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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9-3-10 06:57:27

  (一)
    
    我這個人朋友不多。實際上就是這為數不多的朋友中,有些也僅僅限於熟人
的程度,算不得朋友。有時我想到底什麼是朋友呢,大家究其實質不過都是熟識
而已,不過有親疏遠近的不同罷了。

  我不喜歡結交朋友,並不是我古怪孤僻。我是個對沒有興趣的人或事,不喜
歡去交往不喜歡去嘗試的個性——一切只和自己的本身興趣有關。如無興趣,則
味如嚼蠟;如有興趣,則癡迷如染毒癮。對我來說,「味如嚼蠟」簡直是致命的
——我深深理解臺灣作家三毛不喜歡做辦公室工作的原因,並對她抱以無限的同
情——因為她原本是自由自在的。

  所以我的酒肉朋友一個沒有,因為對喝酒應酬之類,我沒有絲毫興趣——我
覺得聚在一起喝酒是「味如嚼蠟」的事。

  但在外人卻可能不這樣看我或這樣試圖理解我,比如我的婚姻。我和鑰的婚
姻只維持了一年半就結束了——別人也許會誤以為那是因為我的孤僻古怪所致—
—當然別人是如何判斷我失敗婚姻的原因的,我無從知曉——我自以為是別人用
「孤僻古怪」來解釋我失敗的婚姻。至於「孤僻古怪」也是我替別人給自己下的
評語——我想我在別人眼中可能是「孤僻古怪」的吧。至於別人到底如何評議我,
說實話我也一點不知曉。

  過了而立之年的我,得出這樣一個我自認為重要的結論——人的很多想當然
都和事實不符,甚至與事實相去甚遠。這一結論到底有沒有滑入「想當然」的漁
網——幸運的是,到現在還沒有。

  當然也不是我對鑰或我們的婚姻失去了興趣——完全不是,否則就不會有我
給你講的這個故事了。

  我想把第一次婚姻失敗的原因歸咎於我這一邊,這樣會覺得自己更男人一些
——這樣說來似乎有獨自擔當的虛榮嫌疑,因為大家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句俗
言——但我初次婚姻的失敗,的的確確是因為我個人的原因,並非給自己獨自擔
當的臺階,因為實在挑不出鑰身上有什麼「致命」的缺點,如果從世上沒有絕對
的完人角度看,鑰的缺點是太聽她母親的話了。

  鑰是個柔順的女孩,容顏嬌好,身材略顯豐潤,嬌滴滴的個性——正是我鐘
意的那種類型。我和鑰初見,就喜歡上她的原因,是她穿著銀色高跟涼鞋的裸足,
她的裸足線條柔和,極具女人味,一如她溫順的個性——裸足似乎順從細帶涼鞋
的束縛,雙足併攏,非常規矩的靜靜的輕輕的放在桌下。後來她告訴我,涼鞋是
她妹妹給她買的。

  在我和鑰相戀期間,我就害怕結婚那一天的到來。

  鑰出生在傳統的家庭,父親很早已病逝,母親獨自一人把她和妹妹養育大。
鑰的母親是一所重點學校的副校長,性格極其強勢,如果給更大的舞臺,相信她
可以幹成大事業。鑰的妹妹和鑰的性格恰好相反,繼承了她母親強勢的基因而尤
過之。說實話,我到鑰的家裡去,有些怕見到我那未來的小姨子。她對我總是冷
冰冰的,而且我直感到她身上有種對人和事物的認知一見到底的清澈特質。我所
有的秘密好像她都能看穿——有時我在她面前,她一兩句話,好像一下子就能把
我剝個精光——而我天性裡也本有構成我這個人的猥瑣元素——我很怕她看透我
的另一面。在她面前,我有時覺得我的陽光和率真一面是我表演出來的。而我那
未來的小姨子似乎已經把我洞穿,她對我冷冷的態度,似乎表示她並不希望我成
為她的姐夫。

  正如我所料,我們的婚事,鑰的妹妹是投了反對票的。這是鑰和我結婚後告
訴我的。而鑰的母親,我未來的岳母卻力主我成為她的女婿。

  「我寧願要一個品行端正聽話的男人,也不要一個有能力但花心傷害我女兒
的男人!」她如是這樣一句,我們的婚事就塵埃落定。

  「那你妹妹,為什麼不同意你和我結婚呢?」我問。

  「我也問過她不止一次原因,她說沒有理由……她,她可能不太喜歡你。但
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母親同意了,她也不會反對的,她畢竟拗不過我母親。」

  與其說鑰用輕柔的語氣安慰我,不如鑰說她本就是個輕柔的人。她每次無意
中暴露女性的情態,都惹得我火起。我一下把她身體摟過來,緊緊抱住,讓她豐
滿柔軟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脯,用力壓緊,好像要證實剛才女性特有的輕柔聲音確
實是從這具嬌軀胸腔裡發出的。我又猛地把她翻轉過去,用左手摟住她的脖子,
右手粗暴地握住她的襠部,下流的揉搓起來。在我右手的摳握摩擦下,她像喝醉
樣癱軟在我的懷裡,口裡發出斷續的呻吟聲。我把她的雙臂捉過來,像綁人一樣,
辮在她的身後,然後用我的胸脯緊緊壓住她的雙臂,再用左臂樓卡住她的脖頸,
右手又握住她的襠部,繼續摳弄。她對這種粗暴的捆綁式的愛撫,反應更加強烈,
身體完全癱軟在我的胸前,淺淺的低吟變成了急促的喘息。我右手一邊更加用力
的刺激她的陰部,一邊用手估計著對準她的陰蒂部位,加快頻率刺激,她隨著我
手的頻率加快,大聲嬌喊著達到了高潮。我也由於用力過猛,身上出了汗。

  「舒服嗎?」我擁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問。

  她把雙臂環住我的腰,軟綿綿的身體像嚼軟的口香糖樣粘在我的胸前,然後
她喃喃的回答:「嗯。喜歡你這樣……」。

  「你真不要臉」我故意刺激她。

  「嗯……嗯」她更加緊緊的環抱我「我這樣你不喜歡嗎?」

  「喜歡,好可愛」我說。

  「我喜歡你玩……弄我」。過了一會,她壓低聲音羞澀的說:「我……還要!」

  「你真是不要臉,不知羞恥!」我一面用語言刺激她,一面粗魯的把手伸進
她襠部,開始第二次玩弄她。

  鑰在結婚前就和我有約定,說婚前絕不能偷吃禁果,和她發生婚前性行為。
她和我作約定時既嚴肅又羞澀,嚴肅的樣子好像一個把過家家當做真正人生的小
女孩。

  「是你母親的命令吧!」

  「是。」

  「如果我不遵守約定呢,現在就讓你成為我的人呢!」

  「別,我要是懷孕了,我母親還不得打死我。」

  「那不讓你懷孕不就得了。你母親打過你嗎?」

  「小時候打過,長大了就不了。現在有時打我妹妹。」

  「你妹妹不如你聽話?」

  「倆人都倔強,互不相讓。再說我感覺我妹妹骨子裡就是要反抗我媽的束縛,
而且她也經常欺負我呢!」

  「欺負你?」

  「是啊,她有時以欺負我為樂,她有時心情不好了,就拿我撒氣呢。」

  「你吵不過她?」

  「哪裡吵得過她,她很厲害的。每次吵架都是我淚流滿面告輸為止,我可怕
她!」

  「那她虐待你,你母親也不管她?」

  「不是,不是。她不是虐待我,她對我很好的,很愛我的。我在外面受了委
屈,都是她替我出氣。我記得我大學畢業剛參加工作,單位一個男孩非要和我處
對象,弄得我又害怕又煩躁,就告訴了我妹妹我不喜歡他,想擺脫他的糾纏。有
天上班在單位附近的路上,他又來糾纏拉扯,弄得我快嚇死了。這時青反戴著棒
球帽不知從哪裡突然沖上來,一腳就踢在……他……下面,接著就是兩耳光。」

  「下麵?」我故意裝作一本正經的問「下面是哪?」

  「哎呀,就是下面。」

  「腳趾頭?」

  「不是,不是……」

  「那是哪?」

  「就是那裡啦……嗯……嗯。」

  「那裡到底是哪?」我不依不饒。

  「就是……就是你們男性的小丁丁!」鑰臉紅著說。

  「小丁丁,哈哈哈……小丁丁,哈哈」我不禁哈哈大笑。

  鑰用小拳頭敲打著我的肩頭「你是個大壞蛋啊……啊!」

  我強忍住笑說:「小丁丁,你從哪裡看到這詞?」

  「嗯……嗯,就是小丁丁!」鑰撒起嬌來。

  「繼續,繼續,後來怎麼樣了?」

  「青好厲害!抓住他頭髮,硬是把他拽到了我們主管局長那裡。從此他再也
不敢糾纏我。因為這事,那段時間我成了單位裡的名人呢!都知道我有個厲害妹
妹。」

  「其實在家裡,我得到的愛最多。嗯……和你再說個事……」鑰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性格,是經不起我拷問的「什麼,不告訴我,以後就不搭理你了」

  「別,別,我告訴你還不行嗎,我妹妹總是喜歡鑽到我床上,抱著我睡,可
能也許小時候習慣了吧」她臉上微泛紅暈。

  「又不是外人,是親姐妹,這有什麼。」

  「也是,她總好像要保護我似的抱著我,我不願意,她就說『你給我老實點,
小丫頭』,好像她是我哥哥似的」

  「你希望有個哥哥吧!」

  「當然了,好喜歡有個哥哥,我有時把妹妹當成哥哥呢,她有男孩子氣質。」

  「現在不是有了真哥哥嗎。」我假裝一本正經的神態。

  「嗯……」她撒著嬌「不要你,你是一個壞哥哥。」

  鑰對性愛有著異乎尋常的喜歡,性欲極其旺盛強烈。而我對女人的的身體,
尤其是性器官也有著癡迷般的玩弄欲望。這樣鑰對母親的保證,還有我們之間的
約定,像掉在地上易碎的玻璃器皿般脆弱——我們輕易就擊碎了禁忌——在一個
溫馨的黃昏時刻,我就把鑰變成了我的女人。從此鑰便一發不可收拾,對我達到
癡迷的程度,像透明的糖軟化成甜甜的粘液,溫軟的把我緊緊粘住。

  鑰的妹妹叫青。她似乎對我和鑰的感情發展了鑰指掌,對我隱藏的心事也一
眼入骨,對我總是拋來白眼——真不知她到底知道我多少心事,她的這種直感完
全來自於她獨特的天性,和後天的諸如分析啊,猜測啊,邏輯推測等等沒有什麼
關係。她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的姐姐要小心提防我。在我進入鑰的體內,她在不能
自持的迷離中,告訴了我她妹妹對我的態度。而我採取的對策只能是盡力遠離這
個冷美人——想想也別無他法,因為我實在有些看不透她——她似乎知道我的隱
秘,似乎又不知道我的隱秘——她可能用她的直感鎖定我一定是個「壞傢夥」。

  三個月後,我和鑰結婚了。結婚前三天,我把婚期和舉辦婚禮的地點通知了
惠。

  婚禮的整個流程和態勢,和我參加過所有的婚禮一樣。猶如是機械流水線制
造出來的產物。我想我和別人也沒什麼不同——儘管有時我自以為我和別人是不
同的,但實際上我和別人確有不同嗎?別人結婚,我也結婚;別人有這樣婚禮的
形式,我也有和他們一模一樣的婚禮形式——所以我和別人是一樣的。儘管對死
板的千人一面的事物深惡痛絕,但我依然遵守了大家的遊戲規則。

  唯一讓我感到安慰的是,惠來到了婚禮現場為我賀禮。她隱匿在賀禮的嘉賓
中,顯得平凡而樸實——和光同塵的裝束,和光同塵的表情——雖也難掩她的光
彩——我們簡直是心有靈犀,或是她的奴性使然,她赤腳穿一雙我喜歡的黑細帶
高跟涼鞋——我知是為我而穿。她的到來使我終於感到我的婚禮和別人的婚禮是
有些許不同的。當我和鑰敬酒給她時,她微笑著默默把一杯紅酒一飲而盡,臉上
立刻有了紅暈,並輕柔了說了聲「恭喜」!

  婚後的第三天,我打開電腦,登錄我和惠專用QQ。惠的留言是我婚禮當天
的晚上,第一條留言時間是23點47分。

  惠:「首先給主人請安!」然後是惠常用的跪姿QQ表情圖片。

  惠:「恭喜主人新婚之囍!」雙喜字QQ表情。

  惠:「不知主人休息了,還是……」害羞QQ表情圖片。

  惠:「主人結婚,惠奴心情有點複雜,不知是什麼滋味。不過我喜歡這種滋
味,好像主人被人搶走了,不再屬於我。有一種受辱的感覺,既不安心酸又興奮
啊!」

  惠:「主人告訴我婚期的當天,惠奴下午就開車趕來調教室自虐。用細膠繩
做了緊緊的龜甲縛,穿上主人喜歡的高跟涼鞋,掛上破鞋和主人寫的牌子,然後
在地上爬,體會被遊街被展覽的感覺,好像我是一個破壞主人婚姻的小三,被人
抓住遊街,好屈辱好興奮好刺激!」。

  惠:「主人,惠奴今早起來,戴上項圈和狗鏈,把我的狗逼插上橡膠陽具,
例行晨遛功課,在地板爬行了十圈,主人,惠奴沒敢打開陽具的開關,怕刺激出
高潮。臨去禮堂前我用透明的膠繩綁了緊緊的龜甲縛,我要裡面穿著龜甲縛參加
主人的婚禮,時刻提醒自己是您的女奴,在眾人面前也有種被展覽感。我今天剛
進禮堂,看見主人帥氣的穿著西服的背影,感覺主人好嚴厲,不禁一陣激動,進
而興奮,就去了衛生間,在隔間裡脫掉所有衣服,只剩龜甲縛和高跟涼鞋。好像
主人在嚴厲的注視著我,我不由得擺出各種姿勢,然後開始自己玩弄自己的賤逼,
聽見外面有人進來,更是感覺恥辱興奮,好像當眾表演一樣!有人進來,惠奴不
敢再摸逼,怕弄出聲響,這時就一腳腳跟提起,膝蓋裡夾,站成主人喜歡的模特
『掩逼式』,這時穿過襠部的兩根膠繩,由於淫水的潤滑,和一腿的膝蓋裡夾,
自動滑卡到陰蒂兩側,恰好把陰蒂夾起來——快感一陣來襲,惠奴全身哆嗦,又
不敢發聲高潮,真是折磨啊。又難受又興奮舒服!人走了,我就又開始摸逼,來
人就停下。惠奴好像是玻璃櫥窗內被強迫展覽等待男人挑選的賣春妓女,好屈辱
好興奮!」。

  惠:「因為主人您說籌備婚禮期間,給我放假,不在管教狀態,所以惠奴才
敢私自自虐手淫,玩弄自己的賤逼,主人不會生氣吧!主人結婚,我莫名的就興
奮,真是不能自製!現在時刻思念主人,思念主人嚴厲的調教,辱駡!」

  惠:「喝完女主人敬的紅酒,我可能臉全紅了。因為幫著龜甲縛,尤其穿過
襠部的兩根膠繩,讓我一直處在興奮之中。喝了紅酒,更感覺興奮的不能自持,
衣服裡的龜甲縛又提醒我是主人的賤奴,似乎每個人都在注視我,看透了衣服,
看見了裡面的龜甲縛,好像被遊街展覽一樣。等主人去別桌敬酒,我悄悄的又來
到衛生間的隔間手淫。吃完喜宴,我又回到主人的調教室自虐玩自己的賤逼。主
人從開始告訴我您籌備婚禮,給我放假,我就一直手淫玩自己的賤逼,但一次也
沒有高潮,我要把高潮留給主人!」

  惠:「不知女主人(嫂子)對主人服侍得怎麼樣,不知女主人瞭解不瞭解主
人的習慣和嗜好,很擔心啊。如果女主人服侍得不好,惠奴以後代女主人服侍主
人!請主人肆意的玩弄惠奴,辱駡惠奴!只要主人高興。」

  惠:「不打擾主人了!主人晚安!惠奴跪退。」

  我在婚禮上也觀察惠的變化,我還奇怪我到別桌敬酒時她忽然不見了,原來
是情不能自禁去了洗手間。看來我的結婚,對惠刺激不小,這超出我的意料,或
者說我完全沒有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而她要的就是這種被忽略感。當然並非
我故意為之,實是她天性使然。

  但有一點令我非常不安,鑰的妹妹青也注意到了惠,有意無意的觀察著惠的
一舉一動。我知那無意的眺望是青偽裝出來的——她似乎嗅到了我和惠的關係。
我忽然意識到我讓惠瞞天過海來參加我的婚禮可能是個錯誤。但這時讓她離開,
可能更會引起青的懷疑。我為我頭腦一熱做出讓惠來的決定有些後悔——當時做
這決定的初衷是為了調教刺激惠。看來我玩得有點過。

  我在QQ裡給惠回復留言:「惠奴的表現,主人還滿意吧。你這個賤逼沒有
高潮,很好,很有自覺性。主人滿意!以後有了機會你還要服侍你嫂子呢,給她
舔逼,喝她的尿!你只配喝她尿,你這個賤逼!不準再自己手淫玩逼,假期結束。
惠奴,明白了嗎,記住了嗎!」

  我和惠相識於網路。我和她不是同城,她在相距不遠的鄰城。她是我尋覓M
幾乎絕望時突然出現的,後來我一直讚歎自己的好運氣。很久以前曾有位資深的
SM前輩對我說,找到真正有奴性的女性是要靠運氣的。我當時對這位前輩的提
醒不以為然,但時光流逝至今,我才悟出這話真是經驗之談——經驗永遠勝於聰
明和想像力!

  和惠在一起半年後,我才和鑰相識相戀。惠是富家獨生女孩,自從我們確立
了主奴關係後,她就自己開車奔波於兩地之間。為了有自由的調教受辱空間,她
在我授意下,在我居住的城裡租了一套近郊附近的單獨院落的平房住宅,這家住
宅的主人在市區購買了住宅樓。惠把她收藏很久的所有調教工具一併用車載到了
我們的秘密租賃調教室。我見到這些品質上乘的調教工具時,很是吃驚,調教工
具整整裝了一大旅行箱,幾乎什麼工具都有,蔚為壯觀。當晚我就用這些工具把
惠折磨了一夜,惠被肆意玩弄得不斷高潮,大喊就這樣死了算了,最後陰部腫脹
幾乎痙攣,第二天還無力不能起床,在房間休息了兩天才驅車回家。這一次的調
教讓惠一直難忘,烙在了她心底。我如此嚴厲大密度調教她,也是刻意為之,因
為初調對惠太重要了。也正是這樣的策略調教,讓惠再也不願離開我。惠回家時,
我叫她把幾樣重複的工具帶回家,這樣可以完成我佈置得異地調教任務功課,如
此才能遠端控制她。

  我本打算和惠結婚,因為再找不到比她更理解我,更和我相合的人選了。但
不幸的是,她這個獨生女大家閨秀早有婚約在身。她的未婚夫在國外的知名大學
就讀,是個非常優秀的帥氣陽光男孩,惠和他算是青梅竹馬的發小。未婚夫的父
親是在生意場上最早追隨惠父親的老臣,二人聯手,在商場上搏殺,屢建奇功,
成為鄰城的首富。惠和未婚夫自小便玩在一起,惠對未婚夫也是情深義重,說他
不像未婚夫,更像是她的哥哥,像她的一直胳膊——胳膊在時沒有感覺,割掉會
疼——惠是個用情極重的喜歡受虐的女孩。我曾對她預言說,你一生會為情及欲
所累。

  作為我當然不能用盡手腕和心眼拆散這一對金童玉女。那樣不僅不厚道,而
且會牽扯到各個方面的複雜微妙問題。對惠這樣純淨的女孩我是不忍心那麼做的
——剛才說的「微妙問題」實是自尊心上的托詞——惠的家庭背景是我不能也是
不敢得罪的,當然不忍心傷害惠也是真實因素之一。我知道我和惠成為主奴,實
有玩火的危險,但由於癡愛SM,我也有些不能自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惠的未婚夫還有一年半就完成學業,那時就和惠完婚。未婚夫學業完成之日,
就是我和惠分別之時,我深知這一天就快到來。我一提起這個話題,惠就跪下賣
力給我口交侍奉,她似乎不想談起這個話題,也似乎表示她不在乎這個話題——
其實越不在乎就是越在乎,她把我們分別的日期深深埋在心底不願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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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3-10 06:59:07

(二)

  轉眼我已經和鑰結婚半年,期間我周旋于惠和鑰之間,日子過得驚險刺激也
充實。鑰本身就有喜歡性愛的天賦,再加我這個喜歡女性的「流氓」加以誘導,
鑰是每天都性欲高漲,我上班輪值夜班,她也纏綿打來電話,邊打電話邊手淫,
發洩完了事。如此當然好事,但我的身體哪裡吃得消?

    我就在結婚三個月後,讓她喜歡上了女用性愛工具。我把鑰拿過來的調教工
具拿回家,謊稱是給她在網上買的禮物。以鑰的性欲天分,真是一拍即合,她很
快學會用震動棒來滿足自己,每天晚上都忙得不亦樂乎。

    有時因為害羞,她便在床上放了兩個被子,一人蓋一條被子,然後背對著我
用假陽具捅玩,捅著捅著也顧不得害羞了,就大聲說:「啊……啊……哦……哦,
不行了老公,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啊」,我這時也背對著她動也沒
動,閉著睡眼隨著她喊「啊啊,好舒服。老婆我最喜歡你高潮了,快高潮,大聲
高潮喊給我!」「你這壞蛋,啊……啊,真不行了,啊……」然後嚎叫著就高潮
了。

    有時她高潮完看我不動,就把濕淋淋的電動陽具,悄悄假裝插向我的屁眼:
「你這混蛋,都是你教的」,我奪過電動陽具,把上面濕淋淋的淫水擦在我生殖
器上,說「我最喜歡你的愛液」,輕吻她的額頭,她則抓住我的肉棒,在疲憊中
慢慢睡去。有時中午午休,她脫衣裸睡,一時興起也要用電動陽具插弄一番——
鑰最喜歡的是那個透明的電動假陽具。

  我把鑰和惠做了對比。鑰喜歡性而不喜歡虐;而惠則無虐不性。惠的性欲與
羞辱和虐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不能分離。如不對惠進行羞辱和管
制,她則毫無性欲。我因此感歎,女性是如此不同——這更增加了我對女人的神
秘感。

    我最大的兩個目標是,一是讓鑰接納惠,完成我妻妾三人同床的夢想。二是
讓鑰認同和別的男人做愛,實現我的淫妻渴望——這樣的嬌妻如被別的男人玩弄,
那樣的刺激才夠刺激——想著想著,不禁自己擼起管來。

  讓鑰喜歡和別的男人性愛,這個經過引導,相信難度不大,能夠實現。如果
讓鑰接受惠,我們三人同床,這個難度不小。

  「老公,我和你說的我們系統技術技能晉級鑒定考試,十七號去哦。」

  「嗯?不是下個月月底嗎?」

  「誰知道怎麼回事,提前了!」

  我聽後心中暗喜,「去六個人?」

  「這批去十一個呢……」

  「得先培訓,再考試吧?」

  「可不,估計得半個月不止。」

  我心裡再一次暗喜。

  「真的不想去,沒意思哦!」

  「是不是離不開我啊!」

  「就是不想離開你嘛,你這壞蛋,都是你把我也教成了蕩……婦。」

  然後鑰身體一軟,便從飯桌那邊向我這邊粘了過來。我扶住她肩膀,猛的把
她的睡衣掀起來,一下子扒下她的絲質內褲,然後把因為想念惠而興奮挺起的陰
莖,從後面插入鑰的陰道,手掐住她後脖徑,把她按在飯煮上就抽插起來。鑰也
非常興奮的配合我的抽插,口裡斷斷續續的說著「哦,哦,老……公,還是……
真雞巴刺激舒服,哦……哦……使勁操我啊!」

  我想我不能射精,我要等惠來,不然到時施虐感全無。「老婆,我不能射精,
一會還有事哦!」

  「射吧,嗯,嗯……射吧,沒事。射完了……去辦事。」

  「那就兩腿發軟,辦不了事了」說著我猛的抽出陰莖,把椅子背轉向一邊,
抱住鑰的腰,把她拎到椅子上蹲下,讓她張開大腿,使她陰部全部展現在我眼前,
我用嘴一下裹住她的陰唇就吸吮起來。鑰高度興奮,氣喘籲籲,大聲呻吟。我又
一下吸住鑰的陰蒂部分,然後用舌尖快速摩擦陰蒂,又用兩唇使勁吸住陰蒂往後
拽,也就一分鐘左右時間,鑰就雙腿顫抖,身體一陣抽搐,達到了高潮。

  十五日晚19時55分,我給惠QQ留言「你十七日來即可。」

  沒想到惠馬上回復「我在,主人!」

  我:「原來你這賤逼在線呢!」

  惠:「是,主人!賤逼這兩天一直線上等主人的消息。不知主人希望惠奴十
七日幾點到?」

  我:「你十七日晚上十九點到調教室。正好十七日我也休班。」

  惠:「是,主人,惠奴記住了。我會準時到的,請主人放心。哦,對了,主
人,不知路上還有任務要完成嗎。」

  我:「有任務,路上做個露出自拍。到時我會QQ裡聯繫指示你。」

  惠:「是,主人。惠奴謹記」

  我抬頭忽然看見了我和鑰的結婚合照,忽然轉念一想,十七號家裡沒人啊,
為什麼不在新房的結婚照前調教羞辱惠呢?想到此心中忽然興奮起來。

  我:「十七日你直接來我家,不要直接去調教室。直接來我家。」

  惠:「是,主人,惠奴明白了。主人請告訴我,您住在哪個社區,我直接開
車過去。」

  我告訴了我所在社區的名字和具體位置:「嗯,期待吧,這次要嚴厲羞辱你。
你剛才說你明白什麼了?」

  惠:「主人一直有妻妾同房的想法,所以這次調教安排在你家。惠奴想到這,
也好期待好興奮。按照主人的命令,惠奴除了完成主人佈置的功課,一直不敢手
淫,所以惠奴更加思念主人。」

  我:「不錯,惠奴冰雪聰明。從即刻起更不準手淫。哦,對了,來時路上露
出自拍時,插不插你的賤逼,要等主人的命令,不準你私自插逼!」

  惠:「是主人,惠奴記下了!」

  我轉念又一想,直接來我家的調教效果也許不好,因為嚴厲鞭打和羞辱的大
聲呵斥會被鄰居聽見,況且還有惠的呻吟和狗叫聲。從我結婚後,這還是對惠的
第一次調教。積攢了很久的惠,很可能因為在我家有顧忌的調教而得不到真正的
釋放,這樣調教效果就會大打折扣,而作為主人的我也得不到作為主人的肆意調
教快感。

  我:「計畫有變,惠奴還是你直接到調教室。」

  惠稍顯遲疑了一下,然後回到:「是,主人。一切聽從主人的安排。」

  我:「嗯。」

  ……

  我:「主人發一段文字給你,你接受。」

  惠:「是,主人。」

  我把《金瓶梅》第188回孫雪娥被春梅逼賣為娼妓的段落文字,發給了惠。
並做了指示:「要仔細品味這段文字,明天說出你觀後感!」

  我:「主人有事不能多耽擱,我下了!」

  惠:「主人晚安,惠奴跪退下線。」

  惠全身裸露,以母狗式姿態,前身趴臥在我和鑰的大雙人床上——她也只能
把臉和前身趴臥在床上節省體力,因為兩臂被緊緊綁在了身後背部。這樣她的屁
部不得不高高撅著,女性紅腫的陰部完全暴露——當惠以母狗姿態迎接我時,大
腿適度打開到最大化及其腰部要放鬆塌下——這是我對惠母狗式姿態時最基本的
要求,並已訓練她對這種姿態形成了自然習慣——我不喜歡女奴以母狗姿態示人
或接受性交時弓腰。

  今天是二十號上午8時37分。之前惠已在租賃房的狗籠內監禁調教了兩天。

  我只全身赤裸披一件敞著懷的白色浴衣,跪在惠的屁後。惠的頭前,是我和
鑰的結婚放大藝術照。是我在客廳牆壁上取下的,立在了床頭。

  我從後面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向後拽,使她臉部仰起,正對著我的結婚
照。惠兩肩依然著床,腰部塌著,這樣的姿勢讓她很難受。

  我厲聲對她喝到:「賤逼,你眼前是什麼?」

  惠柔聲答到:「是主人的結婚照。」

  我又問:「是和誰的結婚照?」

  惠答:「是和女主人的。」

  我問:「誰的女主人?」

  惠答:「我的,我的女主人。」

  我問:「你怎麼侍奉你的女主人?」

  惠答:「我要給女主人舔…逼,舔逼,舔屁眼。」

  我說:「你這賤逼生來就是給女主人舔屁眼的。」

  惠答:「是的,主人,我生來就是賤貨。」

  這時我的肉棒已經勃起到堅硬,我正要插入惠陰唇紅腫的逼裡,床上手機突
然狗叫聲響起,把我和惠嚇了一跳,這讓我感到異常刺激,我把在調教室調教鞭
打惠時她發出的狗叫聲和她的銷魂的呻吟聲錄下來,設成了手機鈴聲。我沒有馬
上接手機,而是把肉棒趁惠被手機鈴聲嚇一跳之時,一下子插進了惠柔軟溫潤的
陰道最底部。

    惠被這一下突然侵入的快感,一下子征服了,陰道的壁肉立刻溫柔把我的大
肉棒緊緊握住。她身體幾乎要軟得倒下,我用手用力拉起她胯骨,使她保持好母
狗的姿態。她幾乎在這一瞬間即將高潮。

  我立即嚴厲的呵斥:「母狗,你給我跪好,不準高潮!」

  惠幾乎不能自持,忍了又忍,終於忍住沒有高潮:「啊啊,是,主…人。」

  我這時才接起手機。手機是我手下的當值站員打來的,是我的頂頭上司馬上
叫我去單位。我邊接手機,邊插著惠,感受著她陰道的溫柔和濕潤——真是變態
的刺激。

  「單位一定是有急事。」我想。

  「主人有急事要去單位,但怎捨得不操你。」說著我雙手搬住她的雙肩,把
她上身搬離床面,然後猛烈挺動腰部往前刺自己的肉棒,雙手同時後拉,使我的
陰莖能插到惠陰道的最底部,似要刺穿她的陰道。

  惠開始大聲呻吟,並學狗叫。

  「不準你這賤逼高潮。」我厲聲訓斥。

  插了十幾下,但我知道必須停止了。我拔出肉棒。「你這賤逼就這樣像母狗
一樣給我跪著,一會主人回來再玩你。但你的肉洞也不能閑著。」我把模擬透明
橡膠男根插入惠的陰道,並用膠繩固定好。

  「主人記得把手機鈴聲改回來。」惠提醒我。

  對啊,差點忘了這「鈴聲大事。」這要在單位有人聯繫我,可就出大事了。

  「好,惠奴想得周到,賞你幾鞭!」說著,我拿起散鞭用力啪啪抽了惠的大
腿和陰部幾鞭,惠興奮的差聲尖叫著感謝了我的鞭打。我穿上衣服鎖好門離家。

  我驅車迅速來到單位見到領導。

  原來明天要來檢查組,所檢內容為我所轄工作的一部分資料。我心知有些資
料,是必須在檢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頂頭上司似與我心有靈犀。我立即組
織當值人員進行資料整理完善,以應付明天的上級檢查組。正佈置中,手機鈴聲
響起,我一看是岳母打來的,立即接起。

  「你在哪裡?」岳母聲音很大,有些震耳膜。

  「我在單位,媽。」

  「你立刻回家!」

  「回家……回哪個家?」我一下被懵住了。難道鑰回來了,不能吧?

  「你有幾個家?你這個變態流氓……你這個騙子……回你家!」聲音突然像
爆炸的火球,似要衝破手機殼爆破而出!

  完了,一定是綁在床上的惠被發現了!

  我瞬間感覺好像我身體屁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個不見底的洞口,我軟綿綿的
掉進了洞裡,迅速下落。沿途沒有任何可抓的東西,只能任自己無力下墜——而
真正的恐懼是無法測知洞底的深淺,抑或沒有洞底——未知懸念的恐懼感,似乎
是所有恐懼的根源——這恐懼像無限期的漫長苦難,如透明的空氣一樣,以排山
倒海之勢把我軟軟包圍住,似沒有可以掙脫的可能。

  我迅速掛掉手機。

  當值的值班長見我臉色發白,神情恍惚,關切的問:「你怎麼了,家裡有事
了?」

  「沒事……身體有點不舒服。」

  「頭疼了?你在床上躺一會吧,我們整理資料,你放心好了!」

  我默默的,雙腿軟軟的走到床邊——短短的距離,我好像走了漫長的時光。
時間好像是靜止的,所以漫長。原來一瞬間的靜止就是漫長,原來漫長不是時間
的遙遠,是時間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體繼續軟綿綿往洞下墜落。

  我該怎麼辦?我的第一反應是我現在不能回家!

  半小時後,手機短信提示音響起。

  「你現在不要回來,我母親發現了那女孩,現在正和她母親聯繫。記住,先
別回來。」

  我繼續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鑰的妹妹青發來的。我些許納悶。其實我此時應該非常納悶,她怎麼
給我發這樣的短信呢?這和我對她想像的風格不一樣啊,她應該和她母親一起撕
了我才對!墜落的恐懼感壓過了我對青的不解——但不管怎麼說,青的短信告知
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像惠現在的處境。我逃避我的想像,也許就像我以後會逃避死亡一
樣。

  我驅車來到調教室。躺在床上時,我的心情已經得以平復——我似乎已經墜
落到洞底,腳下已經踩到了洞底堅實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體依然是軟綿綿
的感覺。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個地方躲一躲。惠的母親正趕來!」

  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禍惹大了。但就那樣吧!愛怎麼的就怎麼的吧。「天
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愛他媽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對我的態度,她似乎站在我這一邊,是我的同盟
戰友,在掩護我安全撤退。

  雖然我儘量躲避對惠現在處境的想像,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緊縛著繩索,陰道
插橡膠男根的樣子總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現在我眼前,還有她到處寫滿字體的裸體。
真不知現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處——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樣被我岳母處
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間都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給惠捆綁的是緊緊的「後手縛」,
臨出門時兩腳也戴上了鐐銬。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筆寫了一個「賤」字,在右
乳房上寫了一個「逼」字。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寫了「賤淫穴」,並畫了箭頭指
向她的生殖器。在她胃脘處寫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當惠狗交姿態時,
屁部和大腿結合處兩側都畫著男人的生殖器,龜頭則如箭頭一樣指向惠的肉洞。
總之惠的身上臉上到處都是下流變態的字樣,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紅痕糾結在一起,
加上我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亂的秀髮,使惠看上去就像一個被蹂躪折磨過後
的「爛貨」。

    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這不可理喻的另類之事有何感想。嘿嘿!想到這我突
然興奮起來——我突然從恐懼中轉化為極度的興奮,也就用了三秒的時間。

    我和惠似乎合二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她的屈辱忽然變成了我的
屈辱,我的肉棒也在這三秒後勃然而起,一瞬間又硬到了發疼的感覺——這種類
似「綠帽」的暴露屈辱感——雖然我的岳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種在陌生人面前
赤裸著被訓斥或許還有被廝打的屈辱感,我卻能真實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
刺激!

    我脫光衣服,一絲不掛,挺著勃起的陰莖,硬穿上調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細帶
黑色高跟涼鞋,走著女性大腿和雙膝往裡輪夾的「夾逼」式模特浪步,邊走邊擼
管,來到鏡子前欣賞自己。

    我拿起彩筆在胸前和腹部寫上「賤逼」「母狗」字樣,體會著惠在我岳母面
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遊街一樣。對了,惠有可能被我岳母遊街示眾嗎?
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興奮。我在鏡子前變換著我調教惠時要求她做的各種女性
淫賤姿態——我似乎也變成了女性,完全和惠成了一個人。

    惠會不會在我岳母的審訊下,供出這個調教室呢?如果那樣,岳母和青來抓
我,怎麼辦?她們來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們這對赤裸的姦夫淫婦綁在一塊
去遊街怎麼辦?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興奮,我加快頻率擼肉棒——我已經不
能自拔,不可能停下來手淫了。

  我記得我從家出來時,是鎖好防盜門的,我的岳母是怎麼進入屋裡的呢?我
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煩,乾脆不去想它了,只專心沈浸在未知的懸念帶來的極
度不安及因恥辱而引起巨大興奮快感的手淫中。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3-10 06:59:45

(三)

  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屋內還一片漆黑。我夢見了惠,她全身赤裸,雪白的
脖頸上戴著黑色的狗項圈,粗大的鐵狗鏈閃閃發光,狗鏈懸浮在空中,似乎是被
人牽著,但卻看不見牽狗鏈的人。

    惠則跪在地上賣力的為一個站著的男人口交。男人身材壯碩,雙手垂立,眼
睛盯著惠的面部,嘴裡嚴厲訓斥著惠。從後面看去,惠的背部臀部佈滿了鞭打後
的醒目紅痕。

    應該是這個夢刺激我醒來,醒來時陰莖已經是勃起聳立。真不知惠現在怎麼
樣了?是還在我岳母手裡監押著,還是回了家?從青給的短信看,她母親一定是
過來了!她母親把她領回去了?

  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奇怪,在此事中我居然一點都沒想到鑰!從人倫和法律
的角度講,鑰是我結髮的妻子啊!而我居然沒有一點人倫的概念,看來「虐戀」
已經深入我的骨髓——我直感這「畸形的戀」可能是以後我無法擺脫的心結!

    我本來和鑰結婚,就有對她「淫妻」的計畫,現在這些許「愧疚」的心情,
讓我感到我很虛偽。

    但愧疚的感覺,也並非出自刻意,是出於天然的理性審判。總之,我感覺有
些亂——我想也許我這個人不在迷亂中昇華,就會在迷亂中毀滅吧。

  惦念惠安危的思緒越來越重,使我越來越不安,以致使我焦躁起來。我已經
全無睡意。我打開我的手機,時間是3點43分。沒有收到青的任何短信!

    我裸身起來,盤腿坐在床上。勃起腫大的陰莖以與腹部30。47° 夾角的
位置,斜指向空中!昨天手淫激射了兩次,今天依然「鋼槍不倒」——看來「綠」
的感覺,真是世上最強烈的刺激——雖然我的「綠」還不算純正的「綠」。

  我把床頭櫃上的筆記型電腦放在我的膝頭,啟動Windows系統。惠在
QQ裡也沒有任何留言——那灰色的QQ頭像如死了一般沈寂著。

    看來最簡潔最有效的辦法是直接詢問青。我給青寫好短信,在發送的刹那,
「我的哥啊,現在是幾點啊,能不能有點城府啊!」。看來只有漫長的等待了!
我關閉筆記型電腦,又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又進入了夢鄉。

  天亮醒來,我已無心上班。我和等我接班的同事串了大班,這樣我可以有六
天的休息時間了。

  又艱難的等到8點41分,我把已經寫好的短信,發給了青。青很快回了短
信:「半夜就醒了吧,挨到現在才問也真不容易!」我幾乎是屏住了呼吸,但青
卻避重就輕,沒了下文。

  又是漫長的等待……

  青終於來了短信:「那賤貨昨天就被她媽領走了!她母親是不可能再讓你聯
系她的,你死心吧!」

  緊接又是一條短信:「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河,還擔心那小賤貨呢!」

  我沈默了四分鐘,發了一條自認為很睿智的短信:「你為什麼幫我?」

  「我有幫你嗎?」青回。

  我又靜默了一分鐘,回:「我知道了。」

  我按約定時間提前半個小時來到咖啡店。像眾多眼前的事物一樣,有些事物
你似乎找不到它的主題——可能如果你不上升到哲學思辨的高度的話——假如有
哲學這玩意的話。比如這間咖啡屋的名字。

    這家咖啡屋的一面門正對南面,門上面是巨大的門匾,門匾大到讓人感到門
有點小,但我能看出這家咖啡屋的門高度甚至比平常家居門要大一號。整個門匾
是紫色的,有些近似傳統傢俱的紫檀色。上面正中書「咖啡屋」三個美術大字,
漢字的下面是小於美術漢字三個字型大小的美術體英文,一串英文美術體的佈局
好像是仰躺沈醉在男性臂彎裡的中世紀金髮美女。

    「咖啡屋」三個字的後面是小兩號的「坊間」二字。我真不知這家咖啡店是
叫「咖啡屋坊間」,還是叫「坊間咖啡屋」,猶如我腦海裡浮現出的各種沒有主
題的思想念頭裡的其中一個念頭。而且我懷疑那串英文似乎不是翻譯重複這咖啡
屋的名字,也許是什麼咖啡的英文吧,但不得而知,因為我對英文絲毫不懂。

  這家咖啡屋在城中稍離開鬧市區的澗水街快到盡頭,往左即將斜岔入藍月路,
與藍月路交接處的東北一角——猶如水流即將岔入分支而在旁形成的迴旋之處,
也如人的身體和手臂相接而形成的腋窩處,赫然便見這間咖啡店的南面正門門臉,
咖啡店是開放式的三面開門,從南、東,西面都有門進入。牌匾下麵的門牆是淺
醬色的仿磚裝飾,正中是九宮格一樣雪白色的門,格內鑲嵌著也是白色的微透光
但不透人影的說不上什麼材質的東西。

  我推開九宮格一樣白色的門,進入咖啡屋。

  屋裡的空調冷氣立刻溫柔的撲面包裹過來,使人感到清爽舒適。我環顧四周,
是規模很大的咖啡屋啊!足有三百五十平米,是呈南北長東西短的長方形占地結
構。

    渾厚的高級音響裡放著藍調布魯斯《yousurelookswell》,
歌手Sondreserche慵懶的聲音好像輕易就打開了古老時光機器的厚
重之門,已逝去的流光從時光之門裡優遊返出——原來故去的時光既不神秘也不
唐突。

    咖啡屋的店主似乎想把中西兩方的裝飾佈局及意境都體現出來。靠北面牆是
吧台,另外三面牆兩米處用粉紅色的薄紗遮隔起來——我想應該是柔和的粉紅色
燈光透過薄紗,使我誤以為薄紗是粉紅色。薄紗隔成的隔間裡放置著中國老式的
四人組紫檀色咖啡桌椅,這隔紗和紫檀色桌椅讓我聯想起《金瓶梅》裡的拔步床
和床的帷幔——興奮突然在我的下腹深處微微一動。

    屋內的中間地帶則星羅棋布的擺放著歐式白色、灰色、紅色的咖啡桌椅和沙
發。這些歐式風格的桌椅和三面靠牆的中式隔間並不相接,而是在相鄰處留出了
寬敞的過道。屋的棚頂用白色的小燈裝飾成星星微微閃爍的深邃夜空,浩瀚的夜
空模擬得很好,明知是假,依然覺得置身于繁星之下——雖然咖啡屋的外面是麗
日當空的白晝。

  我不得不承認青選的相見地點非常不錯,感覺安靜而神秘,悄悄的神秘感讓
人悄悄的興奮。為表示我是做錯事那個人,所以提前半個小時來到這約好的咖啡
屋——總不能讓青提前到等我。

  我沒有往裡去,靠門就近在中式薄紗隔間坐下。這時一個隨意挽著袖子穿白
色格子襯衣,黑色短裙的女生從北面過道輕輕走過來進入隔間,輕柔的問我:
「請問先生您幾位?想喝點什麼?」

  「兩位,她還沒到。一會再點喝的,好嗎?」我微笑著回答。

  「好的,先生。那您先安坐,一會您的朋友來了,我再過來聽您吩咐。」很
有專業素養的回答。

  我說:「好的,那您先忙!」。

  音樂換成了古箏曲《漢宮秋月》。我從座位上站起來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
現店內此時的上座率能達百分之三十。

    我坐下來強制自己安靜的沈浸在《漢宮秋月》舒緩的節奏裡——以此平復自
己的不安甚至是有些許恐懼的心裡。青與我電話裡相約時,她語調柔和平靜——
她應該不會找我麻煩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如果是在出租房裡,就著這不安的
心情,我又能擼上一發。

  離約定時間還差三分鐘時,我看見青從咖啡屋的偏北西門走進來。她反戴雪
白色的棒球帽,身著黑色吊帶不束腰的超短裙,手裡只拿著白色的手機。她把黑
色墨鏡往額頭帽邊一推,剛要環視屋內,便被吧台穿灰色職業西裝制服的女孩興
奮的用手招呼過去。

    我看見青在吧台外面和女孩熱情攀談起來。那女孩給青倒了一杯不知飲料還
是什麼東西,青接過嘗了一口,然後一飲而盡。倆人又說了幾句話,青回身環視
四周,我立刻站起,沖她擺了擺手,青微笑回手示意她看見了我。

    那女孩又給青倒了一杯,青就端著酒杯,旁若無人的從東面過道向我的隔間
走過來。

    吧台裡的女孩把腰彎下,好像累了似的兩臂肘撐桌雙掌架起臉,從青後面目
光直勾勾的欣賞著青搖曳多姿的步伐。

  相信沒幾個客人,進屋就端著高腳杯走向咖啡桌,青卻好不以為然,似乎是
理所當然。她一手齊胸端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白色的智能手機,輕盈的向我這
裡走來。

    由於右手端著酒杯不動,左手自然甩開去——好像是士兵正步走的擺臂,這
樣柔軟的腰肢,在不束腰的裙擺裡更明顯的自然扭動起來。

    這不加渲染的自然流露出的身姿和步伐,把附近看到她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
她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看她——與其說她沒有注意到別人的目光,不如說她本
來就是不在乎別人眼光的天性。

    她在動感中流露出的女性特有的身姿和步伐,又被她的硬朗和挺拔打了折扣,
或者說她的硬朗和挺拔統治了她作為女性的嬌軟,抑或者二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而硬朗是領導——這三種,一瞬間我選「完美融合而硬朗是領導」這一種。

    她一直微笑著盯著我,像是欣賞著做錯事調皮孩子的目光。我們進入薄紗隔
間落座後,她在微笑的目光裡又加入了瞋怨和戲謔的表情元素,依然旁若無人的
盯著我看。青坐下便翹起二郎腿,好像故意顯擺似的把穿著Gianvi  to  
Rossi女士黑色高跟涼鞋的腳放在我面前,青穿的涼鞋居然和惠穿的涼鞋是
一個牌子一個樣式,只是顏色不同!(惠的那雙涼鞋是我命令她買的,主要調教
時穿)。青的腳趾塗著紅色的蔻丹甲油,配合前腳掌細帶交叉綁式高跟涼鞋異常
引人注目。青足部的誘惑比她姐姐尤過之,白皙秀潤,豐腴柔嫩。

    我迷惑以青的硬朗性格和挺拔的身姿居然配有這樣一雙柔美的腳!鄰座看見
她望著我的表情,都以為我倆是百分百的情侶。

  我這時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這時剛才挽著袖子的女服務生又走過來,問我倆喝什麼。服務生的問話方才
打斷青盯著我的目光——青似乎用了勁才從專注我的目光裡抽出神來。青把燦爛
的笑顏轉給這個女孩,顯然青認識這個女孩:「老規矩,小林。」

  「我要一杯橙汁。」我對女孩說。

  「這是高級咖啡屋啊,我的哥哥!兩杯藍山咖啡。」青不容我分說。

  「你餓不?點點兒吃的?」青問。

  「我不餓。」

  「好,那就兩杯藍山。」青微笑著對女孩說。

  「二位稍等,馬上就來咖啡。」女孩和青對視一笑,走出隔間。

  青又恢復了戲謔的微笑,盯著我的臉說:「真看不出,你是個壞傢夥呀!」

  我不敢正視青的目光,眼睛望向桌子上她拿來的那杯酒。

  我足足沈默了15秒。

  在這沈默中,青把黑色的威古氏太陽鏡從額頭摘下,輕輕放在咖啡桌上,然
後又摘下白色的MLB棒球帽,端端正正放在咖啡桌的一角,再把太陽鏡腿折疊
起來,然後把太陽鏡放在棒球帽的帽檐上。她做這些時,好像我並不存在一樣。

  「你常來這裡?」我問。

  青看著我嚴厲的說:「不準轉移話題!」然後她又嗔怒埋怨似的對我一笑:
「店主是我鐵哥們哦!這咖啡屋怎麼樣?」

  我說:「非常不錯!剛才給你倒酒那個?」

  「是啊。對啦,你嘗嘗這雞尾酒,是她新學實驗成功的!」

  說著她把那杯酒端給我。

  「你來吧,你知道我喝不了酒的。」我用手指托住酒杯底座,用手腕返推給
青。

  青忽然變臉:「讓你嘗你就嘗,怎這磨嘰?你蹂躪小姑娘那勁哪去了?」她
臉一冷不高興的看著我。

  見她不高興,我只好接過酒杯。高腳杯裡是淡淡的淺茶色但透明的液體,上
面浮著一枚大個櫻桃,顏色和她鮮紅的唇膏一樣——我有種櫻桃是被她喝酒時用
嘴唇染紅的錯覺。我在青的盯視下被迫嘗了一口,說實話味道確實很特別,裡面
酒的味道讓位給裡面淡酸且微澀的味道,回味起來很綿厚。

  「這就對了,你要記住你是個犯過錯誤的人,所以你要聽話。」青看我喝下
了酒,眼睛忽然洋溢出慈愛的微笑——真令人琢磨不定的個性。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望著青的臉。她是標準的鵝蛋臉,兩頰豐滿,顯示
著她的健康和朝氣。我觀察到青的兩眼角極其特別,眼角細長微微上揚,幾乎延
伸到鬢角,即使是笑意盈盈,那細長眼角也讓人隱隱感到殺氣。我想青捉摸不定
的個性一定和這長相有關,「人心不同各如其面」嘛!

  青忽然語調正經而嚴肅:「離婚是避免不了!我母親那關是過不去的!當時
她的心臟病都被你氣犯了!」

  我只能沈默,不知應該說什麼。

  陷入片刻的沈默後,我問:「心臟沒事吧?現在好了嗎?」

  「沒事了。要是有事,你得負全責!」

  「嗯。我也想到離婚這個結果了。你姐姐知道了嗎?」

  「打算等她培訓回來後告訴她。」

  「我姐姐知道必須和你離婚,估計得傷心死,你這壞蛋!她愛你深入骨髓!」

  「我知道,是我錯了……」我心虛地說。

  青睜大眼睛,目光直刺我的眼睛:「撒謊!真知道錯了嗎?」

  「確實知錯了,我不應該傷害她,她很單純的。」

  「真不知你使了什麼手段,讓我姐這樣死心塌地的愛你!」

  我忽然幽默道:「可能是我魅力太強了吧!」

  青果然一下子笑了:「不要臉!你就吹吧。估計你是流氓的關係,俗話不是
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你為什麼幫我?你不記恨我?我覺得你應該會讓我身敗名裂才對!」我沖
口而出積攢了多天的疑問。

  青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想身敗名裂嗎?讓你身敗名裂太簡單太容易
了!你老老實實回答我,不許撒謊。鑰和惠,你到底愛誰?到底捨不得誰?」

  我沈默起來——我到底怎樣回答呢?如果我撒謊,以青的聰明一定會看穿!
如果我說實話,青會不會瞬間翻臉?我在沈默後的一瞬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我捨不得惠,更愛惠!」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她知道你愛她嗎?」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青語氣非常淡然的問。

  「她不知。」

  青也沈默了片刻。

  「我也想到了你這樣回答。」青依然面無表情。

  「你為什麼幫我?」我看著青的眼睛,再次發問。

  青忽然上揚右嘴角微微一笑:「非得要知道答案?」她像個慈母對兒子說話
那樣,目光柔和但又堅定告訴我:「這是軍事機密,不能告訴你!」

  她見我表情失望,柔和的對我說:「以後有機會會告訴你的。」

  「你很有手段啊,那小丫頭一問三不知,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頭上,對你
可是忠心不二啊!」青微笑著戲謔著對我說。

  「你們沒有打她為難她吧?」

  「怎麼?擔心她了?你看我母親是出手打人的人嗎?」

  「那倒是……」

  「不過我能放過她嗎?我是誰啊!我把她打個鼻青臉腫,已經破相了,估計
嫁不了人啦!」

  「是真的嗎?」我的心一緊,幾乎跳出嗓眼。

  「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撒謊的人嗎?」青完全是一本正經的表情——真的
不像撒謊。

  「鼻青臉腫?我記得你們聯繫了她母親啊!」

  「嗯,不錯,是聯繫了她母親。她母親看到她被打成這樣,嚇壞了,也急壞
了!我告訴她母親,是你把她打成這樣的!」

  「你這不是故意陷害我嗎!惠也說是我打的?」

  「所以說你有手段啊,惠說是她自己願意讓你打的哦!所有一切她都為你開
脫!至於她具體是怎麼和她母親解釋的,我就不知道了。母女相見,要說心裡話
時,我就故意避開了,我還是知趣的。」

  「她母親來了,她也一直綁著?」

  「那當然,我怎能破壞你偉大的藝術傑作呢。這也是鐵的證據,讓她母親看
看,你們是怎麼搞破鞋的!」青告訴我這些時,一臉面無表情的嚴肅,但銳利的
目光直刺我的眼睛——看不出她有絲毫撒謊的痕跡。

  「就連你插在她陰部的透明震動棒都沒拿下來!」青抖動了兩下頭,惡惡的
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好像我的痛苦是她快樂的源泉。我忽然感覺在她平靜敘述時,
我的生殖器不知什麼時勃起了,當然隔著咖啡桌,青是不可能觀察到的。在她的
壓迫和羞辱下,我突然有了快感——我有種被青扒光衣服的感覺。

  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我已經全身出汗——幸虧我的頭臉不容易出汗!
我的陰莖也勃起到最大程度——我處在了既痛苦難受又享受著陰莖勃起快感的奇
妙漩渦,有種無力反抗但又不得不反抗的極其難過的掙紮感覺。一瞬間我猛然感
到,我是真愛惠的,她的安危完全能夠牽動我最隱秘的魂魄——而聽說惠遭受羞
辱和苦難,我又有種奇妙的快感!

  多日來的懸念終於全部解開!但我現在只能保持沈默,我直感到我在沈默裡
會發生變化——就像周星馳的電影《功夫》裡,最後被火雲邪神痛打,他全身纏
滿紗布,然後在沈默和安靜中一定會破繭蛻變一樣——我身上畢竟流淌著S的本
質血液。

  「其實我也是愛你姐姐的,不能說一點不愛。她對性愛癡狂上癮,每天都要。
尤其對我的生殖器,簡直是癡迷——當然這都是我引導調教出來的。我插在惠陰
部的震動棒其實是你姐姐的——是我給她買的禮物。」我也面無表情,語氣平靜
的對青說。

  「是嗎?」青一點沒表現出驚訝,不置可否的吐出倆字。

  「是的。你姐姐走之前最後一次用完那震動棒,沒等她清洗,我就用安全套
套上收起冷藏了」。

  「那是為什麼呢?」青微皺著眉,眼睛仔細盯著酒杯裡的茶色液體,似乎想
從酒杯裡找出關於液體的某些真相。

  「我是這樣認為的,震動棒帶著你姐姐的液體,再插入惠的私處,二人就聯
系成共同侍奉過我的姐妹了!」

  「你果然是個變態的傢夥,嗯。那又怎麼樣呢?」她把目光從研究酒杯轉像
我。

  「本來我就有妻妾同床,三人同床的計畫!」我也幸災樂禍的看著青。

  「嗯,不錯的計畫,但你實現了嗎?」青輕蔑的看著我。

  我避開青的問題,表演出絲毫沒受她影響的表情,繼續我對「計畫」的描述:
「還有3P、多P計畫!」

  「說來聽聽,什麼是放仨屁、放多屁?」非常奇怪,青一點沒有反感討厭,
但依然面無表情。

  「讓你姐姐接受多人輪番性愛啊,以她的個性,她會極其喜歡的。我和你姐
姐兩人,再加一個男性或另外兩個男性共同和你姐姐做愛,這叫3P;兩個以上
的男性和她做愛,這叫多P」我加重語氣一本正經的解釋給青,好像給她上課一
樣。「從我是她丈夫角度而言,這個術語叫『淫妻』!」。我儘量不用粗俗的字
眼,但又把意思清晰傳遞給青。

  青聽了我的侃侃而談,面無表情。

  可怕的沈默忽然在我和青之間漫散開來。她似乎在側耳傾聽咖啡屋裡播放的
宗次郎的陶笛曲《故鄉的原風景》。沈默好像是我和青人為製作出的一種新的化
學物質,而我們之前的對話,則是生成「沈默」的另外兩種化學物質。

  「你這是在向我宣戰嗎?」青打破沈默,望著我語調平靜的問。

  是啊,我說這些幹什麼呢?我像個小孩子似的鬥什麼氣呢?而我那各種「P
計畫」,不過是我的意淫而已。拿臆想的幻景去發洩惠被暴打的怨氣?這樣做有
意義嗎?如果我是青,看見有個陌生赤裸的女性躺在親姐姐的床上,我也會暴跳
如雷的!

    何況事情敗露後,青一直站在我這邊,幫我避開她母親的狂風暴雨!我這是
怎麼了?怎麼忽然耍起小孩子脾氣了呢?用意淫的沒有實現的計畫去和已經被暴
打的惠的事實去宣戰——我已經輸了哎!

    我忽然對我的衝動後悔不已——我這樣會失去一個盟友——一個心照不宣的
盟友——而得罪這個盟友會讓我聲名狼藉!

  「不是宣戰……也許是我太在乎惠了。聽你說惠已經破了相,我心裡非常不
安,也忽然很著急。」我坦誠的說——我覺得現在只有坦誠才能補救剛才的冒失。

  「嘿嘿!」青帶著惡意微笑著——好像她知道惠是我的寶貝,所以把她打得
鼻青臉腫。

  「她確實值得你不安,她是個很不錯的女孩,非常不錯!是個非常不錯的賤
貨!」青若有所思,說這話時眼睛望著她前面虛無的空氣,深情專注,自言自語
——好像我不存在一樣。

  青馬上回過神望著我,表情嚴肅對我說:「我其實不希望你和鑰離婚,是我
的真心話。但你這次必須得離婚了,我母親是不可能原諒你的!而且她要讓你淨
身出戶!你應該有個心裡準備。」

  「淨身出戶?」我問。

  「嗯!」青直視我。

  「好,我現在就答應你,淨身出戶!」

  「痛快,是個爺們!看來你不只會玩弄女性。」青臉上堆起明亮的微笑,贊
許著說。

  「我母親不是在乎我姐姐這點家產,她是想出你傷害她寶貝女兒的惡氣。」

  「我明白。但我傷害了你姐姐,難道你不記恨我?」

  「女人有時不就是用來傷害的嗎?」她表情一變,似乎因為我聽不懂她這句
話而恨我似的迅速白了我一眼——我真是如墜五里霧,讀不懂她這句話,也讀不
懂她奇怪的表情。

  女人真是難以看懂的生物!相對于男人,我認為天下最大的謎題是——女人。
我時常覺得男人和女人是由一物變現而來,換句話說,男女是同根的,但又轉化
為不同的兩性,這樣就會既熟悉又陌生,正是這種矛盾,所以使男女各自產生迷
亂——不單純是性的迷亂,還有善惡是非的種種迷亂。

  尤其是青,越來越讓我有神秘感!

  「好,就這樣。鑰回來,我會聯繫你。」

  「我記得我那天是鎖好了門的,你們是怎麼進到屋裡發現惠的?」

  「如果是我發現的那女孩,還有這麼多事嗎?鑰臨走時把鑰匙忘在我母親那
了。我母親惦念你,給你送魚去了。她萬沒想到你這樣讓她傷心!她覺得你是騙
子!」

  「你覺得我是騙子嗎?」

  這時青的手機來了短信。她低頭看短信,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青站起身來:「我還有點事忙,得走了。」

  我發現她穿的與惠一樣款式的高跟涼鞋也是小一號的,由於是站著,涼鞋細
帶緊貼著白皙的腳背,有被緊緊捆縛的感覺。

  「你的鞋有些小!」

  她沖我揚起左腳,在我面前左右隨意晃動腳腕,涼鞋裡小巧白皙的足隨著晃
動而柔軟的左右歪斜,紅色的蔻丹腳趾像星星一樣閃爍著微光:「我喜歡腳被緊
緊勒住的感覺,嘿嘿!」她又馬上撤回腳,一個箭步跨出隔間,筆直的雙腿像守
規矩似的向著吧台並立站好,然後對著吧台揮了揮手,然後回身對我說:「你先
走,我去吧台結帳。」「另外」她遲疑了一下,「只是離婚而已,別的你不用擔
心什麼……OK!老太太的工作我來做……以後不許對我撒謊,還妻妾同床!你
看你那小樣!」

  我說我結帳吧。青說她結帳,正好和吧台的朋友還有別的事。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3-10 07:00:19

(四)

    出了咖啡廳,我驅車置身於街上車流之中。

    天氣開始陰暗起來,風像心事一樣不約而至——可能要下雨了。

    我惦念起惠,才漸漸恐慌起來,奇怪剛才在咖啡屋和青鬥智鬥勇時並沒感覺
到什麼。現在我腦海裡只浮現出惠滿臉是血汙的樣子,其餘一片空白。

    以青的個性,她是真得會把惠打得鼻青臉腫的。我越想越害怕,害怕到已經
無法辨析事物客觀狀態的程度。臀部下面那不見底的洞似乎又裂開了,我感覺我
腿腳發軟,有能量從臀部尾根處漏下,以尾根為中心的屁股濕漉漉的。

    我用左手開車,右手解開褲門的一個扣子,把我軟趴趴的陰莖從內褲裡摳出
來,然後再從褲門拽出褲外,由於是只解開了一個扣子,褲門正好把陰莖根部夾
住。我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包皮系帶那根筋,不斷揉搓刺激,陰莖漸漸勃起,
我把包皮用力往陰莖根部褪下,並把包皮儘量擼向陰莖根部固定不動,使龜頭及
下面的紅肉全部暴露並往前沖挺,一陣快感來襲——就要這感覺,這感覺使我忘
記了惠,忘記了恐慌和煩惱。

    這個擼住陰莖包皮不動的姿態,好像是女性的赤裸玉足被緊縛在高跟涼鞋裡,
那捆住玉足的涼鞋細帶,就像是包皮一樣!

    我持續擼住一會,然後整個右手握住堅硬的陰莖,把包皮往龜頭上一套停住
不動,龜頭沒入包皮裡。我感覺有東西從陰莖裡慢慢走上來,我知道是前列腺液
出來了,快感更加強烈,使我忍不住又把包皮擼下來,然後又用力往下擼住包皮
不動。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同事給我講的笑話:

    「一個共產黨員幹部忍不住去嫖妓。小姐已經脫光衣服,幹部心想,我插不
插進去呢,我可是黨員啊!實在忍不住誘惑,就插進去了。插進去就後悔了,我
可是黨員啊,就拔出來了。但實在太舒服,真捨不得全拔出去,就又插進去了。
然後又後悔了,就又拔出來了……三下兩下射了個屁的了。」

    我想到這笑話,樂得不行,加上手淫的極度快感,真是快樂幸福極了!這樣
下去,我也要射。不行不能射,我把車停到路邊,挺著勃起的陰莖,鬼使神差給
青發了個短信:「你用什麼打得惠鼻青臉腫?」

    然後是漫長的等待。十分鐘後青回短信:「用你的拖鞋。」

    細小的雨滴紛紛滴落我的車窗——車窗玻璃外的雨滴好像是不想錯過商品特
惠活動,爭先恐後湧入超市的人群。

    我靜靜的坐在車座上,欣賞著越來越密集摔碎在車窗上的雨滴。由思念擔憂
惠而連帶來的各種雜念,也如紛紛雨滴一樣撞碎在我的心海某處。我目不轉睛看
著粉身碎骨的雨滴,撞碎之後,它們便順車窗滑下而消散。而我的各種雜念撞碎
在我心海某處,心海某處的外面似乎是個容器,把撞碎的雜念全部一點不剩的收
集起來,那雜念透明的粉塵碎片,似乎進入涼的容器中就遇冷變成透明的水,慢
慢都流進容器的底部,然後慢慢增加,堆積。

    雨下得大起來,天色也更晦暗。我把車往前開動到二百米以外的停車區。

    我長籲一口氣,平靜一下心情和氣息。雙手此時都解放出來,我用左手褪下
包皮,使包皮系帶像一根線似的繃起來,然後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龜頭下
面的紅肉上,下面的食指按在已經繃起的包皮系帶上,然後用食指輕輕不斷刺激
包皮系帶,已經萎軟的陰莖又慢慢勃起。

    我不急不躁,不斷輕輕刺激包皮系帶,陰莖慢慢勃起到堅硬。我左手食指和
大拇指依然輕輕用力擼捏住包皮不動,使陰莖好像在女性陰道裡衝刺一樣,而手
指則如陰道壁肉把我的包皮緊裹褪下。

    我右手打開副駕駛位置的手套箱,拿出裡面的戶外小手電筒。我打開手電筒,
照射我勃起的陰莖。在手電筒光芒的照射下,我看到龜頭已經充血漲到最大化,
龜頭下面平時躲在包皮套裡的的鮮紅部位,這樣用手電筒亮光照著突然一看,一
下子令人想起德牧大狗生殖器的鮮紅部位。

    由於左手食指按在了陰莖根部,堵塞了管道,所以前列腺液還未走到龜頭口。
但管道沒有完全堵死,應該有前列腺液順未堵死的管道一點一點慢慢浸上來,有
種似有似無的深入骨髓的淫酸感覺——似乎是恥辱的感覺。

    龜頭口現在仍是乾的,不見有液出來,但在感覺上卻是陰莖裡有東西似泄非
泄,欲罷不能,有馬上發射精液又不能發射出精液的快感折磨——這感覺好極了。

    我用手電筒光仔細觀察我的龜頭,由於左手使勁往下擼住包皮,龜頭充血怒
漲,龜頭肉面有白色的細微小點顯露出來,我知道這是龜頭漲到極限的表現。我
放下手電筒,用右手食指繼續輕輕刺激包皮系帶,包皮系帶在左手的擼拽下,筆
直一線,右手食指按在上面好像按在琴弦上一樣,我不禁啞然失笑,我這是在彈
「雞巴琴」啊!

    我放下駕駛座,幾乎仰躺在車裡,專心致志的左右手配合,玩弄我的「琴弦」,
刺激了三分鐘,我感到有東西走到的龜頭口,快感襲來,馬上有要射精的感覺和
衝動,我馬上放開右手,拿起手電筒照射龜頭。

    龜頭處果然有一粒晶瑩剔透的液珠,在手電筒青色光芒的籠罩下,隨手電光
的晃動發出星星一般一刺一刺的微小光芒——被強行堵住道路的前列腺液還是強
行慢慢擠了上來——我想這可能就是我剛才感覺到的容器,收集的雜念碎片而冷
卻成的水吧——原來哲學裡「虛無」可以轉化為「實有」是真事,不是哲學家在
那高大上的騙人,我以前總認為哲學家都是騙子——現在看來他們不是騙子!

    我忽然聽到轎車外面有響動,是什麼東西刮在車上的聲音。我轉身用手電筒
往右後車門一照,發現有位女士正打著傘,臉幾乎貼在車窗上看著我。

    天啊!我手淫的整個過程和對哲學的思考,她可能全部盡收眼底。

    她見我發現了她,急忙直起身,但卻沒有馬上離開——沒有離開的舉動甚是
讓我詫異,一般女性見到「流氓」應該避之唯恐不及啊!

    我望了下車外,見雨已經是稀稀拉拉的細雨,天雖陰著,但已能清晰看見車
外的景色。我突然直感到什麼,抓住褲門往前拽,使我的陰莖退回褲子裡。然後
推開車門下車。

    女士依然打著傘站在車的右後門。她面對我微笑著很尷尬的看著我,大眼睛
黑白分明而深邃,眼睛似乎濕潤,好像哭過似的閃著水樣的明亮眸光,牙齒整齊
潔白。她笑時右嘴角微微上揚,使整個塗著口紅的嘴細看起來有種歪斜的美。她
好像很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在我很小時,我的字典裡就有「一微笑有個嘴
角就上揚的女性一定是個慈愛的女性!」這不是誰告訴我的,是我天性裡就有這
感覺。

    這是個風度優雅的女性,似是行政事業機關的白領之類。她穿著黑色開領過
膝長風衣,風衣本身的披肩使黑色的風衣有種故意淩亂的的愉悅。風衣束腰帶打
著不規律的結束著她的腰,束腰處好像虛掩的門。

    她身體稍微有些向身體正面偏左側前傾,好像是風衣的束腰把她束的。風衣
領裡面露出的藍色的夏衣給人「有內容」感覺——夏天的內容。風衣應該是為抵
禦雨天的寒涼而臨時穿上的。

    大齡少婦的年歲,一米六六身材,骨肉勻稱,額頭平整而寬闊,顴骨在肉的
包圍下悄悄而起——使她的的高顴骨看起來一點也不突兀——她有種高貴的氣質。

    「你為什麼窺探別人的隱私?」我先聲奪人。

    「窺探你隱私?你為什麼在公共場所做這種事?」她依然微笑著——應該是
用微笑掩飾她的尷尬。

    「我自己的車裡難道是公共場所?」我反問她。這時忽然又下起雨來。

    「你停車的地方不是公共場所?」

    「你家住的是商業樓或社區樓嗎」
   
    她猶豫了一下,顯然被我的「飄忽移位」給問住了。「是啊,我家住在社區
樓。」

    「你家的樓房建在社區的公共場所對吧,那你和你老公做愛也是在公共場合
做愛了?」
      
    「你……」她臉一下子紅了,容顏燦爛如花:「你真是調皮啊……誰窺探你
隱私,看見你手電筒光再晃,以為你遇到了什麼事……」她低頭望向我的車。
      
    雨已經大起來,我馬上被澆濕了。她對我說:「你快上車吧!」

    我拉開車的右後門:「你也上車避避雨?」

    她遲疑了一下,轉過身體居然真的上了我的車!
         
    她貓腰進到車裡,然後把橙黃色的傘關閉系好。我把車門關好,然後走到車
的左後門也上車。

    我對她說:「我坐在這裡可以嗎?」

    她微笑對我說:「可以!」

    我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擦拭起頭部來。

    我邊擦邊微笑著問她:「你隨便上陌生人的車,你不怕我是壞人啊?」

    「你是壞人嗎?」她歪著頭笑著問我,「我直感你不是壞人!」

    「何況還被你看到了我探索人生和哲學!」我把毛巾展開搭在椅背上。

    「人生,哲學?什麼?」她一愣。

    「我說我剛才手淫啊!我把剛才被你看到的手淫行為叫做探討人生,探討哲
學。」

    她臉一下子羞紅了:「我覺得……那很正常」

    ……

    「人生是怎麼回事呢?」

    我沈默……

    尷尬的沈默。

    這時外面雨已經下大,四周圍只見一片白茫茫的水汽,別的什麼也看不見。

    沈默中,成熟女人的芳香味道忽然向我襲來。

    「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很尷尬的一幕吧!給你道歉!」

    「我說過了,那很正常。」她把臉轉向右邊,好像在看右車門上不斷滑落的
雨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通過她的答話判斷她的表情。

    「您也經常手淫嗎?」我用了「您」字。

    她沈默了一會,然後說:「也手淫,但不經常。一個人手淫沒意思!」

    我又沈默起來……

    女人的幽香體味已經浸淫到我的體內。

    可怕的沈默把時間都靜止了。

    「我剛才手淫是因為心裡煩悶,我遇到了麻煩!」

    「噢!……什麼麻煩?」

    「我的一個知音好友可能受到了傷害,我的妻子也要和我離婚了。」我靜靜
的說。

    她低頭沈默不語!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探討人生?」我說。

    「想。」她把頭轉向正前方,看著方向盤,胸脯一起一伏。

    我猛地把她摟過來,她身體溫暖而柔軟,她呼吸開始急促,臉變成鮮豔的紅
色!我用左手死死抓住她的背部衣服,然後用力把她身體抵過來,使她的心窩部
緊緊貼在我的心窩部,右手往下用力拽她的頭髮,使她的臉向上仰起對著我的臉,
我像逮住獵物享用前,確定這是我的獵物一樣看著她,她閉著眼睛喃喃柔聲說:
「把手電筒關掉!」

    我沒關閉手電筒,卻一口吸咬住她的嘴唇!

    我緊緊擁抱她的身體,使我感覺詫異的是以她這樣的年齡,她的身體卻異常
柔軟——她讓我想起古書裡「柔若無骨」的文辭!柔暖的觸感,更刺激起了我佔
有和玩弄她的欲望。

    她好像是帶有幽香的橡皮泥,可以被我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我吸吃她的嘴
唇,右手毫不客氣伸進她風衣裡面,隔著外衣緊緊抓揉她豐滿的乳房。

    她已經完全癱軟在座椅上不能自持。我拎起好像已經暈死的她,我移動身體
坐在座椅中間,把她面朝上放在我的膝蓋上,然後用手電筒像醫生一樣查看她的
面部胸部。她雙眼緊閉,面部失神一樣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把她拎起來放到膝上這個舉動緩衝了我的節奏,讓我忽然感覺自己平靜下
來了——我預感到我可以慢慢冷靜的玩弄她的身體——好像運動員在賽場上突然
平靜下來而忘記了輸贏——我因這忽然心安的感覺而有一種安靜的深層的喜悅
——那是一種真正的喜悅——我只在調教惠時,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能獲得這
樣的喜悅。

    而她則像水一樣癱在我的雙腿上,她已經無法主宰自己。

    我用右手解開她的風衣束腰帶的結,分開她的風衣。她裡面穿的是深藍色真
絲翻領系扣襯衣,下面是正到膝部的碎花白裙。我忽然感覺她是個富豪女哦!每
件衣服都似是大品牌,面料材質考究,款式新穎不俗。我又解開她的襯衣紐扣,
淺藍色的紐扣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閃爍著光芒,如夜空中的繁星。

    果然她黑色的文胸也是高端的奢侈品,文胸包裹乳房的部分是透明的黑紗,
黑紗橫向正中一條幅上又鑲嵌著用白色的棉線織成的花飾,似露微露的白色花飾
遮擋住了乳頭。

    我像個間諜潛入某棟豪華別墅,打開保險箱,然後用手電筒檢查著敵人的絕
密檔;從外面看上去,我可能又像個戰地外科醫生,正在給重傷患檢查傷情——
但他們哪裡知道,我其實是個地道的「婦科醫生」。

    想到這,我不禁啞然失笑,笑意變成滿溢的幸福,一下子在我全身流溢開來,
流到我的腹部,腹部的能量流一瞬間點燃了陰莖的快感——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勃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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