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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kelove911
Crawler | 2023-11-21 14:05:05

  結婚典禮的喜宴正進入高潮,除背對金屏風坐的新郎新娘外,所有的人都在歡樂的氣氛中高談闊論。酒味中到處是歡笑聲,也有人在發表沒有人聽的賀詞。
  
  「真是壯觀,簡直是把本縣教育界的領導者集於一堂,真了不起啊!」聽到身邊的教務主任這樣說,濱本清三把嘴裡的肉急忙吞下。
  
  「我們好像在這裡是異數。」這樣說完之後,後悔剛才使用「我們」的複數,果然教務主任轉過臉去表示不高興。
  
  (哼!被邀請來到這個場合,就以為變成縣教育界的首腦人物之一了嗎?)濱本清三在肚子裡笑,把酒杯裡的酒一口喝光。
  
  幾乎絕大多數的來賓是和教育界有關的人,而且都是大人物,縣教育局長、市教育局長、縣議會的教育委員長、教育委員、中小學的校長等。不僅是來賓,親戚方面大部份也是和教育界有關。
  
  (他們一族就執縣教育界之牛耳了!)清三不由得不佩服,但並不像身邊的教務主任那樣感到畏懼,自己一個人把酒杯倒滿,盡情地喝酒,沒有人向他這裡看起來是異數的人說話,反而使他感到輕鬆愉快。
  
  清三是做為學校教職員的代表,和教務主任一起被邀請來參加校長養女的結婚典禮,這一次的婚姻很複雜,所以需要先加以說明白。
  
  校長還只有四十歲,比四十三歲的清三更年輕,他能這樣很快陞官,大家在背後都說是因為娶教育委員長的女兒做續弦的關係,可是,娶回二十六歲的年輕續弦後不久,他將市政府教育委員長的女收為養女,而養女的結婚對像選擇妻子的弟弟,所以對校長夫妻而言,在血統上是弟弟,但在戶籍上就成為養女的丈夫。
  
  在這廣大的世界上並不是沒有其他的男人,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當然是為了掌握教育界,增加自己的裙帶關係。背後的這種傳說當然也不無道理。問題是這樣年輕的校長為什麼急著收養女呢?已經去世的前妻沒有生孩子,不過續弦還很年輕,生孩子是沒有問題。既然如此,為什麼急著收養女!關於這一點,社會上的看法幾乎完全一緻,手腕很高超的校長,可能在那一方面是陽萎,這是大家的猜想。
  
  如此,把自己的財產留給妻子就比分給外人好多了,妻子也能獲得安慰,來參加的人心裡做著各種不同的猜想,但表情上還是歡歡樂樂地喝酒,濱本清三就在這樣的吵雜中使自己孤立,將有些醉意的視線投向新娘。
  
  (今天顯得特別美麗,好像很純真的低下頭,難為情的樣子,很適合她的造型……)
  
  新娘穿著白紗禮服,對前面的菜餚沒有巾一下,始終保持低頭的姿勢,偶而身邊的新郎對她說話時,報以淺淺的微笑,珍珠項鏈在彩色燈的照射下發出美麗的光澤。
  
  (嘿嘿,那個女人究竟也是女人,真會演戲!)清三對新娘那種表現的清純女性模樣,不由得伸出舌頭舔舔微帶醉意的嘴唇。
  
  (如果能把她現在這種清純樣子捆綁起來……像雪一般潔白的偽裝,把她的身體顛倒過來,使大腿間的黑毛完全暴露……不只是黑潮部份……還有那鮮美肉般粉紅色的秘唇,還有那粘粘的蜜汁……)
  
  就在這樣幻想的時候,忍不住使自己的下腹部火熱起來,反射性地,他的眼神為尋求身邊有無適當目標,開始環視。在許多親友之間摻雜著中高學生,表現出旺盛的食慾,他從進入會場時就知道,他的目標木村廣子也在裡面。
  
  (如果她去廁所,就有機會了……)清三的眼光不停地看著那個做自己女兒也適合的少女,心裡感到著急。
  
  木村廣子是相當於校長夫人的表妹,現在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今天穿著有白色蕾絲領口和袖口的深藍色洋裝,髮梢微微捲起,束一條很寬的白色緞帶花。
  
  也許是服裝的關係,也許是和親友的同輩女孩在一起,心情輕鬆的關係,比平常時看起來更幼小,在熱鬧的氣氛中,她的臉顯得更美。
  
  (她好像故意不向我這一邊看……)清三在心裡覺得好笑,同時也產生強迫把她拉走的慾望,看她吃肉時下顎活動的樣子,使清三聯想到某一件事,幾乎快要按捺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就好像上帝知道清三迫切的願望,答應了他的要求,廣子用餐巾擦一擦嘴角站起來,然後從人群的後面向出口的方向走去,清三也好像很自然的離席。
  
  今天是大好日子,在紅地毯的走廊上,盛妝的男女不斷地來來往往,清三很快就追上廣子。
  
  有人敲肩膀,廣子回頭看後,臉色立刻失去血色。
  
  「是上洗手間嗎?」用畏懼的眼光看著清三,輕輕點頭︰「一起去吧!」清三摟住廣子的腰,好像強迫似地向前走。
  
  「饒了我吧……」廣子好像無力走路的樣子,以輕微的聲音訴說。
  
  清三沒有回答,反而以低沈的聲音發出命令︰「到達廁所附近時,要假裝不舒服,倚靠在我身上,知道了嗎?」「那種事……」「只要低下頭抱住肚子就可以了,其餘的交給我。」「你這樣說,可是……」表現出想像掙脫清三的手,可是對方用力後就好像認命似地聽從了。猛然低頭,不知是走進廁所的關係,還是不願路過的人看到她流淚!
  
  「開始吧!」被清三推動一下,廣子彎下腰,倚靠在清三身上,就以這種姿勢,清三把她帶進男廁所,這是他計算好的,男人進入女廁所不如女人進入男廁所較不會受到注意。而且採取抱緊不舒服的女人的樣子,就不會出差錯了。
  
  男廁所只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在小便。
  
  「全部吐出來就好了。」清三好像替廣子撫摸後背,這樣帶進大便間時,故意說得讓那個男人聽見。那個男人好像聽到以後瞭解狀況,把原來注目的眼光轉移。清三看到那個男人走出去就關上大便間的門。
  
  「你想做什麼?」哭喪著臉,廣子抬頭看清三,清三把她緊緊抱住。
  
  「不要……」輕輕說一聲,同時掙扎。
  
  「你大聲叫試試看,會丟臉的!」一面恐嚇,一面從她的脖子到下顎吻過去,廣子一面微微說不要,身體隨著力量就消失了。
  
  「因為你的樣子太可愛,使我忍不住了。」輕輕咬著粉紅色的可愛耳垂,用熱情的口吻說。
  
  「你也是因為這是典子的結婚典禮,不是把這裡弄得濕濕的嗎?」右手摟住腰,左手伸進裙子裡,好色的摸到內褲的前面。
  
  「不要……」廣子開始哭泣。
  
  「嘿嘿,說對了吧,聽說參加結婚典禮的女人都是如此……」從內褲上摸到微微隆起的部份,使廣子扭動的身體無力地倚靠在清三身上,清三用手拉起她的下顎時,廣子好像呼吸已經睏難地閉上眼睛。清三對那因不安與羞恥,以及不由自己昂奮起來的感情而不停顫抖的嘴唇,用力吸吮。
  
  壓在胸前的乳房更強烈地起伏,廣子原來緊閉的嘴唇開始鬆弛,舌頭好像戰戰兢兢地伸過來。外面的磁磚地上不停地有匆匆忙忙走路的聲音。清三抬起頭,把褲子的前面鬆開。
  
  「你來弄吧!」「在這種地方嗎?」含著淚水的眼睛露出睏惑的表情,可是廣子已經變成脆弱的女人,懦弱地眨著眼睛,用纖細的手指握住那個「東西」。清三主動地前後溫柔地移動身體,同時要求吻那個「東西」。廣子的眼睛好像朦朧起來,漂亮的鼻頭因過度地興奮,不停地使鼻翼起伏。
  
  隨著清三壓著她的肩膀,廣子蹲下去,她那可愛的嘴唇幾乎快要裂開似地去含那個「東西」,頭髮上的緞帶花微微顫抖。
  
  讓打扮清純美麗的美少女,竟然在結婚典禮的男廁所裡做出這種行為,清三感受到極大的陶醉感,覺得全身趐麻,勉強用盡全力才能站穩。注意聽外面的腳步聲或隔壁馬桶沖水的聲音,想藉此轉移對下腹部的注意力,但這樣的努力還是有限度的。清三急忙將身體向後退,然後把廣子的身體轉過去,高高地撩起她的裙子。
  
  「饒了我吧……」廣子靠在牆上,聲音還沒有蚊子的聲音大。
  
  「已經這樣了,還說不要嗎?」清三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上,一面撫摸圓潤的臀部和內褲前面濕濕的部份,一面取笑。
  
  「啊……真難為情……」被摸到濕淋淋的地方,廣子不由得微微發出啜泣聲,還保留有幼稚感的雪白臀部,因為只有那種從衣服暴露出的感覺,看在清三的眼裡,覺得更性感。
  
  「啊……」強烈的侵入,廣子不由得反轉後背,用手抓牆,被清三推得臉也靠在牆上。
  
  「啊!太過份了……」把哭聲吞下去,廣子忘我地為這樣淩辱哭泣。
  
  「把雙手放到背後!」「現在怎麼能做那種事……」抗拒的聲音也沒有力量,廣子把臉更用力壓在牆上,支撐上身,然後把雙手交叉在腰上,清三拿出隨時攜帶的手銬,把廣子的雙手銬在一起。
  
  (不這樣,就沒有辦法完全興奮的我,也許是和校長一樣屬於陽萎。)這樣的苦惱感從清三的腦海掠過,然後就像趕走這種念頭似地,加快身體的動作,同時伸手從衣服上握緊廣子的乳房。
  
  門外仍舊有匆忙來往的腳步聲。
  
  回到位置上,新娘已經換過一次衣服,就好像偷偷看清三回來的情形。
  
  (因為我和廣子一起離開,說不定在多心了。)
  
  清三覺得身體有一點冷,趕快喝一點酒。
  
  教務主任對鄰座的教育委員,好像對好似地說話,他後腦禿頭的部份,因酒有點發紅,似有若無地頭髮更顯得滑稽,在對面有人開始唱歌。
  
  這時候,清三注意到新娘的眼光轉向門口,順著她眼光看過去,看到廣子低著頭走進來。衣服已經穿著整齊,頭髮也完全梳好,雖然露出羞澀的樣子,但她的表情顯得很爽快。
  
  (典子大概感覺出來了。)
  
  果然,清三的視線和新娘的視線相遇,她的臉有一點抽搐,紅色的嘴唇好像要說什麼話似地蠕動。
  
  (老師,你的動作還是那麼快。)她的眼睛是這樣說的,清三得意地露出笑容,對她舉起酒杯。
  
  新娘典子曾經也是清三的學生,在高中時代發生了關係,而且一直持續到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在這會場裡除了他們之外,只有廣子。這樣的事實使清三產生優越感,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就在這裡大聲告訴在座的人。
  
  當教員已經二十年,這個沒有出息的男人,面貌和風采都沒有突出的地方,頭髮已經開始減少的中年男人,在沒有人的地方以無恥的行為發洩內心的悶氣,當然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嘿嘿!等著瞧吧……)因為沒有人把他看在眼裡,形成孤獨的樣子,使清三對自己的秘密更增加快感。
  
  (這個教務主任不僅是比校長,也比我的年齡大。為了退休前能夠當幾年校長,對那些沒有什麼實力的教育委員也低頭哈腰,我是絕不想變成這樣可憐的樣子的……)
  
  清三的這種想法,自然地便把目光自末座的地方看去,那裡首先看到沒有表情的廣子,再過去就是新娘典子的婆婆,也就是校長夫人。穿著禮服的年輕美麗的母親,注視著喜宴的進行,不斷地照顧著週遭的人,顯得緊張的臉蛋,雖然年輕,但作為校長夫人有足夠的氣質。
  
  (照顧客人固然要緊,太太,不過也要注意自己的腳底下,這一次要輪到你了!)
  
  多少有一點醉意的清三,將喝酒後顯得更寒酸的臉笑的更難看,不過他自己一個人在得意。
  
  (第一次就是現在成為你弟媳的典子小姐,其次就是你的表妹廣子,而現在要輪到你,障礙物已經全部排除好了,你是逃不了的……)
  
  校長夫人對向她道賀的客人,露出笑容回禮,用戴鑽石戒指的雪白手指摀住嘴,優雅地笑。
  
  (不管怎麼說,女人真會假裝,典子一面和我發生關係,還做出像處女的樣子,當上新娘。就是高中生的廣子很像忘記剛才發出的浪聲,和滿臉青春痘的親戚在談話。還有你,太太,那種擺出來的樣子真好看,嘿嘿嘿……)
  
  清三在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著,將視線轉到女方親戚的席位。在那裡的一群男女老幼中,有一個特別顯得肥胖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那就是在市政府擔任教育委員長的典子的伯父門田,清三看到他,從眼睛裡露出自卑與故意混合的眼光。
  
  (你在那裡毫不在乎的樣子,但事情的起因是在你身上,不知是你的運氣太壞,還是我的運道太好,只要沒有那件事,我也不敢有動校長夫人的念頭,頂多弄個女學生就算了……)
  
  清三看著新娘和她的伯父教育委員長以及校長夫人,想到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
  
  這一天,清三約典子一起晚餐,然後走進咖啡廳,那是很大又有熱鬧氣氛的咖啡廳,大部份的客人都是年輕的情侶。
  
  「和我這種風采不揚的中年男人一起到這種地方來,你感到很難為情吧!」清三對低下頭幾乎不說話的典子說。
  
  這些並不是安慰的話,為了這個目的,特意選擇這家咖啡廳。
  
  「不會的。」典子向清三投以怨尤的眼光。
  
  「那麼,因為我強迫你做難為情的事,所以很感動嗎?」「討厭。」「怎麼了?臉紅了?」典子不由得用雙手摀住臉。那是典子剛從專科畢業的時候,從高中時代以來持續的關係,已經使他們達到以心傳心的地步。
  
  「看吧,那個座位上的年輕男人不顧自己的女朋友,癡癡地看著典子喔!」「你騙我!」典子摀住臉搖動肩膀,表示不同意。
  
  「啊,真想讓那個年輕男人看一看,他用渴望響往的目光看的這個女人,當我把她脫光綁起來時,是多麼快樂地哭了……」「你欺負我……」典子從摀住臉的手指間,用濕潤的眼光看著清三。
  
  的確,典子的美是出類拔萃的,鵝蛋臉顯得有古典美,但帶憂鬱的美貌和修長苗條的身體散發出來的艷麗,會刺激任何男人的官能。
  
  還是高中生的典子,前來補習時,清三以暴力強姦她,也是因為受到典子散發出來的美麗氣息的誘惑,使他的雄性本能達到無法控製的關係。而且清三在典子身上又聞到有被虐待狂的味道。而後來他的調教訓練完全成功。
  
  「去廁所,把這個裝進去吧。」清三從口袋裡拿出一隻香蕉,放在桌子上。
  
  「我不要,這種東西……」「不要裝高雅了,你早就難過的坐立不安了……」「可是……」典子把臉轉開,同時小聲的說︰「如果只是脫內褲的話……」「脫下內褲不穿會感冒的。」清三玩弄著有彎度的香蕉,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用這個塞住,就會逐漸的有熱度,不會感冒。」「真討厭,老是永遠只會想這種事,做你的學生真倒黴。」「不要說大話,拿著去廁所吧。」被他強迫拿起香蕉時,典子美麗的臉頰開始紅潤。
  
  「你準備……那樣弄到……什麼時候……」典子好像怕別人看到似的藏起香蕉,然後輕輕地問。
  
  「到滲入味道為止。」「不要……」「滲得快的話,就能早一點拿出來,然後吃掉。」典子聽到這樣下流的話,眼光更加濕潤的看著清三,身體也更加坐立不安。
  
  就在典子站起來要到廁所去時,突然又坐下來,把漂亮的臉蛋轉向另一邊。
  
  「怎麼了?」清三問到這裡,也知道典子是不想讓什麼人看到,為解答這個疑問,向門口看去時也同樣地急忙把臉轉開。在門口出現的兩個人,看到樓下客滿時,就從旁邊的螺旋樓梯走上去。偷偷地看清楚後,清三才把臉轉回來,同樣情形的典子,原來紅潤的臉色已經變蒼白了。
  
  「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校長夫人,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呢?」「是我伯父。」「是擔任教育委員長的那個嗎?」「是的……」高中是縣立的學校,所以和市教育委員會無關,因此清三並不認識典子的伯父。
  
  「我記得校長從今天起到東京出差。在丈夫出差時,老婆竟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時清三突然想到傳說中校長陽萎的話。
  
  「真是意外……」典子突然變了另外一個人似地開始說話︰「上一次聽到伯母對我母親發牢騷,說伯父常有外遇,但好像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的女人,所以一定是……他是對我很溫柔的好伯父呀……」典子美麗的眼睛裡含著淚水,她的臉又突然黯淡起來,變成難過的表情。
  
  「我的伯父要我到那裡去做養女。」「你說的那裡……是指校長嗎?」典子的淚珠終於掉下來,點點頭說是。
  
  清三聽了,不由得瞪大眼睛︰「這個人真不像話,想把自己的女送到和自己有外遇的女人那裡做養女……」「真是可惡,把我看成什麼了……」典子拿出手帕擦眼淚,美麗的肩在起伏顫抖。
  
  就在這個時候,清三的心裡產生一個計劃,已經顧不得那個香蕉的事了。
  
  「你先回去吧。」「老師要做什麼呢?」「我要跟蹤他們,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然後呢?」「然後是看我們有什麼打算了。」「我能不能到老師那裡去呢?」「你去是沒有關係,不過今天晚上七點半有學生會來。真巧,就是那位校長夫人要她來的,好像說是她的表妹的樣子,如果我回去得晚,你就替我陪一陪她吧。」「沒有問題。」典子的眼睛好像忘記剛才流過淚,現在已經發出美麗光澤。清三先付好帳,讓典子先回去後不久,那兩個人從二樓走下來,隔了不久,清三也走出去。
  
  在快要天黑的黃昏裡,兩個人緊緊依偎著向前走,很有氣勢的門田和楚楚可人的校長夫人,看起來像很適合的一對。不,從年紀上看,是相愛的父女。
  
  (可惡,我以為年輕的女人有陽萎的丈夫還能夠忍耐,原來背地裡有這樣的快樂,校長能那樣年輕就當上校長,大概是靠老婆的睡功,因此校長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隻眼了吧……)
  
  清三咬牙切齒,這不是出自他的正義感,而是從陞官途上掉下來的人產生的仇恨。把乳臭未乾的年輕女人弄到手還感到得意的自己,現在覺得很可憐。
  
  (真想能看到那個美麗才女,在床上被那高大的身體壓在下面的樣子,不知會發出何種浪叫聲?)
  
  就好像反映他的遐想,前面的兩個人走入繁華街後面的巷子裡,那裡有五花八門的情人旅館,有許多擁抱在一起的年輕情侶從那裡經過。
  
  前面的兩個人突然消失在一家旅館大門裡。
  
  (果然……)清三做出很自然的樣子,經過那間旅館的門前,這時候他已經下了決心。
  
  清三是住在古老的二房一廳的公寓裡。曾經結過一次婚,但離婚了,因為他發現妻子有外遇。從此以後,清三就有一個觀念,認為女人都應該用繩子捆綁起來,用鞭子抽打,不過,那要看看有沒有那樣的女人了。
  
  典子孤獨地坐在三坪大的客廳裡等待,看到清三回來,急忙幫他換衣服,用準備好的開水泡茶。
  
  「果然如我所預料的,我看到他們進旅館了。」清三一面喝茶一面說,典子聽了以後卻是毫不驚訝的樣子。
  
  「拜託你一件事。」「什麼事?」「你就答應那位伯父替你說媒的婚事吧。」「不,就是老師這樣說,我也不答應。」「所以我才求你啊。」「不要。」「為什麼?」「我雖然不知道伯父為什麼這樣做,但我不願意做那樣不乾不淨的結婚。」典子美麗的眼睛裡又出現淚水。
  
  「你也已經髒了,彼此是髒的人在一起決一勝負,這樣你還不明白嗎?」「……」「不管你要不要……」從清三的眼睛裡突然發出瘋狂的光采,從寒酸相裡暴露出驃悍個性,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可是……」對著面前顯出畏懼的典子,清三推翻前面的茶桌,典子被壓在下面,修長的雙腿在亂蹬。清三把掉在地上的茶碗和茶壺用腳踢開,拉起倒在地上的典子。
  
  「饒了我吧……」對求饒的典子,清三左右開弓地連連打她的耳光,原來梳在腦後的頭髮散開了,披在典子蒼白的俏臉上。她停止抵抗,任由他打,臉上流下淚水,而且變成水滴飛散。不久,典子就無力地倒在塌塌米上,而清三騎在她身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不要……」在嘴裡輕輕地說,同時縮緊身體,但上衣立刻被脫下來,露出雪白的肩膀微微地顫抖。
  
  「不是有學生要來嗎?」好像已經放棄抵抗,任由清三脫去衣服。
  
  「所以才要這樣做,要她看到你的這種樣子。」「不!我不要!」原來放棄抵抗的身體突然恢復活力,急忙想逃走,可是裙子被拉下去,襯裙的肩帶也斷了。只剩下乳罩和內褲的典子,就被過去經常用的繩子捆綁起來。雙手捆在背後,好像精疲力盡地垂下頭,唯有雪白的肩膀還在顫抖。有乳罩包住的乳房,因為有繩子上下捆綁,呈現不規則的形狀。
  
  清三用腳踢開臥室的紙門,讓典子站起來後,栓在木柱上,然後抓住垂下來的頭髮,拉起她的臉,用力吸吮還在喘著氣的嘴。典子纖弱的脖子還在顫抖著哭泣,但竟以熱烈的態度回報男人的吻。
  
  「怎麼樣?就在高中女生的面前,這樣子幹下去……」清三用手撩起自己散亂的頭髮,一面喘氣一面笑。
  
  「千萬不能那樣,饒了我吧……」因為剛才的耳光和激動而通紅火熱的臉,現在低下來哀求。
  
  「如果不想那樣的話,就答應我剛才說的話。」清三摟住她的腰,一面吻她的脖子,一面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
  
  「那種事……是不可能的……絕不能……」「那麼,就沒辦法了……」清三放開典子的身體,蹲下來把她的內褲拉到腳跟。
  
  「饒了我……不要做那樣殘忍的事……」典子用力夾緊雙腳哭起來,可是在她的哭聲裡已經沒有抵抗的意思。清三抬起她的腿,脫下內褲,就讓雙腳抱住木柱的姿勢,把雙腳捆在一起。這樣一來,典子的雙腿必然分開,身體也會向前挺,在突出的下腹部頂點,有一撮黑色的叢草,那種顫抖的樣子,格外顯得可憐。
  
  典子垂下頭,發出暗暗的啜泣聲,那種哭聲必然會引起雄性的虐待心理。
  
  「你就這樣反省一會吧。」清三用手撫摸因緊張而哆嗦的大腿根部,典子帶著哀怨的哭聲開始升高。分開的膝蓋始發抖,雪白的大腿根部滴下閃閃發光的液體……清三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整理好,也把茶桌擺好,掉在地下的茶具送到廚房。地上的水也擦乾淨了,隨時可以迎接客人到來。然後就坐下來仔細看著啜泣的典子。
  
  典子的身體穿著衣服時顯得很瘦,可是赤裸時卻相當豐滿。特別是乳房和纖腰的性感,更能加強全身的線條美,看起來不像是只有二十一歲的女人。典子這樣被綁起來,暴露在男人好色的眼光下,然後流露出忸怩不安的樣子,有一股說不出的誘惑風情。
  
  「這裡想有東西塞進去,正在趐癢難忍吧?」從披散的頭髮下露出濕潤的眼光,好像在怨恨清三不為她做任何事,膝蓋頭的顫抖更激烈,在黑色陰影下的粉紅色肉縫就更顯得濕淋淋了。
  
  「你不快答應,學生馬上就要來了,你是被虐待狂,也許更喜歡在陌生的女孩面前做出難為情的事的。」清三一面用話這樣捉弄典子,一面用手裡的假性器,從典子的小腿向大腿根慢慢滑過去,假性器接觸到的肌膚像抽筋一樣地痙攣,斷斷續續地發生夾緊膝蓋的動作。但沒多久就好像精疲力盡地任由清三擺弄。典子哭泣時只會發出哼聲,但偶而也會變成尖銳的叫聲,那是攻擊到她那纖弱敏感的肌膚的緣故。
  
  「不,不要那裡……求求你!」「混球,現在不是要你享受的時候。」「可是……可是……」每當這樣弄一下,典子就扭動下腹部,這時候開花的花瓣也擠出蜜汁,然後在大腿根上畫出一條亮光,清三的攻擊是巧妙地離開核心,一直在四周徘徊。
  
  就在這樣的高昂的高氛中,好像故意似地門鈴響了。
  
  典子嚇一跳,輕輕叫一聲後閉起嘴唇。
  
  「你要怎麼辦?」「太早了,還有十分鐘。」清三看著手錶乍乍舌,但沒有露出睏惑的表情。
  
  「乾脆徹底地解決吧。」「求求你,放開我吧……真的,我不要,太難為情了……」美麗的眼睛裡露出哀求的顏色。
  
  「不要緊,那個人馬上也要變成和你一樣,到那個時候你也會激動得兩眼噴火了。」也許激動的應該是清三,過去除了典子以外,還有過幾名女學生遭到他的毒手,可是從來還沒有過讓兩個女人面對面。
  
  門鈴又響了。
  
  「馬上來了!」清三大聲喊過之後,用手抬起典子的臉︰「你生氣了嗎?」清三偶而會在想不到的時候用充滿溫柔的口吻說。
  
  典子充滿眼淚的眼睛,在朦朧中看到清三眼裡有著迫不急待的意思,她慢慢地閉上眼睛。
  
  「吻我……」典子揚起頭。
  
  「典子是我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我好高興……」既然這樣,為什麼還強迫她做不願意的結婚!在這樣反問之前,典子為清三第一次說出愛的語言陶醉,兩個人熱烈地吻在一起。
  
  清三打開房門時,木村廣子原來準備好的笑容突然變僵硬。因為看到清三的頭髮散亂,睡袍前面也散開的樣子,顯得特別地異常,而且沾在清三全身的典子的氣味,刺激了處女敏感的嗅覺。
  
  「進來吧,因為我要做一點準備。」清三不理會廣子那種反應說著。
  
  廣子帶著猶豫的心情脫鞋,清三在她的背後關上門下鎖。做功課通常都是在客廳,廣子根據過去的習慣,不等清三帶路,就自己打開那裡的紙門,廣子走近一步發現典子,尖叫一聲開始後退。
  
  「我說的準備就是這件事。」清三從後面用力抱住典子。
  
  「不要!放開我!」書包掉在地上,因為太大的衝擊,連反抗都無法適時做出來。
  
  「為將來,你就仔細看吧。」抱起還在掙扎的廣子走進房裡,清三把她丟在地上。
  
  「不要!不要……不,不……」廣子這時候看到自己的老師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露出恐懼的眼光。
  
  「你已經看到了,所以不能白白地讓你回去。」清三把廣子的手臂扭轉到背後,廣子說出嚴厲的話。
  
  「是老師不對……」「你來的時候,就算你的命不好吧。」清三的膝蓋頭用力壓在廣子的背上,準備好的繩子立刻就把廣子的雙手捆起來。
  
  「饒了我吧……不要綁……」雙手在背後被綁在一起時,廣子開始哭泣,清三把她扶起,又用毛巾塞住嘴巴。再讓她盤腿坐,也把雙腿綁在一起,迷你裙已經退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內褲。清三把這種樣子的廣子抱到椅子上,把綁手的繩尾栓在椅背上,然後送到典子的面前。
  
  廣子轉開頭,不敢看同性的樣子,也不斷地啜泣。
  
  「你還是處女吧?」清三把廣子的臉扭到前面。
  
  含著淚珠的眼睛忍受著痛苦和羞澀,請求寬恕。
  
  「這個女人叫典子,和你一樣是來我這裡用功的,可是現在的情形你已經明白了吧?」清三指著典子開花的部份。
  
  典子身體顫抖了一下,把通紅的臉轉開,廣子用不能發出聲音的嘴尖叫,用力扭頭想擺開清三的手。
  
  「你就是處女,也有過手淫吧?有這樣好的身體,那是當然的羅!」廣子掙扎的樣子幾乎快要瘋狂,雖然還沒有完全暴露出來,但是胸部或腹部已經形成沒有防備的狀態,似乎使她難以忍受的樣子。
  
  就好像玩弄她這種感情,清三的手指開始廣子解開上衣的鈕扣,沒有用繩子捆綁胸部,為的就是容易脫光她的衣服。
  
  「典子是赤裸的,如果廣子穿衣服就不公平。」上衣被拉到身後的手腕處,襯裙的肩帶被拉斷後,也被向下拉去。已經看出比年齡顯得更豐滿的乳房在乳罩下顫抖。
  
  「現在,你要看清楚女人真正的喜悅,你就知道那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情。」清三一面撫摸廣子的大腿根,一面站起來。
  
  「是很可愛的女孩吧?」清三站在典子的身邊,在的耳旁輕輕說道。
  
  「老師,你太過份了……」「你當初也是那樣的,可是後來……」「請不要說了……」「你做為前輩,應該有很好的表現。」「太過份了……」典子雖然對清三發出怨恨的眼光,但他的眼睛裡已經充滿熱情,把美麗紅潤的臉轉開。清三從背後連木柱也抱在一起,開始撫摸典子的乳房,典子長歎一口氣,開始扭動身體。這是她做為前輩想做給廣子看的演技呢?還是出自真心,就是典子本人也無法區別。
  
  「啊……老師!」一直都在撫摸乳房或捏弄乳頭,始終不肯在下面撫摸,所以典子發出耐不住的聲音,好像誘導似地的扭動臀部。
  
  向典子瞄一眼的廣子,看到典子淫蕩的身段,緊張地又立刻轉過頭去,可愛的膝蓋頭好像在訴說沒有辦法夾緊的哀怨,微微地在顫抖。
  
  「願意吻我嗎?」清三說的時候故意也讓廣子聽到,典子立刻伸出嘴,清三用力地吸吮著,手慢慢向下移。
  
  「哎呀……」發出甜美的聲音,典子盡量擴展雙腿,好像故意地暴露出充血的花瓣,然後就好像要求快一點似地用力扭動臀部。像故意讓她著急似地,清三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到黑色的嫩草時,再一次向旁邊滑過去。
  
  「請你不要急死我了……快一點……」「你要我做什麼呢?」「不要讓我說出那種難為情的話吧……我快要瘋了……」「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那裡呀!就是那裡……用力地……好不好……」對愈來愈淫亂的典子,就是清三也感到驚訝。而且對自己把她訓練成這樣的被虐待狂,反而感到一些恐懼。
  
  廣子好像忘記羞恥,眼睛盯在眼前做出淫蕩姿態而扭動的典子身上。純真的眼睛因羞澀而濕潤,只剩下乳罩的乳房激烈地起伏,看到清三的手指撥開濕淋淋的花瓣侵入時,她的身體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的僵硬。
  
  清三一面用眼睛餘光偷看她的情形,一面玩弄典子的肉芽。從廣子塞住的嘴裡露出啜泣般的呻吟聲,被分開的大腿好像下意識地露出淫穢的動作。
  
  (一定有很多手淫的經驗!)清三露出得意的笑容,這樣子的話就容易訓練了。
  
  「……好……老師……典子……快要洩了……」典子的臀部向前後挺動,同時發出刺激聽者情慾的聲音,這時候已經不是演技了。
  
  「求求你……用假性器吧……」這時候她向清三看過去的瞳孔裡已經失去焦點,當假性器進入身體裡發出沈悶的聲音時,典子立刻嘴裡發出淫聲浪語,很快就達到高潮。對平常很文雅的典子而言,這是令人難以相信的情景。深深地垂下頭,露出一半是昏迷的表情,可是她的身體夾住假性器,好像在享受快感餘韻般地還在蠕動。
  
  清三當然也看清楚就在典子達到高潮時的剎那,廣子做出來的反應。
  
  就好像自己達到高潮一樣,她的下體在哆嗦,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驚歎聲,眼睛不停地眨動,現在是低下頭,肩頭因急促地呼吸而起伏。
  
  清三解開典子的繩子,然後在她耳邊悄悄說︰「身體恢復清醒以後,去舖好床。」「是……」典子露出懶洋洋的眼光看著清三點頭。
  
  清三在廣子身邊跪下︰「你怎麼了?是不是和她一起達到高潮了呢?」一面拿出她塞在嘴裡的布,一面取笑。
  
  「饒了我吧……」聲音細小,身體任由清三擁抱。
  
  清三取下她的乳罩,然後在乳房上輕輕揉摸時,廣子就開始擺頭,從喉嚨裡發出如泣如訴的聲音。
  
  「你的乳房很美。」不輸給典子的豐滿乳房,因為未曾經過男人的撫摸,比較硬而有彈性,粉紅色的小乳頭已經硬硬地向上翹起,令人想像她現在的狀況,更覺得可愛。
  
  看到廣子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清三開始吻她,因緊張而顫抖的嘴唇,使清三感到未有的激動和新鮮感,撫摸乳房的手不由得用力,用舌尖頂開廣子的嘴,將縮在裡面的舌頭吸出,含在嘴裡輕輕玩弄。突然廣子在舌尖上增加主動性,使得清三感到無比興奮,同時將手向下輕輕移動。
  
  「不要……」廣子的身體向後翹。
  
  「你一點也不用難為情……」在開始滲出水份的內褲上,用指甲尖搔癢似地輕輕活動,每活動一下,廣子的膝蓋頭也隨著顫抖,然後開始露出自己才能聽到的啜泣聲。
  
  舖好床的典子走過來,兩個人一起將廣子脫光,廣子的肉縫已經濕潤了,這種情形被他們看到後,廣子就失去抵抗的力量,在哭泣和搖頭中,被脫個精光,然後在床上固定成為大字型。
  
  「廣子,你真美,我們以後做好朋友吧……」典子好像已經忘記羞恥和猶豫,抱住還在哭泣的廣子,好像是被同一個男人玩弄的有相同遭遇的憐憫之情和親近,似乎使典子的情慾更高昂。也許她是因為自己最羞恥的樣子被她看到,就產生也要使對方和自己有相同境遇的虐待狂的心情。
  
  「不,不要,大姐姐……饒了我吧……」廣子有氣無力的說,對這種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刺激得使她全身顫抖。
  
  「廣子,你是早熟的姑娘,乳房和我一樣大,就是這裡也……」「啊!不要……不能在那裡……」揚起下顎哀求,典子的身體開始扭動,滑落在廣子分開的大腿間。
  
  「不要怕,一切都交給典子姐姐吧。」在廣子的枕邊盤腿坐下的清三,一面摸她的乳房一面說。
  
  「啊……不能……不能……」廣子美麗的眉毛皺成一團,嘴角在抽搐,腰部以下在痙攣,分開和床同寬的雙腿尖,突然向上蹺,然後又用力向內彎曲。
  
  「真的好可愛……」典子的聲音顯得沙啞,雙手把廣子黑色草叢下的肉縫撥到最開,然後用嘴吸吮尖尖的粉紅色花瓣。用舌尖頂一下可愛的小顆粒時,廣子的身體就會痙攣,啜泣聲變成撕破喉嚨般的喘氣聲。
  
  「因為你平常不乖,常常自己玩弄這裡,所以才會這樣敏感。」「啊,難為情……」在廣子的聲音裡,開始增加撒嬌的口吻,看起來還幼稚的屁股不停地蠕動,大腿根好像在要求什麼似地顫抖。
  
  「你在自己玩弄時,心裡想到什麼呢?」清三把右臂伸到廣子的頭下,左手輕輕撫摸乳房,同時向廣子問。
  
  這時廣子臉色紅潤,只知道慢慢擺頭。
  
  「是想到男朋友吧?」「不……老師,不要問那種事……」清三吸吮她的可愛嘴唇,回應的動作不夠熟練,廣子很快就變成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啊……姐姐……饒了我吧……」發出緊張的尖叫聲後,身體痙攣,同時好像陶醉在夢中般的使眼皮哆嗦。
  
  「真可愛。」典子看到廣子雙腿間濕淋淋的樣子,瞪大眼睛。廣子好像還在享受全身的快感,腰挺在空中,支援身體的雙腿仍在痙攣中。
  
  清三一面看著廣子的情形,一面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定要弄她嗎?」典子抬頭看清三時,眼睛已經形成朦朧的樣子,緊緊抱住清三的肉體,她露出很想要清三肉體的風情,雪白的手指緊緊握住肉棒的根部,而且還用自己的臉頰輕輕磨擦。
  
  「從天今起,不再屬於我一個人的了……」典子的嘴唇從肉棒的根部向前滑動,然後壓在尖端上。
  
  「你也不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清三的手指插在典子的頭髮裡,一面揉搓一面說。
  
  「可是他不可能給我像你給我的快樂……」「如果是那樣,就來找我好了……」「啊……你好殘忍……」典子好像呻吟般地說完,就把手上的肉棒深深含在嘴裡……穿著純白的套裝,抱著一束鮮花的新娘典子美麗得像天使,在車站的月臺上和清三匆忙交談,典子看清三的眼光難免顯得緊張,在這時候清三也沒有話可說了。
  
  「老師,剛才你是和廣子……」新娘臉上出現俏皮的笑容。
  
  「說實話,我想抱的是穿新娘禮服的你。」典子的臉突然開始紅潤,笑容卻暗淡。
  
  「我不想去……」清三對快要哭出來的典子輕輕斥責︰「一切都是從現在開始,打起精神快去吧。」「是……」「我今晚也會不睡覺的想你……」「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我不是不會痛苦的。」「好高興!」典子說完之後,就好像怕清三看到她的淚水一樣地跑走了。
  
  清三目送著她的背影,突然產生會永遠失去典子的預感。
  
  從包圍新郎新娘的人群中傳來歡笑聲。
  
  典子來到清三的公寓,是她結婚後的一個多月。穿著和服的典子好像換了一個人,在這一個多月之間有如增加幾歲,手上帶了一包禮物。
  
  「好久沒來問候……」面對著清三,典子露出新婚的羞澀,同時也顯得有了為人妻子的鎮靜態度。
  
  「好久沒見,今天來的目的是要我幫你嗎?」清三自以為是輕鬆地開玩笑,但聲音難免會帶刺,這是因為典子的態度很像外人的關係。微微低頭的典子臉上增加紅潤,從和服裡的身體散發出眼睛看不到的性感。
  
  「是懷念我那繩索的滋味吧……」「是……」還沒有到嘴就消失的聲音,好像迫不及待的眼光。清三看到她這種眼光,原來所堅持的感情,完全瓦解,把放在中間的茶桌推開,立刻過去緊緊抱住倒在他懷裡的典子。
  
  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水和化品的芳香衝入清三的鼻子裡,顫抖的紅唇向清三逼過來。
  
  「我每天都在想老師……」典子的聲音顫抖,同時伸出雙手,摟住清三的脖子。
  
  在緊張的呼吸中,兩個人彼此貪婪地吸吮對方的嘴唇,急促的呼吸聲變成啜泣聲。典子的臉離開,用含著淚珠的眼睛看著清三,伸出雪白的手指擦拭沾在清三嘴唇上的口紅,然後又把臉緊緊貼在清三的胸前。
  
  「你的家庭還順利嗎?」清三好像懷抱著從沒有抱過的貴重東西。
  
  「我的丈夫發覺我不是處女。」「他說什麼?」「什麼也沒說,但好像一個人在苦惱。」「晚上,他有和你做愛吧?」「那是自然的……可是顯得急躁,並不是真的很恩愛的樣子……」「使我嫉妒……」「真的會為我嫉妒嗎?」調皮的看著清三。
  
  自從嫁人後,好像她又成長了許多。
  
  「女人真是不得不防,看起來好像軟弱無力,但心裡卻用秤把男人秤量。」清三一面撫摸典子興奮的臉,一面說。
  
  「那要看對方的男人是誰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老師對我的心,我只是像奴隸一樣地跟隨而已……這樣我就很幸福了……」「你說的真好。」「是真的,我結婚後才知道我是真心愛老師的……」典子的聲音開始鳴咽。
  
  清三一陣心痛,把她緊緊抱住在懷裡。典子閃閃發光的眼睛確實抓住清三的視線,同時典子在清三的眼睛裡看到他的真情,典子只有默默地點頭掉下淚珠,顫抖的聲音不停地說︰「我很高興……」「再忍耐一陣吧,我一定會讓你做我的妻子,我不會騙你……」典子的眼睛好像決堤一樣地開始哭泣,把自己的身體用力壓在清三的身上,淚水沾濕清三的衣服。清三溫柔地撫摸顫抖的雙肩,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娶典子是不包括在當初的計劃裡,可是把出嫁的女人又搶回來,一定能給對方很大的打擊,不管是什麼情形,這不是影響計劃的事。
  
  痛快的哭夠後,典子難為情的離開身體,拿出手帕擦拭眼淚。
  
  清三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說:「為了使你成為我的人,無論如何都要控製住你的養母,使她無話可說。這一個月以來,校長出差的夜晚,特別到校長家前守望,刺探夫人的行動,正中的我猜想,那樣的夜晚,她一定會外出,而且還打扮漂漂亮亮的,只要能抓住這樣弱點,不管我們做什麼都沒有問題的。」典子點點頭。
  
  「可是,為了使這種情形更進一步有把握,大既需要佔有她的身體,然後把那種場面拍照下來,到時候需要你幫忙,可以嗎?」「那樣,會使我更感到快樂。」「對,就以這種方式把離婚證書送到他們面前。還有,今後你要對丈夫表現出冷淡,甚至於可以做出外面有男人的樣子,你的丈夫會火冒三丈的向姐姐要求離婚。這兩者湊在一起,離婚就順利成功了。況且他們為了掩飾家人的榮譽,他們對外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他們愈恨我們,就愈需要拉攏我們,對外界露出笑容。」清三說完後大笑。
  
  典子是女人,當然對那樣大的夢想不會有太大的關心,只是為將來,看著前面的男人露出興奮的笑容。
  
  )
  
  一星期後,典子打電話來,表示養母要她下午過去。
  
  「一定是我丈夫把那件事告訴她的。」「大概是吧。」「怎麼辦呢?」「我也一起去。」「可是你要去學校吧?」「請假!」清三好像胸有成竹地說。
  
  不是在假日的下午把典子叫去,大概是面對面,溫和地想問出事情的真相,清三準備趁此機會猛攻。
  
  第二天,兩個人在附近的咖啡廳裡見面,簡單地協商後開車去校長家裡,清三帶著有繩索等必要工具的皮包,典子考慮到行動的方便,穿的是洋裝。
  
  校長的房子雖然很古老,但很雄偉,有很高的圍牆,牆內有很高的樹木,對裡面的情形不容看到,因此一旦進入之後,對進行計劃也更方便。
  
  來到大門口迎接的校長夫人,也就是典子的婆婆智香子,為迎接典子,打扮得特別撲素,她是二十六歲,和典子差不了多少,對這樣的媳婦,要嚴詞以對,必須先從自己的打扮開始準備。
  
  「濱本先生,為什麼你也……」看到清三和典子並列門口,智香子夫人露出帶有疑惑的責難眼光。
  
  「我覺得你找典子小姐談的話,和我有很大的關係……」清三是一本正經地回答。
  
  但從他臉上大膽的笑容,智香子夫人的銳利靈感好像察覺到什麼事,和默默站在那裡的典子做比較似地看一下,然後巧妙地剋製內心的強烈疑惑,把他們帶到客廳。雖然不很寬大,但具備壁爐的客廳,從庭院射進來的陽光透過窗,顯出安定的氣氛。
  
  大概是事先故意讓女傭出去辦事吧,夫人親自倒茶,對媳婦多少看成是客人的態度中,可以感覺出夫人內心的不滿。
  
  「婆婆,找我什麼事呢?」對只差四、五歲的女人叫「婆婆」的典子口吻裡,多少含有諷刺。
  
  「我倒要先請教濱本先生,為什麼會和典子一起來呢?」大概智香子夫人早就忍不住想要問這件事了。
  
  「當然我要告訴你的。」清三溫和地看著智香子夫人的美麗但尖銳的眼光。
  
  「我直接了當地說吧,典子小姐外遇的對象就是我,是從她高中時代一直持續到今天。我這樣說過之後,我想夫人問典子小姐的話也等於有了答案。」智香子夫人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瞪大,也急忙用手蓋住嘴,一面大聲叫喊,典子低下頭,規規矩矩地坐在清三的旁邊。
  
  「典子,這是真的嗎?」「婆婆,是真的。」「啊,怎麼會……」好像說話都覺得玷辱她的人格似地猛搖頭,憤怒使她的臉通紅,而且微微痙攣。
  
  「夫人,知道以後準備怎麼辦呢?」「你要知恥,要知恥……」「我現在已經是知恥了,所以才這樣說的,至少比自己和其他男人有外遇,還若無其事地責備其他人的人要強多了。」「你說什麼?說我……」美麗的眉毛倒豎,想要反駁的智香子夫人,看到清三嘲笑的表情,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清三拿出一張紙放在她的面前︰「請看一看吧,對這個時間、日期、地點還記得吧?」在那張紙上記載著智香子夫人和門田會見的記錄,夫人拿紙的手開始顫抖,僵硬的臉開始抽搐。
  
  「約會對象是誰我也知道,門田是教育委員長,也就是典子小姐的伯父。」智香子夫人好像無法剋製自己,用雙手蓋住臉。因為對方很輕易就被擊倒,清三和典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覺得很意外的樣子,沒多久,夫人猛然抬頭,她的臉好像沒有哭過的樣子。
  
  「我明白了,關於典子和你的事情我就不過問了,我也會這樣告訴弟弟。」每一句話都說得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說,也不要我們過問你的事嗎?」「是的。」蒼白的臉上出現一絲紅潤。
  
  「婆婆,我是想和丈夫分手,已經忍受不了現在的生活了。」典子開始發動攻勢。
  
  「這是不可以的,絕對不能答應。」「為什麼呢?」「因為名譽會受到影響,在教育界的家庭裡,是根本不允許有離婚的事情發生。」「僅是保持外表漂亮,就滿意了嗎?」「這就是古老家庭的傳統。」智香子夫人的口吻很堅定,對她這樣的態度,就連清三都感到欣賞,但也更引起清三的敵氣心。
  
  「你的意思是說無論做什麼事情,只要不讓外界知道就行了嗎?」就在夫人剎那間猶豫著沒有回答時,清三已經站起來。
  
  「夫人,我們悄悄地尋樂,不要讓外人知道就行了,因為校長是陽萎,使太太年輕的身體無法解決性慾,所以才會和門田發生關係,但我是同情你的。」清三下流的口吻,使得智香子夫人也立刻站起。此時,清三抓住她的衣袖用力拉。
  
  「你想做什麼?」大聲叫著想甩開清三的手,但身體無法保持平衡,撲倒在茶桌上,茶杯掉下去發出很大的聲音。清三騎在夫人掙扎的身上,將雙手扭轉到背後,從口袋裡拿出帶來的手銬銬上,冰涼的金屬手銬扣在雪白的手上,顯得很殘忍的樣子。
  
  「不要,不要這樣……這樣幹什麼……」「夫人,是不方便讓別人知道的事。」清三低頭看著想掙脫手銬的夫人,從她的身上取下腰帶。
  
  「典子,過來幫忙。」「是……」典子在後面抱住夫人掙扎的雙腿。
  
  「典子,連你也要做這種事……」「婆婆,這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夫人更大聲叫著掙扎著,清三從背後用雙手抓住衣領猛向下拉,她的背完全暴露出來。
  
  「不要……不要!」「典子,用繩索把太太的腿綁到桌子腳上,要分開綁。」典子把夫人的雙腿分開,形成趴在細長茶桌的樣子,並把腳固定在桌腳上,清三看清楚以後,取下手銬,把夫人身上的衣服撕破。
  
  「啊……」夫人發出尖叫聲,用恢復自由的雙手掩飾臉和胸部,可是她的裸體就好像挺起豐滿的屁股騎上茶桌一樣,因為羞恥而不斷扭動,構成一幅更淫亂的圖案。
  
  「饒了我吧……不要做這樣殘忍的事……」智香子夫人的身體已經紅到脖子了,可是清三毫不客氣地在蠕動的屁股上打一掌。
  
  「不會做殘忍的事,是要給你快樂的。」「不要……」四肢失去自由的智香子夫人開始哭泣,從身上發出無法形容的香味。
  
  高高地挺起屁股,張開腿四肢著地的樣子,很滑稽同時也是一幅春宮圖,剛才還高雅地穿著衣服,仍完美的保持一份校長夫人的威嚴,因此現在所形成的構圖就顯得更可憐。
  
  可是從後頸到肩頭,然後到臀部的性感曲線,令人聯想到纖腰的美麗胴體,絲毫沒有損失其美感。而且和發出黑色光澤的頭髮形成強烈的對比,有如白色陶瓷的肌膚,在屈辱和羞恥的感受下出現輕微的的粉紅色。
  
  清三和典子看到這個情景,幾乎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樣美麗的肉體還硬不起來的校長也真夠可憐,連我都感到嫉妒。」典子說。
  
  「這是會吸光男人精力的肉體,我瞭解門田先生願意冒著失去社會地位的危險還不肯放手的心情……」夫人在咬緊牙關,剋製自己不要發出哭泣聲。兩個人走到夫人腳跟的方向,在那裡又有不同的景色。
  
  在豐滿挺立的雪白雙丘之間,形成複雜的色彩和曲線,展開成美麗的圖畫。細微的皺紋形成美麗的花蕾,再向前方有幾層粉紅色的重疊,是美麗的花瓣,從左右長出的細毛,愈向上也愈濃密,然後覆蓋在小山丘上。
  
  「不要看……求求你們……」夫人的嘴裡不斷地這樣說著。作為一個女人,自己最神秘的地方這樣被看到,難為情的感覺使她的屁股和大腿根不停地顫抖。
  
  就好像要更羞辱她,清三的手指輕輕伸過去。
  
  「啊,不要……」夫人的背向後挺。
  
  「沒想到反應很敏感,拿藥膏來。」「是。」「不要!要做什麼……」「我已經說好幾次,要給你快樂的。」「啊,不……」清三用左手拍打著不停扭動的屁股,同時伸出右手指抹上許多典子擠出來的藥膏。
  
  「夫人,會覺得很舒服的。」「饒了我吧……」在塗藥膏的異常感覺上,智香子夫人已經忘記一切地擺動屁股,可是清三不管這一套,在花瓣的每一部份,裡面的小肉丘以及可愛的花蕾上都塗滿藥膏。
  
  「住手,饒了我吧……不要了……」在夫人的叫聲中開始加入恐懼的成份,是因為藥膏的力量使她的黏膜開始騷癢,屁股溝裡的花蕾又縮緊,扭動地也更激烈,呼吸幾乎都睏難的樣子。
  
  「癢……太癢了……」夫人雖然咬緊牙關,但還是忍不住地說出難為情的話,被捆綁的手開始抓地毯。
  
  「哎呀……」屁股挺得更高,清三的手指在輕輕地揉搓花蕾,塗在那裡的藥膏發生效力,原來緊合的肉蕾變得柔和,已經微微張開口,能看到裡面的粉紅色。
  
  「啊,不要……這樣……」智香子夫人一面搖動挺起的屁股,一面尖叫。
  
  「門田先生沒有愛過你的肛門嗎?好像很敏感的樣子……」清三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開始變色的美麗花瓣,從裡面流出的第一滴花蜜,順著花瓣流下來。夫人還在呻吟,呼吸時幾乎要斷氣的樣子,像夢囈般地反覆說不,但已經不是抗拒的聲音,開始變成一種性慾快感的低吟。
  
  「啊……那樣會洩出來了……」「嘿嘿,開始鬆了,開始鬆了……」清三的食指插入已經鬆弛的花蕾中心,夫人的屁股像受到震撼似地顫抖。
  
  「夫人,有很舒服的感覺吧?」「不,不……啊,我快要瘋了……」「夫人,不是要瘋了,而是痛快吧,你不是在扭動屁股嗎?」清三說著在屁股上打一巴掌。
  
  「典子,用假性器弄一弄她的前面,我到那一邊去。所以也在肛門同樣地弄時,你會看到很好看的場面,是校長夫人浪起來的場面。」「不要一口氣弄到洩了為止,要慢慢地弄,叫她不停地叫喊。」典子吞下一口唾液。
  
  將開始震動的假性器對正濕淋淋的花蕾時,智香子夫人立刻發出尖銳的喊叫聲,頭也不停地左右擺動。
  
  「典子,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全身痙攣到可怕的程度,頭髮已經散亂,可愛的下顎拚命的向前伸,清三用照相機把這種樣子拍下來,來到夫人的頭前抓住頭髮,把她的臉仰起。
  
  「濱本先生……饒了我……」夫人含著淚珠看著清三,在這個時候典子手裡的假性器巾到扭動時,就會從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浪叫聲。
  
  「和門田先生弄的比起較來怎麼樣呢?現在已經很舒服了吧!」「饒了我吧……是我不好……我道歉,就不要再……啊……」皺起美麗的眉頭,咬住下唇,拚命忍受從下體傳來的快感,此時在智香子夫人的表情已經完全沒有做校長夫人的威嚴,完全是逐漸被肉體的快感所淹沒,是雌性最後的掙扎而已。
  
  典子的動作很巧妙,她手裡的假性器避開好像要吃東西,張開嘴流出水的粉紅色肉唇,在那四周敏感的肌膚上慢慢地捉弄,她的手指同時也插入肛門裡,好像在享受肛門抽搐時產生的壓力感。
  
  「啊……啊……啊!」智香子夫人發出的聲音更加急促,眉毛也更向上翹,典子手裡的假性器立刻離開,原來揚起的下顎就突然垂下來。
  
  「我會瘋的……啊……」夫人一面喘氣一面說出難為情的話。
  
  「婆婆,舒服嗎了?」「典……典子,求求你啊!」「伯父和我,誰弄得好呢?」「這種事……」清三拉下褲子的拉煉。
  
  「啊!……」夫人被那褲子裡衝出來的肉棒打到臉頰上,幾乎使她的黑眼珠看不見了。
  
  「快回答典子的問題!」夫人從鬆弛的嘴唇中伸出舌頭,好像很痛苦地喘氣,但清三毫不客氣的要求著。
  
  「是……典子的……弄得好……所以……快一點……給我吧……」「被女孩弄得這樣舒服,你不覺得難為情嗎?」「可是……啊……快一點吧……」朦朧的眼睛開始追逐在眼前晃來蕩去的肉棒,口水從嘴裡流出來形成一條白線。
  
  「把這個東西含在嘴裡,下面的洞就給你填滿……」清三好像故意地用手撫摸自己的肉棒。
  
  夫人在情慾的催促下忘記了一切,抬起頭,閉起眼睛,將美麗的嘴唇大大的張開,把肉棒緊緊地含住,貪婪地的吸吮……「典子,給她插進去……」清三說完的同時,屁股向前挺,在她的嘴裡抽插起來。
  
  「喔……」從嘴裡發出沈悶的聲音,可是又因為典子手裡的假性器插入,聲音無法從喉嚨順利完全吐出,這樣的刺激使夫人不斷地扭動身體,同時激烈地痙攣……「她已經完了嗎?」智香子夫人連清三低頭向她看的情形也沒有發覺,全身像波浪一樣地起伏,同時嘴裡發出讓人聽不懂的話︰「啊……鳴……」夫人突然張開眼睛,開始流汗的背完全僵硬,屁股挺起到最高,緊含住假性器的花唇不停地的抽搐,從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叫聲,然後就好像球洩氣一樣,夫人的身體軟化下來。
  
  「哼,我可是才剛開始,真是沒用。」清三將自己的肉棒從失去力量的嘴裡退出來,夫人好像連這個動作也沒有發覺,赤裸裸的肉體還因那反覆衝上來的快感,不停地產生陣陣的抽搐。
  
  十分鐘後……智香子夫人的手腳已經離開茶桌的捆綁,但她的表情好像還沒有從陶醉中清醒過來,此時清三用繩索把她的雙手捆在赤裸的身體後面,在乳房上下也用繩索捆綁,使得乳房的形狀改變,乳頭別突出。脖子上也有繩子繞過,因為搖頭會疼痛,不敢將臉轉開,好像已經完全屈服地任由清三擺弄。
  
  「站起來走走……」在清三拉動繩索的情形下,智香子夫人只好搖搖擺擺站起來,當她無力地像要蹲下去時,清三就用繩頭打她的屁股。
  
  「過去還沒有試過綁在自己的床上做愛吧?今天我要令你好好地哭一頓。」「啊……」智香子夫人哭泣著,在擦拭如鏡子般的走廊上,反映出赤裸潔白的肉體,搖搖擺擺地走向臥室的床。在她的身後,是手拿黑色皮包的典子。
  
  第二年的四月,濱本清三升任教務主住,然後在同年秋天,和已經離婚的典子結婚,因為新郎新娘都是再婚,所以典禮很簡單,但一切是在「和睦」的情形下進行。
  
  清三在結婚後,和智香子夫人或廣子有什麼樣關係,局外人就無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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