,一邊將趙薇處學來的手段用上,玉液果然慢慢地滲出來,天藍色的里褲先是出現點點濕痕,接著濕痕越來越大,逐漸連成一片。

  「討厭,壞死啦!要不是你逗染衣,染衣哪會流那麼多水!」花染衣聽話地睜開眼睛,兩只大眼睛飽含春意的眼波流轉不停地望著高達,玉足靈巧地抓到他的腰帶輕輕一拉,輕車熟路地將高達的肉棒釋放出來,那雄偉巨大的樣子直看得她又愛又恨,玉足上大腳趾不停地輕點著上面的馬眼。

  「大師兄,你哪里也太大吧。染衣姑娘,他插進你這里,你痛麼?」林動也是首次看清楚高達的肉棒,那家夥真是大嚇人,他的肉棒在規模上也可以說男人中極品,將七寸多長,自問算得上龐然大物。今天見到高達的肉棒,當真是開眼界,這貨已經不算人根,該說驢根還差不多。

  林動一想到這樣驢根那晚就這樣活生生插進花染衣嬌小的小穴中,小小花徑可能被強行撐大的樣子,亢奮地扯起薄如輕妙的里褲上方,毫不留情地上下來回扯動,薄薄被他拉扯得變形收縮,深深地陷進肉縫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小穴,玉液汩汩地流淌出來,將她的里褲打得水漬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動郎,你在薇姐那里學到花樣真多啊,快點,快點,再快點,噢……」花染衣眉頭緊蹙,嘴巴大張著,對著淫蕩的音符一連串地飄出,一雙玉腿拼命收攏起來,看似是想夾住那惱人的磨擦,實則是借機另一只玉足也伸到高達胯間,像那晚一樣為其足交起來。

  「啊……啊……染衣姑娘,不要這樣好麼……咱們現在可是在馬車上,它正使在大街上……啊!」高達此花染衣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將其壓在身下,用自己巨大肉棒狠狠插進她的小穴中,以她一起攀上那極樂高潮之中,但是馬車外不停傳來的商販吆喝聲,人流走行時的交談聲,不斷在告訴他,現在他們正身處開封城大街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

  林動聽到高達這話,一股難以言明的刺激湧上心頭,將里褲扯高到極限,只聞「斯」的一聲,天藍色的里褲小穴處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僅然變成一條開襠褲,惹來花染衣一聲悠長的嬌吟。他淫笑著,手掌順著濕了一大片的里褲上裂縫插進去,撥開濕漉漉的大小陰唇,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緩緩地擠到底,接著便是一陣快疾如風的活塞運動。

  「高大哥,這輛……馬車是薇姐的……哦……啊……啊啊……就算被人……聽到……也只會以為……是……薇姐……咱們不用擔心。動郎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會玩你真棒,人家從來沒嘗過這麼美的感覺,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花染衣肆無忌旦地高亢淫叫著,完全不在乎外面大街上人會聽到,她的一雙玉腿就像打擺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體泉湧般地激射出來。

  這樣放蕩的淫叫,自然傳到了馬車外面,街道的行人紛紛不自由注目而來,無奈馬車外面遮掩得十分嚴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有不少人一看到這輛馬車,都忍不住搖頭,趙家那淫娃又在開封城內玩樂了,不少上了年紀的的長者在心中大罵:真是世風日下,喪盡天良啊!

  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難道像村姑愚民一樣抓她去浸豬籠,當真是想多了。趙府的勢力在開封城里一手遮天,以前不是沒有這類禮教份子,吵著要抓趙薇去浸豬籠,但到最后被浸豬籠反而是他們。甚至這個趙薇還多次去救了那些偷情被浸豬籠奸夫淫婦,為他們主持婚禮,還把那些主張浸豬籠村中族長給浸死了十幾個,如此一來開封城的人對趙薇白日宣淫之事,只能只眼開,只眼閉。

  馬車里花染衣靠著車壁喘息了一會兒后,看著高達身上沾滿自己玉淫,依偎到林動懷內,忍不住格格發笑:「高大哥,你的樣子好搞笑啊!人家舒服死了,想不到動郎的手技這麼好。不過,高大哥也好歷害,那晚差點被高大哥弄死了。」聽到花染衣對自己與大師兄的性技巧由衷的稱贊,林動頓時幻想到待會自己與高達前后夾攻花染衣,將會是如種的刺激,只覺得一股欲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冒起,肉棒漲得老高,在褲襠里豎起了一頂大帳篷。此等變化自然瞞不過花染衣,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頂還在長高的帳篷,只把林動摸得『呀呀』爽叫不止。

  對面的高達運也好不到哪里去,臉上被噴得到處都是,甚至他拿著的酒杯中也被噴進不少,他忍不住將這杯酒一口喝進嘴里,仔細地嘗了嘗。沒錯,是淫水的味道,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使得高達什麼也顧不上了,搬開身前礙事的小桌子,一下子撲到花染衣身上,將那誘人抹胸扯下來,一雙大手攀那一對渾圓脹實玉乳上,使勁搓揉著,心中不停對自己說:「反正都與她發生過關系了,再來一次也沒什麼不可,不過一段露水姻緣而已。」「啊……噢……啊……」高達的衝動,使花染衣欣喜若狂,連忙獻上香吻與其激烈吻在一起,不時還從嘴里滲出『嗯呀』之類的呻吟聲。高達曾被丁劍擒住調教了好幾天,在丁劍處學到不少調情之法,當下看到花染衣被林動用手指弄得高潮,也有心在美女面前展示自己的歷害。

  花染衣的玉乳被高達擰捏真的很到位,嬌嫩的奶頭被一拉一扯、一捏一提都是在痛並快活著,酥暢的感覺跟隨著陣陣酸疼的快感一道而來侵襲得大腦一片發麻,全身上下開始發出微微顫抖的肢體動作,酥暢的感覺讓高潮過后敏感的身軀到了快要崩潰的境界,如果不是香唇被吻住,她又要高聲淫叫了。

  「怎麼樣呀?染衣,你這個小蕩婦,老是在挑逗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哈哈……」高達離開她的玉唇,故作凶狠地說道,那一雙使壞的大手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加大了幾層的指力,一邊直搓得著她的玉乳又疼又酥,一邊不斷的夾壓著那兩顆嬌嫩的豆蕾,真的太酥太麻太折磨人了。

  「沒錯,染衣是小蕩婦,是染衣勾引你們師兄弟的,來吧……來惜憐染衣吧……」花染衣全身都顫栗得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只有張著小嘴兒一邊呻吟一邊在感受高達那雙大手帶給她的暢快感覺。旁邊的林動看到花染衣與高達的激吻,早也想吻上一口,可是他從來沒有二龍戲鳳的經驗,只得呆呆在旁觀看,現在聽著花染衣如此誘人邀請,也顧不得什麼,一口吻上她的櫻唇,花染衣也熱情地回應著。

  看到花染衣與林動就在離自己不足三寸之地熱吻,高達不由想起他與丁劍當日一起奸淫林動未婚妻淩清竹的情形來,內心生一股莫名興奮,見到在空氣中暴露出來的乳尖,他急不可耐的把大嘴堵在花染衣的乳頭上緊緊的吮吸了起來,一邊吸吮著,還一邊用手大力的抓捏玉乳,像一個嬰兒在吃母親的奶水一般。

  「啊……喔……輕……輕點吸……噢……好疼呀……別用牙齒咬染衣……的乳頭……呀……啊……別吸得這麼大力呀……啊……噢……」花染衣一邊昴著頭與林動熱吻,一邊緊緊的抱著高達的頭,用手指穿進他頭發中,整個身體都被高達吸吮得顫栗柔軟。她完全沒有想到高達的吮吸技巧會這麼老道,乳尖那顆頭在他的嘴里不是被嘴皮緊緊的夾咬,就是被他的牙齒半咬半扯的狀態;同時還用他的舌頭處處圍繞住她那翹立起來的乳頭狂吸,左含含右吮吮,這顆啃啃那顆咬咬,兩顆鮮紅色的乳頭就這樣的在他的嘴里變來換去,她給他弄得舒坦得身體正呈現一種要飛騰的感覺,她迷醉了。

  「大師兄!你先來!」「師弟,還是你先上吧!」當花染衣回神來時,自己已經被擺車廂正中仰躺,身上的衣物早被兩個男人脫光光,一雙玉腳被大分開,而高達倆師兄弟正推搪著誰打頭陣,看著兩人胯間那兩根硬得發紅發紫的肉棒,兩人明明誰都忍不住了卻還在推讓,不禁好笑:

  「兩位好哥哥,你們一起來,染衣還有一張小嘴呢?」高達兩師兄弟聽完,腦海立刻浮現一個畫面,他們其中一個在絕色美女花染衣身上努力耕壇著小穴,另一個則用肉棒在她的小嘴吞吞吐吐,刺激香艷的情景使得兩人理智近失。高達率先將架住花染衣一雙玉腿在腰間,腰間用力一挺「噗哧」一聲,驢根一般的肉棒順著玉液的潤滑,全根消失在花染衣的小穴甬道口。

  「啊……」花染衣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嬌呼,身子忽然弓起,眉頭緊鎖。痛,縱使經歷過一次這樣驢根,仍是覺得太大了,小穴被強行撐開生出陣陣輕微的刺痛,可是痛中卻又帶著酸、爽、麻數種感覺,使得她大呼過癮。

  林動挺著肉棒來花染衣玉首旁邊,他並沒有立刻就插入,而是低下頭去吻上花染衣的櫻唇,花染衣的玉舌情不自禁地一下子纏繞住侵入的熱舌,並且反客為主進入林動的嘴里,林動熱情地含住她的香舌吸吮起來,同時感覺到花染衣的身體開始上下顛動,不時有些含含糊糊而又充滿無限誘惑力的呻吟聲,從花染衣的喉嚨里傳出來。

  原來是高達已經開始抽插了,驢根一樣肉棒再一次進入這個溫暖的所在,被小穴花徑的壁肉緊緊的包融動著,一股又一股快感湧上心頭,再加上外面大街上人流吵雜聲,他無法想像自己身為『青云門』首徒,竟然與師弟當街奸淫著一位絕色美女,另類刺激快感使得他差一點就泄出來。為了避免出現如此掃興之事,高達深呼一口氣慢慢抽出肉棒只留龜頭在花染衣嬌潤緊窄的小穴花徑內,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腰部用力,又深深地壓了下去,然后一下一下地挺動了起來。

  「啊……嗯……輕點……」雖然花徑內已經充份濕潤,但是當緊狹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入時,仍發生強勁的壓迫感,使得絕色少女皺著眉頭,將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從親吻中傳出。隨著高達抽插慢慢加快,花染衣感到下身漲痛漸漸在酥麻暢快中消去,留下的只是無盡快感,嗓子不可抑止發出陣陣呻吟聲。

  此時,林動也松開的她的櫻唇,溫柔地望花染衣的俏臉,只見她粉臉緋紅,星眸似閉非閉,眉頭輕皺抵抗著大師兄驢根一樣肉棒給她帶來的陣陣不適;半開的雙唇不斷地顫抖著,一張一合,神態嬌羞可人,他忍不住跪坐在花染衣一對肉峰上,將肉棒遞到佳人嘴邊,巨大的龜頭不斷輕點著櫻唇看到林動碩大肉棒在眼前一晃一晃,花染衣的臉更紅了,緊緊攥住他,咬著唇嗔道:「動郎,你……這個好大,啊……嗯……我就怕你會弄疼我……」雖說剛才是自己提意要吃肉棒的,可是她卻第一次玩二龍戲鳳,心中難免有些害怕。

  「放心,染衣,我很溫柔的。」林動看著自己的大師兄高達,越插越快,臉上爽快之極,而自己的肉棒硬得有點發疼,不停用龜頭刮拭美女的櫻唇。

  「討厭!」嬌羞地白了他一眼,花染衣似乎是下了決心,她舉手拂開披散在臉上的秀發,殷紅的雙唇緩緩張開,正在找窩的鑽的龜頭,順勢扎進來,一下子就頂在喉嚨最深處。

  「咳……輕一點……讓我來……」花染衣急忙將其肉棒吐出來,林動的肉棒雖沒高達那樣嚇人,可也是龐然大物,從來沒有深過喉的她難免吃不肖,卻又不忍拂了林動之意,一雙纖細的玉手抓棒身輕輕套弄、捋動,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溫柔的含入龜頭前截,溫柔而有力地吸吮著。

  林動身子一陣顫抖,火熱的刺激像一股電流傳進大腦,再傳遍全身。低頭一看,花染衣輕輕地含著他的肉棒,溫柔地一點點吞下去,唾液淋漓著他的棒身,亮晶晶的。在強烈的快感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林動也忍不住了,雙手抓著花染衣的玉首固定,溫柔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深入,碩大的頂端都觸及了美女喉嚨最深處。

  而后方的高達看到,前方林動捧著花染衣的玉首,將那櫻桃小嘴當成小穴抽插起來,雖看不到前方淫亂的美景,可美人越來越赤熱的身體,一雙死死盤在自己腰上越來越有力玉腿,和那迎合越來越瘋狂的玉胯,還有越來越多的玉液,在抽插時發『噗嗤』『噗嗤』之聲,他能明白身下的美女正在享受著一波波的快感。

  「染衣,你這個小蕩婦,我要插死你……」高達低吼一聲,動作越來越快,喘氣聲越來越粗,『啪啪』之聲響過不停,前方的林動也感受淫亂的氣氛,抽插也開始粗起來,三人似瘋似狂地在馬車之內巔鸞倒鳳。忽然高達一聲低吼,在衣染衣的花心中噴射出大量陽精。林動也同時達到高潮,將大量陽精射在花染衣的小嘴里。

  「啊嗯……」花染衣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卻被高達巨型肉棒所阻,倒流回小穴之中形成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奮中,她豐滿的胸部上挺,嬌軀不停顫抖著,完全失對身體的控制,不停將地將林動的陽精吞下肚去,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5:14

【武林沈淪】第30章:香車美人(下)
………………………………趙府!

    趙薇與張墨桐和川中四英坐在開封城最高樓閣頂層中乘涼避暑,吃著只有皇家貴族才能在夏天享受冰鎮水果與酒水,兩女身上僅僅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透明紗衣,內中僅穿著一條艷紅的肚兜,胯間小穴那片黑森林若隱若現,真是艷光奪人。而川中四英也是衣著甚少,身穿短褂短褲,兩人各侍一女圍成一起談天說地,目光皆落在兩女誘人身姿之上,胯間短褲被肉棒高高頂起一個大賬逢,一片淫糜的氣氛。

    趙薇對著一臉不高興的張墨桐說道:“桐妹子,不就是不能跟你高大哥一起出行麼。日後你們成親後多的是機會,相反與咱們一起快樂的時間,卻是一天少過一天啊。”

    張墨桐無聊地推開兩邊趙天痕與李解凍的殷勤,有些心煩地說道:“不是這個,不知為什麼娘親總對高大哥有些偏見,她雖然不再反對我與高大哥的婚事,但我卻苦於怎麼讓他們和好起來,又不失雙方的面子。”

    趙薇笑道:“還沒未過門,就幫著未來相公了,真是應了那句嫁出女兒,潑出的水。”

    張墨桐不服說道:“薇姐,你也是女兒身!”

    “可姐姐是招上門女婿,不是嫁出去啊!”

    張墨桐奇道:“薇姐,你真的喜歡那個黃佑隆嗎?這段時間與薇姐相處,發現薇姐對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屑,根本一點也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招他上門?”

    “我不要瓜籽,你給挑掉!”趙薇見到錢念冰 過來的冰鎮西瓜上有些瓜籽殘留,有些不悅將其推回去:“因為他得罪了染衣,他傷害染衣純真的感情,我就要奪走他的一切。”

    “還有這種故事?”不止是張墨桐,就連在旁邊的作陪的川中四英也是大吃一驚:“薇姐,能不能詳細透露一下?”

    趙薇一臉欲言又止,思前想後只好說道:“這是染衣的私人事情,作為好姐妹怎麼能到處亂傳。如果你真想知道,改天你親自問染衣吧!”

    張墨桐好奇心剛被吊起來,豈肯罷休,追問道:“薇姐,你就不能透露些少嗎?”

    “你真想聽,但你得保證聽完,不要跟第三人說。”

    “好,我發誓,我張墨桐聽完後,絕對不跟第三人說,如果有假話,就讓我失去最寶貴的東西!”

    “好!但是要等有空、沒人的時候再跟你說,現在咱們是享受的時間!”

    張墨桐不悅道:“薇姐,你騙人!”

    “我沒騙你啊!桐妹!如果我現在跟你的說,不就是給第三人聽出去了,到時你的誓言會應現的喲!”

    “薇姐……你又戲弄人家!”張墨桐這方明白趙薇跟著自己玩了個文字把戲,氣得牙癢癢,卻奈何不了對方,蜀中唐門之人十分之注意誓言,可謂言出必行,當年『唐門三 』與『俠義盟』之間的恩怨可謂不共戴天,在三戰定輸贏後仍然遵守諾言,現在她只得吞下這口惡氣:“你越來越像太婆婆了,一樣專橫和戲弄別人? ”

    趙薇嘿嘿一笑:“唉!桐妹居然將姐姐比作唐老太婆,姐姐真是受寵若驚啊!”

    『唐太婆』唐方,年輕的時候被江湖中人稱為『唐大小姐』,中年被稱為『唐大嫂』,執掌『蜀中唐門』將近四十年的風雲人物,她霸道中帶有細膩的個性,使唐門躲過了很多災禍,最著名就是與『俠義盟』衝突一事上,她處理手法不得不讓人佩服,強硬之餘又不失迴轉,真可謂女強人的代表,張墨桐將趙薇比做唐太婆,一方面可以說趙薇狡猾專橫,另一方面也是證明趙薇的能力。

    當然如果兩人當真要比較的話,卻是趙薇略勝一籌,唐太婆之所以能掌權唐門,是因唐門歷來就有女性掌管家族大權的傳統。蜀中唐門一族之人並非全然的漢人構成,而是漢人與苗人混合體,每到災年唐門就會購入大量兒童,賜與漢姓成為外姓弟子,優良傑出者則會賜與『唐』姓納入唐門一族之中。

    在這些孤兒之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苗族子女,久而久之,苗血在唐門之中佔很大部分比例。例如『唐門三少爺』張威就是漢苗混血,他的妻子李茉也是苗族女子,張墨桐從血緣上來說,基本上是一個苗女,個性奔放,對男女之間關係並不像中原女子那麼看重。

    而且苗族向來就有女尊男卑的習俗,所以唐門之人對女性並不像中原漢人一般輕視。唐門男人大都在外面為家族事業奮鬥,留在唐門老家的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這個時候家族中大小之事便交由最有輩分女性人打理。具有苗血的唐門女子,能力自然不會差哪裡去。更因唐門並不拘泥了於年齡這個限制,族中管事者唯才任用,長輩也願意讓小輩鍛煉,所以唐門的女子上位十分之容易。

    而趙薇則不同,她出身漢家,自幼便有三從四德等等各種禮教大防,在其年幼之時趙嘉仁甚至想從家族中過繼一個兒子,以便為趙家傳宗接代,以及養老送終。於是他從家族中子弟中要過十個聰明伶俐的孩童過來寄養,趙薇卻是憑著自身過人能力與材華,以壓倒性優勢擊敗每一個對手,在十六歲時接管家業,以鐵一樣事實證明,誰說女不如男,這才讓趙嘉仁立下傳宗於趙薇的念頭。兩者困難程度不同,趙薇獲勢的難度,遠難於唐老太婆的。

    “不理會薇姐了!”張墨桐又被趙薇頂到,生氣地別過頭去對李解凍說道:“我也要吃西瓜,幫我去瓜籽!”

    李解凍淫笑道:“親妹妹,你這麼唆使哥哥辦事,不給哥哥點甜頭怎麼行?”

    “李哥哥,也學會折磨桐妹了。”張墨桐白了李解凍一眼,輕身坐進其懷中,玉臀使勁地坐那頂賬逢上,臀肉使勁與之磨擦。『啊啊……親妹妹,哥愛死了!』李解凍深吸幾口氣,經過這幾天下來的調教,張墨桐挑逗男人的技巧越來越歷害了,一臉的狐媚般笑意,一身薄如蟬翼透明紗衣的打扮,近乎赤裸一般,透過紗衣看到光滑的玉背,上面似乎還有閃點點光斑。

    這使得李解凍心動不已,一隻壞手伸進紗衣之中解下玉背上肚兜繫帶,將其從衣襟之中扯出來一把甩到旁邊趙天痕的臉上,那傲人挺拔巨乳再次展現在眾人面前,只剩下透明絲質的紗衣遮在少女玉乳上,若隱若現,比脫掉衣服更加誘人。

    『川中四英』縱然這幾天不停吸,咬,捏,揉,搓這對巨乳,享用許多次,但每一次見到都感到無比震撼。李解凍忍不住伸手美女胯下,大手沒入小穴之中,不斷觸摸著兩片稚嫩的陰唇,刺激著穴口頂端已經充血的陰蒂,惹來張墨桐一陣陣騷淫的嬌喘。““李哥哥不餵桐妹,趙哥哥來餵。”旁邊的趙天痕看著張墨桐誘人胴本慾火中燒,他將冰鎮西瓜的瓜籽全部去掉,然後自己咬下一大口含住親在張墨桐嬌喘的小嘴上,將冰涼西瓜肉渡過去,兩人吃得漬漬作響,惹得旁邊的人趙薇幾人莫不發出尖叫,鐵念冰與孫齊岳紛紛對著趙薇東施郊顰,樓閣內響一陣異樣的吃瓜之聲。

    “還是趙哥哥懂得體貼我,不像薇姐和李哥哥那樣總是刁難人家,這是給趙哥哥的獎勵。”張墨桐俯身變腰到趙天痕胯間解下短褲,玉手撚住趙天痕的胯間的肉棒,香唇長大吐出香舌,對著深紅發紫的龜頭一陣吸舔,舌尖從馬眼拖著絲滑的唾液帶到肉棒根部的卵蛋上,反反復復、來來回回添了幾次,趙天痕的肉棒已經張大到極點。

    李解凍看著張墨桐這般淫態,刺激得慾火中燒,急忙將美女的玉臀輕提騰空間,解開褲子將那根腫得發痛的肉棒拿出來,撩起薄如蟬翼的紗衣將肉棒置於股間來回磨擦,在小穴與菊花上滑動輕點,卻發現那裡早已暗流湧動:“桐妹,哥哥忍不住了,你是想插前面還是後面?』張墨桐感受到下身傳來赤熱感,小穴不斷滲出大量的蜜汁:“嗯……李哥哥,今天你只準進後面菊穴,前面是趙哥哥的!”

    “是這樣啊!”李解凍故作失落之感,下身肉棒卻是全根扎進那個濕答答的小穴中,雙手搖動著張墨桐玉臀,讓其小穴套弄起來。

    張墨桐忍受著連連的快感,急忙站起身: “啊啊……快拔出來,李哥哥,你再這樣,桐妹就生氣了,以後再也不跟你玩了。”

    “哎啊!桐妹誤會哥哥了,哥哥只是想把肉棒弄濕而已,不然幹幹插進桐妹菊穴,只怕傷到桐妹。”

    張墨桐回首一看,果見那根粗壯的肉棒上已滿是泡沫狀玉液:“算你還懂得體貼人家,但今天仍是不準你插人家前面。”說罷,緩緩坐回李解凍懷內,玉手伸回去扶起肉棒對準菊穴,一點點將那根肉棒吞入菊穴之中,菊穴緊湊無比,若非李解凍的肉棒濕沾玉液,真的難以進去。

    “頂到裡面了……嗯……啊……好深啊……”張墨桐背靠在李解凍的懷內,玉臀不斷扭動著,星眉微閉,小嘴微微張開,一連串的浪聲輕語從嘴裡吐出,神情嫵媚動人之極。

    “桐妹,來給趙哥哥玩玩的你一對玉乳!”趙天痕被張墨桐的媚態弄心撩如火,見到她扭動間胸前那雙玉乳不停晃動,淫心大動,走上前來撥開紗衣,雙手各緊緊抓住一隻玉乳,將自己肉棒夾在其中打奶炮來,張墨桐也嫵媚地迎合著。

    趙薇見張墨桐與趙李兩人在面前大玩起來,當真一副不理會的自己的樣子,心中有些偷笑,這種小把戲她幾年前就不用了,卻仍然忍不住想戲弄一翻: “桐妹子,還真的不理薇姐了。是薇姐不對,薇姐以後不騙你了。”

    張墨桐沈不住氣,立馬中計樂道:“哪你什麼時候告訴人家啊!”

    “有空的時候!”

    “你……哼!薇姐,不可任信!啊……怎麼這快就進來……啊……”張墨桐還想跟趙薇爭執幾句,趙天痕卻按捺不住,將張墨桐按靠在李解凍懷中,使得下身小穴大大張開,巨大肉棒立刻盡根而入,配合李解凍溫柔而不失有力抽插起來。

    『哦……好……哦……哦………兩位哥哥……好會插啊……真的很爽啊……』張墨桐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似苦似樂的嬌吟聲環繞在頂閣之上。趙李兩根碩大的肉棒大力夾攻著張墨桐的嫩穴和菊穴,張墨桐雪白的一雙玉腿死死纏繞住趙天痕的粗腰,水蜜桃的小穴內淫液橫流,隨著抽插四處飛濺,高挺的玉臀上更是濕滑不已,成為兩根巨棒最好的潤滑劑。

    “小騷貨,就喜歡玩這個!”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趙薇等人早已發現張墨桐的性嗜好是兩穴雙插,前後花開,每每遇到兩穴齊開,她很快就會爽得不知天外,高潮潮連連。兩穴齊開的快感超乎常人的想像,趙薇卻不怎麼樂於此道,雖然她也經常嘗試,卻僅僅圖個樂而已。她更喜歡是的女上位,與女性挑逗男子,這樣她才會有種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正當趙薇跨坐在錢念冰身上,扭動著美曼腰技做著高傲的女騎士之際,忽然秋香走了進來,俯身在其耳邊說了幾句,卻是直把趙薇氣得牙癢癢的,心中暗罵幾句:“該死的染衣,借走我的馬車也罷了,居然敢當街玩,我都不敢啊!不好,我得快快藏起來,這盤汙水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趙薇心急如焚站立而起,急忙讓春夏兩香為其穿衣,對於身旁錢齊兩人的殷勤和挑逗也索然無味:“你們去跟桐妹子一起玩吧,我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好的。”錢齊頓時樂翻了天,雖說趙薇的姿色與張墨桐不分上下,甚至還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但她太過於強勢,在交歡之中喜愛自己作為主導,使得兩人很是不能盡興。張墨桐則不同,她在交歡之中總是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樣子,任由男性主導,在交歡之中更是熱情如火地迎合。

    相比較之下,男人更喜歡張墨桐這種類型,卻礙於趙薇的大人物在,他們不得不低頭,現在聽聞趙薇讓他們去陪張墨桐,錢齊兩人焉有不高興之理,立刻加陣型之中,在開封城最高的樓閣中上演一出讓人血脈噴的四龍戲鳳的春宮大戲。

    ………………………………………………高達三人發洩過一次之後,林動喘著粗氣從花染衣身上下來,坐到一旁拿出酒水大喝幾口,胯間的肉棒快速軟下來。高達則把衣染衣抱起來坐在自己懷內靠著車壁喘息,而驢根一樣大小的肉棒即使射精,依然堅硬如鐵深深扎在美人的小穴中,享受著肉壁的擠壓。

    有丁劍調教的經驗,高達可不像林動那樣的初哥,自己爽完後就坐到一邊,女子高潮後最需要的是男人的愛撫和甜言密語,他將花染衣緊緊抱著,一雙大手不停地她身上來往往撫摸,直把懷內的美人摸得嬌喘不止。

    依靠在高達懷內的花染衣享受著高達的愛撫,心中充滿了暖意一臉陶醉,卻很快發現小穴那根肉棒非旦沒有軟下去,反而越來越硬,因坐姿的關係肉棒更深入體內,熾熱的龜頭頂在花心之上,炙得她不停換著小腰:“高大哥,你好歷害,怎麼還這麼硬啊!”

    “這個,啊……爽……是染衣太美麗了,讓高大哥又忍不住……”花染衣這一扭動,嫩穴收縮得更加之緊,高達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忍不住雙手按住美女的小蠻腰上下輕提,讓小穴慢慢地吞吐著肉棒,靠車壁上聽著外面大街傳進來的吆喝之聲,只覺得甚是刺激啊。

    “高大哥嘴巴真甜,啊啊……這次讓染衣自己來……”花染衣本身情慾未消,高達這一翻操弄使她欲大漲,她撥開小蠻腰上的大手,雪白的玉臀一下一上套動了起來,馬車內立刻響起有節奏的“滋、滋”水漬之聲。花染衣款擺柳腰、椒乳亂抖,縱使馬車外面是開封城大街人來人往,也無懼被其他人聽見,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浪呻,“喔……好哥哥……染衣好舒服啊……”

    花染衣纖腰扭動越來越快,胴體帶動她一對白嫩豐滿的玉乳上下晃蕩著,晃得高達神魂顛倒,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握住她的玉乳盡情揉搓撫捏,大嘴再次咬住那兩顆粉紅小櫻桃,咬,舔,吮,直把小櫻桃再次弄得硬脹如豆。

    花染衣雙乳受襲,窒息的快感使得她不自禁的收縮小穴花徑內的肉壁,將大肉棒頻頻擠壓蠕動,櫻桃小嘴裡嬌聲發出動人的淫聲浪叫,香汗淋淋的胴體上下聳動快速套動,櫻唇一張一合地嬌喘不已,一頭及腰的三千青絲隨著她晃動身軀而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水聲交響著,使得旁邊竭息的林動軟下的肉棒再次抬頭,忍不住用手套弄肉棒來。

    高達則是舒服地靠著車廂牆壁盡情享受的美女的熱情,只覺得大龜頭被舔吸挾吮著,舒服得全身顫抖,用力往上挺動迎合著花染衣如顛如癡的抽動,每每花染衣身子回落,高達立刻頂上去,碩大龜頭不停轟擊著花心,真爽得花染衣哇哇亂叫,兩人皆練武之人一來一往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乾了一刻多鐘,突然花染衣渾身亂顫,嘴裡沒命地叫著:“唉唷……高大哥……人家不行了,染衣又要丟了……哎喲……不行了……”

    對面套弄著肉棒的林動,看到花染衣的胴體顫抖了幾下,兩人結合之處流出一大片玉液,直把馬車上軟座都弄濕,嬌軀便伏在高達身上動彈不得,氣喘籲籲地顯得有氣沒力,而高達也狂喘著粗氣像是在強忍射精的快感,抱著美女往軟座一躺,女上男下一動不動。這姿勢正兩人結合的地方全方向地暴露在林動眼中,被大師兄驢根一樣的巨棒撐開大大的小穴,緊繃性感的雪臀,粉臀因胯在高達身上抬高成半趴跪之姿,那種令人昏眩噴血的淫靡之色,使林動眼睛為之一亮。

    林動氣喘如牛,一想到那晚高達強行開了花染衣的菊花,他巨大的肉棒插進來隔著一層薄薄的片與自己的肉棒磨擦在一起,那種另類的快感與刺激,這幾天如魔鬼般纏繞在心頭,一直都想再嘗試一翻,他忍不住說道:“染衣姑娘,讓我進入後面的菊穴行麼?”

    “動郎,你真壞的,連染衣的菊穴都不放過。”花染衣嬌嗔而道,便要從高達身上離開。

    林動一把按住花染衣不讓她離開高達身上,激動萬分地說道:“就這樣,我想跟大師兄一起操你!”

    花染衣罵道:“你變態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林動卻不為所動,死死按住花染衣的身子不讓離開,跨身挺著肉棒就往菊穴上刺進去。

    “等一下,不要這麼快進來啊!”花染衣大驚失色,一想到那晚菊穴乾巴巴的被高達強開的痛楚,就忍不住打幾個冷震,可是當下的淫欲滿腔了,她也有點想嘗試一下,只得說道:“我的菊穴這麼幹,你這麼大插進來,會疼死我的。”

    “哪該怎麼辦?”林動從來沒有過走後庭的經驗,只是覺得很刺激就想嘗試一翻,那裡會想到有這麼門道。

    “師弟,你得先把菊穴弄濕一點。”高達此時開口了,在場三人之中唯有他經常走後庭,而且還具有開苞後庭的經驗。他本不是想搞得這麼荒唐,無奈林動主意已定,他真有點怕到時林動胡弄起來,會弄傷了花染衣,只得現場指導起來。

    得到師兄指點林動如獲至寶,馬上行動起來,先是雙手如同搓麵團般在捏壓著雪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玉臀,使得花染衣繃緊的腰部慢慢的放鬆起來。林動見狀趁勢追擊,靈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軟的臀肉中,將均稱的兩片雪丘緩緩的分開來,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來:“原來女子的菊穴這麼漂亮啊,周圍有美麗的皺紋。”

    花染衣聽到此話,那美麗的容貌羞得臉紅耳赤,卻又發現自己此時羞態完全落在高達眼中,嬌嗔:“不要看啊,不要看啊!”看著花染衣害羞的樣子,高達只覺得她越看越美,回想起與她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至於那晚初次發生關係,方發現在自己的心中已經莫名其妙地對她認真來了,禁不住雙手輕地將其抱住。

    “高大哥?你……”被擁入懷中的花染衣,感受著高達體溫,也莫名感受到一絲暖意,那一種久違的的感覺,心中也莫名一絲感動,櫻唇主動印在高達大嘴上,香舌伸出對方嘴裡,兩人激烈地熱吻起來。

    看到花染衣與高達熱吻在一起,花染衣那股主動與熱情完全異於跟著自己交歡,林動心中產生一絲莫名的忌意,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內,並且加用力轉動,如畫圓般的轉動著,上下左右地擴張著,不消片便將花染衣小小的菊穴擴張成一個圓圓的小孔,與下面被高達的肉棒插入不動強行撐開小穴,形成了一大一小的日月爭輝之景。

    “這種感覺好怪,有點痛,又好爽啊!”花染衣一邊與高達熱吻,一邊扭曲著身體,甜美的麻痺感整個集中在後面的菊穴上。而扭動身體的後果,反而讓林動覺得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入侵的手指,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小穴內還要更勝幾分,心中慾念更加火焰焚熾般,恨不得馬上挺槍入關。

    “染衣姑娘,再忍一會兒。”林動口腔中湧潤出大量的口水,俯身下去也不顧遇到高達的胯下,也不管那難聞的男性氣息,嘴巴一口往菊穴吻過去。男人呼吸的熱氣陣陣吹來,菊穴忍不住發癢使得花染衣想將臀部移開,身體卻被高達抱住,無法逃避。林動順利吻住菊穴,伸出濕答答的舌頭碰在菊花的中心位置,強行向內探壓進去,將大量黏答答的口水渡進去。

    口水和花染衣後庭濃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得林動覺得肉棒都快要爆炸,“染衣姑娘,我要進來了。”肉棒撐開的菊花,由於粗大肉棒的侵入,菊穴上的皺紋全部消失,龜頭籍著口水慢慢沒入其中,繼而堅定不移地緩緩前進,七寸多長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視線,其景其像真是難以置信。

    “有點疼啊……嗯,但沒有上次那麼疼。”這一次由於有精心的前戲和濕潤,再因為林動的肉棒要小了很多,花染衣並沒有感到多大的痛處,反而是一種疼中帶爽的另類快感不能湧上心頭,使得她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死命的抓著高達的身體,十隻玉指在其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鬆開高達大嘴,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注視著他,白晰的身體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著,並且從口中發出了呻吟聲。

    林動只覺花染衣的直腸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夾得他萬分舒適,全力一挺,七寸多長的肉棒全根而入,玉臀與胯間緊緊地貼在一起。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林動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

    花染衣的頭向後用力一仰的同時,口里大喊一聲:“啊啊……好大啊……全部進來了……”與此同時林動也感覺到在肉棒下面也一根堅硬赤熱的東西,隔著一層薄薄的皮不斷散發出熱量在熾傷自己,這是大師兄的肉棒,沒錯,就這是刺激,就是這種感覺。

    極烈的快感使林動忘記一切,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開始慢慢抽插起來。第一次菊花初開,花染衣只覺一陣陣劇烈的快感中帶著刺痛,使她呻昑起來,身子也不禁止扭動,直腸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令林動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緊抓住花染衣的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熱騰騰的肉棒不斷地衝擊著,菊穴被擴張到了極限。

    在林動這陣狂抽猛之下,一股股異於前穴的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花染衣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從適應,只得一邊浪叫一邊叫著並且擺動著臀部,整個人簡直是要溶化一般,有著令人無法相信的興奮感,三千青絲胡亂甩動,雨粒的汗珠灑落到身上高達身上,全身充滿了汗水。

    “染衣姑娘,我也忍不住了。”在花染衣身下的高達,看到她完完全全的沈醉在淫欲的浪潮模樣,口中嗯啊之聲、嬌媚的語調,媚惑得他有些狂暴起來,下身緩緩開始挺動,配合著後面林動抽插起來。剛開始林動的節奏還有些跟不上,兩師兄弟畢竟自幼一起習武,兩人之間默契自然沒話,很快就有找了門路。一前一後的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斷進出在花染衣那兩嬌嫩的洞穴。

    被兩個男人這樣一前一後的夾攻,花染衣以前只在趙薇身上見過,現在親自嘗試方明白趙薇的臉上絕頂快感並非裝出來,而是真實的存在,甚至超出了言語的形容。小穴中的歡愉也還罷了,菊蕾也是一種很難形容,漲漲的,酥酥的滿足感。尤其是高達兩師兄弟配合的極有默契,一個插、一個抽,兩種不同的滋味混合著很快就將花染衣的情慾挑起頂峰,本能的逢迎配合著在自己菊穴內、小穴內肆虐的肉棒,纖腰更是前後不住挺送,迎合著兩人的攻勢。

    “啊啊……好……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啊!!!好強、好厲害!!!

    兩根、兩根大肉棒,在小穴和菊穴裡攪動……太舒服了。薇姐……果然沒騙人……兩根肉棒……會死人的……你們……你們會幹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染衣姑娘,以後我們天天玩這個好嗎?大師兄也一起來……”

    “荒唐一次已經夠了,師弟,你應該收心了……啊……”

    “啊……好舒服……我好喜歡……好喜歡… …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以後不再玩了……不能再玩了……”

    欲焰高漲的三人在馬車內緊緊疊在一起,追求著最原始的本能慾望,在高達與林動的夾攻下,連續不斷達到頂點的花染衣,被一浪浪無法形容的高潮快感衝擊得發狂,歇斯底地浪叫著,如蛇一般扭動著胴體,豐滿的玉乳不停地高達結實胸膛磨,幾乎快要擦出了火花!一股股玉液與陰精從小穴最深處的花心噴出,她根本記不得自己已經高潮了多少次?

    “趙家的小淫娃,能不能不要叫得這麼歷害,你騷,滾回家騷去。”正當三人爽到不知身處何時,馬車旁邊忽然響了一把年老之聲,充滿無盡的憤怒指責,同時也引外面大街上人群暴吼,不少人加入怒罵之中。

    而車內的高達與林動則面面相覷,嚇得臉色慘白,論武功他們並不害怕外面那些平民老百姓,但是如果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人前的話,兩人的前程這一輩估計是玩完了。原本他們在馬車中與花染衣交歡已經很克制了,但誰也想不到一旦前後雙穴齊開之時,瘋狂享受極樂並非僅僅只有花染衣一人,就連他們自己為之瘋狂了,越乾越狂,聲音也越來越大。

    『啊,啊,啊……,啊……別停啊……他們不敢動趙府的馬車的……而且駕車的車夫可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這些平民老百姓是近不了身的… …』此刻花染衣正值快到高潮之中,兩人這一停頓,頓時難受之極,扭動身子向兩人求歡,希望他們用盡全力地將自己壓緊,更深入、更強烈地在小穴與菊穴中強烈衝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衝擊花心。

    “但是車夫也知道我們的事啊!”清醒過來的高達,腦袋也越發清晰,越想越是害怕了。

    “車夫……一個聾啞人……他根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高大哥,動郎,求你們動下……啊……”好似在配合花染衣的說話,馬車外面響起一陣快鞭之聲,隨即便是幾聲慘叫,與人體重重摔落地之聲,然後就是『啊哇……』聾啞人怒吼之聲,還有人群四處奔散之聲。

    “還真是啊……”高達與林動的心緩緩放下去,同時也感到極度的興奮與快感,與花染衣這種極品美女在大街上做愛,肆意尋樂竟是如此之刺激。兩師兄弟互視一眼,再次配合無間地抽插起來,『啪啪』聲再次響過不停。再次遭受前後夾擊,兩根巨棒在身體內抽送著,花染衣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無法言喻的快感震撼著她每一寸肌膚,她痛快的地的浪叫著,繼續奔向那前所未有的高潮。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染衣只覺得身體裡兩根肉棒,突然深深插進體內深外不動,並且巨大龜頭開始震動了,一縮一脹間,如火山噴發般將一股股的滾燙熱流噴射進了自己的菊蕾深處與子宮深處:“哦!射、都射進來了,前面和後面……好多精液……』口中竭力發出昂奮的呻吟喊叫,花染衣虛脫幾乎就要昏迷了過去。

    這一天,高達三人過得甚是歡快,花染衣的私人花林在開封城十里的郊外,光光這一段路程三人就不知疲倦,不顧羞恥交歡了將近一個多時辰,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當到達花林時,三人又在花林中的花海處,小溪,大樹上縱情交歡,宣洩著身上所有精力…………………………… ……………………………花林內,一間臨近湖邊的小屋中,兩名滿臉通紅秀麗絕色的丫環正爐中投入香料焚燒,升起一股股濃烈的鋒煙味彌曼在空氣之中,而她們的 光則則死盯著房間內唯一的大床上,輕紗煙幕之中只見三條赤裸裸的肉體,如疊羅漢般緊緊纏在一起。

    “染衣,我又要射了。”高達趴在花染衣的玉背,胯下的肉棒深深插到花染衣的菊花之中,與插在小穴內林動的肉棒再次暴射赤熱陽精,隨即氣喘如牛地趴在美女身上喘著粗氣:“染衣,咱們已經聞起一百多種香料,你還沒能確定是那種香料產生的鋒煙味嗎?”

    “啊……太舒服……我終於清醒過來了……”花染衣奮力從兩人身體中掙脫而出,菊穴與小穴裡的陽精嘩嘩地往外流出來,她著丫環端來熱水給三人清洗身體,一邊用熱水擦拭著身體,一邊說道:“是我小看鋒煙了,以為時間長了內中催情效果就消去,沒想到它居然是有潛伏性的,真是把我拆騰死了。”

    高達與林動清洗完下身,看到花染衣臉容漸漸變有點冰冷,對兩人再無半點柔情之類,覺得甚是尷尬急忙穿起衣,那種感覺就是被人拋棄一般,就像男人操完女人後,褲子一提便不認人般。

    林動有些不解地問道:“那鋒煙的催情作用還在?怎麼可能,大家都聞到的。

    昨晚朱女俠,佟神捕幾個女子都不知聞多少久,也不見她有什麼事?”

    花染衣笑了下:“她們當然沒事啦,因為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啊。這種春藥算得上春藥中絕頂霸主了,它不是主動引發女子的慾望,而是潛伏在女子身體之中,加強女子身體敏感度和精神慾念,一旦女子動情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會做出各種瘋狂的事情,就像剛才咱們在大街上一樣。”

    高達大驚失色:“什麼!一個春藥居然有潛伏期?這樣的話朱女俠和佟姑娘豈不是有危險?”

    花染衣冷哼一聲,有些不悅:“你們擔心什麼,她們都是處子之身,本身動情的時候就少了,加上一個是『玉羅剎』,一個是兩大神捕之女,哪個男子敢去撩她們,不想活了?就算是她們動情了,也只會她們的為情郎而動,你跟她們非親非故的,擔心什麼?難道不成你貪心不足,有了桐妹不夠,還想要這兩位美人?”

    高達被花染衣這麼一說,臉上都不好意思:“不是,不是,只是出於朋友的關心而已?”

    花染衣淺淺一笑:“咱們一開始就搞錯方向了,關鍵並不在鋒煙味,鋒煙味只是一個藥引用來催發暗藏其中的春藥的。這麼可怕的春藥,整個江湖上能弄出來的人,恐怕只有傳說中『極樂教』的『攝魂香』了。”

    “攝魂香?這是什麼東西?”高達與林動大為不解,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它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師父處只聽聞只言片語,是一種極其歹毒的藥物,據說能將一個人洗腦成傀儡,詳情我還得請教師父後方知。”

    高達急道:“這麼說來,這次淫魔依然跟『惜花雙奇』的丁劍有關了?”

    花染衣想了下說道:“有可能,不是本人,也有可是同夥!”

    “哪我們得趕緊回去,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家都行。大師兄,咱們走!”林動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既然已經知道了答案,又完成了心願,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留在此地,穿好衣服叫上高達便離開。

    “高少俠,染衣有一些話想單獨和你說下。”正當高達兩人穿好衣服欲離開,花染衣叫住了高達,一雙美目中充滿懇求。高達只得讓林動到外面等自己,花染衣也遣走丫環,屋內就剩下兩人與濃濃的鋒煙味。

    兩人皆是沈默不語,高達一想到剛才的瘋狂,也不知說什麼好。對方不語,只好轉頭四望打量著房間,這間房間擺滿各式花草盆栽,牆上也掛滿各種名花之畫,畫筆功力很深厚,將各種鮮花畫得栩栩如生,賞心欣目,看著看著,高達猛然醒起這些畫的畫筆與黃佑隆房間掛著那些畫一模一樣,而且有幾幅還是合併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花圖:“這些畫與黃佑隆府上的出自一個人之手。”

    花染衣淡淡地說道:“沒錯,它們全部出自我之手?”

    高達嘴巴驚得大張:“什麼?你跟黃佑隆,難道?”

    “一個女子能自己的親筆劃送給一個男子,而且一送就是幾十幅,除了他們之間是一對相知相識的戀人外,還能說明什麼?”

    “你與黃兄是相知相識的戀人。”高達如遭雷擊,自己一直以來阻止林動與趙薇發生關係,就是怕做了對不起黃佑隆的事,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做到了。

    “哪是以前的事,我與他已經分了?”

    聽到兩人分手了,高達方稍稍回過神來:“難道是因為趙薇,橫刀奪愛。”

    “薇姐與他的婚事,是為了幫我報仇,幫我出氣!”

    “難道你與他之間還有仇?”

    “何止仇恨,這個該死的男人毀了我,負了我對他的一片真心,我便要他失去所追求的一切!”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5:30

【武林沈淪】第31章:美人殤

    “我初次遇到他的時候,是兩年前的上元節燈會上。開封城內正舉辦著燈會,我與他為爭購一副畫而識。可以說不打不相識,我們都為對方才情所拆服,之後的一年之中我與他一直交流著書畫,漸漸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他,而他表現出十分愛我的樣子,在第二年的『上元節』上,他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我滿心盼念著他來我家提親,結果卻是一拖再拖……”

    高達靜靜地聽著花染衣訴說,聽到這裡好奇問道:“難道黃兄只是一個輕浮浪子,無意花姑娘,只是想玩一下而已。”

    果然,花染衣一陣苦笑:“如果他只是輕浮浪子,僅僅貪圖我的美色,我還不至於這麼恨他,僅當自己有眼無珠,遇人不淑,他實在太可恨……”

    “黃兄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他可是一個溫文儒雅之人啊。”黃佑隆於高達有救命之恩,他實在不想將黃佑隆往更壞的方面想,而花染衣 對他的恨卻是如此之深,著實不可能僅僅是一個輕浮浪子,必然做更傷人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少俠,我敬你一句話,黃佑隆不可信任!”花染衣素手緊握,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是一個最好的受害者,那個時候我一直盼著能與他早點成婚,好結束我們這一段不見光的戀情。終於等到一天,他約我到他家說什麼有重要之事跟我商量,誰想到那一天是我今生最大恥辱……”

    高達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黃府之上被他用藥迷昏了,當我醒過來之時,方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地上,他把我獻給了他族中的幾位長老,以籍作為他在族中委以重任的機會。

    那日足足有六名有如行屍般的老者趁著我昏迷的時候侮辱了我……”

    “黃兄,怎麼能這樣……”高達只覺得有如晴天霹靂,一直引為至交好友,救命恩人的黃佑隆背後裡竟是一個為上位,如此不擇手段的人,居然將一個深愛著自己女子送給別人,還是六個男人來輪姦,這樣他還是人麼,應該算是禽獸了吧。

    “當我醒過來之時,他卻向我認錯,說了這為了我們能在一起而不得為之,希望我能原諒他,他一定會與我成親。呵呵……他還真當我是白癡了,這樣的鬼話以為我會信嗎?我在清醒睜眼的一刻,還有兩個男人在我身上發洩著獸慾,而他就在坐旁邊看著。那眼神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將我視如玩物的高高在上,主宰事物的快感。那一刻起我便明白,這個男人根本不愛我,他愛的是他自己,我只不過是他一個工具而已。”

    高達深吸一口冷氣:“你們就這樣分手了。”

    “當然分手了,顧及聲譽,我只得忍氣吞聲。後來他幾次找我道嫌,還假惺惺地將他的貼身丫環改名『彩衣』,說什麼布上染了花便是『彩』,是在為了思念我,可這樣只是更加讓我作嘔,為此我找上薇姐將一切告訴她,她氣憤不過要幫我報仇。結果就是黃佑隆被黃家拋棄了,成了薇姐的上 門贅婿,地位甚至比家奴還要低,從此他追求的一切權力與財富,隨之煙消雲散!”

    “原來彩衣的名字是這般由來,難怪與她這麼相似……”高達在心中無奈地說道,黃花兩人之間的恩怨,他完全沒有立場去干涉,黃佑隆於他有救命之恩,花染衣與他有夫妻之實,無論他幫哪一邊都不是人,此時他唯有選擇沈默。

    “之後我就過著放縱的日子,先後與幾名年輕有為的男子有關係。我要向他宣示,本姑娘沒了他依然有無數的男人追求,而他永遠只能是一個斷子絕孫的窩蘘贅婿,一無所有,哈哈……”花染衣說到恨處,淚光不斷往下流,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別哭了。”高達見她哭得甚是可憐,心中那股對她憐愛之情越發之強烈,禁不住走上前將其緊緊抱入懷內,輕聲安慰:“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有著美好的未來。”

    花染衣被其一抱,立時如同一條沒骨的蛇緊緊依偎在高達身上:“高少俠,你知道我為什麼跟你說這些見不得人的往事嗎?因為你是第一個在意染衣的男人,我之前所屬的幾個男人,他們對我從來沒有半分認真,只是貪圖我的美色,想在染衣身上發洩著獸慾。唯獨只有你在乎我,那晚你看到我和林動的事,那種憤怒與衝動,是我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原來你是在乎我的,即使我表現出一個貪歡的淫婦樣子,你也對我認真,我很感動啊!”

    “染衣姑娘,對不起,那晚是我失禮了。”

    花染衣抬頭注視著高達的雙目,深情款款地說道:“不,是染衣要謝謝高大哥才對,高大哥雖然強行奪 走染衣後庭處子,可染衣不恨高大哥,也慶幸將自己唯一第一次獻給高大哥。高大哥,染衣喜歡你,真心喜歡你……”

    “可……我已經……跟……桐妹……有婚約了……”高達有些結巴,說句實話對花染衣這樣的大美女沒有動心,純屬是自欺欺人,如果不動心那晚高達不會那麼暴燥了,也不會想著有辦法娶到她。

    “染衣,願意做高大哥的平妻……”花染衣玉首深埋在高達懷內,用著近乎蚊聲說道:“只要高大哥願意接納染衣,染衣此後一心一意唯愛高大哥一人,絕對不再跟其他男人有半點關係,如果做不到我願死在高大哥的劍下。”

    “染衣姑娘,你何必這樣呢?”高達感受到懷中花染衣狂跳如雷的心跳之聲,明白到對方的期代,他十分之感動。縱使花染衣這兩年生性放蕩,與不少男人有染,但她家世豐厚,找一個青年才俊做正妻完全沒有問題,而她卻心甘情願做自己的一個平妻,這一份深情著實讓高達有點受寵若驚。

    “高大哥,你肯定在生氣剛才染衣的放蕩,勾引你們師兄弟倆人,現在卻又說什麼為你守身。你肯定覺得我個騙子,但染衣可以肯定地說了,那是染衣太喜歡你了,那一晚對你傷害大了,只想著用一切辦法再引起你注意而已。如果你不信,不解氣,可以打染衣的。”花染衣自個從高達懷中脫出,抬手便給了自己幾個耳光,用力甚鉅,直打得自己玉臉紅腫無比,嘴角滲血。

    “不要這樣,染衣姑娘,我相信你……”高達在旁看得真切,知道對方不是演戲,伸手連忙將其抓住並緊緊抱入懷中,用著兩人交歡時的蜜稱: “染衣,你的深情,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喜歡你,我也一百個願意娶你,只是桐妹方面……”

    “高大哥,你對染衣真好。”花染衣在高達懷中喜極而泣,雙手緊緊抱著對方,深怕這個唯一愛自己的男人消失:“桐妹方面,自有我來處理,到時我一定會讓高大哥一次娶到我們兩個的。不,是五個,你那個彩衣也留著吧,人家還陪嫁兩個丫環給你,就剛才的杜鵑、月季,她們長得美吧,還是處子啊。”

    “呵呵,我不是那種貪色之人!”高達臉上無比尷尬,花染衣這一說搞得他像是那些凡夫俗子一樣,是個庸俗愚昧的好色之徒,可是心裡卻是樂翻天了。杜鵑、月季兩女雖出身丫環,在姿色上僅僅只比花染衣差上些許而已。可謂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而且她們自幼在花家此等名門望族長大,縱使是丫環,身上也是有著一種異於尋常女子優雅高貴的氣質,任何一個男子看到都會動心不已。

    兩人緊抱在一起又是一陣甜言密語與山盟海誓,高達收了花染衣割下來的一束青絲,這象徵著花染衣此生只為他一人而守身。高達也割下一束頭髮交與之混合在一起,再平分於兩人,表示此生與她白頭到老,至死不分。花染衣激動萬分,獻上香吻,兩人又是一翻溫存纏綿……………………………………………………林動看到高達出來時,一臉的不耐煩:“大師兄,你也讓我等你太久了,我都是你兩刻鐘了,差點就睡著了。”

    高達沈著臉來到林動身邊,十分尷尬地說道:“林師弟,我與染衣姑娘相知相愛,我已經定娶她為平妻了,日後請你注重一點,把今日所發生的事全部忘記掉吧,不要再去騷擾她。”

    “大師兄!啊……”林動驚得嘴巴半天也不合上,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不是認真的吧。她那樣的女人,你不值得,而且剛剛我們才一起上完她?”

    高達堅定地說道:“我是認真的,她並不是你想像中那樣子,希望你能尊重她!”對於花染衣被黃佑隆傷害一事,他無法向林動明言,事關花染衣的清譽,而黃佑隆為人確實不地道,卻是於他有恩。他之所以接受花染衣,很大原因是想化解兩人之恩怨,希望用自己柔情愛意來彌補他對花染衣的傷害,沒準能最後能讓趙薇放過他,也算還了黃佑隆的救命恩情了。

    “大師兄,你想清楚,不要一時頭腦衝動啊!”林動卻不知個中門道,只以為花染衣給自己的師兄吃了什麼迷魂湯,還在一個勁地相勸。

    高達只得無奈說道:“師弟有些內情,我沒法對你說,也不能對你說,總之染衣這個平妻,我是娶定了。”

    林動深知高達性子正直俠義,肯定知道了一些花染衣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促使了高達下定決心娶她,也不好再多勸,心中甚至盤算起來:這個小淫娃吃定大師兄,我也不好多言,但是廢物總需要利用好,花家勢力,加之她與趙薇的交情,將來必定是助大師兄登上掌門的最大助力,到時也是我重振林家的最大助力啊。

    林動並非沒有對『青雲門』掌門動心,而是『青雲門』千年下來有一條規矩,掌門之位必須由七脈輪流來做,而他的師尊青雲真人已經是當代掌門,下一任掌門基本上與他無緣。而且他為人高傲,寧為雞頭不為鳳尾,與其在『青雲門』中爭一個一脈之首,不如自己重振家業,像他父親一般成一方之雄,所以他是最希望與他有著『人生四大鐵』的高達登上掌門之位,任何對高達能登上掌門之位的幫助絕對不放過。

    想到這裡,林動知道自己必須有所行動,剛剛與大師兄一起玩了的未來師嫂,就算是高達顧念師兄弟之情不計較。也難保日後花染衣為避嫌,會在大師兄枕邊吹吹風為難自已。只見林動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出來,猛地對著自己肩膀扎進去,直透肩而過,再拔出來對著另一邊扎進去。

    高達看到林動這般連刺自己兩刀的自殘行為,嚇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奪下匕首,阻止了他第三刀自殘:“師弟,你這是做什麼?”

    “哼哼!小淫婦,在大師兄心中地位我始終比你高!”林動看到高達一臉焦急擔心的樣子,心中一樂,臉上卻故作沈痛:“大師兄,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冒犯師嫂,理應受這三刀六洞之刑。還差一刀,大師兄,不要攔我啊!”

    “唉!我還不是一樣姦汙你的未婚妻,咱們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就當扯平吧!”高達在心中無奈地感嘆命運弄人,可看到林動一臉真誠的樣子,只得說道:“不知者不罪,此事不能怪你,也有我的錯,如果當晚我能大膽主動點,或許就不會發生今日之事了。”

    “話雖如此,但不管如何都是師弟色心蒙眼,做了傷害師嫂之事!”

    “沒錯!不管如何,有什麼藉口,我也始終做了傷害清竹之事。”高達 心中一陣默然,林動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無情刮去自己長久的自欺欺人,縱使是丁劍所逼迫,事實上他確實姦染了淩清竹,卻一直在逃避。當下一陣熱血沸騰,反手將匕首刺進自己右肩膀上:“這事我有錯,這一刀應該由我來受!”

    “高大哥(大師兄)”他這一舉動直把林動與躲在暗中觀察他們花染衣嚇了一大跳,花染衣也顧不得自己是在偷看,從暗中衝出來滿臉擔心在地為高達查看傷口,而林動也是滿臉的震驚,他完全沒想到高達如此看重自己,珍視他們之間情誼,不由剛才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花染衣從高達身上拔出匕首來,朝著兩人大吼:“你們兩個男人是不是瘋了,拿著匕首往身上捅好玩。錯在染衣,不在你們,嗚嗚……”說著,忍不住痛哭起來,同時心中也感到莫名幸福,自己居然與這樣兩位重情重義的男子有了情緣,而且還嫁入其中一個,只覺得上蒼似乎沒有完全放棄她。

    最終高達師兄弟倆在花染衣哭罵聲中,停下了自殘的行為,重新回到花林的小屋中包紮傷口,更換新衣,幸好兩人內功修為不錯,『太極玄清道』有我保護效果,在匕首刺入身體的瞬間,兩人雖未運功,真氣卻是自生,扯動肌肉讓匕首避開骨頭經脈,此傷僅僅損破一些皮肉並沒大礙,再加上花染衣拿出花家名藥,其師花聖秘傳之藥,全給兩人塗上,基本已經無大礙。

    ………………………………………………傍晚時分,高達與林動辭別花染衣,回到悅來客棧之中,剛進門就看到黃佑隆心急如焚地迎上來,“你們總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黃兄,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因花染衣的關係,高達對黃佑隆的為人十分之不屑,如果不是因為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估計還不想理他,甚至連這份救命之恩也有大量的虛假存在。憶起臨走前花染衣對他說過一句話:“高大哥,黃佑隆會救你,估計也是看在你是『青雲門』首徒的身份上,將彩衣送給你,也不過是為巴結與施恩於你,最大實情估計還是想利用你幫他擺脫薇姐吧。』黃佑隆氣憤之極地說道:“淫魔昨晚又犯案了,這次是受害者是『煙霞劍侶』中的鄭夫人,她被淫魔姦汙了!”

    高達與林動震驚萬分:“什麼!鄭夫人遇害了?”

    黃佑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身心皆遭受淫魔所辱,現在正處於傷心欲絕之中,多次輕生都被鄭大俠攔下,現在她正被定儀小師父看管著,我便與人分頭來找佟姑娘,朱女俠,還有兩位前去商量。”

    林動憤怒說道:“可惡,此淫魔竟然在我們眼皮頂下作惡,是我們保護不周啊。”

    高達也是氣憤說道:“師弟,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還先去探望吧。”

    “沒錯,咱們得先去探望鄭大俠夫婦才對。”

    “好!高兄,林兄你們就先按照路觀圖前往鄭大俠所投宿客棧,我還得去衙門里通知佟姑娘,讓她也得趕往現場,這可最新的第一案發現場啊,相信她絕對能找出更多的證據來。 ”

    “等一下,黃兄!”高達接過路觀圖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叫欲離開的黃佑隆:“此事有幾人知道?”

    黃佑隆停下腳步,疑惑地想了下回道:“目前就我們與定儀小師父四人知道,今早我們久久不見鄭大俠夫婦前來回合回報情報,我憂心他們是否出了事。散會後便與定儀小師父前往探視,結果到客棧方知鄭大俠夫婦直響午也未曾出過房門。

    我等覺察不妥前去敲門沒人理會,情急之下只好破門而入,結果被發現鄭夫婦兩人赤身裸體在床上,鄭夫人已經 汙了,在我救醒他們後,幸好只是中了迷煙,並沒有大礙。鄭夫人數次有輕生念頭,皆被鄭大俠與定儀小師父攔下,我看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前找眾人幫忙了。”

    高達大鬆一口氣,連忙說道:“黃兄,此事事關鄭夫人的聲譽,越少人知道越好啊!”

    黃佑隆恍然大悟,連連用手拍自己的腦袋:“幸虧有高兄的提醒的,不然我真的是在將鄭夫人往死路上逼了,放心此事我只通傳給佟姑娘,其他人一律不說。”

    高達無奈地說一句:“此事還得看鄭大俠的處理才行。”

    ………………………………………………開封城裡另一間客棧,『煙霞劍侶』投宿的客房內。

    鄭毅正坐在客房內飯桌上喝著悶酒,客房裡的大床上定儀小師父正好將其夫人安慰入睡,看著妻子漸漸平靜下來,尋死之心也在他的再三保證和不離不棄的誓言下打消,方使他有了喘息的時間,痛苦地喝著酒,與舔息自己的傷口。

    定儀小師父見鄭夫人入睡後,發現自己再呆在房間內有些不合適,便與鄭毅說道:“鄭施主,夫人已經入睡了,小尼也不便留在此處,小尼在客棧裡已定下房間,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請招呼小尼過來幫忙便是。”

    鄭毅抱拳道謝說道:“小師父,多謝你了,拙荊遭逢此劫,幸有小師父有開導,不然在下都不知如何是好!”

    定儀小師父說道:“其實鄭夫人能這麼快平復,都是鄭施主的深情與包容,鄭施主對夫人的愛才使得她有勇氣面對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鄭施主的功勞。”

    鄭毅苦笑這:“我與拙荊自幼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在師父老人家安排下成親,相知相伴了三十多年,早已將彼此當成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我又豈是那種凡夫俗子,況且錯並不在她。”

    定儀小師父聽著鄭毅語調中充滿柔情與蜜言,身為出家人的她頓覺渾身的不適,自幼被 父收養出家的她,何嘗聽過別人如此赤裸地談及情愛之說,俏麗的小臉上有些不自然:“哪小尼就不打擾鄭施主了,這等便告辭。”

    鄭毅也覺察了自己不對,連忙向定儀小師父道嫌:“哦,小師父是我的不對,對不起……”

    “沒事的,鄭施主,小尼該離開了。”定儀隨口回應一句,落荒而逃,快步衝出鄭毅的客房,將房門緊緊關上來後,狂跳的心臟方方慢慢緩下來,一步步地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關上房門後,定儀的心情依然不能平復,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那張秀麗的小臉,不由陷入一片胡思亂想之中。她今年年芳十九,正值青年年少,春心萌動的年紀,加之她並非堪破世事而出家,對情愛之事心中仍很是嚮往,只礙阻師門深恩與戒律所困,使得她只能壓抑這份青春衝動,剛才看到鄭毅對沈紅玉如此深情與不離不棄,為之甚是羨慕。

    “定儀啊!你只是一個小尼姑,想這麼多該什麼?”定儀的本來就微弱渺小的禪心亂了,她苦惱地躺回床上,頭上所戴的尼姑帽脫落在床上,一頭只有三寸長的烏黑短髮暴露出來,她伸手向頭上一摸,心中甚是無奈:“離開師門已經有了三多個月了,三個月沒有受佛制剃髮了,所以春心萌動亂了禪心嗎?”

    定儀越想越苦惱,在床上滾來滾去,寬大僧袍收勒而緊,將她美曼青春動人的身姿全部勾勒出來,“不行,我得想點別的,不然真的亂了禪心啦。”她用盡力氣將思緒轉移到其他方面,去思索在開封城橫行淫魔大案上,回想這幾天的收穫與所得。

    慢慢地就回想到今日沈紅玉一事上來,她與黃家大少黃佑隆破門而入,裡面傳出一股濃濃鋒煙異味。兩人大吃一驚連忙衝進去,只見大床上躺鄭氏夫妻渾身赤裸地躺著,沈紅玉已然被人所淫汙,兩人頓時如遭雷擊,只道兩人已遇害,上前查看後方發現兩人只是昏迷了。為了避嫌,她與黃佑隆分別將兩人分開救治,她在為了沈紅玉救治與清洗身體時發現,沈紅玉下身的小穴與菊穴紅腫無比,皆被巨物撐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攏,裡面的陽精不停汩汩流出來。

    她心中大駭是何等的龐然大物才能將沈紅玉嬌嫩的小穴撐得這麼大,她約莫估計了一下,至少那巨物至少有將近三寸多粗,那淫魔那是人?是頭驢吧?簡直不敢想像,女性小穴這麼小,被此等巨物插入是何等的巨痛?而沈紅玉的臉上卻充滿歡愉的神情,那是一種享受到極樂之後才能有的表情,難道沈夫人承受著這樣巨物時,並沒有痛感,而是無窮快樂啊。

    “我真笨,女子連孩子都能生出來,當然能容下啦?”定儀在心中嘲笑著自己,不停地回想自己給沈紅玉清洗玉體時發現,她越想身體越發之澡熱,下身小穴裡竟爾也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不自由主地雙腿緊緊夾在一起,“那里當真容下此等巨物嗎?”雪白玉手忍不住探進衣內,朝著下身摸去……………………………………………………當定儀離開後,鄭毅走到床邊,右手緊握拳頭勒勒在作響,愛妻被侮已是人生最大恥辱,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與淫賊一齊侮辱自己的愛妻,與淫賊前後雙插著愛妻的前後兩穴,將愛妻推上一次次的淫欲巔,讓愛妻淫蕩的一面全部暴露出來,最可惡的是自己居然也在這次亂交之中達到高所未有高潮與快感,真是氣煞之極。

    “淫魔,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鄭毅在心中憤恨地咒罵著,在他依稀的記憶中明明記得有一段淫魔的蒙面巾被愛妻所摘掉,可偏偏自己無法回想起淫魔的面容來,苦惱的他只得將昨晚所見所聞所做的一切再回想一遍…………“滋滋……咂咂,”,昏迷中的鄭毅被一陣奇怪的聲音所驚醒,他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到令他幾近吐血的一幕,寬大的床上愛妻沈紅玉渾身赤裸地背坐在淫魔的懷中面向自己,因睡姿的關係入目第一眼,便是一根有如驢根的肉棒插入愛妻的小穴之中,愛妻的腰肢瘋狂地扭動吞吐著那根巨棒,棒身滿是被磨擦成泡沫狀的玉淫。

    鄭毅心憤恨難填,視線上移發現淫魔一雙大手正不繼搓揉著那雙原本只屬於他的玉乳,雪白乳肉在十指間若隱若現,兩顆粉紅色珍珠越發之挺拔誘人;而最讓他吐血的是沈紅玉此刻竟反摟著淫魔的脖子,回首側臉與其激情吻在一起,臉上充滿愉快極樂表情完全沈迷在交歡之中,根本看不出其是在姦淫,反而像是一對熱戀如火的男女,正是兩人交換唾液的『咂咂』聲與小穴內玉液磨擦『滋滋』聲響醒了他。

    “淫魔,我要殺你了!”鄭毅悲憤地想張嘴大罵,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聲音來,身體也沒有半點力氣。剛剛因妻子被姦染強行打斷他的運功,現在丹田之內真氣空空如也,他只能再次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去看這一切,他知道愛妻並非淫蕩,而中了迷香淫毒而已,她沒有背叛自己。

    “恩……別停……給我……我要……啊啊啊啊!”然而縱使閉上了眼睛,但妻子的淫聲穢語卻不停傳入耳中,縱然明白是淫毒之故,他的心依然隱隱在作痛,成親十多年來愛妻每次行房時都是羞答答的人,即使到了高潮最多也喘氣重一點,嬌哼一兩句,哪裡像現在這般放聲淫叫,他心中有如刀割一般,只恨自己為什麼清醒過來,一直昏迷不是很好嗎?

    “……啊……啊……好弟弟輕……哈……輕點……吖嗯!……啊……啊……輕、輕點……啊……哈……好弟弟不行……哈……輕點啊……太深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耳邊愛妻的淫叫之聲越來越激烈,床上傳來晃動感越來越強。鄭毅忍不住好奇緩緩睜開,只見愛妻在淫魔懷內上下提坐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根驢根一般肉棒也風一般在小穴進進出出,猛然沈紅玉重重進淫魔懷裡,將那根驢根完全吞沒掉,小腹上急烈抽搐,張嘴發出一聲驚叫達到絕頂的高潮!

    隨即淫魔將沈紅玉抱起來,一大股陰精絆隨著玉液嘩嘩往流出來。淫魔突然用手指快速撥弄了幾下陰蒂,把沈紅玉的陰道用手指往兩邊撐開,好讓她相公能看到更深的里面情況。大腦和身體都被刺激的上火的沈紅玉立刻叫了一聲,雙腿一哆嗦,一股透明的熱流再次噴射出來,直射了前面的鄭毅一身。

    “不要這樣……不要相公面前,這樣弄我……”又經歷一次高潮,沈紅玉的神智稍稍回復一些,發現自己相公不知何時已經清醒過來,正瞪大著一雙眼珠望著她,又羞又憤轉動身體想擺脫這個羞人姿勢,無奈淫魔力大無窮,根本不是此刻的她可以抗衡。即使無能為力,卻仍是給了鄭毅心中一陣暖意,愛妻的這一翻舉動,證明了她是受淫毒的荼害的,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能脫出生天,今生一定要好愛惜她。

    有了這個想法的鄭毅不再閉目,他要全程看愛妻,從淫魔殺人如麻的暴行來看,今晚他夫婦兩個可能也難逃厄運。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妻子多享受交歡的高潮,在快樂中死去,沒有任何痛苦。而自己也能多看妻子幾眼,將她平時自己都看不到一面全部看下來,作為最後回憶。於是,他用著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妻子,眼神中不再有憤怒與怨恨,而是充滿了柔情和希望。

    『同心劍』劍法講究合練者,心意相通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此套劍法最適應相愛極深夫妻修為,因為對方的每一個肢體動作,眼神,神色,各自都能明白是什麼意思,甚至兩人之間不需要交流,也能明白對方意思,這就是『心意相通』。

    鄭毅夫婦自幼學習『同心劍』近三十年,早已經達到了『心意相通』之境,鄭毅『讓她縱情去享受』的意思,她已然明白,心中又悲又恨:“相公,你對我真好,來生我還要做你的妻子。”

    得到了丈夫的指意,沈紅玉不再抗拒身心全程投入淫欲之中去,身子被淫魔擺到與丈夫身邊平躺著。“啊!”沈紅玉的玉臀被淫魔抱住往上一挺,只見淫魔埋首她玉胯間,大嘴對著那被巨棒撐大久久不合攏的小穴親了上去,先是把小小的花瓣上蹂躪一番,接著舌頭就衝進了裡面,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舔弄,將一股股陰精與玉液吞下腹中,發生嘖嘖之聲。

    “啊……恩……啊……他居然舔我哪裡?……還我吃那個東西……”沈紅玉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給自己口交,即使是自己的相公鄭毅也未曾給其口交過,一直認為女子私處是不潔的。沒想今天竟被淫魔口交了,那感覺竟是這麼的舒服,陣陣快感搭配異樣刺激,她都忍不住要狂叫了。可是怕相公在旁邊又怕他誤會自已,不敢大聲呻吟。

    “原來娘子喜歡這個,以前我為什麼那古板,不肯為她做呢?”鄭毅看到沈紅玉臉上那舒服之的樣子,卻又因顧忌自己而強忍著,只得急喘幾句粗氣示意對方不顧及自己盡情享受。

    “謝謝你,相公……”沈紅玉望了鄭毅一眼,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心情放開的她大膽地追求這股快感,玉手忍不住抓住淫魔的頭使勁的按向玉腿之間,玉臀也死命的向上頂。淫魔也不讓她失望,舌頭越舔越歷害,不消一會兒就把那股熟悉的尿意舔得快要到來,正當她準備迎接那銷魂的感覺。淫魔竟然停止了舔弄坐直了身子,腰部一挺,那根火熱粗長的驢根又再插了進來,一直頂到花心才停止。

    “啊,好大啊,好深啊……”突如其來的重插使得沈紅玉招架不住,手指緊緊的抓住了旁邊相公的大手,小腳也繃了起來,十隻腳趾不同自主地扭曲著,她覺得小穴裡的每一絲地方都被填滿了,舒服的她只想大叫。

    淫魔讓沈紅玉一雙玉腿盤在腰間上,使其玉臀懸空,開始加快抽送的節奏,將她修長的美腿分開,挺著腰撞擊她性感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非常有力,幾乎插到底,頂到痙攣中的子宮,而每次進入的時候都會把大小陰唇帶進去,出來時翻出濕淋淋、紅艷豔的嫩肉!引景讓她的丈夫鄭毅妒忌不已,因為他的肉棒根做不到,平常交歡之中很少能直達花心的。

    “嗚……相公,我愛你……”突然加快的節奏,帶來的快感很劇烈,完全不是剛才那種自己坐著吞吐的抽送能相比,沈紅玉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可她畢竟是淫欲消了下去,不會再向淫魔索吻。她艱難地轉臉過來,望著旁邊面色脹紅的相公,羞澀地咬住下唇,忍不住本能的衝動,緩緩地吻上鄭毅的大嘴,鄭毅也熱情地回應著,因為這很有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熱吻。

    “嗯嗯……”就這樣房間裡出現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情景,成熟美豔的沈紅玉扭著身子與旁邊的丈夫鄭毅熱情激吻,而在她的下身卻被另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抱住,腰部瘋狂挺動一根好比驢根肉棒飛快進出她粉紅的小穴之中,一雙玉腿緊緊地盤在這名男子腰聞,玉胯瘋狂地迎合男人著抽插,迷人的玉液隨著抽插灑滿身下床單。

    正當沈紅玉又快要達到高潮時,淫魔忽然停下動作,在沈紅玉的不解眼神中,他再一次將沈紅玉頭朝著鄭毅胯間擺成跪趴在床上,將她的玉首按在鄭毅那根腫脹充血的肉棒上,使得她嬌羞不已,也明白淫魔的淫邪用意,他是想看自己給鄭毅口交的樣子。雖然她已經給淫魔姦淫了,但這種夫妻之間的羞人之事,她還無法在別人面前而做。

    淫魔見她不做,也不使用粗,大龜頭只在小穴上劃來劃去,刺激得她渾身發抖,便小穴內部騷癢難忍,挺著肥臀往後靠想將肉棒吞進去,可惡的淫魔卻偏偏避開,肉棒貼著兩片花瓣刮過去,熾熱肉棒刺激著這兩片充血通紅的花瓣,使得她像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只感覺身體繃得緊緊的,菊門在劇烈收縮,全身的汗毛根根豎起,就連心臟都停止跳動。

    沈紅玉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描述的愉悅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經,舒服得想大叫:“啊……唔……”然而她這一叫,正好中了淫魔的詭計,只見按著她玉首大手一使勁,她剛張開的小嘴就被鄭毅的肉棒塞出來,使得淫叫之聲全部咽回肚子裡。與此同時,淫魔巨大肉棒從後面一下子全根插進來,緩慢地抽插起來。

    “喔……啊……”沈紅玉發出急切的呼吸,礙於嘴裡含著丈夫的肉棒說不出話來,臉頰更加紅潤,胸部隨著淫魔的抽插起伏不定,極有韻致凹線條的小腰不知不覺地向上挺起迎合著,滿臉的害怕地望著鄭毅,生怕丈夫有一絲嫌棄自己。

    沈紅玉看到的是殷切期望的眼神,想以往自己夫妻之間,丈夫也曾希望自己給其口交,只是試嘗幾次後,她曾暗示鄭毅為也為其口交,只是鄭毅嫌髒不肯,自己也不肯再為其口交,現在可能是最後一次,她不再計較什麼,溫柔地吃丈夫的肉棒來。

    淫魔見到她不再抗拒,也放開按住她玉首的大手,速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以此表示獎賞,身體緊緊地貼在她線條柔順的背上,一隻手從一側將那雙豐滿玉乳抓住,兩顆櫻桃般的嬌嫩挺拔乳尖被一隻手強行抓在一起,那對遠比一般女子還要碩大豐滿玉乳被緊緊拉扯貼在一起,富有彈性的一雙玉乳不斷被他拉拖甩動,這輕微虐待使沈紅玉又痛又爽,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神識再次消失,熱情如火地吃著丈夫的肉棒,含,舔,吸,咬百般技巧也越來越熟練。

    淫魔似是也被她淫態所刺激到,鬆開玩弄雙乳大手,坐直身子一隻大手抱著她肥臀,粗大的肉棒一下重過一下地轟擊她濕潤緊湊的小穴,一手指抵住早已被玉液浸濕的菊穴上來回揉搓,中指順著充分潤滑的漿液蜜汁微微用力,一點點被可愛粉嫩的菊花吞沒,配合著小穴內肉棒的抽插的節奏,旋轉著手指抽出插進。

    “啊……淫魔……不要動哪裡啊,我求你……好弟弟……”沈紅玉吐出丈夫的肉棒低聲哀求著,這可是丈夫也未曾嘗用的地方,如果在丈夫面前被人奪走此,以後如何面對丈夫。然而淫魔並不理會她的哀求,另一隻手探到前方森林中那顆珍珠陰蒂,深入花徑甬道的肉棒配合著在裡面擺動,將花徑肉壁擴張到極限,每一下重重穿入,快速抽出並帶動她動人的嬌軀上下巔動;而菊花抽插手指也漸漸加多,一根、二根、三根……在此三重刺激下,一陣陣強烈快感打擊著她脆弱的神經,嬌嫩雪白的胴體在如潮水的快感中一下下顫抖。

    “喔……唔……喔……好激烈……”沈紅玉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上薄下厚的濕潤紅唇一張一合,渾圓的肥臀不斷扭動著迎合淫魔的玩弄“……喔… …好……弟弟……嗚……姐姐好喜歡你這樣玩我……啊……啊……喜歡你插著我的兩個洞……”

    “啊啊……哦喔……”一直從不發一語,淫魔突然冒出幾聲不所以聲響,聲音中似是有萬般不願意,卻又是迫於什麼不得不從,只他快速頂了幾下猛然抽出肉棒。快速的抽插後突然拔出會讓女人產生強烈的空虛感,沈紅玉立刻發出飢渴的呻吟,向後弓著身子索要肉棒。

    誰想到淫魔突然將她如抱小孩撒尿姿勢抱到鄭毅身上,將她一雙玉腳大大分開,那個被肉棒撐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擾小穴對準鄭毅高矗立的肉棒放下去。

    “啊……!”沈紅玉舒服的頭往後仰!這是丈夫的肉棒,她終於回到丈夫身邊,接下來的事根本不需要淫魔動作,她玉臀用力一沈,那根熟悉的肉棒盡根沒入,它雖然沒有淫魔的大,但這是她心愛丈夫的,個中情感是肉慾難以代替的。

    “……哦……好酸啊……好舒服啊!”沈紅玉馬不停蹄,渾圓的肥臀上下套弄著鄭毅的肉棒,以來滿足剛剛的空虛,飢渴的小穴套弄著丈夫的肉棒發出滋滋的水聲,而她身下的鄭毅也傳來鼓舞和滿足的眼神,在生命最後一刻居然還來次夫妻交歡,沈紅玉心中激動萬分,對淫魔似乎有了些少好感,剛好淫魔挺著肉棒遞到她俏臉之前,望著眼前粗大的肉棒,她覺得喜愛萬分,櫻唇一張吻在龜頭馬眼之上。

    肉棒入口的沈紅玉便如癡如醉地吸吮起來,淫魔的肉棒極大,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含進嘴中。“啊啊……哦喔……”淫魔突然又發出剛才的不滿的聲音,一雙大手溫柔地捧住沈紅玉首,腰間十分僵動地挺動著,似他身體的抗拒這個動作,卻又不得不為之。縱使如此他的巨大的肉棒依然在沈紅玉的小嘴內淺出淺進,將其當小穴般抽插進來。

    淫魔抽插動作很慢很溫柔,卻仍給鄭毅夫妻帶來巨大震撼,鄭毅痛若地再次閉上眼睛,他雖然想著如果這次不能逃出生天,希望愛妻在沒痛苦中死去,但他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淫魔的共犯,一起在玩著自己愛妻,看著愛妻給淫魔口交的陶醉樣子,內心有如被尖刀刺著般。

    而沈紅玉此刻卻沒有發現自己丈夫的痛苦,她完全淫魔這樣花式給完全征服了,以前她與丈夫閨房交歡時也看過一些春宮圖,上面也有過雙龍戲鳳的春圖,當時她心裡非常鄙視,這女人也太賤了,怎麼樣也不能讓兩個男人一起幹?嬌柔的女子能受得了嗎?春圖上女子快樂的表情,必定是那些畫春宮的人故意為之。

    可是當她關身經歷『雙龍戲鳳』的時候才明白,春圖上女子的表情根本不能表達個中百分之一的快樂,就像現在的她,小穴插著丈夫的肉棒,嘴裡卻還含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來。陶醉在淫亂交歡中的沈紅玉,早已沒有了被淫魔姦淫與死亡的恐懼感,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使人沈淪的快感,不光是肉體上,連心也沈淪在其中。

    這一份沈醉,即使她自己被淫魔強行按躺丈夫身上,後庭菊穴被淫魔驢根般肉棒強行開苞插入,那種破處的痛楚也難以將其喚醒,反而是兩根肉棒在體內隔著薄薄一層抽插,帶來無窮無盡的刺激,痛中帶爽,難以用言語的快樂,一波波而來,沈紅玉難以招架,嘴裡的淫聲穢語浪叫不斷,隔壁相連的客房的人也依稀能聽聞,對此前來拍門表示不滿的之聲。

    可沈紅玉卻是充耳不聞,完全忘記了自己被淫魔姦淫,此刻正好發出求救之聲,她忘記了,她只懂得不停地迎合著在體內肆虐的兩根肉棒,不停地發出無意識的尖叫,最後她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一聲尖叫後,陰精狂洩而出,達到極樂的高峰的她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所有回憶到此結束,鄭毅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在昨晚瘋狂中連連射了多少次,妻子在淫魔的擺弄下自己第一次進入愛妻菊穴的感覺,淫魔與自己兩穴同插時,對方的雄偉程度是多少,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唯獨淫魔的樣子,他始終無法回憶起來,每當想到淫魔的相貌時,他的腦子就如同炸開一般極痛,耳邊若有若無地似有一把女聲在說:“現在還不到時候,時候未到……』鄭毅痛苦地埋首在桌子上,拳頭緊握得滲出血來:“淫魔,你不殺我們夫妻兩,這份辱妻之恨,就等著我們無 無盡的追殺吧!我不將你碎屍萬段,誓不為人……”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5:48

【武林沈淪】(第32章)挑釁?

    開封府衙大堂!

    縣太爺正苦惱著堂下兩個爭執不休的男子頭疼不已,自己剛剛正在後堂睡著難得的午覺,卻被一陣驚堂鼓吵醒過來。師爺來報開封城內又出命案了,直把他的頭都愁大了,只道又是連日在開封城作惡採花淫魔作惡,這一個多月下來開封城連出十多條命案,死者皆是開封城內有頭有面的大戶千金,其中有不少人朝中還有人,苦主天天上門催破案,甚至驚動了刑部過問,勒令他早日破案。

    可是採花淫魔神出鬼沒,任他動用了開封城所有捕快,甚至還出面請求黑白兩道協助,依然是一無所獲,命案頻頻發生,十多條人命基本已經成了天朝今年最大案子,有傳聞此案已經上達天聽。他被罷官問責的日子估計也不遠,所以當他聽間師爺來報開封又有命案發生,他差一點都要暈過去,幸好師爺告之並不是淫魔犯案,而是一起平常的民間鬥毆命案,縣太爺這才放下來心升堂審理。

    然而當他升堂後才發現,這一單鬥毆命案也不是一件好辦的案子,案情就是三個人因合夥做生意相約在死者書房中密談,結果分配不均,引發了爭執鬥毆,在混亂中不知誰拿了一個花瓶砸死了死者。案子表面很簡單,難就難在當時並沒有第三個目擊證人,當死者家屬聽聞死者慘叫之聲,衝進書房時死者已經躺在血泊之中不醒人事,而另外兩名嫌犯仍扭打在一團,互相指責是對方下的手。

    死者家屬當場將兩名嫌犯制住,對死者進行搶救,無奈死者撐不到大夫趕來已經一命歸西了,死者家屬悲憤難填,便將兩名嫌犯、屍體、凶器送至府衙,希望將真正兇手繩之於法,還死者一個公道,可沒有第三個目擊證人,根本沒辦法判定是誰下的死手,兩名嫌犯各指責對方,死不承認!

    縣太爺看著堂下兩名嫌犯,相互指責,吵著吵著又扭打了起來,看了下案堂上的行凶之物破碎的花瓶碎片,還有堂下那條死屍,半天也想不出頭緒,心煩意亂的他一拍驚堂木:“大膽刁民,公堂之上豈是爾等放肆的地方。來人,給本官將各人重重打四十大板,看他們招不招,不招再上夾棍!”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兩名嫌犯大聲叫冤,可誰也沒有承認,瞬間就被捕快們按倒在地上,打火棍高高舉起便要動刑。

    “且慢!”就在此時,一把女子高喝之聲傳進來,眾捕快不由停下手循聲望過去,只見衙門後堂之內走了三名絕色少女,為首之人正是名震天下的兩大神捕之女佟冬兒,跟在身後的正是她的兩名丫環兼助手,此女出自“六扇門”,又是縣太爺的貴客,眾捕快也不知何是好,只得將目光轉回縣太爺身上。

    “佟神捕,請上座,別站著,累壞了。”縣太爺見到佟冬兒如同到親娘一般,也不管是不是繼續給這兩個嫌犯動刑,連忙招呼捕快們為其上座,與他同堂而坐,奉茶上果點,生怕有半點招代不周。此女不單是“六扇門”神捕之女,還是他破淫魔案的最大期望了,昨天她一出手就基本鎖定淫魔是何類人,使一個月以來毫無頭緒的案子出現了一絲光明,真是上天專門派來打救他的,現在就要算要他將佟冬兒當奶奶也肯。

    佟冬兒接過丫環燕子用紗巾擦於淨李子輕咬一小口,一臉的不悅之色說道:“唉!大人。本姑娘在後衙查閱案宗,希望能找出一絲線索,你們前堂這麼吵,叫本姑娘怎麼安心?”

    縣太爺連忙一拍驚木堂,喝道:“你們這些傻貨,還不將犯人押下去關押,今天無論什麼人報案,本官一律不審,以免擔誤佟神捕破案。要是本官丟了烏紗,你們也別想有好日子。”

    “是,大人!”眾捕快長久攝於縣太爺淫威,不敢有違連忙架起兩名嫌犯退下去,死者的家屬立刻跪在地上痛哭連天,希望縣太爺立刻判案,結果惹得縣太爺不滿,著捕快連同他們也一塊轟出去。

    “且慢!”佟冬兒此時卻發聲喝阻捕快們,對縣太爺說道:“大人,你現在就算將他們轟走,估計家屬也會在外面鬧的,一樣會吵到本姑娘。既然如此,本姑娘利用些許時間幫你破掉此案吧!”

    “啊!哪就有勞佟神捕了。”縣太爺也不想就此將受害家屬哄走,這樣做只會讓他的聲名受損,在政績上徒留汙點,只是淫魔案影響實在太大了,只有一絲破案希望他都願意去嘗試,可急病亂投醫,現在佟冬兒不要他將死者家屬轟走,還幫他破案,他歡喜得都想叫佟冬兒做奶奶了。

    佟冬兒正坐在高堂上,小嘴一張吞下丫環為她剝好皮的葡萄在小嘴中輕咬含吮,饒有興趣地望著捕快們重新將兩嫌犯押回堂下,兩名嫌犯立刻跪在地上猛地扣頭:“請大人和神捕為草民洗刷冤屈,草民是冤枉啊!草民一旦沈冤得雪,定為大人與神捕立生伺,每日燒香供奉,為大人與神捕求福!”

    佟冬兒笑道:“這話中聽,好!本神捕就幫你們這一次,你們可是一定要為我立生伺喲!”

    兩名嫌犯立刻磕頭如蒜,再三保證:“一定,他日若有違此言,定叫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就不需要了,你們敢食言,本姑娘自然有法子收拾你們!”佟冬兒冷笑一聲,從燕子手中接過兩顆李子,分別向兩人拋過去;“你們吵啊,叫啊,也鬧了半天,相信口也乾了,吃個李子解解渴,好向我解說案情。”

    “這個……”兩名嫌犯不明所以,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接李子,個用左手,一個用右手,佟冬兒並沒有刁難他們,他們兩人輕易就接在手中,不知怎麼樣辦。

    佟冬兒立馬躍到堂下,一腳將那個用右手接住李子的嫌犯踢倒在地上:“你就是兇手!”

    此人立刻大叫:“神捕冤枉啊!”

    佟冬兒冷笑:“冤枉?屍體的致命傷在左邊的天靈蓋上,傷前低後高,前深後淺,可見兇手是從正面下手,也一定是慣用右手的人。他既然是左撇子,是不可能打出這樣的傷口的。而且死者是被花瓶擊死,花瓶是瓷器易碎之物,它碎成這樣子,你的手會就不受傷嗎?”

    她的話剛說完,幾名捕快立刻上前驗屍和強行將此嫌犯的右手打開,果見到此嫌犯右手上有數道輕微刮傷,傷口很淺,僅僅只是損破了皮膚。而另一名左撇子嫌犯雙手完好如初,沒半點傷口,同時捕快的驗屍也完畢,向縣太爺報告:傷口果然如神捕所言,一點也不差啊!

    罪證如山,真正兇手嚇得亡魂大冒,磕頭倒蒜:“大人,小人不是故意殺他的,而是在斗毆中他打得草民實太兇了,草民一時怒火燒昏了腦,才錯手將他殺死的,不是故意殺人啊。”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大膽惡徒,到時還敢狡辯!若然你早早認罪,本官尚能相信你是錯手殺人,無奈你非旦不肯承認,還故惡意誣告他人,陷害平民,為已擋下死罪,真是人神共憤,本官當庭宣判,殺人償罪,待本府上報刑部核實,秋後處斬!拉下去! ”

    隨著真正兇手被拉下,另一個嫌犯則被宣判無罪,當庭釋放,他立刻跪佟冬兒跟前磕頭:“多謝神捕還我清白,草民必定為神捕立生伺,長久供奉!”同時死者的家屬們也圍上來給她磕頭,表示同樣為她立生伺,這讓佟冬兒十分之受用。

    “佟姑娘,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正當佟冬兒擺脫一眾死者家屬欲回衙門後院之際,黃佑隆從外面飛奔進來,黃家乃開封城數一數二的大戶,黃佑隆僅是此次協助縣太爺抓捕淫魔的主力,捕快們對他也不作阻攔,他輕易地就來到佟冬兒身前。

    佟冬兒奇道:“黃公子,發何事讓你如此荒張?”

    黃佑隆望了四周,悄聲說道:“佟姑娘,此事機密,請借一步說話!”

    佟冬兒見他神色緊張,不像在開玩笑: “哪隨我來吧!”

    兩人來衙門後堂之中,黃佑隆見左右無人,將鄭夫人遭遇淫魔姦汙一事詳情說道出來,佟冬兒細細聽完後思索一翻,冷冷地說道:“居然不殺人滅口,這是在向我們挑釁嗎?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哈哈……”

    ………………………………………………“煙霞劍侶”投宿客棧之中。

    在鄭毅夫妻廂房中一片愁雲慘淡,然而旁邊的廂房內卻是一遍春色昂然。

    廂房內的地上樸素的僧袍,內衣,肚兜,裡褲撒滿一地,寬大的雙人床上定儀一絲不縷地躺在上,一身雪白無瑕的肌膚,挺拔渾圓的雙乳,平坦沒有半點贅肉的小腹,小腹下一片茂密陰毛,一雙修長玉腿緊緊合攏在一起夾著那隻在使壞的玉手,雙目微閉,嘴巴極力壓抑著沒有叫出聲來,,一臉的濃濃春情,絲毫不見白天出家人應有的莊嚴。

    此時定儀慾火中燒,修佛禪心和師門戒律早已拋到九宵雲外,甚至忘記了隔壁正是“煙霞劍侶”夫妻所住的房間,也忘記了她此行的目的。完全沈醉在首次的自瀆的快感中,自幼在恆山派的尼姑寺中長大,對男女之歡了解僅僅只限於寺中老尼的話,她們將世間情愛視為毒蛇,自然不會她提及情愛之事。

    當下的定儀與黃佑隆衝進房間中,已經在無意吸入了不少的“攝魂香”,此藥霸道非常,潛伏期極長。若然定儀小尼姑一直保持修佛禪心,時間一長自然會消去。無奈她年芳十九歲,正值春心萌動,被鄭毅對沈紅玉的真心愛情所感動亂了禪心,回到房間中又陷入性幻想之中,激發了潛藏“攝魂香”,無窮無盡的瘋狂慾念與春心,一下子擊碎了她那微弱的禪心。

    一邊幻想著淫魔對沈紅玉的輕薄,一邊無師自通地對胴體撫摸起來,惹得她渾身燥熱難耐,下身的小穴中像有無數螞蟻爬行樣,一股濕潤之感從小穴裡滲出來。自己失禁了嗎?抱著懷疑,她的一雙玉手像著了魔一般,很快就將其剝得一絲不縷,用玉手往小穴上一摸。這一摸當場如同天翻地覆一般,玉手再也難收回來的,雪白的中指在小穴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餘的手指在陰蒂上輕輕按壓。

    首次的自瀆給定儀帶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現在的她什麼也不願意去想,只希望享受到這空前的快樂。玉手的動作也漸漸變得過大起來,中指甚至淺淺地探入小穴之中,處女的玉液立刻沾滿她的玉指,被玉指微微撐開的陰唇,露出深紅色的黏膜。

    “恩……哦……啊、啊……恩、恩……啊、啊、啊!”隨著玉指漸漸深入,定儀的小嘴裡忍不住發出陣陣微弱嬌喘聲,修長健康美的玉腿不停的痙攣,玉臀不時輕抬輕落,或左或右的搖擺,偶爾夾緊雙腿,互相摩擦。此刻的她若然能看梳妝上的銅鏡,一定能在鏡中看到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嚴守清規戒律的俏尼姑了,而是一位沈迷在青春衝動的妙齡少女,一朵等待著男人採摘的嬌嫩鮮花。

    ………………………………………………而就在此時,隔壁鄭毅夫婦房間突然響起一陣敲門之聲,寂靜的房間異常響耳,使得定儀嚇了一跳,隨即是房門打開聲音,鄭毅的聲音響起來:“高少俠,林少俠,朱姑娘,你怎麼一起來了。”

    林動說道:“我們從黃兄那裡聽聞了鄭夫的遭難,連忙趕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恰好在路上遇到了朱女俠,於是便一起同道而行。”

    “幫助?呵呵……”鄭毅的語氣有些不悅,確實無論是那個男人都不希望此等醜事外揚,這是事關一個男人的自尊與妻子清譽。

    高達連忙說道:“鄭大俠,請你放心,此事僅僅只有我倆師兄弟,朱女俠,佟姑娘幾人知道,其他人一律不會外傳,事關鄭夫人的清譽。我們皆以性命發誓,絕對不外洩此事,如有違誓言,天打雷劈。而且想抓拿住淫魔,光靠一兩個人之力是行不通的,我們一定全力幫助鄭大俠的。”

    “謝謝你,高少俠! ”聽完高達的話,鄭毅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畢竟此事沒有到處宣揚,搞到人盡皆知,而且想抓弄淫魔也確實需要高達等人的幫助,尤其是佟冬兒,她是“痕跡推理”更是最有效查獲淫魔的手段,於是他將高達等人請進房裡。

    ………………………………………………“是高少俠與林少俠他們,他們趕來了。高少俠,林少俠,你們……”

    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響非但沒有讓定儀清醒過來,反而聽使得她焚身慾火更加高漲。高林兩人青輕有為、長得又英俊,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定儀正值春心萌動,高林兩人不免也是其春心萌動的對象,正當聽聞兩人的聲音,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高林兩人與自己溫存歡愛的性幻想,一玉雙手上下撫摸起自己發漲玉房和春潮氾濫的小穴。

    玉手捏玩著玉乳上堅挺堅硬的乳頭、如觸電般的快感衝擊大腦;撫摸充血的陰唇花瓣,她感到雷擊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不由得把右手中指深深插入花穴深處搔弄,觸摸到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上便停下來。這是她的貞結,多渴望有個男人此時能將它捅穿,腰肢左扭右搖,口中低吟不斷。“嗯……嗯……呀……”聽著自己的聲音,她心中有些害怕,眼下高林等一眾人皆在隔壁談話,萬一被他們聽到了,自己該怎麼辦?可這種恐懼沒使她清醒,反而感到更加興奮,身體也燒得更厲害。

    “……啊、啊……恩、恩……來、再來!”定儀渾身肌肉繃緊,舒暢的感覺散佈全身,清純處女的她面對歡愛毫無抵抗力,初次的自瀆產生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到來,玉乳上的那顆粉紅的小珍珠漲得發痛,小穴一陣陣痙攣緊縮,一股處女陰精噴射而去,高潮快感令她頭暈目眩,暢快地差點就要大聲呻吟起來。好在她及時咬住床單,否則她的“自摸”行為肯定會隔壁被發現的。

    宣洩的快鹹使得定儀身上的慾火消退些少,總算回恢一些神智,眼中的景物也漸漸清晰。卻將她嚇了一大跳,房間內竟然不知何時多了一名男子,此名男子從外貌上來看約莫四十來歲,一身員外富人打扮,身形渾圓發福,一雙色淫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定儀青春動人的胴體,嘴角勾起一陣淫笑,想必他已經進入房間之中很久了,將定儀剛才你自瀆全看在眼內了。

    定儀小尼姑壓低聲線說道:“施主是什麼人?什麼時候進來的。”陌生男人的闖入將自己最羞人一幕看在眼內,還用著色迷迷的目光注視自己的赤裸胴體,理應是羞怯欲絕的,而定儀的心中卻是充滿的莫明的刺激,非旦沒有用被子遮掩胴體,反而有意地將自身羞人之處張顯出來,男人色迷迷目光給她帶來了莫名刺激。

    那胖男子淫笑著,走到床邊肥大手掌摸上定儀雪白玉腿,說道:“老子名叫丁劍,今天有幸路過此處,見到小姑娘春心難忍,故而毛遂自薦,特來慰解小姑娘寂寞的春心。”

    “嗯……啊……”丁劍的大手似乎有無窮的魔力的一般,撫摸過的地方彷如觸電一般,比起剛才自己自摸還刺激數倍,定儀慾火再次焚起來,狠不得立刻動將這個男人立刻趴在自己身上駕馬奔馳,可她一聽到男人的名字,不禁嚇了一大跳:“”惜花又奇“丁劍,你是開封城近日來的淫魔,不要殺我啊!”

    “小姑娘別怕,這段時間在開封城淫魔可不是老子,老子向來都是愛花惜花,要不也不會有”惜花又奇“的稱號了。”丁劍有些氣惱,近來淫魔假他之名連連作案,姦殺了十多個白花花的美嬌娘,還把罪名扣到他頭上來,搞到現在小姑娘光聽自己名字都嚇得半死。

    “啊啊……你的手,別動那裡……”定儀忍不住差點要尖叫出來,丁劍的大手已經在說話間摸到她的小穴上,食指與拇指探進花瓣中正捏著那顆小珍珠,巨大刺激使她話不成音:“小尼……不是……小姑娘……是……出家人……施主……不要這樣……對小尼做……這種事有違戒律之事,不然……小尼要叫人了,旁邊正……是高少俠他……們……”

    “叫啊,小姑娘你盡情叫!叫他們進來看到你自瀆的樣子,哪裡有半點出家人的樣子。而且你自瀆的時候,叫著”高少俠,林少俠“,真是的一個風流嬌娃啊!”丁劍在潛進房間時就發現滿地僧袍,便知道這位短髮美女是一位尼姑,一位尼姑在房間自瀆,若然自己能將她送上極樂高潮,然後讓其還俗嫁人,不正是對於偽佛的最大打擊?這兩日以來他一直暗中跟著朱竹清保護,希望籍此抓住黑衣淫魔,但兩天下來卻一無所獲,今天跟著她來到這裡遇上這樣一位大美女,總算是好人有好報吧!

    定儀羞憤欲絕:“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好啊!老子就幫你將人叫進來,讓大家看看一位出家人赤身裸體勾引男人的樣子吧!”丁劍作勢欲叫,大手加重了對陰蒂的摩擦的力道,另一隻手攀上那對渾圓的玉乳上揉搓著挺立的乳尖。

    未經人事的定儀小尼姑哪裡忍得住這樣淫蕩的挑逗,渾身打顫抽搐,生出一片艷紅,強忍著快感哀求著:“啊啊……不要叫……小尼求別前輩別叫… …”

    “哈哈……好的!美人相求,老子豈有不從之理,只是姑娘該怎麼報答老子啊!”

    “小尼……不知道……”

    “不說,老子就要幫你叫人來捉淫賊了。”

    “不要,小尼求前輩了。”定儀連連哀求,如果真的叫人過來,抓不抓到丁劍先不說,她的這一輩子估計是玩完了,從利害關係上看來絕對不能叫。而且當下她早已被“攝魂香”拆磨得慾火焚身,急需一個男人來憐愛自己,哪里肯叫過人來,可是眼前的淫賊卻是非要將自己尊嚴摘下來不可,只得閉目哀求:“只要前輩不叫人,小尼原意將處子之身獻給前輩……”

    定儀小尼姑的聲音越說越小,丁劍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哈哈笑道:“小姑娘,放心!老子這就與姑娘一起共渡魚水之歡。”說著溫柔地把她的雙腿像兩側分開,濕漉漉的小穴和粉嫩的陰唇一下子完全的暴露在他眼中。潔淨粉嫩的處女小穴中隱約可見一絲絲晶瑩的淫液,忍不住俯下身去舔弄了起來。這幾十年的採花生涯中,丁劍最喜歡給女子口交了,尤其是給處女口交,那種純情的初潮美味無窮。只見他伸長了舌頭在定儀的花瓣上溫柔地拂掃著,舌頭伸進小穴中去,將先前的處女陰精全部吸到口中,發出漬漬聲響。

    “不要舔,前輩,那裡髒啊!啊啊……嗯……”定儀顯然沒有想到丁劍會舔她的小穴,她從來沒有想過平時用來撒尿的地方也能被舔,而且被舔的感覺會這麼舒服。男人的舌頭偶爾掃過敏感的陰蒂,她就會像觸電一般猛地抖動起來,並伴隨著一陣滿足的呻吟。丁劍這一下子發現俏尼姑定儀敏感點,於是集中火力開始猛攻,強烈的刺激搞的小尼姑嬌喘連連,淫聲浪叫不斷,甚至情不自禁的挺起玉臀把小穴向淫賊湊去,想讓淫賊舔得更舒服一些。

    舔了一陣,丁劍發現對方已經足夠濕潤了,是時候採摘這朵含苞待放佛門嬌花了。他坐直身子,將自己身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露出一身肥圓身形,胯間的肉棒已經硬得如同一條鐵棍般,塊頭之大完全稱得上是一根驢貨了。

    小尼姑察覺下體的男人離開,小穴內騷癢難忍,忍不住望過去,只見到一隻有如肥豬的赤裸男人跪坐身前,胯間那根肉棒大得像一根驢根似的,頓時嚇了一大跳,不由想起先前為沈紅玉清洗下體時,從被大大撐開的小穴推測淫魔的肉棒正好也是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男根的她,心中不由生出一個念頭,原來世界上男人都這麼大?

    然而定儀很快就拋掉這個無聊的念頭,因為她發現自己一個羞人之處。她正仰面躺在淫賊身前,修長雪白的雙腿被分成了大大的“M”形,完全暴露著她玉腿間雪白的恥丘,還有那水光盈盈,窄小精緻,帶著淡淡粉紅染櫻的誘人處子小穴。縱然定儀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私密私處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二十多年前淫名遠揚的大淫賊,使得讓她又羞又興奮,下體竟然開始源源不斷的湧出愛液。

    “啊……前輩!小尼是第一次……你哪裡太大了……啊……你……要溫柔點啊……小尼怕疼……啊……”

    “小姑娘,別怕,別看它大喲!它可是女人的寶貝,等會你就會愛上它的。”丁劍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去,雙手從前面探進後面摟住了定儀,將她整個人攬進懷中跨坐在其懷中,兩人的性器定緊緊貼在一起,一隻手勾住定儀纖細的小蠻腰,一隻手則滑到俏麗的玉臀上撫摸起那朵稚嫩的菊花。下身開始慢慢前後挺動起來,驢根般大的肉棒與處女小穴,肉貼肉地摩擦起來。

    丁劍的肉棒雖沒有插進來,但是敏感的小穴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和摩擦,磨擦下產生了異樣的快感,仍使得定儀小尼姑渾身陣陣的酥麻。男人身上獨有氣息直往鼻子裡鑽,更讓定儀小尼姑連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緊緊靠在淫賊堅實的胸肌上,任由他肆意的撫摸著自己的玉臀,脂玉一般的肌膚上透出一層微微的紅暈,讓她的嬌軀顯得更加迷人心魄,小穴很快就開始淫水氾濫起來,喘息聲抑制不住的變得沈重而淩亂起來。

    在愈發高漲的情慾刺激之下,定儀緊緊摟住丁劍的脖子,湊上去主動送上香豔的濕吻。她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年紀可以做她爺爺的大淫賊奪走了,但她並沒有吃虧,因為丁劍高超技巧回贈她極美的快感,只覺對方舌頭撬開自己牙齒,伸進自己玉腔裡攪動著,捲起自己的香舌疼快的吸吮,熱情的品嚐著她的津液。

    異樣的快感刺激定儀神魂巔倒,不知身在何處,什麼清規戒律,什麼禮佛禪心,她都不願去想,去顧,只願這份快永遠長存,忍不住的熱情的回吻起來,也學著淫賊那般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忽然下身小穴被一個熾熱的東西頂住,隨著那個熾熱的東西強行撐開小穴,溫柔不失有力前進著,騷癢已久的小穴就像旱地逢甘露般,奪命的快感直湧大腦來。

    就在此時,隔壁房間又傳來的敲門之聲,這次前來的正是有著“小神捕”之稱的佟冬兒與黃佑隆,佟冬兒很不客氣的聲音,甚至有些嘲笑味道傳過來: “鄭大俠,安慰人的話,本姑娘不懂怎麼說,也不會跟你跟說,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是在幫你。我只跟你說,接下來我的話可能會很傷人,你要有心理準備!”

    鄭毅咬牙齒地說道:“只要抓住那個淫魔,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好吧!你什麼時候打算讓鄭夫人自殺保全你的名聲,好讓本姑娘提前有個準備,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一下。”

    “你……”

    “佟姑娘!”

    “佟姑娘!”

    “佟丫頭,你過份了。”

    縱使佟冬兒事先說明自己言語傷人,任誰也想不到她的話會如此之誅心,高達等人都忍不住出言指責。鄭毅更是被她氣得一弗出世,二弗升天怒道:“鄭某人雖是不才,但也是明白事理的之人,此事錯不在拙荊,而是鄭某保護不周,豈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之事。”

    佟冬兒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誰知道你們這些大男人心理是何等變態,嘴上明面說不計較,背後卻暗使手段,她是你的妻子,隨便找個罪名弄死誰不會。

    本姑娘呢?也不在乎你會不會這樣做,而是擔心案情未破,人被你弄死了,害本姑娘失去一個破案證人而已。本姑娘想說的是,你想要弄死妻子可以,但請在破案之後。”

    鄭毅氣得咬牙切齒,若非有求於人,他早就一劍刺過去,將這個嘴毒的丫頭一劍刺死在這裡。可為了自己的愛妻辱恨得雪,唯有將惡氣將肚裡吞下去,同時他也看旁邊高達等人的臉上也露出疑惑之色,顯然他們也被佟冬兒給說動了,只得一手舉天發下毒誓:“我鄭毅在此間向天立誓,此事並非紅玉之錯,我將一如既往地疼愛她,不離不棄,如有違誓,將讓我橫屍街頭,死無全屍,此間各位皆是我之見證人!”

    “好!本姑娘等你的就是你這句話,重情重義,沈夫人果真沒嫁錯人。鄭大俠,請放心,此間案子本姑娘管定了,就算本姑娘破不了。本姑娘也會讓爹娘動用”六扇門“所有的力量來破此案,普天之下,絕對不容淫魔藏身!可你必須緊記今日之承諾,他日若有負鄭夫人,天不收你,本姑娘就來替天行道。”

    “原來如此!”高達等人這分明白,佟冬兒為何要挖苦嘲諷鄭毅了,原來是在逼迫鄭毅不能對沈紅玉下殺手來維護自己的名聲。眾人雖然答應不外洩此事,可日後鄭毅有個理由暗中弄死沈紅玉也是他的家事,眾人沒法插手。可是當下不同了,鄭毅當著眾人立下重誓,日後若敢違誓,眾人不致動手製裁他,可是他卻一定會遺臭萬年,江湖之大已沒他容身立足之地。

    當下眾人對佟冬兒的好感大增,鄭毅也明白過來,連連向其鞠躬說道:“謝謝佟姑娘,對拙荊的好意,是鄭某的不對。”

    “好啦,廢話就不多說了,你們全都給本姑娘出去,本姑娘要給鄭夫人驗身,只留下朱姐姐這個本姑娘的未來開山弟子照料即可!”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臭丫頭,嘴巴能不能乾淨點!”

    ………………………………………………“佟神捕也來了,一定能找到淫魔的……很快的……啊……”

    定儀偷聽這裡,突感下身一陣刺疼,玉胯已經完全和淫賊的腹部已經貼在一起,下身像是被一根火辣辣的燒火棍刺穿般,酸,爽,疼,麻、種種滋味湧上心頭來,使得她想放聲大叫,但櫻唇被淫賊深深吻住發不出半點專聲來,若非如此,對面肯定已經聽到她的尖叫之聲。

    良久,丁劍發現定儀繃緊的胴體緩緩放鬆後,方緩緩鬆開對方櫻唇,得意地望著這個短髮美女。定儀喘著粗氣,下體傳來的撐滿感和熾熱感,無不在告訴她,處子身已經被奪走,一雙俏目間忍不住淚水直流而下,抽泣道:“淫賊,你害得小尼破戒了,嗚嗚……”

    “戒律?真是可憐的小丫頭,你知不知道這麼美麗的一生就要被所謂戒律毀了,你還違護它?”

    身為“極樂教”教徒的丁劍,對儒道釋三教沒半點好感,認為它們是在壓迫人性,對清規戒律這種幫兇更無好感,看到美麗動人的小尼姑為它所哭,心中甚不是快,決意要用極樂將她所謂戒律擊倒,抱著小尼姑緩緩放回床上平躺著,對其又吻又摸,百般調情手段盡展,身受“攝魂香”摧殘的定儀小尼姑很快又沈淪慾望之中,小嘴裡微哼不止,將清規戒律忘諸腦後。

    丁劍立刻大喜過望,抱著小尼姑的小蠻腰深,慢慢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出了一截。大肉棒磨蹭著嫩肉帶來的感覺,舒服得讓定儀的心都跳出來,丁劍抽出已經不是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她低頭看見肉棒上絲絲的血和愛液,想到這自己的初夜與貞潔的象徵,它就這樣被一個淫賊奪走了,心裡沒來由一陣空前的興奮。

    丁劍跪在床上用兩手捧住小尼姑的粉臀,將肉棒抽至僅餘一個龜頭在穴口,然後用一種螺旋式的運動將粗大的肉棒,向小尼姑最深處的子宮內搗去,巨大龜頭直陷進處女花心之中。花心首度被襲,定儀全身酸爽得無法形容,龜頭熾熱感幾乎要炙傷她一般,柔美的細腰和美臀忍不住的扭動著,柔弱無骨的嬌軀緊緊的貼在床上亂扭,淫蕩的呻吟聲差一點要脫口而出,她連忙一口咬住床單才勉強止住聲音。

    丁劍見狀心中暗樂,使用九淺一深,將肉棒拔出小尼姑的小穴口,感受著小尼姑緊窄火熱的小穴花徑嫩肉對龜頭邊棱的刮磨,再沈身向下一挺,由撞擊到身下俏尼姑小穴花徑深處的花心上,品味著花心嫩肉對龜頭馬眼的撞擊。幾次下來俏尼姑的神情已經爽得飄飄外,然後開始緩緩加速,一次次地衝刺,“啪啪”肉棒撞擊聲充滿整房間。

    一股股高度的快感湧上小尼姑的心房,舒服得她兩條玉腿亂伸,如像長春藤似地纏繞著身上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的淫賊腰間,玉臀瘋狂地迎合著。她從來也沒有嘗受過這種快樂,淫賊那一根滾燙的驢根般的肉棒每一次插進體內,自己都能清清楚楚感覺到淫賊碩大龜頭的形狀和無比熱力,那熱力彷彿要將靈魂炙傷一樣。而淫賊肥圓的腹部撞擊在自己的玉胯上,非但沒有痛處之感,反而兩人全身赤裸的肌膚相互磨擦著、吸引著、點燃著,將她慾望推向更高的高峰。

    丁劍雖是強力地抽插著身下俏尼姑的處女小穴,將其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中,雙耳卻是半點不含乎,依然全神偷聽對面的聲音。此行為了保護朱竹清順道追查黑衣淫魔線索,對面既然有著天下聞名兩大神捕之女在,相信虎父無犬女,她或多或少能找到線索,對自己能找出淫魔可謂大有幫助,但聽了半天,佟冬兒只是呼醒沈紅玉,詢問了半天案發過程,並沒有半點實質進程,因為沈紅玉也記不得淫魔的相貌了。

    丁劍暗惱:“這是”攝魂香“中的催眠暗示手段,淫魔給鄭氏夫婦催眠了。

    傳聞中三大神捕中的”俏孟婆“林雁兒,辦案不擇手段,最擅長催眠術,相信難不到她的女兒。”

    果真不出其然,對面傳來佟冬兒的聲音:“鄭夫人被人催眠了,使得你想不起淫魔的樣子。”

    沈紅玉氣憤說道:“佟姑娘,你能解此催眠術嗎?賤妾要記起那淫魔的樣子,好將他碎屍萬段。”

    佟冬兒的聲音有些不甘:“這門催眠術太過無聊了,本姑娘也只是略懂皮毛,對鄭夫人這種深度催眠怕是無能為力。”

    朱竹清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哦,這也不懂,哪你懂什麼!”

    佟冬兒沒好氣說道:“解剖,本姑娘自幼就喜歡給屍體開膛破肚,將裡面的腸子,心啊,肺啊,肝啊,一件件挖出來,十歲的時候”六扇門“的屍檢報告就是我和大哥做的,大哥也沒做得好……”

    丁劍聽到這裡,原本打算想在淫魔事後暗中採摘下這朵嬌花的心思,一下子飛到九天之外。一個能在十歲時候就能面不改色給屍體開膛破肚的女子,心誌之堅定絕非尋常女子可比。自己只怕無力將其征服,最怕就是在交歡之中,突然被她開膛破肚,腸子下水一類流得滿地都是,這樣的女人還是有多遠,離多遠吧!

    能讓丁劍這種老江湖感到噁心,對面的朱沈兩女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時間也沈默不語。

    佟冬兒無趣說道:“好了,不跟你們鬧了。鄭夫人,麻煩你把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脫掉,一件也不能留喲!”

    “什麼?為什麼要脫衣!”

    “你不脫,本姑娘怎看到淫魔在你身上所留的痕跡,怎麼推理啊!鄭夫人,大家都是女子,怕什麼?而且你在本姑娘眼內,不過是一具粉紅骷髏罷了。”

    “好吧!”對面傳來悉悉的脫衣之聲。

    “啊!?這次淫魔對鄭夫人很溫柔啊!”

    朱竹清不悅說道:“佟丫頭,說話尊重點。”

    “非也,非也!這並不是輕挑之語,而是真話!經過昨晚開棺驗了好幾具死屍,本姑娘發現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她們在被姦淫時,淫魔不但在她們身上發洩獸洩,還在宣洩他的暴虐,每一具屍體身上都充滿大量骨拆和損傷,而且這些都是生前所留下來的,我們不難猜想出淫魔其實是嗜虐狂!而當下鄭夫人身上,除了一些青痕和咬痕外,再也找不出其他半點傷痕,難道不是說明了淫魔對鄭夫人很溫柔嗎?”

    丁劍聽到這裡心中大駭,同樣身為“極樂教”的他,最容易明白淫魔舉動的真正意圖所在:“這個淫魔並不是嗜虐狂,而是修練一種邪門功夫,”極樂教“禁忌之物”潛欲心經“,難道他們真的要出世了,百年的潛伏,他們究竟在暗中謀劃著什麼啊?”

    與此 同一時刻,丁劍身下的定儀在他強力抽插中,達到人生第一次性愛之高潮,銀牙幾乎咬破了床單,全身一陣抽搐,處女小穴中一股處女陰精噴而出,丁劍連忙肉棒深深插入小穴深處不動,急烈噴射的陰精射在龜頭上,一些陰精從龜頭的馬眼處滲入丁劍體內,與丹田處的“魔佛舍利”混合在一起,處女陰精就硫酸般將舍利子融下薄薄的一層。

    這可是大補之品,丁劍不敢擔誤,連忙運功將融化下舍利精元練化,將其中屬於陽剛精元盡吸納後,剩下陰柔精元與己無多大用處。他便一手摟住定儀小尼姑的後腦“玉枕穴”上,另一手就壓住了她的后腰“命門穴”上,將這股溫潤而豐沛的陰柔內息,從雙手上輸入了對方的體內…………
引言 使用道具
O月藍O
王子 | 2019-9-16 15:46:03

武林沈淪第33章:辣手摧花?

    2018年6月27日第三十三章:辣手摧花?“敢問神捕有何進展,可有找到淫魔的蛛絲馬跡!”

    當佟冬兒與朱竹清從房間出來,與眾人在客棧裡包下的個雅閣單間相見,鄭毅心急如焚,見面第一句便是關心桉情的進展!佟冬兒潤潤嗓子說道:“嗯!本姑娘渴了!”

    鄭毅連聲道謝:“是鄭某魯莽了,神捕請上座。”

    說著,將佟冬兒與朱竹清領入上座坐下,他親自為其倒茶遞水,恭恭順順如同一個下人般。

    高達有些看不順眼,鄭毅畢竟與佟冬兒的父母的同輩,即使對方有求於人,也不能如此作踐人;“佟姑娘,敢問此次有何新發現。”

    佟冬兒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有啊!鄭夫人說淫魔就是高少俠,大家一起將他抓起來,事情就此結束,還需要我幹什麼?”

    高達怒道:“你……佟姑娘,我尊敬你,以禮相待,希望你自重!”

    佟冬兒笑呵呵說道:“呵呵,官字上下兩把口,你第一次聽說嗎?本姑娘說你是,你就是!”

    高達冷笑而道:“我只見到你上面的是那把烏鴉嘴,下面那把嘴,我好想見識下!呵呵……”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面面相覷,大家完全沒有想到堂堂'青雲門'的首徒居然說這種登徒子說話,但是卻能體諒他,畢竟任誰被誣成淫魔還能忍著不動手,已經是很大氣的量了。

    佟冬兒滿臉的羞紅,自幼混雜在'六扇門'之中,十歲時就解剖屍體,對人體結構了解得有如指掌,自然明白高達所說為何物,氣得她不打一處,站起來指著高達就是一通大罵:“你……無恥,色胚,流氓……”

    而高達在說完這話後,心裡也是一陣後悔,對方縱使有般的不是,始終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自己說這種話實在太過份了,可是話已出口,收回已不可能,只得靜靜地任由著對方指罵,直至對方罵得口乾舌燥,方說道:“佟姑娘,對不起,剛才是我過份了。”

    朱竹清也開口說道:“丫頭,是你誣衊高少位為淫魔在先,你是當官的,可知道誣告反坐,該當何罪!”

    佟冬兒見眾人皆不站己邊,冷哼一聲:“哼!官字兩把……哼,算了,這次就當我們之扯平了,下次再敢在本姑娘面前胡言亂語,休怪本姑娘無情!”

    高達也不再搭語,眾人也不再催促她,沒過一會兒,她只覺無趣說道:“這次查到很多線索,有些不正常。”

    在場眾人也只有朱竹清能她說得上幾句,她奇道:“查到了很多線索,不是好事嗎?為何不正常?”

    佟冬兒說道: “說難聽的話,鄭大俠 婦還活著,就是最大不正常!”

    “…………”

    眾人一時也無語,鄭毅愛妻被當著其面受辱,可說是男人最大恥辱之一,沒想佟冬兒反而說鄭毅活著是最大不正常,難道要被淫魔殺掉才正常,這話也太不正常了。

    然而往深一層想,確實有點不正常,這段時間淫魔屢屢犯桉,受害者都往往都是被先姦後殺,為何單獨留下鄭毅夫婦不殺呢,這其中確實有很大疑問?朱竹清說道:“或許淫魔忌旦鄭毅之師尊'天劍老人','天劍老人'兵器譜中'劍'之列中首位名鋒'淵虹'之主,傳說其精通天下所有劍術,劍法已達化境,江湖之上能與爭鋒者不出十人,座下擁有十八名弟子各自精通十八種劍法,在江湖上無不是名震一方之雄,淫魔應是害怕'天劍老人'的報復吧?”

    此話讓在場眾人紛紛點頭是,'天劍老人'在江湖上雖然沒有成立什麼門派,可他的座下弟子卻是開宗創派或為一方之雄,他一聲令下所能調動的實力絕對不亞於'俠義盟',淫魔不敢殺鄭毅夫婦也是能說得過去。

    佟冬兒卻是嗤之以鼻:“如果淫魔真的怕了'天劍老人'的名頭,最好辦法就是不來採花。當著鄭毅的面子侮辱其妻,你們認為此仇會小?而且淫魔以前每次作桉都會將現場收拾得乾乾淨淨,而這一次卻留這麼多破綻,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

    林動奇道:“難道是淫魔的同夥嗎?如此看來在開封城犯桉的淫魔不止一人,有可能團隊作桉,一人看風,打探情報,謀定而動。”

    佟冬兒說道:“有可能,但是即使如此,也無法解釋此次淫魔犯桉會留下這些漏洞而破綻,最大破綻就是他的臉被鄭大俠夫婦看到了。雖然催眠了鄭大俠夫婦讓他們忘記他的相貌,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本姑娘已經著人發信到京城去請娘親前來,相信以娘親的手段,一定能解鄭大俠夫婦身上的禁制的。”

    “太好了。”

    “這下總算能為無辜死者雪恨了。”

    眾人頓時喜出望外,長久以 來淫魔屢屢作桉,大家都是拿他不住,連個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現在總算能有機會能將他繩之於法了。

    而鄭毅卻是有疑惑:“從開封到京城有著將近一千里多路,就算今天出發,一個來回至少也需要將近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之內能發生的事太多了。”

    佟冬兒說道:“鄭大俠請放心,本姑娘動用的'六扇門'專門百里加急通信,能在三天之內到達京城。本姑娘已在信中標時此事重要性,相信娘親接到信件後也會動用'六扇門'的特有路線日夜趕來,最快八天之內應該能趕到,遲一點也是在十日之內。”

    朱竹清補充說道:“當下要任,是加強對開封城的巡查和保護鄭大俠夫婦兩人生命安危,以防止淫魔事後再尋機行不軌之事。”

    鄭毅憤恨地說道:“他敢來最好,我正愁著沒地方找他呢?”

    高達此時奇道:“如果這八天之內,淫魔逃離開封城怎麼辦?”

    佟冬兒白了他一眼:“此事容易,本姑娘立刻趕去府衙請府台大人封城十天,只準進,不準出!到時請高少俠等人親自坐職防止淫魔強行闖關,晚上加派高手巡夜,這樣一來涼淫魔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飛。當然本姑娘也會加大調查力度,爭取在這八天之內及時破桉。”

    聽完佟冬兒的提議,眾人對抓捕淫魔的信心大增,就連鄭毅的心情也開朗不少,眾人又商討一翻完善一下安排中的不足之處,擬定好完美的方法,鄭毅便呼來店小二準備上酒菜宴請眾人。

    佟冬兒卻是告辭離去,說還要趕去府衙與府台大人商討封城一事,免得晚長夢多,看到佟冬兒如此心急已事,鄭毅對她先前的惡感也抹去不少。

    佟冬兒離去後眾人正欲動筷,朱竹清忽說道:“定儀小師父呢?她不是在這裡照料麼?”

    鄭毅也醒起少了一人,說道:“定儀小師父說她很困了,已經定下我旁邊的房間休息了。”

    林動連忙說道:“咱們在這里大吃大喝,怎麼能將她落下呢?我這便去將她呼來!”

    高達拉著他說道:“定儀小師父身為出家人,還是一個妙齡女子,你去不合適!”

    林動撓撓頭,朝著眾人笑道:“是我魯莽了。”

    朱竹清輕笑一聲,直覺得高達這個人平時沈默少言,可為人處事挺不錯,難怪年紀輕輕便能成為'青雲門'首徒,不由對其高看幾眼:“當下只有我一個女子,看來也只有我才能行這一趟了。”

    鄭毅感激說道:“勞煩朱姑娘了,我這便叫上一些素菜來,定儀小師父照顧紅玉將近一天了,我還沒好好謝謝她呢!”

    “客氣!”

    朱竹清應和了一聲,便前往定儀所在客房,不消一會兒就來到了其房前,正欲敲門卻隱隱聽聞裡面似有似無的一陣'啪啪'之類的肉體撞擊之聲,還有一陣陣急喘之聲,朱竹清甚有些奇怪,難道定儀小尼姑正在裡面修練自家內功心法嗎?可是這些聲音很快又消失了,客房內一絲聲音也沒有,朱竹清也管不了多,輕扣房門:“定儀小師父,我是朱竹清,眾人皆在外面聚餐,想請小師父到外面相聚,是否可以嘗面一下。”

    “啊……什麼……是朱女俠啊!”

    房裡面的定儀慌張的聲音傳出來,細聽之下聲音之中還有著一絲嫵媚;“嗯……啊……小尼身體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就不去了,啊……”

    朱竹清奇道:“小師父,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讓我進來看看。 ”

    房間內的定儀頓時嚇了一跳,因為剛才丁劍滿臉壞笑地從她的小穴抽出那根沾了處女落血的肉棒,跨坐在她胸上,將巨大龜頭頂在她的櫻唇前,示意其將它含住,然而女性羞恥心卻讓她不願意為其含,上面可是還沾滿了她的液體與落紅啊。

    而丁劍卻用龜頭停磨刷著她的貝齒,不斷地無聲挑逗著她。

    害得她嬌羞地閉上眼睛不看,奈何肉棒上傳來腥味不斷地刺激著她的脆弱的心靈防線,數次她都忍不住想張口輕輕含下。

    偏偏就在定儀小尼姑娘防線完崩潰時,朱竹清恰好前來相叫她去聚餐。

    嚇得她連忙睜開眼睛,就在那不經意的剎那間,她本能地想開口說話,才一張開檀口,丁劍那等待多時的龜頭便想趁虛而入。

    就在他的龜頭要猛插而入的瞬間,定儀也倏然警覺到了他的意圖,她急促地想要閉上嘴巴,只是已插入一半的龜頭,已經來不及完全把它抵擋住。

    只能發出一聲'啊'的聲音。

    但是朱竹清尚在外面,只得扭頭將其吐出去,但她這一扭頭,反而讓自己柔軟滑膩的舌尖意外地掃到龜頭上的馬眼,而這齣其不意的一次舔舐,叫丁劍是爽得連脊椎骨都酥了開來,只見他悄聲說道:“喔……噢……丫頭真歷害啊……再幫老子那樣舔一次……”

    定儀此時渾身滾燙、芳心顫動,紅噗噗的俏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悲的表情,她不敢去看丁劍的臉,故作鎮靜地回著外面朱竹清的話。

    要是對方進房來,自己這一輩子真的就玩了。

    可丁劍卻不在乎這個,朱竹清的處子之身是他奪走的,她要是闖進來,大不了再次按在床上操一次。

    於是他再次將龜頭放在小尼姑的嘴唇上,在她濕熱而滑膩的玉唇來回磨擦,定儀當場羞得玉臉沸紅、俏臉急偏。

    外面朱清竹似是發現什麼不妥之處,擔心起其身體健康來,甚至提出要進房查看,嚇得定儀臉無血色,再次強在鎮靜說道:“朱施主,掛心了。小尼並沒有身體不適,只是調理本門內功心法而已,恕小尼不能進朱施主進來。”

    在這個武林中門派之別是一件大事,每一個門派武功修練之法,皆是重中重之重,也是最忌諱的一件事。

    偷看別人練武很容易就會扯上對其武學圖謀不軋,對此事江湖練武之人皆寧願錯殺,不願放過,偷看別人練武被殺了,縱使你有百般道理也沒人會站你一邊。

    當定儀提到她是在修練本門武學,朱竹清也只得退下去:“哦,是我魯莽了,請小師父不要見怪,只是眾人相聚一堂聚餐,不想讓怠慢小師父罷了。”

    朱竹清不再過問,定儀長鬆一口氣,她怒瞪了還在對自己一邊使壞,一邊壞笑的丁劍一眼,慢慢地說道:“小尼是出家人,不適合與你們一起共餐,畢竟你們大魚大肉的葷菜,小尼看不慣!”

    話說到這裡,門外的朱竹清也知是自己理虧了,只得抱歉地說道:“是我們孟浪了,對不起,那我不打擾小師父練功了。”

    確定外面的朱竹清離去後,丁劍淫笑道:“小姑娘不吃葷菜嗎?來老子讓你吃香腸。”

    此刻他等不到定儀的反應之後,捏緊她的瓊鼻,同時強行要把龜頭擠進她的櫻桃小口裡。

    起初定儀還可以勉強撐持,但鼻子吸引不到空氣,越來越強的窒息感,逼使她不得不張開櫻桃小口呼吸。

    丁劍的龜頭趁機強行地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裡,定儀連忙閉嘴,甚至還用牙齒咬住阻止肉棒前行,卻已有超過三分之一的棒身成功闖入。

    小尼姑兩排潔白的貝齒間,咬著一個碩大而紫黑的肉棒,那模樣聖潔中帶著無盡的妖艷、淫蕩絕倫。

    丁劍也看樂了,伸出左手,愛撫著定儀的臉頰和額頭說:“丫頭,聽話,慢慢地把它整個吃進去,它可是可香可好吃可美味啦。”

    然而定儀經歷前幾次高潮,體內原本不多'攝魂香'藥性已消了大半了,縱然沈淪在慾海之中,仍能找回幾分理智。

    女性的矜持讓她不能讓這個男人太過隨意還玩弄自己。

    便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龜頭一口咬下來,以此來嚇退丁劍。

    丁劍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挺著肉棒繼續前進。

    因為他知道只有讓定儀完全放開心扉,放下心中的顧慮才能真正享受快樂,事後她也不會因此而過份自責,陷入所謂的自欺欺人的愧疚中,一直到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只要讓她明白男歡女愛是一人之天性,清規戒律的壓抑才是吃人魔鬼,她才會真正放下。

    可是定儀也深深地咬住龜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然而丁劍是誰,採花叢中的聖手,這點難題根本難不到他;“嘿嘿,丫頭,你吃老子的大香腸了,老子就要吃你的小嬌花。”

    說罷,他忍住肉棒在牙齒的轉動產生的疼痛,不可思議地在定儀身下扭轉身體,一頭扎進小尼姑玉胯上形成了'69'的姿勢。

    一條滴著玉露的粉紅色幽合從她的股間突出,跟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丁劍壞笑一聲,伸手將她的大陰唇分開,露出了裡麵粉紅色的嫩肉,還有隱藏在頂端的小小敏感點,伸出手去輕輕的撚著那小小的陰蒂。

    定儀小尼姑的身體立刻顫抖了起來,口中因為咬著他的巨蟒,只能發出“嗚……嗚”

    的聲音,一條香舌無目的地亂撞著,想將口中的肉棒頂出來,好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宣洩。

    孰不知這翻動作只是便宜了丁劍,光滑火熱柔軟的香舌頂著巨大龜頭非但不能使出去,反而不偏不倚頂在馬眼上。

    丁劍在感受到綿綿不絕又溫暖柔軟時,也慢慢調整好姿勢,使肉棒更順利的挺入,順著挺起腰跨,肉棒開始一點點地擠進她的櫻桃小嘴中,轉眼就進入了大半。

    “嘖嘖……丫頭,你你就可憐可憐老子這個孤苦老人吧!老子得病了,得了不被含住雞巴就要死的病了。丫頭,你是出家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丁劍近乎軟語哀求道,定儀小尼姑聽得又氣又惱,這是什麼歪理,可同時她也被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使得熾盛的羞恥感慢慢從她的腦海中消失無蹤,連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併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心思反正都讓他插進來的就順了他吧,她垂下眼簾,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口腔裡的肉棒,感覺似乎很不錯。

    ………………………………………………當定儀在房間內享受丁劍給她帶來無窮快樂之時,朱竹清也回到席間與眾人將定儀小尼姑不能前來的原因說出,眾人也表示理解,畢竟大夥在大口大塊地吃肉,就算點上了素菜在旁,定儀一個出家人坐在旁邊也不是事,於是大夥也不再在計較,一邊吃喝,一邊商量今後的行動啊。

    席間眾人擬定了今晚先由林動留守此地,而其他人則分配到巡夜與配合封城行動中。

    高達則堅定表示今晚自己怎麼也參加至巡夜行動中來,林動也不作阻攔,雖說兩人肩上皆有傷在。

    高達卻只是刺了他自己一刀,怎麼也比自己輕一點了。

    而且為了彌補日間他上了花染衣之錯,他故意將朱竹清與高達分成一起,自小一起長大的他,豈會不知道高達仰慕朱竹清,這次就做個順水人情吧。

    當眾人酒足飯飽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鄭毅因為愛妻之事飲下了很多酒,昏昏欲醉,由林動背回房去。

    而黃佑隆則先行離去告之'滅花聯盟'中的其他人成員行動計劃,高達與朱竹清兩人相視一眼甚是尷尬,只覺得昨天看到朱竹清裙內空無一物之事還歷歷在目,可礙於在眾人的面子,不敢發作,只得結伴而行。

    兩人的被分配到路線乃往城東一帶巡查,一路上兩人皆是無話,當兩人來到城東城樓上的最高點,此處能將城東一帶所有景物全部收於眼中,加之今晚的月色甚好,視線能看得更遠,而且朱竹清雙目天生異稟,看得更遠,看得更清楚。

    兩人這麼一守,很快就到了二更天,開封城內的大街小巷的燈火漸漸全部黑了下來,老百姓們早早進入了夢鄉之中,白天熱鬧非凡的開封城也開始也歸於平靜,看著城樓下走過幾次的更夫,高達漸漸覺得十分之沈悶,忍不住提意說道:“朱姑娘,當前的時分正是淫魔出動的最好時間,咱們應該下去四處巡查了。”

    “好的!”

    朱竹清迴轉身來看了高達一眼,並沒有反對這個提意,兩人於是再下城樓,按照分配的路線巡查。

    一路上,高達總忍不住想開口與朱竹清談上幾句話,她可是自己幼時仰幕已久的偶像啊,卻礙於昨天的事,使得他無從開口,只得緊跟在朱竹清後面。

    走在前面的朱竹清也察覺到了高達的慾言欲止,也明白對方因何這樣,此事必須跟其說清楚,否則很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必要誤會:“高少俠,昨天之事我有必要跟你說個清楚,我……我……我是天葵水來了,忙碌了一晚沒有時間換,所以脫掉的,你不作過多猜想……”

    “啊!是這樣啊!”

    高達為之一愕,他完全沒有料到朱竹清會跟他解釋這個,而且還是女人的私密的問題,一時間他完全不知道說是什麼好,可是他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因為這除了真正朱竹清並不是他想像中樣子,還證明對方在乎自己的看法,最後只得吶吶說道:“我從來沒想歪過,我一直認為朱姑娘有什麼難言之忍的,原來這是這個!”

    “你……”

    看到高達一臉高興的樣子,朱竹清心中莫名生出一絲異樣,始終是自己私隱之處被他看到了,若然按照平常老百姓的做法,自己非得 給他不可,一想到這裡她臉上也有一絲莫名羞紅:“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沒有哪多的小節,你……你就忘記它,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吧!”

    “嗯!”

    高達點了下頭,繼續這個話題實在太尷尬了,他於是轉移了話題;“前晚的黑衣人,朱姑娘可有發現什麼?”

    “那個黑衣人啊?”

    朱竹清努力回想了下當晚的情況,那晚自己真是吃了大虧,如果不是丁劍出手相救,自己恐怕也像沈紅玉那樣被姦汙,但卻沒有她那般好幸,估計下場是被姦殺了,臉上神色暗澹下去:“那晚真是我人生中第二個最大失敗,對方一直隱藏真正武學,我卻是拿他不下,如果他真的拿出真本事,估計我未必能贏他。”

    高達不可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以朱姑娘的身手和經驗,豈是在一個只懂得欺負女子的廢物能比的,我看定是那個淫魔手段太過卑鄙!”

    “噗!”

    朱竹清忍不住笑了出來,“喂喂,人無完人,我雖然出道早你十年,但始終也是一個人而已。聰明如諸葛不也是有揮淚斬馬謖之時,你這樣誇我,我不會覺得高興 反而有點很難受的,輸了就輸了,大不了下次將一切討回來。”

    “哈,是我失言了。”

    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高達臉上有些尷尬,同時也對朱竹清更是佩服,她這一份氣量可說不少男子也比不上;“以前在師門之中常聽師兄們提及朱姑娘在率領群俠抗倭的事績,就連水月師叔也對朱姑娘欣賞,稱朱姑娘為女中豪傑;家師蕭真人也稱讚不絕口,也以你為榜樣教我,讓我以朱姑娘為學習目標,今日我總算明白他們並非虛言。”

    朱竹清有些驕傲地說道:“哈哈,小女子只是和一群氣味相投的好友,不忍中原百姓飽受倭寇之災而已。本人並非有什麼過人之處,只是每次跟倭寇交手時都喜歡沖在前面而已,我只是起個帶頭作用,真正做到統率群俠的,還是戚大人的功勞。能獲得水月與蕭真人兩位前輩誇獎,實乃晚輩的受寵若驚啊!”

    “朱姑娘,你謙虛了… ”

    “謙虛?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我'破滅了?”

    “嘛,稍稍有一點吧。”

    高達不置可否,在未見到朱竹清真人之前,他一直幻想著對方是一個高不可攀,就像江湖上傳聞那樣,動不動稍不如意就斷人手指的高冷女神,但與她真人相處後,方發現對方原來是這般平易近人,宛如鄰家的大姐姐般。

    “哈?才一點點?”

    朱竹清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喂喂,哪我從前在你眼中就是怎樣的人?是外面傳說中的母夜叉,三頭六臂,五磅四粗?”

    “啊,不是,我以前內心中的你,就是如你的外號一樣'玉羅剎',不是什麼母夜叉……”

    “還不是一樣在諷刺我嗎?”

    “呃……羅剎雖是惡鬼,女者姝美……”

    高達想也不想將羅剎形容女美貌的一意說出,話到到中途卻是覺得極其之不妥,自己與她非親非故,如此當面稱讚其美貌,大有登徒子之嫌。

    只得雙眼盯著朱竹清,張開嘴,閉上,再張開嘴,然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哈。”

    朱竹清突然忍俊不禁,“高少俠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啊。”

    “可愛?我已經成年了,都快二十歲了,跟'可愛'已經不沾邊了,朱姑娘也沒大我多少,別裝得那麼老成好不好!”

    “嘿嘿,高少俠身體雖長成,但心境似乎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出道才一年多不是毛頭小子,是什麼?”

    唉……鬥嘴是永遠不是高達的長項,自幼因為男子不能對外言說的秘密自卑的他,養成了沈默寡言的習慣,縱使當下恢復了男兒信心,但口舌之才卻非一朝一夕能增長。

    看著與自己並列而行的朱竹清,不自覺地有些入迷了。

    其實被她說成'小亂孩'也不是什麼羞人的事,說起來朱竹清出道江湖早他將近十歲,年紀輕輕就率領著群俠抗擊倭寇,而是那時的他還在'青雲門'中學藝,是師父庇翼下的雛鳥,相比於她而言,高達還真算是一個毛孩。

    “你看著我做什麼?”

    朱竹清的話突然把高達拉回現實,高達此時才注意到,由於剛剛走神了,現在他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就彷彿是看朱竹清看得入迷了一般。

    “哇啊!”

    高達怪叫一聲,往後挪了一下。

    “唉?”

    朱竹清在幾秒鐘之內明白了狀況,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地奸笑著,“嘿嘿,原來如此,難道高少俠……”

    一邊說著,一邊也像逃避什麼可怕的東西般後退,那樣子就像弱小女子遇到色狼一般。

    “哇啊,我不是那樣的人……”

    原本談話的時候高達並沒有想到這方面,現在回過神了,突然對於朱竹清越發的在意,滿腦子都是年幼時對朱竹清的幻想,例如在夢中娶她為妻,與她生兒育女,又或者在床上做著各種羞人的事。

    “嘿嘿。”

    好像確認了自己的猜想一般,朱竹清奸詐的笑容依舊,“我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要不要說出來呢?”

    高達心虛地嚷道:“不要,絕對不要!”

    “幹嘛,就算做了虧心事,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嘛……”

    高達終於鼓起勇氣大聲地打斷道:“不是你自己的事你當然無所謂了,絕對不要!”

    “好吧,看在高少俠這麼懇求的份上,我就答應你吧。”

    “呼……”

    高達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沒法確定對方是否真的猜中他的小心思,但是不管如何也絕對不能夠從她口中說出來,現在只想辦法插開話題:“能容小子問一個冒味的問題?”

    似乎因為把高達逼得絕境,朱竹清十分高興,也很好說話:“問吧!”

    高達總算找到了反將她一軍的機會,故意問一個讓她有點難堪的問題:“朱姑娘,剛剛說過與淫魔交手是第二次失敗,哪麼第一次失敗是什麼?”

    朱竹清果然臉色一變,停下腳步來瞪了高達了一眼,高達立刻覺得自己似乎有點過份了,忙道:“是小子的失言了,冒犯了朱女俠,小子在此向朱女俠陪罪了,還望見諒。”

    “噗嗤……”

    朱竹清嚴謹的神情忍不住笑起聲來,忽然她發現眼前的高少俠與某人真的很像,一樣的在自己面前慌張失措,一樣的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有著讓女子為之動心的魅力,對其 好感莫名上升不少:“跟你說下也無妨,我第一次的失敗,是對於文徵遠看走了眼。”

    朱竹清與文徵遠的婚事,當年在江湖上可說是一件絕對響亮的事,可也把她傷得不輕,算是她第一次失敗也不違過,高達直覺得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實在太過份了:“啊,對不起!是小子失言了。”

    “沒事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對他也死心了,他的兒子都快六歲了。”

    朱竹清無奈地苦笑了幾句,她真的放下了,若然這個問題高達前幾天問她,她還會很生氣,可是就前晚她已經失身於丁劍,對文徵遠的幻想已經全然消失,文家是不會接收一個不是處女的女人,自己與文徵遠基本是無緣了。

    本應很生氣的她,非旦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有了一絲輕鬆,對丁劍有了幾分感激了,除感激他救了自己,還感激他讓自己走出那段沒有未來的婚姻,這段感情傷得她實在太重了,現在的她只想著好好為自己而活。

    高達看著朱竹清一臉苦笑,有點不相信:“朱姑娘,你真的放下了?”

    朱竹清臉上再現惡魔般的笑容:“高少俠,問了我這麼多隱私的問題,也輪到我問了你一些問題吧,請問高少俠喜歡那些類型的女子?”

    “唔……?”

    高達瞬間臉脹得通紅,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然不欺,他完全沒想到朱竹清前一刻還在傷神,下一刻竟然嘲笑起自己來。

    朱竹清一副羅剎式的微笑:“唉唉,告訴我吧!聽說你與'唐門三少爺'張威的女兒定親是迫於對方的壓力,便將責任推出了自家師父去,難道像張家女兒這般貌美,也不能入你的法眼?”

    “唔?!”

    這種事情叫高達怎麼回答啊?難道要高達告訴說朱竹清,自己已經跟桐妹有了夫妻之實,打鐵了心要嫁她為妻,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得出口?高達只能無奈地把臉別過去。

    不料,高達這樣的反應反而更加激發了朱竹清的好奇心,對於高達的推委,她絲毫不肯善罷幹休:“讓我猜猜,高少俠認識的人……據說你這段時間常來往於趙府,難不成是趙薇?像她這種風流嬌娃,是個男人都想上去佔點便宜?不對嗎?難道是花染衣?這幾天你也沒少與她打交道,你們同為武林十青之一,相知相識,不打不相識?”

    高達心跳如雷,這個朱竹清也猜得太準了吧,自己確實與花染相好了,可不敢在其承認,畢竟自己剛剛與張墨桐結親,就又與花染衣搭上關係,說出來恐怕只會讓自己的偶像反感,只得這樣回答:“朱姑娘,請你不要亂猜。”

    “少騙人哩,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說謊!”

    “真是厲害的女人……但是不能承認啊……”

    高達心中一駭,嘴巴緊閉不再發一言,只怕說多錯多。

    “不說話,代表著默認了!”

    朱竹清露出邪惡的微笑,“啊,對了,差點兒忘了,聽說與你們倆師兄弟一同前來開封城的,還有淩清……”

    “給我止口啊,那個名字絕對不能說出來,你是想讓我師兄弟之間反目成仇?”

    高達大聲地打斷了她的話,與丁劍一起姦染淩清竹之事,縱使外人不知情,卻一直以來仍是高達心中的痛,而且後面他還發現淩清竹竟然與丁劍的徒弟'豬馬雙怪'有染,她更是成為高達一根刺穿心肺的刺。

    朱竹清不知道其中內情,只是在開玩笑,卻不知不覺間踩了高達心中這根刺。

    朱竹清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怕什麼?難道高少俠真的喜歡淩姑娘那種類型?”

    沒辦法,事到如今,這是你逼的,高達一咬牙:“我喜歡的……類型……是你。”

    靜!一陣清涼的夜風吹過,吹得兩人身上衣物習習作響,在寂靜的夜空甚是響耳。

    朱竹清的雙眼圓睜,呆呆地望著高達,雖然剛才就猜到高達可以對自己有著異樣的情素,但自己的年紀大其很多,基本上只是一句玩笑說話,可是當它從高達嘴裡親口說出來時,她仍被震住了。

    “唉……唉?”

    她突然意識到什麼。

    跳出一步遠,整個臉都變得通紅。

    所謂的自掘墳墓,指的應該就是這樣的情形吧。

    “你你你你你……”

    朱竹清脹紅了臉,手指指著高達,“你”

    了半天還是一句話也沒有“你”

    出來。

    高達心中暗樂:“不能怪我,都是被你逼的。”

    朱竹清有點語無倫次:“你喜歡的類型是我?是我?我可以是比你大很多,而且你還定親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裡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樣,經常在心中幻想著將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兒育女!”

    反正高達已經是破罐破摔了,索性硬氣到底,至於待會可能會慘死街頭,現在已經顧不得了。

    朱清竹氣道:“你給我等一下,你現在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我知道,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而且你是我從十三歲開始就憧憬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錯嗎?”

    朱竹清張大了嘴巴,徹底地傻眼了:“你從……十三歲?你……你……你?”

    高達追問:“朱姑娘,你不是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的嗎?我的對你憧憬是出自愛慕之心,而非什麼色欲。我憧憬了這麼久,難道不應該幻想一下嗎?”

    “當然……當然可以……啊,不對!”

    朱竹清突然一拳打在高達臉上,“差點被你的歪理帶歪了!還有,不許隨便地拿我幻想成你的娘子,渾蛋!”

    高達捂著臉說道:“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了吧。做得到我就不是男人,早出家當和尚了。”

    朱竹清拿出與她外號'玉羅剎'相符的,不講理個性來:“誰管你啊。反正你自己想辦法!可惡,這麼噁心的事情,你居 然敢當面調戲我,是想找死嗎!”

    高達不服說道:“話說回來明明是你自己追問的,怎麼反而怪起我來啊!”

    “放肆,無禮,大膽!誰會喜歡被你幻想成娘子,還要為你生兒育女,我……”

    朱竹清心亂如麻一手握向腰間的軟劍,以示恐嚇:“以後不許再幻想我是你的妻子,否則軍法處置!”

    “是,是。”

    高達連連點頭,心中卻是這般想;'不過幻想這種事,就算你禁止了,我想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呢。

    '縱使這樣耍賴式精神勝利法,心中仍是不大好受,畢竟相當於自己向朱竹清表白了,卻被對方當場拒絕了,高達的心仍是有些失落。

    “吶。”

    沈默了一會兒,朱竹清突然輕聲問道,“剛剛你說你從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憧憬我了,是隨便說說的嗎?”

    “不,是十三歲,這種事當然是真的,誰會隨便說?”

    高達答道,再笨也沒有人會隨便地說出那種如同自殺否認話語來。

    “好!”

    朱竹清好像根本沒在聽高達的回答一般,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似乎心情突然變得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高達說一般地囈語,稱呼也突然變了:“高兄弟,明晚我們還一起來巡夜吧!”

    “啊?哦!”

    幸福似乎來得實在太突然了,高達完會無法反應過來,整個人彷彿置身於雲端之上,如同木偶般跟在朱竹清後面,對方去哪裡,他也是跟著去哪裡,對方要他幹什麼就乾什麼,甚至在三更天時遇到與前來與他們交接的武當雙道,高達也不知道是怎麼應付下來,這一切只因朱竹清這一句話。

    直至朱竹清與他分別,俏影遠遠消失在夜空中,高達方回過神來,朱竹清最後一句話,他再笨也明白了,對方接受了自己的表白,憧憬已久的偶像女神接受了自己,焉能不高興。

    可是他很快又頭痛起來,朱竹清明知自己與張墨桐定親,仍接受自己的表白,即說明她有可能願意與張墨桐嫁給自己,但現在卻偏偏多了一個花染衣,情況就有可能不一樣了。

    偏偏高達卻是張墨桐不想放棄,花染衣不想放棄,朱竹清更加不想放棄,還理直氣壯地對自己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氣人的是他偏偏卻沒有半點把握說服其中一個。

    同時他也明白,朱竹清會接受自己,很有可能是因為被文徵遠傷得太深的原因,需要一個男人為其提供依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自己要趁熱打鐵才行,此事不宜長久拖下去。

    正當高達十分花心地謀劃著,如何讓其他兩位紅顏知已得同意他與朱竹清的事,忽然夜空中響起了,一種拉長、音節短促的“歐歐歐” 叫聲,他心中吶奇; '開封城內怎麼會有夜貓子,誰養的?'正想將其甩到一邊去,但那'夜貓子'的聲音卻不斷灌入耳中,似是有著無窮的魔力,漸漸高達只覺前方一陣迷濛。

同一時間,開封城內另一端也有一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便是朱竹清,先前她被高達一頓調戲後,非旦沒有像往常一樣生氣,削斷對方一兩根手指以示警戒,反而是出言暗示了對方,雖然表面沒有承認接受,但對方只要不是傻瓜也會明白其中意思,而且對方後續反應也表明,高達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使得她更加心亂如麻!對方是有婦之夫?而且自己大了他這麼多歲?容顏易老,他很有可能迷戀你的美色而已?諸多的念頭在朱竹清心中閃過,要她清醒理智地否忘掉這什麼,但是偏偏這些念頭,無一例外地被高達先前所說的每一句話擊倒。

    “我喜歡的……類型……是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裡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樣,經常在心中幻想著將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兒育女!”

    “我知道,你是我從十三歲開始就憧憬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錯嗎?”

    “其實我喜歡的類型,也是你這種啊!”

    朱竹清最終長嘆一口氣,她理清了自己為何對高達抱著曖意的心思,因為他與文徵遠太像了,他們兩人是同一類型的男人,有著令女人動心的前途,沈默寡言,辦事能力極強,為人處事周全,完全是一個正直可靠,值得托負終生的男子。

    但也有不同之處,高達比文徵遠更加大膽,勇於也敢於追求自己,而文徵遠卻是性格有些軟弱,不敢向自己表白,反而是她向其表白,還利用戚將軍的威信,方與他結緣,但最後文徵遠卻不敢違背父命娶自己,甚至連個平妻身份都不敢給,就因為他的父親不同意。

    相反高達就非常之大膽,他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調戲自己,還大肆不慚地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這不是赤裸裸地表白?是什麼?因為她性格的緣故,為人十分不講理與霸道,得了一個'玉羅剎'的外號,成為江湖上人人害怕的存在。

    哪個男子敢向她表白?再者她與文徵遠的婚事鬧江湖上人盡皆知,更加沒有男人敢向她表白了。

    高達先前那翻近乎調戲的表白,是她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表白,這才是讓她動心的地方。

    “容顏易老?可我的年歲也不小了,難道我真的要孤獨一生嗎?不,我不能為了那樣一個懦弱的男人而孤獨一生,文徵遠不配!”

    朱竹清銀牙一咬,心中已決斷,自己已經失身於丁劍,也不求能有什麼正妻之位。

    只求能找到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來結束這多年的漂泊無依的生活,她也想有一個家,也想有兒孫滿堂,過著一個正常女人應有的生活。

    “歐歐歐”

    “歐歐歐”

    “歐歐歐”

    “哪來的夜貓子?不對,好濃烈的殺氣?”

    然而在此刻一陣夜貓子的叫聲響起,隨即一股熟悉的男性氣味夾雜鋒煙味漂過來,朱竹清有如狼性警惕性報警,右手握向勝腰間,'蟬翼劍'在握,回首遙望空中,凝神警戒,卻見一道身材高大黑衣蒙面男子在空中'禦空踏步'而來,無聲無息,如仙如神,竟是昨日她在高達兩師兄弟身上所見到過的絕世輕功'仙劍雲體術'。

    “怎麼可能?”

    朱竹清不可置信望空中黑衣人的身影,心中編織的那一絲美夢登時破碎。

    空中的黑衣人,一把青鋼劍在手遙空直劈而下,快得讓人肉眼看不清,帶著致命寒光直指朱竹清眉心。

    天上的風吹動烏雲,不偏不依遮掩蓋住月光,大地盡歸於黑暗之中,隨即一連串的'噹噹'兵刃交擊聲響耳不絕,名器交鋒,怵目寒星交迸,劍風擦身,死神擦身,黑夜之中,唯有一片撕殺之聲:“啊,殺……”'須彌劍式……''當'最後一聲兵刃交鋒,似乎有名鋒拆斷,大地上隨即歸於一片平靜之中,勝負已分!烏雲散去,微弱的月光重新回到大地,黑衣人與朱竹清錯身而過達三丈之遙,兩人之間的地面留了下一截青鋒斷劍。

    朱竹清慢慢回過身來,神眼充滿了不甘與不解地望著黑衣人的背影,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剛剛升起的夢,為什麼就這樣破碎了?她想問為什麼,可是頸間生出的一道嫣紅,玉手慢慢撫摸上來,使得她所有話語都無法開口,緊握著'蟬翼劍'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身子漸漸無力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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