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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suploh
大公爵 | 2016-9-4 16:52:19

1981年的夏天,天氣很熱,攝氏36度的高溫把台北的道路曬得柏油都
變軟,汽車的輪胎輾過路面後,都留下了淺淺的輪胎齒印。

  小俞背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六的正午烈日當空,把他那理了三分頭的
腦袋烤得昏昏沈沈的,而路面上幾近熔化的柏油熱度,穿透了薄薄的鞋底衝了上
來,上下夾攻之下,把他一身的臭汗全都給逼了出來,讓他幾近暈眩了過去!

  「他媽的,真是有夠熱!」小俞擦了擦汗,心中暗暗罵了一句。

  小俞是個家教甚嚴的小孩子,父親是國小的教師,母親則是電子公司的上班
族,由於父母親兩人是白手起家,由鄉下到城市裡靠著雙手打出現今的天下,因
此深深相信:只有好的學識才能讓人出人頭地,是以對自己的子女管教也特別嚴
格。

  這種環境下,使得小俞變成了一個言行十分拘謹少年老成的小孩,雖然課業
不算是頂佳,但是也還過得去,而且克己復禮,平常連個粗話都很少講!是以,
即令是自己的情緒被炎熱的太陽惹得十分暴躁,粗話畢竟還是只罵在心中而不脫
口而出。

  這樣的教養背景,對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大人們都誇他乖,懂事。但是小
俞自己心裡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一個大人眼中那種乖乖牌的小孩!雖然自己不
斷地克制自己,要求自己循著大人們所定下的規範去走,但是內心深處另一面的
狂野性格卻始終未因此而消失,反而越是壓抑而變得越強烈!

  例如:當班上的男同學們整天都在找機會偷窺女生們的裙下春光時,他卻可
以目不斜視,非禮勿視,即令班上的同學間私底下傳閱的A書,明明有機會看,
他也是看都不看的閃到一邊去!這使得他很快成為同學們的笑柄,都認為他是個
怪胎!

  然而,小俞自己心中很清楚:自己不是怪胎,並非對男女之事不感到好奇,
而是他深深厭惡那種急色的蠢樣子,因此,他寧可壓抑自己,也不願意自己和其
他同學一樣,像個發情的大狼狗一般整天盯著女生們的屁股看。

  但是,上帝既然造人為血肉之軀,自然也就也情有慾,特別是在12、3歲
的年紀,正是荷爾蒙急速燃燒的時期,青春的躍動,常常使得小俞血脈賁張而不
能自持,特別是在這樣子的炎熱夏季中,體內的血液似乎也都跟著滾燙了起來,
讓他坐立難安!

  每在這個時候,他就很難受!學校的健康教育雖然教會他男女的生理構造與
生殖的原理,他也知道男女交合會發生懷孕的結果,但是,學校的的課程卻不曾
教育他如何解決這種與日高張的性慾!

  在幾個月前,他發現自己的命根子越來越粗大,並常常昂首向他致敬;過沒
多久,像鬍子一般的陰毛也陸陸續續的長了出來——他知道,自己已經逐漸變成
大人了!相對的,大人的慾念也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滋長著,讓他尷尬得不知如
何自處!

  小俞又開始回憶起小時候和妹妹——小玉扮家家酒的情形:在鄉下寬廣的農
舍庭園中,小兄妹倆總是膩在一起,爺爺奶奶總是有忙不完的農事,好不容易回
到家中休息時,便到左鄰右舍去聊天,小兄妹倆有時會和村子裡的其他小朋友一
起玩大規模的遊戲,像是官兵抓強盜、抓迷藏之類的;有時,兩人則自己在家中
扮家家酒,小玉總是扮演他的新娘子,而他則是扮演小玉的丈夫。

  一開始,兄妹倆也是和其他小朋友一般,只是裝腔作勢的燒飯煮菜洗衣服。
有一天,小俞到阿信家和村尾的小磷一起玩拌家家酒,阿信不知道從哪裡學來把
自己的小鳥放進小琳尿尿的地方,小琳還很高興的一直笑,阿信告訴他:「這就
是相幹,大人相幹後才會生小孩!」

  這一幕讓他很震撼,於是,回到家以後他便決定也和小玉在拌家家酒時也要
這麼做!

  有一天,爺爺和奶奶又下田去了,家裡只剩下他和妹妹兩人,於是小俞對妹
妹說:「阿玉,咱來扮家家酒好不好?」

  小玉很高興的說:「好啊,哥!」

  「那妳扮新娘,我當新郎。」小俞說道。

  「嗯,就這樣!」小玉開心的說著。

  於是,小俞跑到房間,拿出了奶奶下田工作時用的頭巾,將它圍在小玉的腰
上,當作是新娘禮服的裙子,然後再拿另一塊頭巾給小玉當頭紗,將臉幪上。

  「來囉,我們結婚了喔!」小俞對妹妹說道,小玉柔順的挽著哥哥的手,讓
哥哥牽著自己走進房間。

  「阿玉,來讓哥哥抱一下!」小俞挽著小玉進房間後,把門鎖上,並將充當
頭紗的頭巾取下後,轉身對妹妹說道。

  小玉立刻趨前緊緊的抱著哥哥。

  「阿玉,現在我們結婚了,是夫妻了,我是妳尪,妳是我某,我的話妳都要
聽,知道嗎?」小俞對妹妹說。

  「知道,哥哥。」小玉將頭靠在哥哥的胸前低聲道。

  「好,那我們來親嘴,到床上去。」小俞說著,便抱著妹妹走上床去。小玉
順從的躺了下來,讓哥哥壓在她的身上,兄妹倆就嘴對嘴的吻了起來。

  親吻了好一會兒後,小俞又對妹妹說:「我們現在來相幹!」小玉沒說什麼
話,就乖乖的讓哥哥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露出了潔白無毛的幼嫩小穴。然後又
看著哥哥也把他的褲子脫掉,挺著一支大約只有中指長的小鳥對著自己的小穴。
小玉躺在床上,很好奇的望著哥哥,不知道哥哥究竟要玩什麼新奇的把戲?

  只見哥哥把自己的兩腿拉開,然後又壓到自己身上,不一會兒,只覺得哥哥
的小鳥好像有點硬硬的往自己的小穴頂了進來,讓自己的小穴感到熱熱脹脹的!

  小俞把自己的小鳥幹進妹妹的小穴後,就趴在小玉的身上沒有動了,兄妹兩
個在床上合為一體。小俞把嘴湊上去吻妹妹的小嘴,小玉也熱烈的回吻,兩人互
視著對方,默默不發一語,一種奇異的感覺同時湧上兩個小兄妹的心坎上。

  過了良久,小俞才從妹妹的身上下來,穿回了褲子,同時也幫妹妹穿回了被
自己脫掉的褲子,對妹妹說:「咱以後就是夫妻了,知道嗎?因為咱們和大人一
樣相幹過了。」

  小玉報以淺淺的一笑,摟著哥哥又吻了好一會兒才分開,兩人下床開始張羅
「家務」。

  「我去上班了!」小俞對小玉說。

  「稍等一下,我正在幫你準備便當。」小玉煞有其事地拿了個紙盒交給了小
俞道。

  「好的,晚上我會回來吃晚飯。」小俞摟著妹妹親了一下說道,把妹妹逗得
呵呵笑了起來。


            第二章 狹室中的神話之夜

  小俞和妹妹如膠似漆的感情一直瞞著爺爺奶奶秘密地進行與存續著,兄妹倆
經常趁著家人不在時躲在房間裡偷情;雖然如此,但是當時兄妹倆的年紀還小,
都還未發育,對於性事也是似懂非懂,小俞的陽具雖然能夠勃起,但是還是只有
手指般粗細,長度也只有兒童的食指一般,每次幹進妹妹的小穴時,也只能插進
陰道的前半部,而且也不懂得抽插,只是插著不動,享受肉體合而為一的滿足感
罷了。

  一直到小俞小學五年級、小玉小學三年級,父母親在城裡買了新房子,將一
家人接進城裡一同生活以後,情況才慢慢有了改變。在二十多年前,台灣的社會
由於工商業的快速發展,產生了結構性的變化,大量的農村人口湧入了城市裡,
造成了新興都市的快速增加與擴大,為了應付如此的改變,在郊區乃出現了許多
提供外地新移民的陽春公寓——也就是說,房屋落成交屋時,只有一套廚房與衛
浴設備,其他則都空空如也,由買房子的人自己想辦法。小俞的父母親所買的,
正是這種房屋。

  由於家中人口眾多,因此,房間的數量不敷使用,一家人只有盡可能的幾個
人擠一間。小俞和妹妹被分配到一間大約不到兩坪大左右的通舖,這個房間以前
是小俞的二舅唸書時暫時借住的房間,在小俞一家人都搬進來之前,二舅已經先
搬走了,但是還留了幾本書在,小俞沒事便拿來翻翻,打發在搬家後的第一個暑
假——等暑假過後,轉學手續辦妥,他和妹妹就要進新的學校就讀了。

  這一天晚上,一如往常的,全家在看完了八點檔的節目後,小俞的父母親便
將電視關掉,打發全家人去睡覺——雖然搬到城市裡有一段時日,一家人還是維
持著鄉下人早睡早起的習慣。小俞躺在狹小的通舖上,一旁的小玉已經沈沈入睡
了,但是小俞卻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便又隨手拿了一本舅舅留下的《中國神
話故事》,在昏暗的燈光下翻閱著。

  書中的內容,正好講到了「伏羲」的神話故事,敘述說:當時伏羲和她的哥
哥年紀還小,世界忽然一連幾天雷雨交加,下著傾盆大雨,伏羲的父親見再這樣
下去,世界非被大水淹沒不可,於是就帶著獵具出門,和掌管下雨的雷公大戰,
將雷公俘虜了帶回家,關在獸籠內,並吩咐小兄妹兩人好好看管,自己則要出門
買鹽與香料,準備要將雷公殺了,醃成肉乾吃,在臨行前並再三吩咐小兄妹絕對
不能讓雷公喝水!

  在父親走後,雷公對小兄妹倆再三要求水喝,小兄妹都以父親吩咐的話為由
加以拒絕,最後雷公採取哀兵政策,說自己快死了,若不給他水喝的話,那就用
抹布沾點水讓他潤潤喉嚨也好。小妹妹見雷公可憐,心生憐憫,就依言用抹布沾
了點水給雷公潤喉,卻不料雷公登時立刻恢復元氣,掙脫牢籠,飛向天際,在臨
走時並拔下自己的一顆牙齒送給兄妹倆,叫他們將牙齒種下,等長出大葫蘆後,
兄妹倆務必要躲進葫蘆裡,躲避大洪水。

  沒多久,父親回來後得知上情,趕忙用鐵片打造了一艘船,準備要應付即將
來到的大洪水,而兄妹倆也依雷公的指示將雷公的牙齒種下,須臾果然長出了一
個大葫蘆。此時,忽然雷雨交加,大洪水迅速淹沒了世界,父親一邊開著剛造好
的大鐵船,一邊尋找兒女,而小兄嫂則已適用躲入了大葫蘆中避難。

  暴風雨如是經過了幾個晝夜,然後就嗄然而止,大水迅速退去,父親所駕駛
的鐵船摔到地面,父親與船一起粉身碎骨;而小兄妹的葫蘆因為有彈性,在掉到
地面上後只彈了幾下,兄妹倆安然無恙。

  兄妹兩將父親安葬後,便展開相依為命的全新生活。有一天,哥哥忽然向妹
妹求婚,妹妹說:「這怎麼可以?我們是兄妹呢!」

  哥哥說:「妹妹,妳看現在整個世界的人都被大水淹死了,只剩下我們倆,
如果我們不結婚,這個世界的人種就要就此滅絕了!」

  妹妹為難了半晌後,對哥哥說:「這樣吧,哥哥,你如果要和我結婚的話,
那就來追我吧,如果你追到了,我們就結婚!」

  於是,兄妹倆就繞著一棵大樹相互追逐起來。靈巧慧黠的妹妹左閃又躲的,
讓哥哥怎麼追也追不著,如此追逐了半晌,哥哥忽然心生一計,停了下來,反過
身去,已經跑得氣喘籲籲的妹妹就如此地正面投入哥哥的懷抱……

  幾個月後,妹妹產下了一個大肉球,哥哥將肉球用刀子切成無數碎片,用一
塊布包起來,走到高處後將布攤開,任他隨風飄散四方,於是,飄到田野的就成
了農人,飄到海邊的就成了漁夫……世界的人種就因此而再次出現……

  這篇神話故事某些地方寫得很曖昧,但是小俞卻看得津津有味,特別是兄妹
結婚的那一段,讓小俞不禁再次想起了自己從小與妹妹小玉之間的性遊戲。

  看著身旁熟睡的小玉,小俞不禁越看越愛,吻上了小玉的櫻花小嘴,猶帶著
點幼女特有的奶味氣息,讓小俞在昏暗的狹室中神魂顛倒,雙手不禁在妹妹僅穿
著夏季薄薄短衣裙的身上遊移著。

  隨著年齡漸長,他已經慢慢知道兄妹間是不該有這樣的行為,雖然還不知道
「亂倫」為何物,但是從許多大人的世界中,隱隱約約地知道這是不對的事;因
此,大概從一年前開始,就很少再對自己的妹妹動手動腳,在搬到城市以後,在
父母親的監督下,更不敢有如此的行為。

  然而,隨著漸漸進入青春期,雄性的本能開始出現,而最近自己的陽具也慢
慢地越長越大,偶爾想到一些刺激的事情,還會硬梆梆的勃起,但卻又不懂得怎
麼解決,讓他很難受!

  今晚,在看過舅舅那本《中國神話故事》之後,胯下的陽具又忍不住蠢蠢欲
動,小俞一邊親吻著妹妹小玉的嘴,一邊摸著小玉滑不溜丟的皮膚,並慢慢地往
妹妹的大腿根上摸去,妹妹如小肉包般墳起的陰戶,那熟悉的柔軟溫熱觸感又再
次由指間的神經傳到腦海中,讓他幾近發狂。

  小俞顫抖著手翻起小玉的裙子,把臉部緩緩地靠向妹妹的三角褲,肥皂的香
味混合著幼女的特殊體味撲鼻而來,讓小俞在充滿曖昧的昏暗燈光下宛若置身夢
中,臉越靠近妹妹的溫熱陰部,心跳也跳得越來越快,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緩緩脫
下了小玉印有卡通圖案的棉質三角褲,那久違了的無毛可愛陰部再次映入眼簾!

  小俞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妹妹的陰部,雖然以前和妹妹幹了好幾次,但是都沒
有如這一次這般讓他如此興奮與刺激,或許以前只是兒童懵懂無知的家家酒性遊
戲,而現在則是帶著亂倫的罪惡感與青春的衝動,加上很久未再與妹妹性交,因
此特別感到好奇,便用兩手剝開妹妹的無毛陰唇,在昏黃的燈光下,依稀可見到
那幼女特有的粉紅色嫩肉,在尿道下則是窄窄的陰道口……

  『啊……妹妹的小穴從小被我幹了那麼多次,竟然還這麼小?』小俞有點不
解的想道。其實,他並不知道,自己雖然和妹妹幹了那麼多次,但是自己的陽具
畢竟還是兒童的SIZE,雖然能夠勃起,但是只能插到妹妹的陰道口,連處女
膜都未曾插破!是以小玉的陰道當然還是如此的緊閉著,與處女沒兩樣!

  但是,小玉那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燈光下卻顯出一種特殊的神秘吸引力,
加上肥皂與幼女體味混合的特殊香味,讓小俞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而
妹妹原本沈睡的均勻鼻息,忽然沈重了起來,小俞愣了一下,擔心地望了小玉一
眼,只見她還繼續沈睡,就放心的繼續品嚐著妹妹的柔軟陰部。

  小俞很疑惑自己今晚怎麼會有如此的舉動出現,以往他總認為女人的陰部是
尿尿的地方,根本不會想去多看一眼,但今天自己卻發狂似的,像吃美食般的一
直舔,讓他十分不解!但儘管如此,他仍然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直把小玉的陰
道口舔得濕淋淋,沾滿了自己多情的口水;而胯下的陽具,則如鐵棍一般,硬梆
梆的一直跳動個不停,似乎在催促他將它從窄小的褲子裡解放出來。

  小俞終於忍不住了,拉下自己短褲的拉鏈,掏出已經硬如熱鐵的陽具,顫抖
著緩緩跪到妹妹被自己張得大開的兩腿中間,呼吸越來越急促,宛如一個氣喘病
患般地將陽具慢慢頂到妹妹的陰唇,那溫熱的潮濕感覺,很快地包覆了小俞的龜
頭,讓他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忽然間,小俞只覺得睪丸一陣急速收縮,在他還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
火熱的精液已經從體內衝出,射得妹妹小玉那潔白的陰部到處都是黏稠的精液!

  「啊!我竟然射精了!」小俞嚇了一大跳,緊張的看了小玉一眼,但小玉似
乎只略為皺了一下眉頭,就又繼續地沈睡下去,沒有醒來。

  小俞呆了半晌,才隨手拾起一條毛巾,將自己的陽具與妹妹的陰唇擦乾淨,
並將妹妹的三角褲又穿了回去,然後懷著複雜而疲憊的心情,摟著還在睡夢中的
妹妹糊里糊塗的睡去。


               第三章 破處

  在首次嚐到了射精的性高潮滋味以後,小俞對於妹妹的肉體滋味便著了迷,
念念不忘,成天就想著找機會和妹妹作愛。

  而家中房少人多的情況,的確也讓他有了動手的機會,由於兄妹倆從小感情
就特別好,玩性遊戲的時間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加上兄妹又同房而睡,更是讓
小俞近水樓台先得月。

  隔天起床後,小俞對妹妹小玉的態度變得特別好,不但主動幫忙小玉做爸媽
所分配的家事,同時還以自己的零用錢買零食請小玉吃,讓小玉非常高興。

  由於父母親一早都去上班了,爺爺則跑到隔壁找鄰居聊天,而奶奶則忙著洗
衣服,隨後就去菜市場買菜了,家中就只剩下小俞和小玉兄妹倆看家。

  於是,小俞見機不可失,便對小玉說:「阿玉,我們很久沒有扮家家酒了,
現在大人都不在家,只有我們倆人看家,實在蠻無聊的,乾脆我們再來玩家家酒
怎麼樣?」

  小玉很高興的說:「好啊,哥哥。」

  於是,小俞便又開始張羅道具,自從搬家以後,可以扮家家酒的道具增加了
不少,小俞跑到地下室的儲物間,翻箱倒櫃,找到了一堆舊衣服,其中正好有可
以充當新娘禮服的白紗布,於是便拿來圍在小玉的身上,並披在小玉的頭上。由
於小俞深具藝術天賦,很快就利用現成的東西把小玉打扮得很漂亮,像個童話故
事中的小公主,讓小玉十分開心。

  小俞也把自己打扮一番,經過一番的打理,兩人還真是有模有樣的像一對要
結婚的新郎新娘。

  兩人又從冰箱拿出了許多的零食與飲料,在地下室中擺了一桌,於是就對著
想像中的司儀與賓客們行禮如儀,並想像著在喜宴上和大家吃吃喝喝。把準備好
的一桌零食糕點和飲料都吃完後,小俞便攙著妹妹進房間,要進行他期待已久的
重頭戲——洞房花燭夜!

  小俞將房門鎖上,然後便抱著小玉開始親吻了起來,小玉竟不由得紅了臉,
閉上眼睛,默默的接受親哥哥的深吻。

  小俞一邊吻著,呼吸越來越沈重,心跳也越來越快,胯下的陽具也越來越硬
挺,隨著脈搏的跳動,在小玉的小腹上隔著衣服不住地點頭,小俞只覺得龜頭騷
癢難耐,渴望能接觸到小玉溫熱的肉體,於是便將小玉撲倒,壓在她的身上。小
玉有點驚訝,但是由於從小和親哥哥常玩這種性遊戲,也就很有默契的將兩腿張
開,任由哥哥脫去自己的綿質卡通內褲,並以手指對自己幼嫩的陰唇揉揉捏捏。

  雖然小玉才國小三年級,對於性感受還不是很強,但是在小俞溫柔的親吻與
愛撫下,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還是從下體逐漸衝上腦門,加上女性易於害羞的天
性,讓她整個臉蛋羞紅的有如一顆蘋果!

  在雄性本能的驅使下,小俞將臉轉向小玉的陰部,並如昨晚一般開始舔了起
來,與昨天不同的是:由於昨天曾在小玉的陰部外射精,因此今天小玉的陰部舔
起來有一點精液的殘留腥味,但是小俞卻不管那麼多,宛如在吃一道美食般,細
心品嚐著妹妹的陰部,舌頭並在陰道內轉了一圈,舔到了小玉還未被戳破的處女
膜,讓小玉「啊……」的輕聲叫了起來。

  小俞頓了一下,確定小玉只是因為太舒服而失聲叫了出來後,就又繼續埋首
在妹妹的兩腿之間,努力的以自己的舌頭不斷刺激妹妹的陰道,並以自己的唾液
加以滋潤,以迎接自己那已硬如鐵棒的陽具。

  小玉被自己的親哥哥舔得春心蕩漾,小手不自覺地抱著哥哥的頭,胡亂地撫
摸著,她只覺得一種挾著羞恥與肉體的快感在全身迅速漫延開來……

  過了半晌,小俞終於忍不住高昂的性慾,便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一隻約十公
分長、二公分粗的陽具立即探了來,青筋暴怒地指向天空。小俞吞了一口因性慾
高漲而忍不住流出的口水,妹妹腥騷的陰道分泌物味道隨著口水被吞下肚,氣味
卻從氣管衝到鼻管來,讓他的陽具更是戰志昂揚。

  小俞�起了妹妹的腿,一手扶著硬挺的陽具,緩緩的將龜頭插入,小玉又是
「啊……」的叫了一聲。

  小俞停了下來問道:「怎麼了?」

  「有點痛……」小玉低聲道。

  「那我慢慢插進去好不好?」小俞問,「嗯……」小玉緩緩的點頭。

  於是,小俞便放緩速度,慢慢的插進妹妹的陰道內。昨晚由於心慌意亂,同
時怕吵醒妹妹,只是將龜頭挺到妹妹的陰道前部,今天更進了一步,滋味果然不
同,只覺得妹妹的陰部好緊,好像有一隻小手在緊緊抓著他,十分舒服,若不是
看到妹妹痛的快哭出來的模樣,他真想一插到底!

  插了半晌,小俞的陽具只插進了二分之一,由於怕把妹妹弄痛,於是他緩緩
的退出一點,然後再插回去,如此地往復抽插了幾次,竟有無比的舒爽,而妹妹
似乎也不像剛才那麼痛苦了,小小的陰道似乎也被撐大了些,慢慢能適應自己的
陽具。

  小俞感到無比舒服,於是嘗試著再插進去一公分,妹妹雖然稍稍皺了一下眉
頭,但沒有痛的叫出來,於是他再接再勵,將陽具全根沒進,小玉又低聲叫了一
聲,但沒有阻止他,於是他又如剛才一般的緩慢抽插。約過了二分鐘後,昨晚那
種懸浮在雲端的快感又衝了上來,一陣抽慉之後,一股濃濃的熱精便灌滿了妹妹
的子宮與陰道,兩人則累得抱在一起,沈沈睡去。


             第四章 在性愛中成長

  自從小俞將妹妹小玉破處後,兩人可以說如魚得水,夜夜春宵。

  由於兄妹倆同房而睡,在小小的斗室中,只要關起門來,便成了兩人的小小
新房,只要壓低聲音儘量不驚動到家人,兄妹倆簡直可以肆無忌憚地大膽性愛,
與成年的夫妻沒有兩樣。

  一開始,小玉對於哥哥的性需求只是出於自己對哥哥的愛而被動的配合,自
己本身對於性的興趣並不高,特別是自己剛被開苞沒多久的小小幼嫩陰道被哥哥
日漸粗大的陽具用力抽送之後,總是腫脹得有如一顆小饅頭般,很不舒服,但是
在哥哥的細心呵護「調教」之下,小玉已經漸漸能適應哥哥那日益粗大的陽具,
並享受性愛的喜悅,每當哥哥那熱騰騰的精液灌滿了自己那還未有生育能力的子
宮時,那種溫暖的充實感總是讓小玉特別感到沈醉。

  小俞在得嚐肉味之後,對於性事自是樂此不疲,經常翻閱報章雜誌上有關性
方面的文章,在「性知識」越來越豐富之後,他與妹妹小玉的「性姿勢」也花樣
越來越多,像有一次小俞就要求小玉跨騎到他的臉上呈69姿勢,由小玉在上面
吸吮他的陽具,而小俞則在底下猛舔小玉的陰唇,把小玉舔得嬌喘連連,更賣力
地將哥哥的陽具吸吮成一支紫紅色的大鐵棒,最後在小玉的口中射精,弄得她滿
嘴的漿糊,好不狼狽;而小俞整個臉也幾乎被妹妹的愛液所沾濕。

  兄妹倆如此地過了恩愛的一年,小俞升上國小六年級,小玉也升上了國小四
年級,兄妹倆在性愛的催化下,長得男生是日漸高大魁梧,而女生則婷婷玉立,
小玉原本平坦的胸部逐漸微微隆起,這讓小俞興奮不已,在和妹妹作愛時總是喜
歡吸吮她的乳尖,把那原本如葡萄乾大小的乳頭吸吮至硬挺如花生米般大小。而
小玉開始微微後翹的臀部,更是讓小俞每次從後面幹妹妹的陰道時感到特別有彈
性,讓原本已經堅硬的陽具更加硬挺,幹得小玉全身酥軟,欲仙欲死,更加沈醉
在哥哥那威猛的衝刺當中。

  兩頭小淫獸,在父母親為生活忙得昏天暗地,而家中人口眾多房間不足的情
況下,一直因兄妹同房之便而夜夜行周公之禮。一直到小俞國小畢業,進入國中
就讀之後,小玉的初潮終於來了,兄妹倆的下體開始長出毛茸茸的陰毛來,小俞\

的男性性徵逐漸明顯——身高一口氣在半年內長到178㎝,喉結凸了出來,聲
音也變得低沈充滿磁性,小俞的母親才驚覺子女們已經長大了;恰巧小俞的爺爺\

因過不慣城市生活而搬回鄉下住,於是,小俞的媽媽便叫小玉與小俞分房,搬去
和奶奶一起睡。

  然而,小俞的媽媽如此做為時已晚,她不知道自己的子女早已過了二年有實
無名的小夫妻生活,兄妹相姦已是日常生活中不可缺的一部分!這使得小俞和小
玉倆頓時若有所失,兄妹倆只能趁著大人不注意時,跑到暗處舔舔吸吸、摟摟抱
抱,略解相思之苦。

  雖然小俞很想找個機會好好的和妹妹再幹一場,但是一方面礙於大人們對自
己的行為似乎越來越留意而不敢造次,此外,他由各方面所得到的性知識讓他瞭
解到:現在絕對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地幹妹妹了,因為小玉已經成長為一
個真正的女人,稍一不慎,小玉很可能懷孕!

  然而,日漸高漲的情慾如夏天的烈日般熬得他很難受,走在攝氏36度高溫
下的放學回家路上,小俞心中暗暗決定了:今天回去,一定要再幹妹妹一次!


               第五章 夜襲

  小俞回到家後,匆匆地吃了中飯,爸爸剛從他所任教的學校回來,也和他及
妹妹一起吃由祖母所準備的中飯,媽媽則還未下班。爸爸照樣叮嚀了他們兄妹倆
的功課幾句,小俞唯唯諾諾地應付了爸爸幾句後就離開餐廳去看電視了。

  由於小俞對搬到城市之後的生活還不太能適應,因此功課的表現並不突出,
反之,小玉則是適應得很好,在學校的功課始終名列前矛,這讓小俞產生很大的
壓力,畢竟身為哥哥的自己竟然不能成為表率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這種難堪讓
小俞倍受挫折,加上青春期的焦慮感,讓他無處排解心中的鬱悶,因此尋求性的
發洩的念頭便更強烈了。這樣的情形下,小俞決定今晚對妹妹要有所「行動」。

  在看完電視後,小俞回到自己的房中午睡,但炎炎夏日把他體內的男性荷爾
蒙煎熬得幾近沸騰,但偏偏他不懂得如何自慰發洩,只能任由陽具硬梆梆地撐起
短褲,他焦躁難耐,只好拉下拉鏈讓硬如鐵條的陽具出來透透氣,一隻手緊緊握
住自己的陽具,另一隻手則用手掌輕撫龜頭,以稍微享受摩擦龜頭神經的快感-
-他還不懂得抓住包皮上下套動將精液打出來的自慰方式。

  這也不能怪他笨,畢竟從小他都有心愛的妹妹小玉供他姦淫,性慾的發洩根
本不是問題,偏偏父母親在前些時候把他和妹妹分開,讓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就這樣摸著摸著,小俞總算摸出一點精液出來,手掌有了精液潤滑,摩擦起龜頭
來更舒服,但是究竟還是無法讓他射精,只會讓他更加難過而已。

  如此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小俞夢見了自己和妹妹重回小時候在鄉下
肆無忌憚地瞞著大人躲在房間瘋狂作愛的情景,自己那原本小小的陽具忽然間長
大了好幾倍,而且還長了陰毛,在妹妹小玉幼嫩無毛的陰戶中使勁地抽插,把小
玉幹得死去活來,淫液流滿了整個床單。小俞興奮異常,只覺得全身發熱,汗流
浹背,不一會兒忽然覺得爽透了雲霄,一個哆嗦後就將自己的熱精灌注在妹妹的
陰道中……

  小俞睜開雙眼一看,才發現自己還是一樣孤零零地躺在自己的房中,剛剛只
不過是南柯一夢!忽然覺得自己的下體濕濕滑滑的,待脫下褲子一看,原來剛剛
自己竟然夢遺了。射過精後,小俞覺得舒爽多了,但是回想到剛剛夢中的情景,
不自覺地又再勃起,讓他不知所措。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小俞趕緊起床到客廳看電視,而小玉已經坐在
電視機前打開了電視。祖母在廚房準備晚餐,爸爸則在房間裡面看報紙,因此,
客廳內只有他們兄妹倆。

  小俞挨近妹妹的身旁坐了下來,電視正在播放外國影集,小玉正看得津津有
味,見他來了對他笑了一下,小俞也對小玉點了點頭。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靠近妹
妹的身體了,如今再次和妹妹靠在一起坐著,妹妹那少女的特殊體味以及溫軟的
身體讓他的陽具又不自覺地勃起,心跳與呼吸也加快了起來。

  「哥,你怎麼了?」小玉見他神情有異,關切地問道。

  小俞遲疑了一會兒,慢吞吞的說:「沒……沒有啦,只不過很久沒有和妳坐
得這麼近,有點緊張罷了。」

  小玉失笑道:「有什麼好緊張的啊?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小俞沈默了一會兒道:「小玉,我們再來扮家家酒好不好?哥哥很久沒有和
妳扮家家酒了,很想再跟妳……」

  小玉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張臉不由得紅透了耳根。她低聲
道:「哥,不好啦,我們都長大了,更何況……做那種事情會……生小孩,太危
險了啦!」

  小俞聞言好生失望,但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要如何哄女孩子讓她們
和自己上床,更何況小玉說的話也有道理,自己也是生怕一不小心便會讓妹妹懷
孕,因此才一直沒有再向妹妹求歡而忍耐至今,現在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向妹妹
求愛卻當面被拒,頓時讓他有如卸了氣的皮球般,咬了咬嘴唇,慢慢站起來道:
「好吧,那算了!」說著轉身就走。

  「哥……」小玉見他失望的神情心中有點不忍,想安慰他幾句。小俞聞聲轉
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道:「沒關係,我先去洗澡了,妳自己慢慢看電視吧。」說著
便進房間拿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後,祖母的晚餐剛好準備好,而媽媽也下班回到家中,一家人便在餐\

廳一同用餐並閒話家常。

  小俞默默地吃著飯,小玉也沒有說話,但是不時關心地看著他,小俞察覺到\

她的視線望了過去,小玉與他四目相接立刻飛紅了臉,低下頭來吃飯,小俞心中\

也砰砰跳個不停。這種感覺真是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過——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
覺嗎?小俞如此想著,雖然以前常和妹妹玩家家酒及相姦,但是那多半是出於懵
懂無知的童趣,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和妹妹之間的感情究竟應該如何定位?就算進
入青春期之後,對妹妹也是出於生理的原始需要而被妹妹吸引,如今這種從未有
過的感覺讓他感到迷惑。

  小俞匆匆吃完飯回到客廳看電視。不久其他人也吃完飯一起到客廳中一起看
電視,大人們聊著一些家庭成員間的瑣事,小俞和妹妹挨在一起,心不在焉地盯
著電視機,腦海中卻只有妹妹身體傳過來的體溫以及那少女的獨特體味,這讓他
的陽具又再度勃起,走手並不由自主地放在妹妹那細緻的大腿上。小玉被他這突
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體微微震了一下,眼睛趕緊瞟了過去,然後又瞟了身
旁的大人一眼,小俞會意的把手縮了回來,輕輕地嘆了口氣。

  不知不覺的,電視節目已經播完,大人們趕兄妹倆上床去睡覺,然後自己也
各自去睡了。小俞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下午妹妹身體的體溫以及體味在腦海中仍
揮之不去,而夢中的情景以及以前自己和妹妹的種種燕好情節如電影般一幕幕地
不斷在眼前掠過,讓他的陽具挺硬得如火山爆發的邊緣。

  忽然,隔壁房間傳來了祖母的鼾聲,而原本一直交談中的父母親房間,也停
止了說話的聲音只傳來陣陣平穩的鼻息。一個邪惡的念頭忽然在小俞的腦海中逐
漸蔓延開來,一直未能滿足的性慾讓他煩躁不安,想騎上妹妹的身體痛痛快快的
姦淫她一次!在幾度天人交戰後,小俞終於下定了決心,緩緩地起身悄悄將房門
打開,然後躡手躡腳地轉開祖母與妹妹的睡房,進房後壓低了身體匍匐前進,直
到妹妹的睡床前。

  他的心臟越跳越快,顫抖著手將妹妹的裙子掀開,在昏暗的睡眠小燈泡的燈
光下,妹妹那曾經讓他一度銷魂的墳起陰部,在棉質卡通內褲包裹下映入了他的
眼廉。小俞如獲至寶般地輕輕撫摸著她修長的大腿,少女細緻的肌膚讓他愛不釋
手,小俞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小玉的大腿,並來來回回地吻遍了小玉的小腿與腳趾
頭,彷彿品嚐人間的至高美味般。

  小俞輕輕地爬上了床,在祖母的平穩鼾聲中,他小心地跨騎到妹妹的身上,
並低頭親吻小玉的櫻桃小嘴,小玉仍然沈沈的睡著沒有反應。小俞親了一會兒,
然後轉移目標到小玉微微隆起的胸部,他伸手摸一下,並嗅了一會兒,然後便悄
悄把小玉的腿分開,伸手將手指探進小玉三角褲的縫隙,那熟悉的濕熱溫暖的陰
道觸感再次傳遞到腦神經中,讓他的陽具更加腫脹起來。

  小玉的呼吸開始加重,小俞停止動作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見她仍未醒來,便
忍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把臉靠到小玉的陰部。他小心地剝開妹妹的陰唇,在經
過剛剛的逗弄之後,小玉的淫水已經流了出來,小俞費力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了
起來。女人獨有的味道再次從鼻尖與舌尖傳入整個口腔,這氣味讓小俞不自覺的\

唾液分泌增加而流出口水滴在小玉的裙子上,小俞這才明白為何台灣俗話中有所
謂的「豬哥涎」的說法,原來雄性動物在性亢奮之時真的會流口水。

  小俞舔妹妹的蜜穴,讓小玉的睡眠受到了干擾,不由得「嗯」的哼了一聲,
並伸屈了雙腿二下排除干擾。小俞嚇了一跳,趕緊躲到床下,好一會兒見沒有動
靜,才又再次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但這次小玉已翻過身來趴著睡,只不過她兩
隻腳張得開開的,剛剛被小俞舔過的蜜穴中間挾著內褲的邊緣,並沾濕了內褲的
一小塊。這情景讓小俞的眼睛簡直快凸了出來,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妹妹竟然如此
性感!

  於是,他再也忍不住了,輕輕地把小玉的內褲從腰際拉下來一半,露出了小
玉已經翹起的屁股。小俞忍不住低頭又舔了她的陰部一會兒,剛洗完澡的肥皂香
味讓小玉的屁股更有致命的吸引力,小俞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個屁股都舔遍了,
連肛門也不例外。小玉又動了一下,但還是沒醒來。

  小俞這次較冷靜地觀察了一會兒,見她仍然沒醒來,便又放心的繼續行動。
他把已經硬得快裂開的火燙陽具從內褲中拉出,然後趴下身子,緩緩地將陽具頂
入妹妹的陰道內,那讓他銷魂蝕骨的快感再次傳遍全身,於是他緩緩地抽插了起
來。

  小玉睡眠一再受到干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朦朧中忽然感到身上有重量
壓著,下體並被一支火熱的硬物插著,便慢慢張開了眼睛。小俞見她醒來,嚇了
一跳,趕緊用手把她的嘴遮住,並在她的耳畔低聲道:「小玉別怕,是我——哥
哥,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很需要妳……」

  小玉見自己再次被哥哥騎在身上姦淫著,不由得羞紅了臉,但是她實在喜歡
被哥哥姦淫的快感,只不過礙於少女的羞怯而不敢開口而已,如今哥哥又再次找
上門來,她豈有不高興的道理?但是她仍掙脫了哥哥的手,悄聲道:「哥,不要
啦!會懷孕的。」

  小俞悄聲道:「我不管了,我真的需要妳,讓我再幹一次吧!」說著,仍舊
輕輕地幹著小玉幼嫩的小穴。小玉見狀,知道無論如何今天晚上已經不能逃過被
親哥哥姦淫的命運,況且哥哥的陽具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蜜穴,而且頂得自己如此
舒爽,也就由得他了。加上睡床的另一旁還睡著祖母,稍一不慎就會將她吵醒,
抓到自己和親哥哥血親相姦的亂倫醜事,在如此心驚膽跳的情況下被哥哥姦淫真
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於是,兄妹倆都感到無比的快感,抽插了一會兒之後,小玉已經洩得整條裙
子都濕了半截;而小俞也很快地達到高潮,將濃濃的熱精再次射入妹妹那久違的
陰道中。


             第六章 青春的悸動

  小俞雖然在夜襲成功之後與妹妹恢復了性交,但是由於妹妹已經進入了發育
期,在和妹妹作愛時擔心會懷孕,因此再也不敢如以前一般將精液射入妹妹的陰
道中,改以體外射精的方式解決,但是害怕懷孕的壓力仍然讓他無法像以前一樣
那般毫無顧忌的盡興;此外,由於兄妹倆不再同房,要作愛也只能偷偷摸摸地找
機會,趁著家人不注意或不在家的時間,迅速地提槍上馬,速戰速決,根本無法
像過去一樣細細品嚐,並在事後享受作愛後相互溫存的餘韻。

  然而,更糟糕的是:小玉在升上國中一年級之後,父親為了讓這位家中的女
秀才能夠有更好的發展,便安排了小玉去補習,在白天上完學校的課程之後,小
玉還得在放學後到補習班補習,時間被排得滿滿的,兄妹倆連見面都難,更遑論
作愛。此外,小俞的功課並不是很好,同時也不願去補習,在和每次總是考第一
名的妹妹相比之下,小俞顯得自慚形穢,在妹妹面前總是�不起頭來,而父親也
因此對他的功課盯得特別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而他與父親之間的關係也逐
漸緊張了起來。

  對於這種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壓力鍋般的日子,小俞與一般的青少年一般,
想著要找一個能夠逃避的地方!在班上,小俞對於那些功課好自命高人一等的同
學沒有好感,從國一開始就與他們很疏離,只有小張因為個性溫吞,而且成績也
不好,遂與他一拍即合成了好朋友。此外,同班的的小新、小雅、小雄、阿超,
幾位也常常和他與小張在一起,在班上形成一個小集團,相互在課業上提供「支
援」以及一起玩樂。

  到了國三,在重新分班之後,他們這個小集團被打散了,小俞因為課業實在
不出色,被編到了B段班(也就是以前的放牛班),他與幾個同班但關係並不密
切的同學被編到另一個班級,而小張則恰好在他的隔壁班,其他的幾位則有的轉
學、有的編到離他們較遠的班級。由於地利之便,小俞和小張的關係遂密切了起
來,兩人常在下課時一起討論事情、互抄筆記、一起買參考書,假日時小張還常
邀小俞一同出遊。

  這一天是星期六,小張一早到班上後就對小俞說:「你今天下午來我家吧,
我有幾本好看的漫畫,咱們一起看。」由於星期六的下午小俞在家中也沒事,於
是便一口答應了。

  下課後,小俞回到家中,匆匆忙忙地吃過飯後,向爸爸說了一聲,就騎著腳
踏車前往小張家。小張的家離小俞的家大約二公里,由於夏季午後的天氣較不穩
定,很幸運的原本炎炎烈日很快地就被一朵雲所遮住,不時並吹起涼涼的風,這
讓小俞感到很舒服,緩緩踩著腳踏車,沒多久就到了小張的家了。

  小張的家是住在一幢灰色的簡陋四層樓頂樓上,這幢大樓全部都住了小張的
親戚,從小張的口中得知:這幢大樓的地原本是他們家族所共有,在小張的祖父
死後,家族中的親戚便在該筆土地上建起這幢樓房,並分配給族中各成員住,由
於樓房的間數不夠,因此小張他們家只有分到一筆錢,並在親戚的默許下在頂樓
以木材建造了一個簡陋的違章建築居住。

  小俞在小張的引導下先見過了小張的父母。小張的父親是位建築工人,有著
建築工人所特有的古銅色皮膚與強壯的肌肉,小張的母親則是平凡的家庭主婦,
他們都很和藹地和小俞寒暄著。此外,想小張還有四位妹妹--小秋、小芬、小
君、小美,小張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因此特別受到寵愛。

  由於小張的家中空間狹窄,總共只有二個房間,一間由小張的父母親與最年
幼的妹妹--小美一起睡,另外一間則分給小張與小秋、小芬、小君一起睡,只
不過由於小張是男孩子,因此特別叫他睡了上舖,小秋等三個姐妹則擠在大通舖
上。

  小俞在和小張一起進入了他們的房間,看到小張幾個姐妹躺在床上一起看漫
畫的情況,心中不由得想道:「小張和他的三位妹妹一起睡同一個房間,會不會
也……?」想到此,小俞不禁暗暗罵自己下流,有誰會和自己一樣老打自己妹妹
肉體的主意?

  最近小俞由於和自己的妹妹疏忽遠了,況且年紀漸長也較懂事些,開始對自
己亂倫的行為感到不安與厭惡,但是在青春期的性衝動下,小俞仍常會忍不住地
去懷念妹妹的幼嫩肉體,以及那無數個擁著妹妹入懷、在激烈性愛後沈沈睡去的
夜晚。今天見到小張家的情況,讓他不由自主地又想和小玉作愛。

  小俞好不容易才又回過神來,小張的幾位妹妹見到哥哥的同學都十分驚訝而
興奮,很熱情地和他打招呼,小張也一一地為他們介紹了彼此。

  小俞一邊聽小張的介紹,一邊仔細地端詳她們:小秋比小張小一歲,是一位
皮膚白皙的女孩子,雖然姿色普通,但是個性頗為豪爽,常會放聲的格格大笑。
小芬則又比小秋年輕二歲,有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小小的紅唇,秀挺的鼻子,是
四個姐妹中最漂亮的,一頭烏黑的秀髮梳成了兩條長長的辮子,讓她看來俏皮且
可愛。小君比小芬小一歲,由於是學校的田徑隊,因此被太陽曬成了一身的古銅
色,是充滿陽光型的女孩子,但是個性較沈默害羞,話不太多。年紀最小的小美
只有五歲,還未上學,是家中的小霸王。

  由於小張家平常較少訪客,因此小俞的到訪讓幾位小女生圍著他像小麻雀一
般吱吱喳喳的問東問西,讓平常朋友不多的小俞頗有受寵若驚之感!特別是每當
秀麗的小芬用那雙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他時,小俞的心中都不禁會砰然
心跳加速,臉頰也不由得飛紅了起來。

  在與這一夥半大不小的小姑娘愉快的聊了一下午後,小俞無意中看了自己的
手錶一眼才很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已在小張家呆了四個小時了!在百般依依不
捨之餘,小俞才告別了小張一家人,騎著腳踏車回家,而大街上此時已是華燈初
上的時分了。小俞一邊踩著腳踏車,腦海裡卻不時的又浮起了小芬秀麗的臉龐,
心套不由得又加速了起來……「好奇怪的感覺喔,為什麼我會特別想著她呢?」
小俞不由得喃喃自語著。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哥∼∼」,小俞停下車來,只見
小玉背著書包正站在一家補習班的騎樓裡,於是小俞便向她騎了過去。

  「阿玉,妳補習班放學啦?」小俞問道。

  「是啊!」小玉高興的答道。

  「上來吧,我載妳回家。」於是小玉便高高興興的套上了小俞的腳踏車。兄
妹倆由於平日因小玉補習的關係見面的機會減少了,因此便在車上聊了起來,小
玉吱吱喳喳地說著學校與補習班中的種種,小俞則默默的聽。

  在行經一家冰果室的時候,小俞停了下來說道:「天氣熱,吃個冰吧!我請
客。」

  「哇!哥哥最好了。」小玉高興的挽著小俞的手,和他一起進了店內,兩人
各點了一盤四果冰吃了起來。

  「阿玉,妳補習以後累不累?」小俞問道。

  「還好啦,只不過時間都被功課塞得滿滿的,都沒機會玩,悶死了!」小玉
答道。

  「那稍後吃完冰我們去附近的公園走走吧?」小俞提議道。

  「好啊!我贊成!」小玉很興奮的說道。

  於是,兄妹倆很快的吃完了冰,然後就上了腳踏車前往附近的公園去。這公
園其實是一個情侶幽會的場所,常會有許多年輕的情侶來此約會,不時並會情不
自禁地熱吻、愛撫,乃至上演出火辣辣的性愛鏡頭。小俞平時在心情不好時常會
來這邊逛逛,在偶然間他發現了這邊有幾處偷窺情侶親熱的地點,滿足他的偷窺
慾。今天他帶小玉過來這邊當然是不懷好意,心中另有打算,而不知情的小玉則
仍天真的挽著他的手臂,高高興興的和他散著步。

  不久,小俞特別拐了個彎走進一個較僻靜的所在。

  「咦?哥,那是什麼聲音?」小玉停下了腳步,聽了一會兒後問道。

  「我們去看看吧!」小俞牽起了她的小手往前就走。

  在走過一群灌木叢後,來到了一座假山前,只聽到一對男女壓著低低的說話
聲,不時並傳來氣喘與呻吟的聲音。兄妹倆小心的探出頭來,只見在假山的另一
面有一對男女,男的背靠在假山上,女的則臉埋在男的胯下上上下下的似乎在吞
吐著一個棒狀物,而男的左手則伸進了女的裙下,使勁的挖弄著。

  在昏暗的夜色裡,兄妹倆看不清楚那對男女究竟在幹什麼,但是憑著以往的
經驗,他們大概已經可以猜得出那對男女究竟是在幹什麼,只不過小俞對此已經
見多了,而小玉則是初次見到,驚訝得張著嘴巴呆呆的看著。

  須臾,那對男女改變了姿勢,女的跨騎到男的身上,然後就如騎馬般上上下
下地躍動了起來,兩人大聲喘著氣,渾然忘我地作起愛來。

  首次偷窺,小玉心臟砰砰地亂跳了起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時,小
俞一隻手往她的腰摟了過來,小玉才恍若夢醒般羞紅了臉偎入了哥哥的懷中。小
俞的手開始上下遊移在妹妹的身上,一隻手伸入了小玉的白色學生服中輕輕摸起
了奶來,另一隻手則伸入了小玉的百摺裙中,由內褲的縫隙中伸入兩支指頭,緩
緩的揉弄著許久已經沒有被哥哥臨幸的肉縫。

  隨著那對男女越來越激烈的作愛,小俞揉弄小玉的小穴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弄得小玉嬌喘連連,淫水沾滿了他的手掌,小俞終於忍不住剛硬欲裂的火燙陽具
想發射的衝動,一把將小玉抱住,讓她面對假山背對著自己,然後脫下小玉的內
褲,拉下拉鏈將火燙的陽具拉出,對準濕淋淋的小穴使勁地插了進去。

  「啊……」小玉低聲嬌呼了起來,小俞趕緊用一隻手摀住她的嘴,然後使浸
地抽插了起來。兩人一邊偷看那對男女的偷情,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雙雙都弄
得濕淋淋,並流了一身汗。

  在抽插了百餘下之後,一陣強烈的快感隨著陰囊的強烈收縮衝上腦門,小俞\

和那不知名的男子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將自己的精液射了出來--只不過那男子是
直接射入了那女子的小穴中,而小俞則趕緊從妹妹的陰道中抽出來,將精液首次
射在這悶熱的夏夜公園中,為他與自己妹妹在野外的亂倫留下印記。


             第七章 野性的呼喚

  自從有了上一次和妹妹在公園作愛的經驗後,小俞食髓知味,三不五時便會
趁著每周六下午去拜訪小張家回程的機會,順便去接小玉下課,然後兄妹倆再一
同騎車到野外幕天席地的作愛。

  少了家人的顧慮之後,兄妹倆在野外作起愛來便肆無忌憚地盡情奔放,小玉
在不知不覺間學會了叫床,嬌嫩的呻吟聲讓小俞更加血脈賁張,使勁地抽送著自
己那鐵桿般的陽具,讓小玉愛液滴了滿地。然而,在懷孕的顧慮下,小俞每次都
在射精前都將陽具抽出小玉的陰道,有時直接射在小玉的腹部或臀部上,有時則
射進了小玉的嘴中。小玉原本對於口交的興趣並不大,更遑論要吃哥哥的精液,
那種粘糊糊的腥騷味道在口腔中讓她覺得很噁心,每次都將精液吐掉,不敢嚥下
去。

  這一天,小俞依然照例在星期六的下午去造訪小張,但是小張卻剛好外出去
租漫畫書,小張的父母都不在,前來開門的竟然是小芬。

  「啊……我哥哥他不在耶,他出去租漫畫書了。」小芬道。

  「唔……這樣子啊?那我能不能進來等他?」面對自己暗暗傾慕的小芬,雖
然這一個月來因為常常到小張家慢慢地和他們全家人逐漸混熟,但是面對自己這
幾日來朝思暮想的小芬,小俞的舌頭一時打結了,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

  「可以啊,請進!」小芬倒是落落大方的請他進來,純真而燦爛的笑容讓小
俞一時有點暈眩之感,有點恍惚的走了進去,坐了下來。

  「請喝茶!」小芬雖然年紀還小,卻禮貌頗為周到,在小俞坐定後很快的遞
上了一杯茶來,小俞伸手去接,手指觸碰到了她的小手,心中不由得一震。小芬
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對於他那過份拘謹的態度感到有些好笑,不由得
對小俞輕輕的一笑,讓小俞更是感到不自在而羞紅了臉。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你的臉好紅喔!」小玉問道。

  「沒……沒什麼,」小俞口吃道:「只不過天氣有點熱,所以臉就被熱到紅
了!」

  看到小俞那個窘迫樣,小芬不由得吃吃地笑了起來道:「是啊,今天的天氣
還真是熱呢!不過你的臉也紅得太誇張了,看起來好像關公一樣。」

  小俞不由得被她的話給逗笑了,原本緊張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下來,便大膽
的對小芬微笑道:「是啊,特別是在我看到像妳這麼可愛的女生的時候,紅得更
厲害呢!」

  這下輪到小芬臉紅了,雖然她年紀還小,但是對於男女間的愛情也已經稍稍
有了模模糊糊的概念與期待,現在忽然被眼前這位高大清秀的小帥哥所稱讚,一
顆心不由得砰砰然地加速跳了起來,女孩子的天性矜持讓她脫口罵了小俞一句:
「討厭!」

  「哈哈……現在輪到妳變成關公了,妳的臉好紅喔!」尷尬的氣氛一經消解
開,小俞調皮愛玩的個性立刻顯現了出來,他存心好好逗一下眼前這位讓自己暗
戀了好一段時日的小女生。

  「討厭!」小芬羞紅了臉,嬌嗔地握這小粉拳往小俞的身上打去,卻反而被
小俞緊緊的抓住。

  「哈哈……」小俞哈哈大笑著,盯著她直瞧,把小芬看得�不起頭來,吶吶
道:「你不要這樣看人家嘛,人家會不好意思……」

  看著小芬稚氣未脫的秀麗小臉,小俞不由的心裡頭一陣悸動,忽然一把將她
緊緊抱住,「你……你要幹什麼?」小芬嚇了一跳,心臟噗噗地跳了起來。由於
她的身體被小俞緊緊抱住,兩人心跳的脈動雙方都能確實的感受到,甚至於覺得
雙方的心跳頻率竟然漸趨一致。

  「小芬,妳好美……」小俞禁不住青春的悸動,伸手把小芬的臉�起來吻了
上去,小芬嚇得緊閉著雙眼,雙手原本想去推開他,卻被他這麼一吻而忘掉了,
呆呆的滯在空中。

  小俞喘著氣,原始的強烈性慾已經被喚醒,原本清純的雙眼忽然之間變了,
像是一頭發了情的雄獸,而胯下的陽具也硬挺了起來,隔著衣服頂住了小芬幼嫩
的陰部。

  小芬被他那充滿雄性氣息的吻封住全身的神經,一時之間整個人都陷入了一
種恍惚的狀態,全身也因為害怕而不住發抖,活像是頭可憐的待宰羔羊,更進一
步刺激了小俞的爭服慾望。於是,小俞輕輕地將她抱起,走進了臥室,順勢抱著
小芬將她壓在床下,一邊持續地對她熱吻,另一方面則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揉捏
小芬的乳頭與陰部。小芬一方面因為害怕而全身發冷得顫抖,另一方面則又因為
受到挑逗,一股熱流自體內傳遍全身而氣喘不已,冷熱交替之下,讓她整個人神
智都迷糊了,而任小俞為所欲為。

  終於,小俞一手勾下了她小小的三角褲,並將臉挨到她的下體,開始狠狠地
舔起了她的幼嫩陰唇,微微的尿液味道讓他更加興奮,死命的舔著。「啊……不
要……」小芬微弱的抗議著,手卻不聽使喚地抱著他的頭將他緊緊按住。

  小俞興奮異常,舔了一陣子後才掏出火熱的陽具,爬到小芬的身上,將龜頭
緩緩的插入小芬的陰道內。

  「啊……痛啊,不要……」小芬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掩面而泣。

  小俞低頭吻了她面上的淚水道:「不要害怕,我會輕輕的插。」說著,緩緩
的將陽具抽出來一小截,然後再插回去一半,如此地以退為進,退而復進地插了
五分鐘後,終於把整支陽具都插進了小芬的處女陰道中。

  「小芬,妳看!全部插進去了。」小俞很興奮的對她說。

  小芬緩緩的伸出手來朝兩人的結合處摸了一下,很驚訝的說:「真的耶!你
那東西那麼大,怎麼插得進去?」

  小俞吃吃的笑道:「沒辦法啊,誰叫妳長得那麼漂亮,再怎麼樣我也一定要
插進去!」

  「討厭,色狼!」小芬嬌羞地輕輕打了他一個耳光道。

  小俞「嘿嘿」地笑了一陣子,下體卻輕輕地頂了她一下,把小芬頂得又叫了
起來。「怎麼?還會痛嗎?」小俞問道,但是卻仍緩緩地抽插著她的陰道。

  「嗯……很脹,你輕一點。」小芬溫柔得像頭小綿羊般地低聲說。於是,小
俞便依言小心翼翼地緩緩抽插著。

  幼女的狹窄柔嫩陰道把他的碩大陽具挾的很舒服,插沒一會兒,就讓他感到
渾身酥麻,睪丸一陣急劇收縮,濃濃的熱精就如此地灌滿了小芬的子宮,然後隨
著剛剛才被破處的血絲一起流出,糊住了她還未長出陰毛的陰道口。

  小俞喘著氣,拿起小芬的內褲將精液與血跡一起擦拭乾淨後,對她說:「小
芬,妳好美喔,我好喜歡妳!」小芬疲倦地對他微微一笑,抱住他的頭以熱吻代
替了回答。

  炎炎的夏日依舊將戶外烤得有如通紅的鐵板般炙熱,但是兩顆初戀的心卻比
夏日更熱,任憑青春的悸動與野性的呼喚將這一個週末的夏午變得萬分慵懶而浪
漫。


              第八章 韶光易逝

  自從小俞和小芬誤打誤撞的`在一時激情下發生了性關係之後,小俞的世界頓
時寬廣了許多,原本因為過度壓制的陰沈性格,也在有了青澀的初戀的影響下而
漸漸明朗了不少。

  由於妹妹小玉在上了國中以後,因為成績優異而進了A段班,白天上課,晚
間補習的日子,讓兄妹倆無暇再如過去一般地偷情作愛,所幸有了小芬適時的出
現,替代了小玉的位置,讓小俞那強烈的性慾得以有發洩的地方,而不至於讓億
萬條的精蟲在自己的體內無處可去。

  然而,由於本身小俞自己也已經上了國中三年級,升學的壓力已經到了無法
裝作不知道的地步,因此,小俞不得不在野慣了的心中,稍稍騰挪出一點空間出
來,以便於讓那悠關自己前途的國中課業有個擺設的地方。

  所幸他天性聰穎,對於基礎未打好的數、理、化等科雖然依舊沒皮條,然而
對於不需要別人教即可自己自修的文科,他憑著自己優秀的記憶力,倒也還能追
得上國中三年來所應該有的程度。此外,他還可以在假日正正當當的以溫習功課\

為名,大大方方地到小芬家,雖然為了讓父親相信而必須帶著書本,但是由於能
夠見到自己的小情人--小芬,他倒是一點也不在乎。

  和他同樣面臨升學壓力的小張倒是一點也無所謂,反正他的個性本身就一點
上進心也沒有,國中就算畢業了,讀不了書,大不了就到工廠當個童工,賺錢貼
補家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夠有足夠的閒暇時光看看他所最為喜愛的
漫畫書以及小說,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也就足夠了。

  於是,每當小俞到小張家時,小俞和小張兩人便成了明顯的強烈對比--小
俞在和他們兄妹等人玩樂的同時,也會認認真真的拿起書本來用功,而小張則仍
是一傅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樂天模樣,絲毫不去管他聯考不聯考的。

  是故,小張依舊繼續去租他的漫畫小說,而這也提供了小俞和小芬難得的親
熱時機,一旦小張出了門,而小芬的其他家人都不在家時,倆人就會把握住時間
火辣辣的做愛。

  這天是星期天,小俞依舊背著書來到小張家中,由於小張家中人口眾多,因
此他的父母親即使是在假日,也往往出去打打零工或是加班,以便多賺取一些錢
貼補家用,是以,在家中便只剩下小張的兄妹等人在。

  小俞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後,便打開書本來溫習課業,而樂天派的小張仍然一
如故我的照樣看他租來的漫畫和小說,小芬等其他的姐妹也跟著一起看。須臾,
小張對大家說道:「我稍後要去租新的漫畫,你們要一起去嗎?」

  小俞看了小芬一眼後道:「不了,我在你家繼續看書,準備聯考。」

  小芬也意會的道:「嗯……我也不去了,稍後有個電視節目要上演了,我要
留下來看。」

  於是,最後小張便帶著小秋、小君與小美一同出門租書去了,如此一來,自
然讓小俞和小芬樂不可支,小張兄妹一行人前腳才剛踏出門,小俞和小芬立即便
抱在一起,雙雙走進了房間去。

  「小芬,我好需要妳喔!」小俞緊緊的摟住小芬嬌小的身軀,火熱的吻著她
薄如花瓣般的嘴唇。兩隻手則不安份地上下遊移在小芬的身上,並悄悄地伸進了
小芬的裙內,將她的三角褲褪到膝蓋,然後便對小芬稚嫩的陰唇發動攻擊,弄得
小芬嬌喘不已,倒也流出了不少淫水來。

  小俞受此刺激,狂性一發不可收拾,他將小芬按在床上,舌頭立刻如機槍掃
射般地舔遍了小芬的臉、大腿與陰部,小芬感到一股火熱的熱流從下體傳遍了全
身,而不住地在床上蠕動著。

  小俞已經按捺不住性的衝動,立刻將褲子脫下,掏出如鐵杵般的火熱陽具,
爬到床上,一分開小芬的雙腿就幹了進去,小芬那還在發育中的子宮被他插的急
速收縮了起來,淫水更是汨汨而流,把她的裙子給沾濕了一大片。

  小俞沈重地噴著鼻息,奮力地抽插起來,由於小芬的身材嬌小,連帶的陰道
也較短,而小俞的身材高大,因此小芬的子宮被他下下頂到,一種震動般的酥麻
快感,讓她很快地進入一種恍惚的精神狀態。

  小俞抽插了好一會兒,見她已經被幹的幾乎癱在床上,於是將她翻了過來,
從背後使勁的狠幹她的陰道,每當小腹撞及小芬那逐漸豐滿充滿彈性的屁股而發
出陣陣輕脆的聲響時,就讓小俞更加戰志昂揚,幹的小芬連喘息的餘地也沒有。

  「小芬,我快射出來了,妳幫我含著好不好?」小俞忽然心生歹念,對小芬
說道。

  「好……」小芬已經被幹到神智不清了,這時只要小俞提出任何要求,她都
會答應。

  「好,嘴巴張開,我來了……」說著,小俞立刻從小芬的陰道中將已瀕臨射
精的陽具快速抽出,並即刻將它塞進小芬如花瓣一般的小嘴中。

  「嗚……」小芬忽然感到一陣又腥且燙的濃濁液體瞬間充滿了嘴巴,她掙扎
著想離開,但是卻全身乏力而無法掙脫,只得乖乖的讓小俞把精液不斷的射進她
的小嘴中,而小俞火燙的陽具則不斷的膊跳著,彷彿越脹越大,塞得她快喘不過
氣來,不得已,她為了呼吸,只有咕嚕咕嚕地將他的精液全數吞了下去。

  過了半晌,小俞總算射完了精,喘著氣躺在她的身邊。

  「你好討厭喔,怎麼叫人家吃那麼噁心的東西?」小芬含嗔道。

  「哈哈……吃我的精液會讓妳以後變得更漂亮喔。」小俞笑道。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小芬好奇道。

  「當然是真的!」小俞笑了笑,一把將小芬摟進懷裡,小芬笑了,將頭倚在
他的胸前。

  小俞內心十分感動,因為自己的妹妹小玉雖然肯讓他在自己的嘴中射精,卻
無論如何也不肯吃他的精液,而小芬這小ㄚ頭卻在他首次在她的嘴中射精時,就
乖乖的吞掉了他的精液。

  看著嘴角還流著一滴未吞嚥乾淨的自己的精液,小俞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完全不管那精液的腥味,對小芬熱吻了起來。

  「小芬,我愛妳!」小俞說著,又再度將那剛射精沒多久、立刻就又重振雄
風的陽具幹進了小芬的陰道中。小芬則快樂的低吟著,一雙小手火熱的摟抱著小
俞,兩人又展開了另一回合的拼搏!

  這樣的日子很是快樂,若是時光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的話該多好啊?小俞\

內心如是想道。但是,可能嗎?眼看著聯考的日子日益逼進,這樣的日子究竟還
能過多久呢?

  小俞搖了搖頭,不願再去想了,只是不斷地死命猛幹著小芬,然後再將自己
的精液噴射進小芬的子宮深處……


             第九章 靈與肉的掙扎

  聯考結束了,由於小俞只報考了北區的高中聯招以及五專聯招,對於高職以
及父親期望他報考的師專都興趣缺缺,是故,他只要參加二次考試、等待二份成
績單,剩下的時間他就任意悠閒地享受,暫時逃避現實那沈重無比的聯考壓力。

  由於放了暑假了,妹妹小玉的課業也略微輕鬆些,父親生怕小玉承受不了日
間上課、晚間補習,不見天日的生活,因此,只要求小玉參加學校半天的暑期輔
導,下午的時間就讓小玉好好的放鬆心情,自由支配了。

  這一天,小俞剛從小芬家回來,在沒有考試的日子,小俞幾乎是天天往她家
跑,但是由於小張以及小秋等人並沒有外出,使得他與小芬親熱機會也就沒了,
因此在和他們兄妹聊了一陣後,就回家吃午飯了。正巧,小玉這時也從學校中放
學回來,小俞見到了她,便將腳踏車停了下來,載著她一同回家。

  「哥,你知道嗎?剛才你停下來載我時,班上的同學們都說你長得很帥!」
小玉對小俞很高興的說道。

  「喔?那妳怎麼說呢?」小俞笑道。

  「我說你當然帥啊,因為你是我哥,是同一個父母所生,妹妹漂亮,當然哥
哥也一定帥啊!」小預調皮的笑道。

  「呵呵∼∼妳這小鬼!」小俞輕輕笑道。

  「我同學們還問我說:妳哥哥沒有女朋友啊?」小玉又說道,並頓了一下,
看著小俞一眼。

  「喔?那妳又怎麼回答她們呢?」小俞不假思索的反問道。

  「我說:當然有啊!我哥這麼帥,他當然有既漂亮、功課又好的女生當他的
女朋友啊!」小玉道。

  「咦?我什麼時候有了又漂亮、又聰明的女朋友?」小俞原以為他和小芬的
事被自己的妹妹發覺了,但是繼而一想,又覺得不對,因為小芬雖然長的不錯,
但是功課也只是表現平平而已。

  「討厭!哥,你真笨!」小玉紅著臉道,讓小俞摸不著頭緒。但見小玉將頭
靠在他的背上,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小玉所說的「女朋友」就是指她自己!

  小俞最初和自己的妹妹亂倫,純粹是出於好奇與青春期的性衝動,誤打誤撞
所造成的,雖然經由性愛,讓他和自己的妹妹也萌生了特殊情愫,但是在小玉的
課業開始忙了起來,而他又和小芬談起了戀愛後,就立刻煙消雲散,很自然的又
恢復到兄妹的情感。但卻想不到妹妹小玉卻打從心裡把他當作真正的男朋友,真
正的愛上了他!

  有人曾經說過:「男人的愛,可以很久,但深度卻不夠;反之,女人的愛可
以很深,但卻不能持久。」男人可以很輕易地愛上一個女人,但卻又很容易見異
思遷,把原本他所愛的女人丟到一邊,等到原來之所愛離開後,男人一樣會說:
「我還是愛著她的。」但是女人則小心翼翼的不隨便讓自己愛上男人,總要讓男
人費盡力氣之後才讓對方得到她,但是在女人接受了一個男人之後,卻會不顧一
切的為對方奉獻犧牲,而無怨無悔,只是在和男人絕裂之後,卻一去不回頭,過
去的一切都隨風而逝!

  對於這樣的深奧道理,以小俞當時的年紀當然是不會懂得,他只是覺得有點
恐慌,怎麼和妹妹玩玩,妹妹就真的認真起來,愛上了自己了?未來會怎麼樣?
讓爸爸媽媽知道的話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娶妹妹不成?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小俞陷入沈思之際,小俞忽然發現小玉的一雙小手已經緊緊抱住了他的
腰,已經發育成山東饅頭般大小的雙乳則軟綿綿的貼在他的背!這讓小俞全身的
血液迅速衝到胯下,陽具迅速地充血硬了起來,把褲子頂成一個小帳蓬。剛好腳
踏車的輪子輾過一個小坑洞,車子震了一下,小玉的手不小心就碰到了他又硬又
燙的肉棒。

  「啊……哥,你好色,好討厭!」小玉握起粉拳,輕輕的捶了他的背一下。

  小俞看到她那紅透的秀麗面龐,潛在的邪惡靈魂又跑出來支配了他的思考,
他回頭看了小玉一眼,嘿嘿的笑道:「我想,我是不是該回去好好『愛護』一下
我這個美麗又聰明的女朋友了呢?」

  他刻意強調「愛護」這兩個字,小玉當然明白他想幹什麼,但是小俞這話無
異等於承認了她就是他的女朋友,聽在小玉懷春的少女心坎中自然是十分甜蜜,
萬分受用。

  「哥,那我們就快回去吧!爸媽和奶奶今天一起去三姑家了……」小玉紅著
臉說道。

  小俞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挺著硬如鋼鐵的肉棒使勁的猛踩腳踏車,須臾就
回到了家中。

  小俞停好腳踏車後,牽著妹妹的手,走入家中,家中果然一個人也沒有。小
俞拉著妹妹進房間後,很興奮的將小玉深深擁入懷中,和小玉熱吻了起來,雙手
並開始不老實地遊走在小玉的身上,上下其手。

  小玉喘著氣,讓小俞摸遍了她的全身,任哥哥脫去自己的學生衣裙與鞋襪,
最後除去了胸罩與三角褲,一身嫩白的青春肉體便橫陳於小俞的眼前。

  小俞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壓上了妹妹的肉體,如肉食性動物進食般地
吻遍了她的全身,似乎要吸出小玉的體液似的,在小玉的身上留下無數的吻痕,
把小玉逗得全身火辣辣的,而不住喘氣,下身也汨汨流出了愛液來。

  或許是聞到了女性愛液的味道,小俞掉轉過頭來,將頭伏在妹妹的雙腿間,
把小玉已經芳草茂盛的陰唇剝開,伸長舌頭開始舔了起來,把小玉舔得「喔喔」
地低吟著,嬌軀不住地扭動著。

  小俞的陽具被包在褲子內越來越硬,在受到小玉愛液味道的刺激後,更是硬
到了極點,一不小心頂到了她的臉。小玉睜開了眼睛,看到哥哥已經凸起了一大
塊的下體,便愛憐的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並將哥哥的陽具拉了出來,送進自己
那清純的小嘴中,開始舔吸了起來。

  在妹妹的丁香小舌的刺激下,小俞忍無可忍,更是使勁地舔了起來,並將妹
妹那似乎源源不絕的愛液全都吃進了口中,而小玉一邊呻吟,一邊似乎也不認輸
似的猛吸猛套弄小俞的陽具。兄妹兩人就如在競賽一般,努力地以自己的看家本
領,全力滿足對方。

  就這樣,兩人持續了約十五分鐘左右的「競賽」,在小俞再也無法忍受性的
刺激之後,一洩如注地把熱燙的精液射入了妹妹的口中而到了頂點。小俞不斷地
噴射著,精液如泉水般,一道接著一道地射了又射,把小玉小嘴迅速填滿。

  但是小俞仍然沒有停止舔吸小玉,而小玉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最後,小玉
竟然破例地把哥哥的精液全都吞進肚子裡面!

  或許這是兄妹倆在互表愛意之後的心理因素使然吧?小俞足足射精了約十秒
中才停止,讓小玉吞嚥了一肚子的「熱豆漿」,在肚子內溫溫熱熱的十分舒服。
而小俞則有如被魔鬼附身一般,陽具仍舊硬硬地挺著,沒有軟化下來。他將陽具
抽離小玉的嘴中,轉過身來,往小玉那已經泛濫成災的小嫩穴中插了進去,小玉
被插得哼了起來。

  小俞有如屁股裝了電動馬達一般,開始上下地擺動,使勁地狠插,兄妹倆緊
緊地抱在一起,也不管剛剛才吸過彼此的性器官,對方的嘴中還殘留著自己體液
的味道,瘋狂地熱吻著,舌頭並不住地在對方的口腔中打轉,而下體則是緊緊地
相連,不斷地互相摩擦、抽插取樂彼此。

  小俞一邊抽插,一邊想著自己和小玉從小到大的種種情景,接著,他忽然墜
入了一個替自己未來的可能情況的假想……

  在鋪著紅毯的禮堂上,他挽著披著白紗嫁衣的新娘子,在掀起頭紗後,新娘
子赫然是自己的妹妹小玉!頓時,全場的賓客都嘩然叫了起來,爸爸媽媽一臉無
法置信的痛苦表情……他忽然把新娘子撲倒在地,撕破了她全身的衣裙,拉開她
的雙腿,狠狠地當眾幹了起來……

  小俞已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狀態,現實與幻境不斷地交疊在一起,讓他分不
清究竟是真是假。就在這如狂風暴雨的激烈情緒波濤中,他的精液終於再次噴射
而出,伴著他一聲低吼,全部一波又一波地灌滿了妹妹小玉的嫩穴,愛液與精液
混成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第十章 遠離家園

  漫長的國中最後一個暑假終於要結束了,而成績單也寄來了。正如小俞最初\

所料想的:北區高中聯招,他一敗塗地!倒是北區五專聯招,他竟然考了個吊車
尾,吊上了一所外縣市的私立五專,讓他大感意外。

  原本,他的計劃是:在確知聯考失利之後,就要去補習班參加重考補習,以
好好追上這三年來落後的學業,因此,他連補習班都已經找好了,甚至於還去試
聽過幾堂課,感到還不錯。然而,由於他在五專聯招吊車尾僥倖地考上了一所外
縣市的私立五專,使得他對於重考的計劃開始動搖了。畢竟,他並不是那麼喜歡
重K一次國中三年來的教科書,而且,由於這所五專是在外縣市,對於早已受夠
家中那沈重的壓力的他而言,出外讀書,正好是一個獲得解放的機會。因此,當
父親問他要重考或是要去讀那所五專時,他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去讀五專。

  其實,小俞選擇去讀五專還有另外一個理由,那就是:他對於自己與妹妹小
玉間的亂倫行為的罪惡感越來越重,特別是上一次他和妹妹瘋狂作愛時所產生的
幻覺,讓他深深的感到害怕!他問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什麼呢?他也說不出個所
以然來!如果說是害怕會讓妹妹懷孕的話,那不對,他和妹妹都早已懂得怎麼避
孕,並不擔心有意外發生;如果說是害怕父母親或第三人知道了真相,那他更是
毫不擔心,因為兄妹倆總是趁家中沒人時才作愛,平常的表現都是十分的乖巧而
清純,加上自己和妹妹各忙各的,碰面或私下獨處的機會並不多,更不會引起旁
人的懷疑。那令他害怕的是什麼?對於這個問題他想了好久,最後想到上一次小
玉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他才恍然大悟,他害怕的正是妹妹小玉已經愛上了自己!

  因此,遠離家園,到外地唸書,是逃避這種兄妹畸戀的最好方式!

  當然,小玉在知道他決定去外地讀書後,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總會以一種哀
怨、充滿不捨的憂愁眼神望著他,讓他感到很不忍。

  終於,在他即將離開家庭,前去外縣市讀書的前一天晚上,在吃過晚飯後,
小玉忽然拉著他,低聲的對他說:「哥,我有話對你說,咱們一起出去一下好不
好?」

  小俞能說什麼呢?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於是,在向父母親謊稱要和妹妹出
去買東西後,他便去牽腳踏車,載著妹妹一同往外出門去。

  二人在腳踏車上沈默了片刻,小俞鼓起勇氣後才打破沈寂道:「妳想到哪裡
去?」

  小玉道:「我們去公園吧!」

  公園?不正是上一次兄妹倆在偶然的機會中,偷窺到一對年輕男女在「打野
外」,而自己和妹妹也忍不住幹了一炮的地方嗎?想到這邊,小俞心中那邪惡的
部分,不禁又蠢蠢欲動起來,讓他的陽具又再次昂首勃起,隨著脈搏在褲子中一
套一跳地。但小玉則似乎沒有發覺,她現在正被憂傷的離愁所籠罩,陷入了相當
低落的情緒當中,因此,她只是緊緊地靠在哥哥的背後,將他緊緊地抱住,希望
這一刻能夠永遠存續下去!

  二人終於來到了公園,由於今天是連續假期的最後一天,都市內許多人都還
在休假未歸,因此整個公園空空盪盪的,小貓兩三隻,只有公園外幾個小販在賣
些吃的、喝的。小俞向小販買了些鹹酥雞以及兩杯飲料,拉著妹妹的手一同走進
公園裡。

  兩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地又走到了上一次那座假山,於是他們倆便坐了下
來,一起吃著鹹酥雞、喝飲料,如此地沈默了半晌,小俞忍不住問道:「小玉,
妳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現在可以說了吧!」

  小玉低著頭,沒有答腔。

  小俞頓了頓,又問道:「怎麼啦?」

  小玉這時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俞慌了手腳,趕緊一把摟住她,柔聲安
慰她道:「別哭,別哭!是不是什麼人欺負了妳啦?跟我說,我找他算帳去!」

  小玉搖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啜泣了一會兒,半晌後才說道:「哥,你不要
去外縣市讀書好不好?我捨不得你離開。」

  小俞嘆了口氣道:「傻小玉,我的功課沒有妳那麼好,這次能夠考上這所五
專已經是很萬幸了,我如果不去唸這所學校的話,說實在的,就算是明年重考我
也沒有把握能夠考得上我們家附近的學校。」

  小玉繼續啜泣道:「可是……人家捨不得你……我可以幫你溫習功課……」

  小俞溫柔的愛撫著她道:「別說傻話了,妳自己的課業那麼忙,哪來的時間
再幫我溫習課業啊?再說,我也不想慢人家一年。而且爸爸對妳的期望很高,妳
更該專心的好好唸書才是,怎麼可以為我的事而分心呢?」

  或許是肢體的撫觸產生了效果,小玉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緊緊的勾住小
俞的脖子道:「哥……抱我……」

  小俞雙手環抱著妹妹,手掌溫柔而緩慢地遊走在她的嬌軀,他心中暗暗嘆息
道:妹妹這樣一個秀外慧中的美少女全都讓他這個做哥哥的自己給毀了!他自責
著自己不該和妹妹玩性遊戲,不該亂倫,不該讓妹妹愛上自己!可是,現在這一
切都已經太晚了……

  但是,另一方面,他發現自己似乎也放不下對妹妹的迷戀,雖然亂倫帶給他
極為沈重的罪惡感,但是相對地卻也帶給他另外一種變態的受虐快感,一種反叛
世俗要求他必需要循規蹈矩的在世人所認可的軌道上生活一生的快感!也因此,
每當罪惡感越重之時,也是他感到最為快慰的時刻!這樣矛盾的情緒,讓他深陷
於和妹妹的亂倫慾海中而無法自拔!

  現在,這樣的罪惡感似乎已經逐漸加重到轉化為快感的臨界點,讓他原本對
小玉那溫柔充滿愛憐的撫觸,逐漸地激化成充滿淫慾的猥褻!他的十隻手指頭彷
彿化全都成了惡魔的舌頭,隔著衣衫在小玉的身體的每一吋盡情的舔食、攪動,
漸漸地挑起了小玉的情慾。

  小俞伸出手來,解開了妹妹的胸前鈕釦,小玉那潔白的胸部肌膚在黑夜中顯
得格外耀眼,吸引他將頭埋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舉動也讓小玉長嘆了一口
氣,不知是快樂或是哀愁?

  在淫慾的支配下,小俞將小玉的胸罩往上掀起,並對著小玉粉紅色的乳尖舔
吸了起來,讓小玉的乳頭逐漸變硬。另一方面,小俞則彷彿要戳破小玉的褲子般
的,以食指隔著褲子對小玉的陰部裂縫猛鑽,竟然讓小玉流出的愛液滲透出來,
將她的外褲的胯下也沾出了一個不規則形狀的濕印子,在夜色下顯得份外的充滿
淫糜的氣息。

  小俞將嘴移到了妹妹的紅唇,兩人激烈地擁吻展開舌戰,另一方面,小俞的\

雙手則繼續地猛攻小玉柔嫩的雙峰與陰部,讓小玉嬌喘連連。小俞簡直已經化身
為一個吃人的惡魔,將小玉當作是一個可口的食物,奮力地舔食了小玉的全身,
不管是有無衣物遮蔽,他都不放過。

  終於,他解開了小玉的褲子,將它拉下來,然後分開小預的雙腿,低頭跪在
小玉的胯下,對著已經濕漉漉的陰唇伸長舌頭猛舔,他那粗糙的舌苔有如刷子一
般,在小玉的外陰唇、陰蒂以及陰道內不斷地來回刮著,讓小玉的嫩穴一時間宛
如洪水泛濫般地流出乳白色的愛液,而他則照單全收地全吞食下肚。

  經過了長達約十分鐘的口舌折騰,原本端莊、清純的小玉,這時已經徹頭徹
尾地變成了被淫慾所操縱的淫婦,而操縱著她的淫慾的,則是已經變成了如惡魔
般狂獸的哥哥小俞!

  小俞拉下了褲子的拉鏈,將他那已經劍拔弩張的陽具放了出來,他那已經硬
得發紅的龜頭尖端,此刻正如毒蛇之牙般滲出了一滴半透明的淫液,隨著脈搏一
跳一跳的,死盯著小玉那已經成了一片雨後春泥般的小嫩穴。小俞不讓自己的寶
貝孤單太久,立即挺送著如鐵棍般的陽具,幹進了妹妹的小穴中,小玉則有如被
人捅了一刀般地低聲呻吟了起來。

  小俞將整支陽具幹進了妹妹的小穴後停了下來,伏下身來和妹妹小玉接吻,
上面是滑膩溫熱的舌頭交接,下面則是粗硬的陽具被柔軟的嫩穴緊緊包覆,兩人
甚至於可以感受到對方的血脈跳動從性器的神經末稍傳到腦部,這種肉體合一的
感覺,讓他們陷入了瘋狂!

  小玉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臀部,以爭取磨擦性器的快感,小俞受到她的刺激
也開始動了起來,兄妹倆彷彿在比賽爭輸贏一般地互爭主動,兩人的臀部上下挺
動的越來越快,心跳與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然後,小俞將妹妹的兩腿緊緊地抱
住,而小玉也很有默契地雙手環抱著哥哥的脖子,小俞站了起來,將小玉推到假
山靠著石壁做為支撐,然後使勁地對著小玉不斷滲出淫液的嫩穴狂插猛抽,把兩
人混合的愛液從小玉的嫩穴一次又一次地帶了出來,滴在地面上。

  終於,小俞發出了如獅子般的狂吼聲,接著,將熱燙的精液一道又一道地澆
灌在妹妹的子宮內,燙得小玉的子宮與陰道急速地收縮起來,將哥哥的陽具狠狠
地緊勒住,直到搾出最後的一滴精液為止。

  小俞摟抱著小玉癱坐在地上,兩人的下體仍然緊緊的交合在一起,捨不得分
開。

  小玉喘著氣,抱著小俞熱吻了半晌,幽幽的道:「哥哥,我愛你……」

  「我也愛妳……」小俞無力地回答道。

  此時,一陣風吹過,讓半裸的小玉不由得全身打顫了起來,小俞趕緊將她緊
緊地摟住,以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這是西風,看樣子,漫長的夏季結束了,秋天終於來了!

  明天,小俞就要赴笈他鄉,離開他眼前溫軟可愛的妹妹,以及稚氣未脫的小
芬,到一個全然陌生的新環境展開全新的生活。自己與妹妹和小芬之間在夏日所
發生的這兩段戀情,是否也將隨著夏季的過去而跟著結束了呢?

  小俞不願意去想了,他只想現在擁著妹妹,靜靜地望著邊上的點點繁星,享
受這夏日最後的一點溫存。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另一個夏日

第一章 椰林話風情            
           
  小俞來到這所學校已經有二週了,這十四天的日子,對於從來未曾出門在外            
單獨生活過的他而言,簡直是度日如年,比什麼都還難受!            
            
  在那個政治風氣還相當封閉的年代�,國民黨的政治勢力延伸到社會每一個            
角落,而單純的校園更不會被放過,學校中派駐有從軍中退下來的軍官擔任教官,            
美其名是負責維護校園安全,實則是監控青春期熱血澎湃的青少年,避免發生了            
反政府的學潮以及各種反國民黨的政治組織,也因此,在教官室的協助下,所有            
的入學新生無分本地生或外地生都一律強制住校,進行軍事管理,並由中高年級            
的學長擔任宿舍幹部,在開學前一個月展開軍事化的新生訓練。            
            
  這對於已經習慣了自由閒散的小俞來說,是比死還難受的事,特別是處處在            
被監管著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生活節奏,以及學長們粗聲粗氣的怒斥聲中被當            
傻瓜一般做一些毫無意義的蠢事,小俞更是感到厭煩與不滿———為什麼非得這            
樣整人才能把人「訓練」成為學校師長們所能夠接受的新生呢?我們又不是來當            
兵!小俞內心中如是想著。            
            
  但是更讓他難受的是:在離開家到這個遙遠的外縣市讀書後,和妹妹小玉以            
及小芬隔的遠遠的,在他想要找人做愛解決性慾時,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同班的女            
同學們吞口水———雖然她們長的乏善可陳———但是在緊張的新生訓練生活中,            
卻什麼也做不得,只能在經過一天的疲憊躺在硬梆梆的床上想著妹妹小玉以及初            
戀小情人小芬那溫暖潮溼的嫩穴,而千千萬萬的精蟲就只能在睪丸中激盪著尋不            
到出路———            
         
  他一直沒學會手淫,這使得他更加苦惱萬分,只能期盼藉由睡夢中與妹妹小            
玉及小情人小芬相會,在夢中肆無忌憚的做愛,藉由夢遺射精後來排除體內那如            
火紅岩漿般炙熱的慾望!無奈天不從人願,或許是新生訓練的生活太過緊張,精            
神上一直鬆馳不下來,使得他在夢中也充滿了學長們那可憎的猙獰嘴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這所學校由於位元在鄉下地區,土地十分便宜,因此佔地            
甚廣!加上校區依山面海空氣十分清新,使得雨水充沛,日照得宜等得天獨厚的           
條件下,讓校園中一片青翠,而校門入口大道兩側更種了兩排大王椰子樹,與台            
灣最高學府———臺灣大學的校園景色足以分庭抗禮。            
           
  小俞十分喜愛這兩排的椰子林,更喜愛佔地廣闊種滿各式林木的校園,在考            
上這所私立五專後,由於學費十分昂貴,使得身為教員的父親頗有微詞,而小俞            
對於自己在國中時期耽溺於色慾而荒廢功課,使得自己無法考取公立學校減輕父            
親負擔也頗為自責。            
           
  因此即令自己十分思念在家鄉的妹妹小玉以及小情人小芬,但是在星期六下            
午放假後,他仍然不敢搭火車回家,以節省那來回一趟便要用去他一個用零用錢            
四分之三的火車票錢。因此,在一天半的假日中,他只能壓抑住心中看著同學們            
快快樂樂拎著行李回家的酸楚,藉由漫無目的逛逛校園及周邊社區來打發時間,            
或是在宿舍中悶頭大睡,期望在夢中見伊人。            
           
  這一天,是入學後第三週的星期六,小俞在睡了足足三個小時的午覺後,仍            
然沒有在夢中見到他那溫柔多情的妹妹,也沒有夢到天真活潑的小情人小芬,在            
夏末的悶熱午候,炎熱的太陽把大地曬出了濃厚的泥土味與水泥味,但是就是無            
法曬出他胯下那焦燥的濃烈精液,使得他的陰莖一柱擎天,彷彿懊惱的在向他抗           
議著!            
            
  他嘆了口氣伸入內褲中輕輕撫慰著脹成紫紅色的龜頭,一滴半透明的黏液緩            
緩從尿道口滲出潤滑了他的手掌,他以此包覆了龜頭如摸小孩子的頭一般的撫慰            
著小弟弟的頭,黏著滲出越來越多,但是就是無法讓他達到射精的臨界點,只是            
徒然把他弄得更加難受!            
            
  最後,小俞終於還是放棄了,看看手錶時間已是下午五時半了,是晚飯的時            
間到了,於是他起身穿上T恤以及緊緊窄窄的貼身米色AB———那是那個時期            
最炫的打扮了,而小俞也喜歡藉由緊窄的AB褲壓制他隨時都可能在亢奮狀態的            
陰莖。在廁所沖了把冷水後,被室溫所燃起的性慾總算暫時冷卻了。            
           
  週末的學校餐廳小貓兩三隻,小俞端著不�鋼餐盤接下了餐廳員工打給他的            
菜,找了個位子後就木然的吃起來,反正學校餐廳的菜色就是那幾樣在輪流替換,            
不需要用心看也可以知道吃起來是什麼味道,反正只是填飽肚子就是了,不要期            
待能有什麼樣的美味。            
            
  如此敷衍自己的肚子一般用完餐後,走出餐廳外已是黃昏時分,雖然夏季的            
白晝較長,但是此刻已是夏末時分,幾縷晚霞伴著夕陽餘輝,煞是好看。            
         
  小俞決定繞著校區外的社區道路走走,無聊的學校生活他這個窮學生也只能            
用這種不需要花錢的方式來打發時間,看看校外人家的生活百態。在走了一圈後,           
不知不覺已是萬家燈火,天色也暗了下來,於是,他朝向校園大門口的椰林大道            
的方向走去,準備返回宿舍。            
           
  椰林大道的兩旁是一片寬闊的甘蔗田,加上鄉下地區為了節省電費,路燈也            
是遠遠的約五十公尺左右才有一盞,因此顯得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燈光依稀讓            
道路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小俞緩緩的走著,這三週來他已經逐漸習慣了校園在入            
夜後的黑與靜,甚至於還開始喜歡上這種神秘的寧靜———這總是讓他會想起入            
學前和妹妹小玉在公園偷情的情景!           
            
  就這樣走著走著,忽然一個極度壓抑的悶哼聲吸引了他的注意———憑著他            
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是男女在暗中偷情時的聲音———他太熟悉自己和妹妹小            
玉在家鄉公園偷窺情侶偷情時的點點滴滴。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躡手躡            
腳的循聲而去,終於在椰林旁的甘蔗園中發現到兩個黑影在晃動著。            
            
  憑著微弱的光線,他已辨認出那是一男一女———女的站立著,裙子被掀了            
起來,內褲被褪到膝蓋的部位,而男的則把頭埋在她的胯下不住的晃動摩擦著,            
顯然是在舔弄品嚐那女子的陰部!小俞的心跳加快了起來,胯下的陰莖也隨著熱            
血而迅速膨脹,在緊窄的AB褲中脹的發痛,但是他耐心的屏息以待,小心的觀            
察著這個活春宮真人表演!            
           
  只見那女人被胯下的男人舔的不住蠕動,全身彷彿如萬蟻上身般的左右搖擺            
著,一雙手則死命的按著男人的頭往陰部猛塞,彷彿要把男人的頭給塞進陰道中            
才開心!而男人的舌功則靈活的宛如毒蛇吐信般,不斷的攻擊著女人的陰部,在            
黑暗中小俞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卻可以聽到女人陰部在男人的舌攻下流水潺潺,            
以及女人不住壓抑卻仍忍不住發出的嬌喘聲。            
            
  終於,男人也忍不住了,他將自己的拉鍊拉開,掏出了一個尺寸適中的棒子,            
把女人轉了個身後,便插了進去,女人「啊……」的叫了一聲,男人便開始緩緩            
的抽插起來,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壓制卻也似乎越來越壓抑不住,這種如泣如訴的            
聲音,使的男人的抽插速度彷彿受到鼓勵般的不斷加速,約五分鐘左右的時間,           
男人也忍不住「啊……」的低喊了一聲,接著便與女人雙雙癱坐在地上。           
           
  小俞正打算離去時,此時忽然一輛摩托車駛了過來,黑暗中的男女嚇了一跳,            
趕緊把身子伏下躲在甘蔗田的黑暗中,但是在摩托車大燈的光束驚鴻一瞥的從縫            
隙中掃過了黑暗中男女的臉龐上,小俞險些脫口而出的喊道:「啊!大鳥學長與            
李小蘭老師……」。            
            
  第二章 麻辣女教師            
            
  自從上一次偷窺到大鳥學長與李小蘭老師在甘蔗園偷情的情景後,讓小俞受            
到了很大的震憾———            
         
  畢竟,從小他就是個乖乖牌,對於師長一向很尊敬,之所以會和妹妹小玉亂            
倫近親相姦完全是由於種種環境的因素偶然所造成,他並對於自己的這種行為感            
到十分痛恨自己,認為自己是一位無可救藥的變態者,但沒想到成人的世界原來            
也好不到哪里去,每一位道貌岸然的人,骨子�仍然無法擺脫情慾的糾葛,以及            
自私自利的本性。            
            
  有了這樣的認知後,讓他對人生有了與從前完全不一樣的看法!            
           
  李小藍老師是一位年約28、9歲的年輕女老師,聽說與學校的董事長是親           
戚,因此才得以在她去年甫自英國取得碩士學位留學歸來,完全毫無教學經驗的            
情況下就被安排在學校當講師。            
            
  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女———身高約160cm,體重約40kg,出生            
于臺灣有名的美女出產地之一———南投埔�,或許是水質好的關係,因此皮膚            
又細又白吹彈可破,加上年紀與學生較為接近個性又隨和開朗,因此甚受學生的            
喜愛,只是萬萬沒想到這樣一位美麗又端莊的女老師竟然會是一位會勾引男學生            
在外面打「野戰」的淫娃!            
         
  或許是親眼看到了她的真面目,因此小俞才留意到李小蘭老師的淫蕩個性其            
實在她的外表已經依稀可以看得到蛛絲馬跡———例如:她總是噴的一身香噴噴           
的香水,讓靠近她的男人遠遠的就被撲鼻而來的香氣所迷惑,再者,她的穿著看            
起來似是端莊,但是衣服的布料卻是有意無意的在重點部位若隱若現,只不過要            
有相當仔細的觀察才會發覺到這種免費觀賞的「福利」。            
           
  也難怪她的身旁圍繞的總是一群男學生或是學校的男老師,再不然便是學校            
董事會那些老豬哥董事與她談笑風生,雖然她談話的姿態與內容都很正經,但是            
一雙稍帶點睡眠不足的惺忪迷朦眼卻是秋波流轉,悄悄地散發著勾人的春意。            
            
  在刻意的觀察下,小餘很快就發現到:李小蘭老師對於那些身材魁梧或是長           
像俊俏,以及敢厚臉皮胡亂開玩笑的男學生特別好!            
            
  「或許是厚臉皮的男學生膽子比較大,容易勾引到手吧?」小俞如此想道,            
因為此時他見到了那位讓人厭惡,其貌不揚的學長———大鳥正朝他走來,憑良            
心來講,大鳥其實一點也不吸引人———大約170cm的中等身高,臉蛋長的            
普普通通,繁殖子孫的本錢也不太大———           
            
  這是小俞那天在甘蔗園親眼見到的事實,與他「大鳥」的綽號完全不符合,            
而他的持久力也不怎麼樣———小俞依稀記得:他大概只有五分鐘的本事罷了,            
和自己動輒要幹個二、三十分鐘的程度相比,那實在是不夠看!            
            
  但是大鳥唯一的長才則是臉皮夠厚膽子也夠大嘴更是夠油,因此,靠著一張            
嘴常常逗得他們這批新生中的女學生以及學校的女老師咯咯笑個不停,同時,或            
許也是靠著這張嘴靈活的舌頭,才能把李小蘭那慾求不滿的嫩穴舔的發大水,以            
彌補大鳥差強人意的性能力吧?           
            
  然而,大鳥雖然很會逗女人開心,對於男人卻絲毫不假辭色,特別是對於地            
位比他低的學弟更是如此!此時他朝小俞走來,破口大駡:「你發什麼呆啊?給            
我做伏地挺身五十下!」            
            
  「報告學長,為什麼?」小俞不服氣的反問道。            
            
  「為什麼?還需要為什麼?就為了我看你這張呆臉不爽行不行?現在是新生            
訓練期間,服從第一你知不知道?快做,再囉嗦就加倍做到一百下!」大鳥吼道。            
            
  小俞無奈,只好乖乖的趴下去做伏地挺身,這四個星期來的軍事化新生訓練,            
已經把原本自認是文弱書生從來不運動的他鍛練成一個陽剛味十足的男子漢,雖            
然他依舊瘦巴巴的,但是肌肉已經變結實很多,而原本秀氣帶點女性化的臉也多            
了幾分的剛毅之氣,這倒是讓他一直對於因自己在聯考中吊車尾而對於進到這所            
五專一直感到不滿的他所始料未及的吧?            
            
  五十下伏地挺身很快的就做完了,小俞站了起來拍拍手,向大鳥行了個軍禮            
道:「報告學長,我已經做完了!」,大鳥點了點頭道:「很好,下此記得:不            
準在我面前發呆,否則就讓妳有做不完的伏地挺身!」           
            
  「是的,學長!」小俞嘴上如此應著,心卻冷笑道:「呸,今天是新生訓練            
的最後一日,你還能跩到幾時?」            
           
  就在此時,下課鐘聲忽然響起,大鳥便宣佈部隊解散,這已經是新生訓練課            
程的最後一節課了,大家都雀躍萬分,因為稍後結訓典禮結束後,便可以先回家           
了,等到三天後再回學校正式開學。小俞脫下了卡其色的軍訓大盤帽擦了擦額頭            
的汗,正想到樹蔭下休息片刻,卻見到李小蘭正微笑著向她走來,他趕緊立正站           
好向李小蘭行禮道:「老師好!」            
            
  「你好!」李小蘭笑咪咪的挨近他,用娟秀鮮細又潔白的手輕輕抹了抹他手            
臂上的汗珠道:「出操上課很辛苦吧?」            
            
  「報告老師,不會!」小俞被她身上的窒人香氣薰的昏沈沈的。            
            
  「喔?是嗎?那你能夠來幫我搬一些東西嗎?現在離結訓典禮還有逼個小時,            
應該不會耽誤到你參加結訓典禮才是!」李小蘭那似乎永遠都睡眼惺忪的雙眼,            
此時在夏末的豔陽下似乎更顯得迷朦,這似乎是雌性動物在發情時的共同特徵!            
            
  「難道,她想找我幹些什麼嗎?」小俞望著她那迷朦的雙眼正在不住的上下            
打量著自己被太陽曬成古銅色的手臂肌肉,不由得心跳加快了起來!           
         
  「可以嗎?你還沒回答我喔……」李小蘭又往前挨近了一步,讓小俞有些不            
知所措,只得吶吶道:「可……可以!」,李小蘭嫣然一笑道:「跟我來!」            
            
  接下來的事小俞好像著了魔一般,魂不守舍的跟著李小蘭走進了她的辦公室,            
李小蘭要他幫忙拿了一大箱的書籍與檔,然後便走在前頭引導她走向校外的教           
師宿舍。            
            
  教師宿舍與學校之間隔著一道牆,但是位處僻靜之處,與校外的民間社區隔            
絕自成一個獨立的天地,李小蘭的宿舍在這個獨立小天地的最�面,因此必須通            
過一條幽靜的小徑才能到達,而小俞手上抱著那一箱的書與檔雖然頗為吃力,            
但是看著前面的李小蘭一扭一扭的渾圓屁股不住的左搖右擺的律動著,加上陣陣            
襲入鼻中的香氣,一股慾火竟然直燒而下,把他胯下的陰莖硬是舉了起來,彷彿            
身上的第三只手要協助上面的兩隻手一般頂著上面的箱子!            
            
  此時,李小蘭忽然回頭,並朝他的胯下看了一眼,似乎很滿意的笑了笑,這            
讓小俞尷尬萬分———自己竟然在女老師的面前勃起,這樣的醜態讓他簡直想立            
刻找個洞鑽下去!            
           
  「你等等,我先上樓去把門打開!」李小蘭又看了他胯下隆起的部位一眼笑            
了笑,然後便走上狹窄的木製樓梯上了樓,而小俞的視線跟隨著她的腳步逐漸往            
上,卻正好從樓梯板的縫隙間看見李小蘭那粉紅色的迷你裙中間包著那神秘部位            
的紅色三角褲正挾在李小蘭潔白的大腿間隨著上樓梯的間隔若隱若現的扭著!這           
讓小俞的呼吸更加沈重了起來,胯下的「兇器」也怒衝衝的蓄勢待發!           
           
  「上來吧!」李小蘭回首嫣然一笑,兩條腿卻叉的開開的立定著,從木製樓            
梯往上看,她那被紅色三角褲所包覆住讀渾圓屁股以及肥厚的陰部線條都盡入眼            
簾!而更離譜的是:在陰部中間的凹陷處的三角褲布料更逐漸漬出一個濕痕,讓            
小俞的眼珠子簡直跳了出來!            
           
  小俞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樓的,只依稀記得自己隨著李小蘭進了房中,            
然後李小蘭就反手把門鎖上,然後指揮著他把書籍與文件一一放好,接著李小蘭            
要他扶著一張凳子自己則脫了鞋跳上凳子準備把一盒東西放到高處的櫥櫃上,不           
知道怎麼搞的,李小蘭驚呼了一聲,倒了下來,小俞趕緊一把接住,卻正好摟住            
了她的纖腰抱了個滿懷,自己並被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壓在地板上。            
            
  兩人如此地在地板上相視了片刻,小俞結結巴巴的道:「老師……」,但是            
下面的話卻說不下去,因為他發現自己胯下那隆起的部分已經頂著上面李小蘭雙            
腿間那這散發著高熱度與高濕度的神密三角地帶!           
            
  李小蘭也喘著氣問道:「你……你還累嗎?」,小俞搖了搖頭。            
            
  「很好,那……就再幫我另外一個忙吧!」,小俞點了點頭。            
            
  於是,李小蘭直起了上半身,兩手一揚,把上衣連著紅色胸罩一起狂野的脫            
下,露出了兩顆大小適中的雪白乳房,「吻它!」李小蘭命令道,於是,小俞便            
如嬰兒吃奶般的把嘴湊了上去,對那兩顆暗紅色的葡萄猛吸狠吮,把李小蘭吸吮            
的不住大聲喘氣,兩手猴急的去拉開小俞褲子的拉鍊,將那已經如一支燒紅的鐵            
條般的陽具拉了出來,然後便推開小俞的頭,伏下身去,張開厚厚的小嘴唇含住            
那充滿男性氣席與微微尿味的陽具。           
            
  小俞萬萬沒想到這位外表看到溫文的女老師發浪起來竟然如此狂野,自己首            
次感受到被女性強制征服的壓在地上爬不起來,下體則傳來李小蘭淫蕩的吸吮聲,            
以及陣陣溼熱而緊迫的快感,把下體的溫度一度一度的升高,最後終於達到臨界            
點而爆發了出來,所有的熾熱漿液全都滾滾流入李小蘭的口腔中,只有一兩滴偶            
爾不小心從嘴角流了出來,卻還是躲不過她的香舌一捲,涓滴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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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suploh
大公爵 | 2016-9-4 16:57:24

如果往事真的只能回味的話,那麼,他要自己與蕭敏在未來都永遠記住這一刻!

於是,他將她輕輕地抱了起來,宛如大喜之日新郎抱著新娘入洞房一般抱著她走入了臥房...。

第十四章 如夢似幻的黑暗

小俞如新婚之夜的新郎一般抱著蕭敏緩緩地走入了蕭敏的臥房,雖然他此刻全身上下宛若剛沖了個澡一般仍然是溼淋淋的,但內心的情感卻是熾熱而沸騰的,因此,他的反而比起往常更高地從皮膚間透了出來燒熱了蕭敏的情慾,臉蛋紅通通地無限嬌羞貼在小俞那結實的胸膛前。

小俞將她抱進房內後空出一肢手將房門反鎖住,低下頭來朝她的紅唇吻去,兩人的嘴唇才一張開貼合在一起,溼熱的舌頭就立即交纏在一起,如膠似漆地吻得分不開來。

就這樣熱吻了好一會兒,小俞才溫柔地將她已經被吻得渾身發軟的嬌軀輕輕放在床舖上,自己則先將被雨水浸濕的衣褲全都脫得一乾二淨,露出了渾身肌肉的結實軍人體魄,下面那已征服數名不同類型女人的陽具則早已從黑色的雜亂陰毛中高高�起頭來,對著蕭敏不住地點頭致敬。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了,但是蕭敏仍是害羞地用雙手掩面不敢看他的身體,小俞順手將脫下來的上衣拿來當毛斤將身上的雨水擦乾,更特別將下體擦拭乾淨。

他可不想將剛才在公車上那名婦人的淫液沾到蕭敏身上,對於他來說這一刻是有如他與蕭敏的新婚之夜,一切都要乾乾淨淨,而方才他淋了一身的雨正好等於是上天幫他做了一次的沐浴!

小俞溫柔地伏到她的身上,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額頭與紅唇,一邊上下其手地遊移在她的全身所露出來的每一部分,下體堅硬的’陽具則直挺挺地頂在她的下腹部,很快的就讓蕭敏全身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呼吸也逐漸沈重。

是時候了,小俞心中如是想著,他一面繼續侵吻著她,另一方面則悄悄地解開了她上衣的釦子,隨著她雪白的肌膚一吋一吋地露出來,小俞也一吋一吋地佔據她露出來的領地的吻下去,直到他將蕭敏的奶罩往上掀了起來後,兩顆已經聳立起來的乳尖就成了他重點攻擊的目標。

蕭敏雙手環抱著他的頭,只覺得他的唇如不住放電的火星塞一般,在她的全身上下似處點燃愛的慾火,讓她渾身發燙地不知如何是好,雙腿不住地交互摩擦著以略解內心沸騰的慾望。

就在此時,小俞已經悄悄解開了她裙子上的釦子,並輕輕地拉開拉鏈,只這麼輕輕一拉她的裙子就順著如絲帛般地皮膚滑了下來,露出了她那兩條修長而筆直的腿。

小俞的吻在手掌的前導下從她的胸前緩緩地往下移動,他的舌尖在她柔軟雪白的肌膚上劃出了一道道水漬的痕跡,在她的肚臍稍稍停留後,就繼續往下移動,,在經過她的米色絲質內褲時,他的舌尖在她墳起的陰部上輕輕一點,蕭敏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長嘆。

他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只見她的內褲會陰之處的布料已經被愛液給濡濕成半透明,並緊緊地貼在她的陰唇上,勾勒出那誘人的凹痕線條來。

小俞先伸出食指來隔著內褲輕輕地戳了她的陰道一下,蕭敏「嗯..」的一聲抖動了一下,從陰道內泌出來的愛液將他的指尖染得晶亮。

小俞受不了她愛液的強烈氣味的吸引力,加她的內褲勾了下來,用食指與姆指輕輕地撥開她殷紅的兩片花瓣,只見她乳白色的花蜜正如牛奶般地無聲溢了出來,不由得湊上嘴去,先用舌尖輕輕地一舔,然後張開嘴來使盡地吸吮起來。

蕭敏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要隨著他的吸吮而出竅了,在小俞彷彿如蛇信般的舌頭不斷突刺進攻下,陰道的前庭被舔的搔癢難耐,渴望著能夠有一個粗大的硬物進一步的來填滿她深處的空虛!然而,小俞的舌頭只是不住地在她的陰道前庭翻攪著,讓她彷彿懸在雲端般不上無下,無助而焦急地緊緊抱著他的頭往下壓,以至於小俞的鼻頭不住摩擦著她溼答答的陰蒂,沾滿了愛液。

小俞在她的雙腿間飽嚐了玫瑰花露的美味後,見她全身雪白的肌膚已經激動地通紅,知道她已經春心蕩漾,於是也不再吊她的胃口,挺起了硬得發紅的陽具對準了春潮泛濫的穴口直接「滋∼∼」的一聲插了進去,把蕭敏插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抱住他的脖子,�起頭來不住的把熱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小俞索性空出一織手來將她的腰抱起來,就這樣,蕭敏整個身子就等於倒掛在他的身體下,在小俞的狠命抽插下,她的身體被撞的不斷地前後擺動著,險些被拋了出去,讓她只得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原本大大張開的雙腿也環著他的腰緊緊勾住,已經蜜汁四溢的嫩穴被小俞那鐵棒一般的陽具牢牢地插入,不住發出「滋∼∼滋∼∼」的聲音。

這樣的交合姿勢對於小俞和蕭敏而言都是十分的吃力,因此,小俞在抽插了百來下之後,就抱著她從床上走下來,然後將她推到牆壁上,讓她背靠著牆作為依托,再狠狠地繼續向前向上猛抽插,蕭敏則狂亂地抱著他與他四唇交接熱吻,分享他口中剛剛從自己陰道內所吸吮出來的愛液,彷彿要藉此補充自己在他的抽插下,愛液從陰道中源源不絕流出的損失一般。

就這樣,兩人由床上幹到了牆壁上,再由牆壁上幹到了地板,小俞的陽具始終保持著插在她的陰道內,蕭敏的臥房到處幾乎都沾滿了他們倆人愛的痕跡,好似要在這房子易主之前盡可能的留下一點兩人的共同回憶。

到最後,蕭敏翹起肥嫩的屁股趴在床沿讓小俞又狠狠地插幹了百來下之後,小俞才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熱精液灌注在她的子宮深處。

往後三天,小俞索性就直接住在她的家中與她同枕共寢,每天起床後就是做愛,蕭敏的陰道幾乎還沒有乾,小俞就又將自己新的精液又灌滿了她的陰道,除了偶爾出門買些吃的東西外,一進到室內就都脫得一絲不掛,只要小俞一勃起就開始做愛,等射了精後,兩人又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恢復體力後又繼續做愛──不管是在客廳、廚房、浴室、臥室當中,只要興致一來就做,彷彿再也見不到明天一般。

三天後,蕭敏的哥哥從美國回來了,小俞跟著他們兄妹倆到桃園國際機場,蕭敏哭紅了雙眼與他深情的緊緊擁抱後,才在哥哥不住的催促下一步一回頭地走上登機的電扶梯上,最後消失在電扶梯的盡頭。

「轟......」,飛機龐大的身軀在跑到上滑行了許久後,終於拖著刺耳的音爆聲飛向天空,小俞目送著它那龐大的身影逆向著太陽逐漸遠去,最後縮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後才轉身走出機場大樓外,欄了部計程車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台北的家中。

再次回到部隊後,他逐漸變得沈默,每天只是如行屍走肉般地按表操課,做好軍中所規定的每一項要求。

每當遇到了放假前大家都為了能在第一梯次休假而和排假的業務士爭的不可開交之際,他卻是一言不發的置身事外,聽任業務士的安排,而如果有人因為不滿意自己的排假順序而請求和他交換時,他也大方的一口答應。

對於他而言,吸引他休假回鄉的誘因已經不存在了──小芬已經琵琶別抱,蕭敏遠走他鄉,放了假回不不回去又有什麼差別?

雖然,他還有一個深愛自己的妹妹在家中,不過今年已經是她即將面臨大學聯考的關鍵時刻,他也不好再讓她分心,因此即使是回到了家中,他也很少主動再向妹妹求歡,讓他專心的把書唸好,以便能夠考取第一志願,以博得父母親的歡顏。

就這樣,日子在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兩個多月後妹妹捎來了好消息──她已成功地考上了第一志願台灣大學醫學系,這讓他們的父母親當然是樂開懷!

再次休假回到家中後,小玉已完成了學校的入學註冊,是個準大學生了,父母親為此特別又準備了一桌酒席為小玉慶功,在歡樂的氣氛中,這個家宴足足吃了二個多鐘頭才結束,而一家人自然也都喝了三分微醺下各自回房睡覺。

小俞和妹妹將碗筷都收拾好後,家人都已經睡了,在走過父母親的臥房門口時已聽到了他們倆的鼾聲,小玉走進了自己的臥房小俞尾隨而入順手將房門鎖上,小玉紅著醉臉望著他,不需要多言就溫順地與他深深擁抱,任由哥哥的舌頭盡情地在自己的口中吸吮著充滿酒氣的津液。

小俞吻了一會兒後才將她放開,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釦子脫衣服,小玉在微弱的睡眠燈光中只見哥哥的胯間已經隆起了一大塊,她沒有多說什麼就伸出纖纖玉手來,溫柔地拉開了他褲頭的拉鏈,將哥哥已經青筋畢露的陽具釋放開來,她用細緻的小手小心的搓了幾下,一滴晶亮的液體從龜頭的尿道口滲了出來,她蹲下身子先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然後才將整個龜頭納入小嘴中輕輕地吸吮了起來。
小俞此時已將衣物全都脫光,見妹妹正在為自己口交,也就索性將她的小嘴充當陰道幹了起來,或許是酒後精神完全鬆弛了下來,因此才插幹了幾十下後就一洩如注,將小玉的小嘴灌得滿滿的,由於事出突然,小玉在毫無心理準備下被灌了滿口的精液,為了呼吸只得將之全都吞入腹中,但仍有些許從嘴角滲了出來,滴落在酥胸上。

不過在酒精的作用下,小俞的陽具仍然直挺挺的聳立著,面對妹妹嘴角與酥胸都沾滿自己精液的淫靡樣,更是「性緻勃勃」,他將小玉一把推到床上,不由分說的就鑽進了她的裙內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開始用舌頭舔弄她那已經濕透的陰唇。

小俞從以前就一直很喜歡如此的鑽進妹妹的裙內尋快活,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改變如此的愛好,現在幾杯黃湯下肚,自然更是大玩特玩,小玉整個下體完全都被舔遍了,正面舔完之後還不過癮,更如煎魚一般把小玉翻了過來將整個屁股也都舔了,連菊花蕾也不放過。

受到哥哥如此的「款待」,小玉又驚且羞,但是在酒精的催情之下,她爽的子宮似乎都溶化了,一股股的愛液不斷地流出,將整條裙子都幾乎給沾濕了黏在大腿上讓她感到很不舒服,於是她伸出手來去解開裙子上的釦子,還沒來的急褪下小俞卻搶先將它粗魯地扯下來,發出了「嘶∼∼」的一聲布帛撕裂聲。

緊接著小俞再拉住她的衣領往兩邊一拉,她襯衫上的兩排釦子全都跳飛了起來,露出了她光潔的內部肌膚,小俞如餓虎撲羊般壓在她的身上,再順手將她的奶罩給粗魯地扯了下來,小玉登時就如一頭待宰的羔羊般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等著哥哥的臨幸。

雖然小玉和哥哥已經有十多年的亂倫關係,但是被哥哥如強姦般的對待這還是第一次,在酒醉模糊的意識下,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夢境還是真實的世界中,究竟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心愛的哥哥,亦或是個偶然在暗夜街上遭遇到的醉漢?

但是在逐漸模糊的意識中,肉體的感官卻逐漸敏銳鮮明起來──她感受到了一條似乎比平常自己所熟悉的哥哥的陽具還要膨脹數倍的粗大火熱鐵條此刻正步步進逼地逐漸佔領了她,把她插得喘不過氣來,不得不張開口來如被拋上岸垂死的魚兒般呼吸狹小的臥室中汙濁的空氣。

但才一張開口來,就立即被在上面的男人的嘴給封住,他那粗糙的舌頭也立即闖入了她的口腔中,將她的香舌如緊緊地捲住不放!

小玉被肉慾所佔滿的腦海中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這條舌頭剛剛才舔過了自己下面的前玫瑰花瓣、更舔過了自己後面的菊花蕾!因此,少女潔癖讓她本能的抗拒,想掙脫開男人的吻,但卻怎麼也無法掙脫開來。

此外,男人插在自己底下的陽具似乎也越來越膨脹,並開始逐漸加快速度朝她的內部進攻,偶爾那火熱的龜頭撞倒子宮頸時,她就彷彿遭到了電擊一般的悶哼了一聲,全身也如遭到鞭笞一般抽搐了一下,讓她彷彿如童話故事中的人魚公主一般下半身逐漸化成了無數的泡沫,漂浮在黑暗的臥室中照耀著此刻正躺在床上被男人猛幹的自己身影。

於是,小玉最後的一絲理智也就此完全地被慾望所馴服,男人侵入自己口中那混合了酒味、自己的愛液味,以及自己後面菊花蕾的味道,似乎不再那麼讓她感到排斥,而且反而逐漸點燃了她另一波的興奮火燄,讓她弓起身來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貪婪吸吮著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兩腳更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腰,並略帶鼓勵性地幫著他用力來插幹自己的深處。

相對的,已經陷入狂野的小俞此時已經成為了狂暴的淫獸,他只覺得妹妹的小穴此刻正緊緊地勒緊了自己越來越粗大的陽具,彷彿初次為妹妹破處時一般,被一隻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陽具,把他勒的微微發痛,卻讓他感到更加興奮而更使勁地往裡面猛插。

就這樣,兄妹倆幹得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狂亂淫慾支配下,只覺得自己與對方的身體似乎都將被彼此的體溫所蒸發,才在如夢似幻的黑暗中,小俞抽出了已經摩擦成紫紅色的陽具,不住地將濃濁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噴灑在小玉的平坦的腹部、高聳的雙峰,以及已經香汗淋漓的臉蛋上....。

第十五章 味道

初秋季節,雖然白天偶爾還是會有「秋老虎」的高溫熱的讓人汗流浹背,不過一到太陽下山入夜後大地的溫度就迅速流失,陣陣蕭瑟的西風吹來,提醒人們炎炎夏日已經遠離。

小俞騎著新買的KYMCO Zing-150在台北市仁愛路上緩緩的行駛──快到家了,他總是會特別放慢摩托車速度讓已經忙了一天的緊張心情逐漸放鬆下來,好在回到家後能夠以愉快的心情來面對等著他回家的妹妹小玉。

在小玉開始就讀台大醫學院沒多久,父親就特別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幢新房子,好讓小玉能夠就近上、下學,畢竟醫學院學生的課業要遠比一般其他科系的大學生還要繁重許多,在實驗室中做個實驗就常搞到七晚八晚,如果通車回到台北縣的家中時往往就已經三更半夜了。

是以,為了安全與免於她通勤勞頓起見,父親特別將多年省吃簡用所攢下來的錢加上這幾年在股市狂飆時投資股票所賺到的錢,再和同事起個會,為女兒在台北市這個高級地段買了一幢二房二廳的住宅。

不久,小俞從軍中退伍後找了份在台北市的工作,父親便要他搬去和小玉一起住,一方面上、下班較方便,另一方面,有他的照顧與保護,小玉會比較安全些。

對於父親的如此要求,小俞自然是樂於從命,因為如此一來他與小玉倆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同居了──雖然名義上是兄妹各自為了就學與工作方便而住在一起,但是一進到屋內,關起門來就是親親密密的兩人世界,過著不折不扣的夫妻生活!至於晚上同床共枕,享受夫妻般的雲雨生活更是不在話下了。

明天就是小俞二十八歲的生日了,日子過的很快,轉眼間他和妹妹這種夫妻般的生活已經過了五年,這五年來他就如一位標準的好丈夫一般上班下班,過著居家男人的生活;而妹妹小玉也彷彿如一位溫柔婉約的賢妻一般的服侍著他。

一如這五年來的日子一般,他們倆每到對方生日的前夕都會提前慶祝,因為父母親總會在他們生日的當天要他們回到台北縣的老家中與家人共聚一堂慶生。是以,他們也就特別在每年彼此生日到來的前一天先在兩人愛的小窩中預先慶生,以享受一個沒有他人打擾的浪漫生日前夕。

在大樓地下停車場將愛車停放妥當後,小俞懷著雀躍的心情搭著電梯上五樓,在打開房門後陣陣的飯菜香早已迎面撲鼻而來──沒錯,妹妹早已如往年一般準備了一桌他愛吃的菜在等著他回來,為他慶生。

他悄悄地走進廚房中,小玉正圍著圍裙專心的在料理最後一道菜而忙的不可開交,因此沒有留意到他已經回來。他望著妹妹苗條曲線玲瓏的背影微微一笑,如貓一般地悄悄靠近後,從後面將她猛然一抱,將小玉嚇了一跳,才剛轉過頭來要看清楚,卻立即就被哥哥的熱吻封住了嘴而叫不出聲來,小俞則一面繼續熱吻著她的雙唇吸吮著妹妹香甜的津液,雙手則不老實地朝向妹妹的雙乳與陰部上下其手搓揉起來。

小玉掙扎了半晌才總算掙脫了他的糾纏,氣喘噓噓的紅著臉嬌嗔道:「哥,你真討厭!」

小俞哈哈笑道:「是嗎?那妳又為什麼要幫我準備這麼豐盛的菜提前慶生呢?」,他一邊說一邊用剛剛摳摸過她陰部的手指拿起了桌上一片雞肉吃,同時還舔了舔手指後讚嘆了一聲道:「嗯...有妹妹的味道喔!」

這一語雙關讓小玉不由得羞紅了臉道:「去去去,先去把手和臉洗乾淨,像小孩子似的,馬上就要開飯了。」

小俞笑了笑,又摸了她的臀部一把後才走進浴室內將手和臉洗乾淨。

和往年一樣,今年這個生日前夕的晚餐兄妹倆並沒有在餐廳上吃,而是把全部的酒菜都擺在兩人愛的小窩中的一間和式臥房的地板上舖陳開來,兩人緊緊地偎在一起在輕柔浪漫的爵士音樂旋律中彼此相互餵食。

只不過他們既不是用筷子也不是用叉子傳遞食物給對方,而是用自己的嘴叼著菜來餵對方,而對方在接受餵食的同時則必然會熱吻對方的嘴唇,從而使得一頓飯吃下來往往已是一、兩個小時以上了。

小俞啜飲著妹妹口中所渡過來的紅葡萄酒,他和小玉都已經以這種方式喝了不少的酒,兩人的臉都紅通通的充滿了微醺的色彩,在略為昏暗的燈光下,小玉的眼神帶著幾許睏意的迷離,讓小俞酒不醉人人自醉,忘情地將她充滿淡淡香水味的嬌軀緊緊摟在懷中,雙手並不安份地輕撫著她露在日式睡袍外的兩條勻稱的玉腿。

雖然說和妹妹同居這五年來幾乎夜夜春宵同枕共眠,但是小俞對妹妹身體的迷戀卻始終沒有減低一絲一毫的興緻。今晚,他特別按奈住高漲的情慾,要將這一頓飯吃完,不過小玉微醺的媚態還是讓他原本已經一柱擎天的陽具還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不住地在日式睡袍中跳動著。

他將小玉睡袍輕輕拉開,小玉那一對雖不大卻相當堅挺的玉筍便露了出來,吸引了小俞低頭將它們噙住,並用力的舔吸了起來,讓小玉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快活的長嘆,渾身酥軟地向後倒下,小俞順勢將她放倒,並壓在她那迷人的溫軟玉體上,將睡袍完全解開,然後就如品嚐美食一般地舔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吋肌膚。

在他的舔吸下,小玉身體如蛇一般地不住扭動著,雙腿在女人矜持的天性下緊緊地挾住,但哥哥卻絲毫不放過她,不但將她的雙腿扳了開來,更拿起了一顆葡萄擠入了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陰道口,葡萄那冰涼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小俞則兩指抓著葡萄在她的陰道口左右旋轉,以至於很快的就沾染了她體內所湧出的蜜汁。

「好吃,真的是有妹妹的味道...」小俞將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嚐道。

「變態,真不要臉...」小玉嬌羞的佯嗔笑道。

小俞對她微微一笑道:「我品嚐我妹妹的味道,也該讓我自己的妹妹品嚐她哥哥的味道,來,過來這邊...」,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小玉,自己則靠著牆將自己身上的睡袍鬆開,露出了渾身健壯的肌肉,以及早已蓄勢待發、生氣勃勃的陽具正隨著血液的脈動在不住地向小玉點著頭。

小俞將蛋糕上的鮮奶油抹在自己的陽具上,小玉紅著臉跪伏在他的跨前將塗滿了白色鮮奶油的陽具納入自己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嘴中,溫柔地輕輕舔吸了起來,但由於她的嘴實在太小了,以至於哥哥陽具上許多的奶油彷彿如精液一般沾滿了她的嘴角,讓她那原本略帶睏意的迷離神情更是帶了幾分的淫靡之色。

而享受著妹妹口交服務的小俞也沒有閒著,不時地撫摸著妹妹胸前的兩顆玉筍以及那高高翹起的臀部,並將手指摳進她兩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陰唇之中,每當他的手指朝裡面深入,小玉的鼻息就隨之而沈重了起來,含著他陽具的口中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鳴聲。

就這樣兄妹倆相互以口、手相互取悅了對方約十分鐘後,小玉總算將哥哥陽具上的白色鮮奶油都吃了乾淨,小俞的整根陽具不但被她吸的通紅油亮,更在她小巧的舌頭翻攪下不小心射出了些許的精液出來,但卻因為和奶油混合而無法分辨,以至於小玉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它一併都吞進了肚子裡,真正是名符其實的品嚐「哥哥的味道」!

小玉躺在床上喘著氣,在紅葡萄酒的酒精後勁作用下,她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而鼻腔內殘存著哥哥精液與奶油混合的味道讓她的眼神更加迷離,空洞而渙散地仰望著天花板上。

而小俞則如一頭掠食的獅子一般,趴在妹妹左右分開的大腿之間將她的陰唇大大的掰開來,貪婪地舔食著那從蜜穴深處不住湧出的蜜液,在胯下的那一支剛剛被妹妹舔吸過的陽具硬挺到幾乎要完全貼住小腹!

他的慾望已經無法再繼續忍耐下去,小玉的味道隨著酒精的揮發從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細孔中散發了出來,引誘著他雄性動物的交配本能,讓他急色地騎在妹妹的身上,將硬挺的火熱陽具狠狠的貫入妹妹的陰道中,兩人殘存在對方性器的口水也在交合的一蕣間合而為一,化成一股細細的涓流沿著小玉肉縫流到會陰處,最後在她的菊蕾上與乳白色的蜜液匯為一體,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

小俞彷彿要將妹妹的身體刺穿一般,毫不憐香惜玉的狠命抽插,小玉媚眼如絲只能張開雙腿地默默承受哥哥的姦淫,只不過隨著哥哥那狂風暴雨般的抽送,陣陣酥麻的快感從子宮深處向外擴散開來,讓她覺得陰蒂又熱又麻,而不自覺地伸手去撫摸自慰助興了起來。

小俞見狀,俯下身來一邊和她熱吻,一邊在她的耳畔說:「好妹妹,把妳的陰唇撥開,讓哥哥好好的幹妳....」

小玉果然依言用兩手將自己的陰唇左右掰的大開,更多的蜜汁也就隨著哥哥強力的肏幹而不斷地滲溢出來,讓原本充滿酒氣與菜香的小小和式臥房,充滿了兩人混合體液的味道,這種刺激人類食慾與性慾的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後,更發揮了慾望加乘的效果,讓小俞肏幹的速度越來越塊,也讓小玉不知不覺地頻頻�起臀部來迎送自己陰唇與哥哥交合。

就這樣,在充滿慾望味道的房間內,兄妹倆的慾望被不斷地加溫、燃燒,直到小俞發出了一陣如野獸般的低吼聲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斷地從人慾沸騰的睪丸中激射而出,澆灌進小玉那饑渴而不住收縮的子宮內...。

第十六章 The One

北風冷颼颼的迎面吹來,將小俞脖子上的圍巾吹得迎風飄舞,雖然小俞並不怕冷,但是由於這是妹妹親手所織的圍巾,因此他特別在出門前將它圍在脖子上,好重溫一下妹妹那既遙遠又熟悉的溫柔。

妹妹大概出國也快兩年了吧?時間過得很快,在兩年前妹妹以全校醫學系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當時在教授的熱心推薦下,小玉很快就取得了到美國的公費留學資格以及某一所知名大學的入學許可,讓父母親引以為榮而笑開懷。

不過這對於兄妹倆而言,可就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因為這代表兩人一連數年甜蜜的同居時光就此劃下休止符,兩人的愛巢在妹妹離去之後也頓時變得冷清清的,每當小俞下班後回到家中,面對的不再是妹妹那溫柔甜美的笑容以及滿桌的飯菜香,而只有無限的空虛與孤寂。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小俞早已過了而立之年,這也意味著家中父母及其他長輩「逼婚」的關愛眼神開始集中到他的身上來了,畢竟他也老大不小了,週遭的同學、朋友也都早已紛紛成家立業,有的甚至於早已兒女成群,更加凸出了他仍然是單身俱樂部成員的醒目之處。

對此,小俞只有盡可能的逃避,不去參加親友間的聚會與同學會,以免總是成為眾人所「關懷」的對象。如此一來,自然使得他變得更加孤獨,雖然由於網路科技的發達,可以和妹妹透過電子郵件書信往返,或是在一些網路的聊天室中相會互訴衷曲,然而畢竟美國與台灣各處於東、西半球的一涯,彼此日夜相互顛倒,扣除彼此一般正常作息的時間後,這樣的時間也就不多了!

最後,小俞想到了個解脫的辦法──再去進修,於是他就在妹妹出國後沒多久,便開始收集各大學的資料,經過仔細審慎的比對考慮後,選擇了一個最適合自己的科系,然後到書店買了數本考試用書,每天下班後就閉門苦讀,翌年,也很順利的以五專畢業的資格通過了一所國立大學的插班考試,並入學就讀。

有了讀書的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後,這些來自親友們「逼婚」的關懷壓力總算稍稍減輕了許多,同時也讓他在下班後有了一個可去的地方,而不必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閒逛,或是回到空虛的住處面對一屋子的孤獨。

在彈指之間,他進大學已經一個學期快過了,每日早出晚歸的忙碌日子雖然讓他疲憊不堪,但也填補了他在妹妹離開後的內心空虛。一般來說,插班生由於是中途轉入,所以多少都會比較無法融入原來的班上同學之中,而顯得較孤立。小俞原來也不抱持能夠順利打入原來班上同學的小圈子當中,因此總是習慣於默默的來上課,然後下課時又默默的離開。

不過,這個班級的同學倒是沒有那種排外的習性,反倒都很熱情的給予他種種的協助,讓他感激不已,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而他出眾的儀表,以及溫文儒雅的談吐,很快得也吸引了許多同班女同學的芳心,總是會不時藉故與他說話。

這一天,期末考剛考完,在下了課後大約才晚間八點半左右,由於隔天是假日,因此同學中有人提議去KTV唱歌輕鬆一下,很快的就得到了許多人的附議,小俞原本不打算參與,不過卻拗不過幾位女同學再三的慫恿最後只得答應,於是班代統計了一下人數,有二十三人要前往,就打手機先訂了個KTV大型包廂了。

於是,班代就開始分配交通工具,讓有開車的先載一些穿裙子的女同學、再由騎摩托車的男同學載那些穿著長、短褲方便搭乘摩托車的女同學,大家相約好在忠孝東路與敦化南路口的「你會紅KTV」集合。

小俞載的是平常就喜歡坐在他身旁的林曉莉,她的身材嬌小,姿色也長得一般,但是卻熱情如火,總是喜歡穿著一些清涼大膽的服裝,即使是像今天這種寒冷的天氣她一樣穿了一件的黑色皮短褲、鮮紅的襯衫、黑色的長筒高根皮靴、然後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

這樣的打扮在一向風氣保守的班上當然引人側目,因此,當小俞被分配到載她時,班上其他的男同學們都不由得露出了令人玩味的微笑,他們的眼神好像是對小俞說:「你冒死啊!(台語:你這下賺翻了!)」似的。

小俞尷尬的避開了他們的眼光,趕緊領著林曉莉去搭摩托車,林曉莉倒是落落大方的挽著他的手不停的與他說著話,好像是準備要郊遊的小女生一般雀躍期待著。

小俞扭開愛車的電門鑰匙將車發動,引擎立即隨著油門把手的扭動熱機而發出低沈的咆哮聲,林曉莉高高興興的坐上了後座,一雙白皙的腿從後面左右挾著小俞,小俞不由得回過頭來問道:「這種天氣妳穿這樣不會冷嗎?」

林曉莉笑嘻嘻的說道:「不會啊,怎麼樣,好看嗎?」

說著,她便伸出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整個人的胸部也火辣辣的往小俞的背後靠上來,並將下巴枕在小俞的肩上,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讓已經久不知肉味的小俞頓時心跳加速,熱血立即湧向下體,讓陽具如一條巨蟒一般在厚厚的牛仔褲內蠢蠢欲動。

林曉莉的小手從下面緩緩往上移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膛笑嘻嘻的又問道:「你的心跳怎麼跳的這麼快?」

「沒....沒什麼,妳坐好喔,我們要走了...」小俞對於林曉莉這種肆無忌憚的大膽作風簡直快消受不了,趕緊將油門把手一扭,「轟...」的一聲,摩拖車在強大的扭力下就往前飛奔了出去,林曉莉那充滿彈性的胸部在小俞回油換檔的瞬間又往前一頂,讓小俞不由得又心猿意馬起來,趕緊收拾好心緒再加足油門往前飛馳,讓迎面而來的冷風讓自己清醒些。

在抵達「你會紅KTV」後,同學們已經陸陸續續的來到,班代更特別到便利商店買了兩大箱的罐裝台灣啤酒,看樣子今晚大家是準備好好的狂歡一下了!

在班代的招呼下,大家魚貫而入KTV的大包廂內,四五名男女服務生端著水杯與溼紙巾進來俐落而貼心的為大家服務,沒多久一切都就緒後,大夥兒就紛紛點歌開唱了起來。

面對這個似曾相識的場景,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當兵前和妹妹小玉、小張、小芬兄妹一行人到卡啦OK去唱歌的情景,如今當時在座上的人兒都已經沒有一人在身旁了,短短幾年的時間改變了這麼大,不禁讓他有無限的惆悵,而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

「你在想什麼?」忽然一股濃烈而熟悉的香氣撲鼻而來,小俞還沒有來得及�起頭來,林曉莉已經紅著醉臉笑嘻嘻的一屁股坐了下來,整個人挨在他的身旁。

小俞有些手足無措的喃喃道:「沒...沒想什麼啊。」

林曉莉笑嘻嘻的說道:「是嗎?我看你一直心事重重的在喝悶酒,幹什麼啊?來到這邊就要快樂點,不是嗎?來!來!來!來陪我跳隻舞...」

說著,就硬是要把他拉起來,小俞無可奈何只有順著她的意思站起身來,走到包廂中央的小舞池內右手摟著她的纖腰,左手牽著她的小手,左右左右的移動著腳步,耳畔則是傳來了熟悉的薩克斯風旋律,然後是班上平常沈默寡言的邱士達以略帶憂鬱沙啞的嗓音唱了起來:「I know you need a friend , someone you can told to ,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 going through......」

「The One You Love!」小俞忍不住脫口叫了出來,可不是嗎?這首歌對於他而言是再熟悉不過了,李小蘭當年要離他遠去前往英國和自己的親骨肉團聚的前夕,特別為他細心的準備了最後一晚的節目,就是在這首曲子的旋律中兩人翩翩起舞──那是小俞的第一、也是和李小蘭的第一次次跳舞,小俞當然永生難忘了!

林曉莉�起頭來醉眼迷離的望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好厲害喔,一下子就馬上聽了出來....」

小俞聳聳肩笑道:「沒辦法,我對這首歌印象太深刻了。」

「為什麼?」林曉莉緊迫盯人的繼續追問道。

「因為...嗯,因為.....」小俞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的『The One You Love』的緣故,對不對?」林曉莉笑嘻嘻的問道。

「呵...算是吧..」面對這個慧黠又俏皮的女孩,小俞實在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順著她的話來應付了。

林曉莉又繼續問道:「那現在呢?你的『The One You Love』呢?」

小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為他到現在一直也還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位才是他的『The One』,但禁不起林曉莉一再的追問,只能語焉不詳的敷衍道:「不在了....」

但他這麼回答卻的確屬實,因為不管是李小蘭、張小芬、楊安琪、蕭敏,或者是妹妹小玉現在的確都已離他遠去了,不管她們之中哪一位才是,或曾經是他的『The One』,都已不在他的身邊了。

林曉莉忽然愣了一下,連聲致歉道:「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我....」,話還沒說完,她忽然「嘔...」的一聲作勢要嘔吐出來,小俞敢緊一個箭步向茶幾衝去並彎下來將垃圾桶拿過來,林曉莉立即蹲下身來對著垃圾桶大吐特吐,周圍原本在談笑中的同學,以及還在唱歌的邱士達都停了下來,圍著他們關切著。

小俞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道:「妳喝太多了...」

林曉莉吐了一陣子拿著溼紙巾擦了擦臉回過頭對他一笑道:「不礙事...」

班代不禁皺著眉頭道:「什麼不礙事?妳一進來就和同學們一杯又一杯的打通關,喝的又急又猛,天氣這麼冷,妳又穿的這麼少,胃會受得了才怪!」

林曉莉笑道:「我真的沒事,大家請繼續...」,但話還沒說完卻又咳了起來,然後又吐了起來。

班代沒有再理她,倒是對小俞說道:「我看她真的是不能再喝了,要麻煩你當個護花使者,送她回去。」

小俞點點頭道:「沒問題!」,說著就輕輕的牽起她的手來,然後將自己一向最珍愛的圍巾替滿臉驚訝的林曉莉圍上,便向大家道別後就帶著林曉莉走出KTV。

讓小俞感到很意外的是,林曉莉既沒有抗議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乖乖的讓他牽著手走到戶外摩托車的停放處,當小俞把自己戴的安全帽讓給了她、並為她戴上時,林曉莉的眼角在黑暗中似乎泛出了一點淚光。

只不過小俞沒有留意到那麼多,他只是把林曉莉當成喝了太多啤酒而失溫的酒醉少女在關心而已,因此在搭上摩托車後,林曉莉一如來之前一般將他環腰緊緊抱住時,他也只當成是林曉莉怕冷,想偎在他身上取暖罷了。

在問明白了地點後,小俞很快的一路飛馳將她送到了住處──她的家其實是在南部,而她自己則由於工作與就學的關係,隻身在台北市向一位親戚租了一幢公寓內的小套房居住。

但是剛一跨下摩托車摘下安全帽,林曉莉又蹲在路邊的水溝旁吐了起來,小俞只得在安頓好摩托車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扶著已經面色蒼白虛弱不堪的她緩緩的走進公寓大樓內,在向公寓管理員打了聲招呼後,扶著她進電梯上樓,然後幫她打開房門,再輕輕的將不住冷的發抖的她安頓在床上、蓋上棉被,然後再倒了一杯熱開水給她。

「好一點了嗎?」小俞關心的問道,她無言望著他的點了點頭。

「妳實在喝太急、太多了,這種天氣喝冰啤酒喝太猛是很容易嘔吐的。」小俞一邊說一邊遞了張面紙給她,讓她擦擦嘴角上的殘渣。

「對不起,把妳的圍巾弄髒了...」林曉莉解下脖子上的圍巾使勁的用面紙擦拭著。

「不要緊,我回家用冷洗精洗一洗就乾淨了。」小俞笑著將圍巾拿了回來道。

「它,對你很重要吧?」林曉莉忽然又問道,「是你的『The One』送給你的禮物吧?」

小俞愣了一下,嘆了口氣點點頭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林曉莉忽然伸出手來緊緊的拉住他的手道,小俞驚愕的望著她。

「請你留下來陪我,拜託...」林曉莉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紅色襯衫上的釦子,露出了一雙原本應該是白皙細緻、而現在卻因為酒精的作用變成了粉紅色的雙乳。

「求求你...」林曉莉繼續懇求的說著,同時將襯衫褪了下來,再反手解開胸罩的釦子,兩顆暗紅色的乳頭便對著小俞挺了出來,並散發出誘人的體味...

第十七章  為母則強

第十七章

勾起男女情慾的因素很多、也很複雜,但對於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在情慾之海打滾了十幾年的小俞而言,他萬萬沒想到原來寂寞竟然也是最好的催情劑!

在過去十幾年的歲月裡,他總是同時週旋在幾個不同的女人之間,從來沒有真正感覺過寂寞的滋味,即使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而在最後不得不與其中特定一位女人分手,他也總能夠很快的從另外一位女子身上得到感情與慾望的填補。

然而,自從妹妹小玉這位與他相處最久、感情最親密、對於彼此的性需求與肉體也最熟悉的女人也離開他的身邊後,他終於真正的嚐到何謂寂寞的滋味了。

或許正因為如此吧,所以當林曉莉將身上的衣褲一件一件的褪去,讓她身上白皙的肌膚一吋一吋的露出來、並對他伸出企求擁抱的雙手時,他也就無法自主的接受了她,將她略嫌孅弱嬌小軀體緊緊的抱住,並由快而慢地逐漸加快節奏從上到下一路吻遍了她的身體。

當他的舌頭悄悄地擠進了林曉莉那早已春潮泛濫的一線天肉縫時,久違了的女體密處微騷味混合著些許的酒氣,讓他的舌頭不由得效法起他跨下那早已撐起半邊天的陽具,自不量力地盡其所能的要由軟變硬地代替他下面那個早已躍躍欲試的肉棒深入林曉莉山谷幽徑中。

在女人天生的羞恥感本能作用下,林曉莉雙腿悄悄的想要併攏,卻很快地被他用兩臂給粗暴的壓制住,同時更將她的兩片深紅色花瓣給左右的使勁掰開來,好讓長度有限的舌頭得以長驅直入,猶如蜜蜂深入花朵中採食蜜糖一般。

林曉莉原本在酒醉多次嘔吐後已感到十分虛弱而渾身乏力,原本冰涼的啤酒讓她失溫而不住的發抖,現在卻在小俞的口舌強勢入侵下,讓她體內殘存的酒精又開沸騰起來而渾身發燙,軀體緩緩的隨著他的舔舐如波浪般地上下起伏著,當小俞的舌頭從她的陰道中抽了出來,並輕輕的掃過她的陰蒂時,她再也忍不住的「啊~~~~」地叫了出來,同時臀部彷彿如大海中的巨浪般高高地�了起來,一股乳白色的愛液無聲無息地流了出來,沾滿了她的整個鼠蹊部與臀溝。

小俞則有如一頭餓狼般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猛舔沾在她兩顆如白饅頭般的臀部上的愛液點滴都不放過,最後則將她的腰抱了起來,讓她趴跪在床頭上屁股高高的翹起,然後再從後面品味她那如生蠔般溼淋淋、略帶海水腥味的兩片肉瓣,偶爾甚至於將它們吸入口中細細品嚐,並輕輕的一咬,讓林曉莉更加如癡如醉。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都已經徹頭徹尾地回到了人類最原始的狀態,成為受性本能所支配的雌雄淫獸!確實,小俞此時就真的如一隻公狗般猛舔著林曉莉的陰部,這樣的舉動幾乎是所有的哺乳類雄性動物在與母獸交配前都會做的準備動作,藉由如此的前戲刺激來潤滑母獸的陰道,以順利達成傳宗接代的使命!

大概知道林曉莉已經準備就緒了,而他自己也已經嚐夠了林曉莉下體的美味,小俞飛快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褲,挺起早已等得不耐煩而硬的發紫的火燙陽具,對準了林曉莉的蜜穴就往前一挺,巨大的龜頭在林曉莉溼滑的陰道中毫不費力的緩緩向前挺進,不過由於林曉莉的身軀實在太過嬌小了,被他這個體型大過自己甚多的壯漢肏幹進來,相對狹窄的陰道還是微微發痛,豆大的汗珠也因此而一滴滴落了下來。

小俞在緩慢抽插了數十下後,確認林曉莉已經逐漸適應了他的陽具的尺寸後,便開始加大力道使勁肏幹了起來,每當他的小腹撞擊到林曉莉高高翹起的臀部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時,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愛液也隨著兩人交合時的摩擦而發出「滋~~滋~~滋~~」的水聲,有如一首舞曲的旋律敲動著男女舞者的心靈深處,而不知不覺激發出更大的藝術潛能來更加賣力的演出這支愛之舞!

或許,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需求就只是這麼原始、這麼簡單而已,妳需要我,我也需要妳,兩人在一起相互從對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沒有的,也就不再感到寂寞了--至少,在雙方身體合而為一的時候是如此!

林曉莉的上半身乏力的趴在枕頭上,下半身則跪臥著並將臀部高高翹起成為一個長邊的三角型,讓小俞從後面將堅硬火燙的陽具不住的往裡面抽送著,同時也將她帶進了一波又一波迷幻般的高潮境界,自然也將她體內深處的愛液不斷地抽取出來,以致於整個大腿內後側都溼淋淋的,兩人的汗水與愛液早已合而為一,再也難分彼此!

望著前面林曉莉孅弱白皙、毫無瑕疵的美背,小俞忍不住俯下身來輕輕地嗅了一下,女性費洛蒙的迷人氣息讓他不由自主的舔吻了起來,這使得林曉莉彷彿如遭到輕微電擊般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小俞從她背後接連不斷而溫柔的舔吻,以及在她下面勇猛剛強的肏幹,這兩種極端的感受讓她感到無比的受用,原本趴跪著的姿勢也因此而腿軟整個癱軟在床上,小俞那強壯的身驅則重沈沈地壓了下來,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所幸在情場與床第之間具已是老手的小俞很快的就發覺到這一點,於是他用雙手將上半身撐了起來,有如在做伏地挺身一般,只是仍保持著將陽具插在林曉莉陰道中的姿勢繼續從她的後面肏幹著,林曉莉那結實、充滿彈性的臀部讓他在肏幹時享盡了摩擦著女人細緻、吹彈可破皮膚時的快感,以致於使他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樣淩厲的攻勢終於使得林曉莉再也忍不住而狂野的叫了起來:「啊~~~~~~啊~~~~~啊~~~~~啊~~~~~~」

彷彿從女人的叫床聲中得到鼓勵一般,小俞將擺動腰部頻率發揮到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他感到插在林曉莉嫩屄裡的陽具已經開始不安份的在一跳一跳地抽搐著,那是即將射精的前兆,然而他卻拼命的想要延長著這種徹底征服女人的快感,因此也就不知不覺的如一位戰士衝鋒般吼了起來,彷彿要拼盡全身的最後一點力氣似的。

只不過,彼此相互給予對方身體的性刺激此時已經到了極點,在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已經硬、翹到了極致,一股在他體內沸騰已久的能量此時再也無人可擋地激射而出,那一股接著一股強力的灼熱液體,將原本已經呈現半昏迷狀態的林曉莉射擊的整個上半身都倒弓了起來,被小俞的陽具牢牢釘在床上的臀部也不安份的扭動掙扎著,好像想脫離他的臨幸澆灌雨露一般••••••。

※ ※※※※※※※※※※※※※※※※※※※※※※※※※※

第二天,小俞向公司請了一天休假。

那一個夜晚,他足足幹了林曉莉四次,而且每一次都在她的陰道內射精,將她的整個子宮幾乎都灌滿了自己的精液後,已經是淩晨四點多的黎明時刻了,他才抱著林曉莉疲憊不堪的睡去•••

在第一次完事後,他摟著林曉莉的嬌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一邊喘著氣愛憐的輕撫著她的軀體,一邊詢問著林曉莉究竟有什麼心事,使得她今天有如此異常的舉動?

林曉莉原本仍舊沈默不語,但是在性高潮過後情緒似乎已經平復了許多,酒也醒了不少,因此在小俞溫柔的撥弄著她的秀髮並輕吻著她的香肩時,終於緩慢而淡然的說:「沒什麼,我的男朋友不要我了••••••」

對於這種事情,小俞並不感到意外,只是:「嗯•••」的一聲表示瞭解,仍舊繼續的品嚐著她的肌膚,並揉弄著她的雙乳。

但接下來林曉莉所說的話卻讓他嚇了一大跳--她在說完第一句話後又停頓了幾秒後,仍然是以第一句話相同的淡然語調說:「但是,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

「什麼?」小俞驚愕的停下了撫摸她身體的手來,望著她那漠然中略帶幾分哀戚的側臉停頓了幾秒後,才結結巴巴的喃喃道:「這太過份了!怎麼可以這樣?這•••這•••」

林曉莉悽然一笑道:「這也不能全都他,是我自己太傻了•••」

小俞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安慰她,在不瞭解事情的全面下,說什麼都可能適得其反的反而讓她更傷心,因此,他只有緊緊的摟著她,並將臉靠在她的腮幫子旁,以肢體的接觸來傳達無言的安慰與關懷。

種肢體語言所傳達的情感訊息,原本是大多數的動物與生具來的本能,然而在人類發明了語言與文字後,反而逐漸放棄了這種更能夠達到溝通效果的肢體接觸,反而使得人與人之間的隔閡與誤解更甚於沒有語言文字前。

果然,小俞這樣的舉動的確讓林曉莉感到格外窩心,她偎在他的胸前繼續說道:「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好友,他從小學開始成績就一直很優秀,雖然家境清寒,但總能夠靠自己的優異成績申請獎學金,因此一直唸到碩士畢業他都沒有用到家裡一分錢。」

「原來是一位優秀的男子,難怪會贏得伊人芳心!」小俞暗忖道,只是,這樣一位男子又怎麼會忍心拋棄與自己有青梅竹馬感情、且懷有自己親骨肉的女友呢?

只聽林曉莉繼續說道:「大約在一年前,他的指導教授幫他申請了到美國公費留學,已經獲得了許可,只不過留學龐大的生活費以及家中年邁的父母親讓他一時無法成行,於是,他就只有展延一年,然後利用這一年的時間到處間兼家教、打工賺錢,希望能至少存到一筆能夠安置家中父母親的生活費•••」

小俞能夠理解「窮」字頂上一個「穴」埋葬多少英雄好漢的無奈,因為他也是過來人,知道一個窮學生生活的艱苦,看樣子林曉莉與他之間的問是出在錢的身上了!

林曉莉很快的說到了重點:「當時我看他每天為了賺前又要兼顧學業整天忙的天昏地暗,整個人短短一個星期內就消瘦了一圈,實在於心不忍,於是就想要幫他,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到酒廊去當陪酒小姐•••」

「啊???!!!•••」小俞聽到此處宛如五雷轟頂般的當場傻在那裡。

林曉莉看了他一眼後繼續說道:「雖然我上班的酒廊誘惑很多,許多小姐只要肯的話,做一次『外場』往往就能夠拿到好幾萬元,不過我並沒有去動過賺那種『輕鬆錢』的念頭,只是依店裡的規矩盡可能的慫恿客人多開一些名貴的酒,或者是想辦法讓他們請我喝酒,我再依比例抽成•••」

小俞至此才完全名白,為什麼林曉莉在之前總是經常翹課;又為什麼她總是在考試之前總是會纏著他惡補落後的學業,好在考試時能夠過關;而又為什麼林曉莉的臉色總是那麼蒼白了?

他聽人家說過,許多酒店小姐為了拼業績就得隨著客人的意思不斷的喝酒,為了避免被灌醉,大多數的小姐們都有些小技巧:比方說,在喝了一口酒後就拿起濕手巾假裝擦嘴偷偷的吐掉,真的要是拗不過精明的客人時,則只好先喝下去再到廁所內用手指挖喉嚨催吐,好將酒吐掉,但那對胃肯定是很傷的!林曉莉在這樣的場合內工作,身體當然也就好不起來了!

林曉莉空洞的望著前方繼續說道:「就在好不容易我已經替他存到三十萬元了,正想要存到五十萬元後就收山了,這時我卻發現我懷孕了,他當然也就是小孩的父親,因為我在此之前除了他之外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上過床•••」

說到此她原本已平復情緒又開始有些激動起來,眼角也略微泛著淚光,停頓了十幾秒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又繼續說道:「當時店裡的姐妹們在知道我的情況後,都勸我最好馬上辭職才不會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她們甚至於每人出了一些錢幫我把剩下的二十萬湊齊,不管我怎麼推辭她們就是堅持要我收下來不可!」

小俞點了點頭,女性之間或許會為了男人爭風吃醋或者為了一點小事情而勾心鬥角,但是在母性的本能驅使下,她們對於懷了胎兒的姐妹淘,還是會付出讓男人汗顏的無私關懷,這種同性間的高貴情誼是男人無法理解的,一如男人往往會為了某些不可捉摸的理念,或是為了知己而拋頭顱、灑熱血的作為,也同樣讓女人難以理解的情形一般。

「就在我喜孜孜的拿著五十萬元的現鈔去見他,同時想把我懷了他的孩子的喜事一併告訴他時,沒有想到一見面他的臉色就很難看,而在一見到我之後更變得非常可怕•••」林小莉說到此時身體不由得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小俞敢緊將她抱的更緊,並將棉被我她身上拉了高些。

她緩了一口氣後才繼續說道:「因為,他都知道了•••他的一位在大學時期的同學在畢業後在一家貿易公司工作,有一天他陪著客戶來我們店裡談生意時見到了我正在在別桌招呼客人,隔天他就將所有的事情都對他說了•••」

「往後幾天他每個晚上都打電話到我這邊來,看我究竟在不在•••答案很明顯的,我當然是不在的;他不死心,最後向他的同學問了我們店的地址,然後在店門外守了一夜,終於看到我扶著一位喝醉的客人去搭計程車,那客人藉醉對我毛手毛腳的情況都讓他給看在眼裡了,於是他就氣得頭也不回的走了•••」說到此時,林曉莉的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悄然滑落,小俞拿起了床頭上的面紙溫柔的為她擦拭。

她又沈默了一會兒讓情緒稍稍平復後,才以沙啞的低沈嗓音幽幽的繼續說道:「那一天,就是我上班的最後一天,誰都不知道事情竟然會有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因此,不管我後來怎麼說他都不在相信了,我們吵了一架,當我說我已經懷孕了時,他甚至於冷冷的說:『恭喜妳的客人要當爸爸了!』,我氣的摑了他一個耳光,他卻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後就轉身離去了•••」

說到此,她的情緒已經完全崩潰了,只是伏在小俞的胸前大哭了起來,過了良久才總算又平復了下來,小俞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頭髮小心的問道:「那•••今後妳有什麼打算?」,小俞本想著如果她提出要求,在自己能力所許可的範圍內自會全力的予以協助。

但沒想到林曉莉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後,只是勉的對他一笑道:「我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他畢竟是我與他愛的結晶,而且這他更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是不會輕易的割捨掉的!不過我想這個學期以後,我是必須先休學了,這樣才能全心全意的把小孩生下來照顧妥當,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這五十萬元短期內應該是夠用了•••」

聽她如此說,小俞知道自再說什麼也沒有用,這個女孩子遠比他原來想像中的要堅強與勇敢,個性也相當的固執,自己如果想插手反而可能幫倒忙,於是,他決定不再說什麼了。

正是俗話所說的:「女本弱者,為母則強!」,相對於林曉莉這種對自己腹中塊肉如發誓般的堅決保護,自己對於那位自己素未謀面的孩子又是什麼樣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啊?想到此,他不由得感到心情沈重萬分!

倒是林曉莉此時卻先開口說道:「至於為什麼主動找你做這種事,只是我當時真的感到很寂寞,很需要一個男人來抱抱我,你是個好人,真的,對我一直很好,就像哥哥一樣,所以我就決定給你了•••」

聽到林曉莉說自己「就像哥哥一樣」,小俞內心此時真是有無比的酸楚,不由得浮現了妹妹小玉的臉孔來。

林曉莉見他神色黯然,知道他也有心事,忽然脫離了他的懷抱跨坐在他的兩腿間紅著臉道:「來吧,讓我們再來一次,如果你還可以的話,這次我要在上面•••」

小俞望著自己又被她的孅手緊握住而再次充血膨脹起來的陽具道:「我是沒問題,但是妳•••」說著指了指她還沒明顯凸出來的小腹。

林曉莉嫣然一笑道:「放心,現在做還很安全,只不過要小力點,不能像剛才一樣那麼粗暴•••」,說著,她伸出兩指來撥開了剛剛才被灌滿了一腔精液的兩片鮮紅花瓣,小俞剛才射進去的濃稠液體遂緩緩倒流出來,重新滴在他的巨大龜頭上。

「我們好好的享受這個夜晚吧!讓它在我們心中永生難忘!」林曉莉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並順勢慢慢的坐了下來,她那溼潤而高溫的陰道很快的吞噬了他巨大的肉棒,小俞望著她的臉輕輕的點了點頭,也環抱住她的細腰,兩人四片熱唇緊緊的貼在一起後,林小莉就如騎馬一般的上上下下套弄起他的陽具來•••。

外面的夜已經深了,在黑暗的城市中只剩下點點的幾盞微弱繼續綻放著光明,或許外面的冬夜仍是如此淒冷,但在這個小套房內的兩位男女的熱情卻如夏日般的燃燒著。

春天,應該是不遠了吧?
peterkwok 2006-8-29 11:17 PM
             (18)  愛彌兒

  小俞回想著昨夜與林曉莉的纏綿激情,林曉莉的體溫與氣味此時彷彿還在自
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膚繚繞著。

  喝了一口麥當勞的黑咖啡,小俞故意讓不加糖的咖啡苦味讓現在還有些昏沈
沈的腦子稍稍清醒一些--畢竟,雖然他才三十出頭,正是身強體壯風華正茂的
時候,但是一個晚上連續干了四次,直到天亮後才小睡了幾個小時,在他醒來時
林曉莉已經穿梳洗完成穿戴整齊要回故鄉去,因此他也就不得不勉強起身離開。

  在寒冬的早上,由於大部分的人都已經上班、上學去了,加上寒冷的氣溫讓
街道少人行,以至於這家麥當勞速食店也沒有幾個客人,小俞看了看四周,連他
自己在內也不過才五個客人在吃早餐而已,大家若不是如他之前的一般邊吃早餐
邊看窗外發呆,便是邊吃早餐邊看書報,因此整個店內相當的安靜。

  就在此時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一方面是由於整個店內的環
境一直很安靜,因此一有人說話就會很清楚的讓人聽到;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女
人說的是英語,以至於小俞也就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只不過,那女人很不巧的卻是背對著他,因此小俞無法看到她的臉,只能看
到她穿著一襲剪裁相當考究的紫色套裝襯托出了她苗條的好身材,而坐在她對面
的則是一位十歲左右的小女生,雪白的皮膚加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秀挺的鼻
子與鮮紅的朱唇,樣貌十分可愛,十足的美人胚子。此時她正一邊吃著漢堡,一
邊以英語和那女人說著話,從她們談話的內容當中,小俞大略知道她們倆是母女
關係。

  「All right,let' s go,sweet hart。Th
e time is too late……」在小女孩吃完早餐後,她的母親
匆匆的收拾了桌上的杯盤站起身來準備要離開而催促著女兒,當她轉過身來那一
剎那,小俞不由得呆住了:「啊……李老師!」

  那女人見到了他也不由得呆住了,顫抖著嘴唇過了好幾秒鐘之後才結結巴巴
的說:「小……小俞,你怎麼會在這兒?」

  沒錯,這女人就是曾經在小俞少年時光留下了深刻痕跡的李小蘭!自從上一
次相別至今彼此已經睽違了十幾年未再見面了,小俞和她兩人萬萬都沒有想到會
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真可說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你已經真的變成了一個大男人了,時間過得真快!」李小蘭握住他的手笑
吟吟的望著他,雙頰不由得泛起了紅霞,或許她已再次憶起了以前那段和小俞在
床上的纏綿美好時光吧?

  小俞也握著她溫暖的手,心臟也噗通噗通的狂跳著,只是使勁的點點頭道:
「是啊,我都已經三十幾歲了,這十幾年,你過的好嗎?你不是已經到英國去了
嗎?」

  小俞一邊說一邊仔細的打量著她,終究歲月不饒人,李小蘭都已經四十好幾
了,眼角邊已經出現了些許的魚尾紋,只不過在薄施脂粉後,加上一襲高雅的穿
著卻仍然使她看起來依舊雍容華貴,而保養得宜的苗條身材幾乎完全沒有改變,
讓小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沈迷於其間每一寸肌膚的日子來。

  「託你的福我這十幾年過的還不錯,不過看來我真的老囉……」李小蘭歎了
口氣後,卻依然笑道,「這次我是台灣來省親的,我弟弟的公司就在這附近,原
本打算在吃過早餐後過去找他,沒有想到會在這邊遇到你。」

  「Mammy,who is he?」小女生忽然跑到了他們面前插嘴問
道。

  「He was a student of mine befor t
en years ago,you can call him 『Uncl
e Yu』!」李小蘭輕撫著她的頭慈愛的回答道,然後又回過頭來,對小俞笑
道:「她的名字叫Sarah,我的女兒。」

  「Nice to meet you,Uncle Yu!」

  Sarah活潑而有禮貌的向小俞伸出手來,小俞微笑著與她握手回答道:
「Nice to meet you,too。」然後�起頭來,對李小蘭笑
道:「真是個漂亮的女孩,和你長得好像,難怪我剛才就覺得她有點似曾相識的
感覺!」

  李小蘭笑道:「呵呵!過了十幾年了,你的嘴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甜……」
說著,她忽然斂起笑容來沈默了幾秒鐘後,頓了頓才又開口道:「其實,她和她
的爸爸長的比較像。」

  小俞沒有留意她的些微表情變化,仍然微笑道:「喔?這麼說來你們夫妻倆
長得很像囉?」

  李小蘭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幽幽的道:「我常聽人家說,親子之間總
是會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看樣子這種血緣的自然聯繫是真的存在著,所以父親
總是會對他自己的親生女兒有一種熟悉感,雖然他們從未見過面……」

  「啊!!!……」雖然她說這話的聲音細若耳語,但小俞卻彷彿如遭五雷轟
頂般的被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給震驚的當場呆住了,過了好半晌才吶吶的問
道:「你……你是說她……她是……我的……」

  李小蘭深深的望著他沒有說話,但從她的眼神中卻已經讓小俞證實了自己所
提出問題的答案,以至於,他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並捧起了Sarah的
秀麗臉蛋來仔細端詳著,果然,他發現從Sarah那黑白分明的大眼中見到了
自己倒映的臉孔與她竟然有著幾分的熟悉與神似!

  這樣熟悉與神似的成份,隨著他多望著她一秒鐘而逐漸增加,以至於小俞到
最後甚至於分不清究竟自己是Sarah?還是Sarah才是自己?

  他的手不由得激動的顫抖了起來,讓Sarah困惑的望著他並不安的回過
頭來望著李小蘭道:「Mammy……」

  李小蘭趕緊將她拉過來,並對小俞說:「別這樣,你嚇到她了!」

  小俞仍是呆呆出神的望著她,沒有說話,讓李小蘭被他看得全身都感到不自
在起來。此時,忽然李小蘭的行動電話響起,李小蘭才趕緊藉著這個機會掙脫了
這尷尬的場面,拿起行動電話轉過身去低聲交談了一陣子。

  「我必須要走了!」講完電話後李小蘭已經收斂起方才混亂的情緒,轉過身
來正色的對小俞說道,「我必須趕去我弟弟那裡,改天咱們約個時間好好談吧,
要怎麼聯絡你?」

  小俞趕緊遞給她一張印有自己電話的名片,但仍然沒有說話的只是望著她的
眼睛呆呆的出神著。

  李小蘭刻意裝得若無其事的對他嫣然一笑道:「那就這樣說定囉,我們先走
了,bye bye……」說罷就挽著女兒的手走出速食店大門,攔了一輛計程
車後離去。

  直到連計程車都已經完全消失在大台北的車陣中之後,小俞才彷彿如大夢初
醒般「砰!」的一聲跌坐在位子上,驚動了店內少數幾位客人而紛紛轉頭望了他
一眼後,就又回過頭去繼續吃自己的東西、看自己的書報沒有再理他。

  也難怪小俞要如此的震驚了,畢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林曉莉這個孕婦一連做
幾場熱辣辣的愛,今天一大早不但見到了久違的老情人李小蘭,而且還冒出了一
個女兒來!

  雖然說,之前在當兵時他就因為被張惠珍給「借種」,而讓張惠珍懷了他的
骨肉,不過自此以後他都沒有再和張惠珍見過面,既不知道她是否已經順利生產
了,也就更甭談要見到自己和張惠珍的親骨肉了!

  如今,Sarah這位自己和李小蘭共同愛的結晶在剛才卻是活生生的就站
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已經長到了即將成為一個少女的年紀了,一切真是彷彿有如
一場夢般的不真實,卻又是個讓他不得不相信與接受的事實!

  這種南柯一夢般的感覺,讓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已經老了,望著店內與
店外來來往往的許多同行的親子檔,更是加深了他這種孑然一身的落寞--都已
經過了而立之年了,自己曾經愛過、哭過、笑過、癡狂過的歲月,如今卻都已一
去不返了,而唯一的摯愛妹妹小玉,卻又是社會所不容許的禁忌戀人,在茫茫未
知的將來他是否也將會是一無所有?

  一股讓他說不出來的空虛感此時彷彿如幾千、幾萬噸般的鉛塊嚴嚴實實的壓
在他的胸口,讓他難過的快喘不過起來,逼得他不得不趕緊起身收拾了座位上的
東西後,就快速的奪門而出,讓戶外冷冽的空氣來解除這股窒息感。

  他如一織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在街上瞎逛了不知道久,竟不知不覺的走到
了青島東路的立法院附近,週遭吵雜喧囂的鼎沸人聲才再度把他從行屍走肉般的
空虛幻境中拉回了現實,他�頭一看,只見立法院周圍包括青島東路、中山南路
的整個區域都擠滿了人,一個個頭上綁著白布條的憤怒男女老少們舉著寫了「反
核四救台灣!」、「貢寮人站出來!」、「黑心政客不仁,以萬民為芻狗」……
等等之類的標語,與背對著立法院、手持木棍、盾牌,身穿全套鎮暴裝的警察怒
目相對。

  小俞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聽了一旁宣傳車上以激動語氣扯著嗓子的中年男子
的演講,約略的知道了由於今天是立法院審查台灣電力公司核能第四發電廠的預
算之日,因此吸引了來自全台灣各地的反核團體前來抗議、施壓,在示威的人群
中當中更有不少從外國前來的國際反核組織,也舉著用英文寫成的各式抗議標語
或是蘇聯車諾比與美國三浬島核災放大照片在聲援著。

  就在此時,由立法院內傳來了由於朝野各政黨已經協商破裂,而即將各自動
員進行核四廠預算表決的消息,使得群眾的情緒瞬間彷彿被點燃的汽油般燃燒了
起來,開始有人喊著口號鼓噪起來。

  偏偏這時又有幾位已經表態支持過核四廠預算的國民黨籍立法委員接到了黨
團的動員令,剛剛驅車趕過來要參加表決,更使得群眾的情緒有如火上加油般的
爆了開來,幾位原本已經十分激動的男人這時一邊對那幾位立法委員罵著:「無
恥!」、「財團走狗!」之類的話,一邊則開始向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的鎮暴
警察們開始衝撞,企圖要突破封鎖線闖進立法院內找那幾名立委理論,卻不料被
警方用盾牌給擋了回來,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

  剎時,整個場面便如火山噴發一般的爆炸了,失控的群眾集體往警察猛衝猛
撞,而亂了方寸的警察們在群眾一次兩次的衝撞後,原本無懈可擊的封鎖線竟被
撞出了一個缺口而瓦解,一位血氣方剛的年輕員警受不了如此的壓力,終於忍不
住揮動了手中的棍棒將一位被後面的群眾推擠到他面前的白髮老者敲破了頭、血
流如注。

  於是,一場失控的混戰於是展開,在伴隨著男人憤怒的叫罵以及女人的哭泣
聲當中,小俞也身不由己的被捲入了這場漩渦中,不知道被哪一方給踢了幾腳、
挨了幾拳。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頭上綁著抗
議不條的女子一方面正被其他抗議的群眾從後面推擠,另一方面又遭到前面的警
察拿著棍棒猛敲而滿臉鮮血,小俞不由自主的推開人群向她走去,一邊將她從動
彈不得的困局中拉出,一邊又用身體護著她,替她擋下那名警察的棍棒,緩緩的
脫離了暴風圈。

  「謝謝你啊,真是謝謝……」那女子用手撥了撥染了鮮血的髮絲,不斷的向
她致謝,當兩人四目交接後先是愣了一會兒,緊接著,又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啊……」

  小俞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就是如此的湊巧,彷彿冥冥之中上蒼特別為他安
排了在這一天的時光中要與故人相聚。

  「蕭敏!」他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阿……阿偉!」蕭敏的聲音也是顫抖著,兩人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週遭
的時空在剎那間忽然倒流、靜止,彷彿兩人從來沒有分離過,就如兩人緊緊握住
的雙手一般……

***********************************

  在幫蕭敏細心的包紮好頭上的傷口後,小俞也聽完了蕭敏娓娓道來這幾年來
的零零總總。

  原來蕭敏在和家人移民到美國之後,由於一時之間無法完全融入美國社會,
蕭敏就申請並獲準進入了一所大學內就讀,再度重回校園。

  而在那所大學之中有不少台灣去的留學生,蕭敏很快的與他們結為好朋友。

  有道是:「月是故鄉圓」,通常人在離開自己的國家踏上異國的土地以後,
潛藏在心底的愛國心才會忽然湧現出來,也因為如此,蕭敏與這些台灣留學生變
得比以往在台灣時更關心台灣的一切,特別是內、外都正處於劇烈轉變中的政治
情勢。

  於是,沒多久的光景他們就組成了一個海外的台灣政治觀察組織,持續的保
持緊密的聯繫,甚至於在畢業後蕭敏也隨著他們一同返回台灣,再次踏上了故鄉
的土地之後,蕭敏就此投身於台灣的政治與社會運動,而這次的「反核四」示威
集會就是他們這個組織所參與的活動之一。

  「真沒有想到會在那兒預到你!」蕭敏笑著對他說道,「這大概只能說是天
意吧!」

  小俞笑道:「是啊,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和你相遇,
如果不是見到你被那個警察打的那麼慘,或許我大概就不會靠過去了。」

  蕭敏皺著眉頭摸著剛包紮好的傷口道:「那警察也真是狠,打的人家頭破血
流的,只可惜當時沒記下他的名字,否則改天一定要告他!」

  小俞微笑道:「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萬萬都沒想到你竟然會對政治那
麼熱衷,還和人家去示威抗議呢,真是服了你了!」

  蕭敏正色道:「這全都是為了台灣好啊,你如果像我一樣在國外呆了幾年,
你就會瞭解到我們在國外是多麼希望台灣能夠變得更好……」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啦……」小俞深深的望著她的雙眼幾秒後又柔聲
道,「你真的和以前變的不一樣很多!」

  蕭敏被他看的雙頰微微發紅,原本嚴肅的神情也緩和了下來,柔聲道:「你
也是一樣變了許多……對了,我記得剛才那個警察也打了你的背部好幾棍,應該
很痛吧?你脫下衣服來我看看傷勢究竟怎麼樣」

  小俞揮揮手笑道:「不礙事,沒關係啦……」

  「不行!」蕭敏堅持道,「我一定要看看才行!」

  小俞望著她那固執而嚴肅的臉一眼後,歎了口氣苦笑道:「好吧……」

  於是,轉過身去將上半身的衣物一件件的脫掉,露出了蕭敏十分熟悉的健壯
軀體。

  「我的天啊,他把你打成這樣還說不要緊?」蕭敏不由得叫了起來,並拿起
藥膏溫柔地塗抹在他那被打得一塊青一塊紫的傷痕上,有幾道傷痕甚至於還腫了
起來,足見那個警察下手之狠、之重。

  「一定很痛吧?」蕭敏的聲音有點哽咽,眼眶中也濕潤了起來。

  小俞背對著她,笑了笑搖搖頭道:「不會……」

  蕭敏幽幽的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愛逞強的個性還是一點都沒變……」

  小俞笑道:「你倒是變了很多、很多……」他回過頭來望了她一眼,用手輕
輕的拭去從她眼角滑落的晶瑩淚水後又說:「不過你也有不變的地方,還是和以
前一樣愛哭……」

  蕭敏臉頰微微一紅的帶淚笑道:「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還取笑人家?」

  小俞深情的輕撫著她的臉蛋柔聲的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流淚的,所以
我為了你捱那警察幾棍是值得的……」

  兩人一時之間沈默了下來,不過正是所謂的:「此時無聲勝有聲」,多年再
見後的千言萬語,此時都比不上四目交接下,從彼此那濃濃的眼眸中所傳來的情
意要來的更深、更濃!

  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安慰,也是一種久別遇故人之下的驚喜,更是在經過幾
番歲月蹉跎的滄桑後,如不經意的重拾褪色照片、重溫往日情懷的美感!

  小俞轉過身來,彷彿生怕弄痛她一般輕柔的吻去了蕭敏的淚痕,蕭敏闔上眼
簾默默的接受著他的吻,淚水卻又再度湧了出來,只不過這再次滑落的淚水卻是
蘊含了太多的思念與喜悅。

  小俞火熱的唇從她的臉龐一路順著淚痕搜尋而下,滑過她那細緻的脖子時,
蕭敏被他的氣息與體溫刺激的微微發抖著,一種遙遠的熟悉感讓她倍覺溫暖與興
奮,不由自主的身體向後仰,一個重心不穩倒臥在沙發上,小俞也跟著被拉著壓
在了她的身上,並不偏不倚的把頭埋在她那豐滿、充滿彈性的雙峰之中,一股熟
悉的清香撲鼻而來。

  他輕輕的解開了蕭敏的白色絲質襯衫衣釦,雪白無瑕的肌膚很快的映入了他
的眼簾,讓他的熱唇與雙手情不自禁的遊移徘徊於其間,須臾才又輕輕的將她的
上身托起,悄悄的解開了她背後的胸罩釦,一對雪山般的雙峰就躍了出來,很快
得成為他的唇舌所噙住。

  隨著他的撫觸舔吸,蕭敏的鼻息頓時沈重了起來,她閉著雙眼緊緊的抱著他
那傷痕纍纍的寬闊肩膀,猶如溺水之人在茫茫的怒海波濤中緊緊抱住浮木一般。

  小俞臉上的鬍渣在她的胸部與腹部輕輕的磨擦著,讓她感到有些許的搔癢而
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軀體,讓小俞要舔吸她的嶺上紅梅很不方便,索性就趁機將她
的長褲連同內褲給一併脫了下來,一雙膚質晶瑩剔透的潔白腿就再次完全呈現去
眼前。

  或許是太久沒有見面的緣故,蕭敏不由自主的用手掩住了下腹部的神密三角
地帶,小俞沒有理會她,伸出手往她掩住下腹部的手下探去,輕輕的一扣一按,
蕭敏「啊……」的一聲輕吟,黏稠的透明愛液緩緩的湧出、沾滿了小俞的手指。

  稍帶點霸氣的,小俞將她蓋在下腹部的手拉開,好讓自己的手大肆摸索著她
那神秘黑三角的細柔陰毛與兩片滑嫩的陰唇,然後伸出中指來朝裡面的深處探了
進去,先是緩緩的抽插撩撥著,沒多久就逐漸地加強力道,狠狠的不斷向內「叩
關」,插的蕭敏不住「啊啊啊」的呻吟了起來,並很快的就在他這樣的強勢猛攻
下達到了高潮,全身發軟的躺在沙發上喘著氣。

  小俞飛快的將身上僅剩的褲子褪下,昨晚在林曉莉身上征戰一夜的粗大陽具
再次生氣勃勃的昂然挺立著,彷彿也在為了能夠再次「舊地重遊」而興奮著。

  不過,小俞並不急著讓它進去「尋幽訪勝」,而是再次蹲下身來親吻著蕭敏
的嘴唇,啜飲她的玉津香舌後,再以他一向最喜歡的方式吻遍了蕭敏的全身,最
後在她業已氾濫成災的玫瑰花叢間停下,如採花蜂般享受著她從深處湧出的香醇
花蜜,並不時的將她的花瓣與花蕊含入口中舔吸品嚐著。

  這樣的「款待」讓蕭敏再次興奮了起來,除了來自下面小俞唇舌的撩撥外,
小俞臉頰的鬍渣也扎得她腿內側的敏感神經莫名的刺激感,她上半身靠著沙發的
扶手愛憐的望著他、輕撫著他的頭髮,幾年的時光過去了,當年他稚嫩的臉龐如
今在幾經風霜後已經長滿了鬍子,卻讓他更加顯出了成熟男性的魅力。

  小俞也沒有讓她失望,很快的就提槍上馬,將堅挺的陽具插入了她早已濕滑
承迎的小徑中,彷彿要將逝去的歲月與記憶再次填補進她的心靈深處一般。

  來自遙遠記憶中的默契,很快的就讓倆人找回了那份互動的默契,節奏由緩
而快、由淺自深,不斷的擦出了體內愛的火花,也蒸發出了彼此的汗水,讓兩人
都汗水淋漓。

  「啊……啊……啊……啊……啊……」

  隨著小俞腰部的不斷加速晃動,刺入蕭敏深處的陽具也越來越粗大,與她的
身體結合的嚴嚴實實的,而她的陰道也越來越濕滑、卻也越來越緊窄,以致於沒
有多久就讓他一洩如注,將一股股的熱精射入了她的子宮中。

  「啊……」蕭敏將他緊緊的抱住,讓他的身體完全壓在自己的身上,如雨點
一般的熱吻印遍了他略顯憔悴的臉龐後,最後才與他四唇相接、難分難捨的深吻
著。

  「敏……我愛你……」小俞喘著氣對著雙頰艷若桃李的她說。

  「嗯……」蕭敏對她嫣然一笑,捧著他的臉龐再次給他一個深吻。

  「我們結婚吧,嫁給我好不好?」小俞和她吻了片刻後又再次說道。

  蕭敏正想說些什麼,忽然門鈴「叮咚」的一響,小俞趕緊和蕭敏起身以飛快
的速度穿回了衣服,蕭敏撩了撩頭髮對著鏡子確認了儀容沒有問題後,才出去開
門,小俞一邊整理著衣領,耳畔一邊聽著蕭敏在公寓陽台外的門口和一位女子說
了幾句話,沒多久蕭敏就再次開門走了進來,手邊還牽著一個年約七、八歲的小
男孩。

  小俞詫異的問道:「他……他是……」

  蕭敏微笑道:「他是我兒子!」

  「啊……你結婚了?」小俞有些震驚的問道。

  「沒有!」蕭敏望著他驚訝的表情一眼後,仍對他微笑著繼續說道:「不過
他爸爸是我最愛的人,所以我當年才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將他生下來、扶養長
大……」

  「喔……」小俞聞言後若有所悟,畢竟他自己與蕭敏都已到了適婚的年齡,
兩人分開了這麼久了,蕭敏與人懷孕生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不過對於那個讓
蕭敏懷孕生子、那個她口中所說的「最愛的人」,卻讓他內心有些妒意而不知道
該說些什麼才好,畢竟,在剛才,他才剛剛開口向蕭敏求婚,如今卻彷彿被當頭
澆了一盆冷水般的像個表錯情的傻瓜。

  蕭敏望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後繼續對小俞微笑道:「他的爸爸是讓我為他眼淚
流的最多的人……」

  「唔……」小俞滿臉疑惑的望著她。

  「不過呢,我無怨無悔……」蕭敏輕撫著兒子的頭髮溫柔的說著,停了片刻
後又繼續說道:「當今天他的爸爸為了救我而被警察打傷時,更證明了我這麼做
是值得的……」

  「啊……!!!」小俞幾乎無法置信的張大了眼睛望著她、以及與他一樣正
張大眼睛�頭望著自己母親的小男孩,他正不斷的質問著蕭敏說:「媽媽,你今
天遇見爸爸了啊……」

  小俞頓時彷彿如遭雷擊一般的耳朵嗡嗡響著,完全聽不見小男孩與蕭敏的對
話,腦際只不斷的重覆迴響著小男孩剛剛質問著蕭敏的那句話:「媽媽,你今天
遇見爸爸了啊……?媽媽,你今天遇見爸爸了啊……?媽媽,你今天遇見爸爸了
啊……?」

            第十九章 禁忌的戀人

  五月是春末夏初的換季時節,天氣逐漸的轉熱卻又不會太熱,但溫度卻是已
經適合出外開始從事水上活動了。

  因此,小俞特別選在今天這個風和日麗的好時光,一大清早就開著車載著蕭
敏以及蕭介民母子來一次東北角一日遊,以享受涼風碧海的美好風光。

  記得以前在少年時代,他總是在假日時騎著心愛的摩托車載著妹妹小玉、蕭
敏或是張小芬在金山、淡水的東北角濱海公路兜風,有時是攜著她們的手,赤著
腳一起在沙灘上戲浪,有時則是在野柳的礁岩間浮潛看小魚或是採紫菜,再不然
則是什麼也不做的在夏日的午後相依坐在淡水河的河畔觀賞著落日紅霞的燦爛餘
輝,直到夜幕低垂時才在僻靜的無人角落幕天席地的做愛,享受著隨時可能會被
人窺視的偷情刺激感。

  在那一段左右逢源週旋於眾女之間的輕狂歲月,生命是如同夏日的豔陽搬熾
熱光亮,青春彷彿是永無止境般的可以任意揮霍,但是在彈指之間,生命中的夏
日卻已然離他遠去,如今故地重遊彷彿南柯一夢。

  對於兒子的問題,蕭敏處理的很有智慧,她告訴蕭介民說:「爸爸有很重要
的事不能前來看妳,目前也無法和我們住在一起,所以才特別請俞叔叔代替他來
看我們。」同時,她也讓蕭介民認小俞當乾爹叫小俞「爸爸」,以滿足他從小以
來對父親的孺慕之情。

  對於這樣的安排,小俞自然是樂於接受,蕭介民是目前他已知的幾位親骨肉
當中唯一能夠親口叫他「爸爸」的,雖然說名義上他只是蕭介民的「乾爹」,但
他卻是對這個兒子極盡所能的傾注一己的父愛,和真正的父親沒有兩樣!

  正因為如此,他目前生活除了工作外,絕大部分的重心都是放在蕭敏母子身
上,一下了班後就是往蕭敏的住處跑,帶來蕭介民喜歡的零食與玩具,讓蕭介民
高興的手舞足蹈,反倒是蕭敏一再的要求小俞不要對兒子太溺愛了。

  雖說如此,但是畢竟他在名義上只是「乾爹」,以至於他最多也只能留下來
陪著他們母子一起共進晚餐,而不能堂而皇之的留下來過夜,即使是要和蕭敏做
愛,也只能趁著褓姆還沒有送蕭介民回來之前為之,在兒子的面前他們倆都必須
維持得中規中矩的態度。

  小俞不止一次的對蕭敏提出結婚的要求,但蕭敏卻都很有技巧的迴避掉這個
問題,讓小俞感到十分迷惑。

  「難道妳不希望給介民一個完整的家嗎?」望著在沙灘上興奮的四處奔跑的
兒子,小俞不由得對坐在一旁的蕭敏再次提出了結婚的要求:「現在,別人看我
們就如美滿的一家人一般,不是嗎?」

  感覺到他話中充滿了疑惑以及微微的忿怒,蕭敏深深的凝視了他一眼後,搖
搖頭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又把視線轉回到兒子的身上。

  「難道妳就不能說說究竟是為什麼嗎?」小俞有些惱火她不置可否的態度。

  蕭敏低著頭沈思了一會兒後,才又轉過頭來望著他說道:「因為我不想勉強
你!」

  「什麼?勉強我?」小俞有些莫名其妙的差點笑了出來道:「妳有沒有搞錯
啊?現在是我在向妳求婚呢,怎麼會是勉強我呢?這太可笑了吧……」

  蕭敏只是靜靜的望著他沒有說話,這樣的無言卻讓小俞感到她有更多的話沒
有說出來,不由自主的也停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大約沈默了十幾秒之久,蕭敏才又再度開口道:「你一直在等一個人吧?」

  「什麼?我等一個人?……」小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蕭敏把視線又轉回到沙灘上的兒子身上,語調平和的說:「打我我們認識開
始,我就發現你的心中一直就有一個人存在,那個人始終佔據了你心中大部分的
空間,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她回過頭來望了滿臉驚訝之色的小俞一眼後,又把視線移回兒子身上,又繼
續說:「你還記得我在我家請李大叔與陳雁和妳一起到我家吃飯那一次,後來我
對你說過什麼話吧?我說,不管將來會怎麼樣,我都不會後悔!當時我就想過你
可能已經有了要好的女友,我們可能最終無法在一起,但我還是不後悔!」

  小俞結結巴巴的解釋道:「那……不一樣,我和她……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況我們已經有了孩子了……」

  蕭敏瞟了他一眼後打斷了他的話又說道:「我不知道你和『她』究竟是什麼
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她』在你的心中的份量是無人能及的,所以,
我們分開這麼久的時間,你始終沒有寫過一封信給我……」

  小俞被她說得有些心虛,但仍勉強的乾笑道:「呵呵……你這是在吃醋囉?
沒錯,的確是我不對,我不擅長寫信,所以一直沒有寫過信給妳,但是我心中始
終惦記著妳……現在…『她』已經不再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了,而且介民也需要一
個完整的家……」

  蕭敏溫柔的握著他的手笑道:「我沒有吃醋,更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不
過就事論事罷了!如果我要以孩子來迫你就範的話,那打從確知自己懷孕時那一
刻起我就該這麼做了,也沒有必須那麼辛苦的一個人獨自將孩子撫養長大!」

  小俞滿是愧疚的緊緊握著她的手低聲道:「是我對不起妳,妳辛苦了……」

  蕭敏搖搖頭笑道:「我不覺得辛苦,正如台灣的俗話所說的:『歡喜做,甘
願受』,事實上,我反而要感謝你送給我一個兒子這麼好的禮物,讓我在這幾年
的人生有了這麼大的改變……」

  小俞默默的望著一臉堅毅的她,想起了蕭敏對他說過在到美國沒多久發現自
己懷孕後,就與守舊固執的父親鬧翻而搬出家門到外面來獨自奮鬥,在一個完全
陌生的國度,她既必須克服語言的障礙又必須在沒有家人支援的情況下謀生,其
艱辛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雖然在她生了小孩後,母親還是忍不住過來幫忙一段
時間,但她還是靠著一股倔強的個性獨立把孩子養大,並完成了大學學業。

  蕭敏繼續道:「或許,我們結婚後介民就能夠和他的親生父親生活在一起,
有了個完整的家,但是,如果說他的父親心終始終有個割捨不下的女人的影子,
那這樣真的對他好嗎?我不認為是如此……」

  小俞忍不住又插嘴道:「不會割捨不下,我保證……」

  蕭敏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是嗎?那麼前幾天你在睡夢中叫著一個『小
玉』的名字又是誰?當時你在夢中還哭得很傷心,叫她不要離開你呢!」

  聽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頓時涼了半截,整個人也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面色
鐵青的說不出話來。

  確實,這十幾年來他雖然週旋在數個女人之間,嚐遍了她們溫香軟玉的美好
肉體,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歡樂,他自問對於這些女人每一位都是至情至性,但
是如果要說最讓他心中最割捨不下的,還是妹妹小玉!

  也因此,雖然蕭敏在當年因故不得不隨著家人舉家移民到美國時,曾經一度
讓他傷心欲絕,但是因為有妹妹小玉陪在身旁,他很快的就又把悲傷拋諸腦後,
也因此而冷落了遠在美國的蕭敏,讓她一個人獨自去承擔起所有的養育兒子的重
擔!

  如今,雖然他想極力彌補對他們母子的虧欠,但即使是蕭敏真的願意與他結
婚、共組一個家庭,屆時發現到讓自己的丈夫魂縈夢牽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的
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小姑小玉,那蕭敏會怎麼想?

  另外,自己的兒子如果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又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呢?他實在不敢再往下去想!怪只怪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小心把自己內
心的秘密給抖了出來!

  至此,他有如醫隻鬥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兩人沈默了一
會兒,小俞才又有些軟弱的問道:「那將來妳打算怎麼辦?帶著兒子再嫁嗎?我
不敢想像自己的兒子可能會被他的繼父如何對待?」

  蕭敏勉強的一笑道:「你放心吧,因為我已經決定不再結婚了!」

  「啊……」小俞感到有些意外的張大眼睛望著她。

  蕭敏繼續說道:「你所擔心的事,也是我所擔心的,所以我後來想想,最好
的方式就是不要結婚,這樣所有的問題都沒有!等到以後介民長大成人了以後,
我會在適當時機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他,讓他和你相認。」

  雖然明知希望渺茫,但小俞仍試圖說服她:「但這樣對妳太不公平了,妳一
生的幸福等於都讓我給毀了……」

  蕭敏笑道:「什麼叫做公平?什麼叫做幸福?這兩個問題我這些年來已經不
止一次的問過自己,但到最近我自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了──既然當初一開始就
是我願意和你在一起的,那麼,養這個孩子就是我所必須付出的代價!而且,在
這幾年為生活和孩子奮鬥的過程當中,讓我體會到人不一定要只為自己而活才能
得到快樂,我認為這是上天所給我的另外一種幸福,不是嗎?」

  「敏……」小俞既感動又慚愧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的握著她的手深深的
凝視著她。與眼前這個堅強的小女人相比,他這個大男人卻反而顯得渺小而懦弱
萬分,只能以自己手掌心的溫度,來默默的傳達自己那說不出口的敬意與愛意,
淚水也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悄然滑落。

  蕭敏見狀雖然心中一動,但卻猶自勉強一笑道:「看你這是什麼樣子?我雖
然不答應和你結婚,但又沒有說從此不再和你見面了,何必哭成這個樣子呢?」

  小俞尷尬的一笑,趕緊用手將自己臉頰上滑落的淚水擦乾,兩人的這一場爭
論也就到此停止。

  只不過,一股揮之不去的落寞感卻一直如影隨行的緊緊跟隨著他,以至於讓
他在驅車送蕭敏母子回家的路上一直無言,而蕭介民也因為玩累了在後座偎著蕭
敏兩人一同的沈沈睡去,讓獨自在前面開車的小俞更感孤寂。

  在送蕭敏母子抵達住處後,小俞就以另外有事為由獨自驅車離開,事實上他
是受不了那種落寞的感覺,而想早些回到空無一人的住處,將自己泡在酒精中麻
醉自己,以逃避這讓他幾乎要窒息的失落感!

  然而,當他扭開大門的把手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目瞪口呆……

  他循著熟悉的飯菜香味從客廳走進餐廳,只見餐桌上滿滿的擺上了一整桌他
所愛吃的菜餚,而從廚房中圍著圍裙端著另外一盤剛炒好的菜走出來的,正是他
魂牽夢繫的人──妹妹小玉!

  「哥,你回來啦?吃飯了。」小玉笑容可掬的對他嫣然一笑,兩年的時光不
見了,她雖然也即將滿三十歲,卻顯得益發成熟嬌媚,一頭燙成大波浪的捲髮,
配上淺淺的淡�,讓她完全擺脫了以前的少女學生氣息,顯得更為雍容華貴!

  「妳……妳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先通知我一聲?」小俞有
些口吃的問道。

  小玉笑道:「我已經拿到博士學位了,當然要回台灣來囉,我是今天一大早
搭飛機迴到台灣的,只不過打電話給你卻都一直沒有人接,所以就先自己叫了一
部計程車回來了……先坐下來吃飯吧,我們邊吃邊聊。」

  小俞此時心中彷彿在一天之內洗了個三溫暖一般,先是在早上下定決心無論
如何都要蕭敏和自己結婚,結束單身生涯讓飄盪不安的靈魂定下來,卻沒有想到
竟然被蕭敏給拒絕了,而且拒絕的理由更是讓他反駁不了。但沒有想到在帶著一
顆失落的心回到住處後,卻又見到了讓他朝思暮想輾轉反側的妹妹,這滋味真的
是筆墨難以形容!

  分開了兩年多的時間,小玉還是完全沒有忘記他所喜愛的口味,每一道菜都
是他所喜歡吃的,讓他感到倍覺窩心,他一邊嚼著菜,一邊則安靜的聽著小玉述
說著在美國求學生活的種種趣聞,只有在說到有趣的地方才陪著小玉咯咯一笑,
但眼中看著的卻還是小玉的迷人身影。

  這樣迷人的一個妹妹,難道自己真的能夠把她留在身邊一輩子嗎?想到此,
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動,趁著小玉暫停下來挾菜吃飯時,他很小心的問道:「妳在
美國那麼久,難道沒有和別的男人交往嗎?妳也不小了……」

  小玉原本神采飛揚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沈默了幾秒鐘後才吞吞吐吐
的說道:「嗯……是有一位男同學在追我,只不過我們只有在一起討論功課,偶
爾一起吃個飯、看看電影而已。這一次,他也跟著我一起回國,明天爸爸媽媽要
見他……」

  頓時,氣氛又似乎在一瞬間降到了冰點,小俞很清楚明天父母親要見小玉的
男朋友所代表的意思是什麼,畢竟,他們兩位老人家年紀都已大了,唯一還讓他
們掛心的,就只有自己兒女的終身大事。小俞以搬出來住及求學來逃避這樣的親
情壓力,而妹妹如今已經學成歸國了,自然就不可能不再去面對這樣的壓力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過了約三分鐘左右,小俞才勉強擠出這一句話來,
他想瞭解一下可能成為自己將來妹夫的,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

  「他是我的同班同學,大我四歲,家中是醫生世家,結過一次婚,但沒多久
就因為夫妻倆個性不合就離婚了,對我很尊重、體貼,所以我們只有在一起研究
功課及吃個飯、看電影……我沒有和他上過床,我連讓他進我的宿舍都沒有過,
他也從來沒有勉強過我……」小玉怯生生望著他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小俞點了點頭說道:「嗯,條件不錯,人品也很好……」對於這樣的一個男
人,小俞相信他應該能夠給妹妹一生的幸福。

  只不過,讓他心中仍感到不安的是,他自己和妹妹的關係會不會成為妹妹幸
福的阻礙?因此,他趕緊又問道:「那……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嗎?」

  小玉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我只告訴他說我在台灣有一個
男朋友,但我們註定無法在一起,其它的我就沒有多說了……」

  聽到小玉如此說,小俞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可不是嗎?對於妹妹而言,他這
個跨過倫理道德邊界的哥哥,的確是和妹妹「註定無法在一起」禁忌的戀人!

  怪只能怪是造化弄人,讓相愛的人卻無法在一起,怨只怨兩人既然已經成為
了兄妹,卻偏偏又彼此愛慕,更在懵懂無知的幼年時初試雲雨,在莽撞的少年時
耽於情慾,以至於在成年後不得不面對這個遲早都得面對的分離苦果!

  望著哥哥由原先見到自己的極度驚喜又轉變成極度失落的表情,讓小玉不由
得感到內心隱隱作痛,只得勉強乾笑著說:「是啊,他的人品是不錯……而且,
他也長得有點像你……」

  小俞�起頭來驚訝的望了妹妹一眼,只見小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正在望著
自己,兩人四目交接後,小玉不由得臉紅而羞怯的低下頭來,小俞按捺住內心的
激動又問道:「妳是因為他長得有點像我才喜歡上他?還是在喜歡上他之後才發
覺他長得有點像我?」

  小玉紅著臉低聲的道:「我是因為他長得像你才慢慢喜歡他的……我心中最
愛的人還是哥哥你……」

  小俞終於忍不住激動的緊緊抱住了妹妹的嬌軀,在她耳畔輕語道:「這樣,
會不會對他太不公平了?」

  小玉紅著臉閉上眼睛低聲道:「是對他不公平,但上天又難道對我們公平了
嗎?讓我們成為兄妹,卻又讓我們相愛而無法結合……」

  小俞萬分惆悵的輕嘆道:「都是我不好,把妳帶進了這個萬丈深淵……」

  小玉在他的耳畔細語道:「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只要我們曾經真正深愛過,
這一生就沒有白活了。在結婚之前,我都還是哥哥的人……」說罷,害羞的把頭
緊緊偎在小俞的肩膀上。

  看到妹妹既嬌且羞的如此動人神情,小俞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滿腔激情,將
妹妹緊緊的摟住,兩片熱唇也牢牢地貼上了妹妹那花瓣一般的雙唇,兄妹兩緊緊
的擁吻在一起、再也難分難捨!

  小俞彷彿又再次回到少年時期初次偷嚐妹妹的禁果一般,顫抖著伸出手來貪
婪而激情地摸遍了妹妹身上的每個領域,雖然隔著衣服的布料無法真正解饞,但
卻讓他得以重溫少年時在妹妹身上恣意摸索的快感。

  或許,正是這種悖德的亂倫偷情快感才讓他們兄妹倆如此的欲罷不能吧?很
快的,兄妹兩的心跳都加快到如跑百米時的速度,呼吸也急促到有如得了哮喘症
一般,只有藉由將自己的舌頭深入對方的口中去吸吮那源源部斷湧出的慾之泉,
來一解自己那燥熱的饑渴!

  然而,有道是「小別勝新婚」,更不用談兄妹倆在分別已久的情況下重聚,
而小玉這個妹妹又已兩年多的時間不知肉味,在哥哥如烈火般熱情的手挑逗下,
早已春情蕩漾不能自己,被摸、吻的全身酥軟跪坐在地板上,讓小俞不得不俯下
身來和她繼續擁吻著,到最後索性完全壓在妹妹柔軟的身體上。

  小俞雖然已經慾火難耐,但卻還是忍著不去脫妹妹與自己身上的衣服,任憑
胯下的陽具硬繃繃的在緊窄的褲子內青筋暴跳,只是藉由和妹妹隔著依物的身體
摩擦間接感受妹妹的柔嫩肉體,而將慾望不斷的升高又升高!

  很快的,兄妹倆都已經汗水淋漓,雖然初夏的氣溫還不是很高,房內也已經
開了冷氣,但是兄妹倆熊熊的慾火還是熱烈的燃燒著滾燙的血液,把體內沸騰的
情慾氣息不斷地蒸散出來,既誘惑了對方、更誘惑了自己!

  在這種隔靴搔養、吃得到卻又偏偏故意不去吃的半自虐煎熬下,兄妹倆的情
慾都不斷地被刺激到了極端的巔峰,在彼此都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的情況下,
小俞激動地將妹妹的鵝黃色緊身絲質窄裙往上掀,放眼望去,只見妹妹那粉紅色
的蕾絲邊三角褲早已被一池春水浸成了半透明,美麗的陰唇輪廓依稀可見!

  而小玉也焦急的幫哥哥解開褲頭、脫去長褲,只見哥哥那雄偉的陽具早已將
他白色的棉質內庫高高撐起,在尖端的部分更滲出了一小塊的水漬,顯然也已經
到了上膛蓄勢待發的地步了!

  小玉一反剛剛的被動為主動,紅著桃花般的俏臉,弓起了上半身來,臉移近
了哥哥那隆起的下半身,哥哥那個讓她在異國半夢半醒之間無限懷念的恩物,正
透出了濃烈的精液味道,引誘她忘情地伸長了舌尖來對著內褲上那一小塊水漬一
舔,只見哥哥的粗大陽具在內褲中強烈跳動了一下,水漬的範圍似乎更形擴張開
來,於是,她索性將它從緊繃的內褲中解放出來,久違的男人陽具尖端裂口涎著
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誘惑著她又伸出舌尖來舔了一口,於是一條蛛絲般的透明細線
就在她的紅唇離開的剎那從龜頭的尖端被牽引了出來。

  小俞這急色兒粗魯地抓著妹妹後腦勺的頭髮,向自己的胯下按下去,於是小
玉的櫻桃小嘴再次緊緊地含住了他粗大的陽具,然後就挺起腰部將妹妹的嘴唇當
成陰唇般的前後抽插了起來,粗大的龜頭稜角刺激得小玉口腔內的唾液腺,讓她
的唾液不斷的湧出,還來不及完全吞嚥下去,就又被小俞在抽出陽具時給帶了出
來,以至於在口角形成了白色的泡沫。

  看著妹妹這樣的淫態,讓小俞在視覺與嗅覺、觸覺上都感到無比的刺激,很
快得就在妹妹的口中爆射了出來,小玉盡可能的如嬰兒吸奶般的使盡猛吸吮著他
在自己口中不斷跳動抽搐的陽具、想要吞下哥哥這對自己賜予的久旱後甘霖,無
奈量實在太多了,仍有不少的乳白色漿液從她的口角向下滴落,並將她的紅色小
嘴糊了一圈,好不狼狽。

  小玉用手指將嘴邊的精液輕輕的抹乾淨後,再將沾滿了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
細細的品嚐,彷彿是個饑渴的久曠怨婦般期待著情夫的再次恩賜。

  此情此景,讓小俞真的是如癡如狂,她在妹妹大大分開的兩條粉腿間跪了下
來,也仿照剛剛妹妹對自己的服務方式,先是隔個她粉紅色的蕾絲邊三角褲的中
央半透明潮溼部位猛舔,當妹妹的陰蒂在潮溼的內褲中間凸了出來時,他更是忘
情地將它整個含入口中輕輕地舔吸起來,把小玉舔得「喔……」的一聲呻吟了起
來,聽在小俞的耳朵裡那絕對是世界無比倫比的美妙樂章!

  於是,他再也不讓妹妹等太久,將她的三角褲緩緩地從大腿根部拉了下來,
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在她雪白的肌膚中是如此的耀眼,讓小俞不得不集中了全部
的焦點貪婪的欣賞著,然後將她的兩片粉紅色花瓣左右大大掰開來,寂寞難耐的
愛液早已將妹妹底下的這朵神秘玫瑰花妝扮的更加嬌艷欲滴,讓他不由自主的深
深嗅了一下這芬芳的氣息後,再將整個臉埋在倒三角的尖端部位奮力吸吮舔弄。

  小玉已經好久沒有承受哥哥如此的深情攻勢,被舔吸的如蛇一般地不住左右
蠕動著,口中更是「嗯……嗯……嗯……嗯……」的呻吟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在飽嚐了妹妹的甜美愛液之後,小俞的身體已經得到了相當的
補充品,亦或是妹妹的美妙叫床聲鼓勵了他,剛剛射過精的陽具又慢慢的�頭挺
胸,對著妹妹正被自己舔食的陰唇不住的點著頭,似乎想要進行深入的探索。

  同樣的,小玉雖然已經在哥哥的口舌交叉攻擊下達到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但是她不住收縮的子宮卻更期待著哥哥更強而有力的填滿,因此不由自主地捧著
哥哥在底下晃動的頭向上拉,彎曲的腳尖也輕輕地勾著哥哥的脅下,暗示著是該
採取更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到了!

  小俞沒有讓妹妹失望,很快的提槍上馬來回應她無言的呼喚,他深深的插入
妹妹濕熱的嫩屄中,絲毫沒有一點的猶豫,這強而有力的入侵把小玉插得腿高高
�起,並輕輕地全身顫抖著,以至於胸前的兩顆椒乳頓時有如跳舞般地律動了起
來,讓小俞愛不釋手地輕輕把玩著,並俯下身來溫柔地吸舔著。

  小俞一邊在下半身往妹妹的深處大力的抽插著,一邊卻在上半身溫柔的撫觸
著妹妹的嬌軀,並不時來回撫摸著妹妹那高高�起的兩雙白腿、以舌尖細細地舔
吻著。

  這一剛一柔的交互攻擊,在小玉已經是慾潮澎湃的身體,更是幾乎要瀕臨爆
炸的邊緣,於是再也不顧一切地雙手攀著哥哥的脖子,兩腿勾著哥哥的腰部,由
下往上的懸空大力擺動臀部迎送著不斷冒出水來的陰道,在哥哥如鐵棒般的陽具
上狠命的抽插著!

  見到妹妹如此的狂野需求,小俞乾脆摟著妹妹的腰肢站了起來在半空中大力
的狂頂著,把小玉頂的不斷高高地躍起,然後又重重的落下,插得又狠且深、每
一次都頂到了陰道的最深處!

  就這樣,在一番狂風暴雨的狂幹猛肏之下,小俞終於再次將一股裝滿了這兩
年多來濃濃思念與愛意的熱精朝妹妹的子宮內一股又一股得疾射去,不但填滿了
妹妹幾乎溶化的子宮,更填滿了她的心靈深處!

第二十章 愛與哀愁

今天是小玉的結婚之日,喜宴的地點就設在她的夫家位於陽明山上的豪宅庭院中,出入的多是一些富商鉅賈或是如她夫家一般的醫界名流,因此,進入庭院中的多是雙B之類的高級轎車。

小俞雖然也有車,不過由於台北市的交通實在相當壅塞,兒他實在受不了在下班後的車潮,因此,雖然穿著筆挺的黑色晚宴禮服,還是騎著他心愛的哈雷1450CC的重型摩托車去赴宴──那是他在台灣長達二十年的「重車戒嚴令」解除後,花了自己相當大的一筆積蓄買下來的。

在諾大的庭院中,到處都是衣香鬢影的社會名流,只有一小部分是屬於小玉娘家的親友以及同學,小俞雖然與他們不是很熟稔,不過由於他幽默風趣的談吐,倒是讓他身旁的這些親友們笑聲不斷,連帶的也吸引了小玉夫家親友的興趣,加入他們的談話圈內,跟著他們一起輕鬆的談笑。

「你們父母親可真是將兄妹倆教養的很好啊!」,一位頭頂微禿穿著黑色晚禮服的中年紳士笑著對小俞說道:「兄妹倆不但都長得相貌堂堂,而且都是學有專長,有才有貌。」

小俞笑道:「哪裡,是您過獎了。」說著,舉杯向那中年紳士敬酒,對方又問起了他的工作,小俞也予以回答,對方又是讚賞了幾句後才離開到別桌去找熟人寒喧。

小俞正想坐下來和其他同桌的人繼續閒聊時,忽然看到大門口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後一位高挑秀麗的女子先下車來,然後,自己的父母親也跟著下車來,前座則是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銀髮紳士跟著打開門下車。

小俞趕緊迎了上去向他們揮了揮手,原來是爸爸媽媽跟著遠在日本的大舅──楊春生、表妹楊安琪一同前來赴宴,小俞領著他們在新娘親友桌坐定後,不由得好奇的問:「阿舅、安琪,你們怎麼也來了?」

楊春生笑著用台語回達道:「我和您小妹兮大倌──林San係日本兮同學,伊兒娶某我當然愛來啊,而且真久冇看到您啊,真想您!」(意即:我和你妹妹的公公──林先生是在日本求學時的同學,他兒子娶妻我當然要來,而且很久沒看到你們了,很想你們!)

小俞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這時,一位穿著白色晚禮服的銀法老先生忽然走過來對小俞的父母親與楊天生道:「親家、親姆、楊San,您奈坐置兮這啊?請緊過來這邊坐!」(意即:親家公、親家母、楊先生,你們怎麼坐在這邊啊?快請過來這邊坐吧!),說著就要領著他們三人移到前面的主人桌去坐。

小玉的爸爸笑道:「見笑啊,阮兮後生毋知半項,看到阮一進來就取阮到這邊坐...」(意即:真不好意思,我的兒子什麼都不懂,一見到我們進來了就帶我們到這邊來坐)。

「喔,你就是阿玉兮大兄喔?作夥來去那邊坐嘛!」林老先生望著他點了點頭,說著就要拉著小俞到主人桌去坐,小俞客套推辭了半天,最後好說歹說才讓爸媽與舅舅過去主人桌坐下,自己則和表妹安琪留在原位上。

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到表妹安琪了,小俞在坐定後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只見她今天將頭髮盤了起來梳了一個髮髻,頭上並配戴了一個樣式十分簡單的珍珠頭飾,臉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襲露肩的水藍色晚禮服,將她妝點成眾人矚目的焦點──這十幾年不但沒有在她身上刻劃下歲月的痕跡,反而讓她更顯得成熟、嬌媚,加上她凸出的混血兒外表,想不吸引在場眾人的目光都很難!

小俞一邊和她話家常,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位迷人的表妹,回想到十幾年前和安琪年少時的輕狂歲月,不由得心中一動,一股強烈的慾火燃燒了起來,把他的陽具悄悄地在褲中舉起。

就在他正想入非非之際,忽然結婚進行曲悠揚的音樂聲響起,隨著穿著白色禮服、黑色長褲的樂隊演奏的樂聲,小玉穿著一身的白紗、手上捧著花與高大挺拔的丈夫緩緩從舖著紅地毯的中央走道步入了會場,四周響起了陣陣的掌聲,以及此起彼落的彩帶拉炮聲響...。

小俞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彷彿從熱帶島嶼掉進了北冰洋的海水中,讓他的靈魂與軀體分了開來!──他的靈魂恍若飄上天際,在半空中默默地望著妹妹和他的妹夫在婚禮司儀的指揮下,按步就班的逐一完成各項儀式後坐了下來含蓄的吃著酒菜,偶爾則�起頭來欣賞夫家特別請來表演的各種節目──有錢人家的婚禮就是不一樣!

過去二十幾年來和妹妹之間的情與慾,在這一刻有如走馬燈一般的不斷在他的眼前一幕幕的重覆播放著,讓他如癡如狂,只不過妹妹從今晚以後就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這讓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是該為她高興,還是該為自己感到悲傷?
小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活著?他看到坐在一隅的自己,還是如剛才一般妙語如珠逗得在座的人笑聲不斷,讓席間的人熱絡的不斷向他舉杯致意,而他也很乾脆的一杯接著一杯的不斷乾杯著。

他的身體彷彿是刻意的要去表現的很高興,以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無限落寞,因此,即使是新郎與新娘來敬酒時,望著在華麗彩妝下,面上毫無表情、讓人猜不透心思的妹妹小玉,小俞還是情緒很high的向妹夫舉杯致意,並再三的叮嚀妹夫──林興國要好好照顧的妹妹。

林興國握著他的手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對這位不論在身高、相貌與性格都和自己有幾分神似的妹夫,小俞是無話可說,妹妹小玉曾經對他說過:「他可以算是你的替代品吧。」,只不過,如果可能的話,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夠不需要這個替代品,由自己和妹妹廝守終身!

「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哥哥沒有對嫂嫂好的話,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他的!」在一旁說話的是一位豔麗身材曼妙的女子,她的名字叫林韶音,是林興國的妹妹、小玉的小姑,小俞和小玉曾經在之前和他們兄妹倆一起出來吃過一次飯,四個人並在飯後一同去KTV唱歌,她有一副很好的歌喉,讓小俞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她卻一直沒有中意的對象,至今仍是小姑獨處,小玉後來告訴他,那天其實林興國是有意為他與林韶音安排的,但很可惜的是,他們兩人當時並沒有來電,也就只好作罷。

一時之間,他們這一桌因為同時有了小玉、安琪以及林韶音三位美女而幾乎集中了在場全部的目光,在其它桌新人只要敬一次酒,在他們這一桌卻是一連敬了三回才結束。

小俞不知道喜宴究竟過了多久才結束,他忽然想起了李小蘭,當年在看著自己心愛的弟弟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踏上紅地毯的那一端時,當時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一般,彷彿靈魂出竅的在半空中看著自己的肉體在會場中強顏歡笑?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新郎與新娘站在大門口捧著喜糖與香煙在送客,小俞牽著表妹的手一同過去找爸媽與舅舅準備要與他們一同離開,不料親家公卻對他們笑道:「我們這幾個老的還要再聊一會兒,我明天再送他們回去,你們要不要也一起留下來住一晚?」

小俞和安琪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婉拒道:「多謝了,不過我們還是要先回去比較好。」

林父笑道:「這樣啊?那我派人開車送你們回去...」

小俞又婉謝道:「真多謝,我有騎車來,我可以載她一起回去。」

林父又問道:「沒問題吧?你今天喝了不少喔....」

小俞笑道:「不要緊的!」,說著,告別了眾人後就牽著安琪的手,發動了心愛的哈雷摩托車,避開了新郎、新娘從另外一邊的停車場出口呼嘯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台北市區的溫度仍然相當高,然而陽明山上的溫度卻遠較山下市區為低而有些許涼意,以至於衣衫單薄的安琪不由得將身體緊緊的靠在他的背後。

如果在平時的話,安琪那柔軟的胸部壓在背後早就讓他一柱擎天了,然而,今晚混亂的卻讓他一點「性」趣也沒有,只是加足了馬力讓哈雷低沈的排氣聲浪轟轟作響,以掙脫那種說不出來的沈重回憶之網羅。

小俞完全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家的,只記得坐在後面表妹被飛快的車速嚇得緊緊抱住自己的腰,中途更有一輛警車閃著藍、紅兩色的警示燈,鳴著警笛在後面追逐著他們,但他將油門把手使勁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射出去,將警車遠遠拋在後面,過了一個彎後警車的身影就消失在後照鏡內。

一進門後,小俞就覺得胃內一陣翻騰,趕緊衝到廁所內掀起馬桶的蓋子大吐特吐了起來。安琪趕緊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嗆到,另外則盛了一臉盆的熱水,揉了一條熱毛巾給他擦臉,過了片刻小俞才臉上蒙著熱毛巾搖搖晃晃的走回客廳,倒臥在沙發上不住的喘著氣。

安琪倒了一杯熱茶給他柔聲問道:「你不要緊吧?」

小俞對她揮了揮手表示不礙事,默默的喝著熱茶沒有說話。

安琪靜靜的望著滿臉倦容的他,過了半晌後才低聲的問道:「表哥...妳很喜歡表姐吧?」

「什麼??!!」小俞彷彿遭到五雷轟頂般被嚇得冒出一身冷汗,將體內的酒精全都排了出來,人也完全清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睛望著安琪。

安琪表情卻十分平靜的與他四目交接,她那灰藍色的眼睛有如一雙晶瑩剔透的寶石一般將小俞整個人從�到外完全透視的清清楚楚,讓他不敢逼視的轉移目光,心虛的又喝了口茶有些結結巴巴的說:「妳在胡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

安琪仍然默默的望著他,但這樣的沈默卻讓他無法把話說下去,只有繼續猛喝茶,喝完了一杯又再倒了一杯繼續喝。

「我果然沒猜錯!」過了半晌,安琪才又打破沈默道:「剛才你在喜宴上看起來好像很高興,但是你的眼神卻顯得很痛苦,特別是在看到表姐的時候...」

小俞沒有和她爭辯,仍然繼續喝著茶,安琪又繼續說:「也是因為表姐的緣故,所以你才一直單身到現在,對不對?」

小俞放下了茶杯,用雙手掩著面痛苦的搓著臉,然後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將音響打開,隨便選了一個音樂電台的頻道,讓收音機的音樂填滿室內讓人窒息的空虛感。

這時,電台正播放著一首童安格已有相當時期的老歌──「愛與哀愁」...

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
只想讓自己習慣寂寞
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愛並不會是一種罪過
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
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
美麗郤難以承受
點一根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
醒來後依然是我....

隨著童安格那略帶滄桑的嗓音以及充滿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掉入了恍恍惚惚的回憶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興國已經決定好要結婚、並確定了婚期的那一晚,兄妹倆為將來究竟該何去何從而正式攤牌了。

「我們是絕對無法再繼續這樣瞞著世人偷偷摸摸的相愛一輩子了!」小玉望著垂頭喪氣彷彿受到法官死刑判決般的哥哥說。

「但是...」小玉停了幾秒鐘之後又忽然開口繼續說道:「我可以為你生一個孩子!」

「什麼??!!」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妹妹道:「妳瘋了嗎?我們兄妹相戀已是世俗難容的亂倫行為,妳再幫我生個孩子還得了?更何況,妳難道不知道近親相姦後所生的下一代可能會是畸形兒嗎?」

小玉十分平靜的對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並沒有瘋!你知道我這幾年在美國專攻的就是生殖與遺傳醫學嗎?我這幾年可以說幾乎把近親相姦的遺傳問題都給摸清楚了,而且,我也將我們家族的基因可能潛藏的危險因子都研究過,我們家族的遺傳基因沒有問題,因此,我們的孩子也絕對沒問題!」

小俞有些心動,但仍遲疑的說道:「但是,國興那邊怎麼辦?妳難道要挺著肚子嫁給他嗎?那不是一切都穿幫了?」

小玉笑道:「放心,我對我自己的身體狀況很了解,我會算好受孕的時間,配合和他上床的時間,他絕對不會發覺,更何況...他和你也長得有點像,不是嗎?」

小俞聞言後,一顆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覺得這是一個相當瘋狂的犯罪行為──自己和妹妹亂倫已經是駭人聽聞了,現在如果要讓妹妹懷孕生下自己的親骨肉,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為!

但另一方面,這種極度淫亂的犯罪快感卻又誘惑著他,讓他在不甘失去妹妹這個禁忌戀人的心理下,想要報復一下她未來的丈夫,讓他替自己養育自己的親骨肉,同時也為自己和妹妹這段亂倫之戀正式劃下一個句點,作為紀念!

「來吧,哥...」小玉雙頰泛紅、眼神也已經有些矇矓的望著他,整個人也向他欺身靠近的說道:「往後,我們大概都沒有在一起機會了,就讓我們好好的把握這段時間,讓我生一個我們的小孩吧....」

一股熟悉的淡淡女人香隨著妹妹的投懷送抱而逐漸濃郁起來,這樣的無言誘惑讓小俞最後的理智徹底斷線──是的,他和妹妹將來大概就再也沒有機會做愛了,不趁著此時好好把握最後的美好,留下兩人共同愛的結晶的話更待何時?

於是,他立即伸出雙手將妹妹迷人的嬌軀緊緊抱住,就猴急的動手去剝開她的衣服了。

「等一下!」小玉忽然掙脫了他的懷抱紅著臉叫道:「聽著我的話做,不用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我先進房間去,我叫你進來時你再進來...」,說著就轉身走進臥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但既然妹妹如此說了,他也就只好乖乖聽從,在客廳將身上的衣褲完全褪去,露出了他一身結實而強健的肌肉,以及胯下高高挺起的陽具。

「進來吧....」小玉的聲音從臥房內傳出,小俞即依言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只見,在昏暗的夜燈燈光下,小玉那美妙的肉體矇矇矓矓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近些一看,原來小玉已經脫得赤條條的趴跪在床的中央,屁股高高的翹起,神密的黑三角在雙臀交會的深谷之間隱隱約約的墳起一塊小丘,散發著誘人的水滴光茫與女體香氣。

小玉轉過臉來對著他羞澀一笑道:「用這種姿勢最容易懷孕,你待會兒要保持這個姿勢直到射精完為止....」

小俞點了點頭向妹妹走近,但卻不急著提槍上馬,反而蹲下身來跪在床邊緣宛如膜拜女神像般恭敬的把臉貼近小玉的雙臀深處,對著中間那誘人的神秘的小丘溫柔的輕輕舔了一下,小玉身體微微的一顫,並從鼻子發出了如貓一般的快樂低吟,鼓勵著小俞緩緩的剝開她的花瓣,將舌尖探入花朵中吸吮那甜美的花蜜。

大約舔了有五分鐘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蜜早已如泉般的湧出沾濕了小俞的整個下巴與嘴唇,小俞緩緩的站起身來爬到床上,跪在妹妹的後面挺起戰志昂揚的長槍輕輕的插入,一如當年幫妹妹破身時一般的小心謹慎,並享受著妹妹那緊迫的陰道溫暖潮濕的包覆感。

他由慢漸快的徐徐抽插著小玉剛才被自己舔吻了濕到無法再濕的嫩屄,他肏幹這個屄已經有二十幾年了,說實在的已經不能夠再說是「嫩」了,但是一如小玉與他自己的共同遺傳基因一般,他們兄妹倆的身體一直都是比實際年齡還年輕,也因此,小玉的屄這麼多年來雖然已經被他幹過了不下數千次,卻還是如當年少女時期那般的汁多味美,色澤紅嫩且緊窄如昔。

只不過,現在他肏幹妹妹已經不再是單純追求肉體上的快感而已,而是負有讓妹妹懷孕、為自己傳宗接代的神聖使命,因此,他付出了比平常做愛更多的心力細細的在妹妹濕熱狹窄的陰道中抽插,禁可能的讓妹妹得到最大快感,好永遠記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是如何的深愛著她!

就這樣,在他有如「我倆沒有明天」的奮力拼搏下,小玉早已被插得上半身完全癱臥在床上,屁股確猶奮力的高高�起,迎接著自己深愛的哥哥的「耕耘」,直到最後在哥哥一聲低吼下,才讓哥哥把一股又一股的濁熱精液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體內噴灑,在子宮內肥沃的生命土壤中不斷的播著種!

往後一個月內,兄妹倆幾乎都儘可能的膩在一起,只要興緻一來,小俞就立即鮮起了妹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讓她高高的�起臀部承受著他從後面而來的攻擊後的「灌溉」!而在休假日,小玉也儘可能的整天和他窩在床上,不停的做愛、射精,餓了就起來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上床做愛,兄妹倆的性器幾乎沒有分開來超過一刻鐘。

一個月後,小玉從廁所中出來拿著沾著尿液的變色驗孕紙笑著對他說:「哥,我有了,有了我們的骨肉了!」

「真的嗎?」小俞激動萬分的抱著她給了她深情的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分鐘之久才把她放開,然後小俞忽然拿起了那張驗孕紙放入口中,在小玉驚訝的注視下將上面的尿液都舔了乾淨。

「哥,你好髒,好變態!」小玉笑罵道。

「我還有更變態呢!」小俞笑著作勢要吻她的唇,小玉卻害怕他嘴上的尿味而別過臉去說:「不要,髒死了!」

小俞哈哈大笑道:「我不髒妳怎麼會愛我?」

小玉笑罵道:「呸!不要臉,誰愛你了....喔.....不要....」

原來,小俞已經蹲下身去,將頭探入她的裙中舔起了她充滿尿騷味的陰唇,這種極度淫亂的刺激感讓小玉幾近瘋狂而整個人酥軟了躺在地上,任哥哥脫去自己的內褲後,把那青筋暴怒的陽具幹進了自己那個不折不扣的「騷屄」之中,一場慶祝兩人終於有了愛的結晶的性愛就此展開.....。

一切,彷彿昨日,所有的情景與小玉的一顰一笑都仍歷歷在目,童安格的歌曲也已唱到了尾聲...

走在風雨中我不想回頭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小玉的臉隨著音樂的結束而逐漸淡去、模糊,終至完全消逝,表妹安琪那蛾眉緊蹙的秀麗面容在眼前逐漸的明朗。

「安琪...」小俞輕撫著她細緻的臉龐,滑嫩的皮膚彷彿絲絨般的光滑,彷彿也讓他這一顆多年來受盡痛苦紛擾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

「表哥...」安琪握著小俞輕撫著她臉龐的手,溫柔的將它用自己的雙手包覆住,也將他心中無數的傷痕都給包覆起來──表妹就是這樣,似乎如大海般的給予他無限的包容,即使是知道了他與妹妹之間存在著這一段見不得人的畸戀,也同樣的接受他、包容著他!

多年來,這個存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如鐘乳石一般的隨著時間的經過在他的心中越長越大,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如今這個秘密被表妹給識破了,雖然說他必沒有全盤托出的向表妹盡情傾吐,但即使只是默認,也給予了他告解般的解脫感,就此擺脫了這長達二十幾年來的罪惡感與壓力!

彷彿在這一瞬間,小俞把人生的一切都想通似的,他勇敢的�起頭來直視著表妹,而安琪也用她那讓人迷醉的灰藍色眼睛在看著他,小俞終於下定了決心,兩手握著她的雙手很鄭重的對她說:「我和妳一起去日本...」

「啊...?」安琪有些驚訝卻又莫名其妙的望著他沒說話。

「我們結婚吧..」小俞接著補充說明道:「就我所知,在日本,表兄妹是可以結婚的...」

「表哥....」安琪灰藍色的眼睛忽然間湧出了喜悅的淚水,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緊緊的抱住小俞,而小俞也緊緊的抱住了她....。

* *********************************

當小俞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時,已經是快兩年後的事情了,只不過,這一次他是攜家帶眷的回到台灣,不再是孤伶伶的一個人。

妻子安琪在成為人母之後,不但風韻未減,反而更加散發出成熟女性的魅力來,而她手上所抱著的兒子,也遺傳到她俄羅斯人的深輪廓臉龐以及小俞那多情深邃的黑色眼珠,加上小俞高大挺跋的儀表,讓他們一家三口從走出飛機艙門以後,就一路被機場內、外的人所矚目直到搭上計程車後為止。

這趟回台灣之行,除了是為了要幫岳父──也就是他的舅舅楊天生拓展台灣的業務、設立分公司在故鄉從新開始之外,最主要的還是由於妹妹小玉的婚姻發生了問題,以至於父母親特別打電話要求他回來共同商量──畢竟,他是家中的長子,而且也是最疼妹妹的大哥,此外,兩位老人家也想要看看才剛出生幾個月的長孫!

正因為這種種主、客觀因素讓他不得不回來,否則小俞是極力的想要避免再次踏上故鄉的土地,以免再次撩動內心深處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弦。

在一家人吃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後,父母親喜孜孜的逗弄著首次見面的長孫,兩老很巧妙的藉口說要幫孫子買衣服拉著安琪一起出去,留下他們兄妹倆在家單獨談話。

「阿玉,有什麼話就說吧,你和興國究竟怎麼了?」見到妹妹一直低頭不語,小俞斟了兩杯白蘭蒂,遞了一杯給妹妹並向她舉杯致意兩人啜了一口,讓小玉情緒稍稍放輕鬆許多後,小俞才開口問道。

小玉猶豫了片刻,自己又喝了一口白蘭蒂之後,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我的婚姻看樣子是完了....」

「嗯...?」這個答案小俞並不感到意外,但究竟是什麼因素造成了妹妹的婚姻失敗?小俞則很想一探究竟,但他不急著問小玉,只是靜靜的讓她自己想講時再開口。

小玉沒有讓他等很久,她又嘆了一口氣,一口將杯中的酒全部一飲而盡後,才�起頭來望著天花板悽然的一笑道:「這大概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吧,因為我和自己的親哥哥亂倫,更瞞著自己的丈夫生下哥哥的孩子...」

小俞訝然道:「什麼??難道興國他發現了我們的事情了嗎....?」

小玉望了他一眼搖搖頭道:「不是!」

「那麼是...我們的孩子有問題嗎?還是被其他人發現了..?」小俞十分緊張的又問道。

「也不是!」小玉又搖搖頭道,「是興國,問題出在他身上....」

聽妹妹如此說,小俞更是驚訝了,不由得又追問道:「他怎麼了?」

「你還記得那位林韶音嗎?」小玉問道。

小俞點點頭道:「記得,就是興國的妹妹、妳的小姑嘛。」

小玉自嘲的微微一笑道:「興國的妹妹、我的小姑?呵呵...錯了,她才是興國真正的最愛,我只不過是他娶進門要掩人耳目的遮羞布罷了!」

小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後,小玉又繼續說道:「不但如此,而且等我嫁入他們家以後我才知道他原來還有個『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但後來我才知道,他不但是個智障,而且他事實上還是興國與他妹妹所生的兒子!」

「啊.....!!!」小俞這下真的是被嚇了一大跳,他萬萬沒有想到,林興國這個醫師世家的上流社會菁英,原來在堂堂的儀表之下,竟然還潛藏著這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祕密!

原來,林興國和他的妹妹林韶音倆自幼以來也是形影不離,兄妹可以說從小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於連洗澡都在一起形影不離,加上父母親都忙於事業,以至於兄妹倆一直都很親密。

由於從小兄妹倆就百無禁忌,因此在到了青春期以後,在荷爾蒙的化學作用強烈驅使下,兩人在哥哥十四歲、妹妹十二歲時就偷嚐禁果,在兄妹的關係之上又添加了一層戀人的關係。

在男女原始本能的驅使下,兄妹倆幾乎夜夜春宵,林興國對妹妹旦旦而伐之樂此不疲,由於林家深宅大院,兄妹倆可以瞞著家人耳目偷情的隱密地方相當的多,所以一直沒有被發現。

直到林興國十六歲、林韶音十四歲那一年,原本身材瘦小的林韶音忽然發胖,一開始兄妹倆的父母還以為女兒是進入青春期後的發育自然現象也沒有特別在意,直到有一天發現女兒的肚子已經很明顯的隆起了,才發覺不對勁,身為醫師的林父偷偷的幫女兒驗尿後,才猛然發現女兒已經懷孕了!

怒不可抑的林父當然狠狠的將少不更事的兒子修理了一頓,但是大錯既已鑄成了,也已經無法挽回,在考慮女兒還太年幼,要墮胎可能危及她的生命,最後逼不得已之下,和妻子商量後決定讓女兒將孩子生下來,並由妻子辭職回到家,一方面照顧女兒與監管兒子,另一方面則由妻子在女兒生產後,冒名頂替是嬰兒的母親。

當然,週邊的其他配合措施也必須一併做好才能瞞天過海、天衣無縫!包括:以女兒得了慢性病需要長期療養為由辦了休學,這對於身為醫師的林父而言,假造病歷是輕而易舉的事;另一方面,他也以家中已有太太在打理為由將所有的傭人都辭退,每個人給予豐厚的一筆錢予以資遣,讓他們毫無戒心與怨言的離去。

在一切都就緒之後,就靜靜的等女兒懷孕十個月期滿臨盆,由自己親自接生,然後以老蚌生珠為由,大宴親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兒女亂倫的孽種轉變為自己的第二個兒子!

只不過,終究亂倫所付出的代價是相當鉅大的!在他這個「兒子」逐漸長大之後,他發覺到這個「兒子」的智能發展相當遲緩,長相也如同唐氏症患者十分相像,身為醫師的他自然很清楚這是他一雙兒女近親相姦後的必然結果!

還好在醫學上高齡生子本來就很容易生下身體與智能上有瑕疵的下一代,因此,他也就可以藉著豐富的醫學知識,以及「披著白袍的神」的醫師身份向人解釋,並贏得他人的同情。

而闖了大禍的林興國在此後就一直被嚴加看管著,也因此只有專心向學,並很順利的考取醫學院、成為醫師、成家立業,讓兩老終於放下心來。

只不過正如莎士比亞所說的:「咳嗽與愛情來時都無法藏得了!」,對於被迫分隔開來的林家兄妹倆終究還是無法抵抗對彼此的朝思暮想,於是,在兩老放鬆了對兒女的監管後,兄妹倆又偷偷的亂倫通姦了起來,直到被林興國的第一任妻子抓姦在床後,事情才又再度爆了開來。

這一次,眼看家族就要顏面掃地,在兩老對媳婦的苦苦哀求之下,林興國的前妻才終於心軟,同意不將事情張揚出去,但自尊心嚴重受損的她堅持要離婚不可,於是,林家給了她一筆數千萬元的贍養費賠償,然後再逼迫兒子出國留學,徹底的將他們兄妹倆遠遠的分隔開來。

在林興國帶著他於美國結識的小玉回國後,雙方面很快的就論及婚嫁,兩老原本以為林興國已近中年,這次應該是真的定了下來了,但卻萬萬沒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在結婚前半年林興國還相當的安份守己,但在妻子小玉生產坐月子期間心力交瘁時,又偷偷的在深夜摸黑到妹妹的房間偷情,並被林父所發現,只是他已經老得無力再管教兒子了,只有和老伴裝聾作啞的當作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晚上小玉半夜起床上廁所時,發現枕邊人竟然不在,然後則是聽到小姑的房間中傳出了異樣的呻吟聲,在打開小姑的房門後,赫然丈夫竟赤條條的騎在一絲不掛的小姑屁股上,一股濃濁的精液在三人都大吃一驚的瞬間射了出來,灑滿了小姑那雪白柔嫩的豐臀與正從深紅色的肉縫中滲出淫水的屄上。

林興國先是呆了幾秒鐘,然後若無其事的從妹妹的身上爬了下來,一邊穿上睡袍一邊平靜的對小玉說道:「妳都看見了。」

過了半晌見小玉仍沒有作聲,他替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乾後又緩緩的說:「離婚或是當做不知道妳可以任選一樣,要離婚的話我會給妳一大筆贍養費,如果要當做不知道的話,那妳可以再去找一個妳想要的男人交往,我絕對不干涉!只不過不管妳是選舉哪一樣,都必須保密!」

小玉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再望著在床上用被單緊緊蓋住自己身體的小姑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等一下!」林興國忽然叫住了她道:「我給妳三天的時間考慮看看,妳一定要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否則休怪我對妳無情!」.........。

「他竟然恐嚇妳?」聽完妹妹驚心動魄的敘述後,小俞緊緊的捏著拳頭怒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玉紅著臉雙眼茫然的望著他勉強一笑道:「是啊,他就是這麼樣一個人,但我也絕對不是他所想得到的那種女人,我不但和他一樣兄妹亂倫了,更給他戴了個綠帽子和他妹妹一樣給自己的哥哥生了一個亂倫孽種了不是嗎?只不過我所生的是個健康正常的小孩,至少還可以叫我一聲媽,而她所聲的卻是一個白癡,而且只能叫她姐姐!哈哈哈...」

說著,就搖搖晃晃的從沙發上要站起來,卻又重心不穩的跌了一個踉蹌,小俞趕緊向前將她的腰枝一把緊緊摟住,防止她跌倒。

「哥....」小玉柔弱無力的望著他低聲道:「我究竟該怎麼辦...?」

望著楚楚可憐、卻又有著無限風情的妹妹,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動,緊緊的抱著她那惹火的嬌軀緩緩的在她的耳畔低語道:「妳就當作不知道吧...」

小玉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望著他,小俞對她微微一笑後又繼續對她耳語道:「既然他都說你可以去找個男人,他不會在意了,那我就當妳的男人吧...」

小玉這才恍然大悟,但仍又擔心的問道:「那嫂嫂怎麼辦?」

小俞笑著將她一把抱起,在妹妹強烈的女人體味刺激下,他的胯下早已高高的隆起頂在小玉的臀部上,他抱著妹妹一邊向臥房走去一邊笑著說:「她早就知道我最愛的女人是妳,只不過為了尊重她,我們今後也只能偷偷的做才行!」

「嗯...」小玉羞紅了臉,將自頭埋入了哥哥的胸前沒有說話,任由哥哥將她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解開身上的衣服後,再壓在自己的身上盡情的上下其手、大肆輕薄。

她只覺得哥哥赤裸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真的有如炎炎夏日般的火燙,將她身體最深處的慾望再次燃燒了起來,勾引出她剛生育過的子宮源源不絕的滲出甜美的愛液來為哥哥解渴!

然後哥哥那如少年時一般堅挺的陽具,又再次深深的插入了自己那空虛已久的陰道中,一下、二下、三下,四下.....由慢而快的使勁狠狠抽插了起來,把她插得全身酥軟,並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極樂的高峰後,才再度在她的子宮中注入濃濃的瓊漿玉液,也再次填滿了這兩年來身、心上的失落。

是的,哥哥最愛的女人還是她這個親妹妹,一如林韶音是林興國最愛的女人一般,這是任何人都勉強不了、改變不了的事實!

既然事實無法改變,那麼就只有去面對它、接受它,一如林家接受了林興國兄妹亂倫下所生下的智障兒一般,她和哥哥也一樣必須去接受彼此生命中的不美好與殘缺,因為,這就是人生!

「哥...我愛你....」小玉喘著氣輕撫著壓在上面的哥哥俊秀的臉龐,小俞對著她一笑,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了她一個深吻,讓充滿她下體淫汁味道的舌頭塗滿了她的口腔,而已經射完精變軟的陽具則仍插在她體內一吋吋的緩緩萎縮,最後終於完全滑出她的陰道外,一股白色的黏液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

哥哥的精液一如他的陽具一般,熱烘烘的溫暖了她的子宮,也溫暖了她的心,就如這個炎炎夏日的季節一樣,燃燒了兄妹倆一生的愛情!

<全系列完>

**********************************
呼,好不容易終於將「夏日」三部曲寫完了,由於這是最後一章,因此我也就寫了最長,以期能夠融合這班年來所有網友給我的寶貴意見,並給予最合常理的安排,各位大大都還滿意吧?哈哈..。

在此,再一次感謝各位大大這三年來的熱烈支持與指教,我當初真的沒有想過要寫這麼長,但在寫完這三部曲的小說後,我個人似乎也完成了對自己的心理治療,年少的情慾焦慮似乎也不復存在,但相對而言,卻感覺到自己也真的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老了,不再有那麼強烈想寫作的衝動了。

再過一陣子,我也要如男主角小俞一般結婚去,終結這三十幾年來的單身生活,往後再次提筆寫作的機會可能會降到最低,就當「夏日」三部曲是我年輕的一個紀念吧。

再度感謝各位!
引言 使用道具
humsuploh
大公爵 | 2016-9-4 16:56:53

話還沒說完,李小蘭卻打斷了他的話在他的耳畔又悄聲說道:「我決定要去英國了,和那個男人及我的兒子團聚!」

「啊....」小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聽到耳邊的歌首又唱道: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隨後又是攸揚的薩克斯風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識般的只能隨著李小蘭的武步左右移動著,不知不覺的,音樂聲已經悄悄結束了。

「走吧!」李小蘭輕輕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著他的手離開了CLUB,他似乎毫無知覺地跟著她走進電梯,下樓,再步出電梯,然後進了客房。

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將她從後面抱住,萬般的不捨之情無庸多言已充分溢於言表。

李小蘭心中也有萬分的不捨,畢竟,五年來相好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割捨的,只不過隨著年華逐漸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個五年,特別是小俞畢業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門,此後想要再維持如這五年的美好時光已不是光靠肉體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維繫的,因此與其半年後再來傷心,不如就此讓彼此的感情在最燦爛的時候劃下句點,會是最完美的結局,她在感情上永遠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時光,再愛情還未枯萎的時候永遠停格,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小俞已經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蘭事先就細心安排好的,這為的就是要讓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個完美的註腳,所以李小蘭一開始就安排好請樂師與歌手們演唱「The One You Love」
,因為李小蘭正此時的心情如這首歌的歌詞一般,究竟要等待一個自己所愛的人的無法預知的未來,還是要回到一個愛她一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一向果斷的李小蘭此時的答案已經很明顯,她選擇了後者。

小俞只能緊緊的從背後擁吻著她,已熱吻印遍了她的脖子與耳畔,最後李小蘭探了一口氣,轉過頭來送上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與他熱吻,小俞的雙手則是肆無忌憚地摸遍了她的雙乳與腹部,最後更探入開了高叉的長裙內,撥開了鏤空的絲質內褲,進去她那已經迎接了自己的陽具五年衝刺進出的秘密花園。

隨著她的秘密花園在小俞的手指尋幽訪勝下,李小蘭嬌喘連連,秘密花園的夜露也逐漸凝結匯成潺潺溪流,並沿著 李小蘭美麗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遭到小俞的三路進攻,第一路是從上而下不段在胸部與腹部間遊移的右手,第二路則是直取下盤秘密花園的左手,最後則是從後面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時已經褪掉褲子而暴露在外的堅硬陽具,正從後面她被掀起的裙子往她的臀溝間摩擦擠壓進行第三路攻擊,這讓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陣麻癢而不住收縮著,隱約中期盼著有東西能夠插入,但卻一直只獲得了隔靴搔癢的輕輕帶過,讓她的前面秘密花園頓時豪雨成災,兩條大腿不知何時已沾滿了淫汁。

小俞知道這可能會是他和李小蘭的最後一次性愛,因此他極盡一切的要讓李小蘭享受最大的滿足,於是他把李小蘭轉過身來,溫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絲質鏤空內褲,然後沿著沾滿了淫汁的腳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後用嘴堵住了李小蘭春潮氾濫的秘密花園。

李小蘭這五年來最怕的就是他這一招,只要小俞每次祭出這一招,她就只有全身癱軟投降的份,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在地板上,雙腿張的大開任憑小俞恣意的品嚐她花園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勁的猛舔,讓李小蘭一連達到兩次高潮,滿臉的泥濘正展現了他的戰果,他幾乎要將李小蘭的下面整個吞吃入肚才甘心。

只不過伸長舌頭猛舔了二十分鐘後實在是讓他感到舌根幾乎要抽筋了,雖然還是捨不得如此的人間美味,他還是不得不停下來,揮動那應如鐵棒般的陽具長驅直入地迅速佔領了李小蘭,插的李小蘭叫了起來,身體也如拱橋般的向上彎曲,然後隨著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動,再不知不覺間又達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癱軟下來,只能如一個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張開雙腿任由他的衝刺。

不知何時,李小蘭再次清醒了過來,此時小俞已經抽出了濕淋淋的陽具,並將她原本仰握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瘋狂地親吻她向天上翹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麼主意,不禁慌了起來,正想開口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啊...」李小蘭輕生慘叫,臉色發白的承受著他粗大的陽具在自己的後庭硬是開闢出一條旱路出來,若不是先前他的陽具已經有充分的愛液滋潤,只怕她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謝。

李小蘭不由得屈起雙肘支撐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體向上彎曲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形成雙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則向後向上翹起並承受著小俞粗大油亮的陽具緩緩的送入,直到最後完全插入,讓李小蘭感到整個肚子完全脹滿充實為止。

他再度感受到了彷彿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極度不捨的夜晚初試雲雨的情景,弟弟當時的粗大陽具也入切開了自己的身體一般插破了自己的處女之身,將自己完全佔領,那種皮肉逼被撕裂的痛楚與隨後強烈性交的快感交之下,讓她很快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現在小俞也如當初弟弟破了她的身體時一般,先是給了她一個撕心裂肺的痛苦,然後隨著由緩而快的抽插,將快感不住地從她身體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菊花蕾漸漸地感到一陣酥麻後,才發現一股又一股的熱浪不斷地拍打進直腸的深處,讓她在意亂情迷中達到了第四度的高潮...。
peterkwok 2006-8-26 10:10 PM
第七章 取捨兩難

十月份初秋的夜晚,還稍稍帶了一點夏末的暑氣,使得台灣大部分地區的人仍然穿著夏季時的輕薄衣衫,讓大家幾乎忘記了夏天已經逐漸遠去,而秋意漸涼的事實。

這一天,小俞的家中相當熱鬧,因為今天是小俞二十足歲的生日,他特別邀請了小張以及他的姐妹們一同來家中一同慶生,小俞的父母親特別為兒子張羅了豐富宴席,以慶賀吾家有子初長成。原本他們倆打算陪著兒子一起過生日,然而,由於家族中另外有一位親戚在今天娶媳婦,因此,在準備好壽宴後夫婦倆就相偕出門去喝喜酒了。

不過,如此一來反倒讓家中都只剩下年輕人,而得以無拘無束的盡情嬉鬧──生日快樂歌才剛剛唱完,小俞一吹熄蛋糕上的蠟燭,妹妹小玉以及小張的幾個姐妹立即如狼群一般將蛋糕上的鮮奶油往他的臉上塗抹去,儘管小俞左閃右避,最後還是難逃眾女們的攻擊而成了大花臉。

「哎呀,妳們還真是夠粗魯的,看將來有誰敢娶妳們啊?」小俞拿起面紙來邊擦臉邊抱怨道。

小玉笑嘻嘻的說:「沒人敢娶沒關係,將來叫哥哥養我一輩子!」,話才剛說完,看到哥哥愣住的尷尬相,才想到自己的話有些一語雙關的意涵,而不禁臉紅了起來──畢竟,自己曾經跨越過道德的界限,和自己的哥哥發生了為世所不容的亂倫禁忌肉體關係,雖然自己已經決心要逐漸疏遠哥哥,從此僅止於在內心深處愛著哥哥,但是每當夜深人靜午夜夢迴的時刻,還是會不由得想起那段依偎在哥哥懷抱中的甜蜜歲月。如今,自己說出要哥哥養一輩子的話,是不是顯示出自己這樣的決心已經動搖,而且也讓哥哥有所期待呢?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場的人當中,除了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張家兄妹幾個人只是繼續談笑並捉弄小俞這個壽星,表情並無異狀。此時,小張忽然拿起一罐鋁罐裝的可樂使勁地猛搖,然後對準了小俞打開,一股褐色的泡沫立即飛噴出來,噴了小俞一整身。

「唉...別鬧了,自己哥兒們,怎麼也這樣搞了起來?」儘管小俞不斷閃避,還是被小張噴了一整身,大家都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小玉趕緊又抽出了幾張面紙替哥哥擦拭道:「你們就饒了我哥吧,再這樣玩下去,今天的菜我們就都不用吃了。」

小張呵呵笑道:「真是好妹妹,兄妹情深,讓人好生羨慕!」

小張說的話並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這話聽在小俞和小玉兄妹倆的耳中,卻是別有一番含意,小玉不由得又紅了臉,小俞則是癡癡的望了妹妹一眼,接過她手中的面紙自己擦拭著滿頭的可樂。

「來吧,吃飯吧,不要再鬧了!」小俞向大家揮了揮手,以化解自己和妹妹之間不足為外人道的尷尬情緒,招呼大家吃飯。

於是,一群嬉鬧童心未泯的年輕人,總算安靜了下來,老老實實地坐下來享受著美味的菜餚與生日蛋糕。

小張並率先舉杯向小俞祝壽道:「來,我先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入伍當兵順利,平安退伍!」說罷,就一飲而盡,小俞也跟著乾杯道:「謝謝!」

「啊?你要去當兵啦?」小芬驚訝的問道。

小俞笑道:「是啊,下個星期一入伍,昨天才剛收到入伍通知。」

小芬轉過頭去問小張問道:「怎麼你就不用當兵呢?」

小張聳聳肩道:「我還在唸書啊,明年吧,大概明年就輪到我了!」

原來,小張在國中畢業後就去工廠上班,在二年後,在小俞的慫恿下,他又在家附近的一所高職唸夜校,也因此就得以辦理緩徵入伍。

小芬似乎有些不太高興的對小俞說道:「怎麼都不告訴我呢?」

小俞趕忙道:「我就是打算今天再一起向大家說的啊,你哥哥也是在剛剛我才告訴他的。」

小張見狀,怕他們會吵起來,遂出來打圓場道:「我看,不要說那麼多了吧,今天是阿偉的生日,下個星期一他又即將去當兵了,大家就一起來敬他一杯吧!」

於是,一場山雨欲來的風暴,總算在小張靈巧的手腕下被化解了,在場的每一位都紛紛舉起酒杯來向小俞敬酒,說了些祝福的話,當輪到小芬時,她只幽幽的對小俞說:「你去當兵後,記得要常寫信回來喔。」

「我會的!」似曾相見的場景,讓小俞不由得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將要赴笈他鄉時,小芬也說過相同的話而激動不已,若不是在場還有其他人的話,他肯定會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親吻個夠。

於是,就在觥籌交錯之間,大家都喝的有幾分的醉意,小張提議去當時最為盛行的「卡啦OK」唱歌「續攤」,獲得了眾人一致的贊成,於是大家便七手八腳地收拾好碗盤與桌面,然後就一同步行到附近一家新開的「唱將卡啦OK」唱歌。

這家店是小張的朋友開的,店的規模不大但服務卻很好,因此,在他們抵達時已是高朋滿座,所幸在老闆的細心安排下,他們還是被安頓在一個頗佳的位置,同時,水果、小菜與啤酒也很快地送了上來。

小張點了一首當時風靡全台灣的「寶島歌王」──葉啟田的歌──「愛拼才會贏」,拉著小俞一起上台合唱:「一時失志毋免怨嘆,一時落魄毋免膽寒,
     若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無魂有體親像稻草人,
     人生可比海上的波浪,有時起有時落,
     好運歹運,攏嘛愛照起工來行,
     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愛拼才會贏!」

兩人豪氣干雲的歌聲,讓台下響起了如雷的掌聲,幾個酒醉的客人還對他們喊道:「少年也,好!好!贊啦∼∼!」

小俞和小張兩人朝著他一笑,點了個頭致謝。

接著,音樂聲又響起,一個悲傷的旋律一改剛才樂觀豪氣的氣氛,小俞正納悶是誰點了這首歌時,卻見小芬已經走到台上去拿起了麥克風唱了起來:
「想把愛獻給你,想把情獻給你,我心深處,早已明白,兩情相悅不容易。
 也許你不懂,也許你不理,也許說的不夠明白,也許做的不夠徹底,
 我心留給你,我情獻給你,相愛不容易,相愛不容易....」

小俞忽然才想到:這不是前幾年電視劇的主題曲,u由一位並不是很知名的女歌手陳聖芬所唱的「我心深處」嗎?這首淒美的歌小俞一直很喜歡,但沒有想到小芬竟然會唱,而且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遠遠的隔著整店的客人對著他唱。

在間奏的音樂結束後,小芬接著又繼續唱道:
「讓幸福留給你,讓悲傷留給自己,我心深處,早已明白,兩情相悅不容易。
 也許風再起,也許雨在淋,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也許從此不再相聚,
 我情留給你,我心祝福你,忘記不容易,忘記不容易....」

台下又響起了一片的掌聲,原本靜下來全心傾聽小芬唱歌的客人們又開始吱吱喳喳的恢復了談話,小張一邊拍著手一邊對小芬笑道:「今天阿偉生日怎麼唱這首歌?該唱些快樂點的嘛!」

小芬眼中閃著水光對他勉強一笑,卻主動舉起酒杯來對大家說道:「來吧,大家再來乾一杯,今天要盡興而歸!」,小俞望著與她父親有同樣豪邁性格的小芬,心知他她是捨不得自己即將入伍與她分離而在強顏歡笑,不由得難過萬分,卻還是跟著大家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就這樣,大家一邊唱歌一邊喝酒直到近午夜才各自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挽著哥哥的手臂一直沒有說話,兄妹倆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親密的走在一起回家了,今夜的此情此景,都讓他們有種熟悉而溫馨的感覺,只不過心情卻早已經與當年少不更事的時候完全不同了。

走進了家中,父母親仍未回來,屋內空無一人,小玉幽幽的問道:「哥,小芬好像很捨不得你去當兵呢。」

小俞搔了搔頭道:「是吧,畢竟認識那麼久了....」

小玉又問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口氣中明顯的帶了幾分的醋意,讓小俞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事實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小芬究竟算不算他的女朋友?他這五年來同時和小芬、小玉、蕭敏維持著一定程度的性關係,沈醉在男歡女愛的慾望深淵中,壓根兒完全沒有去想過這樣的問題,更從來沒有去考慮過對任何一位作取捨,因此,他只能以無言來默認了妹妹的問題。

小玉仍然絲毫不善罷干休的追問道:「你們交往到什麼程度了?」

小俞又沈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說:「和...和妳一樣的程度...」

這下,換成是小玉不說話了,一時之間氣氛凝結了起來,兄妹倆只是無言地彼此相望著。

小俞最後還是鼓足了詠氣打破沈默握著妹妹的手道:「不過,我內心深處還是一直在想著妳,恨不得能夠像以前一樣,天天睡在一起...但..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願意害妳再陷下去,於是我就...」

話還沒說完,小玉已經紅透了臉柔聲道:「哥,不用再說了,我都知道...」,同時也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哥哥的手,深情的與他相互凝視。

彷彿是揭開了惡魔詛咒的封印般,兄妹倆的心跳越來越快,過去亂倫的極度淫樂景像正如吸食鴉片後產生的幻覺般在兩人的腦海深處不斷地重復播放著,讓兩人在如此的誘惑氛圍中中很有默契越靠越近,最後終於緊緊相擁熱吻,並激烈地愛撫著對方每一吋地方。

小俞那挺粗大的陽具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內褲中硬挺了起來,隔著褲子牢牢地頂在妹妹的小腹上,那種舊地重遊的熟悉感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不由得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妹妹的身上,讓她在沙發上幾乎無法呼吸,只能不住地交互磨擦著雙腿,一方面試圖頂開哥哥的重量,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溼滑的愛液早已將她的大腿內側完全變成泛洪區,只能藉由雙腿的磨擦來舒解陰道深處的麻癢感。

忽然,小俞雙手撐著沙發立起上半身來,小玉很有默契的張開雙臂環抱著他,雙腿岔得大開將他環腰勾住,小俞再順勢摟住她的腰,小玉就有如無尾熊一般完全地攀附在哥哥的身上,並與他盡情的熱吻,倆人彷彿要吞嚥下彼此口中的津液,以彌補好長一段時間來的情慾饑渴!

小俞一面享受著妹妹甜美的唾液與溫潤紅唇的滋味,一邊則空出一隻手來,緩緩的拉下了褲子的拉鏈,將已經硬得發紅的陽具拉了出來,然後再伸手探入妹妹的裙內,從早已完全濕透的三角褲的邊緣探入一隻手指,扣摸了起來,讓妹妹不由得發出了一陣的美妙低吟聲,雙手更加緊緊的纏繞住他的身軀,而源源不絕的愛液則很快地濕透了整件內褲,並把整個臀部都沾濕。

小俞再也忍無可忍,他腰一挺,「吱∼∼∼」的一聲,火熱的陽具已經從妹妹被拉開的內褲邊緣狠狠地插入了那已經久無人造訪的狹窄陰道中,讓她爽得差一點鬆開了四肢,所幸小俞將她緊緊抱住才沒有摔了下來。

於是,小俞便如此地抱著並插著妹妹緩緩地往臥室走去,在走動的過程中很自然地把小玉的身體上上下下地震動著,以至於她的陰戶便被插地吱吱作響,愛液也就不由自主地從大腿根部滴了下來,在地板上留下了兄妹倆愛的足跡!

在走進房間後,小俞將妹妹放在床上,濕淋淋泛著油光的陽具也就從她的陰道中抽了出來,小玉還來不及反應,哥哥已經把頭探入了她的裙內,一邊粗魯地扯破了薄弱的內褲,一邊以粗糙的舌頭大肆地舔舐著那已經在剛才被他插得愛液四處溢流的陰唇。

她記得:哥哥以前就特別喜歡玩這一套將頭探入裙內尋幽訪勝的遊戲!他往往如剛才一般先將她插得濕漉漉後,才把頭探入裙內大肆吸吮著已被哥哥蹂躪得通紅的玫瑰花瓣,並將混著他自己的精液的淫汁完全舔食乾淨!每當看到哥哥在下面將自己當作美食般的品嚐之神情,總是讓她特別感到迷醉,而不由自主地以分泌出更多的愛液來餵食他!

小俞在滿足了口舌之慾後,飛快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後也很快地半拉扯半脫地將妹妹剝個精光,然後雙眼幾乎快冒出火來地盯著妹妹的潔白玉體,一欺身就壓了上去,再次將粗硬的陽具再次送回她的體內,快速地抽插起來!

「啊....啊....哥,再進來一點,好舒服啊....」小玉張開雙腿迎接著哥哥的臨幸,已經發育得頗有份量的雙乳,隨著哥哥的抽插而不住地在胸前來回晃動著,讓小俞不由自主地整個人趴了上去,交互含住她的兩顆乳尖,狠命的吸吮著,彷彿要把她的乳汁都吸出來才甘心。

而小玉則雙手緊緊地抱住哥哥的頭,張開嘴來忘情地叫著:「啊....啊....哥...好..啊....」,並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來,和哥哥在床上跳起了一段性愛雙人舞,隨著哥哥抽插的節奏上上下下的迎送著部斷冒出白色汁液的陰唇,把哥哥與自己的陰毛完全濡溼!

忽然,小俞加快了抽插的頻律,狠狠地猛肏著妹妹的嫩屄,喉嚨發出了含糊不清的低吼聲,小玉憑著過往的經驗知道他已經快射精了,於是也跟著加快挺腰迎送陰唇的速度,讓兩面被插得充血的花瓣快速地一張一合地吞吐著哥哥的陽具,而自己也跟著陷入了迷離的境界中,忽然,兄妹倆同時「喔∼∼∼∼」的逼聲喊了出來,兩人同時掉進了高潮的一片空白中,小俞那積藏已久的思念與愛慾,遂隨著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濃熱精液完全宣洩進妹妹的子宮中。

小玉喘著氣,默默地承受著哥哥熱情的賜予,在激情過後,她任由哥哥壓在自己的身上,哥哥那已經射過精而逐漸軟化的陽具仍舊插在自己的陰道內,將她的下體完全填滿!她溫柔地輕撫著哥哥的臉頰,小俞喘著氣回過神來望著她,兩人相互凝視了片刻,不由得又再次相互熱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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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下的火車上,月台旁的人山人海盡是前來送別的親友與家屬,這是一班為即將入伍服役而開的專車,因此,總不時可以見到許多如:情侶相互吻別、母親對兒子再般叮嚀或偷偷拭淚的感人場面。

小俞則是在剛才役男集合的學校廣場中就先請父母親先行回去,開朗的對他們笑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啦,你們不要擔心了。」

拗了半天,父母親總算被說服了,不過平常不茍言笑的父親,還是在臨行前在附近的攤販買了一袋的蓮霧給他,他推辭不掉只得收下收下,望著父母親雙雙逐漸遠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的那篇散文──「背影」來。雖然時空環境與場景完全不同,但是那份含蓄的父愛卻是完全一樣,並溫暖了他的心。

在兵役處的帶隊官帶領下,他隨著大夥而走進了火車站,往來的旅客好奇地打量著他們,他沒有去想太多,只是隨著大家在列車抵達後坐上了火車,望著窗外發呆──此時,在窗外正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時髦女郎熱情地吻著即將去當兵的男友。

「好大膽!」小俞內心有些羨慕的想道,「但,她會不會兵變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一個穿著女高中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廉,並向他揮著手跑了過來。

「小玉!」他驚訝的不禁脫口喊了起來,並衝下火車握著她的手問道:「妳怎麼來了?今天不是要上課嗎?」

小玉燦爛的笑道:「是沒錯啊,但是我向學校請了半天假了。」

小俞感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說不出話來,小玉則紅著臉笑容可掬的說道:「要好好保重啊!」,然後忽然緊緊的抱住他,在他的耳畔悄聲道:「我永遠愛你!」

小俞不由得忘情的拖起她的下巴熱吻了起來,一時間,他便由剛剛看人的人,變成了被看的對象,小玉趕緊掙脫開他的擁吻道:「不要這樣子,好多人在看...」

「役男請趕快上車,前來送行的親友請迅速下車,專車馬上就要開了...役男請趕快上車,前來送行的親友請迅速下車,專車馬上就要開了...」兵役處的帶隊官拿著擴音器喊了起來,小俞只得上了火車,但坐上位子後仍然伸出手來握著小玉的手。

「嗚....」在火車的喇叭聲響起後,站長吹起了尖銳的哨子聲,警告月台的旅客退後,火車便緩緩地向前滑動加速起來,握著小玉的手也就不得不分開,他只能望著逐漸揮著手的小玉身影逐漸隨著火車的遠去而逐漸縮小。

「啊....」他不由得又叫了起來,原來,他又見到了一個穿著高中女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此時正站在月台邊,一臉錯愕並含著充滿憤怒淚水的眼神在望著他。

「小芬....」他忽然感到彷彿是末日降臨般,全身陷入了地獄般的冰冷,軟弱地跌坐在座位上....。

第八章 狂亂兄妹之愛

小俞自入伍後至今已經有三個星期了,這三個月的軍旅生涯,由於這五年來他早已習慣了團體生活,加上有成功嶺大專集訓一個半月的軍事訓練經驗,因此對他而言並不會感到緊張與手足無措,加上這五年下來的學生生活,他早已從過去一個少年文弱書生蛻變為身強體健的成年人,因此,軍事訓練對他而言是甘之如飴,體能上的訓練他也毫不以為意,只不過,讓他最感到難過的事情卻是在精神上的層面──小芬的怒與淚!

他很清楚,這一次無論他再如何的解釋與展現為伊人消瘦的誠意,小芬都絕對不會再原諒他!因為這一次他所犯的錯,不再單純只是男人無法自我把持沈湎於情慾、背叛愛情的問題而已,而是涉及到為法所不容、違背社會道德的亂倫行為!小俞不禁開始後悔自己當時的魯莽,忘情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擁吻妹妹小玉,否則現在就不會弄到如此無法收拾的地步了。

然而,現在後悔也無濟於事了,他自進入新兵訓練中心到現在,幾乎每天都會寫一封信給小芬,但每次都是石沈大海沒有得到回信,雖然在每天晚上輔導長發送家書時,他還是能夠收到父母親、妹妹小玉或是蕭敏的來信,而不至於感到斯人獨憔悴的失落,只不過,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會為了沒有收到小芬的來信,而一直有個無法填補的遺憾。

所幸,他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年為愛徬徨無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調適自己的心情,不讓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顆心煩躁不堪,是故,他沒有再如上一次與小芬冷戰時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規律的軍隊生活節奏下,他早睡早起,飯也吃得下,較也睡得著,只不過每在四下無人獨處的時候,一股深層的悲哀還是讓他心痛不已,以至於他在入伍後一星期內體重就立即掉了約三公斤。

當第一次家屬懇親會時,父母親和妹妹小玉都驚訝他消瘦的如此快,直問他是不是部隊的生活太辛苦?他搖搖頭苦笑著否認道:「部隊的夥食還好啦,生活作息也很正常,而且我從小在外生活了五年,不管吃住都不太挑剔,很快就能適應了
。」

母親關心的又問道:「那怎麼會瘦持這個樣子?」

「大概是運動量忽然增加,而在入伍前我又吃得太多太好變胖了不少,所以才顯得一下子瘦了很多吧?」小俞想了一下,才勉強想出這個比較能讓人接受的合理說詞,讓父母親才因此鬆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

天下父母親,每一個對子女的關懷都一樣,小俞的父母親也和其他人一樣,帶了大包小包的吃食來給兒子大塊朵頤一番,包括了:各類的水果、炸雞、特製的便當、以及各式的冷飲,但由於午餐時間還沒有到,因此,小俞只吃了個蘋果,然後便是只喝了由母親所親手做的冰綠豆湯──這個再平常不過的冷飲,在他入伍後由於行動處處受到管制,連買個飲料的機會都很少,而使得他格外的想念,而和妹妹一杯接一杯的喝個不停。

過了半晌,小玉不由得感到尿意而向他問道:「哥,洗手間在哪?」

小俞指著營舍後面道:「在那裡!」

小玉紅著臉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你們這邊都是男生...」

小俞愣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也想上廁所,我們真的喝太多綠豆湯了。」

於是,他就站了起來,牽著妹妹的手走出營舍外面的懇親會草地樹蔭下,走過了連集合場,進入了營舍內──這個新兵訓練中心在日治時代是日軍的軍用倉庫所改建的,整個中心的營舍大部分保留了日治時代的一層樓的原木樑柱結構、磚瓦建築成的平房,顯得相當的樸實粗壯耐用,進入營舍大門前有衛兵以及安全士官駐守著,走進內部後就是士兵的大通舖寢室,上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被折成豆腐乾一般有稜有角的棉被、蚊帳以及枕頭與鋼盔、s腰帶與水壺等個人物品,讓小玉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走到後門時也同樣站了個衛兵,那是與小俞同梯次受訓的小鄭,他見到小俞親親熱熱地牽著妹妹的手走來,曖昧的對他咧嘴一笑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喔,好好的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去你的,耍貧嘴!」有俞半開玩笑地拍了他的鋼盔一下,仍然牽著羞紅透臉的妹妹朝廁所走去。

由於這是個舊軍營,因此廁所是獨立於營舍外面新蓋的一層樓四方型磚造建築,在廁所四周則種了許多的綠蔭濃密的大樹,一叢叢的小灌木則從中間把一個露天浴池與廁所隔開,而半個營舍包括廁所與露天浴池則被高約二公尺的牆所包圍,在後面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大院,因此顯得相當的幽靜。

當小俞和小玉兄妹攜手進入廁所時,不由得雙雙愣住了──原來,一陣壓得低低的男人氣喘聲以及女人的嬌吟聲此刻正充滿了整間看似空無一人的廁所!

「啊...再進去一點....好舒服啊,嗯....嗯....」微弱的女人呻吟聲,雖然已經盡可能的壓低了,但還是讓人清楚的聽得出來那是一對男女此刻正不知關在廁所內的哪一間享受著極度的歡愉!

小玉原本已經紅透的臉,此刻更是面紅耳赤,不由得輕輕握了哥哥的手一下,小俞轉過頭來望了她一眼,只見她雙頰豔若桃紅,黑白分明的雙眸水汪汪的暗含無限春意,濕潤的鮮紅雙唇則尷尬地不住輕咬著,當她�起頭來發現哥哥正在看著他時,不由得又羞榷的低下頭去,這種懷春少女的模樣,讓小俞不由得如癡如狂,悄悄地牽著她的手走進一間廁所內,一進到裡面將門鎖上,兄妹倆就彷彿剛從沙漠歸來的旅人一般,熱烈的擁抱在一起,並饑渴地吸吮著彼此熱唇內的津液,要一解被慾火所煎熬的乾旱。

二個星期來小俞那一直沒有發洩過的陽具此時早已翹得半天高頂在妹妹的柔軟小腹上,將小玉頂得春心蕩漾不住地在哥哥剛猛的懷抱中微微掙扎著,卻讓自己的陰部隔著衣物與哥哥那熱力四射的龜頭不住摩擦而感到更高昂的情慾,以至於當小俞蹲下身去掀起她的裙子時,竟發現她的愛液早已將內褲給溼透了,白色絲質布料此時已因此而半透明,讓包在內部的黑色陰毛若隱若現,使得小俞看得雙眼幾乎冒出火來,粗魯地將內褲拉扯下來,不等她完全褪掉就撥開了妹妹那早已充血成鮮紅色的兩片陰唇吻了下去,並伸長舌頭開始舔食,盡情品味著這二個星期沒有再嘗的美味。

小玉則是一手抱著哥哥的頭,另外一隻手則摀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也會如同隔壁間的女人一般叫出聲來,兩腿則張得大開默默承受哥哥的強勢口交,這種爽在心裡,口中卻不敢盡情歡呼出聲的壓抑,卻反而讓她更家春潮泛濫,須臾間就將哥哥的嘴巴、鼻頭以及下巴都沾滿了油亮的淫汁。

小俞幾乎將妹妹的整個下體都舔遍了,才緩緩站起身來,鬆開腰帶挑出已經硬得發紫的陽具,右手�起妹妹的右腿,然後就對準目標向前挺腰幹了進去,將小玉插得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靠在牆上,摀住嘴的那隻手也不由得鬆了開來低呼了出聲來:「啊....」,然後就是哥哥如狂風暴雨般的強勁攻勢,排山倒海而來地不斷狠幹著她早已淫水直流的嫩屄,在抽插了十幾下後,白色的漿液就順著哥哥的陽具不斷從陰道中被帶出來,沾滿了兩人身上的黑色陰毛,並隨著兄妹兩人下體的不斷交合與分開而黏在一起又復分開,並發出了「嗤...嗤...嗤...」的毛髮摩擦聲。

小玉被哥哥插的死去活來,而隔壁的女人則忘情的叫得越來越大聲,他們交合抽插的「噗滋...噗滋...」聲響甚至於已經到了可以耳聞的地步,偶爾甚至於還會傳來因為過於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廁所門板的聲響。
在這樣的聲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發軟,原本單肢獨立的另一條腿也不由得發軟無法負荷體重,小俞只得將她的兩條腿都抱住,雙掌則拖著妹妹的柔嫩臀部環抱著她,而小玉則很有默契地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腰,背部則依舊緊靠著牆壁,以承受哥哥那進一步入侵的陽具之抽插。

或許是小俞太過激動的緣故,加上這種懸空的性交姿勢讓小玉的體重完全向下壓了下來,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龜頭頂到了一團軟肉,小玉則渾身顫抖了起來、汗毛直豎,並緊緊地抱著他瘋狂猛吻,在小玉從鼻息中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暢快呻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體內的那團軟肉似乎將自己的龜頭緊緊地吮吸住,同時大量的愛液也湧了出來,將兩人的下體彷彿塗上膠水中黏了起來,小俞忽然明白了──他大概插進了妹妹的子宮頸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強烈的反應。

「啊....」此時,隔壁忽然傳來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聲,這讓小玉更加不能自己地化被動為主動,懸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擺臀狠狠地摩擦著哥哥插在自己體內的擎天柱,口中也不由得低聲地「喔...喔...喔...」叫出聲來。

小俞不由得鬥志被激發了起來,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將妹妹的嫩屄當成如軍中練刺槍術的目標一般使勁地猛刺,而且招招都擊中了妹妹的子宮頸要害中,將她刺地全身上下搖動,秀髮則如蘭嶼達悟族女子的長髮武般地上下擺動著。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插了多少下,在小玉幾近昏迷的狀下,小俞使勁地往內狠狠地幹了最後一下,一股濃濃的熱精終於如海嘯般衝進了妹妹的子宮內,一波又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鮮嫩的子宮壁腔上又反彈了回來,迷亂地四處找尋著那獨一無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

第九章 包廂快感

在和小玉雙雙達到高潮後,小俞靠著廁所的牆壁喘著氣,小玉也雙腿發軟的站立不住癱靠在他的身上,緊貼著他的胸部聽著不住狂跳的心跳聲。在哥哥的陽具逐漸變軟脫出她的陰道後,剛剛射入的大量漿液一滴滴的從一片狼藉的陰道口滴了下來,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狀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來去摳摸妹妹的陰道,讓小玉不由得發出如母貓一般如泣如訴的嬌吟聲,雙手環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親吻著,完全不管哥哥的唾液中含有自己下體的大量淫汁,使勁的啜飲著哥哥的津液,小俞也熱烈地回吻著她,摳摸著她的嫩屄的那肢手卻完全沒有停下動作來,沒多久便又將妹妹的下體弄得濕漉漉的。

外面傳來了隔壁間廁所門打開的聲音,兄妹倆先是停頓了幾秒鐘,繼而[很有默契的壓低了呼吸聲,繼續的相互擁吻、貪婪地撫摸刺激對方的性器,以致於兩人的手都沾滿了黏滑的液體。

只聽門外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嬌嗔道:「你好討厭喔,插的好粗魯,人家差一點就給你插死了,現在兩腿都還又痠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麼啦?難道妳不喜歡嗎?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讓我插了,妳那裡難道都不會癢嗎?說不定太久沒通了,裡面都長滿蜘蛛網了!」

小俞記得這聲音是和他同連第五班的張銘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顯著蒼白的書生,平常沈默寡言,但聽到他和這個女子之間的對話卻顯得相當狂妄與粗暴,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來那個女子的回答卻更是讓他目瞪口呆。

只聽她嬌嗔道:「哎...沒辦法啊,誰教你姐夫那個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來時都已經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後和我說沒幾句話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頭死豬似的,一個月難得和我來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亂吃,你又去當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囉。」

張銘琪哈哈的笑道:「這樣好了,往後每個星期妳都來跟我面會,這樣子就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幹一次了,反正誰也不知道妳是我親姐姐,只當妳是我馬子!」

女人笑道:「這真是個好主意,只不過每次若都躲在廁所內做這事,未免也太沒情調了。」

張銘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夠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妳想讓人家看到妳的騷屄,那我們下次或許就可以考慮到外面的灌木叢內幹!」

女人格格的嬌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丟臉啊!走吧,去福利社吃點東西吧,在這個廁所內實在一點情調都沒有!」

張銘琪「啪!」的一聲顯然是往他的姐姐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也對,反正妳也爽完了,還留在這邊幹嘛?又不是想『屎』(死)了!」
女人嬌嗔道:「你真討厭欸,走啦走啦...」

說著,小俞只聽見「砰!」的一聲,廁所的紗門被用力打開後又反彈回來撞到門框的聲音,兩姐弟的腳步聲乃逐漸遠去。

聽完剛才張銘琪姐弟倆的談話,小俞才知道原來外貌斯文的張銘琪竟然也是耽溺於亂倫情慾之人,不禁讓他敢到既心驚又興奮,剛射完精而軟化的陽具在這樣的精神刺激下已是半硬了起來,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會兒就又再度硬挺了起來,她拉起了妹妹將她扳過身去面對著牆壁,小玉很自覺地彎下腰去,挺起了渾圓結實的臀部,露出了被哥哥的陽具插得通紅充血的肥厚陰唇,溼漉漉地流出白濁的淫汁,召喚著小俞那再次生氣勃勃的粗大陽具再度成為入幕之賓。

小俞從後面一邊猛插著妹妹的陰道,一邊伸出手來掀起妹妹的上衣與奶罩,使勁的搓揉著這些年來又大了不少的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搓揉的紅印。偶爾,小俞還微微捏了妹妹的乳頭一下,讓她發出愉悅的嬌嗔抗議聲。

隨著小俞發狠的抽插,剛才射進小玉子宮深處的精液又全部給帶了出來,把她整個陰部弄得一片溼糊,在陰蒂的尖端交會處,一股黏稠的乳白色淫汁更牽著如蜘蛛網般的細絲流到地面來。而小俞則盡情的享受著妹妹充滿彈性的臀部在抽插時撞擊的觸感──她那細白的皮膚如絹布般的細柔,從來就是他流連忘返之處,每次做愛時總要如發情公狗般地對著妹妹的臀部又親又舔,直到小玉整個臀部幾乎都被他用舌頭「洗」過一次而後方才罷休。

就這樣狂風暴雨般的狠命抽插了數百下,小俞才再度將濃濃的熱精再次澆灌於妹妹的子宮中,正當兄妹倆喘著氣準備要穿回衣褲時,小俞忽然低聲叫了起來:「啊...妳那裡流血了!」

小玉拿起一張衛生紙擦拭了下體後一看,果然濃稠的淫汁中混合了幾許的血絲,而且越擦血越多。

她紅著臉道:「我那個來了....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小俞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妹妹的月經來了!他想到剛剛自己急色攻心的不管一切,在毫無防範措施的情況下,就在妹妹體內一連射精了兩次,如果不是恰好小玉的月事來潮,萬一今天這麼兩連發後,妹妹回去之後懷孕了可該怎麼辦?

小俞不禁暗暗自責自己實在是粗心又自私,只顧著自己的需要,完全沒有考慮到妹妹萬一懷了自己的骨肉,必須獨自面對嚴重的後果,這可是會毀掉自小以來學校成績一向優越的妹妹啊。而今年暑假妹妹就馬上要參加大學聯考了,爸媽都看好她能夠考上第一志願的台大醫學系,將來成為一位優秀的醫師光耀門楣,自己怎麼可以為了性的滿足,而毀掉她的大好前程呢?

想到此,小俞暗下決心,發誓自己今後只要再和妹妹做愛,一定要帶上保險套──雖然他一向不喜歡帶套的隔閡,讓他無法充分享受和妹合而為一的快感,不過在考慮到妹妹的未來,他還是必須做好保全措施。

就在胡思亂想之際,「卡」的一聲,廁所的門打了開來,小玉拉下了水箱的拉繩沖走剛才留在廁所內自己和哥哥「愛的痕跡」,紅著臉走了出來。

小俞關心的問:「妳還好吧?」

小玉紅著臉點點頭道:「嗯,昨天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今天會來,所以有先帶著衛生棉...」

「原來如此!」小俞這才明白,為什麼妹妹剛才會毫無保留的讓他兩度在體內射精了,原來她早已細心的算好了安全期,知道這趟來探望哥哥時,一定會面臨哥哥的求歡,而安排好一切了!

小俞感動的握著她的手道:「謝謝妳...」

小玉對他嫣然一笑道:「親兄妹還謝什麼呢?笨蛋.....」,說到「親兄妹」三個字時,她又忍不住紅透了臉,這種既嬌且媚的少女徉嗔貌,讓小俞不由得又激動的想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親吻個夠,但繼而考慮到這邊隨時可能有人會來,因此趕緊和妹妹匆匆洗了手,回到爸媽的身邊去。

「怎麼去這麼久啊?」母親關心的問道。

「因為...因為....」小俞吞吞吐吐的正要說,小玉則紅著臉低聲道:「因為我那個來了....」

「喔,原來如此,今天晚上回家後我再幫妳燉個四物湯吧,妳還好吧?」母親果然是母親,對於子女的關懷永遠不會改變。

這讓小俞不禁有所感觸,想到父母親為這個家庭無怨無悔的奉獻,而自己竟然偷偷背著他們和妹妹亂倫,幹下社會道德所不容的醜事,萬一哪天被他們知道後,他們不知道會有多麼傷心啊?然而,對於妹妹情與慾方面的迷戀,卻是與日俱增的讓他無法自拔,不管是在心理上或肉體上,兄妹倆幾乎都已經無法割捨對方,如此的孽緣將來又如何善了呢?小俞不禁頭痛了起來,因此,到最後他還是決定不再去想它,把這問題丟到一邊去!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懇親會的時間就結束了,爸爸媽媽和妹妹小玉依依不捨的回去了,看到小玉眼中那脈脈的深情,小俞不由得感到萬分的憐惜。忽然,他見到了張銘琪和他姐姐,他的姐姐是一位年約27、8歲左右的少婦,身材和他一樣削瘦,一頭燙過後的膨鬆長髮,皮膚也和張銘琪一樣的蒼白,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與骨感的臉龐,讓人覺得十分的纖細與神經質。加上她又穿了一襲黑色的洋裝,更加襯托出這種蒼白與纖細的感覺。

此刻,姐弟倆和剛才在廁所內那種粗魯、百無禁忌的打情罵俏張狂舉止完全不同,而是顯得相當拘謹,一如張銘琪平常給人的感覺一般,此刻他們倆似乎在道別,張銘琪只是握著她的手說了幾句話,他的姐姐對他一笑後,就轉身扭著渾圓與她那纖細瘦弱的身材毫不搭配的臀部離開──只有在這時,她才隱隱約約透露出她淫蕩狂野的本質!──小俞內心如此的想著。

忽然,張銘琪的頭轉向他這邊來,小俞愣了一下只得對他點了點頭,張銘琪也對他點了點頭,但雙眼閃爍著一絲複雜的光茫。

往後幾天的時光,日子又回到了平常緊張而一成不變的新兵訓練生活,每日按表操課、早晚點名做體能、睡覺,不知不覺的又過了一個星期,由於小俞在內務整理以及五百障礙測驗當中都獲得了高分,因此,這次乃與其他二十幾位同袍獲準外出營外休假,而其他表現平平的人則只能留在軍營裡等著會客。

由於爸媽這個星期日都有事,而妹妹也即將期末考無法來探視他,因此,他在前一晚就先打電話給蕭敏,約她在營區外見面。大約上午九點左右,營區大門外已經有不少受訓新兵的親友等著會客,小俞在領了假條後,就懷著雀躍的心情跟著其他一起放假的同袍在班長的帶隊下踏著整齊的步伐走向營區大門口,就在班長與門口衛哨長接洽的時候,小俞看到蕭敏已經在大門外微笑的看著他。

「這麼早就來啦?」在衛哨長點完名確認無誤讓他們解散後,小俞就笑著迎向前去,握著她的手親切的問道。

「是啊,我一大早五點多就搭自強號來,速度很快又不會塞車。」蕭敏含笑的望著讓太陽曬黑不少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頓了一頓後笑道:「你穿軍服的樣子很好看,很有軍人的英挺氣慨!」

小俞哈哈笑道:「妳過獎了,妳今天才真的是美若天仙,氣質無雙!」

蕭敏抿著嘴笑道:「油腔滑調的!」,但內心還是甜滋滋的。

不過小俞所說的並不全然只是哄她開心的甜言蜜語,她的確為了今天的約會特別早起細心的打扮過──由於已經擁有與生具來的細白皮膚,因此她不需要再打粉底,只是眉峰淡掃,外加上了點櫻花色的唇膏,頓時就讓她的臉亮了起來。再搭配細心梳理整齊的烏黑秀髮、一襲鵝黃色的連身洋裝,真正是氣質優雅的十足都會女性!

「女大十八變!」小俞內心暗忖道,還記得五年前和蕭敏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她還只是個清湯掛麵的學生,曾幾何時卻已經散發著成熟女性的自信與魅力!反之,自己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心理上卻似乎仍停留在以往那段遑遑不安的焦躁少年時光,一顆心鎮日漫無目標的四處飄浮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蕭敏含蓄的勾著他的手臂,笑著說她已經在一家貿易公司上班了,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內,就已經有二位客戶想要約她出去吃飯,但都被她婉拒了。

小俞故意打趣的問她道:「為什麼要婉拒呢?」

蕭敏瞪了他一眼道:「因為這邊有個傻瓜啊!」,說罷不由得羞紅了臉低下頭來沈思不語。

小俞十分感動的輕摟住她的肩。這五年來,相好過的那麼多女子當中,蕭敏始是無怨無悔的默默關懷著他,但他卻始終沒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蕭敏的身上,絕大多數的時光中,他總沈迷在李小蘭老師那成熟女性的魅惑玉體,或者是張小芬天真浪漫而熾熱的純愛,再不然便是為了與妹妹那從小糾纏著親情與男女情慾的亂倫禁戀而憂煩,唯有蕭敏總是如輕柔的春風般在他最需要的時刻悄悄出現在身龐,並不著痕跡地撫平了他混亂不堪的情緒後,又無聲無息地從他的生活中消失,彷彿不曾出現過一般。

蕭敏對於他而言,與其說是情人不如說更像個紅粉知己,一如西諺所說的:「A friend in need,is a friend indeed .」,在平常的日子裡,她不會佔據你心理太多的份量與時間,但總會在你最需要的時刻適時出現,完全不需要言語,似乎總是能夠在心裡深處有那麼一絲看不見的線索與你緊緊相繫著!

然而,這麼樣一個女子,她內心的深處事實上還是默默的在期待著小俞的愛啊!只是小俞所給她,或說所能、所願給她的,與她所給予小俞的卻總是不對等,讓他不由得有著一絲深沈的愧疚感,只能藉由輕摟著她的肩膀來表達無言的感激。

在走了一段路後,小俞忽然開口道:「我們去看電影吧!」,蕭敏沒有說什麼,只是含笑的點了點頭,於是,小俞便招了一輛計程車和她坐了上去,計程車司機問明了他們的目的地後便踩了油門,往市區內的電影院奔馳而去。

小俞選了一齣好萊塢的電影,由於是星期日的早場電影因此觀眾並不多,售票員似乎是看他們成雙成對的而來,加上由於早場人不多,因此特別給了他們一個僻靜的包廂式情侶雅座而且沒有向他們額外收費。這家戲院共有四個包廂,每個包廂都有門鎖,除了面對銀幕的那一面外,其他三面外人都無法窺見內部。裡面的空間雖然不很大,但卻有一個小茶幾能夠放些飲料瓜果,而座椅則是大小適中的舒適沙發。

小俞去廁所內將軍服脫下,換了隨身所帶的便服回到包廂時,蕭敏已經在茶幾上擺滿了一桌的滷味、飲料以及其他的小零嘴。

「我自己做的滷味,你來吃吃看。」蕭敏笑著招呼愣在那兒的他入座。

就在同時,電影也開始上演了,兩人一邊吃著蕭敏所準備的東西,一邊欣賞著好萊塢傳統娛樂電影的劇情──一位英挺的帥哥和一位絕色美女偶然邂逅,然後雙雙被捲入一樁旋疑的刑案中,兩人為黑白兩道所追殺,在亡命天涯的過程當中患難見真情,雙雙對彼此情心相許-而墜入愛河當中,終而在一個寒冷的荒野黑夜中無法克制彼此的情慾而相互熱吻、愛撫、終至袒裎相見激烈的做起愛來....。

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洩慾的小俞,藏在內褲裡邊的陽具自然早已是一柱擎天的不安分起來,他偷偷的望著身旁與自己貼身而坐的蕭敏一眼,發現她也已呼吸急促地讓碩大的胸脯激動地高低起伏著,並不時地輕咬著塗上櫻花色唇膏的雙唇,當她發覺小俞的右手已經悄悄地搭在自己的香肩時,不由得身子一震,就渾身發軟地偎在小俞的懷中,閉上眼睛默默地迎接著他的熱吻。

銀幕上男女主角早已赤條條地在明滅不定的營火照耀下,在黑夜的荒野大地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男主角壯碩的身體將曲線玲瓏的女主角壓在地上狠命地衝刺著,讓女主角快樂地狂野大叫起來,以至於遠方傳來陣陣的狼嚎,向這一邊牠所誤以為的同類發出悠遠的回應。

小俞此刻覺得自己彷彿就如電影畫面中所看不到的那匹遠方的狼一般,要將蕭敏這頭羔羊完全生吞活剝的吞入肚內一般,粗魯地拉開了蕭敏背部的洋裝拉鏈,然後解開胸罩的扣環,雙手就由後向前的緊緊托住她那碩大的雙乳狠狠地搓揉起來,把蕭敏硬是搓揉地叫出聲來。

小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將她的洋裝完全褪下,然後猴急地拉下了拉鏈將硬得已經發紫的粗大陽具掏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將蕭敏的頭按了下去,「咕」的一聲,整根粗大火熱而略帶幾許尿騷味的陽具一挺到底,直抵蕭敏的咽喉讓她幾乎想嘔吐,只得緩緩地先將陽具吐出來,然後溫柔地舔吸著,最後再慢慢逼吋一吋地將他的陽具納入口中,並慢慢地上下用嘴套動著,以致於櫻花色的唇膏也就因此塗滿了小俞陽具的粗大莖身。

或許是蕭敏的嘴時在是太小了,緊迫的感覺讓小俞在口交了五分鐘後陽具抽搐了一下,射了幾滴的精液出來,蕭敏並沒有查覺到,仍然吸吮著他的陽具並隨著唾液一起吞入腹內。

小俞再也忍無可忍,緩緩移動身子在沙發上躺平,然後牽著蕭敏的手,示意她騎到自己的臉上來,蕭敏溫順地一邊繼續幫他口交,一邊張開大腿騎到了他的臉上,小俞騰出一肢手來,拉下了她的米色絲質內褲,只見她的桃花源早已是春雨泥濘,濕滑一片。

強烈的女性費洛蒙讓小俞如公狼一般地舔著她的屁股,並不時地邊撫摸邊吸吮著她柔軟的臀肉,最後才把舌頭移向那流水潺潺的桃花源,伸出食指輕探入內,讓蕭敏不由得呻吟起來並欲拒還迎地微微搖晃著臀部,卻因此使得陰道內敏感的神經受到更大的刺激而流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汁液沾滿了他的手指與舌頭。

在相互吸吮品嚐了對方的體液後,隨著銀幕男女主角越來越狂野的動作與越來越悠揚的狼嚎聲,小俞托起蕭敏的腰讓她直起身子來,然後稍稍移動了一下身體,便將已被她吸的發脹的龜頭從她的背後抵住了穴口,然後使勁地一插將蕭敏插地騰躍了起來再重重地落下,坐在他的小腹上,而小俞則宛若連珠砲一般地快速向上挺腰,將她又插的不住上下騰躍著,雙乳則在胸前不住地上下振動,畫起一波波的浪花來,也插得她不住地快樂呻吟著。

小俞覺得自己的下體越脹越大,彷彿大到已經足以將蕭敏整個舉起來一般,索性學著電影中的男主角從背後將女主角的雙腿拉開托住,而陽具則從後面狠狠地抽插著女人的多汁蜜穴,這樣的姿勢雖然讓他十分的耗費體力,但卻最能滿足男性的征服快感,並同時讓蕭敏一次次地感到子宮口不斷地遭到外敵扣關而強烈地收縮了起來,最後竟然「滋∼∼∼」地一聲,一股白色的漿液如尿液般地疾射而出,讓小俞不由得愣了一下,卻也在同時把滾燙的熱精一股股地射了出來,讓蕭敏不由得渾身發軟「啊....」地叫了出來,而小俞也力竭地鬆開手來,讓蕭敏雙腿屈膝地八字開跌坐在地上,兩人濃濃的淫汁難分你我的混合在一起,從她神密的倒三角下端緩緩流出,沾濕了地板...。
allen67671 2006-8-28 03:27 AM
亂倫終究付出相當鉅大的代價, 還滿意, 感謝大大, 謝謝!!!
peterkwok 2006-8-29 11:17 PM
第十章 極樂三人行

歲月易得,轉眼間小俞再過一個星期就即將完成新兵訓練,準備抽籤下部隊成為正式的士兵了。這一個多月來,最後的幾個星期都是蕭敏不辭辛苦遠道而來與他會面,讓他十分感動。也因此,他在每一項目的評比,不管是體能戰技或是內務整理、單兵基本教練等方面總是盡可能的去爭取最高分,以便能夠在周日時獲得營外休假的機會,和蕭敏共享兩人的甜蜜時光。

然而,這個星期他雖然一如以往一般的得到了高分,不過蕭敏在這星期日卻必須要加班無法前來,讓他不禁有些沮喪。

「不要這樣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反正再過一個星期你就要結訓了,等你放結訓假時我再好好陪你嘛。」蕭敏在電話的那一頭柔聲的安慰著他。

「我沒事了,妳不用擔心我啦,工作不要太累喔,bye,bye....」小俞雖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不過還是沒有失去風度的關切了她幾句,畢竟,蕭敏已經出社會工作了,他必須學著去體諒她的難處,而不是總是凡事以自己為中心──有許多役男在服兵役期間,之所以會發生「兵變」,往往就是沒有領悟到這樣的道理,才會使得女友發現倆人的想法越來越遠,在日積月累的差異下終於造成了彼此感情的嚴重隔閡而再也無法相處!

輕輕掛了電話後,轉過身來卻見張銘琪就站在後面,小俞以為他也要打電話,就向他示意道:「換你了!」,說著便要跨步離去。不料,張銘琪不但沒有去打電話,反而跨了一步擋在他的前面,讓小俞不禁疑惑的問道:「有事嗎?」

張銘琪點了點頭道:「是啊,能借一步說話嗎?反正離晚點名還有十分鐘,不如我請你喝個飲料咱們好好談談吧。」

小俞看了一下手錶,的確還有十分鐘才晚點名,便點點頭道:「好吧!」

到了福利社,裡面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新兵坐在桌子邊喝飲料聊天,其他的人大都擠在電視機前看受訓期間平常難得看到的電視節目,並不時的大聲講話或是隨著電視節目的內容而哄堂大笑。

張銘琪選了個僻靜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拎了兩罐鋁罐裝的可樂坐了下來,並遞了一罐給小俞道:「請!」

小俞接過了可樂並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道:「多謝了。」

兩人各自拉開可樂的鋁罐拉環並喝了一口,張銘琪的眼睛盯著桌子,手指頭卻如在彈鋼琴一般地不住在桌子上彈著,似乎在思考如何開場白。

小俞見狀索性單刀直入的問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談嗎?直說無妨!」

張銘琪提起視線望了他一眼後,乾咳了一聲道:「好吧,嗯....我這麼說吧,在第一次懇親會時,你是不是有帶你馬子去上廁所啊?」

小俞不由得心頭一緊,但聽他仍把小玉誤以為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暗鬆了一口氣道:「是啊,的確如此。」

張銘琪又沈默了半晌後壓低聲音道:「事實上,那時我也在廁所內,和我姐....,但後來我們出來後並沒有看到你們....不過後來小鄭有告訴我說你和你馬子去廁所...」

小俞這才想起了那天在站衛兵勤務的小鄭,難怪那天會用如此曖昧的言語和眼神看他們,原來張銘琪先前已經帶他姐姐去廁所辦事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為他們兄妹倆也是要去廁所內做愛。不過,從張銘琪說話的口氣聽來,似乎並沒有發現小玉是小俞的妹妹,而認為她只是小俞的女友,這才讓小俞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小俞搔了搔頭道:「嗯...男人嘛,當兵當久了總是會比較忍不住,你...不也是這樣嗎?」他故作輕鬆狀的喝了一口可樂道。

張銘琪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只不過我的對象比較特殊...,我留意到你似乎並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這件事?」

小俞揮揮手道:「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有他生活的方式,我不想多管閒事,更不想去破壞別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多嘴。」

張銘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道:「很好!我就是欣賞你這種個性!來,我敬你,咱們乾杯!」說著舉起自己的飲料一飲而盡,小俞也只好跟著他將自己的可料喝光。

張銘琪繼續又說道:「我留意到你剛剛和你馬子講電話時,她明天好像沒辦法來看你?」

小俞聳聳肩道:「沒辦法,她明天要加班。」

張銘琪又問道:「那明天你又是營外休假,你打算怎麼過?」

小俞無奈的說:「看樣子只好自己去看個電影,四處逛一逛打發時間了。」

張銘琪沈默了一會兒,忽然壓低嗓子道:「我明天也是營外休假,這樣吧,你明天跟著我一起走,我帶你一起去happy....」

小俞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去哪兒?」

張銘琪正要回答,忽然一陣尖銳的哨子聲傳來,只聞值星班長大喊道:「第三連注意,五分鐘後所有人在連集合場集合,準備晚點名,稍息後開始動作,稍息.....」
整個福利社內所有的新兵包括小俞與張銘琪在內,頓時紛紛抓起了桌上的軍帽飛快的衝了出去集合,張銘琪一邊跑一邊對小俞說道:「記得喔,不要忘了,明天跟著我走....」說著,便往他自己所屬的第五班跑去,而小俞也往自己的第十二班跑去、入列。

接下來又是這一個多月來他所熟悉的晚點名程序──回報人數、唱軍歌、呼口號、做體能、發放私人信件...然後就寢,每一個環節都如機器一般的緊湊且有條不紊,小俞不假思索地跟著幹部的口令動作,很快的就在床上閉上眼睛沈沈睡去。

第二天,小俞也是一如往常的跟著軍中的生活節奏走,很快的又到了領取假條在班長的帶領下整隊到營區大門出營休假,才剛走出營區大門,張銘琪就從後面過來往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走吧!」。

小俞只得跟著他走,兩人大約走了一百公尺左右,只見一輛白色的BMW-318轎車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深色的車窗玻璃搖了下來後,只見張銘琪的姐姐探出頭來對他們一笑道:「真準時,上車吧。」

小俞只得跟著張銘琪雙雙入座──張銘琪坐在前座,小俞只好坐在後座,而一關上車門、車子發動後張銘琪就立即如變個人似的,伸出手探進他姐姐的裙內開始摸索,惹得她嬌嗔道:「別鬧了,光天化日之下,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張銘琪嘻皮笑臉的道:「哈哈,這邊沒有別人啦,小俞現在是自己人,我們的事他都知道了,不過放心,他很有義氣,一個字都沒說出去,待會兒妳可得好好的謝一謝人家啊!」說著,探進裙內的那隻手仍然不老實的使勁往裡面鑽,看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騷貨一個,一大早就這麼溼,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風幹過了妳啊?」張銘琪一邊說,一邊費力的將她的粉紅色蕾絲邊三角褲脫了下來,並回過頭來雙手拉著它對小俞展示,只見那三角褲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顯的水漬痕跡,張銘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了一嗅後,就將它丟給了小俞道:「你也欣賞一下,好東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張銘琪壓低著嗓子,怪聲怪氣地學著藝人孫越當時頗為有名的一支咖啡電視廣告台詞說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出來。

姐姐又氣又好笑的用台語說道:「請東請西,冇郎咧請雞掰,汝竟然拿您阿姐兮雞掰請朋友喔?」(意思是:什麼東西都能拿來請客,但沒有人拿女人的屄在請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屄請你朋友喔?)

張銘琪哈哈笑道:「哈哈,妳的雞掰也不知道請多少人吃過了,請請小俞又怎麼樣?」

姐姐紅著臉道:「胡說八道,我的雞掰哪有請多少人吃過?」

張銘琪哈哈笑道:「別假了,前幾天老哥才在電話�告訴我說他又幹了妳一次,把妳幹得整個人都癱在床上,流了好多汁,他聽說妳今天要來給我幹了,還特別交待我說要好好的幹妳....」

小俞坐在後座聽這對瘋狂淫亂的姐弟這種赤裸裸、毫不掩飾的粗魯對話,不由得呆若木雞,從他們的對話中,顯然張銘琪家庭十分的複雜與淫亂,似乎家庭的成員中彼此間都相互進行著亂倫通姦,並且把這樣的事情視為理所當然!

他好奇的一邊聽著姐弟倆的對話,一邊則拉扯玩弄著手中充滿彈性的三角褲,在褲底潮濕的部分還殘留著些許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輕輕的一壓,那些分泌物就被擠壓成扁平狀牢牢地附著在內褲上,小俞輕輕地嗅了一下指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騷味從鼻孔中傳來,讓他的陽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褲子內不安份地騷動著。

張銘琪這時已經將他姐姐的裙子整個撩到了小腹上,露出了她一雙瘦長的腿來,稀疏的黑色陰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隨著弟弟的粗魯搓揉而亂七八糟地橫躺直豎著,而張銘琪更不時地伸出手指進去她的陰道內攪動著,並連捏帶扯地玩弄她的陰唇與陰蒂,以至於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濘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乾舌燥,粗硬的陽具已經在褲子內脹到發痛,讓他恨不得拉下拉鏈將它釋放出來打手槍,不過他不曾在有別人在場時如此的做過,因此,他還是咬著牙忍住,默默觀賞著眼前這對淫亂姐弟的活春宮表演。

小俞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忍功,雖然她在自己的親弟弟手指淩厲的攻擊下早已淫水洩得一蹋糊塗,在BMW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濁的淫汁,但她仍然神色自若地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繼續開車,而不時從身旁呼嘯而過的汽、機車,更是讓她處於隨時可能被別人窺視的危險狀態下──或許正因為如此,才使得她感到更大的刺激興奮感,從而讓下體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張鳴琪整張臉已經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勁地舔吮著,由於必須在狹窄的坐位上蹲伏,並且必須小心翼翼地不碰觸到隔在中間的排檔桿,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舊如一隻饞貓般地舔食著親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滿腥味、必須伸長舌頭才能勉強舔到的陰蒂,每當他終於舔到了的時候,他姐姐的鼻翼就會擴張開來,並發出輕微的鼻息聲,身體也會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無其視地望著前面繼續開車。

這樣的情形,對於車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種隔靴搔癢,越搔越癢的折磨!然而,卻也因此使得三個人都慾火高漲,雖然恨不得能夠立刻就停下車來幹個他天昏地暗,不過卻又都忍了下來默默地享受這另一種變態的性快感!

終於在大約開了半小時的車程後,姐姐轉動了方向盤進入了一坐僻靜的山谷內,只見四週都是野樹蔽日,潺潺的山泉水與不知名的鳥叫聲在姐姐刻意搖下電動車窗後從外面傳了進來,同時也讓在充滿淫糜密閉空間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的空氣而清醒了過來。

「吱∼∼∼」轎車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三人都脹紅了臉,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望了一眼,只見姐姐原本蒼白的粉頰此時已是春意無限豔若桃李,而張銘琪則是如一隻發情的公雞般淫笑著,嘴唇上並泛著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則是下體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車時並稍稍地調整了一下才能順利的走下車來。

姐姐關上車門後,領著他們走進了一幢被大樹所包圍的木屋,由於這幢木屋必須經過一條蜿蜒的小路才能抵達,加上四週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從外面幾乎無法發覺其所在。

姐姐從皮包中取出了鑰匙將木屋的門打開,三人魚貫而入,只見外表絲毫不起眼的木屋,裡面卻是讓人咋舌的豪華──包括:舖在櫸木地板上正宗從國外進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緻原木傢俱、全套的黑色皮爾卡登沙發椅,以及價值不菲的高級水晶吊燈....等等,在在都是小俞第一次見到的奢華物品。

就在小俞為眼前的景象而發愣時,張銘琪已經急色地一把將他姐姐掀翻在沙發上,然後拉下褲頭的拉鏈將他那脹成了粉紅色的陽具釋放出來,�起了姐姐的雙腿,就狠命的一桿進洞,將她幹的哼出聲來雙腿並高高的向上、向後舉起,小俞從張銘琪的背後望去,只見他的陽具已經深深地貫入了親姐姐的陰道中並快速地抽插起來,將她幹的兩片陰唇不住地翻進又翻出,原本在車上早已被親弟弟玩弄得濕淋淋的陰道,此時更是緩緩地流出了白漿來並將她的肛門全都濡溼。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親弟弟幹得高聲叫喊的姐姐見狀,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過來!」

小俞依言走到了她的身邊,她笑了笑伸出手來捏了他鼓起來的下體一下,然後就緩緩地解開他的褲頭,將他與自己的弟弟相形之下更為粗黑的陽具拉了出來,她柔軟的手輕輕的套弄了幾下,一滴透明的黏液便從龜頭的裂口滲了出來,她伸出舌尖來輕舔了一下,讓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性化被動為主動向前刺了進去,粗大的陽具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緊迫溫熱的感覺讓小俞不由得挺動抽插了起來,將她那豐滿的嘴唇當成陰唇來肏幹。

而在她下面狠幹的張銘琪此時已經一邊肏著自己親姐姐的屄,一邊開始脫去自己與姐姐的衣物,然後隨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後姐弟倆都赤條條為止。

張銘琪又幹了一會兒,才對小俞說道:「你要不要幹我姐姐的雞掰?咱們換一下怎麼樣?」

小俞點了點頭,於是張銘琪將陽具從他姐姐的陰道中抽了出來,原本被堵住的淫水立即如洪水決堤般地流了出來,張銘琪握著溼淋淋的陽具走到小俞的身邊,小俞也將自己的陽具從姐姐的口中拔出來,她已經將小俞的龜頭吸吮到變成紫紅色,在吐出龜頭後還依依不捨的舔了舔嘴角殘留的黏液,十足的淫婦像!

張銘琪對他姐姐笑道:「幹,婊仔,您爸讓妳吃到夠本!」,說著挺起揚具就往她的嘴唇塞,他姐姐如獲至寶地將弟弟那支沾滿了自己與弟弟愛的混合液的陽具細心的品味舔弄起來,並用手開始溫柔地套弄著。

小俞見狀也不浪費時間,他拉開姐姐的雙腿挺起自己的陽具就朝她的水簾洞內插進去,不料卻將她插得叫了起來,身體更左右晃動,而張銘琪也忽然叫了起來大罵道:「幹,小心點啦,差一點被妳咬斷了!」

姐姐吐出了他的龜頭道:「抱歉啦,只不過你朋友的東西太大了,插得我有點痛。」

小俞趕緊道歉道:「很抱歉,如果把妳插痛了,那我看我就不要再插好了...」,說著就要將陽具拔了出來,她卻拉著他的手道:「沒關係,沒關係,你繼續插,輕一點就好了。」

張銘琪笑道:「幹,婊仔就是婊仔,看到大懶叫就一副欠幹樣!」

於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將陽具又緩緩地插進她的陰道內,雖然剛剛她才被自己的弟弟幹過,不過顯然是由於張銘琪的陽具比較細小的關係,因此仍相當的窄小,當小俞的陽具整根插進去時只感到相當的緊迫溫熱柔軟,他先緩慢地抽送了十幾下確定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尺寸後,才開始加大力道與速度猛幹了起來,把她幹的全身花枝亂顫,並不斷發出「嗯..嗯..嗯」的呻吟聲,卻仍側過頭來吸吮著自己親弟弟的陽具,並快速地用手套弄著,更不時去把玩著他的睪丸,好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這樣玩了一會兒,姐姐忽然身體動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調整了姿勢讓她緩緩地改變原本躺臥在沙發上的姿勢,成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勢,小俞便繼續從她的後面猛力地幹著她的屄,強壯的身體不時地撞擊著她雪白的臀肉,留下粉紅的痕跡,而她則繼續在前面吞吐著自己親弟弟的陽具,只不過現在張銘琪已經化被動為主動,把她的口腔當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這種被前後挾攻的感覺,讓她感到好似身體被徹底貫穿了一般,特別是當弟弟的陽具塞得她幾乎無法呼吸時,那種窒息般的快感讓她彷彿如登極樂,從而把這樣的快感化成了源源不絕的愛液滋潤著在後面猛插的小俞。

就這樣,在三人不斷升高的體溫中,木屋內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充斥的淫糜氛圍中,三人早已忘記外面的世界地縱情享受著這原始的人間極樂,沒多久,張銘琪在一陣低吼聲中,將自己的濃濃熱精從睪丸內疾射而出,灌進了姐姐的口中,由於量實在太多了,讓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嚥著,有些甚至於來滲出嘴角來滴在沙發上。

在熱精的刺激下,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強烈收縮了起來,讓原本已經因為她緊窄陰道的刺激而興奮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將龜頭頂住了她的子宮口,濃濃的熱精也如火山熔岩般噴灑出來灌入了她的子宮內,讓她「啊∼∼∼∼」的嬌呼了起來,全身癱軟在黑色的沙發上不住地喘著氣,而白色的精液則從她粉紅色的嘴角與暗紅色的陰道口緩緩地流了出來,在沙發上留下淫蕩的痕跡。

第十一章 藍田種玉

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三人性愛後,小俞和張銘琪與他姐姐三人逐漸平復了下來,個自躺臥在寬大的高級沙發上喘著氣。

張銘琪先起身道:「呼,熱死了,我先去沖個澡,你們聊一下。」,說著就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轉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著氣對張銘琪的姐姐笑道:「還真是熱啊,想不到都入秋了這屋子還這麼熱。」

姐姐笑道:「這叫『秋老虎』啊,這個季節應該是很涼,不過偶爾也會忽然溫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樣,熱得讓人難受,我去將冷氣打開吧。」

說著,她也赤條條地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向冷氣機去按下按鈕,小俞只見她那與纖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豐滿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動著,一股白色的漿液卻緩緩地從「W」的底部凹處流了下來,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則順著大腿滑下來。

「真討厭,濕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皺著眉道,一邊則順手抽起一張面紙擦著不斷湧出黏稠精液的陰戶,但由於量實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少面紙。

「你射的量還真多,真不愧是年輕人!」她格格地嬌笑著,將成堆沾滿小俞精液的面紙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後才丟到垃圾桶內。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著頭笑道:「嗯...沒辦法,太久沒發洩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說:『作兵的尚癡哥』(台語:當兵的最好色),果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樣,每次他和我見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愛,飯可以不吃,但砲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了好多。」

小俞跟著她相視笑了一陣後忍不住問道:「姐,妳怎麼會和妳弟弟做這種事呢?你們不是親姐弟嗎?」

忽然被問到這個問題,讓她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沈默了一會兒後才嘆了口氣道:「唉...這說來話長!」

原來,張銘琪一家自清代時就已經是地方的大地主,不但家財萬貫傲視鄉里,而且仗著財富結識了不少富商巨賈與官宦名流,可說是財大勢大。不過他們家族也不知道是否由於這種自認高人一等的心態作祟,從最早到台灣墾殖的前幾代開始,就一直只和姑表親族之間親上加親的通婚,以維持「良好的高貴血統」。

也因此,在這樣的傳統下,家族間的表兄弟姐妹幾乎從小時候開始,就都知道在長大以後會彼此間是婚配的對象而十分親密,這使得表兄弟姐妹間往往到了青春期的時候,會偷偷的背著大人玩起性遊戲來,到最後終於發展至真槍實刀的性交來。只不過,有時在成年後會發現自己婚配的對象不見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屬意、並與其發生性關係的表兄弟姐妹,在那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社會壓力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只不過,由於家族成員間的往來十分頻繁,因此,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有人開始背著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和最初的舊愛偷偷的進行偷情,甚至於到最後演變成家族成員之間彼此心照不宣的公開秘密!
於是,傳統的倫理道德就在這種「親上加親」的姑表婚配傳統下,逐漸變質成為合法的亂倫,甚至於到最後生下來的究竟誰是誰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後生晚輩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也從小就開始模仿起大人的行為來,如此的過了幾百年的時光,到了張銘琪這一代,甚至於連親兄弟姐妹間從小也開始玩起了這種性遊戲來,反正彼此之間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根本都搞不清楚,那彼此相互肏幹又何妨?

於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張銘琪的哥哥早在十四歲開始發育時就幹了她這個十三歲的妹妹,奪去她的處女貞操,幾天後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現任的丈夫也上了她,在她的子宮內灌滿了精液,然後她就如此地輪流被自己的親哥哥與表哥的肉棒肏幹了約一年,直到幾年後有一天她在與哥哥肏幹時被當時已經滿十四歲的弟弟窺見,他也在哥哥的邀約下加入戰局,成為了她的入幕之賓。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傳統嫁給了和她有十幾年性關係的表哥,但在婚後丈夫接掌龐大的家族事業後日夜忙得不可開交,往往是在夜深人靜才精疲力盡的回來,夫妻之間的性生活反而要遠較婚前更為減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覺間步上了家族前輩的後塵,走上了與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這間木屋,就是當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愛的地方,是我們家族夏天避暑的別墅,所以我和弟弟經常在彼此有需要時來這邊幽會!」她紅著臉解釋道。

聽她將這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家族亂倫史如此娓娓道來,小俞驚訝說不出話來。他不由得想起在歷史上曾經征服歐、亞、非三洲建立起人類罕見的「亞歷山大帝國」的英雄──亞歷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後,將該地封給了他的部將──托勒密,在當地建立了著名的「托勒密王朝」。

當時托勒密為了確保他的王朝政權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費苦心地想出了一個妙招──讓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來,他的兒女彼此間既是國王與女王,同時也是王夫與王后無論怎麼變,政權永遠都掌握在自己的後代手中,直到萬萬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豔后」──克麗奧佩脫拉(Cleopatra)這位先後讓羅馬的凱撒大帝與大將安東尼拜倒石榴群下的奇女子,就是在這麼樣一個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產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張銘琪和他的姐姐來,一個人生活在這樣子的環境下,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不過他也有些羨慕他們,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族中,那麼,他和妹妹小玉的關係也就能一直維持下去了。

不過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這樣近親結婚所生下的後代難道都沒有問題嗎?於是他忍不住將這個疑問向她提出來,只見她微笑道:「就我所知,從我我祖父輩一直到我們這一代的人都蠻正常的,而且我們家族的人都蠻優秀的,不是從政就是經商,再不然就是醫師、律師或會計師等專業人士,而且都做的蠻成功的!」

說到此處,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略帶驕傲的微笑,但也只維持了幾秒鐘後,這一絲驕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見她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正所謂:『有一好,就冇兩好』,我們家族的人似乎身體都十分纖弱!」,她看了看自己纖細而蒼白的手腳一眼後又繼續說道:「此外,我們家族的男人的性功能也衰退了很快,在大約三十歲以後對女人就逐漸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蘭談到她與自己弟弟亂倫生子的往事時,自己也同樣向李小蘭問到這個問題,李小蘭當時曾對他說:「近親交配,基因中壞的部分會被強化,好的部分也會被強化!」,那麼,或許張銘琪家族如此的經過幾個世代的姑表近親婚配所生下的後代,也是由於基因中好的遺傳被不斷的強化,所以家族成員才會都如此出類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壞的遺傳──也就是男人性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代的不斷強化,就如許多的「純種名馬」、「純種名犬」,在人類刻意以近親交配的方式維持其優秀血統時,也都也同樣的問題!而
托勒密王朝到後來也是不斷的出現女王,極有可能也是由於其王族基因中的女性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強化所致。

算算她丈夫的年齡,應該也已經超過了三十歲,是到了性早衰時期了,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她會背著自己的丈夫偷偷與自己兄弟亂倫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對她越來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蘭,內心更是有一分惆悵的酸楚,忍不住對同樣比自己年紀大的她感到萬分憐惜,輕輕的將她摟住道:「姐...真是難為妳了..」。

「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頗受感動的望著他道「倒是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小俞道:「妳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張惠珍笑道:「好吧,小俞...」,說著她靠近他想要親吻他,但小俞卻本能地往後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剛剛才吸吮過自己親弟弟的陽具,並吞嚥了大量他的濃精,難怪小俞要抗拒她的親吻了!

她笑了笑沒有強迫他接受自己的親吻,卻溫柔地緩緩地親吻他的臉頰、脖子、胸膛、小腹,最後在他剛剛才軟化不久的陽具上停下來,先用舌尖舔弄著殘留著自己淫液的龜頭,並輕輕吮吸了一下,龜頭立即又迅速充血脹大硬了起來,她�起眼簾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著便將整根陽具完全含入口中,並如吞劍一般深深地朝喉嚨深處納入,那種龜頭被喉嚨柔軟腔壁所包覆的觸感,讓小俞的陽具興奮地更形粗大而將她的喉嚨塞得滿滿的,幾乎無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交經驗顯然十分豐富,除了以緩慢的頻率擺頭上下套弄他的陽具並配合著自己的呼吸節奏唯持呼吸的順暢外,更不時略為前後左右地微微偏了些角度,讓他得到了宛如肏幹女人陰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這種神乎奇技的口交功夫吸吮的陽具硬到了極點,龜頭也稍稍滲出了些許的精液出來,但就是離真正射精的臨界點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那種徘徊在將射不射的邊緣,讓他的心癢癢得沒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讓他不由得伸出手來向她的下體探去,用母指與食指剝開了她的兩面陰唇摸索了一陣子後,最後才將中指探入了她t潮濕的陰道中,不但將她摳的悶哼出聲來,更挖出了自己剛剛射進她子宮內殘留的精液與她愛液的混合液體來!

此`外,他另外一隻手則在她的上半身上遊走,撫摸著她蒼白而滑嫩的肌膚以及兩顆奶子。只不過這種姿勢對於小俞而言,由於必須弓著身子才能上下兼顧,因此相當的吃力,加上自己的陽具讓她吸久了實在很想一洩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槍上陣了,不料她吐出了陽具後卻反被動為主動,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分開雙腿跨了上去騎在他身上,掰開了自己兩片已充血通紅的陰唇,然後就他的陽具吞噬入陰道中,開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雙手並不住地揉弄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並「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小俞見狀只得老老實實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表演,但最後則忍不住伸出手去撫平她的雙乳,讓她快活得頭不由得往上仰並搔弄著自己一頭燙得蓬鬆的長髮,彷彿有無盡的快慰與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過於看到女人被自己幹得如蕩婦般的騷浪陶醉於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見到張惠珍這種如A片女主角般的淫蕩表情,不知覺地也挺著腰開始朝上猛頂抽插起她的陰道來,以致於將她原本向上向後傾斜的身體,硬是插得向前傾斜,並抱著他的頭扭著屁股磨著她的龜頭,而小俞則趁機含住她的兩顆乳頭猛吸,讓她爽得「啊~~啊~~啊~~」的繼續猛叫著。

「啪!」的一聲,浴室的門忽然打了開來,張銘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樣赤裸裸地走了出來,見到他們這一對已經再次殺得邊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罵道:「幹,真是個淫婦,才剛打完一砲沒多久,現在又開始幹了起來,真是夠欠幹的!」

說著,自己胯下的陽具卻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翹了起來,他就如此地翹著粉紅色的陽具,再次走到自己親姐姐的身旁並將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斷淫叫的聲音,並享受著剛剛讓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過他並沒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將濕淋淋的陽具抽出來,然後走到她的後面,撫摸了她渾圓的臀部後,就將沾滿親姐姐口水的龜頭緩緩朝她的菊花蕾刺了進去,一股灼熱的刺痛感讓她痛得叫了起來,彷彿再次體驗到初夜被自己親哥哥奪去的破身痛苦。

而後面的張銘琪也是插得滿身大汗,畢竟,小俞的粗大陽具已經塞滿了姐姐的陰道,把她下體的大部分空間都佔據了,因此,自己的陽具要再塞進她的直腸內就得花相當大的力氣。

大約花了五分鍾的時間,張銘琪才總算將自己的龜頭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門內,那種入口處的緊勒感讓他的龜頭被挾得有點痛,讓他原本硬繃繃的陽具稍稍軟化了一點,不過當他見到小俞正快速抽插著姐姐的陰道,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並可感覺到他粗硬的陽具似乎在對自己示威般地磨擦衝撞著自己變軟的龜頭。

於是,他就鼓起餘勇奮力地朝內又猛插了進去,痛得張惠珍差點昏了過去,只覺得自己前後兩個洞都被塞得滿滿的,整個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脹感,然後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後挾攻地猛插,有時是小俞插進來時,在後面的弟弟的陽具就退了出去,有時則市兩人同進同出,讓她飽受折磨的痛與隨之而來的變態快感。

還好在這樣彷彿SM的三人性交幾分鐘後,她的身體就逐漸適應了,甚至於還主動的前後擺動享受著兩個男人的肏幹。於是,張惠珍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瓜分成兩半一般的恣意蹂躪著,她向前緊緊摟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體為依拖承受著弟弟來自後面的攻擊。

過了一會兒,張銘琪忽然從後面將她的腰摟住抱了起來,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會意過來,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被插得,然後再將陽具從前面直接插進她的陰道內。

這麼一來,張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兩個男人緊緊地前後挾住,兩支肉棒彷彿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前後釘著她的身體,猛力的抽插著,白濁的淫水與黃色的腸液分別從前面的陰道與後面的肛門滴落下來。

在兩個猛男的前後衝擊下,張惠珍全身發麻癱軟,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激烈抽插到幾乎要著火了,最後終於在前後兩股熱流的沖激下被燙得子宮與直腸強烈的收縮舒張,三人再度達到了極至的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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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二個月的新兵訓練,接下來是連放四天的結訓假,讓已經離家二個月的小夥子們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對於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再度撥電話給小芬,但是當電話那一頭傳來她略帶童音的一聲「喂」,他的心跳頓時狂跳了起來,但當他終於開口要說話時,她立即認出他的聲音而把電話狠狠地掛斷,只留下他握著電話筒呆在那兒。

他嘆了口氣,知道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徹底完蛋了,於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與其他同袍搭著火車回家,在到家時已是下著濛濛細雨的淒冷深夜了。
在走進家門後,家人都已經睡了,在漆黑的室內只有妹妹的房間還亮著一盞桌燈,顯然她還在為大學聯考而努力猛K著書。

聽到了有人進門的聲音,她打開房門探了一下頭,見到是他回來了不由得低聲的喚了聲:「哥!」,卻仍掩不住興奮之情。

見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萬千,一股失戀後的寂寞空虛感湧了上來讓他無限悽楚,只想要有個人能夠填補這個缺憾。於是,她不由得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兒小玉也緊緊的摟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胸膛前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無需多言,兄妹倆很有默契地進了房鎖上了門,一邊熱吻一邊脫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將桌上的檯燈關掉,只打開昏暗的睡眠小燈,讓朦朧的光線襯脫出妹妹那玲瓏有緻的青春玉體,也同時將他的思緒帶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時光中,讓他暫時從不如意的現實中逃逸,回到那個單純只有他與妹妹倆的恩愛時空中。

妹妹的內褲已經被褪了下來,露出了含著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兩片肉蚌撥開,伸長舌頭輕輕一舔,讓她發出了沈重的嘆息聲,從而從深處湧出了蜜汁來獎勵他的溫柔。

小俞吸吮了一陣後,才緩緩地站了起來,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來對他分開了雙腿,讓他得以在這無聲的邀請下慢慢地壓上了她的身體,已經硬得不住跳動的陽具也順勢插進了妹妹多汁的密穴中,將她深藏的淫液全擠了出來,然後兩人緊緊地相互擁吻抽送,直到小俞滿身的熱汗滴落到她的臉龐後,才趕緊拔了出來,將一股又一股的熱精悉數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親都去上學或上班,留下他百般無聊的在家中看電視,只有先打電話給蕭敏約好晚上見面。正在不知如何打發白天的時光時,電話又忽然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竟然是張惠珍!

這一次是她單獨開車到台北來,她約了他在下榻的高級飯店見面,由於也實在無所適事,於是就一口答應了。

在抵達飯店後已近中午時分,她便請他吃了頓高級西餐聊了聊近況,從她口中得知張銘琪最近似乎變得開朗多了,讓他也感到十分高興。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問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著性關係?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承認了。

她笑著低對他道:「事實上,他還會一邊和我做愛時一邊對我說,他最喜歡和你一起來幹我...」

小俞望著她閃爍著一絲迷離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內心一動,於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纖弱的手作為對她眼神邀約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經接受了她的邀請了。

於是兩人也不多說廢話,就雙雙相偕離開餐廳走進了她的房間,一進門就互相幫對方脫衣服,然後猴急的相互舔吸對方的每一吋肌膚,將對方潤滑後就極盡所能地壓搾對方的體液,到最後,張惠真吞了他一次精液,然後再讓他在陰道內與直腸內各射了一發,而小俞的小腹與臉龐也沾滿了從她陰道內流下的愛液。

小俞如此的放縱自己,主要還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為失去了小芬所產生的苦悶與空虛,不過這倒是讓張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愛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對她說要去和蕭敏見面的話,只怕還要再被壓榨一發後才得以脫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張惠珍以及蕭敏三個女人柔軟的乳房與t潮濕的陰戶間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回到新兵訓練中心後,大家依照制度抽了籤決定被分發的部隊,很幸運的小俞沒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馬獎」,而是抽到了台灣本島一個偏遠的預備師。

就讓腦筋一片空白的任憑部隊軍士官的指揮與擺佈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陰沈灰暗的冷風中度過了有生以來感覺最長的一個冬季。幾個月後,當春天悄悄地再次造訪憂鬱的灰色營區時,溫暖的春日已將大地再次撒滿了生機盎然的綠。

一日,當他正在發呆時,值星排長忽然大喊道:「俞正偉,慶立刻到營區大門口會客室,有人找你。」

「會是誰呢?」小俞滿腔疑惑的自問著,今天既非假日,在當地他也沒有熟識的親友,誰會在這時候來與他會客呢?

「 啊••••」當他匆匆趕到了會客室時,見到眼前大腹便便對著自己笑容滿面的婦人時,不由得當場呆住了,是張惠珍!

「我懷孕了!」這句話不用說小俞也看得出來,只不過讓他幾乎昏厥過去的是與她走出會客室後,在僻靜的營區林間走道中她以輕若蚊鳴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出的話:「你就要當爸爸了!」,她的雙眸閃爍著即將為人母的喜悅光輝望著他,卻使得他彷彿如遭雷擊般地愣在那裡•••。

第十二章 六月的眼淚\r

望著呆若木雞的小俞,張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麼啦?你嚇到了嗎?」

小俞吶吶道:「我...我...我...」

張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麼了?第一次當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樣不知所措,是不是太高興了?啊?」

小俞被她這麼說,更是臉色慘白的結結巴巴的喃喃自語道:「我...我...我...」

張惠珍看他那個既可憐又好笑的呆樣,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還真是嫩啊,看不出來一個情場老手,竟然被這麼樣一個消息嚇成這種程度!哈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惱而尷尬的搔著頭皮,說不出話來。他現在只能怪自己貪色縱慾,又不懂得做好防護措施,以致於現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該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來,走法律途徑讓他吃上官司的話,那肯定是吃不完兜著走!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他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沈默了一會兒後,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對張惠珍道:「我會負責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話...」

張惠珍笑道:「孩子當然是你的,從發現懷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後一個星期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體內!你是不是想來個緩兵之計啊?」

小俞倒是沒有想要懷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這麼一搶白,自己剛剛說的話倒是真會讓人會誤以為有這麼樣的意思,讓他急得敢緊解釋道:「不...不...不是這個意思的,我...」

張惠珍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釋啦!我並沒有說要你負責,更何況,以你現在的情況,你能負什麼責呢?要怎麼負責?」

小俞一時有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著她乖乖的等後處置,說不出話來。

只見張惠珍又繼續的笑道:「事實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張著嘴望著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張惠珍斂起笑容,紅著臉緩緩解釋道:「打從一開始,當我從我弟弟口中得知你已經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後,這個計劃就慢慢的在我腦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問道:「計劃?什麼計劃?」

張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弟弟忽然找你來見我,只是單純要拉你入夥堵你的嘴嗎?沒錯,一開始他的確只是這麼想,但後來我想了更多,最後我們決定要借你的種!」

小俞吃驚的道:「借我的種?為什麼?」

張惠珍嘆了口氣道:「你還記得我告訴你我們家族的情形吧?我們不是一個普通的正常家族,近親通婚和亂倫早已經成為我們的家族傳統,雖然這讓我們家族的成員都相當優秀,我們家族也有權有勢,但我們過得並不快樂,這原因你應該是知道怎麼一回事吧?」

小俞點了點頭,他記得曾經聽張惠珍說過,近親通婚與亂倫的結果,造成了他們家族的成員身體的體質逐漸越來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來歲就開始出現性早衰的現象,這種情形肯定使得他們家族中的女眷相當難過,畢竟,才二、三十歲的年紀就得面對一位逐漸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紅杏出牆的話,就無異於守活寡,對於一個女人這是何其殘酷的事情?

張惠珍又繼續解釋道:「雖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樣,到時繼續和家族中其他的親人亂倫解決性的需要就是了,但問題是:即令如此,到最後我所生下的下一代還是逃離不了這樣的詛咒,會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後塵,永遠被困在這個家族傳統的惡性循環中!到最後,會怎麼樣?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們的家族會永遠滅亡!」

小俞聽了他的解釋之後,覺得十分有說服力的點頭道:「沒錯,很有道理!」

張惠珍又說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議後就決定找你借種,一方面你知道我們的事,找你入夥堵你的嘴順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強體壯的優良血統,正好可以改善我們家族孱弱的體質,讓我們家族擺脫逐漸走向滅亡的噩夢。」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種種,這時才瞭解到為什麼在和張銘琪一起與他姐姐玩群交時,張銘琪都沒有在他姐姐的陰道中射精,而把機會留給小俞。而後來在放結訓假期間,張惠珍找上門來時,為何會在飯店中如此饑渴的彷彿要把他榨乾一般,為的就是要借他的種來讓自己懷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著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覺,感到有些惱怒,畢竟,有誰喜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別人的種豬呢?

張惠珍彷彿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麼了?你生氣啦?」

小俞抿著嘴不說話,表達無言的抗議。

張惠珍柔聲的笑道:「不要這樣子嘛,我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如果真的要瞞著你的話,那我就什麼都不要說不是更好嗎?」

小俞仍有微慍的反問道:「那妳現在告訴我又有什麼目的?說要錢嗎?妳們家族多的是,我這個還在當兵的窮小子也榨不出幾個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夠不被追究已經不錯了,更不敢去四處張揚說給別人聽。就算我真的這麼做,你們家族有財有勢,誰會相信我這麼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所說的話?不把我當瘋子才怪!」

見他越說越激動,張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撫柔聲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件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生氣嘛。如果你讓一個女人懷孕了,難道會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裡,甘心當一個被借種的種豬而不自知嗎?這樣做的話不是才真的是對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辯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漲的情緒頓時消了一半,張惠珍又趁勢追擊的採取柔情攻勢道:「再說,我也真的很想你.....」

說著,她纖細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結實的胸膛前遊移撫摸著,如此挑逗性十足的舉動,讓下部隊迄今已經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陽具將緊窄的褲子撐起一個包來。張惠珍見狀不由得一笑,並伸手輕輕的摸了一把,更隔著褲子輕捏了他的龜頭一下,讓小俞身體一震,覺得有些許的黏液緩緩地滲了出來。

張惠珍悄聲問道:「你們營區內有比較隱密的地方嗎?」

小俞低聲回答道:「有是有,但妳...可以嗎?」

張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後笑道:「不礙事的!」

於是,小俞便領著她走到一間位置僻靜的舊平房,那是小俞連上的庫房,平常只堆了些舊軍服與其他一些用不到的雜物,小俞在下部隊後沒多久就被連上的經理士選去當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隨時都帶了一把庫房的鑰匙,以便連上有人需要舊軍服時可以隨時找他開門領取。

在到了庫房後,小俞四處望了望確定沒有其他人在場後,才取出鑰匙打開庫房大門拉著張惠珍的手進入,在反手鎖上大門後就一把將張惠珍擁入懷中,四片熱唇如膠似漆地緊緊貼合在一起,吻得分不開來,而張惠珍微凸的小腹則正好頂到他勃起的龜頭,讓他有異樣的感覺。

「來,讓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小俞讓她坐在一堆綑綁整齊的舊軍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擺拉到腹部上,然後就一把緩緩地拉下她的內褲,露出了被黑色陰毛所覆蓋的陰部來。小俞將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開,雙手剝開了她那因為懷孕而變得略為肥厚的陰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見她的陰唇顏色變得比以往較深呈紫紅色,而她原本蒼白的雙腿,也由於懷孕的關係體重上升,使得雙腿的負擔變重,以至於靜脈血管也浮現了出來。

在小俞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的窺視下,張惠珍不由得感到無比的羞恥感,而這種感覺卻也因此帶給她更強烈的莫名性興奮感,以致於隨著小俞手指的逗弄下一股淫水緩緩地汨流出來,在舊軍服上溼透了一灘水漬,口中也發出了「嗯..嗯..」的呻吟聲。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報紙上看過一篇文章說,孕婦由於荷爾蒙產生了身體的變化,因此性慾反而會變得比平常更為強烈,性神經的感受也變得更為敏感。無怪乎才這麼輕輕碰了一下,就讓她的下體一片汪洋,看樣子事後他得將這捆舊軍服藏好,才不會讓別人發現而捱學長的罵。

眼前,他暫時不去想那麼多,只是繼續用手指去逗弄張惠珍那敏感的陰唇,然後在濃烈的淫液氣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陰唇來,把她舔得雙腿大大地分開並微微顫抖著,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陰蒂後,更讓她爽得直嬌喘並雙手伸直來抓他的頭,將他的頭往下按。

小俞將她的整個陰部舔吸到充血腫脹到宛若一只紫紅色的鮑魚肉後,才褪下自己的褲子挑起早已硬得發慌的陽具對準了目標幹了進去,把她插的嬌呼了起來。

然而,由於她的肚皮已經凸了起來,小俞怕會壓到藏在她子宮內自己的骨肉,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擺動腰部肏幹她多汁火熱的陰道,更一邊解開她胸前的釦子,將她明顯脹大不少的雙乳解放出來,使勁地搓揉把玩著。

在幹了一百來下後,小俞覺得用這個姿勢做愛實在不方便,便要她反過身來翹起屁股,以狗交式的體位從後面繼續肏幹她那發脹且淫汁四液的陰唇,而雙手則伸長到前面繼續把玩著她的雙乳。在如此上下挾攻的雙重刺激下,張惠珍被幹得頭髮四散飄盪,淫水流滿了大腿內側,最後才在小俞狂幹了幾百下並將熱騰騰的精液噴灑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宮後,才完癱軟地趴在舊衣堆中喘著氣。

在完事後,兩人又休息了一會兒,才匆匆地穿回衣褲,並將四週的東西整理一下後,由小俞先開門探出頭去確定外面無人在場,兩人才如作賊般地躡手躡腳離開庫房,並到營區的福利社吃了些東西、聊了一會兒後,就替張惠珍招了輛計程車送她回去。

歲月易得,不知不覺間又過了數個月,在過完農曆年放完春節返鄉假期後,小俞回到部隊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要展開為期四個月的營對抗演習,全營管制休假直到演習結束,消息傳來許多老兵不禁幹聲連連,但軍令如山違抗不得,大家只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裝、行軍到各個演習的防區內就定位紮營,每天早出晚歸的跟著軍官的指揮往來奔跑、衝殺,忙得團團轉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在幹嘛?

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級忽然下令取消演習,各部隊都拉回到營區內駐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續著,但各部隊的任務則變更為鎮暴操的操練。正當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任務忽然改變時,在上「莒光日」電視教學播報「一周大事」時,才赫然發現:原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臟病驟逝,許多中國北京市市民與大學生開始在天安門廣場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於逐漸演變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會。

小俞與大夥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上級下令取消營對抗演習、部隊回防並且演練鎮暴操的目的,是在於防範當時已出現反對黨的台灣內部,跟著出現變化!

隨後的幾周在部隊內的生活大體上都沒有改變,每天就是在起床後跑步、打掃,接著就是演練鎮暴操,只不過隨著北京天安門廣場的政治集會規模越來越大,國際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來,而小俞與其他人在空暇時也一起守在電視機前面,看著天安門廣場上北京各大學的學生激動的發表演說的場景,然後興奮的和大家討論中國大陸會不會走向民主化的議題。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春天的腳步已經逐漸走遠,顯見得另一個炎炎夏日已經即將到來,遠在數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門的政治集會也越來越熱烈,原本只是消極的絕食抗議以爭取中共政治局高層與其對話的大學生們,在和李鵬的對話不歡而散後氣氛變得相當詭異,而當時由台灣一群藝人所作詞作曲並錄音合唱的「歷史的傷口」歌曲也透過電話傳送到天安門廣場,讓學生的情緒變得更加激昂!

幾天後,白髮蒼蒼的中共總書記趙紫陽忽然出現在天安門廣場前,拿著擴音器老淚縱橫哭著對廣場前的大學生們連連道歉,說對不起大家,並要學生們趕快回去。這戲劇性的一幕讓當時天安門廣場的大學生們很震撼,同時也震憾了小俞與其他的同袍們。

只不過,更讓他們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當天,當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飯時看到電視上播出了坦克車在火燄中橫衝直撞、槍聲四起,天安門前的群眾有的扶著、背著或踩著腳踏車載著鮮血淋漓的中槍傷者哭喊著四處奔逃;有的則憤怒的拿著木棍或是自製的汽油彈點火攻擊宛如巨獸般的坦克車。這混亂而血腥的一幕,讓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於連長、輔導長等連上的軍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視著眼前的電視螢幕讓人無法置信的畫面。

果不其然,當天中午上級最新的命令下達下來:提升戰備、加強營區警戒、慎防可疑人物滲透破壞。當時大家都議論紛紛: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聽到「打仗」這兩個字讓小俞不由得憂心忡忡,從小到大他與其他人所被灌輸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陸,解救大陸同胞。不過隨著幾年前解除戒嚴、開放大陸探親與旅遊後,兩岸和解的氣氛讓許多人樂觀的不認為會有打仗的可能。而這近二個月來北京天安門廣場前的群眾集會,更讓許多人認為,中共當局一定會順應群眾的要求,讓中國如台灣一般在蔣經國晚年逐漸地走向民主化,但沒有想到如今局勢急轉直下,甚至於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讓他為無法預測的未來感到憂慮。

於是,他乃動手寫了幾封信分別寄給父母親、蕭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經失去聯絡已久的小芬,帶著哀傷且悲憤的語氣抒發了他對這一場發生在數千公里外的悲劇的情緒,另外也暗示著可能面對戰爭,而向他們先行道別。

在收到回信時已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父母親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語氣安撫著他的情緒;妹妹小玉則是溫柔的勸他不必杞人憂天,並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芬仍如以往一般沒有回信,讓他不禁感到悵然;最讓他感到驚懼的是蕭敏的回信──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紙上只寫了幾個娟秀而充滿悲傷的字:「再見了,吾愛,但願在將行之際還能見你一面。 敏筆 六月十日」。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小俞怎麼想,問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麼事讓蕭敏這位對他一往情深的女子,竟然寫了這麼一封的分手信?

一時之間,他每日坐立難安,總是趁著休息的時刻就搶在大夥兒之前去打電話給蕭敏,甚至於還差一點和其他人起衝突。然而,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每次當他打電話到蕭敏家中時,若不是電話中就是響了半天沒人接聽,直到其他等著打電話的人不耐煩的催他時,他才悻悻然地掛了電話離開;而打到蕭敏的公司,公司方面卻說她已經在幾日前離職了。

所幸,這樣的日子沒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後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戰備的等級也降了下來,顯然是上級認為台海的局勢已經穩定了下來,戰爭不致於發生。這讓許多人雀躍不已,但小俞卻滿面愁容地無心高興,他一心只是期盼著能趕緊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還好,天從人願,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單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許是輔導長察覺到他這些日子以來不安的情緒,或是在信件檢查時已經得知他和蕭敏之間的事有蹊蹺,因此特別幫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單中吧?

因此,當小俞從輔導長手中接下了假單時,他十分真誠地向輔導長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輔導長回了禮後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想太多,好好休個假吧!」

「謝謝輔導長!」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個軍禮後,才隨著其他人拎起行李走出營區大門外,在營區外早已有好幾部計程車守候著──那些司機多是以往在這個師服役的常備士官長,在退伍後就在營區附近訂居下來,有的開店舖維生,有的則是開計程車,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營區內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息特別靈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車,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儘快趕到火車站好搭上中午十二點整的自強號快車趕回家中,無心和其他的同袍們與司機閒聊話當年,而且還有些痛恨他們的多嘴饒舌,使得車子行駛的速度如此緩慢。

望著車窗外逐漸由郊區的田野景色逐漸變成了市區車水馬龍熙來攘往的街景,他不禁想到在新兵訓練中心時,蕭敏特別遠從台北搭了幾個小時的車來見他,兩人也是如現在一樣搭了一部計程車到市區約會的情景。

小俞想到當時蕭敏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問她為什麼要婉拒時,蕭敏瞪了他一眼說:「因為這邊有個傻瓜啊!」後嬌羞而深情的臉,此刻更是讓他感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確是個傻瓜!」他在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真愛如機會,當它悄悄來臨時如果不伸手將它緊緊抓牢,就都將一去不復返!

小俞十分懊悔當時為什麼自己不給蕭敏一個明確的回應,以博得她歡喜的嫣然一笑,就算是如今還是不得不分離,至少彼此都了無遺憾。

然而,當時因為他的猶豫不決以至於沒這樣做,如今想再親口當面補償,是不是還來得及?它小俞心中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總算趕到時,蕭敏已經離開了,並誤以為他對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將是他永遠無法彌補的痛!

只是這部該死的計程車還猶自龜速地緩緩行駛著,看著車內其他人與司機談笑風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不覺間只覺得鼻頭一酸,他趕緊將頭又轉向窗外,讓迎面吹來的風將他眼角邊悄然滑落的淚水帶走,一滴滴的飄落於滾燙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豔陽下蒸融於無形....。

第十三章 往事只能回味

在急馳了三個小時後,「自強號」終於抵達了終點台北站,由於下一班通往板橋的列車必須等三十分鐘後才到達,小俞已無心多等,拎著行李就朝車站外走去,這才發現外面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讓原本想在出站後直接招計程車的小俞,由於計程車的生意實在太好而招不到只得作罷。

他望了望對街,二話不說就跨出大步爬上行人穿越天橋走去,雨勢雖然大但他也不如其他沒有帶傘的行人般用跑的,只是跨著軍人的腳步穩健而快速地走著,任由滂沱大雨把自己淋濕,也稍稍澆熄與冷卻自己原本一顆焦躁不安的心。

終於走到了對街,他早已淋成了落湯雞一般地站在騎樓下,四週盡是撐著傘在等公車的人,由於是下課時間,絕大多數是穿著各色制服、背著書包的學生,大部分都是男生一群,女生一夥地各自在談笑著,偶爾也有幾對手牽著手親密地偎在一起的學生情侶,總會引起其他在一旁的學生們好奇而又羨慕的眼光。

在踏上土地並讓大雨淋了一身後,小俞此刻已經是稍稍冷靜了下來,他打量著身旁的這群正值慘綠年華的學生們,才警覺到自己已經是個步入成年的大人,青春年華的歲月已經在他不知不覺間如同雨水般悄悄地從指縫中滑過,殘留在掌心的只是些許的無奈與成人的煩惱。

從少年到青年,這五年多的歲月自己究竟在追求些什麼?小俞不由得如此地問著自己。他在腦海中不斷地去搜尋與顧過去種種的過往,只記得自己是在幾個女人豐滿的雙乳間、溼潤溫暖的陰道、以及她們那有著不同性情、不同的情感、卻總是對他流著相同的眼淚,交織起一幅香豔而如夢似幻的青春肖像。

這一切的種種都恍如昨日之事,但在轉眼之間卻似乎都已人事全非──先是李小蘭遠走英國嫁給她與自己弟弟所生的兒子之養父;繼而是與表妹楊安琪在短暫而刻骨銘心的激情後終需一別;然後是在一次偶然的意外讓張小芬撞見自己和妹妹當眾擁吻拂袖而去。現在眼看連蕭敏也即將離開自己了,但他卻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讓他一時之間有種人生太過匆匆的無常感慨。

就在他正陷入沈思之際,公車總算是來了,他木然地在一片花花綠綠的傘海中小心地閃避著不讓傘的邊緣刺到眼睛,和大家推推擠擠地上了公車──由於下雨天的緣故,公車上的人比起平常更要擁擠許多,加上從車外所帶進來的雨水,人的體味隨著潮濕的體溫散發開來,讓公車內的氣味不太好聞,還好公車司機特別將冷氣開得較強些,沖淡了些許的「人味」,但如此一來卻也讓許多衣衫單薄,或淋了雨的乘客冷的發抖,一些學生情侶也就趁機大大方方地在狹窄的車內緊緊地摟摟抱抱,以彼此的體溫相互溫暖對方。

小俞由於身強體壯,這一點點的微寒他還承受得住,由於車內黑壓壓的都是人,擋住了車窗外的視線,他在百般無聊下就只有在車內四處看看,觀察著車內的人生百態,聽著四週喧嘩的交談聲。忽然,他發現在左前方大約一步外的距離,一對背對著他親密緊緊摟在一起的學生情侶的動作有些不尋常。

仔細一瞧,原來是那個男生摟著女生纖腰的手正從那女生的腰上悄悄滑落到她的臀部上,女生則趕緊伸出手來將他的祿山之爪拉開,但沒多久男生的手又不安份地回到她的臀部上,如此一來一往地拉鋸著,最後女生終於投降了,任自己的男友的手在自己的臀部上揉捏著,男生受到默許的鼓勵,過沒多久便得寸進尺地偷偷將手伸進女生的裙內,但這次女生指是輕輕地踩了一下他的腳後就沒有再反抗了。

由於他們倆人四週的乘客都是背對背的站著,而且大家都擠得如沙丁魚罐頭似的,因此那男生或許認為沒有人看得見,所以才如此大膽地公然對女友上下其手,只是他萬萬沒料到這一切卻都讓小俞不小心給看到了───小俞從不住搖晃的人體挾縫中看到那男生的手,先是張開手掌隔著內褲左右輪流撫摸著她小小的臀部,然後接著便將她的白色學生型內褲拉成了「T-BACK」的模樣,讓她兩個粉嫩的小屁股露了出來,狠狠撫摸個夠。最後更一不做二不休地將整個手掌伸進女友的內褲裡邊,從後面摳弄著她的陰道,把女友摳的兩腿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身體也緊緊的靠在男友的身上,兩肩則不住地上下起伏著,顯然是因為受到強烈的性刺激而喘著氣。

看到這火辣刺激的活春宮,小俞雖然此刻心情正陷入低潮,但是血氣方剛的他還是受不了這樣的視覺刺激,陽具迅速地充血在被雨水溼透的內褲內勃起跳躍著。而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婦人,由於她的小孩在她大腿間不安份的嬉鬧著,以至於她不得不一邊雙手扶著座椅上的扶手,一邊彎著腰空出一個小空間來給她的小孩,這也就讓她穿著緊窄熱褲的臀部高高的翹起,正好頂在小俞凸起的下體上,小俞由於車內的空間實在有限退不得,只好讓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帳篷尖端頂著她那被熱褲緊緊包覆的陰部,並隨著公車行駛的左右晃動前前後後地頂著。

那婦人回過頭來對他尷尬的一笑道:「對不起...」,小俞也只有勉強地對她笑了笑並點點頭致意,他的下體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實在很想一洩為快,但是此情此景卻又不允許,因此他只有轉過頭去想把心思轉移,以降低逐漸高張的慾火,但偏偏又瞥見剛才那一對在車上偷情的學生情侶,男生已經很明顯的加快了自己手指在女生裙內的活動,把女生插的不顧儀態的將腿叉得大開,從後面看去她已經興奮的面紅耳赤,被男友一手掌握的臀部也輕微地扭動了起來。

這樣的情景看在小俞眼中無異是火上加油,於是他也忍不住隨著公車行駛間的振動輕輕挺著腰往那婦人的臀部頂去,那婦人似有所覺臉蛋也很快地紅了起來,但嘴上卻還是故意在斥責她頑皮的小孩,以掩飾自己此刻正被人輕薄的尷尬,然後又將自己的小孩抱入懷中讓他的頭緊緊靠在自己的雙乳間,在外人看來是一個慈愛的媽媽先硬後軟的半罵半哄著自己的兒子。

但小俞留意到,事實上她卻是不著痕跡地用自己兒子的頭在撫慰自己的雙乳,隔靴搔癢!此外,她的臀部也很明顯地往自己的下體貼近,而在熱褲會陰的部位則似乎有水漬正在慢慢擴散開來。

這時,公車靠站停了下來,又有乘客要上車了,小俞看到那對當眾偷情的學生情侶男生趕緊將手從女友的裙中抽出,小俞在昏暗的車內燈光照射下見到他的手指上有水漬的反光。在車子再次開動後,車內的空間變得比剛剛更為擁擠,但小俞仍見到了方才那男生又迅速地將手伸進了女友的裙內,神不知鬼不覺地又挖弄了起來,但沒多久就被其他人的身體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後續的發展了。

只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隅,小俞發現前面的婦人似乎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她除了繼續維持剛剛彎著腰的姿勢不變外,臀部也開始左右的緩緩扭動了起來,很明顯的是在誘惑小俞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小俞左顧右盼了一下,確定旁邊的乘客都在自顧自的閒聊著,沒有人在注意他,於是他就顫抖著手試探性的摸了一下那婦人光滑細白的大腿,見那婦人沒有反抗,於是手便緩緩地上移到她高高翹起的臀部,小俞從她的背後見到她的耳根子已經完同紅透了,呼吸也明顯地急促了,但卻仍若無其事地抱著兒子的頭逗著他玩。

於是,小俞摸了半晌後,便又展開更進一步的侵略行動,他拉了拉婦人的熱褲發現那是彈性布料,於是就大膽地伸出中指從她的褲子邊緣探了進去,毫不費力地就找到了她已經流水潺潺的幽谷小徑,小俞感到指間沾了一指的濕滑後,就靠著感覺的指引很順利地就完全佔領了她溼熱的陰道!

「還很緊窄嘛!」小俞心裡如此想著,就展開了輕攏慢撚抹復挑的熟練指功,盡其能事地玩弄著婦人那發情的陰道、陰唇與充血的陰蒂,讓她的熱褲由原本只是會陰的部分之水漬迅速擴大,有一部分的淫液甚至於從被小俞掀開的角落順著大腿滑落了下來。

小俞此時已是「惡向膽邊」生了,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拉下了褲頭的拉鏈,將已經硬得發紅、發燙的陽具拉了出來,然後順著公車轉彎時產生的離心力,對準了被纖開的褲縫向前一挺,「滋∼∼」的一聲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標插進了她的陰道內,將那婦人插的向前振了一下,但旁人都還以為只是公車轉彎所造成的結果。

雖然小俞得償所願的幹到了她的陰道,但是由於那熱褲實在太緊窄,加上倉促上陣,使得小俞的陽具只能受制於熱褲與內褲布料的反彈力歪歪斜斜地插著她的陰道,讓他的陽具感到宛如在幫處女開苞般的緊迫感,只能勉勉強強地緩緩抽插著,那婦人也很配合地跟著扭動屁股使勁壓榨著他,由於雙方都是在兵荒馬亂之際交鋒,因此大約才肏了她十來下小俞就在她的陰道內一射如注。

而此時公車司機亦大喊著:「板橋後站快到了,下車的旅客請準備!」,於是,小俞不敢多作停留,趕緊將陽具抽離她的陰道,穿好褲子後就轉過身去若無其事地背著行李準備下車,而那婦人也恢復了正常的站姿,抱著兒子說:「走了,我們到了喔...」

小俞側過臉來偷偷望了她一眼,只見她雙頰紅紅的仍有無限的春意,姿色雖稱不上漂亮卻倒也還長得端正,一副一般良家婦女的模樣。見到小俞在看自己,她露出了一絲旁人察覺不出來的淫蕩笑容道:「先生,對不起,能不能先讓我們下車?」

小俞點了點頭,讓她抱著小孩走在前面,只見她剛才被自己摧殘過的熱褲仍有一角翻捲在外,而自己剛剛從子孫袋內射出去的液體透過她內褲與熱褲布料的雙重過濾後,仍有些許的液體不注從她的大腿內側流出來滴在地板上,只不過下雨天的公車內幾乎人手一把傘,在車內潮濕的環境掩護下倒是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幹,怎麼會有這麼大膽淫蕩的女人?」小俞內心如此的暗罵著,「那小孩真的是她老公的兒子嗎?」

想到小孩,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懷了自己骨肉的張惠珍,這女人該不會也如張惠珍一樣,是來向他自己借種的吧?還是純粹喜歡找刺激,在車上找男人來幹自己的屄呢?
就在小俞胡思亂想之際,在板橋後站下車的乘客已經緩緩的往前走動,那女人由於抱著小孩的緣故,其他乘客都很有禮貌的讓她先下車,不一會兒她已經在車外撐起傘來抱著兒子,消失在一片的各色傘海之中。

而剛剛那對偷情的學生情侶也是在這一站下車,他們就走在小俞的前面,男的依然親熱的摟著女生的纖腰,只不過他的手指已經沾滿了女友下體的淫水,在燈光下發亮著。

在走出車門外後,女生的書包忽然掉了下來,小俞走在後面便蹲下身去幫她拾了起來。

「謝謝!」女生以略帶童音的嬌嫩聲音笑著致謝,讓小俞覺得有點熟悉,待�起頭來一看,嘴邊原本想說:「不客氣」的話卻變成了 「啊...」的一聲驚呼,原來在傘下的女學生竟然就是曾經讓他魂縈夢牽卻一直沒有回音的小芬!

小芬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張大眼睛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怎麼啦?快走吧,人家還要下車呢!」在一旁的男生拉著她手催促道,小俞望了他一眼,是個比小芬高沒多少的小夥子,長相十分平庸,但看得出來是個脾氣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沒...沒事,走吧...」小芬背好了書包後便又挽著男友的手撐著傘離開,但仍然不時的回過頭來望了小俞幾次,眼神中充滿了驚訝、憤怒、喜悅以及些許歉意交替的複雜情緒。

這樣的眼神小俞一輩子都忘不了,同時也把他從剛剛在公車上肏幹了那個女人的激昂情緒中拉回了今天一整日來的低沈情緒當中,他再也按耐不住滿腔高漲的情感,將行李挾在脅下在雨中飛奔了起來,讓血管內奔騰的熱血在奔跑中充分爆發出所有的抑鬱能量,更要讓夏季的午後雷陣雨在奔跑中盡情地迎面撲打著,把自己迷亂的思維打醒!

是的,小芬的確已經另結新歡了!從他們倆所穿的制服來看,是同校的同學,或許還是同班呢,有道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男孩子在當兵期間女友和身旁的男同學或男同事譜出戀曲,傳出「兵變」的事情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只不過,雖然知道這樣的可能,一但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緒還是崩潰了,再怎麼理智的堅固堤防都阻擋不了這樣激昂的情緒!

但是,他能怪小芬嗎?他還記得在當兵前的那一次慶生會中,小芬是如何深情款款又充滿哀愁的在卡啦OK中為自己唱著悲傷的情歌,然而,自己回報給她的,卻又是什麼呢?是和自己妹妹的亂倫畸戀被她所親眼當眾目睹!雖然自己只是和妹妹擁吻,但那種情侶間的親密熱吻絕對不同於兄妹間的親暱行為而已,這是任何一位再魯鈍的女子都與生俱來的判斷本能,更何況是如小芬這種心思細密的女孩呢?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於是,就在這樣自責、不甘又迷惑的三種情緒混雜下,他只有拼命的奔跑,即使是雨越下越大,不時還有震耳欲聾的雷鳴聲震撼著大地,他都視若無睹,充耳不聞地如一個在戰場衝鋒的戰士般狂奔著,旁人或許以為他是為了要躲雨而急著跑回家的路人,但他此刻只是想把這樣充塞在體內讓他幾乎要窒息的情緒藉由狂奔發洩出來罷了!

就這樣,他竟然足足跑了近三公里的一口氣跑回了家中,當他喘著氣渾身濕答答的打開了門,望了滿臉驚訝的母親一眼後,只說了一句:「媽,我回來了!」

然後就將行李放下,戴上了安全帽推著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騎的愛車,扭開電門、踩了發動桿後,也不等熱車完成就催著油門逆著風雨朝蕭敏家飛馳而去,只留下倚門遠眺著他逐漸離去的身影的母親喃喃自語道:「這孩子究竟在忙什麼啊?急成這副德性!」,說罷搖了搖頭回到室內將門關上。

而小俞則似乎未能平復剛剛的情緒似的一路猛催油門,對於他而言,眼下見蕭敏一面比什麼都還重要,他已經真的完全失去了小芬了,現在如果再失去蕭敏的話,那麼他青春也就無異於跟著又流失了一大部分,如果說抓不住青春流逝的腳步,在未來的日子中往事只能回味的話,那麼他也要讓苦澀的滋味降到最低!

就這樣,他一路瘋狂沒命似的猛飆,不顧一路上被他狂飆的摩托車激起的積水濺了一身的路人之咒罵,總算又來到了蕭敏家那熟悉的巷子口。

他�起頭來望了樓上一眼,在黃昏中蕭敏家的陽台與其它的公寓住戶一般透著燈光,顯然是有人在家,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是,當他伸手去按她家的門鈴時,還是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一方面是他從步出火車站到現在都一直在淋著雨,身體一直沒有乾過;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心情緊張,既期待又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

「喂,請問找哪位?」聽到對講機中傳來的是蕭敏那熟悉的聲音,他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回答道:「是我,妳的信我收到了,快開門!」

鐵門「喀嚓」的一聲打了開來,小俞身手矯健地飛奔上樓,只見蕭敏已經打開了大門兩眼含著淚水的在迎接他。

兩人二話不說的相互深情擁抱,小俞的熱吻如戶外的雨點般不住地落在她的臉龐上,將她臉頰上的淚水全部吻去後,才與她四唇交接的深吻起來,但蕭敏的淚水卻猶無言地悄然滑落,讓他不得不停下來溫柔地拭去她的淚水,柔聲的問道:「怎麼啦?現在我回來了,慢慢告訴我吧。」

蕭敏點了點頭,引領他進入室內,細心的先遞上了一條乾毛巾給他擦頭,然後再幫他倒了一杯熱茶給他去寒。

小俞一標擦頭、喝茶,一邊望著蕭敏問道:「收到妳的信時我真的急死了,差一點沒有逃兵趕回來見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蕭敏蹙著眉沒有說話,這讓小俞更加心急的停了下來,扶著她的雙肩柔聲問道:「拜託妳不要不說話好不好,妳在信上什麼也不講,就簡簡單單的說希望再見我一面,現在我總算趕回來了,妳如果還不說的話,真的會把我給急死了...」

蕭敏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環抱著他卻仍然沒有說話,倒是輕輕地啜泣起來,小俞趕緊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沒有再追問她。

過了一會兒,蕭敏總算開口幽幽的低聲說道:「我們要移民到美國去了....」

「啊!!!」小俞彷彿遭到晴天霹靂般的愣在那裡,雖然在見到蕭敏之前他心中已經想過了種種的可能,不過他倒是完全沒有想到蕭敏會移民!

「為什麼要移民?台灣不好嗎?」小俞過了半晌後才總算回過神來的追問著。

蕭敏又沈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小俞雖然心中急著想知道答案,但還是按捺住性子等她自己開口,又過了良久,她才總算穩住了情緒緩緩的解釋道:「自從大陸上發生『六四事件』後,我爸媽就一直說台灣不安全,很可能會和大陸又打起來,加上我姐姐嫁到美國之後就一直催著我們全家都搬過去,所以就....」

小俞耐心的聽她解釋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麼一回事才使得蕭敏寫那那麼一封充滿悲傷的信!

蕭敏繼續說道:「我也很不想離開台灣,更不想離開你,但是我爸爸硬是教我哥哥立即把房子賣了,同時三天兩頭的打電話到我公司去要我立刻辭職,公司不勝其煩就反過頭來勸我辭職算了,但我實在不想這麼做啊....」說著又掩面哭泣了起來,小俞只得緊緊的抱著她,無言地安慰著她。

的確,在台灣的社會中大部分在1949年跟著國民黨來到台灣的新移民──「外省人」由於是因為戰亂的關係被迫離開家園來到台灣落腳,因此算是一種「非志願的移民」,他們之中雖然有不少是國民黨員,並且在政府或軍隊中位居要職,然而內心卻比誰都明白國民黨政府的腐敗,加上在中國大陸上國共鬥爭的歷史上國民黨兵敗如山倒的陰影一直揮之不去,因此,往往在有什麼風吹草動時就會成為驚弓之鳥,逃之夭夭。

這樣的情況先是發生在1950年美國政府已經準備對國民黨政權撒手不管任其自生自滅時,其後又發生在1971年聯合國承認了中共政府是中國的合法政府與在聯合國的代表權,逼迫國民黨離開聯合國時,最近的一次則是發生在1979年美國政府終於承認中共政府並與其建交時,都一再引發了「外省人」這個非自願移民族群爭先恐後變賣家產,移民到遠在太平洋另外一端的美國、加拿大等他們認為安全的國家。

而蕭敏家也是屬於這樣的一個族群,小俞很能理解她父母親會有如此的反應,但讓他無法釋懷的是他們竟也如此地強迫自己的女兒一起跟著離開,就實在顯得有些霸道了!或許,這也是另外一種愛吧,父母親總是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跟著自己在班全的地方生活,而不肯讓他們冒上一絲絲的風險!

或許是內心的情緒已經隨著言語的傾吐而平復,也可能是由於小俞強壯的臂膀讓她獲得了安全感,蕭敏總算是停止了哭泣,揉了揉眼睛道:「你剛回來,應該還沒吃過飯吧?我下點水餃咱們一起吃吧,這幾天我一個人在家都吃這個...」

說著,就起身去廚房燒開水,並從冰箱中拿出了一大包冷凍的水餃準備等水燒開後下到鍋中煮。

望著此情此景,小俞心中不禁有無限的感慨,在五年前也是在這間屋子,他與蕭敏兩人一起包水餃吃,蕭敏當時拿出大麴酒來請他喝被他拒絕時,還笑他不像個男人,結果惹得他一杯又一杯的乾杯,最後兩人醉醺醺的跨越了友誼的邊界,發生了性關係。

而今,五年後也同樣是在這間房子,一樣準備要煮水餃當晚餐吃,然而蕭敏卻已即將隨家人遠赴美國,一切彷彿都如一場夢般的不真實,卻又讓人不能不相信是真的。

難道,往事真的只能回味嗎?想到此,小俞腦海中又浮現了剛剛在雨中小芬離去時那一雙充滿著驚訝、憤怒、喜悅以及些許歉意交替的複雜情緒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陣痛楚,讓他緩緩地走到廚房去,從背後緊緊地將蕭敏環腰抱住。
引言 使用道具
humsuploh
大公爵 | 2016-9-4 16:55:50

小俞被她那四射的性活力感染,不由得再度緩緩硬了起來,雙手環抱著她的            
細腰,整顆頭則埋進她那上下搖晃的乳浪中,不住的吸吮著,兩人的汗水隨著體            
溫的交織、升高而不斷湧出,下體則由於李小蘭那如泉湧般的淫水而濕成了一片。           
         
  小俞幹得性起,索性將李小蘭放倒在椅子上,讓她的頭與腳朝下,臀部高高            
的�起並露出了那已經濕成一團的肉丘,瞄準目標後就狠狠幹了進去,大肆抽送            
起來!   
      
  李小蘭被他幹的全身無力虛脫地掛在椅子上,陰道深處則不斷地湧出乳白色            
的淫液,直到小俞又狂幹了數百下之後,在她的陰道中再次大射特射,灌滿了她            
一子宮的精液後,倆人才分了開來累的雙雙躺在地上直喘了氣。            
   
  第十二章 重逢            
            
  學校開學了,小俞的生活又恢復到往日那規律的生活,生活的空間除了教室            
之外便是宿舍,但是他一直維持著每天晚上到操場跑步、假日的下午沿著學校每            
個月所舉行的越野賽跑路線長跑的習慣,除此之外他也勤練伏地挺身,不知不覺        
的他已經能夠一口氣做完一百個伏地挺身,這讓他非常的興奮,因為這表示他已         
經克服了自己原本文弱的身體與意志,成為一個堅強的男人了!           
           
  然而,他如此的勤練猛訓的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因為他的性慾越來越強,但是            
自從開學前一天和李小蘭在教師宿舍做一次愛之外,開學後李小蘭便忙得似乎沒           
有時間理他,偶爾在校園相遇,李小蘭也總是和身旁的同事談個不停,只是在他        
向她行禮時點了點頭算是回禮後,就又轉過頭去和同事繼續討論著。此外,最近           
他的妹妹小玉經常寫信給他,信中充滿了對他的無比相思愁緒,讓他不知如何是         
好,只有四兩撥千斤的以寥寥數語鼓勵她努力讀書云云,但是他自己的內心則是         
痛苦萬分,他自己也深愛著妹妹,對於小玉那充滿溫暖的肉體迷戀不已,特別是         
每當自己的陽具插入妹妹那潮溼緊窄的陰道時,就有一種遊子回到家中的歸屬感           
與熟悉感,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血緣近親的同胞手足,兄妹倆在做愛時有一種            
天生的默契。但是,他知道亂倫是錯誤的、不見容于社會的行為,為了不一錯再            
錯他只能儘量不再讓這段錯誤的愛情繼續下去,以兄妹的關係和妹妹相處下去!            
         
  於是,這樣矛盾的心情讓他痛苦不已,只能藉由激烈的運動來發洩,不但是         
發洩體力、也是發洩情緒!或許因為有如此的需要,因此,當班上的李元皓邀請        
他一起加入劍道社,以準備在學校的建校十周年慶時表演時,他便一口就答應了,   
在學期一開始註冊時辦理了從原來他所參加的書法社退社,改加入劍道社。           
         
  或許是因為基於建校十周年慶的關係,因此學校董事長大手筆的買進了二百            
套的東洋劍道裝備,包括了:竹劍、道服、護具以及頭巾。由於在八O年代有二            
套日本的劍道漫畫──「好小子」以及「劍擊小精靈」十分風糜臺灣,因此,學            
校很容易地就吸引了二百名學生參加,這其中包括了一百五十名男生,以及五十            
名的女生,校方為了籌備這一場表演盛會,還特別準許參加訓練的學生們不參與         
學校的朝會與週會,從吃完早餐後就開始訓練一個小時,每週一早上的週會則是            
訓練二個小時,外加每週三下午的二個小時社團活動,一週下來總共有八個小時         
的時間二百名學生都在太陽下揮動竹劍,場面甚是壯觀。           
            
  每當小俞展開了長條型的頭巾時,總是不由自主地會凝視著頭巾上那蒼勁有            
力的四個大字──「文武不歧」而沈思,根據教練沈鵬程的解釋,那四個大字的            
日文涵意就是漢語中的「文武合一」的意思。由於從小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下         
長大,小俞對於自己一直沒啥自信心,雖然他與其他的男孩子一樣,總是會幻想            
著有朝一日成為一位智勇雙全的豪傑人物,但是從小他的身體就不好,功課也不            
出色,是故他一直有一種比不上人的自卑感。原本他在聯考中吊車尾來到這所偏            
遠的學校就讀前他一直很不滿意,總是想著要轉學回家鄉的學校就讀,然而,沒            
想到他在一個學期的光景中,卻在這所學校中逐一地實現了過去他一直不敢相信            
能夠達成的夢想──「文武合一」!            
     
  也因此,當他偶爾遇到以前書法社的社友問他為何要退社改加入劍道社時,           
他總是半開玩笑的說:「我要投筆從戎嘛!」,不過嚴格的東洋劍道訓練的確也            
是一板一眼,與軍事訓練不相上下,以至於小俞有時小俞還真會有自己是在就讀            
軍校的錯覺,畢竟,劍道是一種具有戰鬥性的運動,每當在例行性的訓練結束後,         
小俞脫下了被汗水所浸的道服檢視著身上一道道在練習時不小心被同學們所誤擊           
造成的傷痕時,這樣的感覺就格外強烈。           
      
  不過在如此嚴格伴隨著他充滿矛盾的痛苦情緒的生活中還是有讓他感到期待            
的事情,那就是收到小芬與蕭敏的來信!在過去那個不甚富裕的年代,學生要打            
長途電話給家人或女友都算是一項頗為奢侈的事情,因此,小俞也就變得格外喜  
歡寫信,當然更期待著能夠收到信,以解思鄉之苦。大體上而言,小芬來信的內            
容仍稚氣未脫,都只說些生活上的索事;倒是蕭敏的來信不但文筆流暢字體娟秀   
內容還有一種充滿戀愛中少女的含蓄深情,使得小俞特別喜愛讀她的信。            
           
  這一天,已是春季末了的一個星期三下午,小俞剛剛結束了每週三社團活動           
的二個小時訓練,在脫去道服擦乾汗水後,他先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才剛回到            
寢室中,擔任宿舍幹部的學長就交給了他一封信,他很興奮的打開一看,果然又            
是蕭敏所寄來的。信中,除了仍訴說著蕭敏對他的濃濃含蓄情意外,末了還很神            
祕的說:「我最近正在計畫一件事情,幾天後你應該就會知道了…。」,小俞很            
好奇地急於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因此立刻就奮筆疾書地寫了回信並特別寄了限   
時專送問蕭敏,不過幾天過去後蕭敏卻遲遲一直沒有回信,而小俞也在課業與每           
日的劍道訓練的忙碌中忘了這件事情。         
            
  又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同學們又是回家的回家,去市區玩的去市區玩,整      
幢三層樓的學生宿舍只剩下少數的幾名學生與舍監及宿舍幹部在,而顯得空蕩蕩         
的。小俞正準備要穿上運動服去進行每週例行的越野長跑時,宿舍的廣播器忽然            
廣播說有訪客找他,於是,他一邊猜測究竟會是誰前來造訪,一邊穿好衣服走到            
宿舍的櫃檯,卻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站在櫃檯旁──蕭敏!            
            
  小俞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蕭敏卻衝著他一笑道:「怎麼了?不認得我了            
嗎?」            
            
  小俞回道:「認得啊,妳是蕭敏啊,怎麼會不認得呢?我只是對妳忽然來找           
我感到驚訝罷了。」            
            
  蕭敏笑道:「還記得嗎?我上逼封信告訴過你我有一個秘密計畫要進行嗎?」         
            
  小俞聞言才恍然大悟,原來蕭敏所說的「秘密計畫」就是要出其不意的大老            
遠跑來探望他,給他一個驚喜!這使得小俞相當的感動,畢竟從入校以來,除了            
家人外,蕭敏還是第一位從臺北跑來探望他的人!            
           
  因此,他一時間顯得有些傻氣的說:「妳吃過飯了嗎?」,逗得蕭敏忍不住   
笑了出來說:「當然吃過了,現在都下午二點半了,我沒吃過飯的話受得了嗎?」  
   
  小俞搔了搔頭不好意思的笑道:「是啊,我真是笨,竟然問了這個笨問題。」        
        
  在一旁的舍監忍不住也笑了出來說:「傻小子,一看到小姐就忽然變笨了,     
快帶小姐出去走走吧,我的腳踏車借你!」   
         
  小俞尷尬地向舍監道了謝,便領著蕭敏走到宿舍外的停車棚,牽了舍監停放      
在那兒的一部黑色腳踏車,載著蕭敏便往海邊騎去,一路上,小俞告訴蕭敏說他   
本來打算要去跑步的事情,以及最近幾個月來參加學校劍道社的種種生活點滴,
雖然這些事情小俞都已經在與蕭敏的通信中說過了,但是蕭敏仍然聽得津津有味,   
不時還插進了幾句話,以鼓勵小俞繼續說下去,兩人便如此地一路聊到了海邊,     
當蕭敏見到了蔚藍的太平洋的白色浪花一波波地拍向長滿了紫色牽牛花的綠色海            
岸時,興奮的像個小孩子般拉著小俞的手就往海衝去,迎著波浪兩人相互嬉戲追   
逐。      
      
  或許是由於蕭敏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生活在臺北那擁擠的都市水泥叢林中吧,   
在忽然來到了這一個依山傍海的異鄉時,在穹蒼大海的廣闊天地中,一時之間得      
到了充分的解放,使得原本行為略顯老成世故的她瞬間恢復了少女的調皮本色,   
不時地彎下身來撥弄海水灑向小俞將他弄得一身溼,而小俞也不甘示弱的叫道:      
「好吧,要玩大家都來玩,看看誰厲害?」於是也如法泡製予以還擊,不知不覺   
間笑聲和水聲充滿了整個無人的海邊,此時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的話,相信也會   
為這一對年輕的小戀人的歡樂景象暗暗祝福吧?     
            
  兩人在經過一陣激烈的水戰後,全身上下都溼淋淋,小俞還無所謂,倒是蕭        
敏卻因此而使得她原本豐滿的胸部玲瓏曲線完全展現了出來,讓已經數星期不知  
肉味的小俞看得眼睛都牢牢的盯住目標不放,胯下的粗大陽具也立刻充血硬了起      
來。   
         
  「討厭,你看哪里啊?」蕭敏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雙手趕緊環抱住胸部遮掩,
不讓他看。這反而逗得小俞心癢難耐,一把把她緊緊抱住道:「蕭敏,讓我看看,      
我很需要妳!」   
   
  蕭敏搥了他結實的胸膛一拳道:「才不要,你們男生都是這副色狼樣,我…。」,         
她話還未說完,小俞的嘴卻已經吻了上去,把她吻得整個人的都往後仰,身體成   
了個倒U字型。   

  小俞此時已是慾火高漲,也不管蕭敏願意或不願意,將蕭敏放倒在柔軟的沙            
灘上,一邊繼續著強姦般的熱吻,另一方面則壓上了蕭敏被海水浸溼而散發出女         
性費洛蒙氣息的身體,衝動地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卻被蕭敏緊緊的拉住了雙手,
並掙脫掉他的熱吻道:「不要在這�,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嗎?」         

  小俞看了看四週,雖然四下無人,不過他們所在的沙灘附近臨近公路毫無遮   
掩,的確一不小心就會讓經過的路人免費欣賞一齣活春宮,他也不禁暗笑自己的        
確太過於急色了,於是他站起身來拉著蕭敏的手往一旁的木麻黃防風林走去。在         
進入深深的防風林內後約一百公尺,只見四周的光線都已經被林木所遮掩而暗了      
下來,加以林內四周圍也長了不少的灌木與茅草,形成了一個絕佳的天然隱密處   
所,因此小俞便停下腳步來緊緊抱住蕭敏那充滿女人氣息的身軀,一邊從她的臉        
龐、嘴唇一路熱吻下來,一邊緩緩的解開蕭敏的襯衫釦子與胸罩,當兩顆如山東           
大饅頭般雪白的巨乳露了出來後,小俞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噙住攜舔起來,使  
得蕭敏不由得開始嬌喘紳吟了起來,最後當小俞鬆開了她的褲頭,並將牛仔褲與   
三角褲一一除去後,小俞攻擊的目標便轉向那迷人的風流穴,並伸出了右手的食         
指插進她的嫩穴中,整個臉也埋進了蕭敏的下陰舔食起來,空出來的左手則狠狠         
地按著蕭敏肥嫩的臀部搓揉起來,如此由上而下的疾攻,加上首次天幕天席地的
做愛刺激感,使得蕭敏不由得雙腿發軟,終於忍不住癱臥在有如地毯般的草地上,  
雙腿大大的往兩邊張開,任由小俞的舌頭舔食著不斷湧出愛液的陰道,而小俞噴   
著熱氣的鼻頭不時的撞擊著她的陰蒂,更是憑添了幾許的麻癢感,以致於愛液就   
如身旁的太平洋洶湧波濤般地不斷激盪、湧出,把草地沾濕了一大塊。     
   
  小俞在飽餐一頓蕭敏的淫水湯之後,迅速地除去了身上礙手礙腳的衣褲,挺      
著不住隨脈搏跳動的粗大陽具粗魯地往蕭敏那已經有數個月未經自己臨幸的陰道   
一次就插到底,或許是因為許久沒有做愛,蕭敏的陰道又恢復了原先的緊窄,嚴
嚴實實地勒住了小俞那衝動火熱的陽具,並隨著小俞的抽插而越來越濕滑、越來        
越火熱,原本已經四濺的淫液,此時更是隨著快速的活塞運動而不住噴灑出來,      
並發出了「咕吱、咕吱」的水聲。        
   
  蕭敏只覺得一個粗大火熱的肉球不住地頂弄著她的子宮頸,那正是小俞那已            
經數周沒有插入過女人陰道飽食淫水滋味的龜頭,在一次次的叩關撞擊後,讓她      
的意識逐漸恍惚,雙腿不由自主的越張越開以迎接小俞的龜頭而不自覺,最後只        
覺得好像身體被刺穿一般,小俞的龜頭終於整個插進了她的子宮內,讓她不由得  
「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小腿的肌肉也因為腳趾不由自主的向下勾起用力過度而         
抽筋,一種挾雜著痛與快的雙重感受頓時間彷彿要將她撕扯成兩半一般,讓她整      
個人完全崩潰了!            
            
  就在此時,小俞那濃濃的精液也經由插入了子宮中的龜頭在她的子宮內不住   
噴灑,將她的身體深處的溫度瞬間提高了數度,一時間熱流便從子宮向全身的四      
肢百骸擴散出去,直到最末端的神經與血管,讓她不住的微微顫抖著,享受著彷            
若登仙的極樂高潮境界。

  第十三章 剪不斷,理還亂
  
  在經過一陣狂野的性愛後,小俞和蕭敏全身汗水淋漓的相擁在一起,靠著一
株木麻黃坐下來享受著洩慾後的鬆弛餘韻,蕭敏紅著臉勾著小俞的脖子不住地熱  
吻,而她那被小俞差的紅腫的陰部猶在汨汨地流出濃稠的淫汁,將草地上糊成了      
一團。  
  
  小俞輕撫著她細緻白皙的背問道:「妳怎會忽然想來看我?」   
   
  蕭敏笑道:「還需要有理由才能來看你嗎?」   

  小俞故意逗她指著她那仍不斷流出淫汁的小嫩屄說:「還是因為它想「通」
了的緣故?」

  蕭敏雙頰瞬間飛紅了起來,粉拳不斷的拍打小俞的胸膛罵道:「誰像你那麼   
色?下流!」

  小俞哈哈大笑,將她一把摟住,低下頭去要親吻她的嘴,蕭敏故意佯怒的板  
著臉把頭轉到一邊去,不讓他親,小俞見狀便又把嘴湊到另外一旁要吻她,蕭敏  
於是又轉向另外一邊,小俞又試了幾次仍然無法得逞,於是忽然用力將她壓在地
上,並將她的四肢全部壓制住成一個大字型,蕭敏沒有料到小俞會動粗來這一著,  
先是被嚇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看他究竟想幹什麼?卻不料小俞卻趁隙緊緊的捧   
住了她的臉蛋,然後湊上去就是一陣猛吻,把蕭敏吻得差點透不過氣來,而小俞         
的舌頭則如鞭子一般,充滿侵略性地入侵了她的口腔,並溫柔地「鞭打」著她的
舌頭、牙齦、乃至於口腔中的任何一個部分!      

  蕭敏哪里受過如此的款待?不一會兒便被吻的如癡如醉,渾身酥軟,即使小   
俞壓制她的四肢都已放了開來,但她仍然張得開開的,毫無招架之力地向他開放   
自己柔軟的嬌軀的每一個部位,完全不設防!

  因此,小俞很容易地在征服了蕭敏的嘴唇後,便緩緩地把目標向下移,蕭敏  
一方面是總算能夠喘了口氣,再一方面則是由於小俞那充滿侵略性的舌頭正不斷
地侵襲著她耳畔的敏感部位,忍不住低聲的呻吟了起來,小俞的雙手則是兵分兩
路,上下挾攻蕭敏的巨乳與黏膩的嫩屄口,並隨著雙手的撫觸路徑,緊接著就是
舌尖的「鞭笞」,把蕭敏舔吻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從子宮深處的一股熱流  
緩緩地傳向四肢百骸、乃至於陰道口,汨汨而流的淫液讓原本小俞射入她陰道深  
處的精液全都給推了出來,以致於一股乳白色的淫絲瀑布悄悄地從她那黑色密草  
叢生的谿穀裂縫流下,在青草地上流成了一潭的白色小湖泊。

  蕭敏再也忍受不住這般的「淩遲」,不由自主地出伸手去撫摸小俞的身體,
先從他那日益健壯的手臂,再到他那雖仍嫌太瘦卻已十分結實的背膀,然後是毫
無贅肉的腰部,再則是他那小小結實的臀部,最後滑過了大腿,終於抓住他那已  
經因為相互的調情而再次蓄勢待發的陽具!

  小俞的陽具仍然沾滿了黏膩的兩人混合淫液,這使得蕭敏那原本已經如絲絹   
般細柔的小手很容易地就得以藉著黏液的潤滑,而上下套動著他那怒氣衝衝的肉   
棒,如此的刺激讓小俞更加發狠的挖舔揉捏蕭敏的每一吋肌膚,這樣的攻勢讓蕭  
敏不由得更加抓緊他那原本已經被搓揉的通紅的陽具更加青筋畢露而顯得十分猙
獰可怖!   
   
  當然,蕭敏因為是仰臥著,再一方面是小俞的淩厲攻勢已經讓她應接不暇了,   
更不可能有時間去留意小俞下體的變化,直到小俞終於受不了她為自己手淫的刺
激而翻身壓到她的身上去,並用力的將那已然成為史前巨獸般、脹成有如一條難
看的紫色茄子的肉棒狠狠的一插到底,幾乎將蕭敏的子宮給慣穿了時,蕭敏才痛   
得喊了起來:「啊。。。好痛喔!」,原本溫柔得抱著他的小手,也不由得抓緊,  
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年輕的結實肉體中。            
            
  若在平時,小俞會停下來溫柔地安慰她,並緩慢地抽插她的小嫩屄,但是或      
許是小俞那殘暴的潛在本性已經在剛才蕭敏幫他搓揉陽具的刺激下被喚起,因此,           
小俞不但沒有去理會她的痛苦呼喊,反而更加強了抽插的力道,狠狠地直搗進蕭            
敏的花心中,撞得她彷彿遭受轟炸般的心膽俱震,不由得張開眼睛來卻與小俞那            
露出兇光的雙眼接觸,恐懼感使得她嚇得渾身發起抖來,而陰道也反射性的緊縮  
了起來,讓小俞的抽插更加困難,而如此的變化卻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慾,
因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粗暴抽插,搗得蕭敏的小小陰道簡直快破裂,一股挾雜著
恐懼、刺痛、以及莫名其妙被虐的被征服快感在小俞那火燙的陽具突刺衝擊下,
如烈火般從陰道一路燒到子宮、腸胃、胸膛、咽喉、乃至於四肢與頭部的血液,
都被這股烈火燃燒到幾乎沸騰,使得她的意識完全模糊了!

  小俞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從來沒有一次變得如此粗壯、如此的長,強大的力道
似乎可以將蕭敏插著直接舉了起來!因此,他在本能的驅使下,只是不斷地向前
突刺了又突刺,慢慢的,蕭敏那一度因恐懼而緊縮的陰道緩緩的被他又插的稍稍
鬆開了許多,蕭敏的淫水也再次分泌潤滑著彼此都已經亢奮萬分的性器,並如身  
後的太平洋浪濤拍岸般,沖激著小俞那無堅不摧的恐懼肉棒,終於將他體內那沸
騰的精液再次勾引了出來,小俞低吼了一聲,火燙的精液一股、兩股、三股、四
股,有如泉湧般的不斷射出,直到射了第七股才總算完全射精完畢──他實在太   
爽快了,從來沒有一次射如此多的精液,彷彿要將他身體完全掏空一般!

  他�頭環看了四周,才驚覺已是頁幕低垂,一彎新月正緩緩的從海平面上升
起,照耀著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上與沙灘,以及這一對忘情沈溺在情慾中的小情侶。

*        ***************************
放春假了,  

小俞這趟的回鄉之旅顯得特別的輕鬆愉快,因為自從上一次蕭敏主動到學校探望
他,而兩人在樹林中打了二場驚天地而泣鬼神的野戰後,在肉體與精神上都獲得
了空前的滿足,因此,他這次回來決心要好好的「愛」她幾次!  

  畢竟,雖說小芬才是他的初戀,不過年紀也實在太小了,因此雖然和小芬做
愛頗有一種年幼的小夫妻純純之愛的新鮮感,但是小芬的愛仍然是顯得幼稚,許
多方面不若蕭敏那般具有成熟女性的細心與體貼入微,和蕭敏之間所能談的話題
也遠比小芬多,甚至於蕭敏在許多方面都顯得比自己還成熟,能夠給他這個在青
春期的少年那充滿徬徨不安的心一種得到指引的安全感。
  
  小俞有時也會忍不住問自己:究竟在小芬與蕭敏之間,他自己最後會選擇誰
作為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但是每想到這一點,他就很煩躁,畢竟,他現在也才
16歲,人生的路還很長,未來會發生什麼變數都還不知道!

  因此,這一次他也如同過去一般拋下了這個惱人的問題,坐在火車上搖搖晃
晃地分別輪流幻想著蕭敏與小芬以及李小蘭老師三個女人各具特色的性感肉體,
恨不得哪天把這三個女人都脫光、要她們趴在床上排成一排狠狠地輪流肏幹她們,
然後雨露均霑地在她們每一人的身體上撒種射精!

  這樣的幻想當然是不切實際的,一方面這三個女人的年齡差距頗大、想法也  
都不同,和自己發生性關係的過程都是因緣際會下發生的。另一方面,這三個女
人都不知道小俞已經分別和她們各自發生肉體上的關係,很難想像若是其中一人
知道小俞竟然同時周旋在三女的床第之間後,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而小俞
目前則十分貪戀這種分別品嚐不同女人的味道之現況,他或許對於蕭敏與李小蘭
並不會期待她們會永遠維持著和自己的性關係,但是他卻也不想主動失去她們!
而對於小芬,他則更感到對她有一份責任,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受傷害,必需要好
好的保護她!  

  不過,理性上的考慮歸理性上的考慮,小俞目前則放任自己的想像力馳騁,
幻想著和三女同床共枕,大玩集體性遊戲的淫逸場景。

  他在想:如果自己一邊幹著小芬,另一邊則挖弄著蕭敏的小穴,而這二女則  
分別舔吸著李小蘭那成熟的嫩屄以及大小適中的乳房,那會是一種多麼快樂的場
景啊?

  小俞不禁也些恨自己生的太晚,否則在過去那個容許一夫多妻的舊社會中,
說不定這樣的幻想就能成真!

  就這樣一邊幻想,一邊偷偷的把手插入褲袋中輕撫著自己那支已經硬得不能  
再硬的肉棒稍緩和一下強烈的性需求,不知不覺間火車就已經抵達了臺北。又過
了兩站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板橋,他收斂了一下情緒,好讓不安份的小弟
弟慢慢的軟了下來,便拎著行李下車了,如同以往一般,他又走了一段路,便到  
了張家,此時正好是晚餐時間,張家人很早就知道他今天會放假,因此特別張羅
了許多豐盛的菜來款待他,而張父更拿出了幾瓶冰的透涼的啤酒來請他喝,他推
辭不掉,便放大膽的陪他喝了起來,小張也被拉進來湊上一腳,三個男人這一餐
下來可說是喝的賓主盡歡,全都帶著微醺的幾分酒意而散席。

  小俞拎著行李,在小芬的小心攙扶下走出了門口,在月色下小芬那清秀的臉   
龐顯得是何其的清純與惹人愛憐啊!  

  於是,趁著走到樓梯間的無人角落,小俞趕緊的拉住她吻了一下,小芬又氣
又羞的推開了他笑道:「臭死了,滿口的酒味!」

  他笑了笑,手伸入了小芬的裙內偷偷的摳了她那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被他幹過
的陰道,小芬皺了皺眉,拉出他的手道:「不要啦,會讓人看見的!快回去吧,
小心走!」

  小俞此時也稍微清醒了許多,覺得自己似乎太過份了些,因此又拉著小芬的小手摸了一會兒後才說:「好吧,我回去了,明天見!」
  小芬揮了揮手笑道:「慢慢走啊。」

  於是,小俞就如此的一路慢慢走回家,在春末的夜晚,微風顯得特別的涼爽,
讓他寧願捨搭公車步行,以便充分享受這種沐浴春風中的詳和幸福感。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到家,回到家中卻只見家中一片漆黑,他才猛然想
了起來:父母親已經帶著弟弟與祖母回鄉下參加家族的掃墓祭祖大典了!

  他摸著黑進入屋中,打開了房間門摸到了床舖,便放下行李往床上就躺了下
去,卻不料聽到一聲「啊!」的驚呼聲,他才發覺自己竟然壓在一個人的身上!
  於是,他趕緊摸黑按下了電燈的開關,卻見妹妹小玉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見  
是他後興奮的抱住他大喊:「哥!」  

  小俞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走錯了房間了,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以及妹妹小玉那   
充滿熱情的擁抱下,他的理智在瞬間又完全瓦解了!

  他反手也抱住了妹妹,並溫柔地愛撫著她那柔軟細緻的背,這個從小就熟悉
的肉體以及充滿迷惑他心智的血親亂倫味道,讓他一再克制著自己的慾望狂濤再
次於胸中不住的激盪,終於將他的跨下那支剛剛在旅途中因性幻想而一路硬到底  
的肉棒高高的豎起,示威般地隔著褲子向妹妹不住的點頭!
  
  小玉脫開了他的熱吻,低頭看著哥哥那高高聳起的下體微微一笑,她身體微  
微立起,不需要多言,小俞便很有默契地躺了下來,讓妹妹為自己脫下褲子,然   
後看著妹妹的櫻桃小口緩緩的含弄著自己那已經硬繃繃的肉棒,看她彷若失物獲   
得般快樂地細細品嚐著哥哥那充滿著微微尿騷味與精液味的氣息,並一路從龜頭、   
陰莖、睪丸來回地舔吸著,看得他慾火焚身,迅速地脫下僅剩的上半身衣物,然
後一手往妹妹的小小臀部摸去,小玉便很自動地反身胯坐到他的臉上,讓他先是
隔著內褲摸索著自己的臀部與挾在兩腿間微微凸起的陰部,直到摸得小預的內褲
中央滲出了水漬,小俞才緩緩地脫下妹妹的內褲,然後慢慢地伸長舌頭與指頭,
交互進攻並舔實著他已經約半年沒有再見,卻總是在夢中流連忘返的蜜穴!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由於兄妹兩人都在心底深處深深的懷念著彼此,  
但是卻都刻意地努力壓抑著,卻不料如此一來使得雙方都更加痛苦,更為思念對
方!在平日或許理智上尚能控制著自己,然而,今天陰錯陽差地因為小俞進錯了  
房上錯了床,以至於兄妹倆再次相逢後便如乾柴遇到烈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亂倫的漩渦將他們再次捲入了慾海的深處,兄妹倆以口舌手交互運用,極盡其能  
的以69之姿取悅著對方也滿足自己那高張的慾望!

  小玉一邊含弄著哥哥的肉棒,一邊口齒不清的告訴他:由於自己在春假後就  
要月考了,因此才沒有隨著家人一起回鄉下去祭祖。

  小俞根本不關心這些,他知道現在家中都沒有人,他和妹妹可以肆無忌憚地
狠狠的幹上幾砲,而且是開著房間的門搞!這在以前家人都在家中時根本不敢想
像,然而,或許是因為極度壓抑後理智崩潰,他想背叛一切的道德約束,重拾過  
去那種亂倫的叛逆狂野,因此,他也不去關上房門,只是如餓狼一般地舔遍了妹
妹的整個陰部,讓她淫水直流沾染了雙腿,然後又把目標移向他平常很少去光顧   
的屁眼───「既然亂倫是一種反社會的叛逆背德行為,那就索性叛逆個徹底吧!」  
小俞心中如是想。

  所幸小玉的衛生習慣很好,她洗澡一向喜的乾乾淨淨,絕對不留下一斯絲的   
異味在身上!也因此,當她正訝異哥哥在舔食自己的小菊花時,小俞已經沈醉在  
妹妹那充滿著香皂芳香味的屁眼美味中。

  小俞瘋狂的舌功以及插入了前後兩穴的指功,讓小玉享受到一種被徹底征服  
的快感,以及一種被親哥哥徹底玩弄最後隱私的亂倫羞恥感,使得她忘情地也隨   
著哥哥的節奏而舔了哥哥的屁眼一口,這卻讓小俞不由得全身如遭到電極般的縮   
成了如一條蝦子般,驚訝的看了妹妹一眼。

  「怎麼了?你可以舔我那�,我就不能舔你那�嗎?」小玉紅著臉害羞的笑   
道。

  小俞沒有說話,他繼續地進攻著妹妹的菊花小穴,並且也放鬆自己,讓妹妹  
繼續舔著自己的屁眼,但心中卻有無比的感動──他很清楚自己在還沒有洗過澡  
的情況下,自己那�的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妹妹為了回報自己,不顧一   
切的去舔那個地方,這是一種何其無私的深情啊?確實,小玉一開始對於哥哥那  
散發著屎味的屁眼有些無法接受,她也很訝異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的舉動,只是  
單純的想回報哥哥的疼愛。不過在舔了第一口後,先是覺得有點苦苦的味道,但
在舔了幾次後,那種讓她不快的臭味卻似乎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另外  
一種特殊的風味,讓她極度愛戀地願意以自己溫熱柔軟的舌頭來濕潤哥哥那乾旱  
的菊花蕾。

  就這樣,兩人不顧一切的充分享受了彼此的最後密域後,不約而同地相互擁  
抱接吻,小玉的雙腿岔的大開,迎接著哥哥那久違了的臨幸。  

  小俞緩緩的插進了妹妹的陰道中,半年的時光沒有光顧後,如今舊地重遊感  
到萬分的緊迫,彷彿又回到從前第一次破了妹妹處女身的那一次,他仔細地看著  
妹妹在自己一吋吋的深入過程當中,皺著細長的眉輕輕地咬牙承受著哥哥的愛!

  小俞的陽具終於整支都完全插入了妹妹的陰道中,他停了下來緊緊地和妹妹
擁抱著,壓在她的身上仔細地享受著這熟悉而溫馨的氣氛,往事的回憶一幕幕地
不斷在兩人的腦海中重現:從小時候第一次扮家家酒入洞房,兩人小小的性器的  
第一次結合,再到長大後小俞偷偷的趁著妹妹熟睡摸妹妹的陰唇、壓在她的身上  
摩擦性器到射精:,直到後來終於和妹妹衝破了禁忌的藩籬真槍實刀的相姦並射  
精在妹妹的體內,最後更是大膽地在公員中偷窺情侶的性愛,而忍不住地跟著打   
了一次野砲  。。。。,凡此種種,此情此景,都將深深的印烙在自己和妹妹的   
心靈深處而永誌不忘!

  小俞緩緩地又動了起來,在溫存了片刻後,小玉的陰道已經再次適應了哥哥
那尺寸越來越大的肉棒,隨著他由緩而急的猛攻,她也不住地氣喘了起來,下面   
更是淫液四濺,被插得往外翻的陰唇則是緊緊地銜著哥哥的陽具,似乎生怕它脫   
離自己後又一去不回而吸吮著,讓小俞終於受不了極度的快感而一洩如注,小玉
則被哥哥那與自己有相同DNA的連發精子射擊的幾乎暈眩了過去,而癱在床上
久久不能自己。

  小俞抱著妹妹,愛憐地撥弄輕撫著她秀髮以及被幹的紅腫正在流著兩人混合
淫汁的陰唇,他知道自己再次重拾了妹妹的愛,而妹妹也再次擁有了他!

  愛情總是如滔滔江水,斬不斷理還亂,早知道相別如此的痛苦,當初又何必
在飽嘗相思之痛後才又再繞回原點而白白承受了這一回的折磨呢?

  然而,要是沒有這麼一回的折磨,那再次重逢的喜悅又豈能這般的熾熱而燦            
爛?

  小俞和小玉兩人都很清楚:不可能!

  或許正因為如此吧,所以他們明明知道兄妹兩人的愛是要受到社會所詛咒的   
背德行為,卻依然要深陷泥沼無法自拔而無怨無悔!

  小俞微微地半起身,拉著已經半軟的肉棒對小玉到:「妹妹,幫我含一下吧,  
咱們再來一次!這一次我要插妳的後面!」  

  小玉紅透了臉笑道:「哥,你真不要臉,連人家那�你都要插!」,但說歸  
說,她還是微笑著抓著哥哥的肉棒開含弄起來。。。。

炎炎夏日(一)

第一章 醉夢迷姦

經過了一個半月的成功嶺大專生暑期軍事訓練後,小俞已經被台中的炎炎夏日曬成了如黑炭般的膚色,加上理了個軍人式的大平頭,使得他顯得相當的精壯而剽悍,即使現在已經結訓換下了軍服,但是仍然掩不住這一個半月來因嚴格的軍事訓練所自然散發出來的英氣。

坐了數小時的火車,終於抵達了他睽違四十五日的板橋火車站,小俞一一和同期的受訓學學握手道別,拎著草綠色的軍用背包裝滿了這一個半月來無數的泥土汗水與烈日下所交織混合的回憶,愉快的步出火車站。

在受訓的這一個半月期間,台灣的社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重大變化──隨著當時台灣的統治者蔣經國的健康狀況日漸惡化,執政的中國國民黨內部已經是山頭林立,只是靜待著強人的逝去準備進行權力的角逐與再分配,這使得出自台灣草根社會的民主進步黨的聲勢一時銳不可檔,在蔣經國的無力阻止與默許下,套在台灣社會頭上三十八年的戒嚴體制終於在當年度的七月十六日宣告解除,一時之間,台灣社會出現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開放的新氣氛,使得當時身在保守氣息濃厚的軍中的小俞等這些大專生們,也感受到一個不太一樣的新時代正在來臨。

在成功嶺倒數第二周的星期日,媽媽帶著弟弟與妹妹一同前來探望他時,就對小俞提到了:由於解除了戒嚴,過去許多被國民黨列為黑名單的政治犯都得以回台灣來定居、探親或旅行了,而小俞母親的一位同父異母的舅舅,也可望在數個月後回到台灣探親。

從媽媽的口中所述,小俞才知道:原來,小俞的外祖父當年是出生在中國福建省泉州市,由於當時的中國軍閥割據戰禍連年,無倚無靠的市井小民只能在眾軍閥的戰火中挾縫求生存!在亂世中,食指浩繁的家庭中的小孩往往在稍長後就得出外自力謀生,小俞的外祖父便是在14歲左右就離開家庭到外面闖蕩,最後在萬商雲集的泉州港謀得一份碼頭搬運工人的工作,出賣勞力換取聊以糊口的微薄工資。

然而,由於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資聰穎,雖然沒有讀過幾年書,卻對於任何新事物的學習能力很強,以至於在工作沒多久便和碼頭工人的管事學會了粗略的計算與記帳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過來或有事外出公幹時便予以代理,並且處理的有條不紊,讓眾人頗為稱道。在半年後,更由於管事一次出外買醉不小心落海身亡後,小俞的外祖父更獲得真除為管事的職務,此後憑著肯拼肯學的勁,獲得東家的賞識而一路予以擢升到公司襄理的地位。

嗣後,公司因經營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購,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為日本公司的職員,被派往處理當時的滿州、朝鮮、日本與台灣間的船運業務,而忙的不可開交。最後,公司更派他擔任駐滿州分公司的業務經理,從此便離開溫暖潮濕的南方家鄉,定居在冬季時大雪紛飛化成一片銀色世界的北方國度。

就在滿州期間,小俞的外祖父認識了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一位因為俄國革命以致於滯留滿州有家歸不得的白俄少女,由於同是天涯流浪人,兩人因此相知相惜,最後更滋生了愛苗而共結連理,在滿州共組家庭,在這期間,小俞的二個舅舅與一位阿姨先後出生,一家人在滿州度過了數年相當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

其後,公司又派遣小俞的外祖父到當時還是日本殖民地的台灣分公司擔任總經理的職務,由於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家人索性就入了日本籍,成為日本國民,在風土民情與家鄉都十分相似卻又有那麼些許陌生的東南海島上定居了下來,打算就此以他鄉作為自己的新故鄉。

然而,好景不常,隨著日本的戰敗與放棄台灣,小俞的外祖父一家人在變動劇烈的大時代與絕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一般,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只能隨著時代的颶風飄零擺佈,被捲向不可知的未來──在國民黨於戰後奉當時盟軍統帥麥克阿瑟之命令派兵接管台灣後,台灣人民在短暫的回歸祖國的蜜月期激情過後,猛然發現了這些當時與自己想像中的「祖國同胞」與自己無論在生活習慣、思想與價值觀的差距都無法以千里計之後,失望的情緒與現實利害的磨擦,便逐漸累積為毀滅性的衝突!

就這樣,當時震驚世人的「二二八事件」頓時被一件小小的查緝私煙的事件所引爆,從而迅速地在短時間內蔓延到台灣全島!隨後而來的國民黨派兵鎮壓與清鄉行動,有計劃的捕殺當時的台灣知識份子與社會菁英,使得當時遠在日本東京帝國大學就讀的兩位舅舅無法回鄉,而小俞外祖父的俄羅斯妻子與小俞的姨媽也在那個混亂的時局遭到飛來橫禍,死於國民黨軍人的槍口之下!

而孑然一身的小俞的外祖父更因為曾經在日本公司擔任過高級職位,從而被人汙陷為「匪諜」入獄,受盡各種折磨,後來若不是巧遇了在國民黨派遣來台的部隊內擔任中級軍官的福建泉州老鄉,透過他的幫忙而洗刷冤屈出獄,或許只怕也要難逃一死的命運。

出獄後的小俞外祖父在面對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悲慘景況後,一度幾乎崩潰,然而,由於尚有兩位身在他鄉的兒子,他硬是咬緊牙關忍了下來,最後終於在經過艱苦的奮鬥後,再次從零開始,憑藉著能夠流利同時使用台、日、中三種語言的本領,以及對於台灣與日本間海運事業的熟稔,很快的便又再次於一家小規模的台灣本土海運公司爬升到主管的職位,並在公司內結識了小俞的外祖母,再結第二春,並生下了小俞的母親與二位阿姨,直到數年前才因積勞成疾而與世長辭,臨終前最大的遺憾仍然是念念不忘的二位遠在日本的兒子未能見到其最後一面。

這樣的故事,在過去那個白色恐怖的時代,小俞的家中長輩都諱莫如深,完全絕口不提,因此小俞完全無法得知,直到多年後聽母親談起這段幾乎被掩蓋的歷史,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外祖父生前總喜歡哼上幾首日本歌,而他自己總會在外祖父哼起日本歌的同時,莽莽撞撞的表現出極度不以為然的看法,而外祖父則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責怪他,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不過眼眶中總是閃爍著幾乎看不到的淚光,如今回想起來,讓小俞不禁後悔萬分──雖然,他當時的莽撞只是受過國民黨反日教育的一代思想淺薄的幼稚反應,但他仍為了自己的不懂得體貼老人家的思子之情而深深懊惱不已。

為此,使得他萬分期待著與這二位素未謀面的舅舅相見,他在想:這兩位舅舅既然是中俄混血兒,肯定長的相當英挺吧?
隨著思緒的牽引,小俞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張家,和張家兄妹歡聚了一會兒後才依依不捨的回去,雖然他很想找機會和小芬好好的打上一砲,偏偏不巧的是小芬月經來潮,開了紅盤讓他的臉都綠了,只好敗興而歸。

回到家中後,小俞受到了家人熱烈的歡迎,除了母親特地到菜市場買菜準備一頓豐盛的大餐歡迎他的歸來外,父親更是拿出了朋友送給他的高級軒尼士XO要與大家共飲,以慶祝他的長子在經過短暫的軍旅生磨練後,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然而,小俞真正心裡想要的倒不是滿足口腹之慾,而是已經多日不曾發洩的強烈性慾。在成功嶺受訓期間,雖然蕭敏曾經來探望過他二次,但是並沒有機會親熱,而且現在更利用暑假期間去台灣當時開始興起的美式速食店打工,沒有空暇與他相會;而小芬則是年紀還小,她家人不可能讓她去探望小俞,這次回來想好好安慰她卻不巧遇上了她的生理期;至於李小蘭老師則出國參加學術研討會;剩下妹妹小玉則更是都與父母親同來,啥事也辦不成,更糟糕的是:小玉自從以優異的成績考上高中第一志願後,思想日漸成熟,開始不太願意接受和親哥哥間的亂倫性愛──雖然在感情上她還是愛著哥哥,但是世俗的道德觀念已經使得她不太願意輕易的在肉體上和哥哥性交,只願意保持著精神上的愛戀。

這讓小俞非常的懊惱,雖然他知道和妹妹繼續維持性關係是不對的,但是男人總是容易受本能所支配的動物,在炎炎夏日的烘烤下,他體內那旺盛的荷爾蒙使得他焦躁不安,急於找個溫暖潮溼的女體來噴灑滿腔的激情,偏偏他運氣不好,這次返鄉都遇到了幾個女伴都無法或不願提供他洩慾,使得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只有走向最後一條路──吃自助餐,打手槍解決的路了。

因此,儘管滿桌的珍饈佳餚是如此的美味,但小俞卻吃的不多,倒是平日拘謹嚴厲的父親在三杯XO下肚後變得判若兩人,不但輕鬆幽默話多不時惹的大家哄堂大笑,更是頻頻向家中每一個人勸酒,結果一頓飯吃下來已經喝掉了三瓶的XO,大家都滿臉通紅,匆匆忙的一起收拾了碗筷後就個自回房間去睡了。

小俞躺在床上,在炎熱的夏夜中,他習慣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入睡,然而此時強烈的性慾卻讓他無法立即入睡,他掏出被內褲緊緊束縛住的粗大暗紅色陽具,不住的上下搓揉想把積存在睪丸內的滾燙精液打出來以消解焦躁的壓力,無奈在烈酒的高濃度酒精作用下神經的敏感性降低,打了足足約半個小時的手槍還是射不出來,讓他更是倍覺困擾。

忽然,隔壁傳來了父母親沈沈的打呼聲,顯然全家人都已經在烈酒的作用下完全熟睡去,昏暗的睡眠燈泡燈光下,讓小俞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不正是在這個房間內趁著妹妹熟睡時,褪去她那可愛的兒童卡通內褲,撥開她還未經人道的無毛嫩屄舔食個痛快,最後更與妹妹小玉在無數的夜深人靜之時,壓低著做愛時激情的聲音,享受著充滿禁忌的亂倫之愛嗎?

夜的黑暗,總是會讓人心底所潛藏的邪惡種子快速發芽孳長,在強烈的色慾催促下,小俞的心跳隨著熟悉的犯罪念頭加速的跳了起來,呼吸也逐漸沈重了起來。於是,他輕輕的起身打開房間門,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確定家人都在熟睡中後,才如貓一般躡手躡腳的走到妹妹小玉的房門前,試探性的輕輕扭動喇叭鎖,果然如他所期盼的一般,小玉並沒有鎖門!

伴隨著房門低聲的咿咿呀呀的開門聲響,小俞的心跳與呼吸越來越快,這種半夜偷香的犯罪感他太熟悉了,也十分的懷念!於是,他悄悄地再把房門鎖上,藉著隔壁自己房間中昏黃的燈光,他望著熟睡中的妹妹那撩人的睡姿──啊,妹妹從小到大的睡姿一直都沒有改變,總是大大的張開雙腿不怎麼雅觀的露出了白嫩的雙腿,由於家中沒有冷氣,因此在悶熱的夏夜中,她總是穿著一襲輕薄的舊洋裝,在房中電風扇來來回回的輕風吹襲下,寬鬆的裙擺被風吹的不住飄盪,不時地露出了那緊包在純潔的學生型白色棉質三角內的嫩屄,驚鴻一瞥地誘惑著他這個半夜還不肯睡覺對自己親妹妹虎視眈眈的哥哥。

小俞吞嚥了一口嘴角間快滴下的「豬哥涎」,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掀起妹妹的裙擺把它放到小玉的腹部,讓她那純白的學生型三角褲完全顯露出來,他試探性的顫抖著手愛撫妹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飽滿大腿,只見妹妹依舊噴著衝滿高級XO酒氣的鼻息在沈睡著毫無反應。小俞見獵心喜的輕輕爬上了床,騎到妹妹柔軟溫暖的身上,伏下頭來親吻著妹妹充滿酒香的紅唇,由於兩人的口中都有酒精,使得這個吻更加火熱的燃燒了起來將兩人的嘴唇與舌頭都燒個通紅火熱,更是激起了小俞內在強烈的慾望,忘情地吻遍了妹妹小玉的唇、舌、臉頰、脖子,更一路地親吻著那日漸碩大的酥乳並吸吮著她那彷彿要泌出乳汁的香甜粉紅色乳尖,最後才依依不捨地轉移陣地舔食妹妹平坦的小腹,再極其慎重地緩緩褪下她那白色的棉質內褲,當小俞溫柔的以食指探入她那已經許久沒有光臨的嫩穴時,不由得欣喜萬分──都濕透了,原來妹妹在睡夢中對他的愛撫也是有感覺的!

小俞如品嚐神賜恩物一般,小心地撥開妹妹的兩片陰唇,然後緩緩的把臉靠近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只聞小玉嗯的一聲低吟,身體也微微動了一下,但仍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於是他放心的把嘴完全含住小玉的整個陰部,如吸吮多汁的水蜜桃一般舔弄吸吮了起來,弄得小玉渾身輕輕一顫,微腥的淫水如失禁一般泉湧而出,毫不保留地貢獻給饑渴已久的親哥哥!

在酒精一作用下,小玉一方面繼續昏睡不醒,另一方面由於沒有清醒時的意識羈絆,身體反而更能夠憑著與生俱來的本能誠實的反應哥哥所給予自己肉體的刺激,她的呼吸隨著哥哥小俞的舌頭不斷地向陰道深入而越急促,雙手也略微一動,似乎想要去捧著哥哥的頭,但最後還是平放在床上,任何哥哥盡其所能的玩弄著自己的每一吋肌膚,而她自己則是在香甜的睡夢中回到了童年時光,與哥哥在鄉下午後空無一人的舊宅房間內玩著似懂非懂的性遊戲,而快樂不已。

就這樣,兄妹倆一個清醒一個昏睡,一個在夢中重溫童年舊時光的溫馨性事,另一個則是滿懷著亂倫禁忌的邪惡犯罪快感,在黑暗中盡情的玩弄著親妹妹的嫩屄,在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世界中,卻同樣藉由相同的小玉純潔的少女肉體而相連在一起,隨著小玉源源不絕的愛液淫汁不斷的被哥哥所吸吮入腹合而為一。

小俞愛死了這種極端的禁忌快感,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終於褪下了內褲,釋放出那青筋畢露的硬挺陽具,如同第一次趁著妹妹熟睡時侵犯她一般,顫抖著手扶著將它緩緩的刺進妹妹那已經春潮泛濫的淫穴中,小玉的身體再次輕輕的一顫,但是隨後又繼續沈睡,小俞很有經驗的緩插緩抽,將小玉深處的淫汁再次帶出,一滴滴的沾在小俞已經放置在她兩腿交接之處下面的內褲上,小俞決心要用自己的內褲來收集妹妹今晚被幹時所分泌的每一滴淫水,因為,今後是否還能幹的到小玉的嫩屄還很難說,或許今晚將會是他和妹妹的最後一次亂倫性交,因此,他要留下妹妹身上的一部分作為紀念!

於是,小俞今晚遂特別的投入,他以極其溫柔的節奏緩緩肏幹著妹妹的陰道,細細的品嚐著她那緊窄的溼熱,是人間何其難得的美味啊?他曾經問自己:如果妹妹的陰道中果真幫他生出來一個亂倫交配下的骨肉,他們倆將如何向他們兄妹倆的共同後代述說並解釋這複雜的成人情慾世界呢?

小俞的陽具越插越深入,而在睡夢中的小玉也隨著他的抽插身體被頂的不住向床頭移動,小俞小心的放緩攻勢輕輕地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拉近以避免在性交時小玉的頭碰撞到床頭而驚醒,然後才又放心大膽地猛幹那已經溼成一團的嫩穴──它所分泌出來的淫汁早已沾濕了小俞半條的內褲,並化成了一個蝴蝶般的美麗圖案,讓淫糜的兄妹亂倫性交憑添幾許浪漫而神秘的美感。

小玉在醉夢中,喉頭已發出了含糊不清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所幸聲音並不大,只是讓人以為是夢囈罷了。但是她的雙腿卻在神經自然的反應下岔的大開,迎接著哥哥那每一次彷彿直搗心頭的臨幸,並以逐漸緊窄的陰道牢牢地包覆住哥哥越來越粗硬的陽具,如此搭配良好默契十足的性器彷彿是上帝特別為他們兄妹兩人細心安排的一般,為彼此都帶來了無比的強烈快感,在不住高漲的激情下,小俞終於忍不住地在妹妹的子宮頸一射如注,燙得小玉的嬌軀微微的弓起,張口幾乎要喊了出來,小俞趕緊伏下身子用熱情的親吻來封住小玉的嘴。

小俞緊緊的抱主醉夢中的妹妹,兩人上下兩個最敏感的部位緊緊交合在一起,在經過一段彷若一世之久的射精快感後,小俞喘著氣撐起身體,帶植著滿足的微笑看著被自己摧殘的一片狼藉的下體,紅腫的穴口正汨汨地流出著自己的濃稠精液,在原本已經沾滿了小玉淫汁的內褲上化成了另一隻的蝴蝶,與原本小玉的愛液所化成的那隻蝴蝶恰好形成比翼雙飛的圖案。

真美!小俞心中不禁暗自讚嘆著。或許自己剛才射進妹妹體內的數億精蟲之中,已經有一隻已經在她卵巢與卵子結合,開始孕育出新生命,然而,小俞此刻已不管那麼多了,他只想好好的享受刻下這充滿犯罪快感的性愛餘韻,並慢慢欣賞自己的親妹妹的嫩屄流著自己精液的淫糜美景。

第二章 表妹安琪

學校又再次開學了,這一個學期也是小俞在這個學校倒數第二個學期,他現在已經是畢業班的學生,四年的時光轉瞬即逝,讓他深深感受到「浮生若夢」這句話的真正意境。

這四年來,他的改變很多,不管是在身體或心理方面都和四年前時那個怯生生溫室中的花朵的柔弱少年完全不同──除了因為他在這所運動風氣相當興盛的學校內長久生活下,不自覺地受到了環境的影響而逐漸喜愛運動外,剛剛結束的成功嶺大專生軍事集訓的軍旅生活,也將他磨練的更加健壯而充滿陽剛氣息!

唯一讓他感到比較不滿的是:隨著1987年政治的逐漸開放與民主化,禁錮在台灣整個社會的許多束縛也隨之鬆綁,其中最具象徵性的,便是對於國中生與高中生的髮禁──在那個時期,所有的國中生與高中生都被當成軍人一般,男生必須一律剃三分頭,女生則是髮梢不得超過耳垂的短髮,由於型狀頗似一個被掏空的西瓜覆蓋在頭上,因此被戲稱為:「西瓜皮」!這對於正值青春期愛美年紀的青少年而言當然是很難接受、缺乏個性的難看髮型,因此,在當時的國中生與高中生都會想盡一切辦法保留頭髮的長度,哪怕是僅僅多個一公分都會認為是一種與僵化的教育體制對抗的勝利, 而雀躍不已。

如今,這個過去也讓小俞詛咒不已的髮禁既已解除,一到三年級的學弟學妹們個個都可以保留著他們在一個暑假期間所留長的頭髮,而他們這些學校內的老大哥們卻反而因為上了成功嶺而被剪短了好不容易才留長的頭髮,等於是全校唯一還在繼續被髮禁的一群,讓他與其他一起上成功嶺的男同學們各個暗幹在心裡。

唯一還堪告慰的是:由於髮禁的解除,低年級的學妹們一個個留起長髮後,變得更有看頭,只要稍稍打扮,變顯得風情萬種,不像小俞在一到三年級期間所看到的女同學與學妹們,都由於少了一頭的長髮的關係而顯得毫無特色,從而也激不起他追求的興趣,只能偶爾看看高年級的成熟學姐們過過乾癮,另外一個因素則是由於他在校園內有李小蘭這個麻辣女教師與他相好,或許他無法天天和李小蘭上床做愛,但是每次和她做愛時,李小蘭總是使出渾身解數地來滿足他的強烈需求,從而也滿足了李小蘭自己的性慾。

這四年期間,小俞每到開學時總是刻意提早一天回學校,一方面及早做好準備,另一方面則是和李小蘭敘舊,李小蘭總是如一位溫柔的妻子一般地滿足他一切的需求。比方說,這一次李小蘭就先訂了當地一家四星級飯店的高級客房,在小俞安頓好行李後,李小蘭便開著車載他到飯店,當然,為了避人耳目,兩人是一前一後地間隔了一段時間進入飯店內,由於李小蘭事先將飯店的鑰匙交給了小俞,因此小俞在李小蘭進入飯店後半個小時才大大方方若無其事的逕往李小蘭的客房走去。

小俞在進入房間後,只見床上放至著李小蘭所褪下來已經折疊好的衣物,卻不見李小蘭的人影。小俞拾起了李小蘭的粉紅色絲質短裙湊近鼻子輕輕一嗅,一股混合著李小蘭成熟女體氣息的香水味刺激了小俞的性神經瞬間輸送了大量熱騰騰的血液,將他的陽具在緊窄的牛仔褲內硬繃繃的挺了起來,並情不自禁地用臉在裙面上磨擦,彷彿在李小蘭那細柔若玫瑰花瓣的大腿肌膚上廝磨著。

忽然,耳際傳來了一陣水聲,並不時有個熟悉的女聲輕哼著輕快的歌曲,小俞仔細聆聽了一會兒,不由得輕輕一笑,便朝著浴室走去,他緩緩地扭開沒有上鎖的浴室門,只見整間浴室在淡黃色的柔和燈光下蒸氣繚繞,李小蘭頭上戴著粉紅色的浴帽,泡在滿是泡沫的精緻大型浴缸中慵懶地哼著歌曲,見小俞進來了也沒有感到特別驚訝,只是輕輕地對他一笑道:「你來啦?進來一塊洗個澡吧,今天的天氣蠻熱的。」

小俞點了點頭,飛快地將身上的衣褲脫掉,這二個月來的軍事訓練讓他原本已經相當精壯的身體肌肉線條更加凹凸畢露,台中溫和的陽光在他曝曬在外的皮膚上烙下了古銅色的健康色彩,讓李小蘭不由得微笑著彷彿再欣賞大衛雕像般地看著眼前這位美少年全身上下每一吋充滿力量的肌膚,當小俞轉過身來時,面對她的則是那高高豎起,戰意昂揚的六吋粗大陽具,二個多月不見,李小蘭對它的迷戀更是強烈,她毫不避諱地盯著小俞那已經脹的通紅的龜頭尖端處,此刻業已分泌出一滴半透明的精液,在柔和的黃色燈光下閃爍著水珠的反光。

李小蘭從水中探出來招呼著小俞到:「過來這邊,我幫你擦擦背,這種大熱天流了一身汗,先洗洗再進來泡澡。」

小俞順從地走了過去坐在浴缸旁,李小蘭從泡沫中直立起身來,水與泡沫立即嘩啦啦地從她那曲線玲瓏的玉體流了下來,緩緩地露出了原本隱藏在泡沫中的雪白肌肉、粉紅色的乳頭、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肚臍,最後泡沫在她小腹的倒三角尖端處聚集滑落,卻依舊留下些許的泡沫覆蓋住已經無法完全被覆蓋的黑色陰毛。

小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出水芙蓉,胯下的粗大陽具翹得更高、更粗,在龜頭尖端的液體也分泌的更多,把整個龜頭潤飾得更加油亮通紅,蓄勢待發。李小蘭忍不住笑了出來,輕敲了一下他的頭道:「小色狼,還沒看夠啊?」

小俞笑道:「是啊,老師這麼美,是百看不厭的!」說著,捧起她的臉就往李小蘭的紅唇吻了下去,雙手也不老實地對她上下其手,扣扣摸摸了起來。李小蘭讓他吻了一會兒卻就將他推開佯怒道:「別鬧啦,先洗澡吧!」

小俞只好乖乖地轉過身去,讓李小蘭溫柔的雙手在他的背上沖水塗滿泡沫,然後輕輕地擦拭起來,從小俞日見寬厚的背肌,到被太陽曬成古銅色的手臂、脖子、胸前,小俞閉著眼睛享受著老師的服務,並不時感受著背部被李小蘭欺身而近時兩團柔軟的酥乳輕拍的「體貼」快感。

當李小蘭的雙手最後終於洗到了他的六塊腹肌時,整個身體也完全貼在小俞的背部,藉著泡沫的潤滑,李小蘭的乳房滑不溜丟地磨擦著小俞的背部,當她的雙手往上移再度擦拭著小俞壯碩的胸膛時,腹部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也隨著不經意地如毛刷般刷過了小俞的背,這樣的刺激讓小俞的陽具不由得因為脈搏的加速跳動而加快振動著,也讓李小蘭的粉紅色乳頭因為充血而顏色變深硬了起來,胯下的黑色倒三角也分泌出幾許的液體來,在小俞的背部留下黏稠的痕跡。
小俞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李小蘭的腿,讓李小蘭也因此開始輕喘氣來,同時雙手環抱著小俞的腰,悄悄地握住了他那已經硬如鋼鐵的陽具順著泡沫的潤滑之勢一邊套弄一邊洗著,而小俞也幾乎在同時反過手來撫摸了她的臀部一會而後,就以食指及姆指撥開了她的陰唇,並探入中指清輕的挖弄起來,讓李小蘭的陰道瞬間溼潤,並隨著他的刺激而低吟著。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很有默契地將臉湊近對方伸出舌頭深吻了起來,但在同時,雙手卻依然沒有停指的相互撫慰著對方的敏感之處,讓兩人的體溫迅速上升,下體的分泌液體也逐漸增多,以至於到最後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泡沫,哪些是愛液。

只不過,小俞這樣背對著李小蘭別過頭去與她相互愛撫接吻的姿勢實在太辛苦了,而李小蘭也被他的手指挖弄得兩腿發軟,身體已經半靠在他的身上。於是小俞便轉過身來,雙手將她環抱住,李小蘭則順勢地張開雙手、雙腿緊緊勾著他的腰部,小俞的粗大陽具就這麼恰到好處地往她的陰道一插而入,或許是二個月來沒有被肏幹,李小蘭的陰道收縮了許多,因此,當小俞的陽具一插入,她只覺得下體瞬間被擴張了開來,全身不由得酥麻地軟成一團,若不是小俞已將她緊緊抱住,只怕她會立即朝後仰倒了下來。

而小俞被李小蘭狹窄的陰道緊緊的銜住,想要洩慾的雄性急色本能被激起,就如此將李小蘭懸在半空中地抱著狠插特插了起來,兩人身上的泡沫則不斷地流下,在兩人身體交合之處匯合,並隨著小俞粗大陽具的抽插,將泡沫送進了李小蘭的陰道內再抽出來,結果在肏幹過程中所產生的空氣壓力竟在兩人的交合處吹起了許多更大的泡沫,並隨著李小蘭的淫汁不斷滴落,混合到浴缸中。

隨著小俞抽插越來越猛,李小蘭與他的肉體正面的撞擊的頻率也越快而霹啪作響,李小蘭只覺得好像在馴一匹野性十足的烈馬,得緊緊的奮力挾抱住才不會被甩了出去,儘管她的四肢已經因為被小俞肏幹的完全酥軟,但害怕被甩出去的本能仍然讓她緊抱著對方,而下面的陰道也因此越挾越緊,牢牢地緊迫著小俞那粗大硬挺的陽具,以至於在經過數百下激烈的抽插後,終於讓小俞一洩如注,粗大的陽具一跳跳地在李小蘭的陰道內噴灑著比浴缸中所盛的熱水溫度還高的精液,燙得她的子宮急速收縮了起來,在發出一聲嬌鳴後四肢緩緩的鬆了開來,使得原本緊緊吮吸住巨大陽具的陰道也跟著脫開了交合,小俞沾滿粘液的溼淋淋陽具軟軟得垂了下來,但卻與李小蘭的陰道口隨著一條愛液的細絲而藕斷絲連著,直到李小蘭的陰道口緩緩地吐出了剛剛被射進子宮內的濃濁熱精,才跟著一起一滴滴地滴落在浴缸中。

經過這一番的熱戰,小俞也著實耗盡了體力,他喘著氣蹲下身來,抱著李小蘭一起泡在浴缸中享受著兩人世界的慵懶夏日午後....。

當小俞再次來到這所四星級飯店時,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只不過,這一次他不是和李小蘭幽會而來,因此,他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進來,而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然後再詢問服務台的人員,經由他們的指引,他被帶到了飯店內的西餐廳,在充滿歐式風味的高雅裝潢餐廳中的一個靠落地窗的位子中,已經有一位頭髮灰白的中年紳士以及一位長髮批肩的少女坐在那兒等候了他許久了。

飯店的人員以流利的日語向那紳士說了幾句話後退去,那紳士卻站了起來,伸出手微笑著以台語對小俞招呼道:「阿偉,阮總算看著你了!」,小俞遲疑了一下,隨後也伸出手來握住他的手道:「阿舅!」

原來這紳士就是小俞的外祖父生前念念不忘的兩位兒子之一的長子──楊春生,由於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台灣沒多久便發生了「二二八事件」,國民黨有計劃的捕殺台灣本土知識份子,為了怕遭受到無端的橫禍,他與弟弟楊秋來就一直在日本唸書而未返回台灣,其後,「二二八事件」雖然平息,但是其後的白色恐怖時代一直延續下去,使得他們兄弟倆在肅殺的政治風氣下不敢回來,想不到就這一樣一過四十幾年,當年十幾歲的少年如今重返故鄉時業已兩鬢灰白!

和小俞原先所想像中的一樣,由於舅舅有俄羅斯人的血統,因此身才相當高大,小俞的身高是183cm,而舅舅又足足高他半個頭大約有190cm左右吧,而臉龐的輪廓也是白種人的模樣──較一般黃種人更白的皮膚、深深的眼窩、淡褐色的眼珠、薄薄抿成一條細線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子,握著小俞的手也是又大又厚且長滿了繭,可以想見他這四十幾年來在日本的流亡生涯肯定也吃過不少苦。

而透過舊舅的介紹,他才知道坐在他身旁的長髮少女是舅舅的女兒,也就是他的表妹──楊安琪,讓小俞感到好奇的是:表妹安琪的外型比起她的父親有更多的白種人特徵──略呈褐色的頭髮、更雪白的皮膚、高挺的鼻子、以及灰藍色帶著讓人眩惑光茫的眼珠,以及小小的鮮紅嘴唇,任人第一眼都會認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純種白種少女!但是更讓小俞驚訝的是:她一開口竟然能夠同時說流利的台語及字正腔圓的北京話向他到招呼,並回過頭去又和自己的父親以日語交談了幾句後坐了下來。

楊春生笑著用台語說道:「安琪的阿母也是俄羅斯人,而且伊在日本高中之前是讀漢語學校,所以伊會講日語、俄語、台語以及北京話。」

小俞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他的這位表妹的外型會有那麼明顯的白種人特徵,因為舅舅的生母既然已經是俄羅斯人,而舅舅再娶了一位俄羅斯女子為妻,自然表妹的白種人基因就會被強化了!而這樣的遺傳基因,自然使得表妹擁有白種人特有的高挑流線型身材,當小俞在剛剛她站起來與他握手時,小俞留意到坐在鄰桌的幾位客人眼光都不約而同地轉向這位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少女身上!這也難怪,小俞心中暗想道,安琪大約175cm的身高,及曲線玲瓏的白種人身材,加上說了一口流利的台語及北京話,在這個以台灣人為多數的餐廳中,自然會成為矚目的焦點。

當小俞問起舅媽為什麼沒有隨著他們一起來時,楊春生微笑道:「伊是一個無閒人,原本這一次也打算和阮作夥來,但是因為臨時有代誌就莫法度來啊。」(意即:她是個大忙人,原本也打算和我們一起來,但臨時有事情,因此就沒辦法來了。),語畢,楊春生看了一下手錶笑道:「咱先食飯,一邊食一邊講。」,說著,招呼服務生過來點菜,須臾便送上了一道道充滿俄羅斯風味的菜餚,包括:羅宋湯、魚子醬、俄式牛排、以及俄羅斯人最喜歡的伏特加...等等。

楊春生向小俞舉杯道:「敬你,沒想到四十多年沒回來故鄉,阿爸的外孫已經這麼大了!」,說著並用日語說了一句:「Kang-bye(乾杯)!」,小俞依台灣人喝酒的習慣便將杯中的符特加一飲而盡,頓時只覺得一股熱辣辣的火燄從口腔間沿著食道竄向胃內,然後再從胃內的血管迅速向腦部,頓時讓小俞的臉紅得像關公!

楊春生哈哈一笑道:「好氣魄!但是日語講Kang-bye不是一定要一嘴飲乎乾!」,小俞不由得慅了搔頭笑道:「我中計了!」,三人不由得又相視而笑了起來。

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楊春生一邊招呼他們倆吃飯,一邊述說著在戰後日本的經濟崩潰,加上他與弟弟一時之間和家中失去了聯繫,以至於他們兄弟倆在日本度過了一段相當長時間的窮困生活,直到後來,他們總算靠著會說英語的技能,替商人在與當時駐日美軍交易時充當翻譯,總算能掙一點微薄的收入充當學費與生活費,半工半讀的慢慢完成學業。

然而,由於日本保守的民族性,以及戰敗後對白種人莫名的距離感,使得有著白種人外觀的兩兄弟在日本社會的奮鬥遠較一般人更為辛苦,很難打入一般日本人的生活圈內,這樣的情況下使得他們雖然能夠憑藉著自己的實力逐漸在事業上力爭上遊,步步高升,但是在下班後兩兄弟倆只能面對住所內空盪盪的孤寂。

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兩兄弟巧遇了當年在駐日美軍軍營中所認識的美國軍官,那軍官便帶著他們前往一家外籍人士聚集的酒吧內飲酒敘舊,在那兒並認識了許多的外籍朋友。此後,兄弟倆在下班後沒事時便一同相約前往該酒吧打發時間,就這樣,楊春生就在一次因緣際會下認識了一位蘇聯的俄羅斯女留學生,兩人很快地陷入愛河中並結為連理,而弟弟楊秋來也與一位新加坡女子結婚,總算讓飄泊多年的心得以定了下來。

這一頓飯,就在楊春生回憶過往的無限感慨中結束,在伏特加酒的助興下,楊春生覺得意猶未盡,最後索性叫服務員又開了一瓶伏特加送到他飯店的房間內,和外甥與女兒繼續啜飲話家常,直到酒瓶已乾之際,已是晚上九點了,楊春生喝得酊酩大醉,只好叫女兒送小俞回去,小俞再三推辭,最後楊春生堅持最少讓安琪送他走出飯店大門,小俞才總算接受。

就這樣,小俞和表妹並肩走出飯店大門,由於小俞長得英俊挺拔而安琪則豔麗且高挑性感,這樣宛如一對電影明星般的少男少女走在豪華的飯店內,自然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側目而指指點點,讓有著西方人豔麗外表卻有東方人含蓄害羞的安琪趕緊拉著小俞遠離飯店,走到離飯店不遠處人較少的海濱公園。

在夏夜微涼的海風徐徐吹來下,安琪拉著小俞的手一直沒放開,她挨著他的身邊,緩緩說著這一次和父親除了回故鄉省親外,並且要趁著這次機會為自己在大學內的課堂報告進行田野調查。

小俞好奇的問道:「妳是主修什麼學科啊?要在台灣做什麼田野調查呢?」

安琪回答道:「人類學,我這次是要做台灣高山部落原住民族的傳統文化田野調查。」說到此,她忽然頓了一頓停下腳步來,轉過頭來望著小俞道:「表哥,你能幫我嗎?畢竟,我對台灣還不熟。」

在陣陣海風的吹拂下,安琪略帶深褐色的秀髮隨風飛舞,飄揚到小俞的面龐上,一股淡淡的少女髮香味讓原本已經微醺的小俞不由得心神一蕩。

安琪優雅地輕輕撥弄了被風所吹亂的秀髮,又追問道:「表哥,可以嗎?」

小俞這才吞吞吐吐的道:「可..可以,後天是教師節,正好和星期六、日連在一起放連假,我可以騎摩托車載妳去幾個山地部落做調查...」

說罷,他遲疑了一會兒後,伸出右手來搭在這位外表雖然已經相當成熟,但內心卻仍是十分單純的十八歲美少女的香肩上說道:「走吧,我送妳回飯店去..我先回家準備些東西,明天我再騎車來接妳。」

安琪嫣然一笑道「」:「太好了,謝謝你,表哥!」

於是,小俞便如此地搭著表妹安琪的肩緩緩的朝飯店走去,背後陣陣傳來的浪濤聲一如小俞此刻情緒澎湃洶湧的內心般在翻攪著。

濃烈的伏特加酒點燃了他壓抑在理智深處的原始慾望,讓他搭在安琪肩上的手有些蠢蠢欲動,但是清涼的海風則又將他的理智喚醒,讓他又硬生生地將慾望壓抑了下去。

就在此刻,忽然從海濱公園的灌木叢中竄出了一個黑影來,安琪被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向小俞靠了過來,小俞只得順勢將她的腰一把摟住,卻很不巧地把自己不小心硬了起來的陽具隔著褲子牢牢地頂住了安琪凹下去的小腹下端。

「呼..原來是一隻狗啊,嚇了我一跳!」安琪驚魂甫定地拍了拍因為驚駭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說道,當她回過頭來時,卻發現自己竟然被表哥緊緊摟住,而表哥的下體卻不知怎麼的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柔軟的下腹部,不由得羞紅了臉趕緊掙開了小俞的懷抱道:「表哥..我先走了,咱們明天見...Sayaonala....」,說著,便低著頭朝飯店跑去,海風從後面將她的橙色長裙吹的裙擺飛揚,露出了一截白腿,讓小俞看得更是血脈奮張。

望著表妹逐漸遠去的苗條背影,小俞嘆了口氣,將雙手插進褲袋內捏了硬繃繃的陽具一把,自言自語的道:「回家吧!」說著,也轉身朝向夜色內的回程走去,身後的大海則好似在嘲笑他的癡愚般,不斷地隨著海風發出了沙沙的浪濤聲。

第三章 青山澗水

第二天,小俞一大早就騎著摩托車前往楊春生父女所下榻的飯店接楊安琪,由於楊春生此次返鄉除了省親之外,並要趁此參加一個在本市舉行的國際會議,期間長達三天,也因此,才順道來看看小俞這位素未謀面的外甥,並讓女兒在他參加會議期間進行有關學術上的田野調查工作。

是故,當楊安琪向父親提到了已經請表哥騎摩托車載她一同前往時,他自然是毫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而這也為他省去了耗費心思為女兒安排交通工具與嚮導的煩惱,讓他可以全心全意的參加國際會議。

小俞一大早就起床先將摩托車洗了個煥然一新,他的愛車是1980年代中期台灣經濟另一波起飛後,帶動了摩托車由過去的代步工具朝向休閒化、奢侈品化發展的彷賽車──YAMAHA追風RZR-135!在當時,這款車是台灣青少年追求極速競技風潮下的熱門車種之一,另外一款熱門車款則是與HONDA有技術與資金合作的光陽公司產品──王牌135,在那個狂飆的歲月裡,最為有名的是每天晚上深夜時集結在台北市北投區大度路集體飆車競速的社會事件了,同樣在烈火青春期的小俞,也經常在暑假的悶熱深夜中與一整票相識、不相識的同好在大度路又直又寬的路面上享受貼地飛行般的速度快感。

當然,由於今天是要載表妹去旅行而不是要去飆車,因此,他在洗完車上過蠟後,更小心翼翼的進行簡易調校與保養,以確保旅途一路順利平安。此外,他更向同學借了一頂漂亮的全罩式安全帽給表妹戴,然後便背著簡單的行李跳上愛車騎到飯店接安琪。

在抵達飯店門口時,舅舅已經和安琪等候他許久了。

楊春生對小俞笑道:「安琪就拜託你多多照顧了。」,說著,還微微地欠身對他行了個日式的鞠躬禮,小俞也些不自在地趕緊回禮道:「阿舅請您免客氣,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伊!」

說著,便將另一頂安全帽遞給安琪說:「走吧。」

安琪依言戴上了安全帽,她身上也背了個簡單的小背包坐上了摩托車,小俞只得將自己身上所背的背包卸下,以橡皮繩固定在摩托車的油箱上,兩人向楊春生點了個頭道別後,小俞便催動油門,他的愛車「追風」修長的的流線型車身便隨著尖銳的引擎排氣聲如箭矢般地飛馳而去。

由於要搭乘摩拖車,因此今天安琪穿著了當時年輕人所流行的高腰七分水藍色牛仔褲以及寬鬆的白色襯衫,腳下則是穿著一雙紅色的平底布鞋,除了讓她顯得青春洋溢充滿朝氣外,更將她原本修長且玲瓏有致的身材更加完全展現出來。

這使得小俞最深沈的強烈性慾再次蠢蠢欲動,再加上他的愛車的車體尾部微微向上揚起,使得安琪在坐上車後不由得身體會往前傾,且不得不在高速行進間抱住小俞的腰,以至於她那得自俄羅斯母親遺傳的豐滿胸部便緊緊地貼在小俞的背上,讓小俞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特別是在遇到顛簸路面或煞車時,安琪充滿彈性的雙乳在背部不停的摩擦,更使得小俞終於忍不住,陽具便在緊窄的牛仔褲內硬了起來而微微發痛!

安琪倒是專注而興奮地觀看著沿路的景色,對於台灣這個讓父親魂牽夢縈的故鄉,從小她只能從父親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述說著,如今能夠親眼目睹,雖然由於時空環境的變遷已經和父親所說的有所差異,但由於這趟旅程他們是要前往採訪台灣原住民的山地部落進行田野調查,因此,所走的路乃是仍維持著較多台灣原始風貌的山路。也因此,台灣狹窄的地理環境,卻同時包含了高、低、中自然生態的景觀,讓安琪感到大開眼界!

惟背部和表妹溫香軟玉的豐滿嬌軀完全貼合、並不時摩擦的小俞卻無心欣賞沿途的風景,一方面是由於這些風景他早已在幾次和同學們以摩托車進行長途旅行時看過數次了,再則,由於安琪充滿魅惑的魔力早已讓他心猿意馬,性慾高漲──被緊緊束縛在牛仔褲內的粗大陽具已經挺硬了約半個小時,雖然小俞極力將心思集中在騎車上,以高速行駛的刺激來轉移來自表妹的誘惑,但是男人終究還是性的奴隸而徒勞無功!

現在,小俞只感到粗硬的陽具在褲子內已經分泌了不少的粘液沾溼了內褲的前端,更糟糕的是:由於他的陽具狹小的空間中迅速充血勃起,幾根陰毛被包皮挾住而緊緊地拉扯住,讓他感到微微作痛,但這樣的微痛卻反而增強了性神經的敏感度,讓他更加性慾高漲,但在騎著摩托車高速行進間他又無法伸出手去褲袋內調整,因此,他只有焦躁地不時地微微扭動身體,希望能夠讓被挾住的陰毛脫出,或者乾脆被拔下!

無奈天不從人願,小俞努力了許久,他持續勃起的陽具的包皮仍舊死死的咬住陰毛不肯鬆脫,輕微的疼痛感越明顯,他的性慾就越強烈!如此焦躁不安的身體扭動相對的也影響到與他身體緊密接觸的安琪──原本她是專心一意地欣賞風景,但隨著表哥身體的不斷輕微扭動,表哥的背部若有似無地不斷輕擦著自己的凸出胸部,而下腹則被表哥因為彎腰騎車姿勢而凸了出來的皮帶所摩擦,讓她的身體感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而這樣的感覺更隨著不斷的身體摩擦而逐漸蔓延到全身,讓她感到在肌膚底下的血管內好似有無形的電流在流動而麻癢不已,這種麻癢的感覺由於是心理性的,因此想抓也抓不到,她幾度不安地想往後坐好和表哥的身體保持距離,但這部RZR-135的前傾式坐墊設計最後卻讓他的努力徒勞無功,她還是在慣性力作用下和表哥繼續前胸貼後背地黏在一起,最後,她索性放棄了努力,任由這樣的麻癢感覺隨著表哥身體的扭動而增加,她自己甚至於也不由得配合著小俞身體的扭動而跟著摩擦起來,一種原始而陌生的快感讓她感到下體微微發熱,濕潤的感覺逐漸地從她最私密的深處緩緩的向外擴張開來,以致於她最候竟發現自己的內褲底部竟然完全濕透了!

表兄妹倆就如此地如坐針氈地在高速行駛中的摩托車上以旁人看不到的輕微扭動摩擦著身體,在高達時速130公里的疾馳下,這種酷刑般的遊戲是相當危險的!但正因為這種徘徊在危險邊緣、感受得到又吃不到、懸在半空中的「痛」卻帶給了兩人一種前所未有的被淩虐「快」感,的確是異常的「痛快」!而表兄妹兩人的體溫與呼吸也隨之而升高、變得急促起來。

就這樣又走了一段路,最後來到了一個隧道入口,這個隧道由於水源很充沛,因此被稱為「水簾洞」,洞內一年四季都源源不絕地湧出清涼甘冽的山泉,由於這個隧道已經因公路主幹道的變更,而形同廢棄,因此,平日除了居住在山上的原住民還有在使用作為通行外,平日是人跡罕至。

小俞放慢了速度,開著燈緩緩地進入了隧道內,此時,水簾洞內的山泉有如傾盆大雨般地直瀉而下,將他與安琪兩人全身上下除了戴著安全帽的頭部外完全淋濕!

彷彿時空凝結了一般,小俞的摩托車引擎熄了火,不發一語地呆坐在摩托車上,而安琪則是渾身發抖、緊緊地從後面抱著他,兩人在這個陰涼的山洞內都覺得冷,但內心被彼此勾起的慾火卻宛若熊熊大火般地越燒越旺!

終於,小俞脫下了安全帽,將它掛在摩托車的後視鏡上,然後跨下了車,也將安琪的安全帽脫下掛在另外一側的後視鏡上。在微光中,安琪充滿灰藍色的眼珠顯得迷離神秘,在深棕色的睫毛下一眨一眨地望了表哥;而小俞則連眼睛也不眨地盯著她的雙眼,在黑色的眼珠深處燃燒著充滿慾念與侵略性的火燄。

安琪被他看的雙頰發熱,不由得低下頭去,卻被小俞托起她的下巴繼續望著,隨著心跳越來越快,安琪只覺得口乾舌燥,不由得伸出舌頭來舔了舔乾燥的鮮紅嘴唇,這種女性發情的自然徵兆,無疑是對男人另一種邀請的信號,小俞不由自主地緩緩將臉向她湊近,安琪有些膽怯地朝後退了一步,卻被小俞一把緊緊摟住,同時也朝著她乾燥火熱的紅唇吻了下去,安琪「嗯...」的一聲,略微掙扎一下後,就完全屈服在他如狂風驟雨的熱吻攻勢下,任由他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嘴唇、牙關,並侵入口腔內勾出香舌來盡情的吸吮,使用她頓時陷入如缺氧狀態般的暈眩狀態,絲毫沒有察覺到表哥的一雙魔手已經沿著她的纖腰,上下摸遍了背部、豐臀,此外,表哥凸起的胯下也往自己的凹下的倒三角小腹直頂著,侵略的態勢已然十分明顯!

小俞放開了安琪的紅唇,轉移目標改攻向表妹雪白的頸部,讓敏感的安琪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而全身癱軟,小俞索性將她的上身按倒在摩托車的座墊上,盡情地吸吮著表妹的美頸,並隨著攻勢的急轉直下,悄悄地解開了安琪的襯衫鈕釦。

事實上,安琪的白色襯衫早就因為被泉水浸濕而變成半透明,並貼黏在肌膚上,將她豐滿的雙乳的誘惑力在若隱若現之間發揮到極致!

然而,正因為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才更加引發男人喜歡尋幽訪勝的探險本能,是故,小俞便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而非得剝開表妹的衣服、胸罩,進而完全「掌握」住那一雙在這一路上讓他坐立難安的雙峰才肯罷休!

在微光之下,小俞仍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安琪粉紅色的乳尖已經變硬聳立了起來,他如品嚐櫻桃般地伏下身去埋首於雙峰之間,交替地來回吸吮著表妹鮮嫩乳尖的美味,使得安琪的呼吸更加急促,並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抱著他的頭,溫柔地輕撫親吻著。

小俞已經忍無可忍,他開始動手去解開安琪的腰帶,安琪這次卻很不合作地用手按住,皺著眉搖搖頭說:「不要,表哥...不要這樣...」

小俞停止了動作,望了她一眼道:「怎麼了?難道妳不想要嗎?」

安琪仍舊皺著眉頭搖頭不語,但她自己也很矛盾──和表哥小俞見面時兩人就一見如故,這除了是親情的天性使然外,另外則是懷春中的少男少女初次邂逅與自己登對的對象時的自然反應;加上昨夜兩人在海邊意外的身體之親,以及今日一路上在摩托車上的廝磨,更是進一步地引燃了表兄妹倆的情慾!表哥的每一個吻,每一個指掌間的愛撫都讓她欲仙欲死、如癡如醉,但是要跨進男女之間的最後一步,說什麼對於她這位熱情的青春少女而言,都有著莫名的未知恐懼,而讓她躊躇不前。

小俞見她沈默不語,已經被挑起的性慾讓他不肯善罷干休,但是已經有數位女人經驗的他,則暫時忍下高漲的性慾與急色的衝動,溫柔地又托起了表妹的下巴緩慢而體貼地深吻著,這讓安琪無法抗拒,避上眼睛任憑表哥的擺佈,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小俞抱著她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體靠近,讓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雙手繼續遊移在表妹修長姣好的身材曲線上,讓表妹在被催眠的狀態下逐漸放鬆了戒心。

接著,小俞拉下牛仔褲的拉鏈將已經被悶了一天的粗大陽具釋放出來,在泉水的衝擊下原本已經乾掉的精液再次如膠水一般油亮地覆滿了整支不斷跳動的粗大陽具!

小俞緩緩的拉起安琪的手,讓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陽具,安琪先是如受到驚嚇一般地立刻要縮回手,但小俞一邊繼續深吻著她的紅唇,一邊仍再接再厲地引導她的手來握住自己的粗大陽具,最後安琪終於溫馴地輕握住他的陽具,並在他的引導下緩慢而略帶笨拙地套弄起來。

在這樣的心理障礙突破後,接下來小俞要解開她的皮帶就沒有遭到抗拒了,只不過有了前車之鑑,小俞這次的動作很輕、很溫柔也很緩慢,以避免引起她的抗拒。在鬆開皮帶後,小俞停頓了一會兒去揉搓她的豐臀並順勢把她的身體帶向自己,然後才去解開她的褲頭銅釦,並緩緩地拉下了褲頭的拉鏈,露出了粉紅色的三角內褲來!

小俞輕輕地將龜頭朝安琪已經露了出來的粉紅色三角褲頂了一下,只遭受到安琪發出「嚶...」略帶撒嬌味的抗議,小俞知道表妹此時已經漠許了他的進一步行動了,於是便不再遲移地把她的牛仔褲再往下拉,隨後並伸手探入三角褲內,先是輕柔地撫摸著安琪長滿茂密陰毛的倒三角,然後進一步地剝開被緊緊挾住的陰唇,以6字型的方式揉弄她小小的陰蒂,讓安琪快活地緊緊回吻著她,握住他陽具的手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兩人藉著對方的手相互取悅了一會兒,早已忘掉了不斷迎頭灑下的山泉水的冷冽,最後,小俞開始大刀闊斧地將表妹身上的衣褲逐一除去,開始狂野地從上而下舔吻了她的唇、頸、雙乳、小腹,最後才停留在表妹下面的「水簾洞」前,剝開那未經人道的粉紅色玫瑰花瓣,伸長舌頭深入未經開發的陰道舔吮了起來,將她體內源源不絕的愛液盡情地引了出來。

在洞口照入的微光下,小俞很清楚地看到安琪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在山泉水澆淋下,深褐色的頭髮已經完全濕透貼伏在兩肩上,她雙手環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安地要遮掩碩大的雙峰,纖細的腰結實毫無一絲贅肉,兩條修長的雙腿不時害羞地想挾緊,卻因為被小俞拉住而無法如願,只能任由他欣賞金黃色的陰毛,並品嚐著在如白種人般的雪白肌膚下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內沾著乳白色的雨露,這幅金黃、雪白、粉紅與乳白色所繪成的美麗的圖畫,讓小俞舔的不亦樂乎,同時也就讓安琪的「水簾洞」源源不絕地大量供應著表哥需索無度的嘴!

安琪在這種羞澀而又渴望的情緒下,很快地臣服在表哥的口舌以及手的密集攻勢,她只能不時地一會兒雙手掩面,一會兒又雙手環抱胸前遮掩,來表達內心的不安與羞澀。只不過,小俞並沒有讓她的不安持續太久,他經過這一天的折騰,面對充滿魅惑的表妹性感軀體再也無法忍耐,他讓安琪轉過身去,伏在摩托車的坐墊上,然後低下頭來吻了她豐滿的雪白臀肉,便緩緩地拉開她的雙腿,露出了挾在雙腿間那一塊肥美如蚌一般的軟肉。

他挺起了早已因為得不到滿足而怒氣沖沖的陽具,緩緩的向表妹的陰唇,在脹的血紅的龜頭尖端刺入後,安琪早已溼潤的兩片花瓣被緩緩地往兩邊擴張分了開來,緊窄的包覆壓迫感讓小俞不由得精神一振,而奮力地一插到底,卻痛得安琪不由得悲鳴輕泣了起來。

小俞停止了動作,他太輕楚了女人破處時的痛苦與心理需求,因此他維持著插著表妹陰道的姿勢不變,卻溫柔地從後面環抱著她,並愛撫著她的雙乳,並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耳朵、秀髮與頸部,以平復表妹在被破處時的肉體痛苦與不安情緒。

這樣體貼的關愛,讓安琪很快地就平靜了下來,並回過頭來主動回吻著表哥。小俞一邊和她深吻,一邊試探性地緩緩抽插了起來,在確定表妹已經能夠接受自己愛的衝擊後,便升高了抽插的頻率與力道,在表妹緊窄的陰道內盡情地取悅著自己的肉慾也滿足表妹的需求!

安琪只覺得自己在陰道與子宮間剛被插破的處女膜傷口仍然有著灼熱的刺痛感,表哥粗大的陽具將她的處女陰道塞的滿滿的,有一種飽脹而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她的陰道緊緊地銜著表哥的陽具,並隨著表哥的強力抽插而擺動著自己的臀部,口中也不由得「啊...啊...啊...啊...」地浪叫了起來,在陰暗濕冷的隧道中迴響著,彷彿一首上帝賦予人類的美麗愛的樂章。

小俞肏幹表妹的力道越來越猛,快速的姦淫韻律讓他在這個溼冷的水簾洞中不住地冒出熱汗來,同時也將表妹的體溫迅速加溫,在嘩啦啦的山泉水洗禮下,小俞也以自己全部的熱情為表妹進行人生初體驗的洗禮,將她體內一股股的淫汁不斷地抽出,最後在表妹越來越緊迫的濕熱陰道壁壓榨下,他再也忍耐不住,而將在精囊內沸騰翻攪了一整日的濃熱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注入了表妹的神秘宮深處....。

第四章 YA TIBIA LUBULU

在「水簾洞」的激情過後,小俞和表妹安琪兩人全身都已經溼淋淋了,雖然冷冽的山泉水不斷地沖淋下,讓兩人不由得顫抖著打了個寒噤,但是心中卻是有如火山般的熾熱。

安琪溫柔地靠在表哥結實的胸膛上,溫柔地輕撫著他的胸肌,一邊親吻著他的脖子,一邊低聲的說道:「YA TIBIA LUBULU...」

「什麼?」小俞疑惑得忘著深情款款的表妹問道。

安琪羞澀的笑道:「我是說俄語....我愛妳的意思...」

「再說一次,我也來學學!」小俞十分好奇的要求道。

安琪微微一笑,一個字一個字的緩緩說道:「YA TIBIA LUBULU...」

小俞跟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覆誦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很讚賞的說道:「說的很好,發音很準確!」

小俞凝視著她灰藍色的雙眸,並握著她的雙手再一次說道:「YA TIBIA LUBULU」

如此深情的俄式愛情告白,讓安琪情竇初開的少女心不由得感動萬分,也輕啟朱唇的回答他道:「YA TIBIA LUBULU...」,兩人相視了半晌,終於激動的又擁吻在一起,彷彿想要在這個「水簾洞」中合而為一,融成一體一般,直到約有五分鐘之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天色快暗了我們趕快走吧,早點找個地方過夜,否則等天黑了山路就不太好走了!」小俞立起身來將已經濕透的衣褲穿回,並一邊對表妹說道。

安琪也趕緊站起來將衣服逐一穿回,此時小俞已經穿好了衣服,便溫柔的幫表妹扣上胸罩的後釦,當安琪彎下腰去撿起三角褲要穿上時,雪白而結實的美臀不由得向後翹,正好頂到了小俞的胯下,讓他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不由得伸出手來去撫摸表妹的美臀, 安琪嬌嗔的出聲抗議,小俞哈哈笑著從背後環抱著她,讓她柔軟的背靠著自己結實的前胸,班琪一聲長嘆,閉上眼睛任由他伸出祿山之爪搓揉著碩大挺翹的雙乳,摸了好一回兒後才幽幽的說:「表哥,不是要趕路嗎?」

小俞只得將她放了開來,讓她穿好衣服,然後才雙雙跨上摩托車,發動引擎離開如夢似幻的「水簾洞」。

在走出洞外後,已是夕陽餘暉倚山斜映的黃昏時分了,在人煙稀少的山路上,大地寧靜的只聽得到他們所騎乘的RZR-135的引擎聲在低吼著,此外, 便是兩旁的草木中傳來陣陣的唧唧蟲鳴,以及偶爾從天上飛過的歸朝倦鳥在呢喃低語著。

夏末的傍晚,雖然氣溫仍相當的高,但是在寬闊的山區野地溫度散發的很快,加上表兄妹倆從頭到腳剛剛都在「水簾洞」中被淋的濕透了,因此都不由得趕到微微的幾許涼意,因此,安琪不由得緊緊的從後面抱住小俞的腰,而小俞也緊緊的挨著她,讓彼此的體溫相互取暖著,同時也享受著親密的身體觸感。

在騎了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後,太陽已經完全的隱入山的背後,只留下幾許的光輝照耀著漸暗的大地,一彎新月在滿天金紅色彩霞的一小塊藍天中露了出來,彷彿是一個充滿善意的微笑在歡迎著他們倆人的到訪。

他們來到了一個人口不到百人的小山地部落,這是個泰雅族的小部落,小俞曾經在暑假上成功嶺集訓前和同學們騎著摩托車旅遊時經過這個地方,此時舊地重遊不由得有一種回到自己家�的親切感,他留意到幾位y熟悉的泰雅族小童,停下了在馬路上的嬉耍,張大了明亮的眼睛微笑的注視著他們。

小俞脫下了安全帽,對他們揮揮手道:「小忠,是我啦,沒忘記我吧?你哥哥在不在?」

小忠是半個泰雅族兒童,他的爸爸是當年在1949年跟著國民黨來到台灣的老兵,在來到台灣後不久,國民黨即大舉將他們裁編除役,並成立了一個「行政院退除役官員兵輔導委員會」,辦理這些以中國大陸來的老兵為主的退除役官兵的就業與生活保障事宜,其後,更在這個委員會底下成立了一個「榮民事業工程管理處」,來安插這些被稱為「榮民」也就是「榮譽國民」的簡稱之老兵,提供給他們工作機會,同時趁機將他們與台灣社會隔離,以避免由於文化上的摩擦再次造成如「228事件」一般的衝突。

由於這些「榮民」大多是在當年國共內戰兵荒馬亂的情勢下輾轉來台,其中更有相當高比例的人是被「抓伕」強迫從軍,因此,不僅大多數的人未攜帶家眷來台灣,加上乍然來到異鄉語言又不通,而「228事件」所造成的「本省人」與「外省人」之間的心結,遂使得他們很難在台灣的一般社會中與「本省人」通婚,於是,藉著國民黨刻意安排他們到崇山峻嶺參與工程施工的機會,自然而然的許多人便與當地的台灣各族原住民通婚,許多人更因此在工程結束後,就在當地定居,通常是花了大半生的積蓄買下一塊地開闢成果園或是高冷蔬菜園,藉此度過下半生。

或許是出生後就一直住在泰雅族部落的關係,小忠兄弟倆不同於他們沈默而略顯得孤僻的漢人父親一般的個性,而有著如同他們母親一般台灣原住民熱誠純真直樸的率真性格,在小忠飛也似的進屋去報告了他的哥哥──趙台生後,趙台生便飛快的跑了出來,熱誠的握著他的手笑道:「小俞,好久不見了,怎麼忽然跑來至這兒?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趙台生是個年約十八歲的少年,今年剛從高中畢業,目前暫時在家中幫忙父母親照料果園等待入伍當兵,由於本身也喜歡飆車,因此在上一次小俞一行人騎車旅行路過這個部落時,便一拍即合,成為滿口摩托車經的死黨。
在小俞的介紹下,趙台生見過了安琪,當安琪開口以流利的漢語向他打招呼時,他不禁驚呼道:「哇,我還以為她是『阿兜啊』(台灣民間一般對白種人的稱呼),國語怎麼講的這麼好?」

當小俞笑著對他說安琪是日本人,而且她的母親是俄羅斯人時,趙台生更是驚訝的張大眼睛說:「真不可思議,想不到老哥你這麼厲害,竟然泡到了一位這麼漂亮的日本小姐,佩服!哈哈哈...」

趙台生的話讓安琪不由得紅了臉,小俞正準備要解釋,趙台生卻搶先又問道:「對了,你們怎麼會忽然跑來我們村子了呢?」

於是,小俞便向他說明了安琪要做有關台灣原住民文化報告的田野調查,因此才由他載著她深入山區拜訪他自己所知的各個台灣原住民部落,並拜託趙台生能夠幫忙。

趙台生想了一會兒後拍了個手對他們說道:「走,跟我來!」

說著,他跳上了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車,扭開了電門鑰匙後發動了引擎,便拖著長長的白煙疾馳而去,小俞和安琪只得趕緊也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跟了上去,沒多久便來到了一間木造的簡樸小屋,趙台生跳下摩托車後,便以泰雅族語朝內喊了幾句,不一會兒,一位皮膚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著竹桿製的小煙斗走了出來,以如鷹一般的銳利深邃雙眼看著他們。

趙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語向老人介紹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稜角分明的臉毫無表情,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此時,安琪忽然用日語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說了幾句話,老人臉上的線條頓時柔和了下來,也以日語和她說了幾句話,安琪連忙向他鞠躬致謝,然後老人又以泰雅族語向趙台生交待了幾句話後就轉身進入屋內,並朝安琪揮揮手。

趙台生興奮而好奇的問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內的各戶人家到村中的廣場集會,說是要以傳統的迎賓禮招待你們,他是部落內的長老,平常很嚴肅不茍言笑也不太願意向人提起他的過去,你們是怎麼讓他願意接受訪問,並以貴客的禮儀招待你們的啊?」

安琪笑道:「沒什麼啦,我是剛好看到他客廳中有一張老照片,寫著『高砂義勇隊』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輕時曾經參加『高砂義勇隊』,因此我便對他說我在此向『高砂義勇隊』的勇士致敬,並希望能多瞭解一些當年『高砂義勇隊』的種種事蹟,將來回日本後向人詳細說明『高砂義勇隊』的事蹟!」

趙台生大笑道:「原來如此,我只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輕時當過日本兵,在太平洋戰爭時到過南洋打過仗,倒是從來沒有留意到那張寫著『高砂義勇隊』的照片,他也從來沒向我們提起過。看到他剛剛那麼高興,想來是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記得當年『高砂義勇隊』的事蹟,哈哈...妳還真是會趁機戴他高帽子,讓他開心哩!」

約一個小時後,村中的廣場便已聚集了數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傳統的泰雅族禮服圍著熊熊燃燒的營火唱著傳統的歌謠,手牽手的跳著舞。

而在廣場的一旁,則是以洗了乾淨的香蕉葉盛滿了包括:竹筒飯、山豬肉、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傳統佳餚,以及數十罈族人自釀的小米酒。

這就是傳統台灣原住民的共同社會型態──分享同樂!

趙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語鄭重地向大家介紹了今晚有貴客遠道來訪,眾人齊聲歡呼,依循了部落中輩份高低的規矩逐一向小俞與安琪兩人敬「連杯酒」------也就是兩人以木製的兩個相連的杯子同時飲酒,象徵了彼此的友誼相連永固。

由於大部分的台灣各族原住民與生俱來都相當善飲,因此,沒多久小俞和安琪兩人便被灌的暈頭轉向不勝酒力,小俞歪歪斜斜地踩著醉步和部落內的人共舞,滑稽的模樣讓大家不時笑聲連連,也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各個酒酣耳熱,營火漸熄之後,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趙台生與安琪攙扶著,走到一間為他們特別安排的獨立客房內躺下。

趙台生將他們的行李搬進屋後,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麼需要,再來叫我一聲。」,才轉身離去。

安琪看著躺在床上氣喘噓噓的表哥,正動手幫他脫去鞋襪要安置好他睡覺之際,小俞忽然一把將她抱住,讓她一個重心不穩倒臥在他的懷中。

安琪低聲問道:「表哥,你幹什麼?」

小俞沒有回答,翻過身來將她壓在床上,然後噴著濃濃的酒氣,如狂風暴雨般地吻著她的朱唇,差點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腳地解開了她的衣褲,很快的,下午與他一同承受「水簾洞」山泉洗禮的誘人玉體便再次展露在眼前,只不過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膚此刻則因血管擴張而通紅,陣陣從毛細管中散發出來的女人氣息,更是讓已經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這美麗表妹的嬌軀,最後更剝開了她在下午剛被自己奪去處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長舌頭啜飲花蕊深處的蜜釀!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兩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著,在酒精的助興下,她剛剛被開發的情慾很快地再次被勾起,並如螞蟻般在血管內爬遍了全身,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緊緊抱著表哥的頭,不住地往下按,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塞入了身體的深處一般。

此時,小俞已經無法再忍耐,酒精催發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讓他迅速地褪掉了所有的衣褲,便提槍上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的溼透的蜜穴一插到底,讓剛剛才破處沒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了起來道:「表..表哥....輕一點..」

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陰道雖然已經很溼潤了,但由於下午才剛破處,,因此相當的緊窄。這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對妹妹小玉破處時,她的陰道也是如此的緊窄多汁,讓他總是神魂顛倒而無法從亂倫的深淵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壓著的這個表妹,也是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美人,自己那鋼硬粗紅的陽具此刻正結結實實地插著她那初經人道的嫩穴,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在昏暗的燈光下萬分迷醉,顧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勁地狠狠大插特插了起來,讓她的乳白色淫汁很快地將兩人的下體黏著在一起,一如血脈中流著相同的血液,有著冥冥中的牽絆與相契,從而產生了與他人所無法產生的共鳴,而讓性愛登上了一般人難窺其堂奧的至高極樂境界!

或許,正是這樣的肉慾極樂讓自己留連忘返吧?以至於小俞在不知不覺中,再次蹈入了亂倫的淫慾漩渦中,在這個深山僻靜的部落小屋內,盡情地馳騁在表妹性感的完美肉體上。

安琪隨著他的抽插越來越激動,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讓她不敢忘情地大聲叫出來,只得緊緊的抱著表哥的脖子,不住地親吻著,同時急速地扭動著雙臀,以充分迎合表哥的猛烈臨幸。

終於,在小俞一聲的低吼聲中,表兄妹倆雙雙達到了極樂之巔峰,小俞將亂倫的熱精一股又一股地灌注進表妹安琪的子宮深處....。

小俞喘著氣緩緩地對安琪喃喃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微微的一笑,輕撫著他的臉想說些什麼,不料此刻耳邊即傳來小俞的鼾聲,她愛憐地將他的頭擁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語般的聲音說:「YA TIBIA LUBULU...」

第五章 後會有期

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趙台生與其外公的帶領下,參觀了整個部落的各個角落,當趙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帶著他們去打獵時三人都興奮莫名,倒是小俞有些擔心的拉著趙台生悄悄問道:「你外公已經七十幾歲了,沒問題吧?」

趙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為我外公年紀大了,身體就不行了,他可是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到南洋打過叢林戰呢!」

於是,三個年輕人便跟著老爺爺朝深山內走去,老爺爺身上佩帶著泰雅族人傳統的大刀-----又被漢人稱之為「番刀」-----那是一種單刃長約二尺左右刀身微彎的寬面刀,類似於現今一般登山者所慣用的開山刀,鋒利異常,特別是在傳統的製刀師傅引進了現代的打鐵機械,並採用了大卡車的避震鋼板作為刀材後,品質更是上乘!

老爺爺也分局各遞了一把刀給小俞和趙台生,兩個年輕人興奮地相互討論著有關於刀的種種話題,而安琪則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語詢問著老爺爺有關於他身上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於泰雅族狩獵的種種習俗與禁忌,並在中途休息時刻即飛快地在隨身所攜帶的小記事本上記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氣喘如牛,倒是老爺爺和趙台生依舊健步如飛,談笑風生,讓他們表兄妹倆感到十分汗顏,只能拼命的忍耐並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兩度春風,不由得對於美麗的表妹深深迷戀,特別是看著她因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於雙頰泛紅、香汗淋漓,碩大的胸脯更隨著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時,更是如癡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陽具又悄悄硬了起來,隨著兩腿交互走動而在牛仔褲內不斷磨擦,仿佛憑空長出了一肢腳來要助他爬山一般!所幸由於是上坡,因此,旁人無法看出他「性緻勃勃」的模樣,否則肯定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性慾竟然如此強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分別在「水簾洞」以及客房內各做了一次愛,現在儘管已經爬山爬到腳痠了,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發洩,若不是趙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場的話,他現在肯定話把安琪按在地上,在這個幽靜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愛!

只不過,現時的情況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來去握著安琪那修長潔白無瑕的手過過乾癮,而安琪受到表哥如體貼心的關愛,自然暗自欣喜,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相互從彼此的眼眸傳達並感受到對方的無限情意。

老爺爺回頭看了他倆一眼,用泰雅族語說了幾句話,趙台生聽後大笑,小俞和安琪則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瞪大眼睛問趙台生道:「他說什麼?」

趙台生笑道:「他說你們是好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安琪不由得羞紅了臉低下頭來,小俞只能尷尬的搔著頭傻笑說:「不...不是這樣的...」

老爺爺笑了笑,忽然�起頭來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蘇伊那庫伊那,因尼門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達庫哇那....」

小俞覺得旋律相當純樸動聽,不禁又問趙台生道:「他唱的是什麼歌?」

趙台生笑道:「思婚記,是在說很久以前一位美麗的山地少女告訴他的父母親,說她已經長大想要和心愛的人結婚的故事。」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又讓安琪的臉更加通紅,而小俞也尷尬的只能繼續傻笑,老爺爺則是意猶未盡地繼續唱著第二段:「阿拉在都,庫伊庫蘇魯,蘇伊那庫伊那,因尼門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達庫哇那....」

唱畢,又回頭看著身後的這一對少男少女一笑,然後改唱一些在台灣較為通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趙台生跟著外公唱,接著小俞也跟著唱,安琪則微笑地看著他們老少三人引吭高歌,並悄悄地按下隨身聽錄下這充滿台灣原始野性男性魅力的歌聲。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覺又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了一處茂密的森林,濃密的林木參天遮蔽了上午的陽光,偶爾不時飄來的霧氣更增添了幾許清幽的神秘感。

老爺爺忽然蹲下身子來,仔細地察看了地面上的落葉,然後又緩緩地走到一株大樹旁,看著斑駁的樹皮,然後回過頭對趙台生說了幾句話,趙台生趕緊對小俞和安琪說:「我外公說發現山豬的蹤跡了,要我們跟著他先躲起來!」

於是,三個人在老爺爺的安排下,躲入了週遭的矮樹叢中,老爺爺則迅捷地跳上他們對面的一個小土丘,並隱身在另一個矮樹叢當中,將箭架在弓上盯著方才他們所走過的小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小時,四周除了蟲鳴鳥叫以及潺潺的山泉水聲外完全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響,小俞和安琪正覺得有些無聊時,忽然,趙台生對他倆「噓」的一聲,將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們不要說話時,他們才發覺有一頭黑鴉鴉的山豬正甩著蜷曲的尾巴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

小俞和安琪興奮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只見老爺爺雙目如鷹銳利地盯著那頭渾身長滿黑色鬃毛、嘴旁並突出兩支白色的尖牙,緩緩地將箭搭上弓並拉成了一個美方的弧形,將箭頭對準了山豬。

「嗤!」隨著一聲劃破山林寧靜空氣的發箭聲,山豬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悲鳴聲,安琪不由得興奮的脫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話語方落,那頭中箭的山豬便憤怒的聞聲朝她衝了過來,讓小俞和趙台生不禁同時驚呼了出來:「危險!」

對於台灣原住民而言,山豬是遠比台灣黑熊更為可怕的動物,因為山豬在受到驚嚇或受傷而陷入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會不顧一切的向牠的敵對目標猛衝,一但被牠那兩隻銳利的尖牙刺到,在強大的衝擊力下往往後造成非死即傷的致命後果!也因此,在台灣各族原住民當中,幾乎都不約而同的會將能夠獵捕山豬的人視為勇士,而配帶山豬牙所做成的項鍊,也就成了勇氣的象徵!

此時,趙台生也想不了那麼多,一把將安琪拉了過來並抱著她順著下坡滾了下去,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然而,憤怒的山豬一擊未成,便把目標轉向了還留在原地的小俞直衝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來,只感到大腿一陣刺痛,不知是否是因為練了四年的東洋劍道培養出反射性的反擊能力,只見寒光一閃,老爺爺遞給他防身的番刀便在電光火石間出鞘,砍在如一輛小型坦克車一般的山豬背上。

血,剎時間噴了出來,讓原本充滿花草氣息的山林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小俞只覺得被大腿一股熱熱的液體沾濕了牛仔褲,右腿已經感到麻木無知覺,他本能地緊緊握著番刀,如在劍道場上與人對陣一般凝視著身上二度受創而陷入狂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豬再次朝他衝了過來!

「危險!」驚魂甫定的安琪和趙台生再次驚呼了起來,小俞忍著因逐漸恢復知覺而感到錐心刺骨的右腿傷,隨著朝他衝來的山豬呈逆時針旋轉,側過身來閉開了牠的第二擊,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時間揮了出去,在山豬黑色的軀體上再次劃出一條暗紅色的血痕來!

山豬再次發出了震天價響的嘶鳴,卻猶心有未甘地忍著傷痛,轉過身來再次朝小俞衝來,就在安琪的尖叫聲中,忽然「嗤」的一聲,老爺爺的第二支箭如流星般的破空射來,牢牢地刺穿了山豬的咽喉,山豬原本排山倒海般的衝擊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般在離小俞面前約五步之處栽倒了下來,然後一動也不懂了。

方才歷經九死一生的小俞這時也不由得全身癱軟地跪坐了下來,面色慘白地望著直奔他而來的表妹抱著他不住的哭喊:「表哥......」


小俞在驚險的狩獵山豬的過程中受了傷,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趙台生的外公與老一輩的台灣原住民一樣,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與各種野外求生的技巧,當下就找了週遭幾樣草藥,放進口中嚼爛後敷在小俞的傷口上,然後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充當繃帶牢牢的將草藥綁敷在傷口上。

讓人驚訝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傷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爺爺對趙台生交待了幾句話後,趙台生便飛快地準備了些枯樹枝當柴並生起了一堆火來,稍後,他又拿了幾個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澗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後就放到火堆中煮起了竹筒飯來。

而老爺爺則是跑到遠處,約二十分鐘後,只見他手上已拿著幾條用弓箭射來的魚,以及一把已經洗好的野菜,在用洗淨後的石板燒烤、加些食鹽後,四個人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頓充滿野趣的午餐。

飯後,趙台生將山豬四腳綑綁背起,小俞則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他後面,由老爺爺在前領頭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後,已是夕陽西下的傍晚時分,他們的歸來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轟動,畢竟能夠獵得兇猛的野豬平安歸來,對於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老少三個男人很快的成為部落中的英雄!於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的又聚集到廣場來,大家要一同共享這頭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獵得的山豬肉,以慶祝他們的凱旋歸來。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參加這一次的村宴,不過由於他是手刃山豬的主角,因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辭,村人還是把他簇擁到會場,大家輪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趙台生帶著幾分酒意走過來,手上持了一條山豬牙做成的項鍊對小俞笑道:「哪,我的大英雄,這是你的!」說著,也不管小俞怎麼說,就一把將項鍊套到他的脖子上。

「這....」小俞有些猶豫的想推辭,趙台生卻後退了一步對他搖搖手道:「這是你應得的,瞧,我也有一個!」小俞仔細的看了一下,果然趙台生的脖子上也帶了一個山豬牙項鍊。

趙台生笑著繼續說道:「我外公說,在泰雅族的傳統,男人只有用獵山豬來證明自己已經成年才會獲得族人的承認,因此,山豬牙項鍊象就是男人勇氣與已成年的象徵!」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爺爺,老人正在吸著煙斗,在明滅不定的火光中見到小俞手上握著山豬牙項鍊在看他,便對他點了點頭,於是小俞便不再推辭的對趙台生說:「好吧,我就收下了!」

趙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來,咱們再來乾一杯!」

村宴終於在晚上十點左右結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攙下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了客房。

明天,他們的這趟旅程就要結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著她的爸爸告別台灣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這二天來和表哥充滿驚奇與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無限的不捨與離愁。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見她在進房後一直低頭不語顯得心事重重,忍不住開口問道。

安琪的情緒瞬間崩潰了,她忽然一把緊緊的抱住小俞道:「對不起,表哥....」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責白天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豬的攻擊而受傷的事,於是輕輕拍著她的背慰撫道:「沒事了,沒事了,不要哭了....」

安琪卻仍繼續泣聲道:「當時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

小俞嘆了口氣道:「如果是為了妳,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這一番窩心的話感動的�起頭來望著他,含著淚水的灰藍色雙眸帶著讓小俞總是為之癡狂的迷濛,不由得讓他愛憐的忘情吻去她臉龐上滑下的淚珠。

安琪閉上長長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溫柔的撫慰。

不同於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無比深情的吻與溫柔的撫觸來對待他這個美麗的表妹,兩人先是分開了一會兒相互凝視片刻,繼而才又緊緊的相互擁抱,四片柔軟的熱唇貼在一起,並相互伸出舌頭來相互探索,直到兩人的舌頭都完全糾纏在一起而吻得分不開。

忘記了傷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強烈慾望再次支配了他的全部思想,想緩緩地隨著不斷向下滑落的吻順勢解開了安琪襯衫的釦子,悄悄地褪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安琪緊緊的抱住他的頭,讓小俞坐了下來並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雙乳緊緊地貼住小俞的臉,豐滿柔嫩的臀部則隨著小俞不住往上頂的動作而扭動了起來,廝磨著小俞那越來越硬的龜頭-------雖然她才剛破處不久,到目前為止也才只有過兩次的性經驗,但是在表哥「循循善誘」的調教下,原始的性慾很快的就被開發了出來!女人就是這樣,當她一無所知的時候,會極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體,不讓男人輕越雷池一步,然而一但嚐到了性的歡愉,而你又是他所愛的人,就會不顧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著。

忽然,小俞叫了起來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趕緊跳了下來對他連說對不起,原來是她不小心碰觸到了小俞右腿傷口,小俞搖搖頭說道:「不礙事!」,然後又站了起來將她還未褪去的下半身長褲與黑色的三角褲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泛濫的小嫩穴。

小俞半跪著抱著她的豐臀,舌尖從她的雙峰一路滑下,在肚臍的部分稍稍停留鑽了一下,然後就直取安琪早已濕潤的如同一顆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並將舌頭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縫處勾弄了起來,安琪一聲長歎,雙手再次緊緊地環抱了他的頭,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來,好讓自己的陰部更加送到表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輕攏慢挑,直到把子宮內最深處的花蜜都挑逗了出來,才大肆地吸啜盡吞入腹。

而在她背後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他緩緩地輕撫著表妹的豐臀,滑嫩如絲絨般的皮膚讓他的雙手如同一葉扁舟輕輕滑過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讓指尖的指甲如風掠過湖面般地在安琪股溝與背部的交接處輕輕地一劃,由於那是人體神經最為敏感之處,以至於安琪一時宛如遭到電擊般地抖了起來且汗毛直豎,如此的空前快感讓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為愛的俘虜!

然而,如此的調情前戲卻也早已讓小俞瀕臨瘋狂的邊緣,在飽嚐表妹柔嫩的「水蜜桃」滋味後,他站了起來脫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緊窄的牛仔褲時,卻因大腿包紮著傷口而難以褪下,正當他忙的一團亂時,安琪卻紅著臉柔聲道:「我來!」

說著,她細心地將表哥的褲子從大腿上緩緩的拉下,當看到他那已經怒氣沖沖的腫脹胯下時,已經呈粉紅色的臉頰更是紅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內褲,將粗大的陽具輕輕的拉出,那細柔小手的觸感讓小俞的陽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點透明的黏稠液體從龜頭的尖端滲了出來。

「啊....」小俞吃驚地看著初體驗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將自己粗大的陽具納入口中,緩緩的套弄吸吮了起來,看著她賣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這是表妹要藉此來表達對他無盡的愛!

他很感動閉著眼睛享受著表妹這摯誠而略帶笨拙的口交服務,雖然偶爾她的牙齒會不小心咬到他龜頭週遭敏感的性神經而感到微痛,卻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種「痛」、「快」交加的快感。

於是,他一面緩緩地在地板上坐下並保持著讓安琪銜著自己陽具的姿勢,一面拉著安琪的手引導她彎著腰站起來,然後兩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安琪變成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陽具的姿勢,然後才又緩緩地移動身子,以安琪含著自己陽具的嘴為圓心逆時鐘轉了個圈,拉起她的右腿將頭轉到她的下體,然後�起頭來開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倆以「69」之式盡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華!

小俞將表妹的兩片陰唇粗暴地左右拉開,他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才被自己搗破了的處女膜,而它的週圍此刻正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分泌著乳白色的淫汁,最後隨著陰唇的形狀交匯在一起緩緩滲出了陰道口。

小俞自是不會放過這美味的珍露,伸長了舌頭輕輕地舔舐過欲滴的乳白色露珠,然後整個臉埋入了她的陰部讓舌頭一舉攻入陰到直底那初破的處女膜,兩隻手並牢牢地抱住安琪的豐臀,整個人的頭幾乎像是要鑽進她的體內才甘心!

如此強烈的攻勢讓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經被她含弄得紅的陽具張口呻吟了起來,但小俞卻兀自貪婪地繼續吮吸著表妹的下體,終於使得安琪終於忍不住而完全癱軟,不斷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經達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時小俞正在興頭上,怎麼能夠任由她就此鳴金收兵了呢?於是,他從她的身子下面出來,讓表妹保持著俯臥的姿勢,伸出右手來在她那宛如波浪般的優美曲線上滑過,再低下頭來親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後,才挺起硬得通紅的陽具從安琪的背後插進了陰道,這讓她早已溼淋淋的陰道被擠出了黏稠的淫汁出來,將地板上拓印出一個倒三角型!

小俞此時一改方才一開始的溫柔緩進作風,大刀闊斧地奮力挺送衝刺,插得原本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來:「表哥....再進來點...好舒服喔....」,同時並翹起了臀部配合著他的衝刺向後挺送。

見表妹對自己表現如此的「佳評如潮」,小俞更是賣力的大插特插起來,表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鮮陰道則如初次體驗實一般的緊緊勒住了他的陽具,要將他的熱情盡情地壓榨出來!

小俞咬緊牙關,在她緊迫的陰道中來回穿梭,兩人不斷升高的體溫幾乎要在兩人身體的結合處磨擦出火花來,幸而安琪源源不絕的愛液不斷地潤滑了彼此,才沒有真的「擦出愛的火燄」來。

在又抽插了二百餘次後,小俞最後才終於承受不住表妹的擠壓,而在她的子宮深處一洩如注,不住地噴發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在空蕩蕩的機場,小俞面對著高出他一個頭的舅舅以及雙眸充滿哀愁的表妹,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的沈默著。

楊春生伸出手來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問道:「阿偉,你的傷沒要緊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沒要緊,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楊安琪這時趨前含著淚道:「表哥....」,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才好而欲言又止。

說著,忽然一把環抱住了小俞的輕輕啜泣了起來,讓小俞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擁著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沒事了.....」,然後才伸手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這一連三日的朝夕相處,以及瀕臨危險時的患難之情,是他們彼此之間無法與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擁有的。然而,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隨著短短數日的返鄉探親之旅的結束,情心深許的表兄妹倆終究還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見的時刻!

小俞脫下了脖子上的山豬牙項鍊,將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這個,妳留著作紀念吧,就算是妳這一趟的見證!」

安琪輕撫著那曾經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豬牙,幽幽的道:「好,我會好好的珍藏著它的...」

就在此刻,機場響起了催促旅客登機的廣播,楊春生望著離情依依的女兒嘆了口氣道:「走吧,等妳放暑假時咱再回台灣....」

小俞望了一邊走一邊不住回頭的表妹輕輕的揮著手向他們道別,直到飛機引擎咆哮著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跑道上緩緩滑行加速,最後才衝向天際朝北方飛去隱沒在雲層中,才緩緩的放下手來喃喃自語道:「後會有期了....」

第六章 妳愛的人與愛妳的人

時光飛逝,自上一次與表妹安琪在機場相擁道別後,須臾間,期末考又快到了。

小俞從學校騎著愛車離開,雖然他所就讀的學校位處偏南地帶,冬天並不會太冷,不過冬季晝短夜長,在離開學校時天色還是已經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灣在東北季風吹襲下總是陰雨濛濛,雨勢雖然沒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撐傘,卻由於溼度的上升水氣吸收了人的體溫而使得人的體感溫度感到要遠比實際的溫度要冷上許多。

「幹!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罵了一句給自己聽,從口中噴出的熱氣頓時讓擋風鏡片一片霧濛濛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只好掀開擋風鏡片讓冷風灌進來,霧氣才緩緩的消失,但細細的雨絲卻也跟著被吹了進來打在臉上,讓他感到一片冰涼。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專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後一個星期,有一天約了蕭敏一起去西門町看電影,在電影散場後他和蕭敏手拉著手走了出來,卻很不巧地遇到了正和同學們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小芬當時的表情先是愣了一陣子,然後目不轉睛、無法置信地望著他和蕭敏,他當時想躲卻躲不掉,只有裝作沒看到地離開,只不過心理上卻一直離不開小芬那充滿了被欺騙的痛苦的雙眼。

那天以後,他一直不敢再去張家以避免和小芬見面,兩人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開學後他再度回到學校,照例寫了信給小芬後,小芬的情緒才忽然如堤防崩潰一般的隨著每一封厚厚的信湧來,讓他幾乎無法招架,只能盡量的向她解釋自己和蕭敏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為兩人太久沒見面了才相約出來看電影,而那天自己則真的是因為西門町人太多,沒有看到她、並非是存心想躲她!

對於這樣的解釋,小芬自然是不會相信,雖然她當時的年紀還小,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小俞在說謊!因此,她先是寫了一封比一封嚴厲的信來指責他,然後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別從學校打長途電話給她,她也不肯接。這種全面封鎖、堅壁清野的策略讓小俞毫無抵抗能力,只能焦慮的繼續寫信、打電話解釋,卻一再如石沈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這讓小俞幾乎崩潰了,開學後他完全無心於課業,每天如行屍走肉般的走在校園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撐傘任憑風吹雨打,許多同學訝異於他的改變,但是他卻都把心事往肚裡吞絕口不提,也無心於去參加任何的聯誼活動,即使和李小蘭偷情時,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情緒化作慾望,在李小蘭的身上盡情發洩,把李小蘭插得死去活來,但當李小蘭滿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聲的問他是否有心事時,他只是搖搖頭苦笑不語。

在那時,他才第一次體會到失戀的苦澀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難以下嚥,雖然說他已經和妹妹小玉、小芬、蕭敏以及李小蘭發生了肉體關係,但是在情感上他還是個生手,他只是單純的如許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喚下和他所喜歡的女人發生性關係,並相信可以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生活不改變,只不過,現實畢竟還是現實,在情人的眼睛中永遠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錯了,他不該同時週旋在幾個女人之間毫不負責地盡情享受她們的肉體,更不該讓單純的小芬受到傷害,因此,他為此感到深深自責,更為自己不得不在事發後對小芬說謊感到厭惡,然而,畢竟他還太年輕,完全沒有解決這種事情的能力,除了違背心意的對小芬說善意的謊言外,也就只有選擇以類似自我放逐般的方式來懲罰自己了!

這種自我懲罰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課雖不算是出色但還能維持各科都all 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當了一半的科目,然後又在期末考再同樣又被當了一半,更要命的是:這些科目都還是五或四個學分的重要科目!

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畢業,就得在往後的各學期中努力補修被當掉的學分,而很不巧的是:自專三到專四這兩年的四個學期當中,卻是他所就讀的科系課業最重的時期,而且都還是最為艱澀難懂的專業科目,偏偏這些專業科目都必須以先前他被當掉的科目為基礎,使得他光是要應付原來的課業就已經感到很吃力,更甭談要補修被落後的學分了!

這也是為什麼到現在已經是專五,其他同學們都已經過著悠哉的「準畢業生生活」時,他卻還得每天都得應付排得滿滿的課業,直到最後一堂結束後,才在華燈初上的時分疲倦地踏上歸途。

所幸,他這一個學期自我懲罰式的放逐生活雖然讓他在課業上「滿江紅」,並讓他形銷骨立,然而卻也因為如此,當他終於再度鼓足勇氣造訪張家,小芬見到他憔悴的形貌時,原本滿腔的憤懣就立即消失於無形,當他悄悄的牽起她的手,不需要開口她就已經完全的原諒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著張家人都不在的機會,如同以前一般的鎖上了門,狠狠地吸吮了她的全身,將小芬剛剛發育沒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來,在小俞拉下她的內褲探手一摸準備轉移陣地攻擊時不由得笑了起來道:「看樣子妳這兒真是太久沒見到我,才這麼想念我了!」

小芬紅著臉佯嗔的罵道:「討厭,誰想念你了?不要臉....」

小俞微微一笑,將她的內褲一把拉了下來,卻見一縷透明的黏稠細絲從小芬那已經長滿了濃密的黑色森林峽谷中隨著內褲被拉了出來,小俞絲毫沒有浪費地立即一嘴湊了上去,然後一面撫摸著她那往後翹的小小臀部,讓已經四個月沒有開葷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狀態,並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來。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在分別了四個月之久沒有見面,兩人如今再度重續舊情,都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只想著要緊緊地擁抱著對方,並接受對方深情的擁抱,至於過去四個月來的不愉快卻彷彿從來沒發生過一般地被拋到九宵雲外。

小俞在嚐夠了她下體的肉味後,便等不及似地提槍上馬,狠狠地往她一片濕滑的粉紅小徑中闖入,並「大搖大擺」的大插特插了起來。

小芬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脖子,並不由自主地挺起下體來迎合著他的衝擊,小小的兩片陰唇就在兩人完美的配合下有節奏地一開一合地被肏幹出一股股的淫汁,在快速上升的體溫助燃下,兩人彷彿完全被熔成一體,再也分不開,而小俞彷彿要補償對她的虧欠,使出渾身解數地賣力衝擊,如此全力以赴的約衝刺了十來分鐘,才在小芬的小小陰道中如噴泉般源源不絕地灌注白色漿液,並且竟然將她的子宮完全灌滿到溢了出來!

冷戰,就這麼結束了,此後兩人重修舊好,對於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然而,小俞並沒有就此斷絕了和妹妹小玉、蕭敏,以及李小蘭老師之間的關係,一方面是她們不同的美妙肉體滋味讓他迷戀不已;另一方面,他也無法斷然對任何一個女人提出分手,看著她們傷心難過的流淚,於是就如此地一直週旋在四個女人之間。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質問過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別的女人廝混,這並不是她已經完全被小俞所欺騙了,而是她確知小俞還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視自己、會為自己而黯然銷魂、衣帶漸寬終不悔,也就夠了!事實上,大多數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在乎的不過是男人對自己的重視罷了,或許自己的男人會出軌、會感情走私、會不專情,但是只要確認了自己的男人還是心繫著自己,就能夠原諒男人的一切不忠,當作沒這回事發生!

只不過這樣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紀更長後才會瞭解,他現在仍是提心吊膽的週旋在四個女人之間(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話,那就是五個女人了),除了李小蘭老師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幾位會發現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人的事情形跡敗露!但話雖如此,他還是沒有將自己與其他幾個女人間的事情告訴李小蘭,雖然說他知道李小蘭不會在意,但是他還是任為沒有必要向她全盤拖出,徒然增加彼此間的心理疙瘩。

現在,他迎著冰冷的濛濛細雨使盡的催著油門,跨下的RZR-135咆哮著尖銳的二行程引擎聲爆發出強大的馬力載著他往前衝,只是在後輪揚起了一陣的水花宛如噴射戰鬥機低空略過海面一般。

李小蘭在早上第二堂課結束後,偷偷的塞給他一張紙條,他走到無人處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下午六點老地方見」。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還剩下五分鐘就六點了,但離「老地方」卻還有大約三公里的路程才會到,他不由得暗暗的咒罵著這一場雨造成了交通號誌燈號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無法及時到達。雖然他知道李小蘭不會怪他遲到,但是他還是不喜歡遲到讓人等,特別是讓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蘭幽會的飯店、也就是後來他和舅舅與表妹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家飯店之代稱,由於這家飯店的裝潢頗為高雅,更能充分確保前來投宿的顧客之隱私,因此也就成了他與李小蘭最常幽會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飯店後就直接地拿著李小蘭事先給他的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去,讓人意外的是:這次李小蘭並沒有泡在浴缸中來等他前來共浴,然後再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反而是穿著了一襲連身的紫色高貴禮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一見他濕淋淋的狼狽像,李小蘭不由得輕啟朱唇對他笑道:「你遲到了,快到這邊來!」

「對不起,老師,因為下雨所以紅綠燈故障路上塞車了,所以我才遲到。」小俞連忙向她再三道歉,雖然他們已經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終沒有改變對李小蘭「老師」的稱呼,也沒有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類的稱呼以示親暱,小俞認為,或許「弟弟」對於李小蘭而言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也就不想讓第二個男人稱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蘭遞給他一條大毛斤讓他擦乾身上的雨水,然後對他說道:「你衣服都濕了,把這穿上吧!」

說著,遞給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裝,包括了燙得比挺的白色絲質襯衫以及印有品味非凡圖案的暗紅色領帶。

「這是...要做什麼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長這麼大,除了依學校規定必須在秋季時穿著土黃色的西裝式「大學服」外,他到現在還是沒有真正的穿過正式的西裝過,看著李小蘭穿得這麼正式,然後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經八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蘭笑道:「別擔心,不會叫你當新郎的啦!」

她這麼一說倒是讓小俞紅了臉,雖然兩人早有夫妻之實,對彼此的身體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李小蘭結婚,同樣的,對於其他相好過的女人也是如此。對於心理上仍稚氣未脫的他而言,結婚簡直是無法想像的一件事!

究竟李小蘭葫蘆裡在賣什麼藥?看她如此神秘兮兮的想必再問也不會有結果,於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在她面前褪去衣褲,準備換起西裝來,卻不料李小蘭見到他連內衣褲都濕透了而叫了起來:「唉呀,你的內衣褲都溼了,把這也換了吧!」說著,又從衣櫃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內衣褲遞給他,他只好依言在他面前把身上濕透的內衣褲也脫了下來,李小蘭則微笑的望著他在自己面前表演「猛男秀」。

小俞看她一直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健壯身體,不由得有點尷尬道:「這麼好看嗎?」

李小蘭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個夠!」

小俞無可奈何,只好迅速地將內衣褲穿上,以掩飾他那已經不由自主對著李小蘭勃起的陽具之醜態,然後再逐一的穿上襯衫、西裝褲、西裝外套,最後打上領帶,李小蘭再細心地拿起梳子來幫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亂的頭髮後笑道:「瞧,咱們的帥哥今天穿起西裝來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對著牆上等身大小的鏡子,只見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在望著自己,他沒想到自己這麼一打扮後就完全改頭換面,看起來是個十足的社會人士,而不再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學生,真的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走吧!」李小蘭說著,便挽著他的手走出房門,他沒有再問李小蘭究竟要帶他去哪裡,只是任由她挽著自己的手臂緩緩的走過飯店長廊,搭上電梯上了最頂樓,當電梯「噹」的一聲打開大門時,小俞只見來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屋頂與牆壁盡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幃幕所建成的高級CLUB。
穿著白色西裝外套黑色長褲、打著紅色領結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領著他們走到一處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後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這位置正好可以飽覽城市的夜景,在細雨中顯出一種矇矓的神秘浪漫美感。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個CLUB內的每一處,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燈光卻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無法完全看清楚這位置上的人與物。

小俞這才知道這是李小蘭特別細心安排的節目,特別是當侍者端上了香噴噴的松阪牛排以及法國紅酒時,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蘭的細心。

「來,我敬你,咱們乾一杯!」李小蘭纖細的手舉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著暗紅色紅酒的高腳杯微笑著說道。

小俞也舉起了酒杯說道:「敬妳,祝妳永遠美麗如今天!」

李小蘭呵呵的笑道:「你的嘴還是一直都這麼甜!」

於是,兩人便邊說笑邊談的享受著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覺間整瓶的紅酒已經讓他們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這時,CLUB的樂師們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紅極一時的「Eagles」合唱團的「The
One You
Love」,悠揚的薩克斯風吹起了略帶慵懶的浪漫旋律後,一位蓄著落腮鬍的白種人歌手帶著略帶沙啞的嗓音唱著:「I know you need a
friend,someone you can told to,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re going through
.When it comes to love ,There`s no easy answer, Only you can say what
you`re gonna do...」

李小蘭忽然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道:「來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遲疑道:「我不會跳舞耶...」

「沒關係,我會帶你,跟著我就是了。」聽李小蘭這樣說,小俞只好跟著她走入舞池,許多原本還在觀望的男女,見有人帶了頭也就大著膽紛紛攜手步入舞池,相擁著在歌手略帶沙啞的嗓音與浪漫的樂聲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繼續地唱著:
「I heard you on the phone
You took his number
Said you were alone
And you`d call him soon
Isn`t he the guy
The guy who left you crying
Isn`t he the one who made you blue

When you remember those
Nights in his arms
You know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What you gonna say
When he comes over
There`s no easy way to see
This through
All the broken dreams
All the disappointments
Oh girl what you gonna do

Your heart keeps sayin` it`s just not fair
But still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在這首浪漫而略帶傷感的旋律中,一對對在舞池中相擁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被歌手那動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當眾擁吻在一起,有得則是緊緊地摟抱得緊緊的,小俞雖然只是牽著李小蘭的纖手,摟著她的細腰,但下體與胸部卻和李小蘭緊緊的貼在一起,而李小蘭的臉頰則是側貼著他的右頰,正是名符其實的「三貼舞」,在李小蘭芳香而溫軟的體觸下,小俞一向不怎麼安份的陽具不由得勃起,硬繃繃地隔著褲子頂著她的下腹,並隨著左右移動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頂點上磨擦著。

李小蘭在他的耳畔輕聲細語笑道:「你真壞,又不老實了...」

小俞尷尬的悄聲道歉道:「對不起,我....」

引言 使用道具
humsuploh
大公爵 | 2016-9-4 16:53:24

李小蘭繼續又用柔軟的香舌舔弄吸吮著他的陽具,小俞很意外自己竟然完全            
沒有軟化疲憊的跡像,熱度與硬度絲毫未減,李小蘭很滿意的笑了笑,忽然轉身            
把屁股朝著他,用兩隻纖指剝開了暗紅色的陰唇,一道乳白色的淫意悄悄的漫流            
滴在地板上,讓小俞看的簡直要發狂!因此,不待李小蘭的命令,他便爬起身來,            
把嘴湊了上去,如發情的公狗在交配前舔食母狗的陰部般舔了起來,把李小蘭舔            
的嬌喘不已渾身發抖!            
            
  小俞已經不管這個嫩穴前幾天才曾被大鳥光顧過,那兩片鮮嫩的暗紅色陰唇            
有如玫瑰花瓣一般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李小蘭顯然很重視衛生,不管是屁眼還是            
陰部都沒有絲毫的異味,反而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讓男人很樂意在色香味俱全            
的情況下,對她提供口舌服務,同時也弄得她的兩腿根部一片泥濘!            
            
  小俞不知道究竟舔了多久,吃了多少cc的淫水,直到舌頭舔到發麻了,才            
依依不捨的把嘴離開李小蘭的嫩屄,然後挺起硬繃繃的兇器,如狗交配一般從後            
面就一槍刺入了李小蘭的深處,再如瑞奇。馬丁一般的啟動電動馬達般的屁股,            
快速的衝撞著李小蘭濕熱的秘道!            
            
  李小蘭被他那如M1A1重型坦克般的猛烈攻擊壓的前肢伏了下去,接下來            
整個身體也癱軟在地上,最後索性身直雙腿,向兩邊大大岔開,承受小俞那狂風            
暴雨般的攻擊!            
            
  小俞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多久,只見李小蘭胯下的淫水越流越多,兩人肉體            
摩擦水漬聲充滿了整個室內,而窗戶上的玻璃也在兩人高熱的體溫下結了一層霧            
氣。            
            
  「弟……好……快幹死姐姐了……」李小蘭已經近乎昏迷狀態的發出了囈語。            
            
  「什麼?弟弟?」小俞驚愕的停止了抽插,但此時積存在睪丸之中的濃熱精           
液卻也隨著血管的脈動,噗滋噗滋的一道又一道噴入了李小蘭不住猛烈收縮的子            
宮中……            
            
  第三章 秘密            
            
  在北上的復興號列車上,離回家的路還有約五個小時的路程,小俞一方面基            
於節省有限的零用錢之考量選擇了比較便宜的復興號搭乘;另一方面也是基於上            
午和李小蘭老師那一番驚天動地的師生禁忌性愛後所受到的衝擊,他想避開和同            
學一起搭乘速度較快的自強號,以便在較漫長的時間中在火車上整理思緒。            
            
  小俞對於李小蘭老師在性高潮的激昂情緒中脫口而出的一句:「弟……            
            
  好……快幹死姐姐了……」感到錯愕與不解,而李小蘭也忽然發現自己的失            
態與失言,而嚇的清醒了過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剛剛說了什麼了            
嗎?」            
           
  小俞深深的望著她慌張失措的眼神道:「妳剛剛叫我弟弟!」            
           
  李小蘭輕啟唇齒想解釋些什麼,但是看到小俞那充滿疑問的眼神,頭低了下            
去,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反而卻站了起來,把脫了滿地的衣褲慢慢的穿了回去,            
並對小俞說:「快把衣服穿上吧,結訓典禮快開始了。」            
            
  小虞看了一下手錶,趕緊把衣褲也匆匆穿上,而李小蘭此時已經穿好衣服並            
梳理好了頭髮,坐在床頭點了根涼煙看著他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你下午會離開學校回家去吧?」李小蘭忽然開口問道。            
         
  「是的,搭下午三點的復興號。」小俞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李小蘭點了點頭,吸了口煙道:「快去吧,典禮快開始了!」            
           
  在冗長的結訓典禮過後,同學們換上便服,興高彩烈的拎著行李搭乘計程車            
趕往火車站搭車回家去,小俞由於所搭乘的是復興號,因此並不趕時間,慢條斯            
理的先去小貓兩三隻的餐廳吃中飯,再回到宿舍小睡了一下,約等到下午兩點左            
右才提著行李從學校的側門緩緩的步行到附近的公車站搭公車前往火車站。            
           
  學校側門通往附近的公車站必須先走過一條大約有八百公尺長的林蔭小逕,            
窄窄的兩線車道寬的路兩邊是種了花生、鳳梨、甘蔗等不同農作物的田園,走在            
榕樹的糧蔭下讓小俞的心情也不禁輕鬆了起來,正在想著回到家後與小芬及妹妹            
小玉重聚後的種種甜蜜情形時。            
            
  忽然一陣汽車喇叭聲在背後響起,小俞本能的靠到路邊去要讓車子通過,卻            
不料從後面而來的紅色BENZ車卻在他身旁停了下來,正當他還搞不清楚是怎           
麼一回事時,貼了暗色防曬紙的車窗卻被搖了下來,李小蘭老師薄施脂粉的娟秀            
臉龐探出來對他微微一笑道:「上車吧,我送你去火車站。」            
            
  小俞依言上了車,但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畢竟和老師發生           
了性關係是他所料未及的一件事,若不是李小蘭主動勾引他,只怕他也沒有那個            
膽去對李小蘭動歪腦筋。            
           
  反倒是李小蘭落落大方的主動先開口笑道:「怎麼了?剛剛那麼勇猛的人現            
在怎麼忽然變成啞巴了?」,不過李小蘭說這話時臉頰上還是飛起了一抹紅霞,            
顯然對於這位俊秀的男學生上午的表現相當滿意。            
            
  小俞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笑道:「老師,妳舒服嗎?」            
            
  李小蘭眼角望著他,伸出纖細的右手來握著小俞的手輕輕的愛撫著點了點頭,            
反問道:「你呢?」,小俞將她的右手捧在兩手間輕輕的吻了一下道:「非常舒            
服,老師實在既美麗又性感,身材真的好勻稱!」            
            
  這句話讓李小蘭樂的合不攏嘴,臉蛋紅的更厲害,顯得無限嬌羞道:「小壞            
蛋,年紀那麼小就這麼會討女人歡心,將來長大了之後還得了?」            
            
  「我是說真心話……」小俞急著解釋道,但李小蘭卻打斷了他的話道:「我            
知道,你和我弟弟實在太像了!」            
           
  「啊??……」小俞再次目瞪口呆的望著她,李小蘭卻把手從她的手中抽了            
出來,在排檔桿上變了個檔位,然後輕輕的轉動方向盤,車子便朝向一條筆直的           
河畔小道駛去,兩旁都是一望無際的田園,李小蘭目視著前方,思緒也飄向了遙            
遠的過去,口中則緩緩說出了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            
           
  原來,李小蘭的家族是南投埔�的地方富豪,她的父親事業龐大整天忙個團            
團轉,幸有李小蘭母親這個賢內助的幫助照顧好家中的一切才得以讓他無後顧之           
憂,全力打拼事業;因此,他們一家人有一段時間過了相當幸福的家庭生活。但            
是,好景不常的是:在李小蘭五歲那一年,她的母親在生下了弟弟———李志鴻            
之後,得了產褥熱而死,只留下了哀慟欲絕的丈夫以及一對年幼失恃的子女。            
            
  李小蘭姐弟的父親為了逃避喪妻的哀慟,把自己全力投入事業的繁忙中藉由            
疲憊來麻醉自己,對於年幼的子女則請來一位褓姆來照顧,自己完全不聞不問。            
           
  面對這種情況,年幼的李小蘭或許基於母性的本能,對於尚在繈褓中的弟弟            
特別疼愛!褓姆對於他們姐弟倆只是基於工作的關係而照顧他們,而李小蘭對於            
弟弟則幾乎是姐代母職一般細心呵護,總是不時的親吻弟弟稚嫩不知世事的臉龐。           
            
  如是的日子轉瞬間就過了好幾年,轉眼間姐弟倆都長大了,但是對於兩人從            
小開始的親膩感情卻絲毫沒有影響,即至李小蘭上了高中三年級而李志鴻上了國           
中一年級時,姐弟倆仍然同房共寢,而李小蘭也仍然不時的會抱著弟弟的臉親吻,            
只不過由於年紀漸長會懂的避開褓母,至於父親則根本等於是家中的隱形人,有            
時甚至於姐弟倆一連數月都不曾見到父親一面。            
            
  就在李小蘭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在一個悶熱的夏夜中,姐弟倆依舊打打鬧            
鬧的玩了一陣後才雙雙上床睡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聊著聊著直到迷迷糊糊的睡            
著。或許是房間中的冷氣開的比較冷,姐弟倆在被子中緊緊的靠在一起,感受著           
彼此的體溫。            
            
  但睡到半夜,李小蘭覺得有人在輕輕摸著自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見            
焦躁不安不知所措的弟弟的左手正覆在自己光滑大腿的根部,而他的睡褲卻隆起            
了一大塊,呆呆的望著被驚醒的姐姐。            
            
  「弟,怎麼了?」對於男女之事仍然毫無所知的李小蘭莫名其妙的望著弟弟           
問道。            
           
  「姐,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忽然覺的妳好漂亮,好想抱抱妳,親親你,摸摸            
妳,沒想到把你吵醒了,對不起……」李志鴻像個做錯了事等著被處罰的孩子般            
無辜的說。            
            
  李小蘭被她說的臉紅了起來,但不知道怎麼的心�卻覺得甜甜的十分好受,            
一把將已經日漸茁壯的弟弟抱在懷中笑道:「小壞蛋!」,說著,並往弟弟清秀            
的臉龐吻去,李志鴻緊張的喘著氣,半晌才緩緩的抱住姐姐那充滿女人氣息的嬌            
軀,也對著姐姐的俏臉吻了一記。            
           
  李小蘭呆了一下,兩人的臉分了開來互視著對方深沈的眼睛,過了幾秒鐘後            
又很有默契的緊緊抱在一起,嘴對嘴的熱吻了起來,彼此的心跳隨著緊貼的胸口            
相互震撼、撞擊著對方的心!            
            
  兩人如沒有明天似的不住深吻,肢體交護摩擦,為彼此的肉體爭取最大的快            
感,這是邊賦的本能無需別人教導,李志鴻很自然的翻了個身壓在姐姐的身上,            
而李小蘭也不由自主的為弟弟胯下那隆起的部位分開雙腿,李志鴻笨手笨腳的向            
前挺腰,隔著彼此的睡褲把隆起部位的尖端刺向姐姐胯下凹進去被稱之為女人的            
部分,透過薄薄的睡衣布料感受到對方的濕度與溫度!            
            
  過了半晌,李小蘭只覺得弟弟刺入胯下那個硬硬的部位忽然一跳一跳的輕微            
撞擊著他,然後弟弟嘆了一口氣就趴在自己的身上,不禁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李志鴻友有點害羞的說:「不知道,我褲子濕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射了出來,            
感覺熱熱的,全身友點累,但很舒服!」            
            
  「我看看……」李小蘭對弟弟說道,弟弟也很順從的躺了下去,李小蘭把弟            
弟的褲子輕輕拉下,只見弟弟原本小小的陽具不知道何時已變的又粗且大,黑黑            
的陰毛上上面則糊著黏黏的半透明液體,發出了濃烈的男性氣味,讓她感到很困            
惑的握著弟弟的陽具道:「好奇怪!」            
            
  「姐……妳摸的我好舒服!」            
            
  「咦?是嗎?」李小蘭輕輕的握住溼淋淋的陽具捏了一下,李志鴻輕微的嘆            
了口氣,但因為剛剛已經射完精,因此並沒有勃起,只不過又紅且粗的陽具吸引            
了李小蘭的好奇。            
            
  「姐……我能看看及摸摸妳下面嗎?」李志鴻紅著臉問道。            
           
  「不可以看,但可以讓你摸摸……」李小蘭的臉也紅了起來,雖說由於沒有            
母親的教導自己對性事一無所知,但是女性怕羞的天生本能讓她不好意思在弟弟            
面前脫掉褲子任其檢視,但是李志鴻卻樂的幾乎跳了起來。            
            
  於是李小蘭拉起了睡褲的褲頭,讓他的手伸進去,笨手笨腳的在昏暗的光線            
下摸索著,那毛茸茸的陰部、尿道口、大小陰唇,當然,李志鴻的手也被不知名            
的液體黏的糊糊的,李志鴻興奮的說道:「姐,妳剛剛也有射出東西來嗎?」            
            
  李小蘭很困惑的道:「沒有啊,但是你剛剛壓在我身上吻我時,我覺得很舒            
服,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底下就溼了!」            
            
  「姐,那以後我們天天都來親親及摸摸好不好?」李志鴻高興的說道,李小            
蘭臉紅的點點頭,抱著他的臉彼此又熱吻了一陣子才分開來,各自睡去。從那晚            
以後,姐弟兩人在睡覺前都會相擁熱吻,並讓對方愛撫自己的私密處,李小蘭到            
最後也在弟弟的一再要求下,讓弟弟脫光了自己的睡衣睡褲,恣意地舔吻身體的            
每一吋肌膚,而李小蘭也愛憐的如法予以回報,並含弄弟弟那日益粗大的陽具直            
到射精,她對於弟弟那熱熱的精液十分喜愛,一如慈母疼愛兒子般的愛弟弟全身            
上下的每一部分,總是把弟弟射出來的熱精全都吞下去,並舔淨弟弟的陽具。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姐弟倆都大學畢業都沒有停止,雖然隨著年歲的漸長,            
彼此對於男女的性事已經知之甚詳,同時也知道這是亂倫的行為!但是彼此從小           
的相依相偎,情愛已深,加上對於彼此的身體深深迷戀經,以至於深陷情慾的深            
淵而無法自拔,只不過李小蘭從來沒有讓弟弟真正的插入自己的體內,而弟弟也            
沒有強求姐姐,對於他而言,姐姐如同就是死去母親的化身,是要尊敬不可隨便            
冒犯的,而姐姐巧妙的口舌技巧已經足以讓他的性慾獲得充分滿足,因此他已別            
無所求!            
            
  然而,這樣的情景隨著弟弟大學畢業後準備要當兵前,父親卻忽然匆促的決           
定要讓弟弟結婚,迎娶朋友的女兒而出現變化!            
            
  李小蘭很清楚:弟弟一但結了婚,從此就要遠離自己了!過去那二十二年來            
的美好時光就要一去不復返,這讓她心有如刀割般的痛苦與不捨,因此,在弟弟            
結婚前二天便和女伴們一起到酒吧買醉,喝的醉醺醺的才回來。當不知所措的弟            
弟開了門扶他進房時,她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弟弟大哭道:「不要離開我,我不            
要你結婚……」            
           
  李志鴻又悲傷又感動,只能也緊緊抱著姐姐暗自垂淚,但是在那個父命難違            
的時代,懦弱的他也只能接受父親所安排的婚姻,更何況,他和姐姐的這一段亂            
倫之戀是不見容於社會的,遲早要結束,就算萬分不捨他又能如何?            
           
  但是眼前哭的淚汪汪已經醉的不知東南西北的姐姐卻不管那麼多,李小蘭一            
如以前一般抱著弟弟猛吻,並把他推倒在床上動手剝光了弟弟與自己的衣服,而            
李志鴻在姐姐的狂吻猛攻下早已一柱擎天,陽具脹的又硬且紅!李志鴻原本以為            
姐姐只是如以前一般幫自己舔吸,但沒想到姐姐卻躺了下來分開雙腿並將兩片陰            
唇左右剝開道:「來吧,我們來做愛!」            
            
  「姐姐……」李志鴻目瞪口呆的杵在那邊不敢動,但是李小蘭卻拭去了淚痕,            
冷靜的說:「以後你就是別人的丈夫了,但今天,我要先擁有你,成為你第一個            
女人!」            
            
  「姐姐……」李志鴻感動莫名,他不再多話了,只是符到姐姐的身上,將自            
己已經硬繃繃的陽具緩慢的插進姐姐的陰道中,深怕會弄痛了姐姐,但是李小蘭            
很堅強的咬牙忍痛,對她自己與弟弟而言,這是個神聖的儀式,因此儘管破處之            
苦椎心刺骨,但是她仍舊迎合著弟弟的插入,不願讓自己的痛苦減了弟弟的興緻!            
            
  而李志鴻也體貼的輕吻著姐姐額頭上的冷汗,這麼多年來,儘管有不少女孩            
子對他表示好感,但是他的心中永遠只有姐姐一人,因此從未和別的女人發生過            
關係!            
         
  今天是他和姐姐的第一次,他要好好表現,讓姐姐與自己永遠記得這一夜!            
            
  約莫插了十分鐘之久,李志鴻的陽具總算全部插進了姐姐的陰道,他只覺得            
好像有只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陽具,讓他隱隱作痛,但是他知道姐姐比自己更痛            
苦,因此咬牙忍住,就這樣兩人停了半晌充分享受合而為一的溫馨感!            
            
  不久,李小蘭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這慢慢的挑逗起李志鴻的性慾,沒多久            
便換成了他在上面使勁抽插,而底下的姐姐則癱軟在床上,忍受著巨大的異物不            
斷向子宮深處攻擊的脹痛!            
           
  大約抽插了十五分鐘,李志鴻低吼了一聲,火熱的精液有如怒海波濤般一道            
道地打向李小蘭的陰道內,燙的李小蘭忘記了破處的疼痛,陰道緊緊的束縛住弟            
弟的陽具,直到榨乾了最後一滴精液為止!            
            
  那一晚,他們姐弟兩總共做了五次,直到天色既白,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各            
自在自己的臥房中蒙頭大睡。            
            
  二天後,李小蘭強顏歡笑的盛裝打扮周旋于弟弟的婚禮中,眾賓客都笑說她            
比新娘子還漂亮,問她何時出嫁?她則輕輕的一笑說:「不,我下星期就要去英            
國留學,攻讀碩士學位了!」            
            
  一個月後,李小蘭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她很明白自己已經懷了弟弟的骨肉,            
於是她當機立斷的找了個和弟弟長的十分相似的華裔英國男同學,和他沒日沒夜            
的做愛,直到肚子逐漸隆起,那男同學還不明究理,十分開心的要向她求婚,但            
是她搖了搖頭沒答應,仍然不顧一切的和那男同學做愛。            
            
  八個多月後,便產下了一名男嬰,那男同學十分開心,他怪自己貪圖性愛連            
她懷孕期間也要做愛才造成了李小蘭早產,使得嬰兒只有2600公克重,但是            
儘管李小蘭還是沒答應他的求婚,男同學的雙親卻對於自己能夠提前有了個孫子            
而喜不自勝,在徵得李小蘭的同意後收養了這名男嬰。            
            
  二年後,李小蘭學業完成,她冷淡的再次拒絕了男同學的求婚,拋下了自己            
和弟弟愛的結晶,帶著這個秘密返回臺灣這所遠離家鄉數百公里的偏僻學校任教,           
直到現在才向小俞全盤托出。第四章 情與慾            
           
  小俞現在正斜倚在家中臥室的床頭,他剛剛和妹妹小玉結束了一場狂風暴雨            
般的性愛,射精後的慵懶感覺讓他現在啥也不想做,動也不想動,倒是妹妹小玉            
似乎還意猶未盡的吻著他的胸膛、腹部、乃至於混合了兩人愛液的陽具———            
           
  儘管它已經在射完精後軟掉了,一時之間還無法馬上恢復元氣,但是在與哥            
哥近一個月的分離,讓她特別懷念哥哥的一切,也因此格外珍惜兄妹倆在一起的           
時光,更珍惜哥哥和自己合而為一發自體內愛的溶液,她用薄薄的紅唇套住哥哥            
那剛剛在自己體內激烈摩擦而通紅的龜頭,輕輕的吸吮品嚐著兩人愛的滋味。            
         
  小俞原本是計畫在下火車後就前往小芬家中和她一聚,並好好的「安慰」她            
一下,但沒有想到他剛一走出車站的出口,小玉就已經站在那邊等他,讓他感到            
十分的意外,因為學校只有在前兩他給學生的家長寄出了一封通知函說:「貴子           
弟將在X年X月X日中午十二點以後休假三天,請貴家長密切留意貴子弟休假期            
間的安全與行為」,並沒有詳細的說每一位學生會在幾點抵達,他疑惑的問了小            
玉,小玉笑著說:「那還不簡單?我從?中午學校放學後就來這邊等,反正你一            
定會從這個出口走出來的,不是嗎?」           
            
  這讓小俞非常感動,妹妹為了來接自己情願推掉星期六難得的週末假期同學            
之要約,並從中午開始就一直在車站等待他的歸來,而這一等就是六個小時!也            
因此,當小玉高高興興的挽著他的手臂踏著輕快的腳步一起回家時,他原本已經            
信誓旦旦不再和妹妹發生亂倫性行為的理智便一點一滴的崩潰了,兩人在回到了            
大人都不在的家中,關上了臥房的房門後,便深深的相互擁抱在一起。            
            
  小玉嘆了一口氣道:「哥,我好想你!」,小俞�起了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代替回答,小預的呼吸逐漸隨著他嘴的吻與手的愛撫慢慢沈重起來,當小俞蹲下            
去從妹妹的細緻小腿一路吻上去,舌尖一路滑過膝蓋、大腿,最後整個嘴完全覆            
蓋住小預那包在學生型白內褲的墳起陰部時,小玉更是有如得了哮喘般的快喘不            
過氣來!            
            
  小俞把妹妹的腿分的更開,讓自己整顆頭鑽進了妹妹的學生裙內,在昏暗的            
裙子內尋幽訪勝,指尖緩緩的撥開小玉已經濕了一塊的內褲邊緣,露出了被亂草            
一般的陰毛所覆蓋住的陰部,小俞的鼻息噴在小預那幼嫩的粉紅色陰唇上,刺激            
的小玉的陰道深處又流出了乳白色的愛液出來,以提供哥哥那火熱急需降溫解渴            
的唇舌!            
           
  小俞毫不猶豫的舔了上去,使得小玉喔的一聲長嘆,兩腿發軟無法支持住而         
癱在床上,但兩腿仍然張的開開的好讓哥哥繼續方便用熱情的舌頭與巧妙的指尖            
來疼愛自己。            
            
  小俞把妹妹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粗魯的將小玉那已經被他姦淫過千百次的            
陰唇左右分開,用力地舔食妹妹的陰蒂、尿道口與陰道,最後更將舌頭捲成一隻            
小陽具緩緩的抽插妹妹那已經寂寞了一個月的陰道!            
            
  然而,光只是這樣對於小玉而言自然還是不夠的,因此她一邊喘氣,一邊伸            
出火燙的雙手慢慢的將哥哥的上衣脫掉,然後拉開他褲子的拉鏈,將哥哥那最巨            
男性魅力的陽具拉了出來,並輕撫著脹的紅的龜頭,讓自己細緻的手掌皮膚挑逗            
出哥哥體內的分泌物,以潤滑那青筋暴怒的陽具!            
            
  小俞忍無可忍,將妹妹與自己身上僅存的衣物全部都脫光,然後便壓了上去,            
又硬且熱的陽具順勢插進了妹妹那空虛的體內,把小玉插的哼了起來,而小俞更            
將攻擊的重點轉向妹妹那明顯又大了幾分的乳房,用嘴噙住乳尖,輕輕的舔弄吸            
吮。            
            
  小預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而哥哥的粗壯陽具有如一個小型抽水機一般不斷            
的從她的陰道內將自己的體液不斷的抽出,她感到屁股溝已經溼答答,隨著她高            
舉在半空中的雙腿而滑落到腰部的學生裙也都沾滿了液體。            
            
  但是哥哥那粗大火熱的陽具如撞鐘一般,隨著她的心跳節奏規律的不斷往她            
的身體深處穿刺撞擊,每一下都彷彿撞在自己的心坎上,讓心跳越來越快,終於            
使得她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狀態,然後不知道怎搞的,只覺得自己的腳趾不由自主            
的勾了起來,小腿抽筋,然後一陣全身猛烈的戰慄後她就虛脫的癱軟在床上;而            
幾乎在同時,哥哥也從她的體內退了出去,在她的小腹灑下一灘熱熱的黏液……            
           
  在小玉逐漸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並為小俞溫柔的舔食陽具的同時,小俞的腦海            
中卻浮現了李小蘭老師下午那一張充分深沈哀愁以及無限堅毅的美麗臉龐……            
           
  當李小蘭將車子停在距離火車站五十公尺處的路旁時,小俞終於忍不住問她            
:「老師,妳怎麼捨得下妳和妳弟弟的親骨肉自己回到臺灣啊?他可是你們愛的            
結晶,妳為什麼不直接和那個男人結婚,好讓小孩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呢?」            
           
  李小蘭悽楚的笑了笑,又為自己點了根涼煙吸了一口後,望著遠方緩緩的說            
道:「我這一輩子,已經不可能再愛任何人了!」            
         
  她的眼眶略微潮濕,卻仍倔強的不讓淚水流下來,繼續說道:「我弟弟,同            
時兼具了我的兒子、弟弟、情人、以及丈夫的角色,而我和他的感情是從小就開            
始的,任何男人都再也不可能替代的了他的地位!因此,我也不想整天面對一個           
愛我若狂,而我卻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的男人一起過一輩子,這樣子對他而言很            
不公平,不是嗎?」           
           
  小俞無言以對,只能默默的點點頭,讓她再說下去:「至於孩子,如果在那            
樣的一個環境中長大,也一樣不會有良好的正常發展,我不希望他是生活在一個            
父母親同床異夢的家庭中!而如果我把孩子帶回來,必然要造成我父親與弟弟的            
困擾,畢竟,臺灣現在還無法接受一個未婚的女人卻已經有了孩子的事實!反之,            
如果我把孩子留給那男人,一方面他以為孩子是他的親骨肉,因此必然會細心的            
呵護他;另一方面由於在和那男生生活在一起的期間,我使盡了女人的一切手段            
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但是後來我卻冷酷的拒絕了他的求婚,並離開他與孩            
子,必然會讓他心�頭永遠存在著一個遺憾與對我的虧欠感,而會更加倍疼愛孩            
子,不管他將來是否再娶,孩子都一定會有一個全心愛他的父親在保護他與愛他,            
你說,這是不是對孩子最好的結果?」            
            
  小俞點了點頭,不得不佩服這位既擁有美麗又擁有智慧的美麗女老師,他忽         
然想起了漢武帝與李夫人的故事,李夫人在臨終時,不正是堅持不肯讓漢武帝見           
到她已遭病魔折磨的美麗褪盡的臉龐,才因而得以讓漢武帝對她的愛永遠定格在            
情愛最深的時空中,從而使漢武帝對她有永恆的懷念並因而愛屋及烏的照顧了李            
夫人一家人嗎?李小蘭老師的智慧看來和二千年前的李夫人不相上下!            
           
  在充滿對老師的由衷佩服之餘,小俞又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再度問道:「老            
師,我聽說近親相姦所生的後代出問題的機率很高,你們的小孩……」。            
            
  李小蘭不等他說完,就輕輕一笑道:「呵呵呵……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只知            
其一不知其二,在生物學上,動物近親繁殖的確會因為基因的太過近似,造成了            
許多家族性基因缺陷的強化而生下畸形兒或是唐氏症兒!但是相對的,近親繁殖            
也會造成優秀基因的強化,也因此,在英國許多養名種馬的人,都以讓馬兒近親            
交配的方式強化優秀的基因!我和我弟弟的孩子,很幸運的是屬於後者,漂亮又            
聰明的不得了!也因此,讓那男人自以為孩子是遺傳到他的良好基因而感到很驕            
傲,所以我才能夠那麼放心的把孩子交給他自己回到臺灣來!但他大概萬萬沒想            
到:這孩子的優良基因其實正是我和弟弟近親相姦的結果,和他無關!」            
            
  李小蘭說到此時眼中不由得閃耀了驕傲的光彩,但是當說到她和自己的弟弟            
近親相姦時,還是忍不住紅了臉,但她仍繼續說道:「這麼做當然風險很大,因            
為我很有可能生出來一個白癡或是肢體殘缺的畸形兒!但是我要賭,我不甘心在            
失去弟弟之後連和他愛的結晶也讓老天剝奪走!因此,我孤注一擲,而且很顯然            
的是我賭贏了!」說罷,她得意的笑了起來,儘管她的眼角仍帶著幾許的悲涼與            
淚光……            
            
  小俞由於妹妹那略帶生澀卻溫柔體貼的口交技巧而再度從思考中回到現實,            
剛剛射完精一度軟掉的肉棒已經再次面目猙獰的向他與小玉展現威力,小預紅著            
臉撥開了自己的陰唇跨坐到哥哥強壯威猛的肉棒上,陰道深處已經迫不及待的滴            
下性急的淫水。            
            
  小俞沒有讓妹妹失望,他略一挺腰,就將肉棒再度幹入了妹妹的陰道中,把            
她插的整個身體向後仰成一道美麗的弧線。            
           
  小俞一面猛插,一面回想著李小蘭最後的那一句話:「……因此,我孤注一            
擲,而且很顯然的是我賭贏了!」,假使妹妹最後因為沒有辦法與他結合而也要            
求他要生個孩子做為彼此感情的紀念的話,他有沒有如同李小蘭一般孤注一擲的            
勇氣和老天對賭呢?第五章 幼女之愛            
            
  小俞自從負笈他鄉讀書後到今天已經有一個月的光景,在這一個月中雖然都            
只是在進行軍事化的新生訓練,然而,這一個月來帶給他的改變卻是空前的大!            
            
  這除了由於這是他首次單獨一個人離家在外生活以外,更重要的是:他在新            
的生活環境中遇到了李小蘭老師———這位美貌而性感的女老師不但是小俞首次            
與其發生性關係的成熟女性,而且和他一樣有著不可告人的亂倫往事!            
         
  當然,小俞並沒有告訴李小蘭有關於他自己與妹妹小玉之間的性事,但同樣            
的他也不會把李小蘭的事情宣揚出去———事實上,當小俞向李小蘭提到這個問            
題時。           
            
  李小蘭只是笑了笑道:「既然我曾經有過這樣的一段過往,而它也確實存在,            
那麼就沒有什麼好怕人知道的!事實上,我也知道自從我到學校以後,在校內的            
師生間都把我流傳為一位人盡可夫的蕩婦,但這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人都有不            
為人知的一面,別人愛怎麼說就隨他們去吧,遲早有一天他們也會成為別人口中            
閒言閒語的話題人物!」            
           
  「老師,我絕對不會把妳的事情說出去!」小俞幾近發誓的說道。            
            
  李小蘭笑了笑,優雅地撥弄了一下長髮道:「呵呵……我相信你,但如果你            
要說出去也無所謂,但那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大不了只是我一走了之,遠離這            
個是非圈罷了!誰教我自己不小心說溜了嘴呢?」            
            
  李小蘭的勇氣與堅強讓小俞佩服萬分,但這同時也等於提醒了他一件事:自            
己和妹妹小玉的亂倫行為以及和小芬這位未成年的幼女的性關係,絕對要保密到            
底,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畢竟,無論是和妹妹的亂倫性關係,或是誘姦了小芬這位只有十二歲大的小            
女孩,都是犯法的行為,事情一但曝光了,自己將吃上官司鋃鐺入獄不談,更嚴            
重的是:這會徹底毀了自己與小芬一家人!在那個民風保守的時代,他的所作所            
為都將會成為左鄰右舍,乃至於整個社會指指點點的對象,一輩子都別想�起頭            
來做人!            
           
  這個顧慮對妹妹小玉而言還很好談,畢竟妹妹已經升上了國中二年級,知道            
他們之間的行為是社會所不容許的亂倫行為,因此她十分瞭解事情的嚴重性而會            
保密到底;至於小芬他則完全沒有把握,畢竟她還是一位小學生,不知天高地厚,            
只怕一不小心就會說溜了嘴,因此,小俞決定趁這次回來的機會對小芬「曉以大            
義」!            
            
  只不過他又十分擔心小芬恐怕已經不小心讓事情曝了光,因此特別跑到戶外            
打了個公共電話過去小張家假裝要找小張,果然如他所預期的———電話是小張            
的媽媽接的:「小俞啊?你何時回來了?在學校過的還好吧?小張啊?他今天加         
班,現在還未回家啊,你要不要先來我家坐坐等他啊?」            
            
  小俞舒了口氣———從小張媽媽一如往常熱情招呼他的口氣來看,很顯然的            
小芬並沒有把事情洩露出去!因此他很開心的踩著腳踏車前往小張家中造訪,在            
沿路上他則是在想著等一下會不會見到小芬呢?很幸運的,天從人願,當他按了            
小張家的門鈴後,出來開門的是滿臉喜悅又帶著一臉羞澀的小芬———看來她剛            
剛已經從媽媽和小俞在電話的談話中知道他要來訪了,因此特別守在門邊來應門。            
            
  小俞走進門後對她微微一笑,讓小芬稚嫩的臉龐更加飛紅!小俞仔細的打量            
了她一下,發現一個月沒見了,小芬似乎又長高了些許,同時胸部也很明顯的隆            
起許多,逐漸有少女的青春氣息!而她兩條疏的整齊的辯子垂在耳畔,加上一雙            
水盈盈的大眼,散發出宛如日本女學生般的俏皮與活潑,更加讓小俞為之癡迷不            
已———也難怪小俞會對她主動動手了,面對這麼樣一位可愛的女孩子,誰能不            
動心呢?            
           
  小芬遲疑了一下,才拉著他的手領他走進這幢新居———其實也不過是從原            
本頂樓的違章建築搬到樓下的二樓罷了,但是這遠比以前那種克難式的建築要更            
有家的味道,也因此,小張一家人都十分高興在年的省吃儉用後終於能擁有自己            
一幢真正的房子,特別還為此寫信告訴小俞。            
            
  「小芬,妳家人怎麼都不在啊?」小俞好奇的問,但這卻讓小芬臉又更紅了,            
因為以往他們想在家中偷偷做愛時,小俞都會故意如此的問她,以試探情況是否       ?   
合適,因此,這樣的問法便成了他們之間做愛的暗語!            
           
  「嗯……媽媽帶著姐姐和妹妹們出去了,說是你回來了,晚上要留你在家吃            
飯,要去菜市場再買些東西,而爸爸和哥哥也還未下班……」小芬說罷,臉更加            
通紅,頭也羞的低了下去,因為這樣的回答等於是應允了小俞做愛的要求!            
           
  倒是小俞愣了一下,稍後見她那怩扭的小女兒樣態,才發現了自己一語雙關            
的失言,但卻喜不自勝的走了過去,握著小芬的手說:「你們的新家很漂亮,妳            
能夠帶著我到處看看嗎?」            
            
  小芬點了點頭,領著他看了客廳、廚房、四姐妹的共住的通舖、父母親的房            
間,最後在進到小張的房間時,小俞順手把門反鎖上,便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小芬            
那只有18吋的細腰,小芬則整個人癱軟在她的懷中,任他抱著坐在大腿上,並            
隨著小俞不規矩的雙手在身上恣意的撫摸而呼吸逐漸沈重了起來……            
            
  小俞左手從她的黃色連身洋裝領口中伸了進去,輕輕的把玩著小芬那比一個            
月前豐滿許多的乳房,右手則用指甲輕輕的刮弄著小芬細緻潔白嫩腿內側,如此            
的搔癢讓她的雙腿便主動的分了開來,微微顫抖著迎接小俞右手逐漸逼進的撫摸,            
直到小俞的手指終於觸及了她大腿柔軟而潮濕的根部,才發出了一陣嘆息,整個            
身子向後仰靠在小俞的身上,逐漸豐滿而有彈性的臀部便整個壓在小俞那已經充            
血的硬棒上,讓小俞有著前所未有的享受,因而忘情的猛吻小芬那小小的紅唇,            
狂野的吸吮她那純潔的幼女津液,讓小芬幾乎喘不過氣來而窒息,只能藉由更強            
烈的喘氣來吸收更多的氧氣!            
            
  小俞再也忍不住了,他將小芬放倒在小張的床上,頭卻伸進小芬的裙內,他            
特別喜歡把頭探進女人的裙子中,一方面女人裙內的陰暗讓他有一種探索神秘的            
刺激感,另一方面則是能夠完全的把自己包在充滿女人氣息的空間中,讓自己充            
分體驗那種玩弄女人的樂趣!            
           
  因此,他這次也不會虧待自己,他用牙齒小心的咬開小芬的三角褲邊緣,再            
將舌頭從縫隙中探進小芬的陰道內舔食————            
         
  這是一個相當高難度的玩法,因為完全不靠雙手的動作同時要撥開三角褲與            
舔食陰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稍不留意便會讓三角褲又再次包住了陰部而得從頭            
再來一次,但也因此使得小俞更加激起了挑戰的心理,最後小芬的整條三角褲底           
部便都濕漉漉的,不知道究竟是小俞的唾液所沾濕?還是小芬自己所分泌出來源            
源不絕的愛液所造成?還是二者兼有之?            
            
  這樣的刺激讓兩人都幾乎無法自製的哼出了聲,小俞趕緊轉移陣地把嘴湊上            
了小芬的嘴,讓小芬一起共用她自己的下體的「愛之味」,同時將褲頭解開拉出            
了鐵一般強硬的火熱陽具,撥開小芬的三角褲緣就插了進去,把小芬插的又嬌哼            
了起來……         
            
  幼女緊迫的陰道讓小俞感到十分刺激,他宛若要刺穿小芬的身體般惡狠狠的            
抽插著小芬幼嫩的陰道,讓小芬原本已經濕漉漉的內褲更加擴大了潮濕的範圍,            
最後幾近變成了半透明而清楚的浮現出她那剛長出來的細細陰毛以及兩人性器接            
合抽插的輪廓,如此的光景如此的風情讓小俞再也忍無可忍,再一陣狂抽猛插後            
終於將一股股的強勁熱精全都射進了小芬的子宮內……第六章 蛻變與成長            
           
  開學至今已經有三個月了,小俞大體上已經逐漸習慣了住校的學生的團體生            
活,與來自全臺灣東南西北各地的同學們也相處的還算不錯,讓過去十六年來一            
直離不開家庭與學校這兩個小圈圈的他,一時之間生活圈子忽然大了好幾倍!           
            
  在宿舍的同寢室所有的同學之中,他和王安明的交情最好———他是在新生            
訓練時第一位和他說話的同學,而且也正好與他同鄉,兩人的家相隔不到五公里            
遠,加上王安明的個性開朗,話也比較多,喜歡與人交朋友,所以在入學沒多久            
便與他成為好朋友;另外,在同寢室之中還有:住臺北市的建築業的小開———            
陳俊英、來自桃園縣的雜貨店小老闆———吳先啟、來自宜蘭的周祖豐、以及來         
自花蓮縣的地主之子———吳大龍,共六人。            
            
  這一群十六、七歲的大男生雖然來自不同家庭背景,但是由於都正是青春期,            
因此除了學校的功課之外,所談論的話題不外乎是玩樂以及女人與性之類的話題            
了,或許由於大家都同住一室,因此也就毫無隔閡,彼此間都很樂於將自己的心            
�秘密與他人分享,特別是在學校晚點名結束,在學生宿舍幹部熄了宿舍的燈之            
後。           
         
  這群精力充沛的少年們便常聚在一塊低聲的聊著彼此的浪漫史以及有關性的            
趣聞,當他們知道小俞竟然還不會「打手槍」時,幾乎都笑翻了天!周祖豐笑道            
:「真是敗給你了,哪有人打手槍是用手掌去摩擦龜頭啊?這樣怎麼會爽呢?」            
            
  小俞瞪大了眼睛低聲說:「要不然該怎麼弄?」            
            
  「哪,你看好,就像這樣!」周祖豐說著,便從內褲拉出一條約12公分長            
的陽具,抓著包皮使勁地套了幾下便硬了起來,然後快速地套弄了幾分鐘後便噴            
出了許多的白濁精液在地板上,大夥兒先是目瞪口呆,接著不約而同的又氣又好            
笑的罵道:「幹!你還真變態!」,說著更半開玩笑地拿起枕頭來圍毆周祖豐…            
……            
            
  自此以後,小俞總算學會了如何手淫,以解決自己那強烈的性需求,畢竟,            
雖然他有榮幸成為李小蘭的入幕之賓,但李小蘭一方面礙于老師的身份也不可能            
和他天天作愛;另一方面,李小蘭也有自己的私生活,小俞也不可能加以干涉,            
而小俞自己的性慾卻是強烈的一天不能不解決———            
            
  事實上,自從他從周祖豐那邊學到如何打手槍以後,他每天幾乎都要跑到廁            
所關起門來,一邊在腦海�幻想著與妹妹小玉、初戀情人小芬、或是李小蘭老師            
作愛的情形,然後一邊努力的套弄著自己的陽具,直到熱熱的精液射了出來為止!            
而且,他每天要早、中、晚各打一次手槍,有時興緻一來還要在睡前再打一次,            
小俞不禁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個色情狂,否則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性需求?            
            
  所幸這所學校相當重視體育,每個月都要舉辦一次全校性的越野賽跑———            
男生必須跑6500公尺,女生與老師則要跑2400公尺———這讓在國中很            
少運動的小俞在第一次參加越野賽跑時感到很吃力,是全校最後五十名之一!            
           
  小俞對此感到萬分羞愧而懊惱,於是決定每天晚上都要練習跑步,在假日同            
學們都出去玩或返鄉時,他則沿著學校越野賽跑的路線練習,一方面打發無聊的            
時間,另一方面則是發洩自己多餘的體力,免得總是一支癢癢的想肏女人而不得,            
只有躲在廁所打手槍洩慾!            
            
  這一天,又是個星期六,小俞在午睡過後,穿好了運動服與慢跑鞋又開始練            
跑,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份的初冬季節,但由於學校所在地緯度的關係,因此氣溫            
並不冷而只是涼涼的,這種天氣是最適合跑步的季節了,因此小俞跑起步來格外            
輕鬆———            
           
  由於不斷的練習,他這幾個月來的體力明顯增進很多,最近兩個月的越野賽        ?   
跑他的名次不斷的往前排,這讓他十分的滿意!人一但有了目標與企圖心,生活            
就不會再無聊,小俞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心兩方面都在不斷的蛻變與成長,            
與過去那種渾渾噩噩漫無目標的日子相比,他現在開始逐漸對自己有了自信,願            
意向自己以及未來挑戰!            
           
  因此,他現在跑起來格外賣力,腳步越跑越快,雖然出了校園後的越野賽跑            
路線是經過少有人跡的田間道路,但是他並不覺得無聊,因為他此刻正在向自己           
挑戰,他今天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夠比上一週的成績更進步個五分鐘抵達終點?而            
此際,他已經逐漸接近海邊,在海邊防風林的路旁,此際正停著一部他十分熟悉            
的紅色BENZ車———那不正是李小蘭的座車嗎?            
            
  小俞好奇的停下了腳步,往BENZ車走去,透過車窗玻璃,他確認車內的            
東西是李小蘭的沒錯,但是李小蘭此刻並未在車內,在這樣的荒郊野外,李小蘭            
老師會跑到哪里去呢?            
            
  小俞很疑惑的想著,同時不由自主的走入防風林朝海邊走去,只見到一望無            
際的大海上有幾艘漁船隨著波浪在起起伏伏,在寬闊的沙灘上卻見不到一個人影,            
小俞正打算往回走繼續跑步時,卻忽然見到一塊大石頭旁邊露出了一雙女人的腳,            
他趕緊跑過去,並小心翼翼的接近,果然見到了李小蘭靠著大石頭坐在那兒,只            
不過此時她秀麗的臉龐卻淚流滿面!            
            
  「老師,妳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小俞不知所措的抱著倚在他胸前放聲            
大哭的李小蘭問道。            
            
  李小蘭搖了搖頭沒說話,又繼續伏在他的胸前繼續的哭著———原來個性倔            
強的她不願意在眾人面前讓人看到她悲傷流淚的模樣,因此特別躲到這無人的海            
邊盡情的大哭!只不過,究竟是什麼樣事情會讓一位如此堅強的女人如此傷心欲            
絕呢?            
           
  小俞原本想要問,但是繼而想到以李小蘭的個性來看,如果她想說便自然會            
告訴他,反之,如果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再問也是白問的!因此,小俞便沒有再            
問她,只是靜靜的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盡情的哭個夠,並輕撫著她不住抽慉著的            
肩膀以示關懷。            
            
  就這樣,李小蘭足足哭了有三十分鐘之久,才逐漸平息下來,她從背包中拿            
出了手帕擦乾了眼淚,沙啞著對小俞說:「天色暗了,回去吧!」            
            
  小俞點了點頭扶著她站起來朝她的座車走去,兩人一起上了車,李小蘭關上            
了車門將車發動後又深呼吸平復了一下情緒才拉下排檔桿往自己的宿舍駛去。            
            
  在抵達李小蘭的宿舍後,李小蘭開了門對小俞說道:「進來吧,學校餐廳現            
在應該已經關門了,你進來吃點東西吧!」            
            
  小俞點了點頭跟著她進了去,但在關上門後,李小蘭便往沙發上攤坐了下去,            
小俞大吃一驚趕緊衝過去將她扶住,只見李小蘭臉色慘白閉著的美麗雙眼卻又再            
次從長長的睫毛下流出兩行眼淚,但她仍然勉強的睜開眼睛對小俞說:「我沒事!」,            
接著,又用手將眼淚抹掉,對小俞說:「吻我!」            
            
  小俞遲疑了一下,見到李小蘭那充滿悲悽的雙眼,便不再問為什麼了,於是            
輕輕的靠近李小蘭的鮮紅嘴唇吻了一下,但李小蘭卻雙手將他狠狠的一抱,狂野            
的反吻他!            
           
  小俞被她那似乎樣吞噬掉自己的狂吻激起了男性的征服慾望,於是也不管三            
七二十一地將李小蘭壓在沙發上,用火熱的嘴唇與舌頭吻遍了李小蘭的臉、脖子、            
並粗魯的將她的衣服撕扯開來,露出了穿在�面的黑色內衣褲將她那雪白的肌膚            
襯託的更加潔白無瑕!            
            
  小俞左手將她上面的胸罩連釦子也不解開的就一把扯掉,右手則是將她下麵            
的三角褲撕個粉碎,當見到她那兩片紅色的嫩肉挾在黑色的陰毛中間時,再也忍            
不住地伏下去,用舌頭挑開肉縫狠狠地舔起來,不用力的呼吸著李小蘭下面傳來            
的濃烈女人味!            
            
  李小蘭動也不動地任小俞任意擺佈她,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起了強烈的反應            
來回應小俞的熱烈攻勢,以致于小俞才舔弄沒多久便沾了一臉的泥濘!            
           
  小俞那火熱堅硬的陽具已經將運動褲撐起了一個大包,已經約有二周沒有碰            
女人了,此刻他再也等不及了,他拉下褲頭將陽具拉出來後便騎上了李小蘭那芬            
芳撲鼻的柔軟身體,用力一挺便幹進了李小蘭的深處,把原本茫然的李小蘭插的            
低哼了一聲。            
            
  小俞感到李小蘭緊迫的身體緊緊的吸住了自己的下體,他如狂風橫掃般的不            
斷往李小蘭的攻擊,一下下都頂到了李小蘭的最深處,使得李小蘭只有忘情的把            
雙腿張開又張開,幾乎成了一字馬般,而下體則隨著小俞的攻勢不斷湧出熱泉來,            
並開始擺動臀部回應著小俞的攻擊。            
            
  而小俞也不服輸似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就如此地兩人都彷彿在與對方競賽            
一般的加快了自己的頻率,不斷地為對方與自己的快感加碼與升級,約有三十分            
鐘之久兩人都陷入了若處於雲端般的迷境中,只覺得下體的溫度不斷升高,壓力            
不斷加大,最後終於在小俞如雄獅般的低吼聲中達到了頂點,爆發了開來……

第七章 送別            
            
  在送了李小蘭上飛機之後,小俞的心情不禁也因為感染到李小蘭的悲傷而跟            
著沈重起來———在經過兩次的翻雲覆雨的激情過後,李小蘭的情緒終於是平靜            
了下來,她點燃了一支涼煙吸了一口後緩緩的對小俞說:「我要離開學校一陣子            
了,因為我的父親過逝了!」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妳這麼傷心!」小俞恍然大悟道。           
         
  李小蘭望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從小,我父親是相當疼愛我的,在我母親            
因為生了我弟弟得了產褥熱而過逝後,雖然他為了忘掉喪妻之慟而把自己投入了            
工作,對我們姐弟倆不聞不問,但我們並不願他,因為他是因為過於愛我們的母            
親才會這樣,而我們也一樣愛我們的母親,所以我們能夠體會!」            
            
  小俞似是贊同的默默點了點頭,讓她繼續說下去:「雖然我和弟弟的分開,            
是由於他強迫弟弟結婚所造成,但是畢竟我和弟弟在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結為            
夫妻,這樣的結果是我們所能預見的,所以我們沒有理由埋怨他的安排,畢竟,            
他是以父親的身份來決定這一切的作為!」            
            
  小俞嘆了一口氣,摟著她的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對於眼前這位美            
麗性感的女老師,在她堅強的外表下所隱藏的仍舊是一顆纖細善感的女人心,一            
樣很容易受到傷害,使得小俞出於男性的本能忍不住想要去保護她;只不過,自            
己其實也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大男孩,對於世事的瞭解一樣怯生生的,又豈能真正            
給女人任何所需要的保護與協助呢?為此,讓他感到懊惱不已,只能夠以肢體語            
言來傳達內心的關懷了。           
            
  李小蘭任他摟在懷中,用細緻而修長的手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膛,或許眼前這            
位大男孩不能夠真正為自己做些什麼,但是此刻這樣溫暖而有力的擁抱,不正是            
最能夠給陷入極度悲傷的女人一種充滿安全感的依靠嗎?對於李小蘭而言有這樣            
溫暖的關懷,也就夠了!            
            
  因此,她充滿感激的吻著小俞的胸膛、脖子、耳際、最後濕潤的嘴唇才落在            
小俞的唇間,透過她溫柔的香舌,小俞吸吮著她口中充滿涼煙的清新薄荷味道,            
一如品味著李小蘭那性感而脫俗的靈魂,他不禁暗中自問:究竟自己是何德何能,            
才能夠在今生有幸得若此佳人的青睬?這使得他不由得以充滿珍惜的心緊緊的摟            
抱著她的溫軟嬌軀,讓自己熾熱的的手掌慰撫過她玲瓏有致的每一吋肌膚。         
            
  「躺下來,不要動。」李小蘭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俞依言順從的躺了下來,            
李小蘭從上而下溫柔的吻遍了他清秀而略帶稚氣的臉龐、胸膛、腹部、最後停留            
在他那已經兩度洩精而沾滿兩人愛液的陽具上,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輕輕刮著男            
人最敏感的龜頭週邊,並不時地捲起舌尖刺激著尿道口使得他的脈搏不由得加快            
運作,將血液不斷地打入下體以回應著李小蘭的溫柔服務,最後終於再次怒氣衝            
宵地挺立起來,李小蘭立即一口將它含入口中,但它粗大的直徑將李小蘭小小的            
嘴脹的滿滿的幾乎讓她無法叼的住,而明顯增長的長度更是已經壓迫到她的呼吸            
讓她有些暈眩———她記得在幾個月前她含著它時還沒有這麼吃力,想不到幾個            
月後自己竟然已快含不了它了!———是的,小俞在這幾個月的期間又長高、長            
壯了不少,在剛入學時他已經有179cm、57kg了,這三個多月來的不斷            
努力運動練跑,他現在又長到了181cm、62kg,他的命根子當然也會跟            
著長粗變長了!            
            
  李小蘭正是喜歡這種看著男孩子逐漸成長變成魁梧的大男人的過程,因此才            
會不由自主的和自己的弟弟發生了亂倫的性關係———看著年輕的生命在自己的            
細心呵護下不斷茁壯與堅強,不正是最能滿足女人那原始的母性嗎?只不過在這            
個生命成長到足以散發讓自己意亂情迷的程度時,她也就不能自己的為自己的弟            
弟以及小俞的男性魅力所迷醉而無法自拔!            
            
  或許基於相同的心理,因此她已分不清楚眼前究竟是自己的弟弟還是另外一            
個年輕的大男孩,只是任憑本能的需要跨上了小俞的粗壯下體,自己撥開了經過            
兩次激烈性交而沾滿雨露的兩片鮮紅玫瑰花瓣,讓小俞充血的陽具被自己的身體            
所吞沒,直抵自己的身體與心理的最深處!            
            
  「啊……」李小蘭不禁輕呼了起來,身體有如騎師騎馬般地上上下下波動著,            
把小俞與自己的床也跟著帶動,以充滿韻律的節奏動作著。            
            
  小俞先是讓她作主擺佈,但是沒多久便再也忍不住想要快速發洩的雄性動物            
共同慾望的支配,因此便兩手反勾住李小蘭的雙腿立了起來,李小蘭雙手則不由            
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於是他便站了起來,讓李小蘭如無尾雄抱著大樹般附著            
在自己高大的身體上,粗壯的下體則狠命的攻擊著李小蘭已經被插的往兩邊翻開            
不住滴水的花瓣,並讓它隨著自己抽插的速度而跟著加快滴水的程度,以至於床            
單上儘是沾滿了從他們兩人的大腿上順勢滑落下來的體液,最後在兩人的喘息聲            
之中,小俞身體一陣抽慉後,一滴滴白熱的黏液便從李小蘭已經一片狼藉的花瓣            
間不住落下,甚至於拖著長長的細絲將小俞已經軟化的下體與李小蘭的嫩屄及床            
連成了一個倒V字型……            
            
  在與李小蘭那瘋狂的一夜後,李小蘭等不及學期的結束,隔天便向學校請了            
喪假回鄉奔喪了,在上飛機之前她愛憐的輕撫著小俞的臉龐說:「保重,等一切            
事情都辦完後,我會儘快回來!」            
           
  小俞也握著她冰冷而雪白的手說:「老師,妳也要保重,請節哀順變!」            
            
  李小蘭深情的望著他那充滿真誠的雙眼半晌,輕啟雙唇本還想說些什麼,最            
後仍然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往登機門走去。            
         
  小俞立在原地,望著飛機起飛直上雲宵,直到好遠好遠的天際,再也看不到            
了為止,才轉身步行回到學校宿舍———「明天就要期末考了,該加把勁了!」         
           
  他心中如是想著,此時,一陣寒風吹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心中想道            
:「冬天真的到了,還真冷哩!」,他走在逐漸昏暗的街道上,天空不知何時已            
漂起毛毛細雨,在走過汽車來往賓士的市區時,一家賣家電產品的店中的音響此            
時正播著當年最走紅的流行歌曲            
            
  ———輕輕的,我將離開妳,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沒有妳的日子�,我            
會更加珍惜自己,沒有我的歲月�,妳要保重妳自己……            
           
  「老師,請妳一定要保重自己……」小俞停下腳步�起頭來,望著黑暗的遙            
遠的彼方口中喃喃自語著,天空的雨則如李小蘭的淚一般,不停的飄落下來,無            
聲無息,卻都在小俞的眼眶中打轉了一會兒,才順著他那被凍的通紅的臉龐緩緩            
落下……第八章 寒假            
            
  在李小蘭離開學校回家鄉奔喪以後一個星期,便是期末考了,為了準備考試,            
小俞全力投入了課業之中,每天晚上都讀到很晚才就寢,畢竟當初他在國中時的            
基礎並不扎實,而就讀這所學校的這一個科系也是聯考的結果,並不是他真正的            
興趣之所在,因此只有加倍用功臨時抱佛腳才能安然過關。            
           
  於是,在如此緊張的日子中,他也就暫時忘記了其他的瑣事,雖然他天生的            
強烈性慾仍然在每天起床時提醒著他自己這方面的需要,但是他也沒有太多心情            
去想東想西,只有在早上上廁所時順便打個手槍舒解一下。隨後幾天的期末考日            
子中,他則根本連這樣的每天洩一次慾的例行公事也省了,而原本整天一支癢癢            
的小弟弟也忽然很識相的安份了下來,沒有起來胡鬧打擾他的心思。            
            
  好不容易,一個星期的期末考終於結束了,班上的同學們都因狀況解除而恢            
復了少年人活潑亂跳喜愛胡鬧的本性,除了男女同學間一般常有的打情罵俏之外,         
偶爾也會有許多比較具有侵略性的演出──比方說,班上的痞子林嘉賢便會偶爾            
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班上的小騷包──鍾桂芳的學生窄裙掀起一角,露出了            
她每天不同顏色的與不同款式的小內褲,從而引起她的一陣尖叫以及其他男同學            
們的吹口哨、拍手叫好。            
            
  對於這種男生們的侵略行為,女生們總是表現的很不以為然,但是在鍾桂芳            
的裙子被掀起時,她們卻眼睛睜的比誰都大,戴眼鏡的還猛推眼鏡好看的更清楚            
些,儘管她們的口中還是下流、色狼的罵個不停。            
            
  小俞對於林嘉賢這種無聊的下流把戲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他一向討厭這種輕            
浮的惡作劇。而鍾桂芳雖然長的並不難看,但是在入學後沒多久已經和許多中、            
高年級的學長們過從甚密而豔名遠播,許多中、高年級的學長們甚至於還會在鍾            
桂芳從他們的教室經過時對她大喊:「鍾桂芳,我要幹妳!」,而鍾桂芳對於這            
樣的情形也只是笑了笑,不會如一般的女生被男生調戲時會對對調戲她們的男生            
白眼,因此,小俞認為鍾桂芳被林嘉賢翻裙子時的尖叫只是做做樣,不值得同情。            
           
  在經過約一個星期無聊的日子後,總算是學期結束了,小俞整理好了行李後            
便如以往一般在吃過中飯並小睡了一下後才去搭價格較便宜的復興號,在以往李            
小蘭總是會「不經意的」開著她的紅色BENZ在他身旁停下,「順便」送他到            
車站搭車,兩人在車上或是聊聊天,或是調調情;而今李小蘭請了喪假回鄉去,            
他就只有孤零零的拎著行李走在這長長的路,雖說臺灣四季常綠,但是在北風的            
吹襲下,路樹沙沙作響,倒也讓人感到幾分的蕭瑟與落漠。            
            
  當火車抵達時,已是晚間八點半了,小俞在火車站附近的麵店吃了一碗他最            
喜歡的魷魚羹麵充當晚餐,在臺北下著毛毛細雨的寒冬中,來一碗熱騰騰加滿了            
紅色辣椒粉與綠色九層塔的魷魚羹麵,是最能溫暖返鄉遊子的心了。            
           
  在狼吞虎嚥地吃完麵後,他步行前往張家,和小張一家人一邊看電視,一邊            
聊著校園生活的點滴。小張在開始出社會工作後還是和以前整邊混日子的情況沒            
啥改變,倒是小芬在這幾個月來逐漸長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雖然個子依舊            
沒長高多少,但是胸部很明顯的凸了出來,這讓小俞不由得想入非非,藏在褲內            
的陽具硬了起來。但是礙于張家人全部在場,他找不到機會和小芬獨處親熱,因            
此,一直留到晚上十點左右才忍著慾火告辭返家。            
           
  這次小俞放寒假回家,有意的要疏遠妹妹小玉,以斷絕自己和妹妹的這一段            
亂倫關係,而小玉由於已升到了國三,在下學期就要面臨聯考了,因此,學校的            
課業格外繁重,並且她也參加了校外的補習全力衝刺,在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            
點半了。如此一來,倒是讓小俞與他的時間錯了開來,而無須刻意去迴避她。小            
俞在放寒假前並已先和在鄰市一家大型塑膠工廠的大叔聯絡過,請他在寒假期間            
替自己安排打工的機會,而大叔也已替他安排好在後天去工廠報到,並直接住宿            
于工廠宿舍中──小俞認為: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和妹妹隔離開來,以免在家中            
有機會相遇又藕斷絲連,再次沈淪于兄妹亂倫的慾海中而無法自拔。            
           
  翌日,小俞在家中度過了無聊的一日,由於國中與小學的寒假放的較晚,而            
家人與小張也都去上班,他只有呆在家中胡亂看些書報,,或是陪祖母看看電視            
打發時間。直到下午約四點左右,小俞算了算差不多是小芬放學的時間到了,才            
騎著腳踏車前往張家。            
            
  果然,在他抵達張家沒多久,小芬便放學回來了,此時張家只有她另外三個            
姐妹,小張以及其父母親都還未下班回到家。            
            
  小俞對於小張一家人的作息實在太熟悉了,從以前國中時代開始,小張總是            
會帶著他的四個妹妹在放學後前往漫畫書出租店租書,這個習慣一直到現在都沒            
有改變,只不過現在是由小秋代替小張帶著小芬、小君與小美三人去租書罷了,            
而小俞早已和小芬有了不成文的默契──在這個情況下,小芬總是會藉故留在家            
中,以便和他親熱!            
         
  果然,小芬沒有讓他失望,她對著她另外三個姐妹說:「我今天功課比較多,            
不去了,妳們自己去吧。」            
            
  「好吧,那就麻煩你們兩人看家囉。」小秋點了點頭說著,便帶著小君和小            
美出門了。            
            
  在大門剛關上,小俞就迫不及待地將小芬抱了起來,她嬌小的身體在他日益            
壯碩高大的懷中顯得格外輕盈與小鳥依人,小芬格格地笑著他的急色。            
            
  「怎麼啦?難道妳不想念我嗎?」小俞吻了她的小嘴一記,一邊走向小張的           
房間內將她放在床上,兩手不老實的伸進小芬的衣裙內摳摳摸摸了起來。            
            
  「想啊,你呢?」小芬紅著臉說道,一邊回應著他的熱吻,小小的嬌軀被他            
的身體壓在下面不住的扭動著,當小俞粗大的陽具透過衣服頂著她柔軟的陰戶時,           
她忍不住地呻吟了起來,這讓小俞不由得全身火熱起來,將右手的中指插在她陰            
道中使勁地挖弄了起來,讓小芬的淫水汨汨流出。            
            
  「我當然想妳囉!」小俞簡短的回答著,卻以更積極的動作來展現他對小芬            
的愛──他將頭探進小芬的裙內,以牙齒將小芬已經濕透的內褲咬著褪了下來,            
然後以靈活的舌頭惡狠狠的舔弄著小芬的粉紅玫瑰,並且很快的將它的顏色舔成            
深紅色,而小芬對他的獎勵則是源源不絕的花蜜,以及如黃鶯般輕脆悅耳的幼女            
嬌啼。            
         
  在小俞的密集攻勢下,小芬全身癱軟,小俞看了一下手錶:再三十分鐘小張            
和他的父母親就要下班回家了,因此,他把握時間,將褲子的拉鍊拉下,將已經            
呈現戰鬥態勢的陽具勢放出來,滲出於龜頭尖端的一滴半透明黏液很快的成為小            
玉的解渴飲料──她溫柔的捧著數月不見的寶貝又吸又舔,並以溫軟的舌頭為它            
進行全身按摩,並將它完全放入口中直抵喉嚨深處,以體驗小俞那強大的脈博力            
量與發自血液的熱力,濃厚的男人費洛蒙味道從她的鼻腔中傳遞到腦部,讓她不            
由得如癡如醉,最後終於忘情的躺了下來,小俞也順勢將陽具從她口中抽出,並            
將它深深的插入小芬那已經焦豔欲滴的深紅色玫瑰花中。            
            
  小芬發出了一陣深深的嘆息,那是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滿足感,她嬌小的軀體            
似乎被小俞粗大的陽具給撐了起來,並隨著小俞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而如海浪般上            
下起伏,兩人的體溫不斷地升高,將原本寒冷的冬天硬是給變成了讓人感到無比            
慵懶而浪漫的夏日!            
            
  小俞如一位縱橫沙場的勇士,以無比的力量駕禦著底下的小芬,看著她滿臉            
通紅嬌喘,然後自己的熱汗滴到她的雪白肚子上,與她的香汗交融成一體,再沿           
著她身體的曲線流到兩人濕漉漉的交合處,與淫液合而為一再難分難解。           
           
  在一陣陣逐漸升高增強的快感不住的向兩人的全身襲擊下,小俞再也忍不住            
了,他趕緊將陽具從小芬窄小的陰道中拔出來,一股股的熱精射滿了小芬細嫩的            
肚皮,有幾滴更射到小芬的臉上,彷彿小俞的熱情將她的全身包覆住。            
第九章 冬之戀            
            
  在和小芬痛痛快快的做了個愛後,小俞一連數星期的「存貨」出清,性慾得            
到了滿足,心情也輕鬆了不少。他特別留下來和張家人一起共進晚餐,小張的父            
親似乎頗為欣賞他,在席間還笑稱要小俞將來當他的女婿,而且還指明說要他將            
來當小芬的丈夫!            
            
  他的這一番話讓小俞及小芬兩人先是暗暗吃了一驚,以為他們兩人的姦情已            
經被張父所發覺,繼而看到張父談笑自若,臉上並沒有任何不尋常的表情,才暗            
中舒了口氣,卻又因為張家人的哄堂大笑而雙雙羞紅了臉。            
            
  對於在青春期情心悸動的少年少女而言,對於愛情總是有一番浪漫的憧憬,            
是故,小俞和小芬倆雖然羞紅了臉而沈默不語,但心中卻也是暗暗竊喜,畢竟,            
張父的一番話等於是已預先認可了他們將來的交往,將來倆人如果真要正式公開            
交往,想必不會受到太大的阻礙才是。            
            
  既然張父都已經如此開門見山的說了,而兩人又早已陳倉暗渡、情心互許多            
時,那麼,在感情的表現上也就沒有必要再那麼偷偷摸摸的,因此,在晚上十點            
半小俞要告辭回家時,小芬還特別送他下樓,張家兄妹其他人還為此笑了小芬一            
頓,讓她再次臉紅,卻低著頭抿著嘴偷偷的微笑著,充滿了少女思春的喜悅與嬌            
羞。            
            
  翌日,小俞一大早六點便起床,拎著行李前往鄰市大叔所任職的塑膠工廠報            
到,大叔帶著他和其他的新員工與如他一般的工讀生一同填寫報表、做簡單的體            
檢,並安排他與幾位員工進入宿舍住宿後,八點整便被安排到工廠的生產線上開            
始工作。            
            
  小俞被安排在和二位女工讀生及一位工廠的李大叔一起負責剪裁經過機器壓            
製好的塑膠遊泳圈的多餘布料,成為真正的成品後集中起來,再交由包裝部門去            
裝箱、包裝、出貨交給客戶。            
            
  對於如此單調的工作,小俞倒是甘之如飴,他一向是個不多話的人,而且心            
中總是有太多的事情要想,是故,在開始工作的第一周除了禮貌性的在每天早上            
開工時和同事打聲招呼問好外,一開工後就不再多話,而全心投入工作之中,直            
到中午休息吃飯時才到工廠的員工餐廳吃飯,待開工後又繼續工作,直到下班為            
止。            
            
  不過他的沈默卻仍然引起和他一起工作的兩位女工讀生的好奇,在平常工作            
時她們兩人總是和一起工作的李大叔有說有笑,小俞從她們的談話中得知一位叫            
蕭敏──她也是一位五專生,講了一口字正腔圓的京片子,聲音很清脆好聽,個            
子大約有165cm左右,皮膚很白,長了一張滿月臉與單鳳眼,是十足的外省            
人特徵;另外一位名字叫陳雁,大約158cm高,剪了個清湯掛麵的學生頭,            
並戴了一副眼鏡,相貌普通的沒有特殊之處,她和蕭敏是同學。            
         
  蕭敏的個性比較活潑外向,她主動的詢問了小俞是否也是工讀生?是哪所學            
校的?小俞先告訴她自己學校的名稱,然後將自己的員工證給蕭敏看。            
           
  「俞正偉……這名字蠻不錯的!你是外省人嗎?」蕭敏笑問道。            
            
  「不是,但這個姓在本省人之中比較少,因此我常被當作是外省人!」小俞            
回答道。            
            
  「你看起來也比較像外省人!」蕭敏又說道。            
            
  「喔?怎麼說呢?以前也有不少人這麼說過我,外省人和本省人有什麼不同            
呢?」小俞好奇的問道。            
         
  蕭敏道:「因為你個子長的很高,皮膚也蠻白的,而且長的蠻好看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身旁的李大叔卻呵呵的以台語笑道:「少年耶,人家煞到            
你這個緣投桑啦!(意思是:年輕人,人家看上你這個帥哥啦!)」            
           
  蕭敏白皙的臉登時一下子變成了粉紅色,在她身旁的陳雁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讓小俞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當做沒事的正色問蕭敏道:「是這樣嗎?妳的意思是            
說本省人都比較矮、比較黑、比較醜嗎?這是一種偏見吧?」            
            
  李大叔也笑道:「對啊,今嘛的囝仔營養好,攏嘛生作白擱落,耐分兮出來?            
            
  冇影啦!(意思是:現在的小孩子營養好,都長的又白又高,怎麼分的出本            
省人還是外省人?沒這回事啦!)」            
            
  蕭敏趕緊為自己的失言道歉,李大叔倒是很圓融的化解尷尬的問她:「啊汝            
咧?係外省郎乎?(意思是:妳呢?是外省人吧?)」            
           
  蕭敏笑道:「是啊,我的祖籍是山東!」            
            
  小俞不由得心想:「難怪,骨架長的如此粗大,皮膚也這麼白,而且又是單            
眼皮,典型中國北方人的臉!」            
            
  自此以後,他們四人在工作時便成為一個聊天集團,雖然小俞的話還是不多,           
但是在工作時有人陪著話家常,讓工作的時候也比較不會沈悶,時間過的很快。            
            
  只不過生產組的組長不時會板著一張臉出來四處尋查,看到員工在工作時聊           
天總是會干預,整個工廠的人都很討厭他,由於他是一位年過四十的男人,頭上            
已是禿成一片光亮,加上長了一個鷹勾鼻,因此小俞私底下給了他一個綽號叫「            
禿鷹」,當小俞在一次午餐時小心的壓低聲音說給蕭敏聽時,蕭敏忍不住「噗」            
            
  的一聲笑了出來,口中的飯粒也噴到了小俞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蕭敏慌成一團,趕緊一邊道歉一邊伸出手來去撥掉            
小俞臉上的飯粒,而小俞此時也正好伸出手來要撥掉自己臉上的飯粒,因此便觸            
碰到蕭敏那柔軟白皙的手,小俞倒是沒啥特別感覺也沒想太多,倒是蕭敏好像觸            
了電一般,趕緊把手收了回來,頭也低下去紅著臉不敢看小俞清秀宛若懷春少女            
般、卻又充滿男性英氣的臉。            
           
  小俞雖然和女人的性經驗頗豐富,但是對於女人的情感與心理的掌握還是很            
生澀,畢竟,他第一個女人是自己的妹妹,兄妹倆的亂倫畸戀是源自于從兒時開            
始的過份親密所導致;第二個女人小芬則是在嬉鬧之間誤打誤撞基於本能的幸衝            
動造成的;第三個女人李小蘭則純粹是由於她的刻意勾引而使他成為入幕之賓的。            
            
  換言之,小俞到目前為止的女人若不是還脫離不了兒童般的稚嫩,就是因為            
有豐富性經驗的成年女性「循循善誘」所造成的,他並沒有真正與自己年紀相當            
的少女交往的經驗,因此,他對於女人心並不瞭解!            
            
  於是,他和蕭敏就在這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情況下在工作間交往著,            
對於蕭敏看待自己的眼光已經有所不同則毫無知覺,只是把她當作一般的同事一            
般對待,除了在午餐時會坐在一起吃飯聊天外,下了班後,蕭敏回家去他自己也            
回到宿舍中,對蕭敏倒是不曾有過任何的特殊想法。            
            
  日子就這樣子過了二個星期,小俞除了在星期例假日回家後便立即外出找小            
芬做愛解決性慾外,都儘可能的把時間耗在張家,而避免和妹妹小玉在家中碰頭,            
以免又忍不住發生亂倫的性愛。            
            
  到了來工廠打工的第三個星期,事情已經稍有了轉變,這一天,在午餐時,            
蕭敏忽然低聲的問他:「你下班後都做些什麼消遣?住宿舍應該很自由,能夠從           
事許多不同的娛樂打發時間吧?」            
            
  小俞回答道:「我沒啥消遣啊,窮學生一個好不容易才能來工廠打工賺些零            
用錢,錢都還沒賺到怎麼能先花錢?大部分的時間我只有到附近的市區逛逛,或            
在宿舍的福利社中和室友看看電視,再不然就是看看書或睡睡覺罷了!」            
           
  蕭敏笑道:「哈,你還真乖!這樣一成不變的無聊生活你也過的了?」            
           
  小俞聳聳肩說道:「沒辦法,窮學生還能奢望太多嗎?」            
            
  蕭敏笑著說:「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以後每天下班後我們去附近的堤防外河            
濱公園打羽毛球好了,我回家後也沒啥事做,不如就一起運動運動,也比較不會            
無聊。」            
            
  小俞想了一會兒後道:「可以啊,就這麼說定!」            
            
  於是,隔天上班時蕭敏就帶了一套羽毛球具,在下班後並邀陳雁一起去河濱            
公園打球,但陳雁婉謝道:「你們去吧,下班後我還要回家幫忙媽媽照顧雜貨店。」,            
小俞便和蕭敏帶著球具一同前往工廠外的和濱公園走去,在經過車水馬龍的路口            
時,蕭敏不由自主的勾著他的手臂,胸前兩團軟綿綿的肉球也隔著衣服壓在小俞            
的手臂上,讓小俞不由得心猿意馬了起來,胯下的陽具迅速充血而蠢蠢欲動,所            
幸冬天穿著大外套遮掩住了醜態,否則在光天化日下的大馬路勃起,那肯定會讓            
小俞尷尬的半死!            
            
  河濱公園臨近景美溪而建,佔地頗廣,有幾個籃球場,但由於這一帶是工業            
區離市中心較遠,因此平常的日子並沒有多少人在此運動或散步,在今天這麼樣            
一個冬季的午後,河畔氣溫比起其他地方更低,就更不可能有人走動了,因此,            
整個諾大的公園就只有小俞和蕭敏兩人在打羽毛球。雖說年輕人活力十足,但是            
他們倆人一連打了一個小時的球也是汗水淋漓,氣喘噓噓,加上冬季天色暗的快,            
視線不良,於是兩人也不得不停下手來休息。            
            
  「走吧,到我家坐坐,就在這附近!」蕭敏擦了擦汗說道。            
            
  小俞有些猶豫道:「這…方便嗎?冒然打擾似乎太冒昧了。」            
            
  蕭敏笑了起來道:「不會啦,我父母親出國去了,我哥哥則還在當兵,家中         
就我一個,你來我家我也比較不會無聊,走吧!」說著,蕭敏就拉起了他的手往            
堤防外走去,小俞只有任他拉著,蕭敏柔軟的小手觸感在黑暗中讓他內心邪惡的            
另一面正在蠢蠢欲動!            
            
  蕭敏的家是在一幢舊公寓的二樓,大約三十坪大,內部的陳設很簡單,卻相            
當雅致。在進到屋內後,蕭敏請他先坐下,然後倒了杯水給他並問道:「晚上我            
們來包水餃好不好?我爸爸特別教了我他從山東老家帶來的特別餡料配方,包起            
來很好吃喔。」            
            
  小俞只有點了點頭同意了,於是蕭敏便轉身到廚房忙了起來,過了半晌就弄            
好了一大碗的水餃餡料與預先從菜市場買來的現成水餃皮,兩人就一邊看電視、            
一邊相互調笑打鬧、一邊將水餃包好,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包了約一百粒水餃,            
這其中當然大部分是手巧的蕭敏所包的。隨後,蕭敏燒了一鍋熱水,將水餃放下            
去煮熟,煮了兩大盤,她又調了兩小碟沾醬,兩人便對坐著吃了起來。            
           
  「稍等一下……」蕭敏說著便站了起來,到廚房中拿了一大瓶的金門大麴酒            
出來道:「我們家人的習慣,在吃飯時都要喝些酒,今天的天氣也蠻冷的,來喝            
一杯吧!」            
           
  「不不,我不會喝酒哩!」小俞有些慌了道,被女生要求喝酒,這倒是有生            
以來的第一次,讓他不知所措。            
           
  「哈哈,不用怕啦,這酒蠻香的,你喝喝看!」蕭敏不由分說的幫他倒了一           
杯,自己也同時倒了一杯後並向他舉杯道:「來,我敬你!」            
            
  小俞無奈,只好跟著舉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只覺得一股熱辣辣的液體從口            
腔中順著食道滑下直到腹部後重新集結,彷彿要燒了起來一般,讓他不禁大叫道            
:「哇,這酒真辣!」            
           
  蕭敏不禁笑了起來道:「哈哈,你喝的太急了,小心會醉倒!」            
            
  小俞嚷道:「不喝了,實在是不好喝!」           
            
  蕭敏笑道:「你太沒男子氣概了吧?這樣就不喝了!」            
            
  小俞最受不了的就是人家說他沒男子氣概,因為從小他就長的頗為清秀,頭            
髮稍稍留長就有如一位可愛的小女生一般,常會受到同性的同伴的譏笑與捉弄,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變的如此內向與沈默,更因為不喜歡與外人接觸而與妹妹小玉            
過於親密,最後造成了兄妹亂倫的主因!如今,受不了蕭敏如此的刺激,他也不            
由得動了肝火,二話不說就剩下三分之二杯的酒全部一飲而盡,並將那瓶大麴酒            
搶了過去,倒了一杯又一口氣乾了。            
            
  蕭敏嚇了一跳,趕緊跳起來要奪下那瓶酒喊道:「唉呀!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子?我是開玩笑的啦,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小俞的牛脾氣一發作可不管那麼多,因此和她拉拉扯扯的,最後蕭敏一個不            
小心整個人坐在他的身上,兩人重心不穩雙雙跌在地板上,酒也灑了他倆一身。            
           
  蕭敏柔軟的身體整個壓在小俞的身上,由於兩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剛            
才的拉扯,因此心臟跳的特別快!小俞只聞到蕭敏身上那少女特有的體香透過酒            
精的作用下而張開的毛細孔散發出來,女性的費洛蒙勾起了他男人最深沈的慾望,            
而迅速地將全身的血液由不斷加速跳動的心臟往下體輸送,讓他原本已經不安份            
的陽具又挺了起來,牢牢的頂住了蕭敏下面的三角地帶!            
           
  蕭敏被小俞那因烈酒的作用而充滿血絲的雙眼看的渾身不對勁,吶吶道:「            
你不要這樣看人家,你……你的眼神看起來很可怕……」,她發現喝過酒後的小            
俞和平常那個清秀、木訥、內向的小俞不太一樣,有一種雄性野獸的攻擊性目光            
讓她不敢逼視,全身不由得害怕的發起抖來而動彈不得,但是這種恐懼卻又融合            
了另外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預期著將會有些什麼事情發生。            
           
  果然,小俞伸出了右手來摸她的臉,她的臉不由得隨著他的撫摸而發燙了起            
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臉一定紅透了,不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她得自父親善飲            
的遺傳,酒量一向很好,但是小俞的手彷彿有比大麴酒的酒精更醇、更醉人的酒            
精一般,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心跳也越跳越快,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            
如同醉酒一般。            
            
  恍惚中,她感受到小俞火熱的嘴唇吻了上來,他那逼雙充血如野獸般的雙眼           
一直盯著她看,讓她不得不閉上雙眼,任由小俞那沾滿酒精的舌頭舔遍了她小小            
的嘴唇、牙齒、舌頭乃至於整個口腔,最後並將她口中的津液不斷的吸吮掉,讓            
她口乾舌燥而不由得也去吸吮對方口中的津液為自己略略解渴。            
           
  蕭敏只覺得全身有無數的電流在血管中流竄著,讓她感到搔癢難當卻又無法            
抓的著,只有不由自主地旋磨著被小俞隔著褲子布料頂住的下體,這讓她感到下            
體的深處逐漸濕潤了起來,而渴望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來征服她!            
           
  小俞並沒有讓她失望,彷彿有心電感應一般,他也本能地挺動著下體,用硬            
繃繃的尖端去襲擊蕭敏那被厚厚的布料所包覆住的神秘地帶,雖說是隔靴搔癢,            
卻讓蕭敏更加如癡如醉,以至於完全沒發覺小俞已經將她輕輕的抱上沙發,拉起            
了她的毛衣下沿然後逐步地舔食著她一吋吋露出來的似雪肌膚。蕭敏的身材雖說            
豐腴,但並不胖,小俞原本以為她是個小胖妹,但在脫下她的衣服後才發現自己            
看錯了──原來她的腰並不粗,而且毫無贅肉,只不過她的胸部出奇的大,宛如            
兩顆大木瓜一般,在冬天厚厚的毛衣包裹下,以及蕭敏大大的滿月臉,以至於讓           
人有了她必然很胖的錯覺!            
         
  小俞雙手將這兩枚巨乳往上一推,只覺得滑不溜丟彈性十足,一放手後馬上            
又彈了回來,並不住地顫動著,彷彿如海上的波濤起伏一般,簽動著小俞心跳的            
波動,這讓他不由自主的騎上了她的身上,放肆的舔弄、搓柔著她的一身雪白!            
            
  蕭敏完全未曾見過這種陣仗,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只覺得她所期望的            
征服者一如自己所期待地正一吋吋地佔領著她!她只是閉著眼睛,被動地回應著            
征服者的熱吻與撫摸,當小俞鬆開了她的皮帶、解開釦子拉下牛仔褲的拉鍊後,            
她也溫順地�起了臀部任由他拉下自己的牛仔褲、內褲,然後就只覺得一張火熱            
濕潤的嘴吻上了自己最隱秘的秘密花園中,而讓她發出了一聲長嘆!            
            
  小俞雖然已經有不少的性經驗知道女人在興奮時會流水,但是他卻從未見過            
如蕭敏這般「水源豐沛」的女人──她那被脫下來的保守四角型內褲濕透了不說,            
就連被先拉下來的牛仔褲胯下也是沾滿了黏稠的淫液,在燈光下發出了閃耀的反            
光!而水源的來處更是不住地流出乳白色的溪水,形成了一道小小的涓絲瀑布!            
            
  此情此景讓他激動異常,只有粗魯地拉開了她未經人道的粉紅色陰唇,不斷            
地舔食著那緊閉的深處,似要為自己在其後的進攻進行熱身一般。            
            
  在肉味與酒味的混和氣味中,兩人都已陷入了另一種受本能支配的迷醉中,            
小俞終於脫下了褲子,挺起了有如一支被稍的通紅鐵條般的陽具,緩緩的迫近了            
蕭敏那已經被他舔的濕淋淋、微微張開一個粉紅小口的門前,輕輕而緩慢的插入,            
他雖然此時慾望漲滿到最高點,卻絲毫不糊塗──他不想太急色地弄痛了蕭敏!            
           
  而蕭敏則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逐漸入侵到她身體與靈魂的深處,隨著對            
方一步步的進逼,她興奮感與恐懼感交織混合的情緒就越強烈,她的雙手勾著小            
俞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張的大開,要承受著他的進一步征服!            
           
  小俞很順利地全部插入,完成兩人的結合,蕭敏只覺得身體與靈魂都被完全            
充滿,而未曾感受到任何的處女初夜的疼痛,雖然幾許血絲依舊隨著小俞緩緩的           
抽出而被帶了出來,但是她只有無比的滿足感,而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小俞的攻勢           
而上下挺送著被插的外翻的粉紅色陰唇,並源源不絕地提供著豐沛的愛液來潤滑            
著彼此都幾近燃燒的結合之處。            
         
  小俞從來沒有幹過這麼樣一個善解人意的女體,彷彿這個女人是上帝特別為            
他所特別訂作的一般,她那每一吋如羊脂般雪白柔軟的身體,在在都不住地在催            
化著他的情慾,以至於當他在激烈衝刺之際,已然漿液四射而玷汙了沙發與蕭敏            
那被催殘的一片狼藉的下體,仍不自知,依舊挺著硬繃繃的陽具不住的進攻又進            
攻,射了又射,最後才趴在蕭敏的雪白巨乳上疲憊的喘氣。            
            
  第十章 萍聚            
            
  在激烈的性愛後,小俞和蕭敏兩人都汗水淋漓地相擁在一起,疲憊地在沙發            
上沈沈睡去,小俞那半硬的陽具仍頂著蕭敏那被插地微開、溼淋淋的小嫩穴裂縫            
口,冬天的氣溫雖然低,但是兩人的體溫卻熾熱地燃燒了彼此的身心,直到約半            
個小時後小俞才覺得背部發冷而醒來,趕緊起身將衣服穿上,並叫醒了蕭敏。            
            
  蕭敏睜開了眼睛,見到仍然酒意未退的小俞,不禁羞紅了臉,輕輕地將頭靠            
在小俞的胸前──似乎每一個女人在破處後都會有這種嬌羞無比的反應。小俞抱            
著她,內心則是五味雜陳,一方面,他雖然自始自終都不曾真正對蕭敏動過感情,            
充其量只是把她當作是一位談的來的朋友,因此,會發生這種事完全是超乎他的            
意料之外,讓他對於自己奪去蕭敏處女之身感到罪惡感;另一方面,他內心深處            
那邪惡的一面似乎又讓感受到有一種征服女人的快感──特別是偷偷背著自己心            
愛的小芬征服了另外一個處女!            
            
  這種矛盾而複雜的感受,讓他變得沈默,蕭敏輕撫著他的臉龐,柔聲問道:            
「你在想什麼?」。            
            
  小俞回答道:「沒什麼,妳快把衣服穿上吧,著涼了可就不好了。」            
            
  蕭敏的臉再度紅了起來,她看著自己一片泥濘的下體以及汗水與精液混合留            
下的痕激,回想著方才和小俞那一場轟隆、驚天動地的性愛,真是畢生所難以忘            
懷的!她羞澀的對小俞說:「我先去洗個澡,你坐著看一下電視。」,小俞沒說            
話對她點了個頭,蕭敏便拿著衣服遮住了胸前跑進浴室,小俞望著她雪白的大腿,            
只見亮晶晶的精液和著蕭敏的淫水正從兩腿的根部緩緩的流下──-那正是自己            
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跡!            
  ?        
  然而,小俞不由得問自己:我在她的生命中所留下的痕跡要持續多久呢?一            
生一世?一年?一個月?一星期?還是僅僅今天的一個晚上?            
           
  隔天,到工廠上班後,小俞和蕭敏都變得異常沈默,僅是李大叔仍然滔滔不            
絕地找各種話題和他們其他三人閒聊,以打發工作時的無聊。反倒是陳雁話變得            
比較多,和李大叔一搭一唱地聊著。            
            
  李大叔有些訝異蕭敏的沈默,忍不住道:「怎麼啦?你們昨天羽毛球打的太            
累了嗎?怎麼今天一句話也不講?」            
            
  蕭敏臉微紅搖搖頭道:「沒什麼啦,只不過很久沒運動了,昨天打了一個小            
時的球,今天全身的確有些痠痛!」           
         
  李大叔哈哈笑道:「喔,原來如此喔,你們這些少年仔真是飼料雞,平常時            
欠運動,稍動一下就會全身痠痛!」            
            
  其實他哪里知道,小俞和蕭敏兩人雖然的確是運動過度,只不過讓他們倆真            
正感到累的不是昨天的羽毛球運動,而是另外一種比打羽毛球更激烈、更耗體力            
的「運動」!            
            
  小俞則一直沒有說話,昨夜他在酒後亂性讓蕭敏破處失身,這一突發狀況是            
他始料未及的,他內心對蕭敏感到歉疚,但是蕭敏潔白無瑕的肉體讓他感到銷魂,            
使他迷戀!但是,這樣的矛盾心理使他感到恐懼與不知如何是好。畢竟,對自己            
和妹妹小玉的亂倫行為,他雖然感到罪惡感,不過最起碼知道這是不應該的事情,            
他能夠做出自己一定要離開小玉的決定。對於小芬,自己則是真心的喜歡她,加            
上她父親也表明了將來想收他為婿的立場,他知道將來如果可能的話,自己會與            
小芬結為夫妻。只有對於蕭敏,純粹是一個意外,自己對她並沒有男女的感情,            
但自己的潛意識則深深為她的肉體所吸引,然而,他並不願意自己成為這種欺騙            
女人感情的人!            
            
  也因此,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蕭敏與自己,只有選擇沈默以對。倒            
是蕭敏落落大方,除了恢復了往日的活潑個性,和李大叔與陳雁閒話家常外,同            
時也很關心的問他:「你還好吧?」            
            
  小俞有些慌亂的回答道:「嗯,還可以,妳呢?」           
            
  蕭敏微微一笑道:「我早就沒事了,倒是你魂不守舍的心事重重,好像昨天            
真的累壞了!」,說著臉又不禁紅了起來,昨夜兩人的纏綿讓她永生難忘,現在            
面對著奪走自己處女貞操的男孩子,她有的只是一種眷戀的幸福感,而自己初經            
人道的身體深處,現在彷彿還存留著被他那火熱粗大的陽具填滿的充實感,讓她            
的下體不由得潮溼了起來。            
            
  然而,眼下來這家工廠打工已經快一個月了,下周就是過年,換言之,打工            
已經到了尾聲,馬上就要到了和工廠的同事們道別說再見的時候了。離開工廠後,            
自己和小俞都要恢復一般的學生生活,但是小俞則必須到外縣市的學校就讀,再            
也不可能像現在這般天天見面,如此一來,這段感情是否還能持續下去?她完全            
沒有把握,畢竟,時間與空間的距離永遠都是愛情的最大敵人!            
            
  這讓她不由得感到些許的哀愁,沈默了半晌後,她忽然對其他三人說:「再            
過幾天就要過年了,我們也只打工到這個星期六,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面,            
乾脆今天晚上大家到我家一起吃個火鍋俱聚一聚吧!」            
            
  陳雁也說道:「嗯,我贊成!這一個月來多虧李大叔的照顧我們才能在這邊            
這麼順利的打工,我今天晚上來炒幾道菜請李大叔嚐嚐,算是答謝李大叔吧!」            
            
  李大叔呵呵笑道:「既然妳們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囉!稍等一下我再打個            
電話跟我牽手說一聲。」            
           
  蕭敏見小俞沒答腔,便問他說:「你呢?晚上一起來吧!」            
           
  小俞想了一會兒後回答道:「好!我去!」            
            
  於是,在下班後小俞、蕭敏、以及陳雁三人便一同到附近的夜市採購了許多            
的食材,然後李大叔在大約一個小時後才騎著摩托車到蕭敏家和他們會合,當他            
進入蕭敏家大門時,餐桌上已經擺了好幾道香噴噴的菜餚,以及一隻熱騰騰的火            
鍋擺在正中央。           
            
  李大叔誇張的叫道:「唉吆,我走不對所在了嗎?辦價這呢腥臊!(意思是            
:我走錯地方了嗎?怎麼準備的這麼豐盛的菜!)」            
           
  蕭敏笑道:「這都是陳雁的好手藝,我只是準備了火鍋而已!」           
            
  李大叔點頭道:「這個查某囡仔未歹,後擺一定是一個好牽手(意思是:這            
個女還子不錯,以後一定是一位好太太)!」            
            
  陳雁紅著臉道:「你不要笑人家了啦,再笑的話就不給你吃了!」            
           
  四個人笑了一陣子,隨後便就座開始吃起晚飯來,陳雁的手藝果然是一流的,            
幾樣尋常的食材在她的巧手下,變成了:燴三鮮、蠔油牛肉、糖醋排骨、羅漢齋,            
加上鮮美的火鍋湯,讓四人在寒冷的冬夜中吃的身心俱暖。飯後,小俞、蕭敏及            
陳雁很快的收拾了碗盤,蕭敏泡了一壺茶讓大家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閒聊,大約            
九點左右陳雁變起身要告辭回家了。            
           
  「這麼快就要走?再多坐一會兒嘛,時間還早。」蕭敏挽留她道。            
           
  陳雁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家�開店,父母親都很忙,我得早一點回去幫            
忙!」            
            
  李大叔道:「這樣啊?那我載妳回去好了,順路!反正我也該回去了,要不            
然我的牽手暗時睏的時不讓我抱她!」            
           
  其他三人不禁又被他的這一席話給逗了笑了一陣,於是,蕭敏和小俞便送他            
們下樓來,李大叔發動了摩托車後,陳雁便坐了上去,陳雁拉了拉衣領後回過頭            
向蕭敏揮手道:「明天見了,謝謝妳的招待!」            
           
  蕭敏笑道:「哪兒的話,多虧妳的好手藝,我們今天晚上才有口福呢!再見!」            
            
  說著,李大叔油門一催,摩托車與他們兩人的身影便緩緩的消失在寒冷的夜            
色中。           
            
  蕭敏回過頭來對小俞道:「你不急著回宿舍吧?再進來坐一會兒吧!」           
            
  小俞點了點頭,隨著她一同上樓,兩人一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小俞吞吞吐           
吐的開口道:「蕭敏,我……」            
            
  蕭敏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昨天的事是我自己願意的,我不會怪你。」            
            
  蕭敏伸出右手來握住他那一個月來因為不停的勞動而長了厚繭的手道:「從            
第一天到工廠時,我就喜歡上你了……,只不過你很沈默寡言,我也不知道你心            
�面是怎麼想的,或許,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是女孩子,或許,你已經有了要好            
的女朋友……,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喜歡上你,只是沒有想到昨天我們會發生那樣            
的事情來……」,她說的很真誠,也因此而不禁羞紅了臉,小俞心中很感動,不            
禁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輕撫著她的肩。            
            
  蕭敏深深的望著他的雙眼道:「我昨天你那樣對我時………也想了很多,最            
後,我想:不管將來會怎麼樣,我都不會後悔,畢竟,我是真的喜歡你,只要你            
當時是真心對我的,我願以身相許………」            
           
  「蕭敏……」小俞拖起她的下巴,感動的說不出話來。有人曾經說:「愛人            
是痛苦的,被別人所愛是幸福的。」,雖然他之前已經和三個女人有過肉體的親            
密關係,但是那不是不見容於世的悖德行為,便是自己愛對方更甚。像蕭敏這般            
與自己年紀相當的女孩子如此坦白的對自己表白愛情,而且是無私的奉獻真愛於            
己,那還是自己首次遇到的!對於在渴望異性之愛的青春期少年而言,這是何其            
的珍貴啊?            
           
  因此,他不由得低下頭去親吻蕭敏的嘴唇,蕭敏捧著他的臉,閉上眼睛默默            
地承受著他的熱唇吸吮著自己的禁液,而她也回吻、吸吮著小俞,讓小俞的情慾           
不由得被挑了起來,將她放倒在沙發上,身體也壓上了蕭敏豐滿的嬌軀,已經凸            
了出來的下體又在次隔著褲子的布料插入蕭敏腹部的倒三角凹處,急切的摩擦著            
想滿足那已經箭在弦上的慾望。           
            
  小俞溫柔地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蕭敏溫馴的如一頭綿羊般任他將自己的衣            
物一一除去,直到再次露出了雪白而豐滿的嬌軀,才羞答答的以雙手交替遮掩著            
柔軟高聳的乳房,以及黑草叢生的陰部。            
            
  蕭敏害羞的道:「我們去房間………不要在這�………」            
            
  小俞點了點頭,將她輕輕抱起,依蕭敏的指示走進角落的房間中,一關上房            
門,小俞便飛快地將全身的依物都脫光,露出了胯下那粗壯、青筋暴露的陽具,            
蕭敏先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命根子,長這麼大了她還從未見過男人的下體,她            
幾乎無法相信昨天就是這個粗大的傢夥插進了自己那小小的處女陰道中,並讓自            
己欲仙欲死的快活了半天!           
            
  因此,當小俞的身體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時,她忍不住好奇的伸手去握住他            
的陽具,只覺得硬繃繃如一支剛烤過的鐵棍般的熱燙,而且還不住的隨著脈搏在            
輕微的跳動著,讓她更加好奇的摸索著,不自覺的摸到了最敏感的尿道口,讓小            
俞爽快的滲出了幾滴滑潤的半透明液體,黏滿了她細滑的小手。            
            
  小俞停止了吸吮她的粉紅色乳頭,對她笑道:「怎麼了?妳很好奇喔?」            
            
  蕭敏紅著臉道:「我沒看過這東西啊……」            
            
  於是,小俞索性成高跪,讓粗大的陽具立在她的眼前,讓她看個夠,說道:            
「這樣應該看的夠清楚了吧?」            
           
  蕭敏紅著臉把臉轉到一邊去,笑道:「別鬧了,羞死人了!」            
            
  小俞笑道:「還害羞什麼?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不管是他的哪一個部            
分,既然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就趁著相聚的時光好好珍惜每一分鐘、以及對方           
的每一部分吧!」            
           
  這句話倒是打動了蕭敏的心,於是,她不再害羞,轉過頭來看著小俞不住向            
自己點頭致敬的紅色粗大陽具,她溫柔的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著,刺激了它的尖端            
又滲出了一些黏液來,她用右手食指沾了一些,牽引出一條黏著細絲,不禁笑道            
:「好奇怪喔!」            
            
  小俞笑道:「才不奇怪,妳自己也一樣!」,說著,掙脫了她的掌握,趴在            
蕭敏的下體,也伸出右手的食指去沾了一些她的玫瑰花朵中的蜜露,同樣的牽出           
了一條反光的黏液細絲。            
            
  「不要,你好壞喔……」蕭敏羞的用雙手掩住了臉,兩腿也緊緊地挾住,小            
俞呵呵笑著分開了她的雙腿,同時埋著頭,往她多雨露的玫瑰花吻了上去,蕭敏            
吃驚的看著她道:「唉……不要,那�髒………」            
           
  小俞笑道:「我喜歡妳的全部……」,說著又伸長了舌頭,大舔特舔起來,            
蕭敏總算明白了他的用心,便不再堅持,閉上了眼睛好好的享受著從下體傳來不            
住被男人粗糙的舌頭舔食女性最敏感秘部的快感,她慢慢地陷入了一種喝醉酒般           
的恍惚,只覺得體內的子宮不住地收縮,分泌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潮,餵食著下麵           
那位熱情的男人嘴。忽然,她覺得身體好像蒸發了,一種全身的麻痺快感從下體            
傳遞到上半身,讓乳尖硬了起來,然後再流竄到頸部讓她的汗毛全都豎起,不由         
得輕輕顫抖了起來,然後一種虛脫的快感讓她整個完全癱軟───她高潮了!            
            
  小俞見狀,知道她已經達到了頂峰,雖然自己已經想狠狠地侵略她一頓,但            
為了讓蕭敏充分享受這畢生的初次高潮,於是他強忍著自己的情慾,溫柔的抱著            
她癱軟的嬌軀,一邊輕輕地愛撫者,一邊深情地吻著她的每一吋肌膚。            
            
  過了半晌,蕭敏清醒了過來,她不禁問:「我剛剛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快死            
了一般,但卻又很舒服!」            
            
  小俞笑道:「妳剛剛是高潮了。」            
            
  蕭敏害羞地笑了笑,忽然爬到小俞的胯下,握著他還未發射的陽具,只猶豫            
了約二秒鐘左右,便將那熱而硬的肉棒含進小嘴中,生澀而略帶笨拙的舔食並吸            
吮了起來。            
            
  小俞先是感到訝異,但隨即明白這是蕭敏在回報他剛剛所帶給她的高潮,同            
時也是在實踐剛剛自己對她所說的「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這句話,他很感            
動的輕撫著她的頭髮,看著她笨拙地吸吮吞吐著賬的紅的龜頭,只為了要取悅愛            
人!            
            
  然而,儘管蕭敏已經是渾身解數,但對於口交畢竟還是初次嘗試,因此吸吮            
含弄了二十幾分鐘,小俞還是金槍不倒,只是徒然讓小俞在高潮的臨界點邊緣徘            
徊而無法真正盡興。於是,小俞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停止,然後抱著她深吻起來,            
讓蕭敏發出了一聲嘆息,默默地承受著小俞與她在口腔中交換著對方從自己下體            
所吸出來的體液。            
           
  小俞再次把她壓在下面,對準了目標後就一干而入,讓蕭敏剛剛初破身的狹           
窄陰道頓時完全脹滿,也讓她不由得嬌哼了起來,然後小俞便開始發動強烈的攻            
勢,粗暴的狠狠幹著蕭敏那已經淫汁四溢的嫩穴,甚至於將她的陰唇都給幹翻了            
出來!            
         
  蕭敏先是被動的承受著小俞的抽插,但到最後她的身體隨著小俞的抽插律動            
而跟著前後擺動起來,下體的蜜汁不斷湧出,使得兩人肉體結合時相互碰撞而發            
出了漬漬的水聲,並迅速地在床單上留下兩人愛的版圖。            
           
  由於處女的新鮮陰道是如此的緊迫,彷彿是一隻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小俞的陽            
具,在數百下的強烈抽插後小俞再也忍不住,把睪丸中已經幾近沸騰的熱液全數            
飛射進蕭敏的子宮中。            
            
  小俞累的趴在蕭敏的豐胸上,此時此刻兩人是合而為一的,儘管外面的北風            
在呼嚎著,但是仍然掩不住電視機中傳來的歌曲……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擁有過,何必費心地彼此約束,更不需            
要言語的承諾。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對你我來講都已足夠,人的一生中有許多            
回憶,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小俞不由得心想:自己和蕭敏的這一段萍聚,不管將來會如何,自己在將來            
的追究中肯定有個她,而她也確信蕭敏也是如此!            
            
  這樣,對兩人來講應該都夠了!第十一章 雕像            
            
  過完年後三天,學校便開學了。由於小俞已決心斬斷與小玉之間的亂倫關係,            
因此這個年他過的格外辛苦,除了在除夕夜圍爐時和家人聚在一起外,其後幾天            
的假期他都泡在張家,和小張一家人看看錄影帶、聊聊天,但是由於小張一家人            
在過年期間都在家,因此他沒有機會和小芬做愛,以發洩自己積存在體內已久的            
精液,在如此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有和小芬偶爾趁著四下無人時偷偷的相互摸            
索愛撫與接吻,然後在深夜回家時再躲在房間中打個手槍過乾癮            
            
  有幾次他幾乎忍不住要再去敲小玉的房門和她再續前緣,但是最後他還是忍            
住了亂倫的衝動,以理性陪伴自己度過漫漫長夜。            
           
  現在好不容易開學了,對他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因此他很快的收拾好行李,            
買好了火車票,在開學的前一天就搭乘火車回到學校,由於同學們都要到明天才            
會回學校來,因此諾大的學生宿舍中只有他與舍監及幾位中、高年級的宿舍幹部            
在。            
            
  小俞將行李安頓好以後,便到學校的福利社吃飯——由於學校餐廳要到正式            
開學時才會開張,因此他只好在福利社的小吃部解決晚餐,小吃部的歐巴桑見他            
獨自一人,說話又頗為有禮貌,因此特別多給了他一些額外的免費菜餚,讓他十            
分的感激,趕緊道謝說:「阿桑,多謝啦!」            
            
  小吃部的歐巴桑親切的咧著嘴笑道:「免講多謝啦,反正今天猶未開學,學            
校內沒多少人,與其把菜放到不能吃倒掉,不如送你吃,少年囝仔正在發育,需            
要多吃些……」            
            
  就這樣,小俞充滿感激的一邊吃飯,一邊和小吃部的歐巴桑閒聊著,正談的            
起勁時,忽然有人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他回過頭去看,不禁又驚又喜道            
:「老師,妳回來了?」            
            
  沒錯,站在身後的正是讓小俞幾度銷魂的性感教師──李小蘭!            
            
  一個多月沒見了,她消瘦了許多,只見她原本雪白的肌膚在一身黑色衣物的            
襯托下,顯得更加蒼白,而手臂上別了一塊大帶孝的麻布,更加使得她帶著幾縷            
隱而不顯的哀悽眼神,更加充滿了些許讓男人我見猶憐的神情。            
            
  「你這麼早就回學校了?」李小蘭勉強的微笑問道。            
            
  小俞趕緊拉開身旁的另一張座倚請李小蘭坐下,一邊回答道:「是啊,因為            
我住的遠,所以就提早一天來,免得趕不上註冊的時間。」            
            
  「原來如此,寒假過的如何?有去哪里玩嗎?」李小蘭又問道。            
           
  小俞搖搖頭道:「沒有,我去工廠打工了,賺一點學費,畢竟學校的學費蠻            
貴的。」            
            
  李小蘭點頭贊許道:「這樣很不錯,年紀輕輕的就能學習獨立,將來出社會           
會比較容易適應。」            
            
  這時,福利社的歐巴桑遞上了一杯冬瓜茶給李小蘭道:「老師請用,這杯我            
請!」            
            
  李小蘭再三婉拒要拿錢給她,但歐巴桑還是搖搖手笑道:「免啦,這是賣剩            
的,放著也會壞,妳就讓我欠個人情吧!」            
           
  李小蘭推不了她的好意,只好接受,並再三向她致謝。            
           
  須臾,小俞吃完了晚飯,李小蘭也喝完了那一杯冬瓜茶,便起身問小俞道:            
「你等一下有事情嗎?」            
            
  小俞搖搖頭道:「沒有耶,老師有事情需要我效勞嗎?」            
         
  李小蘭道:「我有些東西蠻重的,想請你幫我搬到宿舍去,可以嗎?」            
            
  小俞興奮的點點頭道:「沒問題,東西在哪?我們現在就走吧!」            
           
  小俞記得她第一次和李小蘭的肉體之緣就是從李小蘭請他幫忙搬東西到宿舍            
才點燃火苗而一發不可收拾的,這對於已經好久沒有和女人做愛的他而言,同樣            
的事情再次發生,不免立刻想入非非,胯下的陽具立即充血不安份的硬挺了起來。            
           
  李小蘭領著他走到宿舍的車庫,打開了她那部紅色BENZ的後行李廂,�            
面是放著一具沈重的木雕像,但是因為木雕像是用布包了起來,只露出了部分的           
頭與尾部,因此小俞無法看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雕像,只是從露出的部分與粗略            
的線條判斷那應該是個女人像。            
            
  小俞吃力的將雕像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木料,竟然            
如此沈重?李小蘭則站在前面幫他開門,好讓他順利的進門、上樓,最後將它安            
置在李小蘭的香閨書桌前,氣喘噓噓地坐在椅子上休息,而李小蘭則已經倒了一            
杯冷飲遞給他說:「累了吧?喝杯可樂吧!」            
        
  小俞一邊喝飲料,一邊好奇的打量著那被布所包裹住的木雕問道:「老師,            
這究竟是什麼雕像啊?這麼重?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            
           
  李小蘭笑道:「你想看嗎?」,小俞點了點頭。         
            
  於是,李小蘭便走到桌前,將綁住布料的細繩鬆開,然後緩緩的將布掀了開            
來,眼前的景象不由的讓小俞「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看的目瞪口呆!原來,那            
個雕像是一個高約1。5公尺的裸女雕像,只不過那裸女的臉顯然就是李小蘭!           
            
  此外,裸女雕像的身旁還牽著一個裸體的小男孩的手,小男孩與裸女兩眼相            
視而笑,充分顯露出了母子天倫之情!            
           
  李小蘭解釋道:「這雕像是他從英國寄到我埔�的家中的,他藉此向我傳達        
了要我去英國和他與小孩團聚的請求。」
            
  就算李小蘭不說,小俞也猜得出來,能夠如此完全掌握李小蘭身上與面貌特            
徵,並將雕像雕刻的如此維妙維肖的,除了那位遠在英國的李小蘭的男同學以外,            
還有誰能夠不經過長期看到她的裸體,而雕得出如此生動的雕像呢?那雕像甚至           
于連李小蘭形狀特殊的肚臍都雕的一模一樣,這是何等敏銳的觀察力、何等的深            
情才能辦的到的?再加上那個小男孩那充滿孺慕之情的表情,不用說也知道,那            
正是出自一直撫養著他、名義上是那小男孩的「父親」之手!         
           
  李小蘭繼續解釋道:「當我回去奔喪後,哭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我弟弟把這         
雕像的包袱交給了我,我當時也沒有特別留意,等到我父親的喪事辦妥後,我才            
將包裹拆開來看,當時我足足在房間中對著這個雕像發呆了二個小時。」            
            
  小俞能夠體會她當時的心情,當一個女人驟然失去親人,感到一無所有的絕           
望時刻,忽然見到一個如此深情、如此溫馨的雕像,大概很少有不被感動的。因            
為,這表示了:有人正遠在地球的另一端日日夜夜在眷戀著妳的一切,同時也告           
訴妳:咱們的小孩已經這麼大了,他正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那當年狠心離他遠去            
的媽咪呢,只不過我並沒有告訴咱們的孩子說他的媽咪不要他,而是告訴他說,            
媽咪現在只是在臺灣工作,總有一天還是會回來與我們團聚的,媽咪是如此的美            
麗與慈祥,就如爹地手中所雕刻的一樣,總有一天會回來牽著你的小手,帶領你         
搖搖晃晃的學走路與散步!            
     
  李小蘭又繼續說:「我當時被感動的腦中一片空白,原本一直堅持著不再與            
他們父子見面的鐵石心腸現在已經動搖了!」         
            
  小俞嘆了口氣,站起來立在她的身邊與她一同仔細觀賞著這座雕像,小俞能         
理解李小蘭此刻的矛盾心情:若是軟化了最初堅持的立場,去英國和小孩與那男           
人團聚,那麼,此後她就要一輩子背起欺騙那男人的罪惡感與他共度一生,而她         
自己也沒有把握是否能夠如對待丈夫般的愛他,畢竟李小蘭真正愛的是自己的親           
弟弟!但是,如果仍吃了秤砣鐵了心堅持下去,卻又無法壓抑住與小孩之間的天         
倫母子親情,這對一個女人而言又是何等的殘酷懲罰啊?            
            
  然而,小俞對此也毫無辦法,大人的事他瞭解的還不多,更何況他自己也有        
類似李小蘭般亂倫的感情無法面對與妥善處理,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哪還能為李小蘭分憂?因此,他只有呆呆地陪著李小蘭凝視著雕像,並伸出了左           
手輕輕撫摸著雕像那優美的曲線,笨拙的說:「他把妳雕刻的很美、也很真,這            
線條與比例都和妳一模一樣!」            
           
  李小蘭不禁臉紅了笑道:「小色狼,我就知道你滿腦子就只是在想這檔事,            
真是不正經!」            
            
  小俞正想要辯,卻撇見了自己的手竟然正好放在那裸女雕像的雙峰上,才明            
白李小蘭為什麼如此說而忍不住笑了起來,男孩子頑皮愛搗蛋的本性讓他乾脆將         
錯就錯的伸出右手摟住了李小蘭的纖腰道:「沒辦法啊,誰教我已經兩個月已經            
沒有見到了我美麗的老師呢?妳看!我的小兄弟都已經�起頭來向妳仰視呢!」            
   
  說著,他指著自己已經凸了出來的胯下向李小蘭說道。            
         
  「小壞蛋!色狼!」李小蘭紅著臉輕輕拍打了他的胸膛一下,小俞卻一把將            
她摟進懷中,嘟起嘴來向李小蘭吻去。            
           
  李小蘭先是故意左閃右躲不讓他親,最後還是柔順的讓他的熱唇完全覆蓋了            
自己的小嘴,她只感到小俞那硬硬的凸出部正刺向了自己小腹凹進去的神秘三角            
洲,讓她的腹腔頓時濕熱起來,而有意無意的屢屢讓倆人的凹凸,部位不時的碰            
觸,惹得小俞心癢難耐,將她的纖腰緊緊抱住,並不時的以雙手緊摟住她的臀部            
向自己壓來,好充份感受那隔靴搔癢卻更癢的快感。            
           
  但是李小蘭偏偏要使壞不願配合,腰臀隨著小俞的熱吻與愛撫而扭扭捏捏的            
欲拒還迎,不但把小俞逗的熱辣辣的,陽具腫脹的幾乎要破褲而出直搗李小蘭的            
蜜穴,更把李小蘭自己逗的淫水直流,甚至於從內褲滲透了出來,沾濕了整個褲            
襪與大腿!            
            
  小俞再也無法忍耐,他蹲下身去,將李小蘭的裙子掀了起來,將內褲連同黑            
色的褲襪一起扯下,露出了李小蘭已經垂涎欲滴的另一張「嘴」,猴急的就吻了           
上去,讓李小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雙腿張的大開,任由小俞的口舌舔      
舐鑽弄自己的柔嫩陰道,而雙手則不由自主地將衣衫拉起,隨著越來越快的呼吸           
節奏而揉弄著自己的豐滿胸部。            
      
  小俞最欣賞李小蘭的一點就是她在做愛時總是全心投入,毫不做作,不但儘         
可能地渾身解數取悅男人,自己也充分地享受著性愛的歡愉!因此,他也使出了            
全部的本事來品味李小蘭這個人間油物,一邊享受著李小蘭鮮美的陰部滋味,一            
邊緩緩地褪去李小蘭的衣裙,然後再一吋一吋的品嚐著李小蘭全身每逼吋肌膚所            
散發出來的女人味!      
           
  李小蘭被他這一輪的急攻逗的春情蕩漾,於是她反被動為主動,也伸手去脫           
小俞的褲子,當小俞那碩大硬挺的陽具露了出來後,她也蹲了下來,將它一口含            
入口中,大吸特吸了起來,以至於小俞不由得舒爽地癱坐在椅子上,一邊感受李         
小蘭那小小的嘴與細嫩的口腔帶給硬挺的陽具微微的壓迫快感;另一方面則是欣            
賞著自己漲成紫紅色的粗大陽具在李小蘭塗了口紅的嘴唇中進進出出,並分泌出            
些許的液體,混合著李小蘭的口涎從她的嘴角旁流了下來。            
         
  李小蘭不愧是品味、享受男人的高手,她弓著身子,好讓自己的嘴能將小俞            
那粗大的陽具含的更深,小俞只見自己的陽具慢慢地一吋一吋消失在李小蘭的小            
嘴,龜頭並緩緩的刺入了李小蘭的咽喉中,他不敢動彈地任由李小蘭擺佈著自己,            
並感受李小蘭那柔軟的食道肌肉輕輕的蠕動著,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龜頭週邊神            
經,如此淫糜的情景與刺激,讓他再也忍不住,而一洩如注,讓李小蘭停止了動           
作,秉住呼吸默默地承受著這個大男孩所賜予她的漿液灌注,直到最後一滴的精      
液也被她完全嚥下,才吐出了仍半硬的陽具,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後舔了舔沾滿淫            
液的嘴角後,便胯騎上小俞的身上,撥開了自己胯下的兩片蜜唇,把小俞剛射過            
精的陽具插入火熱的陰道中,開始上上下下的扭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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