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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5-13 09:17:57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8-3-17 06:41 編輯

 每天早上,朝陽小區門外的無業閑漢及退休老頭最享受的一刻在八點鍾左右
降臨。每當時針即將踏進八點,不管這幫臭男人在瞎扯什麽話題,每個人準保開
始心不在焉起來,總是有意無意地往小區�頭張望,生怕錯過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領到福利的非六十五歲的老趙莫屬。這老貨來得早,搶先占據了小
區門前正對著小區�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側向站著的老頭們自然不如他的視
角來得方便。不過其他老頭也頂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見老趙的視線飄向遠處,
從凝視變爲呆滯,他們就不約而同都轉過身來,很有技巧地收斂起眼底的濃烈欲
望,把看似雲淡風輕的眼神鎖定在從遠處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無鄙夷地瞥了一眼
這群連孫子都已經會打醬油的老貨,卻沒忘記從善如流地扭頭朝他們視線的方向
看去。

  怎麽會有這麽迷死人的女人?五十一歲、光棍一個的老王隻看了一眼,饒是
他對這個女人毫不陌生,還是沒來由得打了個寒顫。還隔著五六十米,就可見在
一襲紫色的連衣裙包裹下,是一個曲線凹凸,極盡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豐腴,
皮膚極白,在紫裙的映襯下很是耀眼。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韻味,娉娉婷婷,袅
袅娜娜,帶動著豐滿的胯部左右款擺,高聳的胸膛也一步三搖,女人味道十足,
又毫無做作的感覺。光是這身段這姿態,就足以可以判斷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
人了,更何況當她走前一些,她臉部的輪廓和五官清晰起來時,莫說是老王這樣
的老光棍,即使是花叢老手,怕也是要贊歎一聲:好樣貌!

  這眉,這眼,這鼻,這嘴,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處,你說不上怎麽美法,
但偏偏就讓人覺得很順眼,很舒服,很喜歡,再加上一張溫柔的鵝蛋臉龐,實在
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來。

  老王是個見了女人就慫的,眼看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紅著臉收回了
目光,再看向門口這群老貨時,隻見他們雖然還是盯著女人在看,但此刻哪�還
有那種色欲的意味?每個人都帶著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見了自己閨女走過
來似的。

  " 楊主任早!" 老趙是最早反應過來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
叫道。

  " 趙叔早啊!" 女人微笑道。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單聽聲音也可以想見,
這女人絕不柔弱,反倒頗爲自信強勢,是那種很厲害的女性。

  其他幾個老貨見狀也紛紛以各式口吻跟女人打過招呼,女人顯然是慣見這種
場面的,她停住了腳步,姣好的臉上帶著上位者慣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
個老頭都寒暄了一頭半句,這才啓步離開。青晨的陽光灑在她的笑臉上,眼角幾
道細細的魚尾紋清晰可見,敢情這位風韻迷人的女人已有四十開外的年紀了。

  在場的老貨隨著女人款步離去,齊齊轉身,貪婪地盯著她曼妙的背影,那燙
過的波浪式披肩長發,,那收束到恰到好處的腰肢,那滾圓肥碩的屁股,連衣裙
下露出的兩截秀氣的小腿,乃至于那雙豔紅的高跟鞋……

  " 你們該到公園遛鳥去了吧?" 老王實在是看不下這幫老貨的猥瑣樣了,故
意輕咳道。說來也怪,這個老王見了女人就臉紅,但在同性面前倒是不會怯于言
辭的。

  " 要你管?" 老趙老臉一紅,轉頭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 哦,你的春蘭
上班還沒那麽早,怎麽著,見不得比春蘭漂亮的女人?" 衆老頭都哈哈大笑起來,
其中一人笑道:" 什麽他的春蘭?春蘭是他的嗎?我看哪,春蘭還沒拿正眼看過
他呢!" 老頭們哄笑的聲音更大了。老王被笑得臉紅耳赤,隻是他本就臉色黧黑,
所以倒是不明顯。

  " 走走走!別擋了道!你們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壞了你們的好事!" 老
頭們聞言都有些讪讪然,也不跟老王爭辯了——畢竟老王直接歸楊主任管著,萬
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說幾句閑話,她又是得理不饒人的脾氣,大家都是有兒孫輩的,
誰丟得起這臉?于是他們笑罵了聲,果真散了。

  老王這才走回傳達室,臉上還是有些悻悻,顯然方才那老頭的話的確讓他有
些喪氣。沒錯,他對這院�租住的春蘭有意思,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蘭看
不上他,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其實說起來也好理解,人家春蘭雖說也是外
鄉人,隻是一家小飯店的普通服務員,樣貌也頂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
多歲,憑什麽看上一個五十一歲的保安?更何況老王長相好是萬萬說不上的,撐
死了夠得上憨厚老實,不難看。更緻命的是,他身高也隻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
輕二十歲,怕是也沒幾個姑娘會中意的。

  " 你們知道個屁!" 老王氣乎乎地嘟囔了一句,從褲袋�摸索出一本存折,
小心翼翼地展開了,對著上面的一串七位數字數了兩回,像是生怕憑空少了一位
似的,數好了才心滿意足地綻出一張笑臉,心想:若是春蘭知道我有一筆三百多
萬的存款,還有一套新房子,她說不定對我的態度馬上就會反過來!

  然而,得色很快又從他飽經風霜的臉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這個殺手
锏,圓了畢生心願娶個老婆是不難,但這老婆是看在錢份上還是看在人份上,那
就不好說了。更何況,這錢根本不是憑他本事掙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運買中
了彩票,他現在還在南城的工地�搬磚呢!他本想著辭了工地的活兒,到春蘭租
住的小區當個保安,可以多些跟春蘭見面的機會,慢慢處出一些感情來,但三個
月來的事實證明,這恐怕隻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

  想到這兒,老王無奈地歎了口氣。

  居委會�,紫裙女人一進自家的辦公室,�面就有個樣貌還算周正的瘦高男
生在候著了,一見到她,他連忙從沙發上站起,向她遞來一樣東西,一邊說道:
" 楊主任早,您交代辦的健身卡,給您辦好了。" " 哦,這麽快?" 紫裙女人笑
意盈盈地說," 辛苦你了小方。" 她接過了健身卡,隨意一看,上面印著自己的
照片,姓名欄上印著:楊玉蓮,並無錯漏,便順手撂在辦公桌上,對小方說:"
辦卡是多少錢?我付你。" " 不用了楊主任!我不是說是我朋友爸爸開的嘛,不
用錢的。" " 那怎麽好意思?" 楊玉蓮停下了從包�翻錢包的動作,順手一捋發
鬓,嬌豔的臉上隻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 沒事的,楊主任您別客氣。那,我先去忙了?" " 哎等下!" 楊玉蓮已經
在辦公桌前坐下了,聞言朝小方招了招手," 你來幫我看看這QQ怎麽回事,找
不到了。" 說著,她彎腰按下了桌底下電腦主機的開機鍵。

  她的紫色連衣裙的領口很寬,一彎腰頓時洩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這時恰好
走到她跟前來的小方本能地朝領口�看了一眼,頓時隻見兩顆飽滿如椰青,雪膩
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緊裹下,相互擠壓,無處可去,中間壓出一道深不可
見的乳溝,上圍洶湧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饅頭一樣高高鼓起,弧度圓滑
而誇張——剛大學畢業的小方在男女方面還生澀得很,幾時近距離見過這麽豐隆
豪綽的完美乳房?雖然這女人紙面上已有四十五歲年紀了,但看這雙乳房的飽脹
質感,任何男人都不會錯以爲它屬于一個年華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氣方剛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爲除了看到了足以讓他噴鼻血的香豔場
面,他還聞到了楊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氣,這還不夠,楊主任直起嬌軀時嫩滑的小
臂好死不死地剛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褲裆,所以當楊主任失聲驚呼時,他幾乎羞愧
得恨不得找條牆縫鑽進去。

  " 你瞎想什麽呢!" 楊玉蓮驚魂甫定,玉臉含暈,撫著胸口嗔道。

  " 我不是故意的。" 面嫩的小方差點哭出來了。

  " 好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楊玉蓮白他一眼," 喏,幫我看看QQ哪去
了?我怎麽找不到了?" 小方這才稍覺心安,忙湊頭看了下電腦屏幕,又指揮楊
玉蓮點了一通鼠標,發現原來隻是她誤刪了QQ的桌面圖標,便教她重新設置了
快捷方式,不過才一分鍾功夫,他就感覺呼吸困難,冷汗把襯衫都打濕了。

  " 楊主任,那沒事我先走了?" " 嗯。謝謝啦。" 看著小方逃也似的離開,
楊玉蓮不無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個沒膽的家夥!

  居委會本就事情不多,身爲居委會主任的楊玉蓮事兒就更少了,打發了小方,
她百無聊賴地上了會網,看了份報紙,正準備起身到外面巡視一番,就見一位司
機模樣的中年男人在門口探進頭來,笑道:" 楊主任您好!" " 你是?" 楊玉蓮
見他有點面熟,偏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 我是XXX公司劉總的司機,上個月我接過您和範區長的。劉總讓我給您
捎點土産,就在門口,您看我是搬進來還是搬到您家�去?" " 哦,劉總也太客
氣了,這麽熱的天還送什麽東西。" 楊玉蓮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矜持的笑意,"
別搬進來了,我叫個人直接拿回家吧。" " 好的。" 楊玉蓮隨著劉總的司機到門
口一看,滿滿兩大麻袋的土産,麻袋上還沾著新鮮的泥巴,奇道:" �面裝的是
什麽?"

  " 都是一些紫薯,山藥這類的有機土産,地�剛挖出來的。"

  楊玉蓮眉頭一皺,有點不太高興,不過轉念一想,上回丈夫和這個劉總在酒
桌上稱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便說:" 行了,你放著吧,我叫個人
來搬。" 說罷,擰頭向朝陽小區那邊放聲叫道:「老王!王鐵根!過來幫我搬下
東西。」

  劉總的司機見一個理著平頭,四五十歲的男人快步從對面的傳達室�走了過
來,便恭敬地向楊玉蓮道聲別,上車去了。

  「老王,幫我把這兩袋東西扛到我家。」楊玉蓮吩咐道,仿佛小區的保安是
她家養的奴仆似的,不過說來也是,她向來是把這個老舊小區當成自家的私宅的,
誰叫她老公是小區�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著地上兩個沾著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會兒楊主任,我先
把衣服脫了。」說著,他不等楊玉蓮答應,又快步折回傳達室去了。

  「你這個老光棍,就你事兒多,比娘們還愛幹淨!」楊玉蓮笑罵道。

  老王在傳達室�脫下了上衣,光著精壯的上身跑了回來。幹過幾十年體力活
的他雖然個頭不高,但身材結實勻稱,肌肉線條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見清晰
的兩塊胸大肌和六塊明顯的腹肌,實在是與他五十一歲的年紀很不相稱,如果蒙
住他這張臉,怕是不少人要以爲這是個三十來歲年青人的身體呢。

  「不是我說你,文明點行不?動不動的就光膀子,成何體統!」楊玉蓮一皺
眉頭訓道。

  「我知道,這兩個麻袋有點髒,我這不是怕弄髒衣服嘛。」老王憨厚的一笑。
他剛跟楊玉蓮眼神對上,就著慌地垂低了視線,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見那兩片紅
潤的嘴唇鮮豔欲滴,心頭就沒來由的一跳,忙不疊地一低頭,這下更壞了,紫色
連衣裙下面兩團乳肉鼓鼓囊囊就像�面藏了兩個皮球似的,登時把他的小心肝都
震散了,視線隻好一溜兒的垂往地面,卻又見兩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細不可察的
高檔肉色絲襪�面,越發顯得肌理細膩,完美無瑕,兩個圓圓的腳踝也是可愛異
常,處處都是散發著難以抵擋的女人味兒,他又哪敢多看?最後隻得漲紅著臉扭
過來頭,裝作看那兩個麻袋算了。

  老王的視線挪移也不過是片刻功夫,卻哪能瞞得過楊玉蓮的眼睛。好在她也
早就習慣了被男人這樣打量,倒是像老王這種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慫貨不常見到,
于是一時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來,對老王破壞她定下的衣著規矩也就不多糾纏
了:「還愣著幹嘛?搬呀!」

  「哦!」老王回過神來,彎腰提起兩個麻袋一甩,穩穩當當地扛在了雙肩上。
畢竟是在工地�搬過好幾年磚的苦力,他的動作很純熟,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這
兩袋看起來隻是土特産的東西挺沈的,幸好他力氣大,若是換了一個沒扛過重擔
的人,可沒辦法一次性扛兩袋。

  楊玉蓮見老王扛上肩了,便噔噔噔地走在了前頭。現在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期,
小區�人影稀少,跟在楊玉蓮屁股後面的老王見四周無人,前面這個背影又實在
是動人得很,他便大著膽子擡起視線看向她,從她雪白的脖子到挺拔的背脊、到
收束得恰到好處的腰肢、到那滾圓肥腴的臀部——在臀部這兒,老王忍不住的多
看了片刻,那形狀、那質感,讓他的心頭如有一把火燒過一樣。春蘭的屁股也是
很肥大的,但輪廓就要差得遠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楊主任相提並論。但這種比較
又有什麽意義?楊主任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對春蘭好歹還
有一絲希望。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幻想捧著春蘭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
地從後面插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價的按摩房�對妓女做過的一樣。他相信肏
春蘭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強,但在這一刻,他
卻不可救藥地羨慕起楊主任的老公範區長來——每天能肏楊主任這又大又圓又肥
又翹的屁股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楊玉蓮那知背後幾步遠處這老實巴交的老頭腦�竟轉著這些肮髒念頭,早便
邁著輕盈的步伐踏進了樓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聲音,漸次向上而
去。跟在後面的老王拉下了幾級階梯,他本來身材就比楊玉蓮要矮一些,這麽一
來平視的目光正正對著了她的屁股,因拾級而上的姿勢而微微繃緊的紫色連衣裙
把滾圓的臀部下沿的線條也勾勒了出來,老王癡癡地盯著,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
應。

  到得四樓,楊玉蓮畢竟年紀放在那兒,兀自感覺有些氣喘了,正一邊腹誹著
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遠處那個新買的帶電梯的房子,一邊放緩了步伐,由于樓
道�有些陰暗,她又有些走神,沒注意梯級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個正著,
登時一滑腳往後就倒,也虧得她反應快,另一隻腳忙不疊往後一撐踩住了下面的
一個梯級,然而重心不穩的她禍不單行,高跟鞋那細細的根竟然吃不住勁折斷了,
這下她終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後就倒,一顆芳心驚駭欲絕,腦袋刷的一下,一
片空白。

  一直盯著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會沒看到她的失足?他大驚之下,本能就往
前兩步,來不及扔下兩個麻袋,就直接用胸膛去頂楊玉蓮往後仰倒的背脊,雖然
她下墜的沖力頗大,不過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勢。

  在駭然之中,背脊處靠實了一處堅實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樓梯的風險,楊玉
蓮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畢竟隻用胸膛抵住她,並沒有用上手,這麽一來她一百
二十斤的體重還是帶著她垂直往下,眼看難免要摔一個屁股墩,這時令人匪夷所
思的一幕發生了,她肥碩的屁股擦著老王的身體往下滑落的時候,居然在他小腹
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樣物事頂住了,這樣物事堅硬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臀縫,
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絲毫不比她下墜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兩股力道相持的
時候,楊玉蓮終于來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欄杆,勉強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

  「好在有你在後面!」楊玉蓮花容失色,後怕地拍著胸膛,回頭嘉許地看了
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渾身僵住,繼而蒼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天啊,這
老貨兩隻手還好端端的扶著兩袋土産,那剛才扣著她屁股,讓她不緻墜倒在地的
東西是什麽?當然她其實根本不用猜,因爲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兒還像根鐵釺似的
斜舉向上,就像青松憑空長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質的寬松運動褲頂得老高—
—這老貨那根玩意兒也太誇張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體重?

  楊玉蓮在震駭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驚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
臀縫�,隔著內褲連自己的私處一塊頂住的那樣物事,一顫一顫的,火熱滾燙,
但接觸面絕對沒有手掌那麽寬大,除了是老王褲裆�這根東西,還有什麽?

  此時的老王被楊玉蓮上上下下一看,哪�敢有什麽表功的心思?鼓起的褲裆
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沒什麽……繼續走吧……」他隻指望心神未定
的楊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異樣了。

  楊玉蓮見這老貨臉紅如血,眼神閃縮,又是驚訝又是好笑,眼神一轉,微微
一笑,也不多話了,就扭身踮著腳尖繼續往上走。

  開了門,踢掉了廢掉了的高跟鞋,讓老王把兩個麻袋放好,楊玉蓮笑道:
「謝謝你啦老王,幫我搬東西是一樁,拉住我沒讓我摔跤又是一樁。」

  他不說還好,說到第二樁又讓老王尴尬起來,他慌忙擺了擺手說:「沒事沒
事……那我先走了楊主任!」說完,他也不等楊玉蓮回話,回身就夾著尾巴匆匆
忙忙下樓去了。

  楊玉蓮感覺好笑,關上了門,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蕩,忍不住
探手到股間摸了摸剛才陰差陽錯之下被老王駭人的家夥頂了一下的陰唇——天可
憐見,有多少年沒被這麽有力的陰莖頂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軟趴趴了,而且他外
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個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這兩年自己活明白了,倒
是想找個年輕力壯的小情人,隻可惜自己活動的圈子小,單位�這些稍爲看得上
的小男孩又膽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沒找到機會。

  楊玉蓮幽怨了一會,也就收拾了心神,開始處理兩袋土産。方才的那段小插
曲,並不至于讓她把老王列入候選情人的名單——開什麽玩笑?像她這樣高貴美
豔的女人,隻要給點再明顯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輕力壯的帥哥排著隊跟她上床
啊,她用得著惦記一個五十一歲、一窮二白的畏縮老頭?完全沒可能。他們身處
兩個完全不同的階層,她甚至從來都沒有把他當做一個正常男性看待。他隻是這
社會上不可缺少的一種功能性的蟻民罷了,他們的欲求從來就不是上位者需要關
心的。

  楊玉蓮皺著眉頭,撚著蘭花指解開了兩個麻袋,面無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
藥、玉米之類的粗糧撥拉出來,撥到一半,就在她準備作罷,要叫鄰居張媽過來
接收的時候,忽地一塊黃澄澄的東西滾了出來,沈重地砸在地闆上。

  是金條!楊玉蓮睜大了眼睛,忙不疊地往麻袋�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幾
根金條!

  這個劉總,原來還是個有創意的!楊玉蓮眉毛彎了起來,笑得甜美之極。剛
才她整理了一下,兩個麻袋�的金條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兩個麻袋這麽沈
了。幸好剛才老王情急之下沒有先扔了兩個麻袋,否則金條散落出來,那該有多
糟糕!

  老王這老東西,得,待會給他拿點好東西犒勞犒勞才行!楊玉蓮笑著想道,
嗯,還有那片香蕉皮!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個不長眼的亂扔的,搞不好就是樓上
的小狐狸精!哼,若是讓我拿到了證據,非把她趕跑不可!

  從楊主任家�落荒逃出後,老王躲進傳達室�,半天都無法收攝心神。被楊
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樣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楊主任身體陰差陽錯
的一番親密接觸,著實讓他醍醐灌頂,生平第一次意識到女人的身體竟可以讓人
這樣快活!老天!光是隔著幾層衣料用家夥頂一下她那個肥軟的屁股,感覺竟然
那樣舒服,甚至比以前真個肏入那些廉價妓女的肉穴還要爽利百倍!世間竟然有
這樣不公平的事,明明楊主任比那些妓女還要大二十來歲呢,憑什麽身體比那些
女孩魅力還大?又是憑什麽,這樣的好女人都給有錢有勢的男人給占了?

  老王在哀歎命運不公的當口,眼角的餘光掃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曉
得是楊主任往小區門口這邊走過來了,忙按捺下亂七八糟的心思,故作無事地浏
覽起桌上的一份報紙,雖然那上面的字,他頂多也就認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楊玉蓮徑直走進了傳達室,把一個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著
說,「這是昨天人家送來的新鮮楊梅,你嘗嘗,算是謝過剛才你的幫忙。「

  老王幾時得過楊主任這樣的優待,登時有些受寵若驚,忙擺手道:」不用不
用,楊主任你留著自己吃就行了。「

  」我家�還多的是,給你你就拿著,少廢話。「楊玉蓮莞爾道。

  」你太客氣了。「老王手足無措,又不敢看著楊主任,別著頭看著一邊的牆
壁說道,那模樣甚是滑稽。

  楊玉蓮被老王的拘謹逗得樂不可支,她掩著嘴輕笑幾聲,說:」有個正事。
剛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違反業委會的制度,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太危險了。
我懷疑是樓上那個司徒青幹的,你幫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證據,馬上向我彙報。


  」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

  」什麽不像?你別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實根本不是什麽好人!「

  」行,那我照你說的辦,多留意她的舉動。「老王雖然心�不以爲然,但誰
叫楊玉蓮是居委會和小區業委會的雙料主任呢?直屬領導發話了,他隻得照辦。

  楊玉蓮見老王諾諾點頭,便滿意的擰腰走了。看著她妖娆多姿的背影,老王
心頭一熱,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這些沒用的幹啥?還是琢磨琢磨怎
麽接近春蘭是正經!

  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昏暗房間�,床上緊緊糾纏著的兩具白淨的赤裸軀體依
然清晰可見。雖然空調開得很猛,但房間�的空氣還是有些潮濕,悶熱,或許是
因爲兩人的喘息呻吟聲太過熱烈的緣故。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爽死了!」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來不超過二
十歲,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個俊美少年。他伏在女人身上狂野地起伏著,帶
動著貌似還沒發育完全的纖細陽具搗米般杵入女人的陰道,汨汨而出的淫液被攪
動著發出了吱吱的聲響,夾雜在兩人啪啪不絕的皮肉相擊聲中,淫靡之極。

  「好弟弟,繼續,不要停,姐姐也很爽……噢……」躺在床上迷離著雙眼的
女人呻吟道。她的聲音很嬌柔,很慵懶,又很催情,單是憑這把聲音,已經足以
秒殺很多東瀛女優了。而若是此刻房間有任何第二個男人借著窗簾不能完全遮沒
的夏日陽光,端詳起她的年輕身體,勢必會如被雷擊,無法挪開雙眼,皆因她從
臉到胸,從腰到臀,從陰唇到兩腿,莫不是美到了極點,或許應該說,妖到了極
點。

  此刻,她的如雲秀發披散在枕頭上,春意盎然的雙眸本張半閉,長長的眼睫
毛輕輕顫抖著,往下是挺直的鼻梁,紅潤的雙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時裝雜志
封面精心PS過的女明星的臉蛋,也不會比她更完美。而秀長的脖子和精緻的鎖
骨之下,奇峰疊起的堆雪雙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勢依然堅挺如倒扣的玉碗,
兩枚細直的粉紅乳頭豎立著,可愛之極。她的腰肢很細,一絲贅肉也無,完全可
以媲美時裝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這麽纖細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著一個一般隻
出現在生育過的少婦身上的肥沃圓潤的屁股,那兩瓣臀肉肌理細膩,雪白無暇,
肥軟陷手,見肉不見骨,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臀部。這還不算,兩腿根處那
叢烏黑柔順的陰毛掩映下,兩片粉色的陰唇形狀優美,肥而不厚,可愛潤緻,此
刻被少年的陽具撐得繃成了兩道驚心動魄的圓弧,散發著極緻的色欲味道。若是
到此爲止,這個女人已經足稱極品了,但老天爺對她委實厚愛之極,又給了她兩
條筆挺修長的腿兒,清涼潤滑,廋不露骨,端的是占盡了天地靈秀,再無一絲遺
憾。

  伏在這樣萬中無一的女人身上,少年的興奮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奮
力捅著,插著,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嬌軀洞穿了才甘心。而在少年瘋虎般的侵掠下,
女人也是體軟如酥,心喜如搔,不自覺地扭動著彈力驚人的纖腰,追逐著那如錢
江之潮一浪緊過一浪的洶湧快感。

  「嗯……太棒了,繼續,繼續!不要停!」女人急促的呓語道。

  于是少年備受鼓勵,幹脆雙臂抄起了女人的兩邊腿彎支在床上,膝蓋擡離了
床面,用更多的體重自上而下地壓著女人淫液橫流的陰道口,像打樁似的,每次
把陽具抽離陰道口,在兩片陰唇將合未合的當口又飛快地全根插入,仗著年紀輕
體力好,他抽插的頻率非常之快,女人果然嘗到了更快美的感覺,呓語轉成了無
意識的嗚咽,蹙著柳眉,咬著下唇,那模樣看似有些難忍,實質上是快活到了極
處。

  「快,快點!繼續,快!」女人忽地帶著哭腔的催促起來,少年見狀,大喜
過望,又有些如釋重負,也不再苦苦壓抑著噴射的沖動了,猛地加快沖刺起來,
頓時啪啪啪的聲響如鞭炮爆鳴連綿不絕,在女人不加掩飾的嬌啼之中,少年毫無
征兆地開始了射精,強烈的噴射和抽搐讓女人敏感之極的陰道達到了極緻的刺激,
她也猛地一個哆嗦,繼而大股大股的陰精狂洩而出,很快就染濕了雪白的床單。

  「嗯……」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女人就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不想
動彈。疲累極了的少年躺實在她的嬌軀上,隻覺得身下又軟又彈,又香又暖,心
想:這才是世界上最高級的床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終于一個翻身,把軟塌下來的陽具從女人的陰道�拔
了出來,也不顧它依舊水淋淋的,仰面躺倒在女人身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倒
是女人回氣了片刻,恢複了清醒,從床上爬了起來,徑直走到洗手間去沖洗。洗
手間�燈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著鏡子�面自己的完美裸體,少
年的口水印布滿了她雪白挺拔的乳房,兩道白濁的精液流淌在她渾圓玉柱般的大
腿上,提醒著剛才她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性愛。

  「高潮完了,不還是這樣?一切都沒改變,也不會改變。」她無意識地摸了
一下雙乳,苦笑著心想。

  沖洗完後,女人走回臥室,開了一盞小燈,開始穿戴起來。她從抽屜�翻了
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和同色系的連裆絲襪,借著昏黃的燈光,可見
內褲上有個小巧的LaPerla商標,如果是住樓下的楊玉蓮見了會大吃一驚,
因爲這是意大利的一個頂尖的內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兒消費得起的?絲襪
上當然沒有牌子,但若是識貨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認得這樣柔韌順滑的質感,也
隻有日本做得出來,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塊一雙。誰能想得到,一個租住在老舊
小區�的二十多歲女孩��外外都是頂級的名牌貨?

  然而,即便拿著這樣精緻華美的衣物,女人臉上也沒有絲毫歡喜之色。她木
然地把黑色蕾絲帶镂空花紋的內褲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練地把名貴的黑色絲
襪卷好,把一雙修長無暇的玉腿套了進去,又站起來把絲襪的上半部分往上拉,
蓋過了黑色蕾絲內褲,把裆部整理了下,這才飛快地把軟薄的黑色文胸穿好。做
完這些後,她打開了衣櫃,從�面挑了一條黑色的修身連衣裙,把玲珑浮凸的身
體套進了裙子中,深V的領口很自然地把兩小半瑩白乳房和深陷的乳溝露在了外
面,而完全貼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線條彰顯得淋漓盡緻。裙擺
長度正合適,約莫在膝蓋上方十公分的位置。這是一條優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
名貴裙子,襯著腿上的半透明黑色絲襪,讓鏡子�素臉朝人的女人,也顯露出了
十足的大家閨秀的迷人韻味。

  隻是,哪怕鏡子�呈現出來的自己實在無可挑剔,女人還是視若無睹,反而
蹙起了秀眉。她對著鏡子仔細花了個淡妝,拿起香奈兒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噴了
噴,又抹了些在耳後,這才拿起一個gucci的手提包,把手機,錢包,化妝
包放了進去,又從抽屜�拿出了幾雙不同顔色的簇新絲襪塞了進去,末了,拉開
另一個抽屜,從�面抓了一把東西扔進包�,借著燈光明顯可見那些銀灰色的小
小塑料方包上面印著「003」的字樣,赫然是日本岡本的超薄避孕套!

  顯然女人對出門前這些準備功夫熟練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費心思量漏帶了什
麽,把手提包的拉鏈拉好了,轉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有些氣
惱,一踢床腳,喝道:「你還不起來?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嗎?」

  少年被驚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臉的說:「急啥,還沒到時間呢。」

  「你少磨蹭,省得又遲到,把工作給丟了,下回老娘可沒臉給你介紹工作了!」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我走了!」女人已經提著手提包走到了臥室門口,把絲襪美足踩進一雙黑
色高跟鞋�。

  「等會,青姐!」少年從床上坐了起來,「再給我五千塊錢好不?」

  「什麽?」女人霍地回頭轉身,眼睛�怒意無法抑制,「前兩天才給了你兩
千塊買什麽球鞋,今天又要買什麽?有你這樣花錢的嗎?」

  「我要買個IPHONE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機,「我的手機不太
靈了,幹脆換掉。」

  「那你自己拿錢買,別跟我要,你以爲我的錢好賺嗎?」女人氣呼呼的說,
擰身就走。

  「青姐,我一個月工資才幾塊錢,五千塊對你來說一晚上就賺到了呀,你給
我呗!」少年懇求道。

  女人聞言,眸�閃過一絲傷痛,她緩緩的回頭看著少年的眼睛,說道:「少
華,如果你再這樣跟我說話,你立馬搬走,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少年怔住了,他見女人一臉鐵青,神色認真之極,一時惴惴不安,低聲說:
「對不起,青姐。」

  「錢我是不會給你了,男人大丈夫,要花錢靠自己本事賺去,你自己想想,
是不是這個道理。」女人說完,徑直走到外間,開門走了。

  朝陽小區的退休老頭和無業閑漢一天之中第二個惬意時刻約莫在下午五點鍾
左右到來。每天下午四點三刻左右,他們就次第的從各種方向往傳遞室門口彙集,
三三兩兩地或站或蹲,開始毫無營養的瞎扯。而不約而同的,他們的視線都會有
意無意地投向小區�頭,仿佛生怕錯過了什麽似的。

  這天下午,保安老王沒好氣地看著門口外這幫老貨又彙集起來了,就知道五
點鍾快要到了,那個長得禍國殃民的女人要從小區�面出來了。並不是說他對女
人沒興趣,或者說他不覺得那個女人漂亮,隻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這樣
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所以每次他都盡量不去看她,以免像這幫老貨似的,
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一臉色相,惹人恥笑。

  果然,不過片刻,小區�面就響起了高跟鞋「噔噔噔」敲打地面的聲音,這
韻律和節奏不疾不徐,輕盈清脆,比楊主任的腳步要來得輕快一些,很容易就可
以辨別出來。這腳步聲越來越近,老王從那幫老貨眼中色欲收斂的速度就可以判
斷,顯然那女人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他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一眼,頓時一個比
楊主任更爲修長高挑的身影躍入眼簾,她黑發如瀑披在肩上,一副誇張的墨鏡遮
住了半張雪白的臉龐,隻露出挺拔的鼻梁、紅潤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她渾身裹
在一片純粹的黑色當中,黑色連衣裙,黑色絲襪,配上黑色高跟鞋,但裸露在衣
物外面的肌膚又是那樣的雪白嬌嫩,強烈的色差對比,讓人油然而生驚豔的感覺。
尤其是連衣裙深V領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瑩乳肉和幽深乳溝,和底下高級半
透明絲襪所透出的隱隱雪色,更是有著無以倫比的性感韻味。

  阿彌陀佛!老王匆匆一瞥之間,隻覺心頭猛地一跳,胯下騰地一熱,連忙垂
下了目光。

  女人帶著清冷的神色,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區。這次老王和
門口外面的老貨一樣忍不住看了兩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兩口她留下的一
股名貴香水的氣息,心道:這司徒青這樣美的人兒,怎麽會做出在樓梯間亂扔香
蕉皮的事情呢?楊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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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3-17 06:47:16

之十
楊玉蓮輕靈地從樓道裏走了出來,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時已是八月中
旬,午夜已有些涼快,清風徐來,把她暗紅色的輕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覺到大
腿根處的陣陣涼意,這才驚覺今天所穿的連體睡裙其實下擺極短,雖然夠不上齊
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擺微揚,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純黑色蕾絲內褲。想到此節,
她不由有點心虛的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周遭一片寂靜,便連亮著燈的窗戶都極少
,這才放下心來。她不敢從左邊拐到主幹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區大門
口那邊有人瞧見,便拐到右邊,從二號樓與小區圍牆間的小窄巷穿過,繞了一個
大圈,悄悄地走到了老王宿舍門前,擡起纖手拍門之前,她猶疑了一下,在這一
瞬間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驟,手心裏滿是汗水,忽地淒涼一笑,把最後一
絲顧慮抛諸腦後,輕輕敲響了鐵皮門。

  「誰啊?」老王其實早就睡熟了,但職業病作怪,一聽到動靜馬上驚醒了,
脫口道。

  「是我。」楊玉蓮強作鎮定,低聲道。

  「啊,是楊主任?有什麽急事?」老王跳下床來,開了燈,摸起床邊凳子上
的劣質黑色西褲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門前,把門打開了。

  「進去說。」楊玉蓮粉臉既紅且熱,一推老王,進了門,把門關上,隨手把
安全鎖扳上了。

  「發生什麽事了?」再讓老王做十年白日美夢,他也想不到楊玉蓮是存心糟
踐自己來獻身的,隻道是她受到什麽威脅跑這兒避來了,心裏一緊,追問道。他
方才一照面間,便發現楊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爲自己沒猜錯,要不然楊主任
平時那麽注意衣著打扮,沒有急事怎麽會穿成這樣跑出來?

  「沒什麽事。」楊玉蓮見老王關切之意不假,心裏湧起一股暖意,一時間倒
沒那麽羞窘了,甚至連萬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轉了些。她定了定神,見老王眼神隻
是看著自己的神色,倒沒有借機飽覽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翹起了一
個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今晚便宜你了。」

  什麽?老王聞言,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樣,渾身顫抖了幾下,難以置信地盯著
楊玉蓮的嬌臉。楊玉蓮的話過于直接,過于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認真的
,忽地心中靈光一閃,自以爲抓到了問題的關鍵,便苦笑道:「得了楊主任,你
就別來試我了,我想歸想,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想懲罰我,也沒必要兜圈
呀。」

  楊玉蓮看著一臉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連臉都不要了來便宜你,結
果倒好,你還啰裏啰嗦的?于是雙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個王鐵根,
你跟老娘混了這麽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瞪大
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楊主任的話就是聖旨,她讓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
眼,光明正大的從她肌膚依然雪嫩緊緻的脖子往下看,然後就看到了她的暗紅色
睡裙寬松的圓領所遮不住的小半飽滿豐隆的乳房及乳溝,因內裏沒穿胸罩,睡裙
的輕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撐起,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出了曼妙的弧線和暗影,
還有那乳峰頂端,那兩粒豆蔻少女小指頭般大小的乳首。。。看到這裏,老王的
大屌已經抑制不住地暴醒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伸展、膨大起來,把劣質
的黑色西褲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他的灼熱目光如有實質,盯得楊玉蓮的雪膚
如電擊如火烤,體溫升騰之餘,還泛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老王的視線戀戀不舍
地從她的胸膛遊移往下,看著軟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緩緩收束的腰身曲線,在髋部
又急劇地往外隆出一個誇張的弧度,最後伸展成兩條筆直雪潤、適度豐腴而絕不
顯胖的無瑕長腿,更緻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條純黑色的蕾絲內褲在
燈光的投射下,幾乎是無所遁形,那貼身的剪裁,那鼓脹的陰阜,朦朦胧胧,若
隱若現,簡直是瞬間就點燃了老王的無窮欲火。在一刹那間,他突然明白了楊主
任是來真的,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麽發瘋這麽主動,但無疑他很歡迎這一點,甚至
退一萬步,哪怕楊主任真的隻是在試探,他也不管不顧了,眼下這樣的絕世好屄
,眼下這樣的絕好機會,當然是操了再說!

  所以老王喉間一聲悶吼,一個跳步到了楊玉蓮身前,二話不說死死地抱了她
一個滿懷,體會了一秒鍾軟玉在懷、溫香撲鼻的銷魂滋味,便待彎腰把她攔腰抱
起,豈料楊玉蓮適時地輕推他的胸膛,含羞軟語道:「等下。我先脫了衣服,免
得弄髒。」

  雖然老王的理智已經被欲火熏得殘留無幾了,但服從楊主任命令的習慣已然
形成了條件反射,聞言果然松了手。楊玉蓮很滿意他的聽話,更滿意她依然掌控
著局面的事實,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存心糟踐自己的自毀心理和屈辱感。她環顧
了一眼,見這雜物間兼單身宿舍實在是簡陋寒碜得過分,也幸好是老王這樣比較
講究衛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區積存的雜物都整到了屋裏的一角,在遠離雜物的另
一角,放的是一張以前的住戶搬走前淘汰下來的一張一米五的老舊木質單人床,
天藍色的床單看起來倒是挺幹淨整潔,上面是一條零亂的米色薄被,顯然是老王
方才下床得急的緣故。老王在床頭上放了一個闆凳,上面整整齊齊疊著幾身衣物
。除此之外,這屋裏再也沒有什麽可稱爲家具的物事了。楊玉蓮見連個擱衣服的
所在都沒有,柳眉一皺,幸而瞥見床尾的牆上釘著幾個挂鈎,牆壁看起來倒也還
白淨,便舉步走了過去。

  老王在後面癡癡地看著楊主任趿著鮮紅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擺腰肢,走向
床尾,那燙過微卷的烏黑的披肩長發在搖曳,那輕薄的暗紅色短睡裙在飄浮,那
睡裙裏朦朦胧胧的雪潤身子的曼妙曲線在流淌,最緻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翹、
滾圓的盛臀,即便在兩層布料的遮蓋下,依然隨著她的步伐在明顯蕩漾著,每蕩
一下,老王的雞巴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産生了一個錯覺,他會不會隨時因爲雞
巴充血太厲害,導緻腦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楊主任終于在床尾處站定了,伸手把暗紅色睡裙的裙擺緩緩往上捋。隨著她
的動作,她晶瑩雪膩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來,然後是緊緊包裹在純黑色蕾絲三
角內褲裏的至美肥臀,這具盛臀的維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來頗爲寬松的睡裙
裙擺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難免碰到了一些阻礙,脫離臀圍的一刻又帶動著臀肉的
一陣微顫。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著這幅絕妙春光,血液猛沖腦門,幾乎從鼻
腔裏噴湧而出,然而這還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來楊
主任這條純黑蕾絲三角內褲貼著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紗而已,隻在
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楊主任那從來不見天日
的白嫩臀肌,那條深邃之極的股溝,幾乎已經無所遁形,在這樣聊勝于無的薄紗
下,更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動得渾身戰栗,腦子失去了自主意識,渾渾噩噩地、呆滯地看著楊玉
蓮繼續寬衣:完全裸露出來的背脊,通體雪白無瑕,腰肢雖腴潤卻很緊緻,肩胛
骨自然而然往後夾攏,愈發顯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爲她乳廓極大,
從背後看去,依然可見兩側乳房圓潤的邊緣,讓人生出趕緊繞到她前面飽覽一番
的沖動。

  楊玉蓮忐忑而緊張地把暗紅色睡裙從頭頂上扯了下來,習慣性地一甩波浪型
的長發,咬著下唇,輕輕地把睡裙挂在了鈎子上,便略略彎腰去脫內褲。她剛雙
手撚著內褲的橡筋往下捋了幾公分,忽地聽到後面「刺啦」的一聲,芳心一驚,
不由自主地回頭一看,嘴裏喊道:「怎麽啦?」隨即便瞥見臉色火紅、神情呆滯
的老王那條黑色劣質西褲的褲裆竟而當中裂開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條殺氣騰騰、
腫脹如同球棒的雞巴裹著也已經幾乎要崩裂的青色內褲從裂縫裏刺了出來,煞是
嚇人——原來老王早就被楊主任這具美臀給整得三魂丟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剛
徹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雞巴就已經再度膨脹到從未達到的極限,竟把西褲的裆
部都給頂破了。

  看到這一幕駭人的奇景,楊玉蓮既窘且慌,心想這老貨的家夥怎麽這麽猛,
我等會能禁受得住嗎?失神之際,已經順手脫掉了內褲,挂在了另一個鐵鈎上,
一咬銀牙,霍地轉過身來一絲不挂地面向老王,卻還不忘一手舉起遮住了胸膛,
一手放下遮住了陰部—說是遮住,其實也不確切,皆因她的乳房極爲飽滿豐隆,
她的小手是萬萬遮不全的,充其量隻是遮住了殷紅的奶頭而已,下面也是同理,
雖然遮住了陰阜,但那蓬面積頗大的茂密陰毛,大部分還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熱
目光之下。

  「喂,還不抱我過去?」楊玉蓮粉臉霞蒸,早就耳朵根處都紅透了,見老王
居然還木頭一樣杵著,忍不住嬌嗔道。老王聞言,這才如夢初醒,大踏步向前,
迫不及待地把楊玉蓮攔腰一抱,把她香噴噴、軟綿綿、肉彈彈的絕美胴體緊箍著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爾後不等吩咐,飛快地把
渾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後,便待如餓虎一般撲在楊玉蓮身上。

  「等等!先關燈!」楊玉蓮看見老王紅著眼睛,鼻息粗重,挺著機關槍般的
硬挺陽具瘋魔一樣就要撲過來,緊張的心弦終于繃到了極點,忽地驚叫道。

  「關啥,我還沒看清楚!」老王喉間骨碌一響,低沈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楊玉蓮不依道,就如同萬千少女曾經撒過的嬌一樣。

  老王此刻隻覺得楊主任連嘴裏吐出的每個字都在撩動著他的欲火,哪裏還有
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間低吼一聲,爬上了床,跪在她身側,不由分說地抓住她遮
住乳頭的礙事小手,挪開了,灼熱的目光貪婪地投注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樣
的麗質天生,才能讓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居然還保有這麽一對嬌嫩、雪白、
飽滿而又堅挺的奶子?平躺的姿勢,重力的作用下她的雙乳比站立著要分開了些
,海量的乳肉微微攤開了,但依然高聳渾圓如同蒙古包;雖然已經生育過,但乳
暈依然極淺,僅如一元硬幣般大小,當中一枚殷紅的勃硬乳頭,就如同舊式鉛筆
的橡皮帽兒般精緻可愛;在這不到一尺的距離看去,這對乳房的毛孔幾近于無,
膚色細膩幼滑如同新鮮的嫩豆腐。老王是見過極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對玉兔也是
人間極品了,但相比起來,楊主任這對寶貝至少更加肥碩、更加膩滑,而且這還
隻是觀感呢,老王甚至還沒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雙手一手一個,粗魯地抄上了楊玉
蓮的堆雪雙乳,一時間,一黑一白、一粗一細的視覺反差和違和感,讓老王幸福
得直昏眩——換在幾個月前,他豈敢奢想過這輩子竟有親手觸摸楊主任這對奶子
的機會?

  腦後墊著枕頭的楊玉蓮無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睜睜地看到了自己幼嫩的乳
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裏,緊張、忐忑、不甘、屈辱、愛咋咋地。。。諸般情
緒紛至沓來,然後她委屈地擡眼一看,見老王那張平平無奇、黑中透紅的臉龐上
,皺紋是那麽明顯,目光是那麽火燙,神情是那麽猙獰。。。忽然她不敢看了,
幹脆把眼一閉,隻留了長長的凝著些許晶瑩淚珠的睫毛微微顫著,就這麽不管不
顧,隨老王擺布算了。

  老王雙手抄實楊主任雙乳的一刻,歡喜得幾乎要炸開。摸過女人乳房的男人
都懂,就算外表平平無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偉的女人,乳房的觸感普遍都很
美妙,這是生物性所決定的,造物主賦予雄性動物的強烈的原始快感之一。而楊
玉蓮本就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美豔熟女,而這對乳房又幾乎突破了時間法則的限制
,居然不因年齡漸長而松弛,獨獨占了因熟齡而愈加豐盛的好處。如此的美乳,
便是千人斬的風流浪子見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齊的,更何況是此前一共隻上過一
個極品美女的老王?所以他甫一觸及楊玉蓮的雙乳,興奮程度就暴漲至無以複加
,渾身劇烈顫抖起來,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強烈的幸福感所緻的淚花。在這一
刻,他內心裏在失控地無聲呐喊,雖然聽衆隻有他自己:怎麽可能這麽軟?!怎
麽可能這麽大?!怎麽可能這麽滑?!純以彈性而論,無疑年輕的司徒青的雪乳
更勝一籌,但是楊玉蓮的也遜色有限,老王的粗糙堅硬的手指剛微微用勁,泰半
的黝黑指節就陷入了海量的雪白乳肉之中,如同一條小舢闆在波谷中失去蹤影,
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彈力就把他的手指頂將出來,又如同小舢闆被陡然抛離浪尖
。感動得熱淚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樣,愛不釋手地一捏一放
,仿佛這樣玩上一天也不會厭倦。

  老王並不急于登堂入室,皆因光是亵玩楊玉蓮的乳房快感已經足夠美妙了,
但在閉著星眸躺著的楊玉蓮而言,時間就很難過了。她的身體很敏感,要不然下
午也不會被老王捧著小腳啃了一會就連內褲都濕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紙一
般的指頭和掌心在搓弄著她柔膩的乳肉,彼處豐富的神經帶把那難言的麻癢和酸
爽傳回她的大腦,瞬間就使她的身體深處湧動起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她清楚地知
道,這一股股的熱流很快就會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從她的膣道盡頭涓涓而出
,流經她的悠長陰道,濕潤她依然粉紅鮮嫩的陰唇,並浸透身下整潔的藍色床單
。她這種敏感的體質,讓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強奸,生理上也不會有任何的痛楚
;然而話說回來,這並不代表她也會很容易高潮,事實恰恰相反,讓她陰道高潮
極難,就連她老公範雪峰年輕的時候,熱戀加上新婚那兩年,真正能操到她陰道
高潮的,一巴掌都數的過來,而且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久遠往事了。

  曉得自己的情欲已經被完全調動起來,楊玉蓮更是羞窘欲死。她並不希望老
王以爲她天生淫蕩,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並不是解釋的時候,
否則更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偷偷地微睜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卻不料
瞥見他淚眼朦胧卻兀自睜得老大的的囧樣,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
娘美哭了。哼,當然了,司徒青那種雛兒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無雙容光所懾,那麽自然不會有旁的閑心思了。楊玉蓮松
了一口氣,但依然覺得這麽近距離看著他的老臉有點瘆得慌,便還是閉上了眼睛
,心道:就當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了一張臉,別的都差不多。不過還別
說,這王鐵根的身材還可以,就是可惜了這張臉。。。

  老王並不知道楊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並論,否則就該受寵若驚誠惶誠恐
了。就這一會功夫,他已經察覺到楊主任把眼睛閉上了,這讓他習慣性「恐楊」
的小心髒好過了很多,他終于可以大著膽子隨意地欣賞楊主任極品白瓷般的橫陳
玉體了。以他極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詞彙量,他隻能在心裏用四個字默默評價: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隻能這麽說:哪怕隻能日楊主任一次,
日完之後他馬上死掉這輩子也值了,哪怕還有司徒青值得惦記,對,哪怕司徒青
也願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願日楊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亂瞟,思緒亂飄的當口,手上並沒有緩著。他的左手依然在楊玉蓮
的右乳上抓、揉、捏、撓,時而還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紅筆立的可愛
乳頭,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過;但他的右手卻不甘心隻在她的乳
房上流連了,因爲他覺得楊主任的身體這麽美,美的部位那麽多,而且日後也不
見得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哪能不趁機會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
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頸項,感受著彼處一絲皺褶也無的絲滑;他的右手繼續往上,
捏捏她秀氣的耳垂,順著耳廓撫摸了片刻,然而他畢竟還是有些自慚形穢,不敢
撫上她春花般嬌豔、晚霞般璀璨的臉龐,便戀戀不舍地引著右手往下,順著她精
緻的鎖骨,滑過她微削的香肩,來到她圓潤的胳膊上,粗魯的指尖像搔癢一樣掠
過她絕不骨瘦如柴、卻也絕無半絲贅肉的韻緻臂膀。。。很難想象,以老王的人
生閱曆以及極其貧瘠的性體驗,居然會像楚留香那樣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觸這麽
溫柔,然而他就是這麽做了,顯然是楊玉蓮赤裸胴體之完美程度,便連他這樣的
粗魯老牛,也本能地覺得,對這樣的嬌豔牡丹隻宜輕嚼慢咽,而決不能吃相過于
難看。

  老王與其地位及外表絕不相符的溫柔,著實讓楊玉蓮錯愕。她本以爲老王肯
定一撲上來就要掰開她的雙腿一頓亂插了,像他這樣沒文化的老光棍,難道不都
是精蟲上腦隻會發洩嗎?怎麽還玩起前戲來了,而且還很用心,絲毫不敷衍,這
是什麽鬼?但話說回來,錯愕歸錯愕,快感卻是實打實的。任何一個人,不限于
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個人的照理,不管對方是否同性,也不管這種照理是理發
、洗頭、掏耳朵還是刮胡子做SPA,隻要感受到對方的真誠而用心,都會特別
受用,有一種異樣的愉悅感。同理,對于此刻的楊玉蓮而言,被一個男人用雖粗
糙但溫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著、撫摸著、亵玩著,體察著那熱度、力度和溫柔,
感知著這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和欲望,莫說他撫摸的大部分都屬于她的敏感帶
,就算她是個性冷淡,也已經芳心迷醉得暈陶陶了,所以楊玉蓮的境況變得很不
堪,一方面,是她的陰道裏已然泥濘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經混亂不
堪,她已經不在乎正在愛撫她的是誰了,她的欲望已經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現在
隻想這樣的快感能夠延續,隻想快感能更上層樓。

  楊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體在泛起玫瑰樣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顫抖著,輕
輕扭動著,老王當然是了然于心的。如果他是個花叢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戲早就
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戲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個性體
驗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戲爲何物,此刻對楊主任曼妙胴體的無微不至的
愛撫,隻是無師自通的隨性之舉而已,所以哪裏懂得美人的真實心意呢?所以他
隻是接著用右手順著楊玉蓮飽滿的左乳外延,順著她緊緻的肋部滑向她緩緩收束
的柔美腰肢,感受著彼處的膏腴和蠻軟,逗弄了一會她圓潤的肚臍眼,這才順著
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積頗大的茂密陰毛,抓了兩把後,接著往下,準確地
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紅、因濕潤而晶瑩的陰唇----與有些女性陰毛亂長,甚
至會把大陰唇都蓋住不同,楊玉蓮的陰毛茂密歸茂密,長的位置卻很有分寸,集
中在陰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陰唇及周邊光潔得很,所以鮮嫩的蚌肉無所遁形,一
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著下唇不呻吟出聲的楊玉蓮終于忍不住嘣出
了一個顫音。嚴格來講,這已經不是頭一次被老王摸到陰唇了,上一次在電梯裏
被老王用雞巴蹭屁股蹭到內褲濕透那次就被摸過,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襲,這次
被摸,老王是慢條斯理地一路從脖子上面摸下來的,預期被混賬的老王粗暴拉長
的結果,就是忐忑和驚悸的心情被累積到了過高的程度,乃至于他剛按著她的大
陰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竄上了一個台階,就像三級火箭丟掉了第一級的推進器一
樣。

  手上感受到的滑膩、烘熱和柔軟,還有楊主任嬌軀猛烈的一個抖顫,終于也
讓老王的興奮度飛躍到了不可自持的層次。他忽然感覺光用摸的遠遠不夠宣洩他
的欲望了,他忽然感覺楊主任的逼逼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離欣賞一
下親近一下,所以他挪動著已經有些發麻的雙膝,掰開她並攏著的筆挺雪膩的雙
腿,擠進她雙膝之間,瞪圓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處桃源秘洞----嚴格說來
,以粉嫩而論,年輕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陰唇的色澤要更好一些,楊主任的要稍微
深色一點;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論,楊主任卻要比司徒青勝出一籌了:多汁無需
多加形容,此刻那兩片蚌肉的湯水淋漓、透亮晶瑩就是最好的論據了,而肥厚呢
,這麽說吧,隻要楊主任把內褲穿好,看起來就好像她在裏面藏了一個剛蒸好的
白面饅頭。但話說回來,她這個新蒸饅頭是飽滿軟熟沒錯,但體積絕不誇張,絕
對不是北方饅頭或者西方漢堡那麽可觀,嗯,就是飽滿軟熟,卻又還有秀氣的感
覺,就是那種會讓男人覺得溫婉卻又耐操,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飽的感覺


  楊玉蓮的老公範雪峰範區長,因爲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對著他老婆
這個絕世好屄卻怯戰避戰。然而這對于從身體到經驗上都如同毛頭小夥的老王來
說,怯戰這個詞根本在他的詞典裏不存在,他何止是躍躍欲試,便是讓他精盡人
亡也是甘願的。此刻,在昏黃柔和的燈光下,離著不到二十公分瞧著楊玉蓮淫靡
的美屄,老王隻覺越看越美,越看越愛,忽地很想親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
身低頭,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楊玉蓮的陰唇。

  「噢~嗯~」雙眸緊閉,神志遊離的楊玉蓮沒成想老王這貨居然跪在她雙膝
之間直接用嘴巴親上了自己的肉穴。天可憐見,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範還是男女
朋友的時候,兩人偷嘗禁果時老範給她親過下面,婚後二十年來,這個隱秘肉洞
也就被老範的雞巴和自己的手指進出過,哪裏享受過老王這般的口舌服務?嚴格
說起來,老王的口交技巧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因爲對他而言,爲一個女人口交也
還是破天荒頭一回,以前去嫖廉價妓女時他沒試過,人家也不會讓他試,跟司徒
青有限的幾次盤腸大戰,因爲司徒青往往是主動的那一方,他也沒得著這樣的機
會,也就眼下碰著含羞忍垢任他擺布的楊玉蓮,他才破了這處。什麽吹拉彈唱,
他是不會的,他隻是猴急地粗魯地用舌頭舔、捅,用牙齒噬、咬,用嘴唇吸、吮
,而且毫無節奏可言。不過,這對天生敏感的久曠熟婦而言,再怎麽笨拙的口交
也已經夠了,因爲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顧腥臊願意服侍的狂熱心意
最重要。所以,楊玉蓮嬌嫩的陰唇剛被老王舔弄了幾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風
一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暢的淫水從陰道口湧流而出,灌滿了老王的
口腔----楊玉蓮的三級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級的推進裝置了。

  楊主任難耐地夾緊了豐腴滑膩的雙腿,美屄裏滾燙的、略帶鹹腥而又裹著異
香的淫水填滿了口腔,老王心裏別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這口瓊漿
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賣力地搖動著口舌,淫水和著口水把楊玉蓮的陰
阜、大小陰唇、股溝和大腿內側塗得亂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瑩閃亮,有些地方
泛著白沫,加上淫水自帶的滿含雌性荷爾蒙的氣味,把這方寸之地的的香豔淫靡
意味擡升到了極緻。而隨著老王的埋頭苦幹,楊玉蓮也絞動著嬌軀,白玉無瑕的
胴體上輕霞滿染,香汗淋漓,嬌喘細細,心情如同騰雲駕霧,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謂欲壑難填,欲望是無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當稀世珍寶般伺
候著,最隱秘最汙穢的私處被男人的嘴巴親著啃著吃著,心裏的滿足和感動自不
待言,但這並不是頂點,楊玉蓮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夠棒,還能讓她的快感
攀上最極緻的頂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馬才行。

  這老貨!如此冗長、細緻的前戲,豈止是到位,簡直是本末倒置了,楊玉蓮
從一開始的含羞忍垢豁出來存心輕賤自己糟踐自己的寂滅心態,到現在已然生理
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準備,淫水都流了一床了,然而老王居然還沒提
槍上馬!難道這憨貨其實是銀槍蠟槍頭,沒碰女人的時候金槍不倒,一碰女人下
面就一洩千裏,所以一直拖延時間,不敢躍馬揚鞭?想到這兒,楊玉蓮就有種強
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隻蒼蠅一般憋屈和難受。天可憐見,雖然她存心自暴
自棄,但也是一直想著老王這老色棍這話兒夠猛,所以她才送上門的,若是他根
本是個早洩貨,那她何苦來?還不如出去叫個鴨子呢?

  女人亂想起來,是不需要考慮她的假設是否真的站得住腳的。楊玉蓮越想,
越是覺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鮮花主動插在牛糞上了。怎麽自己好不容易邁
出了出軌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癢難當,她越是感
到羞憤難當,終于忍不住纖手勉力撐著床鋪支起上身,沒好氣地一推老王,嗔道
:「喂!你前世是豬嗎,光是舔舔舔有完沒完?你的老二不中用還是怎的?」欲
火攻心的她,居然說起這麽露骨羞人的話兒來,也無所謂是否難爲情了。

  老王懵住了,楊主任春情滿臉,極度幽怨的可愛模樣把他從貪吃美屄乃至于
忘了時辰的境況裏拉了出來,旋即被她話裏的質疑觸動了自尊。「什麽?我老二
不中用?來,我現在就讓你試試!」說著,他把腫脹到了極點、硬挺得有些生疼
、紫黑油亮、既粗且長的猙獰陰莖抓在右手裏,左手粗魯地扳開楊玉蓮光潔得並
無一絲皺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來,接著結實的屁股一挺,雞蛋
大小的碩圓龜頭就準確地挑中了她因極度動情而微微張開的陰道口,然後就毫無
憐惜地一捅到底,火燙的堅硬如同燒同的鐵棍插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
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盡頭,末了,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聲撞擊在她嬌
嫩的腿心上,黧黑劇烈擠壓著雪白的一瞬間,極具違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3-17 06:46:25

之九
陰差陽錯之下,當著楊主任的臉撸了一炮,射了她一臉,居然事後並沒有進
局子這個事實,著實讓老王志得意滿了好多天,俗稱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贏家,怕
也是比不過他的成就感的。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楊主任明顯是躲著他出入小
區的,如是萬不得已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她往往也在筆挺無暇的鼻梁上架上了
一幅巨大的墨鏡,把半張俏臉都遮掉了,絕不讓老王有窺視她表情的可能。至于
再請他到家裏吃飯這種好事,更是絕對沒有。最讓老王不爽的是,連以往都是他
承包的,給楊主任從門房往家裏送快遞的活兒最近也歸了老張,以至于每天在大
門口吹牛打屁的一衆閑漢每每拿這事兒嘲笑老王,說他已經在楊主任面前失寵了
,搞不好哪天連飯碗都丟了雲雲。老王當然知道楊主任斷不會就此把他踢入冷宮
。如果楊主任真的惱他恨他了,他此刻應該在看守所裏呆著了,哪還有如此風平
浪靜?楊主任必定是難爲情了,過段日子也就好了。老王自我安慰說。

  但這段冷卻期也未免太久了些。兩周後的一個午後,坐在門衛室裏打瞌睡的
老王終于有些惴惴不安了。整整兩周啊,楊主任愣是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連
冷臉都沒給他甩過一次,這太不尋常了。老王覺得這樣被動地等著楊主任態度轉
暖不是辦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視線碰巧掃到牆角放著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區裏某位老家寄
來的特産,特地給門衛室留了一箱。按理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尋摸
著拿個什麽借口去接近楊主任呢,哪裏還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他急吼吼地把
紙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過了馬路,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楊主任的辦公室,敲響
了門。

  「請進。」楊主任親切的聲音響起。在居委會裏,雖然楊主任的威信無容置
疑,但她一向還是很注重對下屬及老百姓展現親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臉,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這才小意地提著桃子推門進去,還不
忘把房門關上了,以免外面的熱氣影響了空調效果----說起來,小區的門衛
室一直隻能吹電扇而居委會這裏卻從早到晚的空調開得很足,這種強烈反差曾經
讓老王心理頗不平衡,不過此刻他倒是感激這兒開著空調了,要不然他哪來的關
上房門的借口?

  「你怎麽來了?」正在電腦上百無聊賴地浏覽網頁的楊玉蓮剛坐直了嬌軀,
臉上挂上矜持的淺笑,待見進來的是這老貨,臉色馬上變得很精彩,不悅、慌亂
、羞窘皆而有之,但這種失態隻維持了半秒鍾,旋即她就闆起玉臉,一副不假辭
色的神態。

  「是新鮮的桃子上市了,我給你捎了一箱。」老王討好地陪著笑。

  楊玉蓮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裝,嘴角就有點抽搐:這不明擺著是三幢小孫老
家給送來的嘛,他還往我家裏拿了兩箱,啥時候又變成老王給捎的了?這老貨,
越來越油滑了。登時沒好氣地說:「你捎的?這桃子啥時候變成你給捎的了?你
老家産桃子?還是你突然變得大方起來,水果店給我買的?」

  「就知道瞞不住你。」老王瞧著楊主任輕嗔薄怒的動人模樣,隻覺得滿心歡
喜,渾身輕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隻是借口。我隻是想來看看你,說
句話。」

  「有什麽好看的?有什麽好說的?」楊玉蓮芳心一緊,輕描淡寫地說,「你
趕緊走,我還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惱我了?要打要罰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裏鬧得慌
。」老王搓著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準再提!不準再想!」楊玉蓮脫口道,嬌臉上浮起了淡淡的
紅暈,「你別得尺進尺,還有什麽癡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麽了?」

  這番話登時把老王的熊熊熱情給澆滅了。啥?上次連褲子都脫了,還要當什
麽事都沒發生?這也太難爲人了吧?他憋屈地撓了撓頭,隻可惜嘴太笨,一時倒
不知道說啥,正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與此同時門衛老李沙啞的聲音響起
:「楊主任?在嗎?」也就老李這貨,連等裏面人問話的耐性都沒有。

  楊玉蓮正想叫老李進來,眼角瞥到老王手裏還提著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
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來孝敬我了,還不鬧翻了天?進一步說,他見老王這
樣獻我殷勤,豈能不起疑心?

  心裏忐忑之下,就下意識想讓老王躲起來,然而她環顧了下,這辦公室裏陳
設並不多,儲物櫃、木沙發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辦公桌下面,勉強能躲
進去一個人,當下不假思索,招手示意老王提著桃子鑽到辦公桌底下。以老王的
腦回路,他一時還不明白老李來了自己爲啥需要躲起來,但習慣服從楊主任命令
的他倒也不啰嗦,連忙貓著身子從楊主任身前鑽了進去。

  「進來。」楊玉蓮話音未落,老李已經開門進來了,看他開門的速度,根本
就未曾等楊玉蓮發話,隻是剛好她此時開口而已。

  「怎麽啦?」楊玉蓮秀眉一皺,對老李的冒失頗爲不滿。

  老李見楊主任好端端地坐在辦公桌後面,並沒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換衣服之類
的春光乍洩的情節,略感失望,隨即想起了自己的來意,趨前幾步,討好地說;
「楊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應該是王鐵根當班啊,這家夥又不知道跑哪兒
開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剛好路過發現門衛室沒人,小區的安全是不堪設想啊。楊
主任,王鐵根三番四次失職,應該引起重視了。」

  悶頭蹲在辦公桌底下的老王一聽,肺都氣炸了,心想:好你個老李頭,我咋
早點沒發現你這麽愛打小報告呢?這麽點小屁事,就屁顛屁顛地跑來楊主任這兒
講我壞話!

  楊玉蓮桌子底下藏了個人,本來是頗爲忐忑的,見老李毫無察覺,倒是編排
起腳下的老王了,也覺有點好笑。她還怕老王沈不住氣躥出來跟老李對質一番,
忙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嚴肅處理。多虧你發現了問題,你趕緊回去守
著大門吧,月底我給你多發點獎金。」

  老李心花怒放,臉上的皺紋都擰成花了,忙唯唯點頭,響亮地說:「好咧楊
主任!保證完成任務!」說罷,他就急吼吼地出門去了。

  生著悶氣的老王聽到關門聲,正想爬出來,誰料敲門聲馬上又響起了。楊玉
蓮也是無奈扶額,

  無力地問了聲:「誰啊?」

  「楊主任,是我,小黃。」一個年輕女聲在門外傳進來。

  楊玉蓮見來的是居委會的下屬,倒也不能不見,隻好叫她進來。進退兩難的
老王隻好繼續蹲在楊玉蓮辦公桌下面,聽著得得得的腳步聲近前來了,他從辦公
桌的擋闆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見兩條健壯的小腿,踩著一雙臃腫的黑色涼鞋
來到了眼前,末了聽到皮質辦公椅發出「吱嘎」的一聲哀鳴,敢情是小黃已經在
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老王也算是近距離接觸過極品美腿的人了,一看這小
黃的雙腿就覺得瘆得慌,隻好扭過頭來,視線搜尋著楊主任的玉足求安慰,不看
不打緊,這一看,又出事了。原來今天楊玉蓮穿的是一襲紫色的輕薄及膝連衣裙
,線條優美、光潔嫩滑的兩條小腿本就裸露著,連兩個毫無皺褶死皮的圓潤膝蓋
,都透著別樣的美感。若隻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她今天隻穿著一雙玉白色的
人字拖,那晶瑩中透著粉嫩的裸足幾無瑕疵,小巧玲珑的腳踝、十個整齊秀氣的
腳趾頭、精心修剪過的塗著透明指甲油的趾甲。。。老王還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
地欣賞過這麽極品的美足,此刻見楊主任慵懶的雙足交疊著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
地方,心裏就像被小貓撓過一樣,癢得雞巴一陣發硬。他緩緩地喘了幾口粗氣,
突然福至心靈:跟楊主任的關系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個打破隔閡的絕好
機會嗎?小黃真是個好姑娘!

  老王是個粗人,想通了就幹,他輕輕地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楊玉蓮的左
邊腳踝,那清涼滑膩的手感,頓時讓他打了一個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厲害的
是楊玉蓮,她正三心兩意地聽著小黃的彙報呢,不成想老王這貨居然有膽子在外
人面前對她動手動腳,嬌軀猛顫了一下,本能就要縮腳,然而她的力量跟搬慣磚
頭的老王如何能比?一抽之下是紋絲不動,小黃倒覺察到了,問道:「怎麽啦楊
主任?」

  「沒事!」楊玉蓮羞怒之極,偏偏在小黃面前隻能若無其事。她暗暗咬著銀
牙,不動聲色地挑起右腳踢向老王,好讓這貨收斂一些,誰料不踢還好,一踢就
把右腳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然後楊玉蓮就很尴尬地發現,自己
的雙足都懸空被老王握住,渾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隻有放在桌面上的雙手了
,但小黃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呢,又能做出什麽反抗了?

  老王見楊主任無力地扭動了幾下雙腿就沒下文了,大受鼓舞,幹脆瞪大了牛
眼,湊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隱隱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細細欣賞,那濃重火熱的呼吸
噴在上面,隻把楊玉蓮弄得意亂如麻,不自覺就繃緊了腳面,這細微的變化點燃
了老王熊熊欲望的引線,他無師自通地伸出了舌頭,裹著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
的腳面上。

  腳面上被一個濕潤溫暖粗糙而又靈活的物事纏上,楊玉蓮頓時覺得芳心被猛
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熱湧遍了全身。她自己知自己事,以她了解的一鱗半爪,老
王胯下那話兒算牛逼了,但要插在她陰道裏,要插到她高潮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情,這方面她很耐操;然而如果隻是要讓她興奮起來濕起來,那就太容易了,她
的敏感帶太多,尤其是足部。她以前並不知道自己的腳敏感到什麽程度,但去過
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師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紅臉熱,私處淫水綿綿不絕之後,
她就知道了。此刻老王誤打誤撞之下,正是打開了她情欲的隱秘開關之一。

  楊主任的身體在發熱、在微微顫栗,握著她雙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並不
知道她的境況不堪到了什麽程度,他以爲她隻是又羞又怒而已。他舔第一下是出
于本能,之後就是完全出于快感了:天生麗質的楊玉蓮,雖然裸足穿著夾趾拖鞋
也大半天了,但清涼無汗,毫無異味,反而帶著絕美熟女的淡淡荷爾蒙氣息,足
以刺激老王的野獸本能,而他手上和舌頭上反饋的曼妙觸感,以及楊玉蓮難忍奇
癢不自覺地繃緊、扭動的細微反應,都撩起了他濃烈的征服欲望。他嫌夾趾拖鞋
礙事,又怕騰出手來楊主任的腳不老實亂踢,便用右胳膊夾住了她的雙腳,這才
騰出左手迅速而無聲地拿掉了她的兩隻拖鞋,然後雙手回複原位,一手握著一隻
足弓,濕淋淋的舌頭再度猴急地纏上了一隻裸足。沒了拖鞋的阻礙,老王吸吮得
非常爽利,他見楊主任的腳趾頭纖細圓潤,光潔玉嫩,根本不覺著肮髒,大嘴一
張,幹脆把她的腳尖都含進了嘴裏,舌頭裹著一個一個可愛的腳趾頭轉圈,把腳
趾縫都細細地清理了一遍。他又親又舔的,忙得不亦樂乎,可坑慘了正襟危坐狀
的楊玉蓮。足部極度敏感的她,何曾讓別人親過彼處,更何況是這種濕淋淋的連
腳趾縫都不放過的零距離吸吮?這種新鮮而劇烈的刺激令她渾身滾燙,陰道裏的
淫水如甘泉噴湧,縱然是陰部緊貼著大班椅的皮質表面不虞小黃發現,她也已經
體察到屁股下濕潤了一片。帶著麻癢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眯起了鳳眼,而爲了避
免漏出呻吟聲,她隻好用雪白的貝齒咬住了下唇,卻仍然止不住高聳的胸膛以越
來越快的頻率起伏起來。

  「楊主任?」可憐的小黃還沒有男友呢,所以並不知道楊主任這是情動所緻
,還以爲她是對自己的彙報極度不滿生起氣來,顫抖著說,「我哪裏說錯了,請
您指出來!」

  嗯?楊玉蓮的精神已經有些恍惚,聞言一愣,半晌才意識到小黃在說什麽。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狀態很不穩定,生怕小黃看出破綻,忙揮手道:「也沒什麽大
錯。我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來討論。」

  小黃如聞大赦,忙站起身來鞠了一躬,轉身走了,臨走時鼻端聞到了一股如
蘭似麝的異香,心想:楊主任的香水真高級,就這麽一會功夫,還會轉變味道。

  小黃剛把門小心翼翼地閉上了,楊玉蓮就雙手死命地一推辦公桌,大班椅往
後一滑,趁老王不留神雙足脫離了他的掌握。她也不顧光著腳了,就這麽跳下地
來,怒目圓睜,低聲罵道:「王鐵根你好大的膽子!還不趕緊滾出來?」

  老王沒想到楊主任翻臉這麽快,不過他也是被她罵慣了的,忙麻利地從桌子
底下鑽出來,還沒站直,臉上就被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這是什麽地方?你怎
麽敢幹出這種事情?拿我當司徒青嗎?」

  楊主任大發雌威,老王本來硬挺挺的雞巴馬上就痿了。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楊
主任一眼,不服氣地說:「我隻是忍不住,誰叫你的腳那麽好看。」

  「喲喲喲,還有理了?這怪我咯?」楊玉蓮氣極而笑,然而心底終是不無一
絲得意之情,「快給我滾,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我要你好看!」

  老王倒也光棍,反正楊主任的小腳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便宜都占到了,被打
一巴掌罵兩句算什麽?所以他非但不惱,反而憨笑著說:「行,我這就走。桃子
我就留下了啊。」

  楊玉蓮瞧著他的憊懶樣兒,哭笑不得,目送著他悄悄開門閃身出去了,這才
嬌軀一軟,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時發出「吱」的一聲,濺起了一小灘水花,隻把
她羞得玉臉紅透。

  當天下班後楊玉蓮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內褲濕透了,連帶著把紫色連衣裙的
後擺也洇濕了一大截,非常不雅觀,她隻能等空調把衣料吹幹了些,天色暗下來
了才敢出門。至于被老王的口水塗遍了的一雙小腳,雖然黏糊糊也怪難受的,但
相對之下,至少沒有被人察覺的危險。

  如同往常一樣,楊玉蓮一個人料理了晚飯,吃好,收拾幹淨了,然後又仔仔
細細地洗了個澡,把被老王捧過舔過吸吮過的玉足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泛起了
粉紅色才罷休。做完這一切,換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後,她坐在客廳裏無聊地拿
著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換著頻道,如是等到了十一點多,才聽到大門外傳來砰的
一聲悶響,爾後鑰匙互碰的清脆聲、鑰匙對不準鑰匙孔的刮擦聲響起,楊玉蓮聽
得皺起了柳眉,剛站起身來,就見門開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跄跄地進了門,嘭
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又喝這麽多!」楊玉蓮捏著鼻子,然而那沖天的酒氣還是把她給熏了個結
實。

  「還好,應酬嘛。」範雪峰大著舌頭嘟囔著。他隨手把公文包甩在沙發上,
徑直走向臥室。

  「我怎麽看別的公務員現在每天準點下班,飯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
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報告,抓成反面典型。」

  「你懂個屁!級別都沒有的小公務員當然準點下班,我有這麽自由嗎?這個
官雖然不大不小,但事兒是一點不少,壓力又大,你以爲我喜歡喝酒?人在江湖
啊!」

  「好了每次一說你就來勁!趕緊洗一洗去睡吧。」

  「先睡了,明天再洗。」範雪峰腳步雖不穩,手裏動作倒還利索,剛走進臥
室,白色的短袖襯衫已經解開了,他隨手一脫,往床頭櫃上一扔,倒頭就撲在整
潔的床鋪上。

  跟隨在後的楊玉蓮看著老公一身雪白的贅肉,趴在床上時像一個灌滿的水袋
一樣蕩漾了一下,真是連胃口都倒了。她心裏歎了口氣,彎腰給他脫了皮鞋和襪
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擺平了,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熱毛巾給他身上擦一擦,眼
角瞄到他的一邊褲袋鼓鼓囊囊的,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範平時不往口袋裏塞錢
啊發票啊啥的,口袋裏能有什麽東西?

  她見老公已經打起了雷鳴般的呼噜,也沒什麽顧忌了,探手到他褲袋裏一摸
,感覺是摸到了一團柔軟濕潤的織物,心裏直打鼓,忙抽了出來,定睛一看,差
點暈厥過去:這是兩條--還不是一條--女人的性感內褲,一條是黑色半透明
帶蕾絲的,一條是白色镂空帶刺繡的,其中黑色的那條上面還有一攤黃濁的物事
,自然是精液無疑了,白色的那條也是濕漉漉的,帶著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個範雪峰!楊玉蓮氣得渾身都哆嗦起來,她隨手把那團女人內褲摔在老
公身上,眼眶裏豆大的淚珠在打轉,無語凝噎著心想:你在外面有人,這我早就
明白,但你不該把這些賤女人的東西公然帶回家來羞辱我!還一帶就是兩條內褲
,你所謂的工作,難道就是開淫亂派對嗎?

  雖然憤怒至極,但楊玉蓮並沒有搖醒老公劈頭蓋臉聲討一番的沖動。都四十
出頭的女人了,她早就過了老公出軌這個心理關,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呢?
在街坊鄰舍面前丟人不說,如果害範雪峰因私生活不檢點丟了官,那麽這個家的
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至于離婚,她根本從沒想過,她連居委會這份工作都是範雪
峰給找的,離了範雪峰,她根本沒有生活下去的能力。最後的最後,女兒還在新
加坡留學呢,不顧自己也得顧下女兒吧?

  諸般考慮如電光火石般掠過楊玉蓮的腦海,她由憤怒轉而頹喪,由頹喪轉而
木然,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好像在胡思亂想,又好像什麽都沒
想,隻是任由思緒亂飄,沒個方向。

  好久之後,口渴把楊玉蓮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她艱難地動了動僵硬的身子,
站了起來,擡頭一看,挂鍾已經指著淩晨1點了。她走到了廚房,用杯子接了點
涼開水,怔怔地瞧著窗外寥落的燈火發呆。忽地,她的視線瞟到了遠處小區圍牆
下的一處低矮的小平房,那裏雖然黑燈瞎火的,但楊玉蓮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
舍,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現在應該是睡下了。想到了老王,楊玉蓮就想起了下午
他魔怔一般捧著她的腳吸吮的一幕,于是本來死水般的心湖不免泛起了漣漪。忽
然,她又想起了少女時代看【天龍八部】時印象很深的情節,刀白鳳在得知老公
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後,存心報複,找了一個乞丐,也就是四大惡人之首叫段什麽
的,跟他上了床。。。

  楊玉蓮慘白的臉龐忽地飛起了兩朵紅暈,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激越的心
理活動使她忍不住咬緊了下唇。俄頃,她終于堅定了眼神,把杯子一撂,身子輕
靈地一轉,如同精靈一般無聲地走到大門口,開了門,閃身出去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3-17 06:43:53

      八

  從高潮的餘韻中緩緩回復的蘇荷睜開了美目,因情動而朦朧的眼波漸漸恢復
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皺起了光潔的額頭,羞憤交加。原來她自瀆了這麼久,
外面的兩人居然還沒完事,那「啪啪啪」的惱人聲音還是極為清脆頻密,只是好
歹聲音比剛才小些了,聽著像是從老王臥室裡傳出來的。司徒青的呻吟聲偶爾還
是飄來,只是那聲音頗為沈悶,略帶顫抖和痛苦,毫無神韻,顯然是將近一小時
不停歇的挨操著實讓她體力消耗嚴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讓她的柔嫩屄肉產生了
痛楚感。

  活該!蘇荷咬著銀牙,頗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操這麼久,
那真的跟被虐待沒什麼兩樣,又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第二天蘇荷是頂著黑眼圈拖著小寶去幼稚園的。氣衝衝的她將近一點才睡著,
結果六點又被老王吵醒,這個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貨,居然不等天亮,又興致勃勃
地操起昏昏沈沈的司徒青來,那淫靡的交響曲在清晨中特別清晰,蘇荷想裝聽不
到都不行。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摟著司徒青重新開始了打呼,蘇荷一看天色已經
大亮,都快七點了,只好無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對姦夫淫婦沒有察覺,帶著小寶
出了門。因為小寶這個跟屁蟲的緣故,她不太方便也沒心情去查看自己最愛的那
張單體布藝沙發被糟蹋成啥樣了,但光從廳裡飄散不去的濃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
就可以想像出來現場有多狼藉。總之,她是用逃離的心態出門而去的。

  如果有得選,我真想立刻搬離這個淫窟!走出社區門口的蘇荷恨恨地想。

  風流是有代價的。老王暴操千嬌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後果是楊主任接連幾天
的嚴詞訓斥,因為他那晚之後足足遲到了幾個小時,另一個後果是連著兩周,蘇
荷都沒給他好臉色看。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沒什麼好怨的,所以頗是臊眉耷眼
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禮拜。這段時間司徒青也沒找過他,估計是因為上回被操得
渾身散架差點下不了地,有些後怕,完了暑假開始後,她乾脆放了個大假,回老
家帶著老母和弟弟旅遊去了,這下老王更是沒著沒落的,看個母狗雌貓都有發情
的架勢。

  暑假來了後,雖然幼稚園放假了,但蘇荷並沒有閑著。她在外頭一個早教機
構兼了一份工作,一來是可以賺點外快,二來也可以順便把小寶帶去早教機構裡
蹭點免費課,一舉而兩得。不過這一天,她著實有點犯愁。培訓機構在臨近的周
末有一次兩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動,有四五十個小孩在家長的陪同下報名參加,
培訓機構也是傾巢而出,她雖然只是兼職老師,但也被派了任務。她現在這座城
市可謂是舉目無親,外出過夜不帶上小寶是行不通的,但帶上他同樣麻煩,畢竟
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歲的,拓展活動是不適合小寶這個年齡的,小寶不能參與,
她又有任務在身,誰能幫她管著小寶?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
去。本來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樁,大不了給他點好臉,不再計較之前的風
波,他也不會不幫這個忙,但問題是這次培訓機構預定的酒店是四星級別的,能
調給她單獨一個房間,已經算是破例了,她又怎會好意思再申請一個房間給老王
叔?再者,這酒店並不便宜,讓她自負房費給老王開一個房間,她又不捨得。

  難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個房間?蘇荷摟著小寶,坐在回家的公車上,
一臉鬱悶。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個房間裡待上一晚,
她就很沒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吃晚飯的時候,蘇荷躊躇良久,最後還是主動對老王提出了請求。老王這貨
一聽簡直是受寵若驚,這尊佛是整整兩周沒對他開過尊口了,雖然這一開口就是
讓他翹兩天班,不過這比起家裡冷冰冰的氣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樁,大不了回
來連上幾個通宵補回來就得了。

  週六早上,兩輛大巴車在十多輛私家車的引領下浩浩蕩蕩地奔赴100公里
之外的某度假村。開私家車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長,雖然培訓機構有統一安
排大巴車接送,但總有一些人喜歡有個私密的空間而不是鬧哄哄地跟別人擠在一
塊,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財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訓機構的行政員工統一安排登記入住、分房,忐忑的蘇
荷領了自己的鑰匙,拉著小寶,帶著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標間,開門進去一看,一
顆芳心就涼了半截。四星級標準的房間設施自然是極好的,床也的確是有兩張,
但不知道為啥,兩張床挨得特別近,中間幾乎不留過道。蘇荷本來就夠缺乏安全
感的了,一看這擺設,心裡就更加慌了。

  老王見蘇荷默然不語,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沒事,乾脆把
兩張床併攏了,你和小寶睡床上。窗邊那裡夠寬敞,我打地鋪就行。」

  蘇荷一聽,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請來幫忙的,哪能讓他睡地上呢?那不是把他
當傭人使喚嗎?便道:「沒事,你睡靠裡的那張床,我和小寶睡外面的那張。」
說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續道:「哦對了,這兩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乾爹了,
免得別人誤會。」

  老王一愣,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可不是嗎,親爹和成年的閨女住一間客房
倒沒啥,幹父女住一塊就尷尬了,惹人閒話多不好。便點了點頭。

  放下行李,洗了把臉,蘇荷便與大部隊匯合,帶著小朋友們開展各種趣味活
動去了,老王按著她的吩咐,在酒店裡外領著小寶玩耍,午餐是酒店統一供應的
簡單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較豐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廳開了十多桌,蘇荷和
小寶、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輕老師及兩個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豐富,因為是晚上的緣故,啤酒也擺上了餐桌。老王和蘇荷夾著小
寶坐著,他旁邊是一位理著寸頭、衣著非常時髦的男家長,雖然長得離帥氣兩字
還有段距離,但極其自信,剛才自我介紹說是做投資的,名字叫錢明。可能是因
為他獨自帶著兒子來的緣故,他沒有什麼顧忌,對美貌的蘇荷是大獻殷勤,十句
話裡,倒有八句是對她說的。

  「來蘇老師,喝點啤酒吧?」錢明極有風度地問蘇荷。這位美少婦老師,他
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以他這麼多年玩女人的經驗,他也還沒有玩過這麼知性純情
的少婦,而且還自帶制服誘惑的光環。為了便於活動,蘇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條
寶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雖無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線卻是袒露無遺,尤其是
那挺翹的圓臀,白天的時候錢明可沒少盯著猛看,雞巴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領標配的白襯衫,豐潤的酥胸把衣襟撐得頗為飽滿,好幾次
錢春都忍不住從她兩顆紐扣之間瞧進去,企圖看到些許的乳肉或是胸罩,只是白
襯衫的做工比較精良,並沒有留下走光的餘隙。

  「謝謝,我不喝了,晚上還得照看兒子。」錢明的企圖蘇荷一眼就看穿了,
以她的姿容,從小到大不知道碰到過多少對她不懷好意的好人,她應對的經驗自
然豐富。

  「小寶都那麼大了,不需要特別照看的,再說了,不是還有叔叔嗎?」錢明
不依不饒,已經站起來拿起蘇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這下連老王都看出錢明那點花花腸子了:我操,還想灌醉小蘇占點便宜不成?
媽了個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見錢明倒滿了啤酒杯放在了蘇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過來,憨笑著跟錢明
說:「錢先生,孩子嘛還是媽媽管的好,小蘇不方便,我來陪你喝兩口好了。」

  錢明的笑容一僵,隨即強笑道:「行啊,看來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實老王哪有什麼酒量?他跟錢明連著碰了兩杯,就已經有點醉眼朦朧了,
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訓機構的年輕老師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長也看不慣錢明這種赤裸
裸的撩女行徑,幫老王擋了不少酒,否則老王搞不好當場就要醉倒在地。

  畢竟不是應酬的飯局,晚餐結束得還算早。未能如願灌倒老王,順便把蘇荷
拉下水的錢明悻悻然地拉著兒子走了,蘇荷關切地看著滿臉通紅的老王,問道:
「爸,你沒事吧?」

  其實老王是已經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種人,腦筋也依然清醒,聞言
大著舌頭說:「沒事啊?結束了是吧?那走吧。」說完,自個先搖搖晃晃地站起
來走了。

  同桌的小李問道:「蘇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間?」

  蘇荷看老王大致還能走出一條直線,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小李,他沒事。」
這個小李對她也不無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給他什麼機會,以免節外生枝。

  坐電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樓層,老王被電梯轎廂搖晃了幾下,終於酒意上頭有
點熬不住了,他出了電梯門,剛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就往地上去,走在後面的蘇
荷吃了一驚,忙不叠地搶前兩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強撐住了他的身體。

  「你怎麼樣?」

  老王昏頭腦漲的,倒是沒忘記搖了搖頭,在蘇荷的幫助下站直了身體。

  松了一口氣的蘇荷這才意識到,自己雙臂還抱著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
完全貼在他的手臂上,登時俏臉火紅,本能就要鬆開逃離,然而她看老王依舊昏
昏沈沈的,好像一無所覺,而且他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穩而已,她
又怎能鬆手呢?

  於是,她只好抑制著羞赧,攙著老王往客房走去。短短十多米的距離,她足
足走了一分多鐘,因為老王的身體實在是太沈,而她又實在是太苗條,讓她拖著
老王走這麼遠,的確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兒,開了門,招呼著小寶跟著進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
她這才甩了甩因過度用力而發脹的胳膊,嬌喘細細地坐倒在另一張床上,酥胸兀
自急劇起伏著,身上的白襯衫已被香汗打濕了,半貼在雪嫩的肌膚上,比完全赤
裸還要誘人三分。幸好,老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見色起意。

  蘇荷見老王閉著雙眼,已經打起了呼嚕,芳心初定,便趁這個空當,連忙打
開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寶的換洗衣服,拉著小寶進了浴室,反鎖了,才迅速地
和小寶一塊洗了個淋浴。因為要跟老王同睡一間房,她沒帶平常慣穿的睡衣,帶
的是一條黑色的寬鬆運動長褲和一件灰色的圓領T恤權當睡衣,而為了保險起見,
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麵,這才放心地領著小寶出了浴室。

  嬉鬧了一天的小寶很快就睡著了,蘇荷半躺在遠離老王的另一邊床上,心潮
起伏,毫無睡意,一方面是因為跟一個沒有親密關係的男人同屋,她畢竟還是有
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為手機到現在叮咚叮咚的沒停過,微信一條接一條的
彈出來,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錢明發來的,小部分是小李發來的。

  蘇荷有點後悔吃飯時架不住錢明的藉口,被他加了微信。像他這樣的有錢人,
她雖然並無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現在發來的資訊,她也不好完全裝作視而
不見,只能挑了幾條不涉及曖昧的敷衍地回復下。至於小李發來的資訊就小意很
多,畢竟算是同事關係,而且這回大家的任務有交集,他打著溝通工作的名頭發
來資訊,也是不好置之不理,畢竟他是正式員工,而自己只是個兼職的。

  終於到了十點左右,她藉口累了要休息,打發了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放下
了手機。她也的確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陣一陣的湧來,然而她聽著老王的鼾聲,
愣是不敢睡著,燈也不敢全關,時不時地就扭頭看看他的動靜,生怕他悄無聲息
地摸過來。然而不看還好,看了幾眼後她就發現一個異象:仰臥著的老王的褲襠
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搭起了一個巨型的帳篷,看黑色的劣質西褲那被高高頂起,
繃得仿似要裂掉的駭人樣子,他裡面就算穿著內褲,也是那種跟沒穿差別不大的
寬鬆褲衩。最讓蘇荷止不住顫慄的是,這個帳篷的巨大、高聳的程度,著實超越
了她的認知,她甚至不敢想像,若是沒了褲子的遮擋,她會不會被老王的尺寸嚇
得暈厥過去。

  一陣燥熱襲上了蘇荷的身體,幾乎是刹那間,她的俏臉就火紅起來。本能地,
她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實際用處,反而
因為身上穿得過於密實的緣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細細的香汗,熱氣把輕熟少婦
的動人體味蒸騰起來,不一會,她的身側就溢滿了如蘭似麝、催人情欲的迷人香
味。

  睡夢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這動人心魄的氣息,忽地無聲咧嘴而笑,蘇荷
見了,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恐懼地屏住了呼吸。然而,老王並沒有真的
醒來,他只是無意識地一揮手,右手伸到胯下撓了撓,隨著他抓撓的動作,陽具
的形狀時隱時現,如同一把殺意懾人的彎刀一般,讓蘇荷又是一陣莫名驚悸。

  但老王撓了幾下雞巴後,又接著打起了呼嚕。虛驚一場的蘇荷發現自己被嚇
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難受。然而她沒有起身去再沖洗一遍的心情,心裡
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漫漫長夜趕緊過去了才好。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蘇荷實在是抵擋不住睡意了,昏昏沈沈地打起了盹,在
某一刻,她忽地感覺到老王無聲無息地從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驚醒,
挺身而起緊緊揪住被子神經質地叫道:「你別過來!」

  老王著實被她嚇得一愣。其實他是因為啤酒喝得多,被尿給憋醒的,本來只
是想悄悄地起來小便來著,沒想到蘇荷睡得很淺,不但驚醒了,還來了這麼一句。
老王雖然是個爛好人,但骨氣還是有點的,明明自己對蘇荷沒什麼企圖,這次是
給她純幫忙來的,反倒被她當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來?

  「我,我還不至於這麼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臉通紅,狠狠地剁了一腳,
進了浴室,咣當地關上了門。

  清醒過來的蘇荷聞言,哪還不知道老王叔頭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氣,一時間,
心裡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確不慎傷到了他的自尊。她有心等他出來後給他道了
歉,誰料他一通尿完後,又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洗起澡來,她等著等著,早就迷
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可能是因為老王的氣話反證了他的人品,讓蘇荷潛意識裡頗為安心,後半夜
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老王早就沒在房間了。她心裡一咯噔:
糟糕,老王叔不是給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這麼大老遠又交通不便的,他怎
麼回得去?再說了,今天白天還有活動呢,他回去了,小寶怎麼辦?

  她急急地喚醒小寶,洗漱停當,撥響了老王的電話,幸好,電話響了兩聲就
接起來了,不等她開口,他就說道:「我就在大堂!」聽聲音,顯然心裡仍有疙
瘩。

  這一天,老王愣是沒給蘇荷好臉,即便是蘇荷私下裡跟他道歉的時候,他也
是梗著脖子,像個莽撞少年一樣,聽不進去,轉身就走,也是把蘇荷搞得哭笑不
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動終於結束,大隊伍踏上了歸程。在大巴上,人多嘴雜,
蘇荷也沒機會跟老王好好溝通,回到城裡後已經是傍晚,蘇荷本來想請老王在外
面吃頓便飯的,誰料這老貨一下車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蘇荷拉著小寶
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罷,心想:得了,讓他先消消氣,明天再賠罪吧。

  但蘇荷還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氣程度。當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蘇
荷起來後就發現,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臥室裡放著的一個老舊的旅行袋也不
見了,整整齊齊疊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裡一咯噔:壞了,不至於離
家出走吧?再說她才是這房子的主人啊,這是鬧哪一出?

  果然,當天晚上老王並沒有如常回家吃晚飯。蘇荷頗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機
給他打電話,響了五聲之後,他接了起來,沒等她開口,他就硬梆梆地說:「最
近老是要值班,我在社區宿舍住了,不回來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蘇荷怔怔地看著手機螢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麼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
夥似的,還挺會耍脾氣!

  其實老王雖然只是隨口編一個不想回家的藉口,但他為了讓老李騰出他住的
小宿舍,的確答應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額外給老李頂兩個小時的班,
所以老李才屁顛屁顛地把位於社區東北角圍牆邊上的小宿舍給讓了出來,搬回家
住去了。雖然名義上叫宿舍,實際上這只是一間挨著自行車棚和業主雜物房的一
間小平房,以前是放物業公司的雜物用的,現在裡面也還有很多陳年積壓雜物,
只是在靠牆的一邊整出了幾平方的空間,用木板支了一張單人床而已,極其簡陋。
不過這對老王來說沒有什麼問題,他年輕時在農村的家比這破多了。

  翌日,蘇荷給老王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接通。她又給老王發了短信,大意是
那天誤會他了很抱歉,請他不要計較搬回家去住。她知道老王識字不多所以用詞
很簡潔,然而,也如同石沈大海,沒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並沒有踏足碧水花園。

  老王轉了性子,放著碧水花園那麼好的房子不住,連著幾天以社區為家,著
實讓楊玉蓮頗為驚訝。這對於她而言,算是好事成雙了,第一樁好事自然要算是
樓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滾回了老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給了老王幾分和顏
悅色,權當褒獎他對社區的無私奉獻精神了。

  這日,范區長照例不在家,楊玉蓮一時興起,晚飯燒了一桌海鮮,又開了兩
瓶啤酒獨酌一番,吃得十分盡興,然而不知道是海鮮不新鮮還是搭配啤酒路子不
對,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絞痛起來,疼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汗出如漿。她知道壞
事了,忙摸起手機撥起了老公的電話,然而嘟嘟聲響了很久,並沒有接通。她重
撥了幾次,依然如此。慌亂、恐懼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轉
而打給老王,兩秒鐘後老王就接起來了。

  「怎麼啦,楊主任?」

  「老王,你快來我家一趟,送我去醫院!」

  「咋啦?好,我馬上來!」

  放下電話,楊玉蓮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沒有鑰匙,忙勉強支撐著爬起來,一
手捂著肚子,忍著劇痛小步挪到家門口,已然聽到了外面樓梯間驟響的腳步聲,
剛把門打開,果然老王已經出現在門口。

  「怎麼啦?」老王關切地問。

  「我肚子很疼,估計是急性腸胃炎。」楊玉蓮心裡一暖,說道。

  「那我送你去醫院。」老王說罷,這才留意到楊玉蓮的衣著。剛從床上下來
的楊玉蓮身穿一套絲質的紫色睡衣褲,雖然是密密實實的,但套頭式上衣裡面顯
然沒穿胸罩,兩粒新鮮提子大小的乳頭把輕薄的絲質睡衣頂出了兩個明顯的誘人
凸點,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濕了,衣料緊緊貼在形狀優美的豪綽
乳房上,簡直比不穿還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幾乎是馬上就硬了。

  察覺到老王的窘態,楊玉蓮低頭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頗為尷尬,忙道:
「我的醫保卡在電視櫃上,你幫我拿下。還有,幫我拿下沙發上的風衣。」

  把淡藍色的薄款風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鍊,楊玉蓮這才自然了點。老王看她
疼得都無法站直,便問道:「你能走嗎?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門口打車。」

  楊玉蓮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動提出她也得開口求懇了,聞言飛快
地嗯了一聲。老王轉身蹲下,楊玉蓮也顧不上避嫌了,扶著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
老王雙手探到背後挽著她的腿彎,毫不費勁地就把她背了起來-----沒錯身
材高挑豐腴的楊玉蓮是有120斤上下,但這對於在工地上搬慣了磚的老王,並
不算什麼,真正讓老王難受的是與她胸背相貼,這著實點燃了他的熊熊欲火,皆
因這具女體是如此的熟豔軟媚,真正緊貼這一刻足以讓任何男人失控----淺
綠色的薄款風衣除了擋風之外不構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內裡紫色的絲質睡衣也是
仿若無物,所以她沈甸甸、嬌彈彈、軟綿綿的豪乳便毫無保留地墜在老王健壯的
背脊上,那分量和熱力讓他幾乎呼吸困難;因為楊玉蓮比他還高,為了保持平衡
她必須儘量貼伏在他背上,所以她從胸部一直到柔膩的小腹都跟他緊挨著,毫無
縫隙,讓他充分體會到什麼叫做柔若無骨,那股銷魂感覺幾乎要把他的骨頭也抽
掉了;而挽著她腿彎的粗糙大手,對於軟薄絲質睡褲下面這雙大腿的豐盈和滑膩,
又是另一番極其動人的體驗。

    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來,老王知道現在動色心著實有點禽獸不如,但性
本能並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樓梯的此刻,隨著他的腳步而巨幅晃動的海
量乳肉對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輕忽重的溫柔擠壓,即使他是柳下惠複生,怕也是忍
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樓梯間,小步跑向大門口。在朦朧的月色下,
高挑的動人女體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顫的景象,既違和,又淫靡。淫
靡的觀感主要來自于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著被背的姿勢,這具本來就肥碩滾圓
的至美臀部被繃得形狀畢露,絲質的睡褲不但沒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蓋彌彰,
那勒入深邃股溝的料子、裡面內褲的線條、賁起的陰阜形狀……若是有男人以略
低的角度從後面看到這一切,估計會有馬上撲倒這女人的強烈衝動,哪怕她現在
是個重症的病號,也得不到任何的憐惜。

  幸好老王無緣看到這幕勝景,而半夜的社區裡也沒有半個旁人,所以老王順
利地到了社區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朝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至於無人看管的
社區大門,嗯,你說是此間最大的領導夫人貴體重要,還是這老舊社區百八十戶
的防火防盜重要?

  這晚也是趕巧,附近的這家醫院急診病人並不多,興許是不想自己的狼狽樣
子不小心給熟人看到,到了急診門口下了車,楊玉蓮就不讓老王背了,只扶著他
一邊胳膊借點力,勉力拖著嬌軀往裡走。老王扶她在候診的位子上坐下,掛號倒
沒費什麼功夫,醫生診斷起來也很熟門熟路,果然是急性腸胃炎,開了點藥就吩
咐他們去付款打點滴。兩瓶藥水打完,楊玉蓮的症狀已經緩解許多了,恰在此時,
范區長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怎麼了?這麼晚打來電話?」老公的聲音透著煙酒過度的疲憊,但明顯不
是睡夢中醒來的那種聲調,楊玉蓮一聽就心中了然,失望、悲哀填滿了胸臆,淡
淡地說:「剛才急性腸胃炎發作,現在醫院輸液。」

  「啊?嚴重嗎?怎麼搞的,又亂吃東西了?」

  「現在沒事了,打完針了。先這樣吧,我現在回去了。」說完,不等老公回
話,她掐斷了通話。

  楊玉蓮是自己從醫院走出來的,雖然肚子裡還隱隱作痛,身子也有點發虛,
走這幾十米倒沒啥問題。但到了社區,下了計程車後,她就感覺很疲憊,走起來
腿都有點發軟,老王見狀,關切地問道:「能走嗎?要不然我還是把你背回家吧?」

  「不用了。」楊玉蓮忙不叠地說。現在沒有去醫院時那麼緊急,萬一社區誰
誰剛好看到呢?她臉還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

  老王點了點頭,便攙起她一邊胳膊,支撐著她往裡走。順著樓梯往上爬的時
候,楊玉蓮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更多靠著老王的力量,半邊嬌軀就跟老王
挨得緊了,豐隆的乳房外沿時不時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側,彼處的柔軟、溫暖和
彈性,讓老王爽得無以復加,幸好樓道裡的燈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臉上因興奮所
致的紅潤倒不虞楊玉蓮察覺,但他褲襠上緩緩膨大的帳篷卻是無法遮掩的,即便
楊玉蓮是病體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兒還在,已然發現了彼處的異象,很自然的,
羞怒之餘,芳心散亂起來:這個老流氓,咋就不會收斂?一會到了家,他不會硬
來吧?

  幸好,硬歸硬,老王還不至於變身禽獸,等到了楊玉蓮的家門口,她摸索出
鑰匙開了門,趁機脫離了老王的攙扶進了屋,老王站在門外摸了摸後腦勺,靦腆
地說:「楊主任,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值班了。」

  楊玉蓮回過身來,美目投注在老王臉上。方才跟他健壯的身體一陣挨蹭,著
實也是讓她有些烘熱。「那好,謝謝你啦。」

  看著老王三步並作兩步跑下樓梯,楊玉蓮心中一暖,終於忍俊不禁,綻出一
個病中西施的嬌豔笑容。

  急性腸胃炎發作起來要命,但好起來也是快的。沒幾天功夫,楊玉蓮又跟沒
事人一樣了。范區長也從省城出差回來了,進門的時候佯作關切地問了幾句,得
知她基本痊癒之後,也就沒有然後了,搞得她連著兩天悶然不樂。

  這天,范區長照例又外出了,說是帶著幾個企業去別的城市考察雲雲。楊玉
蓮從來不會細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當真話聽,而且
她也習慣了老公三天兩頭不在家。下了班,在家無聊透頂的她東想想,西想想,
想到一事兒,就打了個電話給老王,讓他晚上到家來吃飯,算是對他上次幫忙的
感謝。

  其實老王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內心是拒絕的,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怵楊主任,
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為明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所以還不如離得遠遠的。
但也正是因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應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來拒絕,按
排班他今天剛好不值晚班,楊主任作為他的直屬領導,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點鐘,老王準時敲響了楊玉蓮家的門,不一會門就開了,楊玉蓮
出現在門後面,笑著招呼他進門。她還是穿著白天上班時的那條黑色的無袖圓領
及膝連衣裙,因為是夏裝,領口的設計比較寬,她光潔的頸項和精巧的鎖骨都裸
露著,那雪膩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極大,這麼近距離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
了。這條連衣裙的總體設計不算貼身,然而因為楊玉蓮的乳房極為豐滿的緣故,
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撐滿了,脹鼓鼓的乳廓現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讓男人生出
撲上去雙手抄個滿懷的衝動。當然老王是沒這膽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滯,
便趕緊往下挪,於是便看到了她急劇收束的柔美腰線。平心而論,楊玉蓮的腰圍
跟司徒青這種沒生育過的小姑娘是有差別的,但因為她胸圍夠大,所以曲線比例
仍然極佳,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了,更何況,她緊致腰身下面還有一具滾圓豐隆
的盛臀,和兩條筆挺玉潤的長腿。。。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為白天的時候他
已經從背後偷看過,知道楊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麼樣,他怕當場勃起那就尷尬
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的蠢樣讓楊玉蓮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著幹
啥?進來呀。」

  老王「哎」了一聲,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進了屋。他張望了兩眼,問道:
「范區長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釋重負。相比楊主任,她老公范區長更加位高權重,老王在
他面前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還好他不在,總算不用太緊張。

  老王關好門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熱騰騰的飯菜早就擺上桌了,冷菜有拍黃瓜
和鹽烤花生,熱菜有白斬雞、醬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魚,外加一個炒青菜和
紫菜蛋花湯。老王受寵若驚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楊主任你也太客氣了,怎麼
燒了這麼多菜?」

  「你敞開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著。」楊玉蓮笑著說。還別說,自從老王上
回送她去趟醫院回來,她對老王著實客氣了很多,說話也沒那麼沖了。

  「坐下呀,還站著幹嘛?」

  「好,好。」

  「光吃飯太悶了,喝口紅酒吧?」楊玉蓮走到廚房裡,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沒等老王點頭,她已經利索地打開了,倒進了一個醒酒器裡,拿到了飯桌上。老
王一看,眉毛都皺了起來----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這從來沒喝過
的紅酒,他著實有點怵。

  「怎麼啦?嫌我的紅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義大利進口的高級貨。」

  「哪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沒喝過紅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嗎?」

  「啤酒是真沒有。再說了,上次去醫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鮮鬧的,最近都不想
喝啤酒。得了,你就隨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

  「好吧。」

  「來,先敬你一下。這是多謝你上回送我去醫院的。」

  「好。謝啥呢,挺小的事兒。」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是大事,必須要謝的。」說話間,楊玉蓮已經
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紅酒,老王瞧了,心想楊主任還挺豪氣的,便也小心翼翼
地抿了一小口。

  「怎麼樣?不難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著嘴:「咦,還好啊,比啤酒還甜點,感覺挺好喝的。」

  「我就說嘛,來,吃菜!」

  「哎!」

  憑良心講,楊玉蓮還是有一手好廚藝的,這幾個家常菜燒得著實不錯。最近
一直住在社區裡的老王好久沒吃過可口的飯菜了,著實是吃出了狼吞虎嚥的感覺。
楊玉蓮偶爾夾兩筷子菜,大部分時間只是端著紅酒小口抿著,一邊被老王吃得飯
粒、菜汁橫飛的餓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頂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賞,
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這麼個粗魯門衛吃頓飯,才吃出了點溫馨的感
覺!楊玉蓮想著,不由一陣憋悶,一口氣悶了一杯紅酒,又咕嚕嚕地滿上了。

  老王抿過兩小口後就沒摸過酒杯了,見楊主任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好奇地瞥
了她一眼,這一看就看傻了。平時的楊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氣派、傲然,何曾
有過現在這樣溫婉的神態?紅酒的酒力在緩慢地發生作用,她白膩的臉龐已然染
上了一抹紅霞,比搽了胭脂還動人。更明顯的變化是她的眼神,雖然離醉眼朦朧
還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臨下的氣勢不見了,眼底裡映照著追憶過往所致的惘然
和哀傷。縱然老王是個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這一幕都有心弦被撥動的感覺,自
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像個白癡一樣半張著含著飯粒的嘴巴,傻傻地盯著楊
玉蓮絕美的臉龐。

  「怎麼啦?」老王的呆滯把楊玉蓮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她剛問出口,待看清
老王的神色時,當然也就了然這老貨是被自己的容顏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餘,
也不無得意。

  「來,別光顧著吃,喝點酒,光我一個人喝,悶死了。」

  「好,乾杯。」老王見楊主任主動化解了自己的尷尬,連忙就坡下驢,端起
酒杯灌了一大口。幸好,酒量甚淺的他臉上早就黑中透紅,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楊玉蓮見老王若無其事地繼續夾菜扒飯,心中更是好笑。暫且拋下老王和司
徒青通姦這件糟心事兒不去想的話,她倒是覺著這老貨挺可愛的,憨厚中自帶一
種蠢蠢的屬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對了,你在碧水花園不是有一套房子嗎,怎麼搬到社區宿舍來住了?」楊
玉蓮想到這件讓她頗為好奇的事兒,便問道。

  「沒什麼,住這裡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隨口道。只可惜,他這張臉
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經讓楊玉蓮看去了。

  「怎麼啦?跟你乾女兒鬧矛盾了?」楊玉蓮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卻始終瞧
著老王的臉。

  「沒有。不是。」

  「還說沒有,瞎子都看得出來了。哎,她只不過是你乾女兒,又不是親生的,
真有矛盾的話,為啥是你搬出來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為了一點小事,我能忍心讓小寶搬來搬去連個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沒有啊?
反正我一個老頭,到哪兒住都是住,有什麼關係。」老王反駁道。雖然明知楊主
任說的是常理,但他惱蘇荷歸惱,終究還是可憐她娘倆的。

  「嘖嘖,真是,瞧不出來你倒是心軟。」楊玉蓮習慣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
到,若是老王不是個好人,那天送自己去醫院的時候還不趁機占盡自己便宜?於
是便有點赧然,覺得不應該用這樣的語氣說他。

  被楊主任罵慣的老王並沒有聽出什麼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兩聲,端起酒
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詞典裡,是不存在感傷、自憐這種字眼的,所以他又接著吃菜扒飯
起來,倒是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楊玉蓮坐在對面,光顧著喝酒了,微醺
之余,思緒開始亂飄。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樓道上失去平衡往後倒的時候,老
王用硬梆梆的陽具硬生生地頂住自己股溝,穩住自己身體那非人類的一幕;又想
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幫自己往壁櫃裡放棉被,結果摔下來騎在自己身上,那
勃起的陽具幾乎頂到她的嘴巴;當然還有她這輩子不可能忘卻的那一次,在擠滿
人的電梯裡,站在她身後的老王用硬挺的陽具無恥地抵住她的陰戶廝磨,還大膽
到伸手摸她的私處,最後竟讓她在電梯裡公然高潮泄身……

  想到這兒,楊玉蓮不由渾身烘熱。老公一年也跟她親熱不了一回,而且她明
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兒,她自己都動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然而
沒想到小情人沒找到,倒是跟對面這個粗鄙的老門衛有過三番四次的曖昧接觸,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楊玉蓮在回憶中發窘的當口,老王也吃飽了,心滿意足地放下了筷子。他抬
眼瞧瞧楊主任,見她單手托腮,雙頰暈紅,眼神迷離,那模樣有著少女般的嬌憨,
與她的熟美風情混合起來,簡直是迷死人不償命。老王小心臟怦怦亂跳著,見她
明顯是在走神,加之酒壯慫人膽,便難得放肆地盯著她的嬌豔臉龐癡癡地看,半
晌又被她緩緩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遊移往下,鎖死在她黑色無袖圓領連衣裙
那輪廓滾圓、幾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頃刻間,呼吸便粗重起來,完全跟隨
著那乳峰微微蕩漾的節奏,艱難地吐息著,只覺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景象,此刻就
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內就顯得過於安靜了,環境的變化,終於讓楊玉蓮的
思緒從過去飄回了現實。她見老王雙手扶著飯桌,上身略微前傾,兩眼瞪圓聚焦
在自己的胸部上,還半張著嘴巴幾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癡漢模樣,先是一驚,爾後
由羞轉怒,嗔道:「喂,你看哪兒呢?收斂點!」

  「哦,啊?對不起楊主任,我該死!」老王如夢方醒,老臉臊得通紅,抬手
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罰三杯吧。」其實楊玉蓮從小到大被男人盯著胸部瞧慣了
的,尤其是年過四十以後,對於自己還能吸引這麼多男人的目光,怒意並沒多少
,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過是習慣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楊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難色。

  楊玉蓮本就只是隨口一說,見老王當真了,噗嗤一笑,說道:「好,一杯就
一杯,但要倒滿點。」說著,把紅酒瓶拿起,伸過來給老王滿上。她胳膊這麼一
伸過來,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順著她修長的手指、纖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覺
她的整條胳膊圓潤而勻稱,通體雪白,毫無瑕疵,一直到她光潔無毛的腋窩,都
極具美感,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陽具猛地一跳,鬆垮的內褲和劣質的薄
款長褲根本形同虛設,以至於迅速膨大到極限的陽具往上一彈,好死不死的,彈
到了餐桌下沿的擋板,登時砰的一聲,老王疼的一陣齜牙咧嘴不說,餐桌還晃動
了一下,紅酒杯裡本就將滿的暗紅酒液灑了出來,流淌在桌面上,還迅速彙集成
一條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麼回事?你趕緊起來挪一邊啊,滴到你褲子上了。」

  「沒事,濕一點沒關係。」可憐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卻只能裝作沒事發生
一樣。與其被楊主任發現他的陽具腫脹得快要刺穿褲襠,他寧願濕掉整條褲子算
了。

  楊玉蓮莫名其妙地擱下紅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雲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額
頭上豆大的汗珠,頓時有點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並沒有桌腿,所以不太
可能是腳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剛才上半身都沒動過,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
根髒東西突然硬起來,把桌沿的擋板都打到了?這怎麼可能,椅子的高度離擋板
還相當遠。。。然而下一秒,她聯想起老王那根髒東西連她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都
能頂得住,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這一節,震驚、羞赧之余,楊玉蓮忽然覺著有點慌。這個老流氓,我伸
手給他倒個酒,他看著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這樣,待會不會見色起意,強姦我吧
?這倒楣催的,紅酒壞事啊。

  「你……算了別喝了,飯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楊玉蓮故作鎮
定,發號施令道。

  「我好像有點暈,先坐一會,先坐一會。」

  「那。。。那你先坐著,我收拾收拾。」楊玉蓮覺得現在這麼近的距離被老
王面對面瞧著有點危險,便站了起來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盤子,端著走進了廚房
。她並沒有馬上折返回來,反倒開了水龍頭,嘩啦啦地沖起盤子來,心裡想著的
是:興許這老貨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現在我背對著他,他總該
起身走人了吧?

  世事難料,換了幾個月前的老王,或者說沒喝酒前的老王,或許他還真的已
經悄悄起身走人了,但此刻的老王,帶著幾分酒意,膽氣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
青開發出對性事的熱衷後,已經不沾葷腥好幾個禮拜了,現在正是看著個母豬也
要發情的時候,更何況,楊玉蓮本就是不下於司徒青的絕色尤物,而且比司徒青
更成熟、豐腴、高貴,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楊玉蓮這邊廂剛端著盤子從他身旁走過,他就猴急地扭頭盯著她的背
影看,那具飽滿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連衣裙下,輪廓和形狀都無所遁形,反倒
多了幾分朦朧的美,而隨著她的步伐,極具彈性的臀肉微微搖曳著、蕩漾著,簡
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臟揉爛踩碎的節奏。

    而且,楊玉蓮的背影之美,並不止於她的臀部:她的身材頗為高挑,而且比
例極佳,下半身甚是修長,裸露在外的小腿頗為秀美,既沒有這個年齡的女人慣
有的臃腫,也沒有青澀女孩那種過分的瘦削,分外完美;此刻在家的她腳上套的
只是一雙普通的居家拖鞋,腳踝圓潤柔美不說,連容易磨損、生出老繭的腳後跟
,都還是那麼嬌嫩白淨,便是經歷過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這兒,也是挑不
出這具女體的任何毛病的。

  老王貪婪的目光從楊玉蓮的裸足往上一直看到她烏黑的披肩秀髮及雪白的肩
頸,心中的欲望急劇膨脹。沒錯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為她的官位,是因為她
老公的官位,他作為一個底層的小市民,本能對做官的有畏懼感。但是,人死不
過屌朝天啊,老王心裡電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過了一遍,反正自己孤身寡
人,無牽無掛,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經被自己操過了,還有什麼遺憾?
要說有遺憾的,那就是眼前這個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現在就有一個千載
難逢的機會可以跟她親近親近,如果就此浪費掉這個機會,這才是最大的遺憾!
至於萬一她惱羞成怒報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敗名裂,那也無所謂
了,反正自己爛命一條,死都不怕,又有什麼可惜的呢?

  老王這輩子都沒這麼果斷過,他眼中閃過一絲悲壯,謔的一下站了起來,硬
挺的陽具又把餐桌的擋板蹭了一下,帶動著桌上的碗碟一陣亂響。

  「沒事吧?」楊玉蓮暫停了洗碗的動作,側頭問了一句。

  「啊,沒事。」老王滿蓄的氣勢登時泄了三分,忙裝模作樣地整了幾個盤子
壘起來,端著走向廚房,一邊心虛地說:「我幫你把盤子拿過來。」

  「不用!你就別沾手了,放著吧。」楊玉蓮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聞言急道。

  「已經沾手了,呵呵。」老王腳步不停,已經進了廚房,因為特別緊張的緣
故,說話的語調都有點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靈敏,楊玉蓮心裡一個咯噔:糟糕,這老貨不是酒壯慫人
膽吧?他可千萬別對我動手動腳。

  老王見楊主任默然不語,心中一鬆,賈起餘勇,把手上的盤子擱在洗碗槽的
邊上,大著膽子看向她的臉。

  壞了壞了!老王灼熱的眼神看過來,楊玉蓮芳心更亂了,她手裡的抹布胡亂
地揮著,把另一隻手裡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敢看向老王,怕變相刺激他的
色心,只是強作鎮定地說:「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記得準時上班。」最後一
句,她自覺是神來之筆,不著痕跡地點出了上下尊卑的關係,料想這老貨會記起
自己的身份,知難而退。然而,老王這時候已經精蟲上腦了,哪怕退一萬步講,
即便是平時的老王,鬥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他哪能聽得懂什麼弦外之意?所以
楊玉蓮這番話,純屬是表錯情。

  「我幫你洗吧。」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這件事上面還是比較笨拙,他無視楊
玉蓮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就勢挨近了她的身側,粗糙的手掌摸進
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搶抹布,實質上目標是她的右手,話音未落,已經握住了她
沾滿泡沫的掌心。

  「你幹嘛?快給我滾!」楊玉蓮如被電極,連忙抽手,然而幹過幾十年粗活
的老王力氣何其的大,她要脫身談何容易?而就這一瞬間的功夫,老王也沒閑著,
左臂已經閃電般箍住了楊玉蓮嬌柔的腰肢,胯部挾著勃硬的陽具從側面死死地夾
住了她的髖部,完全杜絕了她掙脫的可能。

  「讓我抱一下,楊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嗎?」老王軟玉在懷,
異香撲鼻,精神上已經高潮了,一刹那間,他福至心靈,嘴裡蹦出了天下男人哄
騙無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謊言----有幾個少女不是因為誤信男人的這句謊言結
果稀裡糊塗地把身子讓男人吃光抹淨的呢?

  楊玉蓮是熟女,並不是無知少女,但可惜她這輩子也就有過一個男人,雖然
打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但並沒有得手過,所以對於老王這招緩兵之計,她竟然
相信了,興許她是覺得,老王這種老實巴交的升鬥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膽也是
有的,但冒著坐牢殺頭的風險來冒犯她這樣有權有勢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這兒,楊玉蓮震駭到炸裂的玲瓏心肝安定了些許,她定了定神,暫且不
計較老王這個姿勢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全方位猥褻,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
鐵根,就憑你這個動作,你就夠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還不趕緊放開我
再說?」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這個歲數了,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夠了
再說。」老王滿臉紅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渾然不在意楊玉蓮的威脅。

  「你怎麼不想想你的乾女兒?還有小寶?你坐牢了,他們得多傷心?」楊玉
蓮被老王沒心沒肺的話弄得差點昏厥,忙接著說服他。

  「他們跟我非親非故,就算傷心也傷心不了多久。再說了,我如果坐牢了槍
斃了,房子不就歸了小蘇嗎?對她也沒什麼不好的。」老王突破了敬畏楊主任的
這層心障,連腦筋都輕便了,隨口答道。他完全不介意跟楊主任的這種沒有結果
的對話,事實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狀態,反正楊主任已經在他懷裡了,她柔嫩的
腰肢、她肥軟的屁股、她豐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並不介意延長這種享受。

  「你……」楊玉蓮一陣氣結,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側的火熱堅硬的陽具更是
讓她呼吸艱難。「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現在大喊一聲救命,你馬上就進
派出所了,你有沒有腦子?還不趕緊放手?」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現在看起來特別可惡,「再說了,你要叫
的話,我現在堵你嘴巴還來得及。」

  「你!」楊玉蓮頓時覺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豬吃老虎而已,
這會兒他嘴裡怎麼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對,她是不願意高呼救
命的,她丟不起這人,事實上,她打一開始就沒動過這個念頭。而若是現在叫,
摸都讓這個老貨摸了,現在才叫,不是連裡子面子都丟光了嗎?再說了,即使把
老王弄局子裡了,回頭老公回來,怎麼解釋這一切?老王怎麼會得來的跟自己獨
處的機會?

  「那你已經抱過了,還不放手?如果你現在放手滾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
。」楊玉蓮怒道。

  「我還想再抱一會兒。」

  「一會兒是多久?先講好!」

  「半小時?」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開了竅的老王覺得楊主任含嗔帶怒的模樣特別美特別俏,他咧著嘴露著大白
牙傻笑著,毫不在意她的敵意。楊玉蓮興許是覺得罵他只會讓他更嘚瑟,所以幹
脆閉嘴不說了,只是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聲,訕訕
地合上了大嘴。

  「楊主任,我是覺著,我們這樣抱一抱,你也感覺不賴,所以這叫什麼,各
取所需,對,是各取所需!」

  楊玉蓮被老王的歪理氣昏了:我被你便宜占盡了,這叫什麼各取所需?她咬
著銀牙,從牙齒縫裡迸出幾個字來:「你放屁!我需你什麼?」

  「上次在電梯裡,你不是都那個了。」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還敢提那次!我當時就該報警抓你去坐牢!」楊玉蓮羞窘無地,
急怒攻心,渾身滾熱發燙,眼眶一紅,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淚花。

  「你別生氣,哎,都怨我這張破嘴!」美人淚目,饒是老王這種粗人,憐香
惜玉這種本能終究還是殘留些許的,懊惱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楊主任柔荑的
右手還滿是泡沫,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登時白色的泡沫塗滿了半張老臉,
煞是滑稽,便是芳心淒苦的楊玉蓮見了,也忍不住眼裡盈起了一分笑意。

  「這樣能讓你高興是吧?」老王無師自通,學起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幹
脆把手裡的泡沫把另外的半邊臉也抹上了,可憐巴巴地看向楊玉蓮。

  楊玉蓮果然被他的蠢樣逗得破涕為笑,旋即,她玉臉一板,幽幽地說:「王
鐵根,我看你照顧蘇荷兩母子,還有那晚送我去醫院,都規規矩矩的,我是信任
你的為人,這才請你來吃飯答謝,你現在這樣,對得住我的信任嗎?」

  老王聞言怔住了。楊主任直指本心的這句話,真正擊中了他的要害。如果他
本性就是不擇手段的話,那麼此前在楊玉蓮、蘇荷面前他都有過很多機會可以強
迫她們就範,但他並沒有,他也不齒這樣的行為,然而今晚的他,為何一反常態
?就因為喝了酒?就因為性欲被司徒青開發出來,但連著幾周被動禁欲?這也不
是理由啊,這不是操蛋嗎?

  「你說得對!」老王頹然鬆開了楊玉蓮,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像條狗一樣蹲下了,雙手煩躁地把頭髮撓了又撓,生起了自己的氣。

  楊玉蓮沒成想一席話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機,芳心大定,見老王迷途知返,
心裡不無暖意,雖然剛才已經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現在倒不覺得他可惡了,便
用水沖了沖手,溫言道:「好啦,今晚這事兒我當沒發生過,你能懸崖勒馬,也
算不錯了。」

  楊玉蓮見老王半晌不言語,續道:「好了快回去吧,難道真等我叫員警嗎?
」後半句已經用上了玩笑的語氣。

  老王甕聲甕氣地說:「你容我蹲一會兒。等會兒就行了。」他倒是想起身就
走哇,奈何現在雖然心裡不想著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勁兒還沒下去,現在雞巴
還硬得很,就這樣走在社區裡可就出大事兒了。

  楊玉蓮側著俏臉,看著老王窘迫的臉色,心裡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覺得又
好笑又好氣:這老貨,怎麼那根玩意兒像十幾歲小男孩的似的,動不動就硬,硬
了還很難軟?

  她掩著嘴強抑笑意,低聲道:「如果你想那個,可以到洗手間解決一下。」
頓了一下,續道,「還怕啥被我看見?剛才都蹭我蹭了那麼久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頭看了看她,心知她說
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來,褲襠裡撐著一把大傘,就這麼昂揚地挪向洗手
間。

  「哎!」尚自帶著幾分酒意的楊玉蓮想著剛才他頂著自己大腿的那種硬度和
熱力,忽地心裡一動,叫住了他,柔聲道,「你剛才看著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
這麼美嗎?比司徒青怎麼樣?」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無所謂在楊玉蓮面前保持形象了,乾脆就這麼轉過身來
,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褲襠扯著,就像一柄槍一樣指著楊玉蓮:「你的美和她
的美不一樣。你更讓人興奮。」

  楊玉蓮心花怒放,眼裡蒸騰起一股朦朧的霧氣:「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
允許你,看著我弄出來。」

  老王雞巴一跳,喉結一滾動,猴急地問:「什麼條件?」

  「不許摸我。」

  「成!」老王滿臉通紅,生怕楊玉蓮反悔似的,飛快地把渾身上下的衣服扒
拉精光,胡亂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長雞巴解除了束縛,像一柄飽染鮮血的
彎刀一般翹向上方,猶如向楊玉蓮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著就熟門熟路地用粗糙
的右手擼上了雞巴,駭人的是,他的手掌雖然粗壯,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滿棒身,
這根雞巴的粗壯程度,可想而知。

  楊玉蓮芳心亂了。她曾從很多側面感知過這根雞巴,但從來沒有實打實的見
過它的真容,雖然她年過四十連女兒都長大了,但在這根非人類的雞巴面前,她
竟好像一個初次見到這物事的處女一樣惶恐羞怯。幸好,她畢竟有了幾分酒意,
所以膽子比平時大得多,再者,她相信經過方才那一出,老王斷然不會不顧自己
的強烈反抗強行做出什麼舉動,所以她雖然羞赧得連耳根也紅透了,但仍然強作
冷靜,還有餘暇倒了一杯紅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廳裡,在沙發上輕輕巧巧地坐
穩了,才接著拿眼看向自動跟過來的老王。

  嗯……這廝的身材蠻耐看的,不看這張臉的話,下面比得上男模了,雖然矮
了點,黑了點,算是美中不足……楊玉蓮眯著朦朧的美目,心裡點評道。老王強
擼雞巴的模樣有點惡形惡相,那雙眼圓睜著就像餓鬼,嘴巴半張著就差淌下口水
了,臉色更是紅得像染坊似的,實在是沒啥看頭,所以楊玉蓮的目光大半流連在
他鐵餅似的胸膛和線條明顯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隱忽現的頂著寬厚的蘑菇頭、
筋肉虯結的雞巴上,在他結實、硬朗的雙腿上……

  還行!不難看!比我想像中好!楊玉蓮把自己當做了男模比賽的評委了,心
中故作鎮定地品味道。她所意識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經粗重起來,額頭
上也冒出了細細的香汗,便連大根根部的私處也濕潤潮熱起來。

  咦,這混蛋怎麼還沒出來?楊玉蓮覺著自己越來越熱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
躲閃著老王的雞巴,一方面卻又止不住好奇地飄向它。

  「哎,你別走這麼近!」眼看著老王不自覺蹭到了將近一米的距離,楊玉蓮
終於忍不住嬌喝起來。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擼得齜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興奮程
度已經爆表,但就是出不來,難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來?再不出來你進去沖個冷水澡算了!」楊玉蓮連脖子
都紅得像剛燒熟的大蝦了。

  「快了……要不你幫我一下?」

  「你想得美!不許碰我,我也不會碰你!」楊玉蓮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搭
在交疊著的光滑膝蓋上,挺直的鼻樑一皺,明明是四十出頭的美豔熟婦了,但這
個嬌憨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十四的少女似的,可愛至極。熟婦的最美之處就是這種
渾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嬌憨,那是少女和婦人精華的交織,老王雖然沒什麼豐富的
經驗,但他依然被楊主任這突然迸發的異樣美態給震住了。

  「我不是讓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點,讓我看看你的內褲。」老王粗聲
道。

  「行吧。」楊玉蓮促狹地一笑,左手撚起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緩緩地往上拉
,雪白晶瑩的大腿嫩膚逐寸顯現在老王面前,的確讓他的雞巴更加硬挺膨大了,
但可惜楊玉蓮雙腿交疊的坐姿,他並沒有看到半點內褲的影子,急得額頭上的青
筋快要爆裂了。

  「沒看到哇?你把雙腿張來一些?」

  「萬一你獸欲大發我不是很糟糕?」楊玉蓮紅著俏臉咬著下唇,吃吃而笑。

  「不會的,我發誓!」

  「是這樣嗎?」楊玉蓮果然把交疊著的一雙長腿放平了,略略張開了些,又
緩緩地把裙擺往腿根處捋去,本來站著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
楊玉蓮雪白的大腿內側,直到看到了那條毫無花巧的藏青色絲質內褲,那完全貼
身的設計,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賁起的陰阜形狀,那陰阜中央一小攤水跡暗影
……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過還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聲,情不自禁地又撲前了
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燙陽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話,幾乎就戳到楊玉蓮的臉上了。楊
玉蓮見這根駭人的玩意兒連著狂跳幾下,以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
太近了,挪開!不準射我身上!」

  「著什麼急?」老王頹然道。他本以為已經看到了楊主任的內褲,夠興奮了
,該射了,誰料還是出不來,帶著哭腔續道,「你把內褲脫下來。」

  「你要幹嘛?!別忘了你發過誓的!」楊玉蓮芳心一緊,酥胸急劇起伏著,
又有點後悔玩火了。

  「內褲給我,我裹著擼,這樣才能出來。」老王哭喪著臉。

  「真的假的?」楊玉蓮拿不準老王是否在哄她,不過轉念一想,這貨如果真
要硬來,還需要自己配合麼?還是姑且信他,趕緊遂了他的意,好讓他趕緊滾蛋
好了。

  「你先轉過身,我脫給你。」

  老王雞巴都擼疼了,只想趕緊痛快了事,聞言背轉了身。楊玉蓮飛快地一抬
肥臀把藏青色的絲質內褲脫了,還不忘把裙擺蓋住大腿,這才遞給老王,「你快
點,死變態!」

  老王回轉身來,一手抄了內褲,就像癮君子剛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
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覺這股帶著淡淡鹹腥味、濃濃女人香的氣息是那樣醉
人,爾後,他又狠狠地在那攤水跡上親了一口,旋即把內褲往雞巴上一裹,以比
剛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擼動起來。

  「真是變態!」楊玉蓮目瞪口呆地瞧著老王這番舉動,心急氣喘、意亂如麻
、渾身燥熱,對某件事兒的發生,已經產生了滿滿的期待。

  「還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楊玉蓮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猛地一掀。

  「你幹嘛?」楊玉蓮猝不及防失聲驚呼,兩隻小手卻並沒有本能地打掉老王
突襲的大手,只是緊張地捏成了拳頭放在身側,兩條光溜溜、雪嫩嫩的長腿不知
怎的反倒張開了一線,讓半俯著身子的老王把她烏黑柔軟的陰毛、水光瀲灩的陰
唇看了個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狀優美的小陰唇微微翕動著,色作粉紅
,極為嬌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讓,如斯美態,終於讓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
聲,濃烈的精液如同子彈般噴發,因著半俯著身子而又特別靠近的緣故,十發噴
射裡,倒有八發是噴到了楊玉蓮嬌豔酡紅的臉龐上,那強勁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
律失調、花容失色、呆若木雞……將近三十秒的噴發,臨到最後,終是力度小
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噴在了她的雪項上,她黑色無袖連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
上,甚至最後還滴了幾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滾!」老王的大屌終於偃旗息鼓了,楊玉蓮也終於清醒過來了,她甚至沒
理在她眉梢、鼻樑上流淌的精液,冷著俏臉抬手就給了老王一個耳光。她很不爽
,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沒遵守諾言射到了她身上,還是不爽他背棄諾言得不夠徹底
,這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當老王屁滾尿爬穿好衣服鼠
竄而去後,她懶懶地從沙發上站起的時候,沙發面上是一灘薄薄的小水窪;她坐
在馬桶上,十指並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鐘,才把勃硬得生疼的陰蒂安撫下去;當她
洗臉的時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濃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覺的被舔掉了
不少……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3-17 06:43:04

   七
  
  因為褻瀆了楊主任,沒等到下班就開溜的老王回到家時,蘇荷和兒子並沒在
家,畢竟放學時間還沒到。他打開房門進了自己的臥室,果然床鋪仍然保持著那
天他離家躲避風頭時的樣子,淩亂的床單上幹掉的精斑、淫水顏色略深,面積又
大,非常的明顯,也不知道此前蘇荷為了避免兒子闖進房間過來關上房門的時候,
看到這番淫穢的景象作何感想。

  趁著蘇荷沒在家,老王趕緊撂下東西,把味道頗濃的床單換掉了,拿去洗衣
機裡洗上,又把臥室裡裡外外整理了一遍。還沒等他完全忙完,正在把洗完的床
單掛上晾衣杆的當口,蘇荷和兒子小寶就進屋了,她美目瞟見陽臺上老王的身影
,先是一怔,不知道為啥他這麼早就回來了,爾後看到他在晾曬床單,俏臉就不
由得泛起了兩朵紅暈。

  正如她所預料的,只要她擺出一番善忘的姿態,不去想那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跟老王叔的關係也就回復原樣了--到吃晚飯的時候,飯桌上已經儼然一副祥
和家庭的溫馨氣氛。但當然,蘇荷心裡明白,一切是永遠沒辦法回復原樣的,除
非司徒青從此不再出現在這屋裡。但司徒青幾個小時前還跟她挑釁過,而以她的
狐媚功力,怕是她讓老王叔說一,他就不會說二。

  想到這點,她就很惆悵。被迫聽淫蕩的床戲,雖然對她是一種侮辱,但她的
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也不在乎這麼點尊嚴了。她真正在意的是,畢竟小寶已經上
幼稚園,開始似懂非懂了,如果司徒青動不動摸上來跟他「幹外公」鬼混,勢必
讓他的小腦瓜子很難理解,從而影響他的身心發育。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夜色已深,燈火昏黃,看著兒子熟睡的乖巧
模樣,蘇荷想起司徒青,又是一陣無名火起。雖然已經過去了3天,但那天司徒
青故意讓她看見的,她騎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象在她腦海裡依然如同藍光DV
D一樣清晰。無可否認,司徒青有著幾乎完美的臉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
徒青做出的行徑,實在太過不堪,感覺就像聊齋志異裡面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一樣
遭人唾棄。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吸幹了。不過老王叔也不是人,竟然
到了最後,還是他占的上風。」夜深人靜,思緒容易亂飄,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
的時候,蘇荷不由一陣羞窘:我呸,我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也難怪她想些亂七八糟的,三十歲的成熟少婦,幾個月沒被男人碰了,說是
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蘇荷幽幽一歎,緩步走到穿衣鏡前,借著昏黃的燈光,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她有著精緻的五官,雖然不像司徒青那樣天生一張妲己般禍國殃民的妖豔瓜子臉
,兩頰還略帶點嬰兒肥,但依然秀雅靜美,尤其是黑框眼鏡後面的一雙麗眸,清
澈得像是能看穿世間一切的真相,卻又帶著一些風雨歷盡的沈靜,分外動人。她
穿著一套極其保守的粉紅色長袖睡衣睡褲,這也是不得不然,自從親眼看到老王
叔拿著她的內褲強擼後,她就變得小心翼翼了,在家裡淨挑保守的衣服來穿。但
即便如此,她渾圓的酥胸、細窄的腰肢和纖直的美腿依然是這套保守的睡衣所無
法全然遮掩的。最讓人讚歎的是,她的臀部滾圓、挺翹、飽滿,雖然不如楊玉蓮
的美臀維度那麼誇張質感那麼肥美,但以她嬌小苗條的身材而論,這雙臀瓣可謂
是恰到好處,畫龍點睛。可以這麼講,即使是在楊玉蓮和司徒青這兩個各擅勝場
的絕色面前,單憑她的氣質、眼神和這具美臀,蘇荷也並不會輸分多少。

  癡癡地發了會呆,蘇荷又歎了口氣,回身上了床,啪的一下,關了燈,在胡
思亂想中沈沈睡去。

  在家裡得到了蘇荷的無聲諒解,又後怕楊主任的雷霆報復,老王第二天沒去
上班,只是提前知會了老張一聲,說自己不舒服。事實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翻
來覆去,想了半宿,覺得乾脆就不要回去幹了,這半個月的工資不要也就不要了
。一來,楊主任本來就不待見他,又出了這麼檔子事,他在門衛室的日子以後會
更加難過;二來,他到那兒上班,圖的不就是把春蘭拐騙回家嗎?誰料那個胖妞
還驕傲得很,一年多了,都沒搭理過他,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再說了,咱現在缺
女人嗎?司徒青比春蘭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這麼一想,門衛室那份苦工好像還真的不是那麼重要。再說了,現在哪哪都
招保安,還怕找不到工作?就是以後恐怕要跨區去上班了,畢竟這個區都是楊主
任老公管著的,不跑遠點,還是逃不過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家裡逍遙快活的兩天,著實讓楊玉蓮焦頭爛額。她恨不得煎老王的
皮,拆老王的骨,這是毋容置疑的,但這老混蛋連著兩天根本沒出現過,打電話
也不接,雖然聽說他住在碧水花園,要查到他住哪個單元是分分鐘的事兒,但難
道自己要親自上門對他興師問罪?他算哪棵蔥?於是,她自持身份等著老王回來
跪求她的寬恕,卻一等就差點把她的耐心耗盡,正待暴走殺上碧水花園拿老王開
刀,老張倒先找到她哭訴了。

  原來,以老王的吃苦耐勞、勤奮機警,在老小區的兩個半門衛當中,他算是
三分之二的戰力,老張和老胡加起來頂多只是三分之一。別的不說,就是老王沒
來這兩天,這兩老貨兩班倒,搞得叫苦連天,白天站著都想打盹。至於定時巡查
社區、盤問陌生面孔等等,根本就是省略了,乃至於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嬸公然
站在社區門口對著老張劈頭蓋臉一頓罵,意思就是他怎麼看的門,怎麼光天化日
讓人在她家門口偷了她的自行車,還大搖大擺的出了社區門口?

  感覺受了委屈的老張於是找到了楊主任,嘴裡說的是訴苦,實際上就是威脅
,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來,這活兒他是沒法幹了。他囉裡囉嗦的講了一大
通,只把楊玉蓮聽得腦瓜子生疼。

  「對了楊主任,王鐵根真的是病了?他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躲起
來不敢見你吧?前幾天他跑掉的時候,生龍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張冷不防
的一問,只有兩成出於關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於八卦之心。

  老張的話著實讓楊玉蓮心頭一跳,若不是這老貨炯炯地盯著她的臉,她幾乎
都要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你這是什麼話?他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天
他是在市領導面前出醜,估計怕我回來教訓他,這才偷偷溜掉的。行了,我會處
理的,你和老胡再堅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來上班的話,我就不姓楊!」

  老張露出恍然的神情,便屁顛屁顛地折回門衛室去了。看著他佝僂的背影,
楊玉蓮就是一陣憋悶:這請的都是什麼狗皮倒竈的門衛?除了王鐵根,沒有一個
能幹活的。王鐵根幹活是不賴,但這老狗偏偏色膽包天,亂搞男女關係不說,連
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是什麼好鳥!得了,社區業委會的預算有限,很難請到
好門衛,暫時犯不著跟他慪氣,先讓他回來上班,還怕以後沒機會整治他嗎?

  想通這節,楊玉蓮便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拿出手機,冷笑著撥打老王的手機
。果不其然,打了兩遍,都無人應答,楊玉蓮不以為意,胸有成竹地在電腦裡搜
索裡一下,找到了蘇荷原先在社區住的時候登記的手機號碼,不慌不忙地撥了過
去。

  「喂?哪位?」蘇荷的聲音禮貌而略帶謹慎。

  「我是楊玉蓮,居委會主任。你把電話給王鐵根,我有事情找他。」楊玉蓮
就差沒有嘿嘿冷笑了。

  楊玉蓮的話著實把蘇荷嚇得一愣神,心想居委會楊主任怎麼知道自己暫住老
王叔的家?不過現在也不是琢磨這事兒的時候,便把手機遞給在沙發另一邊逗小
寶玩的老王,低聲說:「是居委會楊主任,她找你。」一邊說著,她的美目深注
在老王臉上,不無好奇之色。

  老王心裡一咯噔,臉色頓時如同吃了苦膽一樣難看。楊主任通過蘇荷找他這
一招,確實夠狠,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明擺著知道小蘇住在自己家裡啊,明擺
著這是威脅他啊,要是她故意把這事兒添油加醋地透露出去,鬼知道街坊鄰里會
傳得多難聽,若真的那樣,那他和小蘇也沒臉走過老小區的門口了。

  「楊主任,您找我,有事兒?」老王捧著手機,一路小跑回了臥室,關上了
房門,才小心翼翼陪著笑對著話筒說。

  「王鐵根,那天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帳,這兩天不來上班,算是怎麼個意思
?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夠,社區亂成啥樣了?」楊玉蓮咬著銀牙,強自壓抑怒意。

  「我只是身體不舒服,請兩天假嘛。」在這當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楊主任手
上,老王哪有提出辭職不幹的勇氣?只好期期艾艾順著楊主任的話瞎謅。

  「我呸!看你那天那樣。。。哼,可不像有病!好了,你為什麼不來上班,
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你不用找藉口!我命令你,明天早上準時來上班,要不然,
新賬舊賬一塊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姦的事情,就夠抓你到派出所蹲個十天半月
的!」楊玉蓮最後這句就是虛言恫嚇了,她就是摸準老王字都不多認一個,法律
上面的事情懂個屁。

  果然老王一聽,眼淚水都快出來了,慌忙解釋道:「來的來的,我明天準保
來上班!楊主任我求您了,您可千萬要放我一馬!那天的事兒,我真的不是故意
的,只是沒忍住,您要打要罵,我也認了,可千萬不要把事兒搞大!」

  楊玉蓮聽他舊事重提,難免又是玉臉微暈,不過聽他的語氣,明顯是服軟了
,既然主動權重新回到自己手中,這老貨還是任自己揉捏嗎?來日方長,眼下倒
沒必要逼得太緊,免得他破罐摔碎,捲舖蓋逃回老家了,對自己毫無益處。於是
,她緩和了語氣,說道:「行了行了,你欠我的賬,暫且記著,以後慢慢算,看
你的表現。反正明天,你無論如何得回來上班,聽到沒?」

  「好的楊主任,一定,我一定準時到!」

  老王把手機交還蘇荷時,她忍不住問道:「楊主任找你,不會直接打你手機
嗎?為什麼要打到我這兒?」

  「她打了,我沒聽見。」老王難為情地撓了撓後腦勺。

  鬼才信!剛才你的手機響得樓上樓下都聽得見,明明你是拿起來看了號碼不
敢接!蘇荷沒好氣地白了老王一眼,懶得戳穿他,心裡已經在懷疑,似乎老王叔
和楊玉蓮之間,也不只是工作關係那麼單純。不過,憑什麼呀?楊玉蓮那樣高貴
美豔的女人,老王叔怎麼能跟她有瓜葛呢?

  「對了,她怎麼知道我住在你家?」

  老王心裡嘟囔了句:要不是那天你跑去跟小青吵架,她怎麼會知道?嘴裡卻
含含糊糊地說:「她是居委會主任,這一帶都歸她管,知道也不稀奇。」

  蘇荷聽了,覺得不無道理。然而她又想到,楊玉蓮是個厲害的女人,自己寄
住老王叔家,孤男寡女的,雖然認了幹父女,終究是容易惹人閒話的。她不會拿
這個做文章吧?於是便有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楊玉蓮上班的時候,發現老王果然坐在門衛室裡,心中一寬,
總算把門衛室的罷工危機解除了。旋即,她便想到了自己為了說服這老貨回來上
班,昨天承諾了暫且不追究那天他對自己的猥褻,心裡就極度憋悶,忍不住在門
衛室停住腳,瞟了眼老王,帶著怒意道:「給我放仔細點!昨天因為你曠工,小
區裡已經丟了一輛自行車!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就唯你是問!」說罷,
重重地哼了一聲,儀態萬千地過馬路往居委會而去。

  老王唯唯諾諾陪著笑哈著腰點著頭目送她離去,但見一襲枚紅色無袖連衣裙
的下半截被她豐隆肥軟、形態絕美的屁股撐得如同噴泉到達頂部後四下均勻飄灑
的水線,弧度和垂感都達到了完美的效果,而隨著她優美的步伐,隔著繃圓緊貼
的裙布依然清晰可見她軟彈彈的臀肉在微微蕩漾著,那種美豔貴婦的嫵媚風情,
令人迷醉。這番景象看在老王眼裡,自然馬上就聯想到了幾天前自己還有幸用陽
具死命抵著這具美臀研磨得她高潮泄身的動人體驗,心裡充滿著隱秘的幸福感的
同時,那話兒幾乎馬上就硬了,「篤」的一下從下往上彈在了辦公桌的邊緣上。

  「我操!老王,敢光天化日盯著楊主任的背影淫笑的,你還真是第一個。嘖
嘖嘖,莫不是憋久了吧?我跟你講,前面天橋底下,新開了一家洗頭店……」

    一個閑得操蛋的老頭並沒有聽到老王陽具敲擊桌子發出的駭人聲響,一邊從
門口那邊走過來,一邊壓低聲音笑嘻嘻地調侃他。

  老王對這老頭翻了一個白眼,沒理他。我操,現在跟司徒青有了那種關係,
我還需要去洗頭店?可惜這種事,他是不敢拿出來炫耀的,要不然,勢必要驚瞎
了這老頭的鈦合金狗眼。

  因為楊玉蓮迫於無奈選擇了隱忍,暫不發飆,老王的心情終於由戰戰兢兢轉
為雨過天晴了,雖然免不了每天挨她一頓訓,但他也早就習以為常了,並不往心
裡去,反而覺得自己非禮了楊主任還只是得到這樣的待遇,心裡倍兒爽,所以有
時候被楊主任臭著臉訓著訓著,他並沒有什麼虛心受教的自覺,反倒看著她咧嘴
傻笑,好幾次把楊玉蓮嚇得芳心一顫:我的媽呀這老貨!莫不是我忍了他那一回,
他色膽包天竟然不怕我了?不行不行,還是得找機會治一治他!

  而在家裡呢,蘇荷也是和和氣氣的,表面上融洽如故,老王就更加松了一大
口氣了。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心頭的大石去掉了,又好些天沒開葷了,老王實
在是想得慌。說來也怪,他沒上過司徒青之前,幾個月也捨不得去嫖一次,也就
那樣過來了,然而現在跟司徒青上過床之後,卻是食髓知味了,恨不得每晚都能
把她按在床上操上一頓才甘心。這可能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了吧。

  這不忽忽一個多禮拜過去了,老王左等右等,司徒青愣是沒找過他,哪怕是
偶爾看到她在社區門口出入時,她也是目不斜視,並沒有對他有啥特別表示。這
他能理解,畢竟她出入社區那個時刻可是社區一幫閒漢的保留曲目,烏泱泱都是
來一飽眼福的,如果這時候她特地停下來就跟他老王一個說說話,這還不鬧翻了
天?不到半小時他跟她之間的曖昧關係就傳遍社區了。但是,話說回來,司徒青
有他手機號碼的呀,怎麼老久了,她也不來一個電話?老王既納悶,又忐忑,這
天午後趁門衛室四下無人,給司徒青撥了一個電話。

  「小青啊,是我,老王叔。」

  「啊,老王叔。咋啦?」那邊的司徒青正窩在家裡做面膜呢,聞言揣著明白
裝糊塗,明明粉臉上帶著得意的淺笑,卻假裝心不在焉地說。

  「嘿嘿,那個,最近很忙?」

  「是啊,得上班。咋啦,老王叔?有事你說。」

  「咳,你忙啊?那、那也沒什麼,啥時候你空了,給我個電話?」

  我操,明明是想得要死了,還不好意思說。司徒青腹誹著,腦海裡浮現起可
人少婦蘇荷的面孔,心裡一動,膩聲笑道:「如果我一直說是忙,你是不是一直
不敢開口約我了?想操我你得說出口啊老王叔,就你這樣兒,可是要錯過很多機
會的。」

  隔著電波,老王也被司徒青赤裸裸的話語逗撥得滿臉黑紅。既然司徒青把他
想說而不好意思說的都說了,他也便接著說:「嘿嘿,那你有空不,等會下班我
來你家?」

  「下午可不行,我晚上得上班。要不這樣,我今晚下班早的話,到你家找你。」
司徒青臉上帶著小惡魔般的促狹笑容。

  「啊?到我家?不太好吧,小蘇和小寶都在。」老王苦起臉來。

  「不方便啊?那算了唄,下次。」

  「等等。」老王為難地撓了撓後腦勺,艱難地下了個決定,「好!咱們聲音
小點就得了。那我等你啊?」

  「好咧。」掛了電話,司徒青比了個OK的手勢,眯縫著漂亮的眼睛心裡竊
笑:老王叔啊老王叔,等我進了你家門,聲音是大是小,那就是我說了算,而不
是你說了算了。

  是夜,老王早早就洗好了澡換好了乾淨的床單被套,又眼巴巴地看著蘇荷和
小寶進了房熄了燈,這才如釋重負,開始盼著司徒青的電話。在焦灼的等待中,
他那強悍得像個毛頭小夥的大雞巴是硬了又軟,軟了有硬,光是想著待會和司徒
青的會面,他就性欲澎湃,心跳如雷,幸好到了十一點多,司徒青終於發來資訊
了,要不然他恐怕會因過度興奮而提前暈厥過去。

  放下電話後又過了半小時,大門才傳來敲門聲。司徒青本來就帶著挑釁的心
態來的,根本不在意驚動蘇荷,所以敲門聲還挺大,幸好老王一直像個陀螺一般
急吼吼地在玄關周圍踱來踱去,聽到聲響一個箭步就把大門給開了。

  「小青,快進來!」

  「等急了吧?」司徒青眼波柔媚,瞟了老王一眼。因為上班的緣故,她今天
穿得性感異常,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大片的無暇雪膚露在外面,可見小
部分細嫩晶瑩的乳瓜和乳溝上沿,加之鎖骨精巧,香肩柔美,皓臂秀潤,真的是
哪哪都好看。而沒露的部分更是誘人之極,貼身的背心把她飽滿豐挺的酥胸強調
得淋漓盡致,雙肋往下急劇收束的蠻腰纖細而緊致,曲線曼妙得頗為誇張,但又
不至於突兀。社區的那些閑漢們不止一次猜測司徒青的胸部是隆過的,要不然哪
會這麼修長苗條的身材,卻長了一雙木瓜般豐碩的乳瓜。在旁邊聽到的老王笑而
不語,心想:呸,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司徒青下身穿的是一條極短極貼身的寶藍色牛仔短褲,褲腿的長度和褲襠齊
平,這就是所謂的齊逼小短褲了。如她這般傲人的身材,恰好能展現齊逼小短褲
的性感效果。一方面,她身材修長苗條,但又絕不瘦削,所以小腹毫無贅肉,卻
也絕不貧瘠。如果太瘦,再貼身的齊逼小短褲也會顯得鬆鬆垮垮,而不是像她現
在穿著那樣,完全緊貼在肌膚上,充滿健康豐盈的質感。而從後面看去,挺翹圓
潤的屁股線條被勾勒得鬼斧神工,雖然維度並不如楊玉蓮那麼肥美豐碩,但她現
在這樣的形態,已經是一個二十來歲未婚女郎所能擁有或奢望的極致了。司徒青
一雙渾圓筆挺的玉腿上並沒有套任何的絲襪,卻依然如同套著頂級的輕薄肉絲一
般,細膩幼嫩,光潔無暇,隱泛毫光,可想而知,這雙長腿出眾到何種程度。

  司徒青迎著老王火熱卻又帶點羞澀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踢掉了象牙色的高跟
涼鞋,赤腳走進了客廳,隨手把小挎包撂在了茶幾上,心滿意足地在米色的單體
布藝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毫不淑女地大張著,齊逼小短褲下優美地隆起的陰阜
充滿了色欲的誘惑。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司徒青的雙腿之間,鼻息濃重
,胯下那話兒已經自動舉旗致敬。

  「喝水嗎?」老王乾咽了一口,敷衍地問了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滿意老王的反應,她不著痕跡地用眼角掃了一下右後
方緊閉著的房門,心裡明白那就是蘇荷的臥室,續道,「你渴的話,喝我的水水
吧。。。」這句話色情之極,不過以她的職業而言,說出這種話就如同喝水吃飯
那麼稀鬆平常。

  老王在性事上只是初哥,哪裡經得住她的撩撥,聞言眼睛都紅了,粗聲道:
「咱們進房吧?」

  「就在這兒挺好。你去把陽臺那邊的窗簾拉一下不就得了。」司徒青眼波橫
流,朝老王拋了一個飛吻。

  老王面露難色,低聲說:「我怕吵到她們。」說著指了指蘇荷的臥室。

  「怕啥,輕點不就得了。哎,老在床上幹有什麼意思啊?來嘛……」

  我操,豁出去了!老王看著司徒青的妖媚模樣,哪裡還能忍得住?蹭的竄過
去把靠著陽臺的窗簾拉攏了,便急吼吼地跑回來,粗糙的大手胡亂地往司徒青身
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壯的胸膛,膩聲道:「先親親我。」說
著,潤玉般晶瑩的長腿舉了起來。

  雖然老王並不是腿控,但司徒青這種頂級的女人,本身就是無處不美、無處
不媚,何況她秀氣的小腳雪白嬌嫩,光潔乾淨,毫無異味,倒是隱隱散發著令男
人迷醉的荷爾蒙氣息,老王幾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小腳,像吃雪條似的毫無
吃相的狂舔起來,那急色的憨樣只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廳裡好戲剛開場,只把臥室裡的蘇荷聽得又羞又惱,恨不得拿把刀出來剁了
這雙狗男女。其實她本來早就睡著了,但蘇荷敲門的聲音實在有夠響的,她迷迷
糊糊地有點驚醒了,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老王已經在嘖嘖有聲的親起司
徒青的小腳了。這惱人的聲響和司徒青不時響起的清脆的笑聲,著實如同入腦的
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頭,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環身歷聲。

  「嗯……不錯……好棒……進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了……」司徒青像
是無意識的呢喃道,語音極度鹹濕粘稠,裹在老王沈悶如牛的粗喘聲
中,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老東西,快,我受不了了,脫掉我的褲子!」

  細碎的衣物摩擦聲響起。

  「你看我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不用你的大雞巴狠狠來操我……啊!你要
插死我啊,這麼猛!」

  雖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廳裡的醜事有何進展,但司徒青濕得可以擰出水的聲
音不斷傳來,就跟現場直播似的,蘇荷腦海裡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兩個狗男女的
姿勢。

  呸!居然就在廳裡……簡直當我不存在!不對,她是故意讓我聽到的,故意
讓我難堪!蘇荷酥胸因為羞憤而急劇起伏著,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生怕讓司
徒青聽到,益加倡狂起來。

  在這靜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聲響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聲低
回婉轉,與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顯然是激戰正酣。如果說,幾分鐘前司徒
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現在則是結結實實地給老王屌幹得動情了。

  「嗯……這張單體沙發真是妙得很……嗯啊……剛好能讓我雙腿掛在兩邊扶
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齒。

  蘇荷聽在耳裡,肺都要氣炸了。他媽的,那張單體布藝沙發是我的,你們居
然敢弄髒我最愛的沙發!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平時看書時喜歡窩著
的那張沙發上被老王叔插得骯髒的淫水四下橫流,在坐墊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跡
,她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門口,但真的把手放
在門把上時,卻還是猶豫了。此刻廳裡的兩個狗男女已經肉帛相見,跑出去興師
問罪極度難堪不說,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後續?司徒青毫無疑問是個婊子,啥事兒
都幹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著我的內褲手淫,怕對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
這興頭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齊他獸欲大發……

  「哎,我說老東西!你幹過你乾女兒沒有?」

  「沒有!別說這個!」

  「呸!還讓我別說,我一提到你乾女兒,你這根大雞巴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聲音低沈、驚慌,顯得底氣不足。

  一門之隔的蘇荷聽著這番對話,羞憤之極的淚水滾出了眼眶。她知道司徒青
無恥,但沒想到她這麼無恥,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沒猜錯,這個老光棍
果然對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東拉西扯,嘴巴沒消停過,三句倒有兩句是往蘇荷身上引,顯然
是赤裸裸的針對她了。然而,若只限于此,蘇荷還暫且可以忍下這口氣,關鍵是
這兩人閒扯歸閒扯,操屄可沒閑著,那「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淫水摩擦飛濺
的「吱吱」聲、沙發「咿呀咿呀」的彈簧聲、司徒青帶著濃重肉欲的呻吟聲、還
有老王劇烈的喘息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了,非但沒有消停過,更有愈演愈烈之
勢,只把蘇荷折磨得俏臉火紅,嬌軀滾熱,無處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發
現自己的尿意在累積,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姦夫淫婦,怎麼還不完事?」蘇荷難受地蹲在房門口,緊咬著下唇,
盛怒中帶著幾分無力和憋悶。光憑司徒青的呻吟聲來推斷,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
趟了,老王仍是金槍不倒,自顧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來,真是變態。。。

  念頭轉到這兒,蘇荷忽地想到,自己並不是頭一回把「變態」這個詞安在老
王叔身上了。說來也是,誰能想得到年過半百的老王叔做起愛來,竟然比二三十
歲的小夥子還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飛,在新婚燕爾狀態最好的時候,也撐不了
二十分鐘,仔細算算,這老王叔到現在都快四十分鐘了吧,這還算是人嗎?

  她帶著羞意琢磨著,耳中聽得司徒青的呻吟聲漸見虛弱,略帶痛楚,顯然已
經在強弩之末了,心中又不無快意:哼,該!你不是淫蕩嗎?合該你被操死!這
個念頭剛落,她又為自己竟然想到這麼粗鄙的詞彙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麼轉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終於是憋不住了。她俏臉通紅,連
忙起身快步走到床邊,從床底下摸出小寶起夜時用的尿壺,飛快地脫掉褲子,蹲
坐下去,下一刻尿液激射在尿壺裡的巨大聲響就在靜夜裡炸響,有沒有驚動樓上
樓下的鄰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門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對狗男女肯定是聽到了,
因為他們本來像是可以永遠持續下去的惱人聲響竟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以至於
蘇荷最後幾股尿液撞擊夜壺的聲音,顯得更加的無所遁形。

  「看來你乾女兒也沒閑著,自個手淫摸到高潮了。」回過神來的司徒青吃吃
笑道。

  「只是尿尿,你別瞎說了。我們進房吧?」老王苦著臉,期期艾艾地低聲說。

  「偏不!要不,你就在這裡射給我,要不,姑奶奶我可就現在穿上褲子走了。」
司徒青調笑道。

  老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現在司徒青渾身赤裸,香汗淋漓,雙手扶著沙發靠
背,跪在沙發坐墊上,翹著完美的桃臀,用泥濘不堪的陰道緊緊纏著自己兀自堅
硬如鐵的陽具吸吮著。。。此情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難道還能真的
把未泄的欲火發洩在乾女兒身上不成?

  於是老王無聲地開始了小幅度的抽動,但司徒青不幹了:「用點力啊老東西!
我屄屄癢死了,快用力操我!」

  於是「啪啪啪」的聲響又漸漸清晰起來。

  臥室內,猶自坐在尿壺上,兩目無神的蘇荷俏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剛才驚天
動地的那泡尿,著實讓她羞窘至死,然而聽著司徒青無情的補刀,反正情況已經
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從失神中回復的她緩緩站了起來,明亮的
月光透過白色的窗紗灑在她赤裸的下身上,可見她的臀部也有如一輪滿月一般飽
圓、皎潔,最讓人驚歎的是,她從蹲姿起來這一霎那,臀部的形態依然十分渾圓
,不像一些過分苗條瘦削的女孩一般,一蹲跪屁股就顯得幹扁尖削,美感全無。
然而,如此一具美臀最多只詮釋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態而已,因為她的最美之
處,赫然是她的私處----在聖潔的月光下,彼處居然光潔滑溜,體毛全無,
以優美的線條高高隆起的陰阜雪嫩滑膩,膚色與小腹和大腿內側渾如一體,顯然
不是後天剃掉了陰毛,而是極為罕見的天生白虎。而因為陰部雪白無瑕,那道神
秘的蜜縫就顯得極為粉嫩了,乍一看就跟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一般,散發著柔弱
可愛的氣息。但顯然,蘇荷連兒子都已經有了,性器官怎會真的沒有發育成熟?
而仿佛是為了回應其實不存在的質疑一般,蘇荷轉過了身,面朝著穿衣鏡,神色
木然地用纖手撫向私處。她纖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兩片蜜唇上,往兩側一分
,露出了內裡粉紅的蜜肉,兩瓣嬌嫩軟薄的小陰唇生得極為精緻秀氣,既不越俎
代庖長得逸出了大陰唇的包圍,又恰如其分地合攏起來形成膣道的最後一道屏障
,叫人不得不感歎造物之美,確有鬼斧神工之一說。此刻,小陰唇上水光瀲灩,
晶瑩發亮,透明而略帶粘稠,顯然並非尿液,而是因為性本能被門外的性事所撩
動,有了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反應。

  蘇荷的手指動了。她加了一根無名指,維持著大陰唇略微分開的形態,騰出
中指順著小陰唇的中縫上溯,準確地按在頂端的一小顆凸起上,緩緩地摩挲起來。
她的動作很嫺熟,顯然並非第一次為之了。

  敏感的陰蒂被刺激,如同電流一般的酥麻感覺逐漸漫遍了蘇荷的全身,她閉
上了美目,俏臉因興奮而柔和起來,紅暈染滿了雙頰。她緩緩地坐到木地板上,
然而還是覺著身體乏力,乾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褲和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張
開雙腿支在地上,用最習慣也是最舒服的姿勢投入在自瀆中。就像之前的很多次
一樣,韓國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臉龐又出現在她腦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樣的溫柔和
迷人,她感覺身體更加酥軟了。在她想像當中,宋仲基脫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壯
的胸膛和兩條大長腿,他兩腿之間的陽具又粗又長,紫黑油亮,棒身筋肉虯結,
龜頭鈍圓巨碩,雖然尺寸個頭都非常駭人,但形態極為英偉好看。她酥胸急劇起
伏了兩下,就好像自己真個即將被這條英物侵入自己身體一般,渾身都因為既羞
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然而,連蘇荷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是,其實她根本從來沒見到過宋仲基的陽具,
在她想像之中,宋仲基的陽具是如此的具象,細節是如此的豐富,其實是潛意識
裡把自己三十年來見過的最英偉的陽具,也就是她乾爹老王那一根,安在了想像
中的宋仲基身上而已。身為一個小地方走出來的大學生,從小潔身自好,小心翼
翼地守護著自己的貞潔,迄今為止她也只有過老公孟飛一個男人,但此刻,當她
幻想著跟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宋仲基做愛時,潛意識裡居然覺得宋仲基該有一條
老王那樣的而不是自家老公孟飛那樣的雞巴,那只能說明,她的潛意識裡還是覺
得老王的雞巴比自家老公要優勝一些的。

  被司徒青羞辱到了極點,沒有選擇當場爆發跟司徒青開撕,原因之一當然是
擔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淫欲高漲的時候被打斷,惱羞成怒起來自己怕是討不了好,
原因之二就是她身為人母,畢竟還是顧忌著萬一吵醒了兒子小寶,被他看見這麼
一幕醜劇,那她實在不敢想像會對他的成長帶來怎麼樣的陰影。那麼,既然不能
發飆,自瀆就變成了唯一的選項,因為她如果不想被逼瘋,就只好遁入自己的想
象當中去,再者,被迫聽了這麼久床戲,她也委實是有點想要了。

  在快樂的意淫中,時間總算是走得快一些的。蘇荷把靈活的中指撥動地如同
小馬達一般,狠狠地揉搓著腫脹的陰蒂,想像中宋仲基正用那條嫁接自老王的粗
長雞巴猛烈地衝刺著,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濃烈精液噴灑在自己的陰道盡頭,
終於在某一刻,她嬌軀一僵,巨大的愉悅感完全覆蓋了她,讓她幸福得渾身戰慄,
與此同時,潮熱至極的身體深處湧出了一道甘美的佳釀,從她細窄悠長的陰道裡
沖刷而出,從濕漉漉的大小陰唇之間小小地噴射出了二三十公分的距離,在她的
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塗成了晶瑩的一灘,一股馥鬱的輕熟美女特有的陰精異香飄散
在空氣當中,自有一種淫美之極的況味。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8-3-17 06:42:22

做愛如少年之六
軟癱在淩亂的床上,司徒青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柔美的胴體上密布著晶瑩
的香汗,飽滿的雙乳緩緩起伏著。方才爲了刺激蘇荷,她賈起餘勇,不要命的一
陣套弄,著實把自己累得夠嗆,此刻真是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欠奉。相比之
下,剛剛射精射得像水庫洩洪似的老王狀況要好得多,他雖則也是滿頭大汗氣喘
如牛,但打橫躺著的他兀自戀戀不舍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司徒青滑不溜手的雪
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兩腿之間那朵被他蹂躏得一塌糊糊的淫美肉花,隻覺
著自己白濁的精液夾雜著她透明的淫水緩緩泌出、濡濕了床單的景象是如此美妙
,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的甜蜜錯覺。

  「糟糕,幾點了?」然而畢竟老王還是想起來了這一番荒唐之後的善後事宜


  「你大呼小叫個啥?」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讓這老貨全程順從地跟隨著自己
的指揮和節奏,司徒青終于確認自己收獲了一個聽話的「性奴」,所以說話也不
需要那麽客氣了,「我看你就不用操心了,剛才我聽到開門了,估計你的乖幹女
兒早就進屋了。」

  「啊?你什麽時候聽到的?」老王大驚失色,壓低嗓門說道,翻身坐了起來


  「就在你操得我第五次高潮的時候。」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這可怎麽是好!」老王急急盤算了下,這小浪蹄子洩了七八次也有的
,這豈不是說,後面的床戲蘇荷全都聽到了。

  「你好歹提醒我一下……」老王急紅了臉,嗫嚅地說。

  「我被你操的氣都喘不過來,怎麽提醒你?再說了,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
你怕什麽?」司徒青白了他一眼。

  「咳。總是影響不好。」老王哪敢真個責怪這位姑奶奶,隻好自個唉聲歎氣


  「你連個伴兒都沒有,找個女人上床有什麽稀奇?你的乖幹女兒如果有意見
,你就讓幫你解決呗!」司徒青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亂,所以這番話說得還挺大聲


  「可別亂說!」老王一聽心頭一驚,忙用大手來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經晚
了。

  司徒青冷笑著撥開老王的手,奮力坐了起來,不依不饒地補了一句:「無緣
無故多個幹女兒,天底下哪有這麽樣的好事?別怪我沒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無
!」

  說罷,她覺得刀補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把千嬌百媚的身子裹進淡藍
色無袖修身T恤和卡其色的緊身七分褲裏,裸露著的脖子、雙臂和小腿兀自帶著
極緻高潮後的潮紅,與雪膩的膚色相輝映,更是魅力驚人。她摸出紙巾拭掉了額
頭上的細汗,又拿出隨身包裏的小鏡子照了幾下,便心滿意足地回頭朝老王揮了
揮手,說:「我先走了哈,下次再約。」說完,便袅袅婷婷地出門走人了,把爛
攤子甩給老王去收拾。

  老王聽著大門咣當一聲關上,頹喪地攤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司徒青最後說
那幾句話,蘇荷肯定聽到了,她會有什麽反應,他委實不敢想象。自從上回拿著
她內褲自慰的風波之後,好不容易家裏才恢複了和諧的氛圍,這下可好,又捅馬
蜂窩了。老王還真的沒有自己才是這個家的主人的自覺,一門心思就是想著怎麽
不要讓蘇荷那麽難堪,過了好一會,他一拍腦門,幹脆來個裝傻外出避避風頭,
便連忙爬起來套上衣服,又翻出一個塑料袋,隨便裝了兩套換洗的衣裳,做賊似
的悄悄溜出了家門。

  蘇荷的確既羞憤又難堪。司徒青的話很難聽,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她的君子
之腹,但是她主動認老王當幹爹的緣由本身很羞人很暧昧,她是勢必不可能跟每
個人解釋清楚的,也就難怪司徒青這種壞女人惡意揣度自己的意圖。

  淚水盈滿了蘇荷的眼眶。她無力地倚著房門,很想理直氣壯地追出去罵司徒
青一句「臭婊子」,順帶罵老王一句:「老流氓」,然後昂著頭立馬搬出這個「
淫窟」,然而她不能,她既沒有隨便就換個住處的財力,就算有現在也不是時機
,兒子還躺在床上發著燒呢。

  司徒青出門那下咣當把她從茫然中震醒了。她掙紮著站直了身體,挪到了窗
台的位置,看著司徒青妖娆卻不失高雅地從樓道裏走出來,逐漸消失在遠處,如
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早就死了八百遍了。她就那麽失魂落魄地發著怔,想著一
會怎麽面對老王叔,卻聽大門再次開合的聲音傳來,爾後,老王低頭縮肩提著個
塑料袋往小區外面走的背影映入眼簾,她這才回過神來:嗯?他裝幾件衣服幹嘛
去?這是玩離家出走嗎?

  接下來兩天,老王都沒有回家,而且他自告奮勇代了老張的班,自己日夜都
在小區門衛室呆著,這樣好歹他還能有地方打個盹,要洗澡就借用下老張的宿舍
。不過,現在楊主任盯他盯得很牢,特別是楊主任上班的時間,她從辦公室窗口
就能看到這邊的情況,如果他玩忽職守,十秒鍾內她就會打電話過來開罵,所以
他隻能在晚上人少的時候,坐在椅子上嗑睡一會,相當不容易,所以才兩天功夫
,就已經困頓不堪。

  第三天中午,因臨近暑假,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小區並沒有什麽人進出,老
王正靠在椅子上一個哈欠接著另一個,忽然眼角映入一個熟悉的嬌小苗條的身影
,猛地一哆嗦:小蘇怎麽來了?

  從小區外面走進來的正是蘇荷。她今天穿著一套黑色的套裝裙,內裏是一件
白襯衫,修長的雙腿上裹著半透明的黑色絲襪。這套女白領身上慣見的著裝穿在
她身上,別有一種秀雅知性的味道,加上她本身就帶著嬌美可人的小家碧玉氣質
,混合在一起,自有一種言語不能盡述的魅力。

  豆大的汗珠冒上了老王的額角,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蘇荷。

  蘇荷俏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其實她今天會出現在這裏,已然是想通了。雖然
,老王光天化日在家裏跟一個看起來不太正派的年輕女孩上床,連房門也不關,
的確有點荒唐,但想深一層,他潛意識裏面以爲自己當時在上班,肯定不會出現
在家裏,這也無可厚非;而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才是這個家的業主,自己隻是寄
住,雖然現在頂著一個「幹女兒」的名頭,其實又哪裏有資格去管他的私生活?
他跟司徒青一個是老光棍,一個是未婚女,他們愛搞在一起,是他們的自由,自
己根本沒有生氣的資格----如果司徒青最後沒說那一番話的話。

  「幹爹,你回家睡吧,那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回去,我就隻好搬走了。」四
下無人,蘇荷也不虞暴露了和老王的幹父女關系,低聲說。

  「嗯?。。。哦。」老王可能是被楊主任虐慣了,他還以爲蘇荷會批評自己
幾句,沒想到她隻是輕描淡寫的讓他回家,乍聞之下,有點懵,但借坡下驢的腦
筋他還是有的,便含糊的應了下來,也不多說,唯恐說多錯多。

  「嗯。早上我菜都買好了,你下班了回家吃飯吧。」蘇荷說完,見老王心虛
地點了點頭,也不搭話,心裏歎了口氣,朝小區裏面走去。

  「哎小蘇,門口在那邊。」老王低垂的目光瞥見蘇荷好像走錯了方向,以爲
她心神恍惚,擡頭叫道。

  「我知道。我找下司徒青,有事。」蘇荷的語調有點冷,老王聽了,身上陡
地升騰起一股寒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她找司徒青,莫不是那天被司徒青的
話激怒了,去找她吵架吧?

  看著蘇荷孤單但倔強的背影拐進了司徒青那幢樓的樓道,老王越想越是心慌
,一跺腳,想想還是得去看看情況相機行事,誰料剛出了門口,就聽到楊主任熟
悉的聲音:「站住!上班時間,你想溜去哪裏?」

  老王做賊心虛,立住了身子,回頭看向剛從對面馬路走進來的楊玉蓮,讪笑
兩聲,正待編個借口,就聽她又開腔了:「蘇荷明明已經搬走好久了,她回來幹
嘛?剛才跟你說啥了?她進去我們那幢樓,找誰?」

  楊主任三個問題,每個都不好答,老王戰戰兢兢的,面如土色,「哎哎」了
半天,答不出個所以然。

  楊玉蓮察言觀色,訝道:「你這老貨,我問你話,你還支支吾吾的,難道這
還跟你有關系不成?」

  老王一聽,心中更慌了,本來隻是臉色發白,現在是一陣紅一陣白,伸手抹
了下額頭的汗,心虛的答了句:「哪有。。。」

  共事一年多了,楊玉蓮哪能不知道老王是個不會說謊的,登時知道自己所說
的即使不中也是八九不離十了,于是更是震驚了:這王鐵根是怎麽回事?搭上司
徒青那個狐狸精已經讓人跌碎眼鏡了,怎麽現在又跟蘇荷扯上關系?蘇荷是個不
折不扣的良家少婦,跟這個老光棍能有什麽交集?

  想到這裏,莫說楊玉蓮最近本就故意尋老王的晦氣,即便沒這個情節,八卦
之心也足以驅動她趕緊去探聽個究竟了,于是,她一瞪美目,說道:「你給我好
好的呆在這裏,不得擅離崗位!我去看看情況。」說罷,急急就朝自家樓道裏走
去。今天她難得地沒穿裙裝,上身是一件淡紫色帶蕾絲的無袖上衣,下面穿著一
條軟薄的藏青色西裝褲,腳踩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從背面看去,兩條欺霜勝雪、
豐潤秀美的胳膊展露著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韻,讓人恨不得把她密密包裹著的嬌軀
扒個精光,好一窺全豹,好好欣賞她的胴體美到何種程度。而的確,從修身的淡
紫色蕾絲上衣裹出的上身線條可以想見,她的腰肢雖然不比十八廿二少女的纖細
,但依然收束得十分明顯,全然不類同齡女性的圓柱體身材。而藏青色西裝褲因
爲質料十分軟薄,在行進間把她飽滿如球的至美臀部及豐纖適度的兩條長腿帶出
了若隱若現的朦胧美感,分外撩人。甚至,就連她的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在盡情
強調她足部的白嫩無暇的同時,也展露著一股女王般的霸氣風範。隻可惜,如斯
的美景,老王是無福消受,皆因他全副心神,都被待會可能會出現的種種可怕的
後果占據了。

  楊玉蓮三步並作兩步,飛快地到了司徒青的家門口,不出所料透過閉著的大
門聽到裏面隱隱有爭吵的聲音,心想幸好來得及,便把耳朵貼近了大門,果然裏
面的聲音清晰起來。

  「那天你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你憑什麽那樣說我?你以爲我跟你一樣不要
臉?」

  這是蘇荷的聲音。倒瞧不出來,她斯斯文文的,也有潑辣的一面。

  「哎喲,我怎麽不要臉了?沒錯,我是跟老王叔上床了,礙著你了嗎?他沒
有老婆,我也是單身,爲什麽不可以?我就是愛他床上那種猛勁兒,不行嗎?倒
是你!無緣無故地認老王叔做幹爹,還住到他家去,我看你才是不要臉,不知道
有何居心!」

  司徒青的話尖酸刻薄,信息量又驚人,聽得楊玉蓮一驚一乍的:我的媽呀,
王鐵根這老貨憑什麽呀,司徒青這樣年輕漂亮的倒貼不說,這個蘇荷向來文靜內
秀的,很多臭男人就好她這種類型,怎麽就成了他幹女兒了?

  論吵架,身爲幼兒園老師的蘇荷怎麽吵得過在歡場裏討生活的司徒青?更何
況,她也沒有司徒青敢說,就方才這番話,就聽得她臉紅耳赤了。她帶著滿腔怒
氣鬧上司徒青的家門,就是要澄清自己的清白,討個說法,誰料沒兩句,倒是被
她噎了回來。她推了下挺直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朝倚著牆抱著胳膊一臉不屑之色
的司徒青回敬道:「我是家裏出了事,無家可歸,老王叔可憐我們母子倆收留了
我們,我感激之下才認他做幹爹,我跟他之間清白得很,不信你可以問他。說到
居心不良,你這麽年輕漂亮,有什麽理由會喜歡上老王叔?怕不是圖他金碧花園
那套房子吧?我告訴你,老王叔淳樸得很,你連這樣的好人都想騙,還要臉嗎?


  這下司徒青是真怒了,一跺腳道:「你放屁!我司徒青犯得著圖他的錢財嗎
?你知道我銀行卡裏有多少存款嗎?你知道我若是隻認錢,有多少億萬富翁排著
隊包養我嗎?你傻啊?給我滾,跟你我沒什麽好談的!」

  聽到這裏,楊玉蓮嚇了一跳,忙悄聲避向往上的樓道,果然剛藏好身子,就
聽司徒青家門咣當一下打開,司徒青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給我出去!」

  然後是蘇荷冷哼了一聲,沒再搭話,徑直出門下樓。

  「哦對了。」司徒青探頭出來咬著牙低聲道,「下次我想那個的時候,還是
會去碧水花園的。不想見到我的話,你搬走呗。或者你讓老王叔拒絕我也行,看
他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說罷,她還故意挺了挺豐隆的的胸部,不無挑釁之意。

  「呸!」比口齒之利,蘇荷畢竟稍遜一籌,再看司徒青做出如此狐媚低俗的
姿勢,她終于明白了跟司徒青作潑婦對罵極不明智,幹脆寒著俏臉啐了一口,徑
直下樓去了。

  「砰!」大門發出震耳欲聾的一聲響,司徒青扳回一局,得意地回屋去了,
隻剩下一面懵逼的楊玉蓮呆滯地站在昏暗的樓道裏,腦袋裏還沒捋順過來:這是
哪兒跟哪兒啊?那老貨在碧水家園有一套房子?那他跑來這裏當門衛,難道是扮
豬吃老虎?哦,肯定是爲了春蘭那個胖妞。不過話說回來,春蘭跟司徒青比,那
就是一個夏利,一個蘭博基尼,完全沒有可比性,這老王有了司徒青這個姘頭,
那春蘭還算個屁啊?

  琢磨著蘇荷該走遠了,楊玉蓮才施施然地下了樓,走到小區門口。她背著手
,朝耷拉著腦袋慘白著臉龐半個屁股坐在椅子邊緣的老王上上下下打量了兩眼,
才歎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這老貨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在這當門衛,屈才
了。」

  「嗯?」老王一個哆嗦,根本沒聽清楊主任在說啥,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
神不守舍地說道,「楊主任,你有事吩咐?」

  楊玉蓮看他唯唯諾諾的小心模樣,又好氣又好笑,轉念一想:這老貨既不差
錢,現在估計對春蘭也不是那麽上心,如果像之前一樣老指著他鼻子開罵,怕是
要撂挑子不幹了。算了,現在幹活靠譜又不嫌錢少的門衛也不好找,悠著點使喚
得了。

  「要不是你這麽一問,我還真差點忘了。」楊玉蓮一拍腦袋,想起了她先前
從居委會走過來的本來目的,「你跟我去趟市裏的工會,拿點東西回來。」

  「那。。。下午大門不用看了?」老王如蒙特赦,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容。現在能讓他幹活而不用想事,他特別感恩。

  「你傻啊?你讓老張歇了兩天了,叫他馬上過來接班不就好了嗎?」雖說方
才還想著對老王悠著點使喚,但真站他面前了,楊玉蓮還是一下子改不掉習慣。

  「哦,好,好。」老王點了點頭,果然拿起自己的破手機撥給老張。

  楊玉蓮沒有駕照,兩人叫了輛出租車往市工會去,當然,下車時楊玉蓮並沒
有忘記拿發票,畢竟這趟屬于公幹嘛。

  市工會在一座老辦公樓裏的4樓,一共15層的樓,隻有兩個狹小的老電梯
,慢如蝸牛不說,每到一層停住的時候還嚇人地震動一下,膽子小點的人都沒法
坐。兩人到了4樓,楊玉蓮讓老王候在一個辦公室門口,自個進去,跟人談笑了
半天,才出來叫喚蹲在門口的老王:「瞧你,蹲在人家門口成何體統?快起來搬
東西。」

  說著,轉身又進去了,笑道:「這是我們單位的清潔工,我讓他來搬下桌子
。」在她後面的老王一聽,臉都黑了,心想:媽的我怎麽就成了清潔工了?你好
好說話不行嗎?幸好他的臉龐本來就夠黑,倒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事實上,
根本沒有人正眼看他。

  「搬什麽?」老王粗聲粗氣的道。

  楊玉蓮這下聽出了他的情緒,心中大訝,不過眼下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便指了指牆邊的一張有點年頭的辦公桌:「喏,就是那張桌子。你一個人好搬嗎
?」敢情她壓根沒打算搭把手。

  老王畢竟是在工地裏搬過磚的,一看這木桌子,並不是實木的,不以爲意,
彎腰鑽到桌子底下,雙手扶著桌沿,用背脊貼住桌子底闆,嘿的一聲,便把桌子
背了起來,蹭蹭蹭地往門口走。

  「喲,這老師傅力氣不小!」有人起哄笑道。

  「要不然怎麽讓他來呢。走了哦,各位領導!」楊玉蓮抿嘴一笑,跟在老王
後面走了。

  在等電梯的時候,老王瞅瞅四周沒人,低聲說:「楊主任,無緣無故,幹嘛
要說我是清潔工?」

  「你沒腦子啊?居委會又沒有門衛保安,我不這樣說,他們不是要想,居委
會的事情怎麽讓不相幹的物業公司來免費幫忙?現在風頭火勢的,你想讓我出風
頭啊?」

  老王無言地張了張嘴,終于明白楊主任是那種不管什麽時候都占理兒的牛逼
人物。

  兩人等了兩趟電梯,都不夠地方把桌子搬進去,還是楊玉蓮機智,啪的一下
按了向上的按鈕,說道:「下來的電梯人都多,咱們先往上,要不然下不去了。


  果然,一台電梯再上來的時候,裏面空無一人,老王趕緊地把桌子搬了進去
,貼著轎廂打橫一擺,電梯三分之一的空間就已經沒了,他見縫插針,自個站進
去了桌子和轎廂之間的空隙,楊玉蓮白他一眼,優雅地站在轎廂中間。然而,電
梯到了5樓,她就優雅不起來了,外面一下湧進了五六個人,她自然而然地往後
靠向老王的位置,等到了6樓,外面又擠進來兩人,這下可好,楊玉蓮爲了跟前
面一個頭發掉光滿嘴煙味的中年胖子保持距離,一退再退,已經跟面向著她的老
王貼在一塊。

  「老師傅,這桌子是你的?不介意我的紙箱放一下吧?」楊玉蓮旁邊一個年
輕女孩帶著歉意地說。

  「行,你放吧。」老王都巴不得有堵牆在那兒擋住自己了,怎麽會反對?被
楊主任的玉背美臀壓得動彈不得的他已經狼狽不堪,胯下起了最劇烈的反應,他
現在甯願沒有人看得到自己的窘態。

  老王在發窘,其實楊玉蓮更難過。因爲潛意識裏分了親疏,她甯願貼著老王
也不要挨著前面的死胖子,結果真貼緊了老王後,這老混蛋那條驢貨居然馬上就
硬得像根鐵棍似的,而且他裏面明顯穿的是那種寬松到像是沒穿的肥大褲衩,那
碩大滾圓的鈍端硬是以緩慢得讓她的大腿根部清晰察覺到的程度從下往上翹將起
來,已經把她藏青色軟薄西裝褲包裹下大腿內側的嫩滑肌膚頂得往裏凹陷,要不
是她雙腿碰巧夾得很緊,這坨物事怕是已經完全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離她神聖的
膏腴蜜穴隻差兩三厘米的空氣而已了。再者,因爲他比她矮了幾公分,他濃重的
鼻息就噴在她皎白無暇的後脖子上,而他結實的兩塊胸大肌,全然貼著她滑不留
手的嬌嫩背脊,雖然隔著衣物,那健壯的線條和無窮的熱力,依然讓她意亂如麻
,難以平靜。

  蓦地,電梯到了7樓又停了,停下的那一刹那,興許是負荷有點過大的緣故
,猛烈地抖顫了一下,就像男人射精那一哆嗦一般。在這一瞬間,心神恍惚的楊
玉蓮著實被嚇了一大跳,雙腿也因而抖動了一下,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老王那
條本來就死死地企圖往上翹起的驢貨得了空隙,重重地擦著她兩腿之間劃過幾厘
米的距離,隔著楊玉蓮藏青色西裝褲薄薄的裆部,彈在了她微微隆起的陰阜上,
那力度和熱度幾乎是馬上讓楊玉蓮打了一個哆嗦。

  「該死的!」在公衆場合裏,被老門衛猥亵自己神聖的私處,雖然知道老王
不是故意的,但她還是羞怒之極。如果場中隻有他們兩人,她必定會霍地轉身扇
老王兩耳光,然而她不願當衆丟人,即便不介意面子,此刻也是轉身的餘裕都沒
有。

  楊主任羞憤得渾身發熱顫抖,老王自然是知道的,因爲他的正面完全貼合在
她香軟的背部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美豔熟婦特有的荷爾蒙毫無散失地鑽進
他的鼻孔裏,隻讓他益加興奮難當,胯下那根玩意兒硬得怕是連磚頭也能戳出一
個洞。但楊主任的緻命魅惑還不止這樣,她肥軟碩圓的臀部,幾乎是「坐」在他
肌肉虬結的小腹上的,那美妙的觸感,幾乎讓他呻吟出聲。而最讓他徘徊在崩潰
邊緣的,莫過于胯下腫脹之極的龜頭所傳回來的曼妙感覺,雖然隔了幾層布料,
但楊主任那溫熱腴嫩的陰阜仍是銷魂之極,幾乎如同磁石一般本能地吸引著他的
陽具貼著厮磨、鑽探,恨不得馬上能洞穿她才甘心。

  對楊主任暴戾滋生的欲念讓老王有些恐懼,他很怕楊主任事後整治他,然而
要讓他現在停下對楊主任的「非禮」,他卻沒有如此堅強的意志,即便他有,他
也無能爲力,因爲他也根本動彈不得。

  興許是在這幢大廈上班的人都明白要下樓都隻能先進向上的電梯,從7樓往
上,幾乎每層必停,然而每次停下既沒有人能進來,也沒有人會下去,電梯停穩
之前還必定猛烈地抖顫一下,巨大的慣性又必定帶動著老王硬邦邦的陽具猛烈地
摩擦一下楊玉蓮肥美的外陰,隻把她磨得滿臉绯紅,渾身酥麻,偏偏又沒有反抗
的餘地。

  在這一下下陰差陽錯的性器摩擦中,老王終于神志崩潰了。而他敢于崩潰的
原因之一,也在于方才那年輕姑娘擱在辦公桌上的那個紙箱,完美地遮擋住了他
的下半身,而因爲其貌不揚個頭矮小的原因,也的確沒有任何人在注意他,倒是
有幾個男的,偶爾會借機會回頭瞟一眼楊主任,但不管他們怎麽看,因爲擠得水
洩不通的關系,他們也不可能看得到腰部以下的部位。所以,老王在自覺還算安
全的認知下,色欲終于燎原,忍不住地小幅上下律動身體,讓胯下火燙得如同出
爐烙鐵一般的陽具更加頻繁、更加迅疾地抵著楊主任的肥美陰阜抽動,初時他還
借電梯停靠樓層那一下震動來掩飾,等到了10樓左右,就已經肆無忌憚了,幾
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動頻率。

  老王的色膽包天,著實讓楊玉蓮震駭得花容失色,但她自知自己是電梯裏的
焦點所在,玉臉上不敢露出真實的表情,隻好緊咬著銀牙,任由動人的紅霞逐漸
漫遍了額頭和粉項。她做夢也沒想到,一向老實巴交、唯唯諾諾的老王敢于在這
種地方公然主動的猥亵她,她連剁碎他喂狗的心都有了,但更讓她不甘的是,她
的身體竟然並不怎麽排斥老王的輕薄,她已然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
淫水浸潤了,且有向外滲出的迹象,而私處也是越發烘熱,陰蒂因被他的粗壯陽
具隔著衣物扯動,不但腫脹如豆,還向她的腦海送來陣陣暈眩的快感。她已經感
覺身體在發軟乏力了,大半的身體重量籍由豐碩的美臀轉嫁到了老王的小腹上。

  楊主任身體的忠實反應讓老王一陣暗喜。被司徒青調教了幾次,他已經不是
青澀的老光棍了,事實上他還著實從司徒青那裏學到了對付女人的一些竅門。他
知道現在楊主任已經動情,如果是在四下無人的環境裏,此刻就算他迅速脫光她
的衣服操弄她的美屄,她也不會有什麽像樣的反抗,然而可惜現在非但不是時候
,而且很可能幾分鍾後出了電梯,他馬上就會遭到她雷霆般的報複。所以,雖然
他明知哪怕他伸手到前面撫摸她誘人的小腹陰阜,她也隻能聽之任之,他也的確
想得要命,但就是不敢,換了是楊主任的老公範區長前面頂著這麽一個千嬌百媚
的美女的話,他的安祿山之爪早就哪哪都摸遍了。

  終于,電梯層層必停,到了頂層後,又往下走了。果然不出所料,下樓也是
沒層必停,雖然同樣沒有人能進,也同樣沒有人會出,但轎廂裏的人們感受可大
不一樣。有不耐煩嘟囔的如楊玉蓮前面的禿頂胖子,有急的直跺腳的如楊玉蓮邊
上的年輕姑娘,但老王就甯願這電梯永遠都到不了一樓,而在楊玉蓮這邊廂,她
緊抿櫻唇,看不出表情的玉臉上火燙豔紅,渾身微不可察地顫抖著,雙手緊緊捏
成拳頭放在急劇起伏的酥胸前,身上的力氣幾乎已被抽空,全靠身後老王的小腹
和胯下挑在她兩腿根部的硬挺陽具撐著,細細的香汗已然打濕了她的發鬓和淡紫
色的無袖蕾絲上衣--情欲已經快要把她折磨瘋了。

  楊主任的身體從僵硬的排斥變爲現在的欲拒還迎,老王心裏跟明鏡似的,最
明顯的一點是本來她的雙腿依然夾得很緊讓他抽送陽具十分艱難,但此刻她的雙
腿已經悄然分開了些許,使得他的抽動不但十分方便,甚至還有空間做出繁複的
輕重緩急和角度變化。高貴的美婦人如此的反應,終于讓老王的狗膽更大了一些
,靠近轎廂的左手悄悄地從她的髋骨往上滑去,握著她柔軟深陷的腰肢。他做出
這個動作,也是動了一番心機的,倘若楊主任事後問責起來,他可以解釋爲以爲
她失去了平衡,所以扶她一把。然而,至少在此刻,楊主任對他的手部動作隻是
微微一僵,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于是他便大膽起來,悄悄地貼著她的腰側,
繞到她並無贅肉、隻是微隆的小腹,緩緩地探向她膏腴的三角區,直至已經感覺
到了內褲的邊緣、內裏蓬松的陰毛,楊主任竟然隻是顫抖加劇了一些,並沒有如
他設想的其中一個可能性那樣閃電放下纖手制止他,于是心中大定,加快了速率
,粗糙的大手完全地隔著藏青色軟薄西裝褲的裆部覆在了她潮熱軟彈的陰阜上面
,與胯下的陽具來了個勝利會師。在這一瞬間,楊玉蓮的玉臉有一下失神,美目
裏也有一絲迷惘,但她的身體卻極其忠實地,因爲這下既是意料之外,又是預期
之中的愛撫,觸發了已在老王火熱堅硬陽具幾百次研磨下攀至頂峰的情火,嬌軀
猛地一個抽搐,一小股陰精潮湧而出,幸而老王寬大的手掌按著柔嫩的穴口,本
應極其猛烈的噴潮隔著內褲和藏青色西裝褲打在他的手心上便寸進不得,繼而浸
飽了內褲的裆布,染濕了西裝褲的裆部位置,還順著她雪白光潔、筆挺玉潤的兩
條長腿往下流淌。

  「嗯?」前面的禿頂死胖子聞到了一股異香,初聞之下感覺有點熟悉,然而
最終還是不知其然,隻是情不自禁地再多嗅了兩下,皆因楊玉蓮天生麗質,所洩
的陰精居然腥膻味不濃,反而有股清香,所以就連死胖子這樣的過來人,居然都
沒醒覺這是什麽味道。

  聽到死胖子「嗯」那一聲,楊玉蓮從小小高潮的餘韻裏清醒過來,這下真真
是羞憤欲死,連人都不想做了。幸好,電梯裏的衆人雖有所察覺多了一股香味,
但多是以爲是什麽香水、花露水之類的被碰翻了,倒沒有人露出什麽異樣。

  「我居然被這個低賤的老門衛當衆猥亵,居然還來了高潮!?」楊玉蓮的腦
海裏像是引爆了一顆炸彈,她豐美的胸膛急劇起伏著,臉上的表情複雜之極,顯
見還對這個難堪的事實接受不能。

  「叮!」電梯終于到了一樓,其他人都如釋重負,飛快地魚貫而出,楊玉蓮
本想等人走光了先回身猛扇老王正正反反八個耳光再說,卻無奈地發現外面等著
進電梯的人已經不耐煩了,她又怕被人發現自己褲子上濡濕的印記,隻好狠狠地
盯老王一眼,低聲怒道:「在電梯間等我!」便急急地低頭出了電梯,找洗手間
去了。

  在洗手間裏,進了隔間反鎖了門,楊玉蓮才松了一口氣,玉臉上顯現出了真
實的神色,既有羞愧、憤怒,又有一絲迷惘。她搖了搖頭,暫且不去想這些惱人
的事情,便把隨身包挂在門口的挂鈎上,解開藏青色西裝褲的紐扣,拉下拉鏈,
把褲腰褪到膝彎的位置,果然就見深綠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濕漉漉的,肥厚秀美
的大陰唇形迹畢露,極是淫靡,豐沛的淫水和著陰精順著白嫩的大腿根部,淌滿
了豐腴筆挺的兩條大腿的內側。見此情狀,她的玉臉愈加羞紅,咬著下唇,從隨
身包裏翻出一包紙巾,取了兩張,草草地把腿上晶瑩的淫液擦掉,又把內褲也褪
下,任由那烏黑濃密的陰毛、白皙得近乎晃花人眼的私處肌膚和粉嫩誘人的蜜唇
袒露出來。未曾真正被侵入的蜜唇柔嫩而多汁,仍然緊緊地閉合著,小陰唇深藏
不露,蜜縫上已然濕潤,帶著些許的透明粘稠涎液,端的是男人輕易不能得見、
一見必然失控暴走的至美勝景。

  楊玉蓮當然知道自己是極美的,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萬中
無一的水準,畢竟她並沒有近距離看過別的女人的私處,自己看自己也委實是沒
啥特別感覺。她用紙巾在蜜唇處擦拭了兩把,把內褲回複原位,雖然感覺濕漉漉
黏稠稠的感覺特別難受,但此刻也沒有可以替換的,隻好歎了口氣,穿回西裝褲
,扔了紙巾,從隨身包裏摸出一面小鏡子攬鏡自照了一會,確定沒有什麽異樣了
,才趕緊出了隔間。

  然而,當楊玉蓮怒氣沖沖地快步走回電梯間,卻見不到老王的蹤影,那張辦
公桌也不翼而飛,她摸出手機撥他的電話,沒有應答,尋了大門旁邊的保安一問
,才知道他早就扛著辦公桌走掉了。

  原來老王還算是有些急智,明白楊主任稍事清理後,勢必不能輕易放過自己
,打兩耳光都算輕的,沒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錯了,所以哪敢乖乖地在電梯間等她
?早就腳上抹油溜到馬路上,打了一輛碰巧路過的貨的回去了。等把辦公桌送到
居委會裏,他連忙跑回門衛室,把自己的衣服雜物一打包,隨口跟詫異的老張說
有急事,就飛快地一路小跑回了碧水花園。

  所以,當醞釀著雷霆怒火的楊玉蓮打車回到小區的時候,碰到的就是一頭霧
水撓著腦殼的老張。

  「王鐵根呢?」楊玉蓮強抑怒氣,問老張道。

  「他說有急事,剛剛已經走了,還連茶缸什麽的都收走了。咋啦楊主任?他
闖禍了?」

  「什麽?!」楊玉蓮銀牙緊咬,滿腔憋悶,無處發洩。她粗重地深呼吸了幾
口,才續道:「如果看到他,馬上打電話給我!」說完,她蹭蹭蹭地跺著紅色平
底夾趾涼鞋往家裏走,若是有哪隻不開眼的蟑螂此刻膽敢出現在她的行進路線上
,勢必要被她碾爲粉末,渣都不剩。
(客官,覺得寫得還好的話,點個贊再走呗!)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4-27 09:14:06

【做愛如少年】之五
 拖著小寶進了臥室,蘇荷還是冷著俏臉,意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
今晚之前,她隻是把老王當做沒功能沒性別的平常老頭看待而已,誰知道這老頭
非但有色膽,更有極強的實戰能力,瞧他拿著自己內褲手淫的瘋狂樣兒,分明是
觊觎自己的身體呀!照這樣說,莫非他邀請自己來住,是不安好心?

  「媽媽,爺爺是怎麽啦,他的小雞雞好奇怪!」

  「小寶別亂說!爺爺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兒園可不要說這個哦,爺
爺會不高興的。」

  「哦,知道了。」

  蘇荷安撫了小寶的好奇心,轉念又想:不過也不對啊。我搬來住也有三周了
,每晚睡覺連房門都沒反鎖過,如果他想對我怎樣,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于隻
拿著我的內褲手淫而已?

  蘇荷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維缜密,這會兒稍稍冷靜下來,又想到
了幾點:首先,自己跟老王畢竟非親非故,年輕異性貼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
下,這根本就是考驗人性,殊爲不智,是自己不對在先;再者,老王一個單身漢
,有欲望是正常的,一個人在浴室�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沒管好小寶,才會不
小心看到了這事兒,若不是這樣,尴尬就不會發生了,如果事後他把內褲洗幹淨
了,誰會知道他幹過什麽呢?最後,目前在老王這�免費暫住,已經是最好最優
的選擇了,換了另一個地兒,假設也跟男性同住,也保不齊別的男人能比老王更
靠譜。。。

  這麽一分析,蘇荷便打消了逃離「魔窟」的念頭。唉,寄人籬下,便有委屈
,也就隻好忍著了吧。不過,想通歸想通了,蘇荷還是忿意難消,這一晚上,她
連臥室都沒出過,而且破例地反鎖了房門才睡覺。

  至于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過山車,剛到了雲端,馬上就墜到
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兒了。他在浴室�戰戰兢兢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動
也不敢動,想著:完了,小蘇不會大叫流氓吧?她不會報警吧?這真是丟人丟大
了。。。

  過了幾分鍾功夫,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他這才松了口氣,連忙三兩下沖掉身
上的泡沫,又把蘇荷的內褲仔細洗刷幹淨,消弭了一切的罪證後,才穿好衣服,
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他本以爲蘇荷會等在客廳,像楊主任那樣大發雌威,不把
自己罵得狗血噴頭不肯罷休,但他驚奇地發現,客廳�根本就沒有人。

  「糟了,不會太生氣了,離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釋重負之餘,又想到了一
個可能性,走到家門口一看,門在�面反鎖著,說明蘇荷還在家。

  「是了,她在房間�,不想見到我。」老王歎了口氣,懊惱地撓了撓頭。說
實在的,他蠻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狀態的。如果蘇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又變
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別無他法,隻好折返浴室,把洗幹淨的蘇荷的衣物都拿到
陽台晾好了,垂頭喪氣地回房睡覺。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別早,靜悄悄出門上班去了。到得下午六點來鍾,他磨磨
蹭蹭地到了家,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家門,赫然發現飯廳�熱氣騰騰的飯菜都已
經擺好,蘇荷如往常一樣,坐在客廳地闆上陪小寶在玩兒,就好像昨晚並沒有發
生過那尴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來啦?」蘇荷的聲音還是那麽甜美,她的微笑也還是那麽恬靜


  「哦?嗯。呵呵,回。。回來了。」

  「好咧,小寶,快起來,跟爺爺一塊吃飯咯。」

  坐在飯桌上,老王不免還是有些忸怩,蘇荷瞟了瞟紅著老臉的老王,心�倒
是更放心了:看起來昨天果然隻是意外而已,老王叔本質上還是憨厚的。

  「老王叔,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來。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這樣的老王叔,承蒙你這麽照顧小寶和我,我也考慮很久了。你呢,沒
有家人小孩,我的父親也早就過世了。所以,我想認你做幹爹,你覺得怎麽樣?


  「啊?」老王張大了嘴巴,一口米飯無聲掉落。幹爹不是有錢有勢才能當的
嗎?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讓別人認幹爹的一天?不過老王雖然在女人面前天
生羞澀,但畢竟不是腦殘,隨即他就想到了,這就是蘇荷對昨晚那件事的處理方
法,這樣兩個人同住就顯得合情合理了,而且這對自己也是一個提醒:一個長輩
怎能對自己的後輩有不正當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小蘇是不會再住下
去的!

  所以老王難得機靈了一次,忙接著說:「好哇!有你這樣的幹女兒,我真是
求也求不來。」

  「那就這麽定了。」蘇荷莞爾一笑,猶如梨花綻放,「幹爹!」

  「哎!」老王老臉一紅,不自在地撓了撓後腦勺。

  名分既定,接下來的相處就顯得融洽多了。至少在表面上,蘇荷已經把那晚
上的尴尬插曲抛諸腦後,盡到了一個孝順女兒該盡的本分,隻是她對換洗的衣物
更謹慎了,再也沒出現穿過的內褲落在浴室�的情況。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
楊主任一刺激,他也斷然不敢做出亵渎蘇荷的事情,吃過一個教訓後,更是老老
實實的,在家�謹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個長輩該有的模樣。

  但當然,那隻是對蘇荷這樣而已。這不,今兒白天輪休呆在家�的老王對著
一條短信就心悸氣喘,老臉通紅起來。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老王叔。。。我
今天休息呢,你來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內容平平無奇,但問題這是司徒青發來的,這就暧昧得很了


  老王硬著大屌,喘了幾口粗氣,心想:楊主任盯得這麽緊,大白天的我怎麽
敢去小區�找司徒青呢?想到楊主任,他就有些沮喪,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
的嬌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滿身發燙,所有部位都硬得發疼,哪�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了跺腳,爲難地撓了撓頭,最後還是給司徒青撥了電話(他倒是想回
短信,隻可惜識字有限,打字就太難爲他了):「喂,是小青嗎?」

  「是呀,老王叔。怎麽樣,你來不來?」電話的那頭,司徒青慵懶地躺在床
上,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纏繞著粉色真絲睡裙的衣帶,笑嘻嘻地說。月經剛去,她
又暫時沒有上班的心情,今兒特地找了個借口在家�賴著,無所事事地到了中午
,就想起了老王,撩撥起他來。

  「我來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輪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你住得很遠嗎?」

  「遠倒是不遠,但是楊主任盯得很緊,不方便啊!」

  「楊主任?楊玉蓮?你來找我,關她什麽事?」司徒青滿不在乎地笑了,「
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聽到最後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聽著別人隨口說說楊主任跟他有
事兒,竟然都這麽興奮。

  「哪有,那我是歸她管嘛,她可能對你有意見,連帶不允許我跟你來往,唉
!」

  「管得真寬呐,她不就是一個居委會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楊玉蓮不待
見她也不是新鮮事了,卻沒想到她還有這麽一出。

  論見識,老王比司徒青差了十萬八千�,在他眼�村長都是大官了,更何況
管了一個片區的居委會主任?他嗫嚅不語,卻聽司徒青又說:「老王叔,你住在
哪兒?既然你不方便來,那我去找你呗。」

  老王一聽,心頭又是一跳,除了小蘇,還沒有別的女人到過他家�呢。要是
讓小蘇知道了。。。不過,小蘇今天上班,不到四點多是不會回來的,現在還早
著。終歸,司徒青年輕肉體的誘惑力壓過了他的顧慮,他脫口說:「好哇,我住
在碧水花園,X幢401……」

  「碧水花園?你租的房子嗎?」司徒青本來隻是隨口說說去老王家,實質上
她是想在老王家附近開個鍾點房把老王叫去的,因爲她潛意識�覺著一個老門衛
的家比豬窩好不到哪兒去。但老王給的地址著實把她驚到了,碧水花園是這一帶
最新最好的小區,連她爲了多存點錢都不舍得租到那�,老王這是鬧哪樣啊?

  「不是,我自己買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上回明明聽老王講自己孤身一人,沒兒沒女的,哪來的錢
在碧水花園買下一套房子?難道是有錢親戚給的?沒道理啊,這年頭誰也沒有這
麽豪爽大方的親戚呀?那難道是走了狗屎運,碰上貴人了?若是那樣,他又何必
在這兒當門衛?

  司徒青性子爽快,想不明白就暫且不想了,等會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
是她撂下一句「我等會就到」,開始起身換衣服。

  一上午沒出過門,司徒青身上除了內褲外,全身上下也就隻穿著一條粉色真
絲睡裙,連胸罩都沒戴,這一站起來,雪白颀長的脖子下面,從精緻的鎖骨開始
美妙的曲線開始向下蔓延,形成兩個對稱而飽圓的乳峰,峰頂那兩粒乳蒂突兀而
起,就像煙霧籠罩的高山頂上破空挺立的信號塔一般。一般的女人,再年輕也好
,如果不戴乳罩雙乳都會離得稍開,倘若真空穿個深V的裙子,連乳溝都未必能
見,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闆苗條,雙乳不偏不倚,天然並立,雖沒有胸罩在聚
攏承托,中間卻自然有道溝壑,立體感極是分明。通常花叢老手見了這樣的美乳
,第一反應都是這不科學,應該是後天隆的,但隻有像老王這樣有幸親手揉搓握
持過的,才會明白老天爺原來真的不是絕對公平的。

  脫掉了真絲睡裙,司徒青身上就隻剩那條鵝黃色的蕾絲內褲了。然而,即便
是毫無花巧的蕾絲內褲,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極盡性感誘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
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圓潤挺翹的屁股。。。給人更大視覺沖擊的是,
她身上裸露著的肌膚,竟然與那純白的床單渾若一體,膚色之白膩,胴體之無暇
,可見一斑。

  司徒青並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完美,但好奇心被老王撩撥起來了,此刻
倒無心攬鏡自照,徑直走到衣櫃前頭,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當,出門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個叫老胡的退休老頭。雖然小區�已經有老王和老張
這兩個任勞任怨的正職門衛,但每個月也得給他們兩天的休息時間,所以楊玉蓮
就從小區的退休老頭�物色了老胡,許他每天五十塊的代班工資,讓他給老王和
老張替替班。其實說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門衛室�,讓外頭的小偷小摸顧忌一下
而已,老胡連第三條腿都站不起來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個擺設。

  這不,正午剛過,老胡對著一份已經翻爛了的報紙開始犯困。但真睡著了是
不行的,若被楊主任發現,這份白拿五十塊的美差就要丟掉了,所以老胡使勁揉
了揉眼角,把眼屎摳幹淨了,然後站了起來,甩了甩手腳,以保持腦袋清醒。

  正在這時,一個窈窕的淡藍色身影出現在他的眼角餘光�,這個身影是如此
的高挑飄逸,他本能地飛快扭頭看去,這一看整張臉都呆滯了,如同石化一樣:
從小區�面往大門口款款而來的這位女郎,上身著淡藍色無袖修身T恤,恰到好
處的貼身剪裁,把她挺秀的奶脯裹得緊緊的,如同貼身藏了兩枚木瓜似的,極是
誘人。她的兩條粉臂是完全裸著的,既不過分纖細顯得瘦削,又緊緻圓潤毫無半
分贅肉,而更難得的是白皙的膚色,所謂的膚光勝雪,也不外如是了。T恤不長
不短,隻是剛剛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來,時而會帶起T恤的下擺,把纖美的
腰肢露出一點點,就那驚鴻一瞥間的白膩和玲珑,便足以撩動所有男人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條卡其色的緊身七分褲,把筆挺渾圓的秀美腿型展露無遺,而兜
裆的設計,又把膏腴豐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這還不夠,七分
褲沒能覆蓋的小腿部分,同樣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無瑕,行進間隱隱可見肌束滑
動,青春健美的氣息完美散發出來。

  她腳下穿著一雙普通的白色帆布鞋,卻依然顯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的確
擁有一雙令很多女人嫉妒的長腿。這樣曼妙的身材,已經極是難能可貴了,然而
,這位女郎的一張臉蛋,更是出類拔萃:近乎完美的精緻五官,不施脂粉卻仍然
雪潤晶瑩的膚色,還有那靈動善徕的美目。。。每一處都足以讓最挑剔的老色鬼
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我操,這位怎麽大白天就出來了。」身爲每天定點守在大門口看熱鬧的閑
漢的一員,老胡對這位女郎當然不陌生,事實上她是小區�最讓男人垂涎的兩個
女人之一。閑漢們飽食終日閑的蛋疼,每天見她傍晚才出門,當然對這位女郎的
職業有所猜測,覺得不是那麽正當,然而一來他們到不了有資格當她入幕之賓的
層次,二來她的氣質打扮也實在是太上檔次了,這跟他們印象中的風塵女郎出入
很大,所以閑漢們在議論中,還是傾向于認爲她是某位有錢有勢的爺們的情人的
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爲這種猜測,老胡他們這幫閑漢是不太敢當面招惹這位女郎的,她的
懾人容光也很容易讓老胡這樣的老頭自慚形穢,所以他見她走得近了,習慣性地
低下了頭,等她走出門口幾米遠了,才飛快地擡起頭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滾圓
挺翹的屁股看了幾秒,直到聽到有其他人的腳步聲了,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視線


  「司徒青的屁股雖然比起楊主任來還是差了點意思,但各有各的妙,女孩兒
嘛,就是這樣正好,像楊主任那樣的,那隻有生養過的成熟女人才會有了。」老
胡在心�品味比較了一番,轉念又想:咦?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門,不太尋常啊?
這麽早就跟有錢老闆開房去?他媽的,有錢人就是爽,什麽時候都可以操屄!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憤憤不平一下而已了。他那家夥都不行了,就算司徒
青願意跟他上床,他還不敢脫褲子呢!

  一身休閑打扮但仍然顯得很妖孽的司徒青輕快地走在路上,回頭率自然很高
。不過她從小到大也習慣了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爲意,隻當是透明
空氣,徑直循著老王給的住址,走進了碧水花園。在頂級的會所上班了有段時日
了,每天周旋在有錢男人之間,司徒青當然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所以對碧水豪園
這種中高檔的小區並不如蘇荷那麽驚奇。其實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這�
置辦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對一次性拿出這麽大一筆錢砸在房子上
有點舍不得,那麽,老王是怎麽做到的呢?這個謎團,隻能讓老王當面解答了。

  懷揣著十萬個爲什麽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門口,按響了門鈴。幾
秒鍾功夫,老王就把門打開了,他拘謹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潮,上身穿著一件帶
某個品牌LOGO的黃色T恤,顯然是小區某次商家搞活動時白送的;下面是一
條沒什麽特別的黑色及膝短褲,唯一的特點就是胯下那處腫脹極是明顯,顯然這
個老貨等著等著,先自個興奮起來了。

  司徒青帶著玩味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也不說話,徑直邁進了屋。老
王在她後面飛快地關上了大門,還沒等司徒青脫鞋,就猴急地從後面一把抱住了
她,用硬邦邦的陽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司徒青其實也是蠻想念老王的大雞巴的,但既然肉在砧闆上了
,她倒要吊吊這老貨的胃口了,便美臀一撅,把這貨甩開了,笑吟吟地說,「不
帶我先參觀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向來被她吃的死死的,聞言隻好按捺著色欲,摸了摸
後腦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好,我帶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時也是有點驚訝。她不像楊玉蓮跟老王打交道那麽多,
並不知道他一直都這麽整潔,這會兒一看他家�的陳設和環境,還真的跟她想象
的有很大出入。這下子她倒是不太抵觸上老王家�的床了。

  「咦,怎麽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幹女兒和幹外孫的。沒事,她們四點多才會回來。」

  「你不是說你沒有孩子嗎?」

  「是剛認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臉,見他一臉喜色,心想:認幹爹這種事兒還能攤到老
王這老光棍頭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這套房子了吧?便說:「對了,正想問你
,你這房子是怎麽回事?在這�買得起房子,那你還用去做個屁門衛啊?」

  「呵呵。」老王又習慣性地摸了摸後腦勺,讪笑道,「我哪有本事掙到這麽
多錢?我是中了彩票,才買的這房子。。。」不過,做門衛是爲了接近春蘭這樁
事,他畢竟還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說出來了。

  「行啊你,老王叔!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
捶了一記,笑道,「媽呀,看來待會兒我也得去買張彩票試試手氣。」

  老王咧著嘴傻樂,說話間,已經領著司徒青走了一圈。司徒青見他自個的臥
室�雖然非常簡陋,隻有一張床和兩張用來擺放東西的闆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齊
齊,一張被子疊的豆腐塊似的,看起來也挺幹淨,木地闆上一塵不染,心�便有
幾分滿意,回頭看他一臉躍躍欲試,便輕笑道:「你先去沖個澡。」老男人嘛,
再怎麽愛幹淨,勤快點洗澡總是讓人舒服點的。至于自己一路走來香汗津津,司
徒青倒不覺得自己有洗的必要,開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們在淘寶上賣原味
內褲和絲襪,幫襯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絕對相信,此刻自己的體香比剛洗完
的時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聞言嘿嘿赧笑著沖澡去了,司徒青百無聊賴,又在屋�轉悠起來。蓦地
她發現在客廳電視櫃上有一個相框,上面是一個年輕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
心驅使下便拿起來仔細端詳。細看之下,她覺得相片�這個清麗少婦有點面熟,
再對照著那可愛的小男孩回憶了下,便想起來這是自己小區�的住戶。她並不清
楚蘇荷家�出了變故,所以更加好奇了:這個女的爲啥好好的家�不住,搬來跟
老王一塊住?不尋常呀。

  正琢磨著,老王已經興沖沖地從浴室出來了,司徒青便揚著相框問他道:「
老王叔,這個女的,就是你幹女兒?她自己在咱們小區不是有房子嗎?怎麽搬你
這兒來了?」

  老王雖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過瞧司徒青一臉好奇的樣子,知道
不交代清楚她是沒心思做那事兒的,隻好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說了原委。

  「原來是這樣,你倒是好心腸。」司徒青玩味地笑了,「不過,她來暫住也
就算了,爲啥還要認你當幹爹呢?她不是把你當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産了
吧?」

  「哪有!她也不是那樣的人。」老王漲紅了臉反駁道。但是,蘇荷認他當幹
爹的真實原因實在是太丟臉,他哪有膽子說出來?

  「哼。知人口面不知心,你還是防著點好。」司徒青冷聲道,卻是聯想起了
自個的遭遇。她家�沒出事的時候,來往的親戚不也很和氣?後來家�遭了變故
,生活無著的時候,又有哪個親戚周濟了?其中更不堪的是一個有點錢的男性遠
親,居然還委婉地私下�對她提出能每個月給她家錢,但要她陪他上床。若不是
因此而對人生絕望,她也不會走上如今這條路。

  老王雖然有點不以爲然,還是敷衍地點了點頭,讪笑著搓了搓粗糙的手掌,
說道:「知道知道。咱們?」

  司徒青嗔道:「你這個色胚,枉我還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著操屄了是吧?
」說著,沒好氣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不拍還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
熊欲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攔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進臥室,粗魯地把她按在
床上,雙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雙乳。

  司徒青上班時迎來送往都是有點身份的男人,幾曾碰過這麽急色又粗魯的老
頭?一時間倒覺得頗爲有趣,咯咯輕笑不已。

  「別把我的衣服弄皺了,先幫我脫掉。」她見老王隻是喘著粗氣一味亂摸,
提醒道。

  老王胡亂應了,便毛手毛腳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藍色無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
情識趣經驗豐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給女人脫衣服本身也是調情的重要一環,但老
王這樣的老光棍哪�懂得這個?他飛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剝掉了,就笨拙地伸
到她背後解她的鵝黃色蕾絲胸罩。司徒青眼波欲流,瞧著他直咽饞涎按捺不住的
笨樣,不由樂了:「你都幾歲了,怎麽像個毛沒長齊的小男生一樣,急得要死,
又笨得要死!」說著,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個纖手伸到背後一扳,把胸罩的搭
扣松掉了,老王如釋重負,連忙把胸罩的肩帶從她光潔圓潤的雙肩繞出來,小心
翼翼地擱到了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又回過身來,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緊身休
閑褲的紐扣和拉鏈,捏著�面的鵝黃色蕾絲內褲一塊往下一扯,瞬間就把司徒青
脫得再無片縷,露出了雪潤晶瑩、曲線優美的性感胴體。

  老王喘息如牛,飛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槍上馬,司徒青雙頰
生暈,忍不住嬌嗔道:「你急什麽?你先告訴我,我好看嗎?」

  「嗯?」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陰莖已經翹到快要頂到自己的肚臍眼了,
冷不防被司徒青這麽一問,楞了一下,傻笑道:「你這什麽話?你當然好看啊,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麽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別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兒你得聽我的,不準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上
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來床,我明兒還得上班呢!」司徒青輕笑道,秀氣的小腳
可不老實,擡起來輕輕的點了老王的陰莖一下。

  「好,聽你的!那現在怎麽著?」老王命根子被她柔嫩的足心碰了一下,那
舒爽的感覺砰的一下直沖腦門,不由猛吸了一口涼氣。

  「你先舔我一下。。。從脖子往下,慢慢地舔。」司徒青慵懶地擰了一下柔
韌的腰肢,吃吃而笑。她本想讓他從耳朵開始舔的,然而瞧了一眼他皺褶頗多的
黑紅臉龐,話到嘴邊就改口了。

  老王聽了,一陣喜出望外。就他這樣的老貨,以前去嫖150塊的老妓女,
都不帶讓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馬上出掉存貨結賬走
人好多接幾個活兒,所以在他的潛意識�,司徒青是比他嫖過的老妓女好幾百倍
的級別,又怎會願意讓他的口水塗遍她如此漂亮的身體?所以他生怕司徒青反悔
,撲通一下就壓上了她的身子,捏著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送。司徒青才剛過二
十而已,身體正是發育剛剛成熟,最爲嬌豔的時候,這對乳房也是滑如凝脂,漲
似氣球,觸感極是美妙,老王剛把小半個含進嘴�,頓時就興奮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這邊廂,在男女關系上她可不是雛兒,不過像老王這種年紀卻還這
麽毛糙生猛的,對她而言也是新鮮的體驗。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著纖柔的腰肢
,被他濕淋淋的舌頭毫無技巧地舔舐著細膩的乳肉和敏感的乳頭,一陣陣麻癢令
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老王叔。。。你舔過女人下面嗎?」好一會兒過去了,司徒青推開老王埋
在她胸前聳動不已的頭顱,媚眼如絲地說。雖然老王的口技堪稱拙劣,但被他舔
了這麽久,她還是難免有些情動,然後就突然想起,自從跟少華不歡而散後,就
再也沒享受過男人的口交了,畢竟平時上班時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嬌肉貴的,也不
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髒給她做口活兒。

  「沒有。」

  「那。。。你不嫌我髒吧?」司徒青故作可憐兮兮地撒嬌道。

  「怎麽會?」她這麽一發嗲,老王腫脹的陰莖就猛地跳了兩下,忙說,「你
讓我舔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說完,身體往床腳方向挪去,擠進了司徒青雙條
長腿之間,滿懷興奮地睜大了眼睛端詳起司徒青的陰唇。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
的時候,他直接一脫褲子就操上了,根本沒來得及細看她的私密部位,而這時候
看得仔細了,他才發現司徒青此處也長得很美:一蓬綿密烏黑的陰毛長在她微隆
的恥丘上,往下就是光潔粉嫩、肥美豐潤的大陰唇。大陰唇緊緊閉合著,很好地
藏住了小陰唇的形迹,僅在蜜縫之間可見些許潋滟的水光,說明她的淫水已經開
始了豐沛的分泌。而被淫水打濕的幾縷陰毛胡亂耷拉在大陰唇周圍,就像南粵傳
統的鮑魚發菜湯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沒讀過什麽書,看到這樣的一個美穴,卻隻能憋出這兩個字
來。

  「覺得美的話,幫我舔舔。」司徒青修長的雙腿一圈,把老王的身體往�一
帶,老王福至心靈,貪婪地伸出舌頭,啜著她的陰唇吸吮起來。雖然已經年過半
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來歲的愣頭青好不了多少。而比
毛頭小夥還要吃虧的是,他連毛片都沒看過,連可以借鑒的對象都沒有,所以他
隻憑著雄性動物的本能,噬咬著、舔舐著,司徒青既嫩且彈的粉紅蜜肉讓他如癡
如狂,清香中略帶鹹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藥,所以他喉頭低吼著,埋頭在司
徒青雙腿之間,一晌貪歡。

  雙腿大張的司徒青感受著最柔嫩的隱私部位略帶疼感的陣陣酥麻,一種異樣
的情緒在滋生。從來沒有男人像老王這樣,靠著野獸般的本能粗魯地給她口交,
偏偏這種感覺非但不壞,而且帶點讓她既陌生又戒懼的宣示主權般的征服欲。老
王叔本質上是一個腼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顯露的床事風格卻極爲霸道強悍,一
個女人如在這種氣場的籠罩下被操弄得高潮疊起,又怎會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此刻的司徒青並沒有清晰地想到這一點,但身爲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這種第
六感。

  司徒青勉力擡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在這
個角度,她看不到這貨的一張老臉,但他鋼針般濃密的短發,黝黑結實的背脊卻
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黝黑的膚色和旁邊自己雪膩的大腿的反差極爲明顯,
有一種深切的違和感。

  「尼瑪,我可能真是瘋了,居然又主動勾引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門衛。。。」
蓦地,一種荒謬感又占據了她的腦海,隨即一陣羞恥感又把她嬌嫩的肌膚染成淡
淡的玫瑰色。

  「呸!我的身子還沒老王叔幹淨呢,還敢嫌棄他來了?」意識到自己的念頭
,司徒青自嘲地笑了笑,秀眸一閉,索性不再動腦,專心體味起老王的服侍來,
時不時小嘴還冒出「輕點。。。對,就是這兒。。。繼續!不要停。。。」,偶
爾又把纖纖小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指點著老王該刺激哪個位置。老王豎著耳
朵聽著她柔媚的聲音,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動作,做到了一個好學生的本分,終
于,在某一刻,他感覺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繃緊,然後一小股濃烈的陰精就緩緩地
從蜜穴中湧流而出,漫過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砸了砸嘴巴,隻覺從
來沒有喝過這麽甘甜的飲料。

  「嗯。。。好舒服。。。」司徒青媚眼如絲,雙頰火紅,兀自沈浸在高潮餘
韻之中。過了好一會,她意識到老王還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滯地盯著她狼
狽不堪的私處,突然覺得他好可愛,便嫣然一笑,伸手到床邊椅子上的手提包�
摸出一個避孕套遞向老王,膩聲道:「你還愣著幹啥?快用你的大屌來操我。。
。」

  老王如夢方醒,猛地一下跪了起來,接過避孕套,撕開了,顫巍巍地把紫黑
油亮的硬挺雞巴套入了薄薄的避孕套�,對準了司徒青粉嫩的陰道口,屁股一挺
,大屌擠開了柔膩的屄肉,裹著潤滑的淫水往�深入,因爲雞巴極粗的緣故,大
陰唇被繃緊撐圓,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纏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場景
,猶如桃花被不解風情的老牛揚起粗壯的牛蹄碾過一樣,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卻並沒有被蹂躏的自覺。老王這柄大屌是囂張沒
錯,但她也不是雛兒了,兼且蜜穴天生頗爲幽深,勉強可以匹敵老王的長度;再
者,老王這條驢貨的熱度和硬度,絕對是她每晚迎來送往的尊貴客戶所不具備的
,所以老王甫一進入,她就被燙得渾身熨帖,舒爽得每一個毛孔都在歎息。

  「今兒慢慢來,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怕老王又像上次一樣蠻幹
一通,忙提醒道,「對付女人,你要學著點技巧。」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溫暖濕潤的蜜穴緊裹著,心�的舒坦比她隻多不少,聞
言老臉一紅,讪笑道:「行,聽你的。我也不會弄,你教我。」

  荒謬感又襲上司徒青的心頭,讓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幾曾需要教嫖客操屄
的技巧了?那些老男人家夥不太好使,但壞主意倒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偏偏現在
倒貼這個老門衛,自己還沒好好享受夠了,倒還要教他怎麽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
死去活來?

  雖然預感教會老王叔對自己沒有什麽好結果,但不教他的話被他蠻幹起來更
吃不消,司徒青隻好委委屈屈地說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個好學生。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樣,興緻勃勃地按著
司徒青口述的「說明書」,輕易就變換著各種體位,用各種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
綿延不絕的高潮。半個小時過去了,司徒青撅著翹臀綿軟無力地趴在枕頭上,承
受著老王的後入式鞭撻,快連呻吟的欲望都沒了,蓦地,聽到房外傳來開鎖的微
小聲響,她先是一驚,爾後想到這是老王的家�而不是上班的會所,並沒有警察
掃黃的風險,這才放心下來。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開鎖聲明明意味著老王的乖幹
女兒提前回家了,他理應馬上慌張地停下來掩飾現場才對,但他並沒有偃旗息鼓
的意思,依然鼓動著屁股,用結實的小腹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彈軟臀肉,任由啪啪
啪的惱人聲響在屋�回蕩。

  是了,老王叔沒聽見。。。司徒青恍然。說來也是,她在會所上班,體察一
些可疑聲響是職業習慣,老王在自己家�無需那麽警醒,又在操屄的興頭上,沒
聽見有人開門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這一點,雖然明知臥室的房門根本就是開著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
並沒有提醒老王的意思。她並不介意被老王叔這個所謂的幹女兒看到她幹爹在幹
自己,如果她因此對老王叔失望傷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誰誰誰,
憑啥讓她在這兒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臥室�上演著的盤腸大戰,隻把剛進門來的蘇荷羞得滿臉通紅。她今天下午
請了假,因爲兒子小寶發高燒了,不得不帶他去了趟社區醫院,然後遵醫囑把他
帶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寶在昏睡,否則讓他聽到王爺爺房間�傳來的奇怪聲音,
那該多麻煩!

  蘇荷不敢弄出聲響,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後,背著兒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
放到床上,搭了一條薄毯子,擡手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這才有空琢磨這事兒:
瞧不出來老王叔老實巴交的,竟然會帶亂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看門口放著的
那雙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女人,以老王叔的年
紀和身份,他是怎樣搭上一個身材姣好的年輕女人的呢?難道是妓女?老王叔可
不像願意付出大筆嫖資的人!

  午後的屋子�甚是安靜,所以即便在自己房�,老王房間�的肉搏聲響依然
清晰可聞。蘇荷冷著一張火紅的俏臉,站起來走到門口要待關好房門,卻聽那女
的聲音傳來:「

  來啊你這老混蛋,有種就操死我....嗯...」

  這把女聲年輕、清脆而又極度柔媚,然而聽在蘇荷耳�,卻讓她一陣心驚:
我的乖乖,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強奸的吧?

  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關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這下她可在房�呆不住了
,忙蹑手蹑腳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往老王的臥室摸去。老王的臥室門口斜對著
客廳,房門隻虛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蘇荷隻要從客廳一側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間
�的情形。她不敢驟然走到門口,生怕�面的兩人剛好在看著這邊的方向。

  「老東西,來,遮住眼睛,爽死你!」�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像是被迫
害的樣子?蘇荷心�咯噔一下:我剛走近門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這麽
巧,還是她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了一聲,然後傳來床鋪咿咿呀呀的一陣響動,蘇荷幾乎可
以想見兩人是在更換體位,頓時渾身一陣燥熱:這女的也太恬不知恥了!

  這個念頭剛泛上來,女人放浪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床鋪極有節
奏地搖動的聲音,蘇荷咬著嘴唇,拿不定主意:這女的像是發現了我,卻完全不
介意,這是什麽情況?

  那女的可以沒臉沒皮,但蘇荷還是要臉的,既然�面這女的好像有所覺察,
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剛才那女的聲音驟聽之下有點耳熟,她又實在按捺不下好奇
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見,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誰!蘇荷終于拿定了
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著房門,緩緩地探頭往�面看去,順著房門半開的角度,
她看到了床邊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然後是淩亂的大床,然後很突
兀地,一個雪白的女體騎坐在黝黑精壯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躍入眼
簾:老王頭朝著房門的方向打橫躺在床上,頭上滑稽而淫靡地兜著一條鵝黃色的
蕾絲女人內褲把眼睛遮住了,內褲裆部的位置還有一小攤水漬的暗影;老王如鋼
鉗一般堅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對玉兔般可愛的乳房,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
黑粗壯的手指捏的變幻著形狀,從他指縫間流溢出來,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極是
強烈;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搖著柔軟的腰肢上下抛聳著動人的胴體,兩人小腹的
結合處,兩篷黑乎乎的物事飛快地一分一合,分離時女人私處就露出令人驚豔的
一抹粉紅,莫說蘇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婦,便是一個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
懂這兩黑一紅是啥東西,皆因老王胯下這坨物事確實有著兒臂一般的驚人尺寸,
而女人的陰毛和陰唇也著實美到了教科書的級別;但是,最讓蘇荷震駭的還不是
這些,也不是這女人從身材到臉蛋都美到了毫巅,而是這女人一雙水汪汪的美目
分明也是看著房門的方向,這會兒正正地對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驚慌,還
似笑非笑,帶著點挑釁的意味!

  一種被羞辱的憤怒感瞬間沖上了蘇荷的腦門。她幾乎要開口斥責這女的臭不
要臉,然而老王臉上魂飛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這股沖動。她俏臉火紅,卻
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無聲地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居然是司徒青!」她背靠著房門,憤憤地呸了一口,又想:雖說司徒青憑
著驚人的美貌,在那老舊小區�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然而,她是怎麽勾搭上老
王叔的?即便她是傳聞中的高級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塊,說是鮮花插在牛糞
上也不爲過,她圖啥?莫非真的圖謀老王叔的錢財?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方才的
表現,倒是顯得合理了。

  恰在此時,司徒青的呻吟聲驟然急促高亢起來,老王的粗喘聲也變成了濃重
的低嚎,床鋪搖動的聲響急如暴雨傾瀉,仿佛下一秒就會散架似的----蘇荷
聽在耳�,怎會不知道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高潮了?她又是羞窘,又是
恚怒,連忙把房門關嚴了,卻仍然無法完全隔絕那惱人的響聲。

  賤女人!臭婊子!蘇荷在心�唾罵著,卻沒有絲毫懷疑司徒青可能隻是假裝
高潮,畢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過老王叔自慰時那駭人的景象,她並不認爲有任何
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種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她自己,怕也
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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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man728
伯爵 | 2015-5-29 01:22:31

這文章真夠牛B呀!請受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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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montea1224
見習騎士 | 2015-5-21 23:58:28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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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414
公爵 | 2015-5-18 21:13:50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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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xiongajian
大公爵 | 2015-5-16 09:27:27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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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2236123
伯爵 | 2015-5-14 14:30:36

好可憐的老王....= ="
被誤會大了...
續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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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ing.com
男爵 | 2015-5-13 17:55:06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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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laohu15
伯爵 | 2015-5-13 16:18:48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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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k4461948
騎士 | 2015-5-13 15:33:14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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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5-13 13:02:53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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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r_4545
侯爵 | 2015-5-13 10:49:10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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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5-5-13 10:46:14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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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bbyman
子爵 | 2015-5-13 09:23:16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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