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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5:11

第五卷 第一章 團聚

對於這次到底修煉了多少時間張凡自己並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在這段時間的參悟對朗心訣又有了不小的收穫。

    「呼,到了現在也該出去了。」張凡輕微的喘呼著氣,讓自己全身的真元恢復到運轉狀態。

    站起身來,揮去身上沾染的一些灰塵,而自己身上原本穿戴的長袍長時間下來以失去了原先的顏色,灰突突的猶如一塊擦拭了千萬遍的抹布。

    重新換上一套衣服之後在水月宮看了看便傳送離開了此地。

    離開的張凡並未立刻回家,而只是傳送回了S市,而此刻的他正穿著以前的那套休閒服漫步在人行道上。

    「沒想到這次閉關竟然過去了十年,不知父母現在如何了。」說著,張凡也不禁思念起家中的親人,對他們的身體狀態張凡並不是很擔心,在很早以前張凡就給父母服下了強身健體的丹藥,這丹藥足以讓父母百病不生。

    十年來,S市並沒什麼大的變化,無非也是多了些高樓大廈,路上多了些行駛的車輛。

    雖以是接近春節時期,可路上的行人依舊很多,一個個穿著厚厚的羽絨衣,腳步匆忙。對於只穿著一套單衣,外面一件休閒服的張凡則顯得另類的多,從他身邊走過的人皆懷著驚奇的眼光看向他。

    走了一段時間張凡也覺得有些無趣,就搭了輛出租車朝家而去。而這司機大哥似乎也對張凡很好奇,看他身體貌似單薄,而且也不像是出來旅遊的樣子。因為張凡這人並不是很健談,平時說話也都只是熟人之間的聊天,所以一路上差不多都是司機在說著話。

    到最後司機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付錢的時候,司機一愣,馬上又笑道︰「咦?小伙子,你身上竟然還有這樣的錢?如今這個版面的一百元已經很少了,聽說前段時間有人專門在收集這樣的百元錢幣,好像一百可以換到五百。」

    張凡笑了笑,道︰「那司機大哥也不妨去換一下,還可以賺不少外快的。」

    司機大哥一笑而過,道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張凡看了下四周的建築,還是如十年前一般,到是在原先左邊的一條道路也建成了別墅區,如今這整快地方以是S市規模最大的別墅區之一了。

    不過張凡現在想進去似乎不是那麼容易了,剛走到外面的保衛室,就被人攔了下來。

    「這裡是住宅區,請不要隨意在這閒逛。」警衛人員見張凡一身隨意的裝扮以為他是來閒逛的。

    張凡一愣,頓時苦笑了,「這位大哥,我是住在這裡的,XX號就是我家。」早在當時看護的警衛早已不在,如今這人不認識張凡也不奇怪。

    「XX號?你是說張家?可我在這做了三年從沒見到張家有你出入過。」警衛滿臉懷疑的把張凡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終於確定了眼前這人是第一次見過。

    張凡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是不相信自己,不免苦笑連連,總不能說自己離開了十年現在才回來,現在的自己與十年前沒有一絲變化,早知道這樣當初就直接傳送回家裡去了,何必搞的現在自作自受。

    「妹,你說你買這麼多東西,待會媽又要說你了。」一輛行駛的車上一青年男子正開著車,而一邊坐著位容貌清秀,端莊宛若的女子。

    「嘻嘻,不要緊,這是我第一次工作賺到的錢,媽肯定會很高興的,又怎麼會怪我。」女子輕輕一笑,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對了哥,嫂子呢?她不是說要一起來的嘛?」

    年輕男子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你嫂子她懷孕了,現在在醫院做檢查,我把你送去爸媽那裡,立刻就去借她。」

    「啊?嫂子懷孕了?真的?太好了,爸媽知道了一定很高興。」女子拍手欣喜道,自己很快就能做姑姑了。

    「是啊,我一直沒說就是為了讓爸媽在過年的時候高興一下。」青年男子笑了笑,頓時問道︰「不過最近家成怎麼沒見到?他不是一直在追你的嘛?難道你們……」

    「哥,你說什麼呢!我還沒答應做他女朋友呢,你看不到他不是很正常。」女子臉色一紅,透露著嬌羞的模樣。

    「哈哈,家成不是很好嘛,我看爸媽也很喜歡他的,長的也帥,對你也好,你不如答應算了。」青年大聲笑著,在車子轉進一個拐彎處時慢慢的降低了速度。

    住宅區的入口處,一人正與警衛人員說著什麼,警衛人員見到車子打了聲招呼並未攔下,顯然是認識的。

    女子開進時,女子轉身好奇的朝那與警衛說話的人看了眼,當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頓時心中產生一股難以言語的激動,「哥,快快停車。」
「吱!」車子猛的停下,青年一頭霧水,疑惑道︰「妹,什麼事?」

    「那……那個人是張凡大哥。」女子一說立刻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什麼?張凡大哥?」青年男子也震驚的跑下車。

    原本與那警衛費了一番口舌的張凡依舊沒進的去,正準備離開自己傳送進去了,可突然感覺到一人從身邊撲來,慣性之下身體生出一股力量把對方阻攔在了身前一米的地位。當一看到對方是一不認識的年輕女子,立刻暗道︰糟糕了,希望她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

    「姑娘,你是……」張凡問道,他不明白著女孩子為何一臉激動的看著自己。

    「張凡大哥,是我!我是慕兒啊!」女子激動的臉色浮現出緋紅的色澤,不錯,她正是當時何慕兒,在見到張凡時激動之下就跑了想要好好的看看。

    「慕兒?」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張凡反到釋然了,伸手輕輕的在她頭上摸過,「好久不見,長大了,我都不認識了。」

    「嗚~~張凡大哥。」感受到張凡的聲音,摸著自己頭髮的那種感覺慕兒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情緒抱住張凡輕聲抽泣著。

    另外一邊過來的自然就是何明瞭,認出張凡的他此刻眼楮也是紅彤彤的,「張……張凡大哥。」

    看到何明,張凡淡然一笑,「都長大了,看樣子過的不錯呀。」

    三人說著話,到把那警衛弄到的滿臉驚奇,這一直與自己說話的年輕人竟然是張家兄妹的哥?也太奇怪了,怎麼哥哥比弟弟妹妹還年輕?

    「好了,小丫頭,別哭了,都這麼大了還哭,讓人看笑話。」張凡輕輕的拍打著慕兒後背。

    「嗯,我不哭。」擦拭掉眼角的淚痕,慕兒臉上終於煥發出如同百合花一般的笑容,清純,淡雅。張凡不禁心中感慨,原本一個害羞少語的丫頭此刻以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且還是一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的漂亮女孩。

    「哥,我就不做車了,我要和大哥一起走進去。」慕兒對何明說道。

    「好吧,車子我開進去。」何明不禁苦笑,自己也很想與張凡多說說話,可總不能把車子停在這的,只得自己跑去一人開車了。

    知道了張凡的身份,警衛自然也不會在攔他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張凡道歉之後就走回了保衛室。

    就這樣,慕兒拉著張凡的手臂,緊緊的依偎在他身邊,宛若一幸福的小鳥,歡呼雀躍著。

    張凡也不多說話,兩人就這樣一邊默默的走著,享受著這難得的親情。

    走到家尚有數十米的距離,張凡就看到父母以站在門外焦急的等待,等待著離家遠去多年的遊子歸來。

    待走到父母身邊時,母親亦忍不住眼淚直下,就連一向都笑容滿面的父親也不禁滴下了幾滴淚珠。

    「爸,媽!我回來了,讓你們擔心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進屋,外面冷。」母親連忙拉著張凡的手朝家裡走去,一時激動竟忘記了張凡是修道者,是不懼這些寒冷的。

    一家人朝屋內走去,而何明因為要接自己的妻子,所以先離開去了醫院。

    張凡的回來自然是讓父母異常的欣喜,十年來雖然二老過年都很開心但終歸因為少了張凡而有些遺憾,但現在張凡的回來讓父母的內心有著從未有過的高興。

    父母並未詢問張凡都去了什麼地方,只是問他這十年來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吃苦什麼的,對此張凡自然是說自己都很好,也沒吃苦,何況這都是實話,十年來除了有幾日在對付刑天,其他時間一直都在參悟朗心訣,連時間都感受不到的他哪還會有吃苦的感覺。

    幾人說著說著說到了何明與何慕兒的身上,十年一過何明以有二十五歲,何慕兒也二十四歲了,在二十三歲的時候何明在F大學畢業,依*當初張凡留在家中的錢辦了一個公司,兩年來倒也辦的有聲有色,生意日漸興隆。而他也在今年的八月份結的婚。

    何慕兒在今年也畢業與同樣一個大學,不過她暫時在是一家外企工作,沒有去幫何明的忙。

    半小時後,何明帶著他的妻子來到了家中,何明首先就給張凡介紹道︰「大哥,這是我妻子張語芹,語芹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說的大哥張凡了。」

    「大哥!」張語芹顯得有些羞澀,她是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個大哥,只是不知道老公的大哥竟然這般年輕,光看相貌的話顯得比自己還小兩歲,可是那儒雅,淡然的氣質又顯然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該有的。

    「呵呵,原來你也姓張,我們還是本家的,隨便坐吧,不用客氣,大家都是一家人。」此刻的張凡雖然很客氣,但張語芹總覺得這位大哥有種讓自己望而生畏的心態,這也難怪她會有這樣的感覺,張凡參悟朗心訣十年不是沒有收穫的,這種參悟自然也會給他本人帶來一些改變,而何明他們則是因為本身關係的原因所以暫時還感覺不到,一旦張凡參悟的更加深厚也就體現出來了。

    ……

    就這樣張凡在家住了下來,好在當初張凡買這套房子的時候就選了較為大的,否則六個人還真不好住,原本何明結婚父母是想讓他在買一套房子的,可因為何明的堅持還是與父母住在了一起。

    這天早晨,在何明將要去公司上班之前張凡把他與慕兒一起叫到了房間內。

    兩人安靜的坐在張凡面前,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他們都比張凡大可還是入一望般的對張凡有股特殊的感情。

    「何明,你作為慕兒的大哥,有些事是需要你去做的,而你該去做的事情有準備去做嘛?」

    面對張凡的提問,慕兒一臉疑惑,而何明只是在稍一詫異之後就明白了張凡話中的意思,「大哥,父母的仇我不會忘記的,而在半年前我以已經在調查了,現在查到了那人的地址。」

    慕兒明白他們的意思,當即也嚴肅起來,張凡朝她看了一眼,又說道︰「仇自然是要報,不過我想你也明白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報,千萬不要給自己留下解除不了的麻煩,明白嘛?」

    「大哥放心吧,我不會糊塗的。」

    「那我就放心了。」

    張凡所說的報仇自然不是讓何明也買兇殺人,如果真要那樣早就當初救下他們的時候就可以出手幫他們辦妥,還不會留下一點痕跡,可張凡是要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報仇,況且如今何明也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錢對現在的世界來說可以辦成很多的事情。

    沒有幾天,就是國人傳統的節日春節了,這一天,一家人氣氛融洽的過著節日,張凡還慶幸自己可以在這時間醒來陪父母過著春節。

    晚上,當午夜的鐘聲敲響了十二下之後,四處便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所有人都在歡慶著過年,張凡淡笑的拿出了一塊玉珮,大約半個手掌大小,說道︰「何明,你們結婚我也沒趕上,現在語芹既然懷上了孩子,那這快玉就送給將來的孩子吧。」

    何明欣喜的接過,在張凡消息的這十年他與慕兒也漸漸的知道了張凡的身份,現在他送出來的東西肯定非同一般,「多謝大哥,這孩子有大哥這個長輩是他的福氣了。」

    何明把玉珮交給了自己妻子,雖然語芹不是很明白自己老公為何這麼激動,還是開心的拿在了手中,之間這玉珮隱隱透著一股碧綠色的光澤,拿在手中竟然有一股舒爽的涼意,彷彿渾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間舒張而開。

    張凡笑了笑,這玉珮是自己最近煉製著,其作用也只是幫助佩戴之人洗髓伐脈,普通之人只要佩戴幾年之後將不會有病痛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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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5:36

第五卷 第二章 分別

住在家張凡的確是悠閒的多,每天就是到處閒逛,雖說現在按他的年紀也三十多了,可本身的心性並非是變的那種老成。

    今日是年初五,張凡特意帶了些東西去周婉心家,她父親也是自己的長輩,過年了自然也要去看一看。

    巧的是周婉心現在竟然也在家中,看見張凡自是欣喜之極,而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直給張凡講著自己在望月宮的奇聞趣事。

    這時周婉心提出要去看白婉婷,張凡一笑也跟著去了,從婉心那得知,趙棋瑞終究是追到了白婉婷,而兩人也在五年前結婚了,並非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長的很是可愛。

    回到了家中,張凡就顯得有些有些無所事事了,每天除了與家人說說話空出的時間就是短暫的調神養息,沒辦法,現在的時間注定了他無非長時間的入定修煉,他不敢肯定再次入定的話會一下子用去多少年。

    一年之後,慕兒也結婚了。對方姓余,是余氏房產老總的兒子,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因為雙方的關係,余氏房產與何明的公司合作,兩家都有了不錯的收入。

    至於張凡,在實在無聊的情況下決定出去旅行了,以前沒那個機會可現在沒關係,在他看來多走些東西,多看些人事或許對自己的領悟天道會有很大的幫助。不過這出去旅行張凡倒不是一去幾年了,每次最多出去一兩個月就會回家一趟,免得二老掛念。

    隨著何明與慕兒的孩子出世之後張家就顯得熱鬧的多,而何明因為一直與大家住在一起,所以父母每天的任務就是帶著孩子,何明的孩子是個男孩,不過的小時候很難哭,稍有些動靜就哭的驚天動地,偶爾在慕兒帶著女兒回家的時候,兩個孩子就一起哭,好不熱鬧。

    也正因此父母二人就顯得忙碌了許多,在孩子有些大了會走路之後就得每天跟在這兩個孩子屁股後面跑,雖然繁忙,可看的出來父母很高興。

    為此母親開玩笑似的與張凡說過,是不是他也找個媳婦成家,對此張凡淡然一笑,自己去找誰成家呢?似乎在自己以前的生涯中除了曾經暗戀過自己班級的班長之外也沒其他有特殊感情的女子了,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個月的過去,對家裡兩個小孩張凡見到的次數並不是很多,他在自己家的後院的假山邊建了一個木屋,裡面被分割開,一間是靜室,另外一間則是用來煉藥只用。

    在他出去旅行之際也同時尋找著草藥,不管是有用沒用的,他都會採來,然後回家了煉製,畢竟現在沒了天門的人,他也找不到『紅名』的人去提升修為,雖然大街上也有一些名字紅紅的混混人物,可現在的他總不能去跟他們計較這些了,*他們升級的話張凡這輩子都別指望飛昇了。

    ……

    就這樣,一日一日,時間又很快的過去了數十年,張凡的父母亦先後終究是壽終正寢,他們在去世之前沒有一絲的痛苦,在最後母親去世的那天,似乎是感覺到自己命不長久,母親拉著張凡的手說了很多的話,張凡雖然有普通人沒有的能力,可母親最擔心的不是何明不是慕兒,反而還是張凡。

    父母先後離去了,張凡亦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的一個感覺,心裡空蕩蕩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大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房間內,除了張凡就只有何明以及何慕兒,如今他們二人都是爺爺級別的人物了,膝下兒孫滿堂,看著眼前已經略顯蒼老,頭髮銀白的二人,張凡清淡道︰「在家待了四十餘年,如今父母已去世,我也差不多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大哥,你修為已經修煉到圓滿了?」何明難過道,張凡一走,那他唯一的一位長輩也就不在自己身邊了。

    「呵,五年我的修為就足以離開了,只不過幾十年前我就說過我會一直陪到父母去世,現在你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這四十年多來,張凡除了煉製丹藥就是進入異度空間,依*這些獲得的修為足足三十五年才提升到歸道期。當然,現在的他並非是歸道期第十階,不過亦足以。
「大哥,你就不能多待些日子嘛?你離開了我們也許就沒有在相見的日子了。」何慕兒眼楮紅紅的說著,他們兄妹二人對張凡一直有種很特殊的感情,在離別之時亦難免感傷。

    「那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走?」何明問道。

    「明天吧,今晚在一起陪你們吃頓飯。」

    說著,何明馬上去打電話召集自己家人一起前來,對何明以及何慕兒的後背來說一直都只有他們的妻子丈夫以及自己的孩子知道張凡的存在,至於孫兒級別的後輩張凡知道他們可他們卻並不曉得張凡。

    他們不但是何家的人同樣亦是張家的人,而對他們這些最小一悲的人來說只知道在後院住了一位爺爺,卻因為長輩的警告從未踏入過後院一步。

    這天晚上,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十二個人,正好坐滿了一張大桌。對於小輩來說最驚奇的就是張凡的存在,一直以來宿衛蒙面的爺爺竟然看上去與自己差不多的年紀當然會感到震驚。

    不過飯桌上說話的人並不多,除了何明與何慕兒與張凡說著話之後就只有他們的妻子以及丈夫了。

    何明給那些小輩只是說了張凡曾經救了自己與妹妹,對張凡的詳細介紹只是一句很特殊就一語帶過,而張凡從頭帶尾都是淡然的笑容。

    此刻的他回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想當初自己還是一個少年,在被神魔選中之後遇到了師傅,姑姑,江濤,一切的一切宛如昨日雲煙,而如今自己竟然是一群人的長輩了。

    次日一早,後院中,張凡在木屋內調息了一會,隨著陽光的照入,何明與慕兒一起走來。

    「來了。」張凡睜開眼淡笑著,對於只有何明二人過來張凡很滿意,畢竟自己修道者的身份家中也只有他們二人知道,送行他們二人也是最適合的了。

    何明二人點點頭,看樣子似乎晚上睡的不是很好,張凡一笑,道︰「你們吶,都這麼大人了,還看不開這些?我雖離開可還一直活著呢。」

    走出了木屋,二人後面靜靜的跟著。張凡很是舒暢的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骼 啪作響。

    「好了,我走了,你們保重了。」張凡轉過身,朝二人一揮手,人瞬間從原地消失。

    「大哥保重!」

    「大哥!」

    離開的張凡並未立刻就找傳送陣,而是去了一趟望月宮,離別之時自然也要與這個姑姑道別一下。

    如今修道界修為最高的除了張凡也就只有冷星了,以她現在化明巔峰的修為相信不用多久就可突破達到歸道期了。至於蜀山的掌教玄風在十年前就突破修為離開,此刻的掌教亦是他的師弟玄劍。崑崙派自從虛雲被囚禁之後的十年很少在人界走動,不過最近也偶爾也能看到崑崙的弟子了,而虛勁掌教或許是因為虛雲的關係修為進展的很慢最近才突破到了化明期。

    離開了望月宮之後張凡又去了一趟綠玲瓏,聶妖王還是如往常般一直呆在那,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去了綠玲瓏自然會遇到飛雪那兩個小丫頭,雖過了四十年可她們還並未推去原體,而因為她們張凡特意在綠玲瓏多住了兩天。

    極南之處海中的一處孤島,張凡找到了會因時換位的傳送陣,如今要離開了,可張凡還是有兩個遺憾,一是沒找到江濤,也不知道他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另外一個就是沒見到水月,他去了水月宮還是沒見到她,對於這前輩雖然相見沒幾次可也因為她才學到了郎心訣,也算是張凡的半個師傅了。

    一時感慨,張凡很快的就收拾心情步入了傳送陣,對於修道者只要還一直存活著以後總有見面的一日。

    ……

    摩羅星,一處比地球更加寬廣的星球,人口密集足有百億之多,這裡不但有普通的凡人還有無數的修道者,一個修道者居多的星球肯定不會是一個科技過於發達的星球,這是張凡很久以來的認知。

    初次從這裡的傳送陣冒出來,張凡也被這裡的環境嚇了跳,同時還有不住的好奇心,面前就是一座高達三十多米的城牆,其堆砌的石頭更是修道界中很堅硬的骨石,這中石頭存在的地方必定在四周有無數的屍骨,骨石因此得名;而這種石除了堅硬也有很好的防禦作用,至少元嬰期級別一下修為的修士別想破的開它。

    「呵呵,一個很復古的星球呀。」張凡淡然一笑就朝城內走入,穿著一身長袍的他與其他人並沒什麼區別,偶爾從身邊經過的也都是一些修士,只不過修為大多數都在元嬰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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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6:02

第五卷 第三章 驚遇

城內一棟棟的木製的建築房屋聳立在道路兩邊,偶爾見到的一些石材房屋皆是那些門面較大的店面,看著周圍人群的穿戴,建築,張凡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返回了古代。

    照張凡以前在電視所看到的,獲得消息的最好途徑就是在客棧中,而他想在這並非完全修道者的星球肯定會有客棧存在。

    *近城中央的拐彎處,張凡找到了那所謂的飯店--聚雲客棧。兩層間,高度足有十多米,雖然是木質的簡直可看上卻有著一番大氣。

    「客觀,裡邊請,您是住店還是吃飯。」張凡一進去,肩上搭著一條抹布的小二笑容滿面的招呼起了張凡。

    張凡笑了笑,道︰「幫我弄點酒菜吧。」

    「好咧,您裡邊請。」帶著張凡到一處空位,很是利落的擦拭了一邊桌椅,「客觀,您要些什麼菜?」

    「一壺酒,幾碟小菜。」張凡照著電視裡看到的說道。

    「您稍等。」小二說著快速的離開。

    坐在那張凡靜靜的聽著周圍人的談論,這個客棧的生意貌似不錯,第一層的十幾張桌椅佔滿了一大半,這些人中有些看似書生平民,而有些則是身材魁梧的大漢,一各個說話的嗓音響如銅鐘。

    隨意的聽了幾句,不過都是一些各人家中雞毛蒜皮的小事,對張凡所要的消息沒有一點幫助。

    「客觀,這是您要的酒菜。」很快的,客棧小二端著酒菜而來,一壺酒以及三碟涼菜,兩碟素,一碟葷。

    「多謝。」看著眼前的菜色,張凡認不出這是什麼樣的食物,不過看起來綠油油的,似乎很好吃;至於那葷菜聞上去香味撲鼻,已經很少吃東西的張凡也忍不住食指大動。

    或許是因為張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所以小二給張凡準備的是一個很小的酒盅,對此張凡也不計較,當初在地球的時候他甚至就只喝過三次酒,對這玩意他不是很感冒。

    「糟糕。」對菜動了幾口的張凡突然心中一驚,頓時面露苦色,「麻煩了,只顧著打探消息,忘記這裡不是地球了,RMB在這裡肯定沒有用處呀。」想到這張凡不由得鬱悶萬分,難不成自己初到此地就吃霸王餐?

    正鬱悶著,突然外面走進來一批人,十幾個彪形大漢,身後還跟著兩位穿長袍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位穿著束身長衣的少女,只是看那少女一臉寒霜,腰間綁著一根漆黑的長鞭,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見到他們,一直在那盤算著今日財務的掌櫃立刻屁顛屁顛的小跑而來,肥胖的臉上擠出一絲噁心的笑容,點頭哈腰著,「李莊主您來了,周先生已經在二樓等您多時了。」

    那站在彪形大漢身後的一中年男子站出來,點了點頭,又對身後的人說道︰「我們上去吧。」

    一群人簇擁上樓,周圍的那些飯店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們看,直到他們全部走上樓頓時爆發出喧鬧的探討聲。

    「李莊的莊主怎麼來這裡了?」

    「什麼?你不知道,聽說最近李莊主遭到了好幾次暗殺,雖然都沒什麼生命危險可整個山莊被鬧的雞犬不寧,而那個下手的刺客似乎就是一個姓周的。」

    「啊?刺客還敢公然出現在這裡跟李莊主見面,這不是找死嘛?」

    「未必,聽說那個姓周的人是修士,還很厲害,怎麼會怕李莊的人。」

    「原來是修士,難怪會不擔心了。」

    整個四周都在探討著李莊被暗殺的事情,而這人似乎在這一城內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張凡從中聽了幾句就明白了或許是李莊的對手買通了殺手想要除去李莊的老大,只不過這個殺手有些囂張,不但殺人的時候什麼都不掩飾,而且消遣之餘就出來喝酒,至於李莊的人為什麼會來這裡和兇手談話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張凡也沒心情去管這些了,他正為自己是夠該吃霸王餐而苦惱著,頓然之聽得砰一聲巨響,頭上的木層頓時破開一個大洞,一個人從上面直直的掉在下面,砸在一夥人吃飯的桌子上,酒菜四濺。

    「啊?」

    眾人大呼,鳥獸般的散開,細細一看,那掉下來人儼然就是跟著剛剛李莊主上去的其中大漢之一,只不過此刻已經是深度昏迷了。
乒乒砰砰,樓上傳來一陣某些事物被打破的聲音。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下面的人大喊大叫著,膽小的連錢都來不及給就跑了出去,而一些膽子大的已然悄悄的走上樓梯,試圖看一些熱鬧。

    那肥胖的掌櫃在有人掉下來的時候就蠕動著那龐大的身軀朝樓上跑,雖然臉上有些焦急的神情卻不是很懼怕,似乎已經見慣了如此場景。

    張凡看了眼地上躺著的人,又抬頭望了下那巨大的洞口,偶爾還能見到人影晃過,輕聲嘟囔道︰「現在走應該沒人找我要飯菜錢了吧。」

    鬼祟的看了眼四周,一溜煙的朝外跑去,生怕身後響起那讓人尷尬的聲音,「客觀,您還沒付錢哪。」小二的聲音猛然響起,張凡的腿搗騰的更快了,不過他也恨上了那小二,你說當初跑出去的人那麼多,怎麼其他人不叫偏偏叫自己?欺負自己是外來客?

    「現在應該沒事了。」確定那店小二沒追上來,張凡終於送了口氣,自己一歸道期的修士竟然怕一店小二,被人知道不笑死才怪。「不行,還是要想辦法先弄些錢,這修士沒錢也沒法過。」

    對於弄些錢並不是很麻煩,這裡畢竟也存在著不少修士,張凡只要拿些晶石出來交換,相信可以換不到不少貨幣。而只要找到了修士也就能大聽到這個星球的消息了。

    不過張凡並不是急著打聽可以渡劫的星球,他現在的修為還沒提升到歸道十階,而且功德值還沒到一百萬,以神魔系統的介紹,如果自己不能滿足這兩個條件的話是不會降下雷劫的。

    在路上了問了問人,知道城西有個鋪子是專門收購晶石的,張凡很是高興的走去。

    到了城市找到那家最大的鋪子,張凡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因為這家鋪子並沒有說明叫說明,不過張凡已經可以確定就是這裡了,從這鋪子內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有修為的修士。

    張凡一進去,就有人的目光瞄上了他,在裡面鶴髮童顏的老者大步而來,顯然也是一修道者,「這位道友可是要賣晶石?」

    「嗯?」張凡一楞,隨即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賣晶石?」

    「呵呵,因為我看你很面生,而面生的人來我這種鋪子有七層人是賣晶石換錢的。」老者捋著雪白的鬍鬚呵呵笑著。

    「不錯,我的確是來賣晶石的,不知道價格如何?」

    「呵呵,價格不定,上品晶石一塊萬石,中品晶石一塊千石,下品晶石一塊百石。當然如果晶石較大或者較小價格還是有詫異的。」

    張凡再次一愣,暗想道︰這晶石還有上中下品級之分?自己居然都不知道。不過他也沒表露出來,說出來不是擺明了自己是個菜鳥,到時候被人以好沖次宰了都不知道。

    拿出自己的乾坤袋,裡面都是擺放的那些以前存下來的晶石,至於一些較大的晶石張凡都留在了板紙內,那是給焚仙充能所用,自然不會賣掉。

    「就把這些換錢了,老丈你看看可以換多少。」

    「呵呵,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虧了你。徒弟,算價格。」老者說著,把乾坤袋往一邊的櫃檯上一扔,那人立刻開始盤算起袋中的晶石價格。

    「道友在這稍作一會,我們一會就回算清價格。」老者笑瞇瞇的說著,一邊的有人給張凡端來了茶水,張凡微笑結果,心道︰這裡的服務素質還真是不錯,以後可以常來。

    空閒之時,張凡觀察起這鋪子,內部的空間很大,兩邊的櫃檯中擺放的都是那些依*晶石所打造出的飾品,只不過這些晶石內部的力量都以被吸收乾淨,想必這些東西都是賣來給那些普通人的,雖然沒了裡面的能源可那精美的樣子顯然還是很吸引女子的。

    看了一會,那店舖的老者笑著走來,手中提著那個乾坤袋,「道友,你的晶石中品的一共是十塊,下品的則是三百快,這裡總共是四萬石幣,你收好了。」

    「多謝了。」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有沒有坑自己可張凡還是道了聲謝。看來自己有必要分辨是晶石的品階了。

    正跨步出門突然從外來走來一年輕人在張凡身前一頓,抬頭朝張凡友善的笑了笑就朝鋪子內走出,看到這人張凡有些驚訝,因為這年輕人的面貌實在有些那個『小白臉』,用他所理解的話說那就是有些帥的過分。

    修士之中女子的確是沒有不漂亮的可似乎沒有男人去刻意把自己搞的一臉嫩白,那樣很容易遭人鄙視,好奇之下張凡想看出這人的修為,凝視望去,這年輕人的資料便出現在自己眼中。

    「這,這人到底是誰?」張凡差點叫出身來,因為這人的修為他竟然看不出來,現在以張凡的修為境界能看不出修為的人就只有修為了,難道這是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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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6:28

第五卷 第四章 洛言

對於在這種地方能見到修為看不出的人張凡的好奇心突然直線上漲,不過張凡沒敢繼續進去觀察,而是就站在外面的一個角落等待著。

    「難道這人真是仙人?」張凡暗自思考著,可若對方真是仙人的話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沒一會,那長的帥到掉渣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一出來就朝著路邊的另外一條路走去。張凡一看趕緊跟上,相互之間保持著三十米的距離,對他來說跟蹤一個修為遠遠超過自己的人是非常困難的,修道之人的感覺何其敏銳,他一點都不認為自己會不被發現的一直跟蹤下去。

    走了大概有五分多鐘,那前面的人還是保持著原先的步伐,不快不慢,似乎沒有被發現的跡象,張凡正暗自奇怪著,那年輕人突然一拐進了左邊的一條小巷。張凡頓時神情一震,想了想還是跟了進去。

    走進小巷前邊的拐彎處,果然那人已經等待在了那,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看著張凡,「你跟我有好幾條街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張凡有點尷尬,作揖道︰「前輩,晚輩張凡冒昧了,其實我並無其他事,只是很好奇前輩身為仙人為何會出現在凡界。」

    「嗯?」年輕人的笑容陡然消失,嚴肅道︰「你如何得知我是仙人?你是什麼人?」

    果然是仙人。張凡想著,再次說道︰「晚輩只是從另一星球過來的修士,對前輩並不惡意,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張凡雖如此說可那年輕人並未放下戒備的神情,「好奇嗎?我很奇怪你怎麼會看出我是仙人,即便是仙界的人也不可能看出我的身份,說,你到底從何得知。」

    年輕人說著,臉上顯露出一絲不快。

    「這個……是我的秘密,不過前輩的身份的確是晚輩自己看出來的,並無他人告知。」

    年輕人朝張凡看了幾眼,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跟我來。」

    張凡跟著年輕人一路走去,拐了幾個彎,走到一處有些簡陋的屋子前,年輕人輕輕的打開門,發出一陣陣吱吱的聲響。

    「進來吧。」

    張凡走進屋內,大概了看了眼,都是一些簡陋的擺設,在一邊還有間空格,只是用簾布掩飾著看不清,張凡猜想著裡面或許是臥室吧。

    「隨便坐吧,這裡簡陋沒什麼好招待你的。」年輕人說著,給張凡倒了杯水,只是很簡單的白開水而已。

    「多謝前輩。」面前這仙人一說張凡心中的疑惑就更加濃厚了。

    年輕人說也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道︰「你叫什麼?」

    「晚輩張凡,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叫我洛言就好了,你是剛從其他星球傳送出來尋找可以渡劫的星球的?」

    「是的,我是今日才到這個星球,沒想到就遇到前輩了。」

    「原來是這樣。」洛言抿了口水,「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星球?」

    「是有點,而且洛言前輩給我的感覺似乎與其他仙人有些不同。」張凡說著,回想了下在當初地球時見到明非星君時候的感覺。

    洛言神情有些奇怪,驚訝道︰「你還見過其他仙人?都是誰?」

    「嗯,晚輩記得那五位是風渡道人,紫華道人,青陽道人,君心子道人以及明非星君。」

    張凡一一說過,洛言的神情逐漸改變,直到說到最後一個明非星君的時候,嘴都微微張開了,「好傢伙,明非星君你竟然都見到了,你那星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凡也沒隱瞞,把刑天的事情略微詳細的說過,一說完,洛言就立刻詢問,「明非星君真的把刑天的屍體帶去仙界了?」

    「是啊,明非星君說為了有人繼續復活刑天就帶去了仙界。」張凡說著,看到洛言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又說道︰「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問題的?」

    洛言不禁苦笑連連,「問題大了,上古時期的蚩尤就葬在了仙界,現在把刑天帶去了仙界,一旦他們兩個魔頭都復活的話仙界豈非永無寧日了。」

    「應該……不會吧。」張凡汗顏道,仙界的人也不是白癡,這種情況他們自然會思考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仙界的情況……哎,現在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等你飛昇仙界之後自然就都曉得了。算了,我還去想這些做什麼,反正我都已經不在仙界了。」洛言說著一口喝掉了杯中的水。

    張凡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面前的仙人,顯然這人心中有不少的難言之隱。

這時,木屋的門被打開,走進來一面貌端莊,氣質清雅的女子,看到張凡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就看向洛言,微笑道︰「相公,來客人了嗎?」

    「呵呵,你回來了。」洛言立刻笑著迎上去,對張凡說道︰「這位是我的妻子秦雨,這位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張凡。」

    「洛夫人。」張凡站起身來朝這女子點點頭,眼神詫異的瞄向了洛言,怎麼這仙人的妻子是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難道說自己遇到了難得一見的仙凡之戀?

    「張先生你好。」女子欠身行禮說著,又笑著對洛言道︰「那相公我就去買些酒菜吧,你也可以和張先生多聚聚。」

    「呵呵,真是麻煩你了。」

    洛言對妻子溫柔一笑,女子有些害羞的走了出去。

    洛言歎了口氣,繼續坐回了椅子上,「她就是我留在這裡的原因,我和秦雨是在三年前認識的,之後就與她結為了夫妻,一直就沒有在回去了。而你一開始說遇到我時的感覺和其他仙人不一樣,那是因為我自我封印了自己的修為,這也是為什麼我一開始會奇怪你能看出我的身份了。」

    「原來如此。」張凡恍然大悟道,而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即便是封印了修為的人《神魔》系統同樣可以看出來。「只是前輩即使封印了修為,我想十幾年後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吧?」

    張凡又道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問的就是兩人之間的分身原因,洛言即使自我封印可他照樣還是仙人之軀,時間對他來說是不存在任何改變的,而那凡人女子很快就會衰老,到時候一眼就看出兩人之間的詫異了。

    「這些我都清楚,所以我也想找個適當的時機告訴我妻子,這樣她就可以永遠陪著我了。」

    張凡淡淡一笑,這種事對一個仙人來說相信不存在任何的困難。

    之後洛言的妻子回來帶會了一些酒菜,夫妻二人熱情的邀請張凡在家吃頓飯,張凡也沒拒絕,只不過兩人交談的話題脫離了修道界的事。

    洛言知道張凡是初來此地,話語中隱隱都在介紹著這個星球的事情,張凡都只是靜靜的聽著,很少插話。

    原來這個星球是叫做摩羅星,雖然有些修士可並不多,能讓修士留戀這裡的原因也是因為這裡能產出晶石;白天洛言去那鋪子就是為了把自己獲得的晶石去交換成貨幣,自我封印了力量的他也如一個普通人般的賺錢,生活。

    晚上,兩人談到了很晚,而張凡也是第一次喝如何多的酒。

    半夜過後,張凡一人找了家客棧住下,回到房間,不禁回憶起洛言的那些話,對於現在所處的摩羅星,張凡亦準備明天就離開了,即便有修道者的存在也都是一些修為不過元嬰期的,這些人對他來說提升修為起到的作用不大。而且他還需要找尋一些上品的晶石,聽洛言說以後會起到作用。

    一夜過去後,張凡與洛言道別之後就再次轉移去其他星球了,臨走之時洛言偷偷的塞了一個手掌大小的圓盤給他,而這是修道者在星球之間轉移所必須的物品,對於修士每到一個都會在裡面存在各個星球的坐標,這樣便於傳送。

    不過洛言因為一直處於摩羅星,對於其他星球的瞭解的不多,上面記載的也都是幾個比較*近摩羅星的對方,想要知道拿到更多星球的坐標就只有去那些修士較多的星球購買了。

    城外,傳送陣處,張凡一閃而過便離開了摩羅星。

    ……

    雲霧星,一處比摩羅星更大的星球,修士在這裡佔了六層,剩下的四層也都是各個修習武學,總得來說這裡沒有一個普通人。而這個星球因為終年都被雲霧環繞,在某些季節霧氣濃的即便是修士也無法看清百米外的事物,只有依*神念;雲霧星因此得名。

    一到雲霧星,張凡就看到有人絡繹從頭上飛過,人來人往,一副繁忙的景象。

    城門處擁擠了上百人,只聽的人聲喧嘩,好不熱鬧。

    「後面的擠什麼擠呀啊,在擠老子砍死你。」

    「聽說天星宗的人要來,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聽說是城主獲得了一個寶物,特意邀請那些門派一起來觀賞的,而天星宗正在邀請的範圍內。」

    「真的?那今天真是有眼福了。」

    聽了會,張凡奇怪的朝四周望了望,似乎這些人都是因為什麼天星宗才聚集在這裡的,什麼門派能引的如此多人觀望?拉住了一從身前匆匆走過的人,卻被對方一臉惡狠狠的瞪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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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6:53

第五卷 第五章 白雲城

面前這人鐵青著臉,明明秀氣的臉上卻要表現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張凡微微一愣,問道︰「這……這位朋友,請問一下!」

    「走開,我沒時間跟你�@隆!蹦僑艘話閹  歐怖 氖鄭 父鎏揪拖�諏巳巳褐 洌 歐慘煌肺硭  澳訓牢腋詹諾難雍懿煥衩猜穡扛墑裁匆桓笨瓷備賦鶉慫頻難酃飪醋盼遙俊br />
    正說著,一群看似衛兵模樣的人擠開人群,滿臉嚴肅的從張凡眼前走過。

    張凡也擠到人群內,這次選了一個面相比較和藹的人,「請問,你們說的天星宗是什麼門派?」

    那被張凡詢問的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臉上那褶子一堆堆的,一張嘴一股酒氣洶湧而出,那滿口的都快趕上黃金的牙齒看的張凡差點就地嘔吐,「什麼?你連天星宗都不知道,你新來的?」

    張凡汗顏,怎麼到哪都能被發現是新來的,「是啊,老大爺,我第一次來這裡。」

    「大爺?我很老嗎?我今年才一百歲。」又出一口酒氣噴出,嗆的張凡自殺的心都有了,他都懷疑這老人是不是幾年沒刷牙了,「哼,算了,看在你是小輩的份上不跟你計較,這天星宗是我們雲霧星八大門派之首,不但如此,而且她們天星宗裡面都是女子,各個貌美如花,掌門幻煙仙子更是雲霧星第一大美女。」

    聽了老人的話,張凡不禁惡想,各個貌美『如花』?真要是『如花』的話那這個門派真是一群極品了。不過正經的想想這個門派的女人應該都很特殊的,要不然也會引的如此眾多人圍觀,以前地球上望月宮雖說也是女子門派可卻沒這麼大的影響力。

    見老人似乎還有說下去的慾望,張凡趕緊閃避,他怕自己在呆下去會忍不住一掌拍暈了他。

    躲在一個人較少的角落,隨著大流探頭觀望,這時人群的喧嘩聲更加吵雜了。

    「幻煙仙子來了,幻煙仙子來啦。」

    「我好像聞到一股香味了,你們聞到沒?」

    「嗯,是有股香味,根據我多年來的經驗,這是女人的味道。」

    說話的人正巧是站在張凡前面的那位,這位兄台的話一出,身邊的人彷彿惡狼般盯著他,一擁而上把這位可憐的人踩在了腳底。

    而在遠處,果然有一群人駕著雲霧而來,看到這場景張凡頓時惡寒,這個架勢和電視裡那些牛叉的人物登場太像了,前面兩個女同手提花籃,不斷的向下面扔著花瓣,也不怕被告污染環境,後面一台四人抗著的大轎,四面拉上了白色的紗帳,風一吹,紗帳輕輕的飄蕩著。

    張凡正欲一窺這幻煙仙子的樣貌,看看是否真如所說的貌美『如花』,可他神念一出竟然被轎子上的紗帳所反彈了回來,「啊?紗帳上佈了陣法?」張凡鬱悶了,不過他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不讓看他他卻偏偏要看了。

    以他的修為,他就不相信自己的神念會突破不了一層小小的陣法。

    人群中,張凡雙眼閃爍出一陣水霧般的銀光,神念在遇到紗帳中的陣法時立刻不斷的吞噬著上面能量,試圖來個『一舉攻破』,對於多年來參悟郎心訣的他做這些小事還是很容易的,何況上面的陣法並不是很複雜。

    「也不是很漂亮嘛,比起水月前輩差多了!」見到了幻煙仙子的模樣,張凡不由得氣餒,還真以為有多漂亮的一個女人。

    紗帳內,女子原本是閉目修養,可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念籠罩住了自己,幻煙仙子頓時心生不快,竟然有人大膽意圖窺視自己,剛想破除這股神念,對方的神念卻立刻消失,沒過一會馬上就一道讓自己無法動彈的力量束縛了自己,這讓她感覺到驚悸的力量使得幻煙仙子不禁陡然心跳加速,整個人好像一下子墜入了無邊地獄。

    幾秒之內,力量退出,幻煙仙子馬上氣喘如牛,臉色白的看不到一絲血色,「誰,剛才到底是誰?」幻煙仙子剛想查看對方的來路,卻突然停止了,能讓自己有這種感覺的肯定修為遠超自己,對方一探及止似乎對自己並無惡意,自己冒然追蹤或許會引來不好的後果。

    不過,突然出現的『高人』卻讓幻煙仙子心中不安,到底那窺視之人是誰?以她如今化明期的修為即使歸道期修為的人也不會讓自己產生不安的心態。

    張凡在看了一會遂然離去,找了家客棧暫且住下,不過還好雲霧星的貨幣與摩羅星相同,否則張凡又要去換晶石了。

    客棧內,那些喝酒吃肉之人談論的事情也都是現在城主召開的大會,細細聽來才知道原來這個城叫做白雲,而白雲城主在百日前獲得了一件很特殊的法寶,可城主試了好幾次,均無法使用,無奈之下只好召開這個大會,想看看其他人是否可以運用這個法寶。
雲霧星上八大門派都在城主的邀集之內,同時還有其他的修士,不過這個散修人士的名額並非無限制,能進入城主府的條件是最少有合體期的修為,同時還必須有城主府放出的令牌,滿足這兩個條件才可進入。

    讓所有人為止瘋狂的就是那個法寶了,誰都想進去看看那個法寶究竟是何物,竟然連化明期修為的白雲城主都無法使用?在修道界中,讓修士無法使用的法寶要麼是有主之物,或者就是上面被布下了強大的禁制,不過這兩個情況中比較偏向與後者,而就因為如此才會吸引眾多的人了,試想一個法寶被保護的如此之好,肯定不是突破的東西。

    張凡亦不例外,他也被勾出了好奇之心,如果這真是一件仙器的話那他肯定也願意收入囊中的。

    只是該怎麼去弄那個令牌呢?張凡思考著,搶的話肯定不行,白雲城主放出的二十塊令牌都是送給一些有名有姓的人物,對於這些做了記錄的令牌即使搶了人家也知道不是你的。

    唯一能進去的方法就是找那些擁有令牌的人一起進入,畢竟每個擁有令牌的人都可以攜帶二個同伴。而張凡也尋思著,是該威逼利誘呢還是恐嚇威脅?人家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帶自己進去。

    客棧內,走進來一老一少,老人看上去五六十歲,一頭銀白的頭髮已是稀稀落落,可臉上卻並無什麼皺紋,看上去精神的很;而那青年張凡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自己當初要拉住問路卻被狠狠瞪了一眼的那人,那年輕人朝客棧內掃視一番,也看到了張凡,再次瞪眼而來。

    張凡苦笑,自己哪惹到他了?

    年輕人身邊的老人似乎注意到了青年的動靜,微微一笑,竟然朝著張凡走來,在同一張桌子上坐下。

    張凡奇怪的望了這老人一眼,身邊還有不少的空位,他坐自己這為何?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他的。而那年輕人見老者坐下了,自己也氣鼓鼓的坐在一邊。

    「年輕人,我坐在這你不介意吧?」

    「呃……沒事,老人家您願意的話我沒意見。」張凡淡笑著,人家都這麼說了自己總不好拒絕,何況人家還是一臉和氣的樣子。

    張凡只是單純的坐那喝著茶,而老人點了幾個菜,要了一壺酒,就坐那靜靜的自斟自飲,一臉滿足的樣子似乎已經陶醉在美酒的味道中。

    在看那年輕人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而且時不時的看憤怒的望著張凡,看了幾眼後,張凡終於忍不住問道︰「這位朋友,我們現在也只不過是第二次見面,為什麼你好像對我很大的不滿?」

    「哼,你還好意思說,就是因為你我才會沒能通過師傅的測試。」

    年輕人的聲音很清脆,張凡一聽頓覺奇怪,仔細的看了眼對方的喉結部位,恍然道︰「你是女的?」

    「年輕人有些眼力呀。」老者突然說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徒弟說的那個半路上找她問話的就是你了?」

    「呃,正是我。」張凡點點頭,原來這老人是女子的師傅,只是他不明白她沒能通過測試關自己什麼事?自己只不過想問話而已。

    「師傅,你看我沒說謊吧,現在證實了你能讓我通過測試了吧。」女子帶有撒嬌味道的扯著老人的衣服。

    「不行,即使這是意外之外的事情,規矩不可費。」老人笑了笑,再次喝起了酒。沒過一會,朝張凡問道︰「年輕人,你叫什麼?你不是雲霧星的人嗎?」

    「在下張凡,這雲霧星今日是第一次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要好好看了,這雲霧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你……!」老人說著奇怪的望了張凡一眼,「只是你一個元嬰期修為都沒的人你師傅就放心你到處走?」

    張凡淡笑著,對方看不出自己的修為也沒什麼奇怪,在離開摩羅星的時候洛言就說過最好想辦法讓別人看不出自己的真實,要不然很有可能惹上麻煩,而張凡也聽從了洛言的建議,把修為掩藏在了金丹期。

    聽到老者這麼說,張凡也觀察了下他們師徒二人,老人叫司徒空,分神期修為,那女子叫司徒星,元嬰期修為。

    「多謝前輩相告,只是我一人在師門呆著無聊,特意出來看看,我一個普通的修士想必也沒誰會打我的注意。不過最近聽到這裡關於白雲城主的事情是想去看看,可惜滿足不了那兩個條件。」

    「哦?年輕人對那寶物也有興趣?」

    「是啊,如此的奇珍異寶對我們來說自然有很大吸引力了。」張凡並不掩飾自己對寶物的好奇心,只是他很奇怪這老人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他可不認為只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徒弟的什麼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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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7:16

第五卷 第六章 惡趣味

夜晚,張凡回到了在客棧訂下的房間中,打開窗戶,一絲帶著涼意的風拂面而來,「好清爽的感覺。」張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比起氣息或許是因為這個星球沒有科技污染的緣故,空氣比地球上好了許多倍,而且晚上的環境中也沒有那機器的吵雜聲。

    不過在這個星球夜晚是看不到月亮的,到是能看到一顆顆閃爍著細小的光芒的星星,漫天的繁星數不勝數。

    就這樣,看著這些繁星張凡不禁回憶起那老者司徒空的話,他說與自己有緣,所以既然自己想去城主府,那麼他可以代勞,而且他也正是擁有令牌的二十人之一;對於他所說的緣分張凡嗤之以鼻,緣分這東西他並不認為從第一次見面就知曉的,若真如此那天下間與自己有緣的人也太多了。

    「不過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呢?」張凡內心的思緒慢慢的飄散而開,自己給他人的印象就只是一個金丹期的普通修士而已,既沒展示出什麼能力也沒拿出過自己的仙劍,不可能成為誰的目標,如此說來自己不會被任何人盯上,而司徒空那隨意的樣子又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或者是為了取信張凡,司徒空竟然說出了司徒星當時在大街被張凡遇到的原因,原來司徒星的任務是去城主府盜取一件物品,如果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的話就算測試成功,而當時張凡遇到司徒星的時候正是她從城主府盜取了東西出來,後面那些衛兵也都是追趕她的人。

    「很奇怪呀,如果白雲城主真如傳說般的有化明期的修為,那他就不可能之派出一些普通的武者來追趕司徒星了,到底其中有什麼原因呢?」

    ……

    「師傅,你為什麼要帶那個討厭的傢伙去城主府?」另外一間房間內,燈光依舊亮著,燃燒的油燈一點點的散發著自己的光芒。

    椅子上,司徒空似乎獨好飲酒,正不斷飲著酒的他臉上以露出少許的醉意。

    面對徒弟司徒星的詢問,司徒空打了個酒嗝,微笑道︰「星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急躁的毛病呢?這樣下去師傅我可不敢把師門的重任交給你呀。」

    「師傅,你別扯開話題,那傢伙不過是個金丹期的修士而已,修為比我還低,你幹什麼對他那麼好,當初就是絕峰師兄說話你都沒那麼親切。」司徒星此刻已經退去了男裝,現在穿上了女裝的倒也有著一番清新靚麗,只是一說話就顯示她那嬌蠻的性格。

    「絕峰?那只不過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而已,仗著自己老子有點勢力就作威作福,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面上我早一掌瞭解了他。」司徒空撇著嘴,繼續飲酒。

    「師傅,你怎麼能說絕峰師兄,最起碼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似乎對師傅的話很是不滿,司徒星股著腮幫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更何況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叫張凡的是個好人?說不定他就是個很壞的人,當初可是你告訴我的壞人的臉上是不會刻著字的。」

    對於徒弟的質問,司徒空似乎顯得有些無奈了,「你當我師傅我這麼多年都是白活了?一個人究竟是好是壞我都看不出來那我不如被酒淹死算了,你忘記做賊最起碼的要求是什麼了嘛?那就是眼光要犀利,其實才是手段。分清是什麼人該偷什麼是人不該偷的才是我們的最起碼要求。」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司徒星走到床邊,氣鼓鼓的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著頭不在說話。看樣子張凡是被她難以磨滅的不好印象,若不是他的話自己就可以被師傅認可了。

    很快的,又是新的一天,此時此刻,白雲城內已是逐漸的熱鬧了起來,現在在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對白雲城主的那個寶物懷著好奇的心態,當然亦不乏那些圖謀不軌的傢伙。

    離白雲城主舉辦的聚會已經只有兩天了,這兩天張凡都基本呆著了客棧內,除了偶爾出去走走也很快回到了客棧,這個星球除了一開始的驚奇在他逛過一遍之後已經失去了對這裡的好奇之心,這裡的環境對地球來說除了環境好點要比玩的東西那真是拍馬也比不上。
第三天,張凡很從就從屋子外走了出來,因為就在很早的時候屋外就傳來的喧嘩的吵鬧聲,即使他想休息也不可能。

    隨便用水洗了把臉,就走出屋外;而外面,司徒空與他那正生著悶氣的徒弟已經在那等待了。

    「喲,小兄弟起的很早呀。」司徒空溫和的笑著。

    「呵呵,前輩也早呀。」張凡雖修為比對方高,可畢竟他年歲比自己大,還是很客氣的稱呼著前輩。

    對張凡的讚歎司徒空抱以微笑,只有司徒星在一邊輕聲嘟囔,「哼,作為修士還起床那麼晚,真是不折不扣的懶蟲。」

    張凡早以失去了在與這小丫頭繼續糾纏的心態,反正隨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自己也不至於小氣到與一個丫頭一般見識吧?這要是被師傅玄冥知道了非被他恥笑不可。

    「怎麼樣,與我一起去城主府見識一下?」司徒空突然說道。

    「當然,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呵,走吧。」

    司徒空師徒二人離開了,張凡也跟在了他們身後。

    對於司徒空為何會有令牌張凡沒有詢問過,不過相信他在雲霧星上應該有不俗的名氣吧,要不然以雲霧星如此眾多的修士之發出二十塊令牌也輪不到他了。

    一路走去,路上都已聚集了不少的人,這些人大部分也都去趕去城主府的,雖然白雲城主之邀請了各大門派以及二十位散修可已允許一部分的修士在外圍參觀,而人數也自然有所限制,城主府即使在大也不可能容納所有的修士,現在這些人當然就是為的佔一個好的位置。

    城主府與張凡他們所住的客棧並不是很遠,大概十幾分鐘後三人就到了一處高達而又富麗堂皇的宮殿之前。

    要說這是府邸的話不如叫做皇宮更加的好,不過對這比北京故宮更加龐大的建築物的存在張凡已不感到吃驚了,在一個不是地球的地方上什麼都可能存在的;這白雲城雖然是叫城可他的大小並不是自己的家S市小。

    一個沒有皇帝而是完全*城主這種領袖存在的星球有人住在這種也是很正常的了。

    宮殿的金屬大門之外,一群士兵外已經聚滿了人群;這大門嗎,真的很大,高十米,寬五米,維持秩序的士兵把大門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堵滿了人,而另一部分卻似乎拒絕讓人通過。

    張凡也不管自己該如何進去,反正現在跟著前面的老頭就好。

    三人走到那一處被士兵阻攔的道路前,司徒空掏出了自己的令牌,衛兵一見到令牌立刻恭敬道︰「前輩請。」

    「嗯。」司徒空收起令牌,又問道︰「現在有多少拿了令牌的人進去了?」

    「剛剛進去了第五人。」

    「哦,是嗎,看來我來的還挺早的,呵呵!」司徒空笑笑,帶著自己徒弟和張凡在其他人羨慕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城主府內,下人不斷的四出走動,很是忙碌,張凡看了眼四周的建築,立刻感慨著,「這雖不是皇帝可享受的卻是比皇帝還要皇帝的生活了。真不曉得在這樣的環境下白雲城主是怎麼修煉到化明期修為的。」

    亭台樓閣,假山奇石,以及那些奇形怪狀的雕塑,各個都顯示著城主府的氣勢,地位。比起自己當初所見的故宮來講跟豪華,更奢侈了。張凡甚至在想如此自己從小住在這個地方會不會還去修煉了。

    聽了張凡的話司徒空哈哈一笑,「哈哈小兄弟,這就是你不知道了,歷代城主的修為都是*上代留傳而下,並非自我修煉而成的。」

    「啊?」張凡也頓時感到一絲難以相信,「那豈不是一下子就擁有了化明期的修為?」

    「的確,不過歷代城主所獲得修為與我們還是有些不用的,他們雖然獲得了巨大的力量可因為並非自己所修煉而成,所以他們都會衰老,比起普通的武者歷代城主的生命最多也就兩百年而已。」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那上天還是公平的。」張凡點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是自己修煉到化明期只要不是被人殺掉的話是想自然死亡是很困難的,至少到現在沒聽到哪個修煉到化明期的高手老死。

    「喲?老賊頭,你來的很早呀。」司徒空正淡笑著看著周圍的景色,突然聽到一陣聲音,頓時臉色一變,很是不爽的朝身後看去。

    張凡也奇怪的朝身後看去,他並不清楚那聲老賊頭是在叫誰,而且這個稱呼似乎也太有趣味了。

    一同樣頭髮蒼白的老人,只是那白色的長袍,白色的鞋子,整個就是一身白,這要是放在雪地裡眼神差的人都未必能發現的了他。

    司徒空一見到這老人頓時譏諷道︰「我道是誰大清早的出口冒糞,原來是死人張,你怎麼每天穿著一身白到現在還沒死呢?」

    這話一出,張凡立刻看到那白衣老人的的嘴角帶著一絲掩蓋不住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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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7:38

第五卷 第七章 寶刀

「哼,我不跟口上沒德的人說話。」白衣老人青著臉大袖一揮,對身後的兩人說道︰「我們走。」

    「慢走啊,不送。」司徒空笑道。「這老傢伙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老是擺著一副正人君子的臉,說句粗話都要瞻前顧後的,太沒趣。」

    張凡道「前輩與那人認識很久了吧?」

    「嗯,有四五十年了吧,那人到什麼地方都是一身白,潔癖特重,衣服要是被人*到一下能跟你計較老半天,我當年就是因為看不慣特意在手上碾了把灰假裝無意的在他背後摸了一把,哈哈當時他氣的竟然暈了過去。」

    張凡愕然,潔癖到這個地步的也是一個境界了。

    司徒空在前面繼續走著,三人一路走馬觀花,司徒空左拐右拐很快就帶著二人到了城主商議事情大廳。

    客廳,正中一男子坐與首座,談笑風生,下面兩邊也已經到了不少人,估計就是那八大派人了。

    「司徒先生來了,快!請入座。」見到司徒空那中年很是客氣的朝司徒空招手。

    「城主客氣了。」司徒空擺手回禮,也朝四周的各人道了聲好,便在一邊的位置坐下。

    張凡因為是司徒空帶來的人,一看上去就是後生晚輩,所以也沒有他與司徒星的座位,兩人就跟保鏢似的站在司徒空後面,不過他也不計較這些,很是隨意的打量著大廳裡的人。

    在這足夠大的空間內二十多個人並不顯得擁擠,坐那的人各個臉上都帶著和善的笑容,幾個看上去比較健談的則是白雲城主說著話,而其中那司徒空叫做『死人張』的則一直惡狠狠的盯著司徒空,大有一副用眼楮殺死他的氣勢。

    在這些人中,張凡也見到了在城門外窺視到的天星宗掌門幻煙,不過此刻的她臉上蒙上了一層白紗絹,身後還有三位氣質出眾的女子,初一看去還真有點吸人眼球。

    八大門派的掌門修為在張凡眼中一覽無遺,火雲派,天星宗,蠻荒教,清虛門,彌山教,大禹宮,璇璣派以及鬼域。而八個門派的掌教修為竟然都到了化明期,光是這點就比地球上的修道門派強多了。

    司徒空對他們的談話似乎不是很在意,閉目養神,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們的話都聽進去。

    「我們幾位好像有很多年沒這麼聚在一起了,沒想到今日托白禹城主的福,不如待會看過寶物之後一起去我那火雲小坐一會如何?」說話的是火雲派的掌教,一頭長髮赤紅如血,可臉色卻異常的白,給人的感覺挺詭異的。

    「哈哈,火熾老鬼,你又在炫耀你那火雲閣了,現在誰不知道你那火雲閣的景色天下五雙的,你就別在這裡賣弄了。」清虛門的掌教豁然大笑著,神色中隱隱有一股鄙夷的態度。

    「怎麼?我邀請各位去坐坐是我火熾的一番美意,如果青雲道兄不願意的話大不可去,我火熾也不會強人所難的。」火熾神色不快,說話之間隱約有了一絲火氣。

    白雲城主一見,立刻出口調解,別弄的聚會還沒開始就鬧出糾紛來,「呵呵,難得火熾道兄有這個雅興,大家一起去坐坐也無妨的。對了,我邀請的各位朋友都到了吧?」

    說著,在座的人都朝四面看了看,所放置的椅子上都坐了人,八大派的掌教加上另外的二十人,不多不少二十八張椅子都坐滿了人。

    「呵呵,既然大家都到了,就一起去景陽宮吧,寶物正放在那呢。」

    幾人又一起隨著白雲城主朝一邊的小道而去,張凡隨著司徒空走在了最後,想起剛剛在大廳的情況,知道這個星球上的這些門派也不是很團結的,只是為了這一點小事都能鬧出火氣了,真要什麼大的事情還不當場打起來。

    沒走幾步,一直走在中間的彌山教掌門已經停在了司徒空身邊,兩人並肩前行,「呵呵!司徒先生,幾年沒見,想必弄不到了不少好的東西吧。」

    司徒空淡淡一笑,「呵呵,哪裡哪裡,我不過是隨便弄些東西玩玩,門內的東西哪比的上嶗山兄的彌山教來的豐富,哪天有空我還要去拜訪一二呢。」
司徒空瞇著眼楮微笑,這彌山教的掌門豁然一愣,神情有些尷尬,「司徒先生客氣了,我彌山教雖然有些收藏可對法寶的品階還是比不上司徒先生的。」說完,這彌山教的掌門暗自鬱悶,你說自己好端端的跟這個賊頭去商量什麼寶物,這他鑰匙真拜訪了彌山教,還不知道教內的東西要丟失多少呢。

    而走在司徒空前輩的天星宗掌門幻煙這時對司徒星道︰「多年不見,小丫頭長大了。」幻煙輕輕的撫摸著司徒星的頭髮,司徒星害羞一笑。

    「幻煙,聽說最近你天星宗不是有些要事處理的嘛?怎麼還有空閒時間來這裡?」司徒空奇怪道,對天星宗直接以名字相稱顯然兩人相識已久。

    「嗯,確實有些事,不過現在處理的也差不多了。」幻煙點頭說道,眼神一瞥,看到了司徒空身邊的張凡,流露出奇怪的神情。

    司徒空見到她的目光,淡笑道︰「這位小兄弟是我最近認識的,他也想來見識一下所以我就帶來了。」

    幻煙隨意的朝張凡身上看過後,便撇過頭,顯然對張凡興趣很大,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是無法引起她的好奇人,「呵呵,就怕這小輩跟你一段時間到時就成了你徒弟了吧?」

    「怎麼會!」司徒空一瞪眼,滿臉寫著我是這樣的人嗎?

    幻煙輕笑,兩人不在說話,倒是在一邊與司徒星小聲的說著什麼。

    景陽宮外,那些被放入觀看的人群早已翹首以盼,宮殿外的扶手處圍上了數十人,或許是擔心人數太多的緣故白雲城主並未放太多的人進來。

    宮殿外此刻已經搭建好了一處棚子,下面成半圓形的擺放了二十多張椅子,白雲朝著椅子一指,道︰「各位請。」

    幾人隨意而坐,這樣排位置沒有什麼上下區別,所以不用擔心這些人會因為面子的關係而暗中爭搶,要知道修道之人對面子的問題尤其在乎,你若是搞出個上下的級別他們即使安分的坐下了倒是也照樣心生不滿。

    白雲城主朝身邊的一個看似司儀的人望了一眼,那人立刻朗聲道︰「請寶物。」聲音雖然不是洪亮可卻能讓在座所有的人都清楚聽到。

    景陽宮內,四人抬著一個似乎轎子類的東西走了出來,轎子上蓋了一層紅布,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東西,但從凸起的部分來看似乎這裡面的東西還瞞大的。

    「喲,還搞的這麼神秘呢,白禹你還真是把我們吊足了胃口呀。」那璇璣派的掌門輕聲笑著,其餘人也都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對璇璣派掌教的話大為贊同。

    四人把轎子輕聲放下,朝白雲城主一行禮,緩緩離開。

    白雲城主笑了笑,道︰「各位,咱們先不掀開這布蓋,先猜猜裡面是何物,如何?」

    其他人楞了一會,沒想到白雲城主還玩起這樣的遊戲來了,清虛門的掌教首先附和道︰「呵呵,既然城主有如此雅興,那我就猜上一猜;嗯,看這外形,寶物應該很大,我看應該是什麼兵器吧?」

    白雲城主淡然一笑,其他人也紛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實對於修道之人來說一個紅色的布蓋根本就阻擋不了他們的神念,只不過現在這層紅布上施了禁制阻擋了他人的神念窺視而已,張凡也放出神念觀摩了一番,可惜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這些人在相互猜謎,可其他那些觀看的人早已等不及了,猜謎也沒他們的份可他們也不可能出聲叫他們快點,那種眼巴巴的看著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受。沒辦法,誰叫那些坐著的都是掌教,前輩,都是一些修為高深德高望中的高人。

    「哈哈,究竟是何物大家一看便知,大家請開。」白雲城主豁然站起,說著伸手一揮,一股力量吹開了轎子上的大紅布,一股刺目的光芒頓時撲面而來。

    「哇!」

    離的最遠的觀眾豁然齊呼,他們因為離的遠,所以對陽光的刺激受到的影響也最小,所以反倒在第一時間看清了那寶物的廬山真面目。

    「這……好大一把刀啊。」

    這轎子上的木架中便是擺放的一把巨形大刀,長度足有一米半,刀刃也有兩個手掌的寬度,刀身銀白卻在陽光下隱隱透出一股幽藍的色彩,刀刃由上而下有兩道弧口,兩側均有一些精細的條紋出現在刀身。而刀柄約有一尺長,不要說單手即使是雙手握住也有很大的寬裕。

    「好一把霸氣十足的刀。」司徒空猛的從座位坐起,此刻的他已是情不自禁的走向了刀前。

    看到這刀張凡也不禁被它的外表所感慨,先不說它到底是否能起到實用,光是這外表就足以震懾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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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7:59

第五卷 第八章 破迷

張凡試著用《神魔》的看破功能去觀察這刀的屬性,奈何自己一看之下竟然無法看出刀的具體屬性,只顯示出了它的刀名︰斷魄。

    「斷魄,斷魄,難怪還真能割魂斷魄不成?」張凡輕聲低語著,離他最近的司徒星似乎聽到他的聲音,很是奇怪的望了他一眼。

    「白禹城主,如此一把霸氣十足的刀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觀察了一番『斷魄』的司徒空驀然回身道,其他人一聽也看向了白雲城主,他們都很奇怪在什麼地方能出現這等奇物。

    白雲城主瞇著雙眼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是在拓嚴森林內。」

    「啊?」眾人齊呼。

    「白禹城主竟然去了那裡?那裡可是禁忌之地呀。」清虛門的掌教首先站起來驚呼道。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很震驚。

    拓嚴森林一直是這個星球上最為危險的地段,每個進去的人都沒活著出來過,而且聽說進去的人死狀都慘不忍睹,久而久之再也沒有人敢在踏進雷池半步。

    對於眾人的驚訝神態白雲城主似乎享受足夠之後,道︰「其實我也未太過深入,當日我從鳳凰城主那回來之日,經過了拓嚴森林,突然心血來潮很想去拓嚴森林看看,於是就在拓嚴森林的邊緣地區查看了一番,而那時正巧遇到一個山洞,進去之後就發現了這把刀,至於其他的也就一些普通的珠寶。」

    「原來是這樣,哈哈,不過說起來那這寶刀與白禹城主還真是有緣分,當年多少人在拓嚴森林搜查過都未發現什麼好的東西呢。」

    白雲城主繼續微笑著,「我雖有緣發現這寶刀,可惜卻無擁有的緣分,所以今日只要邀請各位同道一起來看看了。」

    白雲城主說到這自然也是到了這次召開聚會的重頭戲了,司徒空在欣賞了一番寶刀之後退回到了座位上,雖是讓出了位置可雙眼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寶刀,就差垂涎三尺了。

    「城主,讓我一試如何?」蠻荒教的靈絕首先站起來說道,此人身材魁梧,個子足有兩米以上,渾身肌肉盤根錯節,一看上去就如同一座大山矗立在眼前。

    「呵呵靈絕先生請。」

    白雲城主伸手示意,靈絕一站出來其餘的一些人不由得有些焦急,靈絕此人雖看上去是個莽夫可修為不容小覷,若他真獲得了寶刀自己豈非無緣?

    其實在修道界使用的法寶中以劍最多,刀也有不少的人使用,可比起使劍的人還是少了太多,現在在這裡的人使用刀的人不超過五個,而即便如此他們也不太希望一個寶物落到他人手中。

    靈絕一步步的走到『斷魄』前,雙眼凝重卻掩飾不住心中的欣喜,他蠻荒教地處偏遠,對於法寶這類東西很是缺少,而他靈絕本人正是使的刀,奈何一直缺少一把趁手的刀來,而現在看到了斷魄的第一眼就感覺這似乎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

    其餘人眼巴巴的看著靈絕,就是不看也知道他們肯定在想著定是在詛咒靈絕用不到這寶刀了,張凡暗暗心中一笑,他倒覺得這斷魄由靈絕使用合適的多,畢竟人家的身材擺在那;若是一般瘦小的人來使用也太過顯得滑稽了。

    靈絕的手漸漸的*近了斷魄,手柄之處用力一握,正要用力拿起,可斷魄彷彿長了跟一般在木架子上紋絲不動。

    靈絕雙眼一瞪,長呼口氣雙手握上刀柄,以他大與常人的手來說握上刀柄出大小正適,「啊!」,靈絕怒吼著,手雙使勁,肉眼可見他的手臂上以是青筋浮現,一股力量在不斷的炸裂而出。
「喀嚓,喀嚓。」頓時,靈絕腳下的青石地板龜裂的朝四周裂開,裂縫如同一張蜘蛛網般,而他雙腳所站之處以是陷入了地面足有半寸。

    「好強大的力量。」張凡輕聲道,對於化明期的修士來說力舉千斤不是難事,加上靈絕此人修煉的不是平常的功法,力量比起他人來說也要超出很多。

    靈絕額頭已經滴落下了豆大的汗珠,渾身肌膚更是浮現出了一股淡紅色的光彩,顯然是用上了本家的功法。

    奈何事實卻不如人願,靈絕使勁了渾身的氣力卻無法讓『斷魄』動彈分毫。

    紅光漸漸的收回身體,很是無奈的走回了座位。

    其他人頓時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對這寶刀的認識又多了一層。靈絕的力氣他們是知道的,要比的話他們之中沒一個人的力氣有靈絕大,可現在他都拿不起寶刀來自己不是一點指望都沒了?

    「白禹城主,你可知這寶刀到底有多重?以靈絕掌門的修為竟然還無法拿動。」幻煙好奇道。

    白雲城主露出一絲苦笑,道︰「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這寶刀重量多少,此刀與那木架好像長在一起的,你若是拿刀的話根本拿不起,可你若是去拿木架子卻只是比一人大的石頭稍微重些而已。」

    白雲城主剛說完,就見到那原本垂頭坐那的靈絕頓時衝到刀架前,手一伸就把那刀架連同斷魄一起舉了起來。

    正如白雲城主所說,這點重量根本不放在靈絕的眼中,可是又如何?誰能帶刀的時候還把刀架帶著?

    「這還真是奇怪了,單單拿刀的話就拿不起,莫非有高人在刀與刀架上設了某種陣法,比如那種增加重量的重力之術?」

    對青雲的話火熾不齒一笑,道︰「青雲道兄未免想的太過簡單了吧,若是刀上設有重力陣法那重量何止萬斤,一個小小的刀架如何承受?何況剛才靈絕掌教也舉了刀架,你可問一下那重要可有萬斤?」

    青雲神色惱怒的盯著火熾,兩人的目光擦出一絲火花,其餘人紛紛出口勸解,不過也只是止於他們不會打起來,清虛門與火雲教的恩怨由來已久,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誰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何況外人也不好太過插足。

    青雲的話雖然沒有說到重點可也給他人指了條思考的路徑,這寶刀奇怪的狀態也只能以陣法來推敲。對修道界中人來看一些自己不用的東西往往都會在上面設下重重的陣法,現在這寶刀若真是如此那只要想辦法解開陣法就可以了。

    清虛門,火雲派。彌山教,大禹宮以及璇璣派的掌教都興致勃勃的走上前去仔細的觀察著,試圖窺破奧秘;那些受邀前來的閒散人士也不放過機會,一起凝神探索,倒是幻煙還有鬼域以及司徒空很是悠閒的坐那,好像興趣不大的樣子。

    「幻煙掌教,何不上前看看呢?」白雲城主疑惑道。

    「呵呵,我天星宗對陣法一途瞭解的不多,所以也就不貽笑大方了。」幻煙輕聲細語,其實並非她天星宗對陣法瞭解的不多,任何一個上得了檯面的門派對陣法都不會陌生;只是天星宗實在沒有修煉刀訣的功法,她就是拿了也無人能用,反遭他人窺視,實在是得不償失。只不過這些話她自是不可能說出,否則豈不是說那些明明不用刀的人貪心不足?

    張凡看了看司徒空,不曉得為什麼現在他卻這麼坦然若之了,當初第一個上去觀望的可就是他了,「前輩不上去看看嘛?」

    「不了,沒那個能力何必攔那個活,太累。」司徒空搖頭擺手道,看著那些圍刀觀望的心中腹誹不已︰這些蠢貨,還陣法呢。若是陣法我司徒空一眼就能看出來,哪還能輪到你們伸手染指。

    原來司徒空早已看出了斷魄上所附制的並非什麼陣法,而是一種龐大且複雜的禁制,這等禁制他從未見過,因此對這禁制的方法是一籌莫展,也就不在興什麼擁有的念頭了。

    「這些傢伙在怎麼看也無非是竹籃打水罷了。」司徒空歎息一聲,終於不看他們折騰的樣子,閉目沉思了。

    張凡看了看司徒空,又看看斷魄,他也很想上去看看,可奈何自己只是隨同而來的人,不好就這麼上去,就算可以也得等這些掌教,前輩都看完且無法解決的狀況之下,這就是修道界的規定,實力威望解決一切。

    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湊在斷魄前的人從原先的二十幾個變成現在只有四個人了,青雲,火熾以及其他兩位閒散人士,那兩位閒散人士倒是比較精通陣法的,推測起來也比較合乎常規,反而火熾與青雲現在純粹是在濫竽充數了,為了就是一個面子,反正他們是其中一個不下場另外一個就絕對不下來。

    「既然你們如此多人都解不開寶刀的奧秘,那就交給我霸刀吧,哈哈!」比較沉靜的殿前響起一陣雷鳴般的狂笑,笑聲在眾人耳中迴盪不絕,可見來人修為不俗。

    天空中,一黑點逐漸放大,快到眼前時黑影猛的落下,地面頓時被砸出好大一個坑來,石屑四濺,濃煙四起。

    「霸刀,我白禹可未邀請你,難道你就不請自來嗎?」白雲城主瞇起眼楮閃出一股攝人的精光。

    來人身穿黑色長衫,長長的頭髮就那麼披散在雙肩,濃眉大眼,如刀削般的臉上五官透出著堅毅,狂傲的神態,「呵呵,白禹,我聽說你這白雲城出了把好刀,所以特地來看看,怎麼不歡迎嗎?」

    霸刀一說,渾身氣勢就飛速飆升,真元在身周不斷盤旋環繞,大有一副馬上開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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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8:35

第五卷 第九章 霸刀

「這人還真有些意思。」張凡淡笑著看著霸刀,在他出現的時候他就看清楚了,這人修為與自己相同,都是歸道期,只是比起自己來卻顯然好戰的多了。

    「哼,霸刀,你不請自來也就罷了,可現在是準備與我們開戰嗎?你雖有歸道期的修為可勝不了我們這麼多人吧。」看到霸刀的囂張態度,青雲很是憤怒,他完全把自己這些人當成擺設了。

    「青雲,你給我少廢話,有本事打贏我老子就服你,要不然一邊待著去。」霸刀伸手一揮,大如銅鈴的眼楮死死盯著青雲。

    青雲緊憋的臉都紅了,可他還是沒出手,單獨肚斗兩個他都不是霸刀的對手,霸刀這人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一打起來連命都不顧。何況霸刀此人還有一幫好友,修為都不俗,自己這邊人看熱鬧都來不及哪會跟他一起拚命。

    見青雲不在說話,霸刀諷刺一撇嘴,就朝白雲城主道︰「白禹,既然你今天拿出了這刀,想必也是在乎他人拿走的,我想我拿走的話你不會介意吧?」

    「你若能用自可拿去,不過就怕你沒那個本事。」白禹看似淡然的說了句,似乎對寶刀的歸屬一點都不在意。

    「那就好。」霸刀咧嘴一笑,大步走到刀架前,一手探向刀柄。所有人的目光都瞅向他,似乎正在為他拿不起寶刀而嘲諷做著準備。

    「這刀果然有古怪。」霸刀試探之下見寶刀在那紋絲不動就立刻停止了動作,收回手雙眼凝視著看著刀身,幾秒之後,只聽得刀上發出一陣顫鳴,所有人的心也都隨著刀的鳴動而顫抖。

    「哈哈。」霸刀大笑著,再次伸手到了刀柄之處,單手用力,原本擺放在上面的斷魄被他輕而易舉的拿起,狂笑的他手中斷魄連揮幾下,周圍的人就覺得一股強勢的壓迫迎面而來,吹的人臉面生疼。

    「他拿去來了?」

    一些觀望的人驚呼著,沒想到被邀請而來的八大派以及其餘人士沒想出辦法反而一個不請自來的三兩下就解決了這個難題。

    「真是好刀。」霸刀欣喜的一手拿刀,一手在刀身輕輕撫過,那專注的模樣好似在看著一件稀世珍寶。

    「霸刀,把寶刀留下。」蠻荒教的掌門靈絕豁然站起,同樣作為一個使刀之人又怎會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寶刀被他人搶奪,這簡直跟自己的孩子被人搶走沒什麼區別。

    霸刀眉毛一挑,道︰「蠻荒教的靈絕?你也想跟我爭寶刀?雖然你蠻荒教的《獸王訣》有些威力可憑現在的你似乎還沒有與我爭奪的實力吧!想要拿刀回去多連幾年吧。」霸刀語言清淡,並未當初的嘲弄,諷刺。

    靈絕咬牙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坐在了椅子上。其他眾人也是相互觀望,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真要是讓霸刀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走寶刀那他們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何況此人亦正亦邪,誰都不保證他拿著寶刀會不會今後威脅到自己門派。

    欣賞著斷魄的霸刀根本就不理會周圍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一心注視著手中的斷魄,倒是白雲城主神情不快,自己一心拿寶物出來給眾人觀賞,雖說當初也坦言有人若能使用自當送之,可現在這拿了寶物的人卻是一味的看著寶物連道聲謝都沒,也太過不把人放在眼裡。

    可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是潑出去的水,他白禹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言而無信這種事人在眾人的眼前還是做不出來的,只得坐那生著悶氣。

    霸刀的神情讓張凡不禁莞爾,這人還真是對武器癡迷到了極點,要知道周圍這些看著他的人都恨不得一下子劈了他,可他還是恍如無物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刀,自己當初拿到仙劍邪月雖然高興可比起他來卻差得遠了。

    「雖有些可惜,不過這寶刀由霸刀使用似乎也不算被埋沒了。」司徒空坐那良久這時才輕聲說了句話,說著又看了眼身邊那些目露凶光的人,總之比在他們手中好。

    張凡聽聞他的聲音,俯下身輕聲問道︰「前輩,這霸刀到底是什麼人。」

    「哦,你問他,他霸刀在雲霧星上還是很有些名氣的,因他自稱霸刀,時間一久很多人都叫他『霸道』,所為之事都是一意孤行,稍有不稱心就會與人大打出手,倒是他與另外幾個臭味相投的人居於北方一帶,很少在白雲城這帶露面。」

    「說起來,就在前幾日霸刀與他的幾個朋友好像殺了一個叫玄冥的人,那叫玄冥的人也到是厲害,雖然最後身死,可也重傷了三人。」
司徒空自顧自眨巴著嘴細細說著,卻不知道一邊的張凡心中卻以是驚濤駭浪。玄冥?難道是自己師傅玄冥?當下,由不得細細思考,立刻問道︰「前輩,你說的那玄冥是何面貌?是不是一個老者?」

    「嗯?」司徒空奇怪的看向張凡,他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張凡這麼大反應,「至於那叫玄冥的長什麼樣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人說的,怎麼你認識那叫玄冥的?」

    司徒空問著,張凡以是一個閃身道了霸刀的身前,神情冰寒,「霸刀,告訴我你當日所殺一個叫玄冥的人是何樣貌。」

    霸刀詫異的抬頭看著張凡,反問道︰「你是什麼人?」

    張凡一衝到霸刀身前,還神情不善的樣子嚇的司徒空出了一身冷汗,「這,這小輩怎麼說都不說就衝出去詢問了,還這麼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這下死定了。」

    不光是司徒空,其餘的人看向張凡的眼光也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了,敢和霸刀這麼說話的人從未有活到第二天的。

    「回答我的問題,那玄冥究竟是何面貌。」說著,張凡的臉上以不由得露出一絲肅殺的氣味,他會這麼不顧一切的詢問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玄冥可是自己師傅,對自己是何等重要的一個人,若真被人所殺即使追到仙魔界他也要為之報仇。

    「咦?現在一個金丹期的小子也敢跟我叫板了?還這麼凶巴巴的看著我,你找死。」霸刀大怒,自己震懾了那些門派的掌教卻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後背給頂撞了,焉有此等道理?

    斷魄夾雜著呼嘯的風聲朝張凡迎面劈去,眼看著張凡就要面喪刀下卻之間他突然從原地消息出現在了霸刀的身後,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在說一次,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死!」張凡現在以有些不耐煩了,臉色越來越陰寒,霸刀若在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他不會介意動手殺一個人,即便事後知道現在只是一個烏龍事件。

    「天大的笑話?你一個金丹期的小子能殺了我?哈哈!」霸刀狂笑著又連續快速的揮動著斷魄,刀上發出的強勁氣勢頓時攪的周圍那些擺設盡數碎裂,看戲的幾人馬上抽身而退,一個個跳到了幾十丈開外的宮殿屋頂上。

    見霸刀以是果然如所形容的那般,張凡就知道現在想問話的他是不可能了,至少在對方還能動彈的時候不可能。不過他也沒有立刻就施展劍訣而是用『逍遙游』不斷的在刀芒之外游動,對方好歹也是一個歸道期的修士可不是軟柿子,沒那麼好捏的。

    屋頂上,眾人看著下面那以是一片狼藉,白雲城主神情冷漠,也不知是在顧慮自己的住所還是其他。

    幻煙看向身邊的司徒空,問道︰「司徒先生,你帶來的這人是誰?他根本就不像一個金丹期的後輩。」

    面對幻煙與其他人的注視,司徒空一陣不由苦笑︰「我與他也是在三天前認識的,他只說自己叫張凡,是某個門派從外地來遊歷的弟子,而且想見識一下這裡的寶物,所以我就帶他來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這人很詭異,無論我怎麼觀察,都只看的出他只有金丹的修為,可身法速度即便是我們都比不上,難道是因為修煉的某種特殊身法所致?」白雲城主疑惑道。

    「有可能。」眾人點頭。

    在看下面,霸刀手中的斷魄揮舞交織的光芒好像一張網密密麻麻的覆蓋著周圍十米內的空間,而張凡在這刀芒密佈的空間卻游刃有餘,每到危急總能即使閃開,時機之準讓看的人不禁捏了把汗。

    腳步錯動,抽身,轉移,張凡再次避開了攻擊自己面門的斷魄,心中也大概的明白了霸刀的攻擊方式,此人打起來只顧的攻擊,基本不考慮自己本身的防禦,可也正因為如此攻擊的力度,速度都有大量的增加,即便你瞧準了其中漏出的空隙反擊也很有可能被對方的所傷,這完全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

    「混賬,你老是這麼一直閃躲,算什麼本事,有種的跟老子真刀真槍的打。」此刻的霸刀也不禁有些憤怒了,自己的攻擊竟然被一個只有金丹期的小子給躲閃過去了,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摸清了對方一些門道的張凡也就可以反擊了,以硬砰硬自己並非沒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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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9:03

第五卷 第十章 驚駭

寒光爍,邪月現,仙劍在張凡的手抖動之時在剎那之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華。

    邪月在張凡的手中驀然刺出,那股強烈的氣勁在瞬間以螺旋狀的形態豁然迸發,而這正是張凡《萬心劍訣》中的第二式『冰霜寂靜』。

    面對張凡那強大的攻勢霸刀之覺得好像好像漂泊在大海中的一葉孤舟般的渺小,自己儘管在如何的堅持也經不起風浪的一個打擊。

    可霸刀畢竟也是一個歸道期的修士,即使不敵也不會輕易認輸,在張凡的『冰霜寂靜』一出後立刻揮舞著手中斷魄,以自己的方式來抵抗對方的攻擊。

    「大家趕快閃開,快!」屋簷之上,司徒空口中大喊聲,只見他剛剛說完就拉著身邊的徒弟司徒星迅速朝上空飛去,速度之快讓人仰目呀。當然,其他人的速度也並不比司徒空慢多少,就在他說話完的瞬間就紛紛沖天而起。

    「轟,轟!」

    在霸刀所站立的地方爆發出了雷鳴般的響動,可動靜並不僅僅如此,整條直線之上好像被佈滿了地雷,而張凡就是點燃了連接那些地雷的導線,以霸刀為起點向後的數十丈皆不斷的被摧毀,好像這地方空曠,並且後面也沒什麼宮殿,要不然被毀了還真有點可惜。

    灰塵漂浮而起,張凡收回了邪月,看了一眼全部飛上半空的人群,伸手一揮,瀰漫的灰塵盡數吹散。此刻才發現霸刀以是全身傷痕纍纍的躺在地上,而斷魄也丟落在了一邊。

    冰霜寂靜,一種抽取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真元迅速出擊的雷霆一擊,並且還帶有穿透的性質,若非對方的修為實在超出張凡太多,否則都會受到一些傷害;而張凡因為十年來的參悟對冰霜寂靜也經過可以加入控制,這一擊他只是用了百分之六十的真元,否則霸刀早已身死了。

    張凡走到霸刀的身前,此刻他胸前鮮血葵湧,可謂是狼狽不愧,張凡揮袖之間用真元壓制住了霸刀全身的經脈,他可不想霸刀此刻因為流血過多而掛了。

    拿出一顆丹藥送入霸刀的口中,想要霸刀從昏迷中醒來還得等丹藥發揮出效用了。

    而此刻,凌空漂浮在空中的人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面那被摧毀的青石地面,那一條直線之上被摧毀的地面足足深達一丈,而這還不是受到的正面攻擊,可見這一擊有多大的威力。

    「司徒先生,你帶來的這人似乎……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呀,我想他應該不是金丹期修為吧。」幻煙有些無法相信的詢問著司徒空。

    「好……好像的確如此。」司徒空尷尬著,他就是眼色在拙也知道張凡並非一般的人物了,在如此強烈的攻勢之下他們這裡無一人能安然無恙的接下,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把這麼一位神秘的人當成後生晚輩了。

    司徒空落下地面,幾步走到張凡面前,一時間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對方了。

    張凡見到他的窘相,馬上明白了他內心的尷尬,可現在他沒那麼多時間去管這些,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瞭解清楚霸刀他們所殺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師傅玄冥。
以自己師傅玄冥的修為以及技藝根本就不是霸刀所能對付的,這點從他與自己的對招就看的出來,比起自己來師傅玄冥的劍招只會更厲害。可就因為霸刀還有一群同黨,仗著人數以及不俗的修為玄冥確實會有危機。

    天空的人陸續落下,可誰都沒有去打擾張凡,現在張凡那一臉不善,肅殺的神情根本讓他們生不出那個詢問的念頭。

    「藥效竟然還沒發揮?」張凡皺著眉神情不悅,於是不再顧及那麼多低身在霸刀的胸前一拍,體內的一股真元瞬間湧入了霸刀體內,以此來加快丹藥的效力發揮,這種加快藥效發揮的方法雖然快速可會對服用丹藥的人產生一絲痛苦。

    而事實正是如此,沒過十秒,霸刀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醒來的他一臉痛苦的神情,這也難怪,在張凡的冰霜寂靜之下霸刀全身的經脈最起碼斷裂的一小半,加上因為止血的緣故又被張凡封住了一些,能不痛苦那是見鬼了,就是現在已經看不出他的痛苦是因為藥效的發揮還是受傷的原因了。

    張凡蹲著身,雙眼直視霸刀,聲音冰寒,「說,被你們所殺的玄冥到底是什麼樣貌。」

    「你……,你到底說的什麼玄冥,我……不知道這麼一個人。」霸刀扭曲著臉,平生殺人不在少數的他現在也終於嘗試到了即將死亡的痛苦。

    張凡恨不得立刻一掌斃了這個人,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說,難道是司徒空欺騙自己?可這不對,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師傅叫玄冥,想要借自己這把刀殺霸刀更是不可能,何況當時的自己顯露的是金丹期修為,讓金丹期的人殺歸道期怎麼看都是一個夢話。

    可儘管如此,張凡還是眼楮一瞥看向了司徒空,現在需要確切得到他的證實。

    司徒空被張凡撇的一愣,馬上說道︰「霸刀,你與你的另外五個朋友不是在三十天前在西華山殺了一個人嗎,那個人就是玄冥,他……他要問的就是這個人的樣貌。」

    張凡聽完又看向霸刀,霸刀的眉頭一擰,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在思考,只見他慢慢道︰「那人?我並不知道……那人是叫什麼玄冥,而且我與朋友遇到那人之時那人是來找我們尋仇,當時我因為有急事事先離開了,所……所以對那人只是匆匆看了眼而已。」

    「哼即便只是匆匆一眼也應該記得那人的樣子,還有穿的什麼眼色的衣服都清楚的告訴我,別試圖掩藏什麼,否則我會立刻殺了你在帶著你的屍體去找你的那些朋友,到時候他們還有你們的親人我都會一……個……不……留!」

    霸刀並不怕死,可現在就死了難免死的有些窩囊,他不知道那死的人與眼前的青年到底有什麼關係,現在他只希望當時死的人真不是眼前這青年所認識的玄冥,看著青年眼中所透露的殺意,他知道對方說的話一定是說到做到。

    「那……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髮披散著,背……背後還背著兩把劍,至於樣貌,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他的樣子被披散的頭髮遮蓋了大半部分。」霸刀說著立刻不斷的咳嗽,嘴角溢出一絲殷紅的血跡。

    「嗯?」張凡凝神思索,他的神情在一時間放鬆了許多,聽到那人穿著黑色的長袍張凡就基本肯定那人不是自己的師傅玄冥了,因為自己在有一次就詢問過師傅,問他為什麼老是穿著同一件衣服,即使破了也沒有丟掉,而是補上後繼續穿著。

    當時師傅只是笑著說了句習慣了,話雖不多可張凡就清楚這衣服對師傅來說肯定是有著某種意義,所以是不會更換的;加上這人還背著兩把劍,張凡就完全放心了,玄冥一門的用劍法訣可不是使的雙劍。

    這是,司徒空突然說道︰「雖然我不知那叫玄冥的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不過聽見過那玄冥的人說那人的確是身後背著兩把劍。」

    「嗯,多謝司徒先生相告。」

    張凡說著,又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霸刀的嘴力,又在他胸前快速點過,「各位,我現在要把此人帶回客棧,容我先告辭了。」說著,單手一招,躺在地上的斷魄刀飛回到他手中被收回了扳指內,之後又一手拎著霸刀朝遠處飛去了。

    剩下的幾人你瞪我我瞪你的相互看著,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這是,一直就未說過話的鬼域宗主突然冒話道︰「值,真他娘的值,雖然沒得到寶刀可見到這麼精彩的比試真是太值得了。司徒先生,你知道不知道那位高人去哪家客棧,我白慕華一定要親自登門拜訪。」

    一瞬間,張凡在鬼域的宗主口中成為了高人,在他敗了霸刀之後在鬼域宗主白慕華的心中已經被認為是一個看似年輕實際卻是一個修煉多年的前輩了,畢竟有哪個年輕人能打敗霸刀的?還是在一招之間。

    「就在離這不遠處的一家客棧,我與白宗主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暫時住那。」司徒空說著就與白雲城主告辭了,事情被這麼一鬧都沒了繼續留下的興趣,再說寶刀現在都被張凡收了,還沒誰有那個膽子去討要。

    「嗯,司徒先生且去,等我料理了這裡的事情也會過去,在我白雲城出現了此等高手豈能不登門拜訪。」

    「那好,我就先回客棧了。」司徒空說著正要與白慕華離去,就聽幻煙說道︰「司徒先生,我也與你一起去可好?」

    「咦?你也去?」司徒空頓時奇怪道,這幻煙可是從不喜歡湊熱鬧的,今天怎麼突然換性子了?「呵呵,你想見的又不是我這糟老頭,我還能阻攔你不成?」司徒空笑著,看了眼其餘的人,他知道這些人也很想去,不過去的目的恐怕不是為了張凡而已。不過司徒空不認為這些人會傻到去衝撞張凡這個神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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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9:29

第五卷 第十一章 離延果

張凡拎著霸刀一路飛舞到的客棧,而客棧的小兒看到張凡從天而降也不奇怪,生活在一個修士的世界看到這還奇怪的話那就是腦子有病了。

    張凡把霸刀帶進自己住的屋子,扔在床上後,又給他味了一顆續命的丹藥,張凡沒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要把他救活而已,既然當初自己搞錯了狀況總不好這麼就看著人家掛掉,畢竟從霸刀的名字顏色上判斷他也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物。

    不過要說到救霸刀還真是有點難為張凡了,現在的他你讓他砍人沒問題,可救人就有些麻煩了,畢竟他對醫理瞭解的不多,誰叫他即使受了傷也能很快痊癒,所以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那些丹藥能救的了這人。

    給霸刀服用了丹藥之後張凡又仔細的查看著霸刀的傷勢,全身的傷口都以及止血,那些被張凡封住的傷口也重新打開了,可現在麻煩的也來了,在張凡的一擊冰霜寂靜之下霸刀可不是只有這麼點傷。

    胸前肋骨大部分裂開,全身的經脈還有一小半都以斷裂,其實這樣的傷勢只要一個修為不錯又有一個對醫術較為瞭解的人就可以續接而上,可張凡偏偏沒辦法,早在他開始參悟朗心訣之後全身的真元就發生的異變,這些真元完全沒了那股柔和的性質,反而變的狂躁暴動,一旦輸入到其他人的體內不但無法療傷反而會把對方的身體搞的一團糟。

    正在張凡鬱悶的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不是別人,就是司徒空。「張……張先生,您在嗎?」

    張凡一聽立刻道︰「我在,司徒先生進來吧。」

    自己救不了霸刀,不代表別人不可以,即使司徒空也不會救人,可他總應該知道誰會救人吧?

    司徒空推開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司徒星以及幻煙。司徒空還是一臉的微笑,只是那微笑有著一種看到高人的感覺,司徒星則顯得有些懼怕了,早在看到張凡發飆差點宰了霸刀的時候她的那小心肝就噗通噗通的亂跳著,想想自己當初還瞪著對方不來由的一陣後怕。

    三人進來後都看到了躺在那霸刀的,張凡出口就詢問道︰「司徒先生,你可認識什麼精通醫術的修士?」

    司徒空再次撇眼看了下霸刀,道︰「張先生是要救治霸刀嗎?」

    「嗯!」張凡有些尷尬,繼續道︰「原本以為那玄冥是我師傅,所以當時心急之下了重手,現在弄清楚了總要治好他。」

    司徒空很是明白的笑了笑,還未說話就聽幻煙說道︰「張……前輩,晚輩或許救治好霸刀。」

    張凡不知道自己被所有人都當成了前輩,司徒空會叫自己張先生是因為有些較輕,可幻煙卻並無瓜葛,直接以前輩相稱了。只不過此時張凡也不會解釋自己不是什麼前輩了,難道跟他們說自己修煉的時間連他們的徒弟都比不上嘛?

    不過張凡倒是不知道天星宗原來還善意醫術,立刻道︰「那就麻煩幻煙掌門了,需要什麼丹藥的話就跟我,別的沒有,丹藥還是有不少的。」最後一句張凡倒不是吹牛,在最後出關之後一直待家的那幾十年,張凡基本都處於煉丹的階段了,若是《神魔》還在煉丹上分了個等級的話說不准張凡都能煉滿了。

    「嗯。」

    知道在救人的時候不能有外人打擾,而且在與治療的時候基本都牽扯到一些某些門派的秘密手法,所以張凡與司徒空師徒很是識趣的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一時之間司徒空甚至不知道說些什麼,反而張凡笑道︰「司徒先生,不如我們繼續去那喝酒閒聊?」

    張凡指了指在院中水池上的八角亭內,這個客棧的客房處設置的很是優雅,頗有番古琴流水,秀竹幽蘭的韻味。

    「好好,我是求之不得。」司徒空當下欣喜接受,先不說他本身就是個酒鬼,現在不知如何的他由張凡出口邀請自然是更加高興了。

    吩咐著徒弟去準備了些酒菜,兩人先去那亭內坐了下來,司徒空還未找到談論的話題就聽張凡先問道︰「司徒先生,在白雲城主府內聽你們說到那拓嚴森林似乎說的挺凶險的,不知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司徒空知道張凡對此地的環境不是很清楚,原先只以為張凡是個雲霧星上其他城出來的人,但現在他就在想面前著神秘高人應該是從其他星球過來遊歷的高人了,畢竟雲霧星雖不小可能在一招之內打敗霸刀的人卻屈指可數,僅存的那幾個高人就是閉著眼楮用手摸都能認出來。

    司徒空似乎回味了一下,便說道︰「拓嚴森林是雲霧星上兩大凶地之一,原本在三百年前拓嚴森林還是一個很平凡的地方,可就在三百年前就在拓嚴森林出現了一個妖獸,此妖獸端的厲害,不少分神期的修士都死在了它的手上,這個消息傳出後於是就有大批的人趕去了拓嚴森林。

    張先生你也知道,先不說一個實力強大的妖獸被馴服之後能成為修士的一大助力,光是獵殺妖獸所能獲得的材料就不少,何況以正常的情況推斷凡有實力強大的妖獸鎮守的地方都會有異寶的存在。就這樣一大群人衝去了拓嚴森林,可最終卻無一人能活著出來。

    在之後也有人試圖從拓嚴森林內撈出點好處,可一直沒人能活著出來久而久之那也就成了雲霧星的一出禁忌之地了。」

    「原來是這樣。」張凡說著,這時司徒星也端著酒菜走了過來,在石椅上擺好之後很是安靜的站在了司徒空的身後。

    「有沒有人知道那妖獸那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脫拓嚴森林呢?」張凡問道,一個能讓整個星球的修士都無法撼動的妖獸肯定厲害無比,而這麼厲害的妖獸不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拓嚴森林。

    「這一直是個謎。」司徒空搖了搖頭,隨即又道︰「不過現在一直讓所有人相信的理由就是拓嚴森林內有著妖獸看守的寶物或者是某種天材地寶。」

    張凡淡笑,這個理由雖是構思出來的可也正是比較符合實際的,恐怕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現在才會還有人不斷打著拓嚴森林的注意吧?就比如是白雲城主?

    正所謂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張凡正想著,白雲城主就飛著到了客棧內,於司徒空見過後就朝張凡道︰「張前輩,白禹冒昧拜訪,還請恕罪。」

    「城主客氣了,既然來了就一直坐吧,人多了喝酒也熱鬧。」張凡笑笑,對白雲城主的出現根本就在他意料之內的,原本他還以為在司徒空出現的時候白雲城主會一起出現的,就是沒想到了來了個天星宗的掌門。

    白雲城主也在空位坐下,頓時又問道︰「咦?幻煙宗主不是比我先來嗎?為何卻不在,難道她以離開了?」

    「不是,幻煙宗主正在幫我治療霸刀,慚愧,我雖能傷他卻沒辦法治他。」張凡再次有些尷尬,修士中誰不會一些治療手段的,即使是一些拿不出手的三流手段,就是他那除了劍訣對其他都不屑不顧的師傅都有不俗的醫術,奈何自己這個徒弟完全只有殺人沒了救人的能力。

    白雲城主奇怪的看了眼張凡,他不是奇怪幻煙為什麼會救人而是他還沒弄明白怎麼一會凶神惡煞的恨不得把霸刀碎屍萬段現在又急急的救人了?難不成當時還未解氣等到救治了霸刀之後在繼續下毒手不成?

    張凡還沒讀人心思的本事,若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鬱悶死,難道自己當時的樣子那麼像一個心狠手辣的惡魔嗎?

    其實他不知並非自己的樣子凶狠,當時那肅殺的樣子也就只有霸刀看到,他們完全是被張凡一招敗了霸刀的手段感到心悸。畢竟能一招擊敗歸道期修為的人該是如何的厲害?他們也不是沒見過厲害的,只是這麼強悍的還是第一次看到,要不是還存在著一些疑惑否則他們早把張凡當仙人膜拜了。

    幾人隨意著喝著酒,不時的說著一些雲霧星的事情,只是看的出司徒空和白禹都拘束了很多,張凡有些鬱悶,這也是他隱藏自己修為的一個小小原因,修士之間輩分的觀念很強,在長輩面前大肆言論那屬於大不敬的,能像張凡這樣第一次見到師傅就『喊打喊殺』的怪胎畢竟屬於異類。殊不見地球上那些人見到聶妖王雖看起來不在乎可還不是懼怕的要命。

    過了一會,幻煙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朝白禹微一點頭後說道︰「張前輩,霸刀的傷勢以基本穩定,可若要清醒的話還需要一味草藥,離延果。」

    「離延果?那是什麼?」張凡詢問著,自己還真沒聽說過這草藥。

    此刻對於不知道離延果的『前輩』幾人以沒在意了,倒是司徒空吸了一口氣,驚呼道︰「離延果?那可是拓嚴森林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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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29:55

第五卷 第十二章 蛟龍

張凡道︰「一定需要離延果才可以嗎?」

    幻煙點頭,道︰「前輩的那劍氣對霸刀的傷勢影響很大,有一股隱隱的寒氣在吞噬著他的真元,若無離延果的治療即使霸刀救活了那也成為一個廢人了。」

    張凡愕然,到沒想到霸刀居然被自己傷的這麼重,至於那寒氣應該就是玄冥訣附帶的寒冰屬性了。幻煙又道︰「只是現在離延果以及很少了,離延果不但能對療傷有奇特的效果同時煉製的丹藥對修士修煉也有好處,自從拓嚴森林成為禁忌之地之後離延果以是用一顆少一顆了。」

    「不錯!」白禹歎了口氣,「就是我府邸之內想找出一顆離延果都不可能了。」

    張凡點點頭,明白了離延果的珍貴,「自然如此,那我就走一趟拓嚴森林吧,你們說一下那離延果長的什麼樣子,在拓嚴森林的哪個位置能找到。」

    「前輩你真要去拓嚴森林?」

    幾人驚呼道,在他們看來張凡雖然修為深不可測也未必能在拓嚴森林內安然無恙。

    「既然我決定要救霸刀總不能讓他成為一個廢人,那滋味可不好受。」

    幾人沉默了會,白禹突然說道︰「我這有張拓嚴森林的圖,上面標注了離延果出現的地方,前輩可那去使用。」

    張凡結果白禹的圖,大概看了下,上面標記的很詳細,不但有離延果還有其他的一些草藥出處,同時對拓嚴森林的路線也描畫的很清楚。

    「多謝。」說著,張凡掏出一瓶丹藥,「城主,這有三顆冰魄寒丹,雖然對修為無大用處可對受了傷的人或者是中毒即使在嚴重都可以壓制在一年之內不復發。」

    白禹有些欣喜,也沒想過張凡也拿東西交換,地圖這東西其實在一些店舖都可以購買到,只不過比起自己的沒那麼詳細而已。而且他作為白雲城主修為是無法提升的,所以對於可以療傷驅毒的丹藥凡最好不過。

    「司徒先生,幻煙掌門,那霸刀這就暫時先麻煩你們了,天黑之前我會回來的。」說著,張凡駕馭飛劍朝著拓嚴森林而去。

    留下的三人楞了會,白禹突然道︰「那前輩所用的飛劍你們看到沒?那劍所散發的氣息難道是……仙器?」

    司徒空點頭,「不會錯的,我當年也有幸看到過一把仙器,與張先生的飛劍散發出的氣息很相同。」

    「那就難怪了,有仙劍在手擊敗霸刀並不困難,說不定也能從拓嚴森林取得離延果。」

    ……

    空中,駕馭著邪月的張凡一路急 ,速度被發揮到了快的狀態,以他的速度在外人看來只是在眼前一閃而過。

    拓嚴森林處,張凡降下飛劍徒步而形,妖獸的能力他並不是很清楚,自己能夠對付也是個未知數,何況他只是來找個草藥沒想到過要與它對持,所以還是小心點別驚動了妖獸。

    隨著逐步的深入拓嚴森林,周圍的霧氣更加濃厚,沒過一會張凡的頭髮就以及嚴重濕透,他也沒那個心情浪費真元去搞干頭髮,不斷的朝內走著。

    周圍的氣氛很詭異,一切安靜的好像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存在, 嚓 嚓的腳步聲彷彿雷鳴般的震動在耳邊。

    想要在一個大的地方尋找一株草藥其實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用神念大範圍的搜索,可偏偏拓嚴森林有個實力不明的妖獸,張凡不得不一步步仔細的搜查。

    走過一段距離偶爾還能發現一些掉落在地面的法器,恐怕就是以前那些為寶物而來的人死去所留。此刻張凡也顯得越發小心,既然這裡有人死去就證明妖獸曾經在這裡出現過。

    「這對方還真是讓人感覺不舒服。」張凡嘀咕著看了看地圖,確定了方位之後便繼續前行,妖獸的所居於的位置根本無法確定所以也沒辦法肯定前方是否存在的危險。對張凡來說就是走一步算一步,能不和妖獸相遇找到離延果是最好了。

    走了段時間,此處以是雜草叢生,甚至有些草長的比張凡人還高,弄的他還以為鑽進蘆葦蕩去了。「離延果應該就在這附近了吧。」
   
    四處找了遍奈何雜草太多,根本看不到什麼草藥。

    繼續又向前走了幾步,人從雜草內鑽出來,前面豁然出現一個洞口,黑漆漆的看不到裡面的深淺。不過讓張凡驚喜的是在山洞口生長的幾株草藥正是自己所要尋找的離延果,大概膝蓋骨高的植物上長著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紫黑色果子,色澤濃厚,芳香四溢,看的人忍不住都想咬上一口。

    「呵呵,運氣還不錯,原本還準備進山洞看看的。」張凡很是欣喜的過去隨手摘下一顆離延果,正想把這些離延果都摘下時突然一聲震天的吼聲,就有一股龐大的氣流從洞口狂湧而出。

    張凡頓時後退,他知道自己還是遇到那個妖獸了,居然就躲在了山洞內。當他想立刻離開時卻發現以是沒辦法,妖獸那吼叫聲所捲出的氣流以及把他全身包裹住牢牢的拉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法術?沒聽說還有什麼法訣可以控制風呀。」張凡疑惑了,那氣流好像兩條從地下延伸出的繩索纏繞住了自己雙腿。

    「噶噠,噶噠。」一陣好像摩擦的聲音,頓時一個龐大的三角形頭顱從洞口伸出出現在了自己眼前,長長的紅色信子時吐時吞,一雙比元宵節上的燈籠小不了多少的眼楮死死盯住了張凡。

    「*,這麼大的蛇?」張凡猛的一看頓時產生了一絲驚悚,原本以為在綠玲瓏見到的妖蛇夠大了,可沒想到現在的這條更誇張,整個身軀粗大的好比大象,別說被抽打到,就是被壓到了估計都不好受。

    「咦?這不是蛇?」看到這妖蛇的頭端,張凡才發現上面以及長出了兩個角,也就是說這蛇能蛻變成龍?這是張凡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的修士都對付不了它了,雖然它還未完全蛻變成龍但是能發出蛻變的與不能蛻變的妖蛇是完全不一樣的,實力的分叉更是天壤之別。

    「又有人跑來這裡送死了,你們人類不怕死的還真是多呢。」這妖蛇突然出聲道,長長的信子吞吐的都快*到張凡身體了,而妖蛇因為體型龐大說話的時候不住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朝張凡撲面而去。

    「原來是蛟龍,我說怎麼會有控制風屬性的法訣呢。」張凡一笑,手中出現的邪月『乒乒』兩聲斬斷了把束縛住自己腳的玩意砍斷。

    修士所修煉的都是吸收天地靈氣化為自身真元,而一些特殊的妖獸則不同,它們所使用的就是天地的自然力量,龍,朱雀,麒麟等這些傳聞中的妖獸都是如此。這些妖獸與一般的妖獸最大區別在於它們不在乎自己是夠能蛻化成人形,雖然修煉到一定境界也可如此但變化成了人形反而限制了自身的力量。

    至於眼前這蛟龍想必就是可以控制風了。

    「仙器!」蛟龍似乎也有些吃驚,自己的風之枷鎖能被如此輕而易舉的砍斷就只有仙器了。

    「不錯。」張凡笑了笑,知道對方是個只是剛剛開始蛻變的蛟龍張凡就不是很擔心了,他聽聶妖王說過,妖獸中能蛻變成這些特殊妖獸的雖然厲害可還沒達到強的過分的地步,即使打不過跑路還是沒問題的,若是完全成形張凡可就不夠對方捏了。

    蛟龍繼續盯著張凡,或許是因為他擁有仙器所以也有些忌憚,一般的法器對它無法造成傷害,可仙器就不用,「你也是來搶奪九葉蓮心的?」

    「九葉蓮心?不不,我只是來拿有些離延果的。」說著,張凡晃了晃手中的紫黑色果子,不過此刻他心中卻是一頓波濤駭浪,蛟龍說的是九葉蓮心?那在修道界中可是屬於頂尖的好東西啊,他記得在綠玲瓏的一些書籍上記載道︰九葉蓮心,狀似蓮花,有九瓣葉,千年結一果,凡人服用可羽化成仙。

    雖然所說的服用之後羽化成仙是有點誇張,畢竟如此強大的力量凡人根本無法承受,可對修士來說把九葉蓮心的果實分次服用足以一讓金丹期的修士提升到歸道期了,而且還沒任何的副作用,由此可見九葉蓮心的珍貴。

    蛟龍的眼楮看了下張凡手中的果子,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可它卻並未打算讓張凡離開,「即使如此也休想離開,讓外界的人知道這裡擁有九葉蓮心定會引來大批的修士,我雖不懼可也太麻煩。」

    張凡沉默了,他知道這蛟龍的擔心,現在還能不撲上來就是因為仙劍的關係。

    「如果我不說出去你會不會相信?」

    張凡一說頓時就鄙視起自己了,它要是相信就不會說這些了。果然蛟龍那眼中沒有一點相信的意味,「既然如此,那就打吧。」

    張凡無奈道,用大挪移離開根本來不及,偏偏這蛟龍是控制的風搞的自己駕馭飛劍都不可能,到時還沒離開就被吹下來了。

    蛟龍的信子不斷的吞吐著,可張凡以及做好了架勢準備攻擊了,蛟龍卻在那遲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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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0:19

第五卷 第十三章 海華星

等了會卻不見蛟龍有動作,張凡正奇怪著,卻聽蛟龍突然道︰「你身上為何會有股妖族的氣息?」

    張凡一愣,道︰「我曾經在自己所居住的星球與那裡的妖族相處了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難怪我發現你身上有一股很細微的妖族氣息。」

    蛟龍語氣一變,似乎不在那麼嚴肅。張凡卻是奇怪了,自己離開綠玲瓏以那麼多時間就算有也該消逝了吧?這蛟龍居然還能聞的出,真是比狗的鼻子還靈敏。

    「你能與妖族的人呆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麼無恥之人,你走吧。」

    蛟龍的話讓張凡懵了,這麼簡單就讓自己走了?這妖族之間的關係還真是不好理解,這蛟龍與地球上的妖族又沒什麼親戚關係,還這麼給面子,實在是詭異。

    「我真走啦?」張凡說著試著走動幾步,又回頭看了眼蛟龍。

    蛟龍被張凡的眼神看的勃然大怒,「快走,廢話怎麼這麼多。」蛟龍嘴巴動了動,扭動著那龐大的身軀縮回了山洞內。

    張凡不禁有些汗顏,這蛟龍還真有個性。不過這樣最好,大家和和氣氣的不用打打殺殺傷了感情。

    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客棧,張凡立刻拿出離延果給幻煙,「可是這個?」

    幻煙雙目驚訝的看了眼張凡,立刻道︰「不錯,這就是離延果,我這就給霸刀服用!」說著進了屋內。

    一邊司徒空與白禹兩人對了會眼,張凡這去了還沒一個時辰了,居然如此快就回來了,「前輩沒遇到拓嚴森林內的妖獸?」

    張凡搖頭,「沒有!」對這話還是隱瞞的話,否則需要解釋的原因就太多了,總不好說自己身上有妖族的氣息,所以妖蛇放自己一馬。

    白禹坐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他看來離延果所生長的地步已經接近拓嚴森林的中心地帶,而那正是妖獸的棲息之地,沒道理會遇不到的呀?難道這前輩還有什麼特殊的法寶可以隱藏自己不被妖獸發現?

    不但是司徒空還有白禹驚奇,就連張凡自己都是有些鬱悶的,同時也有些遺憾;九葉蓮心如此好的東西自己在知道的那一剎那也動了心思,雖然對現在的自己作用不大可一旦飛昇之後就可以使用了,只是張凡也沒一定的把握能從蛟龍手中奪得九葉蓮心,最終還是放棄了。

    在客棧住四天,霸刀終於醒了過來,走出房門就遇到了在外喝茶的張凡,一雙眼楮警惕的盯著,憤怒而夾雜著一絲懼怕。

    張凡淡然的繼續喝著茶,沒去看他,「身體恢復了?」

    霸刀下意識的點點頭,「你救的我?」

    「當然,你以為當時在場的還有誰會救你?」張凡笑笑,當時那群人恨不得霸刀死的不能在死了。

    霸刀的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為何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卻救了自己?正想著,就見一物朝著自己飛來,霸刀也不避開,因為這正是他獲得的寶刀斷魄。

    「好了,我雖傷了你可也治好了你,現在斷魄也還給你,我們兩清了。」

    「斷魄?你說這刀叫斷魄?你為什麼會知道?」霸刀細細撫摸著刀身問道。

    「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知道這刀叫斷魄就可以了。」

    「我還想問個問題,你當時要殺我就是因為那個叫玄冥的?」

    「嗯,我師傅叫玄冥。」

    霸刀微微張嘴,沒有在細問,他雖然好戰可不代表是傻瓜,當時那叫玄冥的人肯定不是他師傅,否則自己儼有命在,想著,不禁心中生出一絲慶幸。

    在雲霧星又待了一段時間,張凡就又啟程繼續出發了,這雲霧星雖然有不少修士可沒什麼意思,找不到多少修為高的人,看來還得尋找可以渡劫的星球,想必那裡不卻修為高深的人。

    在這裡唯一滿意的就是弄到了一個記錄較多的星際羅盤,上面也表面一顆可以渡劫的星球,就是離這裡有些遠,需要傳送好幾個次才能到達。

    在張凡離開的時候幻煙問了個問題,當時在城外使用神念的是否就是張凡,幻煙的懷疑並非沒有道理,一個會用神念觀察自己的很大可能對自己不熟悉,而偏偏這時出現了張凡這麼奇怪的人。

    對幻煙的回答,張凡只是笑著點點頭就消失在了傳送陣內。

    ……

    海華星,一個與雲霧星差不多大小的星球。只不過這裡的人都是修士,男男女女從出生之後就會選擇一個門派開始修煉,這星球的靈氣比起地球,雲霧星都要高的多,加上此星球本身就是一顆渡劫星,人流度更是嚇人。

    地球上有句話,人流量能推動城市的發展。這句話在這裡也適用,眾多來往的修士使得此星球的法寶也好,人的修為也好,都比其他星球高出很多。

    張凡總算是見識到了一顆完全都是修士的星球,來到這讓他欣慰的是不必在用晶石去交換貨幣了,在這裡晶石就是貨幣,同樣你看到喜歡的法寶也可以拿自己的法寶交換,雙方都滿意了交易也就成功了。

    出現在海華星的張凡並未見到什麼城牆了,反而在傳送陣邊圍了不少的人,幾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護在了另外的一個傳送陣邊。

    張凡好奇的看了會,才發現這兩個傳送陣一個用來進,一個用來出,而想離開這個星球的人則必須交付晶石,至於過來那就不用。對此張凡笑了笑,這還真是一個賺取晶石的暴利之法,雖然每個人交付的晶石不多可每天出入的人何止千萬,一年下來這晶石就是一筆龐大的數量了。

    一個地方就有一個規則,這也是很自然的。

    走在這裡的街道上,張凡才真正的感受到人聲鼎沸。街道上到處都是出售法寶或者丹藥什麼的,那些奇形怪狀的法寶看的張凡是眼花繚亂。

    「不知道師傅現在在哪個星球上了,或許已經飛昇了吧?」走著走著,張凡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師傅玄冥,自己在地球上多停留了那麼多年以師傅的修為也應該早已渡劫了。

    街角處,人擁擠的越來越,張凡也聽到那裡發生一陣吵雜的聲音,走過去才看到一群人分成兩個陣營在相互拌嘴,那激憤的神情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詢問了下身邊的人才知道吵架的這裡的柳家與周家,都是此地頗有名聲的大家族;至於原因則是幾天前周家的人打了柳家的人,表面上算是解決了問題可現在雙方撞在了一起難免還是因為幾句話就發生了摩擦。

    其實如果只是因為一點點小的摩擦兩邊人還未必就會在大街上就發生矛盾,實則是幾天後會有幾個家族之間的比試,為的就是爭奪本地之處的傳送陣擁有權。

    原來這裡分化的形式是以門派為主,下面則是一些小的家族,相互之間關係是千絲萬縷,久而久之家族與門派成為了一個必不可分的存在。而一些依附而門派的家族則會沒過一年都會繳納晶石上供門派,而門派就是給下面的家族傳授修煉或者是提供一些修煉典籍之類的。

    而傳送陣只有一個自然不可能一家獨享,所以每規定十年則舉行一次比試,獲勝的就可擁有傳送陣十年的收益權利。

    至於周家的人會打柳家的人就更有趣味性了,柳家的後輩意外獲得了一件不錯的法寶,而周家的人不曉得如何得知不但搶了法寶還打傷了柳家的人,事情就這麼發生了。要不是馬上就快要到比試的日子兩家人早就先火拚起來了。

    張凡暗歎,法寶或許是最能引起修士之間生死相拼的主線了。想到法寶張凡又想起了當年去三清藏的事情,自己在那『三清藏』內獲得的令牌是通向真正三清藏的鑰匙,當時出現的『神秘』之人說需要自己到歸道之期才能進入。

    可讓張凡鬱悶的是當他修為進入歸道期後把真元輸入令牌時腦海中卻想起,「修為尚未達到條件,無法進入天涯海域。」這話搞的張凡鬱悶的不行,自己明明歸道期了卻說修為沒達到,而且自己這令牌並非屬於《神魔》系統中的物件卻被《神魔》插手了,他都不清楚到底出現了什麼事情。

    最後無奈,既然修為不夠那也就只好提升了修為之後在進去,他以為或許要自己把修為提升到歸道十階才算達成了條件。所以張凡也就決定離開地球,大不了渡劫之前返回地球一趟。

    正想著,前面吵雜的人群以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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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0:44

第五卷 第十四章 柳文

前面兩方的人群以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而在一邊人群處讓開了一條道路,走進來一男一女。當見到這兩人時那一肚子火藥的人群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哎,白家的人到了,看來是打不起來了。」在張凡身邊的人突然搖頭歎了口氣,轉身離去了。張凡眨巴著眼楮瞅了瞅那才來的兩人,男女皆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不過男的俊俏女的傾城,看上去還真是一對般配的金童玉女。

    「奇怪,這白家難道是『城管』不成?怎麼還管這些事情的?」張凡嘀咕著,身邊的一位老人似乎聽到了他的話,接話道︰「小伙子,這就是你不知道了,雖然白家的地位與其他幾家差不多可白家現在出了一個白碧萱,你看到沒就是那個小姑娘,可是有好多家的人喜歡她呢。」

    「哦,原來是這樣!」張凡恍然大悟,那個女子的相貌的確很出眾,初一看去還帶著普通女子所沒有的淡然,清雅,用白蓮形容也不過如此了。

    那些年輕子弟中看著白碧萱的樣子用神魂顛倒的樣子也不誇張,只不過那柳家的人中卻有一十五六歲的年輕人低著頭,拳頭緊緊的握著,雖只是略微的看到臉張凡也感覺到了他那異常的憤怒的神情,看那樣子恨不得把對面周家的人全部殺光了。

    「很重的殺念呀。」張凡暗自心道,以他現在的修為對殺氣之類的感覺可是異常敏感的,只是他不明白一個才不過煉體期的修士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殺意?

    兩家的緊張氣氛就在白家的人三言兩語之下消逝而去,張凡也隨著散去的人群離開。

    找了家客棧要點了些酒菜,張凡就這麼一個人在那自斟自飲的吃喝著,經過這段時間幾個星球的來回奔波,張凡竟然發現自己對酒也有了一絲喜好,無聊之時也願意一個人細細的品嚐著。

    正吃著,客棧外走進來一人,而那人正是從張凡發現的那個柳家的年輕人,此刻的他一臉落寞的走了進來,坐在離張凡不遠的空桌上。客棧的小兒一見是他立刻樂呵呵的端上了酒。不錯是酒,而且還是好大一罈子的酒。

    只見那年輕人拿了一大碗,倒滿酒後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連續喝下五大碗之後臉不紅氣不喘的。

    張凡豁然驚呆,他怎麼都想不到這年輕人竟然喝酒如此的厲害,這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嗎?這要是在地球上還是未成年人啊。可現在這還是斯文的,那年輕人似乎嫌用碗喝的不過癮,立刻抱起那酒罈子就這麼灌了下去,豁達的一個酒罈子居然被他滴酒不漏的喝了下去。

    他的喝法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此刻酒被喝完,立刻大聲驚呼著。

    「好!」

    「好,太厲害了。」

    「不愧是柳文啊,才十六歲就這麼能喝酒,將來一定有出息。」說話的大漢一臉笑意,看他的樣子似乎越是能喝酒將來就越有出息。

    張凡的確有些無語了,自己認識的人中也不乏好酒的,可全部加起來都未必喝著過這一小孩,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喝出來的,那一罈子酒怎麼說也有十幾斤呢。

    那人喝著停了會,小兒又繼續端來了一罈子,這次他到是喝的『斯文』多了,酒只是慢慢的灌著而非鯨吞。

    張凡決定不在看他了,那個太打擊人。可等他吃飯東西準備付賬的時候發現自己所剩下的晶石都是自己留著有用的,單純的付酒菜錢簡直太過浪費。

    可事實如此,總不至於吃霸王餐,只得無奈的拿了一顆中品級別的晶石。那小兒看著張凡手中的一顆比較碩大的晶石瞪大了眼楮,這一顆能比的上普通的兩顆了。平常在這裡吃東西的人也不是沒有用中品晶石的,可那是別人吃的多,但張凡這些東西撐死也就六七顆下品晶石就好了。
   
    「客……客觀,您看您是不是用下品晶石付賬,小店這一下子也兌換不出那麼多的晶石給您呀。」

    張凡傻眼了,一顆中品晶石就沒辦法了?

    兩人正乾瞪著眼,就聽那喝酒的柳文道︰「小兒,那人喝的酒菜錢我來付好了。」

    小兒一聽,微笑著把晶石還給了張凡。倒是張凡一臉奇怪的看向了柳文,自己跟他非親非故為何給自己付賬?想著,張凡走到了柳文的身邊坐下,柳文見是他又問小兒要了個碗給張凡倒了杯酒,「有興趣的話陪我一起喝一杯。」

    張凡微笑不語,面前這人讓他覺得越來越奇怪,臉上的哀愁落寞,一腔憤怒無法發洩的神態展露無疑。光是這些的話還不是很奇怪,一個少年若是經過仇恨也可能會這樣,但現在他給一個不相識的人付賬,又讓自己一起喝酒,看上去又顯得少年老成,想當初自己那時候每天除了對著電腦奮鬥就是睡覺了。

    張凡也好酒,可畢竟酒量不是很大,他也不會用真元去逼除酒氣,那樣喝起來就無味了,喝了三碗之後就停止了。

    柳文那罈子酒也被他灌的差不多,可臉上毫無醉態。

    「多謝你陪我喝酒了,我先告辭了。」

    「等等。」張凡突然說道,「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的事情不妨跟我說一下,或許我能幫你呢?」

    「你?」柳文瞪著眼看了下張凡,面前這人看起來似乎也就比自己大一些,「不必了,你也幫不了我什麼的。」

    柳文說著就欲離開,就聽張凡淡笑道︰「那可未必,就算我幫不了你但也許我能出些主意呢?」張凡這個人主動幫人,即便被他遇到了也得心情不錯的時候,而現在面前的人幫自己付了酒菜錢自己幫他也算是回報了。

    柳文想了會,也許是想通了,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此刻就聽的他徐徐道來。

    「我是柳家長老的兒子,看起來很風光其實那又如何?我父親雖是柳家的長老,跟家主也是師兄弟關係,可自從我父親過世之後我與我的母親還有兄長在柳家根本就沒有一點地位。

    眼看著就要到幾家的爭奪大賽中,我兄長為了讓我提升實力好在爭奪比賽上為家族出份力就外出尋找一些法寶,這樣我與家人在柳家日子也好過點。可沒想到我兄長找到了一件不錯的法寶卻被周家的人奪了去,不但如此,還打傷了我兄長,到現在我兄長還躺在家中無法走動,甚至有可能我兄長永遠都無法修煉了。」

    柳文說著,緊握的雙拳不住的顫抖,緊繃的臉上亦忍不住泣聲抽噎,眼角緋紅。原來那被周家所打的就是柳文的兄長。

    「傷你兄長的應該也不是修為高深的人,我想要治療的話應該不困難吧?」張凡問道。

    「的確,要治好我兄長是不困難,但是也需要一些珍貴的草藥,可我兄長修為也只有金丹期,在柳家金丹期修為的弟子何止上百,他們又怎麼會為了一個普通的金丹期弟子而浪費丹藥!我很不服氣,我曾想過大鬧一番,但我還是忍住了,這樣的後果可能我兄長與母親就無法在柳家呆下去了。」

    「呼!」張凡長吁了口氣,對一些世家自己也接觸過,可瞭解的不深所以知曉的並不是很多。柳文的兄長會尋找法寶給柳文想必也是因為地位的問題所以無法獲得家族的青睞了,否則哪還需要他們外出自己尋找法寶。

    「如果你想治好你兄長的話或許我可以幫你,我雖然對醫術瞭解的不多可救治的丹藥還是有不少的。」

    「你願意幫我?」柳文豁的站起,神情激動道︰「沒關係,只要你願意幫我就可以了,我母親對醫術有些瞭解,可就是缺少丹藥無非治好兄長,只是……!」

    「呵呵,丹藥的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張凡看出柳文是在擔心什麼,或許是怕到時候需要的丹藥過於珍貴,自己不會拿出來吧。先不說柳文幫了張凡,就是看這個少年『人品』還不錯張凡就決定幫他一下,至於丹藥珍貴?在珍貴也不會比治療霸刀所用的丹藥珍貴。

    「那……那我們現在就去?」聽到張凡保證的話柳文頓時放心了,一下子臉上的哀愁一掃而空,以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帶路吧。」

    跟著柳文左竄右竄,在一家比較大的宅子前面停下,柳文道︰「這是我父親留下的房子,現在我與母親還有兄長就住在這裡。」

    進去之後張凡很隨意的朝四周看了看,地方雖然看上去很大可擺設都很普通,一般能住上大房子的都很喜歡在宅子內弄許多的古川流水,以顯示自己的儒雅之氣。

    「媽,我回來了,你快出來啊。」

    柳文大叫著,從一邊的屋內走出位婦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素白色長衫,臉上那一份哀愁顯然也是在擔心著自己的孩子。

    「文兒,你回來了。這位是……!」柳文的母親有些驚奇的看了眼張凡,一個看上去與自己大兒子差不多年紀的人。

    「媽,他是……!」柳文剛想回答,卻發現自己竟然沒過問對方是誰,頓時有些尷尬的看著張凡。

    張凡一笑,道︰「在下張凡,見過夫人,我是柳文的朋友,聽他說自己兄長受了傷,所以過來看看。」

    「對對,媽,張大哥是我請來給大哥看病的,張大哥有丹藥能治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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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2:11

第五卷 第十五章 傳授劍訣

一聽張凡是來給自己兒子看病婦人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連忙道︰「真的嗎?快,我帶你去看看衫兒!」

    隨著婦人與柳文到了房間內,而柳文的兄長柳杉正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一股草藥的味道。

    看著自己兒子病怏怏的樣子,婦人垂淚道︰「我雖有些醫術可卻沒好的藥材,只好一直用些普通的藥材不讓衫兒的病情加重。」

    張凡走過去看了下,隨手在柳杉的心口附近擦過,立刻明白了,此人胸前的肋骨斷了幾根,經脈也有所損傷,不過還好不是太嚴重的傷勢。

    「呵呵,你們放心吧,他這些傷很容易治的。」張凡一笑拿出一瓶丹藥,遞給了婦人,「把裡面的丹藥給病人吃,一天一顆,五天之後在調理一下就沒問題了。」

    聽到病人有救柳文母子激動異常,不斷的給張凡道謝。與柳文走出房間,剩下的由病人母親來就可以了。

    「張凡大哥,真的謝謝你了。」柳文顯得很高興,臉上的哀愁一掃而空,困擾了自己多日的難題今天終於解決了,「張凡大哥,我兄長他傷好以後會不會對修為有損?」

    「不會,他的內傷並不嚴重,傷害之後多調息就能完全恢復,修為也是如此。」

    「太感謝了,張凡大哥,我都不知如何報答你了。」

    「哈哈,報答就不必了,你不是給我付過酒錢了嗎。」

    柳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些錢怎麼能與丹藥的價值相提並論。」

    因為張凡的恩情,得知他才初來此地柳文母子一致邀請他居在自己家,人家一番心意張凡也沒推脫,就這麼在柳文家住下;而柳杉或許是因為比較好的關係,才過了四天就恢復的差不多,現在以能下床走動,臉色也完全沒當初的蒼白了。

    經過與柳家人的一段時間接觸,張凡才知道柳文的性格是如何形成,他那性格完全是因為兄長柳杉的關係,柳杉不斷性格豪爽,喝酒就更加誇張了,傷才剛好就抱著酒罈子大口飲下。而柳文在他那個兄長的熏陶下也小小年輕就成了一酒鬼。

    次日,現在是張凡住在柳家的第七天,一大早,張凡從房內就出,就看到院子內柳家兄弟已經在那修煉了,兄弟二人手持長劍,由柳文對柳杉進攻,柳杉則指點其中的破綻。

    柳杉對自己弟弟傳授的很認真,一招一式都很有規格,看的出當初教授柳杉的人也是個很不錯的老師。

    只是柳文與他兄長相比就好像顯得另類的多,對於柳杉所教授的劍訣並不能很好的使用,並非他的愚鈍,也不是他資質不夠,只是看他耍起那劍訣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喝!」柳文手中的長劍纏繞著一絲勁氣,好像靈蛇吐信般不斷的纏繞,突然,長劍向前刺去,照著他兄長柳杉的樣子刺向了前面的岩石。

    「叮!」劍尖刺到岩石上,不但沒有像柳杉般刺出一個洞,反而劍尖一彎,差點把劍都搞斷了,而岩石表面也只是擦出了一點痕跡。

    柳文不禁有些氣餒,自己這一招靈蛇出洞以連了好長時間,可總是不能把體內的真氣自由發揮出來,初次練習的時候甚至還差點扭傷了手腕。

    「呵!」張凡在一邊輕笑,兩人聽到他的笑聲立刻打著招呼。

    「張凡大哥。」柳杉收起長劍走了過來,與張凡在長廊邊坐下。柳杉雖是柳文的哥哥可身材卻比柳文魁梧的多,光看他的外表則較為老成,完全不像一個二十一歲的青年。對於他喊自己大哥張凡是欣然接受,畢竟自己本就他比他大。

    「柳杉,你這樣教你弟弟我想他是很難練成的。」

    柳杉一愣,問道︰「為什麼?我父親當初也是這麼教我的啊。」
   
    「呵呵,你父親教你的劍訣大開大合,一招一式都帶著一股氣勢,而你性子沉穩,比較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而你弟弟柳文則不同,他雖看上去性格像極了你可那是因為他自己沒有發現自己的套路,對他來說這劍訣與他自己完全是南轅北轍,是不同的方向。」

    柳杉有些苦惱,道︰「那該怎麼辦?我父親當年也就只教了我這些,其他的我可不會。」

    張凡笑了笑,叫來了正在練習的柳文,道︰「柳文,我有一套劍訣,或許比較復合你的性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學。」

    「張凡大哥你願意教我?」柳文驚訝道,對張凡他並不是很瞭解,可因為張凡救了自己兄長所以柳文下意識的認為張凡是個好人,雖不知道張凡的劍訣是否厲害可在柳文內心中還是希望多學一些東西。

    「呵,你把長劍給我!」接過柳文的長劍,張凡走到那一人多高的岩石前,長劍輕舉,在那觀看的柳文柳杉二人也看到什麼動靜,就只看到張凡輕輕的揮動了長劍,而那岩石上頓時爆出七個大小相等的口子,口子的深度以是完全了貫穿了整個岩石。

    柳文張大了嘴,跑到岩石邊前前後後的查看著,「張……張凡大哥,你這個是什麼劍訣,好……好厲害。」

    「七劍斬龍訣,想不想學。」張凡微笑著,把劍換給了柳文。張凡會願意教七劍斬龍訣,首先因為是這並非自己玄冥一派的劍訣,而且對七劍斬龍訣來說所施展的條件並不是很苛刻,沒有太過複雜的招式,只要有了真氣加上不斷的練習就可以了。

    「想,想我非常想學。」柳文猛的點頭,兄長所教的只能在岩石上戳出一個窟窿,可這七劍斬龍訣卻能在岩石上戳出七個窟窿,比威力當然是遠超許多。

    「行,你想學我就教你,不過我教你的同時你兄長所教你劍訣也需練習,七劍斬龍訣雖是劍訣可其實只是對劍氣的運用,也就是將原先發出的一道劍氣變為七道,你現在修為是煉體期,勉強可以多施展出一道劍氣了。」

    在傳授柳文的同時,張凡也教了柳杉,七劍斬龍訣只是蜀山的劍訣,對他來說只要看到順眼的人都能教。

    七劍斬龍訣的套路很簡單,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動作,而這些動作就是為了能讓人更好的掌握對劍氣的控制,在知道了這些之後柳文練習的異常努力,每天都能看到他在那做出幾個重複不斷的招式。

    在這些天張凡也沒閒著,有時外出逛逛瞭解一下這個星球的情況。回來之後就指點一下柳文兄弟的修煉,日子過的倒也輕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柳文的修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步增長著,雖說柳文修煉的也刻苦但其中大部分的功效都歸功與張凡給的回元丹,回元丹對於元嬰期以下的修士能很快速的增長修為,在經過幾顆回元丹的藥效下現在柳文的修為以進入了金丹期,而柳杉的修為也離元嬰期不遠了。

    ……

    早晨,柳文兄弟又如往常一般的修煉,長劍在手中揮舞,柳杉所教的那幾個劍訣經過張凡的一些刪改柳文也能似模似樣的連貫施展。

    「喝!」柳文長劍斜指,動作好像張凡一樣朝著岩石揮過,只聽到兩聲噗噗沉悶的響動,岩石上豁然出現了兩個窟窿。

    「哈哈,我能使用七劍斬龍訣了,我能使用七劍斬龍訣了。」柳文興奮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原本一道劍氣都逼不出來的他現在一下字居然逼出了兩道劍氣。

    張凡正巧從屋內走出,看到了柳文逼出劍氣的一幕,淡淡一笑,事實證明柳文的確是很適合修煉七劍斬龍訣的。

    「不錯,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剛剛你那是湊巧逼出兩道劍氣,你現在在用的話恐怕就只能逼出一道劍氣了。」張凡淡笑的著打擊了一下柳文。以金丹期的修為七劍斬龍訣確實是可以逼出兩道劍氣,可那需要刻苦的練習,去感受劍氣的運行,而柳文因為才到金丹期不久就逼出兩道劍氣純粹是碰巧了。

    柳文很高興,張凡的話並沒給他多大的打擊,在他看來自己能用出來就是進步了,能逼出兩道劍氣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自己努力的去練肯定可以熟練運用。

    另外一邊柳杉見到自己弟弟的成就也很高興,其實他自己也可以逼出兩道劍氣了,但那是因為他處於金丹期以有不少時間,對真氣的運行自然比柳文熟悉的多。

    張凡走到走廊邊就那麼依*著,說道︰「我聽說還有幾天就是你們柳家與其他家族爭奪傳送陣擁有權的比試了,你們參加了沒?」

    柳文與柳杉相互一瞪,就聽柳文怪叫一聲,「糟糕,這幾天一直忙著修煉都忘記了,我現在就去找二長老。」柳文一說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可見他雖一直表現著大人沉穩的一面可到底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而已。

    柳杉笑著,跟張凡說了幾句話就去找自己弟弟了,他也是柳家的人自然也會參加這個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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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2:43

第五卷 第十六章 爭奪賽

城外的環雲山,此刻聚集的人恐怕用成千上萬以是很難以形容的了,因為佔據此地的周家,柳家,白家以及李家都要在次舉行對傳送陣的十年擁有權利。

    其實真正說起來,這四家人之能分為兩家,因為其中周家與白家附屬與一個門派,而柳家與李家則附屬與另外一個門派。所以真正說起來是兩個門派之間的爭奪。

    而因為柳文與柳杉兩人都參加了這次的爭奪之賽,張凡也就隨著一起而來,反正他現在屬於閒到無聊的人。

    環雲山此山顯得也算是名副其實,山峰高聳入雲,最為奇特的是整座山圍繞成了一個圈,而中間則空出了一個很大空間,其中就是雲氣最為濃厚的地方了,環雲也正因此得名。

    張凡正欣賞著四周美景,只見一身材瘦弱的人突然站在了張凡面前,嬉皮笑臉道︰「這位道友,不知道今日爭奪你買哪家勝出的?」

    張凡被那人的話搞的目瞪口呆,這話怎麼說的好像在地球的時候比賽地下拳賽那些賭博的人一樣,難道在這個星球也流行這樣的賭博?

    張凡頓時笑道︰「怎麼個賭法?」

    那人見張凡詢問,似乎以被自己打動,當下就說道︰「這個很簡單,白家以及連續兩次獲得了傳送陣的擁有權,所以白家的賠率是一陪一,柳家與周家則是一陪二,至於李家則是一陪三。」

    「呃?差那麼多,難道李家就那麼遜?」張凡頓時奇怪道。

    「是呀,這也是沒辦法的,誰叫李家連續幾次來都是四家中排在最後的。對了說了那麼多你到底買哪家勝的?」

    「當然,我買柳家。」張凡說著掏五塊普通的晶石,就當是玩玩,也無所謂的。

    「好,你收好這個條子,如果你贏了就能憑這個條子就能換取晶石。」那人拿出一張紙伸手在上面不斷的划動著,隱約可見紙上不斷的有靈氣浮動。而張凡盯著看了會竟然沒能看清這人到底是寫的什麼。

    四家人以陸續而來,首先到的就是白家的人,而在年輕一代中當日在大街上所見到的那女子以及青年豁然便在其中,看樣子似乎還是這次爭奪之賽的主要人物。

    圍攻的人全部盯著白家指指點點,說的話也無非都是一些白家的出場人物之類的,甚至有些人說自己買了白家的人贏,一定要他們勝利之類的。

    後面的三家人也陸續而來,在柳家的人裡面張凡也看到柳文與柳杉二人,看柳文的樣子可是神氣多了。在人群之中看到張凡的時候還咧著嘴大笑著。

    「咦,奇怪了,柳家的那個弟子柳杉不是被打傷了嗎?怎麼那麼快傷勢就好了?」

    「是啊,是啊!莫非是柳家發了善心所以把柳杉救治好了?」

    「沒那麼好吧?」

    先不管他人如何議論,但是光從這些人的話中就可以看出若非是張凡的話,柳家之人是絕對不可能救治柳杉的。

    山谷內,早到的人以是圍成了一個圈靜靜的等候著,白周柳李四家則分別做坐與四個角,身後的各家弟子則佔了碩大一塊地方。

    張凡找一處人少的角落,這裡不但地勢較高,而且奇怪的是竟然只有一個人在那,張凡也不管其他就那麼一陣小跑到那裡。一跑到那裡附近的人紛紛投來詭異的目光。

    張凡也沒明白他們的意思,只是朝身邊那人友善的點頭一笑,就繼續看向了中央。

    中央那空地上,一老者走了出來,鬚髮銀白,跨的步子卻是虎虎生風,身上的袍子也不禁微微鼓起。

    「各位,老夫很榮幸這次的大賽被四家家主邀請來主持,至於比賽規則還是如往常一般,參加人員修為不得超過分神期,而且只分高低,不分生死,有違背規則之人將取消參賽的資格。好了,下面由第一場比試開始。」

    對於這種為了爭奪傳送陣的擁有權而設置的賽事其實各家只需要派出一人,到時誰贏了也就可以,可最終卻是每家的人都能派出十名弟子,而真正這樣坐的原因不但是為了爭奪傳送陣,同時也是為了歷練一下自己家族中的弟子,與其他人的切磋也是可以增長見聞的。
   
    白家作為連續兩屆的勝者,當仁不讓的第一個站了出來,一元嬰期的青年,長的倒是眉清目秀,加上一臉冷酷的面容還真有很俊俏,在看其他的白家弟子,除了女子之外其他男弟子居然各個都長的俊朗不凡,真不曉得白家人是否基本變異了。

    與白家對決的是周家的人,也是一元嬰期的弟子,可此人年紀就大很多了。

    作為裁判的老者喊了聲開始,那周家的弟子就氣勢匆匆的衝了上去,手中長劍一時間變化了五個動作,似乎有掩人耳目的意思。只是他的迷惑手段對白家的人根本沒起到作用,輕輕的一劍就格擋了他的攻擊。

    白家的那青年舞劍如風,身形遊走之間彷彿風中的飄絮,宛如一隻穿花蝴蝶般的穿梭在對方的四周。

    「咦?」張凡微微驚訝,白家的這個步法與自己的逍遙游很多相似之處,雖然在速度之上遜色一籌,可其中的詭異難辨程度並不差多少。反而周家那人,雖然手中劍的攻擊很是凌厲,但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光是如此就以及落了下風。

    「哇,白家的游風步果然厲害啊。」

    「今天果然見識到了,那周家的人連對方衣袖都觸摸不到,肯定輸了。」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而那正在比試的周家之人顯然是聽到了他們的話,攻擊更顯凌亂,以是有些氣急了。

    「周童,不要慌張,看準對方的身形。」那坐在一邊的周家長輩突然開口提醒。

    張凡一呆,比賽的時候還允許長輩提醒的?在看向其他三家的人似乎對周家的人出口提醒並無意見,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在一想,張凡以是大致的明白了其中的關係,在互相搏鬥之中,若是有長輩的提醒對弟子而言進步是很大的。

    經由長輩的提醒後,那周家弟子並無太大的放鬆精神,倒是臉越繃越緊,自己腳下的動作以有些不靈活了。

    「喝!」白家那青年看準機會,手中長劍猛的加速,就只看到一道劍影以詭異的角度刺向了對方的右手肋部,一旦中劍,對方就會因為疼痛而無法拿劍了。

    「叮鈴!」長劍跌落,周家的弟子只感覺到右臂彎下一陣刺疼,隱隱有鮮血流出,顯然他輸了,只得無奈的撿起地上的劍走回自家陣營。而那原先出口提醒的長輩臉色也有些不悅,自己都出口說話了居然還輸了那麼快,這不是告訴別人周家比白家差了很多嗎。

    白家那青年還是一臉冷酷的走了回去,那樣子好像獲勝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般。

    下面進行的就是李家與柳家的比賽了,而柳家中第一個出來的就是柳杉。

    「呵呵,我李家的弟子則是隨便出來玩玩,柳兄的子弟想必是很厲害的了。」那李家的長輩笑聲道。

    「李兄客氣了,我們也就隨便走個場子就行了。」柳家長輩馬上也以狐狸似的微笑敷衍著。各個看起來都一副對勝負不放在心中的表情可內心卻是恨不得門下弟子把他人全部幹掉,畢竟擁有了十年的傳送陣擁有權,到時賺取的晶石足夠讓家族的實力整體跳躍了,而白家能在四家中佔據第一的位置跟這個也是有很大關係的。

    「請。」柳杉走到場地中央,長劍一動,做了個請的姿勢,按道理來說他的修為雖然接近元嬰期可實際還只有金丹期,面對元嬰期的對方實在很難取勝,真不知柳家長輩為什麼會如此放心。

    柳家的人群內,柳文神情緊張的看著自己兄長,他與自己大哥一樣,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今後是否揚眉吐氣,不在受人白眼就看今天的一戰了。

    柳杉的招式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樣,帶著一絲大氣磅礡的感覺,長劍揮舞起來好像要把對方的逼迫的走投無路。其實在張凡看來柳杉更適合用刀,而非用劍,用刀的柳杉在整體攻擊氣勢上能增加很大一截。

    兩人在相互交鋒的一瞬間就開始了激烈的纏鬥,李家那人因為修為高於柳杉因此一上來就使出全力卯足了勁想要把柳杉擊退,而柳杉雖然修為不夠,可他修煉的劍訣本身攻擊力就不俗,到也一時之間與對方打了個旗鼓相當。

    沒過多少時間,在一邊觀看的張凡就微微皺了眉,柳杉雖然對招式的運用很純屬,攻擊力量也不錯,可因為修為的差距還是會很快敗下陣下,他若想獲勝除非出奇招了。

    正想著,就看到柳杉突然腳下沒有踩穩當似的,微微一個踉蹌居然晃到了對方身後角,對方頓時露出的空門自然不會放過,揮劍之時,劍氣以急射而出。而對方在柳杉晃步在身後之時也馬上反應過來,立刻化解了柳杉的劍氣,可他沒想到的時候在這劍氣之後竟然還有一道劍氣,胸前頓時被劍氣打出了一朵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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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3:11

第五卷 第十七章 震驚的勝利(一)

承讓。」劍氣打中了對方,柳杉沒有繼續打下去,作揖之後便安靜的退了回去。

    周圍的人很久才爆發出一陣掌聲,其掌聲的動靜以超過了白家與周家的對決,畢竟柳杉是以金丹期的修為擊敗了元嬰期,算是以弱勝強的典範,何況白家實力本身就強於周家,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現在另外三家都只有一個念頭,柳杉何時會連續釋放出兩道劍氣了?

    李家那長輩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原本是準備在第一場就先拿那一局,可卻沒想到陰溝裡翻船了。

    白家那邊,一直垂目養神的老者突然睜開了雙眼,盯著柳杉那邊的位置看了下,頓時問道︰「剛才柳家那小輩用的劍氣你們看清了沒?」

    「看清楚了。」在一邊的年輕弟子恭敬道,此人在白家年輕一輩毫無疑問是頂尖的,不但修為不俗,更是一表人才,見識不凡。「只是弟子不明白,柳家的劍訣何時能揮出兩道劍氣了?」

    「這……我倒也不清楚了,今日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老者瞇著眼看了下柳家那正笑意昂然的長輩,「不過也不用擔心,那人不過是一金丹期的小輩而已,翻不起多大浪。」

    「大哥,你贏了,你打贏那人了。」

    柳杉一回來柳文就顯得異常激動,那高興的勁好像是自己勝了一般,而柳杉嘿嘿一笑,「那是當然,你也要努力,你大哥能贏你也沒問題的,別辜負了張凡大哥教我們的用心。」

    「放心吧,大哥,我會努力的。」

    比賽繼續開始,因為柳杉的一戰在旁邊觀戰的人也顯得更加氣氛高漲了。

    比賽分為回合制規則,也就是說四家人中,分別是同一派下的家族對抗,柳家與李家,周家與白家分別對抗十場比賽,而其中勝利的人才會相互交戰,直到最後全部比試完,哪一家人淘汰的最少哪家就是最後的獲勝者。

    柳文所說的在這場比試上只要幫家族獲得勝利那在家族中的地位就無人可以小覷顯然是很正常的。傳送陣的擁有權利關係著家族興衰,而這一切都完全交給了家族中的小輩手中,他們若能給自己家族爭的榮耀那以及就是功臣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接下來的幾場比試也沒多少出色的地方,不過其中有兩場比試比較引人注目,其中一場是柳文與李家的對決,與他兄長不同的是他的對手也是金丹期,其實這次的比試中,修為最低的就是金丹期,而連柳文兄弟在內四家人中的金丹期也不超過五人,算起來柳文運氣還是很不錯的。

    與自己修為相同的人對戰,柳文到是沒怎麼浪費時間就解決了對手,只是他本身對於柳杉所教的劍訣沒有完全領悟痛徹,所以在對戰的時候一發揮出七劍斬龍訣連續兩道劍氣皆打在了對方的心臟部位,害的對方差點被閻王召見。

    至於另外一場則就是白家的白碧萱了,在她出場的一瞬間周圍就發出一陣浪潮,不住的加油聲震耳欲聾,很顯然,仰慕白碧萱的不但是四家弟子,其中修士中也有不少,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些人還是貫徹的很徹底。

    不得不說,那與白碧萱對戰的人很可憐,周家的長輩自然是不希望他輸掉,可問題是他如果打贏了白碧萱恐怕第二天就得暴屍街頭了。但實際上他要贏白碧萱也沒什麼可能,白碧萱如今以是合體期的修為,而他才不過元嬰期,勝算根本不大,所以這場也不過是敷衍一下自己的長輩簡單的動動手就下場了,

    在二十場比試之下,白家果然不負所望,以七勝三敗的成績領居第一,第二位則就是柳家了,在上個十年他們柳家原本是排在了第三,而如今能在第二的位置可以說與柳杉柳文有著密切的關係。

    白家︰七勝三敗。

    柳家︰六勝四敗。

    周家,三勝七敗。

    李家︰四勝六敗。
   
    柳家一下子竄到了第二的位置,可周家開始是與白家對戰所以一下字就吃了個啞巴虧,暫時取代了李家的位置居於老么。殊不見現在周家那長輩的臉青的跟樹葉似的,椅子上的木頭扶手都被他捏出了一條條印記。

    當然,雖然現在白家領先並非就他們就獲勝了,下面的比賽則就是由獲勝的二十人繼續進行。接下來的比賽則比較特殊了,採用的乃是挑戰的形式,也就是說一個人上場,如果你有能力把所有人都打敗都可以,只要你有那個實力,而輸了自然也就喪失了繼續參賽的資格。總之最後就是人數最多的一方獲勝。

    白家作為人數最多的一方,所以他們屬於被挑戰的一方。在白家長輩的指示下,白碧萱竟然第一個站了出來。

    白碧萱一出來頓時所有人都傻眼了,就只看到那白家的長老樂呵呵的坐在那,笑的那跟彌勒佛似的。

    「這老狐狸。」其中三家的長輩同時心想到,年輕一輩弟子中愛慕白碧萱的事情早已是眾人心知肚明的了,而如今白家派白碧萱出來就等於是在徹底的消除對方人數,開始最後的一搏了。試想那其他三家的弟子即使上場面對白碧萱恐怕也不會盡全力了,如此一來白碧萱既不需要浪費多大的真元又可以擊敗對手,那勝的是太輕鬆了。

    這不,三家人中的弟子互相瞪著眼,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願意衝出去,在他們眼中,白碧萱就與心目中的女神一樣了,豈能褻瀆。自掘墳墓的事是沒人願意幹的。

    張凡身邊,柳文看了眼其他人,小聲道︰「張凡大哥,你看不如我上去試試怎樣?」

    張凡好奇的撇了他一眼,「那女子可是合體期的修為,你才金丹期上去湊什麼熱鬧,還經不住她兩個來回的。」

    「張凡大哥,你也不用這麼打擊我吧,好歹我也是練了你教我的那個七劍斬龍訣的。」

    「那又如何,七劍斬龍訣的威力你連一層都沒能發揮出來還好意思說,你沒看到我當時施展的時候可是劍氣一起釋放出來,而你的卻是一道接一道分散而出,威力就已經打了折扣,你要想跟那女子打除非你能在同一時間揮出四道劍氣,那還有些指望。」

    聽了張凡的話,柳文沉默不語,有些無奈也有些氣餒。看著柳文的樣子,張凡不禁有種欣慰的感覺,柳文的修為雖然才金丹期,可他並不懼怕挑戰比自己修為高的人,光是這點就已經很可貴了,比賽的時候雖然說了不分生死,可畢竟是搏鬥,一旦受傷過重很有可能對自己的修為造成影響,嚴重的話修為將會一直停滯不前。

    「其實,你要上去比試也不是不可能的。」張凡呼了口氣,柳文的雙眼立刻直勾勾的盯著張凡,一臉期盼。張凡淡淡一笑,手中出現兩顆紫色的珠子,同時改為傳音的說話方式給柳文說著使用的方法。

    柳文一邊聽一邊雙眼放光,看著那手中珠子的模樣簡直興奮到了極點。

    「張凡大哥,你就看著吧,我一定會贏的。」柳文說完,提著劍就朝中央跑去。

    對這一幕看著眼中的一直都是張凡身邊的那位中年人,這人很奇怪。從張凡發現他到現在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管場地上的比試精彩也好,無趣也罷,他都是一副毫無生氣的撲克臉。

    對此,張凡特意的查看了下他,可顯示出來的資料卻更加奇怪,雖然修為也是歸道期,可名字處卻只有一個無字,難道是說這個人沒有名字?張凡不解,因為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狀態。

    中央的場地上一陣沸騰,畢竟等了許久終於有人站出來對抗白碧萱了。柳文,柳家的一個普通弟子,可他注定要因為今天的對決要揚名了。

    看著柳文很是嚴肅的一步步走上去,張凡淡然一笑,在參賽的四家所有弟子中毫無疑問柳文的年紀是最小的,或許也正因為如此他沒有其餘人那種對白碧萱的愛慕之情,所以他可以毫無估計的挑戰敗碧萱。

    「柳家弟子柳文前來挑戰,請。」柳文一手握劍作揖道。

    白碧萱微微一楞,在以前的挑戰比賽中並未這些禮節,可因為柳文的作揖,白碧萱也同時淡笑著回禮,「白家弟子白碧萱,請。」

    如果說緊張的話,或許面對白碧萱在年輕一代弟子中都會有些這種感覺。可柳文現在卻很平靜,一顆心都是拚搏,勝利的執念。在比試開始的一瞬間他就提著長劍奔向了對方,他記得張凡所說的話,以他金丹期的修為根本經不住白碧萱幾個來回的,所以他必須主動攻擊,在開頭就以雷霆之勢佔據有利的局面。

    柳文完全記住了張凡的話,而白碧萱在看到柳文衝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也有一剎那的疑惑,柳文的樣子完全是一副搏命的打法,劍訣一招一式接連的不斷用出,打鬥之間講究一個氣勢不是沒有原因的,加上柳文的招式之中偶爾夾雜的幾道劍氣,一之間白碧萱竟然被柳文完全的壓制,只好逐漸的化解對方的劍招。

    「一,二,三!」在一邊打鬥的時候柳文同時也在心中不斷的默念,他不是計算時間而是在計算著自己的劍訣,因為張凡所教他的『必殺』之技只有在最後才能使用。

    「三十。」柳文在劍招施展到最後時除了張凡誰都沒發現他的左手已經悄悄的摸出了一顆紫色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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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3:49

第五卷 第十八張 震驚的勝利(二)

這裡所有的人都親眼看到在柳文用完自己的劍訣之後一個大步與白碧萱之間相隔了一丈的距離。而接下讓眾人目瞪口呆的是柳文在眾人眼前,白碧萱身前突然消失,甚至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眨下眼楮,柳文就已經出現在了白碧萱的身後,只見他長劍前舉,快速的刺向白碧萱。

    觀看的人都被柳文的突然消失又突然的出現鬧了個滿面驚駭,就連白碧萱也是如此,她根本就想像不到一個金丹期的修為為何會施展出分神期高手才能使用的類似與挪移之術的道法。

    「碧萱,他在你身後。」白家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

    白碧萱的腦海中一直在思考著柳文的消失原因,而突然聽到有人提醒不但沒有轉身防禦而是徑直朝前越去,因為她清楚在這個時候轉身去抵擋已經來不及了,在自己來不及防禦的時候與對方硬對硬抗衡勝算的幾率非常渺小。

    「啊!」可讓眾人大驚失色的是之見那原先出現在白碧萱身後的柳文又突然消息在了眾人眼前,再次出現的位置則是白碧萱的身前,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以不足一丈。

    白碧萱的眼中,就看到一雙手掌正在逐漸的接近自己,瞳孔中,那雙手掌不斷的放大。緊接著,便猛的感覺到自己右膀肩頭一陣疼痛,手中的劍跌落,人也不住的倒退幾步才緩住了後退的身形。

    「呼,呼!」手無寸鐵的白碧萱的一手護在右膀處,雖然被柳文打在了右膀可看的出對方沒有用全力,疼痛也只是稍微有些,如果柳文願意的話剛剛完全可以用劍去刺而非手了。會讓她如此的疲累是柳文那詭異的消失與出現,自己的思維反應彷彿已經全部被對方知曉。

    按照比試的規則,白碧萱的武器被打落,所以她敗了。

    合體期與金丹期修士的比試,最多不過是三分鐘的時間,金丹期的柳文獲勝了。

    「好!」柳家的長輩豁然站起身來高聲大喊,身後的子弟也猛的爆發出激動的叫喊聲。

    「我抗議,柳兄!你那弟子為何會使用挪移之術,你已經違規了比試的規則。」白家那長輩大聲喊著,滿臉不甘的神情。

    「白兄,事實都講究證據的。你說我柳家的人用了挪移之術,我到想問問你哪只眼楮看到了?我柳家的這位弟子不過才金丹期修為而已,你認為他有可能施展出挪移之術嗎?這裡這麼多人看著,難道我柳雲生蒙騙的了大家嗎。」

    柳家家主,柳雲生很是激動,一直以來白家都居於四家之首,能把白家的人壓制下去一直都是他的夢想,而如今柳家的弟子做到了,而且還是這裡年紀,修為最小的人;毫無疑問這等於是在白家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下。

    柳文也是激動莫名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柳杉狠狠的在他的肩膀處拍了一下,表示的自己的心情。可柳文現在完全感覺不到這些了,他的心以及完全被勝利包圍了。

    在張凡給了自己那紫色的珠子,告訴自己使用方法之後同時還說了應該在什麼適合的時機出手,柳文都照做了,還做的很好。

    「好小子,你那個莫名其妙的消失又出現的方法是不是張凡大哥教你的?」柳杉一臉興奮的問道,自己弟弟的能耐究竟有多少他比誰都清楚,當時柳文只不過去張凡那一小會,之後就有這樣的本事除了張凡還會有誰的。

    柳文的獲勝雖然給他人帶來的影響很大,可還是不上他那消失的原因。在這裡的都是修士,尤其其他那三家的人都是修為不俗的高手,他們自然看的出柳文的消失不是因為速度的關係而看不清,而是實實在在的消失,出現。

    沒有人在想去比賽的事情了,三家的家主以及其他的一些人都神情詭異的盯著柳家那看了又看,腦海中思緒萬千。

    不管他人的如何去想,彷彿身外人的張凡此刻也有些想法,自己給柳文的那紫色珠子正是傳送石,看到柳文想取得勝利一時衝動之下張凡就給他想了個『餿主意』,此刻也有些無奈了,傳送石的事情讓柳家兄弟知道沒什麼關係,可一旦透露出來恐怕自己又麻煩多多了。

    在地球的時候因為自己與眾多的門派掌教認識,加上那時候自己的傳送石取之不盡,拿出來交換自己需要的東西也無不妥;可現在不同了,先不說自己在這裡不認識幾人,就是傳送石自己也所剩無多,早在自己進入分神期之後就發現自己以及無法在從《神魔》中購買到傳送石了。
   
    比賽還在繼續進行著,可接下來的比賽視乎失去了原先的觀賞效應,大家討論的都是柳文那場戰鬥,毫無疑問的,他出名了。

    柳文的獲勝給柳家的弟子帶來了巨大的鼓舞,一時間好像全部打興奮劑似的,各個氣勢高漲,信心十足,一路高歌猛進之下對方的打鬥只是淘汰了一人,還在的人與白家相同,都是五人。

    周李兩人的家以被盡數淘汰,現在所剩下的就是柳白兩家的爭奪,比試到最後出現平局的狀態數十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

    比試以平局收場,這裡沒有所謂的『加時賽』,所以下面要商量的就是對傳送陣擁有權的分配。之後在兩家人的共同商討之下,這次決定兩家人各自擁有五年的擁有權利,第一個五年由柳家佔據,第二個五年則為白家。

    柳雲生意氣風發的帶著門下弟子離去了,白家雖也獲得了五年的權利可對他們來說還是敗了,作為被挑戰的一方他們畢竟沒有挑選對方的權利,因此在比試的一直都處於被動,而更讓他們氣氛的是白家竟然連續兩名弟子都敗與柳家的手下,至於另外一名柳家弟子則是合體期的修為,是柳家家主柳雲生的親傳弟子。

    白家府邸,白家的家主白心絕坐在那臉色發青,週遭同時還有幾位白家的長老以及這次參加比賽的弟子,各個神情凝重,思緒萬千。

    驀的,白心絕手掌在扶手處重重一拍,怒聲道︰「查,都給我去查,我要知道柳家那小子到底為什麼會如此古怪的消失,不管如何一定要給我查出來。」

    「族長,另外還有一點很可疑。」說話的是一位中年人,體肥身圓,渾似一個圓球,說起話來眼楮更是瞇起了一條線,「柳家那叫柳文與柳杉的年輕小輩在比試的時候都同時可以連續放出兩道劍氣,這對於修為高深的修士來說是沒什麼困難,可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可能,難道柳家獲得了什麼高深的劍訣?」

    白心絕點點頭,道︰「這點我也看到了,當時我也奇怪著,只是沒多做考慮,現在想起是很可疑,柳家的那些弟子都全部下場比試過,可能連續快速的釋放出兩道劍氣的就他們二人,若是柳家真獲得了什麼高深劍訣沒可能就這兩個小輩學會。」

    說著,白心絕眉毛一挑,再次問道︰「對了,前段日子那叫柳杉的人好像就是被周家的人打傷的,不是一直癱瘓在床的嗎?怎麼突然就好了,難道柳家把他治好了?」

    「族長,我當時詢問過了,治好柳杉的不是柳家的人,至於是誰現在還不清楚。」一位年輕的弟子說道,此人二十多歲,正是當初與白碧萱同時出現在大街上的男子。

    「哦?那還會有誰這麼好心的?」

    ……

    柳家府邸內,比起其他人來說就顯得熱鬧的多了,儘管只奪取了五年的利益可對他們來說以是一個巨大的提升,畢竟柳家在上一次的奪取勝利以是百年之前了,當時的柳家實力之強難以想像,只是到了現在逐漸走上了下坡路。

    柳雲生的書房內,他把柳杉柳文全部叫來了自己的書房,為的就是詢問他們可以連續釋放兩道劍氣以及柳文在戰鬥時候的秘密。

    對於前者,他們倒是實話實說,說是張凡所傳授,同時也是張凡治好了柳杉,這些在他們看來沒什麼特殊的,各個修士之間雖然技藝都是隱藏不露可也不是不會傳授他人,柳文他們有人傳授之能說是運氣而已。

    不過傳送石的秘密柳文就不會具體說出了,他年紀雖小可也分得輕重,一口咬定是自己意外的購買了三顆珠子,一顆被自己無意弄碎而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剩下的兩顆則被自己用到了比賽上。

    柳雲生當然會詢問柳文是如何得到,於是柳文就瞎編著自己獲得寶物的過程。

    一段時間之後,柳文與柳杉走出了房間。屋內,柳雲生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愉悅,可也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呵,如此奇妙的寶物又怎麼會被你小子這麼輕易的發現,而且事後在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出售寶物的人,真要相信了你的話我柳雲生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只是這當初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很顯然,柳雲生並不相信柳文編出的那套謊言,只不過當事人是不知曉的,此刻,興高采烈的柳文已經跑起了家中,要給自己的母親一個驚喜,可在走到家門的時候卻見到兩位意外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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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4:13

第五卷 第十九章 柳家的下馬威

一身素白長衫的女子以及青色長袍的男子,正是白碧萱與她的兄長白軒。

    看到柳文,白碧萱很是親切的微笑與柳文打著招呼。柳文一陣惶恐,作為以前眾人心目中的女神她可沒這麼笑著看過自己,現在不由得全身一顫,「不會是被來找我報仇的吧?」

    「你們是來找我大哥的嗎?他還沒回來。」柳文詢問道。

    「不是,我們是來找你的。」白碧萱說著,纖細雪白的手指輕輕的捋過披在肩頭的髮絲,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韻味。

    「找我?」柳文略微一怔,大概明白了他們找自己的原因,「請裡面坐吧。」

    柳文帶著兩人進了屋子,正好看見母親正在院子內曬藥材。對與白碧萱與白軒柳氏自然也認識,畢竟在年輕一輩中他們兩人可是名聲在外。

    「伯母。」

    「伯母。」

    「呵呵,是碧萱呀,真是稀客,來!大廳裡坐吧。」柳氏稱呼對方是稀客一點都不誇大,畢竟他們二人是第一次到柳文的家中。在其他的年輕弟子中可沒誰有那個榮幸讓白碧萱親自拜訪的。

    眾人到了大廳之後,柳文左右看了下,輕聲詢問道︰「媽,張凡大哥不在嗎?」

    「不是出去看你們比賽了嗎?難道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柳文正尋思著,就聽到了外面腳步的聲音,進來的除了張凡還有自己兄長柳杉。

    看到大廳內坐著白家兄妹,柳杉顯然也很意外,友善的笑了笑就找了個位置坐下。張凡並不是很意外,這差不多都在他意料之內,接過柳氏給自己沏的茶就找了個角落坐下笑瞇瞇的看著。

    人都到齊了,白碧萱開口的話無非就是祝賀柳杉兄弟在大賽上幫助柳家取得了名譽等等,到是那叫白軒的年輕人很奇怪,張凡詢問過柳杉,知道那人是白碧萱的兄長,可此刻臉上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卻很少說話,即使有事情也都是他妹妹代勞。

    就好像這些,既然他們白家兄妹拜訪柳家說話的自然是他這個兄長,可什麼事情都交給了自己妹妹,讓人很費解。

    柳氏知道了自己孩子有了成就自然開心,可以說今天是她這段日子最高興的日子了,不但大兒子重傷痊癒還能被人誇讚,為人父母的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的。

    白碧萱說了些話,其實她現在很想回頭去看看坐在後面的張凡,可自己一個女子總不能好端端的總不能回頭盯著別人去看,何況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也不認識。

    張凡最近這段時間住在柳文家的事情他們也都以清楚,也清楚張凡並非柳文一家的親戚,所以大致猜想張凡就是治好柳杉的那人,於是,轉了個彎為柳杉的傷勢痊癒以及修為提升而道喜。

    柳杉只是淡笑的說自己運氣好,得到了高人的相助,至於那高人就是坐在後面的張凡了。而白碧萱就趁此機會轉身看去,找個機會與張凡攀談,可誰知張凡只是一個勁的微笑,回話也只是,嗯,哦,客氣之類的給搪塞過去。

    白碧萱無奈,知道自己在張凡那是得不到什麼消息,於是便開門見山的詢問,「柳文師弟,我可否問一下,當時你打敗我時是用的什麼方法?」

    柳文一笑,就料到你們是為了這個事情,於是就把編織的謊言又說了編,說的時候眼神還似有似無的朝張凡看去。

    白碧萱的聽的很認真,彷彿在逐字逐句的思想著柳文話中的含義,可聽到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那之是對方的好運而已,雖然知道了是因為一種紫色珠子的關係,可那珠子到底是什麼還是個謎。

    之後的幾番談論白家兄妹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見是以至此兩人也就客氣的說要離開了,並且再次祝賀兩人云云。倒是離開之時,白軒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張凡,只是剎那之間就正視了目光。

    宅子外,白碧萱不禁有些氣惱,「哥,柳文那根本就沒什麼有用的消息,怎麼辦呢?」

    白軒的神情絲毫不變,氣質儒雅,目光溫和,「有些事是急不得的,何況我也沒指望今天就能知道確切的消息,等吧!即使柳文自己不把事實說出來可總歸會有人忍不住來查探真相的。」

    說著,白軒停頓一會,繼續道︰「倒是那叫張凡的人我比較在意,雖然有金丹期的修為可外表看去卻絲毫沒有修士的感覺。」

    「的確!」白碧萱點頭示意,若非看張凡有著金丹期的修為她真以為張凡只是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平凡人了。

    他們不知道張凡這些都是因為修煉朗心訣的緣故,以領悟大道為目的得他自然不是他們這些單單修煉道術的人可以明白的。一個螞蟻可以理解大象的力量嗎?答案很明確,若非是這個星球不存在普通的凡人張凡早把自己的修為設置成無了,只是這樣一來在這個星球就更顯奇怪,所以現在才會造成張凡這種矛盾的氣息。
   
    大廳內,柳文正笑著詢問張凡,「張凡大哥,你看我剛剛編的謊話很順吧,一點破綻都找不到。」

    張凡鬱悶苦笑,道︰「想必你們那柳家家主詢問你的時候也是這樣回答的吧?」

    「是呀,與我剛剛說的一字不差。」

    「我真服了你了,這麼笨的謊言都能想出來,你這些話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很通順,可有人心真要探查的話去你所說的對方問問就能當天有沒有出現過那人了,何況你還是說的一位頭髮鬍鬚全白,同時帶著一把大劍的老人,這麼奇怪的造型一問就都知道了。

    這麼笨的謊話別說你們家主不相信就是剛剛那兩個白家的人都不會相信。」

    「啊?我話裡還有那麼多破綻?」柳文頓時啞言,鬱悶道︰「其實那個帶著一把大劍同時頭髮鬍鬚全白的老人的確是有,不過我也只見過一面,而且那老人還很厲害,三個人打他一個都被他一人全部殺了。」

    「哦?還真有這樣的人?」柳杉頓時問道。

    「是啊,記得那時候我還小,當時貪玩就跑到了外面,無意之下看到了那老人與三個人在打鬥,我看的很清楚,而且我肯定就是家主都沒那老人這麼厲害。所以當時編造的時候光顧著把張凡大哥說成一個高手了。」

    「哈哈,張凡大哥可一下子變成一個頭髮鬍鬚全白的老人了。」柳杉頓時大笑。

    「那……張凡大哥,你給我那珠子的事情不是掩飾不了了?」柳文尷尬著,內心也不禁有些愧疚。

    「掩飾不了那就不掩飾,難道我還擔心其他人來搶嗎?何況那珠子我可沒剩多少了。」張凡笑著,他也沒騙柳文,傳送石自己身上的確是所剩無幾,全部加起來也就十幾顆了。

    ……

    這日,柳文與柳杉還在院子內練習著劍訣,只見一年輕匆忙跑來,氣喘呼呼的,「柳文,柳杉,族長叫你們趕快過去一趟。」說著,看了看在一邊的張凡,仔細的打量一番確定是自己所想像的人,說道︰「同時,族長也請張先生前往一敘。」

    「找我?」張凡以及柳文柳杉都愣住了,柳雲生找自己做什麼?

    「是的,族長說是為了感謝張先生治好柳杉的病。」

    那人說完張凡笑道︰「那好,我就與他們一起前去。」

    柳文兄弟疑惑的對看著,心道︰這可不像是族長的性格,他怎麼會如此在意這些小事。

    不過既然族長召喚兩人自然要快些前去,二人陪同著張凡以及那報信的人一起朝柳家大宅而去。

    城南處,柳家大宅。見慣了一些氣息古怪建築的張凡也不在為柳家的宅院而感到驚奇了,對他來說凡界的建築差不多已經很少能讓自己吃驚了,簡單的話自然沒什麼稀奇,若要比奢侈地步恐怕也比不上雲霧星那白禹的城主府了。

    柳家的大廳內,柳家家主柳雲生,幾位長老以及兩位老者和一年輕人。旁邊的柳家弟子顯得很凝重,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拜見族長。」

    柳文柳杉行禮之後在柳雲生的指示之下坐在了一邊。

    柳雲生淡笑的看著張凡,道︰「這位想必就是張先生了,對張先生治好了柳杉的傷我柳雲生感激不盡啊。」

    「柳族長客氣了,我也只是盡自己所能而已。」

    「呵呵,張先生快請坐。」柳雲生一說完,立刻有弟子搬過來一張椅子,這下變得有趣味的多了,整個大廳原本是兩邊各放著椅子,只是在柳杉柳文坐下之後就以坐滿,如果這弟子把椅子放在*前的話就是說與柳雲生他們同輩,可若是放下面就是把張凡看成是後學晚輩,與自己弟子同等看待了。

    張凡有些促狹的看著那顯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弟子,手上的*椅不知放哪是好,停在柳文邊一會剛要朝前面走去頓時被柳雲生眼楮一瞪,馬上放下了椅子。

    張凡略微低著頭,誰都沒注意到他眼中閃爍著一絲寒光。看來今天這柳雲生請自己過來是要盤查些什麼呀,張凡覺得這柳雲生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否則不會有現在這些舉動了。

    只是不知這族長是否習慣了別人看自己臉色行事,居然對自己詢問之人也擺上了下馬威了,這顯然失去了一族之長該有的風度。張凡雖一向行事隨意,也不太在意輩分的區別,可今天顯然是柳雲生過分了,他沒動!就這麼筆直的站在了大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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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冰心
王子 | 2009-4-3 17:34:35

第五卷 第二十章 敗純陽

整個大廳一片靜靜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凡,滿含驚異。

    「張先生為何不坐?」柳雲生驀地問道。

    「不想,便不坐。」張凡道,雖然來了柳家不到幾分鐘張凡就生了離開的心思,「柳族長,若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你們柳家商議事情我這個外人不便在場。」

    「且慢。」柳雲生道,當下心中也有不快,在他看來張凡在不過一後生晚輩,竟然也如此狂傲,「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想知道當初在賽場上柳文那意外轉移位置與連續釋放兩道劍氣的方法可是張先生所教?」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張凡微微瞇起了眼楮,他這麼說已經是不在乎是否被人知曉了。

    「如果是那還請張先生告知其中的奧妙,柳家感激不盡,若不是……呵呵。」柳雲生淡淡的笑著,可那樣子張凡是怎麼看怎麼不舒服,對柳雲生而言,似乎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張凡所為。

    「不錯,這些都是我傳授的,你又準備如何感激呢?」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張先生快人快語。如此一來若是張先生能告知一二我柳雲生就聘請張先生為我柳家的客卿,不知張先生意下如何?」

    「客卿?」張凡不屑著,對於客卿而言不過是一有名無實的虛位,他柳家為的無非就是張凡所傳授給柳文的東西,至於對他本人根本不就在意;何況張凡又豈會樂意給他柳家賣命?

    「抱歉,我自來閒散慣了,當不得你柳家的拘束,至於客卿還是罷了。」張凡說著,拂袖便欲離開。

    「站住。」那一直站在兩位老者邊的那年輕人大喝一生,只見青光閃爍,人以到了張凡身前,那口青光霍霍的長劍直指了張凡面門。「柳族長一番好意,你這麼離開未免太不識抬舉。」

    張凡沒管這青年的廢話,轉身道︰「柳族長,莫非你剛才所說的我若是不留在這就準備用強了?」

    「本人也是一番好意,自是不希望張先生拒絕。」柳雲生很是開心的笑著,對他來說張凡只不過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想留下他不過是輕而易舉的。

    柳家的人現在柳杉與柳文是緊張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地步,他們是很不希望張凡與柳家發生矛盾的,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此時也不禁為族長所做的事有些憤慨,可他們又能如何?兩人不過是柳家一無足輕重的小輩,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

    「柳族長你確定不後悔?」

    張凡再次肯定的問著,可他話一完還沒等柳雲生說話那在他一邊的年輕人便長劍前伸,狠狠的朝著張凡刺來。原來是張凡那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舉動惹怒了他,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合體期的修士,居然被『金丹期』的菜鳥給無視了,如何不生氣。

    張凡轉身繞過了對方的攻擊,可自己有意不跟他糾纏卻被對方步步緊逼,而且每個劍招都直指自己要害,加上劍尖氣芒繚繞被擊中的話就是不死也得受重傷了。

    柳家是這個星球純陽劍派的附屬門派,每個擁有附屬家族的門派可以說實力都不錯,當的上數一數二的大派了,而這個青年正是門派中有數的年輕高手,還是門派長老的親傳弟子,加以時日定可被門派掌教看中,成為掌教的弟子,前途無可限量;但現在幾個來回之間卻打不敗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青年頓感臉上無光,有股被羞辱的感覺。

    張凡明顯的感覺出這青年已經拼上了狠勁,現在已經不是要制服自己而是生了殺機。

    那一直端坐無聲的其中一老者乃是純陽劍派的長老之一,同時也是這青年人的師傅,見到弟子徒弟的劍訣自是明白了自己徒弟意向,當下就要出口點醒一二卻見張凡猛的一個繞身到了自己徒弟身後,揮掌一派打在了脊樑之處,就聽得一陣 嚓的聲音,自己徒弟就好像爛泥一般癱瘓在了地上,疼痛使得他不住的叫喊。
   
    「心滅。」那老者豁的閃身到徒弟身邊,伸手查看著愛徒的傷勢,之見徒弟身體脊樑根根寸斷,就是有靈丹妙藥也治不好了,從此以後將是一個廢人。

    「你……你竟然下次毒手?」老者勃然大怒,銀白的髮絲跟跟飄起。

    「哼,毒手?這個是你徒弟吧,我跟他素不相識下手卻招招致命,若不是我有實力保命恐怕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我現在沒殺他已經是我仁慈了。」

    「好好,我倒要領教領教你有什麼高招,一個金丹期的小輩也敢出言不遜。」老者話道,氣勢在身上陡然發出,如同一道強烈的勁風席捲著周圍的一切。

    此刻就是在大的空間也顯得無比狹小了,為了給自己徒弟報仇他可是管不了周圍還有一群人在,一上來就使出了全部力量,勢要給讓張凡償命。

    只不過張凡又豈會被他所傷,這老者雖修為深厚也不過是化明期的修為,對張凡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對老者的氣勢張凡也頓時放出修為,兩股強烈的氣勁猛的撞擊在一起只感到整個房子都在不住的顫抖著。

    氣勢繚繞,烈風肆虐,局外之人早已逃之夭夭。

    經過兩人起勁的洗禮,看的出柳家的建築物還是很牢固的,雖然四面的牆壁盡數毀滅可那頂樑柱還是牢牢的固定在地面,屋頂也至少塌落了很少的部分。

    「你……你根本不是金丹期的修為,你到底是誰!」一交手那老者立刻知道了張凡的一些底細,試想一個金丹期修為如何能抵抗住自己的攻擊。

    「說了你也不知道,要打就繼續。」此刻張凡竟然在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十指微微的晃動著,原來從地球出來到現在也只是在雲霧星上打過一次,長時間下來自己都一直閒的很,現在一開場,就有種狠狠發洩的衝動。

    「不管你是誰,得罪純陽門還讓我徒弟成了廢人,我都要你百倍償還。」老者倒也話不多,剛說完就立刻動手了,在他看來即使張凡能接住自己一招但年紀擺在那,修為肯定比不上自己,說不定在剛剛的一擊之下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張凡與純陽門長老的幾度交手之下豁然沖天而起,屋頂撞出一個碩大的洞口。

    老者在躍起的同時,祭出自己的飛劍,雙手掐出道道印訣,飛劍橫躍而起,爆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天劍斬。」老者的劍隱隱在周圍泛起一道強大的能量,而這能量幻化成了一把碩大無比的能量劍,足有十米長,兩米寬。

    「去!」能量巨劍在老者的推動下飛馳而出,而張凡頓時也十指連彈,歸元劍氣彷彿子彈似的盡數而出,道道皆打在那能量巨劍上。

    「噗噗……!」連續不斷的聲響好像石塊落地的聲音,能量巨劍還沒*近張凡身前一丈就以被打的支離破碎,威力大減。

    「破吧。」雖然巨劍還是飛躍到了張凡身前,可對於實力大減的攻擊他只是輕而易舉的就破去,而那夾雜在巨劍中的飛劍此刻正顫鳴不斷的停在了張凡面前。

    純陽門那老者漲紅著臉試圖召回自己的飛劍,可不管他如何努力那飛劍好像被固定了似的動都不動一下。

    張凡輕輕一笑,伸手握在了劍柄之上,「你純陽門就這麼點能耐嗎?真是枉費我認為你還有點可取之處,但卻讓我出劍的機會機會都沒有。這劍……不要也罷。」說著,手中猛的加力,一把靈器級別的飛劍就在手中斷裂成了五六塊。

    「你……!」老者臉色猛的煞白,張口便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搖擺不定的就朝下跌落。

    「柳族長,你現在還要攔我嗎?」凌空之上,張凡微笑的看著下面的柳雲生,此刻柳雲生的臉好像塗了墨汁,黑的比非洲人還要非洲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當初張凡為什麼會說『你不後悔嗎?』原來自己這邊的人在他看來就好像是跳樑小丑,連讓他使出全部實力的機會都沒有。

    而此時此刻,在柳家的這場鬧劇已經吸引了太多的人,白家,周家,李都有人趕到了這裡,而且還都是家主親自前來,身後跟著數位家中弟子。

    面對他們的詢問柳雲生直言不語,這讓他這麼說?難道說自己貪圖別人的法訣結果被人給抄了老家?真要這樣那他柳家也在無面目見人了。

    那位因為氣急攻心而吐血的老者被另外一人救下簡單的醫治了一番,很快就氣血暢順了。

    純陽們另外的那一老者看了眼依舊停與虛空的張凡,也躍起停在了空中;此刻他終於不在認為張凡是什麼後學晚輩了,那是放屁,後學晚輩能輕而易舉的就打敗化明期修士?

    「不知尊駕到底是何門派,說不定與我們純陽門還有些交情。」老者想了想還是用尊駕這個稱呼了,張凡那年輕的模樣卻又有恐怖的修為實在讓他不知是不是該叫前輩好還是直呼其名。

    「原來是在找台階下了。」張凡心中思慮著。不過也是,這人與那老者修為差不多,既然一個勝不了另外一個也不會有勝算。至於套交情為的無非就是怕張凡起了殺心把他們都殺了,那真是死的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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