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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時做忍者
Crawler | 2020-5-10 09: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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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是10年前的往事了,那時候我在市分行辦公室做材料員。 時令已過立秋,窗外依然酷暑難當。 長時間的吹空調使我患了嚴重的空調病,拉肚子、感冒,還不停的打噴嚏, 以至於無精打采,精神萎靡。

  “小田,主任叫你!”同事王敏拍了拍我的桌子。

  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什麼事啊?”

  “我哪兒知道,可能要挨訓了!”王敏做了個鬼臉,“看你這幾天魂不守舍 的!”

  來到主任的辦公室,他正在電腦上忙著什麼。他指了指旁邊的桌子,“這兒 有個通知,你看看吧。”

  我拿過那張通知,原來是省分行通知各分行下個月要搞一個啞語培訓班,意 思是每個分行派一個人參加為期一個月的啞語培訓,回來後再在全轄業務一線推 廣,說是搞什麼“無障礙服務”!

  “吃飽了撐得!”我暗暗地罵了一句。省行的人可真會做騰,我也在業務一 線呆過,啞巴、聾子來辦業務,不能說沒有,即便有也是鳳毛麟角。一般這樣無 意義的會議和培訓照例是要我去的。用主任的話說就是第一、沒有結婚,沒人拉 後腿;第二,科班出身(我是學中文的),便於領會會議精神。

  “什麼時候走?”

  “明天!”

  我不快的收起那張通知。不過,等我看到培訓地點的時候,我不禁樂了。雲 夢山,太好了!那裡夏季最高氣溫也才二十七八度,看來我這個夏天不用再受這 份罪了。 雲夢山位於太行山腹地,距市區200多公里,我們乘坐的省分行的大巴, 用了四個多小時,傍晚時分到達了山腳下。雖然車裡面有空調,但是走下車,我 還是為這裡那自然清爽的空氣而陶醉。 報了到,分配了房間。每四個人一個房間。我房間裡的其他人還沒有到,推 開面山的窗子,山就在我的面前,山腳處花草滿地,林木馥郁;再往上蒼茫遼闊、 高聳入雲。此時,夕陽西下,一切都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裡,如夢如幻。清風 徐來,舞動衣袂,直沁心脾。

  第二天開課,先是省行領導講話,接著是培訓基地領導講話,這些都是形式。 這樣的培訓是沒有什麼嚴格的紀律的,從第二天開始來聽課的人就逐漸減少,大 家都在住處打麻將,或者到山上玩去了。那時候我還沒有學會打麻將,因此就來 聽課。今天,課講到一半的時候老師讓大家結對互相交流一下,我坐在最後一排, 隔著兩個空座有一個女孩,很自然我們就結對練習。她穿一條長長的裙子,一雙 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嵌在稍微修長的臉上,鼻子小巧挺拔,嘴唇紅潤鮮豔。我 的直視使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然而又忍不住偷偷看我倆眼。這個樣子真讓人憐 愛。

  以後上課我們都坐在後排,後來她越過那兩個空座位,坐到我的旁邊,我們經常一塊練習練習啞語,有時候也說點別的。她叫羅燦,是橋東支行儲蓄科的。 那個時候五嶽寨沒有手機信號,打電話都是收發室的工作人員來叫,我發現 找羅燦的電話很頻繁。我的經驗告訴我,如果為了工作,不會有這幺頻繁的電話, 一定是她的男朋友了,我心裡有著深深的失望。

  有一天正在上課的時候,收發室的小劉敲門進來,“田明遠,你的電話!” 原來我們辦公室華主任打來的,有一份材料,我必須盡快搞出來,所需數據他已經傳真過來了。於是,一連兩天我都窩在住處搞那份材料。 兩天後再去上課,羅燦坐在我的前排和一個男人說著什麼,看見我進來,羅 燦收起她的筆記本趕緊來到後排坐到我的旁邊,關切的問:“你這兩天幹什幺去 了?病了?”

  “哦!沒有!”羅燦的關心似一陣暖流融進我的心裡,“我為辦公室寫了一 份材料,上面催得急,沒辦法。”

  “還以為你病了呢,我好擔心!你不來,就沒有人和我說話了。”羅燦忽閃 著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我直直的盯著她的面龐,她羞澀的低下頭,小聲地咕噥,“你怎麼喜歡這樣 看人?”

  週末,培訓基地為我們安排了一個舞會,羅燦自然就成了我的舞伴。我擁著 比我矮半頭羅燦。迷離的燈光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垂著,嘴唇在燈光下微微的 閃亮。我多想低下頭吻住她小巧的唇,我忽然覺得丹田發熱,手足無措,舞步也生澀起來,幾乎踩到羅燦的腳。

  “你怎麼了?”羅燦似乎覺察到我的變化。

  “哦!沒什麼!”我極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小小一株含羞草,自開自落自煩惱……”一曲華爾茲響起。有好幾個人邀 請羅燦,她都拒絕了。我們一起步入舞池,我搭在她腰上的右手能感覺到微微的 熱度。我稍稍的用了些力,把她往我的懷里拉了拉,我能感覺到她高聳的胸部貼 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抬起頭望著我,這似乎給了我鼓勵。我一下子把她攬入懷中, 她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幸福的在舞池裡搖曳。一曲終了,羅燦小聲地 在我耳畔說:“明遠,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山區小鎮的街道上好不清靜,山風徐來,清爽宜人,天邊,一彎新月如眉, 草叢中,秋蟲呢喃。羅燦輕輕往我身邊靠了靠,我伸手樓住她的腰肢。她仰起頭, 美麗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著我,她眼睛裡閃亮的光芒使我眩暈。我低下頭,捉住 她小小的唇,她的舌頭度過重重牙關,熱烈的回應著……時間彷彿凝滯,不知過 了多久,我們不能禁受山間的寒氣。我懷裡的羅燦身子微微有些抖動,小手冰涼。

  依偎著,我們回到賓館。

  又一個週末,沒有課,羅燦和我約好第二天一起到山上玩。然而,天公不作 美,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早上也沒有停。早上羅燦來敲門,她執意要去,說下 雨才更有情致。我們帶了水、面包和鹹鴨蛋和一把傘就上山了。

  路上,細雨如織,泉水叮咚。在往上走,雨大了起來,風也大了起來。那把 雨傘已經被風吹得翻捲過來成了喇叭。我們索性收起雨傘,一任風雨吹打。我拉 著羅燦向上爬,免得她滑倒。雨更大了,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指著高處的一 塊巖石,“羅燦,你看,那裡有一塊兒突出的巖石,我們到那裡避避雨吧!”我 們加速向上爬著。

  到達巖石下面的時候,奇異的現象發生了:我們頭上是光芒四射的太陽,陽 光燦爛,晴空萬里,而腳下卻是烏雲翻滾、雲霧繚繞。我們繞過巖石,一片開闊 的草地出現在我們眼前。羅燦爛像一頭小鹿跳躍著,完全忘記了身上濕漉漉的衣 服。

  時近中午,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這時才覺得身上濕漉漉的衣服禁錮的難 受,我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擰乾了雨水,然後在風中吹乾。“來,把你的上衣 脫下來曬曬!”我對羅燦說。她一下子羞紅了臉,“你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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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把衣服遞給她,然後回轉身。

  “不許偷看啊!”羅燦命令道。

  我轉過身的時候,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哼!還算君子!”看著他穿著我長 及膝蓋的上衣,我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吃了點東西,我們盡情的享受著藍天、 綠草、新鮮的空氣、氤氳的山林。

  我們躺在草地上翻滾嬉鬧。羅燦退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說,我要方便一下。 我指了指身後的樹林,“可以去那裡。”

  “可我有些害怕!”羅燦羞紅了臉。

  “沒事兒,我就在你附近。”我笑笑。

  羅燦去了小樹林的後面,突然,羅燦尖叫了一聲。我迅速的衝了過去。羅燦 狼狽的提著裙子。她指著身旁的一棵松樹,我看到一隻松鼠飛快的在枝丫間躍了 過去,霎時不見了。我們又回到了草地上。一會兒,羅燦拉著我說,“我剛才還 沒有方便,這次你陪著我去!”

  我們一起來到松林間,羅燦讓我轉過身去,又不讓我走遠。我轉過身,羅燦 轉過身,一會兒天后面“吱吱”的聲響。我能想像著尿流從她洞口射出,黑黑的 毛,濕潤的洞口。我的下面不禁膨脹了起來。我轉過身,立刻血液往上湧,我看 到她雪白圓潤的屁股。這時候羅燦也正扭頭看我。她迅速的提了裙子,飛快的撲 過來,拳頭雨點般落在我身上,“你壞蛋!你壞蛋!你壞蛋!”

  我一把抱起她來到林子深處,我把她放在地上。我把她壓在身下,吻住她。 隔著薄薄的褲子我能摩挲到她下體的體毛。我的手向下移動,一下退下她的裙子, 由於剛才的匆忙,她只提起了裙子,內褲還在大腿上,那個神秘的地帶立刻暴露 在我的眼前,陰毛呈放射狀整齊的包圍著陰部,兩片陰唇肥厚而呈紅褐色,中間 微微有縫隙,縫隙中亮晶晶的液體慢慢地溢出。

  看到我在注視她那個地方,她害羞的扭過頭去。我掏出早已硬的憋漲得肉棒, 頂在她的下體。

  “不要!別這樣!”羅燦坐起來推開我。我又推倒她,用手摩挲著她的陰部。

  “明遠!不要強迫我!”她推開我。

  我們彼此整理好衣服,從草地上站立來,羅燦趴在我的身上嗚嗚地哭起來。 後來我得知羅燦的父母是省行的領導,她現在的男朋友是父親同事的兒子,在省 分行信貸處。她的父母很看重這門親事,但是羅燦並不喜歡那個男的,可是迫於 父母的壓力,她也很無奈。

  下午下山的路上我們都不開口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山下雨已經停了, 但是烏雲彷彿壓得更低。

  一連兩天,我都沒有去上課,也沒有去找羅燦。

  培訓剩下三天就要結束了,培訓基地的領導告訴我們:今天下午課程就算結 束了,接下來的三天大家可以到風景區看看,雲夢山是著名的風景區,基地為大 家安排了導遊,參加的就去報名,大家也可以自由活動。分行通知大家,由於結 束培訓時大家走的分散,分行的車就不來接大家,請個人安排離開的日子並讓自 己單位的車來接。

  我們宿舍的其他三人因為多次來過雲夢山,所以就提前回去了。送別了室友, 我正在考慮什麼時候走。這時候有人敲門,我開了門,是羅燦。我讓她坐在我的 床上。今天的羅燦一襲白色的套裙,宛如仙女,讓我都不敢靠近。

  “怎麼不去找我?”她幽怨的說。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那天是我不好,對不起,明遠!”她美麗的大眼睛躲閃著我,“你們寢食 的人呢?”

  “哦!都走了,他們以前來過雲夢山。”我有些機械的回答。

  羅燦走道窗邊,拉上了窗簾,然後又鎖了門。我不知道她有什麼用意,默默 的注視著她。

  “你想要我嗎?”她小聲地說。

  “什麼?”我有點沒有聽明白。

  “你要我嗎?”羅燦垂下眼瞼,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的胴體暴露在我眼前,雖然光線不是很亮,但是她雪白色的胴體依然 那幺耀眼。我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羅燦讓我躺下,然後為我脫下衣服。於是 兩個胴體迅速糾纏在一起,我吻著他的耳垂、頸項以及每一寸肌膚。

  我伸手摸向她的下面,溫熱濕潤。我扶著自己的肉棒,輕輕的向她的下面頂 著,幾次都沒有成功。她伸出手來引導著我,我向下用力,覺得前面稍微的開闊 些,我身體向下一沈,我感覺下面一下子洞開了,我的東西整根插了進去。

  “啊!~ ”羅燦輕輕呻吟了一聲。

  “疼嗎?”我關切地問。

  “你慢慢來”她伸手抱住我。

  她美麗的面頰現在紅潤潮濕,我們彼此對視了一會兒。

  我感覺下面溫暖的東西包圍著我,我動了動,感覺比剛才潤滑了。這時候一 種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自下體向全身瀰漫開來。

  我抽插了幾下,羅燦向上挺著身子迎合著,一陣快感從尾椎、丹田傳來,我 能感覺到一股液體從下體噴湧而出。

  我俯在羅燦身上,“我射了。”我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為何自己這幺不行, 以前打手槍的時候也沒這幺快啊!

  在我的感覺裡,羅燦彷彿不是處女了。我躺下來望著天花板。

  羅燦輕輕的偎過來,“明遠,你會珍惜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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