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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3-12 07:2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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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嘟,煩躁的停止了撥打,王松的視線不斷在眼前湧出校門的人群中掃視,希
望能夠發現那一抹倩影。

  王松今年十五歲,本來有著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父親王允儘管工作繁忙,
但仍然算得上踏實顧家,母親玉蟬兒溫柔賢慧,雖然是繼母,但是一直將王松視
如己出,對於這個家中獨子非常溺愛,儘管年齡有三十多歲,但不知是保養得當
還是天生麗質的原因,看起來依舊如同二八少婦,既有少女芳華的青春靚麗,又
有人妻撩人的美豔風韻,平日裡和王松一同逛街時,前來搭訕的人絡繹不絕,有
時蟬兒面對狂蜂浪蝶不厭其煩,乾脆抱著王松的一隻手臂,假裝是一對情侶,也
虧得王松長得高大健壯,上了初中就有一米七身高,被一米七二的蟬兒抱著頂多
會被人認為是姐弟戀,沒人能想到這對璧人其實是母子。

  在這樣的家庭中,王松自己也十分爭氣,完全沒有因為父母的寵溺而放鬆自
己,在學校無論學習還是體育都是尖子,更兼長相英俊。每次王松在籃球場上飛
馳的身影總能激起一陣陣女生的尖叫,遇到夏天穿著清涼的時候,甚至連一向對
籃球沒興趣的一些女老師都會駐足觀看。

  然而在毫無預兆的一天,王松的家庭破碎了,媽媽蟬兒紅著眼眶提著行李箱
出門後,再沒回來,電話也從此關機。父親王允既沒有挽留也沒有追尋,當晚酒
不離口,無論王松怎麼勸解都沒用,醉成一灘爛泥後躺在沙發上,兩行清淚打濕
了鏡框,嘴裡喃喃不停道:「蟬兒,我對不起你」。

  蟬兒離開後,王松去媽媽任教的中學尋找過,被告知玉老師請了長假,而王
允此後都與酒杯為伴,日漸消瘦。眼見父親萎靡不振,同時自己也十分想念媽媽,
王松每次放學後都會匆忙趕去媽媽的學校蹲守。

  父母分居已經一個多月了,王松今天依舊在媽媽的學校門前守候,儘管時間
已經過去頗久,但是王松心中仍然抱有自信,相信父母之間經過這麼久,有再大
的矛盾也應該冷靜下來了,只要自己找到媽媽,以她對自己的軟耳根子,一定會
聽自己勸,回家和父親和好,往後的每個清晨,又會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自己在媽媽的早安吻下醒來,一家人享用完早餐後,互相道別奔赴自己的崗位、
學校,就這樣過著依舊如此平淡,但卻溫馨幸福的每一天。

  「叮鈴~~~~~~~,叮鈴~~~~~~~~。」

  這時,包裡手機突然響起,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媽媽打來的,王松迫不及待
的拿起接聽接聽。

  「松兒。」

  一陣魂牽夢繞的聲音響起,長久的分別後王松第一次發覺媽媽叫自己名字的
聲音這麼好聽,如有千般柔情、萬般風情,又包含一絲哀愁、層層愧疚,酥酥麻
麻,直聽得人骨子裡發癢。

  「媽媽!」

  王松的聲音裡面帶著顫抖,是對媽媽的思念,也是對破碎的家庭將要重圓的
喜悅。

  蟬兒下一句話卻如晴天霹靂一般。

  「我昨天已經和爸爸辦理了離婚,松兒,我已經不是你的媽媽了。」

  震驚的王松腦中一團亂麻,只能無力的挽回。

  「媽媽,你怎麼了,你不要我了嗎?你走了爸爸每天都喝酒,我天天都在想
你。」

  電話的另一頭停頓良久,王松能聽到話筒中傳來的呼吸聲,似乎是蟬兒長歎
了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媽媽!媽媽!」

  無論王松怎樣呼喚,對面只有掛斷的嘟嘟聲回應,沒有再給他挽回的機會。

  王松只感覺一陣苦澀,他還有很多思念想要對媽媽訴說,他有滿肚子的委屈
想要對媽媽傾訴,想要抱著媽媽大哭一場,從家庭破碎那一天開始,王松為了不
給父親增添壓力,一直強裝笑臉,照顧頹廢的父親,把平日裡媽媽做的家務打理
得井井有條,不懂的就通過網路學習。

  一直以來被王允和玉蟬兒寵溺得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少爺,在短短一個月
中成長了許多,王松想要告訴媽媽,自己這一個月切菜傷到了多少次手,這一個
月有多委屈,告訴她自己這個被寵壞的敗兒第一次知道怎麼做飯,第一次知道怎
麼炒菜,想要媽媽如同往常一樣,心疼的抱著自己。

  哪怕只要一句誇獎也好,不,王松想著,哪怕只有一句安慰也好,自己這一
個月以來所有擔驚受怕、強裝笑臉的委屈都能煙消雲散。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重複撥打著媽媽的電話,已經不記打撥打了多少次,卻再也無法接通,王松
只能徒勞的收起手機,癱坐在校門口的花壇邊,無神的眼睛在校門湧出的人群中
掃視。

  從學校湧出的人流越來越多,突然,王松眼角的餘光閃過一道麗影,這是王
松自信無論多麼混亂的人群中自己都不會認錯的身影。花容月貌即便只是素妝淡
抹也依舊美麗動人,原本的披肩長髮整齊的盤在腦後,上身內裡是淡粉色的襯衣,
其外是修身的黑色套裙,幹練的著裝分毫不差的凸顯出誘人的豐乳、纖腰、翹臀,
裙下的修長美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黑色的高跟邁著優雅的腳步,每一步都在完
美的展示著那美好的女性曲線,簡單搭配與性感身材的矛盾使這具軀體流露著完
全相反的氣質,母性與嫵媚、知性與風流,那份豔麗光彩在紛亂的人潮中也如同
鶴立雞群,正是王松的繼母玉蟬兒。

  王松急忙向蟬兒的方向擠去,可是卻被學校放學的人潮連連阻擋,嘈雜的人
群中呼喚也不起作用,等到王松擠出人群,四處張望,卻看到玉蟬兒已經走到了
馬路邊,身旁一左一右還陪同著兩個學生,一胖一矮,三人一同走向了路邊停靠
的一輛銀色豐田轎車。

  「放了學還和學生一起走,難道是去做家訪嗎。」王松想道,只當她是要去
學生家工作,但是現在母親的電話打不通,住處也不清楚,王松只能想辦法跟上
去,不然這次錯過下次又不一定什麼時候能等到玉蟬兒了。

  正當王松看著三人時考慮怎麼追上去時,突然看見那個胖學生仿佛不經意間
的催促一般,趁著玉蟬兒彎腰上車,黑色套裙包裹住的圓潤美臀高高翹起時,雙
手抓住了她的翹臀向前按捏,結果媽媽羞紅了臉回首,打情罵俏似的拍開了胖子
的手。頓時一陣酸楚在心中生出,媽媽在電話裡對自己的絕情、在轎車外與學生
的柔情,一陣對比讓王松痛苦萬分。

  眼見載著蟬兒的轎車已經發動,王松來不及多想,立刻掃碼騎上路邊一輛共
享單車,順著馬路追了上去,學校外大道上有好幾個紅綠燈,轎車行駛不快,多
虧于此王松與轎車的距離沒有拉開,一路吊著騎了一個多小時,一直追著轎車到
了城市郊區。

  郊區路上車輛越來越少,也沒有了紅綠燈,看到眼前的轎車開始加速,王松
也咬咬牙,加快速度,一路風馳電掣,幸虧王松平時注重鍛煉,同時轎車似乎一
路專走爛路速度受到影響,才能夠勉強跟上。

  終於,轎車在一條小路處拐了出去,王松記得那個方向是一個廢棄水電站,
而且沒有其他出路,不存在跟丟的危險了,終於松了口氣,停下車來歇息了一會
兒。

  在跟蹤的路上王松的疑惑逐漸加重,原本以為媽媽是去學生家做家訪,可是
媽媽和學生之間居然還曖昧的打情罵俏,而且轎車一路上走得也越來越偏,似乎
專挑爛路走,現在更是開去了一個偏僻的發電站。

  一直以來儘管父母對於王松的青春期性疑惑一向遮遮掩掩、顧左右而言他,
學校對於青春期學生的性知識更是嚴防死守,但他還是如同大多數少年一樣,在
網路流覽中偶然躥出的小黃圖中,半蒙住雙眼完成了對男歡女愛的簡單認知,雖
然王松的兩性的認識仍舊十分粗淺,青春期的他對於此刻的媽媽與學生之間的怪
異行動依舊想到性方面去了。

  王松絲毫不懷疑母親的美肉對男性的魅力,腦海中開始不斷出現玉蟬兒赤裸
著身體與兩個學生在轎車內旖旎不堪的畫面,然而對媽媽的憧憬使得他拼命把這
個褻瀆的念頭扔出腦外,不斷為她開脫。

  「不過是師生間互相打鬧罷了,我見過更過分的都有,車開到這個方向也許
是前面新修有別墅。」王松自我安慰道。

  王松稍做休息就朝著小路深處前進,一路四處張望,期盼能佐證自己的猜想,
然而四周沒有任何別墅或者岔路的痕跡,小路路況十分糟糕,因為長期沒人維護,
到處都是碎石和小坑,儘管拼命想要為媽媽開脫,但是想著誘人的美母被兩個欲
念正旺的學生帶到這荒郊野嶺,無論如何都想不出辯駁的藉口。王松雙眼紅腫,
自我安慰被擊碎的他越走越慢,一路長籲短歎,走走停停,終於走到了水電站外。

  王松追蹤的銀色豐田正停在水電站大門口,車上空無一人。王松大膽走到車
旁,也許是因為知道這裡人跡罕至,車主離開前打開的車窗並沒有關上,王松往
車內探頭,一股腥味撲鼻而來,不必多說,王松知道這是男人精液的氣味,一眼
望去,轎車後排座位上有一灘水漬,腥味正是來自那裡,後座的內飾也仿佛被暴
風刮過一樣亂七八糟,王松不敢想像這顛簸的一個多小時車廂中上演過怎樣的背
德淫戲,媽媽的美肉在這裡被複數雄性怎樣肆意的淫玩品嘗。

  看著眼前的情景王松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被媽媽拋棄後的失落,
對媽媽在轎車上展現柔情的嫉妒,使他只想大哭一場。然而更多的疑惑卻驅使他
向著大門內走去,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在各種帥哥俊男的搭訕面前如同雪蓮般矜
持高貴的絕世尤物會在兩個歪瓜裂棗的小屁孩胯下承歡,為什麼那個在家中與自
己如膠似漆千依百順的柔情美母會對自己這麼絕情,直覺告訴王松,這一切的答
案就隱藏在眼前廢棄的水電站中。

  鏽跡斑斑的大門大大的敞開著,王松繞過轎車,躡手躡腳的往門內走去,
水電站門內的地上隨處扔著一些煙頭、一次性餐盒之類的垃圾,無人打理,門內
的保安室窗戶上面是厚厚的一層灰塵,內部糊滿了報紙,看不見裡面的情形,保
安室門緊閉,門把手掛著一長串絲巾,王松走到門前,拿起絲巾發現還帶有一絲
溫熱,展開一看,這赫然是一條肉色絲襪,絲襪的襠部顏色較周圍更深,顯然是
被主人的蜜液浸透了,還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走到門衛室近處王松才發現,同樣佈滿灰塵的門上,有著兩個新按上去的手
印,手掌有成年女性大小,高度大致在玉蟬兒腰間高度,看上去像是有人才在這
裡彎腰翹臀,雙手抵著門任人褻玩一樣。

  王松估算了一下媽媽的半身長,往後退少許,蹲下查看,發現了一對分開的
高跟鞋印,兩個鞋印內部各自有著一灘白濁,散發著淡淡的男腥味。

  王松腦海中出現了美母蟬兒腳踩高跟鞋,彎腰雙手抵著保安室門畫面。

  一雙美腿微微分開,鏤空的蕾絲情趣內褲已經從一隻腿上脫下,卷成一圈,
套在一邊大腿上,如同一個蕾絲的腿環一般。肉色絲襪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美腿上
一塊塊白玉雪膚從絲襪的裂縫間呈現出來,順著一雙玉腿往上,包臀的套裙被掀
至腰間,露出了那羊脂般白嫩誘人的蜜桃臀。

  一個學生正雙手抓著翹起的美臀不斷揉捏,蟬兒的桃源已經是一片泥濘,一
根肉棒陷在那粉沼中抽動,每往外抽出一截就又被那帶出的蜜肉吸回去陷得更深。

  等到完全陷入蜜穴深處再也無力抽動時,肉棒一陣抖動,一股又一股滾燙的
精液衝擊著蟬兒的花心,讓她美得發出一長串呻吟。

  當一根肉棒內射完抽出後,蟬兒的蜜穴立刻又被另一根更大的肉棒佔據,接
力抽插,巨大肉棒在蟬兒媽媽的身體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勁頭十足,將美母
幹得浪聲不斷,蟬兒蜜穴內的粉嫩玉肉被猛烈的抽插帶的翻進翻出,因為巨大的
的陰莖插得太深太滿,以至於每一次抽插都把前一個學生內射的精液搗得溢出一
部分。

  溢出的精液如同在玫瑰花中點綴的露珠一般,白色的精漿淋澆在粉紅的陰唇
花瓣上,既將迎客的蜜穴妝點得異常豔麗,又將抽插的肉棒染成乳白色,這根塗
滿精液的乳白肉棒在不斷溢出白漿的肉壺中亂搗,宛如一幅玉柱搗漿圖,而更多
被搗出的精液則順著蟬兒一雙分開的修長美腿順滑流下,劃過褻玩中撕扯得四分
五裂的絲襪,劃過歡好中透著一絲淫靡粉色的雪肌,劃過交媾中的美婦那隨著男
人下身的重複撞擊踮起又放下的高跟鞋,分別彙集到鞋跟下,形成兩灘水漬。

  哪怕還未親眼見證美母的淫樂,但就目前的發現已經讓王松麻木了。此刻天
色漸漸變暗,距離蟬兒下午3點上轎車已經過去了4個多小時,王松在自行車追趕
了一個多小時,在郊區的小路上一邊磨蹭步行前進一邊做心理鬥爭又浪費了兩個
多小時,這段時間美母蟬兒的蜜穴已經不知道被男人的肉棒品嘗過多少口了。王
松只想快點找到媽媽,結束這已經註定的噩夢。

  王鬆緊挨地上兩灘水漬細細尋找,在蟬兒的高跟鞋腳印附近,又發現了三個
不同的腳印,王松想了想,除了兩個學生,還有一個司機也應該加入了對媽媽的
姦淫。順著腳印離開門衛室,向水電站內走去,王松一路上發現三個腳印呈品字
型將媽媽的高跟鞋圍在中間,美母的高跟鞋印與身後的腳印緊緊相連,像是身後
的男人下身緊貼著美母的翹臀,一步一頂推著走一般。

  不過王松光看腳印並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雙手放在蟬兒的什麼位置。

  也許是托著頷首,按揉項頸,一兩隻手指插入紅唇逗玩翹舌,享受吞吐之樂。

  也學是緊抓雙乳,雙指在乳尖輕攏慢撚抹複挑,勁感軟綿柔嫩。

  也許是在小腹輕撫芳草,一根手指按摩玉珠,一根手指跟隨肉棒的抽插一起
深入花蜜,玩弄得美人嬌聲討饒。

  也許是緊握纖腰,一邊享受這腰間嫩滑的肌膚,一邊扶住嬌軀使得自己肉棒
的每次前頂都能在美婦的小穴裡插得穩穩當當,美得佳人蜜液直流。

  不過就旁邊兩個包圍美母的腳印看來,無論媽媽的穴中恩客玩弄的是哪裡,
其他部位的美肉都不會被人放過的樣子。

  王松按著媽媽的小步腳印前行幾十米,發現中途與蟬兒的高跟鞋相連的腳印
換了三次,美穴三度易主,隨後媽媽的腳印突然消失,四個腳印變為了三個,看
來從這裡開始媽媽的腳離開了地面,也許是因為被輪流姦淫得沒了力氣,學生們
大發善心,將媽媽背著走了,也有可能是公主抱,但是還是背著更省力,王松如
此推斷。

  後面的腳印又推翻了王松的猜想,沒有了拖累,三個腳印前進的步子沒有變
大,反倒步子越來越小了。據王松所知,媽媽雖然是成年人,但是身材體重控制
的極好,平時和自己玩鬧時也曾試過抱著媽媽,感覺輕飄飄的,走起路來健步如
飛。

  王松考慮了一會兒,想不出答案,只能歸咎於這三個人因為在蟬兒身上消耗
太多精力,平時疏於鍛煉。體力不支。跟著腳印往前走沒多遠,看腳印換了一個
人抱媽媽,再往前沒走多遠,媽媽又換成了第三個人抱。

  「這也沒走多遠啊,這三個人是多沒力氣,這麼短的路都把媽媽輪流抱了一
圈了。」王松暗自懷疑。

  在第三輪換抱後的腳印往前沒多久,王松突然發現左邊不遠處掉落了一隻高
跟鞋。看來媽媽應該是被公主抱,腳伸在左邊,如果是背著的話,鞋不會掉在左
邊這麼遠。正當王松這麼以為的時候,轉身發現右前邊更遠處也掉了一隻高跟鞋,
兩隻鞋應該是一前一後連著掉的,從距離來看,蟬兒的美腿只有空中展開成一字
馬,徹底伸直,才有可能左右兩邊的高跟鞋都掉那麼遠。

  王松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雙腳一會兒在左邊一會兒在右邊,抱著媽媽
的方向不斷換,還是說一隻腳在左邊一隻腳在右邊,這三個人將媽媽的一雙美腿
分開抱著,也不知道是面對面抱還是面對背抱。不對,應該是面對面抱,不然不
會走得這麼慢,王松如此認定到。

  這些人應該是面對面抱著媽媽,看著那美豔的面龐與勾人的小嘴,是個人都
會忍不住親上去,所以才會一路磨磨蹭蹭的慢慢親嘴慢慢走,媽媽的雙腿耷拉在
兩邊隨著這樣的小步走一邊晃一邊抖,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抱著親嘴十分消耗
體力,沒磨多久第一個人就呼叫支援換人了。

  第二個人抱著媽媽也繼續磨磨蹭蹭的走,但從腳印看這個人走的步子比上個
人大一些,應該是沒有因為沈迷親嘴而放慢步伐,反倒是因為步子稍大一些讓媽
媽感覺不適應,也許這個人抱的姿勢沒上個人溫柔牢固,每一步都讓媽媽側面看
起來像一個鐘擺一樣前後晃,使得這個人的小腹把媽媽的小腹撞得「啪」的響一
下,兩個人走起路來「啪啪啪」的響聲不絕,在這種連續的撞擊下,媽媽的一雙
美腿蕩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腳尖晃得越來越厲害,把右邊的高跟鞋晃松了,左邊
的高跟鞋更是直接晃得媽媽只能靠腳尖勾住才沒掉。

  等到第三個人開始接力抱著媽媽的時候,也許是因為之前兩個人抱的姿勢不
對,讓媽媽的雙腿麻木到了一個閾值了,而第三個人抱的姿勢又非常正確,在他
抱著的時候,沒磨蹭幾步就讓媽媽雙腿舒服得盡情舒展,一雙玉腿伸直成了一字
馬,連腳趾都用力蹬緊好一會兒,所以左邊靠腳尖鉤住的高跟鞋先掉了下去,但
是抱著她的男人卻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媽媽的特殊狀態和緊繃雙腿的姿勢反而
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結果兩人小腹撞擊發出了比第二個人更劇烈的啪啪
聲,媽媽的腳尖一邊顫抖一邊隨著更加猛烈的啪啪啪而晃動,劇烈的震動使得右
邊高跟鞋也緊接著掉落。

  儘管王松知曉男女之事,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孤陋寡聞的中學生,對於交歡體
位之萬千變化還是缺乏瞭解,太過天真,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懷抱其實是另
一場香豔輪奸,因為往昔的多番雲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蟬兒的名器太過美妙,不
敢久戰,所以在自己感覺精關將至時,立刻將懷中美穴易主,自己在旁邊玩弄美
婦的其他妙處,三人硬是借此一炮沒放,將王松深愛的蟬兒媽媽幹得高潮叠起。

  對美母的這段遭遇毫無所覺的王松繼續前進,因為前方漸漸靠近瀑布,所以
完全忽略了在兩隻高跟鞋中間蟬兒被幹出的一灘蜜液,只當是一般的潮濕水窪。

  三人腳印在前方鐵柵欄處、樓梯處和石桌處各停留了一陣,王松在這裡分別
找到了還帶著溫度的黑色套裙、淡粉襯衣和鏤空蕾絲內衣。而再前方的水壩高臺
上,王松也從瀑布的沖刷聲音中分辨除了男人的嘶吼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王松俯身靠近高臺處聲音的來源,傳來的人聲也越來越清晰,借著此刻天色
昏暗,且往高臺的路上四處堆放著雜物,王松靠著這些掩護不斷挪轉橫移,一路
潛行到與聲音來源不到五米遠的地方,雙方僅僅相隔一塊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經
能夠聽清而男女淫亂的啪聲浪語。

  在潛行過來的路上王松想過很多面對的方式,無論是沖出去依靠自己體育尖
子生的特長把三個男人全部打翻,還是偷偷拍下現場的照片讓這三個和母親歡好
的男人身敗名裂,都在他腦海中預演過,但是等他真的潛行到了自己預演中的起
點的時候,卻遲遲不敢動彈。

  王松害怕了,他並不是害怕外面的三個男人,喜歡鍛煉並且熱愛練習搏擊的
他,就算在搏擊學員精英班也是三五個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樣面對玉蟬兒,他害怕得到答案,從水電站門口一路以來的
痕跡已經摧毀了王松對於母親是否喜愛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無論怎樣打敗那
三個男人,得到的卻是蟬兒的拒絕,他害怕知道媽媽愛其他人勝過愛自己,他害
怕蟬兒最後徹底否定母子之間的羈絆,雙方既然不是親生的,那麼自己這個法律
關係已經斷絕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蟬兒的生活?

  時間漸漸流逝,天色徹底變黑,不變的,唯有那一牆之隔傳來的「啪啪啪」
聲和玉蟬兒千嬌百媚的叫春聲。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後,一動不動。男人在美母的肉體上每一次征伐的
「啪」聲,都如同一根細針紮進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邊傳來的每一聲「啪」,都代表著美母的蜜穴被人姦淫
一次,都代表著某個男人和美母身體的距離由零變為一次負數,都代表著這個男
人離母親的歡心更近一次,都代表著這個男人用肉棒將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
都深吻一遍,享受著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裡本應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為神聖美妙的聖地,是只有父親能在其中抽
插、胡攪、亂搗、深刮、享受、內射、溫存的禁臠,儘管自己自詡是玉蟬兒最寵
愛的兒子,但是自己與那裡的距離永遠不會低於 0,縱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蟬兒
有萬般妙,王松的身體也無緣享受美母的蜜穴,這是王松賴以生存的倫理,永生
永世百年千年都無法跨域的距離。

  現如今,木板後這些不認識的男人卻能如時鐘轉動的秒針一般,如沙漏落下
的沙礫一般,理所當然的,肆無忌憚的,永不停息的,在自己這個繼子身旁,在
這個廢棄的水電站裡,在這露天的曠野之中,用肉棒不停的抽插美母的蜜穴,發
出「啪啪啪」的聲音,這一聲聲淫響,帶著無盡的細針,用刺痛催促王松起身反
抗,將這些男人打倒在地。

  阻止王松起身的,是與「啪啪啪」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的媽媽那千嬌百媚的叫
春聲,那是蟬兒在自己入幕之賓胯下才會發出的嬌嗔,是芳心引動肉體本能向情
郎發出的告白,是佳人情到深處性欲正濃時香舌對深吻的索求,是美母汁液四溢
的蜜穴對恩客堅硬肉棒下一輪衝刺姦淫的呼喚。
  
  媽媽在陌生男人姦淫下的每一聲嬌啼,都是對這場淫亂盛宴的溢美,這一聲
聲讓人情迷意亂的呻吟,如同重拳一般打擊在王松的脊背上,讓他起不了身,像
個一無所有的乞丐一般,躲在一個角落的陰影裡,不敢動彈。

  打破沈默的聲音來自于與王松無緣的淫宴。

  木板後響起一個憨厚的聲音,一字一句間間隔甚長,讓人不禁想起電視中演
出的智障兒童。

  「爸爸,你都幹了玉老師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射啊,我和弟弟都等了好久
了。」

  此刻正在蟬兒肉穴征伐的男人停下了猛烈抽插,下身在美婦的體內細細研磨,
上身俯下對著眼前誘人的櫻桃小口就是一陣深吻,良久吻畢,才將玉蟬兒癱軟的
嬌軀擁入懷中,一邊讓肉棒深插在美人的肉穴溫存,一邊回頭對著自己的大兒子
斥責,聲音像是敲響一扇破鑼般,難聽至極。

  「嘿,大傻,記住,蟬兒已經跟她那個廢物老公離婚了,從今往後她就是你
和二精的媽媽,不要叫玉老師了,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剛剛你和二精在車上
先爸爸一步和蟬兒偷吃了吧,算起來今天你媽媽的小穴還是爸爸幹得最少的,我
現在要幹回來,而且你爸才剛剛吃了藥,當然能幹這麼久,就蟬兒這銷魂穴,要
是沒藥,我在門口那兒就繳械投降了。」

  被稱作大傻的兒子對自己的稱呼沒有絲毫不悅,反倒如同對斥責不服氣的頑
童一樣和父親強。

  「哪有,剛剛在車上都是二精先抱著媽媽幹了好多下,我看到二精幹完了才
把媽媽抱過來就插了一下。」

  此時又一個有別於兩人的市儈聲音開始了反駁,不知怎麼的,王松一聽見這
個語氣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胖子的形象。

  「爸,大傻插媽媽那一下都插了一個多小時沒拔出來,他還在裡面搗來搗去
的,真的賺翻了。」

  「我早知道了,二精,真以為昨天晚上你偷偷把車的後視鏡弄壞了扳不回去,
我就不知道你幹了什麼,蟬兒一路上被你們幹得捂著嘴巴哼哼個不停,當我是聾
子嗎,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今天老爸開車這麼顛簸,偏偏挑你們偷偷幹蟬兒的時候
往爛路上走,爹疼你們啊,這樣抖起來日的爽不爽。」

  「嘿嘿,爽,爽。」

  「不過還算你們有良心,知道今天是蟬兒的排卵日,沒有射在小穴裡,不然
就是亂倫了。」

  「還是爸爸把媽媽調教的好,只要沒有幹懷孕都不算亂倫,但是我還是不劃
算啊,我在媽媽小穴裡面沒幹多久就要射了,趕緊拔了出來,大傻的肉棒能在媽
媽小穴裡面幹半天都不射,羨慕死我了。」

  「二精,你也不要羨慕,蟬兒的小穴是極品名器,越往深處幹起來越爽,水
流的越多,你肉棒最長,比你老爸都頂的深,而且你媽媽小穴越深處G點越密集,
就車上你幹那一小會都把蟬兒幹泄了兩次,肯定幹的是蟬兒小穴裡最妙的地方,
不懂收斂,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那個破鑼聲音把叫做二精的人數落了一番後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緊接著又
開始教訓了起來。

  「還有剛才我們輪流抱著蟬兒日的時候,大傻和我都沒把你媽拿下,輪到你
架起來插了幾步就把蟬兒幹到高潮了,你還不知足,抱著高潮的蟬兒插得更狠了,
還把你媽抱到鐵柵欄上,跟打樁一樣抵著牆幹,猛插了半個小時,蟬兒都被幹出
哭腔了。」

  「爸,我是也才發現,媽媽的小穴高潮的時候幹起來是真的妙,吸得我緊緊
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樣爽,更妙的是緊緊的小穴鎖著我的精關讓我怎麼幹都
不射出來,越幹越有力氣,越幹越有幹勁,每次衝刺我很不得把睾丸都塞進去,
這才插了半個小時,幹得我魂都要爽飛了。要不是大傻搶過媽媽抱到了樓梯上駕
著幹,不光把媽媽幹昏厥過去了,還害我肉棒拔出來時射了,我能這樣在媽媽的
小穴裡插一整晚。」

  「剛才在大門那兒我才射的蟬兒滿穴的精液,你二話不說接棒給都搗了出來
我還沒跟你算帳,這會兒本來是我獨享的蟬兒蜜穴高潮時的秘密又被你摸索了出
來,我怎麼攤上了你這麼個兒子。」

  「算了,今天是我呂鐵柱和玉蟬兒正式領結婚證的日子,之前我就已經說過
了,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裡,大傻,二精,我代替你們的新媽媽蟬兒送你們兩
個改口禮,以後都在學校也都叫蟬兒媽媽,不用叫玉老師了。」

  「謝謝老爸,謝謝媽媽。」兩個聲音異口同聲說道。

  「二精你比大傻懂事,等確定蟬兒懷上我的孩子後,你可以隨意在她的懷孕
期和安全期無套內射。」

  「大傻你腦子不靈光,我怕讓你隨便搞哪天把蟬兒搞懷孕了,那就是亂倫了,
你的肉棒又短又粗,很難碰到蟬兒的 G點,我就告訴你一個蟬兒隱藏在穴口的敏
感帶,你用你的龜頭在蟬兒陰戶裡面左側指甲長的那一圈反復刮,肯定把你媽媽
美得死去活來的。」

  正當呂鐵柱將玉蟬兒的美肉給兩個兒子當獎賞肆意分配時,一聲酥麻的嬌聲
響起。

  「嗯哼~~~~。」

  一直在呂鐵柱懷中如同爛泥一般癱軟的玉蟬兒發出了一陣呻吟。

  經過父子三人輪番的姦淫,被幹得失神過去僅僅靠著本能應付男人索取的蟬
兒,經過此刻溫存的休息恢復過來。

  清醒過來感受到呂鐵柱的肉棒仍在自己蜜穴內緩緩研磨,玉蟬兒哀求道。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就讓我休息下吧,我以後一定好好聽話,不再
和王家的人通話了。」

  「哪有這麼快不行了,看看這招,今天我們可要好好疼愛你,讓你長長記性。」

  「老爸,這就是你要教我的那招嗎,好厲害,沒刮多少次媽媽就發抖了。」

  「好好看好好學,現在看我猛的插進去。」

  蟬兒深知接下來自己淫亂的身體在接下來的挑逗中會變成怎樣氾濫的模樣,
僅剩的理智使她做出了最後的乞求。

  「不要,不要。」

  「啵唧」這是男人的肉棒重新插入蜜穴的響聲,

  插入美人高潮的極品名器帶來的舒爽使得呂鐵柱忍不住長嘯一聲,來不及穩
固心神,蜜穴內的美妙觸感就勾引得他大力征伐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兩人交媾處每一次碰撞都帶起一陣「啪嗞啵唧」的淫靡水聲。

  蟬兒原本楚楚可憐的求饒聲漸漸低沈,隨後化作了千嬌百媚春情勃發的呻吟,
漸漸高亢,一聲比一聲柔情百轉,一喘比一喘風情萬種。

  「嗯啊!不要,不要停,嗯~~~!好舒~服,嗯哼~~~~!用力幹~嗯~蟬兒~~~。」

  呂鐵柱一邊不停的抽插,一邊又操著那個難聽的破鑼嗓子喋喋不休起來。

  「哼~~~你就是這樣淫亂的女人,嘴上說什麼不要,呼~~,其實想要得不得
了,哈~~媽的,幹的好爽,你跟那王家的不是一路人,我們在那個王允面前,呼
呼~~~,幹得你高潮浪叫的時候,你看他那窩囊廢的樣子沒有,那個家你已經回
不去了,你就是個婊子,在我們拿下你之前你就瞞著丈夫出軌和不少人偷過情吧,
哈~呼~,現在只要記住你是我們呂家的母狗,不然就叫你身敗名裂,哈~~幹,幹
爛你的小穴。」

  「轟隆。」

  在呂鐵柱正在對蟬兒展開調教之時,突然一塊木板對著呂鐵柱的腦袋砸來,
一個矯健的身影從陰影中躍出,搶過性愛中的美母就向後退去,一時變故驚得這
父子三人完全來不及反應,呂鐵柱在玉蟬兒體內抽插的肉棒更是猛的一縮,從蜜
穴內刮出一股蜜液後,當場陽痿。這一沖出的身影正是火冒三丈的王松。

  確保自己的軟肋美母到手後,王松用雙手將媽媽公主抱,隨後欺身向前,向
著剩下打算逃跑的兩兄弟沖去,提膝對那矮子一砸,再一個轉身鞭腿踢向了旁邊
的胖子,兩擊全部攻向人體要害,眨眼之間,立時將呂鐵柱父子三人打翻在地,
動彈不了。

  等到解決完呂鐵柱三人後,王松才借著皎潔的月光細細觀察媽媽的身體是否
有傷到。

  王松原以為美母的一身衣物早已經被扒光,此刻卻發現橫躺在懷中的美肉身
上卻披著一件婚紗,說是婚紗,只有兩層薄薄的透明白紗,只在雙乳與小腹處各
有一處不透明的花瓣圖案,不但沒有起到遮擋的作用,這春光大泄的情趣妝點反
倒更加惹人遐思,想到剛才那父子三人就是在姦淫這樣的絕世尤物,王松感覺自
己下身的旗杆高高豎起,心裡一陣吃味。因為剛剛和呂鐵柱歡好的緣故,美母的
嬌軀還在微微顫抖,玉股間不時有一兩滴滑膩的蜜液滴答在王松的手腕上,王松
又暗道一聲臥槽,想不到呂鐵柱肉棒在媽媽體內的最後一刮居然還把美母幹出了
高潮。

  「松兒~,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蟬兒的聲音讓王松從遐思中清醒過了,強行壓下內心的欲火,一時雙眼突然
不知道該往那兒看,尷尬的將媽媽從懷中放下,所幸王松下身正好被圍欄的影子
覆蓋,頂起的小帳篷並不起眼。

  從剛才呂鐵柱的脅迫中知道了媽媽的身不由己後,王松心裡像卸下一塊大石
頭一樣輕鬆,至於那些說媽媽另外還瞞著爸爸出軌和不少人偷情的話則被王松當
作了呂鐵柱對媽媽的羞辱給過濾了。他此刻只想快點帶著媽媽回家,好好安慰。

  「媽媽,我們回去吧,一切都結束了,無論他們再怎麼脅迫你,我都會和你
站在一起的克服的。」

  聽到王松一番話,蟬兒只覺更加羞愧,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沒有回應王松,
似是在思考,身體卻漸漸向著高臺月光明亮處踱步走去。

  月光照耀下,身披透明情趣婚紗的絕世佳人,邁著優雅的步伐,既如月下女
神般神聖美麗,又如夜中魅魔般淫靡誘人,王松和他的小兄弟不禁都看的癡了。
等回過神來,卻發現蟬兒已經在高臺的邊緣站定,王松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眼
前的呂鐵柱父子似乎並不是媽媽最大的心結,他向著玉蟬兒的方向大步走去,立
刻又變成了奔跑。

  「松兒。」

  玉蟬兒回首對著越來越近的王松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面頰似乎被月光濡
濕,泛著兩行光澤,隨後縱身向瀑布躍出。

  王松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卻先於思考行動起來,猛的跟著撲出,抱著墜落
的玉蟬兒一同向下落去。

  在這墜落的短短時間中,王松只覺一抹溫潤的柔唇,貼住了自己的嘴唇,隨
後自己便陷入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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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3-12 07:28:49

2
「松兒,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無盡黑暗中,王松聽見了一聲呼喚,隨後一抹柔唇在自己的面頰留下一絲溫
潤。

  怎麼回事,我不是和媽媽一起掉到瀑布裡面去了嗎,下面滿是暗石,掉下去
應該沒有活路了吧。

  王松從疲憊中睜開了雙眼,發現正睡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媽媽玉蟬兒斜躺在
床沿,皓腕抵著臻首,一雙美目寵溺的看著自己。

  「松兒睡相真可愛,該起來吃飯啦。」

  見王松醒來,蟬兒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翻身而起,留下一陣香風。

  王松一臉懵逼,自己之前是在做夢嗎,還是說現在是在做夢?他伸手掐了掐
自己的臉,一陣清晰的痛感,這時,王松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掌似乎變小了一號。
心裡有了一個猜想,翻身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確認,王松知道,自己重生了,重生
在了三年前,自己剛上初一的時候,家庭幸福,學業優秀,正是自己最意氣風發
的時候,此時的自己還不知道,眼前這些理所當然的幸福,在未來會變得支離破
碎,不過所幸,自己獲得了重來一次的機會,這一次,王松心底暗暗發誓,一定
要好好守護媽媽,改變自己身邊發生的悲劇。

  王松穿好衣物,走向飯廳,路過客廳時發現父親王允已經站在玄關處整理出
門的公事包,王允為了上班不堵車一向是家中最早出門的,媽媽蹲在他身下為他
整理鞋襪。在王松的記憶中父母一向是如此恩愛,如膠似漆,從未見過有爭吵。

  見到王松走過,王允對兒子招了招手。

  「兒子,爸爸先去上班了,記得今天放學早點回來,家裡有客人來。」

  「好的爸爸,一路順風。」

  王松聞言整理了一下三年前此刻的記憶,想起自己的遠房哥哥王力會借助媽
媽在學校的關係,轉學到自己現在讀的班上來,順便在自己家借住一段時間,後
來出現了震驚全城的班主任自殺事件,整個學校都在謠傳自殺的林詩音老師和班
上許多學生有染,最後謠言越傳越大,校長為了避免影響,將整個班級拆分,王
力轉到了媽媽教的班上,而爸爸以媽媽太寵溺自己教不好為由,讓自己轉學去了
隔壁學校。

  飯桌上還留有一人份的早餐,由於蟬兒的精湛廚藝,王松很快一掃而空。這
時蟬兒已經送走了王允準備過來洗碗,當蟬兒走到王松身旁俯下身子收拾碗筷的
時候,王松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腥味。向著來源望去,正是蟬兒櫻桃小嘴。

  「怎麼了,松兒,媽媽下巴有髒東西嗎?」

  注意到王松的視線,蟬兒笑著問道。

  家中有著玉蟬兒一個尤物,王允自然是無比熱衷於夫妻情趣之事,夫妻二人
在家中,白日宣淫那是家常便飯,各式花腔挑逗,乃至偷嘗蜜愉,對於家中唯一
的電燈泡王松,夫妻也是趁著兒子年少,還沒有性的概念,用著各種移花接木的
概念來掩蓋在各個角落行房留下的痕跡,現在王松立刻明白了這一點。

  「爸爸又偷偷給媽媽魷魚汁喝,一股魷魚的腥味。」

  王松帶入了自己三年前的角色回答到,並沒有揭穿。

  沒錯,三年前的王允和蟬兒就是用魷魚氣味來為精液氣味打掩護的,當初的
王松對於男女性事完全懵懂,竟然對此深信不疑,老以為是媽媽貪吃,逼著爸爸
偷偷給她買零嘴。

  此刻王松帶著三年後的閱歷和記憶,看著蟬兒臉上的紅暈,聞著嘴唇帶著的
腥味,哪裡不知道剛剛媽媽蹲在爸爸面前是在吞吐肉棒。

  「哼哼,因為爸爸最愛媽媽啊。」

  蟬兒羞于多說自己的淫事,只是打個馬虎眼就糊弄過去了。

  「我才是最愛媽媽了,以後我的魷魚汁也偷偷給媽媽喝。」

  作為蟬兒一直以來糊弄自己的報復,王松假裝不懂其中的內涵,調戲了媽媽
一句。

  「松兒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媽媽。」

  看著兒子一臉不通男女之事的無辜,知道其中隱含深意的蟬兒臉都紅到耳根
了,卻只能輕聲嘟噥一句,那語氣與其說是母子間的玩笑,不如說是情侶的調情,
撩得王松心頭一熱,感覺血液都往下身彙集。

  造成這一切得蟬兒一無所知的洗著碗盤,甚至還哼起了茉莉花的調子,在一
雙修長美腿隨著節奏的微微扭動下,圓潤的翹臀也左右搖晃。

  看著眼前的妖嬈身姿,王松一邊暗歎媽媽真是勾人,一邊又對如何保護這樣
的媽媽產生了沈思。

  蟬兒在水電站的一場淫宴以及平日裡和王允在家中的荒唐戲碼,已經讓王松
意識到媽媽的內在並非自己往日所想的冰山女神,那也許只是為了隱藏自己內心
春意而做出的偽裝,媽媽正是知道自己經不起男人的誘惑勾搭,所以拒人於千里
之外來保護自己,在外人面前是矜持冷傲的貴婦,在家中面對家人則放下這層戒
備,在兒子面前是千依百順的慈母,在丈夫面前是春情勃發的淫妻。

  然而根據王松的記憶,就是從自己升上初中開始,王允和蟬兒情熱的互動越
來越少,而且還大量購買各類補品,在媽媽的美肉上放縱的長期耕耘讓父親身體
被掏空,對蟬兒的開墾也漸漸力不從心起來,也許這正是造成媽媽被人勾走的根
本原因,想要從源頭上讓媽媽沒有主動出軌的動機,切斷媽媽投入他人懷抱的一
大風險點,王松認為自己必須想辦法應付蟬兒那日益得不到王允滿足的情欲。

  天人交戰的王松一直到出門跟著蟬兒去學校的路上都在做著思想鬥爭,腦海
中出現了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不停的勸說著他。

  「我知道你就想幹他娘的一炮。」惡魔如此耳語。

  「對呀對呀,自己爽了,媽媽也爽了,家庭也保護了,豈不美哉。」天使如
此勸誡。

  「那麼我要怎麼才能幹我娘的一炮。」觀賞著前方媽媽一雙肉絲美腿的王松
思考著。

  等到了學校,跟蟬兒告別走進教室後,教室的嘈雜才打斷了王松的綺思。

  這時一個身穿青色旗袍的高挑的麗影走上了講臺,整個教室頓時一肅,響起
了一陣陣吸氣聲,王松的目光也凝聚在講臺上那個令人懷念的身影上,正是王松
所在班上的班主任,語文老師林詩音,也是王松未來青春期第一次夢遺的罪魁禍
首。

  作為全校師生眼中魅力與玉蟬兒分庭抗禮的另一大女神,林詩音對向自己搭
訕的師生們並沒有像蟬兒一樣冷傲的疏離,出身書香門第,散發著傳統東方美人
婉約感的她,總是給搭訕者如沐春風之感,讓她的人氣甚至還要超過玉蟬兒,而
後來林詩音的自殺也為這些粉絲們的心中埋上了一層永恆陰霾。

  對於林詩音這個平日裡十分關照自己的美豔班主任,王松無疑是十分喜愛的,
作為體育委員的他,過去常常自告奮勇,幫著這個渾身散發著讓男人忍不住想要
抱住呵護的嬌柔感的美人搬拿重物,師生關係十分親密,這也是當初林詩音自殺
後,王松對於轉校的安排沒有抵觸的原因,害怕自己觸景傷情。

  「哇,松哥你看,林老師自從結婚後穿的越來越騷了,前幾天那個 v領的上
衣就夠牛了,我下課後直接去廁所想著老師的乳溝擼了一管,你看今天那個旗袍
開叉,都快開到腰間了,等會林老師走下講臺我們從側面都能看到內褲中間。」

  同桌的魚仔在王松耳邊小聲發表著感歎,被王松瞪了一眼後訕笑一聲閉上了
嘴。

  課程的內容對於早就學過的學霸王松毫無難度,整節課王松的注意力都在林
詩音的一顰一笑上,不過林老師這節課似乎是有著什麼顧慮,並沒有走下過講臺,
上完課後就急匆匆離開了,讓一眾想要上前借答疑揩油的學生大失所望。

  終於百無聊賴的混到一天放學時,各個科代表收課堂作業,而語文科目由於
習題冊最厚,科代表又是一個矮個子女生,王松早就向林老師自告奮勇過每天讓
自己來收語文作業,此刻所有人都交齊了,只有王松的同桌魚仔還對著習題抓耳
撓腮,原本的歷史上王松會因為晚上家中有客人而把搬作業去辦公室的任務轉交
給魚仔,而現在的王松早知道了今晚客人會因為有事情忙來不了而改約成明日,
並沒有急著回家。

  終於等到魚仔這個坑貨做完作業後,教室裡已經是一片昏黃,整棟教學樓人
都已經走得空蕩蕩了,學校的好幾處照明燈開始亮起,給耽誤自己時間的魚仔屁
股踢了一腳後告別後,王松鎖好教室,搬著高高的一疊作業向著林老師的辦公室
走去。

  跨過好幾個樓梯,即將走到目的地的王松,突然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聲自於
林老師的辦公室傳來,王松將書冊輕放在地上,放慢腳步,無聲無息貼近了辦公
室的窗戶,只見身穿旗袍的林老師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雙手在身後抵著桌面
支撐著身體,胸前的紐扣已經解開,藍色的胸罩被扯到了一邊,美型挺拔的乳尖
露出頭來,隨著身體一波波起伏來回劃著美妙的弧線。一雙大長腿正被一個男人
抓住腳腕,高舉在身體兩側的半空中,旗袍的裙擺被掀起,正在被男人抽插的陰
戶毫無遮擋的呈現在王松眼前,這個角度和姿勢,好像是男人故意在把林老師泥
濘的下體展示給窗外不存在的人看一樣。

  王松認得那個男人是林老師的新婚丈夫蘇陽,看來是夫妻兩口食髓知味,情
難自已,在辦公室這個公共場所搞夫妻情趣。

  這時王松突然想起,原本時空林老師的葬禮上魚仔曾偷偷指著這個男人對王
松說過。

  「我聽人說那個蘇陽是個喜歡看別人玩自己老婆的變態。」

  王松心中對於林老師的自殺原因抓住了一絲頭緒。

  「詩音,今天你班上的學生有沒有發現你裙擺裡面沒穿內衣啊。」

  蘇陽看著被自己用羞恥姿勢抽插得哀求連連的嬌妻,繼續用語言挑逗著。

  「人家才沒有被發現,討厭~~嗯哼,還不是你硬要人家這麼穿,還說什麼夫
妻情趣,蘇郎~嗯,你再這樣欺負~嗯~~~人家,人家就~~。」

  正當林詩音那軟綿綿的威脅說到這裡,蘇陽突然將手上的大長腿往下按到林
老師的雙肩上,同時身體前傾,下身對蜜穴的征伐突然變得猛烈起來。

  「人家就~~,人家就~~,人家就~~,嗯哼~~~嗯~~~~~~~~~哼❤。」

  可憐的林老師一聲軟綿綿的威脅硬生生被抽插的快感堵在嘴裡,堵回了三遍,
最後化作一綿長的嬌啼。

  「小騷蹄子,一說被學生看到,下面就吸得這麼緊,要是被學生幹那吸得還
得了。」

  通過蘇陽這段時間的開發,林詩音對夫妻行房的各種羞恥花樣越來越能接受,
但是出生書香門第的她,對於夫妻之間各類宣淫還能以人倫之樂和對丈夫的愛作
為說服自己的藉口。此時聽聞丈夫這讓其他人幹自己的言論,卻是心裡一陣委屈,
不過從小受到傳統三從四德教育的她,首先想到的卻是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失德
讓丈夫不滿,因而用言語揶揄自己。

  「蘇郎,人家不喜歡你這樣說,你要是對人家有什麼不滿就告訴我,求你不
要這樣作踐人家。」

  可惜林詩音再怎麼猜測丈夫說話的用意,也猜不到剛才丈夫是純粹想表達字
面上的意思,傳統觀念培養下長大的她畢竟猜不到世界上還有淫妻癖這等玄奧,
對丈夫的試探反倒只是楚楚可憐的討饒。

  看到林詩音並沒有強烈的抗拒,蘇陽心中一喜,只當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妻
子的羞恥開發起了作用,頓時更生豪氣,一邊把妻子擁入懷中,一邊進一步用語
言刺激。

  「我能娶到詩音這樣完美的妻子哪裡會有不滿,更不會作踐詩音,無論詩音
在誰的身下承歡,在我眼裡都是最高貴最美麗的妻子。」

  蘇陽的話如同一把尖刀刺進林詩音的胸口,詩音突然發現將自己擁抱在懷中
的男人如此的陌生,婚禮上那白頭偕老的山盟海誓是如此的蒼白可笑,但想來單
純的她仍舊心懷幻想,希望用自己的溫情來打散丈夫的扭曲想法,挽救自己的婚
姻。然而此時的丈夫的一聲驚呼卻將她的夢擊碎。

  「誰在外邊!」

  原來蘇陽在和林詩音交媾之時,一直幻想窗外有人在偷窺妻子的淫蕩模樣,
這會雲雨收歇,下意識的往窗戶一瞟,突然發現玻璃折射出窗外的牆壁上貼著一
個人影。

  「原本今天這裡來這裡偷窺的應該是魚仔。」

  「魚仔認識蘇陽還知道他喜歡淫妻。」

  「傳言林老師和班上許多男生都有染。」

  「魚仔在林老師的葬禮上對蘇陽充滿憤懣。」

  王松的腦海裡閃現了各種資訊。蘇陽的一聲驚叫反倒成了一道靈光,王松腦
海中的各種資訊組合起來,漸漸理出一切的緣由,他知道原本的歷史現在正是林
老師之死的契機,而自己現在替代了魚仔的角色,如果自己逃跑了話,以蘇陽的
目的,以後還會陸續推出馬仔、牛仔,蘇陽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最終會在某個階段
會把林詩音逼向死路,而自己此刻進入這場淫戲之中,正好就獲得了拯救林老師
的機會。

  王松想罷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辦公室,看到眼前出現的熟悉身影,林詩音一雙
俏臉刷的變得雪白,看著林老師那嬌弱可憐的模樣,王松咬了咬牙,迎著絕望的
美少婦走到了她的面前。

  而蘇陽則一臉喜色,原本他還擔心這突然進來的是個油鹽不進的人,自己把
控不住局面,被人把眼前的荒唐事情桶了出去,結果進來的是一個好拿捏的男學
生,而且直直的盯著裸露的妻子,蘇陽毫不懷疑妻子的魅力,眼前的學生無疑是
想在妻子的美肉上討便宜,自己求之不得呢。

  還不待王松走近,蘇陽生怕眼前沒見過世面的學生抓不住脅迫妻子姦淫的要
領,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這位同學,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好嗎,你肯定偷拍有照片吧,一定
拍了吧,只要你把照片刪了,你想要我的什麼都可以。」

  說罷蘇陽對著王松捋了捋懷中林詩音因為交歡而有些散亂的頭髮,如同小販
整理展示出的自信商品一般等待顧客的選購。

  看著眼前這赤裸裸的誘惑,說王松不動心是假的,他知道現在只要自己點點
頭,就能肆意姦淫作為無數師生夢中情人的林詩音。但是現在自己這樣做了,就
會和原本歷史的魚仔一樣,陷入蘇陽掌控的節奏當中,最後一起逼死林老師。

  王松強忍住撲上去的衝動,在林老師無助的目光中,鬆開了腰間的皮帶,解
出了那根比起蘇陽的小手槍足足長出一倍的堅硬肉棒。

  「林老師,我確實拍了照片,要是我把這些加上你們的名字一起發出去的話,
你們都會成網路紅人吧,林老師,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蘇陽聞言心中一喜,暗道這學生是個會來事的,急忙幫腔。

  「詩音,你求求你的學生啊,幫幫我,如果照片流出去了我這輩子真的完了,
我只能去死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忍心見死不救嗎?」

  「蘇郎。」

  林詩音聽見丈夫的央求心中一軟,她向來都是只念人的好,不念人的壞,又
最見不得別人求她的樣子,更何況往日丈夫對她千依百順,恩愛非常,念及丈夫
的種種柔情,她強忍住羞恥,從丈夫的懷中起身,跪坐在王松的面前,用雙手握
住猛漲的肉棒,伸出俏舌,按照前不久才在丈夫的調教下學會的方法,從根部到
龜頭往復舔舐起來。

  兩世為人,王松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伺候,看著這在課堂上引經據典燦而生
花的妙舌,每一次張合都會發出誘人嗓音的紅唇,感受到美少婦人妻在丈夫的乞
求與注視下,害羞卻又認真的,笨拙卻又努力的,不情願卻又仔細的,在學生只
用來尿尿過的處男陰莖上來回吮吸,一種異樣的成就感在胸中升起。
  
  王松在詩音老師那舒爽的舔弄下差點把控不住自己,但是對於已經失去過一
次詩音的他,最終想要拯救眼前美人的願望還是打敗了單純想要蹂躪美肉的欲望,
  
  「林老師的免費福利已經享受的夠多了,再繼續玩下去就要壞事了,畢竟自
己的目的可是要救老師。」王松強行壓下了欲火,冷靜了下來。

  王松打算以一種超越蘇陽掌控的姿態介入他的淫妻計畫之中,首先就要從和
林老師的關係上入手,已經知道蘇陽癖好的王松掌握著資訊不對稱的優勢,知道
怎樣能夠得到他的配合執行自己的計畫,投蘇陽其所好的轉而對著在自己胯下仔
細舔弄的林老師說道。


  「林老師,你舔的我好舒服啊,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當做給你的獎勵吧,讓蘇
哥在後面幹你,前面繼續舔我,看誰能堅持得久能不射,要是我先射了就算我輸,
我就不幹你的小穴了,要是蘇哥先射就是蘇哥輸了,那我不光要幹你的小穴還要
再裡面內射。」

  一旁的蘇陽一聽頓時一喜,原本在一旁看著妻子慢條斯理的舔學生的肉棒雖
然有快感,卻不夠刺激,此刻聽到王松的提議覺得正合意,對王松升起強烈的感
激之情,暗自決定以後還要和這個會玩的小子多多合作。而且和妻子的學生用嬌
妻前後兩張妙嘴比賽,輸了能感受到淫妻的快樂,贏了能感受到被脅迫的逆境中
逆襲打敗姦夫的爽快,而且無論如何妻子都會被自己教育的學生口爆,蘇陽怎麼
想都是自己賺了,急忙向林詩音乞求。

  「詩音,答應他,這是唯一能保護你的方法,待會兒你在前面用心舔,我在
後面慢慢插,夫妻同心合力,沒有輸的道理。」

  林詩音聽聞後一想,丈夫沒有早洩一類情況,要是在自己的小穴裡輕插慢玩
的話,把握得好甚至能插半天都不射出來,但是要她主動說出和學生玩這種遊戲
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紅著臉點頭同意。

  「蘇哥,我這會兒口渴了,你去幫我接杯熱水吧,記得去操場對面那棟樓的
樓頂接,其他樓層的水我喝著塞牙,等你接回來就立刻開始遊戲,等你去接的這
段時間我先用林老師解解口渴。」

  聽聞王松想支開自己和詩音單獨呆一會兒,蘇陽只當是王松害怕遊戲輸了沒
得玩妻子的小穴,想先支開自己提前把妻子幹夠本。不由得嗤笑一聲,這個學生
還是膽子太小,他要敢開口,自己就敢開車去城郊去水庫給他接水。

  「好的,我就去。詩音,我離開得期間記得聽話啊。」說罷蘇陽就邁步走出
辦公室。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王松強忍不舍把肉棒從俏舌紅唇舔舐的溫柔鄉中拔出。

  隨後將跪坐在地上的林詩音攙扶到椅子上,蹲下身體,雙手握住佳人剛才因
為跪坐而壓出紅印的膝蓋,疼惜的揉捏著。

  嘴間的肉棒的被抽走,又被學生扶到座椅上按住雙腿,林詩音一時以為王松
是想耍賴,趁著丈夫不在姦淫自己,嬌嫩的身軀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

  看著林老師嬌軀躺在椅子上一臉無助又嬌羞,淚眼婆娑,一幅惹人憐愛,任
君採摘的模樣,王松幾次想放棄計畫起身將這楚楚可憐的小白兔吃幹抹淨,但一
想到林老師或許會因此而死,又熄滅了念頭,起身愛憐的抹去詩音眼角的淚珠。

  等到詩音身體的顫抖被安撫得漸漸平靜下拉,王松一邊為老師梳理著耳畔的
秀髮一邊凝視著佳人的眼眸說著。

  「林老師,我不會強迫你的,剛才蘇哥和你的話我不小心都聽見了,我不想
讓林老師被丈夫送到其他人懷裡,我想阻止蘇哥,所以剛才在演戲,而且我也沒
有拍你們的照片。」

  想著平時在班上王松總是陽光熱情樂於助人,看著眼前的可靠少年那不帶一
絲邪念的安撫,林詩音從剛開始被丈夫淫妻試探弄得緊繃的一顆心終於松了一口
氣。

  林詩音是十分傳統婉約女性,對丈夫蘇陽有很強的依賴感,或者說是十分缺
乏安全感,不敢拋棄別人,同時害怕被別人拋棄,所以對每個人打交道都小心翼
翼,讓人如沐春風。她對於丈夫潛意思裡想要獻上自身的一切,用丈夫是自己的
一切這份真心來拴住丈夫,來使自己得到不被丟下的安心感,因此當蘇陽提出要
找人淫妻之時,林詩音感到自己的靠山崩塌了,自己的唯一將不再是蘇陽,指引
林詩音這艘小船回港的指南針在暴風雨中同時指向了好幾個方向。

  「我想與其蘇哥以後真的帶來了你們生活中的第三人,不如我去假扮那個蘇
哥想要的角色,然後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能把蘇哥的歪念給矯正。」

  王松依舊在給林老師解釋自己行動的緣由,他不知道自己的善意什麼時候能
夠被詩音理解,所以讓蘇陽儘量出門遠些,此刻仍舊喋喋不休的說著,其實王松
不知道的是,他平時的表現,使得他的第一句話就已經讓林老師相信他了。

  林詩音沒有回答王松,也沒有制止王松說下去,她甚至連之後王松的話都沒
有注意聽,就這樣任由王松一邊梳理著她的頭髮,一邊溫柔的對她說著什麼,享
受著那莫名填充內心的安全感,就如同小時候在父親懷中一樣,自己什麼都不需
要想,什麼都不需要付出,什麼都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擔驚受怕,只要知道眼前
的人在關心著自己,為自己思考,想要自己幸福就行了。

  「為什麼?」

  終於,王松懷中的佳人問出了唯一的疑惑,她心中已有猜測,也知道自己身
為老師不該讓學生給出那個答案,但是她還是任性的問出來了。

  「因為我喜~」

  王松不假思索的回答到,但還未說完就被一雙玉手捂住了嘴,把剩下的話吞
了回去。

  這是詩音玩的小聰明,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沒有讓學生對自己說出那句
背德的話,她不禁為自己的小詭辯有些得意,心裡又如同抹了蜂蜜一般甜膩。

  此刻的蘇陽剛剛踏上踏上操場,冷風吹到他的頭上,卻沒有一絲消減他心中
的火熱,他小步小步的向前走,每走幾步就忍不住往回望一眼,看著妻子辦公室
的窗戶亮著燈光,想著這會兒那個學生不知道正在怎樣粗暴的姦淫嬌弱的妻子,
平日裡嚴肅安靜的辦公室裡,溫婉美豔的女老師,正被自己的丈夫拋下,被自己
的學生按壓在座椅上,嬌喘連連。

  蘇陽既想快點接好熱水好去見證這場淫局,又怕去得太快了讓這場淫局兩人
玩弄得不上不下,三個人都不盡興。他突然靈機一動,轉身向著妻子得辦公室走
去。

  而此刻辦公室裡,經過兩人一陣你儂我儂,林詩音對著這個善良、陽光、英
俊還費心為自己考慮的學生怎麼看怎麼覺得可靠,情愫暗生,對王松讓她配合的
演戲內容無一不允。

  這會兒王松把林詩音扶到了辦公桌上,像剛才蘇陽那般抬起一雙美腿,按在
詩音的肩上。

  「待會兒蘇哥快到門口的時候,我就把陰莖插到老師的蜜穴裡,沾上裡面的
淫水,然後馬上拔出來,不然蘇哥看我們兩個在這裡呆這麼久,下身還一點水都
沒有,肯定會懷疑的,我就只插一下,馬上拔出來,我們就像不小心下面碰到一
樣。」

  「老師那裡面的才不是淫水,也插進去的地方也不叫蜜穴。」

  被壓在王松身下的詩音一時腦袋有些充血,出於老師的職業素養反駁著學生。

  「老師教教我那句話應該怎麼說才對嘛。」

  「待會兒老師的老公快到門口的時候,小松就把陰莖插到老師的陰道裡……」

  意識到自己被王松套路說出淫語的詩音頓時羞紅了臉,話說一半就停止了,
卻因為少了後面的內容顯得更加淫亂。

  緊接著又用蚊子大小的嬌弱聲音說道。

  「還有就是,小松的陰莖太太大了,全部進去老師裡面會被弄壞掉的。」

  「那我們先預演一下吧,我先插進去,到不能再插的時候你就喊停。」

  詩音知道這代表這什麼,但是一種異樣安心感卻使得她鬼使神差的微微頷首。
 
  「小松是一個好孩子,又那麼可愛聽話,而且我們只是演示一下,這也是為
了守護我和老公的愛情,再說,自己不可能回應小松對自己的戀情的,只有今天,
不越過底限,就那麼稍微讓他占那麼一下下便宜。」詩音心裡滿是對眼前突然變
得強勢可靠的英俊少年的信賴依戀,以及對於無法回應學生那飛蛾撲火般愛戀的
憐愛和愧疚,發出了一陣更加微小嬌羞的回應。

  「嗯。」

  剛經過激戰不久,林詩音的蜜穴還是一片泥濘,王松輕易就將巨大的龜頭塞
了進去,只感覺一圈又一圈緊致的嫩肉將自己的龜頭按摩著。

  「好燙,好大啊小松。」

  聽到詩音沒有喊停止,王松繼續往前進入,伴隨著老師穴內美肉的蠕動,一
陣陣強烈的吸力直爽得王松背脊發麻。

  林詩音這新婚少婦的蜜穴正是初開墾的處女地,而蘇陽開墾嬌妻的本錢又不
甚豐厚,導致現在王松的大傢夥在裡面每前進一絲都讓詩音癢得抖一下,整個纖
腰高高拱起來,像一個撥開的蝦仁,連呼吸都不順暢,只能用小嘴小口吸氣,小
口吐氣。

  王松將詩音的雙腿交給詩音自己抱著,而解放的雙手則扶著詩音拱起的纖腰,
細細的撫摸,當發現自己的插入讓纖腰緊繃過度的時候,就將蜜穴中的龜頭回退
少許,再度突進,若是還是緊張,則肉棒繼續重複抽插。

  雖然僅僅是一小部分陰莖進入詩音的蜜穴,也只能輕微小幅度的抽插,但是
詩音蜜穴那美肉的層層包裹,緊致舒滑,稚嫩濕潤,爽得王松有些心猿意馬,本
來不需要來回抽插就能順暢插入的地方他也假公濟私的來回淫玩一番。

  感受到陰道處越來越頻繁的抽插,詩音努力張開小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
下身劇烈的麻癢和舒爽使得她的紅唇吐不出任何清晰的詞句,僅僅一根俏舌在張
開的口腔中靈活的蠕動,使口腔發出「嗞、嗞」的聲音。

  王松看到這誘人的一幕,猜到了詩音心裡面的顧慮,此時他渾身都忙於淫玩
眼前的美肉,沒有空閒的地方,又怕老師因為緊繃不小心把舌頭咬到,只能俯下
身將老師伸出的香舌含到嘴中,輕輕吮吸舌尖,隨後用自己的舌頭和老師的香舌
卷住一塊兒,來回揉攪,等到老師的舌頭力竭安靜下來後,才將其吐還回老師的
口腔,隨後將詩音想要說的話替她說了出來。

  「我們是在演戲,事先試一下老師的陰道能插多深,這不是做愛,演戲的事,
能算做愛嗎。」

  詩音聽後對著王松點了點頭,安靜了下來,只是原本就泛紅的臉頰變得如同
染了紅霞般更加嫵媚豔麗了。

  等到王松的肉棒插入進去了三分之一的樣子時候,詩音伸手抵住了他的小腹,
示意他不能再進去了。

  「老師,我覺得剛才那會兒,還可以往裡面插啊。」

  在調皮的肉棒終於停止伴隨著反反復複抽插的前進後,嬌軀終於緩過氣來的
詩音老師還帶著微微的嬌喘說道。

  「不能再往前了,再裡面連老公都沒有碰到過。」

  王松想著,看來蘇陽插滿才能插到王松三分之一的位置,接著戀戀不捨的將
肉棒從新婚少婦的緊致小穴中抽了出來,感覺插得還不過癮。

  「好的,那等會兒演戲我就插到那裡就不繼續插了。」王松說罷準備起身來。

  然而此時懷中的美少婦卻對王松直接乾脆的把陰莖全部拔了出去滿腔怨念,
  
  「老師說了不能繼續插進去了,但是有沒說讓你全部拔出去呢!前面已經被
小松碰到的部分,老師也不是不可以讓小松稍微再占那麼一絲絲便宜喔。」這種
話詩音當然不可能說出來,但是剛剛被粗大的肉棒來回撫慰過的美穴此刻滿是渴
求研磨的空虛,春心推著眼波兒一轉,佳人計上心來。

  「小松,但是你的陰莖那麼大,待會兒要是老公來的時候我裡面水不夠的話
插著很痛的。」

  聞聽老師這扭扭捏捏的邀約,王松驚喜的望著詩音那嬌顏,看到那嫵媚的眼
神,知道自己沒有會錯意。

  「那在蘇哥來之前我就一直插老師的蜜,老師我錯了,我是說試試老師的陰
道。」

  王松一時激動差點說出了心裡話,結果被一直防著捅破這層紙的詩音老師按
住腰間一扭,立刻道歉改了口。

  王松隨後用堅挺的肉棒在美人的蜜穴處輕抵幾下,看到了主動挽住雙腿的林
老師那「你上課了還在門口晃來晃去,不趕緊進去還在磨蹭什麼的羞怒眼神」。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隨後在老師緊窄的蜜穴裡來回碾動了幾回,一鼓作氣
將肉棒插入了三分之一,美得詩音發出一陣美妙的呻吟。

  正在此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腳步聲。

  身後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王松的腦袋一片空白,被肉棒插得呻吟不斷的詩音更
是不堪,兩人都忽略了目前王松的肉棒已經插入了三分之一,只記得之前的計畫
是在蘇陽到達時馬上插入。

  「小同學,我去操場看見對面有兩棟樓,你說的是哪棟啊。」此時蘇陽已經
走到了門口。

  說時遲那時快,詩音配合的將豐臀抬起,王松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胯間,推
著正在蜜穴中間溫存的肉棒一個猛的往陰道深處紮去,齊根沒入不留一絲縫隙。
兩人小腹緊緊相挨,性器更是緊密貼合。

  蘇陽一到辦公室門前,就看到仰躺在辦公桌上,自己挽著雙腿的嬌妻,陰道
被學生齊根插入,蜜穴猛的吞下王松裸露在外的肉棒的樣子,而且光是裸露在外
的那部分肉棒,就有自己的兩倍長,此刻詩音那緊窄敏感的小穴,就算用自己的
小肉棍抽插都能輕鬆高潮的美妙嫩穴,不知道被那個大肉棒插得有多美,不知道
收到了多麼劇烈得刺激。

  果然,隨著王松的齊根沒入,此刻詩音蜜穴裡面,無論深的淺的、嫩的軟的、
膩的肥的、滑的澀的,細的柔的、紅的粉的,滿腔的美肉,不分什麼敏感帶或是
G 點,無一例外,一同被王松那超規格的大肉棒粗野的碾過。

  「咿~嗯~~~~唔~~~~嗯~~~~~~~~~~~~。」

  林詩音先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然後那滿穴飽脹和淫肉被碾過帶來的快感
後勁一般波波湧來,如同浪潮一般一股比一股強烈,那飛入雲端的快感使她那短
促的慘叫化作了一陣陣長長的,長長的春吟聲。

  王松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整個包裹在一個灼熱緊致,濕滑柔膩的蜜壺,蜜壺
內的每一處蜜肉上都長有一張小嘴,穩穩的吸住自己的肉棒,這無數的小嘴扭來
扭去,時而舔舐時而吮吸時而揉捏,時而又噴出一股溫泉拍打在自己的肉棒上。

  原本王松打算在蘇陽一到的時候馬上把肉棒從別人家妻子的蜜穴中拔出來,
只是演下戲,現在極致的快感卻使得他厚著臉皮假裝不知道詩音的丈夫正在背後
看著,肉棒不僅齊根插在別人嬌妻的美穴裡不願意拔出來,他甚至還想當著人家
老公的面在愛妻的小穴裡大力挺動。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3-12 07:29:43

3
 這間嚴肅安靜的教師辦公室,平日裡有意或是無意路過的師生總是絡繹不絕,
他們多半都會不約而同的放輕腳步,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在裡面端坐的林詩音
老師,那道俏麗的身影或是一絲不苟的整理教案,或是眉頭微皺的批改作業,或
是對某些調皮的搗蛋鬼唉聲歎氣,或是為某些可愛學生課堂上的趣事而捂嘴偷笑,
一顰一笑都是讓人為之傾心的美景。

  或許就在數小時前,某個春心萌動的學生才滿懷憧憬的來向林詩音的請教問
題,某個暗藏愛意的老師才借路過的短暫停留與詩音搭訕兩句,如同大家閨秀般
知書達理的詩音老師總是能用好聽的嗓音讓這些人飄飄然的離開,但也僅止於此,
林詩音那如蓮花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氣質使得單純的仰慕者們紛紛自慚形愧,
望而卻步。

  然而當學校人去樓空,整個喧囂的校園變得靜謐之時,這個原本肅穆的辦公
室卻響起了一陣陣淫靡的聲響,不到半小時時間裡,無數人眼中的夢中女神,此
刻正滿面桃花的躺在自己辦公桌上,先後用同樣的姿勢與丈夫和學生交媾。

  王松此刻一邊感受著背後蘇陽仿若實質般灼熱的視線,一邊欣賞著眼前林詩
音那墜入雲端般迷亂但享受的緋色春顏,在蜜穴中齊根沒入,頂得佳人呻吟不斷
的肉棒繃得更硬更緊了,那不斷裹著肉棒攪動的蜜肉,向王松出賣著這婉約新妻
身體的淫亂,有意或是無意的引誘著可愛的學生大力蹂躪自己。

  王松深知,自己要是現在忍受不住誘惑,在蘇陽面前猛幹高潮失神過去的林
老師,那就徹底捅破窗戶紙了,之前與老師的約定和贏得的信賴也會不攻自破。

  但是哪怕下定決心要打破現狀,王松卻也不敢按照原計劃將肉棒一鼓作氣抽
出來,此刻,老師高潮的蜜穴帶給了王松的肉棒深延骨髓的快感,王松有預感,
哪怕自己稍微動動,肉棒強行壓抑的快感立刻就會如同潮水般爆發出來,滾燙的
精液會灌滿詩音的蜜穴,要是讓詩音老師現在就被學生當著老公的面被幹到高潮
內射,那自己為計畫所做的忍耐就全都白費了。

  然而即便王松如同磨盤一般死死的壓在老師的美肉上,雙腿繃緊,下體一動
不動,儘量壓抑和減輕蜜穴對肉棒的刺激,詩音老師那被王松徹底開發的名器小
穴卻絲毫不肯放過他,被學生一舉攻佔了最敏感處,碾脹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的
刺激得花徑微微顫抖著。如同要把佳人享受到的高潮連綿快感分潤給情郎一般,
肉壺緊緊深含著肉棒浪潮般前後湧動,如同滾燙小穴內的濕滑淫肉在主動被肉棒
姦淫一般,前後套弄。

  在原本的未來有幸被蘇陽邀約品嘗嬌妻的恩客中,無論是身經百戰的花叢老
手還是早已不振的古稀老翁,無論是目不識丁的智障壯漢還是朝不夕飽的街角乞
丐,甚至還有鄰居家威武雄壯的巨大狼犬和路邊癩皮流膿的骨瘦野狗,在這等美
豔尤物的淫蕩名器包夾侍奉下,都難逃一瀉,更何況是王松這個處男。

  「完蛋了。」王松想到,壓抑不住的舒爽如同開閘洪水般噴湧而出。

  巨大的肉棒在詩音的蜜穴內劇烈的震動起來,感受到王松的灼熱跳動,詩音
仿佛突破了什麼界限一般,朱唇嚶嚀一聲,泥濘的下體一股溫暖濕潤的潮水噴湧
而出,沿著肉棒逆流而上,撲打在了王松的小腹、睾丸和肛門上,僅僅王松這一
插一跳之功,詩音就在餘韻的刺激中氾濫起來。

  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蘇陽,看到的是愛妻被學生的大肉棒無套深插到底的饗宴,
誘人的腿根和蜜臀被王松的體重擠壓得有些變形,如同嬰兒肌膚般細膩的 Q彈豐
腴在學生下身的壓迫下規律的顫抖著,嬌弱玉臂努力挽住的大長腿繃得筆直,和
緊蹬的高跟鞋鞋尖連成了一條美妙的直線,紅唇美得發出長長的呻吟,一陣陣高
潮連綿不絕。

  隨後蘇陽看到王松的脊背猛烈哆嗦,身體抽搐,嘴角發出一陣爽快的嘶吼,
顫抖的小腹卻固執的將插入愛妻蜜穴的肉棒抵得更緊了,蘇陽認定這無疑是學生
在妻子體內猛烈射精的徵兆,嬌妻花心必定正被滾燙的精液澆灌,春啼高亢,淫
水湧出,美穴竟在學生的內射下潮吹了。

  事情本來應該是如蘇陽所想這樣發展的,然而無論是他還是王松都算漏了一
點。

  王松保持著齊根插入詩音潮吹蜜穴的姿勢溫存了好一陣子,才從內射老師的
快感中回過神來時,此時他突然想起,通常男性是在14歲左右才開始產生精液,
自己雖然發育較同齡人較快,性器官發育更早熟,但距離未來第一次遺精還有一
些時間,儘管肉棒剛才在林老師的身體裡面如同射精一般亂跳,卻只是空有射精
的前奏和快感,並沒有實際射出精液。

  想到這裡,王松送了一口氣,儘管依舊迷戀著這潮吹餘韻中人妻蜜壺的溫暖
緊致,但是感覺在蘇陽面前插了他的嬌妻太長時間了不好意思,王松還是依依不
舍的將緊緊插在美穴中的堅挺肉棒拔了出來,兩人結合處發出了如同開香檳慶祝
一般的「啵吱」一聲,一股淫液連帶著從詩音的蜜穴中湧出來。

  隨著王松的起身,林詩音老師那誘人的下體再次毫無遮擋的出現在了丈夫眼
前,更加令人血脈噴張的是王松那根大肉棒從詩音的美穴中叩門而出的畫面,一
條猙獰的肉龍從狹隘的蜜溪中倒著推搡,伴隨著蜜穀內溪流的湧出,每一節龍軀
都刮出了一圈粉色的肉壁,等到龍頭從溪谷中完全拔出時,被推搡過後的溪口如
同在急促呼吸的小嘴般,可愛的一張一合,借此隱約可見溪穀深處的淫靡景色,
一根根粘接著巨龍與蜜壁深處的滑膩絲線,似乎在表達彼此的不舍。

  眼見自己深愛的妻子此刻被班上的處男學生幹得神魂顛倒,就算在丈夫的眼
前美穴依然對姦夫的肉棒留戀不舍的淫蕩模樣,蘇陽不光下身頂起了小帳篷,一
雙眼睛更是狠狠的瞪著詩音那一張一合浪水直流的名器,幻想著沖上前去扒開微
微顫抖的粉唇,細細觀賞妻子剛剛被學生姦淫過的每一寸蜜肉,探尋蜜壺最深處
燙得妻子的花心瘙癢難耐的精液,所幸詩音今天是安全期,自己還有餘裕欣賞妻
子的宮口一點一低的吞咽王松的處男精液,直至灌滿嬌妻蜜穴的濃稠精液一滴不
剩的填滿子宮。

  從王松齊根插入林詩音的小穴,到王松在詩音老師的蜜穴裡溫存到內射,再
到詩音老師被深插的肉棒內射前奏刺激得潮吹,最後到王松在人妻高潮至潮吹的
名器中爽了好一陣子才不舍的拔出來,蘇陽已經站在門口看著這場妻子被學生享
用的背德淫宴將近一個小時,不過對於爽到飄飄欲仙的王松和林詩音兩人而言仿
佛才過去了一瞬。

  假裝才發現蘇陽在看一般,王松忙將仰躺在桌上失神的詩音老師抱到了辦公
椅上,拉下旗袍的下擺擋住了佳人那已經一片氾濫的桃源。

  「蘇哥,我就跟林老師鬧著玩兒,老師不太樂意老是掙紮,我就把她強按到
桌上打鬧呢,難免會有些身體接觸。」

  從射精危機中解脫,感覺局勢重新到了自己手中,王松松了一口氣敷衍的解
釋到。

  「哈哈,同學只要答應不要把照片散播出去就好,不就是稍微打鬧下嘛。」

  此刻蘇陽見一切發展都沒有出乎自己所料,自以為完全把握了王松的心態,
也放下心來,對這眼前剛剛姦淫了自己愛妻的少年打了個哈哈,以為這個學生趁
著自己不在,脅迫姦淫妻子,詩音向來性格柔弱,儘管心懷委屈,為了保護丈夫
的名譽被迫答應通姦。

  蘇陽想要玩的是在自己掌控中的淫妻,並不希望妻子徹底投入他人懷抱離開
自己,那就不叫淫妻而叫離婚了。原本他還有一絲擔心,覺得長相英俊本錢雄厚
的王松說不定能真的奪走詩音的芳心,如今王松一上來就用脅迫強佔了妻子,以
蘇陽對詩音的瞭解,妻子哪怕嘴上不說,心中必定對王松懷有怨恨,埋下了一根
刺,有著這根刺的存在,王松正好成了自己用來安全調教淫妻又不用擔心妻子變
心的工具人。

  王松這才想起剛剛蘇陽半途而返的理由,不過剛才自己讓蘇陽出去只是為了
給自己說服詩音老師的二人空間而已,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儘管他記得學校內操
場對面只有一棟樓,但現在事情已了,對這個支開蘇陽的藉口也就沒細想了,一
時隨口一回。

  「剛剛蘇哥是問在哪棟樓吧,就左邊那棟。」

  聽見王松的回答,看了看王松下身那沾滿了妻子的蜜液,一片狼藉卻依舊堅
挺的肉棒,略有些不舍的望了眼潮吹後幸福的眯著眼小憩的美豔妻子,蘇陽嘴角
咧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囑咐王松照顧下看上去不省人事的妻子,就頂著越加
膨脹的小帳篷離開去繼續他的接水大業了。

  聽見蘇陽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一直斜倚在辦公椅上的林詩音這才睜開了美目,
眼眸雖然滿含春意,但卻沒有一絲恍惚,顯然早已清醒,儘管知道自己和學生偷
情是正是丈夫所渴望的,卻依舊羞于直面丈夫灼熱的眼神,此刻蘇陽走遠才敢從
假寐中醒來。

  詩音老師雙目剛剛張開,出現在她眼前的赫然就是王松赤裸的下身,巨大的
肉棒無論長度和寬度都遠遠超過丈夫,形狀整齊堅挺,顏色更是呈現與丈夫那醜
陋黃黑色不同的漂亮粉色,讓她心中產生想要一口含住細細撫慰疼愛的欲望。看
著眼前這根誘人的肉棒上面還殘留著自己陰道分泌的痕跡,身體漸漸回想起那一
次到底的插入,詩音只覺得丈夫從未夠到過的花心深處開始瘙癢起來,一雙美腿
不由自主的併攏摩擦。

  「詩音老師,剛剛演戲的時候插得太舒服了,我差點就要射在老師的小穴裡
面了,還好及時忍住。」

  眼見詩音醒來,王松想到剛才自己在老師的蜜穴裡面體驗到的內射的舒爽,
一時有些心虛。

  詩音聽見王松充滿曖昧的淫語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忍不住伸出柔荑握住王松
的肉棒,溫柔的細細撫摸。

  剛才蜜穴包裹著王松的肉棒,感受著巨龍那劇烈跳動的詩音,一度也以為自
己要被學生內射,因而在禁忌的快感和肉棒的跳振雙重夾擊下,直接潮吹了,結
果花心並沒有接受到衝擊的精液,詩音心中半是失落與空虛,半是羞惱與慶倖。
此刻看到王松仍舊挺拔的肉棒,對於王松遵守約定克制欲望的感動和自己克制不
住高潮的愧疚頓時湧上心頭。

  詩音平日裡危險期與蘇陽無套做愛時,每次蘇陽都承諾射精時會拔出去,結
果卻總是忍不住食言內射,害的詩音吃緊急避孕藥。因此詩音深知男人在自己的
名器陰道裡面想要克制住不射精的難度,對於在自己高潮時插在體內忍住不亂動
不射精的王松更是疼惜。

  「小松,你真傻,這樣強忍住不射會傷害男性功能的,你這樣挺著一定很難
受吧,老師幫你弄出來。」

  說罷林詩音俯身雙手握住王松的陽根緩緩套弄,俏顏對著王松柔情一笑後,
低下玉首,輕啟紅唇,對著龜頭溫柔的含弄吮吸起來,動作比起最開始在蘇陽面
前被迫舔弄王松下體的認真生硬,多了無數的愛意與濃情。

  「我不想我的精子玷汙老師的子宮,而且射到老師的小穴裡面會懷我的小寶
寶的。」

  在林詩音深情的口交下,王松不禁爽的叫出聲,一邊又繼續哄騙詩音老師來
給前面的話圓謊。

  聽到王松的珍愛自己寧願克制射精欲望的謊言,對比起丈夫蘇陽還想把自己
交給其他人姦淫的言論,詩音此刻心中突然對丈夫產生了一絲埋怨,賭氣式的舔
弄得越加賣力,連丈夫曾經無數次懇求自己也不肯做的深喉,此刻也主動用上來
撫慰王松的肉棒。

  在平日憧憬愛慕的美豔人妻老師深情侍奉下,王松只覺得心理生理雙重都面
臨空前的刺激,肉棒又一次將迎來精關,但是此刻要是再在老師的舔弄下仍舊只
爽到亂跳卻不射精,那之前的謊言就全被揭穿了,王松急中生智,按住眼前佳人
的玉首,再一次把肉棒從詩音老師的口中拔了出來。

  口中吮吸的肉棒被拔出的詩音老師一臉不解的望著王松,不知道是錯覺還是
什麼,王松覺得在詩音老師眼中還看到一絲渴望和一絲不舍。

  「詩音老師,這會兒你老公應該快接到水了吧,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像剛才
那樣演戲吧。」

  聽到王松的提議,想到之前兩人那一輪荒唐的插入,詩音臉上再度染上了紅
霞。

  「哼,小松就想欺負老師。」

  儘管嘴上嗔怪著,詩音老師的身體卻順從的背靠到辦公桌上,眉目含春,堅
挺的玉乳隨著漸漸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

  王松卻沒有一撲而上,而是一把抱住詩音的纖腰摟入懷中,隨後面對面抱著
她坐到了辦公椅上。詩音老師的雙腿被王松的雙膝叉開,玉足分列辦公椅兩邊,
掀開在一旁的下擺下的玉胯騎坐在的王松的大腿上,小腹下嬌嫩的陰唇緊緊的貼
著王松的肉棒。分開的陰唇如同一張小嘴一般含住肉棒的正面來回吮吸,兩人性
器間每一次摩擦都流下一層水漬,漸漸浸滿了整根肉棒,那是詩音的蜜穴為了與
丈夫以外的人交媾而分泌的前所未有充沛的淫液。

  在詩音老師忘情的用陰唇摩擦學生的肉棒時,王松也沒有閑著,一張嘴在眼
前的一雙誘人嬌乳上來回吮吸,吸舔咬吮,不亦樂乎,一雙手從詩音老師的纖腰
撫摸抓弄到翹臀,從蜜穴扣挖到陰蒂,從腿根揉捏撫弄到膝窩,玩弄得佳人嬌喘
連連。

  兩人都有意無意的忘卻了一點,二人之間的愛撫早已超過了演戲的範疇,這
已經是一對濃情的愛侶在一場美妙房事前不能自已的激情前戲。

  「在老公馬上回來前的短暫時間,就稍微讓小松舒服一下補償他吧,剛剛小
松為了保護我忍得那麼難受,而且這也只是演戲而已,不是做愛。」在這淫靡調
情下情迷意亂的美豔人妻教師,經歷了這香豔的激情前戲後,也如同水到渠成般,
用自欺欺人的想法說服了自己。

  「老公已經出去很長時間了,小松再不插進老師的——再不開始演戲要來不
及了。」

  肉棒脫離紅唇後得到了一段時間的舒緩,遠離了射精險境的王松剛緩了口氣,
佳人一句欲火難耐的哀求,卻讓他突然發現自己和詩音老師之間已經是箭到弦上。
懷中的人妻不光被自己淫玩勾弄得欲火焚身,那注視著自己的柔情愛意更是讓人
食指大動,

  「這次詩音老師在上面吧,要是我不小心又插深了就不好了。」

  剛擺脫了處男之身,對於詩音老師的名器小穴萬分迷戀又深知厲害的王松,
生怕自己在美穴的誘惑下再把持不了忍不住一通深插,暴露出射精的秘密,將插
入主動權交到了作為大人的老師手裡。

  估摸著蘇陽此刻應該也在回來的路上了,能享用美人蜜穴的時間寶貴,王松
輕輕托起了詩音老師的玉股,待高高抬起的龜頭對準老師的蜜穴口後,再按住美
人順從的翹臀往下壓。

  經過剛才兩人的一通愛撫,此刻詩音老師氾濫的蜜穴吞入王松的肉棒也已經
容易許多,並非是蜜穴經過一次碾入而變得寬鬆,穴內的緊箍美妙程度一如既往,
僅僅是美肉經過潮吹和調情後,更能懷有餘裕的享受巨大肉棒插入的刺激快感而
已。

  王松安逸的躺在椅子上,懷中抱著美豔的人妻班主任,感覺著龜頭被一處緊
致濕滑的妙處包裹的快感,隨後這種酥滑緊箍的觸感逐漸向肉棒蔓延,正當王松
漸入佳境時,這份快感保持在肉棒三分之一處就不再深入了。

  詩音老師在此處繃緊了身體,強忍住地心對自己身體的引力和花心對肉棒渴
望的吸力,嬌軀用力的起身,再緩緩沈下,開始下一次套弄,與丈夫的恩愛支撐
著詩音老師對抗著花心深處的瘙癢,每當感覺到插入的肉棒快要侵佔丈夫也未曾
享用過的禁臠之時,便輕咬舌尖,借著疼痛帶來的一絲清明努力抬起翹臀。

  蜜穴偷情通姦的快感與舌尖抵抗欲望的痛苦仿佛天堂與地獄,陷入這甜蜜沼
澤的可憐人妻徒勞的掙紮著。

  「嗯❤~~~哼❤~~~,嗯❤~~~哼❤~~~」

  蜜穴對肉棒的每一次套弄,詩音老師的喉間都會不可抑制的發出「嗯❤~~~
哼❤~~~」的嬌聲。

  第一聲「嗯❤~~~」,是佳人的嬌軀不情願的努力抬起翹臀、蜜穴依依不捨
的吐出姦夫肉棒時對丈夫的嬌嗔,是妻子與深愛丈夫之間羈絆道出的的恩愛情話。

  第二聲「哼❤~~~」,是人妻擅自替丈夫對自己忠貞的嘉獎、再次享受被丈
夫以外肉棒插入時對丈夫的撒嬌,是與學生偷情那超越夫妻房事快樂的淫蕩春啼。

  看著眼前的淫蕩尤物儘管被自己的小半根肉棒幹得欲仙欲死,卻仍舊固執的
不願自己突破蘇陽禁臠的倔強模樣,王松不由得有些懂得前世這個女人未來為何
會走向那樣的末路,憐愛的撫摸眼前佳人滿溢春色的精緻面龐,隨後雙手往下緊
緊抓住了詩音老師的柔軟臀瓣。

  臀肉被抓住揉捏的詩音老師突然停止了下身的套弄,嬌軀微微顫抖,半含著
龜頭的小穴似乎是在警戒一次即將到來的強襲一般,蜜液直流空前氾濫,王松這
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只要雙手輕輕往下一按,肉棒就能將詩音老師的小穴
一插到底,正待給老師解釋自己沒有那個打算,詩音老師上身卻突然趴下來癱王
松的身上,頭緊低著埋在王松的懷裡,含著龜頭的小穴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認命
一樣再度套弄起來,眼前的場景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邀約,假如王松沒有聽到懷中
傳來的哽咽聲的話。

  詩音老師是理性和感性都非常顯性的女性,哪怕此刻肉體無比期待著王松徹
底的姦淫,潛意識的本能依舊警示著她,通往女人心的是陰道,絕不能再讓這個
自己懷有好感的學生侵入丈夫未曾插入的範圍,否則自己的身心都會被丈夫以外
的人所佔據,身體與內心的矛盾的快感使得詩音老師陷入恍惚,跨越禁忌帶來的
恐懼又讓她抽泣起來。

  聽見哭泣聲的王松強忍按住翹臀狠狠往下壓的衝動,跟隨著詩音蜜穴吐出肉
棒的節奏,抓住臀肉助力老師的下身往上抬。

  感覺到翹臀非但沒有受到往下的壓力,每次抬起吐出肉棒的動作反倒變得更
加輕鬆起來,詩音抬起淚眼朦朧的俏顏,滿是驚訝的看著王松,之前的花言巧語
與不願射精的謊言使得她以為眼前王松的行為是對自己人格和婚姻的尊重,資訊
不對稱的她不可能猜到王松只是因為她的哽咽擔心操之過急。

  一時感動的詩音老師忍不住吻住了王松的嘴唇,感動之下毫無防備的牙關被
學生得寸進尺的舌頭侵入,情動之下與王松舌吻起來,良久吻畢後,詩音老師伸
出一雙玉手從王松的雙肩上搭過溫柔的挽住後頸,再次注視著王松面龐的眼神仿
佛蜂蜜一般甜膩,包含著濃郁的春色。

  跨坐在王松身上的詩音翹臀起伏的頻率不自覺的逐漸加快,蜜穴對肉棒的套
弄也愈加深情,任何時候突破禁忌將肉棒齊根含入都不稀奇,支撐著詩音的是丈
夫留下的約定,蘇陽去操場對面的頂樓接熱水已經去了好長時間,此刻應該快要
回來了,只要稍微再忍耐一下,也許三分鐘,也許三十秒,自己就能解脫了。

  欣賞著眼前詩音老師騎在自己身上起伏,那春情勃發風騷撩人的媚態看得王
松獸血沸騰,下身感覺都快硬炸了,然而詩音那舒緩節奏不上不下的套弄如同隔
靴搔癢一般,搞得王松完全不能盡興,鬼使神差的,王松抓著詩音臀瓣的向上抬
雙手換了不容易使力而且抓不穩的位置。

  「老公,快點回來,嗯~~❤,救我,詩音不行~了,詩音好舒服~~~~❤」

  蜜穴套弄著學生的肉棒小丟了一次後,詩音已經爽得完全沒有力氣,全靠王
松抓著臀瓣固定在半空中,好幾次差點跌坐下來被齊根插入,終於,不知是有意
還是無意,王松的手沒有抓穩,已經全靠王松抬著的臀瓣重重的落下,「啪滋。」
王松的肉棒再一次的填滿了詩音老師的蜜穴,攻佔了蘇陽無法觸及的花心,美肉
再度被碾過的詩音也慘叫著又一次迎來了高潮。

  「老~公~~~~~~~~~~~~~~~~~~~~~~❤,嗯哼~~~~~❤,蘇郎,蘇
郎,詩音要~~~~❤舒服死了,救~❤救詩音,詩~❤音~❤又要~~~❤去了❤。」

  高潮中的詩音一邊嬌喘一邊不斷的向丈夫呼救,而此刻詩音所期待儘快返回
的蘇陽身影卻早已不在校園裡。

  原本王松對蘇陽所說的操場對面的樓房確實只有一棟,然而蘇陽在出門時因
為忍不住想要確認自己的第一次淫妻經歷,半路想了個文字遊戲作為藉口提前返
回了一趟,「學校內操場對面只有一棟樓,但是操場對面還有學校外的樓啊」,
比如說左邊那棟隔著學校數條大道之外的地標高樓,也就是蘇陽現在前往的目的
地,那裡哪怕快步走也要兩個多小時才能走一個來回,而像蘇陽這樣慢吞吞的走
著,路過咖啡廳還要進去喝杯咖啡,更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完。

  而此刻,在蘇陽仍舊心心念念的教師辦公室內,淫宴仍舊在繼續,自那次意
外力竭導致的齊根插入後,王松抱著高潮的詩音老師歇息了一會兒,安慰到「演
戲偶然會遇到一次意外很正常。」看到雲雨之後的詩音老師並沒有任何責怪或者
惱怒的意思後,又重新開始了淫戲,兩人的姿勢也由詩音從上往下套弄變為王松
從下往上抽插。

  王松主動抽插的頻率和力度遠比詩音慢條斯理的套弄刺激多了,詩音被王松
用這種姿勢幹得搖搖欲墜,而王鬆手滑完全插入詩音老師蜜穴的「意外」也漸漸
多起來,最開始是插幾十次一次深插,之後頻率漸漸提升,逐漸穩定到十二淺一
深、十一淺一深、十淺一深,王松從九淺一深開始已經懶得為姦淫詩音製造什麼
「意外」作為藉口,深插的時候肆無忌憚的牢牢抓著詩音的翹臀就往下狠壓,頂
得詩音老師欲仙欲死,來來去去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而每當王松在詩音老師體內爽到內射的時候,得益於天賜的無精年齡,王松
總是謊稱自己肉棒射精前奏的跳動是在努力繃緊精關,騙得詩音老師每次被深插
內射時反倒感動又愧疚的主動獻上深吻。

  王松就無套抽插姦淫著美豔的少婦班主任,每當內射的時候肉棒一邊享受深
插蜜穴的濕滑溫養,嘴巴一邊享受詩音主動深情獻上的唇吻香舌。

  從堅挺的嫩乳到誘人的美腿,從撩人的嬌喘到勾人的眼神,從柔軟的臀瓣到
纖柔的細腰,詩音老師身上總有足夠誘人的妙處,勾引得王松這條剛脫處的小狼
狗每次內射完後立刻重整雄風,開啟下一輪姦淫。

  夜色漸濃,蘇陽離開後王松對詩音的姦淫已經持續了七個小時,辦公室內淫
聲仍未停歇,詩音老師上身癱軟的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一雙美目翻著白眼,下
身一隻美腿穿著高跟,腳尖踩在地板上,另一隻美腿被王松雙手抱在懷中著高高
抬起,兩腿被推到展開了一百八十度。

  王松嘴上一刻不停歇的舔弄嗅摩懷中抱著的美腿,下身則吃力的惦著腳,如
此肉棒才能在身材高挑的詩音老師蜜穴間抽插,經過了最開始椅子上抱著詩音老
師女上男下的九淺一深,到翻身把詩音老師放到椅子上男上女下的八淺一深,再
到辦公室的窗臺上、室外的走廊上,教室的講桌上,樓頂的天臺上,女廁所的洗
手臺上,男廁所的馬桶上,清潔工休息廳的小床上,所有王松見過的、聽過的、
想過的體位都在美豔的人妻班主任身上嘗試了一遍,八淺一深、七淺一深,一直
到一淺一深,最後到此刻王松惦著腳尖插入詩音老師的名器小穴每一次的都是深
插到底,每一下都齊根而入,激起一聲聲呻吟,美人的大腿玉胯間早已沾滿了從
蜜穴深處刮出的白色泡沫。

  王松不記得詩音老師被自己幹出了多少高潮了,也不記得自己在老師的蜜穴
中內射了多少次,如果自己能射出精液的話,此時詩音老師的小腹肯定脹得像懷
孕一樣鼓起了吧,王松惡意的想到。

  插在詩音老師蜜穴的肉棒又一次迎來了射精的快感後,終於沒有再度無縫勃
起,徹底軟了下來,緩緩被人妻有些紅腫的小穴擠壓推搡而出,垂頭喪氣耷拉在
睾丸上。

  實在已經幹不動的王松抱著手上的白嫩大腿又張嘴不舍的叭了幾口才放下來,
下一次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姦淫這種美豔尤物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細心的為昏厥過去的詩音老師擦洗掉身上交媾的痕跡,將半脫的旗袍重新扣
好後,王松又忍不住將誘人的詩音老師抱到懷中,坐在椅子上對美肉上下其手,
醒過來的詩音老師因為被姦淫得完全沒有了體力,和王松胡來的狼爪拍打兩下後,
又疲憊的睡過去任君採摘褻玩,可惜在這期間王松的肉棒再沒能勃起來,只能對
詩音過過手癮。

  等到蘇陽慢悠悠的走回來,王松已經在其不能,詩音被王松抱在身上癱軟成
上岸的八爪魚,說好的兩人比賽誰先在詩音體內射出來自然只有延後,與攙扶著
詩音老師的蘇陽告別,度過了充實而又有意義的一天后,王松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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