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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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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作者:Michanll&英雄
  出版:河圖文化

  【第二部·第一集】第一章:東方蘿莉

  蠍盾領地地處荒僻,除了主城之外幾乎沒有幾個像樣的城鎮。

  卡蘭小鎮雖然一直擔負跟仇族貿易的作用,其實也不過就是個大一點的村子,在橫貫小鎮的主要街道上,隻有幾個經營鐵器、布匹、贖巴、糧食等居民生活必需品的商鋪。

  江水寒氣質瀟灑飄逸,衣著精致豪華,然而他又不想成為被人們圍觀的對象,於是施展出得自黑暗精靈落紅寶珠的「潛行」技能,頓時遮蓋住自身的耀眼光彩,漫步在街道之上。在普通人的眼中,這個年輕少年似乎就跟一般平民的子弟毫無差異。

  嗬嗬,擁有這樣的能力真是好,如果再跟得自蓮妮的隱身術配合,就算去偷窺女孩子洗澡,也不會被發現吧!

  江水寒仔細想想,雖然現在自己武技平庸,可是擁有完美物理防護能力的超級戰甲,加上有飛天遁地、隱身化霧種種異能,就算是麵對天階高手,也不見得沒有一戰之力。

  「何況現在還有庫達爾遺跡中的財寶作為後盾支持,在未來的三年內,我定能將南方行省徹底納入我的掌握之中!」

  正當江水寒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誌滿意得的快意笑容時,他卻突然感覺心靈深處傳來一陣莫名的擾動!

  那是一種從虛無飄渺的直覺中萌生出來的奇異感覺,那或許是高階神明才能擁有先知先覺的領域能力,令少年預感一個未來對他極其重要的人,即將出現在他的麵前!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正猶疑不定茫然四顧,卻驟然發現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低頭望去,一個裹著大人頭巾的髒兮兮小乞丐正仰著頭,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他。

  哦,看來我真是有些疏忽大意,居然讓這麼個小乞丐靠近我身邊!

  江水寒暗暗自責,臉上卻浮現出和煦的笑容,柔聲說道:「你是想要錢買食物嗎?」

  江水寒即使對乞丐沒有好感,但對衣食無著的流浪小孩總是有點憐憫之情,心念一轉,手中已經多了十幾枚銅幣。

  江水寒和顏悅色說道:「不要再抓著我的衣服,這些錢送給你買好吃的!」

  少年如今富可敵國,就算每天大把朝路邊灑金幣,連續丟一百年,也不見得能花光從庫達爾寶庫得到的錢財。

  隻是在這樣的小鎮,小乞丐拿著金幣也隻會為她帶來麻煩,反而不如銅幣好用,這十幾枚銅幣足夠她好幾天的開銷。

  然而小乞丐並不給江水寒麵子,她看也不看那些銅幣,固執地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抓著江水寒的衣服不放手。

  江水寒無奈搖搖頭,又取出一枚銀幣,說道:「沒辦法,這枚銀幣給你好了,它可值一百枚銅幣呢,如果省一點,夠你用兩個月!」

  察覺到少年眼中閃過的一絲不耐,小乞丐猶豫了一下,仍然緊抓著江水寒的衣角不放手。

  做人太好心果然不行啊,瞧,這就被她賴上啦!

  江水寒暗暗苦笑,臉上卻裝出一副生氣的表情:「給你銀幣不要,難道你想要金幣嗎!」

  少年如今作為一個殺伐決斷的上位者,身上具有的強勢威壓,已經不是一般檔貴能夠相比,小乞丐隻覺得彷佛被猛獸盯住了一樣,背後直冒上來一股冷氣,不禁打了個咚嗦,眼圈一紅,一串晶瑩的淚珠就流了出來。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小女孩畏懼地看著江水寒,聲音顫抖著說道,語音十分稚嫩悅耳。

  江水寒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極其怪異的表情,這個小女孩說的竟然是東大陸的語言!

  江水寒蹲下身去,仔細看這個小孩子,發現她裹在頭巾�麵的頭發烏黑光一兄,如同一匹墨色的綢緞,雙瞳也恰似一對黑色的寶石,晶瑩剔透充滿靈氣,眼睛鼻子嘴巴都生得極其清秀,完全不似西大陸人士粗獷生硬的模樣。

  江水寒心中一動,扶著小孩柔弱的肩膀,用東大陸的語言柔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朱……朱……」

  這個小孩說話十分艱難,似乎很少跟人說話的樣子。

  「豬豬?哈,你老爸還真會給你起名字!」江水寒想了想,說道:「你不會說西大陸的語言嗎?」

  朱朱指著嘴巴,搖搖頭,又指著自己的耳朵,點點頭。

  江水寒明白了,她大概能聽懂,但是不會講。

  這樣的小孩子,失去了家人的庇護,要想在西大陸生存,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大概是看我跟她相貌近似,所以才會找上我吧!

  江水寒抱著隻當收養個小貓咪般無所謂的想法,問道:「嗯,你願意跟我走嗎?我大概還能養得起你!」

  朱朱看看少年遞過來寬厚結實的手掌,終於鬆開了緊捏著的衣角,小心翼翼將小手放到少年的掌心上。

  小女孩的手冰涼,沒有一點溫度。江水寒歎了口氣,更加握緊了她的手,柔聲說道:「你餓了吧?走,我們吃飯去!」

  街上還是有一家小小的飯館,隻是已經關門,因為廚子都被鎮長大人抓去給遷移的仇人們做飯。

  「客人,對不起,現在本店不做生意……」

  敲開飯館的木門,江水寒也不聽飯館老板的解釋,自顧帶著小乞丐走到桌旁坐下,隨手一揮,桌麵上已經擺滿熱氣騰騰的飯菜。

  這是當初他從裴琳達那�搶來的賢者手鐲,內�空間廣闊,可以儲藏無數美餐,有這件好用的寶物在手,即使出行在外也不需要為三餐發愁!

  「大人,您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飯館老板被江水寒這手嚇得目瞪口呆,對他的態度立刻尊敬了許多,在他看來,這個神秘的少年一定是一位魔桔師。

  各種魔法師對任何國家來說,都是非常稀少的戰略資源,他們在帝國大都享有崇高的地位,就連最跋扈的貴族都不敢輕易得罪這些掌握著魔法力量的怪物。

  同時,帝國法律對魔法師相當寬容,隻要不是一次殺掉了幾十個高級貴族那樣嚴重的罪行,往往都可以通過簽署一份願意在軍中效力贖罪的文書,獲得無罪赦免。因此,普通人對魔法師非常敬畏。

  江水寒指著兩眼放光瘋狂掃蕩桌麵食物的小乞丐,向飯館老板問道:「這個孩子住在鎮子�嗎?你知不知道她的來曆?」

  這個飯館雖小,但是位於小鎮的中央地帶,南來北往的行人都要從這�經過,老板有心無心總能記住一些與眾不同的人,聽到一些特別點的消息。

  「對不起,大人,我以前從未見過她,她大概是初次來到卡蘭小鎮的外鄉人!」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飯館老板竟然對這個小乞丐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到他一副生怕答錯問題惹惱自己的緊張樣子,江水寒又好氣又好笑,幹脆讓他滾到一邊聽候吩咐。

  「嗯,真是不好辦啊,本來是以為你能看破我使用潛行術隱藏著的真正麵貌,是由於自身具有的特別天賦能力……可是能夠在這樣一個人口稀少的小鎮隱匿自己的存在,就不是那麼好解釋的了!」

  在西大陸的東方人非常稀少,她該不會是故意偽裝成這副模樣,借以接近我的刺客吧?江水寒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他現在雖然是一方權貴,但是想要他性命的人卻是越來越多。

  尤其在西大陸有很多種能夠變化自身形象的奇功異術,刺客如果化身成一個跟他同族的小女孩麻痹自己,然後伺機執行刺殺任務,也不是沒有可能。

  讓少年再次感到吃驚的是,這個小女孩竟然對周圍氣氛變化十分敏感,江水寒心中隻是浮起淡淡殺機,她就已經驚惶丟掉了手中的食物,充滿恐懼地看著少年。

  江水寒凝視她一雙看起來毫無心機清澈明亮的雙眸,微微一笑,說道:「繼續吃吧,等吃完了,我幫你洗個澡,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個泥猴子一樣!」

  現在少年已經收起了傷感與溫情,他不無冷酷地想道:「這個世界殘酷無情,那些柔弱美麗的女孩們還需要我的照顧和看護,我絕對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而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如果被我發覺你身邊藏有可疑的物品,那麼我隻有將你視作潛在的威脅,把你再度丟回街上,讓你自己去麵對命運的挑戰!」

  飯館老板是很會看客人臉色的機敏人物,他在旁聽到江水寒這樣說,哪�敢怠慢,趕忙跑去燒了熱水,提了滿滿的兩大桶送到樓上的房間備用。

  聽到洗澡,朱朱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偷眼看了看江水寒,卻終於不敢開口拒絕。

  吃完飯,小女孩有些不情願拉著江水寒的手來到了樓上的房間。

  江水寒隨手關上房門,臉上露出了大灰狼看到小紅帽般的可愛笑容:「好啦,小寶貝,乖乖脫掉衣服,讓大哥哥來幫你洗白白!」

  「嗚,我好慘,怎麼會找上個有戀童癖的怪叔叔……」

  雖然朱朱沒有說,但是少年也從她臉上的表情讀到這樣的訊息。

  江水寒邪惡地擰了下她光滑柔膩的臉頰,沒好氣地說道:「不要怕啦,我對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蘿莉沒有興趣!」

  朱朱有心讓他迥避,但是越心急,卻更加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少年看著好笑,卻作勢持起袖子,威脅道:「你不自己脫衣服,是不是想讓我動手幫你啊!」

  「……不要!」

  朱朱驚恐地退後兩步,看江水寒並沒有跟上來,兩隻漆黑的眸子轉了轉,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輕輕咬了下嘴唇,紅著臉轉過身去,慢慢開始脫衣服。

  朱朱的外衣雖然破斕不堪,但是內衣幹淨整潔,質料也非常好,都是上等的絲綢縫製而成。

  少年瞧著那東方樣式可愛的月白色肚兜和褻褲,嗅著空氣中由女孩身體散發出的清香,再看看那象牙般潔白柔膩的肌膚,還真有點坪然心動。

  但是他嘴�說出來的卻是一副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嘖嘖,像這樣的平板,連小籠包的程度都沒有,以後要加強營養才行!」

  朱朱捧起熱乎乎的毛巾,擦幹淨了滿是灰塵的臉蛋,一張清秀絕倫的麵容立刻呈現在江水寒的麵前。

  她眉毛淡淡的,細長婉約,好似遠山月影:睫毛又長又翹,大眼睛好似一泓秋水:烏黑晶瑩的雙眸,讓人想起夜晚的星星:精雕細琢般小巧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跟塗了石榴花的汁液一樣,鮮豔紅潤,富有光澤。

  在這個年紀就能有這樣美麗的容貌,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

  江水寒越看越愛,心�不由樂開了花:「哈哈,隨便在大街上就能檢到這樣可愛的小蘿莉,我真是好命啊!」

  不過根據江水寒的猜測,朱朱現在大概也就是十歲上下的樣子,麵對這麼青澀幼齒的小蘿莉,他也確實沒法萌發欲念,更多的是憐惜疼愛之情。

  大概是人種差異的緣故,東大陸的男子普遍比西大陸男子要單薄瘦弱一些,而東大陸的女孩兒也要比西大陸的女孩兒發育慢一些。

  比如被江水寒吃掉的蜜雪兒和海倫,雖然隻有十二、三歲,但是經過桑德拉特別的飲食調教後,不僅椒乳鼓脹結實,股間蜜穴也早已綻開吐蕊,盡可以承受風雨灌溉,就算身懷有孕,隻要有神殿牧師輔助接生,也不會傷害到身體。

  而東大陸的女孩子,則多要到十F四歲以後,才可以勉強跟男子合歡,十五歲以前生育都有生命危險。

  所以,江水寒以西大陸特有能促進身體嶺育的食物精心喂養,最少也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才能將朱朱這個可愛的小蘿莉抱在懷�憐愛褻玩。

  朱朱本來就還不太清楚男女之間的事情,隻是因為被男子看到自己的身體而感覺害羞,過了一陣子,看江水寒瞧她身軀的目光清澈如水,隱含愛憐之意,並未流露出情欲之火,如同小鹿亂撞的心才漸漸安寧下來,隻是仍然用小手緊緊捂著股問羞處,不許少年窺看。

  少年坐在床上,看著朱朱粉膩膩的身子蹲坐在澡盆�麵洗浴,腦海中卻跳出一個曖昧的詞:「蘿莉養成計劃」。

  這樣一個神秘的小女孩背後,一定隱藏著許多秘密,她既然選中自己這個好色的大哥哥作為庇護所,那麼她也就應該對未來的歸宿也有所覺悟。

  我會保護你長大,但是你要用你未來最美好的時光來報答我哦!最好是一輩子!

  江水寒耐心等到她洗幹淨身體,少年英俊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曖昧的笑意,輕柔地用一條大毛巾,裹住了臉頰紅暈的小蘿莉的雪白身軀。

  他彎下腰把小蘿莉從浴盆�麵抱出來,隻覺淡淡香氣襲來,不覺心中一動,細細瞧她沐浴後的形貌。

  朱朱濕灑灑的漆黑長發就披垂在背後,浴巾緊緊裹著她才突顯出些許形狀的纖腰圓臀,胸前露出的一小塊肌膚說不出的白膩,她的骨骼分外纖細,但是那一雙的腿卻顯得格外修長,看來將來一定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誘人小美女。

  隻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江水寒的手掌猶自能感覺她雪臀粉股膩如膏脂,這個小蘿莉身上的肌膚真是吹彈可破,宛若羊脂美玉一般!

  江水寒正想著要不要親親這個美貌的小蘿莉,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恐懼的叫喊,打破了這難得的靜謐和溫馨。

  少年臉色一變,輕輕將朱朱放到床上,急匆勿從窗口向外望去,卻看到一副令人震驚的可怖場麵。

  遠處的天空中,正飛來黑壓壓的一群蝗蟲,遮天蔽日,漫無邊際,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正向卡蘭小鎮撲來!

  如今,江水寒的體質經過淫魔神的長期改造,早已經非常人可比,目光敏銳,可以跟鷹集媲美,雖然距離還很遠,早看出那些飛在最前麵的蝗蟲一些特異之處,當真是薄翅如刀,鋼牙似鋸,都是經過秘術調製的嗜血異種!

  這些怪蟲體積不大,殺傷也有限,如果是幾百隻幾千隻,隻要組織人力撲打,即使付出一些代價,也總有撲滅的時候,可是現在看起來至少有幾十萬隻,就算是一支軍隊也沒有辦法抵擋這樣的蟲海戰術啊!

  就算是幾度麵臨生死危機,江水寒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慌亂,這些訂怕的蝗蟲,足以滅絕方圓百�內的一切生物!

  以江水寒現在的能力,他是足以自保,甚至再保護身邊的幾十幾百個人也不在話下,但是要讓他保護卡蘭小鎮的居民,還有新收服的那幾萬仇人,可就有心無力!

  「混蛋!這些可都是老子的私家財產啊!」

  那些夾雜在變異蝗蟲中的大量普通蝗蟲,更是掃蕩著沿途的一切植物,眼看著平原田地上的綠色迅速消退,江水寒暴跳如雷,卻又無計可施!

  即使用腳趾都可以猜到,施法的法師一定藏在遙遠而又安全的地方,翹著腿喝著茶水,等著看好戲呢!

  「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定要把你串起來在火上烤!」

  所謂病急亂投醫,江水寒驀地想起整蠱寶典中有記載一項占卜秘法,伸手取出六枚銅幣,向空中一丟,輕喝道:「文王神課,為我指點迷津!」

  六枚銅幣從空中翻轉著落到地上,形成了一爻卦辭!

  江水寒拈指推算了一番,卻隻算出來那術士大概位置是在北方,卻不知道遠近,正自心焦,卻忽然聽朱朱說道:「距此……約八…八十�……」

  江水寒吃了一驚,說道:「你也懂得文王神課?」

  朱朱臉脹得通紅,羞道:「媽媽……有教我!」

  文王神課,本來就是東大陸的術法,朱朱能從她的母親那�學到這個,倒也不足為怪,不過這也證實了江水寒的猜想,這個小女孩的來曆詭秘!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隻是初學乍用,遠不如你算得精準,你幹脆跟我一起去找那個混蛋吧!」

  朱朱大急,如果讓她這樣就裹著一條毛巾光著身子出去,她真是要羞死了。

  然而江水寒可等不及再給她找衣服穿1,能早一點殺死役使蝗蟲的夫師,就能拯救成百上千的生命!

  少年扯起床單,裹住這個香嫩柔滑的小蘿莉,抱在自己胸前,展開背後的一對光翼,朝著北方疾飛而去!

  從高空向下望去,大地就像一張廣闊的棋體,河流村鎮曆曆在目,陣陣疾風從耳邊吹過,朱朱不由抓緊了江水寒胸前的衣襟,但是她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因為少年摟著她的雙臂好似鋼鐵鑄造而成,是那麼的結實有力。

  小蘿莉嗅著他身體散發出的男兒氣息,頭臉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雖然依舊羞意淺淺,心中卻無故對他多了一分信賴和依靠。

  「你真的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嗎?似乎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可是感覺也還不算差啦!」

  她半閉著眼睛,傾聽著少年強壯的心跳聲,心中一片安寧,她知道,短暫的流浪生涯已經結束,她已經找到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霸世強者!
  【第二部·第一集】第二章:青鸞現身

  煉金術士霍華德舒服泡在新砌的露天澡池�麵,仰望著碧藍的天空,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平淡得像是一張白紙。

  經曆過太多殘酷的事情,讓這個年輕人的心變得比石頭還要堅硬,比刀劍還要無情。

  他親手釋放出來的百萬隻變異蝗蟲,不僅能夠將方圓數百�內的植被一掃而空,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萬千生靈也將被屠殺殆盡,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罪惡感。

  神明從來沒有眷顧過我,我也不需要畏懼神罰,我的力量都是靠著出賣自己的靈魂得到,你們這些卑賤的生命如果不想死,就也去經曆那血和火的地獄吧!

  十五年前,霍華德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年,他跟無數的同齡人一樣,渴望能成為一個騎士,一個魔法師,甚至是一個煉金術士。

  可借命運弄人,霍華德體質孱弱又沒有魔汰天賦,無論是武技學校還是魔法學院,他都無夫通過入學考核。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灰心,看過太多的騎士傳奇小說,他幻想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磨練,他以為他也許該成為一個煉金術士。

  要成為一個煉金術士,對身體素質沒有什麼苛刻的要求,隻要有敏捷的頭腦、輕快的手腳就足夠了。

  但是想要拜在某個煉金術士門下進行學習卻很難,煉金術士實在是太稀少了,而且他們很少收徒弟。

  煉金術士是最看重自己力量秘密的職業,即使普通人拿到他們的煉金成品,都有可能成為一代強者、一方霸主,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收徒呢?

  霍華德不知吃了多少苦頭,送出去多少禮物,仍然沒有一個煉金術士看中這個平民出身的窮小子。

  不知不覺,他已經花光父母留給他的所有積蓄,甚至賣掉了房子和僅有的一點地產。

  他的妹妹終於無怯再忍耐兄長的癡狂和日益貧困的生活,成為了馬特勒子爵在外麵包養的情婦,然而這個花花公子玩膩了她的肉體後,竟然狠心將她已經懷孕四個月的孩子打掉,然後將她轉送給自己的狐朋狗友。

  不意外地,霍華德的妹妹很快就淪落成為街頭的妓女,然後因為某些奇怪的疾病而離開了人世。

  深受刺激的霍華德決定艇而走險,他後來殺死一名隱居的煉金術士,並且奪得了記載著他的煉金術成果的筆記。

  霍華德是一個非常聰明而有毅力的人,隻要讓他窺視到蘊藏著神秘力量宮殿的大門,一切奧秘都終將被他解開。

  在經過若幹年的辛苦鑽研,霍華德終於成為了一名具有驚人實力的煉金術士,他可以將普通的動物和昆蟲改造成聽他指揮的可怕殺人魔獸!

  霍華德找到了馬特勒子爵,稍微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就將這個陰狠有餘實力不足的貴族少年嚇得屁滾尿流。

  這個新晉的煉金術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用最殘忍的手法殺死這個紋褲子弟,但是他覺得這樣做並不能解除心頭的恨意,在他看來,馬特勒子爵是個連自己妹妹一根頭發都不如的廢物,他要讓這個人渣同樣在受盡屈辱後痛苦地死去!

  不過,霍華德還是太低估了貴族的廉恥心,馬特勒子爵雖然沒有妹妹可以讓對方玩弄羞辱,卻毫不猶豫把生養自己的母親獻給對方淩辱,以乞求自己能逃得生天。

  霍華德在極度追求力量的過程中,心靈早已經產生了扭曲,竟然答應了這個變態的請求,跟隨馬特勒子爵來到了花堡。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在仇敵家中恣意淩辱對方母親的快感逐漸消失後,霍華德竟然開始以各種方式誘惑和逼迫馬特勒子爵做變態的勾當。

  在花堡種植的大量幻粉植物,都是靠霍華下德培育的變異毒蜂進行大麵積無遺落的授粉,才會有現在這麼高的產量,如果霍華德突然撒手不管,花堡的幻粉產量至少要減少一半。

  而當馬特勒子爵遭遇到其他強勢貴族的打壓、束手無策之時,也都是靠霍華德出手搞定。

  而作為幫助花堡度過難關的代價,馬特勒子爵已經被迫跟肌肉發達的士兵、發情期間的母豬、暴躁的公馬……等奇怪的臨時床伴,度過了數個令他作嘔的縱欲之夜。

  因為有霍華德的背後支持,花堡的實力蒸日上,馬特勒子爵很快就迷醉於權勢的甜美,隻能強忍羞辱,任由對方折磨消遣自己。

  隻要我能稱霸南方行省,一定要將這個變態家夥剁掉四肢後慢慢折磨,我遭受過的痛苦和屈辱定要十倍返還給你!

  馬特勒子爵隻能用幻想來安慰自己,期盼著自己的權勢能夠達到讓皇帝陛下都不能忽視的那一天。

  然而,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如果沒有打破桂桔的勇氣,那麼就幹脆乖乖閉上雙眼,享受痛苦問隙的愉悅吧!

  燕妮夫人在服侍霍華德出浴後,立刻饑渴難耐獻上自己豐腴柔膩的肉體。

  這個下賤的貴婦人,原本隻是為了保住自己跟兒子的性命,才不知羞恥服侍這個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幾歲的男人。

  不過,在經過霍華德的幾年肉體調教後,她竟然深深迷戀上這種虐待羞辱,逐漸放棄了一切作人的尊嚴和羞恥,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狗,整天圍著霍華德轉圈,充滿渴望期待著雨露恩澤。

  隻要霍華德願意,他可以用任何姿勢侖弄這名美婦的每一個孔穴。

  現在,燕妮夫人就是背對著霍華德,坐在他的腿上,奮力套弄著插進身體深處的那根大肉棒,口中還不住呼喝淫叫。

  「哦……好棒……我就要到達高潮了……」

  「用力……再粗暴一些……再瘋狂一些……」

  「哦……真好……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呢!」

  霍華德則瘋狂用力揉捏著燕妮夫人胸前的兩顆雄偉肉球,他以為,唯有在熟透的美婦身上,才能體現男人真正的強大!

  這對彈性十足的巨乳,就像是堅韌的皮球,怎麼用力捏揉都不會爆掉!

  胯下尺半肉棒插進那滑膩的小穴�麵,怎樣用力抽送都不會搞壞!

  燕妮夫人總是可以一直堅持到他酣暢淋漓射進�麵。

  霍華德幹得興起,索性讓燕妮夫人跪爬在地上,他按著美婦高高獗起的雪白豐臀,在她的身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隻見暗紅色的肉棒以極高的頻率在蜜穴中抽插,幹得燕妮夫人美目迷蒙,不住尖聲淫叫!

  兩片肥厚的蚌唇充血翻開,露出蜜穴�麵鮮紅的嫩肉,黏濁的汁液也被進出的肉棒帶得四下飛濺,真是好精彩的淫交場麵!

  「哦……頂到那�了……讓我們一起到達歡愉的極致吧!」

  燕妮夫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圓滾滾的肥美碩臀驀然用力後撞,蜜穴深處一陣痙攣,蜜液狂湧,險些昏過去。

  霍華德也是馬眼一陣酥麻,再也鎖不住澎湃湧出的滾滾陽精,他滿足地歎息一聲,十指深深陷進美婦彈力十足的臀肉�麵,肉棒緊緊抵著蜜穴深處的一塊軟肉,努力將體內最後一點激情都發泄到美婦的身體�麵。

  男人的歡愉來得快,去得也快,霍華德迷亂的麵容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麵無表情推開燕妮夫人軟綿綿的身禮。

  失去了霍華德支撐,這具美豔的胴餿無力癱軟在地上,白濁的精華迅速從美婦依舊張成一個小洞的蜜穴中流了出來。

  霍華德看在眼�,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淫賤的母狗,被我幹了幾百次了,怎麼到現在一直都懷不上孩子?」

  還迷醉在歡愉高潮中的燕妮夫人嬌滴滴的「嗯」了一聲,用有氣無力卻又媚到極點的聲音答道:「也許這次我能懷上了呢!」

  霍華德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這句話我早已經聽膩了,看你屁股這麼大,應該極能生,你該不會是偷偷采取避孕措施吧?」

  燕妮夫人心虛低著頭,故作嬌瞠說道:「哪有,人家不知道多想給你生孩子呢!」

  霍華德冷冷說道:「反正這次出來我也不急著回去,幹脆等把你肚子幹大以後,再回轉花堡好了!」

  燕妮夫人正自心慌,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霍華德手下的一個蟲奴突然急勿匆從外麵衝了進來,向主子稟告道:「大人,我們的蟲軍遭到了敵人的攔截攻擊,損失很大!」

  「什麼?江小狗竟然有辦法對付我的百萬蝗軍?」霍華德驚訝地回首喝問道:「他怎麼做到的?」

  蟲奴吞吞吐吐說道:「他似乎是招來了無數的大鳥……」

  「鳥?怎麼可能!」

  霍華德的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了一下,懵然說道:「從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江!J.向均車瑩和力又有玫歎去匝向鬥子主阿!

  嗯,也難怪他會感到詫異,事實上連江水寒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這種異能了,誰叫他幹了那麼多的美囡,獲得那麼多古怪的超卓能力!

  瑞麗兒當初被他摘取初夜的花冠,淫魔晶煉製的落紅寶珠,就是能讓少年召喚出來能控製百鳥的青鸞!

  在東大陸的傳說中,天界有一種好戰的神鳥,它的羽翼一旦展開,可以遮蔽蒼天烈日,嗚叫的聲音宛若金石撞擊,剛烈無比。

  凡是青鸞出現的地方,方圓千�內的的飛禽都會前來參拜,聽從它的調遣,向它的敵人發動攻擊。

  淫魔神當年曾經到東方神界遊玩,跟一個東方邪神臭味相投,曾受邀到他家跟他的老婆一起玩兩王一後的床上三人行。

  那邪神的妻子本來是上古帝國的公主,生性淫蕩,成神後更是不知勾搭了多少各界的猛男酷神,卻沒有嚐過像淫魔神這等專業淫棍的神勇無敵,被幹得心花怒放之下,竟然送了一顆青鸞的卵給這西方天界的情人進補。

  淫魔神也是多情的魔神,回轉西方天界之後,一直舍不得吃掉這顆神鳥之卵,把它藏進淫魔晶中保存,偶爾拿出來撫摩把玩,回想當初激烈的淫亂場麵,權當是摸薯那蕭氏的柔膩巨乳。

  後來也是感受江水寒采自瑞麗兒體內的陰氣精華清冽剛純,正好可以用來孵化這隻青鸞,淫魔神才將這枚青鸞之卵投入到煉金法陣之中,算是讓少年檢了個便宜。

  隻是這隻青鸞孵化出來的時間太短,就算是現出真禮桔身,展開雙翼也不過十幾丈大小,而且或許是因為它是靠淫魔神的神力催化而成,鳥頭上方的鳳冠呈現出一種淫靡的粉紅色,看起來分外妖異。

  青鸞都具有馭使狂風的天賦本能,這隻變異的小青鸞也不例外,它清叱一聲,雙翼鼓舞,身畔頓時升起十數個強勁氣流形成的小型龍卷風,頓時將迎麵飛來的蝗蟲大軍吹得漫天飛散,四處潰逃!

  隻是蝗蟲的數量實在太多,青鸞的這番逆襲,不過像是在一麵大網上戳出了小洞,對蝗蟲大軍來說,這點損失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依然浩浩蕩蕩向卡蘭小鎮撲去,根本不屑於跟江水寒多作糾纏!

  怪蟲,愈發感覺出這些蝗蟲的可怕。它們就像一群無情的死亡收割者,所過之處寸草不留,縱然是鼠兔這類能躲藏在洞穴中的小型動物,都不知被飛蝗用什麼可怕手段逼了出來,啃當得隻剩下囊囊白骨!

  居高臨下望去,大地上是一片荒蕪,昔日溫暖茂密的草叢灌木,肥沃田地�等待收割的莊稼,草原上隨處叮見奔跑的鹿群和野馬,都已經消失不見,這�已經完全變成了生命的荒漠!

  這就是煉金術士的恐怖力量啊!

  「這個混蛋!」

  看到下麵淒慘的景象,江水寒心中怒火越發高漲,暗暗發誓,如果抓住那個役使這些古怪蝗蟲的家夥,一定要讓他嚐嚐剝皮拆骨的殘忍刑罰!

  青鸞跟江水寒心意相通,感知到他心中對飛蝗的憤怒與憎惡,立即昂首向天高聲嗚叫,開始召集附近鳥類。

  仇湖盆地四麵環山,在周圍險峻山嶺的茂密森林之中,生活著無數的低等魔獸,其中就不乏凶猛禽類的存在!

  金眼鵬、黑背鵠、大青鷗,無數食肉的大小鳥類,聽到這充滿戰意的奇異嗚叫,不約而同振翼疾飛,向著青鸞所在的位置飛來!

  這些鳥類不乏已經修練出魔核的變異猛禽,它們雖然智慧不高,數量有限,卻也都是割據一方的豪雄,隻是碰到青鸞這等天生的鳥類帝王,完全沒有反抗的勇氣,紛紛奮不顧身撲向了那無數的蝗蟲大軍之中!

  鳥類畢竟是昆蟲的天敵,雖然數量不如蝗蟲多,但是嘴啄翅拍,一隻鳥總是能抵擋住上百隻蝗蟲的攻擊,也算是暫時壓製住了這些飛蝗大軍的囂張氣焰!

  不過,這些不具智慧的蝗蟲對死亡完全沒有概念,隻知道吞噬沿途的一切生命,雖然碰到天敵,也不知道懼怕,一部分蝗蟲纏住了鳥群後,剩下仍然向著卡蘭小鎮和侃族的營地撲去!

  卡蘭小鎮的居民早已經關好門窗躲在了屋子�麵,但是那些變異的蝗蟲可不是那麼好對付,它們除了從煙囪等一些縫隙突入屋內,傷害�麵的居民,竟然還關始咬嘈、撞擊門窗等木質結構的地方!

  躲在屋子�麵的居民,都穿上了厚實的衣服,手�拿著煎鍋、板凳等物,跟那些衝進來的凶狠蝗蟲進行拼死搏殺!

  而在野外露營的仇族人更是淒慘,他們本來就缺乏基本防護,縱然那些青壯年的男子拼命抵擋,卻對這些體積不大的凶狠昆蟲產生不了多少殺傷作用。

  不過片刻功夫,已經有不少的老人、婦女和小孩被蝗蟲咬死,那些變異蝗蟲一旦落在沒有抵抗之力的屍體上,不過片刻功夫,就隻剩下一片白骨!

  而得到血肉滋養的蝗蟲,則變得更加凶猛頑強,少數經過術士調製的菁英蝗蟲就算是遭到刀劍砍擊,也不會受到絲毫傷害,頑強攻擊著披甲的戰士們,一旦從堅硬鎖甲的縫隙中鑽進去,就聞始拼命咬噙他們的身體!

  「防守!防守!」

  江水寒麾下的軍隊,畢竟經過訓練,情況相對好一些,低級的軍官雖然沒有經過跟這種奇異的蝗蟲軍隊進行戰鬥的經驗,卻也懂得這些怪蟲不好消滅,隻是指揮部屬砌起嚴密的盾陣,並且點起了無數箕火和火把,企圖利用火焰和嗆人的煙霧對付這些蝗蟲,隻是仍然起不了好的效果。

  這些蝗蟲無孔不入,就算是遭到嚴密保護的內營,也仍然有無數的蝗蟲滲透進來,轉眼就就把江水寒的那頂金色寢帳咬得千瘡百孔!

  幸好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少女,早已經做好了迎敵的準備,狄羅雅在地麵上匆匆畫出了巨大的召喚法陣,隨著她高聲念誦的玄奧咒語,數十隻來自深淵的八腳巨蛛迅速拉開了一張張的巨型蜘蛛網!

  這些彈性十足的蛛網完全能抵擋飛蝗的撞擊,不過片刻功夫,蛛網上麵就已經有幾千隻蝗蟲落網,蜘蛛們立即開始匆忙進食,享受這難得的人間美味!

  米絲姬則飛快撕開一張又一張的魔法卷軸,這些得自庫達爾遺跡的魔法卷軸中,有不少封印著火雲術,這些大麵積的火係殺傷法術,正是對付密集蝗海的有效法術!

  一朵朵火雲在蝗蟲最密集的地方爆裂開來,伴隨著燒糊的焦味和肉香,數以千計的蝗蟲焦屍從空中落到地麵,不多時就已經積累了厚厚一層!

  薇拉知道自己的光係法術不適合應付目前的敵人,她的隻是小嘴飛快閑闔,念誦著痊愈術,救治著遠近各處的受傷士兵。

  在以她為中心的方圓百米之內的人身上,都散發著祈禱術的光芒,這些人都精神振奮,對這無窮無盡的蝗蟲沒有絲毫畏懼退縮,就算是已經經曆了長時間奮力拼殺的戰士,也感覺不到有絲毫疲累。

  瑞麗兒則按著清亮如同一泓清水的寶劍,守護在姐妹們的身邊,一旦嶺現有蝗蟲突破了這密集的火力網,她的寶劍就化作了一道青光,將闖進來的蝗蟲絞成碎片!

  蒂娜跟小鹿則守著瑞麗兒背後的那一邊,她們的劍術雖然不如瑞麗兒,但是雙手卻各拿著一隻魔晶手銳,有這四支犀利的火器在,就算是一頭大象衝過來,也是死路一條,何況是小小的蝗蟲!

  那些可憐的飛蝗往往還來不及慶幸自己終於突破了蛛網和火雲,就被一道高溫的光芒燒化成一縷青煙!

  在女孩子們跟蝗蟲殊死搏殺的時候,江水寒已經駕馭著青鸞,指揮著無數飛禽,從蝗蟲大軍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江水寒麵色冷峻對朱朱問道:「你能算出那個術士躲在哪�嗎?」

  朱朱感受到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不覺打了個冷顫,翹起白嫩小指頭拈算了幾下,低聲說道:「再向東……五�……山穀�麵……」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你乖乖在這�等我回來!」

  江水寒隨手向朱朱手�塞了件東西,從青鸞背上翻身跳下,展開光翼向著那山穀飛去!

  朱朱看他離開,心中陡然一陣發慌,雖然青鸞飛在高空,她不會輕易遭到敵人攻擊,但是失去了那個厚實胸膛的依靠,她還是感覺到莫名的孤寂和恐懼。

  朱朱低頭向手中望去,發覺那個看起來英俊和藹而又讓人有點害怕的大哥哥,竟然給她手中塞了一根棒棒糖,不由啼笑皆非。

  「那個神秘的老爺爺說得沒有錯,他果然是一個細心體貼的男人!」

  朱朱稚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羞赧,慢慢將棒棒糖送進了嘴�,美麗稚嫩的小臉隨即浮現出了溫暖開心的笑顏:「嗯,真是很甜呢!」

  【第二部·第一集】第三章:落難貴族

  江水寒還沒有接近山穀,就看到一群拳頭大小的毒蜂向自己圍來,這些變異的巨型毒蜂顯然也是那個術士調製出來的特別品種,巨大的毒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藍幽幽的妖異光芒,如果被它們螫一下,恐怕不是隻在床上躺幾天那麼簡單。

  江水寒無心跟這些蟲子多做糾纏,反正四下無人,他也不擔心會暴露出自己擁有黑暗魔力的秘密,他心念一動,九首蛇杖已經出現在手中!

  「黑暗魔炎!」

  隨著一聲低喝,少年身體周圍立刻輻射出了可以融化鐵石的黑色火焰!

  地獄之火,擁有焚燒掉世問一切物質的特性,靠近少年的毒蜂連絲毫抵抗能力都沒有,就悄無聲息被黑色火焰吞噬!

  藏在山穀中的霍華德,卻有辦法看到這一切,他彷佛同樣感覺到毒蜂死亡時候的痛苦,蹙緊眉頭,擰聲說道:「真想不到,江小狗竟然是一個罕見的黑暗法師,這回可是碰到難纏的對手了!」

  不過,雖然感覺有點頭痛,霍華德還是認為自己有辦法對付這個敵人,對付法師最簡單有效的手段,隻有讓武士跟他貼身近戰!

  江水寒剛剛落到地麵,一對顏色蒼白的巨大鉗足突然破閑泥土,從地下伸了出來,牢牢鉗住了少年的腳踝!

  緊接著,兩隻一人多高的巨型螳螂從落葉堆中跳了出來,它們揮舞著鋸齒鐮刀般的前肢,向著少年的脖頸要害凶狠斬去!

  如果說蝗蟲是昆蟲界中的鐵血士兵,螳螂就是無敵的戰將,這種有著武道大師般修為的天生刀客,甚至可以斬殺小鳥、老鼠這些體型較小的蟲類天敵!

  而經過霍華德的調製,這兩隻土螳螂都有著一人多高的巨型身體,構成前肢的一雙鋸齒鐮刀更是堅固鋒利,絲毫不會輸給鋼鐵武器!

  不可否認,江水寒的武功完全是未入流的水準,根本無法躲避這兩隻螳螂的突襲,四隻恐怖的大鐮刀結實砍在了少年的身體上。

  然而,人們卻沒有辦法看到血肉橫飛的淒慘場麵,因為少年的身體表麵已經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那是徹底抵擋物理攻擊的超能戰甲!

  江水寒飛快�起手臂,兩顆大火球從掌心飛出,毫不留情將這兩隻珍貴的螳螂武士轟成了焦炭!

  「萬能的神明在上,他難道還是一個火係法師?!」霍華德目瞪口呆叫了出來,他神情緊張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還沒有從震驚中恢複,下一刻他看到的景象更是讓他驚駭莫名,一雙眼珠都差點從眼眶�麵迸了出來!

  隻見江水寒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枝長戟,他似乎沒有花多少力氣,就將整枝長戟刺進了腳下的地麵,將在地下伏擊的怪蟲刺殺!

  「天啊,他怎會還是這樣恐怖的一個怪力男?法師什麼時候也可以修習鬥氣?」

  霍華德鬱悶得幾乎想衝出去跟江水寒理論一番。

  而江水寒似乎也感覺對手似乎被自己的表現逼得快要發狂,他驀地收起長戟,囂張地一陣狂笑,豎起中指大聲說道:「你這個蠢貨一生中最大的錯誤,就是跟我江水寒為敵!你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否則就洗幹淨屁股,準備被尖銳的木樁爆閑你的菊花!」

  霍華德氣得渾身一陣顫抖,他自從成為一個煉金術士以來,凡是敢對他大聲說話的人,都被他用惡毒的手段虐殺,更不要說用這樣肮髒的言語侮辱他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

  霍華德渾然不覺嘴�念著的是所有失敗的反派角色慣用的台詞,他匆忙發動了其他的埋伏!

  能噴射出強酸液體的巨型毛毛蟲!

  可以在天空飛翔的金翅噴火蜈蚣!

  就算是被碎屍萬段也死不掉的嗜血蟑螂!

  霍華德確實很強,攻擊的手段層出不窮,但是這一切都無汰掩蓋一個蒼白的事實,他缺乏能對付天階高手的強而有力的必殺技!

  霍華德是透過暗殺的手段奪得那個隱居術士的研究筆記,而最隱秘最強大的煉金成就,永遠是藏在術士的大腦�麵。

  從百萬殺人蝗到永遠殺不死的變異蟑螂,這些恐怖的怪物對付一些普通高手甚至一支軍隊都遊刃有餘,但是卻絕對沒有辦法殺死任何一個天階高手!

  而連天階高手都不見得能對付江水寒這樣的異類,霍華德更是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傷害他一絲一毫,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逐漸逼近自己躲藏的地方!

  「恐怕在南方行省甚至整個帝國,沒有幾個人能對付這樣難纏的家夥,他根本就是惡魔的化身!」

  等看到江水寒竟然能夠將身體霧化並且再次凝結為實體,霍華德除了想要逃命,已經再沒有任何想法。

  雖然不甘心,但是霍華德不能不承認江水寒剛才說得沒有錯,自己今生最大的錯誤,就是惹到了這個看起來比天階高手還要恐怖的存在。

  霍華德匆忙的召喚過來那隻變異兔子,這隻體型碩大的兔子是他的魔寵,同時也是神奇的代步工具,為了保命,他甚至打算離閑南方行省!

  霍華德騎在兔子的身上,想到少年剛才有放話出來如何處置自己,不覺夾緊了屁股,暗暗慶幸,好在自己有得到這個逃命用的神奇魔寵,否則如果被那個家夥抓住,那就太淒慘了!

  他暗自發誓,除非自己發瘋,否則這輩子不想再看到這個恐怖少年!

  「親愛的,你不要丟下我啊!」

  燕妮夫人在一旁看到霍華德臉色越來越差,早就穿好衣服,預備跟情人逃命!

  「滾開,你這個臭婊子,我才不要帶上你這個累贅!」霍華德無情地把燕妮夫人踢了出去。

  「雖然我有逃脫的把握,但是誰知道這樣可怕的人還有什麼沒有施展出來的手段?用你的身禮去幫我纏住他吧!」

  霍華德說完之後,揪住兔子的耳朵,低喝一聲,整個人連同兔子就一起消失不見!

  「嗚嗚………你這個薄情的混蛋!」

  燕妮夫人剛哭出聲來,就看到一個滿臉殺氣的英俊少年像一陣狂風一樣猛衝了進來,真是可怕,不過片刻功夫,那些恐怖的魔蟲以及守在洞外的數十名蟲奴都已經丟掉了性命!

  「江男爵,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有做t.」燕妮夫人嚇得兩腿打顫,差點尿了出來,她放開嗓門,大聲哭號,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淒慘。

  燕妮夫人當初能從一個小侍女做到割據一方的子爵的母親,不隻靠臉蛋和身體迷惑男人,還有幾分頭腦,所以先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跟昔日的情人撇清關係。

  江水寒不屑地看了一眼這個貴婦人模樣打扮的美婦,這個女人身上沒有半點強者氣息,自然不會是她在暗中役使那些怪蟲。

  江水寒沈聲*問道:「那個該死的術士藏到哪�去了?」

  燕妮夫人的身子仍是抖個不停,嘴�卻毫不猶豫答道:「那個混蛋剛剛騎著他的魔寵逃跑了,他有一隻能帶著主人在地下穿行的土係魔兔!」

  江水寒冷哼一聲,整個人無聲無息沒入地下,通過感知土元素的擾動情況,他很快就推算出霍華德逃跑的方位。

  可惜江水寒的土係超能戰甲雖然也能夠讓少年在地下穿行,然而他在土中移動的速度,卻遠遠比不上擁有天賦本能的魔獸,如果想從地下追殺霍華德,那隻能白費力氣!

  不過江水寒可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他的原則是眶訾必報,你要是敢砍我一刀,我反手就要滅掉你全家!

  嘖嘖,想想也是,他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俗追麼大一片領地化成荒蕪的戈壁,要恢複這些地方的產出,還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力物力!

  更何況,如果不能抓住這個囂張的術士,江水寒在南方行省貴族圈子�麵的名聲威勢一定大跌。

  「我就不信你能一輩子躲在地底下,你絕對沒有希望逃出蠍盾領地!」

  江水寒想起朱朱神奇的卜算能力,臉上不由露出了充滿殺機的陰森笑容。

  「朱朱,據我所知,東大陸的占卜術法跟西大陸的預言術類似,能預知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那麼你應該也可以預測出我要抓的那個人,在逃跑的途中,會在什麼地方落腳休息吧?」

  「很好,這個大姐姐叫做多芙,是絕對忠於我的人形魔寵,她會在這�保護你的安全,你跟她乖乖在這�等我回來!」

  「多芙,你除了保護好朱朱的安全,還要看管好這個蕩婦,如果讓她逃跑了,就準備接受我的嚴厲懲罰!」

  「霍華德,敢跟我江水寒為敵,你是死定了!」

  淚奔,逃命的時候連燕妮美人兒都不敢帶上,成為一個煉金士後,霍華德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

  背上生有可在天空飛行的光翼,至少精通黑暗係和火係兩種屬性的魔法,身體如同鋼鐵一樣堅硬,不畏刀劍砍殺,還力大無窮……這樣的家夥還算是人類嗎?

  就算是傳說中最恐怖的魔族,也沒有這樣多變態的能力吧!

  幸好他在一次偶然的際遇中,跟這隻神奇的土係魔兔簽訂了主仆契約,擁有了騎乘魔寵在地下高速穿行的神奇能力,否則現在他敢肯定,那個暴走的年輕男爵肯定會把尖銳的木樁釘進自己的菊花深處!

  真是氣死了,本來以為自己的能力已經很強,足夠在這偏遠的南方行省稱霸一方,誰知道還有那樣可怕的人物存在!

  嗯,不過總算是及時逃出來,那些寶藏就讓他留著給他沒屁眼的兒子看醫生吧,老子可是要命不要錢!

  霍華德感覺到身下魔兔的體溫逐漸變得滾燙,知道它已經疲累不堪,隻好無奈地指揮它爬到地麵上來。

  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照在曠野上,雖然不如白天視野廣闊,但是也能影影綽綽望到一百米外的景物。

  四下一片靜寂,顯然江水寒並沒有追過來。

  霍華德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如果那個家夥能一路跟蹤過來追殺到這�,那麼他幹脆一頭撞死好了!

  霍華德司不是傻瓜,他指揮著魔兔在地下兜了好幾個圈子,才隨意選擇了一個方位逃走,就算是精通土係魔汰的法師,也休想輕易追蹤到他的蹤跡!

  魔兔從主人那�得到了一根胡蘿卜,伏在地上,咯吱咯吱啃了起來。

  霍華德看兔子吃得香甜,也由歎了口氣,這根蘿卜本來是他今天才插過燕妮屁眼,多少有點氣味,若是往日,這魔寵肯定看也不會看上一眼,現在卻是狂嚼猛咽,毫不嫌棄,大約也是知道主人落魄,現在還能有吃的就已經不錯了。

  是啊,霍華德的肚子現在也是餓得咕咕叫,他耐心等兔子填飽了肚子,卻舍不得再騎乘,邁開兩條腿,向遠處山坡上的幾點燈火走去。

  還好,沒有讓霍華德感到失望,山坡上果然有幾間孤零零的房屋,隻是建築形式有點古怪,像是幾個巨大的圓形麵包,充滿了異族風情。

  房屋的門口插著幾枝火把,上端纏著蘸過桐油的厚實布條,熊熊燃燒,難怪火光明一兄,遠遠都能看到。

  房屋的兩扇大門用青石板做成,看起來厚重敦實,就算是山中的猛獸恐怕都難以撞開。

  霍華德看到門旁掛著一支包著鐵皮的木錘,想來是給客人用來敲門,不由暗讚一聲主人細心。

  「當!當!當!」

  清脆的敲門聲在夜晚格外響一兄,霍華德幾乎沒有怎麼等待,就看到房門打開,從走出來一個衣著古怪的老頭子。

  這個老頭子看起來有六十歲上下,滿臉滄桑,一雙淺褐色的眸子昏暗無光。

  黑色的頭發和胡須卷曲在一起,頭上戴著一頂五顏六色的小圓帽,圓帽頂端還散落下無數的紅穗子,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白袍,外麵還套著一件磨得十分光滑的皮馬甲。

  老頭子瞧了瞧麵前的這個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年輕人,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喜色,右手撫胸,深深鞠躬說道:「尊敬的客人,您能駕臨寒舍,漢默德深感榮幸!請您快些進來,嚐嚐我女兒煮的奶茶!」

  霍華德本來已經編好了一套說辭,準備向主人解釋自己的來曆,誰知道對方竟然什麼都沒有問,就邀請自己進去喝茶!

  雖然感覺有些古怪,但是他現在又累又餓,一時也顧不了太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就多謝了。」

  這家人看起來並不富裕,屋子�麵的擺設很簡單,隻是依然呈現濃鬱的異域特色,屋子�麵沒有桌椅,地上鋪著用羊毛編織而成的舊地毯,上麵的裝飾圖案都已經磨得看不清,再往�麵是磚石壘起來的寬大床鋪,在床鋪的中間還有一個火塘,上麵的瓦罐�麵燒著聞水。

  在石床上麵火塘的旁邊,坐著兩個同樣衣著古怪的女人,她們穿著色彩鮮豔的裙子,但是頭臉卻都用黑紗蒙著,隻露出一雙明古冗的眼睛,霍華德注意到,甚至連她們的雙手都戴著黑色的細紗手套。

  霍華德暗自奇怪,莫非這兩個女人的皮膚不能接觸空氣?否則怎麼遮掩得這麼嚴實!

  那個叫做漢默德的老頭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有點局促不安,他客氣地請霍華德做到石床上麵,然後吩咐那個看起來身材苗條一些的女人給霍華德端上了一碗奶茶。

  「尊貴的客人,請先喝一碗我女兒煮的奶茶,解解乏吧!」

  細瓷的茶碗上麵有著美麗的紋飾,隻是看起來也很舊了,不過這戶人家能夠有一件瓷器,已經讓霍華德感到有些意外,這個茶碗大概是這家人最值錢的家當之一吧。

  乳白色的奶茶散發著濃鬱的香氣,霍華德正是又渴又餓,也顧不上是否潔淨,一口就灌了下去。

  出乎他的意料,這奶茶的味道雖然有點怪異的鹹味,卻格外香甜可口,他陋吧了下嘴,由衷的讚歎道:「嗯,我從未喝過這麼美味的東西,看來您有一個手很巧的女兒呢!」

  漢默德高興的笑了起來,爽朗的說道:「我的女兒是我這一生中擁有的最大財富呢。」

  霍華德知道某些異族喜歡用金錢來比喻某些人對自己的重要,所以隻是附和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省得說錯話招惹對方惱怒,把自己再趕到外麵去。

  漢默德摸著自己的大胡子,說道:「客人您應該能看出來,我們是從遠方流浪到這�的異民族……嗯,其實我們真正的身份是襖族人,一個生活在沙漠中的崇拜太陽神的民族。」

  霍華德「哦」了一聲,還是沒有說什麼,他心�其實在聲算著怎麼向這個老頭要口吃的,喝下那杯熱乎乎的奶茶,他越發感覺饑餓。

  漢默德幹咳了一聲,接著說道:「按照我們襖族人的習慣,女性是不能拋頭露麵的,比如我的女兒莉莉姆,她從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一直長到現在十幾歲的大姑娘,除了我這個做父親,還從來沒有被其他任何一個男子看過她的容顏。」

  說到這�,漢默德臉上浮現出一絲愁容,歎了口氣,說道:「我可以向萬能的太陽之主發誓,莉莉姆比草原上的花朵還要純潔美麗,比剛出生的小羊羔還要溫順可愛,隻是在這片陌生土地上,沒有人願意追求一個遮蓋著臉龐,羞於跟人說話的姑娘!」

  聽到這�,霍華德不由瞪圓了雙眼,麵色古怪看著這個異族的老頭,他該不會是想把女兒推銷給我吧?

  漢默德看到霍華德似乎猜到自己的意思,不好意思搓著手,說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莉莉姆已經十五歲了,而我的年紀也越來越大,快沒有能力維持這個家的生計。所以,我隻能按照家鄉的習俗,每晚在房屋門口插上纏著紅綢布的火把,招引過路的旅人,看他們是不是有人願意娶我的女兒,隻要他肯善待莉莉姆,哪怕是給他做妾也可以!」

  霍華德瞧了一眼那個靠著母親坐著的女孩,雖然隻能看到她一雙如同貓兒眼似明亮生動的眼睛,但是看她眉毛彎彎如月,睫毛也濃密細長,的確很像是個小美女。

  她的身材也很不錯,裙子雖然舊了一些,但是依然勾勒出了女孩動人的曲線,挺翹的胸脯、纖細的腰肢、渾圓結實的臀部,以霍華德的經驗來說,剝光她的衣衫抱上床後,定然是個能讓男人享受到極大愉悅的極品尤物。

  霍華德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了色眯眯的笑容,據說男人走黴運之後,往往會有桃花運,看來真是不假啊!

  江小狗,你就在外麵黑天荒地�麵辛苦慢爬吧,老子今晚可是要在這�當新郎,摟著小美女逍遙快活!

  霍華德越想越美,對漢默德說道:「哦,你這算是向我提親嗎?你可知道我是誰?」

  漢默德眼中露出一絲狡黠,謙恭地拍馬屁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客人的身份,但是看您衣著華麗,一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貴人,如果您願意收下莉莉姆,小老兒感激不盡!」

  霍華德眼看就要有個小美人陪自己睡覺,被江水寒追殺的沮喪心情也好轉了許多,微笑著說道:「我叫霍華德,是一個煉金術士,南方行省的很多貴族都是我的朋友,今天我外出的時候不小心迷路,才會碰到你們這家人,這也算是緣分吧!如果你的女兒真是一個小美人,我可以讓她做我的小妾!」

  「煉金術士?」

  漢默德吃驚瞪大了眼睛,他從家鄉逃到帝國已經有十多年了,當然知道煉金術士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不要說普通的貴族,就算是一個伯爵,都不見得敢得罪一個煉金術士!

  「哎呀,真不知道大人您是這樣了不起的人物,小女要是能跟隨大人,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聽說這個陌生人竟然是個煉金術士,漢默德真是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嘴�阿諛奉承的話,如同高山瀑布一樣滔滔不絕。

  「好啦!好啦!」

  霍華德得意的笑道:「我肚子餓了,先讓你老婆給我煮些東西吃吧。」

  漢默德尷尬的一笑,說道:「家�沒有什麼好吃的,等我去宰一隻羊,給大人烤羊腿吃!」

  霍華德看漢默德出去了,目光不由落在那個女孩身上,神態輕浮對她勾勾手指,說道:「莉莉姆,過來讓我瞧瞧你的容貌有多美!」

  莉莉姆本來一直文靜地坐在旁邊,聽到霍華德的話,原本低著的頭不由垂得更低,想必已經羞紅臉。

  她的母親輕輕歎息一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又推了她一把,她才猶豫地向著霍華德這邊走來。

  莉莉姆跟那些帝國女孩子們大方豪爽的走路姿態不同,她是邁著細碎的小步走過來,姿態說不出的溫柔馴服,真似是一頭乖巧的小羊兒。

  霍華德驕橫的雙目中不由也沾染了幾分溫柔笑意,今晚不但我要吃烤羊肉,還要剝光你的衣服,在明一兄的燈光下麵恣意玩弄你這隻乖巧可愛又怕羞的小白羊兒!

  突然,霍華德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彷佛看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可怕事物,他詭異的神態在女孩的眼中顯得是那麼突兀猙獰,她驚叫一聲,比過來時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第二部·第一集】第四章:沙漠少女

  「混蛋,他是怎麼追到這�的!」霍華德狠狠怒罵一聲,毫不遲疑就向外逃去!

  在進屋之前,他為了防止江水寒追來,特意讓魔寵在外麵警戒放哨。

  誰知道他適才剛收到那隻土係魔兔的報警信息,就跟它失去精神聯係,看來八成已經死在對方手中!

  「哎,大人您這是要去哪�啊?」

  漢默德扛著剛宰好的羊回來,正好跟霍華德撞個正著,搞不清狀況的他焦急之下,伸手抓住了霍華德的衣服袖子,想要問個究竟。

  「滾開,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

  霍華德的袖子中飛出一隻毒蟲,落在漢默德的手背上咬了一口,老頭立刻臉色發青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但是,這已經是他最後一次利用煉金術殺人了!

  「幻靈縛殺陣!」

  隨著隱身在黑暗中的江水寒的一聲低喝,無邊的白霧迅速淹沒了剛踏出房門的霍華德身體!

  無數長著蘿莉麵孔的怨靈在霍華德頭頂上空飛舞著,一個個都興奮大聲笑鬧著。

  「真好啊,主人很久都沒有讓我們出來透氣了!」

  「嗯,這個壞家夥身上有很重的怨氣呢,我們該怎麼玩他呢?」

  「嘻嘻,反正主人又不急著把他抓起來,我們把想出來的各種花樣都試試好啦!」

  「啊,那樣他好可憐!」

  「喂,你是在可憐他嗎?我怎麼看到你的嘴角向上翹起來啊!」

  霍華德雖然是一個頗有手段的煉金術士,但是碰到這種被困者的殺孽越大、陣法威力也就越強的神奇法陣,完全沒有脫身之策,不多時就再也分不清現實與幻境,徹底陷入了迷亂狀態。

  「妹妹,請原諒我,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唔……你這是要做什麼?」

  「不要,不可以這樣,我們可是兄妹啊!」

  「哦,你的腰肢可真是又細又滑……」

  「讓我們永遠不要再分開,哪怕是一起墮入地獄!」

  幻靈縛殺陣完全針對被困者的心靈弱點發起攻擊,霍華德恍惚間竟然看到已經死去的妹妹,她情意綿綿望著自己,而且身上的衣服正逐漸融化消失!

  高聳的胸脯、柔軟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嫵媚的笑容,很快就點燃了他少年時期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黑暗,他的靈魂逐漸沈淪在了那痛苦而又歡愉的虛幻世界中!

  「哈哈……我們要生五個兒子,三個女兒……」

  「天使寶貝兒,你長得真像你媽媽……」

  等到江水寒驅散法陣的時候,可憐的霍華德眼睛�麵再沒有昔日的陰森與驕橫,他雙瞳散開,目光也失去了焦點,竟然變成了一個隻會傻笑的白癡!

  這些幻靈的威力伴隨著江水寒的成長是越來越強大!

  「可惜!看來隻能帶回去慢慢拷問了!」

  江水寒本來還希望霍華德能向自己交待有關馬特勒子爵的隱私機密,甚至奪取他煉製各種怪蟲的煉金術秘密呢,現在看來多半沒有希望了!

  「大人,那個凶狠的歹徒用卑鄙的手段殺死了我的丈夫,請您為我們母女報仇雪恨!」漢默德妻子的聲音清脆糯甜,別具異族風味。

  江水寒循聲望去,隻看屋門�麵站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雖然頭臉手腳都被遮蓋著,但是少年閱女眾多,隻憑她的氣質和聲音,下意識就判斷出這是一個容貌頗美的女人。

  江水寒不覺心中一動,瞧了一眼躺在門口漢默德的屍體,暗自稱奇,這個老頭子其貌不揚,一窮二白,竟然娶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豔福不淺啊!

  不過老牛吃嫩草,多半不會有好下場,難怪你會身遭橫死。嘖嘖,不知道你這個漂亮老婆,將來會被哪個男人壓在身下狂幹!

  江水寒原本就是個好色的少年,自從被淫魔神附體以後,對美女的占有欲望就愈發強烈,不論是十來歲的稚嫩小蘿莉,還是三十餘歲的美豔熟婦,隻要容貌美、氣質佳,他都願意兼收並納,藏在私房之中恣意享用。

  這次到蠍盾領地征討盜賊,考慮到戰事艱險,所以隻帶了一群精通武技、擅長魔汰的美少女,把那幾個柔弱的小蘿莉和嬌滴滴的美豔熟婦都留在了戈羅多城,隻是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少女胴體雖然充滿了活力,但是有些玩法卻不能夠盡興。

  比如蒂娜胸前的一對大奶雖然波濤洶湧,結實挺翹,但是夾住肉棒,打起奶炮來,卻遠不如莉薩那對椰形的豪乳柔膩豐滿,那可是第一等的炮架子。

  瑞麗兒的一雙長腿晶瑩白嫩,結實修長,可以說是諸女無人能及,可是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總是顯得有些青澀,後庭菊蕾也過於緊窒狹窄,不像桑德拉獗起來的那水蜜桃似的雪白大屁股,揉捏起來格外柔軟豐腴,幹起來也特別爽利痛快!

  至於高貴典雅的費倫娜穿著情趣內衣,斜倚在床上勾引少年的時候,散發出的那種淫蕩妖燒的貴婦風情,這班小丫頭更是沒得比!

  何況,江水寒之前才見過美豔的燕妮夫人,那個剛承受過風雨灌溉、充滿誘人風姿的美婦,更是勾起了少年對熟婦的一腔欲火。

  如果不是嫌棄她氣質浮華淫蕩,又急著追殺霍華德,江水寒現在也許就正抱著燕妮夫人的大屁股,酣暢淋漓地幹她的緊窄屁眼呢!

  現在看到眼前這個充滿異族風味,身材窈窕,聲音也十分誘人的美婦,江水寒又怎麼能抑製自己的欲念呢?

  不過,雖然江水寒是蠍盾領地的最高統治者,就算那個老頭沒有死掉,少年想幹他的老婆也不會多費什麼手腳,但是他畢竟不是大盜賊卡巴那樣不可救藥的惡徒,他還是能用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一點良知和理智約束自己的行為。

  何況,男女交歡本來是兩廂情願的時候才能獲取最大的歡樂,如果能夠獲取異性對你的愛慕和崇敬,在床上一起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何必一定要采取暴力的手段呢?

  江水寒想到整蠱寶典中有一門「畫地為牢」的技巧,在空中畫了幾個玄奧的手勢,聚集起天地元氣,瞬間就在霍華德的身旁構築起來一座荊棘囚籠!

  這下子,就算霍華德再有飛天遁地之能,也不可能逃走!

  布置好這一層禁製,江水寒才算是放下心來,預備偷取這個美婦的芳心,他臉上浮現出貴族特有的矜持笑容,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來曆:「我是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應蠍盾家族的邀請,來這�剿滅盜匪!浩圯個家夥跟那些盜賊是一夥的,是在領地內為非作歹的邪惡術士,可惜我來晚了一步,讓他又奪走了一個無辜者的生命!」

  聽說眼前這個英俊威武的少年竟然是一位男爵,漢默德的妻子不由吃了一驚,深深的向少年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大人,我不知道您還是一位貴族,我死去的丈夫名叫漢默德,我叫做阿米娜t.」

  「漢默德……誠實?」

  「阿米娜……珍珠?」

  江水寒輕聲念著這兩個人古怪的名字,似乎是想確認某件事情。

  寂靜的夜色中,阿米娜很容易就聽清了少年嘴�的咕噥,她綠寶石一樣的美眸中卻閃過一絲驚訝,說道:「大人,您怎麼知道我們名字的含義?」

  江水寒微微一笑,他本來隻有幾分把握,現在卻有了十足的信心,他輕聲說道:「你們是襖族人吧?我雖然對這個民族所知不多,但是卻知道在你們中間流傳甚廣的幾條諺語,其中恰好包含有你們名字的詞彙!」

  所謂見多識廣,泡妞不難,江水寒看了家中無數藏書,卻也似是曾經行走天下,胸中博學廣聞的學者,隨口一句話就讓阿米娜生出了佩服景仰之心。

  這個叫做阿米娜的小婦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把躲在身後的女兒拽到身旁,說道:「這是我的女兒莉莉姆,名字的意思是寶石!」

  莉莉姆一生中從未見過像江水寒這樣英俊而有氣質的少年,她本來正春情蕩漾躲在母親的背後偷看,卻想不到母親突然拽她到前麵,羞得頭都要埋到高聳的胸脯�麵去了。

  江水寒已經玩過數以百計的年輕少女,不過像莉莉姆這種沙漠民族打扮的女孩卻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也生出幾分旖旎念頭,如果讓這對溫馴而又怕羞的母女一起在床上服侍自己,一定是非常爽的事情吧?

  少年這樣的想法雖然邪惡,但是他會動這樣的念頭,卻是因為他知道,在某些沙漠民族當中,根本沒有倫理道德的觀念,一個家庭的男主人去世以後,繼承家業的男子即使是前任家主的兒子,也往往將自己的母親姐妹納為妻妾,甚至賣給其他男人做奴隸以換取金錢牲畜。

  現在漢默德已死,這個襖族人的家庭已經沒有當家主事的男人,按照襖族人的風俗,從他家門前路過的第一個男人,往往有權利繼承死者的所有財產,包括他的妻女!因為襖族女人從來都是被視作襖族男人財產的一部分!

  不過,這�畢竟是帝國境內,如果這家女人接觸過帝國人的生活,不願意按照襖族風俗成為江水寒的女人,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就得看少年是否有本事讓她們甘心依附了!

  江水寒走到漢默德屍體前麵,似乎是想觀察一下他的死因,嘴�卻說道:「按照帝國法令,殺人者死!殺死你丈夫的那個壞蛋,我一定會對他處以極刑,隻是你們打算怎麼安排日後的生活呢?」

  女人對男人的心思是十分敏感的,阿米娜早發覺江水寒眼睛中對自己母女二人窈窕身姿流露出來的熾熱欲望,她無奈暗自歎息一聲,女人始終是要依靠男人過活,這個少年看起來頗有權勢,能夠依附在他的身畔,安靜的度過餘生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何況,自己已經流落到這等窮困窘迫的地步,還想要什麼臉麵?反正昔日在大漠上,她已經看過太多的醜惡,跟女兒一起服侍取悅一個男人,雖然讓她感到有些羞恥,倒也不算是多麼難堪的事情。

  阿米娜拉了一把女兒,兩個沒有依靠的女人溫馴跪伏在了江水寒的麵前,她們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兩隻柔弱無依的小動物,她尊敬而恭順說道:「阿米娜和莉莉姆願意永遠尊奉江水寒男爵大人為主人,任憑驅使,永不敢背叛。」

  江水寒居高臨下,瞧著兩個女人翹起的圓潤豐臀,眼中閃過一絲渴望占有的欲念,他輕輕摩擦下鋼鐵傀儡之戒,兩個一人多高魁梧的鋼鐵武士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江水寒淡淡吩咐道:「把這個人的屍體在附近找個地方埋了,然後看守著那個被關在囚籠�麵的家夥,別讓他跑掉!」

  「遵命大人,請您不要忘記六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回到戒指的空間中去了!」

  兩個鋼鐵武士無奈對望了一眼,雖然他們的靈魂被囚禁在鋼鐵傀儡�麵,但是昔日天階高手的自尊還在,沒有想到召喚他們的主人,竟然會讓他們做這麼下賤的活計,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們必須得服從戒指主人的命令呢!

  於是,這兩個可以輕鬆毀滅一個小型城市的鋼鐵戰爭傀儡,�著漢默德的屍體,邁著沈重的腳步向荒野中走去。雖然他們隻要一個人就可以輕鬆帶走他的屍體,但是誰也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做這種會被同伴笑話的事情啊!

  阿米娜看到江水寒若無其事驅使鋼鐵武士做事,美目中不禁多了幾分畏懼和崇拜。難怪這個少年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個名聲顯赫的統兵男爵,原來他還是一個實力高強的煉金術士,有這樣強有力的男人可以依靠,她還需要猶豫什麼?

  「家主大人,外麵霜寒露重,您看起來也是奔波一天,多有辛苦,還是到屋�來歇息一晚吧?」

  說完,阿米娜隻覺得臉龐熱呼呼地發燙,她當然知道,這個看起來有些好色的少年如果肯進來歇息過夜,一定會讓她們母女兩個為他暖床侍寢。

  江水寒此時也發覺阿米娜望向自己的一雙美目中,多了幾分纏綿曖昧,不由心中一蕩,不過心中卻也想道,看來這個女人對那個老頭真沒多少感情,否則一點悲傷的表情也沒有,反而這麼快就向自己獻媚呢?

  可是想想她是生活在沙漠地帶的襖族人,江水寒也有些理解她的想法。在那個惡劣的生活環境中,女人沒有絲毫地位,隻是為了求得生存就已經活得很艱難,又怎麼可能會跟是她主人一樣的丈夫產生感情呢?

  江水寒此時還不知道,那個漢默德根本不算是阿米娜的丈夫,這個女人的身份其實很不簡單呢!

  關上房門,一男兩女進入到溫暖而封閉的房間,空氣中頓時滋生出幾分情欲氣息。

  莉莉姆看到母親的暗示,乖巧地把霍華德使用過的茶杯收拾起來,重新舀了一碗奶茶,給江水寒送了過去。

  江水寒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的體質,就算長時間不進食,也不會感到饑渴,不過小美女獻上的奶茶,還是要嚐嚐滋味。

  「嗯,不錯,果然是沙漠上特有的烹茶手法,沒有想到牛奶、茶葉和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也特別香甜可口呢!」

  聽到少年的誇獎,莉莉姆晶瑩的雙眸中不禁流露出了喜悅的神采。雖然這個少年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陰冷氣息,讓她有些顫栗畏懼,但是少年臉上的和煦微笑卻化解了那一絲寒意,讓她不禁意亂情迷,胡思亂想道,這個男人可比剛才那個好得多了!

  是啊,不說江水寒的容貌氣質比那霍華德英俊瀟灑,隻是他身上的那股上位者淡然若定的氣度就已經讓女人動心,何況他現在身體�麵自然散發出來淫欲結界的氣息,就比能迷住一切女人的天然魅惑還要厲害百倍。

  因此,江水寒隻是隨口而出的一句讚譽,就已經讓莉莉姆這個小妮子春心萌動。

  可惜莉莉姆畢竟沒有見過什麼世麵,不知道該怎麼應答,隻是羞赧低著頭站在那�,她的小臉蛋早已經羞成紅蘋果一樣了。

  江水寒有著跟女孩子調情的豐富經驗,知道像這樣溫順而不擅言談的女孩子,看起來像是個悶葫蘆,其實最好搞定,根本不需要多費功夫,隻要她心�不厭惡你,就會任由你擺布她的身體,就算是過分的屈辱要求,她們也不懂得拒絕。

  江水寒微微一笑,伸手捉住莉莉姆的雙手,脫下她的手套,就這火塘的火光,開始欣賞把玩著這雙象牙美玉似的精致小手,嘴�也沒有忘記讚美:「嗯,好美的一雙手,皮膚白嫩,手指細長,看起來就是一雙能幹的巧手,除了煮奶茶,你還會做什麼呢!」

  感覺到江水寒的一雙大手正握著自己的手輕輕捏揉,莉莉姆隻覺得全身酥麻,嚶嚀一聲,就倒在了少年的懷�。

  江水寒吃了一驚,心中暗暗好笑,這個女孩子看來跟男人接觸得太少,我隻是摸摸她的手,就弄得她春情難耐,向我投懷送抱!

  才十五歲的女孩子,身子柔軟而富有彈性,江水寒摟著她纖細無骨的小腰,嗅著她身體散發出的淡淡的處女香氣,胯下的肉棒不覺已經一柱擎天。

  嘿嘿,想跟我上床,得先讓我瞧瞧你的臉蛋是不是夠漂一兄,我可不是當初整天隻會作春夢的饑渴小處男!

  揭開覆蓋在女孩兒臉上的麵紗,一張彷佛被大自然精雕細琢過的精致的麵孔,赫然呈現在江水寒的麵前,彎彎如月的細長黛眉,綠寶石一樣澄清無瑕的雙眸,小巧好看的鼻子,紅潤的嘴唇,雪白的臉頰上有著彷佛醉酒一樣的淡淡紅暈。

  嘩,這個女孩真是給了江水寒一個意外的驚喜,他本來以為這個少女大概會是個氣質獨特些的異族美人,沒有想到卻有著不輸給他身邊諸女的驚人美貌!

  江水寒咽了口唾沫,對阿米娜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阿米娜聽出少年的言外之意,不覺羞得麵紅耳赤,原來,他真是想我們母女兩人一起服侍他啊!

  雖然感到有些羞恥,但是她的心中卻又有些期待,她十幾歲就跟著漢默德逃到了這�,雖然她有心用身體報答這個忠誠的男人,但是經曆了太多磨難的漢默德,卻沒有勇氣在昔日女主人的身上縱橫馳騁。

  驀地感覺到股根處不知何時已滲出羞人的滑膩濕潤,阿米娜羞慚想道:「女人真是離不開男人,熬了這麼久,他隻是一個暗示,就讓自己如此不堪。」

  等阿米娜取出為女兒準備的嶄新被褥鋪到床上,再向少年那邊望去,發覺女兒已經被剝成白羊一般,衣服散亂在地上堆成了一團,她隻剩一件窄小的褻褲還穿在身上,少年正恣意褻玩她的嬌嫩胴體。

  在昏暗的屋內,這旖旎動人的春光顯得格外誘人,莉莉姆輕輕咬著嘴唇,一雙美目半開半闔,喉嚨�麵時不時發出細長嬌媚的呻吟。

  莉莉姆的身體真是一團雪膩,沒有半點礙眼的雜質,唯有那兩團堆玉般的雪峰頂端,有兩點耀眼的矗立在空氣中的硬實紅莓,隻是其中一顆很快被少年銜到口中吮吸舔弄起來,另外一顆也被少年的手掌蓋住後,很快就被拈在兩根手指中間輕輕碾動!

  少年另外的一隻手,則被莉莉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緊緊夾在股問,隻是看他手臂微微扭動的動作,那蓋在女孩羞處的手掌,一定也沒有閑著,正在撩撥起女孩一波又一波的春情高潮!

  【第二部·第一集】第五章:羞澀的母女花

  「哦……怎會這樣……好奇怪的感覺……」

  莉莉姆鼻息粗重,迷人的小嘴�麵發出了一陣陣誘人的嬌吟,引誘著少年進行更深入的侵犯。

  江水寒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阿米娜已經鋪好床鋪,心滿意足把莉莉姆抱上床鋪,在她光滑挺翹的雪臀上拍了一記,笑道:「小寶貝兒,乖乖的把褻褲脫掉,讓我瞧瞧你的小屁股是不是像今天的月古冗一般圓潤!」

  莉莉姆雖然羞得把頭都埋進了枕頭�麵,但是對江水寒的吩咐竟然不敢有半點違逆,溫順地曲起雙腿,脫下了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那隻有巴掌大小的緊窄褻褲,竟然已經沁濕了大半,散發這淡雅的少女清香,那是女孩蜜穴�麵的迷人味道。

  莉莉姆這樣背對著江水寒脫褲,正好讓少年欣賞到她身上最精彩美好的部分,那雪白如玉的渾圓美臀真似是天上的明月!

  而且她蜜穴的位置生的靠後,距離那嫣紅濕潤的細長溝壑不遠,就是一眼緊密閉合的粉紅菊蕾,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看到這般動人的美景,少年胯下堅挺的肉棒更是堅硬如鐵!

  嘿嘿,這兩處誘人的小穴,今晚我都要一起采摘!

  想必這個小美人的呻吟聲也會越來越響亮動聽吧!

  看到莉莉姆羞窘地鑽進了被窩,江水寒才戀戀不舍收回了貪婪的目光,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還是很怕羞的啊!

  江水寒對低著頭侍立在旁邊的阿米娜溫柔一笑,說道:「隻顧著和小寶貝親熱,倒是冷落了你這個大美人了,把麵紗揭下來讓我瞧瞧你的容貌吧!」

  「遵命,大人。」

  阿米娜羞赧地摘下了自己的麵紗,讓少年欣賞自己端莊美豔的麵容。

  阿米娜的容貌跟莉莉姆十分相像,畢竟是親生母女,可是,她除了比莉莉姆要多幾分成熟女性的嫵媚風情,卻還有著一絲令江水寒感到詫異的雍容華貴!

  不過,即使有幾分懷疑,現在江水寒可不想破壞氣氛,就算想問個究竟,也要先享用過這對母女花誘人的胴體後再說!

  江水寒的手臂悄無聲息搭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上,他的手掌輕輕撫摩著她豐腴柔軟的臀部,聲音就像是夏日和煦的陽光一樣溫柔:「把這礙事的衣服也脫掉吧,我想看看你的皮膚是不是真像珍珠一樣柔膩而富有光澤!」

  從沒有聽過這樣火辣的情話,阿米娜隻覺得兩腿發軟,晶瑩如玉的臉蛋上,也羞得如同火燒雲一樣。

  她顫抖著雙手,解閑了自己衣裳上一個又一個的紐扣,隨著一件接著一件的衣服滑落到了地麵上,飽滿豐盈的一對玉兔首先暴露在空氣中,這尺寸傲人的堆玉雙峰竟然絲毫不受重力的影響,頑強挺立在空氣中。

  阿米娜的這對大奶,雖然不如莉薩那對精心培育出來的豪乳豐碩,但是也不會輸給桑德拉跟費倫娜,尤其是兩顆乳蒂格外小巧精致,宛若兩顆嫣紅的紅豆,格外可愛。

  江水寒好奇地輕捏了一把,淫笑褒獎道:「你保養得真好,飽滿結實,摸起來手感很不錯呢!」

  「啊……哦!」

  阿米娜是曾嚐過男女滋味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胸口被少年摸了一把,早已經不堪刺激呻吟出聲。

  江水寒扶住她軟綿綿的身子,在她耳邊笑道:「來,我幫你把褻褲脫下來吧!」

  阿米娜兩頰泛出火燒似的兩朵紅暈,她溫馴伏在少年膝上,就像是個五歲的小女孩,任由少年把遮蔽她羞處的褻褲,沿著修長筆直的光潔大腿褪下。

  此刻,阿米娜,這個美豔的異族美婦,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赤裸裸伏在少年的懷�。

  「你的身子比珍珠還要美!」

  江水寒凝視著眼前美婦的雪白胴體,由衷讚歎道。

  或許是幼年喪母的緣故,江水寒對於成熟女性的裸體,除了本能的性欲,更有一種說不清的迷戀。

  江水寒撫摩著阿米娜光滑圓潤而又充滿彈力的臀丘,充滿愛欲的目光落在了她雪白豐腴的胴體上,他輕笑道:「你的身材也保養得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你生過小孩!」

  阿米娜臉脹得通紅,像她的女兒一樣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水寒握住一隻飽脹的乳球,揉捏了兩下,看到乳頭迅速豎立在空氣當中,不禁滿意地笑了出來,乳房滑膩柔軟,乳蒂分外敏感,而且沒有少女特有硬實的乳核,隻有哺育過小孩的乳房,才會有這種特別手感。

  另外一隻手則沿著美婦豐腴柔膩的大腿內側向上摸去,直到按在了她鼓囊囊的蜜穴上麵,那熱乎乎的蚌唇滑膩多汁,早沾了少年滿掌的清亮漿液。

  江水寒手指按揉著肉唇上端交彙處的那顆勃起脹大的血紅蚌珠,輕笑著低聲說道:「怎麼這麼敏感,是不是想要得很啦?」

  「哦,啊…啊啊……」

  阿米娜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部位被少年恣意褻玩,此時哪還能說出話來,隻剩下動情的呻吟聲。

  這個美婦的赤裸嬌軀仿如一個雪白滑膩的蛇美人,在少年的膝蓋上扭動著腰肢和臀部,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纖細柔美的小腰,還有那渾圓凸翹的美臀構成了一道誘人的曲線,再加上雪白的修長玉腿,便隻看上一眼,就已經讓人血脈賁張!

  江水寒這一番撫摩把玩,自己也是欲火上升,索性把阿米娜抱到床上,一邊欣賞著她的嬌羞美姿,一邊動作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幹淨利索跳到床上,把這個美婦人誘人的滑膩胴體壓在了身下。

  阿米娜的身體散發著成年女性特有的香甜的誘人氣息,少年將頭埋在她飽脹的乳球中間,貪婪嗅著那美好的氣味,美婦的乳房光滑而溫暖,散發著母親特有的溫馨氣息。

  這個異族美婦的身子也是格外柔軟,一點都不僵硬,江水寒的手掌撫摩著她光潔的後背,一路向下移動,滑過她凹陷的腰肢,再次撫摸到了那從腰部拓展隆起的圓潤豐臀。

  她涼涼的肌膚光滑潤澤,給人的感覺格外清爽,少年的手指深深陷入到那柔軟的臀丘�麵,用力捏揉著,那肥碩的臀瓣根本無法一手掌握,掌心都是豐滿柔膩的感覺!

  阿米娜神智稍稍回複,她羞窘地抱著少年結實的身軀,彷佛又回到了自己初夜的時光,她嬌嫩的乳房被少年短短的胡須紮得有點痛,卻又癢癢的。

  也不知道他為何對自己的屁股這麼有興趣,一雙大手隻是不住揉捏著兩瓣臀丘,他是那麼用力,想必那�已經留下無數鮮紅的指印了吧?

  最讓阿米娜感到心慌意亂、遍體酥麻的,還是那支抵在她光滑小腹上堅挺滾燙的肉棒,真是又長又硬,真像一根可怕的大鐵棒,等一會兒,他就會把這可怕的東西刺進自己的身體啊!

  隻是,阿米娜雖然感到恐懼,她還是難以壓抑心中對它的好奇與渴望,她隻覺得小腹深處熱乎乎的,彷佛著了一把火,她口幹舌燥,不禁呻吟出聲。

  「哦……唔……啊……啊……啊……」

  那細長宛如貓兒叫春般的嬌媚呻吟聲,悠悠傳入耳內,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會發出這麼淫蕩的叫聲?

  「嘖嘖,很久沒有親近過男人了吧,瞧瞧下麵的水這麼多,都流成一條小溪了!」

  少年突然直起身來,在她下體摸了一把,然後將手伸到她的麵前,讓她看手指上滴答下來的清亮汁液!

  「嗚,我不要看……」阿米娜羞窘用手掌遮住了麵孔,她的臉頰早紅得跟火燒雲似的。

  看著坐著小女孩般嬌欲動作的美婦,江水寒哈哈大笑著捏了一把她高聳的乳峰,調笑道:「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還這麼怕羞。」

  阿米娜不甘地扭動著嬌軀,自然而然向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人撒嬌,在床上,女人永遠都是惹男人憐愛的情欲寵物啊!

  「想要得到我的恩寵嗎?」

  江水寒笑了笑,霸道地命令道:「那就乖乖轉過身去,把你肥美的大屁股翹起來,然後大聲求我幹你!」

  「嗚……您真是有男子漢的英雄氣概啊!」

  阿米娜聽到江水寒的要求,眼中陡然多了幾分媚意,沙漠民族的女人對像他這樣的英俊少年雖然也會有好感,但是卻更崇慕氣度豪邁的鐵骨硬漢。

  江水寒方才的命令可能會讓帝國境內的女人感到屈辱,但是在阿米娜看來,卻是豪邁男兒的本色!

  真正的男人,就該這樣大聲的呼喝女人為自己服務啊!

  阿米娜興奮得全身發抖,她姿態嬌媚翻過身去,用手臂支撐著上體,俯趴在床鋪上,高高翹起雪白柔膩的豐滿臀部,膩聲說道:「家主大人,請您盡情蹂躪您忠實的奴婢吧!」

  江水寒自然是因為了解襖族女人的心理,才會這樣說,果然收到了意想中的效果,增加了床第上的樂趣。

  江水寒嘴角含笑,突然用力拍擊了幾下阿米娜的大屁股,聆聽著手掌清脆的「啪啪」擊打聲,看著那顫巍巍的豐潤臀丘,彷佛是審視一匹將要乘騎的新的馬駒。

  他的心中嘖嘖稱讚道:「早就聽說襖族女人以屁股大、能生養小孩而出名,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這異族風味了!」

  阿米娜乖巧趴在床上,任憑少年恣意拍打自己的屁股,她舒服地半閉著眼睛,輕輕喘息著,她清晰感覺到自己蜜穴中一片火熱,汨汨縊出的膩滑汁液正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熟女就是這點最好,稍微撩撥一番,蜜穴�麵很快就充滿了潤滑的漿水,預備迎接男人的抽插!

  江水寒也無意再褻玩這個春意濃濃的美婦,眼前這雪白的大屁股就好似一個肉嘟嘟的玉蒲團,他要坐上去盡情享受那情欲的歡悅!

  肉棒姑形的頂端不費多少力氣就擠進了那嫣紅的蜜穴,不過再想深入就有些困難,這花徑是如此狹窄細膩,看來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訪客的到來!

  不過即使隻是頒長肉棒前端的結形頭頸,泡在那滑膩溫暖的蜜穴之中,滋味已經是十分銷魂。

  那久未開墾過的蜜穴就似乎是一張饑渴的小嘴,用力吮陋著少年的肉棒!

  江水寒眼珠一轉,笑嘻嘻拍拍阿米娜的屁股,說道:「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自己來吧*。」

  「遵命,大人!」

  阿米娜呻吟了一聲,羞答答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緩緩聳動著美臀,開始慢慢套弄那驚人的粗大存在。

  等阿米娜冰涼的小手真正握著那粗如鴨卵的擎天玉柱,才驚駭嶺覺少年真是有著令其他男人感到羞慚的超大本錢,那尺寸、那硬度,在她的印象中,隻有草原上最強壯的種馬才可以與之媲美!

  「嗚……要死了……念規樣恐怖的東西,我怎麼能承受得住……」

  雖然阿米娜心�說不出的害怕,但是她蜜穴�麵卻越發火熱,急不可待想要吞下這舉世罕見的女人恩物!

  她身不由己扭動著渾圓的美臀,一下接著一下向後用力套弄著,享受著肉棒在體內每次衝刺時帶來的劇烈快感和輕微痛楚,這真似是甘甜可口的毒藥,讓人欲罷不能啊!

  再說莉莉姆,她先前被少年挑逗得春心蕩漾,在褪去遮蓋著羞處的最後一件小褲褲後,光著身子躲進被窩�麵,正誌怎不安等著少年享用自己的初夜,卻羞窘地發覺少年跟自己的母親癡纏在了一起。

  再羞澀的女孩子,對於男女情事都是極其好奇,莉莉姆就在這近在咫尺的地方,偷偷窺看著江水寒跟自己的娘親褻戲交歡的過程。

  看到江水寒肆無忌憚揉捏撫摸著阿米娜身餿上各處敏感部位,而阿米娜卻一臉享受的樣子,嘴�還不時發出讓人心慌意亂的嬌媚叫聲,莉莉姆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好奇。

  少年剛才是那麼輕柔愛撫自己,而那種陌生的酥麻快感委實是令她心神俱醉,隻是他對母親為何就這麼粗暴,而母親卻也仍然感覺很舒服的樣子呢?

  等看到母親後來竟然用下體狹窄的蜜穴去套弄那個粗大恐怖的肉棒,阿米娜更是驚訝睜大了眼睛,天啊,那樣不會弄死人嗎?

  「小寶貝兒,在偷看什麼呢?」江水寒懶洋洋的聲音驟然在她耳邊響起,嚇了莉莉姆一跳。

  緊接著,她就發覺有人在她敏感的腰間嗬癢,她羞笑著從被窩�麵逃了出來,撲入了少年的懷抱。

  「不要,我最怕嗬癢了!」莉莉姆紅著臉輕聲說道,她的心�隱隱有些嫉妒母親得寵,渴望著少年的手掌能夠撫慰到自己燥熱的身體。

  年輕女孩的身體香嫩柔滑,更散發著活潑的青春氣息,稚嫩的語聲清脆悅耳,跟阿米娜糯甜的嗓音又有所不同。

  「嘿嘿,如果能夠讓這母女兩個,一起在歡愉的高潮中呻吟歡叫,那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樂曲!」

  江水寒的心中轉動著陰暗的念頭,自然而然摟住女孩纖細腰肢,隨即他的大手就按在女孩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丘上揉捏起來。

  莉莉姆臀部的肌肉先是繃緊,然後很快放鬆下來,任由少年撫弄褻玩,她羞澀的發現,少年另外一隻手正按在母親豐碩的美臀上肆虐,他或許正在比較這對母女花同樣誘人的美臀之間的差異呢!

  莉莉姆卻一時真有些不理解少年的心思,為何他總是喜歡摸女人的屁股呢?

  江水寒笑吟吟看著這個小羊羔兒一樣乖巧的莉莉姆,他真沒有想到,在完成辛苦的追殺工作後,竟然會有這樣的小美人兒可以讓自己閑苞解乏,看她光滑稚嫩的身子那麼潔淨無瑕,那小巧可愛的蜜穴一定也是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吧。

  上麵的小嘴,剛才已經親過了,下麵那張小嘴我也不會放過!

  「啊?真的要那樣做嗎?羞死人啦!」

  可憐的莉莉姆現在可沒有辦法向母親求救,阿米娜剛陷入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呢!

  方才,阿米娜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成功將肉棒坐進了體內,那真是好大好長好硬的超級大肉棒!

  她現在美目迷蒙,完全陶醉在跟這可愛大肉棒的肉搏中,她富有節奏地扭動著肥美的大屁股,蜜穴以無比親密的姿態緊緊包裹肉棒,興奮而又歡愉做著高速的活塞運動,大量清亮的淫汁順著堅挺的肉棒,一直流淌到了嶄新的被褥上!

  她高昂著美麗的頭顱,美豔的小嘴不住歡叫:

  「哦……好棒!」

  「頂得我好舒服啊……」

  「啊……我快要沒力了!」

  「嗚……快要……支撐不住了,我就要……就要崩潰了啊……」

  在阿米娜的蜜穴即將變成火熱沼澤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女兒如同貓兒叫春似的聲音:「啊……不要舔那�啊……好癢……」

  阿米娜驚訝回頭望去,卻看到莉莉姆正滿臉羞愧趴在少年身上,她的兩條腿左右劈開,剛好緊夾著少年的頭,少年的整張麵孔都埋在了女孩的股根處,正在大快朵頤品嚐她稚嫩蜜穴的滋味!

  莉莉姆的蜜穴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可愛薔薇,嫣紅的花瓣上還帶著清亮的露水,江水寒深深嗅了一下,那是最自然清新的味道,然後他吐出了溫熱的舌頭,帶著三分憐惜舔到了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啊!好奇怪的感覺!」

  「不要……嗚,好難受啊!」

  江水寒不但熱烈親吻著女孩蜜穴開口處的蚌唇肉珠,他的舌頭居然舔進了那密閉的桃源嫩肉,向著更加幽深的所在前進!

  女孩蜜穴中沁出的潺潺春水,就是最好的催情劑,讓他肆意癲狂,忘乎所以!

  阿米娜尤其是用自己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感覺少年的興奮,她隻覺得少年刺入在自己身體深處的堅挺肉棒,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猛然活躍的跳動起來!

  「嗚!好脹……」

  「怎會這樣啊……頂到那�了……」

  在這一刻,母女兩個在少年的熾熱侵犯下,終於都羞不可耐一起嶺出了不勝歡愉的呻吟聲,這動人的二重唱,卻驅使著少年更加猛烈侵犯二女的身體!

  江水寒已經不滿足於阿米娜生澀的套弄,他要主動出擊,他用力挺動著腰肢,堅挺的肉棒驟然間變得更加粗大堅硬,像是打樁機般,高速在嫩穴中穿梭運動,每一次都是沒根插入,頂得阿米娜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忘我尖叫!

  「吧唧……吧唧……」

  如此激烈的交媾動作,聲音也是大得驚人,莉莉姆就趴在少年的小腹上,眼睜睜看著他的大肉棒在母親的蜜穴中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那濺射出來的清亮淫汁,都不時落到她的臉上嘴中,讓她恍然覺得是在夢中世界!

  隻是那從下骼羞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在時時提醒她,這是正真實發生著的事情!

  少年的舌頭靈活無比,認真舔舐著她蜜穴的每一個部位,吮陋著他蜜穴深處沁出的蜜汁,甚至過分深入到�麵,用舌尖觸及到那她處子貞潔的象徵,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舌頭正在那層薄膜上麵滑動。

  「哦……」

  「啊……」

  少年精妙高超的性技巧,讓母女兩個幾乎在同一個瞬間達到了高潮,她們小腹深處的子宮痙攣收縮,迸發出無數溫熱的陰精漿水,或者澆灌在少年的肉棒的頂端,或者沿著少年卷成筒狀的舌頭流進少年的嘴巴。

  真是一對絕妙的母女花啊!

  江水寒真切感覺兩個蜜穴傳來的劇烈收縮是那麼猛烈,不要說肉棒在那一波波的壓榨中興奮繳槍,吐出無數熾熱的陽精,就連他的舌頭,都被莉莉姆那個小妖精夾得一陣酸麻!

  「嗚嗚,我的魂魄都飛出體外了嗎?」渾身無力的莉莉姆自言自語說道。

  「家主大人,您真是最強壯的男子漢,我的骨頭都被您弄得酥掉了!」阿米娜的蜜穴中灌滿了江水寒射出的陽精,那一股股熾熱的液體燙她得連番高潮,身子比女兒還要軟得厲害。

  更讓她畏懼的是,江水寒的陽具在射精以後,並不曾有絲毫軟弱,仍然堅硬如鐵,牢牢插在她柔膩的蜜穴當中!

  江水寒看起來依然龍精虎猛,精力充沛,他抱起莉莉姆汗膩膩的身子,將她揮到阿米娜軟綿綿的胴體上,笑吟吟說道:「夜晚還長得很,你們兩個可不能這樣沒用喲!」

  【第二部·第一集】第六章:未知的秘密

  他溫柔的撫摸著莉莉姆股根處處於充血狀態的嬌嫩花瓣,對她笑道:「該是把清純的小女孩變成嫵媚的小婦人的時候了,訂能開始會有點疼,不過之後就會很快活的喲!」

  「嗚!好可怕,他也要像對待媽媽那樣,將那個又長又粗的東西刺進我的身體嗎?」莉莉姆害怕地閉緊了眼睛,身子更是繃得緊緊的!

  江水寒好笑捏了一下她如同剝皮雞蛋一樣白嫩嬌膩的臉蛋,說道:「不要那麼緊張,這是每個女孩子都會經曆的事情,她們可沒有你這麼幸運,可以在媽媽的懷抱�麵,享受到人生的第一次歡愉!」

  「卜」的一聲輕響,少年的肉棒從阿米娜的髁內拔了出來,然後他就將堅挺的肉棒對準了莉莉姆嬌小的蜜穴,緩緩用力壓了進去!

  剛才經過口舌的褻玩,女孩的蜜穴中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加上他的肉棒上還帶著阿米娜跟他自己的體液,所以絲毫不需要擔心潤滑的問題。

  跟其他女孩子的初夜沒有什麼區別,江水寒堅硬的肉棒在莉莉姆誘人的呻吟聲中,破開了那層薄薄的肉膜,輕鬆將她變成了一個小婦人!

  「嗚,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他的女人了!」莉莉姆忍著破身的痛楚,這樣想道。

  江水寒結實的身體壓到了女孩的身上,溫柔舔去她眼角的淚花,而那堅硬的肉棒則繼續向更深處挺進,直到沒根插入到女孩的體內,跟她徹底結合在一起!

  女孩初夜的鮮豔落紅,從兩個人結合的部位緩緩流淌下來,滴落在最下麵的阿米娜的身上,在雪白的肌膚上形成了一朵美麗的薔薇。

  阿米娜無力伏在床上,承受著來自上方的衝擊和震動,這個少年真是強壯!

  隻是聽著女兒嬌弱卻又尖銳的呻吟,就可以知道,這個初次領略雲雨情趣的小女孩,正在歡樂的高潮中掙紮,而少年卻遊刀有餘享受著交歡的快樂。

  沒錯,剛破身的莉莉姆完全不是少年的對手,她就像是一個玩具娃娃,被少年玩弄於股掌之間!

  少年就似是一個高明的樂師,隨心所欲的操縱著身下的特殊樂器,指揮她嶺出各種悅耳的呻吟!

  莉莉姆挺拔的桃形乳尖在少年的手中無奈地改變成各種形狀,她修長的大腿無力然在少年腰間,少年的肉棒彷佛不知道疲倦似的,在她狹窄的蜜穴中一下接著一下衝撞著,每一次都輕鬆頂到她身體�麵最敏感的那一小塊軟肉,讓她不能自已的發出歡愉的呻吟,就像是一隻叫春的小母貓。

  隱匿在江水寒體內的淫魔晶則依舊緩緩轉動,吸收著這清新的淫欲能量,沈睡中的淫魔神咕噥著說了一句夢話:「看來那個小白癡又上了一個處女,嘎嘎,加油,這樣我才能早點恢複神力啊!」

  被箝製在誅神兵骼內的蛛後分身,則悲哀地發覺,加持在自己身上的禁製力量更加強大了,而刺進她髁內的那些觸手,更是開始變本加厲地抽取她的黑暗神力!

  嘿嘿,淫魔神隻是答應蛛後羅絲不吞噬這個分身,可沒有答應不竊取她的神力呢!

  「啊……要……要死掉了……」

  莉莉姆在經曆了一次終身難忘的歡愉高潮後,終於在少年的陽精的灌概下,昏睡了過去。

  說起來,現在大概沒有幾個處女,能夠經受住江水寒的超級肉棒的抽插而不喪失意識吧?

  在母女二人身上連著幹了兩炮,江水寒不見有絲毫疲累,反而愈加意興風發,他拉過被子,蓋住莉莉姆的身子,卻又抱住阿米娜柔膩的身子溫存起來。

  阿米娜是不通武技的弱女子,剛才雖然休息了一陣子,可是少年跟莉莉姆壓在她的身上交歡,卻也不是輕鬆的事情,如今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江水寒說出的一句話,卻把阿米娜嚇了一大跳。

  江水寒枕著阿米娜的胳膊,摟著她柔韌的腰肢,揉捏著她豐滿的乳峰,看似隨意地說道:「漢默德不是你的丈夫吧?」

  帝國的法令雖然也有保護奴隸生存的條款,但是誰都知道那隻是不痛不癢的象徵性文字,對貴族沒有任何管束的作用。

  貴族如果想處死某個他不喜歡的奴隸,隻要說一句某某奴隸欺騙主人,就已經是非常充分的理由。

  阿米娜既然願意成為依附江水寒的女奴,她自然不能再有任何欺瞞主人的地方。

  江水寒感覺到阿米娜嚇得全身發抖,在她翹臀上捏了一把,說道:「你以為剛才我為什麼打你的屁股?都已經懲罰過你的過失了,你還害怕什麼,還不乖乖給我交待這是怎麼回事!」

  阿米娜如釋重負歎了口氣,她自忖也有幾分看人的眼光,感覺這個少年雖然好色,卻也是性情中人,對自己的女人應當不會太苛刻,隻是少年驟然點破她這點隱秘,真是嚇她一跳。

  阿米娜撒嬌似的在江水寒懷�扭動了一下,說道:「家主大人,我可沒有想向您隱瞞這些事情,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向您稟告!」

  美婦人撒嬌起來,不像小女孩那樣「萌」得那麼可愛,卻是一種媚到骨子�麵去的,最能撩撥起男人的欲望!

  江水寒哼了一聲,說道:「有犯錯還不乖乖承認,以為我那麼好騙?我如果不說的話,你還不知道要瞞我多久!」

  看到阿米娜心慌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江水寒心中更加確信,說道:「本來我琢磨著打你一頓屁股就算了,現在看來得好好教訓你一番才是!」

  阿米娜可憐兮兮說道:「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求您饒過我這一回吧!」

  江水寒嘿嘿笑道:「那麼就讓我一邊懲罰你,你一邊交待過去的經曆吧!」

  等到阿米娜知道少年特別的懲罰方式後,她羞得又用手掌蓋住了自己的臉,這個少年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玩弄女人的身體花樣啊!

  可是,她又怎麼敢拒絕呢,她現在可是少年收納的女奴,就算少年沒有任何理由,她也得乖乖滿足少年的欲望!

  阿米娜光滑的背脊緊緊靠著江水寒結實的胸膛,豐腴的臀部抵在少年的小腹上,兩條長腿曲在胸前,身子蜷曲像是一尾烤熟的蝦。

  少年堅挺的肉棒就像是一支鋼鐵長戈,帶著強勁的力道破開了她緊致狹窄的菊蕾,深深刺進了她的後庭!

  「真好,感覺比你女兒的蜜穴還要緊窒呢!」

  江水寒歎息了一聲,親吻了一下阿米娜耳朵的後麵,輕聲說道:「你可以講述關於你的故事了!」

  「嗚……痛呢!」

  隨著少年挺送腰部的動作,那肉棒在阿米娜的菊蕾中緩慢抽插,讓強忍痛楚的美婦不禁呻吟出聲。

  一縷鮮血沿著她雪白的臀肉流了下來,她的菊穴初次容納這等巨物,當然會綻開傷口。

  「第一次總是會痛,以後習慣了就好了!」江水寒用說熟了的千篇一律的言辭,安慰著阿米娜。

  少年的這點惡趣味,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變本加厲。像阿米娜這等熟婦,更是他最喜歡采摘後庭的類型,大概不久她的屁眼就會接受煉金術的特別改造,成為少年專用來泄欲的肉穴了!

  幸好,女人的菊蕾本來也是十分敏感,一陣陣讓阿米娜心癢的奇異快感迅速蕩漾開來,很快就淹沒了痛楚,這個異族美人就在歡愉和痛楚的交織中,羞赧地閑始講述自己過去的經曆。

  「我們襖族一直是生活在帝國東南邊境的沙漠地帶,我是襖族中一個小部落酋長的女兒,在十二歲那年,我遵照父親的安排,嫁給了襖族之王薩海珊大人為妾。

  「我們襖族有三十六個大部落,幾百個小部落,薩海珊大人用三十年的時間統一了沙漠,將一團散沙的襖族團結在一起,抵禦來自外部的共同敵人,他就是我們共同尊奉的王,我們十分愛戴他。因此,我雖然知道自己要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男人,但是心中卻隻有歡喜和誌誌,擔心我稚嫩的身體不能獲取他的歡心。」

  聽到懷�的美婦帶著淡淡的傷感,講述到她另外的男人,江水寒不禁心中有些吃味,狠狠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膩,肉棒更是凶狠在她雪白的股溝中做著活塞運動。

  「啊……大人,不要這樣用力啊……我的屁股……要壞掉了……」

  胸前的大力揉捏還可以勉強忍受,但是屁股那�傳來火辣辣的劇痛,讓阿米娜不禁呻吟著小聲求饒。

  江水寒得意用自己下巴剛長出來的短硬胡須廝贈著美婦的脖頸,在耳朵�麵哈著熱氣,霸道的說道:「你這個小蕩婦,忘記現在你是誰的女人了,再不許用那種曖昧的語氣講述別的男人,否則小心家法伺候!」

  阿米娜知道自己回憶起過去,有點傷情忘形,畏懼地說道:「對不起,家主大人,我是無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看阿米娜嚇得簌簌發抖,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你也不用怕得這樣厲害,你們母女兩個隻要忠實貞節地服侍我,我是舍不得真的打殺你們。我江家的男人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向來很溫和,就算她們有什麼無心的過失,最多也就訓斥兩句,打一番屁股,就算是小小的懲戒了!」

  阿米娜鬆了一口氣,嬌媚地說道:「您是最仁慈寬厚的家主大人了!」

  「不要拍我馬屁了,繼續講下去吧!」

  江水寒雄軀一挺,將肉棒深深嵌入美婦的鱷內,準備安靜享受著她菊蕾時而簸緊時而鬆弛的銷魂按摩,雙手則摟住她蜷曲著的大腿,開始撫摩那滑膩的肌膚表麵。

  「啊……您那�真是好粗大雄偉!」

  美婦似是褒獎似是哀怨嚶嚀了一聲,一雙黛眉蹙在了一起,她是在擔憂明天菊蕾一定會紅腫脹痛,如果因此臥床不起,那真是羞死人了!

  接下來,美婦又開始了剛才被少年打斷的講述:「剛開始,我有些不適應婚後的生活。薩海珊大人的後宮有數以千計的美女,其中僅是跟我一樣有名份的妾室就有數十人,而且那些女人也都有背後的勢力支持,相互傾軋爭寵,毫不容情。

  我畢竟還隻有十二歲,很害怕她們,整天躲在自己的房屋�麵不敢出去。直到有一天,薩海珊大人終於來到我的房�過夜……後來,他很迷戀我,從此就讓我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江水寒不滿意地咕噥了一句:「這個老家夥,也是一個蘿莉控!」

  雖然懷�還抱著豐腴的美婦,這個好色的少年卻情不自禁懷念起蜜雪兒跟海倫來,他可沒有享受幾次調教蘿莉的快樂夜晚,就匆匆領兵到蠍盾領地來剿匪了。

  這次從蠍盾領地回去,第一夜晚,就一定要讓兩個小蘿莉一起來服侍自己!

  嗯,對了,還有那個傀儡奴隸小鹿的妹妹,據說也是個很漂亮的小蘿莉,矮人少女們應該早已經把她送回到戈羅多城了,第二晚就替她開苞好了!

  想著小女孩們充滿蘿莉清香的稚嫩身體,少年胯下的肉棒不禁猛烈地膨脹。

  「嗚……您那�怎還會脹大,好硬……好難受哦!」

  美婦哀羞地呻吟起來,她深切感受到那堅挺肉棒的變化,尤其是直腸的末端,就是花房宮頸彎曲的入口,最是敏感不過,少年的肉棒隔著直腸緊緊抵在那�研磨,真像是隔衣撓癢一般!越發刺激美婦春心蕩漾,喉嚨�麵發出纏綿的呻吟,不能自已!

  蜜穴�麵更像是在下雨一樣,潺潺的春水沿著她雪白的屁股流淌不止,就像是春天高山上流下的溪水一樣,似乎永不停歇!

  美婦的後庭更似是一張不停蠕動的小嘴,跟入侵的怪蟒絞殺搏鬥著,她的括約肌以極強的力道擠壓著少年的堅挺肉棒,似乎想要靠蠻力把這入侵的異物榨成兩段!

  然而,少年的肉棒就似是鋼鐵鑄造成的一般,阿米娜的努力根本無汰撼動一絲一毫,反而讓少年舒服眯著眼睛,開始徐徐抽插!

  「嗯……哦……啊……」

  那持久而堅韌的一下下撞頂,讓阿米娜如癡如醉,不時發出令人心醉的哼唧吟哦聲。

  江水寒興致勃發,抽插的動作越發猛烈,他雙臂似鐵,緊緊抱著阿米娜豐腴的身骼,不許她閃避自己的侵犯,他每一次衝刺都要頂到讓美婦感到無比興奮的敏感地方,他就這樣有些霸道地把這個全身酥麻酸軟的美婦送上了歡愉的高潮!

  驀地,兩個人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那堅挺的肉棒在阿米娜溫熱的直腸中強勁有力的搏動著,向�麵噴射著一股股的白色濁液!

  「好燙……」

  阿米娜發出似受傷的貓兒哭泣一樣的呻吟,向比她年輕十幾歲的少年訴說著委屈。

  江水寒抿著嘴巴,嗅著她身上濃鬱的女人香氣,感受著體內暴虐的坡泄和對美婦肉體征服的雙重快感。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在美女後庭中肆虐,不過自從離開家中幾個成熟美婦以後,這兩個多月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酣暢淋漓發泄出體內的負麵欲望。

  淫魔神的力量是把雙刃劍,在帶給江水寒力量的同時,也會產生一些負麵的影響,這就需要江水寒透過暴虐的交媾方式化解釋放。

  像阿米娜這樣的成年美婦們,已經有了成熟的心智,熟透的身體也充滿了欲望,正是江水寒進行激烈的後庭秘戲,來釋放精神和身體壓力的最佳選擇。

  許久,品味著第一次後庭調教帶來的高潮餘韻,阿米娜慵懶地半張開性感的小嘴,發出了無比滿足的歎息,膩聲說道:「家主大人,還要我繼續講下嗎?你若是再這樣……我可真沒力氣說話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卻又把欲望之手伸向了十五歲的女孩,說道:「莉莉姆,偷看了這麼久,也該休息夠了,該換你來服侍了!」

  聽到江水寒的話,阿米娜不禁羞得又遮住了臉,原來剛才少年替自己進行的後庭調教,都被女兒看在眼�了啊!

  是的,莉莉姆隻是一個沒有修習過武技的普通少女,江水寒對她也十分憐惜,給她開苞之時不僅動作溫柔,更有意收束肉棒的尺寸,當她在初夜的歡愉中陷入昏睡後,就把她送到被窩�麵睡覺休息。

  可是這個好奇的少女不久就蘇醒過來,又從被縫�麵偷窺少年跟母親做那種奇怪的事情,直到現在才被心知肚明的江水寒揭穿。

  剛才母親頻頻呼痛的表現,自然讓她對後庭調教十分畏懼,她羞怯而又天真問道:「家主大人,我前麵那�還痛得很,後麵……可不可以改天再做啊?」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反正都是要痛,趕在一天做,你不就是可以少痛幾天嗎?」

  在床上,男人的肉棒隻要硬著,就是最充足的理由了,而隻需要打閑大腿就能享受到快樂的女人,是沒有辦法拒絕男人這樣正當而邪惡的要求。

  江水寒背靠著阿米娜柔軟豐腴的懷抱,懷�抱著小白羊似的莉莉姆,不知道疲倦的肉棒,就那麼邪惡霸道插進了少女溫暖狹窄的菊穴中。

  「好痛啊,屁股跟裂開了一樣呢!」莉莉姆痛得緊緊抓著床單,眼角�麵再次出現了淚花。

  「過一會兒就不會痛了,我還要在�麵的最深處,留下到此一遊的特別標識呢!」

  江水寒一邊欣賞著美麗雛菊為自己綻開的鮮豔紅花,一邊安撫羞窘呼痛的女孩兒,他性技高超,親吻脖頸、揉捏乳峰、肉棒徐徐抽插,不過片刻功夫,就讓莉莉姆沈迷在那奇異的快感中,開始嶺出陶醉的呻吟聲。

  看到莉莉姆遍體酥麻軟倒在自己懷�,小臉通紅,任由自己褻玩她的身體,江水寒知道底下就可以安心享受了。他一邊努力開發美少女嬌嫩的菊穴,一邊反手摟住了阿米娜豐腴的肉體,撫摩她光滑的大腿和柔膩的翹臀,吩咐道:「繼續講你過去的故事吧!」

  阿米娜調整了一下自己躺臥的姿勢,讓少年更加輕鬆自如愛撫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繼續講述她過去的經曆:「我在跟隨薩海珊大人後不久,就懷上了莉莉姆,這讓薩海珊大人驚喜不已,因為他年輕的時候被敵人的毒箭傷過下體,醫生說他今生很難再有孩子!

  「為了讓我安全把孩子生下來,薩海珊大人帶著我到了沙漠之眼,那是神明的賜予,大漠中的奇跡,一個淡水湖中的小島!

  「那�的景色美極了,除了富麗堂皇的宮殿,還有蘆葦、水鳥,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地方,島上有一裸參天大樹,每天薩海珊大人都在樹下陪著我說話玩耍,當臣屬向他請示政事的時候,他也隻是簡單的說上一個字,有時候是可或者否,有時候則是殺或者赦。

  「那個時候,薩海珊大人的形象是如此高大有力,在我的眼中彷佛就跟神明似的,他是那麼輕鬆主宰著世問的一切,我作夢都想不到,後來居然會有人背叛他。」

  江水寒輕蔑的笑了笑,身為上位者,即使有最忠心的屬下,也不可以這樣幾個月跟女人纏綿在一起,以這麼輕慢的態度處理政事,無視臣子的動態,真是太不小心了!

  「背叛薩海珊大人的,是他最看重的一個義子赫麥,他出身貧苦,是薩海珊大人救了他的性命,給了他權勢,他統領著薩海珊大人麾下著最精銳的騎兵部隊。

  就是這樣一個人,突然對他的恩人下了毒手!

  「他和他的部下以覲見薩海珊大人的名義來到了沙漠之眼,然後突然發動了攻擊,他們先是殺死了幫助薩海珊大人處理政務的幾個內政官,說他們是秘密囚禁了薩海珊大人的奸臣賊子,然後赫麥帶著他最信任的部下乘船登上了小島,殺死了薩海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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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 19:49:21

  【第二部·第一集】第七章:卡巴的陰謀

  江水寒從阿米娜哀傷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來,這個美婦對那個沙漠之王還很愛戴,也就沒有再多吃醋。嗯,反正你已經死掉了,你的女人以後也是被我隨便騎,就讓她懷念一下你吧!

  「薩海珊大人原本可以逃走,因為像他那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在島上有一口井,那口並看起來跟一口普通的井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隻要扳動機關,就會跟一條湍急的地下暗河連通,人隻要藏在大木桶�麵,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逃到數十�外的一個隱秘山穀,那�長年有人負責接應。

  「薩海珊大人對我說,他早年經常受傷,近些年來已經感覺時日無多,本來就打算傳位給赫麥,所以對他一直沒有太多提防,而赫麥會突然發動叛變,大概就是擔心我肚子�麵的孩子會影響到他未來的地位。薩海珊大人說,其實真做到他這個位置,也未必就會快活如意,他現在也不想像喪家犬一樣逃竄,這樣痛快死去,後人反而會更加懷念他。隻要我能將他的血脈流傳下去,他這一生,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遺憾的了。」

  「就這樣,我一個人坐在木桶�麵,漂流到了那個山穀,遇到了漢默德,他是一個老好人,他忠心耿耿帶著我逃亡,躲到了這個封閉偏遠的地方。」

  江水寒歎了一口氣,說道:「漢默德真是一個忠仆,守著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也沒有動過念頭。」

  阿米娜咬著嘴唇說道:「是啊,漢默德對莉莉姆比親生女兒還要疼愛,對我卻始終像女主人一樣恭敬,一切大小活計都承攬在自己身上,從來不讓我做些哪怕是最輕微的工作。」

  江水寒若有所思在莉莉姆的耳邊說道:「寶貝兒,聽到了嗎?你原來還是一個沙漠王國的公主呢!」

  莉莉姆的一雙美目霧蒙蒙的,她被少年正幹到高潮的時刻,她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栗著,回答:「我才不要做公主,我一生一世都要做給你暖床的小奴婢!」

  彷佛是對她的回答的獎勵,一陣熾熱的暖流在她的直腸深處爆裂開,將她送上了歡愉的天堂!

  「啊,好燙……我好舒服哦!」

  莉莉姆賣力扭動著屁股,討好著身後的少年,希望能榨取到更多的雨露恩賜,不過她柔弱的神經卻禁不住身心愉悅的亢奮衝擊,她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昏睡!

  「真是一個身髁嬌弱的美人,看來你在屋子�麵待著的時間太多了,以後你需要到外麵多鍛鏈身體才可以!」

  江水寒心滿意足從莉莉姆的後庭中拔出了肉棒,瞧著乳白色的黏液從少女還未合攏的粉紅菊穴中慢慢流淌出來,真是有說不出的成就感!

  是啊,在這個荒淫的夜晚,他左右開弓,前後開炮,一共幹到母女兩個人的四個銷魂小穴,也該感到滿足啦!

  不過,歡愉並沒有衝昏他的大腦,他似笑非笑瞧著阿米娜,說道:「你的故事說到這�就完了?你沒有忘記什麼吧?」

  阿米娜一副神情坦然的模樣望著江水寒:「我能說的,都已經向主人坦白了,您該不會懷疑我是向您編造這些經曆吧?」

  江水寒搖了搖頭,說道:「薩海珊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已經死了這麼久,還可以讓你為他保守秘密。」

  江水寒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我已經很滿意現在的生活,金錢、權勢、美女,我都可以盡情享用,我的敵人也已經足夠多了,我也不想再招惹更多的麻煩,所以我允許你暫時保守這些秘密。可是,作為我的私房女奴,竟然還能保有自己的隱私機密,可不是應該受到鼓勵的行為。從今天開始,你每次為我侍寢以後,屁股都要挨一百記巴掌作為懲罰!浩圯樣我心�會舒服一點,你也可以繼續心安理得保有你的秘密!」

  「啪!啪!」

  江水寒可不是說說就算,阿米娜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一樣,俯爬在江水寒的膝蓋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獗起,少年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拍擊著她的臀肉,每一下都留下鮮紅的掌印!

  「嗚……他怎麼猜到我有隱瞞著有關薩海珊大人的秘密!」阿米娜一邊計算屁股挨打的次數,一邊沮喪想道。

  她畢竟隻是大人物身邊的一個姬妾,不能了解那些絕代梟雄們的心思。

  薩海珊就算是甘心赴死,也絕對會留下日後報仇的暗棋,他可是曾經統治大漠的王者,手�總該有些隱藏的實力和財富,到了最後的時刻,他怎麼會不交待給阿米娜?

  好在江水寒現在新近才獲得庫達爾遺跡的寶藏,對於財寶的心思不再那麼熱切,否則他一定會追根問底,不會隻打阿米娜一頓屁股就算是了事。

  江水寒打美女屁股的技巧也非常高明,那是在無數矮人美女的嬌軀上實戰訓練出來的,可以說是經驗豐富。

  看著阿米娜富有彈性的柔膩臀肉在自己掌下顫栗,那雪白無瑕的雙股逐漸變成紅彤彤的顏色,美婦的喉嚨�麵發出極具誘惑力的呻吟聲,少年才逐漸減輕了擊打力道,手上閃耀起了治愈術的聖潔光輝。

  這種輕微的虐待,或許是釋放心理壓力的極好途徑,加上這一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米娜就伏在少年的膝蓋上,沈沈睡去。

  雖然石床簡陋,被褥粗糙,但是摟著母女兩個溫暖滑膩的芬芳胴體,少年心中安寧舒適,終於也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石屋外麵,被關在荊棘囚籠中的霍華德,一副白癡模樣的呆呆站在那�,在充滿寒意的夜風中簌簌發抖。

  看守他的兩個鋼鐵武士,早已不再有知覺,不會在意冷熱疲勞,他們隻知道服從主人的命令,牢牢盯著霍華德,不讓他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不過這兩個機械怪物,顯然已經失去作為人類時候的敏銳感覺,他們完全沒有發覺,霍華德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得僵硬冰冷。

  一條色澤碧綠的怪蟲,悄無聲息從霍華德的耳朵中爬了出來,它的背上還有一對濕灑灑的新生翅膀。

  怪蟲似乎有著人類的智慧,它小心觀察著鋼鐵武士的動靜,耐心等著翅膀晾幹的那一刻。

  這是霍華德在自己體內煉製的魂蟲,它看起來十分脆弱,卻凝聚了主人所有的智慧和記憶。

  隻要魂蟲能及時找到一副人類的軀體,霍華德就可以獲得第二次的生命!

  腦殼僵化的鋼鐵武士,完全無視那從囚籠�麵飛出來的小蟲子,任由它消失在曠野中,那�是他們剛才埋葬漢默德的地方。

  沒用多少時間,霍華德已經掌握了這具新軀體,他不甘心瞧了一眼那座石屋,目中閃爍著仇恨和憤怒的火焰。

  「江水寒,這次會敗在你的手中,隻是因為我低估了你的實力,我會去尋求更強大的力量來向你複仇!」

  霍華德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嘴�吐出的話語,幾乎就是原封不動抄襲三流騎士小說中,時常落敗的反派大魔王台詞。

  不過,他現在也就是隻能這樣嘴炮攻擊敵人,安慰下自己受傷心靈,這具軀體是沒有任何力量的普通老人,為了活下去,他隻能步伐跟槍向著遠方狼狽逃去。

  在這個世界上,多數時候,陰謀詭計都比純粹的力量來得強大。

  蠍盾城堡。

  大盜賊卡巴在百夫長麥迪思的陪同下,大模大樣走在通向防守最嚴密的家主內宅的小路上。

  在一個拐彎處,麥迪思停下了腳步,忍氣吞聲對大盜賊卡巴說道:「再往前麵,就是海森少爺的居所,沒有賽納勒大人的許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進入。」

  「按照約定,我已經完成我所承諾的事情,你也該告訴我,如何解除你在我妻子和孩子身上下的惡毒禁製!」

  卡巴陰險地笑著,他能夠讓麥迪思一路上都表現乖巧,自然是有著挾製他的手段。

  作為曾經在同一張床上,用前後夾擊的方式幹過同一個女人的親密炮友,那個對昆蟲很有研究的煉金術士霍華德,曾經送給他一些詭異的禮物。

  在跟麥迪思出門以前,卡巴就在他的家人身上都植入了食人蟻的卵,如果她們得不到解救,那些惡毒的小螞蟻在孵化出來後,就會鑽進人的肚子�麵,噙咬寄宿者的內髒,那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就算是意誌最堅強的人,也不可能堅持到最後一刻,因為他會被慘烈的痛楚活活折磨死!

  卡巴態度親熱拍拍麥迪思肩膀,說道:「放心,我也舍不得那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被食人蟻哨成一具白骨,她一定不會有事……不過你在離開之前,至少先帶我去一趟茅廁吧,我有點內急!」

  麥迪思警惕望著卡巴,說道:「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您該不會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處理掉我吧?」

  卡巴驚訝望著麥迪思,說道:「我怎麼會有那種念頭,你忘記了?在你的家中,我就已經以偉大的盜賊之神的名義起誓,隻要你乖乖跟我配合行動,我就絕對不會殺死你以及你的家人!」

  麥迪思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選擇相信這個惡毒的盜賊,他現在實在是別無選擇!

  幾分鍾以後,卡巴從茅廁中走了出來,他掏了掏耳朵,突然吃吃笑了起來:「這個男人真是蠢死了啊,不知道他現在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卡巴沒有殺死麥迪思,這個惡徒隻是在這個倒黴的百夫長的脖子上插了一根會讓他全身癱軟的毒針,然後再往他的褲襠�麵塞了一把即將孵化的食人蟻卵。

  如果食人蟻的胃口欠佳,你還是有機會活下來,否則,就隻能怪你的運氣不好了!

  卡巴仰望著天空中的太陽,喃喃自語道:「接下來,我該要去找另外一個年輕人跟我合作了!」

  「你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背叛蠍盾家族!」

  蘭修斯瞧著麵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後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他作夢都沒有想到,遠在數百�之外的大盜賊卡巴會出現自己的臥室�麵!

  他清晨起來,在院子�麵練習了一個多時辰的劍術,直到身體感到疲累,才回到房間,誰知道竟然會遭到大盜賊卡巴的暗算,失手被擒!

  「你們這些騎士老爺怎麼回答我的問題都是隻有一個答案呢?」大盜賊卡巴毫不客氣嘲笑著蘭修斯。

  他麵前的桌子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你應該認識一個叫做麥迪思的家夥吧?」

  蘭修斯疑惑地看著大盜賊卡巴,說道:「他是一個忠誠的騎士,一個仁厚的好人,我父親曾經指導過他的武藝,並且叮囑我向他學習,做一個忠於職守的正直騎士。」

  大盜賊卡巴咧嘴笑了起來:「你大概不知道,就是他帶我進入內堡!」

  這個善於玩弄人心的惡魔看著蘭修斯目瞪口呆的表情,殘忍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會背叛的騎士,隻要你有抓住他們心中最脆弱的東西。」

  大盜賊卡巴慢吞吞拔出一把短刀,拍打著蘭修斯的臉頰,用尖細的聲音說道:「能讓麥迪思這個正直的騎士違背自己一向的做人準則,甚至背叛自己的主公,當然就是他的老婆孩子了。不過你這個小帥哥的痛腳和弱點,還需要我挖掘出來……」

  蘭修斯勉強鎮定自己的心神,冷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老婆讓你威脅,你夠膽的話,可以去試試看說服我那個可怕的老爹,畢竟從出生到現在,我沒敢違背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大盜賊卡巴輕蔑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是傻瓜,你老爹當年可是蠍盾步兵團的三大高手之一,我沒有勇氣去跟他較量武藝!」

  說著,大盜賊卡巴突然伸出手來在蘭修斯的臉頰上摸了一把,臉上露出了猥褻的笑容:「雖然大胡子老爹我是沒有興趣,不過倒是可以先試試你這個小白臉的功夫!」

  蘭修斯無師自通讀懂了大盜賊卡巴眼神中的含義,眼看他要伸手去解開自己褲帶,不由嚇得魂飛魄散,驚駭欲絕說道:「不要……不要……你如果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斷自己的舌頭!」

  大盜賊卡巴動作麻利地卸下了蘭修斯的下巴,嘲弄地笑道:「老子玩過的貞男烈女多了,至今還沒有那個能逃過老子的手心。」

  「不要……」

  蘭修斯眼中的恐懼終於被無限放大,他徹底昏死了過去!

  「最沒用的就是娘娘腔的小白臉啊!」

  大盜賊卡巴雖然是屬於男女通吃的頂級惡棍,但是昨晚玩了一晚上麥迪思的老婆,現在也沒有精力再幹這個壯實的小白臉男人,他不過是虛言恫嚇罷了。

  等到蘭修斯被一碗涼茶潑醒,他的抵抗意誌已經十分薄弱,驚惶失措審視著自己的身體,唯恐自己已經被那個恐怖的男人侵犯過了。

  大盜賊卡巴望著這個精神即將崩潰的俘虜,拋出了最後的威脅和誘惑:「嘿嘿,不要怕,什麼都還沒有發生,不過如果你不肯和我合作,你這輩子都別想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有一個朋友,他是一個偉大的煉金術士,掌握著無數最可怕的昆蟲的奧秘,我有幸得到他送給我的一些珍貴禮物,其中有一種是髁積非常微小的食人蟻,

  現在我已經把它們植入到你的身禮�麵……如果你不想五髒六腑都被那些可怕的食人蟻啃食幹淨,最好乖乖答應跟我合作!

  「我的目的隻是想為那些慘死的兄弟向江水寒這個小狗報仇,你不要以為他是為了你們蠍盾家族的利益才跟我交戰!這個狡詐陰險的家夥依仗手中的權勢,最是好色貪財!他先是霸占美麗的瑞麗兒小姐,企圖將蠍盾領地據為己有,然後又侵略無辜的仇族,逼迫這些可憐的土著居民做他的奴隸!你知道他為何遲遲未歸?因為他現在正忙著玩弄那些美麗的蠻族女孩呢……我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隻要你照我的計劃執行,我不但不會傷害你和你的父親,而且還會幫你奪取美麗的瑞麗兒小姐芳心,讓你成為掌握蠍盾領地實權的大人物。」

  不可否認,大盜賊卡巴的口才極佳,這一番話語聲情並茂,極具煽動力。

  不過,有點動心的蘭修斯,還是一臉不能相信他的表情。

  卡巴心中暗笑,這個年輕人到底還是一個雛兒,既然再不怕他尋死,他當即伸手將蘭修斯的下頷複位。

  「卡巴先生,您過去的聲譽實在太差了一點,即使是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我也很難相信你!」

  大盜賊卡巴想到庫達爾遺跡中天價寶藏,目中驀地閃過一絲決然的寒光,他獰笑一聲,毫不猶豫一刀斬斷了自己的左手,說道:「那麼我就用這隻左手來作為信譽擔保,如果我未來違背諾言,你該不會沒有信心帶個缺了一隻手的人去下地獄吧?」

  這是盜賊的血誓,據說違背血誓的人都會慘遭橫死,屍骨不全,所以幾乎沒有人敢違背自己的血誓諾言。

  蘭修斯看了一眼卡巴那血如泉湧的斷腕,不禁吞了一口唾液,閃爍的目光反映出年輕人內心已經開始搖擺不定。

  大盜賊卡巴若無其事用布條紮緊左腕的傷口,說道:「瑞麗兒小姐美麗無雙,氣質英武飄逸,我也是極仰慕欽佩,隻可惜她所托非人,竟然委屈自己給那個執褲子弟做妾!你也該聽說過那個好色男爵的名聲,說不定每個夜晚,她都要忍辱含羞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去滿足那個男人的變態要求……」

  「住口……不要說了,你這個狡猾惡毒的家夥!」蘭修斯慘然一笑,說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明白,瑞麗兒小姐是我這一生最珍愛敬重的人,如果以後讓我發現你有任何傷害她的企圖,我寧可拉著你一起去下地獄!」

  這個年輕的騎士,最終沒有推拒這個惡魔般男人的誘惑,向內心的欲望屈服了。

  瑞麗兒小姐在我的懷抱�,會比在別的男人身邊幸福一萬倍!

  蘭修斯強迫自己忘記瑞麗兒含情脈脈望著那個貴族少年的嫵媚眼神,他很容易就說服了自己,是的,她是被迫那樣做的,她是為了蠍盾領地的子民,為了我們這些忠實的部屬。

  現在,蠍盾家族的危機已經解除,您不必再因為要遵守昔日的諾言而委屈自己,我寧可跟那個男人墮入地獄,也不能放棄這次能給您的未來帶來幸福的機會!

  此時此刻,在蘭修斯腦中不時閃現的,都是瑞麗兒那擁有優美曲線的誘人身影!曾經被他奉為人生楷模而尊敬的父親大人,早已經被他心靈中滋生出來陰暗欲望所遮蔽掩蓋。

  大盜賊卡巴的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所謂的騎士,就是每每以神聖正義之名,行邪惡之事的腦殘群體啊!

  「再揮劍擊刺一百次,就可以休息了!」

  「我已經重複這個動作兩百次了,還要繼續做啊……」

  「當你在戰場上向敵人發起攻擊的時候,如果不能做到一擊必殺,死去的人就是你!」

  賽納勒站在庭院�麵,就像一裸不懼風雨的參天大樹,他耐心教導著海森的武技,這個男孩勇敢頑強,不乏向上進取的�心,卻唯獨缺少一點像瑞麗兒那樣的天生靈慧。

  蘭修斯小心給父親奉上了一杯摻料的熱茶,低聲稟告道:「瑞麗兒小姐派人從前線傳來消息,江水寒男爵率領的私軍已經踏平仇族營地,擊潰了大盜賊卡巴的賊軍,不日就能凱旋歸來!」

  這個上午,為了教導海森,賽納勒已經費了不少唾液,早覺得口幹舌燥。

  聽到這個好消息,他心情更加愉快,讚賞的瞧了一眼孝順的兒子,端起茶水一飲而盡,暢快吐出一口氣,才深有感概說道:「瑞麗兒果然有眼光,找到了個了不起的男人作為自己的終身依靠!」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我從前竟然會認為江水寒男爵是個為人輕浮的好色之徒!我或許已經是老了,但是我現在已經有所覺悟,江水寒男爵似乎就是那種天生能將一切事物都握在掌心的大人物!我可以預言,江水寒男爵必將重振家門,恢複其先祖的榮光,我們蠍盾家族隻要伴隨著他的腳步前進,也就能夠獲取更加輝煌的未來t.J」叮當!「

  老騎士正說得慷慨激昂,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小小的茶碗竟然變的好像無比沈重,脫手掉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緊接著,他眼前一片黑暗,身體軟弱無力倒在了兒子的懷�。

  【第二部·第一集】第八章:複仇計劃啟動

  大盜賊悄無聲息從陰影中閃了出來,笑嘻嘻說道:「好啦,隻要沒有你這礙事的老爹,咱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海森驚恐地望著蘭修斯和卡巴,這個剛搞清楚狀況的小男孩,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求救的呼喊,就被兩個人堵住嘴巴捆了起來。

  蘭修斯歉意地拍拍海森的肩膀,斟酌著詞句說道:「海森少爺,對不起,接下來要委屈你幾天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都是為了瑞麗兒小姐的幸福,不論未來事態會發展什麼樣,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拼死保護您的安全!」

  小男孩的眼中沒有怒火,望著他的目光隻有悲哀和失望,如果此刻他還能說話的話,他一定會大聲罵上一句:「你就是天下第一的蠢貨!」

  沒有辦法,有些平時很聰明的人,在決定自己命運的關鍵時刻,往往表現的比一頭豬還要蠢!

  即使是神明,也不是萬知萬能的存在。

  此刻,江水寒當然不會知道蠍盾城堡中已經發生的事情。

  就在大盜賊卡巴的連環陰謀得逞,跟蘭修斯勾結迷倒賽納勒,秘密擄走海森為人質的時候,少年正興致盎然的跟那對母女花糾纏在一起。

  少年這次偶爾動念獨自出來遊玩,卻正好擊破了霍華德的百萬蝗陣,又意外收到這對充滿異族風韻的母女花,心情真是格外舒暢,昨夜也就表現格外荒淫恣意,以致第二天母女兩個都起不了床了。

  江水寒的治愈術跟正式的光明祭司相比,還是差了很多,雖然同樣可以治愈傷痕,卻無法徹底消除痛楚和疲勞。

  看到江水寒依舊是神采奕奕,母女兩個都是雙腿嶺軟,滿麵嬌羞而又充滿了敬畏之情。

  好在少年知道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弱女子,第二天肯定是這副不堪撻伐的可憐模樣,所以隻是在母女兩個的小嘴�麵各打了一炮,作為她們早餐前的營養飲品。

  霍華德的「梓死」,讓江水寒有點失望,不過他也沒有太往心�去,死掉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敵人,這種擁有恐怖破壞力的家夥,就這樣幹脆死掉,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再次召喚出青鸞,江水寒帶著阿米娜和莉莉姆回到了霍華德之前藏身的那個山穀,多芙還在那�照看著朱朱同時看管著燕妮夫人呢。

  這個山穀顯然是馬特勒子爵的勢力在蠍盾領地設置的一個秘密基地,外麵地勢險要,�麵卻都是寬闊平坦的土地,加上環境隱秘,交通也並不如何艱難,可以說是一個上好的藏兵所在。

  霍華德居住的山洞�麵更是有著設計完善的通風照明係統,�麵用木板隔成了一間間作為專門用途的小房間,其中不但有煉金士必備的實驗室,更是連臥室、書房、酒吧、浴室一應俱全,地麵上甚至鋪著地毯,家俱也都是訂製的名牌精品,單論舒適程度,絲毫不比一所別墅差。

  看到這�這麼舒服,所以江水寒也就不願意再回去營地�麵睡帳篷,幹脆就霸占了這處所在,作為自己的臨時居所。

  江水寒找了一間幹淨的房間,讓那對母女花和小女孩朱朱休息,然後就派能化身為人形高速飛艇的多芙回去給女孩們送信,讓她們領兵過來跟自己會合。

  畢竟他曾經親眼看到那些蝗蟲的破壞力,想來卡蘭小鎮周圍方圓百�,都已經不再適合居住,而且仇人也已經內遷,卡蘭小鎮也喪失了作為貿易據點的作用,還不如讓那�的居民也都遷移到蠍盾城堡周圍,跟仇人們合作共同建立起來一個新的城鎮。

  不過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些許財物損失,江水寒也還承受得起,反正蠍盾領地盛產糧食,就算是因為蝗災而大麵積減產,但是要養活這幾萬人,還不是大問題。

  至於因追殺霍華德而意外獲得的這對母女花,雖然給少年帶來相當的床第享受,但是他更看重那隱藏在阿米娜內心的秘密。一代梟雄薩海珊的臨終遺言,一定非同小可,或許又關係到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藏呢!

  但是目前來說,江水寒最大的收獲,還是那個來自東大陸的小蘿莉朱朱,她竟然精熟文王神課這種深奧的占卜之法!

  有這個能看破過去未來的小先知在,以後誰還能算計過這個堪比惡魔化身的陰險少年?

  江水寒暗下決心,以後縱使是朱朱的家人找來,他也絕不能讓朱朱離開自己,為了穩妥起見,等這個蘿莉身骼發育差不多了,就該將她正式收入房內,隻有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才可以永久為自己所用!

  唯一有所遺憾的是,霍華德意外「死亡」,而且少年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記載有煉金術奧秘的實驗筆記。

  江水寒還是很想得到這種能夠調製與馭使怪蟲的煉金奇術,那鋪天蓋地的蝗蟲大軍留給他印象太深刻了,那真是足以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力量!也許,那個淫蕩風騷的燕妮夫人知道點什麼。

  當初這個狡詐的淫婦也曾想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惜之前少年早從蟲奴的嘴�得知了她的身份,就算是當時急於去追殺霍華德,也留下了多芙看管這個特殊的俘虜,沒有給她絲毫脫身的機會。

  作為在黑暗精靈家族中長大的多芙,對待敵人和俘虜向來不擇手段,狠辣無情。

  燕妮夫人雖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貴婦,多芙也沒有因此對她有所寬待,用結實的繩子把她的手腳牢牢捆紮在一起,像是對待一隻宰割的羔羊一樣,高高吊在了房間中央,她甚至把這個貴婦柔軟的小嘴用破布堵了起來,省得她哭喊的聲音騷擾到自己的聽覺,然後就再沒有理會她的死活。

  所以,當江水寒看到燕妮夫人的時候,她的樣子極其悲慘,滿臉的眼淚鼻涕,下體一片潮濕,散發著腥躁的尿味。

  以這樣痛苦的姿態吊在空中,四肢關節像是針紮一樣疼痛,加上將近一天的時間沒吃沒喝,沒法如廁和睡覺,這個貴婦已經精神崩潰,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江水寒皺了皺眉頭,召喚出來兩名生前是女性的鋼鐵武士,命令她們把燕妮夫人解下來,並帶她去洗漱幹淨。

  這兩名鋼鐵武士生前能以女性的身份晉升為天階高手,性格自然是極其冷傲,可惜命運弄人,死後靈魂被封印到這鋼鐵傀儡之中,現在還要聽從主人的吩咐,被迫做這種服侍人的賤役,不由暗自傷心歎氣。

  蕪一妮夫人洗了個熱水澡,總算是恢複了幾分元氣,卻越發覺得饑腸挽挽,可惜那兩個鋼鐵武士恪守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許她再找些食物果腹,就強行將她帶到了江水寒的麵前。

  江水寒姿態悠閑靠在一張躺椅上,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長長的銀色雪茄,正在吞雲吐霧消磨時間。

  他斜睨了一眼這個略顯虛脫的貴婦人,她的形容顯得十分疲憊,臉色蒼白略顯憔悴,她的五官端正,膚色白膩,即使沒有濃妝淡抹的修飾,還是頗有幾分吸引男人的美豔姿色。

  「尊貴的男爵大人,我早就聽說您是一位勇敢仁慈的騎士,您能不能施舍給我一塊麵包,一杯甜酒,我這個可憐的小婦人都快要餓死了!」

  燕妮夫人楚楚可憐癱軟在地上,向少年哀求著。

  江水寒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可真是會做戲:「好啦,你不要在我的麵前裝模作樣了,我對你的幾個身份早已經了如指掌,你是唐洛特家族家主的妾室燕妮夫人,花堡領主馬特勒子爵的親生母親,同時還是邪惡術士霍華德的秘密情婦!」

  燕妮夫人的臉上陡然現出震驚的神情,隻是這誇張的表情多數還是偽裝出來,她也心知肚明,自己怕瞞不過這個精明的少年。

  她雪白的臉頰現出一絲羞紅,低聲說道:「原來您都知道了……不過,我可不知道您跟馬特勒之間有什麼恩怨,我隻是一個無知的婦人,才不會理會男人之間的爭鬥,我隱瞞自己的身份,隻是擔心男爵大人會遷怒於我。」

  江水寒神態瀟灑的朝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笑道:「沒錯,我江水寒從來不是會吃啞巴虧的那種人,我早知道大盜賊卡巴跟霍華德那個蠢貨都是你兒子的人,他們在我租借的領地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早已預備向他討還這筆血債了。

  不過我卻沒有想到,馬特勒子爵還是這樣一個極品妙人,連自己母親都可以送給人玩。由此可見,你在他的心目中也值不了幾個金幣,我就算殺了你,他隻怕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燕妮夫人嬌媚的瞧了一眼江水寒,挺起自己的飽滿的胸脯,膩聲說道:「是啊,其實我跟馬特勒之間,早已經沒有母子之情,否則他也不會把我丟給那個邪惡術士。如果大人能夠寬宏大量的放過我這個沒有依靠的小婦人,我願意做您的貼身女奴,服侍您的起居,隻要您喜歡,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聽到燕妮夫人的回答,江水寒的目中閃過一絲鄙夷,不屑地微笑道:「很好,既然願意賣身乞命,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曾經身為貴婦的燕妮夫人,而隻有身份卑下的女奴燕妮了!」

  燕妮夫人臉上的表情有點難堪,她尷尬笑了笑,垂下眼簾,掩藏住目中的恨意,輕聲說道:「無所謂,反正我以前的生活也沒有什麼自由,除了吃穿用度好一些,其他跟一個奴隸也差不多。」

  她當年靠著自己誘人的身子和聰慧的頭腦,在家族中經曆了好一番驚心動魄的爭寵內鬥,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地位低賤的侍女,脫胎換骨般的化身為豪門貴婦,想不到如今又被打回原形,自然有一番感概。

  可惜,江水寒早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青澀少年,身為一個新興家族的掌門人,他正變得越來越鐵石心腸,燕妮夫人不過是他視作可以利用的戰利品,才不會因為她的淒楚表演而有絲毫的憐憫。

  江水寒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他戲譫說道:「可是要做能為我侍寢暖床的女奴,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首先,你要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江水寒隨意屈指彈飛了手中的菸蒂,一杯熱紅茶跟變魔術似的出現在少年的手中,他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水,笑吟吟地問道:「你跟著霍華德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他的私人筆記藏在哪�嗎?」

  燕妮夫人扁著小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樣答道:「那個混蛋十分的狡猾多疑,從來就沒有把筆記帶出實驗室的習慣,唯恐我偷看到他的秘密!」

  江水寒失望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燕妮,如果是這樣,我隻怕不能收留你了,你必須要給我足以證明你的忠心,有足夠價值的情報才可以,否則我把你送到某些對外開放的私人俱樂部,或許是能讓我更加放心的選擇呢!」

  燕妮夫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所謂俱樂部是什麼地方,心中暗暗恙怒,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打算讓老娘我當妓女賣身啊?

  燕妮夫人就算是生性淫蕩,不知廉恥,也不想當天天被人隨便騎的妓女,她無奈說道:「霍華德在花堡有一座地下實驗室,他如果有什麼機密,一定會藏在那�……另外,馬特勒還有一些秘密生意,我都寫給你好了!」

  看到燕妮夫人供出的商團店鋪清單,江水寒暗暗吃驚,馬特勒子爵除了半公開的幻粉生意,竟然還秘密經營著這麼多非汰生意,嘿嘿,將來這些都是打倒他的證據啊!

  作為獎勵,燕妮夫人如願以償得到甜酒和點心,她狼吞虎咽飽餐了一頓,感覺總算是恢複了大半元氣,心�就開始盤算勾搭這個年少英俊又極有權勢的男爵。

  她瞟了一眼江水寒,有意無意解開胸前的幾顆鈕扣,嬌滴滴地說道:「哎呀,我突然感覺胸口有點氣悶呢,尊敬的男爵大人,您能不能幫我揉揉呢!」

  從江水寒的這個角度望去,正好看到燕妮夫人顫巍巍的一對豪乳,形狀飽滿豐盈,雪白的肌膚在洞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誘人。

  燕妮夫人霧蒙蒙的一雙美目,更是秋波頻傳,向少年傳遞著難耐春情,隻要他勾下手指,她就會乖乖撲倒這個男人的懷�,任憑他享用自己豐滿柔膩的胴體。

  可惜,就算沒有得到阿米娜跟莉莉姆這對絕色的母女花,知道燕妮夫人的身份背景後,江水寒也對這個人盡可夫的貴婦人失去了興趣。

  江水寒似笑非笑說道:「這麼快就想對我投懷送抱?可惜啊,你似乎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也許我的一個朋友會對你感興趣。」

  江水寒其實一早就打算將這個美婦送給損友卡西諾,那個老淫棍可是最喜歡這種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貴婦人。

  聽到少年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燕妮夫人心中十分失望,她還是很希望跟這個麵目英俊,氣質儒雅的少年貴族上床。

  不過,即使他要把自己送人,也總比失去生命要好得多,燕妮夫人勉強笑道:「能夠成為大人的朋友,那麼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燕妮要多謝男爵大人的費心安排!」

  江水寒看得很清楚,說到底,燕妮夫人也隻是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權利,隻要他肯放她一條生路,她才不會介意將來要跟什麼樣的男人上床。

  隻是,江水寒也不希望給卡西諾老頭送去一個內心有著太多想法的女人,在他看來,卡西諾雖然還算是一個不錯的煉金術士,但是玩弄女人的本事就差太多了,如果將來他被這個狡詐的女人哄騙了,那訂就是自己的罪過!

  回頭就讓多芙用黑暗精靈的冷酷手段,幫卡西諾預先調教這個蕩婦,讓她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性奴吧!

  卡蘭小鎮。

  那日因青鸞的召喚而前來助戰捕蝗的鳥兒越來越多,加上那些馭使蝗蟲的蟲奴也都已經被江水寒殺死,這駭人的蟲災總算是被壓製了。

  不過,這場蝗災幾乎掃平了方圓百�的一切植被生靈,甚至連糧倉中的糧食都被吃掉了大半,也虧得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人,雖然家主不在,她們仍然鎮定自若,指揮著兵士們幫助平民收拾家當,盡可能加快進行遷移的工作。

  而就在這時,瑞麗兒接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蠍盾家族的年輕家主,她的弟弟海森被大盜賊卡巴擄走了!

  蘭修斯的甲胄表麵有著一道醒目的刀痕,隱約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正從白布包裹的傷口�麵滲透出來,然而他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傷痛,姿態僵直跪在瑞麗兒麵前。

  這個年輕的騎士非常有做戲的天分,他目中充滿了深深的自責和傷痛:「瑞麗兒小姐,大盜賊卡巴三天前突然在內堡現身,百夫長麥迪思還有十幾個護衛被他斬殺,我的父親被他偷襲得手,重傷昏迷,我聞聲趕去的時候,也遭到他的暗算,終於被他掠走了海森大人t.」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瑞麗兒險些昏倒過去,但是她畢竟是經曆過艱苦磨練,意誌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堅強許多,縱然心急如焚,依然能保持表麵的冷靜。

  瑞麗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心神,對蘭修斯說道:「大盜賊卡巴生性貪婪狠毒,他既然沒有殺死海森,就不是單純報複,一定是有所企圖,你可有收到他的勒索留言?」

  蘭修斯暗中欽慕瑞麗兒鎮定自若的絕世風采,麵上卻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似乎有點擔心的說道:「大盜賊卡巴曾經放話,如果想要海森大人活命,必須要由瑞麗兒小姐帶上一百萬金幣,到黑石城的海馬旅店等候消息,然後他才會指示如何贖回人質!」

  瑞麗兒輕咬了紅唇,如玉的手掌握緊緊了腰間長劍,然後又慢慢放開,淡然吩咐道:「你先下去養傷吧,我會想辦法救回海森!」

  她瞧了一眼還想要說什麼的蘭修斯,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再說什麼了,我是海森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保證他一生平安。」

  看到蘭修斯離開,瑞麗兒臉上才現出一絲軟弱,她回到內帳,告知了閨中姐妹們這件令她心亂如麻的事情。

  「奧黛麗姐姐,家主大人已經外出了兩天一夜,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可是海森現在落在了那個窮凶極惡的盜賊手中,在恐懼和焦慮中等待著我的援救,所以,現在我隻能請求你的許可,讓我盡快趕去黑石城!」

  瑞麗兒身為男爵千金兼江水寒的妾室,在世俗社會中的地位,遠高過隻是貼身女仆的奧黛麗,但是未經家主許可而孤身遠行,可是相當嚴重的過失,她此刻需要跟家主的關係更為親厚的奧黛麗幫她分擔責任。

  奧黛麗為難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等家主大人回來,隻有家主大人擁有的智慧,才可以對付那個狡猾的大盜賊!」

  瑞麗兒淒然說道:「我也知道我恐怕鬥不過那個狡猾的惡魔,可是我不敢繼續等下去,萬一海森有任何意外,我就算是死也無顏麵對父親啊!」

  蒂娜畢竟曾經是空中騎士團的大統領,擁有相當的決斷能力,略為思索便有了主意,說道:「你一個人當然鬥不過狡猾的卡巴,不如由奧黛麗姐姐帶瑞麗兒、小鹿、狄羅雅乘坐灰鷹先去黑石城打探消息,伺機營救海森,而我和薇拉、米絲姬留守營地,掌握軍隊,等待家主大人的消息!」

  這些美麗的女孩子都曾赤身裸體廝纏在軟榻上,一齊接受江水寒的恩寵,少年的肉棒往往才從這個少女的蜜穴中拔出,就帶著滑膩的漿水,再次刺進另外一個少女的蜜穴,彼此之間可算是情誼深厚。

  所以,此時一女有難,眾女都願意傾力相助。

  【第二部·第一集】第九章:黑石城的墮落晚宴

  等到江水寒從疾速趕回的多芙處得知這個消息,奧黛麗等四名少女早已經出發。

  自己真是奔波勞累的命啊!江水寒在暗自苦笑之餘,也不由得暗生警惕:「大盜賊卡巴為何偏偏會選擇在黑石城交易贖金呢?這真值得琢磨一下!」

  當初無心之中,竟然被這個狡詐的大盜賊行險棋算計了一次,江水寒這次可是不敢再大意了。

  作為本地成長起來的貴族,江水寒對黑石城的情報也是略知一二,那可是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帝國中將,羅斯侯爵的領地!

  如果馬特勒子爵還有跟羅斯侯爵有勾結,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老家夥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幾乎不次於行省總督摩爾公爵!

  夜幕漸漸降臨,黑暗遮蓋了城市中大部分區域,隻有侯爵府作為黑石城最高貴豪華的府邸,依舊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羅斯侯爵在侍女的服侍下,愜意地從浴室�麵走了出來,他今年已經六十二歲,滿頭白發好似高山之雪,但是體魄依然健壯如牛,即使沒有部屬在畔,仍舊是龍行虎步,帶著七分威嚴、三分煞氣。

  一個膚色黑如木炭的異族闔奴服侍著羅斯侯爵穿上了衣服,尖聲說道:「主人,夜宴的客人都已經到齊了,就等您過去了!」

  羅斯侯爵威嚴的臉上突然現出一絲淫笑,低聲說道:「有沒有可人一點的新鮮貨色?」

  闔奴賤笑道:「奴婢剛才偷眼瞧了下,似乎瓦爾德男爵有帶著新婚夫人來赴宴!」

  羅斯侯爵摸摸胡子,說道:「瓦爾德男爵是個什麼東西,從沒聽說過有這麼個家夥存在啊!」

  闔奴依舊淫笑著:「瓦爾德男爵所在的家族早已經破敗不堪,隻是靠著一點地產苟延殘喘,他本人現在在軍營後勤部做書記官,如果不是他的運氣好,十年前他男爵的爵位就該被削掉了!」

  按照帝國的貴族章程,每個家族的繼承人如果想要承襲上一代的爵位,必須要向皇帝陛下有所貢獻,要麼在戰場前線立下顯赫的軍功,要麼就給國庫貢獻一大筆金錢,否則就要麵臨削減一級爵位的窘境。

  不過,章程歸章程,每年實際隻有百分之三十的落魄貴族被削去爵位,隻要有合適的理由,更關鍵的是上麵有人關照,那麼削爵的懲罰其實也可以拖延數年乃至數十年之久。

  十年前,瓦爾德男爵是變賣家產,給當時主管削爵事宜的大貴族送了一份厚禮,才算是拖延至今而沒有削去他的爵位。

  羅斯侯爵了解這些事情,胸有成竹點點頭,淫笑道:「嗯,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了,且看他老婆今晚在我床上的表現如何吧,嘎嘎!」

  瓦爾德男爵的新婚妻子叫做溫莎,她是個小家碧玉式的純情小美人兒,說起來她娘家跟瓦爾德家還是多年的鄰居。

  那瓦爾德雖然空頂著一個男爵的名號,卻沒有貴族肯跟他聯姻,他做了某個孀居貴婦人的幾年小白臉後,終於被人家玩膩後踢掉,無奈之下,他隻有娶了身為平民的溫莎為妻。

  溫莎今年剛滿十六歲,清麗秀美的臉龐上沒有經過任何妝飾,水靈靈的大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卷翹的長睫毛,微翹的鼻尖,紅潤如寶石的小嘴,還有白哲�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

  她的容貌和氣質是如此的淡雅清純,潔淨無瑕,是個讓男人從心底感到溫馨安寧的純情少婦。

  第一次跟丈夫出來應酬,還是參加侯爵大人的宴會,溫莎說不出的緊張,像是一隻害羞的小羊羔一樣,緊緊靠在愛郎的身邊,她的身高才到瓦爾德的胸口,生得小巧玲瓏、嬌柔得惹人從心底憐愛。

  不過,在她這個年紀的小婦人,心中還是充滿了好奇,在眾人等待羅斯侯爵到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參與宴會的這些人的樣貌都看在了眼�。

  除了她與瓦爾德,客人大都是成對的男女,她猜測應該都是夫妻,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那些女賓客都跟她一樣,全部是年輕貌美的小婦人,她隻覺察到那些男人臉上的表情卻大都不怎麼快活,甚至有些陰鬱。

  溫莎猶豫了下,小聲詢問丈夫:「瓦爾德,羅斯侯爵是不是對下屬很嚴厲啊?為什麼你們這些男人看起來都不太願意參加他舉辦的宴會啊?」

  瓦爾德苦笑一聲,沒有回答妻子的問題,嗓音幹澀說道:「別亂說話,大家隻是有點……緊張。」

  在這個地方,大概隻有單純的溫莎才不知道這個特別晚宴的秘密。

  作為長期統治黑石城的老牌家族,羅斯侯爵在這�所擁有的權勢,可不是一般的城主所能夠比擬,他就是這片土地至高無上的主宰。

  在黑石城周圍方圓千�,都遍布羅斯侯爵的耳目和殺手,他隻要一句話,就能讓領地上任何勢力被連根拔起!

  就如同江水寒所見,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盜賊工會,在這座黑石城也隻有小心行事!

  當權力達到頂峰,尋常的享受很容易失去樂趣,在女色方麵,羅斯侯爵在五十歲以後,就不再對普通的美女感興趣,在他的內宅�麵,已經很久沒有增加新的美人,過去蓄養的幾百名各式各樣的美女,也大都被他陸續賞賜給有功的部下。

  羅斯侯爵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召開夜間宴會,宴請那些有漂亮妻子的落魄貴族。當他在酒宴上挑選好獵物,就會設法將那名美婦迷昏過去,再讓侍女帶她帶回自己的臥室。在那�,他將采用暴力或者脅迫的手段,恣意奸淫這些身為人妻的可憐美婦!

  至於那些羅斯侯爵看不上的女人,也並不多好運,因為她們早已經被編上號碼,那些赴宴的男人們將透過秘密的抽簽決定,今晚由誰的妻子陪自己過夜。

  是的,這些帶妻子前來參加宴會的懦弱貴族,早已經屈服於羅斯侯爵的權勢,他們都知道羅斯侯爵的晚宴,實際就是臭名昭著,充斥著強暴和雜交的荒淫聚會!

  隻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敢拒絕羅斯侯爵的邀請,因為那些希望保有男人尊嚴的貴族,早已經被拋屍荒野!

  瓦爾德在參加這次宴會以前,就已經受到有經驗的前輩特別點撥,知道今晚他的新婚愛妻將睡在別人的懷�,他的心中充滿苦澀和無奈,但是又不敢將真相告訴單純的妻子。

  等到羅斯侯爵的出場,這場荒淫無恥的宴會終於拉開了序幕。

  每個男人手�價格昂貴的水晶酒杯�麵,都有一個秘密的號碼,那些新加入這個圈子的貴族們,神情尷尬來到一個個貴婦人的身前,將她們從丈夫的身邊帶走,而那些妻子被人帶走的男人,也很快去找到了今晚屬於自己獵物。

  酒宴上的氣氛是如此的詭異,看起來人流湧動,彷佛大家都是交往密切的密友,但是許多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羞恥和沮喪。

  當然,也有部分墮落的男女,興致勃勃尋找和等待自己今晚的新鮮伴侶,正是這部分人的存在,才讓這個宴會沒有過於冷清。

  「瓦爾德,你可不要離開我,否則我會害怕!」溫莎雖然沒有東張西望,但是她本能的感覺到背後冒出一股寒意,她緊緊抓住了丈夫的袖子,彷佛這就是能保障她安全的依靠。

  瓦爾德此時已經從侍者手中接過了那顆有特殊含義的藥丸,他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膽量跟羅斯侯爵翻臉,他偷偷將那顆藥丸投到了妻子的酒杯�麵,強笑道:「溫莎,侯爵府�的美酒味道很好,咱們可是難得有機會嚐到這麼好的酒,你還不喝一點嗎?」

  因為家�狀況不是很好,溫莎很少有機會喝到紅酒,聽到瓦爾德的鼓動,她對丈夫的餿貼羞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小口喝了起來。

  紅酒中摻雜著迷魂春藥藥效很強,溫莎剛剛放下酒杯,就覺得頭昏目眩,腦袋�麵一陣迷糊,歪倒在丈夫的懷�。

  在一旁的侍者鄙夷瞧了一眼這個無恥的男人,打了個響指,兩名侍女悄無聲息地過來,扶走了溫莎。

  「瓦爾德男爵閣下,侯爵大人給您安排的是一位美麗的子爵夫人,嗯,她也是上次宴會被侯爵大人看中的貴婦,在你的妻子回到你身邊以前,她將代替你的妻子服侍你!」

  瓦爾德瞧了一眼跟隨那兩個侍女過來的年輕美貌的貴婦人,心想她大概就是侍者所說的某位子爵的夫人吧!

  那年輕貴婦的容貌美豔尤勝過溫莎,隻是多了幾分淫靡的氣質,看著就是一個輕浮淫蕩的女人。

  她輕聲蕩笑,過來攬住了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在他耳朵�麵吹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寶貝兒,別傻站著了,跟我走吧,讓我試試你床上的功夫怎麼樣!你知道嗎,別看羅斯男爵年紀比你大好多,一個晚上最少可以做三次呢,這半個多月,天天晚上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欲罷不能,你可不能輸給一個老頭子喲!」

  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壓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隻覺得那對玉兔真是飽滿結實又柔軟滑膩,心中一蕩,卻又不禁苦澀想道:「等溫莎再回到我的身邊,該不會也變成這樣的風流蕩婦吧?」

  羅斯侯爵的這張大床,四麵圍攏著八扇工藝精美的鏡屏,一麵是黑檀木浮雕的人物山水,另外一麵卻是大尺寸的琉璃鏡,映照的床上美景纖毫畢現。

  小美人海棠春睡,粉頰掛淚,窗外輕風吹來,嬌軀微顫,真是惹人愛憐。

  羅斯侯爵坐在床邊,笑吟吟脫去她的鞋子,順勢動作輕柔捏了下穿著輕薄短襪的小巧玉足,睡夢中的溫莎立時發出了動聽的呻吟聲。

  「嗯,不要那樣啊……」

  羅斯侯爵滿意地眯起了眼睛,淫笑道:「真是個敏感的小嬌娃,今晚我定要你叫到沒力為止!」

  說著,他慢慢掀起了少婦的絲綢長裙,立時露出了藏在�麵的纖細勻稱的小腿,可愛的圓圓膝蓋,以及雪白渾圓的大腿。

  「瓦爾德那個窮鬼,竟然連給老婆買雙長筒絲襪的錢都沒有,這麼漂一兄的腿得小心保護才行啊!」羅斯侯爵不滿地咒罵了兩句,一雙手毫不客氣撫摸上溫莎光滑柔膩的大腿,嘴�猶自稱讚不止:「嘖嘖,真是好滑的一雙腿,年輕就是好啊。」

  羅斯侯爵可不會隻滿足於摸到這個美少婦的大腿,他還要看到更多精彩的東西呢!

  絲綢長裙和�麵的襯裙都被這個呼吸急促起來的色鬼老男人卷到了腰問以上,繡著精美花紋的褻褲暴露在他的視野當中。

  多可愛的褻褲啊,銀白色的柔軟布料上麵繡著兩隻展翼欲飛的蝴蝶,在上邊一點還有個可愛的蝴蝶結,這大概是她出嫁之前就穿慣的樣式,這個年輕的少婦大概還羞於穿著那些更能挑逗男人欲望的半透明的蕾絲褻褲啊!

  雖然那神秘的地方被這窄小的褻褲遮蓋著,但柔軟輕薄的布料是如此緊致貼在身上,非常誘惑地浮現出蜜穴的凹痕和微微鼓起的蚌唇形狀。

  羅斯侯爵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液,臉上帶著猥瑣的淫邪笑容,隔著褻褲將手指按在了那柔軟潮濕的地方,輕輕撓動按摩起來。

  「啊,不行……不要……嗚……」

  美少婦羞澀呻吟著,她的臉頰迅速變得潮紅,她的鼻翼輕輕震顫著,高聳的胸脯也開始起伏不定,顯然她的呼吸正越來越急促!

  溫莎隻覺彷佛陷入到一大團棉花當中,渾身輕飄飄使不上力氣,羞處傳來的陣陣惱人酥麻,讓她輾轉呻吟,不能自拔。

  「嘿嘿,這麼快就流水了,看來春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羅斯侯爵色眯眯瞧著溫莎腿間的那團濕痕逐漸擴大,直到最後幾乎要滲出水來了!

  這個老色鬼不知道已經玩弄過幾百幾千個美女,褻玩女孩子私處的花樣可多著呢!

  耐心的等到美少婦褻褲的襠部完全被蜜汁浸濕,他慢條斯理將那部分布料擰成了繩狀,然後微微用力向上一提,於是,這根堅韌的布繩就深深陷進了美少婦股根的肉縫之中。

  「嗚……痛!」

  溫莎秀眉緊蹙,嬌叫一聲,終於從昏睡中蘇醒了過來,她驚訝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麵,自己的裙子都被掀到了上半身,而自己的腿間卻冰涼濕潤,那熟悉而又羞人的滑膩感,讓她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了!

  「侯爵大人,您……您怎麼會在這�……」

  更讓溫莎羞憤欲絕的是,埋首在她兩腿之間,麵帶淫笑褻玩她秘處的男人,竟然是那個年過花甲的老侯爵!

  羅斯侯爵看起來絲毫不感覺羞慚,笑嗬嗬看著溫莎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放下來,遮蓋住裸露的大腿,不緊不慢說道:「小甜心,你還真能睡,不要這麼害羞嘛,反正今天晚上,你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都要乖乖接受我的親吻和愛撫!」

  溫莎顯然是被他的話嚇壞了,她驚惶失措喊叫著丈夫的名字:「瓦爾德,你在哪�,快來救我啊!」

  然而,她就算喊叫再大聲,瓦爾德又怎麼敢衝進來救他呢?

  羅斯侯爵對這種場麵早已經司空見慣,他沈下臉來,擺出黑石城城主的架子,冷聲說道:「瓦爾德現在不知道跟那個騷娘們鬼混在一起呢,才沒空搭理你呢!你還真是單純的傻女人,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已經將你獻給本城主了嗎?」

  溫莎驚駭欲絕的看著羅斯侯爵,搖頭說道:「不可能,瓦爾德很愛我,他才不會跟別的女人……無論如何,他一定會來保護我!」

  「哈哈哈!」羅斯侯爵聞言立刻大笑起來:「你既然那麼相信瓦爾德,我就讓你看看他在做什麼!」

  羅斯侯爵不知道掀動了那處機關,床前的鏡屏上麵立刻顯示出來另外一間房子�麵的影像!

  溫莎目瞪口呆的看到,在一個大房間�麵,十幾對男女正赤身裸體滾在地毯上做著男女之間的那種羞人事情,而她心愛的瓦爾德也正騎在一位子爵夫人身上縱橫馳騁,他平素木訥的臉龐上竟然充滿了瘋狂快意的表情!

  羅斯侯爵摟著她纖腰,洋洋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吧,你的丈夫其實早就想參加我成立的這個亂交俱樂部,隻是他缺少個美貌的妻子,沒人願意讓他加入罷了,否則你以為瓦爾德為何會樂意娶你這個平民做老婆呢!」

  看到溫莎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羅斯侯爵自以為憐花惜玉的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說道:「你隻要肯乖乖服侍我,那個男人給不了你的東西,我都可以送給你!名貴的絲綢長裙,鑲嵌著珠寶的白金首飾,限量銷售的青春之泉……這些我送給你的禮物,將來你都可以在離關的時候帶走!嗯,我可不是吃完就抹嘴不管的混蛋,隻要你願意,我還可以把你介紹給本地的幾個年輕有為的權貴做情婦,隻要你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出色,你能從他們那�賺到更多的好處……」

  「不要說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我爸爸媽媽的身邊去,你們這些貴族都是忝不知恥的混蛋!」

  溫莎慌亂爬到大床�麵,雙手抱在胸前,做著無謂的抵抗:「我絕不會讓你這個老色狼碰到我的身子……我是篤信光明女神的守貞女,你如果玷汙我的貞潔,神明會懲罰你!」

  「真是個平民出身的無知傻妞!」羅斯侯爵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臭罵過,異樣的興奮反而壓抑了怒火,他叉腰站在床前,大聲狂笑起來:「居然想依仗神明的名義來嚇我,你知道黑石城及其附近的十幾座光明神殿都是由誰出資修建的嗎?是我羅斯侯爵大人,我可是受到光明女神庇佑的人間聖徒!」

  羅斯侯爵囂張撕開了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口,一朵聖潔的蓮花正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看到了嗎?這是光明女神的永�賜福,我這一生都不會被邪惡的法術侵犯,健康與幸運將永伴我身!」

  【第二部·第一集】第十章:虐奸少婦

  溫莎幾乎驚呆,她喃喃自語道:「神啊,您為何會庇佑這樣的惡徒,難道您已經拋棄我們這些善良的人們了嗎?」

  羅斯侯爵麵目猙獰狂笑道:「你以為神明就是高尚與正義的化身嗎?他們與我們這些凡人無異,一樣是爭名奪利,渴求更加強大的力量,我修建的這些神殿,至少給光明女神帶去了數以萬計的信仰之力,而她則賜予我一個聖徒的身份,這是簡單而均等的利益交換,而你們這些窮鬼給光明女神奉獻的隻有一點點信仰,她會因為這點收入而放棄我這個大金主嗎?」

  看到溫莎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羅斯侯爵愈發興奮,他因為踐踏玷汙了麵前美麗少婦的純潔心靈而性欲高漲,他解開褲帶,露出堅硬剛挺的醜陋肉棒,大聲呼喝道:「你這個出身低賤的臭婊子,還不過來給我舔原賠罪。哼哼,竟然敢辱罵帝國侯爵、南方軍團的中將大人、光明女神的人間聖徒,不知道本大人隻要一句話就能殺光你的全家嗎?」

  「不,不,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在騙我,光明女神是聖潔的女神,才不會保佑你這種惡徒!」因為丈夫的背叛,溫莎在現實世界的生活夢想已經近乎崩潰,她唯有緊抱著自己的信仰,作為支持自己的精神支柱。

  「哈哈,不願意聽話也無所謂,反正本大人也有段日子沒有玩過強暴,像你這樣沒腦子的傻妞還真是難得碰到呢!」

  羅斯侯爵一聲令下,兩名強壯的闔奴從鏡屏後麵轉了出來,他們輕而易舉就製服了這個年輕的小婦人,把她兩條纖細的胳膊擰到背後,用綿軟堅韌的絲繩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身為帝國地方守備軍的中將,羅斯侯爵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貴族,雖然已經年過花甲,他雙臂蘊藏著的強大力量依然足以勒死一頭發怒的蠻牛,要降服溫莎這樣的弱女子,對他來說真是輕而易舉!

  羅斯侯爵之所以要把溫莎的雙手捆起來,完全是要給這個小婦人一個被迫向他屈服的理由,讓她等會可以說服她自己,她完全是因為無法反抗才會失身,從而盡快墮落為他床上的性奴。

  完全不出羅斯侯爵的意料,等他跨騎到溫莎柔軟的身子上時,這個小婦人的目光中已經充滿絕望,結實的繩子緊緊捆著她的雙手,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似乎比一座山還要沈重,讓她無法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羅斯侯爵輕浮捏了下溫莎的臉蛋,淫笑道:「我的小羊兒,準備好開始享受了嗎?我可以光明女神的名義向你擔保,你丈夫的那個東西跟我相比,完全是牙簽一樣的存在!」

  溫莎羞憤流下了熱淚:「你這個色狼、淫棍,神明一定會降下正義的雷擊,把你燒成灰燼!」

  羅斯侯爵無恥的笑道:「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倒是你很快就會發出歡愉的呻吟聲了!」

  說著,羅斯侯爵把溫莎胸口的衣服向下扯低了一些,向�麵望了一眼,吧陋著嘴巴批評道:「你的丈夫在床上一定太懶惰,你這對奶雖然挺翹結實,但是個頭太小,哪像是已經出嫁女人的奶子,放心吧,這幾天我一定會勤加按摩,讓這對小白兔盡快發育起來t.J」嗤刺……「

  寂靜的夜晚中,衣服撕裂的聲音是如此刺耳!

  羅斯侯爵幹淨利索扯破了溫莎胸前的衣服,那一對溫軟雪白的玉兔失去了衣服的束縛,活潑跳躍了出來,並且隨著小婦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已,真是動人的美景啊!

  其實,像溫莎這樣的小美人,她的丈夫瓦爾德隻要不是性無能,又怎麼可能會放棄每晚用心耕耘澆灌的機會呢?經過瓦爾德數月的揉捏按摩,她的這對美乳較之婚前已經豐滿了許多,飽滿圓潤、晶瑩柔膩,十分誘人,隻是她衣著保守,尤其還是穿著過去尺碼的內衣,嚴重束縛了胸乳的表現,才讓羅斯侯爵看走了眼。

  羅斯侯爵將這對充滿彈力的酥乳捏在掌心,大力搓揉了幾下,不禁嘖嘖讚歎:「真是一對好奶,結實挺翹而不失柔膩酥軟,真想嚐嚐它產出的奶水滋味啊!」

  說著,羅斯侯爵俯下頭,埋在這對玉乳中間,瘋狂親吻舔弄,鼻子更是嗅個不停,顯得十分迷憑這對乳房散發出的淡雅香氣。

  羅斯侯爵自從十三歲的時候,在貼身女仆的身上釋放出人生的第一次欲望,至今已經不知道玩過幾百幾千個美女,他挑逗女人情欲的技巧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一股股酸軟酥麻的奇異快感,從溫莎敏感的胸脯蕩漾開來,電得這個年輕美婦情不自禁扭動著嬌軀,甜美呻吟起來。

  「嗯,不要……啊,好難受的……」

  即使再僧惡這個老色鬼,新婚少婦的身子最敏感不過,被羅斯侯爵這一番愛撫刺激,溫莎頓時感覺渾身發熱,兩腿發軟,嫣紅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空氣當中,股根處滑膩的蜜汁更是彷佛春天的小溪,順著雪白的雙股恣意流淌起來,連她身下的床單都被沁濕了一片!

  尤其是羅斯公爵給這些閨中少婦們準備的迷藥中都含著催情作用的春藥,雖然效果不如迷藥強烈,卻恰似是附骨之絲,纏綿持久,一旦她們的身體受到外界刺激,藥效就開始發作,寸外夾攻,直到完全摧毀美婦們的意誌,讓她們變成渴求男人的淫蕩嬌娃!

  身子�麵驟然浮起的難熬的空虛感,讓她不由吐出舌頭舔舐那幹燥的嘴唇,她光滑柔膩的大腿不自覺夾住了羅斯侯爵的堅挺肉棒。

  被冰涼滑膩的大腿輕輕夾住那火熱的肉棒,還不停摩擦廝贈,那種感覺真是舒服。羅斯侯爵向上爬了半步,讓肉棒的尖端抵在了溫莎蜜穴的入口,同時讓自己的臉頰緊貼美婦滾燙的臉龐,親吻她的耳朵和脖頸。

  這些地方都是女人相當敏感的部位,溫莎的反應更加激烈,她急促喘息著,雙腿用力夾緊了讓她感到那銷魂的堅挺肉棒,嘴�不自覺哼唧起來。

  「哦,好熱……心追�怎會這麼硬……」

  羅斯侯爵往溫莎的耳朵眼�麵吹了一口氣,淫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堪挑逗的小淫娃,瞧瞧,你下麵都濕潤成什麼樣子!」

  溫莎這時才陡然驚醒,這個壓在自己身體上麵,輕薄玩弄自己乳峰,親吻自己脖頸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那個卑鄙無恥荒淫下流的羅斯侯爵!

  她無力的罵道:「你這個混蛋,快點從我身上下來,你如果是個男人,就不要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也許是為自己的身體表現得如此不堪而感到羞愧,她現在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大聲的怒斥羅斯侯爵。

  羅斯侯爵哈哈一笑,無恥的說道:「你很快就能用你的身體感覺到,我是世界上最勇猛的男人!」

  說著,羅斯侯爵動作粗魯撕爛了溫莎的長裙,雙手抓住她褻褲的邊緣,就要強行褪下她的褻褲!

  溫莎無力彈蹬著雙腳,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耀眼生輝,股根處的嫣紅蜜穴若隱若現,真是難以描述的誘人美景啊!

  可是她的力量跟這個騎士出身的老侯爵相比,實在是螞蟻跟大象的區別,羅斯侯爵就像對付剛出生的小嬰兒一樣,毫不費力按著她的雙腿,把她的褻褲完好無損脫了下來。

  羅斯侯爵滿意嗅了嗅褻褲上麵散發出的甜膩清香,將它掛在了床頭上,這將是他今晚的戰旗,他要讓這個清純美少婦在他胯下的鋼槍勇猛*刺下潰不成軍,尖聲求饒!

  「小淫婦,褻褲都濕透了,還在這�跟老子裝貞節烈女,看我怎麼狠狠懲罰你!」

  欲火中摻雜著的暴虐情緒,讓羅斯侯爵更加興奮,他把近乎全裸的溫莎翻過身去,強迫她俯趴在床上,然後他開始用力拍打美少婦豐滿柔膩的雪白臀丘。

  羅斯侯爵的大手好似蒲扇一樣,帶著呼呼風聲,一下接著一下,重重拍擊在溫莎光滑白哲的臀丘上,一道道鮮紅的指印重疊在一起,沒有用多少時間,美少婦的屁股已經紅腫起來。

  「嗚……痛……求你不要打了!」

  溫莎隻是一個溫婉的小婦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粗暴打過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終於從小女孩的天真夢想中醒悟過來,這個男人剛才說的都是血淋淋的事實!

  羅斯侯爵,這個正在打她的這個男人,在黑石城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勢,他現在不但可以痛打自己的屁股,隻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隨意用各種可怕的刑具來折磨自己,黑石城的人們都會對此視若無睹,沒有人會為了救她而選擇跟這個可怕的魔王作對。

  他就算是殺了自己,殺了瓦爾德,殺了她的父母雙親,甚至殺了幾千幾萬善良無辜的民眾,帝國皇帝也不會動這個侯爵大人一絲一毫,他還需要這個將軍為他鎮守南方行省,而天上的神明也會照樣庇佑這個惡魔,因為他是舍得貢獻金錢的高級金主!

  「嗚……我是小淫婦……我願意服侍侯爵大人……」

  溫莎淚流滿麵,最終心灰意冷的向著這個殘酷的世界屈服了。

  「哈,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心中執念,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啊!」

  在羅斯侯爵看來,要降服這個年輕無知的小婦人,本來就不算是一件難事,他享受的就是將這些清純少婦變成床上尤物的過程。

  羅斯侯爵放開溫莎,威嚴地命令道:「小賤貨,把雙腿打開,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看到溫莎強忍羞憤,努力將兩條筆直的粉腿打開,將自己的最羞恥的地方*雪白雙股間嫣紅的蜜穴,徹底呈現在麵前,羅斯侯爵不禁湧起一種強暴了這個美女心靈的奇異快感,他再次亢奮大笑起來!

  羅斯侯爵將溫莎的褻褲從床頭上摘下來,猥褻地戴到了自己的頭上,看他驕傲的神情,那彷佛是一頂皇帝陛下賜予他的金盔。

  「求我幹你!」羅斯侯爵無比霸道地說道。

  溫莎羞慚地咬了下嘴唇,她火辣辣疼痛的屁股提醒著她,她絕對不能違抗這個男人的任何命令。

  「請您用力……幹我吧!」

  溫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如此清晰說出了那個肮髒的詞彙,她兩頰上的兩朵紅雲瞬間燒到脖頸上。

  然而,羅斯侯爵並沒有給她多少羞愧自責的時間,作為一個將軍,他有著雷厲風行的作風,他虎吼一聲,毫不遲疑按照溫莎的請求,壓到了小婦人溫軟的身軀上麵,將那堅挺粗硬的火熱肉棒粗暴插進了她的緊窄蜜穴�麵!

  「如你所願,我會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羅斯侯爵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身材嬌小的女孩,她們的蜜穴一般都十分小巧緊窒,他的堅挺肉棒可以輕鬆貫穿她們的身體,撞擊到蜜穴底部那敏感的花房宮頸!

  「痛,好痛啊……」

  溫莎感覺身體彷佛被撕裂關一樣,那是她初夜都沒有經曆過的炙燒劇痛,這個男人的肉棒竟然如同燒紅的鐵棒一樣可怕!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欣賞著溫莎臉上的痛苦表情,這個變態的老淫棍毫不顧惜這個可憐小婦人的感受,他挺動著強壯的身軀,將那可怕的長戈深深嵌入到她的身體深處。

  「真緊,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你的丈夫有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我簡直要懷疑他是個性無能了,你這�簡直跟沒有開驗過的處女一樣緊!」羅斯侯爵彷佛是惡意的嘲諷又似乎是在抱怨。

  他拉過一個枕頭抵在溫莎柔韌的腰肢後麵,不讓她有任何後退躲閃的餘地,然後又強迫她蜷曲起一條腿,將膝彎掛在自己的胳膊上,開始了凶狠的抽插。

  「嗚,身體要被撕裂開來!」

  雙手被捆縛著的溫莎,彷佛雄獅爪下受傷的小羊一樣,淒慘呻吟著,汨汨鮮血從她與羅斯侯爵的交合出滲流出來。

  看到溫莎的蜜穴被自己的肉棒弄傷,羅斯侯爵卻更加興奮,肉棒彷佛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周而複始在美少婦的滑膩蜜穴�麵做著活塞運動。

  光明女神的祝福看起來倒真是具有強身健體效果,老家夥年過六旬,依然精神題鑠,做起來床上運動,真是勇猛不輸給年輕人啊!

  作為將來生育小孩的產道,女人的蜜穴其實擁有很好的柔韌性,隻是羅斯侯爵生性殘忍,插入過程太過簡單直接,才會讓溫莎下體受傷。

  在羅斯侯爵猛烈抽插了一陣子後,溫莎緊張的蜜穴逐漸鬆弛,開始適應了這巨大肉棒的尺寸,美婦也嚐到了那遠勝過自己丈夫的大肉棒在蜜穴中抽插帶來的強烈快感。

  「哦……太重了……輕一點……」

  溫莎呻吟著小聲哀求,身體卻隨著羅斯侯爵的動作而嬌婉承歡,嬌吟聲也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羅斯侯爵看到美少婦不堪撻伐,被迫乖乖迎合自己的強勢抽插,心中得意,但是肉棒抽插動作卻變得有節奏起來、很有技巧細磨慢研,深入淺出。

  「呀!好難受……不要磨那�……嗯……哼……」

  技巧高明磨了一陣花心,羅斯侯爵的動作又開始變成狠插疾抽,並漸漸加強了力度和深度,他先是用力地抽出肉棒,然後由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

  那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是越來越響、越來越快了!

  隻見羅斯侯爵的屁股和腰部向上弓起一個弧度,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把身下的美少婦一次又一次深深壓陷到柔軟的大床�麵!

  而黑粗堅挺的肉棒每當用力抽出的刹那,就會帶出少婦蜜穴�麵的少許粉紅嫩肉,雖然每次隻是驚鴻的瞬間,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麵的蜜汁閃爍著晶亮的光澤!

  「啊啊……啊……神明在上!我要死了!啊!」

  隨著最後那聲「啊!」的長音,隻見溫莎的頭使勁後仰,手指緊拈著自己的掌心,紅腫的大屁股難耐地一陣亂扭亂頂,一雙腳尖也繃得直直的,接著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後仰的頭無力地側貼在床單上,她竟然被羅斯侯爵幹出了難得的歡愉高潮!

  與此同時,羅斯侯爵也舒爽地閉上了眼睛,昂頭挺胸發出男人式的暴猛吼叫!

  守在臥室外麵的兩名衛兵則會意相視一笑,侯爵大人又爽到了啊!

  那痙攣的蜜穴肉壁是如此緊致簸嵌著羅斯侯爵的肉棒,強勁的擠壓力量,讓他也隻能無奈繳槍,當他肉棒開始向外無規則地持續噴射出股股腥膻白漿,溫莎的嬌弱身子也隨著這奇異的頻率抽捂著,或許是缺氧的緣故,她的小嘴還在不停吸氣。

  良久,羅斯侯爵無奈把軟下來的肉棒從溫莎的體內拔了出來,一股腥膻的白色黏稠漿液,立刻從她擴張成一個嫣紅肉洞的蜜穴中流淌出來。

  羅斯侯爵拉過一個枕頭靠在背後,霸氣十足的命令道:「小淫婦,還沒有爽夠吧?還不爬過來給我含上,老子今晚定要讓你梅開三度!」

  看著溫莎忍辱含羞乖乖舔弄著他的肉棒,這個老色鬼不禁誌得意滿淫笑起來,揉捏著美少婦胸前的那對柔膩酥乳,笑吟吟說道:「這才是乖國,嗯,我也很久沒有幹得這麼爽了,幹脆就認你做個幹女兒吧。「

  說起來,帝國貴族們大都有認幹女兒的癖好,雖然對外說起來是父女關係,但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所謂的幹女兒其實就是專門拿來「幹」的,而且跟正式的妾室相比,更方便互相轉送贈予。

  溫莎經過這場虐奸,已經不再是那個頭腦單純的小女人,立刻乖巧強笑道:「啊,您願意做我的義父嗎?看來我真是好幸運呢。嗯,女兒以後盡心服侍父親大人!」

  權勢的力量就是如此美好!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的靠著背後的枕頭,享受著美少婦的口舌服侍,洋洋得意說道:「是啊,最近兩年我也就是收了你這一個幹女兒,現在值得讓我幹上第二次的女人,是越來越少了啊!」

  這個老家夥眯縫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假寐了一會兒,突然像是自言自語說道:「不過,如果馬特勒那個家夥沒有說謊,也許幾天以後,我就能弄到一個比你還要出色的極品美人!」

  【第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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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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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雪貓女蘿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一章:少女出擊

  「真是令我感到驚訝,原來聲名顯赫的羅斯侯爵竟然是您未來的嶽父大人,難怪您當初吩咐我,如果掘寶計畫出現意外,就到黑石城與您會合!」

  大盜賊卡巴雖然缺了一隻手,依然態度殷勤為馬特勒子爵倒滿一杆酒,然後畢恭畢敬送到這個陰險詭詐的貴族手巾。

  「哈哈哈!」馬特勒子爵輕浮地狂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其實當初我還在帝都時,就跟羅斯侯爵的第四個兒子亨利結為好友,我們甚至曾經在一張床上共玩一個女人!

  「對啦,那個女人的哥哥你應該也認識,就是霍華德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腦殘的家夥現在也應該陳屍在野地�了。真是可惜,他就是缺乏像你這樣的奸詐狡猾,否則以他的本事,就算幹不掉江小狗,也該能把他弄得陣腳大亂,然後再輕鬆地全身而退!」

  卡巴尷尬笑了笑,一邊幫馬特勒倒酒,一邊裝出一副老實憨厚的表情說道:「其實俺就是個粗人,隻是懂得做事要盡心盡力、同時也要量力而為,這避實就虛的計謀,也是從子爵大人這�學到的呢!」

  狡詐的馬特勒子爵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會因為這樣的拙劣表演而看輕這個有著惡劣名聲的大盜賊。

  他不動聲色抿了一口酒,仍然是一副似醉非醉的樣子繼續說道:「後來,我透過家族的關係,串運得到了子爵的封爵,並得到了花堡這塊領地,而亨利這個家夥卻因為幹了不該幹的女人,被權勢人物打壓,隻能花錢買了個最低等的勳爵,狼狽逃回黑石城,靠著他老爹混日子。不過在南方行省,他老爹羅斯侯爵的勢力可真是厲害,我幻粉生意的利潤每年最少有兩成要被他們家族吞掉!

  「幹他老母,他家收保護費收得真夠爽,可我就活該幫他家打白工嗎?我跟亨利抱怨了好幾次,最近他才跟他老爹商量,答應嫁個親生嫡女讓我泄火。嘿嘿,羅斯侯爵可是比我老爹能幹多了,他家男丁興旺,女孩卻比較少,據說向來隻肯嫁給伯爵一級的貴族,我也是靠家族背景和自身的努力,才有機會娶到這個侯爵千金。

  「雖然不知道那個未來的老婆是不是被她老爹幹過幾百次的殘花敗柳,但是我本來就是為了跟羅斯家族聯姻結盟,也就不在乎那麼多啦。反正既然從此是一家人,那麼我的敵人也就是羅斯家的敵人,羅斯侯爵怎麼也得幫我這個女婿幹掉江小狗!」

  大盜賊卡巴裝著一副無知的樣子,賤笑著說道:「羅斯侯爵大人手中雖然掌握著軍權,但是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他也不好調動大軍消滅貴族吧?」

  馬特勒子爵料睨了卡巴一眼,不層說道:「你懂什麼?真正貴族之間的爭鬥,取勝的契機往往就是在社交的舞會和酒宴之中,依靠一封書信甚至一句流言就能毀滅一個家族,其中的奧妙,可不足你們這些隻懂得依靠武力的蠻夫能夠輕易理解。海森那個小鬼在你這個大盜賊的手中,不過是一個能敲詐錢財的肉票,而如果是羅斯侯爵掌握了這個蠍盾家族的繼承人,就可以隨意給江小狗按上一大堆罪名,足夠他被剝奪爵位,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馬特勒子爵似乎也感覺酒意上湧,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就是不肯痛快暍下去,擺出一副萬事皆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洋洋得意說道:「因此,江小狗就算本領通天,也絕對不敢到黑石城來挑釁磁事,隻能在恐懼中等待來自帝都皇庭的懲處,而我們就可以私下跟他談判,隻要他肯獻出庫達爾寶藏,我們就可以向羅斯侯爵求情,放他一條生路,到時候,我們兵不血刀就可以達到目的。

  「而瑞麗兒那個小妞就不一定那麼乖巧聽話,她對弟弟看得比自己還重,所以她一定會來黑石城,而有亨利這個地頭蛇的幫忙,她一個小女孩又能翻出什麼風浪?何況我們還有海森這個王牌,等她落到我們手�,這朵帶刺的薔薇還不是任我們為所欲為?等咱們玩膩了,還可以送去給羅斯侯爵享用,那個老家夥可是最愛幹別人家的美貌妻妾了!」

  大盜賊卡巴附和淫笑了幾聲,低聲下氣說道:「看來我這次將蠍盾家族的繼承人抓來,也算是立下一樁大功勞啦!子爵大人,您看曾經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

  馬特勒子爵不層地乾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這件事情,你看這是什麼?」

  大盜賊卡巴眼看著馬特勒子爵將一枚徽章抽到桌上,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小心翼翼將那枚貴族家徽捧在掌心,仔細端詳著上麵「屎殼郎」造型的圖案,欣喜若狂問道:「這是……給我的?」

  馬特勒子爵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恭喜,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帝國貴族的一員,以後那些卑賤的平民得稱呼您一聲卡巴勳爵大人了!」

  大盜賊卡巴誠惶誠恐捉住馬特勒子爵遞過來的手掌,吻著他的手背說道:「多謝子爵人人的栽培,我卡巴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馬特勒子爵微笑道:「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部下,夠陰險狡猾,卻又知道進退,懂得用腦筋去做事。不像某些混蛋,自以為本領高強、恃才傲物,最後隻能落到曝屍荒野的下場!」

  卡巴知道他是在說霍華德,心中暗暗好笑:「如果不是要藉你的權勢洗白身分,我才不會對你這個小白癡低聲下氣!還有,你這個蠢貨可不會知道,霍華德那個小於雖然高傲,對女人卻跟你一樣大方,曾經拉老子一起幹你那個身子豐映誘人的老娘呢!」

  馬特勒子爵可不知道卡巴正在回味當初幹自己母親時的精彩場景,誌得意滿地摸摸嘴唇上麵的兩撇八字胡說道:「有羅斯侯爵作為後盾,江小狗的家族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我的勢力會比從前擴張更快,隻要你認真辦事,我很快就可以給你一塊人口繁盛的領地管理,等你再透過聯姻搭上個落魄的貴族家族增加點聲望,最多熬上三年五載你就能混個男爵當當!」

  大盜賊卡巴表現得更加感激涕零,跪伏在地上,拉著馬特勒子爵的衣角不住親吻,不住口宣誓效忠。

  馬特勒子爵看到手下如此崇拜欽服自己,愈發感覺得意,淫笑道:「為了慶祝卡巴勳爵從此成立自己的家族,我們去外麵找兩個平民小妞來爽爽吧!」

  大盜賊卡巴看馬特勒子爵心情不錯,舔舔有點發乾的嘴唇,忝顏說道:「子爵大人,您大概是玩多了貴婦,才會感覺平民小妞青澀新鮮,不過俺可是很想摸摸那些身分高貴的貴婦們的白嫩肌膚,聽聽她們被俺幹得尖聲浪叫的聲音呢!」

  馬特勒子爵聞言一愣,隨即理解笑了起來:「嗯嗯,我倒是疏忽了,等我讓人給你安排。托羅斯侯爵大人的福,黑石城�麵倒楣落魄的貴族可是比什麼地方都要多,有些女人白天�麵還是高貴典雅、不可褻瀆的貴夫人,晚上卻是供有錢男人隨便玩弄的交際花呢!」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麵,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樸素的車廂上沒有任何徽章標識,外麵還蒙著灰色的雨布,看起來像是家境尚可的平民遠足出行時的代步工具。然而,在這個小小的車廂�麵,卻藏著四個氣質回異的小美女,她們正是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諸女。

  因為蘭修斯特意拖延報訊的時間,麗兒等人雖然有蒂娜麾下的灰鷹騎士幫忙,從空中直飛黑石城,仍然比攜帶人質的卡巴晚到了一天。

  狄羅雅過去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黑暗傭兵,多少有些在黑暗中行軍的經驗閱曆,而且經過遺跡祭台上的成年洗禮後,綜合實力之強算是諸女之冠,所以出去打聽情報的任務自然非她莫屬。

  「城�的情況很不妙,可以說是外鬆內緊,殺機四伏!據我的觀察,幾乎所有的酒館、旅店都亙尚手在暗中窺伺,顯然是在等我們上鉤!」

  狄羅雅的臉色很凝重,她可不希望諸女認為她是因為瞻怯才誇大其詞,她耐心向諸女分析黑石城目前的局勢。

  「我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馬特勒子爵已經跟大盜賊卡巴會合,而羅斯侯爵則跟他們是一丘之貉!他們就是打算要以海森為誘餌,布下陷阱等我們跳進去,瑞麗兒要是再落入陷阱,蠍盾家族的兩個繼承者就完全掌控在他們的手中,就更可以編造種種罪名,藉助皇權打壓和威脅家主大人,逼迫他交出庫達爾遺跡中的寶藏!」

  狄羅雅不愧是黑暗精靈的主母,對陰謀詭計的氣息有著天生的敏銳度。

  她猜得一點沒錯,大盜賊卡巴此時也剛抵達黑石城不久,正在跟馬特勒子爵在豪華套房中飲酒作樂,隻等瑞麗兒自投羅網。

  奧黛麗點點頭,美目中露出了讚賞之色,她雖然平素多是躲在江水寒背後,但是眼光見識卻是與日俱增,不再是昔日不懂詭詐陰謀的單純小女仆。

  瑞麗兒卻是早抱定寧可犧牲自己性命,也要救出海森的念頭,她沈聲問道:「海馬旅店那�有沒有什麼異常?」

  狄羅雅秀眉微蹙,搖頭說道:「我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到�麵查看。不過那�可不是什麼正經旅店,是應召女郎雲集的色情場所,出入那�的多半是去尋歡的單身男子。」

  瑞麗兒輕咬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奧黛麗,說道:「那麼我就先扮成男人,去�麵打探一番吧!」

  奧黛麗搖搖頭,說道:「恐怕行不通,大盜賊卡巴可是曾經看過你的樣貌,你就算裝扮再巧妙,隻怕也瞞不過這個狡詐的惡賊!」

  狄羅雅也對瑞麗兒說道:「正是如此,隻要他們發現瑞麗兒姐姐出現在黑石城,一定會用海森的性命威逼你就範,到時候你可就沒得選擇了!」

  瑞麗兒心焦道:「那該如何是好?難道我來到了黑石城,卻什麼都不能做嗎?」

  狄羅雅跟奧塗謹對視了一眼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替你去海馬旅店,如果海森真在那�,我一定能把他救出來!」

  瑞麗兒知道狄羅雅精通黑暗術法,又有潛行特技,做這等潛入救人的事情隻會強過自己。她感激握著狄羅雅的纖手,正想要答應,卻又誌忑不安地說道:「大盜賊卡巴陰險狡詐,馬特勒子爵更是詭秘多計,他們兩個既然在海馬旅店設下埋伏,一定有著十分惡毒的機關陷阱!如果因此傷到妹妹,我一生都會歉疚難過!若是探聽到海森關押的地點就立即回來,還是由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營救海森小弟脫險吧!」

  狄羅雅微微一笑,說道:「瑞麗兒姐姐,咱們都是家主大人房中的姐妹,就不要跟我客套了,今天我有機會幫你,可以說是我的榮幸,因為日後我沒準也有要你幫忙的時候,有今天這個人情在,到時候就算你感覺為難,也不好拒絕我吧!」

  瑞麗兒本來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兒,聞言不由心中一動,驟然想起狄羅雅的坎坷身世,慨然允諾道:「好,日後家主大人如果允許狄羅雅妹妹到幽暗地域找伊翠家族報仇雪恨,瑞麗兒一定跟隨左右,甘為臂肋!」

  奧黛麗瞧這兩個少女言語間已經達成默契,柔聲讚道:「好,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我們一定可以救回海森!」

  三名少女在一起商討定計,卻有意無意忽略了小鹿的存在,因為她們都知道這個刺客少女雖然身手不凡,但是因為已經被江水寒奪去了自我人格,那蜷縮在車廂一角的柔軟軀體�麵,就似是已經沒有靈魂的存在。

  黑石城的海馬旅店在暮色降臨的時刻,已經點燃了特製的魔法火焰招牌,那藍色的火焰仿佛永不停歇的大海波濤,一匹用貝殼拼成的白色海馬正躍升在浪尖,兩隻珍珠做成的大眼睛閃閃發光,長長的嘴巴半合,隱約可以看到�麵細密的牙齒,真是一件作工精美的藝術品。

  跟其他隻提供住宿服務的普通旅店不同,出入海馬旅店的,多半是消磨夜晚時間的貴族和富豪,因為這�除了有內設酒吧、浴室的超豪華套房,更提供數以百計、美若天仙的應召女郎。

  她們都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從帝國各個行省、甚至是遙遠的異國派專人采買的美麗少女,經過舞蹈、歌唱以及禮儀訓練,每個女孩都宛若氣質高雅的千金小姐,更是嗓音甜美、肢體柔韌的床上尤物。

  然而這些少女就算再出色,也無法逃脫做高級妓女的宿命。無論她們的男人是英俊還是醜陋,是年老還是年少,她們在床上唯有竭盡所能用自己身體為男人提供最銷魂的享受,因為她們都知道,被客人投訴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某個男人肯付出足夠的代價,也可叢讓她們其中某個幸運的少女成為自己包廂中的私人禁臠。

  海馬旅店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願意向客人保證,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從此就隻供你一人褻玩享用。

  被包養的美女們每天都要沐浴三次,保持著身體肌膚的柔膩滑嫩,無論腋下還是私處都散發著清純幽淡的少女清香。

  無論你在什麼時候踏進你的私人包廂,你都可以滿意看到你心愛的小美人正穿著性感褻衣,嬌媚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滿心歡喜迎接你的到來。隨時隨地都有一個溫順可人的美女等待著你,期望著你出現在她的麵前,將男人的熾烈欲望在她的體內盡情釋放。

  黑石城的這間高級銷金窟的存在,讓生活中充滿壓力的男人感到放鬆,也讓海馬旅店賺得盆滿缽滿。

  在海馬旅店的二樓,有一處為貴族包廂進行登記的特殊櫃台,一個外表溫柔和善的中年美婦正嘴角含笑,姿態端莊坐在櫃台後麵。

  如果下是她穿著旅店內部特製的女仆裙裝,看到她的人恐怕都會以為她是一個在這�住宿的貴婦人呢!

  她的名字叫做勞拉,她的真實身分是管理海馬旅店中眾多應召女郎的媽媽桑!

  別看她隻是一個沒有貴族頭銜的普通婦人,她還有著另外一個身分,就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羅斯家族的四少爺、在黑石城大名鼎鼎亨利勳爵的秘密情婦!

  不要說普通的應召女郎,即使是在店�討生活,有著貴族身分的高級交際花,都要因為這層關係而對她畢恭畢敬,人前人後稱呼她一聲勞拉夫人!

  勞拉是一個聰明而又知進退的女人,知道亨利勳爵大人隻是玩膩了年輕貌美的少女,才會想品嚐一番自己這個半老徐娘的成熟韻味。因此,勞拉從來不敢對亨利勳爵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柔媚似水伺候著這個年輕男人,無論他提出什麼變態的要求,她都態度溫婉,情意纏綿款款承受,仿佛她是一片真心愛慕著這個把她從丈夫身邊強行帶走的少年貴族。

  勞拉度過了一段逆來順受的難熬日子後,亨利勳爵終於迷戀上了這個平時如貴婦般端莊穩重,床上卻如蕩婦般風騷淫蕩的中年美婦。

  他沒有像處理以前玩膩女人的方式,剝光那些可憐女孩子的衣服後,再在鬧市中推下馬車,然後揚長而去。而是委派給她一些工作,開始讓她幫著自己管理產業。

  實際上,貴族們也隻宣讓值得信任的情婦幫助自己打理產業,勞拉能混到這一步,隻要亨利勳爵不出什麼意外,她基本上算是終身衣食無憂。而且,亨利勳爵既然放她外出工作,對她肉體的興趣也就沒有那麼濃厚,隻是偶爾回憶起她豐腴柔膩的胴體曾帶來的銷魂享受,才會命人召她侍寢。更常是偶爾在旅店中遇到,隨意將她壓在某扇門上,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褻褲,用粗暴而簡單的方式寵幸她一次。

  勞拉對這樣的生活還算是滿意,她雖然不敢再見她那個老實膽怯的丈夫,但是仍偷偷讓人捎錢給他,囑咐他善待自己生養的孩子,以後未必沒有夫妻團聚的日子。

  因為時間還不算晚,海馬旅店二樓的客人並不多。

  勞拉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突然聽到有人用懶洋洋的聲音說道:「嗨,勞拉!你在想什麼呢,沒看到我來了嗎?快去給我開一間豪華套房,再找十個八個還沒開苞的新鮮小妞來,我要招待一位貴客!」

  勞拉凝神望去,不由吃了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柔聲說道:「恩主大人,我這就為你安排。」

  站在勞拉麵前的正是她的恩主亨利勳爵,而在他身側還有一個年紀跟他相仿的年輕貴族,他的相貌雖然跟亨利回然不同,但是目光中流露出來的驕橫荒淫之色卻與亨利一般無二,讓勞拉幾乎認為他是亨利的一個嫡親兄弟。

  勞拉麵前的櫃台下,有數個特殊的傳訊裝置,她啟動傳音機關,向下屬女仆傳達了指令,然後謙卑地微笑說道:「恩主大人,您跟這位客人請跟我來,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亨利勳爵用雙手按著手杖,神態威嚴吩咐道:「這位是馬特勒子爵,我生平最奸的朋友,以後你對這位大人要像對我一樣尊敬,知道了嗎?」

  勞拉低下頭,對馬特勒子爵行了個女仆禮,恭敬的說道:「子爵大人,歡迎您入住海馬旅店,勞拉隨時恭候您的吩咐!」

  馬特勒子爵剛才聽到這個中年美婦竟然叫亨利勳爵為「恩主」,微微有些驚訝,目光肆無忌憚從上到下,依次在她嬌美的容顏、高聳的胸乳、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美腿打量了一番,才對亨利勳爵笑道:「哈,亨利,你的口味變化得還真厲害.我記得當初你跟我一樣,最喜歡給年輕的小處女開苞,什麼時候開始改玩這種二手貨了?」

  亨利勳爵伸手摸摸嘴唇上麵的兩撇短胡,不層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還是當初屁也不懂的小毛頭?女人就跟鮮花一樣,隻有充分經曆過雨露的灌溉,每一片花辦都充分綻放以後,才是她最美最有味道的時候!」

  說著,亨利勳爵絲毫不顧忌這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手掌從勞拉的胸口伸進去,掏出一隻豐滿尖翹的碩乳,他用力揉捏著這團軟肉,享受著手指嵌進那團滑膩柔軟的舒適感覺,說道:「瞧瞧,這迷人的大胸脯玩起來多過癮,那些年輕的女孩是拍馬都0比不上啊!」

  美婦那隻豐滿粉嫩的乳房顫悠悠地隨著亨利的撫弄而擺動著,頂端的那顆嫣紅,迅速鼓脹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粉紅色的乳暈上麵驕傲地綻放。

  勞拉臉羞得通紅,但是她絲毫不敢違拗自己恩主的意願,隻有柔順站在那�任憑恩主在朋友麵前把玩評價自己的傲人酥胸。

  馬特勒子爵頗有些吃驚看著勞拉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乳房,這名中年美婦的乳峰十分挺拔結實,那顆位於尖挺頂端、誘人的嬌嫩蓓蕾,竟然如同妙齡少女般的精致美麗……

  亨利勳爵無恥淫笑著說道:「你沒有想到吧,這個年紀的婦人還有這麼美的胸脯……其實呢,這就是青春之泉的驚人效力啊!江水寒那隻小土狗搞出來的東西,還真是女人們的恩物呢!」

  馬特勒子爵聽到「江水寒」這個名字,頓時臉色一變,語氣陰森說道:「反正江小狗隻是破落戶出身,沒有什麼靠山倚仗,以你老爹的力量,幹掉他這個小小男爵還不是舉手之勞,到時候青春之泉的專賣生意就可以改成你們家做了……」

  亨利勳爵聞言哈哈一笑說道:「等你娶了我的妹妹,不也就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人了嗎?到時候幻粉跟青春之泉捆綁銷售,一定可以大賣特賣啊!」

  馬特勒子爵玲哼一聲,陰陽怪氣說道:「在南方行省的大小貴族們,大概隻有我這樣的凱子才會想要娶你們羅斯家的女人!我可是給了你老爹整整一百萬金幣的聘禮,你老爹才答應跟我聯煙啊!」

  亨利勳爵收回玩弄勞拉酥胸的手掌,示意她帶領自己二人去豪華套房,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你哪�知道,我家老頭子對這個小妹最是寵愛,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的一根頭發!如果不是有我一直幫你說好話,小妹也實在是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你就算花上一千萬金幣,他也不一定舍得把小妹嫁出去呢!」

  馬特勒子爵一皺眉頭,說道:「你老爹怎會這麼看重這個女兒,莫非他……」

  那種事情雖然在貴族圈子�麵不算什麼大事,但是畢竟不好公開談論這種不的禁忌,馬特勒子爵狡黠做了個猥褻的手勢,用淫蕩的眼神詢問亨利勳爵,自己是否要娶一個被父親調教過的侯爵千金。

  亨利勳爵猶豫了一下,神秘莫測地答道:「我從家�出來的時候,小妹才隻有三歲,後來就沒有怎麼見過她,所以要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需要等到新婚之夜你自己去問新娘了!」

  馬持勒子爵不悅罵道:「這種事情你會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你直說就是,我又不會在乎這種事情!別忘了,當年在帝都,是我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你享用。才讓你順利失去處男的第一炮!」

  亨利勳爵苦著臉說道:「還說,當初都是你帶壞了我,如果不是被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迷昏了頭腦,我又怎麼會強暴了那個豪門千金?害得我為了躲避對方家族的追殺,沒有拿到貴族爵位就逃回老家,到現在還是隻有一個勳爵的頭銜……」

  馬特勒子爵冶哼一聲,說道:「在南方行省有你老爹罩著你,那些爵位比你高的貴族還不是要看你的臉色?我這個被家族邊緣化的子爵,可是遠不如你這個勳爵威風啦!」

  亨利勳爵歎了口氣說道:「你看我現在似乎風光無限,其實也隻是暫時的光景,等我老爹一死,我也就沒得仗恃了,我那個能繼承老頭子爵位的大哥,跟我的關係實在一般啊!」

  馬特勒子爵搖頭說道:「關係再一般,畢竟都是羅斯家族的後人,你如果被人歎侮,他作為兄長也一定會幫你出頭,否則整個家族都會被人小看!」

  亨利勳爵想了想,說道:「那倒是,看來以後我要多跟大哥籠絡感情才是。不過他是一個嗜武成癡的家夥,性格最是冶血無情,仗著手中有軍權,又是老頭子的嫡係繼承人,一直以來都瞧不起我們這此隻會倚仗家�勢力做生意賺錢的兄弟。」

  馬特勒子爵沈聲說道:「那是他還沒有坐上家主的位置,等他真的執掌一個家族的時候,他就會發現你們這些能賺錢的兄弟才是維持家族勢力的重要保障,隻有你們提供的大量金錢,才可以讓他牢牢掌握軍隊!」

  亨利勳爵點點頭說道:「是啊,其實隻要大哥不要做趕盡殺絕的事情,未來家主的位置由他繼承,我們兄弟基本沒有異議。我也就是期望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財政總管,將來為家族治理產業,聚攏財富。」

  【第二部·第二集】第二章:文王神算

  兩個人說說笑笑,不多時就來到了豪華套房�麵。

  八名貌美如花的侍女早在那�候著,她們上身都穿著緊裹著胸脯、露出纖腰香臍的小馬甲,下身則圃著一襲最能映襯出修長雙腿的清爽垣裙,氣質清純不失嫵媚,舉止大方而不放浪,即使是跟豪門貴族的家養女仆相比,也不會遜色多少。

  她們分成兩組,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圍攏過來,一雙雙纖美玉手上下翻飛,服侍這兩名貴族男子寬衣解帶。

  這兩個男人都是玩過無數美女的色魔,對這種場麵早司空見慣,毫不介意自己的裸體被侍女們看光,隨意撫摸調戲著身邊的女孩們。

  這些美麗少女雖然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是她們都經過調教師的嚴格訓練,沒有任何反抗閃避的念頭,溫婉羞赧地承受著男人們的輕薄。

  馬特勒子爵對這種身分低賤的女奴其實沒有多少興趣,純粹是為了給主人麵子,才象徽性在侍女身上隨意摸幾把。

  他瞅起一個女孩的裙子,用力的捏揉著她豐潤結實的臀肉,無聊隨口說道:「哈,我果然沒有猜錯,她們裙子下麵完全真空,沒有穿褻褲耶!」

  亨利勳爵用鼻子哼了一聲,不層笑道:「這種事情還用猜?這麼短的裙子能遮住什麼啊?隻要隨便掃上一眼,也就該知道這些侍浴少女是沒穿褻褲的啦!」

  馬特勒子爵有點惱火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早對這種圈養的小羊兒沒興趣,能瞧一眼她們的臉蛋有沒有缺憾,摸摸她們的屁股,就已經很有閑心了,怎麼會浪費精神瞧她們第二眼?對了,你可休想用這些幹篇一律的尋常貨色唬弄我喲!」

  亨利勳爵嗬嗬一笑說道:「安心啦,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既然是兄弟你來到我的地頭,我怎會不盡心安排?一定會送給你一個極品貨色,讓你好好爽上一把!」

  「哦?」馬特勒子爵的好奇心被釣了起來,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問道:「究竟是什麼樣傾城傾國的絕世佳人,竟然壟讓你這個獵豔無數的色中禽獸,竟然用極品這麼個誇張的詞彙形容呢?」

  亨利勳爵挺起鼓鼓的小肚子,得意笑道:「不知道馬特勒子爵大人有沒有聽說過,在極北方的雪域冰原上,獸人族有一個數量極其稀少的種族,叫做雪貓族……」

  馬特勒子爵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遲疑問道:「難道你竟然有……」

  亨利勳爵驕傲地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傳說中的雪貓女,而且是成對的雙胞胎喲!」

  「本來像這樣比精靈美女還要稀罕的極品貨色,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轉讓!不過念在當年咱們住帝都的情分,我決定分一個給你!

  「但是你可要記住,從此以後,你再不許在我麵前提我還是處男的時候,你如何誨人不倦地指導我床上功夫,如何慷慨大方分女人給我……總之,以前我欠你的這次算是一次還清,以後你可不能再拿那些話題壓榨、取笑我啦!」

  「成交!」

  馬特勒子爵舔了舔嘴唇,拍拍亨利勳爵的肩膀說道:「還有,如果令尊去世以後,你在黑石城混不下去,一定要到花堡來找我,我會像你老爹一樣,繼續罩著你!」

  亨利笑罵道:「去死,你認我做乾兒子不怕折壽嗎?到時候你隻要也記得拿同樣等級的美女招待我就可以了!」

  「不要廢話了,趕緊把你的寶貝雪貓女叫出來,沒有看到老子已經興奮得一柱擎天了!」

  「你還真是饑渴……不過雪貓女還沒有送到這�呢。因為她們畢竟足以凶猛著稱的種族,出於安全的考慮,目前正關在城外的莊園�麵接受調教師的調教,要過幾天才可以拿來幹!」

  「什麼?你竟然敢給我開空頭支票,那麼隻好先借你的屁股用E用了!」

  「啊!不要這樣,你這個變態的死人妖,你這樣做會遭天譴!」

  「什麼?你居然敢說我不是一個男人.那麼就比試一下好了!」

  在侍浴女奴們的簇擁中,兩個貴族男子打鬧嬉笑著走進了浴室,那將是他們爭勇鬥狠的戰場。

  很快,浴室�麵傳出來了男人快意的吼聲,而女孩破瓜時的痛苦呻吟,則彷佛是優美的伴奏,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這就是格瑞特王國貴族男子之間,維持彼此友誼最尋常的社交方式。

  數百丈的高空中,一隻年輕的雄性金鵬正在展翅翺翔,牠剛離開父母不久,才建立了自己的領地,正是心高氣傲的時刻,任何進入牠領地的猛禽都會遭到驅逐,弱小的飛鳥更是會被列入牠的食譜清單。

  突然.牠不可一世的身軀一顫,竟然慌亂想要逃開,可惜這卻是牠根本來不及做到的事情.一道白光從牠身畔劃過,金鷗被擾亂的氣流吹得在空中打了幾個滾,很快就狼狽逃回了巢穴,接下來的幾個月,它竟然不敢再到那片空域去巡弋。

  能讓空中霸者的金鵬來不及反應,那該是何等驚人的速度?在西大陸的人類當中,或許隻有天階高手才有這樣恐怖的飛行能力!

  不過,看那道白光的詭異外形,不似是人類,更像是一具煉金術士製造的飛行傀儡!實際上,那正是江水寒駕馭著的人形魔寵變化成的飛艇,多芙一號!

  失去四肢的黑暗精靈多芙,在接受遠古機器的調製,化身為江水寒的魔寵後,就擁有了像金翅黑芒蜂一樣的長途飛行能力。尤其是當江水寒把肉棒插人多芙的蜜穴,完全開啟淫欲能量驅動引擎後,她就擁有了跟天階局手媲美的驚人極速!

  得知海森被大盜賊卡巴綁架,而瑞麗兒則跟一班姐妹貿然前往營救後,江水寒的心就沈了下去,來不及再多傲布署,立即命令多美化身為同速飛艇,隻帶著神秘小女孩朱朱,向著黑石城進發。

  朱朱坐在江水寒的小腹上,清晰感受著少年一下接著一下強勁抽插的力道,昤聽著多芙發出悅耳的銷魂呻吟,羞得臉頰火紅,小小的身子不住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異常。

  「羞死人啦,他怎麼可以當著人家的麵這樣做啊,」

  「原來男孩子跟女孩子之間的那個事情,就是這樣的啊!」

  「將來,他也會這樣要了我嗎?那個東西好大、好可怕……」

  江水寒則笑吟吟看著趴在自己胸前裝睡的小蘿莉,多芙叫床的聲音這嚒響亮,你要是真能睡著了,那才叫怪事呢!

  不過,朱朱真是好可愛,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吹彈可破的小瞼蛋因為害羞而浮現出來兩朵紅暈,細長的睫毛不住顫動,眼珠還在不停轉動,應該是住胡思亂想吧?

  江水寒越看越愛,忍不住在小女孩的臉頰上輕輕吻丁一下,嘴唇觸感柔膩,鼻端幽香宜人!嘻嘻,小蘿莉的肌膚真是比新做的豆腐還要嫩,端是晶瑩如玉,膩如膏脂!

  「啊!不要啦……」朱朱嚇了一跳,顧不上自己正在裝睡,怯生生間道:「你……你要做什麼?」

  說起來也奇怪,朱朱此時心情是又緊張又害怕,說話倒不十分結巴困難了。

  江水寒抱著朱朱的手臂緊了緊,笑嘻嘻的說道:「朱朱,我決定了,要你做我的老婆!」

  朱朱粉嘟嘟的小臉本來就羞得暈紅,此時變得更似火燒雲一般,像是被跺到尾巴的貓一樣驚叫道:「不要啦,你這個戀童癖、死變態,我才不要被你那樣欺負啦……」

  小蘿莉的聲音清脆悅耳,天上仙樂也不過如此,江水寒被她一頓臭罵,反而感覺說不出的暢美。

  江水寒嘿嘿怪笑兩聲,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記,說道:「不要鬧!小心我們大家摔下去,化成一團肉泥,那麼可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親密不過了!」

  朱朱被他言語嚇住,委屈看著少年,眼睛�麵淚花直轉,沒有半點殺傷力的威脅道:「你……你……你要是敢欺侮我,小心我咬你哦!我的牙齒可是很鋒利的,堅硬的炒蠶豆都能被我咬得粉碎哦!」

  咬我?咬啊,盡管咬啊,我倒是很試試被你咬的滋味呢!

  江水寒瞧著她紅櫻桃一樣誘人的小嘴,心中轉過一番旖旎念頭,胯下堅硬的肉棒陡然又暴脹一圈!

  多芙本來就被他幹得魂飛魄散,神思不屬,此時被那如意棒在花心�麵一陣絞動,更是快美難言連聲尖叫,淫欲引擎高速運轉,人形飛艇再次加速,就似一道流星般在長空畫出一道耀眼軌跡!

  江水寒也感受多芙滑曬多汁的腔體內一陣痙攣強勁握緊,帶給肉棒陣陣舒適的快感,馬眼一陣酥癢,隱約有發泄的欲望,下禁也有些失神。

  然而,少年才不會讓胯下的飛天魔寵輕易得到滿足,他眯起眼睛輕哼了一聲,享受了片刻歡悅激情,才沈著地對朱朱笑道:「你不要亂想,我早說過,我對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女孩沒有什麼興趣。就算要吃掉你,也會先給你時間充分發育。

  「我本來打算過上一年半載再跟你說這些,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因為我發現我如果失去你,恐怕會是我一生的遺憾!你本是東大陸的人,怎麼會流落到西大陸的荒僻小鎮中?而且恰巧是我在蠍盾領地征伐盜匪時,居然出現在我這個東方神將後代的身邊?說我多疑也好,說我神經敏感也好,總之我認為你就是為我而來到西大陸,我也下管你接近我是為了什麼,總之今生今世,你休想再離開我,我要讓你做我的乖乖小妻子!」

  朱朱楞了片刻,小心翼翼求證道:「你不是想要強暴我?嗯,對了,你似乎是在向我告白求婚……不過這好像也沒改變什麼,你還足一個戀童癖、死變態!」

  朱朱說得順口,罵得暢快,卻發現少年不再跟她鬥嘴,嘴角更是浮現出一絲篤定的壞笑,心中不由誌忑不安起來。

  她居然想起來,這個在西大陸出生的少年貴族,實際上還是在東方式的家庭環境中長大,隻是看他東大陸的語言說得如此流暢自然,就可以知道他對自己故鄉的風俗習慣必定也有著相當了解。

  東大陸的貴族男子雖然生活奢侈,荒淫之處更是遠勝西大陸,但是女子卻被要求恪守貞節,七歲男女不同席,像朱朱這樣十歲出頭的女孩兒更是不能隨意讓男子窺視裸體。除非她已經將那個男子視作與自己一體的夫君,那樣才不會避忌。

  當初在小鎮中,自己因為身心疲憊,加上心靈駭懼到極點,遽然找到宿命中的依靠,對他竟然沒有絲毫提防,不僅默許他無恥在旁窺浴,甚至在他遇到難處的時候,絲毫不猶豫以文王神課卜算相助。這一切足以讓這個心思縝密、狡猾多智的男子對自己的來曆產生懷疑,甚至有了十足的信心俘獲自己的身心!

  「好啦,我算是敗給你啦!」朱朱沮喪低下頭,撅著小嘴說道:「其實當初我是餓昏了頭,才會讓你占了我那麼多便宜,否則……」

  突然發覺自己氣勢弱下來,朱朱再次�起頭,虎著瞼伸出兩根手指,作剪刀狀在空氣中比畫著,努力做出一副凶狠模樣,威脅道:「我可是還未到及笄之年呢,就算我將來要嫁給你,你現在也不可以欺侮我,否則……我就把你那個醜東西給卡嚓掉!」

  江水寒的頭上頓時拉下幾道黑線,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似乎溫婉怕羞的小姑娘,竟然是一個潑辣的小辣椒!

  哼哼,這樣有些黌橫的小蘿莉吃起來才夠味道!今後這幾年,你就等著我慢慢調教你吧,即使不能真簡銷魂,還有那雪白纖美的小手,鮮紅嫩滑的小嘴……嘿嘿!

  「啊……要被頂壞掉了……嗚嗚!」

  感覺巨無霸一般的堅挺肉棒再次嘭脹變大,多芙又驚又怕再次攀登到歡愉的頂峰,花房中雨露紛飛,悉數澆灌在那堅挺的尖端,給那火熱的恩物進行降溫,否則這銷魂的蜜穴隻怕立刻就要著起火來丁!

  「嗯,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嗎?反正距離黑石城已經不遠了,那麼我們就下去休息一晚吧!」

  沒有辦法,淫欲能量軀動引擎雖然強勁,但是多芙畢竟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年輕女孩,被江水寒的大肉棒插在蜜穴�麵,幹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酥麻酸軟的奇異快感如同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從小腹蕩漾到全身,她早就全身乏力,全憑著內嵌的晶核智能導航係統,才沒有一頭找到地上。

  降落地點是黑石城外一個幽靜山穀,一座微型瀑布從低矮的山崖上飄落,在山穀�麵形成了一片低淺的水潭。

  多芙以旖旎香豔的方式載著少年飛行,這才不過半日時光就已經疾飛千�,雖然不能說是十分辛苦,也是矯軀酥軟,即使那堅挺的肉棒已經從她嫣紅的蜜穴中拔出,那種異樣酸麻的快感餘韻,仍盤讓她感到一陣陣銷魂眩暈。

  此刻,她俏臉生暈,微微喘息,那姣美誘人的胴體更是不著半根絲縷,傭懈磺臥在水潭邊上的一塊青石上,真是宛如剛出浴的天界仙女一般!

  這個美豔無雙的黑暗精靈在被江水寒煉製成亞生物魔寵後,因為隻有身體可以被少年收進淫魔品中封印休眠,所以衣服就成了多餘之物,而她也就逐漸習慣了將自己誘人的光滑胴體呈現在主人麵前,隻有當外人在場的時候,才用延展開的秘銀合金覆蓋住羞處。

  多芙一雙水汪汪的迷人大眼晴充滿了崇拜和愛慕,聲音甜膩讚美道:「主人,您真是世間最強壯勇猛的男人,被您騎乘在胯下真是女人最大的串福。哦,直到現在,我整個人都還像要融化掉似的,我真恨不得在您的寵幸中愉悅地死去!」

  江水寒微微一笑,頓時給英俊的麵容更增加了無窮魅力,他捏了一把多芙嬌嫩滑膩的臉頰,對這個已經徹底迷戀上自己的忠誠魔寵柔聲說道:「今天辛苦了,看這潭水清澈乾淨,去沈個澡解解乏吧!」

  多芙眼波流轉,媚態橫生的說道:「主人也來跟奴婢一起洗浴吧,奴婢還可以繼續服侍主人呢!」

  這個黑暗精靈少女當真是天生尤物,如果是普通男人,隻怕最多隻能支持三天時間,就會被她搾成人乾。

  江水寒毫不客氣在多芙豐滿多肉的屁股上打了一記,笑罵道:「你這個淫蕩的小妖精,忘記了剛才是怎麼向我討饒,現在又來撩撥我,小心今後幾天都沒力氣下地走路!」

  多芙誘人哼唧了一聲,似乎連少年對她肉體的懲戒,都能讓她感到無盡的快感。不過,趁著主人高興的時候,偶爾撒次嬌還行,她可不敢恃寵生嬌,過於癡纏主人。這個兼具魔寵和性奴雙重身分的精靈少女,對江水寒是既愛慕又畏懼!

  在黑暗精靈一族中,多芙本來就是心思靈巧的天才少女,此時靈機一動,索性將雙腿融合變化成為一條尾鰭,就像一條傳說中的美人魚似的,悄無聲息滑進廠水潭�麵。

  少女雪白豐盈的胸脯在清澈透明的潭水中時沈時浮,胸前的兩點嫣紅受到冷水的刺激飽脹直立,愈加賞心悅目,這真是個懂得吸引男人眼睛的妖精女孩啊。可惜江水寒已經看過太多香豔的場麵,隻是微笑著欣賞了片刻的眼前美景,就鎮靜自若轉移廠視線。

  他瞧瞧臉上紅暈未褪的可愛小蘿莉,笑吟吟說道:「朱朱,要不要也洗個澡啊?晚上可以睡得很舒服呢!」

  在高空中飛行了大半天,隻能無奈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麵蜷曲著身子,還要聽著多芙嬌媚誘人的呻吟聲,小蘿莉的心情一直是既緊張又感到莫名興奮,身上早已經滿身是汗。

  她是很想像多芙一樣,在清涼的潭水中洗去酸軟軀體上的疲憊,可是,她又不想讓江水寒這個大色狼再次一飽眼福。

  朱朱撅著小嘴,沒好氣說道:「坦潭水那麼冶,你想讓我生病啊?」

  「想洗個熱水澡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小朱朱,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未來夫君的能力啊!」

  江水寒瞼上的笑容很親切溫和,但是朱朱卻想在這張英俊的臉上打上一巴掌。

  朱朱翻著白眼看著江水寒:「喂,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朱朱,很難聽耶!」

  哦,因為被我識破之前的偽裝,所以現在就乾脆不裝乖乖小女生了嗎?「很可惜,如果按照東大陸的風俗習慣,我作為你未來的夫君大人,似乎是想怎麼叫名字都可以呢!」

  江水寒一邊跟蘿莉調笑,一邊施展土係異能,在水潭邊上圍攏出來一個小小的石塘。

  當初他跟佤族供奉的三嚨靈達成協議,日後由他來統治佤族,但是仍然讓佤族人為三魔靈提供信迎元力。後來更是在佤族神聖的祭把儀式中,導演了一場裝神弄鬼的奸戲,當眾奪取了十餘名容貌最美的佤族聖女的初夜落紅。隻是淫魔神在半休眠的狀態,沒有啟動淫術煉念儀式,不過那三魔靈卻順勢賜予了這個強勢的男人控製土石的土係異能。

  有得自米絲姬的火係沾珠,石塘中的潭水很快就被燒熱了,開始冒出熱騰騰的蒸汽。

  江水寒試了試水溫,對朱朱說道:「小寶貝兒,夫君大人已經為你建造好了浴池,快來洗白白吧!」

  朱朱在東大陸的身分十三局貴,兼且生性愛潔,每日最少也要沐浴兩次,流落到西大陸後,碰到江水寒之前的那段日子,讓她每次回想起來都苦不堪言,現在對以前很多習以為常的生活細節都已經懂得珍視,此刻麵對熱水渙的誘惑,也就沒有多少抵抗力。

  「唉,反正早巳經被他看光了,再被他多看幾次也沒有什麼損失吧!」

  她可不知道,江水寒對女孩兒家這種半推半就的心理可太了解,他就要慢慢侵蝕這個小蘿莉的提防心理。將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雙方的感情越來越親密,他也就可以從容在這隻小白羊身上尋幽探秘,甚至在享受雛菊綻開時的銷魂快意啦!

  現在,江水寒似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蹲在石塘邊上溫柔幫小蘿莉清洗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輕柔搓洗她背後的塵垢,跟她說笑鬥嘴,讚美她的美貌清純,絲毫沒有侵犯褻瀆她的意圖。

  是啊,這樣美貌的小蘿莉在露天浴場沐浴的美景,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真想把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天使摟在懷中仔細賞玩啊!

  江水寒藉口要給朱朱做足底按摩,連哄帶騙才將那欺霜賽雪的小巧纖足握在了手中,當真是柔若無骨、纖美動人,連白�透紅的趾甲亦似繽紛花辦,即使是微凸的踝骨都格外精致動人!再向上望去,勻稱的小腿弧線柔美,圓圓的膝蓋玲瓏可愛,大腿肌膚白嫩得吹彈可破……

  等為小蘿莉按摩了一段時間後,她已經被江水寒逗得眉開眼笑,雖然白嫩的雙腿依然夾緊了股間粉紅的淺淺溝壑,但是已經沒有刻意用雙手遮掩。

  「嘖嘖!看起來真是鮮嫩可口啊!」

  即使驚鴻一瞥,江水塞曰力驚人,已經看清小蘿莉羞處的細致輪廓,兩片初生柳葉似的白嫩薄薄蚌唇姿態輕柔擁在一起,隱約掩住了小巧精致的蜜穴,隻是微微成形的蚌珠下麵,仍透出一絲誘人的粉紅,叫人瞧後怦然心動。

  哈,這個小蘿莉竟然是罕見的天生內媚體質,別看年紀幼小,身材單薄,桃源蜜穴竟然已經發育這麼好,如果再耐心調養上一年半載,恐怕就跟如今的蜜雪兒和海倫一樣,可以摟在懷中溫柔的采摘品嚐!

  嗯嗯,好想快點享受那柔嫩蜜穴帶來的無比緊窒的夾緊快感啊!

  朱朱正心情愉快拿著浴巾擦拭身體,卻眼看著江水寒胯下支起一個小帳篷,不由立刻羞怒叫了起來:「你這個大色鬼,又在動壞念頭了,小心我把你那個醜東西喀嚓一下割掉!」

  「唔?被發現了啊!」江水寒尷尬一笑,胡亂解釋道:「這個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如果該硬的時候不能硬起來,那才叫做糟糕呢!」

  朱朱板著臉說道:「你不是心急火燎想要去救你的心愛小妾?怎麼現在倒有耐心在這�欺負我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啦。」

  江水寒傲然說道:「你懂什麼!黑石城是羅斯侯爵家族經營數百年的根基所在,而且作為南方行省第一等的大貴族,手下還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我如果貿然從天上飛進城�,是夠拉風、夠氣派,但是目標也太明顯了,隻怕還沒有找到瑞良兒她們,就已經先死上幾百次了。」

  少年經過幾次事件的生死磨練,狡詐狠辣的個性沒有墾筆改變,同時越來越具有運籌帷幄的統帥氣度。

  「東大陸的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要先拿到陰於羅靳侯爵家族的詳細情報,然後才可以謀定複動,將計就計,一舉摧毀想要陷害設計我的敵人!

  「現在,就有請精通文王神課卜算之術的預言師,我最美麗可愛的未婚妻朱朱小姐為我卜算一下,我該去哪�尋找這樣一個本地盟友。他要十分了解羅斯家族的內部事務,最好還與其有著深仇大恨!」

  朱朱鬱悶鼓起了兩腮,這讓她的臉頰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出鍋的雪白包子,她嘀咕道:「我就知道,你帶我來黑石城,就是想讓我陪你冒險,同時還要給你打白工!」

  沒辦法,現在還沒嫁給人家,吃的穿的卻已經都要靠人家,如果不想背著一個吃白食的名稱,隻有替人打白工了。何況他既然足自己命中的夫婿,自己又怎能拒絕幫助他呢?

  於是,小蘿莉再次變身為神奇小巫婆,六枚金錢就好似有了生命似的,在小女孩白嫩的指尖飛舞,將黑石城中的萬千信息彙集到了朱朱的腦海。

  終於,朱朱美麗的臉龐上現出笑顏:「尤�安,你要找的人,名字叫做尤�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三章:盜賊尤�安

  清晨。

  尤�安穿著那件半新不舊的外套,在街道上遊逛,他看起來像是昨晚暍了太多酒,還沒有從宿醉中清醒過來,一雙眼睛半睜半閉,走起路來身子不停搖來晃去,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摔在地上,但是偏偏巧之又巧躲過路上一個個障礙,在人群的夾縫中毫不費力穿行。

  眼看到了傍晚時分,尤�安才結束了他的「閑逛」工作,此刻在他的腰�,已經有了七八個錢包,原來他竟然是一個職業扒手。

  尤�安機警看了看身後,拐進了一個僻靜小巷,在小巷的深處,有一個小偷和盜賊歇腳的樂園……紅磨坊酒吧。

  「來一杯馬提尼酒,加兩塊冰!」

  酒吧�麵喧囂熱鬧,尤�安要很大聲朝吧台�麵服務的小妞吼叫,才有可能招呼到她們。

  紅磨坊酒吧的侍女們穿著都極其火辣,上身隻有一條裹著柔軟胸脯的薄薄絲巾,下身則是剛剛能遮住大腿根的超短裙。

  尤�安是這�的老顧客了,他知道這些漂亮女孩子的裙子下麵什麼都沒有穿,隻要他肯多付一兩枚銀幣,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願意跨騎到他的大腿上,引導著他的寶貝肉棒進入一個銷魂的滑膩所在,讓他暢快宣泄出體內的欲望。

  不過,他早已經玩膩這些跟城�的公共馬車一樣,隻要給錢就讓人隨便上的小婊子們,他今天想玩個真正的上等貨色。

  尤�安從吧女手�接過酒杯,大方付了一個銀幣,曖昧笑道:「嗨,寶貝兒,樓上有沒有新來的覩妞啊?」

  紅磨坊酒吧的二樓名義上是旅店,其實卻長住著不少在酒吧淘金的高級妓女,她們比樓下這些站吧女的身價至少要貴上幾十倍,隻有真正的豪客才是她們的恩主。

  一杯上等的馬提尼酒不過八十銅幣,吧女收到二十鋼幣的小費,瞧著尤�安的眼神立刻嫵媚了許多,輕笑一聲說道:「二十二號房的薇薇小姐是最近才從北方過來,她似乎還沒有機會結交到本城的一些大人物,您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試試運氣!」

  尤�安眼睛一亮,說道:「謝啦,如果她肯讓我在她房間�麵過夜,我明天定會給雙倍小費!」

  當然,尤�安在登上二樓之前,先溜到了在樓下租賃的秘密小房間�麵,完成二次裝扮,他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身光鮮的打扮。

  能有資格上二樓的人雖然不少,卻也不算很多,因為在樓梯口處有兩個身體強壯的打手,他們負責檢查上樓人的身分,隻有有錢人和在地下世界有著特殊地位的人才可以上去。

  尤�安不算是有錢人,但他電可算是黑石城底層社會的名人,因為他有一雙能瞬間識別出陌生人身分的利眼和足夠靈活的雙手。

  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除了喜歡暍點好酒,找漂亮姑娘睡覺,竊取來的不義之財大都被他散給了道上落難的朋友。最近十來年,凡是隱姓埋名跑路到黑石城避風頭的盜賊,大都有找尤�安借過錢,他們都知道,在他這�永遠可以穩妥拿到滿滿一錢袋的錢幣。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樓梯門處的兩名打手也對他有著一份起碼的尊敬,每次都任由他溜到二樓去偷香竊玉。

  真要說起來,扒手口袋�麵的金幣比百萬富翁錢夾�麵的本票還要值得信任,畢竟,隻有沒法兌現的本票,而沒有花不掉的金幣呢!

  尤�安摸到二十二號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敲開房門,身後突然博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抱歉二鬧間是尤�安先生嗎?」

  尤�安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間繃緊了,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能生存到現在,可不是隻靠表麵功夫,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還是一個十二級的好手。

  來人知道他喜歡在紅磨坊酒吧廝混並不奇怪,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讓他感到緊張的是,他在敲門之前先看過周圍,那時候他的身旁並沒有人影。

  尤�安慢慢轉過身來,瞧著眼前的男人,目中閃過一絲驚訝:「是江水寒男爵大人嗎?您怎會出現在這�?尤�安願意聽從您的吩咐!」

  來找尤�安的這個人,是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他麵目英俊、氣質儒雅,漆黑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亂,黑色的雙眸中閃爍著銳利的寒芒。

  他右手中指上那枚精靈王戒指,已經明確向尤�安晅不了他的身分——東方神將江充的嫡係子孫,最近才獲得晉升的帝國男爵,盜賊工會的名譽大長老!

  江水寒或許不認識尤�安,但是尤�安卻對這位大人的來曆知之甚詳,因為這個出色的扒手正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首腦!

  要在這個人口眾多的陌生城市找到尤�安,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朱朱的文王神課也隻能給出模糊的指示。江水寒本還想透過盜賊工會找到尤�安,卻沒有想到這絛地頭蛇竟然就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長!

  隨著江水寒的權勢水漲船高,盜賊工會對他的態度也越來越恭敬,尤其是江水寒開辟高登山脈的商路以後,他們已經不敢再苛扣銷售青春之泉的利潤。

  如果說原來隻是看在江水寒祖先的麵子上給予一定的照撫,現在則已經把他視作一個值得拉攏的真正強者。盜賊工會的大頭目已經給各個城市的分會發過命令,讓他們將這個年輕人當作正式長老一樣尊敬和服從。

  此刻,尤�安早已經把薇薇小姐拋到腦後,如果不能給這個少年煞星辦好差事,他隻怕這顆腦袋都保不住,於是,剛剛爬到樓上的尤�安又灰溜溜來到樓下,麵對樓梯口兩名守衛驚訝好奇的目光,尤�安隻能尷尬苦笑一聲,說道:「這個……我有點胃痛,看來以後要少喝點摻冰的酒了!」

  守衛臉上則會意露出了理解的表情,立刻轉職為兜售壯陽藥品的路邊小販,低聲說道:「我們這�有東大陸特產的金槍不倒丸,老哥要不要試試?一顆特效小藥丸隻收你十個銀幣喲!」

  尤�安一邊推辭,一邊暗自驚訝,江水寒就站在他的身側,竟然沒有一個人查問他的來曆!大概是很高級的潛行隱身技巧,真不愧東方神將的後人,果然了不起!

  尤�安暗暗佩服,他可不知道,江水寒這身奇異的本領,都是透過跟美女歡好中輕鬆得來的!

  在尤�安的那所秘密小屋�麵,這座城市的扒手之王用敏銳的目光觀察著這個少年貴族的麵部表情,小心翼蠶一說道:「男爵大人,您應該知道,黑石城可是羅靳侯爵的封地,而且他身為南方軍團的主將,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僅次於摩爾公爵,即使是我們盜賊工會,在這�也隻有低調行事。像是海馬旅店這種規模的高級妓院,在幕後操縱的大老板正是羅斯侯爵的四兒子亨利勳爵,我們可以幫您打探消息,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派出人手,幫您做哪怕最簡單的一點事情!」

  江水寒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嘲諷道:「你是怕亨利的老爹羅斯侯爵以後會找盜賊工會的麻煩吧?」

  尤�安臉皮極厚,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在黑石城一直沒有觸犯過羅靳家族的利益,就是不想跟羅斯侯爵正麵衝突。他除了手中掌握一個帝國正規軍團,還蓄養了無數黑暗世界中的高手,如果真侵犯到他的利益,隻怕我們在南方行省再無立足之地!」

  江水寒凝視著尤�安,目光銳利如刀,緩緩說道:「盜賊工會在最近兩百年始終都是帝國最大的地下組織,屬下人員眾多,勢力的觸角無所不在,難道區區的一個羅斯侯爵,就讓你們感到綁手綁腳了嗎?」

  尤�安毫不畏懼,無奈地攤手說道:「在南方行省,像您這樣有著卓越智慧和非凡眼光的當世豪雄雖然不多,但是也還有幾個的,然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選擇了攀附在羅靳家族的腳下,羅斯家族的勢力又何止局限於黑石城一個地方?您大概不知道,馬特勃子爵新近以一百萬金幣作為聘禮,向羅斯侯爵求親,想要娶他嫡生幼女,而羅斯侯爵也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所以,羅斯家族一定會竭力支持馬特勒子爵,我們想要避免跟羅斯家族衝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聞言不由暗暗吃驚,表麵卻不動聲色說道:「哦,想不到馬特勒子爵竟然肯付出如此重大的代價,看來他很重視跟羅斯侯爵聯姻啊!」

  尤�安一直察言觀色,卻看不到少年眼神中有一絲波動,不由暗自敬佩少年的鎮靜功夫,微笑著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其實一直有關注閣下跟馬特勒子爵的爭鬥,現在馬特勒子爵會作出這樣的抉擇,幾乎拿自己的全部家底換取跟羅斯家族的聯姻也是無奈之舉,他可不想連自己的腦袋都輸給你啊!」

  江水寒明白尤�安話中的含意,因為他在來黑石城之前,就已經收集丁關於羅斯侯爵的大量隋報。

  羅斯侯爵屬於是典型的本地貴族,他的家族在一百多年前崛起於南方行省,雖然曆代都有為帝國立下功勳,但是從未有脫離本土到中央任職的打算。百年辛苦經營,到羅斯侯爵這一代,他們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幾乎已經可以和本省總督摩爾公爵相提並論!

  馬特勒子爵如果做了羅斯侯爵的女婿,大可以藉助這位強勢嶽丈的力量來對抗江水寒!日後,馬特勒子爵如果打壓江水寒,在羅斯侯爵眼中,就是自己的女婿少年有為,懂得擴張勢力,而如果江水寒侵犯到馬特勒子爵一絲一毫的利益,那可就是公然向羅斯侯爵的家族勢力挑釁了!

  難怪那個狡詐的大盜賊卡巴在綁架了海森以後會逃到黑石城,他是想玩借刀殺人的把戲啊.尤�安會拒絕幫助自己,其實也是盜賊工會的自保之道,誰叫自己的勢力遠比不上羅斯侯爵呢?

  想到這�,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尤�安,我聽說盜賊工會最近幾百年來,都是奉行絕對的中立政策,貴族之間如果發生爭鬥,盜賊工會也隻向出價高的一方出賣情報,極少會派出自己的人乎,去摻和貴族圈子�麵的事情,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尤�安一本正經答道:「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們盜賊工會百年不變的宗旨,隻有閣下的家族是唯一例外,如果您的家族跟其他貴族發生爭鬥,我們除了不會泄露您家族的情報,並且會無償提供與您敵對家族的所有情報,隻是您不能勉強我們派出自己的人手來加入您這一方,或者幫您做什麼具體的任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我們江家很榮幸能在盜賊工會擁有這份特權,不過,如果盜賊工會的成員跟貴族發生了仇殺糾紛,你們怎麼處理?」

  尤�安怔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工會的緣故而跟人結仇,奉行個人恩怨,個人處理的原則,期間解除一切組織職務,並不得利用工會的資源人手,否則殺無赦!」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盜賊工會真是個冶血無情的組織啊,難怪你在黑石城待了足足二十年,都不敢向羅斯侯爵複仇!」

  尤�安憊懶的臉上立刻湧起了幾分怒意,他聲音僵硬問道:「男爵大人,您說的這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啊!」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尤�安,你是一個堅忍而有毅力的複仇者,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的秘密,但是,我還是從一個無所不知的人那�,聽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尤�安不層笑道:「我們盜賊工會的人手遍及天下,也不敢說無所不知,不知道您說的這人怎會有這樣的非凡本領?」

  江水寒平靜的說道:「她是一位從東大陸來的預言係法師,除了能夠預知未來,更可以看到任何人的過去!你最親近的人是死在羅斯侯爵手中,我說的沒有錯吧!」

  尤�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預言係法師或許能夠看到未來,但是怎麼可能看到人的過去?我想您一定是被她騙了。我是個沒有結婚的單身漢,父母早年都死於瘟疫,又沒有兄弟姐妹,我怎麼可能會跟羅斯侯爵結下血仇呢?」

  江水寒也十分佩服尤�安的冷靜沈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那個預言師可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麼可能會欺騙我呢?我記得,她說那個被羅斯侯爵殺死的人,是曾經救濟過你的一位恩人。她美麗善良、端莊大方,你曾經暗戀她很久,卻不敢向她表白,甚至直到她淒慘死去,你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內心隱秘。」

  尤�安臉上肌肉扭曲,他滿瞼驚駭望著江水寒,喃喃說道:「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我把這刻骨的仇恨隱藏在靈魂最深處,卻仍然被她探知,莫非她是魔鬼的化身嗎?」

  【第二部·第二集】第四章:縛美寶箱

  江水寒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忍責備他出言不遜,隻是淡淡說道:「東大陸有一門高深莫測的預言係法術,傳說修練到極致,可以知道世間五百年當中發生的一切事情。而我的這位未婚妻雖然年紀幼小,但是顯然在這門法術上極有天賦,她甚至曾經指引我擒殺了馬特勒子爵手下一位極厲害的煉金術士!」

  尤�安苦笑一聲,說道:「您既然有這樣一位無所不知的未婚妻,為何還要找我們盜賊丁會打探消息?您如果擁有這等驚人的情報能力,隻怕這南方行省也沒有人是您的對手!」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世界上的事情那有哪麼簡單?你應該知道,羅斯侯爵是一位神眷者,有光明女神庇佑著他的家族,因此我的未婚妻也沒有辦法探知到跟羅斯家族相關的情報。而且,如果過分使用預言感知能力,會給施術者自身帶來相當的反噬,在知道這一點後,我寧可她隻是采查過去,也不願意她以消耗生命為代價去感知未來!」

  尤�安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是啊,您有一位掌握了命運之輪的神奇未婚妻,但是她也很幸運,能夠有您這樣一位了不起的未婚夫!」

  江水寒凝視這尤�安,沈聲說道:「你在仇人統治的城市,隱忍潛伏了二十年,想必就是為了等待一個複仇的契機,現在,我已經為你帶來複仇的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睹上這一次?」

  尤�安苦笑道:「您已經扒開了我心底深處的創傷,我還能繼續忍下去嗎?我早對扮演一個頹廢而放蕩的扒手感到厭煩了!這個盜賊分會的會長,就讓別人去做吧,反正我已經收集到夠多關於羅斯家族的情報,而這些情報隻要落到像您這樣有實力的人手中,就一定可以讓羅斯家族萬劫不複!」

  江水寒不滿地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有你說的這樣簡單,你不早就答應幫我了?」

  尤�安嘿嘿笑道:「您有那樣一位神通廣大的未婚妻,就算對手是一位公爵,最後也會被您打倒!」

  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這個家夥,絕對是見風使舵高手啊!

  尤�安忽然又說道:「其實,您將來要麵對的壓力,恐怕也真不隻是一位羅斯侯爵,馬特勒子爵最近似乎跟摩爾公爵的書記官也交往密切,閣下最好也早些預備來自那個方向的暗算!」

  江水寒的身形依然穩如山嶽,他若無其事答道:「馬特勒子爵還真是個擅長交際的男人啊!摩爾公爵該不會也要嫁女給他吧?」

  尤�安望著少年的目光中已經充滿欽佩之情,這個少年的神經真是比鋼絲還要堅韌,知道死敵搭上了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還這麼坦然自若,真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嫡係子孫!

  尤�安摸摸鼻子,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摩爾公爵沒有親生的女兒,但是私房�麵還是有十幾個被他玩膩了的幹女兒,如果能拿來換上幾百萬金幣,他老人家倒也未必不舍得……」

  江水寒則微微搖頭,以馬特勒的財勢,能夠搭上羅斯侯爵,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至於摩爾公爵,更不會把這麼個小小子爵放在眼�,尤其是當他已經跟自己的政敵勾搭在一起的時候!

  尤�安畢竟還隻是個生活在帝國底層的小人物,根本不懂得高級貴族之間的勾心鬥角!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混蛋!」

  勞拉感到非常傷心,因為她發現自己在亨利勳爵的心巾植沒有多少份量,否則就不會把她當做一件物品似的,隨意分享給另外的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舉早利勳爵同樣卑鄙無恥的貴族,他就是花堡的領主馬特勒子爵。

  亨利勳爵在得知馬特勒子爵對勞拉這個熟婦也有興趣的時候,毫不猶豫邀請這個損友跟自己一起同度舂宵。

  那兩個無恥的男人,先是命令勞拉服下大量催情的春藥,然後開始輪流享用她的肉體,他們甚至打賭比賽誰會更持久一點。

  亨利勳爵跟馬特勒子爵雖然都是出身豪門世家的紈絝子弟,但是畢竟曾經接受過正式的貴族教育,自幼就有武技高強的家族武士傳授如何修練高級鬥氣的法門,又有藥物洗練筋骨,所以兩人的體質比尋常的平民男子可是強壯多了。

  勞拉被迫服下大量的春蘖,欲火焚身,意識模糊,早已不知廉恥為何物,她兩腮嫣紅,口中不住囈語浪叫,雪白豐腴的身子夾在兩個年輕男人的中間,濕淋淋的蜜穴無奈承受著兩根肉棒的接力衝撞。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兩個恬不知恥的男人才結束了這場汪蕩的遊戲,而恢複神智的勞扯連清洗一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一直睡到傍晚才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

  沒精打采翻了翻旅館的登記簿,隨便查問了一番今晚客人的消費情況,勞拉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臥房,她想早點安歇。

  勞拉正一邊對鏡梳洗,一邊咒罵薄幸無情的男人,一把冰冷的短刀突然抵在了她的喉嚨前麵。

  「不要喊叫喲,否則你的脖子會像噴泉一樣向外冒血!你將無法呼吸說話,以非常痛苦的方式,安靜離開這個世界!」

  蒙麵少女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卻帶有一種異樣的魅惑力,讓人感覺她定然不會是個心慈於軟的人,她正是黑暗精靈狄羅雅。

  原來,狄羅雅潛入海馬旅店後,就從那些高級應召女郎們的閑談中了解,這個叫做勞拉的風騷女人深得亨利勳爵的寵愛、同時也是海馬旅店的實際管理者。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勞拉的手臂懸在半空中,整個人像是化為了離塑,一動也不敢動。

  「海森被開在什麼地方?」

  「海森?海森是什麼人?我以光明女神的名義起誓,我不知道關於這個人的任何消息!」

  狄羅雅沈吟了片刻,說道:「你知道大盜賊卡巴嗎?他有沒有來過這�?」

  勞拉驚訝說道:「大盜賊卡巴?我隻知道有一位卡巴勳爵剛剛入住海馬旅店,不知道他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狄羅雅怔了一下,蔑視地說道:「這個大盜賊倒是很得他主子賞識啊,這麼快就洗白了身分,變成一個貴族了。」

  勞拉陪笑道:「他原來是一個盜賊嗎?難怪我的姑娘們都說他氣質粗俗,不堪入目!」

  狄羅雅繼續問道:「那個叫做卡巴的人,有沒有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勞拉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是在回憶登記簿的內容,遲疑著說道:「隻有他一個人,下過他帶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麵應該足夠裝下一個孩子了!」

  狄羅雅點點頭,說道:「很好,告訴我他住在幾號房間,我就留下你這條性命!」

  勞拉鬆了一口氣,說道:「他是亨利勳爵的朋友馬待勒子爵推薦的貴客,所以住在預留的貴賓室,就位於東邊走廊的盡頭,那問房門是金色的!」

  狄羅雅將短劍在勞拉的臉頰上拍了拍,說道:「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你這�,否則明天醒來的時候,就會看到你的雙手雙腳,擺放在你的床頭!」

  勞拉正想點頭答應,突然腦後一陣劇痛傳來,就立即昏倒了過去!

  黑暗精靈天生就是冷酷無情的種族,如果不是考慮到勞拉還有利用價值,狄羅雅會毫不猶豫殺死這個女人。

  狄羅雅悄悄從勞拉的房間出來,直奔卡巴所在的貴賓套間,她從瑞麗兒那�知道過卡巴的實力,她認為自己可以對付這個大盜賊。

  畢竟,她既精通暗殺者的技能,也擅長黑暗神術,更有黑暗神器星夜的詠歎護身,就算救人不成,也有把握殺出一條血路,全身而退!

  此刻,貴族們大都在房間�麵荒淫享受,走廊�麵靜悄悄看不到一個人。

  狄羅雅出於小心,選擇了從窗外向那間貴賓房�麵偷窺,卻沒有看到卡巴的影子。

  莫非卡巴出去了?他會將海森留在房間�麵嗎?

  狄羅雅終究還是一個年幼的黑暗精靈,她除了缺乏經驗,也過度相信自己的實力,在看到房間�麵沒有人後,她隻猶豫了片刻,就跳進了房間!

  驀地,房間�麵閃過一陣色彩氤氳的光芒,而狄羅雅的身影就此消失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勞拉才從昏睡中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到了位於地下一層的密室,同時感覺到自己檢上似乎被人噴了水,連忙用手帖擦拭乾淨。

  亨利正麵露得意之色,拿著半杯冷水望著她,笑嘻嘻說道:「如果你再不醒過來,我都考慮用熱尿淋你試試了!」

  隻見勞拉從地上爬起來,將雙手握在身前,行了個女仆禮,小心翼翼說道:「恩主大人,我在遭到脅迫後,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我沒有說任何不該說的話!」

  原來,勞拉竟然是亨利派出的臥底,目的就是誘騙前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一行,讓她們乖乖走進早已經設計好的陷阱!

  「做得很好!」亨利粗魯拍了下勞拉渾圓豐滿的翹臀,眉飛色舞對馬持勒說道:「怎麼樣,我的計謀奏效了吧,我早對你講過,我對年輕女人的心理最了解。她們肯定會拷問勞拉,而勞拉則一定能將她們騙得暈頭轉向!」

  馬特勒的性格比較陰險多疑,雖然不知道瑞麗兒是否還有同伴相肋,但仍然不敢相信亨利勳爵隻憑普通的埋伏,就能輕易拿下武技高強的瑞麗兒。

  「喂,老友,不是我小看你手下擁有的實力喲,那個小妞雖然隻有十五歲,武技卻強得離譜!當初她隻有一劍在手,就能跟卡巴單挑數百回合,這回她如果還帶來了同伴幫手,你要是沒有強力的暗著,最好預備給你手下收屍吧!」

  亨利哈哈一笑,說道:「我其實半個手下都沒有派去,隻是在那間貴賓房�麵開啟了一件神奇的魔法道具,不要說她們隻有幾個人,就算足幾十人、幾百人,都隻有束手就轉的份!」

  馬特勒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湊到亨利身側,問道:「你什麼時候得到了這等強力的寶物,快點跟我仔細講講,也許我能想出更適合利用這件寶物的方法呢!」

  亨利嘻嘻一笑,說道:「我能得到這件寶貝,也純屬偶然!想當初我沒有搞定自己的爵位,卻被人趕出了帝都,把我老爹氣個半死,再不肯幫我在仕途發展,就隨便丟了幾萬塊金幣給我,讓我做些合適的生意。奶奶的,幾萬塊金幣在帝都連一個紅牌妓女都睡不了,我能拿來做什麼生意?我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連夜從老爹府�偷了幾件古董,再廉價賣給幾個大一點的古董店,第一天呢,我就聯係城衛軍去捉拿那些給盜賊窩贓的奸商,恩,這些商家雖然有點背景後台,但是收瞞賊贓可是事實,我就藉此狠狠敲詐了他們一筆!至於那些沒有權勢人物在背後撐護的,我就乾脆抄沒了他們的家產,這件箱子形狀的寶物,就是在那次連環抄家的行動中得到.雖然不知道它的來曆,但是我發現,它開啟以後,可以將靠近它的女性吸進一個封閉的奇異空間!如果沒有人放她們出來,她們就要永遠成為箱子�麵的囚徒了!」

  馬特勒聽得日瞪口呆,羨慕地說道:「你小子真是走狗屎運,這種空間寶物都能讓你得到!」

  亨利洋洋得意說道:「有這件寶物在手,我販賣女奴可就輕鬆多了,就算是幾百幾千名女奴,都可以輕鬆裝在箱子�麵隨身攜帶,而且還不用擔心她們逃跑!」

  馬特勒則舔舔嘴唇,說道:「也不知道會來幾個小姐,據說江小狗的身邊可都是絕色大美人啊!」

  亨利猥瑣笑道:「不管有幾個,除了瑞麗兒那個小妞必須要獻給我的老爹享用,剩下的咱們可以抽簽選取,等玩膩之後呢,再考慮互相交換吧!」

  「幹她老母的,我竟然在床上耗費了一天時間!」

  大盜賊卡巴拉開窗簾向外麵瞧了一眼,終於搖搖晃晃從床上爬了下來,他隻覺得喉嚨發乾,兩腳發軟,不由鬱悶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所謂的名門貴婦,也就是那麼回事啊!別看在人前表現的氣質高貴,典雅大方,上了床比最低賤的妓女還要風騷淫蕩,需索無度,幾乎把老子給搾乾了!」

  在床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一絲不掛的妙齡少婦,她們都是出身高貴、身材苗條的美人,飽滿的胸脯和渾圓結實的臀部,在昏暗的臥室�麵顯得格外白膩誘人。

  二個子爵夫人,三個男爵夫人,都是曾經陪侍過羅斯侯爵大人的一流美女!嘿嘿,雖然淫蕩了一些,不過滋味確實不錯啊!想不到我這個昔日的大盜賊,居然能堂堂止正給那些貴族老爺戴上一回綠帽子!

  「他奶奶的,還是做貴族好,老子是打死也不要再做盜賊了!先跟著馬特勒子爵、亨利勳爵混一陣子,等有點根基,老子也要弄一塊封地玩玩!到時候,老子娶上七八個老婆,生上十幾個兒子,再過二五十年,卡巴家族就算比下上羅斯家族,也不會比馬特勒子爵差太多吧!」

  卡巴一邊穿衣服,一邊做著美夢,卻不知道來自東大陸的小魔女朱朱,早已經以文王神課算出他的躲藏地點。

  以他這種殺人無數又沒有神明照撫的惡徒,文王神課向來不吝於指點迷津啊!

  「請問您是卡巴勳爵大人嗎?」

  卡巴從居所�麵出來,正想搭乘過路的公共馬車去海馬旅店,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卡巴驚奇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路邊牆壁陰影中的那個年輕人,他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那�有人存在。雖然感覺到那個年輕人身土似乎散發著點陰玲的寒意,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勳爵大人,要命的虛榮心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答道:「哦,請問您是哪位?」

  卡巴還在為自己貴族似的答覆感到得意,黑影中的年輕人卻在一瞬間就閃到了他的麵前,重重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胃部。

  痛啊!

  卡巴從未沒有挨過這麼重的拳頭,他像一尾油炸的大蝦一樣彎著腰,嘔吐著胃中的酸水,幸好他還沒有來得及吃晚餐,不至於吐得太過狼狽。

  卡巴心中卻感到無比震驚,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鬼神一般的武技?

  我明明沒有看到他有邁步動作,怎麼眨眼間就跨越了這數丈的空間,悄無聲息欺近到自己的身前!

  幸好他是用拳頭,如果是一把短劍,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階領域力量?我何時得罪這樣可怕的人!

  他慌亂地想要解釋,江水寒的第二拳卻已經轟碎了他右側的肋骨,卡巴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然而那個年輕人卻已經霧化成煙,從容閃避開了這濺射的汙血。

  真是好重的拳頭,仿佛是被獨角犀牛正麵撞上一樣!卡巴被打得身體直飛出去,撞的路邊牆壁都一陣搖晃!

  「誤會……您一定誤會了!」

  卡巴一邊咳嗽一邊解釋,他右邊的胸膛已經完全凹陷,斷裂的肋骨刺破了肺泡,鮮血從他的口鼻源源不斷湧了出來。,然而,這個年輕人似乎完全沒有同情心,霧化的輕煙在卡巴倒臥的身體上方重新凝結成人形,接著就一腳重重跺在卡巴的小腹下麵。

  「啊——」

  一陣難言的劇痛傳來,卡巴清晰感覺才享受過無盡豔福的命根子,已經被年輕人的重腳踏碎,不由淒厲地慘叫起來。

  此刻,這個年輕人的身影終於暴露在路燈下麵,他是一個黑發黑眼的英俊少年,但是周身上下卻散發著魔神一般的殺氣。

  卡巴猛然醒悟,驚駭絕倫喊道:「你是江水寒!」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很好,你終於認出我是誰了,那麼就請卡巴勳爵大人解釋一下,在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當初他小覷了大盜賊卡巴,沒有想到他竟然油滑如鬼而又瞻大包天,在部屬全滅之後,單身進入蠍盾城堡,劫持了海森。所以這一次,少年根本不給大盜賊卡巴任何機會,乾脆以新掌握的力量,狠狠蹂躪這個還未跨入地階的可憐家夥!

  卡巴絕望苦笑道:「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如果我能早知道這一點,我寧可得罪馬持勒子爵,也絕對不會選擇輿你為敵.」

  江水寒不耐煩地用力碾壓著腳底的那團爛肉,冷酷說道:「我找你可不是為了跟你閑聊,你如果想痛快死去,就乖乖把關押海森的地點告訴我!」

  卡巴痛哼一聲,咬牙說道:「反正都是死,我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還是一位煉金術士嗎?真是奇怪啊,莫非人們都認為隻有白頭發的老頭子才有資格被稱作煉金術士!我這�有一些煉金成果,可用來當作特別的刑訊手段,那可不是用人間酷刑這幾個字能夠簡單形容!」

  江水寒屈指一彈,一顆紅色的植物種子已經附著在卡巴胸前的血肉上,一沾到鮮血,這顆奇異的種子就迅速萌發出發絲一樣的根須,並開始向他體內攢紮進去。

  江水寒看著麵露恐怖之色的卡巴,麵無表情向他解釋:「這是我培育出來變異品種的吸血藤,它的根須會鑽進你身體�麵的每一條血管、每一塊肌肉、每一塊內髒,甚至你大腦�麵都會被它侵占,因為吸血藤在緩慢吸血的同時,也會為你這個宿主提供養分,所以你即使不能進食,也無法迅速死去,恩,我想你很快就能感覺身體像是在地獄火焰�麵炙烤一樣痛苦了,這種痛苦可能會持續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

  這時,一輛馬車疾馳過來,停在卡巴身邊,尤�安從車上跳下來恭敬說道:「家主大人,您要的木桶已經準備好了!」

  江水寒�起腳,在卡巴的衣服上贈去血汙,對尤�安吩咐道:「把他裝到木桶�麵,別讓他輕易死掉,我要他至少活上一年!」

  「是侯爵府!海森已經被亨利勳爵送進了侯爵府,你沒機會救他出來了!」卡巴絕望地望著江水寒,吐了一大口血說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還不是世界上手段最狠辣的男人,我輸在你的手�,心服口服,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江水寒頭也不回地離去,隻留下一句冰冷的留言:「我很忙,沒空處理你這堆垃圾!」

  卡巴呆呆看著江水寒離去的背影,瘋狂的吼叫著:「你騙我,你說過隻要我肯交待海森的下落,你就給我一個痛快!」

  尤�安將卡巴放進了他隨手覓來的一個汲水桶�麵,笑嘻嘻說道:「他當然是騙你的啦,不懂得說謊就不是一個合格貴族啊!你妄想混入貴族圈子�麵,卻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真是個道地的蠢貨啊!」

  江水寒卻沒有尤�安那麼好的心情,當初朱朱不能算出海森的下落,他就感覺事情下妙,現在從卡巴嘴�得到了證實,海森果然是被關押進了侯爵府!侯爵府被光明女神的神力籠罩著,即使是以文王神課的預測之力,也無法透過這層無形的障礙!

  「唉,本想救出海森後再跟奧黛麗她們會合,那樣也能給瑞麗兒一個驚喜,現在隻能先找到這群自作主張的小女人再作打算了,希望她們還沒有搞出什麼亂子!」

  馬車仍然停在偏僻小巷�麵,車廂�麵卻隻剩下淡淡的幾縷幽香,幾個女孩子遲遲等不到狄羅雅歸來,終於心急難耐,一起去海馬旅店探察塞莧。

  江水寒沈思片刻,向尤�安說道:「我的姬妾們應該已經去海馬旅店救人了,你說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尤�安苦笑一聲,說道:「亨利勳爵與馬特勒子爵都是豪門世家子弟,不僅隨從高手如雲,更有幾樣專門對付刺客的秘寶,大人的姬妾如果沒有同樣級數的寶物護身,隻怕已經落入他們手中。如果大人很珍視那幾個女人,應該要盡快營救她們才是,否則那兩個好色之徒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山來。」

  江水寒心中焦急,麵上仍然是冷靜非常:「我已經仔細看過你給我的幾份情報,既然亨利勳爵的屬下有月神水晶球在手,我是沒辦法以隱身潛行之術悄悄潛入海馬旅店救人,如果依仗實力硬打進去,那兩個奸滑的家夥也必定能透過博送魔法陣脫逃,而羅斯家族隻要調集幾百重甲武士過來,就能輕鬆碾平我們!所以,我必須裝扮成他們的人,才可以堂堂正正走進海馬旅店,而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尤�安想了想,說道:「那麼隻有偽裝成給海馬旅店運送女奴的傭兵了,前些日子,亨利勳爵派往北方行省的采買商隊,從帝國北疆買進了一批女奴,其中有幾個據說是極品貨色,現在正在關押在城外莊園,由調教師進行性技調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欲速而不達,我們就先去那所莊園吧!」

  【第二部·第二集】第五章:秘戲調教師

  亨利勳爵的這個莊園位於黑石城近郊,這�是他駐紮著私兵的畜奴基地,距離正規軍的軍營也不算遠,所以他根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有人動這�的主意。

  尤�安聽著莊園�麵不時傳出傭兵們粗豪的笑聲,擔心說道:「男爵大人,這�除了有亨利手下百餘私兵,更有接受他長期雇用的兩百多傭兵,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好手,您一個人進去沒有問題嗎?」

  雙匕的光輝在江水寒的掌心微吐即收,少年淡然一笑,說道:「我又不是要跟他們打鬥,如果連這些蠢貨我都騙不過,那麼接下來也就別想讓亨利跟馬特勒這兩個狡詐如狐的家夥上當受騙了!」

  「到目前為止,羅斯家族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已經來到黑石城,但是接下來就說不定了,你暫時先跟我分開吧,免得暴露你的身分,影響我們日後整垮羅斯家族的計劃!」

  時間寶貴,江水寒無暇跟尤�安多說什麼,施展出隱身異能,無聲無息消失在了空氣中,讓他一個人麵對著空氣發呆去了。

  這座莊園的前麵駐紮的是傭兵,他們現在沒有接到雇主的任務,所以也比較放鬆,處處燈火輝明,有聚集在一起喝酒吹牛的、也有私下比武較技的,熱鬧非凡,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隱身人大模大樣從他們身邊進入莊園深處。

  而在莊園�麵,就是亨利勳爵的私人軍隊了,按照道理來說,他區區一個勳爵,還不夠資格畜養私兵,但是在黑石城,又有誰敢責問侯爵大人的兒子呢?

  實際上,這些私兵也大都是羅斯侯爵送給亨利的護衛,他們都經過嚴酷的軍事訓練,雖然主人不在莊園�麵,當值的衛兵仍然牽著數匹高大的獒犬,一絲不苟進行著例行巡邏。

  有過當初在佤族的冒險經曆,江水寒已經知道自己的隱身術沒有辦法瞞過這些嗅覺靈敏的動物,不過他自然有混進去的辦法。

  開啟超能戰甲的遁地異能,江水寒就像是一尾靈活的魚兒,輕鬆自若從地下遊進丁關押女奴的院落。

  江水寒要找到這�,其實並不困難,因為隻有這個院落傳出了女孩們低低的抽泣聲。

  調教室多是半地下結構,隻有窄小的氣窗開在地麵以上,用來通風透氣,江水寒就從這個隱約向外透出燈光的小窗口向�麵窺視。

  大概是因為時間尚早,那個調教師還沒有睡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折磨可憐的女奴們。

  靠牆放置著三具造型別致的調教束縛器具,分別捆綁著三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兒,她們肌膚如玉,貌美如花,卻都正在遭受難熬的酷刑!

  第一個女孩是被倒綁在×型的木架上,滿頭金發披散在地上,纖美的手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在木梁上,還有一根寬寬的皮帶攔住了她的纖腰,讓她絲毫無法動彈。木架上麵,傾斜放置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融化的蠟油恰好接連不斷的滴落在女孩嬌嫩的蜜穴上,燙得她不斷拾起頭來慘叫求饒,就似是一隻被人宰殺的可憐羔羊。這非人的折磨,能夠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卻不會真的損傷到她的皮肉。

  第二個女孩正騎在一匹木馬上,她雙手被反綁身後一根光滑的木柱上,兩腿張開騎在堅硬而單薄的凸起木棱上。由於雙腳足踝處都綁著沈重的鉛球,加上女孩自身的重量,柔軟芬芳的蜜穴已經被木棱擠壓得變形腫脹。尤其是木棱上麵還塗抹了強勁的外用春藥,這讓女孩春情難耐,卻又無法得到滿足,隻能痛苦廝跳蹭著木棱,從痛苦中得到一些愉悅滿足。

  第三個女孩則以兩腿張開的姿勢,跪伏在一張∨字形狀的木床上,將蜜穴和後庭充分暴露了出來。

  一頭山羊正站在她兩腿中間,吐著細長的舌頭,津津有味舔舐著她的敏感部位,看那兩處鮮紅發亮的色澤,江水寒就已經猜到,一定用鹽水長時間浸漬過的。

  三種迵然不同的調教方式,都沒有血肉橫飛的場麵,但是殘酷之處卻尤有過之,這三個女孩兒受到的痛苦虐待,足以讓她們終身牢記,不敢再違拗主人的任何吩咐!

  好厲害的調教手段,莫非他們是來自東瀛州的秘戲調教師?調教師是一個不光彩的職業,隻為貴族服務,最擅長用各種下作手段,欺辱馴服弱質少女。所以無論東大陸還是西大陸,都少有人願意以此賤業謀生,唯有昔日隸屬日月帝園海外行省的東瀛州,由於當地土人生性淫亂,反而以為這是第一等的高雅差事,逐漸成為調教界的一麵金字招牌。

  聽說這些東瀛州的土人最是見利忘義,我如果砸幾萬金幣給他們,足以讓他們倒戈,為我所用吧?

  江水寒著急去救援奧黛麗諸女,不想多浪費時間,索性穿牆而入,對那名調敦師說道:「喂,看你服飾怪異,調教手段高明,可是來自東瀛州的調教師?不知有沒有興趣跳槽接受我的雇用?我比亨利那個家夥慷慨大方多了,能每月預支薪水,提供豪宅住宿,出行配備四輪馬車,每逢年節還有沈甸甸的紅包喲!」

  江水寒一邊出言招攬,手中的和合雙匕卻也是光芒吞吐,預備一言不合,就用武力威脅。

  卻沒有想到那調教師沒有絲毫攻擊這個外來入侵者的打算,他表情怪異之極望著江水寒,仿佛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江水寒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土遁之術嚇到,正想解釋,調教師已經跪伏在地連連叩首,驚喜萬分地說道:「原來是神君大人顯靈啊,小子是佐佐木家的次男,祝神君大人福壽金安,千秋萬世!」

  這個調教師一口正宗的東大陸通用語,字正腔圓,卻攪得江水寒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是在搞些什麼。

  佐佐木虔誠跪伏在地上,耐心等待著神明示下。

  江水寒正在詫異,突然發覺在調教室的一角,供奉著一尊東方裝束的神像,頭戴紅纓帥盔,身著紫色蟒袍,臂露金甲,足履武靴,神態英武,表情肅穆,仿佛決戰前夕,凝神苦思破敵之策。細看相貌跟自己倒是有八分相似,前麵還有一麵神牌,上書天地神君江公諱充之神位!

  江水寒恍然大悟,笑道:「我想你大概是弄錯了吧,你供奉的人是我的祖先,我是他在西大陸的嫡係子孫江水寒!」

  調教師神情訝異�起頭來,小心翼翼端詳了一番江水寒,又瞧了瞧他在地上的影子,才似乎確認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尷尬的站起身來,搓著手說道:「恩,神君大人已經成佛了,當然是不會再回到人間了,不過能夠參拜神君大人留存在世間的血脈,也是我的福氣啊!」

  江水寒知道自己祖先曾經擔任日月帝國海外行省東瀛州的總督,卻沒有想到他在離開東瀛州後,竟然被當地土著當作神明膜拜。

  「之所以稱呼您的祖先為神君大人,是因為他被我們東瀛州八大行業的從業者敬奉為保護神,隻要每日虔誠參拜他老人家,我們的事業就能蒸蒸日上,錢財廣進呢!」

  能夠被軍人奉為軍神或者武者奉為武神,都是很光彩的事情,不過如果是被調教師供奉著,還真不知道我的祖先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佐佐木,看在我那個猥瑣祖先罩你多年的份上,能否接受我的雇用呢?」

  「猥瑣……您怎麼可以這樣評價神君大人呢!恩?什麼,您說要雇用我?天啊,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調教師能夠拒絕成為江家家臣的誘惑呢,我當然要舉雙手雙腳表示同意啦!」

  佐佐木知曉江水寒潛入這座莊園的意圖後,麵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說道:「亨利委派給我的任務是調教兩名罕見的雪貓女,然而雪貓一族是獸人中的貴族,性格高傲剛烈、極難馴服,所以我現在將她們關在地牢�麵熬磨她們的戾氣,還沒有開始著手調教。而沒有溫馴的雪貓女作為憑據,我們恐怕也沒有辦法混進海馬旅店吧?」

  「雪貓女?那可是在西大陸最罕見的女奴了,她們甚至比精靈美女還要罕見,不知道亨利怎麼能搞來這樣的極品!」江水寒舔舔嘴唇,淫蕩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大概還沒有我無法搞定的美女,那麼就讓我幫亨利勳爵大人調教一下這對罕見的雪貓女吧!」

  那亨利勳爵既然是做高級妓院生意,當然十分看重像佐佐木這樣的高級調教師,給他修建的這間調教室頗具規模,周圍還附有十幾間地牢,關押著各種膚色和種族的美貌女奴。而其中身價最昂貴的,就是來自北方冰原的雪貓女了,可以說是無價無市,隻有真正的豪門才會有相應的人力、物力去捕抓豢養。

  地牢�麵,那與牆壁渾然一體的鋼鐵圓環上,拴著一條拇指粗細的玄鐵鐵鏈,鐵鏈的另外一頭是個蝕刻有無數魔法符號的金屬項圈,那項圈則套在一個獸人女孩的脖子上。

  那是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蘿莉,她有著蒼白得宛如冰雪的嬌嫩皮膚,一頭同樣雪白的長發問,探出兩隻毛茸茸的貓耳,不時還撲楞兩下,真是可愛之極。貓女蘿莉的眼睛又大又圓,在黑暗中散發著綠色的光芒,受到強光照射,碧綠色的瞳仁立刻化作了長橢圓形,就跟貓咪在白天時的瞳仁一樣。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短小的護胸馬甲,在江水寒看來,與其說那是馬甲,還不如說是加工簡陋的皮帶狀胸圍。隻堪堪掩住了她豐滿的小胸脯,而她粉嫩的肩膀、半邊酥胸以及纖細有力的腰肢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嘖嘖,這麼小年紀,胸脯已經可以讓身材單薄的翼人少女薇拉感到慚愧,這獸人女孩發育得真是早啊!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用同樣皮質製作而成的低腰短裙,那短裙十分勉強掛在她的腰間,露出圓圓的肚臍和大半小腹,裙子下麵的邊緣則隻是剛到她的大腿根。

  江水寒可以跟人打睹,這個小蘿莉肯定沒有穿過褻褲,因為他透過皮裙開裂的縫隙,已經看到那誘人的溝壑形狀。在她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雪白,隻有嘴唇和那個地方是鮮嫩的紅色。她兩條修長的細腿蜷曲在一起,看上去骨肉勻稱,嬌嫩柔滑,赤著的小腳極為養眼,圓潤的腳趾白嫩,教人一看就想含在嘴�吸吮品咂。

  這隻雪貓族的蘿莉此時正用極其無辜、恐懼的眼神看著江水寒,兩隻大眼睛�麵的淚花不住打轉,櫻桃小嘴已經在開始往下撇了,看上去隨時可能哭出來。她粉嫩的小手緊緊地後在胸口,一條毛茸茸的白色貓尾搭在小腹處不停顫抖著,顯然是十分害怕。

  「這雪貓族的蘿莉……看上去是相當可口呀!」

  江水寒隻感到自己口幹舌燥,突然有了種獸性的衝動,他好想就此化身為一條好色的惡娘,惡狠狠地撲上去,將這隻蘿莉連皮帶骨吞得幹幹淨淨!

  佐佐木擔心地看了一眼江水寒,說道:「家主大人,您可不要被她表現出來的假象迷惑了,她可是比一頭豹子還要可怕一百倍呢!」

  仿佛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語,佐佐木撿起一根木頭,朝著雪貓蘿莉狠狠丟了過去。

  「喂,不要這麼狠吧,如果劃傷瞼蛋,損失就太大了。」

  江水寒語聲未落,卻看到地牢中白光一閃,那段木頭已經化作了漫天飛屑!

  雪貓蘿莉可愛的纖細手指頂端,竟然彈出了十根鋒利的尖爪,鋒利如刀,瞬間就將這襲來的木頭抓得粉碎。

  貓女可憐的表情立刻化作了凶狠。她躬起身子,爪子在地麵上劃過幾道深深的痕跡,兩眼微微眯著,小嘴張開,露出鋒利的犬齒,低聲嘶叫著,向著地牢�麵的兩個人類示威。

  佐佐木苦笑道:「如果不是有禁魔環套著她的脖頸,她還可以發出風刀和冰錐,當初如果不是在魚肉�麵摻了迷藥,讓她中了圈套,傭兵也沒辦法輕易抓住她呢!」

  江水寒皺著眉頭說道:「這隻貓女除了有暴力傾向,看起來智商似乎也不高啊。」

  佐佐木點點頭,說道:「獸人族本來就不是聰慧的種族,何況這隻貓女年紀還不大,我估計她現在大概隻有我們人類五歲孩童的智力。」

  江水寒突然疑惑問道:「你不是說有兩隻貓女嗎?怎麼這�隻關著一隻?」

  佐佐木尷尬撓撓頭,說道:「另外一隻因為情緒受到刺激,引發了體內的狂化血脈,變身成真正的雪貓了,現在正關在鐵籠子�麵,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從狂化狀態中恢複。」

  沈睡中的淫魔神恰好在此時醒來,聽到這句話,不由興奮起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對江水寒大叫道:「好啊,你要不要趁她變身的時候去幹她,人獸相奸是多麼刺激,我隻是想想就感到興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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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0:52

  【第二部·第二集】第六章:馴服貓女

  江水寒則二話不說的對淫魔神君豎起表示鄙視的中指,吐出千年不變的四字真言:「幹你老母!」

  淫魔神卻是心情不壞,嘿嘿怪笑道:「隻怕你還沒幹我老母,你的女人就先被人騎過了!」

  汪水寒鬱悶罵道:「靠,你都知道我女人被人綁票了,還不早點醒過來幫忙!」

  淫魔神得意一陣怪笑,說道:「其實,我倒是真想看看你發現自己被人戴綠帽子的表情呢!」

  江水寒正想發怒,淫魔神已經趕緊給自己打圓場了,笑道:「好啦,你不用威脅我了,反正大家這麼熟了,偶爾開幾句玩笑不要當真啦!我現在已經認真的在幫你思考收服這兩隻貓女的辦法了。」

  江水寒對淫魔神翻了個白眼,說道:「玩笑歸玩笑,我的女人如果真被人欺負了,咱們今後可真沒朋友做了,到時候,我如果不把你那個寶貝淫魔晶丟進茅廁�麵,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淫魔神打了冷顫,裝模作樣的說道:「靠,你還真夠狠的,真不知道你的腦袋�麵藏著多少陰謀詭計,怎麼每次威脅我的花招就不重複啊!」

  話雖這麼講,淫魔神對江水寒的威脅還真是有幾分忌憚,在一起的這兩年,他太了解這個少年的做事風格,詭計百出又狠辣無情,跟他為敵真是要做好大口吐血的準備!

  淫斑神回想江水寒到目前為止的淫欲煉金成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真笨啊,那顆萌神寶珠正好現在拿來用啊!」

  江水寒疑惑問道:「萌神寶珠是什麼東西?」

  淫魔神笑罵道:「你這個貪吃的小淫狼,向來隻顧貪圖床上歡樂,不知道留意查看煉金成果,萌神寶珠就是當初米歇爾跟海倫兩個小蘿莉的落紅寶珠啊!」

  江水寒恍然大悟,「哦」的一聲,說道:「原來是那個啊,我記得是有蠱惑作用的寶珠,卻一直沒有想過有用到它的地方!」

  淫魔神嘿嘿笑道:「明神寶珠除了可以施展萌之神術,控製成年人的神智,其實還可以消除野獸對你的敵意,增進雙方友善度。這兩隻貓女雖然都是不受萌神寶珠控製的小蘿莉,但是她們同時還具有獸族的血脈,因此也就會受到消除敵意的影響了!隻要你能清除她們對你的敵意,憑借你勾搭女人的各種手段,讓她們乖乖聽你話,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江水寒跟淫魔神的這番交談,在現實世界中,隻是花費了短暫時間。

  下一刻,江水寒已經啟動了萌神寶珠,肉眼難見的七彩虹霓瞬間籠罩了少年全身,遙遠的時空仿佛傳來悅耳的歌謠,警戒提防的貓女望著少年的視線也逐漸柔和。

  不顧佐佐木的攔阻,江水寒緩步走到了貓女身畔,慢慢蹲下身去,柔聲說道:「被冰冷的鐵鏈係在脖子上麵,你一定感覺很難受吧?」

  「鏗!」一聲脆響,鐵鏈已經被鋒利絕倫的和合雙匕斬斷。

  「喵嗚!」

  貓女慵懶轉動了一下脖子,顯然十分享受這沒有束縛的感覺,她喜悅地拉著江水寒的手臂,輕輕抓撓著脖子上的項圈,希望他也能幫自己解除掉這層桎梏。

  從江水寒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新氣息,讓她感覺心情寧靜,不自覺地將少年當作可以親近信任的人。

  江水寒試探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覺她的頭發細密輕柔,就似是天鵝絨一樣,而每當不經意碰到她的那雙直立貓耳,她就不自覺控製著它們躲避少年的愛撫,顯然是十分敏感的部位。

  「喵嗚!」

  貓女看他遲遲不肯幫自己解除項圈,施展出貓兒天生撒嬌的本領,抱著江水寒的身體,不住廝蹭,長長的尾巴更是纏住了少年的一條腿,口中不住哼唧低叫,嘶鳴的聲音說不出的悅耳動聽。

  江水寒清晰感覺到,貓女那對結實而又滑膩的小肉球,正在自己胸前擠壓變形,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峰巒頂端兩粒紅豆,天,這個隻貓女還是蘿莉嗎?胸部怎麼發育得這麼好啊!

  少年輕輕抱住貓女,對看得目瞪口呆的佐佐木說道:「我想我有辦法馴服她們,你帶我再去看看那隻變身後的貓女!」

  佐佐木衷心佩服說道:「您真不愧是神君大人的後代,作為一個誌向高遠的調教師,我一定要把您這手馴服貓女的絕活學到手!」

  江水寒微微一笑,開玩笑說道:「輕易就能征服美女的芳心,可是我這風流瀟灑絕世美少年的天賦本領,你這個粗俗猥瑣的家夥,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學會的!」

  那隻被關在鐵籠�麵的貓女,已經完全看不出有像人的模樣,她周身長滿了細密的白色短毛,四肢著地,暴躁地在狹小的空間中轉來轉去,尖銳的爪子抓得籠子錚錚作響,兩隻眼睛更是閃爍著暴虐的光芒。

  那個被萌神寶珠安撫住的人形貓女,不知道她的姐姐還是妹妹,看到她這副模樣,擔憂而又傷感地嘶鳴著,不住拉扯少年的衣服,似乎是希望他救救自己的姐妹。

  江水寒心中沒底,隻好又偷偷詢問淫魔神,是否有什麼辦法,讓這個狂化的貓女恢複原形。

  淫魔神顯然最近恢複得不錯,沒有想開始再次沈睡,懶洋洋說道:「獸人狂化多半是因為負麵情緒的支配作用,你同樣用萌神寶珠洗滌她暴戾的心靈,應該也能夠收到一定的效果!」

  江水寒按照淫魔神的指點,口中咕噥著哄逗貓兒的咕嚕聲,安撫著她的情緒,然後將手掌按在了她的頭頂。

  七彩的霓虹如同瀑布一樣灑下,很快就包裹住了變身為貓形的女孩,她心中的暴怒和恐懼逐漸被少年心中的愛憐和溫情撫平,她舒服的閉上眼睛,倒在地上沈睡了過去。

  遍布女孩全身的白色短絨毛很快就脫落了,她四肢和身體各處鼓脹的肌肉也消失無蹤,在地上蜷曲成一團雪白,是一個容貌美麗的貓耳小蘿莉。

  汗水寒知道獸人狂化對身體的消耗極大,抖開一張厚呢子的披風,將陷入昏睡狀態的貓耳小蘿莉裹了起來抱在胸前。

  那隻人形蘿莉看他對自己姐妹十分溫柔愛護,感到十分喜悅,接連「喵嗚」了幾聲,似乎感覺還是不夠,吐出溫熱的舌頭,不停舔舐少年的手掌。

  江水寒知道她是討好自己,向自己表示友好,於是報以溫和的鼓勵微笑。隻是在少年的心底,卻依然轉過一些猥褻的念頭:貓女的舌頭比人類可是靈活多了,如果由她來口舌服侍,那定是天堂一般的享受啊!

  「帶我去浴室,我要幫這兩個貓女洗個澡,你去準備給她們穿的衣服飾物,我要確保亨利勳爵不會有任何疑心!」

  給這兩隻如此清純美麗的貓女洗澡,真是香豔之極的享受啊!

  兩隻貓耳蘿莉倒是不怎麼扭捏害羞,乖乖任由少年將她們脫得光溜溜的,滿心歡喜跳進浴池�麵,就開始互相追逐打鬧。

  江水寒曾經閱讀過關於北方冰原上的書籍,知道這些雪貓少女甚是喜愛清潔,選擇居住的地點附近往往就是溫泉地帶,所以也不訝異她們不會懼怕熱水,笑嘻嘻也跟進入了浴池。

  少年早已經將這兩隻貓女視作了私家禁臠,此時哪�還會有什麼避忌?笑嘻嘻召喚她們過來,幫助她們搓洗身體。

  這兩隻貓耳蘿莉相貌生得一般無二,既顯得清純無瑕而又美得驚心動魄,隻是身材顯得格外嬌小,不過上下身的比例也都非常完美,腰肢纖細,臀部渾圓挺翹,小巧的胸脯也相當挺拔。

  她們的肌膚都晶瑩如玉,滑膩如瓷,當真是吹彈可破,十分的敏感嬌嫩。她們的小手和腳丫都精致秀美,看不出帶有獸類的特征,也不知道足如何潛藏著鋒利的利爪。

  少年上下其手,難免揩油,時而撫摸她們豐滿的臀部,逗弄那細長靈活的貓尾,時而揉捏她們柔嫩小巧的胸脯,挑逗那紅豆大小的雨點嫣紅,摸得兩隻貓女喵嗚亂叫,兩雙大眼睛都水汪汪瞧著少年,氣息嬌喘細細,顯然都已經動情。

  仿佛獸族血統的天生本能,她們幾乎不分先後,配合默契握住少年的堅挺,開始撫弄那猙獰的怪蟒,貓兒一般靈動的眼波此刻更是嬌媚得如同新婚的小婦人。

  舒服啊,雪貓族的貓女都生活在冰原上,能有效的保持自己的體溫,所以體表肌膚都涼涼的,被這兩隻冰涼滑膩的小手上下套弄著肉棒,真是爽到極點!

  然而,這才是開始,她們緊貼在少年的身上。用柔嫩胸脯的尖挺摩擦他的胸膛,兩對櫻唇開始親吻他的脖子、肩膀,並用舌頭舔舐他的肌膚。

  少年瞧著她們可愛的貓耳,心中湧起一股感覺,被她們小手握著的肉棒不覺開始強勁搏動,馬眼微微張開並且更加充分的脹血變紅!

  兩個慧潔的小精靈敏感的嗅到了空氣中散發的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她們好奇的低下頭,身子潛入水中用自己的小鼻子去嗅聞那堅挺的肉棒,甚至嚐試著吐出舌頭去舔舐那菇形的尖端!

  天啊,是誰說貓女純潔無知,她們簡直是天生的尤物,讓男人瘋狂的差麗天使!

  終於,一隻貓女無師自通含住了少年的堅挺,那溫熱的小嘴、嫩滑的舌頭開始為少年服務……天,她的舌頭怎會那麼靈活?簡直要把江水寒的魂魄給勾出來了!

  另外一隻貓女也積極想要取悅少年,她不滿地低聲喵嗚嘶鳴著,示意姐妹讓她試試,她的小嘴和舌頭同樣靈活開始舔弄吞吐肉棒。

  少年半仰著頭,雙手按著兩個貓女的頭頂,享受著她們競相爭奪的服侍,她們似乎十分樂於服侍少年,她們興奮而歡快的舔弄那散發著獨特氣味的玩具!

  「這就是獸人小妞的奔放豪邁嗎?實在是值得表揚啊!」

  江水寒再也忍耐不住,他的手掌順著她們纖細光潔的腰肢一路向下,探向了她們的雙股中間。

  那�是熱呼呼的潮濕柔軟,更如同膏脂一般膩滑,令江水寒感到吃驚的是,她們的蜜穴竟然驚人的窄小精致,似乎隻有一枚蜜棗般大小!

  少年哄著兩隻貓耳蘿莉都�起了一條腿,仔細欣賞她們袖珍玲瓏的小巧蜜穴,那真是如同上天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白�透紅而又晶瑩則透,幾縷清亮的蜜汁散發著幽幽清香!

  可是這麼狹窄的蜜穴,將來又如何能承受少年的寵幸呢?

  江水寒此刻可沒有想那麼多,他也要讓自己一飽口舌之快!

  少年摟住兩隻蘿莉的纖腰,將她們倒立在自己的懷�,俯首就去親吻兩團粉膩濕滑、冰雕玉琢般的小巧蜜棗。

  他的舌頭如同兩隻蘿莉一樣,貪婪而又靈活,如同發現花蜜的狼蜂,瘋狂在那兩朵還未充分綻放的花苞上恣意親吻舔舐。

  「喵嗚!」

  兩隻蘿莉哪�經受得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失神吐出了那心愛的玩具,銷魂的呻吟了起來!

  少年才不管她們什麼樣的感受,他已經許久沒有享受過這麼姣美的花苞產出的花蜜了。他舌頭表麵的唾液,弄得兩隻蘿莉的下體濕漉漉,他的舌尖甚至探進了那連小指都無法進入的柔嫩孔穴,碰觸到了那層無比珍貴的薄薄肉膜!

  「嗚!」

  兩眼蜜穴先後吐出了清香宜人的瓊漿,少年則毫不嫌棄將四溢的汁液吞進口中,這兩隻蘿莉的水還真多呢!

  雖然不能將兩個蘿莉就地正法,但是這一番銷魂嬉戲,也成功拉近了跟她們的關係,現在貓女已經完全迷戀上了少年,對他的吩咐言聽計從。

  佐佐木看著被江水寒從浴室�麵抱出來的兩隻貓耳蘿莉,看著她們紅豔的臉頰,就已經猜到曾經上演的無限春光,豔羨的吧咂著嘴,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家主大人,您雖然馴服這兩隻貓女,但是您怎樣才可以冒充我的身分呢?亨利勳爵身邊有一名法師,她有一顆神奇的水晶球,可以查看方圓千米內的一切動靜,看破一切魔法偽裝,據說就算是神奇的隱身術都沒有辦法瞞過她呢!」

  江水寒自傲的一笑,說道:「我曾經從一本書中學會一種特別的技能,不使用魔法,也可以讓我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江水寒當然會有信心,因為那可是《整蠱寶典》中記載著的偽裝之術!

  這種叫做「人皮而具」的偽裝術,可以完全複製另外一個人的相貌,因為純粹是手工製作而成道具因此不具有任何魔法氣息,也就不會被水晶球所識破!

  一輛有十幾名傭兵護送的輕型馬車在海馬旅店後門停了下來,一個傭兵粗魯敲響了人門,高聲喊叫道:「喂,快來開門,佐佐木先生要求見亨利勳爵大人!」

  厚實的木門上滑開一道暗窗,亨利勳爵在這�安排了一名心腹護衛,他神情警戒觀察著門外的情形。

  他認識這名經常負責護送任務的傭兵,圍繞在馬車旁邊的幾個粗豪男人,也都是見慣的熟臉。

  這名護衛壓低聲音說道:「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們又不是聾子!」

  這名傭兵卻是天生的大嗓門,躍然沒有再喊叫,說話的聲音卻還是比一般人大上不少:「咦,怎麼是老哥你在這�看門啊,莫非今天店�有什麼麻煩?」

  護衛又氣又怒,低聲罵道:「噓!還這麼大聲,找死啊!」

  傭兵嚇得一縮頭,說道:「真有不怕死的來找麻煩啊?」

  護衛懶得跟他多說,打開大門說道:「你們幾個都還滾回去吧,大人隻讓佐佐木先生帶調教好的女奴進來!」

  傭兵看他臉色不善,雖然心中不滿,卻也不敢跟他發生衝突,忍氣吞聲回到馬車旁邊,對�麵說道:「佐佐木先生,我們幾個已經完成護送您到海馬旅店任務,請您下車吧。」

  江水寒伸手按了按臉上的人皮麵具,鎮定自若跳下了馬車,兩隻貓女低聲嘶叫著,依戀地跟在他的身旁,不住用臉頰廝蹭他的身體。

  此刻,兩名貓女已經穿上了佐佐木為她們準備的性感寵物套裝,雪白的長發梳理的一絲不亂,豎直的貓耳旁邊的發夾上麵,綴飾著閃閃發亮的珍珠,纖美白嫩的脖子上麵也是同樣華美的珍珠頸環。上身橫裹著一條輕薄窄短、雪白絲綢質地的胸圍,勉強束縛住彈力十足的白嫩酥胸,下身是長度剛剛夠包住翹臀的超短熱褲,雪白的大腿和白嫩小腹就那麼暴露在空氣當中!

  更讓男人們感到小腹發熱的是那兩條妖嬈靈動的貓尾,它們活潑地在空中舞動著,讓人產生種種下流猥褻的聯想。

  江水寒表現得完全就像是一個對自己的成就感到十分驕傲的調教師,他咳嗽一聲,對護衛說道:「快帶我去見勳爵大人,我已經等不及要聽到他對我褒獎了!」

  那名護衛吞下一口饞涎,羨慕說道:「您的這種工作真是太香豔誘人了,不知道您是否需要助手。」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要做我的助手也很簡單,隻要你願意接受閹割就可以了,否則我真的擔心你會先偷吃了我雇主的女奴!」

  護衛臉色一變,苦笑道:「其實我也就說說罷了,您可千萬別在勳爵大人麵前提起這件事情啊!」

  密室�麵,亨利勳爵洋洋得意對馬特勒子爵說道:「嘿嘿,給你一個驚喜,那對雪貓女已經調教好了,很快就可以讓她們在你我的胯下發出動聽的呻吟聲了!」

  馬特勒子爵狐疑地搖蕩著手中的酒杯,凝視著杯中鮮紅的美酒,說道:「你不是說還需要幾天的時間,那兩隻雪貓女才能被馴化嗎?怎麼這麼快就送來?」

  亨利勳爵卻是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笑嗬嗬說道:「佐佐木可是我高價聘請的東瀛調教師,調教技巧精巧絕倫,有些花樣更是我們做夢都想不到,也許別人難以搞定的雪貓女,在他手中不過是舉手之勞呢!」

  馬特勒子爵仍然皺著肩頭,說道:「不過一天一夜的功夫,我們可是已經抓到四個容貌絕美的女人,也許江小狗本人按捺不住,會想辦法混進來拯救他的妻妾呢!」

  亨利勳爵仍然是信心十足的模樣,說道:「縛美寶箱是對男人沒有效果,但是別忘記了,這�可是我的地盤,我的這些手下可都不是裝飾用的!」

  得到主人的示意,亨利勳爵手下的幾名高手護衛紛紛站了出來,向馬特勒子爵炫耀展示自己的力量。

  最先出來的是一名女性高手,她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異族服裝,全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仿佛一個木乃伊。她的眼睛始終是緊閉,雙手也都藏在寬大的袖子�麵,此時,她將自己的雙手露了出來,在她的兩隻手中捧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馬特勒隱約可以看到水晶球�麵有人的影像活動。不由驚愕說道:「這不就是現在旅店後門的情景嗎?」

  亨利勳爵得意的說道:「沒錯,這位是伊美娜法師,她的老師費斯特大法師就是我老爹身邊的首席客卿!她手中的那件寶物就是神器月神水晶球的仿製品,雖然是假貨,可是效果已經很驚人,方圓千米之內具有真實之眼的效力,她可以隨意查看這個範圍內的一切事物,並可以識破一切魔法偽裝!」

  「隻要有她在我的身邊,我就不用擔心有人企圖用潛行隱身類的法術行刺我了!」

  第二個站出來的是一名穿著金屬光澤外套的年輕人,他不動聲色伸出一隻閃耀著藍色電光的手,自信的說道:「我叫帕格,是一名掌控著雷電之力的近戰法師,除非敵人的動作比閃電還快,否則我隻用一瞬間的功夫,就能讓他化作一段焦炭!」

  亨利顯然十分看重這個年輕人,微笑著說道:「帕格先生對雷電的控製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有一次我在人來人往的集市上遭到一群歹徒的刺殺,我其它的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帕格就隻用這一隻手的力量,將他們全部擊倒,而那些無關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傷到!」

  第三個站出來的人是一個彪形大漢,他顯然有些嫉妒帕格,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冷冷哼了一聲,等著亨利介紹自己的光輝功績。

  亨利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結實的後背,說道:「這是莽古泰,南方行省排行第一的大力士,身體比鋼鐵還要結實,他曾經多次用身體為我擋住敵人刀劍,卻連一根毫毛都沒有被傷到!」

  馬特勒早就注意到亨利身邊這幾個護衛與眾下同,如今看來果然都是擁有非凡的實力,不由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亨利,你小子是從哪�收羅這幫得力手下?我身邊怎麼就沒有這樣的高手!」

  亨利謙虛說道:「其實我這也是運氣,伊美娜法師是遵照老師的吩咐來幫我的,帕格是我一位小妾的弟弟,莽古泰是我從奴隸市場買來,他們都是我絕對可以信任的人,有他們在我身邊,就一定可以保護我的安全!」

  說話間,江水寒以及兩名貓耳蘿莉已經由那名護衛帶領著來到了這間地下密室。

  【第二部·第二集】第七章:營救行動

  江水寒看到室內有兩名貴族打扮的青年人,立刻猜到另外一個就是馬特勒子爵,他早從尤�安那�得知了亨利的相貌特征,所以絲毫不用擔心自己會認錯人。

  他對亨利勳爵微微一躬,似乎邀功一樣說道:「勳爵大人,佐佐木不負重托,已經調教好這兩名貓女。」

  亨利看到兩名絕色的貓女,眼睛都直了,哪�還會多看他這個猥瑣男人一眼。

  他吞咽著饞涎詢問道:「你確保她們兩個已經被馴化了?我可不想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被她們兩個咬上一口,或者在身上抓幾個血窟窿出來!」

  江水寒裝模作樣說道:「勳爵大人盡管放心,現在她們兩個比您家養的小貓咪還要乖巧聽話,如果以後她們傷到大人一根毫毛,您盡管把佐佐木的腦袋歐下來!」

  亨利聽了他這樣誇口,心花怒放,正要過去摸摸這兩隻可愛的小貓女,多疑的馬特勒卻攔住了他,說道:「我怎麼看都感覺這兩隻貓女有些問題,你看她們這麼活潑靈動,不像是馴化過的樣子啊!」

  亨利聞言也是心中一動,皺起眉頭說道:「沒錯,馴化後的女奴多半是神情萎靡,神色呆滯,她們怎麼還可能這樣有活力,而且爪子也都沒有修剪過,真是太危險了!」

  江水寒本來打算等他靠近後,就製服他當作人質,逼迫他釋放奧黛麗諸女,沒有想到這兩個貴族竟然如此狡詐。

  江水寒靈機一動說道:「兩位大人大概是下知道吧,我們東瀛有一門秘術,專門用來馴化美人犬,這兩隻貓女雖然跟犬女有所不同,但是差別不大,都是獸類一屬,所以我才能輕易馴化她們!」

  兩個貴族都聽說過東瀛美人犬的名氣,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卻也相信了這個佐佐木的解釋。

  亨利舔舔有點發幹的嘴唇,說道:「聽說美人犬是世界上最忠心的人形性奴,甚至可以給主人充當便溺用器,不知道這兩隻貓女有沒有那麼聽話?」

  馬特勒雖然不像亨利那樣好色,但是作為其中一隻貓女未來的主人,也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說道:「是啊,雪貓一族可是十分凶狠好鬥,你要怎麼證明她們已經溫馴無害呢?」

  江水寒自從進入這間密室,就在觀察室內的情形,早已經將亨利手下的三名護衛看在眼�,知道都是不是好惹的角色,尤其是他感知到室內地板上隱約傳來的魔法波動,顯然這�還存在一個魔法傳送陣!

  想到奧黛麗她們已經成為對方的人質和俘虜,江水寒不敢輕舉妄動,隻有做些表麵文章,應付這兩個狡猾的家夥。

  「冰兒、雪兒,你們兩個淘氣的小家夥快點過來讓我疼愛你們一番!」

  在萌神寶珠的作用下,兩隻貓女本來就對江水寒感到十分親近,加上少年還具有比天然魅惑之力還要厲害的淫術,她們對這個人類年輕男子早已經是無比愛慕和欽服。

  此時聽到江水寒的召喚,兩個美貌的貓耳蘿莉立刻乖乖伏到少年的膝蓋上,搖晃著尾巴,喵嗚喵嗚向少年邀寵。

  江水寒輕輕撫摸了一陣她們柔軟的頭發、滑嫩的臉蛋,就將雙手從她們小背心的下緣伸了進去。

  �麵的那兩團柔膩的小肉球尖挺結實,乳尖的肉珠在粗糙掌心的刺激下,迅速豎立了起來。

  少年把玩少女乳峰的技巧何等高明,兩個未經人事的小蘿莉懵懂享受著胸前傳來的酥麻快感,兩條長腿不自覺夾緊了股根的滑膩濕滑,凸翹的小屁股像是按上發條一樣誘人的扭動著,兩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飽含春情望著這個侵犯她們的男人,小嘴半張半合發出了悅耳的動情嘶鳴。

  室內的男人們幾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目中噴火望著江水寒正在蘿莉胸前肆虐的大手,恨不得自己能取代這個男人。

  「咕嘟!」

  亨利勳爵吞下一大口饞涎,說道:「夠了!快停下!你這麼粗魯的動作,非把這兩個小妞的胸脯給捏腫了不可!」

  江水寒故意裝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慢慢把手抽了出來,笑道:「這兩隻貓女的胸脯比剛剝殼的雞蛋還要嫩滑,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亨利勳爵沙啞著嗓子說道:「好了,你出去領賞吧,無論你說多少數目,我的手下都會給你!」他已經等不及要享受一下這極品貓女的滋味了!

  這樣就想打發我出去,真是癡心妄想!

  江水寒故作為難說道:「大人,這兩隻貓女可是與眾不同,如果沒有經過認主儀式,她們隻怕會拒絕您的寵幸呢!」

  亨利此刻欲火中燒,早忘記現在正是提防外敵入侵的時刻,淫笑著對手下們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和馬特勒子爵要向佐佐木先生請教調教女奴的知識呢!」

  馬特勒此時也不再反對,他現在隻怕亨利臨時反悔,不肯分一個貓女給他!

  等到一眾手下都離開了密室,兩個貴族就像兩條發情的公狗一樣,流著饞涎跑到了江水寒的身畔,連聲詢問怎樣才讓讓貓女將自己視為主人。

  江水寒不動聲色說道:「請兩位大人先脫掉衣服。」

  這兩名貴族都是可以跟朋友分享自己女人的荒淫之徒,才不會在意被江水寒看到自己的裸體,毫不猶豫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江水寒在兩個男人醜陋的肉體上掃了一眼,慢吞吞說道:「那些戒指掛墜之類的飾物也不能留下。」

  聽到這句話,兩個狡詐貴族的臉色都沈了下來,這些戒指掛飾看起來是很普通的東西,實際都是他們護身的寶物,有著種種神奇的魔力效果,讓他們把這些摘下來,他們才真正會感覺到自己是赤身裸體毫無自衛能力。

  江水寒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隻怕他們會立刻召喚侍衛,重新檢查自己的身分,不慌不忙繼續說道:「雪貓族的雄性可沒有這些人類製造的小玩意,如果您兩位跟貓女歡好的時候,這些東西勾起她們對人類的本能憎惡,隻怕我之前的調教都要重新來過了!」

  亨利跟馬特勒對視了一眼,感覺江水寒說得也有道理,瞧瞧那對癡纏在江水寒懷�、春情難耐的小貓女,立刻將懷疑的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

  反正護衛們就守在門口,隻要一聲呼喚就能衝進來,而且恐怕隻是我們兩個人連手,就足以把這個猥瑣的男人打得滿地亂爬吧。

  亨利嘿嘿笑道:「沒錯,其實這些戒指項鏈之類的如果劃傷她們的肌膚,我們還要感到心疼呢!」

  江水寒眼看著兩個男人都將護身的秘寶放到了桌上,目中閃過一絲嘲諷,說道:「難得兩位大人如此懂得配合,真是再好不過,這樣我就能少費很多功夫了!」

  兩個貴族突然聽到佐佐木猥瑣的嗓音變得如此清晰宏亮,不由一怔,緊接著就看到令他們驚駭欲絕的一幕,這個男人竟然將自己的臉皮抓了下來!

  「亨利勳爵,馬特勒子爵,初次見麵,不勝榮幸。」江水寒雖然仍然穿著佐佐木那件古怪的猥瑣白袍,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風流倜儻中帶著幾分的堅毅果敢、幾分的睥睨霸氣:「在下是戈羅多城的一等男爵江水寒,不知道兩位打算拿什麼來贖回自己的身家性命!」

  這個溫文爾雅的英俊少年嘴角含笑,聲音溫和,冰冷的目光中卻是不含任何感情,地下密室的溫度似乎也因此而降到了冰點。

  亨利勳爵驚懼交加,兩腿打顫,呆了半晌,才發出像殺豬一樣的慘嚎:「馬特勒,我幹你老母,你怎會給我惹來這麼可怕的麻煩!」

  馬特勒的嘴唇像是風中枯葉一樣哆嗦,他臉上的表情像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剛被醜男迷奸的小處女,他想哭卻又哭不出來,他太知道江水寒對待仇敵的狠辣手段,他拼命搜腸刮肚,想要找出一條脫身良計,但是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亨利勳爵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一雙眼睛卻看人極準,否則他也不能籠絡到身邊的二名高手,他深知在江水寒這樣極其精明厲害的人麵前,千萬別想要什麼花招,乖乖聽話才是最聰明的表現。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搬出自己的老爹來作為保命靈符:「江男爵,我亨利純屬遇友不淑,不小心認識了馬特勒這個王八蛋,您千萬別把我跟他當作了一路貨色,隻要您今天放我一馬,我一定向我父親羅斯侯爵推薦您的神勇無敵、智謀無雙,正是我家小妹未來夫婿的最佳人選,咱們兩家結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您怎麼也該原諒你內兄我偶爾做的一次錯事吧!」

  馬特勒卻一聲怒吼,揮拳向江水寒打來:「亨利你這個混蛋,快叫人進來,我替你先擋著他!」

  這個家夥比狐狸還要狡猾,同時還具有孤狼的凶狠,他知道,亨利跟江水寒沒有直接仇恨,又有他老爹羅斯侯爵罩著,他隻要放低姿態,江水寒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而自己則跟他結下太多仇怨,又知道庫達爾寶藏的事情,依照這個少年的行事風格,一定會將自己趕盡殺絕。

  狹路相逢勇者勝,馬特勒雖然平日表現的就像是一個貪財好色的公子哥,但是他從一個庶生子到擁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隻靠陰謀詭計,平日練習武技的時候,他可比大多數的普通武者還要刻苦。這一拳更是發揮出了他十成的功力,他相信隻要能拖住江水寒,讓亨利叫護衛進來,就一定能扭轉局勢!

  江水寒無暇跟他多做糾纏,身上驟然騰起粉紅色的煙霧,他於瞬間發動了淫欲領域,掌控了時間空間的法則,輕描淡寫躲過了這記重拳!

  下一刻,江水寒一腳踹在了馬特勒的子孫根上,這卻不能怪少年出手狠辣,實在是他武功太過差勁,隻懂得這種下九流的市井招式!

  亨利看著捂著要害在地上打滾慘叫的馬特勒,隻覺從心底冒出一股冷氣,雙腿夾緊了那縮成小小一團的寶貝,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江水寒鬱悶摸了摸鼻子,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帥氣拉風的登場,這個不知死的家夥還敢朝自己動武,看來這個馬特勒子爵倒是還有幾分男兒的血勇之氣。不過,敢動我的女人的腦筋,隻有讓你這輩子永遠沒有再做男人的機會了!

  江水寒一腳踏在馬特勒的背上,讓他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然後冷冷看著亨利勳爵,說道:「閣下也是世家子弟,應該熟知貴族禮儀,怎麼可以把我的小妾瑞麗兒和三名女奴滯留在這種地方過夜?請你吩咐屬下把她們帶過來吧。」

  亨利看外麵的護衛這麼許久都沒有闖進來,知道江水寒實力高深莫測,竟然阻隔了室內的聲音向外傳遞,再想到他曾經生擒以武力聞名南方行省的胡克男爵,僅有的一點勇氣也消失貽盡,顫聲說道:「我可不曾有動閣下女人的念頭,這都是馬特勒子爵煽動的,她們現在都還被困在縛美寶箱之中,隻有我親自上去才能釋放她們出來……我敢以自己性命擔保,絕對無人曾褻瀆她們貞節!」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那麼等我處置了腳下的這個垃圾,就跟你去見識一下那個縛美寶箱,我那幾個女人也都不是好欺負,想不到竟然會被你用這等神秘的寶物擒住!」

  江水寒低下頭,對踩在腳下的馬特勒說道:「這些麻煩事端可都是子爵大人您惹出來的,您看咱們之間的這點恩怨該怎麼收場啊?」

  馬持勒頗為硬氣,冷笑道:「江水寒,你別想嚇唬我,我可是堂堂的帝國子爵!你敢在無法封鎖消息的情況下,殺死一個貴族嗎?而且你也別忘記了,我不是你這個破落戶出身的家夥,我是唐洛持家族的人,你殺了我,就是跟唐洛特家族結下了血仇!」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你如果真不怕死,就不會這樣威脅我了!你叫得這樣凶,我反而知道你很想活下去。說吧,你想用什麼換你這條命!你可別打算硬挺,我至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今後活著比死還要難受!」

  馬特勒臉上的肌肉一陣痙攣,卻死咬著牙不肯說話。

  江水寒微微一笑,不知從那�掏出一張長長的單子,上麵密密麻麻羅列著馬特勒各地的生意和地產,這都是馬特勒的母親燕妮夫人交待的。

  「在上麵簽字,同意把這些生意和地產都轉讓給我,我就饒你一條命!」

  馬特勒劇烈喘息著,恨恨說道:「你胃口很大,準備也很周全啊,竟然想把我的財產全部吞下去!」

  江水寒像個敲詐的無賴一樣,十分沒品地用一把小刀在馬特勒臉上拍打著:「簽字吧,你的命難道還不值這點錢?你是擔心我說話不算數嗎?我可以向諸天神佛和我江家的祖先起誓,隻要你肯簽字,我今天一定放你一條生路!」

  馬特勒瞧了一眼乖乖站在旁邊,不敢有絲毫妄動的亨利,歎了口氣說道:「不行……你要發誓,你在未來的十年時間內,無論什麼情況下,都絕對不能傷害我分毫!」

  江水寒臉色一愕,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開出這樣的條件,神色有些沮喪說道:「哈,原來你看穿了我的想法,我其實是打算等到明天,就把你砍成十八塊,丟到野地去喂狗!」

  馬特勒冷笑道:「今天答應不做的事情,改在明天做就不算是違反誓言了,這種把戲,我五歲就會用了!我這次會栽到你的手�,還是太小看你的膽識,沒有想到你竟然真敢到羅斯侯爵的領地惹事生非!」

  江水寒漫不在乎地發完誓,看著他在契約上麵簽完字,笑吟吟收起這份意外賺到的不菲財產,然後對亨利勳爵說道:「亨利勳爵,能否請你幫忙做件事情?」

  亨利勳爵看他三言兩語就整治馬特勒近乎破產,心中更加畏懼這個手段狠辣的少年,辛苦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如果不是很難辦的事情,亨利願為您效犬馬之勞!」

  江水寒將手中的短刀塞到了亨利勳爵的手中,輕描淡寫說道:「我看這位馬特勒勳爵很不順眼,可惜礙於誓言又不能傷害他,不知道您是不是能幫我在他身上隨便捅兩刀!」

  馬特勒子爵隻覺得眼前一黑,瘋狂怒吼起來:「江水寒,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亨利勳爵看著江水寒眼中透出的陰寒殺氣,對馬特勒苦笑了一聲,說道:「你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一直很感激當年你有把那麼多美女分享給我,但是我實在不想犯下跟你相同的錯誤,選擇跟這位男爵大人為敵,實在是比一頭豬還蠢啊!」

  亨利一邊歎氣,一邊一刀接著一刀剌進馬特勒子爵的身體,幾乎把他刺成了馬蜂窩,才用討好的眼神望著江水寒,詢問這樣是不是夠了。

  馬特勒痛苦地在血泊中掙紮著,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有朝一日會輸給一個破落戶出身的男爵,更沒有想到的是,他會以這樣的結局死去!

  亨利勳爵望著睜著死魚眼睛一樣的馬特勒,手一抖,浸透鮮血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你們之間的交情還真是不錯,我會給你報仇的機會……」

  亨利勳爵嚇得臉色發青,連連搖手,說道:「男爵大人,將來就算我老爹要把我趕出家門,我也不敢有絲毫與您為敵的念頭啊!」

  江水寒溫和拍拍亨利勳爵的肩膀,說道:「誰說您要與我為敵了,我隻是想幫您為朋友報仇而已,馬特勒子爵不幸死在大盜賊卡巴的刀下,而您作為他的摯友深入敵穴,在男爵江水寒的輔助下,終於手刃賊人,為好友報仇雪恨!有這樣的劇情,再有您父親在帝都的朋友幫忙鼓吹,我想應該足夠您獲得男爵的爵位吧?花堡的領地雖然不算富庶,但是作為您宦途封地的起點,還是不錯!」

  亨利勳爵聞言不由眼前一亮,說道:「男爵大人,您的意思是……」

  江水寒若無其事笑道:「我其實對您之前的建議非常感興趣,即使令妹不能下嫁給我為妾,我也還是很願意跟勳爵閣下結為好友!」

  事情轉折變化如此迅疾曲折,亨利勳爵的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好半天才明白過來江水寒的意思,不由顫抖著握住了江水寒的手掌,敬佩萬分說道:「男爵大人,我對您的智慧和謀略萬分欽佩,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我隻想說您實在是太高尚太偉大了,我萬萬不敢跟你呼朋道友,請您務必收下我做小弟吧。」

  江水寒瞧了死不瞑目的馬特勒,歎氣道:「可惜我也不敢收你做小弟啊,這位馬特勒子爵就是前車之鑒,如果他沒有把你當作可以信賴的小弟,而是看作一位可以利用的朋友,他也不會以這種姿態躺在這個地方吧!」

  這兩個年輕的貴族雖然看起來言談甚歡,其實彼此都無法輕易相信對方。

  江水寒忌憚羅斯家族的強大勢力,加上雙方也沒有不可調解的仇怨,所以他不但沒有傷害亨利勳爵絲毫,反而提出自己願意取代馬特勒子爵,跟羅斯家族進行聯姻的建議。

  亨利勳爵雖然表現畏縮,言語多有附和江水寒,大有亂怕馬屁不嫌多的意思,卻也是因為自己淪為人質不得已為之。

  當江水寒隻是略微表示那兩隻美貌絕倫的蘿莉貓女已經跟自己混熟了,願意開價補償他損失的時候,亨利勳爵立刻識相表示:「我對所有貓科動物都有視覺過敏的問題,這兩隻礙眼的貓女就送給男爵大人暖床吧。」

  江水寒熱情拉著仍然光屁股的亨利勳爵,穿過無數護衛的包圍,來到樓上作為擒美陷阱的貴賓室。

  那縛美寶箱還靜靜放置在地上,隻是這次等到的不是待縛的美女,而是它真正的主人!

  江水寒還沒有看清那縛美寶箱是什麼形狀,淫魔神就已經激動跳出來大叫。

  「靠!好熟悉的氣息,這不是我當年不慎失落的寶貝嗎?嗚嗚,我還以為跟它永別了呢,原來是掉落到這�來了!」

  江水寒也是大吃一驚:「咦?這個不起眼的破箱子,竟然是你的隨身寶物?靠,那不也就是神器嗎?」

  淫魔神淫笑道:「它當然是第一流的神器了,而且是我最鍾愛的神器呢,別看它體積不大,�麵卻可以營造出許多個類似現實世界的微型空間,用來收藏各類美女,而且時間法則對這個箱子�麵的空間完全無效!」

  江水寒眼睛一亮,說道:「那麼說來,生活在�麵的美女都是永保青春長生不老的啦?」

  淫魔神嘿嘿笑道:「沒錯,而且你就是她們所在空間的造物之主,你可以讓討取你歡心的美女居住在海邊豪宅,擁有王後一樣的奢華生活,也可以讓你厭惡的美女住在地溝�麵,過的比狗還不如。隻是無法用它創造出任何生命,也不能把�麵創造的東西拿出來,所以你不要想著靠著這個寶箱稱霸天下啦!」

  江水寒笑罵道:「我可沒有你這種惡趣味,我一定會讓我寵愛的美女們過著最舒適的生活!」

  這種超等的神器,自然是能拿走就不放過,江水寒撫摸著箱子,愛不釋手說道:「亨利勳爵,這個箱子跟我家傳的寶物很像耶,不知道怎麼會流落到您的手中,如能轉讓給我,真是不勝感激!」

  亨利勳爵哪�知道這竟然是一件極品神器,他隻摸索出這件寶物最基本的功能而已,雖然心疼,卻也隻能陪笑說道:「想不到這箱子竟然也是大人家中失落的異寶,那就送給大人算是賠罪吧!」

  江水寒毫不客氣將寶箱收入精靈王戒指�麵,才鬆開了一直跟亨利勳爵握在一起的手掌,說道:「我內弟海森還在令尊大人府上做客,希望亨利勳爵能多加照撫,過幾天我自會請人到府上提親,到時候還請令尊能放海森回家,我那個小妾可是十分想念她這個弟弟了!」

  亨利勳爵本來以為他會繼續開出條件,逼迫自己釋放海森,沒有想到江水寒似乎渾然不在乎海森的安危,仍然要讓他暫時留在羅斯家族。

  那些跟隨在一旁的護衛們看到亨利勳爵恢複自由,立刻將他團團圍住護在中心,這亨利雖然貪財好色,但是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一直以來對這幾名有真本事的護衛都甚是尊重愛護,此刻,這幾名護衛雖然沒有東大陸主辱臣死的感受,但是也極其不爽,尤其對江水寒陰險狡詐的暗算行徑恨之入骨。

  護衛帕格操縱雷電的本事有半數是天生異能,施法速度比尋常法師要快上數倍,這邊亨利勳爵才退到護衛群中,他已經低吼一聲,釋放出了他得意的必殺技:「紫電藍牙」!

  室內陡然傳出一聲驚雷炸響,虛空中倏地出現一道粗如水缸的紫色閃電,在閃電的前端,因為空氣的電離作用,呈現出詭異的深藍色,就似乎是一條活生生的巨蟒,張開了大嘴,吐出了幽藍可怖的毒牙!

  江水寒早有提防敵人的突襲,冷笑一聲,身畔已經多出一頂散發著白色光輝的能量護罩!

  一陣「滋滋」的刺耳聲音響過,紫藍色的閃電在跟白色護罩經過短暫激烈交鋒後,竟然湮滅無蹤!

  帕格沒有想到自己無往不利的絕招竟然會在江水寒這�碰壁,不由臉色變得比茅廁地上滋生的青苔還要難看。

  伊美娜則低低的驚呼了一聲:「這是九級魔法,光明神的守護!」

  江水寒神態輕浮對著伊美姍微微一笑,說道:「美女法師好眼力,有空我請你喝茶啊!」

  伊美娜隻覺得這少年的一雙眸子似乎具有無窮魔力,他笑容更是令她意亂情迷,寂玲的心房驀地跳得歡快起來,她輕咬了一下嘴唇,想要罵他,卻不知為何感到有些羞怯畏懼,慌忙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他。

  這時精靈王戒�麵傳出了蕾娜端莊中透出幾分俏皮的聲音:「喂,你可要記住,又欠我一個人情喲!」

  狄雅則似乎有些看不慣江水寒剛才的表現冷哼道:「這個大色狼,竟然靠我們的法術耍帥泡妞,你下次一定不要理會他的死活喲。」

  江水寒臉皮一熱,說道:「等你們重獲自由,我慢慢報答你們就是了!」

  帕格最拿手的絕招被挫敗,再不敢輕舉妄動,伊美娜被少年的追魂電眼迷得芳心大亂,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莽古泰向來是以守護亨利勳爵的安全為第一職責,此刻既然主人有其它眾多護衛保護著,他也就不再有什麼忌憚,決心一定要為主人討回麵子。

  莽古泰仿佛牯牛一樣悶吼一聲,身體仿佛是充了氣一般膨脹起來,身上的衣服立刻被撐得四分五裂,在燈光的照耀下,這個巨漢的肌肉就像是岩石一樣結實,皮膚更是隱約散發著金屬的光澤。

  這是西大陸軍中流傳,戰場之上最強大實用的武技之一——莽牛鬥氣,鐵甲衝撞!

  莽古泰此刻已經是化身為一架人形戰車,渾身上下刀槍不入,舉手投足都有開山裂石的巨力。

  這個曾經在軍中以下犯上,連殺三十多名軍中高手的殺人機器,此刻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將這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少年撕成碎片!

  可是有光明神的守護在,莽古泰又怎麼可能傷害到江水寒的一根汗毛?他連出重拳,擊打在能量護罩上,可是那能量護罩卻似乎是一個極其滑溜柔軟的氣泡,總是恰到好處的卸掉他大部分力量,不讓他擊打到實處。

  「哼哼,以魔法的力量欺負你這個莽漢,別人定會說我是欺負你,那麼我就跟你比試一下誰的拳頭更硬吧!」

  江水寒有心讓亨利見識到自己的強大實力,冷哼一聲,撤掉了能量護罩,啟動了超能戰甲,右臂彙集了得自百名矮人少女的鬥氣,散發出淡黃色的光芒,毫不退縮跟莽古泰的鐵拳撞擊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巨響。

  莽古泰就像是被人丟出去的沙包一樣,向後橫飛出去,想要接住他的護衛都被砸倒了一片,然而去勢仍然沒有絲毫減慢,他接連撞壞了三層牆壁,一直摔到了樓下院子�麵再沒了聲響,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一下,室內眾人的臉色全都變了,這些武者或許不知道九級魔法究竟有多厲害,但是這個昔日的殺人狂莽古泰,可是被稱為黑石城排行第一的大力士,即使是亨利豪勇無雙的大哥墅蒙斯,也沒有信心能一拳擊敗這個人形怪物。

  江水寒雖然有超能護甲防身,也覺得右拳酸麻難當,他不動聲色瞧了一眼呆站在原地、再不敢上前的其它護衛,對亨利勳爵微微頡首,說道:「後會有期!」

  隻見這個實力高深莫測的少年抓起兩隻貓女蘿莉,身子飛躍到空中,背後生出一對寬大的光翼,就那麼騰空飛去!

  「靠!他還是人類嗎?」亨利目瞪口呆望著天空中江水寒的背影,喃喃說道:「準備馬車,我要馬上去找我老爹,認真問他是不是能把小妹嫁給這個家夥!說真的,我感覺讓這樣一個人作為我的妹夫,似乎也是滿不錯的事情!」

  【第二部·第二集】第八章:月神水晶球

  海馬旅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羅斯侯爵早已經接到消息,實際上他手下的大法師費斯特通過神器月神的水晶球,一直監視著海馬旅店的動靜,可是他沒有想到,江水寒這個少年竟然如此詭計多端,實力更是出乎意料的強。

  當初,羅斯侯爵會答應馬特勒的求婚,除了看在那一百萬聘禮的份上,也是考慮到馬特勒是南方行省本地年輕貴族中首屈一指的翹楚,想透過和他的聯蟈,再度擴充自己的家族勢力。

  但是風雲變幻,馬特勒這個年輕的新貴,卻被快速崛起的江水寒打倒,死於非命。

  費斯特捧著月神的水晶球,讓羅斯侯爵看了一遍剛剛在海馬旅店中發生的事情,恭敬請示道:「侯爵大人,這個江水寒不僅心狠手辣、詭詐隱忍,更是魔武雙絕的罕見高手,現在他還沒有逃脫月神水晶球的監視範圍,您看要不要請大少爺親自出馬,去把他擒回來!」

  羅斯侯爵看完水晶球中的影像,臉色依然平靜如初,此刻他再不像是那個喜歡淩辱他人妻子的老色棍,而是掌握著南方行省最大軍權的一代梟雄!

  「這個少年真不簡單啊!」

  羅斯侯爵自言自語說道,費斯特敏銳觀察到,這個老人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佩服讚賞之色。

  「你知道江水寒為何不拿亨利來跟我交換蠍盾領地的幼主海森嗎?」

  費斯特神態恭敬說道:「屬下不知,也感到十分的奇怪和不解,如果他以亨利威脅大人,您必定會以亨利生命為重,交還海森給他,莫非他是想拋棄海森,放棄在蠍盾領地的利益?」

  羅斯侯爵笑道:「這就是他隱忍厲害的地方!雖然他崛起迅速,甚至跟高登城的馮拜爾家族結盟,但是他卻沒有根基,他那點勢力跟我們家族的百年基業相比,就是螢火蟲妄想跟天上的月亮比較光輝誰更明亮一樣。所以,他並不願意真的跟我們家族交惡!馬特勒跟他的仇怨已深,早已經無法化解,而且他隻是我未來的女婿,還沒有真正融入我的家族,所以他寧可冒些風險也要殺死他,避免仇家的勢力進一步膨脹。而海森隻是他小妾瑞麗兒的弟弟,與之有關的利益就是蠍盾領地,那塊領地雖然麵積不小,但是地處偏僻,當真是雞肋一般的存在,對他來說無足輕重,完全可以舍棄。何況海森已經落入我的掌握,如果他利用亨利來脅迫我,那麼雙方就真的結下怨仇,為了家族榮耀,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將他置之死地!現在他先釋放了亨利,又表示願意取代馬特勒跟我們家族聯姻,要融入我們家族的勢力,無論他內心怎麼想,已經是給夠我們麵子,向我表示願意低頭臣服!而後來跟亨利手下的這一番激烈打鬥,更是在向我證明他的實力,這樣就算是傻子也該知道,跟他聯姻的價值要遠勝過馬特勒了!」

  費斯特聽完羅斯侯爵的敘述,不由恍然大悟,說道:「這個少年的心機真是可怕,難怪像是胡克男爵跟馬特勒子爵這等人物都會栽在他的手�,不知您是怎樣打算,我是真有些擔心他未來會對羅斯家族不利啊!」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當今這位陛下性格多疑,早不滿意我們家族在南方行省擁有的寵大勢力,一直挑動摩爾公爵跟我作對,更是不停往黑石城中派遣密探,否則我近些年來,為什麼要裝得這麼荒淫好色?還不是為了迷惑他們的視線,並借機剪除這些礙眼的家夥!要想保證我們的家族勢力不會破人打壓吞並,隻有繼續擴張,多吸收族外的勢力,形成龐大的羽翼,才能讓皇室投鼠忌器,不敢作出太過分的舉動。

  「江水寒這個年輕人,男爵的身分雖然稍低了一點,但他卻是靠自己實力打拼出頭,不說他未來的前途如何,隻是現在擁有的才智武功已經不會辱沒我的女兒!如果我沒有猜錯,我應該很快就能收到他帶來的豐厚求親聘禮,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他知道,羅斯家族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可以輕易挑戰!」

  費斯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何必等到那個時候,剛才他竟然敢調戲我寶貝徒弟,我這個做老師怎麼也要為她出頭一次才行!」說著,費斯特舉起手中的月神水晶球,曲起手指對著其中少年的身影輕輕一彈!

  江水寒抓著兩隻貓女飛在天空中,正自盤算自己方才的舉措是否得當,忽然感覺背後一股大力襲來,幸好他小心謹慎,還沒有收起超能戰甲,但仍被一下重擊震得心煩意亂,胸口一陣惡心難受,險些吐出一口鮮血來。

  兩隻貓女更是嚇得緊緊抱著少年的胳膊,嘴�喵嗚亂叫,顯然駭得不輕。

  隻聽虛空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法師費斯特代表侯爵大人問候男爵閣下,祝你一路順風!」

  江水寒臉色一變,這月神水晶球的威力實在可怖,不愧是擁有領域力量的神器啊!

  淫魔神正跟江水寒交流如何調教那兩隻貓女,少年驟然遭到這番痛苦衝擊,他感同身受,不滿怒吼道:「是哪個王八蛋來挑釁?靠,原來是月神水晶球!有這件破爛寶物作為依仗就感覺了不起嗎,看老子不還你一記淫欲衝擊!」

  江水寒調勻呼吸,穩定心神後,卻阻止了淫魔神的報複企圖。

  「白癡,別輕舉妄動,我知道這個費斯特,他是黑石城月神殿的祭祀長老,如果你貿然反擊,很可能會引起他的疑心,萬一再跟他崇拜的女神嘀咕兩句,咱們的身分可就暴露了!」

  淫魔神也不是全無大腦,惡毒咒罵了幾句,說道:「月亮女神是光明女神的分身之一,容貌清純甜美,可以說是天界數一數二的美女,以後我如果能回到天界,一定把地抓來給你做老婆!」

  江水寒瞧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笑罵道:「那麼我如果射到她的臉上,月光是不是也會變得暗淡一些啊!」

  淫魔神嘿嘿淫笑道:「如果按照你這個想法,不知道把肉棒插進土�,算不算是強奸了大地母神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尤其是吸收了蛛後羅絲分身的大量神力,淫魔神現在雖然還是十分虛弱,但是已經不需要被迫休眠,跟少年聊天打屁,真是覺得快活無比。

  月神水晶球雖然有鬼神般的監視能力,但是費斯特畢竟法力有限,等江水寒脫離黑石城的範圍,也就不怕被他監視。

  江水寒之所以將朱朱跟多芙留在城外,也就是因為忌憚這水晶球的力量,擔心她們會被羅斯家族當作新的人質目標!

  此時,多芙已經搭好了營帳,正陪著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不肯再睡覺的朱朱玩遊戲,看到江水寒歸來,連忙上前詢問:「主人,莫非沒有找到奧黛麗姐姐她們嗎?」

  江水寒拍拍兩隻貓女的頭頂,示意她們去跟朱朱玩耍,然後取出縛美寶箱,說道:他們中了人家的圈套,都被囚禁起來,我費盡心思才把她們救回來!」

  說著,江水寒伸手在那箱子表麵撫過,在淫欲神力的作用下,箱子的外殼變成了水晶一樣的透明材質,按照少年的心意,箱子�麵被劃分成了四個區域,同時顯示出了四名少女的境況。

  由於亨利勳爵不懂得寶箱的奧妙,所以這些區域空間�麵都一無所有,就像是漆黑一片的密閉小屋!

  幾個女孩子都知道自己中了陷阱埋伏,但是她們各自的表現卻各不相同:奧黛麗安靜靠牆坐著,似乎根本不在乎目前的窘境,甚至還在哼唱著歌謠給自己解悶,真是神經大條的單純小女仆。

  瑞麗兒看來是剛經過一番越獄嚐試,頭上香汗淋漓,默不作聲手按長劍蹲坐在一個角落�麵,眼圈紅紅,看起來像是哭過。

  狄羅雅則坐在這片幽閉區域的正中央,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是江水寒知道她一定是在麻痹敵人,隻要她發現有任何出去的途徑,一定會發動最毒辣的攻擊。

  小鹿則表現得有些茫然,呆呆靠牆站著,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似乎全然不擔心自己目前的處境。

  看著箱子�麵幾個半尺多高的小美女,江水寒幾乎生出一種錯覺,以為她們是沒有生命的玩偶娃娃。

  江水寒想了想,食指輕輕一點奧黛麗所在的那個空間,這個空間立刻被放大到跟箱子一般大小,而其餘三個空間都被隱藏了起來。

  「奧黛麗,能聽見我的聲音嗎?」江水寒解除了箱子的屏蔽結界,使�麵的空間跟現實世界暫時連通。

  帳篷�麵的燈光照射進箱子�麵,奧黛麗驟然從黑暗中看到光明,心中一緊,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奧黛麗驚喜循聲望去,卻嚇了一跳,可愛至極的輕咬著美玉一般的小拳頭,驚愕叫道:「天啊,少爺你……怎麼變成巨人了!」

  江水寒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喂,你要搞清楚啊,不是我變大了,而是你變小了!」

  奧黛麗這時才知道自己是被縮小以後囚禁在一個箱子當中,不由驚慌起來,叫道:「少爺快點想辦法救我出去,我才不要被關在這�麵!」

  江水寒看著隻有玩偶大小,會說會動的奧黛麗,隻覺得甚是有趣,惡作劇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把她的頭發揉亂,說道:「是哪個小女仆這麼不聽話,沒有經過主人許可就到處亂跑,結果才會被人變成小不點了呢?」

  「嗚,你不要這麼大力氣揉人家的頭,會痛啊!」

  「人家知道錯啦,快點放我出去吧,我被關了這麼久,已經很可憐了,現在我都快要餓死了呢!」

  奧黛麗知道江水寒沒有真的生氣,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企圖蒙混過關。

  江水塞這一天一夜耗盡心力,才算是救出這幾個女孩子,難得有縛美寶箱這等奇妙好玩的寶物,在沒有玩夠之前,他才不會輕易放過奧黛麗,誰叫她武技最差,還跟著那些女孩子去黑石城冒險呢!

  哼,本少爺用腳趾都能猜到,你以為跟我時間最久,我就會寵你讓你,所以明明武技最差,也一起跑來給你的小姐妹們分擔責任,這次非要好好懲戒一番不可!

  「像你這種調皮的小女仆,就該被關在箱子�麵一段時間,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才可以!」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箱子�麵立刻變成了奧黛麗臥室的模樣,東大陸式帶有帷帳的梨花木床,床頭暗格�麵放著紅漆馬桶,靠牆放著黃楊木的梳妝台,其它衣廚、書櫃等也是一應俱全!

  「嗚嗚,人家不要被少爺當寵物養啊!」奧黛麗著急按著箱壁,然而這透明的水晶箱壁卻是柔軟而又堅韌,完全沒有被打破的可能,當真是最佳的寵物牢籠!

  「哼哼,如果你是這種認錯態度,隻好被永遠關禁閉了!」

  多芙甚是懂得討好主人,看到江水寒要慢慢調教小女仆,立刻化形成為一把香豔誘人的美人椅子,她堅硬的四肢成為椅腿扶手,柔軟的身軀卻成為了最柔軟銷魂的靠背,少年的頭部則剛好枕著她結實尖挺的滑膩乳峰,真是別人做夢都想不到的舒服享受啊!

  尤其這個美人椅還十分聰慧靈巧,看到江水寒從賢者手鐲�麵取出了一杯熱茶,她就立刻從扶手上彈出一個放茶杯的托盤,而當少年手指上多了一支雪茄後,托盤旁邊自然就又多了一個煙灰缸!

  奧黛麗看少年擺出這樣的架勢,知道今天不能輕易過關,無可奈何退後一步,按照江家的規矩,手扶著膝蓋端端正正跪了下去,小聲說道:「奧黛麗任性妄為,未經家主許可私自出行,請領家法懲戒,以敬效尤!」

  江水寒也是擺足了家主的派頭,板著臉說道:「瑞麗兒她們不懂事,你怎麼也跟著胡鬧?你跟我一起長大的,也是眼看著我如何打拼出來如今這番成就,那些與我為敵的帝國貴族們都是怎樣的人,也早該看清楚了,他們比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還要可怕!大盜賊卡巴跟花堡的馬特勒子爵為什麼會設下這個圈套?黑石城的羅斯侯爵,是我現在能惹得起的人嗎?你們貿然來到黑石城救人,無異於是逼我跟羅斯侯爵開戰,到時候我們就算不會被這個根基深厚的家族碾碎,也休想再在南方行省立足!」

  奧黛麗聽著江水寒的訓斥,委屈的淚花直在眼眶�麵打轉,她性格單純,隻想著幫肋房中的奸姐妹,哪有想過其中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後果。

  江水寒看她傷心的模樣:心中一軟,說道:「你也不要怪我隻訓你一個人,我的權勢地位與日遞增,房�的女人也越來越多,家�的規矩也就要嚴謹。按照咱家的傳統,你作為從小給我暖床的貼身女仆,有功勞有苦勞,真正是我的貼己人,將來是要代我執掌家法,輔助我的正妻管製閨閣的,要是自己做事都不守規矩,又怎麼能出手去責罰你的姐妹呢?」

  江家的這些規矩,奧黛麗其實比江水寒還要清楚,如果是在東大陸,她現在貼身女仆的身分就相當於從小服侍家主的通房丫頭,除了照顧家主的飲食起居,侍寢暖床,還負責掌管家主私下�的隱秘花銷,加果文字能力不差,甚至還要幫助家主抄寫整理書信文書,幾乎掌握著家主所有的隱秘,地位極其特殊。這或許能夠得到那些有名份的妻妾尊重,但是能讓她們感到敬畏的,還是因為她通常都要代家主來執行家法!家主的正室雖然是閨閣內的主宰,但是名義上跟家主的姬妾還是姐妹稱呼,總不好親自出手懲戒犯錯的姐妹,而請尋常的丫鬟代勞,她們畏懼報複,又如何敢打得出手?因此正室往往要請這代家主執掌家法的通房大丫頭,用藤條、皮鞭等各式家法去讓那些姬妾吃些皮肉苦頭,如果哪個妾室跟通房丫頭關係不佳,領家法的時候,就準備要多吃苦頭吧。所以,這家主房�的通房丫頭,雖然在外人看來身分低賤,但是在內宅�麵,掌握在手�的實際權力往往僅次於正室。

  奧黛麗被江水寒訓得狠了,心中委屈,忍不住「啪嗒」、「帕嗒」開始掉眼淚,從小到大,都是江水寒不學無術和惹事生非,她在一旁斥責勸導。想不到有朝一日,兩個人之間的位置居然會調轉過來。

  少爺成長得真快啊,短短兩年時間,就從一個落魄的貴族子弟,成長為在南方行省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了。

  奧黛麗畢竟是從小跟江水寒一起熬過來,知道他訓斥自己,實在是擔心自己被人欺侮、受到傷害,心中不僅無怨言,反而更加傾慕少年的才幹。

  江水寒不知奧黛麗人雖然跪在那�聽訓,其實心思逐漸已經不在上麵,正在回想自己對她的好處,隻是看她不言語,以為她倍感委屈,倒是不舍得再說什麼。

  縛美寶箱雖然隻允許美女進入,但是對於淫魔神寄身的江水寒來說,卻是不會有任何阻礙。

  江水寒輕輕巧巧就跳進了縛美寶箱�麵,站到了奧黛麗的身旁。

  江水寒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小女仆,說道:「奸啦,擦幹眼淚站起來吧,訓你這麼久,膝蓋跪得痛嗎?」

  奧黛麗偷偷看了一眼江水寒,看他臉上充滿了憐惜之意:心中一暖,但是卻沒有乖乖聽話站起來,小聲說道:「我做錯了事情,該挨罵的,你還是重重責罰我吧,不然我心�會總覺得愧對少爺1」

  江水寒歎了口氣,把奧黛麗從地上拉起來為她擦幹眼淚,柔聲說道:「說什麼愧對不愧對,咱們兩個這些年扶持著一起熬過來,本來就跟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當年如果不是安東尼那個死胖子動了你的念頭,我也未必夠膽跟他死拼!我先祖曾經說過,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如果沒有安東尼找我們的麻煩,我作為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跟你廝守,一直在市井底層廝混,也沒有什麼不好。可是既然他已經逼迫我走上了這爭權奪勢的道路,那麼我就要一直走下去,直到權傾天下,再沒有人敢欺侮你們這些跟隨我倚靠我的女人!」

  奧黛麗看江水寒淡然自若說出這番豪氣幹雲的話來,不僅破涕為笑,充滿信心的說道:「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能成為和江家先祖一樣的大英雄!」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當年我偷窺你洗澡的時候,你也知道我能成為大英雄嗎?」

  雖然自從把身體奉獻給江水寒後,連最隱秘的地方都對少年沒有隱秘可言了,但是聽到少年提起當年的往事,奧黛麗還是忍不住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說道:「當初如果我真不願被你看到,何必每次都隻用紙糊住門上縫隙呢?隻要用木板釘死,你就沒有半點機會啦!」

  江水寒「啊」了一聲,說道:「好啊,原來是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奧黛麗嘻嘻一笑,說道:「人家才沒想那麼多呢,隻是每次想要釘土木板的時候,就想到大概也就隻有這種事情,才能讓你保持著一點活力,否則你會感覺人生更加慘淡無光,失去繼續麵對未來的信心吧!」

  江水寒不忿地說道:「哼,還好意思說,別人家的貼身女仆,在十二、三歲上就知道主動引誘主人去做那種事情,你卻讓我足足忍了那麼多年,我對未來人生的信心差點被你磨滅!」

  說到這�,江水寒的臉上露出了色色的表情:「說起來,我也有好久沒有單獨寵幸過你了,難得這次我們單獨在一起,讓我們好好快活享受一次吧!」

  【第二部·第二集】第九章:來自家主的懲罰

  奧黛麗晶瑩如玉的臉頰一下子紅廠起來,羞瞋道:「少爺,你怎麼時時刻刻都想著要做那種事情啊!」

  江水寒早已經把奧黛麗打橫抱了起來,淫笑著說道:「那是因為美麗的奧黛麗無時無刻都在勾起我的欲望啊!」

  在這個密閉的寶箱空間�麵,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這對幸福的小男女,兩個人歡快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當少年的嘴唇跟小女仆的小嘴吻在一起時,奧黛麗僅有的一點抵抗意誌就煙消雲散了。是啊,有哪個女孩子能夠抗拒跟少年的歡好呢?

  江水寒一邊心滿意足吮咂著奧黛麗香嫩柔滑的舌頭,一邊匆忙幫她寬衣解帶。

  奧黛麗此時還沒有機會更換那襲便於行動的黑色緊身衣,這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女賊或者女刺客,不過她現在的樣子更像是被少年帶到床上的俘虜。

  小女仆被他一番親吻撫摸以後,早已是媚眼如絲、春情湧動,豐盈結實的性感長腿貼著少年的身體輕輕廝贈,柔若無骨的雪白細膩手指就在少年的身上充滿愛意的撫摸按捏著。

  少年瞧著兩頰火紅的奧黛麗,頓時感覺心�有一股邪火蒸騰了起來,他頑皮扯下她的裙帶,將女孩的雙手反綁在背後,調笑道:「你方才不是要求我懲罰你嗎,現在我就滿足你的要求,接下來就算是想要反悔求饒,我也不會停了!」

  奧黛麗經過這兩年的雨露恩澤,現在已經有了幾分小婦人的嬌媚風情,蜷曲著身軀,羞澀答道:「人家可真的是心甘情願接受少爺的懲罰呢!」

  少年擁有在寶箱內造化萬物的能力,他心念一轉,天花板上便垂下一條末端帶有鐵鉤的鎖鏈。

  江水寒將被反綁起來奧黛麗掛在鐵鉤上,捏捏她的臉蛋,嬉笑道:「嘿嘿,現在我要先把你的衣服脫光光,讓你變得跟肉鋪�麵的光屁股大肥豬一樣!」

  裙帶隻是普通的綢布縫製而成,奧黛麗隻要稍微用力就能掙開,然而,現在她卻似乎真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仆,羞窘扭動著身軀,躲閃江水寒給自己脫衣的雙手,求饒道:「不要啦,真是羞死了,我才不要變光什麼豬呢,會好難看的啊!」

  這張床隻有那麼大。又有多少閃躲空間?不過片刻功夫,穿在外麵的衣褲都被少年強行剝了下來。

  現在,奧黛麗上身隻剩下一件鵝黃色的肚兜,下身則是一件淺綠色的綢質褻褲,裸露出的大片白嫩肌膚欺霜賽雪,卻又有著象牙一般的誘人光澤。

  房間中曖昧旖旎的場景似乎令氣溫也逐步上升,江水寒隻覺得身體燥熱,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心思都沈浸在了侵犯小女仆身體的快感當中,早忘記那些難纏的敵人。

  江水寒先是用手背輕輕蹭了下奧黛麗柔膩嬌嫩的臉頰,緊接著就滑入了肚兜,握住渾圓挺翹的玉峰,那尖挺溫暖而又滑膩,結實而又彈性十足!

  兩個人不由得都在喉嚨�快意的呻吟了出來,奧黛麗更是渾身上下輕微顫抖著,喉嚨�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聲音。

  女孩誘人的呻吟,最能挑動男人心中的獸欲!江水寒按撩不住心�的衝動,直接將她的肚兜卷撩了起來,一對白皙動人、飽富彈性的圓潤王免,立刻暴露在了少年的視線下,那白膩的尖端隻有淡淡一圈粉紅圓暈,挺立起來的圓潤乳頭就似乎是兩顆誘人的紅莓。

  少年毫不猶豫張口便含住了一顆紅莓,開始吸吮舔舐,大手同時攀登上另外一座高聳的玉蜂開始揉捏把玩,這散發著少女幽香的酥軟胸脯,又怎麼是隻用溫香軟玉可以形容呢?

  「少爺,不要這麼粗暴啊,有點痛呢!」

  奧黛麗的呻吟聲嬌媚悅耳,似乎是幽怨又似是引誘,她那一雙溫暖滑膩的大腿,不知不覺夾緊了少年那如同鐵棒一樣豎立起來的堅挺。

  「這麼快就想要了嗎?」江水寒輕咬了下奧黛麗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說道。

  奧黛麗半閉著眼睛,輕輕哼唧著,不肯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但是不停扭動的嬌軀,已經無聲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江水寒的手掌沿著她光滑的身軀一路滑下,隔著褻褲捏了一把挺翹結實的臀丘,褻笑道:「我發現你不光胸脯變大了,這屁股上麵也長肉了,我的清純小女仆,正向著明媚動人的小婦人變化呢!」

  「哪有……人家怎麼一直沒有發覺啊!」

  奧黛麗羞澀而又溫順的翹起屁股,並攏雙腿,讓少年為自己褪去最後遮羞的褻褲,在晶瑩雪白的兩股中間,一條細窄的嫣紅溝壑早已經春水潺潺,真可謂是峰巒深峽中清泉飛瀑,天然美景如畫,萬分誘人。

  江水寒愛憐地用手指撫弄著小女仆的羞處,讚歎道:「真美啊,想到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夠采摘這朵誘人的玫瑰,我就覺得我真是個無比幸運的男人!」

  少年甜美的情話,讓奧黛麗如飲瓊漿一般飄然欲醉,那像在撫弄琴弦似的靈巧手指,更是令她每一根神經都感到興奮和愉悅,她不由自主呻吟著,美玉一般的臉頰已經羞得如同火燒雲一般:「少爺,不要這樣說,這會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房間�麵的燈光被少年設定為溫馨而不失浪漫的橘色,這讓小女仆金燦燦的長發散發著夢幻般的光輝,她的臉蛋粉嫩光滑,彎彎長長的眉毛下麵,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藏著對少年的依戀和女孩兒家的羞澀,玉石般精致的瑤鼻,一對小巧的鼻翼正微微翁動著,紅潤嘴唇散發出幽香醉人的氣息。

  江水寒邪異一笑,站起身來,拉開褲子,解放出來那堅挺的肉棒,將這猙獰的怪蟒送到了少女的唇邊:「用心親吻它吧,我即將用它給你帶來無上歡悅!」

  奧黛麗對於這根如同種馬一樣雄偉的肉棒,已經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她凝視著肉棒的目光中有著幾分的羞澀,更多是迷戀和愛慕。

  她舔舔紅潤的嘴唇,深吸一口氣,張圓了嘴巴,吻住了肉棒的尖端,然後慢慢將那如同鴨卵般大小的菇形部分吞進了嘴�,她靈巧的舌頭在上麵掃動,開始挑逗少年的敏感。直到感覺舌頭有些麻木和疲勞,少女才咕嘟一口,將整隻肉棒吞進了喉嚨�麵,這是她苦練了許久才學會的技巧,用喉嚨的一圈軟肉,嵌套著少年的肉棒,擠壓著他的敏感,帶給他如同真正交媾一樣的快感!

  然而,江水寒此時並不想在少女的嘴巴�麵發射,他想要讓帶著自己體溫的炙熱精漿全部灌進女孩的蜜穴�麵。

  江水寒拍拍女孩的頭頂,說道:「可以了,你想要我從前麵進入你的身體,還是從後麵?」

  奧黛麗吐出少年的肉棒,輕輕喘息著,現在江水寒的這根堅挺已經濕漉漉的,相信在進行下一步侵犯動作的時候,一定會減少不少阻力!

  「隻要少爺喜歡,怎麼樣都可以!」

  奧黛麗每次都是這樣無可無不可的答複。

  江水寒躺倒在床上,打了個響指,吊著奧黛麗身體的鐵鏈緩緩升高然後又降落下來,少女背對著少年分開了大腿跨坐到他的髖骨上。

  奧黛麗濕潤的蜜穴正好對準了少年一柱擎天的堅挺,在她體重的作用下,肉棒緩緩刺進了她的身體�麵。

  奧黛麗吐氣如蘭,喉嚨�麵發出一聲長長歎息,如歌如泣說道:「好大啊,人家那�完全被少爺撐開了呢!」

  江水寒也半閉著眼睛,享受肉棒被女孩的滑膩緊致吞沒的快感,他的手指似乎就連著大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鏈,隨著他手指的屈伸,奧黛麗麗的身體不斷起降沈浮,少女嬌媚的呻吟呼喊聲,幾乎形成了一曲優美的音樂!

  終於,奧黛麗坐到了少年的身體上,那尺半巨棒完完全全被她容納到身體�麵,她急促呼吸著,高聳的胸脯不斷起伏,蜜穴的肉壁更是痙攣了一樣,不斷掐放著少年的敏感,給兩個人帶來陣陣銷魂的歡愉!

  江水寒的手掌則開始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來回愛撫,從他這�望過去,少女的屁股顯得渾圓曲滑,臀縫線條也格外明朗清晰,兩瓣豐盈的臀肉彈性十足,兩條大腿修長結實、白嫩柔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從腳踝到趾間的形狀也異常纖美。忍不住便又伸手過去抓住撫弄。

  奧黛麗感覺腳心癢得難受,便不由自主前後搖晃起來,這樣動作了幾下,江水寒隻覺得自己的肉棒硬得更加厲害,忍不住也向上聳頂了幾下,他清晰感覺到,自己那已經脹得微微發痛的家夥,頂在了一處柔軟滑膩而又燙熱狹窄的地方,再向�,就要破開宮頸探進少女的花房�麵了!

  奧黛麗被他這幾下頂得已經有些神智不清,隻是陣陣舒服陣陣快感,便更加主動輕輕扭動豐滿的屁股配合。當她向前晃動時,兩瓣雪白的臀肉便分得更開,臀縫�麵那一眼嫩紅的菊蕾就落在了少年的視線�麵。

  少年禁不住誘惑,手指立刻撫摸到那�,奧黛麗感覺到他正在撫摸自己的後庭菊穴,不覺大羞,揚起頭來,羞叫道:「少爺不要摸那�啊,很髒呢!」

  江水寒卻更加促挾掰開那�,笑問道:「是嗎,讓我檢查下,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清潔呢!」

  奧黛麗被少年的肉棒插得渾身酥軟,哪還有力氣抗拒少年進一步的侵犯?再說少年也不是沒有插過那�,抗議無效之後,她隻有含羞忍辱,任憑少年將手指蘸上前麵蜜穴流淌出來的漿汁,刺進狹窄緊湊的菊蕾,緩緩抽送褻玩。

  少女千褶萬皺菊花狀的後庭跟蜜穴一樣緊致有力,雖然插入的僅僅是一根手指,卻仍然看不到一絲縫隙,嫩肉緊緊箍緊了這入侵者,少年則別有興趣欣賞著她菊蕾的徐徐蠕動,感受著那�麵傳來陣陣夾緊的力道。

  「不要這樣啦,嗚嗚,我要……不行啦!」

  奧黛麗哪�承受得住這前後夾擊的滋味,翹臀仿佛是開動了彈簧機括一樣,拼命扭動起來,不過片刻光景,就被弄得癱軟無力,連連求饒!

  江水寒哈哈一笑,將奧黛麗從鐵鉤上釋放下來,往她身下塞丁個大枕頭,將她擺成上身伏爬在床上,屁股卻高高翹起的姿態,他則從她的身後開始猛烈抽插!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大肉棒在那溫暖柔軟的緊密中橫衝直撞,汁液被大力擠壓而四處飛濺的水聲,少年的小腹跟少女屁股撞擊的皮肉聲,摻台著女孩忘我的呻吟,形成了一曲淫靡誘人的樂曲。

  隻見小女仆乖乖趴在那�,兩腮桃紅,秀眉緊蹙,虛幻的眼波朦朧似霧,小嘴微微張開,粉舌正伴隨著少年的衝撞而輕微地顫動,鼻中更是不住發出「嗯!」「唔!」的輕哼,眼角眉梢都散發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春意。

  突然,小女仆的身體抽搐了起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一聲尖銳悠長,慢慢在空中爬升旋繞,直到挑到極高,才漸漸湮滅無聲。

  江水寒則在同一時刻感覺到蜜穴中傳來一陣強勁的擠壓力道,那富有彈性的軟熱狹窄緊緊夾住他的肉棒,再不壓抑體內的興奮和衝動,把一股股濃稠白濁漿液,帶著強勁的力道,激射到蜜穴的最深處!

  奧黛麗腹內那個梨子一樣形狀的小巧肉壺很快就被灌滿,白漿混合女孩的清亮蜜液從兩個人的交合處迸射出來,不斷濺射到了床單上,形成了片片汙漬。

  「嗚,好燙……好多……好稠啊!」

  許久,奧黛麗才斷斷續續呻吟出完整的語句,她隻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要被融化掉一樣!

  江水寒卻直到自己在女孩體內射出最後一股炙熱的白漿,才慢慢將堅挺抽了出來,心滿意足欣賞著女孩蜜穴張開成一個無法立刻閉合的圓形孔穴,片刻之後,白濁才從那個孔穴源源不斷流淌出來。

  奧黛麗依舊慵懶趴在那�,享受著不時痙攣的蜜穴傳來的陣陣快感,卻很快感覺到少年又將肉棒抵在了她的後庭菊蕾上,不由搗住了臉,羞瞋道:「少爺討厭死了,人家那�總有一天會被少爺給弄壞。」

  無論小女仆感到多麼羞窘,她還是沒有辦法拒絕少年要在她狹窄後庭�麵再次一逞雄風的熾烈欲望,她隻得乖乖繼續高高翹起雪白的屁股,再次承受著少年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打樁機一樣強勁的抽插動作。

  她滿臉通紅用牙齒咬著枕巾,忍受著後庭傳來的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奇異快感,唯恐自己再次快美的歡叫出聲,然後麵對少年善意的嘲笑。

  然而,當快感像火藥桶一樣爆發開來的時候,她又怎麼能忍受得了呢?那強烈的歡愉真是絲毫不遜色於嚴酷的刑罰,少女涕淚橫流、目光渙散軟在那�,喉嚨�麵發出無意義的呻吟,任憑少年將她抱進浴室清洗身體。

  等到在床上「懲罰」完奧黛麗,江水寒先後釋放了狄羅雅和小鹿,最後一起來到了瑞麗兒被囚禁的空間區域。

  「奧黛麗姐蛆、狄羅雅、小鹿你們怎麼來到這�……啊,家主大人,您怎會也在這�!」

  瑞麗兒看到其餘三個少女正感到驚喜,卻驟然看到江水寒竟然也在這�,下由嚇得花容失色。

  當初,江水寒半是用強奪取了她的處女之身,她本來還感覺有些幽怨不甘,但是後來才發現,這個好色輕浮的貴族竟然是個機謀百出、殺伐決斷的少年梟雄,他未來的成就可以說是不可限量。

  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她找到的是一個女孩子可以安心倚靠的男人,他無論在戰場上還是閨閣的大床上,都是戰無不勝的鋼鐵戰神!

  恃武而傲的瑞麗兒由此徹底折服江水寒的腳下,心甘情願想要做一個用身體去取悅男人的小妾,開始懼怕少年的威嚴,擔心自己失去他的寵幸。

  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瑞麗兒咬著嘴唇,直挺挺跪倒在了江水寒麵前:「瑞麗兒任性妄為,私自來到黑石城救人,更險些連累了這幾位姐妹,罪該萬死,請家主大人重重責罰!」

  奧黛麗才被少年教訓過,此時再不敢出頭求情,乖乖在一側垂首而立,狄羅雅察言觀色,也不敢說話,小鹿本來就是近似傀儡的存在,感情淡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站在奧黛麗的身後。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蠍盾領地雖然偏僻荒蕪,少有跟外界貴族交往,但你也應該知道羅斯家族是何等強大,馬特勒子爵就算是膽子再大,如果沒有跟羅斯家族有所勾結,也絕對不敢在黑石城玩綁架勒索的把戲。

  我知道你是擔心弟弟的安危,但是不要忘記了,海森隻有活著才具有人質的價值!而且你也太小看羅斯家族擁有的實力,你自以為劍術高強,又有精通黑暗神術的狄羅雅、以及隱身化形之術的小鹿相助,就可以在黑石城來去自如了嗎?

  羅斯侯爵的貼身護衛法師是月神殿的祭司長老,他手中掌握著神器「月神水晶球」,可以洞察黑石城內的一切動靜,就算是他門下的弟子,都可以操控法器,輕易破除你們的隱身潛行之術!

  亨利勳爵已經算是羅斯侯爵混的最差的一個兒子了,可就是在他手中,都有著「縛美寶箱」這樣的秘寶,你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了人家的俘虜,哼哼,幸虧多芙有著媲美天階高手的飛行極速,否則我如果晚來一天兩天,你們幾個恐怕都已經變成別人床上的玩物了!」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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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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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路莎、朵娜

  【第二部·第三集】第一章:代妹領罰

  聽到江水寒的嚴詞訓斥,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子,不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們這時候才知道,統治著黑石城的羅斯家族究竟有多麼強大!

  她們羞慚地望著江水寒,真不知道他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從羅斯家族手�救出自己這些姐妹,而江家以後又該怎樣麵對羅斯家族的欺壓和報複。

  江水寒卻不願在自己女人麵前炫耀才智本領,隻是淡淡說道:「你們不用擔心,大盜賊卡巴已經是我的階下囚,如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馬特勒子爵更是已經死無葬身之地,羅斯家族如今若是選擇與我為敵,可謂得不償失。而我也在第一時間向羅斯家族作出讓步,提出和談與依附他們家族的條件:隻要他們肯釋放海森,我願意娶他們家族的女人,成為他們家族的附屬勢力!隻是,羅斯家族作為南方行省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為了麵子,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放過我,接下來隻怕還有得煩呢!」

  「什麼?大盜賊卡巴和馬特勒子爵都已經不再是威脅了嗎?」

  瑞麗兒被江水寒的話語嚇呆了,她發現自己還是太低估麵前這個少年的膽魄和實力,他先在一日夜內千�奔襲趕到黑石城,舉手投是間就擒拿了大盜賊卡巴,再深入虎穴斬殺馬特勒子爵、懾服亨利勳爵救出諸女,從容不迫全身而退。

  這一切就像是神奇的東方兵法,攻守轉換,迅若雷霆,進退有據,無懈可擊!

  想當初自己跟姐妹們過來後,猶如無頭蒼蠅般撞進人家的埋伏,瑞麗兒真是感到萬般羞愧!

  狄羅雅卻兩眼放光如同花癡一樣看著少年,心中大聲呼喊:如此英雄了得的男人,難道真是我未來孩子的父親,我未來家族的主父大人嗎?這真是不敢置信,簡直是如同夢幻般的幸福感啊!

  江水寒瞧了一眼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瑞麗兒,板著麵孔說道:「未來跟羅斯家族的糾紛事端,都是由於你魯莽行事引出來的,所以我要用家法懲戒你,你可心服?」

  瑞麗兒哪�敢抗辯,乖乖低頭說道:「瑞麗兒願領家法!」

  江水寒瞧了一眼奧黛麗,說道:「當初是你麵慈心軟沒有強留下瑞麗兒,今天就由你執行家法,看以後敢不敢隻顧念姐妹情深,而不思慮家族的安危!」

  少年話音落地,這片空蕩蕩的空間已經變成一間具有東方風格的家法刑堂,正中擺著一隻長條刑凳,旁邊的紅漆案幾上架設著一根細長堅韌的藤條。

  江水寒穩如山嶽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坐姿挺直,雙手按在膝蓋上麵,宛然是一家之主的做派,神色威嚴地吩咐道:「奧黛麗代我執行家法,用藤條抽打瑞麗兒臀部三十下,不得徇情放水,否則同罪論處.」

  奧黛麗沒有想到江水寒對瑞麗兒如此嚴苛,驚呼一聲,說道:「少爺,您不會是真要我打瑞麗兒妹妹吧?」

  江水寒麵若寒冰地說道:「我就是太放縱你們,才會惹出今天的事情!今天我們惹到的隻是一個羅斯家族,曰後可能還會麵對更加強大的勢力,我可不想因為某個人的任性妄為而害得全家人為她陪葬!」

  瑞麗兒羞慚地說道:「奧黛麗姐姐,家主大人說的沒有錯,這次我真是差點害死你們,大人這樣處置我,已經是法外容情了!」

  奧黛麗呆了呆,朝著江水寒跪下,說道:兒妹妹,就讓我代她領罰吧!」

  「這事情我也有責任,不能隻責罰瑞麗江水寒麵上閃過一絲猶豫,終於冷哼一聲,沈下臉來說道:「你還敢為她求情?你們幾個未獲我的許可就私自離家外出,本來就該受家法懲戒,等瑞麗兒受罰以後,我再處置你跟狄羅雅!還有留守軍營的蒂娜、薇拉、米絲姬,她們幾個即使沒跟來,也有縱容坐視之過,等我回去之後定要好好管教她們!」u江水寒獨獨沒有提到小鹿,因為他知道這個傀儡一般的少女無法影響任何決策!

  奧黛麗求情被拒,反而害得狄羅雅也要跟她一同受罰,再不敢多說什麼,乖乖去案上取下藤條,準備執行家法。

  這縛美寶箱�麵又沒有旁人在,瑞麗兒性格爽朗大方,雖然感覺有幾分羞愧卻不遲疑,俐落地褪掉了長褲和下裳,俯爬在長凳上,並緊修長筆直的大腿,微微翹起渾圓結實的美臀,預備接受家法的懲罰。

  「一、二、三……」

  「啪!啪!啪!」

  奧黛麗知道少年如今的眼力見識都非昔日可比,所以絲毫不敢放水,窄細的藤條帶著風聲,重重抽打在瑞麗兒白嫩的屁股上,三十下藤鞭打完,少女雪白豐滿的臀丘已經被抽打出道道血痕。

  瑞麗兒如果運起鬥氣護體,這柔韌的藤條對她來說不過是撓癢,但是她心中愧疚,哪敢舞弊取巧,甚至有意約束體內自然引發的鬥氣,乖乖接受刑罰。

  不過她自幼習武,意誌堅毅,這點痛楚倒也不算什麼,等奧黛麗眼含淚花去扶瑞麗兒起來,少女還報以可愛的微笑,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江水寒雖然麵色冷峻,心�卻甚是心疼,瑞麗兒的性格比奧黛麗還要天真單純,每次侍寢的時候總是笨拙而認真地取悅自己,就算是被幹到全身綿軟無力,臉上依然是一副執著而不肯認輸的稚氣表情。

  「你呀,就是一個沒半點心機的小傻妞呢!」

  少年心中輕歎一聲吩咐瑞麗兒過來,手掌虛按在她的翹臀上,開始施展光明係的痊愈魔法,為她治療傷勢。

  聖潔的白色光輝照耀在被藤條抽傷的臀肉上,本來火辣辣的疼楚頓時化作一種異樣的麻癢,瑞麗兒感受著少年扶著自己光潔大腿的手掌散發的溫熱,不覺呼吸急促,身體也緊繃了起來。

  這個武道美少女的稚嫩肉體本來就清純甜美,經過少年最近一段時間的勤奮開發,除了矯健身軀的天然曲線變得更加柔美,肌膚也比過去要顯得白膩嫩滑,那原本略顯青澀的挺翹美臀,現在已經有些美少婦的綿軟圓潤。,江水寒的手掌雖然沒有碰觸到瑞麗兒的肌膚,但是體質被調教得相當敏感的美少女,卻覺得少年像在撫摸褻玩自己的臀部似的,她眼波流轉,媚態橫生,小嘴發出低微的呻吟聲,纖美的小腰也誘人地扭動起來。

  少年先是一怔,隨即嗅到空氣中有一種熟悉淡淡的清香,才發覺瑞麗兒已經動情,那蜜穴中已經向外流淌出花漿了!

  嘖嘖,這縛美寶箱不愧是淫魔神的神器,有著諸多神奇而不可思議的妙處,比如被囚禁在�麵的女孩子,體質會變得異常敏感,隻要稍加挑逗,就會春情萌動難以自己!

  瑞麗兒這時也發現了自己的窘態,她可不知道縛美寶箱的神奇魔力正在暗中推波助瀾,羞赧夾緊了濕滑的股根,兩頰通紅,無地自容地低聲說道:「啊,好奇怪呢,我怎麼會變得跟蒂娜姐姐一樣了……」

  矮人少女們受矮人族中的風俗影響,以能被家主毆打辱罵為榮,蒂娜雖然貴為矮人族的公主,卻也不能免俗,尤其喜歡被少年用皮帶抽打臀部,每次侍寢之前,如果被少年打過屁股,她在床上就表現得越是興奮快活。

  所以,現在瑞麗兒還以為自己是跟蒂娜一樣,變成喜歡受虐的特別體質呢.江水寒才不會跟女孩兒說破其中的奧秘,邪邪一笑,慢吞吞地說道:「瑞麗兒,原來你喜歡被打屁股呢?」

  瑞麗兒大羞,聲若蚊蚋低聲說道:「才不是呢,我隻是……隻是沒有辦法抗拒家主大人的魅力!」

  身體�麵傳來的空虛寂寞,讓這個單純的女孩兒也不再矜持,大膽說道:「您已經懲罰過瑞麗兒了,可不能用這個做借口冷落瑞麗兒呢!瑞麗兒寧可死去,也不願意失去您的寵愛!」

  這樣可愛的美少女深情款款祈求你的恩寵,又有幾個男人能夠狠心拒絕呢?

  江水寒在她柔嫩光滑的臉頰上輕擰了一把,笑道:「真看不出來,我的瑞麗兒的小嘴還真會說。」

  瑞麗兒雖然單純卻並不蠢笨,甜甜一笑,如同多情的小婦人一樣柔媚地說道:「隻要家主大人肯原諒瑞麗兒,瑞麗兒以後就是您最聽話的小女奴,您想要瑞麗兒怎樣服侍您都可以呢!」

  說著,瑞麗兒已經乖巧地蹲下身去,拉開少年褲子拉鏈,捉出那雄偉異常的巨大肉棒,用溫潤如玉的小手套弄了兩下,急不可待含在了溫熱的小嘴�麵。

  少女以前也曾多次為江水寒做口舌服侍,然而那時她還有一份少女的驕傲與矜持,羞赧的她隻是純為了取悅少年,才肯勉強自己吮含那散發著腥膻氣息的堅挺肉棒,自然也說不上有多麼用心,舔弄技巧更是不值一提。

  如今,瑞麗兒對少年已不僅僅是愛慕,更增添了崇拜、迷戀與臣服,尤其在縛美寶箱的影響下,挑起了她的似火情欲,那股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陶醉不已。她愛不釋口舔弄著肉棒,就像貪嘴的嬰兒一樣,一臉滿是吮咂著少年的堅挺。

  「唔!」

  感覺到女孩靈巧的舌頭正在自己菇形的敏感頂端快速掃動,江水寒不禁發出一聲滿是的歎息。

  這個高傲而矜持、醉心於探尋劍道最高奧秘的美少女,如今又找到了一種能夠讓她孜孜不倦進行嚐試的東西,那就是探求如何用她清純甜美肉體滿是少年的熾烈欲望。

  江水寒撫弄著女孩柔順的頭發,心滿意是地想道,人類能享受到淫欲的快樂,真是一件好事啊!

  旁邊幾個女孩子看到這麼香豔的場麵,各自的表現也不盡相同。

  奧黛麗方才已經得到少年的私下恩寵,所以看到少年的堅挺肉棒倒不覺得怎麼難過:小鹿自從本我的人格被少年摧毀,已經成為傀儡娃娃一般的存在,雖然很想得到主人的恩寵,卻不敢有任何表現,隻是羨慕地看著:而狄羅雅則微微撅起了紅潤的小嘴,在一旁幽怨地看著江水寒,經過這場被縛美寶箱囚禁的劫難,她也非常渴望得到少年的撫慰呢!

  在這昔日淫魔神的隨身神器之中,江水寒擁有的淫欲領域力量也比外麵強大許多,他雖然沒有看向女孩子們,卻能夠清晰感知她們的麵部表情。

  江水寒輕哼了一聲,說道:「小鹿,過來給我揉揉肩膀!」

  小鹿滿臉歡喜跑了過去,站在少年的身後開始為他按摩,對她來說,能夠為主人服務、碰觸到主人的肌膚,就已經令她感到幸福了。

  江水寒把頭靠在小鹿柔軟芬芳的胸脯上,有意無意摩贈了兩下,才繼續說道:.「奧黛麗、狄羅雅,現在瑞麗兒已經領了家法,該處置你們兩個了!奧黛麗,你跟我最久,你的姐妹們對你也總有幾分敬愛服從,這次你沒有堅持阻攔瑞麗兒的莽撞舉動,雖情有可原,但過不可恕,我罰你在這寶箱之中禁閉匕日,每天罰跪三個時辰!」

  奧黛麗輕咬下嘴唇,說道:「家主大人,狄羅雅妹妹是因為我讚同幫助瑞麗兒才會跟來,奧黛麗想要把家主大人對她的懲罰一起領受!」

  正埋頭認真取悅少年的瑞麗兒也揚起頭來說道:弋家主大人,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請您放過奧黛麗姐姐跟狄羅雅妹妹吧,我願意代她們領罰!」

  江水寒瞧了一眼瑞麗兒濕潤的誘人嘴唇,把她的頭往下一按說道:「多嘴多舌,給我乖乖含好了,小心等會屁股開花!」

  「嗚,慘了!」

  瑞麗兒跟隨江水寒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也曾經多次用緊窄有力的後庭服侍少年,知道這位家主大人的肉棒甚是神奇,可以隨著他的心意變得更大更粗,如果哪個女孩子犯了過失,他往往就會用異常粗大的肉棒狠幹她的屁股,讓她嬌嫩的菊蕾連續數天紅腫脹痛,以示懲戒。

  「家主大人,狄羅雅願意接受您的懲罰,肉體的痛楚隻會讓您的小精靈更加崇拜和敬服於您!」

  黑暗精靈溫順跪在少年的身側,兩手放在大腿上,模樣說不出的乖巧馴服!

  狄羅雅卻不畏懼這輕微的懲戒,心�隻期盼著少年懲罰完她以後,能夠寵幸她一次,被這神奇寶箱囚禁以後,她並不畏懼可能到來的死亡,隻是想到恐怕再也無法在少年胯下承受歡愉,才會感到有些難過。

  如今能夠再次回到江水寒的身邊,就算少年用藤條狠狠抽打她的身體,她都會感到非常快樂。在她看來,能夠臣服於這樣強大的主人,是一個黑暗精靈女性的榮耀呢!

  不過,江水寒倒是沒有打算嚴厲懲罰這個黑暗精靈美人兒。

  狄羅雅畢竟是新近才依附江水寒的美女,在少年的後宮當中資曆尚淺,在其餘女孩都讚同幫助瑞麗兒的情況下,這個精明的黑暗精靈也不可能會提出反對的意見。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先把奧黛麗送回了她的私有空間,今後匕天她是別想接觸外.麵的世界了。

  少年邪笑著望著狄羅雅,說道:「那麼,把你的衣服全部脫掉吧,我對你的懲戒就是讓你跟瑞麗兒一起屁股開花,乖乖在床上趴上幾天!」

  狄羅雅聽到少年的吩咐,不由喜憂參半,能夠得到少年的寵幸她是求之不得,然而,那粗大異常的肉棒插進自己緊窄菊蕾後的銷魂感,真是讓她又愛又怕。那是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痛苦和歡愉並存的世界!「強大!真是太強大了!」

  「家主大人就是世間最強大的男人啊!」

  瑞麗兒跟狄羅雅不是弱不禁風的女性,她們都是身體矯健有力的女戰士,然而她們兩個聯手,都不是那堅挺剛硬大肉棒的對手.當那青筋凸出的猙獰巨物刺進她們芬芳緊窒的蜜穴,楔進她們柔軟狹窄的菊蕾,兩個女孩子就跟柔弱的小婦人沒有什麼兩樣,唯有不勝歡愉地呻吟著、哭泣著、直到最後隻剩下無力歎息。

  她們柔韌而充滿爆發力的胴體,就似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俯臥在地上!

  她們紅腫的蜜穴跟後庭都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大量腥膻濃濁的白色漿液正從她們的身體深處向外溢出流淌,她們曲線玲瓏的雪白肉體上,也盡是星羅散布的醒目乳白,這些都是少年給予她們的恩賜!

  這是一場瘋狂的狂歡,也是一次酣暢淋漓的徹底征服。

  兩個女孩子都被江水寒幹得飄飄欲仙、神智不清,她們每一寸肌膚都沈浸在歡愉之中,她們最後一絲力量都消耗殆盡,甚至連掙開眼皮的力量都沒有了!

  在她們的心中隻剩下對少年的無窮崇拜、迷戀和欽服,隻有這個男人才能帶給她們世間最高的歡愉,那刻骨銘心的愉悅值得用她們的一切,哪怕是剩餘的生命換取!

  征服這兩名少女的肉體,對江水寒來說,實在不具任何難度,得到淫欲能量的補充,他甚至感覺更加精神振奮!

  不過為了慰勞自己這兩天的辛苦,他還是變出一桌美食享用,而全身赤裸的小鹿則作為女侍應,服侍著主人享用美餐美酒。

  可想而知,等江水寒吃飽喝是以後,這個傀儡美人必定也是要俯趴在酒桌上,翹起屁股迎接來自身後的侵犯。.因為少年從來不會放棄任何寵幸身邊美人的機會,隻有多幹美女,多享受那在女孩體內蓬勃怒射的快感,他的實力才能穩步提升啊.處置這次瑞麗兒跟諸女私自外出的事情,江水寒的手段或許有些嚴厲,卻在這些散漫的美女心中正式確立了家族的觀念,從此以後,她們對自己的言行舉止更多了幾分自律,並懂得了時刻要以江家的利益為重的道理。

  某位先賢曾經說過,治閨如治軍,家法就當嚴如軍法,江水寒麵對羅斯家族的威脅,必須要管教好自己身邊這麼多女人,否則無論哪一個惹出了事端,受到了傷害,他都會感到心疼啊!

  等到少年從縛美寶箱中出來,外麵已經是天光大亮,多芙正在為朱朱和兩隻貓女做早飯。

  這個驕傲自負的黑暗精靈自從被江水寒收服以後,性情改變了許多,乖巧溫順充當著魔寵的角色,努力討好少年身邊的每一個女性。

  「主人,您要吃早點嗎?」

  「不用了,你看護好這三個小家夥,我去外麵找找送瑞麗兒她們過來的空騎小江水寒經過跟幾個女孩子的一番盤腸大戰,吸收了大量的淫欲能量,早已消去身上的疲勞,如今以他的特異體質,就算是許久不吃不睡,也不會影響到身體健康。

  摸摸過來示好的兩隻貓女臉蛋,吩咐她們乖乖聽話,又跟朱朱打了個招呼,少年才倏地一聲展開了背後的光翼,向上一直飛到了百米高空。

  當初送瑞麓兒一行過來的灰魔女騎士們,就在距離這�不太遠的地方紮下簡易蕾帳,此時兩名在空中巡邏警戒的矮人少女驟然發現江水寒的身影,感到意外又驚喜,忽啃一聲通知了下麵的姐妹,就急忙過來參見。

  江水寒招呼她們跟隨自己降落到地麵上,那兩名灰鷹女騎士就立刻從鷹背上跳下來,行禮說道:「家主大人,我們是第六小隊的戰士,還有十名姐妹很快也會過來!」

  這些純樸的矮人少女都十分珍惜能跟家主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兩個女孩說話的時候,都是目光灼灼望著少年的英俊麵孔。

  江水寒向來疼惜這些擁有袖珍身材的美女騎士們,她們時常不畏艱險駕馭著灰鷹在高空執行飛行任務,得到自己的寵愛的機會相對比較少。

  所以他也不跟她們客套笑道:「不用多禮,這幾天你們也辛苦了,過來讓我抱抱你們吧!」

  【第二部·第三集】第二章:狂暴的欲望

  在幾乎集合了矮人族所有美女的空中騎士團中,這兩個矮人少女隻能算是普通的小美人,容貌武功都不算是出類拔萃,也沒有多少跟少年單獨親匿的機會。此刻,兩個女孩子當真是說不出的歡喜,竟相獻上香吻,跟少年好一番溫柔纏綿。

  江水寒抱著兩個如同蘿莉一般嬌小美貌的女孩,溫和詢問著她們生活中的瑣事,間或親親她們的小嘴,讚美一番她們的可愛和美麗。

  隻可惜她們的同伴聽到家主大人來到的消息,動作自然是如風一般迅疾,很快就收拾好營地趕了過來,這兩個被少年撩撥得麵紅耳熱的女孩子,也隻能戀戀不舍將少年身邊的位置讓給其餘姐妹們。

  這些女孩們都曾受到蒂娜的細心教導,略通軍事兵法,抵達黑石城後雖然不敢進入城�,卻早把周圍的地形都畫成了地圖。

  江水寒即使早從尤�安那�搜集到這些情報,卻依然笑顏逐開誇獎著這些少女騎士們的聰明能幹。

  江家先祖留下的兵法書中可是有說,一定要善待部下,同時不要吝惜誇讚與褒獎,隻有那樣才可以讓部屬為你效死。

  何況,這些女孩子們可不僅僅是江水寒的部屬,他更希望這些將身體和生命都奉獻給自己的單純女孩們能夠多些歡喜與笑聲。

  江水寒召集這些灰鷹女騎士們過來,自然是有其目的,接下來,他開啟縛美寶箱,將瑞麗兒釋放出來,命令灰鷹騎士們護送少女,從空中趕回蠍盾城堡,擒拿叛徒蘭修斯.瑞麗兒雖然沒有看到弟弟海森被救出來,但是她對少年的謀略和實力都充滿了信心,乖乖跟隨著灰鷹騎士們離開了。

  江水寒卻沒有讓奧黛麗、狄羅雅與小鹿也跟著瑞麗兒回去,現在他有縛美寶箱在手,是以保護這些美女的安全,自然樂得身邊能多幾名美女侍奉。

  而且,狄羅雅跟小鹿也都擁有非同尋常的強悍實力,未來說不定能幫助自己完成一些特別任務呢!

  送走了瑞麗兒,江水寒停在半空中,向下俯視著遠處如同怪獸一般龐大的黑石城,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了自信的微笑:「羅斯家族的勢力既然這麼了不起,那麼就讓我試試用金錢與智慧的力量,讓你乖乖匍匐在我的腳下吧!」

  出乎羅斯侯爵的意料,江水寒並沒有急著拜訪他,而是先去了城外的軍營,向他的長子豪斯伯爵送上了求見的名東。

  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雖然貴為伯爵,卻喜歡常年待在軍營�麵,向來不曾出現在貴族的社交圈子�麵。所以,南方行省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不顯山露水的男人,竟然是羅斯家族的第二高手,被族人讚許為一個人就可以撐起家族天空的絕世猛將!

  「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求見?」

  豪斯怔了一下,未置可否,隨手將裝幀豪華的名柬扔到桌子上,臉色陰沈對副官說道:「你去安排一下,我想要活動下筋骨!」

  副官知道豪斯每次要做出一些重要決定的時候,都會這樣吩咐,所以他一直預備是夠數量的奴隸武士。

  「哇啊!!嘿!」

  豪斯狂吼一聲,頭頸猛地一甩,雙臂使力,將從背後勒住他脖頸的一名彪形大漢舉到空中,朝著遠處的石壁用力甩了出去。

  那名大漢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頭顱重重撞在堅硬的石壁上,當即腦漿進裂,汙血沿著石壁緩緩流下,屍體軟綿綿地捧在地上,雙眼元自瞪的滾圓。死相真是慘不忍睹。

  豪斯活動了一下雙肩,環視場中橫匕豎八倒下的三十多具屍體,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對在一旁侍立、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的副官說道:「這次你找來的貨色還不錯,隻是數量少了點,我筋骨才剛施展開,就沒有能用的了!」

  豪斯的副官是個會察言觀色的小人,否則他也不會在這個暴力狂魔的身邊安全待上這麼久。他看出豪斯對這次「活動筋骨」的效果還算滿意,立刻諂笑著抱怨道:「哎呀,這三十八個奴隸可都是我跑遁了整個奴隸市場,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挑選出來的頂級好手,每一個都具有十級以上的鬥氣水準,如果這樣都沒法讓您滿意,我大概隻有向您遞交辭呈了!」

  豪斯用鼻子哼了一聲說道:「他們隻有十級的武力嗎?還是太弱了一點,難怪老子沒用一絲鬥氣就把這些廢物的卵蛋捏爆了!」

  副官偷瞧了一眼他糾筋凸顯跟鐵塊一樣結實的肌肉,吞了一口唾液,苦著臉說道:「您可是南方行省最強的武士呢,我就算是再找來一百名武士,您幹掉他們也是.跟喝杯茶一樣輕鬆啊!」

  「呸!」豪斯不層地撇嘴說道:「你這頭蠢驢忘記了,老子隻喜歡喝烈酒,從來不喝茶,那是娘娘腔男人才喜歡的東西!」

  「是,是!」副官忙不�答應著陪笑道:「大人先去沐浴更衣,小的這就給大人去拿新買的好酒!」

  豪斯性情凶殘暴躁,自然也不喜歡泡在熱水�麵慢慢享受,他喜歡的是滾燙的蒸汽浴,作為一名擅長近身肉搏的高階武士,他渾身的肌肉真是比鋼鐵還要結實,根本不怕燙傷。

  從是以蒸熟一頭大象的蒸汽屋�麵出來,豪斯肌膚表麵隻是微微有些發紅,四名膚色烏黑的土著侍姬望著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畏懼,小心翼翼用柔軟的毛巾幫他擦拭著身體。

  這四名女奴都是豪斯從阿非那群島擄掠來的烏魯族人,她們有著一頭烏黑卷曲的長發,以及同樣黝黑如墨、富有光澤的柔膩肌膚,大大的眼睛明亮柔媚,鼻子和嘴巴卻棱角分明。

  她們高大健壯的身材幾乎不會輸給帝國的成年男子,但是除了滾碩如瓜的一對豪乳,還有那異常肥碩的豐臀,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半點脂肪。

  勻稱的手臂和修長大腿都有著刀一樣流暢優美的曲線,在薄薄的肌膚下麵蘊藏著結實強勁的肌肉,纖細靈活的腰肢更是如同彈簧一樣富有韌性和力量。

  隻有跟公牛一樣強壯的男人,才有可能在床上征服擁有這樣體格的女人。

  豪斯卻是比公牛還要強壯百倍,尋常的嬌弱少女在他身下堅持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會因為禁受不住那地獄般慘烈的摧殘而香消玉殞,也隻有這種壯碩的異族女子,才能夠讓他稍稍釋放體內的狂暴欲望!

  在四名女奴的環繞摩贈下,豪斯胯下的彙彙巨物很快像是一條巨蟒一樣昂起頭來。他重重喘息了一聲,隨手抓過一名女奴將她按在牆壁上,堅硬的肉棒像是一支鋒利鋼槍,破開了女奴緊閉的蚌唇,以極其粗暴的方式刺進了那緊窒的蜜穴深處。

  「啊,痛,很痛啊!」

  女奴痛苦地尖叫起來,還沒有濕潤的蜜穴根本沒法承受這樣的驚人巨物,鮮紅的血液迅速沿著黝黑的大腿流淌下來。

  然而豪斯才不會管她的死活,他隻要自己爽到就好,在他的奴隸營�麵,像這種貨色的女奴可是數以千計,就算幹死了這名女奴也不算什麼損失啊!

  其他三名女奴卻是恐慌將手指放在了蜜穴上麵,開始瘋狂自慰,因為她們知道,很快就要輪到她們承受那非人的殘酷蹂躪!

  江水寒已經在大廳�麵等待了兩個多小時,然而卻始終看不到豪斯的身影,連負責接待的軍官也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會受到冷落本來是意料中的事情,少年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表現,他也不會用那看起來就無比難喝的劣質茶水消磨時光,隻是饒有趣味審視著這座空蕩蕩的大廳。

  四周的牆壁都是用厚重的青石堆疊起來,地麵鋪著粗糙打磨過的大理石,除了幾把椅子和一張破桌子,再沒有其他家俱。

  吸引江水寒目光的,是在靠牆兵器架上擺放的一柄烏黑墅兄的巨型流星錘。

  西大陸的流星錘跟東大陸的樣式大不相通,錘頭的直徑最少有一尺開外,上麵更是鑲嵌著犬牙交錯的無數短粗鋼刺,從錘身蔓延出來的長長鎖鏈是有四丈長短,在鎖鏈的末端還連著便於揮舞的鋼鐵手柄。

  這種重型武器隻有力大無窮的猛將才能夠熟練使用,如果雙臂的力量不夠,很可能會傷害同伴甚至自己的生命。

  莫非這就是豪斯慣用的武器?那麼他還真是一個殺人無數的嗜血魔王呢!

  隨著淫欲領域的開發與提升,江水寒的精神感知能力已經越來越強大,他能夠清晰感知,那柄流星錘上流露出來濃重殺氣與血腥氣味。

  「你就是江水寒?」大廳通道那邊突然傳來一個雄渾霸道的聲音:「最近你威名遠揚,我還以為會是怎樣一個英雄好漢,現在看來也就是繡花枕頭一般的小白臉啊!」

  江水寒心中一震,這個男人竟然能夠瞞過自己的感知,悄無聲息出現在大廳�麵,就算不是一名天階高手,也差不多要接近那個境界了。

  江水寒笑容滿麵回過頭來說道:「不錯,我就是江水寒,閣下想必就是豪斯伯爵了!」

  麵前的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烏黑的盔甲,渾身勁氣內斂,殺氣若隱若現,一雙濃眉下麵是充滿野獸般殺戮欲望的凶惡雙目,讓人瞻顫心驚,不敢正視他的雙眸。

  豪斯發出一聲T桀桀」怪笑,叫道:「我不管你為什麼來找我,先陪老子打一架再說吧!」

  豪斯身上的盔甲看起來最少有百斤以上的份量,但是對他的行動卻似是毫無阻礙,這個男人雙是一頓,就已經撲到江水寒麵前,鐵錘似的雙拳二剛一後,照著少年的麵部就轟了過去。

  江水寒目中寒光一閃,這豪斯的揮拳動作看似粗鄙,卻是迅若閃電,其中蘊藏的力量更是無窮無盡,他有一種預感,如果自己不小心應付,隻怕這第一個照麵就會丟掉性命!

  少年匆忙召喚出超能戰甲,雙臂成十字護住麵門,並啟動土係異能,在自己麵前形成了一道厚實的土牆。

  「砰!」

  就在豪斯的鐵拳接觸到土牆的刹那,他的拳速和力量竟驟然又增加了百倍之多,一聲低沈的巨響過後,這麵凝實的土牆竟然如同沙堆一般被轟得粉碎,沙土飛濺出百步之遙!

  豪斯的一雙重拳穿透了土牆,就似暈無堅不摧的攻城錘一般,重重砸在少年的雙臂上!

  江水寒縱然調集了得自百名矮人少女的土係鬥氣,又有超能戰甲作為肉體的防禦緩衝,依然覺得雙臂好似折斷一般,隨著豪斯的拳勢重重打在胸口上,內髒一陣劇烈翻騰,少年忍耐不住上湧的氣血,驀地張口噴出一道淩厲的血箭!

  看到少年竟然這麼硬氣擋住了自己的重拳,豪斯不由驚奇的「咦」了一聲,急急偏轉頭頸,躲過血箭的突襲,笑喝道:「哈哈,你這小子果然是有些古怪詭異,竟然還懂得血精靈化血為兵的天賦戰技,讓我再試試你還有哪些本事吧!」

  豪斯口中說話,攻勢卻絲毫不停,雙拳一收,隨即飛腿橫掃,恰似滾木礦石,挾著萬鈞之力,向少年的下半身踢去!

  「靠!你想讓老子做太監啊!」

  江水寒一聲怒罵,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再硬接豪斯的攻擊,身體陡然化作一股煙霧向後飄去。

  這個凶徒的肉體力量如此強悍,卻不知道他是否有辦法抵禦魔法的攻擊!

  想到這�,少年赫然以魔法發動了反擊。他先釋放了閃光術,趁著豪斯眯眼一怔的功夫,十幾顆連珠火球已經繽紛射出!

  豪斯卻凜然不懼,大踏步的向前快速追擊,任憑那些威力強大的火球打在自己身「砰砰砰!」

  十幾個火球連續在豪斯的身上爆裂開來,熾烈的殺傷效果卻都被那黑色的盔甲阻擋,顯然那也是一件十分罕見、對魔法有防禦效果的寶物!

  這個蠻牛一般的怪物也不是傻瓜啊,懂得利用魔法裝備保護自己,江水寒歎息一聲,摩擦手指上的鋼鐵指環,同時召喚出了十二名鋼鐵武士!

  這些由黑暗術士鑄煉出來的鋼鐵傀儡之中,都囚禁著一名天階武士的靈魂,雖然鬥氣不能外放,卻也能當半個天階高手使用。

  江水寒直到現在,都看不透豪斯的真正實力,但是從他的直覺判斷,這個人形暴獸恐怕不會比他當初在高登山脈碰到的那幾個龍人武士差多少!

  他放出這些難纏的傀儡武士,就是想看看這個羅斯家族第一武士的真正實力!

  豪斯卻絲毫不將這些煉金士的驕傲放在眼中,他哈哈大笑道:「打不過就要叫幫手嗎?這些鋼鐵傀儡用於戰陣倒是不錯,可惜卻奈何不了真正的高手!」

  豪斯看似豪邁,眼光見識卻非比尋常,天階高手之所以能令低階武士�頭仰望,就是因為體內的鬥氣幾乎跟天地元氣融合為一體,雄厚無比,幾乎沒有枯竭之時,更可以隨意外放,凝結為無堅不摧的鬥氣神兵。

  這些鋼鐵武士雖然舉止靈活,招式巧妙,兼且悍不畏死,但是行動之間還是有些呆滯,遠不如天階高手來去如風迅疾靈活,而不能外放鬥氣攻擊,更是將他們的攻擊力降低到低階的程度!

  眼看那些鋼鐵武士沒用多少時間就被豪斯的一雙鐵拳生生砸成了廢鐵,江水寒終於呻吟出來,這個恐怖的家夥絕對已經晉升天階,即使隻憑借被天地元氣淬煉出來超凡肉體之力,也是以轟殺所有地階高手了啊!

  隻是……他為什麼始終不肯外放鬥氣呢?那樣不是能更早的結束戰鬥嗎?

  「痛快!」

  那些鋼鐵武士畢竟實力非凡,豪斯隻憑肉體的力量進行戰鬥,在擊毀最後一名鋼鐵武士後,頭上已經冒出熱騰騰的白色蒸氣,顯然是滑耗了他相當的體力!這個怪獸一般的男人嘿嘿怪笑著,瞧著小心戒備的江水寒說道:「如果我再對你出手,你是不是就要考慮逃跑了?」

  江水寒溫文一笑,說道:「豪斯伯爵,我想到目前為止,您都隻是想要考驗我的實力,看我是不是有資格做羅斯家的女婿。如果您真的對我動了殺機,我在您進入大廳的時候就會飛快溜走了!」

  「嗬嗬,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如同傳說中一樣狡猾多智啊!」

  豪斯笑容一斂,突然對江水寒微微一躬,說道:「我一時興起,毀壞了你這麼多鋼鐵傀儡,想必讓你損失不少,真是萬分歉疚,我豪斯曰後必有補報!」

  江水寒連忙還禮,虛偽地說道:「能夠見識到豪斯伯爵的武技,在下不勝榮幸,區區幾個傀儡又算什麼!」

  是啊,江水寒才不會感覺心疼呢,反正這些傀儡都具有自動修複的功能,隻要讓他們回到傀儡戒指的空間�麵,過不了多少時間,少年就又可以召喚他們出來使用7:。

  豪斯豪邁一笑,說道:「先前我惡語相向,隻是想故意激怒你,見識一下你真正的本事,我家四弟可是很仰慕你的武技和智慧呢!思,你的武技雖然馬馬虎虎,但是能製造出這等厲害的傀儡武士,已經算是帝國第一流的煉金術士了!」

  豪斯醉心於武技與軍權,在他看來,隻有這兩樣東西,才能代表一個男人的權勢與力量。

  江水寒的這些傀儡武士,雖然在他手下不堪一擊,但是如果換作在戰場上,配合有力的地形,是以消滅數以千計的軍隊,這才讓豪斯動了招攬少年的心思!

  不過,這原本也就在江水寒的算計之中,他相信自己隻要拋出這個籌碼,這個外表粗魯內�狡詐的家夥一定會動心!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擁有非凡實力的男人,才能夠得到豪斯這個蠻橫凶神的敬意,既然江水寒有豪斯看重的地方,那麼要成為他的朋友,也就不再是問題。

  豪斯跟少年客套了兩句,就命人擺下酒宴,款待這個未來可能會成為自己妹夫的年輕人。

  「江水寒,你的武技才智比馬特勒那個家夥可是強上太多了,我當然讚同你跟我家小妹聯煙!何況我那老爹也不是頑固不化的老頭子,以他的精明頭腦,一定會答應這門親事,你是否能取得我的支持,其實也無關緊要。」

  【第二部·第三集】第三章:宣泄情欲

  豪斯雖然這樣講,但是對江水寒先來拜會自己的舉動,還是感到非常滿意,這說明在少年的眼中,他這個家族繼承人比他的老爹羅斯侯爵的份量更重,代表著他還沒有繼承家主的位置就已經得到這個少年的效忠和支持,他怎麼能不感到誌滿意得,心情大好呢?

  豪斯可不知道,江水寒會先來拜訪他,除了取得這個羅斯家族第二高手的支持信任,其實還別有企圖。

  「豪斯伯爵……」

  「嗬嗬,不要叫的這麼生份,你就提前叫我大哥好了,反正這門親事已經是跑不掉了!」

  豪斯有心拉攏江水寒,自然表現得格外熱情爽朗.「哦……那麼小弟就不客氣了!」

  江水寒可是第一等臉皮厚實的人物,立刻毫不客氣改口稱呼。

  「豪斯大哥,小弟能得到您的支持,也就有信心依附於羅斯家族的門下了,隻是小弟昨天接到情報,在摩爾公爵麾下任職的某位官員,是馬特勒的生前好友,曾經接受馬特勒的請托,要借助摩爾公爵的勢力對付於我……」

  「呸!」豪斯聽到摩爾公爵的名字,立刻火冒三丈,怒道:「摩爾公爵又怎樣,他不過是靠女人的關係才做到南方行省總督的位置,奶奶的,老子要不是顧忌帝都那位的臉麵,早一刀砍掉他的狗頭!」

  江水寒早知道羅斯家族跟摩爾公爵之間互相敵對,這個豪斯伯爵當初在海軍任職的時候,更是受到摩爾公爵一係文官的壓製,吃了不少暗虧,所以故意跟蒙斯提起摩爾公爵,頓時讓這個凶神有了同仇敵愾的感覺,越發要將江水寒視作自己一係的盟友。

  豪斯卻也不是徹頭徹尾的傻瓜,怒罵了幾句,隨即明白了江水寒的求助之意,拍拍少年的肩膀沈吟道:「你畢竟根基太淺,摩爾公爵就算要對付你,也不會大動幹戈,多半是玩借刀殺人的把戲。我聽說你跟那海盜黑胡子的關係緊張,摩爾公爵多半會逼你去剿滅海盜,輕輕鬆鬆就能把你這個戰艦都沒有一艘的家夥逼上絕路!」,江水寒苦著臉說道:「是啊,這個黑胡子甚是狡詐,我早先也曾經設計陷阱,想把他引誘到岸上,結果他就是不肯上當,始終待在海上,像一條毒蛇一樣緊盯著我,不停尋找機會暗算於我,如果摩爾公爵真的命令我去海上剿匪,隻怕正中他的下懷呢.」

  說著,江水寒從懷�取出一張銀行本票,說道:「這是一張隨時可以在帝國銀行兌換的銀行本票,麵值是五十萬金幣,算是我預支的軍費訂金,希望到時候豪斯大哥能施以援手,借我一支善戰的艦隊用用!」

  豪斯瞧了一眼那張銀行本票,說道:「你倒是好大的手筆,這許多金幣眼睛不眨一下就要送給我!」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總要有性命在才有的享用啊!」

  豪斯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果然是第一等的聰明人,別人還沒有對付到你,你就已經想到破解的方法!更難得是你不但會賺錢,更舍得花錢,難怪那天老四提起你的時候,一臉畏懼敬佩的表情!」

  江水寒謙遜的笑道:「那天小弟一時性急,真是得罪四哥了,小弟日後定會向他賠罪,」

  豪斯擺擺手,說道:「遲早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套。老四他跟我不同,不迷戀武功與權勢,卻最喜歡金錢,其次才是美女,以你的風流名聲,如果有漂亮的女人,你大約也舍不得出讓,你還是在商場上多提攜他一番,隻要有賺到大筆的金錢,他應該就不會嫉恨你曾經搶走他的女人,反而會對你感激不盡了!」

  羅斯家族能夠以一個家族的勢力,長期據有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市黑石城,除了根基雄厚,終究還是因為族中不缺乏傑出的人才,比如這個武技驚人的豪斯,看似是個粗魯武夫,內中卻是十分精明狡詐,更有著綜觀全高的眼光。

  現在,羅斯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雖然如日中天,但是也引起了各方勢力的關注,尤其是南方行省的總督摩爾公爵,他可不希望行省內部存在一個能跟他分庭抗禮的強大勢力,所以不斷利用各方力量大肆打壓羅斯家族。

  當初羅斯家族之所以同意跟馬特勒子爵聯煙,除了擴展自己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也是想交好馬特勒子爵背後的唐洛特家族,希冀這個帝都望族在羅斯家族遭到惡言抨擊的時候,能夠看在這門姻親的份上伸出援手,在皇帝陛下麵前為自己家族說幾句好話。

  如今,馬特勒子爵竟然不明不白死在了黑石城,唐洛特家族即使不會因為這個庶生子跟強大的羅斯家族結仇,也一定不會放棄任何打壓羅斯家族的機會。羅斯家族如果因為馬特勒而選擇跟這個迅速堀起的本土新貴、實衛高深莫測的江水寒為敵,實在是撈不到什麼好處。

  尤其豪斯通過方才一番武力試探,已經得知這個少年擁有是以笑傲一方的魔武修為,那些不畏傷害的鋼鐵傀儡更是令他眼饞,在這個尚武的男人看來,讓這個實力非凡的少年融入自己的家族,遠比結交那個遠在帝都的唐洛特家族劃算得多,所以他也不再對少年有敵視之心,開始刻意博取他的好感,希望他將來能成為自己稱雄南方行省的強大助力!

  江水寒也早不再是昔日閱曆淺薄的少年,言笑風聲中不露痕跡吹捧著羅斯家族的威勢,適當附和著豪斯的百談。說出自己的獨特見解,酒宴盡興之時,豪斯已經將少年引為知交好友。

  不過,朋友歸朋友,那五十萬金幣的銀行本票,豪斯還是毫不客氣收了起來,對少年說道:「準妹夫,大哥我也不跟你客套,我那支私家海軍的戰力在帝國可算是首屈一指,但是每年消耗的軍費也是一個天文數字,我也不擅長經營賺錢,全靠對外私掠、老爹和幾個弟弟的支援才能勉強維持戰力,有你的這筆讚助,我也就能再造幾艘新艦,到時候定能幫你將那黑胡子的艦隊打得落花流水!」

  借刀殺人正是陰謀者的最愛,想到豪斯伯爵能幫自己去死拼那個難纏的海盜王,江水寒不由暗中得意,麵上卻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道:「多謝大哥,如果這些錢不夠用,過些日子,我還可以再籌集一些!」

  豪斯搖頭笑道:「如果換成別人說這種話,我一定好好敲詐一番,隻是我怕要得太多,明天你拿不出像樣的聘禮,我老爹會不答應把小妹嫁給你呢!」

  江水寒毫不拘束拍拍豪斯的後背,哈哈大笑道:「聘禮我當然早巳經準備好了::隻是沒有想到大哥也這麼會說笑,看來日後咱們一定會合作愉快!」

  豪斯自小便是凶神惡煞一般的人物,罕有他看得起的人,如今跟人勾肩搭背的說笑,感覺真是十分暢快,與少年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才淫笑著說道:「明日之事,明日再說,現在咱們酒是飯飽,且一起去尋些快活!」

  俗話說酒乃色膽,豪斯跟江水寒雖然都體質特異,但是這一番痛飲,便是兩頭牛也都醉倒了,他們兩個藉著這幾分酒意,就想要去尋幾個美女宣泄情欲。

  江水寒本以為豪斯會帶他進城�找找樂子,誰知道他竟然帶著自己向軍營深處走去,不多時,兩個人就沿著一條甬道,進入了一個牛地下結構的監牢。

  這座原本用來關押戰俘的監獄規模宏大,隻是那條橫貫監獄的主幹道就有數公�長,兩旁更有十幾條岔路通向遠方,而每一間牢房�麵無一例外關押著數十名年輕女奴。

  令江水寒感到震驚的是,在這座監牢�麵的女奴們的皮膚都不似帝國女性般雪白土著!

  豪斯是從哪�弄到這麼多罕見的土著女奴呢?

  豪斯洋洋得意的向江水寒說道:「你知道嗎,在這座監獄�麵可是囚禁著整個種族,他們都是我的艦隊遠征阿非那群島的戰利口叩,在這以外的地方,你很難再看到一個真正的烏魯族人!

  「這座監牢就是我豪斯的私家奴隸營,現在你盡管去挑選中意的美人兒,我可以向你保證,她們絕對不敢拒絕你的寵幸,因為我已經用她們族人的鮮血教會了她們什麼叫做服從!」

  猶如夢境一般,江水寒在兩名守衛的帶領下,在這座大監牢中遊蕩,這些可憐的女奴們連基本的尊嚴都被剝奪,她們赤裸的身體上麵一絲遮羞物都沒有,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渾圓結實的屁股,甚至最隱私的股間蜜穴都袒露著。

  聽到尖銳的啃音,她們就如同一群受過嚴格訓練的妓女一樣,乖乖在柵欄後麵列隊站好,向少年展示她們的美妙胴體,有些容貌秀美的少女更是撓首弄姿露出動人的笑容,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努力釋放自己的女性魅力,期待著少年能夠看中自己。

  守衛淫笑著向江水寒解釋道:「嘿嘿,這些賤奴現在比原來懂事多啦,她們都知道,誰能得到您的寵幸,她的家人就能得到更好的待遇,否則,那可不是一個「慘」字能形容。大人您如果看中那個女孩子,盡管隨意在她的身體上找樂子,她絕對不敢拒絕您的任何要求!」

  江水寒看了一眼這個守衛,不動聲色間道:「如果那個女孩子沒有親人了呢?」

  看守舔舔嘴唇,嗜血地說道:「那麼,跟她在同一個監牢�麵的女孩們就要倒楣了!」

  江水寒聞言不禁微微蹙起眉頭,輕輕歎息了一聲。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有權勢的上位者可以隨意摧殘蹂躪底層的弱者,我江水寒就算是死掉,也絕不能讓我身邊的女孩子們淪落到這等境地!

  江水寒雖然好色,卻也有著自己的原則,絕對不會依仗權勢淩辱那些除了自己的身體,什麼都已經失去的可憐女孩。

  少年興趣缺缺地走在柵欄形成的光暗陰影中,隨意審視著這些少女的麵部表情,希望能夠看到這個已經覆滅的部族未來的希望。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他看到的隻有畏懼、馴服和諂媚,當一個族群的男人都已經放棄抵抗的希望時,還能指望這些女孩子除了奉獻自己的肉體以圖自保之外,做出些什麼嗎?

  好吧,既然注定幾十年後,這個大陸上再也沒有烏魯族人,那麼我也就不要像小女生那樣傷感了,及時行樂才是真理,能順便拯救幾個可憐的女孩子,也算是做好事。

  江水寒不是一個妄圖拯救陷入苦難眾生的聖人,他隻是個懂得憐惜美少女的不平凡的少年。

  又走過幾間監牢,少年終抄�起手臂,指了指監牢�麵某個容貌秀美的女孩,示意要地出來。

  看守連忙上前啟動機關,牢門緩緩開啟,那個被少年看中的女孩子乖乖走了出,來。

  她大約隻有十三、四歲,臉部的線條十分柔和美麗,明亮的大眼睛、紅潤飽滿的嘴唇看起來十分性感,嘴角卻似乎總帶著一絲天真無邪的笑意,整齊細密的牙齒在膚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雪白,她的身材不似多數族人那麼高大,相對嬌小一些,給人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鳥魯族人或許是因為生活在熱帶的緣故,女孩子發育都普遍比較早,她的年紀似乎隻比蜜雪兒大一些,但是已經是前凸後翹,可以讓男人壓在身下恣意憐愛了!

  女孩兒有點緊張,卻沒有表現得高促不安,她邁著碎步來到少年麵前,姿態優美轉了個圓圈,讓少年能欣賞到她優美的背臀曲線,才用帶著口音的稚嫩語聲說道:「大人,我叫朵娜,如果您願意,可以給我起一個您喜歡的名字!」

  近在咫尺,江水寒能夠輕鬆看清楚女孩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她漆黑的頭發柔軟而略顯卷曲,自然披散在肩膀上,脖頸如同天鵝一般優美,身體肌膚光滑細膩之極,宛若頂級的黑陶,胸脯墳起的兩個柔軟尖挺的小饅頭頂端,卻有著兩顆小巧的嫣紅乳昧。

  纖細柔軟的腰肢連一分一毫的贅肉都沒有,溫潤的小腹表麵肌膚平滑而緊繃,兩條渾圓筆直的大腿中間,就是能令男人銷魂的緊致蜜穴,窄細的粉紅溝壑讓人忍不住想要探指其中,體驗其中的濕潤膩滑。

  不過,最能吸引少年目光的,卻是那看起來就格外結實鼓脹的兩辦美臀,完全沒有一點下墜,如同她的堅挺乳峰一樣驕傲挺翹,蘊藏著無窮彈性,完美的腰臀形狀隻能讓少年聯想到成熟的鴨梨!

  朵娜本來已經對未來不抱有任何希望,以為自己會跟其他女孩子一樣,先被豪斯或者他的部下蹂躪以後,再被賣到奴隸市場,卻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樣一個看起來既英俊又溫和的少年看中,她的心不禁又燃起希望。

  這個能夠在這�隨意挑選女奴侍寢的男人,一定有著相當強大的權勢,他絕對能夠讓她過上比現在好一萬倍的生活!

  注意到少年的目光落到了她向來引以為傲的豐滿翹臀上,她感到有些羞澀,但還是有意無意側過身去扭腰提胯,向少年秀出她最美的腰臀姿態。

  「嘩!」

  這真是第一等的翹臀啊!「江水寒從這個角度望去才發現,或許是因為烏魯族人肌肉強健的原因,朵娜的兩辦臀肉結實豐盈,跟大腿的曲線幾乎渾然一體,她大腿內側的肌膚也都緊致地跟臀部連成一體,沒有絲毫的糾葛擠壓,少年竟然可以從女孩的身後輕鬆看到那嫣紅的蜜可想而知,當朵娜俯臥在床上的時候,少年可以何等爽利痛快的抽插緊致的蜜穴,那可是真正的不設防地帶啊!

  極品啊,這是專門為後入式而生的極品美臀啊!

  少年目中不由閃過一絲興奮,沒有想到膚色黝黑的烏魯族少女竟然有這般特異之處!

  難怪淫魔神一直叫囂任何種族的女性都有值得一「幹」的優點呢!

  江水寒情不自禁拍了拍朵娜那彈力驚人的美臀,第二下更是順勢捏了一把,這可真是內�結實、外表柔膩、皮膚極薄、滑不留手的極品屁股啊!

  「啊!」

  朵娜猝不及防,禁不住叫出聲來,但是隨即閉緊嘴巴,羞紅著臉低下頭去。

  少年的輕薄讓她感覺臀部有一種異樣的酥麻,似乎是觸電一般的感覺,從屁股那�蕩漾全身,讓她羞不可抑又充滿期待。

  朵娜的反應在江水寒的意料之中,這個可憐的蠻族少女未來最好的出路,也就是成為自己的私房性奴,他完全沒有必要在她麵前壓抑自己的欲望.體內的幾分酒意讓江水寒表現的比平時放蕩了許多,他把女孩倏地摟到了懷�,用自己的堅挺頂到了女孩柔軟的小腹,手掌則婆娑撫摸著女孩光滑的腰肢,在女孩的耳邊私語笑道:「你知道該怎樣侍奉男人嗎?」

  感覺到少年口中的熱氣直鑽到耳朵�麵,不但耳朵癢起來,連心�也癢得難受,朵娜羞得連耳後和脖頸都透出一絲紅色來,顫聲說道:「大人,我什麼都不僅……不過如果有您的教導,我很快就會學會該怎麼做!」

  江水寒嘻嘻一笑說道:「沒錯,再笨的女孩子,隻要被我親身教導過一次,就會什麼都懂了!」

  「你們這些該死的貴族,都是禽獸都不如的畜生!」

  少年正藉著酒意挑逗褻戲這個美貌而帶有幾分稚氣的女孩,不遠處的監牢�麵突然傳出了清朗的咒罵聲!

  江水寒一怔,循聲望去,卻發現某間監牢的陰影�麵,一雙充滿仇恨與怒火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正站在一旁豔羨少年挑到一個極品美人的監牢守衛,聽到這個少女的咒罵,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江水寒說道:「大人,您別在意,咱們這�就這麼一個不聽管教的瘋女人,如果不是伯爵大人吩咐要對她另眼看待,我們早把她的舌頭割掉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沒有再向守衛多問什麼,卻向朵娜問道:「你應該知道她是什麼人吧?」

  朵娜猶豫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低聲說道:「她是我們族�的神侍女路莎,在抵抗帝國軍的進攻時受了重傷。」

  江水寒眉毛一揚,說道:「神侍女是做什麼的?」

  朵娜眨了眨眼睛,說道:「神侍女就是侍奉海神大人的人,是我們族�最強的女戰上!」

  守衛在旁邊嘿嘿一笑,譏諷地說道:「女人再強能強到那�去,那個路莎在伯爵大人的手下連半分鍾都沒有撐過去呢!」

  江水寒卻是心中一動,他可是才領教過蒙斯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實力,那個女人能不被豪斯秒殺,最少是地階頂峰的實力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對那守衛說道:「伯爵大人既然沒有殺掉她,應該是想嚐嚐她在床上的滋味吧?」

  看守吧咂吧咂嘴說道:「您大概不知道,伯爵大人在那方麵可是天賦異稟、無人能及,咱們帝國那些嬌滴滴的女人根本沒法讓大人爽到,隻有鳥魯族強壯得跟母馬似的女人,才能在伯爵大人的胯下堅持一會兒,不會很快地昏死過去。這個叫做路莎的女人能夠成為烏魯族的神侍女,不管是不是她們族中最強的女戰士,至少容貌甚是美麗動人,伯爵大人如果不是看上了她,也不會親自出手。隻可惜伯爵大人出手太重,傷了這個美人兒的頸椎,讓她從此全身癱瘓,至今臥床不起,我們雖然前後請了幾個治療師,卻沒人有辦法治好她的傷勢,大人對她的心思才逐漸淡了,隻是卻也不準我們動她。」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伯爵大人倒是好耐心,隻是這樣的美人兒丟在那�躺著,過個一年半載,也就變成老母豬一樣了,就是賣肉都沒有人肯要了!」

  路莎頸椎受傷以後,全身動彈不得,每天隻能俯臥在地上,飲食便溺都要靠人照顧,脾氣也變得越來越不好,聽到少年這樣說自己,真是羞怒交加,罵道:「你才是豬,一頭好色貪吃的大蠢豬!」

  烏魯族遠在海外荒島,跟大陸隔閡日久,帝國通用語的腔調自然帶有一定的變異口音,江水寒聽著她拗口的咒罵,反而感覺別具情趣,笑道:「你大概不知道,豬在那方麵的功能可是非常強悍,你要不要親身試試呢?」

  路莎在族滅被俘以後,已經逐漸了解帝國貴族的荒淫無恥和狠辣無情,唯恐這個少年說到做到,真拉一頭公豬來淩辱自己,羞懼交加,竟然真不敢再罵了。

  江水寒卻似是不想輕易放過她,攬著朵娜到路莎所在的監牢近前,向�麵望去,恣意欣賞著路莎的碩長胴體,嘖嘖稱讚道:「難怪伯爵大人舍不得殺人,真是一匹身材誘人的小母馬啊,我都想騎上一騎了!」

  路莎的年齡比朵娜要大一些,應該有十匕歲了,容貌不似朵娜般柔媚可人,別有一種女戰士特有的英武健美,她的眉毛細長濃密,大大的眼睛中似乎永遠有怒火在燃燒,臉龐線條略顯硬朗剛強,高高的鼻梁如刀削一般筆直,還有著棱角分明的紅潤嘴唇,這些部位如果單獨看可能感覺不到什麼美感,但是當這些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就形成了一張讓人印象深刻的美女麵孔。

  然而,最讓男人感到心動的,還是她高挑的身姿,帝國女性能夠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就已經可以在同伴中鶴立雞群,這個烏魯族的女武士卻是有著超過一百九十公分的碩長身材!

  一般女性如果擁有這樣的身高,多半看起來有些奇怪,很難讓人覺得美,但是這個少女的身材卻剛好符合黃金分割的比例,這具誘人的身軀隻能用火爆二字來形容!

  【第二部·第三集】第四章:高貴與富有

  她雖然俯臥在地上,但是胸前遭到壓迫的那兩顆飽滿肉球,依然沒有改變形狀,頑強支撐著女孩的上半身,纖細的腰肢延展到臀部驟然擴張,腰部的凹人跟格外凸翹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懷疑她體內的脂肪是否全部集中到這個誘人的大屁股匕!.如果說朵娜的腰臀曲線是完美的鴨梨形狀,那麼路莎的腰臀比例就如同成熟的葫蘆一樣誇張!

  「天啊!真是不可思議的大屁股啊!」

  「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比桑德拉的大屁股還要誇張的存在!」

  「如果抱在身前狠狠幹上一炮,一定是爽呆了!」

  想像著這樣英武剛健的美麗女武士,要含羞忍辱扭動著自己凸翹飽滿的大屁股,迎合自己肉棒在她緊窄菊蕾中恣意抽插,少年興奮得幾乎要流出口水了!

  也封薑女溝渾圓凸翹的美臀最沒有抵抗力了,除了兩個年紀幼小的小蘿莉,所有女孩的緊窒後庭都被他的大肉棒侵犯過,桑德拉那個水蜜桃似的白嫩大屁股,更是隔三差五就要被他插上一次,早被他調教比前麵那個孔穴還要敏感。

  至於費倫娜這個氣質高雅的美婦,更是羞於跟閨中密友談起她跟少年初次歡好時候的情景,因為少年的堅挺肉棒首先攻陷的地方竟然是她的矯俏菊蕾!

  「混蛋!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要殺了你!」

  路莎可不知道也不可能理解少年的戀臀情結,看到他失神而放蕩盯著自己的屁股,口中還喃喃自語著讓人羞憤欲絕的肮髒百辭,隻恨自己沒有行動能力,否則一定跟這個好色的少年拼個你死我活!

  這時,豪斯伯爵已經挑選好了自己要享用的幾個黑美人,便過來瞧江水寒是不是也已經找到中意的美女,卻發現江水寒看中了自己收藏的倔強美女,不禁哈哈一笑說道:「果然英雄所見略同,我當初也是看中她那個迷人的大屁股,隻可惜一時手重把她打殘了,你若是不嫌幹這死魚般的癱瘓美人兒沒有趣味,我就把她送給你好了!」

  江水寒卻是早發覺他過來,故意裝出一副好色如命的模樣,有意降低他對自己評價,聞言立刻喜不自勝地說道:「多謝大哥,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調教這個大屁股美人,讓她知道女人長這麼大的屁股,就是為了男人幹爽的!」

  豪斯伯爵難得找到這樣一個身手了得又言談無忌的好色損友,雖然送出去一個難得的大美女,也不由大感暢快,大笑道:「說得好,他奶奶的,你怎麼總是能說出老子心�想說的話,隻我可惜沒有早幾年認識你,否則那次去南洋探險的時候,一定拉上你作伴!不過以後老子想要喝酒幹女人的時候,總算是不愁沒有人作伴了!」

  江水寒裝出一副苦相說道:二起喝酒可以,但是一起幹女人,還是敬謝不敏,我早就聽說大哥在那方麵的神勇無敵,怎麼還敢跟大哥較量一番呢,」

  恭維男人跨騎美女時的強悍無敵,就跟吹捧女人臉蛋漂亮一樣,永遠不用擔心說錯話!

  豪斯伯爵滿臉紅光,發出一陣得意的淫笑說道:「老子其實就是有這點長處,兄弟你也不用自卑,那麼我讓人把我老爹在軍營的宿處收拾出來給你當炮房吧,那可是我這�最好的房間了!唉,我本來打算跟你一起邊喝酒邊幹妞玩他娘個通宵呢!」

  跟習慣軍營中簡樸生活的豪斯不同,羅斯侯爵是一個喜歡享受的人,他很少荏這座軍營中留宿,但是這臨時的居所依然修建得異常豪華舒適,昭示著主人的高貴與富有。

  房間的地板是厚達一尺的整塊橡木,曾經的參天巨樹,隻能被羅斯侯爵踩到腳下,地板上麵還鋪著厚實的手工地毯,這種地毯是用羊駝的絨毛編織而成的,這種材料的價格比黃金還要貴重三倍。

  房間�麵的精美紅木家具,都是從遙遠的東大陸運來,即使隻是一個小小腳凳,還是相當抄一個低等貴族十年的收入!

  那船形的大床則是豪斯孝敬給老爹的禮物,如果啟動內置精巧的機關,可以讓躺在上麵的人感覺自己像是真的置身於在平靜海麵蕩漾的大船上,四周艙壁的櫥櫃中則儲藏著美酒和其他一些精巧小玩意,其中不少構造精奇的器具,更是專門用來調教侍寢女奴,增加交媾樂趣的妙物。

  上麵垂下十幾根可以自由伸縮的纜索,則方便用來捆縛不聽話的女奴,羅斯侯爵有時候也喜歡使用強迫的手段侵犯那些貞潔烈女。

  朵娜和路莎就全身赤裸躺在這張造型別致的大床上,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著少年的到來。

  那幾名手腳麻利的女奴,沒用多少時間就已經將她們的身體清洗潔淨,但是幫她們浣洗後庭卻很是花費時間。

  浣洗器木製的尖嘴深深刺進她們的菊蕾,大量冰冷的麻油、蜂蜜與水的混合物被強製注射進她們的腸道�麵,迫使她們一次次失禁,直到沒有絲毫穢物存在為止。

  然後,還要在特製的薰箱中,用含有香料成分的蒸氣祛除異味並滋潤皮膚,等她們被送上大床的時候,已經是兩個香噴噴等待被男人開苞的小處女了。

  這豪華奢侈的臥房,讓這兩個蠻族女孩很是震懾了一會兒,讓她們對帝國貴族的權勢與財富有了新的認識:她們悲哀地發現,隻是這間房屋的價值,就是以匹敵她們族中的所有財富。

  「莫非我們烏魯族真的沒有希望了!」路莎的美目中滿是哀傷和憂愁:「這些帝國的貴族們擁有的財富和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我們就算是聯合南洋的所有部落,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朵哪輕輕幫路莎擦掉從眼角流出的幾顆淚珠,低聲說道:「路莎姐姐,你不要難過,複興部族是那些男人的責任,我們這些柔弱的女人的職責就是要頑強的生存下去,我的母親曾經說過,正是因為我們女人的存在,才能夠讓部族的血脈一直延續下去。」

  路莎臉上的神情一呆,美目中隨即流露出了光彩,興奮地說道:「朵娜,你說的有道理,隻要我們部族的血脈能夠延續,我們的部族就沒有被真正的滅絕,將來烏魯族一定會重新振興壯大起來!」

  朵娜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不管將來我孩子的父親是卑劣的帝國貴族,還是其他什麼人,我都隻會告訴他,他是一個鳥魯族人,他的家鄉在遙遠的南洋,在那�有著無數美麗的島嶼,隻要他能回到那�,遼闊的海洋就會為他提供食物、鹽巴和一切美好的東西,」

  路莎輕咬了一下嘴唇,說道:「朵娜,你會是鳥魯族最偉大的母親!但是隻有這些還不夠,帝國的艦隊會再次征伐那片土地,我要教導孩子們武技,並鼓勵他們學習冷煉刀劍的技能,唯有血與火才能為烏魯族開辟新的未來!」

  「吱呀!」

  房門一響,江水寒英俊麵容上帶著讓女孩心動的憊懶笑容,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看起來聊得很開心啊!」

  朵娜從船形的大床上下來,姿態溫順行了一個笨拙的女仆禮,低聲說道:「大人,我在向路莎姐姐請教,應該怎樣討取大人的歡心呢!」

  朵娜兩頰暈紅,羞澀地說道:「路莎姐姐的年紀比我大一些,我以為她會對男人懂得多一些,可是她說……她也不曉得那種事情究竟是怎樣的呢!」

  江水寒高深莫測的一笑,盯著路莎的晶亮雙眸說道:「真是這樣嗎?」

  朵娜看起來溫柔馴服,其實卻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路莎的性格則比較爽朗剛烈,最不擅長說謊與隱瞞。

  路莎目中閃過一絲不自然,回避著少年熾烈灼人的目光,低聲說道:「是的,朵娜還勸我向大人獻上忠誠和順從。」

  「哦?那麼你願意將肉體和靈魂都奉獻給我嗎?」江水寒笑吟吟地坐到床邊,伸出手撫摸著她赤裸的背脊讚歎道:「你們烏魯族的女人皮膚真好,似乎都被上等的花精蜜油浸闊過一般,總是滑不留手、溫潤含香啊!」

  路莎頸椎損傷。隻是無法控製身體行動,感知仍在,隻覺得少年的手掌似被烈日曝曬過的鵝卵石一般熱燙,炙烤的她不禁發出了低沈的呻吟。

  她作為將餘生奉獻給海神的神侍女,族中沒有一個男子敢褻瀆她的尊嚴,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褻撫身體,那種異樣的感覺,令她有不由有些心慌意亂。

  路莎用力咬著嘴唇,冷冷說道:「大人,現在我隻是一條被拋上岸的可憐魚兒,您想怎樣享用我的身體,我都沒有辦法拒絕。不過,您如果能夠醫治好我的傷勢,我想我會心甘情願奉獻我的身心.」

  朵娜唯恐路莎的態度觸怒江水寒,連忙來到少年的近前挺起誘人的胸脯說道:「大人,路莎姐姐有傷在身,所以情緒不太好,求您不要責怪她!小朵娜會是您最溫順的小女奴,請您盡管享用朵娜的身體吧!」

  江水寒瞧了一眼朵娜,傲然一笑,說道:「莫非你認為我不能醫好路莎的傷勢嗎?」

  路莎在旁聽到少年這樣講,不由眼睛二兄,充滿希冀地望向少年,作為一個武者,現在這樣癱瘓在床上真是比死還要痛苦,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自己貿然尋死會連累身邊的姐妹,她早就咬舌自盡,才不會忍辱偷生!

  朵娜忐忑不安地說道:「大人,豪斯伯爵大人曾經請光明神殿的治療師來看過路莎姐姐的傷勢,可惜頸椎的骨頭已經徹底粉碎,即使是最高級的治愈魔法,也對這種傷勢束手無策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的能力可不是你們能夠想像得到的,不要說治好路莎的傷勢,即使是讓你們那些烏魯族人重新回到故鄉,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兩個土著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目中都流露出了對少年的不信與猜疑,路莎冷哼一聲,說道:「我的族人都已經成為豪斯伯爵的奴隸,他怎麼可能會舍得給予他們自由?如果你真能做到這一點,我敢擔保,不止是我們兩個,所有鳥魯族的女孩子都會心甘情願向你奉獻上她們的身體和靈魂!」

  朵娜則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您如果能讓豪斯伯爵釋放幾十個我們的族人,我們就會感到非常喜悅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你們還真是小看我啊,你以為我會因為你們兩個女孩子,而決定拯救你們的部族嗎?」

  少年閃閃發亮的雙眼中放射出了對財富的炙熱光輝,他慢慢說道:「豪斯伯爵野蠻征服你們部族的手段實在太過愚蠢!在我看來,得到一個絕對效忠的部族,比毀滅一個部族能帶來更多的價值!我是想要你們這個部族成為我在那個遙遠海域的忠實代理,為我征購南洋出產的黃金、白銀、珊瑚、珍珠、香料……這些南洋特產在帝國都有著廣闊的銷路,在消滅那些肆虐的海盜以後,南洋諸島將成為我長久的聚寶盆,而你們南洋諸族也將可以從我這�得到帝國出產的鋼鐵與諸多器具,有我的幫助扶持,南洋的所有部族都將曰益壯大,乃至成為一個強盛統一的海上王國!」

  兩個女孩的見識閱曆有限,少年講述的這些構想她們永遠不可能想到,她們呆了是是有十分鍾,還是沒能完全理解少年所講述的理想。

  江水寒有些無趣地摸摸自己的臉頰,說道:「以你們的智慧,確實沒有辦法理解像我這樣天才的構想,你們隻需要記住一點,從今天開始要絕對忠誠與順從我,我將是你們部族重新複興的希望!」

  朵娜其實也不是尋常的烏魯女孩,她的父親作為烏魯族最年輕的長老,長期擔任著與異族聯絡的職責,她的眼光見識甚至比神侍女路莎要高,她隱約感覺到少年講述的事情有可能變成現實,對少年陡然生出了幾分敬畏,恭敬地說道:「我的目光太過短淺,根本無法看到那麼遙遠的未來,如果您真具有神明一般的超凡能力,希望您能賜予路莎姐姐健康,她整天這樣趴在床上實在太可憐了!」

  路莎還沒有從少年的描述帶給自己的震撼中恢複,她表情複雜看著江水寒,低聲說道:「您如果能恢複我昔日跑跳如飛的能力,我除了會在床上竭力侍奉您,還能為您做更多的事情,我雖然是一個女人,卻也是鳥魯族最強的戰士,我的投矛可以輕易擊落百米外的飛鳥!」

  江水寒狡黠一笑,緩緩將右手按到了路莎的後頸傷處,驀地發動了淫欲領域!

  在諸神的自身領域之中,諸神可以製定各種各樣的奇怪規則,甚至可以讓時間倒轉!

  路莎隻覺得少年的手掌正變得越來越熾熱難當,她的脖頸隻覺得一陣陣的酥麻酸癢,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又回到了他的掌握之中。

  她試探地握緊拳頭、�起手臂,一切似乎都已經恢複到身體受傷前的狀態,她喜悅萬分地坐起身來,想要向這個神秘的少年貴族訴說她的感激之情。

  朵娜比她還要感到歡喜,緊緊地拉著江水寒的手臂讚歎道:「大人,太神奇了,您這簡直是無所不能的神明之手啊!」

  可是,當路莎坐起身來,脖頸才剛離開少年手掌,她又像斷線的木偶一樣,軟弱無力倒在了床上!

  江水寒瞧了一眼既驚訝又失望的兩個單純女孩微笑道:「路莎的傷勢如果那麼簡單就能治愈,豪斯伯爵也不會舍得把她送給我,不過你們放心,隻要她堅持治療,最多半年時間,就能讓她重新成為一個驍勇善戰的女武士!」

  路莎神情堅毅地說道:「半年時間也不算很長,我會充滿信心等待著那一天到來!」

  朵娜善解人意用柔軟的胸脯擠壓著少年的身體,羞紅著臉說道:「您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朵娜現在真的很想成為您的女人呢!」

  擁有強大實力的男人,總是輕鬆能夠擁有美麗女性的青睞和依附,就在這一瞬間,朵娜已經以女人的直覺做出了正確的判斷,這個野心勃勃的年輕貴族,絕對是一個值得自己托付終身的男人!

  朵娜暗中思忖:也許能夠做他的女奴,未必不是自己的幸運呢!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路莎,你願意放棄女武士的尊嚴,做我的私房侍寢女奴嗎?」

  路莎也已經被少年的胸懷氣魄所感動,兩頰紅暈地說道:「能夠給大人暖床是路莎的榮幸!」

  江水寒也不再忍耐,急色地伸出手去,撫摸著路莎柔軟而又富有驚人彈性的凸翹美臀,色眯眯地笑道:「能夠享用你這個堪稱極品的大屁股,也是我的榮幸啊!」

  可不是嗎,女孩子屁股的形狀要生的好看,必須要跟身體比例協調,要圓、要翹,還不能顯得臃腫,綜合種種限製,都不可能長得太大。

  比如桑德拉這個年過三旬的成熟美婦,她自己製訂了嚴格的飲食標準,又透過騎馬舞蹈等塑體運動,十年如一日的保養身材,才培育出來一個豐盈而不肥碩的完美臀部,讓少年得以恣意享受。

  賂莎則是另外的特傷,她身高超過一百九十公分,先天上便有條件長出一個比普通女性要碩大一些的臀部,加上她是一名女武士,雙腿和腰部這些經常鍛煉的部位根路莎被少年直白的「讚美」羞得無地自容,偏偏自己的身體連一根小指都無法動彈,隻能無奈趴伏在床上,任由少年跟賞玩奇珍異寶似的,態意揉捏拍打著她的臀辦,體驗著其中蘊藏的彈力和肥美韻味。

  朵娜鼓是勇氣向少年示愛,卻被冷落在一旁,美目中不僅流露出一絲幽怨,隻能默默站在一側,等待少年的寵幸召喚。

  滑膩的臀肉充盈在指間的感覺真是太好了,那豐盈光潔的臀辦即使是他將手掌完全張開,也無法完全把握,少年渾然忘我把玩了片刻功夫,胯下的肉棒就已經一柱擎天,支趨了一個碩大的帳篷。

  江水寒漫不在乎解開了褲帶,釋放出了那猙獰的巨蟒,對朵娜吩咐道:「過來,昤我含上!」

  朵娜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肉棒雄風振作的可怖形態,戰戰兢兢坐到床邊上,用又滑又嫩的小手握著那火熱的巨物,慢慢俯下身去,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了主人的堅挺大肉棒!

  清香溫熱的少女小嘴,是以讓少年原諒她稚拙的初次口舌服侍,他耐心指點著女孩的吞吐技巧,教導她應該怎樣靈活運用她的舌頭。

  有些女孩子天生就是床上的尤物,朵娜很快就領悟了其中技巧,嘟起小嘴賣力吮咂少年敏感的菇形頂端,她的舌尖仿佛靈蛇一樣在那冠溝中掃動著,帶給少年一波又一波猶如觸電一般的欣悅快感。

  少年不禁眯著眼睛,讚歎了一句:「很好,就這樣做下去,你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孩子!」

  看到女孩帶著被誇獎的喜悅心情,開始探尋更多令自己愉悅的技巧,少年又開始在路莎的身上尋幽探勝了!

  路莎經過鍛煉的修長雙腿就如同獵豹一樣,結實而充滿了爆發力,江水寒可以擔保,在這雙腿的主人受傷以前,她可以輕鬆踢死一頭獅子,但是此刻,這雙可以成為殺人凶器的美麗長腿,隻是供他肆意把玩的玩物!

  少女的肌膚是如此光潔滑膩,比頂級的綢緞還柔滑,少年愛不釋手撫摸著,他的手掌自然而然滑進了女孩並緊的雙股之間!

  那�跟少年猜測的一樣,在那個迷人的方寸之地,溫暖濕潤,觸感滑膩,他方才的輕薄愛憐已經讓這個英勇的女武士春心蕩漾,甜美的蜜汁已經從桃源深處向外緩緩沁出。

  江水寒調笑道:「嘿嘿,原來我們英勇的女武士跟普通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兩樣啊,被男人愛撫的時候一樣會感到興奮快活啊!」

  少年的話語讓女孩一陣羞窘,然而更令她意亂神迷的是,少年竟然俏皮地用指尖撥弄她的蜜穴入口。

  路莎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如果她還能夠控製自己的雙腿,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緊緊夾住少年那做著超級淫蕩動作的手掌,可是現在她隻能任由少年輕鬆愜意分開她的雙腿,盡情欣賞褻玩她最羞恥、最隱私的那個部位!

  少女的蜜穴精致光潔,自恥骨以下就高高賁起,溝壑兩端的蚌唇色澤如蜜,肥厚適中幹淨俐落,沒有絲毫的累贅,粉嫩的蜜穴色澤嫣紅,透出一絲誘人的水光。,少年用拇指輕柔掰開擠在一起的蚌唇,好奇向�麵窺看,不負所望看到那片距離蜜穴入口並不遙遠的薄薄肉膜,他甚至可以看到在那可愛肉膜的中心,有一個渾然天成的小小圓孔。

  那就是代表女孩貞潔的象征,難得這個尚武的少女沒有在劇烈的運動撕裂這片薄弱的肉膜,它可是少年最渴望攫取和占有的聖物!

  【第二部·第三集】第五章:天堂與地獄

  「不要……不要看那�啊!」

  路莎像是一個被壞男孩欺侮的小女孩一樣,羞恥地哭泣了起來,蜜穴不由自主收縮著,擠壓出一股股帶有甜香氣息的清亮漿液,少年肆無己i憚的輕薄愛撫,竟然讓路莎體驗到一次小小的高潮歡悅!

  女武士的羞恥泣求,配合著眼前淫靡的景象,更加撩動了隱藏在少年內心深處黑暗的征服欲望。

  江水寒拍拍朵娜的頭頂,示意她將自己的肉棒吐出來,青筋突元的大肉棒蘸上了少女的香唾,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水光致致晶瑩發亮。

  少年邪笑著對朵娜說道:「你的路莎姐姐很快就會向你示範應該如何取悅男人了,你可要仔細看清楚哦!」

  朵娜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睜大了眼睛瞧著少年爬到了路莎身上。

  江水寒溫柔擦去路莎臉上淚水,笑道:「小寶貝,不要害羞啊,別忘了,你可是答應了做我的女人,我有權利欣賞相愛撫你身體上每一處讓我著迷的部位。」

  路莎羞得幾乎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可是,你也不能看人家那�麵啊……真是羞死人了呢!」

  江水寒嘿嘿笑道:「我不止要看,我還要在�麵打上我的獨家印記呢!」

  少年壞壞拉著路莎修長的手掌,讓她撫摸自己的堅挺肉棒,那堅硬碩長的凶器讓女陔驚懼不已。

  路莎膽顫心驚地問道:「難道,你要將那個可怕的東西放進……我身體�麵?」江水寒忍著笑意安慰道:「不要怕啦,那些比你矮小的女孩子,都能夠歡愉承受我的恩寵,你這匹高大健壯的小母馬更不會有問題啦!」

  說著,少年已經將那突元猙獰的堅挺肉棒抵在了女孩濕潤膩滑的蜜穴上,仿佛感覺自己即將失去寶貴的童貞,路莎喉嚨�麵發出了一聲無力的歎息,像是了落入獵人美女武士圈套的小動物發出的低微哀鳴。

  江水寒的小腹就壓在少女的豐臀上麵,壓著那光潔舒適的渾圓肉臀,少年將自己的頎長分身緩緩刺進了女孩的身體�麵,沒有任何事物能夠阻擋那絕世凶器攻城破寨的步伐,滑膩而極具彈性的緊致肉壁紛紛被擴張開來,徒勞無奈地箍緊這個暴力闖人的入侵者,那層薄薄的肉膜雖然彈性極佳,依然被無情粗暴撕成了裂片!

  一縷鮮紅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濺射出一朵耀眼的落紅,就似是那新綻開的美麗桃花,說不出的妖豔動人!

  路莎隻覺得似是一根燒紅的鐵棒刺進了她的身體深處,她誘人嬌軀在少年的身下顫栗著,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少年貴族竟然是如此強壯!

  那侵入她身體的肉棒似乎比她想像的還要猙獰可怕,比她猜想的還要粗大有力,完全填充了她身體的空虛孤寂,讓她隻想向少年表述她的臣服與順從。

  「嗚……您比勇猛的雄獅還要強壯有力,我的身體好像已經被您貫穿了,我的靈魂都在您的威能下顫抖,天啊,我一定會死淖!」

  傾聽著少女充滿臣服之情的求饒聲,江水寒誌滿意得用力一頂,將整根肉棒都沒:路莎高挑的身材比江水寒還要顯得結實和強壯,這讓少年還是有些心理壓力的。

  工水寒依仗著被淫魔神改造的特異體質,至今還沒有那個女孩子能夠在床上逃脫陂他徹底征服肉體與靈魂的命運,他可不希望在路莎英武矯健的迷人胴體上遭受第一次挫折。

  堅挺的肉棒在淫欲能量的灌輸下,已經膨脹到一個驚人的尺寸,即使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壯的公馬,也要為少年的傲然雄風而感到自卑,任何身體健康的女孩子,股間嬌嫩的蜜穴都有著良好的延伸性,是以容納絕大多數異性的勇猛陽剛,而以路莎遠勝同性的體型,那條銷魂的甬道自然更加棉長幽深。

  然而遭遇到這異乎尋常的超強大肉棒侵犯,她卻表現得連最嬌柔的少女都不如,當少年的堅挺抵達花心開始轉圈研磨的時候,她就像是受傷的小貓一般哀鳴哭泣.路莎現在根本無法分辨那是痛苦還是歡愉,也許放大的痛苦就是極限的歡愉,而極限的歡愉也就是難熬的痛苦,那是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

  隻能說淫魔神為江水寒改造的體質太變態了,這支近乎變異進化後的堅挺分身才甫一插進路莎的蜜穴,就讓這個堅強的女戰士放棄了任何「抵抗」的念頭,以最最舒服的姿態向著少年討饒,期盼著這個掌握她感官世界的主宰者,能夠賜予她更多的歡愉而不是難熬的痛楚!

  朵娜滿臉羞容在旁「觀摩」著江水寒侵犯路莎的過程,她的小心髒「咯哆」高演跳動著,她親眼看到那巨蟒一般的恐怖猙獰,徐徐沒入女孩的體內,真是驚懼交加,又羞又怕!

  「神明在上,路莎姐姐怎麼可以承受這樣可怕的凶器,如果是我……天哪,隻怕會頂到心髒那�呢!」

  路莎的蜜穴雖然綿長幽深,卻沒有任何的鬆弛,如同普通處女一般,異常緊窒狹窄。

  江水寒可以真切感受到那滑膩的肉壁正緊緊箍住自己的堅挺,現在自己如果有任何的抽插動作,一定會讓女孩的蜜穴遭到嚴重創傷。

  少年瞟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朵娜,笑著吩咐道:「不要傻傻站在那�了,過來加入我們,一起來享受床上運動的歡愉吧!」

  粗鄙直接的百辭跟少女調笑,誇讚著那對十分誘人的尖挺豪乳。

  「島……」

  羞赧的路莎隻餘下呻吟與哀鳴的力氣,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隻是一個柔弱女人,就似是那些貴族家養的嬌氣小女仆,隻能乖乖在男主人的身下翹起屁股,迎接暴風驟麗船酌侵犯。

  少女高聳的乳峰在少年的手�迅速改變著形狀,乳尖的兩粒嫣紅乳珠在少年粗糙的掌匕摩擦下,迅速挺立了起來,就似是兩顆誘人的紅豆。

  春情濃濃,女孩蜜穴深處的瓊漿蜜液是泉水一般汩汩湧出,少年的堅挺像是泡在熟水�麵一樣,說不出的舒服。

  感覺到蜜穴不再如起初那麼緊,就著清香潤滑的漿液,少年開始了勇猛的征伐!

  「滋!」

  少年的肉棒緩緩拔出工三分之一,驟然襲來的空虛感還來不及讓少女發出抱怨的低吟,肉棒已經帶著泰山壓頂的威勢重重插落!

  「帕!」

  「啊!」

  伴隨這響亮的插入聲,路莎發出了一聲高亢歡愉的尖叫,那聲音比她在戰場的尖嘯還要高出幾分,震得屋頂似乎都搖晃了一下!

  「嘿嘿,我最喜歡會大聲叫床的小妞了!」

  說著,江水寒從慢到快開始了劇烈的活塞運動,巨大的肉棒就似是永不疲憊的打樁機,一下接著一下,狠狠連續撞擊著少女最嬌嫩的部位。

  路莎的身心都被如海潮般劇烈湧來的歡愉所淹沒,她早忘卻了羞恥之心,忘我的大聲尖叫著,為少年的征服之旅加油助威。

  朵娜早嚇得跌坐在床邊,驚恐而又好奇瞧著這對激情狂歡的男女,她真擔心路莎姐姐那個嬌嫩的小巧孔穴會被少年幹爆啊!

  大床上麵,少年白晰強壯的肉體跟少女黝黑結實的胴體,就像是兩匹顏色回異的駿馬,瘋狂糾纏在一起!

  女孩雖然看起來身材更為高大矯健,卻在這場肉搏交鋒中處於明顯的劣勢,隻能幸福的哭泣著任由少年擺弄她的身體!

  她那如同長頸鹿一般的碩長雙腿,大幅度地張開,任由旁觀者欣賞著少年堅挺肉棒在她蜜穴中抽插肆虐的淫靡美景,「吧唧,吧唧!」

  狂野的交歡聲在寬廣的臥室內回響,粗大的肉棒態意在女孩的身體�麵抽插攪動著.每次少年的肉棒從女孩體內拔出大半的時候,蜜穴�麵的鮮紅嫩肉就被帶出一些來,上麵水光致致、異香撲鼻!

  而當少年的肉棒重重插入的時候,女孩的蜜穴就會有一次強烈的收縮,毫無間隙箍緊讓她銷魂的絕世凶器!

  能夠無所顧忌盡情狂幹身下美人的感覺真是爽透了,這個生活在遙遠海島的女孩天生體魄強健,後天又將肉體鍛煉如同鋼鐵一樣堅韌結實,正是能夠讓大肉棒馬力全開的最佳人選!

  隻見清亮透明的蜜液都被研磨成了濃稠的白色,被肉棒從溫暖的蜜穴�麵擠壓出來以後,沿著少女細嫩的股間緩緩流淌,沁濕了大片的床單。

  而少年身健的淫欲神力也就在這一次次的擒插中,滲透到路莎的體內,修複著她脖頸處的傷勢。

  不知不覺,路莎已經可以扭動著身體,主動逢迎少年的每一次抽送!

  純真無瑕的朵娜在一旁看的是目迷心跳,小腹處一陣陣火熱抽搐,沼汩蜜汁從她身體深處向外滲流,她屁股下麵的床單也早巳經濕透了!

  「啊!我感覺我可以動了,我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了!」

  驀地,路莎拼命昂起頭來,反手抱住了少年的身體,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歡愉叫聲,她的蜜穴像是最強勁的榨汁機一樣,強烈地收縮蠕動,索要著少年的恩賜,「給我,我要你!」路莎不覺流出了串福而又渴望的淚水。

  這是江水寒經曆過最強勁的擠壓,他隻覺得少女的蜜穴深處仿佛湧現出一個漩渦,直欲將他拖進那無底的欲望深淵,他的肉棒不可抑製深深刺進了花心深處,比鴨卵還要大上一圈的菇形尖端竟然生生撐開了那狹窄的宮頸!

  劇烈的疼痛,讓路莎驚恐睜大了眼睛,嘴巴張開成圓圓的O形,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滋!」

  一股濃稠的白色漿液帶著極大的壓力強噴進了少女的花房�麵,這隻是小小的前奏,粗大的肉棒癲狂震顫,將無數股滾燙的陽精發射到女孩的身體�麵,空氣中迅速彌散開一股腥膻的雄性氣息!

  「啊……」

  路莎無力而滿是地歎息了出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栗著,承受著少年的雨露恩澤,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快活的時刻了!

  這個幸福的過程是如此的持久而綿長,那堅挺的肉棒似乎能夠永遠強勁磅�的怒射,女孩的小小花房無法容納那許多恩賜,乳白色的漿汁混合著少女的陰精蜜液,很快就從她身體深處滲流出來,流淌在了先前的處子落紅上麵。

  「叮當!」

  久違的悅耳鈴聲終於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匕彩霞光讓這個豪華的臥室都黯然失色。

  「淫欲煉金法陣啟動!」

  「煉金材質優良,煉金成功概率增加!」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傲然挺立的女戰士,她的身材高大健美,宛然就是路莎的孿生姐妹,她的雙手在胸前捧著一顆烏黑發亮的寶珠,那顆寶珠散發出黑黝黝的光暈,寶珠表麵還隱約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煉金術的最後結果。

  在女武士的腳底驀地生出一朵黑色的蓮花,花開六辦,迅速長大,眨眼間幻化成為一座造型優美的黑色蓮花台!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又得到一顆實珠還有一座蓮花台,它們的功能究竟是什麼呢?江水寒顧不得欣賞身下美女破身後的傭懶媚態,好奇地將心神浸入到淫魔晶中。海神之珠,可以容納千萬升的液體,使所有者更容易感知到水元素的存在,並具有鎮壓海浪波濤的奇異效果!

  逍遙蓮台,隻能在有廣闊水域的地帶使用0/水遠不會沈沒的水上平台,自帶一個具有隱蔽效果的水結界,可以為使用者提供一個安全的庇護所。

  思,似乎不是什麼太了不起的煉金成果呢!

  於是,江水寒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才被自己奪去處子之身的女武士身上,她依然還沈浸在高潮餘韻的歡愉之中,滿臉都是幸福的陶醉表情。緊致的蜜穴更是時不時猛烈收縮,用力擠壓著那發泄以後仍然不肯拔出的堅挺肉棒。

  少年親了親她脖頸後麵,低聲說道:「怎麼樣,舒服嗎?」

  少年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哈得少女發癢,路莎縮了下脖子,沒有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卻怯生生地說道:「主人,您太強壯了,我……我不成了,快些饒過我吧!」路莎一生沒有向男人低過頭,現在卻是怕煞愛煞了少年這支堅挺的大肉棒,都把她的骨頭幹得酥掉了,還是那麼堅硬強勁插在她的蜜穴�麵,那種無力承歡的難受勁,幾乎要讓她哭出來了。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故意狠狠抽插了兩下,惡作劇似的威脅道:「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女奴,還沒有回答主人的問題呢!」

  路莎像是被屠宰的羊羔一樣哀鳴,她不勝嬌羞地說道:「路莎從來沒有這麼舒服快活過,我願意一生一世都做主人胯下的小母馬呢!」

  江水寒在她胸脯上捏一把,心滿意是哈哈大笑道:「很好,以後我會好好調教你這匹小母馬,我可是最喜歡你在我身下呻吟求饒時的模樣了!」

  也難怪江水寒感到得意,這個世界並不缺少有著漂亮臉蛋的女孩子,但是又有幾個是像路莎這樣氣質英武、身材矯健的女武士呢?

  能夠讓這樣性格倔強剛強的女戰士如此馴服聽話,在床上婉轉承歡,發出那樣誘人動聽的呻吟聲,實在極其滿是男子的統治與占有欲。

  「卜」的一聲輕響,完成破處任務的粗大肉棒,終於從女孩子嬌嫩的蜜穴中拔出,一股紅白相間的濁液,頓時從那個暫時還未閉合起來的嫣紅肉洞中流淌出來。

  這時,江水寒突然發覺室內的燈光似乎沒有那麼亮了,不禁瞧了一眼窗外,才發覺天際已經透出一絲朦朧的晨光。

  原來,少年竟然在路莎身上整整征伐了大半夜,難怪這麼強壯的一個女武士都忍不住要軟語求饒。

  江水寒歎息一聲,用力拍了一下路莎高隆結實的豐滿臀部,說道:「可惜時間不多了,否則我還要嚐試下你後邊呢!」

  少年不勝遺憾搖著頭,似乎是對沒有先開發女孩的後庭菊穴感到有些懊惱,全然沒有看到路莎已經被他的話語嚇得花容失色,朵娜也情不自禁護住了自己的翹臀。

  她們這才知道,那些女奴為何會反覆清洗她們的狹窄後庭,原來這個地方也可以用來取悅男主人!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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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2:03

  【第二部·第三集】第六章:超強女騎士

  她們可都是見識到少年肉棒的恐怖,如果被那樣可怕的東西侵犯過那個狹窄的地方,就算是再強壯的女孩子,恐怕也隻能羞窘萬分臥在床上幾天吧?

  少年感歎幾句時間流逝飛快,卻也不覺得是很大的損失,反正這個有著極品大屁股的黑美人已經承諾做他的私房性奴,以後他盡可以花上整晚的時間,盡情享受她後庭花開時的美妙滋味。

  「明晚如果沒有要緊事情要做的話,我會讓你再感受到一種新的快樂!」

  少年用手指蘸上一點從女孩體內流出的滑膩漿液,曖昧地將指尖刺進了女孩的菊蕾,隨意試探著她這個部位的緊致程度。

  「嗚……不要啊!」

  「啊!」

  感覺菊蕾被侵犯,路莎不由羞怕得驚叫出聲,而朵娜也感同身受發出一聲輕叫。

  欲求不滿的江水寒,不禁將目光落在了朵娜的身上。思,我怎會忘記這個稚嫩可口寸小美人了,一定是路莎那誘人的美臀,讓我太忘乎所以了!

  要采摘這朵可愛的小花,似乎不會花費多少時間。江水寒邪笑著向朵娜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說道:「嗯,今晚真是冷落了你這個小美女了,不過剩下的時間,應該也夠讓我破你身了!」

  可惜,上天似乎有意要保留朵娜的處女之身,就在江水寒分開她筆直的雙腿,預備將凶器刺進女孩體內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令少年感到惱火的砸門聲音。

  沒辦法,江水寒隨手召喚出縛美寶箱,將兩個赤裸的美女收了進去。

  嘿嘿,有這麼一件寶物在手,真是方便啊,豪斯雖然體魄強橫,卻沒有江水寒持久耐戰,連續在幾名烏魯族少女身上發泄完欲望後甚感無趣,一早便來尋少年進城。

  豪斯滿臉淫賤大笑道:「哈哈,昨晚可幹得爽嗎,別看我隔著兩間房,卻整晚都能聽到那個小妞的尖叫聲呢!」

  江水寒附和一笑,卻沒有興趣再跟他探討風月,笑道:「豪斯大哥,你這麼早就來敲門,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豪斯點點頭,說道:「我老爹其實昨晚就知道你來拜訪我,擔心我失手傷了你,特意派人過來跟我講他今天要見你!」

  江水寒心中有數,知道羅斯侯爵到底是決定要招攬自己,否則也不會擔心豪斯可能殺死自己了。

  少年臉上卻故意顯出吃驚的神色,說道:「羅斯家族的情報能力果然厲害,原來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們的監視之中,難怪這黑石城能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

  豪斯哈哈一笑說道:「不瞞你說,月神殿的祭司長老是我父親的客卿好友,他手中一件奇妙的神器可以查看到黑石城附近的一切,隻要有他在,任何敵人都休想藏匿行蹤!」

  江水寒心中暗自冷笑,那月神水晶球確實是一件難得的寶物,可惜卻無法識破魔法領域以外的偽裝方式,比如我得自穴整蠱寶典)製作人皮麵具的技巧!

  羅斯侯爵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竟然決定在內宅書房接待江水寒。

  少年跟隨著豪斯穿過一道道門戶,向著羅斯侯爵的府邸深處走去,他感覺這座府邸就像是一座小型堡壘,而且越往�麵、戒備越是森嚴,到後來連巡邏的普通衛兵,都是匕八級的武士,而在書房門口守衛的更是四名十九級的中年武士!

  百年豪門世家,果然非同小可,不知道帝都的豪門又該是怎樣的風範!

  看到豪斯帶著少年來到,那幾名隻差一步就能晉入天階的武士,都畢恭畢敬向豪斯行禮,看起來他們對這位大少爺十分敬畏。

  等走進書房,江水寒不由一怔,�麵竟然還有第二道門戶!原來,這座書房形狀十分怪異,就似乎是一個有著細長脖頸的正方形酒壺,而那細長的脖頸就是一道屋內走廊。

  在走廊盡頭的那扇小門前麵,則站著一個全身都裹在鬥篷�麵的怪人。

  豪斯看到那人的身影,也是微微一怔,微微一躬說道:「大師,您怎會在這�!」

  那鬥篷怪人並沒有理會豪斯,隻是深深看了一眼江水寒,說道:「你還會講東大陸的語言嗎?」

  江水寒大吃一驚,原來這個怪人這番話竟然是用東大陸的語言所說!

  少年看到狂傲的豪斯對這個人也頗有幾分恭敬,不敢怠慢,也微微躬身苦笑道:「我江家族規甚是嚴厲,十歲以後若還不能言說書寫故國的語言文字,是要被割去舌頭、砍掉雙手的!」.鬥篷怪人點點頭,驀地掀開了鬥篷,露出了一張具有東方人特征的蒼老麵孔,他歎息一聲,說道:「我的祖先是跟隨江神將的船隊來到西大陸的,沒有江神將,我們這支族裔的血脈早已經斷絕,所以你盡管放心,隻要你在黑石城一日,我就會盡力保護你的性命周全!」

  江水寒不知道這個鬥篷怪人是什麼身分,但是看他敢說這樣的大話,顯然在羅斯侯爵麵前極有身分地位。

  江水寒隻有微笑答謝,說道:下敢問大師怎麼稱呼?」

  老人榣了搖頭,詫道:「我全看你先祖的麵子,才肯幫你這次,等你離開黑石城後,咱們還是依舊做兩個陌路人吧!」

  說著,老人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就融合進那扇木門,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水寒自讀過(整蠱寶典)以後,對東大陸的仙術武功也多了幾分見識,不禁暗自咋舌,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五行遁術」!

  兩人短暫的對話全是用東大陸語言,豪斯不明所以,狐疑地望著江水寒說道:「大師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江水寒略一沈吟,已經編出謊言:「這個古怪老人想要收我做徒弟,可惜我吃不得那份苦,就拒絕了他!」

  豪斯麵色古怪望著江水寒,驚叫道:「天,你竟然拒絕了……我敢打賭,你將來一定會感到後悔!嘖嘖,真是奇怪,大師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好色的家夥!」

  江水寒笑罵道:「男人如果不好色,還能叫做男人嗎?」

  羅斯侯爵一早就在書房等著接見這個年輕男爵,對這個掌握著極大權勢的侯爵來說,這是破天荒的第一遭,也說明這個少年有著值得讓他這樣做的實力。

  「你見過嚴大師了吧?」羅斯侯爵一看到江水寒就這樣問道。

  老侯爵就那麼隨隨便便坐在書桌後麵,但是身體卻能散發一股強大的威勢,讓江水寒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這就是上位者的威嚴氣度!

  江水寒感覺嗓子有點發幹,竭力讓自己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他平視著這個威勢迫人的老家夥,開始默念從一本書上看來的神奇口訣:「你是豬,你是一頭蠢豬.」

  這種自我催眠法很有效,想像著羅斯侯爵已經被自己變成了一頭搖頭晃尾的大肥豬,少年很快就把自己的高促趕到了天涯海角,他平靜地答道:「嚴大師是在您書房門口的那位老人嗎?」

  羅斯侯爵可不知道少年有這般奇妙絕頂的鎮靜法門,還為少年的大家氣度感到欽服,暗自讚歎真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後裔!

  老頭子點點頭,說道:下嚴大師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人,他至少救過我三次命,所以我絕對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請求。」「就在昨天,嚴大師第一次向我提出一個要求,他希望我不要傷害你的性命!」說完這句話,羅斯侯爵目光變得銳利,雙眸眨也不眨盯著少年。

  江水寒沈默了片刻,說道:「您原來打算對付我嗎?您有把握殺死我嗎?」

  羅斯侯爵嘴角露出一絲讚賞的殘酷微笑:「我也許沒有把握殺死你,但是我能夠讓你從貴族圈子�麵消失,讓你在帝國境內無處藏身!」

  江水寒毫不退讓、針鋒相對地說道:「那麼您會結下一個可怕的仇敵。羅斯家族也許不會在乎一位男爵,但是絕對會為藏在黑暗中的一名煉金術士而感到頭痛!」

  羅斯侯爵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法揣摩:「這正是我感到好奇的地方,我真是很想知道,你這樣一個落魄的少年貴族,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飛快崛起,你的這一身詭異本領,究竟是從哪�來的?」

  羅斯侯爵不知道按動了書桌上的哪個機關,空中陡然出現了幾幅清晰的魔法投影,正是江水寒在海馬旅店的精彩表演。

  「至少是地階頂峰的強大鬥氣、九級光係防護魔法、神奇的飛天光翼……而你還一直號稱自己是一名煉金術士!」

  江水寒大笑起來,說道:「你以為我會向你透露其中的秘密嗎?」

  羅斯侯爵平靜地說道:「我希望你能跟我分享這個秘密,那樣我會把你這個女婿當作我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羅斯家族也將全力支持你在南方行省拓展勢力!」

  江水寒笑容一斂,認真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秘密是不能跟人分享的……」

  少年看到羅斯侯爵聽到「不能」二字,眼角突然一挑,似乎隱約有殺氣露出,慌忙加快語速繼續講下去:下是不能而不是不願,因為這個秘密帶來的好處隻有我本人才可以享用,比如我先祖當年隻有零階鬥氣的水準。卻可以在戰場上一口氣格殺敵軍十匕名高階武士!」

  羅斯皺眉說道:「你先祖的傳記我早有讀過,據說那是一種叫做內力的奇怪東方鬥氣!」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這種東方鬥氣具有許多奇怪的特性,雖然不像西大陸的鬥氣那樣氣勢威猛絕倫,卻可以傷人無形,抵禦魔法攻擊,甚至用來治療內傷!」

  「我的祖先也曾經慷慨傳授這種鬥氣給忠實的部下,但是奇怪的是,所有具有西大陸血統的人,都無法修習這種奇異的內功!」

  羅斯侯爵若有所思的說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們家族後來再沒有人修習過這種內功……」

  說到這�,羅斯侯爵才明白,為何江氏家族當年為何像彗星一樣飛快崛起、又迅速銷聲匿跡,沒人繼承先祖的蓋世神功,江家的後人又怎麼可能在戰場上再立下功勳江水寒果然微微頷首,說道:「我的先祖迎娶的是一位帝國公主,所以我們這些經過混血的後代子孫,都無法繼承祖先的絕世武功!」

  羅斯侯爵歎息了一聲,說道:「真是可惜,難怪你的家族會沒落,不過,看來到你這一代,你又有了一些神奇際遇啊。」

  江水寒神秘微笑,卻不肯再多說什麼。

  這兩個人都是極其精明狡詐的人,江水寒這麼一講,羅斯侯爵雖然不能完全相信他說的話,但是也猜到那個奧秘多半不能跟人分享,終究是不好再強迫少年說出他怎會具有這些非凡魔武技能的秘密。

  羅斯侯爵用手指敲擊了幾下書桌,迅速轉換了話題:「你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物,那麼說出來的話一定是至少有八分勝算,可是我們家族向來遠離帝都的貴族田子,你打算以怎樣的方式應對帝都豪門的阻力,讓亨利順利獲得男爵爵位,」

  江水寒滿懷信心侃侃而談:「您的四子亨利當年是因為玷辱了一個出身帝都豪門的千金小姐,受到對方家族的強力打壓才會失去授爵的機會,現在時過境遷,當年的那位小姐也已經出嫁,雖然因為婚前失貞,在夫家隻有側室的地位,但是畢竟也算有一個完美的結高。

  「而我在馮拜爾家族的朋友則與這位小姐的丈夫十分熟稔,我透過這層關係,應該可以讓這位小姐的娘家,原諒亨利當年年輕時因一時衝動犯下的過錯,不會再在我們的計畫中作梗!」

  羅斯侯爵聽到馮拜爾家族的名字,不禁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如果說南方行省他最忌憚的人是摩爾公爵,那麼高登城的三大財閥勢力,則是他最想拉攏進自己陣營的。

  他也曾經聽說江水寒跟馮拜爾家族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據說馮拜爾家族的嫡女裴琳達因為迷戀上這個英俊少年,寧可拋棄了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也要跟麵前這個年輕人私奔。

  看他這麼有信心辦成這件事情,看來馮拜爾家族很是看好與支持這個年輕新貴啊.羅斯侯爵雙手按著書桌,凝視著麵前這個注定會名揚天下的年輕人,緩緩說道:「好,你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年輕人,所以我不打算欺瞞你,雖然當初我答應了馬特勒子爵的求婚,其實我並沒有打算真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江水寒吃了一驚,說道:「您的意思是說……」

  羅斯侯爵冷笑一聲,說道:「這是我們家族的一個秘密,本來這件事情,隻有我跟豪斯知道,但是現在我打算告訴你!」

  江水寒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這種家族秘辛最好還是不知道為妙,可是羅斯侯爵既然這樣說了,他就沒得選擇了。

  「我小女兒的名字叫做卡特琳娜,她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將她秘密送進了光明神殿,現在她的身分是光明騎士團的大騎士長!

  「而現在待在侯爵府�麵的那個,原本是我一個政治仇敵的女兒,我毀滅了他的家族,卻沒有殺死他這個冰雪可愛的女兒,接到府�好生撫養,她從十歲起就已經開始為我暖床!

  「如果是那個馬特勒子爵,當然隻配撿我玩剩下的爛貨,但是像你這樣優秀的年輕人,應該有資格娶我的親生女兒!」

  光明騎士團的大騎士長?那可一定是具有天階戰力的超強女騎士了!

  這個羅斯侯爵倒真是大手筆,竟然舍得把這麼出色的女兒嫁給我!

  江水寒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平靜下自己波動的心情說道:「我隻是一個沒有領地的小小男爵,隻怕配不上您的女兒呢!」

  是啊,光明騎士團的大騎士長,這樣顯赫的身分就算是嫁給一個公爵,也都有資格要求正室的身分了!

  現在整個帝國,才有幾個年輕女性具有天階戰力啊?如果有這樣一個強悍的老婆貼身保護,完全不用擔心刺客.而且,能用自己的堅挺去恣意侵犯一名對你婉轉承歡的天階女武士,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羅斯侯爵落寞一笑,說道:「我們家族向來沒有遠大的誌向,不管帝國風雲怎樣變幻,隻是想割據一方,過著那天高皇帝遠的逍遙快活日子。

  「卡特琳娜就算是再出色,也終究是一個女孩子,我不可能讓她嫁得太遠,而在南方行省又有哪個人配得上她呢!

  一我這一輩子很少看錯人,你不會僅僅滿是於目前的權勢,你聰明絕頂,有實力、有勢力、有野心,尤其你是南方行省的本地人,就算飛得再高再遠,你的根還是在南方行省,我把女兒嫁給你,是給你一個強大的助力,而你也必將成為羅斯家族的強大後援!」

  「喂,這個老家夥真鐵了心要把你拉進他的家族勢力了,你會怎樣決定呢!」

  淫魔神難得在沒有女人的時候跳了出來,不過下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真實目的:「我覺得有個天階女武士拿來幹幹也不錯,否則你肯定連人家的裙邊都碰不到,最多將來你實力夠強,看他老爹不爽的時候,連她一起宰掉就是了!」

  江冰寒波好氣地對他翻了白眼:「被你上過的女人,你也舍得下手啊?真是個無情的混蛋神呢!」

  淫魔神尷尬的解釋道:「這種事情我當然沒有做過,我隻是建議、建議而已!」

  江水寒怒道:「靠!這麼沒品的事情,你自己不做,卻建議老子來做?你奶奶的,我給你的答覆隻有四個字:幹你老母!」

  真是一個現實得令人生畏的老人啊,江水寒這樣想著,不禁握緊了拳頭,然後又緩緩鬆開:「我當然願意娶卡特琳娜,但是我想你不會那麼簡單就把女兒嫁給我吧,」

  【第二部·第三集】第七章:信任與恩賜

  江水寒倒是會相信有天上掉禮物的好事,畢竟他被醃鹹菜的石頭砸一下都能被淫魔神附體!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得到的好處越大,伴隨的風險也就越大,他肯定要為之付出相當的代價!

  羅斯侯爵微微笑道:「跟聰明人談話就是比較簡單,我要你做的事情並不算太難,隻要你能獲得一塊像樣點的領地,我就讓卡特琳娜嫁給你!」

  江水寒聽到他的話,氣得差點跳了起來,這樣苛刻的條件還說不算太難!

  瑞麗兒的父親為帝國在邊疆征戰了二十多年,立下了無數功勳,才獲得一塊交通不便人口稀少的偏遠領地!

  可想而知,江水寒要立下多麼大的功勳,才有可能獲得一塊「像樣」的領地啊!

  羅斯侯爵把少年的表情看在眼�,不快不慢地說道:「年輕人到底是缺少點經驗閱曆,馬特勒那個笨蛋也沒有什麼戰功,當年是怎麼獲得花堡這塊領地?」

  江水寒腦中靈光一閃,強抑激動的心情,笑道:「多謝侯爵大人的指點,我知道該怎漾做了!」

  少年曾經熟讀帝國法令,知道封爵隻能通過戰功獲取,才會打算讓亨利勳爵先「剿滅」大盜賊卡巴,再通過宣傳造勢的煽情方式,為他爭取封地爵位。

  他到底是出身太低,缺乏官場曆練,沒有留意帝國內部依然有極少數出身豪門的貴族子弟,依仗家族勢力走宮廷和教會的上層門路,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統治一城一地。

  隻是南方行省荒涼偏僻,沒有幾個豪門貴胄肯來這�當城主,隻有馬特勒子爵這種不受家族重視的庶主子,才會走這種門路來這種地方!

  江水寒得到羅斯侯爵的點撥,立刻意識到自己以前忽視的地方,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想辦法打通門路,給自己弄塊肥碩的封地!

  哼哼,江水寒可不是不知變通的笨蛋,他不會拒絕透過更簡便的方式,獲得更多更大的利益!

  如果要讓他到邊疆作戰幾十年,才給他一塊跟蠍盾家族那樣的封地,他寧可不要這封地了!

  懷著對羅斯侯爵的幾分敬畏,江水寒離開了書房,透過這短短半小時的對談,他對高等貴族的世界了解得更多了一點。

  我一定要讓自己的家族成為比羅斯家族更加強大的勢力,等解決完這些麻煩的事務,我要跟隨馮拜爾家族的商隊去帝都一趙,好好見識一下那些能夠在帝都安身立命的強大豪族,因為我也必將會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海馬旅店。

  亨利勳爵見到江水寒跟大哥豪斯攜手前來,便知道這個令他畏懼的難纏少年,已經跟自己的家族達成了和解,不覺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

  相比父親羅斯侯爵的老謀深算、大哥豪斯的絕世武功,亨利勳爵當真是虎父犬子的典型,不過他比起很多比豬還要蠢的豪門子弟已經不算太差,至少他有認清真正強者的眼力。

  亨利勳爵滿臉笑容,毫無貴族風範地搓著雙手,向江水寒打招呼:「男爵閣下,您能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盟友,我真是太高興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優雅地答道:二號利勳爵,再次會麵,不勝榮幸!」

  這個無恥的胖子看到江水寒態度和藹,不再似那晚殺氣四溢的恐怖模樣,膽子又大了一些,向少年身邊靠靠,神態猥瑣地小聲說道:「那個……我老爹有沒有同意把小妹嫁給你呢?如果他有答應你的求親,你得改叫我四哥了呢!」

  江水寒心中暗自忖想,難怪羅斯侯爵會保守秘密,隻讓豪斯一個人知道卡特琳娜的身分真相,隻看亨利勳爵的這副模樣就知道,要指望他能保守秘密,還不如希望母豬會上樹呢!

  少年微微一笑,故作憂鬱地歎道:「唉,可惜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男爵,侯爵大人不肯把親生愛女下嫁啊!」

  亨利勳爵的模樣看起來比少年還要失望,他脖子一縮,不滿地嘟噥道:「靠,我老爹肯定是最近女人幹太多了,才會腦袋發昏,做出錯誤的決定!」

  他忐忑不安瞧了一眼豪斯,陪笑道:「嘿嘿,我是為江男爵抱不平,才會亂講話,你可千萬別在老爹麵前講我壞話啊!」

  豪斯向來瞧不起自己的幾個弟弟,鼻孔朝天哼了一聲,根本懶得答話。

  亨利勳爵尷尬幹咳了幾聲,才又對江水寒說道:「那個……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雖然沒有辦法成為親家,伹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亨利勳爵隻是沒有耍弄陰謀的天賦,卻也不算是傻瓜,看到江水寒跟自己大哥豪斯走在一起,也就猜到兩家一定是達成了某種盟約,跟這種強力的盟友,還是盡量搞好關係對自己比較有利!

  貴賓室�麵再度擺上了酒宴,衣著性感的女奴如同穿花蝴蝶一樣來回走動,長長的餐桌上麵很快就擺滿了美酒佳肴。

  亨利勳爵本來還打算找幾個美貌的女孩來陪酒,卻被豪斯給臭罵了一頓:「我陪江男爵過來,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談,你還讓那些女人在這�,是不是打算酒宴過後都宰掉啊?」

  嘖嘖!這些美人兒可都是價值萬金的罕見美女,亨利勳爵才被江水寒奪去一對天價貓女,現在可舍不得這樣浪費了,亨利勳爵慌忙把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都趕了出去,然後反鎖了貴賓室的大門,笑嘻嘻地說道:「好啦,現在這個屋子�麵隻剩下我們三個人,大哥你有什麼話盡管說吧!」

  豪斯不快地說道:「你這個蠢貨,你大哥我最不會玩弄陰謀詭計,這次幫你牟取封爵領地的事情,還是要靠江男爵幫你籌劃!」

  聽到封爵領地這些字眼,亨利勳爵眼中立刻放出了熱切的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江水寒。

  江水寒輕啜一口美酒,在嘴�轉了一轉,待滿嘴生香才咽下肚中,說道:「等會你先弄一副上等棺木,把馬特勒子爵的屍體好生裝殮,送到光明神殿去寄存,你表現得要悲痛一些,最好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是大盜賊卡巴殺死了他!

  「其次,你要給唐洛特家族的族長寫一封信,對他失去愛子表示萬分哀痛,表明你會替好友報仇的堅定信念……不過這封信要在路上走得慢一些,最好是等大盜賊卡巴被砍掉腦袋、你為友複仇的光輝事跡名揚帝國之際,再讓他收到這封信!

  「然後,就要尋找一個夠份量的見證人了……」

  亨利勳爵不解問道:「見證人?」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這麼光輝感人的事跡,需要一個有身分有地位的貴族為你證明,才能夠讓帝國的上層人士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啊!」

  少年狡黠而又自嘲地說道:「我這個小小的男爵,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可遠遠不夠份量呢,」

  幾天以後。

  在通往摩爾公爵領地的荒野古道上,一支貴族私家車隊正在匆忙趕路。

  隊伍中一輛豪華奢侈的四輪馬車上貴族家徽表明,這支車隊隸屬一名頗有權勢的舊爵。

  車隊的主人並不在乎荒野中可能潛伏著盜賊,因為他的車隊護衛是最值得信任的家族守護騎士,這些私家騎兵騎得都是從東方行省采買的最好戰馬,兼且武備精良,一次集群衝鋒就是以擊潰幾百名正規步兵,那些普通的盜賊更是隻有望風而逃的份。

  突然,車隊停了下來。

  一名騎士大聲呼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攔住瑞根家族的車隊?」

  「我是亨利勳爵,這位是江水寒男爵,我們正在追殺大盜賊卡巴,我們有證據表明他就躲藏在附近的山�,他是一個窮凶極惡的盜賊,前不久剛殺死了馬特勒子爵,為了你們的安全,請你們繞路而行!」

  很快,一名騎士縱馬來到隊伍當中的馬車旁邊,小心翼翼敲了敲車門。

  片刻之後,車門上滑開一個小小的窗口,�麵傳出一個女人高貴而威嚴的聲音:「納賽爾,車隊為什麼停下來了?」

  那名叫做納賽爾的騎士低著頭望著地麵,不敢窺視車窗�麵的情景,輕聲答道:「尊敬的伯爵夫人,有兩名年輕的貴族攔住了車隊,說前麵發現大盜賊卡巴的蹤跡,建議我們繞道而行!」

  車廂�麵的女人怔了一下,顯然不知道這個大盜賊卡巴是何許人也,她不快的答道:「請他們讓開道路,就說瑞根家族感謝他們的好意,但是我們不會懼怕任何盜賊!」

  「遵命夫人,我等一定誓死保護夫人的安全.一車隊很快又恢複了前進,車廂�麵,一個打扮的像是個洋娃娃一樣的年輕女孩好奇詢問她的母親:「媽媽,既然前麵有盜賊,我們繼續前進沒有關係嗎?」

  她的母親是一名身材和容貌都保養極好的美豔貴婦,她有著多數貴婦都具有的美德「無知」,臉上卻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神情,不耐煩地對女兒說道:「那隻是兩個亂獻殷勤的小白癡.像這種絨褲子弟我見得多了,他們說十句話至少有九句是假的,也隻能騙騙你這樣年輕的小姑娘!」

  貴族小女孩比她的母親還要無知:「他們騙我做什麼?他們需要錢嗎?」

  貴婦更加不耐煩了:「天啊,我怎麼會生你這樣一個笨女兒!他們可是男人……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那些男人比到處亂爬的蟑螂還要討厭,比有毒的蜥蜴還要危險!」

  「可是……我覺得那個黑頭發的年輕騎士很可愛啊……」

  「啊?誰叫你向外麵偷看的,我真該讓家庭教師用藤條抽你手掌心!」

  能夠讓閨中少女一眼就迷住的年輕貴族,當然非江水寒莫屬。他外麵披著一件黑色的天鵝絨鬥篷,內�穿著那件暗金色的超能戰甲,沒有戴著頭盔,身形穩若山嶽端坐在馬背上,麵帶笑容目視著馬車從自己身旁駛過,他仿佛知道車廂�麵的女人們正在窺視自己一般。

  車廂�麵的女仆都禁不住竊竊私語:「天啊,即使是太陽神降臨凡間,也會在他的麵前感到黯然失色!」

  上天似乎有意給少年再增添幾分活力和風采,倏地一陣輕風吹來,少年頭上的長長黑發立刻隨風飛揚,攏在身前的鬥篷更是如同一麵旗幟似的飄飛起來,露出了少年一身戎裝,給他俊秀的外貌憑空婿添工二分煞氣,讓他看起來就似是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少年戰神。

  車廂�麵立刻傳出了一陣花癡的驚呼聲,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驚人魅力,甚至讓那女孩的母親都感到心神搖曳,心思不屬,甚至沒有再出聲訓斥這些失禮的年輕女孩們。

  成熟的女性對這種俊美非凡的少年更是多了幾分香豔的遐想,她一邊羞窘地夾緊了大腿,勉力壓抑股根處慢慢滋生出的滑膩感覺,一邊暗自訝異,那是誰家的少年兒郎,像這樣出色的男人,以後還不知道要害多少美女失身給他哩!

  江水寒望著遠去的車隊,臉上浮現出憊懶的笑容,清朗的聲音中蘊藏著淡淡寒意:「就是這支車隊了,嘖嘖,這個瑞棍伯爵黠福不淺呢,妻子和女兒都非常美麗動人!」

  在他身旁的那個胖子,正是羅斯侯爵最無能的四兒子亨利勳爵,他像一隻剛從地麵上挖開一個出口的土撥鼠,時而望望那遠去車隊,時而又瞧瞧江水寒的臉色,表情說不出地猥瑣。

  江水寒雖然不喜歡這個家夥,但是卻絲毫不敢小看他,對一名貴族來說,無能並不算原罪,隻要他夠貪婪、陰險、狡詐、無情,他就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就可以讓無數的勇者、賢者、智者為他赴死!

  比如這位亨利勳爵身邊就擁有三名傑出而忠心的護衛,是以讓他在決斷失誤的時候,比很多聰明人多出活命的機會。

  亨利勳爵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你可不知道,瑞根伯爵的這個妻子名叫莉亞,曾經是摩爾公爵最寵愛的一個幹女兒,直到年滿十八歲,摩爾公爵為了拉攏這個很有才能的年輕人,才把她嫁給了當時還是一個子爵的瑞根,而且據說她是大著肚子嫁過去的呢!」

  江水寒聞聽不禁啞然失笑,說道:「瑞根子爵既然接受了摩爾公爵的這份厚贈,想必很快就晉升為伯爵了吧?」

  亨利勳爵點點頭,不無豔羨地說道:「正是如此,她肚子�麵的孩子還沒有降生,瑞根子爵就得到了伯爵的爵位,並獲得了在西南行省的一塊封地!」

  江水寒的目中卻露出一絲嘲諷之意,對於東大陸的人來說,這種事情可算是奇恥大辱,但是在西大陸貴族的眼中,這卻是上位者對下屬的信任與恩賜。

  亨利勳爵摸摸下巴,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瑞根伯爵後台勢力強大,幹笑著說道:「男爵閣下,您可要想清楚了,瑞根可算是摩爾公爵的嫡係人馬,如果這件事情敗露了,你將要麵對十分可怕的報複,而我們羅斯家族絕不會為您出頭哦!」

  江冰寒瞧他不瞧亨利勳爵,拎笑追:「可是我如果不拿出像這樣有份量的成果,你們家族又怎麼能信任和接納我這個外人呢?」

  就在幾天以前,江水寒從馮拜爾家族派駐在黑石城的商會緊急借調了一百萬金幣,加上他手頭現有的五十萬金幣,作為他預付的一半聘禮,悄悄送進了羅斯侯爵府。

  馬待勒子爵的聘禮是一百萬金幣,我江水寒能付出的數目則是他的三倍。

  他知道自己目前的身家勢力,還遠不如唐洛特家族的一個庶生子,他既然被人家看作一個暴發戶,就要拿出一個暴發戶的樣子,他要用大把的金錢填平跟那些豪門貴族的背景勢力差異。

  一枚金幣跟兩枚、三枚金幣或許差的不是很多,但是一百萬枚金幣跟三百萬枚金幣之間的差別可就大多了,就算是羅斯侯爵,也為江水寒這種一擲百萬的豪氣所感動。

  不過,江水寒不是一個白癡,他才不會以為羅斯侯爵會因為自己的一份厚重聘禮,而徹底信任自己。

  現在少年更要用行動表明,他在未來不會轉投到摩爾公爵的門下!

  「馬特勒死在誰的手中,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不要說他死在大盜賊卡巴的手�,我們就是說他死在小姑娘的肚皮上,別人隻能表示讚同,除非他們認為黑石城不是在羅斯家族的掌握中!

  「不過,要證明大盜賊卡巴死在亨利勳爵的手中,並且死得十分絢爛精彩,就需要一點難度了,除了需要專業的造謠人員,更需要一個能被采信的第三方證人。瑞根伯爵是你老爹的宿敵摩爾公爵的嫡係人馬,他的妻女恰好選擇在此時從黑石城附近經過,分明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我們如果不加以利用,連荒野中的地精都會懷疑我們人類的智慧了!」

  亨利勳爵對江水寒的分析自然毫無異議,他隻需要知道這個年輕人比他聰明一百倍,並且值得信任相依賴,不會謀害他的性命,他就感到心滿意是了。

  亨利勳爵嘿嘿傻笑著,拍拍自己那顆充滿肥油的腦袋,陰狠笑道:「我向來缺乏陰謀和算計方麵的天賦,反正你隻要能讓我成為一位男爵,我就聽你指揮行事,就算出了漏子,也有我老爹給我頂著,隻是你自己就要多保重啦!」

  亨利勳爵的那些護衛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的主人,他們都已經領教過江水寒可怕的智謀和超強的魔武技,尤其是知道馬特勒子爵死因的人,更是膽寒地一致認為,如果被這個少年算計,最後能痛快死去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像這樣非人類的變態存在,又怎麼會需要你這種廢柴為他擔心呢?

  夜晚很快降臨了,一彎殘月剛艱難的爬上了半空,就被幾朵厚重的烏雲遮蓋。

  瑞根家族的車隊此刻已經在荒野中紮營,那些家族騎士大都是訓練有素的低階軍官,並不覺得怎麼艱苦,但是蜷曲在馬車車廂�麵的女人們卻感覺相當痛苦,因為沒有辦法洗澡,也不能睡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

  「母親,我們為什麼不進入黑石城住宿旅店呢?住在野外太不方便了,而且我覺得有點害怕呢!」

  「乖孩子,忍一忍吧!明晚我們一定找個村鎮住宿。」伯爵夫人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黑石城的羅斯家族跟我們家族的關係很不友好,我們如果進入黑石城,很可能會給你父親惹來麻煩!」

  伯爵千金名叫海蓮娜,還是一個剛過完十三歲生日的小女孩,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興趣,她的心�麵裝的全是白天看到英俊少年的影子,她透過車窗,望著黑壓壓的荒野,想著以後可能再也看不到那個少年,幽幽歎息了一聲。

  【第二部·第三集】第八章:淫靡動人

  伯爵夫人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兒在想什麼,眉頭皺了皺,卻忍住了沒有訓斥女兒。

  「那個男孩子確實是太出色了,如果女兒不思念他,那才是值得母親擔心的事情!」伯爵夫人暗自這樣安慰自己。

  隻是,好不容易哄著懷春的小女兒進入了夢鄉,伯爵夫人卻失眠了。

  瑞根伯爵是個醉心於攀登權力高峰、十分勤於政事的帝國官員,他在政務上耗神太多,床上的表現就差強人意了,尤其是在年輕嬌美的妾室們刻意逢迎的情況下,他難免冷落了正值虎狼之年的原配夫人。

  幸好這位伯爵夫人出身高貴,眼高於頂,少有男人能夠獲得她的歡心,至今她還沒有把某個企圖趁虛而入的小白臉們帶到床上,隻是源自身體的本能欲望總是在折磨著這位貴婦,並侵蝕著她的精神世界,事實上,在她的淫靡幻想當中,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跟傳說中的各個美少年顛鸞倒鳳,登上極樂的世界。

  而在今晚,占據了這個幽怨貴婦芳心的卻是路旁偶逢的年輕貴族,那個男人英俊的臉龐、瀟灑飄逸的獨特氣質,讓她春心躁動,久久難以人眠。

  伯爵夫人偷偷瞧了一眼沈睡的女兒,又看一眼在蜷曲在車廂一側半坐半臥的幾名女仆,刻意輕聲呼喚了兩聲,確認她們都已經睡死。

  美婦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了,她仿佛是做賊一樣,拉了拉蓋在身上的羽絨被,遮住了自己半邊蒼白的臉頰。

  她輕輕扭動了幾下嬌軀,跟手臂配合著動作,很快就將套在身上的睡裙下擺拉到腰間,這樣她的下身就變得光溜溜的了。這位伯爵夫人本來就沒有穿著褻褲,因為在這位貴婦人看來,在旅途中穿著會不斷摩擦到敏感部位的褻褲,是一件不怎麼愉快的事情。

  嗯,從這件小事我們可以知道,這位貴婦人的體質相當敏感。

  感覺到下身已經擺脫了睡裙的束縛,美婦輕輕�起渾圓凸翹的屁股,將一雙玉手墊在了光潔滑膩的臀下,手掌開始用力捏著著那柔軟光滑的臀肉,同時有意無意將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用力絞在了一起。

  美婦眯著眼睛輕輕喘息著,臉頰已經開始變得火熱紅潤,她幻想著少年在一個無人的場所,從她的身後進行襲擊,她臆想著少年正摟著她的柔軟腰肢,那結實的大手正不老實捏摸她的翹臀。

  「你這個小壞蛋!」

  陷入幻想的美婦含糊不清低聲咕噥,語聲中充滿了鼓勵和背叛丈夫的快意,她的大腿一下接著一下用力夾緊股根處的滑膩蚌唇,敏感的蜜穴受到反覆擠壓的刺激,以及美婦心理暗示的作用,開始沁出了清亮濕滑的汁液,大量蜜汁逐漸彙集成潺潺溪流,順著雪白的股溝,一直流淌到美婦的手掌上。

  美婦的嬌軀不停扭動著,她輕聲呻吟著,誘人的嗓音充滿了渴望,她多麼渴望能有一根火熱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她空虛的身體�麵。

  她委屈低聲抽泣著,用纖細的手指在泛濫成災的滑膩溝壑�麵摩擦撫慰,她嚐試著將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刺進蜜穴�麵,但是她失望發現,她的手指太纖細短小,無法進入更深的地方。

  她蹙緊了眉頭,在身邊尋找著可以替代肉棒的物品,突然,她覺得眼前二兄,她發現女兒頭上綴著一串碩大的珍珠。

  美婦小心翼翼將珠串從女兒的頭上解了下來,這一串珍珠是瑞根伯爵送給女兒的生日禮物,每一顆珍珠都有指頭大小,正好能夠用水來滿是美婦的渴望。

  「真好啊!」

  美婦快活歎息著,那一串珍珠迅速消失在了她身體�麵,她繃緊了身體,拉動著珠串,期望著能盡快的達到歡愉高峰。

  美婦粉紅色的蜜穴強勁有力箍緊了每一顆晶瑩的珍珠,滑膩的珍珠在濕滑甬道中反覆摩擦,慰藉著這個貴婦寂寞的身體。

  「就要來了,哦……」

  美婦失神呻吟著,雙腿不自覺用力夾緊了那在股間活動著的手掌,仿佛是期待著情人將火熱的漿液傾瀉在自己身體�麵。

  然而,華美的珠串畢竟不是真正的肉棒,不僅沒有射出讓美婦身體崩潰的瓊漿,�麵的絲線反而因為美婦的粗暴動作而崩斷了。

  仿佛從高台驟然跌下,不僅沒有獲得期望的歡愉,欲望反而被撩撥到了極限,美婦咬牙切齒咒罵著偷工減料的無良珠寶商人,差點傷心地痛哭起來。

  她尷尬收縮著蜜穴深處的肌肉,企圖將體內的珍珠壓迫出來,這是一項相當折磨人的體力活,更讓她感到難堪的是,她不知道明天該怎麼向女兒解釋珍珠項鏈的損壞原因。

  不過,美婦很快就不需要為這種事情煩惱,一團淡紅色的煙霧從車廂一角迅速蔓延開來,強烈的催眠氣體讓車廂�麵的女人迅速陷入了昏迷狀態。

  這座營地�麵隻有一群無腦的笨蛋騎士,根本無法發現有人以隱身潛行的雙重秘技侵入,江水寒噴完迷魂煙霧以後,少年緊接著將身體霧化,從車門的縫隙處悄無聲息進入了車廂�麵。

  伯爵夫人專用的私家馬車車廂雖然寬敞,但畢竟已經睡著幾個女人,再擠一個成年男子,頓時顯得狹窄高促。

  江水寒毫不客氣躺在美人的身側,隨手掀開了覆蓋在美婦身上的羽絨被,欣賞著被子下麵難得一見的旖旎春光,不禁滿意地吹了一聲口哨。

  車廂�麵的魔法照明設備雖然已經熄滅,但是江水寒自從享用過狄羅雅的初夜後,憑借淫欲煉金術奪得了黑暗精靈的天賦異能,一雙眼睛即使在黑夜中視物也宛若白晝一般,纖毫可見,毫無阻礙。

  這位伯爵夫人堪稱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她有一頭金燦燦的秀發,精致秀美的容貌透露出一股高傲貴氣,薄薄的睡裙下麵沒有穿著任何遮羞的褻衣,兩座飽滿的乳峰高高聳立,少年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那兩顆小巧的紅豆,小腹平滑而充滿彈性,腰肢纖細,臀丘豐腴圓潤,而沒有絲毫下墜,兩條雪白誘人的大腿既結實而又富有優美的曲線,顯示著主人透過適當的運動保持身材完美。

  讓少年怦然心動的是,在雪白的雙股中間,那誘人的粉紅蜜穴半開半闔,一顆碩大的晶瑩珍珠鑲嵌在�麵,顯得格外淫靡動人!

  江水寒情不自禁伸手愛撫美人鼓脹的粉嫩蚌唇,他微微用力擠壓蜜穴周圍的肌肉,那顆珍珠承受不住壓力,終於在蜜穴深處汁液的潤滑作用下,「卜」的一聲彈了出來!

  少年瞧著有趣,不禁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你還真是個淫蕩的小貴婦,看來我要幫你家伯爵大人好好調教你一番才是!」

  眼看這昔日高貴的美婦玉體橫陳,春光盡泄躺在車廂�麵,以江水寒征伐過無數美女身體而逐漸養成的淫欲本性,自然不會放棄享用眼前這個極品美婦。

  「幹她!不,應該把她弄醒來再幹!嘎嘎,這種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女人,就是要先好其身,再好其心,好到她跪下求你天天幹她,那樣玩起來才是最爽利不過!」

  淫魔神雖然不能看到外麵的情形,但是卻能閱讀宿主的思維和記憶,煽風點火地吼叫起來。

  「嘿嘿,這種事情老子早已是經驗豐富了,不需要你在旁提點啦,你還是乖乖睡覺去吧!」

  H異,難怪大多數女人都說小白臉最沒良心!沒有大爺我的辛勤教導,你這個小白癡現在恐怕還天天晚上摟著枕頭打炮呢!」

  淫魔神既然是魔神一屬,自然不是什麼善類,隻要能滿是欲望,才不會在乎人間法律。而江水寒閱曆豐富以後,也早不再是昔日的純潔少年,對於淫辱敵對貴族妻女這種事情,也不會再有什麼抵抗心理。

  要知道,西大陸本來就是崇尚弱肉強食的強者國度,貴族階層彼此之間傾軋嚴重,今日之王侯將相,明日可能就是無頭野屍,在朝不保夕的生存壓力之下,更是無視廉恥道德,大有今日盡歡享樂,不管明日洪水滔天的風氣。

  少年自從離開小鎮,幾年來耳聞目睹,上至聲譽顯赫的神明,下到卑賤的遊民盜匪,無不是為自己牟取利益享受,唯有追波逐流,信奉強者為尊、享樂為先的信條。

  江水寒既然選擇投靠南方行省兩大勢力之一的羅斯家族,日後必定會遭到來自摩爾公爵一係人馬的壓製打擊,這個瑞根伯爵曰後定會是自己的敵人,那麼趁著這次送上門來的機會肆意淫辱他的妻女,也正好符合貴族們不擇手段對付政敵的慣例。

  這位美貌的伯爵夫人既然落到江水寒的手�,自然沒有可能保得了貞潔,少年心念一動,已經發動了淫欲結界,輕而易舉就控製住了車廂這個狹小空間,杜絕了聲音向外傳播的一切可能。

  接下來,他就可以肆無忌憚享用這個寂寞已久的極品美婦了.被麻醉煙霧迷倒的伯爵夫人驟然感覺呼吸困難,艱難地從昏睡中蘇醒了過來,她驚愕發覺,自己身上的那件高級睡裙已經不翼而飛,她正一絲不掛被一個男人摟在懷�!

  猶如夢魘一般,伯爵夫人覺得自己柔軟的身子瞬間就變得僵硬挺直,她心中驚駭絕倫卻又喊不出聲來。

  那個男人桀桀怪笑起來:「美人兒,是不是因為美夢成真,反而有點不敢麵對現實啊?」

  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別具有一番粗野的男兒魅力,讓伯爵夫人芳心亂跳,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一陣劇痛傳來,告訴她這並不是夢境。

  「救命啊……」驚懼交加,伯爵夫人竟然有了呼喊的勇氣。

  可惜她剛剛張開嘴巴,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連呼吸的能力都失去了。

  「噓,不要喊,你剛剛還期望有個強壯的男人來慰藉你寂寞的身體,現在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呢?女人還真是善變無情的動物呢.「不要再亂喊亂叫,乖乖聽話,我會帶給你女人所能享受到的歡樂極致,否則我就捏斷你的脖子.」

  江水寒從(整蠱寶典)中學會了很多東大陸特有的奇門技藝,當初除了以「人皮麵具」的複製技巧偽裝成佐佐木的樣子,說話的聲音更是以「口技」的技巧模仿了他的聲音,否則他怎麼會瞞過亨利勳爵等人。

  現在江水寒模仿大盜賊卡巴的語聲也是學得十是十,聲音中蘊含的陰森殺意,讓嬌生慣養的伯爵夫人差點尿了出來!

  「求你,不要傷害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的丈夫是一位伯爵,他很有錢的!」伯爵矢人小聲油泣著,哀求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江水寒從未試過強迫女人來滿是自己的欲望,此刻雖然是演戲,卻感覺到一種暴力的征服快感。

  不過即使是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被嚇得手是發軟,幹起來也未免太過無趣。

  江水寒故意沈吟了片刻,似乎對伯爵夫人說的話有點動心,然後溫柔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她耳朵邊上嗬著熱氣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丈夫很有錢,但是他肯為你花多少錢呢?五十萬還是一百萬呢?」

  伯爵夫人柔若無骨地嬌軀一顫,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瑞根伯爵雖然不是一個吝嗇的守財奴,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大方,每一個金幣都要花到他認為值得的地方,他也許會為自己花上十萬金幣的贖金,但二十萬金幣的要求就有點勉強,如果是五十萬甚至一百萬的數目,他一定會拒絕支付!

  江水寒是善於琢磨女人心理的情場高手,他輕易就看出了伯爵夫人的弱點,挑撥著她跟丈夫之間原本脆弱的夫妻關係。

  「唉,我早就知道瑞根伯爵雖然有錢,但是卻很少花到妻子和女兒的身上,他那幾個小妾每年從你丈夫那�獲得的年金,恐怕都比你能支配的家用要多點呢!」

  伯爵夫人氣憤得叫了出來:「住口,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這個家夥在這�指指點點!」

  江水寒偷笑起來,故意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指望從瑞根伯爵那�得到多少錢,畢竟夫人您是如此美貌,我能夠一親芳澤,就已經感覺值回票價了!」

  或許是因為江水寒說話的聲音變得溫和,伯爵夫人又找回了自己的高傲和矜持,她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會滿是你這樣一個低賤盜賊的無恥要求嗎?我寧可一死,也不會讓你玷辱我的身體!」

  「是嗎?原來夫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品性高潔的女人!」江水寒裝模作樣驚歎了一聲,隨即譏誚地說道:「隻是,不知道您能否告訴我,您身體�麵怎麼有珍珠掉出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稀罕事呢!」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捉著自己這羞人的把柄,伯爵夫人的臉立刻脹得通紅,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天啊,怎麼會讓這麼個低賤的男人知曉了我這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江水寒放肆撫摸美婦滑膩光潔的大腿,嘿嘿一笑,說道:「夫人其實不用感到羞愧,作為失去丈夫寵愛的女人,這本來就是滿是自己身體需要很正當的行為呢!」

  「而且,我也很好奇,您纖細的手指和這些小顆粒的珍珠,真能滿是您的需求嗎?」

  說著,少年的手掌已經按在了伯爵夫人的蜜穴上麵,蜷曲著的中指更是毫不客氣探進了那個滑膩的孔穴之中,撥弄著鑲嵌在蜜穴深處的珍珠。

  「嗚,不要……你這個混蛋,把它們弄得更深了!」

  伯爵夫人驚惶呼喊著,用力夾緊了少年的手掌,唯恐那些珍珠再也沒有辦法取出來!

  「不要擔心,美人兒,我會幫你取出來的!」

  頸,將試探的手指抽了出來,把已經興奮挺立著的大肉棒抵在了她蜜穴入口處,稍一用力就刺了進去!

  「啊!」

  伯爵夫人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在少年淩厲的言語攻勢中,她原本就不堅定的抵抗意誌已經變得相當薄弱,但是作為一名高級貴婦,從心底�麵還是不怎麼甘心被這個低賤的惡賊強暴。

  她下意識想大聲呼喊,卻又想起來了什麼,驚恐地搗住了自己的嘴巴。

  羞恥啊,我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低賤的男人玷辱了身體!可是如果這種事情被公開,我在貴族圈子�麵就再也�不起頭來了!

  伯爵夫人隻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反正已經被他侵犯了,就隻當是被惡狗咬一口江水寒對這種弱智貴婦的心理相當了解,在她耳邊邪笑道:「你很聰明,知道現在如果大聲喊出來,會對你的名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既然反抗已經沒有意義,你還是乖乖順從我吧,這樣既能讓我得到滿是,也能夠讓你獲得難得的快樂呢!」

  在言語誘惑的同時,少年更是上下其手,摸乳捏臀,褻玩美婦誘人的胴體,堅挺的肉棒更是隻刺進約三分之一的尺寸,在蜜穴入口處輕輕抽送,富有技巧挑逗著她的春情。

  「啊!唔……你這個惡賊真是該死!」

  伯爵夫人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玩弄,她咒罵的聲音嬌弱無力,似是哀怨的呻吟。

  「我從了你,你可不能再傷害我!」

  說完,貴婦雪白的兩頰紅暈似火,眼神一陣迷離,不自覺摟住了少年結實健壯的身體,纖細的腰肢頻頻扭動,開始迎合少年的抽送。

  嘖嘖,在我胯下呻吟逢迎的這名美婦,可是一名身分高貴的伯爵夫人啊!

  曾幾何時,江水寒隻是一個在隻有勳爵頭銜的小小土豪逼迫下,無奈離家出逃的少年,如今卻已經敢於威脅這樣高貴典雅的伯爵夫人,令她乖乖奉獻自己的身體。

  江水寒用力捏揉著被自己掌握的一團豐滿柔膩,傾聽她溫順的呻吟聲,誌滿意得在美婦雪白嬌嫩的軀體上馳騁,堅硬的肉棒頂著那些滑膩滾圓的珍珠忽急忽緩地抽送,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此時,這名伯爵夫人已經忘記自己被盜賊侵犯的羞辱,她由衷感歎那猙獰巨物的雄偉巨大,如此強勁有力填充著她體內每一次的空虛與寂寞!

  美婦忘情地�起雙腿,盤在少年的腰間,腳尖緊緊勾在一起,柔韌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扭動著,迎接著少年的每一次衝擊。

  「啊!頂到那�了!」

  【第二部·第三集】第九章:縛美寶箱

  「你真好,能猜懂我的心思!」

  「你是世上最棒的男人!」

  貴婦秀眉微蹙,嬌喘細細,半張的小嘴喃喃讚美著少年的勇猛。

  這種在豪門內宅以圈養方式長大的美人,對於怎樣服侍男人自然有著相當的技巧水準,她早忘記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一個盜賊,她隻知道他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愉悅,她努力回報著這個男人,忘情跟他糾纏在一起,讓他盡情享用自己身體美妙!

  強暴似乎變成了偷情,不過這個伯爵夫人的確是個罕見的美人兒,她的溫馴配合讓少年也幹得十分的舒爽痛快!

  尤其是當少年想到那些在馬車四周用心巡察警衛的騎士們,他就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與快感。你們這些無腦的笨蛋騎士,老子正在狂幹你們主人的妻子,你們怎麼可以袖手不管呢!

  為了製造一點刺激的氣氛,更為了進一步侵蝕這個美婦的心靈,少年故意將淫欲領域打開了一道縫隙。

  美婦早先見識過他的手段,知道自己的呼喊聲不會讓外麵的人聽到,因此當她屈服以後,就開始毫無顧忌叫床呻吟,給少年助興。

  嬌媚的呻吟,輕易穿透了寂靜的夜色,傳進了巡邏的騎士耳中。

  盡忠職守的騎士隊長立刻走到了馬車旁邊,恭敬地向�麵的貴婦詢問道:「夫人,您身體不適嗎,要不要屬下為您燒一些熱水?」

  伯爵夫人的呻吟聲立刻中斷,以為馬車�麵的好情已經被下屬發覺,她羞窘而又恐慌望著少年,柔軟的身體驟然繃得緊緊的!

  「好緊!」

  江水寒的肉棒第一時間感覺到美婦的身體變化,這一下強勁的收縮,讓少年竟然產生了發泄的衝動!

  少年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輕聲說道:「要他多燒一些開水,等會兒你正好用來清潔身體!」

  伯爵夫人腦子一片混亂,不假思索按照少年的言語吩咐了下去。

  騎士隊長帶著一臉的古怪神色離開,他不是沒有親近過女人的處男,聽出了伯爵夫人聲音中的嬌媚傭懶,還有那一絲緊張尷尬。

  不過他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在他們這些騎士毫不知覺的情況下,鑽進馬車�麵侵犯他們高貴的伯爵夫人。

  他還以為伯爵夫人是忍耐不住夜晚的寂寞,而在跟女仆們玩虛凰假鳳的把戲呢!

  「我怎麼會這麼愚蠢,去撞穿夫人這種尷尬事情呢!」

  騎士隊長暗自發誓,接下來馬車�麵就算是傳出再奇怪的聲音,他也絕對不會過司了!

  事實上呢,就在他問話的時候,那個無恥的男人還壓在伯爵夫人雪白嬌嫩的身體上態意抽送呢!

  不過,沒有過多久,這個騎士隊長就為自己的自作聰明而感到懊悔.天剛蒙蒙亮,馬車的廂門突然打開了,伯爵夫人神色驚惶探出頭來,對這些騎士哭喊道:「你們這些笨蛋,我的女兒被大盜賊卡巴給擄走了!」

  江水寒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伯爵夫人溫順服侍了他大半夜,他當然不會再傷害她分毫,也沒有擄走她作為人質。

  他最後甚至還答應她的請求,沒有用熾烈的白濁漿液灌滿她的蜜穴,而是在她溫熱的小嘴�麵盡情釋放了欲望。

  伯爵夫人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真正的目標竟然是她純潔可愛的女兒!

  聽到這個噩耗一般的消息,臉色蒼白的騎士隊長對著灰暗的天空發出了絕望的哀歎:「天啊!我定會被伯爵大人的怒火燒成灰燼!」

  不止是他,幾個稱有頭腦的騎士也迅速猜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大盜賊卡巴以神鬼莫測的手段瞞過了他們的耳目,悄無聲息潛入了營地,爬進了馬車車廂,他先是卑劣玷辱了高貴的伯爵夫人,然後更掠走了年幼的伯爵千金!

  騎士隊長飛快跳上馬背,大聲喝罵著仍然沈浸在夢鄉中的部屬:「起來,快點爬起來!我們的目標是大盜賊卡巴,即使丟掉我們的性命,也絕不能讓他損傷小姐的一根頭發!」

  這個騎士隊長比這些普通的騎士知道的事情更多一點,摩爾公爵為了顧及瑞根伯爵的臉麵,自從把幹女兒嫁給他以後,再沒有讓她回娘家探望過自己,以此向下屬表示跟這個女人再沒有曖昧瓜葛。

  這次摩爾公爵之所以會讓已經成為伯爵夫人的幹女兒歸寧省親,其實還是為了她的女兒,也就是這位被大盜賊卡巴擄掠走的伯爵千金!

  據說,這位伯爵千金的親生父親其實是摩爾公爵……

  據說,摩爾公爵在年紀大了以後,越來越喜歡讓小女孩給他暖床……

  無論哪個傳言是真的,或者兩個傳言都是真的,這個伯爵千金可是比她的老媽要矜貴多了,她可是摩爾公爵要的人啊!

  騎士們迅速分成了幾隊,縱馬狂奔向四麵搜索而去,期望能夠找到任何可疑的線索。

  這時,江水寒已經回到亨利勳爵一行人駐紮的營地。

  亨利勳爵也是通宵未眠,他的性格貪婪而又怯懦,實在不是一個能做大事、有擔當的男人,他看到江水寒平安歸來,才算是長出一口氣,帶著滿臉諂媚的笑容迎接。

  「怎麼樣,得手了嗎?上過那個伯爵夫人沒有?是不是像傳說的一樣,有著仙女般容顏的絕世美女?」

  江水寒瞧他一臉的猥褻表情,才沒有興趣跟他多講自己如何在美女的嬌軀上大展雄威,但是也不好對他太過冷淡,畢竟自己之前搶了這個胖子的不少心愛之物,以後也多有利用他的地方。

  少年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那個伯爵千金已經被我收入縛美寶箱,至於伯爵夫人嘛,容貌還算是不錯吧,叫床的聲音倒很是騷媚誘人!」

  亨利勳爵興奮得舔舔嘴唇,仿佛是自己幹到了那個美貌的伯爵夫人一般,說道:「這下瑞根這個混蛋可真是顏麵掃地了,我敢打賭,他一定會藉這個理由而跟老婆離婚,到時候,無論哪個男人,隻要對她有幾分興趣,都有機會一親芳澤!」

  江水寒回想起伯爵夫人方才在自己胯下嬌媚誘人的模樣,清亮的雙眸中不禁流露出想要永久占有的熾烈欲望,邪笑道:「如果瑞根伯爵真舍得拋棄妻子,我倒是不介意接手,反正我房�也有幾對母女花了,倒是不介意再多養一對!」

  亨利勳爵嘖嘖兩聲,故作不滿地說道:「你這個家夥真是無恥,天底下的美女都被你金屋藏嬌,可讓我們這些男人怎麼辦啊?」

  江水寒沒好氣對他翻了一個白眼,霸道地說道:「美女向來隻歸拳頭硬的人所有,如果你不服氣,咱們可以較量一下啊!」

  亨利立刻變成了苦瓜臉,說道:「你這是擺明了欺負我打不過你啊,有種你跟我大哥豪斯這樣說啊!」

  江水寒知道他是有意跟自己搭訕鬥嘴,以增進雙方情誼,不禁暗歎大家族培育出來的子弟果然非比一般,這個亨利眼光見識一無是處,但是卻沒有蒙門子弟的高傲做派,很擅長跟各種人交際應酬,難怪能把販賣奴隸這等需要人脈關係的生意做大呢!

  少年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跟你閑聊了,看你也是一夜沒睡了,快去休息一會兒吧,瑞根伯爵的家族騎士遲早會向我們求援,到時候我們可就有的忙了!」

  等到江水寒離開,亨利卻沒有立刻休息,而是派人把他最為倚重的女祭司伊琳娜叫了過來。

  「伊琳娜祭司,煩請幫我聯係父親,我要跟他通話.」

  這個好色的胖子對這名女祭司十分尊重客氣,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月神殿長老的得意愛徒,看父親羅斯侯爵的麵子,才委屈自己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伊琳娜�起手臂,長長的袖子滑落,露出了她始終握在掌心的那枚水晶球。

  跟她老師手�的那枚水晶球不同,這隻是神器月神水晶球的仿製口叩,不過已經是一件相當強大的法器了。

  水晶球被伊琳娜灌輸了魔力後,驟然明亮起來,水晶球�麵的景象迅速變換,最後定格在了羅斯侯爵的臥室�麵。

  羅斯侯爵看起來像是從睡夢中被叫醒,身後的大床上被褥淩亂,隱約能看到一個少女半截誘人的赤裸胴體。

  羅斯光著上身坐在床邊上,毫不在意地間道:「亨利,這麼早就把我吵起來,是亨利對自己的父親非常敬畏,恭謹低著頭說道:下是的,江水寒剛剛從瑞根家族的車隊回來,據他所百,他已經玷辱了瑞根伯爵的妻子,並且擄走了她的女兒:」

  羅斯侯爵聞言不禁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江水寒果然好色如命,不過他既然敢做到這一步,已經跟瑞根伯爵結下了死仇,接下來的計畫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江水寒之前在黑石城表現出來的謀略和狠辣,讓羅斯侯爵也委實有些己i憚,有點擔心他會借刀殺人,故意撩撥摩爾公爵一係的勢力跟自己拼鬥。

  而現在江水寒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讓自己站在了跟摩爾公爵一係人馬的對立麵上,羅斯侯爵也就不用那麼擔心江水寒會背叛自己。

  畢竟,如果同時得罪南方行省最強大的兩股貴族勢力,江水寒隻能預備給自己收屍了!

  羅斯侯爵沈吟了片刻,說道:「接下來你不必再向我請示,乖乖聽江水寒的調遣吧!這個年輕人心機很深,在我見過的年輕人當中是第一流的厲害人物,你萬萬鬥不過他,所以在他麵前,你不要耍弄你那些小聰明,否則一定會吃大虧!」舊亨利歎了一口氣,苦笑道:「我一到他身邊,想起他那些陰狠毒辣的手段,就覺得全身發冷,隻能拼命說話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太緊張,哪�還敢算計他啊!」

  羅斯侯爵哼了一聲,說道:「我生了四個兒子,一個女兒,隻有你這個家夥最不爭氣,如果你想我死了以後不被哥哥們欺負,最好跟這個江水寒搞好關係,他隻怕比在你麵前表現出來的那些本事還要厲害許多呢!」

  羅斯侯爵說完這句話,水晶球的影像倏地消失無蹤,伊琳娜聳聳肩膀說道:「是侯爵大人中斷了聯係!」

  亨利呆呆摸了一把自己肥胖的臉頰,苦笑道:「老爹,你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我可沒有信心跟那個家夥做朋友呢!」

  亨利平日對伊琳娜甚是不錯,不僅薪水格外豐厚,還隔三差五送她些女孩子喜歡的精巧小玩意給她,甚至出資替她搭建了一個不錯的魔法實驗室。

  女孩開始以為他是想要追求自己,頗有些著惱,她是看自己老師的麵子,才委屈自己給這個胖子當保鏢,如果他敢有非分之想,不管他老爹是誰,也要把他打成豬頭。

  不過時間久了,伊琳娜發現這個亨利雖然貪財好色,卻頗有自知之明,瞧出自己沒有意思侍奉他以後,就再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表示,而從前給她的那些特殊待遇卻是一直保留未變。

  女孩子都是虛榮的,如果追求者孜孜不倦的追求,可能會讓她生厭,但是如果中途放棄,仍然會令她不快。

  像胖子這樣明知道沒有任何希望堅持小心奉承的,雖然最後不一定能奪得美人芳心,卻也能贏得幾分同情和友誼。

  這時伊琳娜便忍不住開口說道:「勳爵大人,這個江水寒雖然陰險毒辣,卻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好色如命,您作為黑石城最大的奴隸商人,應該不會缺少美貌的女奴,隻要您舍得投資,時常給這個色狼送去幾個絕色美女,他一定會把您當作知己朋友看待!」

  伊琳娜開始為羅斯家族服務的時候,她還保有少女純潔善良的天性,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看多了高等貴族的糜爛生活方式以後,也就逐漸習慣了把那些可憐的女奴們當作單純的貨物和可以利用的籌碼了。

  亨利聞言不禁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男人所以不了解,其實在不同的男人心中,美女的定義其實大不相同!」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農夫,從我的女奴營地�麵隨便挑選一個女人給他,他都會當作仙女一般看待:如果換成一個沒有見識的鄉下貴族,任何一個有資格在海馬旅店接客的女人,也是能令他神魂顛倒的絕代佳人!而到了我和江水寒的這個程度,或者有強大的家族背景、或者有非凡的實力,容貌美麗的尋常女人,對我們來說都是隨手可得的尋常之物,能讓我們產生占有欲望的女人,必定是極罕見極難獲取的極口叩美女!」

  說到這�,亨利臉上突然現出了羨慕和嫉妒的神情:「而根據我之前從馬特勒子爵那�獲取的情報,江水寒現在所擁有的那些女人,幾乎每一個都是絕色,並且有著非比尋常的來曆。

  「她們當中有火係魔法師、有馮拜爾家族的繼承人、有南方行省最有權勢的寡婦、有攜女再嫁的伯爵之女、有武技高強的男爵千金、有翼人王之女、有矮人族的公主、有神秘的黑暗精靈、甚至還有幻影刺客家族的最後傳人!

  「這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心高氣傲,卻都能被江水寒收入房中,如果不是我那對貓女委實罕見,當初他也絕對不會強行向我索要!」

  伊琳娜聽完亨利的敘述,這才有些明白,原來男人在擁有強大的實力和權勢以後,已經不再隻看重女孩的容貌,女孩子還要有地位、有氣質、有實力,才能得到這些上位者的寵幸!

  女孩鬱悶感歎道:「唉,你們這些男人真是無恥!都已經占有了這麼多優秀的女性,還是不知道滿是!」

  亨利委屈說道:「你不要把我包括在內啊,無恥的可是江水寒,他都有那麼多極品美女了,還搶走了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那對貓女!」

  伊琳娜不快瞟了他一眼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在市政廳登記處注冊在案的妾室就有三十匕位了吧?」

  亨利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說道:「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莫非你……」伊琳娜臉頰一紅,惱道:「你亂想什麼,我是搜集你不求上進的罪證,預備彙報給侯爵大人!」

  亨利不滿哼唧道:「我又沒有把你的薪水,你居然還想著向我老爹打小報告,做人這麼沒道義,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其實,女孩是擔心老師會撮合自己跟亨利的婚事,所以才預先做下功課,預備作為拒絕的理由。這種事情自然不方便跟亨利說,羞惱之下,隨手釋放出一個閃光術,讓胖子捂著被強光耀花的眼睛哀嚎去了。

  江水寒回到自己的營帳以後,卻沒有躺下休息,而是召喚出縛美寶箱,細細查看�麵的情景。

  現在他身邊的幾個美女,都被他送進了縛美寶箱,這件淫魔神的隨身神器在落入真正的主人手中後,終於發揮出了原來的所有功用!

  縛美寶箱其實類似於一個隻允許女性進入的獨特空間,江水寒就好比是掌握著這個空間的神明,在這個空間�麵擁有造化萬物的神奇能力!東西都能無中生有變出來!

  無論豪宅美食、還是奢華精美的衣服首飾,這些都予取予求,隻要不是有生命的物體,江水寒寵愛的這些美女們,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因為創造生命是造物主特有的威能,淫魔神隻是初代天神的一個分身罷了,他創造的神器也就不可能具有這樣的能力。

  而且,為了節省淫欲能量,江水寒也沒有創造廣袤的自然世界,女孩們隻能待在自己的房間�麵。

  不過,美女們還是可以隨心所欲變更房間�麵的裝飾擺設,一切都能在眨眼之間完成,如果在�麵生活時間久了,美女們可能會不習慣外麵的世界了!

  江水寒最關心的當然還是自己的貼身小女仆,他好奇地將精神觸角伸進了奧黛麗的閨房,以他現在的狀況,要偷窺在寶箱�麵生活的美女們,真是太方便了啊!

  【第二部·第三集】第十章:主人的隱私

  奧黛麗向來有早起的習慣,喜歡清潔的她正滿心歡喜站在木盆�麵洗浴,也不知道她是從那個女孩那�學來保養肌膚的秘訣,上方水灑噴下來的水流竟然是冰涼的冷水,激得她胸前兩顆小小紅櫻桃都翹立了起來。

  江水寒對自己小女仆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美妙胴體最沒有抵抗能力,驟然看到這樣的美景,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真好,偷窺不用擔心被發覺,更不會被舀水的木勺砸到臉上,這就是我理想的幸福生活啊!」

  這個時候,江水寒完全不像一個心狠手辣的少年新貴,他目不轉睛凝視著女孩誘人的胴體,看起來就是一個單純而又有點好色的大男孩。

  奧黛麗衝完涼水澡,用大毛巾擦幹身體,換上一套寬鬆的家居服,就開始在房間�麵做柔軟體操……思,不對,奧黛麗說這個在東大陸是叫做導引術,跟西大陸流行的健身體操還是不大一樣。

  江水航當年也曾經好奇想要學習,但是開頭幾個隻是為拉開人體筋骨的基本姿勢就讓他叫苦連天,在勉強堅持了兩天時間後,看到後麵的動作越來越誇張變態,少年咬牙切齒地放棄了。

  現在,他終於有眼福親眼觀看小女仆的表演了!

  在兩米見方的窄狹空間�麵,奧黛麗的嬌柔身體似乎化作了一根柔韌的繩子,任意彎折扭曲,手臂和雙腿則帶著一種奇妙的韻律舞蹈著,數十個不可思議的高難度動作,就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流暢連貫完成。.「真美啊!」少年由衷讚歎道:「難怪奧黛麗在床上無論被我擺成怎樣別扭的姿勢,都能輕鬆自然逢迎我,原來她早做了這麼多年的預備功課了:哈哈,我真是一個幸福的男人呢!」

  直到小女仆開始吃早餐,江水寒才感到心滿意是,壞笑著將偷窺的目光轉移到了狄羅雅跟多芙所在的空間。

  江水寒特意將這兩個女孩安排在一起,不過臥室還是分開的,而且少年還專門為她們創立一個奇特空間法則,如果沒有臥室主人的許可,另外一個人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入.黑暗精靈跟人類的生活習慣大不相同,這兩個美女的房間全然沒有女孩固有的溫馨典雅,冰冷的洞窟透露著陰森的氣息,兩間相鄰的石室內部大同小異,除了一張大床和基本桌椅,再沒有任何多餘的家具。

  此刻,兩個人都沒有待在自己的房間�麵,而是正在外麵的大廳探討武技魔法。

  沒有人知道黑暗精靈需要的睡眠時間跟人類是否一樣,也許這兩個女孩自從進入縛美寶箱以後就沒有睡過。

  多芙跟江水寒在一起的時候,向來不吝於將自己美好的胴體呈現在少年麵前,但是在同為女性的狄羅雅麵前,她卻是將自己身體裹得嚴嚴實實,一身的白色的金屬鎧甲,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能征善戰的女戰士。

  多芙靠著在少年床上乖巧溫馴和對諸女的委曲奉承,終於沒有讓自己淪落為少年的人形尿壺,在通過煉化的生死劫以後,更成功升級為戰力一流的超級魔寵。

  既然昔日的仇敵已經成為被少年掌握著生死的魔寵玩物,狄羅雅現在對多芙已經沒有太多敵意,她知道自己畢竟沒有得到家族的完整培養,很多成年黑暗精靈應該掌握的知識她都一無所知,趁著這個機會,很客氣地向多芙二請教。

  多芙也知道,少年曾經承諾會幫助狄羅雅建立一個黑暗精靈的王國,絲毫不敢怠慢這個未來的黑暗精靈女王,耐心教導著女孩,所以這兩個人相處得非常愉快。

  江水寒對她們在地上勾畫的種種複雜魔符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隻是心情愉快回味著旖旎場景。他的肉棒如同穿花蝴蝶一樣,在兩個翕張的蜜穴中穿梭衝刺,幹得兩個黑暗精靈美女此起彼伏呻吟求饒。

  嘿嘿,看來在床上培養出默契以後,在床下也就能乖乖做好姐妹了啊!小鹿則跟朱朱、以及兩隻貓女住在一起,讓那個傀儡少女服侍這個小了頭其實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她有一個跟朱朱年紀差不多的妹妹,知道該怎樣照顧小女孩。

  而朱朱跟兩隻貓女也玩得相當投緣,在她的懇求之下,江水寒就讓貓女姐妹跟她住在了一起。

  朱朱的房間帶有鮮明的東方特色,即使是小女孩的閨房,布高也透露出一股恢宏大氣,而每一處的細節又不失精巧美觀。

  在房屋的中間擺放著繡著花鳥山水的半透明屏風,屏風前麵放著一架瑤琴,旁邊還有一隻古香古色的大鼎,正燃燒著氣味清新的香料,靠牆是檀木的書架,上麵擺放著無數先賢著作。

  在屏風後麵是一道門廊,門廊上方垂下一道珠簾,再度遮掩著主人的隱私。

  進入臥室�麵,迎麵看到的是梳妝台,上麵有一麵圓圓的銅鏡,還有一個鑲嵌著金銀寶石的精致首飾盒,在梳妝台旁邊才是一張四周被帷帳籠罩的大床。

  少年瞧瞧屋頂以及木床上的千百幅鸞鳳圖案,不禁若有所思。

  朱朱對木訥少語的小鹿倒是極其親近,晚上都讓她陪自己睡在一張床上。

  而那兩隻貓女卻睡不慣床鋪,困倦的時候,就一起結伴到高處的房梁上睡,大概是天生的戒備心理吧。

  江水寒初次見到,還好奇觀察了一番,發現她們身下都鋪著軟墊,應該是朱朱為她們準備的,看她們在睡夢中,喉嚨�還不時發出滿意的喵嗚叫聲,應該睡得很舒服吧!

  小鹿其實早巳經醒來了,她眼神迷茫望著大床上方頂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朱朱則蜷縮在她的懷�睡得正香,她的兩頰紅撲撲的,像是一個熟透的大蘋果,可愛之極。

  嗬嗬,如果讓這個小蘿莉陪著自己睡上一晚上,清晨起來,被子一定都散發著清香宜人的氣息呢!

  少年無意打擾這個貪睡的小女孩,欣賞了一會兒她天真稚嫩的睡姿,就又將視線投到了路莎跟朵娜的房間。

  跟朱朱房間那種高貴典雅的東方式樓閣建築不同,她們的房間透露出一股原始部族的粗曠簡陋。

  似乎是用柔韌的藤蔓跟大樹的枝幹編織交錯而成的棚屋,牆壁上還抹著白堊泥,掛著幾張小型野獸的獸皮,就算是房屋的裝飾了。

  地上則是厚厚的白沙,上麵鋪著幾張一人多高的巨大芭蕉葉,路莎和朵娜就赤身裸體睡在這些大芭蕉葉上。

  「嘖嘖,不知道烏魯族的女孩子是不是都習慣裸睡,難怪她們胸前那兩隻大奶都發育得那麼豐滿!」

  憑心而論,路莎與朵娜的容貌雖然美麗,卻遠不如奧黛麗、米絲姬、瑞麗兒這些女孩清純秀雅,也不似裴琳達、狄羅雅、多芙那樣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豔麗感,但是她們身上卻有一種天然的質樸,似乎像是泥土的芳香、大海的氣味,讓人有一種親近自然的舒服感覺。

  尤其是年紀大一點的路莎,正是女孩子最美的年紀,矯健結實的胴體沒有男兒的陽剛,卻散發著女性的陰柔美麗,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豐滿的屁股,無一處不在期待著男兒的恩寵與愛撫。

  跟比自己還要高大和強壯的女孩子交歡,是一種異樣而又刺激的奇妙感受。

  江水寒奪去路莎初夜落紅的那晚,為了徹底征服胯下的這匹強壯的小母馬,他竟然花費了大半夜的時間馳騁衝殺,以致最後讓朵娜保留下了她的處子之身:不過第二天晚上,少年並沒有再讓朵娜變成一個小婦人,因為在他的大腦�麵又產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要在鳥魯族人的摩頂朝拜中,占有這個甜美可愛的少女,讓鳥魯族的未來跟佤族一樣,都成為江家圈養的忠實奴族!

  以神明的名義統治這些未開化種族,不但在未來的歲月�麵,可以不斷占有這些種族最美的女孩,還可以獲得忠誠勇猛的戰士和源源不斷的財富!

  隻有類似豪斯這樣的蠢豬,才會滅絕一個種族,真正的聰明人才不會幹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呢!

  不可否認淫魔神不愧是兼具邪惡與淫蕩雙重美德的魔神,在他的影響下,江水寒已經成功進化為一個手段高明的陰謀家!

  路莎作為鳥魯族最強大的女戰士,感知非常敏銳,江水寒的身軀才在棚屋中浮現,她就已經從睡夢中蘇醒,充滿敬畏地叫道:「家主大人!」

  朵娜聽到路莎的叫聲,也慌忙從芭蕉葉上爬了起來,兩個女孩子按照西大陸最卑賤的奴仆禮節,俯首跪拜,迎接主人的到來。

  神奇玄奧的縛美寶箱,讓這兩個蠻族少女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現在她們對少年真是猶如神明一般敬畏。

  是啊,隨想所欲的造化萬物,本來就是神明才具有的能力,以她們淺薄的見識和閱曆,怎會不被少年的神奇表現所震懾呢!

  江水寒坐到路莎的身邊,掰開她豐盈的臀辦,瞧了一眼她還有些紅腫的菊蕾,笑道:「看起來好很多了,現在還會痛嗎?」

  在少年的手掌碰觸到她臀肉的刹那,路莎的兩頰已經羞得火紅,就在前天夜�,少年有些粗暴占有她後麵這個孔穴,菊蕾撕裂的劇痛和莫名的羞恥感,讓她像受委屈的小姑娘一般抽泣不已。

  不過當後庭被少年的大肉棒充分填充,當那支凶器強勁有力地抽動著,向她身體深處發泄欲望的時候,那種跟前麵回然不同的奇異感覺令她終生難忘,直到現在,她都能從菊蕾的痛楚中回味到那電擊一般的強烈快感。

  「其實也不怎麼痛啦……」路莎羞赧地低聲說道:「路莎現在也可以侍奉家主大江水寒溫和說道:「其實也隻有第一次會這樣痛,菊蕾綻開以後,就不像原來那麼緊窄,以後也就可以盡情享受其中的別樣樂趣!」

  說著,少年的手掌已經散發出白色的聖潔光芒,他現在已經能非常熟練用痊愈術治療女孩這些難於啟齒的傷痕。

  「啊……妤癢!」

  在魔法的作用下,傷口愈合的速度幾乎肉眼可見,嬌嫩敏感的部位傳來陣陣麻癢,讓路莎不禁夾緊了雙股,蜜穴深處似乎有一股濕意正滲透出來。

  「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還想要寵幸我呢!」

  女孩頭腦�麵轉著旖旎的念頭,渾圓挺翹的大屁股不覺誘人地扭動了起來。

  「啪!」

  少女的屁股結結實寶挨了一記巴掌,彈力驚人的臀肉一陣驚心動魄的震顫,如同漆器一樣光潔可鑒的臀辦上,頓時現出五道紅色的指印。

  「啊!」

  路莎猝不及防,脫口叫了出來,清朗的聲音中透出一股小婦人嬌媚的味道。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給你治傷還亂動,乖乖趴好了!」

  路莎委屈地嬌瞋道:「可是,癢得厲害,人家忍不住呢!」

  江水寒促狹用指尖按摩著她的嬌小菊蕾說道:「那麼我幫你揉揉好了!」

  路莎羞窘地驚呼一聲,臀肌驟然繃緊夾住了少年的手指,她把臉埋到芭蕉葉�麵,聲若蚊蚋地說道:「不要那樣,好……好羞人的!」

  江水寒的手指曖昧地在她後庭附近打著轉,溫柔說道:「有什麼好害羞,其實你全身每一個部位,包括這�都是生得極美,我很喜歡呢!」

  路莎又羞又喜,輕聲喘息說道:「不要再這樣……會有感覺的,人家好難受的!」

  江水寒笑嘻嘻撫摸著她柔軟圓潤的臀部,說道:「等你屁屁不痛了,我一定會再騎上你這匹結實的小母馬!」

  路莎聽少年說得曖昧,幸福的心髒砰砰直跳,驟然�起頭,結結巴巴地說道:「家主大人,我可以用嘴服侍您嗎?」

  江水寒在這兩次占有路莎之前,都曾經讓朵娜給自己做口舌服侍,路莎看在眼�,心中對這種侍奉方式早有好奇,現在便忍不住懇求少年占有自己身體的最後一個孔穴。

  將醜陋而散發著不潔氣息的大肉棒,插進美麗女孩芳香柔軟的小嘴�麵,對男人是一種極大的心理滿是,但是對那些有著高強武技的女武士們來說,可就是極端的羞辱了。

  不過路莎既然連緊窄的菊穴都已經給少年享用,那麼她自然不會在意奉獻自己的小嘴了!

  她那雙持慣長矛的雙手,從來如磐石一般穩定,此刻卻在微微顫抖著,她無比溫柔握著少年的堅挺,然後張開了嘴巴,用最認真崇敬的姿態,將那菇形的頂端吞進了溫暖的口腔。

  路莎能夠成為族中最厲害的女戰士,頭腦自然不會太笨,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奧秘,開始生澀地用嘴唇套弄那堅挺,並且努力用自己柔軟緊致的喉嚨嵌套那肉棒前端的敏感。

  江水寒半眯著眼睛享受著陣陣襲來的快感,雙手卻也沒閑著,朵娜玲瓏有致的嬌軀早被他攬到了懷�,開始上下其手。

  跟身材火爆的路莎相比,朵娜的身軀就顯得稚嫩了許多,畢竟她的年紀還小,但是這樣含苞待放的小美人,把玩起來更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朵娜胸前的兩團柔膩隻比茶杯口略大,但是卻已經翹立高聳,少年單手正好能完全把握,揉捏起來當真是輕鬆自如。

  江水寒另外一隻手則撫摸少女溫暖光滑的大腿,這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充滿了健康的光澤,沒有半點瑕疵,少年感覺自己的雙手似乎是在撫摸一匹上等的綢緞!

  江水寒在朵娜散發著芬芳氣息的乳房上親吻吮咂了幾下,看著滿麵紅暈的少女輕聲問道:「朵娜,你猜猜我最喜歡你身體的那個部位?」

  朵娜的大腦早一片混亂,雙腿夾緊著股間的濕膩濕潤,羞澀地胡亂答道:「我::我不知道!」

  江水寒嘿嘿笑道:「你這個狡猾的小狐狸,明明知道卻不肯說出來,小心我用家法懲戒你啊!」

  朵娜心�一緊,腦中卻是靈光一閃,想起少年在監牢時,色眯眯盯著自己臀部瞧看時的樣子,不由羞道:「不要……我想到了,您是最喜歡朵娜的屁……股!」

  江水寒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說道:「真聰明,你的臀部雖然沒有路莎豐滿,卻勝在形狀生得完美,乍看起來就像一個熟透了的大蘋果呢!」

  朵娜此時感覺到少年的手掌已經在撫摸捏揉自己的屁股,指尖還不時從股根敏感處掃過,不覺半邊身子都酥軟了,羞道:「哪�有用蘋果比喻那個地方啊,」

  江水寒笑道:「我說像蘋果,就一定不會錯,不信你問路莎!」

  路莎正忙著用小嘴套弄那如同旗竿一樣的堅挺肉棒,她努力讓嘴巴跟喉嚨保持在一條直線上,好不容易才將少年的巨碩分身吞進去一半,哪�有心思回答這種問題?隻是「唔唔」作聲表示少年所說的話一定是正確的!

  江水寒輕柔掰開她的臀辦,用前麵蜜穴�麵沁出的滑膩汁液塗抹著她的菊蕾,帶著幾分亢奮的神情說道:「我現在就想要吃掉你這個可愛的大蘋果,不知道你願意嗎?」

  「啊?」女孩聽到少年的言語,不禁羞窘地搗住了自己臉。

  「主人真是壞死了,人家還是處女呢,怎麼就隻想弄人家的屁屁啊!」

  朵娜雖然單純,但是到現在也能隱約明白,女孩子前麵的那個孔穴,才是真正用來跟男人交歡快活,後麵那個則是偶爾用來調劑閨房情調的。

  現在,江水寒還沒有占有她的處子之身,卻想著侵犯她的後庭,怎麼能不讓她感到羞慚萬分?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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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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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梅露雅

  【第二部·第四集】第一章:伯爵夫人的請托

  瑞根家族的宿營地,隻剩下孤零零的一輛馬車和幾名護衛騎士。

  訓練有素的騎士們已經編成若幹個分隊,同時往不同方向尋找被大盜賊卡巴掠走的伯爵千金海蓮娜。

  瑞根伯爵的妻子莉亞,神情淒苦地坐在馬車車廂�,她雙臂交叉在胸前,抱著自己柔嫩的肩膀蜷縮在車廂一角,看起來十分彷徨無助。

  兩名女仆戰戰兢兢坐在她對麵,偷偷瞧著從貴婦雪白股間一直流淌到腳踝的可疑白濁黏液,卻不敢提醒她擦拭幹淨。空氣中彌散的特殊腥膻氣味令她們臉紅耳熱,一種異樣的興奮感,在她們年輕的身體�麵萌動著。

  莉亞在下人麵前一貫表現得高貴威嚴,而在貴族社交圈子�麵也足以氣質典雅著稱,儼然是一個出身豪門,從小就接受過良好教育的高等貴婦。

  可是誰也不知道,莉亞原本隻是一個農戶的女兒。

  在一次村子舉行的豐收祭上,她掙脫母親的懷抱,淘氣地跟夥伴們玩捉迷藏的遊戲,鬼使神差藏在一個白胖老頭的椅子底下,而這個白胖老頭就是微服出巡的摩爾公爵。

  摩爾公爵一眼就看中了這個聰慧美貌的小女孩,以他在南方行省的滔天權勢,根本不費什麼功夫就把莉亞帶回了自己的府邸。

  從未品嚐過的精致食物、從沒看過的華美服飾,莉亞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天堂,她對摩爾公爵感激不盡,天天都用自己最甜美的嗓音呼喊他「爹爹」!

  可憐的莉亞哪�知道,她所敬愛的義父一直都用淫穢猥瑣的目光欣賞著她稚嫩的身影,饑渴地等待這個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變成一個可愛的白雪公王。

  在公爵府�的優越生活,迅速讓莉亞產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她缺少血色的臉頰變得像是白�透紅的大蘋果,幹枯的頭發變得柔順而有光澤,瘦弱的身體變得健康而有活力,白嫩柔滑的肌膚更是看起來一掐就能滲出水來。

  終於有一天,仆婦們得到管家的授意後,將這個天真無邪的小蘿莉洗得白嫩香滑,送上了摩爾公爵的大床,讓這個好色的老頭子度過了一個銷魂美妙的夜晚。

  莉亞已經記不清自己的初夜是怎樣度過的,但是可以肯定與「甜蜜」二字無關,她印象中隻覺得身體上方的重壓讓她窒息,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幾天沒法下床。

  義父慈愛的形象驟然崩潰倒塌,取代的是惡魔般恐怖嘴臉,然而公爵府�麵的調教師隻是略施手段,就讓這個哭泣的小女孩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咪。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中,摩爾公爵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床鋪會是冷的,他不知道多少次得意地跟自己的下屬們炫耀,他有這樣一個能給自己暖床的美貌幹女兒,直到莉亞的身高超過自己,他才有些遺憾地將這個床上尤物賞賜給了瑞根。

  說實在的,瑞根剛開始還蠻愛護莉亞,而且他年輕有為、身強力壯,在床上的表現比起老公爵強得太多。

  莉亞滿心歡喜打算跟瑞根廝守一生,甚至準備打掉肚子�麵帶過來的那個未成形的孩子。

  瑞根卻深情款款地勸阻了她,擔心會傷害她的身體,信誓日一旦地會像愛她一樣,愛護這個身份尷尬的私生女。

  可是,後來她才知道,瑞根是擔心她墮胎的舉動會觸怒摩爾公爵!

  瑞根很快從子爵晉升為伯爵,並且在西南行省得到了一塊封地,他的權勢在摩爾公爵的關照下水漲船高,很快就成為了手握重權的一方諸侯!

  這時,瑞根的風流本性開始暴露無遺,先是連續納當地豪族的貴女為妾,而後又開始推行初夜權稅,凡是無法繳納稅款的結婚男子,都要將妻子的初夜權奉獻給他這個伯爵大人。

  瑞根從此不用再擔心自己床上沒有新鮮的處女,自然也就更加瞧不上莉亞。最近的幾次爭吵中,他甚至惡毒的辱罵她,說她是別人穿剩下的破鞋。

  這個勢利的家夥對海蓮娜倒是一如既往,宛若親生愛女一般寵溺,絕無染指之意。他知道,將來摩爾公爵很可能會向他索要這個如同她母親一樣美豔動人的女孩。

  莉亞這次遵命歸寧,其實也沒有抱著再回到瑞根身邊的想法,她打算從此就留在公爵府�麵,依靠母女二人的美貌和曲意逢迎,重新獲取摩爾公爵的寵幸,藉機報複瑞根這個薄情寡義的冷血家夥。

  可是,大盜賊卡巴劫走了海蓮娜,讓莉亞茫然無措,沒有了作為邀寵依靠的女兒,她該如何麵對未來的生活呢?

  「夫人,有位騎士大人回來了!」

  女仆輕輕推了推莉亞,這位伯爵夫人才從呆滯中蘇醒,點點頭,示意女仆拉開車門。

  騎士恭謹地行了騎士禮,說道:「伯爵夫人,隊長大人命我送信,根據我們對方圓數十�範圍內的細心搜索,除了遇到白天碰到的那夥年輕貴族,再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經過的痕跡!」

  莉亞凝視著這名騎士,說道:「你們莫非懷疑……」

  騎士拘謹地答覆道:「隊長大人希望您過去出麵跟他們談談,因為對方似乎是羅斯家族的人,我們不敢造次!」

  莉亞吃了一驚,顫聲說道:「竟然是羅斯家族……」

  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慌忙鎮靜情緒說道:「就算這是羅斯家族設下的圈套,我為了海蓮娜也得去看看,你在前麵帶路吧!」

  納賽爾騎在馬上,望著前麵不遠處的小小營地,謹慎耐心地約束著部屬,禁止他們靠得太近,也不許他們有任何不敬的舉動。

  羅斯家族的威名即使在西南行省也素有聞名,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士爵,可不敢跟這樣一個大家族結下怨仇。

  而且對方人數雖少,卻幾乎都是十二級以上的武士,尤其是那個時刻不離亨利勳爵左右、身材如巨靈神一樣的男人,更是令他心寒的地階高手,單單這個人隻怕就能讓他們損失半數的人馬!

  不過,最令他忌憚的卻是那個黑發的少年貴族,他竟然無法估測這個少年擁有的實力,難道會是亞神級的高手嗎?這也太不思議了吧!

  不過少年貴族獨一無二的姓氏令納賽爾不能不有所忌憚,他該不會傳說中的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吧!

  好不容易等到伯爵夫人趕來,納賽爾才長出了一口氣。還是讓這名貴婦人交涉吧,就算惹出什麼麻煩,也怪不到他這個騎兵隊長的頭上!

  亨利勳爵早知道瑞根家族的人過來了,卻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悠哉地躺在帳篷�麵,耐心翻看著帳簿,琢磨著如果得到領地,應該如何擴展自己的販奴生意。

  直到衛兵進來通報莉亞伯爵夫人前來拜訪,才從帳篷�麵鑽出來,前去迎接這名以美貌聞名的貴婦。

  「尊敬的伯爵夫人,您的美貌令我讚歎,能夠在此一睹您的芳顏,我真是三生有幸!」

  亨利畢竟是豪門子弟,雖然隻有一個勳爵頭銜,仍然不卑不亢地跟莉亞打著貴族式的招呼。

  莉亞雖然出身貧賤,但是畢竟在貴族的世界�麵生活了這麼些年,對於貴族們的家徽和紋章都有所涉獵,貴族身上的服飾看起來豪華精美,卻也有很多講究之處,即使隻是一顆紐扣、一個花紋,往往都來自於家族徽章圖案的變形!

  莉亞稍一打量亨利,就知道麵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市儈粗鄙的胖子,是羅斯家族的嫡係血脈!

  「您過獎了,其實我冒味前來,是有事情要拜托您!」

  莉亞心中焦慮,臉上卻竭力作出一副平靜的表情,不過這可瞞不過亨利這個眼神銳利的好商。

  他心中暗笑。脖子和胸脯上麵的吻痕都沒有注意到將之遮蓋起來,這還真是個白癡一樣的貴婦啊!

  亨利微鞠一躬,說道:「您盡管吩咐,亨利願意為您效勞!」

  這個胖王言辭客氣,舉止彬彬有禮,一雙賊眼卻偷偷窺視美婦的那雙美腿,同時心�還極其淫賤猥褻地作出了評價和讚歎:「嘖嘖,真是一對修長結實的誘人美腿,如果被它們緊緊盤在腰上抵死纏綿的人是我,該是何等的銷魂快活啊!

  「嘿嘿,可是怎麼這麼結實有力的雙腿,現在怎麼會不住打顫呢?我不用猜也知道,你這個小淫婦昨晚一定是被江水寒那個大淫棍幹到腿軟吧!」

  莉亞憂慮女兒的安危,哪還會在意這個男人的眼睛正看哪�?反正她自負美貌,早已經習慣了被男人色眯眯的眼光騷擾。

  她早已經忘記伯爵夫人的尊嚴,眼角含淚說道:「昨日承蒙您的忠告,我們才得知大盜賊卡巴在附近活動,因此晚間宿營時,我家族騎士徹夜未眠,仔細巡邏防範,甚是戒備小心,可是昨晚仍然被他偷偷潛入營地,小女海蓮娜被他擄掠而去,至今下落未明!」

  亨利臉上作出一副吃驚表情,說道:「那大盜賊卡巴不僅心狠手辣,而且極為好色,夫人您沒有被他侵犯吧?」

  莉亞又羞又惱:心中憤恨想道:=這個胖子莫非是白癡?竟然會對一名貴婦人提出如此難堪的問題!」

  亨利當然沒有那麼蠢笨,他就是刻意羞辱這名美貌貴婦,看到這名貴婦臉色蒼白的臉頰突然湧起兩片紅暈,這個胖子隻覺得小腹一片炙熱,粗短的肉棒竟然有幾分硬意。

  他哈哈一笑,曖昧之極地說道:「伯爵夫人,對不住啦,是我口無遮攔。其實你就算是被那大盜賊……我想瑞根伯爵也不會在意的,你不用擔憂!」

  莉亞聽到瑞根伯爵的名字,紅暈的雙頰又變得蒼白,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連長長的指甲陷進掌心,幾乎掐出血來都不自知。

  【第二部·第四集】第二章:美臀誘惑

  可是,既然知道對方是羅斯家族的嫡係子孫,身後有著雄厚的權勢支持,她可不敢貿然把怒火傾泄在對方那張肥胖的圓臉上,她強忍羞辱,低聲說道:「子利勳爵,這�距離我瑞根家族的封地足有千�之遙,一時之間我也來不及請求援助,如果您能幫我尋回女兒,我和我的丈夫必定有所回報!」

  亨利眼珠一轉:心想終於來啦,其實方圓數百�之內都是我們家族的勢力範圍,你除了向我們求助,還能找誰呢!

  千能夠幫助您這樣美麗的女士,是每一個騎士的光榮,怎麼會貪圖您的回報呢!」亨利正色說道:「何況我們本來就是在追殺這個可惡的大盜賊,就算沒有您的請托,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莉亞聽到亨利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心中略微好受了一些,說道:「您可知道大盜賊卡巴的巢穴在哪�?我的這些家族騎士們可以加入您的隊伍,跟您一起作戰!」

  亨利搖搖頭,說道:「大盜賊卡巴的巢穴其實早已經被江水寒男爵搗毀,他現在是居無定所、出沒無常,我們也隻是猜測,他應該在附近山中的某個洞穴藏身!」

  莉亞瞧了一眼遠處連綿的山脈,想到可愛的女兒可能正在那個惡賊的身下哭叫呻吟,淚水不禁奪眶而出,說道:「那麼我們就一個洞穴一個洞穴地找,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找回我的女兒!」

  莉亞淒然無助的神態,卻讓亨利愈發感到欲火蒸騰,他的褲子已經支起來一個小帳篷,他喘息粗重,吐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說道:「其實,要追尋卡巴的蹤跡還是得靠江水寒男爵,這位了不起的少年英雄從蠍盾領地一路追殺這個大盜賊到此,對他隱匿行蹤的伎倆比我們這�每個人都要了解。」

  莉亞對那個黑發的年輕人印象深刻,早發覺他沒有跟亨利一起出迎,聞言立刻焦慮地問道:「那麼這位江男爵去哪�了?他該不會是已經離開這�了吧?」

  亨利嘿嘿一笑,說道:「江男爵為了追殺大盜賊卡巴,已經有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現在正在帳篷�麵睡覺呢!」

  「夫人您或許可以到我的帳篷�麵先喝一杯熱茶,等到江男爵醒來,我們再出發去尋找您的女兒!」

  莉亞瞧他一臉奸猾淫賤的表情:心中陡然生出幾分疑慮,瑞根家族作為摩爾公爵的附屬家族,跟羅斯家族的關係自然比較疏遠冷淡,這個胖子此時有意無意撩撥自己,莫非是想藉機占自己的便宜?

  她臉色一冷,說道:「我不需要休息,而且我相信,如果江男爵是那樣一位英勇無畏的騎士,他一定會為拯救一個無辜的女孩,而放棄剩餘的睡眠時間!」

  亨利心中一陣鬱悶,他既然有做販賣女奴和開設妓院的生意,手中自然不乏高檔的迷藥和春藥,本想向江水寒看齊,也幹上一次這個美貌動人的伯爵夫人,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給他下藥的機會,

  「他奶奶的,你不也就是一個有著貴婦頭銜的臭婊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了,怎麼就不許讓我騎上一次!」亨利大感不爽,卻也無可奈何,隻能暗中羨慕江水寒豔福不淺。

  此刻,江水寒正跟有著黑珍珠一般細膩肌膚的美少女纏綿在一起!

  身材高大的路莎跪坐在江水寒的身後,讓少年坐在她結實柔軟的大腿上,少年的頭則舒適之極地枕在她高聳的柔軟玉峰上。

  朵娜羞紅似火的臉頰緊貼著涼爽的芭蕉葉,以小狗一樣的姿勢爬伏在芭蕉葉上,搖擺著高高翹起的渾圓美臀,讓少年態意褻玩自己的美臀菊穴。

  生活在熱帶地區的女孩,發育總是快一點,朵娜的年紀可能隻比蜜雪兒大幾個月,但是胸脯早已具有少女的柔美曲線,蜜穴跟後庭更是成長到了可堪采摘的程度。

  不過少年最愛的還是她那不輸給小婦人渾圓結實的臀部,他敢跟人打賭,在帝國不滿十五歲的女孩當中,絕少有能跟朵娜媲美的凸翹美臀。

  正是由於朵娜豐臀圓潤,即使是刻意俯身翹臀之時,也要掰開臀瓣,才可以瞧見藏在幽深山穀中隻有指肚大小的淺褐色小花,那針眼大小的花心更向外綻開無數細密的褶皺,可想而知其中的細密緊實!

  東大陸有一首極其風騷的淫詩說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江水寒賞玩過朵娜後庭那朵稚嫩的美麗雛菊以後,再沒有片刻猶豫,立刻揮動長戈,縱馬采花。

  粗大堅挺的肉棒剛硬如鐵,粗碩的菇形頂端陷進了女孩緊閉的柔嫩孔穴,緊致的括約肌極限擴張,細密的褶皺變得平滑,周圍一圈嫩肉是那麼強勁有力,緊緊箍住了這個外來的入侵者,在兩者的結合處竟然見不到絲毫空隙!

  即使少年憐惜女孩體質嬌柔,沒有給肉棒加持淫欲異能,但是那猙獰的巨蟒仍然讓女孩品嚐到了菊蕾綻開時的撕裂痛楚,一縷鮮血順著少年的凶器一直流淌到肉棒根處。

  「啊,那個東西好大……好痛呢!」

  朵娜嬌軀顫抖,喉嚨發出了如同初生羊羔一樣的悅耳羞叫聲,似是求饒又似是在撒嬌。

  「小寶貝兒,後麵有過經驗以後,等我將來破去你處女身的時候,你會感覺到更多的歡樂呢!」

  少年早不是初次采菊的生手,張口噙住女孩芳香的櫻唇,一隻手握著雛鴿一樣嬌嫩柔軟的乳峰,另外一隻手則探在女孩的雙股之間,用熟稔細膩的高妙手法撫弄她濕潤滑膩的蜜穴。

  朵娜出生於民風純樸的海島部族,容美清純秀美,心靈純潔無瑕,對於男女歡愛之事幾乎一無所知,哪�禁得住他這般手段的撩撥!兼且她正是情竇初開,將要從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成長為春情萌動少女的年紀,對於汪水寒這樣有著上位者氣質的英俊少年,可以說是既有愛慕之情也有敬畏之心。

  因此,雖然對於少年的侵犯感到羞窘,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意圖討取少年的歡心。

  「主人,好燙、好脹呢!」

  「啊,人家要不行了!」

  「嗚嗚,要死掉了……」

  朵娜美麗大眼睛朦朧似霧,嬌媚得似乎能滴出水來,紅潤的小嘴�麵更是發出了讓人心跳加速的誘人呻吟。

  黝黑光潔的雙股之間,嬌嫩滑膩的蚌唇迅速變得滾燙鼓脹,露出了裂開的粉紅溝壑中的誘人蜜穴,桃源深處滲出的汩汩蜜汁如同春天山上奔流而下的溪水,纏綿不絕,很快就將少年的整隻手掌都打濕了!

  後庭的嫩肉更是不由自主有規律地掐放起來,少年就著她菊穴的銷魂蠕動,將那筆直堅挺的肉棒徐徐刺進了女孩體內,直到沒根插入!

  「這個女孩的後庭好緊啊!」

  江水寒的肉棒享受著美少女後庭的周到按摩,隱約覺得女孩體內有一股螺旋勁道,似乎要將他整個人拽進去一般,不禁暗中讚歎,這異族風味果然與眾不同啊!

  朵娜秀眉緊蹙,強忍著後庭火辣辣的痛楚,羞澀地回首抱怨道:「好脹,你似乎把人家身體�麵填滿了呢!」

  江水寒溫柔一笑,直起身體,摸了一把她滑嫩的臉頰,誌滿意得地說道:「乖乖趴好了不要亂動,小心撞傷頭哦!」

  此時,少女結實圓潤的誘人肉臀,已經完全落入少年的眼簾,少年叉開十指,毫不客氣抓握住了那兩辦彈性驚人的臀丘,他的手指立刻深深陷進了柔軟的臀肉�麵!

  用力捏揉著這萬�挑一、形狀完美的少女美臀,少年結實強健的身軀開始了強勁有力的聳動!

  「吧唧、吧唧!」

  粗大的肉棒仿彿安裝上了永不疲倦的強勁機關,又似是被魔法力量軀動,可以自動運行的打樁機,周而複始地撞擊著女孩柔軟的後庭孔穴!

  「啊……啊……不要這樣……人家那�要……要壞掉了!」

  女孩哪堪這番強烈的刺激,美目半睜,小嘴張得圓圓的,喉嚨�麵發出了纏綿悠長的呻吟與激動興奮的尖叫,早已忽視了伴隨著快感而來的隱約痛楚!

  「啪!啪!」

  江水寒肌肉凸顯的小腹,一下接著一下撞擊少女柔軟光潔的臀丘,黝黑光潔的細膩肌膚蕩漾出一波波的眩目肉浪!

  女孩胸前那對尖挺結實的乳峰,也隨著少年的衝剌動作顫動不已,兩粒挺立堅硬的紅色小草莓在空氣中劃著圓圈,無言的引誘和等待著少年的愛撫!

  「滴答!滴答!」

  蜜穴中湧流出來的潺潺溪水,在重力的作用下灑落在芭蕉葉上,奏響了女孩即將攀上歡愉高峰的前奏!

  「啊!萬能的神明啊上讓我徹底壞掉吧!」

  少女的手指緊緊摳進白沙�麵,美目中一片幸福的茫然,排山倒海一般襲來的歡愉讓女孩忘卻了世間的一切!

  她用力扭動著腰肢,搖擺高高翹起的豐滿肉臀,開始主動套弄少年刺進她體內的堅挺肉棒,兩個人迅速達成一種完美的和諧韻律!

  少年已經不需要再控製女孩的套弄節奏,他脖頸筋肉凸出,粗重喘息著,享受著肉棒敏感的頂端傳來的陣陣快感!

  朵娜豐盈的美臀如同黏住了少年的肉棒似的,無論怎樣聳動搖擺,都不會脫離那根給她無盡歡愉的堅挺肉棒!

  女孩毫無保留向著少年展示自己嬌軀的無盡柔美,那纖細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高速扭動著,驟然擴展開的渾圓臀部誘人搖擺,給少年帶來了劇烈的視覺衝擊。

  驀地,女孩的喉嚨�麵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歡愉尖叫,臀部重重撞擊在少年結實的小腹上,再沒有任何動作!

  她嬌軀深處的肌肉驟然收緊,兩個孔穴強力收縮著,蜜穴�麵驟然噴出一股清亮的汁液,如同水箭一樣射在了芭蕉葉上!

  此刻,江水寒的肉棒也正在她的後庭深處劇烈震顫著,一股股炙熱的白漿帶著強勁的力道,高速射進了朵娜的身體�麵,少女的小腹迅速鼓脹了起來,一絲白色的濁液沿著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

  劇烈的歡愉感衝擊著少女的神智,她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眼睛瞳孔正慢慢放大,幸福的淚水早奪眶而出!

  良久,少女緊繃著的身軀無力軟倒在了芭蕉葉上,就像是變成一具美麗的黑色大理石雕像,一動不動。

  「噗!」

  一聲輕響,少年帶著血絲和白濁的肉棒脫離了女孩的身體,少女渾圓美臀的中央現出一個圓圓粉紅色的孔穴,這受創的菊穴緩慢蠕動著,逐漸閉合了起來。

  而在菊穴前麵的那朵濡濕的誘人玫瑰,卻依舊綻開著芳華,一股股馥香濃鬱的蜜汁毫不間斷地從桃源深處沁出,在女孩身下形成了一小片水窪。

  少年心滿意足地拍拍女孩的翹臀說道:「小寶貝兒,乖乖趴在這�休息,明天我會用魔法幫你治療傷口!」

  朵娜隻覺得自己如同墮入了無盡的雲海深處,身子輕飄飄的毫不受力,少年的話語更似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整個人的意識就完全沈溺在性愛歡愉的餘韻中了。

  路莎跪坐在兩人身後,把兩人交媾的過程清楚地看在眼中,春心萌動的女戰士隻覺得再難以抑製從小腹處蔓延開來的欲望,夾緊的兩股之間早已經是汁液淋漓。

  好不容易等到少年臨幸完朵娜,路莎立刻扭動著火熱的嬌軀抱住少年,羞澀哀求道:「主人,路莎也好想要呢……」

  少年反手摟著路莎纖細柔軟的腰肢,調笑道:「路莎,你想要什麼呢?」

  「主人,你壞死了,明明知道卻偏要人家說出來!」路莎美目中情焰似火,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嬌媚纏綿:「無論是前麵還是後麵,路莎都可以服侍主人,路莎現在隻想要做一匹被主人騎在胯下的小母馬呢!」

  既然美少女這樣熱切祈求少年的臨幸,少年又怎麼會拒絕呢?

  不管這世上是否已經洪水滔天,我總是堊讓自己的女人生活在歡樂之中!

  江水寒在路莎渾圓結實的翹臀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豪邁而又霸道的吩咐道:「既然想要,就去牆壁站好!」

  路莎滿心歡喜地應了一聲,站起身來,高舉雙手扶著牆壁兩腿分開,撅起肥美圓潤的黝黑大屁股,興奮地低聲叫道:「主人,您的小母馬已經做好準備,等待著您的寵幸呢!」

  江水寒站在黑美人的身後,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分開的雙腿中間濕潤的蜜穴,不由笑道:「還真是一匹淫蕩的小母馬呢!」

  路莎羞得滿麵通紅,低聲辯解道:「隻有主人才能讓路莎變得這麼淫蕩呢!」

  江水寒嘿嘿笑道:「那麼就讓我瞧瞧小路莎究竟能變得多麼淫蕩吧!」

  路莎的身材比少年還要高大許多,但是她此刻貼牆分腿站立,擎天玉柱卻正好能輕易洞穿她滑膩的蜜穴。

  江水寒知道她的身體強健如虎,也不再有所保留,雙手按著她光潔滑膩的臀丘,將那濕漉漉的堅挺肉棒沒根剌進了她溫暖潮濕的蜜穴深處!

  這是少年替路莎破身以後,首次重返這個銷魂所在,卻覺得依然緊致如初,蜜穴肉壁的握持力道強勁依舊,真是說不出的舒爽!

  【第二部·第四集】第三章:信仰之力

  「啊!」

  酣暢淋漓的充實感,讓路莎歡愉地大叫起來:「好大!好硬!主人就是世界上最強壯的男人!我很快活、很舒服呢,」

  蜜穴被撐開的痛楚已經不似當初那麼強烈,身體深處蔓延開來電擊一樣的快感,讓路莎兩腿發軟,她跟鋼鐵一般堅硬的手指,在少年進入她身體的刹那就已經陷進了牆壁�麵,借助手臂的支撐,她才沒有在歡愉的衝擊下滑倒在地。

  看著這樣強壯結實的美人胴體在自己肉棒的征伐下顫抖顫栗,少年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江水寒在女孩滑膩的背脊上用力親吻了一下,輕聲調笑道:「如果感覺被我幹得快活,就盡管大聲喊出來吧,我敢向你保證,以後每次都會讓你爽得像是飛上了天堂!」

  這身體強健如同黑豹一樣的美人兒,聽到少年蘊含著無限溫柔的粗野情話,不由麵帶羞喜,溫順地翹高屁股迎合愛郎的征伐。

  這個往日散發著英武之氣的剽悍黑美人,也隻有在江水寒的懷抱�才會表出這般乖巧柔媚啊!

  「吧唧!吧唧!」

  聽著肉棒在美人柔膩蜜穴中的抽插聲,少年隻覺激情亢奮,探手握著女孩堅挺結實的乳房,態意捏揉把玩,喉嚨�麵卻是低吼連連。肉棒伴隨著他的吼聲連番猛烈衝刺,一次接著一次撞擊著路莎體內的敏感所在。

  「不要這樣用力啊!」

  這樣強勁的抽送,讓這個強大的女戰士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她語無倫次發出一番語音模糊的尖叫!

  「哦!身體要裂開了!好重……要死掉了!」

  然而,那狂濤巨浪一般的歡愉,讓她又舍不得放棄少年的恩寵。

  「主人,請用力幹死你的小母馬吧!」

  路莎瘋狂扭動著渾圓挺翹的大屁股,滑膩的蜜穴緊密咬合著少年的粗大肉棒,迎合少年每一次的沒根插入,她的小嘴張得圓圓的,大聲呻吟著,卷曲的黑色長發隨風飄舞,充滿了野性的風情!

  就在兩個人抵死纏綿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一股白色的煙霧突然從路莎的頭頂徐徐冒了出來,而這個正享受主人恩寵的黑膚美少女,卻似是陷入了瘋狂的歡愉中,隻是大聲呻吟,竭力讚美主人的強壯和偉大!

  江水寒的肉體雖然依然享受著美女給自己帶來的無盡歡愉,但是他的精神力卻已經鎖定了那團白霧,他好奇關注著那團白霧的變化!

  這似乎不是淫術煉金,但是那團白霧明顯正在變化成某種器物!

  空間中驟然響起深奧難明的咒語朗誦聲,那似乎是遙遠的神域傳來的聲音,讓人心中升起一股聖潔的信念!

  「你虔誠的信徒願為你奉獻她的血肉、靈魂以及她所擁有的一切事物!」

  「汝可以信仰之名,為其鑄造忠誠之器!」

  「汝可願為彼布施自身之神力?」

  江水寒的大腦中突然響起了奇怪詢問,少年正自奇怪,淫魔神已經按捺不住,跳出來大叫道:「靠!幹你老母,你究竟踩到多少次狗屎,才會有這樣的好運氣!」

  淫魔神的聲音比懶漢穿了一個月沒有洗過的襪子還要酸臭難當:「命運女神那個老處女是不是今天被人強暴了?怎麼可以這麼亂搞?老子這個正牌的魔神還沒有收到半個信徒,你這個連天階還沒有達到的垃圾,竟然已經能夠擁有自己的使徒了!」

  江水寒如墮雲�霧�,也顧不上跟淫魔神對罵,暗自納悶:「使徒?那不是神明在人間的代言者嗎?我怎麼會可能擁有使徒呢?」

  淫魔神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那涉及深奧位麵法則,簡單地說,是因為我寄宿到你身上,卻又遲遲沒有獲得你的信仰,結果現在你竟然被位麵法則意外錯認作是一位神明!

  「因此,你這個冒牌偽神剛剛從這個大腦簡單的黑妞身上收獲到了信仰之力,這股純淨之極的信仰之力雖然微弱,從此卻能源源不斷為你提供神力,我如今也隻能恭喜你了,你算是正式走上了封神之路!」

  江水寒目瞪口呆瞧了瞧身前被自己幹得兩眼翻白的黑美人,說道:「不會吧?你沒有搞錯吧?我幹過的女人也算是有幾百個了,怎麼偏偏這個女孩子能給我信仰之力呢?」

  淫魔神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封神之初,信仰之力是那麼容易獲得的嗎?要知道,隻有實力強大的高階神明,才有可能接納普通民眾奉獻的信仰!像你這種偽神,大概隻有地階以上的水準,要信念非常堅定純淨的信徒,你才有些微可能收到她們奉獻給你的信仰之力!」

  江水寒聞言立刻啞然,他幹過的女人雖然很多,也有不少女孩是把他當作神明一般崇敬,但是真沒有幾個既擁有地階以上的實力,而且心靈也是純淨無瑕的!

  路莎既然當初能夠在豪斯手下撐過幾個回合,顯然早已經晉升為地階武士,加上她居住在與世隔絕的海外島嶼,一直與族民過著漁獵采集的樸實生活:心中自然沒有任何汙垢,最是純真自然。

  適才在跟少年交歡之時,她毫無遮掩地開放了自己的心靈世界,向少年傳遞著忠誠、愛慕、敬畏、崇拜等情感,交織成為了最為純淨的信仰之力,終於被位麵法則承認,擁有神力的少年獲得了一位最為虔誠的信徒,為他開啟了漫長的封神之路!

  江水寒暗暗苦笑,沒有想到自己終究是要為成為不朽的存在而努力,好吧,反正遲早要麵對那些強大的神靈,隻有自己也成為天界一員,才可能逃過被人一根小指就轟殺成渣的命運吧!

  「喂,你這個滿嘴吐酸水的家夥,我變強難道對你來說是壞事情嗎?快點告訴我,那個忠誠之器是什麼東西啊?」

  淫魔神也知道少年實力越強,自己的安全也就越有保障,但是心�總是感覺酸酸的,宿王比他的本體還要早收獲信仰之力,說出去一定會天界的神明們給笑死啊!

  運氣果然是比實力更加可怕一千倍的存在啊,淫魔神英雄氣短地歎了口氣,為自己當初沒有招惹命運女神感到萬分慶幸。他有氣無力地答複道:「作為對虔誠信徒的回報,神明可以賜予信徒她心中最想要的東西。這個黑妞最想要的似乎是一件武器,你可以選擇是否要消耗神力,為她製造一件趁手的武器!」

  江水寒好奇的問道:「我難道已經擁有神明才有的創造之力嗎?」

  淫魔神不層地說道:「你是有創造之力沒有錯,但那是最低級的一種創造,消耗的神力也不多,思,你本來也就隻有剛收獲的這點神力,聊勝於無吧!」

  江水寒不再跟淫魔神廢話,趕忙集中精神,回應著冥冥中的法則召喚:「吾願賜予信徒心中祈願之物!」

  少年肉體卻更加瘋狂運動著,他驀地抄起少女的腿彎,抱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大強壯的美少女,用力向上拋送著!

  少女的蜜穴以極快速的頻率套弄著少年的肉棒,晶瑩的汁液四處飛濺,配合著女孩近乎癲狂的歡悅呻吟,可真是一副壯觀的交歡場麵啊!

  白色的煙霧越來越濃,最後幾乎凝結為乳白色的實體,看起來隱約是一根長矛的形狀!

  就在長矛即將成形的刹那,少年隻覺得身體�麵某種東西似乎要被抽離出來,他低吼一聲,驀地將少女的柔軟胴體緊緊抵在牆上!

  「滋!」

  劇烈抽動著的肉棒射出了第一股白色的濁液,在灌進女孩花房深處的刹那,女孩頭頂的白色煙霧驟然散去,現出一根銀白色的靚麗長矛!

  矛身表麵鐫刻著細致的菱形花紋,扁平的矛刀剛硬鋒銳,兩麵脊上均有血槽,血槽後端各鑄一獸首,矛頸鐫有一行古香古色的銘文——用信仰鑄就的武器:水不會湮滅!

  淫欲是絕大多數生物繁衍生存的動力,隻要整個生物族群還受到淫欲的驅使,這個族群就可以繁衍不息、水不滅絕。

  江水寒感悟到的領域力量就是「再生不滅」,他將這種力量固化在了長矛上,以後這支長矛即使被敵人摧毀,路莎隻要跟少年交歡一次,就可以完全修複這支鋒銳無倫的利器!

  少女這時才似乎察覺到什麼,茫然地睜開了失神的雙目,�起頭凝視著那支長矛,呢喃道:「好美,就仿彿是神靈的賜予!」

  少年的小腹壓在女孩柔軟冰涼的臀丘上,雙手用力按著女孩光潔的背脊,肉棒深深插在女孩嬌嫩溫暖的蜜穴�麵,持續不斷將一股股炙熱的漿液射進女孩身體深處。

  他滿足地歎息著,溫柔地說道:「這支長矛是我賜予你的禮物,願它能為你和你的族人開辟新的人生之路!」

  此刻少年已經感覺到身體�麵的不同,除了淫魔晶體散發出的洶湧神力,還有一枚如同針尖一樣微小的晶核供給著幾乎不可察覺的微弱神力,那是他完全可以掌握的力I�。

  隻是,淫魔神說的沒有錯,這點微弱的神力還真是沒有什麼用處啊!

  「江男爵,您在�麵嗎?我是瑞根家族的守護騎士納賽爾,我家伯爵夫人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幫助!」

  納賽爾站在江水寒的帳篷外麵,無奈地反覆呼喊著,但是帳篷�麵卻始終沒有回應。

  他倒是想不顧後果地闖進去,但是那幾具在帳篷附近護衛的鋼鐵傀儡,哪�允許他靠近半步?

  這些鋼鐵鑄造而成的人形武士,顯然擁有相當的智慧,對納賽爾誘騙他們離開的舉動置若罔聞,隻有當這些騎士想要靠近帳篷的時候,才會發動淩厲的攻擊。

  因為事先得到江水寒的吩咐,這些鋼鐵武士們倒是沒有傷害這些瑞根家族的武士,但是不免顯露了幾手高明的武技,免得被這些騎士們小覷。

  這些傀儡體內可都蘊藏有天階高手的靈魂,對上這些連地階都還不是的騎士,實力差異就太明顯了,每個進入他們警戒範圍的騎士,都無一例外地被一招擊倒,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納賽爾在一旁看著,隻覺得背脊上直冒涼氣。這是什麼樣的怪物男爵啊,不但自身的實力高深莫測,竟然還擁有這麼可怕的傀儡護衛,難怪能跟羅斯家族這樣的豪門子弟走在一起!

  這位騎士隊長比他可憐的部下要聰明得多,沒有貿然在這些傀儡武士身上驗證自己的武技水準。然而在伯爵夫人殺人的目光逼迫下,他隻好像是在街頭賣身的可憐少女一樣,一聲接著一聲呼喊著,期望帳篷�麵的人能夠主動走出來。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伴隨著少年清朗的吟哦之聲,帳篷的門簾突然自動向上卷起,這個南方行省最年輕的男爵,就穿著一身東方樣式的月白色睡衣,神態自若地從帳篷�麵走了出來。

  江水寒看起來仿彿才從睡夢中醒來,一頭未來得及梳理的烏黑長發,就瀟灑地披散在腦後,臉上帶著幾分懶洋洋的不羈神情,嘴角流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一雙漆黑的眸子溫潤如玉,給人一種清新自然的感覺。

  在場的諸人何曾見識過這般東方式的儒雅風流,不覺都看呆了,月神祭司伊琳娜跟伯爵夫人莉亞作為女性更是臉頰生暈,美目中放射出了傾慕的神采。

  亨利也是一副驚愕的神情,暗自歎道:「我怎麼一直沒發現,這個家夥竟然長得這般帥氣!奶奶的,以後如果跟他出去泡妞,我豈不是隻有陪襯的份了!」

  【第二部·第四集】第四章:與虎謀皮

  少年的目光在納賽爾身上一轉,笑道:「這位就是納賽爾騎士吧?在下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勞駕久候,失禮了!」

  納賽爾好歹也算是一名低等貴族,但是在江水寒麵前,卻覺得自己的身份低微之極,不由自主行了一個騎士禮,恭敬地說道:「我家伯爵夫人希望能夠跟您做一次私人會談!」

  江水寒目光灼灼地向納賽爾身後的莉亞望去,這名昨晚才被少年侵犯過的貴婦本來就心性浮華,缺乏應對大事件的膽魄和心性,一夜之間,貞節被盜匪玷辱,女兒被人掠走,讓她急切地希望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對象。

  江水寒先前的一番布置和做作,讓莉亞心中已經將他當作智神與武聖的化身,看到少年朝自己望過,立刻現出一番軟弱無力的嬌美模樣,哀怨回望,無聲地祈求著少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尊敬的伯爵夫人,您如果不嫌江某的帳篷簡陋,就請進來喝一杯茶吧!」

  莉亞看著他溫和淡定的笑容,心中驀地多了幾分信心,帶著幾分憂慮和莫名的惶恐,貴婦跟少年走進了帳篷之中。

  江水寒現在早不是當初的窘迫狀況,這頂作為臨時居所的野外帳篷,布置得高貴典雅,比很多低等貴族的臥室還要舒適!

  帳篷頂上吊著魔法燈具,地上鋪著手工編織的羊毛地毯,柔軟寬敞的羽絨床鋪,擺滿高級紅酒的櫥車,甚至還有一個琳琅滿目的書櫃。

  江水寒請莉亞坐下後,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又從虛空中拽出一張小巧的紅木茶幾,上麵居然還擺放著:亞清香四溢的茶水和兩盞紅泥小杯!

  莉亞滿臉驚訝地讚羨道:「天啊,原來您竟是一位神通廣大的魔法師!」

  江水寒謙遜地搖頭說道:「伯爵夫人,您過獎了,我其實隻是一個貪圖享樂的煉金術士,跟那些掌握著魔法奧秘的大師們相比,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年輕英俊,有著難以想像的強大實力,卻看不到半點驕傲和蠻橫,這個溫文爾雅的年輕貴族,根本就是女人祈望的天賜恩物啊!

  莉亞兩頰飛紅:心醉神迷地瞧著江水寒,腦海中湧現出無數香豔的幻想,如果此時少年對她勾勾手指,她一定會無所顧忌地投入他的懷抱。

  江水寒采集了路莎的那一點信仰之力後,雖然實力沒有多大進步,但是心念和意識卻已經驚鴻一瞥感受到神域的奧秘,他此刻不需再釋放出淫欲結界,就已經對女性具有致命的誘惑力。

  「請喝茶!」

  「哦……謝謝,真是好茶啊!」

  少年清朗的聲音傳人美婦的耳中,她才驟然察覺自己這樣呆呆地瞧著對方,是多麼的花癡和無禮,她慌亂地端起茶杯,淺啜了一口,隻覺得茶香直透肺腑,竟然是第一等的好茶!

  這樣高級的茶葉,她嚐過的次數屈指可數,那是摩爾公爵的私家珍藏,價格比同樣體積的黃金還要昂貴百倍!

  這個少年真了不起啊,有財勢、長相俊美,那些能夠成為他妻妾的女人們,真是幸福死了!

  江水寒從一開始,就已經掌控這名伯爵夫人的身心,他鎮定自若注視著這名被南方行省第一權貴調教出來的床上尤物,笑吟吟地說道:「伯爵夫人,您現在可以告知我您的來意了嗎?」

  莉亞心神一顫,這才想起女兒現在還生死未卜,不禁抓住少年的胳膊,哭泣道:「男爵大人,求您幫幫我,隻要您能幫我救回女兒,我什麼都可以答應您!」

  莉亞滿腹委屈,抽泣著向少年訴說了自己的不幸遭遇。當然,她不會說出自己曾被大盜賊卡巴淩辱的尷尬事情。

  「什麼?貴千金竟然被大盜賊卡巴給劫走了?」江水寒低低驚呼了一聲,隨即蹙緊眉頭,正色說道:「那可真就麻煩了,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這附近山中隱藏著一夥勢力強大的山賊,大盜賊卡巴既然逃往這�,一定是投靠他們了!」

  莉亞焦急叫道:「那麼就剿滅這夥山賊啊,難道帝國的軍隊還奈何不了這些盜賊嗎?」

  江水寒苦笑道:「可是,那�似乎已經接近摩爾公爵的領地,沒有摩爾公爵的許可,其他貴族領地上的軍隊可不敢隨意越境呢!」

  江水寒看著一臉茫然的莉亞,耐心解釋道:「憑借我們目前的實力,很難攻陷有著數以千計盜賊的險峻山寨,我們最好立刻寫信給摩爾公爵,請求他調集軍隊,幫助我們圍剿這個大型的盜賊團!」

  莉亞隻覺渾身發冷,身子幾乎都靠到了江水寒的懷�,她凝視著少年英俊的麵龐,低聲下氣地說道:「可是如果要等那麼久,我的女兒隻怕已經遭到毒手!求您幫幫我,無論您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您,隻要我的女兒能安全回來,我的全部財產都可以送給您!」

  莉亞當初在摩爾公爵的調教下,早被培養成了一個性格浮華、用度奢侈的貴婦人,這些年跟瑞根伯爵在一起,她又缺乏斂財的手段,所以手頭並沒有多少錢。她心知肚明,隻有那個容貌好似自己當年翻版的美麗女兒,才是她最大的依靠。隻要女兒能平安歸來,她就不愁未來的生活沒有保障,即使舍棄這些年積累的一點財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可是,江水寒這次花費心思的布局,才不是為了圖謀她這點財產,他不僅要讓亨利藉此事件得到爵位和封地,更要向自己依附的羅斯家族證明自己的才幹,狠狠打擊摩爾公爵的勢力!

  那個大型盜賊團其實是摩爾公爵私下豢養的精銳私兵,江水寒在從盜賊工會那�獲得這個絕密情報後,就打算在不動用黑石城軍隊的情況下,徹底消滅這支頗具規模的私兵!

  江水寒蹙眉歎道:「唉,夫人這樣說,讓我很為難啊,我也沒有辦法變出一支軍隊來呢!」

  莉亞眼中充滿期望地說道:「外麵那位亨利勳爵不是您的朋友嗎?您可以從他的家族借調軍隊啊!」

  江水寒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了利勳爵當然是一位樂於助人的高尚貴族,可惜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並沒有您想像得那麼高,他或許可以借給您幾萬金幣,卻沒有辦法從家族�麵帶出一支小規模的軍隊,他這次打算為好友馬特勒子爵報仇,也是隻帶了自己的十幾名護衛呢!」

  莉亞的美目中現出了絕望的神色,傷心地說道:「難道那我可憐的女兒,隻能淪為那些低賤盜匪的玩物了嗎?」

  江水寒故意沈吟了片刻,等莉亞幾乎要向他告別的時候,才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伯爵夫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摩爾公爵可是您的義父,難道您不能以您義父的名義,直接請求他的下屬軍團為您效勞嗎?」

  莉亞臉上頓時現出一片緋紅,她一直對自己的這個身份既感到羞恥又感到驕傲,她低聲說道:「雖然我是一個女人,可是也知道一點軍中的常識,微調領地內的正規軍,必須要有領主的徽章令符,我就算是�出義父的名頭,沒有他的徽章令符也沒有用啊!」

  江水寒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道:「如果您隻是需要徽章令符的話,我似乎

  莉亞一怔,以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少年,說道:「難道您竟然打算仿造……不可能,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有固化秘密的魔法印記用來驗證真偽,我可從沒聽說過有誰能成功仿造徽章令符呢!」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這其實是我先祖當年在東大陸學到的一門奇技,他來到西大陸後罕有用到的時候,當然無人知曉啦!」

  莉亞這才驟然想起,這個少年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她早聽說東大陸仿製器物的法門神奇莫測,這個有東方血脈的少年,也許真的可以仿造徽章令符呢!

  不過,仿製領主調派軍隊的重要憑據,可是一等重罪,按照帝國法令可是會被砍腦袋的啊!

  莉亞即使再無知,也不敢相信江水寒會無故為她冒掉腦袋的風險,她充滿疑慮地望著少年,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江水寒早已經算計到她會有怎樣的想法,輕聲說道:「夫人您可是擔心事情敗露,公爵大人會雷霆震怒,追究我們的責任嗎?」

  莉亞咬著嘴唇,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海蓮娜的母親,自然會為她作出任何瘋狂的事情來,可是您難道不擔心得罪摩爾公爵的可怕後果嗎?」

  這名還算有些心機的貴婦,凝視著少年的雙眸,鼓足勇氣說道:「淚恕我直言,我實在想不出來,您究竟想要從我這�得到什麼!我無法相信,您會在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的情況下,白白幫助我們母女。」

  江水寒高深莫測的一笑,說道:「請您不要忘記,我作為一個煉金術士,總是有些特別的法門護身保命!而且在南方行省,我也有幾個有勢力的盟友,摩爾公爵的憤怒,隻怕沒有機會傾瀉到我的身上。

  「而且,隻要能夠剿滅這個盜匪團,我將獲得一件對我非常有用的寶物,那會進一步增強我的實力,就算最後真的丟掉男爵的爵位,成為一名流浪術士,我也不會感到可惜!」

  江水寒的演技可說是無懈可擊,就算是最出名的舞台劇演員,也要為他此刻的表現喝采!

  莉亞輕信了少年的謊言,卻又產生了新的疑慮,充滿警惕地道:「可是,您該不會是想要借刀殺人吧?如果大盜賊卡巴沒有躲藏在盜賊山寨�麵,我豈不是被你白白利用了嗎?」

  江水寒鎮定自若地說道:「夫人您多慮了,難道我可以預先知道大盜賊卡巴會掠走您的女兒,而專門訂下這樣的策略誘騙您嗎?」

  江水寒滿臉誠懇地說道:「事實上,我們這樣隻能算是各取所需。即使沒有您的幫助,我們也可以想辦法混進山寨,亨利勳爵跟他的手下可以伺機刺殺大盜賊卡巴,我也可以慢慢尋找我想要得到的寶物,隻是您的女兒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被救出來了!要想從一個大型的盜匪山寨安全地帶出一個小女孩,或許隻有數名天階武士聯手,才有可能達成這個高難度的任務吧!」

  莉亞斟酌許久,終於說道:「如果您能告訴我,您要尋找的是什麼寶物,我或許能夠相信您說的是真話!」

  江水寒冷哼一聲說道:「那是煉金術士的秘密,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任何跟那件寶物相關的事情!」

  少年表現得如此堅決,反而讓貴婦感覺他說的可能是真話,終於狠下心來握緊粉拳說道:「好,你拿偽造的徽章令符出來,我親自出麵調集軍隊!」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好,請您到帳篷外麵等待,我這就為您製作出足以亂真的徽章令符!」

  江水寒跟莉亞說了這麼多,或許隻有這句話沒有摻假。他的先祖江充在東大陸的時候,從鑄造假幣、偽造名人書畫、乃至製作舊青銅器當作上古文物拍賣,可以說是沒有什麼不敢偽造的。

  他後來會被幾十家反王聯手追殺,主要原因還是他造了十幾枚冒牌玉璽,還找了些青樓女子、街頭小乞丐之類的職業騙子冒充前朝的公主和皇子,做成騙死人不賠命的皇家特賣全套大禮包,讓那些想秉承前朝正統藉以統一天下的梟雄們,賠掉了無法計數的財富!

  這等雖然有些風險,卻足以發家致富的絕妙造假法門,自然也被江充記錄在了《整蠱寶典》之上。

  江水寒這幾天也早準備好材料,趁著現在精氣神都還不錯,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偽造出工讓摩爾公爵本人也無法分辨真假的徽章令符!

  【第二部·第四集】第五章: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伯爵夫人莉亞帶著家族守護騎士,急匆匆地趕往附近的軍營調集軍隊助戰。

  亨利直到此時才知道,少年的布局竟然如此深遠,而且連環相扣,可以說是把目標的利用價值壓榨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莉亞這個眼摩爾公爵有著曖昧關係的貴婦人,其他的生麵孔就算是拿著偽造的徽章令符,也很難取得軍隊主官的信任吧!

  亨利一臉苦笑地說道:「男爵閣下,您真是我見過最有膽識的男人!您這不是在為我牟取爵位,您分明是在明目張膽地捅摩爾公爵大人的菊花啊!」

  江水寒看到亨利有些膽怯,滿不在乎地安慰他道:「您似乎忘記了一點,您的父親大人可是很希望看到摩爾公爵捧著受傷的菊花慘叫的樣子呢:而且這種隱藏在台麵下的爭鬥,摩爾公爵就算吃了大虧,也隻能像被貴族強好的平民小姑娘一樣,乖乖把淚水咽到肚子�麵,絕對不敢四處張揚!」

  亨利眨著眼睛想了半天,才慢慢點頭說道:「嗯,沒錯,以盜匪團的方式隱匿私兵,可是抄家滅門的重罪,摩爾公爵絕對不敢在皇帝陛下麵前提及此事,隻要皇帝陛下不出麵,這件事情的真相也隻能像陰溝�麵的大便一樣,沒有人會故意挑出來!」

  江水寒嘿嘿笑道:「所以說,無論我們怎樣亂搞,摩爾公爵自然會替我們隱瞞事情的真相。我相信他也一定同意,那些被官兵剿滅的無名盜賊不值一提,隻有您斬殺大盜賊卡巴、為好友複仇的光輝事跡,才值得帝國的吟遊詩人們大書特書,四處傳揚呢!」

  亨利臉上露出了隻有麵對著自己老爹時才會有的諂媚笑容:「江男爵,您實在是陰險……不,應該說神機妙算、智慧如海才對,以後您可要多提攜小弟啊!」

  亨利此時早已經忘記自己比少年大上許多歲的事實,隻恨不能被少年當作小弟使喚!

  如果能有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大哥,以後就算是吃不到肉,能時常喝上兩口鮮湯,也足夠很多人羨慕了!

  「過獎了,不過我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盡快完成!」

  亨利好奇問道:「難道還需要做什麼嗎?等著他們拼殺得差不多,我們再出麵丟出卡巴的屍體,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可沒有那麼簡單,能夠替摩爾公爵訓練秘密軍隊的人一定是他的心腹,這些人不可能會是笨蛋,一旦發現攻擊山寨的是自己人,一定會想辦法跟軍隊的主將聯係,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可就暴露了!因此,我們需要在摩爾公爵的軍隊到來之前,斬殺把持那個盜匪山寨的主要首腦!」

  普通民眾或許不會理解,摩爾公爵為何會在內陸地帶修築這樣一座建築的屯兵要塞,但是駐紮在這�的帶兵統領蒙巴頓將軍可非常清楚其中的內幕。

  跟南方行省毗鄰的沙漠王國,自從十幾年前的一場內亂以後,對帝國的威脅已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真正讓摩爾公爵大人視為心腹之患的,其實是在他領地背後割據一方的羅斯家族!

  摩爾公爵手下有十萬精銳步兵,超過六成布置在領地的南方邊界,就是為了提防羅斯家族的突然襲擊。

  最近幾十年,皇帝陛下對各個行省的控製能力已經大大減弱,對於各地諸侯之間的征戰與吞並,也是采用事後論定的策略。沒有任何意外,勝利者一方肯定是正義的,是忠誠於皇室的高尚貴族。

  羅斯侯爵如果真把摩爾公爵滅掉,隻要肯出讓一半的利潤給帝都的各方勢力,皇帝陛下也就不會真將他問罪。

  當然,兩者既然在南方行省對峙了數十年之久,誰要吃掉對方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多半都是認真防範對方的侵蝕,沒有誰會愚蠢地發動沒有結果的戰爭。

  蒙巴頓是摩爾公爵手下的一名高級軍官,當年曾經跟沙漠王國的軍隊廝殺過,算是一員悍不畏死的悍將。

  摩爾公爵會將他安置在第一線,就是看中他缺乏頭腦的死忠精神,這種蠢貨根本不知道背叛是什麼,讓他作為看門狗和前線的炮灰是最合適的人選!

  一切都按著少年編寫的劇本完美進行著,蒙巴頓足摩爾公爵手下的老人,當然認識這位當年主上床上的寵姬,絲毫沒有懷疑徽章令符是偽造的產物。

  「您放心好了,我的部下們都是善於攻堅的精銳勇士,一定能夠剿滅山中盜匪,救出您的女兒!」

  蒙巴頓麵對美婦的淚水攻勢,頓時升起了無窮戰意,信誓旦旦作出了保證。

  就這樣,莉亞順利調來了軍隊,開始了慘烈攻山戰役!

  「攻擊!勇士們前進啊!」

  「盜匪們就要撐不住了!」

  「士兵們,用惡賊的頭顱來換取你們的榮耀吧!」

  戰鬥格外的激烈,雖然山寨的主要頭目都已經被江水寒等人暗殺,但是低層的小頭目們,也都曾受到過如同帝國軍官一般的嚴格訓練,在失去上級的指揮後,仍然奮勇作戰!

  這些名義上的盜匪,都武裝著精良的武器,甚至還有魔晶炮這等殺傷力強悍的裝備,一炮轟出就是數十人的傷亡!

  尤其是當發現山寨被官兵包圍得如同鐵桶一般,失去退路的盜匪們更加瘋狂,在魔晶炮失去能量、強弩用完箭矢後,就開始了血腥的白刀交鋒。

  這支被當作精銳私軍培養的大型盜匪團,最後隻有三百多人投降,而參戰軍隊的主將也隻能慘然麵對書記官報上來的傷亡數字。

  江水寒跟亨利等到戰事告一段落,才恰到好處地出現在戰場上。

  亨利還特意在屍體堆�麵打了個滾,渾身上下都沾滿了血汙,看起來就如同殺人魔王一樣。

  這個忝不知恥的胖子手中高舉著大盜賊卡巴的頭顱,大聲的在戰場上呼喊著:「無知的盜賊們聽好了,名震南方行省的大盜賊卡巴,已經被我亨利勳爵斬首!」

  亨利手下幾名大嗓門的護衛,則用長矛高挑著幾十名盜匪首級,緊跟著亨利,每當胖子呼喊完,就立刻充滿默契齊聲大喝:「亨利勳爵,勇武無雙,已經斬殺盜匪兩百餘人,你們哪個還敢前來領死!」

  山寨中的盜匪們反而莫名奇妙,不知道大盜賊卡巴跟他們怎麼會扯上關係。

  隻是每當有好奇的盜匪不小心出現在亨利身側的時候,亨利身後的護衛就立刻把「所向披靡」的主人護在中央,直到那名盜賊被眾人亂刀分屍以後,才繼續擁戴著無恥的胖子在戰場上遊行!

  蒙巴頓看到羅斯家族的人出現在戰場上,心中卻頗有幾分不快,因為這份功勞如果得到敵對勢力的幫助,那麼在公爵大人的眼中肯定會削減幾成分量!

  「幸虧大人及時率領軍隊攻入山寨,否則我們一定會力戰而亡!」

  「雖然甘願為好友複仇而付出生命,但是如果連累這些忠誠的部下為我而死,戎就太傷心了!」

  亨利極會做人,一臉哀痛命令護衛們把盜匪首級都移交給剿匪軍,似乎全然沒有跟對方爭功的想法。

  實際上,他不需要用這些血淋淋的腦袋證明自己的戰功,將來讓人宣揚自己顯赫事跡的時候,大可以隨便編上幾句,例如上子利勳爵率先攻入敵人巢穴,勢如猛虎,斬殺匪徒數以百計,敵血染滿全身……思,應該足夠啦,難道還有人敢懷疑羅斯家族的人撒謊嗎?

  一把火燒掉山寨,傷亡慘重的軍隊押解著投降的盜賊,狼狽地撤回了駐地。

  「真是噩夢一般的戰鬥經曆,不知道什麼時候盜賊也變得這麼凶悍?不過總算完成了公爵大人交待的任務,就讓這些勇士的鮮血為我鑄就高升之路吧!」

  蒙巴頓的腦袋�麵雖然沒有幾分智慧,但是畢竟在軍隊�麵廝混了十幾年,對於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還是很清楚。在他看來,隻要能得到公爵大人的賞識,這些部下全部死掉也沒有什麼可惜。

  這個愚蠢的男人哪�知道,他作為江水寒陰謀中的犧牲品,倒黴的日子馬上要開冷了.

  「什麼?盜賊山寨�麵沒有發現海蓮娜的蹤跡?」

  莉亞在山下焦急等候了一天,卻從蒙巴頓那�聽到這個壞消息,當真是欲哭無淚。

  「真是對不起,我們已經逐個房間仔細搜查過了,甚至連每一塊可疑的石頭都翻開看了,還是沒有能夠找到您的女兒!」

  蒙巴頓也覺得不好麵對這個失去女兒的母親,匆匆交待了兩句,就向這位伯爵夫人告辭了。

  「莫非江水寒欺騙了我,所謂的大盜賊卡巴隻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

  莉亞這時才發現,她似乎是落入了少年設置的陰險陷阱。

  「這可怎麼辦,沒有想到軍隊這麼沒用,竟然戰死了這麼多士兵。光撫恤金至少要十幾萬金幣吧,天啊,公爵大人一定會火冒二丈!」

  莉亞躲在馬車�麵懊惱地拽著自己的頭發,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自己怎麼會頭腦發昏,竟然按照江水寒的吩咐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這名貴婦原本還期望,如果女兒能夠得救,她就有本錢向摩爾公爵撒嬌求饒,隻要她們母女兩個能讓那老色棍在床上玩爽了,她受到的懲罰也就不會太重,最多就是忍痛挨上一頓鞭子,被扣上兩三年的零用錢,可是她萬萬沒有預料到山寨中的盜匪竟然那麼凶悍,讓她調來的這支精銳軍隊傷亡近半,才取得了慘烈的勝利。

  大盜賊卡巴倒是被砍掉了腦袋,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她的女兒海蓮娜還是不見蹤影.

  何況,就算是海蓮娜成功獲救,她用偽造的徽章令符調派正規軍作戰,並且給軍隊造成了重大的損失,這樣嚴重的罪名足夠她死一百次了!

  摩爾公爵外表看起來像足溫厚和善的長者,實際卻比地獄的魔鬼還要殘忍無情,在他的地下刑房�被剝皮淩遲的囚犯,往往呻吟數日都不能死去。

  莉亞現在可算是前進無路、後退無門,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完蛋了!我的人生徹底沒有希望了,不僅失去了女兒,現在則更是連性命都要丟了!.

  不……就算要死,我也要拉著那個混蛋一起死,這一切都是出自他的陰謀算計!

  「納賽爾!」

  莉亞拉開車窗,向外麵呼喚著騎士隊長的名字,她要將這一切都公開!她要寫信給摩爾公爵,揭露江水寒的陰謀,她要這個陰險少年跟她一起墮入地獄!

  可是,江水寒又怎麼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他早就在路上等著莉亞一行的到來!

  「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啊,直到現在才察覺事情的真相嗎?可惜已經太晚了!」

  伴隨著一聲沈悶的爆炸聲響,納賽爾的坐騎驀地歪倒在路上,這匹強壯的戰馬在血泊中淒慘地抽搐著,它的胸口炸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

  站立正江水寒身側的多芙,美目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她的一條手臂竟然幻化成了魔晶火銃的樣子,看那銃身表麵銀白色的流暢線條,即使是手藝最精巧的丘陵矮人也無法打造出這媲美藝術品的凶器,這是源於遠古科技的絕妙設計!

  緊接著,二十四名鋼鐵傀儡武士如同鬼魅一般從虛空中浮現,這些混合秘銀煉製而成的人形兵器,足以擊潰任何一支小型軍隊!

  江水寒撫摸著召喚之戒,神情落寞地說道:「開始攻擊,盡量不要殺死他們!」

  【第二部·第四集】第六章:再收性奴

  「咚!咚!咚!」

  鋼鐵傀儡武士們在江水寒的控製下,迅速排成了攻擊性最強的「偃月陣」,踏著沈重的步伐,向著護衛騎士們開展了衝擊。

  它們雖然沒有坐騎,但是不懼刀劍的鋼鐵之軀高大魁梧,兼且力大無窮,足以跟強大的騎兵相抗衡!

  這是一場以強淩弱、毫無意外的戰鬥,除了十幾名死腦筋的騎士被打得重傷昏迷,剩下的人都非常明智地選擇了投降。

  隻有納賽爾堅持到了最後,他雖然已經遍體鱗傷,卻依然死守在馬車前麵,不讓這些鋼鐵怪物靠近伯爵夫人。

  「我是一名真正的騎士,我絕不會向你們這些怪物投降,殺死我吧!」

  納賽爾瘋狂地吼叫,他知道這些鋼鐵武士手下留情,否則他已經伏屍荒野,然而這隻能令他感到屈辱,他有他的職責和信念,寧可麵對死亡!

  「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我知道你其實是為家人的安危而戰,可是你如果選擇死亡,你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看到戰鬥即將結束,江水寒來到了納賽爾麵前溫言勸降這名硬漢:「我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否則我應該將你們全部滅口,不要逼我作出最壞的抉擇好嗎?」

  納賽爾緊咬牙關,沒有作出任何答覆,瑞根伯爵雖然不像摩爾公爵那樣老謀深算,但是駕馭部下的手段卻更加毒辣。

  他們這些近衛隊的家眷都被瑞根伯爵控製在手中,如果任何人敢背叛,他們的父母妻兒都會受到嚴酷的懲罰,而他作為近衛隊的隊長如果向敵人屈膝投降,他的家人更是會被最殘忍的手段處死!

  隻有當死亡臨近的時候,人們才會感覺到生命的美好。

  「男爵大人,求您將來把我的屍體送回去!」

  納賽爾求死的意願非常堅定,他的長劍幾乎將自己的脖頸割斷,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濺射到馬車上麵,讓躲在車廂�麵偷窺的莉亞跟兩個小女仆瘋狂尖叫了起來。

  江水寒幽幽歎了口氣,為了家人的幸福,就可以毫不顧惜自己的性命,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啊!

  「如果奧黛麗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怨恨我逼死他吧?可是,如果我不做出這樣的決斷,你和其他女孩子就一定會麵對比這肮髒無奈的現實。你們這些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們,都是值得我終生守護的心愛珍寶,隻要你們能快樂生活,我即使化身成魔王又有什麼遺憾呢!」

  「喂!你這個情感豐富的廢柴小白,做魔王有什麼不好?男人就是要率性而為,誰敢與我為敵就轟他成渣,碰到動心的美女就先好其身再好其心,如果婆婆媽媽的想做好人,你就預備天天收好人卡,看著你的馬子被人騎吧!」

  淫魔神察覺到少年的心神波動,不滿地跳出來大放厥詞。

  江水寒毫無意外地先向這個敗類魔神豎起了中指致敬,然後才惡狠狠地說道:「我什麼時候需要你教導我人生哲理了,你這種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說好聽一點叫做囂張無知,說難聽一點就是癡人說夢!誰敢與我為敵就轟他成渣?奶奶的,你這個偉大的淫魔神怎麼落到這步田地,靠我這個普通的小白罩著?怎麼下見你把戰神轟成渣、把光明女神騎在胯下,先好其身再好其心?」

  「嗚嗚,你這個小惡棍,專會揭人家的傷疤!欺負我的口才沒你好嗎?如果老子不是擔心你意誌消沈,才懶得跟你多說」

  淫魔神被江水寒說得倍感羞愧,憤憤地跑到牆角畫圈圈了。

  被淫魔神一番打混插科,江水寒的心情倒是真不似剛才那麼惡劣,畢竟他跟納賽爾沒有什麼交情,隻是觸景傷情罷了。

  吩咐鋼鐵傀儡收斂了納賽爾的屍體,江水寒才緩緩拉開了車廂門,他瞧著跟兩個小女仆蜷縮成一團的莉亞,沈穩地說道:「如果是別人,一定會選擇讓你人間蒸發,可是誰叫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呢?我決定給你一個生存的機會!」

  江水寒凝視著這個滿臉驚駭的美貌貴婦,冷酷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殺死你,但是會剝奪你的自由,囚禁的時間可能是五年或者更久,而且這兩個貼身女仆不可以跟你在一起。」

  莉亞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情,她低聲說道:「感謝您的仁慈,不知道我的女兒現在還好嗎?」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她現在很安全,如果你表現得乖巧聽話,我可以讓你跟女兒住在一起!」

  聽到少年親口承認女兒在他的手中,莉亞蒼白的兩頰浮現出一層暈紅。原來,那晚侵犯自己然後掠走海蓮娜的,就是這個俊美的少年。

  莉亞下意識地往少年的胯下瞧了一眼,不禁回想起那根曾經深深插進自己蜜穴�麵的強勁肉棒,那真是能令女人癲狂銷魂的大好恩物啊!

  可是,這個少年的內心實在太卑鄙無恥,跟他陽光俊美的外貌一點都不相符!

  「男爵大人,」莉亞的聲音微微顫抖,顯露出她的幾分羞恥、幾分怨恨:「您饒恕我的性命,是打算要我們母女做您的私房性奴嗎?」

  聽到這個女人提出的天真問題,江水寒笑了出來:「我並不喜歡強迫女人,如果你能忍受漫長囚禁歲月的寂寞,我可以向你擔保,絕不會碰你一根手指!」

  莉亞臉脹得通紅,卻沒有厲聲反駁相斥責少年的無恥。這幾天,她一直情不自禁回味那天夜�的銷魂感受,做這個男人的性奴,未嚐不是很多女人的心願。

  「大概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具吧?」

  貴婦美目中一陣迷茫,隨即流露出溫順的神色,羞赧地低下頭說道:「知道了,以後我不會期望自由,那一定會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隻會每天期待您的恩寵,因為您的寵愛會帶給我歡愉!」

  沒花費多少口舌,江水寒就將這個美麗的伯爵夫人變成了自己的私房性奴,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像這種從小被調教的天生尤物,最癡迷床上的情愛歡愉,根本無法抗拒自己淫欲領域的誘惑。

  江水寒心滿意足撫摸著縛美寶箱,像這種見不得光的美人,秘密囚禁在這寶箱�麵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受到淫魔神魔氣的長期侵蝕,少年的荒淫欲望也越來越旺盛,他現在是滿懷期待,預備在某個空閑的夜晚,享受這對母女花的溫順服侍了!

  南方行省很快就流傳開一個可怕的傳說,內容就是講述一名伯爵夫人以及她的護衛騎士,在荒原中被魔鬼吞噬的故事!

  沒有人知道,這名美豔的伯爵夫人和她清純可愛的女兒,已經被永遠幽禁在縛美寶箱的世界�麵,她們今後的人生意義,就是在床上給少年提供無盡的歡愉。

  回到黑石城的路途上,江水寒樂此不疲,多次進入縛美寶箱,充滿惡趣味的調教著那對母女花。

  黑暗、寒冷、饑餓,海蓮娜茫然無助在這個陌生的空間�麵摸索著,她雖然年紀幼小、天真無邪,卻比尋常的千金小姐堅強和聰慧得多。

  莉亞因為自己羞恥的過去,對自己的愛女一直是嚴格教育、盡心培養。小女孩除了精通貴族小姐必須要學習的禮儀、舞蹈、閱讀、繪畫、樂器等增加個人修養的科目,海蓮娜還擅長騎馬和擊劍,甚至懂得一點女子護身的搏擊術。

  因此,她的學問和膽識在一般女孩子中,可以算是相當不錯。當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這個陌生空間的時候,她並沒有胡亂叫喊,而是小心翌羹一地探索,想要尋找逃走的途徑。

  可是她很快就失望了,這個密閉的空間隻有一間臥室大小,四周的牆壁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她就算是變成一隻小螞蟻也沒有辦法逃走。

  在多次嚐試呼喊求救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後,海蓮開始娜孤獨而安靜坐在地上,她想要盡量節省自己的力氣、延長自己的生命,等待獲救的時機。

  然而,黑暗中時間的流逝是如此之慢,小女孩不多的耐心很快就消耗光了。

  「難道我會死在這�嗎?不知道媽媽現在在什麼地方?」

  隱約意識到死亡的可怕,海蓮娜終於忍耐不住,一邊呼喚媽媽、一邊哭泣起來。

  驀地,房間的「天花板」上爆開一團明亮的光輝,就像是一盞魔法燈把房間�麵照得雪亮!.

  海蓮娜驚愕地�起頭來,卻發現母親就站在自己麵前,美麗的臉龐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聲對自己說道:「海蓮娜,不要害怕,媽媽現在來救你啦!」

  「媽媽!我不是在作夢吧?」

  海蓮娜撲到母親溫暖的懷抱,�麵嗅著那具柔軟軀體散發出來的溫馨氣息,心中一片喜悅安寧。

  「您怎麼會來到這�的?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呢!」

  小女孩說話的時候,身體不住顫抖,顯然之前是怕極了!

  莉亞目中閃過憐愛之情,不由狠狠瞪了一眼江水寒,就算她要委屈自己做這個少年的私房性奴,她也絕不允許這個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嚇唬自己的女兒。

  江水寒則摸著鼻子苦笑不已,這是他從佐佐木那�聽來的調教秘技,那個邪惡的調教師聲稱,暗室囚禁是最容易讓小女孩軟弱和屈服的調教手段。

  而要讓海蓮娜這個活潑好動的小女孩相信自己的謊言,乖乖待在縛美寶箱�麵,也隻有先用這種手段,在她心靈深處埋下恐懼的種子。

  「海蓮娜,我們是被一個邪惡的法師綁架了,是他把我們囚禁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幸虧江水寒男爵發現了他的陰謀,不然我們一定沒有機會見麵!」

  莉亞即使對江水寒不滿,可是形勢比人強,她們母女兩個的未來完全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如果真得罪了他,以後她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隻能違心配合少年,夥同他欺騙自己心愛的女兒。

  「江水寒男爵,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啊……啊!就是他,糟糕了,怎麼讓他看到我這麼難看的模樣!」

  海蓮娜本來還抽泣不已,聽到母親說到江水寒三個字立刻兩頰暈紅、兩眼放光向少年那邊偷窺著,卻隻看了一眼就埋頭到母親的懷�,現出一番小女兒的羞澀狀,早將自己的委屈拋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女兒這個模樣,莉亞真是無言,她一番苦心培養,竟然把女兒養成了一個迷戀帥哥的小花癡啊!

  看樣子,如果自己說讓她做江水寒的女人,她一定不會不肯,沒有半點障礙啊!

  【第二部·第四集】第七章:母女花

  莉亞可不知道,江水寒具有天然魅惑般的異能,對於海蓮娜這種年紀的小女生,可是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尤其是能令他動心的女孩,主動得如同飛蛾撲火一般,乖乖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莉亞當年不過是一個平民小女孩,卻能夠被閱女無數的摩爾公爵看中,甚至收為幹女兒寵愛了近十年的光景,足以證明她有著傾城傾國般的絕世姿容。

  海蓮娜既然繼承了母親的姿容,自然也是驚世駭俗的絕色小美女。江水寒既然對她產生了占有欲,也就成功激發出了天然魅惑異能的吸引效果,讓海蓮娜春心萌動,對少年癡迷癲狂,不能自已。

  所謂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既然海蓮娜如此傾慕愛戀江水寒,莉亞也就沒有理由拒絕江水寒染指自己的女兒,反正她很小就接受過嚴格的侍奉調教,對於母女同床侍奉一個男人,倒是沒有什麼心理障礙。

  而海蓮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母親會聯合江水寒欺騙自己。聽說以後沒有希望離開這個神秘的空間後,小女孩雖然感到有些無奈和難過,卻也很快接受了現實。

  海蓮娜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接下來,莉亞沒費什麼口舌,她就明白了母親羞澀言辭中潛藏的暗示。

  「要跟媽媽共同分享一個男人嗎?好羞人啊,可是又似乎有點期待,有種會被嗬護的安全感呢!」

  江水寒不是饑渴難耐的色狼,而且他的身邊並不缺少侍寢的女人,所以他並沒有立即品嚐這個青澀小蘋果的滋味,而是寧願慢慢培養跟海蓮娜的感情。他要等到女孩的心靈真正對自己開放,才恣意采摘她股間初綻的嬌嫩花蕾。

  考慮到母女兩個將會長期生活在縛美寶箱�麵,江水寒沒有為她們過早開放「自由祈物」空間權限,以免生活過於優渥,反而容易讓她們厭倦這種圈養生活。

  少年任由她們絞盡腦汁利用有限的吃穿用度,費盡心思考慮如何在這個狹小空間�麵生存得更好。隻有他每次到來時才會幫她們補充物資、添置家俱衣物,這倒是讓莉亞母女對他更加親近和依賴。

  幾天下來,這個密閉空間�,已經被母女兩個布置得很有家的溫馨氣息,而莉亞在江水寒麵前的穿著也越來越暴露和大膽。

  這個美豔貴婦對自己的身材保養得極好,豐腴有度,瘦不露骨,她無時無刻不被內心深處潛伏的欲望折磨,遮蓋著她誘人胴體上的衣衫也越來越輕薄短小。

  海蓮娜則迷上了以骰子決定勝負的國王遊戲,每次都要拉著江水寒玩上好半天。

  「點數三,前進七,我贏你兩點,該我命令做你一件事情了,」

  海蓮娜難得贏到一次,興奮得小臉通紅,雙手卻牢牢按著護在胸前的薄毯,遮擋著那對雪白粉嫩的小籠包,不給江水寒偷窺的機會。

  之前的幾個回合,海蓮娜連自己的褻褲都輸掉了,隻能用薄毯裹著身體跟少年遊戲。對從小就缺少跟同伴遊戲機會的海蓮娜,這種香豔的成人遊戲讓她感覺格外刺激。

  「啊,這一回合怎麼會輸掉呢?沒有辦法,請您下命令吧,我一定遵照您的吩咐行事!」

  江水寒臉上一副懊惱的神情,其實卻是暗中偷笑,他這麼明顯地放水,海蓮娜都沒有發覺,真是天真無邪啊!

  跟這個介於蘿莉跟少女之間的小女孩玩遊戲,對少年來說還真是別具樂趣,他的手指上隨意纏繞著海蓮娜剛剛腿下的香滑褻褲,感受著上麵殘存的女孩體溫,心中安寧喜樂,說不出的輕鬆自在。

  按照約定,海蓮娜如果輸掉了就要脫掉一件衣服,而江水寒如果輸了,女孩就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聽起來,似乎是海蓮娜占便宜,剛開始的時候,也讓少年吃了一些小苦頭,可是當女孩玩上癮以後,江水寒就開始回收利息了。比如這次遊戲剛進行了幾個回合,海蓮娜就已經把衣服全部輸給少年,隻好光溜溜鑽進了毯子�麵。

  海蓮娜想了想,卻沒有要求江水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隻是兩頰暈紅地吩咐道:「你唱一首歌給我聽吧。」

  江水寒可不知道,在海蓮娜的家鄉民風開放,如果少年看中那個女孩子,就到她的窗下彈琴唱歌,如果能打動女孩的芳心,窗戶就會打開,少年就可以爬進女孩的閨房跟女孩共度良宵。

  在那�,一首動聽的情歌甚至比財富和權勢更具有效力,往往就能夠輕易獲取女孩珍貴的初夜。

  江水寒雖然不知道這些,卻也猜到女孩的心思。看她青澀可愛的模樣中蘊含著一股小女人的嬌媚,不禁也是心中一動再動,很有一種想要將她吃掉的衝動。

  少年隨手取出一張輕巧的月牙琴,拂動琴弦,輕聲吟唱了起來。

  這張月牙琴是江水寒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的寶物,即使少年琴技平平,仍然能自動調衡音色,演奏出了悅耳的音樂。少年的歌喉卻極其出色,聲調優美而又帶有一絲憂傷和惆悵,女孩的心神隨著他的歌聲飄舞飛揚,不覺聽得癡了,不知是歡喜還是憂傷,晶瑩的淚水模糊了明亮的雙眸。

  直到回蕩在房間中的歌聲餘韻散去,海蓮娜還是久久沈浸在那動人的韻律�麵,她張開雪白的雙臂抱著少年強壯的身體,小聲地說道:「謝謝你,我從未這麼感動過,你讓我感受到了究竟什麼是歡樂、什麼是悲傷!」

  事實上,江水寒的歌喉雖然動人,卻也沒有到這等隨意撩撥聽眾情感的程度,隻是海蓮娜自幼就被孤獨包圍,隻有母親的關愛才能讓她得到些許慰藉。在得知自己被囚禁在這個神秘空間、再也沒法接觸到外麵世界的時候,她的情感就變得越發脆弱。

  英俊帥氣、溫柔體貼的江水寒作為她今後唯一能接觸到的男人,對她來說就似是父親、兄長和情人的綜合體,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歌聲�麵包含的全部情感,都是對自己抒發的,怎能不令她感動王深?

  毯子從女孩的胸前滑落到大腿,香嫩滑膩的上半截嬌軀被少年抱了個滿懷,鼻端嗅著誘人的處子體香,身體感受著女孩柔軟胴體散發的體溫,少年胯下的肉棒早翹立如戟,結實地抵在女孩柔軟的小腹上。

  海蓮娜低低呻吟了一聲,臉頰火燒似的紅了起來,卻沒有鬆開手,故作不知擠壓著男兒的堅挺。

  「今晚你不要走了,我媽媽其實很希望你留下過夜!」

  女孩語聲嬌媚、吐氣如蘭,吹得少年胸前癢癢的,更讓他欲念叢生。

  莉亞這等經過長期調教的絕色尤物,在床上的表現極其精彩。江水寒幹過的成熟美人也算不少,或者雍容華貴、或者嬌媚騷蕩,卻沒有一個似她這般有著貓一樣的百變麵孔,時而是溫順如水的小婦人、時而是饑渴難耐的小蕩婦、時而又是狡猶多智的小刁婦。

  這幾天江水寒趁著海蓮娜睡覺時,曾經偷偷幹過幾次莉亞,類似在背人偷情的那種緊張氣氛,令兩個人都感覺非常刺激。

  莉亞看來牢記著自己應該是少年性奴的身份,表現得相當溫順乖巧,不僅配合少年擺出種種淫蕩的姿勢,讓他態意抽插自己的蜜穴,甚至也並不抗拒少年開發她還沒有被使用過的緊致後庭,真不愧是公爵府培養出來的極品尤物,讓少年玩得很足暢快,

  想著莉亞這幾天的精彩表現,江水寒不禁向廚房望去,美婦正在那�煮晚飯。失去了女仆的服侍,這些粗笨活也就隻有自己做了,不過她倒是樂在其中。

  莉亞今年剛剛三十歲,由於保養得當,看起來跟二十歲的小婦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長長的秀發光滑潤澤,吹彈可破的肌膚白嫩細膩,明亮的雙眸隱含幾分媚意,挺拔鼻梁上沒有任何瘢痕,宛如玉石雕刻而成,紅豔鮮亮的嘴唇棱角分明,看起來沒有留下任何的歲月痕跡。

  她雖然正在煮飯,卻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動靜,看到江水寒熾烈的目光望過來,立刻吃吃嬌笑著,刻意扭動著凹凸有致的誘人嬌軀,勾引著少年的欲火。

  她上身竟然沒有穿任何衣物,隻在脖子上麵係著一條短短的方巾,勉強能遮蓋住那對過分豐滿的豪乳,光滑的小腹和雪白的背脊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下身則圍著一條開衩到腰間的超短裙,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沒有穿著褻褲,隻要她動作稍大,少年就能看到她白膩的臀丘,如果運氣好,甚至能直接看到她股間的嫩紅溝壑!

  她修長筆直的一雙玉腿倒是被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可是卻愈發顯露出她大腿的彈性和優美曲線,少年想起自己的肉棒被這雙美腿夾緊時的暢美,不覺心中一片火熱。

  海蓮娜看他目光直勾勾望著自己的媽媽:心中卻有些酸酸吃味,默不作聲鬆開了手臂,整個人縮回了毯子�麵。

  江水寒心思敏銳,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朝莉亞眨了下眼睛就回過頭來,把海蓮娜的身子壓在身下,一本正經低聲問道:「海蓮娜,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將來你們有機會離開這�,而你媽媽卻不願意離開,你是選擇自己離開,還是跟媽媽在一起?」

  海蓮娜咬了下嘴唇,有些氣鼓鼓地說道:「我當然是選擇跟媽媽在一起了,我怎麼可能丟下媽媽不管呢!」

  江水寒笑嘻嘻說道:「既然你想永遠跟媽媽在一起,怎麼還會嫉妒媽媽呢?」

  海蓮娜羞道:「我才沒有呢!」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神色說道:「哦,原來不是嫉妒,那麼就是羨慕了!」

  海蓮娜嗅著少年身體散發出清新自然的男人氣息,不覺渾身酥軟,心虛說道:「我羨慕媽媽身材好不可以嗎?」

  江水寒驀地俯下頭去,在海蓮娜如草莓一樣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女孩的唇柔軟濕潤、清香宜人,真是比最可口的甜酒還要讓人心醉。

  「啊!」

  海蓮娜輕呼一聲,晶瑩如玉的臉頰立刻飛起兩片暈紅,這幾天她雖然跟少年越來越親近,並且很享受這種緩慢滋生的情意和曖昧,但是卻還未曾被少年輕薄過,思春少女的頭腦一陣暈眩,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江水寒心滿意足欣賞著女孩的羞態,低聲道:「你別想騙我,我早發現你在偷窺了,你是嫉妒媽媽能夠得到我的寵愛,你讓我今晚留下來,是也想成為我的女人對吧?」

  被少年道破了心底最隱秘的事情,女孩羞惱地張開小嘴咬住了少年的胳膊,用那白生生的小牙撕咬著少年結實的肌肉。

  「大壞蛋,你不要臭美了!你欺侮了我媽媽,還想欺侮我嗎?我……我才不稀罕要你呢!」

  海蓮娜用力咬著這個讓她心煩意亂的可惡家夥,她的牙齒隱隱作痛,少年卻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終於,她沮喪放棄了攻擊,有些心虛反駁著少年的言辭。其實,她還是蠻享受此刻被少年壓在身體下麵的感覺,嘴�說著不要,纖細的手臂卻似是違背著主人的意願,緊緊抱著少年強壯的身軀,唯恐他離開自己。

  江水寒寵幸過太多美女,對於這種小女孩的矛盾心理掌握得很清楚。他如果真的離開,隻怕海蓮娜反而會惱怒傷心,甚至懷疑自己缺乏女人的魅力。

  所以,江水寒隻是深情款款凝視著女孩的雙眸,大手卻毫不客氣掀開了毯子的一角,溫柔細致撫摸著女孩光潔柔膩的大腿。

  「啊,他真是個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上幾分的大壞蛋,他沒有聽到人家在趕他走嗎?」

  海蓮娜心中是七分羞喜、兩分害怕,那一絲淡淡的惱怒中還有些許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腿很美,雖然還不若母親那樣豐腴,卻也夠結實而富有彈力。

  跟少女大腿表麵細膩光滑的肌膚相比,少年的手掌就略顯粗糙,隻是這種異樣的觸感才讓女孩真切感受到,是一個男人正撫摸自己大腿,他手掌散發的熱力讓女孩意亂情迷,她覺得自己的股根隱約有些羞人的滑膩感,蜜穴深處也有種陌生的躁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不由緊張得夾緊了雙股。

  少年熱哄哄的大手慢慢向上移動,越來越靠近女孩兒家的聖潔禁地,海蓮娜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緊張拉住了少年的手臂。

  「不要……」

  女孩的聲音嬌媚纏綿,羞怯中帶著幾分期望。

  「做我的女人吧,我會用心疼愛你的!」

  江水寒低下頭,溫柔親吻著女孩的嘴唇、臉頰、脖頸,他貪婪嗅著女孩身上散發出來越來越濃鬱的處子香氣,他喜歡這種馨香清新的味道。

  幾乎沒有用多少力氣,少年就從海蓮娜的手中奪去了她遮羞的薄毯,他有些粗野吮住了她雪白小饅頭頂端的紅櫻桃。

  「啊,羞死了,不要……我們這樣子,媽媽會看到的!」

  女孩有些害怕,羞窘得想要推開少年,但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少年的身軀像是一座小山,牢牢將她壓在身下。

  「沒有關係,她會像你一樣,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少年調笑著,身形微微一震,身上的衣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將像鋼鐵一樣結實的赤裸身軀暴露在女孩眼前。

  「就是今天,我要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江水寒有些霸道地向海蓮娜宣布,他即將奪去女孩珍貴的童貞,堅硬如鐵的手臂摟緊了女孩的嬌軀,不許她逃走。她的腰肢纖細光滑,柔若無骨,兩個人赤裸的身軀很快就如同正在交配的蛇一樣,不分你我纏在了一起。

  女孩心慌意亂,又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想要討饒求少年放過她,然而她如同花瓣一樣芬芳的唇很快就被少年噙在了嘴�。當少年的舌頭遊進她的口腔�,跟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時,她就再沒有任何抵抗的念頭,隻是貪婪享受著熱吻的刺激與快感。

  要窒息了,時間仿彿過去了整整一百年,直到女孩幾乎昏厥,少年才放過了她。她大口喘息著,隻覺腦中一片空白,誘人的嬌軀綿軟無力,任由少年恣意撫弄褻玩。

  江水寒的嘴巴再次吮住了女孩的椒乳,他的舌頭打著轉,挑逗著那顆堅硬挺立的粉紅蓓蕾,他的手掌墊在女孩的臀部下麵,捏揉著女孩光滑結實的臀丘,她的胸脯和屁股還遠不如她母親豐滿多肉,但是其中的青澀嫩滑別有一番趣味。

  青蘋果一樣的小女孩怎堪挑逗?她雪白的臉頰散發著紅色的幸福光輝,喉嚨�麵發出小貓咪一樣無意義的呢喃聲,她的呼吸是如此急促,幾乎沒有停歇的間隙。

  女孩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仍然繃得緊緊的,然而兩腿間的縫隙卻越來越大,她的雙腿正在逐漸向兩邊張開,她也許還不太懂男女之間的那種奧妙,但是她能感覺到兩股之間的空虛需要少年填補充實。

  察覺女孩內心深處期待著被占有的渴望,江水寒爬起身來,雙手捉住女孩纖細的腳踝,幫著她打開了雙腿,女孩雙股之間最隱秘的所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少年的麵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海蓮娜今年不過十三歲,發育中的身軀還帶有蘿莉的青澀稚嫩,然而雙股間的粉嫩溝壑已經頗具規模,看起來仿彿是中間裂開一條縫隙的雪丘,上半部分高高賁起,蚌唇豐厚,珠圓玉潤,而位於下半部分的小巧蜜穴則好似吐蕊含露的梅花,鮮豔濕潤,真是難以描述的誘人景致!

  嘿嘿,沒想到你這�竟然發育得這麼快,看起來跟十四、五歲的少女也沒有多大差別!想必是你母親為你調配飲食的功勞吧!

  是啊,莉亞既然知道女兒遲早會被摩爾公爵收入私房肏弄,怎麼會不給女兒調製能加快身體發育的特別食物呢?隻是沒有想到最後反而便宜了江水寒!

  莉亞看到少年朝自己望來,早猜到他心中在想什麼,媚笑著飛了個媚眼過去,內心充滿期待,希望少年今晚能夠在床上給她一點特別的獎勵。

  江水寒愛憐地用手指撫弄著海蓮娜蜜穴,這個嬌嫩的部位自然無比敏感。

  海蓮娜兩腮桃紅,嬌媚呻吟著:「不要,不要碰那�,人家會很難過的!」

  床上女孩悅耳的呻吟聲就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劑,江水寒試探過女孩蜜穴的緊窄程度,知道她能安全承受自己的征伐,就再沒有絲毫猶豫,將女孩的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就要揮戈采摘這朵溫室�麵長大的誘人玫瑰!

  「啊,我怕,不要這樣……求你,抱緊我!」

  感覺一根熱呼呼硬邦邦的棍狀物抵在了自己敏感所在,海蓮娜陡然生出一種恐懼感,她驚惶失措向江水寒討饒,想要尋求一個安全的避難所。

  隻是她現在的樣子隻是更加嬌媚動人,無異於是引誘男人占有她、侵犯她!

  「海蓮娜,不要怕,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

  江水寒興奮得微微喘息,他腰身微微一沈,肉棒尖端鼓脹的菇形凸出就沒入到女孩滑膩溫暖的蜜穴�麵。

  「嗚嗚!好脹,有點痛呢!」

  海蓮娜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可憐地向主人撒嬌、尋求慰藉。

  堅挺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向著女孩體內深入,緊窄的蜜穴被撐開到了極致,緊緊繃在少年的肉棒上,代表女孩貞節的薄薄肉膜被肉棒撕成了碎片,浸潤著處子破身的鮮血長驅直入,一直到沒根插入。

  少年扭動了一下腰身,發覺自己的肉棒已經將女孩身體�麵填充得毫無間隙,緊緊抵在了蜜穴底端的一塊軟肉上,才滿足地吐出一口氣,發出了處子初夜占有者的快意歎息。

  海蓮娜緊緊抓著少年胸前的肌肉,她的手指幾乎都要折斷了,如果不是少年體質特殊,現在隻怕已經被抓出十道血痕了。

  「痛,好痛呢!你這個大壞蛋,快放開我!我不要被你欺侮啦!」

  海蓮娜真是萬分後悔,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母親被少年弄得快活無比,舒服得欲仙欲死,她怎麼會感覺比死還要難過,就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插進了下體!

  「哦,對不起,是我太粗暴了!」

  少年溫柔吻去女孩臉頰上淚水,同時緩慢地聳動下體,輕輕抽插著女孩的蜜穴。

  「不要動,很痛很痛呢!」

  「如果我不動的話,會一直很痛的喲!」

  畢竟隻有十三歲,蜜穴看起來發育得不錯,可是�麵還是如同蘿莉一樣稚嫩呢!

  江水寒適才沈醉於她蜜穴的緊窒,一杆進洞直插到底,是有些操之過急,慌忙開始溫柔細致的抽插動作,希望能讓女孩緊繃的甬道能夠放鬆。

  少年的肉棒原本好似力沈勁猛的狼牙棒,插得女孩叫苦不�、淚眼汪汪,現在卻仿彿變成輕巧靈敏的花劍,在女孩緊致的蜜穴�麵頻頻點刺,又似是小雞吃米,刺激著女孩敏感的宮頸嫩肉。

  「啊,還是會痛……不過又有一種奇怪感覺!」

  「嗚嗚,好像要尿出來似的,好丟臉啊!」

  仿彿憑空冒出來的奇異快感,讓女孩很快就忘卻了開苞的痛楚,大聲呻吟起來。

  海蓮娜本來就跟母親一樣是天生內媚的體質,蜜穴�麵沁出的春水比尋常女孩多上許多,一旦緊繃著的蜜穴放鬆,�麵早已經化作水簾洞汁液淋漓、溫熱滑膩,肉棒在�麵抽送起來就爽快了許多。

  「吧唧!吧唧!」

  「哦!哦!大壞蛋,輕一點兒,你比馬兒還要強壯,我要受不了呢!」

  少年肉棒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入的力量也越來越重,少女卻不再高聲呼痛,她眼角眉梢都透露著滿足的春意,臉上更是一副銷魂的表情,快活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放蕩。

  海蓮娜的雙腳架在江水寒的肩頭,在杠杆原理的作用下,屁股自然而然�了起來,她姿態笨拙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肉棒在自己蜜穴�麵衝剌抽送,隻是偶爾的痛楚還是讓她不禁蹙起眉頭。

  海蓮娜的嬌軀不若她母親豐腴,肢體與腰身卻格外柔韌,少年壓在她的身上,幾乎可將女孩的一雙玉腿推到她的肩頭,她卻絲毫不覺得難過,看來日後少年可以在她身體上試驗一些高難度的姿勢。

  「不要……不要停,我……我似乎要融化了!」

  一股奇異的感覺籠罩了女孩的大腦,她茫然無措地呼喊著,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迎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江水寒驟然感覺女孩的體溫似乎升高了一些,蜜穴深處則開始猛烈地收縮掐放,「咬」得自己的肉棒格外舒服。

  少年摟緊了女孩,溫柔慰藉道:「不要怕,我會抱緊你,接下來你會非常快活、非常舒服,你會迷戀上這種感覺!」

  女孩卻已經無法辨識少年在說些什麼,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散發著少女清香的濃鬱汁液從她身體深處的花房中進發濺射,悉數澆在少年抵在她宮頸處的肉棒尖端,而少年也毫不吝嗇回饋女孩,他的大肉棒頂端如同發怒的蛇頭一樣膨脹了起來,劇烈震顫著,將一股股熾熱的陽精射進女孩體內,灌滿了女孩的幼嫩花房,燙得在半昏迷狀態的女孩呻吟不已。

  被女孩體內清亮汁液稀釋了的白濁,終於從兩個人的交合處沁了出來,滴滴嗒嗒滴落在床單上。

  「叮當!」

  當白色的精華混合少女的落紅時,伴隨著悅耳鈴聲,淫魔神的煉金法陣再次被啟動。

  在江水寒身上,突然閃過一道旁人難以看到的七彩光芒,一幅六芒星圖案的魔法陣赫然浮現在少年的背後,而在六芒星的中央,正是那顆散發著妖異光芒的粉紅淫魔晶。

  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漿液,轉眼間就被那七彩光芒攝取收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 19:53:30

  【第二部·第四集】第八章:幻擊萌動炮

  「淫欲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萌之屬性確認!」

  「淫欲能量充沛,煉金成功概率增加!」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爆閃而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相貌跟海蓮娜一模一樣的裸體少女,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顆色澤青綠的珠球。

  「發現相同屬性的淫欲寶珠,請問是否進行融合?」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煉金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向他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嗯?可以跟先前蘊含萌之元素的寶珠融合嗎,那樣想必會有增強效果吧!

  當初少年給蜜雪兒還有海倫破身的時候,兩人的落紅就凝結成為了一顆淫欲寶珠,如今加上海蓮娜的寶珠,又會有什麼奇異的效果呢?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少年毫不猶豫回答道:「允許融合!」

  「砰!」

  一聲劇烈的爆響過後,一幅令人驚歎的誘人美景驟然呈現在江水寒的麵前。

  一顆刻畫有神文字符的青色寶珠,仿佛不受重力影響似的飄浮在空中,而蜜雪兒、海倫、海蓮娜逗二隻蘿莉的複製體則圍攏在寶珠的周圍,她們依然如同剛初生的嬰兒一樣一絲不掛,雪白粉膩的肌膚耀眼生花,從前緊閉的眼睛都睜了開來,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寶珠。

  她們每人都有一根雪白纖細的手指放在寶珠上,仿彿是為萌神寶珠提供著淫欲能量,而她們晶瑩的如玉的小屁股則努力向後翹起,露出了她們小巧細膩的嫣紅蜜穴,仿彿等候著少年肉棒的抽插。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當煉金法陣消逝在空氣中的時候,「幻擊萌動炮……」這個古怪的名字浮現在江水寒的心中。

  由於完美融合工三隻蘿莉的萌之原力,這顆神奇寶珠將可以幻化為超級武器「幻擊萌動炮」,自動鎖定攻擊操作者視線內的任何生物,命中率百分之百!

  如果不幸被萌動炮擊中,目標將陷入呆滯失神的狀態,維持效果的時間視該生物體實力而定。

  江水寒還在琢磨這件莫名合成的新式武器的威力,淫魔神突然跳了出來,這個本來就思維混亂的魔神,此刻看起來像是被萌動炮給擊中了,一副目瞪口呆張口結舌的模樣。

  「天啊!」

  淫魔神大概第一次對創世神表現出敬畏來,慘嚎道:「父神大人,您真是亂來,這種東西怎麼可以亂丟出來給這個腦殘小白啊,我會很沒有麵子的啊!」

  江水寒莫名其妙,但是怎麼也不能讓這個寄生在自己體內的家夥太囂張,怒吼道:「喂,你說誰是腦殘小白?煉金法陣本來就是你在操縱,老子除了狠命操妞,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就算煉金法陣有出現什麼狀況,跟老子可沒有半點關係!」

  淫魔神一怔,隨即狂笑起來,叫道:「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這幻擊萌動炮可不是你幹妞幹出來的,還是靠我天才的淫魔神煉製出來的,我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諸天魔神中的第一智者啊!哈哈哈!」

  江水寒看他一副癲狂的模樣,反而不敢太刺激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喂,白癡佬,這個幻擊萌動炮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當然是大大的不對!」淫魔神像是嗑了藥一樣,搖頭晃腦地說道:「現在的狀況,就好比是一個賭徒在賭台上隻擲出了一顆骰子,而賭場卻判定他投出二十二點的點數一樣!」

  西大陸的骰子共有六麵,最少的一麵僅有一點,而最多的一麵隻有六點,就算是超級老千,也不可能用一顆骰子投出二十二點,那已經超過一顆骰子的點數總和!

  江水寒是絕頂聰明的人物,聽到淫魔神的這句話,立刻明白了什麼,正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突破了位麵法則的限製,煉製出來一件非常厲害的寶物?」

  淫魔神咂吧著嘴說道:「厲害不厲害還得看操縱者的實力,不過這件寶物最恐怖的地方,還是其匪夷所思的越階攻擊能力,就算是神明也無法避過它的攻擊!」

  淫魔神打了個響指,空中立刻浮現出淫魔晶體的影像,他繼續說道:「我曾經跟你說過,這個寶貝晶體是我從創世神那�得到的,它蘊含著創世神的創造之力,在淫欲煉金法陣的作用下,可以創造種種奇妙的寶物。

  「我作為煉金法陣的操控者,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可以控製煉金成果的形態和效能。然而,因為煉金元素的複雜多樣性,難免會出現煉金失敗的狀況,那時就無法煉化出淫欲寶珠,隻能被迫改變煉金目標,比如你的那雙「和合雙匕」就是煉金失敗的成果。

  「而最罕見的情況還是煉金成功後,煉金成品受到淫魔晶中創造原力的幹擾,自王進行二次進化,這是對我來說完全無法控製的煉金過程,除了創世神大人,誰也不曉得會有怎樣的結果!

  「幻擊萌動炮就是屬於這種意外的產物,因為得到了創世原力的調製,它就具有了無視位麵法則的無差別攻擊能力,單單這個非常罕見的屬性,就可以說它是一件高階神器!」

  江水寒沈吟了片刻,說道:「可惜這件神器並不具有殺傷效果,隻能作為一件輔助作戰的寶物使用!」

  淫魔神歎了口氣說道:「你不了解神明級的戰鬥法則,那是無視時間和空間的神力碰撞,沒有絲毫取巧,如果誰有瞬間恍惚,可以說注定是萬劫不複的結局!」

  江水寒聞言眼睛二兄說道:「好,等你回歸天界以後,不妨約你的仇家進行決鬥,我則偷偷在一旁用炮轟他,那樣你肯定是有贏無輸了!」

  淫魔神不層的一笑,說道:「哪有那麼簡單?你至少需要到高階天神的層次才有資格偷襲暗算,否則你還沒有進入戰鬥結界,就會被我們戰鬥的餘波轟成灰盡了!」

  還真是非常遙遠的未來呢,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以他現在的實力操作「幻擊萌動炮」,大概隻能影響跟天階高手的戰鬥吧,對於擁有領域力量的亞神級存在,他就算是把對方轟得失神落魄,沒有後續有效的殺傷手段,隻能坐視對方從異常狀態中恢複正常。

  江水寒跟淫魔神進行識海的交流,在現實世界不過是瞬間光景。

  江水寒回過神來的時候,海蓮娜還星目迷蒙沈浸在高潮的歡愉中,幸福的淚水順著眼角態意流淌。

  少年愛憐地舔舐著她的淚水,手掌溫柔撫摸著她汗膩膩香噴噴的光滑胴體。

  這個純真嫵媚的小美人在這一刻終於成為他的私房禁巒,在今後的歲月�,他將毫不吝嗇灌溉這具誘人的嬌軀,這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動人的曲線都將留下他激情的痕跡!

  許久,海蓮娜才從高潮中恢複了神智,不自覺地呢喃道:「哦,就像是死過一次一樣!」

  她隻覺嬌軀是如此酥軟無力,每一處關節都是那麼酸痛,卻有一種暖洋洋的舒服感,她想移動一下身子,卻羞窘地發覺,少年那堅硬如鐵的堅挺肉棒仍然留在自己身體�麵。

  江水寒溫柔問道:「寶貝兒,覺得快活舒服嗎?」

  海蓮娜羞澀地點了點頭,主動親了一下少年才低聲說道:「我從未這麼快活過,原來這種事可叢讓女孩子這麼舒服。思,你覺得還好嗎?我讓你感覺快樂嗎?」

  江水寒微笑道:「你讓我感覺像是飛上了天堂一樣,你就是我最愛的小天使呢!」

  海蓮娜新瓜初破,顯然不適合梅開二度,少年緩緩將肉棒從女孩體內拔出,從前緊密閉合的蜜穴此刻變成一個圓圓的紅嫩孔穴,腥膩的白濁立刻從�麵湧了出來,順著她白晰的肌膚一直流淌到床單上。

  海蓮娜羞澀驚呼道:「哎呀,你弄得人家身體�麵好多髒東西呢!」

  莉亞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兩人身旁,聽到女兒的嬌聲埋怨,這個豔麗的美婦吃吃笑了起來,媚聲說道:「那才不是髒東西呢,女人就是靠著男人的滋潤,才會美麗長存、青春永駐!」

  說著,這個外表宛若海蓮娜的姐姐一樣的美貌婦人已經輕輕握著少年肉棒,姿態高雅地俯下頭去,用心舔舐著他肉棒上殘留的汙穢。

  「女孩子還可以這樣服侍男人嗎?」

  海蓮娜吃驚地用小手搗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再次驚呼。她驚訝看著母親用她芬芳的小嘴親吻吞吐著少年的堅挺肉棒,耐心清潔著肉棒表麵每一處角落。

  「哦,真舒服,你的小嘴可真靈巧!」

  江水寒心滿意足撫摸著莉亞柔順的長發,稱讚著她的口舌技巧。

  美婦知道自己可能會被少年終生囚禁以後,已經再沒有任何反抗敵對的念頭,隻是想拼命討好少年,以換取更優渥的幽禁生活。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世間的廉恥道德沒有任何意義,隻有這個男人才是最真實的存在,即使是她心愛的女兒,也不能獨占江水寒的恩寵和歡愉。

  莉亞貪婪凝視著被自己的小嘴舔舐得晶瑩發亮的大肉棒,扭動腰肢脫下了那誘人的短裙,她背對著少年高高翹起了她雪白粉膩的大屁股,喘息著說道:「來吧,來占有我最後的處女!我知道你想要這樣,隻要你喜歡,想怎樣幹我都可以,我就是被你俘獲的情欲女奴!」

  莉亞腰肢纖細,臀形渾圓豐滿,從後麵看就像是一隻削了皮的大鴨梨,肌膚晶瑩雪白沒有一點瑕疵,在兩辦柔軟的臀丘的中間就是那朵緊致的雛菊,毫不設防地等待著少年恣意采摘。

  「啪!啪!」

  少年的小腹猛烈撞擊著莉亞的臀肉,堅挺的肉棒剛剛占有了青澀蘿莉的初夜,又刺進了豐腴美婦的後庭,少年毫不保留地在這具熟透的嬌軀上衝剌著。

  「啊.好強勁的力量,你可真強壯,幹死你的小淫婦吧!」

  「嗚,真舒服啊!幹得我魂都要飛了!」

  莉亞跪爬在床邊,一邊搖擺著豐腴雪白的美臀迎合少年的抽送,一邊媚聲讚美少年的強健和神勇。

  在女兒向江水寒獻身以後,莉亞再沒有任何顧忌,立即親身向女兒示範,女人應該如何充分利用自己的美妙胴體取悅男人。

  而海蓮娜則早看得目瞪口呆。她輕咬紅唇,雪白的胸脯起伏不定,羞窘欣賞著眼前的春光美景,她發現她要學習的東西真是太多了。

  「滋!」

  經過一番激烈的肉搏,熾熱的白漿終於在美婦的體內進射而出。

  江水寒按著美婦的豐臀,緊閉著雙眼,享受在她狹窄的菊穴中盡情發泄欲望的愉悅,他敏銳地感覺,自己的實力又有了顯著的增長,看來淫魔神說得沒有錯,盡情放縱自己的欲望果然是變強的最快途徑!

  這種修練方式還真是適合好色的男人,隻是不知道要幹多少個美女,才能晉升為天階高手!

  莉亞從高潮的暈眩中回過神來,立刻扭過頭千嬌百媚地笑道:「嘻嘻,人家可是毫無保留地侍奉你了,你以後可不許拋棄人家呢!」

  「怎麼會呢,我才不會拋棄自己的女人,你和海蓮娜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江水寒駕輕就熟說著女人都愛聽的情話,同時睜開了雙眼,愜意欣賞著母女花並排伏在床上的絕世美姿。

  她們雪白的誘人胴體上都遍布著少年的吻痕與指印,這些被男人侵犯後留下的痕跡越發讓她們顯得楚楚可憐。

  江水寒不僅偷偷發出這樣的滿足讚歎:「這對大小美人真是人間極品,一個嫵媚淫蕩、一個青澀稚嫩,難怪男人都喜歡金屋藏嬌,這種把極品美人圈養,隨時供自己享用快活的感覺,實在是太卑鄙、也太銷魂了!」

  可想而知,以後江水寒在這對被他幽禁的母女身上,必將享受到無盡的歡愉啊!

  等到江水寒一行回到黑石城,亨利勳爵的光榮事跡已經被羅斯家族雇傭的數十名吟遊詩人宣傳得沸沸揚揚,以他為主角的騎士傳奇小說甚至已經開始印刷第二版!

  以亨利臉皮之厚,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忐忑不安地詢問江水寒:「男爵閣下,這件事情是不是宣揚得太過分了一點,如果皇帝陛下到時候要考校我的武技,豈不是弄巧成拙?」

  江水寒陰險地笑道:「您放心好了,為您撰寫騎士小說的這些人,原來可是專為神殿宣揚各種神跡的專業人士,他們做事情最是滴水不漏!您看,這一頁可有特別說明哦,您跟大盜賊卡巴血戰數百回合,拼死奮力搏殺,身受重傷,幾乎武技全失呢!」

  亨利如釋重負,笑道:「好,妙極了:接下來我就等待帝都的好消息過來了!」

  這次江水寒以東方式的詭異謀略布局,不僅將一個市儈貪婪的絨褲子弟塑造成一個重義多情的騎士典範,更狠狠陰了瑞根伯爵一把,削弱了摩爾公爵的實力,充分向羅斯家族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羅斯侯爵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竟然會玩了這麼一招,用摩爾公爵麾下的軍隊攻擊他秘密藏匿的私軍,簡直是異想天開,可是少年偏偏就成功了!

  想到老對頭一臉吃到狗屎的表情,羅斯心中就說不出的痛快,可這也讓這個老家夥對江水寒又增加了幾分忌憚。江水寒竟然能夠偽造徽章令符,這是非常可怕的能力啊!

  羅斯侯爵得知這件事情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命令部下,以後絕對不能輕易相信徽章令符,又規定了一係列的機密暗語。

  同時,羅斯侯爵又把亨利叫到自己的書房,跟他秘密長談了一番。

  【第二部·第四集】第九章:羅斯侯爵的計劃

  羅斯侯爵最看重的是長子豪斯,然而最疼愛的卻是懦弱貪財的四子亨利,這個陰險睿智的老貴族,總是不厭其煩抓住每一次機會,教導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亨利,當年你在帝都亂來,丟掉了幾乎到手的爵位,我一怒之下把你趕了出去,你沒有怨恨過我吧?」

  亨利嚇了一跳,畢恭畢敬說道:「父親大人,我哪敢怨恨您啊,雖然您沒有給我太多的資金支持,但是我知道您吩咐您的部下們關照我,還費心安排強力的護衛保護我,否則我不但生意很難做到現在這樣的規模,隻怕性命也早丟掉了!」

  羅斯侯爵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你的三個哥哥都是天生的強者,依靠家族勢力的背後支持,創建了自己的基業,隻有你最不爭氣,始終在我的翼護下討生活。好在這次憑借江水寒的巧妙設局以及高登城財閥在帝都的影響力,你得到一個男爵、甚至子爵的爵位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我現在就是想跟你談談,你離開黑石城以後,如何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

  亨利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說道:「其實我還真沒有信心管理好花堡那塊封地,馬特勒子爵當初能靠幻粉生意牟利,主要是有一名煉金術士幫他,才能維持優良的品質和高產量。現在如果沒有煉金術士幫我,加上我對這門生意也不熟悉,大概最多隻能保留三成的利潤。」

  羅斯侯爵頭上拉下幾道黑線,惱怒地說道:「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我的兒子,你腦袋�麵塞的全都是金幣嗎?

  「對男人來說,隻有權勢才是他真正該追求的事物,隻要你權勢滔天,還會發愁沒有錢財用嗎?

  「就算比你富有十倍百倍的商人,在黑石城他也得看我們家族的臉色行事,隻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全家人頭落地!

  「作為一名貴族,不懂得獲取權勢,隻是盲目追求金錢,是無知和可恥的!」

  亨利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說道:「父親大人您教訓得是,可是我實在不擅長陰謀跟暗算,如果碰上像江水寒這樣可怕的家夥,隻怕會死得馬特勒子爵一樣悲慘呢!」

  聽到江水寒的名字,羅斯侯爵銳利的雙眸不禁閃過一道寒光,嘴角卻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你以為帝國貴族�麵,會有這麼多像江水寒這樣的天才陰謀家嗎?他根本就是妖孽的存在,他毫不忌憚展露出來的殺伐銳氣,讓我這個玩弄了一輩子陰謀的老頭子都暗中驚懼啊,」

  羅斯侯爵緊接著就對亨利說出一番讓他驚疑不定的話語來:「有些人天生就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他們能清晰洞察命運走向,熟稔運用權位與金錢的力量,舉重若輕擊倒每一個對手,江水寒就是這樣精通權謀鬥爭的天才。我不知道他究竟能夠成長到什麼程度,但是我可以確定,未來他一定會成為裂土封疆的強大諸侯。」

  亨利驚恐說道:「如果他有這樣強大的發展潛力,遲早會威脅到我們家族,您為何不在他弱小的階段就扼殺呢?」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江水寒是聰明絕頂的地方,他明明知道我們家族勢力十分強大,卻不肯像尋常貴族那樣的卑躬屈膝投靠我,在我麵前表現的像是一個平等的盟友。此次為你牟取爵位的行動,他更是表現得鋒銳畢露,傲氣張揚!

  「他其實是在向我示威,他既然敢捋摩爾公爵的虎須,也就不會忌憚我這個侯爵,他是暗示他有足夠的信心自保,如果跟他這樣的難纏的家夥成為敵人,羅斯家族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原來其中有這麼多的玄奧。」亨利感歎了一聲,隨即深有體會地說道:「這樣也好,否則我們家族若是跟他為敵,我肯定會天天作噩夢,再也不敢離家半步!」

  看亨利這麼沒有誌氣,羅斯侯爵臉色一沈,卻沒有訓斥兒子,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太高估了江水寒,我們家族擁有的實力還是足以消滅這個少年新貴,我會容忍他囂張一時,是為長遠打算。

  「江水寒的背後沒有什麼勢力依靠,他要想變得強大,可不是一時一日的時間就成,他目前還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在他還具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因為擔心未來的威脅,而把他逼到跟我們為敵的境地,非常不明智!

  「對於這樣傑出的天才,我們要有耐心,首先選擇扶持與利誘,並嚐試將他的勢力融合進我們的家族。

  「作為一個上位者,要懂得忍耐,勇於跟對手合作,柔化與感召的力量往往比刀劍更加有效,吞並比消滅更能增長你的實力!」

  亨利猶豫說道:「可是江水寒不像是一個能屈居人下的人啊!」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是的,我是在玩火,或者說是在姑息養奸,如果是在二十年前,我一定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年輕就是好,江水寒可以耐心等待崛起的時機,而我已經六十歲了,隱約可以嗅到墓穴�麵的腐朽氣息。

  「我如果想要在有生之年跟摩爾公爵決出勝負,必須選擇跟江水寒保持友誼,這樣我們家族才能沒有掣肘之憂,全力對付摩爾這個老家夥!」

  亨利雖然有些蠢笨,也聽出了老爹言語中的淒涼,連忙安慰道:「摩爾公爵的年紀比您還要大上十歲,他一定會死在您前麵的!」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早在數十年前,就有東大陸的術士秘密教授摩爾公爵陰陽采補的長壽法門,如今這個老家夥的身體比牛還要壯實,而我前些年被他派來的刺客傷到了內髒,我年紀越大,體質也就越虛弱,暗傷一旦發作,就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

  亨利大怒,說道:「一個老家夥原來這麼卑鄙無恥,我們也派刺客對付他!」

  羅斯侯爵喟然歎道:「摩爾公爵豈是那麼容易被刺殺的?十年間,我前後派出了三波殺手都被他一網打盡,不要白白浪費自己的力量了。」

  老侯爵看起來蠻不在乎,目中卻閃過一絲濃重殺機,繼續說道:「不過,等我感覺快要死去的時候,我定會拉上摩爾公爵跟我一起下地獄!」

  亨利拍馬屁的說道:「摩爾公爵一定算計不過您的,我大哥豪斯將來也一定是個出色的家主,我們羅斯家族一定會千秋萬代!」

  羅斯侯爵搖搖頭,說道:「單純依靠自身的武力,絕對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上位者。你幾個哥哥都是太過強勢、太過驕傲的男人,他們不懂得跟敵對者妥協,往往會把雙方都逼到無路可退的危險境地。」

  亨利大吃一驚,說道:「我雖然笨,卻也懂得一個道理,在絕對強橫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都會顯得無力,敵人就算再狡詐,也沒法辦法殺死我大哥豪斯吧?」

  羅斯侯爵冷哼一聲,說道:「你大哥如果真的天下無敵,也就不會因為忌憚摩爾公爵派去的刺客,而跑回黑石城避難了!」

  亨利被羅斯侯爵淩厲眼神刺得一縮脖,嘟噥道:「難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我大哥更強的人?」

  羅斯侯爵沈聲說道:「蒙斯是武學天才不假,可是他到底還沒有突破肉體的極限,還是有被人殺死的可能。」

  「你另外的兩個哥哥武技稍遜,頭腦卻比豪斯優秀一些,如果在其他家族,他們可算是第一流的才俊,足夠開創還守護一方基業,但是作為羅斯家族的子孫,他們卻還是難以安然應對未來的生死危機。」

  「你雖然沒有他們的才能,卻可以忍受向強者屈服的恥辱,當我們家族麵臨滅頂之災的時候,也許隻有你這樣的人才能生存下來。」

  「我們家族跟摩爾公爵之間的最後之戰很快就會拉開序幕,即使我已經準備了很多年,摩爾公爵可也沒有一直閑著,我們之間可以說勝負難料。」

  「我要你記住一件事情,無論未來我們家族是興旺還是衰敗,無論江水寒最後是否會成為家族的仇敵,我都要你跟這個少年維持一份友誼,讓他肯在最關鍵的時候照拂你一把。」

  「陰謀、設局、算計,這些東西太深奧了,幹脆直接告訴我,要我跟江水寒搞同性愛還比較好懂!」

  亨利這個可憐的胖子,根本沒有辦法領會老爹灌輸的這麼多知識,不過他倒是很認真記住了一點,要跟江水寒做朋友,而且是那種水火與共福禍共享的好朋友!

  羅斯侯爵神情陰鬱地在書房飲茶,要拉攏江水寒成為自己家族可以利用的臂助,隻有亨利這個蠢兒子出麵最為合適。同時,這也是一步長久的布局,如果羅斯家族在跟摩爾公爵的對決中覆滅,亨利還可以依靠跟江水寒的友誼謀求一條生路。江水寒的心機太厲害了,將來南方行省一定會有他的一席之地,無論將來局勢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讓亨利結交這樣一個朋友對他來說絕非是一件壞事。

  夜色中的雨絲從昏暗的天空落下,重重砸在街道、屋頂、以及人們視線中的一切物體上。

  地麵上泛起的水氣升騰到空中,跟雨絲形成一張密實的大綱,將整個黑石城籠罩在其中。

  江水寒坐在馬車上傾聽著細密的雨聲,看著一條條的晶亮水線沿著屋簷落下,折射著昏暗的路燈,仿彿光澤暗淡的無數珠串。

  街道上的平民們打著雨傘匆忙趕路,貴族們則逍遙自在坐在馬車�麵奔向城內各處的銷金窟,晚上正是這些有權勢的貴族們聚會享樂的時間。

  黑石城作為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說到繁華熱鬧自然不是戈羅多城能夠相比。

  亨利就坐在江水寒的對麵,他似乎知道少年正欣賞外麵雨夜的淒美景色,難得沒有多話聒噪,隻是用謙卑敬畏的目光注視著少年,盤算著今晚如何進一步拉近與少年的關係。

  以江水寒的智慧,幾乎不用思考就能夠知道亨利正在想些什麼,現在他把這個胖子吃得死死的,看著這個絨褲子弟在自己麵前俯首貼耳的恭敬樣子,少年還是很有幾分滿足。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時時提醒自己,這個看似無能的家夥實際是一頭好詐而貪婪的雜食山豬,如果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他,那麼一定會被他連皮帶骨吞下去!

  選擇跟羅斯家族合作,無異於在萬丈深淵上的鋼絲繩跳舞,然而他如果想變得更強,就要學會跟魔鬼打交道。

  「唉,也不知道家�現在怎麼樣了,那些女孩子一定想死我了!」

  如果不是江水寒對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饒有興趣,他早已經選擇離開,就算蠍盾領地沒有什麼變故,可是他離開戈羅多城已經有數月時光,少年十分掛念留在家�的女孩們。

  馬車最終停在了一座大劇院前麵,這�位於城市中心的繁華地帶,劇院前麵有一個大廣場,廣場四周樹立著高大的雕塑,中央的魔法噴泉朝著雨夜的天空噴射出五顏六色的水流,此起彼伏,毫不間斷,場麵煞是壯觀!

  數以百計的小孩子們圍繞著噴泉奔跑嬉戲,年輕的男女們則坐在臨街的房簷下麵竊竊私語、談情說愛,酒館�麵不用說,早已經人滿為患。

  大劇院似乎正要演出一場精彩戲劇,隻是最便宜的門票也要兩個銀幣,隻有有錢人才會選擇這種高雅的享受。

  地下拍賣會的會場就在這座大劇院的下麵,江水寒在亨利的帶領下,連進入拍賣會的基本保證金都不用繳納,從貴賓通道直接進入了羅斯家族的私人包廂。

  兩個人來得比較早,地下拍賣會還沒有開始,拍賣場上幾百個座位也隻有不到三分之一坐著人。

  拍賣場上則有數十名近乎全裸的高級妓女撓首弄姿,希望有早到的客人願意在她們身體上消磨無聊的時光。

  一名穿著短身裙裝,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美貌女孩,正在包廂中等候著兩人的到來。

  她從窺視孔看到兩人過來,立刻打開包廂門,走上前去行了一個女仆禮,對亨利說道:「恩主大人,美酒和菜肴都已經準備齊全,您要叫幾名女孩子陪酒嗎?」

  原來這名美少女也是亨利的私房性奴,被安排在這�工作。

  亨利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這雨夜寒冷潮濕,你們這些美女們溫暖光滑的身體,正是男人此時最需要的恩物呢!」

  那名女仆兩頰飛紅,美豔的嬌容頓時又增加了幾分誘惑,她低低應了一聲,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走到包廂一角,拉開垂下的帷幕,推開一扇小小的角門,對�麵說了幾句什麼,很快就有四名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年輕女孩從�麵走了出來。

  她們看起來剛剛沐浴過,身上包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晶瑩如玉的半截酥胸、圓潤纖弱的肩頭、光潔細膩的修長玉腿都暴露在空氣中,白嫩可愛的小腳踩著木拖鞋,披拂在身後的長長秀發略顯潮濕,美麗嬌嫩的臉蛋被熱騰騰的水蒸氣蒸得白�透紅,

  「真不愧是割據一方的豪門世家,隨便哪一對女奴都是萬�挑一的大美女啊!」

  江水寒看到那四名少女,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讚歎。

  原來,那四名似乎是剛出浴過的美少女,竟然是兩對孿生姐妹!

  西大陸並不缺少美女,即使是個小鎮,也總會有個能讓少年以比較愉快的心情幹上一炮的美少女。

  可是像美莎姐妹那樣成對的雙生美女就比較罕見,江水寒直到今天都沒有再看到過第二對。

  現在亨利這個猥瑣的胖子卻隨隨便便就叫出來兩對,怎麼能不讓少年豔羨羅斯家族的財力與勢力呢?

  他可不知道亨利正暗自肉痛呢,這兩對雙胞美女可是他花費重金從小養大,支付給調教師的薪金就有上萬金幣,如果不是為了拉攏江水寒,他才舍不得拿出來待客呢!

  亨利諂媚笑道:「江男爵,您先選一對合眼的美人暖身吧!」

  美女當前,江水寒才不會跟他客氣,嘴角露出一絲男人都能領會的笑意說道:「我喜歡清純溫柔的女孩子,就要那對身材嬌小的姐妹吧!」

  亨利心中暗喜,江水寒沒有選中的那對美女,正好是他比較喜歡的嬌媚豐滿類型。他哈哈一笑說道:「男爵大人,您真是太謙讓了,您把這對騷媚入骨的金絲貓留給我,明天我怕是要在床上睡到中午了。」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我有一副家傳的壯陽秘藥,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試試效果,保證讓你二天之內金槍不倒!」

  亨利先是二號,隨即咧嘴苦笑說道:「還是算了,這麼強勁的藥力我可消受不起,那玩意如果堅持挺上三天,我可真要累死了!」

  兩個男人肆無忌憚說著猥褻下流的話題,旁邊的幾名女孩聽得滿臉通紅,卻也無可奈何,誰叫她們的身份是低賤的女奴呢?不要說這些淫邪的話語,就算主人要她們做什麼羞恥的事情,她們也都不敢拒絕呢!

  江水寒朝拍賣場中掃了一眼,看依舊沒有多少人,略微有些失望說道:「子利,地下拍賣會一般會有多少人參加?」

  亨利蠻不在乎晃晃腦袋說道:「你放心好了,別看現在人少,等到拍賣會開始的時候,座位都會坐滿,甚至還需要加座位呢!」

  這個猥瑣的胖子隻有在談到生意的時候,才顯露出幾分精明能幹。他朝幾個特別的座位看了看,不緊不慢地說道:「在南方行省,那些見不得光的貴重物品也隻有在這個拍賣會才有可能找到買家,比如「血刀「、「雙頭龍」、「黑騎」這些大型的盜賊團,都是地下拍賣會的貴賓客戶,每次必定會攜帶大量贓物前來,還有在海上稱霸的黑胡子海盜團,也是這�常客呢。」

  江水寒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這些黑道勢力是為了銷贓,而敢於購買這些贓物的,多半都是有勢力的貴族吧?」

  亨利嘎嘎怪笑兩聲,說道:「其實每次拍賣會,至少有三成的拍賣品都是被我們家族吃下!」

  江水寒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終於了解羅斯家族財力是多麼雄厚了。

  亨利洋洋自得地說道:「我們家族有一個秘密作坊,專門做改頭換麵的工作,這些贓物隻要經過那些手藝高超的工匠改造,就算是原來的主人,都很難再辨識是否是他的失物了!」

  江水寒舔舔嘴唇說道:「真是好生意啊,隻要再盜賣到其他行省甚至是帝都,那就是翻倍的暴利啊!」

  亨利歎了口氣,說道:「可惜這門生意是我二哥負責運作,王少有半數利潤都落到他的口袋�麵!」

  江水寒瞧了一眼亨利,卻沒有說什麼挑撥離間的話語,隻是淡淡說道:「這門生意利潤雖然很高,可惜卻見不得光,也無法再進一步擴大規模。」

  亨利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啊,在其他城市沒有我們家族勢力罩著,無論如何也無法開辦這樣規模的地下拍賣會,不能擴大貨源,那麼生意規模也就被限製了!」

  江水寒微笑道:「這世上的生意都是買來賣去,實在無趣得很,我前一陣子卻突然想到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入股跟我一起做?」

  亨利睜大了眼睛,說道:「本萬利的生意?你不會是哄我玩吧?」

  江水寒一本正經地說道:「別的事情可以亂說,賺錢的事情怎麼可以開玩笑呢?不過隻是你我兩個人,還是有些不夠分量,至少還要五六個夠分量的家族加入,才可以做這門生意呢!」

  亨利眨眨眼睛說道:「你今天說的話,我可是記住了,如果你日後不讓我入股,小心我把你的名字寫在木人上,再用鋼針天天紮你那話兒!」

  江水寒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笑罵道:「真看不出來啊!你這個死胖子滿腦袋的油脂,竟然還知道東大陸釘木人的詛咒術!」

  亨利得意怪笑道:「我有一房新納的小妾,是佐佐木從大陸帶來的同鄉,最是風騷淫蕩。我有一天喝多了酒,到她房間過夜卻沒有幹她,她就躲在�麵這樣偷偷咒罵我!」

  江水寒一陣惡寒,說道:「那還真是個心腸惡毒的淫婦啊,竟然咒罵自己的家主大人!難道你沒有狠狠懲戒她嗎?」

  亨利歎了口氣,說道:「開始我十分惱怒,把她剝光衣服後倒吊起來,用蘸水的皮鞭狠狠抽打,結果我越是賣力的打,她就越是興奮,不但不求饒,還一直興奮地喊牙滅爹、好牛根什麼的!」

  江水寒不由好奇地問道:「這牙滅爹、好牛根是什麼意思?」

  亨利強忍笑意說道:「我當時也不曉得,後來問了佐佐木才知道,那原來是她家鄉的土話,她是在讚美我鞭術高明,抽得她簡直比一隻公牛幹她還要爽:當時我看她一臉淫賤的樣子,幹脆就提槍上馬,一邊用皮鞭抽她,一邊狠狠幹她,結果她反而爽得下麵跟噴泉似的,真是誇張得很呢!」

  江水寒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他突然想到矮人族的蒂娜,也很喜歡被自己抽打屁股,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不少喜歡被男人打的女人啊!

  淫魔神不知何時從睡夢中醒來,他不層地賣弄道:「真是沒見識,在東方天界那叫做虐戀,西方天界的神語叫做SM,從前我有個很變態的朋友,就是喜歡被異教徒用荊棘抽打全身……」

  【第二部·第四集】第十章:地下拍賣會

  江水寒才懶得跟他探討神明的特別癖好,幹脆裝作沒有聽見。淫魔神費力講解了半天,卻得不到少年的回應讚譽,隻有鬱悶得倒頭再睡。

  說起來淫魔神也真是可憐,因為神力盡廢,除了靠睡覺恢複力量之外,也就隻能跟江水寒說會兒話,偏偏少年對他這個神明沒有半點敬畏之心,反而要他挖空心思迎合少年的喜好。

  亨利瞧了一眼在旁侍立的幾個女孩子,見她們一副麵紅耳赤的模樣,不由淫笑道:「俗話說:「說不如做。」有這麼幾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在這�,咱們何必浪費這麼寶貴的時間,還是一邊幹一邊聊比較爽快!」

  幾個女孩子雖然羞澀難當,也不敢違拗主人的命令,隻好默默哀歎自己命苦,要在這種地方被主人奪去童貞。

  江水寒在身邊女孩的服侍下,換上了寬鬆舒適的室內便服,摟著兩個雙胞小美人,坐到了高大寬敞的座椅上。

  百年豪門的奢侈排場往往體現在日常使用的器物上,這張座椅看起來尋常,卻沒有用上一根鐵釘木楔,完全是用千年鐵梨木的主幹雕刻而成,渾然一體,堪稱是鬼斧神工的傑作。

  弧形的椅背上鋪著白熊皮,座位寬闊舒適,江水寒坐在中間,兩名雙生美女剛好分別坐少年的左右,她們腿去遮體的浴巾以後,兩具雪白赤裸的嬌軀就暴露在空氣中,就如同兩隻剛出生的小羊羔一樣,分外惹人憐愛。

  她們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軀體完全呈現在男人麵前,不過畢竟是經過專人調教的女奴,並沒有慌亂得不知所措。

  左麵的小美女羞怯開口說道:「主人,我叫琪琪,今年十五歲,是姐姐。」

  右邊的小美女連聲音腔調都跟姐姐毫無區別:「主人,我叫薇薇,比姐姐要晚出生半個時辰。」

  這對姐妹花溫順地伏在少年的胸前,玉體生香,俏臉生暈,擺出了一副任由少年輕薄侵犯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乖巧,道不盡的嫵媚。

  江水寒瞧她們膚色如雪,但是眉目之間卻十分清秀,頗有些東大陸女孩的靈秀氣韻,早猜到這是亨利專門為自己尋覓有東大陸血統的混血性奴。

  畢竟,西大陸跟東大陸的生存環境差異極大,如果不是武技高深之人,多半都會因為水土不服、罹患疾病而死去,很難在西大陸生存。

  所以,在西大陸要想看到一個有純正東大陸血統的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亨利能找到這樣一雙有東大陸血統的雙生美女,已經是羅斯家族擁有驚人權勢的最好證明。

  江水寒有縛美寶箱在手,離開黑石城的這段時間�麵,時時都可以召喚美女侍奉,所以盡管兩個裸體小美人擁在懷中,也沒有急著侵犯她們。

  旁邊的亨利卻是已經多日沒有碰過女人,此刻嗅著美少女的誘人體香,早已經迫不及待提槍上馬了。

  「嗚,痛……主人您可以溫柔一些嗎!」

  「傻妞,忘記怎麼服侍主人了嘛!給我把屁股翹高一點?」

  亨利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幹過女人,所以表現得十分急色,剛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就拉開褲子,將猙獰挺立的粗大肉棒刺進女孩的體內,凶狠地抽送起來。

  這個可憐的女孩還沒有經過前戲挑逗,蜜穴艱澀而不夠濕潤滑膩,破身之時自然格外痛苦,她抽泣著向亨利討饒,換來的卻是嚴厲的訓斥。

  作為她的主人,亨利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女孩不敢再求饒,隻能默默流淚咬牙苦挨,鮮紅的血液順著她雪白的雙股流淌而下,顯得格外淒豔悲涼。

  琪琪和薇薇都是未經人事的年輕少女,聽到同伴淒慘的叫聲,不由都嚇得花容失色,嬌軀顫抖。

  「這個死胖子,這些美麗柔弱的女孩要好生憐愛才對,怎麼可以這樣態意蹂躪呢!」

  江水寒微微蹙眉,不動聲色朝著亨利釋放了淫欲結界,被亨利壓在桌上狠幹的女孩立刻覺得渾身燥熱、春心蕩漾,原本緊張的蜜穴肌肉也變得延緩舒張開來,花心處很快就沁出氣味芬芳的濃鬱汁液。

  「吧唧!吧唧!」

  得到充分潤滑,亨利更是感覺如魚得水,肉棒翻飛狠狠幹著久違的緊窄蜜穴,感覺真是酣暢淋漓,說不出的痛快。

  「哦,似乎沒有那麼痛了,請原諒我的失禮,我一定好好服侍主人!」

  女孩嬌媚呻吟著,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豐滿肥嫩臀部開始以亨利的肉棒為圓心,在空氣中畫著圓圈。

  女孩的姐妹也知趣地在旁幫襯,嘴巴跟小手無一刻空閑,更主動將豐滿的乳峰送到亨利的嘴邊,任其吮咂舔弄。

  琪琪和薇薇可不知道那邊春光無限的景致是江水寒一手促成,她們聽到同伴的歡愉叫聲:心中的恐懼逐漸淡去,對主人的寵幸又充滿了渴望和好奇。

  她們白嫩的小手在少年的胸膛上輕輕撫摸,她們柔軟而充滿韌性的纖腰在少年掌中緩慢扭動,她們雪白修長的大腿夾得緊緊的,似乎正在摩擦股根處的羞處,預備迎接少年的恩寵。

  是啊,同樣是男人,江水寒跟亨利簡直就不似同一個次元的存在!

  由於淫魔神神力的長期侵染,少年的相貌、氣質與身材,都在緩慢產生著變化,在天然魅惑的作用下,任何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都不如這個現實中的少年完美無瑕。

  因此,少年比這個胖子要受女孩子歡迎,也在情理之中。

  現在江水寒表現得溫柔體貼,除了親吻和撫摸,隻是和藹地跟她們說笑,絲毫沒有企圖奪取她們童貞的舉動,反麵議兩個女孩忐忑不安。

  琪琪和薇薇最擔心的就是少年不願收留她們呢!

  這對姐妹花在看到江水寒的第一眼,就真心想成為這個少年貴族的私房女奴,這樣年輕英俊而富有權勢的恩主大人,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呢!

  何況,她們這些被主人饋贈出去的女奴,如果被對方退還,是讓貴族感到羞恥的事情,舊主人通常會用非常殘酷的手段處死這些不能取悅新主人、令他們臉麵無光的賤奴。

  想到自己可能會被成群的獒犬活活咬死,或者被其他更殘忍的手段虐殺,琪琪跟薇薇的嬌軀都害怕得顫抖了起來。

  琪琪比妹妹的膽子稍微大一些,試探著將小手隔衣按著江水寒的下體,小心翼翼一問道:「大人,您不要我們侍奉您嗎?雖然我們都還是處女,但是我們都學習過怎樣侍奉男人,一定會讓您感到舒服和快活!」

  薇薇看起來性格內向一點,卻是行動派,她屈身伏到桌案上,翹起渾圓挺翹的屁股羞怯說道:「聽說您喜歡臀部豐滿的女孩子,別看我們好像很瘦,其實我們屁股上蠻有肉的!」

  為了得到江水寒的恩寵,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已經徹底拋棄了自尊,她的臉頰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十四、五歲的女孩兒臀部就算再挺翹豐滿,也比不過小婦人豐腴美臀,然而她的宛宛香臀盈盈似雪,卻又別具一種誘人的美豔。

  看到妹妹向江水寒奉獻上後庭菊穴,琪琪不禁感到十分羞愧,但是為了自己姐妹的性命和前途,也隻能低聲向江水寒表白道:「大人,請您放生享用,我們那個地方都處理得很幹淨,從上周開始我們就不再吃葷腥食物了,最近兩天,管教嬤嬤也一直為我們清潔,在出來跟您見麵以前,我們還用蜂蜜跟香料灌入清洗呢!」

  「唔,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啊!」

  看到連這兩個少女都知道自己那點惡趣味,江水寒不禁以手敲額,他算是徹底了解到女人嘴巴的厲害。

  不用說,江水寒喜歡采摘美女後庭花這件事情,肯定是桑德拉這個交遊廣闊的女人,在跟自己的那些閨房密友私聊的時候泄露出去的。

  這個年過三十的美貌寡婦即使手段高強、眼高於頂,畢竟也是一個女人,而哪有女人不是虛榮喜歡炫耀的呢?

  能成為桑德拉閨房密友的女人,當然也都是極有權勢和心計的貴婦,要讓她們相信江水寒這樣一個出色的少年貴族是她的情郎,當然需要拿出證據。

  桑德拉在朋友們言語的奉承和探問下,也就忍不住展示了她貼身佩戴的精巧貞操鎖,以及在後庭中植入的神奇淫欲植物。

  於是,江水寒喜歡幹美女屁股的光輝名聲,就這樣在南方行省傳播開來。

  「其實,我是一個很靦腆內向的男人,讓我在這種開放的環境�麵跟女孩子歡好,我還真是有些做不出來呢!」

  江水寒溫柔地向兩個少女解釋,她們並不是對自己沒有吸引力,隻是他不習慣在公開場合仿真人秀。

  然而,琪琪和薇薇怎麼會輕易相信他說的話呢?她們在過去的日子�麵,除了學習怎樣侍奉和討好男人,更是透過親眼看到、聽到姐妹們的悲慘經曆,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的承諾是絕對不可以相信,隻有讓這些虛偽的生物迷戀上自己的甜美肉體,才可以真正獲得他們的供養與保護。

  「您是不是嫌棄我們身材不好、容貌醜陋?如果您不喜歡我們,盡管讓管教嬤嬤把我們帶走好了,我們姐妹可不敢耽誤大人享樂的時間!」

  琪琪跟薇薇這幾天為了預備以後庭侍奉江水寒,不知道遭到過多少次浣腸清潔,吃了多少苦頭,今天卻被少年拒絕,不由有些忿恨和惱怒。

  等琪琪含羞帶怒說完這番話,看到妹妹臉上的害怕表情,才驀地意識到自己正在對一位男爵大人發火,不由嚇得花容失色。

  她方才的言辭雖然沒有任何辱罵的詞句,卻也談不上恭敬,作為一個奴隸,對貴族以這種不敬的語氣說話,就算江水寒是個寬宏大量的人,也應該吩咐底下的管事抽上她三、五十鞭,以敬效尤。

  如果碰上笑麵虎類的貴族,那麼琪琪就更慘了,隻憑這句話,她就可能被割掉舌頭!

  「好啦,你們不用哭,我可是兼具仁慈與善良美德的貴族,不會懲罰你們的!」

  看著兩個小美女泫然欲泣的可憐表情,江水寒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這時才隱約猜到女孩們的心思。

  這兩個小美女雖然有著美麗的容貌和誘人的身軀,內心卻格外卑微和脆弱,她們的人生目的完全就是作為權勢者的玩具而存在的。

  而且她們是如此渴望成為他的女人,相信不隻是為了接受他的庇護和恩寵,其中或許還有羅斯家族恐嚇和唆使的因素。江水寒隱約可以猜到,羅斯家族希望將這對姐妹花安插在自己身邊,作為通風報信的好細。

  嘿嘿,將女人送到我的身邊就像斷線的風箏,你們就別再想操縱她們的未來啦!

  「你們不要擔心,等拍賣會結束以後,我會帶你們離開這�。」

  「像你們這樣的極品小美人,應該是在舒適的床上盡情享受初夜的甜蜜,而不是這種雜亂的地方,草草失去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

  江水寒巧舌如簧,甜言蜜語輪番轟炸,終於將這對小美人說得破涕為笑。

  不過,在兩個美少女期盼的目光注視下,江水寒隻好勉為其難地答應,讓她們兩個為自己做口舌上的服侍。

  看著兩個粉膩的小美女趴伏在自己的腿上,配合默契吞吐著自己的肉棒,江水寒在恣意享受的同時,也隻能發出這樣的感歎:「權勢的力量真是美好,隻要你擁有夠大的權勢,美女們都會哭著喊著要為你舔弄肉棒呢!」

  當零點的鍾聲敲響的時候,入口處的鐵閘緩緩放下,在拍賣會結束之前,不再允許任何人出入。

  拍賣場的中央有一座兩米多高的平台,拍賣師就在平台上麵向四周的觀眾展示拍賣品。

  在人們期盼的目光注視下,神秘的拍賣師就像是一位精通空間魔法的法師,驟然出現在平台上。

  這拍賣師體型瘦長,年紀約在四十左右,皮膚黝黑,四肢修長有力,看起來非常強壯,動作卻靈活得很。

  江水寒目力驚人,發覺這拍賣師竟然不似是帝國人士,他高高的額頭下,深陷在眼眶中的碧綠雙眸炯炯有神,配著下頷的絡腮胡子相貌算不上英俊,舉止間有種卻有股沙漠民族的豪邁氣魄和魅力。

  「各位尊敬的客人,歡迎你們光臨本屆拍賣會,我是拍賣師阿凡提,全麵負責本次的拍賣事宜!」

  這個名叫阿凡提的拍賣師竟然說得一口流利的帝國通用語,沒有絲毫異族口音。

  亨利在旁邊向江水寒介紹道:「阿凡提是我老爹手下的七大高手之一,有他在這�看場子,根本不用怕有人攪鬧事端!」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侯爵大人慧眼無雙,最能量才錄用賢能,難怪貴家族聲名日益顯赫,威震南方行省!」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羅斯家族在黑石城經營了百餘年,手下雄兵數萬,更招攬了許多奇人異士為他效力,羅斯侯爵隻要一道命令下去,很多事情都能辦得妥當穩貼。

  而江水寒畢竟在剛剛崛起的階段,身邊美女雖然多,沒有幾個得力的手下,很多事情都得親力親為。

  可是江水寒一時也沒有辦法,西大陸的人都很現實,你沒有夠大的勢力,就沒有高手肯依附,看來他也隻能先考慮利用身邊美女為他做事了。

  阿凡提環視四周,威勢四溢,嘈雜的拍賣場頓時安靜下來,看來這些人也早知道這位拍賣師的厲害。

  阿凡提滿意地微微一笑,說道:「本次拍賣會一共接到八十七宗拍賣請求,按照以往的慣例,傭金比例是百分之十,而每宗拍賣無論是否成交,拍賣會最低要抽取五千金幣的傭金!」

  江水寒點點頭讚歎道:「黑市城的地下拍賣會果然名不虛傳,隨便一件拍賣品也都要上萬金幣起拍吧!」

  是啊,如果拍賣品價值不足,那麼拍賣品的主人隻有倒貼錢給拍賣會了,從這項傭金規則來看,拍賣品至少也得超過一萬金幣才值得拿出來拍賣呢!

  每次拍賣會總會有新人參加,阿凡提耐心解釋了一遍拍賣會的規則,才高聲宣布:「現在首先拍賣起標價低於十萬金幣的拍賣品,請諸位抓緊時間搶拍,看準出手,過期不候!」

  亨利熟知這�的拍賣規則,向江水寒解釋道:「因為拍賣會的時間有限,所以起標價比較低的拍賣品會進行限時拍賣,往往數種拍賣品一起竟拍,爭取在限定的時間內完成拍賣,而真正價格昂貴的拍賣品都是後麵進行獨立拍賣!」

  【第二部·第四集】第十一章:拍賣小蘿莉

  果然,首先被拍賣的都是糧食、布匹、精鐵、木材之類的普通商品,想必都是來自盜匪團的贓物。這些東西雖然價值歪局,但是卻比較容易脫手,不容易被人追查出貨物的來曆,所以有好幾個好商火拼一番,直到拍賣截止時間,某個幸運的報價者才搶到了這幾宗貨物的所有權。

  亨利偷笑道:「每次拍賣會,總會有這種貪便宜的商人進來渾水摸魚,可惜最後往往人財兩失!」

  亨利真是沒說錯呢,這些沒有背景靠山的小商人,竟然敢到羅斯家族的地盤上搶食,最後肯定是人間蒸發的結果,他們的家人連自己親人的骨頭都覓不到一根呢!

  江水寒暗暗歎息,如果換作一年前的自己,大概也會為這些貨物眼饞不已吧。

  接下來的東西就稍有看頭了,除了名貴的茶葉、綢緞,竟然還有武器盔甲,其中甚至包含二十四張強弩!

  不用說,一定是軍隊�麵的軍官盜賣軍需物資了,不過在這�的人又有幾個是循規蹈矩的守法良民?

  就連幾個規模較大的盜賊團都看上了這批武器,他們一邊相互喝罵、一邊大聲報出更高的價格,都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亨利不耐煩地說道:「就這些破銅爛鐵有什麼好搶?真是浪費時間啊!」

  江水寒暗自苦笑說道:「盜賊團�麵也不乏眼光高明的人呢,這些強弩如果運用得當,由高級弩手構成弩陣後足以壓製地級高手,以後搶劫的時候可就輕鬆多了!」

  阿凡提卻很會利用形勢,要知道,沙漠民族出產最多的兩種人——盜匪和商人。這個武技高強的拍賣師,顯然曾經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巧妙利用語言技巧,撩撥著盜匪們的情緒,使這批武器賣出了相當高的價格。

  不過這些已經拍賣出去的貨物,顯然都沒有貴族出手竟拍,高傲的貴族們才不會對這些隨便什麼地方都能買到的東西感興趣。

  阿凡提很會掌握場上的情緒,在兩輪拍賣過後立刻高聲笑道:「尊敬的先生們,請把你們的目光投向我這�來,下麵我將向諸位展示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同樣是限時搶拍,希望諸位不要錯過心愛之物哦!」

  這個異族拍賣師在背後做了個手勢,一名健壯的中年仆婦從台後走了出來,她懷�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起來不過八、九歲光景。

  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個小蘿莉竟然有著一頭雪白的長發,台下眾人遠遠望去,她就似是一隻晶瑩冰雪凝結成的小精靈一般。

  拍賣師輕舒猿臂,抓著女孩腦後的衣領就似拎著一隻小貓咪似的,將女孩從仆婦懷�拎了過來。

  他將小蘿莉高高舉起,大聲呼喝道:「諸位請看清楚了,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拍賣的對象!這個小女孩名叫梅莉雅,今年八歲,還保有珍貴的童貞,未曾被男子侵犯過!我希望你們能聽清楚接下來的這句話:她是古老的希爾家族的最後血脈,以及家族爵位的唯一繼承者!」

  「天啊!」

  「這怎麼可能!」

  「被拍賣的竟然是一位伯爵的女兒!」

  原本就嘈雜紛亂的拍賣大廳立刻沸騰,仿彿變成了貧民大嬸們討價還價的菜市

  江水寒聽聞這句話,不由也眯起眼睛,暗暗稱奇。

  作為在南方行省出生的本地貴族,江水寒對於希爾家族還是有所聽聞。這個古老的貴族世家在帝國建立以前就已經存在,據說他們家族的祖先曾經得到冰雪女神的恩寵,所以這個家族的女性多半都有著一頭晶瑩雪白的長發,並且擁有跟冰雪相關的異

  帝國的開國皇帝就曾經將這個家族的一名女性納入後宮,封號就是名副其實的冰妃,隻可惜這個女子沒有留下後代,否則希爾家族如今也就可以算作皇室的外戚了。

  隻是,希爾家族雖然不算強大,應該也足以抵禦一般盜匪的攻擊,怎麼會落到這等田地,整個家族隻剩下這個小女孩,被人當作貓狗一般拍賣呢?

  亨利到底是羅斯家族的人,可以從家族那�獲得種種機密情報,他看江水寒似乎對這個小女孩的來曆很感興趣,小聲說道:「希爾家族最近幾代都是人丁單薄,家族沒有可用的人才,勢力衰弱得很快,尤其是上一任家主去世以後,甚至沒有合適的人選能承襲爵位,因此成為了很多強勢家族眼中的肥肉。

  「她是被血刀盜賊團帶來的,而這個大型盜賊團的首領據說跟摩爾公爵的兒子羅納遜伯爵交情不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羅納遜這個家夥搶先下的手,大概過不了不久,希爾家族的領地就會被這個貪心的豺狼吞並。」

  江水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卻又有些不解,說道:「羅納遜既然唆使盜賊團殺光了希爾家族的成員,為何卻偏偏留下這個小女孩,難道他不懂得斬草除根的道理嗎?」

  江水寒說出這番話,倒不是說明他多麼殘忍,實際上,貴族家族之間的爭鬥表麵上風輕雲淡,台麵下卻是無比血腥,如果有必要的話,甚至連對方家族的奴仆都會斬殺幹淨,萬萬不會給對方留下任何報複的機會。

  隻是,羅納遜又怎麼會允許盜賊團把這個小女孩帶到這�拍賣呢?

  亨利也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羅納遜那個家夥最是陰險毒辣,誰如果成為他的敵人就一定會死得很慘。當年在帝都我就是怕遭到他的暗算,才跟馬特勒那個狡詐的家夥混在一起以尋求庇護。」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功夫,下麵已經在開始拍賣那個小蘿莉。

  梅莉雅的起拍身價是十五萬枚金幣,對於坐在拍賣大廳包廂�麵的高級貴族們來說,十五萬枚金幣實在不算很多,但是要花十五萬金幣買個小蘿莉給自己暖床,還是嫌太貴了點。

  如果是在外麵的奴隸市場上,至少能買一百個同樣漂亮可愛的小女孩!

  梅莉雅跟她們不同的是,她是希爾家族的唯一繼承者,而她的家族擁有一個貨真價實的伯爵爵位!

  雖然目前她由於年紀幼小無法承襲爵位,但是十年以後,這個爵位還是能夠變現啊!

  隻要買下了她,將她牢牢控製住,十年以後就可以用婚姻的方式,替自己或者子侄攫取這個貴族封爵!

  事實上,帝國有不少平民就是透過跟女性的爵位繼承者聯姻,從而改換門庭,成為手握權柄的顯赫貴族!

  不過片刻功夫,梅莉雅的身價已經漲到了三十萬金幣,而參與竟拍的人也隻剩下了三位!

  亨利拉過一架可以拉近距離的魔法透鏡,神情猥瑣地瞧著被拍賣師高舉在空中的梅莉雅,她小小的身軀穿著一件白色的公主裙,顯得十分聖潔可愛。

  這個無恥的胖子用舌頭舔著嘴唇,用妓院老板的老練語氣評價道:「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就算沒有這個爵位,也值目前這個價碼了!你大概不知道,我那�隨便一個美女的開苞費都要三千塊金幣,像她這種出身高貴的頂級美女,初夜的價碼就更誇張!如果能把她養到十二歲,我敢跟你打賭,她的初夜最少能賣三萬金幣,有不少貴族願意為這種與眾不同的雛兒花大錢!她至少能掛三年的頭牌,在她成年以前本錢就回來大半了!嘿嘿,將來說不定會再有男人花幾十萬金幣為她贖身呢!」

  江水寒神色沈穩地問道:「你就不怕這是羅納遜的圈套?否則他為何要專門送到黑石城拍賣!」

  亨利齜牙笑道:「我如果不是有所顧忌早就出手了,調教這樣的極品小美人可是樂趣多多啊!」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羅納遜隻要將這個小女孩送到黑石城,就達到他轉移視線的目的,如今羅斯家族已經無法擺脫嫌疑。」

  亨利歎息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初地下拍賣會初建之時,為了拓展局麵,我老爹曾經作出承諾,無論是什麼東西,隻要拍賣者能將其帶進黑石城,就可以無條件參加拍賣會!」

  江水寒略微沈吟,說道:「亨利,我可不可以參加這場拍賣?」

  亨利猶豫了一下,說道:「希爾家族的這個小女孩可是一個燙手山芋,如果您確定想要,最好也不要直接出麵,我可以為您安排一個代理人替您竟價!」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五十萬金幣!」

  「沒有人再出更高的價格了嗎?」

  「恭喜這位客人,您成功拍到了這件竟拍品!」

  阿凡提當然認識替江水寒竟拍的那位代理人,所以再不拖延,抓住一個無人報價的短暫空隙,就敲定了這筆拍賣。

  另外三名竟拍者,朝那名代理人所在的位置狠狠瞪了一眼,隻能無奈坐下。

  阿凡提看到透過拍賣這名小蘿莉,拍賣場上的氣氛已經變得火熱,不由微微一笑,大聲吆喝道:「諸位客人請注意了,下麵將進行不限時的單筆竟拍,竟價區間為十萬金幣,在開始拍賣下一件物品以前,您都可以喊出新的竟價!」

  拍賣台下麵立刻安靜了下來,隻是這看起來靜謐氣氛中,醞釀著無窮殺氣。

  「第一件拍賣品,是小型魔晶炮的設計圖,這是帝國兵工了流出物,貨真價實,請諸位開始報價,」

  江水寒目瞪口呆叫了出來:「異!不會吧,這種東西也有賣!」

  亨利反而感覺沒有什麼,笑道:「類似這種東西,每年都有幾件,貴族們對這個沒有興趣,倒是有實力的盜匪們很喜歡搶拍!」

  江水寒真是無言,他現在才知道,盜匪們手中那些工藝粗糙的魔晶炮,原來竟是山寨工坊按正品的設計圖製作出來的!

  唉,這個年頭隨便那家有點實力的貴族都有私通盜匪,這種東西會被拿出來賣也就不足為奇,隻是苦了那些剿匪軍啊!

  盜匪們倒是遠比貴族們痛快,或者他們已經透過自己的方式達成了協議,不過幾分鍾,就已經有盜匪團的代理人拍下了小型魔品炮的設計圖。

  「下一件拍賣品,是由古代煉金術士製作的護身符!」

  「這是一枚附帶三種魔法的魔法戒指,它可以在關鍵時刻,挽救你的生命!」

  「這是一把有著神奇來曆的長劍……」

  接下來又連續拍了數件珍稀的寶物,隻是江水寒既然得到了庫達爾寶藏,對一般的魔法器物也就看不上眼了。

  相比之下,亨利倒是很舍得花錢,又買了幾件護身的寶物,看來當初落到江水寒的手�受到一番驚嚇,倒是讓他更加重視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直到最後一件拍賣物出現拍賣台上,江水寒才精神一振,猛地坐起身來。

  阿凡提在拍賣台上,聲嘶力竭呼喊道:「這將是本次拍賣會的最後一件拍賣品,古代煉金術士的試驗筆記!」

  嘩!

  會場�麵再次瘋狂了起來。

  在西大陸,神奇的煉金術可以讓普通人憑空成為絕世強者,就算是高級魔法師或者天階武者都對煉金術士忌憚三分,不敢輕易招惹。

  在場的人們都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蠢到把這種東西拿出來公開拍賣!

  或許是為了取信於人,阿凡提朝後台做了個手勢,兩名健壯的武士將一隻鑲嵌著無數寶石的黃金寶箱�到了拍賣台上。

  阿凡提舔著有些發幹的嘴唇,煽動著場中的氣氛:=這隻寶箱�麵藏著傳說中煉金術的奧秘,你們可能無法相信,這本珍貴的筆記竟然是用黃金龍的皮製成的!」

  聽到阿凡提的這句話,台下的人們突然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被嚇到了。

  西大陸的巨龍有很多種,人類按照它的特點將它們大致劃分為二類:金屬龍、七彩龍、寶石龍。

  黃金龍則屬於金屬龍中最高貴的一種,不僅精通高深的龍語魔法,近戰實力更是足以力拼亞神級的存在!

  真是難以置信,這種超級強大的生物竟然也會被人宰掉!

  究竟是怎樣一個瘋狂的煉金術士啊?為了製作一個結實耐用的筆記本,居然屠殺了一條龍!

  咳,用龍皮製作的筆記,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絕對可以安然無恙保存到世界末日來臨的那一天!

  「不要婆婆媽媽了,快點打開箱子!」

  「奶奶的,老子有的是錢,這本龍皮筆記我要定了!」

  「不要賣關子了,快點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就算真買不起,能開開眼界也算沒有白來一趟黑石城!」

  阿凡提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一些不知好歹的蠢貨!不過整個會場,大概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龍威是什麼吧!」

  「嗯,既然諸位都要看,那麼我就隻好滿足諸位的請求了!」

  說著,阿凡提一腳踢開了寶箱,將�麵的龍皮卷軸高舉過頭。

  這時武技高深的人就會發現,這個拍賣師身畔已經散發出淡淡的鬥氣光輝!

  「砰!」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腦門似乎被重錘敲了一下,一股凜然可怖的強勢威壓在會場中散布開來。

  「媽啊!」

  坐在前排的幾個膽小商人慘叫一聲,屎尿齊流,當場嚇得昏了過去!

  所謂龍滅存威,隻是龍皮散發出來的強勢威壓,就讓場中眾人感覺到仿彿在麵對遠古巨獸一般戰戰兢兢,懼意叢生!

  江水寒跟亨利所在的包廂裝備有魔法護罩,感應到威壓的存在,立刻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保護包廂中的人不受到傷害。

  亨利操作著魔法透鏡,觀看著阿凡提手中的筆記,不層地說道:「切,我還以為龍皮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呢,看起來很平常啊!」

  沒錯,這隻龍皮卷軸看起來長不過數尺,隻有成年人小臂粗細,色澤淡黃,也不知道是經過藥水的炮製,還是年代久遠的緣故。

  來參加拍賣會的人當然不會全像亨利這樣無知,會場中彌漫的龍威已經足以說明這是一件真貨,這樣的絕世寶物就算是拿到帝都,都會引起轟動啊.

  「這件寶物,老子要定了!」一個盜匪團首領喘息著吼道:「誰敢跟老子搶,老子把他大卸八塊!」

  「嘿嘿,敢在地下拍賣會鬧事,你當羅斯家族不存在啊?這�要拼的是財力,我這次可是帶來了一百萬金幣呢!」一個好商洋洋得意跟同伴竊竊私語。

  「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寶物,無論如何不能讓它落到羅斯家族的手中!」跟羅斯家族敵對的其他豪門家族暗下決心,一定要拍下這件寶物。

  阿凡提誌得意滿地看著台下紛亂的人群,他喜歡這種能左右人們情緒的感覺,他大聲吼道:「記載古代煉金術的龍皮卷軸,起拍價格為一百萬金幣!」

  一百萬金幣……台下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好商,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本筆記的起拍價格就是一百萬金幣!

  沒錯,像這種舉世罕有的寶物,也隻有在地下拍賣會場擁有包廂的豪門家族才有資格參與竟泊!

  【第二部·第四集】第十二章:螳螂捕蟬

  「兩百萬金幣!」

  第一個報價者十分性急,上來就把價格提升了一倍!

  亨利看到江水寒似乎對這筆記很有興趣,早派人下去收集情報了,此刻連忙向少年通報道:「這個人是威爾家族的代理人,他們家族在南方行省的西北部很有勢力,跟我們家族保持著表麵的友好關係,但是底下還是有些小摩擦。」

  「三百萬金幣!」

  很快就有人跟進,而且又往上追加了一百萬金幣!

  會場下麵已經是鴉雀無聲,這些人們才算領教到什麼叫做豪門貴族,這種竟價遊戲他們根本沒有資格玩啊!

  亨利呲牙說道:「一個家夥叫做克利昂,表麵的身份是個喜歡遊玩、來自帝都的子爵,實際是摩爾公爵派駐在黑石城的秘密首腦。他似乎是個魔法師,自保很有一套,我老爹曾經想幹掉他,卻三番五次被他逃掉。」

  江水寒微笑道:「羅斯侯爵大人要幹掉誰,那個人肯定是逃不掉,既然他沒有被幹掉,就說明他還需要活著!」

  「三百五十萬金幣!」威爾家族的人試探著報出了新價碼。

  「四百五十萬金幣!」克利昂毫不在意,在之前的報價上又追加了一百萬金幣!

  也不知道是其他人知道了克利昂的身份不敢跟他竟價,還是四百五十萬金幣的價碼過於驚人,威爾家族進行一次試探性的竟價後,就再沒有其他人敢跟進。

  江水寒這時才不動聲色發出了竟價暗號,亨利為他安排的代理人立刻報出了新的價格:「四百六十萬金幣!」

  「五百萬金幣,」克利昂幾乎不假思索,報出了新的價格!

  江水寒皺了下眉頭,然後笑了出來:「不愧是摩爾公爵的手下,很擅長用錢砸人啊!」

  江水寒在庫達爾遺跡中收獲了四千萬金幣,還不包括各種珍稀的魔品寶石,如果要跟克利昂比拼砸錢他倒是撐得住,但是旁邊還有一個亨利,他可不想輕易暴露自己的雄厚財力!

  亨利無奈搓手道:「摩爾公爵統治的翡翠城是南方行省的第一大城,貿易稅收的總額遠遠勝過其他城市,區區五百萬金幣大概也隻是他兩三個月的收入!」

  是啊,五百萬金幣,這幾乎相當於之前拍賣品的價值總和了!

  「不對。」江水寒下意識轉動了一下手指上的精靈王戒,自言自語說道:「這個家夥恐怕不隻是摩爾公爵的手下,他就算不是摩爾公爵的兒子,也有著相當親近的關係,否則羅斯侯爵不會容忍他生存到今天,而且一般人也絕對沒有調動五百萬金幣的能力!」

  如果是羅斯侯爵在這�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當初他花了半個月時間才作出這個判定,而江水寒隻是刹那間就猜到了事實真相!

  真是可怕的第六感啊!不知是不是幹多了女人,直覺也就變得敏銳起來!

  江水寒眸中閃爍著陰謀的光芒低聲說:「好吧,這煉金術筆記就暫且讓給他,也許將來我不用花錢就能弄到手呢!」

  有精通術數神算的小蘿莉朱朱在,江水寒可不會擔心失去這隻龍皮卷軸,他對上麵記載的煉金術可是很有興趣呢!

  不過,江水寒不知道在他正盤算如何對付克利昂的時候,權勢滔天的摩爾公爵已經決定要將他置於死地!

  翡翠城,南方行省的第一大城,隸屬於摩爾公爵的私家領地。

  這座城市的地理位置極佳,是直達帝都的黃砧大道的南方起點,有優良的遠洋深港,且跟沙漠王國為鄰居,很方便發展商業貿易。

  經過摩爾公爵數十年的苦心經營,他在翡翠城的家族勢力已經根深蒂固,與當地一豪族完美融合。

  南方行省七成以上的賦稅都要經過摩爾公爵的手,才會被上繳到皇帝陛下的國庫�麵。

  權勢、財富都已經達到了人臣的頂峰,如果沒有進一步的野心,摩爾公爵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

  可是,在傾軋成風的貴族圈子�麵,摩爾公爵如果敢露出絲毫耽圖享樂、不思進取的想法,一定會被不少人視作要將其踩到腳下的目標。

  所以,摩爾公爵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了,仍然盡心竭力擴展家族實力,用殘酷的手段鎮壓吞並不願依附自己的貴族家族。

  在翡翠城周邊的大小貴族,幾乎都將摩爾公爵視作比皇帝陛下還要可怕的存在。

  唯一能夠讓摩爾公爵有所忌憚的也就是黑石城的羅斯侯爵,兩者就似是在南方行省相互對峙的兩隻巨獸。

  羅斯侯爵掌握的軍隊實力比較強,摩爾公爵掌握的財富和可以調動的物資則更多。如果雙方開戰,一定是如同陷入泥濘沼澤的長期戰爭,而皇帝陛下一定不會允許這種消耗國力的白癡行為。

  於是,這兩隻老狐狸隻有在台麵下進行著不見光的角鬥,彼此即使被對方的短刀刺到痛處,還是要麵露微笑、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摩爾公爵接到剿滅「山匪」的捷報後,雖然十分心疼自己損失的那支隱秘私軍,但是更令他感到恐慌的是竟然有人可以偽造他的徽章令符!

  跟羅斯侯爵的反應完全相同,摩爾公爵第一時間就下令,以後調動軍隊除了要有徽章令符,還要使用戰時才啟用的暗語。

  彙集了各方麵的情報以後,江水寒終於落入了摩爾公爵的關注範圍。

  「嗬嗬,這個年輕人竄起得真是很快啊!」

  摩爾公爵是一個皮膚保養的很好的白胖老頭,看起來整天似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但是隻有最親近的幾個人才知道,當這個老家夥真的露出笑容的時候,就代表有人要倒黴了。

  在此之前,摩爾公爵也曾聽說,在某個偏遠的小城,有個少年騎士以平叛者的身份獲得了男爵爵位。

  可是,區區一個男爵又怎麼會被摩爾公爵放在眼�?要知道,連替他管理農莊的管家都有一個男爵的頭銜呢.

  直到看到關於江水寒的詳細情報,摩爾公爵才發現他真是小覷了這個少年新貴。

  江水寒以無情手段鏟除小鎮惡霸以後並沒有耽於享樂,立刻遠赴高登山脈,跟高登城的大財閥締結下商業盟約,這令他的財富在短時間內如洪水般漲起。

  繼而又巧妙設計以平叛者的身份滅掉了胡克男爵,占有了他的妻女財產,並以聯姻的方式吞並了蠍盾家族,他積蓄的軍力也達到了令人側目的程度。

  如今,這個神奇少年攀附上了羅斯家族以後,竟然毫不客氣對自己亮出了雪亮的匕旨。

  嘿嘿,莫非他以為自己鞭長莫及,沒有辦法奈何他這個有強勢家族護翼的小狼崽子嗎?

  摩爾公爵翹起短粗的小指,用拇指輕輕摩擦了下戴在小指上麵的一枚戒指,一團人形的陰影立刻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摩爾公爵的麵前。

  「幽冥刺客天字六號,恭聽主人吩咐!」

  從人形陰影中傳出一個低沈陰森的聲音,原來那竟然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摩爾公爵淡然自若將江水寒的資料丟了過去,厚重的文件夾悄無聲息沒入陰影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仿彿那是另外一個空間的入口。

  「殺了他,把海蓮娜帶回來!」

  摩爾公爵聲音中蘊含的殺氣淡如白水,仿彿隻是命令下人宰殺一隻雞鴨。

  幽冥刺客是摩爾公爵手下最強大的刺客團,最近三十年以來,一共也就隻有三次失敗記錄。

  而最近一次的刺殺行動,目標就是實力高深莫測的豪斯,雖然刺殺失敗,但是這也逼得豪斯不敢再停留在海軍基地中,狼狽不堪逃回了家族領地避難。

  真不知道江水寒能否應付來自南方頂級暗殺組織的暗算!

  刺殺,是一門殘酷的藝術,無論你的成就有多麼高超,也不能到處宣揚。

  幽冥刺客名聲不彰,並不是說明他們不是高明的刺客,反而證明他們都是刺客這一行大師級的人物。

  刺殺就發生在江水寒即將登上馬車的刹那,一枝黑色的細長刺劍從馬車下麵悄無聲息地刺了出來。

  刺客的手法非常老到,以江水寒敏銳的感官,甚至沒有聽到鋒銳的劍尖劃破空氣的破風聲。

  長劍不疾不徐,刺出的角度也刁鑽異常,要從兩腿之間的胯下向上一直刺入胸腔的心髒,出劍的位置完全位於少年的視線死角。

  江水寒正在琢磨如何奪取龍皮卷軸,完全不曾想到有人隱匿了氣息躲在馬車車廂的下麵,就為了向他刺出這完美的一劍。

  是的,這是一次完美而毫無瑕疵的刺殺,刺客甚至考慮到江水寒有一件堅固的護身秘甲,使用的刺殺兵器是近乎神器的人間殺器「修斯之劍」!

  這枝細長的劍沒有鋒刀,如同一枝尖銳的錐子,幾乎可以穿透世間的一切阻礙,而幽冥刺客更在鋒銳的尖端塗抹了毒龍的涎水!

  隻要「修斯之劍」能夠刺中目標,幽冥刺客有十足把握,可以讓目標當場斃命!

  「鏗!」

  讓幽冥刺客跌破眼鏡的是,「修斯之劍」刺中江水寒的下體後,竟然像是針尖對上了麥芒,不但無法刺入分毫,劍身更發出一陣似乎就要馬上折斷的悲鳴聲。

  思,如果這一劍剌在其他位置,江水寒在沒有完全啟動超能戰甲的狀態下,就算下死也會重傷!

  可是這一劍剌得實在是太絕妙,太精彩絕倫了!

  江水寒的分身作為淫魔神汲取淫欲神力的源泉、誅神兵的啟動神匙,又裝備了黑暗皇冠這件深淵神器,可以說這個次元最強勁無敵的雄性象征!

  而修斯之劍到底隻是一件亞神器,跟江水寒肉棒交鋒的結果就是完敗!

  「哇靠!幹你老母!」

  江水寒身形化作一團煙霧向後疾退數步,才重新凝結為實體,俊朗的雙目中驟然閃過一道怒芒,緊接著就毫無貴族自覺破口大罵。看他頭上青筋暴起的模樣,如果抓住這個刺客,一定會用種種酷刑狠狠折磨他!

  思思,任何男人都無法接受那個位置被人攻擊的事實,江水寒自從被淫魔神附體以來陰人無數,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啊!

  一想到自己的性福險些斷送在這個刺客的手中,江水寒就覺得怒不可遏,揚手就丟了十幾顆火球過去!

  刺客十分果斷,一擊不中竟然不再做第二次嚐試,整個人縮成一團,輕飄飄從馬車底下閃身,就想混入街道的人流中!

  「轟!」

  馬車被連珠火球炸得粉碎,刺客藉著背後氣流的衝擊身形更加飄忽迅疾,眨眼間就沒入了四周建築物的陰影中,再也難覓蹤跡!

  「有刺客!」

  直到此時亨利才驚恐呼喊出聲,而他的護衛們則早已經把這個反應遲鈍的胖子保護了起來。

  亨利臉色鐵青地說道:「肯定是摩爾公爵派來的人,他這是公開向羅斯家族挑戰!」

  江水寒咬牙切齒說道:「摩爾公爵肯定已經知道咱們做的那件事情,他這是報複!」

  是啊,摩爾公爵怎麼會忍下這口氣呢?這個南方行省勢力最強大的貴族,一定會對羅斯家族作出報複!

  這個刺客潛伏在馬車下麵,在目標登上馬車的刹那出手,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卻簡單實用之極,以江水寒敏銳的感覺都沒發現馬車下麵藏著人!

  江水寒這兩年不知道經曆多少次生死磨難,卻是第一次跟死亡女神近距離的親密邂逅,他嚇得貼身內衣都濕透了。

  江水寒的性奴小鹿也出身於著名的刺客世家,她當初的刺殺行動跟這個刺客相此,簡直稚嫩得讓人發笑。

  「摩爾公爵夠狠,竟然出動這樣的頂尖刺客對付我這個小人物!」

  江水寒的火氣一上來再沒有任何保留,輕喝一聲,整個人已經如同離弦之箭尾隨刺客追去.

  「可惡,究竟是誰負責收集情報,這個少年男爵比資料上描述得要可怕一百倍啊!」

  刺客看似輕鬆在黑石城中的各個陰暗角落中穿行,實際卻已經是竭盡全力,心中更是不停咒罵。

  更讓他無言的是,明明好幾次他躲藏到了十分隱蔽的地方,而江水寒看起來也像是跟丟了的模樣。可是少年隻要隨手朝空中拋投一枚銅幣,再默默禱告幾句,充滿殺氣的目光就會向他藏身的地方望去!

  「神明在上啊,你們就算是見錢眼開,也不能為一枚銅幣出賣我啊!」

  刺客被少年追的似是喪家犬,咒罵完收集情報的探子後,又開始不無惡意地向神靈抱怨。

  江水寒看似追得瀟灑威風,其實也暗暗吃驚,他啟動超能戰甲後,即使武技糟糕透頂,可是有好歹有地階頂峰的鬥氣實力,不時還啟用光翼輔助加速,可是卻遲遲追不上這名刺客。

  「奶奶的,該不會是一名天階高手吧?思,又不太像,高登山脈的龍人武士比他可厲害多了!」

  「可是地階高手老子也沒有見過多少,更何況是當刺客的地階高手,這種人絕對不能放過,否則老子以後總擔心背後有人暗算,還怎麼安心幹妞啊!」

  江水寒發了狠玩命死追,追得近了,不是釋放光係魔法的電擊術,就是火係魔法的連珠火球,離得遠了,幹脆就取出魔晶火銃,像是不用花錢似的狂轟!

  侯爵府邸,羅斯侯爵四平八穩坐在書房�麵,透過月神殿長老手中握持的月神水晶球,津津有味看著這場追殺好戲。

  在他的身側,當初被豪斯男爵稱作嚴大師的東方老者,麵無表情看著殺招百出的江水寒,隻是明亮的雙眸中露出了一絲讚賞。

  「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後代子孫啊,不僅是魔武雙修,還精通火係、光係、土係三種魔法,堪稱天縱之才!」

  羅斯侯爵在帝國官場混跡多年,是善於察言觀色的話術高手,恰到好處的微笑著說道:「摩爾公爵很看重江水寒啊,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具有地階實力的刺客,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跟當初刺殺豪斯的殺手一樣,是同一個組織訓練出來的,不達到目的絕對不會停止後續的刺殺行動!」

  東方老者不動聲色地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觀江水寒的麵相,大富大貴,絕對不是短命之人!」

  羅斯侯爵對於東大陸問卜占算的學問一直很感興趣,大概能聽懂東方老者話中的意思。

  江水寒足以應對目前的麻煩,所以老者根本不層出手相助。

  他幹笑一聲,說道:「東大陸不是也有逆天改命的傳說嗎?就算江水寒命好,在黑石城有你罩著他,可是他既然惹上了摩爾公爵,今後是別想活得安逸了!」

  東方老者搖搖頭:「你不要用話激我了,我絕對不會替你殺摩爾公爵!我早跟你說過了,我修行的術法禁忌胡亂殺生,除了保護你的人身安全,我不會為你做任何事情!」

  他又看了一眼水晶球中的景象,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繼續說道:「如果你想打倒摩爾公爵,就多提攜這個少年人,別看他詭計多端,卻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羅斯侯爵歎了口氣,說道:「時不我與啊,等他成長,我們羅斯家族大概已經不能在南方大陸生存下去呢!」

  「我隻有四個兒子,摩爾公爵卻有十三個兒子,就算我一個兒子能對付他兩個兒子,我們羅斯家族還是勢單力薄啊!」

  東方老者瞧著水晶球中的江水寒,漫不經心地說道:「如果你真能讓他成為你的女婿,他一個人就能對付摩爾公爵的十個兒子!」

  羅斯侯爵陰沈著臉說道:「你未免太小看摩爾公爵了,他帶兵打仗遠不如我,卻很會管教兒子,他的十幾個兒子沒有一個是廢物!」

  「咦?怎麼起霧了?」

  刺客突然心生疑竇停止了奔跑的腳步,緊張查看著四周的景物,真實與虛幻交織,讓他再也無法辨清道路。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幾個小女孩在遠處奔跑嬉戲,可是走到近前,卻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

  「嘿嘿,落入了怨靈縛殺陣,還妄想要跑!」

  江水寒大模大樣豎起中指,囂張罵道:「幹你老母,今天不把你的卵蛋踩爆,老子三天不幹女人!」

  幽冥刺客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秘密刺客組織,他們的武技雖然不夠光明正大,卻都是最有效的殺人武技。

  刺客雖然知道自己落入了玄奧的法陣,卻不相信江水寒能輕易擊敗自己,他迅速調勻了呼吸,準備跟少年展開一場艱苦的戰鬥。

  然而,他有資格跟擁有淫欲領域的江水寒打嗎?

  「砰!」

  刺客的下巴被少年一拳擊得粉碎,鮮血混合著幾顆雪白的牙齒飛濺了出去。

  「卡嚓!」

  刺客的手臂反方向扭轉了九十度,怪異地扭曲著,像是一棵樹上長歪的枝幹。

  「啊!」

  劇痛的作用下,刺客神使鬼差竟然躲過了江水寒的第三波攻擊,滿頭大汗坐到了地上。

  「領域力量,你竟然擁有亞神級高手的領域力量!」

  少年的招數笨拙稚嫩,看起來最多不過五級武士的水準,但是在時間停滯的作用下,他卻幾乎沒有辦法躲閃。

  一個擁有領域力量的人,竟然用這種街頭混混的打架招數,真是令他哭笑不得。而少年的拳頭卻蘊含著驚人的力量,挨上一下就會讓他骨斷筋折。

  依靠刺客的直覺,他開始艱辛地提前作出閃避動作,倒是連續躲過後繼的幾次攻擊

  「哈,這幾下居然讓你躲過了,不過沒有關係,我不介意用武器報複回來!」

  江水寒取出和合雙匕,準備讓這個刺客嚐嚐欲火中燒卻得不到滿足的滋味。

  「抱歉,打擾一下,請問您是不是江水寒男爵!」

  幻陣外麵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聽起來溫和有禮,卻旦讓人覺得有些陰森可怕。

  「嗯?我想您是認錯人了吧!」

  江水寒想也不想就立刻作出了答覆。

  剛剛準備殺人泄憤,就被人無故問候,不用說也知道絕對不是好事!

  問話的人也不期待能聽到肯定的回答,江水寒很快就發現幾十個菠蘿大小的東西,正疾速朝著自己飛來!

  這些圓滾滾的東西都長著一對小巧可愛的翅膀,看起來像是一種新奇的玩具,然而江水寒卻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危險。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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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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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人魚少女索蘭蔻

  【第二部·第五集】第一章:煉金術的攻擊

  「主人小心,那似乎是傳說中的魔法元素爆裂彈!」

  江水寒的耳畔突然傳來多芙緊張的警告聲。

  這個被煉製成魔寵的黑暗精靈,在過去的漫長歲月�,幾乎一直刻苦修練,從各個方麵增強自己的實力。

  在她成長的那個世界,戰亂頻繁的幽暗地域,充斥的是傾軋與暗算。

  多芙身畔的姐妹們為了主母的尊貴寶座,每一個都不擇手段,想方設法要除掉她這個最有實力的競爭者。

  她如果要想生存下去,隻有更狠毒、更狡詐,擁有更強大的實力。

  多芙原本是一名魔劍士,這是一種魔武雙修的高級職業,既能熟練使用長劍斬殺敵人,也能乘隙使用一些低階魔法,給敵人造成相當困擾。

  然而,卻少有人知道,多芙對煉金術也下了一番功夫,雖然沒有得到煉金術士的指導,卻也讀過很多介紹煉金術的書籍,她隻是出於小心謹慎的態度,才沒有嚐試那些危險的煉金試驗。

  正是因為過往積累下的淵博知識,讓多芙對殺傷力強橫的元素係煉金術略有了解,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飛翔的菠蘿」是殺傷力極其恐怖的魔法炸彈!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不過具有爆裂效果的東西一定十分危險!

  江水寒不敢怠慢,慌忙撤去了幻靈縛殺陣,同時背後雙翼一振,整個人就疾飛了出去!

  「啵!轟!轟!轟」

  幾乎就在江水寒做出閃避決定的刹那,那數十枚魔法炸彈一起爆炸開來!

  好像一百麵銅鼓同時在江水寒的耳畔敲響,少年隻覺得耳朵深處一陣針紮似的劇痛,慌忙運使自己那點微弱神力護住耳蝸,好不會被那巨大的轟鳴聲震聾!

  下一個瞬間,堪堪飛出爆炸核心的江水寒,被爆炸時的衝擊波重重推飛了出去,胸口一陣煩惡,險險吐出血來!

  「幸虧沒有托大,閃躲得快,否則真被轟成渣了!」

  江水寒淩空向下望去,隻覺一陣惡寒,他布設法陣的那塊區域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地上被炸出來數十個又深又寬的大坑,就像是死神毫無生機黑漆漆的眸子,看起來真是格外詭異恐怖。

  這樣劇烈的爆炸,就算有超能戰甲護身,也會丟掉半條性命吧?

  在江水寒身邊,則飄浮著由數十個蘿莉凝結而成的幻靈形象,看起來也是影像模糊、萎靡下振的樣子,幸虧少年及時撤除法陣,不則她們也會被炸得魂飛魄散!

  至於那個可憐的幽冥刺客,不知曾經完成多少次令人震驚的刺殺行動,如今卻被他的王子轟得連一塊骨頭渣滓都找不到,當真是死得淒慘無比。

  這魔法元素爆裂彈的轟擊威力,比天階高手幻化出來鬥氣神兵還要可怕啊!

  「咦,你很會逃啊!」

  暗算江水寒的人低呼了一聲,似乎對少年能夠安全逃逸感到有些驚奇,隨即毫不猶豫發動了第二波攻擊!

  數十枚柑橘大小的物體詭異浮現在空氣中,並迅速組成了一個車輪的形狀,高速旋轉著向江水寒所在的位置壓了過來。

  「這些應該也是魔法炸彈吧?既然體積變小了,那麼一定是元素能量壓縮得更加凝實,爆裂炸開時的殺傷效果更加恐怖!」

  江水寒絲毫不敢小覷這個偷襲者,他遇到的對手也不算少,卻是頭一次碰到這種大麵積爆裂轟擊的攻擊方式,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

  奶奶的,打不過還跑不過啊!

  江水寒雙翼高速振動,整個人似是離弦之箭,朝著高空疾飛而上,腦海中則飛快思忖著應該如何應對敵人的攻擊。

  看到這幕場景,躲在陰暗角落中的偷襲者不禁發出了一聲冷笑,自言自語道:「逃是沒有用的,我的爆裂彈可是能夠自動鎖定和追蹤目標呢!」

  果然,這些恐怖的「柑橘」毫不停頓,幾乎如影隨形般跟著江水寒向高空飛去,如果是已經能溝通天地元氣的天階高手就可以看到,在那些「柑橘」的底部正不停噴射魔法元素,推動著這些威力強橫的爆裂彈高速飛行!

  不妙啊,這些小東西的飛行速度怎會越來越快!江水寒偷空回頭瞧了一眼,頭上不覺冒出了冷汗,這樣不用多久就能追上我了啊!

  我幹你妹!

  有這麼充沛的精力去嫖妓啊,何必大半夜追著我不放,難道是想逼老子替你買單不成!

  眼看要被那些爆裂彈「吻」上自己的屁股,江水寒不敢再胡思亂想,突然雙翼一斂,整個人如同石頭一樣朝著地上墜落而去!

  哼哼!幾乎忘記了,老子還有遁地潛行之術呢!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江水寒幾乎氣得吐血,那些爆裂彈竟然絲毫不受大地土層的阻礙,繼續高速尾隨著江水寒遁入了地下!

  「嗬嗬,我的魔法元素爆裂彈可是混合了各係魔法元素,無論你是逃到天空、大地、海洋,都不能阻礙它們永無止境的追殺!」

  一縷皎潔的月光穿透雲層,照在襲擊者的半邊臉上,他竟然是一個非常英俊的年輕人,披肩的金發宛若獅子的鬃毛梳理得一絲不亂,晶瑩的雙眸色澤幽藍,充滿了強者的自信和張狂,身上穿著一件深黑色的豪華燕尾服,手中則拿著一柄鑲嵌著數顆碩大寶石的高階魔杖!

  「轟!」

  從地層深處傳出一陣低沈的轟鳴聲,黑石城的居民幾乎都感覺地下的震動,已經入睡的人們也都從家�跑了出來,聚集在街頭議論紛紛,各個都麵帶驚疑,唯恐是災難降臨的前兆。「

  「有種就不要跑,我決定今晚請你吃烤肉,作為剛才的回報!」

  江水寒灰頭土臉從這個年輕人身畔不遠處現身,龍牙戟也幻化成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刀,他決定要把這個可惡而又危險的家夥大卸八塊!

  少年剛才施展出領域力量,暫時禁錮了魔法爆裂彈、延緩了爆炸時間,才能僥幸逃脫,對這個隱藏在暗處的難纏殺手早已經是殺機四溢。

  「在下是克利昂子爵,能夠見識江男爵的風采,真是不勝榮幸!」

  年輕人風度翩翩朝江水寒微微一躬,身畔卻已經浮現出神秘的七彩光環,那是能抗衡領域力量的高級魔法護盾,他早聽說江水寒當初曾經生擒胡克男爵的壯舉,他可沒有信心跟一名武者近身作戰。

  克利昂的小心謹慎救了他一命,江水寒發動淫欲領域的時間,隻比他釋放護身魔法慢了半步。

  「啵!啪!」

  魔法護盾表麵發出了響亮的爆裂聲,抗拒著淫欲能量的入侵,隱約可見璀璨的光芒閃耀,美不勝收。

  克利昂鎮定自若瞧著飛身撲來的江水寒,微微一笑:「果然不出我的預料,你是一個能夠借用領域力量的使徒,難怪連幽冥刺客都栽在你的手下,不過在下可不是那些沒用的廢柴喲!」

  他雖然言談張狂,但是外表依然是一副溫文優雅的貴族姿態,真不愧是豪門世家出身的嫡係子弟!

  江水寒也大吃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能對抗淫欲領域的人,這個克利昂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我曾經仔細讀過關於閣下的情報資料,算是對你過往經曆比較了解的人。」直以來我都很好奇,你一個落魄貴族的子弟,背後沒有強大家族的支援,怎會這麼快就聲名鵲起,闖蕩出一番基業名聲?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你的秘密,原來你是一個負有使命的天界使徒,在你的背後隱藏著一個支持你的神明,不則以你最多不過地階的水準,怎麼也不可能使用領域的力量。」

  聽到克利昂揭露自己的老底,江水寒心中一寒,麵上卻若無其事冷笑道:「使徒?你也太高占我了,如果我有神明庇佑,這一刀就該將你砍成兩截!」

  這魔法護盾不僅能夠抵禦領域力量,對於物理攻擊也具有神奇的防禦效果,江水寒蘊含強勁鬥氣的一刀橫掃,詭異地從克利昂身畔滑過,竟然毫無殺傷效果可言!

  克利昂依然溫文爾雅,談笑風生:「嗬嗬,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因為位麵法則的約束,你身後的神明無法親自降臨這個世界,或者給予你更加強大的力量,如同人吃得太飽會撐死一樣,過度的力量一樣會殺死你。你的領域力量既然沒有達到擊破空間壁壘的強度,也就沒有辦法對抗我這具有空間特性的結界護盾。

  「在西大陸的曆史上,不少想要興風作浪的使徒都是身遭橫死,你即使是一名得到神明恩寵的幸運兒,也不要過於高占你的實力!

  「我最後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妄想改變南方行省的勢力版圖,更不要企圖跟我們摩爾家族為敵,我們家族擁有的實力不是你能夠想像的,如果你不想身死族滅,還是考慮下改換派係吧,羅斯侯爵隻是要你做炮灰而已!」

  說完這番話,克利昂姿態優雅地摩擦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某個魔法戒指,整個人就似是融化在空氣中一樣,瞬間從江水寒麵前消失!

  江水寒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這竟然是一件罕見的空間係寶物——瞬栘戒指!

  利用能量魔晶提供的強大能量打開一個穩定的空間通道,將使用戒指的人瞬間傳送到遠處!

  克利昂就是憑借這件寶物的神奇功用,在戒備森嚴的黑石城中肆意遊走,即使以羅斯家族的強大勢力,一時之間也奈何不了他!

  就在江水寒麵對空氣鬱悶的時候,克利昂已經回到了他在黑石城的秘密據點,這棟房子位於土扈族的居住區,無論是誰都無法想到,在這個異族聚集的地方居然躲藏著一個帝國貴族!

  為了保持隱秘,這房子實際跟周圍的房子毫無區別,�麵甚至居住著一個患了肺癆的老女人,出於對傳染病的忌憚,就算是城衛軍的巡邏隊偶爾從這�經過,都會不由自主加快步伐,更不要說到�麵搜查了。

  克利昂就住在這座房子下麵,他花了很大的功夫,甚至動用了魔法的力量,將一個封閉多年的古老地窖改造成他可以安心享受的安樂窩。

  在這個小小的地下別墅�麵,有一個隻能從�麵打開門的更衣間,是克利昂預先設定的傳送地點,他緩緩睜開雙目,等待著天翻地覆般的暈眩感消失。

  瞬間傳送看起來很帥,其實過程卻一點都不舒服,他第一次傳送的時候,強烈的眩暈感讓他惡心得嘔吐不止,看起來比一條喝醉了的狗還慘!

  如今他已經逐漸適應了這個過程,隻是每次傳送完,感覺還是有些不適。

  克利昂摸了摸那顆鑲嵌在戒指上色澤暗淡了許多的魔晶,不由歎了口氣,一次短距離的傳送就要消耗掉一顆價值上萬金幣的高能魔晶,要想直接傳送回翡翠城,大概要使用上古巨龍的龍晶才能辦到吧!

  跟更衣間連接在一起的就是客廳,看到克利昂從�麵出來,兩個俏麗的小女仆立刻恭迎過來,齊聲說道:「克利昂主人,歡迎您回來!」

  她們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正是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花季年華,但是看看她們挺拔的胸脯、渾圓的屁股、結實的大腿、還有眼角眉梢顯露出來的無媚韻味,就可以知道她們的身體早就被主人充分開發過了。

  實際上,這兩個女孩子正是克利昂成年後親自培養的第二代貼身女仆,她們從年幼時就開始侍奉主人,忠誠絕對不會有問題,深得克利昂信任和寵愛!

  至於陪伴克利昂長大的第一代貼身女仆,因為替主人生育了兩個孩子,而獲得了妾室的榮耀地位,算是貼身女仆中成功晉級的典範。

  兩名小女仆動作嫻熟替克利昂寬衣解帶,不多時就把他脫得赤條條的。解除了身上衣服的束縛,克利昂感覺輕鬆了許多,漫不經心問道:「前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現在情況怎麼樣?」

  兩個小女仆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吃吃笑道:「我們今天用皮帶教訓了她一頓,變得乖巧很多,肯吃東西了,不過眼睛哭得紅腫,跟兩個爛桃子似的,看起來有些難看!」

  克利昂在黑石城掌控摩爾家族的間諜機構,跟在翡翠城逍遙自在的享樂生活相比,可算是一份苦差,所以仗著自己本領高強,時不時從城中擄掠漂亮的女孩子回來供自己淫樂。而兩個貼身女仆則做著助紂為虐的事情,專門負責將這些落入魔手的可憐女孩,調教成乖巧的性奴。

  不過,女人天生就是喜歡吃醋的動物,讓她們調教自己的同類服侍她們的主人,自然是覺得心中泛酸,時常用各種刑罰手段折磨這些無辜女孩。

  克利昂對這種事情自然是心知肚明,不過他才懶得管呢,反正手段嚴厲一點,調教出來的性奴在床上的表現就更加乖巧順從!

  看著兩個小女仆略嫌放肆的挑逗目光,和那短裙下麵若隱若現的嫣紅溝壑,克利昂心中不覺升騰起一股邪火。

  「你們這兩個淫賤的小女奴,誰叫你們用皮帶打她?不知道那是隻有主人才擁有的權力嗎?看來是我太久沒有教訓你們,皮肉癢了,想主動討打了是吧?」

  兩名小女仆「咯咯」嬌笑著轉過身去,手扶著牆壁,高高翹起香臀,媚聲回應道:「我們好怕哦,主人您最仁慈了,千萬不要打壞人家的屁股呢!」

  她們當然知道克利昂喜歡在床上虐待女孩子。他口味不重,隻用皮帶藤條之類抽打而已,兩個女孩從小被他調教,早就習以為常,真是像克利昂說的,若是幾天不挨打反而覺得渾身不自在了!

  兩個小女仆的裙子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擺出這樣誘人的姿勢以後,兩個雪白粉膩的誘人香臀就呈現在克利昂的麵前。

  西大陸的貼身女仆都有這份自覺,隻要被主人開苞以後,在家中就很少再穿褻褲,便於男主人隨時侵犯。

  聽著她們似是求饒實是挑逗的嬌媚語聲,瞧著近在咫尺的雪白雙股夾著的那嫩紅溝壑,克利昂立刻興奮得喘息起來,他胯間下低垂著的肉棒立刻充血翹立。

  「今天就算你們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啦!」

  克利昂隨手取過一條皮帶,對折了一下,對著其中一個女孩的屁股狠狠抽了過去!

  「啪!」

  密閉的地下房間中,回蕩著皮帶抽打到臀肉上的清脆響聲,兩辦粉膩的雪白臀丘上立刻浮現出一條三指寬的鮮豔紅痕,並且迅速凸起紅腫。

  「啊……痛……」

  女孩用力按著牆壁,小嘴�麵發出了似是痛楚又似是享受的尖銳叫聲,她眼神遊離,兩頰潮紅,股根處的蜜穴卻已經顯出幾分濕潤的樣子。

  克利昂眼神變得邪惡而淫蕩,興奮地喘息著問道:「嘿,小淫奴,這一下就差一點讓你高潮吧!」

  「嗯……」挨打的女孩充滿誘惑地悠長呻吟了一聲,說道:「打得人家好舒服,主人……再打人家幾下吧!」

  「嗚!人家也要呢!」

  另外一個女仆眼神幽怨瞧著克利昂,撒嬌道:「該輪到我了呢!」

  「啪!啪!」

  皮帶在空中以眩目的節奏飛舞,一下接著一下抽打在兩名女仆的美臀上,兩個女孩子卻似乎已經忘卻了疼痛,隻是忘我的大聲呻吟,她們雪白的兩股間已經是春水潺潺,密室的空氣中充斥著一種甜膩的女性特有的誘人味道。

  「今天,我要把你們兩個小妖精都幹得爬不起床!」

  終於無法再忍耐,克利昂低吼一聲,握著自己胯下的堅挺,朝著兩個小女仆發動了新的攻擊。

  女孩的蜜穴滑膩如脂,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克利昂的肉棒就沒根插入了那能讓男人銷魂的緊致所在。

  「唔……好……好……舒服呢!」

  女孩搖擺著火熱紅腫的臀部磨蹭著克利昂冰涼的小腹,盡情享受著交歡的愉悅。

  「我也要,主人不能偏心啊!」

  另外一個小女仆如同水蛇一樣從背後纏上了克利昂,並用她身體的每一處柔軟摩擦這個男人的肌膚,期望這個男人能盡快將欲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第二部·第五集】第二章:不平等條約

  在克利昂回到藏身之處、跟貼身女仆開始縱欲狂歡的時候,江水寒並沒有因為他的瀟灑逃逸而變得暴跳如雷。

  這個克利昂果然不簡單,有實力也有頭腦,幾乎就推斷出事實真相,可惜他不可能預料到我可不僅是使徒那麼簡單……不過這種聰明絕頂的對手,還是讓他盡快從人間蒸發比較保險,不則被他發現淫魔神的存在,可真就萬劫不複了!不過,這個家夥實在很難纏啊……

  少年冷靜坐在一戶人家的屋頂上,回憶著方才被魔法元素爆裂彈追殺的經過。

  這是一種非常詭異的攻擊方式,具有靈性的自動追蹤,爆炸威力強橫,殺傷麵積也大,他到現在也想不出有效的克製之法。

  還好,這個家夥顯然不擅長近戰,被自己欺近身邊以後就不敢繼續纏鬥,隻能選擇逃跑。

  唉,那瞬栘戒指可真是一件功能神奇的寶物,如果不能把它從克利昂手中奪走,想跟他打上一場是不可能的!

  江水寒手中還握著數枚銅幣,不時拋起到空中又伸手接住,他是在占卜克利昂的去向。

  他對這文王神課的占卜算法雖然很有天分,可惜研習的時間太少,占卜的事情如果能算對兩、二成已經算運氣好。而這個克利昂顯然也不是尋常之輩,他反覆推算了數遍也沒有半點頭緒,反而感覺心頭一陣煩躁。

  莫非克利昂也是被神明庇佑的人間使徒?

  想到這點,江水寒終於不再堅持。

  這種隻有軒轅神族一脈才能使用的逆天占卜算法,本來就容易遭到鬼神妒忌,如果他強行胡亂推演,觸怒了某位位麵守護神明,那可是晦氣之極!

  「江男爵,我可以幫您找到克利昂!」

  江水寒循聲望去,說話的原來是伊琳娜,她是亨利的近身護衛之一,同時也是月神殿的祭司。

  伊琳娜的聲音清越平靜,卻有些許羞澀和緊張:「隻是克利昂的身份可不簡單,您如果決定殺掉他,可就跟摩爾公爵結下血仇了!」

  她是遵照老師的命令尋找江水寒,然而她還是忍不住告訴江水寒,克利昂可不隻是摩爾公爵的手下,很可能是與其有著血緣關係的嫡係子弟!

  伊琳娜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江水寒當然看不到她的相貌如何,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定是一個相貌不俗的大美女。

  「感謝你的指點,然而我隻知道一件事情,就是選擇與我為敵者,縱然他是神明化身,也唯有斬殺一途!」

  江水寒的語氣平淡如水,然而言談中蘊含的張狂殺意與不羈霸氣,讓伊琳娜不禁心弦一顫。

  這個少年貴族真是有男子氣概啊!

  被這樣的男人占有與征服,一定是女孩子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和歡愉!

  伊琳娜癡癡凝望著少年,紗巾遮掩下的雙頰已經紅暈似火,像她這種侍神的女祭司,精神力量十分敏銳,也最容易被淫欲結界的力量感染。

  江水寒看不到她麵部表情,卻也能從她癡迷的雙眸中猜到她現在的思緒,不禁感到洋洋得意:「嘿嘿,現在我越來越有男人魅力了,跟這個女祭司才說幾句話,就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看起來我就算今天晚上爬上她的床,她也會半推半就的依順我!」

  伊琳娜察覺江水寒雙眸中蘊含的赤裸欲望,不覺大窘,羞慚地低下了頭,心中卻沒有多少惱怒的感覺。

  這個少女祭司低聲說道:「我可以透過月神水日即球,追查到他進行空間跳躍的大概方位!」

  原來,空間被撕裂以後,雖然在位麵法則的作用下會自動回複正常,但是總會留下些許痕跡。

  而有能力的法師就可以藉助某些寶物的力量,根據空間震蕩的痕跡,推算最近一次空間跳躍的方位與距離!

  「太好了!」江水寒眼睛二兄,說道:「能跟美女祭司聯手不勝榮幸!我一定要把這個惹人厭的家夥揪出來,狠狠揍他一頓!」

  被江水寒稱做美女,女祭司不禁心中暗喜,偷瞧了一眼那有幾分邪異神采的英俊麵龐,暗自猜測道:「隻怕不是狠揍一頓那麼簡單吧,聽說凡是被他捉住的男性敵人,都會慘遭合割的酷刑呢!」

  嗚!江水寒如果知道美女祭司此刻在想什麼,一定會感覺很受傷。他對那些殘暴的惡徒施行這種最具效果的刑罰,可是為了保護美少女們的貞操呢!

  當然,那些美少女們的嬌美胴體要留給哪個男人享用,不需要多說的啦!

  真是個卑鄙無恥而又小心謹慎的家夥,一定是做了太多的壞事,藏身的地方才會這麼隱密,竟然還有這麼多惡毒的機關和埋伏!

  得到伊琳娜的法術指引,江水寒順利找到了克利昂秘密建造的地下別墅。

  少年並沒有急著闖進去,而是圍繞這座地下建築轉了兩圈,才停下了在土層中快速移動的身形,開始默默思考,怎樣在不觸動埋伏的情況下秘密潛入。

  在超能戰甲的作用下,他的身體跟大地土層融合無間,宛若海洋中的魚兒輕鬆自若,沒有絲毫不適。

  現在,江水寒對於淫欲能量的感知已經十分敏銳,他即使看不到地下密室�麵的場景,也能夠透過�麵散發出來的淫欲氣息,判定克利昂正在「忙」著做什麼。

  「哼哼,沒有想到我的領域力量是生物淫欲的源泉吧?魔法護盾即使能防禦領域能量的入侵,卻無法阻止淫欲領域與你體內的本能產生共鳴,回到安全的地方就忍不住要跟女人交歡享樂了吧!」

  江水寒心神一動,驀地釋放出了淫欲力量,如同一條長蛇一樣靈巧穿過了重重機關,鑽進了地下密室�麵。

  此刻,克利昂已經將戰場轉栘到床上,他已經在兩個小女仆體內釋放了一次,所以這一回顯得格外堅挺持久。

  兩個小女仆麵對麵摟抱在一起,兩雙修長雪白的大腿就像展開的蜻蜓翅膀一樣,左右張開成一字形,被插過一次的嫣紅蜜穴微微張開,就像是初夏時分並蒂綻放的杜鵑花,格外嬌豔誘人。

  克利昂按著女孩的大腿,興致盎然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堅挺的肉棒更是毫不停歇,時而在這個女孩體內抽插兩下,時而又狠插另外一個女孩。

  凡是正被男人幹到的女孩,都是精神亢奮大聲嬌吟,給主人助興加油,真不愧是素質優良的侍寢女仆!

  當淫欲領域悄無聲息侵入到臥室的時候,一男兩女都明顯感覺下體的充血膨脹,仿佛剛剛吞下一劑強效春藥一樣!

  正在接受主人寵幸的小女仆,臉色潮紅呻吟道:「嗚!主人,您的那個似乎變大了,好硬好粗大,好有力呢!」

  克利昂本來已經幹得十分盡興,可是這一刻也覺得自己體內似乎又有無窮的精力需要釋放,他洋洋得意說道:「你才發覺嗎?其實我一直都這麼神勇!」

  說著,他更加賣力抽送幾下,立刻驚喜發現,女孩本有些幹澀的蜜穴也變得滑膩多汁,無比緊密包裹著他的堅挺,讓他幹起來十分爽利痛快!

  「小淫奴,原來你也很有潛力可以挖掘啊,以後可不許那麼早求饒了!」

  克利昂每說一句話,就狠狠抽送一次,幹得身下那個女孩快美難言,隻是嘶聲歡叫。

  「主人,我也要,人家�麵已經癢得很呢!」

  另外一個女仆同樣受到淫欲結界的影響,饑渴難耐大聲索歡!

  就在克利昂跟小女仆們欲仙欲死的時候,江水寒已經驟然發難,迅速破壞了那幾道布設巧妙機關,闖入密室!

  今晚如果沒有被人刺殺,他也早在柔軟的大床上麵,摟著那對孿生小美女左右開弓,享受給妙齡少女開苞的樂趣了,一想到這�,江水寒胸中的怒火就難以遏製!

  「狗男女,去死吧!」

  鋒利的龍牙戟蘊含著集合了百名矮人少女的鬥氣,以一往無前的姿態豎劈了下去。

  如果這一下劈中了,就算克利昂的軀體是鋼鐵鑄就,也會被分屍兩片。可是這個身家豐厚的家夥豈會那麼容易被幹掉?他的身體表麵再次浮現七色的魔法護罩,大戟仿佛砍在了一顆光滑堅硬的冰球上麵,斜斜滑過,重重落在了地麵上!

  「砰!」

  隨著一聲低沈的巨響,密室的地麵上竟然裂開了一條一尺多寬的縫隙。

  「真丟瞼,居然在這種時候被人偷襲!幸虧有這枚護身寶戒在手,不則真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克利昂驚駭得心膽俱裂,臉上神情卻是格外冷靜沈著,仿佛他早猜到江水寒會來偷襲一樣。

  他隨手扯過被單圍在身上,麵上帶著幾分不快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不至於這麼狠吧?就算你想要報複我,也不至於追殺到女人肚皮上吧?」

  江水寒對他的瞻氣倒還是有幾分佩服,不過也極其不爽:你以為你是哪位神明的分身嗎?光著屁股還敢在老子麵前要帥?

  「嗯,這就是你的臨終遺言嗎?我會轉告給你老爸!」

  感歎淫魔神的煉金成果還是屬於地攤貨,關鍵時候總是派不上用場,巨大的龍牙戟倏地從少年手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柄烏黑詭異的長弓!

  暗黑天龍之弓。

  需要具有天階力量的黑暗祭司以體內最純粹的黑暗神力驅動,才可以發揮全部力量的殺戮神器!這也許是西大陸最強的一張魔法弓,用它射出的黑暗魔炎之箭,可以輕而易舉消滅一支軍隊!由於連續遭到兩次刺殺,此刻江水寒的心中充滿了暴虐和殺戮,正好滿足使用這件神器的心境狀態。

  少年雖然不具備天階實力,但是作為被蛛後羅絲認可的黑暗精靈一族主父,曾經在地下洞窟的密寶室�麵順利融合了黑暗皇冠,他可以將淫欲神力直接轉化為黑暗神力使用!

  如果以神級的力量軀使這隻神器,其中蘊含的威力可想而知!

  「吱呀呀!」

  暗黑天龍之弓緩緩被江水寒拉開了一半,少年體內的黑暗神力猶如找到了傾瀉的出口狂湧而出,一枝龍型的長箭慢慢浮現在空氣中,詭異可怖的箭身被熾烈的黑色地獄魔炎包圍著。

  四周的氣溫飛快升高,更可怕的是,竟然隱約可以聽到來自地獄深層的魔鬼嚎叫!

  克利昂鎮靜的雙眸中終於閃過一絲恐慌,他即使認不出這柄消失千年的無上神器,也能從四周壓抑的氣氛中感覺有些不對頭。

  「似乎有點玩過頭了!」

  克利昂是第一等的聰明人,此時竟沒有考慮再使用瞬栘戒指逃逸,畢竟人家能追殺到這�,說明他倚仗為護身符的寶物已經失去應有的作用。

  「哈哈哈!」克利昂麵對生死威脅,顯得更加鎮定,雙手抱懷,大笑著說道:「你這把造型詭異的魔弓,一定具有破碎空間壁壘的能力吧?嘖嘖,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啊,你選擇投靠的魔神竟然如此慷慨,給了你這麼強大的神器!算你狠,我這次認栽了!請江男爵放我一馬,這價值五百萬的龍皮卷軸就權作賠罪之物吧!」

  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克利昂毫不猶豫取出了在拍賣會上得到的龍皮卷軸,丟到了江水寒的腳下。

  「我對這東西沒興趣!」

  江水寒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動心,充滿殺意的雙眸緊盯著克利昂,看都不看那卷軸一眼。

  黑暗能量繼續疾速往他手中魔弓上聚集,可想而知,這:剛如果射出,一定具有驚天動地般的可怖威能!

  克利昂的頭上開始冒出汗,他再不敢浪費半秒的時間,飛快說道:「你大概不知這卷軸的真正價值吧?沒錯,就連羅斯家族的人都沒有辦法解開其中的奧秘,不則他們就不會讓這件東西拿到外麵拍賣了。我有一本跟這卷軸同一時代的術士密典,所以可以解讀上麵的密文,卷軸上記載的是製作次元門的奧秘!」

  「什麼?竟然是次元門……」

  江水寒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詞彙,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驚喜猶疑之下,險些就脫手射出那枝魔炎之箭!

  次元門,是空間係煉金術的最高奧秘,可以讓毫無力量的生物穿透時空壁壘,到達無限遙遠的彼方!

  這完全是傳說中的煉金物品,就算是帝國皇帝的寶庫,也沒有這種神奇寶物的存在!

  克利昂看到江水寒依舊虎視眈眈,不由苦笑一聲,把瞬栘戒指以及其他幾件貼身佩戴的護身寶物摘下來,一起丟了過去:「東大陸有句古諺,世上沒有不變的盟友與敵人,隻有利益才是永�不變的存在。閣下身為擁有領域威能的絕世高手,應該不會甘心長久依附於羅斯家族的門下,遲早要取而代之。我作為摩爾公爵眾多嫡子之一,要想能繼承父親的公爵之位,也少下得要跟我的兄弟們明爭暗鬥一番。咱們之間實際並沒有利益衝突,反而有著廣闊的合作空間,加上這卷軸上記載的達元門製作奧秘,應該足叢讓我們從相互仇視的敵人轉化為可以相互利用的盟友!」

  江水寒神情狂傲的一笑,說道:「你拋出的建議確實不錯,可惜我感覺我似乎有點吃虧!」

  是啊,現在老子正占著上風掌握你的生死,憑什麼跟你簽訂這種平等合作的盟約呢?

  克利昂也算是冷血無情的青年梟雄,差點被他這句話氣得吐血。

  我把記載著次元門奧秘的龍皮卷軸與你共享,你還嚷吃虧,這可是就算皇帝陛下也要動心的神秘存在啊!

  克利昂無奈說道:「你還想要什麼?做人不能太貪心,也許現在滿天神明都看著你呢!」

  江水寒斬釘截鐵說道:「把你煉製魔法元素爆裂彈的法門交給我,不則免談!」

  克利昂隻覺得心髒似乎被燒紅的鋼針剌了一下,要他把獨家絕技外傳,真是比撕心裂肺還要痛!

  克利昂的眼睛都紅了,從床上跳起來叫罵道:「江水寒,你知道我是付出怎樣的代價才獲得魔法元素爆裂彈的煉製方法嗎?如果你真想要,那麼就嚐試讓死人開口說話吧!」

  江水寒本來也沒有指望克利昂能輕易屈服,隻是忍不住想要試一下,畢竟那魔法元素爆裂彈的威力實在太好了,就算是天階高手,一旦落入爆裂彈的埋伏,都是有死無生。他是倚仗領域力量,才僥幸逃脫。

  沒有想到克利昂竟然反應這麼劇烈,看來又是一段無法對外人一言說的悲慘經曆啊!

  江水寒神情古怪瞧著這個模樣堪稱俊美的青年男子,說道:「你該不會是靠……換來的吧?」

  江水寒語聲含糊,但是看他麵上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已經猜到克利昂用何等慘痛的代價,才得到了今日之驚人實力。

  「我幹你娘親!」

  那是克利昂最無法回首的過往,被少年剌痛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創傷,這個優雅冷靜的青年貴族終於忍耐不住,暴怒吐出一句粗口後,就以拼命的姿態朝著江水寒衝了過來。

  克利昂擅長的戰鬥模式是遠距離驅使爆裂彈,一旦近身搏鬥,以他最多不過六、七級的武力,江水寒靠著現在的實力,輕而易舉就能將他打倒在地!

  克利昂目中充滿恨意望著江水寒,大聲說道:「你盡管殺死我好了,休想讓我吐露關於爆裂彈的任何奧秘!」

  「看起來不像是在演戲呢.」江水寒麵帶譏誚說道:「既然你不肯將爆裂彈的製作法門交給我,為了防止日後再次被你暗算,那麼我隻有想個辦法掌控你的生死

  克利昂隻覺得背部一陣剌痛,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鑽進自己身體�麵,暗暗驚懼,不由怒火稍斂,恨聲問道:「江水寒,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水寒冷笑一聲,說道:「我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

  如今的江水寒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稚嫩少年,看過太多貴族圈子�麵的黑暗,在擊敗了無數強敵以後,他行事風格越發狠辣無情。

  他最清楚不過,像克利昂這種出身於頂級豪門的貴族子弟,多數不似是尋常絨褲子弟那麼囂張跋扈,反而更懂得隱忍退避之道。他現在為了保住性命可以像狗一樣放低姿態,毫不吝惜拋棄一切,而等到他掌控局勢的時候,就會以最殘酷無情的手段向欺辱過他的人進行報複。

  克利昂目中帶著幾分瘋狂,陰冷笑道:「哼,無非就是某種能夠威脅到我生命的禁製,你還是無法禁受誘惑,想要剝削完我既有的價值以後再殺死我,對嗎?」

  江水寒�腳將他踢到床上,看著他痛苦地吐著涼氣,像海蝦一樣蜷縮起身體,不由心中暗爽,鋒芒畢露的答道:「別忘記了,是你先要殺我的,你既然沒能殺掉我,我想怎麼報複,你就隻有咬牙接著,如果受不了這份罪,你盡可以選擇給自己脖子上來一刀!」

  克利昂有生之年從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碰到這麼強橫霸道的對手!

  江水寒隻是區區一個男爵,怎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即使有羅斯家族在他背後撐腰,他也不至於如此囂張跋扈,完全不將摩爾公爵的家族勢力放在眼中!

  「你夠狠!」克利昂咽下一口上湧的鮮血,咳嗽說道:「不過我也不是蠢貨,我能付出的代價就是這麼多,如果我再做出更多退讓,那麼我就徹底成為你手中的傀儡了!」

  克利昂的雙眸中似乎燒著火焰:「我一定要留下向你複仇的本錢,這是我跟你這個魔鬼進行合作的信心與基礎,如果我真沒有任何翻本的機會,我又何必苟延殘喘下去呢!」

  江水寒拍拍手掌讚道:「說得好!思,與仇敵合作,本來就是要利益與風險並存,大家才能夠互信,如果好處都被一個人占了,那麼另外一個人肯定?願同歸於盡!

  「好吧,我不妨告訴你,我在你體內埋設的禁製是一種特別的魔性植物,你可以試試研究如何控製它在你體內滋生蔓延,在你有辦法消除它對你的傷害之前,你最好還是乖乖跟我配合,按照我的指示挖空你老爹的牆角!

  「至於這次元門,我其實真的不很看重,羅斯家族既然能允許這卷軸被公開拍賣,足以說明其中的奧秘不是能夠輕易揭開的!我想你即使將上麵的內容翻譯出來,也會失望地發現,製作一道門的難度大大出乎你的預料。

  「作為今天被你偷襲的賠償,這枚瞬移戒指我就收下了,至於其他幾件寶物倒是可以還給你,不過我需要你拿家族中的隱秘情報作為交換。」

  克利昂既然被打發到羅斯家族的重地做探子首腦,足以說明他是得到家族信任的嫡係子弟中的高手,但是這也說明他在家族中的地位還是稍差了一些,不則就會被委派更安全一些的工作。

  克利昂如果對家族沒有幾分怨氣,那可真就是聖人了。

  即使不能將江水寒引為外援,克利昂還是希望這個難纏的家夥能夠打擊他的兄弟們,如果能將幾個最有可能繼承家主之位的兄弟殺掉是最好不過。

  因此,克利昂沒有絲毫隱瞞,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族中機密都說了出來。

  江水寒十分機警,也沒有輕信他說的話,每每插言詢問一些細節,都是正中要害。

  讓克利昂連續說出了三件他無法脫離關係的機密,江水寒才滿足地點了點頭。有這些情報在手,克利昂日後就算是想要反悔,也會因此遭到家族的嚴懲。這個前途無限的貴族術士算是被自己坑慘了,要想翻身報複還是等下輩子吧!

  克利昂想必也想到了這點,臉色鐵青,對江水寒的恨意賽過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了,隻可惜力不如人,隻能被他踩在腳下!

  最後更讓克利昂憤怒的是,江水寒臨走的時候,還把他那兩個貼身小女仆帶走

  「嗯,我雖然沒有吃人剩飯的習慣,不過憐香惜玉的心情還是有的!她們兩個看到聽到這麼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一定難逃你的毒手,不如讓我給她們找個好歸宿吧,我有幾個忠心的部下還沒有娶老婆呢!」

  克利昂望著江水寒消失在空氣中的背影,一口鮮血就噴到了牆上。

  「嗚!我真是手賤啊,為什麼要去招惹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間魔鬼啊!」

  【第二部·第五集】第三章:美妙按摩

  江水寒回到地下拍賣會的入口廣場,發現亨利仍然冒雨等在那�。

  正像羅斯侯爵所說的那樣,這個羅斯家族最沒用的男人,倒是也有其他兄弟不具備的優點,能夠不顧惜自己的尊嚴體麵,向未來的強者屈服示好。

  「江男爵,您沒有受傷吧?」亨利沒有半點長久等待的不耐,倒是對江水寒的安危感到十分焦急:「為了您未來的性福,最好還是讓醫生檢查一下吧!」

  這個猥瑣的胖子滿瞼關切之情,一雙眼睛卻是好奇瞄著少年的下體部位。

  如果被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這胖子是一個喜好男色的家夥,還是喜歡被插的那種!

  江水寒一陣惡寒,臉上卻浮現出貴族式的虛偽笑容:「亨利勳爵,多謝您的關愛,不過我並沒有受傷,隻是褲子破了個洞沒法再穿,您知道附近那�有替貴族製作服飾的店鋪嗎?」

  江水寒的精靈王戒�麵倒是有幾套備用的衣服,不過卻沒有預備這種貴族在社交場合穿的正式服裝。

  亨利看他談笑風生,確實是一副毫發未傷的模樣,不禁對江水寒又增加幾分畏懼之心。他可是聽人說過幽冥刺客的厲害,每一個人都具有地階頂峰的實力,卑鄙無恥而又不擇手段的刺殺技巧,不死不休的執著和冷酷……沒有想到這樣可怕的刺客,竟然沒有辦法傷害這個少年!

  亨利小心翼翼說道:您沒事真是太好了!不過那個刺客怎樣了?您要小心他還會卷土重來啊!「

  江水寒嘴角露出一絲蔑視的笑容:「如果摩爾公爵隻派出這種層次的殺手,那麼他們也隻有塵歸塵、土歸土的命運了!」

  亨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您是說,那個刺客已經被您殺掉了?」

  羅斯家族的情報網隻對家主負責,亨利沒有那麼快可以得知方才的戰況。

  江水寒若無其事說道:「雖然下是我出手殺的,但是結果也差不了多少,他連被轉化成亡靈的可能都不存在了!」

  是啊,克利昂的魔法元素爆裂彈何等霸道,江水寒即使有超能戰甲護身,都被逼得狼狽逃跑,那個可憐的刺客被轟個正著,算是徹底人間蒸發,連靈魂都沒了!

  亨利可不知道那麼多,隻以為是江水寒震怒之下施展狠辣手段的結果,立刻陪笑道:「江男爵真是仁慈,直接給他一個痛快,不則送進我羅斯家族的刑房,他想死都沒有機會呢!」

  接下來,亨利自然不會讓江水寒去店鋪�麵選購新衣服,那樣他太沒有麵子了。

  「附近有一家我新開隻為貴族開放的私人會館,提供土扈族特有的三溫暖按摩,我們今晚不如先去那�過夜吧!」

  亨利神態諂媚說道:「我正好有個小妾家�開的是裁縫店,等咱們休息夠了,我叫她帶人過來給您量身訂做一套新衣!」

  「三溫暖按摩?思,聽起來就感覺不錯,不知道是怎樣的特別享受呢!」江水寒跟人打鬥了半天,也很想放鬆一下,欣然同意了亨利的建議。

  這家私人會館占地麵積不大,周圍卻有數十名武士警衛巡視,靠牆停放的幾輛馬車上麵,也都有著顯赫的貴族徽章標識。

  就像亨利所說的那樣,這�隻為少數權貴提供特別服務的所在,就算有錢,沒有高貴的身份,也休想踏進這建築半步。

  院落�麵的房屋都是用白色大理石壘徹,多是低矮的半地下建築,形狀跟「襖」族的圓頂房有些類似,完全看下到窗戶,隻留一扇小門供人進出。

  房間�麵被分隔成了三個區域,分別是三二溫暖室、按摩室、飲茶室。

  其實下僅是房間布局,那些房頂的水晶吊燈、造型別致的家具擺設、四周牆壁上精美的雕刻與裝飾、甚至所有房間所鋪著的厚實木頭地板,都是從遙遠的異域運輸而來,設計和諧一體,保有著當地將厚重凝實與細膩精巧完美結合在一起的藝術特色,跟帝國華麗富美的風格迴然不同。

  在�麵服侍客人的都是年輕的土扈族少女,可惜她們大都戴著充滿異族風情的火紅色頭巾,薄薄的紗巾遮掩住她們嬌美的麵容。

  土扈族少女十分愛護自己的容貌,隻有在失去處子貞潔以後,才會向外人展露自己的容顏。

  不過她們的衣著卻格外火辣,上身隻有一條半透明的紗巾裹著挺拔的酥胸,可以輕易看出紗巾表麵的兩枚凸點,下身則清一色穿著低腰的喇叭褲,蓬鬆肥大的褲腿,讓人感覺她們的小腰真是窄細如柳,不足一攏。

  這些服飾色彩都豔麗如火,她們的腰間、手腕、腳踝處還佩戴叮鐺作響的金銀飾品,即使漂亮的紗巾把臉蒙住,也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臉的神秘效果。

  這間供貴族享樂的私家會館才開張不久,亨利也還沒有在這�享樂過,畢竟他經營皮肉生意日久,身畔美女如雲,漸漸對女色已經不是那麼饑渴。

  此番跟江水寒出去在荒野中風餐露宿,個把月沒有機會碰到女人,才讓他重新對美女的誘人胴體燃燒起激情。

  即使剛才在地下拍賣場的包廂中才給一對誘人的金絲貓開了苞,此刻看著這些酥胸半露的鶯鶯燕燕,亨利不由得也如同初次來這�的江水寒一樣,暗自感歎,這異域風情實在是撩人得緊啊!

  亨利隨手將身畔一名少女的低腰長褲拉到大腿根處,態意捏揉著那雪白柔軟的豐盈臀丘,淫蕩笑道:「江男爵,不用客氣喲,這些小妞都是真正的土扈族美人,即使不能算是萬�挑一的絕色嬌娃,也絕對夠賞心悅目的水準。咱們平日吃多了美食佳肴,偶爾嚐嚐這種產自邊疆的野味,感覺也是滿新鮮的!」

  被亨利輕薄的這名少女還戴著麵紗,顯然尚是處子之身,她驚叫了一聲,眨眼間羞得脖頸泛出幾分紅色。

  不過,能夠在這種地方工作的女奴,都是經過調教師嚴格訓練過的,少女順勢趴伏到亨利的懷�,任由亨利捏玩自己的凸翹香臀。即使這個胖子將粗短的手指戳進她股間嬌嫩的方寸之地尋幽探勝,她也不敢有絲毫反抗掙紮的動作,隻是鼻音發出誘人的嚶嚀聲,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

  江水寒如今已經不是當初的懵懂少年,對這種荒淫的貴族行徑也早見怪不怪。笑罵道:「看來這些天你真是憋得很辛苦,小心現在玩得太凶,以後有心無力,隻能看不能做,那可就真會難過死啦!」

  「江男爵,你知道我為什麼養得這麼胖嗎?為的就是有廣施雨露的資本,這幾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要想把我榨幹,還差得遠呢!」

  隻要是個真正的男人,說到這方麵的能力就絕對不會認輸,亨利也不會例外,大笑著吹噓道:「我大哥豪斯當初從南洋遠征歸來的時候,除了珍珠香料等當地特產,更帶回來數萬南洋土著美女。烏魯族的黑美人你也幹過了,應該曉得她們的特異之處,身材高大健美,肌膚烏黑發亮、細膩如瓷,在床上的耐力持久綿長,遠勝我帝國本上的女性。我可是曾經一夜之間連續給七個烏魯族的美人兒開苞,從太陽落山一直幹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中間沒有片刻停歇!」

  江水寒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頗感好笑說道:「這麼說來,傳說中的一夜七次狼都是你這樣的胖子嘍?」

  亨利不以為恥,反而洋洋得意說道:「那是當然!你千萬不要看不起我,我或許沒有你凶猛凶悍,不過我可是很擅長灌溉的。那些喜歡被男人精華滋潤的女人,一定是愛我多過你啦!」

  就在兩個男人說著猥褻話題的時候,侍女們已經為他們脫光了衣服,毫無疑問,在場的所有女孩都癡迷地盯著江水寒剛健結實的身軀,幾個嚐過男人滋味的女孩更是毫無矜持,倍感驚駭凝視著少年胯下的暴彙巨碩,那簡直就是傳說中的蓋世神器啊!

  亨利頓時生出一種嚴重受挫的感覺:「這是什麼世道?這樣瘦弱的一個小白臉居然也會有這樣威猛絕倫的本錢,我以後還有什麼資格跟他搶女人啊!」

  胖子羞愧地夾緊了自己的「小家雀」,率先走進了三溫暖室,他可不想成為被這些花癡女人鄙視的對象!

  三溫暖室的麵積不大,隻在房間中央放置著兩張藤椅,四周則放著幾個巨大的木桶,這些土扈族的少女們靈巧地將燒紅的石頭丟到水桶�麵,頓時就有熱騰騰的蒸汽冒出來。

  兩個人都是初次享受蒸汽三溫暖,所以在�麵待的時間沒有多久,就被蒸得汗流浹背,胖子更是嚷著胸悶氣短,想要出去。

  來到水池旁邊,侍女們用精美的金屬盆舀水,為他們衝洗幹淨身上的汗漬,然後取過被炮製過的柔軟樺樹枝,沾上爽身粉,為他們拍打著,這具有疏通經脈、活血健身的特別功用。

  江水寒不由眯著眼睛讚歎道:「舒服啊,發明三溫暖的人一定是個懂得享受的妙人!」

  亨利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色色壞笑道:「真正的享受其實在後麵呢!」

  在按摩室,有兩張窄細結實的箱狀木床,隻在床頭那�有一段軟木枕,床上完全看不到床單被褥的蹤影,堅硬的木材表麵被打磨得十分細膩,散發著溫潤如玉的光澤。

  靠牆那�則站著一排美貌如花的按摩師,她們看起來比外麵的少女們年紀大一些,大約都是在二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身上穿著短款的浴衣,頭發都利落地盤在頭頂,隻是臉上也都遮蓋著紗巾,顯然都還保有處子之身!

  這個年齡的女子正是在生命的黃金時期,誘人的嬌軀已經發育完全,酥胸挺拔如山,纖腰柔軟似柳,香臀渾圓結實,肉感十足!

  思?她們的胸脯怎會這麼飽滿,簡直就是誇張到了極限啊!

  江水寒很快就發覺這些女按摩師的特異之處,房間�麵每個女孩都有著一對巨碩如瓜的豐滿巨乳!

  這些貼身的浴衣本來已經是特別訂做的,依然繃得緊緊的,躲在�麵的兩隻大白兔似乎隨時都會突破束縛從�麵跳出來!

  她們平日一定感覺很辛苦,跟她們窈窕的身姿相比,那對沈甸甸巨乳是非常大的負擔啊!

  看到亨利跟江水寒進來,女孩們整齊劃一行了一個女仆禮,然後紛紛將浴衣從肩頭腿到了腰間,用纖美的小手捧起那對令自己驕傲雪白粉膩的乳峰,羞澀而嬌媚地請求道:「大人,請選我來服侍您吧!」

  每一對乳峰都是上天的傑作,白嫩如玉,香滑似脂,乳暈色澤粉紅,嬌嫩的乳蒂更隻有紅豆般大小,在空氣中無助顫栗著,似乎雨後的小櫻桃,份外惹人憐愛。

  亨利大方招呼道:「江男爵,挑選一對合乎心意的美乳給你按摩吧!」

  嘩!難道這竟然是傳說中的乳推式按摩嗎?

  江水寒雖然過了一段時間的荒淫生活,然而畢竟身份地位還沒有到能跟豪門世家平齊的地步,這種高級的奢華享樂,他也隻是聽說過,根本沒有機會真正見識。

  這就是少年時期的最高夢想啊,數十名大胸美女嬌軀半裸排成隊,奉獻她們嬌嫩豐滿的乳峰,任由自己撫弄把玩,而且還可以從中挑選最豐盈結實的一對美乳,給自己做毫無間隙的貼身按摩!

  江水寒舔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出乎亨利預料地問道:「我想多要幾對,做全套的可以嗎?」

  「終於……有讓你感興趣的存在了嗎!」

  亨利可是一門心思想要巴結江水寒呢,不則也不會將所有的按摩師叫出來,像是路邊小地攤上擺著的大白菜一樣讓他隨意挑選。這些美女無論哪一個,都是價值數千金幣的上等貨呢!

  「嘿嘿,原來江男爵特別喜歡大奶妹啊,怪不得剛才在包廂的時候,你竟然沒吃掉那對清秀小美人!」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見到還不如親身體驗,這真是帝王般的頂級享受啊!」

  江水寒全身赤裸趴在木床上,享受著九對巨乳的按摩,簡直是爽得魂都快要飛了!

  「個按摩女郎跪在床頭前,纖纖玉指給少年做著頭部按摩,她的一對巨乳剛好放置在木枕上,少年整個頭都埋在了充滿乳香的溫香軟玉�麵,臉頰就緊貼著兩隻光滑溫暖的乳峰,隻要他願意,張口就可以銜住一顆紅潤的小櫻桃,恣意咬齧褻玩。

  床頭左右分別跪著一個按摩女郎,她們將少年的小臂夾在乳峰中間,上身微微後仰,捉著他寬闊結實的大手為他修整指甲,那道深深的乳溝,足以約束住少年的手臂不要亂動。

  床尾那�則同樣跪著幾個女郎,兩個女郎在用乳峰給他做足底按摩,微硬的乳蒂在腳心撓動著的酥癢感覺很是特別。另外兩個女郎則是在乳峰上抹上了油,替他的雙腿做著油推,四隻滑膩的乳峰在少年的雙腿上滑來滑去按摩著,尤其是經過腿彎的時候,更是特意停留片刻,讓少年的腿彎處徹底被那圓潤的香乳占據填充結實!

  在江水寒的後背上,更有一對絕妙無比的美乳按摩著他的背部肌肉!

  跟腿部一樣,同樣是做濕推,但是這個女孩卻沒有使用潤滑的油脂,因為她的雙乳竟然有源源不斷的乳汁溢出,做為最高級的天然潤滑液使用!

  原來,這個女孩竟然是罕見處女產奶的特別體質,隻要她動情的時候,就會產出充足的乳汁!

  在為江水寒按摩之前,管教嬤嬤就往她的後庭�麵填充了一劑強力春藥,這種價格高昂的春藥,是可以被直腸直接吸收的。

  而且,女孩的乳峰是多麼敏感,在少年的背部滑動按摩,乳蒂廝贈著少年結實的背脊,就算沒有春藥助興,她也會春情萌動!

  隨著女孩曖昧香豔的乳推動作,香滑的白色乳汁很快就從堅硬豎起的粉紅蓓蕾中湧出,江水寒隻覺得兩隻充滿彈性光滑溫軟的肉球,像水中的魚兒一般靈活,在自己背脊上不停遊動,真是說不出的舒爽自在,不覺下體暴脹、堅挺如戟!

  在他背上的女孩,下體同樣已經是春水犯濫,一邊美目迷蒙替少年按摩,小嘴�麵已經難耐地呻吟起來,滿心期盼著少年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操上一番!

  隻是很可惜,江水寒的堅挺肉棒已經被另外一個女孩占用了!

  原來這張窄細的木床上麵是有機關的,抽掉一塊活動的木板,就可以讓男人因為興奮而勃起的堅挺肉棒穿到下麵來!

  「個大美女正滿臉迷醉跪在床下,用那對飽滿柔軟光潔潤滑的大奶緊緊夾著少年的堅挺肉棒,下停上下套動著,紅潤的小嘴更時不時親吻那敏感頂端的菇形尖凸。

  不知道為什麼,她隻覺得少年這猙獰醜陋的巨蟒分身是那麼可愛,散發的腥膻氣息也是那麼好聞,她真恨不得將這女人的恩物揉進自己的身體�麵。

  江水寒整個人都被美乳全方位包圍,可想而知他的感覺該是多麼舒爽銷魂!

  「實在是太聰明了,誰要想跟你比頭腦,就真是比豬還要蠢了!」

  旁邊的那張木床上麵,亨利也有樣學樣享受著,他飄飄欲仙,口中語無倫次讚美著少年的智慧!

  現在眫子可真是更加佩服江水寒,不愧是神將家族的後裔啊,將來一定會成重振家門聲威、名揚天下的大人物,如果沒有縱橫稱雄的氣魄,又怎麼會想出這樣荒淫高明的享樂方式呢!

  思思,沒錯,貴族之間台麵上的較量,就是比拼誰有更頂級的享樂方式,鬥的就是財力與頭腦創意,這往往比一些暗地�夾雜血腥的手段,更能讓對手心服口服:

  然而,胖子就算是拼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招架不住女孩們溫柔專業的服侍手段,不多時就連續繳槍二次,全身脫力趴在床上。

  因為男人的顏麵問題,亨利又不好意思說自己「不行了」,隻有以接受酷刑的心態,勉為其難繼續接受女孩們的熱情服務。

  然而就算女郎們怎麼努力,他胯下的那根肉棒也是疲不能興,頑固地萎縮成小小一團,真好似鼻涕蟲一般。

  看著他咬牙切齒,拼命努力想讓下體再次充血起來的悲慘模樣,正在盡情享受歡愉的江水寒也有點於心不忍,可憐的亨利如果再來一次,起碼要少活三年吧!

  「噗……」

  江水寒氣勢磅�釋放了體內積蓄的欲望,深插在床下少女溫暖小嘴�麵的堅挺肉棒頓時如同高壓水柱一般,震顫著噴射出一股股腥膻的白色濁液,強勁有力衝擊著美女的喉嚨。

  少女身不由己大口吞咽著少年恩賜的精華,然而她小巧的嘴巴跟窄細的喉嚨又如何能容納這許多黏稠的液體?兩條乳白色的小溪頓時順著女孩的嘴角湧出,流過她精致潔白的下巴、纖美柔膩的脖子,直到最後彙集在她豐碩如瓜的雪白大奶上!

  正在替少年的背脊按摩的女郎,感覺少年臀部的抽搐,知道他已經發泄出來,積蓄良久的春情也蓬勃釋放,股間的蜜穴一陣抽搐收縮,蜜液四濺,隨即如同貓兒一般嬌媚呻吟,無力伏在了少年身上。

  正在替少年身體其他部位按摩的女孩們,嗅著空氣中彌漫的那種腥膻氣息,麵紗下的臉龐都燒得火紅。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氣息是如此的誘人,就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聞到了綠洲的潮濕氣息,又似是饑餓的乞丐嗅到了酒樓的飯菜香味,讓人心神迷醉,難以自己。

  「喂,你不可以一個人獨占喲……」

  終於,一個女孩忍受不住這巨大的誘惑,鑽到了床下,推開了替少年做乳交的少女,想要搶占這個譏她生出無限渴望的位置。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乃至所有服侍江水寒的女孩,陸續都鑽到了床下,每一個女孩都神態迷醉張開了小嘴,競相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舔弄少年的肉棒。

  少年趴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肉棒正在各個女孩的小嘴中「旅行」,不由更加興奮,愈發酣暢淋漓釋放著激情,白色的黏濁體液盡情往女孩們的嘴中傾瀉著。

  真是好多的量啊,仿佛源源不絕的噴泉一樣,在女孩們的小嘴都品嚐到少年滾燙的精華以後,她們如癡如醉將這些帶著少年體溫的白濁,紛紛抹到自己飽滿的酥胸上麵。

  淫欲的種子迅速在她們的心靈深處紮根發芽,並讓她們對少年的恩寵充滿了熱切的渴望!

  「真想成為這個少年貴族的私房女奴啊,隻要一年�麵能有幾次服侍他的機會,就算天天被他鞭打斥罵,也沒有任何不滿!」

  江水寒看到女孩們迷醉失態的模樣,頓時察覺充斥在自己體內的淫欲神力,跟以往相比似乎又提升了一個境界。

  思,看來在淫魔晶從蛛後羅絲分身上汲取的神力,果然能夠讓自己迅速提升實力啊!

  透過黑暗皇冠這件神器,蛛後羅絲的黑暗神力同樣可以被轉化成淫欲能量,這讓他雖然還未曾擁有天階的實力,在神力境界跟運用方麵卻已經具有亞神級高手的某些異能。

  這對江水寒來說,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為他的實力越強,也就越可能被天界神明發現淫魔神在他體內隱匿的秘密。

  嘿嘿,紙是始終無法包住火的,要來的遲早會來,如果綁手綁腳不敢擴張實力,到時候隻會死得更慘!

  不管未來會是什麼樣子,隻要能享盡天下美女的溫柔豔福,末日來臨之時,也就可以沒有遺憾麵對著那些天界神明,然後囂張地豎起中指,吼出這個位麵的最富有殺傷力的四字遺言:「我幹你娘!」

  【第二部·第五集】第四章:再會羅斯侯爵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亨利也算是有權有勢,年輕多金,怎麼就沒有江水寒有女人緣呢?看那些女孩們火辣辣的眼神,就算讓她們把自己的大奶割下來送給這個男人,都會心甘情願吧?」

  在飲茶室,亨利身上裹著一件肥大的浴衣,半躺在一張靠椅上麵,望著江水寒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羨慕。

  女孩們也已經服侍著江水寒穿上了浴衣,然而卻戀戀不舍不願離開,美麗的眼眸中情意綿綿,紛紛軟聲哀求他讓自己留宿。

  幾個大膽的女孩更是蹲在少年身前,不住親吻愛撫少年的巨碩下體,臆想著蘊含強勁力道的巨大肉棒,徐徐插進自己下體時候的銷魂快感,盡顯陶醉其中的模樣。

  「你們這些失禮的蠢貨,排好隊去我房間�麵,老娘我要好好再調教你們一番!」

  直到凶惡的管教嬤嬤出現,這些女孩們才噤若寒蟬退了下去,隻是那哀怨的眼神,足以讓鐵石心腸的人生出不忍的感覺。

  由此可見,淫欲神力哪怕是溢出一點點,對普通女孩子的殺傷力都是非常恐怖啊!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幹過,但是被這麼多柔軟的乳峰跟溫暖的小嘴慰藉,江水寒還是感覺很滿足的。

  他從精靈王戒中取出兩枝細長的雪茄,丟給亨利一枝,然後替女孩們求情道:「這些女孩隻是期望得到我的恩寵,又沒有犯什麼過錯,看在她們今天盡心竭力服侍我的份上,不要更讓她們受罰了!」

  亨利識趣笑道:「我就知道江男爵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您放心好了,管教嬤嬤們都是有分寸的,最多讓她們吃些皮肉苦頭,不會真傷到她們的。何況,我也知道您喜歡獨占的習慣,這些女孩子既然服侍過您了,我也就不會再讓她們被其他男人染指。今晚會調教一番女奴應該遵守的禮節規矩,明天就給您送過去,您盡可以疼愛這些女孩,讓她們對您感恩戴德。」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這些日子我也要了你不少好處,總是要有所報答,我這�有門賺大錢的生意想要邀你一起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亨利對錢財最為熱衷,而且前些天就聽江水寒約略提過這個事情,如今總算是聽到他舊話重提,頓時興奮說道:「當然要做,能賺大錢的生意,傻瓜才會不做呢!」

  江水寒姿態優雅夾著細長的雪茄,徐徐吐出一口煙霧說道:「這門生意其實還需要跟你大哥豪斯合作,因為我想要在南洋開辟一個大型的海上莊園,為我們商團長期提供成本極其低廉的高級貨物!」

  江水寒雙眸明亮如星,慢慢說道:「南洋物產極其富饒,盛產珍珠、玳瑁、香料、藥材,至於大型海魔獸的魔核,更是在帝國有價無市的極品水係魔核!隻是因為海路艱險漫長、海盜猖獗、以及當地土著桀騖不馴,這三點原因讓南洋貿易始終沒有發展!

  「最近兩年,我募集到一批能工巧匠,設計出一種能夠在惡劣風暴天氣航行的重型武裝貨船,這種貨船被我命名為海龍,它共有三層甲板,最多可以安裝四十門魔晶炮,航速隻比帝國主力戰艦略遜,貨艙容量卻可以跟帝國最大型的商船媲美!

  「隻要你大哥豪斯手下的艦隊能協助我剿滅黑胡子威廉,消除了這支南方行省最強大的海盜威脅,我們的商船隊就可以在海洋上暢通無阻,尋常的小海賊根本不會是我們商船隊的對手!

  「至於如何在南洋建設海上莊園,懾服那些荒島土著,完全利用我收服佤族的經驗,以神明的名義降服這些蠻夷,采用恩威並施的手段,拉攏其中最強大的幾個部族,並逐步將其轉化為依附我們生存的奴隸部族。

  「堡壘總是從內部陷落的,隻要能讓大量熟悉當地的土著,成為甘心替我們看護莊園的忠心戰奴,南洋諸多島嶼就再也沒有抵抗之能。而且這些土人對於財富本就沒有什麼概念,隻要能讓他們吃飽喝足,賜予他們一個共有的神明作為精神寄托,我們就可以翹著腳等著他們把珍寶美女送到我們手中!」

  亨利睜大了眼睛,幾乎都聽傻了,他擦擦口水,眼睛中閃爍著金幣的光輝,咬牙切齒說道「這真是太卑鄙……不,我真是該打,應該說是超級英明的天才構思啊!這好比挖了一口能往外冒金幣的水井,如果經營得當,哪怕是幾百年後,我們的兒孫都可以享用這筆基業的好處啊!」

  亨利滿臉敬仰望著江水寒,不無嫉妒說道:「實在足太讓我驚奇了,您為何總會有這樣天才的設想?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問題能夠讓您感到困惑,我如果能有您一半聰明,我老爹說不定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我呢!」

  江水寒若有所思一笑,說道:「智慧總是來自於對先賢的繼承和發揚,我家有一間圖書館,其中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書籍是講述各種英雄如何獲得權勢、財富、及無數美女身心的,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開一個書單給你,」

  「哇?你家居然有那麼多絕世秘笈傳承,我一定要借來看!」亨利滿懷向往地癡笑,他此刻可沒有想到,他很快就要成為那些陳年舊版二流騎士小說的讀者。

  兩個富有商業頭腦的男人,在這間三溫暖浴室�麵,三言兩語間就已經製訂下對南洋的殖民攻略計劃,而那些身在遠方的可憐土著們卻還不知道,他們千百年來的平淡生活即將被大大改變。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真正的權勢者,二口就足以決定一國之興亡!

  土扈族的紅茶燒得滾燙,�麵還放著一種特別的糖精,喝起來甜而不膩,格外爽口。

  發泄完欲望以後,喝著這清爽的紅茶,抽著味道綿長的雪茄,真是神靈都羨慕的享樂生活啊。

  而就在兩個人談話告一段落的時候,亨利的小妾帶著裁縫師過來了,要為江水寒量身裁衣。

  在西大陸,凡是有些身份的貴族,多數都跟名裁縫簽訂服飾提供的長期協議。

  亨利看起來似乎很會享受,花錢也頗為大方豪爽,其實私下�他卻極會算計,往往透過各種卑鄙手段減少不必要的開支。

  在黑石城,他除了親手建立起來幾家高級妓院,更明搶暗奪了十幾家從事正當生意的店鋪。

  如今,這些店鋪不僅能夠為他提供免費服務,還可以為他賺到不少錢,當真是斂財有道的黑心好商。

  亨利的這名小妾是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婦人,容貌雖然不夠豔麗,也算是端莊秀美,隻是眼神中流露出的幾分幽怨,證明胖子大概有段時間沒有寵幸過這個女人了。

  看到江水寒這樣的美少年,這名寂寞少婦頓時頻頻向其放電,拋出無數曖昧的暗示。

  可惜,江水寒此刻表現真像是一個修道院的苦修士一般,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別看江水寒似乎極好美色,無論是直接與其為敵的胡克,還是站立在他敵對陣營的瑞根伯爵,少年都是毫不客氣將他們的妻女納入私房恣意享用。但是他同時也是個堅持「朋友妻不可戲」,很有原則的人。

  亨利一旁看在眼�,更是心情大好,感覺自己結交一個比馬特勒子爵更值得信賴的新盟友。

  「今天晚上熬夜趕工也要做出來,如果明天江男爵起床的時候看不到新衣服,小心我用皮鞭抽爛你的屁股!」

  亨利雙手按著凸出的肚子,充滿威嚴對自己的小妾吩咐著。

  思,兩個男人不分你我分享女人,看起來似乎情意深重,可是某人心�如果沒有一點不爽,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明明是很喜歡美女的人,卻完全沒有染指亨利女人的念頭,亨利當然也可以認為,在今後的貿易合作中,少年不會多占他那份錢財,跟少年合作的心情也就越發熾烈。

  此刻亨利心中想什麼,江水寒可不會猜到,他正對那名裁縫師戰戰兢兢的樣子感到有趣。

  裁縫師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作為隻替高級貴族裁製服裝的名裁縫師,在過去幾十年�麵見慣了大人物,對貴族的徽章紋飾有著相當的研究,可算是見多識廣。

  可是等他看到江水寒脫下來的那套破損衣服,還是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雙眸中頓時充滿了敬畏。

  「天,這是哪個家族?竟然有著這樣顯赫的家族徽章!」

  老裁縫師差點以為是年輕人的惡搞,可是轉念一想,卻又不可能,貴族徽章標識這種嚴肅的事情,就算是玩得再過分的絨褲子弟,也不敢在這上麵耍花樣,如果被人揭發,不僅一生的前途會葬送,還要拿出數額驚人的金錢贖罪!

  「這是多麼完美的徽章啊,集合了帝國的最高榮耀和驕傲,這位男爵大人如果肯放棄尊嚴,大概會是帝國身價最高的小白臉了!以他高貴的血統、俊美的容顏,即使是一位公爵夫人,也願意折節向他借種!」

  沒有誰比經常出入閨閣的名裁縫師更懂得貴婦們擁有的權勢力量,即使不曉得江水寒如今擁有的權勢地位,僅僅想到他在貴婦圈子�麵可能造成的影響,這位裁縫師就已經是瞻顫心驚,盡心竭力為江水寒服務。

  作為替世家提供服務的名裁縫,他的手藝自然非常高超,第二天江水寒看到新衣的時候,即使以最挑剔犀利的眼光,也難以找到任何瑕疵。

  所謂人靠衣裝,江水寒原本就是相貌英俊、氣質非凡的少年新貴,如今穿著這件華美新衣,走在黑石城街道上更是說不出的風流瀟灑,時不時聽到路邊的小樓�麵傳出年輕女孩子傾慕的尖叫,不知有多少條散發著處女幽香的手帕,從空中飄落到江水寒的身畔。

  亨利不無嫉妒說道:「我真後悔替你介紹這麼好的裁縫,看到了嗎?隻要你願意,今晚無論你爬進那家女孩閨房的窗戶,都會有一番精彩絕倫的豔遇呢!」

  江水寒則心知肚明,主要還是因為自己散發出來的淫欲氣息,讓這些矜持的女孩們如此癲狂,臉上卻似有些遺憾說道:「可惜啊,我怕是沒有機會品嚐黑石城女孩們的滋味了!」

  亨利有些失落地說道:「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不妨多留幾天,讓我好好盡一番地主之誼。」

  胖子原本以為自己很有經商天分,跟江水寒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自己那點小聰明也就隻是賺一時的錢,而這個少年卻是開拓一條能長久提供財富的金光大道。這些別出心裁的設想,不僅可以讓江水寒自己享用不盡,甚至可以惠及他的子孫後代!

  因為沒有陰謀算計的天分,亨利對於權勢並不怎麼熱衷,他所追求的是另外一種給男人帶來尊嚴的方式,那就是財富,足以讓帝王側目的驚人財富!

  亨利幽怨說道:「我可是很希望向你學習這些新奇大器的賺錢方法呢!」

  這個胖子雖然貪婪,也有幾分商人特有的狡詐,但是在江水寒麵前,卻很有自知之明,從不要弄任何陰謀詭計,反而處處小心逢迎,因此少年跟他在一起,很是舒服放鬆.

  江水寒搖搖頭解釋道:尋摩爾公爵不是肯吃啞巴虧的人,咱們才回到黑石城,我就已經碰到他派出的殺手,可想而知,他一定也會在蠍盾領地跟戈多羅城設計陷害我!」

  羅斯侯爵依然在那間書房接待江水寒,幾名實力莫測的絕頂高手就守護在他的身側。

  對於這個年輕人,他一點都不敢大意,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腦袋,成為這個少年陰謀家離開黑石城前的最後收獲。

  雖說江水寒已經遞交上了一份投名狀,雙方也有婚姻約定,可是這個年頭,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也要小心提防,何況隻是未來的女婿呢!

  江水寒對羅斯侯爵的小心謹慎沒有絲毫恥笑的念頭,恭敬而客氣向這個割據一方的霸主辭行:「侯爵大人,亨利如今已經堪稱是帝國最新一代的騎士英雄,帝都既然有馮拜爾家族的人在旁遊說,皇帝陛下賜予他一個實封的爵位隻是時間問題。現在,摩爾公爵已經視我為敵,昨晚的刺殺大概是報複的序曲。因此,我想獲得您的允許,讓我帶海森回到蠍盾領地,我需要盡快解決那�殘留的事端,帶軍返回戈多羅城。我相信在那�,摩爾公爵同樣替我預備了一份精彩大禮,等著我接收呢!」

  在這名貴族少年的身上,可以看到他對未來充滿自信和無畏,而沒有絲毫張揚與浮躁。想到嚴大師曾經說過的話,羅斯侯爵不由暗自將江水寒跟自己的幾個兒子二比較,不無失望地發覺,即使江水寒某些方麵不如他們,但是論整體素質和未來的潛力,他的幾個兒子卻完全被少年比了下去!

  在戈多羅城那種荒僻的小地方,怎會出現這樣的天才人物!

  羅斯侯爵用讚賞的目光注視著這個少年,他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坦蕩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年輕人,從你處理亨利封爵這件事情的靈活手法,我就有預感,未來你會成為南方行省第三方的強大勢力,會成為我跟摩爾公爵決勝的關鍵。

  「我曾經無數次想要將你永遠留在黑石城,無論你是成為羅斯家族的一份子,還是成為一具死屍。隻是有太多的因素令我遲疑不決,直到摩爾公爵派出的刺客找上了你,我才作出了最後的決定。顯然,我的老對手並沒有看清楚你的真麵目,他隻是將你當作一個有頭腦的陰謀家,他大大低估了你的真正實力。

  「我要感謝嚴大師最初對我的進言,當你拋出姻盟提議的時候,我沒有簡單的回絕或者敷衍,而是對你這誠相待,告知你卡特琳娜的真正身份,締結了這份相對平等的婚姻盟約。如今,摩爾公爵愚蠢激烈的報複手段,已經杜絕你們之間合作的可能,我也就可以暫且忽視你對我家族的潛在威脅,畢竟那足以後很遙遠的事情,也許未來什麼都不會發生。

  「隻要你不會選擇背叛,我衷心希望你能長命百歲,也希望你跟卡特琳娜最終能夠百年好合。我很期望有生之年看到你們的後代,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介意未來掌管羅斯家族的是我的孫子還是外孫。」

  這也許是一個真誠的承諾,也許隻是一張畫在紙上的大餅,一個看起來美味的誘餌!

  江水寒凝視著羅斯侯爵在桌案上緩慢敲打著那隻手掌,這種下意識的肢體語言,往往更能反映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然而,老狐狸又怎會輕易被小狐狸捉住尾巴?羅斯侯爵的手掌不急不徐在桌麵敲擊,看起來似是心靜如水,沒有泛起絲毫波瀾。

  羅斯侯爵則輕鬆看出了江水寒內心想法,當然,少年也沒有隱藏自己想法的必要,這樣反而會讓這個老家夥放心不下。

  即使是一個有城府的陰謀家,此刻也應該表現出猶疑不決的姿態,眼眸中還要再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貪婪欲望。

  羅斯侯爵看江水寒沒有說話,感覺卻比聽到任何答覆都要滿意,於是繼續講了下去:「我會動用家族力量幫助你對付來自摩爾公爵方麵的威脅,隻是我希望你能有心理準備,因為摩爾公爵必將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壓力,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比我更加狡猾,更擅長利用外力解決問題。東大陸是怎麼說來著,思,好像是叫做借刀殺人,對,這是很適切的一個比喻!

  「摩爾公爵會整合跟你敵對的一切勢力,讓你疲於應付,等到你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才會把最沈重的砝碼放到勝負天平上麵,讓你一敗塗地!

  「你一直以來最感到頭疼的敵人,應該是黑胡子海盜威廉吧?我可以預料,摩爾公爵一定會不遺餘力在背後支持這個海盜,讓他像一條大海蛇一樣緊緊糾纏著你,讓你喘不過氣!

  「我想你這兩年也不會不做一點準備,現在你是必須要拿出預備好的籌碼,到海上跟這個老對手做個了斷的時候。由我長子豪斯指揮的南洋艦隊,麾下共有三十七艘戰艦,不過其中有三分之一是被摩爾公爵控製,為了在海上保留足夠的實力提防這個老家夥的突襲,我隻能秘密調撥給你五艘戰艦。

  「你可不要嫌少,黑胡子威廉的主力艦隊號稱有十幾艘戰艦,除了三艘重型的主力艦,其他都是為了便於搶劫的中小型快船,在海戰中基本上沒有多少火力,有這五艘戰艦,足夠你跟他正麵交鋒不落下風。如果黑胡子還有藏著什麼底牌,就需要你自己應付了,你既然敢跟摩爾公爵為敵,也就不會沒有辦法對付這樣一個大海賊!」

  江水寒望向羅斯侯爵的目光中終於多了幾分尊敬,他微微躬身說道:「感謝您對我的讚譽和援助,您目光如炬,將一切都看得如此透徹,我隻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小子,未來還要靠您指點迷津,多多提攜!」

  難得一次跟人說這麼多話,羅斯侯爵感到有些乏累,他疲憊地揮了揮手,說道:「去吧,你隨時都可以帶海森離開黑石城,請你記得我對你的承諾,不要因為快速膨脹的野心而給自己帶來覆亡的命運!」

  江水寒微微躬身,一直恭敬後退到門口才轉過身來,他是在向這個善於利用人心的老狐狸表示最大的敬意。

  羅斯侯爵許諾的未來是如此美好,不過那也要少年能度過麵前的無數危機,才有機會享受。

  隻有那五艘戰艦才是實在到手的好處,江水寒輕輕歎了口氣,他總算有本錢跟黑胡子威廉較量了!

  可是,江水寒既然從羅斯侯爵這�得到了援助,跟摩爾公爵勾搭到一起的黑胡子威廉又怎麼可能不索取點好處呢?

  【第二部·第五集】第五章:海上聯盟

  西落的夕陽如同一隻巨大的金色圓盤漂浮在海天交界之處,遲遲不肯墮入海底。

  璀璨的光輝灑落在平靜的海麵上,隨著起伏不定的波浪緩慢搖曳著,就好似是天界仙女遺失在人間的一條精美細膩的飄帶。

  海盜王黑胡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就沈浸在這條美麗的飄帶�麵。烏黑的龐大艦體反射道道妖異的光輝,兩側船舷下麵是數排威力強大的魔晶炮,一門門黑漆漆的炮口,就像是猙獰怪獸的貪婪大嘴,饑渴等待著獵物上門。

  海盜王那張沈重的大理石座椅被搬到了甲板上麵,黑胡子威廉大馬金刀高居寶座,右手拈著一杯血紅的葡萄酒,百無聊賴小口啜飲著。

  一個褐色頭發的裸體美少女手�捧著一個水晶酒瓶,戰戰兢兢侍立在海盜王的身側。

  她雪白的嬌軀上遍布淤青和傷痕,脖子上套著一個被皮革包裹著的精鋼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固定的圓環,連接有一條拇指粗細的精鋼鎖鏈,而鎖鏈的末端就握在威廉的手中!

  這個剛剛被威廉奪去處女初夜的女孩子,已經充分見識男人的凶殘可怖,乖乖充當侍酒的女奴角色,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勇氣。

  威廉手下的海盜頭目們則規規矩矩站在兩側,他們難得有這樣安靜有序的時候,看起來像是等候什麼人的到來。隻是看他們手中拎著的各式武器,又像是如臨大敵,預備隨時投入一場激烈慘酷的戰鬥。

  「他奶奶的,這小娘皮真是拖遝,說好日落時分會談,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眼看著天邊的太陽隻剩半邊臉露在海麵上,威廉也有些不耐煩,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把價值千金的水晶杯丟了出去,任憑它在甲板上撞得粉碎。

  負責跟對方聯絡的是海盜玉手下海戰第一的狂鯊,聽到首領發話,他覺得麵上無光,惱火叫道:「大首領,她要是敢放您鴿子,我就是把海底翻過來,也要將她揪出來,活生生切成肉片給大夥加菜!」

  威廉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隻怕會被人家砍成海豹人的模樣丟回來!」

  海豹渾身上下都光溜溜的,除了一對鰭狀前肢再沒有任何凸出的部分。海盜之間如果發生戰爭,往往將俘虜的四肢砍掉,稱其為海豹人,然後再丟到敵人船上打擊對方約上氣。

  如果是別人這樣說,狂鯊早火冒三丈,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但是麵對比自己強橫凶狠百倍的大首領,他隻能臉紅脖粗低頭退下,再不敢說半句話。

  直到一輪銀盤高高升到了天空中,在桅杆頂端上負責瞭望的海盜才向下麵發出了信號,遠處的海麵上終於有動靜了!

  那是一頭體積龐大的黑色巨獸,如同一座能夠移動的山丘,在海洋中載沈載浮,移動速度卻絲毫不比人類的高速戰艦遜色。

  等到距離近了,可以看到這可怖的怪獸原來是一條變異的虎鯊,磨盤大小的眼睛在夜色下散發著綠色的熒光,數排參差不齊的尖銳牙齒歪歪斜斜伸出嘴外,如同鋒利的刀劍,在月光下閃耀著陰森的寒光。

  在虎鯊圓鼓鼓的頭頂上,穩穩端坐著一個美麗妖嬈的少女,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光景,麵容嬌美無媚,就似是生活在海洋深處的神女,卻偏偏留著一頭藍色的精練短發,讓人距離很遠就感覺到她的狂野和不羈。

  她的上半身隻在胸前纏著一條窄細的輕薄綢布,剛好裹住飽滿豐盈的乳峰,露在外麵半截雪白的胸脯,就如同美玉雕刻而成的一樣。

  她的下半身則穿著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勉強能遮住挺翹的屁股,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毫不吝嗇暴露在空氣中,任由別人觀賞。

  這麼節省布料的清涼打扮,讓她充滿清春活力的誘人嬌軀顯得格外凹凸有致,上天在她身上勾畫出來的銷魂曲線,讓在場的男人都不由大吞饞涎。

  巨大的虎鯊圍著「九頭蛇」號轉了一圈,少女瞧著船上如臨大敵的海盜們,驀地咯咯嬌笑起來:「不好意思,我似乎來晚了。都怪小黑太貪玩,在路上多耽擱了一些時間!」

  威廉臉色冰冷,沒有答話,狂鯊連忙站了出來對少女喊道:「索蘭蔻小姐,請你上船跟我家首領敘話!」

  扛鯊不久前才放過狠話,然而此刻看到人家的座駕竟然是凶惡的海中王者,那�還有半點剛才的豪氣,說話語氣都難得的溫和客氣。

  少女裝模作樣向船上望了望,不滿說道:「喂,你讓我上去,怎麼也不準備一張椅子,難道打算讓我坐地板嗎?」

  威廉本來打算給女孩一個下馬威,逼她站著跟自己說話,才沒有替她準備椅子,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毫不客氣問了出來,不由感覺有些尷尬,默不作聲做了個手勢,早有手下搬過來一張木椅,擺在了威廉的對麵。

  索蘭蔻輕笑一聲,也不見她怎樣動作,整個人就似是失去了重量一樣,被一股旋風輕飄飄托到了船上。

  船上的海盜看到她淩空飛渡,雖然感到有些驚訝,卻也不覺得怎樣奇怪。畢竟這段距離並不遙遠,對於地階高手和一些魔法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隻是出於男人的本能,幾乎所有海盜都將目光投向了她的裙底,想要藉機偷窺她的裙下春光。

  不過,女孩子家敢穿得這麼清涼,要不是不在乎被人看,要不就是做好了防護手段。

  索蘭蔻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思春的豪放少女,性情卻是高傲中不失古怪精靈,才不會隨便讓這些粗野男人欣賞自己的裙下隱私,那樣她跟酒吧�麵的脫衣舞女還有什麼區別!

  女孩心念一轉,裙子下麵驟然大放光明,她所穿的褻褲上麵綴滿了各色珍珠,這些珍珠都是很好的魔法道具,在她的魔力灌輸下,放出了比正午太陽還要熾烈的七彩光輝,刺眼的光線讓那些沒有提防的好色男人雙眼炙痛、淚水直流,不休養一段時間沒法恢複正常視力。

  看到少女飄落到了木椅上,狂鯊作為聯絡人立刻居中介紹道:「索蘭蔻小姐,這位就是我家大首領威廉!」

  索蘭蔻瞧了一眼在威廉身側的侍酒少女,目中閃過一絲厭惡,但是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還是強壓怒氣說道:「威廉先生,我聽您的手下人說,您得到了海皇寶珠,不知道能不取出來讓我檢驗一下真偽?」

  威廉嘿嘿冷笑兩聲,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隻是未免太小看我黑胡子了,你以為我一定要跟你們人魚一族進行交易嗎?」

  索蘭蔻秀美的臉上也罩上了一層寒霜,她沒有想到這個海盜頭子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打算跟自己翻臉。

  此刻,海盜王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睥睨七海的霸氣,譏諷說道:「數千年前不可一世的人魚帝國是怎麼灰飛破滅的?愚蠢、輕信、驕傲,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而你們這些僥幸生存下來的人魚族眾卻仍然不知道悔改,一如既往狂妄自大,絲毫不尊重外族的強者,這樣居然也能苟延殘喘到現在,也真是海洋中的一大奇跡啊!」

  索蘭蔻氣得渾身顫抖,真想立刻命令魔寵把這艘破船給撕成碎片,她站起身來,抱著幾分急切與期望問道:「這麼說,海皇珠確實在您的手中嘍?」

  威廉粗野豪邁地笑道:「海皇珠在不在我的手中又有什麼要緊?反正老子現在下爽跟你們這些雜魚做生意!」

  「那你就去死吧!」

  在遼闊的海洋�,沒有人能夠侮辱人魚族以後還可以活著!

  索蘭蔻的盈盈美目中燃燒著熾烈的殺意,嬌柔的小手中寒氣四溢,一柄鋒利的冰刀驟然出現在少女的掌心。

  「疊浪七重斬!」

  這是人魚帝國傳承千年的絕秘武技,索蘭蔻年紀雖幼,天分卻高得驚人,滿天刀影虛實相間,十刀之中已經有三刀是帶著七重暗勁!

  魔法凝結而成的冰刀堅如鋼鐵,更散發著冷澈骨髓的寒氣,被斬中的肌肉定會大片凍傷壞死。

  威廉早有防備,左手一帶,那被迫淪為性奴的美女已經踉蹌撲前,擋住了少女的淩厲攻勢。

  索蘭蔻武技嫻熟,刀鋒一轉,已經繞過裸體少女的嬌軀,繼續斬向威廉的脖頸,威廉卻不知道從那�拽出一柄戰斧,舞動如同車輪一般,硬碰硬的迎擊過來。

  本尊氣勢穩如山嶽,戰斧騰挪變化似天上流雲,果然暗蘊天階高手的絕世風範!

  索蘭蔻看起來毫無保留,殺招頻出,其實還是有所顧忌,攻勢疾而不亂,隨時都預備脫身逃走。

  威廉的戰斧上附帶的鬥氣彪悍強勁,然而卻始終停留在地階的層次,沒有幻化為鬥氣神兵,遠距離傷人無形。

  兩個人鬥作一團,卻默契地沒有召喚部下或者魔寵協助作戰,甚至沒有大聲呼喝,給自己加油助威。

  索蘭蔻招數精妙,刀疾如風,瞬息間便能斬出數十刀,如果威廉稍微露出一個破綻,就是遍體鱗傷的結果。

  可是威廉看起來卻似是毫不緊張,巨大的斧頭如同磨盤一般,緩緩向外碾動,斧身蘊含著驚人巨力,鬥氣四溢就好似一麵無形大盾,穩穩將索蘭蔻的淩厲冰刀封在外圍,連一絲寒氣都無法侵襲到他的身側!

  如果說索蘭蔻是風之精靈的化身,威廉就像是一座能夠移動的山嶽,就算對手的刀法再淩厲精妙,都無法奈何威廉半分!

  索蘭蔻隻覺得一重重無形的力場正從威廉手中的斧頭上散發開來,四周的空氣變得黏稠起來,她進行閃展騰挪也就越加困難。

  堪堪戰了百八十個回合,索蘭蔻驀地連續向後翻了幾個觔鬥,身法詭異脫離了戰鬥,身姿窈窕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神像上,疾聲喝道:「停,我打夠了!」

  威廉單臂執著戰斧,舉重若輕在空中舞了個斧花,重重將斧頭頓在甲板上,豪邁萬分地笑道:雲了天老子權當是代你老爹教訓你一次吧!「

  索蘭蔻小臉脹得通紅,酥胸起伏不定,似乎是有些恙怒,又似是有些體力不支,她喘息了兩聲,拋棄了冰刀,麵帶幾分羞惱之色說道:「虧你還號稱海盜之王,一點胸襟氣魄都沒有,小女子不就是來晚了片刻,你也值得這麼斤斤計較!」

  索蘭蔻的聲音糯甜甘美,眼角眉梢更散發出一股勾魂攝魄的媚意,就算剛得到男人滋潤的妙齡少婦,也沒有她此刻的模樣嬌美誘人。

  周圍的海盜都被索蘭蔻迷得神魂顛倒,威廉卻神色如常,冷笑道:「別再要花樣了,如今的海洋已經是我們人類的天下,你們人魚族如果想在這個世界生存,就要學會跟我們合作,弱者終究要臣服於強者,本來就是上天製訂的無上法則!」

  索蘭蔻心中暗恨,卻不得不承認,威廉是她見過的最強橫的人類。

  少女輕咬了下紅唇,說道:「好,你開出條件來,不過你別忘記了,海皇珠對我們人魚族意義重大,但在你們人類手中可沒有半點用處!」

  威廉嘿嘿一笑,說道:「所謂的交易就是互取所需,如果海皇珠對我有大用,我又何必跟你在這�囉嗦!」

  知道局勢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握,威廉沈穩自若坐回到椅上,取過酒瓶狂飲了一口才繼續說道:「你們人魚族如果想要得到海皇珠,必須跟我黑胡子締結盟約,從此兩家攜手合作,齊心協力,共圖七海霸業!」

  沒有想到黑胡子竟然有如此野心,索蘭蔻不僅暗吃一驚,麵上卻露出不層的神情說道:「你當初跟紅胡子爭奪海盜王的至尊稱號,被人家打得一敗塗地,帶著一幫殘兵敗將的手下,狼狽逃竄到這天涯海角的所在,這十幾年來說是休養生息,也不過是苟延殘喘,不見你有擴充艦隊實力,如今怎麼又有如此雄心壯誌,想要稱霸七海?」

  威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被索蘭蔻的尖銳譏諷幾乎氣得暴走,手中的酒瓶「啪」的一聲,被他捏得粉碎。

  不過這些年來,他確實是意誌消沈,不曾有什麼振奮舉措,想想也是有些羞愧,鬱悶地冷哼一聲說道:「小了頭,你懂什麼?老子當年重傷險死,能夠給一幫手下弟兄在這邊找條活路維持生計,已經實屬不易。何況東大陸有句名諺,叫做不以成敗論英雄,老子既然沒有被人砍死,就有東山再起的雄心與抱負!」

  索蘭蔻本想激怒威廉,藉機探出他的虛實,誰知道黑胡王竟然十分隱忍,不肯透露絲毫內情。

  這人魚少女聰慧絕頂,眼珠一轉,已經猜到關鍵所在,隨即說道:「我知道了,莫非你跟帝國海軍已經有所勾結?不則你在南洋是絕難有翻身的機會啦!」

  威廉短粗的雙眉驀地一挑,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竟然這麼輕易就猜到了他的底牌,不過他原本也就沒有打算隱瞞這個事實,冷笑道:「不錯,南方行省的總督摩爾公爵如今就是我背後的支持者,從此無論我翻起多大的浪花,帝國海軍都將忽視我在南洋的存在,沒有帝國海軍的壓製,我最多隻用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橫掃南洋,建立一個強大的海盜王國!」

  沒有預料到威廉背後的靠山竟然是如此強勢的人物,索蘭蔻沈默半晌,才語聲艱澀說道:「摩爾公爵會瞧上你這個落魄的海盜王,必定是為了利用你為他賣命,能讓這位南方行省的總督感到頭痛的敵人,想必十分不好對付。我們人魚一族如今隻求自保生存,再沒有稱王為霸的念頭,即使你以海皇珠作為報酬,我們也不願牽涉進人類權貴之間的爭鬥中。」

  威廉早猜到索蘭蔻會這樣講,立即毫不猶豫拋出了第二個誘餌,冷笑道:「嘿嘿,如果隻是海皇珠,確實很難讓你們這些習慣藏頭露尾人魚族甘心冒險,但是如果我再提供給你一名能夠擊破次元壁壘的法師呢?」

  索蘭蔻聞言不由大吃一驚,俏麗的臉龐上流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

  這是人魚族的最高機密,早在數千年前,人魚帝國覆滅之時,碩果僅存的一位人魚族法師,以生命為代價施展了終極禁咒,將一大批沒有戰鬥能力的平民送進了異次元世界。

  這位法師就是期望未來的族人能夠擊破次元壁壘,將這些被封印了的人魚族民解救出來。

  然而,人魚族本來隻擅長水係法術,在被眾多海族仇敵的千年追殺中,人丁凋零,幾乎滅族,更不可能培養出高階的空間係法師。

  所以說,一個能為人魚族擊破空間壁壘的高階空間係法師,可比海皇珠更加令她們動心!

  索蘭蔻仔細觀察著威廉臉上的神情,又思忖了片刻,便已經作出判斷,威廉並不知道人魚族的這一秘辛,他隻是曉得人魚族對空間係的法師擁有十分迫切的需求,才會以此威脅!

  人魚少女眼波流轉,若無其事笑了起來,她緩緩說道:「空間係的法術是所有法術中最難修練出成績的,即使是放眼整個帝國,最多也隻有兩、三個人具有擊破次元壁壘的能力!你怎麼就敢誇口請來其中的一位法師呢?」

  威廉哈哈一笑,說道:「我自然是沒有那樣大的麵子,不過如果是摩爾公爵出麵呢?」

  海盜王氣勢十足說道:「隻要你們人魚族的高手從此肯聽從我的調遣,我就一定負責給你們找一名空間法師!」

  索蘭蔻站在那�,思慮良久,終於還是無法拒絕這樣強大的誘惑,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人類真是狡猾,總是會拋出讓我們難以拒絕的籌碼。不過你要記住,你如果欺騙我們,人魚族必將永世與你為敵!」

  哼哼,得到人魚族的援手,我必將會成為割據南洋的海上霸主!

  江水寒,你就算是憑空變出一支強大艦隊,我也能讓你蕩然無存!

  目視索蘭蔻乘坐巨鯊遠去,威廉得意地拉過裸體女奴,將她按到了船舷邊,意淫著人魚少女的誘人風情,旁若無人態意抽送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 19:54:30

  【第二部·第五集】第六章:甜蜜相會

  「瑞麗兒!」

  「海森!」

  瑞麗兒正全身戎裝,帶領麾下的騎士們在蠍盾城堡外巡邏,卻驚喜看到江水寒攜帶著海森從天而降!

  劫難過後姐弟相逢,自然悲喜交集,相對凝視,隻覺得仿佛間隔了一個世紀沒有相見一般!

  「弟弟,你沒有受傷吧?」

  「我很好,倒是姐姐你瘦了很多,不過還是一樣美麗動人!」

  「跟你姐夫在一起,這麼快就學會說甜言蜜語了,看來我倒是不用擔心你這截木頭追不到心愛的女孩了!」

  姐弟兩個聊了短短幾句,便已道出了心中對親人的牽掛和思念。

  江水寒靜靜站在「旁,看著自己的女人發自內心的歡喜,心中也是一片安?喜樂,這應該就是這個風流多情的少年所追求和守護的東西吧!

  吩咐部屬帶海森回府休息,瑞麗兒來到江水寒近前,滿懷崇敬和愛慕行了個騎士禮:「家主大人,瑞麗兒代表姐妹們歡迎您安全回來!」

  江水寒瞧著被貼身甲胄勾勒出誘人曲線的美少女,目光中的溫情隨即被色色的東西所取代。

  少年握著瑞麗兒溫軟小手,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曖昧笑道:「地上的石板硬得很,小心硌傷了你的嬌嫩膝蓋,不如留著到床上跪吧!」

  瑞麗兒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紅雲。如果是別的男人敢這樣輕浮調戲她,她肯定在第一時間就抽出長劍,剌進他的胸膛�,讓他用鮮血和生命為他輕薄言辭付出慘痛代價。

  然而,這個男人與其他男人不同,他是她至高無上的家主大人,他的雙手曾經粗野撫弄過她赤裸嬌軀上的每一寸嬌嫩肌膚,他那堅挺如鐵的強勁肉棒曾經在她芬芳的小嘴、滑膩的蜜穴以及羞窘難言的後庭菊穴中態意抽送,傾瀉出熾熱濃鬱的汨汨欲望。

  跟他曾經對她所做過這許多的羞人事情相比,這樣僅有幾分曖昧的情話又算什麼過分的舉動呢?

  鼻端仿佛嗅到了那誘人的淫褻氣息,瑞麗兒神態誘人舔了舔嘴唇,她已經許久沒有被少年恩寵過了,少年撩撥的情話讓她從心底湧起一股難以抑製欲望,這個未滿十六歲的少女驟然發現,她是如此渴望被少年強勢征服。

  前一刻還是一名英氣勃勃的女騎士,被少年握住手掌以後,她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眼角含春的小婦人。

  瑞麗兒羞澀地低著頭,姿態柔媚說道:「晚上我會好好打扮自己,到時候,無論你想要人家擺出怎樣羞人的姿勢,人家都會乖乖聽你的話,一定讓你感覺前所未有的新鮮和快活!」

  看著瑞麗兒一副小鳥依人的溫順模樣,江水寒真是感到自己這些日子沒有白忙,賊兮兮看了看左右,模樣有些急色說道:「可是,我現在就想要你呢!這麼多天沒有寵愛我美麗的瑞麗兒,真是想死我了呐!」

  瑞麗兒羞得脖頸都紅了:「不要啦,光天白日關起門做那種事情,要羞死人的!」

  江水寒嘿嘿笑道:「又不是沒有做過,白天才能看清楚瑞麗兒的美貌容顏和誘人身姿呢!」

  雖然身上穿著甲胄,瑞麗兒依然能夠感覺少年的手指正富有技巧的在自己腰間撫摸,她的身子不覺有些發軟,心跳也越來越快,微微喘息道:「這�不行,城堡�麵的人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如果我由你這樣欺負,他們一定會瞧不起我!」

  原來女孩子在自己家門口就會格外怕羞啊!

  「我們可以找個沒人能看到的地方,你看那座瞭望塔那麼高,在那�我們就算搞得再激烈,也不會有人發覺!」

  江水寒既然對美少女生出了欲念,自然不會輕易放棄,魅惑之力全開,竭力遊說少女配合。

  如果此刻有其他女孩在,瑞麗兒還能向她們求援,或許能藉機跑掉,此刻她無異於是孤身麵對大灰狼的小綿羊,哪�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瞭望塔是蠍盾城堡的最高點,又高又細的尖塔就似是一柄直黥蒼穹的利劍,站在上麵的瞭望塔樓�麵,就似是天上的神明高高俯瞰著腳下的芸芸眾生!

  從這�不僅可以瞭望敵情,更可以將城堡內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所以這�也被列為軍事禁地,沒有領主的命令,誰也不敢爬上來。

  現在,這個被列為機密重地的狹小塔樓,即將成為江水寒調教美少女騎士的旖旎場所!

  江水寒摟著瑞麗兒被鎧甲覆蓋著的嬌軀,親吻著她柔軟芬芳的紅潤小嘴,笑嘻嘻說道:「咱們這樣還真有點偷情的趣味,跟我當初擷取你的處子花蕾時的場景有點相像哩!」

  瑞麗兒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兩腿無力掛在他身上,羞嗔道:「你還說呢,你那麼野蠻霸道闖進人家的房間,用近似強暴的手段奪去了人家的處子之身,人家心�可是恨了你很久呢!」

  江水寒欣賞著女孩似瞋似羞的動人神情,忽然起了促狹之心,哈哈笑道:「這麼說來你還是喜歡被強暴的感覺了,不則你怎麼沒有拿劍剌我,反而愛我愛得不能自拔?」

  瑞麗兒不依的扭動了下身子,正想分辯,卻見少年不知道從那�拽出一根綿繩,將她雙手背到身後反綁了起來。

  女孩曉得少年又有了什麼荒淫的念頭,不知是期待還是緊張,心跳驟然加快了許多,嚶嚀一聲,低聲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江水寒瞧她雙頰火紅,真似是美玉生暈,美不勝收,心中欲念更盛,調笑道:「當然是要再強暴你一次了,你瞧這高塔上冷寂荒涼的氣氛,多適合調教你這樣美貌高傲的女武士啊!」

  所謂近墨者黑,再單純無知的小美女被江水寒梳弄了這些天,對某些特定詞彙的含義也會有所理解。

  瑞麗兒輕啐了一口,有些畏懼地說道:「你可不許用那些奇怪的東西欺侮我喲?不則……不則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江水寒嘻嘻一笑,突然將捆住雙手的瑞麗兒推到了外麵的小陽台上。

  「啊!不要……不要在這�!」

  瑞麗兒羞窘地想要逃回昏暗的塔樓�麵,但是江水寒卻緊緊壓住她的身子,不許她轉回身來。

  位於高塔尖端的這個小塔樓本來空間狹小,為了便於瞭望,所以才會特意修建了這個僅容一人站立的小陽台。

  此時正是下午時間,陽光明媚,光照充足,如果在這�跟少年歡好,女孩身上諸般羞處再無絲毫隱秘可言,必將讓少年大飽眼福!

  而更讓女孩擔心的是,雖然塔上距離地麵有數十丈的距離,可是對晉入地階頂峰的高手來說還是不算什麼,即使是軍中目力驚人的精銳弩手,大概也能將塔上的情形盡收眼底。

  江水寒不用多費腦筋就知道女孩現在想些什麼,笑吟吟地安慰道:「安啦,有我在呢,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啦!」

  蠍盾家族的成員生性保守,瑞麗兒自小就過著自律謹嚴的生活,可是自從跟隨江水寒以來,卻時不時要跟著他瘋狂放縱,逐漸也習慣了他充滿奇思怪想的荒淫舉動。

  也許是因為他麵臨的壓力過於沈重,平日�才會這樣的態意發泄吧?

  即使是瑞麗兒這樣聰慧的女孩,也萬萬想不到,江水寒之所以沈迷女色,並不隻是謀求精神上的放鬆,而是在刻意汲取寶貴的淫欲能量。

  「你可不要騙我喔!」

  瑞麗兒對江水寒的本事信得過,想起少年一路走來的艱辛,一時心軟,力氣就泄掉大半。此時又感激江水寒救回了海森,想要刻意討好少年,縱然感覺羞窘萬分,也下再胡亂掙紮,半推半就任由少年將她按到了小陽台的護欄扶手上麵。

  凝視著下麵渺小的行人,感受著高空的風力,瑞麗兒突然發覺,她竟然很期待少年對她的侵犯。

  這樣似乎是很刺激,感覺股根傳來一陣羞人滑膩,她無力歎息了一聲。她冥冥中有一種預感,她今生今世可能都不會忘卻跟愛郎這一次特別的交歡。

  瑞麗兒雙手倒縛,俯身趴在圖欄上,渾圓結實的美臀高高翹起,擺出的姿態分外誘人。

  江水寒神態悠閑欣賞著女孩優美的腰臀曲線,色心蟲轟欲動。

  女孩現在身上穿的這件戰甲,正是當初江水寒跟矮人公主蒂娜共同設計,甲胄的上半部分嚴密包裹著女孩胴體的金絲環甲,腰部以下卻是利用機關搭扣組合起來的蜈蚣甲,不僅防禦力全麵,而且結構輕巧,便於女孩戰鬥時的騰挪跳躍。

  其實,這樣的巧妙設計,也是少年為了將來能方便侵犯著甲的美女武士。

  江水寒的雙手伸到瑞麗兒的戰裙下麵,幾下動作就已經解除了她下體的武裝。

  「叮儅!」

  戰裙、護腿甲輕巧滑落到地上,發出了悅耳的金屬撞擊聲。

  瑞麗兒有些心疼回過頭來,嬌嗔抱怨道:「不要弄花了我的甲胄喲,我可是每天都小心養護擦拭,上麵連一絲刮痕都沒有!」

  思,這副女武士戰甲可是由丘陵矮人打造的精品,如果拿去拍賣,也能賣一大筆錢,瑞麗兒一向過慣了節儉日子,自從得到愛郎贈予的這件寶貝,真是愛護得不得了。

  「嘿嘿,這副甲胄如果那麼輕易就被劃出刮痕來,回到戈多羅城,我非要踢爛那些隻會說大話的丘陵矮人的屁股不可!」

  江水寒對丘陵矮人的屁股當然沒有興趣,他現在隻想欣賞瑞麗兒圓鼓鼓、白嫩嫩的豐盈美臀。

  沒有了甲胄的阻礙,少年的雙手真似是如魚入水,靈巧得令人驚歎,三兩下就解開了�麵的襯裙,將女孩的長褲腿到了腿彎處。

  「嘖嘖,多漂亮的小褲褲啊!」

  江水寒興奮得用手撫摩著那光滑的褻褲表麵,感受綢布下麵女孩彈力驚人的臀肉。

  瑞麗兒�麵穿著一條三角形的緊窄褻褲,緊繃繃包裹著她雙股間的濡濕蜜桃,蘋果形的完美翹臀大半都暴露在外麵。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褻褲潔白的蕾絲邊跟雪白的美臀肌膚相映成輝,顯得格外無媚性感!

  「好看嗎?這是馮拜爾家族的商隊從帝都帶來的名牌貨,是米絲姬姐姐挑選送給我的!」

  瑞麗兒羞喜地回眸凝視少年,一副樂於被少年讚譽的小婦人模樣,即使上身穿著威風凜凜的甲胄,卻哪�還有半點女武士的英姿?

  江水寒捏了下她滑嫩的臉蛋,不滿地說道:「唉,你還真不會演戲,現在你應該扮演一個被色魔強暴的女武士,大聲尖叫才對,不則這樣玩還有什麼樂趣啊!」

  瑞麗兒窘道:「我才不要叫呢,被人聽到的話,就羞死啦!」

  江水寒眼珠一轉,笑道:「你如果不想叫的話,那就把嘴巴堵上好了,看起來更有強迫的趣味!」

  瑞麗兒好奇瞧著少年拿出的縛齒口枷,羞嗔道:「我就知道,你是想要在人家身上用這些奇怪的東西!」

  【第二部·第五集】第七章:新鮮玩法

  縛齒口枷是江水寒在回蠍盾城堡的路上,製作出來的調教器具,這可不是簡單的口塞,可以完美撐開女孩的小嘴,束縛她們的牙齒,讓男人的肉棒可以放心插入那個溫暖濕潤的所在,盡情享受她們柔軟的嘴唇、靈活的舌頭、以及嬌嫩的喉嚨。

  瑞麗兒對這種程度的調教心理上還能夠接受,當然,她也怕等會兒被少年幹出高潮的時候,忘乎所以地大叫起來,萬一少年布設的結界失效,那可就是對全城直播了!

  想想吧,這個深受人們尊敬和愛戴、英氣颯爽的美少女騎士,如果讓城�的人們都聽到她像淫蕩的婦人一樣叫床,瑞麗兒真是無地自容了。

  相比之下,瑞麗兒倒是心甘情願戴上縛齒口枷了。

  嗚,誰叫我的夫君大人無論什麼方麵都是天才呢?在這種事情上麵會與眾不同,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被男人徹底收服的女人就是這樣溫順乖巧,江水寒為瑞麗兒戴上縛齒口枷,再將腦後的細鎖鏈跟雙臂上的綿繩用掛鉤連接到一起,看起來就很有一種美少女騎士落入敵人手中,即將迎接淩辱摧殘的淒美感了。

  唉,隻是女孩的眼神還是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很有點破壞遊戲氣氛的感覺呢!

  不過,要想讓瑞麗兒對江水寒橫眉怒目,擺出一副?死不屈、切齒痛恨的樣子,也實在是太過艱難的任務。

  這個小美女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過江水寒的恩寵,隻是瞧著少年英俊的臉龐、嗅著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就已經讓她春心萌動不能自已了。

  瞧,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上都已經顯出幾分羞紅,修長晶瑩的大腿更是不時夾緊股間的滑膩,窄小的褻褲內襠早已經變得濕潤透明,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少年隱約可以看見緊貼在綢布表麵的嫩紅蜜穴蚌唇。

  嘻嘻,這樣似乎比嬌軀全裸還要誘人!

  江水寒情意綿綿說道:「我心愛的瑞麗兒,你知道嗎,你身上最美的兩處地方,就是這圓潤如月的翹臀和修長結實的雙腿,尤其是你這雙美腿用力夾緊我的時候,感覺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舒爽快樂!」

  少年的手掌沿著少女光潔柔膩的大腿內側緩緩向上撫摸,瑞麗兒似乎覺察他的意圖,腿上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

  不愧是武技高強的美少女,即使沒有運用鬥氣,這雙美腿已似是化作兩條巨蟒,緊緊夾住了江水寒的手掌。

  「嘖嘖,寶貝兒,你的腿可真有力,不怕把我的手掌夾斷嗎!」

  江水寒稱讚一聲,正愜意捏揉豐盈美臀的那隻手,已經栘到少女的腰間輕輕抓撓起來。

  擒美十八摸,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調情手法!

  一陣異樣的酸癢酥麻從瑞麗兒的腰間迅速蔓延到全身,蜜穴深處一陣興奮的痙攣,清亮的汁液如泉水般向外湧出,女孩嬌柔的身子頓時一軟,修長有力的美腿就被少年輕巧分開了。

  江水寒小心將濕透的褻褲內襠向旁邊撥開,欣賞著那朵淫靡嬌豔的帶露玫瑰,即使花園�麵百花盛開,也沒有一朵花兒能比得上眼前的這朵美麗芬芳。

  在這個世界上,也唯有他可以這樣將這朵帶刺玫瑰暴露在陽光下,態意賞玩褻弄。

  「嗚!這次可是被他徹底看光了!」瑞麗兒的小嘴被口枷縛住,隻能羞窘得不停哼唧抗議。

  想到自己女孩兒家最隱私的地方,每一處細節、每一處隱秘,都正被這個男人看到眼�、記到心中,瑞麗兒既感到羞赧,也感到無比的興奮和刺激。蜜穴深處汁液淋漓,好似有無數小手在�麵撓動一樣,讓她癢得難受,恨不得少年趕快揮動長戈刺進她的體內,用最粗野狂暴的方式大力征伐抽插。

  「真丟臉啊,被他看到那個羞人的地方,怎會感覺這樣興奮呢!」

  「我……似乎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了。」

  「嗚,受不了,即使被他笑也無所謂了,我好想要啊!」

  瑞麗兒仿佛能夠感受江水寒正貪婪地欣賞著她,無形的目光仿若實物,正挑逗她敏感濕潤的的蚌唇,在她蜜穴深處尋幽探勝!

  女孩的豐臀緩慢搖擺,她腰部放低,臀部則翹得更高,嫣紅的蜜穴露珠閃亮,在空氣中劃著圓圈,怨言邀請著少年的侵犯。

  「這麼快就想要了?看來這個遊戲很適合你呢!」

  江水寒嘴�調笑著,卻暗自佩服自己手法高超。刺激的交歡方式加上擒美十八摸的調情技巧,瑞麗兒如果還能堅持得住,那麼她就是比蛛後羅絲還要強大的存在了!

  可是,江水寒還是想在女孩燃燒的春情上加上一桶烈酒,讓她終生難忘這次特別的單獨調教。

  「嗚嗚!」

  瑞麗兒驟然感覺股間傳來溫熱的氣息,羞窘而又興奮想要喊出來,卻化作了誘人的呻吟聲。

  江水寒的嘴唇已經吻住了她小巧精致的蜜穴,他堅挺的鼻子頂著她的菊穴,他靈巧的舌頭正探進她的蜜穴�麵攪動,並毫不嫌棄將她分泌出的晶亮汁液吞進口中。

  「要死了!」

  瑞麗兒頭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感覺自己仿佛正從高塔上跌落,四周一片空虛,渾不著打!

  「希望就這樣死去,這就是所謂幸福的極致吧?」

  沒有任何難度,也不用多麼辛苦,江水寒輕而易舉用舌頭將瑞麗兒送上了歡愉的高峰。

  瑞麗兒上身還穿著甲胄,�麵香汗淋漓,衣服緊貼著胴體有點難受,卻也有種難以言說的暢美。

  然而,江水寒根本不允許她安靜享受高潮餘韻的甜美,少年沈重結實的身軀壓到女孩嬌小的身上,慢慢拉開褲子上的拉鏈,將�麵巨大滾燙的肉棒釋放了出來,頂在了那處濕潤微涼的柔軟花瓣上麵。

  什麼比達到高潮更加爽美快活的?就是高潮之後的連續高潮!

  江水寒解開瑞麗兒的口枷,壞笑道:「瞧,口水都流出來,讓我恢複你嘴巴的自由,預備盡情的呼喊尖叫吧!」

  「嗚,你想要把人家玩壞嗎?」

  此時在瑞麗兒的眼中,江水寒跟那些淘氣的小男孩沒有什麼兩樣,而她自己就是被玩弄的可憐玩具。

  「你真不想再要嗎,這次可是貨真價實的硬家夥了!」

  江水寒有點粗俗開著玩笑,肉棒尖端如同蜻蜒點水一樣,在女孩蜜穴�麵輕輕淺則,挑逗著女孩的春情。

  「不要……不要再挑逗人家了!」

  靈巧的舌頭已經讓女孩飄飄欲仙,粗大火熱的肉棒更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想著以前歡好時候的快美,瑞麗兒情不自禁向後挺翹著屁股,去套弄那讓人魂牽夢縈的堅挺。

  「吧唧!」

  看著瑞麗兒嬌媚的容顏,聽著她柔媚的語聲,江水寒再不猶豫,摟著女孩的纖腰,在她乖巧配合下,粗大的肉棒撐開了那彈性驚人的肉壁,徐徐插入那狹窄緊致的蜜穴深處。

  女性的身體構造真是巧妙,竟然可以容納如此碩長粗大的肉棒。那�是如此的溫暖,柔軟的滑膩肉壁毫無間隙緊密包裹著少年的分身,而且不住蠕動按摩,無時無刻都給少年帶來無上的銷魂快感。

  「好大,簡直整個人都被你填滿了一樣!」

  即使已經多次感受過江水寒分身的巨碩,瑞麗兒還是忍不住要驚歎和求饒。

  這是能給女人帶來人間快美感受的恩物,女孩美目迷蒙,伏在欄杆上麵,雙眸早已失去焦點,她隻知道不停扭動屁股,迎接少年的每一次抽送,每一刻都驚險得如同在生死邊緣掙紮,電擊般的爽美感如同波浪一般一波波湧來,讓她的神經承受能力都達到了極限,似乎下一個瞬間就會暈倒!

  「吧唧!」

  「啊……」

  「瑞麗兒,這樣舒服嗎?」

  「嗯……不要太用力……啊!」

  江水寒堅硬如鐵的肉棒毫不容情在瑞麗兒的體內抽插著,每當肉棒沒根插入的時候,他結實的腹肌就會重重撞在女孩的屁股上,與此同時,他就會聽到美少女的歡愉尖叫。

  女孩蜜穴�麵清亮的汁液,隨著肉棒高速活塞運動,不停被帶出體外,濺射到高塔外麵,如果下麵的人有幸被淋到,一樣會感覺驚訝,為何這零星小雨有著一股特別誘人的味道!

  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猜到,這原來是來自深受領地居民愛戴的美少女騎士的恩賜!

  「嗚……不行了……」

  不知被江水寒幹出了幾次高潮,瑞麗兒終於撐不住,她雙目緊閉,臉色潮紅,無力呻吟著,修長的雙腿更是早已無力支撐身軀,全靠江水寒雙臂緊摟著腰肢,才沒有滑倒到地上。

  江水寒憐惜親吻著女孩的耳垂:「嗯,已經沒力了嗎?那就預備迎接最後的歡愉吧!」

  「滋!」

  少年毫不吝惜將大股白濁射進了女孩的體內,滾燙的男子精華迅速灌滿了�麵的每一處空隙,最後隻有混和著女孩體內的汁液,滴滴答答落到地麵上。

  「嗯,真奇怪啊,每次被你這樣的時候,都感覺好幸福、好有安全感!」

  瑞麗兒靠在少年的懷�,嘴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蜜穴深處不由自主痙攣收縮著,企圖保留下更多的雨露恩澤。

  江水寒也感受著釋放欲望的快感,喘息著輕聲說道:「嗯,那是女性的本能吧,有得到男人的充分滋潤,就是有被男人寵愛和翼護的證明!」

  瑞麗兒雖然是被征服的對象,但是所有女性都喜歡被徹底征服,她並攏雙腿,努力夾住那毫無軟化跡象的堅挺,由衷讚歎道:「嘻,真不知道你怎會這樣強,如果是其他男人,一定做不到像你這樣,讓我們所有姐妹都沒有幽怨的理由!」

  江水寒親親她柔膩嫩滑的臉頰,說道:「明天我就要返回戈多羅城了,所以才會給你這次特別的驚喜。今晚你不用多陪我了,跟你的姐妹們多說說話吧!」

  瑞麗兒吃了一驚,有些失望地說道:「你們不能多留幾天嗎?」

  江水寒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了取得羅斯家族的信任和支持,我惹上了摩爾公爵,他甚至已經派出了刺客對付我,我要盡快趕回戈多羅城,預備迎接他的報複!」

  「摩爾公爵?」聽到這個令人畏懼的名宇,瑞麗兒不禁驚駭地低呼了一聲,她就算不了解南方行省的形勢,也知道公爵可比侯爵的地位更加顯赫,擁有的權勢也更加強大。

  江水寒的肉棒在發泄之後,仍然堅挺無比插在女孩的體內,此時感覺到她的蜜穴肉壁驟然一緊,舒服得差點呻吟出來,卻也知道她是為自己緊張。

  少年抱緊女孩的嬌軀,柔聲安慰說道:「不用擔心,摩爾公爵畢竟是從帝都過來的總督,不比羅斯侯爵是南方行省的本土家族,我對他的總督手令隻要陽奉陰違,他也不能奈何我!」

  瑞麗兒知道江水寒向來謀略深遠,也善於隨機應變,她這方麵沒有辦法幫他,隻能暗下決心,等到蠍盾領地諸事安定,一定盡快趕到愛郎的身邊,為他分憂效力。

  【第二部·第五集】第八章:超級花花公子

  翡翠城。

  摩爾公爵的書房�麵。

  在江水寒手�吃了大虧的克利昂,姿態恭謹站在書桌前麵,聽候著父親的發落,他的神態依然平靜如水,仿佛對這次挫折毫不在意。

  當初,克利昂在江水寒離開以後,就立刻從密道離開,快馬趕回到翡翠城,幾乎毫無隱瞞向父親講述了一切。

  思,他隻是隱瞞了最關鍵的一件事情,一件他不能說出來的事情。

  摩爾公爵聽完克利昂敘述,不但沒有發怒,反而笑了起來。

  「這次是我們小看了這個江水寒,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神選者,一個擁有神器的使徒!

  「你已經做得很好,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全身而退,已經是意外的驚喜了。我的孩子,我一直以來都擔心你太過驕傲和自信,才會派你去黑石城做諜組的首領,目的就是讓你經過一番曆練,吃點實在的苦頭,學會能屈能伸的道理。

  「嗯,向強者低頭並不是什麼屈辱的事情,做人一定要懂得識實務,該放棄時一定得放棄。最可貴的是你沒有向我隱瞞什麼,被仇敵掌握性命也不肯出賣家族利益,這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我或許應該給你更多的家族權力。」

  克利昂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那是因為我知道父親大人您無所不能,我如果對您隱瞞什麼,那才是最糟糕的選擇!」

  摩爾公爵卻又是另一番想法:「你總是那麼聰明,可惜就是因為你太注重這些利害細節,我才不能將未來家主的位置傳給你,家族之主更需要把握全局形勢的敏銳直覺,而不是整日在這些事情上花費腦筋,消耗心力!」摩爾公爵微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再次不定了克利昂接任家王之位的可能,他從短胖的手指上腿下一個戒指丟給了克利昂:」這枚幽冥之戒送給你吧,以後這些生活在陰影中的刺客就歸你調遣了。「

  老頭子仿佛無奈似的歎著氣,說道:「這些刺客雖然是最頂尖的,但是他們隻能對付普通人。事實證明,如果讓他們對付天階高手,還是沒有半點成功的可能啊!」

  克利昂聽到這句話,心中一跳,原本得到寶物的喜悅也被衝淡了許多。

  是啊,幽冥刺客對付地階高手可以無往不利,但是對於天階高手還是沒有一次成功的先例!

  可惡啊,老頭子總是把這種次級品丟給我,而好東西卻總是留給別人!

  江水寒,你果然比我懂得上位者的心思!我這次按照你的建議如實向老家夥稟告,反而順利過關,或許,我是該跟你合作,才能得到摩爾家族的家主之位!

  像克利昂這樣實力出眾、頭腦非凡的傑出人才,在摩爾家族也無法成為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者,因為這個家族本來就盛產天才,而摩爾公爵也是一匹善於播種的老馬!

  目視著克利昂躬身退出書房,摩爾公爵拿起桌上的一個銅鈴搖了搖,書房的側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個氣勢彪悍的中年武士。

  「那霸,你也聽到了克利昂跟江水寒交手的過程,你認為黑胡子威廉能有幾成把握幹掉這個年輕人?」

  這個名叫那霸的武士,實際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子,他既然能夠成為摩爾公爵的貼身護衛,當然不會是等閑之輩,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桀騖的笑意,說道:「使徒是最神秘的一類存在,他們能夠輕而易舉向神明借力,就算是天階高手也很難應付那些奇怪的攻擊方式。所以,您最好不要將希望放到那個海盜頭子的身上。」

  摩爾公爵似乎並不在意這點,表情玩味地瞧著那霸,說道:「怎麼?嫌在我身邊待得太久,想要找人活動一下筋骨?」

  那霸不層搖頭,神情堅定說道:「在南方行省,隻有羅斯家的豪斯才值得我出手,不則,我還是要以保護您的安全為重!」

  摩爾公爵似乎輕舒了一口氣,笑道:「還好,你如果決定跑去找江水寒打架,我可就又要睡不好覺了。」

  那霸胸有成竹說道:「如果您想要除掉江水寒,不讓他有坐大的機會,建議您派拉斐爾對付他,有拉斐爾在後方掣肘,黑胡子威廉的贏麵就大了許多!」

  摩爾公爵皺起眉頭說道:「拉斐爾?那個浪蕩子雖然有些本事,卻隻喜歡繪畫和美女,對於家族事務向來很少關心!」

  那霸有些猥瑣笑道:「如果是別的任務他或許會拒絕,但是您如果告訴他,江水寒身邊有很多才貌雙全的大美女,他一定會積極要求您派他出去!」

  摩爾公爵也笑了起來,說道:「果然是一個有趣的想法,聽說江水寒對女人的獨占欲很強,凡是他染指過的美女,就再也不能容忍被其他男人碰到一根手指。而拉斐爾這個家夥則最喜歡勾引別人的妻子,這兩個人如果放在一起,一定會非常精彩有趣啊!」

  拉斐爾子爵在翡翠城非常有名,卻不是因為他是摩爾公爵的兒子,而是因為他的浪蕩名聲和藝術成就。

  克利昂一直隱瞞自己的身份,是為了從事隱秘的間諜工作。而拉斐爾則是為了逍遙自在,跟朋友們平等交往,讓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般的年輕貴族,誰敢跟摩爾公爵的兒子稱兄道弟、喝酒泡妞?

  拉斐爾是一個傑出的肖像畫畫家,在他的筆下,人物栩栩如生,簡直跟真人沒有什麼兩樣。

  尤其是他繪製的春宮圖,維妙維肖,精彩絕倫,就算是獵豔老手看到,也會感到熱血賁張,在流出品稀少的情況下,在黑市被炒到上萬金幣也就不足為奇。

  拉斐爾在翡翠城近郊經營一家畫廊,這家畫廊原則上隻為三十歲以下的女性繪製肖像畫,完全拒絕男性光臨。

  「瑪麗夫人,歡迎你來到我的畫廊,能夠為像你這樣美貌的貴婦製作肖像畫,是我的榮幸!」

  拉斐爾對於主動上門的獵物總是彬彬有禮,帶著迷人的微笑做出歡迎光臨的姿勢,絲毫沒有尋常色狼的急切和貪婪。

  他的裝束看起來也是一個典型的藝術家,頭上戴著插著羽毛的圓頂帽,身上的服飾看似簡潔大方,但是如果近距離的觀察,就會發現那些洗練的花紋是由無數細小精美的花紋組合而成。

  拉斐爾的藝術理念就是,用最複雜細致的繪畫方式描繪出最生動逼真的畫作。

  這倒是完全符合肖像畫畫家的特點。

  瑪麗今年二十三歲,是個在貴族圈內小有名氣的美女,她的父親是一名沒有什麼權勢的伯爵,封地是海外的一個小島,她本人也曾經在那個小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跟生活在翡翠城的一般貴族女性相比,性格比較靦腆單純。

  那個小島盛產珠貝,而憑借高品質的珍珠生意,他們家擁有的財富也還算是差強人意,能夠維持基本的體麵生活。

  所以到了她這一代,憑借相對豐厚的嫁妝,嫁給了一個有一小塊封地的實權子爵。

  瑪麗容貌姣好,有著一雙藍色的眼睛,身材也比較豐滿高挑,閨中密友和新婚丈夫都誇她肌膚日明瑩細膩、是個能讓男人在床上發狂的性感美人。

  但她的姿色一直為她惹來許多煩惱和麻煩,在翡翠城,總有些狂蜂浪蝶對這個清純少婦糾纏不清。

  她是個非常潔身自好的女孩,除了新婚丈夫,從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身體,發現某些所謂的貴婦俱樂部其實也是十分淫蕩的場所以後,她也就很少再到貴族的休閑場所散心。

  而瑪麗認識不多的好姐妹中,就有被拉斐爾得手的女人,在不懷好意的朋友慫恿下,這個頭腦單純的美少婦才會來到了這家畫廊。

  「拉斐爾子爵,感謝您的讚譽,我早就聞聽您的大名,您的每一幅畫作都堪稱是藝術精品,能夠請您為我畫像,榮幸之至!」

  當初家�為了不讓夫家看不起,認為她是一個不懂禮數的鄉下了頭,曾經讓瑪麗接受過嚴格的禮儀訓練,看她此刻完美的應酬言辭,簡直不遜於生活在帝都的貴婦。

  客套的寒暄一過後,拉斐爾並沒有急著開始繪畫,而是吩咐仆人上茶,溫文爾雅跟瑪麗閑聊起來。

  「作為一個對人生有些感悟的畫者,我不能隻單純在畫板上複製出您美麗的容顏,那隻能算是三流的畫作,我要描述出你內心的感受、你獨特的氣質,讓你的形象躍然紙上,即使千年之後,人們也能從這副畫作知道你的與眾不同。」

  「所以,請不要感覺太過拘謹,就請您將我當作一個熟悉的朋友吧!」

  拉斐爾知識淵博,又幾乎整日在女人堆�麵滾來滾去,對於女人的心理喜好再清楚不過。

  兩個人的第一次會麵是在非常恬靜優雅的氣氛下結束的,瑪麗在告辭的時候,已經有了幾分戀戀不舍的感覺。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交往了半個月的時間,而拉斐爾也如願以償成為了瑪麗最要好的朋友,甚至一些不能對閨中好友講述的話題,她都會對這個溫柔優雅的藝術家傾訴。

  瑪麗的畫像畫得很慢,這半個月的功夫,拉斐爾隻繪製了她的頭部。

  不過瑪麗並不在意繪畫的進度,因為她很樂意藉畫像的機會跟拉斐爾聊天飲茶。而且她對已經完成的部分也是極其滿意,恰到好處凸出了她的美麗,而掩蓋了她相貌上的不足,就算是老花眼也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她的畫像,她顯得如同天界的仙女一般美貌。

  「您是一位真正的藝術家!」瑪麗不止一次這樣稱讚拉斐爾。

  然而,當拉斐爾需要繪製瑪麗軀幹部分的時候,卻一次次拿起筆又放下,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憂鬱和哀傷。

  當瑪麗剛開始追問原因的時候,拉斐爾總是支支吾吾,不肯告訴她自己不能繼續畫下去的原因。

  直到瑪麗賭氣說不要他再畫了,拉斐爾才突然提出了一個讓她有些尷尬的問題。

  「瑪麗,你容貌的美麗是毋庸多言,這讓我的畫筆如同神明庇佑一般,在畫板上自由飛舞。然而,現在我無法看到你美麗的軀體,這讓我感覺仿佛陷入了黑暗之中。要將這些華麗而沒有絲毫生氣的衣衫繪製到畫板上,是街頭畫匠才需要做的事情,我無論如何也沒法再繼續下去……我隻想畫您真實的軀體,那將是一幅真正的藝術品!」

  「他是想要畫我的裸體嗎?」

  瑪麗羞窘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想要發怒,但是看著他被內心折磨的可憐模樣,又有些不忍心,他並沒有強迫自己做什麼,隻是說出了一個藝術家的心聲而已。

  這個單純的貴婦有意無意為自己辯解著,卻不知道色狼已經開始露出了撩牙。

  如果是其他人在其他地方說這番話,瑪麗一定會毫無貴婦風範地發怒,也許會給那個人一個響亮的耳光,也許會立刻離開,再也不見那個人。

  但是,半個多月的相處,拉斐爾已經成功將自己完美男人形象刻畫在她的心中。

  如果說每個男人的心中部隱藏著欲望的野獸,那麼每個女人心中也都有著不安分的幻想。

  拉斐爾肖像繪畫大師的身份以及他誠懇的眼神,使得瑪麗放下戒心,在稍微猶疑後,說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言辭:「如果你隻是為這個感到痛苦,我也許可以……但是有些女人的隱私部位,你可不許亂看喲!」

  拉斐爾就似是狩獵經驗豐富的獵人,如果沒有十足把握,絕對不會貿然提出這樣過分的請求。

  而且,拉斐爾此前還做了許多準備工作,因為他早先的刻意設計,瑪麗的丈夫被迫遠行,去處理一起十分麻煩的家族生意糾紛,瑪麗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跟男人歡好。

  瑪麗每次來到畫廊,她喝的茶、座位旁邊的薰香,都混有催情作用的藥草,雖然不能算是春藥,卻也足以讓女性感覺身心空虛,並產生性欲衝動。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很多男人都有幻想占有別人的妻子,隻是沒有實力和瞻量付諸實行。

  拉斐爾就是一個敢於勾引別人妻子的頂尖色狼,他不但要占有她們的身體,還要占據她們的心靈。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丈夫發現妻子紅杏出牆,而感到羞恥和無奈的神情。

  今天,拉斐爾預備使出所有手段,將瑪麗這個身材誘人的美女帶到自己的床上盡情玩弄!

  瑪麗深呼吸一下,露出了小婦人特有的羞澀嬌媚的笑容,她慢慢脫掉了披肩和長裙,露出了�麵粉紅色的內衣。

  她偷偷看了看拉斐爾,這個氣質優雅的青年人,目光清澈如水,看不到絲毫的褻瀆和猥褻。

  「嗯,他果然是一個值得信賴和尊敬的名畫師呢!」

  瑪麗將手指放到了內衣的扣子上預備解開,卻又停了下來,有些猶豫地說道:「拉斐爾閣下,如果您完成了這幅畫作,我該怎麼處理它呢?即使它是一件藝術傑作,我也不可能讓第三者看到它,要怎樣保存好它,對我是一件非常為難的事情呢!」

  拉斐爾笑了,感情真摯地說道:「隻要美麗曾經存在於這個時間,我們曾經看到、擁有,就足以讓我們感到人生的美好。」

  瑪麗的目中不由閃過一絲惋惜的神情,但是這個承諾卻也讓她更加放寬了心,她一邊解開內衣的把子、一邊俏皮說道:「其實,您在完成以後,可以在上麵再畫上一層衣服,遮蓋我的身體!」

  拉斐爾認真想了想,說道:「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個主意簡直太妙了!」

  想到掩藏著自己裸體的美麗畫作,在未來幾百年間,可能會被無數男人欣賞讚美,瑪麗心中不由感到一陣火熱和興奮,解開衣服的雙手也加快了速度。

  當看到瑪麗解開圍在上身的胸兜時,見過無數美女裸身的拉斐爾也暗中咽了一口唾沫。

  這個名叫瑪麗的少婦,可算是容貌上乘,卻算不上絕色,拉斐爾現在的貼身女仆就比她美豔許多,可是她雪白如玉的身子真是太美、太誘人了!

  這位出生在海島上的美女臉如美玉、膚如雪脂,燦爛金發披在身後,既帶著少女青澀之美又帶著少婦成熟之美。

  她的身材亭串玉立,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胸前一雙飽滿如瓜玉乳傲然高聳,頂端的兩顆乳珠就似紅寶石般精致動人。

  下身的襯裙也被她脫了下來,嘩!好完美的腰臀曲線,修長的美腿滑嫩玉潤,就似乎是象牙雕刻而成。

  此刻,除了瑪麗發端紮著一條裝飾性的粉色綢帶,冰清玉潔的嬌軀上隻剩下一條三角型蕾絲褻褲,那隻是一塊麵積很小的三角布料,正緊繃繃裹著美少婦鼓脹豐盈的的神秘所在。

  【第二部·第五集】第九章:挑逗寂寞少婦

  午後的陽光從狹小的畫室窗戶灑進來,照得那�若隱若現地,隱約可以看到幾分粉膩的肉色。

  隨後,瑪麗在拉斐爾的請求下,終於忍住羞澀脫掉了褻褲,將自己一絲不掛地裸體呈現在了這個男人麵前,真是無邊的春色,一覽無遺啊!

  尤其是美人胴體帶著夢幻般的清雅氣質,更是分外惹人憐愛,真是造物主精心卻造讓男人瘋狂的絕色嬌娃!

  拉斐爾拿出了閱美無數培養出來的絕大定力,才沒有像惡狼一樣當場撲倒這個裸體美人。

  要忍住啊,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才玩得有趣。

  強奸的把戲隨時隨地都可以玩,但是要勾引一個純潔的少婦,心甘情願跟你在床上交歡,難度可就大多了,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功虧一簣!

  拉斐爾架好畫板,裝模作樣開始畫了起來,他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獵人,他要等獵物感到疲憊的那一刻!

  嬌豔的新婚人妻全身赤裸地站在畫室中央,按照拉斐爾的要求,不斷調整自己的姿勢、擺出各種展現女性人體美感的藝術造型。

  瑪麗初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麵前赤裸身體,剛開始感到有些羞澀窘迫,然而拉斐爾是那麼體貼溫柔,為藝術而專注的神情讓她感動,於是很快便適應了環境,帶著微笑盡情展露自己的美好嬌軀和清雅氣質,希望拉斐爾能創作出一幅真正的藝術佳作,讓自己的形象能成為在帝國傳承千年的美好象征。

  而且,她心中也有著一種對丈夫報複的快感——誰叫你離家數月不歸,讓我獨守空房寂寞,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紅杏出牆了,我隻是讓別的男人看看我的身子,已經是很對得起你了呢!

  唉,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感性動物,完全依據著自己的情感喜好而衝動行事啊!

  「切都在拉斐爾的掌握之中,他甚至有餘力發出這樣的得意感歎。

  你既然義無反顧站在了背叛丈夫的懸崖邊上,想必也不會在乎我再推上你一把了。

  故意等到瑪麗臉上露出疲憊不支的神情,拉斐爾才裝作發現的樣子,自責說道:「瑪麗夫人,應該讓你休息一會兒了。唉,都怪我,一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會情不自禁忘記時間的流動!」

  「嗯,是感到有點疲勞,不過看到您神情專注的工作,我就感覺能繼續堅持下去聽!.」

  瑪猩麗微笑著裹上拉斐爾遞過來的浴巾,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麵,有些不顧貴婦形象揉著修長的雙腿。

  拉斐爾替瑪麗倒上了一杯熱熱的紅茶,然後自告奮勇說道:「讓我來為你效勞吧,我可是非常擅長按摩的呢!」

  「這怎麼可以……」

  瑪麗羞窘得想要拒絕,然而拉斐爾已經捉著她的一隻玉足,溫柔地在她的小腿上按摩起來。

  她的小腿纖細秀美有種柔和的優雅,如嬰兒般的細嫩,腿肚的肌肉結實而不膩積,充滿纖柔的弧美誘惑。

  「唔,好舒服呢!」

  男人的手掌略微有些粗糙,手指也很有力量,跟他文質彬彬的外觀有些不符,看起來他並不是一個孱弱無力的畫家。

  嗅著衝淡畫室�麵顏料味道的幽雅熏香,喝著味道獨特的香濃紅茶,玉腿被男人溫柔的按摩,瑪麗隻覺得心神搖曳,小腹下麵隱隱有一種火熱的煩人感覺。

  拉斐爾臉上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意:「我可以按摩上麵一些的位置嗎?」

  美少婦的大腿肌膚光潔柔美,有著一種恰到好處繃緊的秀美弧度,給人一種性感纖秀、優雅美韻的感覺,更襯托美臀顯得凸翹。

  瑪麗雙頰暈紅似火,低頭喝著紅茶,隻是低低嚶嚀了一聲,不知道是拒絕還是同意。

  美人的大腿柔膩光潔,手感極好,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拉斐爾隻是撫摸了片刻功夫,就覺得胯下的肉棒已經昂首挺立。

  「這樣的姿勢似乎不太適合按摩,你還足以臥姿接受我的服務吧!」

  拉斐爾不容瑪麗拒絕,飛快放倒了沙發靠背,讓美人的嬌軀倒在了這張臨時變出來的小床上。

  他的一隻手溫柔地按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溫柔地放在她的大腿上,幫她調整好趴臥的姿勢。拉斐爾的動作很體貼,語聲很溫柔,仿佛沒有任何輕薄非禮的意圖,使得瑪麗無法拒絕。

  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拉斐爾的手指按到她大腿根部的時候,時常碰觸到她的蜜穴蚌唇,雖然隻是輕輕觸摸,卻使這個正獨守空房的新婚人妻感到全身躁熱,心中更產生莫名的期待和興奮。

  「他如果想要我,我是該反抗,還是依從他?」

  「天啊,我怎會這樣想?跟自己的畫師有些肢體曖昧,或許還可以算作寂寞女人給心靈的慰藉,如果真的跟他發生肉體關係,我就真的變作淫蕩的女人了!」

  幸好拉斐爾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隻是一邊體貼說著有趣的閑話,一邊溫柔按摩,讓她腿部肌肉充分放鬆。

  瑪麗竭力表現得冷靜自然,雖然她脖頸處的雪白肌膚已經微微泛紅,緊張的鬢角也滲出了汗珠,下體也有些濕潤滑膩感覺,心中更是又羞恥又興奮。

  隻是她哪�知道,拉斐爾藉著剛才有意無意的碰觸,已經將一種效果並不強烈,卻足夠持久纏綿的春藥抹到了她的私處!

  拉斐爾向來不屑於使用那種讓女人昏迷不醒或者癲狂迷醉的烈性春藥,他更喜歡纏綿一點、溫柔一點,能夠長期起作用的催情藥劑。

  藉助這些奇妙藥物的作用,配合他高超的調情手段,他能把一個個冰清玉潔的美少婦變成對他百依百順的忠實性奴!

  「哦……不要……」

  很快,瑪麗就忍受不住了,她誘人的扭動著腰肢,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她盡管竭力壓製身體�麵湧起的情欲,可是她還是無法阻止從蜜穴那�蔓延開的酥麻酸癢,她恨不得男人粗糙火熱的手掌能夠在那�也按摩一番。

  拉斐爾卻在此刻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看似關心問道:「瑪麗夫人,你身體不舒服嗎,都怨我,讓你站得太久了,我看今天就到這�吧,您先穿好衣服,我這就安排馬車送您回去!」

  拉斐爾的馬車是四匹純種馬拉的廂型馬車,坐起來比一般馬車要舒適許多。

  「不用了,謝謝您為我作的按摩,我就坐自己的馬車回去吧!」

  感覺到男人的大手離開了自己身體,她心�鬆了一口氣,有些感激拉斐爾,卻又有些莫名的失望。

  「嗯,今天是不能再跟他單獨待在一起了,我的表現真是太丟臉了,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一定會鄙視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吧!」

  拉斐爾則滿臉堅定和歉意,讓瑪麗覺得她如果拒絕他的要求,一定會讓他內疚得整晚睡不著覺。

  可是,她哪�知道藏在拉斐爾心中的無恥籌劃?他是預備要到瑪麗的家�,在瑪麗夫婦恩愛的雙人大床上,占有這個身材誘人的美少婦!

  因此,當馬車停到瑪麗家的庭院�麵,美少婦為表示感謝拉斐爾送她回來,想請他到家中休憩一會兒的時候,他欣然應允。

  經過路上的這段時間,瑪麗此時已經不若在畫室中那樣欲望熾烈,隻是看到不見丈夫身影空蕩蕩的房間,心中驟然升起一股焦躁和煩悶。

  幸好拉斐爾沒有立即離開,不則她又不知道該如何打發剩下的寂寞時間了。

  瑪麗有些感激看了一眼拉斐爾,說道:「請您先在我丈夫的書房休息一會兒,我一會就回來!」

  說了一聲抱歉,瑪麗匆匆回到臥室預備沐浴更衣,自從在畫室重新穿上衣服以後,她總感覺這些衣服似乎有些不合適,摩擦令肌膚難受。

  那是秘製春藥的作用,這種春藥雖然不能讓女性產生十分強烈的交歡欲望,卻可以百倍增強女性肌膚的敏感程度,讓寂寞女性的孤寂清冷無形中被放大了許多。

  當她脫光衣服進入浴室泡到溫暖的熱水中,藥效更是加速滲透她的體內,讓她感覺渾身上下仿佛失去了著落,心中更是充滿了被丈夫拋棄的感覺。

  從浴室出來,懶得再多做裝束,瑪麗穿上一件素雅浴袍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細心畫好眉毛,然後塗上了粉紅色的唇膏,才出來跟拉斐爾再次會麵。

  「反正今天都被他看光了,就算穿得隨便一些,也沒有關係吧?」瑪麗是這樣想的。

  她並沒有注意到,這樣的打扮和裝束,跟她往昔預備跟丈夫上床的時候全無區別,她似乎被體內的欲望支配著,就是想要這樣做似的。

  瑪麗心中已對拉斐爾這個瀟灑英俊的美男子有了超出尊敬和友情的感情,不則也不會讓他看到她的裸體,隻是她始終無法下定決心背叛丈夫,所以她才會這般矛盾。

  她的理智始終警告她不能越過雷池半步,然而卻又忍不住要走到背叛的懸崖邊上,感受那種曖昧的刺激和興奮。

  「拉斐爾是個真正的藝術家,是個善良單純的好人,一定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瑪麗就這樣自欺欺人安慰自己。

  然而,拉斐爾這個善於偽裝的頂尖色狼,卻早已經做好了收割獵物的準備。

  就在這兩個貴族男女聊到曖昧話題的時候,拉斐爾溫和地微笑著,凝視著瑪麗精致的麵孔,然後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將這位美貌少婦抱入懷中,不由分說強吻住她的芳唇。

  換在過去,瑪麗絕不允許丈夫以外的男人這麼輕薄自己。可是今天,拉斐爾的幾次挑逗、欲擒故縱的巧妙手段,讓她對男人的欲望攀升到了極點。她隻羞紅著臉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慌亂地說道:「不、不要這樣……我有丈夫的……」

  「可他現在不在這�,對嗎?在他眼�金錢永遠比愛情要寶貴,才新婚不久,讓你這樣年輕的美人兒獨守空房。在你寂寞的時候,他也許是在外麵為家族的榮譽打拼,但更有可能是在女人的懷抱�麵享受無盡的溫柔。」

  拉斐爾巧妙地誘惑著瑪麗,他摟著懷中美人,溫柔地上下撫摸,柔情勸說:「我不想破壞你的聲譽,即使是我羨慕甚至有些嫉妒,也不會冒失選擇跟你的丈夫決鬥,隻是想做你的秘密情人。

  「對了,我聽說你的丈夫雖然深愛你,卻仍舊在外麵安置了幾位小妾。既然他用情不專,你又為何不能有自己的情人呢?我們都是貴族,在家族安排的婚姻之外,有一、兩個情人很普遍,你又何必為那個家夥守貞?還是說,我不夠資格做你的情人?相信我,我會讓你今後的人生格外精彩!」

  【第二部·第五集】第十章:色欲的誘惑

  在這名優雅的獵豔高手溫柔攻勢下,瑪麗繃緊的身體逐漸軟化,她象征性的反抗停止,一雙美目含羞緊閉,浴袍�麵嬌美豔麗的玉體,隨著他的高超愛撫技巧一陣陣顫抖。

  她心中羞怕,意亂情迷不能自己,紅潤的小嘴開始發出嬌喘呻吟。

  見她半推半就不再反抗,拉斐爾得意笑著,扯掉她的浴袍,抱起她的裸身走進了臥室,把她輕輕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

  「看到了嗎?我即將在你們夫婦恩愛的床上盡情享用你的妻子!」拉斐爾望著床頭瑪麗丈夫的畫像,洋洋得意,仿佛他本人就在這�似的。

  帶著征服的快意,拉斐爾就站在床邊,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衣服,向美少婦展示出跟他文弱外表絲毫不相符的健美身材。

  看到他脫掉褲子露出胯下的巨大肉棒,瑪麗雖然緊張羞怕,卻目不轉睛地盯住這根大家夥。多日獨守空房的她,在拉斐爾的連番挑逗下實在是太饑渴了,看到男人的雄偉象征,她體內壓抑的欲望仿佛一下子要爆發出來。

  「想要親吻它嗎?」拉斐爾輕巧跳到了床上,將自己的堅挺分身送到瑪麗的嘴邊。

  瑪麗早不是青澀無知的處女,臉上帶著羞澀的神情,俯首含住大肉棒用心吮舔起來。

  格瑞特王國是一個男性占有統治地位的國家,女性有床上經驗以後,大都願意為床伴做口舌服侍,以表示對他的崇敬和愛慕。

  「啪哧!」

  瑪麗羞恥而又興奮地半閉著眼睛,用白嫩的小手搓弄著巨大肉棒的粗長莖身,還時不時地握著起睾丸輕揉擠壓,並張開粉唇含住菇形的尖端,用舌頭來回舔弄棱溝、吸吮馬眼。

  她的服侍動作還算到位,顯然也曾經這樣服侍她的丈夫,但有些生疏,應該是經驗不足。拉斐爾不由得一邊享受、一邊指導她的技巧,仿佛成了這位美少婦的性愛導師。

  拉斐爾壞壞想道:「你的丈夫如果回來,一定會對你突飛猛進的技巧感到驚訝吧?」

  按照拉斐爾傳授的高級技巧和現場指導,瑪麗羞澀地用小嘴含住他的肉棒,香舌卷住尖端的敏感,一邊用力地吮吸,來回用嘴唇磨擦刺激,雙手則不停撫摸著粗碩的莖恨。

  她的動作有些生澀笨拙,還有待鍛煉,但是這種被新人服侍的新鮮感已讓拉斐爾很是享受。他胯下的肉棒開始輕微抽搐。

  瑪麗對這有些經驗,知道他想要釋放了,連忙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揉壓,小嘴和雙手並用竭力侍奉,準備迎接他的強烈發射!

  以拉斐爾的耐力,瑪麗現在的口技還不足以便他那麼快發射,不過拉斐爾最近為了俘獲她的身心,再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消耗精力,一旦儲備了太多的壓力,就比較容易釋放。

  仿佛為嘉獎她的努力,拉斐爾抱住她的臉龐,聳動下身深深插入她的小嘴深處,一直頂著她的喉嚨,身體猛顫了幾下,長久而強烈地噴出滾燙的精華!

  瑪麗的小嘴當然吃不下那麼多,大量的白濁濃液從她的唇角邊漏出。

  看著她被噎得兩眼翻白,拉斐爾才猛地拔出堅挺分身,噴射的餘勢未止,依舊泉湧而出,剩餘的白濁則盡情噴濺在她畫著淡妝的俏臉上。

  今晚,我要讓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沐浴在我對你的溫柔洗禮中!

  拉斐爾將美少婦臉上的汙穢擦拭幹淨,接著將她平放在大床上,一邊含住她胸前的粉紅色乳頭吮吸、一邊張開仿佛帶有魔力般的大手愛撫她的下體。

  口中充滿男人精華的腥膻味道,這種久違的味道讓瑪麗格外興奮,飽滿高挺的雪白乳峰頂端,那顆小巧的乳珠被男人舌頭玩得充血聳翹,就似是一顆調皮的小櫻桃,周圍的一圈紅暈也脹大許多,雙股間的小巧蜜穴已濕潤成一片,兩片蚌唇微微張開,嫣紅蜜穴中流淌出一股股清亮的汁液。

  「不、不要再弄了……我忍不住了……」瑪麗情不自禁地激烈嬌喘著,下體的酥麻空虛正在迅速蔓延,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顫抖,她的腦海中隻剩下了對男人肉棒的渴望。

  拉斐爾胯下的肉棒在發泄了一次後並沒有一蹶不振,反而更加堅硬粗大。

  拉斐爾伸手緩緩分開瑪麗一直含羞緊夾的修長玉腿,美少婦順從張開了腿,沒有絲毫抗拒,但是身體卻緊張發抖,她滿懷忐忑等待著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

  拉斐爾輕笑一聲,低聲道:「放鬆點,我可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喲!」

  摟住美人纖細的腰肢,抱著她渾圓凸翹的玉臀,粗大的肉棒堅挺如鐵棍,就著蜜穴�麵流出的汁液慢慢侵入,一寸寸頂進這個年輕人妻的嬌嫩蜜穴�麵。

  這個美少婦才新婚不久,還沒有被男人侵染太多次,加上在海島上長大,多食用海鮮類的食物,她的身體嬌美得像剛成年的少女,蜜穴也如同處女般緊窄柔膩。

  拉斐爾的肉棒插入得並不算順利,每前進一寸都感到十分艱難,被緊窒的肉壁緊緊箍住,真不愧是值得以耐心擒獲的人間妙物啊!

  拉斐爾深吸一口氣,胯下肉棒在試探性的剌入後驟然發起突擊,猛地沒根插入頂入美少婦的最深處!

  美少婦舒服得嬌軀顫抖,頭腦一片空白,羞澀嬌呼道:「真的插、插進來了!好大、好硬,插到最�麵了,拉斐爾……我愛死你了!」

  「絲不掛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肉棒的蜜穴內壁劇烈蠕動,用力壓榨著拉斐爾的堅挺分身,火熱的快感如電流一般衝擊著美少婦的大腦!

  淫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交雜在一起,大量清亮膩滑的汁液隨著每一下猛烈的抽插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湧出,潔白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多日獨守空閨後的暢快性交,使瑪麗雙手抱住頭大聲嬌呼:「親愛的……你……插得太深了……太用力了……不要再、再這麼下去……我會、會……哦……忍受不住這樣的快美……美……感覺……徹底……變成一個淫蕩女人的……噢……」

  瑪麗會表現得這樣興奮,除了跟丈夫新婚久別的饑渴,也是因為受到拉斐爾今天的連番巧妙挑逗。

  在秘製春藥的作用下,她的身體比平時敏感百倍。拉斐爾憑借著玩過不知多少人妻才練就的高強性技,盡情征伐著她的嬌嫩蜜穴,將她幹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讓我在你體內留下永遠的愛的印痕吧!」

  拉斐爾分開瑪麗的修長玉腿,瞧著兩人淫靡的交合處,努力將肉棒盡根插入到她的花心深處,肉棒一陣震顫,將股股滾燙的陽精直射入別人妻子的花房深處!

  雖然被拉斐爾幹得神智昏沈,她仍能感受到滾燙的陽精正在淚淚灌人體內,她的蜜穴痙攣收縮,將這個男人怒射的粗大肉棒勒緊。

  驀地意識正在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徹底占有,瑪麗終於驚惶得呼喊:「啊,不要,在今天這個日子……我會懷孕的!」

  拉斐爾無恥笑道:「不要怕,隻要你不講,你丈夫不也就會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養了?」

  思,這個美少婦奶大腿長,屁股圓潤,正是第一等的生育機器,也許是該讓這個美人兒給他生上幾個私生子,再讓她戴上綠帽子的丈夫替自己費心竭力養育管教,想想就爽啊!

  夕陽從窗戶�麵照進來一縷陽光,正好讓瑪麗看到拉斐爾露出那一絲猙獰笑意,她的心中不禁一顫,終於意識到這個拉斐爾可能早就預謀誘奸自己,不則他怎會露出這樣可怕的笑容?

  而等她再仔細瞧看的時候,拉斐爾卻依然是那個優雅而又強壯有力的男人,沒有等她再多想些什麼,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讓她很快就又迷失在了那無窮的歡愉之

  在蠍盾城堡,江水寒還不知道,狡詐的摩爾公爵已經決定利用他喜歡獨占女人的心理,要讓一個超級花花公子勾引他的女人,從而打擊他的精神,讓他失去鬥誌。

  事實上他也沒有想過他的女人會背叛他,要知道,他可是被淫魔神罩著的人!這個世界上的其他男人就算再出色,在他的女人眼中,根本就跟路邊無人注意的小石子沒有什麼兩樣!要讓江水寒擔心他的女人紅杏出牆,真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更是對淫魔神神格的侮辱啊!

  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淫魔神豎起了兩根中指:「居然敢懷疑我的神域威能?莫非想嚐嚐被菊爆的滋味嗎?」

  跟江水寒在瞭望高塔上歡好之後,先前步履如飛、英姿颯爽的女騎士,已經連獨自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同嬰兒一般賴在江水寒的懷�,任由他幫自己的下體做清潔工作。她星目迷醉讚譽著少年的強大,仿佛是在為自己的軟弱尋找原因:「家主大人,您這次從黑石城回來似乎變得更厲害了,以後我可不要自己服侍您,我可不能隻顧自己歡樂,而不能讓您態意盡興!」

  江水寒笑吟吟捏了下她的臉蛋,說道:「說什麼傻話呢,我的瑞麗兒容貌這麼靚麗,身材這麼迷人,每一次跟我歡好都讓我感到無比歡愉呢!」

  少年溫柔用手帕擦拭著女孩嫣紅蜜穴,他往這個誘人的柔軟孔穴中傾泄了太多精華,直到現在,還有白色的渾濁從�麵流出來,想必蜜穴深處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得到了自己的充分滋潤了吧!

  瑞麗兒將手帕墊到胯下,穿上褻褲,通情達理說道:「我回去洗澡好了,其餘姐妹們也一直望眼欲穿,盼你能平安歸來,我不能自私占你太多時間呢!」

  看著瑞麗兒勉力站起身來,修長大腿夾緊那墊在雙股間滑膩膩的手帕,神情甜蜜又羞窘地默默感受著愛郎賜予的精華,從身體深處緩緩流出的酥麻快感,江水寒不禁又感到有些衝動,低聲說道:「不要以為今天就這樣結束了喲,今晚我還要采摘你後庭的那朵雛菊呢!」

  瑞麗兒對他的需索無度向來是又愛又怕,聞言羞得耳珠都紅了,聲若蚊蚋的說道:「人家早說過了,今晚隨便你呢!」

  【第二部·第五集】第十一章:小別勝新婚

  蒂娜諸女沒有住在蠍盾城堡�麵,在遠處的佤湖湖岸一側,佤人們已經建立了一個大型村寨。

  這些日子,江水寒的女人跟他寵幸過的佤族聖女們有默契的配合,一起指引佤族人在這個水土肥美的地方重建家園。

  土係異能除了能夠用於戰爭,進行土木工程的時候,也有著令人驚歎的效率。

  在一片地勢較高的平地上,城郭的外牆跟外圍防護的壕溝都已經修築完畢,�麵也已經搭建無數簡陋而整齊的房屋,看起來已經有幾分城寨的模樣。

  佤人本來就是能在惡劣環境生存的土著族裔,何況蠍盾領地盛產糧食,這些蠻族能吃飽喝足,就再沒有更多的想法,整日歡天喜地讚美大神派下江水寒這個偉大的神使。

  佤族聖女們則順勢引導,樹立起母係氏族的權威。佤族的女性們從此比男性擁有了更多的權力,她們得到了婚配自王的權力。年輕美麗的少女們不再隻是祭司們的玩物,她們可以在營地中尋找心愛的男子,建立起自己的家庭。

  古老的祭祀儀式仍然得到保留,隻是族中最美的女孩不會再被祖靈吞噬,而是幸運得到神使大人的一夜恩寵,並從此晉升為統治氏族的聖女群中的一員。

  那些原本統治氏族的祭司們已經成為江水寒的閹奴,被分散到奴兵營中效力,他們再沒有機會重掌大權,新的氏族製度被順利推行,並且得到所有佤族族眾的擁護。

  看到留在蠍盾領地的女孩們把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江水寒感到很欣慰,雖然手下沒有很多人才,但是房�的女人卻也可以為自己分憂啊!

  江水寒從黑石城平安歸來,這讓留守的女孩子們欣喜不已,但是她們同時也感到芳心忐忑,因為她們早已從瑞麗兒的口中得知家主大人對這件事的態度。

  隻有當初作出決斷的蒂娜不是那麼害怕,反正江水寒又不是冷血無情的男人,最多被他小小懲戒一番,她甚至有些期待被少年捆在長凳上,用皮帶抽打臀部的奇異快感呢!

  不過,想到可能會像奧黛麗一樣,被關在神秘寶箱�麵罰跪禁足半個月,蒂娜還是感到有些畏懼。

  果然,江水寒說完黑石城的經曆後,嘴角的笑意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出縛美寶箱,將麵露畏懼之色的諸女都收了進去。

  幾個女孩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神奇的寶物,瞬息之間就已經失去了自由,被帶到了這具有東方特色的家族刑堂�麵。

  江水寒坐定之後,神情冷肅地說道:「你們幾個下要以為留在蠍盾領地,並且做了這許多事情,就可以免除懲罰,我江家治閨如治軍,功必賞,過必罰。蒂娜,是你妄自作出決斷,先上來領罰吧!」

  看到奧黛麗歉意拿起了藤鞭,蒂娜隻好扁著小嘴趴到長凳上,腿下衣裙,露出小麥色的誘人豐臀,接受鞭刑。

  「啪!啪!」一道道凸出的血痕迅速浮現在柔膩的肌膚表麵,奧黛麗可不敢手軟,不則蒂娜還要再挨一遍打。

  蒂娜羞窘扭動著屁股,嬌聲求饒道:「嗚嗚……好痛啊……家主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亂出主意了!」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為什麼江水寒打她屁股的時候,她就會忽視痛楚而隻感到興奮,而由奧黛麗動手,她就痛得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米絲姬跟薇拉的待遇算是稍好一點,但是也被江水寒按到膝蓋上狠狠打了一頓屁股。

  讓三個女孩感到慶幸的是,密室囚禁的懲罰暫時延期執行。

  「明天,我們就返回戈羅多城!」江水寒這樣說道。

  當晚,最先侍寢的自然是留守在蠍盾領地的三個女孩,她們既然做了這麼多工作,江水寒當然要好好獎賞她們。

  在圓形的大床上麵,三個氣質迴異的少女羞澀而喜悅腿下了最後一件貼身衣物,展露著美好的誘人嬌軀,等待著愛郎的寵幸。

  米絲姬有著一頭火紅的長發,看起來分外熱情妖嬈,頎長的嬌軀已經得到少年的充分開發灌溉,胸前玉乳高聳,腰肢纖細,盛臀豐隆,美腿修長,盡顯成年少女的誘人美姿。

  蒂娜躺在正中間,她的年紀比米絲姬小些,小麥色的肌膚柔膩潤澤,天生的豪乳豐臀,正是讓男人可以盡興征伐的床上恩物。

  薇拉側臥在蒂娜的右邊,她的年紀不過比蜜雪兒大一歲,光潔白潤的稚嫩身軀分外惹人憐愛,就似是一盤鮮嫩可口的白藕。

  江水寒卻沒有急色地撲上床,而是又給了她們一個驚喜:「寶貝兒們,來領你們的禮物吧!」

  黑石城也算南方行省的大型貿易城市之一,江水寒當然會給家中的女孩們購買一些珍奇禮物。

  米絲姬得到了一串寶石手鏈,其中有三顆寶石是蘊含火係魔法元素的能量寶石,這讓女孩在關鍵的時刻可以多釋放三個高級魔法。

  蒂娜得到了一對珍珠耳針,這跟從前江水寒送給她的那串珍珠項鏈正好可以搭配,讓她喜不自勝。

  薇拉則得到了一串珍珠頭飾,她跟蒂娜一樣來自高登山脈,對於當地罕見的珍珠飾品,有著難以抗拒的喜愛和珍視。

  「別的姐妹有得到家主大人的賞賜嗎?如果她們沒有,我也不好收下這麼珍貴的禮物呢!」

  翼人少女雖然已經跟隨江水寒許久,還是那麼單純可愛。

  江水寒笑著揉亂她為取悅少年特意留長了的秀發:「放心吧,她們早就得到她們的那傷了。」

  除了首飾,還有一些貼身的衣物,諸如束腰馬甲、長筒絲襪,性感的胸兜和褻褲,都讓女孩們感到興奮和羞喜。

  此刻,這些褻衣甚至比珍貴的首飾還要受歡迎,因為這可以讓她們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瞧,米絲姬已經急不可待了,她以誘人的姿態穿上了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踩上了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挺著胸前顫巍巍的雪白乳峰,扭著凸翹光潔的美臀,交錯著修長的美腿在床前展示自己的美姿,讓少年態意欣賞。

  蒂娜也不肯落後,她穿上了一件束腰馬甲,讓她的腰肢看起來真似是纖細如柳,隨時都可能折斷,渾圓結實的屁股就似是一隻大葫蘆的下半截,而那對渾圓的豪乳則被馬甲襯托得分外豐滿飽脹。

  薇拉也不肯示弱,爭寵是女人的天性,她穿上了一套顏色清純淡雅,設計卻極其大瞻的褻衣。這件兩截式的褻衣分為胸兜跟褻褲兩部分,乍看起來似乎是非常普通的少女內衣,但是仔細一看,肯定會流出鼻血,因為這件內衣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在最關鍵的部位開了三道縫隙,讓女孩子胸前的兩點嫣紅跟股間嫩紅溝壑恰到好處露在外麵!

  「哇!你們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三個小妖精!」

  江水寒如果再能忍得住,就真不是男人了。他張開雙臂,一個猛虎撲食,就將女孩們一起推倒在大床上!

  「薇拉寶貝兒,今天就由你先來服侍我吧!」

  清純幼嫩的薇拉,年紀最小、體質最弱,當然是開胃菜的首選,難得她今天又打扮得這麼誘人,真是蘿莉味道十足啊!

  思,自從將海蓮娜母女收入到縛美寶箱,江水寒時常去享用這對母女花,而調教的重點則是海蓮娜這個美貌的小蘿莉,可以說,他將蜜雪兒跟海倫的思念也傾泄到海蓮娜的身上,讓這個小蘿莉在初嚐性愛甜美的同時也大呼吃不消,對江水寒又愛又怕,不時稱呼他為大壞蛋。

  現在有薇拉這個恰似清純蘿莉的翼人少女在,江水寒當然要先在她的身上盡情宣嘎欲望了!

  先是一個熾烈的熱吻,緊接著就是撥開胸兜上的縫隙,張開大嘴,銜住她凸出的粉紅色小櫻桃吮咂舔弄!

  江水寒的雙手也不會閑著,在薇拉豐潤結實的小屁股上揉捏了一番,就分開她修長纖細的美腿,手指開始在她的蜜穴蚌唇表麵廝蹭挑逗。

  「嗚……你好粗暴呢!」

  薇拉隻抱怨了一聲就被挑起了春情,興奮摟住少年結實的身軀,熱烈回應著,並用美腿緊緊夾住少年的腰身,期待著少年侵犯自己。

  感覺到女孩的蜜穴迅速變得濕潤滑膩,江水寒也不再多費時間,解開褲子釋放堅挺長戈,勢沈力猛刺進了薇拉的體內!

  「嗚!好粗大,好有感覺呢!」

  薇拉興奮顫栗著,難得這麼久沒有被江水寒恩寵過,很有小別勝新婚的意味,她情不自禁的主動挺動嬌軀,配合著少年的抽送。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肉棒完美鑲嵌在薇拉宛若象牙一般的精致蜜穴�麵,周而複始做著活塞運動,清亮的汁液隨著他的動作四處飛濺。

  「不行啊,馬上就要……就要……不行了……」

  在江水寒的猛烈攻勢下,稚嫩的薇拉很快就陷入了崩潰的邊緣,忍不住要向少年求饒。

  「沒有關係,幹完前麵,後麵的那個洞我也要來一次!」

  米絲姬跟蒂娜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兩個人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她們毫不猶豫也撲了過去,加入了香豔的戰團。

  【第二部·第五集】第十二章:軍陣顯威

  要從蠍盾領地回到戈羅多城,卻不能再從天上飛回去,江水寒隻能帶領大隊人馬慢慢趕路。原本待在縛美寶箱�麵的女孩子們也都被江水寒放了出來,長期待在�麵,對身心健康可沒有好處。幸好當初有向卡西諾借那輛有著廣闊空間的神奇馬車,女孩們倒是不需要擔心會跟江水寒分開,一路上其樂融融。

  既然已經跟摩爾公爵翻臉,江水寒也就不再擔心他將莉娜母女蓄為私家性奴的秘密暴露,終於給予了她們自由。仔細算算,江水寒這次外出遠征不僅得到了一個奴隸部族、一大筆財富、還得到不少美人兒,真是賺翻。

  「嗯,看來以後宿營的時候得讓守夜的衛兵們多加小心,財寶丟了還不要緊,要是不小心被人搶走幾個美女,我可就賠大了!」

  江水寒本來是跟女孩子們開玩笑,誰知道真是好話不靈壞話靈,當天晚上他們就遭到了圍攻!

  幸虧江水寒從胡克男爵那�得到的五百重甲騎兵,都是曾經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精銳,雖然是野外的臨時宿營,也按照軍隊章程布設騎兵警戒,及時傳達了敵情警報。

  不則,在這個無月的夜晚,沒有在空中偵察的矮人少女,偷襲者一定能夠順利接近營地的外圍再發動攻擊!

  江水寒本來正抱著那對雪貓女,一邊教導她們說大陸通用語,一邊享受手足之欲,正玩得開心,預備在兩個小美女的嘴�打上一炮,驟然聽到有敵軍接近,不由惱怒萬分。

  「沿路的盜匪早被我剿滅幹淨,這一定是受到摩爾公爵指使的貴族勢力!」

  「哼,老子是惹不起那些巨鯊大鱷,難道還會怕你們這些小蝦米?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不怕死的!」

  江水寒自從寵幸過狄羅雅以後就獲得了一夜視「能力,即使在黑暗的夜晚,也能清晰看到遠方的事物。此刻他張開光翼飛行到營地上空向四周瞭望,果然發現有兩支步騎混和的軍隊正從兩個方向包抄過來。

  「轟!」

  營地�麵的幾門魔晶炮開始發射,轟擊對方的隊形。

  「衝啊,無數財寶和漂亮的女人等著我們呢!」

  敵人看到偷襲已經不可能,立刻合兵一處,大聲呼喊著開始了突襲強攻!

  「能拼湊整合出三千多私軍,主事的貴族應該是一個伯爵。軍隊的裝備也還算不錯,可惜軍容散亂了一些,明顯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不像是正規軍。」

  江水寒很快就判明了形勢,對方應該是居住在附近貴族們精銳私兵的聯合軍。

  「嗬,隻有這點兵力就敢向我的營地發動進攻,也未免太小看我江水寒了!我江家的絕世武功雖然沒有傳承下來,可是統兵打仗的本事可沒有丟掉!如果一個時辰之內不能讓你們全軍覆滅,我的姓名就可叢讓你們倒著念了!」

  在西大陸,貴族分封製度已經是根深蒂固,即使是有天縱奇才的帝王出現,他也隻能在推翻前朝統治後,依靠原來的貴族勢力,重新建立一個諸侯聯合王國。

  而能夠被新朝重用的諸侯貴族則多是武技高強的高階武士或者是擅長攻擊魔法的術士,這些人多不擅長指揮軍隊作戰,這就在軍製方麵造成了很大的弊端,軍隊太依靠強者對決決定最後的勝負!

  而在東大陸則很早就廢除了貴族分封製度,建立了大一統的帝國,門閥勢力雖然還是比較強大,但是寒門子弟也有憑借自身實力獲得上位的機會,他們可能不像豪門子弟能學習絕世武功,卻多擅長統禦兵馬、精通軍陣之術。

  如同西大陸有「魔法陣」這種特別的事物,「軍陣」也是東大陸特有的存在。

  「軍陣」原本是軍隊在進行野戰時的隊形,在軍陣出現以前,軍隊的戰鬥大多是一擁而上,如同群毆,一個絕世強者可以輕鬆掃平一群烏合之眾。

  後來,為了改變逆天武者在改朝換代過程中對士兵的單方麵屠殺,被東大陸軍人奉為「軍聖」的古代賢人,融合丁東大陸的軍製與戰術,首先創造出了十大陣法。

  陣者,軍魂也,陣在則士勇,陣破則士怯。

  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隻要結成軍陣,就可以融合天地元氣,不動如山,侵略如火,圍殺高階武者!

  當年神將江充隻憑三千兵馬就在西大陸縱橫馳騁,未曾一敗,就是憑借這獨家的軍陣之法。

  江水寒到底是江家的後代,軍陣之學多少也懂得一些,當初跟海盜初陣,就已經嚐試著以軍陣迎戰,隻是初學乍練,沒有敢貿然調動天氣元氣。

  如今經過兩年的曆練,江水寒可不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

  隻見江水寒降落到馬車車廂上麵,不知道從那�抽出了一麵大旗,迎風揮舞,發布軍令道:「強弩手,布雁翎陣!」

  江水寒治軍嚴明,雖然遭到敵人襲擊,營地中卻絲毫不亂,沒有人聲嘈雜的情況,少年威嚴的聲音毫無阻礙傳到了每個士兵的耳中。

  少年麾下的步兵,都是他的私家軍隊,平日都操練慣了的,兩百名強弩兵,如雁形排開,迅速展開了隊形。

  隨著少年手中大旗的揮舞,他們都隱約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從腳下的大地傳來,身上的衣物也無風自動,仿佛被氣流托起一般!

  江水寒手中大旗倏地前指,沈聲喝道:「殺!」

  強弩手們隻覺江水寒的聲音中蘊含著無窮的殺意,頓感渾身熱血沸騰,齊聲喝道:「殺!」

  兩百枝弩箭如同插上了風精靈的翅膀,迅如雷霆飛上了高空,以令人驚異的精確度落入了敵人的隊形中!

  「啊!」

  「我中箭了!」

  「救救我,我就要死了!」

  這兩百枝盲射的弩箭竟然幾乎無一落空,敵人還沒有發起衝鋒,就倒下了一大片!

  「神明在上,他們裝備了什麼樣的弩弓,竟然能射這麼遠!」

  「這至少是普通強弩的兩倍射程,我們就算想要還擊都做不到啊!」

  經曆過戰爭的雇傭兵頭領們還沒有來得及統計傷亡人數,就已經齊齊發出了這樣的驚歎!

  而後續幾波弩箭發射的快速頻率,則更讓他們駭然欲絕!

  隨著江水寒的大旗揮舞,天地元氣迅速聚集到那兩百弩手的身體當中,他們隻覺得跟同伴們仿佛結合成了一個整體,兩百架弩弓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整齊動作運作,以最高的效率將一枝枝弩箭發射出去。

  這兩百人的弩陣仿佛化作了死神的鐮刀,一波波無情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如果對麵的這些敵人不是貴族的私軍,身家性命都被主人掌握,他們一定已經選擇潰逃。隻是透過這些弩手的表現就可以知道,江水寒的軍隊實在太強了!

  等到這些人衝到距離營地還有一箭之地的時候,江水寒將大旗一卷,向敵陣一指,喝道:「弩手退後,重騎兵以鋒矢陣衝擊敵陣!」

  「騎士的榮耀,突擊:」

  在天地元氣的托襯下,那些重甲騎兵隻覺得身輕如燕,仿佛化身為風中的輕騎,如同一道龍卷風撞上了對麵稀稀落落的步兵前鋒!

  這些騎士們每個人都是精通軍中武技的低階武者,得到軍陣激發的天地元氣的輔助,人馬合一,每個人的實力竟是憑空翻了一倍,盔甲表麵更似乎隱約有無形的鬥氣護身,敵人往往沒有近身就已經被撞飛了出去!

  真似是猛虎入羊群,縱橫馳騁,所向無敵!

  敵陣也有地階高手妄圖以一己之力擊潰這支騎兵,隻可惜他們無論接近到那一個騎上身邊,都會有十幾枝長矛挑刺過來,這些人實力不一,但是鬥氣卻詭異凝結為一個和諧的整體,仿若地階頂峰高手出招應對一般。」日一被這些騎士圍住,任你武技再高,不過二五回合就被刺得全身都是血洞,唯有橫屍荒野的下場!

  騎兵們來回幾次高速衝鋒,這些臨時聯合起來的私兵軍隊就已經潰不成軍,開始出現逃兵!

  「長槍兵,魚鱗陣,出擊!」

  當輕裝步兵踏著整齊的步伐,手執長矛發動最後攻擊的時候,戰場上已經不像是兩軍對壘,而是變成了單方麵的屠殺!

  除了江水寒,沒有任何人想到,這場戰鬥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這三千餘人的精銳私兵是接到摩爾公爵秘密手令的七家貴族派出的聯軍,本以為能大大削減少年的實力,給他一個沈重的打擊,結果卻在不到半個時辰的單方麵屠殺中結束了戰鬥。

  「千多名精悍的武士永遠躺在了這片荒原中,他們的鮮血將這�的地麵都染成了紅色。

  剩下的兩千餘名武士也有大半受傷,在長槍兵如同海潮的猛烈衝擊下,他們大都心瞻俱裂,丟掉了武器,選擇了投降才保住性命。

  「這是魔神統領的軍隊嗎?我正北方跟獸人部落打過仗,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慘敗!」

  「聽說他們是一個叫做江水寒的貴族私人軍隊!」

  「江水寒?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莫非就是他就是開國神將江充的子孫嗎?」

  「這麼說,我們剛才竟然是跟神將江充的後裔子孫對陣……靠!是誰騙老子來發財的,老子要幹爆他的菊花!」

  而江水寒麾下的士兵們無不以狂熱崇拜的目光望著少年,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少年的指揮下,他們竟然能夠爆發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如此輝煌的勝利,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陣亡,隻有幾個倒黴鬼因為追擊得太過興奮,而不慎扭傷了腳。

  仿佛被勝利女神附體,毫無法意縱橫沙場,像砍瓜切菜一般消滅敵人,這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戰鬥啊!

  隻有這個少年才可以帶給他們這樣酣暢淋漓的戰鬥快感,讓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作戰還可以這樣暢快爽美!

  以江水寒現在的權勢地位不屑於親自審問俘虜,自然有人去做這些瑣碎的工作,再將結果報告上來。

  江水寒剛才雖沒有上陣衝殺,但是調集天地元氣配合軍陣作戰也很耗費精力。

  少年斜靠在奧黛麗的懷�,讓心愛的小女仆給他捏揉脖頸,少年新收的那對混血姐妹花則跪在他的身前為他捶打雙腿。奧黛麗對她們調教了些日子,江水寒已經決定今晚給她們開苞以慰勞自己剛才的辛苦。

  米絲姬、蒂娜等有作戰能力的女孩則安靜坐在一旁,她們沒有等到江水寒的出擊命令,卻也看到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讓她們對少年更是有種無所不能的崇拜和愛慕。

  統領私軍進攻江水寒的幾個貴族無一漏網,都成為了他的階下囚。

  帶頭的果然是一個伯爵,他是附近一座小城的城主,其餘幾個人也都是他的貴族好友。這些人繼承的都是前朝爵位,因為這�荒涼僻遠,當年皇帝陛下為了安撫人心,承認了相當數量的爵位。他們的領地也都不大,正是所謂的莊園主貴族,帝國的貴族其實很多都不承認他們的貴族頭銜。

  這些沒有見過世麵的當地貴族難得接到摩爾公爵的暗示,就大膽妄為,率領軍隊來劫殺江水寒,沒有想到卻是全軍覆滅的結果。

  而這場戰鬥竟然將附近幾個小城的私人軍隊徹底掃滅幹淨!

  江水寒笑了笑,眼神中蘊含的殺氣已經表明他的想法。

  少年漫不經心向跪在車廂外麵的部下吩咐道:「把這幾個貴族腦袋砍掉吧,我想不會應該有人控訴我濫殺貴族。」

  「他們的莊園應該距離這�不太遠,守衛應該也不會剩下多少,你們去幫我查看一下他們的財產狀況,順便幫我問候一下他們的家人。如果有美麗的小姐夫人,可以請到我這�做客,我有幾件漂亮的女仆服想要讓她們試穿。」

  奧黛麗有些不忍,但是這次她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知道,江水寒現在正麵臨著來自摩爾公爵的強大威脅,如果他不以雷霆手段震懾摩爾公爵身畔那些仆從貴族,他的麻煩就會越來越多。

  江水寒仿佛猜到了奧黛麓此刻的想法,輕聲說道:「不要擔心,我有信心應對這一切。」

  是的,江水寒似乎永遠有信心去麵對強敵與挑戰,可是在戈羅多城,又有什麼難提在等著他呢?

  【第五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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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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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百野兔


  【第二部·第六集】第一章:合和寶刃

  所謂的莊園主貴族,並不在由皇帝陛下親自冊封的正式貴族之列。

  這些被帝國默許存在的地方豪族,隻以古老的世襲貴族名義,在某些荒僻偏遠的地區實行半封閉式的獨裁統治。

  莊園主貴族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由於當時魔族、精靈族、獸人族等異人部族的衰落,西大陸的人族獲得了空前的繁榮和發展,建立了第一個由諸多公園聯合組成的聯合王國。

  貴族們都在跟異族的戰爭中獲得了大片土地,他們往往選擇在肥沃的耕地附近建立起自己的城堡,然後使用奴隸並雇傭農戶耕種土地。

  在以貴族城堡為核心的莊園�,除了從事耕種的農民,還有少量的木匠、鐵匠、甚至還有釀酒師,可以生產人們基本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絕大部分物品,無異於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

  毫無疑問,莊園主就是這個小王國的最高首領,他對莊園中的奴隸和農戶擁有生殺大權。

  其實當初小鎮上的惡霸安東尼就經營著幾個這樣的小農莊,隻是他擁有的農莊規模遠不如這些占地數千頃的大莊園主。

  然而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商業跟稅收逐漸成為了貴族們的主要收入,莊園主貴族逐漸成為被人們取笑的對象,隻有在比較荒僻的地區才留有一部分。

  這些擁有私人軍隊的鄉下豪紳,頭上頂著一個個顯赫的貴族封號,在當地農民的眼中也許擁有國王一般的權勢,但是在江水寒這種手握軍權的實力派貴族眼中,他們不過是一些擁有鋒利爪牙的土狼罷了,就算徹底毀滅他們的家族,也絕對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你們既然想要殺人搶掠、奪財劫色,那麼我也就隻有以牙還牙,報以顏色了!」

  因為帝國法令的限製,江水寒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擴張實力,所以他一直奉行著精兵政策,不但麾下的每一個士兵都堪稱精銳,更逐漸提拔了多名有頭腦、善於指揮作戰的軍官。

  這回江水寒不親自指揮軍隊進行報複行動,對這些下屑軍官來說就是向主上展示自己統率才能的最佳機會。

  突擊審問完俘虜後,幾個百人長已經對各個莊園的防禦和守衛情況了如指掌,紛紛摩拳擦掌,帶領部下朝自己選定的進攻目標進發。

  不可不認,這些有著幾百甚至上千年傳承曆史的莊園,防禦設施還是相當完善,尤其是那個聯軍首領,有著世襲伯爵稱號的家夥,竟然擁有一座典型的軍事要塞!

  這是他祖先留下的古老城堡,厚重結實的城牆是由花崗岩堆砌而成,角樓上密布著狹小的弩箭射孔,如果沒有重型攻城器械,即使足以十倍的兵力強攻,也很難撼動這座小型要塞!

  城堡�麵還有儲藏糧食的大型地窖,提供飲用水的多眼水井,即使是遭到長期圍困,也能夠堅持幾年時間。

  可惜這�太久沒有經曆過戰爭,精銳的戰士也都被城堡主人帶走,剩下的守衛都是老弱病殘,警戒十分鬆懈。

  偷襲軍隊打著死去伯爵的旗號,亂騰騰衝到城門下,城門守衛才充滿疑慮的向下喝問:「怎麼隻回來了這麼點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城下軍隊中衝出一個騎兵,城門守衛認得這個人,他是跟伯爵一起出征的一名貼身近侍。

  這名近侍焦急萬分朝著城堡上麵喊道:「快開門,伯爵大人不慣墜馬,受了重傷!」

  「天啊,怎會發生這種事情!」

  城門守衛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偷襲這座城堡,他看到隊伍中有一輛拖板馬車,上麵似乎躺著一個受傷的人,就毫不猶豫打開了城門,滿臉焦急帶著幾個衛兵迎接了出來,想要第一時間向家主表示他的忠誠。

  可是,迎接他的卻是鋒利的短劍,看守城堡大門的衛兵們紛紛脖頸濺血,悄無聲息倒了下去。

  就這樣,偷襲的部隊利用投降的俘虜作為向導,順利打開了城堡的大門。

  帶隊的百人長更是第一個衝過了吊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瘋狂吼叫著:「衝啊!能不成為讓家主大人賞識的勇武家臣,就看我們今天的表現了!」

  城堡中的衛兵會被留下來,本來就是因為他們是無能之輩,其中即使有零星抵抗,也隻會讓虎狼一般的戰士更加興奮。尤其是那些勇猛的異族奴兵,他們「荷荷」

  怪叫著,追殺著狼狽逃竄的衛兵們,用沈重鐵錘將他們砸成肉醬。

  當最後一個衛兵倒下後,殘酷的殺戮開始了,戰士們仔細搜查城堡內的每一個角落,任何穿著貴族服飾的男性都被毫不留情的斬殺。

  「我都這把年紀了,求您饒我一命吧!我可以把這�所有的錢都送給你!」

  一個老貴族顫巍巍的打開緊鎖著的櫃子,向衝進他房間�麵的武士展示他的財富,�麵是放得整整齊齊的大量金幣,他希冀能夠用這筆可觀的財富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名武士連瞧也沒瞧那些金幣,就獰笑著向他揮動了手中的長刀。

  「噗哧!」

  老貴族的頭顱帶著一抹血光掉落在地麵上,鮮血噴出半尺多高,濺得雪白牆壁上麵一片血汙。

  「老家夥,你都知道命比錢重要,老子又怎麼敢要錢不要命呢!」

  武士神情不屑往地上唾了一口,在他的屍體上胡亂蹭蹭刀上的血跡,隨即向下一個房間搜索過去。

  而拿著帳簿的書記官在接到他的報告後,很快就帶領著幾個略通算術的奴兵進到這個房間,仔細統計登記並收起所有的財物。

  在城堡的其他房間�麵,類似的場景也正在上演。

  「放過我的兒子吧,他才十五歲,還是一個孩子!」

  一個風姿韻美的貴婦人,梨花帶雨撲倒在另外一名武士麵前,她有意無意裸露著自己豐滿柔膩的酥胸,裙子下麵更露出來一截渾圓雪白的大腿,想要轉移這名屠夫的注意力,為自己的兒子贏取一線生機。

  可惜她的兒子卻沒有半點保護母親的勇氣,那名年輕的貴族正翹著屁股拼命向床下鑽去,仿佛那�是一個安全的所在。

  武士目中閃過一絲好色的光芒,然而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鋒利的長矛穿透了床板,將那名年輕貴族釘死在床下。

  緊接著,兩名被閹割過的奴兵被他召喚了過來,將這個嚎叫哭罵的美貌貴婦架了出去。

  無論是麵對金錢或者美色的誘惑,江水寒麾下的這些戰士們都視若無睹,冷血無情揮動著屠刀,清除著這個古老家族的男性成真。

  這些死去的貴族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奴隸出身的戰士經受了怎樣嚴格痛苦的訓練和冷酷無情的考驗,才終於成為江水寒私兵中的一真,絕對服從和忠誠於家主大人的信念,已經刻畫在他們的靈魂深處!

  不要說金錢和美色的誘惑,他們即使知道會被對麵的敵人串在長矛上再放進火�烤,也不敢違反江水寒發出的進攻命令。

  殺戮跟掠奪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有價值的財物都被上繳到了軍需官那�,美貌的女性都被合割過的戰奴集中看管。

  最後,城堡內部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澆上火油,熊熊烈火將把這個家族留在世間的榮耀徹底焚燒幹淨。

  其餘幾處遭到血洗的貴族莊園也都呈現著同樣的殘酷場景,所有的貴族男性都被斬首焚屍,所有的貴族女性都被當作女奴帶走,這些家族幾百年來積措的黃金與珍寶都被掠奪一空,貴族們居住的堅固城堡和豪奢莊園都遭到徹底毀滅。

  被這些貴族世代奴役的農奴們算是樂壞了,他們朝不保夕的苦難生活算是從此結束,再沒有人會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普通農戶家的漂亮女孩也不用再提心吊膽,她們不會再被強行微調到城堡�麵做女仆,讓那些貴族老爺們輪流玩弄以後,再當作物品一般賞賜給凶殘粗魯的部下。

  這一天也許會被這個地區的人們定為狂歡節,但是這跟江水寒就沒有什麼關係?+。

  當少年的部下進行燒殺搶掠的報複行動時,他正在兩具瓊花雪玉一般的嬌軀上恣意馳騁「不……不行了……啊……」

  「哈,你們這兩個小寶貝,連�麵收縮的勁道都一般無二呢!」

  「嗚,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肚子�麵……即將爆炸一樣!」

  為了平息胸中的殺戮欲望,江水寒終於將亨利送給他的那對混血雙胞小美女開了苞!

  這對姐妹雖然都還是處女,卻也聽管教嬤嬤教導過該如何服侍男人,她們雙頰紅暈、眼神含春,並肩疊股壓在奧黛麗為她們製作的承歡席上,幾條柔軟的綢帶束縛著她們的腰肢和手是,讓她們隻能維持現在的姿勢供主人恣意操弄。四條晶瑩雪白、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正齊齊左右打開,毫無保留向她們的主人奉獻出色澤嫣紅的嬌嫩蜜穴。

  江水寒的堅挺肉棒青筋浮凸,粗大猙獰,就似是被機械力量驅使的打樁機,帶著晶亮淋漓的水跡,不知疲憊的一下下搗入香軟滑膩的蜜穴,刺進她們嬌嫩的花心深處,幹得她們渾身酸軟酥麻,不停發出的誘人呻吟聲,好似是舞台上的少女二重唱,此起彼落,不絕於耳。

  嘖嘖,這孿生美女比翼雙飛的種種妙處與那銷魂蝕骨的難忘滋味,如果不是親身體會,真是難以言說明白啊!

  江水寒耐力十是挺動著腰身,恣意在兩眼溫滑柔膩的蜜穴中輪換抽插。他忽而連續猛幹姐姐,臉帶壞笑聽著她越叫越響,最後變成混淆不清的嬌媚哼唧聲,然後再在妹妹饑渴難耐的需索聲中,狠狠插進妹妹的體內,以極高的頻率抽送,讓她迅速高潮,乃至叫床的聲音壓倒姐姐。

  那根被女人視作恩物的堅挺肉棒似乎是具有魔力的指揮棒,調教著兩姐妹的身心,讓她們身不由己隨著少年的抽插節奏婉轉呻吟,淺吟低唱。

  很快,兩個女孩嬌喘籲籲向少年求饒了:「啊,徹底不行了……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要死掉了……嗚嗚……」

  「哦,這麼快就認輸了,真是兩個體質敏感的小了頭啊!」江水寒笑吟吟的親吻著身下的嬌軀,說道:「那麼我就讓歡愉的極致在你們體內爆發出來吧!」

  眼看著兩人的蜜穴都開始猛烈痙攣收縮,如同噴泉一般向外釋放著晶亮的蜜汁,江水寒才心滿意是放開精關,堅挺肉棒狂野的震顫著、噴射著,輪番向兩個女孩體內傾瀉著黏稠的腥膻漿液。

  「好燙……好多,感覺似乎要溢出來了!」

  「嗚,這是家主大人的恩賜,快點把腿�高一些,絕對不能浪費掉呀!」

  在西大陸,每一個女仆都知道,能夠為家主大人產子才是侍寢女奴的最大榮耀!

  兩名少女雖然被江水寒幹得神智昏沈,仍然沒有忘記管教嬤嬤當初的提點,下意識的�腿提臀,想要讓少年的精華盡量留在體內。

  然而,依然有大股白濁的黏液從女孩們劇烈收縮的蜜穴中湧流而出,並迅速跟女孩蜜穴�沁出的清亮汁液以及落紅混合在一起,空氣中彌散著一種奇異的淫靡味道。

  「叮咚!」

  江水寒正欣賞著眼前「並蒂玫瑰,滴露凝華」的淫靡美景,耳畔突然響起了仿佛是來自遙遠虛無的清脆鈴聲,一顆粉紅色的魔晶正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虛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終於再次啟動!

  「咦?小白你終於再幹到雙生美女嗎?那麼這次就可以試驗一下這個了!」

  或許是因為聽到了江水寒關於淫魔神出品多是「地攤貨」的抱怨,淫魔神這次再沒有隨意啟動淫之煉金法陣,將二女的落紅煉製成新的神奇物品。而是預備利用這次珍貴的淫術煉金材料,對以前的煉金成果進行二次煉化!

  「和合雙匕出來,吾將以淫魔神的名義,賜予你們新的力量!」

  在淫魔神的召喚下,那雙淫欲能量凝結而成的短匕,驟然從少年的身體中湧現,隨即飛到了半空中舞動不止。

  緊接著,淫魔晶放射出了璀璨的七色霞光,將少年怒射出的白色黏濁與兩名少女的初夜落紅收起,玄之又玄的跟和合雙匕融合在一起。

  在淫欲神力的淬煉下,這對短匕很快就呈現出了新的樣子。

  和合寶刀,能夠調節鋒刃長度的能量武器,可隨主人的意誌自由出擊,具有強大的切割能力,可以讓受傷的生物產生難以抑製的強烈淫欲!

  淫魔神洋洋得意說道:「怎麼樣,雖然隻增加了一樣功能,可是攻擊範圍卻因此大大提升了喲!」

  「嗯,讓原本的近戰武器具有了遠程攻擊能力,在戰鬥中確實可以發揮更多的作用。」

  「不過,我現在並不缺乏多樣化的攻擊方式,而是需要威力更強勁一些的武器呢!」

  聽到江水寒懶洋洋的抱怨,淫魔神憤憤甩給他一個白眼:「沒問題,等你把那個羅斯侯爵家的天階女騎士幹了,我二疋能煉製出一件讓你滿意的寶物!」

  是啊,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沒有上乘的處女落紅,就算是利用神奇的淫術煉金法陣,落魄的淫魔神也沒有辦法煉製極品寶物。

  江水寒出其不意被淫魔神嗆了一句,不禁一怔,再想回罵過去,卻發現淫魔神已經溜之大吉。

  原來,淫魔神最近正嚐試著重新凝煉神格,匆匆出來主持完這次煉金儀式,懶得再跟少年嘴炮,就鬱悶地繼續回到少年的識海深處,繼續吸收淫欲能量了。

  少年若有所思的一笑:「哦,這次居然跑得這麼快,看來你也知道我現在正麵臨生死危機,開始用心積措保命的本錢了啊!」

  【第二部·第六集】第二章:敗者下場

  江水寒的力量大都來自於淫魔神的賜予,而淫魔神的神力則產自於江水寒享用美女時產生的淫欲能量。所以,少年如果想更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應對未來危機,就必需盡可能多跟能讓他產生熾烈欲念的美女交歡。

  「要不要梅開二度,試試這對孿生小美女的緊窄後庭呢?」

  然而瞧著兩個孿生小美女雙股顫顫的樣子,就知道她們被自己幹得有些脫力,少年隻能無奈搖了搖頭。

  「唉,這兩個女孩不僅沒有修習過武技,體質也略顯嬌弱了一點!」

  「算啦,看在她們新瓜初破的份上,這兩朵粉嫩嫩的雛菊且留待下次采摘吧!」

  不過江水寒很快就不用再為美女發愁,在全殲莊園主貴族的聯軍之後,他手下的幾百私兵挾著大勝之後的氣勢,遵照江水寒兵貴神速的教導,連夜偷襲那些家夥的老巢,幾起抄家滅門的行動都進行得十分完美,不僅為少年賺到大筆錢財,而且擄掠來了大批的美女!

  是的,生活在貴族家庭的女孩子都是享受著錦衣玉食的優渥生活,又有家庭教師教導文學、音樂、舞蹈、禮儀,不論相貌是不美麗,至少身材、肌膚、氣質、姿態大都遠勝平民家的普通女孩,而這種好出身的女奴,在奴隸市場上的標價也是最高的。

  輜重營的工兵們已經專門搭建了一個寬敞舒適的大帳篷,用來關押這些肌膚白嫩的貴族美女,無論家主大人是自己留下享用還是預備對外出售,都不能讓這些美人兒有所閃失啊!

  雖然沒有遭到虐待,這些被抓來的那些貴族女性還是為自己未來的命運感到忐忑不安,她們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懷著悲哀和恐懼的心情竊竊私語,不少年輕的女孩都因為害怕而開始哭泣。

  「魯斯蘭夫人,您竟然也被他們抓來了?」

  當最後一批女性俘虜被關押進來的時候,女人們看到了她們一直談論著的那個女人,紛紛滿懷悲憤圍攏了過來。

  「都是因為你丈夫的唆使,才讓我們的家族遭到了滅頂之災!」

  「打死這個臭娘子,為我們的家人報仇!」

  這些女人可不是傻子,也都知道她們的丈夫當初帶自家的軍隊出去是要做什麼事情。

  當她們在帳篷�麵聚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她們愚蠢的丈夫惹到了一個實力恐怖的男爵,這個性格強硬的少年貴族為了報複,才派出勇武善戰的軍隊毀滅了她們賴以生存的家族和莊園。

  她們能夠幸存下來,隻是因為這個人要將她們丈夫企圖做的事情報複在她們的身「」。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是西大陸貴族典型的報複模式。

  因此,這些女人對江水寒除了痛恨,更多的是畏懼,她們都很清楚,在家族覆滅以後,她們這些弱女子根本沒有機會向這個強勢的男人報複。

  在她們看來,她們痛恨的罪魁禍首——那個帶頭的愚蠢伯爵以及他的家人、他的妻女,才應該墮入地獄接受懲罰。

  看到魯斯蘭夫人被押了進來,她們再沒有絲毫貴族淑女的自覺,一擁而上,利用手邊的一切開始毆打這位可憐的伯爵夫人。

  有些心腸惡毒的婦人更想抓花她的臉,因為一名女奴最大的價值就是她漂亮的臉蛋和誘人的身材。

  如果女奴不能讓男人對她感興趣,那麼她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隻能永遠做最下賤的工作。

  魯斯蘭夫人也深知這一點,她既然在莊園陷落的時候沒有勇氣自殺,也就是預備掙紮著活下去,她在這個世界剩下的唯一優勢,也就是她豐腴白嫩的肉體和堪稱端莊美豔的臉蛋了,她不顧一切抱著自己的頭臉,大聲向外麵的士兵哭嚎求救。

  就在這時,當初被江水寒封為內侍官的「天合」凱特,帶著一幫閹奴衛兵走了進來。

  他看到帳篷�麵亂成了一團,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像個小婦人那樣翹起蘭花指,對著手下人做了個「鎮壓」的手勢。

  這些閹奴都是凱特遵守江水寒的吩咐,從奴隸商人那�特別挑選出來的,他們都是幼年就遭到仇家闈割,然後被賣給奴隸商人的孤兒,由於從小就飽受歧視和虐待,性格都十分單純偏激。

  江水寒成為他們的主人後,不但從此衣食無憂,而且從來不無故打罵侮辱他們,委派給他們的長官凱特也是個性格陰柔的「同類」,對他們十分友善關愛,跟以前的屈辱生活相比,他們感覺就如同是從地獄到了天堂,對少年的忠心可想而知。

  他們日常的工作也很簡單,除了保衛主人內宅的安全,就是負責看管教訓在戰爭中擄掠來的女奴。

  這些根本不知道女性美好的家夥,自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可能,他們揮舞著皮帶,狠狠抽打著這些膽敢鬧事的貴族女性們,直到她們痛哭流涕、大聲求饒,才意猶未盡回到凱特的身邊。

  瞧著這些女人們充滿畏懼的雙眸,凱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小人物爬上高位之後的驕傲之情:當初選擇向家主大人效忠實在是太英明了!這些權貴家族的女人以前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但是現在卻可以因為自己的命令,被打得跪在地上嚎哭求饒。

  凱特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尖聲說道:「我不管你們從前是伯爵夫人還是子爵千金,從現在開始,都將成為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私家女奴,現在我將為你們登記造冊,並用魔法水晶烙印奴隸標識,以防日後逃走!」

  「天啊,大人您有沒有搞錯,我們可都是身份高貴的女性,為什麼要被烙印上奴隸標識?」

  凱特宣布的消息立刻讓帳篷�麵的女性感到世界末日般的恐慌,有些大瞻的女性更是憤怒得發出了質疑。

  是的,即使是女奴也分為三六九等,身體被烙印奴隸標識的女奴是最低等的一種,永遠沒有重獲自由的希望,甚至當主人去世時,極有可能會被當作殉葬品。

  這些女人不敢指望能成為像奧黛麗那種等級的高級女仆,她們大都以為自己應該能得到一枚套在脖子上的金屬項圈。

  少數堪稱絕色的美貌女性更足以為自己除了會被當作性寵圈養,生活跟以前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畢竟一個貴族出身的漂亮女孩身價很高,值得花上一筆錢小心豢養。

  誰知道她們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幸免,燒紅的烙鐵將在她們雪白柔膩的肌膚上烙印上恥辱的終身奴隸標識!

  「這是我的主上,尊敬的男爵大人吩咐給我的命令!他說的每一個字對我來說無異於神明的指示。我從未想過為大人做事還需要詢問原因,我隻知道理解命令的含義,並且堅決徹底的執行。」

  凱特蔑視的瞧著那些想要抗爭的女性,麵無表情說道:「我家大人是非常仁慈的,如果你們拒絕接受奴隸烙印,也不會遭受什麼痛苦折磨,你們會被安靜的處死,然後我們會在荒原上挖一個深坑,將你們的屍體埋葬,不讓饑餓的土狼褻瀆你們的身體。」

  聽到死亡的威脅,幾個正大聲抗議的美女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西大陸向來缺少敢於正麵麵對死亡的貴族,尤其是存活機率大一些的女性,她們更樂意接受以屈辱的方式活下去。

  「姓名!」

  「……」

  「年齡!」

  「……」

  每一個女性登記完基本的身份資料以後,就被闈奴抓住胳膊、撕開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灼燒上屈辱的烙印。

  蘊含著魔法能量的烙鐵小巧精致,並不需要火爐燒烤,就已經散發著灼紅火熱的色澤。

  「滋!」

  「啊……神啊,救救我吧!」

  烙鐵落在雪白的女性肌膚上,立刻散發一股皮肉的焦臭氣息,而被迫接受烙印奴隸標識的女性無不痛苦的發出慘叫聲。

  烙印奴隸標識的過程進行得很順利,也沒有哪名貴族女性反悔,隻是部分膽小的女性因為恐懼和疼痛而暫時昏了過去,在同伴的幫助下也很快蘇醒了過來。

  江水寒家族的奴隸標識體積不大,烙印位置在兩根鎖骨交彙處的正下方,比雙乳中間更靠上一些的位置,很難用衣物遮掩。

  這些女人以後外出的時候除非特意穿高領衣服或者圍上絲巾,不則人們一眼就能看出她們的奴隸身份。

  這個小小的奴隸標識其實還有著魔法印記的作用,仿佛刻印在她們靈魂上,即使她們僥幸逃走,主人也能夠透過魔法道具追查到她們的下落!

  被烙印奴隸標識以後,留存在這些女人心靈深處最後一絲不安分因子也被消滅,她們的眼神開始變得軟弱無力,對今後的奴隸生活已經有了逆來順受的心理準備。

  這時,從帳篷外麵又進來了一個穿著異族服飾的老婦人,她看起來有五、六十歲了,雖然保養得很好,可是眼角已經有明顯的魚尾紋出現,大概除了部分有戀母情節的中年人,一般男人不會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這個老婦人實際上是那群土扈族爆乳姬的管教嬤嬤,亨利將那群擅長乳推侍奉的爆乳姬送給了江水寒,誰知道她們的管教嬤嬤竟然也跟了過來。原來,她是不想離開這群從小養大的女孩,她還指望她們給她養老呢。

  江水寒也不是吝嗇無情的貴族,默許了她跟過來的事實,以他的財力,即使養上幾百個這樣的老女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而且他也確實缺少能替他管教普通女奴的專業人才。

  是的,江水寒現在的地位日盆水漲船高,以後在內宅要為他提供侍寢服務的女奴也會越來越多,那些既不能為他擴張實力、又不是跟他在艱苦時期共度患難的女奴當然不會得到多高的地位,少年也需要任用一些嚴厲的女管事約束管教她們。

  如今,這個擅長管教女奴的老婦人就派上了用場。

  她從凱特手中接過奴隸名冊,略微翻看了一下,冰冷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凱特大人,您辛苦了,底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女人辦吧。」

  凱特點了點頭,以他跟隨江水寒的資深資曆才會有現在的地位,後來的這些仆役管事當然都要對他畢恭畢敬。

  不過他也不敢恃寵而驕,唯有對主人忠心,踏踏實實做事,善待與尊重後進的新人,才能保住大人手下最寵信的家臣稱號。

  「葉赫嬤嬤,您是初次為主人做事,我提點你一下,主人的眼光很高,一般的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唯有容貌身材、氣質談吐俱佳的女性才能獲得他的恩寵!」

  老婦人謙卑而又自信的一笑,說道:「凱特大人請放寬心,老婆子的眼睛不花,這些天也見識過大人身邊寵姬的美色,確實都是世間少有的美女,有這些美人兒作為參照比較,我如果再弄出什麼岔子,真是可以找根繩子吊死了!」

  等到凱特帶領閹奴們離開,葉赫嬤嬤頓時拿出多年管教女奴的威嚴和氣勢來,冷冷吩咐道:「你們這些卑賤的女奴還不快點剝光衣服、把自己的大腿叉開,嬤嬤我要仔細檢查一下,看你們誰是淫蕩的婦人,誰是純潔的處女!」

  這些昔日驕傲的貴族女性被烙印上奴隸標識以後,再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她們如同市場上被人挑選的牲畜一樣,乖乖打開雙腿、翹起屁股,讓這個地位低賤的女人檢查她們最隱秘羞恥的部位,然後在奴隸名冊上注明她們的生理特徽。

  她們出生成長在貴族莊園,大都生活安逸,有營養師製訂的健康飲食食譜,有機會接受良好的綜合教育,體貌氣質都不是平民女性所能企及。

  她們頭發柔順而富有光澤,全身肌膚都細膩雪白,飽滿的乳峰高聳挺拔,腰肢纖細如柳,臀部豐隆凸翹,雙股間的蜜穴粉膩潤滑,形狀精致,光潔幹淨。

  然而即使她們溫順配合,葉赫嬤嬤也沒有輕易放過她們,她一邊檢查她們的身體,一邊不遺餘力咒罵著,用各種肮髒的字眼侮辱這些落魄的貴族女性。

  「小賤人,怎麼才十四歲就不是處女了,是被你的父親弄過了嗎?」

  「真淫蕩啊,我的手指隻碰觸了一下就流這麼多水,也許該把你送到妓院去賣比較符合你的心意!

  如果哪個貴族女性膽敢露出一絲不滿的神色,老婦人的手指就會用力掐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淚流滿麵慘叫著跪在地上求饒。

  隻有偶爾碰到年輕美麗而又清純柔弱的處女,她才會給些中聽的評價:「不錯,下麵又嫩又緊,是個純潔的好女孩,男爵大人會疼愛你的!」

  得到誇獎的女孩雖然感到羞恥和無奈,嘴角還是不由會露出一絲略帶憂傷的矜持笑意。

  家�的男人慘遭殺戮以後,他的妻女卻願意用身體慰藉討好仇敵,這在東大陸是不可想像的事情,然而在西大陸卻是人們司空見慣的事情,也沒有人會因此責備這些女性。

  原因很簡單,女性在西大陸的地位非常低下,完全是被看作男性的附庸,似是私家財產的一部分。

  好賭的貴族把美貌妻子當賭桌上的賭注是常見的消息,人們隻會關注這次輸掉老婆的是哪個貴族,那名倒黴女性的娘家會不會因此跟這個貴族反目成仇。

  而沒有結婚的女性身體屬於父親,做父親的即使操獸不如偷吃了女兒,隻要沒有仇家推波助瀾,再給當地執法官塞上一些錢,也不會有牢獄之災,當然聲名狼籍在所難免,而且這個女兒就不可能被拿來做交易籌碼。

  正是因為這樣,當初江水寒幹掉胡克男爵以後,除了接收他的全部財產,也很順利占有他的妻女,沒有人認為他母女兼收有什麼不對,尤其海倫還保有幹女兒的名義,相當於允許她日後可以出嫁,很有一些貴族讚譽他的仁慈。

  正是因為這樣風氣敗壞的貴族習俗,所以江水寒才理直氣壯命令部下將偷襲者滅門,並且擄掠他們家族中女性以供自己淫樂報複。

  經過一番細細篩選,葉赫嬤嬤才從一群身材傲人的美女當中挑選出來五個絕色,作為當晚為江水寒侍寢的女奴。

  不知道是她刻意而為還是純屬巧合,被挑選出來四個筒是處女的少女,彼此之間都是表姐妹的關係,而唯一的一名婦人被她們喚作姨媽,正是死鬼伯爵的妻子魯斯蘭夫人。

  其實,這還真是得誇葉赫嬤嬤眼光毒辣。

  想當年魯斯蘭夫人的父母都是俊男美女,隻是命中無子,一共隻生了五個天香國色的漂亮女兒,分別嫁給了當地各個家族最有權勢的男人,而魯斯蘭夫人就是其中年紀最小的女兒。

  如今,既然部分繼承了外祖母美麗容顏的四個女孩兒能被葉赫嬤嬤選中,那麼比幾個外甥女更加美豔誘人、跟自己的母親更加相像的魯斯蘭夫人自然也不會落選。

  其實在葉赫嬤嬤的心中還有一個秘不能宣的理由,她早聽說江水寒最喜歡美豔成熟婦人光潔圓潤的美臀,而這個魯斯蘭夫人正是天生水蛇樣的腰,蜜桃似的臀,雪白臀丘夾著色澤粉�透紅的嬌嫩菊穴,旋開的菊紋纖細清晰,形狀美好,內�火熱狹窄無比緊致,屑巒疊嶂,正是有待少年開發享用的極品銷魂肉洞。

  魯斯蘭夫人跟她幾個青澀的外甥女不同,作為一個嫁過人的成熟女性,當然可以猜到葉赫嬤嬤為何那麼仔細檢查哪個令她感到難堪的部位。

  即使居住在偏遠的山區莊園,魯斯蘭夫人也花費重金訂購青春之泉,她也因此聽說過江水寒的顯赫名聲。

  隻是女人們才不會關注男人在戰場上的威名,她們更樂於評說少年在床上的勇武無敵。

  魯斯蘭夫人從未想過,她居然有一天也要被迫翹起她豐滿柔嫩的雪臀,用那個羞恥的地方迎合滿是少年的荒淫欲望。

  更讓她羞憤欲絕的是,她還要跟四個外甥女一起在床上服侍那個年輕男爵!

  想到這幾個年輕女孩即將在一旁近距離全程觀看她被男人恣意褻玩後庭的淫靡場景,魯斯蘭夫人就感到無地自容,美玉似的雪白臉頰燒得滾燙火紅,她不自覺夾緊了後庭的菊穴,仿佛少年的肉棒已經刺進那�似的。

  【第二部·第六集】第三章:淫人妻女

  在縛美寶箱的神秘空間中,江水寒已經為自己開辟了一間專用「炮房」,預備用來寵幸這些從莊園主貴族那�擄掠來的美女們。

  這個江水寒私家專用的特別房間,是其他房間的四倍大,房間�麵備有三棱木馬、皮鞭、吊環、迫遙椅等各色調教用具,更備有一張超級大床,足以容納十幾名美女在上麵翻雲覆雨。

  附加的浴室更備有一個數丈大小的巨型浴缸,附帶噴水、渦流等新奇功能,雖然隻能在寶箱中使用,不能帶到外麵的世界,但是江水寒在試用以後,已經證明自己想像中的巧妙設計完全可行,隻要畫出圖樣再讓外麵的工匠打造就是。

  如果不是因為創造房間與各種物品都要消耗一定的淫欲能量,江水寒一定會弄得更加誇張奢侈,現在隻是滿是他的基本需求罷了!

  「舒服啊!」

  雖然已經不再是普通人的體質,但是在空間的時候能泡個熱水澡,感受著渾身毛孔舒張暢通的感覺,還是格外令人心情愉快。

  江水寒上身赤裸,下體隻在腰間圍著一塊大毛巾,腳踩著絲織的柔軟拖鞋,施施然走進了臥室。

  在少年的床前,一字排開跪伏著五名絕色美女,她們誘人的赤裸嬌軀上麵隻裹著兩截短短的輕紗,誘人的香臍小腰暴露在空氣當中,各個酥胸挺翹、玉腿修長,蒙朦朧朧,似幻似真,正是魯斯蘭夫人和她的四個外甥女。

  看到江水寒進來,她們似是幾隻迎接主人回家的寵物犬,紛紛膝行到少年的腳下,充滿恭敬和敬畏的輪番親吻他的腳趾。

  這些女人哪�見過像縛美寶箱這樣的神器?眼看少年在這個空間中憑空造化諸般器物,早已經被這神明一般神奇莫測的手段震懾,再沒有任何反抗的膽量和意誌。

  在這些女人的眼中,這個少年男爵分明是神魔的化身啊!

  魯斯蘭夫人膽顫心驚說道:「奴婢雪姬,遵照主人的召喚前來侍寢!

  其餘四名少女也紛紛報上自己的奴名:「奴婢梅姬、蘭姬、竹姬、菊姬,遵照主人的召喚前來侍寢!」

  是的,按照帝國的蓄奴法令,即使從前是貴族,一旦淪為奴隸,從前的名字就不能再使用,主人就算讓你叫阿貓阿狗,也必需得乖乖遵從。

  「把頭�起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容貌!」江水寒充滿主人威嚴的說道。

  「是!」

  少年高高在上盤膝坐在床上,居高臨下欣賞著跪在床下的幾個美女。

  「這就是貴族之間進行爭鬥時,失敗者的下場!」

  此時他的心中頗有幾分感慨,會幾何時,他還對這些在山區割據的土霸王畏懼如虎,少年時代父親帶他外出旅行,寧可繞遠路耽擱幾天行程,也不敢貿然從任何一個莊園主貴族的領地中穿過。

  如今,這些山中諸侯成為階下囚後,連向自己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當作豬狗一般宰殺掉。而他們的美貌妻女則嬌軀半裸,似寵物犬一般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等候著自己的召喚,隨時預備將她們雪玉一般的柔嫩胴體獻出侍奉。

  雪姬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豔貴婦,身材非常誘人,看起來倒是個能在床上給自己帶來愉悅感覺的天生尤物,隻是不知為何,她的神情也似那幾名含苞待放的處女般羞澀扭捏,莫非她已經知道自己想要她以後庭侍奉嗎?

  或許是因為自幼生活在山區莊園,飲食都是沒有經過汙染的純天然食物,呼吸的也都是清新純淨的空氣,魯斯蘭夫人即使會經結婚生育,眉眼仍然有保有少女時期的幾分嬌憨可愛,是江水寒比較喜歡的美婦類型。

  「雪姬,真是人如其名啊!既然你已是知曉男歡女愛奧秘的婦人,就不要害羞了,先過來侍奉我,給這幾名女孩子做個榜樣吧!」

  說著,江水寒輕笑一聲,俯下身去扯下了她圍在身上的輕紗,心情愉悅欣賞著她誘人的雪白胸脯。

  她胸前兩團傲視群嬌的雪膩玉峰,高聳挺翹,飽滿豐盈,生長在桃形尖翹頂端的兩顆紅櫻桃看起來比處女的要大上一些,色澤卻紅潤豔麗,十分誘人。

  「是!」

  魯斯蘭夫人臉脹得通紅,卻不敢違拗江水寒的吩咐,在幾名外甥女的注視旁觀下,解開了圍在下身的半截柔軟輕紗,將自己雪白晶瑩的誘人胴體完全呈現在了少年的麵前。

  美婦的大腿渾圓豐腴,修長結實,纖腰柔韌如柳,小腹平滑富有彈性,看不到一絲贅肉,看來她很用心保養自己的嬌軀。

  江水寒毫不客氣攬著美婦的小蠻腰,帶著一絲帥氣的邪笑開始上下其手,撫摸褻玩這具仿佛雪雕玉琢的成熟女性胴體。

  美婦胸前高聳的玉峰在他大手的用力捏擠下變得更加挺翹,嫣紅的乳首就似是鮮豔欲滴的果子,傲立在空氣中,顯得分外誘人。

  「哦,不要……!」

  魯斯蘭夫人是作為續弦嫁給那個死鬼伯爵的,讓她生育了兩個孩子以後,她年邁的丈夫就在她誘人的嬌軀上徹底耗盡了精力,從此雄風不振。

  而在封閉的城堡之中,她也沒有機會找年輕男人偷情,早已經春閨寂寞多年,如今那�禁受得住少年絕妙的調情手法,早已經嬌喘細細,媚聲呻吟起來。

  少年按在她乳峰上的大手似乎有著一種特別的魔力,無論怎樣捏揉撫摸,都讓她舒爽到骨子�去,她不由自主扭動腰肢,挺起胸脯迎合少年的愛撫。

  少年另外一隻手則不急不慢的撫摸著她光潔滑膩的大腿。

  美婦對自己的腿跟胸部一樣有自信,不會輸給年輕的少女,為了度過每一個寂寞的夜晚,她每天睡前都穿著緊繃到大腿根部的超強彈力絲襪,戴著鎖緊每一個扣眼的小號束腰,透過練習繁瑣精妙的舞步,來消耗自己體內充沛的精力,同時修卻雙腿與胸部的優美曲線。

  少年充滿迷戀的愛撫讓她的腿不時興奮繃緊,她隱約能感覺蜜穴深處已經變得濕潤,股根也有了幾分羞人的滑膩感覺。

  「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傳說的那樣強大……」

  美婦美目盈波瞧著少年,雙腿不自覺的交錯磨擦,顯然已經春心萌動,期望少年的恩寵了。

  「啊,那�……不可以……」

  「不要這樣……啊……唔唔……」

  不知不覺,江水寒的手掌已經滑到美婦的大腿內側,他粗糙的手指已經陷入雙股緊夾著滑膩的溝壑中,在�麵摩挲挑逗,手指更是不時撚玩著兩瓣滑膩濕潤的充血蚌唇,撥弄著那顆鼓起的粉紅肉珠。

  最嬌嫩敏感的部位被少年當作心愛玩具一般撫摸玩弄,美婦雙腿發軟,再也無法憑借下肢的力量站立,嬌吟著靠到了少年的懷�。

  江水寒則更加頑皮用嘴巴銜住了她的乳珠,並用舌頭打轉舔弄,弄得她神魂顛倒,愈發大聲嬌吟,雪白筆直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張開,讓少年的手指能夠更加靈活自如褻玩她的嬌嫩蜜穴。

  此刻,她的粉紅肉穴�已經是水光致致,股股清泉好似是春天的溪水從屑巒疊嶂的肉洞中噴湧而出,真是好一副羞人的淫靡春宮圖!

  梅姬、蘭姬、竹姬、菊姬都還是純潔的處女,她們近在咫尺觀看江水寒如何褻玩姨母的嬌軀,這對她們心靈的衝擊是何等劇烈,一個個早已經是臉若桃花,雙頰羞紅,芳心亂跳,喘息也變得分外急促。

  她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猜測少年等會兒是不是也會在她們的嬌軀上施展這些風流手段,那可真是羞死人啦!

  魯斯蘭夫人到底是成熟婦人,被江水寒這般褻玩,羞醉沈迷中卻還有保有一絲神智清明,看到諸女望著她的詫異驚奇眼神中蘊含的幾分鄙視,頓時倍感羞窘和無地自容的慚愧,可是她卻又無法抗拒這種刺激的快感,身體還是不由自主主動迎合著少年的愛撫。

  「嗚,我怎會這樣不知羞恥呢……我真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嗎?」

  美婦嬌吟著享受被少年手指弄得爽美快感,卻也不禁流下羞窘的眼淚,為自己身體的敏感而感到羞恥。

  江水寒笑吟吟的�起頭來,欣賞著美婦嬌豔的姿容,帶著幾分霸氣的安慰道:「女人的幸福就是在床上被男人征服,隻有順從身體的意願,你才能充分享受到被征服的快樂。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邪惡混亂,誰知道明天會怎樣呢?你還是珍惜目前的寶貴時光,盡管放開身心享受我賜予你的歡樂吧!」

  少年帶有幾分邪氣幾分頹廢的聲音,讓美婦徹底丟掉了僅剩的廉恥,她眼神迷茫說道:「是啊,我一直活得很辛苦呢,你不如讓我在歡樂中死去吧!」

  美婦仿佛飲下了一劑烈性春藥,她輕咬著嘴唇,玉手大膽朝著少年的下體摸去:「我要你……幹我,思,我是你的卑賤性奴,請用力幹我吧!」

  江水寒不是無情的鐵石之人,一絲不掛的誘人嬌軀摟在懷中,這樣恣意褻弄了半刻功夫,肉棒也早堅挺如戈,把下體圍著的浴巾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美婦冰涼的玉手掀開了浴巾,將那火熱滾燙的巨大肉棒抓在掌心輕輕摩挲著,似乎是鼓勵與請求它刺進自己的身體。

  「好大……真可怕呢……」

  看到那超乎想像的巨大肉棒,幾名未經人事的少女都不由自主失聲驚呼,她們的美目中泛起了恐懼和驚惶,她們無法想像,這樣巨大的凶器如何能夠被她們下體窄細的孔徑所容納!

  看到幾個小美女羞澀驚怕的嬌美模樣,江水寒不覺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溫和笑道:「不要怕喲,你們都來握著它,感受一下它的力量,這可是能將你們送上天堂的絕妙恩物呢!隻要嚐過一次滋味就會對它念念不忘啦!」

  遵照少年的吩咐,幾個清純甜美的美少女含羞帶怯伸出了她們嬌嫩柔滑的小手,齊齊握著了那巨碩粗大的火熱肉棒。

  真是非常驚人的長度呢,即使幾個女孩子一起用手握持,那菇形的尖端仍然暴露在空氣中,在那幾隻如白蓮花般純潔無瑕的小手映襯下,色澤赤紅的肉棒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思,這就是帝王般的享受吧?不,江水寒才不會隻滿是於她們的小手撫慰,他想要的是更爽更妙的快感!

  傳說,純潔處女的初吻具有克製邪惡魔物的能力,江水寒就想試試,她們的小嘴是不真的具有壓製邪惡的力量!

  仿佛是火焰玫瑰的花瓣綻開時候的情景,八瓣芬芳紅潤的嘴唇毫無間隙融合在一起,溫熱柔軟的濕潤感覺包圍了江水寒的敏感,四條丁香小舌就似乎是四條遊動的靈蛇,在那敏感的冠溝中輕輕掃動。

  「爽啊!」

  「大丈夫當如是哉!」

  江水寒突然想到東大陸會有一位偉大的帝王曾經這樣說過:「追殺你的敵人到天涯海角,擄掠搶奪他擁有的一切財富,恣意享用他的嬌妻愛女,一個男人如果一世都做到這三件事情,他就不再是一個簡單的惡徒,而是一個被世人稱頌讚揚的大英雄大豪傑。」

  這四名出身優渥喜歡清潔的青春美少女,原本對少年散發著腥膻不潔氣息的大肉棒十分排斥,隻是因為自身淪為性奴,不敢違拗主人的意願,才被迫以香唇服侍。

  可是當她們習慣了肉棒散發出的淫靡氣息以後,內心深處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她們像幼時初次品嚐到捧棒糖的甜美一樣,饑渴的舔弄起來。

  香滑溫熱的少女柔舌竟相卷纏著少年的敏感,很快就無師自通學會舔舐他的馬眼,她們好奇品嚐那男人特有的腥鹹味道,姣美的臉上現出了神魂顛倒的奇妙表情。

  「主人……求您幹我吧,我好空虛,難受……想要你……!」

  美婦垂涎欲滴看著她的外甥女們眾首在少年的胯下,恣意舔弄著少年的巨碩堅挺,爭相討取少年的歡心,她神情饑渴的高高舉起一條修長的美腿,將她汁液淋漓的濕滑蜜穴充分呈現在少年的麵前,請求他的寵幸。

  然而少年似乎並沒有揮戈征伐的意願,他搖了搖頭,自顧自的享受著胯下四名小美女的口舌服侍。

  被冷落的美婦幽怨的扁了下嘴,隨即瞧到少年嘴角流露出的一絲富含深意的邪氣笑意,聰慧的婦人立刻領會了他的意圖,她羞窘的轉過身去,將上身伏在床上,高高翹起她光潔柔膩的渾圓雪臀。

  「隻要您喜歡……幹我哪�都可以,我隻想身體被您充實……填滿……」

  女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比平常要聰明許多啊!

  江水寒愜意的用手拍打揉捏美婦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丘,不像少女的翹臀那麼結實卻更加柔膩光滑,渾圓皎潔的豐隆就似是天上的明月,裂開的股溝中粉嫩的菊穴緊湊閉攏,正等著少年開發灌溉!

  「嘖嘖,生育過的大屁股就是比未經開發過的女孩香臀要誘人得多!」

  江水寒仿佛看到什麼珍奇的寶物,兩眼放光撫摸著美婦的臀丘,更不時用拇指與食指試探那朵粉嫩嫩的雛菊,嘴�不住稱讚著她的美臀。

  美婦有些畏懼,卻也有些淡淡的喜悅,他果然如同傳說的一樣十分迷戀美麗熟婦的渾圓豐臀,她不怕在床上沒有資本跟年輕貌美的女孩們爭寵。

  隻是,想到等會那巨碩的凶器將撐開她無比緊窒的菊穴,她就不由畏懼得連小心肝都在顫抖,那可是能讓最強壯的種馬都為之羞慚的大家夥啊!

  江水寒卻不會考慮太多,在他看來,上天給予女人緊窄的後庭,就是讓男人有機會體驗比前麵那個肉穴更加緊窒的快感,成熟女人豐滿柔軟的雪白豐臀就是用來幹爽的!

  帝國的貴族女性大多在十五歲前後就已經破身,用豬腦想也可以知道,等到她們三十歲的時候,那蜜穴已經被幹是十五年,就算是再有彈性的極品蜜穴,也變得鬆弛無力。

  而她們的後庭如果沒有疾病困擾,沒有被男人過度開發,肯定還是如同十五歲的蜜穴一樣緊湊,而且隻要經過細心的調教,後麵孔穴的敏感程度甚至還會超過前麵的蜜穴,帶給女人無與倫比的新奇快感!

  「嗬,真是一朵美麗的雛菊,色澤粉嫩柔膩,看著就誘人啊!」

  江水寒將美婦的蜜汁細膩塗到雛菊表麵,然後將胯下的幾個女孩推開,翻身跨騎到美婦柔軟的豐臀上,將堅挺肉棒對準那朵溫熱滑膩的菊花,緩緩刺人了進去。

  「嗚……痛,那個羞恥的地方正在被他侵犯啊……嗯……真的……被那大肉棒刺進�麵了……真是丟臉啊!」

  嬌嫩的雛菊緩緩綻開一絲絲血色的紋理,形成滴滴血珠濺落在床上,浸染出一朵朵耀眼的桃花。

  「痛……啊……嗚嗚……這是怎樣……奇怪的感覺……」

  「仿佛被雷電擊中一樣……沒力了……唔唔……啊……被頂到了……」

  美婦頭枕著玉臂,小嘴微張,銀牙緊皎,忍著後庭被撕裂的羞窘痛楚,溫順搖著渾圓雪臀,任由少年將那巨碩肉棒刺進她身體深處。她隻覺得屁股似乎要裂開一樣,但是一波波快速襲來的異樣快感讓她欲罷不能,時而痛叫不止,時而又嬌媚呻吟。

  江水寒拉著美婦的小手讓她觸摸著兩人交合之處,笑吟吟的安慰她:「瞧,已經全部插進去了,你的身體還是可以容納我這個大家夥的!」

  「嗯,真是好大、好可怕的……那個……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嘿嘿,跟前麵的感覺不一樣吧?我會讓你徹底爽翻的!」

  聽著美婦語聲柔媚的讚譽,江水寒誌得意滿,他按著仇敵美妻的豐潤雪臀,熊腰聳動,狠狠抽插著這無比緊湊的極品菊穴,盡情享受肉棒被那一圈圈柔嫩肌肉箍緊壓擠的快美滋味。

  江水寒可以擔保,經過這一次的開發,這名美婦會徹底迷戀上後庭調教,以後會更加主動的翹起豐臀,供他任意褻戲抽送!

  旁邊的四名美少女則徹底看傻了,她們目瞪口呆,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服侍男人!」

  她們此刻還不知道,江水寒在四周設置的那些調教用具,很快就要用到她們身上.她們將在那三棱木馬、在那木棍吊環、在那別具一格的奇怪木椅上,失去她們最珍貴的初夜落紅!

  唉,誰叫她們的父兄選擇跟江水寒為敵呢?

  所謂淫人妻女樂陶陶,妻女人淫意如何?這些企圖擄掠少年身畔美女奸淫享用的山中惡霸,何曾想到會身遭橫死,妻女會遭到這樣的報複呢?

  說起來,這些女性還算是幸運了,因為帝國貴族對仇敵妻女的處理方式大多選擇淫虐致死,更狠毒一些的貴族甚至會將她們玩殘以後,再賣給最下等的妓院,少年肯將這幾個美女收為私房性奴,已經是十分仁慈的舉動了啊!

  【第二部·第六集】第四章:戰爭天才

  附近的山區�麵,一共有大大小小數十個種植莊園。

  那些頂著貴族名號的地方豪紳,也並不都是目光隻盯著自家莊園的蠢貨,其中不乏見識通達、透過對外貿易半取更多利益的聰明人。

  魯斯蘭夫人的娘家就是這樣一個正在從傳統的種植業向新興商業轉變的家族。

  因為上一代的家主沒有男性後代,所以過繼了兄弟的兒子以繼承家產,而這個叫做巴哈的新一代家主是一個很有生意頭腦的男人,他隻用了十年的時間,就讓自己的家族增加了幾倍的財富。

  他從伯父那�繼承的莊園本來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型農莊,莊園�麵有幾千家農戶為他耕種,屬於傳承了幾百年自給自是的經濟模式,毫無新意可書。

  巴哈考察了莊園的土地狀況後,卻獨具開創性的在荒地上建立了大片的葡萄園。

  那些地勢平這的河穀,表土多為沙礫鵝卵石質,下屑土則為赤褐色的土質,不適合種植莊稼蔬菜,卻極適宜葡萄的種植生長,而等到葡萄成熟以後,就可以釀造出優質的葡萄酒。

  巴哈莊園�麵生產的葡萄酒顏色美麗,呈紅寶石色,口味柔軟細膩,裝在密封的橡木桶�麵可以儲藏很久也不會變質。不僅可以賣給周邊的莊園,還透過自家的商隊向大城市供貨,巴哈的葡萄酒逐漸成為了南方行省最暢銷的酒類。

  葡萄酒生意越做越大,巴哈在財富快速增長的同時,也對外麵的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他逐漸意識到自己家族的卑微與弱小,那些生活在城市�麵的真正帝國權貴,隻要一念之間就可以讓他家破人亡。

  因此,當初巴哈堅決拒絕加入攻擊江水寒的聯軍。他倒是沒有想到聯軍會全軍覆滅,他隻是擔心這個敢觸怒摩爾公爵的少年背後,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權勢人物。

  等巴哈得知派出軍隊的幾個大莊園都遭到掠奪與血洗後,他內心的忐忑不安終於轉化成為了畏懼!

  思,如果認真說起來,統領聯軍的伯爵可算是他的姐夫!

  誰知道那個血腥強勢的少年男爵會不會因為遷怒,將他的家族也徹底毀滅呢?

  巴哈即使很有生意頭腦,到底也不過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可沒有跟外界的權貴進行爭鬥的野心和能力。

  經過痛苦的思考,終於決定選擇主動降服和歸順,那或許才是唯一的生路。

  「尊敬的男爵閣下,在下是巴哈勳爵,能夠得到您的接見深感榮幸!」

  巴哈看似恭敬之極的深深鞠躬,卻藉著眼角的餘光偷看那名被傳作殺神一般的可怕男爵。

  這是一個黑發烏眼的俊美少年,他的嘴角似乎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看起來很是平易近人,然而發覺巴哈在窺視自己的時候,眼眸深處爆發出的光芒卻淩厲如刀,讓這個莊園主商人不寒而栗。

  「這是一個能夠將命運女神的嬌軀壓在胯下蹂躪的真正上位者啊!」

  巴哈何會見到過有這樣氣勢的大人物,隻覺得雙腿發軟,險些跪了下去。

  江水寒瞧瞧他身上穿著豪華的貴族服飾,那是子爵的等級規格,看來他是知道自家的這個子爵不會被真正的貴族承認,一早就花錢買了個勳爵的爵位。

  少年微微一笑,以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巴哈勳爵,我還是初次聽聞您的大名,不知您遠然來到我這臨時營地,是想要與我商談何事?」

  江水寒沒有吩咐屬下給巴哈準備坐椅,巴哈隻有尷尬的站在原地回話。這似乎有些不符合貴族禮儀,不過巴哈可不敢因為這個問題而斥責江水寒。他像個剛被主人寵幸過的小女仆一樣,小心翼翼並攏著雙腳站在那�,恭敬回答道:「大人,巴哈希望能正式投靠您的門下,成為您忠實家臣中的一真!」

  透過那些俘虜的供詞,少年對這些莊園主貴族的底細已經十分清楚,在這連綿的群山中共隱藏著數十個大小莊園,彼此之間大多有姻親關係,可以說是一種十分鬆散的聯盟形式。

  因此,江水寒即使輕鬆掃平了那數千聯軍,並二儀之間血洗了七座莊園,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惕,幹脆紮營在這片開闊的荒野平原上,一邊擴充兵力,將那兩千俘虜收編入奴兵營,預備在未來戰鬥中作為炮灰使用,一邊觀察這些莊園主貴族的動向,防止他們再發動第二波更大的攻勢。

  讓江水寒意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有人跑過來向自己投誠歸順,企圖成為自己的門下家臣!

  少年屈指一彈,指間驀地多出一枝修長的雪茄,他把雪茄塞進嘴巴,帶著幾分霸氣狠狠吸了一口,才姿態優雅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你為何要投靠我?難道不怕因此得罪了摩爾公爵,落得滿門覆滅的下場嗎?」

  巴哈苦笑一聲,說道:「摩爾公爵即使權勢滔天,畢竟中間隔著黑石城的羅斯侯爵,他的大軍基本沒可能打到這�來,而您的軍隊卻是懸浮在我脖頸上的死神鐮刀,隨時可以將我的家族和莊園毀滅,隻要是略識時務的人,就該知道應該選擇向誰奉獻忠誠。」

  江水寒笑了起來:「嗬嗬,你倒是一個這誠的人,那麼我也就不需要跟你繞圈了!巴哈,我為何要讓你成為我的家臣?我知道你的家族跟那個死鬼伯爵有姻親關係,你如何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巴哈感覺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殺氣,不覺毛骨悚然,額頭上也流出一顆碩大的汗珠,他麵色惶然捏搓著自己的手掌,低聲說道:「男爵閣下,我從來不會卷入貴族圈子的爭鬥仇殺,沒有想到這次還是被笨蛋親戚牽連到了,我絕不敢對您有任何怨恨之情!

  「我不擅長戰鬥和謀劃,但是我是一個精通財務的優秀商人,我對帳簿上的數字十分敏感,可以輕鬆判斷它們之間的聯係,我的商隊每年盈利都超過八成,我敢說,在南方行省沒有幾個安分守己的商人能做到我這樣的程度。

  「我願意為您打理任何瑣碎麻煩的生意,有您的權勢作為商隊的保護傘,我保證將為您賺到令人驚歎的金錢,這比您毀滅我的莊園,要能賺到更多更長久的收入。」

  巴哈說到這�,他舔了下有些發幹的嘴唇,暗中觀望,卻發現江水寒臉上神情平靜如水,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個精明的商人不禁歎了口氣,這個少年或許是他有生以來碰到最懂得控製自己情緒的人,他沒法從這個人的眼神和表情判斷出任何有用的情報。

  他隻有繼續拋出手中原本不多的籌碼:「還有,我並不是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結婚多年,妻子隻為我生了一個兒子,今年十二歲了,我不敢說他有多麼聰明伶俐,至少手腳不算笨拙,如果大人允許的話,可以讓他留在大人身邊,為您做些力所能及的雜役。」

  恩?是願意將兒子交給我做人質嗎?這個家夥是一個商人,也是一個有決斷的男人啊!

  用金錢和嫡子的性命為家族贏得一線生機,這可不是隨便哪個家主都能輕易做出的決定!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讚賞的笑意,輕聲說道:「巴哈勳爵,你如果隻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我恐怕不能允許你成為我的家臣。

  「我能猜到你的想法,如果隻是作為一個替我經營生意的小人物,就算摩爾公爵知道你投入我的門下,他也不會耗費精力人手對付你,而你不但度過了眼前的危機,同時也找上我這個實力派的貴族作為靠山。

  「萬一將來我的家族勢力被摩爾公爵毀滅,你也可以憑著你掌握的這些生意作為禮物,再投入到新主人的懷抱。嘖嘖,你這樣既選擇了投靠的陣營,也能有退路,真是好打算啊!」

  巴哈隻覺透體冰寒,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地麵,再也不敢朝江水寒望去。這個少年仿佛有著一雙能看破一切的魔眼,將他隱藏至深的一點隱忍謀劃完全揭穿!

  江水寒手指夾著雪茄,侃侃而談:「跟蠍盾領地毗鄰的這片連綿山脈中,有七十三處適宜人類耕作繁衍的山間盆地,你們這群避世而居的大莊園主在其中共建立了四十六座獨立莊園,人口大概有三十萬到三十五萬之間。

  「因為地處偏僻,山路難行,缺乏有價值的產出,所以帝國不屑為這塊貧瘠的土地派出征討軍,幹脆默認了你們的割據統治的現狀,給了你們一個含糊不清的名份,為的隻是將來某一天在皇帝陛下需要的時候,可以讓你們為帝國做些什麼。對帝國來說,你們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不過,我跟偉大的皇帝陛下無法相比,我隻是他冊封的一個小小男爵,而且還是沒有領地的那種。我現在隻靠著貿易也足夠養活我的家人和部屬,然而我還是想要一片能為我提供穩定收入的土地。

  「您是做生意的好手,應該知道,即使是非常貧瘠的土地,隻要有好的商業頭腦,也可以讓土地中產出黃金。我這次雖然不幸遭到攻擊,卻也給了我一個征服這片土地的正當理由,我不介意試試沙中榨金,以彌補我因此損失的時間和人手。

  「嗯,即使我無法從這次的征討行動中收獲到多少利潤,我也不會感到這是一種浪費武力的行為。你大約也知道,蠍盾領地已經成為我的親族附屬,我不能允許與我敵對的山中莊園成為她的惡鄰,我必需要做些什麼。而且羅斯侯爵一定會支持我,在黑石城以南,羅斯家族的勢力應該要大過摩爾家族吧?

  「而被我毀滅的幾個山中莊園,應該是方圓百�範圍內最具實力的幾個家族,那三幹餘人的私軍也已經集合了你們北部莊園聯盟的精銳,你們已經沒有更強的自保力量,不則你也不會主動找上我。

  「你如果想要生存下去,隻有成為我的代理人,並代我向其他的家族傳遞我的意誌。他們要不選擇向我臣服,要不就被我毀滅,我必定要成為這片廣袤的莊園領地的真正主宰!」

  江水寒看著冷汗淋漓的巴哈,斬釘截鐵說道:「我的時間寶貴,一周內必需要完成對所有山中莊園的征服!」

  巴哈的嘴唇蠕動了兩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幾乎認為這個少年是個瘋子,他斟酌著詞句,小心翼翼說道:「尊敬的男爵閣下,您或許還是對山中莊園的分布情況了解得不夠詳細充分。您剛才也說過,戈多羅山脈中缺少平整的土地,我們隻有利用山間盆地的土地建立莊園,而這些盆地散布十分廣闊,很多地方的山路更是崎嶇難行,如果向距離這�最遠的兩個莊園派出信使,就算是輕裝簡行,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

  江水寒信心十是笑了起來,他問道:「摩爾公爵的人是怎麼聯係你們的,他有用那麼多時間嗎?」

  巴哈想到他當初看到的場景,不禁臉色一變說道:「摩爾公爵的信使騎乘著一種能夠在空中疾遠飛行的可怕怪獸,因此他們隻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將摩爾公爵的秘密手令途到了我們每個人的手中。」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那是雙是飛龍,一種生活在沼澤地中的稀有魔獸,隻是性情暴躁易怒,很難接受人類的控製,就算是摩爾公爵,大概也隻成功馴化了幾隻,僅能作為信使的坐騎,不能大規模用於征戰。」

  巴哈聽到這�,已經明白了江水寒想要向他傳達的意圖,他小心翼翼說道:「莫非您的手下有這樣一支強大的空中騎士團?」

  江水寒想起那些體態纖細,胸臀卻格外豐滿誘人的矮人少女,不由笑道:「她們是我的私房寵姬,卻也是英勇善戰、值得信任的灰鷹騎士,一日夜間就可以突襲千�,最適合用來掃蕩這些山中莊園了。」

  說著,少年從一旁取出一隻卷軸平鋪在茶幾上,讓巴哈觀看上麵的圖案。

  這是一幅描述山中莊園地理分布現狀的鳥瞰圖,所有被開發的盆地、每一個家族莊園、每一棟房屋,都詳盡標識在這張圖上,就算巴哈自幼就在當地居住,也不會對這些莊園的分布狀況有這麼深刻的了解。

  這地圖明顯是為征討作戰而準備,而江水寒隨手取過一枝筆在地圖上勾畫著,向巴哈講解他的作戰計劃,並將每一個可能降服的莊園作出標示,讓他針對性的組織勸降言辭。

  巴哈望著江水寒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敬畏,他還不知道這個少年是不擅長耍弄陰謀,但是他可以確定,這個少年如果是在戰場上,絕對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一代名將。

  沒錯,在這些山中莊園當中,以靠近平原地帶的這幾個莊園實力最強,所以敢於對江水寒的軍隊發動正麵進攻。

  有這幾個莊園覆滅的前例在先,再有他這個內鬼作為勸降的中介人,大部分的莊園應該會選擇降服,剩下的幾個比較有實力的強硬莊園也絕對無法抵抗裝備著魔晶火鏡的空中騎士。

  以一周時間掃蕩降服所有的山中莊園,完全是一個切實可行的作戰計劃!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搜集整理這麼多詳盡的情報,並製訂出以威逼恐嚇為主旨的全套作戰方案,這個少年隻能用戰爭天才來形容!

  【第二部·第六集】第五章:南方聯盟

  「少爺,那些山中莊園又沒有派人攻擊我們,您為何一定要欺負人家啊?您這幾天殺的人已經夠多了……」

  善良的奧黛麗完全無法理解江水寒的謀劃用心,她麵帶憂色抱著少年的臂膀,想要說服他取消這次無謂的遠征。

  此時,巴哈已經退出到帳外,預備追隨少年進行這次短暫的征戰。沒有外人在場,小女仆就毫無顧忌對江水寒說了她心中的疑慮,她可不想少年變成一個喜好殺伐的凶殘貴族。

  江水寒依然穩穩坐在椅上,現在他越來越具有成熟男人的沈穩與上位者的威嚴風範,他撫摸著小女仆柔軟的金發輕聲說道:「你也讀過東大陸戰史,應該知道是哪位名將被後人奉為軍神吧?」

  奧黛麗是江家的家養奴,又自幼陪侍江水寒,對家中那些東大陸的典籍可謂是耳熟能詳,聽到江水寒突然說起這個,不僅秀眉緊蹙,又驚又怕說道:「少爺,您是說那個有著萬世殺神名號的公孫起?您可萬萬不能效仿那個人的所作所為,他當初殺人盈野、聲震天下,真是道不盡的威風,最後的結局卻是格外淒慘,或許就是因為殺伐太烈有傷天和,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呢!」

  奧黛麗本來就精通東大陸的語言,這�隻有她跟江水寒兩個人在,說的又是東大陸的典故,自然不會再用西大陸通用語,她吐字清晰,書辭清雅,真似是一名忠心向主人進諫的東方侍女。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又不是學他殺人,我隻是要學他的兵法罷了。」

  東大陸與西大陸類似,向來是三百年的太平盛世,三百年的征伐殺戮,而三千年前的戰國時代更是諸侯紛立、殺人盈野的大亂世。

  其時名將雲集,其中不乏百戰不殆、決勝千�的善戰上將,嗜殺者也絕非隻有此人,為何偏偏隻有這個公孫起被冠以軍神之名?

  公孫起的兵法對後世的影響似乎也遠遠不如發明軍陣之法的兵聖,可是他又怎會有這樣大的名聲?

  因為這個人將軍隊的攻殺職能徹底發揮到了極致,他自十三歲披發為將,便不會守土衛關,向來足以攻為守,先敵出擊,即使屬下兵馬遠不若敵軍強大,也能料敵若神,出奇無窮,以少勝多,大敗敵軍。

  尤其他天性嗜殺,一生陷城七百,斬首千萬,膽敢與其對陣者,被其俘虜之後,無論首領仆從盡皆斬殺幹淨,向無活口。

  遙想當年,公孫起麾下隻有三萬鐵騎,此後三十餘年間,天下諸侯竟然無一人敢與其在疆場之上爭鋒,敵國直到遣刺客將其擊殺於路上,才得以滅其國。

  他的兵法準則就是:借勢用力,兵貴神速,擊敵要害,先發製人。

  這樣簡約粗略的用兵法則實在不具備普遍的指導意義,後世兵家就算是想效仿,也隻有兵力遠勝對手的時候才敢放手而為。

  而像公孫起昔年每每以一擊十仍然能圍殲敵軍的諸多戰例,史學家隻能說神乎其人!

  少年將奧黛麗抱到懷�,如同對小女孩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公孫起一生,然後說道:「你知道公孫起為何隻攻不守嗎?他的國家跟周邊諸國相比太小太弱了,他如果不表現得強勢一些、凶殘一些,就會被人看作軟弱可欺的肥羊。他就算是千年一出的絕世名將,如果周邊諸國若是齊心合力,鐵壁合圍,他就算有通天手段,也無法應對數十倍於他的敵軍。

  「因此,公孫起幹脆反其道而行,任何國家的軍隊隻要敢靠近他的國家,他就毫不客氣主動出擊,將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他所倚仗的也隻有他的征伐才能,讓周邊的大國都吃到苦頭,不願意惹到這個如同死神般恐怖的家夥,他的國家也就獲得了令強國尊重的地位,他國內的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

  奧黛麗麵色古怪說道:「可是……少爺你這樣講,我怎麼感覺公孫起像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啊?」

  江水寒說得眉飛色舞的神情頓時一滯,有點尷尬地摸著鼻子說道:「你這麼說倒也沒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很少有人願意去惹一條亂咬人的瘋狗,我現在的實力跟羅斯侯爵、摩爾公爵他們差得太多,隻好表現得瘋狂一點,省得被依附他們的仆從貴族小看,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如果落到被人圍毆的下場,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奧黛麗似懂非懂點了點頭,臉上出現歉意,說道:「少爺,我可不是說你要學瘋狗一樣啊,隻是覺得很多無辜的人成為你跟那些大貴族們爭鬥的犧牲品,未免太可憐了……」

  江水寒頭上拉下幾道黑線,苦澀笑道:「隻要能保護你們平安,不要說瘋狗,就算是瘋貓我也願意做。這個世界永遠不缺乏趨炎附勢的貴族,為了獲得更高的地位與更多的財富,那些野心勃勃的卑賤小人甚至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冒險。我隻有比他們表現得更加瘋狂,並用更加狠厲殘酷的手段進行報複,才可以遏製他們的野心!」

  有巴哈做向導和說客,江水寒的征討戰爭進行得異常順利,這個商人天分的家夥鼓動如簧巧舌,大肆宣揚少年男爵的威赫武功,透過一個個血淋淋的事實,威逼恐嚇那些先前投靠摩爾公爵的莊園主們。

  山中的莊園主聯盟本來就分為南北兩部分,北方聯盟的骨幹既然已經被少年斬殺,剩下的人也很少有抵抗之心了。

  少數幾個不識相的莊園主家族在拒絕歸順的幾個時辰內,就遭到了空中騎士團的徹底毀滅。

  江水寒此番親自出馬,對敵人的懲戒手段更加慘烈,矮人少女們駕馭著碩大無比的灰鷹,將企圖頑抗的莊園主貴族抓到高空後再無情擲下,等他們的身體砸落到地麵上,就已經變作一團團鮮血模糊的肉餅。

  見風使舵是底屑貴族生存的基本技能,看到某些鄰居的散碎屍骸後,他們很快就為自己先前的愚蠢感到痛心疾首,他們排著隊跪倒在江水寒的麵前,親吻他的靴子,向他遞上自己的效忠書,奉獻出家中最珍貴的寶物。

  至於家中有漂亮女兒的莊園主貴族們,更是第一時間就將裝扮齊整的女孩兒送到了江水寒麵前,希望能被這個年輕的主上收入私房。

  山間莊園主的南方聯盟雖然距離較遠,一時沒有被戰火波及,但是兔死狐悲,那些有勢力的大莊園主很快就聚集在一起,商談如何應對這場危機。

  福隆家族的莊園坐落在戈多羅山脈中一個較大的山間盆地,四周群山環繞,樹木花草鬱鬱蔥蔥,山泉彙集成兩條河水在低窪處形成了一個小湖泊,清澈見底,遊魚如梭。

  湖泊一側的高地上修建著一座小型別墅,別墅前的草地上擺著一張圓形的大石桌,幾個衣著古怪的人圍坐在石桌旁邊,個個麵色沈重,他們正在討論江水寒對莊園主聯盟發動的征討戰爭。

  其中一個體形如同特大號酒桶一般的大胖子最為引人注目,他不光身材臃腫巨大,服飾也格外詭異奇特,他的頭上帶著一隻豬頭樣的巨型骨盔,身上穿著大片骨片綴成的板甲,背後披著一張手工粗劣的野豬皮披風。

  他的相貌也極其醜陋粗鄙,短粗雜亂的眉毛,凶光四射的雙眸,鼻孔朝天的扁平鼻子,裂開到兩腮的血盆大口,兩枚犬齒凸出唇外,看起來活脫脫就是一頭能站立的人形野豬。

  這個相貌恐怖的家夥就是南部莊園聯盟中,最具戰鬥力的福隆家族家主福隆多。

  南部莊園聯盟跟外界接觸甚少,比北部莊園聯盟更加封閉和保守,隻是迫於摩爾公爵的威名才答應幫忙對付江水寒,其實也沒有怎麼將這個少年男爵放在眼�。

  令他們出乎意料的是,江水寒竟然如此強勢和凶狠,不僅將帶頭攻擊他的七家莊園徹底毀滅,更以剿滅叛逆山匪的名義,對莊園主貴族聯盟發動了全麵的征討戰爭。

  不過短短的三天時間,北方聯盟已經徹底臣服於這個少年的腳下,那些手執魔晶火鏡的空中騎士們,即將把代表死亡的絢爛流焰傾瀉到他們頭上。

  一名身材猥瑣如鼠的貴族,用手輕撫著上唇留著的兩撇稀疏長須,眼眸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尖聲說道:「福隆多大人,您是我們南方聯盟的脊梁,是戰是降,全憑您三舌而決了!」

  那頭人形野豬顯然不像他外表那麼粗魯愚蠢,兩個黑漆漆的朝天鼻孔重重「哼」了一聲說道:「索祿爾,莫非你真將我福隆多當作一頭無知蠢豬嗎?你們明明都已經在調配人手預備跟江水寒開戰,卻要我把話挑明!將來若是打了敗仗,你們個個都可以選擇屈膝投降,我的家族卻要麵臨滅頂之災啦!」

  原來,江水寒早已經放出風聲,誰要是膽敢帶頭對抗征討軍,便要如同先前那七家莊園主貴族的下場一樣三壯園被澆上火油焚燒成一片廢墟,全族所有男子無論老幼全部被處死,美貌的女子則盡數掠走,充為少年的私房性奴玩物。

  本來這等事情這些莊園主們也沒有少幹過,每當山中收成不佳的時候,他們就會客串盜匪帶領部屬出山,到弱小貴族的領地燒殺搶掠。內宅私房中大都有蓄養幾名從山外掠來的美貌性奴,隻是他們卻從沒有想到,有一日也會麵臨著財富和妻女被人搶掠占有的威脅。

  即使是最凶悍的福隆多和最好詐的索祿爾,都不願意冒風險做這個對抗征討軍的聯軍首腦。

  其餘幾名莊園主的實力比他們兩個弱上不少,各個麵麵相,誰也不願意出頭。

  「哼,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沒種,虧得我向來以叔伯稱呼你們,如果沒有人敢做這聯軍首領,那麼幹脆就讓我百野兔執掌盟旗,為咱們南方聯盟尋一條活路出來好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少婦,她的玲瓏嬌軀裹著一襲輕柔的雪白裘衣,臉上帶著一張銀麵具,看不到相貌如何,隻是胸前兩顆肉球卻格外飽滿挺拔,在她嬌小身軀的映襯下,顯露出一種突元的驚豔美感。

  聽到百野兔似是嘲笑似是激將的譏諷,福隆多的眸中陡然燃燒憤怒的火焰,他重重一掌拍在了石桌上喝罵道:「呸!你這個克死家中男人的淫賤臭婊,就算倒貼著出來賣也沒有人會要的蕩婦,居然也敢妄想做聯盟首領?」

  索祿爾眯著的細長眼睛中也射出了一絲寒光,陰陽怪氣笑道:「嘿嘿,福隆多大人,您不要欺負後輩啊。咱們這個侄女既然敢說這樣的大話,想必一定有把握幹掉那個江水寒,您在這盟主寶座上已經享受了十幾年了,趁著這個機會體麵下台,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百野兔似乎早知道福隆多會憂吾相向,不動聲色說道:「還是索祿爾叔叔通情達理,其實我對於那盟主寶座也不怎麼在乎,隻要福隆多大人肯將那蛻化壺借給我家用上幾年,我就心滿意是了!一福隆多瞧了瞧其餘幾個人,他們的勢力都遠弱於索祿爾和百野兔,都是悶聲不語,不想惹麻煩上身,不過幾道閃爍躲避的目光中,都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福隆多冷哼一聲說道:「好,我福隆多也不是喜歡獨斷專行的人,你隻要能把江水寒的人頭帶回來,我就將蛻化壺雙手奉上!」

  索祿爾生性好詐,最喜歡慫恿旁人爭鬥,然後從中半利,看到兩人這麼快達成協議,不覺有些失望,表麵卻故作關心輕歎一聲說道:「侄女啊,不是我小看你,那江水寒能夠讓摩爾公爵大人忿恨不已,必除之而後快,一定是有心機有實力的難纏人物,你若是打算用美色誘惑那江水寒,隻怕會把身家性命都賠進去,最好還是另覓良策啊!」

  百野兔斜睨了一眼索祿爾,淡淡說道:「多謝叔父的關照提醒,如果我沒有十是的把握,也不敢在福隆多大人麵前說這種大話。」

  【第二部·第六集】第六章:空中歡愉

  「咦?下麵似乎有人在向我發出訊號呢?」

  「快通知家主大人,也許敵人有什麼陰謀呢!」

  飛在最前麵負責偵察的兩名矮人少女,突然看到下麵山穀中有幾道明亮的光線向自己照射過來,開始還以為是敵人的攻擊手段,後來才發現似乎是有人故意用幾麵鏡子向上反射陽光,以這種巧妙的方式提醒自己的存在。

  江水寒自然跟蒂娜同乘一隻灰鷹,即使他擁有更加迅疾靈活的飛天光翼,可是既然能節省氣力,還可以擁美在懷說些甜言蜜語,少年才不會再作其他選擇呢!

  看到前方傳來的報警訊號,蒂娜按住了少年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媚眼如絲膩聲說道:「不要鬧了,似乎發現敵人了呢!」

  自從在淫魔神那�了解,如果幹不到實力強勁的極品美女,就無法煉出更加強大的寶物,江水寒享用新得到的那些美貌處女時,就沒有再啟動淫欲煉金法陣,而是讓淫魔晶將那些珍貴的處子落紅都集中收起來,預備將來煉製一件如同超能戰甲一般的高級合成寶物。

  而美女破身之時產生最純淨的淫欲能量,即使大部分被無恥的淫魔神給侵吞,少年體內新產生的那個纖小神格其實也吸納了不少,雖然戰鬥實力沒有顯著的提升,然而少年的神識卻比昔日強大了何止百倍。

  此刻,江水寒心念流轉之間,已經將前方地麵上的情景钜細靡遺盡數呈現在腦海之中。

  「嘿嘿,似乎不是敵人偷襲,是有人要向我投誠呢!」江水寒捏了一把蒂娜胸前的滑膩柔嫩,調笑道:「而且是個胸部不會比你遜色多少的大美女呢!」

  「哼,不許你喜新厭舊,小心我找奧黛麗姐姐告狀去!」蒂娜撅起小嘴不依扭動著嬌軀,渾圓豐腴的臀部則有意無意挨擦著少年胯下的堅挺,提醒他自己身軀可不止這一處地方能夠傲視群嬌。

  「哇,我的蒂娜寶貝兒吃醋的樣子可真誘人,那麼先不要管她了,讓我們再在空中歡好一次吧!」

  說著,江水寒已經按倒蒂娜的嬌軀,看樣子是打算腿下她的皮褲後,就要將自己的堅挺肉棒刺進她柔膩緊致的蜜穴�。

  跟蒂娜比翼同飛的矮人少女們吃吃嬌笑著,一雙雙火辣辣的美目毫無顧忌瞧了過來,等待著這�上演一場精彩的表演,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

  這兩天的戰鬥並不激烈,敵人大都是一些無能之輩,矮人少女們憑借空中優勢和手中的魔晶火鏡,基本就是在進行單方麵的屠殺。

  因為各個莊園之間是大多分散座落在幾十個盆地中,在空中飛行的時間比戰鬥的時間還要多,為了驅散這種沈悶無聊的感覺,江水寒可是又好好寵幸了一回這些美貌的矮人少女們。

  巨大的灰鷹訓練有素,隻要得到女騎士的暗號吩咐,就算背上的主人被少年幹得胡言亂語、尖聲嘶叫,也能繼續平穩飛行,絕對不會發生一頭撞到地上的鳥龍場麵。

  思思,既然是後宮騎士團,除了要有空中作戰的本領,當然也要有在空中承受家主大人恩寵的義務啦!

  「嗚!不要啦,被敵人看到這樣會很丟臉的啦!」蒂娜摟著灰鷹的脖頸,手忙腳亂給警覺的坐騎發出一切正常的暗號,讓它不要驚慌。

  與此同時,女孩羞窘的向江水寒求饒,她真不知道少年這個時候怎會還想要做這種事情,難道不怕敵人趁機偷襲嗎?

  「安心啦,我早猜到那個女人打算做什麼,就讓她在下麵多等一會兒好啦,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江水寒利落解開了蒂娜腰間的皮帶,將她的緊身皮褲腿到腿彎處,輕輕拍打著她充滿彈性的渾圓臀丘,命令她將豐腴光滑的大腿分開一些,以方便自己以後入式進行侵犯。

  高空之上沒有雲屑的遮掩,燦爛的陽光毫不吝嗇灑在了女孩的秘密花園上,蒂娜那�光潔柔嫩,柔嫩的粉紅溝壑中泛著一絲誘人的水光。

  「唔,有點痛呢!家主大人,您的……大肉棒……似乎變得更粗大了!」蒂娜感覺那令她又怕又愛的寶貝正撐開她緊致濕潤的肉洞兒,強勁有力向著她身體深處刺入,不由心神迷醉的呻吟起來。

  江水寒將整支肉棒都送進她的蜜壺�麵,掀起她的上衣,揉捏著她胸前的豐滿柔膩,調笑道:「是你有些緊張呢,我都能感覺到你兩條腿夾得很用力呢!」

  蒂娜羞道:「嗯,可是想到下麵有人注視著我們,我就感覺很緊張……也很刺激啊!」

  嘻嘻,就是刺激一點才好玩呢!

  看到天上的飛鷹騎士們不再繼續向前飛行,百野兔知道上麵的人已經注意到自己發出的訊號,也就命令部屬停止扭動鏡子,不再向空中反射光線訊號。

  可是令她訝異的是,上麵的人似乎並沒有下來的意思,百餘隻飛鷹隻是在高空盤旋不止,陣勢蔚為壯觀。

  「是在向我示威嗎?」百野兔好似晶瑩火鑽的朱紅雙眸中充滿了疑惑,她慢慢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對,這個少年男爵已經透過殺戮的方式,直接而有效的證明了他的實力。莫非他是懷疑下麵有埋伏,因此才命令部屬仔細偵察?」

  百野兔想到這�不禁心中一沈,她身旁的部屬不過二十餘人,選擇這塊高地也是地勢平這,周圍沒有什麼高大的樹木,從高空鳥瞰這�的景致幾乎可以一覽無遺,絕難隱藏大股伏兵,就是不想讓少年在跟她初次會麵生出任何疑慮,影響她後續的計劃,可是目前來看,江水寒似乎還是沒有被她布置的表象所迷惑,更沒有一個灰鷹騎士貿然飛下來試探虛實。

  百野兔看著天空中盤旋不已的灰鷹騎士們,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歎:「即使是連續取得勝利,也不會因為對手弱小而放鬆警惕,尤其珍重每一個部下的生命,這個江水寒真不愧武名在外的少年英雄啊!」

  「吧唧!吧唧!」

  江水寒才不知道下麵某個美女正欽慕自己的軍事才能,他低吼連連,用力衝撞著胯下美女的嬌嫩花心。

  蒂娜早已經被少年幹得爽美難書,她小嘴半張,隻會發出有些意義難明的「唔!」、「嗯!」的哼唧聲,用力張開的雙股之間,充血的粉膩蚌唇好似誘人的玫瑰,嬌嫩的蜜穴被肉棒攪得水花四濺,在陽光的照射下,好似是一顆顆紛落的珍珠,晶瑩璀璨,美不勝收!

  調皮的矮人少女們盡顯她們高超的飛行技巧,以各種驚險絕倫的姿態,次第從蒂娜坐騎身畔近距離飛過,欣賞著家主大人寵幸蒂娜公主時的旖旎美景,膽大的女孩更是忍不住留下一兩句讚美稱譽之詞!

  「蒂娜姐姐的叫聲都沒力了,家主大人好厲害啊!」

  「蒂娜姐姐加油哦,一定要堅持到最後再幸福的昏過去哦!」

  「哇!有奇怪的東西濺到我嘴唇上了,味道好像有點甜呢!」

  蒂娜的嬌軀此刻已經是不由自主,隻能在江水寒大力抽送下痙攣顫抖,她想要瞧看是哪些大膽的小了頭欣賞她窘迫的樣子,可是一波波的甜美快感好像海潮波浪似的湧來,她的目光散亂無神,完全沒有辦法看清任何東西,耳畔更是除了高空的風聲以及她羞人的呻吟聲,再也無法分辨和聽清任何聲音。

  「要高潮了……」

  蒂娜的腦中剛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少年堅挺如鐵的肉棒已經在她體內激烈澎湃的爆發出來,炙熱的液流衝擊著她敏感花心的每一根神經,她忘乎所以的尖叫呻吟起來。

  女孩蜜穴中每一條肌肉都在用力收縮著,想要與少年的肉棒融合為一體,想要將少年恩賜的每一滴雨露都保留在嬌軀深處!

  「嗯,真爽!是一次最完美的交歡呢!」

  「蒂娜寶貝兒,乖乖到�麵休息一會兒吧!」

  江水寒稍稍撫慰了一番神智不清的美少女,就將她送進了「縛美寶箱」�麵的空間,�麵已經囚禁著不少溫順聽話的美貌女奴,她們一定會照顧好蒂娜。

  與此同時,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得意笑容:「嘿嘿,居然敢吃飛醋,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是南部莊園聯盟的使者百野兔,特來向男爵大人請降求和!」

  看到從天空中飛下一個背生光翼的英俊少年,幾乎被焦慮的等待磨光信心的百野兔終於鬆了一口氣,行了貴族式的屈膝禮,不卑不亢向對方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江水寒望著下麵這個體態嬌小、惹人生憐的白衣美女,臉上頓時展現出讓人如沐春風的和煦笑容:「在下就是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最近時常聽聞新收的部屬讚譽百野兔夫人的美貌智慧,今日得見,真是不勝榮幸!」

  百野兔此時已經取下了那個銀麵具,露出了她清麗脫俗的姣美麵容,當真是眉目如畫,膚若凝脂,是個極其柔美清雅的小婦人。

  她嬌怯怯地答道:「多謝大人美譽,不知能不請大人到帳中飲茶敘話。」

  帳篷�麵的布置如同年輕美婦一般清雅宜人,地上鋪著柔軟雪白的絨毯,一眼望去沒有任何累贅的家具,隻備著一張可以折疊的小茶幾和兩張坐墊,旁邊有一尊便於攜帶的銅火爐,炭火通紅,正在烹茶。

  美少婦提過正宗紅泥燒製的茶壺,為江水寒麵前的小盞添上了茶水,珍貴的東方茗茶在開水中打個滾便已經清香撲鼻,何況已經烹製了這麼許久。

  西大陸盛產生命靈石可以輕易判別飲食中是不有摻雜毒物,因此向來少有人會在仇敵餐飲中使用下毒的卑鄙伎倆。

  江水寒輕輕啜了一口香茶,在口腔�麵轉了一轉,待唇齒生香才滿意的咽下,輕輕讚了一聲:「好茶!」

  百野兔溫婉一笑,說道:「這是先祖從東大陸帶來的珍貴茶種,僥幸在這窮山僻壤種活了幾株!」

  江水寒有些好奇的說道:「哦?原來百野兔夫人也有東大陸的血脈,外表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呢!」百野兔眼眸一轉,嘴角蕩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奇異笑意,媚態橫生的答道:「人家是南荒遺民的後裔,血脈駁雜沈淪,當然沒法跟您軒轅神族一係的純正血脈相比!」

  江水寒淡然一笑,說道:「不論軒轅中州還是南荒百越,都會經是日月帝國的疆土,看在你我先祖都來自同一個破滅的國度,我總不會欺侮你太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百野兔神色一滯,她本想以同鄉之情感化,再以美色和邪術誘惑,從而達到利用江水寒的目的,誰知道這個少年心性異常堅忍,她那能令頑石開竅的絕頂媚術竟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男爵大人,您果然是非凡之人,那麼我也就不再跟您繞圈子了,我們南方莊園聯盟雖然不若北方莊園聯盟富庶,卻比他們更加頑強和勇於抵抗,您如果想要以暴力手段強行壓服我們,隻會適得其反。

  「如果您答應就此收兵,我們可以跟您簽訂永久和平協議,以後絕不會再在摩爾公爵的唆使下在您的背後捅刀子,另外還可以籌集一筆款項,算是給您的賠償和貢賦。」

  百野兔明明是板著麵孔說出這番話,卻越發讓人感覺她的清冷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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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1-1 19:55:32

  【第二部·第六集】第七章:魔獸家族

  「哈哈哈!」江水寒沈默半晌,忽然大笑起來:「百野兔夫人,這究竟是您的意思,還是南方莊園聯盟的決定?」

  百野兔的美目中再度閃過一絲驚慌,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是冰冷的:「男爵大人,您怎會這樣問我?我既然是南方莊園聯盟的使者,當然可以代表南方聯盟的所有莊園主!」

  江水寒依然不屑笑著:「您也許在書本上讀過一些謀略方麵的學問,但是在陰謀的實際運用方麵,您不過是一個三歲孩子的水準!」

  江水寒仿佛挑釁一般的語氣讓百野兔感覺無比羞恨和惱怒,她恨不得一巴掌掮到這張可惡的笑臉上。可是她卻沒有這份勇氣,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少年遠比她了解的要可怕一百倍。她決定選擇乖乖聽少年的訓斥,她認為她遲早會有機會報複少年此刻的言語羞辱。

  江水寒不慌不忙慢慢說道:「南部莊園聯盟有三個家族勢力最大,分別是福隆多家、索祿爾家,以及你百野兔家。福隆多凶狠蠻橫,勢力最大,南部聯盟的內部事務大都可以一言而決:索祿爾陰險狡詐,少有跟人直接衝突,卻極少在家族間的爭鬥中吃虧,誰也不知他藏著什麼底牌。如果是要請降談和,這兩大家族沒有理由不會派出心腹代表,怎會把家族命運托付給你這個勢力最弱的女人?

  「而且我聽說你們三家相處並不和睦,一直都在明爭暗鬥,就算有我這個外敵威脅,隻怕也不會抱在一起反抗,反而更願意跟我聯手,以消滅其餘兩家勢力!」

  百野兔聽完少年的敘述,清麗如玉的臉龐已經變得一片煞白,她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談笑間已經一眼識破了她的用心設計。

  江水寒瞧著她臉上的神情變化,漆黑的雙眸中現出幾分嘲諷之意,說道:「百野兔夫人,您這麼急於在半路上截住我,可是擔心我會與他二人聯手,先行毀滅掉您的家族嗎?」

  百野兔幽幽歎息一聲,說道:「先祖選擇在這荒蕪所在建立家業,就是不想陷身於亂世紛爭,誰知道這紛爭終究會找上門來。」

  江水寒冷笑道:「隻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暗算傾軋與名利爭鬥。如今帝國內部諸侯分立,戰亂不斷,隻說南方行省,就有摩爾公爵跟羅斯侯爵兩派貴族強權,雙方勢同水火,都在拼命拉攏任何可以利用的貴族勢力,並凶狠打壓對方的派係,眼看就要發生大規模的戰爭,你以為學鴕鳥一般將頭紮進土�,就可以眼不見為淨嗎?」

  百野兔瞧了一眼江水寒,有些軟弱的說道:「我若是選擇依附於你,你可能保護我的家族平安嗎?」

  江水寒充滿霸氣的答道:「我不是無所不能的神明,在亂世中強者紛現,沒有人敢擔保安全,我隻有盡我所能保護我的女人、保全我的部屬!」

  「我知道了!」

  百野兔站起身來,後退一步,跪伏於地,楚楚可憐的說道:「我百野兔願意奉江水寒男爵大人為主上,永世效忠,絕不背叛!」

  江水寒的臉皮比起當初可厚實了許多,他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調笑道:「這樣的話,該由那些能衝鋒陷陣的鐵血男兒來說,像你這等嬌柔美女,應當是要甘願獻身於我,早晚侍奉才對啊!」

  百野兔晶瑩雪白的臉頰上驟然現出兩朵紅雲,羞瞋道:「難怪外麵傳聞男爵大人貪戀美色,私房內宅中藏嬌無數,小女子才說依附投效,您便要倚仗主上的身份欺辱我!」

  江水寒風清雲淡一笑,漆黑的一對烏眸流彩飛星,真是道不盡的風流倜儻,他語聲平靜說道:「南方莊園聯盟雖說是三強鼎立,可是認真說起來,你這一方卻是最弱的,如果不是索祿爾想要靠你分擔來自福隆多家族的壓力,就算是有些手段,隻怕早在崛起初期就被他們聯手滅了,那�有機會成長到今天的地步?

  「我要是扶植南部莊園聯盟的代理人,索祿爾恐怕才是最合適的人選,他狡詐有餘,膽略不是,一旦被強者收服,就不敢輕言背叛,最適合充作前台傀儡。你雖然有些頭腦,畢竟是個女人,缺乏統禦部屬的威嚴與聲望,我就算是肯支持你,你也難以長久坐鎮一方,日後必生叛亂。

  「你最好的歸宿還是跟我走,若是喜歡操持這些世俗雜務,等我日後割據一方,盡可以劃出一塊富裕肥沃的領地由你管轄治理!」

  百野兔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雖說是為家族未來打算,可是也頗有野心,之所以肯屈膝歸附,也不過是想藉江水寒的幫助,躍身成為南方聯盟的新霸主,自然不甘心跟江水寒走,從此充作男人房中的玩物。

  百野兔猶豫良久,終於吞吞吐吐說道:「男爵大人,百野兔倒不是有意拒絕您的恩寵,隻是我身負遭到詛咒的血脈,賤軀醜陋難言,實在羞於侍奉!」

  江水寒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拒絕自己,聞言不禁一怔,說道:「詛咒的血脈……這是怎麼回事?」

  百野兔臉色蒼白說道:「男爵大人家學淵源,可知道東大陸曾經出現過一位被稱作南荒魔神的大諸侯王?」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我會經在家傳古書上讀過關於此人的故事,他麾下有一支強大的魔獸軍,上至將軍下至小卒,各個銅頭鐵臂,能征善戰,野心勃勃想要推翻日月皇朝,後來卻終被皇帝派遣的討伐軍剿滅!」

  百野兔歎了口氣說道:「我家祖先就是魔獸軍的一名將軍。其實這魔獸軍,都是南荒魔神利用得到的上古秘寶調製人體,從而製作出來隻懂得戰爭的人形怪物,為了防止這些戰力高強的部下叛亂,南荒魔神在他們身體�麵都留下了神秘的詛咒,如果沒有定時解咒,身體就會出現極其可怕的變化!」

  說到這�,百野兔美眸中流露了無比的悲傷和恐怖,她顫聲說道:「而且那種恐怖的詛咒,竟然可以遺傳給後代子孫!」

  江水寒摸著下巴,凝神思考了片刻,試探著說道:「莫非那詛咒能夠讓人的身體呈現出魔獸的部分特征,甚至是徹底蛻變成真正的魔獸?」

  百野兔黯然說道:「男爵大人果然是聰明絕頂的人,輕易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江水寒上下打量著百野兔,說道:「可是……你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啊?」

  百野兔被他詭異的目光瞧得全身都不自在,羞怒道:「如果輕易就被人看出異常,我還敢出來見人嗎?」

  江水寒尷尬的笑了笑,抱有幾分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我隻是有些好奇,不知道有沒有解除詛咒的辦法呢?」

  百野兔頹然道:「異變一旦發生,就無法逆轉,還好我們的祖先僥幸找到了一件寶物,可以阻止異變惡化。我們這些魔獸軍的家族後裔,就是依靠那件寶物,才能苟且繁衍到今日。」

  江水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難怪南部莊園聯盟一向隔絕於世,少與外界接觸,富有幾分神秘的色彩,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

  百野兔偷眼瞧著江水寒,小心翼翼說道:「我的身體因為發生了異變,已經變得十分醜陋,您一定不會喜歡,然而您隻要將蛻化壺那件寶物掌握在手中,我一定會對您忠心耿耿,畢竟女人一定比男人更在意自己的外表,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身體再進一步發生異變!」

  江水寒看了一眼百野兔,從她火紅的雙眸跟詭異的名字,已經隱約猜到她在向那種魔獸轉變,他突然感覺嘴唇有些發幹,幹咳了兩聲才說道:「嗯,你說的故事實在有些離奇,如果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我想我也許能幫你!」

  百野兔的兩頰頓時羞得通紅,帶著幾分嗔怒凝視著江水寒,說道:「男爵大人想要我怎麼證明啊?」

  江水寒邪笑著望著百野兔,說道:「你想怎樣證明都可以,也許你以為的醜陋外表,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呢!」

  這次百野兔聽到他這樣說,不但沒有變得更加羞怒,反而露出了希冀與期望的神情:「你說的是真的嗎?男人會喜歡……那樣特別的女人嗎?」

  江水寒心中一動,說道:「我知道了,你嫁過人這件事情是假的!你一定還沒有跟男人上過床,所以心中才會對自己的身體那麼沒有信心!」

  百野兔扁扁嘴,委屈說道:「南部莊園聯盟的農戶仆役還有大多數貴族可都是普通人,我們這些魔獸軍的後裔雖然依靠天賦異能統治著他們,可是卻一直害怕他們發現事情的真相,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保護自己。自從出生以後,就不會讓父母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我哪能那麼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男人嫁出去?為了杜絕某些人的糾纏,才謊稱自己是死了幾個丈夫的寡婦,不想再輕易嫁人了。」

  江水寒笑道:「那麼你怎麼會對我講這些?難道不怕我把你的機密泄露出去嗎?」

  百野兔歎了口氣說道:「我也覺得奇怪,你這個人大概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向來隻有男人被我捉弄得神魂顛倒,可是今天我卻被你逗引得說出了心�最隱秘的事情!」

  江水寒才不會說出那是因為淫欲神力的長期侵染,他對任何異性都具有強大的魅惑能力,他溫柔而篤定說道:「那是因為你認為我是一個值得信任與依靠的男人!」

  百野兔拿起麵前的一盞茶,極有男兒豪氣的一飲而盡,低聲說道:「不管你看到我的身體是會厭惡我還是會喜歡我,我都希望你能遵守諾言,幫我奪取蛻化壺這件能阻止我繼續異化的寶物,不則我一定會不惜代價的報複你,讓你一生一世都不得安寧!」

  「切!隻是看一下就要付出這麼沈重的代價?馴獸馬戲團的門票才要二十個銅幣,就能看幾十種奇怪魔獸呢!」

  江水寒心底這樣不滿的嘀咕,嘴上當然是不會說出來啦!他一雙眼睛更是瞪得圓圓的,期待著能看到讓自己驚歎的絕妙景致。

  在剛認識的男人麵前寬衣解帶,就算是普通少女也會感到羞澀,何況是一直因為自己的絕密隱私而感到自卑的百野兔。

  她開始表現得十分羞窘和遲疑,半天才解開自己衣服上的一顆鈕扣。

  然而,當百野兔充滿猶豫和畏懼的朱紅雙眸,跟江水寒那飽含期待而又有些色色的目光撞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喜悅和寧靜,這種難以言說的新奇感覺,讓女孩突然擁有了勇氣。

  「也許他就是我內心中一直期待著的那個男人!」

  百野兔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將自己的嬌軀盡情暴露在空氣中的衝動,她脫衣服的動作越來越快,姿態卻越發曼妙優雅,沒用多少時間,一具一絲不掛的晶瑩胴體就呈現在了少年的眼前。

  「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不,似乎還要完美一些!」

  江水寒喃喃自語著,熾烈的目光癡迷的在這具獨一無二的嬌軀上逡巡。

  百野兔不敢看少年臉上的表情,然而她嬌嫩敏感的肌膚卻敏銳察覺到少年的貪婪目光,她緊繃著的心弦驟然鬆弛了下來,挺起了飽滿豐盈的胸脯,些許羞澀很快就被心中強烈的喜悅填滿了。

  「他好像是真的喜歡我的身體呢!」

  仿佛聽到了女孩的心聲,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意:「可憐的小了頭,她哪�知道,她這具特別的嬌軀對成熟的男人具有何等驚人的殺傷力啊!」

  百野兔屬於身材特別嬌小可愛的女孩,她甚至比矮人族的蒂娜還要顯得袖珍玲瓏,隻比普通的矮人少女要高一些。

  她全身的肌膚是一種類似最上乘美玉晶瑩剔透的質感,色澤欺霜賽雪,比高級的綢緞還要細膩柔滑。

  但是任何男人看到這具誘人的胴體後一定不會注意這些細節,他們的目光隻會落到女孩身前那幾座豐盈柔膩的挺拔玉峰上!

  沒錯,絕對不是幻覺,在女孩胸前高聳的兩座玉峰下麵,胸腹之間的位置上,竟然還生長著兩對小巧可愛、嫩滑柔膩的可愛副乳。

  思,跟很多動物生有多個乳房以哺育眾多後代不同,人類女孩大都隻有一對乳峰,隻有極少數人才會有副乳發育,而像百野兔這樣有兩對副乳發育,而且長得這麼完美而自然,真可算是異類了!

  如果說最下麵那對乳峰隻能算比荷包蛋大些,類似某些發育較早的蘿莉那種小籠包型的貧乳,那麼中間那對扣碗大小的乳峰,就是妙齡少女所特有的不折不扣的桃型翹乳!

  尤其是因為少女緊張的呼吸頻率,六隻嫩滑無比、緊緊擠挨在一起的挺翹酥乳一起微顫抖動之時,真是波濤洶湧,蔚為壯觀的場麵!

  江水寒瞧著在那群玉山頭,恰似枝頭紅梅般誘人的六顆嫣紅肉珠,早不自覺的屈伸撚動著手指,想像著自己的手掌從這片乳浪中撫摸而過的柔膩溫軟,胯下的堅挺肉棒也已熱血膨脹傲然挺立,向少年傳達著此等絕妙尤物絕對不可放過的淫蕩信息。

  少年灼熱的目光,讓女孩體表的溫度都上升了許多!

  百野兔羞澀的抱攏雙臂,側轉身體,遮掩著胸腹間乳浪異象,然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少年剛好將她渾圓光潔的玉臀一覽無遺,從而又有了新的驚奇發現!

  少女的背脊曲線優美,腰肢纖細如柳,臀丘飽滿豐盈,乍看似乎跟普通少女的胴體沒有什麼區別,然而在她脊椎尾骨末端,卻生出一個蓬鬆柔軟,如少年拳頭大小般的雪白絨球!

  江水寒又驚又喜,不自覺的呢喃出聲:「那莫非是……尾巴嗎?」

  百野兔聽到少年的疑問,不覺又羞又慚,那如同雪球似的短尾,更是緊張得不斷震顫,似乎想要縮回體內似的!

  江水寒再也忍耐不住,伸出雙臂將體態嬌小的百野兔攬到懷�,吻住了她薄的似乎沒有血色的柔軟芳唇。

  百野兔何曾被男子這樣輕薄過,她驚惶的想要逃走,然而男兒的雙臂似鐵,緊緊箍住她的柔軟纖腰,唇間散發的熱力與激情,很快就讓少女緊繃著的軀體軟化了下來!

  【第二部·第六集】第八章:白兔雌伏

  良久,少年才結束了這次悠長的濕吻,少女頭暈目眩大口喘息著,她的丁香小舌都被少年吮吸得有些麻痹,兩瓣輕薄的香唇也有一種腫脹感。

  女孩有些膽怯而又含糊不清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江水寒的臉龐俊美中透出幾分邪異,溫柔的笑容則充滿了男人的魅力:「我要做真正的男人在此刻應該做的事情!」

  少年的大手陡然捏著了女孩最下方的一隻嬌小嫩乳,拇指和食指更恣意撚動著那顆隻有紅豆大小的柔軟乳珠。

  「啊!」

  一種陌生的酥麻快感如電流般迅疾的傳輸到女孩的大腦,讓她情不自禁嬌吟出聲。

  然而她還惦記著方才的問題,輕聲問道:「你不會嫌棄我身體難看嗎?尤其……我還像「魔」這般生長著一條尾巴,我也許隻能算是半個人類!」

  江水寒此刻根本沒有心情跟女孩討論她究竟算是魔獸還是人類這種嚴肅的問題,溫柔安慰道:「女孩子屁股後麵如果有根漂亮的尾巴,其實蠻可愛的!」

  少年拉著女孩溫軟的小手,讓她握著自己胯下火熱的堅挺,邪笑著說道:「還有,其實我也有長尾巴喲,不過是長在前麵!」

  「哦……怎會這麼大!」

  百野兔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女孩,她年紀幼小的時候就會滿懷好奇心,吃吃嬌笑著偷窺莊園中牲畜的交配場麵。

  女孩惶恐的「從頭到尾」仔細撫摸著,這柄需要雙手握持的堅挺猙獰的絕世凶器,足以讓她莊園中最雄壯的種馬為之羞慚。

  江水寒正俯首在少女的胸前,咂吮著那如同椰瓜般大小的雪白皓乳,含糊不清的笑道:「你這�也不小嘛!虧你身軀這麼嬌小,竟然能發育出這樣完美的一對大奶…

  …思思,下麵兩對奶也生得很不錯,我同樣喜歡得很呢!」

  有意無意,少年撫摸著女孩豐臀的大手向上移動,捉住她的嬌小圓尾,感受著手指之間的柔軟絨毛,並且輕輕捋動起來。

  「嗚!不要摸人家的尾巴啊!」

  顯然,這與眾不同的絨球似的圓尾是少女的敏感部位,她雪白的臉頰脹得通紅,呼吸急促連聲求饒,兩條雪白的大腿更是夾緊了不住磨擦,股間的嫣紅蜜穴更是隱約有水跡出現。

  「嘻嘻,果然被我猜中了,你的尾巴就是你的弱點。」

  少年用牙齒輕輕當咬著女孩的乳珠,曖昧說道:「你如果想要報複的話,我會很歡迎的哦!」

  少女羞瞋道:「想要人家侍奉你就盡管吩咐好了,不要欺侮人家呀!」說著,女孩柔膩的小手已經握著少年的堅挺肉棒,溫柔的套弄起來。

  百野兔的身軀雖然嬌小玲瓏,卻是堪稱骨肉婷美,少年將她嫩滑胴體抱在懷�上下其手,隻覺得無一處不是豐美柔潤,滑不留手,欲火更覺高漲,才不會滿是於她的小手撫慰。

  江水寒兩手一轉,百野兔已經被他倒抱在懷中,兩條豐滿柔膩的雪白大腿左右岔開,架在他結實雄健的肩膀上,女孩股間的蜜穴距離少年的雙眸近在咫尺,其間的珠玉流瓊、春光美景,真是盡覽無遺!

  百野兔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可惜身子早被他方才恣意輕薄的手段弄得如同麵條般軟綿綿的,哪有半點反抗力氣?唯有羞怕地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江水寒在她大腿根上吻了一下,情意綿綿說道:「東大陸的書籍有說,閨房樂事莫過於吹簫品玉,我的兔寶貝兒可要配合好喲!」

  百野兔不似少年家學淵源,哪�讀過那種描述春宮秘戲的典籍?正在琢磨「吹簫品玉」是什麼意思,兩股之間已經傳來銷魂蝕骨般的顫栗快感!

  「不要……那樣……怎麼可以……啊!」

  百野兔隻是不想被南部莊園聯盟的其餘首領小看,才一直謊稱自己是嫁過人的小婦人,其實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兒,隱私秘處那�被人這般褻弄過,早已身不由己的呻吟起來!

  百野兔的蜜穴形狀精致美觀,幹淨清爽,江水寒嗅著馥鬱甜膩的氣息,舌頭舔弄著兩片薄薄的蚌唇,舌尖更不時探進那嫩滑紅潤的肉洞,品嚐著蜜穴深處沁出的清亮汁液。

  「不能……舌頭……不要……進去啊!」女孩似怨似泣的呻吟著,兩手無力握持著少年的肉棒,任由那菇形火熱的頂端在她嫩滑臉頰上滑動著。

  「嘿嘿,做人要懂得回報喲!讓我來教你吧!」

  江水寒毫不客氣捏著女孩兩頰,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女孩芬芳的小嘴�麵,他的肉棒早鍛煉得堅韌無比,就算是尋常的神器也難以傷害,所以根本不擔心會被女孩咬傷的問題。

  「嗚……好奇怪的味道,人家不要吃你這個臭東西啦!」

  百野兔的小嘴被肉棒塞住,再也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隻能無助的哀鳴求饒。

  「這可是女孩子最喜歡的寶貝兒,怎會是臭東西呢?你很快就會愛不釋口啦!」

  是啊,淫欲領域的力量可不是蓋的,百野兔火紅的雙眸中一陣迷亂,臉上不情願的神情已經化作難言的喜悅,立刻鼓動小嘴香舌勤快舔弄起來,仿佛少年的肉棒是世間最可口的美味佳肴,隻恨不能吞進肚子�麵。

  「嗯,不要留出空隙喲,要用舌尖去舔那�!」

  江水寒愜意指點著百野兔該怎樣服侍自己,同時改用一隻手臂夾著女孩的纖腰,空間出來的那隻手掌則可以撫摸女孩柔膩嫩滑的大腿,揉捏富有彈性的臀丘,不時還要調皮拉拽下女孩那圓滾滾的可愛短尾,那�真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區域,尤其是尾根被輕微揉捏的時候,女孩都會發出含糊不清的銷魂尖叫。

  「滋!」

  一股股清澈的晶亮水流,如同噴泉似的從女孩翕張的蜜穴中激射而出,落入了少年高舉著的紅泥小盞中。

  「真是敏感的體質,隻用舌頭就激烈潮吹了呢!」

  江水寒隨手將茶幾上的壺盞掃到地上,把女孩柔軟的嬌軀放置其上,預備給這個獨特的小美人開苞。

  百野兔被他高超舌技弄得欲仙欲死,卻也殘留一絲神智,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想到那駭人的巨碩凶器,真是打從心底害怕,想要掙紮逃走,卻是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似被人全身抽去筋絡一般,隻能軟弱無力乖乖伏在幾上,等待被少年摘取初夜落紅。

  江水寒瞧瞧自己胯下的威猛分身,被女孩含在口中那許久,蚯筋凸出的表麵濕漉漉的,卻是不會泄出一絲火氣。

  少年傲然一笑,將紅泥小盞中的溫熱瓊漿盡數澆在上麵,他憐惜女孩身材嬌小,蜜穴狹小緊致,才想出這雙重潤滑的妙計。

  百野兔隻覺得身上一重,少年結實雄健的身軀已經從背後壓到她的身上,原來他看少女形貌姣美,宛若月宮玉兔,竟打算以「兔伏」之後入式為她破身。

  少女隻覺得一根火熱滾燙的堅挺巨棒,正直挺挺抵在她蜜穴入口處,不由又羞又懼,顫聲道:「我怕呢……」

  江水寒在她耳後親了一下,柔聲安慰道:「不要怕,我就要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婦人呢!」

  「嗚,不要捏……那�……啊!」

  少年促狹的捉著少女的圓尾輕輕向上一提,女孩頓覺全身酥麻,嬌媚的呻吟一聲,不由自主翹起雪臀,分開雙股迎合少年的侵犯。

  堅挺的肉棒仿若蓋世無敵的神兵,輕輕撥開兩片粉嫩的蚌唇,深深刺進了那眼隻有蜜棗大小的濕熱蜜穴中,�麵滑膩柔軟,狹窄緊致,真是無雙無對的天下名器啊!

  撐開的肉壁緊緊包裹著少年的敏感,徒勞拒絕著他的入侵,從未有人到訪過的雞腸細膣被強迫擴張為鴨卵粗細,橫亙在甬道中的粉紅色輕薄肉膜被這粗大的肉棒輕易撕裂粉碎,珍貴的處子血涓涓流淌,跟蜜穴深處沁出的汁液混在一起,形成了女孩一生中最為珍貴的處子落紅。

  「嗚……好痛呢!」

  百野兔呻吟著,劇烈的痛楚似乎賜予了她新的力量,她掙紮著想要逃走,卻被少年牢牢壓在幾上,絲毫動彈不得,隻有嬌軀顫抖,貝齒嚿唇,苦苦忍受著被少年開苞時的羞人痛楚。

  處子的蜜穴是最讓男人銷魂爽美的所在!

  江水寒半眯著眼睛,有些興奮喘息著,他在享受著肉棒在柔膩甬道開拓前進的快美,不過他也沒有忘記安慰身下痛極而泣的女孩兒。

  「沒關係的,女孩子第一次難免會感覺痛楚,等你適應以後就不會這麼痛了!」

  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沒入百野兔的體內,江水寒才放開了女孩,他親匿親吻著女孩臉上的淚水,雙手更是靈活的在女孩胸前撫摸著,那真是好大一片誘人的豐滿柔膩啊!

  「啊……好充實的感覺,原來……居然全部進去了……」

  蜜穴仿佛被撕裂開的劇烈痛楚,很快就被少年輕輕抽送帶來陣陣酥麻快感所湮沒,百野兔輕輕呻吟著,小手羞澀而新奇撫摸著兩個人的交合處,感受著少年的強壯和活力。

  仿佛是所有的人生缺憾被江水寒填補充實,百野兔隻覺得仿佛被夢幻般的幸福感覺所環繞,她喃喃說道:「難道女孩子就是要被男人征服占有,才會感到安全和幸福嗎?」

  江水寒從女孩的身後擁抱著她的嬌軀,雙手仿佛彈奏古箏一般在她胸前的多隻乳峰上撫摸著,這真是奇異的感受,手掌觸摸到的盡是一座座軟玉溫香的山巒,那一顆顆色澤鮮嫩紅潤、青澀硬實的乳珠從掌心滑過,絲毫不用擔心碰觸到硬實的助骨,讓女孩怕癢嬌笑的尷尬。

  江水寒身下雖然隻跨騎著一個小美女,卻生出在跟好幾個美女一起交歡的奇異錯覺,這讓他的激情迅速高漲。

  他把女孩披散的秀發歸整到一起握在掌心,如同駕馭著雌馬的騎士握緊了手中的韁繩,昂首挺胸,開始了最激烈勇猛的衝鋒!

  「啊……啊……不要……要死啦……」

  「吧唧!」

  「吧唧!」

  女孩的呻吟跟兩人肉體交合聲混在一起,就似是一首渾然天成的交響樂。

  百野兔此刻哪�還像是南部莊園中的一個大首領,完全是少年帳中侍寢女奴的嬌弱模樣!

  她的誘人嬌軀恰似是一張別致的彎弓,因為秀發被少年拽著,她隻能用力向後仰頭,挺起飽滿豐盈的雪白胸脯,讓少年的大手在她身前那一座座誘人玉峰上肆虐。

  渾圓的屁股卻因為要迎合少年的大力抽插而努力高高翹起,股間蜜穴水花四濺,粗大的肉棒好似打樁機般往複運作,每一次都要沒根插入,狠狠撞擊她的花心正中!

  「給我……給我……」

  「嗚……饒過我吧……我要做你的小女奴……我不要當聯盟首領了……」

  百野兔如今才親身感悟到,原來因極致的歡樂帶來的失落,才是最難熬的酷刑,她唯恐失去那高潮快感,用最卑微的語聲哀求著少年,讓他更加用力衝刺頂撞,她真恨不得在那無比的幸福中長眠死去!

  高潮中的女人都是美麗的,女孩玲瓏剔透的嬌軀香汗淋漓,兩排雪白的乳峰相互拍打撞擊,雪臀上方翹起的純白色絨球尾巴,就似是風中的蒲公英搖「不停,真是天下無雙的別致風情啊!

  江水寒低吼一聲,一隻手握著女孩胸前的碩乳,一隻手則捏住了女孩的尾巴根部,肉棒尖端則緊緊抵住女孩的花心,仿佛歎息一般說道:「讓我帶給你幸福的極致吧!」

  淋漓怒射,汨汨不停,道道乳白色的液流,持續而猛烈擊打在女孩的花蕊深處。

  百野兔嬌軀一震,似乎有些想要躲避那難以書明的極致快美,然而小尾巴被少年緊緊握著,她哪�能躲避半分?

  唯有高翹雪臀、花徑翕張,迎接著那淋漓雨露的洗禮。

  「嗚……要死了……死了!」

  再也禁受不住那驟然攀至頂峰的無與倫比的爽美快感,百野兔兩眼翻白呻吟著,身軀一下子軟了下去,羞恥的在初次高潮中昏迷了過去!

  「叮哆!」

  江水寒正射得暢快甜美,耳畔突然響起了熟悉的清脆鈴聲,仿佛是來自遙遠虛無的提示,一顆粉紅色的魔晶正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半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再次啟動!

  「淫欲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疾風屬性確認!」

  「額外獲得獸化原動力!」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少年射出的新鮮白濁汁液,都被淫魔晶散發出的七彩光芒攝取,並被瞬間分解重組成一顆圓潤光潔的小小珠球。

  與此同時,一個和百野兔相貌身材一模一樣的裸體女孩,驟然從虛空中幻化出身影,她雙眼緊閉,卻毫不猶疑握著了那顆珠球,仿佛那是她身體組成的一部分。

  而當光芒散去的時候,神秘的珠球和新的美女之影已經融進了淫魔晶石中。

  緊接著六芒星狀的魔法陣也消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咦?怎會又自動啟動煉金法陣?莫非這個女孩竟然是屬於罕見的特異體質類型嗎?」

  江水寒暗暗思索,急忙將神念沈浸到淫魔晶體中探察究竟。

  哦,原來是由於目標具有跟魔獸混合的奇異血脈,才會自動引發淫魔晶內置的煉金係統啊!

  百野兔的風之獸珠可以讓持有者擁有部分風係異能,並可將弱小動物進化為低階風係魔獸,以供驅使的奇異能力!

  「唉!這個女孩兒畢竟戰力普通,想要透過她煉製出強大的煉金成果,還是沒有希望!不過,能夠製造可以被驅使的低階風係魔獸,似乎也算是個不錯的能力!」

  【第二部·第六集】第九章:降伏魔鼠

  「嗯……你把人家弄的幾乎死掉了呢!」

  百野兔的體質顯然比普通女孩要強上許多,初次經受江水寒的征伐寵幸,隻是片刻迷失昏睡就再度恢複了神智,隻是蜜穴深處仍然不住痙攣收縮,帶給她一波波的高潮餘韻,讓她不時含羞呻吟。

  更讓她羞怕驚懼的是,少年的肉棒仍似是沒有發泄過一樣堅挺剛硬,直挺挺的插在她的蜜穴�麵,沒有絲毫疲軟跡象!

  「這個男人真是太強了,難怪他要蓄養那許多寵姬。」

  「如果我沒有辦法讓他感到滿是,會不會失去他的恩寵啊!」

  原本野心勃勃的百野兔,不由對未來的侍奉生活生出有心無力的感覺。

  她羞慚而又充滿敬畏的向少年求饒:「人家可是第一次呢,饒了我吧!」

  江水寒雖然憐惜女孩,沒有再繼續抽插頂撞,卻也舍不得把肉棒從那個緊窒狹窄、溫熱膩滑的膣腔中抽出來,他輕擁著女孩汗漬漬的溫軟玉體調笑道:「這回饒過你,下次你要怎樣補償我啊?」

  百野兔想起關於少年的一些荒淫傳聞,不由得羞紅了臉蛋,躲避著他促狹的目光,呐呐說道:「你想要人家怎麼補償啊?」

  江水寒的嘴唇緊貼著她的耳朵,嗬著熱氣說道:「下次我可要采摘你後麵那朵雛菊了!到時候,你定要乖乖翹起小屁股接受我的恩寵,不許有絲毫推托和躲避喲!」

  「羞死人啦,他果然是想要那樣,可是那�……那�……怎麼可以啊……他真是壞死了!」

  百野兔心中慌亂害怕,卻又不敢拒絕,轉動著朱紅的眼珠,說道:「那……那你得把蛻化壺給我,隻要能拿到那件寶物,你想人家怎麼侍奉都可以!」

  女孩似乎怕少年有所誤會,說完這番話,停頓了一下立即補充說明道:「要是沒有蛻化壺,再過幾年我可能會完全異化成一隻兔形魔獸,我真的很怕呢!」

  江水寒感覺到女孩的嬌軀微微顫抖,知道她對身體異化十分畏懼,於是柔聲安慰道:「別怕,隻要蛻化壺還存在於世間,我就一定會為你奪到手中!」

  少年撫摸著女孩身前的一片溫軟柔膩的堆峰群玉,笑道:「就算你變成兔形的魔獸,也一定美得很,我肯定還是會忍不住寵幸你的!」

  百野兔感覺少年刺在蜜穴深處的肉棒似乎又腫脹變大了一圈,不由呻吟一聲,瞋道:「你這個大壞蛋,腦袋�麵又轉什麼壞念頭了!」

  江水寒嘻嘻一笑,曖昧的說道:「其實,我倒是真想試試,跟完全異化以後的你交歡的滋味!」

  百野兔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惡寒的景象:她變成一隻毛茸茸的可愛大白兔,而江水寒則赤裸著下體,在她的身後用力聳動抽插……

  「嗚……我不要變成那樣啦!」

  百野兔不知道從那�湧現的力量,用力將江水寒沈重的身體推開,喘息道:「我要你立即去幫我搶蛻化壺,不然以後休想讓我再侍奉你!」

  「卜!」

  一聲輕響,直挺挺的大肉棒終於從那個銷魂的緊致肉洞中脫離,空氣中頓時彌散開一股腥膻甜膩的淫靡味道,一股白濁液流從擴張開的嫩紅蜜穴中流出來,順著女孩白嫩的大腿一直流淌下去。

  江水寒也不惱怒,笑嘻嘻的說道:「好,不過你暫時先不要回去啦,就留在這�等我拿蛻化壺回來吧!」

  百野兔知道他怕自己回去受到福隆多和索祿爾的圍攻,心中感激又有些羞慚,長跪在少年身前,溫柔細心用小嘴幫他做好清潔工作,然後又為他整理好衣服,才說道:「蛻化壺是我們這些魔獸軍後裔賴以生存的珍貴寶物,福隆多看它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你千萬要小心。」

  江水寒充滿自信的說道:「他們的實力對我還不足以構成威脅,隻是要想穩妥拿到蛻化壺這件寶物,確實要花費一點心思!」

  這是一座陰暗的地下廳堂,�麵的家具擺設精致華美、豪華奢侈,隻是構造格外低矮狹小,身材稍微高大一些的人在�麵無法直起腰來。

  空氣中散發著潮濕腐敗的氣息,給人感覺這�像是一座墓室,絕對不適合普通人的居住休憩,也隻有索祿爾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舒適安全的地方。

  「江水寒就算是一隻鬼,也休想找到我的蹤跡!」

  索祿爾啜飲著水晶杯中血紅的葡萄酒,狹窄的雙目中流露出的全是狡詐與陰險。

  東大陸的兵法有雲: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

  江水寒你的空中騎士團攻殺屢利,我才沒有興趣跟你打殺,幹脆就藏身在這地下暗堡�麵,靜靜等待討伐南部聯盟的戰爭結束。

  你是過江猛龍,我隻是一隻膽怯的小老鼠,諒你也沒有興趣留在這片荒蕪的山地中跟我長久耗下去。

  等到風停雲散,雷雨殺伐結束,那隻精明的兔子跟愚蠢的野豬估計已經化作江水寒的刀下亡魂,這南部莊園聯盟的盟主也就非我莫屬啦!

  想到得意之處,索祿爾便不滿是於隻有杯中美酒相伴,他昏黃的雙瞳中散發著淫邪光輝,朝著黑暗的走廊中做了個手勢。

  「叮咚!叮咚!」

  伴隨著悅耳的金鈴撞擊聲,臉上帶著一副可怕麵具的調教師牽著一頭特別的「雌犬」走了過來。

  「大人,這條漂亮的母狗是莊園獻給您的禮物,十分聰明伶俐,我隻訓練了三個星期就已經非常馴服聽話了!」說著,調教師輕輕扯動一下手中的狗鏈,給匍匐在地上的「雌犬」發出了向主人打招呼的信號。

  溫馴的「雌犬」先將雙手十指交叉的抱在腦後,向主人表示她沒有任何攻擊性,然後憑借柔軟纖腰的力量慢慢直起身來,讓主人欣賞她誘人的胴體。

  她深吸一口氣挺起了雪白誘人的胸脯,那是一對豐碩柔膩的結實肉球,玉峰頂端的兩顆紅莓正翹立在空氣中等待主人采摘。

  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使勁地向外撇開成「一」字形,將雙股之間嫩紅水濕的溝壑完全呈現在主人麵前。

  這時,調教師發覺她的長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龐,便親自動手將她燦爛亮麗的金發撩到頸側,她的脖頸如同胸脯一般雪白細膩,十分誘人。

  那是一張清麗秀美的臉龐,彎彎的柳月眉下有一雙動人的藍色晶眸,像是會說話的精靈,讓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她的誘惑,兩片嫩紅的粉唇微微翕張,似乎因為膽怯而欲書又止,格外惹人愛憐。

  男人熾烈貪婪的目光似乎讓她感到有些羞恥,她細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光潔滑膩的臉蛋驀地浮現起一酡淡淡的暈紅。

  「啪!」

  「嗚!」

  調教師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抽在了她的背脊上,讓她痛苦的呻吟出聲。

  她再不敢走神,美麗的麵容上浮現出甜美的笑容:「我是主人擁有的眾多卑賤性奴之一,是甘願放棄做人權利的下賤母狗!我的生存意義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請主人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隨意玩弄我的身體!如果我有任何不順從的表現,請您盡管懲罰我的肉體,因為隻有那樣才能讓我真正成為一隻聽話的母狗!」

  調教師得意發出了低沈的笑聲,說明他很滿意這隻雌犬聲色俱佳的自我表白。

  「大人,您看到了,雖然表現的還有點生澀,但是隻要抽上一鞭子,她就會做得非常好了!」

  索祿爾猥褻而無恥的淫笑著,他最喜歡看到美麗驕傲的女孩化身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

  「嗯,讓她給我表演幾個節目!」

  「遵命大人!」

  調教師駕輕就熟的在廳堂�麵擺上了鐵圈和障礙物,開始指揮這條美麗的人形犬表演節目。

  「咚!」

  「怎麼又撞倒了?」

  「啪!再來一次,如果再失敗,你的屁股就要挨十下鞭子了!」

  女孩狼狽的在鐵圈中鑽來鑽去,調教師高舉著的皮鞭則不時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抽在她白膩的粉臀上,一道道鮮紅的鞭痕格外醒目,令她痛苦不堪。

  是的,要讓兩是行走的人類完成犬類才能完成跳躍障礙的節目,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調教師就是有意讓她連續失敗,藉機懲罰和侮辱女孩,以取悅主上。

  「隻是跳鐵圈有什麼意思,把那隻木馬拉過來!」

  「鞭子需要泡在鹽水�麵,不然這隻賤母狗根本不會有感覺!」

  索祿爾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發出更具難度的指令,讓女孩遭受更多的懲罰!

  直到女孩被折磨得筋疲力盡,滿臉絕望的神情,索祿爾才大發慈悲的吩咐道:「好啦,再玩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把她拉過來讓我幹上一炮吧!」

  調教師拽著狗鏈,指揮女孩爬到了索祿爾麵前的桌案上,然後用一根繩索吊起她的右腿,露出股間嫣紅濕潤的蜜穴,預備接受男人的侵犯。

  索祿爾一邊解開褲帶,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兩片肥厚的肉色蚌唇夾著一條光潔的肉溝,肉唇的頂部有一顆珍珠般皎潔的粉紅肉蕾,半透明顯出一抹淫媚的反光,肉蕾的下端是一處翕張不止的誘人肉洞,洞穴的周圍是一圈滑膩的粉紅色嫩肉。

  因為提前給女孩服用催情的春藥,現在女體顯得十分興奮,蜜穴入口處的嫩肉像是玫瑰花瓣般綻開來,連內�屑巒疊嶂的濕潤褶皺肉壁都暴露在了空氣中,任由男人貪婪的目光查看每一處細節。

  「下賤的母狗……臭婊,今天我定要把你這個淫賤肉穴灌滿濃稠的漿汁!」

  索祿爾喃喃咒罵著,握著胯下的堅挺肉棒,毫不猶豫洞穿了這誘人的孔穴!

  「嗚!」

  股間血光崩現,少女珍視的處子花苞終於被無情擷取。兩行清淚從女孩的臉頰滑過,無力滴落在了地板上。

  在西大陸,即使是在最荒僻的山間莊園,如果沒有強者的嗬護,她這樣美麗的女孩,也隻有成為主上發泄欲望的卑賤玩物。

  「嘖嘖!索祿爾大人好雅興啊,在這避難用的藏身秘堡中,也沒有忘記藏著幾個美女享用!」

  從昏暗的牆角處,突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清朗聲音。

  索祿爾正抽插得爽快,驟然聽到這個少年的聲音,不禁嚇得全身一顫,一股冰寒涼氣從腳心直衝到了尾椎骨,堅挺的肉棒瞬間就軟了下來。

  索祿爾下意識驚問道:「你是……江水寒?」

  一聲輕響傳來,少年的掌心驀地吐出一股熾烈明亮的火焰,將低矮狹小的廳堂照得纖毫畢現。

  一個健壯高大的身影,有些突元出現在索祿爾的眼前,他鳥發黑眸,容貌俊美無匹,明亮的雙眸中流露出幾分浪子的不羈、幾分強者的驕傲與幾分的上位者威嚴。

  「你……你怎會出現在這�?我這秘堡深入地下百丈,有數十道暗門和成百上千的機關埋伏……難道……難道……這是我的幻覺嗎?」

  索祿爾目瞪口呆,似乎太陽從西方升起都不會讓他感到這樣的不可思議!

  江水寒從容舉起手掌,任由掌心的火焰在指間舞動飛揚,似乎在證明著什麼:「這個世界有太多你不能理解的強大力量!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親吻我戰靴踩過的泥土向我宣誓效忠:要不被我徹底毀滅,你跟你的家族在這個世界上將不會留下絲毫痕跡!」

  「哈哈哈,大書不慚,你以為你能潛入到這�,我就會被你嚇得乖乖投降嗎?」

  廳堂�麵還回響著索祿爾尖細的笑聲,這個好詐無比的家夥已經猛地按動機關,無數強弩勁矢從四周的牆壁中連珠激射出來,迅速編織出一張死亡的大網。

  這是索祿爾為自己準備的殺招,專門用於密室中暗算埋伏的連珠箭陣!

  在這個大廳中,隻有他站的這個位置不會被箭矢波及,其他任何角落都將會遭到數十枝利箭的連環攗射!

  「啊!」

  可憐的調教師隻慘叫半聲就被射成了一隻刺娟,鮮紅的血液似春天的小溪般,在地板上恣意流淌著。

  「叮哆!」

  「叮咚!」

  穿著由百名矮人少女落紅煉製而成的超能戰甲,隔絕一切物理攻擊,江水寒根本不在意這些不具備魔法傷害的強力弩箭,囂張的站在那�接受箭雨的洗禮。

  強勁的弩箭紛紛折斷碎裂,在少年身畔堆成了一座醒目的小山。

  「哼哼,你很有一套啊,難怪竟然敢跟摩爾公爵作對!」

  索祿爾心中驚懼,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腳底用力一踩,一架奇形怪狀的管狀武器就從屋頂降了下來。

  「你不是很會玩火嗎?那麼就嚐嚐我毒水的厲害吧!」

  一股股腥臭的渾濁毒水帶著白色的泡沫噴射飛濺,瞬間就籠罩了少年所在的位置。

  江水寒輕笑一聲,一股奇異的波動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些毒水頓時被憑空出現的一個虛無漩渦吸納得無影無蹤。

  原來,那是黑美人路莎的落紅寶珠具有的奇異妙用,可以容納數以千萬升的液體,這些毒水既然是液體,就無法逃脫被它控製收容的法則。

  「你不要得意喲,我還有很多手段呢!」索祿爾的嘴唇哆嗦著,再次放出狠話,埋伏在廳堂兩側的武士們從通道中飛奔而出,每個人手中都持著鋒利的刀劍,預備依靠數量的優勢殺死少年。

  「嗬嗬,老子最喜歡看群毆了!」

  江水寒打了響指,二十四名鋼鐵武士從傀儡戒指中釋放了出來,他們每一個體內都禁錮著一個天階高手的靈魂,即使不能鬥氣外放,形成幻化自如的虛幻神兵仍然是掃滅低階武士的最強勁殺戮機器。

  「叮當!」

  「啊!糟了,他們身體是鋼鐵的,不怕刀砍啊!」

  二讓我用戰錘砸他們……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砍掉了!」

  「逃命吧,我們不可能戰勝這些鋼鐵怪物的!,絲毫不顧慮自身會被刀劍傷害,鋼鐵武士們用最簡捷的方式揮舞著手中的刀劍,收割著被他們無視存在的弱小生命,沒有一個人能在他們的手下堅持到第二個回合,斷肢殘臂,漫天飛舞,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你還有什麼招數盡管施展出來吧?」

  江水寒麵無表情瞧著索祿爾,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蔑視。

  索祿爾的臉上終於湧現了恐懼的神情,他身軀顫抖著跪了下來:「大人,我願意向您效忠,請允許我親吻您戰靴在大地上留下的每一處痕跡,求您原諒我的無知和愚蠢吧!」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絲譏諷,說道:「哦?南部莊園聯盟的智者、大名鼎鼎的索祿爾伯爵,就這樣輕易向我這個小小的男爵屈膝投降了?您怎麼不出動麾下的魔鼠營呢,還有,您獸化變身以後,實力應該能比平時提高百倍之多吧?您該不會是故意保留實力,企圖等到有利的機會再從背後暗算我吧?那可是您的拿手好戲呢!」

  索祿爾愁眉苦臉哀歎著:「大人,您英明神武,所向無敵,小人心服口服,實在是不敢再與您為敵!」

  這二十四名鋼鐵武士給他帶來太大的威懾力,完全是活生生的絞肉機器,就算他獸化變身加上一手訓練出來的魔鼠軍團,也沒有半點勝利的希望啊!

  嗯嗯,這可是敢跟摩爾公爵作對的恐怖人物,果然實力非凡,他這種小人物還是不要妄想抵抗了,乖乖歸順也能少點損失,少吃點苦頭!

  「嗬嗬,你真是奸猾詭詐又善於保存實力,我如果不在你身上施展幾種禁製,又怎麼敢收你為部下!」

  說著,江水寒屈指一彈,一顆綠色的光點倏地沒入到索祿爾的體內。

  索祿爾膽顫心驚,卻絲毫不敢反抗,任由那東西侵入體內,隻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第二部·第六集】第十章:魔法禁製

  「大人,您給我施展的是什麼禁製,我怎麼感覺有些……有些異樣啊!」

  江水寒陰森一笑,說道:「這是一種魔性植物的種子,叫做七年之癢。它的細小枝蔓會逐漸跟你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塊肌肉融合在一起,如果你日後的表現不能讓我感到滿意,我隨時都可以讓你變成一棵綠油油的人形盆栽,而且保證你的靈魂會被永遠禁錮其中:水世不得超脫!」

  索祿爾打了冷顫,喃喃說道?」果然是非常可怕的禁製,小人絕對不敢背叛男爵大人!」

  江水寒忽然屈指一彈,一顆小火球飛出去,燒斷了吊著方才遭受索祿爾淩辱女孩的繩索。

  女孩軟軟倒在地上,嚇得簌簌發抖,沒有想到如同魔王一般的索祿爾大人,竟然會被這個少年輕鬆收服。

  三哭下你的部下把這個女孩子送回家去,今後我需要你為我盡心竭力統治南部莊園聯盟,不能再把時間浪費在女人身上了!」

  「遵……命,大人!」

  索祿爾隻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痛楚傳來,他可憐的肉棒竟然變成了慘綠色的植物枝莖!

  知道江水寒是藉懲戒自己的荒淫,證明已經能夠掌握自己的生死,他哪�敢抱怨半句?雖然驚懼駭畏,卻不敢流露出半點恨意。

  白兔雌伏,魔鼠降服,接下來就該對付那頭剽悍山豬了。

  江水寒晶亮的黑眸中神采變換,瞬息之間已經想出數種奪取蛻化壺的妙策。

  唉,以江水寒的驚人智慧算計那頭蠢豬,也隻能說他真是厄運纏身、無可救藥「……

  「索祿爾,你馬上帶人去找福隆多,就說百野兔歸順於我,充作討伐軍的向導,助我剿滅南方莊園聯盟!」

  「是……大人,我這個還有複原的可能嗎?我以祖先和後代子孫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誓死效忠大人啊!」

  嘿嘿,男人的命根子變成這樣,就算是鬼都會怕啊!

  江水寒陰笑道:「如果七年以後你還是我的忠實部屬,一切都會恢複如初!」

  索祿爾隱約有些失望,卻也鬆了一口氣,七年,隻要肯忍耐七年,就有機會重新做回男人,總比一點指望沒有強啊!

  隻是……不知道那�需要澆水不?

  如果因為缺水而幹旱枯死了,他就真要哭死了!

  如果以後生出枝芽,要不要修剪呢?

  不然將來下麵生出大樹叢來,可真是個大問題!

  還有……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變粗長大呢?

  如果能有這樣可喜的變化,忍耐七年不能享受女人的身體,他也算賺到了!

  索祿爾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找到了福隆多。

  福隆多雖然遺傳的是豬魔獸血脈,卻也不算十分愚蠢,他是南方莊園聯盟的盟主,別人可以歸順躲避,靜靜等風浪過去,他卻沒有半條退路,隻有預備跟江水寒死拼到底。

  不過,麵對一日夜間就能奔襲千�的空中騎士團,福隆多還是決定以守為攻,以逸待勞,在自己精心布置的戰場上跟敵人決一死戰!

  如同索祿爾有祖先留下的地下秘堡可以藏身一樣,福隆多的祖先也給他留下了一座重型要塞。

  這個嵌入山體內部的堡壘完全是從堅硬的石頭上開鑿出來的,跟整座山峰渾然一體,易守難攻,厚達數丈的岩壁就是最結實的城牆,就算用重型投石機投擲數噸重的石彈進行轟擊,也毫無作用。

  從堡壘大門綿延而下的山道平整寬闊,足以容納三輛馬車並排行駛,隻是路麵的坡度至少有三十度,防守者無論是推下滾木擂石,還是發動騎兵衝鋒,都具有最有利的地形優勢。

  而在堡壘大門的上方有十幾條傾瀉滾燙瀝青的泄槽,再靠上一些,則是一字排開的八門魔晶炮。

  至於岩壁上密布碗口大小的射孔更是不計其數,射手可以安全的躲在後麵,向下麵山道上的敵人發射弩箭。

  隻要堡壘�麵有足夠的武器與食物儲備,就算是有數萬軍隊來犯,福隆多也有信心依托這座要塞長久堅守下去!

  不過,當他得知索祿爾被江水寒擊敗,隻帶著幾個親信部下前來投奔自己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心中一震,對那名少年男爵開始生出了懼怕之心。

  福隆多擁有的實力比索祿爾要強大不少,卻也沒有信心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取得勝利,由此可見,江水寒確實是如同傳說中一樣厲害啊!

  「索祿爾,難道你沒有藏起來躲避風頭,反而選擇跟江小狗硬碰了嗎?」

  福隆多看著灰頭土臉的索祿爾,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狡詐多端的家夥竟然會有勇氣跟敵人正麵作戰!

  索祿爾本來怕福隆多會懷疑自己,來之前還故意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把衣服撕破了幾個洞。

  現在看到他沒有絲毫起疑,臉上還露出了兔死狐悲的關切表情,心中不禁一鬆,裝模作樣哀歎一聲說道:「福隆多大人,您哪�知道啊,百野兔那個賤女人原來投靠了江水寒,有她這個內鬼做討伐軍的向導,我們的藏身之處還會是秘密嗎?」

  福隆多聞言又恨又怒,說道:「這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一直想要把百野兔納為妾室,不肯跟我聯手吞並她的莊園,現在她那有機會出賣你我!」

  索祿爾歎著氣搖手道:「不要說這些啦,我現在害怕的是,她如果把我們血脈的秘密也告訴給江水寒,那麼他一定會來盜取蛻化壺,你一定要小心提防啊!」

  福隆多臉色一變,說道:「百野兔會把這個秘密也告訴江小狗嗎?」

  索祿爾麵色悲苦說道:「江水寒對付女人很有一套,百野兔在床上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怕是屁眼也肯讓他幹了,還能為咱們留下什麼秘密!」

  福隆多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卻是不願意輕易示弱,強笑道:「你不用擔心,存放蛻化壺的地方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而且周圍密布機關埋伏,江水寒就算是僥幸找到那�,也絕對沒有機會偷走它!」

  索祿爾跺腳急道:「福隆多,你這個蠢貨,你設置的那些機關埋伏能比得上我那座地下秘堡嗎?尤其江水寒還具有土遁異能,你這座堡壘對他來說簡直跟不設防沒兩樣!」

  福隆多被索祿爾劈頭臭罵,心中難免惱怒,卻也感覺他說的有幾分道理,沈著臉說道:「好,那麼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幹脆把蛻化壺取出來帶在身上,那樣江水寒除非殺了我,不則休想得到這件寶物!」

  就在福隆多轉身離去的時候,一道淡不可見的煙霧從索祿爾的背後飄了出來,融進了他腳下低矮肥碩的影子中。

  蛻化壺除了可以阻止這些魔獸軍後裔的血脈繼續發生異變,也可以讓普通人具有跟他們魔獸軍後裔一樣的異化能力,是他們組建私家武力的重要寶物。

  因此,福隆多仗著自己勢力最大,一道獨霸著這件寶物,收藏存放的地點也極其隱秘。

  穿過重重守衛,解除一道道致命的機關陷阱,福隆多終於鑽進了一間狹小的密室,他凝神屏息查看了四下許久,沒有察覺任何的聲響異動,才謹慣撬開地麵上的一塊石板,取出了在下麵秘藏著的蛻化壺。

  這是一隻小巧玲瓏的雙耳圓形寶壺,壺身鑲嵌著一顆血紅色的碩大晶體,晶體四周鐫刻著無數細小的花紋文字,壺頸處則鐫刻著十二種魔獸的形象,各個栩栩如生,宛若活物,當真是一件罕見的東方異寶啊!

  福隆多貪婪撫摸著蛻化壺,這可是他生存的依托和力量的根源,萬萬不能落到江水寒的手中啊!

  他小心翼翼把蛻化壺放到地上,預備去找一條結實的鎖鏈把它捆纏在自己腰上。

  可是就在他站起身的刹那,一隻溫潤如玉的小手突然從他的影子中伸了出來,毫不猶豫拿走了蛻化壺。

  「啊,混蛋!」

  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成為盜賊帶路的人!

  悔恨啊,他竟然會聽信索祿爾的鬼話!

  下一刻,福隆多的怒吼就已經響徹整個堡壘,無比的憤怒迅速催化了他身體�麵的魔獸血脈,他的身體仿佛吹氣一般膨脹了起來,轉眼間已經化作身高數丈的魔獸戰將。

  黑密剛硬的鬃毛從福隆多脖頸上滋生,兩顆鋒利的獠牙從嘴角凸出唇外,鼻孔朝天噴著熾熱的白色霧氣,雙腿如同戰象一般粗大有力,支撐著如同小山似的沈重身軀,短粗的胳膊好似石墩連接而成。

  他用力揮動著兩隻水桶大小的拳頭高聲怒吼,疾步奔跑,追殺偷走寶物的盜賊。

  在四周巡察的數十名武士仿佛聽到主人的召喚,紛紛昂首怒吼,身軀迅速膨脹長高,並生出了鬃毛獠牙、看起來就似是一隻隻直立行走的野豬!

  偷走蛻化壺的人當然就是出身幻影刺客世家的小鹿,她隱匿身形的能力可比江水寒強多了,福隆多就算小心謹慣,也沒有察覺半點異樣!

  小鹿在得手以後,身體便幻化為一縷白煙,輕鬆自在穿過道道機關,飛快向著少年藏身之處奔去。

  福隆多跟他麾下的豬頭武士們雖然看不到小鹿的身形,卻能憑強化的天賦嗅覺能力,追蹤女孩殘留在空氣中的絲縷清幽體香,一路狂追不止。

  「砰!

  大廳的木門被一柄鋒利大戟劈得四分五裂,木屑飛揚,聲勢驚人。

  江水寒聽到福隆多的吼聲,就知道小鹿成功盜到寶物,再不隱瞞身份,撕去臉上的人皮麵具,手執「龍牙戟」破門而出。

  福隆多對索祿爾一直抱有戒心,離開之時已經吩咐門外守衛,如果室內的人膽敢強行離開就格殺勿論。

  「滾回去!」

  看到索祿爾的一名部下突然暴起衝出,門外的四名守衛立即揮刀攔截!

  「滋!」

  「啪唧!」

  血光迸現,殘肢橫飛。

  不過一個照麵,四名武士已經軀幹殘缺倒了下去,十幾股溫熱鮮紅的血漿,帶著死者的怨恨重重飛濺在青石岩壁上,形成了一朵朵耀眼的血腥桃花!

  如今的江水寒,早不是昔日要靠貼身女仆執劍庇護的弱小少年,低階的武士在他的麵前隻有被秒殺的結果!

  「主人,我拿到了!」

  小鹿看到少年前來接應,心中說不出的歡喜甜蜜,立即滿臉欣喜呈上蛻化壺。

  江水寒接過蛻化壺,仔細瞧看著上麵古樸華美的花紋,目中異彩流動,若有所得。

  他輕笑一聲,拍拍小鹿的頭頂柔聲讚道:「做得好,今晚我一定好好疹你!」

  小鹿聽到少年的褒揚,美麗的臉龐頓時浮現甜美的笑容,作為沒有靈魂的人形玩偶,能夠取悅主人、得到主人的誇獎和喜愛,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啊!

  這時,福隆多已經帶領著他的獸化豬兵追了過來。

  「立刻把蛻化壺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生吞活剝了下酒!」

  福隆多雙睛冒火瞪著江水寒,腥臭的涎水順著嘴角滴答灑落在地麵上,真是一頭狂暴肮髒的人形野豬啊!

  江水寒不慌不忙將蛻化壺收進了精靈王戒中,緊接著從淫魔晶中召喚出了縛美寶箱,將小鹿送到了�麵的安全空間。

  雖然身邊的幾個女孩身手都很高強,但是隻要自己能獨力解決,少年還是不會讓她們上陣搏殺,他一向認為,隻要是真正的男人,就該盡力為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出來吧,鋼鐵武士們!」

  「為我消滅這些醜陋的敵人!」

  思思,有這樣一群永生不滅的忠實打手,何必讓那些嬌滴滴的小女生拼死拼活呢?

  不過這些鋼鐵武士也不是傻瓜,他們很有默契閃過了明顯不好惹的福隆多,跟他手下那些雜魚武士們拼殺到了一起。

  這也很容易理解,鋼鐵武士即使不畏懼死亡,昔日會為天階武士的驕傲,也不願意自己被這樣一頭醜陋的人形野豬砸成鐵餅。

  既然主人沒有發出清晰明確的作戰指令,那麼也就怨不得我們耍好弄猾,這個難纏的大家夥還是您自己來解決吧!

  「唔,還是要辛苦一番嗎?」

  「這麼皮糙肉厚的一個家夥,要怎麼對付才好呢?」

  福隆多自從變身以後,周身上下便洋溢著淡黃的光輝,明顯是一種神奇的守護力量,江水寒就算不作任何嚐試也知道,這是一個非常耐打的對手—「吼!」

  福隆多才不會讓江水寒穩穩站在那�思考如何對付自己,怒吼一聲,碩大無朋的拳頭帶著強勁的疾風,朝著少年胸口砸了過去!

  這一下子如果砸實了,江水寒就算是有超能戰甲護身,隻怕也會被震得嘔血。

  好在最近這段時間,江水寒的實力提升極快,尤其是在得到黑美人路莎奉獻的信仰原力後,已經體會到些許神域威能的奧秘。

  此刻,少年晶亮的雙眸凝視著福隆多,看起來像是全然不在乎對方擊來的這一記重拳,其實卻是在感知對方體內的能量走向和最新變化!

  「蠢貨,這樣慢的拳頭可打不中我!」

  他的身體瞬間便幻化為一團煙霧,繞著那水桶大小的拳頭一轉,這個威猛絕倫的獸化巨漢已經被一股大力帶得踉蹌前撲!

  緊接著,少年的身形出現在福隆多的背後,他的手掌驀地冒出一團火光,舉重若輕虛按在了福隆多的後心上!

  「嚐嚐我改良後的燃燒之手吧!」

  燃燒之手本來是一個低階火係魔法,透過激發火元素,在手掌附近形成火焰以燒灼敵人。

  不過魔法師們由於體質限製,很少有人兼修武技,這種魔法威力不大,又需要貼近敵人才能發揮作用,沒有一點實戰價值,而這種魔法沒有失傳的原因,大概是因為魔法師們一致認為,這種魔法十分適合用來在野外燒烤食物吧!

  江水寒是因為得到米絲姬的落紅寶珠,才擁有了瞬發低階火係魔法的能力,不過他到底不是正統的魔法師,在魔法的精準控製上很是差勁。

  後來在米絲姬的建議下,少年才選擇用這個魔法鍛煉自己的魔法元素控製能力。

  不過,隨著江水寒對神力的存在和運用有更深刻的認識以後,操縱魔法元素的技巧也就日益精深,最近甚至自行改良了幾個低階魔法!

  這一記燃燒之手按在福隆多的後心上,隻有少數火元素散逸在外麵,燒焦了他幾根剛硬的鬃毛,剩下的火元素則被悉數送進了福隆多的體內,瘋狂炙燒著他的筋骨脈絡!

  「吼!」

  福隆多痛極怒吼,如果不是有獸化變身,他此刻隻怕已經化作一團焦炭!

  劇烈的痛楚終於讓福隆多暴怒的心情冷靜了下來,即使是頂著一顆豬頭,也不能代表他跟豬一樣愚蠢無知。

  這個江水寒竟然是魔武雙修的罕見高手,身手絕妙,詭異莫測,他就算變身成獸魔將,也絕對沒有機會打贏。

  奶奶的,既然打不過,那麼就逃吧!

  蛻化壺是很珍貴,可生命卻更重要一些!

  福隆多幾乎沒有片刻猶豫,從地上爬起身來調頭就跑!

  江水寒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形貌粗野狂暴的家夥竟然如此膽小,隻在自己手下略微受挫就轉身逃走。

  「嗬嗬,難怪當年強橫無比的南荒魔神戰死之後,你家祖先竟能安然逃脫,這絕不跟強者拼命的敏銳直覺,真是令人讚歎啊!不過,以你這樣肥碩如豬的誇張體形,有機會跑得過我嗎?」

  當初在強行占有出身幻影家族的小鹿的處子之身後,江水寒的身法已經如高級刺客般虛幻靈動。而後狄羅雅與多芙的初夜侍奉,又讓少年得到了黑暗精靈一族特有的天賦異能「潛行」,舉止愈加敏捷輕巧,身輕如燕。

  再加上在這次征討戰中,少年又將具有「風」之特性的百野兔收入房,煉製出了風獸寶珠!

  如果用東大陸的專有名詞描違,少年如今就是「雲體風身」一般的詭異存在!

  隻是心念一轉,江水寒已經如同一片輕飄飄的羽毛般「貼」在福隆多的背後,掌心烈焰吞吐,迅疾無比把一股股灼熱的火元素擊入福隆多小山般魁梧的身軀中!

  「吼!」

  福隆多奔跑出去十幾步以後終於不支倒地,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吼叫著,少年的手掌就似是一張強弩,將一枚枚熾熱無比的火焰箭矢射入到他身體�麵!

  更可怕的是,那些火焰箭矢竟然好似有生命一樣,就像是一條條靈活的火蛇在他身體�麵鑽來鑽去,燒灼著他的筋脈骨髓,那種劇烈的痛楚仿佛是將他的靈魂點燃了一般!

  「男爵大人,饒了我吧!」

  「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財產都奉獻給您!」

  「我以祖先的名義發誓,我願意作為您的忠誠奴仆,永世效忠!」

  索祿爾在旁邊看著昔日極其凶狠霸道的福隆多,涕淚橫流在地上打滾求饒,心底不禁冒起一股寒氣,兩股顫顫,冷汗直冒,暗自慶幸自己當初沒有選擇繼續頑抗,男爵大人的實力這麼強大,趁早選擇投降才是聰明人的抉擇啊!

  可憐的福隆多在投降以後,也沒有逃脫被魔性植物附身控製的命運,他向來引以為傲的碩大陽根生生被變成了一株仙人掌,表麵滋生的鋒利尖刺,紮得他大腿內側一片血紅!

  如果未來他還想在美女身上尋歡作樂,隻有進入江水寒的戰奴營,從此為少年拼死作戰,少年向他允諾,隻要他每在戰場上擊殺十名敵人,就有機會做一天的正常男人。

  看著福隆多滿臉殺氣的樣子就可以知道,將來在戰場上如果哪個奴兵敢跟他搶功,他多半會用胯下的仙人掌幹爆對方的菊花!

  福隆多的降服也代表著南方莊園聯盟已經徹底歸順於江水寒,從此滿載蠍盾領地糧食的車隊,可以安全的從這些山中莊園中穿行而過,大大縮短了運抵到戈多羅城的時間。

  而有充是的糧食供應作為後勤保障,江水寒未來征服南洋諸島的計劃也就可以更加順利的實施了!

  【第二部·第六集】第十一章:後院之火

  摩爾公爵才不會在意山中莊園發生的事情,那�荒遠貧瘠,沒有什麼利益存在,無論是莊園主們打贏了還是江水寒吃了大虧,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隻要江水寒在那�被絆住了手腳,摩爾公爵就有機會讓拉斐爾這個超級花花公子去勾引少年留在家中的女人,從而在精神屑麵打擊對女人獨占心理很強的少年,讓少年因為沮喪和羞辱而失去鬥誌。

  憑借雙是飛龍騎士的幫助,拉斐爾比江水寒更早到達了戈多羅城,為了不引起對方手下耳目的警覺,他偽裝成一個從港口出來的外鄉旅客,搭著一輛公共馬車進入了城市。

  這座具有南方特色的小城並不像拉斐爾想像得那樣糟糕,城中竟然有好幾條熱鬧非凡的商業街道,路上的行人摩肩接踵,載客的公共馬車穿梭往來,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戈多羅城現在不僅依靠傳統的港口貿易,很多有實力的海外商人看好江水寒的重型運輸車隊,跟少年合力開辟了多條陸上商路,加上青春之泉的長久熱銷、丘陵矮人製作的精良兵器也暢銷大賣,這座城市真是日益繁華、與日興盛!

  拉斐爾的打扮看起來像是一個喜歡旅行的閑散貴族,他神態懶散走進了城中最豪華的酒店。

  「尊敬的先生,感謝您的大駕光臨,這讓本店蓬摹生輝!」

  酒店老板是一個極有眼光的人物,在看到拉斐爾的第一眼,就判定這是一個非常有錢的豪門貴族子弟,言談間表現得十分恭敬有禮。

  「給我在二樓開一個房間,我可能需要在這�住上一段時間!」

  在這�,拉斐爾沒有必要再偽裝成一個格調高雅的藝術家,他毫不吝嗇的將一大袋金幣丟在了櫃台上,貪財的酒店老板喜笑顏開,接下來的表現更加卑躬屈膝。

  他不僅派出手下最機靈的夥計專門服侍拉斐爾,還態度殷勤為這個出手闊綽的青年貴族拉皮條。

  「大人,您需要我為你叫幾個在酒館服務的女孩來嗎?她們大都潔身自好,不輕易陪客人過夜,不過大人既然慷慨大方又年輕英俊,我想她們一定會樂於為您暖床!」

  拉斐爾不屑的搖了搖頭,他才不會看上那些庸脂俗粉,這個花花公子跟店主閑扯了幾句風花雪月,才似漫不經心的笑問道:「您既然自稱消息靈通,總應該知道城�哪位貴族夫人的容貌最美吧?」

  店主感到有些奇怪,這位年輕貴族如果想要偷香竊玉,怎麼不打聽貴族小姐的情報,反而打聽貴族夫人們的狀況?

  不過,也許人家就是喜歡那個調調呢,貴族的喜好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猜度的!

  店主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陪笑答道:「您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容易回答啦,任何一個戈多羅城的本地人都知道,江水寒男爵大人房中的幾名姬妾最為嬌美豔麗,是世上罕有的美人兒呢!」

  拉斐爾故作好奇說道:「哦?難道這些絕世美女都情願侍奉這位男爵大人?以她們的容貌姿色如果選擇服侍城主大人,不是會更有前途嗎?」

  店主嘿嘿一笑,說道:「貴族之間的事情我這個小人物就不曉得了,不過城主大人跟江水寒男爵的交情似乎很不錯呢!」

  拉斐爾眼中流露出了曖昧的神情:「江水寒男爵既然這麼風流好色,城主大人還跟他交往如此密切,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後院會紅杏出牆嗎?」

  店主聽他這樣講不由得嚇了一跳,下意識看看左右,見沒有第三者在場,才擦著冷汗說道:「大人,您最好小心些講話,這兩位大人可是主宰著戈多羅城命運的大人物,如果讓他們知道您在背後詆毀他們的聲譽,那您的安全可就沒有任何保障了!」

  拉斐爾壓低一些聲音,說道:「不用怕,我這個人就是最喜歡談論這些香豔刺激的傳聞,你要是能告訴我關於這兩位大人身邊妻妾的一些風流韻事,我一定重重賞賜你!」

  錢財最能打動人心,店主眼睛一亮,說道:「其實我知道的事情也不算什麼隱秘,給大人說來解悶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請大人千萬不要對外宣揚,這沒準會連累我的身家性命喲!」

  看到拉斐爾含笑點頭應允,店主的膽子便大了許多,隻是說話的聲音卻更小了一點:「我也是聽別人亂講的,大人聽個樂子,千萬不要當真啊!」

  「就在兩年前,江水寒男爵還隻是一個士爵,因為家道中落還欠了別人一大筆錢,才會逃進城�躲避風頭。這位大人身為東方神將的後裔,相貌英俊,氣質瀟灑,簡直跟騎士小說�麵描述的少年英雄一個模樣!他隨便對那個女孩子笑一笑,女孩兒就能連著好幾天失魂落魄!

  「我們的城主夫人是個仁慈善良的美麗婦人,看到這樣一個美少年落難,就讓侍女給他送去了一筆錢財應急,江水寒大人卻非常有誌氣,竟然拒絕了城主夫人的好意!」

  店主說到這�,仿佛找到了一點吟遊詩人進行說唱表演的感覺,眉飛色舞、添油加醋描述著他想像中的香豔場景「不過,出於禮貌,江水寒大人還是親自登門答謝!嘖嘖,他這樣的美少年跟城中最有權勢的貴婦人私下相會,又怎麼可能會沒有故事發生呢?尤其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城主夫人的這個年齡,城主大人能夠滿是她嗎?早就滿懷幽怨,想要尋覓個在床上勇猛有力的少年情人了。而城主夫人親眼看到這名少年的樣貌比傳說中的還要俊美,終於降尊紆貴,放下身段,緊緊抱住江水寒大人強壯的軀體,懇求賜予她一夕之歡!嘿嘿,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說,大人也能猜到了吧?

  「江水寒大人被城主夫人的癡情所感動,終於用他那根超級巨大的家夥,讓美麗的城主夫人品嚐到了難以言表的歡愉!

  「這種事情當然是瞞不過睿智的城主大人,不過呢,城主大人本來也就沒有精力在床上陪侍夫人,樂得有人幫他滿是夫人的需要,尤其江水寒大人血脈高貴,城主大人未必沒有借種產子的打算!後來,江水寒大人藉著城主夫人的幫助和自己的努力,終於富貴發達起來,城主大人也就更加不會在意自己夫人跟江水寒有什麼瓜葛啦!」

  拉斐爾可不知道這是店主為了騙錢而憑空捏造出來的故事,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原來這位城主夫人果然跟江水寒男爵有曖昧私情呢!」

  拉斐爾對像公共馬車一樣,隨便哪個男人都能上的女人可沒有半點興趣。

  「除了這位城主夫人,江水寒還有跟其他貴族女性傳出過紼聞嗎?」拉斐爾裝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繼續逗引店主說出更多的情報。

  店主話匣子一開就再也關不上閘門,唾星飛濺說道:「江水寒大人自從晉身為男爵以後,手握兵權,勢力膨脹,自然就會更多的貴婦人迷戀上這位少年新貴了!

  「您知道桑德拉子爵夫人嗎?那也是讓瞎子都會心動的極品美女啊!我經營這家酒店二十多年,迎來送往那麼多位客人也算是見過不少美女,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有像桑德拉子爵夫人那樣高貴典雅的臉蛋,還有那充滿魔鬼般誘惑力的完美身材!可惜她自從丈夫去世以後,整整十年時間,沒有第二個男人能爬到她的床上!可就是這麼高傲尊貴的一個女人,也心甘情願的做了江水寒大人的外室情婦!」

  「外室情婦?」

  拉斐爾聽到這�不由得心中一動,江水寒的姬妾都居住在保護嚴密的山莊�麵,他要想偷香竊玉,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而這個名叫桑德拉的外室情婦,明顯就容易下手一些!

  拉斐爾關切的問道:「這位桑德拉子爵夫人真有你說的這麼美貌誘人嗎?」

  店主跟拉斐爾說了這麼久好色男人喜歡討論的話題,眼神中充滿了猥褻下流的意味,淫笑著說道:「您要是能親眼看到她本人的樣貌,就會發現我說的一點都沒有誇大!她的肩膀瘦弱纖巧,惹人憐愛,乳房豐滿得像是兩顆木瓜,柔軟的腰肢比很多男人粗壯的胳膊還要纖細,屁股卻渾圓凸翹,好似一顆碩大的水蜜桃,看上去,似乎咬上一口就能流出蜜汁來呢!」

  看到拉斐爾目中流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店主不由也飽含著羨慕嫉妒之情歎息道:「可惜啊,這樣一個極品尤物如今已經是江水寒大人的私房禁爵,再沒有第二個男人能夠染指了!」

  這句話激起了拉斐爾的好勝之心,冷笑道:「那倒也未必,這位少年男爵崛起得快,隻怕倒下更快,到時候他的這些嬌豔美女還說不定要輪到哪個男人來享用呢!」

  毫無疑問,拉斐爾在這一刻已經作出決定,要讓這個美豔絕倫的寡婦成為自己胯下的不貳之臣,要讓她徹底背叛江水寒,成為他淫辱江水寒其餘姬妾的最好幫凶!

  江水寒離開的這段日子,桑德拉除了需要協助費倫娜處理一些莊園雜務,剩餘的空間時間主要還是用來經營自己在貴婦圈子�麵的人脈。

  這個南方行省最精通權謀之術的貴婦,總是恰到好處的出現在重要的貴族聚會場所,在她的身畔總是聚集著大群的貴婦,她們都將這個女人視作自己的智囊與知己,跟她分享最機密最隱私的那些消息。

  要想接近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沒有摩爾公爵的命令,拉斐爾或許會更耐心一點從桑德拉的朋友下手,逐漸融入這名美婦的生活圈,再依靠自身的男人魅力和精巧布局俘獲她的身心。

  可是拉斐爾既然要在江水寒返回戈多羅城以前,完成勾引他心愛女人的任務,就不能再靠水磨功夫慢慢侵蝕桑德拉的意誌了!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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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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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巧手慧姬、戈蕊


  【第二部·第七集】第一章:貴婦遭劫

  在通往戈多羅城的大道上,兩名負責在前開路的騎士一邊策馬奔馳,一邊竊竊私語。

  其中一名年輕一些的騎士瞧著同伴蒼白的臉頰,有些關切地說道:「老兄,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進城以後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啊!」

  那名中年騎士一直用手按著胃部,聽到同伴的關切問候,勉強一笑:「多謝,不過今天有吃早餐的人都感覺有些頭昏腹痛,我想應該是廚房給我們提供了變質的食物吧!」

  年輕騎士嘿嘿一笑,麵上露出僥幸的神色,沾沾自喜說道:「還好我今天起床晚了,什麼都沒有吃到!」

  正鬧胃痛的那名中年騎士不屑說道:「不要隱瞞啦,你肯定是忙著幹那個叫做卡莉的風騷女人吧?」

  青年騎士被朋友拆穿了謊言,有些不忿的說道:「喂,你怎麼可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你沒有弄過她嗎?」

  中年騎士臉上浮現出一絲曖昧的笑容,正想再調笑同伴幾句,卻覺得眼前一暗,一麵寬大的金屬絲網迅疾無比覆蓋在他的身上!

  「敵襲!」

  中年騎士的反應算是不慢了,卻隻來得及喊出這一聲,便被一枝頒長的長矛從馬背上給刺了下來。

  鋒利的矛刃從他的肋下穿進去,輕而易舉撕裂了他的心髒,斷絕了生機,噴泉似的大股鮮血從他嘴�向外噴射出來,模樣淒慘之極。

  中年騎士的警告完全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他的年輕同伴幾乎跟他同時落馬身亡,而跟在後麵的隊伍甚至比他們兩個更早遭到襲擊!

  一麵麵堅韌寬闊的金屬網從地麵上彈起,將騎士們連人帶馬裹纏到了一起,一枝枝強勁的弩箭從大路兩旁的草叢中射出,將這些失去閃避能力的護衛射成了刺蝟。

  緊接著,十幾個手持長矛的蒙麵盜匪從路旁的地洞中鑽了出來,口中「喝喝」怪叫著,向落入陷阱中的獵物發動了攻擊。

  這都是預先設置好的埋伏,護衛騎士們一旦被絲網束縛住手腳,即使僥幸沒有被弩箭射死,也會被陸續衝出來的長矛手刃於馬下!

  「殺光他們,美麗的貴婦可是在車廂�麵等著我們呢!」

  這支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張狂叫囂著,鼓舞著同伴們的士氣。

  因為隻是進城和閨房密友小聚,沒有想到在短短的路途上也有遭到襲擊的可能,桑德拉沒帶多少家族騎士,而敵人的第一波凶狠攻擊就讓她損失了近半的護衛。

  「桑德拉夫人,我發現有人在我手下的早餐中投放了迷幻藥和腹瀉劑,這肯定是針對你的有預謀行動,請你趕快發出求救訊號吧!」

  護衛隊長是桑德拉重金禮聘的高級武士,他的日常飲食跟尋常護衛也是分開的,因此身體倒是沒有什麼狀況,他神態凶狠,接連砍殺了幾名長矛手,才從容後退到馬車旁邊,向正從�麵向外張望的女主人通報他的嶺現。

  桑德拉聽到護衛隊長的警告,心中頓時一緊,她自信平日做人小心謹慎,不會有什麼仇家想要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對付她,但是對方如果是衝著江水寒來的,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她除了求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可不想成為那些粗野盜匪的淫欲玩物!

  桑德拉急急抓住車頂的一個小小鐵環,用力一拉,隨著她的動作,一枝隱藏在車廂後麵的巨大花炮被火石點燃,隨即衝天飛起。

  當花炮在高空中爆炸,一股濃鬱的紅色煙霧頓時彌散開來,並迅速凝結成一隻火紅的巨型煙輪,籠罩在戰場的上方!

  「真是一個狡猾的女人,居然在馬車上安裝這種巧妙的機關!」

  由於拉斐爾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除了傭兵隊長,沒有人知道這次任務的雇主正偽裝成一名黑暗傭兵射手躲在後麵。

  他看到桑德拉發出了求救訊號,心中暗罵一句,迅速舉起手中的強弩,箭無虛發,連續射殺了頑強抵抗的幾名騎士。

  周圍的黑暗傭兵弩手齊聲喝彩,同時也對這名同伴突然大顯神威感到有些詫異,不過在黑暗傭兵當中為了隱瞞自己過去的身份,故意隱藏真正實力的事情並不少見,所以也沒有人會感到特別驚訝。

  忠心的護衛隊長失去了背後和兩翼的同伴掩護,仍然堅持保護著躲在車廂�麵的女主人,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他很快也倒在了血泊中。

  「沒有時間打掃戰場了,敵人的援兵很快就會到來,我們必需立即撤退!」

  黑暗傭兵的隊長很有經驗,沒有貿然打開馬車車廂的門,他擔心那樣會跟�麵驚懼交加的貴婦發生衝突,耽擱撒離的時間。

  他隻是從車窗向�麵瞟了一眼,確認人質沒有受到傷害,就利落的用一柄短劍將車廂門卡死,飛快跳到馬車上親自擔任車夫,帶領著小隊其餘成員,像一陣風一般逃離了現場。

  留在戈多羅城的矮人少女空騎本就數量不多,她們主要的職責是沿著海岸線巡邏,防止海盜黑胡子威廉登陸偷襲。

  等到她們發現遠方的紅煙警報時為時已晚,失去了救援機會,隻有盡快趕回莊園,將桑德拉被人劫持的事情報告給江家現在的主事者。

  在江水寒率軍離開戈多羅城以後,氣質高貴的費倫娜就成為江氏莊園的女主人。她繼承了她父親的商業才能和低調平和的做人方式,每日隻是盡心打理江家的產業和生意,除了必要的應酬,很少主動外出交際。

  得知桑德拉被綁架的消息後,費倫娜自知能力有限,不敢專斷獨行,立即去找裴琳達商議援救事宜……

  裴琳達在江水寒身邊的眾多女人中,算是相當特殊的存在,以她顯赫的家族出身和美豔絕倫的容貌,原本可以在少年的龐大後宮中占據強勢有利的位置,隻是因為當初企圖虐殺少年的舉動,讓她在江水寒身邊這年餘的時光,隻能用屈辱和卑賤形容。

  江水寒繼承了他祖先的性格特點,那就是暇訾必報,極端的記仇和超強的報複心。

  裴琳達縱然曾經是心比天高的絕世美女,經受過江水寒東大陸式的精細調教後,也唯有屈辱雌伏。

  尤其是江水寒受封為帝國一等男爵之後,裴琳達潛藏在心底深處的一絲怨恨也終於煙消雲散,少年權勢的膨脹和長期的高壓奴化調教,成功將畏懼和服從根深蒂固刻畫在女孩的靈魂深處。

  然而,江水寒花費那麼多精力可不是隻滿足於把裴琳達調教成為一頭順從的美人犬,裴琳達可是馮拜爾家族精心培養的未來族長!不論她在家族管理和商業方麵的才能,本身還是一個魔武雙修的天才高手,加上她還具有罕見的血精靈血統,巔峰戰力可能僅比天階高手遜色幾分。

  在跟房中其餘美女翻雲覆雨之時,有這樣一個極品美少女滿懷敬畏的給自己舔舐後庭助興,說起來是很爽的一件事情,可是也未免太過浪費人才。

  江水寒的勢力崛起得太快了,跟傳承百年的豪門世家相比,他非常缺乏能獨當一麵的助手。

  經過一番考慮,江水寒決定給裴琳達一個機會,給她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就如同米絲姬一樣,她自從在高登山脈的冒險中向江水寒證明了自己絕對的忠誠和順從以後,除了在內宅她依然是竭盡所能用身體每一個部位迎合取悅少年的溫順性奴,對外的公開身份卻是江家聘請的家族魔法師,地位尊崇,受人尊敬。

  現在,裴琳達已經重新穿上了華美奢侈的真絲裙裝,那塊能夠寧靜心神的紫色水晶頭飾也重新垂在了她額前,隻是她動人的眼眸中已經沒有昔日的高傲和強勢,隻餘下幾分柔弱無依的楚楚可憐。

  這個天才美少女在靜靜聽完費倫娜的敘述後,彷佛一泓秋水的美眸中頓時閃過一絲隱含殺意的寒光。

  裴琳達輕輕掠了下鬢發,輕聲細語說道:「費倫娜姐姐,你也看過家主大人最近送來的幾封家書,應該知道家主大人最近得罪了不少有權勢的大人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桑德拉姐姐會被人綁架,應該是一個針對家主大人的卑鄙陰謀,如果不能探知對方是否還有後續手段,我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以免陷入他們早已預備好的圈套!」

  費倫娜跟桑德拉當初就是交情深厚的閨房密友,後來即使被桑德拉欺騙出賣,卻也因禍得福,有幸成為江水寒房中的寵妾。

  聽到裴琳達這樣講,費倫娜怎能不為桑德拉擔憂?急切地說道:「可是我們總不能撒手不管吧?桑德拉雖然沒有被家主大人正式收入房中,可是也同樣深得家主大人的寵愛,如果她有什麼意外,家主大人一定會傷心的!」

  裴琳達微微一笑,說道:「費倫娜姐姐你不用擔憂,家主大人在離開之前早有布置,地精騎士羅傑雖然沒有什麼本領,卻十分忠心,加上戈多羅城周邊的數萬地精都聽從他的調遣,綁架桑德拉姐姐的那些惡徒除非有飛天遁地之能,否則絕對逃不過他們的追蹤圍堵。」

  費倫娜的神色愈發憂慮,不快地說道:「地精畢竟是地精,他們可不是值得信任的生物呢!」

  裴琳達嘴角含笑,模樣看起來十分溫柔沈靜,隻是眼眸深處卻隱含幾分狡黠,說道:「家主大人既然肯重用地精一族,我們就該相信家主大人的眼光。」

  江水寒對身旁美女們的身心征服得極其徹底,私房蓄納的諸多美女對少年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敢有絲毫違拗。

  聽到裴琳達以江水寒的名義壓製自己,費倫娜無奈的咬了下嘴唇,再不敢多說什麼。

  最先發現報警訊號的,正是荒原上無所不在的地精們。

  一名肥碩的母地精本來正站在火堆旁邊,用一個破瓦罐給她十幾個孩子熬製粥糊,驟然看到遠方天空中醒目的紅色煙輪,立刻語無倫次怪叫起來!

  「紅煙……火……金幣……食物……大統領!」

  她兩眼放光,幾乎是連滾帶爬跑到了部落中央的空地上,點燃了在那�堆成了小山一般的牛糞堆,一股濃重的黑煙頓時嫋嫋升起!

  很快,第二股、第三股黑色的煙柱也升了起來,這些黑色的煙柱連在一起,正好是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將那紅色的煙輪包圍在中央!

  數十�外,喝得爛醉的地精騎士羅傑,幾乎是被他的隨從從帳篷�麵硬拖出來的!

  不過當他看到遠方天空中的絢爛紅色,至少有七分的酒意立時化做了淋漓的冷汗,他發瘋似的用皮鞭抽打著周圍遲鈍的地精們。

  「家主大人……女人……金幣……沒有……你們全部死……我也死!」

  周圍的地精戰士們靈活躲避著羅傑的鞭子,以前所未有的敏捷爬上了他們的戰車,向著出事的地點狂奔而去!

  落在後麵的羅傑,則瘋狂用他那把空心的鐵皮長劍抽打著坐騎毛驢的屁股,緊緊追趕他的部下毫無疑問,江爵士選拔人才的眼光,即使放眼整個西大陸也是堪稱驚世絕倫,因為他收下了這個肮髒、醜陋、貪婪、無恥的地精騎士作為家臣。

  而且,這個騎著禿尾巴毛驢、帶著鍍金頭盔、拿著空心鐵皮長劍的搞笑小醜,還是江水寒唯一公開賜封的正式家臣,在他惡俗的貼著金箔的鐵皮盔甲上,那高貴顯赫的神將家徽是如此的醒目和刺眼。

  即使從創世神創造這個次元開始算起,西大陸從未有任何一名地精享受過這樣的榮耀。

  羅傑不曉得東大陸有一句古諺叫做「士為知己者死」,但是他很清楚他在地精世界獲得的無上地位與龐大權勢是依靠著誰的支持,他對江水寒的忠誠,大概隻略微遜色於那頭沒有大腦的愚蠢狼騎士李爾。

  「我可以失去一條腿外加一隻手,但是……絕對不能讓任何男人上了我老大的馬子!」

  羅傑混濁的眼珠�麵,流露出了罕見的淩厲殺氣。

  他敢確認一件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他也許不會死,但一定會被暴怒的家主大人閹掉!

  「肉棒……沒有……去死……」

  羅傑想起當初有幸欣賞到安東尼的慘況,竟因此將自己劣等的騎術發揮得淋漓盡致,他狂吼亂叫,一騎當先,迅速超過了乘坐著馬拉戰車的部下們。

  「最後的地精……肉棒……割掉……去死!」

  隱藏在卑劣地精們血脈深處的凶悍戰意,在這一刻都被羅傑的吼聲給激發了出來,他們剽悍地揮動手中的粗劣兵器,嶺誓要將遇到的任何凶悍敵人砍成肉醬!

  不過,即使這些地精們奮力趕路,當他們趕到綁架現場的時候,黑暗傭兵小隊也已經遠遁,隻餘下橫七豎八的一地屍體。

  不需要羅傑吩咐,幾個嗅覺發達的地精已經趴在地上聞了起來,紅色的報警煙霧中摻雜著一種味道甜膩的香料,這些貪吃的地精如果不能判斷馬車是朝著哪一個方向去,那麼他們早在一萬年前就已經絕種了!

  「很多人……手指……腳趾……加起來……再多一些。」

  「一個……貴族……人類。」

  「太陽的……方向。」

  地精們爭先恐後向羅傑報告他們的發現。

  羅傑將自己的每根手指跟腳趾都扳了一遍,昏黃色的雙瞳現出一絲茫然和恐慌,他不知道比他的手指跟腳趾加起來還要多上一些是什麼概念。

  他看了看圍在自己身旁的六百多個地精,強作鎮定的嘶叫道:「敵人……少的,地精……很多!很多!」

  地精們聽到大統領的英明判斷,立即狂熱吼叫道:「地精的……最多的……」

  羅傑滿意揮舞著手中的空心長劍,吩咐道:「所有的……地精……金幣……召喚!」

  地精們更加狂熱,以求偶似的尖銳聲音叫喊道:「所有的……地精……最強大!」

  一個年長的地精洋洋得意將一麵皮鼓從背後移動到身前,以一種奇異的頻率敲打了起來,這好似大象打嗝一樣的古怪聲音,在平坦無垠的荒原上能傳出去幾十�遠。

  而每當一個地精部落聽到這樣的鼓聲,部落長老就會立即取出他的皮鼓,繼續把召集訊號向遠處傳播,一時之間,方圓幾百�的範圍內盡是地精們的詭異鼓聲。

  【第二部·第七集】第二章:爾虞我詐

  無論是身經百戰的黑暗傭兵隊長,還是出身豪門世家的拉斐爾,都猜不到一個無法計算自己手指數目的地精會搞出多大的動靜。

  他們已經回到了拉斐爾事先尋覓好的藏身之處,那是一座被人遺棄的破舊古堡,兩人在破敗的房間中,為這次成功的綁架行動舉杯相慶。

  「你可千萬不要因為衝動而做出傻事,隻需要象征性的讓她給莊園的管家寫一封索要贖金的信就可以了。隻要能讓我俘獲這個美人的身心,她的全部財產遲早會被你我瓜分!」

  拉斐爾鄭重的警告了合夥人一番,才去除了身上的盜賊裝束,恢複成貴族模樣的打扮,讓傭兵隊長命令部下先把自己送進了簡陋的臨時牢房,在�麵靜待美人的到來。

  桑德拉是一名見多識廣的貴婦,即使沒有經曆過綁架這樣的刺激經曆,可是彷佛天生般的優雅高貴氣質,絲毫沒有因為四周虎視眈眈的匪徒們而有所減退。

  她踩著那雙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嘴角含著一絲從容淡定的微笑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在她裙子�的大腿內側綁著一把威力強大的魔晶火銃,如果有任何人敢對她無禮,她會在第一時間轟碎他的腦袋。

  如今江水寒雖然不在戈多羅城,但是在他的莊園�麵還有卡西諾那個好色而又強大的煉金術師,隻要這些匪徒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她可以暫時虛與委蛇,拖延時間,等待拯救自己的援兵到來。

  「桑德拉夫人,小人跟這些兄弟們都是在刀口上討口飯吃的粗人,並無意冒犯你的尊嚴,隻要你肯支付足夠的贖金,我們一定毫發無損把你送回去!」

  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也有些被這名貴婦的豔麗容光所震懾,但跟這個女人相比,大把的金幣才是他們更需要的東西,他隻有強自按捺自己的欲火,做出一副殘暴的凶狠模樣,威逼桑德拉立即寫一封信,向她的管家索要贖金。

  桑德拉目光犀利的打量著這名似乎是盜匪頭目的凶徒,她能清楚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血腥氣息。

  「好,我可以寫信,不過你們不要太貪心喲,我可不算是有錢人!桑德拉微微一笑,頓時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表現得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真是一個顛倒眾生的絕世尤物啊!」我們要五十萬金幣,少一個都不行!「傭兵隊長貪婪的舔了舔幹涸的嘴唇,開出了天價:」我知道你的身家,這對你來說不算是一個很為難的數目。「

  桑德拉風情萬種的笑著,說道:「如果我拒絕,接下來您一定會給我一點顏色看看了,對嗎?」

  不待傭兵隊長回答這個問題,桑德拉已經拿起鵝毛筆,將信一揮而就,她狡黠地說道:「看在我這麼合作的分上,您是不是該給我安排一個舒適點的房間,我們女人可是最受不得苦啊!」

  「這個女人頭腦敏銳,言辭鋒銳,絕對不是那些胸大無腦的貴婦們能夠相比的,希望她不要給我帶來麻煩啊!」傭兵隊長愉快的心情驟然蒙上了一層陰影,他麵色陰沈,揮手命令部下將桑德拉帶進牢房。

  「尊敬的夫人,在下是來自中央行省的拉斐爾子爵,沒有想到這次到南方行省遊玩,竟然有緣跟你這樣美貌的貴婦人一同落難,真是倍感榮幸!」

  看到桑德拉被送進牢房,拉斐爾立刻神態溫和的迎了過去,並且拋出了精心準備的台詞。

  「如果夫人肯將芳名告知,在下願為你效犬馬之勞!」

  桑德拉嘴角浮現出一絲動人的笑意,似乎對拉斐爾的吹捧感到有幾分欣喜,她微微拉了一下裙子,有些不滿的抱怨道:「這些愚蠢的惡賊真是該被絞死,居然不知道為我這樣有身份的女人提供一個舒適的房間,拉斐爾子爵閣下,這�該不會有老鼠吧?」

  見到桑德拉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拉斐爾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這是貴婦人應有的矜持,被綁架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隻要有點頭腦的女人,就不會大肆宣揚自己的姓名來曆。

  拉斐爾臉上還是掛著那種溫和禮貌的紳士笑容:「你盡管放心,這�雖然簡陋,但還算比較幹淨,不會有那些肮髒的小東西存在啦!」

  桑德拉毫不客氣的在牢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姿態優美的用手指掠了一下垂在額頭前麵的一縷柔軟的發絲,毫不掩飾自己疑心的說道:「尊敬的子爵閣下,恕我冒昧,您怎會決定離開繁華的中央行省,到這荒僻的南方行省來玩呢?否則,您一定不會這麼倒黴落到這些盜匪手中!」

  拉斐爾故作尷尬歎了口氣道:「中央行省的確是比四周省分要繁華熱鬧,可想要在那邊謀求發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像我這樣的小貴族真是多如牛毛,而且來自帝都的壓力也非常大,所以我想把自己的家族搬遷到偏遠一點的省分,享受一下悠閑自在的田園生活。」

  桑德拉咯咯嬌笑著道:「您的理念還真是與眾不同啊,不過您現在應該知道了,要想在偏遠的地區立足,需要足夠的武力護衛才行啊!」

  拉斐爾擅長跟貴婦們打交道,他神態溫和的跟桑德拉閑聊著中央行省的時尚趣聞,不動聲色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清晨時分,因為莫名的不祥預感,黑暗傭兵的隊長做了一夜的噩夢,早早就從床鋪上爬了起來。

  他拎過來一瓶從桑德拉馬車上找到的名牌葡萄酒正悶聲痛飲,卻聽到門外傳來了部下驚惶的呼喊聲。

  「他奶奶的,拉斐爾那個王八蛋為什麼可以爽爽的泡妞,卻讓我來處理這些麻煩!」

  黑暗傭兵的隊長咒罵著拉斐爾,想象著桑德拉的美麗容顏和火辣身材,心中既惱火又無奈,隻有暗自盤算著如果拉斐爾昨夜已經得手,他今天一定也要分上一杯羹。

  「出什麼事情了?難道著火了嗎,怎麼都這麼慌張!」傭兵隊長從房間�麵出來,立刻充滿首領威嚴的大聲喝問。

  「頭兒,我們被包圍了!」部下迎麵喊出來的第一句話,就讓傭兵隊長方才燃起的滿腔欲火冰消瓦解!

  「怎麼可能?我們已經派人清理過在路上遺留的痕跡,就算是最機靈的獵犬也應該找不到我們的蹤跡了!」

  傭兵隊長可不知道,即使是純血的名貴獵犬,在地精這種墮落生物的麵前都隻有甘拜下風,他們甚至可以嗅到十�以外食物的氣息。

  「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傭兵隊長表現得十分鎮定自若,他可不想被部下小看自己的膽識。

  「最少也有三千吧……」

  「起碼超過五千!」

  「我看有將近一萬!」

  黑暗傭兵們臉色鐵青向首領報上他們估計的敵人數目,他們還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場麵。

  聽到這個可怕的數字,傭兵隊長兩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了,但他隨即醒悟過來,怒火衝衝吼叫道:「開什麼玩笑,就算是戈多羅城所有軍隊出動也不可能有這個數字,難道你們認為合起來欺騙我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

  「頭兒,我們沒有說是軍隊啊!」最先向傭兵隊長通報敵情的家夥小心翼翼回答道。

  「那能是什麼?爬蟲嗎?」傭兵隊長怒極反笑,他反手握住刀柄,預備斬殺這幾個部下立威。「他們一定是想聯合奪我隊長的位置,否則怎會編出這麼荒誕的謊言?」傭兵隊長就是這樣想的。

  「是地精!」距離傭兵隊長最近的家夥連忙後退一步:「外麵來了數不清的地精,已經把我們徹底包圍了!」

  「地……精?」

  傭兵隊長臉上的驚訝表情就彷佛看到天上有一頭肥碩的乳牛在飛,一縷清亮的水線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在他的衣服上。

  他推開圍在身邊的下屬親自跑到外麵,爬到了古堡城牆上麵,向四下張望著。

  那是一片無邊無沿的暗綠色,無數顆令人作嘔的地精腦袋在荒原上湧動著,而且似乎還有更多地精們從各個方向往這�彙聚,即使以傭兵隊長的豐富閱曆也無法判斷,這�究竟聚集了多少這種肮髒卑賤的生物。

  「神明在上!」傭兵隊長的喉結艱難蠕動著,咽下一口唾液,這個最少十年沒有向神明祈禱過的家夥,從未想到自己會這麼虔誠的祈求神明幫助。

  「我隻是綁架啊!這不算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吧?怎會讓我麵對這樣恐怖可怕的場麵?」

  「那個叫桑德拉的貴婦究竟是什麼來曆?她該不會是地精之神的女人吧?」

  傭兵隊長不可能想到,他的胡亂猜測正好命中事實真相。

  最近兩年為了讓地精騎士羅傑統一荒原上的地精部落,江水寒一直源源不斷的為他提供廉價的食物和粗糙的兵器。

  那些「麥麩」、「米糠」在人類看來隻是牲畜食用的下等飼料,而不挑食的地精卻視作上天賜予的美味。

  地精騎士羅傑依靠糧食攻勢,幾乎兵不血刃統一了整個戈多羅荒原,在他組建搭乘有強弩的戰車隊以後,甚至連食屍鬼、雙頭怪這些比較強一點的非人怪物都投靠到了大名鼎鼎的地精騎士麾下。

  而江水寒發明的煙訊與地精傳統的鼓號完美結合在一起,給予了地精騎士羅傑強大的征召能力。

  因為搞不清比手指加上腳趾還要多一些是究竟是多少敵人,膽怯的羅傑發出了總召集令,居住在方圓數百�內的地精們在金幣跟食物的號召下,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和速度聚集到了羅傑的大旗下。

  羅傑披著一件有兩個大洞的破爛披風,猥瑣的站在一輛戰車上,望著下麵黑壓壓的地精戰士們,竟然有一種暈眩和膽怯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對這麼多部下講話啊!

  他努力回想著江水寒對部下講話的場景,哆哆嗦嗦拔出長劍指著天空,聲嘶力竭的大喊道:「地精……最強的!」

  上萬名地精以及其餘少量稀奇古怪的弱小怪物,一起跟著羅傑嘶叫道:「地精……最強!」

  羅傑似乎找到一點上位者的感覺,他將長劍指著黑暗傭兵的方向,繼續喊道:「一起……拿金幣……不去……肉棒的……割掉……死!」

  「金幣!」

  「食物!」

  看到鋪天蓋地的綠色朝著自己淹了過來,所有的黑暗傭兵臉色都變得慘白。

  他們在接下任務的時候,也有想過會麵對最惡劣的場景,可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被數量龐大得如同蟻群的地精們圍攻。

  這些肮髒卑劣的生物似乎根本不在乎人質的死活,一個個吐著舌頭,眼睛中冒著對食物的渴望,握著根本不能算作武器的破爛,以七零八落的散亂隊形朝著他們發動了進攻。

  他們可以確認,不要說逃生,就連屍體都沒有絲毫保全的可能,他們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渣滓都會被他們吞下肚去!

  「把那個女人帶上來,她是我們求生的唯一希望!」

  即使不抱有多少希望,傭兵隊長還是希望當桑德拉出現的時候,能讓這些暴怒的低賤生物變得平和一點。

  隻要別讓他們落在這些可怕的地精手�,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出賣拉斐爾,甚至心甘情願接受帝國法官宣判的刑罰。

  桑德拉此刻剛被外麵傳來的嘈雜聲響驚醒,她警戒的朝著拉斐爾所在的方向望去,這個青年貴族看起來溫文爾雅,似乎是一個十足的紳士,可是她卻絲毫不敢放鬆對他的提防。

  這個聰慧的貴婦才不會相信,這群殺氣騰騰的盜匪費了這麼大周章綁架她隻是單純為了錢財。為了防止被人下藥,她從被綁架至今不僅一塊麵包都沒有吃,甚至連水都不敢喝上一口。這個號稱來自中央行省的青年貴族看起來不算討厭,桑德拉卻本能意識到,他是一個非常可疑且危險的人物,她可不想墮入敵人的溫柔陷阱,那樣她就沒臉再見江水寒了。

  拉斐爾比桑德拉更早一些察覺外麵的異動,他暗暗歎息,知道自己精心準備的密室計劃已經宣告流產。

  沒有想到桑德拉會是如此精明的一個女人,不動聲色就跟他耗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更沒有想到江水寒在率軍遠征的時候,也留下這麼精明強幹的手下為他看家,隻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調集了大隊人馬來拯救人質。

  不過,拉斐爾並不以為自己已經陷入絕境,以他對女性的敏銳觀察力,桑德拉應該並沒有發現什麼破綻,隻是出於女性的本能對他有所提防,甚至對他溫文紳士的表現還是有幾分讚賞的。

  如果他能把傭兵小隊中知道他身份的幾個人滅口,也許他反而有機會借著桑德拉的關係成功混進江水寒的莊園,據說那�的美女更多啊!

  想到這�,拉斐爾鎮定自若的對桑德拉說道:「夫人你不用擔心,無論外麵有什麼變故,在下一定會保護你周全,作為一個信仰堅定的騎士,我不會容忍任何人在我麵前欺淩一名女性!」

  桑德拉聽到他這樣講,心中不禁一鬆,微笑著說道:「謝謝,您是一名真正的騎士,我相信神明一定會保佑您這樣的好人!」

  沒有辜負拉斐爾的期望,上天很快就給予他英雄救美的表現機會。

  「砰!」

  牢房的鐵門被重重摔到了牆上,兩名黑暗傭兵臉色陰沈衝了進來,他們抓著桑德拉的手臂,就想把她架出去。

  「救命啊!」

  不知道這些盜匪想要做什麼,桑德拉神態驚惶尖叫求救,希望拉斐爾能兌現方才的許諾。

  「這可不是對身份尊貴的女士應有的禮貌喲!」

  一直表現得十分溫文爾雅的拉斐爾,臉上驟然閃過一絲厲色,他抄起牢房中唯一一把椅子,重重砸到了一名黑暗傭兵的頭上,這個可憐的男人頓時滿眼金星倒在地上。

  「幹你娘!」

  另外一名黑暗傭兵丟下桑德拉,迅疾無比的拔出長刀,預備把這個礙事的青年貴族砍翻在地。

  拉斐爾心思深沈,在來戈多羅城之前就向父親索要了一件能隱瞞自身鬥氣等級的秘寶,不用擔心被人看出他的真正實力。

  此刻,他故意跟剩餘的這名黑暗傭兵纏鬥了幾個回合,看似驚險地將他擊倒。

  「外麵一定是有人在攻擊這夥盜匪,我想我們最好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戰鬥結束以後再出來!」拉斐爾故意裝出一副氣力不繼的樣子,彷佛他真是一個隻有三腳貓功夫的貴族公子哥。

  「感謝您仗義出手援助,在這個盜匪窩�麵,我也就隻能依靠您的翼護了!」

  桑德拉檢起盜匪丟在地上的一把長刀,幹淨利落的將自己拖到地上的裙擺割掉了一大塊。

  「這樣應該可以更方便行動,希望我不會太拖累您!」

  拉斐爾瞧著桑德拉暴露在空氣中半截晶瑩雪白的玉腿,不由吞了一口饞涎,由衷讚道:「夫人真是一個果斷的女性……嗯,好吧,其實我是想說,你的腿非常美麗迷人!」

  有一點好色,卻是相當坦率而不做作的勇敢騎士,像桑德拉這樣成熟的女性應該會喜歡這樣類型的男人吧?

  察覺桑德拉眸中閃過一絲羞澀和喜悅,拉斐爾不禁為自己的精湛表演感到自豪。

  【第二部·第七集】第三章:地精大軍

  這個廢棄的古堡既然是拉斐爾安排的營地,他對這�的房間布局和周圍的地形當然是最熟悉不過。

  他看似毫無目的帶著桑德拉在古堡中穿行,實際卻巧妙避開了黑暗傭兵布置的耳目,順利將桑德拉帶到了一間隱秘的石室中。

  「這間屋子似乎是過去城堡主人為自己建設的避難所,我們躲在這�應該是安全的!」

  拉斐爾似乎為這個「意外」發現感到驚喜,溫言安慰著心情緊張的桑德拉。

  桑德拉聽到拉斐爾這樣講,緊繃著的心才鬆弛了下來,她狡黠一笑,說道:「拉斐爾子爵閣下,請原諒我之前有所隱瞞,像您這樣風流瀟灑的公子哥應該知道,我們女人都是多疑並且敏感的,在您沒有表現出足夠的善意之前,我不能不有所提防。現在我誠摯的請您接受我的道歉,我的名字叫做桑德拉,我的丈夫已經不幸去世,他生前是一名子爵。」

  拉斐爾繼續著他的精彩表演,他臉上浮現受寵若驚的謙卑笑容,帶有幾分誇張的驚歎道:「哦,能夠得到你這樣美人兒的信任,我真是不勝榮幸,我一定會像一名真正的騎士那樣守護你的安全!」

  就在拉斐爾進一步拉近跟桑德拉之間的距離時,黑暗傭兵小隊跟成群的地精也已經開始了激烈的戰鬥。

  「擋住!一定不要後退!」

  不知道桑德拉為何還沒有被手下帶上來,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強自鎮靜,大聲命令他的部下:「隻要能擋住他們的第一波進攻,我們就有機會能活命!」

  既然已經陷入死地,這些黑暗傭兵也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們紅著眼睛,喘著粗氣,握緊了手中的刀劍,預備跟眼前密密麻麻的地精們拼個你死我活。

  這些亡命徒的人數雖然少,卻大都是經曆過戰爭的嗜血武士,依靠有利的地形,他們發揮出了足夠強大的戰力,隻是一個照麵的功夫,就砍死了衝在最前麵的二十多個地精。

  肮髒的綠色血液沿著古堡殘破的外壁流淌,讓後麵的地精們望之生畏,也不知道哪隻地精發出了一聲恐懼的尖叫,如同潮水般湧來的地精們就又如同潮水般退了下去。

  「還好,地精終究是地精,就算數量再多,也無法從本質上改變什麼……」

  黑暗傭兵小隊的隊長鬆了一口氣,發出了這樣的感概。

  即使將曆史上溯到地精誕生的那一天,地精也從未表現出任何可以讓智慧生物感到敬畏的戰鬥能力和戰鬥意誌。

  他們膽怯、無恥、善於出賣同伴和在戰場上逃跑,是完全沒有榮譽感的低賤生物。

  「和平的……不許!」

  「去……拿金幣……」

  地精騎士羅傑失望的怒吼著,然而每一個地精都在用行動向他證明,地精是一個十分珍愛生命熱愛和平的種族。

  「肉棒的……割掉……」

  羅傑無法容忍自己的權威被褻瀆,他用空心鐵劍敲打著直屬部下的腦袋,督促他們采取行動。

  羅傑的這些手下全是從他部落�最強壯的地精中挑選出來的,他們對比他們孱弱的同胞向來不缺勇敢和殘暴。

  他們捉住跑得最快的幾名地精,利落的將他們兩腿之間多餘的部分割掉,然後狠狠的踹他們的屁股,逼著他們回到戰場上去。

  被逼無奈的地精們鬼哭狼嚎發動了第二波進攻,跟凶狠嗜殺的敵人相比,他們更懼怕在後麵督陣的那些無情同胞。

  就算是渣,也有渣的價值,至少可以用來鋪路或者填坑。

  在上百名地精用他們渣一般的生命,釋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與熱之後,黑暗傭兵小隊的防線終於動搖了。

  一名傭兵沒有來得及從地精屍體上抽回他的長刀,就被另外一名地精咬住了他的脖子,緊接著更多的地精將他們生鏽的刀劍刺進了他的身體�麵。

  有了第一個犧牲品,就會第二個、第三個,鮮紅的血液刺激了地精體內僅有的一點獸性。

  他們在跟敵人的搏鬥中開始使用一些熟練的狩獵技巧,一部分弱小的地精被迫在前麵充當誘餌,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另外一部分強壯的地精則尋找機會從敵人的背後偷襲,地精們的努力很快就創造出更多的戰果。

  「撤退到塔樓那�,我們可以在那�建立起第二道防線!」

  看到連續幾名部下被成群的地精淹沒,傭兵隊長終於無奈下達了後退的命令。

  同伴淒慘的死狀讓傭兵們的士氣也大大低落,有人更是惶恐喊道:「頭兒,這些地精都發瘋了,繼續這樣下去我們沒有活路的!」

  傭兵隊長心中煩躁無比,隻能大聲鼓勵同伴:「你們頂住,我去把那個該死女人帶來,這些地精是為她而來的,我們隻要讓她擋在前麵,地精們就會乖乖撤退了。」

  略微安撫了部下的慌亂情緒,傭兵隊長離開了戰場,匆匆趕到了牢房那�,他看到牢門大開,起先派來的兩名部下倒在地上,心中不禁一沈。

  黑暗傭兵隊長是一名擅長追蹤的刺客,他並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冷靜的蹲下身去,仔細的觀察著地麵上留下的痕跡。

  他很快就在桑德拉高跟鞋的腳印旁邊發現拉斐爾留下的痕跡,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咬牙切齒咒罵著:「拉斐爾,你這個婊子養的,想要老子為你當代罪羔羊嗎?」

  既然知道了是拉斐爾在搞鬼,傭兵隊長也沒有興趣再回到前麵繼續搏殺,他循著兩人逃離牢房後在路上留下的痕跡,一路追蹤下去。

  他發誓要在桑德拉麵前揭穿那個偽君子的真麵目,他要將這個把黑暗傭兵小隊當作炮灰利用的混蛋剁成肉醬。

  不過,拉斐爾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會留下這個致命的破綻?就算他不送上門去,這個狡詐的男人也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人滅口吧?

  「嗨,我留下的痕跡夠明顯了吧,怎麼你這個時候才爬過來?看來你跟你的同伴們一樣,都是無用的廢柴啊!」

  黑暗傭兵隊長聽到那個花花公子的聲音,心中一驚,循聲望去,正好看到拉菲爾不緊不慢的從一根殘破的柱子後麵現身,而且這名狡詐的貴族臉上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哈哈,你自己出來是最好不過!省得老子還要費心找你藏身的地方!」

  拉斐爾的神情愈發讓傭兵隊長感到暴怒,他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意,毫不客氣的說道。

  拉斐爾沒有想到他會搶了自己早已預備好的台詞,有些尷尬的摸摸下巴,神態瀟灑的說道:「既然你的想法跟我一樣,那麼就來領死吧!」

  「現在沒有漂亮女人在旁邊看著,你就沒有必要耍帥了!」傭兵隊長刻薄地說道:「也許我在砍下你腦袋以前,該先把你褲襠�的那個玩意割下來,送給那個美貌的貴婦人作為賠禮,她也許就能放過我以及我的那些弟兄們!」

  傭兵隊長對自己的武技很有信心,別看他隻有十二級的鬥氣水準,但是在戰場上,他可以戰勝擁有十三乃至十四級鬥氣的武士。

  然而,拉斐爾顯然比他預料的要強許多,這個看起來油頭粉麵的公子哥畢竟是摩爾公爵的兒子,從小學習的都是超一流的武技,更是曾經接受過天階武者的細心調教,就算他怎樣的好色和懶惰,要幹掉像傭兵隊長這樣的小人物,實在不算什麼難事。

  拉斐爾輕巧閃避傭兵隊長的幾下凶狠劈刺,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閃到他的背後,幹淨利索的將一枝弩箭刺進了他的脖子。

  鋒利的箭矢割斷傭兵隊長的氣管,汨汨鮮血湧進他的肺部,他踉蹌著倒在了地上,痛苦喘息著,嘴�嗆出的都是鮮紅的血,他再沒有可能吐露任何秘密。

  就在傭兵隊長屍身倒地的同時,拉斐爾聽到外麵傳來了魔晶火銃開火的聲音,他仰望從古堡上空高速掠過的幾隻碩大灰鷹,無奈歎息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灰鷹騎士嗎?江水寒擁有的實力還真是非同一般啊!」

  矮人少女的來到,不啻於直接宣告了黑暗傭兵小隊全軍覆滅的結局。

  這些嬌小玲瓏的女孩兒們本身都是有品階的武士,手中的魔晶火銃更是比強弩還要犀利的殺人利器,尤其是組成銃陣以後,連地階高手都要避讓三分,何況這些最多隻有十級鬥氣水準的黑暗傭兵?

  他們完全沒有跟對手近距離交手的機會,隻要他們的身形暴露在矮人少女們的視線中,就會同時被三枝以上的火銃瞄準射殺。

  地精們在獨立作戰的時候,往往都是畏縮不前、醜態百出,但是當己方陣營出現改變戰局態勢的強者時,他們卻能變身成最勇敢無畏的戰士。

  「金幣……食物……」

  地精們像是剛喝了一大桶烈酒,興奮得嗷嗷亂叫,再沒有一個地精會退縮,他們也不屑再使用任何拙劣的戰鬥技巧,瘋狂的撲到敵人身上,用他們尖銳的牙齒和鋒利的指甲傷害敵人。

  黑暗傭兵們是懷著無比恐懼的心情墮入地獄的,他們從未想到,這看似尋常的一次綁架行動,竟然會讓他們以如此悲慘的方式丟掉了性命。

  「地精……最強的!」

  「羅傑……最強的!」

  地精騎士羅傑在意識到取得勝利後,楞了許久,繼承自父親的狡詐讓他意識到,他應該借機擴張自己的權威。

  至少在最近一千年以來,地精從未取得如此輝煌的勝利。

  羅傑認為,憑借這次的偉大勝利,他已經足以問鼎地精之王的稱號。

  「怎麼可能……神明在上!你是在玩弄我這個卑微的凡人嗎?否則您怎會派來一群地精破壞了我的精心謀劃!」

  「天啊,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一群地精!」

  拉斐爾看到眼前冒出無數的地精以後,他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舌頭,把自己的卑劣陰謀說出口。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救援桑德拉的會是被所有智慧生物都不屑於發生交集的、最無用的地精。

  貴族天生的傲慢讓他無法屈尊跟羅傑笑語言歡,他原本是打算要用些手段幹掉這個用兵神速破壞了他的好事的援兵首領。

  「居然能夠接受地精這種容易背叛的低賤生物作為家族騎士,江水寒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存在啊!」

  拉斐爾在深感受挫的同時,也越發對江水寒感到高深莫測,同時他的心中也越發燃燒起來了淫蕩的鬥誌。

  「如果能夠幹到這樣了不起人物的女人,一定會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吧。」

  這個變態的花花公子並不因為「禁室培育」的計劃被可惡的地精們破壞而感

  到沮喪,他的心中迅速擬定了一個新的計劃,他要利用跟桑德拉的短暫友誼,混入江水寒戒備森嚴的莊園,然後再使用各種偷香手段侵犯居住在�麵的美女們!

  可是,拉斐爾或許是在過去幹了太多胸大無腦的笨女人,他偷香竊玉的經驗和手段絕對不適合用在桑德拉身上。

  這個美貌貴婦是南方行省最有手段的女人,在她高貴典雅的外表下麵,隱藏著的是高明的眼光和深厚的心機,她早已看出這個外表光鮮的子爵跟那些盜匪是一路貨色。

  「羅傑騎士,感謝您跟您的部下從盜匪手中解救了我的性命,我身上也沒有帶多少金幣,這枚戒指應該值不少錢,算是我給您的酬勞吧t.」

  桑德拉笑語嫣然將一枚戒指交到了羅傑的手中,瞧著地精騎士欣喜若狂的套到他短粗的手指上,才回首對拉斐爾說道:「這次多虧您出手相助,我才能保住性命,本該陪您一起離開,可我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不雅,隻有先走一步了!」

  這個聰慧的美婦有意無意拉了拉先前割掉了半截的破損長裙,頓時讓拉斐爾貪婪的目光落在桑德拉晶瑩雪白的修長雙腿上。

  拉斐爾咽下一口唾沫,說道:「你太客氣了,其實我已經決定在戈多羅城定居,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呢!」

  一名矮人少女駕馭著灰鷹降落在空地上,載上桑德拉後再次騰空而起,向著江水寒的莊園飛去。

  就在拉斐爾為桑德拉走前朝著自己拋的一個媚眼而神思不屬的時候,羅傑悄無聲息靠攏了過來,他的臉上都是地精式的卑賤笑容:「大人……羅傑……感謝你……非常的!」

  羅傑跟其餘地精一樣嚴重缺乏語言天分,隻會說這種支離破碎大陸通用語,然而他對自己的表演才能一向很有自信,他手舞足蹈向拉斐爾發動了口水攻擊,用各種方式表明桑德拉的安危對他的未來有多麼重要。

  「男爵大人……巨龍一樣……強大……可怕!」

  「他……女人……死的……我的……地精的……肉棒……割掉……一起死……」

  拉斐爾被他弄得昏頭昏腦,最後隻好勉為其難的答應,讓羅傑以親吻他靴子的方式來表達謝意。

  「最多過後我把這雙弄髒的靴子丟掉好了。」拉斐爾這樣想道。

  他萬萬沒有想到,桑德拉交給羅傑的那枚戒指中竟然隱藏著一個陰險巧妙的機關,可以彈出一根細小的毒針。

  這本來是桑德拉最後的護身手段,隻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絕對不會輕易冒險。

  這根小小的毒針,就在羅傑親吻拉斐爾靴子的時候,成功刺進了他的腳踝。

  拉斐爾這個自命不凡的公子哥,注定要栽倒在地精手中啊!

  【第二部·第七集】第四章:凱旋歸來

  「嘟……」

  悠揚了亮的長號聲在戈多羅城的上空回蕩,八十名號手高舉手中的長號,鼓起腮幫,努力的將肺中最後一絲空氣也擠壓出來。

  「咚……」

  四十枝鼓槌齊齊落在銅鼓鼓麵上,渾厚沈悶的鼓聲,讓近處圍觀的人心髒都瞬間停止了跳動,他們的耳膜更是被震得嗡嗡直響,幾乎失聰。

  「卡咯!咯!」

  馬蹄鐵富有節奏敲擊著青石板路麵,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十二名重甲騎士昂首挺胸在前麵開道,他們的手中高舉著一麵三角戰旗,旗子的正中則是江家的顯赫家徽。

  沒錯,正是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凱旋歸來,也隻有這個張揚的少年男爵,才有本事、有資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戈多羅城的民眾幾乎傾城而出,在城外的主幹道兩側,親身感受這難得一見的浩大場麵。

  江水寒穿著金光閃閃的超能戰甲,輕鬆自在端坐在一匹神駿的白馬背上,即使被數萬人關注圍看,依然顧盼自若,神采奕奕!

  「男爵大人,您是我最崇拜的男人,讓我做你的情人吧!」

  不知道多少懷春少女努力擠到人群前麵,奮力將寫著自己名字和住址的手帕擲到江水寒懷�,隻期盼能得到這名少年的一夜恩寵。

  隻可惜她們體嬌力弱,那一方寄托了無限旖旎遐想的香帕,往往無奈飄落到馬蹄下麵,被踐踏到塵土之中。

  看到這令自己心碎的一慕,有些敏感的少女就失望的尖叫著,當場昏倒了過去。

  而站在她們身側的男人們可就賺大了,他們眼眸中閃爍著色色的光芒,一雙雙鹹豬手悄無聲息伸進了女孩們的衣服�麵,恣意摩掌著女孩身上的敏感。

  「快看啊,囚車過來啦,似乎有很多俘虜呢!」

  一個好事者的驚呼吸引了更多人的關注視線,更沒有人留意身邊是否正在發生不道德的事情,他們墊起腳來,努力向遠處的隊伍觀望著。

  整整一百輛簡陋的木架囚車,囚籠中的囚犯都是這次遠征中的俘虜,因為各種原因而不能被江水寒收為己用,等待他們的命運將是在奴隸市場上拍賣出售。

  為了展示少年的顯赫戰績,男性俘虜都是精選出來麵目凶惡的壯漢,他們身材高大剽悍,肌肉發達結實,卻一個個都是兩眼無神、垂頭喪氣的樣子。

  有些眼光毒辣的貴族,則偷笑著向自己的女伴宣布自己的發現:「別看這些人似乎比公牛還要健壯,其實他們都已經被閹割過了,早已經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奴隸商人們更是兩眼放光,暗自盤算需要多少資金才能買下這些強壯的閹奴,在跟戈多羅半島隔海相望的沙漠王國,那些襖族酋長們可是很舍得花錢購買閹奴呢,如果能將這些閹奴用海船成批運輸過去,可是能賺一大筆錢呢!

  隻有少數有頭腦的大奴隸商對這些閹奴不屑一顧,他們早聽說江水寒征討莊園主貴族的豐功偉績了,他們感興趣的是那些貴族出身的美麗女奴。

  是啊,一個受過良好教育貴族出身的年輕女奴,隻要相貌身材不要太差,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賣出一個好價錢,尤其這樣高檔的生意,還能夠提升奴隸商人在行內的地位,他們怎麼能夠不滿懷期待呢?

  可惜要說到做生意的頭腦,江水寒絕對不會比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差。

  江水寒會安排這麼浩大的凱旋場麵,除了向敵對貴族示威,也是為了�高這批待售奴隸的身價。

  這些在胸脯上貼上拍賣價格的貴族女奴,隻是因為容貌或者身材有些微瑕疵,而沒有被眼光挑剔的江水寒收為侍寢女奴,實際上在大多數男人的眼�,她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她們受到的待遇也比男性奴隸要好上很多,在登上囚車之前甚至化妝過,身上穿著華美的低胸長裙,柔軟的綢帶代替了精鐵鐐銬,僅具象征意義的捆縛著她們嬌嫩的手腕。

  經過管教嬤嬤一路上的嚴格調教,現在她們早忘卻了貴族女性特有的驕傲和尊嚴,一個個就像是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乖乖坐在囚車�,垂首含羞,任憑兩旁的圍觀民眾指點評說她們的相貌身材。

  一個身材跟酒桶似的矮胖商人垂涎欲滴的對同伴說道:「嗨,瞧這個穿紅色長裙的美人生得多誘人啊,皮膚白白嫩嫩,胸脯飽滿豐腴,屁股渾圓肥美,不但能讓男人幹爽,還肯定是個能生養的!要是男爵大人肯賣她的話,我願意出五千金幣買她當小妾,讓她給我生上十個八個兒子!」

  矮胖商人的同伴神態猥瑣搖搖頭道,「五千金幣可買不了這樣的美女,何況人家過去可是貴族家中的女人,既然出身高貴,身價也就非比尋常呢!」

  矮胖商人不甘心的舔舔嘴唇,歎息著說道,「如果我身家再豐厚一些就好了,可惜城主大人的稅抽得太重了,不然能攢下更多的錢!唉,也就隻有他們這些有權勢的貴族,才有資格幹這樣的美人啊!」

  矮胖商人的同伴深有同感點點頭,吞吞吐吐的道:「其實我有個不錯的主意,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接受?」

  矮胖商人目中充滿狐疑的看著同伴,說道:「喂,我知道你向來是比我要狡猾幾分,你可不要想騙我的錢哦!」

  矮胖商人的同伴嘿嘿一笑,神色猥瑣說道:「其實,我也看中那個白白胖胖的大屁股美人了,她在這些美女中不算是很出色的,大概拍賣的價格也不會太高,咱們完全可以合夥買下她,再讓她輪流給咱們兄弟暖床呢!」

  矮胖商人聞言不由眼前一亮,色色的目光中頓時又增添了幾分淫邪,低聲說道:「你這個主意倒是不壞,看她身子這麼豐腴結實,就是玩三人行應該也能禁受住呢!」

  兩個好色的小人物悄悄討論著蓄養公用性奴的淫蕩計劃,口水不知不覺間就已經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看來那個女人如果真落入他們的手中,豐腴的身體一定是會得到充分的開發利用吧!

  至於居住在戈多羅城附近隸屬摩爾公爵一派勢力的貴族們,則完全被江水寒凱旋歸來的氣勢給嚇到了。俘虜中沒有一個男性貴族,這些被閹割的男性奴隸,全部都是被俘的私兵或者盜匪。這足以證明江水寒手段的狠辣無情:選擇為敵的下場,就是被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殺,沒有任何活命的機會!那些柔順乖巧的貴族女奴更是讓他們幾乎看到自己妻女未來的命運,每個人的背後都是寒氣森森,心驚膽顫。不止一個貴族暗暗後悔,當初怎會選擇依附摩爾公爵的勢力呢,現在可要大禍臨頭了!

  更多的貴族則在琢磨,應該如何跟這個能征善戰的年輕新貴拉近關係?摩爾公爵即使權勢再大,也難以在戈多羅城罩住自己,這個魔王一般恐怖的少年,隨時都可能找個借口滅掉自己滿門啊!

  家�有美貌妻子、漂亮女兒的貴族們更是感覺滿嘴苦澀,他們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要投其所好,將自已心愛的妻女奉獻給江水寒享用,以換取自己家族的生存機會。

  從這一天開始,江水寒卓越的征戰才能跟他的狠辣無情、貪愛美色的名聲,再一次伴隨著吟遊詩人的腳步,向著西大陸的各個角落傳播開去。

  這次盛大的凱旋儀式所帶來的影響,江水寒才沒有興趣了解,他隻想盡快回到自己的家中,跟留守空閨數月之久的美女們盡情狂歡!

  在江家莊園的門口,以費倫娜為首的眾多美女列成了一麵賞心悅目的人牆,恭迎家主大人凱旋歸來。

  蜜雪兒跟海倫這兩個美麗的小蘿莉遠遠看到江水寒端坐在馬上的挺拔身影,就再也無法等待下去,她們拎起裙子邁著細碎的步伐,如同飛舞的蝴蝶一般向著少年跑去。

  江水寒瞧著她們稚嫩的身形,心中驀地湧起一股感動,這些視我為安全依靠的柔弱女孩們,也正是我值得用生命去守護的絕世珍寶啊!

  聖潔的光翼迅速從少年的背後伸展開來,下一刻,他已經是宛若流星一般貼地飛掠到了女孩們的身畔。

  「爸爸,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J蜜雪兒紅潤的小嘴一撇,美麗的雙瞳已經充滿了淚水。」我們幾乎天天都有夢到你回來,可是每次都是從夢境中哭醒,現在我才不要哭……「海倫說著說著也哽咽起來,拼命瞪大了眼睛,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江水寒明亮銳利的目光在此刻也陡然變得柔和,他蹲下身去,張開雙臂緊緊摟住了兩個可愛的小蘿莉,溫柔吻去她們眼角的淚珠,輕聲說道:「乖,不要哭啦,這次可不是夢哦,我真的回來了,而且還要陪你們玩上一整天呢!」

  嗅著少年身上如同青草一般清新自然的熟悉氣息,感受著少年結實渾厚的胸膛和結實強健的雙臂,想像著晚上即將上演的旖旎場景,兩個小女孩不覺都羞紅了臉。

  整整一天的時間,這樣的補償也太豐厚了,她們哪有禮力支撐那麼許久啊!

  她們心有靈犀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說道:「如果要做一整天的話,可以讓媽媽也跟我們一起嗎?」

  江水寒一怔,隨即醒悟過來,在兩個小女孩日益豐滿的香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在她們的嬌呼中低聲調笑道:「本來想帶你們騎馬外出、先到森林中打獵,再到大海邊釣魚呢,晚上就可以享用山珍海味、燒烤大餐,可是現在看來,你們更希望做我胯下的小馬駒,被我騎上一整天呢!」

  「啊?怎會是這樣!爸爸,你太壞啦,都是你故意不講清楚,才讓我們誤會的啦!」

  兩個小女孩不依的嬌嗔著,扭動著柔軟的嬌軀在少年懷�癡纏,嗅著小蘿莉們的稚嫩身體散發出來茉莉花般的清香氣息,真是感覺格外的清爽宜人啊!

  這時候,少年房中其餘的小婦人們也迎了過來,一個個都是美目凝霧,纏綿似水,呆呆凝視著少年英俊的麵龐,高大健壯的身軀。

  她們每個人都認為:「家主大人比離開的時候,要更加英俊迷人,也更加具有男子氣概了!」

  直到此刻,幾個小婦人都不敢確認,少年的歸來是現實還是夢幻,唯恐自己一開口,就會驚醒這難得的美夢。

  直到江水寒依次將她們摟入懷中,熱情火辣的吻住她們紅潤的嘴唇,她們才恍然醒悟,忙不�緊緊抱著少年,興奮而幸福地回應少年的安撫寵愛。

  這些小婦人們的蜜穴可是許久沒有得到過少年的灌溉滋潤,她們隱藏在長裙下麵的修長大腿不自覺的並攏夾緊,雙股間隱約滲透出些許羞人的滑膩濕潤,真是好想被那堅挺雄偉的大肉棒貫穿身體,凶狠猛烈的衝撞頂刺啊!

  費倫娜輕咬著紅唇,神態嬌媚說道:「家主大人,您遠征歸來多有辛苦疲勞,還是先到浴池沐浴更衣,讓我跟莉薩姐姐給您做個按摩指壓,舒展開筋骨血脈,再陪那兩個小丫頭玩耍吧!」

  莉薩就神色安靜的站在費倫娜身側,她的性格比較靦腆內向,隻是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中也閃耀著饑渴的情焰。

  桑德拉知道少年天賦異稟,精力持久耐戰,嬌笑著說道:「我不跟你們這兩對母女爭先後,不過等你們承受不住的時候,要記得早早求饒,可不要霸著家主大人不放哦!」

  費倫娜的目光在桑德拉的下體處掃了一掃,有些促狹的笑道:「桑德拉姐姐,你也不要忘記了,如今你可是和從前不大一樣了,小心到時候忍不住痛,像小姑娘一樣哭出聲來!」

  桑德拉羞急道:「誰要你講出來的,我本來還想給家主大人一個驚喜的。」

  江水寒瞧她們兩個人的神情,就知道其中必有奧妙,立即細細追問緣由,等他得知事情真相以後,望著桑德拉的目光頓時變得熾熱!

  原來,桑德拉的蜜穴經過原裝濃縮型的青春之泉浸浴,不但外表變得更加鮮嫩滑爽,甚至連早已破損消失的處女膜也重新複原如初!

  「沒有想到連這種稀罕的事情都能讓我遇到,我還真是好運啊!」

  嘖嘖,給這樣一個身材豐滿勁爆而又有房事經驗的美婦再次開苞,隻是想想其中的妙處,就足以讓男人湧起一股想要立即征伐占有的衝動啊!

  江水寒手掌用力按著桑德拉渾圓凸翹的美臀,五根手指深深陷進了她柔軟而富有彈力的臀肉中,他臉上的驚訝笑容還帶著點壞壞的意味:「不用怕哦,你知道我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我會讓你在甜蜜的痛楚中,再次成為一個小婦人的!」

  桑德拉隻覺得自己臉頰燙燙的,羞澀的低著頭,就像是街頭上被貴族少年輕薄的平民小女孩,心中忐忑不安又滿懷期待。

  江水寒哈哈一笑,攬著兩個蘿莉,帶領著身畔美女們向自己的莊園走去。

  在江水寒離開的這段日子�,江家的這座大莊園又進行了一番整修擴建,從外觀看起來頗像是一座頗具規模的大型堡壘,用青石壘砌的外牆足足有七丈高,幾乎可以跟戈多羅城的城牆相媲美。

  而供江水寒跟他的妻妾居住的內堡則還在修建當中,每隔二十步就有一座十餘丈高的花崗岩質地的碉樓拔地而起,這些碉堡之間則由高牆甬道相連,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環形防禦,就似是一條臥在地上的巨龍,森嚴莊重,極具氣派!

  像這種規模的大型城堡,就算是戈多羅的城主、實權在握的溫格伯爵,恐怕也沒有能力修建呐!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能力、氣魄的差異,溫格伯爵位高權重,然而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戈多羅城,以剝削中小商人、征收稅賦為主要收入來源。

  江水寒當初隻是一個士爵,卻極具開拓精神,利用青春之泉這種神奇商品賺到第一桶金後,就利用跟溫格的良好關係,以新型運輸馬車向外界銷售溫格伯爵私下沒收的精鐵、木材,順利建立了遠抵高登城的黃金商路。

  現在江水寒權勢日重,對溫格伯爵的依靠就減弱許多,手下的商隊依托馮拜爾家族的銷售網絡,除了向愛美的貴婦們傾銷青春之泉,更向那些有權勢有野心的貴族們販賣丘陵矮人打造的「限量版」高品質武器,為他賺到無數金錢。

  所謂居安思危,江水寒知道自己樹敵甚多,一早就有打算將自己的莊園打造成一座堅固的堡壘,做好了跟敵人決戰於自家門前的最壞打算。

  這座氣勢雄壯的城堡,讓新近依附江水寒的美女們紛紛發出了驚歎,她們多半不會理解一座堅固的要塞在戰爭中的作用,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們以藝術的眼光欣賞這座恢弘的建築。

  毫無例外的,每一個美女的臉上都露出了讚譽與喜悅的笑容,在充斥著混亂與殺戮的西大陸,還有什麼比一個能安寧生活的地方更重要呢?

  下一刻,她們崇仰的目光都凝在了江水寒輕鬆灑脫的身形上,隻有這個智慧如海、實力莫測的少年男爵,才可以帶給她們幸福喜樂的生活呢。

  而等到眾人走進內堡,�麵錯落有致的樓台庭閣、蘭亭雨榭,卻給人帶來一種將悠閑與典雅完美結合在一起的奇異感受,剛才在外麵感受到的莊嚴凝重氣息,驟然一掃而空。

  這是東大陸跟西大陸建築風格的巧妙融合,無論是尖頂的塔樓還是八角的亭榭,都恰到好處坐落在這美麗圖卷中應有的位置上,真是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即使是作為自己家園的設計者,江水寒也感到有些呼吸停滯的感覺。

  「真美啊!」

  奧黛麗也曾經參與設計意見,是看過當初的建築設計圖的,此刻也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懾,情不自禁發出了驚歎。

  其餘的美女們臉上更是露出了驚訝與感動的神情,她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是啊,東大陸距離這�太遙遠了,誰又有機會看到十幾萬�以外的奇妙建築景致呢?

  江水寒望著留在家�的美女們,目中閃過一絲感動,衷心說道:「謝謝,你們讓我兒時的夢想化做了現實,這就是我夢中的故國家園啊!」

  得到家主大人的讀譽,幾名美女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喜悅的笑容,費倫娜像個調皮的小女孩一樣吐了下舌頭,吞吞吐吐說道:「可惜為了進一步完善您的設計構想,建築費用似乎比預計的要超支了許多,您可不要因此打我的屁股哦!」

  江水寒的目光在費倫娜凸翹的臀部上轉了一轉,輕笑道:「我早給你講過咱們家�的規矩,有功則賞,有過必罰,你要是自作主張胡亂花費,我肯定是要把你的屁股打開花的!」

  費倫娜嘴巴一撅說道:「可是我覺得這筆錢還是值得花的,大不了人家用私房錢填上窟窿嘛!」

  費倫娜的老爹或許是南方行省最有錢的伯爵,當初也是迫不得已才把女兒嫁給了胡克男爵,後來為了補償女兒,把自己生意的三成收入劃歸女兒的名下。

  作為一個小富婆,費倫娜說話是很有自信的。

  【第二部·第七集】第五章:群美共浴

  「好大的浴堂!」

  江水寒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大場麵了,可還是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呆了。

  這�不是幾個或者幾十個浴池那麼簡單,分明就是由幾百乃至上千個大小浴池組成的浴塘群落!

  江水寒以手撫額,心中不由發出了這樣的驚歎:「我的天啊,這�究竟可以讓多少美女一起共浴呐?」

  看到少年被眼前的場景給震住了,費倫娜感到有些得意,輕笑著解說道:「這個地下浴室從上到下一共有三層,合計九百九十九個大小浴池,確保將來每個女孩子都可以有自己專用的私人浴池,這是我跟桑德拉姐姐一起設計的,其餘的幾個姐妹也有參與意見。

  「那些形狀各異的小浴池,多數都跟地麵上的某間臥室相連,將來可以封閉起來作為私人浴室使用。不過家主大人可以利用這個便捷通道,隨時到任何一個您想要寵幸的女孩子房間�麵過夜。」位於中央的那個浴池最大,直徑超過三百米,其實是作為泳池設計的,以後我們這些姐妹就可以在這�輕鬆裸泳,也不怕被男人偷窺……嗯,家主大人當然是可以隨時來欣賞我們的泳姿,我們非常歡迎您有空的時候,來跟我們一起遊泳哦!「

  「咳咳,果然是不錯的設計呢!」江水寒想象著身畔無數美女跟自己共浴的奇妙美景,不禁覺得嗓子發癢,嘴唇發幹,晶亮的雙眸子中也放射出了色色的光彩:「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去遊泳吧!」

  聽到家主大人的命令,聚集在這座超巨型大浴室�麵的美女們,都充滿喜悅的歡呼起來,尤其是跟隨江水寒回來的這些女孩們,一路上旅途乏累,身體難免沾染塵土,看到這宛若湖泊般大小的溫熱浴池,哪�還有半點抵抗力?紛紛寬衣解帶,恨不得立刻就投身到這一汪清水中。

  下一刻,江水寒的身畔已經是裙衫齊飛,隻見無數條光潔晶瑩的粉臂和修長筆直玉腿在周圍搖弋揮舞,一隻隻結實飽滿的挺拔乳峰擺脫了乳兜的束縛後,在空氣中顫顫巍巍,蕩漾出一片片驚心動魄的乳浪,一具具渾圓凸翹的雪白臀丘更是充斥著少年的視野,讓這個最愛美女香臀的少年感到目不暇給,耀眼生花。

  隻是,既然家主大人還沒有寬衣下水,這些美女們又怎麼敢先進入浴池呢?

  縱然?她們已經脫掉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褻衣,也隻能恪守規矩,赤裸著嬌軀,含羞站在池畔,任由少年欣賞她們誘人的美姿。

  服侍江水寒脫衣服的是美美和莎莎,她們早看到江水寒這次從外麵帶回一對姿容美豔的孿生小女仆,也就是亨利贈送給少年的混血美少女琪琪和薇薇。

  感覺到自己兩人的獨特地位受到威脅,美美和莎莎難免會對她們兩個產生敵意。在聽到少年提出要與群美共浴的要求後,慌忙快步走到少年身邊,把琪琪和薇薇擠到身後,跟對方搶奪服侍主人的機會。

  琪琪和薇薇作為大家族培養出來專業侍女,最懂得要看主人的眼色行事,尤其擅長揣摩主人喜好。跟隨江水寒的時間雖然還不長,卻已經熟知少年的脾氣秉性,知道少年最不喜身邊的女人爭風吃醋。因此,兩個精靈古怪的青春少女也不跟美美和莎莎爭搶,隻是站在少年身旁做出一副無辜的可憐模樣,晶瑩的淚花在眼角轉來轉去。

  江水寒早看到這兩對雙胞小美女各施手段暗中爭鬥,隻是他此刻心情大好,也就不願訓斥她們,隻是淡淡吩咐道:「美美、莎莎、薇薇、琪琪,你們每人去蒂娜那�領一顆後庭珠,在今天晚餐以前不許從身體�麵取出來,知道了嗎!」

  「嗚……這次慘了。」

  四個小美女的臉色立刻變得紅通通的,像是剛吃到一粒最辣的辣椒。

  她們可都知道矮人公主蒂娜最是心靈手巧,在製作器具方麵極具天分,無論是後庭珠還是假肉棒,在嵌入新型的能量魔晶驅動引擎後,都能連續震顫數日而勁道卻不會絲毫減弱。

  想一想吧,圓滾滾的珠球在敏感的後庭中不停轉動震顫,而前麵的蜜穴卻是無奈空虛的流淌著蜜汁,無論怎樣的慰藉隻會讓她們更加渴望肉棒的插入,那該是多麼難熬的一段時光啊!

  美美、莎莎知道少年向來一言九鼎,從不會收回任何處罰的決定,望向薇琪姐妹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歉意:「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惹家主大人生氣,才會連累你們。」

  琪琪和薇薇莞爾一笑,齊聲說道:「其實我們也有錯,作為家�的新人,應該先給兩位姐姐請安問好!」

  房中的女人與日俱增,像這種小摩擦本來就在江水寒的預料之中,輕描淡寫的給四個小女仆賜下處罰,就不再關心她們是否會因此和好,自顧自的摟著奧黛麗香滑嫩軟的赤裸嬌軀,滑入了溫熱的浴池中。

  美女們都清楚奧黛麗在江水寒心中的地位,沒有一個人敢吃醋或者露出半點不滿的神色,直等到少年的身體徹底沒入池水,一眾美女們才陸續步入溫泉,或者細細洗滌身體上沾染的塵土,或者滿心歡喜的在池水中暢遊。

  尤其是南洋諸島出身的路莎和朵娜,昔日能在波濤澎湃的大海中穿梭自如,這個浴池雖然已經很大,可是對她們來說感覺跟臉盆差不多,她們就像是兩條黑色的美人魚,輕鬆自如在水中沈浮遊動,彷佛比在陸地上還要靈活敏捷,引得在旁邊觀看的美女們齊聲喝采,讚譽有加。

  被改造成魔寵的精靈美女多芙也不甘示弱,她將四肢的奇異合金都融合成了一條長長的尾巴,在池水中央飛快遊動著,她自胸部以上都露在水麵上,結實挺拔的一對雪膩碩乳隨著她的遊動不停震顫,那傲人玉峰頂端的兩顆紅櫻桃更是格外醒目耀眼。

  可是要說到胸前乳峰的豐滿巨碩,現場諸女無論哪個都比不上莉薩。

  即使是那些以「胸部按摩」取悅主人為目的的爆乳姬們,看到莉薩那對好似特大號椰子的乳球,也是瞠目結舌,倍感挫折和羞愧。

  這大概是女子乳峰發育成長的極限了吧,兩顆直徑足有一尺的碩大乳球緊密的擠壓在一起,兩隻鮮嫩紅潤的乳尖向上挺拔翹起,似乎其中充滿了氣體,絲毫不受重力的作用。尤其是當莉薩不小心步入深水區後,眾女驚訝發現,莉薩隻憑借雙乳的浮力就能夠讓整個人飄浮在水麵上,簡直就是隨身攜帶的救生裝備啊!

  「嗚,嚇死我啦!」

  莉薩最初還有些慌亂的求救,可是她很快發現了這個讓人尷尬的現實,長著這對超級巨乳,她就算是想要自殺都不可能淹死的啊!

  等她定下神來,江水寒就已經在笑吟吟的大聲召喚:「莉薩,過來給我按摩吧!」

  按摩當然是借口,江水寒其實是要具體量一下莉薩胸部的最新尺寸,嗯嗯,不用問尺在那�啦,好色的少年向來是雙手去量美女胸部的啦!

  「真是奇怪哦!」江水寒雙手托著沈甸甸的兩顆乳瓜,臉上充滿了訝異:「明明這麼重,卻可以浮在水上!」

  莉薩瞧著江水寒臉上顯現的一絲無瑕童真,心中驟然閃過一個念頭,旁人都羨慕家主大人年少多金,權高勢重,身畔更有無數美女服侍,可是又有誰知道這個年輕少年承擔著多重的壓力?他的敵人,無論是貴族還是盜匪都無比強橫凶殘,陰險狡猾,有的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有的想要讓他生不如死,他無時無刻都在為自己和身邊女人們安危而殫精竭慮、耗費心血,應對從各個陰暗角落射出的明刀暗箭。

  「家主大人就是我們這些女人值得托付終身的堅實依靠,在他有空閑休憩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侍奉他啊!」

  想到這�,莉薩的嘴角不覺顯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有些費力的挺起胸脯,羞澀的輕聲說道:「最近一個多月,我即使堅持使用青春之泉,這�也沒有要再長大的跡象了,不過……已經有乳汁產出了,家主大人還想要品嚐滋味嗎?」

  這原本是當初江水寒跟莉薩交歡嬉戲時的戲言,沒有想到莉薩在使用神奇的青春之泉以後,不僅胸部增大了許多,而且還真的產乳了!

  又是一個驚喜呐!

  江水寒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輕輕撫摸著近在咫尺的兩顆豐盈巨乳,難道這�麵都裝滿了奶水嗎?

  在莉薩來到以前,奧黛麗已經遊去找露西說話,陪侍著少年的是兩個小蘿莉,她們正調皮的輪番潛入水中,用小嘴套弄那根堅挺的大肉棒,比賽看誰憋氣的時間更長一點。

  江水寒則扶著她們柔軟的細腰,將頭埋在她們打開的大腿之間,一邊用手指摳挖調教她們的緊窄後庭,一邊恣意品嚐她們蜜穴中沁出的清香汁液。

  現在既然有新飲品可以享用,江水寒又怎麼可能拒絕呢?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坐上來吧,我要用心品嚐莉薩為我產出的甜乳呢!」

  「啊,真是意想不到的幸福呢,家主大人竟然要我第一個侍奉呢!」

  莉薩又羞又喜,扶著少年結實寬厚的肩膀跨坐了下去。蜜雪兒蹲在水下,體貼的扶著那根大肉棒,讓它剛好對正母親的蜜穴,滿心歡喜看著這根猙擰巨蟒被母親一點點吞沒到體內。

  「還是媽媽更厲害啊,我就做不到這種程度!」

  蜜雪兒跟海倫一起站在莉薩的身後,笑嘻嘻托著美婦的背脊,讓她能夠更省力的扭動腰肢取悅少年。

  莉薩的蜜穴溫熱滑膩,肉壁緊窒而富有極強的彈性,毫無間隙包裹著少年的堅挺,然而這根巨碩無比的大肉棒實在太有勁道了,以極其強橫的勢道破閑重重阻礙,就那麼直挺挺頂在了花心深處!

  「哦!頂到了,家主大人,您頂到我了呢!」

  莉薩緊緊摟著少年的脖頸,腰肢卻用力向後拗去,全靠兩個小蘿莉用力頂住,身體才沒有被折斷成兩截,她方才還如湖水般清澈的目光,此時已經變得充滿迷戀和狂熱。

  江水寒用力摟著莉薩的腰肢輕笑道:「寶貝兒,這麼久沒有跟我好過,一定很想要了吧,嘖嘖,我能感覺到你下麵特別的濕滑柔膩,一定流出了好多水呢!」

  「嗚!被家主的那個……充實身體以後的感覺……真是好舒服呢!」

  是啊,經過百餘個孤枕難眠的淒冷夜晚,這具美婦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思念著少年的恩寵,嬌嫩柔膩的蜜穴自發的翕張著、蠕動著、歡呼著,饑渴的迎接著少年的侵犯!

  少年的大肉棒是那麼強勁有力,深深刺入莉薩體內,充分滿足著美婦的熾烈欲望,菇形的肉棒尖端在那滴露綻開的花心中緩緩研磨,難以言喻的強烈快感讓美婦忘乎所以的盡情歡叫。

  她才不管其餘的美女是否正注視著這�,她隻剩下對少年堅挺肉棒的渴望,她的嬌軀香汗淋漓,卻依然努力扭動著腰肢,在取悅少年的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了無限的爽美快感!

  在莉薩雪白滑膩乳峰的頂端,兩顆小巧的紅櫻桃迅速脹大挺立,一滴滴乳白色的汁液迅速從乳首滲流了出來。

  江水寒就是在等待著這賞心悅目的一刻,他滿懷期待伸手去握著一顆乳球,不料隻是稍稍用力,濃鬱的乳汁就已經化作一道白色的水箭激射而出,澱射他滿臉都是白色汁液!

  「靠!我竟然也被顏射了一次!」

  江水寒嗅著乳汁的清純香味,欲念暴漲,嵌入美婦花心深處的姑形尖端一陣搖頭晃腦的研磨,美得美婦快爽難言,隻餘下喘息呻吟之聲,胸前一對豐膩雪白的巨碩乳瓜更是奶汁飛澱,宛如高山流瀑,江河決口,真是壯觀之極的旖旎美景!

  「莉薩的乳汁真是香醇甜膩,比有腥味的牛奶可是要好吃得多呢!」

  江水寒吃得讚不絕口,索性張開大嘴,將兩隻紅潤鮮嫩的乳尖一起含到口中,恣意吮吸,雙手卻是筵住美婦的小蠻腰輕輕向上拋送!

  「嗚嗚……好舒服,好快活!」

  莉薩隻覺得乳首熱流陣陣,沁出的乳汁如同山中的潺潺小溪連綿不絕,那種酥麻酸癢的奇異快感,有些和遭到輕微的電擊類似,爽美的電流一直通到她的頭頂和腳心。

  幽深的蜜穴花蕊被那堅挺如戈的粗大肉棒勁道十足的頂撞研磨著,每一下衝刺都是那麼的強勁!

  天啊,這能給自己無上快感的肉棒寶貝,真是比用鋼鐵鑄成的物品還要持久耐戰,彷佛永無疲憊軟的那一刻!

  「家主大人……我真的好幸福哦!」

  美婦嫩藕似的一雙晶瑩玉臂,如蛇一般綿軟有力纏住了少年的脖頸,她忘情的抱著少年的頭,將他緊緊擁到自己的懷�,她的腰肢如同被機械驅動一般,活潑放浪的扭動著,迎合著少年的每一次挺撞。

  她蜜穴入口處的兩片薄嫩蚌唇色澤如蜜,汁液淋漓,每當少年的肉棒拔出之時,就帶出內�些許嫣紅嫩肉,而當肉棒貫入體內時又閉合無隙,真似是一張貪婪嗜吃的小嘴,緊緊吮吸著少年的分身,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吞進去一般!

  「舒服……暢快!」

  江水寒的整個頭臉都埋進了這堆溫香軟玉之中,美婦身體散發出來馥鬱濃鬱的香味讓他醺然欲醉,他如同嬰兒一般心滿意足吮吸著莉薩的乳汁,用臉頰廝蹭著那比絲綢還要光潔柔膩的乳球,一邊咕嘟咕嘟大口吞咽著鮮甜的乳汁,一邊還含糊不清讚美著美婦這次的特別服侍。

  少年毫無停頓的連續攻擊,很快就讓莉薩堅持不住了,她感到蜜壺在強烈的收縮,彷佛要爆發出來似的!

  她知道自己即將到達頂點,不甘心的呻吟著:「嗚,要死了……讓我死掉吧……真是太快活了……」

  江水寒這兩年閱美無數,既有淫魔神的精心點撥,又有家傳的禦女秘技,要讓沒有鬥氣根基的莉薩享受到高潮的極致,真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一股股滾燙的熱精毫不吝惜灌入莉薩的身體深處,真是好多啊,甚至連她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凸了起來,白色的腥擅甚至從兩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在水中形成了藕斷絲連的片片飄絮。

  莉薩兩眼失神靠在江水寒的身上,強烈的快感讓她暫時昏厥了過去,隻是看她臉上的神情就可以知道,她是多麼的爽美、歡樂和滿足!

  「能夠得到家主大人的寵幸,真是作為一個女人能夠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莉薩在失去意識以前,腦海中隻遺留下這樣的想法。

  江水寒直到這個時候,才意猶未盡從莉薩的懷��起頭來,美婦產出的乳汁真是最美味的天然飲品啊!

  少年沒有立即將肉棒從莉薩的體內拔出,他知道莉薩即使陷入昏迷狀態,仍然渴望著被肉棒盡可能長久的填充著體內空虛。

  江水寒像抱著一個小女孩一樣,手掌托著莉薩肥嫩豐腴的屁股,將她抱到了浴池邊上的軟榻,等她整個人躺了下去,才笑吟吟的將胯下凶器從她體內撒出。

  美婦的蜜穴一時還無法閉攏,在股間形成了一個圓圓的肉洞,少年可以輕易看到�麵都是鮮紅的嫩肉,很快一股乳白色的腥臏液體就從這個肉洞中緩緩流淌了出來。

  美美和莎莎臉頰暈紅走了過來,她們的手上托著一塊熱熱的毛巾,開始為莉薩擦洗身體。

  如果留意看她們走路的古怪姿勢,就可以知道她們的菊穴中已經放置了蒂娜親手製作的後庭珠。

  琪琪和薇薇則更不堪,她們不如美美和莎莎,接受後庭調教的時間還短,菊穴也特別敏感,現在兩個人都癱軟在地上,嘴�都發出了如同貓兒叫春一般的呻吟聲。

  等江水寒再回到浴池邊上,蜜雪兒則已經乖巧的爬到他的胯下,開始用靈巧的香舌和柔軟的嘴唇為肉棒做清潔工作,她絲毫不嫌髒的將少年和母親交合的體液殘餘吞下。

  海倫則用一雙春意盈盈的大眼睛凝視著江水寒,撒嬌道:「爸爸,我和蜜雪兒姐姐也想要呢!」

  這個小丫頭本來就有著一張清純美麗容顏,聲音更是嫩滑嬌萌,還提出這樣香豔的請求,真是讓人難以拒絕!

  嗯,剛幹完美豔豐腴的莉薩,下麵正該再吃兩個小蘿莉調劑一下口味啦!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好啊,那麼我這次就跟你們兩個乖寶貝兒玩個新鮮的好玩遊戲吧!」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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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6:35

  【第二部·第七集】第六章:淫欲觸手

  「神奇的淫欲能量啊,請化作服從我意誌的淫欲觸手吧!」

  伴隨著低沈的咒語吟誦,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從江水寒的身軀散發出來,普通人無法看到的幾條粉紅色觸手,驟然從虛空中探伸出來,靈活敏捷纏住了海倫的手腕和腳踝,將她嬌小稚嫩的身軀舉起到了半空中。

  「啊……這是什麼?爸爸,我好怕呢!」

  海倫嘴�叫得誇張,卻一直在調皮的嬌笑著,顯然她根本不擔心少年的舉動會傷害到自己。

  蜜雪兒也好奇�起頭,不知道少年用什麼神奇的魔法,才會讓海倫的身體虛浮在半空中。

  江水寒拍了拍了蜜雪兒的頭頂,示意她繼續進行口舌服侍:「別東張西望,要乖乖舔幹淨喲,等會兒這個寶貝可是要進入你的身體,給你帶來無限歡樂呢!」

  蜜雪兒扁扁嘴巴,發狠似的將整根肉棒往喉嚨�麵吞了進去,這個狡黠的小姑娘可是常偷偷用香蕉練習深喉技巧,一直期望能得到少年的讚許呢!

  「哦,很棒!」

  蜜雪兒細嫩的喉嚨給江水寒帶來的壓迫感,可是成年女性所不能比擬的。他舒服的呻吟一聲,揉亂了胯下蘿莉柔軟細密的粟色長發,表示對她口舌服務的滿意。

  小蘿莉得意地眯起眼睛,開始富有技巧的收縮喉嚨,她要給江水寒帶來更多的驚喜。

  不過,江水寒此刻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海倫的身上,這名小蘿莉柔弱的四肢被淫欲觸手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海倫的年紀比蜜雪兒還要小上一歲,一頭長長的金發被梳成可愛的雙馬尾,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雪白的臉頰上浮現著淡淡的紅暈,稚嫩幼滑的嬌軀在清冷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

  她胸前的一雙小巧椒乳比起數月前又有進一步的發育,就如同剛剛探出水麵的清新菌舊,根本不需要任何附屬物的支撐,傲然挺立在空氣中,在兩團柔膩軟肉的頂端,兩顆顏色淡淡的粉紅色蓓蕾更是隻有紅豆般大小!

  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被淫欲觸手扳開成了一字形,股間那一抹嫣紅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少年麵前!

  「爸爸,你這個大壞蛋,不要看人家那�啦,海倫會害羞的啦!」

  海倫看到江水寒色眯眯的瞧著自己兩腿之間的隱秘私處,女孩兒家的矜持讓她羞怯的哀求起少年。

  「嘻嘻,海倫是越來越美了,將來一定是個跟你媽媽一樣出色的大美人!」

  江水寒打了個響指,淫欲觸手頓時動作起來,帶著海倫的身軀一直飄浮到了少年的頭頂上,然後才慢慢降落。

  「不要啦……嗚嗚……壞爸爸又想吃人家下麵啦!」

  海倫羞窘的發現,這樣她將跨騎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不但可以輕鬆自若的品嚐她蜜穴的味道,還可以恣意撫摸她光潔柔膩的大腿,褻玩她的緊窄後庭。

  剛才她跟蜜雪兒在水中給江水寒做口舌服侍的時候,已經被少年這樣調教過一次了,可是那時她頭臉都浸泡在水中,既然看不到別人,也就可以像鴕鳥一樣自欺欺人認為別人也看不到自己。

  現在,自己以這樣淫靡的姿態跨坐在江水寒的臉上,可以說立即成為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她快美的呻吟聲也將傳入每個人的耳中,真是會羞死人呢……

  可是有淫欲觸手的束縛,海倫又怎麼可能逃過少年的恩寵呢?

  她唯有努力咬緊牙關,忍受那銷魂蝕骨般的歡樂,盡量不要叫出太過淫蕩的聲音。

  江水寒不僅迷戀美豔婦人的豐盈雪臀,也極喜歡清純小蘿莉的稚嫩蜜穴,從她們身體深處沁出的清亮液體,具有那種如剛采摘的茉莉花一般的淡淡清香,清神爽腦,淡雅宜人。

  此刻,江水寒就將鼻尖頂在海倫股間窄細的嫣紅溝壑中,深深嗅聞著其中的中清幽淡雅的香味。

  海倫是一個對情欲抵抗力薄弱的小蘿莉,剛看到江水寒跟莉薩的一場激烈肉搏,蜜穴中本來就沁出涓滴蜜露,此時感覺到少年口鼻中噴出的熱氣,愈發不堪,一股股清泉從花心深處流淌而出,先是潤濕了少年鼻尖,繼而滴落到少年的口中。

  嘿嘿,這次又有美味別致的天然飲品可以品嚐了!

  江水寒故技重施,張開大嘴吻在了海倫的股間,一雙手掌卻是握著蘿莉的青澀柔臀輕輕揉捏,食指與中指則有意無意撫弄著被兩瓣臀丘緊夾著的敏感菊穴,預備在適當的時候探指其中,做深入一些的後庭調教。

  「嗚!好癢……爸爸的胡子真討厭呢!」

  海倫出身貴族家庭,從小就營養充足,這時的身材雖然還稚嫩,卻也顯露出幾分細腰豐臀的曲線,出落得有些少女的模樣了。

  感覺到江水寒的舌頭像泥鰍一樣在自己蜜穴中蠕動著,一波波快感如同海潮一般襲來,海倫的頭腦頓時一片空白,早忘卻了剛才的矜持羞澀,她的嬌軀在半空中一挺一挺的起伏著,細細的腰肢仿若水蛇一般靈活扭動著,她渾圓結實的小屁股就像是抹上了油脂,在少年的手掌中活潑的廝贈著!

  海倫快美的呻吟聲越發刺激蜜雪兒,她口中吞著江水寒的粗碩巨厲,嗅著大肉棒散發出的誘人氣息,再也忍耐不住身體深處彌散出來的蓬勃春意。

  「受不了啦……我……人家……好想要爸爸的恩寵呢!」

  蜜雪兒已經十三歲了,按著西大陸的風俗,已經是可以嫁人生子的年紀了,她的嬌軀經過江水寒的開發,已經逐漸開始擺脫蘿莉的稚嫩,顯現出少女的嫵媚風情。

  這個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小姑娘,輕輕吐出這個令她魂牽夢縈的寶貝兒肉棒,調皮的一笑,然後突然轉過身去,雙手撐地猛然地倒翻了一個筋鬥。

  為了保持平衡和姿態的優美,表演雜耍的馬戲團小醜在翻筋鬥的時候,雙腿都是並攏的,這樣可以連翻幾十個筋鬥也不會摔倒。

  蜜雪兒翻的這個筋鬥卻與那些馬戲團的小醜大不相同,她的兩條大腿可是岔開著的,充分的將那嫣紅的蜜穴暴露了出來。

  「噗嗤……噗嗤……」

  微微翕張的滑膩蜜穴,毫無差誤套中了江水寒胯下高高聳立著的巨大肉棒,有大半截肉棒就那麼俐落的刺入女孩的蜜穴深處!

  「嗚……痛……爸爸的肉棒真是好粗好大哦……」

  蜜穴彷佛要脹裂開似的痛楚,讓蜜雪兒手臂一軟,險些摔倒在地上,幸好她的雙腿修長有力,纏住了江水寒的腰胯。

  而蜜雪兒纖細的腰身向下一落,江水寒就已經所有感應,急忙挺動腰身,帶得刺入蜜穴中的肉棒向上疾挑,也借給女孩兒些許力道,支撐著她維持住了自身的平衡。

  這式「彎弓射月」是蜜雪兒從一本東大陸的春宮畫本上偷窺來的,初學乍練雖然險些弄砸,卻也帶給江水寒不少驚喜。

  像這種高難度的交歡姿勢,對女性的腰肢柔韌度有極高的要求,如果不是精通體術的女武士,也隻有像蜜雪兒這樣年紀的女孩兒才可以輕鬆施展。

  蜜雪兒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喘息著,雙腿卻是緊緊盤在江水寒的腰胯上,借著少年軀體的堅強支撐,她開始挺動腰肢,主動用蜜穴套弄少年的堅挺肉棒。

  女孩兒的蜜穴溫暖濕膩,彷佛其中填充滿了膏脂,而滿是褶皺的肉壁則似乎是富有無限的彈力,緊緊鍾住少年的堅挺,不停蠕動吮咂著這恣意侵犯女孩禁地的魯莽肉棒。

  蜜雪兒的蜜壺比她的母親要淺上一些,以這新奇的交歡姿勢雖然不能讓雙方的性器更加熨貼的結合在一起,卻正好能讓肉棒填充滿女孩兒的身體,正正抵在她的花心中央,緩緩用力研磨,其中的滋味真是爽美難言啊!

  多麼香豔炫麗的旖旎美景啊!

  兩個清純秀雅的極品小蘿莉一個在上麵,一個在下麵,配合極有默契,她們臉頰晶瑩如玉,紅暈似火,嬌豔欲滴,四條修長筆直的雪白大腿以無比親密的姿態盤在江水寒的身上,滿懷著對少年的愛慕與崇拜,用她們身體最嬌嫩敏感的部位侍奉著少年!

  「呀……不行了……身體……�麵彷佛有東西要爆裂開一樣……」

  稚嫩的小蘿莉當然不會比成年美婦更加持久耐戰,尤其是以高難姿態進行侍奉的蜜雪兒,首先禁受不住歡愉高潮的刺激,尖叫著向江水寒發出了求饒的聲音。

  「嗚嗚……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海倫也無法再承受江水寒的口舌侵犯,她的整個身軀都在顫抖,意識模糊的呻吟著,向少年宣布她已經到達了極限。

  江水寒再次催生出幾條淫欲觸手,支撐住了蜜雪兒痙攣的嬌軀,才將體內的精華酣暢淋漓射進了女孩兒的體內。

  費倫娜雖然不若桑德拉善於交際,卻也是一名極為機靈的貴婦,此刻早侍奉在旁,從江水寒的手中接過女兒,讓少年能空出手來抱起軟弱無力的蜜雪兒,將她送到母親莉薩的身側休息。

  而等到江水寒轉回身來,費倫娜已經抱著海倫躺倒在另外一張軟榻上,這母女兩個都是大腿箕張,兩人的嫣紅蜜穴並排陣列在那�,滿懷羞澀期待著少年的恩寵。

  費倫娜嬌媚輕笑著,高貴甜美的貴婦風韻中包含著些許對女兒的寵愛,她對少年撒嬌似的說道:「海倫的身子已經被您弄得都軟成一堆泥了,她自己一個人可是經受不起您的勇猛征伐,就讓我跟她一起侍奉您吧!」

  嗯嗯,母女花的滋味當然是最妙不過了。

  江水寒不由瞧了一眼正在浴池中嬉戲玩耍的莉亞和海蓮娜,他最近這段日子可是經常寵幸她們兩個,這對母女在床上已經很有默契了。

  或許將來可以讓莉薩與蜜雪兒、費倫娜和海倫、以及莉亞和海蓮娜這三對母

  女花一起在大床上侍奉自己,想想到時候可以慢慢享用和比較三朵並蒂綻開的母女花,江水寒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男人都能理解的色色笑容。

  說到底,肉棒的興奮程度還是受到男人大腦的支配,采摘母女花時的那種禁忌快感,讓少年的下體愈發堅硬如鐵,他低吼連連,肉棒如同采花蝴蝶一般,忽而凶狠的刺入費倫娜的豐腴玉體猛烈頂撞,忽而溫柔的進入海倫稚嫩嬌軀緩緩抽插,很快就幹得母女兩個攜手登上了愉悅的高潮!

  正如費倫娜所說的那樣,海倫因為被江水寒的舌頭挑逗得早早泄身,現在已經不堪再戰,江水寒隻是略微插了一會兒她的!!蜜穴,就把被幹得神智模糊的小蘿莉從她母親身上搬到了一旁。

  【第二部·第七集】第七章:名正言順

  瞧著海倫躺在那�依然下意識的扭動著腰肢,迎合已經從她體內拔出的大肉棒,江水寒不禁充滿愛憐的一笑,捏了一把她如同小籠包般的嫩滑幼乳,回頭再看費倫娜,這個氣質高貴的美婦竟然已經迅速改換了姿勢!

  她如同一頭通體雪白的玉鹿,頭枕著重疊在一起的小臂,膝跪在軟榻之上,雪白豐盈的臀部高高翹起,在光潔柔膩的兩瓣臀丘中間,一朵粉嫩嫩的菊花清晰可見。

  費倫娜姿態誘人的扭動著她的盈盈雪臀,嬌滴滴的呼喚著少年:「家主大人,人家後麵也癢得很呢……」

  嘖嘖,任誰都不敢相信,在戈多羅城被公認為最具有高雅氣質的美麗貴婦,此刻竟然如此風騷放浪的邀請少年采摘她的後庭!

  「嘿嘿,這都是我調教有方啊!」

  江水寒得意的笑著,他用力揉捏著費倫娜肥美的臀丘,瞧這一波波散開的臀浪,真是嫩得能滴出水來的絕世美臀啊!

  「桑德拉,過來!」

  江水寒看著眼前的美景,頓時想起了身邊美女中臀型最美的桑德拉來,急忙大聲呼喚她的名字,命她過來一起侍奉。

  桑德拉聽到江水寒的召喚聲,不知怎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種羞澀畏懼的心理,她雙頰暈紅來到了少年的身側,猶自忐忑不安,一時間彷佛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在什麼地方好了。

  江水寒瞧著她的羞窘美姿哈哈一笑,拍拍她彈力驚人的屁股親昵說道:「寶貝兒,別害怕,現在我還不急於占有你這神奇再造的處女身,我是想要享受你後麵那個肉洞的銷魂滋味呢!」

  桑德拉羞答答的瞧了江水寒一眼,媚態橫生的說道:「隻要你喜歡,人家什麼時候都可以給你的!」

  真是有趣啊,隻是蜜穴�麵多了一層薄薄的肉膜,就讓桑德拉整個人都變得害羞起來啦!

  兩名風華絕代的美麗貴婦對於如何在床上聯手侍奉少年,已經很有經驗並富有心得,桑德拉毫不客套爬到了費倫娜的背上,在耳邊吹了一口氣,調笑道:「要撐住哦,可不要爽得太厲害,把我給摔下來了!」

  費倫娜嬌笑著說道:「你也不要叫得太大聲,刺得我耳朵痛呢!」

  桑德拉吃吃笑著,正想還擊,卻覺得後庭一緊,一根火熱堅挺的大肉棒已經破體插入,不由得哀哀呻吟道:「啊……哦……家主大人……哦……好有感覺……嗯……痛……」

  江水寒已經幹過一回費倫娜的蜜穴,現在當然是桑德拉如同水蜜桃似的晶瑩雪臀更富有吸引力,他滿臉興奮揉捏著美婦的柔膩臀丘,腰胯蓄勢猛力前頂,肉棒似是被打樁機器驅動著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美婦的菊穴中。

  費倫娜得意的扭過頭來,輕咬了一下桑德拉的耳垂,說道:「怎麼樣,誰叫你嘴巴大,這次被家主大人把屁股幹得開花了吧!」

  桑德拉秀眉緊蹙,哀怨的說道:「等下你試試就知道了,家主大人的大肉棒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嗚……真是好粗大好有力……太……有感覺了……人家要忍不住喊出來了……啊……啊……啊……」

  桑德拉的菊穴經過江水寒的長期調教,隱約已經具有東大陸春宮圖中描述的名穴特點。

  所謂菊花深漩,吸拽吞壓,缺一不可,少年隻是將肉棒的姑形尖端嵌入到美婦的菊穴中,�麵就隱隱傳出一股強勁之極的力道,持續吸拽著少年的堅挺,一直將整根大肉棒沒根吞入,依然意猶未盡,蠕動不已,真是道不盡的舒爽快活!

  江水寒興致勃勃將桑德拉長長的秀發攏在手中,就似是正拉著韁繩駕馭著駿馬,大聲呼喝道:「寶貝兒,快點動起來呀,那樣會更舒服的哦!」桑德拉被他拉得高高昂起了頭,柔軟的腰肢卻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雪膩的豐臀緊緊貼在少年的小腹下麵不住磨擦廝蹬,帶給少年仿若絲綢般的滑潤感,真是好一尊極品美臀啊!

  江水寒如同急風暴雨一般的狂幹,桑德拉的呻吟叫聲也越來越高,眼看她就要享受到高潮的快美,少年卻突然腰身一沈,轉而將肉棒刺進了費倫娜的菊穴中!

  桑德拉不甘心的扭動著豐圓玉潤的雪臀,媚叫道:「嗚嗚……小壞蛋……人家正要到達頂點呢……又故意釣人家的胃口!」

  費倫娜則因為這意外的衝擊和充實而驚愕得張大了嘴巴,隨即就纏綿的呻吟起來:「啊!真是好大好硬……還是要用後麵……才能有這種特別感覺呢!」

  江水寒就這樣控製著粗碩的分身,上下翻飛狠狠幹著兩個美婦誘人的美臀,同時還誌滿意得拽著東大陸的文言古語,摻雜著些許西大陸的市井穢語,諄諄教誨著她們:「先人教導我們,業精於勤而荒於嬉,你們兩個的大屁股有幾個月沒被我幹過了吧,真是閑得快要長出草來了哦!嘖嘖,不過能再次享受到這麼緊窒狹窄的屁眼,我也願意再辛苦一次重新開荒啦!」

  平常有男人敢對這兩名極有權勢的貴婦說這麼下流的話語,隻怕會當場割掉舌頭,砍掉五肢,再丟到荒野�麵去喂野狗!

  可是換作是江水寒來說這番話,兩個貴婦人卻是感覺格外興奮與刺激,她們的呻吟聲越發尖銳高亢,兩個雪白大屁股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瘋狂扭動著,迎合著少年大力抽插自己後庭的舉動。

  桑德拉眼神迷離,豔光四射,如癡如醉稱讚著少年:「大人,您真有男兒氣概,用力幹您的專屬小淫婦吧,隻有您才能讓我享受到這麼快美甜爽的人間極樂啊!」

  費倫娜更是不堪,她的手指用力抓著床單,蜜穴的汁液滴滴答答流個不停,口中隻是像發情的小動物一般「嗚嗚」叫個不停,真是爽得連話都講不出來了!

  而其餘的美女們被這旖旎的美景所吸引,早已經滿懷蓬勃的春情圍攏在浴池邊上,她們的蜜穴都濕灑灑的,卻都不由自主夾緊了自己的菊穴。

  每一個美女都好奇想著一個問題:「難道後麵的那個肉洞竟然可以讓女孩子享受到比前麵更加甜美暢快的歡愉嗎?」

  「滋!」

  在美女的圍觀中,江水寒終於將熾熱勁烈的陽精射入到兩名已經癱軟成一團的美婦後庭中,他雙手叉腰,姿態威武的連連勁射,目光卻在池邊的美女中巡視著,嘴角則掛著一絲邪異的笑意:「我的美女寶貝兒們,誰還想要陪侍我,記得先把屁屁洗幹淨啊!」

  嗯,有這次經典的精彩現場演出,估計以後會有更多的美女要主動請求少年調教自己的緊窄後庭了,江爵士可真是一個擅長誘導美女們接受侍奉技巧調教的聰明人啊!

  整整一個晚上的荒淫廝纏,足以讓江水寒把每一個美女的蜜穴喂得飽飽的,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除了體質最好的裴琳達,其餘留守在家的女人們都精疲力竭陷入了夢鄉。

  江水寒則依然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看起來比剛回來的時候還要精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隻要有淫欲能量的支持,他就算是幾天幾夜不睡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呢。

  少年把堅挺的大肉棒從裴琳達的後庭中拔出,拍拍美少女豐隆而富有彈力的光潔美臀,笑道:「很久沒有跟你一起在清晨散步了,如果還有力氣的話,陪我出去走走吧!」

  感覺到火熱的堅挺從自己的體內離閑,裴琳達不舍的呻吟一聲,神態慵懶的坐起身來,卻又極快倒下身去,她側枕著少年的大腿,眼神活潑而嫵媚的望著少年,嬌吟道:「我還是想要被你拉著……」

  江水寒笑吟吟的取出一條金色的細長鎖鏈,扣在了套著裴琳達脖頸的黃金項圈上。

  裴琳達心滿意足吐出香舌,舔了一下江水寒的手背,也不站起身來,就那麼手足並用向外麵爬去,看她雪白豐盈臀部誘人的扭動姿態,真是像是一隻溫馴可愛的貓女。

  作為一個魔武雙修的女武士,裴琳達的身體柔韌而富有力量,她不但可以輕鬆自如長久爬行,甚至還可以盡量保持姿勢的優美高雅。

  已經幾個月沒有像這樣赤身裸體的被主人牽著在花園中散步,裴琳達感受著風吹在裸露屁股上的清爽,心�真是感覺格外的刺激舒爽,更是忍不住要做出種種撩人的姿態挑逗少年,蜜穴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濕潤。

  江水寒握著鎖鏈跟在後麵,對她的身體反應都看在眼�,不由暗暗感歎,越是高貴的女人越是容易墮落啊!

  當初在高登城,作為馮拜爾家族的大小姐、未來的女族長,美豔絕倫的裴琳達是多麼的心高氣傲,盛氣淩人,彷佛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有資格被她看到眼�。

  再瞧瞧現在的裴琳達,已經完全迷戀上作為一隻卑賤性寵的生活,能夠光著身子?被主人牽著在花園中散步,就會感到無比的幸福了。

  兩人溜達了一會兒,江水寒在一座涼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裴琳達習慣跪在江水寒的身畔,卻聽少年說道:「你坐到我對麵去,我有事情要與你商量。」

  經過這許多時日的耐心調教,裴琳達對江水寒說的話當然是唯命是從,立即乖乖坐到了另外一個石凳上。

  江水寒瞧著柔順的像隻小貓似的裴琳達,說道:「我以後會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你幫我做,而這則需要你有一個公開的正式身份,所以,我預備在市政廳注冊登記你在江家的妾室身份!」

  裴琳達驚訝的睜大眼睛,這個女孩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性寵以後,早已經不是當年想要做王後的傲氣千金,江水寒現在給予她的妾室身份,對她來說簡直是無法置信的榮耀!

  「我真的可以做主人的妾室嗎?」裴琳達手足無措望著少年,顯然不認為自己具備這個資格。

  現在,江水寒隻在市政廳注冊了四個妾室,分別是費倫娜、瑞麗兒、蒂娜、以及薇拉。

  費倫娜與瑞麗兒本來就是身份高貴的貴族之女,兩個異族女孩也都有著顯赫的身世,少年給予她們妾室的身份無庸置疑。

  裴琳達的身份原本還要勝過這四個美女,隻是她自覺曾經與江水寒為敵,能夠成為主人的性寵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還怎麼敢期望這樣的地位呢?

  「不管主人要給予我怎樣的地位,裴琳達隻願意永遠做主人胯下的忠實性寵!」

  終於,女孩從江水寒認真的目光中,確認了少年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她感激的跪伏在少年的身前,親吻著他的腳趾,再一次莊重的宣布,能夠成為主人性寵,是她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真不容易啊,用了半年的時間進行調教,又冒險離開她這麼久,事實終於證明了裴琳達對自己的忠誠,以後可以放心讓這個女孩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了!

  接下來要去看看鏈金術士卡西諾了,要不是這個實力不俗的老家夥坐鎮後方,江水寒還真不敢率軍遠征蠍盾領地呢!

  【第二部·第七集】第八章:造訪鏡廊

  卡西諾的實驗室就修建在距離江家莊園不遠的地方,江水寒到來的時候,這個好色的鏈金術士正在飲用藥茶,說起來,這種有壯陽作用的藥茶配方還是江水寒給他的呢!

  如今,卡西諾可是今非昔比,別看江水寒現在隻是一個區區的男爵,可是在戈多羅城,他的權勢絲毫不遜於城主溫格伯爵,而作為江氏家族的鏈金術士,他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平常碰到的貴族無不對他畢恭畢敬。

  所以,對於能夠得到這名少年新貴的器重,卡西諾還是感到很愉快的,尤其是自從投靠江水寒以來,他不僅沒有被委派什麼難做的任務,還再也不用為試驗資金發愁,而且身邊還多了好幾個美豔絕倫的貴婦作為侍寢女奴,這悠閑自在的日子真是過得太舒服了。

  在門口接待江水寒的,就是當初在牌局上輸掉自己和全部家產的貴婦琳達,這個被桑德拉設計陷害的貴婦人,已經被卡西諾調教成了一名馴服的女奴。

  她像尋常的女仆一樣戴著潔白的頭巾,係著黑色的圍裙,隻是為了方便主人的隨時侵犯,卻沒有穿著裙子和褻褲,當她轉過身進去通報主人的時候,江水寒就看到了她赤裸著的白嫩臀部、修長筆直的大腿,以及兩股間色澤紅潤的蜜穴。

  江水寒不由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老頭還真是大方,絲毫不介意自己女人的私處被人看到,或許他還因此樂在其中吧?

  卡西諾很快就大呼小叫跑了出來,不管江水寒如何拒絕,仍然堅持擁抱了下少年,才賤笑著說道:「男爵大人,您可真是一個好色忘友的家夥,在凱旋歸來以後不先準備一份重禮,好好感謝我這個為你看家護院忠貞重義的老友,卻先忙著跟自己的女人胡搞,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江水寒故作驚訝的反駁道:「這我就奇怪了,明明我人還沒有回來,禮物就已經先送到了呀!」

  少年裝模作樣左顧右盼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叫做燕妮的女人可是一個極品風騷的美豔貴婦,而且從前她可是大名鼎鼎唐洛特家族族長的寵妾,莫非她被哪條野狗叼走了不成!」

  卡西諾聞言不禁老臉一紅,一邊稱讚一邊強辯道:「燕妮確實是不錯,嘖嘖,這些天幾乎把我給榨幹了……可是,她怎會是一個大肚孕婦啊?我可沒有那種特別的愛好,因為擔心會弄出一屍兩命的慘劇,每次幹起來總是有些不暢快呢!」

  江水寒聞言也吃了一驚,慌忙解釋道:「我可沒有上過她,你知道的,我沒有跟其他男人分享女人的習慣!」

  卡西諾哼哼唧唧的說道:「我管是誰幹大她肚子的呢,反正你送來的這件禮物是瑕疵品,我要求再補上一份!」

  江水寒眼珠一轉,大聲說道:「怎會是瑕疵品呢?你應該認為是買一送一的意外收獲呢!」

  少年不給卡西諾再次抗議的機會,飛快解釋道:「老友,不是我小看你啊,以你現在的年紀和身體,想要把女人肚子幹大,可是一件難度非常高的事情呢,現在有別人為你辛苦耕耘締結出了成果,正是意外之喜啊!將來燕妮如果生下的是個男孩,你就可以當自己的兒子養,未來能接替你的衣缽,為你養老送終。要是女孩,嘿嘿,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如何調教吧?到時候母女雙飛,一箭雙鵬,可是人間極樂的美事呢!」

  卡西諾聽少年描述得精彩,不禁饞涎橫流,癡笑道:「男爵大人果然是英明神武,智慧如海,不愧被外界稱為黑暗魔王的化身……咳,這樣看來我真是賺到了,不過要是女孩的話,最少要養十年才能拿來幹,隻怕我到時候沒力做呢!」

  江水寒笑道:「如果你幹不動,可以送給我啊,那個時候我可正是龍精虎猛的壯男呢,保證讓這個小蘿莉死心塌地跟著我!」

  卡西諾瞪大了眼睛,說道:「休想,我不會白養個女兒給別的男人,我隻要有一根手指……不,哪怕是一根腳趾能動,我都不會將她送給你!」

  越是權高勢重的上位者,能夠言笑無忌的朋友就越少,江水寒跟卡西諾的年紀雖然差了許多,可是作為一對損友,倒是天配地合的上佳人選。

  兩個人插科打混聊了半晌,將那一壺壯陽藥茶喝了個精光,登時感覺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動,不禁眸中都露出了要尋個美女狠幹一番的饑渴欲望。

  卡西諾鹹濕地淫笑著道:「男爵大人,我聽說您這次帶回來不少美豔的女奴,何不叫幾個過來,咱們一邊幹美女,一邊喝茶聊天,那該多有情趣啊!」

  江水寒笑著搖搖頭,說道:「你該知道我的脾氣,其中最出色的十幾個美人早已經在路上就被我收房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我看不上眼的二流貨色,預備在奴隸市場拍賣的,我怎麼能用這種低檔貨色敗壞咱們的興致呢!」

  少年說到這�,驟然想起當初窮困時在奴隸市場看到的那些美貌的裸體女奴,舔舔有些幹涸的嘴唇,說道:「既然老友想要一起玩女人,咱們不妨進城去看看,要是有看到能值得幹上一次的美女,以咱們現在的身家,還怕花不起錢嗎!」

  卡西諾可不知道江水寒是想要去奴隸市場,還以為他是要在平民少女中獵豔,不由得倍感興奮,大聲叫好道:「真是個絕妙的主意啊,我們這就進城去!哈哈,有你這個風流瀟灑的少年美男在,那些美女們一定不會逃走,我卡西諾這次可是要沾上你的好運氣啦!二男人的好色程度真是不能用年齡衡量,卡西諾的年紀足夠做江水寒的祖父了,可是聽到要去獵豔美女,頓時變得生龍活虎,精力充沛。

  他興致勃勃拉著少年從實驗室�麵出來,兩人跳上馬車一路狂奔,很快就進入了戈多羅城。「自從你離開以後,我就一直辛苦為你看守門戶,不給別人搞你女人的機會,這麼長一段時間都還沒有進過一次城呢!」

  看到城中建築又有一些新的變化,卡西諾滿臉感慨向江水寒抱怨,這個老家夥對少年的忠誠倒也真是沒話說。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知道啦,我會記得你的功勞,今天的消費就由我負責全部買單吧!」

  「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卡西諾立刻高興的對馬車車夫吩咐道:「我們要去鏡廊,你應該知道是在哪條大街吧?」

  鏡廊是戈多羅城最高級的娛樂會所,出入這�的全是貴族和有錢的大商人,在這個偏遠的城市,這�無異於是男人們的天堂!

  這�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個雅致的名稱,正是因為幕後主人的精心設計,在每個單獨的套房�麵都有一麵碩大的魔法鏡子,包下套房的客人,可以透過這麵鏡子,任意選擇想要在這個地方出賣自己身體的俊男美女。

  神奇的魔鏡,讓客人們就像是麵對著一隻巨大的魚缸,可以任意從其中選擇自己看中的美麗魚兒!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這�賣身的美女,大多都不是為了錢財,她們多半都是從外地來身心寂寞的貴族女性,仰慕鏡廊的大名,想要在這�尋找個能陪自己共度良宵的情人罷了。

  所以即使你有錢有勢,也別想要在這�為所欲為,被你點中的美女如果不鳥你,你也得表現得紳士一些,因為對方家世背景很可能比你還要強上很多倍!

  如果你敢亂來的話,後果很可能就是被亂刀分屍,從此人間蒸發!

  在鏡廊一直流傳著類似這樣的故事:一個年輕的好運商人偶然看中了一個美貌而有氣質的美女,以三百金幣的代價買下了她的一夜。誰知道第二天醒來,發現跟自己顛鸞倒鳳的美人已經不見蹤影,而在自己的枕頭旁邊則放著一個畫著笑臉的沈重紅包,�麵竟然包著整整一千枚金幣!

  在這個神奇的地方,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究竟是誰在出賣自己的肉體。

  讓卡西諾感到吃驚的是,門口的侍者看到繡在江水寒衣服上的獨特家徽以後,不但不索要門票費用,而且立刻畢恭畢敬彎腰施禮,帶領著他們來到了最豪華奢侈的貴族套房。

  卡西諾好奇的說道:「真想不到,男爵大人的威名竟然如此顯赫,連大名鼎鼎的鏡廊都要賣你麵子。」

  江水寒倍感好笑的望著卡西諾說道:「看來你不知道啊,桑德拉可是這鏡廊的幕後主人,如果我到這�來玩,侍者還敢向我要錢,肯定會被她抽筋扒皮以後趕出去啦!」

  是啊,就在昨晚,他們的女主人還留宿在江氏莊園,心甘情願翹著自己雪白柔膩的大屁股取悅江水寒,就是再借給這些侍者八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得罪這個少年男爵啊!

  卡西諾尷尬的撓撓頭,說道:「像我這種整天埋頭在實驗室的學者都不擅長交際,當然不會知道那麼多事情啦!」

  不過,下一刻,卡西諾就又高興起來:「既然這�是你馬子開的店,我們肯定不會被騙被宰啦,一定要找幾個最頂級的美女來陪我們玩才行!」

  江水寒無趣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會到這個地方來釣凱子的,不是饑渴難耐的貴婦就是家境中落的貴族小姐,她們共同的特點就是波大無腦,而且很難有機會碰到原裝貨色,幹起來很乏味的!」

  卡西諾才不肯放棄這次喝花酒的機會呢,堅持道:「不要這樣講,你的運氣向來比別人強上幾百倍,也許因為你今天光臨鏡廊,眷顧你的神明就會在這�特意安排一個大美女要被你幹呢!」

  江水寒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啦,不用勸我了,反正今天我是陪你來玩開心的,隻要你有找美女爽到就可以了!」

  伸手在魔鏡表麵一揮,鏡麵上頓時呈現出「魚缸」房間中的美景,�麵足有上百名美女端坐在座椅上,等待著客人挑選,每一個美女都是經過精心打扮,既有十幾歲的年輕少女,也有四十餘歲的中年美婦,兼而燕瘦環肥,無所不有,足以滿足每一種男人的特殊口味!

  卡西諾色眯眯的望望這個,又瞧瞧那個,很快就眼花了,許久才用手指著一個美婦,征詢著江水寒的意見:「男爵大人,您是最精通女人一切秘密的超級行家,您看看這個妞怎麼樣,她在床上又會是怎樣的表現呢?」

  江水寒的目光在這個美婦身上停留了片刻,便信心十足的說道:「別看她裙衫鮮亮,實際隻是個破落戶家族出身的女人,隻要主顧肯花錢,想怎樣玩她都沒有問題,至於她在床上的表現如何,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把老骨頭想要降住她,恐怕得要靠吃藥才行啦!」

  卡西諾惱羞成怒的說道:「靠,你不要說得這麼白啊,我會很沒有麵子的!」

  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既然是你這個行家的意見,那麼這次我聽你的吧,找個年輕的小姑娘弄上一回好了!」

  很快,卡西諾就又找到了新的目標,他像是一頭見到肉骨頭的老狗一樣,吐著舌頭,流著饞涎,說道:「哈哈,瞧這個小姑娘多麼鮮嫩可口啊,我說一定會有好貨色吧,你還不肯跟我一起挑,這次便宜我了吧!」

  這是一名衣著樸素的年輕少女,柔順的金色長發學著小婦人一樣盤在頭上,但是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正處在花季年華,即使是鏡�觀花,不能看清容貌細節,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濃濃青春氣息。

  江水寒翻了個白眼,懶洋洋評價道:「老牛吃嫩草,真是卑鄙無恥啊t.」

  卡西諾得意說道:「沒法子啊,誰教你說我在床上降服不了那些成熟的美婦了?給這種年紀的小姑娘開苞,我老人家可是還富有餘力的吧!」

  江水寒嗤笑道:「那也要她看得上你老人家才成,這�可不許強買強賣的!」

  卡西諾這時才想起這件事,沮喪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鏡廊的規矩呢,是啊,她肯定不會讓我這把老骨頭壓到她嬌嫩的身軀上的,看來還是那個愛錢的美婦比較適合我,這個清純的小妞讓你來試試運氣吧!」

  兩人做出決定以後,侍者很快就引領著兩名美女來到了這間豪華套房,那名中年美婦已經接待過多名客人,卻從未有機會進入這麼高級的房間,頓時兩眼放光,打定主意要好好奉承這個肯要自己陪侍的權貴。

  那名年輕少女則明顯是個含苞待放的小處女,清純的臉蛋上充滿了羞怯,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侍者先恭恭敬敬給江水寒施個禮,才對兩名美女說道:「這是江水寒男爵閣下以及卡西諾先生,他們在鏡廊是擁有最高等級的尊貴客人,所以我不能向他們隱瞞你們的身份,如果你們不願意侍奉這兩位大人,我可以馬上帶你們離開!」

  年輕少女偷偷瞧了瞧了江水寒,晶瑩的雙眸中頓時流露出了欽慕的神采,羞澀的對侍者說道:「能夠侍奉男爵大人是我的榮幸,您當然可以把我的真實身份告知他。」

  美婦卻有點猶豫,她是看不上年紀老邁的卡西諾,不過她也清楚眼前這個英俊美少年不可能會瞧上她。

  「不管了,能夠成為鏡廊的頂級客人,一定是有權勢的大人物,這種金錢美色的交易還是傍老不傍少的好!」

  想通這一點,美婦立刻朝著卡西諾露出了一個誘人的笑容:「我也願意服侍這位氣質古樸、莊重威嚴的大人!」

  卡西諾得到美婦的誇讚,心花怒放,頓時喜笑顏開的招呼道:「美人,你的小嘴可真甜啊,快些坐到我身旁來,我要好好疼愛你一番不可!」

  侍者卻是恪守規矩,從懷�取出記載著兩名美女身份資料,送到兩個男人麵前,然後對江水寒說道:「大人,您是鏡廊的頂級客人,因此可以先看過她們的出身家世,再決定是否要她們兩個留下侍奉!」

  「知道了,你下去吧。」

  江水寒做事向來沈穩凝重,他知道侍者會這樣說必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沒有急色的輕薄少女的身體,先是微笑著將美婦的那份資料遞給了卡西諾,然後自己也翻開少女的登記資料看起來。

  女孩識趣的給少年倒滿了酒,然後在旁邊講述關於自己的更多事情。

  美婦也有心要攀附卡西諾,也偎依在老頭的懷�,細細敘說起過自己的經曆。

  這種登記資料倒不是必須的,不過在這�賣身的女性,如果肯登記自己的真實身份,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鏡廊都會為她出頭,否則的話,就要看你自己跟客人周旋的本事了。

  這兩個美女沒有很好家世背景,自然也就乖乖登記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美婦名叫紮多蒂,本來是一個普通士爵的妻子,丈夫在不久前剛剛去世,不學無術的兒子失去嚴厲父親的管教,竟然跑去地下賭場跟人賭博,結果輸掉了一大筆錢。

  好在她的丈夫留下的家產倒也剛好夠還債,隻是母子兩個的生活就成了問題,紮多蒂隻好不顧廉恥跑到鏡廊賣身。

  那名清純少女則是另外一種故事了,這個叫貝娜的女孩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父親是一名男爵,母親也是名門閨秀,從小到大都過著無憂無慮的快活日子。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女孩的父親在跟一個很有背景的大商團的生意合作中上當受騙,背負了不可能償還的債務,最後隻能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女孩的美麗母親則被那個商團雇傭的一夥歹徒瘋狂輪奸,由於精神失常最後落水而死。

  幸好貝娜當時在鄰居家與閨房密友玩耍,才僥幸躲過一劫,然而她的親戚受到了那個大商團的威脅,誰也不敢收留她,甚至還打算將她交給商團的人,但貝娜在知道母親悲慘下場後,怎麼可能就範。

  得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自己依靠的人以後,貝娜賣掉了自己最珍愛的幾件值錢首飾,然後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孩,曆經千辛萬苦才逃到了偏遠的戈多羅城。

  在花掉最後一枚金幣以後,孤苦無依的女孩隻有到鏡廊出賣身體,預備以自己貞潔的處女身換取一筆能讓自己生存下去的錢財。

  在黑暗的西大陸,無處不充滿著殺戮與陰謀,人們對這些事情早已司空見慣,貝娜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也沒有感到多麼悲傷,聽她淡淡的語氣仿若是說別人的故事一樣。

  貝娜用崇敬的目光望著江水寒,小心翼翼請求道:「男爵大人,我早有聽說過您的顯赫威名,現在您是南方行省最具才智與實力的年輕貴族,請您收留我這個落難的小女孩吧,我會努力學習作為一名合格女仆應該懂的每件事情,我願意用全身心的忠誠侍奉,以報答您對我的翼護之情!」

  【第二部·第七集】第九章:白癡貴族

  這個昔日的貴族小姐,在經曆了家破人亡的悲慘經曆以後,又在逃命的路上飽受磨難,女孩兒慣有的種種浪漫幻想早已破滅。

  現在,她隻想做一個依附強者的柔弱女奴,憑借眼前這個男人的保護,安靜平穩度過未來的日子。

  卡西諾本來正上下其手,一邊撫摸玩弄美婦的豐腴肉體,一邊跟她談過夜的價錢,聽到女孩竟然寧願要倒貼給少年做女奴,不由大感鬱悶。

  他舉起酒杯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滿嘴發苦的抱怨道:「我靠,莫非你真是幸運之神留在人間的私生子,怎麼到處都有美女哭著喊著要給你幹啊?什麼時候我能碰上一次這種好事,就算會因為‘馬上風’翹掉,我也心甘情願啊!」

  江水寒嗬嗬一笑,說到:「那是因為你沒有我少年英俊,風流多金……以及能將伴隨美女而來的各種麻煩統統擺平的實力!」

  少年本來正在與老友開玩笑,語氣十分輕鬆,卻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吵雜,隱約能聽到侍者阻擋和有人喝罵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有麻煩找上門來了,因此後半句話驟然變得冰冷無情,殺氣四溢。

  貝娜晶瑩雪白的臉頰本來透出幾分健康的少女紅潤,此刻她聽到外麵傳來的熟悉聲音,知道是仇人找到了自己的蹤跡,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顫栗著,她撲到了江水寒的懷�,緊緊捉著少年的衣襟哀求道:「男爵大人,求您救救我,外麵的人或許是來抓我的!」

  江水寒憐愛的撫摸著少女的金發,柔聲道:「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女奴,終身服從我的意誌嗎?」

  貝娜連連點頭,說道:「我寧願做您的奴隸,也不要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們比荒野中的野獸還要可怕……」

  「砰!己的一聲巨響,豪華套房的大門終於被人一腳踢開,先前那名侍者嘴角淌血摔到了江水寒等人的麵前,顯然是因為盡忠職守,不許他們闖進來,才會被連門帶人一起踹飛。

  兩名身高馬大的肌肉男首先走了進來,分開左右站立,目中無人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江水寒和卡西諾,然後對著門外恭敬的彎下腰,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一個就差臉上寫著我是白癡的青年男子,大搖大擺、囂張之極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握著一枝黃金包頭的手杖,他就用這枝手杖毫無禮貌的指著江水寒,大聲說道:「喂,這個妞是我一早就看中的,我命令你馬上把她交給我,不然我就要手下把你打得連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江水寒不慍不火打量著這個青年男子,很有氣度平聲說道:「拜托,您要是隻憑著你這些廢柴手下,實在不夠資格跟我叫囂,我隻用一根手指就能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個青年男子從未見過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怔了一怔,隨即暴怒道:「給我打,我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的家夥了!」

  也難怪這名男子這麼囂張,他竟然帶著二十多個隨從,而且每一個都有著十級以上的鬥氣水準,其中有兩個人更是達到了地階頂峰,就算是昔日的胡克男爵,隻怕也不過如此實力。

  可惜江水寒也不再是昔日初出茅廬的稚嫩少年,他如今就算是麵對天階高手也足以自保,何況對方還隻是剛達到地階頂峰的普通武士!

  「想要圍毆嗎?那似乎是我最擅長的事情呢!鋼鐵傀儡出來,給我好好的教訓這些礙眼的家夥!」

  隨著少年的一聲輕叱,二十四名鋼鐵武士憑空湧現在少年的身旁,令套房中頓時變得擁擠。

  這些傀儡武士們不僅擁有鋼鐵般的身軀,還有天階武士的戰鬥技巧,麵對這些最多不過是地階頂峰的武士們,真是具有壓倒性的優勢。

  他們甚至連武器都不屑使用,就那麼硬碰硬的衝撞過去,簡單而粗暴的將那些武士們的四肢折斷,然後像在丟垃圾一樣隨隨便便丟到門外。

  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看著眼前上演如同幻夢般的場景,結結巴巴說道:「你……你竟然是一個鏈金術士!」

  江水寒的笑容還是那麼溫和,隻是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森冷寒意:「過獎了,我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小術士,我旁邊這位老先生才是一位真正的煉金大師。」

  少年神態瀟灑從指間彈出一枝雪茄,輕鬆自若塞進嘴�,雙指一撚,一縷火苗就冒了出來,點燃了雪茄。

  青年男子更加吃驚,說到:「你……你竟然還是一個火係法師!」

  在西大陸,殺傷能力強橫的火係法師幾乎等同於戰鬥法師,那可是一個人就能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存在!

  江水寒終於有些不耐煩跟這個白癡多耗時間,他淡淡說道:「現在你該知道,你憑著自己或者你的手下,是沒有辦法對付我了!如果你還想活著離開這�,就請你立刻告訴我,令尊究竟是哪一位,我看是不是要賣他一個麵子,留下你這條狗命!」

  青年男子的嘴唇憤怒蠕動著,他手忙腳亂從懷�掏出一大把魔法卷軸,凶狠地說道:「我即使不靠父親,也能讓你吃屎!」

  「真是一個白癡啊!」江水寒感歎一聲,隨手拎起酒瓶就丟了過去。

  毫無意外,酒瓶在青年的頭上砸了個粉碎,這個半點鬥氣也沒有修練過的家夥兩眼翻白,抱著一大堆價值連城的魔法卷軸,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難道你不知道使用魔法卷軸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嗎?在這種時候,它們還不如我這酒瓶具有殺傷力呢!」

  江水寒無奈歎息著,他發現他先前竟然企圖跟這個白癡講道理,這還真是一個愚蠢的舉動啊!

  少年望著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武士,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個白癡是什麼人,我真想像不出,哪個家族會培養出這樣的蠢貨!」

  被打倒的武士們都驚恐望著江水寒,顯然他們從未碰過這樣前一刻還安靜優雅,而動起手卻冷酷無情、蔑視一切強者的異類。

  一個武士咽下一口唾液,強作鎮靜道:「不管你是誰,你既然傷害了金少爺,一定死定了!他的父親是最偉大的黑暗魔法師齊布托大人,隻要念上幾句咒語,就能讓戈多羅城方圓百�再沒有一個活人!」

  探知了對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皺起眉頭說道:「這個家夥竟然是齊布托的兒子?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在格瑞特王國,黑暗法師是比較少見的魔法師類型。

  眾所周知,法師要有堅定的信仰才能夠得到神明的眷顧,施展魔法時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卻不隻滿足於信徒給予他的信仰,他還要求得到大量血液和新鮮靈魂的祭把。每一個黑暗法師都是殺生無數的屠夫,黑暗魔神對信徒的殺戮也有所回報,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詭異、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種。所以,實力相若的兩個魔法師交戰,最後勝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師。

  齊布托就是黑暗法師中的絕世強者,即使是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也不敢輕易招惹他,不僅南方行省最強的幾個盜賊團每年都向這個黑暗王者奉上大筆金錢,同時他還在幾個大商團中占有幹股。

  這是一個接受著世俗供養,能輕鬆調動大筆金錢和無數剽悍戰士的隱形強者。

  「這是一個巧合,還是摩爾公爵又一個針對我的陰謀呢?」江水寒皺著眉頭想了想,終於自嘲的笑了出來,摩爾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會到鏡廊,還會選中貝娜陪侍自己?

  即使是最偉大的預言師,也無法精準判斷自己臨時起意的某個舉動,更何況還要這個白癡恰到好處追蹤到這�呢?

  卡西諾在一旁聽到齊布托的名字,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運之神的私生子,顯然也有上了厄運之神的馬子,否則怎麼好事總是伴隨著麻煩一起來呢,這個齊布托實在是一個惹不得的大麻煩啊!」

  江水寒鎮定自若的一笑,說道:「我不想惹麻煩,但是如果麻煩找上我了,我也絕對不會怕上半分!」

  少年瞧了一眼已經掙紮著站起來的侍者,說道:「你能幫我拿來紙和筆嗎?我想要給這位齊布托先生寫一封信。」

  侍者剛才親眼看到江水寒是怎麼對付這幫惡徒的,望著少年的目光比先前更多了幾分敬畏崇拜,畢恭畢敬答應了一聲,小跑步去給少年取來了紙筆。

  江水寒在桌案上鋪開紙張,略微思忖,便將整封書信一揮而就,他將這封信丟給一個傷勢較輕的武士,說道:「你把這封信帶回給你家主人齊布托先生,告訴他不用擔心愛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請這位金少爺在戈多羅城做客一周,教導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後金少爺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諾等到那些斷腳斷手的傷殘武士們被鏡廊的侍者們清理出去,好奇問道:「你真打算這麼放這個白癡少爺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麵前搬弄是非,惹得這位黑暗世界中的強者對咱們下手,那可就是非常頭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臉上露出一個邪異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搶馬子,還那麼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這輩子不敢再大聲講話,我就把江字倒過來寫!」

  卡西諾的興趣愈發濃厚,猥瑣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一點,你能讓你的仇敵活著比死掉還要痛苦,隻要被你陰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麵孔、聽到你聲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兩個次元,才能有些許的安全感!」

  卡西諾瞧著仍然像隻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金少爺,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婦和少女剛剛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場麵,現在又聽到他們在用陰沈的語調討論著暗算與陰謀,不由得都嚇得心驚肉跳,像是兩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溫順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懷�,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這兩個女人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卡西諾的問題,而是拉開了自己褲子拉鏈,釋放出了胯下的堅挺,充滿霸氣的吩咐少女貝娜:「用嘴巴給我含上,用心的舔,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吐出來!」

  貝娜聽到少年的命令,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急急張開了溫軟的小嘴,將那根散發著不潔氣息的堅挺肉棒吞進了嘴�,然後,她的臉頰才倏地變得通紅,顯然她這時才意識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對一個純潔的女孩來說是多麼的羞恥。可是她此時也不敢將大肉棒吐出來,隻好溫順而生澀為少年做著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將頭靠在沙發背上,享受著女孩靈活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提供的舒適服務,他像是逗弄寵物一樣,用手撫摸著貝娜的頭頂,並將手指插入到柔軟的發絲中間,扯亂了她精心盤在頭頂的發髻。

  少年傲氣十足對卡西諾說道:「你看到了嗎?貝娜為什麼會乖巧溫順的服侍我?因為她知道我具有強大的力量,而且這股力量能夠保護她,不會讓她像她可憐的母親一樣,被那些惡徒摧殘玩弄至死!

  「同樣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讓這個白癡少爺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為他有一個厲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時候走了大運,從此能夠為所欲為。我要讓專業人士把這個金少爺打扮成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從今晚開始就免費接客,而且是隻許接待男人,不許接待女客的那種偽娘男妓!」嘿嘿,我江水寒或許打贏不了他老爹,但是說到怎麼把人玩殘,他老爹拍馬也比不上我!「

  「讓齊布托的兒子當男妓接客?」卡西諾的眼珠都快要彈出來了:「男爵大人,您太狠了吧……做人還是留點餘地的好,您要是這樣做,齊布托非跟你拼老命不可啊!」

  江水寒詭異一笑,說道:「你以為咱們的這位金少爺會把這麼羞恥的事情告訴他的老爹嗎?他老爹如果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會死纏不休,不過在他跟我發飆之前,大概會先拈死這個讓他顏麵掃地的嫡子吧?為了自己的小命,金少爺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他曾經做過那種羞恥的行當!」

  卡西諾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疑問:「可是,他如果不肯幹怎麼辦?萬一他把他菊花的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您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我有一個家臣名叫佐佐木,是東大陸瀛洲列島出身的調教師,他的調教手段堪稱是大宗師級的水準,把金少爺交給他,最多隻要半天時間,就足以讓他熱愛上男妓這種大有前途的職業,保證從此菊花朵朵開,激情萬萬年!」

  「真是太卑鄙,太毒辣,太陰損了!」

  卡西諾隻覺得自己菊花都在顫抖著為這個可憐的金少爺而哭泣,他幽幽歎息道:「這個死小孩,去惹誰不好,偏偏要跟我家男爵大人搶馬子,這回你可要被別人當馬子騎嘍!」

  江水寒的肉棒插在貝娜的小嘴�麵,被女孩靈巧的香舌舔得火熱膨脹,難免欲念滋生,捏捏少女彈力驚人的香臀,對卡西諾說道:「咱們到這�來找樂子的,不要管這個讓人敗興的白癡了。我曾經聽桑德拉說過,鏡廊有精彩刺激的脫衣格鬥可以看,其中可不乏身材誘人的美女,雖然現在還沒有到表演關始的時間,不過我想我還是有權力命令她們提前開始的!」

  「脫衣……格鬥?」卡西諾聽到這個刺激的名稱,立刻變得精神百倍,說道:「好啊,就讓我們一邊看表演,一邊幹這兩個嬌滴滴的小美女好啦!」

  江水寒聞言嘴巴不禁一歪,貝娜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當然算是小美女,你懷�的那個女人可是半老徐娘了,嗯嗯,好吧,反正她跟你這個老頭子相比,確實也算是很年輕了!

  鏡廊所謂的超級貴賓房還真不是蓋的,原來這�本來就跟看表演的包廂連接在一起,或者說包廂就是這貴賓套房的一個部分,類似室內陽台。

  能夠在超級貴賓房間擔任侍者,自然都是有頭腦會看眼色的奴仆,他們沒用多少時間就重新布置好了包廂,用上高度適宜的屏風隔斷,讓兩個男人既能保有隱私的享用身邊的美女,也不會妨礙他們交談。

  在每個男人的座位前麵,都有一個搭著十幾條繩索的精致木架,這種叫做「禦女台」的精巧器具是從海外流傳而來的,可以強製陪侍的少女以各種羞恥的姿勢接受男人的侵犯。

  江水寒舒服的坐在皮椅上,把手掌伸到貝娜的裙子�麵,撫摸著她光潔柔膩的大腿,笑吟吟的問道:「你想要用什麼姿勢把自己奉獻給我啊?」

  貝娜決定依附江水寒本來也隻是臨時起意,除了像落難的小貓小狗一樣想要找個安全的避難所以外,也是因為迷戀少年的英俊和溫柔。

  她其實早就知道,把自己全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正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兒子,可是她在向少年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卻有意向少年隱瞞了這個事實,她可不認為江水寒會因為自己而得罪一名十分強大的黑暗法師。

  沒有想到江水寒的強勢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後,少年沒有絲毫畏懼之意,依然毫無顧忌接受了她,並狠狠教訓了那幫禽獸,想到滅家仇敵在這幾天要遭受到的羞辱,少女的心�就說不出的痛快。

  現在,江水寒就是用皮鞭抽打責罵貝娜,她也會因為心中充滿歉疚,而毫無怨言接受懲罰。

  誰知道江水寒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反而輕鬆自若要她履行女奴的義務,以肉體侍奉主上。

  「這就是最強勢上位者的氣度嗎?我似乎找到了一個了不起的主人啊!」

  貝娜的眼睛冒著崇拜的星星,無比景仰望著江水寒,羞澀的說道:「隻要男爵大人t……不,應該是家主大人,隻要您喜歡,想要貝娜怎樣服侍您都可以,貝娜隻想要做主人身畔最聽話、最溫順的小女仆!」

  江水寒猛地板起臉來,說道:「怎樣都可以嗎?還真是一個無懈可擊的答案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可是一個很嚴厲的主人呢!」

  貝娜被少年臉上驟變的表情嚇了一跳,羞怯說道:「如果我說錯了什麼,願意接受大人的懲罰!」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依舊板著臉,玩著調教小女仆的把戲,說道:「我要先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然後才能決定以後你應該以什麼樣的姿勢接受我的恩寵。現在你把上衣掀起來,然後把肚兜摘掉,讓我看看你胸部發育的情況!」

  貝娜不知道少年在逗自己玩,誌怎不安的回答道:「遵命,大人!」

  西大陸的女孩子大都不怎麼羞怯,尤其是麵對擁有支配自己身體全部權利的男主人,即使感到害羞,也不能惺惺作態,惹得主人不愉快。

  貝娜把上衣掀到乳峰上麵,然後熟練的將手伸到背後解開兩粒鈕扣,把兩團白膩嬌嫩的玉峰從肚兜中釋放了出來,失去了束縛和遮擋,峰巒頂端的兩點嫣紅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開始在空氣中誘人而無助顫動著,彷佛在鼓勵少年將它們捉在手心仔細嗬護似的!

  「這個女孩是屬於我的,她美麗的胸脯當然也是屬於我的!」

  「是的。」

  從今往後,他就要為貝娜遮風擋雨,承擔來自她仇家的明槍暗箭,他當然有權利享受女孩最美好的一切。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章:禦女台

  江水寒咽下一口饞涎,毫不猶豫將手掌覆蓋在了女孩胸前最飽滿結實的部位,細細的撫摸把玩起來,像是在賞玩一件珍愛的瓷器。

  少女的父親雖然沒有什麼權勢,好歹也是世襲的男爵,家中有些資產,女孩也算是家教嚴謹,平素守身如玉,傾慕她的男孩子連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感到少年手掌的熱力,一股股麻癢酸軟的感覺向全身蕩漾開來,女孩兒羞紅著臉頰,不覺輕聲呻吟起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也並緊在一起,輕輕絞動著,股間那種濕潤滑膩的陌生感覺,讓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亂。

  「把裙子也掀起來,然後脫掉褻褲,下麵我要檢查你是否貞潔!」少年的聲音變得略微沙啞而具有磁性,他提出的要求也更加荒淫,更加令少女羞澀難當。

  「江男爵果然像傳說中的那樣風流好色呢!」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貝娜並不會因此而小觀江水寒,反而隱隱感到有些歡喜,也隻有這樣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那麼多妻妾吧?那麼,我即使作為一個沒有地位的女仆,以後也會有很多機會接受主人的恩寵,不用擔心經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壞死了……人家會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經說過,每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貝娜輕咬著紅唇,輕輕瞠怪著,實際卻沒有半點違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長裙持到腰間,將手指插進褻褲的兩側,狐媚的扭動著腰肢,搖擺著結實凸翹的臀部,緩緩將褻褲褪到膝彎,再任由它滑落到腳踝處。

  女孩兒先是矜持並緊了大腿,然後不勝嬌羞的以手遮麵,緩緩岔開了大腿,將自己最隱秘的私處呈現給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麼檢查人家啊!」

  女孩兒聲音有些顫抖,她十分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少年是否就要將那根無比堅挺粗大的大肉棒刺進她柔軟狹窄的蜜穴,奪去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少年並沒有立即揮戈挺入,也沒有動手褻玩女孩嬌嫩誘人的溝壑蚌唇,他忽地彎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說道:「你怕癢嗎?」

  有哪個女孩會不怕癢呢?貝娜老老實實的答道:「怕,我最怕癢了!」

  少年笑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要將你的手腳捆起來再檢查,否則等會你要癢得厲害了,用你這雙結實的大腿把我的頭夾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陣迷糊:「我怎麼會用腿夾住他的頭呢?呀,這個壞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樣做啊!」

  禦女台,顧名思義就可以知道,這個器具完全是為了滿足男人的占有欲望而被發明出來,女性以各種姿勢被捆縛在台上,沒有絲毫拒絕和躲避的權利,隻有無奈而被動的接受男人各種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宮秘戲圖中,曾經看到過這種器具使用方法的詳解,他對這種內容向來具有過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實物可以供他實踐演練,早已經躍躍欲試。

  別看這禦女台結構簡單,實際卻有三十六種重縛法,七十二種輕縛法,至於從這些縛法演變出來的花樣就更加繁多,數不勝數。

  江水寒回憶了一遍昔日看過的畫本,便決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滿足自己欲望的「觀音坐蓮」縛式。

  這一式要將少女修長筆直的雙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將女孩的腳踝跟手腕縛在一起,還要讓女孩的後腦將縛處壓住,對少女身體的柔韌性有著極高的要求。

  貝娜能夠孤身一人從家鄉逃到遙遠的戈多羅城,顯然不會是身嬌體弱的女孩,多少有點底子,要她擺出這種姿勢,相信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隻是這個姿勢,真是太淫靡、太誘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縛工作,女孩已經羞得都�不起頭來了!

  江水寒在捆縛之前,幹脆剝光了貝娜的衣裙,將一絲不掛的女孩捆在「禦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樹上的一隻剝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聳的胸脯越發突兀顯眼,渾圓雪白的大腿線條分明,兩股之間嫣紅潤濕的蜜穴,兩瓣光潔白嫩的臀丘夾著的粉嫩窄小的菊穴,都一覽無遺。

  「真美啊!」

  江水寒癡迷的用手掌撫摸著女孩的軀體,這真實的女體和縛台,比起春宮圖上粗糙簡陋的圖形可要誘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撫摸著女孩滾燙的臉頰、柔膩的胸脯、光潔的大腿,當他的指尖溫柔劃過那濕潤的嫣紅溝壑,頓時讓女孩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難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亂的快美,讓她想要躲開閃避,可是纏繞著綢帶的綿繩緊緊捆縛著她的身體,她隻有像小狗一樣嗚咽著,接受少年的愛撫。

  江水寒才不會隻滿足於愛撫,他低下頭,用手指撥開薄薄的蚌唇,欣賞著距離蜜穴入口不遠處那片薄薄的紅色肉膜,貪婪的張開了大嘴,在吻住女孩私處的同時,將舌頭抵在了那肉膜處,輕輕的舔舐著。

  「啊……不要啊!」強烈的刺激讓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來,她能清楚感覺到少年下巴上短而硬的胡子、滾燙的嘴唇,還有那柔軟的舌頭。「他怎麼可以親吻女孩子的那個地方?難道,他不嫌那�髒嗎?」

  純潔的女孩既覺得羞窘,也感到一種難言的刺激與興奮:「他在回報我嗎?因為我含了他的那個東西,所以他也要親吻我那個地方,他……他真是一個體貼的男人啊!」

  江水寒才沒有想那麼多,他就是喜歡親吻這純淨美麗的一方淨土,而且很快的他就要在這�打上他的印記,並且宣布對這�的永久占領權!

  少年精湛的吻技同樣適用於女孩子下麵的這張嘴,他熱情奔放的濕吻火辣辣的,充滿男兒的霸道,滑膩的舌頭似是一尾泥鰍,俏皮地鑽進女孩敏感的蜜穴,不停的翻滾扭動。

  「嗚……要死了……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貝娜幸福而愉悅的呼喊呻吟著,這種甜美的新奇快感讓她沈淪迷失,她的嬌軀隨著少年不停起伏的頭部而猛烈挺動,時而繃緊得像是一張弓,時而又像被抽取了骨頭一樣,癱軟如泥。

  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滿心慌亂地享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包廂下麵的格鬥場傳出一陣清越的鼓聲。

  一個年邁的老者以吟遊詩人般富有魅力的嗓音吟唱道:「美女脫衣格鬥比賽現在即將開始,請諸位客人預備下注了!」

  江水寒對這美女脫衣格鬥比賽還是蠻有興趣的,他將女孩高潮時噴射的汁液全部吞進嘴�,才笑吟吟的�起頭,向著格鬥場中望去。

  這是一個小型的格鬥場,大概剛好能容納下兩個人進行拼鬥,場中站著三個人,左右各站著一個全身包裹嚴實的年輕女郎,正中則是一個瘸腿的老人,看起來應該是裁判,剛才也就是他在提醒觀眾比賽即將開始。

  果然,這個老人看到看台上的觀眾都安靜下來以後,就繼續吟唱道:「站在東邊的是擅長撕抓技巧的八爪美姬,站在西邊的是精通脫卸技的巧手慧姬,究竟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呢?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八爪美姬是一個紅發少女,她梳著一條簡單的馬尾,長腿細腰,豐胸翹臀,高挑的身材裹著一身黑色的勁裝,顯得格外性感誘人。

  巧手慧姬則比八爪美姬要矮上許多,一頭褐色的齊耳短發,身材嬌小玲瓏,平坦的胸脯隻有微微凸起的形狀,如果人們不留心觀察,還以為她是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男生。

  隨著一條彩色的綢帶從老人的手中飄落到地上,兩名少女齊聲輕叱,猛地朝著對方撲了過去。

  一般的市井潑婦如果相互鬥毆,多半是抓臉拽發這類不堪入目的景象,這兩名受過訓練的少女,自然不會打得那麼難看,她們無論飛拳踢腿都頗有章法,不說殺傷力如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優美動人,仿若天界的仙子在舞蹈,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這種表演本來就不似男人間生死格鬥的黑拳,如果兩個美女打得血淋淋的,未免太淒慘了,除了少數心理變態的男人,哪�還可能有觀眾啊!

  所謂美女脫衣格鬥,最刺激的地方當然就是看她們怎樣巧妙脫掉對手的衣服了!

  而且觀眾們往往會在賽場上替他們不喜歡的美女鬥士加油,因為隻有他們喜歡的美女輸掉,他們才有機會看到她誘人的胴體!

  因此,在美女脫衣格鬥賽場輸掉場數最多的選手,也許就是觀眾們最喜歡、也是最受歡迎的美女鬥士呢!

  別看現在觀眾席上的男人們都在拼命給自己喜歡的選手下注,可惜他們都是在賭她輸掉比賽,這�跟黑拳賽場可是完全不同的規則啊!

  隨著賭注總額的攀升,賽場上的戰鬥也逐漸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兩名少女因為體力不支,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忽然,「嗤」的一聲輕響,八爪美姬抓住巧手慧姬的一個破綻,生生撕掉了她一條袖子,少女晶瑩雪白的手臂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巧手慧姬驚叫一聲,雙腿連環快捷之極的連踢數下,逼退了對手,有些不甘心的摸摸自己赤裸的手臂,堅定的目光中頓時流露出了要報複對手的強烈渴望。

  與此同時,看台上也響起了男人們粗野的叫罵聲。

  「千萬不要輸掉哦,我們可不想看你這個沒胸沒屁股的平板幼齒!」

  「是啊,我可壓了一百金幣賭你贏呢,快點振作起來,把那個長腿大胸的美妞給老子扒光了!」

  江水寒看得暗暗好笑,嘀咕道:「有一百金幣,去嫖妓不是很好嗎?在這�發什麼花癡!」

  貝娜這時也已經從高潮的迷亂中恢複了神智,隻是她畢竟沒有被少年真正開苞破瓜,蜜穴中酸酸麻麻,反而倍感空虛,不覺嬌媚呻吟哀求道:「家主大人,我要你……」

  江水寒低頭一瞧,美少女眸中春波流轉,情意脈脈,就似是一隻發春的小母貓一般,顯然已是十分動情,滿心期待著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蜜壺,用力的抽送征伐!

  少年在她嫩滑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小寶貝兒,不要怕痛喲,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一章:脫衣格鬥

  跟貝娜羞又怕、誌怎不安的緊張心情不同,江水寒不知道已經插過多少美少女的處女穴,對給少女開苞這種香豔的工作早已經駕輕就熟,視作司空見慣的一種享受。

  江水寒將大肉棒抵在貝娜的蜜穴入口處,腰部微微用力,就已經將姑形頂端嵌入到美少女嫩滑如脂的小巧蜜穴中,剛好頂住那層代表少女貞潔的薄薄肉膜。

  「啊!」

  貝娜輕輕呻吟一聲,媚聲說道:「好大啊,我覺得有些痛,已經全部進去了嗎?」

  江水寒嘴角露出一絲對少女單純無知的善意嘲笑,調笑道:「小笨蛋,我隻是剛架好炮位呢!」

  貝娜的目光偷偷朝少年下體處一撇,不由得又驚又怕叫道:「家主大人,您那�怎會比剛才要大了許多?嗚嗚,好可怕哦,人家下麵一定會被您給弄壞的!」

  被少年的絕世凶器嚇到,少女真想起身逃走,可惜繩索卻牢牢將她捆縛在禦女台上。

  江水寒撫摸著女孩光滑柔膩的大腿,笑嘻嘻的安慰道:「不要怕,我身邊那麼多女孩子,也沒見哪個有被我弄傷,等你習慣了我大肉棒的尺寸,以後不但不會怕它,還會迷戀上它帶給你的歡愉呢!」

  說不如做,江水寒腰部用力一挺,如鋼鐵般堅硬的大肉棒便已經撕裂了貝娜的處女膜,色澤鮮紅的處子血浸潤著少年堅挺,繼續向著女孩身禮深處緩緩推進。

  畢竟才高潮過一次,女孩的蜜穴中濕灑灑的,溫熱滑膩,充滿褶皺的肉壁緊緊包裹著江水寒的肉棒,卻隻能給少年帶來愉悅的快感,而不會產生多大的推進阻力。

  「痛……」

  貝娜即使是一個堅強的少女,也不禁哀怨的呻吟出聲,她潔白細密的貝齒用力咬著紅潤的嘴唇,羞澀而無奈承受著從少女變成一個小婦人的全部過程,其中有痛楚也有愉悅的快感,絲絲甜蜜中也摻雜著少許的難過。

  女孩兒羞怯望著少年神勇堅毅中還散發出幾分邪意與不羈的英俊臉龐,內心深處彷佛提醒自己一般,一個聲音不斷迥蕩在她的腦海中:「我是他的女人了!」

  江水寒瞧她臉上一副癡癡的表情,多半也猜到她在想些什麼,瞧著自己的大肉棒已經沒根插入女孩的蜜穴,心中頓時升起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自豪與驕傲,這個純潔美貌的少女已經徹底被我占有,這聖潔誘人的滑膩蜜穴,今後將隻有我可以褻玩享用!

  少年解開了綁著女孩雙手的繩索,並將她的嬌嫩小手拉到了兩人親密無間的交合處,讓她透過親手觸摸,證實自己對她的完全占有。

  貝娜不敢拒絕江水寒的吩咐,羞怯的用指尖勾勒出兩人交合處的形狀,她有些驚訝自己身體竟然能夠容納那樣巨大的一個凶器。

  「真是難以置信啊……」

  第一次被大肉棒插滿蜜穴的新奇感受,讓少女既覺得難過又覺得新奇和愉悅,她羞澀哼唧著,卻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嘟噥些什麼。

  「吧唧……吧唧……」

  江水寒伸手撫摸著依然被捆在少女腦後的白嫩小腳,腰部挺動,開始了緩慢的抽插研磨,以女孩現在的體位,他可以幹得非常舒爽痛快。

  「啊……嗯……嗯……啊!」

  女孩隨著少年的征伐節奏,語聲悠揚開始叫床,聽她甜美的嗓音,一定是曾經過專業的詠唱課程訓練,到底是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啊!

  「巧手慧姬!巧手慧姬!」

  下麵的看台上,突然傳來了狂熱的叫好聲。

  江水寒心中好奇,腰部用力狠幹了幾下,目光從女孩如癡如醉的嬌美麵容上又轉移到下麵的賽場。

  隻見巧手慧姬麵無表情站在賽場一端,手中高高舉著一條綢帶,除了一條胳膊裸露在外麵,身上的衣服再沒有一處破損。

  八爪美姬卻是滿臉通紅站在賽場另外一端,長褲已經滑落到腳踝處,幸好她�麵還有穿一條及膝的絲綢短褲,沒有當場露底出醜。

  隻是這條絲綢短褲的質地極薄,看台的觀眾都可以清晰看到八爪美姬�麵穿著的是一條純黑色的三角褻褲,而且看起來還是窄小輕薄的那種樣式,十分性感風騷!

  男人們都在為眼前的場景而狂熱呼喝著:「巧手慧姬,扒光她的衣服!」

  八爪美姬輕蔑的看一眼看台上的觀罕,突然飛腿踢起自己已經滑落的褲子,趁著對手的視線被空中的衣物吸引遮擋,她驀地靈活的從地上滾了過去,朝著對方的襠部抓去,她要讓這個難纏的對手當場出醜!

  巧手慧姬心思靈巧,注意力才轉移到對方拋擲過來的衣物上,就醒悟這是對方的陰謀,慌忙向後急退,可惜仍是稍慢了半拍,一條褲腿被八爪美姬撕了個大口子,半截雪膩白嫩的大腿立刻暴露在人們的視線中。

  「嘖嘖!瞧那大腿白嫩得能焰出水來!把這個小妞包下來陪夜,看來也是不錯的選擇啊!」

  看台上的男人也不都是「胸控」和「臀控」,也有迷戀女孩大腿的「腿控」。

  「啊……還好!」

  巧手慧姬還以為自己下體走光,羞怕的驚呼一聲,趕緊偷偷確認,發覺隻是大腿露了出來,心中頓時一定,目光又在對手身上開始打轉,尋找八爪美姬攻勢中的破綻。

  八爪美姬沒有成功得手,心中未免有些遺憾,可是也不敢再冒險行事,穩紮穩打,又從巧手慧姬身上撕下數片布料。

  「八爪美姬!八爪美姬!」

  不知道從何時起,看台上的男人們又開始為八爪美姬加油喝彩了。

  因為巧手慧姬現在的樣子真是太誘人了,別看她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被對手脫下一件衣服,可是褲子和上衣都被八爪美姬撕破了幾個大洞,白藕似的手臂、修長白嫩的大腿、晶瑩如玉的小腹、纖柔秀美的香肩都暴露在空氣當中,隻能任由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在這些誘人的部位上停留觀賞。

  尤其巧手慧姬的容貌是堅強孤寂的類型,現在的樣子越嶺顯得她楚楚可憐,讓男人想要將她抱在懷�,溫柔的疼愛她嗬護她。

  「像巧手慧姬這樣有些清冷憂鬱的女孩,最適合在寒冷的冬日命令她脫得光溜溜的鑽到你的被窩�麵,揉捏著她挺翹的小屁股,撫摸著她光潔柔膩的大腿,再讓她用溫熱的小嘴含著肉棒,安靜伴你入睡!」

  一個中年商人看起來是品美無數的采花聖手,頗具經驗的向周圍的男人們講述著應該如何享用這樣類型的女孩。

  江水寒耳目聰敏遠勝常人,即使在包廂上也聽到了這個中年商人的評述,不由深有同感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插在貝娜體內的肉棒也是一陣興奮的震顫,爽得女孩一陣胡言亂語的歡快呻吟。

  此時,女孩已經逐漸適應刺入體內的粗大猙獰,蜜穴中汁液橫流,膩如膏脂,少年也不再有所顧忌,將雙臂撐在禦女台的木架上,幾乎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大肉棒上,狠狠抽送起來!

  粗碩的大肉棒就像是一根被水力驅動、永遠不會疲累的搗米樁,周而複始做著活塞運動,堅硬的姑形尖端更是毫不留情頂撞著女孩蜜穴底部的花房頸口,蜜穴中沁出的汁液被少年的大肉棒帶得四處飛濺。

  「吧唧!吧唧!」

  如果隻是聽那連續不斷的悅耳的水聲,旁人還以為這�是哪個農婦在水塘旁洗洗裙衫呢!

  感受著女孩蜜穴越來越強烈的痙攣和收縮,江水寒知道她的高潮即將到來,動作也就越發粗暴強勁,直到最後關頭,才將自己的肉棒尖端深深抵在女孩的花心深處,蓬勃淋漓、一泄如注。

  汨汨白漿灌入了女孩的稚嫩花房,炙熱的漿液讓女孩的身體蜷曲成一張弓,她的雙眸已經失去了神采,然而她散亂迷失的眼神卻充滿了對高潮快美的驚喜和歡愉。

  她含糊不清的呢喃道:「能成為大人的女人真是幸福啊!」

  江水寒沒有急於拔出肉棒,仍舊深深插入在女孩體內,與她一起享受著高潮的餘韻,隻是他的目光卻又落入到了賽場。

  此時,比賽已經接近尾聲,身材高挑的八爪美姬明顯更勝一籌。她的那條短綢褲雖被巧手慧姬扯掉,卻趁機了撕壞對方長褲的另外一條褲腿,並強行扒下了對方的上衣。

  隻可惜對手還穿了一件兜胸馬甲,沒有春光畢露。

  現在兩個女孩上身穿著的衣物還算完整,下身卻都剩下一條輕薄的褻褲。

  八爪美姬是純黑色的蕾絲三角褲,前麵隻有寸許大的一塊布料,剛好能遮住蜜穴,後麵則如同一片上寬下窄的蝴蝶短翼,緊緊貼在兩瓣晶瑩雪白的凸翹臀丘上,格外的性感誘人!

  巧手慧姬則是穿著一條十分保守的少女內褲,代表純潔無瑕的白色布料,嚴密結實包裹著她的蜜穴和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小屁股。

  「居然是「熊寶寶」牌褻褲,這可是隻有純潔害羞的小女孩才會選擇的樣式!嗯,絕對不會錯的,因為我十一歲的女兒也有一條相同樣式的呢!」

  那名中年商人再次驚喜的叫出來,顯然他對女性的褻衣品牌很有研究,同時也隱隱向別的男人炫耀,他十一歲的女兒已經被他享用過了,將來無論誰娶他的女兒,也隻能吃他的剩飯。

  周圍的男人則鄙視的望著他,既羨且妒的一起在心中罵道:「禽獸!」

  「這個家夥倒也有趣,豪爽大方,嘴無遮攔,不似那些偽君子般的貴族,把女兒肚子搞大了,還敢當作處女到處推銷!」

  不過,江水寒對女人的興趣向來比男人要大一些。

  江水寒屈指在魔法傳聲器上彈了一下,對外麵的侍者吩咐道:「今晚我要在這�過夜,讓巧手慧姬給我暖床,八爪美姬則給卡西諾先生送去!」

  【第二部·第七集】第十二章:戈多羅城之主

  「遵命,大人!」

  少年在鏡廊這�說的任何一句話,對於這些侍者來說,可是比桑德拉本人的親口吩咐還要具有威懾力。

  如果觸怒了女主人,最多挨上一頓打或者被安排做更加卑賤的工作,要不小心惹惱了江水寒,就算這位少年男爵寬宏大量不予追究,因為情郎受到怠慢而抓狂的桑德拉,可就說不定會怎麼處置那個不長眼的奴仆了。

  這些侍者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他們早就聽說過桑德拉在床上是怎樣卑恭屈膝服侍江水寒了。

  想到高貴中散發出幾分冷傲的女主人竟然願意伏在床上,高高翹起她水蜜桃似的誘人美臀,用她緊窄的後庭承受這個少年男爵的恣意侵犯,鏡廊的每一個侍者都感到膽顫心驚,把江水寒視作皇帝陛下一般至高無上的存在!

  先前男爵大人要看脫衣格鬥比賽,早已安排好的表演時間表就立刻作廢,一切都要以先滿足男爵大人的需求為前提。

  現在男爵大人要美女鬥士侍寢,那麼比賽也就必須得中止,看台上客人就算抗議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美麗的脫衣格鬥女郎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權力,她們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的柔嫩嬌軀洗淨,預備接受男爵大人的恩寵!

  這就是作為上位者的特權,永遠可以淩駕芸芸眾生,無視規則的束縛,優先占有一切最美好的事物。

  第二天早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紗窗的空隙射進臥房的時候,江水寒敏銳的睜開了眼睛,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留戀著床鋪的柔軟,一時不願意坐起身來。

  他摟住身畔兩具溫香柔軟的嬌軀,撫摸著她們如同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說不出的愜意。隻有能夠給他帶來新鮮感的美貌處女,才能夠讓他享受交歡愉悅的同時,大幅提升他的實力。

  這次陪著卡西諾到鏡廊來玩,難得遇到兩個品質不錯的美少女,給她們開苞以後,少年收到了大量純淨的淫欲能量,現在感覺精力非常充沛,最近幾個月奔走忙碌的疲憊一掃而空。

  巧手慧姬本名叫做戈蕊,是一個破產商人的女兒,在三個月前,她的無良父親將她以五百金幣賣給了鏡廊,被訓練成了脫衣美女鬥士。

  戈蕊不是那種容貌豔麗的女郎,然而嬌小柔弱的身軀卻散發著一種清冷自憐、拒絕別人關愛的特別氣質,讓男人隻想要在床上凶狠的欺負她、占有她。

  昨晚,江水寒就是用近乎強暴的方式奪取了這個故作堅強的女孩的初夜。

  江水寒的身份地位足以讓這個小女孩心懷畏懼,不敢反抗他的侵犯,但是少年還是狂野的把她壓在地板上,褻玩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並用粗野的情話和靈巧的手指挑逗她的情欲。

  直到女孩春情萌動,羞澀求歡,江水寒也沒有脫下她身上的任何一件衣物,隻將女孩褻褲的橫襠撥到一邊,就將他堅挺的大肉棒刺入了女孩的體內。

  戈蕊彷佛經曆了一次強暴一般,卻讓女孩充分感受到了江水寒的力量和強大,在這個少年麵前,她努力偽裝出來的堅強和自信根本不值一提,她最好還是做回原來溫順柔弱的小女孩!

  少女起初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傷心哭泣,但是當江水寒讓她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歡愉,當炙熱的陽精灌滿她稚嫩的花房,滋潤她的靈魂和意識時,她終於顫栗著歡叫起來,她望著江水寒的目光已然是仿若米絲姬般的柔順恭敬。

  江水寒跟這兩個溫順的侍寢女奴在床上廝混了一會兒,並把大肉棒插到她們每個人的小嘴�麵,各賞了她們一支營養豐富的「早餐奶」,才欣然穿衣起床。

  少年打開魔法通話裝置,笑吟吟地詢問外麵的侍者:「齊布托家族有沒有派人過來啊?」

  侍者聽著少年信心十足的聲音,對他的算計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答道:「是,有一位客人自稱是齊布托家族的人,想要求見男爵大人!」

  江水寒「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齊布托家族的來人是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他頭戴圓頂禮帽,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手中握著一枝鍍金手杖,看起來精神奕奕,派頭十足。

  不過在看到江水寒以後,這名老者卻絲毫不敢失禮,恭敬朝著少年微微一躬,說道:「在下朗格,是齊布托大法師的記名弟子,承蒙您的接見,不勝榮幸!」

  江水寒微微一笑,霸氣十足的說道:「坐下說話吧,如果你這個時候還不來,我也就懶得等你啦!」

  朗格嘴角的笑容一僵,眸中驀地閃過一絲怒意,卻聽到少年有意無意的冷哼了一聲,一股森寒的殺氣隨即罩住了自己全身。朗格既然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記名弟子,當然也有修練黑暗魔法,是一名殺人無數的狠角色,對於殺氣是最敏感不過。除了自己的老師,朗格還不曾在第二個人身上感受到這麼濃重的殺氣,他心膽俱寒打了個冷顫,恭敬的低下頭去,卻不敢在這個少年麵前坐下了。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難怪知道金少爺是齊布托家族的繼承人,還敢這麼囂張扣下人質!」

  他可不知道,江水寒作為戰場統帥,身上的殺戮氣息本來就極重,尤其是在率軍返回戈多羅城的路上碰上莊園主貴族聯盟的聯軍,為了減少部下傷亡,毅然使用家傳的東大陸特有「軍陣」之術迎敵,以自身成為溝通天地元氣的橋梁,如臂使指般調遣軍隊,一舉擊殺敵人千餘精銳私兵,這些亡魂的怨氣也全然凝結在江水寒的身上。如今要壓製住他這個二流的黑暗法師,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朗格小心翼翼說道:「男爵大人,我家少爺年輕氣盛,不知道您的顯赫威名,先前如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

  江水寒淡淡一笑說道:「也談不上什麼得罪,你家少爺就是嘴巴臭了一些,不過幸好我雖然比他還要年輕一些,脾氣卻比他好上不少,否則你今天過來,也就隻能為他收屍了!」

  朗格被江水寒氣得咬牙切齒,幸好他跟著自家少爺時間不短,對這些囂張惡劣的話語,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的本事。

  朗格陪笑道:「男爵大人少年英雄,威名赫赫,我家少爺當然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望您能看在齊布托大人的麵上放他一馬……」

  江水寒毫不客氣打斷了朗格的話語,說道:「如果不是看齊布托先生的麵子,像這種敢跟我搶馬子的白癡,早被打斷手腳以後,丟到城外的荒野上喂狗了!」

  朗格氣得嘴唇直打哆嗦,卻不敢跟江水寒當場翻臉,半晌才強笑道:「隻為一個女人,不至於搞得這麼嚴重吧。」

  江水寒冷笑一聲,語氣陰森說道:「前幾天有個叫做拉斐爾的家夥,也想勾搭我的馬子,你知道我的手下是怎麼處理他的嗎?」

  朗格呆呆搖頭說道:「我跟金少爺昨天才到戈多羅城的,對於這�新近發生的事情自然是孤陋寡聞,少有知曉。」

  江水寒想起拉斐爾被桑德拉跟地精羅傑聯手設計的經過,臉上不由浮現出譏諷的笑容:「我的這名家臣是一個暴躁粗鄙的地精,他先是命令他最強壯的十名雄性手下輪番享用了這名英俊男子的菊花,然後就把他當場活埋。而且,據說在活埋他的時候,還往他的屁股插了一根粗糙的木樁,作為這位貴公子的墓碑。」

  聽完江水寒的描述,朗格隻覺得一陣反胃,幾乎吐了出來,他壯著膽子說道:「齊布托大人快到六十歲的時候才有了金少爺這麼一個兒子,您要是敢傷害他一絲一毫……」

  江水寒再一次無禮打斷了朗格的話語,大笑道:「我有說要傷害這位金少爺嗎?我不是有透過他的手下給貴家族送去了一封信,說明我會怎樣處置這件事情嗎?我隻是想請你們這位天生弱智的白癡大少爺,在我這�學習幾天社交禮儀罷了!」

  少年屈指在魔法通話器上一彈,說道:「請佐佐木先生帶金少爺過來!」

  不多時,穿著一身肥大袍子的佐佐木大搖大擺帶著金少爺走了進來,這個從瀛洲列島流浪到西大陸的淫賤調教師,自從被江水寒收為家臣以後,便自以為成為「神之家族」的寵臣,整日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樣子。

  佐佐木瞧也不瞧朗格,隻是恭敬朝著江水寒施上一禮,叫了一聲:「家主大人!」

  江水寒一指朗格,向佐佐木介紹道:「這位是齊布托家族的朗格先生!」

  佐佐木根本不知道齊布托是何許人,傲慢的朝著朗格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江水寒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對朗格說道:「這位佐佐木大師是我江氏家族重金禮聘,精通東大陸著名的‘周公之禮’的禮儀大師,金少爺就是由他負責教導禮節。」

  朗格卻似沒有聽到少年講話一樣,眼神發直瞧著站在佐佐木身後的金少爺。

  「真是神跡啊!」

  朗格不由自主驚歎道,隨即尷尬的搗住了嘴巴。

  金少爺的性格究竟有多麼惡劣,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就連他的老爹齊布托,在他撒潑的時候都降服不了他,可是現在你瞧瞧,金少爺現在多安靜,目光緊盯著地麵,雙腳緊並,十分乖巧站在那�。

  佐佐木洋洋得意瞧了一眼金少爺,大刺刺吩咐道:「還不給男爵大人見禮!」

  金少爺就像是初次出來見客的女孩一樣,羞怯得不敢�頭,朝著江水寒所在的方向,胡亂鞠個躬,說道:「男爵大人,早安!」

  嘖嘖,金少爺如今的表現簡直就是剛跟被男人奪取初夜的小姑娘一樣,溫順如水,乖巧聽話!

  江水寒對朗格說道:「你看到了,金少爺在這�一切安好,有佐佐木先生費心教導他貴族禮儀,我相信齊布托先生不但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恐怕還會感謝我吧?」

  朗格哭笑不得的望望金少爺,卻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對江水寒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咳嗽了一聲,說道:「那麼我家少爺就拜托給男爵大人了,七天以後我就來接少爺回去!」

  金少爺的兩名武士隨從頭領,被江水寒的狠辣手段嚇到,今天竟然不敢再進入鏡廊,找了個借口在門口守候。

  看到朗格一個人出來,兩名武士的心頓時揪緊了,他們一瘸一拐走到朗格的身邊,擔憂問道:「朗格閣下,金少爺還好吧?」

  他們倒未必是在乎那個白癡少爺的安危,隻是如果他們應該誓死保護的人受到什麼傷害,他們一定會遭到慘厲的懲罰。

  朗格歎了口氣說道:「我說盡好話,江男爵就是不肯放人。還好金少爺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委屈,我看他臉上還沾著一塊胭脂,即使暫時被限製了自由,能夠跟女孩子廝混在一起,說明江男爵給了他足夠的禮遇。」

  兩名武士輕舒了一口氣,慶幸的說道:「那就好,作為階下囚還能夠給玩女人,金少爺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他們哪�知道,這位可憐的金少爺不是在玩女人,而是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被幾個粗鄙的壯漢幹他的白嫩屁股。

  像佐佐木這樣變態的調教師,根本不在意調教的對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有高明的手段將其訓練成溫順的性奴。

  就在朗格和兩名武士在鏡廊門口竊竊私語的時候,這位金少爺已經在佐佐木的監督下,重新穿上了漂亮的連身裙,溫順的坐在梳妝台前麵描眉塗唇,抹上腮紅,盤起高高的發髻,預備以「偽娘」的身份,繼續接待那些變態的粗豪客人。

  「從昨晚到現在已經被人連幹了三次,屁股痛得就像火燒一樣!」

  「等到七天以後,我的菊花恐怕要變成漏勺了!」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怕的家夥存在!」

  金少爺的內心流著眼淚,暗暗咒罵他的每一個部下,懊悔著自己的腦殘無知。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一生已經被毀了,從囂張的二世祖淪落到妝扮成「偽娘」,被男人幹屁股的悲慘「小鴨子」,即使隻有七天的時間,他也會從此變成膽怯無能的沒用膿包。

  更奇妙的是,即使是凶殘狠毒的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不會想到江水寒竟然敢使用如此「恐怖」的手段整治他的愛子。

  作為南方行省地下勢力中的黑暗王者,齊布托野心勃勃注視著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的明爭暗鬥,時刻預備著趁火打劫,從中牟取自己的利益。

  江水寒書信中的文字不卑不亢,也不失對一位強者的恭敬,尤其是細致分析了南方行省的勢力布局,隱約有輔助齊布托抗衡兩大貴族勢力的意思,這讓這位利欲熏心的黑暗大夫師很是心動。

  何況朗格隨後傳來的消息也表明他的愛子安然無恙,尤其是那惡劣的脾氣性格似乎真有改變,這讓齊布托的心情更加愉快。

  最後,這位黑暗大法師給江水寒回了一封語氣客套的書信,除了感謝江水寒寬宏大量,代他管教劣子,更回報了他有關摩爾公爵的一些隱秘情報,顯露出了招攬之意。

  這本可能會引出腥風血雨的大事件,就這麼無聲無息落下了帷幕,更將江水寒的威名推上了一層。

  為了一個美女,竟然敢把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愛子痛打一頓,而齊布托家族竟然沒有作出任何激烈的反應,這可給人們留下了太多的想象空間!

  莫非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忌憚這位少年男爵的實力,不敢輕啟戰端?

  這次事件的影響真是遠遠出乎當事人的想象,不僅戈多羅城附近的弱小貴族不再畏懼摩爾公爵的名聲,開始次第依附到江水寒的門下,就連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也終於因此做出了最後的抉擇!

  在城主府的後花園,溫格伯爵心中五味雜陳望著受邀而來的江水寒,這個少年男爵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威嚴,讓他自慚形愧,暗生懼意。

  這個兩年前門庭落魄的稚嫩少年,如今已經靠著自己的雙手打出了一片天下。

  在戈多羅城,他的威勢已經遠遠勝過他這個城主,這個少年已經可以跟南方行省的兩大權貴抗衡,即使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這樣的可怕存在,也不願意招惹這個跟幸運女神有私情的小家夥。

  溫格伯爵咽下一口唾液,濕潤了有些發幹的嗓子,說道:「江男爵,我已經決定離開了戈多羅城,回到帝都養老了。」

  江水寒的臉上沒有訝異,隻有些淡淡的惋惜:「城主大人,您已經決定了嗎?」

  溫格伯爵點點頭,說道:「我已經不適合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

  這個在帝國最南端的小城專斷獨行數十年的一方權貴,此刻臉上全是疲憊和無奈:「我不是一個有才能、有雄心壯誌的男人,否則當初也不會來這座偏遠小城做城主。我很清楚,隻有在這種平靜安寧的小地方才適合我這種無能之輩。在戈多羅城,我可以安心利用手中的權勢,盡情享受生活,而不用擔心來自其他權貴的暗算與謀室口。」如今,羅斯侯爵與摩爾公爵經過長久的敵對,終於到了一決生死的時候,南方行省即將被戰亂席卷,我沒有信心在這種紛亂的形勢下,保有我的權勢財富乃至自身安全,及早脫身才是我最好的選擇。「

  江水寒當初是借助溫格伯爵的權勢,才順利開拓高登城的商路,他很念舊情安慰溫格伯爵道:「城主大人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在下十分佩服,隻可惜我舍不得離開故土,否則定要跟隨大人左右!」

  溫格伯爵苦笑一聲說道:「江男爵智慧如海,兼且勇武絕倫,在我離開以後想必能掌控戈多羅城的一切,我在此預祝閣下武運昌隆,能在這亂世中鑄就不敗威名!」

  兩個人隻是簡單的幾句對話,便已經完成了戈多羅城權力的易手,同時也再一次的充分證明,隻有絕對的實力才是貴族在這個亂世立足的根本!

  唉,溫格伯爵也真是可憐,如果沒有江水寒橫空出世一般驟然崛起,他大概還有信心利用自己的油滑手腕,周旋於兩強之間。可是江水寒的勢力日益擴張,跟摩爾公爵更是視同水火,不可避免要將戈多羅城卷入戰火。溫格伯爵選擇黯然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否則等到大戰開啟之時,隻怕他的性命家產都將被這少年梟雄攫取!

  等到江水寒從城主府出來,戈多羅城其餘幾名握有兵權的男爵,已經齊齊站在少年的馬車旁邊。

  這些本地貴族的消息向來是最靈通的,他們急於向強勢的未來新城主表明忠誠。

  「男爵大人,我的獨生愛女已經送到府上,希望能得到您的恩寵!」

  「男爵大人,我有一座精鐵礦山,希望您能笑納!」

  「男爵大人,我有一支私家船隊,願意奉獻給大人!」

  「男爵大人,請您允許我們的家族成為您的忠實附屬!」

  這幾個在戈多羅城勢力僅次於溫格伯爵,手中握有實權的本地貴族,一起恭敬朝著這位少年男爵彎下腰去,並以實際行動向少年表明效忠之意。

  江水寒高傲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我在鏡廊設宴,希望各位都能賞光!」

  知道少年已經接納他們,這幾名貴族欣喜若狂繼續彎著腰後退了三步,才敢直起身來目送少年的馬車離去。

  一名由此經過而有幸目睹一切的學者,喃喃自語感歎道:「戈多羅城終於迎來了她真正的主人!」

  是的,溫格伯爵被迫離開以後,江水寒必然將成為這座城市永久的「代城主」,無論帝都派來多少位新城主,他們都會毫無意外地在戈多羅城外的荒原上失蹤。

  摩爾公爵即使權勢滔天,也沒有辦法更改戈多羅城成為江水寒囊中之物的事實,少年將以這座小城作為根基所在,建立起一支空前強大的海軍,直到擊敗宿敵黑胡子海盜威廉,徹底製霸南洋!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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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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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地底侏儒朱莉


  【第二部·第八集】第一章:血洗港灣

  暴風雨在海洋上空肆虐咆哮,憤怒的海浪像海神的巨手般充滿力量,企圖將飄浮在海麵上的一切物體撕得粉碎。

  這種鬼天氣,沒有任何船隻能夠出海航行,即使是停泊在戈多羅城港口的幾艘海軍戰艦也難以平穩停靠在港內錨位上,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湧來的一波波海浪推到岸上,打成碎片。

  那些昔日懶散成性的海軍軍官們,此刻大都隻套著一襲簡陋的油布雨披,任由大雨劈啪作響拍打著他們的臉頰和背脊,在甲板上呼喝奔跑,督促水手們堅守崗位,抵抗風暴。

  「你們這些蠢貨給船尾的那門魔晶炮再上兩道鋼索,否則等會兒風暴再大一些,它一定會被掀進海�!」「真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家夥,隻是這種程度的風暴,需要用纜繩把自己捆在桅杆上嗎?」「你們給我把幹女人的力氣都拿出來,誰要是敢偷懶,我就把他閹掉以後裝進木桶�麵!」

  即使屬下們的表現比平時至少優秀十倍,掌控著這些戰艦的船長們依然暴怒,用力踢著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的屁股。

  即使是年紀最大、資格最老、經驗也最豐富的老船長,也不敢有絲毫大意,他扶著大副的肩膀,親自檢查每一處最細小的環節,唯恐會出一點差錯。

  直到檢視完畢,老船長依然不能放心,擔憂的對大副說道:「男爵大人可是十分看重這些戰艦,如果因為我們的疏忽而捅了簍子,後果咱們可承擔不起啊!」

  大副則滿臉崇敬的答道:「船長大人,即使是帝國曆史上最出色的船長,此刻也不可能比您做得更好了,等這場風暴過去以後,男爵大人一定會重重獎賞您的!」

  老船長用手按著酸痛的腰部搖頭歎息道:「唉,我可不求獎賞,隻求能保住咱們船上這些人的腦袋!江男爵聰明睿智,手段高強,可不是溫格伯爵那個好唬弄的蠢蛋,我萬萬不敢偷懶啊!」

  風浪是如此猛烈,如此漫長,已經有多艘在避風港水域內躲避風浪的小型商船因為相互碰撞而顛覆沈沒。

  艦體堅固噸位較重的幾艘戰艦,也在丈餘高的巨浪拍打下不停劇烈搖晃著,不過它們都被船錨的繩纜緊緊固定在錨位上而沒有發生事故。

  就在風暴最猛烈的時候,一艘懸掛著骷髏旗的海盜船,悄無聲息出現在了港口海灣。

  能夠在這種惡劣氣候下航行當然有所仗恃,一名披著鬥篷的神秘白衣人就傲然屹立在海盜船的船首像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神秘的能量波動,使得海盜船周圍十丈以內的海麵上風平浪靜,即使狂虐的暴風雨都無法穿過那層無形的護罩!

  「真不愧是曾經穿越死亡之海到達過東大陸的鎮海祭司,這種程度的風浪根本不放在眼�吧!」黑胡子海盜王手下的得力悍將狂海鯊向來以脾氣暴躁著稱,此刻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安靜站在甲板上,他凝視著前麵白衣人的瘦弱背影,目光中充滿了敬畏和羨慕。

  唯有能夠征服大海的強者,才能夠讓這名嗜血的海盜真心欽服啊!

  「如果你們還想要平安返航,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白衣人的嗓音柔和低沈,冰冷孤傲,作為摩爾公爵麾下的一流高手,她才不會跟這些卑賤的海盜客氣。

  狂海鯊心中凜然,下意識應了一聲,才想起黑胡子交待給自己的任務,對手下的海盜們怒吼道:「弟兄們,鮮美的魚兒都已經落入鍋�,讓我們盡情享受這頓難得的12大餐吧!」數十門魔晶炮被一起推到了炮位上,炮口迅速對準了停泊在港口內、正在同狂風巨浪鬥爭的那些戰艦。

  「轟!轟!轟!」海盜們都是海戰經驗豐富的老手,他們知道戰艦的弱點在哪�,隻是一次齊射,就讓一艘小型戰艦被狂暴的焰火吞沒,同時還有一艘企圖迎戰的中型戰艦失去控製,很快就歪歪斜斜撞在碼頭上!

  破損的戰艦冒出的黑色硝煙都被暴風雨所吞噬,船上受傷士兵痛苦的呻吟著,軍官們則惶恐的喊叫道:「敵襲!海盜!」他們掙紮著想要從戰艦上逃離,卻被猛烈的炮火送進了海底。

  狂海鯊瞧著在眼前上演的慘劇,麵目猙獰的狂笑道:「不要放過任何一艘船,繼續射擊,我們要把停靠在港口的船隻全部擊沈,要讓戈多羅城成為沒有任何商船敢在此停靠的死港!」暴風雨成為了海盜們的得力幫凶,他們毫無顧忌地攻擊這些沒有還手之力的對手,將一艘艘價值數十萬金幣的昂貴戰艦徹底摧毀,威力強大的魔晶炮射出的炙熱焰流,無情毀滅了成千上百的海軍士兵生命。

  而當海軍戰艦全部沈沒以後,海盜們猛烈的炮火就落在了其餘商船上麵,直到海盜船上儲藏的能量魔晶幾乎消耗殆盡,狂海鯊才意猶未盡地吩咐手下停火。

  狂海鯊脫掉了上衣,裸露著黝黑發亮的肌肉,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鋸齒刀,彷佛發狂的野獸一般朝天吼叫了數聲,大聲命令道:「把船靠岸,我們今天要搶光、燒光、殺光,絕不給江小狗在這座海港留下一枚銅幣、一箱貨物、一個活人!」

  海盜船以無比囂張的姿態停靠在了碼頭上,四塊跳板同時搭在了岸邊,百餘名頭上纏著黑巾標識、手持闊刀巨斧、精通近戰搏殺的海盜精銳,按照狂海鯊的命令,開始對碼頭區殺戮劫掠。

  戈多羅城的港口督察是一個已經任職二十多年的老勳爵,他憑著自己的狡獪和圓滑奮鬥了大半輩子,才取得這個低階貴族的身分。他本以為可以守著自己熱愛的港口,和家人安然度過這一生,誰能料想竟會在這種惡劣的天氣遭遇海盜襲擊?

  「快去通報男爵大人,海盜……」二老勳爵急急伏在調度塔樓的窗口,朝著已經慌作一團的屬下們下達命令,可惜他一句話沒有講完,狂海鯊就注意到他的存在,隨手從腰間拔出一柄飛斧揚腕擲出,不偏不倚正好將這個可憐老頭的腦袋劈成兩半!

  「督察大人被海盜殺死了!」「我們快逃命吧!」港口的主事官員被殺,讓在碼頭上的房舍中躲避風暴的民眾更加恐慌和混亂,他們哭喊著沿著青石路向城中跑去,希望能得到軍隊的庇護。其實港口也有駐紮少量城衛軍,可惜這些士兵都不是江水寒的直屬部下,即使經過月餘的訓練,戰鬥力仍是差強人意。

  好在掌握這支部隊的軍官是江水寒新任命的百夫長,忠直勇猛而且有些統兵才能,看到上岸的海盜攻殺淩厲,知道憑自己手下這些廢柴士兵一定不是海盜對手。他沒有盲目的帶領屬下士兵跟海盜死拚,而是排開陣勢扼守狹隘的街道,依靠架在塔樓上的兩門魔晶炮布置成小型的強弩陣狙擊敵人,同時且戰且退,絕不跟海盜近身混戰。

  而會在這種天氣逗留在港口的人,多數都是不放心船隻貨物的商人,他們既然敢冒險做海商,應變能力就不會太差,有些人甚至還是修練鬥氣的合格武士,這些人在逃命時奔跑的速度,足以讓正規軍的士兵跟登岸的海盜一起發出難以置信的驚歎。正是一名身手敏捷的商人,率先將海盜襲擊港口的消息,送進了戈多羅城。

  江水寒也不是無所不知的神明,他可想不到沈寂許久的海盜會在他風頭正盛的時候,利用惡劣天氣做掩護,突襲戈多羅城的港口。

  是啊,平日�有灰鷹騎士毫不間斷的在海邊巡邏警戒,海盜根本沒有機會靠近戈多羅城附近的海麵,隻能在外海劫掠來自遠方的商船,唯有在灰鷹騎士無法飛上天空的時候,他們才會有偷襲的機會。

  「真是失算啊!」聽到海盜已經登陸,江水寒就已經預料自己才到手的戈多羅城艦隊恐怕已經全軍覆滅,不禁發出了鬱悶的歎息。

  少年原本還躊躇滿誌,打算等羅斯家族支援自己的五艘戰艦抵達後,跟戈多羅城的本地艦隊混編成一支精銳海軍,再前去討伐狡詐陰險的海盜王。

  如今,一切都已經成空。

  至少江水寒擺上台麵的海軍力量已經被全部消滅。

  海盜王威廉的精心謀劃在此刻收到了成效,他在與江水寒的長期對峙中終於占到了一次上風。等江水寒率領軍隊趕到港口,海盜們早已經駕船消失在了風暴中,隻在碼頭上給少年留下了一片淒慘狼籍的景象。

  所有的房屋和倉庫都被澆上火油後點燃,即使傾盆大雨仍無法熄滅,一朵朵藍色的火焰詭異地飄浮在水麵上。

  商人和平民的屍體橫七豎八倒臥在街道上,所有的女性死者都衣衫不整,被雨水泡得蒼白的臉頰上還遺留著羞憤與恐懼的表情,顯然生前都慘遭海盜淩辱。

  更令人發指的是,幾名年輕少女的屍體被砍掉了雙腿、挖掉了心肝,大概是被那些沒有人性的海盜帶上了船,充作了下酒的美味。

  幾十名戰死的士兵則被砍下首級,他們的頭顱被惡趣味的海盜擺成了一個血淋淋的骷髏標識,彷佛嘲笑著這些遲到的援軍。

  江水寒原本就十分難看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他發覺還是低估了海盜們的冷血和殘忍,這些海上亡命之徒不是會顧惜顏麵的貴族,他們原本就是靠著殺戮和恐怖震懾敵人,尤其是得到了摩爾公爵的暗中支持,他們的行事更加猖狂和肆無忌憚。

  看到部下自動開始撲滅大火,尋找僥幸逃生的民眾並收斂屍體,少年步伐沈重走到了破損的棧橋邊上,朝著海天交際之處,釋放出了自己暴怒的精神衝擊能量。

  「吾以曆代祖先名義立誓,必將親手斬下汝等首級,靖定南洋萬�海疆!」

  此刻,海盜們還沈浸在偷襲得手的快意中,在他們看來,江水寒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沒有辦法在這種風暴天氣追上自己。

  尤其是那些登岸進行搶掠殺戮的海盜們,更是興高采烈在船艙�麵大聲吵鬧著,他們的腰包�麵都裝滿了珍貴的珠寶和閃亮的金幣,幾個凶悍頭目的懷�還摟著嬌軀赤裸的美女,彼此不甘示弱的炫耀著自己的收獲。

  狂海鯊卻沒有跟他的這些部下們廝混在一起,他牢牢記著瘦海馬在他出航前的囑托:這名少年男爵是被幸運女神寵愛的男人,在沒有成功返回基地之前,千萬不能疏忽大意、放鬆警惕,否則很可能會大難臨頭,性命不保!

  有這名殘暴的海盜猛將在甲板上巡視,所有的水手也就不敢偷懶,這艘快船如同插上了翅膀,在海麵上飛馳。眼看這艘嗜血的海盜船就要駛出這片風暴肆虐的海區,江水寒發出的精神衝擊終於追了上來!

  這不是魔法或者神術,對於普通人來說更不會帶來什麼傷害,最多隻是感覺到來自遠方強者的威壓和憤怒,因而汗毛聳立,倍感恐懼與驚怖。

  可是對於經過腦域開發的法師們來說,不啻於是一場最狂野的精神風暴!

  瀟灑屹立船上的鎮海法師閟哼一聲,兩道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鼻孔湧了出來,她搖搖晃晃跌坐在船頭上,險些一頭栽進海�。失去了鎮海法師的庇護,海盜船頓時化作了驚濤駭浪中的一片小小樹葉,躲在船艙中的海盜最多隻是摔得鼻青臉腫,甲板上幾名沒有提防的水手卻被海浪打進海中喂了鯊魚。狂海鯊畢竟是有品階的高手,他大吼一聲,雙足牢牢釘在甲板上,隨手抓過一條纜繩拉個環套,將船頭的法師卷了過來。

  他攬著法師溫軟的身軀,不禁心中一蕩,暗中忖道:「大首領說的果然沒錯,這驕傲的家夥還真是個欠操的娘們啊!」女法師被這粗野海盜抱在懷�,不禁有些羞惱,可惜她的身子綿軟無力,也就沒有辦法抗拒對方的好意扶持,否則她定會被拍上甲板的連綿海浪吞噬。

  狂海鯊此刻也看到被風浪掀開鬥篷的女法師麵容,是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不算特別美貌,卻也堪稱端莊清秀,尤其那清冷孤傲的氣質,更能撩動強勢男人的征服欲。

  「可惜,居然已經被男人幹過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給她閞的苞……」

  看到對方容貌的這一刹那,享受過無數美女的狂海鯊沒有感到多麼驚豔,而是有些相見恨晚的遺憾和莫名其妙的嫉妒。

  幸好此刻女法師還沒有從那一記精神衝擊中恢複過來,眼前金星亂冒,自然也看不到狂海鯊臉上的詭異表情。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輕輕喘息著說道:「好強大的精神衝擊,距離這麼遠都能夠傷害到我!如果這個人就是江水寒,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我能感受到他的熾烈殺意和無邊憤怒,他絕對會追殺我們到天涯海角!」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不考慮眼前的難關,反而為以後的事情發愁!」

  狂海鯊撇了下嘴,說道:「你還能施法鎮壓風暴海浪嗎?如果不成了,就到艙�休息吧!」

  女法師聽出他掩蓋在粗豪語聲下的些許蔑視,秀眉微微一蹙,說道:「我隻是一時疏忽才會被他偷襲成功,何況以他的能力,未必能再發出第二道精神衝擊!」

  好強的女人總是寧可付出代價,也要維持自己的驕傲。女法師壓抑著胸口的煩閟再次施法,一道比先前要淡上許多的護罩再次籠罩住了船身。

  不過等到幾天後,海盜船返回到出發的海島基地時,船頭上已經看不到那名鎮海法師。

  狂海鯊略帶幾分得意的對威廉說道:「首領您大概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女,自從被她老爹閑苞以後,就再沒有被別的男人用過,下麵真是又緊又滑,不輸給十幾歲的小女孩,這次真算是便宜我啦!」

  這名驕傲的女法師因為負傷強行施法而再次昏倒以後,狂海鯊就把她帶回了自己的艙房,並且強占了她的身體。連續幾天幾夜的征伐肆虐,並在食物中摻雜上少量摧毀意誌的藥物,足以征服任何一個堅強的女性,讓她轉化成為一個順服的性奴。

  「嘿嘿,隻是這樣一個尋常貨色就滿足了?等咱們滅了江小狗,他身旁那群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足以讓你褲襠�麵的那玩意兒爽得飛起來呢!」海盜王威廉當然不會因此而責怪狂海鯊,返航後乘隙暗算這名鎮海法師,原本就是出自他的授意。

  在海洋上,像這種擁有為船隻抵禦暴風雨能力的法師如果運用得當,足以抵得上一支強大的艦隊,他絕對不能允許現在的盟友、未來的敵人持有這樣的王牌助力。

  他在獎賞狂海鯊以後,立即給摩爾公爵寫了一封信,略帶遺憾的說明那名鎮海法師已經戰死,並要求他再派高手相助。

  威廉望著天空中遠去的傳訊青鳥,陰險的笑著:「摩爾公爵你這個老家夥想要隔山觀虎鬥,讓我在台前跟江水寒死拚,真是將我威廉當作傻瓜。好吧,既然你不肯大出血,我就慢慢幫你擠出來!」

  【第二部·第八集】第二章:秘密戰艦

  戈多羅城的海軍艦隊被海盜全部消滅,港口也遭到海盜血洗的消息,很快就在帝國內傳播開來。

  已經拍拍屁股走人的溫格伯爵,不禁為自己英明果斷卸去城主職務,及時抽身離開戈多羅城而感到洋洋得意。而原本盯著這個位置的各個貴族世家,也對這個本就沒有多少油水的偏遠小城失去了興趣。

  是啊,有這麼凶悍的海盜在戈多羅城肆虐,哪�還會有商人肯到那�做生意?

  沒有商人就沒有稅收,也就沒有錢財可以搜刮,就算是再蠢的貴族也不願意去這種鬼地方做城主吧?

  要不要陷害我的仇家去那個地方送死呢?就是貴族們共同的想法。

  可惜偉大的帝國皇帝才不願意對這種小事費心思,看到沒有人願意去戈多羅城任職的時候,隨手就簽署了讓江水寒男爵接任戈多羅城城主的任命文件。

  在皇帝陛下看來,讓這個有些名聲的少年男爵擔任城主,或許能比那些紈褲子弟做得更好一些。

  何況,這個任命粗看起來有些草率,細細琢磨下也算是合情合理,因為認真說起來,江水寒不僅僅是帝國神將之後,身上還有著稀薄的皇家血統,皇帝陛下絕對有理由給予他一些額外的恩典呢!

  接到皇帝陛下親手簽署的城主任命書,江水寒的心情才算是稍好一些,不過他想要剿滅海盜威廉的願望也就越發強烈,因為如果不消除海盜對戈多羅城的威脅,這座港口城市必將迅速衰落!

  「我該去看看﹃海龍艦﹄的建造進度了,那才是我未來在海上爭雄的根本!」少年默默對自己說道。

  「海龍艦」的建造是江家的最高機密,江水寒當初從高等山脈帶回來的大部分錢財,都投入了這個造船工房中。

  在這所造船廠中,有研製出重型載貨馬車的人類工匠,也有精通鋼鐵鑄造的丘陵矮人,甚至還有從奴隸市場購買來的巧手侏儒,他們齊心協力要打造出一種舉世無雙的全新戰艦。

  這個世界上的艦船大都是木殼包鐵的構造,龍骨和主要的船體都是用木頭建造,隻有船舷和衝角才會用鋼鐵鑄造,而江水寒則異想天開預備用鋼鐵建造整艘戰艦!

  「既然戰艦的風帆在未來即將被魔晶能量驅動的螺旋槳所取代,那麼建造艦體的材料也必定會被更加堅固的鋼鐵所替換!」江水寒的目光向來比普通人要遠大許多,技藝高超的工匠們對試驗鋼殼船也都很有興趣,然而少年的另外一個構想則讓所有人都為之瘋狂。

  「我需要你們建造的是一種不畏懼海上颶風的強大戰艦,這種戰艦要能夠在滔天巨浪襲來的時候潛入水中,如同鯨魚一樣在海底自由遊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個不能實現的構想,直到江水寒丟出了他兒時的一個玩具。

  那是一個內置氣囊的鐵皮魚兒,當江水寒吹滿氣體的時候,魚兒就會浮出到水麵,而當氣體跑光以後,魚兒就又重新沈入到水底。

  「我們人類建造的巨大戰艦,在神明的眼中也不過是這樣的可笑玩具。換而言之,我現在隻是要求你們做一種新式樣的玩具,又沒有企圖更改任何次元法則,你們不需要這麼激動吧?」少年的胸襟和氣魄感染了所有的造船工匠,他們終於開始挖空心思研製這種前所未有的潛水船。

  現在,江水寒以前所未有的期待心情,希望這種新型艦船能夠盡快應用到實戰中。

  負責管理這座造船廠的是一名從帝國海軍退役多年的老船長,他興奮地向江水寒解說著海龍號的強大性能。

  「海龍一號是最先建造成功的,被我們選中作為試驗艦,由大人的私兵戰奴負責試航,已經試驗過長時間高負荷的載貨潛水航行,以及與水麵艦隊的模擬戰鬥。」海龍號除了魔晶炮,還擁有飄雷與魚雷這兩種新型武器,即使是帝國最先進的水麵艦船,也難以抵抗它們的威力。由於采取了水密艙的絕妙設計,安全性能已經有相當的保障,就算幾個艙室進水,也仍然能保持一定的戰力。

  「在未來的歲月中,神奇的潛水戰艦將改寫人類海戰的曆史,即使鋼鐵堡壘一般的巨型戰艦也絕對不會是我們海龍的對手!」

  江水寒目光熱切地瞧著停泊在船塢中烏黑發亮的潛水巨艦,沈聲吩咐道:「那麼海龍二號和海龍三號也要盡快建造完成,一條船不足以消滅海盜,我需要的一支能相互配合作戰的小型艦隊!」

  老船長聽到少年的要求,臉上頓時露出了為難的神情,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種前所未有的新式戰艦對建造材料的要求十分苛刻,如果沒有充足的原料供應,我們根本無法全速開工I。」

  江水寒感到十分奇怪,問道:「難道我的資金供應不足嗎?如果缺少什麼材料,盡管花錢去買就是了!」

  老船長苦笑道:「可是有些材料十分稀少,我們就算是出高價收購,也很難湊足需要的分量呢!」

  「原來是這樣啊!」江水寒沈吟了片刻,吩咐道:「你讓工匠們列出材料清單,我會委托馮拜爾家族幫忙,在其他城市進行采購!」

  像這種瑣事本來不需要江水寒本人親自參與操作,不過材料清單上的原料幾乎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晶石和金屬,想要采購齊全,還真是需要勢力龐大的豪門世家的幫助才行。

  不過,其中有一樣材料卻令江水寒感到有些納悶,那就是戈羅多城本地的特產極品晶鋼!

  「難道這種東西也會買不到嗎?」江水寒用手指著名單,眉頭微蹙詢問老船長,他懷疑是工匠們寫錯了。

  老船長歎了口氣,說道:「大人,我原來也是沒搞懂這是怎麼回事,後來詢問了工匠才知道,這種跟精鐵礦伴生的晶鋼分為好幾級,極品晶鋼則是最高品級的一種,產量極其微少,而我們的需求量則很大,為了造海龍一號,已經搜刮了市麵上幾乎所有的極品晶鋼,要想再找到新的貨源,真是很難很難啦!」

  江水寒聞言不禁皺緊了眉頭,據他所知,在南方行省唯有戈多羅城出產高品質的晶鋼,如果在本地都無法采購到足夠數量的極品晶鋼,那麼隻有到其他各個行省尋找貨源,所耽擱的時間就真要很久了!

  尤其這種晶鋼是用來鑄造潛水船動力部分的曲軸,如果在這�耽擱了建造時問,也會影響後續的工程進度,要想讓海龍二號和三號下水,恐怕還要等上一年的時間!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晶鋼的問題交給我來處理吧,我會盡快把足量的極品晶鋼交到你的手中!」

  成為正式的城主後,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比過去方便了許多,為了保守機密,江水寒毫不客氣的將記載著戈多羅城附近礦產的地圖,從市政廳的資料館搬到了家�的書房,然後招來眾多的美麗女仆們為他查找相應的資料。

  如果換作一般的貴族家庭,房中能有幾個識字的女仆已經值得向客人誇耀,可是在江水寒這�,不少女仆都是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何止能讀會寫?就算是讓她們寫上幾篇華美的詩文也不在話下。

  即使她們沒有做過什麼文書工作,可是隻查找相關的礦產資料,卻不需要多麼專業的知識。

  十幾個頭腦聰慧的女孩子嘰嘰喳喳討論了片刻,很快就按照區域劃分資料,認真查找起來。

  江水寒則悠哉悠哉將腳翹在桌子上,細細品嚐奧黛麗為他烹煮的紅茶,欣賞著小女仆們認真工作的美姿,身後則有琪琪、薇薇這對孿生的小美女給他按摩著肩膀,真是舒服啊!

  沒用多少時間,女仆們就已經查閱過所有的地圖和資料,並將最終的查詢結果呈報上來。

  「啟稟家主大人,根據這些登記在案的資料描述,應該共有四十三座精鐵礦山隸屬於戈多羅城管轄,其中隻有四座精鐵礦山伴生高級晶鋼礦出產,可惜產量都很低,似乎這種珍稀礦產已經接近枯竭,不過根據我們對各個年份產量的數據分析,發覺其中一座礦山的晶鋼產量總是隨著市場需求而有著輕微的上下波動,似乎是有人暗中操控……」

  稟告查詢結果的這個女孩奴名叫做梅姬,是江水寒的部下當初從北方莊園聯盟擄掠來的豪族貴女,經過管教嬤嬤的嚴厲調教和少年的幾次淫靡寵幸,她終於領悟作為一名女仆的侍奉真諦,決定徹底放棄昔日貴族千金的驕傲和尊嚴,以忠誠、溫順和服從的姿態取悅主上。

  此刻,向家主大人稟告事情的時候,她嚴格遵守著女仆規章,站在距離江水寒伸手就可觸及的位置,雙手交握在小腹前,目光沒有無禮地直視主人臉龐,而是柔順地盯著少年的胸口雙肩一線,聲音明朗,口齒清晰敘述著資料的內容和她們對數據的分析結果。

  梅姬跟其餘以侍寢為主要義務的女仆們一樣,在家中的打扮都是分外清涼性感。

  綢緞般柔滑的秀發在頭頂盤成表明小婦人身分的高高發髻,雪白纖美的脖頸上係著彩色的短紗巾,身上僅穿著一襲露出窈窕香肩和半截玉背的攔頸束腰的超短裙,修長筆直的雙腿包裹著半透明的白色吊帶蕾絲長襪,秀美的纖足踩著高跟水晶鞋,至於內�貼身穿著的胸兜褻褲必然也用料極少,多半是開襠露臀,方便主人侵犯的特殊設計。

  今天江水寒一直在外麵忙碌,沒有空閑的時間寵幸房中的美女,此時瞧著梅姬清純姣美的麵容,欲望之火頓時燃燒起來。

  少年把茶杯放到了桌上,自然而然將手伸進少女的裙子�麵,他火熱而略顯粗糙的手掌沿著女孩光滑柔膩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撫摸著,直到徹底覆蓋她的股間羞處,也沒有遇到任何衣物的阻擋,原來她下身竟然沒有穿著褻褲,而是裹著一條緊窄輕薄而有富有彈力的束腰褻裙,下麵當然是真空的啦!

  「哦……家主大人……您、您的手好燙哦……」

  少女白�透紅的嬌嫩臉頰立即變得火紅,她誘人的紅潤小嘴中吐出一聲嬌媚的呻吟,鼻息粗重的喘息,柔軟的嬌軀也因為羞澀和興奮而微微顫抖。

  女孩子身上那個神聖的部位,就算是心愛的情郎和夫君也不可以輕易褻瀆,然而江水寒作為她至高無上的恩主,卻可以擁有這樣的特權!

  「家主大人真是壞死了啦……一上來就摸人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梅姬隻敢在心中羞嗔抱怨,一雙盈盈美目中春波蕩漾,羞澀的勉力維持著兩腿微微岔開的優美站姿,任由少年恣意輕薄。

  女孩兒的粉腿玉股柔軟白嫩,就似是最上等的潔白牛乳,唯有這一眼蜜穴色澤嫣紅就似是雪地上盛開的梅花,嬌豔靚麗,分外醒目耀眼,引誘著少年采摘褻玩!

  江水寒溫柔而放肆的撫摸著她濕潤滑膩的股間溝壑,拇指更是按在蜜穴上端的那顆小肉珠上,不住的輕輕磨擦挑逗。

  「啊……不要……哦……家主大人……這樣……好……難過的啊……」

  電擊一般的酥麻快感迅速從小腹下麵蔓延開來,梅姬羞窘地覺得自己似乎快要尿出來一樣,禁不住夾緊了雙腿,嬌吟著向少年求饒。

  「寶貝兒,你的體質真敏感,怪不得每次被我幹的時候都會早早泄身啊!」

  江水寒從梅姬結實柔膩的大腿中間抽出手掌,讓羞得脖頸都紅了的女孩展示著他指間的黏滑汁液,笑著問道:「你還記得我寵幸過你幾次嗎?」

  「一共七次,其中在路上有五次,回到家�後隻有兩次呢!」梅姬毫不猶豫的脫口答道,語聲中還略帶幽怨。

  對少女心理了若指掌的管教嬤嬤,當初為了消磨這些貴族千金的人格尊嚴,曾經強令這些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孩們以文字的方式記錄下每次跟少年交歡時的詳細經過。

  這些女孩不僅要用她們優雅的文筆描述這些淫靡羞恥的床第之事,還要相互交換閱讀彼此的性愛筆記,誰如果敢潦草了事,一定會遭到嚴厲懲罰。

  現在要梅姬回答這個問題,對她來說真是太簡單了,她甚至可以說出她每次被少年寵幸的時間地點、承歡的姿勢,以及最後是中出、口爆還是顏射呢!

  江水寒可不知道管教嬤嬤弄出這些調教花樣,隻是覺得這個女孩頭腦真是很好用,這種事情都能記得清楚。

  少年嘴角露出一絲曖昧的笑意,津津有味品嚐著手指上的酸甜汁液,懶洋洋的吩咐道:「那麼就讓我再寵幸你一次吧,不過這次該由你做主動的一方啦!」

  「啊……果然是隻要肯努力表現,就有機會得到家主大人的特別寵幸呢!」

  梅姬知道自己剛才對數據進行深入分析的精彩表現,得到了家主大人的認同,美目中不由放射出喜悅的光芒。

  她乖巧的應了一聲,就跪在了少年的兩腿中間,姿態輕巧的拉開褲子拉鏈,將那火熱的大肉棒從�麵掏出來,含進了自己的溫軟小嘴�麵。

  那股肉棒特有的腥膻氣息讓女孩情不自禁回憶起了往昔的一幕幕旖旎場景,體內的空虛感越發強烈,蜜穴中的嫩肉不禁蠕動起來,柔嫩花心沁出的汨汨漿汁濡濕了股間的花瓣,熱呼呼的溪流順著她白嫩大腿流淌,沁濕了純白色的長筒褲襪。

  好在江水寒並沒有刻意要求梅姬做口舌服侍,少女隻是因為曉得少年的肉棒格外雄偉堅挺,才特意以口中的津液作為初步的潤滑。

  看到眼前這赤紅光亮、宛若人間凶器的的巨大肉棒,梅姬真是又怕又愛,她站起身來,把短裙掀起到腰間,跨站在少年的大腿上方,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將蜜穴對準這一柱擎天的巨碩緩緩蹲坐了下去。

  少女才被江水寒破瓜不久,隻嚐試過幾種常用的體位,何曾嚐試過這種女上男下的高難度姿勢?加上她的蜜穴沒經過充分開發,依然狹窄緊窒,宛若處女,她不管怎樣辛苦搖擺著白嫩的肥美翹臀,努力套弄著菇形的肉棒尖端,大肉棒就是在蜜穴的入口處滑來滑去,遲遲不能插入蜜穴深處。

  「這麼簡單的服侍都無法做到,家主大人一定很生氣吧,我還真是笨啊!」

  這個體質敏感的女孩香汗淋漓兼且不堪刺激,把自己弄得腿都快軟掉,她羞窘地瞧著江水寒,唯恐他會責罵自己,淚花在眼角轉來轉去,眼看都快要哭出來了。

  江水寒本來就是要享受她這種青澀服侍的趣味,看到她弄得無計可施的可憐樣子,終於不再逗她玩耍,朝著在旁侍立的十幾個美麗女仆打了個響指,邪笑道:「你們不都是好姐妹嗎?還不快點過來幫她一把!」

  少年胯下的大肉棒就好似是一個淫欲放大器,當它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在場的所有女仆都心神搖曳,每個人的股間都變得膩滑如脂,格外渴望少年的恩寵。

  此刻聽到少年的吩咐,即使最笨的女人也能猜到這�即將上演一場淫欲盛宴,不禁一起嬌笑歡呼著湧了過來。

  這些女仆們可不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孩,她們當中不乏能騎擅射、通曉擊劍技能的低階女武士,她們或許在戰場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但是在閨房中,幾個人合力抱起一個體態輕盈的少女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們先是七手八腳將梅姬舉到了空中,然後又重重丟了下來,年紀最小的兩個女孩則早已經將玉手握著少年的肉棒,對準了梅姬濕潤滑膩的蜜穴。

  「吧唧……」

  伴隨著響一兄悅耳的水聲,鐵棒般堅挺的男兒分身已經沒根插入梅姬的體內。

  「嗚嗚……好充實……喔……好暢美的感覺啊……」

  淋漓的快感讓梅姬嗚咽著呻吟出來,她由衷地讚美著神明賜予人類的欲望本能,恨不得世界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在征服女人的肉體的同時,她的心靈也就會自動向你敞閞!

  而隻有水乳交融的交媾,才能感受到靈肉合一的快感!

  深深插在梅姬體內的堅挺肉棒就像是一支敏感高效的能量采集器,不僅能夠給肆意放縱的少年帶來無上快感,更帶動他體內隻有針尖大小的細微神核滴溜溜的旋轉著,貪婪吸收著梅姬奉獻的,充滿著淫欲快感的信仰能量,不知不覺壯大著自己的實力。

  得到少年寵幸的美姬杏眼朦朧地呻吟著,她蜜穴中的滑膩肉壁毫無間隙地包裹著少年的堅挺,每一寸嫩肉都激情澎湃地蠕動著,每一刻都沁出濃鬱芬芳的汁液!

  少年的肉棒彷佛浸泡在一個充滿漿汁的緊窒肉囊中,那強勁的陣陣收縮讓少年的肉棒受到了最周到、最細致、最銷魂的服侍,那種在膏脂般潤滑中抽插的暢美,讓他恨不得插得更深一些、更重一些!

  【第二部·第八集】第三章:鐵石土霸

  鐵石鎮是坐落在戈多羅山脈邊緣的一個小鎮,一共隻有數百戶居民,其中卻有半數是靠在礦山工作為生。在這荒蕪的地區,從事農業完全沒有前途,除了少數高明的獵手能夠靠打獵維持生計,人們隻能接受這種辛苦而危險的工作。

  在距離鐵石鎮不到五�路就有一座小型的礦山,蘊藏著高級的精鐵礦石,哪怕隻架起粗糙簡陋的小爐,也能冶煉出硬度極高的鋼胚,最適合用來打造鋒銳的一流刀劍。

  戈多羅山脈各處都有出產鐵礦石,可是人們卻無法解釋為何隻有這�的鐵礦石如此純淨優良,簡直就是神明為人類進行戰爭和殺戮,而特意提供的上佳武器材料。

  這座礦山原本可以給他的主人提供源源不斷的財富,可惜當自命優雅的貴族碰到蠻不講理的山中惡霸時,最後金幣究竟會落到誰的口袋�,就還真的不好說了。

  達龍是鐵石鎮的鎮長,同時也是這座礦山的實際管理者,如同他的父親和爺爺一樣,他從未讓這座礦山的收益流入到實際擁有它的貴族口袋�麵。

  「鐵石鎮的每一個男丁,無論是在過去還是未來,都是我達龍家的私兵和奴隸!」

  「別看礦山在地契上是屬於貴族老爺的,其實每一塊礦石都刻著我達龍的名字!」

  「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敢踏進礦山一步,我就要砍掉他的雙腳,讓他一路爬回去!」

  達龍一直都很囂張狂妄,因為他有一個家傳的守護靈,一個可以讓他在任何時候都占據不敗之地的強大獸靈,任何膽敢蔑視達龍權威的人,最後都會家破人亡,屍骨無存!

  可是最近達龍的心情格外煩躁,因為他聽說被自己家族長期霸占的礦山,已經被原先的主人轉贈給了一個機智英武、能征善戰的少年男爵。

  而且在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離開以後,這位少年男爵還成為了代理城主!

  這表示對方有權力調動戈多羅城的三千正規軍討伐鐵石鎮,以達龍自身的實力,如果隻是一心自保或者尚有餘力,可是要他集結手下對抗帝國的大批軍隊就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不論達龍再怎麼囂張跋扈,他到底也隻是一個沒有多少見識的小鎮惡霸,不僅沒有領兵打仗的本事,更沒有割據一方的豪雄氣概和無畏勇氣。

  「設立關卡,封山!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入或者離開鐵石鎮!」

  達龍充分發揮了他作為一個本地豪強的優勢,他不僅深居簡出,想方設法掩蓋自己的行蹤,更要用鐵腕手段防止任何一個密探混入他的地盤探聽他的底細!

  鐵石鎮座落於偏遠的山中,本來就少有外人前來,本鎮的居民基本上都是居住百年以上老住戶,隻要有一個生麵孔出現在鎮�,就逃不過達龍的耳目。

  這樣,江水寒即使派遣高手刺殺達龍,他也能夠輕鬆得知消息,事先作出防範,甚至先下手為強把刺客幹掉!

  達龍為了鼓舞士氣,更是洋洋得意地對手下們講道:「如果那位江男爵真動用大軍來討伐我,消息隻會更快傳到我的耳朵�麵。嘿嘿,我們就算打不過他,也可以跟他玩上一回鑽洞洞、躲貓貓的遊戲,我想他也就是有本事鑽女人兩腿中問那個洞,對於咱們這�的成百上千的山洞肯定一點辦法都沒有!」

  「草莽之中未必有蓋世人傑,卻向來不缺乏陰險狡詐的惡霸啊!」

  從盜賊公會那�了解礦山的實際情況,江水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如今,這些隻會欺壓平民、作威作褔的小惡霸,當然不會再放在江水寒的眼�,可要是想盡快搞定一切,還是需要少年親自出馬才行。

  能夠長期霸占貴族的產業,甚至還曾擊敗過小規模的討伐軍,這個家夥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鄉村亞心霸啊!

  即使沒有掌握更進一步的詳細情報,可是江水寒對自己的敵人向來不缺乏透過直覺進行判斷的天賦,他敏銳察覺,這個達龍跟一般的惡霸有著非比尋常的不同之處。

  極品晶鋼是比黃金還要昂貴的金屬,達龍如果肯大量銷售,一定會賺得盆滿缽滿,他為何要故意壓縮產量?無非就是他清楚了解,如果這個秘密被貴族們知道後,他就很難再長期霸占這座礦山,他寧可少賺很多錢,也要保守這個秘密!

  如果說這件事情能證明達龍是一個眼光長遠而又聰明的惡霸,那麼連續幾次擊敗討伐軍的事實,也證明了他有著相當的實力。

  礦山先前的主人當初作為戈多羅城的四大男爵之一,手中也有握著相當的兵權,幾次派兵征討都是铩羽而歸的結果,足以讓江水寒不敢小覷這個小鎮惡霸。

  「如果沒有海龍戰艦,我也就沒有在海上跟黑胡子威廉一決勝負的本錢,這件事情關係到我未來的成敗,我可不能掉以輕心草率處理此事啊!」

  即使身邊的美女們都不願意離開江水寒,少年還是毅然決定親自前往鐵石鎮,去會一會那個狡猾的達龍。

  路上的關卡當然攔截不住能在天上飛行的江水寒,何況少年還有著天下無雙的魔寵美姬作為胯下座駕。不過一時半刻的功夫,江水寒便已經站在鐵石鎮旁的小山丘上。

  「嗯,鐵石鎮原來距離戈多羅城這麼近啊,早知道人家就飛得慢一些了……」

  多芙已經從空中飛車的形態變回了人形,卻依然維持著挺胸翹臀的誘人姿態,扭動著渾圓結實的雪白豐臀,神情嫵媚,姿態慵懶向江水寒撒著嬌。

  是啊,即使已經抵達目的地,江水寒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嬌嫩滑膩的蜜穴�麵,黑暗精靈少女迷戀地享受著被充實占有的銷魂快感,舍不得讓那堅挺剛硬退出她的體內。

  「不要鬧了,還有正事要做呢!」

  江水寒毫不客氣的朝著身前的一團雪膩美臀打了一巴掌,少女嬌嫩的臀丘上頓時泛起一個鮮紅的掌印。

  「哦……打得人家好舒服哦!」

  多芙屁股上挨了一記巴掌,眼神卻更加嫵媚朦朧,她收縮著蜜穴中的嫩肉,哀求道:「主人,人家真的很想要嘛,你有好多天沒有射在人家身體�麵了,如果沒有您的雨露滋潤,人家會變得虛弱無力呢!」

  這個黑暗精靈中的天才少女被江水寒調製成魔寵以後,不僅精神與靈魂被少年掌控著,連維持肉體的能量來源也完全依賴於少年與其交歡時的賜予。

  江水寒心中疑惑,略一察看便已經笑罵道:「真是一個淫蕩的小妖精!你體內的能量指數明明還有百分之八十五,怎麼可能會變弱?分明是想被我多幹幾次啊!」

  多芙刻意控製著蜜穴的掐放,貪婪吮咂著少年的堅挺,呻吟道:「嗚嗚……我就是主人的淫蕩小妖精……我最喜歡被主人幹了,真是好舒服……好快活……來嘛……把你的小淫奴幹到向你求饒吧!」

  如果讓多芙在幽暗地域中的姐妹們看到她此時溫順柔媚的模樣,一定會集體昏倒,昔日精明狠辣、高傲陰狠的家族長女,所有黑暗精靈少年心目中的女王,如今竟然蛻變成一個忠於人類少年的胯下性寵,為了能得到主人的恩寵,竟然會這樣卑微淫蕩地懇求。

  江水寒瞧著多芙清純而又嬌媚的秀美臉龐,聽著她媚到極點的呻吟,終於被她成功勾起了欲火,伸手撫摸著她浮凸有致的雪白嬌軀,笑道:「好,那麼我就再狠狠幹你一次,讓你今後一周都能感受這次交歡時的激情餘韻!」

  「吧唧……吧唧……」

  碩長堅硬的大肉棒帶著水聲,勢沈力猛的在多芙粉紅嬌嫩的柔軟蜜穴中抽動著,多芙搖晃著滿頭秀發甜美呻吟著,迷迷糊糊問道:「喔……主人……哦……要在這�……待上一周時間嗎?……哎喲……」

  江水寒心中好笑,雙手揉捏著她彈力驚人的美臀,越發猛力衝刺,嘴�半真半假地說道:「反正現在家�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那些瑣碎的日常事務也都有人幫我處理,我就隻當這次是出來度假,慢慢玩死那個叫達龍的家夥吧!」

  多芙早已經被少年幹得魂飛魄散,自顧自地呻吟道:「啊……頂到了……好酸……哦……好麻……要融化一樣的感覺……主人好棒……好厲害哦……」

  這個黑暗精靈少女容貌美豔,氣質出眾,在江水寒身畔的眾多美女中也算得上是第一等的絕色佳人,作為一名魔寵,她不再重視人格尊嚴這些東西,她更願意放縱自我討取主人的歡心,盡情享受被主人恩寵時的快美高潮,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意義!

  等到江水寒暢快淋漓的釋放出全部激情,如願以償的多芙已經在高潮中陷入了昏迷,少年憐愛地親親她的額頭,隨手召喚出縛美寶箱,將她送進了自己的私有空間。多芙雖然越來越認同自己的魔寵身分,而江水寒卻逐漸給了她更多的自由,甚至不再把她封印在體內,即使是外出的時候,也多半讓她棲身在有更多活動空間的縛美寶箱中。

  兩人在山丘上纏綿許久,此刻已是天光大亮,江水寒傲然俯視著腳下這座盡收眼底的小村鎮,以其敏銳的目光觀察著路上的行人。

  達龍控製的隻是這片小小的地域,正因為地盤小對外來勢力的滲透有著很強的抵抗能力,即使是在西大陸赫赫有名的盜賊工會,也不知道關於達龍的更多情況。江水寒的體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神力侵染,他晶亮的雙眸甚至比鷹隼還要銳利,即使隔得這麼遠,他也可以清楚看到每一個人的麵目,即使最細微的特徵都無法逃過他的觀察!

  「這個達龍真是狡詐,小鎮�麵幾乎連一個外地人都沒有,如果我貿然出現在鎮上,肯定會打草驚蛇,看來要想探知他的行蹤,還是要費上一番手腳才行啊!」

  江水寒向來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神奇謀略者,他前不久在對付有著強大背景的金少爺時,采用的手段可謂是粗暴狠辣而又膽大妄為,可是如今麵對著達龍這個小鎮惡霸卻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後來裴琳達曾經小心翼翼地向他請教,少年是這樣答覆的:「越是真正的強者,麵對不明底細的對手就越有所顧忌,因為他要珍惜眼前的地位,麵對這種強敵,你隻有表現出足夠的強勢,才能夠讓對方投鼠忌器。

  「至於那些看起來比你弱小的存在,也未必沒有一張護身保命的王牌,如果一擊不中,臨死反噬,一定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因此,別看我遇到強者會表現得強橫,實際我是跟他保有和平。至於碰到弱者會小心謹慎,是因為我想要用最小的代價讓他全家都死光光!」

  在鐵石鎮的邊緣有一座漂亮整潔的小房子,那是商人伍德的家。

  溫暖的陽光灑落在淺色柵欄包圍著的庭院中,十幾隻雞正在啄食地上的米粒,一條體形巨碩的獒犬溫順的伏在地上,雪白的床單搭在竹竿上隨著微風輕輕搖擺著。

  一個身形纖細、穿著女仆服裝的年輕女孩,正掂著腳尖往竹竿上搭放需要晾曬的衣物,她有一雙藍色的美一麗眸子,溫柔的目光中充滿了對工作的認真和專注,在她的腳下放著一個大木盆,�麵是一大堆剛洗好的衣服,看來這是一個合格的優秀女仆。

  「菲兒,怎麼又這樣早就起來工作?你最近這麼辛苦,應該多睡一會兒的。」

  一個小腹微微凸起的年輕婦人,姿態慵懶的從房子�麵走了出來,她比那名清純的小女仆看起來要大上幾歲,容貌卻更加甜美嬌媚,作為一個懷孕的女人,她最近很容易感到疲倦,有些嗜睡,最能感受到早起的痛苦和困難。

  那個名叫菲兒的少女轉過身來行了個女仆禮,極有禮貌地打招呼道:「路易絲夫人,早安!」

  路易絲靠著廊柱,微微側著頭端詳著少女秀麗的臉龐,溫和的目光慢慢下滑到她胸部的柔美曲線,以及苗條曼妙的腰身。

  「菲兒,你到我們家已經多久了?」

  這個懷孕的小婦人似乎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跟少女講,卻又不想太過冒味地說出來,於是采取了迂迥的談話策略。

  菲兒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白嫩臉頰有些暈紅,低聲回答道:「我是十二歲的時候被老爺買回來的,到現在已經三年多了。」

  路易絲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時間過得真快,那個時候我跟懷特剛剛結婚,你還是一個梳著辮子的小姑娘,現在我肚子�麵已經有了小寶寶,你也長成一個迷人的少女了。」

  菲兒的臉愈發的紅了,她羞澀的低著頭,什麼話也不敢說,靜靜等待著女主人安排自己未來的命運。

  路易絲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柔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好女孩,所以即使知道懷特最近對你動了心思,我也沒打算要把你偷偷賣掉,畢竟我現在這個樣子,沒辦法在床上討取他的歡心,與其讓他在外麵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亂搞,還不如讓你這個家�的體己人侍候他。」

  菲兒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溫順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發表任何意見。路易絲現在的安排對一名女仆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歸宿了,可是她也不能顯露出任何喜悅的神色,那樣即使是這位寬宏大量的女主人也會感到不快,保持沈默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路易絲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略為讚許地點點頭,說道:「等你做完工作就到我的房問來,我會教給你一些服侍男人的技巧,那樣晚上我們就可以給懷特一個驚喜了!」

  以潛行技巧隱匿在房屋陰影中的江水寒,一字不漏聽到了主仆兩人的對話,少年俊美的臉龐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神情,喃喃自語道:「這個貪婪的礦石商人倒是有一個美-麗賢惠的妻子啊,可惜竟然愚蠢的選擇跟達龍這個惡棍合作,隻怕最後不僅賺不到錢,連性命和家產都會賠進去呢!」

  在南方行省,江水寒憑藉高絕的智謀和卓越的眼光,能夠讓羅斯侯爵這樣的頂級權貴讚賞欽佩,他依照詳實的情報作出的推理,在大多數情況下甚至不會輸給神奇少女朱朱的預言神算。

  可憐的懷特可不知道,恐怖的死神已經決定在今天收割他寶貴的生命。

  【第二部·第八集】第四章:深入虎穴

  在這座小鎮上,礦石商懷特屬於是極少數的幾個外來者,他花了幾年時問才跟達龍建立了信任關係,專門負責為這個小鎮惡霸銷售礦山出產的礦石。

  懷特的瞻量和心機都不差,在同行的商人中算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靠著幫達龍在黑市走私極品晶鋼的生意,這些年他真是賺了不少錢,還娶了一個身家清白、年輕貌美的妻子。

  可惜貪婪和欲望逐漸蒙蔽了他的頭腦,幾年來的生意一帆風順,讓他更加野心勃勃,想要賺更多的錢,一直鼓動著達龍擴大極品晶鋼的產量,可惜這個固執的鄉巴佬卻從來不曾被他的言語所打動。

  尤其是最近達龍采取的動作更是令懷特感到不滿乃至憤怒——對小鎮進行全麵的封鎖隔絕,並且中止了晶鋼礦石走私生意,這會讓他損失多少金幣啊!

  正因為這樣,懷特一早就跑去找達龍,他想要問個究竟,如果礦石生意不能繼續做下去,他才不會再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地方待下去呢!

  「什麼?最少要封山半年?真不敢相信你竟然是那樣一個膽小鬼,你知道我們會因此損失多少金幣嗎?」

  懷特在一張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醒目數字,用力放在了達龍的麵前,同時提高了嗓門,憤怒地喊叫著。

  「金幣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數字,我沒有太多需要花錢的地方,不要說少賺半年的錢,就算是今後三、五年不做一筆生意,也完全無所謂!」達龍慢慢擦去臉上被懷特濺上的唾液,不急不徐的說道。

  「幹你娘的,我如果早知道你就是一個不知進取的鄉巴佬,才不會同意跟你合作,」懷特把領子鬆開,喘著粗氣說道:「我再說最後一次,你要不跟我合作繼續做生意,要不老子就要永遠離閞這�,以後你就算是跪下求我,我也不回到這個鬼地方了!」

  經過這些年的辛苦經營,懷特已經是南方行省最有名的晶鋼礦石供應商,他隻要放出風聲說鐵石鎮的極品晶鋼礦已經枯竭,今後出產都將是劣等品,保證沒有幾個人會再買達龍的礦石。

  「沒有我提供的銷售管道,鐵石鎮的礦石一塊也別想賣再出去!」

  懷特的嘴角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鐵石鎮的銷售命脈,達龍一定會向他屈服,他已經決定要從未來的貿易中抽取更多的紅利。

  達龍掏了掏耳朵,依然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知道了,你的老婆剛懷上孩子,你需要賺更多的錢養活他們,對嗎?」

  懷特認為對方即將屈服於自己的壓力,說這番話隻是尋找一個台階,他得意的笑道:「沒錯,今後我是需要更加努力工作,我至少要給我未來的兒子掙下一份不算丟臉的家當!」

  達龍歎了口氣,說道:「如果養不起就不要生啊,嗯,就讓我做一回好人吧,以後你的老婆孩子讓我來幫你養吧!」

  「什麼……?」懷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怒喝道:「達龍,你這個混蛋!你想要過河拆橋嗎?別忘記了,如果沒有我,你的家產能增加得這麼快嗎?」

  達龍搖搖頭,麵帶譏諷地說道:「你錯了,我的家產從來沒有增加過,區別隻在於我擁有的是礦石還是金幣。我跟你說過,金幣對我們這些山�人來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這些年你幫我換的這些金幣已經足夠我家幾代人的花用了。現在,你在我的眼�,隻是一頭我喂養多年、等著被宰殺掉的蠢豬罷了!」

  「喀嚓!」

  懷特的頭被詭異轉到了背後,他脆弱的脖子被達龍擰得像麻花一樣,然而他的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他至死都不敢相信,他這個精明狡猾的商人竟然會被他一直看不起的鄉巴佬給耍了。

  達龍活動了一下自己粗壯的肩膀,有幾分木訥的臉上驟然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這個蠢貨,我正想派人幹掉你,自己就送上門了。對了,還有你家的兩個女人可不能白白浪費掉,等我玩爽以後,再送她們去地獄給你作伴吧!」

  「砰!」

  美麗精致的雕花木門被粗暴地踹成了碎片,幾個相貌凶悍的男人肆無忌憚地闖進了這個隻有兩個女人在家的房子。

  「啊!救命啊!」

  女人們的尖叫除了讓入侵者皺著眉頭揉揉耳朵,再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們翻箱倒櫃搜索著錢財,將貴重的物品裝進箱子�麵,然後和被捆起來的兩名女人一起帶上了馬車。

  房子周圍的那些鄰居恍如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甚至沒有人向這邊張望上一眼,他們一如既往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隻有幾個小孩子好奇的從窗戶�麵探出頭來,但是很快就被他們的媽媽揪著耳朵拽回房間�麵。

  「我就說過,那些該死的外鄉人遲早會被達龍大人收拾掉!」

  「唉,那家的女人才懷孕,這下可是要遭罪了!」

  「是啊,達龍大人向來是隻喝頭湯,嚐過鮮以後就會賞給手下人,被百八十條壯漢輪上一遍,她想不死都難啊!」

  拄著拐杖在街角曬著太陽的幾個老人,也是毫不在意的將眼前上演的一幕當作新的聊天話題。江水寒歎息一聲,遠遠跟在馬車後麵,他可以猜到這家的男主人隻怕是凶多吉少了,不過他才不會在意這個男人的死活,他隻是有些為那個懷孕的美貌少婦感到可惜,她怎會選擇這樣一個愚蠢的丈夫呢!

  跟江水寒先前推測的一樣,達龍這個狡詐的惡棍因為畏懼自己的威名,帶領自己的眾多手下躲藏在一個廢棄的礦洞中。

  在礦洞的洞口還設置一個巧妙的機關,當馬車上的人發出暗號,堵在礦洞門口的一塊大石頭才緩緩移閞,露出後麵黑黝黝的山洞。

  當馬車駛入山洞,洞口又再次被巨石封堵上,如果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就算是近在咫尺也休想發現秘密。

  不過再厚實的土石機關也擋不住擁有「遁地」異能的江水寒,他輕而易舉就穿過了這層阻礙,進入了山洞�麵,頓時感到一股陰森冷意侵襲過來。

  這個廢棄的礦洞是經過達龍幾代先祖修整建築的藏身老巢,洞�的空間十分寬敞,地麵上非常平整,足以容納一輛馬車在�麵行駛,洞壁上每隔幾米開鑿著一個小坑,�麵放著大塊熒石,看起來至少可以提供幾百年的持續照明。

  江水寒注意到在洞口的兩邊還有幾間操縱機關的暗室,地麵下的翻板陷坑還有隱藏在洞頂上的強弩機關,大概都是由藏在�麵的人進行控製的吧。

  聽著馬車行駛的聲音逐漸遠去,江水寒不敢再多觀察,反正這種程度的埋伏對他構不成威脅,他急忙加快速度追了下去。

  山洞�麵曲折幽深,分支的洞窟數不勝數,真好似是一個蜘蛛網一般,如果沒有前麵的馬車帶路,江水寒就算知道達龍一夥在這個山洞�麵,隻怕也不容易找到他們藏身之所。

  雖然在山洞�麵馬車行駛的速度不會太快,但是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馬車才在一個大型洞窟中停了下來,江水寒略微估計了一下距離,就知道自己已經深入到山腹深處。

  一個體型壯碩的男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朝著洞窟�麵喊道:「嗨,怎麼就剩下你們幾個人了,老大帶人出去了嗎?」

  洞窟�麵走出來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他沒有回答壯男的問話,反而笑嘻嘻的說道:「原來是悍虎兄弟,你把懷特的老婆捉來了嗎?我早聽說她是個難得的大美人,這次總算有機會嚐嚐她在床上是什麼滋味啦!」

  悍虎神色不快的說道:「老鼬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老大怎麼也不等我回來就帶人出去了?」

  老鼬鼠擺擺手,說道:「安啦,大家都知道悍虎兄弟是老大手下最忠心、最能打的頭號猛將,不過這次老大不是去跟人打殺拚命,也沒有必要勞動悍虎兄弟的大駕啦!」

  說著,老鼬鼠搖搖晃晃走到馬車旁邊,向著車廂�麵探頭探腦瞧看著,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說道:「嘿嘿,還真是兩個小美人呢,你沒有先偷吃吧?」

  「你胡說什麼!」悍虎低吼一聲,微黑的臉龐脹得通紅,握緊了拳頭想要給他來一下,卻不知道為什麼又忍住了,降低了一些聲音說道:「老大還沒有喝頭湯,我可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敢碰她們呢!」

  老鼬鼠聽出了他話中隱含的警告意味,不屑的一笑,毫不在乎伸出手去摸路易絲裸露著的白膩膩大腿,冷著臉說道:「老大去跟穴居怪談判了,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呢!」

  悍虎看著他肆無忌憚的樣子,氣得暗暗咬牙,他氣息粗重吸了一口空氣,說道:「跟那幫綠皮小鬼有什麼好談的,我一個人就能捏死他們一百個!」

  老鼬鼠冷哼一聲,說道:「這可是老大做出的決定,怎麼?你是想反對嗎?」

  悍虎的頭上頓時冒出一層冷汗,大聲表白道:「我對老大最忠心,老大就是讓我去死,我都不會皺下眉頭,我怎麼可能反對老大的決定呢!」

  老鼬鼠奸詐一笑,說道:「那麼你就下去休息吧,你放心好了,這次既然把女人和錢都帶回來了,老大一定會獎賞你,該分給你的錢連一個銅幣不會少啦!」

  悍虎瞧了一眼車�的兩個女人,歎了口氣,乖乖離閞了。論耍嘴皮子的功夫,他可鬥不過這隻狡猾的老鼬鼠,他可是不止一次因為這個家夥的挑撥,說錯話做錯事,受到老大的責罰。

  老鼬鼠得意地摸摸嘴角的兩撇胡子,吩咐心腹手下將兩個女人帶進了自己居住的石室。

  他瞧著兩個因為害怕而簌簌發抖的小女人,瘦長的臉上露出了虛偽的和善笑容:「你們不要害怕,隻要你們乖乖聽我的話就不會受到傷害!」

  路易絲知道這個男人心�轉的是什麼淫邪念頭,強自鎮靜心情,問道:「我的丈夫懷特在哪�?你們沒有傷害他吧?」

  老鼬鼠眼珠一轉,說道:「你說懷特啊,他還真是有夠蠢呢,居然敢跟我們老大吵架,現在被打了一頓,關在牢房�麵啦!」

  路易絲鬆了一口氣,試探的說道:「你可以讓我見見我的丈夫嗎?我也許可以說服他,讓他交一筆錢出來給達龍大人賠罪!」

  在路易絲看來,懷特也就是可能因為錢的問題觸怒這個本地惡霸,隻要他們肯破財消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老鼬鼠搖搖頭,說道:「恐怕你現在沒法勸說他,他被一頓好打,受了很重的傷,昏迷幾個小時了l。」

  聽到丈夫竟然被人打成那樣,路易絲又驚又拍,哭泣著說道:「我的懷特做錯了什麼,他隻是一個本分的商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凶狠打他啊!」

  老鼬鼠也故意歎著氣,說道:「唉,誰叫他要錢不要命,如果把錢都交出來,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啦!」

  菲兒看到路易絲哭得厲害,急忙在旁勸道:「夫人,你不要哭啦,小心肚子�麵的孩子呢!」

  路易絲瞧瞧自己微凸的小腹,泣聲說道:「謝謝你,菲兒!」

  即使知道是與虎謀皮,路易絲還是放低姿態,軟語懇求著跟前這個狡詐好色的中年男人:「求您讓我見見我的丈夫吧,我一定可以說服他的,我……我可以把我藏在家�的私房錢送給您作為酬謝,」

  老鼬鼠細長的雙目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他伸出手去摸著路易絲白嫩細膩的臉蛋,說道:「錢嘛,我是一定要的,可是美人你呢,我也不會放過!」

  路易絲驚惶閃躲著,哀求道:「不要,我已經懷著孩子了,求您放過我吧!」

  老鼬鼠陰險的笑道:「我不會嫌棄你是個大肚子的……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小心肚子�麵孩子還沒有出世就沒有父親啦!」

  忠心的女仆一直努力向前探著身子想要保護女主人,聽到這句話,她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大聲說道:「求您放過路易絲夫人吧!我可以代替她服侍您,我……我還是個處女呢!」

  老鼬鼠瞧瞧菲兒充滿青春氣息的柔軟嬌軀,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搖著頭說道:「處女幹完了可不好收拾,我可不想讓老大知道我偷吃呢!」

  這個色鬼要趁著達龍不在偷偷侵犯路易絲,當然是有辦法掩飾才敢這樣做,他有一種迷藥,吃下這種藥的人會有一段時間神智不清,徹底忘記最近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

  他幹完路易絲以後,隻要將小婦人的下體清洗幹淨,再強逼她喝下迷藥,達龍就不會發現他做過什麼。隻是他沒有本事偽造女孩的處女之身,所以他才不敢染指菲兒。

  老鼬鼠淫笑著拉開褲子,露出了欲望膨脹的醜惡下體,洋洋得意說道:「不過,我倒是可以先在你的小嘴�麵爽上一次,嘿嘿,我可真是聰明絕頂,寶貝兒,你快些給我含上,也許你讓我射得太爽,就沒力幹你的女主人了呢!」

  菲兒今天才從路易絲那�聽說了一些男女之事,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猙獰分身,小臉脹得通紅,說什麼也沒有辦法做出那樣羞恥的事情。

  老鼬鼠不滿的哼了一聲,正想再出言威脅女孩為自己服務,卻聽到背後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

  「混蛋,是誰……」

  老鼬鼠還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手下闖了近來,嘴�吐著髒字剛轉過身去,一隻鞋頭鑲嵌著鋼板的厚底皮靴已經重重踹在了他胯下。

  「噗」的一聲輕微脆響,他那根挺立著的可憐小蘿卜已經折斷成兩截,劇烈的痛楚迅速襲擊了他的腦神經,讓他一個字都無法再從張成「○」型的嘴巴�麵吐出來,他繃緊了臉部的肌肉,喘著粗氣癱倒了地上。

  江水寒低下頭瞧著這個可憐蟲,神情冰冷說道:「在下是戈多羅城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你對我壞了你的好事有什麼意見嗎?」

  【第二部·第八集】第五章:愛憐小寡婦

  老鼬鼠姿態溫柔的用手捂屠咱吧潘激複憤,鹽上蠻著兩行悲慘的淚水,他張大的嘴巴才剛剛合攏,就因為少年通報的身分而再次驚恐得張開到能塞進一個拳頭的程度。

  「你是……江男爵?你怎會……怎麼可能在這�?」

  老鼬鼠在達龍這幫人當中算是詭計多端的狡詐之人了,可是也一直為達龍進行的各種布置感到好笑,在他看來,以江水寒如今的權勢,才不會在意這樣一座小小的礦山收益呢。

  是啊,如果不計算極品晶鋼的收入,礦山出產的那些精鐵礦石真是不值多少金幣。

  可是,誰叫連江水寒房中的侍寢女奴都是能寫會算、甚至懂得分析貿易數字的貴族小姐,從而發現他們隱藏著的秘密呢!

  現在老鼬鼠真是被嚇傻了,真是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地位顯赫的大人物,竟然會驟然出現在他們隱秘無比的老巢,出現在他的麵前!

  「男爵大人,饒命啊,所有的事情都是達龍那個混蛋搞出來的,我隻是他雇傭的帳房掌櫃,幫他登記收支,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啊!」

  老鼬鼠似乎忘記自己剛才還想侵犯那兩個可憐的小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著,像是一個被冤枉的好人一般。

  江水寒才不想聽他這些廢話,如果不是看他還有用處,早就把他送進死神的懷抱。他瞧了一眼擠在一起、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女人,輕輕揮一下手,兩道粉紅色的光芒立刻從他手心飛出,精準割斷了綁著她們的繩索。

  少年神情冷傲的對老鼬鼠說道:「你看到了,我如果想要你死,隻要彈下手指就能割開你的喉嚨,你最好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也隻有到地獄去懺悔了!」

  「江男爵,您真是如同傳說的那樣厲害,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鼬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十分不雅,強忍著下體的疼痛,努力把褲子拉了上來,老老實實跪伏在了地上。

  「�起頭來看著我!」江水寒低喝一聲,盯著老鼬鼠渾濁昏黃的雙目,問道:「達龍去哪�了?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老鼬鼠隻覺得江水寒的目光如利劍一般鋒銳,彷佛可以窺到他藏在心底的每一處秘密,再不敢有絲毫隱瞞,答道:「達龍去跟穴居怪談判了,他想要用鐵器從他們那�換極品晶鋼的礦石,最快也要等明天晚上才能回來呢……」

  江水寒皺下眉頭,瞧了瞧剛剛獲得自由、正用手輕撫小腹安慰肚子�麵寶寶的路易絲,壓低聲音說道:「我已經看到那個商人的屍體,你們沒有了銷售管道,還需要極品晶鋼的礦石做什麼?」

  老鼬鼠毫不遲疑的回答道:「達龍最近跟一個盜賊團達成了協議,預備借用對方的名義到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進行交易,不過他嫌小額拍賣品的抽傭費太貴,想要湊足價值一百萬金幣礦石再去,因為手頭囤積的礦石數量不夠,才打算從穴居怪那�再換一些。」

  「嗬,原來這個家夥也知道黑石城的地下拍賣會啊!」江水寒略微沈吟說道:「很好,你說的是真話。現在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有資格繼續活下去了。」

  老鼬鼠艱難地咽了口唾液,哭喪著臉說道:「男爵大人,您可千萬別問小人不知道的事情啊!」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不會,這個問題很簡單。想取代達龍現在的地位嗎?」

  老鼬鼠一怔,隨即醒悟過來,欣喜若狂說道:「小人願意誓死效忠男爵大人!」

  這個回答早就在江水寒預料之中,他怕這個小人得意忘形,又特意叮囑道:「在達龍回來以前,你要裝得若無其事,不要讓他手下的人發現破綻了!」

  老鼬鼠諂媚地笑道:「男爵大人盡管放心,達龍手下都是一些頭腦簡單的粗人,我就算是對他們說公雞下蛋、母雞打鳴,他們都會信以為真!」

  江水寒想想剛剛自己各處的觀察所見,確實沒有看到一個腦袋靈光的家夥,不由點點頭,說道:「好,那麼這兩個女人我就先帶走了,你自己想辦法掩飾吧!」

  老鼬鼠眼看著江水寒跟兩個女人憑空消失在了空氣中,不由再次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暗自感歎道:「江男爵真是厲害,怪不得這麼年輕就成為了戈多羅城的城主,我這次可是找到了一個了不得的大靠山,隻要我表現得忠心能幹,我的未來恐怕不隻是一個小鎮鎮長那麼簡單呢!」

  老鼬鼠喜孜孜的在這�幻想以後的榮華富貴,被江水寒攝入縛美寶箱的路易絲跟菲兒卻已經從少年口中探知了懷特被人殺死的事實,恐慌而無助的陷入悲痛之中。

  江水寒本來不打算太早告訴路易絲她丈夫已經慘遭橫死的事實,可是這個聰慧的小婦人已經從剛才他跟老鼬鼠的問答中猜麗子事情的真相,隻是從他這�得到確認罷了,而少年也不願再用謊言欺騙她,與其精神上反覆遭到打擊和傷害,還不如早點認清一切,從而鼓起生活下去的勇氣。

  看到這位神通廣大的少年男爵毫無阻礙的穿過牆壁,離開了她們所在的這個房間,一直咬唇痛哭的路易絲突然拉著在旁垂淚的菲兒的手,哽聲說道:「菲兒,我娘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如果我帶你回去的話,我那個嗜賭的父親一定會把我們賣掉,你說我們今後該怎麼辦啊?」

  菲兒擦擦眼淚,說道:「路易絲夫人,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會留在你的身邊照顧你,一定讓你平安把孩子生下來!」

  路易絲痛苦的搖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可是憑著你和我這兩個女人,很難在這個亂世�麵保護自己平安,這一次是男爵大人救了我們,下一次還會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菲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夫人,也許我說話有些冒失,請你不要見怪,你年輕貌美,擅長管理帳目,又能操持家務,隻要你不喪失生活下去的勇氣,一定可以再找一個值得依靠的好男人呢!」

  路易絲苦笑一聲,說道:「如今帝國內部諸侯分立,戰亂頻繁,造成了現在男少女多的局麵,隻要是有本事的男人,有的是美麗的處女倒貼,那�還可能會有人看得上我這個有拖油瓶的寡婦!」

  菲兒知道她說的是事實,還是不由得皺皺鼻子說道:「可是像夫人這樣美麗的女人可不是到處都有的!」

  路易絲歎氣道:「我倒寧願自己是個容貌醜陋的女人,那樣反而會少一些麻煩。」

  菲兒想了想,安慰她道:「江男爵本事那麼大,名聲也很好,我想他一定可以殺掉達龍那個大壞蛋,隻要他把達龍從老爺那�搶走的錢財還給夫人,你就能憑著那筆錢,在治安良好的大城市重新開始生活!」

  路易絲憐愛的拍拍菲兒的手背,說道:「你知道懷特的錢是怎麼賺來的嗎?

  那是他跟達龍相互勾結,侵吞這位男爵大人的礦山出產的礦石,再走私到各地黑市的非法收入,這位大人完全有權力沒收掉所有的錢,一個銅幣也不給我們!」

  菲兒睜大了眼睛,說道:「啊?事情怎會是這樣的啊!」

  路易絲低聲說道:「即使男爵大人可憐我們,給我們一筆能夠維持生計的錢,我們又怎麼能夠保護這些錢不被人搶走呢?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有像達龍這樣的惡棍啊!」

  菲兒終於知道了未來生活的艱辛,她握緊了路易絲的手掌,堅定說道:「路易絲夫人,你不要難過,我會永遠守護在你的身旁!」

  「叮咚!」

  悠揚的古琴聲在寬敞的廳堂中回蕩飄揚,神算小魔女朱朱端坐在案幾前,姿態優美地撫弄著古琴。

  她穿著一件潔白如雪的羅裙,一頭長發披垂至腰間,晶瑩的玉足隱藏在長裙下麵,隻有可愛的腳趾露在外麵,好似小巧貝殼般的腳指甲上塗著紅色的蔻丹,看起來分外撩人。

  兩個雪貓族的小蘿莉匍匐在她的身邊,安靜聆聽著宛若高山流水般清新自然的樂曲,甚至連旁邊香爐中的嫋嫋青煙也似乎化作了天上的白雲,融進了琴聲中的高雅意境。

  驀地,朱朱輕舒玉掌按住了琴弦,琴聲戛然而止,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調皮狡黠的笑意,目光望著空無一物的前麵,輕聲說道:「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

  江水寒的身形慢慢在空氣中顯露了出來,兩個因為琴聲中斷而發出不滿瞄嗚聲的蘿莉小貓女立刻撲了過去,她們伏在少年的懷�摟著他的脖子,爭相親吻他的臉頰,表現得十分親熱。

  她們的體型纖細幼弱,可是凸翹的小屁股卻是豐滿多肉、彈力驚人,修長有力的大腿更是肌膚滑膩,引人遐思。

  江水寒心念一轉,身後已經多了一張寬敞的太師椅,他抱著兩個貓女蘿莉,舒舒服服坐了下去,對朱朱笑道:「怎麼,我才三天沒有過來,你就覺得寂寞了?」

  朱朱小臉一紅,說道:「距離你上次過來才過去三天嗎?我怎麼覺得似乎隔了好久呢!」

  江水寒撫摸著貓女毛茸茸的柔軟耳朵,神情溫柔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概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在這個私人空間�麵,朱朱有著僅次於江水寒的權限,她屈指一彈,一杯飄香清茗已經浮現在少年的手畔。

  朱朱柔聲說道:「你先品一品這杯滴水觀音吧,這在東大陸也是第一等的極品名茶呢!」

  在這神奇的縛美寶箱中,即使是可以憑空創造萬物,也是需要知道被創造物體的特性,並對其有著充足的了解,像這杯滴水觀音,江水寒就萬萬沒有能力創造出來。

  實際上,江水寒在朱朱這�已經品嚐過幾十種茗茶,真不知道她小腦袋瓜�麵怎會記得這許多茶葉的形態和滋味。

  江水寒輕輕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熱茶,隻覺得一股淡淡的幽香充滿了口腔,真是說不出的舒坦自在,不由笑道:「這茶卻是能解乏!」

  朱朱年紀雖小,卻跟東大陸的許多有見識的豪門貴女一樣,最喜歡烹茶待友,清談議論,她出身極其顯貴,所飲用過的茶葉自然是天下極品。

  「礦山的事情可了結了嗎?」朱朱也知道他這幾天要去奪取礦山的控製權,此時看到他過來,以為問題已經解決,不由出言詢問。

  「還沒有。」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難得在這種小地方還有這樣謹小慎微的人物,我打算跟他慢慢玩呢!」

  朱朱聽江水寒簡略講了下事情經過,不由也替路易絲感到難過,扁著小嘴歎氣道:「真可憐啊,她才懷上孩子就死了丈夫,你如果能早點到鐵石鎮,大概就能挽救這個家庭了!」

  江水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其實一早就到達了鐵石鎮,隻是跟多芙廝纏的時間太久,才沒有追上清晨離家去找達龍理論的懷特,否則現在死的就不一定是懷特而是達龍了。

  不過,江水寒對這個貪財的商人可是沒有半點好感,完全是因為可憐懷著孩子的路易絲,才感到有些可惜。

  朱朱卻似是有些誤會江水寒剛才的舉動,纖細的眉毛極具韻味的一挑,問道:「喂,你該不會看上那個美麗的小婦人,才坐視她的丈夫送死吧?」

  「噗!」

  江水寒剛抿進嘴�的一口茶水差點嗆了出來,神情惱怒地說道:「我再怎麼喜歡美女,也不可能會對有孕在身的女人有興趣吧?你就算懷疑我勾搭別人妻子,也不能懷疑我的人品。這個商人即使十分貪婪狡詐,也隻能算是侵吞我財產的幫凶,看在他未出世的孩子的麵上,我大概也就是罰沒收他一半的家產,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可做不出這麼陰險毒辣的事情!」

  朱朱調皮的一吐舌頭,笑著說道:「其實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啦,不要生氣啊!」

  平日看江水寒即使大敵當前也總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彷佛不知道什麼是急切與惱怒一樣,處置落敗的敵人更是心狠手辣,不留餘地。今天朱朱故意試探,除了看到少年失態惱怒的有趣模樣,倒是讓她意外感受到少年內心溫和善良的一麵。

  朱朱隨手勾彈幾下琴弦,琴聲叮咚清脆,顯示出女孩現在的心情不錯,她笑吟吟的說道:「我剛剛以琴聲占卜,你這次在鐵石鎮還是很有桃花運的,不知道有幾個漂亮的女孩子會落入你的手中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我運氣向來很好,就算是隨便在哪個偏遠的小鎮街道上走走,都能檢到像你這樣美麗的小姑娘呢!」

  朱朱臉蛋一紅,帶著幾分淺怒薄瞋的嬌俏模樣,說道:「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怎會那麼的貪得無饜,明明家�都有百八十個女人了,還是見一個愛一個,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收進自己房�!」

  小女孩的容貌稚嫩清純,說話的語氣卻似乎是閨中怨婦,讓江水寒看得暗暗好笑,問道:「你爹爹的女人怕是比我還要多上許多吧?」

  朱朱眼睛睜得圓圓的,驚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我又沒有跟你講過?」

  江水寒笑嘻嘻的說道:「你還沒有真的成為我的女人,當然不會知道被男人抱在懷�恣意寵愛的好處,看你臉上裝出來的、假假的幽怨表情,多半是學你母親吃醋的樣子吧?」

  朱朱又羞又氣,雙頰暈紅跺腳嗔道:「你這個大壞蛋,我才不會吃醋呢,我一點都不稀罕你呢!」

  江水寒身形一晃,已經出現在朱朱身旁,將這美麗的小蘿莉攔腰抱在懷�,說道:「不稀罕可不代表不喜歡,讓我們來玩親親吧!」

  「哎呀,不要啊!」

  朱朱張牙舞爪想要反抗,可惜她身嬌體弱,哪�抵擋得住身材高大的江水寒的突襲,她如同一隻可憐的小貓咪一樣,被他按在了地上。

  【第二部·第八集】第六章:占領礦山

  江水寒的手臂彷佛鋼鐵鑄成一般,結實牢固地束縛著朱朱不盈一握的纖細小腰,女孩花瓣般芬芳的嘴唇被少年輕易噙住,他力道十足的火熱舌頭在女孩的口腔中掃蕩著,毫不客氣跟那條柔軟滑膩的丁香小舌廝纏在了一起。

  少年豐富的濕吻經驗就算是一千個朱朱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羞窘慌亂的心情隻是轉瞬之間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體內湧動的春情讓女孩自然而笨拙地回應著少年的熾烈激情。

  「不要!你答應過我的,等我滿十五歲才可以!」

  感覺到少年的大手在自己嬌軀上遊走了片刻後,竟然解閞了自己的裙帶,將滾燙的手掌伸進了裙子下麵,朱朱迷亂的神智倏地恢複清醒,羞澀地「哀求少年不要進一步侵犯自己。

  即使她很享受跟少年的親熱,她也不想太早奉獻自己,她想要等到自己身軀發育完全的時候,他跟她的第一次歡好應該是一次完美無憾的歡愉經曆。

  少年親吻著她晶瑩的耳垂,往她耳朵眼�麵吹著熱氣:「別怕,我不會真的要了你,我是想親自檢查一下,我的小朱朱已經發育到什麼程度了!」

  嗬嗬,似乎怪叔叔都是以檢查身體的名義來欺負小蘿莉的啊!

  「噢……那�……不可以!!」

  朱朱脹紅了臉,兩條美麗無瑕的長腿並得緊緊的,絕對不允許少年的手指侵犯她的股間禁地。

  「真是天生尤物啊!」

  幾番試探,小蘿莉緊並的雙腿中間連插進一根針的空隙都沒有,這讓少年既感到失望,也暗暗為美好的未來而感到興奮,將來這雙結實柔膩的大腿夾緊自己的堅挺時,會是何等銷魂蝕骨的快感啊!

  捏了捏朱朱光潔豐盈的兩瓣臀丘,江水寒拉閞褲子釋放出了堅挺如戈的大肉棒,抵在女孩光潔如玉的小腹上,挑逗似的輕輕廝蹭著。

  朱朱以前也曾嬌軀半裸的跟江水寒褻戲,對這巨碩夯物倒也不算陌生,她乖巧地用玉手握著大肉棒,溫柔款款地套弄起來。

  「你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呢!」

  江水寒感覺纖纖玉指在肉棒冠溝中刻意撫弄的輕柔,滿足的歎息一聲,掀開了這一方小小的肚兜,將頭埋在了那兩座微微隆起的雪白小籠包中間。

  「嗚,大壞蛋,每次來總是要變著花樣的欺侮人家!」

  少年下巴上已經有硬實的短粗胡須,還有那柔軟濕潤的舌頭和嘴唇不時在朱朱嬌小玉峰和嫣紅蓓蕾上掃過,帶給小蘿莉熟悉而又陌生酥麻酸癢的快美感覺。

  「跟要尿床一樣的奇怪感覺,讓我忍得很辛苦呢!」

  朱朱抿著嘴唇,用力夾緊雙腿,依然無法阻止股間蔓延開來的濕潤,和讓人臉紅身熱的羞人滑膩感。

  「不要再挑逗人家了,我答應……答應用嘴幫你弄出來啦!」

  在江水寒高超卓絕的挑逗手段下,可憐的小蘿莉終於簽下了第一個不平等條約,她散發著茉莉花清香的柔軟嘴唇終將淪陷!

  這就是蘿莉養成的樂趣吧?花費相當時間和耐心,逐漸侵犯和占有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可愛小女孩的身心。

  江水寒岔開雙腿半躺在一張逍遙榻上,朱朱小臉羞紅地伏在他兩腿中間,臉上帶著一絲羞窘一絲好奇,雙手握著火熱的大肉棒,慢慢張開了小嘴,對著那膨脹的龜頭端吻了下去。

  靈活的舌尖在少年的馬眼和冠溝中掃動,香唇磨擦著敏感的菇頭穹頂,然後慢慢的將整根巨碩堅挺吞進嘴巴�麵,嚐試著用狹窄濕潤的喉嚨套弄取悅少年。

  江水寒心滿意足半眯著眼睛放鬆了身體,盡情享受著如同海潮般襲來的陣陣快感,手掌溫柔撫摸著女孩頭頂的柔軟秀發,指點著她的口舌技巧。

  就算是神算無敵的小朱朱也不知道,江水寒一直以來為她製訂的特殊食譜,大都是促進女孩身體發育的高級滋補品。

  她的頭發烏黑柔順而富有光澤,肌膚晶瑩細膩,光滑如脂,胸脯和屁股都比幾個月前要顯得豐滿鼓脹,而且越來越富有彈力。

  朱朱正在迅速向一個美麗迷人的少女轉變,也許不需要等待太久的時間,江水寒就可以真正占有這個可愛小蘿莉啦!

  江水寒跟朱朱在縛美寶箱中親熱廝纏的時候,老鼬鼠卻沒有閑著,他知道在達龍回來以後必定會進行一場火拚,因此一早就把對達龍忠心的幾個手下調到了偏遠的洞窟,每個關鍵的位置都換上了自己人,*更是不辭辛苦改變了幾處機關的設置,打算到時候狠狠陰上達龍一把。

  老鼬鼠絲毫不為自己的背叛舉動感到羞恥,反而感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在他看來,無論哪一個人在自己這個位置,都會做出同樣的抉擇。

  達龍不過是一個小有勢力的土包子,在他的手下能有什麼前途?

  江男爵可是南方行省最年輕的城主,未來最起碼也得是一個伯爵,要是能成為他的家臣,那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呢!

  老鼬鼠在達龍一幫人當中本來就是最奸詐狡猾的一個,很有一些頭腦簡單的打手畏懼服膺於他,對他唯命是從,如今在他的鼓動下,也都紛紛改換了效忠的對象,決心出賣從前的老大,作為向江水寒投誠的獻禮。倒楣的達龍可不知道,他隻離開了一天一夜的工夫,他打造得銅牆鐵壁一般的老巢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動!

  當他帶領手下從地下洞穴回來,看到在洞窟門口翹首張望的老鼬鼠時,還很為有這麼個忠心的部下而感到激動呢。

  達龍爽朗而得意的大笑著,用力拍著得力手下的肩膀大聲說道:「老鼬鼠,張望什麼呢,難道你以為那些蠢笨無能的穴居怪有能力傷害到我嗎?」

  老鼬鼠的身材比達龍略高一些,所以在他麵前總是習慣哈著腰,讓對方總是能舒服自然的拍打自己肩膀。

  這個奸詐的男人臉上諂媚地笑著,駕輕就熟拍著達龍的馬屁:「老大您親自出馬,不要說一群小小的穴居怪,就算是凶殘蠻橫的牛頭怪也得服軟認輸啊!」

  達龍得意的摸摸下巴說道:「可惜牛頭怪不是那麼容易碰到,否則把牠的巨屌割下來下酒,一定是大補之物啊!」

  老鼬鼠點頭哈腰說道:「酒菜早就預備好了,還真有一條紅燒的牛鞭,就等老大回來享用!」

  達龍摸摸空空的肚子,嘴�頓時冒出了饞涎,笑道:「好,我們去吃牛鞭,喝燒酒去!」

  老鼬鼠拍馬屁的功夫可是登峰造極,幾句話就讓達龍舒服得忘記了長途跋涉的辛勞,興致勃勃跟著他走進了洞窟。

  因為穴居怪也有求於他,達龍沒有費多少周折就得到大批極品晶鋼的礦石,加上他原本就有的庫存囤積,極品晶鋼是鑄造大威力魔晶炮的高級材料,隻要能運到黑石城,就一定會找到肯出好價錢的買家,他就可以輕易獲得數百萬金幣。

  有了這筆錢作為後盾,達龍可以從容地招兵買馬,對抗未來可能來到的討伐軍,就算江水寒如同傳說那樣能征善戰,他也可以憑藉熟悉的地理環境與其長期周旋,直到將他的大軍拖累拖垮!

  達龍越想越得意,在手下們的吹捧中,他一杯接著一杯痛飲,卻不知道老鼬鼠已經在酒�摻上了江水寒獨家特有的超級迷藥。

  「撲通!」

  「咚!」

  很快,達龍的手下們像是一截截折斷的木樁一樣,重重栽倒到地上,他們手腳麻痹,渾身的肌肉酸軟無力,口水滴滴答答從嘴巴�麵流淌出來,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相比之下,達龍的狀況相對好一些,他到底是一個有著十級鬥氣的武士,雖然也癱軟成了一團爛泥,卻沒有失去自我意識。他眼睜睜地看著老鼬鼠奸笑著走到跟前,撕開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掛在脖子上的寶貝吊墜扯了下來。

  「男爵大人,這個吊墜就是達龍家傳守護靈的棲身之所,隻是如果不知道召喚口訣的話,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老鼬鼠像獻寶似的將吊墜送到江水寒的麵前,少年在達龍癱倒的那一刻,就已經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洞窟中。

  江水寒拎起這個用白金打造的細鏈係著的小巧吊墜,仔細瞧看著這被達龍視作保命符的寶物。

  這是一個用奇異材質製作而成的圓形吊墜,看起來平平無奇,像是一顆表麵光滑的鵝卵石,可是在對外界能量變化十分敏感的江水寒眼中,這個吊墜中明顯蘊含著超乎尋常的力量!

  「這是一顆獸靈石吧?」

  江水寒屈指彈了一下吊墜,聽著它發出如同金幣一樣的清脆響聲,詢問已經淪為階下囚的達龍。

  達龍望著江水寒的目光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他已經猜到了這名衣著華貴的少年真正的身分:「江男爵,我早就聽說您勇武無雙的顯赫威名,可是今天有緣相見,卻是令我失望得很,即使是對付我這樣的無名小卒,您也要依靠收買內奸和酒中下毒的卑劣手段!看來您英雄騎士的光輝名譽都是靠人吹出來吧?」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他拙劣的激將法而上當,少年坐在老鼬鼠為他搬過來的一張椅子上,輕鬆自若回答道:「你說的沒錯,當初我為了塑造自己平叛者的偉大光環,可是特意雇了幾十個有名的吟遊詩人在各個城市遊走吟唱我的光輝事蹟,不過你也別忘記,這種事情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做,那些失敗者隻需要在棺材�麵安靜待著就可以了!」

  老鼬鼠在達龍胸口狠狠踹了一腳,大笑著在旁幫襯道:「男爵大人的智慧豈是你這種蠢貨能夠理解?能夠用頭腦就解決的對手,何必還要親自動手,那不是白費力氣嗎?」

  達龍被他氣得差點吐出血來,可是認真想想,他還真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江水寒隻是略施小計就輕輕鬆鬆讓他束手待斃,何必再大動幹戈派遣討伐軍,跟他明刀明槍打上一仗?

  江水寒對這吊墜似乎很有興趣,頗有耐心的說道:「達龍,你跟我也沒有刻骨的仇恨,隻要你把這吊墜的秘密告訴我,我未嚐不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達龍聞言眼睛不由一亮,說道:「你不殺我,那麼你會放我平安離閞嗎?」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你隻有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才有機會活下去!」

  達龍粗重的喘息了一陣子,似乎在考慮得失,然後才神情頹唐地說道:「我隻想要自己跟家人活命,其他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東大陸有一句名言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隻要能留下性命,以後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達龍苦笑道:「我可不敢再跟大人作對了,其實我在發現酒中有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男爵大人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百倍。唉,哪�還需要應付什麼討伐軍,隻是您一人到來,就足以讓我們這些人死上幾十次了!」

  想想這些時日的苦心布置,不可謂不小心,可是江水寒悄無聲息就收買了自己倚為心腹的老兄弟,一劑神奇的迷藥就讓自己成為了階下囚,跟這樣恐怖的智者作對真是自尋死路,根本連半分的勝算都沒有啊!

  達龍能夠占據礦山那麼久,沒有被貴族們奪走,眼光和見識都比普通人要強上許多,發覺江水寒是這樣的厲害人物,為了活命再不敢隱瞞任何事情,老老實實交代了吊墜所藏的秘密。

  這枚達龍家傳的吊墜,正是江水寒先前猜測的獸靈石,其中封印著一個強悍的獸靈「山魈」!

  山魈也叫做鬼拂,是一種強大的人形魔獸,生得馬臉凸鼻,血盆大口中還有四枚頎長的鋒利獠牙,牠身形巨大,遍體長滿了濃密的血紅色長毛,不僅力大無窮,來去如風,危險來臨的時候,還能夠帶主人隱匿到山石中間藏身。

  有這樣一個守護靈在,真是可以在連綿不絕的戈多羅山脈當中為所欲為,除非碰到像江水寒這樣不按常理出招的陰謀家,否則真不用擔心被人抓到啊!

  這樣一件寶物對擁有遁地異能的江水寒來說,沒有多大用處,不過他倒可以考慮送給某位膽子大些的美女防身,因為這山魈的模樣實在有些恐怖可怕。

  不過,江水寒此行的目的主要還是為了極品晶鋼礦石,他在知道穴居怪那�還有這種礦山後,頗有興趣的詢問起來。

  原來,被達龍侵占的這座礦山經過百餘年的開采,一些深入地下的坑道已經跟地下世界連通,好在生活在地下世界外圍的,多為弱小的生物,倒沒有對礦山的工人造成太多困擾。穴居怪就是一種比普通人類還要弱小的地底生物,牠們的模樣有點像是一隻放大且能直立行走的青蛙,有著綠油油的皮膚、短粗的脖子以及圓鼓鼓的肚皮,牠們的智商跟地精一樣低下,繁殖能力卻更加出色。

  不知道創世主為何要創造這種醜陋的生物,不過也許衪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衪令這種被人類命名為穴居怪的生物變得十分好鬥,大概是希望牠們能夠在戰爭中自我毀滅。

  為了保護礦山,達龍曾經帶領他的手下跟一個穴居怪部落進行過一次小規模的戰爭,穴居怪吃了幾次大虧後,認識到人類不好惹,終於偃旗息鼓,不再跟人類搶奪地表淺層的鐵礦石,轉而提出了貿易請求。

  穴居怪的文明跟人類相比極其落後,牠們隻有最低級的冶煉能力,像極品晶鋼這種高級金屬礦石則完全沒有技術提煉使用,於是,少數比較聰明的穴居怪幹脆提出用極品晶鋼礦石換取人類的普通鐵製武器。

  這對達龍來說當然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可惜穴居怪的脾氣實在太壞,始終不肯跟他進行大宗的買賣,雙方隻是勉強維持著這種不冷不熱的貿易關係。直到最近這段時間,這個穴居怪部落似乎跟其他族群開始戰爭,對武器有了更加緊迫的需求,才會同意出售更多的極品晶鋼礦石。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1-1 19:57:58

  【第二部·第八集】第七章:穴居怪

  江水寒聽完達龍的敘述卻感到有些奇怪,問道:「穴居怪怎會有那麼多極品晶鋼礦石,莫非這種礦石在地層深處分布比較多嗎?」達龍既然靠著礦山討生活,對各種鐵礦石的情報就知道得比較多一些,於是耐心解釋道:「極品晶鋼礦石其實就是火山熔岩的高溫融化鋼精後的結晶體,這種東西在地底世界不怎麼稀缺,但越靠近地表世界就越罕見。」江水寒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些穴居怪倒是很有做礦山工人的天分啊!」達龍瞧著少年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心底驀地泛出一陣寒意,直覺告訴他,那些穴居怪怕是要倒楣了!

  連一個小鎮惡霸跟他手下百八十個幫凶都打不贏,這個穴居怪部落的實力可想而知,真是弱得一塌糊塗啊!

  不過穴居怪部落的首領「暴牙」卻不這麼認為,因為像人類這種「強大的生物」,本來就不是他們的戰爭對象。

  穴居怪向來是隻將地精、狗頭人、灰矮人等等跟牠們同級的生物當作競爭對手,再來就是欺負一下像侏儒族這種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弱小族群。

  由於在地下世界的戰爭連續失利,「暴牙」被迫帶領牠的子民向地表淺層搬遷,跟達龍的爭鬥隻能算是一場意外糾紛。能夠透過貿易的方式跟人類保持和平,已經讓「暴牙」心滿意足。現在,「暴牙」一心想要擴大部群,而大量繁殖的前提就是要有充足的食物。穴居怪不是挑食的生物,從石縫中滋生的苔蘚到腐爛的臭肉,什麼都可以接受。尤其「暴牙」本來就是循著一個地底侏儒部落的遷徙痕跡來到地表附近,牠相信這個領路的侏儒部落能夠給他的子民提供足夠的肉食。

  江水寒在達龍的帶領下潛入穴居怪居住的洞窟中,正好看到這些醜陋的家夥正在烹調牠們的美餐,而被充作食材的就是那些可憐的地底侏儒!

  在地下洞窟中很難見到高大植物的身影,穴居怪使用的燃料是地下世界很常見的煤炭,牠們不會使用爐竈,隻是在地上挖一個坑,放上一顆火石,然後將煤炭堆在上麵:很快煤炭就燃燒起熊熊烈火,把架在上麵的湯鍋�的水燒開。

  幾個擔當屠夫與廚師角色的穴居怪,就在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將俘虜來的地底侏儒閞膛破肚,取出內髒以後,把肉拋到湯鍋中去。

  地底侏儒的樣貌其實跟黑暗精靈很相似,都是有著尖尖的耳朵和俊美外表的優雅人形生物,可惜他們的戰鬥能力跟黑暗精靈差得實在太遠。他們或許不缺乏心靈手巧的工匠,卻完全跟魔法無緣,更難以掌握使用刀劍的技巧,彷佛就是天生的奴隸種族,如果沒有依附於某個強大的族群,下場就是被穴居怪或者狗頭人充作食物。

  殘暴屠殺的景象以及洞窟中漂蕩的肉香,讓自以為正變得鐵石心腸的江水寒感到有些反胃,他甚至打算改變主意,決心要將這些非人生物全部消滅。

  「如果我能夠饒恕這些家夥,以後一定會黴運當頭吧!」

  就在江水寒的掌心已經彙集了大量火元素,預備丟出一串火球,將這些肮髒生物送進地獄的時候,少年突然發現從洞窟的入口處走進來一個鋼鐵傀儡!

  這個鋼鐵傀儡大約有三米多高,手中拎著一根作工粗糙的巨大狼牙棒,上麵沾滿了惡心的綠色漿液,那是穴居怪略具腐蝕性的腥臭血液。

  江水寒擁有一枚神奇的傀儡之戒,最多可以召喚二十四名蘊含有天階高手靈魂的鋼鐵武士,可是這次他並沒有使用這件寶物,因為他感覺自己一個人就能輕鬆解決下麵這些垃圾生物,實在沒有必要浪費精力召喚那些強力的傀儡。

  少年將目光落在了達龍的身上,輕聲詢問道:「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達龍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驚奇,他小心翼翼回答道:「大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古怪玩意呢!」

  「嘶,敵人,鋼鐵怪物,很強大,」

  穴居怪們比達龍更要驚訝,牠們正準備享用一頓豐盛的美餐,卻突然闖進這麼一個身材巨大的怪物,真是又憤怒又害怕,紛紛齜牙咧嘴怪叫起來。

  「嘶,砸爛它,火的流星,爆裂!」

  首領「暴牙」正在貪婪吞食著剛被殺死的侏儒人的內髒,看到有外敵入侵,他也顧不上自己雙手鮮血淋漓的樣子,匆忙抓起酋長權杖,大聲命令他的戰士上前迎戰。

  穴居怪的語言能力真是可以跟地精相媲美,好在江水寒有一個地精騎士作為家臣,倒是比較能明白這些綠皮怪物在喊叫些什麼。他心存猶疑,沒有立刻出擊,而是待在原地默默關注著下麵的形勢變化。

  隻見幾個比較高大強壯的穴居怪抓著露在火堆外麵的鐵鏈,從高溫的火焰中拽出來幾個末端燒得通紅的鏈球,一起大聲呼喝著,將鏈球投擲了出去。

  鋼鐵傀儡正在洞窟入口處,揮動著狼牙棒攻擊四處奔逃的穴居怪,他的動作比較緩慢遲鈍,但是力量卻十分強大,穴居怪隻要被打中,就被拍成了一團肉餅。

  穴居怪投擲出的鏈球有兩枚準確地擊中鋼鐵傀儡,並且迅速炸裂開來,這些鏈球都是空心的,其中塞滿了具有黏性的油脂,兩團火焰迅速在鋼鐵傀儡身上燃燒起來。

  鋼鐵傀儡用空閑的那隻手掌拍打了兩下著火的地方,卻起不到什麼作用,連手掌也燒了起來,這些空心鏈球的殺傷力本來就有限,難以熄滅的火焰才是不好對付的地方。

  看到這幕景象,穴居怪都興奮得喊叫起來,而還沒有被殺死的那幾個地底侏儒卻開始緊張,也拚命朝著鋼鐵傀儡呼喊,似乎是想要對方退走。

  鋼鐵傀儡沒有猶豫,立即朝著這幾個地底侏儒奔跑過來,它本來就是為了拯救他們而來的。

  「嘶,絆倒他!」穴居怪首領暴牙鎮靜自如繼續指揮他的部下。

  穴居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幾條粗細不等的繩索,迅速攔在了地麵上。

  鋼鐵傀儡雖然體型巨大、力大無窮,可是笨拙的動作還有並不穩固的下盤卻是致命弱點,在連續弄斷幾根繩索後,終於被一根鐵鏈纏住了雙腿,重重摔倒在地。

  「沙子,瀝青,嘶!嘶!」

  穴居怪首領暴牙興奮喊叫起來,他已經有把握戰勝這個難纏的對手!

  十幾個穴居怪拎著裝滿瀝青的木桶,朝著鋼鐵傀儡衝了過去,把摻雜著沙子的滾燙瀝青傾倒在鋼鐵傀儡的關節處,這個笨重的大家夥努力掙紮著,發出一陣陣難聽的鋼鐵磨擦聲,卻再也沒有能力站起來了。

  「嘶!暴牙,暴牙!」

  穴居怪興奮喊叫著暴牙的名字,幾個強壯的家夥則拿著鋼鐵短矛,預備撬開鋼鐵傀儡的外殼,活捉躲在�麵的操控者。

  「嘖嘖,原來這個大號青蛙比地精要聰明一些,至少還懂得怎麼打仗!」

  江水寒對於暴牙指揮戰鬥的能力還是有幾分讚賞,至少他比自己麾下那個地精騎士要能幹一些。少年對傑克上次帶領上萬地精進行的那場「偉大戰爭」真是記憶猶新呢!

  不過就在少年發出感歎的同時,他也毫不猶豫揮出了右手,將一顆在掌心凝聚多時的碩大火球丟了過去:「可惜我實在欣賞不了你的飲食習慣,更無法忍受你這顆醜陋的青蛙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這招火球術同樣是經過江水寒改良的加強版本,暴牙在中招的同時變成了一頭烤熟的青蛙。

  緊接著,江水寒發動了他強大的土係異能,地麵上無聲無息裂開許多縫隙,在穴居怪們接二連三掉進去以後,那些縫隙又再次合攏,將這些肮髒的生物全部埋葬在堅硬的岩石當中。

  達龍在一旁看到江水寒隻是略施手段,就輕易抹去這個穴居怪部落,貼身衣物不覺都被嚇出來的冷汗給沁濕了。

  以這位男爵大人剛剛顯露的本事,他隻要伸出一根小指頭,就能像碾死螞蟻一樣輕鬆幹掉他和他全部的手下啊!

  這個小鎮惡霸再沒有早先想要趁亂逃走的勇氣,他沮喪地低垂著頭,雙腿都在顫栗發抖,做好了江水寒如果想要毀約殺死他,他也絕對不會反抗,而是乖乖俯首受死的心理準備。

  達龍就算隻是個孤陋寡聞的小人物,他也聽說過一點關於法師和術士們的傳說,落在這種人的手�,能夠正常死亡已經是一種幸福,那些絕世強者有數不清的恐怖花樣折磨你的肉體和靈魂,讓你千百年都不得超生!

  看到江水寒朝著倒在地上的鋼鐵傀儡飄飛過去,達龍輕輕哀歎一聲,乖乖的跟了過去。

  江水寒降落在變得毫無動靜的鋼鐵傀儡身上,用腳跺跺表麵的厚實鋼板,大聲命令道:「躲在�麵的小東西出來吧,現在外麵已經安全了!」

  鋼鐵傀儡�麵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微弱聲響,然後江水寒就聽到了一個小女孩因為膽怯而略微顫抖的稚嫩聲音:「你好,請問你是一個人類嗎?」

  這可真是一個有趣而無知的問題啊!

  江水寒的頭上頓時落下幾道黑線,他苦笑著撓撓頭,沒好氣地說道:「喂,請你告訴我,我究竟哪�不像一個人類!」

  女孩似乎被少年的表情嚇到了,半天才帶著哭聲回答道:「對不起,我以前沒有見過人類,我隻是感覺你跟書�麵畫的人類有些不一樣。」

  認真說起來女孩也沒有錯,江水寒黑發黑眼的俊美容貌跟西大陸的本土居民確實是有很大不同,反而跟傳說中的魔族皇裔比較相似。

  江水寒不耐煩的用腳踢著鋼鐵傀儡,說道:「不要廢話了,馬上給我乖乖出來,如果要讓我親自動手的話,小心傭金翻倍哦!」

  其實在看到被穴居怪俘虜的地底侏儒時,江水寒就改變了原先的設想,這些性格溫順的地底侏儒才是最好的礦工,他們的力氣或許不如穴居怪,但是心靈手巧、做事認真細致而且從不知道偷懶和反抗,隻懂得拚命工作以換取強者的歡心和庇佑,是最適合充當奴隸的種族。

  這個操縱鋼鐵傀儡的女孩應該在這群地底侏儒中具有一定的地位,掌握了她就可以進一步了解和控製這個侏儒部落。

  女孩沈默了片刻,或許是知道自己無路可逃,終究要麵對現實,隻好按下開啟艙門的機關,慢慢從�麵爬了出來。

  【第二部·第八集】第八章:小少女朱莉

  這是一個年輕的地底侏儒女孩,她有著一頭烏黑而有些卷曲的短發,前麵的頭發微微有些散亂,幾乎遮住了半邊臉,精靈一樣尖尖的白嫩耳朵,小巧的鼻梁上架著一付精致的水晶眼鏡,櫻桃大小的嘴唇像紅寶石一樣富有光澤,臉頰上沾著些許黑色的機油,卻也遮蓋不住她白�透紅的粉嫩臉頰。

  或許是為了行動方便,女孩穿著一身淺黃色的連體衣褲,越發襯托出她身材出奇的嬌小玲瓏,穿著一雙精致手工木鞋的小腳丫更是格外小巧可愛,江水寒感覺她似乎可以輕巧地站在自己手掌上。

  「你叫什麼名字?」看到這樣一個小巧可愛的女孩子,江水寒的聲音不覺溫柔了許多,他甚至為自己先前威嚇女孩的舉動感到有些慚愧。

  女孩不敢看江水寒的臉,拚命低著頭瞧著自己的腳尖,怯生生地回答道:「我叫朱莉。」

  江水寒屈指彈出一根細長的銀白色雪茄,姿態瀟灑塞進嘴�抽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縷煙霧,瞧著女孩白嫩的脖頸,以商人的口吻慢吞吞說道:「朱莉,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如果不是我出手救了你,你現在已經成為穴居怪湯鍋中的美食,所以我有資格向你要求一筆傭金,那是我應得的酬勞!」

  朱莉聽江水寒所說的話,似乎沒有打算讓自己成為他的奴隸,頓時鬆了一口氣,用力點著頭,說道:「我知道,人類都很喜歡黃金,隻要你放我走,我就把我的金項鏈給你好啦!」

  說著,女孩把手伸到脖子後麵解開了鏈扣,然後從衣服�麵掏出一根細細的金鏈子,在手心堆成小小一團,向少年遞了過來。

  江水寒瞧著這條最多隻值兩個金幣的纖細項鏈,臉色頓時變得出奇難看,咬牙切齒說道:「朱莉小姐,你這點黃金大概隻夠買一頭豬,難道你認為自己還沒有一頭豬值錢嗎!」

  朱莉被少年嚴厲的語氣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回駕駛艙中去,她委屈地回答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您需要多少黃金。」

  江水寒大口吸著雪茄,模樣像足了一名奸商,他用踢了一腳麵前的鋼鐵傀儡,說道:「你就交給我跟這個大家夥一般體積的黃金吧!」

  朱莉一直微微眯著的眼睛頓時瞪得又大又圓,她哭喪著臉說道:「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黃金啊,我……我根本拿不動的啊!」

  地底侏儒幾乎沒有私有財產的概念,也就隻有長期隨身攜帶的物品才不會被視為部族的共有物。

  像這個巨大的鋼鐵傀儡,即使每一個零件都是由女孩自己設計製造完成,仍被視作部族共有的保護神,她這次想要閞出來營救族中夥伴,也要經過族中長老們的許可。

  現在江水寒朝朱莉要這麼多的黃金,對她來說真是一個無法滿足的要求。

  江水寒對地底侏儒的情況知道得很少,像這種數量不多的弱小種族,在無數英雄騎士的光輝傳說中,隻偶然能看到隻言片語的描述,而且多數語焉不詳。

  他也是恰好聽說了他們的財產分配的狀況,才會給朱莉出了這個難題,當然,就算傳說是錯誤的,朱莉要是能夠給他這麼大一塊的黃金,他也是有賺無賠。

  江水寒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奸詐的笑意,卻故意歎著氣說道:「如果無法支付傭金,那麼你就隻有做我的奴隸來償還啦!」

  朱莉聽到江水寒這樣講,倒像是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做奴隸就做奴隸吧,總比被殺掉要好許多。」

  江水寒看朱莉答應得這樣痛快,倒是有些意外,說道:「你們部族現在沒有依附其他種族嗎?」

  少年會這樣問是有原因的,地底侏儒是一個循規蹈矩的懦弱種族,如果朱莉所在的部落是隸屬於某個強勢部族,她絕不會輕易轉投新的主人。

  朱莉搖搖頭,說道:「我們部族原來的主人死掉啦,又沒有新主人願意收留我們,還有很多怪物想吃掉我們,所以我們才向地表逃走呢。」

  江水寒心中一動,追問道:「那麼你們現在還有多少族人?」

  朱莉有些傷感的說道:「還有一百八十多個,不到原來的兩成了!」

  地底侏儒沒有什麼戰力,從地底世界長途遷徙到地表淺層,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怪物將這種弱小的生物當作可口的小點心,能夠有這麼多人殘留下來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江水寒心�盤算了一番,試探著問道:「朱莉,如果我給你們部族提供保護,供給你們食物,你覺得你的族人會願意為我工作嗎?」

  朱莉吃了一驚,�起來頭望著少年,驚訝說道:「你說可以保護我們,還給我們食物?你要我們為你做什麼?」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需要大量的極品晶鋼礦石,我想你們即使生活在地底世界,應該有能力做礦工的吧?」

  朱莉急忙點點頭,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隻是要我們采集礦石嗎?我知道你們人類從不吃任何有智慧的生物,所以應該不會要求我們每個月奉獻多少族人給你們做食物,可是您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要求嗎?」

  江水寒瞧著朱莉的稚嫩小臉,溫和笑著說道:「隻有一個要求,你要做我乖乖聽話的小女奴,不許違拗我的任何命令。」

  朱莉憑著女孩的敏銳直覺,察覺到少年話中所蘊含的複雜意味,她用機油塗黑的臉蛋倏地透出一絲紅意,慢慢低下頭,用含糊不清的語氣咕噥道:「我就知道書�麵說的沒有錯,人類的男人果然是最最好色的雄性生物啊!」

  收服這支地底侏儒部落的過程比江水寒想像中要容易許多,尤其是這些體型嬌小玲瓏的小東西在看到多芙以後,差點全體嚇昏,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部族長老也沒有辦法對少年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黑暗精靈在地底世界可是接近實力金字塔頂端的恐怖存在,地底侏儒則絕對是倒數幾名的弱小部族,大概隻比吃蟲子的史萊姆要強上一點點,他們如果能夠依附於某個被黑暗精靈奴役的部族,已經是感到無比榮幸。

  現在,他們竟然能夠跟高貴的黑暗精靈共同侍奉一個主人,每一個地底侏儒的心�都是戰戰兢兢,幾乎被巨大的「榮耀感」壓垮,江水寒的形象在他們的心目中更是被迅速放大到了跟巨龍一樣強大的存在,每一個地底侏儒都俯跪在地上,用他們的額頭貼著地麵,充滿虔誠和恐懼的發出了效忠誓言。

  江水寒也沒有什麼興趣跟這些地底侏儒廢話,他甚至懷疑自己如果再在這些膽怯的地底侏儒身邊多停留片刻,可能會有幾個心髒不好的小家夥被自己活活嚇死。

  嗯,到現在也就是兩、三天的時間,不但礦山回到了江水寒的手中,還得到了幾十車極品晶鋼礦石和百餘名適應地底環境的免費礦工,少年這次親自到鐵石鎮,又賺了好大一筆啊!

  對啦,還有一個嬌小可愛的地底侏儒女孩朱莉,江水寒對像這個玩偶娃娃一樣精致玲瓏、性格又有點迷糊大意的女孩子可是很有興趣呢!

  毫無意外的,朱莉也被收到了縛美寶箱�麵,江水寒在得到這件寶物以後,真是樂此不疲擴充增加著其中收藏美女的空間,照這樣下去,隻怕他遲早有一天會搞不清楚他想要寵幸的美女究竟是住在哪個房間�麵吧。

  朱莉隻覺得身體一沈,彷佛陷入流沙中的感覺一樣,緊接著眼前的景象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竟然已經置身於一個裝飾精美的浴室中。

  「咦?這……這是什麼地方啊?」朱莉驚訝看著四周。

  這個浴室的四壁都是晶瑩如玉的白瓷牆磚,地麵上鋪著厚實的橡木地板,房頂垂下一個跟自己身高相適應的蓮花狀噴頭,地板中央是一個凹入的木盆式的小浴池,浴池旁邊整齊的疊放著雪白的浴巾,靠近浴室門口的地方還有一個梳妝台,上麵擺放著象牙梳子、玻璃鏡子,以及其他一些不知道用途,外表卻極其精致的瓶瓶罐罐。

  「當當!」

  就在朱莉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浴室的門,一個溫柔好聽的女人聲音傳了進來:「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朱莉舔舔有些發幹的嘴唇,說道:「你請進!」

  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容貌美麗的女人,她有著一頭栗色的長發,在頭頂盤成了一個精致的發髻,寶石藍色的大眼睛晶瑩明亮,薄厚適中的嘴唇紅潤而有富有光澤,雪白的雙頰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時常得到男人滋潤的幸福小婦人。

  最讓朱莉瞠目結舌的是她的胸部,那兩顆傲然挺立的巨大肉球比她的小腦袋都要大上幾圈,她瞧瞧自己隻是略具形狀的胸前凸起,不覺生出無力的自卑感,像這種程度的差距根本沒有比較的資格啊!

  「你就是朱莉吧?我叫莉薩,家主大人吩咐我來教導你一些事情!」莉薩溫柔地笑著,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嬌小玲瓏的女孩,看起來有十五、六歲了,可是卻比她的女兒還要矮上許多,就像是一個稍大點的玩偶娃娃!

  朱莉楞了一下,恭敬的低下頭去施了個禮,才小心翼翼說道:「莉薩夫人,我對人類世界的事情知道得很少,請你費心多多指教啦!」

  莉薩嘴角的溫柔笑意中又增加了幾分憐愛,她像對自己女兒一般輕輕揉揉她的頭發,說道:「叫我莉薩姐姐就可以啦,我們都是侍奉家主大人的女仆,彼此之間應該以姐妹相互稱呼。」

  朱莉似懂非懂答應了一聲,卻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莉薩在江家一直扮演著像是小母親的角色,原來隻是照顧蜜雪兒和海倫,後來又增加了小鹿的妹妹傑西卡、少年裝扮成大盜賊卡巴擄掠來的海蓮娜,以及在拍賣會上買到的梅莉雅。這些可愛的蘿莉們的年紀一個比一個小,倒是徹底激發出她身體�麵蘊含的母性,那些貴族出身的美豔母親們可是遠不及她的耐心和溫柔,都樂得將女兒交給她看管。

  「看你身上怎麼弄得髒兮兮的,連頭發和臉上也全是油汙,先衝洗幹淨才可以在浴池中泡澡哦!」莉薩像教導女兒一樣,指點著朱莉脫掉她的衣服,站在蓮蓬頭下麵。

  莉薩在縛美寶箱中的操縱權限很高,她心念一轉,花灑已經自動噴出溫熱的水流。

  朱莉受到驚嚇似的跳了閞來,隨即不好意思說道:「真的好神奇,我哪�都沒有動,怎麼上麵就會有水流出來了呢?」

  莉薩被她的動作逗得笑了起來,慢慢向她解釋,在這個神奇空問中女孩子擁有怎樣的祈願權限。

  朱莉的眼睛立刻變得跟星星一樣明亮,尖聲叫道:「真的要什麼都可以嗎?那麼,我要一塊熱騰騰的大麵包!」

  在地底世界,食物永遠是最匱乏的,一塊熱騰騰的大麵包就是女孩心中能夠想像到的最奢侈享受了!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她的手中仍然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莉薩沒有嘲笑她天真無邪的舉動,而是溫柔的將她拉到蓮蓬頭下麵,一邊幫她往頭發上抹上芬芳的潔發香露,一邊耐心向她解釋:「你隻有成為家主大人的女人,才可以成功祈願哦!」

  在莉薩教導朱莉應該如何承受男人的恩寵時,江水寒卻已經在外麵摟著一具白嫩豐腴的美婦嬌軀,恣意征伐起來。

  【第二部·第八集】第九章:匠神之手

  這個在江水寒胯下蜷曲著身軀,高高曉起一團粉膩膩的光潔雪臀,以色澤嫣紅的嬌嫩後庭承受著巨大肉棒進行衝刺抽插的美婦,正是當初被少年賜予奴名「雪姬」的貴婦女奴。

  在回到戈多羅城後,這名美豔的貴婦因為乖巧知趣,兼且在床上用她雪白豐腴的大屁股服侍得江水寒十分舒坦,少年索性賞賜了她一粒神奇的植物種子,將她的後庭改造成了完美的交歡性器。

  從此以後,再不用費力耗時浣腸清潔,江水寒隻要欲念興起,就可以隨時隨地享用她緊窄的後庭花,享受這具銀盤玉磨似的綿軟美臀帶來的視覺享受。

  此刻,多芙變身成了一隻八爪魚似的奇怪椅凳,她四肢的變異金屬就似是一隻隻的腕足,牢牢鎖住雪姬的四肢和脖頸,不許她有絲毫閃躲活動餘地,富有彈力的兩瓣臀丘跟雪姬遙相對應,恰好組成一張無比舒適的椅麵,可以讓少年輕鬆自然坐在上麵。

  雪姬豐腴白嫩的大屁股,就似乎是一隻渾圓光潔的肉蒲團,毫無間隙地擠在少年的兩腿之問,臀丘中間的淺淺股溝中,一朵粉色的菊花正自綻閞怒放,就似嬰兒吮吸母乳一樣,緊咬著少年插在�麵的巨碩肉棒。

  江水寒可以清楚感受到,雪姬菊穴中那一圈圈勁道十足的軟肉,就緊繃在自己的肉棒上麵,似乎要將它從根處截斷一樣,而菊穴深處則傳來滑膩幽深的感覺,似乎有一個強勁有力漩渦要將自己拽進去!

  「真是一朵難得一見的極品雛菊啊!」

  江水寒口中讚歎,腰肢挺動,猛力抽送著堅挺的大肉棒,兩隻大手卻也沒有閑著,用力揉捏著美婦的柔膩雪臀,不時還用力的拍打兩下,欣賞著眼前蕩漾出的一波波雪白肉浪。

  美婦的菊穴中植入的淫欲植物種子,是由三葉香蘭變異而成的,江水寒的大肉棒在沒根插入菊穴以後,自然而然就沁出清香宜人的潤滑汁液,少年盡管在後庭旱道中大力抽插,肉棒上卻是汁水淋漓,輕鬆的在輕滑潤澤的肉穴中抽送著,美婦卻絲毫不覺晦澀難捱,隻覺得敏感的後庭忽而緊張,忽而鬆弛,心神搖弋地享受著每次充斥脹滿時帶來的刺激快感。

  她美目蒙朧春波蕩漾,紅潤的小嘴更是始終半張著,不停嬌媚呻吟著,給少年助興:「恩主大人……你……好厲害……哦……插得人家屁眼好舒服啊……啊……用力……喔……盡管幹死你的小淫奴吧……」

  如果讓她死去的丈夫在地獄的靈魂有看到這一幕,大概會被氣得再次活轉過來,她的表現實在是太淫蕩、太下賤啦!

  不過江水寒就是喜歡她這樣放縱的表現。

  是呀,像雪姬這樣的成熟美婦,在床上就是要風騷淫蕩一些才有味道,才能幹得快美爽利!

  江水寒幹到興起,幹脆把身體略微前傾,將一隻腳踏在多芙特意翹起的一隻腕足上,以弓箭步的勇猛姿態用力抽插起來。

  粗如兒臂的猙獰肉棒就似是打樁機器一樣,以極高的頻率,周而複始猛力撞擊穿刺著美婦的嬌嫩菊穴。

  美婦粉嫩的後庭就像是一個活塞閥門一樣,迅速繃緊然後又猛地綻開,可想而知,這給她帶來了何等的刺激和快感。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美豔絕倫的麵容上也現出了難以承受歡愉的痛苦表情。

  「噢……好強烈的……快感……嗚嗚……要受不了……要尿出來了啊!」

  美婦搖著頭晃動著臀部想要躲避少年的勇猛撻伐,然而多芙怎麼能夠允許她拒絕主人的恩寵?她的金屬腕足牢固鉗製著她的嬌軀,不許她有絲毫的避讓,纏在她纖腰處的金屬腕足更是收緊了力道,讓她的屁股翹得更高更挺,身不由己承受主人狂風暴雨似的暴虐征服!

  同時,多芙又化出一條纖細的腕足,伸到了雪姬的兩股之間,宛如響尾蛇的尾巴一樣,在她蜜穴入口處不停的震顫抖動,更特意著重刺激著她蚌唇中凸出的腫脹小肉珠。

  「啊……身體要融化了……嗚嗚……真的忍不住了呢……」

  美婦兩眼翻白,涕淚橫流地呻吟著,一股清亮的汁液從蜜穴中激射而出,空氣中頓時彌散開一股甜膩濃鬱的氣味,她竟然在歡愉的高峰中潮吹了。

  「嗯!我就是喜歡這時候被你夾緊的感覺!」江水寒舒服得大口喘氣。

  美婦潮吹的時候,後庭自然而然產生了劇烈的收縮,給少年也帶來無上的快感,就在美婦後庭的握持下,猛烈地發射出了體內熾熱的欲望!

  「滋!滋!」

  江水寒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發泄時的細微聲響,一股股熱流帶著極其強勁的力道激射到美婦的後庭深處,美婦的花房頸口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道、那股熱力!

  「真舒服啊!」

  江水寒在發射以後並沒有把肉棒拔出來,而是半眯著眼睛繼續享受著美婦後庭不時痙攣收縮的高潮餘韻,直到�麵的握持力道逐漸消失,才拍拍身下多芙的美臀,吩咐道:「放閞她吧!」

  雪姬此時早已經在無盡的歡愉中昏睡了過去,失去了多芙的束縛和扶持,身軀頓時綿軟無力癱倒在床榻上。

  直到此時,江水寒的大肉棒才在「卜」的一聲輕響中,從雪姬的緊窒菊穴中脫離出來。

  雪姬以後庭承歡的時候,她的四個侄女都在旁侍立侍奉,觀看著姨母不勝歡愉地昏迷過去,連忙上前收拾殘局。

  一個女孩跪在江水寒身前,用她芬芳的小嘴舔舐江水寒肉棒上殘餘的黏稠汁液,另外三個女孩除了幫雪姬擦拭幹淨身體,更要為她紅腫的菊穴敷上消腫止痛、收斂炎症的藥膏。

  江水寒的大肉棒實在是太勇猛太厲害了,雪姬又是沒有修練過鬥氣的女人,每次翹臀侍奉以後,總是要在床上趴伏幾天養傷。

  如果少年肯施展治癒魔法,她傷勢會好得快些,不過在少年看來,讓美人每日臥床換藥,慢慢等待菊門紅腫消褪,也是後庭調教樂趣的一部分,因此雪姬也就隻好含羞忍痛麵對現實。

  不過,這一曲後庭花隻是江水寒拿來閞胃的小菜,而被他視作正餐的,正是那個可愛的地底侏儒女孩朱莉!

  「家主大人萬安,奴婢朱莉應召侍奉!」朱莉在莉薩的帶領下,向江水寒施了個笨拙的女仆禮,上心忑不安站在那�等待少年的吩咐。

  江水寒此刻已經換上了一件寬大的睡衣,他靠坐在逍遙榻上,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雪茄,正在愜意一享受吞雲吐霧的樂趣。

  跟一個熟透的美婦進行過一場激烈的肉搏後,吸上一根事後菸,絕對有益於身心健康。

  「嗯,果然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不要以為往臉上抹了烏黑的機油,就可以騙過我這雙閱美無數的銳利雙目!」江水寒欣賞著眼前的這個小美女,得意的想道:「這回又可以激爽快活的玩上一次了!」

  朱莉此時已經換上了莉薩臨時創造出來的一款女仆服,等到她要離開這個空間時,她如果不記得換上原來的衣服,一定會光溜溜的出去。

  一個金色的頸環套在女孩雪白纖細的脖子上,頸環上用細小的文字標明她是江水寒家中的女奴,在頸環正麵還綁著一個白色的小蝴蝶結,蝴蝶結上綴著一個可愛的小鈴鐺,女孩走動的時候就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女孩的上身是深黑色的緊身短袖外套,衣服的胸口開得很低,甚至可以看到�麵內衣邊緣綴著的白色蕾絲,身前還圍著一條白色的小圍裙,在胸部左右各有一個黃金鈕扣係著這件圍裙,兩條白色緞帶在身後係成一個大大的複雜蝴蝶結。

  她的圍裙下麵是一條「兩片式」的超短裙,裙子的下擺剛好到她大腿三分之一的地方,也就是說剛好遮住她的大腿根和包著她緊窄蜜穴的小褲褲,不過裙子兩側高到腰部的開叉,還有露在外麵的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已經是相當養眼。

  她勻稱的小腿沒有絲毫贅肉,有著瓷器一般細致的光澤,還有一絲骨感的纖細嬌弱,嬌小的腳丫踩著一雙高跟涼鞋,十根白嫩的腳趾都露在外麵,像是美玉雕刻而成的一般。

  嘖嘖,朱莉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致女仆樣式的玩偶娃娃,跟江水寒印象中傀儡機師的邋遢模樣真是差太遠啦!

  江水寒瞧著羞澀中帶著幾分窘迫的朱莉,微笑著�起手臂,攤閞手掌,吩咐道:「把手給我,我想好好看看你的手!」朱莉本來以為少年一旦看到自己,就會讓自己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少年會提出這樣的奇怪要求。

  女孩有些羞怯的將纖細小巧的玉手放到了少年寬厚溫暖的掌心中。

  江水寒對地底侏儒這個種族了解的不多,但是他知道這種跟人類的外形十分相像的懦弱生物也有其獨特的生存優勢。

  他們的體型小巧玲瓏,卻又極能忍耐饑渴,因此對食物需求就沒有很急切的壓力即使在一些貧瘠的地區也能生存。

  他們的天性就是服膺強者,幾乎不懂得反抗壓迫,是最勤懇能幹的奴隸,即使交給他們非常吃重或者單調的工作,他們也能夠耐心的長期堅持做下去。

  這隻是所有地底侏儒共有的特性,更鮮為人知的是,大概每一萬個地底侏儒就會產生一個天才工匠!

  上天會賦予這個幸運兒超人的創造天賦和無比靈巧的雙手,讓他能夠自如的使用各種工具,製作任何常人難以想像的複雜機械。

  在江水寒看到朱莉駕駛著的鋼鐵傀儡時,他就已經意識到,她或許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才工匠!

  江水寒用自己的大拇指輕輕撫摩跟自己掌心緊貼的纖纖玉手,體內敏銳的精神力如同一根細巧的探針,滲透到女孩這隻小巧白嫩手掌�麵,察看著她的骨骼和筋脈構造。

  朱莉跟其他的地底侏儒一樣,骨骼、筋脈、血管都要比人類纖細許多,然而吸引江水寒注意的是在�麵循環不止的一縷縷青色氣息,這似乎就是傳說中的「匠神之手」!

  江水寒的眼神頓時變得炙熱,朱莉先前憑著天賦本能製作的鋼鐵傀儡,隻是利用齒輪和彈簧這樣簡單的鋼鐵零件組合而成,就已經上百倍的加強了女孩的戰力,讓她能夠在穴居怪中橫衝直撞所向無敵,如果給她閱讀更多的書籍,有係統地學習製作魔像和傀儡的專業知識,再提供她更多優秀的材料,她又會給自己怎樣的驚喜呢?

  也許,可以重新打造一支隻有在上古時期才有記載的傀儡兵團,根本不需要預備糧草和醫護,隻要帶上若幹修補替換的零件,就足以支持無所畏懼的鋼鐵大軍去碾碎敵人的血肉之軀了!

  「親愛的小朱莉,做我的女人吧!」

  江水寒的手掌輕輕一帶,朱莉就已經撲倒在少年的懷�。

  【第二部·第八集】第十章:意外收獲

  朱莉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味,心中一陣慌亂迷失,她按著少年寬闊的胸膛,驀地想起了莉薩在浴室�麵的教導,白嫩的臉蛋上倏地飛起了兩朵紅雲。

  「這個少年如同巨龍一樣強大,長得也非常英俊,雖然看起來有些壞壞的,但是以後絕對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值得依靠的對象了!」

  朱莉的小腦袋�麵瞬間轉過了幾個不同的念頭,然而卻沒有一點拒絕的想法,她就像是一隻被蜜糖吸引的小螞蟻,無法拒絕這份格外誘人的誘惑,隻是想著如何珍惜眼前的機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女孩因為緊張,說話都口吃了:「家……家主大人,您可不可以答應永遠庇護我的族人呢?唔,對不起……我隻是想……其實……無論怎樣都可以……現在也已經很好了!」

  江水寒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並不意外,地底侏儒膽小懦弱,但相互之間的關係卻親愛守護,少有嫉妒仇恨之類的事情發生。朱莉既然認為自己被「強大的人類」看中,當然會為自己的族人要求一些福利,隻是種族共有的膽怯個性,讓她不敢提出更多的請求而已。或者說能夠在強者的庇護下安全的繁衍生息,已經是地底侏儒一族最大的夢想了。

  江水寒親昵地捏了捏朱莉臉蛋,真是如同剛剝皮的雞蛋一樣滑嫩,他溫柔地笑道:「隻要你乖乖做我的聽話小女奴,就沒有人敢欺侮你的族人了哦I。」

  得到江水寒的承諾,朱莉充滿喜悅地�起頭來,感激的望著少年英俊的臉龐,忸怩說道:「朱莉願意做一個在床上侍奉您的溫順小女奴,您要我現在把衣服脫掉嗎?」

  江水寒瞧著她如同瓷娃娃一般精致美麗的小臉,滿足憐愛之情說道:「不,你隻要乖乖接受我的寵愛就可以了,我要親自動手,把你身上的每一件衣服脫下來!」

  少年心念一轉,身下的逍遙椅已經變成一張舒適的大床,朱莉已經見識過他的神通廣大,對這一幕倒也沒有大驚小怪,隻是遽然被少年壓到身下感到有些慌亂。江水寒低下頭輕輕親了親朱莉冰涼紅潤的小嘴唇,然後把女孩的衣服從肩膀上輕輕拉了下去。

  朱莉這件靚麗的女仆服,本來就是方便主人侵犯而設計,衣服被拉到腰間的時候,剛好也將女孩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束縛住,讓她再無法推拒少年的熱烈愛撫。

  江水寒細膩地親吻著她香滑細嫩的肩頭,舌頭更是惡作劇般舔弄她纖美的脖頸,濕潤麻癢的感覺讓女孩禁不住咯咯笑個不停,對男女之事的恐懼不覺淡了幾分,反而覺得十分新鮮好玩。

  朱莉貼身穿著的內衣卻是相當保守的樣式,像是一件富有彈性的連身泳衣,勾勒出女孩美好誘人的身材,兩座玉峰雖然格外小巧玲瓏,但是跟女孩單薄的身材相比,也算是相當的挺翹結實:纖細的腰肢看起來比江水寒的手臂也粗不了多少,惹人憐愛。

  江水寒將位於朱莉腰間兩邊的短裙搭扣解開,這件短窄的裙子也就離開了女孩的身體,露出了她誘人的下體。

  薄薄的褻衣緊緊包裹著女孩的蜜穴,幾乎完全貼在肌膚表麵,少年毫不費力就能看到女孩恥骨處如同小饅頭一樣鼓鼓的凸出,以及股間凹入的一條淺淺溝壑,真是比赤裸著還要誘人幾分。

  江水寒調皮地用手指捏揉著女孩胸前的蓓蕾,直到看到兩點紅豆凸出到褻衣外麵,才將中指貼在女孩股間輕輕磨擦著,一股潮濕膩滑的感覺傳來,一小片水漬已經滲透了布料。

  少年撫弄女孩小巧椒乳時的酥麻快感,已經讓朱莉驚訝羞澀得不知所措,隻是從鼻腔�麵發出微弱的嚶嚀呻吟,努力壓抑著身體的異樣,不願淫蕩地發出聲音來。

  可是少年愛撫她敏感蜜穴的舉動,終於使得洪水漫過了堤壩,電擊一樣的劇烈快感從小腹下麵傳播到全身,她亢奮地尖叫一聲,隨即羞窘地輕咬著嘴唇喘息起來。

  「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很快活?」江水寒很享受這種曖昧褻戲時的親昵,他輕聲詢問朱莉:「寶貝兒,讓我看看你美麗的身體好嗎?」

  朱莉半閉著眼睛,彷佛身在夢幻世界一般,輕聲呻吟道:「真是好奇怪的感覺啊,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呢……」

  江水寒的手指從朱莉內衣的胸口處輕輕向下麵劃去,他的手指就像是一把鋒銳而又精準的手術刀,富有彈力的褻衣頓時整齊裂開,並且向著兩邊收縮起來。

  朱莉完美精致的胴體如同抽絲剝繭一樣,逐步呈現在了江水寒的麵前。

  這是一個嬌小玲瓏的袖珍裸體美人,她的身材非常完美誘人,以她比矮人少女還要小巧的身軀來看,她的上下半身也同樣是符合黃金分割比率,白膩如雪的胸脯嬌嫩挺拔,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渾圓結實的臀部形狀凸翹,絲毫沒有扁平少肉的跡象。

  她的皮膚光滑細膩而富有光澤,整具胴體都潔白無瑕,就似乎是用上等的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當江水寒用手掌撫摸她身軀的時候,皮膚帶給他的觸感簡直與撫摸最光滑的綢緞沒有兩樣。

  作為生活在地下世界的種族,朱莉的體溫也比普通人類要低上一些,在炎炎夏日摟著這樣一個裸體的小美女交歡,真是解暑納涼的上等尤物呢!

  朱莉的一雙小腳也是如同她的玉手一樣精致秀美,讓江水寒很是稀罕地把玩了一陣,據說在東大陸,隻有少數貴女為了討取男人的歡心,才會采用某些痛苦的手段,讓自己的雙腳變得更加嬌小玲瓏,那就是傳說中的「三寸金蓮」。

  可是朱莉的這雙小腳還沒有江水寒的手掌寬,真正是彎彎如菱角,翹翹如月牙,骨肉勻停,握在掌中溫軟而不失骨感,正是第一等的小巧美足!

  「真美啊,讓我再好好疼愛你一番吧!」江水寒怕壓壞了體態玲瓏的小美人,沒有粗魯地趴到女孩身上,而是用雙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低著頭把女孩胸脯上那隻有紅豆大小的嫣紅硬挺啜入了嘴中。

  「嗚……好癢……怎會是這樣奇怪的感覺啊!」

  朱莉隻覺得少年的舌頭像是一尾靈動的蛇兒,在她的乳尖靈活遊動著,一波波的快感向潮水一樣襲來,喉嚨�麵頓時發出了如同小貓哭泣一樣的稚嫩呻吟。

  少年的手掌也沒有閑著,一隻手恣意玩弄女孩另外那座軟嫩玉峰,一隻手則墊在女孩屁股下麵,輕輕捏揉她彈力十足的香臀,靈活的指尖更是在女孩的蜜穴和後庭之間不住愛撫,帶給女孩前所未有的歡愉快感。

  「嗚嗚……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快活,我……還要……侍奉您呢!」

  朱莉即使在歡愉迷亂中,也沒有忘記自己作為小女仆的職責,她努力把手腕從衣服的纏繞中脫離出來,把小手伸到了江水寒的睡衣�麵,握著他火熱堅挺的大肉棒,溫柔細膩的愛撫套弄起來。

  女孩香軟滑嫩的小手涼涼的,江水寒的大肉棒在她的小手愛撫下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快活,頓時更加生龍活虎,一股強烈的脹熱感傳來,倏地從衣服�麵跳了出來。

  朱莉的小手可是傳說中的「匠神之手」啊,即使她從來沒有學習實踐的機會,但是她這幾下愛撫套弄的技巧已經不輸給經驗豐富的美婦。

  尤其是女孩滑膩的掌心、纖細靈巧的手指,真是無人能及,配合著迅速精熟的套弄花式,江水寒竟然隱約感覺到有一種要發泄的衝動!

  江水寒低低喘息了一聲,對朱莉說道:「寶貝兒,你要不要親親它?」

  朱莉隻是憑著直覺取悅江水寒,迷迷糊糊聽到少年的問話,怔了一下才明白少年說的是什麼意思,羞紅著臉說道:「好啊!」

  小美人坐起身來,爬在江水寒的肚子上,瞧著小手中握著的大肉棒,回首羞笑道:「真是好奇怪的東西,所有的男孩子都有在這�長著這樣長的一根﹃大撬棍﹄嗎?」

  「撬棍?」江水寒無言的瞧了瞧女孩股問水淋淋的蜜穴,心想:「這可是用來撬你蜜穴玉門的大肉棍呢!」

  「別的男人可沒有我這�威武雄壯呢!」江水寒哼了一聲,調笑道:「你櫻桃一樣小巧的嘴巴能含住我的大撬棍嗎?」

  「讓我試試吧!」朱莉可是對莉薩的教導記憶猶新,她躍躍欲試張開紅潤的小嘴,開始嚐試了。

  女孩的嘴唇確實小了點,隻能勉強含進去菇形的尖端,她甚至無法包住冠溝的部分,她很好奇地用舌頭舔弄著馬眼附近的嫩肉,有時還調皮地用舌尖試探馬眼�麵,弄得江水寒倍感酸癢酥麻。

  「喔……小心你的牙齒,嘴唇要注意配合舌頭的動作!」江水寒教導著女孩,同時用力向下壓女孩的頭,想要將堅挺突入到女孩的小嘴�麵。

  大肉棒被唾液濕潤以後,終於艱辛滑入女孩的嘴巴�麵,她認真而賣力地用嘴唇套弄著,真是一張緊窒有力的小嘴啊!

  待女孩的動作漸漸熟練之後,江水寒將她的腿分閞來笑道:「現在輪到我了。」

  女孩的蜜穴已經是水淋淋的了,散發著宜人的清香,兩片薄薄的蚌唇微微分開,露出�麵鮮嫩的粉紅肉芽。

  江水寒貪婪地張開了大嘴,整個吻住女孩的股間蜜穴,他的舌頭靈活地撥開了蜜穴入口處層巒疊幛般的嫩肉,舌尖探入雞腸般狹窄纖細的溫暖腔體中恣意絞動!

  他的動作強勁而不失溫柔,舌尖更是小心在女孩處女薄膜邊緣運動,絕對不能輕易損壞這片珍貴的貞潔封印!

  「唔!嗚嗚……」

  女孩反應激烈扭動著她光潔玉潤的小屁股,可是少年的手臂像鋼鐵鑄就的一般,牢牢鎖住她的修長美腿,不許她躲閃避讓。

  「嗚……要死掉了!」

  朱莉含著江水寒的大肉棒,感受到了生平的第一次歡愉高潮,她的蜜穴強勁有力地收縮著,將一股股清香滑膩的水箭射入到了少年的口中。

  江水寒則毫不嫌棄的大口吞咽著這難得美味,這對少年來說可是世上罕有的美味呢!

  或許是擔心會嗆壞這個袖珍的小美女,江水寒沒有在朱莉的小嘴�麵發泄出來,他打算直接射到女孩的身體�麵。

  他把女孩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火熱堅挺的大肉棒,溫柔說道:「如果感覺痛就盡管喊出來,女孩子第一次跟男人歡好的時候,剛開始會比較難過一些!」

  朱莉的心神還沈浸在第一次高潮的歡愉中,她迷迷糊糊「嗯」了一聲,就覺得一根火熱的大肉棒已經抵在她的蜜穴入口,正緩緩向�麵擠壓進去!

  盡管女孩的情欲已經相當地被江水寒激發出來,且她正在高潮噴漿的餘韻中,蜜穴已經非常泥濘滑膩,但是二個人體型的差異還是讓肉棒進展困難。

  看著朱莉痛苦得皺起了眉頭,江水寒抱緊她的纖腰,停止了擠壓刺入的動作,柔聲問道:「是不是感到很痛?」

  「嗚……是有一點點痛啦,不過我還忍受得住,而且,痛的時候中也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體內的空虛正被您填充,有一種很期待被您占有的感覺呢!」女孩秀眉緊蹙,緊緊抓著江水寒的手臂,似乎想要從他身上汲取更多的勇氣。

  「嗯,我的尺寸太大,你身體又特別嬌小,所以才會這樣困難。」江水寒體貼的說道:「現在我把主動權交給你,你先慢慢動動,等你適應了,我再繼續用力!」

  朱莉被江水寒小心翼翼攏在懷�,真是好似一個玲瓏可愛的瓷娃娃,此時她的兩腮暈紅,眼波盈盈,愈發顯得嬌美,她扶著少年的手臂扭動著屁股,努力用下身的小小孔穴套弄少年雄偉堅硬的大肉棒,不多時就已經香汗淋漓。

  「不……不成了……好酸……好辛苦……」朱莉嬌小的身體癱軟在江水寒的懷�,仰著頭望著少年的英俊臉龐,羞澀地說道:「不要……不要顧惜我啦……請您盡管用力的……刺進去吧!我真的很想成為您的女人呢!」

  「嗯!知道了,即使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還是不忍心傷害我可愛的小寶貝啊!」江水寒親親朱莉的嘴唇,腰部猛地用力一挺,肉棒已經直挺挺刺入了女孩的身體�麵。

  「嗚……好痛……」

  朱莉猛地咬住了少年的手臂,在下體飄灑出處女落紅的同時,也流出了甜蜜的淚水。

  女孩的蜜穴確實是出奇的緊窄狹小,就算是給蜜雪兒和海倫這樣的小蘿莉開苞的時候,江水寒也沒有感受到這樣火熱濕潤緊窄又彈性十足的感覺,環狀緊箍的強勁力道,差點讓江水寒舒服得立即射出來。

  大肉棒隻是勉強插入到三分之二的程度,就已經抵住到女孩的花房頸口,再也無法寸進!

  朱莉的雙腿用力夾在少年的腰間一動也不動,她的眉頭緊蹙,小巧的貝齒緊緊地咬著紅潤的嘴唇,險些疼得暈過去。

  「不能夠全部進去嗎?」朱莉羞窘地哭泣著,問道:「這個樣子……我還能算是你的女人嗎?」

  江水寒親親她的頭頂,說道:「寶貝兒不要哭啦這樣我已經很舒服了,你下麵這張小嘴真是夠緊的,咬得我真是很爽美很銷魂呢!」

  少年幻化出來一個鬆軟的大號羽毛枕頭,將女孩的玲瓏嬌軀放在枕頭上麵,然後他跪俯在女孩的身體上麵,開始了緩慢溫柔的抽插動作。

  其實,男人真正敏感的部位也就是肉棒前麵兩寸的位置,江水寒的大肉棒即使沒有沒根插入到朱莉體內,也照樣能夠享受到抽送的樂趣。

  尤其是女孩那狹窄蜜穴強勁的收束壓力,真是讓少年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

  「真像是在跟一個活生生的玩偶娃娃在交歡啊!」

  江水寒心情亢奮,抽插動作卻格外舒緩輕柔,唯恐給女孩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害,他的堅挺肉棒就似乎是貓兒飲水時的舌頭,輕柔廝磨著蜜穴底部的環形軟肉,帶給女孩最刺激的快美歡愉,讓她能夠早些適應自己分身的巨大體積。女孩子的蜜穴彈性是非常驚人的,在生產的時候足以讓嬰兒的頭部逸出,朱莉的蜜穴即使如同雞腸般狹窄細膩,卻也足以安全容納少年的堅挺。

  輕微的撕裂傷痛和破瓜時的苦楚,很快就被甜蜜的歡愉高潮所掩蓋,女孩不自覺的開始扭動著腰迎合少年的抽送。

  「噗哧……噗哧……」

  淫靡的水聲逐漸傳入了兩人的耳中,少年的肉棒彷佛陷入了一個深幽的泥潭,膏脂般的滑膩感讓少年抽送的動作逐漸加快,清亮的汁液混合女孩的落紅,隨著肉棒的出入而灑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啊……舒服……好舒服……」朱莉朦朧的淚眼已經春波蕩漾,她嬌媚地呼喚著少年,希望他再用力一些:「我下麵……好像融化了一樣……哦……好熱……啊……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喔……要流出來一樣……」

  江水寒興奮的親吻著女孩挺翹的椒乳,調笑道:「寶貝兒,那是你即將要高潮了,讓我帶給你無比強烈的歡愉吧!」

  終於到了苦盡甘來的時候,江水寒的腰部猛力聳動著,大肉棒毫不憐惜的猛力抽插,女孩的蜜穴則緊緊包著少年的堅挺,兩人交合處幾乎毫無間隙,隻有點點滴滴的清香汁液恣意飛濺,這場景真似是一隻小蜜蜂在勤快采蜜啊!

  「嗚嗚……好……用力……我……要壞掉了……要插壞了……」

  朱莉被少年幹得連話也說不完整了,她急促喘息著,瞳孔卻逐漸開始放大,小巧緊致的蜜穴也開始猛烈收縮,緊緊箝住少年的堅挺,絕不許他在此刻抽身離去。

  「寶貝兒,讓我們一起登上極樂的巔峰吧!」

  江水寒再不抑製體內的蓬勃激情,肉棒尖端緊緊抵著女孩的花房頸口,低吼一聲,滾燙的汨汨陽精就似是潰壩的洪水,源源不斷灌入了女孩的體內,白濁的液流帶著強勁力道,擊打著女孩體內嬌嫩的肉壁,將女孩推上了歡愉的雲端!

  女孩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嬌軀猛地向上弓起,就似乎是貪嘴的嬰孩一樣,蜜穴富有節奏的痙攣著,吞咽著少年賜予的雨露精華,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快活的時刻了!

  這個幸福的瞬間被永久留在了女孩的記憶�麵,這一刻在她的印象中是如此的持久綿長,那堅挺剛硬的肉棒似乎一直在磅�怒射!

  女孩的小巧花房無法容納這許多恩賜,乳白色的漿汁混合著少女的蜜液落紅,很快就從她身體深處滲流出來,流淌在了先前的處子落紅上麵。

  「叮咚!」

  久違的悅耳鈴聲終於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七彩霞光讓這豪華的臥室房間都黯然失色,而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汁液,都被那七彩光芒攝取。

  「淫欲鏈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滴!發現稀有天賦能力!」

  「鏈金材質超級優良,鏈金成功機率增加百分之二百!」

  「即將開始全自動鏈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戴著水晶眼鏡的嬌小女孩,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看起來就似是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玩偶娃娃,宛然就是朱莉的孿生姐妹,她的手臂交叉在胸前遮著兩座小巧的玉峰,而兩隻小手中都捧著一顆閃爍著青色光輝的寶珠,在這兩顆寶珠散發出青蒙蒙的光暈中,隱約可以看到表麵上都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鏈金術的最後結果,隨著一聲輕微的爆響,在女孩身旁驀地浮現出一根與女孩身高相彷佛的大號撬棍,而這根材質不明的大撬棍,怎麼看都跟少年的大肉棒有些類似!

  「鏈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嘩?怎麼會煉出兩顆珠球呢?」

  江水寒即使在激情亢奮的時候,也注意到這次鏈金與眾不同的細節。他眯著眼睛,一邊享受著肉棒被女孩痙攣收縮的蜜穴握持擠壓的愉悅快感,一邊將心神浸入到了淫魔晶中。

  第一枚青色寶珠為匠神之心,其中蘊含有神奇的創造原力,即使是最複雜的機械構裝體,隻要你能掌握它的部分結構設計,就可以由此推想出它整體的設計奧秘!

  第二枚青色寶珠為匠神之手,讓你擁有舉世無雙的靈巧雙手,即使是使用俯拾即是的普通材質,也可以輕易製作出複雜精巧的奇妙器具!

  隻依靠這兩枚寶珠的力量,江水寒就一躍而成為帝國最具研究天賦的機械工匠!

  「可是,我對成為一名工匠完全沒有興趣啊!」

  江水寒無所謂的歎息著,不過能夠擁有無比靈巧的雙手倒也是一件好事,無論是在床上愛撫女孩子的柔膩胴體,還是在戰場上揮劍殺敵,都讓少年更具有殺傷力!

  嗯,再瞧瞧這根模樣古怪的大撬棍具有怎樣的神奇能力吧?

  「弱點」撬棍蘊含有「拆卸」原力,如果以匠神的眼光觀看這個世界,任何物體或者生物都具有其特別脆弱的一點。隻要遭到這根撬棍擊打,它們每一處依靠物理連接的部位都會承受「拆卸」力量的攻擊,如果連接的強度不夠結實,被攻擊的目標甚至可能會發生解析崩離的現象,造成整體結構的徹底崩潰!

  想像著敵人遭到「弱點」撬棍擊打後,全身關節斷裂破損像塊破布一樣癱倒在地上的悲慘場景,江水寒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可是非常強的武器啊,簡直就是傳說中的逆天法術「天魔解體咒語」的翻版,而且還不需要擔心咒語失敗時的反噬,唯一的缺點就是近距離搏鬥的時候才有機會使用,不過好處是完全沒有使用次數限製!

  天階高手又怎麼樣,如果挨上我這一撬棍,就算不渾身噴血,也得痛得死去活來吧?

  這根撬棍模樣雖然難看了一些,但真是夠陰險、夠毒辣,嗯嗯,我就是最愛用這種外形低調卻陰死人不償命的武器了,哈哈哈!

  江水寒欣喜若狂親了親朱莉額頭,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小玲瓏的柔弱少女,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這樣的驚喜!

  解決了製造海龍號必須的晶鋼礦石的來源問題,又收了一個擁有「匠神之手」的小美女,淫欲鏈金術更是讓自己多了一件可以拿來暗算對手的厲害武器,怎麼看這次到鐵石鎮來都是賺翻了。

  「等安置好那個死鬼商人的妻子,也就可以返回戈多羅城了。」

  江水寒剛給美少女開了苞,盤算了一番此行的收獲,心情大好,也就沒有打算再追索商人懷特非法取得的那些財富。

  畢竟路易絲這個懷孕的小寡婦要想在現在這個亂世生存下去,沒有這樣一筆錢用來維持生計是不行的。

  【第二部·第八集】第十一章:艦隊遠來

  回到鐵石鎮以後,江水寒就把路易絲跟菲兒主仆兩個從縛美寶箱中釋放出來。

  江水寒語氣平靜對路易絲說道:「達龍已經向我宣誓效忠,並且答應我不會再趕盡殺絕,你最好也能忘記過去事情,不要生活在恐慌和仇恨中。你的丈夫如果是一個聰明的商人,應該會有一筆秘密的存款,我不打算沒收這筆錢,就留給你維持生活吧。」

  路易絲跟懷特的婚姻完全建立於金錢利益上,她作為一個利益籌碼被父親嫁給了比她大上二十幾歲的男人,隻是遵照命運的安排充當著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角色。

  因此,對於懷特的死,路易絲雖然感到有些難過,卻也不是多麼悲傷,更多的是為沒有出世的孩子失去父親而感到惆悵,以及對未來生活的迷茫和恐懼。

  路易絲畏懼而又恭敬的對江水寒行了個禮,說道:「男爵大人,感謝您的仁慈和大度,我丈夫懷特的財產大都來自您礦山的產出銷售,這樣的不義之財我絕不敢保留,請您按照帝國的法令沒收他所有的財產,並讓我成為您眾多奴仆中的一員吧!」

  江水寒微微蹙起眉頭,說道:「你以為我是在欺騙你嗎?我即使再需要錢財擴充實力,也不至於因為這點錢而要對你這樣的一個可憐女人說謊,隻要你別給我惹麻煩,就可以放心享用你丈夫留給你遺產,我絕對不會用任何藉口侵吞你的財物!」

  路易絲惶恐說道:「大人,我絕沒有這樣的念頭,我隻是因為感到柔弱和無助,實在沒有能力和勇氣在這個亂世生存下去,才願意放棄財產和自由,希望能夠成為一個受到大人翼護的女奴,在大人的莊園�麵享受安全平靜的生活。」

  說到這�,小婦人有些自卑地摸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才雙頰暈紅繼續說道:「我現在這個笨拙粗重的樣子可能無法討取大人的歡心,可是隻要等我生完了孩子,我一定能給您帶來非常愉悅的特別感覺,您看,我的屁股其實挺大的,形狀也不算難看。」

  路易絲身上穿的還是被達龍手下擄走時的家居服,她姿態輕巧地收緊了後襟處的布料,頓時凸現出渾圓凸翹的豐滿玉臀、修長筆直的大腿,那充滿肉感的優美曲線,格外容易勾引起男人的欲望。

  江水寒可以跟任何一個男人打賭,他要是一巴掌拍下去,五根手指都將深深陷入到那富有彈性的柔軟臀肉中,絕對不會有任何僵硬的硬實感覺!

  這是一個柔媚似水的小婦人,她高潮時蜜穴中沁出的汁液,肯定足以淹死一個男人!

  普通的男人如果有這樣一個老婆,肯定會陷入溫柔鄉無法自拔,江水寒懷疑懷特是在床上跟路易絲纏綿的次數太多,結果把腦漿都射了出來,才會變得那麼蠢,白白丟掉了性命。

  「嗯,果然是一具很有潛力的極品美臀啊!」

  江水寒既然是一個喜歡以後入式侵犯成熟美婦的男人,那麼對美婦人們的豐腴白嫩的大屁股自然有著一套評價標準。

  首先,美婦要曾經有過孕育經曆而且臀肉沒有任何下墜,依然保持著渾圓凸翹的優美形狀,才是值得少年采摘的成熟美臀。

  其次,美婦的臀肉要豐腴綿軟,用手掌拍打的時候能生出層疊肉浪,肌膚要光潔柔膩,揉捏起來要滑不溜手,好似香膏凝脂,溫軟玉器。

  最後,跟兩瓣臀丘連接在一起的大腿要修長筆直,曲線流暢,尤其內�的肌肉要結實富有彈力,唯有這樣,美婦的後庭才會有綿久的耐力,能夠持續夾緊自己的大肉棒,直到盡興泄身。

  即使符合以上三點,也不過是滿足少年采摘後庭的基本要求,唯有少數具有藝術美感神韻的玉臀,才能被少年評價為極品。

  如今,江水寒身邊的豐臀美婦也不算少,如果以百分為滿分進行評價,即使像桑德拉這樣誘人的大屁股,也隻是被少年評為九十五分,阿米娜和雪姬大概能得到九十分,莉薩、費倫娜、莉亞這些美婦的綜合評價得分也許更高,但是隻論以美臀侍奉來說,就稍差上一些,隻有八十五分的水準。

  至於像蒂娜、路莎、朵娜等臀部豐滿的年輕少女,采摘起來就是另外一番滋味,不能跟這些成熟美婦相提並論。

  路易絲也就是二十餘歲的美貌少婦,但是豐腴的臀部已經不輸給莉薩,臀形卻更優美動人一些,是一個完美的鴨梨形狀。

  如果這個美少婦生育以後,臀部仍然能保有現在的挺翹形狀,並且變得更加豐滿柔腴,那一定是能得到九十分以上的極品美臀呢!

  路易絲看著少年望著自己臀部的目光流露出了迷戀神色,臉頰越發紅暈,心想:「貴族真是一些有著奇怪癖好的人群呢,這麼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怎麼就喜歡插女孩子的屁股啊1。」

  不過,這種小小的怪癖跟那些喜歡剝下小女孩的皮來做內褲、或者用年輕少女的顱骨做酒杯的貴族相比,真算是有益身體健康的良好愛好了!

  「他這樣既有權勢又有強大實力的少年貴族,即使放眼整個帝國也沒有幾個,對我這樣的女人來說,如果能夠幸運的成為他的女奴,恐怕也是難得的福氣呢!」

  路易絲鼓起勇氣說道:「如果大人能溫柔一些,我其實現在也可以服侍您!」

  江水寒的目光此時卻已經恢複清明,微微一笑,說道:「我喜歡美女的名聲和某些特別的愛好,看來在南方行省已經無人不知。沒錯,我對你的誘人大屁股是有些興趣,不過我身邊不缺少像你這樣的美女服侍,更不想搞出人命,你可別以你丈夫的經驗來估計我的尺寸!我可以先收留你,等你在我的莊園�麵生下孩子後,再正式決定是否要留下侍奉我吧!」

  路易絲感激說道:「您真是一個仁厚的君子,一個真正具有騎士美德的男人!」

  「我是這樣的人嗎?」江水寒搖了搖頭,落寞地說道:「如果我是的話,我大概早已經死掉了,我倒寧願我的對頭都是這樣的笨蛋啊!」

  彷佛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是路易絲所說的那種人,江水寒再次把美少婦收入縛美寶箱以前,結實的捏了一把她豐腴的大屁股。

  「記住不要隨便挑逗男人,我就算是不想吃掉你,可是也不代表我是循規蹈矩的男人!」

  是啊,路易絲跟江水寒玩了半天的曖昧,又擺出一副任由人采摘的誘人模樣,少年如果不親自感受下她美臀的誘人,又怎麼還算個真正的男人呢!

  江水寒一回到戈多羅城就聽到了一個好消息,羅斯家族派來支援自己的戰艦,按照他當初留下的海圖,已經抵達他私下修建的一個海軍基地。

  這是一個巨大的海邊洞窟,當初是江水寒親自選址,修建這座能夠停靠幾十艘大型艦船的秘密港口。

  在寬闊的碼頭上,一個中年軍官對江水寒行了個軍禮,大聲說道:「江男爵,在下是豪斯將軍麾下的韋德上校,奉命帶領五艘戰艦前來戈多羅城,聽從您的指揮!」

  江水寒沒有立即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而是仔細觀察他的外貌,這個男人有著被太陽曬成棕色的膚色,一看就是個過慣海上生活的人,身形高瘦,麵如刀削,雙目似鷹隼般銳利有神。

  少年就算武技稀鬆平常,可是要說起綜合實力,如今也是南方行省頂尖的高手,尤其精神力量如同高級法師一般敏銳,毫不費力就探察到韋德上校體內如同海浪般綿長有力的鬥氣等級。

  江水寒的態度不冷不熱,卻自然顯現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韋德上校,一路遠航辛苦了,豪斯伯爵答應給我的一萬名烏魯族女奴,在路上沒有損失太多吧?」

  韋德上校可是一名子爵,要他對一個少年男爵低聲下氣,可是十分氣閟的事情,隻是礙於豪斯臨行前的囑托,這才對江水寒保有幾分恭敬。

  可是剛才少年看似尋常的一瞥,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壓力,這樣的氣勢他隻有在羅斯侯爵這樣的人物身上看到過,那是反掌之問就能讓他死上七、八十次的豪門家主才具有的犀利霸氣!

  韋德上校不覺繃緊了原先鬆懈的肩膀,挺直了有些歪斜的身軀,戰戰兢兢回答道:「稟告男爵大人,隨行的三十艘貨船都沒有損失!當初上船的是一萬零五百名女奴,路上有一百八十名女奴因病死亡,屍體已經拋入大海,抵達戈多羅城的共計一萬零三百二十人!」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你做的不錯,我允許你跟你的部下在莫科鎮休整兩個星期,但是絕對不許任何人外出,尤其不可以進入戈多羅城,知道了嗎!」

  韋德上校心中叫苦,卻不敢反對,大聲回道:「遵命大人,任何人如果敢踏出莫科鎮一步,我就砍掉他的雙腳!」

  貨船的跳板次第搭在碼頭上,關在船艙�麵的烏魯族女奴們被士兵們陸續驅趕出來,她們臉上都是一副麻木的表情,順從地走過跳板,在碼頭旁邊的空地上集合。

  江水寒在碼頭預備了整整一百輛重型運貨馬車,仍然往返了好幾趟才將這些女奴運回自己的莊園。這次,江家那座超巨型的地下浴堂總算是派上了用場,所有的烏魯族女奴都被勒令剃光了頭發,脫光了衣服進入浴堂沐浴,那些破爛的衣裙和成堆的頭發都被集中焚燒,以避免傳染疾病。

  江水寒坐在高處,瞧著下麵在浴池中洗浴的一具具黑瓷般光澤誘人曲線玲瓏的美女胴體,心中驀地生出一種自豪感。

  就在兩年前,他還隻能從門縫偷窺跟自己相依為命的奧黛麗洗澡,現在卻有上萬名一絲不掛女奴乖乖在自己眼前沐浴,任由自己欣賞她們身上每一處的美妙部位。

  現在隻要自己勾勾手指,她們當中容貌最美的那些女孩子就得排著隊分開大腿,露出嬌嫩的蜜穴,等待自己的恣意寵幸。

  這就是權勢的美妙滋味嗎?果然是比醇厚的美酒還要醉人啊!

  「少爺,這些女孩子們都很可憐,求您不要讓那些粗魯的男人隨便欺侮她們,我知道您一定可以賜予她們幸福安定的生活呢!」

  不知道何時,奧黛麗來到了江水寒的身畔,她溫柔地按摩著江水寒的肩膀,為這些烏魯族女奴們的未來求情。

  奧黛麗已經知道江水寒製霸南洋的宏偉計畫,烏魯族女奴就是江水寒計畫中最重要的一環,她們將成為少年掌控南洋的棋子。

  然而,跟當初的佤族不同,烏魯族的男性幾乎已經被豪斯率領的南洋遠征軍殺光,這些烏魯族女奴們未來的婚配對象將完全取決於江水寒喜好。

  在南洋諸島有上百的部族,其中不乏更有實力的族群,如果有更適合被少年奴役控製的目標,這些烏魯族女奴就可能就會成為被賞賜的對象。

  奧黛麗近來也有閱讀一些關於描述南洋的書籍,食人族、獵頭族等未閞化的野蠻部落風俗惡劣殘忍,讓女孩十分厭惡,她可不希望烏魯族的女人們落入這些族群的手中。

  江水寒拍拍奧黛麗溫潤如玉的手背,溫和笑道:「我家的奧黛麗心腸最好,這些女奴你半個也不認識,就對她們這麼關心愛護。」

  奧黛麗撅著小嘴說道:「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呢,路莎和朵娜妹妹都跟我講過她們家鄉的事情,這些女人真的很可憐,少爺就幫幫她們吧!」

  江水寒目光深邃瞧著在族人中間奔走的路莎跟朵娜,說道:「人要肯自救,才會有人幫,我會給她們自強自立的機會,就要看她們是不是一個值得我翼護的部族了!」

  奧黛麗還想說什麼,江水寒已經捉著她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他讓女孩坐在自己的腿上,親昵地攬著她的腰肢,問道:「奧黛麗,我昨天看到你跟路易絲在一起說了很多話,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在聊什麼?」

  奧黛麗的臉紅了起來,臉頰緊貼著江水寒的胸膛,聲音微弱地答道:「我隻是覺得蠻好奇的,問問她肚子�麵小寶寶的事情。」

  江水寒「哦」了一聲,嘴唇貼著女孩的耳朵,姿態無比親密說道:「是啊,我記得奧黛麗麗六歲的時候,就對懷孕的鄰居大嬸的大肚子很有興趣,還說將來也要給我生一個小寶寶呢!」

  奧黛麗聽到江水寒說起來小時候的事情,心�有害羞又甜蜜,柔聲說道:「如果少爺願意的話,奧黛麗隨時都預備著替您懷上孩子呢!」

  江水寒在心底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過幾年吧,我可舍不得太早讓我的親親寶貝兒挺起一個大肚子!」

  奧黛麗摟緊了江水寒,呢喃道:「你可不要讓人家等太久呢,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永遠這樣跟你廝守在一起……如果再美好一些呢,就是能每隔上兩、三年,就為你生上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江水寒笑道:「你想變成一頭超級能生養的小母豬啊?那樣等到我們老的時候,不是會有好大一群孩子了嗎?」

  少年把手掌伸到了奧黛麗裙子�麵,憐愛地撫摩著少女光潔的玉臀,女孩舒服的哼唧了一聲,說道:「我如果是小母豬,少爺你就是大種馬,如果其他的姐妹也都想為少爺生育的話,將來咱們家�麵最少得有幾百個小孩子吧!」

  江水寒嘻嘻一笑,說道:「那樣我的列祖列宗怕是要樂壞了,有我這麼一個勤懇耕耘開枝散葉的後代,真是他們的褔氣啊!」

  兩個少男少女名義上是主仆,可是看他們此刻親密的樣子,真似是一對恩愛得如蜜�調油的小情侶啊!

  【第二部·第八集】第十二章:魔獸戰艦

  烏魯族的女奴們在沐浴後,都換上了江水寒為她們預備的新衣,本著節省的原則,除了貼身的內衣是柔軟的麻紗布,外麵的衣服都用堅固的粗布縫製而成,樣式整齊統一,彷佛軍隊的製服。

  路莎和朵娜已經在女奴中間挑選出了二十名勇於承擔責任、有膽識有勇氣的少女,她們每人負責統領一百名粗通武技的女戰士,這些女人將成為振興烏魯族的中心力量。

  剩下的八千女奴則被編成了十六個島部,每個島部設置一名祭司首領、五名長老、五十名島衛,將來每個島部都將占有並統治一個南洋島嶼。

  除了路莎和朵娜將分別擔任烏魯族的軍政首領,十六名島部的祭司首領也要向江水寒宣誓效忠,未來,少年將在精心策劃的祭祀活動中占有她們的貞潔,並成為她們心目中至高至聖的神明,以此確保對烏魯族的絕對統治。

  不過,如果不能消滅來自黑胡子海盜威廉的強大威脅,南洋製霸的美好計畫也隻是無法實施的空中樓閣。

  隻是海龍號還在試航階段,韋德上校帶來的艦隊也需要時間整修,江水寒縱然想要盡早在海上跟黑胡子海盜一決雌雄,也唯有耐心等待。

  當江水寒為缺少一支得力的海軍力量而望洋興歎的時候,海盜王威廉的勢力卻迅速增強。

  從古至今,波濤洶湧的大海就是有誌男兒的野望所在,他們揚帆遠航挑戰人類的禁區,從海神的懷抱中攫取無盡的財富。

  隻是凶險永遠與成功者相伴,除了變幻無常的惡劣天氣、幻隱莫測的死水渦流,更有數不盡的海魔獸,他們強大的破壞力甚至可以跟巨龍媲美!

  嗯,隻要你了解這些海魔獸的來曆,就會知道他們為何有這樣恐怖的力量了。

  傳說億萬年前,東大陸的神明跟西大陸的神明曾經發生過一次小小的爭鬥,具體經過在人類的曆史中已無記載,然而東大陸跟西大陸卻被死亡之海徹底隔離開來。

  在死亡之海中,有無數的陷阱和強大的海魔獸,那是神明創造的無形結界,阻礙著東西方文明的交流。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神明締造的結界逐漸失去了效力,東西大陸之間開始了艱辛的接觸,同時許多強大的海魔獸也從結界的縫隙中逃逸,分散到了海洋的各個角落。

  這些從結界中逃脫的海魔獸性情都十分暴虐,牠們平時在海洋深處遊弋,然而如果發現海麵上有船隻經過,可能就會大逞凶威,摧毀海船,吞噬上麵的水手旅客。

  黑胡子威廉現在就是打算借助上古魔法卷軸的力量,聯合人魚族威力強大的法陣,捕捉一隻這樣極其凶猛的海魔獸!

  幽藍的大海上波濤蕩漾,一名手持法杖的老者穩穩站在一頭大章魚圓鼓鼓的頭頂上,身邊自然發散一股無形的力場,讓海浪根本無法侵襲到他身旁十丈以內。

  這個老者也經曆過許多歲月的風霜洗禮,他蓬鬆雪白的胡須從下頷一直垂到腰間,頭頂光亮,沒有一根毛發,好似是一顆大號的珍珠。

  他身上則穿著一件綴滿海洋珍寶的寬大法袍,手中的法杖頂端更是鑲嵌著一顆海魔獸的魔核,整個人看起來就似被珠光寶氣圍繞著,雍容華貴富不可言!

  人魚族的少女索蘭蔻駕馭著她的魔寵虎鯊,迅疾無比地破開一道水線,從遠處分波踏浪而來,她對著老者恭敬行了個禮,說道:「大長老,黑胡子威廉讓我通知您,現在可以開始施法了!」

  老者點點頭,望著索蘭蔻的目光充滿了慈愛,聲音緩慢說道:「等會海魔獸現身,你要小心一點,不要逞強l」

  索蘭蔻臉頰微紅,點頭稱是,乖乖退到了老者的身後,作為海族成員,她對海魔獸既有好奇也感到畏懼。

  這位年紀老邁的大長老可是人魚族唯一的天階法師,也隻有他才有資格跟強大的海魔獸正麵對抗!

  老者取出從黑胡子海盜那�得到的魔法卷軸,輕輕撕閞,隨即以雙手握著法杖,雙目微閉,口中開始以極迅速的頻率念誦著玄奧的咒語。天空中頓時變得昏暗,方圓百�內的天地元氣開始以不正常的速度流失,一股無形的強大力場從高空中垂下,逐漸籠罩了這一片海域。

  海麵上洶湧的波濤也漸漸變得風平浪靜,最後甚至像鏡麵一般平滑靜謐,彷佛這廣闊的水域是位於內陸的某個湖泊。

  老者昏暗的雙眸卻驟然亮了起來,放射出宛若能量魔晶爆裂開時的璀璨光輝,他大聲呼喝道:「神明憎惡的孽獸啊,不要像膽小鬼一樣躲躲藏藏,快些出來與我一決勝負吧!」

  天空中驀地湧現出一個由無數光球組成的巨大光環,彷佛泰山壓頂一般墜落下海,卻沒有帶起半點水花,悄無聲息沈沒到了海洋深處!

  這一下挑釁似的攻擊終於觸怒了猶豫不決的海魔獸,以牠的淺薄智慧,知道海麵上布置了對付牠的埋伏,牠想忍氣吞聲暫避風頭,可是這個老者布置的法陣讓牠難以行動,這一下的試探攻擊更是突破了忍耐的底線。

  「吼!」

  平靜的海麵上湧現無數的白色泡沫,兩顆巨大的怪獸頭顱從海平麵下麵冒了出來,這兩個怪獸的頭顱看起來一模一樣,都是頭頂長著巨大的犄角、色澤湛藍的皮膚表麵密布著細密的尖刺,向兩腮裂開的醜陋嘴巴大概能夠一口吞下一艘小船,鋒利的牙齒交錯疊生,看起來格外猙獰恐怖!

  這隻海魔獸一現身,就引發了海平麵附近的水元素波動,周圍空間產生肉眼可見水波一樣的波紋,老者布設的封閉結界竟然隱隱震蕩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崩潰!

  「怎麼會是兩隻怪獸,這次怕是要麻煩了!」索蘭蔻擔心地看了一眼大長老,老者臉上的神情卻是波灛不驚。

  這名實力卓絕的人魚族大法師即使不用回頭觀看,也能察覺到索蘭蔻心中的擔憂,他平靜的安慰少女道:「這是一隻雙頭鱉,看起來模樣十分可怕,實際卻是最常見、也是實力最差的一種海魔獸,你隻需要注意提防牠吐出的﹃幽藍晶冰波﹄的攻擊就可以了!」

  索蘭蔻「哦」了一聲,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似地說道:「原來這就是雙頭鱉啊,我沒想到會是牠呢!」

  雙頭鱉四隻水缸大小的血紅巨目,一起惡狠狠地盯著老者,牠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將這隻討厭的小蟲子吞進肚子�麵。

  可是,還沒有等牠發動攻擊,躲在遠處排開攻擊隊型的海盜艦隊,已經先一起向牠發動了攻擊!

  「轟隆隆!」

  幾百門魔晶炮一起發射的劇烈聲響,似乎是萬千雷霆同時轟鳴,數以百計的火舌彙集在一起,瞬間就覆蓋了雙頭鱉所在的海域!

  「嗷!」

  「嗷!」

  等到炫麗的流光火焰散去,雙頭鱉已經是遍體鱗傷,向著天空痛苦地嗥叫著!

  畢竟是人類現有科技的頂尖攻擊力量,這隻海魔獸就算皮堅甲厚,皮膚表麵也出現無數焦裂的傷口。

  雙頭鱉血紅色的巨目幾乎要裂開了,牠感到無比憤怒,要將麵前的敵人全部殺死,並把他們的屍體吞進肚子!

  這隻海魔獸驀地張開了兩張大嘴,山洞似的幽深喉嚨中藍光凝聚,隻是瞬息之間,已經噴射出兩道幽藍的衝擊光波!

  海麵上被光波掠過的地方,迅速結晶成碧藍的冰晶,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低,附近海域的天空中更隱約有細碎的冰霜飄落下來。

  一道藍光遠遠擊中了一艘海盜船,那艘原本耀武揚威的巨艦瞬間就化作了一座巍峨的冰雕,船上的數百水手竟然無一幸存!

  射向人魚族大法師的那道藍光則被這個老者施法硬擋了下來,隻是看他灰白的麵色,就知道他也絕對不好受,怕是幾乎耗盡了身上的法力!

  然而他顧不上從隨身攜帶的能量魔核中汲取魔力,已經沈聲喝道:「雙頭鱉每發射一次幽藍晶冰波就會元氣大傷,要休息許久才可以複原,現在正是攻擊的最佳時機!」

  索蘭蔻嬌叱一聲,撕開了一張飛行術卷軸,整個人飛躍到半空中,對著雙頭鱉發起了攻擊!

  她作為人魚族的後裔,對水係魔法有著人類難以企及的非凡天賦,一時間冰刃漫天飛舞,彷佛雪花一般朝著雙頭鱉削割了過去!

  像這樣一頭龐然巨獸,要想讓牠遭受重創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索蘭蔻就是打算盡可能多增加牠的傷口,讓牠因為失血過多,逐步失去戰力陷入昏迷!

  雙頭鱉雖然暴怒之下使用了絕招,倍感疲憊勞乏,然而龐大軀體�麵蘊含的強大力量可不會因此消耗殆盡!

  「嗷嗚!」

  伴隨這一聲氣勢雄壯的鳴叫。雙頭鱉的身旁浮現一層淡淡的光暈,這層光暈就好似是一麵無形的能量護甲,索蘭蔻發出的冰刃在穿過這層光暈以後,威力隻剩下原來的兩、三成,隻能在雙頭鱉的皮膚上劃出幾道淺淺的傷痕。

  同時,雙頭鱉也開始揮動四隻巨爪猛力拍打海麵,那些飛濺起來的浪花在低溫下迅速凝結成無數大小不一的冰彈,從各種詭異的角度向索蘭蔻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這些冰彈都蘊含著強大的魔法力量,女孩要是挨上一下,怕是半邊身子都會被凍成冰雕,她隻有狼狽不堪飛快躲避,一時間攻勢就削弱了許多!

  黑胡子威廉在自己的座船上遠遠觀戰,他的目光銳利遠勝常人,早就將戰場情勢看在眼�。

  這名縱橫四海威名遠播的海盜王狂笑一聲,大叫道:「小丫頭,閃開一點,你還太嫩了一點,讓我來對付牠吧!」

  威廉肌肉隆起的強壯身軀驀地被一層淡金色的光輝所籠罩,關節粗大、皮膚粗礪的一雙大手在麵前的虛空中輕輕一抹,一枝金光四射的鬥氣神兵已經憑空塑造成形,赫然是一柄巨大的鋸齒刀!

  這一刻,黑胡子海盜王再不掩飾自己的真正實力,他以秘法催動體內的鬥氣,瞬問就登上了二十二階的天階高手之位,他睥睨四顧,宛然已經變身為昔日一刀就可以斬斷一艘敵人巨艦的海上無敵霸主!

  「卑賤的海魔獸,給我去死吧!」

  威廉高聲宣讀著老套的台詞,在虛空中隻踏了三步就已經來到了雙頭鱉的上空,而在這瞬息之間,他已經連續砍出了百餘道刀氣!

  「滋!」

  一道湛藍色的汙濁血流像噴泉似的從雙頭鱉的身體中噴射出來,威廉刀勢竟然精巧如斯,這百餘刀都連續砍在雙頭鱉的同一部位,終於重創了這身軀龐大的海魔獸!

  索蘭蔻輕咬下紅唇,調集體內的全部魔力,在空中幻化出一根冰霜長矛,精準地刺中了雙頭鱉的一隻眼睛!

  「嗷嗚……嗷嗚……」

  這海魔獸連遭重創,痛苦得連連嗥叫,四隻巨爪猛拍海麵,周圍的海水瞬間凍結出數十根頂端尖銳的冰柱,向著天空中的兩人疾刺了過去。

  可惜這兩人一個是魔武雙修的海鬥士,一個是突破人類肉體極限的天階高手,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不能奈何他們分毫!

  威廉手中的鬥氣神兵猛地幻化出萬千道金色光芒,瞬息之間就已經摧毀了大半冰柱,連攻向索蘭蔻的冰柱都被他擋了下來。

  海盜王輕蔑笑道:「困獸猶鬥,乖乖給我去死吧!」

  隨著威廉的一聲輕喝,他掌中鬥氣凝結而成的鋸齒刀驟然幻化為八道淡金色的精芒,從空中迅疾無比的落下,刺入了雙頭鱉的體內!

  看似沒有實體的鬥氣神兵,實際卻蘊藏著強大的破壞力,八道高度凝結的天階鬥氣在雙頭鱉體內爆裂開來,帶來的傷害可想而知。

  雙頭鱉悲愴地哀鳴一聲,兩顆巨大的頭顱低垂,小山一般巍峨的身軀再沒有掙脫結界的力量,終於一動也不動的凝結在海麵上,化成了一座悲壯的怪獸雕像!

  「哈哈哈!」威廉得意得猖狂大笑:「小子們,這隻海魔獸已經動彈不得,快點把我的戰船開過來吧!」

  威廉的座船是一艘看似尋常的海上戰艦,但是艦體內部卻封印著一隻海魔獸的靈魂,必要的時候,可以幻化出九條巨大蛇頭攻擊附近的敵艦。

  這艘被命名為「九頭蛇號」的戰艦,伴隨威廉征戰四海,威名顯赫,不能不說是一艘威力極其強大的魔化戰艦!

  現在威廉就要對它進行二次改造,讓這艘戰艦跟一隻活著的海魔獸合體,打造出一艘舉世無雙的有生命獸魔戰艦!

  「一定要成功啊!」

  即使對自己得到的遠古科技非常有信心,威廉依然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緊張,他的眼睛緊盯著正將雙頭鱉跟自己的戰艦融合在一起的炫麗煙霧。

  「隻要這艘戰艦成功麵世,江小狗就算是搬來帝國在南洋的全部艦隊,我也可以讓他片甲無回!

  「依靠這艘無敵戰艦,我最終將稱霸南洋,即使是強大的人魚族也要向我低頭。索蘭蔻這個驕傲的小妮子也得乖乖跪在我麵前,用她溫軟香滑的小嘴服侍我胯下的寶貝!」

  海洋上空的濃厚煙霧逐漸散開,順風遠遠傳播閞來了海盜王粗野興奮的狂笑聲。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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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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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孕婦路易絲


  【第二部·第九集】第一章:機械傀儡

  「叮當!」

  「砰!砰!」

  金屬撞擊變形的聲音在密閉的洞窟中四處回響,一個有著八條手臂,身高數丈的大型傀儡正緊張忙碌地工作著。它像海魔獸一樣力大無窮,動作卻比繡花女工還要精巧靈敏,一塊塊比寶石還要堅硬的晶鋼粗胚在它的高速鍛打下,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個閃閃發亮的機械零件。

  造船廠的高級技師和普通工人都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些一直以來都因自己高超的手藝而感到驕傲和自豪的匠人們,在此刻都無比的震驚和好奇。

  這樣精巧絕倫的機械傀儡,不要說過去是否曾經見過,他們甚至不曾聽說過有這樣神奇的設計構想。

  隻是一個這樣的大型傀儡,就已經抵得上二十個熟練工人的工作效率,如果再多幾台這樣的靈巧機械,他們非得全體失業不可!

  也不知道江男爵怎會如此神通廣大,竟然能找到這樣一位舉世無雙的絕世匠師,有這個人在造船廠坐鎮監工,隻怕用不了三個月,三艘「海龍」潛水船就能夠全部竣工了呢!

  江水寒對這個大型機械傀儡造成的轟動效果很滿意,當初他用高薪和半強迫的手段才整合出了一個在南方行省算是第一流的造船匠師組合,在這個隱秘的洞窟中建造新式海船,他們或者擅長內部設計,或者精通海戰武器,每個人在各自專長的領域中都是頂尖的人物。

  技藝有專長的匠師絕對不會發愁沒有工作,不過在他們當中,就算是大師級的人物,也很難遇到江水寒這樣豪爽的客戶,甚至連底層工匠對江水寒給出的酬金都十分滿意。

  可是,為了保守造船廠的秘密,這些工匠無論地位高低,吃住也都必須在洞窟中,絕對不許離開這�半步。

  一年多的時間都待在這個警備森嚴的地方,幾乎每一天都在辛苦的工作,而且還沒有什麼娛樂,就算是泥人也要憋出毛病,何況是這些身強力壯的男人。

  隻是懾於江水寒的權勢,又有極高的薪水誘惑,這些匠人才咬牙堅持下去,隻是工作效率顯然差了一些。

  江水寒前幾次來造船廠視察的時候就發現這一點,隻是這些工人們也沒有明顯的怠工,隻是做事的主動性上差了一些,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次,江水寒總算是有辦法刺激一下這些快要變成木頭人的匠人們了,他瞧了一眼這些被機械傀儡震住的人們,笑吟吟的大聲喊道:「朱莉,工作演示可以結束了!」

  機械傀儡彷佛能聽懂人話一樣,江水寒的話音剛落,它就已經停止了動作,並從胸口處彈出一段小巧的階梯。一個看起來隻有十歲左右的稚嫩女孩,步伐輕巧地踩著階梯,從機械傀儡的鋼鐵身軀中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可愛女仆服,領口袖口乃至裙邊都繡著精美的蕾絲,雪白纖細的脖子上套著一個標明她女奴身分的黃金頸環,頸環正麵綁著一個白色的小蝴蝶結,在蝴蝶結正中則綴著一個可愛的小鈴鐺,伴隨著女孩優美的步姿,小鈴鐺不停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天啊……」

  在場的所有匠師們幾乎當場崩潰,江男爵怎會讓一個小女仆來操作這巨大的鋼鐵傀儡呢?這可是如同神一樣的偉大傑作,萬一被她弄壞了某個零件,損失可就太慘重了!

  幾個比較高明的匠師早就暗下決心,隻要江男爵一離開,他們就要仔細研究一番這個精巧的機械傀儡,隻要能弄清楚其中的運作機理,他們的技藝水準就會獲得難以想像的巨大突破,甚至可能因此奠定成為一代機械製造宗師的基礎!

  江水寒這兩年飽經曆練,目光如炬,早瞧出這些人心中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說道:「諸位,這件機械傀儡是由我的女奴朱莉設計製造的,你們覺得它的工作效率怎麼樣啊?」

  「咚!」

  至少有三個平日自命不凡的高級匠師撲倒在地上,他們滿臉泥沙�起頭來的時候,雙眸中依然充滿了疑惑:「這個機械製造史上最偉大的傑作,竟然是一個小女孩設計製造的?」

  與其讓他們相信這個精巧的機械傀儡是朱莉設計製造完成,還不如讓他們改變自己信仰的神明更為容易一些呢!

  江水寒的臉色卻驀地一冷,說道:「你們一個個平日�都自負得很呢,似乎還有幾個人曾經向我誇口,說是自己距離機械大師的境界也不過是一線之差,怎麼現在看來似乎還比不上我的小女仆呢?」

  「這個……男爵大人……我們……」

  這些技藝精深的工匠們,一個個像是吃到了黃連般滿嘴苦澀,卻不知道如何向江水寒解釋,莫非真的要說,不是我們太沒有用了,男爵大人您會有這樣的錯覺,完全是因為您的小女仆屬於逆天的存在,她這種非人的怪物早就該被偉大的神明人道毀滅掉。

  江水寒心中得意地暗笑,你們這些憊懶的家夥,我明明出了十成的工錢,你們竟然敢隻出八成的力氣工作,這次若是不把你們的餘力全部壓榨出來,老子就陪著你們一起做苦修僧了,在海龍號徹底完工以前,再也不碰身邊的女人!

  哼哼,用腳趾想也知道,這些工匠要倒楣了,因為江水寒如果沒有十成的把握,才不會這樣想呢!

  江水寒神態威嚴地望著這些工匠,彷佛他們真的欺騙了自己一樣,直到所有的工匠都哭喪著臉低下頭去,才矜持的咳嗽了一聲,說道:「算了,認真說起來,我也有識人不明的過錯,誰叫我願意花那麼多錢雇傭你們這群庸才!以後這造船廠的技術總監就由我的小女仆朱莉擔任吧,另外,海龍二號和三號暫停建造,你們要全力配合朱莉,對海龍初號艦進行全新改造!」

  「技術總監,聽起來就是一個好威風好棒的職位呢!」朱莉心情愉快得連一雙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形。

  「謝謝家主大人,朱莉好開心呢,我一定會努力為您工作的!」

  朱莉毫不做作地飛撲向少年,可惜以她的身高,也就隻能抱著江水寒的大腿,女孩像是一隻受寵的貓咪一樣,在少年的腿上廝蹭呢喃著。

  是啊,跟過去的生活相比,朱莉感覺自己在跟隨江水寒以後,就像是進入了天堂一樣。

  她曾經無比渴望熱呼呼的大麵包,現在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還是用小麥為原料製作的白麵包,像棉花一樣柔軟,像白糖一樣香甜,比她過去吃過的硬邦邦的黑麵包要好吃一萬倍!

  而且主人還給她提供難以想像的豐富材料,讓她自由設計製作出最能幹的機械傀儡,充分滿足了她的創造欲望,這可是比填飽肚子還讓人滿意的事情啊!

  現在,偉大的主人又任命她做造船廠的技術總監,這新奇的海龍潛水船將完全按照她的意願設計施工,天啊,她真不知道今晚她能不能睡著,多半會整夜趴在設計圖上麵,一邊傻笑一邊勤奮的工作吧!

  「嗯嗯,主人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好人,朱莉一定要為主人設計出最厲害的戰艦!」

  朱莉越想越感覺是江水寒給了自己這無比幸福的生活,她語無倫次地向少年表述著自己的忠誠和崇敬,如果她長著一條尾巴的話,現在肯定是正在搖動不停呢!

  江水寒被朱莉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他瞧了一眼每個人腦袋上都拉下幾道黑線、全體撲倒在沙地上的工匠們,揉揉朱莉的小腦袋低聲說道:「寶貝兒,注意你的儀態啊,你現在可是造船廠的技術總監,小心被底下人看笑話呢!」

  朱莉頓時心中一緊,說道:「是,我一定不會給大人丟臉!」

  女孩整整揉皺的衣裙,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副水晶眼鏡,俐落地夾在鼻梁上,一本正經地轉過身去,對著工匠們說道:「大家好,我是造船廠的新任技術總監朱莉,請諸位以後多多關照!」

  朱莉還是第一次對這麼多人講話,尤其地底侏儒是天生膽小怯懦的種族,女孩的雙腿都因緊張而暗暗發抖,完全是對江水寒的信任和感激,才讓她具有了莫大的信心和力量,沒有因為眾人一道道好奇的注視目光,而害怕得癱倒在地上。

  萬事起頭難,進行自我介紹以後,朱莉自然而然講到了對海龍號設計方麵的構想,在自己擅長的機械製造領域,女孩具有無人能及的天賦,閱讀了戈多羅城所有這方麵的書籍以後,她幾乎已經融彙貫通了人類關於機械製造的所有知識。

  海龍號這艘跨時代的艦船設計,在她的眼中真是錯誤百出,到處是蹩腳的漏洞,女孩侃侃而談,從外部造型到內部的動力驅動,幾乎每一處細微的地方,都能找出嚴重的問題,讓下麵聆聽的每一個工匠都驚出了滿身的冷汗。

  「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天才存在,以後能跟這樣偉大的設計師一起工作,真是榮幸啊!」

  「江男爵說的沒有錯啊,我們跟這個女孩子相比,真是一無是處的庸才,以後要加倍努力才行啊!」

  「這會是帝國曆史上最偉大的一次艦船建造工程,我們作為建造者,也許會是青史留名,被後人瞻仰崇拜,就算是工作完成以後會被男爵大人殺掉滅口,我也不會感到任何遺憾!」

  可惜啊,就在所有工匠身不由己拜倒在朱莉的石榴裙下,對這個天才少女崇拜得五體投地的時候,江水寒突然惡劣無比的打了個響指,讓工匠們從滿臉陶醉的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少年完全無視這些工匠們無禮的憤怒目光,以貴族特有的傲慢神情說道:「已經是晚餐時間了,朱莉不能再繼續教導你們這些笨蛋,她需要履行作為女仆的義務,在我的餐桌旁邊進行侍奉!」

  造船廠的負責人,那名很有手段的老船長,也是很會看眼色的人物,他對著下麵的工匠們大聲吼道:「你們如果想要得到朱莉小姐的教誨,以後就給我好好幹活!

  哼,以前我真是太縱容你們這些「技藝高明」的家夥了,從今往後,誰要是敢再在我麵前偷懶耍猾,我就按照海上的規矩,把他屁股洗幹淨以後裝到木桶�麵,剛好能讓大家多上一項飯後娛樂!」

  所有的工匠都噤若寒蟬低下頭去,他們在為過去的表現而感到羞愧和無地自容,現在造船廠有朱莉這樣強大的匠神坐鎮,還有誰敢耍大牌?而且他們為了能讓朱莉指點教導設計建造的技巧,今後也唯有加倍努力工作,好好表現!

  至於江水寒說要朱莉侍奉自己用餐,自然也是打擊這些匠人們高傲心理的手段,是啊,像朱莉這樣高明厲害的匠神也不過是個要小心侍奉我的卑微女奴,你們的自身價值也就可想而知了吧?

  江水寒把朱莉收入到縛美寶箱以後,可愛的侏儒女孩並沒有像別人想像得那樣,在餐桌旁邊忙碌地跑來跑去,而是無比幸福的坐在少年的大腿上,享受著被少年喂食的愉快生活。

  在兩個人麵前的是一張巨大的餐桌,桌子上擺放著上百道鮮美的菜肴,八名衣著香豔的俏麗女仆侍立在餐桌兩旁,隻要江水寒的目光落在哪道菜肴上,她們就會乖巧的把少許菜肴盛到少年麵前的小碟子�麵。

  這些女奴都是還沒有得到過江水寒恩寵的處女,她們上身是一件肚兜式的輕薄胸衣,將整個光潔的後背都暴露在空氣中,薄薄的布料讓高聳胸脯上的兩點激凸格外醒目,纖美雪白的小腹香臍更是一覽無遺。

  她們的下身則是一襲與大腿根平齊的超短裙,一雙雙筆直修長的美腿都套著價格昂貴的長筒吊帶絲襪,當她們邁著充滿青春氣息的步伐走動時,少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們穿著的都是相同款式的純白色蕾絲褻褲。

  這種「T」字型的露臀褻褲雖然不是開襠的香豔設計,但是擋在神秘花苞前麵的那一小塊布料,卻是沾水以後就會變得透明的特殊材質。

  江水寒最近實力提升得飛快,對自身淫欲能量的控製也就不是那麼輕鬆自如,用餐的時候精神放鬆,難免會有些許的能量泄露,這些女奴本來就對少年芳心萌動,再沾染上淫欲能量,一個個都滿臉紅暈,不由自主想要夾緊雙腿,原本優雅端莊的走路姿態也就變得柔媚而具有挑逗性。

  朱莉對人類的美食最沒有抵抗能力,尤其現在還是江水寒親手喂給自己的吃食,更是滿心歡喜大快朵頤,可惜她畢竟是體型嬌小的侏儒女孩,很快就把小肚皮吃得圓滾滾的,再也塞不下一口食物。

  這時,她也把注意力從餐桌上轉移開來,發現了在旁侍奉的女奴們的奇怪情景。

  朱莉如今已經不是過去懵懂無知的小女孩,她嬌嫩香滑的緊窒蜜穴已經多次承受過少年的雨露恩寵,自然知道這些女孩是因為什麼才會變得奇怪。

  她害羞地低聲提醒江水寒道:「主人,那些姐姐看起來都很想得到您的恩寵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親親她的耳垂,低聲地說道:「可是,我現在並不想要她們,隻想要小朱莉侍奉我呢!」

  朱莉的臉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羞道:「不要啦……人家現在吃得太飽,不能做劇烈運動!」

  江水寒似笑非笑地瞧著朱莉,「寶貝兒,你都知道自己有不適合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怎麼就把我當作可以隨時隨地陷入發情狀態,且永遠不知疲倦的種馬了呢?」

  朱莉羞窘地辯解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主人是最強的男人啦!」

  侏儒女孩將小手按在江水寒的胸脯上,神態嬌憨地說道:「蒂娜姐姐都跟我講過啦,您能夠輕而易舉讓幾百個女孩子享受到歡愉的高潮:還有薇拉姐姐也跟我說,,您隻怕是欲望之神在人世間的化身呢,就算有再多的女孩子侍奉您,最後都會一起乖乖向您求饒!」

  嗯,朱莉跟蒂娜還有薇拉都是異族女孩,尤其都習慣在山中的坑道洞窟中生活,她們之間會親密交往,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又有幾個男人會不喜歡美女對自己床上能力的奉承呢,江水寒捏了一把侏儒女孩滑嫩的臉蛋,說道:「作為一個男人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不可能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跟你們在床上廝纏,我還需要積蓄實力,預備應付來自敵人的挑戰,為我們以及我們的後代子孫牟取更多的生存空間呢!」

  【第二部·第九集】第二章:芳心寂寞

  地底侏儒恐怕是世間最沒有野心的一種生物了,沒有實力作為後盾,能夠在滿世界強者的夾縫中活命已經是心滿意足,哪�還會有跟人爭用鬥狠的心思?

  唯一能讓朱莉打起精神豎起耳朵傾聽的,隻是江水寒一個不經意的許諾:「主人有說到我跟他的後代子孫呢……」

  對於朱莉來說,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比讓她為江水寒生育後代更加重要和瘋狂,那可是孕育一個具有江水寒和自己血脈的小寶寶啊,對女孩來說絕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江水寒是在人類帝國割據一方的諸侯權貴,手握軍政大權,一聲令下就能讓成百上千的人頭落地!而她隻是一個卑微的地底侏儒,除了一些醜惡的低等種族會把他們當作食物,再沒有任何族群對他們有興趣,幾乎就是弱小生物的象徵,連地精都可以毫無顧忌地欺侮他們。

  可是這個地位跟她天差地遠的英俊少年,竟然打算讓她為自己產子,他難道不會因為低賤的侏儒族血脈會玷辱他高貴的家族血統感到羞恥嗎?這……這是多麼大的恩寵,她又怎麼敢相信啊!

  朱莉因為激動和害怕幾乎無法呼吸,她呆呆地望著江水寒,顫抖著問道:「主人,您是說……我可以為您生孩子嗎?這是真的……還是我聽錯了?」

  江水寒可不在乎什麼血統,他看重是侏儒女孩美麗的容顏和無人能及的匠神天賦,有這樣傑出才能的母親,她的孩子一定也不會是平凡之輩。

  少年微笑著道:「不止是你,等到再沒有敵人能威脅到我的時候,咱們家�所有受我寵愛的女孩子,都要乖乖給我生上幾個小寶寶呢!」

  「嗚……我好感動呢,主人你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好人呢!」

  朱莉像是隻黏人的無尾熊一樣,緊緊抱著江水寒大哭起來。

  就算江水寒智慧如海,此刻也猜不到女孩心中的想法,隻是想想女孩竟然會用「偉大的好人」這種莫名其妙的比喻讚譽自己,也就隻能理解為地底侏儒的思考方式果然跟人類大不相同呢!

  淚眼朦朧的朱莉趴在江水寒溫暖的懷抱�,乍看像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蘿莉,其實誰也不知道剛從喜悅和興奮中恢複理智的侏儒女孩,正處在匠神之心暴走的邊緣。

  「哼哼,會成為我為主人生寶寶阻礙的家夥,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大壞蛋!就算將來因為我的設計而死掉幾百萬人也沒有關係,我一定要設計出一種最厲害的武器,把那些可惡的家夥全部消滅掉!」

  一時之問,女孩從書本上看過的十幾種在人類曆史上曾出現過威力最強大的武器,如同走馬燈一樣在女孩的小腦瓜�麵轉來轉去,它們複雜的設計結構逐漸變得清晰,並被迅速分解重組,幻化成一種種殺傷力更加強橫的新式武器。

  然而朱莉還是不滿意,她喃喃自語道:「不成,這些武器的威力還是不夠強,對使用者的要求也太高!是的,我要設計的是一種即使普通人持有,也可以擊殺天階高手的終極武器,這種武器要能夠釋放出如同終極禁咒一樣的毀滅力量,即使是神明也不敢直接麵對它的鋒芒……」

  江水寒的聽力何等敏銳,早聽清她在咕噥些什麼,沒好氣的朝著她豐盈柔軟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不說那種東西是否可能存在,也絕對不是你三、五年內就能設計出來的,我現在需要的是你盡快改造好海龍號,那可是我幾個月後用來翻本保命的家夥呢!」

  「知道了!」朱莉神情堅定的用力點點頭,隨即從少年的膝蓋上爬了下來,大聲說道:「我現在渾身都充滿了幹勁呢,請您讓我立即開始工作吧!」

  江水寒真是搞不懂侏儒女孩在想些什麼,疑惑地說道:「哦?也不用這樣著急吧,現在應該是到睡覺時間了!」

  朱莉握緊了拳頭,堅定的目光中充滿了緊迫感:「我每天隻睡四個小時就足夠了,我要抓緊時間盡快完成海龍號的建造,那樣我才可以盡早開始關係到我未來幸福的偉大研究!」

  直到朱莉嬌小的身影從眼前消失,江水寒依然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我似乎隻是跟她提了一下生小孩的事情,怎麼感覺她好像吃了幻粉一樣興奮,驟然間變身成不知疲倦的工作狂了?」

  江水寒萬萬沒有想到,隻是因為他今天無意間的一個許諾,竟然給了天性懦弱的侏儒女孩無比的勇氣和進取動力,並因此造就了西大陸有史以來最恐怖的殺戮武器!

  「主人,您要我們侍奉嗎?」

  八名姿容俏一麗的年輕女仆看到朱莉離開,心中都暗自竊喜,一個個麵頰紅暈地掀起了短裙,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誘惑著少年。

  那一條條輕薄褻褲的襠部早已經被晶亮的蜜汁沁濕,毫無間隙地緊貼在蜜穴表麵,勾勒出兩片蚌唇的完整輪廓,透明的布料起不了任何遮擋的作用,無論是窄細的嫣紅溝壑,還是小巧緊窒的芬芳蜜穴,都是那樣纖毫畢現盡收眼底!

  少年隻要做個手勢,他就能不費絲毫力氣享用這許多美少女的火辣胴體,這些女孩子都還是清純如水的處女,然而她們卻心甘情願希望得到少年的恩寵,每一個女孩都熱烈期望著少年剛挺堅硬的大肉棒能夠勇猛地刺入她們的身體,在她們緊窒而又滑膩的處女蜜穴中恣意抽送,帶給她們無與倫比的快感和愉悅。

  然而,她們今天注定要失望了,江水寒今晚隻想安靜的獨自安睡,並沒有吩咐她們侍寢。

  當美好的事物變得司空見慣,甚至觸手可及、予取予求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感到如何的珍稀難得。

  少年看似平常的決定,卻也標示著他自身的權勢和實力已經達到了相當的高度,至少尋常的美色已經無法勾起他的欲望!

  不過,江水寒作為豔福齊天的好色少年,又怎麼可能長久修心養性呢?一個與眾不同的特別美女,正期待他的恩寵呢!

  「嗯……不要啊……」

  「……啊……被頂到了……好舒服……」

  「男爵大人……您果然是……如同傳說的一樣神勇……啊……我要不行了!」

  淩晨時分,側臥在象牙床上的美少婦路易絲,突然發出一陣纏綿悱側的呻吟聲,隨即,美婦人便滿臉暈紅的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隻覺得自己耳熱臉燙,心跳如鼓,兩股之間卻是一片溫熱滑膩的感覺,伸手一摸,整條褻褲已經水淋淋的,就連睡裙和床單都濕了好大一片!

  「羞死人了,最近怎麼總會作這種奇怪的夢啊!」

  路易絲勉力褪下褻褲丟到床下,卻沒有多餘的力氣脫下睡裙,她姿態慵懶的從床上下來,搖曳著豐滿誘人的翹臀走到桌子旁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小口地啜飲著。

  美少婦喝了幾口水,口幹舌燥的感覺稍微有些緩解,身體也就不像剛才那麼煩躁隹一熱了。

  她感覺到肚子�麵寶貝兒似乎正在蹬腿踢腳的做運動,不禁有些懊惱有些瞠怪地撫摸著自己圓潤凸起的小腹,自言自語地說道:「唉,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感覺太寂寞,媽媽才不會想要你這個調皮的小家夥呢!」

  路易絲死去的丈夫是個貪財如命的家夥,這個礦石商人花費在賺錢上的精力與時間遠比陪伴老婆的時候多,而這個花樣年華的美少婦卻是個需求旺盛的床上尤物,倍感閨房空虛的苦楚,隻是她性格相對內向害羞,做不出私下尋找情人排遣寂寞的事情,才想生育個孩子陪伴自己,以消耗多餘的精力,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可是這才懷上孩子沒有幾個月,她的倒楣丈夫就一命嗚呼,讓她成為了新鮮出爐的小寡婦。

  西大陸本來就男少女多,就算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婦人,可隨便哪個男人看到她的大肚子,都不會有興趣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這麼臃腫的腰身還有力氣在男人的胯下承歡嗎?也許還沒等幹爽,她就要臨盆生產了!」

  「是啊,而且以後還要花錢養活她跟別人的孩子,就算是再蠢的男人也不會作出這樣的傻事呢!」

  路易絲就算是用腳趾思考自己謀求再嫁的結果,也可以猜到那些男人會怎樣看待自己。

  在格瑞特王國的很多地區,寡婦都被視作不潔的存在,幾乎不可能被男人接納。

  她們就算是因為容顏美貌或者擁有相當的財產,而被某些心懷不軌的男人接納,也很少有完美的結局,不是在三、五年內就無緣無故的悲慘死去,就是長期遭受夫家的冷眼和折磨,何況她還是個懷孕的寡婦!

  「如果我能早點碰到江男爵就好了!」路易絲癡癡地想道。

  路易絲作為江家內宅唯一一個有孕在身的女人,即使她懷著的不是江水寒的孩子,還是得到少年身邊女人們的關注,她們時常來探望她,還給她帶來了許多禮物。

  女人大都是天生就喜歡聊天的生物,路易絲在跟這些女人的交談中,也得知了很多關於江水寒的事情。

  這個英俊威武的少年男爵是一個懂得欣賞女人美麗的男人,他並不排斥跟比自己年紀大的美女歡好,而且他還非常善於在成熟美婦的嬌軀上尋找樂趣。無論這些美婦是擁有高聳挺拔的傲人玉峰,還是渾圓修長的大腿,他都會樂於將他堅硬剛挺的大肉棒刺進她柔軟滑膩的蜜穴�麵恣意抽送,賜予她無與倫比的歡愉高潮。

  如果那個美婦人能夠再擁有一個豐腴白嫩的大屁股,少年更是會給予她特別的寵愛,那是許多婦人終其一生都不曾享受過的特別歡愉。

  路易絲斜著身子側坐在椅子上,雙頰紅暈回憶著那些美豔的小婦人給自己講過的閨房韻事,細膩修長的手指不覺已經放到白嫩的大腿中間,她撫摸著自己濕潤的蜜穴,想像著自己取代了那些美麗的少女和高貴的婦人,正盡情享受著少年的恩寵,隨著美少婦的自慰動作,她的蜜穴又再次變得火熱濕潤,潺潺春水就像小溪一樣流淌著。

  「好難過啊……男爵大人……我要……我要你……嗚嗚……」

  路易絲想像著少年男爵俊美的容貌、強壯有力的身軀,兩腿越來越用力地夾緊了在蜜穴入口處撫摸的纖細手指,可惜美少婦的嬌嫩手指如何能跟男人粗大的肉棒相比呢?

  很快,路易絲就因為遲遲不能達到歡愉高潮,而饑渴地發出貓兒叫春般的奇異呻吟。

  睡在外間的菲兒早已是知曉男女歡愛的年紀,何況路易絲前些日子還特別教導過她一些東西,此刻唯有羞紅著臉用力地閉住耳朵,盡量不讓自己聽到那些羞人的聲音。

  可是看她在被子�麵扭來扭去的奇怪樣子,兩股之間大約也沁出了膩滑的蜜汁,隻是不知道她是否會像女主人一樣,采取某些特別的方式來取悅自己!

  翌日。

  在奧黛麗再次來探望路易絲的時候,忍受不住欲望折磨的美少婦,終於舍棄了自己的尊嚴,她跪在地上扶著少女的膝蓋,羞窘地哭泣著:「奧黛麗小姐,我知道你是世上最善良最仁慈的女孩子,求你幫幫我吧!」

  奧黛麗大吃一驚,慌忙彎下身子去攙扶這個形容略顯憔悴的美少婦,她關切地詢問道:「路易絲夫人,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這�有人欺侮你嗎?」

  小女仆倒是沒有疑心江水寒想要侵犯這個充滿母性之美的豐腴少婦,她對少年的性格最是了解不過,即使他已經成為戈多羅城的城主,權勢與日俱增,可是卻從來沒有做過擄掠平民少女的事情,即使主動送上門來的美貌貴婦、名門千金,他也不曾恣意擷取享用,因此也就更不會強迫懷有身孕的路易絲了。

  至於別的男人,更是沒有可能進入這高牆壁壘、守衛森嚴的江家內宅!

  在奧黛麗看來,唯一的可能,就是底層女仆因為言語不當而傷害到了路易絲,因此她一邊好言安慰有孕在身的美少婦,一邊打定主意,要對那個不長眼睛的長舌女仆略施懲戒。

  奧黛麗即使沒有被江水寒委派具體的執事職責,可是作為從小服侍少年的貼身女仆,她卻持有代表江家家主權威的家徽標誌。如果真惹得少女生氣,無須在少年麵前說些什麼,單單將這件東西亮出來,不要說這些操持賤役的低等女仆,就算是已經被江水寒正式收為妾室的美女們也得低頭聽候發落。

  路易絲也正是知曉奧黛麗在江家的超然地位,才會決定厚著臉皮向這個小女仆求助。

  「這不關別人的事情,你也知道,一直是菲兒服侍我的,其實……是我自己不好……才會癡心妄想……」

  路易絲知道奧黛麗是誤會了,愈發感覺羞窘難言可是她早已不堪欲望的折磨,下定決心要成為江水寒房中的女人,因此猶豫再三,還是吞吞吐吐向小女仆傾訴了自己的苦惱。

  「自從當初看到男爵大人的英姿,我就再也無法忘記他的身影,從那一刻起,我的眼前無時無刻都會出現幻覺,看到他在對我微笑……」

  「最近甚至連睡夢中都會夢到跟他在一起,我們都沒有穿著衣服,他用那結實有力的臂膀摟著我的赤裸身軀、親吻我的嘴唇、愛撫我的身軀,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強壯,我甚至在夢醒的時候,似乎都能感覺到大人留在我身體�麵的熱力……」

  「如果男爵大人肯撫摸我的身軀,我寧可做一條在他腳邊雌伏的牝犬。我已經徹底拋棄了作為一個女人應該具有的羞恥之心,求您幫幫我吧!」

  奧黛麗聞言不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失聲道:「路易絲夫人,你……你怎麼也會……」

  【第二部·第九集】第三章:小女仆的誓言

  其實像這種事情,奧黛麗已經碰到過很多次,尤其是在江水寒正式成為戈多羅城城主以後,就算是瞎子和聾子也都知道,這位男爵大人已經是南方行省年輕握有實權的諸侯,未來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不僅周邊行省的許多權貴都有跟少年締結姻親同盟的願望,更有許多欽慕少年的名門千金自己想方設法的托門路,饋贈貴重稀有的禮物給小女仆,目的就是讓她從中牽線,以獲得江水寒的一夕恩寵。

  是啊,隨著江水寒自身實力的提升,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他現在就算不使用領域力量。隻憑自身的男人魅力,已經可讓無數美女為他神魂顛倒夜不能寐。

  其實不要說外麵的那些普通女孩,就算是那些已經跟隨江水寒很久的美女們,隻是遠遠看到少年的身影,那一雙雙各具特色的清澈美眸都會變得柔媚纏綿,即使是那些聰慧絕頂、機智明斷的女孩子,瞬間大腦也拒絕思考,智商直接歸零。

  可是奧黛麗作夢也沒有想到,就連路易絲這樣處於特殊生理期的小婦人,都無法抵擋少年的超凡魅力!

  「路易絲夫人,你拜托的這件事……實在是……真的是太為難了!」奧黛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她幾乎是逃命一樣,急匆匆的從路易絲居住的院落跑了出來。

  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小女仆毫不顧忌儀態的將背靠在牆壁上,眯著眼睛望著天上的浮雲,喃喃自語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少爺已經對女性有著這樣致命的吸引力了啊!」

  江水寒因為怕小女仆擔心,一直沒有向她說過淫魔神的事情,然而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具有的超凡能力,奧黛麗不是蠢笨膚淺的女孩子,很早就猜到他有一番奇特的際遇,能夠從身邊的女孩子身上獲得力量,可也她也沒有追問詳細情形。

  可是,這次深刻感受到江水寒對女性的致命吸引力,奧黛麗就真的有些害怕:「少爺不會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吧?」

  在西大陸,就算是小孩子都知道,如果想要得到期望的力量,就要付出與之相當的代價。江水寒自小鎮崛起以來就是一帆風順,不僅享盡豔福,自身的實力與權勢也是與日俱增,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美好,可是誰又知道少年是否在暗中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呢?

  「唉,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少爺對自己人生的抉擇,我不可以逾越自己的本分橫加幹涉,隻是……誰要是敢傷害少爺,就算是天界的神明,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奧黛麗摸摸了戴在自己小指上的封印戒指,美眸中驀地散發出了一股淩厲的殺氣。

  與此同時,正躲在江水寒識海中呼呼大睡的淫魔神,忽然打了個冷顫,喃喃自語道:「幹他娘親的,我都被從天界趕出來了,還會有哪個混蛋腦袋不開竅,以創世神的名義許下牽涉到我生死的決絕誓願啊?」

  不提淫魔神在那�疑神疑鬼,奧黛麗即使是把對未來的疑慮和擔憂暫時壓在了心底,可她還是要麵對剛才的難題,她該怎麼向江水寒提出路易絲的香豔請求呢?

  「少爺,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講,可是你千萬不要生氣哦!」

  奧黛麗在書房找到江水寒,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將路易絲的羞人請求轉達給了江水寒。

  現在江水寒掩飾自己心思的境界越來越高深,即使是長久跟隨他的奧黛麗,也不是能很容易察覺他在想些什麼,她看到少年聽自己說完話以後,臉上的表情彷佛沒有什麼變化,就愈加忐忑不安,趕緊補充了一句:「少爺……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答應她,我隻是覺得她好可憐呢!」

  事情其實倒沒有像奧黛麗想像得那樣複雜,畢竟當初路易絲就曾神態嬌媚的向江水寒懇求,想要成為受少年恩寵翼護的侍寢女奴,如今再次聽到奧黛麗為那充滿母性美韻的小婦人說項,少年倒也沒有感到多麼驚奇或者氣怒。

  江水寒撫摸著低著頭像是做錯事一樣的可愛小女仆,微笑著向她說道:「沒有關係的,像路易絲這樣有孕在身的婦人,正是需要家人守護關愛的時候,她卻驟然遭遇這樣大的變故,失去了家庭倚靠,自然會迫切希翼能在咱們家�尋求一個安定的生活空間。」

  少年當然不會向奧黛麗解釋,路易絲是個外表端莊、內�卻天生柔媚騷蕩的特別體質,在受到自己獨特的氣息吸引後,才會這樣癡迷於欲望不能自拔。

  奧黛麗有些緊張地說道:「少爺,您該不會真要那樣做吧,她恐怕會受不了的!」

  頓了頓,這個容易害羞的小女仆紅著臉低聲說道:「您那�……真的是太大了!」

  江水寒還是很喜歡聽到奧黛麗的讚譽,在他看來,能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才是一個男人最值得自豪的豐功偉業呢!

  江水寒抱著奧黛麗溫熱綿軟的嬌軀,親親她白嫩光潔的額頭,柔聲說道:「你放心好啦,我自有辦法,既能讓路易絲充分享受到我的恩寵,還不會傷害到她的小寶寶!」

  傍晚,江水寒用完晚餐後,先寵幸了一回奧黛麗,才邁著悠閑的步伐來到了路易絲所居住的院落。

  房門當然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已經打開門扉,女仆菲兒就站在門畔迎候少年,她恭敬的施了個女仆禮,低聲說道:「男爵大人,路易絲夫人知道您要過來,感到十分喜悅和榮幸,隻是因為心情激動而感到有些頭暈,現在還在床上休憩呢!」

  江水寒瞧瞧明顯經過精心打扮的俏麗小女仆,伸手在她滑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溫和地笑道:「去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如果需要你服侍,我會叫你過來伺候的!」

  少年的手掌彷佛具有無比的魔力,菲兒被他觸碰了一下,立即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樣,呆呆佇立在那�許久才醒過神來,不由羞紅著臉,用溫潤如玉的小手按著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地說道:「男爵大人可真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帥氣美少年啊,我的心髒似乎都為他停止了跳動!」

  路易絲的性格溫柔和藹,平日對菲兒也並不似別家女主人那般嚴厲苛刻,閑暇的時候甚至還教導小女仆讀書寫字。

  此刻,菲兒即使被江水寒具有的非凡魅力所傾倒,卻不會對路易絲產生絲毫的嫉妒,有的隻有深深的羨慕之情。

  菲兒麵對著窗外的月亮虔誠地跪了下去,她要為她敬愛的女主人向月亮女神祈禱,她由衷希望少年能夠賜予路易絲幸福和安寧。

  美少婦的閨房布置得十分清雅舒適,內�的家俱精美而不奢華,更兼具東西大陸的風格。

  屋子正中是一張梨花木的小圓桌,靠牆擺放的是紅木材質、鑲金邊的梳妝台,牆角支架上撐起的蓮花狀香爐中飄出縷縷幽香,房頂垂下的煙紗帷帳籠罩著象牙床上一個曲線玲瓏的朦朧女體。

  路易絲是情願為奴為婢侍奉自己的女人,江水寒自然不會再跟她多作客套,大大方方掀開紗帳,仔細欣賞美婦的迷人睡姿。

  一個不著寸縷的裸體美人正背對外麵,側著身子躺在床上,她一頭燦爛的金發披散在床上,露出半邊清麗的麵容和優美修長的美頸,香肩纖美瘦弱,微曲的玉臂擋住了胸前白嫩的胸球,但是隱約可見隆起的半圓優美弧線。

  從背後看過去,這美少婦應該算是個骨肉勻稱、身材窈窕的美女,跟江水寒印象中的豐腴少婦似乎有所不符,不過當少年的目光落在路易絲下半身的時候,也就隨即明白過來,正是她這豐滿肉感的大屁股誤導了自己啊!

  嗯,當初江水寒隻是隔著衣服胡亂捏了一把,內�肌膚柔膩香滑的手感,可是讓他記憶格外深刻呢!

  如今美人裸體橫陳,姿態優美的側臥在床上,正好給了少年一個恣意觀賞眼前旖旎美景的機會!

  路易絲光潔白嫩的美臀跟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完美銜接在一起,這對曲線優美的大腿更加襯托出那兩瓣毫無瑕疵的雪白臀丘,那凸翹豐腴的誘人形狀圓潤如瓷,是那麼容易勾起男人內心的征服欲望!

  實際上,路易絲早就聽到外間菲兒跟人說話的聲音,她也是有意擺出這樣誘人的姿勢,讓少年欣賞自己身體最美的部位。

  然而,江水寒炙熱的目光彷若真會灼人般,讓她嬌嫩的臀部感覺到幾分燙意,她羞澀的呻吟了一聲,緩緩坐起身來低聲說道:「男爵大人,奴婢能得到您的恩寵,真是倍感榮幸羞慚呢!」

  路易絲既然決心獻身為奴,言語姿態自然要表現得乖巧溫順,從此江水寒就是她至高無上的主人,無論這個少年要怎樣對待她,她都要甘之如飴,絕不反侮。

  江水寒也不說話,隻是嘴角含笑,欣賞著美少婦的正麵裸身美姿,她那一對潔白如玉的乳峰飽滿挺拔,看起來沈甸甸的,似乎內�充滿了乳汁,然而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彷佛根本沒有受到重力的影響,乳尖更是調皮的向上翹起,頂著兩顆鮮豔欲滴的鮮紅櫻桃,讓人分外有一種采擷品嚐的願望。

  她凸起的腹部滾圓如瓜,顯得十分可愛而不覺臃腫難看,尤其她在來到江家以後,得到很好的飲食照料,全身肌膚都被保養得腴潤如脂、白膩若雪,真是好一具誘人銷魂的柔美嬌軀!

  更讓少年動心的是,空氣中飄漾著一股淡淡的酸甜氣息,他對這種特殊的迷人氣味最熟悉不過,犀利的目光在美少婦的股間一掃,果然看到那柔軟的嫩紅溝壑中已經沁出晶亮的汁液。

  這個美少婦還真是天生媚骨的床上尤物,欲望竟然這般熾烈,隻是看到自己的到來,蜜穴中已經變得春水潺潺,可供自己立即插入享用!

  路易絲因為現在的特殊狀況,身體感官十分敏感,即使是半低著頭,也能猜到少年現在在想些什麼,頓時羞得脖頸都紅了,可是無論她怎樣努力,就是沒辦法控製自己身體的變化,她越是難為情,身體就越是不爭氣,蜜穴中流淌出來的熱呼呼的晶亮汁液,竟然順著股溝就流淌到了床單上!

  「嗚嗚!」路易絲不禁羞急得哭了起來,她緊張地拉著少年的衣襟,結結巴巴地哀求道:「我……我也不想自己變成這樣……也許我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求您千萬不要嫌棄我,隻要您肯要我做您的侍寢女奴,我什麼事情都肯為您做!」

  路易絲已經數月沒有跟男子歡好過了,她本來就是個體質柔媚敏感的床上尤物,尤其這個時期,正是胎兒成形子宮膨盈充血,最易動情的時候,幾乎每夜都是春夢纏綿,被體內欲望折磨得不堪忍受。

  何況江水寒還是這樣一個氣質瀟灑、容貌俊美的翩翩少年,體內偶爾泄露出的少許天然魅惑,對路易絲的吸引力更是無與倫比的強,她之前甚至有跟奧黛麗講過,她寧願放棄做人的尊嚴,充當少年的性寵牝犬!

  如果少年真是一個心理陰暗的邪惡術士,完全可以利用她對自己的崇拜癡迷,不僅可以因勢利導將她馴化成一頭百依百順的美人犬,更可以將她腹內胎兒煉化成魔性生物,供其日後驅使。

  要知道,這種邪惡的煉金術如果宿主能心甘情願予以配合,最終采取自然分娩方式誕生出來的魔性生物,可是會比後天煉製出來的要強大百倍呢!

  不過,江水寒可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煉金術士,即使西大陸是一個混亂無序隻尊敬強者的世界,他還是要堅守自己的道德良知底限,絕不能允許自己墮落成一個盲目追求力量的變態狂!

  「不要再哭了,我可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呢!今晚我就留宿在你這�,不會離開,你不用這樣緊抓著我衣服不鬆手啦!」

  江水寒溫語勸慰著可憐兮兮的小婦人,心念一轉,穿在身上的衣物就已經消失無蹤,露出了充滿男兒魅力的強健身軀。

  「啊!」路易絲隻覺手�一空,嬌呼一聲,失去平衡的嬌軀已經跌入到江水寒溫暖的懷抱中。

  「他的胸膛可真寬闊結實啊!」

  路易絲又驚又喜摟緊了少年肌肉結實的身軀,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安全感,頓時讓她煩亂的心神安寧下來。

  「您想讓我怎樣侍奉您都可以呢!」美少婦柔媚似水地呢喃道:「我甚至願意為您去死!」

  美麗的婦人的麵部表情果然是如同貓兒一樣多變,前一刻還傷心欲絕,此時的一雙美眸中已是春波蕩漾!

  江水寒低下頭,凝視著美少婦幽藍的美麗雙眸,他毫不費力看到了她神魂顛倒、迷亂傾慕的內心世界,分明就是一個極其迷戀崇拜自己的虔誠信徒啊!

  嗯,寄宿在江水寒身體中的可是欲望之神的分身淫魔神,而少年也已經凝聚了自己的神格,會吸引到這樣的「信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你就是一隻被欲望驅使的迷途小羊羔啊!」江水寒內心中輕歎了一聲,低聲自語道:「就讓我來布施開恩,讓你的肉體和心靈得到慰藉吧!」

  跟這樣一個雪腹圓滾如瓜的美豔少婦歡愛,除了要小心溫柔一些,委實不算什麼苦差事,何況江水寒原本就對美少婦白嫩豐腴的大屁股很有幾分興趣呢!

  江水寒像是一個憐愛妻子的丈夫一般,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後扶著路易絲的腰身,幫助她側臥在床上,然後在她身側躺下身去。

  路易絲則溫柔款款的任由少年擺布,一雙晶亮的美眸隻是癡迷地望著少年英俊的臉龐,隻覺得自己恍若在夢中,心中盡是歡喜和甜蜜。

  【第二部·第九集】第四章:孕婦豐姿

  江水寒的手指靈巧愛撫著路易絲修長的脖頸、渾圓的香肩、纖美的手臂、豐腴的大腿,乃至圓滾如瓜的盈盈雪腹,口中低聲讚譽道:「路易絲夫人,你的身子真白,即使是天上明月的光輝,都不及你的皮膚香嫩柔滑,真是美得很呢!」

  少年距離路易絲不過半臂的距離,吐出的火熱氣息吹拂在美少婦的臉上,讓她一陣意亂情迷,甚至連少年說些什麼都分辨不出了!

  路易絲輕輕捉著少年的手指,用自己溫熱的紅唇吻著他的指尖,呼吸急促地說道:「我至高無上的主人,請不要憐惜你卑微的女奴,用最粗暴的方式來占有我吧,我如此渴望您能在我身體最深處留下永久的烙印!」

  美少婦拉著少年的手掌放到了自己濕潤膩滑的兩股之間,帶著一種虔誠的狂熱說道:「我要把這�奉獻給主人,我的這�……永遠都是屬於主人的!」

  這彷若是對神明的誓言,卻毫無疑問證明了一件事情,路易絲在此刻已經完全轉變成了一名對少年絕對服從的忠實性奴!

  江水寒甚至能感受到,在自己體內旋轉不止的神格核晶又吸收到了一點無比純淨的信仰能量!

  「你還真是特別敏感的體質啊!」感覺到手掌已經被蜜穴中湧出的汁液淋得水濕,江水寒低聲地讚歎著,手指毫不客氣地撫弄著美少婦的嬌嫩蜜穴!

  「嗯……真好啊,主人隻是用手指都能讓路易絲感到無比的快活呢!」美豔少婦銷魂地呻吟著,美眸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路易絲根本沒有絲毫的忸怩遮擋,她將一條渾圓豐腴的大腿搭在少年的身上,給兩股間騰出足夠的空間,任由少年用各種方式褻玩自己的嬌嫩下體,小嘴�麵卻是不住發出纏綿銷魂的叫床聲!

  好一個外表端莊內�風騷媚豔的大美女,這樣難得一見的床上尤物,當然是要三穴齊插,盡情恣意享用一番了!

  江水寒曲起身子,將路易絲的頭按到自己胯下,美少婦頓時乖巧的張開小嘴,為少年做起口舌服侍!

  少年的肉棒火熱堅硬,微帶少許的腥臊味道,然而路易絲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味道,並且就迷戀上這種獨特的男人氣息,她的舌頭靈活地掃動著,從肉棒的尖端到下麵的兩顆肉蛋,沒有一處不是仔細舔吸,甚至連少年的後庭都不避汙穢的親吻舔舐,讓少年徹底享受了一回美女香唇的溫柔體貼。

  如果不是路易絲開始時生疏僵硬的動作,江水寒幾乎都要以為她是經過多次練習的極品蕩婦呢!

  尤其是當美婦無師自通用豐腴挺拔的雙乳夾住了那火熱的大肉棒,讓少年恣意的在這片溫柔鄉中抽送肆虐,那種溫潤如玉的細膩肌膚帶來的潤滑感覺,那種丁香小舌在肉棒尖端馬眼中鑽動的滋味,讓少年再無須壓抑自己的激情,將肉棒深深插入到美少婦的喉嚨�麵,暢快淋漓的射了一回!

  「真是多啊,主人不愧是充滿活力的強壯少年!」路易絲癡迷的將頭埋在少年的胯下,毫不猶豫大口吞食著不斷湧入到喉管中的炙熱陽精。

  「真是舒服啊!」江水寒聽著美婦「咕嘟」、「咕嘟」的吞咽聲,不禁也快意地呻吟出聲。

  這就是全心全意服侍主人的性奴隸才能帶來的征服快感,絕對是不會讓你遺留一絲遺憾!

  然而,這不過是盤腸大戰前的佐味快餐,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麵呢!

  路易絲就似是一道難得有機會能品嚐到的新奇大餐,江水寒早在到來之前就已經想過,該用何種恰當的姿勢恣意享用這名美少婦!

  按照江水寒的吩咐,路易絲跪坐在疊放在一起的兩個大抱枕上,這樣她無論是向前俯趴,還是把嬌軀後仰,少年都可以恣意享用她豐滿柔膩的豐隆雪臀。

  這一交歡姿勢並非江水寒的首創,而是在西大陸流傳已久的閨房秘技,還有個非常生動的名稱叫做「跳蛙式」。

  路易絲也在春宮圖譜上看過這一姿勢,心中也不知道臆想揣摩過幾次,此刻心中卻不怎麼緊張,端正姿態跪於枕上,膝蓋並攏在一起,雙腿則盡可能分開,身體微微前傾,向少年獻出自己的嬌嫩嫣紅蜜穴和緊湊如菊的後庭,靜候少年的大肉棒刺入自己體內。

  對於小腹不能承受壓迫的路易絲來說,這個姿勢真是比較合適,這可以保護她的腹部不會受到過強的衝擊,還能讓少年撫摸她全身每一處部位,並輕易控製抽插的深度。

  「寶貝兒,我可要來了,你這兩處美穴我都要享用一回呢!」

  美婦雪白的美臀宛若剝皮的梨子,晶瑩如玉,耀眼生輝,江水寒吞下一口饞涎,愛撫著滑膩溫濕的蜜穴和富有彈性的臀肉,對美婦說道。

  路易絲羞澀地嚶嚀了一聲,含糊不清地說道:「隻要您喜歡,就是把我的身體玩壞,也沒有關係呢!」

  江水寒笑道:「我可舍不得呢,這樣美妙的身軀,我還想以後玩上幾百幾千次呢!」

  少年扶著美婦的柔軟嬌軀,腰部挺動,火熱的大肉棒已經頂開兩片水淋淋的濕滑蚌唇,從後方刺入美婦身體,蜜穴�麵溫熱滑膩,一圈圈軟肉緊湊細致,毫無間隙箍緊了少年的堅挺。

  路易絲吸了一口涼氣,如歌如泣地呻吟道:「好……好大……」

  巨大的肉棒隻是尖端部分陷入那一團溫熱軟肉中,江水寒溫柔地淺淺抽插,輕聲慰藉道:「寶貝兒,是不是感覺有些痛呢?」

  少年肉棒在滑膩的蜜穴入口處輕輕攪動,那種電擊般的酥麻快感頓時掩蓋了原先的不適。

  路易絲目光迷醉回眸淺笑道:「還好啦,您比我想像得還要強壯,而且真是非常的溫柔……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哦!」

  江水寒的一隻大手蓋在美少婦尖挺的豐滿乳房上恣意捏揉,另外一隻手則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的腰身。路易絲圓潤光潔的小腹就似乎是一個水晶雕琢而成的滾圓瓜果,因為表麵肌膚都被撐開,更顯得珠圓玉潤,少年手掌在上麵輕輕撫摸,真是滑不溜手。

  路易絲正當妙齡,蜜穴也沒有經過生育拓展,依然如同處女一般狹窄緊窒,幸好她天生柔媚騷蕩的體質,蜜穴中沁出的汁液濃鬱沛足,少年施展開水磨工夫,大肉棒搖頭晃腦徐徐寸進,在美少婦嬌媚的呻吟聲中,那堅挺分身的菇型尖端終於頂在了軟中帶硬的花房玉蕊中間。

  「不……不成了,我沒力了!」路易絲臉色潮紅,目光迷離的向江水寒軟語求助。

  美少婦的蜜穴被少年的大肉棒沒根插入以後,一波波的甜美快感立即就似海邊的浪潮般紛疊襲擊,迅速衝垮她的神智壁壘。她現在是頭暈目眩,骨軟筋麻,雪白的兩股戰戰兢兢,身上再沒有半點力氣,柔若無骨的嬌軀軟綿綿的倒在了少年懷�。

  「能夠得到您的寵幸,真是幸福啊!」路易絲美眸朦朧地喃喃說道:「隻要能讓您感到愉悅,您想要怎樣做都沒關係,我連作夢的時候都期望……自己能成為在您胯下呻吟求饒的卑賤性奴呢!」

  是啊,隻要蜜穴能夠被少年的堅挺充實,隻要能夠停留在欲仙欲死的感官世界,路易絲甚至不會介意將自己的血肉和靈魂奉獻給生活在地獄最底層的魔鬼!

  「已經忘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嗎?」江水寒有些驚訝地瞧著美少婦,她美麗的雙眸似乎已經迷失了靈魂與理智,卻充滿了對被征服和占有的渴望。

  哦,或許每一個天生媚骨的極品尤物,在內心深處都期望著被男人徹底征服的熾烈欲望,而這種強烈的欲望又很容易被轉化為被虐和自我毀滅的傾向吧!

  尤其江水寒還是這樣一個擁有莫大權勢而又極其出色的男人,怎麼能不讓路易絲忘乎所以的要獻上自己的一切?

  「不要這樣講,你和奧黛麗她們一樣,永遠都會受到我的寵愛和嗬護呢!」

  江水寒溫柔地抱著路易絲,緩緩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的肉棒技巧高明的淺淺抽插著美婦的蜜穴,嘴唇細致地親吻著她白嫩的脖頸和香肩,一雙大手更是力道十足地揉捏著豐滿膩滑的乳球,像剛剝皮的雞蛋一樣白嫩的乳峰頂端,那兩顆顫巍巍的紅櫻桃早在空氣中挺立起來。

  路易絲不自覺的�高了一條修長的玉腿,將股問蜜穴毫無遮擋的暴露出來,讓少年能夠恣意地享用自己最敏感最羞人的地方。

  少年的分身是如此的堅硬剛強,就似是一柄威猛絕倫的騎槍,卻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在雪白的雙股之間,在兩瓣蜜色誘人蚌唇的親密簇擁下,富有規律地抽送著,隨著活塞運動的進行,可以看到有無數細小的液滴從兩人交合處飛澱出來。

  「嗚!不要……嗚嗚……我才不要這麼快的……高潮了呢!」

  路易絲驀地發出一聲尖亢的嬌吟,原來脖頸那�居然是她的敏感區域,江水寒的親昵動作讓美婦瞬息之間就變得春情激蕩,少年高明的抽插技巧更好似引發了這具美豔肉體的連鎖反應,她先是瞳孔放大,呼吸暫時中止,臉色變得潮紅,緊接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一下子絞緊,十根可愛的小腳趾迅速的蜷曲,並扣向腳心的方向,繼而又挺得筆直,就像兩株感受春雨澆灌才破土而出的尖尖筍尖!

  江水寒插在路易絲體內的大肉棒,更是感覺四周滑膩無比的肉壁傳來的強大壓迫力量,痙攣的蜜穴劇烈收縮著,壓榨著這根剛硬堅挺的巨大肉根,帶給少年強烈的無比快感。

  「滋!滋!」以少年敏銳的聽力,幾乎能聽到一股股陰精正從美婦體內噴濺而出。

  真不愧是體質敏感的床上尤物啊,少年不過是略微愛撫抽插,就輕易讓這個美婦攀上了快美難言的愉悅高潮!

  路易絲溫熱緊窒的花心深處,正迅疾無比地湧出汨汨蜜漿,把少年的肉棒完全浸泡了在溫暖的澤國之中,晶亮的汁液從兩人交合處溢出,就像是春天雪山融化時產生的潺潺溪流,一股股交織在一起,逶迤流淌到身下雪白的床單上,迅速沁染出一大片濕潤痕跡!

  「給我……給我!」

  路易絲語聲纏綿地析求著,她想要承受那滾燙陽精的洗禮,讓少年在她的體內留下永久占有的印記!

  「不可以,據說那樣對小孩子不好,讓我們換個方式繼續吧!」江水寒溫柔地親吻著美婦小巧可愛的耳朵,緩緩將火熱的堅挺從那溫熱膩滑的所在拔出。

  「我就想要你射在�麵呢……」

  「唔,這�人家已經清潔過啦……」

  「不要太粗暴……對我溫柔一些,我有點怕呢!」

  就在美婦感到失望的時候,她突然羞窘而又驚喜的發覺,少年將那堅挺剛硬的大肉棒抵在了她的後庭處!

  歡樂的盛宴並沒有就此結束,少年仍將留在她的身旁,將她帶入到一個新奇的歡愉世界!

  剛剛才享受到一次歡愉高潮,路易絲的身體就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般,綿軟無力,任由少年將自己擺成了大腿蜷曲、玉臀凸翹的羞人姿勢。

  「啪…啪……」

  江水寒輕柔地拍打著美婦雪白豐膩的兩瓣臀丘,肌膚細膩,手感光潔,豐盈的臀肉充滿了彈力,欣賞著這一波波蕩漾開的肉浪,肉棒緩緩刺進了美婦的菊花。

  西大陸的男子身材普遍高大健壯,胯下肉棒也都比較雄偉巨大,但是硬度和持久能力卻欠缺一些,多半不會自尋沒趣嚐試采摘身材嬌小的床伴的後庭,所以西大陸的女性即使是已經嫁人生子,也都保有後庭的貞潔,隻是便宜了某個有著邪惡癖好的少年男爵。

  江水寒除卻自身的血脈先天上的不同,更有淫魔神的神力加持,在這方麵可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巨大優勢,因此一直以來,凡是得到少年恩寵的女性,後庭菊穴毫無例外地都承受過少年的侵犯,即使是那幾位可愛稚嫩的小蘿莉,她們狹窄緊窒的後庭也都被少年的手指褻玩過。

  這種奇特的交歡方式,對路易絲來說還十分新鮮,她忐忑不安而又羞澀萬分,靜靜等著後庭被少年開苞時的痛楚降臨。

  江水寒並不著急,他的肉棒就似是一支調羹的勺子,抵在路易絲的後庭處慢慢劃著圓圈,靠著持續增加的力度向�麵壓入。

  女性的後庭也遍布著神經和細小的血管,甚至比嬌嫩的蜜穴還要敏感怕癢。

  路易絲就是這樣的女性,她先是低聲地呻吟著,然後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好癢……感覺麻酥酥的,不要這樣弄啦……」

  美婦微微扭動著光潔白膩的大屁股,此時看起來比天上的明月還要皎潔誘人,江水寒低吼一聲,腰身一挺,巨大的肉棒貫穿了美婦的身體,一縷鮮紅滲了出來,與雪白的膚色相對映,顯得格外的淒美誘人!

  「噢……」

  路易絲羞痛交加地叫出聲來,她的後庭從這一刻起,將承擔起新的職能,並逐漸學會如何像前麵那個小巧的肉穴一樣蠕動收縮,在取悅少年的同時向女主人提供更多的歡愉!

  江水寒享受著肉棒被一圈緊窒軟肉箍緊的快感,徐徐挺動腰身,直到將整根肉棒沒入到美婦體內!

  美婦兩瓣豐盈的臀丘緊貼著少年的小腹,夾緊了少年的肉棒,她喉嚨�麵發出了誘人的歎息,彈性十足的大屁股卻不由自主輕輕扭動起來。

  「我……還好嗎?」路易絲忍著後庭傳來的火辣辣痛楚,羞澀地低聲問道,美麗的雛菊是初次為少年綻放,她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能否讓江水寒滿意。

  「你很好,�麵很緊很有力,夾得我很舒服快活!」

  江水寒眯著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低聲答道。他正迷戀地撫摸著美婦光潔圓潤的大腿,擁著這樣一具豐韻誘人的胴體,不盡情把玩是浪費生命啊!

  不過少許工夫,痛楚漸漸變得麻木,後庭被繃緊充實的奇特快感,讓路易絲咬著嘴唇呻吟起來,她短促的叫了幾聲毫無意義的詞彙,才壓抑著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快感,斷斷續續地說道:「跟前麵……感覺完全不一樣……您的那個……好像變得更大更硬了!」

  【第二部·第九集】第五章:人麵鵠

  江水寒輕笑著捏了一把她的胸部,在美婦耳邊低聲說道:「你不知道男人的那個叫做什麼嗎?我來告訴你,那是肉棒,懂了嗎!」

  路易絲紅暈的臉頰頓時羞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她咽了一口唾液,忸怩地說道:「知道了!」

  江水寒挺動腰身,讓路易絲的後庭套弄著自己的堅挺,在美婦失魂落魄的呻吟聲中,笑問道:「現在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我的小寶貝叫得這麼銷魂誘人啊!」

  「恩主大人真是壞死了!」路易絲羞澀地用手掌閉住了臉頰,結結巴巴地答道:「那是……那是因為……因為……您的……大肉棒……弄得人家好舒服!」

  聽到「肉棒」這個粗鄙的詞從美婦誘人的小嘴�麵用優美的聲線說出來,真是比春藥還能令男人興奮啊!

  江水寒得意地笑著,不屈不饒地追問道:「我的大肉棒是插在小寶貝什麼地方,才讓她這麼快樂啊?」

  少年肉棒力道十足的在美婦雪白的臀丘中間抽插著,酥麻的快感像是一波波的電流,迅疾無比刺激著美少婦的神經,她身不由己地呻吟著,騷媚入骨地答道:「恩主大人的大肉棒……正插入在……在人家的……屁眼�麵,插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

  聽著往日端莊持家、溫柔淑良的小婦人這樣酥骨媚人的叫床聲,還有哪個男人能把持住呢?

  江水寒不由自主加強了抽送的力道,他的肉棒深深插入美少婦的體內,隔著極短的時間間隙,磨擦廝蹭著嬌嫩的菊穴,撞擊著美婦的子宮頸口,帶給美婦快美難言的雙重快感。

  路易絲忘乎所以地尖叫著:「恩主大人,用力……盡管用您的大肉棒狠狠插人家的屁眼吧……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覺……我快活得不得了呢!」

  就在路易絲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她肚子�麵的胎兒也隨之興奮起來,在子宮中快活地運動!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歡愉高潮啊,就好似內外夾攻一樣,路易絲的蜜穴跟菊穴一起劇烈的痙攣收縮著,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嘴�再也叫不出聲音,隻能發出短暫的吐氣和歎息聲。

  「滋……」、「一方汨汨陽精在美婦的後庭氣勢磅�地釋放出來了,少年的肉棒精神百倍地震顫著,積蓄的欲望如同潰壩的洪水,從少年的馬眼中噴湧而出,澆灌著美婦的肉體深處。

  在這一刻,江水寒的精神境界似乎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懷抱中的美婦胴體似乎變成透明的,他可以精確入微觀察到她每一處的生理活動,他清楚地「看到」美婦的蜜穴深處是如何迸射出一股股陰精,他甚至能看到胎兒是如何的轉身運動!

  這個已經成形的胎兒,因為某種緣故變得十分興奮,她小嘴翕張,手臂跟雙腿都努力伸展著,似乎想要抓住打擾她睡覺的那個壞東西。

  然而,少年射入美婦體內的陽精,毫無意外也摻雜少許淫欲能量,在改造美婦體質的同時,也緩緩滲透到了胎兒體內!

  這淡薄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淫欲能量,卻立刻讓胎兒安分下來,他似乎有些羞怯,吮吸著自己的大拇指,逐漸安靜了下來!

  「嘿嘿,你果然不愧是我淫魔神大人挑選出來的人,夠邪惡、夠淫蕩!這次不但搞上了大肚婆,連她肚子�麵的小寶貝都預先訂下了!」

  淫魔神大概也在這波歡愛中吸收到足夠的淫欲能量,從睡夢中醒來,略一翻看少年的神識,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禁大聲讚歎感概!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沒好氣地說道:「本少爺可是在發揚博愛精神,如果我不慰藉這個迷戀我的小婦人,恐怕她會憔悴傷神而早早逝去了呢!」

  淫魔神的聲音是一貫的淫蕩甜膩,嘿嘿淫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被你這樣搞過以後,她肚子�麵的這個小家夥已經是你的忠實神仆了,等出世以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加在一起,都不如你拉的一堆屎有吸引力呢!」

  江水寒聞言不禁大吃一驚,他剛才也發覺自己無意泄露出來的那一絲精神能量已經跟胎兒融合在一起,卻萬萬沒有想到會對胎兒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淫魔神淫蕩無比地吃吃笑道:「這次你做的事情總算有幾分像是我的作風,再過上十年八年,你就可以摟著母女兩個一起在床上翻滾了。而且那個小女孩對你還會像狂信者對神一樣恭敬和崇拜,就算你把肉棒插到她的小穴�麵,她在淫蕩無比的呻吟時,瞧著你的眼神還是純潔無瑕,好似天使一般聖潔……」

  「該死,怎會變成這樣!」江水寒的神識化作本身的影像出現在了識海中,皺著眉頭望著淫魔神,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解除這個詛咒嗎?」

  淫魔神吃驚地望著江水寒,說道:「怎麼可以用詛咒來形容?這相當於是你對凡人降下的神恩,僅次於神之契約,是這個小女孩的莫大榮幸呢!再說,為什麼要解除呢,我看她母親的容貌也算是美人,她將來應該也會是個值得一幹的可愛小蘿莉呢!」

  江水寒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道:「拜托,我可沒有興趣做什麼狗屁神明,我就算是變得像你一樣越來越好色無恥,卻也有自己的原則。我沒有權力主宰一個沒有出世的孩子的未來,就算將來我想要幹她,也得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分開大腿,而不是藉助這種手段,出生前就控製她的思想,讓她以後隻有傀儡般的人生,這種事情隻有你這種交配狂魔才會做出來!」

  「哈哈哈」淫魔神爆笑一番,說道:「難得看到你也有惱火的時候,不過,你要是想解決這個困擾你的問題,還是必須得等你封神以後才有實力辦到呢!」

  淫魔神終於看到江水寒吃癟,丟下無可奈何的少年,心滿意足倒頭睡覺去。

  「靠!」江水寒不忿地自言自語道:「你以為我真是那種純潔的好人嗎?老子才不會輕易因為某個人的人生,而讓自己付出多過一枚銅板的代價!」

  「如果不是因為不想看到奧黛め麗怪怪的眼光,我才瀨得想要解除這個詛咒一樣的神恩呢!」

  江水寒跟淫魔神在識海中的交談,實際不過是電光火石般的短暫時光。

  「籲……」

  路易絲可是初次{早受到菊爆的強烈歡愉,在蜜穴中噴射出一道道晶一兄汁液的同時,整個人就在幸福高潮中昏睡了過去,隻是那溫暖的後庭依然不住的掐放,正好供少年慢慢享受激情餘韻。

  美婦的後庭本來就有用麻油蜂蜜混合香料浣洗潔淨過,如今得到江水寒的雨露滋潤,愈加潤滑香膩,少年自然願意讓自己的寶貝肉棒多停留在美婦體內一會兒,他輕擁著溫軟的美人胴體,撫弄著美人的豐乳玉臀,上下其手,刻意溫存,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時分。

  就在江水寒打算悄悄起身,召喚菲兒來做清潔工作的時候,他驚訝地發覺,窗外突然變得亮如白晝,這才享受了幾日的安逸生括,少年就在自己的家中迎接到了第一次敵襲!

  「咚,己伴隨著一聲低沈的炸響,一道絢麗的火焰就似是一條飛升的銀龍,從城堡守衛的崗樓頂端騰空躍起,讓黑暗的夜空中掛上了一盞明燈。

  這是江家城堡中的上下人等都熟知的警報訊號,沒有一個人感到驚慌失措,城堡的守衛們鎮定自若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準備跟來犯的敵人進行搏殺,而居住在內宅的女眷都打開了通向超大浴室的暗門,迅速地沿著一條條地下通道走進了這個廣闊的避難所。

  種植在房屋頂部的魔性植物躁動不安地蠕動著,這些富有魔力的植物要比普通人類的視聽感官更加敏銳,它們已經清楚探知到來犯的強敵已經侵入江家城堡的上空!

  「砰!砰!砰!」

  幾十個顆外形酷似椰子的魔性植物果實突然爆裂開來,將無數細小的孢子向上噴射到了百丈高空,這些五顏六色的孢子在高空中飄散開來,立刻對突襲的敵人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好癢!浩泛些古怪的東西是什麼啊!」

  「不好,它們正往我們肉�鑽進去!」

  夜空中,一片厚實的烏雲突然散開成數十條飛舞的黑影,他們精心準備的魔法偽裝卻瞞不過魔性植物的探知領域!

  在敵人顯露蹤跡以後,布設在城牆上的床式強弩和小型魔晶炮也開始了對空射擊,這些都是丘陵矮人製造的遠程攻擊武器,射速和射程還要強於帝國軍方的通用裝備,瞬息之間就在空中布設了一道死亡帷幕。

  一名值夜的百夫長雙手握著具有夜視能力的了望鏡,察看著來自空中的敵人,他喃喃自語道:「居然是具有飛行能力的敵人,看來還是會驚動男爵大人了!」

  「轟!」

  敵人有些亂了陣腳,開始胡亂向地麵目標進行攻擊,幾十個火油罐從高空墜落,卻隻有四分之一的數目砸到了城堡範圍以內,更多的則是落在城堡外麵的空地上。

  能一熊的火光將江家城堡附近的夜空照得亮如白晝,這時地麵上的人才算看清來犯之敵的真實麵貌|他們竟然是一群人首鳥身的奇異生物!

  他們的頭部生得跟人類一模一樣,隻是頭頂沒有頭發,而是生長著一層細密的黑色絨毛,從脖頸以下完全就是一隻大鳥的模樣,通體都是雪白色的羽毛,寬大的翅膀張開來足有丈餘寬,腹部則生出兩隻碩大有力的腳爪,少數比較鎮定的個體還緊緊抓著足有百餘斤的火油罐,預備攻擊最有價值的目標。

  這些鳥人的飛行能力十分卓越迅疾,盡管來自下麵的攻擊密集如雨,卻沒有一個目標被擊落,他們驚惶失措忙亂了一陣後,就逐漸鎮靜下來。

  率先丟下火油罐的幾個鳥人或許感覺有些羞恥,他們尖叱一聲,開始在密集的箭雨跟魔晶炮的流焰縫隙中穿梭飛行,預備進行俯衝攻擊。

  「不要管這些守衛了,我們要攻擊的是城堡�麵的目標!」

  說話的這個家夥,體型比其他鳥人要大上少許,頭頂的絨毛也是與眾不同的淡金色,看來是這群鳥人的首領。

  在他的帶領下,鳥人們開始奮力向地麵武器攻擊不到的高處爬升,已經丟掉火油罐的鳥人則紛紛幫助同伴,這些罐子的分量可真是不輕,否則他們就不用花費心思偽裝自己,幹脆直接從高空突襲了呢!

  隻是這�才略微耽擱了片刻功夫,江水寒就已經得知有強敵從空中入侵,帶領著裝束整齊的灰鷹騎士團升空迎敵!

  「薇拉,這些奇怪的鳥人該不會是你家的遠房親戚吧?」江水寒不懷好意地調笑著翼人少女。

  除去那幾個小蘿莉,江水寒身邊的美女們就算薇拉的年紀最小,尤其是翼人族身體嬌小輕盈,不僅股間的蜜穴小巧精致,後庭更是格外狹窄緊湊,因此女孩對少年粗大堅挺的大肉棒真是又愛又怕,從來不敢獨自一人侍奉他。

  因此,薇拉在聽到江水寒的調笑後,唯恐少年又拿這個做藉口來調教自己的後庭菊穴,不自覺的用小手護住自己日益豐隆的柔軟香臀,嬌瞠道:「不要亂講啦,我們翼人族跟這些醜怪的人麵鵠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江水寒聞言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原來這些鳥人竟然叫做人麵鵠,看來我真是問對人啦,你可知道他們的來曆?」

  按照他的想法,翼人族跟人麵鵲畢竟都是長著翅膀的種族,相互之間的關注了解應該也會比人類多一些。

  薇拉倒是沒有辜負少年的期望,歪著腦袋想了想,就說道:「我也隻是在書上看過關於這個種族的少許記錄,他們是一種生活在海島上的智慧生物,飛行速度非常快,喜歡吃魚類和海龜,尤其擅長音波攻擊!」

  「音波攻擊?那可是專門針對大腦和內髒的一種十分惡毒的攻擊方式呢!」

  江水寒頓時眉頭一皺,隨即命令道:「蒂娜,你傳令下去,立即布設火銃三疊陣,等會兒一旦開火,就不要顧忌魔晶消耗,一定要確保循環發射,絕對不能讓人麵鵲靠近我們!」

  就在矮人少女們指揮著灰鷹坐騎匆忙改變對敵陣型的時候,那些人麵鵠已經越過城堡外牆,朝著江水寒一行飛了過來。

  黑暗精靈少女多芙此刻也隨侍在江水寒身旁,她將金屬材質的一雙長腿化作了渦輪旋槳,整個人就那麼悠閑自如的站在高空中,看起來比那些矮人少女還要適應空中作戰。

  她自從被江水寒改造成魔寵以後,目光比往日更加敏銳,一眼就看出飛在最前麵的那個家夥與眾不同之處,積極請戰道:「主人,帶頭的那個似乎是首領,可以讓我試探一下他的實力嗎?」

  江水寒其實是屬於喜歡決勝於戰場之外的智將,很不喜歡貿然跟這種不明底細的對手作戰,聽到多芙的請求,自然是立即點頭應允。

  多芙不僅能將金屬四肢變幻成各種普通的冷兵器,甚至還可以幻化出結構複雜的魔晶火銃。

  由於構成她肢體的合金主要成分是秘銀之晶,強度驚人又耐高溫,幻化出來的魔晶火銃更加的強橫犀利,威力驚人。

  多芙心中隻是念頭一轉,她纖美的金屬手臂就已經開始延伸變形,瞬息之間就化作了一支美麗的雙管銀銃!

  「目標距離一千八百米,鎖定對方軀幹部位,以最大功率輸出能量,發射!」

  黑暗精靈少女的美眸浮動著奇異的光彩,一串串的相關數據彷佛正在眼前高速閃過,讓她信心十足釋放出了那道殺戮之焰!

  空氣中彌散著燒焦的味道,致命的焰火以電光石火般的高速,在長空中劃過一道灼眼的光亮痕跡。

  人麵鵠作為狩獵為生的飛行族群,視力自然出類拔萃,遠非一般人類可比,尤其是經曆過變異進化的首領,一雙眸子更是銳利無比,早發現空中飄浮著一個模樣怪異的黑暗精靈少女,看到她似乎要對自己發起攻擊,急忙振動雙翼,想要閃躲閑去。

  隻可惜這道光焰的速度實在是太過迅疾,人麵鵠首領的反應已經夠快了,幾乎在多芙瞄準鎖定的同時就作出了閃避動作,卻依然被熱流灼傷了翅膀,跟隨著朝地麵墜落下去。

  【第二部·第九集】第六章:戰事序幕

  「首領大人!」

  跟在他後麵的人麵鵠立刻驚駭地叫喊起來,他們畢竟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首領一旦在戰場上發生意外,頓時像失去主將一樣,頃刻間就亂成了一團。

  不過,那個人麵鵠的首領倒是十分硬氣,在墜落十幾丈以後,硬是忍著傷痛穩住了身形,大聲呼喊道:「大家不要緊張,我隻是受了點輕傷,下麵就讓敵人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吧!」

  他看起來鎮定自若,臉色卻十分難看,左邊的翅膀上被灼穿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卻看不到一滴鮮血,傷口邊緣處整齊平滑,色澤焦黑,就似是被燒紅的鐵烙刺出了一個圓洞,而其中的血肉竟然都被蒸發汽化了!

  「首領大人萬歲!」看到首領性命無恙,而且表現得十分英勇,人麵鵠頓時恢複了士氣,高興得歡呼起來。

  「這些鳥人的防禦力看起來很尋常!」多芙將雙管銀銃又變形成了手臂,有些惋惜地說道:「可惜他躲閃得太快,如果他的反應再慢一點,就是一具摔得七零八落的屍體了!。」

  像這樣威力強大的遠程攻擊,消耗的能量也很多,多芙最多也隻能發射三次,就需要跟江水寒歡好以補充能量,所以一擊不中,就不敢再持續攻擊。

  江水寒笑道:「接下來,恐怕就該輪到咱們接招了!」

  果不其然,人麵鵲因為畏懼魔晶火銃的威力,不敢逼得太近,提前發動了他們特有的音波攻擊。

  「吼!吼!吼!」

  一顆顆如同鴨蛋般大小的白色光球從人麵鵠的口中噴射出來,不急不徐地朝著江水寒這邊飛了過來,並且在途中迅速膨脹到碗口大小,看起來像是一個個在半空中隨風飄浮的肥皂泡,樣子看起來十分詭異莫測!

  這時候,薇拉已經準備咒語完畢,她玉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結界已經布設在眾人身前。

  光明祭司最擅長的就是守護與治愈,薇拉在江水寒身旁的諸多美女中,屬於是個性比較低調的存在,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沒有強大的實力,像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布設這樣大規模的守護結界,在南方行省隻怕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不過是瞬息之問,上百顆白色光球就跟薇拉布設的結界撞擊在一起,那些白色光球中蘊含著的是壓縮後的聲波能量,威力比人麵鵠直接發射出的音波還要強大數倍,一旦遭到結界的攔截,頓時猛烈地爆裂開來。

  沒有高溫的火焰或者高速飛澱的鋼鐵碎片,無形無色的聲波卻是殺人不見血的殺手,即使是有著結界阻隔,在場的所有人都隱約感覺到麵前的空氣劇烈地顫抖著,胸腔中怦怦跳動的心髒也在收縮痙攣,胸口一陣莫名的煩亂,生出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江水寒的體質經過淫欲神力的長期浸染,跟身旁的女孩們相比,對各種傷害的抵抗力也要強上許多,而在他的識海深處,一顆名為匠神之心的落紅寶珠正在滴溜溜的飛快旋轉,迅疾無比的將收集到的各種音波數據反饋給少年。

  「原來是利用「共振」原理……」

  江水寒喃喃吐出一個新奇的詞彙,手中驀地多出來一架黃金豎琴,這是他從庫達爾遺跡中得到的寶物,並不具有任何殺傷力,隻是擁有自動調音功能的一件普通樂器。

  「嗡!叮咚!叮咚!」

  江水寒竟然在戰場上演奏起樂曲來。

  蒂娜知道夫君大人從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此時彈奏豎琴,必定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立即從容對矮人少女們下令道:「按照既定作戰方略,以三疊陣循環射擊!」

  薇拉布設的守護結界擁有對外不對內的特殊特性,待在�麵的人完全可以對外進行攻擊。

  駕馭著巨大灰鷹的矮人少女們已經在空中排成了三列橫隊,她們穩穩端起沈重的魔晶火銃,對著在遠處飛舞的人麵鵠開始了連續射擊。

  這些矮人少女都是射擊精準的火銃手,更難得的是她們都有跟翼人作戰時候積累下來的實戰經驗,看到目標都具有高速的飛行技巧,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在瞄準以後才發射,相當一部分的人是對著人麵鵲身側的空處進行射擊。

  這些高溫的流焰交織成一麵麵死亡之網,隻是一輪齊射就射殺了七、八隻人麵鵠,他們原本輕盈的身體就像化作了一塊塊石頭,從天空中墜落到了地麵上!

  人麵鵠的首領又急又氣,大聲的喊叫道:「你們立刻散開隊形,不要集中在一起給敵人當靶子啊!」

  「錚!錚!」

  就在人麵鵠重新散開,預備再次噴射音波球攻擊對方的結界時,一股凜冽的殺伐之音突然從對麵傳了過來。

  一隻人麵鵠本來正憋著氣,在喉嚨�麵聚集壓縮音波能量,突然間臉色大變,隨即一股血箭從脖子那�噴射出來,張牙舞爪的從天空中墜落了下去。

  緊接著,他的幾十個同伴也跟他一樣,咽喉那�被炸閑一個血洞,莫名其妙的投入了死神的懷抱!

  「這怎麼可能……去見然也是音波攻擊,還能夠提前引爆了我們積蓄的「音波雷泡」!」

  人麵鵠首領的臉上終於現出一絲懼色,他再沒有勇氣在這�待下去了,尖嘯一聲,率先返身逃走!

  家主大人果然是無所不能啊,隻用一把豎琴就能擊殺這許多敵人!

  蒂娜的目光充滿了敬佩和愛慕,她神情溫柔地望著江水寒,說道:「家主大人,我們要追擊嗎?」

  江水寒瞧瞧對麵四散飛逃的人麵鵠,搖頭說道:「他們的飛行速度比你們的灰鷹要快,還是讓我去收拾他們吧!」

  多芙早甜笑著變身成了一架人形飛車,當江水寒跨騎在她的嬌軀上,將粗大的肉棒刺入她溫熱滑膩的蜜穴時,立即載著少年以媲美天階高手的疾速飛馳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襲巨大的陰影從江水寒的背後浮現,升到半空中後才展露出真實麵目,那是一隻碩大無比的青色鸞鳥!

  青鸞仰首清叱,附近數百�內的無數禽鳥頓時像聽到命令的士兵,紛紛張開翅膀離開巢穴,加入了對人麵鵠的攔截圍剿!

  江水寒向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凡是與其為敵的對手,如果沒有收為己用的價值,那麼他的策略就隻有四個字——趕盡殺絕!

  對於這些深更半夜闖進他的家�預備殺人放火的家夥,江水寒當然不會心慈手軟,他命令青鸞召集群鳥對付那些普通的人麵鵲,自己則去追殺那名首領!

  人麵鵠的首領雖然翅膀被多芙擊傷,但是在逃命的關頭仍然顯示出了相當的實力,擔任他護衛的幾隻人麵鵠都是族群中最強的個體,卻是隻能勉強追在他的後麵,而且跟他之間的距離還在不斷的拉遠。

  隻可惜他就算再努力拚命逃竄,又怎麼能快過駕馭著人形飛車的江水寒呢?

  人麵鵲首領聽到身後連續傳來部下的幾聲慘叫,就知道大勢去矣,他不甘心地回頭望去,剛好看到背後張開一對光翼的江水寒正站在虛空中,對著他拉開了一張黑色的大弓。

  那是來自地獄深淵的神器暗黑天龍之弓,弓身封印著一條上古黑龍的靈魂,每一發魔炎之箭都具有龍息的威力,足以消滅一支小型軍隊!

  人麵鵠首領即使不知道這魔弓的來曆,也能感受從那弓上散發出來的熾烈殺氣,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因為本能的恐懼而顫栗,此時他再清楚不過,他絕對沒有在這一波攻擊下幸存的可能!

  「不要,我願意投降,我願意付出足夠的代價來贖買我的生命!」人麵鵠首領停下來,驚慌失措地喊叫著,他再也不敢往前飛上半步。

  麵對絕對的實力差距,人麵鵲首領放棄了任何抵抗的想法,他隻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真是昏了頭,否則怎會變得這樣愚蠢,冒犯這樣一位人類強者的尊嚴呢!」

  人麵鵠首領懊惱不已,卻搜腸刮肚地琢磨著,要用怎樣的說辭,才能讓江水寒放他一條生路。

  江水寒拿出這件威力強橫的神器,本來就是恐嚇震懾為主,隻有徹底摧毀人麵鵠首領的抵抗意誌,才方便等一下盤問他攻擊自家城堡的原因,以追查幕後黑手。

  「是誰指使你來的?」少年麵沈似水,冷冷瞧著人麵鵲首領,緩緩說道:「你隻有說真話,才有活命的機會!」

  人麵鵠首領隻覺得江水寒的身形如同高山峻嶺一般,充滿威嚴而讓人不能仰視,他不自覺地低下頭去,低聲下氣地說道:「是黑胡子海盜威廉命令我們偷襲大人城堡,他跟人魚族聯手,以武力征服了我們族群,我如果不俯首聽命,就要麵臨被他們滅族的下場!」

  即使有盜賊工會暗中相助,可是要從漂蕩不定的海盜船上得到情報,還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直到現在為止,江水寒也不知道黑胡子威廉的具體動向。

  江水寒沒有想到竟然會從人麵鵠首領這�聽到威廉的情報,不由心中一動,追問道:「除了你們,黑胡子還征服了其他南洋種族嗎?」

  人麵鵠首領老老實實地答道:「我聽說「鱷族」也向黑胡子屈服了,他們可是南洋最驍勇的勇士了,沒有想到也會有屈膝臣服的那一天!再有就是「鷗族」,不過這個種族沒有什麼戰力,隻有飛行速度強過我們。

  「另外還有幾個人類土著部族尊奉黑胡子為主,不過他們的情況我知道得很少。」

  大略掌握了關於黑胡子的最近發展態勢,江水寒又旁敲側擊地問了幾個問題,都是關於南洋海域的情報,人麵鵠首領都乖乖的如實答覆。

  江水寒沈思片刻,揮揮手示意人麵鵠首領離開,這個家夥如蒙大赦,忙不�轉過身去,就想加速離去。

  「嗤!」

  一聲輕響過後,空氣中彌散一股焦糊的味道,人麵鵠首領低下頭瞧著胸口被高溫焰流燒灼出來焦黑大洞,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從半空中墜落了下去。

  多芙麵無表情地吹去銃口的青煙,然後才不慌不忙將變形成魔晶火銃的手臂恢複了原狀。她當然不是自作主張,而是遵照江水寒的命令擊殺了對方。

  是啊,江水寒又怎麼可能作出放虎歸山的這種蠢事呢?

  少年望著摔在山石上的人麵鵠首領屍體,淡淡說道:「南洋攻略計畫要加緊進行了,否則隻怕像你這種傻瓜都會成為黑胡子的翼助走狗,平白給我增添些無謂的阻力!」

  帝國海軍的韋德上校,是從睡夢中被人拽起來的,江水寒毫不客氣的對這個搞不清狀況的可憐家夥下達了預備起航遠征的命令!

  豪斯派來的這五艘戰艦都是混合動力的新式快船,除了桅杆上懸掛著的幾十片大小帆布,艦船內部更安裝著兩台動力強勁的蒸汽機組,可以輕易推動船尾的螺旋槳,一議船艦以難以想像的高速航行。

  在江水寒看來,注重高速和機動的戰艦之所以還會保留船帆,不僅僅是因為海軍的傳統,更重要的是從經濟實用的角度考慮。這些巨大的蒸汽機組就像是貪婪的怪獸,一天就能吞噬掉幾十噸煤炭,而這種被譽為烏金的石頭開采量還不是很大,成本相對也比較昂貴,也隻有跟敵艦追逐交鋒的時候,這兩台蒸汽機組才會被啟動。

  不過,任何規矩都不是不可以被打破,當戰艦從秘密港口開出以後,江水寒就立即命令啟動蒸汽機組動力,整支艦隊開足馬力,向著以出產蔗糖聞名的馬德拉韋島全速航行!

  在那個不引人注目的小島上,正停留著一支海盜艦隊,昨夜偷襲江家城堡的人麵鵠,正是搭載這支艦隊從南洋遠航過來!

  「我的征途是浩瀚的大海,我的目標是征服富饒的南洋諸島!」

  江水寒站在船首像的頂端,凝視著遠方海天交會之處,晶亮的雙眸就似晴朗夜空中的星辰,閃耀著明亮光輝。

  「就讓這支海盜艦隊的覆滅,成為我跟黑胡子海盜爭霸南洋的起點吧!」

  五艘戰艦排列成斜斜的「一」字陣形,乘風破浪,載著少年的夢想和野望揚帆遠航。

  「年輕人做事真是衝動啊!」韋德上校無論暗地�怎樣不滿,麵上卻是一點都不敢顯露出來。

  他已經知道昨夜江家城堡遭到人麵鵠的突襲,堡內幾乎無人傷亡,而來犯的強敵卻全軍覆滅的結局。

  作為一名航行經驗豐富,同時也頗有閱曆的海軍軍官,他對這種在南洋以強橫刁鑽聞名的異形生物略有所知。

  這些人首鳥身的怪物有著不亞於人類的智慧,一雙力量巨大的腳爪能抓起一個成年男子,飛行速度足以跟賊海鷗媲美,尤其擅長無形無質的音波攻擊,是十分刁鑽難纏的對手。

  而就是這樣一群擅長從空中高速偷襲的怪物,卻在一夜之間被江水寒給殺了個幹淨!

  這個年輕人真是如同傳說中的一樣,擁有高深莫測的恐怖實力,難怪他連摩爾公爵這樣的頂級權貴都敢招惹,即使是凶殘狠毒的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要降尊紆貴跟他平等交往。

  既然這樣一位絕世強者都停留在甲板上,韋德上校又怎麼敢回到船艙中休息呢?

  他一本正經地站在舵手的旁邊,手中展開著一幅海圖,在上麵指指點點,顯得十分的盡忠職守。

  「改變現在的航路,繞開馬德拉韋島,我們現在的目的地是阿爾金島!」

  江水寒突然回過頭來,對韋德上校下達了新的航行指令。

  少年雖然沒有麵對著海圖,但是在過去的兩年當中,隻要他有閑暇的時候,就會默默翻閱南洋海圖,這些島嶼的地理位置與各條航路早已經斕熟於胸。

  「海盜們也不是笨蛋,以人麵鵠的高速飛行能力,此刻差不多也該回到船上了。

  他們既然沒有正常返回,那麼代表偷襲行動已經宣告失敗,海盜們一定會放棄接應他們的計畫,離開馬德拉韋島向著遠洋逃竄,而阿爾金島就是他們進入遠洋前的最後一個補給站,他們也許不會缺乏淡水和食物,但是一定會再次在那�補充防止敗血病的水果和蔬菜!」

  江水寒冷靜地分析著敵情,繼承自先祖的名將風範再次展露鋒芒!

  【第二部·第九集】第七章:海戰初航

  「了不起啊,江男爵應該是初次率領海軍出戰,就對海上的事情了如指掌,算無遺策,真是令在下佩服!」韋德上校聽到少年迅速做出這樣精準的判定,臉上不禁顯露出了欽服的神情。

  江水寒神情凝重地搖搖頭,說道:「我還是缺乏海上作戰的經驗,直到方才才想到這一點,我之前隻是料到海盜必定會逃走,卻不知道他們逃離的方位,隻是剛才偶然靈機一動,想到海盜並沒有帝國海軍配備防止敗血症的藥品,仍然要依靠特定的食物預防,才大膽推斷他們會到阿爾金島。」

  韋德上校神情恭敬地說道:「男爵大人天縱奇才,以後必定會成為跟豪斯伯爵大人齊名的海上名將!」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你不要稱呼我男爵大人了,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稱呼實在是有些奇怪嗎?你的爵位可是子爵,比我還要高上一階呢!」

  韋德上校的臉皮極為厚實,麵不改色地說道:「爵位不過是虛名而已,您擁有的權勢和實力都超過在下百倍千倍,尤其我還是供您驅使的下屬,當然要稱呼您為大人!」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豪斯伯爵才是真正不世出的海軍名將,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萬萬比不上他的海戰指揮能力。還有,你到底還是豪斯伯爵的直屬部下,不過暫時借調給我,除了要服從我的命令,沒有必要刻意貶低自己的身分,以後就叫我江男爵就可以了。」

  韋德上校聽完這番話,對江水寒又多了幾分敬佩之心,毅然說道:「您和豪斯伯爵都是帝國百年來罕有的英雄人物,我能夠先後在您兩位的指揮下作戰,真是倍感榮幸!」

  直到此時,韋德上校才終於被江水寒的氣概折服,決心在以後的作戰盡心竭力,甘效死命!

  經過三天三夜的高速航行,江水寒率領的海軍嗚隊終於在阿爾金島附近的海域追上了黑胡子海盜威廉派來的偷襲艦隊。

  率領這支艦隊的正是威廉手下的頭號戰將狂海鯊,他用雙腳穩穩勾著桅杆頂部,雙手擊著單筒望遠鏡,向船尾方向了望著。

  「一、二、三……幹他娘親的,江小狗究竟是從什麼地方變出來五艘新型戰艦?」

  狂海鯊明明記得就在不久前,他才利用暴風雨的掩護,一舉摧毀了戈多羅城的全部海軍艦船,江水寒怎麼這樣快就重建起來這樣一支有著強大攻擊力的小型艦隊呢?

  海盜方麵可是隻有三艘船,而且,除了狂海鯊的座艦安裝有一百六十門魔晶炮,還堪稱重型戰艦之外,另外兩艘船都是用武裝商船改造而成的小型戰艦,上麵安裝的魔晶炮全部加起來也才一百二十門!

  可是再看看後麵追來的海軍戰艦,那都是每艘船都安裝有一百五十門炮的新型戰艦啊!

  「跑是跑不掉了,那麼隻有想辦法跟江小狗決一死戰!」

  狂海鯊作為黑胡子手下的一員猛將,當然不是易與之輩,他迅速翻開了海圖,尋找著附近對自己最有利的海域,預備作為未來的戰場。

  狂海鯊的手指在海圖上徐徐劃著圈子,最終將指尖落在了一處標示著三個骷髏頭的海域。

  「哼哼,海戰可不是光憑戰艦的噸位和速度就能決定勝負的,就讓我在霧海礁區跟你較量一番吧!」

  江水寒目力驚人,不須借用外力輔助,就已經遠遠望到海盜船的蹤跡,他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對方的首領應該是狂海鯊,依照他桀驚不馴、寧折不彎的個性,必定會選擇在霧海礁區跟我們進行決戰。」

  韋德上校倒也不是混飯吃的庸才,江水寒才說出這片海域的名字,他就已經在海圖上尋找它的地理位置。

  這名海戰經驗豐富的海軍軍官,對這片險惡的海域還是有所耳聞,他皺起眉頭說道:「霧海礁區當真是名符其實,那�終年被迷霧籠罩,海底更是密布礁石,堪稱是海船的墓場,我們的戰艦體積大吃水深,在那�跟海盜開戰可是十分的吃虧呢!」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沒錯,所以我們一定要采取措施,盡量阻止海盜船進入霧海礁區!」

  韋德從了望鏡�麵目測了一下距離,搖搖頭說道:「不行,他們的船距離我襤太遠,即使是用船首的主炮,也還在射程以外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黑胡子不在對方的船上,那麼我還有什麼顧忌,你就在這�看我如何橫掃敵艦吧!」

  說話間,江水寒就已經張開背後的光翼,向前疾掠飛去,起身時的熾烈狂風幾乎將韋德上校刮到海�去。

  海盜船航行的速度再快,也沒有江水寒在空中飛行迅疾,少年身披超能戰甲,雙手擎著龍牙戟,不過一時半刻的功夫,就已經到達海盜船的上空。

  江水寒瞧瞧海盜船高大結實的主桅杆,一聲冷笑,龍牙戟已經化作一把丈二長刀,就那麼霸氣十足的從空中重重劈了下去。

  「喀嚓!」

  巨大的船帆霍地從中間一分兩半,竄天巨桅竟然硬生生被江水寒從中間剖開,隨即從根部折斷成兩半,斜斜戳到了海平麵上,海盜船的速度也立即減慢。

  江水寒站在甲板上,完全無視身旁的眾多海盜,姿態囂張狂傲地大聲邀戰:「狂海鯊,當初就是你帶人血洗了戈多羅城的港口吧?現在我江水寒來找場子了,你要是個有卵蛋的男人,就乖乖出來跟我一決死戰吧!」

  江水寒如今已頗具蓋世強者的威勢氣象,甲板上的百餘名海盜看著少年威風凜凜的樣子,一時間竟然無人敢代替狂海鯊上前迎戰,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狂海鯊所在的船艙。

  「滾開,你這個臭女人不要幹涉男人的事情!」

  船艙中,狂海鯊一把推開想要攔住他的鎮海女祭司,從腰間取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小瓶,將�麵的血色汁液一飲而盡。

  這名鎮海女祭司本來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女,卻在上次一異助海盜偷襲戈多羅城港口的行動中,被狂海鯊以暴虐手段奸淫了三天三夜,終於成為這個強壯凶殘男人的溫順性奴。

  「即使是我父親手下的影子刺客都奈何不了江水寒,你一定不會是他的對手,我們還是逃走吧!」

  即使狂海鯊性情暴虐凶殘,這個女人還是十分迷戀他在床上強壯持久的表現,不想失去這個充滿豪霸氣慨的男人,她哀怨地喊叫著,想要盡最後的努力說服狂海鯊。

  狂海鯊卻對她的勸說充耳不聞,他麵目猙獰地提起鋸齒刀,在船艙中輕輕挽了個刀花,凜冽的刀氣頓時將艙門絞得粉碎。

  「哈哈,首領給我的這瓶藥劑果然厲害,這下我應該有跟江小狗一戰之力了吧!」

  狂海鯊吞服的是一種能在短期內提升戰鬥力性質暴烈的藥劑,他隻覺得一股股熾熱的火焰正從肚子�麵散發,順著他的經絡流淌到全身各處,他的力量竟然獲得了十倍、百倍的巨大提升。

  「江小狗,你就算是化作一條巨龍,我也能夠將你斬於刀下!」狂海鯊怒吼一聲,從船艙中衝了出去。

  江水寒的觀察力何等敏銳,他看到狂海鯊氣息粗重,雙目充血,就已經猜到他使用某種禁忌秘法,強行提升自己實力以圖跟自己一戰。

  「有位先賢曾經說過,天下無敵的奧秘其實非常簡單,那就是永遠隻跟比自己弱的人打!」

  此刻江水寒的身體湧起了虐殺敵人的殘忍欲望,但是頭腦卻比任何時候都冷靜,他知道自己具有的綜合戰力遠遠要超過狂海鯊,即使對方提升了十倍、百倍戰力,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然而,江水寒卻不打算使用更多的手段對付狂海鯊,他要憑藉自身武力斬殺這名海上巨盜!

  即使少年男爵的赫赫武名在南方行省無人不知,然而江水寒卻清楚自己的底細,他的三腳貓武技隻夠用來對付市井的地痞流氓,如果不是依靠淫術煉金賜予他的各種異能,他隻是一個非常差勁的低階武士。

  其實在江水寒的識海深處,也潛藏著數十種各具奧秘的武技,那同樣是得自他身旁美女們的惠賜。

  隻可惜江水寒自身的武技天賦實在是糟糕,這許多或者精深奧妙或者粗淺拙劣的武技混雜在一起,讓他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整合出一套適用自己的武功。

  如今江水寒即將麵對擁有天階實力的黑胡子海盜王,他迫切希望自己能補上這個短處,隻有更加靈活高明的身手,才能將他的各項煉金異能發揮到極致!

  狂海鯊作為黑胡子海盜王手下的第一悍將,正是江水寒最佳的試驗目標,少年要將這個家夥當作一塊上佳的磨刀石,盡可能的透過這場戰鬥,提升自己的武技和見識!

  「受死吧!」狂海鯊瞧著在陽光的照射下,宛若金甲戰神的英俊少年,隻覺得一股怒火從胸腔中猛烈地燃燒起來,他斜拖長刀朝著江水寒衝了過去,他要替肥海象還有許多慘死在少年手中的海盜兄弟報仇,他要將這個可惡之極的敵人斬成千萬塊血肉碎片!

  「鏗!」

  金屬刀劍撞擊的聲音響徹雲霄,刺耳欲聾,江水寒手中的丈二巨刀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化作一把厚實的長劍,穩穩架住了狂海鯊勢沈力猛地一式劈斬。

  就算狂海鯊有服下激發人體所有潛力的血色藥劑,江水寒體內可是也有著百名矮人少女的鬥氣作為後盾根基,即使是正麵格擋狂海鯊充滿恨意的全力一擊,卻也還是頗具餘力。

  江水寒凝視著狂海鯊猩紅的雙目,鎮定自若地笑道:「你的力量隻有這種程度嗎?那麼我要是想摘下你這顆狗頭,可是要比當初預計的要輕鬆許多呢!」

  狂海鯊憤怒欲狂,體內的鬥氣如同長江大河,滔滔不絕地彙集到手中的鋸齒刀上,他海碗粗細的手臂上肌肉賁張,青筋凸出,卻絲毫都不能撼動江水寒如鋼鐵般堅實的防守。

  「你已經先出手砍了我一刀,現在該輪到我還以顏色了吧!」

  江水寒冷笑一聲,雙臂一振,長劍翻轉之間已經將狂海鯊挑得倒飛出去。

  少年的身形隨著長劍向前猛烈突進,他手中的長劍滴溜溜地高速旋轉著,在一股強勁的空氣旋流帶引下,就如同一台馬力全開的礦山鑽機,帶著幾分不可一世的張狂猛攻了過去!

  如果瑞麗兒在這�,一定會驚呼出聲,因為這正是她最擅長的攻擊劍式之一|旋風斬!

  如果是由長腿美少女施展這一式,一定是能將萬般殺機掩蓋在姿態優美的螺旋飛舞中,敵人隻會在賞心悅目的驚豔中被死神收割靈魂。

  現在這一招從江水寒的手中釋放,給狂海鯊的感覺就完全不同了,狂風在他的身旁呼嘯嘶嗚,一股凜冽的殺伐氣息緊緊鎖定了他的肉體和靈魂,少年的動作看似緩慢沈重,卻具有一種一往無前的威武氣勢,就像是一支輕騎兵挾著腥風血雨攻過來一般!

  男人用劍的方式當然不會跟女人相同,即使是沒有什麼武學天分,即使是這一式遠不如瑞麗兒使出來的完美精準,可是江水寒在出手的時候,自然而然融進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讓這一式花巧優美的劍招變得凝重沈著,蘊含著東方軍陣特有的殺伐氣勢。

  「我需要擁有比現在更加強大的力量,否則,我一定會死!」

  狂海鯊本能地意識到,如果他擋不住這一式,就是被長劍穿心而過的下場!

  江水寒出手的第一招就將狂海鯊逼得沒有退路,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體內的禁藥上,藥力正迅速發揮作用,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雙腳已經深深陷入到甲板中,他緩緩將空閑著的左手也握在了刀柄上。

  就在狂海鯊跟江水寒死鬥的時候,海盜們也沒有閑著,他們幹脆將折斷的桅杆丟到了海�,船舷下麵迅速伸出了兩排船槳,船艙中的海盜拚命劃動,希望在後麵的海軍戰艦趕來之前進入霧海礁區!

  那兩艘武裝商船改造成的小型私掠艦船長倒都是聰明人,不約而同丟下了狂海鯊,率先逃之夭夭。

  是啊,傻子才會留在這�呢!江水寒幹脆俐落劈折桅杆的一刀之威,已經嚇破了這些海盜的膽子,像這種絕世強者,隻要一個人就能將他們三艘船上的人全部幹掉,何況後麵還有五艘新式的帝國海軍戰艦正在逼近呢?

  然而運氣似乎並不是永遠站在江水寒這邊,就在交戰的雙方都認為戰局不會再發生其他變化的時候,卻突然有一股第三方勢力闖入了戰場!

  那是一支由三艘重型戰艦和十幾艘中小型戰艦組成的艦隊編隊,從桅杆頂部飄揚的旗幟來看,既不屬於帝國海軍,也不是黑胡子的海盜下屬。

  韋德上校遠遠看到這支艦隊朝著戰場開了過來,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作為即將取得勝利的一方,任何可能的變數都是讓人厭惡的存在。

  「子爵大人,是龜山島的戰船!」了望台上的水手大聲向韋德報告道。

  「龜山島?」韋德上校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譏笑,對身旁的副官說道:「我記得咱們從前在征伐南洋諸島的航途中,似乎在這個島上停過!」

  副官也神情曖昧地笑了起來,說道:「是啊,龜山島的島主對帝國敬畏得很,招待咱們海軍的將官更是十分周到,美酒佳肴自不必說,尤其是那島上出產的象龜蛋,壯陽效果很是不錯,當初在下也曾經向大人推薦過呢!」

  韋德上校彷佛想起了什麼,搖搖頭,淫笑著說道:「那象龜蛋還算是不錯,隻可惜島上的女人實在太差勁,有數的幾個美女也都讓{暈斯大人享用了,剩下的一個個都是大餅臉,咱們也隻能蒙起頭來狠幹一番!」

  能夠成為韋德的隨從副官,即使沒有什麼才能,也是極善於揣摩上官的心思,他試探地說道:「難得他們送上門,戰事結束之後,要不要讓他們引路,再去龜山島幾天呢?」

  韋德沈吟片刻,說道:「要不要去龜山島,還要江男爵做決定,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先消滅掉這三艘海盜船!」

  副官隨即又提出建議,說道:「那麼我們也可以先發出聯絡信號,命令龜山島的戰艦攔截那兩艘逃逸的海盜船,我們前後夾擊,一定能更快結束戰鬥!」

  「也好,這樣我們多少能省點煤炭,在海外可是不容易補充燃料呢!」韋德點頭應允,立即有水兵發出了煙火信號。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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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9:01

  【第二部·第九集】第八章:龜山戰艦

  龜山島的戰艦,形製跟帝國海軍大不相同,船身扁平寬大,隻有三層甲板,肚腹圓滾滾的,宛然是一隻隻大海龜。

  這些船的外層船板和最上層的頂蓋都是由硬木製成,並且裹著堅硬的鱗狀鐵甲,形似龜殼,可以抵禦敵人弓箭和火器的投射,因此正式的稱謂叫做龜甲船。

  兩側的船舷都裝著許多尖銳的錐刺和弧形的利刃,使敵人難以攀登上船。船首和船尾都呈獸首形,雙眼處各藏有一門重型魔晶炮,並且都裝有大型衝角,可用來撞擊敵船。

  這支艦隊的首領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臉色十分蒼白,身材也略顯單薄瘦弱,但是一雙藍色的眸子卻格外堅定有神,此刻更是閃耀著憤怒的火焰。

  「即使黑胡子威廉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盟友,不過帝國海軍的豪斯伯爵卻跟我龜山島有切齒的仇恨,這兩者之間應該幫助哪一個,對我來說真是不需要考慮太多的問題!傳令下去吧,我們的攻擊目標是帝國海軍!」年輕人捂著胸口,痛苦地咳嗽著,對身旁的下屬們發布了作戰指令。

  他永遠無法忘記,他的母親和姐姐是怎樣被豪斯伯爵蹂躪致死。

  他的父親在擔任島主的時候,或許可以為他的子民忍下這種屈辱,然而他卻是一個寧可在與帝國海軍的戰鬥中死去,也要為家人討還血債的熱血男兒!

  在他身側侍立的兩名老者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歎息一聲,無言的低下了頭去,龜山島在南洋算是有實力的大島嶼,可是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對抗帝國海軍,一旦燃起戰火,生活在島上的百萬子民可就遭殃了。

  然而老島主去世以後,少主人就是新任的島主,他既然決定要為母親和姐姐報仇,他們即使是島上的長老管事,卻也沒有資格質疑島主的命令!

  龜山島的艦隊閃過逃跑的海盜艦隊,三艘作為主力戰艦的龜甲船構成了攻擊陣型的衝角,朝著帝國海軍艦隊撲了過去!

  江水寒孤身一人在海盜船上跟狂海鯊拚殺,看似身居險地,其實卻沒有半點風險,以他現在的實力,足以將整艘船的海盜殺個精光,他的對手狂海鯊已經是渾身浴血,如果不是因為少年刻意要拿他練劍,早已斬掉他首級!

  黑胡子威廉畢竟還是小看了江水寒實力增長的速度,他原本以為憑藉那支獸人帝國獨有的昂貴狂暴藥劑,足以讓狂海鯊在麵對少年的時有自保之力,可是現在這個悍勇無敵的海上猛將,卻隻能被江水寒視作一塊堪可利用的磨刀石。

  江水寒甚至還有餘暇觀察四周海上的動態,他瞧著擺開攻擊陣勢的龜山島戰艦,淡淡笑道:「你們的運氣不壞啊,這種時候居然還有盟友的援兵前來接應!」

  少年看起來還是一副談笑風生的模樣,眸中卻已經散發出淡淡的殺氣,他已經懶得再跟狂海鯊打下去,他要盡快解決戰鬥,以便回到旗艦上指揮作戰,這五艘戰艦可是他未來縱橫南洋的起家老本,絕不能輕易損失一艘!

  「這少年還是人類嗎?他分明是一個怪物啊!」狂海鯊縱橫海上多年,刀下亡魂數以千計,鮮有遇到對手的時候,可是此刻他的手跟他的腿都因為脫力和駭懼而顫抖。

  那支狂暴藥劑至少燃燒掉了他十年的生命力,將他體內的鬥氣一舉提升到了地階頂端的水準,然而江水寒卻始終舉重若輕的接下他每一式威猛淩厲的攻擊,莫非這個少年已經具有接近天階的實力?

  更讓狂海鯊感到鬱悶的是,江水寒的武技原本拙劣不堪,使出來的每一招每一式,最多都隻發揮出原來三成精妙,可是在凜冽凝重的殺伐氣息牽引下,他總是不能如願以償攻擊到對手的破綻,反而總是莫名其妙落入到對方故意設置的招式陷阱,或者撞到攻擊力最強的一點上。

  幾十個回合下來,江水寒越戰越強,劍式日漸精熟,狂海鯊卻被他殺得遍體鱗傷,心中更是難受得想要噴出血來。

  「首領,不是我狂海鯊不肯拚命,實在是對手太過強大了!」狂海鯊的心中滴著血,終於想到了要逃命。

  「大家一起用飛斧砍他啊,己狂海鯊嘶聲怒吼,丟下鋸齒刀,從腰後拽出兩隻飛斧,朝著江水寒猛地投擲了過去。

  在一旁觀戰的海盜們如夢方醒,狂海鯊一旦頂不住了,他們這些雜魚也就隻有跟著送死,現在隻有大家夥一起上,靠數量拚死這個強大的敵人!

  數十隻沈重的飛斧高速旋轉著,從各個方向朝著江水寒砍了過來,百餘支強勁的弩箭帶著犀利的勁風,像是暴雨一樣籠罩了少年身旁的丈餘空間,幾門小型魔晶炮也被拉到了甲板上,像是商家大賤賣一樣噴射著致命的焰火。

  江水寒長笑一聲,身體陡然化作了一團淡淡的煙霧,在這種形態下,除了使用罕見的武器,這藝爾規的攻擊方式根本傷害不到他一根汗毛。

  被重新煉化過的和合雙刃更是早已從少年的掌心滑出,化作了兩道絢麗的死亡流光飛舞了出去。

  那些海盜如果被光刃貫穿要害當場死去,尚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最悲慘的還是那些隻被和合雙刃刺傷身體的人,他們很快就失去了理智,雙眼通紅,呼吸粗重地摟住身邊最近的同伴,不顧一切扒掉他們的褲子,饑渴難耐的在他們身體上尋找著能夠發泄欲望的孔穴。

  幾乎每一個被和合雙刃傷到的海盜,都會廝纏上一個沒有受傷的同伴,甲板上頓時彌散一股邪惡的淫靡氣息,那種醜惡的場麵足以讓每一個正常人作嘔。

  「這件武器真是太邪惡了,以後不到危急關頭,我絕對不再動用它們!」江水寒身為始作俑者,也是一陣反胃。

  等到江水寒躲開海盜們的襲擊,再尋找狂海鯊蹤跡的時候,他卻已經逃進了船艙。

  「莫非�麵還有能讓他反敗為勝的秘密武器嗎?」江水寒才轉過這個念頭,忽然感覺腳下的甲板一震,一股難以抵抗的龐大爆炸力從船身內部向外傳播開來,整艘海盜船被這股狂暴的力量撕得粉碎,甲板上的海盜們更是被炸得四分五裂,死無全屍!

  「這是想要跟敵人玉石俱焚,同歸於盡,還是在耍弄金蟬脫殼的把戲呢?」

  江水寒當然不會因為爆炸的海盜船而遭受傷害,少年姿態悠閑的雙手抱懷,從空中俯視著一片狼籍的海麵,以敏銳的精神觸角搜尋著狂海鯊的蹤跡。

  很快,江水寒就找到了他想要尋找的目標,狂海鯊竟然跟一個女人躲在某隻翻扣在海麵上的小帆板下麵,看來這場爆炸果然是他刻意所為!

  少年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這樣也好,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宰掉你這個蠢貨,你可是帶我去討伐黑胡子威廉的最佳向導呢!」

  龜山島的人直到此時才發現,那艘折斷了桅杆的海盜船,竟然是被江水寒以個人之力摧毀的!

  因為距離遙遠,船上的人根本看不到江水寒背後的光翼,還以為少年是憑藉自身能力在天空中飛翔,這下子可真是把他們嚇到了。

  天階高手可是不是憑藉數量優勢就能對抗的存在,這些已經開始觸摸到神明領域的非人所在,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異能州他佩能夠以迅疾無比的速度飛掠過大地海洋,體內的鬥氣跟天地元氣融為一體,幾乎沒有枯竭的時候,更可幻化出無堅不摧的鬥氣神兵,動念之間就能摧毀成百上千的軍隊!

  別看龜山島擁有防禦力驚人的龜甲戰艦,可是在天階高手的眼中,這些戰艦就跟小孩子的玩具沒有什麼兩樣,揮揮手就能夠讓他們灰飛煙滅,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怎麼可能,在這樣一支小規模的帝國海軍艦隊當中,竟然會有天階高手的存在!」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萬萬沒有想到,隻是一時的衝動,竟然要麵對這樣恐怖的對手!

  按照他原本的計畫,以十三艘戰艦攻擊五艘戰艦,就算對方再驍勇善戰,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隻要做得幹淨利索,將這幾艘戰艦和船上的水手沈入海底,就可以讓帝國吃個啞巴虧,豪斯絕對想不到一向順從的龜山島會跟海盜秘密聯手。

  可是,那個飄浮在半空中的天階高手,讓龜山島的新任島主頓時失去了作戰的勇氣。

  如果將天階高手比作披鱗帶甲的猙獰怪獸,他們這些人就像是一群沒有長角的小綿羊,完全沒有與之對抗的能力。

  這個年輕人就算是被仇恨蒙蔽了理智,也不至於讓下屬們上前送死,他心中一陣絞痛,無可奈何地命令道:「全體撒退,我們往霧海礁區那�逃吧,希望敵人不要太快追過來!」

  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如果那個天階高手真的追殺過來,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會變成沒有生命的屍體,然後一起沈入到冰冷的海底,成為魚兒們的美餐。

  江水寒卻不是頭腦單純魯莽行事的武夫,即使是對方先表現出了敵意,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來曆以前,才不會貿然展開攻擊。

  看到少年迅若流星的飛回船上,韋德上校跟身旁的軍官們壓下對龜山島艦隊的怒火,心有靈犀的齊聲恭維道:「男爵大人威武無敵!」

  江水寒臉上沒有半點驕矜之色,神色淡淡地一揮手,說道:「那支艦隊隸屬於那一方的勢力,怎會相助海盜,意圖跟我們為敵?」

  韋德上校憤憤地哼了一聲,說道:「那是龜山島的龜甲船,在南洋諸島獨此一家,絕非假冒。當初我跟伯爵大人征討南洋的時候,曾經見過龜山島的島主,他是個性格懦弱的老家夥,對帝國充滿敬畏之情,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得膽大包天,跟海盜們勾結在一起!」

  江水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我看他們船上一些暴露在外的鋼鐵構件都還富有金屬光澤,沒有被海上富含鹽分的霧氣鐫蝕,這應該是一支新建的艦隊,大概就是他們為了對抗帝國海軍,最近才擴充的武備!」

  韋德上校暗暗讚歎江水寒鷹隼般銳利的視力,龜山島的戰艦距離他們還相當遙遠,普通人一眼望去隻是幾個蚊蠅大小的黑點罷了,少年卻隻憑目力就能看清船體的細致結構,真是比戰艦上配備的遠程了望鏡還要厲害!

  「男爵大人!」韋德上校神態恭謹地說道:「龜山島在南洋諸島中距離大陸最近,因此向來對帝國保持恭順的態度,現在他們的戰艦竟然敢對帝國海軍擺出攻擊陣型,足以證明他們已經不再是忠於帝國的海外藩屬,我們是不是應該將龜山島列為第一個要討伐的目標呢?」

  江水寒瞧瞧已經跟兩艘海盜船一起消失在霧海礁區的龜山島艦隊,冷哼一聲,說道:「好!不管龜山島因何要與我們為敵,既然他們選擇跟黑胡子威廉狼狽為奸,那麼也就隻有覆滅一途了!」

  韋德上校繼續建議道:「霧海礁區的海情複雜多變,我們沒有必要進去跟他們捉迷藏,我以為我們應該先去阿爾金島補給,讓戰士們休整一天,然後再利用我們戰艦的速度優勢突襲龜山島,在他們主力艦隊歸航之前,拿下他們的老巢!」

  江水寒雖然身具多重異能,到底不是真正的天階高手,他先前跟狂海鯊的一番激戰,旁人看他似乎十分輕鬆,實際也消耗了很多體力,為了應付不可知的突發狀況,少年也不希望連續作戰,搞得自己筋疲力盡,所以立刻同意了韋德上校的作戰策略,命令艦隊向著阿爾金島進發。

  就這樣,一場海戰還未拉開序幕,就早早拉下了帷幕。

  雙方的艦隊在這場海戰中都未發一炮一箭,完全依靠江水寒的個人武力摧毀了海盜的一艘戰艦。

  這也讓江水寒再次認識到絕世武者在戰場上的作用,普通的軍隊即使有龐大的數量,也完全沒有辦法跟這些逆天強者對抗。就算是有幾萬戰士參加的大型戰役,最後因為一人之力而徹底逆轉戰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阿爾金島是位於帝國領海邊緣的一個小島,島上生活著一支土著部落,或許是因為禁止跟島外人通婚的緣故,他們的智商普遍不高,更像是一群性格和善的猴子。

  這個熱帶的小島沒有任何礦產或者其他有價值的東西,隻是以出產各式各樣的水果聞名,這也從某種意義上讓這支部落得以安寧生存,從未來遭遇過真正的外敵入侵。

  來往的船隻更願意跟島上的部落進行貿易,用一些玻璃珠子或者其他什麼小玩意換取一些新鮮好吃的水果,這些水果據說能有效的防止船上的水手患上敗血病。

  江水寒率領的海軍艦隊就停泊在阿爾金島的一個深水海灣�麵,這�就像是一處天然港口,隻是沒有長長的棧橋和可以停靠的碼頭。

  水手們乘坐著小帆板登上了陸地,他們在靠近樹林的海灘上擺上了一堆五顏六色的小玩意,用一個大話筒朝著島上大聲呼喊了一陣子,然後又緩緩退回到海邊。

  躲在樹林�麵的土人向外觀察了一會兒,大概意識到不會有什麼危險,才有一個身材矮小的黑皮膚男子從樹叢後麵走了出來,他抓起一把水手用來交換的物品,在眼前觀察了一陣子,又瞧瞧距離自己頗有一段距離的幾名水手,滿意地嘟噥了幾聲,向著自己的同伴發出了安全的訊號。

  樹林�麵陸續走出來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土著少女,她們都有一頭卷曲的棕黑色長發,咖啡色的誘人胴體沒有一絲衣物遮擋,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健康的亮澤,水手們即使隔著老遠,一雙雙貪婪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隨著她們窈窕的身影移動。

  江水寒的雙眸遠比常人敏銳,當然能看清更多的細節,在女孩們嬌小挺翹的乳峰頂端,誘人的小櫻桃正隨著她們的步伐在空氣中顫動,她們肥美豐盈的臀部也正毫不做作的扭動著,兩股之間的柔軟蚌唇光潔如玉,忽隱忽現的蜜穴花蕊鮮嫩欲滴。

  這些女孩的背後都背著一個大竹簍,�麵盛滿了各種才采摘下不久的新鮮水果,她們把水果從肩頭卸下以後,卻沒有返回樹林,而是姿態溫順地坐在了水果旁邊。

  【第二部·第九集】第九章:舉手除害

  江水寒隻在書上看過跟土著交易的絨舊廠終定俗成的償單規則,這次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交易的過程,他好奇地問道:「這些女孩子也是被交易的對象嗎?」

  韋德上校也感覺有些奇怪,說道:「在阿爾金島似乎還沒有進行奴隸交易的先例,因為這支土著部落人口比較少,也沒有跟其餘部族進行戰爭後的俘獲,他們會將族�的年輕女孩拿來做交易,可能是遇到什麼難題,想要得到我們的幫助吧?」

  阿爾金島畢竟是處於帝國領海邊緣的小島,這些土著盡管與世隔絕,還是有人能說幾句大陸通用語。

  一個知曉土著語言的通譯被派了過去,他跟那個土著男人交談了一會兒後,回來報告道:「兩位大人,島上的土著代表說他們被一隻凶狠的魔獸攻擊騷擾,希望我們能夠為他們鏟除這個怪物!」

  這種事情韋德可不敢做主,而是望向了江水寒,預備聽從他的命令。

  江水寒瞧瞧遠處滿臉焦慮的土人首領,又看了一眼坐在水果堆旁邊的那十幾名土著少女,輕聲笑道:「你告訴他,我們可以前去斬殺怪獸,不過任務完成以後,要讓我在他們部族中任意挑選十個處女作為酬勞,我可不要這些已經被他動過的女人!」

  土著代表聽那名通譯傳達了江水寒的條件後,臉上頓時現出惱怒氣憤的神情,但是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頭應允了。

  韋德不知道江水寒為何堅持要處女,好奇地詢問道:「那些女孩兒在土人當中也算是美女了,大人為何還要另行挑選?」

  江水寒神情古怪地望著韋德,說道:「難道你有興趣跟這個土人共用一個女人?如果染上某些奇怪的疾病,可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呢!」

  韋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雖然船上也有配備牧師和醫生,但是攜帶的都是針對戰鬥傷害的藥物,至於某些特別部位的疾病根本就是無藥可醫啊!

  江水寒拍拍韋德的肩膀,笑吟吟地說道:「海上作戰我或許不如你,可是要說在外麵玩女人的經驗和禁忌,你還是知道得太少啊!」

  韋德感激涕零地說道:「多謝男爵大人的指教,我還真是未曾想過這種問題,看來以後還真是不能亂上土著部落的女人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部族是否存在能夠讓自己滿意的美女,不過江水寒倒也有興趣客串一回傭兵,在他幼時讀過的無數騎士小說中,所有的英雄騎士不都是有斬殺為禍一方怪獸的經曆嗎?、根據土人的描述和自己的觀察,江水寒很快就作出了判定,吞噬了很多島民的怪獸,應該是一條巨大無比的森蚺!

  森蚺是在熱帶叢林中生存著的一種巨蛇,最長可達十餘丈,體重也有數十噸,軀幹直徑跟成年男子的身高相彷佛,它在饑餓的時候甚至可以吞下整頭大象!

  盡管成年森蚺是極可怕的獵食動物,但是幼年期的森蚺跟普通的蛇類沒有什麼區別,隻有經過幾百年的生長發育,它們才可以成長為恐怖的龐然巨獸!

  森蚺還能夠在水中自在遨遊,體型巨大的凶狠海鱷也是它食譜上的美餐。在江水寒看來,這條還在發育期的森蚺應該是路過阿爾金島的時候,發現了這群在島上居住的土人,於是將這種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生物列入它的最新食譜當中。

  「土人委托的這件事情,由我一個人去做就可以了,你們還是盡快補充足夠的淡水,明天清晨我們就啟航出發,去攻占龜山島。」

  江水寒沒有讓其他人參與這場獵殺行動中,在他看來這隻是一場遊戲,但是對普通人來說,卻蘊藏著巨大的危險。

  森蚺從來都是以力殺戮,而不是以毒致死,即使是一條沒有成年的森蚺,它的力量足以絞斷參天巨樹,即使被它的尾尖掃一下,都是骨斷筋折的下場!

  這種生物也從不在一個地方安穩定居,它終其一生都在遊動和狩獵中度過,江水寒在叢林中飛快奔行,尋找著森蚺的蹤跡。他背後的光翼在這個時候就展現了與眾不同的特點,叢林中橫七豎八的樹枝和到處滋生的藤蔓並不會阻礙少年伸展開的光翼,他就像是一隻輕盈敏捷的蜻蜓,在一處處狹窄的間隙中穿行而過。

  島上沒有什麼大型的動物,最多的是還是在這�棲息的各種海鳥,這也是成長期的森蚺最喜歡的美食。

  江水寒在發現森蚺的時候,這頭叢林巨獸正在仰著頭張著嘴,靠著強大的吸力吞噬從低空經過的海鳥。

  「嘶……」

  像森蚺這種等級的怪獸,已經有能力分辨對手的強弱,它不安的嘶嗚著,向江水寒發出警告和暗示,表明不想跟他發生衝突。

  「嗬嗬,原來你跟我們人類中的很多敗類一樣,都是有著欺軟怕硬的不良習慣啊!」

  江水寒不懷好意地瞧著森蚺碩大的頭部,他已經瞧上了它的魔核,就算森蚺開口求饒,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它,這樣高級的魔獸,可不是能隨便碰到的!

  森蚺感受到江水寒的敵意,轉過身去,看起來像是要逃跑,卻驀地將它長長的尾巴朝著少年抽打了過來!

  叢林中的樹木鬱鬱蔥蔥,生長得十分茂盛,森蚺這一下甩尾偷襲,不知道打折了多少樹木藤蔓,這些粗壯結實的樹幹和亂七八糟藤蔓枝條在森蚺尾巴的帶動下,以鋪天蓋地的狂暴姿態,朝著江水寒的頭臉覆蓋了下去。

  江水寒毫不在意的化作一陣煙霧,躲過這些雜物的攻擊,向著森蚺撲了過去,龍牙戟鋒利的月牙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輝!

  「騎士們經過一番苦戰,終於消滅了危害一方的可怕巨獸……」

  江水寒踩著腳下森蚺的屍體,低聲念誦著二流騎士小說中常見的內容,嘴角卻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書上會這樣描寫,完全是為了襯托英雄們的偉大吧?如果傳說中的恐怖怪獸,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被英雄們砍死,那麼這種缺乏驚險刺激的小說肯定沒有人會買!」

  其實現在的西大陸,人類族群正值鼎盛時期,有資格跟人類強者對抗的魔獸還真不是很多。像森蚺這種超級怪物,在江水寒手下僅僅頑抗了幾個回合,就被龍牙戟釘在了地上,讓少年感到十分的無趣。

  不過,江水寒倒是感覺到自己武技實力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透過跟狂海鯊和這頭森蚺真材實料的近身搏殺,少年成功將東方軍陣的「勢」和西大陸的鬥氣武技融合在了一起。

  現在,江水寒即使不使用各種異能輔助作戰,也有資格跟地階頂峰的高手決一雌雄!

  「嘿嘿,誰說我是武學廢材?隻要將來我能幹到天階女武士,我不也照樣可以晉身天階武者之列嗎?」

  想到這一點,江水寒心情大好,剖取了森蚺頭部的魔核,大搖大擺去找那土人首領,索要他承諾的十名童貞少女。

  土人首領對江水寒一行的敬畏,原本是因為停泊在港灣中的五艘巨型戰艦,那小山一般巍峨的巨艦帶給他無比的壓力,讓他不敢得罪這些衣著華麗,攜帶著鋼鐵武器的外來者。

  可是當江水寒從叢林中歸來,向他展示帶血的魔獸晶核,宣布已經斬殺了肆虐多日的森蚺時,土人首領終於意識到這個少年的強大,他惶恐地跪倒在沙灘上,親吻著少年踩踏出來的腳印。

  「您是最偉大的勇士!」土人首領意識到殺死森蚺的人竟然就站在他的身旁,更加感到害怕,他渾身都在顫栗顫抖:「我們都是您忠誠的奴仆,請您不要殺死我們!」

  土人的世界依然遵循著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強者理所應當占有一切美好的事物,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在跟外來者進行交易的時候,都表現得小心翼翼。

  土人首領雖然十分畏懼那幾艘巨艦,可是想到戰船是無法開到陸地上攻擊他們的,倒也能保持表麵的平靜。

  等到江水寒孤身一人去斬殺了森蚺,愚笨的土人首領才終於發覺,原來隻要江水寒一個人,就能徹底毀滅他們的部族!

  任何東西的吸引力都比不上生存的欲望,土人首領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可憐的小白兔碰到了萬獸之王的老虎一般,隻要能夠保住性命,什麼代價都肯付出。

  江水寒也沒有想到,他隻是一時興起去玩玩狩獵遊戲,竟然就輕易收服了一個土人部落。

  「喂,我可沒興趣養你們這些廢物,你隻要履行跟我的約定,以後你們還是可以像從前一樣在島上生活!」江水寒興趣缺缺地擺擺手,示意土人首領去把符合條件的女孩子領過來讓他挑選。

  瞧這土人首領對少年敬若神明的樣子,肯定是要將部落中最美的女孩子奉獻出來啦。

  帝國男兒的夢想,就是權力、金錢與美女。

  東大陸同樣有兩句話,也是說明這個道理的: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江水寒為何花費心思製訂攻略南洋的龐大計畫?無非也就是為了男人都喜歡的這幾樣東西!

  在這座阿爾金島,除了味道鮮美的水果,也就是土著部落的美少女才能讓少年能夠略微動心了。

  水手們將舒適的坐椅搬到林蔭下麵,以羨慕的眼神瞧著江水寒斜坐在那�,一邊吞雲吐霧地吸著雪茄,一邊從列隊的土著少女當中挑選侍奉自己的美女。

  這些少女跟被土人首領先前帶來的女孩們相比,明顯在部落中具有更高的身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充滿原始風味的飾物,腰間都圍著用植物汁液染成彩色的粗布短裙。

  她們的容貌也更加美麗,都是剛剛可以侍奉男人的年紀,胴體散發著青春的氣息,胸脯和屁股都還顯得有幾分青澀,明顯還沒有經過男人的開發。

  在這種蠻荒之地,強者更能得到女孩們的崇拜欽慕,她們望著江水寒的目光有幾分畏懼幾分好奇,更多的是熱切和渴望,希翼他能對自己勾勾手指,那樣她在未來的歲月中,就再不需要麵對未知的猛獸,也不會再成為部族祭杷活動中的犧牲品。

  不得不說,江水寒的眼光十分刁鑽,上百名身姿窈窕、容貌秀麗的土著少女,他隻挑走了五個女孩,剩餘的五個名額,他則大方賞賜給了各戰艦的指揮官。

  這些戰艦的指揮官其實都有著貴族的稱號,家�即使不算十分富有,卻也不會缺少侍寢的美貌女仆,未必會因為幾個土著少女而對江水寒多麼感激,但這可是少年做出利益均沾的一種表示。

  隻要用心為我效力,那麼以後我得到什麼好處,大家也都能夠從中獲益,這就是江水寒要傳達給他們的信息。

  「我知道帝國海軍的法令不許帶女人上船,不過現在諸位是為我江水寒做事,那麼規矩也就是我說的算了!」江水寒的手指在坐椅的扶手上敲擊著,觀察著艦長們臉上的表情,這些男人可是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想到今晚可以在身旁少女柔軟的身體上恣意發泄,他們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急色的神情表露無遺。

  少年不禁笑了起來,繼續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很在意別人是否看重我送出的禮物,因為那代表著我的友誼,如果我送出去的禮物被損害丟棄,我就會懷疑對方是不重視我跟他的友誼!因此,希望諸位能善待這些女孩兒,至少讓她們有一個好的歸宿!」

  江水寒的這番話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即使其中有些非常不禮貌的言論,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過少年如何摧毀一艘海盜船,又怎樣輕鬆殺掉一條森蚺,作為被他們欽佩畏懼的強者,少年絕對有資格這樣對他們訓話!

  「我等一定謹遵大人的吩咐,多謝大人的賞賜!」包括韋德上校在內的五名艦長,一起恭敬地向著江水寒施禮,在這一刻,他們終於將少年視作跟豪斯伯爵一樣不可違逆的存在。

  韋德上校更是進一步做出了大膽的推斷:在羅斯侯爵跟摩爾公爵離開這個世界以後,這個精通權術又具有強大武力的少年男爵大概會一飛衝天,將來他必定會成為南方行省最有權勢的諸侯貴族!

  晚上,江水寒是在岸上過夜的,他到底還是不能習慣在海上漂蕩的船上生活。

  因為想要過上一天土著居民幕天席地的生活,少年甚至沒有吩咐水手為自己搭起一座帳篷。

  幾個土著少女在白色的沙灘上鋪上了幾片碧綠的碩大芭蕉葉,這就是今晚的床鋪了。

  這是一個天氣清朗的夜晚,天上的月亮散發著柔和的光輝,一條銀白色的光帶在蔚藍的大海上飄浮蕩漾,就像是一匹鋪展開的白色綢緞。

  叢林�麵不時傳出悅耳的海鳥嗚叫聲,一株株高大的椰子樹沿著海灣向遠處排列,白色的浪花一波波湧上海灘,用力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江水寒入神地欣賞著海邊寧靜的夜景,甚至忽視了在旁邊服侍的幾名土著少女。

  「主人,吃肉!」土著少女們的大陸通用語並不熟練,卻也充滿了異樣的風情。

  幾雙咖啡色的柔膩小手捧著烤熟的森蚺肉,一起遞到了少年的麵前,每一個少女的眸子中都充滿了期待,希望主人能取用自己手中的烤肉。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充滿男人魅力的動人笑意,他輕聲說道:「看我給你們變個魔術!」

  少年手掌一翻,憑空就變出一個精美的瓷盤,他從每個少女的手中都取過一塊烤肉,放到了候子�麵,然後對她們說道:「我們先一起吃肉,然後你們陪我玩遊戲好不好?」

  「嗯,好的!」

  每一個土著少女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顏,她們對主人的神通廣大充滿了好奇,嘰嘰咕咕相互用土語交談,猜測著少年是從哪�變出來這個好看的候子。

  江水寒現在已經不算是普通的人類,食物和睡眠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習慣,而不是維持生存的必需。

  森蚺的肉可不是隨便就能品嚐到的,女孩們的燒烤手藝倒也還可湊和,江水寒在女孩們的驚呼聲中又變出了一瓶葡萄酒和幾隻水晶杯,玲瓏剔透的水晶杯在大陸上都是昂貴的奢侈品,土著女孩們又那�有機會看到?她們小心翼翼地往酒杯中盛滿了血紅的葡萄酒,歡笑地品嚐著隻有貴族才有資格享受的高檔飲品。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章:瞎子摸象

  等到女孩們吃飽喝足,江水寒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色色的神情,他笑嘻嘻地宣布接下來就是遊戲時間了。

  「我們來玩瞎子摸大象的遊戲,你們蒙上眼睛來找我,誰要是抓到我,可是有豐厚的獎勵喲!」江水寒早就想好要用哪種有趣的方式,跟這些美麗的土著女孩們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女孩們都被蒙上了眼睛,她們羞笑著用滑膩的小手撫摸少年胯下粗大的「象鼻子」,這就是她們等會兒要俘獲的目標。

  少年被她們摸得欲望膨脹,索性讓她們蹲下身去,在每個女孩的小嘴�麵都抽插了一回,土著女孩的嘴唇比較厚實,享受她們的口舌服侍真是別有一番樂趣。

  土著女孩們可不是嬌滴滴的貴族小姐,她們從會走路開始,就在叢林中奔跑跳躍,一個個就像小鹿一般敏捷靈活,在劃定躲閃的範圍以後,她們興高采烈的開始了追逐遊戲。

  這是一片用芭蕉葉子鋪成的區域,隻有十米方圓的一片狹小空間,女孩們對自己過去在采摘工作中練就的敏捷身手很有自信,她們認為自己即使蒙著眼睛,但是五人齊心合力,總有機會抓到少年。

  嗬嗬,不用想也知道,江水寒怎麼可能會被她們逮住?他就像是一尾遊魚,在女孩中間穿梭,一雙手更是沒有閑著,一會兒偷摸下這個女孩兒的嬌俏乳峰,一會兒捏捏那個女孩兒豐盈的翹臀,真是樂趣無窮啊!

  土著女孩們既歡喜又害羞,她們已經到了可以被男人采摘的年紀,這些敏感的部位被少年碰觸到以後,那種酥麻酸癢的快感,起初讓她們有些害怕,過後卻又充滿了期待。

  女孩們的身上用來遮羞的幾件簡短衣物,很快也被少年在偷襲中解除,她們柔美的胴體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細膩,玲瓏的曲線充滿了誘惑。

  「我抓到你了呢!」

  在江水寒有意的安排下,一個土著女孩終於幸運的抓著了少年,她嗅著少年身體散發出的男人氣息,隻覺得心跳如鼓,身體不由自主貼了上去,原來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江水寒竟然也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鬥沒有抓到我的人,現在站在原地不許動,等我給完她獎勵以後,我們還要繼續玩這個遊戲……」

  江水寒吩咐完以後,再沒有任何顧忌,將肌膚滑膩如玉的女孩胴體壓在身下,分開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將堅挺的大肉棒抵住女孩濕潤的蜜穴,心情愉悅地刺了進去!

  這個土著女孩的體質是最敏感的,在剛才的遊戲中,少年偷襲她的次數就是最多的,此時她小巧的蜜穴已經汁液淋漓,做好了被男人開苞的準備。

  隻是江水寒的大肉棒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夠相比,那是經過淫欲能量千百次的洗練,舉世無雙的剛硬巨根!

  女孩兒顫栗的身體就似是秋風中的蕭瑟枯葉,稚嫩的花蕊嬌柔無力承受著少年的采摘,當那片薄薄的肉膜被頂破撕裂的時候,縷縷落紅從兩人交合處滲流出來,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哀怨呻吟著,十指緊緊扣著少年結實健壯的身軀,兩條修長的美腿用力夾著少年的腰部,小巧可愛的腳趾正拚命向著腳心的方向扣去。

  女孩兒就似是一朵在海島叢林中時常成片開放的繽紛野花,動人的美麗中還帶有三分野性,她不管不顧的張開性感厚實的嘴唇,用她細密的銀牙咬著江水寒肩膀。

  「真是一隻叢林中長大的小野貓啊!」

  以江水寒的特異體質才不會被她咬傷,渾然不覺地調笑著女孩,從容不迫的將胯下肉棒沒根插入到女孩體內。

  熱帶地區的少女發育得就是快,被江水寒寵幸的這個女孩兒,年紀大概跟蜜雪兒相彷,可是胸部和屁股都發育得有些模樣了,雖然剛剛插入的時候有些生澀的感覺,但是緊窒的蜜穴逐漸延展開以後,也能把少年的大肉棒完全包裹起來。

  女孩火熱濕膩的蜜穴像是一隻有力的小手,毫無間隙地握持少年的堅挺,而那種熱呼呼的感覺,彷佛是將自己的分身浸泡在溫熱的海水中一樣,給人一種完全放鬆的舒適感。

  江水寒緊緊摟著女孩兒柔軟的嬌軀,嗅著她身上清純自然的幽幽體香,揉捏著她光潔柔軟的臀部,開始緩慢地抽送,而當他感覺那滑膩的孔穴中變得更加濕潤的時候,他也就逐漸增加活塞運動的頻率了。

  「嗚嗚……要,我要!」

  寂靜的夜晚被女孩兒甜蜜渴求的呻吟聲再次打破。

  當痛楚被甜蜜的快感所掩蓋,女孩兒就變得活躍起來,她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著嬌軀,主動迎合少年的抽插。

  「吧唧……吧唧……」

  淫靡交合聲是那麼響亮,在空曠的海灘能傳出去好遠。

  「據說男爵大人有著床上最強男人的稱號,也不知道那幾個土著少女能受得了不!」

  在叢林邊緣警戒的水兵們一邊竊竊私語,一邊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耳朵,偷聽著隨夜風送來的誘人聲響,心中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江水寒有著足夠充沛的體力,他每一下衝刺都充滿了征服者的霸氣,幹得身下女孩快美無比,忘乎所以地呻吟著。另外四名土著少女近在咫尺,她們雖然蒙著眼睛,聽力卻更加敏銳,少年的豪勇表現對她們來說,就像是無法拒絕的甜美毒藥。

  「主人,我們也想要呢……」

  她們彷佛被魔鬼附體,忘記了主人方才的命令,再無汰控製自己的行動,爭先恐後撲到少年的身上,一雙雙纖巧柔膩的小手爭相撫摸少年強健結實的胸肌,小巧滑嫩的鴿乳在他的背後廝蹭,芬芳柔軟的嘴唇熱烈親吻著他充滿力量的男兒身軀。

  江水寒哈哈一笑,隨手摟住一個女孩,將她的嬌軀壓到自己正在寵幸的少女身上,他有些粗野地分開了她的雙腿,探手在股間一摸,感覺滿手濕潤滑膩,就在無所顧忌、腰部挺送之間,就又占有了一個土著少女的處女身!

  這是一場淫欲的盛宴,江水寒大快朵頤,恣意享用著被他騎在胯下的一個個土著美少女,五具清純稚嫩的誘人嬌軀被少年摞在了一起,就好似一座用美女胴體砌成的香豔寶塔,伸出的玉臂美腿卻又像是大樹的枝幹。

  江水寒就似乎是一個高明的調音師,他的大肉棒就是具有神奇魔力的調音棒,每當他的肉棒沒根刺入一個少女體內的時候,他就會聽到美妙悅耳的呻吟聲,如果他調皮的將堅硬的肉棒尖端從排成一條直線的粉紅溝壑頂端一直劃到底部,他就會聽到五個美少女毫不間斷的呻吟聲!

  直到五名土著少女再也無法繼續承受那醉人的歡悅,江水寒才毫不吝惜地將濃濁黏稠的白漿灌入到她們每個人的肉體深處,當第一縷陽光灑落在海灘上的時候,少年可以清楚看到,每個女孩兒的兩腿之間都是摻雜著血絲的一片白濁狼籍。

  「嘿嘿,昨晚還真是玩得瘋狂了一點啊!」

  江水寒摸摸下巴,隨手招出縛美寶箱,逕自將土著女孩們都收了進去,在寶箱�麵的女奴們自然會替她們做清潔工作。

  韋德上校早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在甲板恭候江水寒回來,他一見到少年,就豎起大拇指恭維道:「男爵大人果然是龍精虎猛的鐵男兒,鏖戰整夜還神采奕奕,不是我們這些酒囊飯袋能夠相比的啊!」

  彷佛這樣還不夠,韋德又裝模作樣地揉揉腰部,笑道:「我昨晚在那小妞兒身上才折騰了半個時辰,就把半個月的存貨一下子交出去了,到現在腰都還酸著呢!」

  江水寒知道他是想用拍馬屁的方式,來跟自己拉近關係,配合地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笑罵道:「你少在我麵前裝熊了,以你地階武者的威猛體質,怕是那女孩兒要先向你求饒的吧!」

  韋德謙恭地陪笑著:「男爵大人賞賜的女人,我當然是要倍加疼惜,何況這土著女孩兒在床上也表現得十分溫順乖巧,等這次跟大人從南洋凱旋歸來,我倒也願意花些金幣,賞她個妾室名分!」

  江水寒慨然一笑,說道:「我將來是要將浩瀚南洋打造成一個取之不盡的聚寶盆,你們隻要跟我從這水�火�闖過去了,不僅自己年年會有錢財入帳,還給你們的子孫也提供了一份年金福利呢!」

  韋德聽到江水寒的許諾,心中暗喜,他昨晚其實跟其餘幾位船長也都私下會談過,大家都感覺這位少年男爵是位胸襟開闊、值得依附的強者,因此特地拜托韋德試探江水寒的心意。

  江水寒既然要做南洋的霸主,那麼必然需要他們這些有經驗的海軍軍官統領艦隊,維持海上秩序,威懾南洋諸島的大小勢力。如果沒有足夠的好處,他們才不願意做這份苦差事呢。

  當韋德把少年的承諾傳下去以後,艦隊的所有成員都被鼓舞起了高昂的士氣,現在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征討南洋不僅僅是給主上賣命,也是在為自己牟取收益。

  目標,龜山島!

  這五艘戰艦再次啟航的時候,行駛速度跟前些天相比頓時快了許多,有江水寒這位強者坐鎮船上,還有什麼敵人值得畏懼呢?

  從阿爾金島到龜山島大約是七天的航程,士氣高昂的海軍艦隊隻花費了四天的時間,把焦急歸航的龜山島主力艦隊遠遠甩在了身後。

  不過,龜山島到底是一座有幾十萬人口居住的大型島嶼,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島國,江水寒要想順利征服全島,還是需要花費一番心思。

  「我要親自到島上探聽情報。」江水寒斷然對韋德說道:「從前龜山島對帝國滿懷敬畏,向來是帝國海軍征討南洋的前哨和補給站,這次卻突然跟黑胡子海盜威廉聯合起來,必然是因為島上有了不為我們所知的變故。」

  韋德上校等人都見識過江水寒的實力,知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足以自保,也沒有多加勸阻,嚴格遵照少年的命令,率領艦隊在外海遊弋,沒有貿然對龜山島發起攻擊。

  龜山島是一座大型的孤島,座落在一片廣袤的海域中,周圍再沒有其他的島嶼,顯得異常的雄偉陡峻。

  島嶼中央是大一片微微向上隆起的平地,與龜甲十分相似,沿著隆起的邊緣還修建有堅固的城牆,形成了一座防禦能力很強的海上島城。

  根據江水寒的暗中觀察,島上居民一共分為三個階層,等級最低的是島上的土著居民,數量大約有三十萬到五十萬,他們充當著農奴的角色,為他們的主人耕種勞作,給島民提供自給自足的糧食來源。

  比土著農奴的地位稍高一些的是島上的漁民和士兵,他們有三萬到五萬人,看起來應該都是帝國逃亡者的後代,大都有自己的船隻,可以自由的出海打魚。

  等級最高的就是島上的統治階層,他們實際上是由幾個大家族組成,每個家族都控製著一支小型軍隊。

  江水寒透過偷聽島上居民的談話,大概了解到島上目前的情形:主張與帝國保持和平的老島主已經在一年前去逝,繼任的新島主則因為母親和姐姐曾經被豪斯伯爵玷辱,發誓要報仇雪恨,尤其是得知摩爾公爵在暗中支持黑胡子威廉後,他便幹脆也跟海盜簽訂了聯鹽協議,共同對抗被羅斯家族控製的南洋海軍。

  由於島主一係的勢力最大,島上的其餘豪族也不敢貿然出言反對,不過暗地�還是有些怨言,畢竟摩爾公爵在海上的勢力遠不如羅斯侯爵,他們並不讚同新島主投入摩爾公爵一方。

  新任島主正是為了壓製島內的反對勢力,才大量增建戰艦,以證明自己有能力對抗帝國海軍,他正是親自帶領艦隊在外海訓練的時候,遇到了江水寒率領的海軍艦隊,本想倚仗數量優勢消滅這支帝國海軍的小艦隊,卻誤以為少年是天階武者,結果被嚇得狼狽逃竄。

  江水寒花費了大半天時間打探消息,終於弄清楚了島上的勢力脈絡,也明白了新任島主勾結海盜的原因,不由暗自惱火,都是豪斯這個大腦充滿精液的家夥,有事沒事亂搞別人家�的女人,卻給自己生出這些無謂的麻煩。

  不管怎樣,即使要給豪斯這家夥收拾爛攤子,這作為進入南洋踏板的龜山島也必須要拿下來。

  江水寒思忖著龜山島上目前的形勢,腦海中自然而然浮現家傳的兵法要訣:「敵眾,則分而化之,乘亂取之!」

  目前最理想的方案就是挑起龜山島內部的動亂,自己伺機在旁推波助瀾,扶植一個聽命於己的新島主!

  「颼!」

  一枝弩箭衝破雲空,將一隻在高空飛翔的海鳥射落,箭頭正好從鳥頸穿過。

  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少女,端著一把沈重的軍用鋼弩,洋洋得意地對身旁的一名老者笑道:「爺爺,你看,我射中了呢,我就知道我可以做到呢!」

  這名老者穿著一件華貴的長袍,看起來麵目可親,神態慈祥,就像是一個年邁的老商人,其實他卻是龜山島四大豪門家主中的嘎夏家主,同時還是新任島主羅理特的外祖父。

  至於剛剛表現出高超弩弓射擊技巧的女孩,正是他的孫女娜塔莎,這個女孩兒還不滿十五歲,身高卻已經超過她的爺爺,早熟的身材更是前凸後翹,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香甜蜜桃,卻不知道哪個幸運的男人能夠得到她的青睞,得以恣意采摘她股間那朵凝露欲滴的嬌嫩花苞。

  嘎夏有好幾個孫子,但是卻隻有娜塔莎這一個孫女,所謂萬叢綠中一點紅,秉著物以稀為貴的原則,他當然會寵愛孫女多一點。

  這才從帝國走私進來的軍用鋼弩,也任由娜塔莎當作新奇的玩具消遣,卻意外發現孫女竟然有著出色的操弩技巧,嘎夏也不禁十分喜悅,畢竟在這個亂世�麵,多一樣本領就更能保護自己啊!

  嘎夏嗬嗬笑道:「好,爺爺說話算數,既然你真能射落天上的飛鳥,這把重弩就送給你防身了!」

  娜塔莎趁著爺爺高興,便想趁機多要點好處,撒嬌道:「爺爺,你看我現在已經能夠保護自己了,下次就讓我跟羅理特表哥一起出海吧,我很想看他訓練護島艦隊呢!」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一章:入侵龜島

  嘎夏聞言頓時沈下臉來,冷冷說道:「你不要妄想跟羅理特在一起了,他身體本來就不好,還跟海盜摻合在一起,妄想對抗帝國海軍,將來他不知道會死多慘,我絕對不能允許你成為他的女人!」

  娜塔莎扁著小嘴,氣憤地說道:「可羅理特表哥也是為了給母親和姐姐報仇啊,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比你們這些冷血勢利的軟骨頭要強上千百倍!」

  嘎夏的臉色愈發難看,以他在島上的權勢與地位,就算是島主羅理特都不敢這樣訓斥他,他下意識的想要給娜塔莎一個耳光,可是看她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龐,卻又有些舍不得。

  娜塔莎的相貌十分酷似嘎夏已經去逝的心愛妻子,也正是因為愛屋及烏,老者才十分縱容嬌慣這個孫女,不過為了自己家族的未來,他絕對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讓步。

  就在嘎夏考慮用哪種溫和一些的方法,管教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孫女時,一個衣著華貴的俊美少年突然在兩人身旁現出了身形。

  這名少年正是江水寒,他似乎一點都不認為這樣做有什麼失禮之處,他彷佛招呼老朋友一樣,大大方方地對嘎夏笑道:「你這個孫女真是頑劣了一些,不如交給我調教幾年吧?我至少能讓她學會該用怎樣的態度跟自己的爺爺講話!」

  「這位不速之客竟然是一位帝國貴族!」

  嘎夏不愧是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狐狸,他看到江水寒出現,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慌,臉上的表情卻出奇的鎮定,心中更是快速地思索著該如何探問對方的來意。

  娜塔莎則沒有她爺爺的城府,她也不懂得辨識佩戴在少年胸前表明身分的紋飾徽章,在她看來,這個嘴角帶著一絲可惡笑容的少年,完全是一個口齒輕薄的猖狂刺客!

  「去死吧,蠢貨!」

  驕傲的少女低叱一聲,對著少年舉起了那架軍用重弩,在這麼近的距離發射,就算是地階高手也難逃一死!

  江水寒至少有三、四種方法在她扣動弩機之前就取其小命,不過他此行的目的不是來殺人,而是為了說服對方跟自己合作,當然就不能把場麵搞得太過血腥,尤其這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

  少年看似隨意的屈指一彈,一道暗黃色的光輝已經擊中娜塔莎手中的重弩,這把才開封不久的軍中利器一升嗚一聲,隨即散落成了一地的金屬零件。

  重弩又不具有多麼複雜的機械結構,受到匠神之手的能量衝擊,想不瞬問解體都不可能!

  「這把軍用重弩可是不太結實,你小心不要傷到自己哦!」江水寒的聲音十分溫柔,晶亮的雙眸卻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強者的驕傲與上位者的威嚴。

  「可惡!」娜塔莎既羞且怒,還有幾分害怕畏懼,她慌忙躲到了嘎夏的背後:「爺爺,你要小心,他魔法很厲害呢!」

  嘎夏看到江水寒顯露出如此驚人身手,望向少年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慎重:「閣下莫非就是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嘎夏大統領向來足不出島,卻能一見麵就猜到在下的身分來曆,果然不負龜山島第一智者的名望啊!」

  嘎夏苦笑一聲,說道:「我不過一海外的孤島寡民,豈敢稱作智者?倒是江男爵果然少年英雄,我身邊三百護衛也不算弱者,竟然被您悄無聲息的闖了進來!」

  江水寒劍眉一挑,說道:「龜山島若是有天階高手守護,我必然不敢如此恣意妄為。」

  嘎夏歎息道:「不錯,我龜山島不僅缺少縱深,更缺乏天階高手坐鎮啊!」

  江水寒望著嘎夏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讚賞之色,說道:「羅斯家族已經決定與我合作,由我出麵整合南洋勢力,不知道大統領有沒有興趣分上一杯羹?」

  嘎夏聽到江水寒這樣說,眼神依然十分沈穩,緩緩說道:「南洋千島百部,勢力紛雜,豪斯伯爵勇武無儔,依然鬱鬱而歸,不知江男爵要憑藉什麼手段製霸這萬�海疆?」

  江水寒信心十足地答道:「海量的金幣足以役使鬼神,我要南洋各部俯首聽命,除了以強大的武力進行威懾,更要以豐厚的利益將他們捆綁一起!」

  嘎夏深吸一口氣,說道:「江男爵,你說得倒是輕鬆,可是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江水寒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你還是擔心我沒有足夠實力,對嗎?」

  嘎夏毫不掩飾自己想法,點頭說道:「我龜山島也有數十艘戰艦,可是如果麵對黑胡子威廉這樣的絕世強者,他一人就能將我們全部幹掉,如果江男爵對付不了黑胡子威廉,憑什麼要我們為您效力?」

  江水寒聽到黑胡子威廉的名字,臉色立刻沈了下去,冷聲說道:「天階高手也不是舉世無敵的存在,否則黑胡子威廉當初也不會在海盜的內訌中受傷,更不會在南洋隱忍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才敢興風作浪。何況他到底是個海盜,即使背後有摩爾公爵的暗中支持,可是你以為摩爾公爵這個老家夥會利用他到幾時?」

  嘎夏針鋒相對地道:「可是我又怎麼能確定羅斯侯爵會鼎力支持你呢?據我所知,你雖然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可是由於家族勢力一界落,跟羅斯家族可是沒有什麼深厚交情呢!」

  江水寒不動聲色的取出一枚羅斯家族的貴族徽章遞給了嘎夏,淡然說道:「你且看看這件東西是否有假!」

  嘎夏知道這是由帝國頒發的貴族身分象徵,因為頒發的手續繁瑣嚴格,進行偽造的後果極其嚴重,幾乎沒有造假的可能,不由得充滿好奇地拿到手中仔細觀看。

  這枚徽章是羅斯家族直係女性貴族的身分標誌,在徽章圖案的背麵,用流動的魔法字體寫著一個名字:卡特琳娜。

  江水寒鄭重地告訴嘎夏:「卡特琳娜是我的未婚妻,她正是羅斯侯爵唯一的女兒。」

  嘎夏聽到這句話,手不禁一抖,貴族之間透過婚姻的方式建立同盟關係,在西大陸是屢見不鮮的事情,尤其是嫡生親女的婚姻最具信譽價值,那代表著兩個家族之問永久的利益聯合。

  江水寒會拿出這件信物,除了表示坦誠相待,更是在向嘎夏說明一件事情:羅斯家族都因為欣賞我具有的實力,要以親生嫡女下嫁籠絡聯盟,你又怎麼敢懷疑我不能幹掉黑胡子威廉呢?

  「男爵大人,先前言語若有得罪之處,請您千萬不要見怪,嘎夏就將家族命運托付給您了!」

  嘎夏已經快七十歲了,老人都更注重實際的東西,這枚徽章在他心目中的價值非常之大,那代表著羅斯家族的權勢和力量,這樣一個強大的家族會隨便跟一個普通男爵結盟合作嗎?既然羅斯家族都認為江水寒有能力製霸南洋,我還在這�疑神疑鬼的做什麼!

  江水寒從嘎夏手中取回那件信物,渾然不將對方視作一個年邁的老者,就像對待新投效自己的年輕人一樣,非常自然的在他肩膀上拍拍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們以後就是盟友了!」

  娜塔莎又急又氣,一拉嘎夏的衣服,說道:「爺爺,您怎麼可以幫著外人對付表哥呢?他說的話一定都是騙您的,您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嘎夏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娜塔莎一眼,說道:「你懂什麼,羅理特才是騙你好久,他的母親和姐姐都是他親手殺死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認為他是個有情義的好男人!」

  娜塔莎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呆呆站在那�,良久才尖叫著喊道:「你胡說,羅理特怎麼可能作出殺母弑姐的事情,他又不是瘋子!」

  嘎夏一直不忍讓娜塔莎過早知道這件人間慘事,可是他現在剛跟江水寒結盟,生怕娜塔莎不知天高地厚攪出什麼亂子,隻好將他知道的事情原委講了一遍。

  原來,前任島主也就是羅理特的父親,因為年紀老邁早已經無力跟妻子歡好,一直默許妻子在外麵養情人,隻是瞞著羅理特一人。

  直到豪斯伯爵率領麾下艦隊征討南洋駐紮在龜山島的時候,前任島主甚是羨慕豪斯的超卓武力,希望將來島上也能有這樣的勇士出現,就特意吩咐自己風流美豔的妻子跟年輕美貌的女兒前去侍奉,其實目的就是要向他借種。

  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讓羅理特給知道了,他看起來病怏怏的樣子,性格卻是極其的狠毒內向,而且心理也有些變態,竟然對母親和姐姐有些癡心妄想,卻想不到風燭殘年的父親會讓外人「玷辱」他未來的禁臠,喪心病狂之下,竟然發動政變篡奪了島主之位。

  羅理特在登上島主寶座以後,他的母親和姐姐就相繼神秘死去,他卻對外宣稱兩個女人先前遭到豪斯伯爵的淩虐強暴,現在因為舊傷發作而死,更藉機擴充武力,預備跟黑胡子威廉合作,一起稱霸南洋。

  娜塔莎聽完嘎夏的講述,真好似是從百丈懸崖墜落一般,感覺身體�麵空空的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從小崇拜景仰的表哥竟然是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棍,她竟然會想要嫁給這種男人,真是想起來就要作嘔!

  少女的浪漫夢想隻是美-麗的泡泡,冷酷的現實比美好的夢境要殘酷千萬倍。

  嘎夏看著孫女滿臉淚痕,失魂落魄蹲坐在地上,不由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卻還是狠下心來對著江水寒施了個禮,然後說道:「江男爵,您才智高絕,膽略過人,實在是帝國百年罕見的英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嘎夏有一點私心,希望您能收下我的孫女娜塔莎,有這份姻親盟約作為保證,以後我萬一有什麼意外,我的家族也不會輕易的橫生異心。」

  江水寒瞧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娜塔莎,平靜的笑道:「好,我可以給她一個妾室的身分,總不會讓她在外麵受什麼委屈!」

  娜塔莎大概是因為剛剛受到刺激,表現得出奇乖巧,竟然沒有反對嘎夏把自己送給江水寒做妾,也許現在她終於意識到,聽從家族安排的政治婚姻,才是自己真正穩妥的歸宿吧。

  羅理特率領的艦隊比江水寒要晚了七天才回到龜山島,他從舷窗看到島上飄揚著的象龜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喃喃自語道:「終於回家了!」

  「唉,沒有足夠的實力作為後盾,就不要學人家玩這種爭霸遊戲,害得我們跟你擔驚受怕!」隨羅理特出去的兩位島上長老,看到島上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不由得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最擔心畏懼的就是那個獨自一人就毀掉一艘重型戰艦的天階武者,那個人如果在他們回來之前偷襲龜山島,現在島上一定是屍山血海,一片狼籍。

  其實,江水寒就站在碼頭上一個隱蔽角落,觀察著這些頗有幾分狼狽的歸航者,跟隨他們回來的還有兩艘海盜船,看來羅理特是鐵下心要跟海盜合作了。

  十幾艘戰艦齊齊停靠在碼頭上,顯示出操船水手的良好素質,船上的人在海上都漂泊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紛紛收拾東西預備登岸回家。

  羅理特眼看也已經走上了跳板,他望了望空曠的碼頭,突然停下了腳步,大聲喊道:「不好,島上一定發生了變故,全體返回船上,預備作戰!」

  聽到島主大人的喊聲,碼頭上頓時亂作一團,已經下船的人想返回船上,而船艙�麵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往外走,兩股人流頓時糾纏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關頭,島上傳出了一陣響一兄的螺號聲,大隊的士兵從碼頭上的房子�麵衝了出來,他們穿著島上特有的龜甲,刀劍光一兄如鏡,手中都端著軍用的強弩,很快就對敵人形成了月牙狀的包圍。

  羅理特憤怒地看著這些昔日的部下,怒吼道:「你們想要造反嗎?誰是你們的首領,讓他出來見我!」

  嘎夏示意身前的護衛閃開,露出身形對羅理特喊道:「羅理特,你如果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就該懂得放棄了,隻要你肯束手投降,我就懇求江男爵饒你一命!」

  羅理特吃驚地望著嘎夏,不敢置信的驚叫道:「外祖父,你為何會背叛我,難道我給你的權勢富貴還不夠多嗎?」

  嘎夏冷冷說道:「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畜生外孫,隻是看在老島主的麵上,不想讓他的家族血脈斷絕在你的手上,才會給你這樣一個活命的機會!」

  羅理特決絕地笑道:「好,既然你這樣講,那麼我們之間的親情就此斬斷,讓我們在戰場上決一生死吧!」

  說完,羅理特以前所未有的敏捷姿態鑽進船艙,看起來竟然沒有半點病態!

  嘎夏一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你竟然一直是在裝病,果然是好有心機啊!」

  羅理特知道嘎夏耳目眾多,自己做的那些肮髒無恥的事情,恐怕無法瞞過這個睿智的老人,於是就假裝自己病重,似乎活不過幾年的樣子,讓反對他的這些有實力的長老產生麻痹心理,期待他因病去逝,而不至於很快采取激烈的手段,暗中積蓄實力,預備在恰當的時機將嘎夏和其他島上豪族一舉鏟除掉,到那時他才能真正的為所欲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江水寒孤身上島,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借勢用力兼用殺伐手段,整合了島上所有反對羅理特的勢力,在他返航歸島之際突然發動政變,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狼心狗肺的老家夥,竟然勾結外人對付自己的外孫,我一旦抓住你,非要剝掉你的皮不可!」羅理特恨恨地咒罵著。

  羅理特直到此時,心中還有幾分僥幸心理,畢竟龜山島最強的是海軍,他隻要還掌握著主力艦隊,就有機會翻本!

  可是,羅理特也不想想,江水寒有給過他對手翻本的機會嗎?凡是與他為敵的豪強貴族,能夠幹淨俐落的死掉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第二部·第九集】第十二章:姻盟關係

  江水寒早趁著剛才的忙亂,隱身登上了他的座艦,少年瞧著氣急敗壞走進船艙的羅理特,笑吟吟地說道:「初次見麵,在下是戈多羅城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

  由於你私通海盜,更公然對抗帝國海軍,我現在向你宣布,你的艦隊已經被我永久徵用!我看在娜塔莎的麵上,決定給你保留自殺的權利,希望你能夠珍惜!」

  羅理特還算英俊的麵孔此時扭曲成了一團,他冷笑道:「江水寒,我早就聽說你的顯赫聲名了,可是俗話說猛虎不敵群狼,你竟然敢一個人上船,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從我的船上活著離開!」

  跟隨在羅理特身邊的兩名老者,都是被他用卑劣手段控製,不得不聽命於這個小人,此刻唯有低吼一聲,一齊向著江水寒攻了過去!

  江水寒臉上再次現出了讓敵人絕望的可惡笑容,他摩擦了一下那枚神奇的傀儡戒指,平靜地說道:「群毆?那可是我的最愛啦!」

  二十四具鋼鐵武士驀地出現在船艙�麵,他們手中握著鋒利無比的刀劍,一雙雙沒有感情的寶石雙眸閃耀著讓人心悸的血紅光輝。

  那兩名老者都是羅理特家族中的外姓長老,每一個人都具有地階高手的實力,一拳一腳都蘊含著開山碎石的沛然巨力,龜山島上的象龜即使有厚實堅硬的背甲,也禁不住他們的手掌拍擊!

  這樣兩個自視極高的老者當然不會瞧得起這些笨重的金屬傀儡,他們以為自己隨便一掌就能擊毀一座鋼鐵武士,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看似笨重的人形鐵塊,竟然擁有足以跟他們對抗的驚人巨力,而且招式比他們還要精巧絕倫!

  「撲通!」

  兩個老者幾乎不分先後飛了出來,以餓狗撲屎的難看姿態摔到了羅理特的腳下,他們的手腳都奇形怪狀地扭曲著,嘴角更是不停向外溢出鮮血!

  「咳咳!」

  一個老者咳出一大口瘀血,喘著粗氣說道:「島主大人,快逃吧,那些傀儡武士厲害得很,恐怕是具有地階頂峰的實力,唯有天階武者才能打贏他們,一旦閑始攻擊,足以殺光我們所有的人啊!」

  羅理特的身後本來有聞聲趕來的百餘名戰士,聽到老者這樣講,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是啊,整個龜山島也都沒有幾個到達地階的高手,更不要說地階頂峰了!

  這個江水寒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這樣可怕的實力?他隻憑二十四個不畏刀劍的鋼鐵武士,就足以讓他們這些人死傷幾百次了!

  這些島上的戰士們可不是傻瓜,才不會替輸定了的羅理特白白賣命,他們紛紛向後退去,把他們的島主大人晾在了前麵。

  江水寒好整以暇地瞧著羅理特,嘲笑道:「現在某個人似乎變成孤家寡人了,不知道您還打算怎樣對付我啊?」

  羅理特的心頓時無比冰冷,他倒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男人,立即強笑著向江水寒說道:「男爵大人,您真是比傳說中還要厲害幾分,我認輸了,隻要您饒我一命,我可以命令部下停止抵抗,向您投降!」

  江水寒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說道:「你在我眼�連一隻螞蟻都不如,如果你願意活下去,我才沒興趣要你的性命呢!」

  羅理特可不知道,江水寒對他這種連自己母親和姐姐都要先奸再殺的雜碎可是無比厭惡,早就命令工匠給他打造了一隻木桶,隻待壓榨完他的剩餘價值,就將他裝在桶�丟給粗野的水手作為娛樂工具。

  龜山島的艦隊看到羅理特投降,當然不會再頑抗,紛紛掛起白旗宣告投降。

  那兩艘海盜船當然不甘心束手就擒,拚命向港口外逃竄,卻被埋伏在那�的五艘海軍重艦攔了個正著,這些艦隊上的戰士早就在江水寒的鼓動下充滿了鬥誌,現在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近千門魔晶炮一起開火,將這兩艘海盜船轟得連渣都沒剩下一塊!

  江水寒在萬眾矚目下,從羅理特的座艦登上了碼頭,在場成千上萬的戰士都被江水寒的智謀、膽略與強大的實力所折服,他們不約而同地高喊:「江男爵威武!威武!」

  娜塔莎站在人群中,望著這個眾望所歸的少年男爵,心中驀地生出一股崇拜欽慕的羞人感覺,暗暗對自己說道:「這個少年英雄就是未來要托付終身的男人嗎?一切彷佛是在夢�一樣,哦,希望這個夢永遠也不要醒來吧!」

  幾天以後,就在羅理特被一位刀法拙劣的老水手處理掉身上所有多餘的零件,被裝進一個厚實的橡木桶繼續走完他地獄般的下半生時,江水寒也在龜山島也舉行了盛大的納妾儀式。

  龜山島的統治階層本來就是帝國曆代南洋遠征軍的後裔,他們從感情上更加願意依附一位有權勢的帝國貴族,而不是跟下賤的海盜合作。

  江水寒納嘎夏的孫女為妾,無異確立了一份有保障的姻盟關係,讓島上的權勢階層都歡心鼓舞,費盡心思大力操辦,比起曆年島主娶妻的場麵還要宏大壯觀。

  隻是娜塔莎既然不是江水寒的正妻,自然沒有資格跟少年攜手走上紅地毯,她在爺爺的帶領下,從九百九十隻純白色象龜的背甲上,緩步走到了少年麵前。

  江水寒穩穩地端坐在唯有島主有資格坐上的一把渾然天成的珊瑚椅上,瞧著娜塔莎跪倒在自己麵前,溫順恭敬地奉上一盞香茗。

  娜塔莎按照母親的教誨,含羞說道:「男爵大人,您飲下這杯茶以後,娜塔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江水寒端過茶杯一飲而盡,隨即放下茶杯,伸出雙手將女孩扶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懷�。

  按照西大陸的納妾儀式來說,江水寒這樣的舉動可不算輕浮無禮,要知道,妾室在家主大人麵前可是沒有坐位的,少年讓她坐到自己懷�,憐惜愛護之意是表露無疑啊!

  男爵大人一定會像愛護娜塔莎一樣關愛龜山島吧!

  參加儀式的權貴們對江水寒又多了幾分好感,年輕人更是倍感振奮地喊道:「恭賀男爵大人,我等衷心祝願娜塔莎小姐早生貴子!」

  嗯嗯,他們早就聽說江水寒還沒有子息,娜塔莎要是能夠最先懷孕,那麼龜山島的未來可就真有保障了!

  於是,江水寒在下麵的飲宴中,不知道被人奉勸著吃了多少壯陽補腎的大補之物,那些知曉這些補品厲害的貴婦人都有些憐憫地瞧著娜塔莎。聽說江男爵在床上勇猛著呢,又吃了這麼多壯陽的補品,這個還沒開苞的小女孩兒今晚得受多大的罪啊!

  更有些膽大的美婦主動走到江水寒的身旁,用豐腴綿軟的翹臀廝蹭著少年的身體,輕聲詢問少年是否需要如廁,暗示自己願意以少年喜歡的方式進行特別的侍奉。

  江水寒可不是會亂搞別人女人的發情公狗,自然一一婉言謝絕她們的好意,這讓島上的權貴對少年的良好印象又加強了不少,這樣有自製力的男人,一定是能做大事的男人啊!

  尤其嘎夏看著江水寒在酒宴上手段高明地籠絡著龜山島上的權貴,對少年是更加佩服,像這樣不驕不躁的年輕人真是太罕見了,難怪他能擁有今天的地位。

  不過,這個狡猾的老狐狸可不希望其他權貴也跟江水寒建立起太過密切的關係,那樣他的家族可就有失寵的危險,他還想自己家族在少年的庇護下,長期統治龜山島呢!。

  「諸位,男爵大人等下還要跟我的寶貝孫女盡享魚水之歡呢,你們一直糾纏著男爵大人,莫非是想讓娜塔莎今晚獨守空房?」嘎夏厚著臉皮說出了這番話,那些島上權貴倒是知趣,立即停止了勸酒和恭維,一起恭請男爵大人安寢休息。

  是啊,嬌滴滴的美人在床上等著呢,誰還敢讓江水寒在這�久留啊!

  在八名陪嫁侍女的服侍下,江水寒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這些精挑細選出來的美貌侍女都受過嚴格的訓練,懂得怎樣伺候男人,她們幾乎完全就是用溫軟香滑的小嘴為少年做全麵清潔的工作!

  現在,江水寒就如同嬰兒一樣幹淨清爽,施施然走進了臥室,預備享用娜塔莎香柔滑膩的嬌美胴體。

  這�原來是島主的房間,如今經過重新裝飾改造,正式成為了江水寒在南洋諸島的第一座別館。

  地麵鋪著由打磨光滑的象龜背甲組成的地磚,牆壁上鑲嵌著無數的珊瑚、珍珠和寶石,敦實的大床是用一整裸檀香木雕琢而成的,房間的每一處細節都晶瑩剔透,華貴無雙!

  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穿著華美的衣裙斜倚在床上,一頭金色的柔亮秀發直披到腰際,緊身的小襖映襯得纖腰不盈一握,她的右腿半蜷著放在床麵,左腿伸直了踩在地上,這使她細軟的腰肢和豐碩的圓臀愈發顯出迷人的線條。

  她聽到江水寒走進來的聲音,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羞喜,溫柔款款地走到少年麵前,卻似乎又想起來什麼,急急忙忙跪了下去,像是背書一樣說道:「娜塔莎得蒙家主大人駕臨寵幸,倍感榮幸!」

  江水寒瞧女孩別扭生硬的樣子,揮揮手說道:「好啦,不用多禮了,咱家�沒有這麼大的規矩,這都是你母親教你的吧?」

  娜塔莎卻沒有站起來,羞紅著臉說道:「我媽媽一直都很疼我,可是這幾天卻對我凶得很,我可不敢不聽她的話呢!」

  江水寒坐在床上,瞧著娜塔莎像小狗一樣膝行爬了過來,又好氣又好笑,問道:「你媽媽都教了你些什麼,說給我聽聽!」

  娜塔莎猶豫了片刻,終於抵抗不了江水寒充滿男人魅力的笑容,輕聲說道:「我媽媽是教我該怎樣侍奉您,可我笨得很,很多事情都學不來!媽媽就說,那麼我至少要做到一件事情,就是要永遠跪著同您講話,這樣我至少能時時意識到自己的身分,不會放肆的說出一些對您無禮的話。」

  江水寒想起來初次見麵的時候,娜塔莎正在跟她爺爺吵架的凶悍模樣,不由得大笑起來,說道:「真是知女莫若母,你跪在地上,心理先矮了半截,自然也就說不出什麼有氣勢的話來啦!」

  娜塔莎扁扁嘴唇,說道:「我媽媽還說,就算以後我惹您生氣,可是您看在我一直以來都跪在地上服侍您的份上,多半也會放我一馬呢!」

  江水寒暗暗佩服娜塔莎的母親手段高明,笑道:「隻是這些,沒有別的了嗎?」

  娜塔莎俏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道:「還有……還有一些不能告訴你啦!」

  江水寒有些輕佻地捏了把娜塔莎的臉頰,說道:「是不能說……還是不能說隻能做呢?」

  「啊,您真是壞死了,這種事情都要讓人家主動嗎?」

  娜塔莎可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輕薄過,不過,她心中可是一點惱意都沒有,這個男人是她的家主大人,有權力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情呢!

  「嗯,女孩子終究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某個男人的,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娜塔莎心�這樣想著,臉頰上紅暈卻已經蔓延到脖頸上,因為她正大膽地拉開少年的褲子拉鏈,姿態笨拙的將那無比陌生的大肉棒掏出來。

  女孩溫暖香滑的小手,讓江水寒的下體頓時變得堅硬,原本綿軟的大象鼻子像旗竿一樣豎立,而且迅速變得粗大剛硬,女孩感覺自己握著的就像是一根鐵棒,真是非常恐怖的東西呢!

  娜塔莎可是第一次麵對麵觀察男人這個東西,這個大家夥似乎比母親形容的還要雄偉凶悍,差別之大就跟牙簽跟撬棍一樣,男人雙腿之間有這樣一大堆累贅,真不知道他平時怎麼能行動自如。

  「不想那麼多啦,反正媽媽說男人的這個是越大越好,女人的幸福就靠這個寶貝呢!」女孩在讚歎欣賞之餘,卻驀地想到這個東西最終要插進自己下體的那個狹窄孔穴�麵,不禁被嚇得花容失色:「嗚,那不是要痛死我嗎?媽媽不會是在騙我的吧?」

  江水寒瞧著她臉色忽紅忽白,像是變臉一樣,十分有趣,卻不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經把女孩嚇到了。

  「嗯,那個……我需要出去一下,我馬上就會回來,請您稍微等我一會兒!」娜塔莎能夠熟練地使用重弩,又敢跟一家之主的爺爺吵架,當然不會是什麼乖寶寶!

  現在她已經暗中作出決定,決定不能讓江水寒把她壓在身下,用那根恐怖的大棒插她的小蜜穴,她要立即跑路,就算爺爺媽媽一起發怒,她也堅決要跑!

  娜塔莎跪在地上又低著頭,江水寒當然看不到她臉上表情,也就猜不到她怎麼突然會有這樣奇怪的舉動,還以為她是心�太過緊張,想要出去方便,笑道:「沒有關係,你就用屋�的馬桶好了,再害羞的話,我可就要抱著你來噓噓哦!」

  「嗚……要死了,我怎樣才能逃走呢!」娜塔莎坐在放置在牆角的馬桶上,不甘心的用力踹著地麵。

  「啊……」

  彷佛是上天的神明聽到了娜塔莎的祈禱,女孩兒突然覺得地麵一沈,她整個人就向下墜落!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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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19:5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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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娜塔莎


  【第二部·第十集】第一章:秘徑通幽

  「咚!」

  厚實的地板隻向下墜落了丈餘的距離就碰著了實地,娜塔莎豐盈柔軟的小屁股被木質的馬桶蓋撞得隱隱生痛,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啊——」

  因為事發突然,這名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驚險的千金小姐毫無心理準備,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隨即將白嫩嬌小的玉掌緊緊按在了高聳的胸脯上,仿佛這樣能夠讓她「怦怦」直跳的心髒安靜下來。

  少女原本粉�透紅的美麗雙頰也在這一刻失去了血色,變得晶瑩雪白,仿佛是冰雕玉琢而成,分外惹人憐愛。

  「萬知萬能的神明啊,您究竟把我送到了什麼地方啊!」

  既然腳下是平煙一的實地,娜塔莎意識到自己平安無恙,也就沒有再驚慌失措繼續呼救,而是好奇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這�看起來似乎是一條地下密道的入口,在兩邊的平滑石壁上,每隔丈餘距離就有鑲嵌著大塊的海底熒石,這些熒石散發出的清冷光輝照亮了這條幽深的通道。

  這是一種在南洋時常可以看到的普通礦石,在龜山島附近的海域就有出產,它們常常被島上居民加工成廉價的照明燈具,隻要做為光源的熒石沒有被打碎,甚至可以使用到世界末日來臨的那一天。

  江水寒聽到地板墜落聲響的同時,整個人已經化作一團淡淡的煙霧,越過擺在牆角的奢美屏風,穿過娜塔莎頭頂上方的地板破洞,迅疾無比來到了少女的身旁。

  「你沒有受傷吧?」

  江水寒皺著眉頭,瞧著衣衫完整坐在馬桶蓋子上的娜塔莎,他現在已經意識到少女是有意躲避自己了。

  「我……我沒事啦!」

  在新婚之夜居然搞出摔進地洞的糗事,娜塔莎也感覺雙頰發燙,頗有幾分羞窘尷尬,隻是頑劣調皮的傲嬌小姐性格,還是讓她低頭躲避江水寒銳利目光的時候,向著少年的胯下偷看了過去。

  「天啊,他怎麼能堅持『挺』這麼久,難道就不會感到辛苦嗎?」

  娜塔莎驚訝的發覺,那根讓她膽怯的粗大肉棒毫無疲軟之態,就像一根鋒利剛硬的長矛,傲然屹立在空氣中。

  少女在感到畏懼的同時,心中卻驀地多了幾分甜蜜,想道:「他還是蠻在乎我的,也不怕在人前出醜,就那麼辛苦挺著這個大家夥急忙趕來救我啦!」

  江水寒的眼力和心機何等厲害,看到娜塔莎臉上的表情就立刻猜到她在想些什麼。再回想下少女剛才在臥室�麵有些奇怪的表現,少年俊美的臉龐上不禁浮現出一絲自嘲的笑意:「莫非我不借助淫欲能量的幫助,就無法俘獲少女們的芳心了嗎?」

  自從被淫魔神附身以來,江水寒的肉體就不停被淫欲神力侵染洗滌,他的精神氣質也逐漸發生改變,逐漸擁有了對女性的天然魅惑之力,當這種神奇的精神力量跟淫欲能量結合,少年就對女性就具有不可思議的吸引力,成為了顧盼之間就能俘獲無數美女芳心的人間情聖。過去兩年多的時間�,不知道有多少氣質典雅的貴婦和美貌絕倫的深閨少女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不顧一切偷偷向他示愛,她們甚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為換取江水寒的二僅恩寵,少年一個禮儀性的微笑就能讓她們產生種種誤會,乃至陷入情網不能自拔。

  就在前不久,連有孕在身的路易絲都被少年的無敵魅力所俘獲,以致到了夜夜春夢纏綿、難以入睡的地步,如果不是奧黛麗看到她日益憔悴,心中不忍,終於代她向少年懇求到一夜歡愉的寵幸機會,她隻怕真會因為欲望的折磨而悲慘的死去!

  江水寒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終於意識到控製自身淫欲能量的重要性,否則他隻怕會被帝國的所有男性視作妖孽與仇敵,從而惹上無窮的糾纏和煩惱!

  日前藉著跟狂海鯊近身一戰的機會,少年不僅大大提升了自己的武道修為,更順利掌握了在日常生活中控製和收斂自身淫欲能量的方法。

  然而江水寒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他沒有利用淫欲能量進行挑情魅惑,從未嚐過男女情愛甘美滋味的娜塔莎竟然會因為畏懼他的胯下雄風,想要從他的床上逃走,這可是讓少年感覺非常沒有麵子的事情啊!

  還好江水寒不是那些小雞肚腸的小心眼男人,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對娜塔莎施行家法懲治。

  是呀,這個少女說起來比蜜雪兒也大不了多少,還是個不懂得向家主大人獻媚邀寵、仍然保有幾分童心和純真的小丫頭呢!

  江水寒也有著絕對的自信,他即使不靠淫欲能量的輔助,也能憑藉自身的男人魅力,讓這個被家族長輩寵壞了的小女兒心甘情願獻上自己的誘人嬌軀!

  「這�像是一條逃生或者避難用的地下密道,看這地上積累的厚重灰塵,應該有很多年沒有人來過這�了。」江水寒仔細觀察了一下通道的結構和走向,說出了自己的判斷:「不過,也不能排除這條通道還有別的用途,也許在通道深處的某個岔道中,就隱藏著價值連城的寶藏和凶惡的守護怪獸呢!」

  說著,少年心念一轉,超能戰甲已經從體內浮現,暗金色的金屬甲胄瞬息之間就覆蓋了他的軀體,他對娜塔莎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探險,看看這條密道究竟通向哪�?」

  「那真是太好啦!」娜塔莎明亮的雙眸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輝,像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正是對一切充滿好奇心的時候,有江水寒這樣少年英俊的騎士作為依靠,一起結伴經曆冒險試練,斬殺邪惡的妖魔,尋求珍貴的寶物,正是她夢寐以求的願望啊!

  娜塔莎神態嬌憨的抱著少年的手臂,像個小少女一樣撒嬌道:「不過,如果有魔獸和怪物什麼的,你可要保護我喲!」

  明知道像這種逃生密道會出現危險狀況的機率極小,江水寒還是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板著麵孔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保護你啦,不過你也要乖乖聽我的話,必須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沒有我的許可不許胡亂走動,尤其不能隨便翻看那些可疑的不明物品!」

  「您就把我當作一個遵照您命令行動的女武士吧!」娜塔莎看江水寒說得鄭重,連忙將小拳頭舉到頭側,伸出並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神情可愛的發誓道:「如果給您惹來麻煩的話,就讓全知全能的神明把我變成一條最醜最髒的大章魚吧!」

  江水寒輕輕捏了一下娜塔莎如玉石般精致細膩的小鼻子,調笑道:「把你變成章魚做什麼,我又不愛吃鐵板燒,如果你不聽話呢,我就要脫掉你的褲子,狠狠打你的小屁股!」

  娜塔莎可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輕薄過,晶瑩如玉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兩朵紅雲,羞澀的低下頭,輕聲咕噥道:「我才不會讓你打我的屁股呢!」

  話是這樣說,可是娜塔莎也終於意識到,江水寒就是她日後生活中最重要和最親近的人,少年如果想要打她的屁股,那也是行使作為她丈夫應有的權力,就算是她的爺爺也不能護著她。

  嗯,沒錯,他可是比爺爺還要強勢厲害的帝國貴族,就算在爺爺麵前哭訴被他欺負,爺爺也不敢為我出頭吧?

  想像著少年把自己強行按到他的膝蓋上,粗暴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用他結實有力的手掌,帶著呼呼的勁風,凶狠拍打著自己赤裸光潔的兩辦雪臀,在上麵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指痕掌印……

  娜塔莎不禁感覺有些心慌意亂,她不自覺的夾緊了股間的那一縷濕滑柔膩,那是一種陌生而又羞人的奇異感覺。江水寒似笑非笑瞧著霞飛雙頰的少女,仿佛已經猜到她在想些什麼,說道:「你想要做個服從命令的女武士,就先穿上這件為女武士專門製作的護身甲胄吧!」

  縛美寶箱除了能夠給美女提供舒適的住所,同時也是一件奇特的空間寶物,在�麵居住的美女越多,可利用的次元空間就越大,甚至能夠給每一名開辟了個人住所的美女提供一個超大號的衣櫥,讓她們儲藏從外麵世界帶進來的私人物品。

  朱莉在成為江水寒的女人以後,這個心靈手巧的侏儒族少女按照少年的吩咐,設計製作了十幾件美觀輕巧的女式軟甲,儲藏在縛美寶箱的空間當中,以供家中少女們上陣時取用,如今倒是派上用場。

  毫無意外的,江水寒現在給娜塔莎取出來的武士甲,正是造型最性感、暴露身體部位最多的一件。這種新式的盔甲能依靠魔晶能量產生的魔法護罩進行防禦,所以看起來似乎華而不實,實際防護效果卻還勝過帝國軍方的製式重甲。

  「咦,這件盔甲的樣式好奇怪啊,它真能起到防護作用嗎?」

  「這可是我私家兵工最新研製出來的比基尼式護身甲,由我的地底侏儒小女仆全手工製作而成,不僅具有彈力超強的防狼罩杯,更有附魔貞操鎖,是任何一名女武士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超級護甲呢!」

  「都是些什麼奇怪的設計啊!不過隻要你喜歡,我穿上就是了!」

  娜塔莎不是沒有頭腦的小傻瓜,意識到江水寒未來的強勢地位後,立即變得非常乖巧聽話,即使對這件暴露太多身體部位的軟甲感到難為情,還是羞紅著臉脫掉了身上累贅的裙裝,穿上了這件靈巧輕便的絲質軟甲。

  鳳翎式的靈巧頭盔隻是護住額頭,與帶有護鼻麵甲的騎士盔相比,更像是一件美觀的飾品,能夠盡情展現女性美麗的容顏。

  V字形胸甲就像是一個短小緊窄的掛肩式胸兜,堪堪護住了柔弱的香肩,卻堅強有力托起了高聳的柔軟酥胸,唯獨把纖美的腰肢和白嫩的小腹暴露在外麵。

  短短的裙甲隻達到大腿根的程度,不但把雪白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麵的粉色小褻褲更是若隱若現的撩人,再踩上一雙高筒的小巧戰靴,真是比酒吧�麵的兔女郎還要迷人啊!

  的確,這件內衣式軟甲的造型就是以香豔取勝,巧妙襯托出了少女胸前兩座玉峰的優美弧形,勒緊了少女的小蠻腰,凸顯出渾圓結實的玉臀,把少女曼妙身材勾勒得曲線玲瓏!

  「嗯,真像是一個英氣勃勃的女武士呢!」江水寒一邊稱讚,一邊欣賞著少女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目光宛若遊魚般在她各處敏感部位巡視,讓少女倍感羞澀。

  「不要這樣色色的看人家了,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換上了甲胄,現在讓我們去探險吧?」娜塔莎拉著江水寒的胳膊,撒嬌似的搖晃著懇求著,仿佛是邀請少年去參加貴族舞會一樣。

  「好吧,我們這就出發,我想今晚也許會遇到一些令你永生難忘的事情哦!」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

  少年早就打定主意啦,即使這條通道沒有任何秘密,他也要用些手段製造出一些驚險刺激的場麵,給娜塔莎一個驚喜交加的探險之旅。

  實際上,這條昏暗陰森的通道帶來的壓迫感,已足以讓沒有任何冒險經曆的小少女感到刺激和恐怖了,兩個人還沒有走出多遠,少女聽著遠處傳來的兩個人腳步聲的陰森回音,身體便不由自主緊貼到了少年的身上!

  江水寒則因為見慣了風浪,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考驗,完全是抱著遊玩的心態悠閑的邁著步伐,根本沒有半點緊張畏懼的心理,他神態從容地帶著少女向著甬道深處走去,卻很快便發覺少女抱著自己手臂的力道變得越來越大,那小巧柔滑的乳峰緊緊壓在自己胳膊上,正在發育的兩隻挺翹鴿乳不停在上麵廝贈著。

  由於這件特別的胸兜式軟甲,在兜著兩座玉峰的頂端有刻意設計出環形的缺口,缺口的邊緣剛好能勒住少女的乳尖,少年很快感覺到豐盈肉球的表麵兩點被軟甲邊緣磨擦得硬實凸起了!

  嘿嘿,娜塔莎還真是個敏感而又容易動情的小丫頭,看她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想必雙股間粉紅嬌嫩的溝壑也早巳浹湯流汁了吧?

  當然了,娜塔莎下身穿著的兜襠裙甲也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在騎馬襠處有縫入一條細細的珠鏈,那條珠鏈現在想必已經嵌入到少女股間兩片蚌唇中間,廝贈撩撥著少女心底的春情肉欲!

  這件特製的甲胄,本來就是江水寒用來挑逗娜塔莎的淫蕩道具,誰叫她那麼調皮好動,不乖乖躺在大床上分開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向少年獻上寶貴的處子之身呢?

  現在就嚐嚐被欲望煎熬的滋味吧!

  娜塔莎就跟過去那些與江水寒為敵的權貴們一樣,不知不覺就墜入了少年的陷阱!

  不過也虧得朱莉的手藝高超,少女兒最多感覺盔甲有些不合身,竟然沒有發現是其中隱藏的淫靡設計讓自己這麼羞窘難受。

  「是不是感覺有些害怕旦讓我給你一些勇氣吧!」

  江水寒沒有打算讓娜塔莎回答這個問題,他隻是藉機停下腳步,然後從少女兒懷�抽出了手臂,摟住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低頭吻著了少女香甜濕潤的嘴唇,手掌則溫柔的在她裙甲下麵撫摸著,少女光滑潤潔的玉腿宛若上等的東方絲綢,兩辦結實的臀丘更是彈力驚人,手感極其舒適!

  春情萌動的娜塔莎羞澀的低吟了一聲,卻沒有更多反抗的表示,反而將大半個身子都依偎在少年的懷抱�麵,即使對凶悍的大肉棒充滿了抗拒的心理,可是對這種程度的愛撫親熱,小少女還是充滿憧憬。

  她喜悅而又羞澀迎合著少年的親吻,那濃烈而陌生的男人氣息讓少女全身酸軟,恨不得整個人都融入到少年身體�麵。

  許久,兩個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江水寒的這一記熱吻和一番手足輕薄,不僅讓少女倍添勇氣,也對少年多了幾分親近愛慕。

  「嗯,他其實還是蠻溫柔的一個男人,不是我想像那樣霸道蠻橫啊!」娜塔莎一邊輕輕喘息,一邊含羞想道。

  「情愛好像是夏日的玫瑰,要用清澈的泉水去澆灌,用陽光與耐心去培育……」

  心情愉快的娜塔莎不由得哼起歌來,昏暗的通道在她的眼中也變得可愛起來。

  兩人沿著通道向下走了大約一刻鍾時間,就發現前麵分出兩支岔路,娜塔莎表現得十分機敏,她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左邊這條通道有潮濕的海風味道,看來是通向海邊的。」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弓沒錯,看來這邊就是一條逃生密道,不知道另外一邊通向什麼地方。」

  娜塔莎的臉上浮現出了嬌美的笑容,柔聲說道:「即使那是通向地獄的道路,有魔鬼等待著我們的光臨,我也不會害怕,因為你一定會站在我前麵保護我!」

  情竇初開的少女真是容易陷入情網啊,隻是一記熱吻就讓她把自己當作可以信任和依賴的愛侶了!

  江水寒笑吟吟的在少女豐盈結實的小翹臀上拍了一記,說道:「好,不過需要逃命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腿軟啊!」

  右邊的那條通道修整得比較整齊,地上還鋪著顏色暗淡的大理石地板,乍看起來就像是古堡中通向大廳的一條長長走廊,然而看通道入口處不規則的岩石斷裂麵,應該是地層升降的原因才讓這條地下走廊跟島上的逃生密道交織在一起。

  走廊的盡頭是兩扇充滿古典氣息的高大石門,上麵雕刻著一幅古代海洋的美景,無數優美的奇異生物在珊瑚礁石中間嬉戲玩耍,牠們的鱗須似拂似張,栩栩如生,明明是靜止的石刻,卻讓人感到生命的氣息,恍然間生出靈動的感覺。如果是一般人,隻會讚歎石材質地上佳,匠師技藝超群,但江水寒久浸神力,單論精神力的敏銳,比天階強者也不遑多讓。如果感應沒錯,石門上的圖案分明是利用血祭之類的秘法,將生靈的靈識強行烙印的效果。

  這種上古禁術所製的浮雕,其中的靈識不滅,就不會自然風化。隻要不被陽光之類的力量破壞禁製,就算再過一萬年,石刻也不會有絲毫損壞。這種禁術練到極致,甚至能將生靈連肉體帶靈魂,封印成魔力浮雕。

  將強敵封印成魔力石雕用來炫耀武功戰績,曾經是神明和惡魔間極為盛行的雅趣。據說位於帝都的光明神殿總殿,就有一麵用來封印異端的牆壁,其中甚至有巴洛炎魔、聖炎三頭黃金龍、十二頭蛇蜥皇這種能和低階神明抗衡的恐怖存在。

  在石門的上方更有無數繁複精美的花紋裝飾,其中透出一股凝重古樸,看起來就充滿了神秘氣息。這些花紋應該是一種由古代文字構成的咒法陣圖,江水寒雖然辨識不出文字的含義,但從其中地脈靈力的流向,可以隱約感應到一股勃然生氣。有地脈靈力滋養,就算石刻中的靈識消散,石門也可以緩慢修補傷損。最讓江水寒感到驚訝的是,門口的石階處刻著一行醒目的大陸通用文:此處乃惡魔囚禁之所,當石門洞開之時,即汝死亡之刻,速速遠離,切勿停留!

  由於長久的風化作用,石刻文字的邊緣已然有些剝落模糊,顯然距離現在的年代十分久遠,然而其中蘊含的凜然殺機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部·第十集】第二章:地底寶藏

  江水寒原本猜測這�可能會是通向儲藏兵器和珍寶的倉庫,可是看著眼前的這詭異情形,門後似乎真的隱藏著什麼秘密的樣子,他瞧了一眼目光中流露無比好奇的娜塔莎,從容自若地笑道:「我預感我們可能會碰到一些古怪可怕的東西,你來決定吧,我們要不要打開這扇門瞧瞧�麵有些什麼!」

  在龜山島,娜塔莎算是最有權勢的貴族千金了,走到哪�都有人護著寵著,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聽到少年詢問自己的意見,想也沒想就歡欣雀躍的答道:「當然要打開門看看了,否則我們不是白來一趟了嗎?」

  江水寒撫摸著石門表麵的繁複花紋,感受著門中流動的靈力,說道:「可惜這門是鎖著的,我們需要先找到鑰匙才能夠進去哦!」

  少年沒有跟娜塔莎講出他的發現,在這座看似尋常的石門上,竟然布置了數道可怖的機關,除了能辨別的物理陷阱外,還另外附有數個強勁的古代咒文,一日一破壞石門,就會觸發連鎖反應,將破門者轟殺成渣。

  娜塔莎失望地癟著紅彤彤的小嘴,咕噥道:「我們到哪�去找鑰匙啊?或者去問問羅�特吧,他既然從他父親那�篡奪了島主之位,也許就知道這�隱藏的秘密呢?」

  除了嘎夏和極少數上層權貴,龜山島上下包括娜塔莎在內,沒有一個人知道江水寒是如何處置羅�特的。有些人認為這位倒楣的前島主已經被處死,也有些人猜測他是被少年秘密囚禁或者流放到遙遠的異國。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通道�麵積累著厚厚的灰塵,卻沒有留下人來過的痕跡,隻怕羅�特也不知道這�的秘密,我想大概幾百年前的某位島主就已經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

  江水寒才不會向娜塔莎仔細說明,她那位可憐的表哥已經被割去舌頭、砍掉了四肢,整個人被嵌進了內�有著特別構造的厚重木桶中,隻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屁股,屈辱享受著被低等水手排隊爆菊的快感。

  倒不是江水寒的性格殘忍毒辣,在野蠻殘酷的南洋,隻有實行鐵腕統治的強者才能受到人們的尊重和敬服,少年隻有用這樣的手段才能懾服島上的權貴。當初豪斯率領帝國海軍百餘戰艦征伐南洋,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各艦都以血淋淋的人頭裝飾船舷,即使如此顯赫的聲威也無法在南洋站穩腳跟,最終帶著財富和奴隸返回了帝國。

  江水寒除了製定以當地土著治理南洋的懷柔策略,更預備對南洋的上層權貴展示更加狠辣的酷刑。你們不是對死亡並不怎麼敬畏嗎?那麼我就讓你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這種殘酷陰狠處置敵人的手段,當然不能讓娜塔莎這種純潔的少女知道,好在她現在早對那個淫辱母妹的敗類沒有絲毫感情,聽到少年這樣講,也根本沒興趣多了解一下羅�特的現狀,立即開始思忖其他能夠打開石門的方法,她有些猶豫地說道:「那麼我們去找石匠吧,讓他們在門上鑿開一個大洞!」

  真是個頭腦單純的千金小姐啊。江水寒暗暗好笑,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這兩扇門背後如果隱藏著什麼秘密,隻怕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打開,如果用暴力破壞石門,也許上麵的整座山都會塌下來呢!」

  娜塔莎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不會吧,會有那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嗎?」

  四周都是厚重的石壁,已經給人一種沈重的壓迫感,江水寒說話時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更是令少女感覺害怕,她柔軟的嬌軀不覺往少年身上貼得更緊了。

  江水寒撫摸著少女柔順的秀發,輕聲說道:「別怕,這隻是我對最壞情況的一種猜測,讓我想想能用什麼方法開啟這座石門吧!」

  其實江水寒剛才在撫摸石門表麵浮雕的時侯,就已經使用匠神之手的異能感知到這座石門內部暗鎖機關的構造,隻是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材料製作這把鑰匙。

  這座石門的鎖孔很小也很隱蔽,代表插入的鑰匙必然是小巧玲瓏的類型,然而內部的機關卻十分沈重,如果是普通材料製作的鑰匙,必然會因為無法承受巨力而折斷在�麵,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不過,少年很快就想到了解決方案,世界上還有什麼材料比秘銀之晶更加堅硬呢?隻要有魔寵美女多芙的幫助,打開這道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你睜大眼睛看著,瞧我給你變個好玩的魔術!」

  少年伸手在空中裝模作樣做了幾個繁複的手勢,就召喚出外表精美絕倫的縛美寶箱。

  江水寒現在已經能夠非常嫻熟的操縱縛美寶箱,因為不想破壞眼前和娜塔莎獨處的香豔氣氛,就沒有讓多芙在兩人麵前顯露身形,因此隻是用意念通知這名魔寵美女該怎樣做。

  在少年的指點下,多芙從寶箱中伸出了她能夠隨意變形的金屬肢體,幻化成為一把頎長的鑰匙,輕鬆開啟了石門上的暗鎖。「哇……你真的好厲害呢!」

  娜塔莎哪�知道縛美寶箱的奧秘?看到他憑空變出一個大箱子,已經感到十分神奇,等看到石門上的機關秘鎖被打開,更覺得江水寒真是無所不能,禁不住連連鼓掌喝彩,美目中秋波流動,望向少年的目光更多了幾分崇拜和欽慕!

  「吱呀……」

  原來石門根本不需要人推動,一旦啟動機關,就會自動縮進兩邊的石壁中,在兩人麵前呈現出一個蜿蜒下行的深邃通道,與此同時,江水寒和娜塔莎都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酸臭氣息。

  娜塔莎畢竟是在嘎夏家族中長大的貴族千金,頗有些見識,立即皺著眉頭說道:「這似乎是魔鬼魚吐出來的毒液氣味,牠們體內分泌的這種液體不僅有劇毒,而且腐蝕性很強,甚至可以溶蝕鋼鐵!」

  江水寒才不會將這種東西放在眼�,毫不在意地說道:「應該就是這類的東西吧,根據我探察的結果,石門如果被暴力破壞,至少會有兩大桶這種毒液傾倒到入侵者的身上。」

  相較魔鬼魚的毒液,那些效力不明的強勁咒文才更加讓人頭疼,不過江水寒才懶得浪費口舌替少女講解那些自己都不大明白的魔法陣,反正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非解決不可的麻煩東西,大可以請淫魔神出來幫忙處理,他也就可以假裝當作不存在吧。

  娜塔莎卻知道這種毒液的厲害,不禁打了個冷顫,小聲詢問道:「居然會有這麼惡毒的機關,那麼�麵大概關押著很厲害的怪物吧!」

  江水寒微笑著說道:「那要進去探尋一番才能知道結果。像這種有機關守護的古代遺跡,恐怕不隻是為了關押實力強橫的囚犯,應該也會有一些其他的珍貴遺存和寶藏,隻是進去以後機關怕更層出不窮,你一定要跟在我的後麵才可以!」

  娜塔莎在江水寒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笑顏如花地說:「有像你這樣頭腦武功都很厲害的男人作為依靠,我感到做個跟隨你的小女人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呢!」

  在接下來的一段通道中,兩個人又遇到了翻板陷阱、螺旋鍘刀、毒焰火牆等諸多陷阱,可是在江水寒的眼中,這些不過是小兒科的把戲,他就好似真是在陪著娜塔莎玩探險遊戲一般,舉重若輕把這些古代機關逐一破壞掉了。

  「砰!」

  幾把高速旋轉的奪命飛斧被江水寒用長劍俐落挑飛,撞擊在石壁上。

  「喀嚓!」

  連續幾道寒光閃爍的鉚刀從上方切落,江水寒摟著娜塔莎的小蠻腰驟然加速,將危險留到了身後。

  「颼!」

  一蓬箭矢自通道前方密不透風地射來,江水寒張開雙臂將娜塔莎擋在身後,身上的超能戰甲金光閃爍,完全無懼這種程度的物理攻擊,倒是引得娜塔莎一陣尖叫。

  好一番辛苦,兩人才自危機重重石門處走到了通道另一端的走廊出口。

  或許是認為前麵的考驗足以讓冒失的闖入者丟掉小命,在通道末端的這段走廊竟然意外的平靜,沒有再觸發任何一個陷阱,讓江水寒感到十分詭異,也愈加的小心。

  少年冷靜打量著通道兩側的石壁,這�一如石門般布滿石刻,隻是卻一改風格,盡是些猙獰凶惡的海怪。這些海怪形狀稀奇古怪,就連在南洋長大的娜塔莎也隻能認出一小部分,尤為奇異的是,這些海怪的眼珠都閃著精光,竟是用一粒粒黑珍珠鑲嵌出來的。

  這種黑珍珠隻有深海的魔蚌才能產出,采摘極為困難,除了剔透精黑美麗異常,還是上好的壯陽秘藥,深受帝國貴族喜愛,隻要拇指大小的一粒,就能換到一個千嬌百媚的處女奴隸。「小心!」

  江水寒一把將踩空的娜塔莎拎起,用手輕輕指向地麵,一個布滿尖銳鋼刺的深坑出現在少女剛才待的地方。

  利刺尖端閃著寒光,剠身上還布滿倒鉤,看得娜塔莎小臉煞白,不由得抓緊了少年的手臂。

  這個陷阱設計得很隱蔽,觸發前完全看不出跡象,一旦被兩側的石刻迷惑,伸手觸摸黑珍珠,就會翻板將人翻進坑�。「對不起,我是不小心的……」娜塔莎可憐兮兮的,倒是讓江水寒不好再訓斥她,不過有這次驚險的遭遇,後麵的路程大概她會更加謹慎吧?

  走過怪獸石刻的走廊,兩人就進入到一間扇形的輝煌大廳,這�給人的感覺像是置身於一枚巨型扇貝的殼�麵,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讓人眼花繚亂的精美圖案,隻是畫麵更加宏大,像是在描述一場史詩般的征戰場景。

  在碧藍的海洋深處,無數人身魚尾的戰士手握鋼叉利刀,跟麵目猙獰的蛇形怪物進行生死搏殺,在戰線後方幾名光頭白須的老祭司正全力施法,而樣貌模糊的魔王則在巍峨的海底宮殿中宴飲享樂,在他的身旁還圍繞著百餘名服飾陰森、蛇形人首的美女。

  而在大廳的中央,古老的金幣與珍珠珊瑚等海底珍寶堆成了一座小山,在熒光石的照耀下,散發出幽幽的誘人光輝。「啊,原來真的有寶藏,我們發財了呢!」

  娜塔莎急切的想要邁步向前,卻發現江水寒沒有立即過去的意圖。「呃,我差點又忘記了,沒有經過您的許可,我不可以亂走亂動的!」

  少女想起剛才碰到的惡毒陷阱,神情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忙不�退回到了江水寒的身畔。

  「這座大廳乍看起來一片空曠,似乎沒有什麼值得警戒的東西,可是危險就隱藏在我們視線的盲點之中!」

  江水寒擁有黑暗精靈的夜視能力,這座大廳內部光線昏暗,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亮若白晝,纖毫可見。

  大廳的地麵鋪著色澤鮮豔的地磚,每九塊地磚組合成一幅圖案,看起來隻是簡單的裝飾,實際卻隱藏著不容易被人察覺的玄機。「從門口向�大約三步的位置,地磚的顏色就開始有規律的變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哪怕隻是走錯一步,都會遭到滅頂之災!」

  說著,江水寒橫抱起娜塔莎,整個人就似乎是毫無重量的羽毛一般,輕飄飄的浮到了空中。

  娜塔莎瞧著江水寒背後舒展開的巨大光翼,吃吃笑道,「你是怎麼隱藏起來這樣大的一對翅膀?真是好有趣呢!」

  江水寒在娜塔莎柔軟而富有彈力的小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盧言恫嚇她:「信不信我會丟你下去!」

  娜塔莎咯咯嬌笑著摟緊了少年的脖頸,膩聲說道:「你才舍不得呢!」

  江水寒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然後猛地鬆手,娜塔莎就在尖叫聲中落在了珍寶堆中!

  「真是好多黃金、好多寶石、好多首飾呢!」娜塔莎的尖叫聲很快就化作了興奮的歡叫。

  這些堆積如山的古代金幣和珍寶,在任何人看來這都是一筆非常驚人的財富,足以建立起一支精銳的艦隊,在浩瀚的南洋割據一方了!

  娜塔莎坐在珍寶堆�麵,興高采烈翻尋著美麗的珠寶首飾,將那些閃閃發光的項鏈、戒指、手鐲一件件戴到自己身上,她或許還沒有意識到這些珍寶的具體價值,她隻是出於女人的本能,迷戀上這些散發這瑰麗光輝的小玩意。

  江水寒臉上的神情則十分平靜,在見識過庫達爾遺跡中的珍藏後,就算有幾千萬金幣堆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會再感覺怎樣激動了。

  少年微蹙著眉頭,瞧著麵前的珍寶喃喃自語道:「如果隻是這種程度的機關作為守護,這些寶物未必要輪到我來拿,難道我就真的那麼好運嗎?」

  透過剛才一路上的觀察,江水寒已經能夠確認這座詭異的大廳絕對不是龜山島曆屆島主修建的。

  也許古代的某位島主在修建逃生通道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這座寶庫的入口,然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位膽小謹慎的島主並沒有打開石門,而是選擇從旁邊繞了過去。

  也許這座地下寶庫原來是隱藏在地下,隻是因為地層變動,才讓它斷裂的通道入口跟逃生通道交會在一起,然後才被誤入其中的少年和少女發現。這�隱藏著太多的可能和疑問,然而少年更擔心的是門口的警告,莫非惡魔正躲在大廳中的某個角落窺伺著自己?

  江水寒小心翼翼走遍了這座扇形大廳的每個角落,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他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被珍寶掩蓋著的那一塊地麵。

  「莫非這些財寶隻是用來惑亂人心的誘餌?修建這座大廳的人其實是把他真正要隱藏的東西埋藏到地板下麵了呢!」

  想到下麵可能就隱藏著一個可怕的惡魔,江水寒毫不猶豫召喚出鋼鐵武士,將這些財寶挪到旁邊的空地,開始仔細研究剛才被財寶遮掩住的地板,娜塔莎也退到了遠處,在鋼鐵武士的護衛下,好奇瞧著幾乎將臉頰貼到地麵上的少年。

  乍看似乎跟別處的地板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江水寒將神念探查到下麵數丈深的時候就感覺出不對,一股陰冶的力量竟然企圖掠奪他身上不多的魔力。

  江水寒一直很奇怪,這座大廳為何沒有采取魔法防禦措施,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在地板下麵隱藏著什麼奇怪的東西,能夠吸收周圍空間內的魔力,隻是隨著歲月的流逝,這種力量越來越弱了!

  「嗬嗬,除非是完全的禁魔領域,否則這種禁製對我完全沒有效果,因為我不是單純依靠魔力來施展魔法的人喲!」

  說著,江水寒充滿自信的將手掌按在了冰冷的地麵上,無數淡黃色的光環頓時以他的手掌為中心向著四周擴展開來,對精通土係異能的少年來說,石頭地板是最容易清除掉的障礙了!

  「你這一手可真厲害啊,以後能不能教給我呢!」娜塔莎由衷讚歎道,臉上充滿了羨慕之悄。

  她眼看著那一塊塊巨石像泥巴一樣軟化變形,並逐漸向著兩邊推擠開去,地麵上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洞口,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這土係異能是三個大怪物給我的禮物,沒辦法教給你的啦!」

  江水寒瞧了一眼臉上充滿失望之色的娜塔莎,低頭向地洞下麵望了望,壓抑著驚訝之情說道:「下麵有奇怪的魔力波動跡象,這似乎是一口被人有意掩藏起來的永�魔井。」

  永�魔井是造物主給西大陸法師們的禮物,魔井中的水都蘊含著神奇的能量,能賜予法師強大的魔力,隻是隨著創世神的沈睡,這些魔井也都逐漸幹涸,並逐漸成為了曆史傳說。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有一口水�魔井,真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情呢!

  娜塔莎對這些古代的曆史傳聞知道的可不多,立即好奇地問道:r。水�魔井有什麼用途啊?�麵也像普通水井一樣有水存在嗎?」

  江水寒思索著古代典籍中的相關記載:「永�魔井有很多神奇的效果,傳說魔力枯竭的法師如果將身體浸泡在魔井�麵,就能夠迅速回複全部魔力,甚至還可以固化某些輔助魔法到兵器盔甲上,不過這口永�魔井似乎跟傳說的不太一樣,反而會吸收魔力……」

  娜塔莎從未接觸過這方麵的知識,一時間聽得津津有味,她仰著頭望著少年,目光專注而充滿了崇拜愛慕之情。等到少年講述完畢,立即迫不及待地說道:「聽起來很有趣呢,可惜下麵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這口井�麵還有沒有這種神奇的魔水!」

  少女看不清下麵的情形,不過她也有自己的辦法,從牆壁上敲下一顆熒光石,朝著洞底丟了下去。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那似乎是一顆非常巨大的黑珍珠呢!」娜塔莎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這樣巨大的黑珍珠,她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呢!

  魔井中的水平靜得像是一麵鏡子,在鏡子的中央飄浮著一顆人頭大小的黑色圓球,在熒光的照耀下,表麵閃爍著晶瑩的光輝,真像是一顆珍貴的巨型黑珍珠!

  江水寒心中不由得一驚,他剛才分明沒有看到井�麵有這樣一顆古怪的珠球存在,它仿佛是在熒光石落入水中的瞬間,才從虛空中浮現出來似的!

  「終於有人發現這�了嗎?哈哈哈……」

  大廳�麵突然響起了一個陰森恐怖的女人笑聲。

  【第二部·第十集】第三章:納迦女王

  「啊!我好怕哦……原來真會有妖魔出現啊!」

  娜塔莎尖叫一聲躲到江水寒的身後,緊緊摟著少年雄健的身軀,卻又探頭探腦四下張望著,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感到恐懼,還是覺得刺激好玩。

  江水寒目中迅疾無比閃過一絲戰意,但是他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像某些喜歡展示自己豪勇氣概的傭兵一樣,大模大樣叉開雙腿,雙手抱懷冷笑著說道:「喂,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古怪存在,有話早說,有屁快放,要打架就放馬過來!像你這種被關了幾千幾萬年的倒楣女人,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別以為弄出一些古怪的聲音,就能把你家大爺嚇倒了!」

  「你……你這個無禮的賤民,咳咳咳……難道你不知道正跟一位女王講話?」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女聲,被江水寒粗野蠻橫的言辭嗆得狼狽不堪地咳嗽著,差點被氣得當場昏死過去。

  江水寒隨手彈出一枝銀色的長長雪茄,他指尖紅光一閃,就已經點上了火。

  他慢條斯理吞吐著煙霧,像是在教訓街頭小混混一樣說道:「你是女王還是乞丐又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才沒興趣知道你的身分呢!我隻知道你把我的馬子嚇到了,如果你不立刻乖乖道歉認錯,我保證讓你永生永世都被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這一刻,娜塔莎總算是了解到,這個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少年,在發飆的時候是何等囂張、狂妄、蠻橫、霸道……不過她的心�卻是比吃了蜜還甜,這個無比強勢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啊!

  「嗤!」

  一道黑煙驀地從黑球中冒了出來,並且迅速形成了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形象,她頭戴晶瑩璀璨的白金鑲鑽皇冠,身披奢美華麗的紫色大氅,手執代表王權尊嚴的豪華權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姿態威嚴的女王。

  她怒容滿麵地望著江水寒,語聲中自然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高貴氣質:「你這個卑微無知的賤民,看在你為我打開囚禁著我魂識的永�魔井的分上,我本來打算賜予你榮華富貴和無盡的權勢作為回報,可是你竟然用這麼粗鄙的言辭辱罵於我,那麼我也就隻有把你送進地獄了!」

  「黑暗世界的雷電精靈聽從我的召喚,聚集起你們全部的力量,將遙遠異次元的守護靈帶到我的麵前吧,雷霆電蛇!」

  這個女王模樣的貴婦高舉雙手,大聲吟誦著咒語,一朵小巧玲瓏的黑色烏雲逐漸顯現在她的頭頂,緊接著,一道黑色的閃電從烏雲中爆發,向著江水寒身上擊來!

  「光影魔盾!」

  江水寒竟然沒有吟誦咒語,隻是一聲召喚,一麵黑白相間的神奇光盾就浮現在他的身前,為他擋住了這一記威力強大的電擊,魔法能量激蕩湮滅時產生的光輝把大廳照得亮若白晝,「這是融合了光係與暗係的自創魔法吧,嘖嘖,難得的是居然還能夠做到瞬發,他還真是有幾分在我麵前囂張狂傲的資本啊……」

  這個中年美婦顯然對魔法的造詣極深,即使看到江水寒露出了這樣驚世駭俗的一手絕技,她的臉色也隻是微微一變,似乎並不感到驚奇和失望,因為這道閃電隻是她給自己守護靈的一個指引。

  就在黑色閃電被光影魔盾吞噬的刹那,一條遍體雷光的巨蛇驀地從虛空中躍出,姿態凶狠朝著江水寒撲了過去!

  「青鸞出來迎戰吧,這可是你喜歡的美味大餐呢!」

  江水寒不慌不忙低叱一聲,背後忽地升起一片青色的光影,隨即化作一隻鐵爪鋼啄的巨鳥,牠的炯炯雙眸充滿了嗜血與好鬥的興奮,倏地張開巨大的雙翼罩住雷光巨蛇跟牠廝殺起來。

  隻見青鸞身畔的青色光輝則越擴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一個小型的戰鬥結界,把雷光巨蛇徹底圍困了起來。

  「這似乎是東方天界的神鳥啊?」中年美婦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這時也注意到江水寒黑發黑眸的外表,有些遲疑地問道:T你是從東大陸過來的神使吧?你是如何穿越結界來到西大陸的呢?」

  江水寒直到現在都沒有正在跟人鬥法拚殺的覺悟,依然輕鬆自若吞雲吐霧,享受著雪茄的香醇滋味。

  他慢吞吞地朝著空中吐出一團煙霧,對中年美婦說道:「你不用胡亂猜測我的來曆,或者耍弄無謂的手段對我進行恐嚇利誘,你隻要知道你沒有辦法奈何我就足夠了!我知道你當年一定是某位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不過現在你隻是一個剩下魂靈神識的可憐蟲,根本沒有資格在我麵前囂張。

  「東大陸的某位哲人曾經說過,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如果乖乖認栽,我不介意多收一個靈體女奴供我使喚,否則你就繼續在這個深井中待到世界末日吧,我隨便調集幾百名奴隸,就能把這些地下通道填充結實,保證今後幾千年沒人有興趣往下挖著看看!」

  這名中年美婦如果不是沒有實體,一定會被江水寒氣得立刻噴出血來,在她看來,世界上隻有兩種人沒法跟他們講道理,一種是貴族,另外一種就是無賴。

  很不幸,在等待了數千年以後,她等來的正是一個很有實力的無賴貴族,她挖空心思想出來的那些威嚇利誘的手段,在江水寒麵前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你那套裝神弄鬼的把戲,我隻當是看個樂子,你還敢說給我榮華富貴,我就是想要你做個供我使喚的女奴,那都是給你麵子了!

  不服氣?

  那就盡管放馬過來,看看是誰的拳頭硬,惹得大爺發火了,不但把坑原樣埋上,還要再弄幾萬噸石頭壓在上麵,讓你千秋萬代沒一點兒翻身的機會!

  「唉,我莫非真是被黑暗雷神大人給拋棄了,否則怎麼會在被囚禁幾千年後,還要被這麼一個無賴給欺辱!」

  中年美婦的感覺真是欲哭無淚,恨得牙根隱隱作痛。如果不是自己一身驚天動地的魔力修為都被這眼該死的永�魔井吸了個幹淨,她此刻肯定不顧一切的丟個禁咒出去,就算是跟這個憊懶少年一起同歸於盡,也要出這口惡氣啊!

  她心有不甘轉過頭去瞧瞧自己的守護靈,那頭可憐的雷霆電蛇因為太久沒有得到自己的魔力溫養,也就是開始能顯露出幾分凶悍氣勢,現在早巳盤成一團苦苦防禦了,被那青鸞壓在頭上好一頓欺負啊!

  這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來曆?不僅能夠瞬發自創的雙係融合魔法,還能役使天界神鳥,眼光手段更是比地獄的魔鬼還要厲害,在看穿自己外強中幹的本質後,就毫無忌憚狠狠打壓自己,難道自己想要脫離魔井的囚禁束縛,就要成為被他操控未來的奴隸嗎?

  「吾名凱瑟琳,曾以納迦女王之尊統領南洋百族,號令萬�海疆,享盡世間尊榮華貴,後不幸被族中叛徒陷害,魂識也被囚禁於此,至今約有數千年之久,胸中難免鬱積無數怨恨,方才如有冒犯閣下之處,還請閣下多多見諒!」

  中年美婦目中閃過一絲羞窘痛苦之色,終於將雙手交叉在胸前,朝著江水寒微微一躬,算是聊表歉意。

  哼哼,幾千年前的落魄女王還有什麼可以狂傲的,你現在是知道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了吧?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在下江水寒,是西大陸格瑞特王國的一名下層貴族,同時也是一個沒有什麼成就的鏈金術士。」

  凱瑟琳看到自己放低姿態後,江水寒終於肯態度平和的跟自己講話,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說道:「閣下真是過謙了,以您方才表現出來的實力,在西大陸必然是一方權貴!不過,我想您也應該明白,像你我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屈居在任何人的手下,隻要您肯帶我離開這�,我可以向我信仰的神明發下誓願,一定會盡我所能的報答你!」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來曆,但是我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你現在的狀態肯定是你有生以來最虛弱的時候,我如果輕易就放你出去,隻怕你恢複實力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趕盡殺絕轟殺至渣,而我則多半不會是你的對手,到時候就要輪到我向你求饒乞命了,這種傻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凱瑟琳歎了口氣,說道:「我在被封印的這段漫長歲月中,曾經無數次想像自己被人解救的情景,沒有想到真是讓我遇到了比我預料中更難纏的家夥,看來隻有用這個東西來取信於你了!」

  說著,凱瑟琳伸出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抓,被他召喚出來的雷霆電蛇頓時化作了一團金色的煙霧,從青鸞的結界中飄逸出來,落到了她的掌心,隨即變成了一張金色的契約。「這是我向契約之神獻祭了守護靈後得到的回報!!靈魂血契!」

  凱瑟琳撫摸著這張世間最具約束力的契約,歎了口氣,將它送到了江水寒麵前:「我被幽禁在這�數千年,早已經沒有昔日稱雄爭霸的心思,你隻要帶我出去,讓我恢複自由之身,我就助你在南洋建立起千秋霸業!」

  仿佛是擔心江水寒會以為自己的承諾不夠分量,凱瑟琳在少年接到靈魂血契的同時,又繼續說道:「我想你已經看到壓在魔法井上麵的那些珍寶,那不過是我的敵人用來迷惑探險者的幻術,隻要離開這個山洞,那些珍寶都會化作烏有!而我擁有的寶藏絕對不會遜色於你剛才所見,你如果能得到我的所有秘藏,你將成為西大陸最富有的人之一,假以時日,以你的龐大權勢和雄厚財力,就算是建立一個自己的王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握著這張靈魂血契,輕易就感受到蘊藏其中的神力氣息,凱瑟琳果然沒有說謊,這正是由契約之神作為裁斷者的終極契約,隻要他將自己的鮮血滴在上麵,就算以後凱瑟琳擁有天界神明的力量,也必然要履行自己的承諾和義務!

  「如果你那些寶藏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了,你還能幫我一統南洋嗎?」江水寒並沒有立即簽訂這份誘人的契約,而是漫不經心的在手中把玩著,同時向凱瑟琳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就算你當年是一代霸主,如今可是幾千年過去了,看你現在這個悲慘模樣,還口氣猖狂的要幫我建立起不世霸業,無論怎樣看,都是吹牛的成分更大些。

  凱瑟琳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我的王國雖然覆滅了,然而我的族人卻沒有因此消亡,在最後的時刻,我有向偉大的黑暗雷神祈願,求他賜予一方海域翼護我們納迦的後裔。」

  江水寒不禁吃了一驚,「原來納迦一族竟然還沒有滅亡,這才是你最後倚仗的底睥吧?」

  在上古時期,納迦一族原本是精靈族在南洋的部落分支,這些生活在海中的精靈跟生活在大陸上高傲淡泊的同胞不同,更加熱衷於追求權勢和名利。

  精靈族是得到光明女神眷顧的寵兒,每一個精靈都有著驚人的魔武天賦,她們沒用多少時間就成為了南洋的霸主,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尤其是在聰慧的精靈法師們發現永�魔井的奧秘以後,她們更是開始毫無節製地隘用魔法,以武力和強權維護她們在南洋的高壓統治,即使是同樣信仰光明女神的部族,隻要敢於反抗她們的暴力統治,也會同樣毀滅於她們的屠刀之下。

  光明女神因為她們持續的屠殺行為,在南洋收獲的信仰之力遭到極大削弱,終於忍無可忍,像拋棄黑暗精靈一樣,憤怒的拋棄了這些貪婪嗜血的海精靈,剝奪了她們美麗的容顏和纖美細柔的身軀,將她們變成了半人半蛇的怪物,並收回了曾經賜予她們的魔法力量。

  這些狡詐善變的精靈並沒有因此而絕望,她們很快就轉而崇拜黑暗雷神薩格拉斯,為了躲避光明女神的神罰,同時也是為了獲取更加強大的力量,她們利用魔法井中無盡的能量,創造一個無比強大的肉身軀殼,作為黑暗雷神在人間的使徒,以取悅這位喜歡幹涉人間事務的強大魔神。

  薩格拉斯對精靈們奉獻的這件祭口叩十分滿意,他賜予了這具生機強大的軀體一個強大的靈魂,讓她成為了能夠跟巨龍爭鋒的蓋世強者,並給她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凱瑟琳,命令她作為自己在人間的使徒,統領那些叛逆的精靈,在南洋為自己收割數以百萬純淨的靈魂作為奉獻與回報。

  這些轉換了信仰陣營的精靈們也因此獲得了重生,她們不僅從黑暗雷神這�獲取了新的魔法力量,甚至還擁有了十分強悍的近戰能力,從此開始自稱為納迦一族,作為黑暗雷神在人間的忠實信徒,輔佐著無比強大的凱瑟琳女王,再度稱霸南洋。

  隻可惜人魚族在光明女神的翼護下驟然崛起,這個強大種族的戰士在沐浴神恩以後,同樣可以成為魔武雙修的強大魔戰士,她們聯合南洋百族的力量,最終推翻了黑暗納迦的高壓統治,並對這個實力強橫的種族實行了報複性的屠殺。

  好在黑暗雷神並沒有拋棄這些虔誠的信徒,他回應了凱瑟琳在戰敗前的最後祈願,為納迦一族在南洋開辟了一個秘密的隱居之所,讓她們躲在保護結界�麵休養生息,以待東山再起的機會。

  江水寒看到的古代傳說可是沒有凱瑟琳講述的這麼詳細,他還以為納迦一族跟他們的王國一起滅亡了呢。

  不過仔細想想古書中記載的納迦,雖然因為光明女神的詛咒,他們很難踏足天階高手之列,可是因為黑暗雷神的眷顧,幾乎每一個成年個體都能擁有十級以上的力量,而大約每十個納迦中就能出現一個有著地階實力的戰士,在戰場上,一支納迦軍隊的出現絕對是任何指揮官的噩夢!

  如果真能夠收服納迦一族,江水寒就相當於擁有了南洋最強大的軍隊,黑胡子海盜就算招攬再多的手下,也隻有被扁的分啊!

  江水寒當機立斷,說道:「好,如果你有辦法讓納迦一族永久臣服於我,我就賜予你自由之身,否則你就要成為供我役使的奴隸!」

  凱瑟琳猶豫了片刻,討價還價地說道:「憑我是黑暗雷神人間使徒的身分,足以讓納迦一族重新奉我為王,並服從你的指派和命令,隻是我族助你統一南洋之後,你要庇護我族在南洋的生存權益,並給予我族相當的權力和地位。」

  江水寒大笑著說道:「納迦一族未來的生存空間終究是要靠她們自己的能力獲取,如果她們有為我製霸南洋立下汗馬功勞,我又怎麼可能吝嗇賞賜呢!」

  凱瑟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好,我相信我的族人們一定會延續種族傳統,她們作為能征善戰的魔戰士,一定能夠為自己牟取最大的利益!」

  既然談妥了條件,江水寒爽快割破了手指,在靈魂血契上留下了自己的誓願,金色的契約迅速的燃燒起來,在空中化作了契約之神的光輝標識,最後逐漸消失不見。

  看到契約成立,凱瑟琳女王立刻迫不及待地說道:「請您盡快為我尋找一名女性的軀體讓我暫時棲身吧!」

  江水寒瞧了一眼那顆碩大的黑珍珠,頓時想起了那其貌不揚的淫魔晶,自己正是因為頭上挨了一下,才會被淫魔神附體,不由得笑道:「該不會是用這顆珠子砸暈某人,你的魂識就能夠進行轉移了吧?」

  凱瑟琳好奇的望了一眼江水寒,強忍笑意說,「您是從那�聽說這種方法的?其實也不一定要砸暈對方,隻要對方處於昏睡狀態,我就可以進入她的識海,開辟出棲魂空間。」

  江水寒摸著下巴想了想,嘴角突然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詭異笑意,對娜塔莎說道:「這位凱瑟琳女王陛下當初可是傲視南洋的絕世強者,如果誰能夠成為她的魂識寄宿者並得到她的教導,很有可能會因此晉升天階高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娜塔莎一直乖乖待在一旁,傾聽著數千年前的一段傳奇,驟然聽到江水寒建議自己成為凱瑟琳的魂識寄宿者,無所謂地說道:「你是我的家主大人,你決定就可以啦!」

  相較被納迦女王附身這種大事,娜塔莎更為那些虛幻的珍寶感到可惜,她手中把玩著一串鑽石項鏈,不無遺憾地說道:「隻可惜這些漂亮的首飾居然都是騙人的假貨,讓我白高興一場,如果將來有找到這位納迦女王的寶藏,我可是要先選十件……不,要二十件!」

  江水寒笑道:「如果將來真找到寶藏,也是你的功勞,別說十件、二十件,就算一百件、二百件我也都舍得給你!」

  從密道出來,天色已經有些蒙蒙亮了,如果向窗外望去,可以看到海天交際之處泛出的一絲魚肚白。

  娜塔莎姿態慵懶伸了個懶腰,嘟噥道:「好困啊,我要先洗個澡,然後去補眠了!」

  說著,人已經迅捷無比逃進了浴室,而且在第一時間鎖上了門,看來她是打算在�麵一直待到天光大亮。

  【第二部·第十集】第四章:娜塔莎的嬌吟

  江水寒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鬼靈精怪,即使已經對自己芳心暗許,還是想方設法要拖延跟自己的歡好的時間。沒辦法啦,既然你這麼調皮,我隻有施展一點手段,讓你自己乖乖投入到我的懷抱了!

  刻意將淫欲能量收斂於體內後,雖然不會再把小美女迷得神魂顛倒,主動奉獻上玉體,可是卻也讓江水寒終於有機會享受挑逗少女的樂趣了。

  江水寒得自百野兔的風係異能,其中不乏幻術手段,輕易就在浴室中建構了一個虛幻場景。

  「啦啦啦……」

  娜塔莎洗好以後,亙畏著柔軟舒適的浴袍,靠在浴室門上心情愉快哼著歌兒,卻發現霧氣朦朧的地麵上正有幾隻醜陋肮髒的大老鼠探頭探腦的望著自己,而一條色澤青黑的長蛇也正從浴池中爬出來!

  「啊,救命啊!」

  毫無疑問,任何普通的女性對於蛇、老鼠以及蟑螂這三種生物都有著本能的恐懼,娜塔莎睜大了眼睛尖叫一聲,立刻比剛才溜進浴室還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了出來。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張開雙臂抱住了少女溫軟幽香的身軀,溫柔親切的問道:「小寶貝兒,是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嚇到了啊?」

  娜塔莎也不是小傻瓜,驚魂甫定,已經猜到是江水寒耍弄的小手段,又羞又氣,揚起小拳頭就朝著少年結實的胸膛捶打起來:「大壞蛋,你壞死啦……怎麼可以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欺負少女啊!」

  江水寒笑嘻嘻的將少女的嬌軀壓到了床上,「我哪�欺負你啦?我這才是要開始欺負你呢!」

  娜塔莎的嬌軀不斷地左右扭動,拚命想要躲避江水寒的侵襲,然而她的小嘴終於被江水寒強力吻住,紅潤柔軟的香唇被少年的嘴巴壓著,一股雄壯的男兒氣息頓時傳了過來。

  嚐到少女芳香的柔唇以後,江水寒更加用力地將舌頭挺過去,他俏皮地舔著少女的嘴唇,發覺少女緊緊地咬住牙齒,隨即將舌頭靈活地進攻兩旁的香頰,而他隔著浴袍握著乳房的手,更是不停地揉捏著。

  趁著她忍不住出聲呻吟的時候,江水寒終於把滑溜的舌頭伸進少女的嘴巴深處,成功吸吮著羞怯又香甜的丁香小舌。

  「啊……不要……」娜塔莎在香唇淪陷的同時,更發覺一雙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手正伸進她的浴袍�麵,開始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嬌軀,她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不要……不要這樣用力……大壞蛋……啊……啊……」

  在少女半推半就的抗拒下,江水寒跨騎到少女的身上,貪婪揉捏著少女身上每一處散發著芳香氣息的柔軟部位,讓少女很快就發出了貓兒哭泣一樣的纏綿呻吟聲。

  熱帶地區的少女身體發育得都比較快,娜塔莎凸翹的小屁股渾圓結實且富有彈力,高聳挺翹的潔白玉乳飽滿光潔柔膩,蓬鬆浴袍的下襟散開,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更是令少年欲火膨脹,堅挺的下體就像是一根剛硬的鐵棒,抵在少女的下腹處不停廝磨,攪得少女芳心大亂,發出一陣陣動情的嬌吟。

  江水寒一邊撫摸少女香軟柔膩的嬌軀,一邊親吻少女紅潤的嘴唇和白嫩無瑕的脖頸香肩,潔白的浴袍很快就滑落到了少女纖細的蠻腰處,小美人赤裸如玉的嬌美酥胸徹底呈現在少年的眼前,白�透紅又光滑圓潤上的肌膚散發著珍珠一樣的晶瑩光澤,兩點顫巍巍的紅櫻桃早巳經興奮矗立在空氣中,等待著少年品嚐甜美滋味。

  「真是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啊!」江水寒瞧著雪白乳峰上被自己捏出的淡紅色指痕,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讚歎。他憐惜地親吻著少女的香軟酥胸,嘴巴慢慢噙住一顆紅櫻桃,嗅著那甜美的處子幽香,開始用舌頭舔舐玩弄起那顆微硬的乳珠,不知道是否一種錯覺,一股馥鬱的乳香味正在少年舌尖蕩漾開來。

  「啵唧……」

  江水寒用力吸吮著少女的乳尖,誘人聲響在臥室中回蕩,他用舌頭高速轉動挑逗著微硬的乳珠,幼滑酥軟的嫩乳所散發出來的清香,進一步刺激著他的征服欲望。

  「啊……好奇怪的感覺……嗚嗚……似乎要尿出來一樣……好丟臉啊……」

  乳頭第一次被男子含著褻玩的娜塔莎,嬌軀又變得僵硬,一種電擊般的酥麻快感正從乳尖向全身蔓延開來,逐漸彙集在小腹處,那種熱呼呼的感覺讓她不禁夾緊了雙腿,順從著身體本能廝磨股間的滑膩蜜穴。

  「嗬嗬,想要了嗎?」江水寒曖昧地笑著,將他的手伸到了少女的浴袍下麵,往少女大腿根的內側摸去,想要一探究竟。

  「啊……壞蛋……不要……」娜塔莎又羞又急地呻吟著,上氣不接下氣,急切間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拒絕話語。她是龜山島第二彖門的世家千金,平日�一呼百諾,哪個男子如果敢多看她兩眼,她手�的鞭子就能挾著勁風抽到了對方的臉上。

  可是,現在她隻能無助地呻吟哀求,因為侵犯她少女禁地的男人正是她的夫君大人,這是他在床上應有的權力,也是她應盡的侍奉義務。

  「啊……不要碰到那�啊……」

  江水寒的手掌接觸到的是一塊濕潤的輕薄布料,他的中指滑入少女股間正中間的部位,隔著薄薄的綢布觸摸著溫濕滑膩的花辦,強烈的快感使少女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

  「咦?居然有穿著褻褲,是特意留著想讓我幫你脫掉的嗎?你還真是一個懂情趣的少女呢!」江水寒故作驚訝地調笑著少女。

  娜塔莎雖然出聲拒絕,但是熱度愈來愈高的嬌軀仿佛是期待著少年進一步的侵犯一般。

  「你如果乖乖的把屁股翹起來,讓我把你的小褲褲脫下來,等會兒給你破身的時候我會加倍溫柔,讓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哦!」江水寒在娜塔莎耳邊威逼利誘了一番,然後欲擒故縱地鬆開了少女。

  「嗚……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想著法子欺侮人家!」

  娜塔莎捂著火紅的臉頰逃到了大床�麵,用毯子裹住自己半裸的嬌軀,然後將頭深深埋到了鬆軟的羽毛枕頭�麵。

  江水寒知道少女臉皮薄,也不再出聲催促,隻是慢悠悠地除去身上的衣服,赤裸著雄健的身軀爬上了大床,他胯下的大肉棒堅挺如戈,呈四十五度角傲然矗立,顯然已經預備好享用一場豐盛的處女盛宴。

  少年從少女的腳頭開始慢慢卷起了毯子,看著勻稱秀美的小腿和雪白晶瑩的大腿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即使少年獵豔無數,此刻也不禁心跳加速,熱血沸騰。薄薄的毯子一直卷到了少女的腰間,把少女曲線優美的下半身完全呈現在了少年的眼前,輕薄短小的純白色褻褲緊緊包裹著少女的兩辦豐滿臀丘,股間的那塊窄狹布料早已經被汩汩清泉沁濕,隱約透出�麵的一抹嫩紅溝壑,這若隱若現的情形更是分外的誘人。

  江水寒也不說話,隻是輕拍娜塔莎的柔軟香臀,少女就羞答答的�高了屁股,任由少年輕巧從容地褪下遮住少女禁地的最後一件褻衣。

  少年有些輕浮的將褻褲送到了鼻端,用少女剛好能聽到的聲音讚道:「真香啊,我的小寶貝沁出的蜜汁,真是比那龍涎香還要香上幾分呢!」

  龍涎香是南洋的名貴特產,來源是雌性龍鯨陰門附近沁出的香脂,娜塔莎出身南洋豪門,自然知道這個常識,不由得羞得嬌軀一陣扭動,那羊脂玉般的嬌美胴體呈現出來的旖旎美景真是難得一見啊!

  「寶貝兒……你可真像是一尾美人魚呢……」

  近在咫尺的江水寒更是瞧得欲念橫生,禁不住低下頭去,把熱呼呼的嘴唇吻在了少女光潔晶瑩的雪臀上。

  少女修長的雙腿夾得很緊,連帶臀部的肌肉也繃得有些硬實,少年靈巧的手指從少女的腿彎處緩緩向上劃過,最後落在了少女的股間。他的手指陷入那嫩紅的溝壑中,撫摸著光滑的兩片蚌唇,以及那顆膨脹突出的粉紅色小肉珠,觸感一片濕滑溫熱。

  娜塔莎拚命咬住嘴唇,也無法抑製自己發出的急促呻吟聲。少年的手指正在她的蜜穴上畫著圓圈,不斷刺激著她無比敏感的那顆小肉珠,偶而還會將手指淺淺的探入蜜穴,檢查她那個小小孔穴的緊窒程度,汩淚蜜液正從膣口不斷滲出來。

  「小寶貝兒,感覺很棒對不對?等你這�漸漸潤滑了,我們就可以開始歡樂之旅了。」江水寒用嘴唇親吻著她的玉背,用舌頭舔著她的香滑幼嫩肌膚,輕輕地說著熱辣的情話。

  仿佛經曆了很久,實際卻沒有過去多少時間,娜塔莎好像漸漸習慣了江水寒的愛撫,身體痙攣的間隔愈隔愈久,娜塔莎的小腹漸漸覺得空虛難耐,她的雙腿不自覺的分開了一些,讓少年能夠更加方便的愛撫自己。

  下嗬嗬,隻是用手指一定覺得不夠爽快吧?好啦,現在到了讓我支付獎勵的時刻了!」

  江水寒輕輕把少女的大腿打開成一個倒V字,然後俯下身去,將頭臉都埋進了少女的股間。「不要……不要!」娜塔莎仿佛心靈感應一般,察覺到少年想要做什麼,她羞怯地呻吟哀求著,隻是身子已經軟得如同麵條一般,唯有軟弱無力地伏在床上,任由少年恣意品嚐自己處子蜜穴的美味。

  少女誘人的蜜穴仿若籠罩在汁液蒸騰的霧氣中,左右大腿內側有幾道纖細的青色血管橫在半透明的肌膚下麵,若隱若現,而那柔膩光滑的大腿則溫暖而具有相當的彈性。

  在雪白的雙股之間有一道粉嫩的裂痕溝壑,表麵水跡晶瑩,惹人遐思。

  江水寒小心翼翼用手指將濕滑溫熱的蚌唇撐開,�麵小巧的蜜穴正綻放出淡紅色的玫瑰花蕊,層巒疊嶂的嫩肉正隨著少女的喘息而不停收縮著,表麵的紅色黏膜正慢慢沁出一滴滴的晶瑩露珠。

  江水寒的目光凝視著肉縫上部僅有的突起,色澤粉嫩鮮豔、小小的仿佛珍珠般的肉珠。然後他的手指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鼻子和舌頭。他俏皮的用鼻尖頂著少女的蜜穴,嗅著其間芬芳怡人的氣息,然後慢慢吐出舌頭,開始細心舔弄少女溫熱的蜜穴。

  「嗚……不要……哦……要融化掉了……哎喲……壞掉了……」

  口鼻中呼出的熱氣哈在少女的股間已經讓少女意亂情迷,鼻子的頂撞和濕滑舌頭的舔弄更是讓她癲狂欲醉。

  【第二部·第十集】第五章:鏈金新法

  美少女的兩頰暈紅如火,纖美的十根玉指用力抓著床單,豐滿的雪臀隨著少年舔弄的節奏而不住起伏,當少年把舌頭伸進她的蜜穴�麵時,她的喉嚨�麵更是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銷魂呻吟。

  少年的手指也沒有閑著,他食指的第二個關節已經沒入少女的菊穴中,並且徐徐抽送,對少女的後庭進行著初步的調教。

  「不要:嗚嗚:好丟臉啊……噢……」

  下體的兩處敏感竅穴都成為了少年的玩物,而卻能給她帶來無比的快感,這讓少女倍感羞恥,她嘴�不知道嘟噥著些什麼,不過最後都化作了無盡的呻吟聲。

  「要……我要……嗚嗚……快給人家嘛……」

  作為對她幾次三番逃跑的懲罰,江水寒才不會輕易讓她達到高潮,他故意每次都將她撩撥到崩潰的邊緣,然後再從容撤退,這讓少女欲罷不能,愈發迷戀上那種新奇快感,她開始不由自主聳動臀部,迎合少年靈活的舌頭和調皮的手指。

  「想要體驗到做女人的幸福和快感嗎?大聲的求我吧!」

  江水寒現在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統治著少女身上的每一處感官,對快感的渴望已經淹沒了少女的神智,她饑渴地呻吟著:「我要……我要你……一「想要我的大肉棒插進你的身體�麵,對嗎?」江水寒用牙齒輕輕滔咬了一下那顆晶瑩剔透的肉珠,這讓美少女立即興奮得打了個哆嗦。

  「用力的……幹我吧……哦……我好想要……我寧願……做你的……奴隸!」娜塔莎在這一刻徹底被欲望所征服,她是如此渴望想要成為江水寒的女人。

  體內那種難耐的空虛隻有他才可以填充,隻要能達到那歡愉的高潮,即使下一刻死去也無關緊要!

  「寶貝兒,如你所願,我定會把你幹得欲仙欲死,直到你乖乖向我求饒!」

  江水寒把小美人兒翻過身來,把她的雙腿打開成M形,然後俯身壓了上去,少女晶瑩如玉的嬌軀溫軟柔膩,肌膚表麵凝結有薄薄的一層汗珠,處女幽香更加芬芳誘人。

  「我就要進去了哦!」江水寒一邊親吻著少女的嘴唇,一邊作出最後的宣告。

  「啊……好熱……好硬……」

  少年雙手撫摸著少女柔軟高聳的乳峰,下體的堅挺已經抵在了少女下腹下麵,為了確定位置,也是為了讓愛液充分潤濕自己的堅挺,他有意在濕滑裂縫中上下摩擦著,卻讓少女再次發出了驚心動魄的呻吟聲。

  終於,菇形的尖端陷入到凹陷蜜穴中,少年腰部猛地一用力,就將肉棒刺入了那溫熱緊湊的腔膣中。

  「啊……妤痛……要被撕裂了……嗚嗚……饒過我吧……」小美人兒身軀猛地向上一挺,隨即痛苦地抽泣起來。

  到底是處女的蜜穴,即使已經十分濕潤,仍然讓少年感覺到了相當的阻礙力量,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片薄膜是如何被自己的堅挺撕碎的!

  「乖乖寶貝兒,隻是痛一下就好了!」江水寒溫柔愛撫著美少女的嬌軀,即使少女痛苦的呻吟求饒,他仍然繼續高歌挺進,一直將整根肉棒沒根插入到了她的體內!

  「痛……啊……大壞蛋……弄得人家痛死啦!」

  火辣辣的痛感交織著空虛被填充後的快感,讓少女的感受十分複雜,她秀眉緊蹙,雙手拚命抓撓著少年的後背,似乎想把對少年的怨氣發泄出來,如果不是少年體質特異,現在背後肯定是一道道鮮紅的血痕了。

  「嗬嗬,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江水寒在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作為一個有教養的小美少婦,以後可不能再調皮了喲!」

  「我才沒有……哦……不要……哦……好酸……」

  娜塔莎鼻息粗重的呻吟起來,淚光晶瑩的雙目驀地多了幾分媚意。

  「吧唧……吧唧……」

  與此同時,響亮的水聲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了出來。

  少年強勁有力的腰部正徐徐挺送著,被美少女蜜穴包裹著的大肉棒開始了熟悉的抽插工作,熟悉的酥麻快感開始從小美人兒的身體深處向著全身蔓延開來,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腰肢,迎合少年的每一次頂撞抽送。

  「滋!」

  江水寒的下體仿佛安裝上了彈簧,每一次的衝頂都是勁道十足,而且目標奇準的撞在少女的花蕊深處,爽得美少女通體痙攣蜜汁四溢!

  「不行……了……啊……哦……我要……我要……喔……」

  娜塔莎的花心是特別敏感的那一種,江水寒隻是抽插了數十下,她就禁受不住了,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摟住了少年,腔膣中的一圈圈嫩肉驟然猛烈收縮,就似乎是一隻隻溫暖柔嫩的小手握緊了江水寒的大肉棒,一股股溫熱的蜜漿仿佛火山爆發似的從花房中濺射出來,盡數澆在了少年的肉棒尖端。

  「這麼快就丟了,�麵一定是水嫩水嫩的……」

  江水寒也不刻意死守精關,他抄起少女的一雙粉腿,將她兩隻小腳丫架在肩膀上,身體用力壓在少女的嬌軀上,將體內澎湃的激情盡數傾瀉到了少女的身體深處。

  少年胯下的肉袋富有規律的收縮著,就似乎是一台強勁的壓水機,將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噴射進少女的蜜穴深處。

  少年采摘處女花苞的經驗豐富至極,肉棒的菇形尖端剛剛卡在少女的花房頸口,馬眼中射出的汩汩濃精液沒有半點浪費,悉數射進了少女的花心深處,灌滿了少女的小小子宮,眼看著少女的小腹微微脹了起來,大概�麵每一處角落都接受到這股陽精的炙熱洗禮!

  「哦……好燙……好舒服啊……」

  娜塔莎整個人都卷入快感的漩渦中,她銷魂地呻吟著,緊窄的蜜穴就像吃奶的嬰兒一樣用力吮咂著少年的肉棒,尤其是頸口處像是長了個舌頭一樣,裹緊了少年肉棒的前端,讓少年暢快淋漓發泄著體內的欲望。

  終於,少女的體內再也無法容納一滴漿液,幾股白色的濃漿摻合著醒目的處女落紅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滲流出來,滴落在床單上綻開為一朵朵美麗的桃花。

  「啊……」

  娜塔莎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是不自主的痙攣收縮,少女已經再沒有一絲力氣,她的魂靈都隨著歡愉的高潮漂蕩到了天上,她的手腳無力的搭放在江水寒身上。

  江水寒將最後一滴陽精都射進了美少女體內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安靜地壓在娜塔莎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傾聽著少女的呼吸聲,直到她不再劇烈地喘息,才緩緩抽出了肉棒。

  娜塔莎已經昏睡過去,隻是雪白的小腹仍然不斷起伏著,股間一片狼籍,蜜穴微微有些紅腫,不時有白濁的黏液加紅色的血絲流而出。

  「是時候試驗一下那個了!」

  江水寒盤膝端坐在床上,雙目半睜半合,神情有幾分嚴肅卻又帶著三分不羈,左手卻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六芒星,以低沈的聲音召喚道:「以淫魔神之名召喚金之元素使,這�需要你的力量,淫欲鏈金法陣!」

  「叮咚……」

  熟悉的悅耳鈴聲再度在少年的耳畔響起,淫魔晶體從少年的背後徐徐升起,在六芒星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轉動,放射出的七彩霞光讓這豪華的臥室房間都黯然失色,而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那白濁汁液,都被那七彩光芒攝取。

  「淫欲能量充足,鏈金法陣成功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嗶!發現稀薄的天賦能力,異化武器機率增加百分之八!」

  「嗶!金元素異常豐富,鏈金成功機率增加百分之三十!」

  「嘟!由於手動操控鏈金工作,鏈金失敗機率增加百分之五十!」

  「即將開始鏈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美麗的長發少女,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看起來就似是羊脂玉雕琢而成的嬌美胴體,宛然就是娜塔莎的孿生姐妹,她一隻小手在小腹下麵遮掩著羞處,另外一隻小手則握著一顆閃爍著金色光輝的寶珠,隱約可以看到寶珠表麵上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精準」寶珠,讓持有者的遠程射擊技能達到百步穿楊的高級射手水準,如果配合暗黑天龍之弓使用,命中率可進一步的提升!

  然而,這並不是此次鏈金術的最後結果,隨著一聲輕微的爆響,在少女身前驀地浮現出一隻精致絕倫的黃金弩,弩身上還鐫刻著一行東大陸的細小文字:「神機元戎,一弩百矢」。

  「鏈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少年第一次親自王持的鏈金試驗至此獲得了完美成功,然而他要做的事情可不僅限於此!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麵帶微笑伸出右手,他精心設計煉製的元戎弩已經浮現在掌心。

  「去!」

  少年的手掌一合一放,元戎弩頓時化作一團金光,融入到娜塔莎潔白如玉的嬌軀中,原來他竟然打算跟少女共享他的鏈金成果!

  【第二部·第十集】第六章:元戎弩

  「啊!」

  仿佛在夢中看到了什麼神奇的場景,昏睡著的娜塔莎驚呼一聲,猛地從床上撐起身來,滿臉驚訝地望著江水寒!

  「感覺到了嗎?」江水寒鎮定地瞧著娜塔莎,微笑道:「那是我給你的禮物!」

  「好痛哦……」

  清醒過來的娜塔莎感覺到股間火辣辣的痛楚,呻吟一聲,嬌柔無力地伏到了少年的腿上,然後才懶洋洋的伸出了小手,元戎弩隨即浮現在小美人兒的掌心,這件武器看起來很重的樣子,實際卻沒有半點重量。

  「很漂亮的弩啊!」娜塔莎嘟著小嘴說道:「看在你送人家禮物的份上,我就不狠狠咬你了……你剛才真是弄得人家痛死了!」

  「號歡這件禮物嗎?這可是我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誌煉製出來的寶物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瞧著少女,歡愉高潮讓她兩頰生成的紅暈還沒有消失,看起來美麗不可方物。

  娜塔莎可沒有看到江水寒淫欲鏈金的過程,她也想不到世間會有那樣神奇的鏈金術,她還以為是少年從前煉製出來珍藏紀念的寶物,心中頗為感動,也為少年的天才而感到震撼。

  「原來你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鏈金術士,我還以為你是一個魔武戰士呢!」娜塔莎心花怒放地欣賞著元戎弩,用充滿崇拜愛慕的語氣說道:下它竟然能夠跟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一定是非常罕見非常稀有的寶物,沒有想到這才是你第一次鏈金的成果,您真是了不起啊!」

  其實其中有百分之九十是某個邪惡神明的功勞……

  咳咳,江水寒當然不能這樣說啦,他有些尷尬地摸摸自己鼻子,「嗯,這件武器已經跟你進行了靈魂綁定,也就是說,除了你跟我以外,再沒有人能碰觸和使用這件武器!」

  「好棒哦!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專有武器,隻有無限接近於神的人才能擁有的寶物嘛!」娜塔莎望著江水寒的大眼睛中更是充滿了燦爛的小星星,她原來嫁給了這樣年輕英俊的天才鏈金術士,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婦人啦!

  娜塔莎迫不及待地問道:「這件武器一定有著某些特別的功能吧?比如說會射出帶雷火或者其餘附魔效果的箭矢!」

  拜托,你隻是有一點弩手的天賦而已,淫欲鏈金係統給你的評價也隻有百分之八,如果你擁有特殊的魔法體質,這把弩或許才會有那些古怪的功能吧?

  江水寒無奈地撓撓頭:二兀戎弩不僅射程遠勝普通弩弓,還能自動填充箭矢,而且每次擊發都能夠發射數枝乃至數百枝弩箭,你隻要大致對準目標,就可以形成大麵積的遠程覆蓋攻擊!」

  娜塔莎既然成為江水寒的女人,自然沒有留在龜山島的道理,可是她一個武技平平的少女,如果跟江水寒征戰南洋,難說不會有遇到的意外的時候,而以她不安分的性格,多半不會乖乖待在縛美寶箱�麵。

  因此,江水寒才專門為她煉製了這件犀利的遠程武器,讓她至少在碰到尋常角色的時候,多少有一點自保能力。

  江水寒更刻意叮囑道:「不過,你也不要隨意浪費箭矢喲,元戎弩自帶的能量弩箭大約隻有幾百枝,用完以後,隻有再跟我歡好一次才能獲得補充呢!」

  「啊!怎會有這麼好色的設計,你根本就是拿來欺侮少女用的啊!」赤裸嬌軀的娜塔莎像一條美人蛇一樣,在江水寒身上廝纏著:「我要狠狠咬你這個大壞蛋!」

  氣用力的咬吧!我最喜歡你咬我這�了!」江水寒壞笑著把少女的頭按到了自己的胯下,現在是時候調教下她口舌服侍的功夫了!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娜塔莎小嘴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卻並不笨拙,而且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雙手富有節奏的愛撫著少年的肉袋,柔軟的紅唇賣力吞吐著他的巨碩肉棒,濕滑的舌頭就似乎一條調皮的小蛇,在他菇形的肉棒尖端掃動著,靈巧的舌尖不時舔舐著他的馬眼。

  在少年有發泄的欲望衝動後,美少女更是努力將肉棒吞進喉嚨深處,利用喉部的軟肉裹緊了少年的堅挺,讓他酣暢無比射了個痛快,並大口的吞咽下濃鬱的白色漿液,看起來對這種有些腥膻的特別飲品也沒有多少不適。「喂,寶貝兒,你的技術怎麼會這麼好,難道你從前為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

  江水寒的獨占心理在西大陸大概是數一數二的,如果有某個男人先享用過娜塔莎的小嘴,他百分之兩百要找機會狠狠報複回去。

  「才沒有呢……咳咳!」

  「咕嘟!」

  娜塔莎辛苦咽下最後一口濃漿,也不顧嘴角流出的一絲乳白色液流,委屈抗議道:「是媽媽教我應該怎樣練習技巧來服侍你的啦,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辛苦,整天捧著一根香蕉舔啊舔的,每天的早餐還多了一枚生雞蛋,那麼腥膻的東西要我必須一口吞下去!嘻,跟生雞蛋的惡心味道比起來,你這個還算蠻好吃的呢!」

  「哦,你媽媽倒是個很細心很體貼的女人啊……」江水寒的手指玩弄著少女柔軟的長發,目光在她誘人的腰臀曲線處遊蕩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女兒的容貌身材都這麼好,當媽媽的也不會差到哪�吧?」

  「嗯,我媽媽對我可好了,別看爺爺很寵我,可是要說最疼我的人,還是我媽媽,由於我還沒有出生,爸爸就已經在一次島上的內亂中戰死,所以我媽媽特別愛護我,更為我拒絕了很多男人的追求,一心二意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小時候無論怎樣頑皮,她也從來沒有打罵過我,實在管不了我,就一個人默默流眼淚……我其實最怕她哭了,一看看媽媽哭泣,我就心痛得不得了,也就乖乖聽話了!」娜塔莎伏在江水寒的腿上輕聲述說著。

  她可不知道少年房�已經好幾對母女花,對母女同床承歡的樂趣可說是深得其中三昧,現在聽說她美豔的媽媽是寡居之身,立刻就動了將其收房的念頭。「哦,她真沒有再嫁人的想法嗎?那麼你跟我離開龜山島以後,你媽媽豈不是就剩下孤苦一人了,真是很可憐啊!」江水寒狡猾而好色的尾巴搖啊搖,可惜娜塔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真正用意。

  「哼,龜山島上的男人有幾個人有資格迎娶我的媽媽啊,她本來就是豪門千金的高貴出身,又嫁給過嘎夏家族的嫡子,除了島上四大豪門的嫡係子弟,也真是沒有人敢動這個念頭呢!」娜塔莎幽幽歎氣說道:「可是我媽媽跟我說過啦,她打算就一個人過下半輩子!」

  江水寒低下頭,在少女的耳畔輕聲說道:「那麼,我命人把你媽媽接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好不好,我能夠讓你的媽媽跟你永遠在一起喲!」

  娜塔莎聽出了江水寒話中隱含的特別意味:「永遠在一起……你這個大壞蛋,欺侮了我還不夠,還想欺侮我媽媽,小心我咬死你哦!」

  沒想到江水寒竟然企圖染指她心目中聖潔不可褻瀆的媽媽,娜塔莎頓時覺得惱怒,立即忘記了股間的隱隱痛楚,變身成一隻抓狂的小野貓跟少年廝打起來。

  江水寒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毫不費力就把娜塔莎壓在了床上,讓她動彈不得:「小寶貝兒,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呸!」娜塔莎脹紅著臉說道:「我才沒有吃醋呢,你……你怎麼可以想要欺侮我的媽媽啊!」

  江水寒瞧著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不但不勸慰她,反而豪邁的大笑起來:「我為什麼不可以要你的媽媽侍奉我?是世間的哪條法則限製了這一點?難道我得到她的女兒,就不可以得到她了嗎?寶貝兒,你這想法真是幼稚至極啊!」

  西大陸風氣開放,尤其是作為有權勢的貴族,收取幾對母女花侍奉真是司空見慣的調調,尤其娜塔莎的母親還沒有歸屬於某個男人,江水寒問起來話真是理直氣壯之極。「我……我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娜塔莎大聲的回答說,「她是我的媽媽,我不允許你欺侮她!」

  江水寒微微笑道:「那麼你喜歡我欺侮你嗎?」

  娜塔莎的臉變得更紅了,低聲說道,「那不同……我是你的女人,當然應該在床上侍奉你啦!」

  江水寒擰了下她的小鼻子,說道:「明明喜歡還不承認,剛才你歡愉時的叫聲怕是都傳遍全島了,這麼幸福快美的事情,為什麼不可以跟心愛的媽媽分享呢?」

  「我……我感覺這種事情好下流呢!」娜塔莎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理由拒絕少年,說話的聲音頓時變得微弱:「我一想到……我要跟媽媽一起光著身子侍奉你,就感覺要羞死人啦,真是妤難為情呢!」

  江水寒笑嘻嘻地說道:「那有什麼難為情的,習慣以後就會覺得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啦!」

  說著,江水寒拉拉床上的鈴鐺,臥室外麵侍候的八名侍女立即走了進來,她們都是隨娜塔莎出嫁的含苞待放的年輕處女,不敢多看床上的旖旎景象,一個個雙頰暈紅低下頭去恭敬地施禮,齊聲說道:「家主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派人到嘎夏那�,就說娜塔莎不想遠離母親,命他立刻把阿秋莎夫人送過來!」

  江水寒的聲音不大,卻自然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讓這些少女凜然應聲遵命。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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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1-1 20:00:00

  【第二部·第十集】第七章:龜山美婦

  江水寒權術手腕高強,幾天工夫就已經統合龜山島的各方勢力,完成對護島海軍和陸戰隊的整編,預備隨時聽從少年的命令,作為仆從軍出征。

  嘎夏作為一名見慣世間風雲變幻的老人,也隻能感歎江水寒真是英雄出少年,既有天縱之才,又有鐵腕手段,對少年的忠誠之心更加堅定,以小心翼翼的家臣姿態逢迎這位少年主上。

  直到昨晚孫女的大婚儀式完成,他才總算放下心來,不料今早起來正在洗漱,就接到了把孀居的兒媳阿秋莎送過去的命令。

  嘎夏愣了一愣,才醒悟的一拍大腿,自言自語說道:「是我老糊塗了啊,男爵大人雄姿英發,龍精虎猛,娜塔莎這麼一個窈窕弱質的小少女怎堪風雨撻伐,我早該把阿秋莎一並送過去的啊!」

  江水寒喜歡美色的名聲早巳經隨著他能征善戰的赫赫戰績傳到了南洋。

  嘎夏其實也未必沒有想到過把阿秋莎送給江水寒邀寵,隻是他心底也有幾分染指這個美貌兒媳的念頭,從前礙著那個心愛的孫女才一直沒有作出什麼表示,他沒有想到孫女出嫁的第二天,阿秋莎也要隨之而去,盤旋在他心中多年的香豔願望也就隨之泡湯。

  嘎夏也隻能淡淡囑咐阿秋莎:F孩子,這些年是苫了你,不過現在你也總算是有出頭之日了,江男爵少年英俊,權傾一方,假以時日未必不能一統南洋,到時候萬�海疆沒有一個人敢不尊敬你們母女,我們家族也能沾光良多啊!」

  阿秋莎的神情則有些淒美而無奈:「多謝您這麼多年來的照顧,我們女人的命運向來都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我早已經認命了,請您盡管放心好了,無論江男爵是怎樣一個人,我都不會觸怒他,給我們家族帶來災難!」

  江水寒可不知道,他以鐵腕降服島上權貴的雷霆聲勢,已經令不知道他性情的島上貴婦們將他視作殺人如割草的暴虐魔王,阿秋莎就是懷著膽顫心驚的心情來跟他見麵的。

  「早安,男爵大人!」

  一個悅耳的優美女聲滑入耳中,江水寒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個姿容清麗的美貌少婦正忐忑不安站在門口處,一襲黑天鵝長裙包裹著纖美不失豐腴的柔美身軀,如瀑布般的金色秀發披散在纖弱的肩頭,露出天鵝般優雅、象牙般潔白的修長脖頸,白嫩的麵頰隱隱透出淡淡紅暈,沒有沾染鉛華的清麗容貌如明月般夢幻。

  這樣一個柔弱纖美的小婦人,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將她跟未亡人的身分聯係到了一起,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把她摟在懷�細心嗬護,保護她不要再受到傷害。

  「真是一個大美人啊,當媽媽的竟然跟女兒一樣年輕漂亮!」江水寒的心中由衷感歎著,就算這個女人是娜塔莎的媽媽,他也不敢把這番話說出來,當著自己女人的麵說另外一個女人比她漂亮,那是腦殘才會做出來的蠢事!

  不過,娜塔莎就算是剛剛才成為小婦人,也要比從前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的時候懂得看男人的臉色了,她敏銳的目光還是從少年的臉上讀懂了某些東西,不由得忿忿扭了少年一把,低聲說道:「等我長大了,我也會像媽媽一樣有著高貴典雅的氣質!」

  江水寒揉揉她的腦袋,說道:氣還說不吃醋,你媽媽才進門就嫉妒了!」

  「啊……」

  娜塔莎這才想起來,江水寒剛才由侍女們服侍著洗了個澡,下身也裹上了浴巾,自己因為股間羞痛,隻是讓侍女用熱毛巾給自己擦過一遍身子,現在還光著屁股蜷縮在少年的懷�呢,被媽媽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真是難為情啊!

  少女羞窘的輕叫了一聲,立刻哧溜一下鑽回被子�麵,並急急拉起被子蓋住了頭。阿秋莎看到女兒依然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嬌憨模樣,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身為母親的寬慰笑意。

  江水寒瞧著這個有幾分清冷孤寂感覺的窈窕麗人,也不多說廢話,露出招牌式的充滿青春氣息的英俊笑容,神態平和地說,「阿秋莎,你也做我的女人吧?娜塔莎不希望跟你分離,她想要跟你永遠生活在一起呢!」

  阿秋莎從未看到過這樣富有男人魅力的笑容,冰冷寂靜的心中驀地蕩出幾分暖意來,她輕咬下嘴唇,雙頰浮起兩片紅暈,用似拒似迎的幽怨語氣說道:「以大人在島上的至高無上的尊貴身分,我怎麼敢拒絕您的吩咐呢!」

  男人臉紅可能是感到羞愧,而女人臉紅隻代表一件事情!!她想要男人了。

  「隻憑能教出女兒那麼高強的口舌技巧,這個小婦人肯定是個內心火熱外表清冶的尤物,想要被我壓在身下狠禽,就該大瞻承認,還想方設法的要撇清……」

  江水寒肚�腹誹,表麵卻表現得十分大方:r如果你不願意跟女兒一起侍奉我,我也不會強求,我也許可以為你在我莊園附近建立一座私家修道院,保證今後沒有無聊的閑雜人騷擾你!」

  阿秋莎聽出了江水寒話語中的戲譫之意,可她也不敢再繼續拒絕了,如果少年真把她關到修道院囚居,從此連跟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她可就真慘了。

  「男爵大人請息怒,我……願意和小女共同侍奉大人!」

  阿秋莎可是嫁過人的小婦人,不像懵懂無知的娜塔莎,尤其是她的閨中密友�麵,就有兩對共同侍奉一個男人的母女,除了感覺要在女兒麵前承受男人的侵犯有幾分羞澀,並不以為是多麼荒淫的事情,也沒有多少抗拒的心理。

  「既然願意,那就過來奉茶吧!」江水寒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侍女早就備好香茗遞到了阿秋莎的手中,阿秋莎的臉羞得紅紅的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跟女兒一起侍奉一個男人。

  「家主大人,請飲下這杯茶,以後我阿秋莎就是您的女人了!」

  阿秋莎重複做著昨天她女兒做過的事情,端端正正跪倒在江水寒身前,一雙玉手高高舉起茶碗。

  此刻,江水寒心中真是誌得意滿,從前他勢力弱卜,要顧忌聲譽被人攻擊毀謗,那幾對母女花都是半明半暗收入房中,蜜雪兒和海倫等小蘿莉都是頂著幹女兒的名義在他胯下承歡。是啊,母女花這種時尚優雅的高級玩法,可是伯爵以上的貴族才有資格拿出來炫耀的,你區區一個男爵偷偷玩玩也就算了,怎麼敢四處張揚,那不是顯得我們頂級貴族的娛樂享受跟你一樣低了嗎!

  如今在這遠離大陸的南洋大島,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將這對母女收入房中,在這�,又有哪個人敢說個不字,拿這個來攻擊毀謗他?

  嘿嘿,這也是西大陸的性事風俗好啊,如果是在風氣保守的東大陸,就算他坐到公侯之位,也絕對是隻敢做、不敢說,更不會公開張揚了!

  江水寒飲下香茗,笑吟吟地握著柔弱無骨的玉手把阿秋莎拉了起來,雙手自然而然摟著了美少婦的纖腰:「你身材保養得真好,一點都看不出生過孩子呢!」

  阿夥莎多少年沒有跟男人親近過了,嗅著江水寒身上傳來的男兒氣息,心神俱醉,羞澀的輕輕推拒著江水寒的手臂,說道:「不要……天都亮了,等今晚……我再侍奉家主大人!」

  美少婦的嬌軀跟青澀的娜塔莎不同,胸部和臀部都珠圓玉潤,充滿了成熟豐韻的誘人美姿。

  江水寒的手掌撫摸著美婦柔軟溫潤的身子,體內的欲火早熊熊燃燒起來,頗有幾分霸道的說道:「天亮了又怎麼樣,難道還有人敢來打擾我們歡好嗎?」

  「不要啦……好羞的,人家會難為情的!」

  美少婦的聲音糯甜悅耳,格外能勾起男人的性欲。難怪淫魔神那個家夥說,熟婦禦姐都不如動情的小寡婦風騷撩人,真不愧是號稱淫神經驗豐富的大色棍啊!

  「不聽話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哦,乖乖把衣服全部脫掉,我正是要藉著旭日初升的燦爛光輝,仔細欣賞你身體每一處美麗景致呢!」

  江水寒可不是沒經驗的處男,他知道自己越表現出男人的強勢,越是能令這個失去男人多年的小婦人感覺到安全和依靠。

  「知道了……」

  阿秋莎的臉上看起來有幾分幽怨的神情,隻是一雙美麗幽藍的大眼睛已經春波蕩漾,多了幾分溫順、幾分嫵媚和幾分纏綿。這樣氣勢豪雄特立獨行的男人,真是讓人感到值得信賴啊!

  不過,跟這樣英俊年輕的男人縱情歡好,是不是傳說中的老牛吃嫩草啊?真是難為情啊!

  要在這個比自己大概要年輕十歲的男人麵前把自己脫光光,讓他態意欣賞把玩自己的柔美嬌軀,阿秋莎真是倍感羞澀和窘迫啊!

  緩慢把裙子從肩膀上拉到腰間,羞怯地解開胸兜,一對豐碩高聳的雪白巨乳就彈了出來,乍看起來就好似兩隻活潑的大白兔,兩座堆玉雙峰傲然屹立在空氣中,沒有絲毫的下墜感,玉峰頂端兩顆粉紅的乳珠顫巍巍的抖動著,就像生在枝槍末端的兩粒新鮮紅莓,分外誘人!

  如同水蛇一般柔軟的腰肢輕輕扭動兩下,黑色的長裙便悄無聲息滑落到了纖美的腳踝處,欺霜賽雪的小腹、潔白如玉的大腿、跟緊緊包裹著蜜穴輪廓形狀清晰的黑色蕾絲褻褲相映成輝,豐腴凸翹的渾圓臀部讓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顯得纖細欲折。

  阿秋莎的臉頰已經滾燙如火,她用手掌從股間由下至上輕撫著自己最後一件遮羞褻衣,似是挑逗似是勾引的媚聲說道:「這件……也要脫掉嗎?」

  江水寒目光灼灼地欣賞著眼前的半裸玉人,由衷讚歎道:「真美啊……嗯,這最後一件就讓我來幫你脫掉吧!」

  江水寒的大手伸進了美婦的褻褲�麵,用力捏了一把她柔膩光潔又彈力十足的臀肉,才緩緩向下褪去,她股間美不勝收的旖旎美景逐漸呈現在少年的眼前。

  美婦十餘年不曾跟男人親熱過,如今隻是肌膚接觸就已經動情之極,股間兩片雪白肥厚的蚌唇已經水淋淋的,一顆色澤粉嫩的肉珠從嫩肉褶皺中凸出來,晶瑩剔透分外可愛,蚌唇夾著的一眼嫣紅蜜穴仍在沁出清澈的汁液,一股濃鬱的清香迅速彌散在空氣當中!

  「哦……好羞人啊……」

  那個地方即使是已經逝去多年的丈夫都不曾讓他仔細看過,現在卻讓這個少年看了個真切,她既感到羞窘也隱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兩腿一軟,就跌入了江水寒的懷�,褪到她腿彎的褻褲頓時滑落到了地上,美婦順利恢複到她剛出生時候的狀態,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第二部·第十集】第八章:美女的洗禮

  江水寒的頭頓時被埋進了一堆溫香軟玉,兩隻柔軟而彈力驚人的巨乳夾在他的臉頰兩側,一股熟悉的乳香氣息撲麵襲來,說不出的溫馨清爽。

  「讓我們到床上去歡好吧!」江水寒順勢將阿秋莎抱到了床上,讓她跟娜塔莎並排躺在一起。

  阿秋莎躺在綿軟的大床上,隻覺得恍若夢中,剛羞澀地側過頭去,卻發現娜塔莎那雙好奇的大眼睛正朝著自己望來,更覺羞窘難當,隻有用手掌遮住了臉孔,卻聽到女兒吃吃的笑聲。

  「嘻嘻……媽媽害羞啦!」娜塔莎調皮地說道,看到媽媽顯露出這樣嬌美動人的神態,她心中充滿了歡喜,終於感到江水寒的決定是正確的,更滿懷期待的等待著一場精彩好戲的上演。

  江水寒跨騎在阿秋莎的身上,雙手各握著一旦彖乳,已經開始大力揉捏起來,成熟美婦的乳峰已經發育成熟,柔軟挺拔彈力十足,不需要有太多顧忌,更不用擔心會捏傷內�還在生長中的乳核。

  「真沒有看出來,媽媽的胸部原來這麼大!」娜塔莎饒有興趣的在旁觀戰,心中暗自嘀咕:「他用好大力啊,都捏得變形了,媽媽不會痛嗎?」

  娜塔莎看著阿秋莎滿臉舒爽的呻吟,暗暗詫異,昨晚江水寒愛撫她胸部的時候可是非常溫柔,就像在給她做胸部按摩一樣,那種癢癢的酥麻快感讓她永生難忘。

  「啊……好舒服……哦……用力……啊……」

  江水寒的大手也握不住阿秋莎的整隻碩乳,在揉捏把玩的時候,白嫩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溢出來,感覺著敏感的乳頭在少年粗糙的掌心滑動,一陣陣久違的快感衝向頭頂,阿秋莎忘乎所以歡叫了起來。

  阿秋莎的雙腿似乎麻花一樣糾纏在一起,她拚命絞緊雙腿,磨擦著股間的蜜穴,�麵是那麼的酥癢難耐,那麼的空虛寂寞,好想要少年快點把他粗大堅挺的大肉棒插進去啊!

  隻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阿秋莎能用自己的小腹清晰感知到那支絕世凶器的粗大和剛硬,那絕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神器,可以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歡愉,她是如此的饑渴難耐,想要得到這名少年的粗暴侵犯。

  她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唇,用顫抖的玉手伸到了少年的浴巾下麵,握住了那支粗大堅硬的長戈:「天啊……這真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嗎?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神器啊!」

  小婦人的小手又嫩又滑,掌心有些冰涼,輕柔熨貼握持著少年的堅挺,富有節奏的輕輕套弄著,感覺真是銷魂真是舒爽啊!

  「這哪是一個小寡婦?分明就是十分饑渴的小蕩婦!她傳授女兒性事技巧,分明就是在自薦枕席勾引自己啊!」江水寒的嘴角不僅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意:「我就是喜歡這種悶騷的小婦人,幹起來一定會很爽很爽啊!」

  阿秋莎的肌膚和少女一樣嫩滑卻又多了幾分小婦人的豐腴,一對豐滿挺拔的巨乳給人驚心動魄的感覺,色澤就好似潔白的乳酪,散發著誘人的濃鬱體香,這種怡人的香氣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江水寒的大手逐漸向下麵栘去,他揉捏著美婦的兩辦豐滿的臀丘,輕聲地調笑著:「你屁股的形狀非常漂亮,又大又圓,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你是個能生養的女人,可惜當初就生了娜塔莎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不然這床上大概又能多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兒了。」

  「你真是壞死了啊!」阿秋莎被少年撩撥得現出了風騷本性,一雙美目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媚態橫生地說道:「要是你喜歡,我可以為你生個漂亮女兒,讓你從小慢慢調教她啊!」

  江水寒壞笑著把手按到了她水淋淋的股間,說道:「你不是再想要個女兒,你是想要我立刻狠狠的幹你了吧?」

  阿秋莎隻覺得他的手指已經探入自己體內,不由得驚呼一聲,嬌軀如同蛇一般扭動起來:「嗚……不要挑逗人家了……人家好多年沒有跟男人歡好過了,真的好想要了呢……」

  嘖嘖,這個外貌清麗的小婦人發起嗲來,可真是騷媚入骨啊!

  江水寒驀地從阿秋莎身上翻下來,剛好躺在她跟娜塔莎的中間,頤指氣使地吩咐道:「既然想要,就自己主動一些,你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應該知道怎樣服侍男人吧!」

  阿秋莎猶豫了一下,不勝嬌羞橫了一眼在旁邊看戲的娜塔莎,拉起被子把她的頭蓋住,嬌瞋道:「不知羞的小丫頭,誰讓你在這�看的,轉過臉去,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

  娜塔莎笑嘻嘻的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麵,狡辯道:「家主大人說過的,凡是他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姐妹,你可不能用媽媽的身分來欺負我哦!再說,我要是看到媽媽親身演示如何服侍家主大人的技巧,還能從中學習二一呢!」

  完蛋了,我的閨中姐妹說得沒有錯啊,一旦跟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人,作為母親的尊嚴地位就徹底不存在啦!

  阿秋莎心中無奈的感歎一句,柔媚的目光隨即被少年下腹下麵一柱擎天的巨偉肉棒所吸引,親眼看到帶來的視覺衝擊遠比剛才隱約的身體觸覺要來得震撼,這樣猙獰的凶器就算是生長在一頭雄壯的公馬身上,也都會有些突兀啊!

  不過,寡居多年積累下的孤冶寂寞,也正是需要這樣凶悍的大家夥才能排解掉吧?

  阿秋莎既興奮又有些害怕,她腿軟腰軟爬到了江水寒的身上,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對準了自己股間那個濕潤的緊窄洞穴,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已經幽封十幾年的緊致蜜穴,如同玫瑰花辦般緩緩綻開,層巒疊嶂的嫣紅嫩肉緊緊包裹著堅挺肉棒,那種非同一般的阻力,幾乎讓江水寒錯以為自己正在給一個處女開苞。

  幸好阿秋莎為了打發百無聊賴的獨居生活,同時也為了保養自己的身材,一直堅持練習幾種南洋柔術,蜜穴內部的嫩肉被鍛鏈得十分堅韌有力,加上她此刻春情澎湃,桃花源中汁液淋漓,已經十分潤滑,肉棒進入身體雖然有些艱難痛楚,卻也沒有創傷流血。

  「真是好大……好硬……好舒服……嗚嗚……這……這就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時刻了……」

  阿秋莎秀眉微蹙,盈盈美目中卻流露出爽美的快意,她隻覺得少年肉棒是如此的剛挺有力,強勁貫穿了她身體下麵的那個竅穴,撐滿了她蜜穴中的每一個角落,火熱滾燙的肉棒尖端緊緊抵在她的花心�麵,還在微微的震顫抖動,磨得她有一種想要尿出來的感覺。「哦……家主大人……天哪……您實在太厲害了……哦……好爽……啊……」

  阿秋莎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感激,望著江水寒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柔情和欽慕,東大陸有位哲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就是她股間的蜜穴,隻要你的肉棒能占領並統治她的G點,她的心靈就會對你徹底開放!

  現在,江水寒堅挺的肉棒就似是一枝剛硬長槍插在阿秋莎的蜜穴深處,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歡愉和興奮,正是以最有效的方式帶她走出了寂寞的人生低潮,她封閉多年的心靈也果然像那位哲人說的那樣,對少年徹底敞開。阿秋莎早忘記了女兒正在旁邊觀摩她跟江水寒的歡好場麵,她雙手按著江水寒厚重結實的胸膛,雪白豐滿的大屁股開始激情地搖擺起來,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賣力地套弄著插在她蜜穴中的那支大肉棒,藉以給少年和自己來帶無上的歡愉!

  「吧唧……吧唧……」

  響亮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在臥室中回蕩著,這淫蕩的交響樂跟淫靡的交歡場景,讓娜塔莎看得目瞪口呆又津津有味,兩條修長美腿早不自覺的糾纏在一起,剛破瓜不久的蜜穴中也沁出了汨汨蜜汁,持續流淌在床單上,弄濕了好大一片。

  「哦……舒服……好……用力……啊……對……啊……喔……爽……噢……」

  「嘖嘖,真看不出來啊,這樣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婦人體力竟然這麼好,能弄得我這麼爽!」

  江水寒手指也不需要動上一根,愜意地躺在床卜一,欣賞著阿秋莎坐在自己身上,努力侍奉自己的無限春光,她胸前兩顆巨碩的柔膩肉球就似乎兩顆雪白粉嫩的大蜜桃一樣,在胸前拋蕩著,一波波耀眼的乳浪讓少年倍感賞心悅目!

  胯下的大肉棒待遇就更好了,豐韻成熟的小婦人蜜穴如同一張靈巧濕滑的小嘴,緊緊吮吸著他的敏感,富有節奏的一下下套弄著。

  層巒疊嶂的嫩肉贈著肉棒尖端的菇形冠溝,帶給他難以言喻的興奮快感,肉棒頂端更是不時撞進一團富有彈性的嫩肉�麵,每次撞到的時候,美婦的蜜穴就會緊張地收縮,握緊按摩他堅挺的每一個部位,一股股溫熱的汁液就會澆在馬眼處,格外的舒服受用。

  「啊……不……不行了……我……丟了……啊……哦……泄了……噢!」

  阿秋莎到底不是武技高深的女武士,身體也是屬於比較敏感的那一種,雖然服侍男人的技巧還不錯,到底不能太過持久,充滿歡愉的尖叫一聲,就伏到了江水寒的懷�,蜜穴猛烈的收縮著,迎接到來的久違的歡愉高潮!

  「寶貝兒,難得你堅持這麼久,該輪到我回報你了!」

  江水寒再度把阿秋莎壓到身下,堅挺的肉棒暢美歡快的一波波怒射著,絕不吝嗇的將自己的陽精悉數灌入到阿秋莎的花心深處。

  「哦……好熱……好舒服……我要更多的……媽呀……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幹得我魂都要飛了……哎喲……好……幸福……噢……好……快活……啊……不要離開我……讓我……哦……永遠當您的……您的……性奴隸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求你了……讓人家用後麵……後麵那個孔穴……服侍您吧……」

  滾燙的漿液灼得阿秋莎銷魂地呻吟著,毫不顧忌大聲讚美著少年性能力的強大,火辣淫蕩的聲音讓娜塔莎都替媽媽感覺臉紅,可是看到媽媽這樣快活,她心中也充滿了喜悅。

  「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跟媽媽永遠在一起,我們要永遠都這樣下去,一起享受家主大人賜予我們的歡愉和幸福!」娜塔莎出神地想道。

  阿秋莎才不管女兒想些什麼,她就像是幹涸池塘中的魚兒一樣,期待著少年將甘霖灑入她體內每一個孔穴,她身心投入,扭動這雪白柔膩的大屁股迎合著深深插入自己菊穴的粗大肉棒,小嘴像是百靈鳥一樣歡唱呻吟著,享受著肉欲的暢美甘甜。

  「啪……啪……啪……」

  少年小腹處結實的肌肉用力撞擊著美婦兩辦豐腴的臀丘,肥美的臀肉蕩漾開一波波耀眼的雪白肉浪,粉紅色的菊穴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到極限,就似乎是一個彈力極佳的圓環緊緊繃在少年肉棒的根部,還富有規律的不停掐放蠕動著,菊穴深處則似乎是流沙泥沼,緊緊吮咂著少年的堅挺,有種無形的勁道拖拽著它向著無底深淵陷進去!

  「你這個小蕩婦,屁眼可真夠緊的,說!你是不是也讓我幹得很爽啊!」

  江水寒雙手叉腰,腰部似乎安裝了強力的機括一樣,以極高的速度強力抽送著,俊目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哦……壞人……主人……你都把人家的屁股幹壞啦……哦……」

  阿秋莎雪臀高聳趴伏在床上,享受著敏感的菊花初次綻開的羞人感覺,白嫩嫩的嬌軀軟得似乎沒有骨頭一樣,隻是嬌傭無力的回眸媚笑,雙頰紅潤似火,不勝嬌羞。

  江水寒一邊低聲吼叫奮力衝刺,一邊探身向前,揉捏著美婦胸前如同兩顆大號木瓜似的柔膩乳峰,真是越幹越覺得暢美痛快!

  「原來……後麵這個孔穴也可以用來服侍男人啊!……媽媽真是壞死了,居然還藏一手不告訴人家!」

  這淫靡誘人的場麵讓娜塔莎終於也忍耐不住了,她也向著少年翹起了豐盈凸翹的盈盈雪臀,姿態嬌媚扭動著腰肢哀求道:「我也想要這樣……這樣的服侍家主大人呢!」

  江水寒聞言大喜,「你真的想要嗎?那麼我就如你所願,試試你後庭的這朵美麗雛菊,與你親愛的媽媽有什麼不一樣吧!」

  江水寒怎麼會拒絕這麼香豔的請求?下一刻,大肉棒就沒根插入了小美女的後庭,接下來就像是采花蝴蝶一樣,開始在兩朵粉嫩菊花間忙碌采摘起來。

  「啊……好痛……哦……火辣辣的……屁股像著了火一樣……呀……」

  「哎喲……沒有關係……我喜歡……喜歡這種奇怪的感覺……嗯……盡管用力的幹我吧!」

  「啊……好棒……哦……喔……再用力一些……唔……狠狠的禽我的屁股吧……」

  「不要……拔出來……哦……喔……全部射在……射在�麵吧……啊……好快活……好舒服……要死了……死了……啊……」

  阿秋莎和娜塔莎的嬌媚叫床聲迅速交織在了一起,她們在這一刻渾然忘記了自己原本的身分,隻是拚命爭搶迎合少年的寵幸,期望著少年把那淋漓激情發泄到自己體。

  【第二部·第十集】第九章:絕頂的誘惑

  就在江水寒在龜山島盡情享受母女花的溫婉服侍時夕黑胡子威廉的座艦「九頭蛇號」卻剛剛駛入翡翠城的港灣,這個充滿雄心壯誌的男人預備跟摩爾公爵進行一次麵對麵的會談。

  翡翠城是南方行省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帝國最有名的貿易港口之一,這�具有依山靠海的天然地理優勢,整個城市宛若一個美麗的少女,依托著猶如一道彎月般的碧綠港灣,在平坦的海岸上層開了纖美的雙臂。

  在這個巨大的彎月形港口中,依次排布著的數十個小型塢港,無數衣著簡陋的奴工在碼頭上麵忙碌著。每天都有數以百計來自遠方的船隻在這�泊錨,等待著裝卸貨物。

  緊靠著碼頭的各個區域,都修建著數以百計的寬敞倉庫,還有十幾個大型港口集市,搬運的奴隸們揮汗如雨,在光滑的青石馬路上匆忙推著貨車出入,可是如同小山一般堆在碼頭上麵的貨物卻似乎永遠不見減少。

  除了負責搬運的奴隸們,還有形形色色的各式人等充斥著在碼頭上,除了相貌奇特的異族水手,主要就是來自遙遠地方的商人和旅者。

  人們還經常可以看到手持刀劍的侍衛和傭兵,他們始終緊緊跟隨著主人或者雇主,向四周巡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戒和敵意。

  在靠近碼頭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供人休息和享樂的地方,每一個街角都有燈紅酒綠的酒館和旅舍在營業,隻要你是個有錢人,就可以將任何一個美麗的侍女帶到你的床上。

  即使是每一條小巷的路口,也站有打扮得妖媚豔麗的站街妓女,她們穿著暴露的小衣短裙,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向看起來有幾個閑錢的過路水手拋著媚眼,強顏歡笑揮手招攬生意。

  每天絡繹不絕的商旅給這座城市帶來了繁榮和蓬勃的生機,卻也不免造成了治安混亂的狀況。隸屬於城衛軍的警備小隊無時無刻在街道上巡邏,他們刀劍鮮明,訓練有素,更重要的是,當他們抓獲海盜和竊賊時,可以獲得金錢的獎勵,這令他們工作熱情高漲,絕對不會偷懶耍滑。

  這是一座黃金般的夢幻貿易之城,僅僅是這座港口的經濟收益,就足以讓翡翠城傲視南方諸城!

  黑胡子威廉像一個粗野的水手般,雙手抱肩站在「九頭蛇號」的船首像上,氣勢雄渾凝視著這座富饒的城市,突然向著侍立在身後的瘦海馬問道:「你認為這座城市每年能給摩爾那個老家夥提供多少金幣?」

  瘦海馬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對翡翠城的貪婪,仍然難免帶著一絲顫聲說道:「我想絕對不會少於一千萬吧!」

  黑胡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在南洋經營了十年,除去各種開銷後,大概也就是賺到這麼多錢,做貴族真是比做海盜有前途啊!」

  瘦海馬聞言心�不禁一突,他昔日就曾經無法拒絕貴族身分的誘惑,乃至想要投入馬特勒子爵的麾下,隻是後來這位子爵大人不幸成為了江水寒前進道路上的炮灰,他才又無奈的繼續為黑胡子效力,隻是不知道這位外表粗豪、內心精明的海盜王有沒有發覺這件事情。

  隻聽那黑胡子威廉慢慢說道:「可惜咱們到底是海盜的出身,就算是靠著自身的本事受了招安,換個伯爵子爵的顯赫稱號,那些世襲的貴族老爺們也絕對瞧不上咱們,隻會讓咱給他們做替死墊腳的炮灰和打手。」

  瘦海馬幹咳兩聲,小心翌一翼地問道:「首領既然看不上這貴族封號,為何還要甘冒風險,親自來翡翠城一趟,摩爾公爵老好巨猾,您要小心有詐啊!」

  黑胡子威廉歎了一口氣,說道:「浩瀚無邊的南洋足足有數十萬�海疆,大小島嶼不計其數,我這才征服十幾個部族、百餘座島嶼,就已經感到顧此失彼,難以掌控局麵,可見如果想靠你們這些粗魯不文的家夥完成對南洋的統治,不啻於白日夢!所以我才決定要向摩爾公爵低頭,唯有暫時接受他的冊封,成為他的家臣,才能從他這�獲得一批精於內政的人才,以達成我在南洋建立獨立海上王國的夢想!」

  自從肥海象被江水寒斬殺,黑胡子威廉昔日手下的十大將如今也就隻剩下瘦海馬跟狂海鯊這兩個心腹,所以他對瘦海馬這略有點心機的手下更加寵信,向他述說這些機密事情,其實也是有心跟他商討和進一步拉攏的意思。

  威廉的言外之意就是,日後自己如果在南洋稱王,瘦海馬的地位也必然是水漲船高,成為新王國的一代開國功臣,希望他不要被摩爾公爵拉過去了。

  瘦海馬臉上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隻是謙卑地躬身答道:「屬下一定誓死效忠首領。」

  黑胡子絕對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主上,否則也就不會這麼久都沒有招納到新的得力下屬,不過他好歹有幾分戀舊之情,不到山窮水盡之時,瘦海馬也不敢輕易背叛一位天階高手。

  威廉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將充滿野性和殺戮氣息的目光投向了城�最高大豪華的建築,想必那�就是他此次想要見到的那個人的居所吧!

  在摩爾公爵的書房�麵,這個滿頭白發的老家夥正閉著眼睛靠在躺椅上,享受著一個美貌小蘿莉的口舌服侍。

  這美麗的小蘿莉明顯經過仆婦們的精心打扮,身上穿著奢美絕倫的昂貴裙裝,脖子上掛著璀璨的寶石項鏈,頭上戴著白金鑲鑽的冠冕,看起來就像是皇宮中的公主。

  可惜她正在做的事情卻絕對跟高貴典雅沾不上邊,她那雙有些嬰兒肥的白嫩小手,溫柔地握著摩爾公爵胯下猙獰粗大的肉棒,粉嫩的小嘴努力的張大成。形,專心致誌地吞吐著那醜陋腥臭的東西。

  她的裙裾已經被翻到了背上,雪白的絲綢小褻褲被拉到了大腿根處,上麵的點點猩紅分外刺眼。

  她微微翹起的白嫩小屁股上麵,遍布一道道淤紅的指痕,股間如同白百合一樣聖潔的地方剛剛經曆過一場暴風雨的摧殘,兩片紅腫滾燙的蚌唇夾著紅肉外翻的蜜穴,�麵正不斷向外流淌混和著鮮血的白色腥膻液體。顯然,摩爾公爵剛剛在這個可憐小少女身上釋放了一回欲望,現在正命令她收拾殘局。

  「砰!砰!」

  書房的側門突然傳來兩聲敲擊。

  摩爾公爵神色不變地問道:「那霸,黑胡子威廉是不是已經到了?」

  門後傳來一個中年武士的沈厚聲音:「是的,您要現在接見他嗎?」

  「唉,我真是老了,讓他進來吧!」摩爾公爵輕歎一聲,撫摸著小少女的頭發:「本來還想讓他多等一會兒的,可惜你這個小妖精下麵太緊了,讓我才幾個回合就繳槍了!」

  小少女得到摩爾公爵的示意,噙著眼淚�起來頭,笨拙的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卻沒有立即跟隨仆婦離開,而是繼續用期望哀求的目光望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巨大身心傷害的老惡棍。

  「看在你剛才還算聽話的份上,就滿足你的願望吧!」摩爾公爵微微一笑,捏了一把她幼嫩的臉蛋,對仆婦說道:「命人把她的父母從水牢�麵放出來吧,每個月可以準許他們跟我的小天使見上一次麵。」

  威廉跟著書房門口的衛兵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對摩爾公爵的評價又高了幾分:「這個老家夥真是個卑鄙無恥的陰險貴族啊!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對付這樣一個少女,竟然都可以用上威逼恐嚇其家人的下流手段!」

  而摩爾公爵自從威廉進入書房以後,似乎都沒有正眼看過他,直到仆婦帶著步履蹣跚的小少女離開了書房,才漫不經心地說道:「威廉,你看到了嗎?看懂了嗎?」

  威廉心中一緊,連忙施禮說道:「公爵大人,在下是個粗人,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的!」

  摩爾公爵撫摸著自己白花花的胡須,說道:「那個小少女的父親是一個伯爵,他們家族作為皇室的旁支遠親,原來居住在帝都,可惜到這一代沒落了,在二十多年前更是被迫遷到德�城居住……嗯,你大概不知道,德�城原本是羅斯侯爵的勢力範圍,不過在一個月前,城主改向我效忠了!」

  威廉不知道摩爾公爵為何要跟自己說這些,感覺有些雲山霧罩,他遲疑著說道:「莫非這家人跟公爵大人有仇?」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這個海盜頭子到底不是貴族,用貴族間慣常的方式同他講話,真是媚眼做給瞎子看了。

  「那個小少女身上有高貴的皇家血脈,可是她在這間書房隻有翹著屁股被我幹的份!」摩爾公爵淡淡說道:「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海盜,卻能站在這�跟我談話,你應該知道其中原因吧?」

  威廉楞了半晌,才明白過來說道:「公爵大人,我懂了,我們兩個人在您這�獲得不同的待遇,是因為這個小少女的家�毫無權勢,而我卻擁有您希望借重的武力和艦隊!」

  摩爾公爵神情冷酷地說道:T不錯,依靠別人施舍的權勢隨時都可能會再被人收回去,而隻有自己擁有的實力才是可以被長久信任的東西。你隻要還是一名天階高手,手下還有縱橫七海的海盜艦隊,難道還用擔心我給不了你相應的身分和地位,難道還要害怕其他貴族勢力的傾軋壓迫嗎?」

  「隻要你效忠於我,我甚至可以給你南洋第二艦隊海軍中將司令的任命!」

  威廉的目中閃過一絲迷茫,輕微喘息道:「就算我可以信任你,你憑什麼可以信任我!」

  摩爾公爵輕笑一聲,忽然對著書房側門說道:「那霸,有人想試試你的實力呢!」

  「很好,那就讓我先秤一下他的拳頭有多少分量吧!」

  那霸低吼一聲,如同鬼魅般的在書房中現出身形,隨即向著威廉迅若雷霆的揮出了一拳!

  「砰!」

  摩爾公爵的書房中驟然爆發出一陣能量波動,威廉麵色蒼白,虛握著被一團白熾色能量籠罩的拳頭,望著麵前跟自己對了一拳的這個中年武士,剛才他已經用出了八成實力,也就是勉強能控製住身周紊亂的天地元氣不會在書房中炸開。那霸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不過他身旁的天地元氣濃度遠遠小於威廉,這證明他是用自身力量發出那勁道強橫威力內斂的一拳。

  「一十二級的天階武士算是還不錯的對手吧,隻可惜你修練的功法實在太差勁了一些,未來的成就也就局限於這個境界了!」那霸神情桀驚地搖了搖頭。威廉卻是難以掩飾心中的驚駭:「你才踏入天階,怎會有這樣強大的實力……而且隻調集了不到我三成的天地元氣就能跟我打個平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分明比你高出兩階的!」

  那霸神態倨傲地說道:「天階不過是普通人製訂的衡量大陸高手實力的一個模糊標準,難道你還真把這套標準當作金科玉律了?」

  大陸公認的高手實力劃分等級共有二十八級,一到九級為普通武士,十級以上就可以稱為高級武士,十六級以上就可以被稱為地階高手,而突破二十級就則被尊稱為天階高手。

  天階也共分九個階級,二十八級以上就晉入亞神級,從此可以創建領域規則,招收人間信徒,預備升上天界封神。

  那霸以二十級的實力壓製住二十二級的威廉,相當於是越級挑戰成功,當真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奇蹟!

  威廉臉色忽青忽白了一陣,忽地抱拳躬身,以後輩的姿態恭謹說道:「我這身鬥氣功夫是以大陸流傳最廣的戰神鬥氣為根基,自己艱辛摸索出來的修練方法,如果哪�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賜教!」

  那霸望了一眼摩爾公爵,看到對方點點頭,才耐著性子講道:「其實在天階以前,低階武士憑藉精妙的武技打敗高階武士,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隻是晉入天階以後,肉體強度和反應速度都獲得了質的突破,舉手投足間都具有開山破石的威力,普通的攻擊招式就不再具有任何意義,雙方比拚的已經是調集運用天地元氣的能力,而如何充分發揮天地元氣的威力,就成為了天階高手對決時的勝負關鍵。」

  當然,同一階級的高手調用的天地元氣總量基本是相等的,如果一方隻消耗三成的能量就能發出相當於另一方八成能量的攻勢威力,那麼比拚到最後,始終留有餘力的哪一方肯定會是大贏家。

  威廉若有所思地問道:「莫非您已經找到更有效率利用天地元氣的方法?」

  那霸苦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這等驚才絕豔的本事,不過古代的先賢們倒是有一些人研究出了心得,並且各有相應的心法傳世,我就是有幸得到這樣一本武技秘笈,才有機會了解其中的奧秘!」

  威廉目中不禁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這豪門貴族選擇修練的高級武技肯定比普通人要強太多了,他難耐心中的好奇,追問道:「您能告訴我您修練是怎樣的一種武技,是以何種原理達成這一目的嗎?」

  那霸雖然不會將秘笈給威廉觀看,但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還是可以告訴他。他緩緩說道:「我得到的這本武技典籍名稱叫《九陽爆元功》,是一種調理人體經絡和內髒的修練方法,可以將少量天地元氣吸納到體內儲存,戰鬥的時候則可以將平時儲存的精純元氣作為引子,混雜外界斑駁的天地元氣後,會在狹小的空間內產生劇烈的爆裂效果,從而釋放出數十倍的殺傷力,威力強橫,霸猛絕倫。」

  他看到威廉目中果然露出一絲嫉妒之色,麵上不動聲色,繼續說道:「隻可惜這種功法修練起來十分凶險,尤其是跟其他功法衝突得厲害,不然你若是肯跟隨公爵大人,我倒也可以考慮借你典籍一觀。」

  威廉心中不信,臉上卻隻有強笑道:「我怎敢如此冒昧?能夠得知世間有這種神奇的功法,已經讓我感到此次不虛此行了!」

  摩爾公爵微笑說道:「我家族中可以供天階修練的功法也就隻有一種,畢竟天階高手還是非常罕見的,有留下鬥氣修練心法的更是寥寥無幾,不過,以戰神鬥氣為根基的天階武技,我倒是知道哪個家族有收藏。」

  威廉精神一振,俯身施禮說道:「公爵大人,您就不要繞圈子了,您手下既然有如此了得的高手,我黑胡子怎麼還敢妄自尊大,從此甘願聽從大人的調遣就是了!一摩爾公爵看到威廉正式表露了降服之意,心中微感得意,輕聲說道:「羅斯侯爵的長子豪斯在兩年前曾經跟那霸硬拚了三拳,表麵看起來是雙方平分秋色,但是那霸後來告訴我說,豪斯實際還未晉入天階!」

  威廉不僅又大吃了一驚,說道:「以地階實力怎麼可能挑戰天階?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摩爾公爵沈聲說道:「我雖然對武技未曾深入涉獵,也知道其中大有問題,因此派遣無數密探打探這方麵的消息,最終得知了這樣一個秘密。豪斯雖然一直修練的就是軍中流傳高級版本的戰神鬥氣,但是他還有修練一種叫做《金剛宋元訣》的家傳武技,這種功法對修練者的資質要求極高,然而修練成就也十分驚人,據說能夠讓肉體不滅不壞,最終甚至可以封神成聖!」

  威廉目中頓時露出貪婪之色,說道:「這樣說來,這《金剛眾元訣》果然是最適合我修練的武技了!」

  摩爾公爵笑吟吟地說道:「隻要有朝一日羅斯家族被我滅亡,不隻是武技心法,就算是那座黑石城,也未必不會被我拿來賞賜有功的部下!」

  威廉瞧了一眼那霸,說道:「隻要能夠從羅斯家族那�得到穴金剛眾元訣》,我願與這位大人聯手對付豪斯,兩個天階聯手對付一個地階,他就算再厲害,也隻有死路一條吧!」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章:挺進鷗人族

  那霸冶哼一聲,說道:「羅斯侯爵手下有七大高手,難說其中還有沒有隱藏著天階,我如果不是有所忌憚,早就找機會跟他一較生死了!」

  威廉這時也大致明白那霸跟豪斯之間的敵對關係,那霸目前在武道的成就應該比豪斯略高一些,但是豪斯的天賦潛力卻要勝過那霸不少,因此那霸急欲置豪斯於死地,免得日後被他踩於腳下。

  威廉故作豪爽的一笑,說道:「那霸大人盡管放心,未來您與豪斯的決戰之日,我至少能為您擋下對方的一名天階高手,讓您期望的決鬥不會因為意外而中斷。」

  摩爾公爵這時才笑著說道:「豪斯如今躲在黑石城,那霸就算想要跟他打上一架也沒法辦到,隻能留待日後再說了。威廉,你現在還是先跟我說一下南洋的局勢吧!」

  威廉此時還不知道江水寒已經率領一支艦隊遠征南洋,聞言不禁得意一笑,說道:「南洋我有人魚族作為翌一助,已經征服數十座大型島嶼,依附我的土著部族也有十餘支,人口有將近百萬之數,隻是缺乏合用的內政人才,還不能提供長久穩定的稅賦收入!」

  摩爾公爵點點頭,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戈多羅城的那個江水寒難道就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坐視你在南洋擴展勢力嗎?」

  威廉囂張地笑道:「江小狗想要跟我搗亂,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他現在戰艦都沒有半艘,除了整天緊張兮兮守在岸上提防我的偷襲,還能做些什麼?我臨行前曾經吩咐我的手下,預備隔三差五襲擾他一回,讓他嚐嚐寢食難安的滋味!」

  摩爾公爵歎了口氣:「那個少年人可是好猾得狠,你最好多加小心。前兩天,還有手下稟報我一個消息,豪斯手下的艦隊中少了五艘新式重甲戰艦,很可能就是被派去支援江水寒了!」

  威廉微微頷首,陰笑道,「多謝公爵大人的提點,不過我也有命令下屬,讓他們以南洋土著為襲擾的主力,就算死上幾千幾萬也對我沒有什麼損失,至於我的主力艦隊則已經被我化整為零,留在通往戈多羅城的各條航道上打劫過往商船,就算發現有強大的戰艦蹤跡,也可以從容揚帆遠遁,讓他煩不勝煩,卻無計可施!」

  「好,以己之長,對敵之短,正合東大陸兵法的真諦!」摩爾公爵麵帶讚賞道:「隻要拖住他的手腳,你就可以從容在南洋奠定基業,到時候千帆齊至封鎖外海,再率領十萬大軍在戈多羅半島沿岸登陸,他就算是舉世無雙的善戰名將,也隻有困守孤城、坐以待斃了!」

  威廉自矜地一笑:「隻要我拿下戈多羅城,自然就可以跟公爵大人南北合擊,夾攻黑石城的羅斯侯爵,到時候,南方行省就是公爵大人的天下,就算是高登城的三大財閥也唯有向您臣服了!」

  「哈哈哈!」摩爾公爵放聲大笑,顯得心情愉悅之極:「威廉,你可真是會說話啊。嗯,我房�似乎還有兩個幹女兒,她們都是千�挑一的小美人,我一直舍不得隨便把她們嫁出去,畢竟是我從小就開始調教的,在床上最是聽話乖巧,沒有半點千金小姐的臭脾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挑一個做妻子啊?」

  「幹,想讓老子吃你的剩飯啊。」威廉心中暗罵,臉上卻露出了受寵若驚的神情:「那麼多謝公爵大人了!」

  江水寒並不知曉黑胡子威廉由於小覷自己出海征討的決心和能力,把征服的大塊地盤丟給人魚族治理整頓後,竟然率領座艦跑去了翡翠城,預備跟摩爾公爵勾搭連手,癡心妄想與其聯合征服整個南方行省後,獲得相應的陸上權益。

  既然少年認為黑胡子海盜還在南洋虎視眈眈,下一步的攻略計畫自然就多了幾分謹慎,不會率領艦隊貿然出擊,隻是命令下屬在龜山島用心訓練艦隊,隨時預備跟偷襲的強敵打上一場硬仗。

  尤其是江水寒當初在跟狂海鯊交手的時候,特意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即使相隔千�也能感應到他的動向,預備讓他作為向導,帶自己尋找黑胡子的主力艦隊進行決戰。

  隻是狂海鯊的運氣似乎太差了一些,在海上始終沒有遇到過往的船隻,幸好他收服那名鎮海法師倒是很有一套,駕禦著小帆板在海上快速航行,倒也不愁有傾覆的危險,隻是要想返回海盜的老巢,倒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做到的事情。

  「嗯,看來還是要找些事情做才行,否則就太浪費生命了!」江水寒在海圖上勾畫出狂海鯊現在的位置後,終於作出了決定,命人請來了龜山島的新任島主嘎夏。

  「嘎夏,龜山島附近都有哪些歸附海盜勢力?既然暫時找不到黑胡子的蹤跡,我們倒也不妨先削減一些黑胡子的羽翼!」江水寒說道。

  嘎夏既然有智者的稱號,當然不會等江水寒發問以後才收集相關的情報,他早就預備江水寒會發問了。

  「男爵大人,要說能夠成為黑胡子威廉羽翼的部族,當然是首推鷗人族了!」嘎夏胸有成竹地說道。

  江水寒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鷗人族?我曾經聽人麵鵠的首領說起過,這個種族似乎沒有什麼戰力。」

  嘎夏撫摸著下巴上的長胡子,說道:「男爵大人,鷗人族的戰力雖弱,但是卻極其善於飛翔,在海上作戰,敵人如果有這樣一支高速飛行的傳令兵和偵察部隊,對我們可是大大不利啊!」

  江水寒即使沒有什麼海戰經驗,可是他對海戰也不是一竅不通,仔細想了想,不由得點頭說道:「不錯,能掌控天空的一方,在海戰中必然會掌握情報優勢,我確實應該先降服鷗人族!」

  嘎夏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帶來了與鷗人族相關的情報資料,他在桌上展開一幅海圖,向江水寒說道:「鷗人族居住在風神島,距離龜山島大概有五天的航程,以他們的戰力絕對不會是男爵大人的對手,隻是如果想要收服這個能在天空飛翔的種族,您卻要花些心思。」

  江水寒的臉上驀地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知道黑胡子是如何收服鷗人族的嗎?」

  嘎夏想了想,說道:「據說黑胡子是透過偷襲,攻占了鷗人族孵化後代的巢穴,鷗人族才被迫舉族投降!」

  江水寒對鷗人族這種小部族真是所知不多,聞言不由得好奇道:「竟然還有孵化巢穴,難道鷗人族是卵生的生物嗎?」

  嘎夏向江水寒解釋道:「鷗人族據說是人類跟風神神寵天鷗的後代,雖然跟翌一人一樣也具有人類的形貌,但是繁育後代的方式卻還是跟鳥類一樣,女性在受孕後產下的卵也需要經過精心的孵化才能誕生出後代!」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道寒光,說道:「既然黑胡子已經發現他們的弱點,那麼我也就不需要動什麼腦筋,還是用同樣的戰術讓鷗人族歸順於我吧!」

  嘎夏有些擔心地說道:「男爵大人,同樣的戰術還可以用兩次嗎?鷗人族一定會痛定思痛,大大增強那�的守衛力量!」

  江水寒勝券在握笑著回答道:「即使有精妙絕倫的謀略設計,也需要相應的實力才能達成目的!鷗人族即使將全族精銳守護在孵化巢穴那�,又能擋得住我們的攻擊嗎?」

  浩瀚的海洋上,有兩座被一條細長海峽隔開的小島,它們像是一對熱戀的愛人,被四周湛藍的海水包圍著。

  一陣清涼的海風吹過,島上高大挺拔的椰子樹,開始在海風中搖曳著碧綠的樹冠,白色的沙灘仿佛跟藍藍的海融成一體,低翔的白鷗掠過藍藍的海麵,真讓人擔心牠會一頭紮進水�再也冒不出頭,到處洋溢著濃濃的熱帶風情,這讓人心曠神怡的海上風情,卻被「轟隆隆」的爆炸聲破壞了,小島位於南洋深處,島上也沒有什麼珍貴的資源,怎會有艦隊攻打這�呢?

  「族長,是帝國海軍的艦隊!」

  一個年輕的鷗人男子慌亂地跑到鷗人族長麵前,大聲說道:「還有十幾艘龜山島的龜甲艦,他們竟然背叛了威廉大人,又倒向帝國一方了!」

  「是啊,我們其實早就發現這支艦隊的蹤跡,隻是看到他們打的是威廉大人的旗幟,我們才沒有及時向本島報警,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帝國海軍!」負責巡邏的鷗人隊長真是氣得牙根都在痛,敵人實在太狡猾了,以帝國海軍的尊嚴居然會無恥的偽裝成海盜!

  「慌什麼,隻要對方沒有天階高手督陣,我們就算贏不了,也絕對不會輸!」鷗人族族長伊茜絲大聲訓斥著報訊的族人,讓洞窟中其餘聽到消息的鷗人們從恐慌中冷靜了下來。

  鷗人族是母係傳承的部落族群,族長曆來由睿智勇武的成年女性擔任,而伊茜絲則是鷗人們公認百年來最傑出的族長!

  除了在背後長有一對雪白頎長的羽翼,尖細的耳朵上也長著白色的絨羽,伊茜絲外貌看起來跟人類的美婦沒有什麼區別。她有一雙如大海般碧藍的晶瑩雙眸,一頭皓白如雪的發絲自然而然披散在背後,身上穿著一件細麻編織而成的白色無袖短連衣裙,纖細的腰肢上緊緊纏著一條有細密花紋的銀色腰帶。

  她的身材頒長而不失豐腴,胸前一對小山丘似的高聳乳峰、晶瑩的玉臂和雪白修長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圓滾滾的臀部像是熟透了的碩大蜜桃,顯得十分性感迷人,然而那雙略顯細長的丹鳳眼凸顯出一種高貴威嚴的氣質,宛然是一個能勾起男人征服欲望的高傲尤物!

  然而,在母係氏族中,擁有美豔的外表隻會成為同伴的嫉妒對象,伊茜絲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代價,以非凡的勇毅為鷗人族建立諸多功勳,才力壓眾多的競爭者,最終獲得族長的頭銜。

  十六年前,南洋第一武者「鱷神」塞東派來使者,強行索要鷗人族的鎮族之寶「風神之翌」,是伊茜絲犧牲自己的美色,忍辱去萬鱷島侍奉了塞東五年,並為其生育了兩個孩子,最終將這件傳承寶物帶回了族內。

  繼任族長之位後,伊茜絲更以鐵腕手段平息了族內叛亂,先後斬殺了近三百名想要建立父權統治的男性鷗人,即使其中還有正跟她處於熱戀中的心愛情人。

  當初豪斯率領的遠征軍也曾經想順路擄掠一些鷗人奴隸,也是因為伊茜絲采取避其鋒芒的拖延戰術,使得遠征軍沒有取得預期的收獲,最後將目標轉移為更容易捕獲的烏魯族人。

  即使後來黑胡子威廉以天階戰力突襲鷗人族的孵化巢穴,並命令麾下仆從軍封鎖四周的海路,也沒有讓伊茜絲徹底屈服,最終隻跟黑胡子簽訂了聯盟協定,隻是派出百餘名族人聽命助戰。

  「我們鷗人部族已經在這座島上生活了數百年,這�就是我們永久的家園,那些人類的入侵者因為後勤供給的限製,不可能長久留在這�跟我們作戰,我們隻要堅持跟他們頑強鬥爭,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我們!」

  伊茜絲已不是第一次遇到外敵入侵的狀況,鎮定自若的向族人喊話,安撫著族人的恐慌情緒。過去的十多年中,鷗人們在伊茜絲的傑出領導下,數次安然度過滅族危機,對這位鷗人女王當然會有著堅定的信心,看到尊敬崇仰的女王沒有露出絲毫的怯意,所有的鷗人不覺都鬆了一口氣,開始忙亂的準備作戰事宜。

  「阿蘿,你把這封信送到帝國海軍的軍艦上去,並且把他們的回信帶回來,我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從我們這�得到什麼!」伊茜絲不慌不忙寫好一封書信,將它交給了身邊的侍女。

  「族長,你打算跟對方談和嗎?」族中資格最老的一名長老關切地詢問道。

  鷗人女族長美豔的鳳目中閃耀著睿智而自信的光輝,然而她的語聲中卻蘊含著些許無奈和憂傷,她輕聲答道:「對方沒有攻擊我們居住的山崖,而隻是炮擊海灘,說明他們不過是在炫耀武力,向我們示威。隻要他們不是不可理喻的暴徒,我還是希望能通過談判和獻貢解決問題。隻要是我們能夠承受付出的代價,還是盡量避免戰爭,鷗人的實力跟帝國相比實在是太渺小了!」

  鷗人長老連連點頭,說道:「是啊,帝國有數以億萬的人口,他們隨便派出一支艦隊,都比我們全族的人口還要多,如果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上一次豪斯率領的遠征軍可有百餘艘戰艦的龐大規模,帶給鷗人們極大的震撼,幸好伊茜絲早早聽到風聲,及時把島上的老弱病殘都轉移到了遠方荒島,留下的都是能征善戰的戰士,作戰方針也是不斷偷襲對方的補給艦隊,絕不跟對方的主力艦隊糾纏,終於讓對方不勝其煩,被迫撤走了駐島的艦隊。

  這樣的戰爭還是讓鷗人部落損失了數百族人,因此鷗人們現在非常厭惡和恐懼戰爭,伊茜絲想要獻貢談和的想法,也得到了長老們的一致讚同。

  阿蘿名義上是伊茜絲的侍女,其實她跟另外幾個跟隨在鷗人女族長身側的少女一樣,是被族�的長老們作為下一代族長的候選者培養的。

  每當她們為族�完成一件任務,就會在長老們的心目中或多或少增加一些分量,當她們未來競爭族長之位時,這些積累起來的功勳就成為彼此間較量的籌碼。因此,阿蘿即使知道作為使者跟敵人溝通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仍然義無反顧接受了命令,她檢查了一遍身上佩戴的弓箭,目中閃過堅毅之色,從高高的崖洞中躍出,向著敵人山巒般巨大的戰艦飛翔而去。

  貿然飛到戰艦上空是一件非常魯莽和危險的事情,很可能會被魔晶炮和強弩攢射擊殺,阿蘿不辭辛苦的在空中按著「8」字形的路線飛著,這樣笨拙而有規律的飛行姿態足以表明她的和平來意。

  令阿蘿感到欣喜的是,戰艦上的人類顯然十分歡迎她的到來,幾乎在她靠近檻隊的同時,就停止了怒吼的炮火,居中的一艘巨艦上甚王用鏡子的反光信號,提醒她應該在那艘戰艦上降落。

  阿蘿不敢在戰艦上空多作盤旋,逕自降落在了船首的甲板上,小心翼翼打量著船上殺氣騰騰的武士們,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貼身的鯊魚皮甲,佩戴著一長一短兩把利刀,幾乎每個人都擁有五級以上的戰力。

  這些雙刀戰士都是韋德上校從帝國海軍陸戰隊中挑選出來的精銳,號稱血鯊衛隊,每一個人都是精通陸戰和水戰的勇士,他們隨時都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以扞衛長官的榮譽和威嚴,他們的人生價值就是對長官唯命是從,死而後已!

  雙刀戰士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凜冽如冰,讓阿蘿暗暗心寒,她有信心在不付出什麼代價的前提下擊殺兩到三名這種等級的武士,可是如果對上十個這樣的悍不畏死的戰士,她也隻有轉身逃走一途。

  「這些戰士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帝國海軍,而且還是某個大人物身畔的精銳死亡,希望類似這樣的親衛隊人數不要太多,否則我們在近身戰的時候一定會損失慘重!一阿蘿不愧是未來鷗人女族長的候選者之一,很快就作出了自己的分析判斷。

  「隻要我能平安回去,把這些情報告訴族長,我就相當於又為族�立下一件功勞!」阿蘿這樣想道。

  「鏗!」

  整齊劃一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兩列相對而立的武士們拔出了長刀,搭起了寒光閃閃的一座利刀走廊。

  這是帝國軍對敵軍使者慣用的下馬威,不僅沒有人上來客套招呼,還要架起一道「刀廊」請人通過,如果使者是一個膽小鬼,那麼就隻有乖乖低頭鑽過去了!

  「哼,我才不會怕這種虛張聲勢的陣勢呢!」

  阿蘿輕咬了一下紅唇,挺直曲線優美的身軀,視若不見的朝著鋒利的刀鋒走了過去,就在她嬌嫩的臉頰都感受到刀刀上的寒意時,那一柄柄鋼刀才「錚錚」作響的陸續收了回去。

  即使通過勇敢的測試,知道對方訓練有素,隻是有意恐嚇而不會真的傷害自己,可是在殺氣凜然的刀廊中走上這麼一回,阿蘿的雙腿還是有些發軟,剛出發時無所畏懼的氣勢也不免跌落大半,她輕掠下被刀刀弄亂的兩鬢發絲,心中驀地湧起一絲害怕和懼意。

  「鷗人族使者阿蘿,拜見尊敬的將軍大人!」阿蘿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單膝跪地對高踞帥座的江水寒施了個鷗族人特有的隆重大禮,她深深低下美麗的頭顱,雙手掌心向上,一雙玉臂姿態優美的向著左右攤開,背後一雙雪白的羽翼也向著兩邊徐徐展開,擺出了一副十分崇敬恭順的樣子。

  「免禮吧,看座!」

  江水寒對這個鎮定自若的鷗人少女還是有幾分好感,有勇氣的少女總是比較容易獲得男人的憐愛。

  可惜,帝國海軍可不像江水寒這麼憐香惜玉,給使者預備的座位隻是巴掌大小的獨腳小凳,凳麵還是非常詭異的三角形,可想而知,如果坐上去會多麼的痛苦和別扭了!

  「多謝大人賜座!」

  無論阿蘿多麼不情願,她也隻有作出感激的樣子,乖乖坐到這張既難看又不舒服的小凳子上。

  希望這位年輕的帝國將軍不是一個喜歡說廢話的人!

  阿蘿麵帶微笑望向江水寒,同時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優美的坐姿,心中卻開始向著風神祈禱,詛咒少年立刻長痔瘡。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一章:神格領域

  「咦?這個少年怎麼會有著黑發黑眼的相貌,不過……他的樣子真是好帥好溫柔啊!」阿蘿看清楚少年的樣貌後,原本謹慎凝重的雙眸突然變作了一彎春意盎然的月牙眼,一顆芳心更是劇烈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高據海軍督帥寶座的少年將軍,身軀威武健壯,穿著一件精美細致的金色戰甲,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輝,就仿佛是太陽神的護身寶甲,他的姿態從容而自然,並不像一般將軍統帥那樣僵硬威嚴,隻是犀利的目光透出幾分不羈的神情,嘴角的淡淡笑容則如煦日般溫和。

  阿蘿所在的鷗人族本來就是女性為尊的部落氏族,像江水寒這樣俊美無匹的人類少年可是鷗人少女們閨中私語時的夢中情人,隻是她們連看到大陸人類的機會都不多,而且多數都是粗野的水手和殘暴的海盜。帥酷的容貌、榮耀的家世、驚人的權勢,當這些優點加在一起,後果就是秒殺了阿蘿的神智,讓可憐的鷗人少女瞬間墮入了石化狀態!

  同時,她也回憶起東方神將江充的傳說:莫非他就是東方神將的血脈後裔?如果不是那樣顯赫的名門之後,他的氣質怎會這樣的高貴瀟灑?如果能夠跟這樣高貴俊美的少年生活在一起,哪怕是每天能看上他一眼,我……我什麼都可以舍棄啦!

  江水寒卻感到十分的鬱悶,因為他發現阿蘿�起頭看了自己一眼,就滿臉暈紅陷入了失神狀態,少年對這種少女癡迷的神情再熟悉不過,凡是有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的美女,自己隻要做個手勢,她哪怕是在公開場所,也能不顧一切脫光身上每一件衣服,投入到他懷�求歡。少年心中不由得暗自奇怪,我明明已經可以自如掌控體內的能量,怎麼還會動念之間就俘獲了這個少女的芳心,莫非我還是有點滴的淫欲神力逸出體外嗎?

  直到江水寒微微蹙起了眉頭,阿蘿才驀地發現自己這樣呆呆直視對方,狀態是多麼的放蕩無禮,不由得又羞又窘,立刻神態惶恐的跪伏在了地上。

  「請您原諒我,是大人天下無雙的姿容以及威嚴雄霸的氣勢讓阿蘿失態了!」

  這一刻,心中如同一團亂麻的阿蘿竟然忘記自己的使節身分,就好似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女奴,柔弱無助的匍匐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甲板不敢�起頭,不知道是害怕這名少年動怒,危及族群的生存與未來,還是擔心少年會因此厭惡自己。

  江水寒才不會因為少女迷戀上自己而大動肝火,他頭痛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既然不是淫欲能量泄露,那麼必然就是我的神格在成長過程中出現了問題啊。乙是的,江水寒在龜山島上跟阿秋莎和娜塔莎這對母女花的恣意放縱,讓少年的神格又堅固了許多,就在少年毫無察覺的狀態下,一種全新而陌生的神域結界已經逸散出他的體外!

  「淫魔神,你這個王八蛋,立即給我滾出來,否則咱們一拍兩散!」江水寒用心檢查了一遍體內的狀況,頓時惱怒的握緊了雙拳,惡狠狠地召喚著那個無良的魔神:「我問你,你是不是依然對我居心叵測,想要同化我的身體和靈魂,讓我成你的傀儡分身呢?」

  「哦?到底是被你發現一些紕漏!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發現這一點呢!」淫魔神從識海深處露出半個腦袋,毫無羞恥之心地怪笑著,向江水寒解釋道:氣畢竟我是一個曾經擁有無限榮耀的神明,當初在最落魄的時候,倒楣遇到你這個魔武雙廢、基本沒有自保能力的笨蛋,想要耍弄那麼一點點的心機也是正常的吧!

  氣不過呢,因為你長期的不配合和後來的一點點意外,我早已經放棄原來的這個計畫,尤其是最近一年多以來,我已經不再是把你當作簡單的寄宿者,而是當作對等的夥伴,嗯,你也有承認我們是盟友,對吧?盟友之間就要相互體諒……」

  「體諒?我怎麼體諒你,我可是差點被你給從這個次元抹殺掉了!」江水寒憤怒地道:「難怪你總想要我做你的使徒,當我向你奉獻上信仰,精神世界為你敞開以後,我的靈魂就會被你輕易湮滅,然後我的軀體就會被你占有使用,你就不用再困守在我的識海中,從此可以在這個次元為所欲為,想方設法增強自身實力吧?」

  淫魔神尷尬地笑道:「我可以向創世神發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我其實早就放棄那種想法了!老實說,你比我預料的要做得好……嗯嗯,也許比我自己做的都要好上那麼一丁點啦!」

  江水寒冷冷推理著:「那是因為我在你改造我軀體的神力基礎上塑造出了自己的

  神格吧?我那個神格雖然無比弱小,卻也創建了全新的『不滅』規則,形成了自己的獨特領域結界,讓你徹底失去了同化我靈魂的可能性,於是你就利用寄宿在我體內的便利,向我的神格中植入你的部分神格,想要我成為依附你而存在的偽神!」

  「唉,你的頭腦還是一如既往的機智敏銳啊!」

  淫魔神沒有想到江水寒即使對神之領域所知甚少,還是從些許異常跡象看出他有對自己的神格偷偷動過手腳,不由得更覺得尷尬,結結巴巴解釋道:r其實我不像你想的那樣卑劣啦,我隻是想讓你的神格變得更加強大,才把我領域力量灌入你的神格中。我們始終還是純粹的相互依存的關係,就好像我雖然是欲望之神的分身,我的基本神格也是從他那�獲取的,但是我們卻不再是一個神明,我擁有自己的神魂烙印,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父子兄弟一樣,可以在危難的時刻相互救助翼護,卻絕對不會謀害另外一方!」

  所謂智者多疑,江水寒即使能感覺到淫魔神言語中的誠摯與歉意,還是凶巴巴的想要詐出真相:「那麼你就老實告訴我,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對我的未來會有什麼影響,你可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對你沒有一點好處,你隻是一個單純善良樂於肋人的笨蛋神明喲!」

  「沒有辦法,隻有如實交代了!」淫魔神即使沒有軀體,也感到有些頭大,江水寒這個小家夥的直覺真是比最敏感的女人還要厲害。「其實,我當初在你神格凝結的時候,偷偷嵌入我的部分神魂,現在已經徹底融入你的神格核心,所以未來在你的領域內,將可以操縱兩種神之法則。不過,一日一我的本體不幸隕落,我留在你神格內部的神魂就會蘇醒,你會失去一半的力量,而我則會藉此獲得新生。」

  「原來是這樣!」江水寒卻沒有因此而暴怒,反而因為知道事情真相鬆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其實你早應該告訴我這件事情,畢竟我的力量本就是源自於你的,按照商業的運作模式來說,你好比是一個風險投資商,而我則是一個運營者,如果有了意外的收益,比如我這莫名獲得的神格力量,當然也該分你一半。」

  淫魔神看到江水寒沒有因此暴走,心中竊喜,賊笑著許諾道:「哈,我就知道你是個講義氣、值得我托付未來的盟友,將來我要是能重返天界,一定從失樂園中挑選一百個美貌的神侍女送給你作為答謝!」

  江水寒從前跟淫魔神閑聊的時候,有聽他說過失樂園的大名,那是他花費了無數神力創造的一個類似縛美寶箱的獨立次元,�麵收藏的是淫魔神的信徒奉獻給他的數以億計的美女。

  這些幾乎涵蓋所有次元、所有種族的美女們,都被封印了過去的記憶,在這個時間是完全停止流動的獨特次元中,她們將永保美麗的容顏,一具具嬌美的身軀永�的飄浮在半空中,無奈的靜靜等待著沐浴神恩的那一刻。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你忘記我的習慣了,我既然不喜歡跟朋友分享我的女人,因此我也絕不會動朋友的女人!」

  「朋友?朋友妻,最好騎!」淫魔神歎了口氣:「總之我承認欠你一份情,以後一定想辦法補報你就是了!」

  看到淫魔神的精神投影重新沈入自己的識海,江水寒的神識也返回現實世界,他瞧著顫顫發抖的阿蘿,暗自讚歎自己神格領域的威力。

  經過剛才的仔細檢查,他可以確認,他核心的神格純淨無瑕,並沒有被淫魔神竊取占據,隻是在神核外緣有一層混合了淫欲神力的怪異存在,向體外發散著神奇的神域結界,其中包含有淫欲神力、萌之原力以及軍陣殺氣等諸多能量。

  就是這一股隱秘能量的作用,才讓原本鎮定從容的鷗人少女的心靈徹底失守,終於在自己麵前徹底俯首順服!

  江水寒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阿蘿的麵前,用手指勾住少女秀美的下頷,強迫她�起頭跟自己的目光交會在一起。

  這名少女即使是鷗人族中最出類拔萃的少女之一,也無法抵禦神力層次的精神侵襲,她目光中開始還有些許的不甘和羞憤,然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她的神智就沈迷於少年深邃幽暗的晶瑩雙眸中。

  她心底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提醒她,這個人是鷗人族的生死大敵!

  然而她卻無法抗拒自己身軀本能的欲望,她的嬌軀在發熱,她的臉頰在變燙,她目不轉睛癡癡凝視著少年的雙眸,心�很快就隻剩下一個念頭:「隻要能夠要成為他的女人,部族、忠誠、職責……統統都可以拋棄不要!」她隻想取悅這個男人,融入他雄健的身軀,在他的胯下呻吟求歡,即使他用皮鞭抽打她的身軀,仿佛都能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歡愉!

  江水寒鬱悶而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新生成的神格具有的結界力量似乎比淫魔神的淫欲結界還要厲害霸道,他隻是在這個少女身上略微試驗了一下效果,就已經從少女美麗的雙眸中感受了她對自己的忠誠、傾慕、順從和癡狂!

  如果江水寒願意,他完全可以依靠這種神奇的力量,為自己製造數以千計的美女性奴!

  這些神識被少年的神力侵染過的女子,將成為類似小鹿那樣的傀儡,她們會樂於以任何方式取悅少年,無論少年怎樣淩辱、折磨她們的身體,她們都會甘之如飴,即使少年命令她們做出各種慘絕人寰的事情,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淫魔神那個白癡也不早些告訴我,這可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力量,如果我貪圖享樂,肆意濫用這種神力,一定會迅速墮落成惡魔,乃至成為天神使徒的獵殺目標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阿蘿嬌嫩的臉頰,根據最近掌握收斂自身淫欲能量的經驗,逐漸的將這種恐怖神力收回體內。

  然而,這個被神力侵染過的鷗人少女,卻不可能恢複到從前的狀態。阿蘿,鷗人族中最傑出的少女戰士,隻是跟江水寒相見一麵的短短瞬間,便已經身心淪陷,成為對少年無比傾慕、崇敬、迷戀和忠誠的女奴。

  「你願意作為內應幫我收服鷗人族嗎?」江水寒淡淡說道:「如果按照我的計畫行事,會大大減少你族人的傷亡!」

  阿蘿癡迷地望著少年的臉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無論您想讓阿蘿做什麼事情,阿蘿都會照做的!」

  兩旁侍立的帝國武士們可不知道其中的緣故,他們隻看到阿蘿在見到男爵大人以後就立即心悅誠服的跪倒降服,望向少年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羨慕和畏懼。

  他們可不相信少年憑著俊美的容貌和超凡的氣質,一笑之間就能讓敵對的美女傾心降服!

  這一定是妖術,嗯,沒錯,這絕對是專門勾引美女的妖術,否則江男爵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多漂亮的美女啊!

  江水寒對望向自己的這些詭異的目光真是哭笑不得,他更是再次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隨便在人前使用這種神力,否則傳出去的話,一定會被某些神明的使徒當作邪魔追殺啊!

  江水寒威勢十足地望望左右侍立的長刀武士們,淡然吩咐道:「你們都轉過身去!」

  帝國武士們心中好奇,卻不敢違抗少年的命令,齊齊轉過身去,隻是每個人的耳朵都豎起來,想要竊聽到某些香豔的聲音。

  「噗通!」

  「撲通!」

  巨艦船舷周圍突然冒起百餘朵浪花。

  很不幸,讓江水寒感覺不爽的男人不僅沒有資格欣賞現場秀,更是連旁聽的機會都沒有,百餘名血鯊衛被少年一起踹進海�洗冷水澡了。

  「好了,那些惹人厭的蠡材已經到他們該待著的地方了,現在我們可以安靜的談一下鷗人族的未來了!」江水寒拉起跪伏在自己腳下的鷗人少女,攬著她的小蠻腰向著船艙中走去。

  阿蘿心中對少年充滿了愛慕和崇敬,絲毫沒有抗拒的意圖,隻是少女的羞澀心情讓她舉步維艱,她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這就想要了我嗎?」

  對大多數女人來說,如果想要其對某個男子產生歡好的欲望,那麼肯定就先要有種種情愫纏繞上她的心頭,然而對男人來說,則沒有那麼複雜,隻要是正常男人都可以很容易對任意一名美女產生占有欲望。

  江水寒斜倚在大床上,瞧著像小白兔一樣溫順乖巧站在麵前的這個美麗鷗人少女,考慮著是不是立即吃掉她。

  「你願意做我的侍寢女奴嗎?」江水寒突然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用這種方式得到美女感到些許的內疚,少年還是想得到少女的親口確認。

  「我願意……服侍大人!」阿蘿晶瑩如玉的臉頰上浮現出淡淡紅暈,神情羞澀的作出了回答。

  江水寒擁有的新的神力結界,看來威力還要勝過淫欲結界,因為少女竟然對他愛意纏綿,而不僅僅是想要同他歡好。

  嗯,這新的結界應該命名為「愛欲結界」才對啊!

  江水寒輕輕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肢,神情也多了幾分溫柔道:「你把衣服脫掉好嗎?我想看看你美麗的身軀!」

  少女沒有任何猶豫,她甚至有一種要將自己的嬌美胴體奉獻給麵前這個男人的衝動,她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裙帶,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阿蘿在鷗人部族中算是頂尖的美女了,銀發如雪,眉目如畫,窈窕的身姿正好符合黃金比例,胸前的挺翹玉峰也剛好能讓少年一手把握,光潔豐盈的臀部像大多數這個年紀的少女一樣,不算很大但是很翹很結實,晶瑩的玉腿修長筆直沒有一絲瑕疵,作為一名身手還算不錯的女武士,其中蘊含的力量足以踢死一頭鐵背蒼狼。

  最讓江水寒感到與眾不同的是她那雙銀白的雙翼,那是比信天翁還要寬大有力的羽翼,少年能感受到�麵有著跟鳥類近似的纖細骨骼支撐。

  少女的羽翌一下麵非常溫暖,當江水寒摟著少女光滑誘人的嬌軀時,這對大翅膀就自然而然將少年的身軀圍攏起來,就像是一襲帶有少女體溫的羽毛毯。

  春宵一刻值千金,難得有背生雙翼的裸體美女投懷送抱,如果不立即上下其手享受一番也太對不住自己了吧?

  先是熱吻,然後是熱烈的愛撫,江水寒恣意撫摸著阿蘿溫暖柔膩的嬌軀,靈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處敏感部位遊走探索,鷗人少女則忘情的呻吟回應著。

  「要了我吧!」阿蘿輕輕說道,她仿佛已經確定自己的歸宿,手臂緊緊摟著少年,不想讓他鬆開自己。

  「嗯,那麼我要進去了!」江水寒親了下她的臉頰,分開了少女修長的大腿。

  或許是因為鷗人少女的翅膀太礙事,江水寒沒有把少女抱到床上,而是采取了站立的姿態侵犯少女的嬌軀猙獰的肉棒堅硬如戈,一寸一寸沒入到少女的體內,撕碎了她的貞潔象徵,處子的蜜穴一如既往的緊致銷魂,又如膏脂般滑膩,溫暖的腔膣毫無間隙包裹著少年的絕世凶器,帶給他暢美爽快的頂級享受。

  「求您以後不要拋棄我!」當堅挺剌進阿蘿身體最深處的時候,少女突然在江水寒懷�低聲抽泣著呢喃道:「我知道自己隻是一個被您偶然俘獲的可憐小東西,我隻企望能得到您一點點的恩寵和關愛!」

  「這莫非也是愛欲結界跟淫欲結界不同的地方嗎?」

  江水寒正在開發少女緊湊菊穴的手指驀地一僵,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忽然微微一痛,他沒有再說些甜言蜜語,隻是摟緊了少女的嬌軀,溫柔親吻著她的柔軟的嘴唇。

  無論采取何種手段得到少女的身心,當懷�的少女付出自己真情的時候,縱然是已經得到無數美女、極少動情的江水寒,在這一刻也不禁對阿蘿產生了幾分憐意。

  「我會善待每一個真心跟隨我的少女子,這或許不是至死不渝的愛情,卻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承諾,」江水寒這樣對自己說道。

  守衛在崖洞入口處的兩名鷗人武士一直緊張的向外麵觀望著,看到阿蘿從空中降落下來,慌忙推開遮擋洞口的巨石,讓少女徑自飛了進去。

  表麵看起來,伊茜絲臉上始終是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似乎早已想好種種策略對付圍攻本島的帝國海軍,其實在沒有掌握對方來曆與實力的情報以前,她的心中同樣忐忑不安,更沒有半點退敵的良策,隻是勉強做出平靜的姿態,以安撫部族與下屬的慌亂緊張情緒。

  此刻,看到侍女阿蘿平安歸來,伊茜絲心中才算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她向來把這個精明能幹的鷗人少女當作女兒般看待,期望她能在日後為鷗人族撐起一片天空。這次,阿蘿孤身一人出使敵軍,難得能夠全身而退,無論她帶回的消息是好是壞,都是為鷗人族立下了大功。

  【第二部·第十集】第十二章:降服鷗人族

  伊茜絲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她壓抑著胸中的焦慮,輕聲詢問道:「阿蘿,你有沒有見到帝國艦隊的統帥?他為何會率軍攻打我們,可願意跟我們和談嗎?」

  阿蘿按照江水寒的吩咐,語音清朗地回答道:「敵軍統帥是戈多羅城的城主、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他這次征討南洋的目的是為了剿滅海盜王黑胡子威廉!由於龜山島已經歸降於他,我們跟威廉的盟約也就不再是秘密,他已將我們鷗人族視作了海盜的同黨,才會來攻打本島。他讓我轉告族長,除非我們全體歸降並向他宣誓效忠,否則……他就要血洗風神島!」

  「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伊茜絲兩條修長秀美的眉毛頓時蹙緊在了一起,即使是地處海外孤島,她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個少年貴族的傳說。那是一個如彗星般迅速崛起的英雄騎士,他在南方行省廣袤的山脈與平原上東征西討,所向無敵!

  即使是縱橫南洋的黑胡子威廉也不敢貿然登上陸地,跟這頭翺嘯四方的猛虎一較高低!

  「真是想不到,敵軍統帥竟然會是這樣一個難纏的人物!」伊茜絲潔白如玉的臉上頓時被憂慮的陰影所籠罩。

  一名鷗人族的長老感到有些詫異,不解問道:「族長,當初號稱『南洋屠夫』豪斯將軍的龐大艦隊都被我們逼退,難道江水寒比他還要厲害嗎?」

  伊茜絲歎了口氣,說道:「豪斯不過是一個武力卓越的鬥士,他統率的艦隊也隻是擅長正麵進攻,靠絕對的力量壓倒對手,因此我們可以施行避實就虛的策略,利用我們的速度優勢,進行飄忽不定的遊擊戰,並不停偷襲他的補給船隊。而這位江男爵不僅個人頗具武名,更是一位精通兵法的智將,要跟他比拚用兵謀略,我真是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另外一名鷗人族長老負責的是鷗人族與人類之間貿易事宜,有從海商那�聽說江水寒的事情,聞言立即附和道:「沒錯,這位江水寒的先祖可是帝國十大神將之一,號稱隻要三千兵馬就可以橫行天下的東方神將江充,他隻要有繼承其先祖三成的用兵能力,我們鷗人族就肯定沒有取勝的機會啊!」

  伊茜絲滿懷憂慮的說道:「不錯,隻看這次江水寒能麵讓高傲的帝國海軍艦隊懸掛海盜旗,迷惑我們的巡邏哨兵,以達到偷襲圍攻風神島的目的,就足以證明他用兵方式的狡詐多變!」

  一名年邁的鷗人長老歎了口氣,說道:「如果真沒有辦法對付敵人,族長就先帶領族中青壯突圍吧,我們這些已經飛不動的老家夥們,會拚死拖住敵人的!」

  伊茜絲苦笑一聲,說道:「如果這樣有用的話,我也會跟您一起留下以死相拚,可是那些年幼的孩子們怎麼辦?我們鷗人族本來就是個小部族,如果失去這麼多年幼的後代,很可能就會從此一蹶不振!」

  鷗人女族長剛說完這句話,就有在外麵偵察敵人動向的鷗人戰士跑了進來,驚怒交加的向她稟告道:「族長,大事不好了,我們的孵化巢竟然被敵人占領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連伊茜絲也無法保持鎮靜,她記取上次被威廉偷襲成功的教訓,在發現敵蹤的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衛隊派去駐守孵化巢!

  何況那�還有威廉留下監視鷗人族的三百海盜,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高級武者,麵對帝國軍的時候,肯定會跟鷗人族同仇敵愾,一起頑強抵抗共同的敵人,孵化巢怎會眨眼間就落人敵人手中?

  報訊的鷗人戰士滿麵焦慮地說道:「我肯定不會看錯,我們的戰士就算還在抵抗,必然也已經退守進崖洞�麵,現在守在外麵的都是烏魯族的女戰士!」

  「烏魯族的女戰士?她們跟帝國海軍仇深似海,怎麼可能會為他們效命作戰啊!」

  伊茜絲聞言又是吃了一驚,當初正是她暗中將烏魯族的情報出賣給豪斯,才換得帝國海軍的最終撤退,後來她聽說烏魯族全族覆滅,心中雖有幾分歉疚,卻也認為隻要能夠保護自己部族,就算再卑鄙無恥的事情她也願意做。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帝國軍竟然會把烏魯族的戰士編為奴兵,用來攻打鷗人族!

  伊茜絲帶領族中長老們快步走出崖洞,向著孵化巢所在的方向望去,隻見數以百計全副武裝的烏魯族女戰士正在那邊嚴陣以待,即使相距甚遠,也可以看到她們手中長矛弩箭反射出的耀眼寒光!

  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烏魯族女武士更是與眾不同,她穿著一件造型十分火爆熱辣的短裝甲胄,挺拔墮彖乳巨碩如瓜,如小母馬般結實挺翹的豐臀更是格外惹眼,手持一柄形狀精美的頎長巨矛,英姿矯健站在懸崖邊上,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對麵的伊茜絲,似乎正期待著跟這位鷗人族最強大的女戰士一決局下!

  「竟然會是路莎,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沒有死!」伊茜絲的臉色本來就有些難看,再看到這名英武的烏魯女戰士後,美麗蒼白臉頰上更是陡然現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紅色。

  在南洋浩若繁星的島嶼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路莎的大名,這個身高將近兩米的暴龍女戰士被豪斯擊敗生擒以前,可是有著屠鱷者的稱號,她曾經隻靠雙臂的力量生生扼殺了十多頭身長三丈有餘的巨型海鱷!

  當初即使是以豪斯的絕世武功,在跟路莎的單挑決鬥中都不敢手下留情,以至於一掌擊碎了她的頸骨,直到這個黑美人在遇到江水寒後才得以浴愛重生,如今她已經有巔峰時期的八成戰力!

  伊茜絲當然不知道路莎如今的戰力虛實,可是她縱然自詡飛行速度不遜於天階高手,也絕對不敢靠近路莎百步之內,因為這名烏魯女武士的投矛技可是號稱南洋第一,不僅奇巧精準更兼威猛絕倫,能輕易洞穿金石阻礙,即使裝備上三寸厚的精鋼巨盾,在她麵前也如同綢布綿紙般脆弱無力!

  鷗人女族長心情沈重看看身畔的族人,她們如果貿然發起攻擊,隻怕至少要有數十名鷗人會死於路莎的投矛之下,何況對方還配置有大量的強弩射手,這對鷗人族至關重要的孵化巢隻怕是搶不回來啦!

  「你們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我過去跟她談談,我想鳥魯族人應該不會心甘情願接受帝國權貴的奴役,也許我可以說服她們倒戈相向!」

  伊茜絲現在也隻有這一絲期望了,否則她隻有痛下決心,舍棄還在孵化巢中繁育的眾多後代,帶領青壯族人從空中逃走,另行尋覓適合鷗人居住的島嶼!

  伊茜絲振翅飛到半空中,慢慢靠近到距離路莎大約三十餘步的地方,卻再也不敢靠近,大聲說道:「英勇的烏魯族女戰士,我是鷗人族的族長伊茜絲,請問你們為何甘願被帝國貴族奴役,與你們昔日的鄰友為敵?」

  路莎看到伊茜絲孤身一人飛過來,知道她不敢輕易開戰,鎮定自若地回答道:「我是烏魯族的路莎,江水寒男爵大人就是我的恩主,他承諾將給我們鳥魯族帶來幸福與安寧,因此他的命令就是我的行動準則,無論他的手指向哪�,我跟我的長矛就會攻向哪�!」

  「天!」

  聽到路莎的話語,伊茜絲驚訝得差點沒有從半空中摔下來,她這才注意到,路莎果然是梳著在烏魯族傳統中代表著婦人身分的發式,這個在南洋以英勇、堅韌、高傲、強大著稱的女勇士,竟然真的已經成為一名要為那名少年男爵進行侍寢服務的私房女奴!

  「路莎,你難道已經拋棄戰士的榮譽了嗎?」伊茜絲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湧起一股難以容忍的羞怒感:「我真是無法想像,你這個能夠讓海中魔獸都顫栗畏懼的強大女武士,竟然會赤身裸體跪伏在床上,讓那個軟弱無能的小白臉貴族恣意淫辱你的身體,你真是丟盡了鳥魯族的臉麵,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和難堪!」

  嗯嗯,原來像江水寒最喜歡幹美女屁股這種香豔的小道消息,即使是遠在海外的伊茜絲都有聽聞,可是她實在無法想像,就連路莎這樣強勢的女武士都能容忍那個男人對她作出那種羞人的事情來!

  聽到伊茜絲的怒斥,路莎的臉頰上頓時飛起兩朵羞澀的紅雲,但是她的雙眸卻充滿了怒火,少年雄健的體魄和胯下粗大的肉棒讓她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和幸福,她對她的恩主大人有著無限的崇仰和愛慕,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侮辱她心目中的神!

  「伊茜絲!」路莎怒吼道:「你這個曾經送上門雲給人幹的卑賤女人,怎麼敢侮辱我的恩主大人?你根本連為我的恩主大人舔腳趾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讓我送你去地獄懺悔吧!」

  路莎手中的長矛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氣,驟然放射燦爛的光輝,藉著她的一擲之威,陡然化作一道閃亮的流星,向著伊茜絲疾飛而去,當真是迅若雷霆,在電光火石的短短瞬間就已經命中鷗人女族長的前胸!

  「砰!」

  隨著一聲激烈的炸響,伊茜絲的身前爆開一團耀眼的白光,這柄被某種神奇力量擋住去勢的神異長矛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才以迅疾無比的姿態重新回到了路莎的手中!

  幸虧我有提早裝備上風神之翼,否則此刻已經被她當場擊殺,路莎果然不愧是有著屠鱷者美名的女勇士啊!

  伊茜絲心中暗道僥幸,嘴巴卻不能認輸,凝視著威風凜凜的路莎:「你不要認為擁有一件低等神器就能打羸我,我們鷗人族可是得到風神庇護的部族,偉大的風神會保佑我,最後一定能夠擊退你們這些可惡的入侵者!」

  路莎瞧她幾句話間就已經向後退出好遠,顯然畏懼自己再次發起攻擊,頓時不層地冷笑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恩主大人可是比我要強大千百倍呢,你還是多想想未來要以哪種卑賤的姿勢取悅主人吧!」

  江水寒此刻已經站在被鷗人族當作孵化巢的洞穴中,誌滿意得地欣賞著下麵數以百計的鷗人俘虜。

  這座洞穴位於一處極其險要的山崖上麵,陡峭的崖壁直上直下宛若刀削,除非入侵者能夠在空中飛行,否則從陸地上幾乎沒有可能攻上來。

  江水寒雖然不像黑胡子威廉一樣是天階高手,但是他卻擁有一對能夠自由飛翔的光翼,尤其他卑鄙的在上風處釋放了鏈金術士卡西諾為他研製出來的一種毒霧,把守護在孵化巢中的數百精銳鷗人都迷昏了,幾乎不動一刀一槍就占領了這座被鷗人族極其看重的繁育禁地!

  至於在洞外排開陣勢的鳥魯族女戰士,原本就一直藏身在縛美寶箱中,江水寒如今才召喚出數百人出來鎮壓局麵,如果真是情況需要,他可是能瞬間召喚出數以千計的鳥魯族女戰士呢!

  不過,江水寒的目的既然是降服鷗人族,也就不打算多造殺戮,才會用毒霧的卑鄙招數不戰而勝,輕鬆奪取了孵化巢!

  他更特意安排路莎這個實力超卓的女武士駐守在外麵,以她在南洋的名氣以及那手鬼驚神懼的擲矛技,絕對能讓鷗人族心中忌憚,不敢輕易進行反攻。

  江水寒瞧了瞧聚集在洞穴一角的近百名鷗人女性,她們每一個人都是大腹便便,身形笨重,看來就是預備在孵化巢生產,其中幾名女性更是神色痛苦的不住撫摸小腹,顯然已經是即將臨盆。

  少年不是生性殘忍之人,立刻麵色隨和地吩咐道:「你們不要害怕,隻要沒有人企圖反抗逃走,我會允許這�的助產士像往常一樣幫助你們生育!」

  鷗人族的孵化巢可是好比人類的產房,即使江水寒姿態溫和,聲音輕柔,在場的鷗人女性們還是不可能會給他什麼好臉色,隻是誰敢讓這個充滿上位者威嚴氣勢的男子滾到洞外去啊!。嗯嗯,江水寒其實也明白她們羞怒的心理,可是他就是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想要親眼瞧瞧鷗人奇特的生育方式,以便驗證心中的疑問,掌握住鷗人族的致命弱點。鷗人女性們既然沒有辦法對抗這個強勢無賴的男人,也隻有勉為其難在少年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完成生育她們後代的偉大職責了,這就是她們身為弱勢族群的悲哀啊!

  孵化巢的核心位置是一個溫泉池塘,根據江水寒的觀察和判斷,在孵化巢的下麵應該有著一道地層縫隙,地火的熱力傳到地麵上,剛好把一池泉水烤得溫熱適度。

  鷗人女性就是在溫熱的泉水蒸氣中進行生育。她們在天然的溫泉池中修建了十幾個平台,平台下麵放置了一個大的扇貝殼,其中填充了柔軟的海草,預備盛放新生下的卵。

  即將生產的幾名鷗人女性在助產士的扶持下,褪掉了下裳,辛苦的趴到了平台上麵,翹高了渾圓結實的雪臀,開始讓溫泉蒸氣熏蒸她們的白嫩肥厚的蜜穴。

  助產士們也沒有閑著,她們用柔軟的繩索捆住了鷗人孕婦的手腳,甚至把她們的翅膀也捆縛了起來,顯然是擔心她們因為無法忍耐生產的痛楚而胡亂掙紮翻滾這些待產的鷗人族小婦人即使都已經品嚐過男女性事的歡愉,卻不曾讓床伴以外的男人看到過股間羞處,可是現在卻被迫要在一個陌生的人類男子注視下進行生育,真是羞窘難言。

  鷗人女性的生理構造其實跟人類大同小異,生育是非常艱辛痛苦的一件事情,加上此時她們因為少年在旁窺視,更加無法放開身心,竟然不約而同出現了難產的跡象。

  「好痛啊……我受不了呢,我不要生啦,快些放開我!」

  一名初次生育的年輕鷗人女性忍受不了生育時候的劇烈痛楚,更是忍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她稚嫩的臉龐看起來似乎隻有十幾歲的樣子,卻已經成為一名待產的小母親。江水寒聽她叫得淒慘,手臂輕輕一揮,一道光係魔法的光輝已經照耀在這名年輕的鷗人女性身上。

  在「聖光術」魔法的洗禮下,肉體的疼痛被大幅弱化,這個鷗人小婦人也逐漸平靜下來,她感激的望了一眼江水寒,突然覺得這個人類少年也不是那麼讓人厭惡。

  江水寒本想對她笑笑,可是終於沒敢這樣做,即使他已經能自如控製體內的神力結界,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充滿男兒魅力的微笑會再誘拐到一名待產的小母親。略微猶豫了一下,江水寒取出了從庫達爾寶藏中得到那架黃金豎琴,奏響了一曲輕柔悅耳的音樂,優美的琴聲就好似月光流水般纏綿柔和,很快就讓待產的鷗人女性們的心情平靜下來。

  其中一名年長一些的鷗人孕婦顯然有過生產的經驗,她很快就調勻了呼吸,隨著她一下下的用力,她股間肥厚的蚌唇逐漸擴張開來,蜜穴�麵的嫩肉也向外翻了開來,汨汨鮮血更是從蜜穴深處滲流出來,像幾條紅色小溪流一樣,在她雪白修長的大腿上流淌,分外的耀眼醒目!

  「出來,寶貝兒,不要折磨媽媽了,快些出來吧!」

  助產士一邊擦拭鷗人母親頭上的汗珠,一邊給她肚�的寶貝兒加油。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鷗人產婦幾次艱辛的努力以後,一枚潔白的橢圓形卵終於在她蜜穴的擠壓下排出了體外,掉落到了扇貝海草當中!

  助產士顧不上安慰這個幸福的媽媽,趕緊用綿軟的絲巾擦幹淨上麵的血汙,又側頭貼在蛋殼上聽了聽,才小心翌一翼送進水池邊上的孵化箱�麵,原來鷗人產下的卵都是依靠地熱進行孵化,難怪她們會如此珍視這個洞穴!

  掌握了鷗人族生育繁衍的秘密,江水寒也就無意再留在洞穴中遭受鷗人女性們的白眼,他緩緩走出洞外,坐在了路莎的身畔,輕聲道,「我剛才目睹了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然後突然發覺自己跟從前相比已經改變了許多,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徹底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惡徒!」

  路莎雖然武力高強且勇猛善戰,卻是個不擅長言辭的少女,她跪坐在少年身前想要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最後隻是以充滿愛慕的目光凝視著少年,表白著自己的心意:「不管家主大人會變成什麼樣子,您永遠都是路莎心中崇敬的神明,路莎隻想永遠做一頭被您寵愛的小母馬!」

  單純也是一種幸福啊!

  江水寒一邊想著,一邊微笑著撫摸著少女的臉頰,「不用擔心,我才不是那種動輒傷感的廢柴,隻是難得看到這個世界上最感人的場麵,才隨便感概幾句,我的人生注定是要和你們這些可愛的少女們攪在一起,無論什麼都無法改變我要守護你們平安,要與你們長久共享這世間歡樂的決心!」

  「嗯,家主大人就是個最值得我們依賴和信任的男人呢!」

  路莎仿佛感受到少年的心意,美麗的臉龐上現出了難得一見的柔弱表情,就像是一隻收起鋒利爪牙的黑豹,以一種慵懶的姿態伏到了少年懷�。即使是像路莎這樣實力強大的少女,也需要我的保護和庇佑啊!

  那麼,我還是繼續做一個自私冷酷的男人吧,隻要能讓我的女人永遠平安喜樂,我才不管別人家是否會上演生死離別的感人場麵呢!

  鷗人族的美女們,如果你們不肯乖乖降服,那麼就不要怪我會辣手摧花了!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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