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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時一刻
Crawler | 2016-8-16 18:38:13

杜若是香江市一所普通高中的老師,今年24歲的她,結婚不到一年,但是經過婚姻的洗禮和沐浴,更顯得面如桃李,胸賽南山,眉黛之間蘊涵著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要說這是當然,一來先天條件好,杜若雖是普通家庭,但是出落的身材高挑,一米六五,大腿修長,皮膚如雪,一張千嬌百媚的臉上尤以一雙大眼睛勾人魂魄。

  她看人,微笑之中柔波流轉,讓人頓起無限遐思;二來老公白輝有為,25歲就做到校長助理,這樣的機會不是人人都回有的。

  但是最近兩天,杜若卻和老公有些不和。因為老公總是找些小的事情和他吵架,以前老公不是這樣啊。直到昨天,老公才和他攤牌。原來老公覺的他和辦公室裡語文組的組長走的有點近。杜若聽到這笑了,原來老公吃醋。杜若一把扯過老公的耳朵說,哈哈你這個醋罈子,原來吃醋了。我和組長根本什麼都沒有。只是他是組長,許多事情我需要靠他。他四十的人了,我怎麼能和他這樣的糟老頭有關係啊。

  白輝雖然心裡放輕鬆,但是嘴裡還是說,「你們組長趙老師博聞強記,通曉古今,在你們這些文化人眼力他可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哦。」杜若在老公臉上親了一口說:「就算他是李太白,我也對他沒意思行了吧。

  你好狠心,已經好幾天都沒動過人家了。」結婚將近一年的杜若已經深深體會到作愛的美好。幾天不做,她的體內好像有一頭髮情的小獸,讓她幾近瘋狂白輝去掉了內心的疑惑,面對這如花似玉的嬌妻,下邊已經挺槍致敬了。他拉過杜若柔嫩的小手,從手心開始親吻,然後把手指含在口中,順著手背一路往上,通過大理石一樣潔白的脖頸然後親住杜若的耳珠,杜若已經完全沈浸在溫暖的春風中,體內好像有一股溫暖的洋流在流動。白輝親吻了一會杜若的耳朵然後沿脖子吻住嘴唇。同時雙手攀上杜若的玉峰,將她的雙乳拿在手中輕柔的揉搓。情不自禁的杜若閉著眼睛,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

  情到深時,一切衣物都是阻隔。她喜歡和老公彼此赤裸,就像兩個原始人一樣在自己的巢穴之內,抵死纏綿。

  轉眼杜若就把自己脫的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白輝也只剩下內褲,內褲裡邊撐得高高的。白輝從後邊抱著杜若,把她的胸罩脫下,一張大嘴從腋窩探過直接含住一隻鮮紅柔嫩的乳頭,手也沿小腹而下,伸進內褲裡,內褲裡邊已經氾濫。杜若輕輕的喘息著說:求求你。「白輝並沒有理會,而是繼續撫弄的一對豐滿的玉乳,現在這對尤物已經挺挺玉立,手也把杜若的內褲脫掉。一個潔白無毛的饅頭逼便暴露無遺了。平時白輝最喜歡這個地方,它被洗淨之後就像一個嘴巴一樣,靠近它,有感受到它想出鍋的饅頭一樣的熱氣。進入它,就像進入一個溫暖的所在,鮮嫩而溫暖的肉把自己那個蠢蠢欲動的大傢夥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裡邊的水分充沛,潤滑充分。在這樣的一個逼裡邊抽插,簡直比做神仙還快活。

  白輝把杜若平放,腰下一個小枕頭。張嘴親吻上杜若下邊這張嘴。杜若啊的叫了一聲,嘴裡叫著,流氓,還不來,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啊,啊……此時白輝把那鮮嫩的一點陰蒂含在口中,仔細的品味,吸吮,撮弄。杜若下邊的水不斷的流出,打濕了床單。

  好哥哥,求求你,求求你,給我。此時的杜若,已經不像平時在學校時那麼端莊,而是變成了一個瘋狂的淫婦。白輝也最愛她著一點,上得廳堂下的廚房叫床響亮嘛,每個男人的夢想。而這樣嬌媚的小女人正在自己的身下嬌呼,怎能不讓白輝血脈噴張。

  白輝還裝做不在意說,你說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說你最愛讓我日。」「我最愛讓你日!」「哈哈,好老婆,老公來獎勵你。」說完白輝從杜若胯下爬起,脫下內褲,一挺幾巴,滋的一聲,連根進入,杜若的小嘴微張,然後白輝就提臀用力,九淺一深,五分鐘後三淺一深,如此幾百下,直把杜若插的長呻輕呼,叫爽不及,逼中的淫水也是綿延不絕,嗚匝有聲,最後高潮將到,杜若雙腿緊緊盤住白輝的腰,在白輝的快速頂動中,兩人達到高潮,然後相抱著睡去。

  第二天,飽含雨露的杜若更若雨後新花,帶著嬌嫩的水汽。她心情舒暢,所以穿著性感。V型短衫,米黃色短裙,紫色高跟鞋,走進校園,立刻吸引無數色狼的目光。

  第一節課之後,很多老師都去上課了,只剩下杜若和組長趙名城。正好杜若有一個問題要問他,於是和他在桌邊談論問題。由於趙名城坐著,杜若俯身,所以趙名城的一對眼睛可以一覽無餘的看盡山色。杜若好像意識到這一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有看一眼趙名城,說「趙老師,」,沒有等她說下去,趙名城起身站立,一把抱住杜若,「若若,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今天你就從了我吧。」杜若基本上驚呆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她尊敬的趙老師居然是這樣的人。就在她呆著一下,趙名城把她推倒在辦公室裡接待客人的沙發上。「不行啊,趙老師你放開我」,此時杜若還在顧及大家的顏面,不敢高聲,只好用力推趙名城,但是她怎麼推得動喜歡體育運動身高,一米七五的趙名城。

  趙名城把她雙手抓住,壓住雙腿,拉起她的衣服,一對紫色胸罩藏不下的大乳赫然可見,趙名城另一隻手伸到杜若身下一下解開杜若的胸罩帶。於是雪白的兩團肉想放飛的白鴿一樣飛出。趙名城一口含住乳頭。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了,進來的居然是杜若的老公白輝,白輝看到這樣的情形,所有的血氣蓬勃而起,抓起一個鋼架凳一下打往趙名城的頭部。趙名城反應不及,啊的叫了一聲,從杜若的身上掉了下來,滾到地上,頭上的鮮血馬上噴湧而出,大概打中的動脈。此時的杜若看到老公來了,驚慌中把衣服拉下,連胸罩帶子都沒有系。正想撲往老公的懷中,誰知白輝狠狠的給了杜若一把掌:賤人。然後出門而去。

  但是他們的打鬥驚動了其他辦公室的老師,他們紛紛過來,看到了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趙名城,連忙打電話叫醫生等等。但是故事還沒有完,趙名城去了醫院,但是這個事情必須要有個說法,於是說到了校長那裡。校長囂明器大驚失色,說怎麼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然後他把白輝夫婦叫到辦公室來問這件事情。白輝說趙名城和杜若在辦公室偷情被他當場抓住,胸罩都脫下來了。杜若說不是,是趙名城在強迫她,她不同意的。

  此時電話響了,校長接了一通電話後說,「白輝啊,你先去教育局拿些材料,趙名城也進醫院了,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小杜啊,你留一下,好好把整個時間說清楚,回頭我我再和他們兩個談談,儘量把事情控制在小範圍內,不要讓太多人知道,一來你們都是年輕有為的人,對你們影響不好,二來對學校名譽也不好。」就這樣辦公室只剩下校長囂明器和杜若,杜若此時眼中滿含委屈的眼淚,本以為老公回明白,沒想到老公卻懷疑自己。

  囂明器並沒有說這件事,他只是走到坐在沙發上的杜若面前拿紙巾給她擦淚。

  並對她說溫柔的說:「你很委屈,我知道」。委屈的杜若此時突然感受著理解與溫柔,突然決得需要一個肩膀和懷抱,就自然的撲在校長的肩上泣不成聲。

  過了一會校長等杜若平靜了一下,對她說,「我聽很多人都說趙名城對你心懷不軌。其實也是,像你這樣眼光四射的女子,哪個男人不動心」。

  囂明器35歲,但已經是情場老手深諳女人心理,這又溫存有恭維,的確讓杜若非常舒服。他接著說「他還告發你老公,說他和外邊的妓女有很密切的聯繫」。

  杜若一下字坐正說,「這怎麼可能?」囂明器說:「你不要激動,我也不相信,但是他偷拍了你老公的行為,然後刻成碟片交到我這裡,你看。」隨後,囂明器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碟,帶杜若到裡間的休息室,裡邊只有一張塌塌米和一個大電視和DVD,囂明器打開機器,播放碟片。裡邊果然顯出老公如何進入有名的花城大酒店,和小姐進入包房,以及交歡瘋狂淫蕩的場面。

  杜若說:「在房間裡邊怎麼也能拍到?」「趙名城說,你老公已經在那開房很長時間,恰好他有個親戚在酒店做安全保衛,就偷裝了攝像頭。」這下杜若才徹底的相信了。

  囂明器又趁勢說,「都是我不好,因為要接待客人,我帶他去過幾次,沒有想到,他……,唉」此時的杜若,已經完全沒有心情聽校長說的是什麼,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快那麼突然,讓生活在幸福和平靜下的她反應不過來。昨天她和老公海誓山盟互相傾訴,現在一切都變了。原來老公在外邊還和妓女……杜若好像完全呆了一樣,渾然不覺校長蹲在杜若的面前。雙手輕柔的摸著杜若的大腿。等到她回過神,往後一退說,「校長,你?」「杜若,你先別激動。你看你的老公,現在你也知道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罵你是賤人,但他還不是和妓女亂搞?所以你不能吃虧,與其讓他罵你,不如你真的和什麼人來一次,這樣你還會好受點。」「但是,但是我可以找趙名城,他是qiangjian我。」「呵呵,杜若,你太天真了,你說趙名城說和你偷情對他更有利還是qiangjian你對他更有利。在這件事上,你說不清楚的。」「……」杜若無語。

  「杜若,別傻了,你的男人對你這樣好的女人還用心不專一,你對他那麼守著又有和用」,說者就把手伸進杜若的裙子,不知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默許,杜若居然沒有動。囂明器見狀,伸手把杜若的內褲脫下,然後拉開褲鏈推倒杜若一下頂了進去,雖然沒有潤滑,但是在他的強力下還是進了一個大龜頭,杜若剛剛要反抗,他死命抓住雙腿用力一頂,大幾巴全根盡入。然後他扳住杜若的兩個大腿趴到多若身上,這樣既可以壓住她不讓她反抗有可以緩解疼痛和杜若的反抗情緒。一招一式好像都是囂明器算好的一樣。杜若掙紮了一番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囂明器死死的壓住她,大傢夥牢牢的佔據著自己的私處,那個溫暖的肉洞,那個火熱堅硬的大肉棒,好像比老公的還大還熱還硬。它既讓自己無法逃避也不強行來給自己帶來傷害。後來杜若在囂明器的胯下說,那是最讓她舒服的qiangjian。

  囂明器見杜若放棄了反抗,知道事情快成了,於是騰出雙手脫下杜若的上衣,杜若居然茫然的配合著,然後拉下胸罩,這個日思慕想的女人的赤裸的身體就展現在眼前了。囂明器趴到杜若的耳邊輕輕說,「這麼好的尤物不知道珍惜,真是暴殄天物,我會好好對你的。」然後輕輕的觸一下她的唇,然後看看她,然後再輕輕觸一下,然後�頭再看看杜若,如是三次。杜若的內心突然感到空虛,希望得到結實的親吻。她小嘴微張頭輕輕�起,囂明器把自己的唇重重的吻上,然後右手撫抓杜若黑色的長發,左手攀上玉峰。囂明器很輕鬆的就和杜若的舌頭纏綿為一體,兩個人就這樣長久的吸吮親吻。同時囂明器下體微微抽動,杜若的逼內開始淫水直流。

  杜若的神志是不清醒的。她放棄一切理智,希望遠離一切,只要那根肉棒,只要抽插,只要高潮的快感。她似乎已經忘記她身體之上的是誰。

  由慢慢的抽動,杜若的逼內越來越滑,囂明器明顯的感覺到了。於是他加快了速度。在這輪中他大抽大動,每次都抽到洞口然後在插到低。他就是要用這種強烈的方式把這個美女征服,讓她嘗到和丈夫沒有的快樂。第一輪高潮在杜若的輕呼中到來。杜若尚在高潮中歡呼,囂明器一把拉起這個美女,把她抱在自己懷中,下邊的幾巴滋的一聲進去,就這樣他們臉對著臉,兩個人似乎失去的所有的理智,只是兩個赤裸裸的動物。汗水沿著他們的周身流淌,更增加了淫糜的氣息。

  囂明器抱著杜若不斷的上下大動,杜若也摟著囂明器的脖子,感受著幾巴抽插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一直以來,她一直以為,自己的丈夫每次能讓自己高潮是非常了不起的。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這種情況,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他的更粗,更大,更堅硬,更明白自己的每個敏感的地方,更知道掌握火候和快感。

  他要把自己送到極樂。哪怕自己從此死了哪,也不怕。

  她在心裡說,日我,日我。

  其實她不是心裡,而是口裡也在說。

  囂明器聽到這樣的呻吟,心花怒放,幾巴更加有勁了,所有的計畫都成功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囂明器設的連環計。

  首先杜若和趙名城有一腿這樣的話是他裝作不經意透露給他的其他屬下。白輝就是從別人那聽來了。

  昨晚,他對他曾經的大學同宿舍的趙名城(這個關係沒有人知道)說,你明天上午你可以在辦公室就辦了杜若,我會他老公派出去。就是不要忘記,杜若還有我一份。

  今天上午他對白輝說,小白呀,我可聽說,趙名城和你媳婦可是……,聽說他們像這樣的在辦公室都……,哦,今天上午好像只有白老師和趙老師沒課……於是,就出現了剛才那一幕。

  至於那個碟片,那是他讓一個大學學計算機的師兄做的。白輝雖然的確和他去過大酒店,但是和妓女的事情,完全是計算機的功勞。心花怒放的囂明器大力的頂著懷裡的杜若,感受著她的溫暖火熱的層層的肉。

  「說,我是你的男人。」正爽的杜若迷迷糊糊的說「你是我的男人」哈哈狂笑的囂明器抱著杜若開始了瘋狂的抽動,就這樣他們大到了另一重高潮。

  杜若無力的倒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囂明器看者這個淫糜的女人,開心的笑了。

  第四章 結金蘭,裡外一家親暑假已經過去一半了,杜若已經完全習慣了現在的生活,雖然內心充滿了矛盾。獨自一人在家想起這些天來的事情,還是感覺非常對不起自己的老公。畢竟是大學開始一步一步走來的,現在在自己家裡的床上陰道里填著別的男人的陰莖,看著照片的雙人照,杜若內心裡混合著羞愧和莫名的快感,她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但是阿但是,那個男人是那樣的柔情萬種又透著男子漢的魅力,剛決果斷,手段多樣,無論是做事還是做那事。白輝雖然也非常優秀,但是和囂明器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稚嫩。

  囂明器不在的時候,她會一遍遍回憶他們的每一次,同時身體就像螞蟻在爬,內心的慾望潮水一樣的湧起,悄無聲息又是那樣的不可抗拒,畢上眼睛,幻想他的大雞巴把自己柔嫩的小穴填滿,那個地方就濕了。

  現在杜若得生活又有了新的內容:和囂明器的妻子聊天逛街。

  當囂明器說要把她介紹給他妻子的時候,杜若嚇了一跳,「你瘋了」,溫柔的給了他一粉拳,「她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還怎麼活啊?!

  然而囂明器好像毫不在乎或者胸有成竹一樣壞壞的說:「說不定怎樣哪。」然後不由人說把她拉進車裡啟動馬達。

  在囂明器寬大豪華的房子裡見到囂明器的妻子的那一刻,杜若還有點恍然若夢的感覺,心裡怦怦的跳得厲害,後來囂明器戲謔的對她說,臉色緋紅,不是剛幹完事就是心裡有鬼。然而隱隱感覺囂明器的妻子又不像自己的想像,後來才想明白,在大家的想像裡,一個色狼校長往往有一個肥婆老婆,霸道,粗俗,醜陋。

  然而囂明器的妻子薛妍完全不是這樣,衣著得體,外表高貴,性格溫柔。第一印象就是,美麗。雖然應該和囂明器差不多30多歲了,但是仍然像20多歲的人,但是又比20多歲的女人多了成熟的魅力。該豐滿的豐滿,該苗條的苗條,杜若暗暗驚嘆,她一點也不輸自己啊。

  上午就在這樣初次會面的家長裡短的聊天中過去了,囂明器吃過午飯就出去了,說是還有些事情趕著去辦。留下兩個女人。看著他們的熱乎勁,讓人一點也看不出這對夫妻有任何不對頭的地方,不禁讓杜若對自己平時的觀點有一些改變。

  囂明器走後薛妍的第一句話就是,妹子,你和他睡過了吧?

  這讓杜若尷尬的�不起頭來,這樣直截了當的問話她還沒有經歷過。不過馬上就放鬆了一點,因為薛妍笑著說,「你別不好意思,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我老公是個大色狼,上得其他女人數都數不過來,呵呵,這個大混蛋,他也有這個本事。不過這倒是第一次把女人帶家來,看來他非常喜歡你噢。我無所謂,他也從來沒有冷落國我,只要在家,每天都把我弄得很舒服。」杜若這才放鬆了一些警惕。慢慢開始和她就這個私密的問題攀談起來。原來囂明器和薛妍也是從大學開始談戀愛,她現在在一家銀行的分支機構做個小老大,管著七八個人,按時上下班。由於他們都是比較開放的人,所以也不準備要孩子。

  這些立刻打消了杜若的許多疑惑。杜若還知道,在薛妍的眼裡,囂明器是怎樣的人。薛妍告訴他,無論別人怎麼評價他,在他心裡囂明器都是一個好男人,大學的時候,囂明器還很窮,自己打工掙學費,但是無論怎麼忙每天晚上都會陪她,有一個晚上他回來很晚,宿捨得樓門都鎖了,他還跑到樓下喊她,她趴在六樓窗檯上和他大聲說話。說著這些往事,薛妍好像沈浸在巨大的幸福中,開心的像個初經戀愛的小姑娘。薛妍說,那個時候起就下定決心跟著這個男人,無論他是個正人君子還是個大壞蛋。現在我們都是有點身份和地位的人了,也比較忙,但是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論上過多少女人,基本不在外邊過夜。回到家裡,這個壞男人都要把人搞得要死。也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多精力。杜若這才想起,自己和他這麼多次,的確沒有幾次一起過夜的。

  杜若也把自己的情況這些天發生的一些事告訴了薛妍。

  薛妍拉著她的手問,你看他怎麼樣,我是說那個。

  杜若畢竟還有點不好意思,感覺臉滾燙。薛妍摸著她的臉笑話她,呵呵,妹子還害羞哪。說嘛 .杜若只好承認他的確很厲害。

  兩個女人居然交流起感受來了。杜若事後都覺得不可思議。第一次見面啊,多麼快。然而人生啊,總是充滿了不可思議,誰會在一年前或半年前知道現在的事情啊?

  薛妍拉著杜若的手親熱地對她說,妹子,我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所以才和你說那麼多掏心掏肺的話。咱們不管那個臭男人,只咱們倆,如果你願意哪,咱們就結為姊妹,日裡也有個說話的人夜裡他不在家的時候,你也可以陪陪我。雖然我也認識一些工作上的人,她們一看就透著俗氣,怎麼和妹子你比阿。

  你看你現在老公也不在家,一個人多悶啊。

  說心裡話,杜若也非常喜歡薛妍,大方,溫柔,美麗,坦然。既然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杜若只好應下了。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薛妍還真的高效率和當真,當即跑進儲物室拿出香來點燃,拉她進入另外一間供著神的房間,拿出兩個拜神的墊子,拉她跪在神像面前拜做姊妹。後來杜若問囂明器有沒有和薛妍商量過這件事情,囂明器說沒有,他只是覺得你們這兩個女人有些相似的地方,拉到一起說不定能相處,所以就冒著風險試試,沒想到還成了好事。

  當天晚上杜若沒有回去,她和薛妍一起做好飯等著囂明器回來,向他宣佈了這個消息,囂明器當然樂意。吃過晚飯之後杜若和薛妍看電視聊天,囂明器去洗澡。聽著洗澡間的水聲,杜若居然有莫名的期待,禁不住有點深思恍然,薛妍似乎感覺到著一點,趁她不注意一把伸向她裙子下邊。感到她已經濕了。打趣她說,妹子你都濕成這樣了。然後對著洗澡間大喊,老公快出來,給妹子解解渴。

  不一會囂明器果然出來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囂明器什麼也沒穿,光著身子出來二話不說,一手抱一個把她們往臥室裡抱。薛妍很明顯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輕薄,配合的雙手摟定囂明器的脖子,大腿張開卡住他的腰。而杜若還是有一點羞澀和半推半就。就這樣三個人連樓帶抱進了臥室,杜若當即被推倒在他們寬大的床上,杜若感到,別說三人,就是五人也可以。

  既然一切都已經心照不宣,大家都經明白。於是再沒有多餘的言語和羞澀。

  甚至沒有過多的前戲,囂明器從杜若的腳開始吻起,一路上去,直至脖子的發根,翻過來一口吻住她的雙唇,仍然那麼霸道那麼熱情那麼有力量,充滿了野性和赤裸的情慾,他吸著她的舌頭好像要吞下去一樣並發出聲響,就像嬰兒吸著乳汁。

  他的雙手仍不斷撫弄著她的雙乳,杜若以經沒有了顧忌或情慾下忘記了一切,她情不自禁的用手套弄著他的那個雞巴,感覺它冒著熱氣一樣,活生生的動物一樣在自己的手裡滑動。杜若已經感到自己下體濕得很厲害了,她抓著囂明器的陰莖靠向自己的那個福地。囂明器已經好幾天沒有和杜若作了,所以也不再挑逗,徑直刺了進去。

  隨著一聲曖昧的響聲,囂明器感到進入了一塊潤滑的牛油一樣,緊而滑。每抽插一次,杜若都情不自禁的呻吟,那綿軟的呻吟直接可以讓唐僧破解讓佛祖還俗。

  這時的薛妍就慵懶的側身躺在他們的旁邊,一隻手一會撫摸一下囂明器或者撫摸一下杜若那光潔堅挺的乳房。她在心裡默默感嘆,這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女人,身體,感覺,叫聲都是那麼完美,怪不得老公會把她帶家裡認識。

  她真的是不在乎,她知道老公是愛她的,這樣做可以讓大家更安全。她能享受自己的一份,她一點也不在乎有個這樣開愛的女人和自己分享這個大壞蛋。有時候自己感覺還有點吃不消哪。

  此時的囂明器和杜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狀態。他們呼喊著抽插著衝撞著,水漬把傳單都弄濕了。杜若的腿緊緊地勾著囂明器的腰。囂明器盡力的以最快的速度和力道把雞巴抽出再插進。

  他以本能就明白這個時候的女人需要什麼,不是溫柔,不是小心,不是慢慢來,而是暴力暴烈,是力量和快感。囂明器帶著杜若衝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彷彿被托在雲中,真是世界不再存在,快感開始一波一波的湧出,她彷彿無限戀愛這樣的感覺,堅持著挺動著迎合著,她上半身挺起,一手肘支撐身體,舌頭如蛇一樣和囂明器的口舌糾纏,另一手摟定他的脖子。

  知道一種更強烈的快感劈空而來,她感到窒息感到模糊感到渾身頓時軟了下來,再也支撐不下,然後感覺囂明器的精液迅急的射在自己的陰道,滾燙。模糊之中,居然有一種油然的幸福感。這就是一個女人的幸福,接受徹底的完全野性的沒有任何道德束縛的男歡女愛後的幸福。這些是以前白輝都無法給她的。

  杜若癱軟在大床上,時不時�眼看看囂明器和薛妍,囂明器從杜若身上拔出雞巴,帶著精液和杜若的淫水直接插進薛妍的嘴裡,薛妍半躺在床,靠著靠背,囂明器跪在她身上,不斷在她嘴裡進進出出,看得出來,囂明器的雞巴在慢慢變大,一會功夫又堅勁如鐵。囂明器正要伏下身去舔弄她的乳房,薛妍發出不要的聲音,又說快。

  囂明器就把薛妍反過來,薛妍趴著,厥起雪白粉嫩的屁股,在燈光下更顯得鮮美無可方物。囂明器啪啪的往這個美麗的屁股上打了幾下,隨著薛妍更像快樂的叫聲,囂明器一下插進去,開始了又一段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更加瘋狂的征途。

  杜若轉醒的時候,看到三個人肢體絞纏赤身裸體,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不禁有點臉發燙。可是渾身卻又說不出的舒服,好像的那樣的感覺,再多也不多,這樣的夜晚,再浪也不過分。杜若好像隱隱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杜若了。

  第五章 恐嚇信,白輝獻嬌妻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開學伊始,杜若就堅決的辭掉了還沒有當過一天的校長秘書職務,又回到自己的崗位,去做一個普通的語文教師。這一招讓所有的人都琢磨不透,包括那些對囂明器和杜若的關係有懷疑的人。他們認為,只有傻瓜才會主動放棄這個誘人的職位。誰不知道守著領導好說話啊。然而杜若在這個時候放棄了這個職位,不得不讓他們對以前的猜測產生懷疑:校長和杜若沒那個事吧?

  然而這確實是杜若的心思。杜若知道,如果做了這個秘書,無疑是在風口浪尖,大家的眼睛都盯著呢。從囂明器來說,固然免不了在辦公室和他辦事,但是大家人多眼雜,不免露出馬腳。自己和老公都陞官,大家不免嫉妒而背地裡下刀子。這種事,多了去了。所以,不如退一步。反正自己對這樣的職位也不是很在乎。這樣也可以讓許多人打消疑慮,在表現上她還力勸囂明器不要挽留自己,囂明器本身就是天才的演員,所以配合的天衣無縫,沒有人開的出,這是私下的商量後的結果。

  然而,杜若還有另外一層的擔心,那就是自己的老公白輝。杜若雖然和囂明器的老婆結為金蘭,關係很好,白輝也知道了,但是他還是有可能知道她和囂明器的事情。當她把這層擔心告訴給囂明器的時候,囂明器拍拍她白嫩豐滿的屁股說,放心寶貝,我會讓她自己把你送到我懷裡的。

  杜若嫵媚而風騷的對他說:「壞蛋,你又出什麼壞注意?」囂明器一臉淫笑對她一番小聲的敘說,讓杜若的粉拳打著囂明器的寬厚的胸膛,撒嬌一樣的說:「你壞你壞,玩人家老婆還讓人家明明白白的知道,你是天下第一個大壞蛋。」囂明器壞壞的對她說:「哈哈,本來你就是他一手送上來的。」然後把怎麼設局,怎麼騙白輝,怎麼騙趙名城,怎麼趁亂上了杜若,怎樣又把白輝抓走,又在白輝家上了杜若,又提拔他們,把白輝調出去,然後利用杜若的飢渴徹底的征服了杜若的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杜若才明白那麼多陰差陽錯巧合是非原來都是他在搗鬼。想到這些天的瘋狂,居然生出一些受虐的快感,雙手抱著囂明器的脖子,微微喘著粗氣說,快,給我,我要你要我。「囂明器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徹底的開發出來了,已經愛上了這種偷情的感覺,愛上了他的大雞巴。囂明器也不再含糊,扳正杜若的身子壓在身下。他雖然能夠做的花樣眾多,但是他卻偏愛這種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看著這個小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扭動,潮紅滿面慾望囂張,沒有虛偽的道德,沒有思想的壓抑,只有肉體和慾望,只有簡單的快樂。而身體下的這個女人是別人的老婆,心甘情願的被自己插,他心裡就會有成就感,雞巴就會異常火熱漲大。杜若曾對他說,你都要把我融化了。

  囂明器摟著身下的杜若,沒有前戲沒有多餘的動作,因為杜若已經非常濕了。

  簡捷實用,一插到底,杜若輕輕的出了口氣,好像輕鬆了許多,雙腿緊緊盤在囂明器的腰上。這個男人彷彿有一種奇怪的魔力,每次都能夠把他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體內的肉棒像一根又粗又大的而且燒熱的鐵棍,來來回回長驅直入,摩擦盤旋,全身的每個關節都好像酥軟了一樣,每個毛孔卻透著難以言說的快樂。

  這一刻,難怕死了呢。所以她不願意去管其他的事情,願意為這一刻,傾家蕩產。

  「囂明器快速的抽插著,進出著那個春水蕩漾的福地,發出令人神迷的**聲音。

  他看著這個女人享受的樣子,她起伏呻吟扭動迎合,她的溫柔和瘋狂結合的完美一體,淫蕩的讓人賞心悅目。她已經學會了做愛的深度技巧,知道男人怎樣更舒服,怎樣迎合才恰到好處。他輕輕的抓著她柔順烏黑的長發,另一隻手揉搓著杜若的雙乳,把整個身體壓在杜若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終於一洩如注。

  他們平靜下來,帶著一些戀戀不捨的相擁睡去。

  一天早晨白輝來到辦公室,發現一個信封。只有電腦打印字:白輝收。沒有其他任何信息。白輝拆開,一張A4紙,電腦打印,寫著:白輝,老子已經看上你老婆,今天晚上8點帶她到春城夜總會。署名是黑老虎。白輝暗暗吃驚,黑老虎怎麼認識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香江黑道的老大,就是名聲赫赫的黑老虎,此人臉色漆黑,五短身材,但是有一身武藝又深諳江湖路數,在黑道混的非常又名,是這個城市10年來的黑道老大,和官方的關係也非同一般。那個春城夜總會就是他的場子。

  不知不覺,白輝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如果把杜若帶到那種地方意味著什麼。但是如果不按他說的,又意味著什麼。六神無主的時候,他想到了校長囂明器,他是自己的上司,又是杜若結拜姐姐的老公,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他走進囂明器的辦公室,囂明器已經暗暗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白輝,有事啊?」緊張的白輝把信遞了過去。囂明器一臉疑惑的接過,看了以後表現出巨大的驚異:「他怎麼會知道杜若的?

  「我也不知道啊?說不定在街上就見了唄,他這樣玩別人的老婆的事咱們也不是沒聽說過。」囂明器點點頭,表示贊同白輝的判斷,然後問:「你打算怎麼辦,報案嗎?」白輝聲音顫抖著說:「怎麼敢啊,他要不承認呢?而且如果得罪他,背後說不定他用什麼手段呢?校長你認識的人多,你看你能不能跑跑?」囂明器正等著這句話呢,但是還是搓著手說,「白輝呀,這個事我是不能袖手旁觀,但是你也知道,那個傢夥和咱都不是一道的。我也比較難辦啊。」白輝都快哭了:「校長,你一定得幫幫我們,我知道你一直在幫我,這一次怎麼也得想像辦法。不然,杜若就要被毀了。」這時囂明器忽然對白輝說:「白輝,你看我對你如何?」白輝不解,只好說:「嗯同再造。」「好,那我以前有沒有要你報答什麼?」「從來沒有。」「好,這一次我要你給我點什麼你大不答應?」「你說要什麼校長,我都給。」「好,你也知道,我這次給你擺事,是拼了命去的,黑老虎誰敢得罪,就是新任市長來了也去拜會他。我要是得罪他,這以後走大街上都得警醒點。你明白吧?」「知道知道。」「那好,既然這樣,我這次就貿然提個要求。你也知道,雖然你嫂子長的也湊活,但是怎麼也比不上杜若,而且我們感情其實一點也不好,你別見笑,我們一個月兩個月都不來一次。我也是個男人,但是我這身份也不能,你明白吧。所以我想等我擺平這個事之後,你答應我讓我和杜若那個一次。」白輝徹底的呆了,他沒有想到,校長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覆水難收,他已經先行答應過了,而且如果不答應,校長一定不會去擺事。與其讓黑老虎操她,不如讓校長。於是白輝心一橫,對校長說:「那我得給杜若商量一下啊。

  「糊塗!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怎麼去商量。以後你在她面前還怎麼活?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我安排。

  在此之後的一天晚上,白輝忽然接到了周豔的電話。說是在醫院。

  白輝火速趕到後,囂明器正躺在床上掛吊瓶。頭上用紗布纏著,上衣上還有許多血跡。囂明器笑笑說:「放心吧,小白,我搞定了。我為你們啊,挨以一個啤酒瓶子。

  周鳳不解:「你這怎麼回事啊?」囂明器裝作不耐煩的說:「男人的事少打聽。」周鳳賭氣一樣:「臭男人早晚叫人砍死。」白輝在這一刻大腦裡想的,是他什麼時候會要杜若?

  囂明器沒有夜長夢多,第二天從醫院出來,晚上頭上還裹著紗布就去了白輝家。在此之前,他給了白輝一包白色的東西。

  整個酒宴似乎是要感謝囂明器的提拔和信任,但是他們都知道今夜的目的,只是一些人比另一個人知道的更多。

  白輝有些魂不守舍。席間還去了衛生間。回來又喝了一杯。他真的想把自己灌醉,以免看到待會那種尷尬的場面。杜若也去了衛生間。囂明器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極不情願的從兜裡拿出那包白色的粉末,倒在杜若的紅酒中。自己又端起白酒猛的喝了一口。然後混混沈沈的倒在了桌邊。杜若這時已經從衛生間出來,端起紅酒對囂明器說:「你這個混蛋。」然後囂明器也端起就和她喝了個交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娘子咱們還是歇息了吧。」然後兩人誰也不管倒在單人沙發上的白輝,囂明器攔腰抱起杜若,淫笑著把她輕輕扔進大沙發,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一夜,白輝彷彿隱隱約約聽到了男女的淫笑聲,說話生,摩擦聲,呻吟聲,手打皮膚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和喘息聲。當他醒來的時候,卻是自己和杜若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他不禁有些恍惚,昨天發生了什麼,難道真的是我做的?

  是的,當然不是白輝做的,但是白輝卻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因為在他去廁所的時候,杜若往他的酒裡放入的才是真正的迷幻劑。而他往杜若的就裡放的,部故事白糖。

  事情卻沒有結束。三天後的傍晚,杜若回到家二話沒說,啪的給了白輝兩個耳光。「你混蛋,那天在咱們家,校長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今天在他家,他老婆出去了,他強行把我,把我,那個了。還說又不是第一次,前兩天咱們不也來過一次了,你說,你個混蛋,他究竟把我怎麼樣了?」白輝傻了,他根本沒有想到,校長還又這一招。他現在是百口難辨,他難道能把那些事情現在再說一遍?白輝又該怎麼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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