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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8-13 07:55:48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9-2-26 07:43 編輯

(一)

     一股黑煙從郝連堡升騰而起。

     林玉珍的心似乎被揪了一下,手一顫,長劍沒有戳中黑衣人的要害,卻在他
胸口上劃了一道長長的血口,引得那人縱躍推出場外。

     林玉珍聽到和自己背靠背的女兒的氣息重濁,顯然已到了體力的極限。

     這也難怪。從中午到現在,足足三個多時辰,她們母女兩至少已經殺了三十
多個黑衣人。

     敵人是突然襲擊郝連堡的。作為兩湖武林第一大世家,郝連堡享受了太多富
貴平安的日子,已經忘記什麼是危險了。堡主郝連勝,也就是林玉珍的丈夫,以
一手『無極混元氣』威震中南,近年來武功更至玄妙之境,於是閉關參道。可就
是在他閉關的時候,敵人來了。

     在內奸的策應下,敵人在第一時間擊殺了有生力量,丈夫的十二個入室弟子
被關在大廳裡活活燒死。餘下的人馬不堪一擊,郝連堡成了修羅地獄。

     不過,敵人還是低估了郝連夫人。林玉珍今年32歲,本是湘南農家女子,
出落得天仙一般,十五歲時被四十歲的郝連勝偶然發現,娶為夫人。嫁入郝連家
後,林玉珍肚子爭氣,生了兩子一女。

     作為武林世家,不懂武是不行的,丈夫本是南天第一高手,在他的調教下,
林玉珍的武功達到了極高境界,尤其是郝連堡的內功有獨得之妙,使林玉珍的真
氣內力,在當今武林女俠中不做第二人想。

     她的女兒郝連潔今年16歲,也是將門虎女,武功在同齡人中矯矯不群,曾
經在逛街時被三名衡山派的弟子調戲,結果這三人都被郝連潔用重手法打得臥床
半年才起來。

     在慘變發生後,林玉珍和郝連潔母女同心,雙劍合璧,拼死沖出郝連堡,奔
向郝連堡設立的私家驛站,可是在最後還是被黑衣人圍住了。

     「哈哈哈,你們看看她們背靠背的樣子。」黑衣人的首領忽然笑道。他的手
下一開始不明所以,等到仔細看了,忽然爆發出哄笑。

     「這哪是背靠背啊?」

     「他媽的,兩個騷貨背都靠不起來!」

     林玉珍頓時明白他們在笑什麼,一張俏臉變得通紅。

     原來,林玉珍的身材苗條纖細,尤其是水蛇般的細腰,本就窈窕,再加上丈
夫為了保持她的身材,向大理段氏重金購入雲南傣族的細腰功法,使林玉珍的腰
部靈活而纖妙,給丈夫在房事上帶來極大的快樂。

     還有她的腿也極長,身高比丈夫還要高一個頭。郝連勝常把她的一雙過人的
長腿扛在肩上,幹得保守的她喘息連連。不過,郝連勝為了練功,已經有兩年沒
和她同房了。

     但黑衣人笑的,卻不是她苗條的腰身或修長的大腿,而是她另外一個異常的
部位。林玉珍的屁股極其肥大挺翹,仿佛背後凸起的兩座巨大的肉山,和纖腰形
成驚人的反差。同樣地,郝連潔也繼承了她的大屁股,又圓又肥,母女靠背時兩
隻過於肥大的香臀讓她們的背部根本無法完全靠上。

     「別光顧著屁股,看她們的奶子!」

     「他媽的,真是大奶牛啊。」

     汙言穢語一句句飛來,不過也說中了事實。林玉珍的奶子極為碩大,在15
歲時已有香瓜大小。

     郝連勝當時已是久戰花叢的中年人,看到這個豐乳肥臀的少女,立馬推掉了
無數名門大族的求親,將這個容貌和身材百年難遇的尤物變成自己的禁臠。

     經過三次生育後,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怪物一樣瘋長,從衣服外看簡直像塞
了兩隻大號的西瓜。但真相更為驚人,因為林玉珍已經儘量束胸,如果放開束縛,
這雙驚天巨乳更要大上兩圈。

     最驚人的是,郝連勝曾經在終南山重陽宮擊敗全真教高手,換得道教的玉女
養生秘法,帶給林玉珍修習。在這種功法的神奇效果下,林玉珍駭人聽聞的大奶
子竟然違反物理,根本不因重量而有絲毫下垂,高聳入雲,彈力驚人,揉捏起來
和剛發育的少女無異。毫無疑問,郝連潔也繼承了她的大奶子。

     林玉珍正在羞惱,忽然帶頭的黑衣人長刀出鞘,其餘人馬移形換位,鎖住林
玉珍母女所有的去向,十來把長刀鋪天蓋地般湧來。原來剛才的嘲笑是為了讓她
們分神,趁機突襲、

     林玉珍嬌叱一聲,與郝連潔母女連心,香臀一撞分開,使開郝連家的玉女雲
裳劍,劍光如一抹流雲,只聽數聲慘叫,鋪天蓋地的刀光盡數被流雲卷去,十幾
人已躺在地上,只有兩個黑衣人還站著。

     林玉珍忽覺大腿劇痛,只見腿上劃了一條血淋淋的口子,支撐不住,跪倒在
地上。

     郝連潔叫一聲「娘!」撲在她身上,拿劍指向兩名黑衣人,手微微顫抖。

     那站著的兩個黑衣人也身上掛彩,其中一個是黑衣人的頭領,笑道:「林女
俠功夫不錯,可惜就是奶子太肥,妨礙了你使劍。」

     另一人也淫笑道:「屁股也太大,轉不動啊,哈哈哈哈!」他們的武功高出
郝連潔不少,所以此時好整以暇,盡情嘲弄侮辱著林玉珍。

     黑衣人頭領提刀上前,忽聽「呼」的一聲,腦門一痛,眼前已黑,仰天倒在
地上。另一人不明所以,只見頭領的額頭上嵌著一塊小石子,已經斃命,顯然是
林玉珍彈指發出的。

     那黑衣人想到林玉珍腿雖受傷,內力無損,頓時往後跳了一步,使刀護住身
子,罵道:「他媽的,你給我記著……」心裡卻害怕,轉頭便跑。

     林玉珍捏起石子,正要再擲,卻發現腿上傷及經脈,真氣提不上來。可要是
讓那黑衣人逃了,知會大隊人馬,她們母女可就要落在敵人手中,受盡慘不可言
的侮辱和折磨。

     正在焦急時,只聽一聲慘呼,黑衣人倒在地上。一人從黑衣人身上拔出長劍,
用手帕抹了血,走上前來,單膝下跪道:「師娘師妹!弟子朱雄救駕來遲!」

     林玉珍一看,知道他是丈夫的弟子。這個朱雄不是郝連勝的入室弟子,而是
基層弟子。她記得郝連勝讓他的二弟子教他,二弟子對他的評價是:武功低微,
容貌猥瑣,天資極差,好吃懶做。沒想到在這危難的時刻,卻是這麼一個弟子來
救駕。

     林玉珍心下感動,忍住眼淚道:「阿雄,你活著,那比什麼都好……」

     朱雄沈痛地說:「弟子不肖,沒能保護住兩位公子!」

     林玉珍猛聽得兩個兒子身死,不由得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林玉珍再度醒來時,已在馬車上,由郝連潔陪著。

     馬車外響起揚鞭的聲音,郝連潔說:「娘,朱師兄在駕車呢。」

     林玉珍見自己的腿上已經包紮好,問道:「娘昏迷了多長時間?」

     郝連潔正要回答,忽聽朱雄問:「師娘醒過來了?」

     郝連潔揭開簾子,說道:「嗯。」

     朱雄籲了一聲,馬車停下。郝連潔問:「怎麼了?」

     朱雄呆呆地望著前方,郝連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前方
遠處是郝連堡在郴州的分舵,一片殘垣頹壁,已被燒成了白地。

     林玉珍在車中問是怎麼回事,郝連潔把情況和母親說了,林玉珍歎了口氣,
道:「我們去武昌的十二連環塢,黃大龍頭是你爹的朋友。」

     朱雄領命,打著馬向武昌方向駛去。

     當天晚上,他們住在一個小鎮裡。小鎮客棧的老闆見朱雄這麼猥瑣的一個人
帶著兩個天仙般的美女,不禁詫異。

     林玉珍和郝連潔住一間房。林玉珍的腿傷一時好不了,只得安心將養。當天
晚上正要休息,忽聽一聲尖銳的哨聲,幾個黑衣人走進客棧的院子,林玉珍從鏤
空的視窗正好看到,不禁心中一陣緊張。

     其中一個黑衣人叫來老闆,老闆見他們不是善類,戰戰巍巍地請示何事,黑
衣人頭領問有沒有見過什麼江湖人物,那老闆說了一個醜漢帶著兩個特別漂亮的
美女。黑衣人頭領大喜,叫了聲「搜!」那老闆還要開口,黑衣人頭領刷地拔刀,
砍掉了老闆的腦袋,無頭的屍體噴出血泉。

     郝連潔見此情形,拿起了劍。這時,朱雄走到庭院裡,說:「找我有什麼事?」

     林玉珍看了大為焦急,數過去敵人共有六名。她從自己的念珠竄上褪下珠子,
扣在手上,運用真氣彈出。

     「啪啪」兩聲,兩個黑衣人被當場打死。黑衣人們以為是朱雄的手筆,紛紛
怒斥,但看到他武功高強如此,也不敢上來纏鬥。

     林玉珍感到真氣運行時腿部極痛,但她知道生死一線,又發兩粒念珠,打死
兩人。現在只剩下兩人了,林玉珍深吸一口氣,再度發出念珠,啪地一下,一人
倒下,另一顆珠子卻因氣力不濟,落在地上。

     倖存的黑衣人見同伴全死了,一聲怒吼,拔刀便來砍朱雄。朱雄拔劍應對,
才走了幾招,那黑衣人已感到朱雄武功極差,內力低微,長刀大起大落,有心要
把他的劍震掉。

     林玉珍再顧不得被人發現,叫道:「他下一招從左下方上撩,你用『獨劈華
山』應付。」

     朱雄聽話使了一招獨劈華山,果然擋住了黑衣人的長刀,無奈內功遠不如對
手,竟然反而被黑衣人彈開。

     林玉珍接連指點了幾招,朱雄明明穩操勝券,虧在內力太差,往往功虧一簣。
這時郝連潔忍不住跑進庭院,加入戰局。黑衣人一分心,頓時不濟,幾招之後,
被朱雄殺了。

     朱雄越想越怕,跑到師娘房間裡等待吩咐。林玉珍囑咐自己的女兒和弟子趕
緊備車,趁夜逃離。

     第二天他們到了一個偏僻的村子,住了一夜,繼續趕路。

     林玉珍在車上左思右想,覺得不宜再出手,讓敵人知道自己活著,傾力追殺。
可是朱雄武功太差,又指望不住。劍術可以在短期內提高,但內力就不行了……
想到這裡,林玉珍忽然「呀」了一聲。

     郝連潔問:「娘,怎麼了?」

     林玉珍道:「娘想到一個方法。」

     中午在一個村子打尖時,林玉珍對朱雄說:「雄兒,我們這一路都靠你保護,
實在是辛苦了你。」

     朱雄道:「哪裡,弟子武功太差,惹師娘擔心了。」

     林玉珍點點頭,道:「武功之道,一時半會也急不得,我想到一個辦法,可
以在短時內提高你的武功。」

     朱雄眼睛一亮,道:「師娘,是什麼?」

     林玉珍道:「我們郝連堡有一門傳功之法,可以把內力盡數傳給他人。我腿
腳受了傷,一時半會好不了,而且我和你師妹也不宜露面,所以我準備把我和倪
師妹的所有功力,傳到你身上。」

     朱雄大驚,道:「師娘,那豈不是讓你內力全失了麼……弟子怎敢……」

     林玉珍道:「現在事出非常,沒有其他辦法了。」林玉珍見朱雄還想推辭,
目光堅定地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當下傳了他授功口訣。

     傳功之法因為沒有實戰意義,原理極為簡單,朱雄很快掌握。

     林玉珍點了點頭,伸出雙掌,朱雄會意,伸掌貼去。

     朱雄看到林玉珍嬌美的容顏和胸前碩大無朋的雙乳,不禁心猿意馬,趕緊閉
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只覺內力從掌心源源不絕傳來,周身百骸恍若浸在春水之中,舒
適異常。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朱雄仿佛從一個美夢中醒來,渾身精力彌漫。睜
開眼來看師娘,卻見這個美麗的少婦渾身香汗淋漓,前襟的紅色綢緞布料被散發
著曖昧香味的汗水打濕,現出肚兜的輪廓來。

     朱雄放下雙掌,師娘也睜開美目,長長舒了一口氣。忽然一個欠身,竟昏倒
過去。朱雄知道她體力消耗過大,正要叫師妹來,忽然撇到林玉珍那雙奇尺大乳,
不禁伸手輕輕摩挲。他怕師娘發覺,不敢揉捏,只是隔著汗濕的衣服摸了兩把,
感受那團溫軟的質感。

     過了片刻,他怕師娘醒來,不敢再行造次,把師妹喊來。郝連潔留下照顧林
玉珍,朱雄則走了出去。

     朱雄邊走邊覺得身體裡內勁流動不息。郝連堡的無極混元氣天下馳名,林玉
珍的內力傳入他的身體後,與他體內原有的內力陰陽相合,生生不息,正合無極
混元、生生化成的精詣,所以他現在內力每行一周天,功力便進一層,已遠遠超
過師娘傳功前的內力,恐怕只有師父郝連勝能與他一較短長。

     他拔出長劍一揮,劍風竟然發出「嗶嗶啵啵」爆炸般的響聲,「刷」地一下,
竟憑劍氣就斬斷了數尺外的樹枝。

     他滿意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掌,運轉了幾下真氣,很快習慣了運氣之法,不禁
輕笑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什麼念頭在蠢蠢欲動。

     當天晚上,他向師娘請安。林玉珍已恢復過來,只是內力全失,成了一個柔
弱的婦人。

     林玉珍見他本來渾濁的目光變得精光閃閃,心中高興,讓他試試劍法。

     朱雄應命,提起長劍砍向一顆大樹,留下一條深深的痕跡。其實他故意只使
了一成力,否則這顆大樹立馬會居中分成兩半倒下。林玉珍見他武功雖然長進了,
但比自己還是差了一些,心想傳功到底有損耗。她哪裡想得到,朱雄其實隱瞞了
自己驚人的實力。

     林玉珍擔憂之下,讓郝連潔也用傳功之法把內力渡給朱雄。

     郝連潔對母親言聽計從,很快就涓滴不剩地奉獻了自己的真氣。

     朱雄又得一道真氣,而且是少女的純陰之氣,與無極混元的至陽之氣相互吸
納,忽然之間便達內家高手夢寐以求的境界。放眼當世,恐怕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了。

     第二天,朱雄帶著兩女繼續趕路。一路上林玉珍不斷指導朱雄各路武功,朱
雄今時不同往日,有了極其雄厚的內力底子,武功也水漲船高,一學就精。只是
他故意藏拙,令師娘、師妹覺得他的武功只是增長了些許,並不太高。

     不出數日,在一處荒郊野外又遇到了黑衣人襲擊。這次敵人有八人,朱雄拔
劍出戰。現在在他眼裡,敵人的動作慢得令人打呵欠。他故意走險,仿佛要被黑
衣人差點砍到,看得師娘和師妹心驚肉跳,打了半個時辰才把敵人解決掉。

     一路向北,敵人越來越多,朱雄顯露出的武功也漸漸增加。林玉珍以為他進
境神速,心下大是安慰,不知朱雄現在也只是顯出一半功夫而已。

     這一天他們路過一片林子,只聽一聲詭異的哨子響,林中竄出一批騎者。只
見他們並非黑衣,穿得色彩斑斕,仿佛戲子一般。

     朱雄跳下車來。林玉珍從車窗看到,忽然臉色慘白,對車窗旁的朱雄說:
「雄兒當心,他們是湘北七蝴蝶,最擅長使毒。」她擔心朱雄武功雖高,卻防不
了宵小伎倆。

     朱雄道:「師娘放心!」大笑一聲,拔出長劍。

     七蝴蝶跳下馬來,一蝴蝶道:「醜八怪,你離開那輛車,我們就放你一條活
路。」

     朱雄道:「你們怎麼知道車裡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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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2-26 07:43:43

(九)

這一天,朱雄舒舒服服地坐在縣衙的花園里,林玉珍跪在他的胯間,赤裸著一身浪肉,正用兩只大小驚人的肥熟香乳給他打奶炮。林玉珍賣力地搓揉著自己大得離譜的大白奶子,朱雄臭烘烘、黑黝黝的肉菇不住從深邃無比的乳溝間冒出,林玉珍低著頭,時不時乖巧地用小香舌舔一下朱雄的龜頭。林玉珍雪白的肚皮像懷了八月胎似的大,自然是因為朱雄在她的屁眼里撒的尿,更加淫虐的是,朱雄為了防止林玉珍漏奶,在師娘的奶頭上夾了兩個鐵夾子。可憐的林玉珍,一雙大肥乳被奶水漲得青筋密布,幾乎爆裂,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給她帶來鉆心的痛苦,而肚子里積了幾天的尿液又讓她腸悶欲爆。林玉珍心里祈禱著,上蒼開恩,讓她可以快點死掉,脫離這個無窮無盡的殘虐淫獄。
小琴端了一個瓷碟走了進來,放在朱雄手邊的小桌子上。朱雄從瓷碟上拿起一個小碗,打開碗蓋,里面放了塊白花花的豆腐,芬香撲鼻。朱雄拿起小勺子,切下一勺,放進嘴里。這是朱雄高價聘請的嶺南廚師做的“雙皮奶豆腐”,原料正是從林玉珍那雙熱騰騰的碩大香乳中榨出來的鮮奶。雙皮奶豆腐入口即化,朱雄感到味蕾都打開了,仿佛吃下了人參果。他意猶未盡,幾下就把雙皮豆腐奶全部吃了,低頭看賣力地為自己乳交的師娘。“師娘,你的奶子里可真有好東西啊。”朱雄促狹地提起林玉珍一只奶頭上的鐵夾,把林玉珍的整只漲奶爆乳提起。朱雄屁股往後一坐,大雞巴從林玉珍的乳溝中抽出,不等林玉珍反應過來,雙手開弓,狠狠抽在林玉珍的肥碩嫩乳上。林玉珍的奶子已經被漲得血管清晰可見,輕輕一碰已如針刺,哪里受得住朱雄“乳光”猛擊?只聽林玉珍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疼呀,疼呀……”當場像小女孩一樣痛哭起來。朱雄笑道:“師娘,你為什麼哭呀?”林玉珍哭著說:“求主人開恩,珍奴的奶子脹死了,肚子脹死了……”朱雄循循善誘:“那師娘是不是要我幫你放奶放尿?”林玉珍忙不疊點頭,朱雄猛然喝道:“躺下。”林玉珍並不知道原因,只是現在奶子和肚子的痛苦讓她早就喪失了理智,乖乖地照著朱雄的命令躺下。朱雄一腳踩在林玉珍隆起的肚子上,神功發動,三條真氣分別向林玉珍的奶頭和屁眼處射去,頓時沖開了鐵夾和肛鎖,與此同時,朱雄腳把林玉珍的肚子踩扁,只聽林玉珍發出野獸般的哀嚎,雙眼翻白,同時屁眼噴尿,奶水也從奶頭里像噴泉一樣狂噴一尺多高!等到林玉珍上下俱泄,朱雄忽然看到林玉珍尿穴一顫,噴出一道尿弧,原來林玉珍被刺激得再度失禁!朱雄滿意地把雞巴對準林玉珍失神而微張的小嘴,撒了一泡尿。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對林玉珍來說,生活就是一身美肉給朱雄瀉火糟蹋,一雙大奶供朱雄榨乳放奶,一張小嘴伺候朱雄撒尿拉屎,唯一的慰藉就是她為朱雄生下的兒子。每當林玉珍給朱極樂餵奶時,她求死的祈禱才會暫時停止。
這一天,林玉珍發現給朱極樂買的肚兜買大了,就問小琴借了一把剪刀剪掉。林玉珍拿著剪刀,心頭恍惚,忽然下了決心,對準自己的心臟刺了下去……
林玉珍感到胸部微疼,悠悠醒轉,眼前的景象讓她如墮冰窟。眼前朱雄正愛不釋手地揉搓著自己的肥熟碩乳,把它們捏成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圓圓的奶頭翹起,噴灑出一股股奶水。“師娘,你怎麼就尋死呢?”朱雄笑瞇瞇地說,“還好白大夫醫術高超,否則我再也玩不到這雙大奶子了。”林玉珍這才發覺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被迫像賣奶子一樣挺著兩座渾圓豐熟的巨大肉峰。
朱雄依依不舍地放下奶子,拍了拍手,小蘭走過來了。朱雄讓她去通知幫眾集合,不一會兒,極樂幫的幫眾聚攏了過來。林玉珍渾身發抖,知道朱雄又要當眾懲戒她。朱雄見幫眾們來了,一手捉住林玉珍一只肥熟乳峰,“嗤”地一下擠出一股奶線,對大夥兒說:”今天香肉馬桶自己尋死。她大概嫌自己這雙大奶子噴奶不好,要用剪刀讓她噴血,我今天就滿足她的心願,讓這雙大奶子噴噴血!”眾人都很好奇這麼讓奶子噴血,紛紛叫好。林玉珍知道又要遭到酷刑,兩道清淚無聲地劃過香馥馥的嬌嫩臉頰。朱雄得意地用虎口托起林玉珍的乳峰下緣,叫道:“現在開始!”
林玉珍碩大無比的乳峰被一雙魔掌托著,奶頭因為恐懼而漲成葡萄大小。忽然她聽到眾人發出驚呼聲,有人叫道:“寒冰掌!”林玉珍以前聽丈夫說過寒冰掌,乃是天山派的鎮門絕技,是以內力轉化為冰力凍結他人,功夫高者練到後來發功時手掌會隱隱顯出青光。但朱雄為什麼會對她的奶子用寒冰掌?林玉珍不寒而栗,忽然感到奶子一陣冰涼,不禁渾身打起冷戰。過了一會兒,林玉珍感到乳管中的奶汁被凍成了固體,整雙渾圓的大肉團凍得快麻木了。過了半柱香功夫,朱雄說道:“好了!”眾人看林玉珍的大奶子,依舊渾圓鮮嫩,不明白朱雄為什麼說好了。
朱雄呵呵一笑,忽然虎口發力一掐,猛然聽得“碰”的一聲,林玉珍痛苦得渾身痙攣,赤裸的肉體在柱子上拼命掙紮,一張俏臉因疼到極致而充血,嘴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吟,只見“蓬“地一下,林玉珍的奶頭被朱雄擠壓的乳肉迫得往前浮突,圓圓的奶頭一翹,噴出了兩股鮮紅的血柱!“啊,我懂了!”一個幫眾看著拼命掙紮的林玉珍,不禁叫出來。朱雄笑問:“你想明白了?說說!”那名幫眾點頭,道:“剛才幫主用寒冰掌讓香肉馬桶大奶子里的奶水凍結成尖銳冰柱,而香肉馬桶奶子肉還是溫暖滑潤的,幫主用虎口一掐,奶水冰柱刺破香肉馬桶的奶子,噴出來的自然就是血了!”朱雄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忽然聽到幫眾驚呼:“看,香肉馬桶尿了!”回過頭才看到林玉珍又疼得小便失禁,眾人哈哈大笑。
朱雄又擠了幾次血,林玉珍被非人的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一雙碩乳被朱雄殘酷搓揉,奶頭上像淌著奶一樣淌著血。忽然,朱雄放開林玉珍的超級大奶,兩掌平舉,笑道:“讓師娘受苦了,徒兒現在就把冰棍取出來。”內力流動,林玉珍的帶血大奶被憑空扯成長條形。忽然,眾人發出驚呼,原來,林玉珍奶頭上的奶眼驀然一張,結成冰、染滿血的細小奶柱被朱雄用內力從奶頭里吸了出來。林玉珍頭揚起,發出慘烈的嘶鳴,脖子上疼得青筋突起。朱雄卻好整以暇地把帶血的冰柱全部吸了出來。朱雄取了最大的那根冰柱,賞給剛才回答的幫眾,其他的分發給最近有功的幫眾。眾人看到朱雄恩威並用,無不服帖。
從這一天起,林玉珍連死的念頭也沒有了。她成了一只名副其實的香肉馬桶,除了伺候朱雄什麼念頭都沒有了。這一天,朱雄正從背後幹她。林玉珍撅著磨盤般的大屁股,跪在床上,朱雄扶著她的纖腰,猛力沖刺,大肚子撞在林玉珍彈性驚人的雪白屁股肉上,蕩出一陣陣臀波,大雞巴一抽一插帶出“吱吱”水聲。林玉珍雖然經過四次生育,但因為蜜穴天生狹小,再加上練過道家最高端的縮陰功夫,陰道里仍然緊實異常。不僅如此,整個溫暖濕潤的肉穴還會自然蠕動,形成一股似有若無的吸力,讓朱雄快活到了極致,抽插了幾十下,就虎吼一聲,在林玉珍的騷穴里噴薄而出。
這時,門口的守衛稟報極樂幫湖南分舵舵主林默楠求見。朱雄把雞巴從林玉珍的騷穴里拔出,抓起林玉珍的秀發,把雞巴塞進林玉珍的小嘴,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就下床穿好褲子,來到了商談密事的書齋里。
林默楠是朱雄的得力幹將,他平常一直在湖南主持幫務,等閑不會來找朱雄,現在找上門來,那就一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只見林默楠給朱雄行了禮,神情沈重。朱雄問起,林默楠道:“屬下近日獲悉,赫連堡堡主赫連勝被推舉為武林盟主,據我們安插在武當內部的線人報告,他已知道赫連夫人被我幫扣押。”朱雄一驚,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他自認為依靠極樂幫的實力,還爭不過整個武林,忽然靈機一動。
朱雄在林默楠耳邊吩咐了幾句話,林默楠點頭應命而去。他又叫來一個心腹師爺,讓他寫一封信,把信的內容告訴了他。師爺當即鋪開紙張,磨好墨水,不一會兒,就寫好了一封信,然後又照樣把信抄寫了一封。朱雄看了十分滿意,又叫來幫中傳遞信息的兩名“飛騎士”,吩咐他們火速把信帶去長沙和武昌分舵。
第二天,長沙的湖南布政使衙門、武昌的湖北布政使衙門各收到了一封信,信的級別十分高,是告發國家大事的,按照朝廷大律,必須要由布政使親啟。兩地的布政使將信打開,只見信中寫到,兩湖武林正在武當派和赫連堡堡主的主持下,意圖謀反,現已擒下赫連勝之妻林氏,押在牢中。謀反是朝廷天字第一號大罪,兩位布政使當下不敢怠慢,趕緊派了心腹官吏奔赴萍鄉,要去驗證此事。
湖南派出的官吏名叫胡覺,湖北派出的官吏名叫許耀中。當下帶著兵丁,晝夜兼行,來到萍鄉。才要進城。朱雄早已等候好時間,派了幫眾迎接。兩人雖然到的時間略有先後,都在一天之內,當晚朱雄設下大宴,招待兩位官員。朱雄極其擅長與人打交道,令胡覺和許耀中對他大起好感,心想:“這漢子雖醜,卻著實讓人喜歡得緊。”宴散後,朱雄又派幫眾給兩人秘密送了百兩黃金。兩人自然歡天喜地。
這時林玉珍正在朱雄的臥室里,赤裸著一身浪肉坐在床上,挺著胸前沈甸甸的奇尺碩乳,正在給她和朱雄的兒子朱極樂餵奶。一般而言,朱雄晚上吃好晚宴,會腆著大肚子醉醺醺地回來,酒足飯飽的他首先要在林玉珍這個香肉馬桶的嘴里排泄。
忽然聽到腳步聲響,似乎是很多人過來了。林玉珍心中正感奇怪,門已經被打開。門口出現的並不是朱雄,而是一群縣里的兵丁。兩個兵丁在林玉珍驚慌失措的眼神下,上前抓住她的雙臂。林玉珍平常懾於朱雄的酷刑,性子早已變得馴順如奶牛一般,此時也不敢大叫。一個兵丁上前把朱極樂從他懷中拿走,朱極樂吃奶正吃得歡暢,只見林玉珍的一邊淫乳被朱極樂的小嘴一嘬,微微拉長,等到朱極樂被兵丁取走,從小嘴里逃逸的奶頭彈回,整只碩乳像彈簧一樣“啪”地收回,撞倒另一邊奶子上,兩只充滿奶水的淫賤香乳蕩出一陣乳浪,看得一眾兵丁雞巴都硬了,把褲子頂出一個個小帳篷。
兩個兵丁把赤身裸體的林玉珍架起,一個兵丁說道:”香肉馬桶,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兩個兵丁就架著林玉珍向門外走去。林玉珍蕩起一陣陣驚人的乳波臀浪,小鹿般的大眼睛閃爍著驚駭的光芒。
兵丁們看到林玉珍的爆乳巨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不過他們都害怕朱雄的威嚴,誰也不敢對他的香肉馬桶動一根手指。林玉珍被磕磕碰碰一路押送到縣中的大牢。有兵丁打開大牢的大門,把林玉珍朝著黑洞洞的牢獄壓了進去。
牢獄分男監和女監,到達女監要經過男監的走廊。關在牢房中的男囚們幾時見過這般風流旖旎的精致?紛紛到了木柵前,朝著林玉珍大喊猥褻的話語,有的甚至脫了褲子擼了起來,被押送林玉珍的兵丁們大聲呵斥。林玉珍嚇得渾身嫩肉發抖,不一會兒,經過了男監的走廊,林玉珍被壓到了女監。有一個老婆子正守在女監門口,帶著林玉珍進了女監,把她帶進靠門的一間牢房里,然後把門鎖上。
林玉珍見這間牢房黑洞洞的,地上鋪著草席,忽然聽到一聲厲吼,老婆子把一件囚服從木柵縫隙間丟到林玉珍面前。林玉珍不知所措,老婆子又吼道:“不要臉的淫婦,快穿上衣服遮住你的賤肉!”林玉珍這才反應過來,心中不禁淒涼:這一年多來,她早已忘記自己是應該穿衣服的,在朱雄的命令下,她一直光著一身淫肉,在男人們猥褻的眼光下走動,蕩起一陣陣乳波臀浪。
她俯下身子,把囚服拿起,穿了上去。這一穿,林玉珍的俏臉驀然變得像血一般紅。原來,因為林玉珍的奶子實在太過碩大,囚服竟然只能遮住三分之二的奶子,乳房的下緣露了出來,更不用說雪白平坦的腹部和小香臍。林玉珍又把褲子穿好,情形比上半身更加惡劣:褲子把她巨大的屁股裹住了,布料不夠用,變成了一條短褲,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林玉珍羞得低下了頭,只聽老婆子喝道:“好個賤婦,長了這麼大的奶子和屁股!”林玉珍忍著羞辱,躲到牢房的一角睡了。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她早已沒了任何反抗的念頭,一切都逆來順受。
第二天一早,兵丁來牢房里提林玉珍。林玉珍被押到了縣衙。林玉珍看到衙門口聚集了百姓,兩排兵丁肅穆而立,心中不禁惴惴不安。眾人見到了林玉珍,不禁大起喧嘩,看到林玉珍的囚衣囚褲被大奶子和大屁股頂的不像樣子,男人們又驚、又喜、又饞,女人們則是一幅鄙視、嫉妒的神情。
林玉珍被押到了堂上。兩邊站著兩排衙役,高舉著“肅靜“、”回避“的牌子。堂上則坐著三人,中間的縣官正是朱雄,兩旁則是林玉珍不認識的兩個人,自然就是兩省布政使手下的官吏胡覺和許耀中了。
押解林玉珍的兵士向堂上的三位官員躬身,大聲說道:“大人,已將犯婦林玉珍帶來了。“朱雄點頭,向兩旁的官員說道:”我們開始吧。“兩人都點了點頭。朱雄驀然拿起驚堂木一拍,喝道:“逆婦林玉珍,你可知罪!”林玉珍一驚,卻聽朱雄喝道:“還不跪下!”林玉珍趕緊乖巧地跪下,碩大的乳房蕩起一陣香艷的乳浪。朱雄朝旁邊的一位文書小吏點了點頭,那小吏把一份供紙放到林玉珍面前。林玉珍爬上前拿起供紙,紙上寫的內容讓她越看越是驚訝,差點兒昏死了過去。



美肉母女的香乳淫臀(十)


原來,供紙上是白紙黑字地寫著,郝連勝聯合了兩湖的武林高手,想要造反,已經在武當山搞了個武林大盟,證據非常確鑿(在後面一條條羅列了)。林玉珍嚇得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眼前一片黑,她先閉了下眼睛,勉強讓自己安定下來,深呼吸,然後再睜開眼睛,但眼前的字還是讓人眩暈。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雙水靈靈的美目,反複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看。她簡直不相信這個是真的。
這時候,胡覺已經命令衙門里當差的,把一個紅色的印泥放到林玉珍手邊。林玉珍看到印泥像鮮血一樣鮮紅,眼前仿佛浮現出家里因為造反的罪名血流成河,自己的丈夫和女兒還有所有親戚被株連九族,一起推到法場處死的可怕情景。她的不由得渾身顫抖,在旁人眼睛里看來,這個絕色美人現在素面朝廷,小鹿似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玉雕般的鼻子因為恐懼而微微翕動,鮮艷欲滴的櫻唇輕輕顫抖,整張本來就像用上品的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鵝蛋俏臉現在更是嚇得發白。
“你認罪嗎?“胡覺冷笑著說,許耀中補充了一句,“你好好看,快些在供紙上按上自己的手印。你可不要自作聰明,否則白白多吃苦頭。”這些話,林玉珍是聽不到的,她繼續像發傻一樣反複看著供紙,嘴里面自言自語。朱雄喝道:“你個賤婦,還不趕快招認!”
主人發話,林玉珍條件反射般驚醒過來。她看著朱雄,想到他的種種辣手、種種恐怖手段,心里更是驚恐。可是她又看到那個紅色的印尼,知道自己只要把手指印蓋在供紙上,丈夫、女兒、一家人都要被殺害。她心里仿佛是被架在竈頭上烤,煎熬讓她白玉般的額頭上布上了一層細密的香汗。
胡覺似乎看出了林玉珍的矛盾心態,循循善誘著說:”你大概是害怕吧。不要緊,只要你主動告發,他就不是你的丈夫了,你也郝連家沒有任何關系了,你的罪就輕了很多,可以不死,頂多嘛,送到軍營里去做營妓……“他的一席話讓下面的百姓們哄堂大笑。他們都不是瞎子,早已經被林玉珍那妖嬈得誇張的體態定下了印象。
林玉珍的大肥奶子裂衣欲出,把女囚穿的衣服頂成了露臍裝,一看就像是賣的,大屁股也肥得驚人,看這個身材,不去做妓女天理說不過去。百姓們光憑著這個身材,就知道她是個淫婦
而且更嚴重(或者對觀眾來說,更淫靡),林玉珍的奶水極為旺盛,因為一晚上沒擠奶,奶水在囚犯的衣服上滲出兩圈奶漬,葡萄般的大奶頭和小孩巴掌般大的浮凸乳暈的形狀被非常清楚地表現出來,看得百姓們中的男人渾身火熱,眼睛像磁鐵一樣離不開林玉珍哺乳期的大奶子,女人都一臉妒忌地咒罵淫婦,公堂上的場景則更誇張,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兩排衙門當差的褲襠都聳起了帳篷
林玉珍的美貌和火辣讓胡覺和許耀中都把持不住,他們在桌子底下的褲襠也像火山一樣,處於爆發的邊緣。
朱雄是因為食髓知味,林玉珍的美肉都被他嘗了個遍,所以反而顯得最篤定。他笑瞇瞇著說:”快點招供,不要浪費兩位大人的時間。“林玉珍處在朱雄的淫威之下,高聳的乳峰起伏不定,差點就要把手指伸到紅色的印泥上在供紙上蓋指印承認,這時,郝連勝的臉在眼前浮現,她想到了和自己丈夫渡過的一個個恩愛難忘的夜晚,郝連勝是那麼溫柔,那麼老練,把她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農家處女調教成絕品尤物。她為自己的丈夫生了四個孩子,三個男孩,一個女孩,自己的乳房和屁股也發育成了驚人的大小,簡直可以用乳山臀海來形容。可以說,她現在這對奶子、這對屁股都是郝連勝的作品。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們,三個男孩,郝連強、郝連龍、郝連謙,他們是她一手帶大的,用自己豐滿無比的乳瓜餵著,長成了健壯的少年。可是,一場意外的災難降臨在本來十分幸福美滿的家中,三個兒子慘遭不幸,被活活燒死。現在只剩一個漂亮的女兒,郝連潔。一想到女兒,她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說不出的疼,疼中又帶著說不出的甜蜜。她是多麼想再見一下自己的。
她不能供人,絕對不能。為了兒子的在天之靈,為了在為兒子複仇努力的丈夫,為了孤零零可憐的女兒,她絕不能供認,無論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總不見得比朱雄更恐怖吧?
她咽了口口水,按捺住心中對朱雄的極端恐懼,擡起頭來,神色里面充滿了凜然不可侵犯之感,說:”大人,我不能供認,因為我的丈夫絕對不會造反。“
一時間滿堂嘩然,胡覺只好連拍驚堂木,大喝:“肅靜!肅靜!”好不容易把大家的聲音壓下來,許耀中說:“大膽,你莫非是瞎了?供紙上罪狀都很明確,你都沒有看到麼?”林玉珍搖了搖頭,說:“這里面的罪狀,還請大人仔細調查。”胡覺大喝:“真是個大膽的賤人!白紙黑字都不認賬。”林玉珍說:“既然大人相信是真的,何必要我去確認?”
看到林玉珍頂罪,老百姓里又是一陣喧嘩。胡覺只好又是一陣驚堂木,說:“哼,看來你是不吃敬酒吃罰酒,來人,給我打她個二十大板,看嘴巴還硬不硬。”四個衙門當差的就上到前面來,兩個架住了林玉珍的雙肩,大幅動作讓林玉珍的大白奶子抖出一陣驚人的乳浪,兩人把林玉珍往前一拖,讓她趴在地上。兩個就拿著寬大恐怖的木板,正要對著林玉珍的隆臀打下。只聽到朱雄說了一句:“慢!”朱雄這一喝用上了內力,仿佛一口大鐘被敲響,嗡嗡嗡地余響不停。
幾個衙門當差的停下了動作,老百姓也不吭聲了,整個公堂一片寂靜,大家覺得耳朵有點發麻,朱雄的話也超出了預料,讓人摸不著頭腦。胡覺和許耀中不由自主地轉頭看著朱雄,只見朱雄的醜臉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說道:“她是謀反犯人的妻子,事關重大,不能用對付普通犯人的那點手段。務必要盡快讓她招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胡覺和許耀中都點頭,看得出他們作為朝廷命官,非常認同朱雄的政治考慮。胡覺低聲(因為他不願被百姓們聽到)說:”按照朱大人的意思,不用板子打了?“
接著,朱雄哈哈一笑,朗聲說道:“打,還是要打,就是要直接打在她的肉上。來人,把犯婦林玉珍的褲子脫了。”朱雄的話在公堂上引起了遠比前兩次更加喧嘩的軒然大波,大家就像鴨子一樣伸長脖子,要看林玉珍的光屁股。
林玉珍雖然被朱雄折磨了一年多,極樂幫上下都知道她是香肉馬桶,她平常在縣衙里走動也根本不被允許穿衣服,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揩她的油——抓她一把奶子,摸她一下屁股,有時走著走著,大屁股就會被結結實實挨上一巴掌,打香肉馬桶的屁光成了朱雄府上(也是縣衙和極樂幫總舵)的下人、幫眾、士兵最流行的娛樂活動。林玉珍只要在縣衙里走得時間長一點,回來時大屁股就紅彤彤的,滿是巴掌印。
然而,今天卻是要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在老百姓們的註視下,以郝連勝的妻子林玉珍的名義露出屁股。本來已經麻木的羞恥感重新變得強烈起來,林玉珍的俏臉羞得通紅,哀求:“不要,不要……”一陣徒勞的掙紮之下,又抖起駭人的乳浪。
可是,該來的還是來了。兩個衙門當差的一手拿著板子,一手伸出,加起來一共兩個手,勾住林玉珍囚褲,往下一拉,卻沒有拉下來。原來,林玉珍的屁股實在太大,形成了極為高聳的障礙。這成了擺在他們面前的難題。胡覺不明就里,喝道:“怎麼磨磨蹭蹭,快把犯婦的褲子脫下來。”兩個當差的又拉她的褲子,還是拉不下來,林玉珍肉山般的大屁股卻不安分的掙紮起來。兩個當差的氣得正要給她一記皮光,忽然聽到“噗”的一聲,灰色的囚褲開了一道口子,露出白花花的臀肉,原來是因為林玉珍的屁股太大,再加上她掙紮的動作,造成褲子被大屁股頂破了!下面觀看的老百姓見到這麼滑稽的情形,不禁哈哈大笑,整個公堂上沒了嚴肅氣氛。
兩個當差的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把林玉珍的褲子撕扯下來,只聽到“撕拉”一聲,露出林玉珍光溜溜的盛臀。兩個當差賣力亂撕,好不容易才把囚褲撕扯幹凈,現在,整只巍峨的巨大香臀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林玉珍羞得哭了起來。
這只完美而肥大的大光屁股,引起了海嘯似的轟動。老百姓中的男人們看得兩眼冒火,口頭發幹,有的心想:“他媽的,這世界上怎麼又這麼大的屁股,騎上一騎,死了也值。”有的心想:“這只大白屁股,頂的上我老婆三個,以後我幹老婆的時候就閉上眼睛假裝是在操這只屁股。”女人們則是看得又羨又妒,有的心想:“光憑這只騷屁股,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好東西。”有的心想:“這麼大的屁股,也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幹成這麼大。”有的心想:“不要臉的狐貍精,說不定就是靠這只大屁股賺得他男人造反的!應該千刀萬剮!”
不過很快大家又發現了新的興奮點,原來在油光光的兩片碩大臀球上,一邊臀球用烙鐵烙了一個黑色的“朱”字。胡覺和許耀中看得也呆了,許耀中較早恢複過來,問朱雄:“這淫婦屁股上的‘朱’是怎麼回事?”朱雄哈哈大笑,他又用上了《極樂秘笈》里就記載的雄厚內力使用方法,整個公堂現在變成了像在一口鐘里,嗡嗡嗡地都是他的笑聲,老百姓沒有內力,聽得不禁有想要嘔吐的感覺,過了一會兒才平複下來。公堂上又變得一片寂靜。
朱雄說:“不瞞大家說,這個犯婦屁股上的印記是我打上去的,以免她到處去勾引人。”朱雄的一番話引來老百姓里對林玉珍妒忌的女人的認同,一時間又是一陣歡呼,朱雄贏得了女人的民心。
林玉珍悲慘地啜泣著,只敢到大屁股涼颼颼的。朱雄收拾笑容,一拍驚堂木,大喝:”你這個賤婦,現在招認還來的及,否則把你的大騷屁股打成四瓣!“林玉珍搖了搖頭,悲鳴:“冤枉啊!”胡覺哼了一聲,也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給我打!”
兩個衙門當差的把林玉珍架牢了,後面兩個拿著板子的當差也站定了,舉起板子,朝著林玉珍的大屁股打下。只聽一聲悶響,林玉珍慘叫一聲。她原來是武功高手,如果那時候被打的話,她可以把功力聚集豐臀上,這樣就不會疼了,但現在林玉珍的全身功力已盡數傳給了朱雄,她成了一個完全沒有內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受的了光臀裸杖。當下第一下就疼得哀嚎。
朱雄說:“你們如果憐香惜玉,唯你們是問!”他這番話是對著行刑的兩個衙門當差的說的。兩個當差的生怕朱雄生氣,用上了全力,只聽兩聲悶響,每一記悶響都伴隨著林玉珍令人慘不忍聞的哀嚎。很快,林玉珍本來凝脂般雪白的大肥屁股已經紅成了一片。
每一記板子對林玉珍來說都像過了一天那麼久。打到第十六下,林玉珍渾身一顫,尿穴一抖,“吱“的一下,噴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林玉珍竟然被板子打得失禁了。尿液源源不斷流出,在她胯下流成一灘。
二十板終於打完,林玉珍已經奄奄一息,軟癱在地上,大屁股因為腫變得更大了,青紫縱橫,慘不忍睹。朱雄深明行刑的尺度,問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這賤婦,抵死不招,明天的刑罰更重!”林玉珍趴在地上,兩行清淚怔怔地從眼角流下。朱雄冷笑道:“撅著大屁股,等著人買麼?來人,給我押牢房里!“兩個衙門當差的接了命令,架著光屁股的林玉珍,拖回牢里。
林玉珍傷得很重,大屁股一碰就疼,只能背朝上趴在牢房的稻草堆里,默默地流淚。晚上,看守牢房的老婆子帶著朱雄進來,然後走了。林玉珍在火把的光中看到朱雄,嚇得屁股尿流,趕緊爬到木頭柵欄邊,討好地說:”主人……主人……奶牛給你裹雞巴!”朱雄微笑著拍拍肚子,林玉珍趕緊又說:“主人是要撒尿還是拉屎?奶牛用小騷嘴伺候您。”朱雄笑著說:“那就先撒泡尿吧。”說著解開褲子,露出天賦異稟、散發著惡臭的巨大肉棒。林玉珍乖巧地跪著,張開小嘴,朱雄的龜頭上一點清光閃過,黃澄澄的尿液跨過一個拱橋般的長弧,射進林玉珍的小嘴里。林玉珍發揮長時間香肉馬桶的技巧,把朱雄的尿液吞了個一滴不剩。
朱雄把余尿盡數甩在林玉珍的小巧臉蛋上,拉上褲子。林玉珍見朱雄意猶未盡,也不管大屁股上的劇痛,媚笑著說:“奶牛來伺候主人吧。”朱雄笑道:“你先把大奶子露出來。”林玉珍溫順地掀起囚衣,一雙哺乳期的爆乳跳了出來,熱氣騰騰地在空氣中亂晃。朱雄伸出手,使開武當山的雲手功夫和控鶴功夫,林玉珍的超肥奶子被無形的大手拉扯,竟然包裹住牢房的木柵欄。牢房的木柵欄是用原木制造的,非常粗,如果不是林玉珍這麼肥大的奶子,根本無法包裹。林玉珍胸前劇痛,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大白奶子似乎要被活生生扯下來,小孩巴掌大小的乳暈被掀了起來,濃厚的奶水噴的到處都是。林玉珍滿臉淚水地媚笑:“主人……主人……”朱雄笑道:“哈哈,看你給這根木頭打奶炮。”
朱雄的想象力果然是無窮無盡的,他使用功法讓林玉珍的整個身子貼在柵欄上,一雙熱乎乎的哺乳期大奶子把粗糙的大木頭作為雞巴,上下擼動,竟然活像在打奶炮一樣。林玉珍嬌嫩的乳肉內被木頭摩擦,外被內力撕扯,痛苦異常,奶水亂噴,撒了一地,整個牢房里都彌漫著乳香。
終於,朱雄玩夠了,內力一收,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彈簧一樣收起,在空氣中彈跳了好一會兒才沈沈安靜下來,兩只大白奶子紅一片紫一片,竟和大屁股差不多了。朱雄從懷中掏出一瓶藍瑩瑩的液體,說:“這是白神醫配的金創藥膏,治療有奇效,來你先把大屁股撅起來。”林玉珍聽話地轉過身,把傷痕累累的大白屁股朝著他撅起。


美肉母女的香乳淫臀(十一)

朱雄伸手扭了一下林玉珍的傷臀,林玉珍疼得叫出聲來,大屁股卻討好地搖了一搖。朱雄滿意地打開白神醫配的金創藥膏的蓋子。一打開蓋子,頓時從瓶子里飄出異香來,壓過了空氣中的奶香,一下子讓整個陰森的牢房和走道里都是奇妙的香味,有點像酒,有點像花,但又不是酒和花,總之讓人感到是一種如夢似幻的味道。
朱雄把瓶子放在林玉珍大屁股的上方,手一傾瀉,瓶子里的液體流了出來。藍色的液體很稠密,仿佛蜂蜜,林玉珍只覺大屁股一陣冰涼,熱辣辣的透著疼的傷頓時變得清涼起來。朱雄把瓶子里的液體倒在林玉珍的兩片碩大臀球上,倒光了,把瓶子丟到一邊,伸出手來,用兩只巨大的手掌把林玉珍肥熟巨臀上的藥膏抹勻。林玉珍感到朱雄的大手摸著自己的大屁股,騷逼又不爭氣地流起水來。終於,透明的藥膏被朱雄的大手抹遍了林玉珍的整只香臀,在火炬光下,林玉珍的大肥屁股像抹了油一樣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林玉珍感到大屁股上涼颼颼的,透著舒服的冰涼,驀然間屁眼一痛,一根熟悉的火熱巨棍插了進來。林玉珍知道是朱雄的大雞巴,當下夾緊屁眼、緩搖巨臀,迎合起朱雄的抽插來。
朱雄幹屁眼幹得得趣,碩大的子孫袋”啪啪“打在林玉珍的騷逼上,笑著說:“師娘,你怎麼嘴這麼硬,護著我師父啊?”林玉珍屁眼被幹的生疼,氣喘籲籲地說:“主人,奶牛會一輩子伺候主人,奶牛的一身賤肉都是主人的,奶牛的騷奶子肥屁股主人愛怎麼玩就這麼玩,奶牛的小嘴小逼小屁眼主人愛怎麼插就怎麼插,只求主人開恩饒過奶牛以前的老公……“朱雄咧嘴一笑,丹田中氣向下流,流到大雞巴上,大雞巴陡然暴漲一圈,把林玉珍的屁眼撐裂,林玉珍痛的野獸般嚎叫,雙眼翻白,朱雄感受到肛道的極度緊致和臀山的劇烈搖擺,精關再也守不住,“噗嚕嚕”一下噴射出白熱的精液,林玉珍被熱精一燙,臀山狂抖,朱雄射了七八下,才把精液射光,當他滿意地拔出大雞巴時,低頭一瞧,雞巴上點點鮮血,再看林玉珍的屁眼,已經開成一個淒慘的小洞,撕裂處正在絲絲冒血。
朱雄喝道:”快夾緊你的屁眼!“林玉珍浪肉一震,習慣性地把生疼的屁眼使勁一收,小心翼翼地夾緊朱雄的熱精,搖晃著油光光的大屁股轉了個圈兒,乖巧地跪在朱雄面前,含住了朱雄剛從自己屁眼里拔出的大雞巴,溫順仔細地清理起來。朱雄今天喝了些酒,膀胱里又充滿了尿液,當下老實不客氣地又在林玉珍的小嘴里灌了泡尿。
第二天一早,審訊又開始了。衙門下聚集了看熱鬧的老百姓,有了昨天的經驗,都在期盼著新的刺激。人人睜大眼睛,仿佛有眼福享受不夠似的。
兩位官大人,胡覺的許耀中也照例升了堂。朱雄大搖大擺地進來,三人心照不宣地交流了一個眼神,眼中都蘊含著笑意。昨夜朱雄又大擺筵席,與這兩位朝廷命官喝到一醉方休,席間不但讓他們嘗到了連皇帝也很少吃到的山珍海味,還送了他們很多珍貴稀奇的禮物,末了還讓兩個美女陪他們睡覺,把他們樂得渾身沒有一個毛孔不舒服的,心里面都誇朱雄這個人懂事。朱雄其實有很大的野心,他現在在黑道上,已經控制了很大一片地區,包括江西和湖南,甚至把長江水道也控制住了,在金錢上可說是已經一點問題都沒有了,成了一方霸主。但他深刻地明白一個道理,就是金錢要由權力保障,而現在他在官場上只是一個縣令,小得很,他要打點這兩個朝廷命官,讓自己借機獲得大權。他整這出謀反案子的本意,就是要趁機讓朝廷下命令讓他帶領極樂幫眾和朝廷的官軍去剿滅叛亂,這樣,他還能趁機把魔爪伸向湖北,而且湖北有武當山,那是天下武林的第一大名山,高手如雲,如果能趁機收服,那麼他就是武林第一人了,黑白通吃,要風就風,要雨就雨,坐擁無量財富,天大權力,絕世武功,無數美女,還有天下獨一無二的香肉馬桶。
這時,群眾發出喧嘩聲,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怪事。朱雄嘴角露出一絲笑。胡覺和許耀中朝下面看,兩個衙門當差的壓著林玉珍上堂來。令人的熱血沸騰的是,林玉珍的上半身雖然像昨天上堂時一樣穿著灰色的囚服,下半身卻光溜溜的,只穿著丁字形的兜襠,從背後看,可憐巴巴的兜襠被林玉珍深邃無比的屁股溝吞沒,兩瓣圓滾滾的碩大臀球上不著寸縷,隨著林玉珍的步伐性感地扭動,蕩起陣陣惹人渾身發酥的香艷臀浪。白神醫的藥確實有奇效,林玉珍大屁股上的傷腫竟然全部消失了,又恢複成了香噴噴的大白騷臀。
隨著”威武“、”肅靜“的聲音,光著大屁股的林玉珍跪在公堂上。胡覺一拍驚堂木,喝道:”你這個賤婦,今日可會好好招認?“林玉珍喊冤道:”大人!我丈夫是冤枉的!請青天大老爺明察!“許耀中喝道:”看來你這賤婦又是想吃點苦頭!來人,把拶子拿來。”衙門當差的拿來了一副拶子,丟在林玉珍面前。拶子是夾手指的刑具,幾根木棍夾住手指,十指連心,人會疼得發瘋。林玉珍眼里閃過恐懼的神色。
朱雄哈哈一笑,說道:“今天也要讓這賤婦裸身受刑!來人,把她的囚服掀開!“兩個衙門當差的架住林玉珍的香肩,一左一右,把林玉珍的囚服掀開。在經過山峰阻攔後,”波“的一聲,兩只熱騰騰的巨大肉彈跳了出來,彈跳不休,好不容易才靜止下來。老百姓們看清了林玉珍的天下第一大肥奶,滿堂轟動。林玉珍的大奶子足足有西瓜大小,白花花的乳肉細膩無比,閃著誘人的光澤,碩大的乳峰上蓋著一層小孩巴掌大小的褐色乳暈,中間是葡萄般大小的奶頭,奶孔里正在絲絲冒出奶水。堂下的老百姓們誰也沒想到,這雙哺乳期的超肥淫乳是林玉珍為朱雄生育後漲奶的。
林玉珍又羞又懼,兩個衙門當差的已經把拶子套在林玉珍的纖纖玉指上。林玉珍的手指極美,修長白嫩,她丈夫郝連勝最喜歡她用鳳仙花染紅的指甲。這麼嬌嫩的玉指,如今卻要遭受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林玉珍不禁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滲出,劃過白嫩如玉的臉頰。
現在,林玉珍的手被強迫伸向前方,拶子已經套在手指上。兩個衙門當差的拉起連接拶子上繩索,像拔河一樣使勁一收。只見林玉珍身子陡然僵直,背脊一挺,裸露的大肥奶也隨之高高挺起,額頭上香汗直冒,牙齒咬得唇角流血,顯然痛苦到了極點。兩個衙門當差的更加使勁,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林玉珍痛得超出了忍耐的限度,發出慘不忍聞的哀嚎,渾身像篩子般亂抖,兩只奇尺大乳蕩出陣陣乳浪,細白的奶水四散,在地上滴下點點白痕。
如此夾到拶子嘎達嘎達作響,朱雄命令松了拶子,林玉珍的身體已經像浸過水一般,香汗淋漓。許耀中喝道:”賤婦,招不招?不招,再拶。”林玉珍搖了搖頭,許耀中命令再拶。林玉珍又陷入地獄般的痛苦,如此這般,拶了三次,林玉珍肥乳亂搖,身前的地上聚了好大一灘奶水,散發著濃郁的芬芳。
林玉珍痛苦欲狂,這時朱雄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胡覺點了點頭,說道:“好,退……”卻被朱雄攔下。只聽朱雄微笑說道:“拶刑到此為止,可沒說現在就要退堂。”林玉珍聽了,心中恐懼,不禁渾身顫抖。朱雄做了個手勢,旁邊一個衙門當差的把耳朵湊在他嘴邊,朱雄吩咐如此如此,衙門當差的聽了,退下去走了,不一會兒提來一個大木桶,放在林玉珍面前。
朱雄大聲說道:“賤婦,你的大騷奶子奶水亂灑,好端端的衙門都被你的騷奶弄臟了,以後每次審訊都讓衙門沾上奶騷味,成何體統?來人,給我把這頭賤奶牛的奶水擠幹了!”
眾人哄堂大笑,林玉珍雙眼圓睜,驚恐地說道:“不要……不要……”拼命掙紮,卻是徒勞,反而抖起陣陣乳浪,奶水灑得更歡了。兩名衙門當差的壓住她的雙臂,另外兩個衙門當差的一人一個,捉住林玉珍肥碩的乳峰,林玉珍忍不住大哭起來。兩名衙門當差的粗糙的大手在肥嫩的乳肉上使勁一捏,林玉珍的奶頭像是要從乳肉里擠出來,奶眼一張,”吱“的一下,雙乳各射出一道粗白的奶水,旁邊像花灑一樣還有幾道細細的乳線,都落到木桶里。在林玉珍淒慘的哭聲中,兩個衙門當差的像給奶牛擠奶一樣給她擠起奶來。
時間像奶水一樣,一點一滴過去,終於,林玉珍最後一滴奶水被擠幹了,兩個壓抑發狠地使勁捏奶,痛的林玉珍慘烈哭嚎,奶頭卻再也擠不出一滴奶來。朱雄見木桶里竟然已經裝滿了馥郁白潔的人奶,大為滿意,說道:”好了,這對騷奶子再擠就要擠出血來了。“兩個衙門當差的這才放下林玉珍的兩只沈甸甸卻已被擠空了的大奶子。林玉珍低頭啜泣,滴滴清淚落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朱雄喝道:“我就不信撬不開你這賤婦的嘴。”胡覺附和道:“大膽賤婦,敢沖撞朝廷命官,也不想想你這身嫩肉再硬,硬得過刑具麼?”許耀中則循循善誘:“我看你這身細皮嫩肉,受不了酷刑的,現在還好,將來還有更可怕的婦刑,你可要好自為之啊。”林玉珍只是嗚咽。朱雄說道:“來人,給這賤婦戴上重枷!”
兩個衙門當差的捧來一只重枷,套在林玉珍脖子上,鎖住了,放手。林玉珍只覺肩膀上如千斤壓頂,原來這副枷有三十斤重,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林玉珍窄弱的香肩?林玉珍掙紮不得,被朱雄喝令站起。林玉珍只好使盡全力站起,掀起陣陣乳波臀浪。兩個衙門當差的就這樣把裸露著大奶子大屁股的林玉珍押走,留下老百姓們議論紛紛。
晚上,朱雄又來到林玉珍的牢房,這回老婆子幫他打開牢門。林玉珍帶著重枷,站都很難站起,只能跪著迎接朱雄。朱雄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瓶子里裝著棕褐色的藥丸,這種藥丸林玉珍是知道的,是白神醫配置的“除臭芬芳丸”,平常林玉珍用小嘴伺候朱雄拉屎撒尿,事後朱雄就會給她一枚“除臭芬芳丸“清潔小嘴,也就是清潔香肉馬桶。朱雄愜意地坐上林玉珍的重枷,拍拍她的頭,笑道:“師娘你看,這多像個馬桶。”林玉珍被迫用肩膀負擔起朱雄的全身重量,苦不堪言,忍不住哭了起來。朱雄笑著說:“師娘,你想什麼啊?跟我說嘛,別哭別哭。”林玉珍嗚咽著說:“奶牛什麼都不想,奶牛就想死,求求主人恩準奶牛死……”朱雄笑道:“我怎麼能讓你死呢?師娘,你還要為我生很多很多小孩呢。”林玉珍嗚嗚哭泣。朱雄把她的小嘴當馬桶用了,讓她用小嘴清理幹凈後,在她嘴里塞了一粒“除臭芬芳丸”,揚長而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審訊中,每天一上來,兩個衙門當差的就像給奶牛擠奶一樣把林玉珍的奶子濟空,擠好的滿滿一大桶奶水被拿到衙門前拍賣,總是被縣里的富商買下。擠好奶水,就是殘酷的審訊,林玉珍受盡各種酷刑,皮鞭、夾棍、竹簽……把她折磨得一身嫩肉傷痕累累,奄奄一息,全靠白神醫配制的靈丹妙藥恢複過來。第八天後,朱雄提議讓林玉珍養一養身體,林玉珍這才得以有了回轉一口氣的時機,在牢里靜養,當然每天晚上朱雄會來到牢房里在她身上瀉火,順便在她小嘴里排泄。
哪知一天早上,赤裸著一身浪肉的林玉珍被帶到衙門前,關進一個站籠里。林玉珍的頭露在站籠的上面,寬舒的柵欄後是她的美妙而誇張的肉體。兩個衙門當差的在旁邊吆喝:“付上五文銅錢,就可以摸這個賤婦。這可苦了林玉珍。”街上的地痞流氓聽到這個消息,紛紛掏出五文錢,圍到站籠,在林玉珍身上亂掏亂摸。有的一把抓住林玉珍的乳峰,享受著滿手肥膩的乳肉,把奶水擠得到處都是,有的在林玉珍水蛇般的細腰上亂蹭,有的則像撫摸寵物般摸著林玉珍誇張的隆臀,有的伸手一記清脆屁光,把林玉珍打得臀肉如波,有的更促狹,把手伸進林玉珍胯下,輕撫林玉珍的小嫩逼,有的粗暴的直接用粗糙的手指鉆進林玉珍狹窄的陰道,有的更暴虐,使勁兒拔掉林玉珍的逼毛,痛的林玉珍慘叫。林玉珍被玩弄得嚶嚶哭泣,引來這些人的哈哈大笑。
這樣的苦楚不知何時是個頭,林玉珍卻不知道她將面臨更殘酷的折磨。在被站籠里玩弄了幾天後,審訊重新開始了。在“威武”、“肅靜”、“回避”的牌子間,林玉珍四肢著地,被衙門當差的用竹竿趕著,像頭奶牛一樣搖晃著光溜溜的大白屁股爬了進來,裸露的大騷奶子活奔亂跳,卻沒有奶水灑出,原來奶頭已經被用兩個鐵夾子淫虐地夾住。林玉珍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爬到朱雄、胡覺、許耀中的審判臺前,照例被兩個衙門當差按住雙臂,另外兩個衙門當差的捉住她的大騷奶子,把夾子取下,早已脹滿的奶水激射而出。林玉珍的奶子被野蠻擠空後,跪在地上。胡覺說道:“賤婦,可想招了?”
林玉珍擡起頭,說道:“大人,拙夫是冤枉的!”許耀中笑著說:“好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看來要熬審了!”所謂“熬審“,是個法律名次,是用非常規的厲害刑具,把人審到認罪為止。朱雄嘿嘿一笑,手指一彈,林玉珍忽然慘叫一聲,臉都因痛苦而變得紅了,香汗涔涔而下。眾人開始還不明就里,仔細一看,才看見林玉珍的奶頭上插著兩個亮閃閃的細針。朱雄說道:”這是用白神醫配制的“九轉雄黃水‘凝制的’雄靈醒體針‘,冰針熔化後,藥性很快就會滲透到全身,會讓這賤婦的身體對痛覺更敏感,也不容易昏過去。”朱雄說話之間,林玉珍奶頭上的冰針已經熔化,湮滅無形,林玉珍閉上眼睛,眼角流出淚水來,一身美肉將要面對何等恐怖的折磨,她根本不敢想象。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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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10-25 10:04:59

(八)
小琴和小蘭幫林玉珍抹好香膏,小琴伸手在林玉珍肉山般的超級大屁股上一
拍,「啪」地一聲,抖出一陣油光光的臀波。小蘭笑道:「香肉馬桶,快去伺候
主人吧。」林玉珍隻好雙手反綁,挺着八個月的孕腹和兩隻瘋狂生長、比孕腹還
大的碩大乳峰,走向花園裏的浴池。一路走,一路掀起陣陣令人窒息的乳波臀浪,
香豔異常。

  來到花園口,兩個衛兵正在值班。他們本是極樂幫衆,自從朱雄掌管了萍鄉
縣,他們就成了縣衙的衛兵。兩人看到幫主的私寵來了,笑着讓開路。林玉珍正
要進去,「啪」地一聲脆響,屁股又挨了一記巴掌,同時另一瓣屁股被一隻粗糙
的巨掌一捏,隻聽背後的衛兵調笑道:「香肉馬桶,好好伺候幫主。」巨掌依依
不舍地揉搓了幾下林玉珍的肥熟臀丘,捏得肥滑柔韌的臀肉從指間四溢,這才松
開。林玉珍晃乳搖臀走進花園,聽到背後的衛兵小聲對同伴說:「他媽的,這是
人的屁股麽?怎麽肥成這樣!要是老子能騎騎這個大屁股,就算馬上死了也值。」

  林玉珍來到浴池的時候,朱雄正在露天水池裏泡澡,左擁右抱着兩個妖豔的
小妾,正在調笑。一個小妾正要拿水池邊的盤子裏放的嶺南分舵進貢的冰鎮荔枝,
剝了給朱雄吃,看見林玉珍來了,笑道:「喲,香肉馬桶來了。」林玉珍跪在水
池邊,磕了一個頭,比椰子還誇張的油光碩乳随着動作一陣亂晃,說:「珍奴來
伺候主人撒尿拉屎啦。」朱雄跳上岸,走到林玉珍面前,按住師娘的頭。林玉珍
乖巧地張開小嘴,任朱雄把巨大的龜頭塞進來。朱雄調了一下位置,尿關放開,
熱騰騰、臭烘烘的黃尿開始灌進林玉珍的小嘴裏。

  林玉珍熟練地接好尿,朱雄坐在水池邊的一個小凳上,屁股撅起,露出黑乎
乎長滿毛的肛門。林玉珍跪在地上,把臉使勁埋進朱雄的屁股之間,小香舌伸進
朱雄臭烘烘的肛門裏,賣力地清理起來。兩個小妾這時也上了岸,見林玉珍俯身
在給朱雄舔肛門,兩隻香馥馥、油光光的碩大白乳垂在半空中。她們自己的奶子
也算得上是碩大,但比起林玉珍驚天地泣鬼神的奇尺大乳,自己簡直像沒發育一
樣,不禁心生妒忌。其中一妾伸手撫摸着林玉珍的乳峰,說:「這麽大的奶子,
人是沒有的,敢情是奶牛精。」另一妾道:「這香肉馬桶主人坐着也無聊,咱們
不如拍拍它的奶子,好給主人增添興緻。」說着狠狠一巴掌抽在林玉珍肥嫩的巨
大香乳上,林玉珍「嗚」地一聲發出悲鳴,卻被朱雄的肛門堵成了一陣悶響。兩
個小妾來了興緻,一人一邊,狠狠抽打林玉珍的大肥香奶,直聽「啪啪」亂響,
乳峰被抽得活蹦亂想,林玉珍痛得大屁股都搖動起來,等到幫朱雄舔完肛門,兩
隻大肥乳竟被抽得掌印累累,兩個小妾打得手都疼了,滿手都是香膏。

  林玉珍俏臉帶淚站起來。朱雄右臂伸出,林玉珍會意,雙腿分開,把朱雄的
手臂夾在胯下,磨盤般的大屁股一前一後,用沾了香膏的陰毛闆刷幫朱雄刷手臂。
兩個小妾搓了搓手,默契之下,竟又伸手「啪啪」煽起林玉珍的大屁股來。可憐
林玉珍渾圓的好屁股,被兩個小妾狠狠抽打,肥韌的臀肉竟似能把手彈開似的,
抖起陣陣海嘯般的肉浪。林玉珍疼得想要逃避,卻被朱雄的手臂架住,大屁股左
扭右動簡直像故意賣屁股似的,一小妾笑道:「好一個香肉馬桶,這當口還發騷。」
說着用尖尖的指甲在林玉珍大屁股上烙的黑色「朱」字上狠狠一扭,林玉珍疼得
哀鳴一聲。等到朱雄一隻手臂洗完,林玉珍的兩瓣肥熟臀丘已經掌印縱橫,慘狀
更勝奶子。

  林玉珍又用同樣的方法伺候朱雄另一條手臂,兩個小妾如法炮制,這回剛剛
受傷的大屁股又被掌掴,林玉珍疼得像小女孩一樣哭泣起來,大屁股瘋狂扭動。
等到一條手臂洗玩,本來白光光的雪肉香臀已經被打爛了,當真慘不忍睹。

  林玉珍忍着淚,卻要用傷痕累累的大奶子和孕腹給朱雄擦身,好不容易忍着
劇痛擦完,朱雄毫不憐惜地一手一個捉住林玉珍的乳峰——以朱雄手掌的巨大,
現在也僅能捉住林玉珍的五分之一乳峰。朱雄看到林玉珍自懷孕後,乳房體積又
增大了許多,再看乳峰處,乳頭也變成葡萄大小,顔色加深,呈現褐色,周邊一
圈淡褐色的乳暈擴散開來,幾乎覆蓋了奶尖,正是臨産婦人的淫靡之相。隻是這
雙大奶子現在還擠不出奶來,因爲白振南給林玉珍下了新調配的秘藥,延遲出奶,
卻能大幅度增加産奶量。朱雄滿意地放開林玉珍的奶子,讓林玉珍去找白振南療
傷。

  林玉珍滿臉淚痕,挺着兩隻被抽爛的大奶子,搖晃着兩片被打爛的大屁股,
雙手依舊反綁走出花園。一路上被不少極樂幫衆攔住調笑,摸一把奶子,拍一記
屁股,直把林玉珍疼得哀哀哭泣起來。到了白振南的藥房,門口一個幫衆還笑問:
「香肉馬桶,你剛剛去伺候主人撒尿還是拉屎?」林玉珍哭道:「珍奴剛剛伺候
主人撒尿了。」幫衆這才放她進去,白振南給林玉珍上了藥。

  朱雄的事業一片興盛,極樂幫聲威所及,連江西、湖南的布政使都要買賬。
朱雄還用賄賂買通了京城鎮撫司的太監,使各地的錦衣衛都縱容極樂幫。極樂幫
的勢力開始北上,連河北都有了分舵。

  與此同時,朱雄從各地請來武功高手,教授他絕技。朱雄本來内力已達天下
第一,現在更是得高手的傾囊相授,世間武功無不運轉如意,便是達摩祖師、張
三豐複生,恐怕也要甘拜下風。這一天,他的豪華宅邸迎來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
人。這位老人道号黃葉,本來是當今執掌武當紫霄宮的武當三老同輩,武功甚至
比掌門白石猶有過之,後因一件變故離開武當山。朱雄花了三處莊園、八處商鋪、
再加上一把無價的上古寶劍巨阙的代價,請他來教授武當正宗的雲手絕技,黃葉
站在庭院中,伸出潔白如玉的雙手,對着池子一圈,池中水如兩條水龍般卷起,
憑空懸浮成兩個大水球。黃葉吐納了一下,雙掌一推,水球飛出,撞在兩顆大樹
上,震得樹葉簌簌而落。以朱雄現在的眼力,對雲手的絕技一看就領悟了其中的
關鍵。他内功比黃葉還要深厚許多,單手伸出,便卷起一個極大的水球,若無其
事地推出,碰地一聲,大樹竟然被水球撞倒。

  黃葉繼續教朱雄雲手的很多精微變化,朱雄學了一會兒全部學會了,于是拍
拍手,讓小琴、小蘭帶着林玉珍來。不一會兒,赤裸着一身淫熟美肉、隻穿着三
角騎馬汗巾的孕婦林玉珍被押來。黃葉老人道行極深,看到林玉珍的美貌和大得
離譜的奶子,也不禁看呆了。朱雄讓小琴和小蘭把林玉珍綁在大樹上。林玉珍預
感又要被殘忍折磨,不禁哀求饒命,兩隻大奶子讨好地搖晃,抖出陣陣乳波。朱
雄對黃葉道:「人體和水不同,我現在用人體試試雲手,請道長指教。」說着雙
手伸出,吐納開聲。林玉珍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陡然見感到胸前一陣劇痛,自
己的兩隻極肥乳瓜被一股無形大力向前一扯,竟然成了竹筍形,因爲林玉珍奶子
的柔韌異常,所以也被扯得極長,但即使如此,奶子也被拉到了極限,血管青筋
清晰可見。「疼呀,疼呀……」林玉珍疼得慘叫。朱雄雙手一分,長條狀的奶子
像兩邊分開,雙手一錯,大奶子竟然像太極圖案一樣糾纏在一起,活生生把林玉
珍滴粉搓酥般的嬌嫩奶子當成了随意捏弄的橡皮泥,痛得林玉珍哀哀求饒。練了
一會兒,朱雄對黃葉道:「道長,咱們就用這雙奶子,過一下手如何?」黃葉點
了點頭,确實過手是最好的實戰訓練,而這對肥乳又提供了難得的人體樣本。于
是,主雄和黃葉各自選定林玉珍的一隻奶子,四掌發力,竟用奶子作爲兵器,互
相過手起來。小琴和小蘭隻見林玉珍被無形的魔掌恣意捏弄,時而拉長,時而勒
緊,呈現各種誇張而淫靡的形狀,掌風過處,兩隻堪稱天下第一的碩大白乳互相
撞擊,無異于兩個高手對掌,發出「噗噗」的悶響,顯然奶子撞擊的力量極大,
不一會兒,兩隻本來香噴噴的雪嫩肥乳竟成了兩隻通紅的血葫蘆,林玉珍痛到了
極點,不禁放聲大哭。不過對于朱雄來說,有了林玉珍這個人肉沙袋,以比他人
快得多的速度,完全領悟了雲手的真谛。

  時光如箭,林玉珍的臨産期快要到了。這一天,朱雄請來了隐居海南的江湖
異人南海釣叟。南海釣叟的武功有獨得之秘,他能通過兵器把内力控制成一條線。
朱雄一點就通,一學就會,恭敬地送走了南海釣叟,來到林玉珍住的地方。林玉
珍的住處是一間牛棚,這是因爲林玉珍除了馬桶,還是一頭準備産奶的奶牛。朱
雄踏進低矮的牛棚,林玉珍正像一頭真正的奶牛一樣,四肢着地,撅着大白屁股,
把頭伸出牛欄,吃着牛槽裏的香豆。朱雄打開牛欄的門,林玉珍見主人來了,乖
乖爬過去,正要解主人的褲帶,準備用小嘴伺候主人排洩。哪知朱雄命令林玉珍
跟着他出去,林玉珍溫順地跟在朱雄腳邊,搖晃着大肥奶子和大白屁股爬了出去。

  極樂幫衆見朱雄帶着私寵奶牛出來,紛紛聚攏。朱雄讓林玉珍站起,用布條
反綁她的雙手,自己則走進樓中。圍觀衆人不知道幫主要做什麽,圍着赤身裸體
的林玉珍議論紛紛。林玉珍略略迷茫地站着,忽然聽到頭頂響起風聲,接着胸前
一陣劇痛,不禁慘哼一聲。

  衆人隻見林玉珍的兩粒奶頭被兩隻魚鈎穿刺,魚鈎連着兩根奢華無比的金色
釣魚線。随着釣魚線往上看,隻見朱雄坐在兩樓,正垂着一根釣魚竿,兩根釣魚
線正挂在釣魚竿上。朱雄手一提,隻聽林玉珍發出凄慘無比的哀嚎,兩隻大奶子
往上一豎,拉扯到極限,竟被活生生釣在半空!

  奇迹發生了,兩隻穿在奶頭上的釣魚鈎竟然僅憑奶頭,就把整個林玉珍再加
上林玉珍腹中的胎兒釣起,而沒有發生撕裂。原來,這是朱雄從南海釣叟學得的
法門,雄渾的内力通過釣魚線和釣魚鈎,傳到林玉珍的奶頭,維持林玉珍的奶頭
不被扯掉。

  雖然奶頭沒被扯掉,但痛感卻是毫無減輕,如果是奶頭扯掉,反而隻是痛在
一時,此時的林玉珍卻在朱雄史無前例的功法下,體會到了人類的痛苦的極限,
衆人隻聽淅淅瀝瀝之聲,林玉珍疼得當場失禁,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無助地在半
空中扭動,香汗涔涔而下,喉間發出不像人類的嘶啞哀鳴。

  朱雄好整以暇地把林玉珍釣了半個時辰,這才放下,林玉珍攤到在地上,渾
身抽搐,下身又洩了一灘尿,兩隻大奶子竟已變成了紫黑色,奶頭上的創口涔涔
流血。

  不過再怎麽折磨,林玉珍的傷總是在白振南的秘藥下很快醫好。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林玉珍終于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嬰。當産婆從産房抱出
嬰兒時,朱雄興奮極了。他立馬給自己的兒子起名叫極樂。

  林玉珍被臨時允許睡在卧室裏。門打開了,朱雄滿臉笑容地走進來,林玉珍
慌忙坐起。朱雄看着林玉珍嬌美無比的容顔,雖然因生産而略微憔悴,反而更能
刺激男人暴虐的欲望。朱雄一想到容貌是武林第一美女、更擁有天下第一肥大的
奶子和屁股的師娘,往日是那麽高不可攀,現在卻成了百依百順、任他虐玩的香
肉馬桶,還爲他這個徒弟亂倫生下兒子,心中得意非凡。朱雄的眼光落到林玉珍
的胸前。林玉珍的奶子經過四次生育,大小早已超過了人類的極限。她勉強穿了
一件花布衣衫,可是因爲奶子大得離譜,衣衫竟然成了胸圍,露出整個香腰。最
淫靡的是,林玉珍肥冠天下的奶子撐得衣衫快要爆裂,奶頭處竟然濕了兩攤水漬。
朱雄滿意地隔着衣服,撫摸了一下林玉珍熱乎乎的肥奶,主人的大手撫摸讓身體
被調教得下賤無比的林玉珍奶頭立馬翹起。朱雄内功發動,「波」的一聲,花衣
裳扣子自動爆開,一雙史無前例的宏偉乳峰像一對在水下憋氣久了的活物一般彈
了出來,熱氣騰騰地散發出迷人的乳香。

  朱雄雙手伸到暴露在空氣的裸乳上。林玉珍肥大無比的乳房肌膚嬌嫩而白皙,
摸上去細膩如嬰兒般,同時散發着驚人的熱度。比朱雄的頭還要大的奇尺大乳頂
端,淡褐色的乳暈已經擴散包裹了整個乳峰,充滿了哺乳期熟母淫靡不堪的肉感。
葡萄般的奶頭怒然挺立,絲絲奶水正因過于飽滿的乳肉壓力垂滴。

  朱雄捧起林玉珍沉甸甸的兩隻超肥熟乳,感受着乳肉被奶水充盈的飽滿手感,
然後把兩隻乳峰往裏一掰,對準嘴巴,輕輕一捏,林玉珍一聲呻吟,俏臉通紅,
兩粒圓圓的奶頭卻一翹,幾道奶水射入朱雄的嘴中。朱雄品嘗着林玉珍這次生育
的初乳,果然醇美勝過牛奶。吃了一會兒,林玉珍的奶水卻依舊充足無比,可見
白振南催奶之多,朱雄索性叼住林玉珍的奶頭,抱着林玉珍吃起奶來,兩隻奶喝
下來,朱雄的大肚子也撐得飽了,可是奶水還沒被吃光。朱雄幹脆就捉住林玉珍
的大奶子,把奶水像水槍一樣噴得到處都是,直到榨出林玉珍最後一滴奶才罷手。

  從此,林玉珍成了名副其實的奶牛。她很快就回到低矮的牛棚裏,每天被小
蘭和小琴牽出來給孩子喂奶。林玉珍的奶量極爲豐沛,走着走着奶頭都會冒出絲
絲奶水。極樂幫衆隻要看到路上有奶水撒過的痕迹,就知道香肉馬桶路過哪裏。
除了給孩子喂奶,林玉珍的奶水主要供朱雄享用,朱雄甚至用林玉珍的奶水洗腳、
洗雞巴、洗肛門。

  林玉珍的手藝不錯,朱雄吃膩了廚子的菜,經常讓林玉珍下廚做菜。這天,
林玉珍照例隻穿着騎馬汗巾做菜,從背後望去,除了腰上騎馬汗巾的帶子,整個
香背赤裸無遺,再往下看,是兩片比奶子還誇張離譜的超級大屁股,正随着纖細
的腰肢輕輕擺動,在陽光照射下,巨大無比的臀球上緣反射出兩團淫靡的油光。

  朱雄看在眼裏,靜悄悄地走到林玉珍背後,一雙大手襲上林玉珍的乳峰,開
始愛不釋手地撫摸起林玉珍的超肥熟乳。林玉珍被摸得俏臉通紅,轉向一邊。朱
雄看她眼神迷離,更加得意,說:「師娘,看着你的奶子。」林玉珍隻得看着自
己堪稱大得畸形的肥奶,朱雄捧起沉甸甸的乳瓜,輕輕一握乳峰,柔韌的乳肉應
手而陷,「滋」的一下,幾道粗白的奶水射進大鍋中。林玉珍感到主人的大手像
給奶牛擠奶一樣給自己榨乳,被擠壓的痛感卻讓她下身都潮濕了,不禁發出一聲
極其下流的呻吟。朱雄繼續恣意擠奶,直把一鍋湯變成了奶湯,直到快溢出來時
才住手。林玉珍嬌喘籲籲,火辣香豔的肉體靠在朱雄的懷裏。朱雄讓她站起來,
到旁邊竈台上撅起大屁股。林玉珍聽話地俯身撅起香噴噴的巨大熟臀,爲了照顧
朱雄的身高,修長的美腿自然略微蹲下。朱雄拍了拍奴寵的雪肉臀山,掰開兩片
碩大無比的臀球,露出林玉珍粉嫩的屁眼。朱雄巨大的肉棒頂在林玉珍嬌小的菊
輪上,腰部發力,把大肉棒擠入林玉珍狹小的屁眼。

  林玉珍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咬緊牙關。雖然她的屁眼屢屢被朱雄侵犯,但
朱雄的肉棒實在太大,每一次嫩肛容納巨龜,都有強烈的撕裂痛感,爲了讓朱雄
快點射精,林玉珍恬不知恥地搖起大屁股,臀肉如波,如果是常人,估計立馬就
會射了。朱雄雖然可以随意控制身體,可是眼前場景實在太誘人,火熱的肛腸又
緊緊地裹着肉棒,在極緻的快感下,抽插了一刻鍾就射了。

  滾燙的精液射得林玉珍浪肉一抖,朱雄卻不拔出肉棒。林玉珍微感奇怪,隻
覺屁眼一熱,朱雄的肉棒又射出液體來,原來是朱雄在林玉珍的屁眼裏開始撒尿
了!林玉珍隻好擡着大屁股,任朱雄把自己的屁眼當人肉尿壺。

  等到撒完尿,朱雄拔出肉棒,猛然大手按在林玉珍的兩片臀球上,雙手發動
内功,林玉珍隻覺一陣鑽心疼痛,不禁慘叫。朱雄放開手,抽了林玉珍兩記屁光,
笑道:「師娘,我剛才給你閉了肛,從今天開始你的屁股就是我的馬桶了。」林
玉珍沒聽懂什麽叫「閉肛」,但感到不妙,想要排出屁眼裏的尿水,卻發現肛門
不聽使喚,無論如何都打不開。原來,朱雄用内力封閉了林玉珍的屁眼,俗話說
「活人不給屎憋死」,可是現在如果不得朱雄打開,林玉珍真是要憋死了。

  知道真相的林玉珍不禁哭了出來,朱雄拍拍師娘的大屁股,道:「師娘,也
不要急嘛,我會定期清理馬桶的。」林玉珍無奈,隻得忍淚點頭,朱雄把從林玉
珍屁眼裏拔出的肉棒再度塞進她的嘴裏,任她賣力清理。

  除了閉肛,朱雄其實還使用了擴腸的手法,讓她屁股的容量更大。朱雄促狹
地不告訴林玉珍清理的日期,每次總要在林玉珍屁眼裏撒好幾次尿。林玉珍肚子
又像孕婦一樣鼓了起來,不過這回滿肚子裝的都是朱雄的尿液。朱雄常常滿意地
看着師娘美妙的容顔,撥弄着正在淌奶的肥碩熟乳,摸着灌滿尿的雪白肚皮上
「朱雄專用」的刺字,心中得意非凡。林玉珍平常得到朱雄解鎖,讓她反綁着雙
手去找白振南浣腸,總有好事的幫衆一見到她來就喊:「倒尿壺羅!」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9-8 09:13:41

 七

  朱雄說罷,拍了拍手,一扇小門打開,白振南和小琴、小蘭走了出來。朱雄
吩咐二婢道:「把珍奴捆起來吧。」小琴、小蘭得令,捉住了林玉珍的雙臂。林
玉珍知道朱雄要整治她,心中絕望,哀求道:「求主人饒過珍奴,珍奴再也不敢
逃了……」邊說邊用肥碩無比的大奶子討好地蹭朱雄。朱雄揮了揮手,讓二婢繼
續,林玉珍頓時像小女孩一樣哭了出來,在掙紮哀求中,二婢把林玉珍剝光,左
手捆左腿,右手捆右腿,大腿張開,把外嫩內熟的粉穴暴露在朱雄的視線下。

  二婢把林玉珍拖到一邊牆壁下靠著。白振南從懷�掏出一個小瓶,把�面的
液體倒進杯子�。朱雄拿杯子來到林玉珍面前,讓她喝下。林玉珍心中恐懼到了
極點,不敢忤逆朱雄的命令,把杯中的液體喝下。液體入口,林玉珍覺得甚爲甜
膩,隻是有一股濃烈的藥香。朱雄等林玉珍把液體喝下,手指伸出,點在林玉珍
香肩的肩井穴上,灌入真氣。林玉珍隻覺真氣往下身沖去,和液體配合,下半身
暖洋洋地甚爲舒服。忽然之間,一股強烈無比的欲望電擊般貫通全身,林玉珍情
不自禁發出一聲浪蕩的呻吟,聽得小琴悄聲對小蘭說:「珍奴怎麽這麽下賤。」
朱雄這才放開手指。

  白振南道:「幫主好深厚的功力,現在『快活散』的藥性已經發揮,珍奴的
陰蒂全部露出來了。」林玉珍低頭看自己的下身,隻見騷穴水潤潤的,敏感無比
的陰蒂整個探出頭來,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知道朱雄要幹什麽,隻覺自己的淫態
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下,羞恥無比。

  朱雄回到座位上,讓小琴和小蘭過來,白振南各給了她們一塊吸鐵石,吩咐
了她們幾句。小琴和小蘭回到林玉珍身邊。

  朱雄穿上褲子,又吩咐了白振南,白振南點頭出去,不一會兒帶了一個老人
進來。那老人見一個絕美孕婦被綁著手腳、美腿被迫張開露出女人最羞恥的部位,
臉現驚訝之色。白振南搬了個椅子,朱雄請那位老人座下。朱雄笑道:「唐先生,
上次的幾個美女可還滿意?」那唐先生頓時臉現笑容,道:「朱幫主送的,自然
是絕妙之品。」卻不經意偷瞄了一眼林玉珍,心想那些美女雖然很漂亮,比起這
個裸身孕婦那是差太遠了。

  朱雄能看出他心思似地道:「比起這個女奴如何?」

  唐先生道:「這……朱幫主的房內人,自然與其他美人有仙凡之別。」

  朱雄笑道:「可惜這女奴不聽話,需要懲戒。現在船回江西還有幾天,便由
唐先生指點在下功夫如何?」

  唐先生不明兩句話的關系,道:「老夫對武功之道尚有些粗淺認識,其他方
面恐怕……」

  朱雄笑道:「正是要請先生指導武功。」

  唐先生不禁閃過一絲得意和驕傲之色,道:「朱幫主武功驚人,老夫隻是在
一道上有一日之長,定當傾囊相授。」

  朱雄道:「能夠得到唐門七聖的指點,小子何其榮幸!」

  原來,這位老人名叫唐孔宇,是唐門七聖中碩果僅存的一位。現任的唐門當
家唐飛,就是他的侄孫。唐飛掌權後,不免對這位老人有些冷落,導緻他頗爲不
滿,因此朱雄派人賄賂了他財寶、豪宅、美女,準備將來進軍四川時,將他作爲
一枚暗棋。

  朱雄對白振南使了個眼色,白振南會意,拿了一個木盒奉給唐孔宇。唐孔宇
見那個木盒是用考究的檀香木制成的,心中便已一驚,打開一看�面裝的東西,
眼光中不禁露出豔羨之色。朱雄笑道:「唐先生,這個可是真貨?」唐孔宇點頭
道:「當然是真貨,隻是老夫不明白,這麽珍貴的器物怎麽會有這麽多?」朱雄
笑道:「光這一盒,就花了在下十五萬兩銀子。」唐孔宇大吃一驚,對極樂幫的
財力雄厚不禁刮目相看。

  唐孔宇放下手中物事,朱雄從中拈起一件,對唐孔宇道:「在下獻醜,請前
輩指點。」蓦地手指一彈,衆人什麽也沒看清,便聽林玉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
慘叫,比她被用辣椒油灌腸時還要淒厲幾分。

  唐孔宇一驚,去看被綁著的林玉珍。他是唐門有數的高手,眼力驚人,看到
林玉珍騷穴大開,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陰蒂不知怎地完全暴露,一根牛毛般的細針
正插在探出頭的陰蒂上,微微滲血。隻聽朱雄道:「唐先生,請指教在下剛才的
『牛毛針法』如何?」

  原來,木盒�裝的正是唐門的頂級暗器「牛毛針」。牛毛針器如其名,細如
牛毛,如果不仔細看,常人的目力根本分辨不出。針本身是用鐵中精英「繞指柔」
混合南海軟金打造而成,據說名匠一爐所煉,一百根中隻能成功一根,所以昂貴
非常。牛毛針極有韌性,仿佛豬鬃,乃是天下暗器之最。但牛毛針價格既貴,練
習也難,如果內力達不到一定境界,根本無從用起。所以唐門中也隻有中層以上
的人物才有能力使用。想不到朱雄財力雄厚,竟有整整一盒牛毛針,怕是有萬根
以上。

  朱雄的內力已達出神入化之境,所謂一理通百理融,他雖然並沒有專門修習
過暗器,但內力所至,信手拈來,已遠超一般的暗器高手。

  唐孔宇點頭道:「幫主剛才一發,力道雄奇,隻是未免霸氣外露,如果能更
輕描淡寫發出,則境界更高。」朱雄道:「聽唐先生一席話,勝練十年功。」當
下又撚起一枚牛毛,輕輕彈出,比起前面一發,已經大有進步。在林玉珍的慘叫
聲中,唐孔宇悉心指導朱雄,教學相長,進步神速。

  林玉珍卻墮入了無邊苦海中,需知陰蒂是女人身上最嬌嫩敏感的部位,林玉
珍的嫩穴又經過各種功法、秘藥保養,比一般的處子還嬌嫩,平常輕輕一碰都會
疼,何況用牛毛針刺?不僅如此,唐門暗器,往往喂毒,這牛毛針上雖然沒有喂
緻命之毒,卻浸潤了苗疆配制的強烈麻癢之藥,藥性發作,又痛又癢。林玉珍被
折磨得死去活來,香汗淋漓,竟把牆壁和地闆弄出了一大灘水印。

  朱雄和唐孔宇談笑風生,不一會兒林玉珍的陰蒂上已經紮滿牛毛針,便是常
人也能看到金屬閃閃發光。小琴得到吩咐,用磁鐵把牛毛針吸出來。牛毛針被從
女人身上最嫩的肉中拔出,痛苦甚至比刺入更厲害,林玉珍疼得放聲大哭,死命
掙紮,身體在牆壁上撞出「咚咚」響聲。小蘭接過小琴的磁鐵,見每根針都被血
染紅了,手帕包著手把毒針從磁鐵上取下。

  朱雄又向唐孔宇請教了滿天花雨的手法,數十根針齊發,一起射入林玉珍的
陰蒂,地獄般的疼痛讓林玉珍發出前所未有的哀嚎,尿穴一顫,「淅淅瀝瀝」地
噴出尿來。小琴照例換過一枚磁鐵,吸出牛毛針,隻見林玉珍一頭烏雲般的頭發
被水浸過似的,少女般嬌嫩的臉蛋上滿臉淚痕,乞求小琴道:「行行好,快殺了
我……行行好,給我個痛快……」

  地獄般的折磨從早上持續到中午,到後來小琴、小蘭發現林玉珍沒了叫聲,
隻是每被針刺,渾身就劇烈地顫動一下,在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被殘忍折
磨的陰蒂已經變成了一粒血豆。

  到了中午,朱雄的針法已經大進,于是命人端午飯進來。隻見幾個婢女端來
長江的名貴魚鮮、兩湖的特色山珍、上好的洞庭佳釀擺開來,朱雄與唐孔宇把酒
言歡,縱論武林形勢。

  林玉珍則反綁雙手,跪在地上埋頭吃放在狗盆�的飯菜。朱雄吃得興高采烈,
中間尿急,就撒在林玉珍的飯盆�,看著林玉珍像頭母畜一樣乖乖吃下。

  吃好飯朱雄和唐孔宇暫時消消食,命令白振南和小琴、小蘭把林玉珍帶出去
洗洗屁股。林玉珍雙手反铐,被迫挺著一雙大白肥奶、搖擺著兩片大白屁股走出
船艙,來到比甲闆高一層的天台上。

  船艙外早得到極樂幫衆人早得到消息,可以看幫主的奴寵珍奴當衆浣腸,甲
闆上擠滿了人。看到珍奴天仙般的容貌、少婦溫馴的風韻、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
豐滿得不可思議的乳臀、淫靡感十足的孕腹,甲闆上瞬間立起了兩百多頂小帳篷。

  白振南命一個大漢提了個水桶過來,然後讓林玉珍跪下撅起大屁股。林玉珍
目光呆滯、神色木然,十分溫馴地跪在甲闆上,對著洞庭湖撅起豐腴無比的巨大
香臀。台下兩百多人心中竟是轉過同一個念頭:「他奶奶的,世上怎麽有這麽大
的屁股?」

  白振南把漏鬥插進林玉珍緊實的屁眼�,用木勺子舀了一勺子清澈液體,灌
進漏鬥�。這液體倒是沒什麽花樣,隻是因爲朱雄要求珍奴的屁眼保持清潔芬芳,
所以在�面混了一些香草和玫瑰油。不過那玫瑰油來自西域,一兩足抵同樣重量
的黃金,拿它來洗女奴的大屁股,朱雄也是史上第一人了。

  灌了半桶後,林玉珍「哼」了一聲,美肉微顫,白振南「波」地一聲拔掉漏
鬥。過了一會兒,隻聽「噗噗」的猥亵聲響,林玉珍的粉嫩屁眼開始噴糞,漫天
褐雨撒入洞庭湖中。白振南又灌了一次,把林玉珍的大屁股洗得幹幹淨淨,芬芳
馨香。

  洗好大屁股後,林玉珍又被牽入朱雄的船艙。小琴和小蘭把她的手腳捆好,
放在牆壁上。朱雄拿了個酒杯,遞給林玉珍,命她把�面的液體含在嘴�,再噴
到自己已經變成一粒血豆的陰蒂上,說是可以治傷。林玉珍按照朱雄的吩咐做了,
隻覺下身一陣清涼,疼痛大大減輕。她哪�知道,這種液體叫「雄黃靈」,自己
的陰蒂被折磨了一個上午,本來已經有點麻木,這種雄黃靈卻能一下子讓敏感度
重新恢複到最高水平。不久之後,船艙�又開始回蕩起令人不忍卒聽的慘嚎……

  船行不止一日,朱雄天天在唐孔宇的指導下,拿林玉珍的陰蒂做靶子練習牛
毛針法,不知不覺中已成長爲當世無敵的暗器大宗師。船出洞庭,唐孔宇下了船,
朱雄便自己繼續練習。林玉珍不知道地獄什麽時候是盡頭,隻求速死。這一天朱
雄見木盒�的萬根牛毛針已經所剩不多,小琴、小蘭的盒子�沾了血的牛毛針卻
快要滿了,忽發奇想,飛起一針,插在林玉珍雪白的孕婦上。林玉珍照例哀嚎一
聲。

  朱雄連發數針,全部釘在林玉珍的待産的孕腹上,發好後命小琴用吸鐵石吸
出,朱雄走到林玉珍,見孕腹上排列出一行血點,正是「朱雄專用」四字。這本
不是什麽太了不起的功夫,但其實朱雄另有高招:原來他的內力手法暗藏玄機,
這幾個字的血點消失後,表面上仍是雪白的肚皮,但摸上去便會摸出「朱雄專用」
的暗紋。

  朱雄蹲下身,見師娘秀發低垂,香汗涔涔,雖然略微憔悴,不掩天姿國色,
不禁伸手捉住比孕腹還大的超級肥奶,恣意揉捏,滿手肥膩,可惜因爲師娘的奶
子實在太大,朱雄的手掌像嬰兒一樣隻能捉住乳峰。朱雄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師娘
天下第一肥的爆乳,笑道:「師娘,你還要逃麽?」

  林玉珍哭道:「珍奴不敢了,求主人賜珍奴一死……」

  朱雄把林玉珍綿軟無比而又彈性驚人的肥熟大奶捏成各種形狀,慢悠悠道:
「師娘,徒兒拼死保護你,怎麽可能讓你死呢?可是要我放了你,你又逃掉怎麽
辦?真是讓我爲難啊。」

  林玉珍哀求道:「珍奴不敢了,珍奴乖乖做主人的玩具,做主人的馬桶,給
主人生兒育女……」

  朱雄歎道:「可是師娘身上又沒我的記號,要是逃了,我也找不到你。」

  林玉珍急道:「珍奴不敢的,主人要是不放心,請主人在珍奴身上打上記號。」

  朱雄問道:「真的假的?」

  林玉珍被針刺地獄的酷刑折磨得快要發瘋了,忙道:「真的,真的。」

  朱雄回到座位,讓小琴和小蘭幫林玉珍松了綁,允她穿上衣裙。林玉珍晃悠
悠地站起,又跪在朱雄腳邊,仿佛一頭聽話的母畜。朱雄拍了拍手,兩條大漢提
著一個鐵爐進來,放在大廳中。一條大漢點燃爐火,不一會兒,鐵爐上的炭由暗
變紅,又由明紅變成暗紅,朱雄拿起一個上鑄了「朱」字的鐵印子,放在爐火上,
不久鐵印也變成暗紅色。

  朱雄讓林玉珍站起來,自己提起裙子,趴在桌子上。林玉珍遵命提起裙子,
露出雪脂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上身趴在桌子上,把肥冠天下的熟臀高高撅起。
朱雄拍拍林玉珍超越人類極限的大屁股,打出陣陣香豔的臀浪,歎道:「師娘你
給師父生了三個子女,養出這麽一隻好屁股,將來可要給我生至少六個。」說著,
從爐火上提起鐵印子的木柄,猛地按在林玉珍的巨大臀瓣上。

  「嗤」地一聲,青煙冒起,伴隨著林玉珍發自喉嚨深處的慘嚎和皮肉的焦香
味,這隻天下第一大屁股被打上了朱雄專用的烙印。

  朱雄等鐵印子冷卻下來才放下,隻見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上,打上了烏黑的「
朱」字,這「朱」字本身不小,無奈屁股實在太大,所以雖然觸目驚心,在白花
花的臀浪中也隻是一點烏黑而已。

  朱雄命白振南幫林玉珍療傷,帶出船艙,又傳喚幫中領導開會,商量極樂幫
的未來。會議的主題是對郝連勝向魔教的複仇采取什麽行動,大家知道幫主的性
子,不願正面交鋒,都力主要坐山觀虎鬥。朱雄定下了伺機而動的方針。

  兩日後,朱雄回到萍鄉,屬下迎接,禀告他新修的豪宅已經完工可以入住。
自此,朱雄就在這座皇宮般的豪宅住了下來。

  時光如箭,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個月。朱雄在唐孔宇的幫助下,收服了川東重
慶一帶的幫派,勢力擴張到川、鄂、湘、贛四省。同時,朱雄納了幾房小妾,給
她們安置了房間,恣意淫樂。不過,林玉珍並不是小妾,幫中人都知道珍奴是幫
主的一頭母畜,並不能算人。幫主平常說的「獨寢」,是指沒有妾婦陪伴,林玉
珍始終在他的房中。因爲朱雄現在已不用木頭馬桶,所以林玉珍也被叫做「香肉
馬桶」,隻是一件家具罷了。

  這一天,朱雄讓林玉珍伺浴。小琴和小蘭忙著準備。林玉珍雙手被反綁,挺
著八個月的雪白肚皮和比孕腹還大的肥奶,任小琴和小蘭把特制的西域洗浴香膏
抹上,弄得肥乳和孕腹香馥馥、油光光的。小蘭伸手到林玉珍的胯下,笑道:「
喲,光闆子長毛倒挺快呀。」林玉珍的臉不禁微微一紅,原來兩天前朱雄爲了取
樂,花了半天時間把林玉珍的陰毛一根根拔下來,弄得林玉珍哀嚎不已,沒想到
今天林玉珍的胯下已經長出了短而有些紮手的毛。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9-6 10:12:40

第六章

  白振南每舀一勺「燒斷腸」灌進漏斗,林玉珍便會淒厲哀嚎一聲,聽得滿堂
人馬頭皮發麻,對朱雄和白振南也更覺畏懼。那些幫眾心想,這個女人只是說了
一句「忤逆徒弟」,就落得蠟燭燒穴、辣油灌腸的下場,自己要是有什麼小心思,
可得好好考慮幫主的手段。朱雄就靠著懲罰林玉珍,在極樂幫幫眾中樹立起了權
威。

  不一會兒,整整半桶「燒斷腸」灌進了林玉珍的屁眼。朱雄看到師娘的肚子
像十月懷胎一樣高高膨脹,再灌下去怕是要爆炸了,當下揮手讓白振南停止。白
振南會意把木勺子擱在木桶裡,用力拔出插在林玉珍屁眼裡的漏斗。

     朱雄走到被「燒斷腸」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師娘跟前,擡起一隻穿了靴子的腳
踩在林玉珍膨脹的雪白肚皮上。

     頓時林玉珍發出不像人類的慘嚎,只聽「噗噗」猥瑣聲響,嬌嫩的屁眼像人
肉火山口一樣一張一縮,噴出一道紅褐相間的糞柱!過度的刺激讓林玉珍雙眼翻
白,粉嫩的尿穴一顫,大小便竟然同時失禁。

  在駭人聽聞的噴發後,朱雄讓人清除了地上的汙跡。白振南來到林玉珍跟前,
又把漏斗插入美婦的屁眼。奄奄一息的林玉珍以為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折磨,發出
一聲恐怖的哀嚎。白振南讓另一個大漢提另一桶液體過來,白振南打開蓋子,眾
人見裡面卻是透明的液體。

     白振南舀了一勺,倒進漏斗裡,林玉珍剛剛被辣椒油燒灼過的腸道被這清涼
液體一灌,竟是說不出的舒服,神志不清的她喃喃道:「我還要……我還要……」

     白振南像哄嬰兒一樣說:「不急,不急。」把一勺勺透明液體灌進林玉珍的
屁眼裡,很快林玉珍又被灌成了孕婦。

  白振南放下勺子,道:「啟稟幫主,屬下現在灌的是『神仙癢』,是用各種
麻癢之藥配製而成的。剛才屬下用『燒斷腸』燒灼她腸道,現在用神仙癢再灌,
因為剛才的火辣刺激,她的腸道對清涼的『神仙癢』極為敏感,最易吸收。所以
現在灌神仙癢,抵得上他人調教數月之力。」眾人聽不太明白白振南說什麼,只
見林玉珍的表情似乎極為受用。忽然,林玉珍閉著的雙眼睜開,大屁股猛地一搖,
說:「癢……」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見林玉珍像一條大白蛇一樣狂扭,慘叫
道:「癢啊,好癢……」

     只聽白振南道:「『神仙癢』無藥可解,那種入髓之癢連神仙都忍受不了。」
大廳中又響起林玉珍的哀嚎。朱雄又是一腳踩在師娘的雪白肚皮上,這回從屁眼
噴出的神仙癢倒都是清水。白振南道:「『神仙癢』本來微帶粉色,現在噴出的
卻是清澈無色,說明藥性已盡數被吸收。」朱雄見師娘掙紮更甚於「燒斷腸」灌
腸時,興奮地道:「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讓小琴和小蘭把林玉珍擡回去。

  朱雄急忙跑回府邸,興沖沖地跑進臥室,床上的林玉珍已經被解了綁,嘴裡
喃喃著「癢」,纖纖玉指則在使勁地摳自己的屁眼。朱雄脫下褲子,上前把赤身
裸體的林玉珍翻了個身,掰開林玉珍肉光洋溢的大白屁股,大肉棒直直地插入師
娘緊湊的屁眼裡。

     林玉珍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朱雄這一戳讓她屁眼一疼,卻解了入髓之癢。朱
雄打樁般操著師娘,林玉珍大屁股浪搖亂扭,呻吟不息,終於在兩人滿足的嚎叫
中,朱雄把熾熱的精液射入師娘的屁眼。

  從此以後,林玉珍徹底成了朱雄的肛奴,每天都掰著大屁股求朱雄操她屁眼
幫她止癢。朱雄精力極其旺盛,盡情操弄師娘蜜穴之餘,當然不介意也幹幹比騷
穴還要緊窄的屁眼。

     朱雄對林玉珍其他方面的調教當然也一帆風順,一日千里,比如朱雄經常讓
林玉珍給他從頭到腳來一趟舌浴。朱雄平時也不上堂,有事情要稟報的幫眾會到
他的宅邸找他,經常會看到他舒服地俯臥在大床上,赤裸著一身美肉的林玉珍用
小嘴細細舔過他的背部、屁股和腳底,一雙細膩溫軟的奇尺大乳同時幫他乳推。

  這一天,去南昌的使者回來了,來到朱雄的宅邸。一進門,使者眼前就看到
一隻光溜溜的大白香臀,正在下賤地左右搖擺。原來,朱雄正躺在一張絲絨墊子
的太師椅上,兩腳擱在林玉珍的香背上,林玉珍則撅著巨大的香臀,正埋頭幫他
舔肛門。朱雄笑道:「你瞧瞧,以後我都不要用草紙了。」使者賠笑兩句,啟稟
正事。

  原來,這位使者已經見過了江西布政使,談妥了條件,花了二十萬兩買到了
萍鄉縣令,雖然比預想的貴了點,不過也無傷大雅。下個月初一,朱雄就可以戴
上烏紗帽上任了。

  朱雄大為興奮,沒想到自己一介武夫,竟能踏足官場。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
屁股下正在幫他用小嘴清理肛門的師娘的腦袋,笑道:「師娘,你看徒兒都要做
官了,以後師娘就是我的專用馬桶。」

  林玉珍淒涼地嗯了一聲,繼續用小香舌清理朱雄臭氣熏天的肛門。

  第二個月初一,朱雄新官上任,戴上了烏紗帽,坐在掛著「明鏡高懸」的牌
匾的大堂上,旁邊兩列聽差高舉著「威武」、「肅靜」的牌子,風光異常。朱雄
手段雷厲風行,早在上任前就把萍鄉上上下下的官吏全部撤換為極樂幫的人馬,
等於是把極樂幫的議事堂搬到了縣衙裡。

  俗話說「雙喜臨門」,朱雄初一做了官,初三白振南就告訴他,林玉珍懷孕
了。朱雄第一次做父親,為他生育的竟然還是被稱為武林第一美女的師娘,當下
興奮地差點翻跟鬥。

     林玉珍知道自己懷孕了,卻是羞憤交加,整天掩面哭泣。還好朱雄照顧她是
孕婦,也沒有繼續用酷刑懲罰她,只是現在為了安胎,林玉珍的騷穴不能再幹了,
朱雄旺盛的精力就盡數宣洩在師娘的屁眼裡,幹得林玉珍的屁眼都合不攏來。

  時光荏苒,林玉珍已經懷胎六月,碩乳球腹,充滿了孕婦特有的淫靡感。朱
雄在這近半年時間裡,不但把萍鄉變成了極樂幫的天下,勢力還繼續擴張,兼併
了鄰近縣城的小幫派。他不但在黑道上繼續心狠手辣地擴充勢力,被稱為「醜面
閻王」,而且在官場上也非常會混,成了江西布政使和湖南布政使的座上賓。林
玉珍漸漸地也認命了,反而母性萌動,為了將出生的嬰兒考慮。

     這天,朱雄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間,林玉珍正在為嬰兒縫製衣服。為了方便
玩弄,朱雄規定林玉珍在家中只能穿騎馬汗巾。騎馬汗巾是塊三角形的絲巾,只
能遮掩前面的私處,從正面看上半身的豪乳畢露無疑,從背面看竟然是一絲不掛,
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無比。

     林玉珍見朱雄滿口酒臭回來,褲帶已經解開,會意的她趕緊跪下含住朱雄的
大肉棒。朱雄按住她的頭,把酒水變的臭尿撒在師娘的嘴裡。撒好尿後,朱雄直
接和衣就倒在床上。林玉珍正要為他更衣,忽聽門外有人來報。

     林玉珍只好說:「幫主已經睡了,明天再來吧。」

     門外那人道:「幫主命我明天一早趕去南昌,軍令如山,明天來不及了。珍
奴你代我明天轉告幫主。」

     林玉珍是幫主房內的奴寵,在極樂幫中的正式稱呼是「珍奴」。林玉珍聽了,
只好說:「大哥請說。」那人道:「剛剛從武昌得到的消息,郝連堡的堡主郝連
勝並沒有死,現在複出江湖,在武當派的輔助下,已於前日在十二連環塢發令,
要向當日重創郝連堡的魔教復仇。」林玉珍聽到「郝連勝還活著」這句話,頓時
如五雷轟頂,流下淚來:「原來勝哥還活著……還活著……」想到自己成了徒弟
的奴寵,又覺得羞愧不堪,但轉念又想:「勝哥肯定吃了不少苦,潔兒也盼著我,
我怎麼能自暴自棄。」

     想到這裡,她忽然起了決心,要逃到武昌。她走到外面的房間,在衣櫥中
找到了以前穿的一套花衣花褲,想到近半年來基本上沒有穿過衣服,成天光著大
奶子大屁股伺候朱雄,不禁又羞又氣。當下她穿好花衣花褲,卻發現因為懷孕的
關係,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一圈,衣服的扣子竟然勉強才能扣上,大奶子把扣子懸
空撐到將要斷裂的極限,相比之下雪白隆起的肚皮倒是比奶子小,扣得很牢。褲
子則被滾圓暴漲的肥熟臀肉撐得快要破了。

  林玉珍又找到一點點銀錢,來到一個沒有守衛的偏門,偷偷溜了出去。她雇
了一輛馬車,向武昌方向駛去。

  不久,車入湖南境內。林玉珍想到如果要從湖南到湖北,必須乘船經過洞庭
湖,而她所帶的盤纏實在不夠。車到長沙就回了,放下林玉珍一人。她發現剩下
的盤纏連最便宜的旅館都住不起,不禁苦惱。她想到郝連堡和官府交好,丈夫往
日和湖南布政使還是結義兄弟,不得已之下,動了去找衙門的念頭。林玉珍來到
長沙城內湖南布政使衙門,找上衛兵,請他們通報郝連勝的夫人林玉珍來了。衛
兵見林玉珍長相絕美,氣質優雅,一看就是高貴人家的美婦,但奇怪的是她穿著
不合身的衣服,一雙碩大得不可思議的乳球幾乎要爆衣而出,從扣子的間隙能看
到深不可測的白皙乳溝,令觀者口乾舌燥,有好幾個年輕衛兵的褲襠都頂起了帳
篷。

  不一會兒,布政使衙門的師爺出來,帶她進了衙門,告訴她布政使正好去長
沙的郊縣巡查了,要三天后才回。林玉珍想到自己曾見過布政使的母親,老太太
非常喜歡她,說不定有辦法,就和師爺說想拜見太夫人。師爺答應了。

  太夫人一見林玉珍的狼狽模樣,大驚失色,趕緊讓她先沐浴換衣再說。林玉
珍在布政使衙門的侍女伺候下,沐香湯換新衣,嬌豔不可方物,湖南布政使是省
中高官,府中的僕役侍女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見到林玉珍的絕色,卻頓時覺得
以前見過的美女黯然失色。

  太夫人見了沐浴更衣後驚世絕豔的林玉珍,心下也不禁暗暗讚歎:「玉珍真
是仙女般的人物。」再看林玉珍幾乎要撐破絲綢寬袍的爆乳,卻又不禁駭然:
「我上次見郝連勝帶著玉珍來,她只有十六歲,還是個未經生育的少女,當時她
的奶子已經大過我見到的所有女人。現在倒好,這世上竟有比懷孕足月的肚皮還
大的奶子。」不禁對林玉珍史無前例的豪乳多看了一眼。林玉珍感受到太夫人的
目光,想到自己被徒弟欺淩成這副模樣,羞恥地差點流下淚來,詭異的是,因為
林玉珍練過道家秘傳心法,這雙天下第一肥碩的奶子竟然像處女一樣高高聳立,
毫不下垂,仿佛驕傲地給人展示似的,令她更加羞急,不禁眼角垂淚。

  太夫人知道她一定有一些難以開口的遭遇,也不多問隱情,只是問她行程。
林玉珍說想要去武昌,太夫人當即吩咐師爺準備一輛馬車,調了一員參將、二十
名士兵,護送林玉珍去武昌。

  林玉珍謝過太夫人,在參將帶兵護送下,繼續北行,一路上順利異常,很快
來到洞庭湖之畔。參將派了一名士兵去找船行雇傭船隻,準備穿湖北上入鄂。

  不一會兒,那名士兵帶了一群漢子來。為首的漢子對參將說了幾句話,參將
來到車外向林玉珍稟報道:「郝連夫人,十二連環塢的人求見。」原來,那士兵
來到船行,雇船時說起運送的是郝連夫人,而這一帶的船行正好都是十二連環塢
的屬下,收到總舵命令,正在找郝連夫人,當即派人來見。

  林玉珍叫參將讓為首的漢子過來,那漢子來了道:「十二連環塢顏平,參見
夫人。」林玉珍問道:「你是誰的屬下?」顏平道:「屬下的上司是洞庭分舵白
舵主。」十二連環塢的領導姓名一般不外傳,只是郝連堡稱雄湖南,和十二連環
塢交好,而洞庭分舵正是兩家傳信的樞紐,所以林玉珍知道洞庭分舵的舵主白光,
這顏平既然知道白舵主,可見確實是白光的手下,貨真價實隸屬於十二連環塢。

  林玉珍仍然有點不放心,讓他出示十二連環塢的符令。顏平從車窗中隔著簾
子奉上,林玉珍見確實是十二連環塢的飛龍令,這才放心。

  當下,顏平率人交接了郝連夫人,參將任務完成,回長沙去了。

  林玉珍上了船,顏平道:「夫人,這艘船很簡陋,過幾日屬下送夫人到舵主
的大船上。」林玉珍答應了。

  船行不止一日,這一天來到洞庭湖中的一個小島上,只見碼頭上停了一艘極
其奢華的大樓船。顏平帶著林玉珍上船,船上建築簡直就是宮殿。顏平把林玉珍
送進九層臺階上的一個大門,便退了下去。林玉珍進了房間,身後的門轟然關上。
林玉珍心頭一陣不祥,卻見房間裡一張躺椅上坐了一個人,林玉珍看清那人的臉,
頓時如墜冰窟,渾身顫抖,雙膝不禁一軟,竟跪了下來。

  那人面貌猥瑣,不是朱雄是誰?

  原來,自從朱雄掌管極樂幫後,野心勃勃地擴張,但他知道極樂幫如果公開
發展勢力,反而會因為邪派的關係被實力雄厚的大門派排斥,因此他改弦易轍,
利用極樂幫錢多的優勢,大量賄賂各門派的屬下。顏平確實是十二連環塢的,不
過因為極樂幫的勢力在湘、贛兩省擴張,早已被銀兩收買,因此一見到林玉珍,
便把她送到極樂幫的大船上來。這艘大船名叫「極樂號」,是朱雄斥钜資建造的
一艘遊船。

  林玉珍想到那些殘忍的刑罰,心中恐懼到了極點,四肢著地像頭奶牛一樣爬
到朱雄腳下,見朱雄沒穿褲子,當即解開自己的衣服,碩大無朋的白乳「波」地
一聲彈跳出來,顫巍巍、熱騰騰地在空氣中搖晃。林玉珍老練地把天下無雙的肥
乳貼在朱雄毛茸茸的小腿上磨蹭,媚笑道:「珍奴想死主人了,珍奴屁眼癢的時
候沒有主人的大雞巴幹,只好自己摳……」朱雄眼睛一亮,淩空使動「控鶴功」,
林玉珍大肥奶子被強勁的隔空掌力吸成了長柱形,乳峰被吸得貼在巨掌掌心。朱
雄笑道:「師娘一路勞頓,我還怕你奶子瘦了。」

     林玉珍的大奶子被朱雄的雄渾掌力扯成長條形,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不
得不強顏歡笑道:「珍奴的騷奶子知道主人要玩,長得更肥啦。」

     朱雄一收掌力,只聽「波」地一聲,林玉珍的超大肥乳像彈簧一樣收回,只
聽「啪啪」兩聲,大奶子在縮回去的同時竟然像巴掌一樣抽在林玉珍兩頰上,抽
得林玉珍臉上火辣辣的,可見朱雄掌控內力之妙,已達出神入化之境。

  朱雄心中滿意,卻若有遺憾地說道:「師娘走後,我只好用木頭馬桶。」林
玉珍趕緊道:「珍奴伺候主人撒尿。」說著埋頭含住朱雄惡臭的大肉棒,賣力地
用香舌舔弄。見朱雄沒有吭聲,林玉珍又吐出肉棒,埋頭到朱雄的屁股下,說:
「珍奴伺候主人拉屎。」用小嘴堵住朱雄臭氣熏天的肛門,香舌賣力地鑽進朱雄
的肛道,恬不知恥地舔弄著。朱雄笑道:「我現在既不想撒尿,也不想拉屎。」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9-5 10:15:29


                                 (五)

  朱雄吩咐車夫找了一間客棧,安頓好林玉珍,一個人走在萍鄉縣的大街上,
探聽到了極樂幫的總舵所在。朱雄依言走了半裡,只見前面一座大宅,門口豎著
兩面大旗,懸著一塊門匾,上書「極樂」兩個篆體金字,好不威風。

  朱雄大踏步走到門口,兩名衛士見朱雄形象猥瑣,喝罵道:「哪裡來的醜漢,
敢在我極樂幫前撒野。」朱雄也不理他們,徑直走進門中,兩名衛士大怒,拔刀
來砍,卻聽「蹡踉」一聲,手中長刀只剩下刀柄。兩人被朱雄出神入化得武功震
懾,竟是作聲不得。朱雄大笑一聲,聲震屋瓦。

  宅子中忽然閃出一道青影,原來是個師爺打扮的儒雅人物,抱拳道:「閣下
好俊的身手,在下極樂幫管事魯莊,不知朋友怎麼稱呼?」朱雄道:「我是貴幫
秦寶峰老幫主的傳人。」魯莊一聽大驚,原來極樂幫僻處江西,聲名不顯,秦寶
峰老幫主更是二十年前就已失蹤,幫中除了核心人物,知者甚少,當下問道:
「不知秦老幫主在何處?」

  朱雄面做沈痛之色道:「秦老幫主十年前已去世,臨終前將他得到的大歡喜
秘笈全部傳給在下。」原來,朱雄得到的大歡喜秘笈中,有秦寶峰的一段長批,
說大歡喜秘笈是極樂幫的鎮幫之寶,可惜大多數人功力未到,無法修習其中的精
深功夫。二十年前此書被一個極強的高手偷走,秦寶峰一路追蹤,最後與那高手
苦戰一場,那高手被他打死,秦寶峰也受了重傷,臨死前把此書的緣起悉數寫下。
朱雄說自己認識秦寶峰固然是撒謊,但他確實因為此書而知道了極樂幫的情況。

  魯莊當下引朱雄進房,告訴他幫主和幫中的領導都在大廳中。朱雄一進大廳,
不禁吃驚。只見大廳中,幫主居中而坐,兩排顯然是幫中領導人物,正在談話。
令人吃驚的是,從幫主以下,每個人的胯間都跪著一個美女,正在賣力地吹簫。
魯莊不以為怪,對著居中的幫主行了一禮,道:「王幫主,這位是秦老幫主的傳
人。」接著把朱雄介紹了一番。那王幫主對朱雄意存輕視,按住胯下美女的頭,
把肉棒深插進美女的喉嚨裡,美女發出嗚嗚哀鳴,猛然間王幫主渾身一緊,把精
液射進胯下美女的喉嚨深處。

  王幫主拍怕美女的頭,猛地把美女抱起,雙掌一推,只聽美女驚呼一聲,已
直直向朱雄飛來。朱雄見王幫主猛下殺手,心中略怒,內功發動,把那美女輕輕
一帶,推向一邊。正在這時,王幫主已迅快無倫地閃到朱雄面前,一拳猛擊向朱
雄敞開的胸口。朱雄微笑,一手伸出,「啪」地一響,捉住王幫主的拳頭,微微
用力,王幫主臉色慘變,「卡卡」一向,拳頭竟被捏碎,不禁慘呼:「我投降!
我投降!」說著跪了下來。

     朱雄鬆開手,只聽王幫主說道:「從今日開始,極樂幫主的位子就由朱先生
來做!」

     朱雄點頭道:「很好!」一掌擊在王幫主的頭上,頓時王幫主頭骨碎裂,橫
死當場。

  眾人見朱雄武功神奇,下手狠辣,都驚呆了。一時間都把胯下美女推開,當
場跪下,道:「我們願奉朱先生為幫主!」

  朱雄哈哈大笑,袍子一拂,大跨步坐上頭把交椅。這個不久前的無名小卒,
現在不但成了天下數一數二的大高手,也成了這一雄霸一方的大幫派的幫主。

  魯莊命人把王幫主的屍體擡出去了,退到朱雄的跟前,像個僕人一樣恭敬站
立。朱雄突然問道:「魯總管,白振南何在?」只聽一個人跪伏而前道:「屬下
白振南,敬候幫主吩咐。」朱雄滿意地點點頭,道:「我有很多事情要請教你。」

  原來,大歡喜秘笈中秦寶峰的批示中記載,白振南是名水準極高的神醫,極
樂幫將他綁架來做了幫中醫生,所以朱雄認識他。

  白振南聽得朱雄這樣說,磕頭道:「屬下不敢,定當效犬馬之勞!」朱雄呵
呵一笑,道:「大家回座位吧!」眾人才敢坐到位子上。魯莊察言觀色,讓人擡
了一把椅子放在大廳中央,讓白振南坐下好說話。

  朱雄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幫主了。只要大夥兒聽我話,一定讓大家極
樂!」眾人齊聲叫好,朱雄又揮了揮手,說:「你們剛才讓女人伺候得快活,現
在可以重新開始!他奶奶的,老子就是喜歡一邊做事一邊幹女人。」眾人聽他爆
粗,更覺親近,那些剛才吹簫的女人紛紛又跪到他們胯下,賣力地伺候起來。

  朱雄笑道:「白先生醫術高明,不知對調教之術有沒有心得?」白振南道:
「房中術本來就是醫術的一種,屬下正好略有些研究。」朱雄道:「那好,我先
問個小問題,我最近搞到一個女人,破了她的屁眼,結果弄得她受了重傷,現在
基本恢復了,要是再插,如何避免再弄傷?」

     白振南道:「破菊之法,要有其他事物輔助。屬下正好配製了一種潤油,對
破菊有神效。」白振南說了一長竄複雜的藥名,魯莊命人到白振南的藥房去取。
過了一會兒那人把一罐玻璃瓶奉給朱雄。

  朱雄點點頭,說:「今天就散了吧,我先回客棧,明天再搬進來。」眾人轟
然應諾。

  朱雄走回客棧,用輕柔的內力毫無聲息地打開門,就看見師娘正坐在床頭,
面向窗外,從後面看去,背影呈誇張的葫蘆形。

  林玉珍呆呆地望著街景,思緒萬千,一會兒想到失蹤的丈夫,心亂如麻,一
會兒想到被徒兒操弄,臉都羞得通紅,一會兒又想到自己肉體的快感,下身竟微
微濕了……這時,冷不防兩隻魔掌伸到胸口,一手一個握住自己的豪乳,恣意揉
捏起來。林玉珍被揉得渾身酥麻,喘息道:「討厭……」乳頭卻不爭氣地突了出
來。

  朱雄手臂一彎,把林玉珍掰轉面向自己,林玉珍長得比他高,所以正好臉碰
上高高聳立的肥乳。朱雄笑道:「師娘,我今天憋了一天尿呢。」林玉珍臉羞得
通紅,膝蓋卻不自覺地跪下。朱雄很滿意這個身高比他高一截的高貴美婦如此下
賤地跪在他面前,解開褲帶,掏出大肉棒,對準林玉珍張開的小嘴撒起尿來。臭
烘烘、黃澄澄、熱騰騰的尿液積在林玉珍的小香嘴裡,又一刻不停地流進喉嚨中,
竟然一滴也沒漏出來。

  撒好尿,朱雄命令林玉珍褪下褲子到腳彎處,露出兩團肥熟無比的大白屁股,
乖乖地撅著跪在床上。朱雄見師娘的粉穴已經滲出淫蜜,鄙視更深,伸手「啪」
地拍了一巴掌,扇出一陣臀浪。林玉珍苦悶地「哼」一聲,巨大的香臀竟騷浪地
扭動了一下。朱雄笑道:「別急,別急。」掏出白振南給的潤油,打開瓶蓋,頓
時異香滿室。

  林玉珍鼻中聞到香氣,問道:「什麼東西這麼香?」朱雄說:「這是潤油,
用來輔助幹屁眼的。」

     林玉珍一聽要幹屁眼,欲火頓消,慌張地用纖纖玉手遮住自己的屁門,恐懼
地說:「不要、那裡不要……要出人命的……」

     朱雄將濃稠透明的潤油倒在手上,抹滿自己的大肉棒,笑道:「師娘,我想
幹總能幹得到,可是我強幹的話師娘又要屁眼破裂,現在師娘不應該想什麼不要,
而應該想怎麼樣把屁眼張開,讓我的雞巴好進去一點。」

     林玉珍一聽威脅,心想自己武功全失,根本無法反抗,與其生不如死地被強
行破肛,不如配合順從降低痛苦。她素來懦弱,當下只好用纖纖玉手掰開肥碩的
臀瓣,儘量把粉紅色的菊輪扯開到極限,嗚咽著說:「雄兒輕一點,可憐可憐師
娘……」

  朱雄把沾滿了油的龜頭頂在師娘的屁眼上,深吸一口氣,屁股一頂,大肉棒
在油的輔助下盡根而入。林玉珍慘呼一聲,感覺自己的大屁股仿佛撕裂一般。朱
雄再深吸一口,感受著大肉棒被肛肉緊夾的美味,同時也適應環境忍受快感以免
提前泄精,這才緩緩拔出肉棒。令人驚喜的是,雖然肉棒上帶了一點血絲,卻再
也沒有血流如注的慘況,於是再接再厲,大肉棒又插了進去。

  林玉珍卻覺得屁股裡好像一根鋸條在抽插,痛得死去活來,細膩的肌膚上滿
是香汗,蜜桃形狀的巨臀也不自覺得扭動,想要擺脫肉棒。朱雄強忍快感,破肉
直進。說也奇怪,林玉珍疼到了極處,屁眼裡竟然隱隱有一種酥麻感,漸漸地痛
感減輕,每次肉棒退出,屁眼裡反而感到空蕩蕩的。原來這正是白振南秘制潤油
的妙處。這種潤油混合了西域和南海傳來的幾種強烈迷幻毒品,能夠把女子的屁
眼改造出不壓於蜜穴的快感。

  朱雄快速抽插,林玉珍的酥麻和空虛也越來越強烈,兩隻掰開屁眼的手不禁
放下。朱雄插了百來下,終於忍不住爆發,林玉珍只覺屁眼裡被一燙,爽得浪叫
一聲,蜜穴竟不禁流出淫露。

  朱雄在師娘緊窄的屁眼裡射了精,意猶未盡地拔出了大肉棒,林玉珍驀然覺
得腸內一空,竟然不滿足地哼了一聲。朱雄掰開師娘的大屁股,看著粉紅的屁眼
撐成了一個小孔,白濁的精液從中淌出,頓時感到心滿意足,拍了一掌師娘的大
屁股,命令她轉過身來,朱雄則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把剛從師娘屁眼裡拔出的
肉棒直接塞進師娘嘴裡。林玉珍只好為徒兒用嘴清理肉棒。

  第二天,朱雄在極樂幫眾的迎接下,搬進了極樂幫在萍鄉的大宅子裡。看到
豪宅的富麗,林玉珍也吃了一驚,心想徒弟從哪兒得到這麼大一筆財富。大宅裡
有兩個俏麗的婢女,一個叫小琴,一個叫小蘭。朱雄讓她們伺候林玉珍。

  安排妥當,朱雄帶了師娘走進議事大廳。幫中領導只聽說幫主帶了一個絕色
美女,沒想到一見之下,林玉珍之美竟超乎想像,而且一雙大奶子一對大屁股,
肥大得令人吃驚,一見之下,每個人的褲子不禁都頂起了帳篷。

  朱雄坐在交椅上,對眾人道:「這是我的師娘,郝連堡的夫人林玉珍。」眾
人「哦」了一聲,原來林玉珍武林第一美女之名早已名馳天下。

     林玉珍是傳統的婦道人家,被一群男人盯著,頗感不自在,卻聽朱雄說道:
「師娘,大家都知道你呢,何不給我們看看?」

     林玉珍疑道:「什麼?」

  朱雄仰天打個哈哈,道:「師娘這雙大奶子,這對肥屁股,天下聞名,可惜
只有我和師父享用過,今天何不脫了衣服,讓大家一飽眼福?」

     林玉珍從未想像過世間竟有這麼下流的話,氣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
……你這忤逆徒弟……」

     朱雄無恥地道:「師娘的屁眼我都插過了,我還把你的小嘴當尿壺使呢,還
什麼忤逆?師娘分明開心得很。」

     林玉珍滿臉通紅,羞憤交加,不禁流下淚來。她無地自容,忽然掩面奔出了
大廳。

  魯莊正要派人阻攔,朱雄一揮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第二天幫眾照常來到大廳開會,有個幫眾說到最近來的江西布政使是個貪官,
只要花上幾萬兩銀子,就能買下萍鄉縣的縣令。現在的縣令雖然被極樂幫收買,
但到底不是自家人,令人放心不下,不如賄賂布政使,由朱幫主自己做縣令。朱
雄聽得心中大喜,趕緊派那人快馬去南昌,辦妥此事。

  等到事情商議完,幫眾正等朱雄退堂,忽聽外面腳步聲,原來是小琴和小蘭
扶著林玉珍進來了。林玉珍穿著一襲長袍,朱雄含笑道:「師娘,你給大家瞧瞧。」
小琴和小蘭退向兩旁。

  只見林玉珍面無表情,忽然眾人眼前一花,再看時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原來
林玉珍的長袍脫落,裡面竟是一絲不掛,豪乳巨臀,一身豐美肉體,竟然盡收眼
底。眾人肉棒怒漲,只聽朱雄道:「師娘,你給大夥兒仔細看看你的屁眼。」

     林玉珍臉色微紅,點頭輕輕說了聲「是」,走到一個幫眾面前轉身背對,把
大屁股高高撅起,掰開臀肉露出屁眼,恬不知恥地說道:「請大哥欣賞賤奴的屁
眼。」

     那幫眾肉棒差點炸裂,只見林玉珍粉嫩的屁眼結了一圈銅錢大小的肉廓,顯
然已被盡情開發。

  林玉珍竟像一個賣屁眼的娼婦,在一個個幫眾面前撅巨臀露嫩肛,有時還搖
搖大屁股,說不出地淫蕩下賤。

  等到所有人都欣賞了她的屁眼,赤裸著一身美肉的林玉珍跪在大廳中央,等
待發落。一個幫眾不禁小聲問小琴:「這個女人昨天還倔強得很,今天怎麼變得
這麼聽話?」

     小琴掩嘴悄聲說:「還不是幫主手段厲害。昨天幫主把他師娘剝得只剩下一
條紅肚兜,左手捆左腳,右手捆右腳,迫她張開雙腿——我看這個女人雖然是幫
主的師娘,騷穴卻嫩得像大姑娘似的——然後啊,幫主把師娘擺成屁股朝天的姿
勢,拿一根點燃的蠟燭插在師娘的騷穴裡,然後把師娘在那間房裡鎖了一夜。我
們在外面聽她慘叫了一夜,後來都叫不出人聲來了,今天早上幫主把房間打開,
師娘粉撲撲的陰戶上都是凝結的蠟淚,然後幫主把它們一塊塊剝下來,把陰毛都
扯掉了,師娘又是一陣慘叫……然後師娘就服服帖帖,幫主叫幹啥就幹啥了。」

     那幫眾雖然無惡不作,卻也聽得不寒而慄。

  正在這當兒,朱雄命小琴和小蘭再把林玉珍像昨天晚上一樣捆好手腳,體積
驚人的大白屁股向上,一口騷穴一口嫩肛恬不知恥地朝天,隨著美少婦的呼吸輕
微蠕動。林玉珍不知道朱雄要怎麼處置自己,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這時白振南站起來,吹了一口哨,外面兩個大漢擡進兩個木桶。幫眾看到其
中一個大漢掀起第一個木桶的蓋子,裡面是滿滿一桶暗紅色的液體。白振南拿出
一個細嘴漏斗,插在林玉珍的屁眼裡。漏斗插入,林玉珍的肛肉把它緊緊夾住。
白振南示意了一下,那大漢提著木桶放到白振南跟前。

  白振南從木桶中搖起一勺暗紅色液體,慢慢倒入漏斗中。林玉珍只感到液體
緩緩流入屁眼,初時也不感覺到什麼,等到流了一小會兒,林玉珍忽然發出一聲
極為淒厲的慘叫,幫眾只見她雪白粉嫩的肌膚霎時間變得發燒一樣通紅。

     朱雄看到師娘頓時涕泗橫流,臉蛋也像發燒一樣,不住慘叫:「燙死了……
疼死了……」只聽白振南道:「啟稟幫主,這一回灌的是我特別配製的辣椒油,
別名叫『燒斷腸』。」

  說著又舀了一勺灌進漏斗裡,林玉珍又是一聲哀嚎,疼得渾身香汗淋漓。叫
聲淒慘得連極樂幫眾都聽得不忍。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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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6-8-15 10:09:07

    (四)

     朱雄常常撩起林玉珍的裙子恣意抽插美麗的師娘。林玉珍羞愧難當,這一天
換了一條花褲子,防止朱雄的侵犯。朱雄走到師娘的身後,見師娘穿了一條長褲,
褲腳呈現出長腿優美的曲線,腿上卻是一隻肥得不像話的豐滿大屁股,把布料繃
得緊緊的,可以從漲得幾乎透明的布料中窺見淫靡的肉色。

     朱雄一把抱住師娘,林玉珍掙扎著說,「不要……」

     朱雄的一雙大手已經攀上豪乳,真氣潛入,林玉珍頓時變得軟綿綿說不出話
來,任徒弟蹂躪。

     朱雄大手滑過師娘腰身,落到花褲子的褲腰上,用力往下剝去。林玉珍的屁
股極其肥大,加上大屁股仍在扭動做無望的反抗,朱雄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師
娘的褲子褪到大腿根,像腳鐐一樣鎖住大腿,白花花的屁股肉被勒緊的褲帶擠得
湧了出來,露出一隻極其渾圓的碩大香臀。

     接下來就好辦多了,朱雄把師娘的紅色內褲也脫了,掰開臀縫,把早已準備
好的大肉棒塞進了濕淋淋的蜜穴,美滋滋地操幹起來。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天,朱雄一逮到機會就侵犯師娘,林玉珍雖然哀羞難當,
身體裡的欲望卻被徹底開發,尤其是被朱雄從後面操弄時,大屁股竟會迎合似地
騷浪搖擺,令朱雄情趣大增。

     除了玩弄師娘,朱雄其他時間則去看顧師妹,時常帶師妹到市鎮上玩耍。他
人雖猥瑣,嘴卻甚甜,哄得師妹芳心可哥,一天晚上在花前月下,朱雄抱緊了意
亂情迷的小師妹,兩人竟指月為誓,私定終身,朱雄和小師妹說好一旦得複大仇,
就稟明師娘,娶小師妹為妻。

     這一天,林玉珍正在廚房裡整理鍋具準備做飯,廚房門開著,郝連潔在門外
堆放木柴,背對著廚房。朱雄大搖大擺走進廚房,看到竈台後林玉珍正蹲著忙碌,
搖搖擺擺的大屁股渾圓無比,不禁欲火大起,拉起林玉珍的手就要求歡。

     林玉珍緊張地看了一眼門外的女兒,小聲哀求道:「今天不行,我月事來了。」

     朱雄失望地放開林玉珍的手,忽然靈機一動,把自己的褲帶解開露出臭烘烘
的大肉棒。林玉珍臉蛋通紅,卻聽朱雄道:」師娘,你幫我吹吹吧。」

     林玉珍尚沒有反應過來,已被朱雄按住頭,把猙獰的大肉棒抵在林玉珍的紅
唇上。朱雄的肉棒極臭,林玉珍被熏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她不敢聲張,怕被女
兒發覺,只得張開小嘴,使勁含住朱雄惡臭的大肉棒。

     朱雄按住師娘的頭,前後聳動起來,只覺下身包含在溫香軟玉之中,比起騷
穴別有一番滋味。飽嘗美味後,朱雄粗喘一聲,大手像鐵箍一樣按住師娘的頭,
林玉珍只覺嘴中那根臭物直插喉間,氣為之窒,雙眼不禁翻白。朱雄把灼熱的精
液盡數噴入師娘的喉中,等到她全部吞咽,才拔出被香唾泡過的巨大肉棒。

     經過這番口交,朱雄對師娘更生輕視之心,漸漸地態度起了變化,對師娘開
始擺出主人的態度。

     林玉珍本來被郝連勝調教得極為乖巧,此時丈夫下落不明,全身內力又傳給
徒弟,便不得不任朱雄予取予求,像伺候丈夫一樣伺候徒弟。朱雄命令林玉珍不
準穿褻褲,以便隨時可以撩起裙子操幹。林玉珍不但要袒著大肥奶子、撅起大白
屁股任朱雄發洩,還要跪著為朱雄惡臭至極的肉棒口交。

     在朱雄的調教下,從未試過口交的林玉珍技巧飛漲,不但小嘴可以隨意抽插,
香舌也能細緻靈巧地舔過朱雄下身的肉棒、陰囊,甚至能把噁心的包皮垢也舔得
乾乾淨淨。除此以外,林玉珍還伺候朱雄洗澡、陪朱雄睡覺,成了朱雄的小女人。

     這一天朱雄正想著要去操師娘,忽然蔣慶峰來訪。蔣慶峰此時已和朱雄極其
熟絡,道:「朱兄,我們從武昌得來的消息,將要在後天啟程,去參加武林大會。
請你向郝連夫人稟告一下。」

     朱雄心中咯噔一下,他如果要去武昌,勢必要和師娘暫斷,將來夜長夢多,
師娘這塊美肉說不定就這樣沒了,到了武昌,高手如林,自己更不能如意行事。
當下表面應好,送走蔣慶峰,不禁扶著頭苦思,忽然計上心來。

     他在臥室裡找到師娘,把她攬進懷裡,撩起裙子伸出大手往林玉珍陰部一模,
林玉珍發出一聲浪吟,朱雄卻摸了一手淫水,不禁心想:「這母豬真他媽淫蕩。」
自己也拔出肉棒,在師娘的床上幹了起來。

     這一天他使動淫功,肉棒漲到了極限,一共幹了師娘十三次,幹到後來師娘
腿都發抖了,哀求朱雄放過,最後像癱倒在自己床上,香汗淫水流了滿床。朱雄
滿意地走出臥室,找到小師妹,把後天出發的事情告訴了她。

     第二天,林玉珍正在洗澡,朱雄闖進來又要求歡,林玉珍死活不讓。朱雄掰
開她的雙腿,林玉珍比不過力氣,只好恥辱地給他恣意觀賞自己的私處。不出所
料,因為昨天幹得實在太猛,師娘的肉穴腫得像發了糕的饅頭,恥縫腫得都看不
出來了。

     朱雄故意掏出肉棒要幹,林玉珍嚇得握住朱雄的手,說:「雄兒、雄兒,師
娘真的不能幹了,今天幫你吹出來。」便跪下來給朱雄的惡臭肉棒吹簫。

     朱雄屏住肉棒肌肉,林玉珍吹了兩個時辰,嘴都麻了,還是沒有吹出來。朱
雄讓林玉珍吐出肉棒,道:「師娘,我出不來,難受的很呀。」

     林玉珍急道:「那怎麼辦?」

     朱雄道:「師娘,你身上除了小嘴、騷穴,還有什麼洞可以插?」

     林玉珍想了想,搖了搖頭,表示不解。朱雄讓林玉珍站起,轉過身來撅起大
屁股。朱雄掰開肉山一樣的肥熟臀肉,伸出一根指頭頂在林玉珍花骨朵般的粉色
小屁眼上,林玉珍「啊」一聲,臉發了燒一般,顫聲道:「這裡……這裡……這
麼小,怎麼行?」

     朱雄歎了口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要不插穴?」

     林玉珍嚇得一激靈,只得答道:「好……好……雄兒就插那裡,我先洗洗。」

     朱雄滿意地看著林玉珍蹲在浴桶裡,纖纖玉指掰開自己的大屁股,用溫水把
屁眼洗得乾乾淨淨。

     朱雄把赤身裸體的林玉珍抱到床上,林玉珍乖巧地撅起大屁股。朱雄跪在林
玉珍的淫臀後,大肉棒頂在師娘蠕動的小屁眼上,把龜頭擠了進去。

     林玉珍只覺得屁眼撕裂一般,痛得渾身香汗直冒,哀求道:「疼、疼……師
娘疼……師娘疼死了……」

     朱雄感到林玉珍的屁眼裡面似乎是封閉的,肉棒等閒進不去,一狠心,內功
發動,肉棒漲到極限,屁股一聳,竟把巨大無比的肉棒貫穿了進去!只聽「刺啦」
一聲,林玉珍慘叫一聲,屁眼徹底破裂,血“呼啦”一下沿著朱雄的肉棒冒出,
朱雄看師娘沒了動靜,竟是疼得昏死過去,只有身體像過電一樣無意識地偶爾抽
搐。

     朱雄手上發功,把內力灌入師娘體內,林玉珍悠悠醒轉,只覺屁眼劇痛,不
禁發出淒慘的哀鳴。朱雄則不顧師娘死活,大肉棒在林玉珍的屁眼裡抽插起來,
鮮血沿著朱雄的大肉棒滴在床單上,林玉珍疼得渾身浪肉亂抖,大白屁股拼命亂
搖,徒勞地企圖甩掉朱雄的大肉棒,卻被朱雄捉住細腰,大肉棒盡根沒入屁眼,
肚腩和臀肉發出「啪啪」的淫靡響聲。

     直幹了半個時辰,朱雄虎吼一聲,在林玉珍緊窄的屁眼裡發射了。

     朱雄拔出肉棒,只見林玉珍像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渾身香汗,撅起的超級大
屁股正中,屁眼成了一個粉紅的圓洞,不斷流出白濁的精液和觸目驚心的鮮血。

     林玉珍好久才緩過氣來,正要起來,卻覺得雙腿一併攏屁眼就劇痛,簡直無
法起來,只聽朱雄道:「師娘,蔣兄剛才告訴我,明天我們就要回武昌了。你還
行麼?」

     林玉珍屁眼收到重創,根本無法下床,不禁嗚嗚哭了起來。

     朱雄幫林玉珍蓋好被子,穿好衣服來到外面,找到師妹,說:「師娘突然害
了病,明天恐怕走不了了。」

     郝連潔一聽母親病了,心急之下也無暇分辨,跟著朱雄來到臥室,只見母親
身上蓋著被子,肚子貼床躺著,正在流淚呻吟。郝連潔走上前去,問道:「娘,
你怎麼了?」

     林玉珍不敢說真話,臉火辣辣地,道:「娘突然經脈疼痛,恐怕是傳功大法
用傷了身子。」

     郝連潔見母親痛苦,急得不得了,只聽朱雄道:「師妹不用擔心,我知道有
一位名醫叫白振南,隱居在湘、贛邊境,我帶師娘去找他治療。」

     郝連潔忙道:「我也去!」

     朱雄道:「好,我們從長計議。現在別打擾你師娘休息。」

     朱雄帶著郝連潔走出房間,找到蔣慶峰,郝連潔說了母親得病的情況。

     蔣慶峰為難道:「武林大會的請帖已經發下,如果沒有郝連家的親屬出場,
會大大打擊正道武林的士氣。」

     朱雄道:「這樣吧,你先帶著師妹北上,我伺候師娘調養,等到她稍微好點
了就來武昌。」

     蔣慶峰點頭道:「這是好辦法。」

     送走了蔣慶峰,朱雄和郝連潔出了房間。月光如水,照在庭院裡。郝連潔想
到要和師兄告別,前途茫茫,不禁為他擔心,拉住了師兄的手。

     朱雄把郝連潔攬進懷裡,看著師妹清純無暇的粉嫩臉蛋,豐豔俏麗的紅唇仿
佛清晨的玫瑰,鮮嫩欲滴,不禁吻了上去。郝連潔「嚶嚀」一聲,朱雄只覺香唇
如蜜,玉體如火,肉棒不禁變得鐵硬。

     朱雄暗用淫功,流走于郝連潔的經脈之間,郝連潔頓時變得渾身燥熱。朱雄
忽然抄起郝連潔的身子,把她帶到自己臥室裡。郝連潔只覺渾身軟綿綿的,只盼
一輩子就這樣睡在師兄的懷裡。

     朱雄把師妹放到床沿上,兩人並排坐著。朱雄攬住師妹,郝連潔和他雙目對
視,又一次吻在了一起。朱雄趁著師妹迷醉,伸手解開師妹的衣扣,露出象牙般
的潔白肉體。朱雄鬆開嘴,只見師妹赤裸著上身,正害羞地低著頭,月光照在她
欺霜賽雪的豐美肌膚上,顯得如真似幻。一雙豐滿的大奶子顯然繼承了母親的特
色,高高聳立,盡顯少女的挺拔。

     朱雄雙手撫上少女沒有被男人摸過的香乳,緩緩愛撫,享受著綢緞細膩的質
感,時而輕捏,體會著處子乳房驚人的彈性。在男人的挑弄下,郝連潔情不自禁
地輕哼幾聲,粉紅色的乳頭高高翹起。

     朱雄的大手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少女的豐碩香乳,手指像彈琴一樣滑過纖腰、
香臍,落到裙腰上,把裙子慢慢退了下來。

     裙子滑落在地上,郝連潔變得一絲不掛,羞澀的少女雙頰如火。朱雄脫下自
己的衣服,打開師妹的玉腿,月光下可以看見處女嫩穴上露水的反光。朱雄跪到
郝連潔兩腿中間,大肉棒頂在少女的柔嫩穴口上,緩緩打磨,雙手則重新摸上少
女的肥乳,用細微的真氣挑弄著郝連潔經脈中的敏感處,郝連潔「嗯哼」一聲,
渾身發抖,處女的蜜穴流出更多淫蜜,朱雄見時機到了,屁股一挺,把大肉棒擠
了進去。

     「啊……」開苞的劇痛讓郝連潔身子一仰,大奶子撞到朱雄的胸膛上。朱雄
感到肉棒進入極窄小的肉洞中,進退維谷。

     郝連潔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朱雄滿意地享受著處女肉洞的緊窄,過了一會
兒才開始抽動。漸漸地,郝連潔痛感減輕,下身分泌出更多潤滑的淫汁。

     朱雄眼中看到的是少女嬌媚的臉蛋和豐滿白皙的雙乳,鼻中聞到的是處子醉
人的吐息,耳中聽到的破瓜女子哀羞的呻吟,肉棒則在又濕又滑的緊穴中進進出
出,人生到此,夫複何求?

     半個時辰後,朱雄的快感終於到了極限,一聲虎吼,在郝連潔的蜜穴中射出
了灼熱的白液。

     第二天,朱雄一人送走了蔣慶峰、郝連潔一行。臨行前郝連潔偷偷把一塊布
塞給朱雄,朱雄打開來一看,原來是郝連潔把滴了自己處女血的床單剪了下來,
作為信物。朱雄心滿意足,送郝連潔上了車。

     朱雄回到林玉珍處,看她傷勢仍然嚴重,出去雇了一輛馬車,把林玉珍抱上
車,囑咐車夫開往贛、湘邊境的武功山。

     馬車寬敞豪華,出行平穩,朱雄每天都坐在舒適的絲絨墊座上,變著法兒玩
弄林玉珍。林玉珍陰部、屁眼創傷未愈,只好跪在朱雄胯間,用小嘴伺候朱雄臭
烘烘的大肉棒。在朱雄的調教下,林玉珍口交的技巧變得高超無比。

     朱雄在林玉珍嘴裡口爆後,常常讓林玉珍張開嘴,看著她滿嘴白濁取樂。這
天,馬車在大道上疾馳,林玉珍賣力地舔弄著朱雄的龜頭,令他的大肉棒怒漲不
已。

     朱雄感到肉棒舒服得要炸裂了,伸出雙手按住林玉珍的頭,把肉棒使勁頂了
進去。林玉珍鼻音哀鳴,肉棒直插喉中,頂到軟肉上,強烈的快感讓朱雄再也忍
耐不住,熱騰騰的精液全部射進林玉珍的喉間。

     等到林玉珍把精水盡數吞咽,朱雄忽道:「師娘,我想撒尿了。」

     林玉珍正要吐出肉棒,朱雄的巨掌卻像鐵箍一樣把她的頭釘得牢牢的,只聽
朱雄道:「撒尿要停車,多麻煩,直接撒在師娘嘴裡吧。」

     林玉珍尚未反應過來,已覺嘴裡的巨物開始排放臭烘烘的腥熱液體,朱雄竟
開始在師娘嘴裡放尿。林玉珍發出屈辱的哀鳴,源源不斷的尿液卻讓她不得不專
心吞咽。好不容易一泡尿才撒完,朱雄這才滿意地從師娘嘴裡拔出臭烘烘的大雞
巴。

     接下來的日子裡,林玉珍的小嘴成了朱雄的便壺,吞尿技巧也越發高超,到
後來林玉珍張著嘴,朱雄就能隔空把黃澄澄、熱烘烘的尿液射進她的嘴裡。看著
散發著熱氣的臭尿積聚在師娘嘴裡,卻一滴不漏,緩緩流入師娘的喉中,朱雄說
不出的高興。

     朱雄的玩法也越來越多,有時會讓林玉珍露出大肥奶,讓她夾住自己的大肉
棒乳交。巨大的肉棒從乳間穿出,朱雄讓師娘低頭用小香舌不時舔一下散發著惡
臭的龜頭。

     很快,天資靈慧的師娘已經能熟練地揉搓自己的雙乳伺候徒弟的大肉棒了,
時不時低頭吮、舔、吹一下鴨蛋大小的龜頭,讓朱雄爽不可言,濃稠的精液噴射
在師娘的臉上、乳間、嘴裡……

     快活的日子總是飛快,這一天他們到了武功山腳下的萍鄉縣。只見此處城市
熱鬧非凡,朱雄心想:「大歡喜秘笈中講得果然不錯。萍鄉是江湖邪派極樂幫所
在地,極樂幫掌握了全城的財富,縣令根本收不到稅,只能投靠極樂幫,才能分
到一些餘錢上交朝廷。所以萍鄉號稱窮縣,其實卻是極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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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8-13 07:57:28


                              (三)

     晨光中,朱雄睡在一塊岩石上,林玉珍見他渾身發紅,熱氣蒸騰,褲襠鼓脹
異常,心中就慌了:「我以為雄兒的毒這樣就好了,沒想到這麼嚴重。」

     她哪裡知道朱雄的功力已達冷熱由心之境,要製造這樣的假像輕而易舉。

     林玉珍正在慌亂,忽聽女兒道:「娘,師兄怎麼了?」林玉珍怕她看到朱雄
的醜態,趕緊轉身拿話掩飾過去。

     朱雄一覺睡到中午,只聞到一陣香味,原來是師娘和師妹去山間采了點野菜
和蘑菇,配上隨身帶著的烙餅,正在準備午飯。朱雄看到師娘、師妹這對母女花
隨著忙碌扭動的肥大香臀,心想要是把她們收為禁臠,一定要讓她們光著白花花
的大屁股伺候自己。

     想到這裡,朱雄頓感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走向師娘和師妹。

     林玉珍見到他醒了,一陣慌亂,不禁低頭,顯得心中有鬼,郝連潔卻高興地
向朱雄打招呼:「師兄你醒啦,我們正在做午飯。」

     朱雄顯得有信心多了,大搖大擺地走到臨時搭起的竈頭,看了看裡面煮的香
菇、野芹,皺了皺眉,道:「怎麼盡是素的?」轉頭對師娘和師妹道:「我去打
點野味來,你們等著。」

     正要大踏步走出,忽聽林玉珍道:「雄……雄兒,我和你一起去。」

     朱雄聽了這番話,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平靜道:「好的,師娘。」

     兩人在山林間走著,不發一言,不知不覺就來到昨天鏖戰的小溪邊。

     朱雄忽然停步,林玉珍也跟著停下來。朱雄從這個微小的動作中感到自己已
掌握了主動,心中甚是得意。

     只見林玉珍像下了很大決心似地說:「雄、雄兒,你覺得身體怎麼樣……」

     朱雄裝作痛苦地道:「哎,昨天射出來後,雖然好一點了,但那股熱氣還在
弟子的……弟子的……那裡攛掇不休,弟子感覺真是生不如死,但想到如要解毒,
就要冒犯師娘,弟子這條賤命,不如死了吧。」

     他越說得可憐,林玉珍聽得就越不忍,本來的一點猶豫霎時間消失得乾乾淨
淨,道:「雄兒,為了治好你,師娘可以做任何事。」

     朱雄聽了,眼中流出淚水,竟像小孩一樣哭了起來:「師娘待弟子這麼好,
弟子實在是……實在是……」

     林玉珍見他滿臉淚水,觸發母愛,心中竟隱然把他當做自己死去的兒子,不
禁也美目含淚,想:「我就算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護得雄兒平安。」

     她又怎會料到,朱雄的內力已能隨心所欲控制全身肌肉,擠出幾滴眼淚那是
比撓癢還簡單的事。

     林玉珍再度脫下褻褲掛在樹枝上,卻轉過身,扶著樹,對朱雄微微撅起大屁
股,輕聲道:「雄兒,你從後面來吧。」語氣竟十分溫柔。

     原來,林玉珍怕正面交合會看到弟子的臉,加深自己亂倫的自責和羞辱,所
以自欺欺人讓朱雄從後面幹她。

     朱雄耳聽師娘聲音軟媚動人,眼看裙子覆蓋下一隻圓滾滾的香臀,肉棒硬到
了極點,走上前去,掀起了師娘的裙子。

     林玉珍只感到屁股一涼,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弟子的目光下,羞得閉上
了眼睛,不爭氣的騷穴卻又開始分泌淫露。

     朱雄把裙子撩在師娘水蛇一般的細腰上,眼前的淫靡景象仿佛煙火一樣在他
腦海中炸開。師娘的屁股簡直可以用肉山形容,如非親眼所見,簡直不相信世間
有這樣子的巨臀。兩片碩大無比的臀球呈完美的圓形,細膩白皙的臀肉像豆腐一
樣吹彈得破,又充滿了極度淫靡的肥熟肉感,而因為長年的武術鍛煉,這只極肥
的熟臀卻又健美結實,毫不下垂。深邃無比的臀縫盡頭,一隻粉嫩的饅頭騷穴已
經急不可耐地溢出蜜汁。

     看到這個場景,朱雄肉棒暴漲之餘,心中卻是深深的鄙視:「什麼師娘,平
常裝得這麼正經,其實比母豬還浪。」

     林玉珍哪想得到朱雄的心思,怕徒兒找不準位置,伸手扶住朱雄的驢屌,卻
發覺因為身高比他高了不少,肉棒位置太低,於是彎下修長無比的玉腿,這個動
作相應地讓她肉山般的超大屁股拱了起來,更顯得淫蕩不堪。

     朱雄在師娘引導下,龜頭抵上濕淋淋的浪穴,兩手捉住林玉珍的細腰,屁股
前推,緩緩把大肉棒擠進騷穴。

     透心蝕骨的快感讓林玉珍「哼」出聲來,兩條玉腿美得像打寒顫一樣膝蓋朝
裡,微微顫抖。

     朱雄低吼一聲,像一隻醜陋的野豬一樣終於把整條大肉棒盡數塞入林玉珍的
嫩穴,粗大的龜頭直頂在花心上,爽得林玉珍渾身浪肉亂抖。

     朱雄強行控制自己肉棒的極度快感,開始緩緩抽插起來。林玉珍現在已成了
毫無內力的弱女子,再加上被丈夫調教得極其淫蕩的熟美肉體經過兩年獨守空閨,
如何經得起這般抽插?沒幹兩下,林玉珍的哼聲已不成音節,下身更是水沒金山,
肉棒穿行其中帶出「吱吱」的淫靡水聲,肉棒盡根而沒時肚腩撞在彈性驚人的臀
肉上,發出「啪啪」的淫靡響聲,蕩起陣陣觸目驚心的臀波。

     林玉珍牙關緊咬,卻無法阻止自己發出淫蕩的哼聲,朱雄卻越幹越得意,他
雙手扶著師娘的纖腰,暗用昨天從《大歡喜秘笈》學得的淫法,指間發出兩股極
細的真氣,掃過師娘的全身,通過玄視,師娘的肉體在腦海中成了一個綠色的人
影,身上幾個部位卻發出黃色甚至紅色的光芒。朱雄知道那些地方是師娘的敏感
點,猛然伸手到師娘身前,捉住那雙前後亂搖的大肥奶,因為奶子實在太肥,朱
雄的大手僅僅捉住了乳峰。

     林玉珍叫了聲「不要……」聲猶未了,朱雄指間發出內力,輕輕刺激剛才觀
測到的乳上敏感要害,林玉珍「啊」了一聲,渾身酥軟,竟已說不出話來,腦海
中昏昏沈沈,只有騷穴和乳房上傳來的極度快感。朱雄見一招湊效,兩手恣意狎
玩師娘的碩乳,把這對巨大綿軟的肉球揉捏成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體會著軟中
帶韌的美妙手感。

     林玉珍被玩得快要瘋了,像條大白蛇一樣騷浪地扭動,大屁股竟像討好朱雄
似地誘惑搖擺。

     朱雄只覺肉穴熱得發燙,蠕動收縮,仿佛在悉心按摩肉棒,不由地加快了屁
股聳動的速度,把林玉珍插得淫汁淋漓,美不堪言,恬不知恥地浪吟起來,朱雄
忽然靈機一動,也不控制下體的極度快感,放開陽關,把濃濃的白灼液體射進了
林玉珍的騷穴裡。

     朱雄每射一股,林玉珍就感到子宮被一燙,口中呢喃:「不要」,但渾身酥
軟,腦海昏沈,似乎全身只剩下正被揉捏的大奶子和正被抽插的蜜穴,聲音竟發
不出來。

     朱雄盡情地用精液灌滿師娘的蜜壺,「波」的一聲把大肉棒拔了出來。

     林玉珍還沒高潮,陡覺蜜穴中帶給她無窮快樂的大雞巴離開,苦悶異常,
「哼」了一聲。

     朱雄看自己的雞巴,竟然像剛在水中泡過一般,見師娘還在像母豬一樣哼哼,
伸出大手,「啪」地在師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臀肉如波,笑道:「師
娘,我好啦。」

     林玉珍這才清醒,頓時滿臉通紅,急匆匆地站起,跑到小溪中清理自己的牝
戶。

     朱雄站在溪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師娘蹲著大屁股洗穴,盤算著自己的計畫。

     林玉珍洗好肉穴中徒弟的精液,臉紅紅地回到朱雄身邊,竟不知如何開口。

     朱雄道:「師娘,師妹還等著我們呢,我去打一些野味來。」說著大踏步走
入林中。

     比朱雄高一個頭的林玉珍跟著,仿佛一個溫馴的妻子跟著充滿威嚴的丈夫。

     此時朱雄的感官已達通神之境,方圓百尺內的微小聲動,無一能瞞過他的耳
目。很快他就以飛石的手法,打了兩隻山雞、一隻野兔,命師娘用隨身帶的繩子
穿起。

     猛然間他聽得百尺外的林間一陣響聲,靜靜走過去,只見一頭體態優美的鹿
側目四顧。朱雄飛石發出,那頭鹿發出哀鳴,卻喪失了反抗能力。朱雄上前擡起
那頭肥美的鹿,見它肉質彈性酥軟,顯然是一道美味,再看看身旁的師娘,乳豐
臀肥,也和這頭鹿一樣,成了自己的獵物,失去了反抗能力,豐美肉體任他品嘗。

     兩人回到山洞,朱雄屠剝獵物,將鮮肉交給林玉珍和郝連潔烹飪,很快做了
一頓異常鮮美的野味,朱雄吃得大暢,林玉珍卻只吃了一點蔬菜,肉類卻一點未
吃,可能是潛意識中想到了自己的一身美肉也難逃這些獵物的命運。

     吃完飯,朱雄把沒吃完的野味掛在車後,讓師娘和師妹上了車,繼續行進,
到了傍晚來到一個小鎮。

     還沒入鎮,只見一對人馬迎著走來。朱雄心生警惕,按著自己的長劍。

     馬上的人見他們來了,跳下馬來,動作流暢矯健,顯然都是高手。只見這些
人穿著青色布袍,背負長劍,當先一人來到馬車前,抱拳道:「武當蔣慶峰,恭
迎郝連夫人大駕。」

     林玉珍揭開車簾回了禮。三人下車,武當弟子幫他們安頓好車馬,帶他們進
入小鎮。

     原來,郝連堡慘案發生後,武當派在十二連環塢的請求下,派出弟子調查此
事,通過可靠的情報來源,知道郝連夫人仍然在世,又分出三批人馬,調查郝連
堡附近的市鎮,大致知道了郝連夫人乘在一輛輕便馬車上,有一個長相猥瑣的醜
漢駕車,一路北行,他們便在可能的官道上停下等待三人到來,而正好是蔣慶峰
這路人馬等到了郝連夫人一行。

     蔣慶峰請三人在小鎮上暫時住下,說武當掌門真人已派人連夜趕到十二連環
塢,商量召集武林同道,共同調查這一案件,等到大會召開,就請郝連夫人到武
昌,之前則住在這個小鎮裡,由武當派弟子保護。

     蔣慶峰還說,因為男女內外有別,所以一切稟告林玉珍的事情,都會先向郝
連堡的弟子朱雄知會,由朱雄轉告林玉珍。

     連夫人一行住在鎮上的一所大房子裡,林玉珍母女睡內間,朱雄睡外間,武
當弟子睡在周圍的小屋中,隨時警戒,有事則先進入外間找朱雄。

     當晚,眾人用朱雄打的野味吃了一頓有滋有味的晚餐。朱雄人雖醜陋猥瑣,
但慣會察言觀色、阿諛奉承,很快和武當弟子們打得一片火熱,眾人看他的醜陋
相貌,反而有種親近感。

     郝連潔見師兄與聞名天下的武當派弟子如此熱絡,再加上師兄之前神功無敵
的英姿,少女之心暗暗萌動著危險的情愫。

     第二天,林玉珍正在洗澡。前一天累了一天,卻沒有機會入浴,讓生性愛潔
的林玉珍渾身難受。這時她才能安安穩穩地泡在木桶裡,用纖手撩過乳白的香湯,
豐潤的手臂凝脂般的雪白肌膚,讓她自己看著都心動。

     再低頭看自己的胸部,兩隻碩大無比的白乳在香湯上漂浮著,顯得俏皮可愛,
林玉珍情不自禁地揉著自己的奶子。這一揉讓她想到朱雄揉捏自己奶子的巨掌,
林玉珍臉蛋通紅,騷穴裡卻開始奇癢,昨天被朱雄挑起的情欲沒有發洩,令她再
也無法克制自己對徒弟肉棒的想念。

     林玉珍站起來,想讓清冷的空氣冷卻自己下流的肉欲。她暴露出火辣至極的
豐熟肉體,坐在木桶邊緣上,身體卻更加燥熱,騷穴不爭氣地淫汁長流。

     林玉珍忍耐不住,不禁把自己的纖手伸到胯間,玉指挑撥,開始恬不知恥地
自慰起來,喉間發出苦悶的呻吟……

     這時,門悄悄打開,林玉珍正閉目陶醉,等到她覺得微有異樣,睜開眼睛,
不禁嚇了一跳,原來朱雄已貓步走到她身前。

     原來,朱雄見師娘來洗澡,早早地躲到門外,用神乎其神的聽力聽著門中動
靜。等到他聽到師娘發出苦悶哼聲,便輕輕打開門,以高妙的輕身功夫來到師娘
面前。

     林玉珍見朱雄看到自己手淫的醜態,羞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像個小女孩一樣
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你想的這樣……不……」

     朱雄卻脫掉褲子,露出碩大的肉棒,自說自話踏進木桶裡,對師娘說:「師
娘,毒又發作了!」

     林玉珍顫聲說:「師、師娘穿、穿好衣服就給、給你排、排毒……」

     正要出桶拿衣服,朱雄已伸出手拽住林玉珍的一隻無比肥大的爆乳,恣意揉
搓起來。

     這是朱雄第一次見識這雙天下聞名的豪乳真面目,竟比穿衣時大上兩圈,比
乳牛的奶子還要肥碩,令朱雄不禁想:「師娘真的是人麼?還是乳牛精?要是人,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雙奶子?」

     林玉珍奶子上的肌膚細膩雪白、吹彈得破,摸上去溫熱、捏上去綿軟、放開
來彈手、聞起來芬芳。朱雄不管師娘流著淚說「不要」,另一隻手也拽住林玉珍
的另一隻大肥奶,手上微微用力,讓師娘的兩隻嬌嫩的絳紅色乳頭隨著周邊淫靡
的淡紅色乳暈一起高高怒翹。

     林玉珍疼得「啊」了一聲,哀求道:「輕一點、疼……」

     朱雄卻輸入真氣,運用淫功讓她渾身癱軟,再也說不出話來,下面的小嘴卻
像開了井一樣源源不斷地流出貪吃的淫水。

     玩夠了奶子,朱雄打開林玉珍的長腿,兩手抱起她的大屁股,將肉棒直接頂
到師娘的穴口,屁股一挺,盡根而入。

     林玉珍「啊」的一聲,聲音中說不出的快美。

     朱雄只覺師娘肉穴像個殷勤的主人,不斷諂媚地挽留自己的大肉棒,當下也
不客氣,大馬金刀地抽插起來。

     林玉珍被抽插得雙眼泛白、香舌吐出,一雙舉世無雙的大白奶子上下翻飛,
「啪啪」打在朱雄的臉上,弄得朱雄臉上一陣陣溫熱乳香。

     朱雄被撩撥出怒氣來,虎吼一聲,發動內力,屁股像打樁一樣以常人無法達
到的速度快速聳動,大肉棒差點要摩擦起火,美得林玉珍渾身浪肉亂抖、哀啼不
斷,過了半個時辰,林玉珍雙腿絞緊,玉手捂住的小嘴發出嗚嗚聲,朱雄只覺熱
水如注當著肉棒澆下,也不禁精關大開,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一切結束後,精疲力竭的林玉珍像往常一樣就著木桶中的香湯洗穴,正好對
著朱雄臭烘烘的大肉棒。

     林玉珍母愛心起,讓朱雄坐在木桶邊緣,用手幫徒弟溫柔地搓洗肉棒。

     朱雄看著林玉珍認真伺候自己的模樣,不禁想:「要是以後天天讓師娘伺候
該有多好。」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朱雄總是借著排毒的名義找林玉珍泄欲。

     漸漸地,林玉珍意識到朱雄的毒已排完了,但苦於無法拒絕朱雄的求歡。有
的時候剛剛要開口拒絕,朱雄的大手便摸上身子,讓她全身酥軟,話也就說不出
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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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6-8-13 07:56:34

  (二)
  一蝴蝶笑道:「你也太小瞧我們花蝴蝶了,會連車裡有女人都聞不到?」朱
雄哼了一聲,道:「你們若知道車裡女人是什麼身份,就不會如此放肆了。」

  眾蝴蝶哄然大笑,一蝴蝶道:「是是是,我們不知道車裡的女人是哪裡來的
夫人,只知道她長了一雙天下聞名的大肥奶子,兩片世間無雙的大白屁股!」

  眾人又是一番淫笑,林玉珍在車裡聽得俏臉通紅,羞惱之極。朱雄卻想:
「原來他們只知道師娘在車裡,不知道師妹也在。」當下喝到:「大膽狂徒無禮!」
長劍一挺,衝了上去。他收斂內力,使七蝴蝶生了輕視之心,怪叫著撲了上來。

  他們每人用的兵器不同,都是武林中極其罕見的偏門武器,閃發著五顏六色
的光芒,顯然喂了奇毒。朱雄見七蝴蝶主動撲來,心想敵人已經入了圈套,嘴角
一揚,長劍一抖,發動內力。七蝴蝶只覺朱雄身邊起了一股氣流漩渦,令人窒息,
想要退走,卻被漩渦的向心力緊緊裹挾,當真苦不堪言。

  眾人苦苦抵擋,朱雄卻好整以暇,只因他的內力經過一番傳功奇遇,已達震
古爍今的境界,即便這七人是郝連勝也不是對手,何況是七個二流淫賊?忽然間,
七蝴蝶覺得氣流消失,全身一鬆,還來不及驚喜,卻覺喉頭、胸口一涼,原來朱
雄已趁機出劍,氣雄劍快,七蝴蝶一招未出,已全部中招,紛紛倒下,其中一個
武功稍高,避過喉頭一劍,卻被長劍透胸而過。

  他慘叫一聲,竟不管劍還在自己身子裡,就向朱雄撲來。朱雄不防有這一招,
往後撤劍,那人竟隨劍貼向朱雄,對著朱雄噴出一股紫色煙霧。朱雄一驚,卻來
不及閉氣,煙霧中的毒質已侵入經脈,只聽那蝴蝶淒厲笑道:「你中了老子的
『邪毒色香』,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啦!」說罷垂頭而死。

  朱雄只覺得一股炙熱的氣息在經脈間飛速往下奔馳,趕緊拔出長劍,在那蝴
蝶身上搜索解藥。朱雄忽然摸到一隻包裹,打開一看,卻不是解藥,而是一本厚
厚的手抄本,上面寫著「大歡喜秘笈」。朱雄急切間把那本書收在懷裡,回到車
上。

  林玉珍母女也聽到了蝴蝶臨死前的淒叫,郝連潔趕緊問:「師兄,你哪裡不
舒服?」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朱雄苦笑道:「那賊人說是一種叫邪毒色香的毒,
我只感到一股熱氣在經脈間遊走,難受得很。」

  林玉珍臉色忽然變得慘白,她卻不答朱雄的話,說:「雄兒,我們之前經過
一個山洞,就在那兒過夜吧。」朱雄知道師娘要就近找個地方給他療傷,當下應
命,趕車回去了。

  山洞很近,一會兒就到了。林玉珍讓郝連潔從車上拿下毛毯之類的在山洞裡
鋪設,卻對朱雄說:「雄兒,我們出去一下。」此時林玉珍的腿傷已經基本痊癒,
她帶著朱雄來到密林的一條小溪邊,問朱雄:「現在什麼感受?」朱雄的醜臉卻
刷地紅了起來。原來那股熱氣一路奔竄,竟然到了陽具處,整根陰莖高高勃起,
在熱氣攛掇下簡直要爆炸一般。

  朱雄低頭支支吾吾,林玉珍卻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褲襠已頂成個帳篷,不禁
臉生紅暈,想:「雄兒不幸,竟中了這個邪毒!」原來她早聽丈夫說過,邪毒色
香是武林中的一種極惡毒的淫毒,中毒者陽具高漲,如果兩個時辰內不能射精,
陽具便會膨脹爆炸。

  林玉珍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對朱雄說:「雄兒,你下面很難受吧?你要
趕快用手把它弄出來,否則不到兩個時辰,你……你就會中毒而亡。」她字斟句
酌,迴避了敏感的字眼,一番話竟說得磕磕巴巴,全沒有平常高貴美婦的心定神
閒的氣度。朱雄道:「師……師娘,我下面難受得很……我要怎麼做?」林玉珍
恍然大悟,想:「原來雄兒還是童男子,不懂怎麼手淫,這……這該如何是好?」

  一時間心慌意亂,又想:「時間緊迫,我可不能再猶豫誤了雄兒的性命!」
當下她下了決心,咬了咬牙,道:「雄兒,你把褲子脫了,讓師娘給你弄出來。」
朱雄臉雖紅,心裡卻有一絲狂喜,假裝支支吾吾道:「師娘……這不好吧……」
林玉珍道:「雄兒,性命攸關,聽師娘話!」

  朱雄裝作無奈道:「好吧……」解開褲帶,脫下褲子,露出肉棒。朱雄的肉
棒極其粗黑醜陋,龜頭有鴨蛋大小,散發著濃烈的臭味。林玉珍蹲下身子,第一
反應是「好臭!」繼而看清極其巨大的肉棒,心中一震,想:「比我丈夫大得多
了。」

  想到這裡,立馬自責:「他是我弟子,我怎麼能把他和丈夫比!」在心中暗
罵自己。需知林玉珍自15歲起就被郝連勝開苞,當做禁臠,只有郝連勝一個男
人。郝連勝的肉棒本也極大,但朱雄卻是天生異稟,肉棒生得像驢子似的,也無
怪孤陋寡聞的林玉珍感到如此震撼。

  林玉珍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伸手捏住散發著惡臭的肉棒棒身,在包
皮上輕輕擼動。朱雄舒服地「啊」了一聲,師娘溫軟細滑的小手給自己手淫,簡
直像做夢一般。

  低頭看去,只見師娘專心盯著自己的大肉棒,一頭烏雲般的黑髮光可鑑人,
但從上看去,林玉珍的頭根本遮不住胸前肥碩無比的雙峰,正隨著小手的動作蕩
出微微乳浪,從?口中可以窺見深邃無比的乳溝,細密的香汗讓兩隻乳瓜油光滑
潤,誘人至極。朱雄有幾次差點要射出來,但他內力過人,周身肌肉無不控轉如
意,強行忍住,饒是如此,師娘的一抹白白的胸脯仍讓他差點控制不住。

  其實朱雄現下早已意識到,邪毒色香只是一道真氣,對內力一般的人,自然
能使他肉棒暴漲,如果不發洩必會陽爆而亡,但對他這樣的內力頂尖高手,這道
真氣隨時可以壓服,根本無需害怕,真氣入陽,反而鍛鍊了他的陽具。看著懵然
不知一心為自己手淫的美麗師娘,朱雄不禁心中暗笑。

  林玉珍卻心中焦急,看著朱雄的大肉棒始終不射,腦海中一片混亂:「怎麼
辦才好?怎麼辦才好?」忽聽朱雄一陣痛苦的呻吟,只聽他道:「師娘,我好漲,
好痛苦,但射不出來……」林玉珍只覺手中肉棒上竟爆出幾條蚯蚓一般的青筋,
心中更亂。

  她平時對弟子極為愛護,尤其是對那些天資低微、相貌醜陋的弟子,出於母
愛更有一種憐惜之心,此刻想到朱雄陽爆而亡的淒慘場景,心如火燒,猛然間一
個念頭晴天霹靂般打在她腦海裡。

  林玉珍放下手中肉棒,站了起來,臉色通紅地對朱雄道:「雄兒,這個毒惡
毒得很,用手弄不出來,你、你進我的……我的身子吧……」短短一句話,卻耗
盡了她的心神,到後來聲如蚊吶。朱雄心中滿意,表面卻裝傻道:「什麼進身子?
師娘你在說什麼?」林玉珍羞得恨不能找個地鑽進去,顫聲道:「你、你轉過去
……」

  朱雄依言轉身,一陣布料劃過身體的聲音後,只聽師娘輕聲道:「雄兒,可
以轉過來了……」

  朱雄轉過身來,眼前的場景令他熱血沸騰。只見師娘身旁一棵樹的矮枝上,
掛著一條紅色的褻褲,顯然是師娘剛剛脫下來的。

  再看師娘,此時正羞赧地低著頭紅著臉看向一邊看去,一雙好看到極點的鳳
眼泫然欲泣,再往下看,師娘的雙手竟然一手提著一邊裙腳,把裙子提到腰間,
胯間光溜溜的,露出芳草叢生的美妙下體。

  眼前景象太過淫靡,令朱雄感到如在夢裡。林玉珍的雪白下體不多不少生著
一叢烏亮的恥毛,呈倒三角形誘惑地生長在誘人的白肉上,卻遮掩不住那一抹粉
紅的恥縫。

  令朱雄驚訝的是,林玉珍雖然生育過三次,奶子和屁股更是肥得不像話,一
只騷穴卻仍然像未開苞的處女一般是粉紅的饅頭穴一線天,兩條修長無比的雪白
大長腿在腿根處卻顯得十分豐盈,把恥毛和嫩穴收速在倒三角形的區域裡。

  林玉珍偷偷瞥了一眼朱雄,見他正死死盯著自己的下體,羞恥得恨不得自殺,
但奇怪的是被他這麼一盯,再看到朱雄那隻極醜極大的雞巴,林玉珍的下體竟然
沁出淫露。林玉珍感知自己的身體變化,羞憤地說:「雄兒你在看什麼,快進我
身子……」

  自己也知道失言,竟說不下去。

  朱雄知道自己失態,不禁自罵操之過急,又裝作一副呆相,可憐兮兮道:
「師娘,我好漲,但我不知道怎麼進身子……」林玉珍聽得差點要昏過去,但她
素來性子善良,不會懷疑人的企圖,想:「哎,他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怎能對
他口氣這麼凶……」當下略帶歉意地讓朱雄過來。

  朱雄挺著大雞巴來到林玉珍身前。林玉珍盡力避免緊張,開出口來卻仍然聲
音顫抖:「你……你扶著我的腿。」說著曲起一條雪白肉感的長腿,腳尖還穿著
白襪和繡花鞋,誘人至極。朱雄長得比林玉珍矮很多,靠在掛內褲的那株稍有傾
斜度的老樹上,淫露點點的騷穴正迎著朱雄的大雞巴。朱雄應命勾起師娘的長腿,
夾在咯吱窩裡。林玉珍一隻手扶住朱雄的超級大雞巴,把散發著惡臭的大龜頭對
準了自己的騷穴。

  「進、進來……」林玉珍輕聲道,她羞得簡直要哭出來了。朱雄感到龜頭頂
在濕潤的騷穴上,心中得意,屁股往前一頂,把大肉棒插進了師娘的桃花洞。

  「啊」兩人居然同時叫出來了。朱雄叫出來,是因為「緊」。師娘的蜜穴實
在太緊了,簡直像處子一般,自己的大雞巴每進一點都要被嫩肉裹挾,舉步維艱。
林玉珍的感覺是「大」,她已經兩年沒有行房了,再加上為了討好丈夫練的道家
養生秘笈,有縮陰之神效,所以她雖然三度生產,騷穴卻緊致如開苞時一般,卻
被這麼一根碩大的醜驢肉棒蹂躪。林玉珍倒吸一口冷氣,感到蜜穴好像被撕裂,
不禁輕輕嚶嚀:「疼、疼……」彷彿一個正在被開苞的妙齡少女。朱雄感覺林玉
珍雖然喊疼,肉穴卻有一股吸力,內力高強如他也差點陽關失守,趕緊致虛極守
靜篤,肉棒緊繃,狠了狠心,長驅直入。

  「啊——」林玉珍陡然被這麼一根大雞巴沒根插入,精神上的羞辱和肉體上
的疼痛讓她的熱淚在也止不住流下來。朱雄勾著林玉珍的長腿,開始幹起淚流滿
面的師娘,活塞運動前前後後,直頂林玉珍花心。林玉珍到底是熟年婦人,豐美
的肉體已經被郝連勝盡情開發,開始的疼痛漸漸地化成快感。林玉珍感到剛才被
一隻巨大噁心的肉蟲用毒刺刺了一下,劇痛過後,卻是肉體深處無以爬撓的奇癢,
需要那隻大肉蟲再咬才能止癢。

  朱雄深切體會到師娘是真正的尤物,騷穴緊窄無比且有吸力,特別是肉棒頂
端訂到花心時,似乎有只無心的小手抓撓著龜頭,再加上林玉珍嬌美無雙的容顏、
肥到極點的大奶、汗珠點點的長腿、芬芳好聞的吐息,要是沒有傳功前的朱雄肯
定秒射。幸好有了可以控制全身肌肉的極強內功,朱雄才不至於出乖露醜。

  林玉珍被插得淫蜜亂流,滴滴答答全流到地上。聽著水聲,林玉珍羞愧欲死,
嘴中卻不得不發出更加淫亂的輕聲哼哼。

  朱雄感到好笑的是,因為林玉珍奶子實在太肥,雖然往後略仰,巨大無比的
奶子還是跨過兩人之間的空間,肥嫩的乳肉隔著衣服不停地撞擊在朱雄的胸口。

  幹了小半個時辰,朱雄惡作劇似地把真氣灌入肉棒,肉棒陡然增長一步、增
寬一圈,林玉珍猝不及防之下,陰肉自然緊裹,增長的肉棒卻像要刺穿花心,整
具豐美肉體像被電了一樣,刺激到了頂點。朱雄感到肉棒一開始被緊榨,繼而大
量溫熱的液體澆在龜頭上,眼前的林玉珍竟然被幹得白眼亂翻,這個往日高不可
攀的師娘竟然被一個猥瑣之極的徒弟幹成了高潮!朱雄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
滾熱的陽精盡數射在林玉珍的花房裡!

  當朱雄第一股精液射入時,林玉珍驚恐地哭喊:「不要射進去!不要,……」
朱雄裝出不知所措的樣子,還是把億萬子孫射進了師娘的蜜穴。

  朱雄波「地一聲拔出大肉棒,放下師娘的美腿,,被幹得精疲力盡的林玉珍
差點癱倒,一想到自己被徒弟幹成了高潮,淚珠滾滾而下,又感到下身火辣辣、
黏糊糊,趕緊跑到小溪裡。小溪極淺,溪水從石灘上流過。林玉珍趕緊兩腿張開
蹲下,用溪水洗乾淨牝戶,纖纖玉手拚命把水弄到肉穴裡搓洗,要把徒弟的精液
洗掉。

  朱雄從背後看著美麗的師娘張開腿蹲在溪水裡,兩片肥碩無比的熟臀露出圓
潤到極點的下緣,剛射過的肉棒又變得鐵硬。

  不久兩人回到山洞,林玉珍刻意裝出沒有發生過事的樣子,但顫抖的香肩完
全出賣了她混合了羞恥、緊張、自責、恐懼的心情。當晚,朱雄讓林玉珍母女誰
在山洞中,自己睡在山洞外。此時他功力已達九陽渾融之境,幾乎可以隨時調節
身體的溫度,夜間的山風自然毫無影響。

  當夜是十五,月亮極圓極大,在朱雄眼裡,簡直像林玉珍的大白屁股一樣。
他感到身中那股熱氣,竟成了一支自己可以隨時運用的遊兵,不禁大喜。他翻出
懷中那本《大歡喜秘笈》,翻看起來,這一看,竟讓他熱血沸騰。

  原來這本大歡喜秘笈,是百年前一批極度好色的武功高手所做,記載了大量
對付女人的淫功。朱雄不喜讀書,但此書所記卻正對他的胃口,當即就著月光,
狼吞虎嚥地讀了下去。這本書號稱要三十年功夫才能精通,但朱雄此時的內力已
然超出當年高手的想像,所以一夜之間,竟已把所有功夫學會。

  書中有不少是高手們道聽途說的功法,據他們批註,這些功法恐怕是編造出
來的。朱雄卻知道這些功法是真的,只是需要極高的內功,一般人沒有罷了。全
書讀畢,東方已露出微微晨曦。

  朱雄不禁哈哈大笑,這一笑竟然笑出了一個古今第一的淫功高手。山洞中的
母女被笑聲驚醒,揉著眼睛看著山洞外,她們渾不知自己的一身美肉,將會面臨
怎樣的蹂躪。

  朱雄感到甚為疲倦,當即睡了過去。林玉珍聽到他笑聲隱有狂意,擔憂道:
「雄兒中的毒難道沒有排乾淨?」不由想到昨天的交合,臉上一陣發燒。她定了
定神,走到洞外看到朱雄,眼前的情景不禁讓她「啊」了一聲,像少女一樣遮住
了自己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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