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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18:55

寶兒 - 美男抵萬兩【客倌,請進!之一】

天啊!明明長得一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的樣子
竟然熱中於教人臉紅心跳的春宮圖?!
小妮子還直說那樣的東西才有美感,是她賺錢的一項技能--
當她得意洋洋的攤開重金買來的模特兒名單
他不禁要拍胸慶幸好加在--
雖然他榮登美男榜首,也差點成為她的筆下人物
但沒關係!及早發現就能及早「治療」
他願意擔任「健康教育老師」克盡導正之責!
沒想到這小妮子卻不領情,直想腳底抹油回家去......
他正懊惱該用什麼藉口將人留下
正巧發現他十分不屑的火熱圖香其實暗藏玄機--
呵呵!有了這幅「朝廷要犯性愛圖」,她是非留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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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19:11



  八月二十八日早上十一點多,寶兒做了一件糗事,路過何嘉仁書局,看到「哈利波特」中文版第五集在預購,預購期間到九月二十八日止,隔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九日取書。

  寶兒興奮地拿出錢奔到櫃檯前,氣喘籲籲的緊張問道:「還來得及預嗎?哈利波特第五集!」

  店員以非常低的音調回答:「嗯!可以呀!」

  寶兒立刻開心的將一千元遞給店員,笑咪咪地望著她。

  店員收了錢,給了寶兒一張發票以及一本大冊子,叮嚀寶兒發票收好,等書來要核對,另外留下資料,等書來會通知。

  寶兒心想:該不會要延後取書吧?

  於是,就在櫃檯邊、一堆人面前,寶兒說:「啊,不是明天拿書嗎?」

  店員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她指著九月二十九日取書的廣告單給寶兒看。

  「等通知是不是?好,再見!」寶兒假裝沒說明天拿書這種話,鎮定的一步一步走出書店,完全不在乎方才有多少雙眼睛看著自己,一切都等回家再說囉!

  《美男抵萬兩》這個古裝故事,寶兒沒有用古代人說話的方式,咬文嚼字的對談幾乎沒有;為了故事中好笑的情節,主角說話、思考的方式,寶兒寫得較現代,希望讀者能融入書中趣味的情節。

  另外,男女主角之間的情事似乎多了點,誰教寶兒喜歡呢!

  寶兒認為,男女之間一起擁有正常的性愛,一起研究、一起讓雙方都有好的感受是很重要的,絕對不要因為對方變醜了,或是技術不好而換個人來愛;建議一起改善兩人之間的問題,共創美好的新感受。

  下次,寶兒再節制寫少一點好了,嗯……大概安排個二十場就好了,就這樣,我們拜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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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19:24

楔子

  聽說京城東南方三十八點八度、不太遠也不太近的地方有個八卦鎮。

  聽說鎮上都是些心性純良的小老百姓,唯獨那間帶點神秘的「八卦客棧」,裏頭的三個當家人物可說是所有謠言的起點、作惡的亂源。

  令人起疑竇的是,八卦客棧吃喝全都免費,但若探聽八卦則是所費不貲。

  雖說謠言止于智者,但八卦可是人人愛聽,也因此,這間另類客棧天天是門庭若市,八卦炒翻天。

  當然,每天等著客棧開門的絕對不會是八卦鎮上善良純樸的小老百姓,這樣子說,大家就應該懂了吧!

  五更時分,三隻京城皇宮裏的白鴿飛來,一天就這麼開始……

  「小二!開門做生意囉!」妖媚的女掌櫃叫他喝一聲。

  「呵……就來了……」打著呵欠的小二哥,沒說八卦的話,精神是不會來的。

  胖胖大廚耍著雙刀正晃進廚房。

  「今兒個是什麼招牌菜?」掌櫃解著信鴿腳上的信簽問著大廚。

  「八卦豬皮!」大廚不但噸位大,嗓門更大。

  「給咱們補哪呀?吃皮補皮嗎?」小二哥慢吞吞的打開大門,眼前的兩顆人頭霎時嚇跑了瞌睡蟲。

  「客倌!請進!」

  一金鎮首富張家千金張樂樂緊抓張東二的衣袖,好奇地東張西望走進客棧內問著,「這裏真的有漂亮的男人嗎?東二堂哥。」

  「小二哥,我們想買這京城內外所有美男子的資料!」張東二將手中沈甸甸的珠寶盒放在桌上,打開盒蓋,二十枚黃澄澄金元寶隨即呈現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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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21:21


  東二交代樂樂多在府裏走走,找找還有沒有像美環和阿黑這樣的戀人,再將他們畫下來,但不忘叮嚀樂樂,千萬不能畫大伯及伯母的人像。

  樂樂天真無邪地在府裏走動著,但只要有人單獨地走進房間,就會在窗戶前看到樂樂的小臉;樂樂突來的行為嚇壞了家僕,於是大家開始成群結隊,擔心自己成為樂樂筆下的主角。

  跟蹤家僕幾天後,終於在一天傍晚讓樂樂找到畫題,負責栽種藥草的文伯拿著一盞燈,左顧右盼地走進酥餅女工們的廂院,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美環在馬房前的模樣;樂樂小心又開心地跟過去,看見文伯走進一間房間,她趕緊走到窗戶邊,房內,酥餅店做餡心的馬婆婆就坐在床上,沒關緊密的窗戶傳出他們的聲音。

  「馬妹子,我來囉!」文伯關上房門,轉身將燈放在桌上,緩緩地走向床去,邊走邊解開衣服。

  「文郎,人家等你等很久了呢!」馬美人坐在床上輕輕撂開胸前薄紗,直盯著文伯的身體。

  「哦!寶貝,妳真是美,我馬上來!」文伯將衣服全脫下後就慢慢爬上床。

  窗戶邊的樂樂看到他們抱在一起,就知道他們是一對戀人,於是愉快地回書房將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畫下。

  接連幾天,樂樂都很幸運地發現了些畫題,她開心地將畫準備妥當,等著東二由六木鎮來,再交給他拿去賣。

  日子在樂樂的期待下快速流逝,東二再次帶著帳本來到一金鎮。

  「樂樂,我來囉!」東二還未走到樂樂的廂院就大聲呼喊著,高興地準備看她的「收穫」。

  「東二堂哥來了!美情,快準備茶點;美環來幫我收拾、收拾!」樂樂將手中刺繡收了線。

  東二走進花廳,樂樂、美環才剛收拾好一桌繡布。

  「樂樂有沒有乖乖的啊?」東二仍舊摸摸樂樂的頭,習慣地打招呼。

  「我都說幾次了,人家已經是大人了,老是問我乖不乖!」樂樂嘟起嘴、手扶腰,看著東二抱怨著。

  「是、是、是!東二堂哥記性不好,下次一定記得!」東二再次摸摸樂樂的頭說著。

  「原諒你囉!我畫了很多畫,東二堂哥你快過來這邊看!」樂樂拉著東二高興地走出花廳來到隔壁書房,她讓他先坐在椅子上等,再一臉得意地走到書櫃前,將準備好的畫紙拿出交到他手上。

  「哇!這麼多幅啊!」呵呵!這府裏的人慘囉!看樣子很多人都被畫了,全成了春色圖的主角。

  「你快看看好不好看嘛!」樂樂一臉等著稱讚,七手八腳地幫東二一起打開畫卷。

  春色圖一定好看的嘛!東二愉快地攤開一張一張的畫。「我看看……呃?!這……」東二的手有些顫抖,拿不住手中一張張畫紙,他將它們一一攤在桌上。

  看看這些畫裏主角們的動作、模樣,怎樣看就是春色圖沒錯,而且每對主角的表情都很陶醉、很火辣,但就是怎麼會這樣……該說是一點美感都沒有呢?還是……

  東二望著樂樂興奮的臉正經地問著,「樂樂,他們是誰?」

  「這是文伯和馬婆婆,那是卓大伯和卓大嬸;那張則是廚娘和餅店管事;還有那張……」樂樂高興地為他介紹畫中的主角。

  沒錯,都是老人,春色圖上的主角們都有一樣東西,那就是皺紋。看看這充滿皺紋的臉和身體,稀疏的發、扁乾下垂的乳房……還有那萎皺的下體,就像是婆婆醃制的菜脯一樣,唯一可看的就只有廚娘豐滿的身體,但是……管事的表情有必要這麼用力嗎?

  「樂樂乖,妳畫的的是不錯,但是……妳知道他們都有一點年紀了吧?」東二摸摸樂樂的頭,笑著問道。

  樂樂一臉純真無邪地告訴他,「知道呀!年紀大不好是嗎?但他們都是戀人呢!」

  「不是不好,只是這幾幅畫……可能賣不出去。」他才不敢拿出去,鐵定被笑死。

  樂樂認真地問著,「為什麼?這些畫都跟美環的一樣,不是嗎?他們全都有抱在一起呢!」

  「呃……不是的,樂樂,因為這些人像畫實在沒有美感……看畫也是一種享受不是嗎?妳想想,之前畫美環和阿黑的畫,還有大伯及伯母的畫,是不是都很美呢?」東二嘗試解釋清楚,但他也知道了樂樂誤解抱在一起的意思了。

  「嗯!沒錯!」樂樂想著之前的畫,因為人長相的不同,的確是多了些美感。

  東二接著再說:「所以囉!這些人都很好,只是如果是像美環那樣年紀的人會更好。所以,這些畫還是趕快處理掉,不要讓他們知道畫他們一點美感都沒有,他們可能會很傷心的。」

  「好吧!」她也不忍心見到他們傷心難過。

  「美環、美情,小心燒掉它們。」東二迅速收妥畫卷交給美情兩人去處理。

  「那怎麼辦呢?家裏只有這些人能畫了。」樂樂氣地說。

  東二端來茶杯準備解解渴,說謊是很渴的。「家裏?!沒錯,家裏就是這樣。」

  樂樂懷疑地問道:「真的就是這樣嗎?」

  「不如我們出去找人畫!」東二眼睛發亮地告訴她。

  「出去找人畫?」樂樂充滿興趣地問。

  「對!」

  「好像很好玩!」

  東二笑著舉起手保證,「一定會很好玩的!」

  「那要去哪找人畫呢?」她好久沒出門了,這下子更加有興趣了。

  東二托著下巴專心想著。「嗯……既然要出去找人畫,就要找最好的人來畫,這樣畫商一定會滿意。」

  「東二堂哥想好去哪找人了嗎?」樂樂興奮地等著他決定。

  「嗯……對了!我們就去八卦鎮要人!」東一二擊掌。

  「去八卦鎮要人?用要的呀?」樂樂不解地再問一遍。

  「沒錯,八卦鎮有個八卦客棧,八卦客棧可以打聽到任何事情,只是要付費。我們去八卦客棧,買這京城內外所有帥哥、美男子的資料,再跟著這些男人,一定會有好畫的東西!」

  「哇!聽起來好像很好玩!但為什麼不買女人的資料?」樂樂越聽越有興趣。

  「嗯……這是個堂哥不能回答的問題,樂樂先把問題記下來,婚嫁後再問妳相公吧!」東二扭扭捏捏地說著,不想直接回答男人會在外面風流的事實。

  「這樣啊!」什麼樣的答案堂哥不能說?她真的很好奇。

  「這趟出門一定會很好玩,不過……」東二高興地說,這才想起八卦資料聽說很貴。

  「不過怎樣?東二堂哥。」樂樂以為又有什麼問題,緊張地問著。

  東二煩惱地說:「八卦客棧的費用很貴,要花很多銀兩的,這次出門也沒想到要用銀子,我身上帶的銀兩不多,恐怕買不起!」

  樂樂笑著道:「銀兩?簡單,要帶多少才夠?」

  「堂哥也不清楚,這還是我第一次去八卦客棧買資料,不曉得帶多少才夠,我看先跟大伯借一筆銀子,下個月我來的時候再還大伯吧!」東二心想只有這樣做了,為了他們有趣的生活。

  「不用借了!我有。」樂樂得意的告訴東二。

  「有什麼?」

  「金元寶啊!」

  「金元寶?呵呵!樂樂別說笑了。」東二跌坐在椅子上笑著。

  「跟我來!」樂樂雖然生氣東二不相信,但還是很快地帶著他走出書房。

  東二以為樂樂要帶他去庫房看大伯的錢,但她走進花廳轉向寢室,還要美環一起幫她掀開床板,厚厚床板掀開後,金光閃閃的金元寶從櫃子裏透出光來。

  「什麼?!」東二被一陣金光弄暈了眼,不敢置信地望著。

  「要帶幾個才夠呢?東二堂哥。」樂樂挑著金元寶問著。

  「原來是真的……我還以為妳在跟堂哥開玩笑。樂樂怎麼有這麼多金元寶?」

  「爹給的!」樂樂回答。

  東二不懂地問道:「大伯給的?那為什麼要放床下呢?」

  「那要問爹,這櫃子從小就做好的,爹每個月都會給我一錠金元寶,要我放在床下。」樂樂也不懂,反正爹說了算,更重要的是,給她金元寶的時候,爹都很開心。

  「哇!沒想到樂樂比我還富有!」只有一個小孩就是有這種好處,像他還要跟三個哥哥分呢!連父母的關心也是。

  「東二堂哥客氣了!不過……到底要拿多少才夠?」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資料可以這樣買的。

  「嗯?帶個十錠應該夠了……」東二揉揉被金元寶光芒刺傷眼睛說著。

  「十個啊……美情,幫我打包二十錠金元寶!」樂樂想想還是多帶一點好,否則若是不夠買,不就白走一趟。

  美情從櫃子裏取出一個珠寶盒,一臉擔憂地問著,「這樣好嗎?小姐,帶這麼多銀兩出門呢!」

  「是呀!小姐、東二少爺,為什麼一定要繼續畫下去呢?你們又不缺銀子!」美環由樂樂的衣櫃拿了幾套男裝出來,懷疑地問出口。

  樂樂和東二想都沒想,回過頭異口同聲的說道:「好玩呀!」

  「唉!希望不會出事才好。」美情擔憂地說。

  「不會有什麼事的,這麼愉快有趣的事情,哪來的危險!」東二不以為意地表示。

  「美環,快幫我換衣裳;美惰,妳幫我打包衣物!」樂樂不讓她們閑下來亂想,趕緊準備,想早點出發。

  「是!小姐。」

  兩人雖然不放心,但還是俐落地準備妥。除非老爺、夫人阻止,不然小姐一定會出門,問題是老爺和夫人會阻止嗎?

  「樂樂慢慢準備,我先去跟大伯、伯母說一聲!」東二說完便走出房。

  

  五更時分,三隻京城皇宮裏的白鴿飛來,一天就這麼開始。

  「小二!開門做生意囉!」妖媚的女掌櫃叫他喝一聲。

  「呵……就來了……」打著呵欠的小二哥,沒說八卦的話,精神是不會來的。

  胖胖大廚耍著雙刀正晃進廚房。

  「今兒個是什麼招牌菜?」掌櫃解著信鴿腳上的信簽問著大廚。

  「八卦豬皮!」大廚不但噸位大,嗓門更大。

  「給咱們補哪呀?吃皮補皮嗎?」小二哥慢吞吞的拉開大門,眼前的兩顆人頭霎時嚇跑了瞌睡蟲。

  「客倌!請進!」

  樂樂抓緊堂哥的衣袖,好奇地東張西望走進客棧內問著,「這裏真的有漂亮的男人嗎?東二堂哥。」

  「小二哥,我們想買這京城內外所有美男子的資料!」東二將手中沈甸甸的珠寶盒放在桌上,打開盒蓋,二十綻黃澄澄金元寶隨即呈現在眾人面前。

  店家三人被那一陣金光刺得全都清醒,抬手遮住眼前那陣光線,三人動作迅速地移向寶盒,不約而同伸手摸向金元寶。

  「美男子?你們兩位就是啦!」小二哥望向寶盒回答東二和樂樂。

  「對啊!」胖胖大廚附和地說。

  「沒禮貌!誰是掌櫃啊?去、去、去!都去幹活!」妖媚的女掌櫃叫他喝一聲,兩個大男人就這麼一臉委屈地回頭做事去。

  「哦!看看這光澤,還真重哪!我喜歡!」妖媚女掌櫃拿起一綻元寶,左右翻來覆去的欣賞。

  「掌櫃好!不曉得這裏買得到這種資料嗎?還有,要多少銀兩才夠?」東二將珠寶盒蓋上,免得女掌櫃不能專心給他資料。

  「美男子的資料?」女掌櫃拿緊手中的金元寶,眼睛一刻也離不開那盒珠寶。

  東二擦擦椅子,和樂樂坐下後,接著說道:「是呀!不曉得這京城內外總共有幾個美男子?」

  「嗯美男子……」女掌櫃認真地看著他們兩人。男人找男人?她不確定地再問一次。

  東二邊倒茶水邊說:「沒錯,請給我們這些美男子的名字跟他們家住哪。」

  「好吧!我想想。」女掌櫃拿著金元寶在手中轉來轉去,人在客棧內走來走去,過了一刻,她坐回櫃權拿出了紙和筆,一個人在櫃檯邊寫了寫。

  「我們在這裏用過早膳就去跟蹤,看這些美男子住哪,若是離京城很遠,我們就在那附近找客棧吧!」東二看一眼女掌櫃,女掌櫃認真地寫著,讓他安心多了。

  「好!」樂樂興奮地表示,真想立刻跟蹤,看看是什麼感覺。

  「來!客倌請用!」店小二尊敬地捧來一道道香氣迷人的菜館,直到桌上擺不下。

  兩人開心地吃喝著,女掌櫃盯著寶盒努力寫著;店小二則圍繞著他們擦著桌椅;胖胖大廚不時親自端著菜館出來替他們更換新菜。

  終於,女掌櫃寫了一張名單,她筋疲力盡地來到他們桌旁,將一張紙交給東二後,趕緊替自己倒了杯茶水,好解解腦部瞬間用力過度的疲憊。

  「哇!這麼看來,這京城內外還有不少美男子呢!一、二、三……總共有十七位!我有沒有看錯?妳連我跟樂樂都寫?妳居然連我們的身分都知道?」

  「呃……這個就這樣說定了,十七位美男子,總共收您十七綻金元寶。」女掌櫃不理會東二的問題,邊回答邊動手拿起盒蓋,但眼尖的東二早她一步,將珠寶盒整個抱走。

  「扣掉我和樂樂,總共才十五位,這裏有十四綻金元寶,加上妳衣服裏的那一個,總共十五綻!哇!這張紙還真貴,值十五綻金元寶,我要工作幾年、送多久帳本才賺得回來啊!」東二邊拿邊說,不忘抱怨一下費用太高。

  「別這樣嘛!您又沒說不能寫你們。」女掌櫃傷心地看著金元寶一綻接著一綻就這樣被東二拿起來。

  「堂哥,工作這麼辛苦啊?爹不是說不用送帳本嗎?那本來就是叔叔們辛苦賺的,沒必要送來送去的。」樂樂有些難過地說。堂哥總是一副嘻笑樣,讓人看不出來原來他的工作是很辛苦的。

  「不!不辛苦的,樂樂,堂哥只是覺得掌櫃賺太多了,才念一下。」他說太多,讓樂樂誤會了。其實苦的是做木工的人,他的工作只有送送帳本,路過京城還可以玩幾天,回到六木鎮,也只有接接訂單或是用他獨特的輕功去山林送消息和飯菜給家人而已。

  自他學武下山,加入家人忙碌的木業工作,但想幫忙砍樹的他自作聰明的用內力,卻不慎擊碎一棵老樹,家人就不準他幫忙了。

  「真的嗎?」樂樂仍舊懷疑。

  「是真的!」東二將剩下的金元寶穩穩地包在包袱內,準備好好研究掌櫃給的資料,確定接下來要去哪個城鎮。

  「當然是真的,妳要不要打聽一下妳堂哥平時在做什麼事情啊?只要兩錠金元寶,很便宜的喔!」女掌櫃問著樂樂,執意再賺回兩旋金元寶。

  「哼嗯!我們該上路了。樂樂,吃飽沒?」東二背起包袱問著樂樂,不忘趁樂樂不注意時瞪了眼女掌櫃。想挖他的底,門兒都沒有。

  「吃飽了,謝謝妳的資料。」女掌櫃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著金元寶,樂樂說完趕緊跟著堂哥離開八卦客棧。

  「金主走了……不過,我還真沒看過這樣的金元寶,真是特別,好像特地為她做的一樣!」女掌櫃看著他們離去,興奮地拿出懷裏的金元寶摸索看著;過了一會兒,她回過頭,準備將寶盒抱回房裏,卻看到店小二和胖大廚兩人摸著金元寶,流了一地口水……

  當樂樂和東二離開八卦客棧後,便對著名單研究許久,長長的名單上內容如下

  東毅天,九王爺,打破王室紀錄,自十一歲即離宮住進京城九王爺府;在他那神秘的面罩下,有著俊美如神般的臉;在他黑色的衣服下,有著糾結有力的身體,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神秘的他,只有當今聖上見過,聖上還曾說九王爺的俊美即使是他或太子仍比不上。

  東毅地,當今的太子,住在皇宮。斯文有禮的他,卻有著跟皇上一模一樣的個性。

  紀人,紀氏行小店束,住七漁鎮漁夫路第一棟。

  陳義再,是陳將軍之子,身強體壯,有一顆溫柔害羞的心,住三銅鎮銅義路第九棟。

  臣世倫,是紅花源老鴨臣紅花之養子,為人幽默風趣,因為拜師學武而與九王爺結為義兄弟,住在京城江南區,京花路第六棟。

  黃束耳,京城富人之一,唇紅齒白、濃眉大眼,住在京城北文區黃膺,文理街底大榕樹旁第五棟。

  王忠,軍部大人王正之長子,住京城王府京九街底第三棟。

  王孝,軍部大人王正之次子,住京成王府京九街底第三棟。

  王仁,軍部大人王正之三子,住京城王府京九街底第三棟。

  管戊,城北門管事之子,住京城北文區管府,城門邊公告欄旁第一棟。

  章本憲,文部大人章中本之子,住京城西書區章府,書香路第二棟。

  李貴和,五稻鎮的鎮民大人,住鎮民大人府,稻香街第一棟。

  歐陽書,二銀鎮鎮民大人之次子,住鎮民大人府,銀花路第一棟。

  韓文齊,一金鎮鎮民大人之長子,住鎮民大人府,快樂路第一棟。

  崔建,章本憲之堂弟,住京城西書區章府,書香路第二棟。

  張東二,名木山莊小少東,雖然長相俊逸,卻是個小氣男人,功夫看來不錯,常常大搖大擺耍白癡進京城,平時住六木鎮,正確地方簡單問隨便也找得到。

  張樂樂,張有富千金……

  什麼嘛!竟然將樂樂也寫上了!東二仔細看完後說道:「多給一錠金元寶了!」

  「為什麼?」樂樂好奇地問著,名單上的人她都沒聽過。

  東二生氣地接著說:「居然將太子也寫上,皇宮我們怎麼進得去嘛!太子更不可能天天遇得到,他也不會隨便出皇宮,所以白給一錠金元寶!沒想到那掌櫃這麼奸詐!」

  樂樂不在意地說:「東二堂哥不要生氣,金元寶吸引力太大了,況且我們也沒說不能寫太子,所以算了吧!反正我們吃了那麼多好菜,就算是給菜錢吧!」

  東二又摸摸樂樂的頭,瞭解地說著,「妳唷!就是心腸太好,八卦客棧的吃喝本來就不用錢,這是道上都知道的;放心,樂樂都沒生氣,我更不用生氣了!照名單看來,住京城的人比較多,我們就先去京城吧!剛好可以住禮部大人府,樂樂也很久沒見到外公外婆了吧?」

  「對呀!好久沒見到外公外婆了,很想看看他們。」樂樂接著佩服地告訴東二,「不過那個女掌櫃好厲害,怎麼知道穿男裝的我是女的?還知道我們倆是誰?」

  「那是一定要的,八卦客棧非常出名,沒有要不到的八卦資料,所以才收費那麼貴。」東二還在懷疑為了他們的生活樂趣花一萬五千兩買這一張紙,值得嗎?

  「也對,好想趕快開始畫喔!」她好想知道明天會遇到什麼樣的人。

  東二將她扶上馬車,自己再坐上去,輕鬆地駕著馬車往京城的方向前去。

  「放心,沒問題!京城的美男子,等著吧!我們來畫你們囉!」

  自小樂樂就常跟爹娘來京城探望外公外婆,因為樂樂的爹娘在婚娶十年後才生了她,所以她是大家期盼很久才得來的,以至於大家對她的管教及疼愛會與一般人不同,也特別放任大家疼愛她。

  「外公、外婆!樂樂來囉!」樂樂一進大門,便開心地叫喚著寵愛她的外公和外婆。

  「樂樂寶貝!」禮部李大人、李夫人正在大廳等著他們,看著走進門的小美人,他高興地叫著他的小心肝。

  「外公!外婆!」樂樂再次喊著。

  「哇!我的小寶貝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打扮成這樣也美!」李夫人牽著樂樂的手,仔細瞧著穿著男裝的樂樂,捨不得移開視線。

  「外婆身體有沒有好點?有沒有好好吃補藥啊?」樂樂問著前不久受寒感冒的外婆。「當然有囉!那可是妳爹特別請人栽種的,外婆很乖,沒浪費,每一帖藥都有按時喝完。」李夫人打趣地說著。

  「那就好!」樂樂摟著外婆撒嬌地說。

  等著樂樂打完招呼,東二尊敬地對樂樂的外公、外婆請安,「李大人、李夫人順安,晚輩東二先謝謝大人和夫人的招待,東二打擾了!」

  「很好、很好!東二,有富有先來信,你在幫樂樂打聽畫師的消息是不是?還特地到八卦鎮去打聽消息,真是有心!你就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千萬不要跟我們客氣。」李大人跟東二說。

  「李大人誇獎了!樂樂對畫畫有興趣,而我剛好有時間可以陪她找。」東二小心翼翼地在身後打個交叉。

  這是他和樂樂編的藉口,他們是去八卦鎮找人,但是是去找美男子,至少是畫人像沒錯;這使得他想起,在送樂樂回家時,要多畫幾幅正常的人像,才好交差。

  李夫人問道:「你們去過八卦鎮了?有查到資料嗎?」

  「有呀!好多喔!」樂樂開心地表示。

  東二尊敬地回答李大大人,「我們準備明天開始一一去拜訪!」偷偷去跟蹤他們,畫他們的身體,嘻嘻!

  「那這樣就先來好好吃頓飯,早點休息,明天才有力氣。」李夫人牽著樂樂走向福廳。

  「來人啊!把小姐和東二少爺的東西先送到廂房去。東二,我們這邊走!」李大人對著一旁的僕人說著。

  「謝謝李大人!」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樂樂及東二跟著李大人溫馨地用過晚膳後,才各自回房休息,興奮地等著明天來臨,興奮地等著跟蹤美男子。

  天色漸漸亮起,微風吹落晨露,氛香流竄林木間。

  太陽慢慢升起,照在京城裏,陪同市井小民熱鬧叫賣,這樣的情景令人不想捧場都不行。

  樂樂和東二,一手糖葫蘆,一手剛買到的新鮮貨,陪著買賣人潮東買西吃,愉快地往下一個攤販走去,突然耳邊有個聲音提醒了他們遺忘的目的。

  「哎喲!這不是黃東耳公子嗎?黃公子,您好久沒來我們紅花源了,店裏的新貨很多喔!怎樣?要不要現在就來店裏品嘗、品嘗啊?」紅花源老鴇臣紅花,一看見熟客,總會人到禮到地寒喧一番,替她的店招來更多生意。

  「我就說嘛!這麼迷人的聲音一定臣嬤嬤,果然一看您還是這麼美麗動人!我們還真是有緣呢!臣嬤嬤,我正打算帶些朋友到您的紅花源走走,休息、休息呢!」黃東耳一臉俊樣,卻有一雙如蛇般冷洌的眼,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黃公子的嘴巴還是這麼甜!那要快點來喔!店裏的貨色不用可惜!」臣紅花聽了,嬌媚地表示。

  「臣嬤嬤,就請人先準備幾個特別的貨色,知道嗎?要特別的!」黃東耳起眼,邪佞地表示。「知道了,我還不瞭解您嗎?安心來玩吧!」臣紅花說完搖著屁股一扭一扭地離開。

  一旁假裝在看風箏的樂樂與東二,越聽越開心。黃東耳,他們本來就覺得這個名字難聽得不得了,但不幸地卻記住了這個名字,既然遇到了他,兩人決定先跟蹤他,幸好他長得還不錯。在問了紅花源在哪兒後,兩人愉快地多買了些小吃,就先到紅花源等著黃東耳。

  果然不到一刻鐘時間,黃東耳身邊多了好幾位人物,有些頭上還帶著紗帽遮掩、或綁布巾,讓人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不能確定他們長得好不好看。

  那些人緊跟在黃東耳的身邊,迅速地走進紅花源,在臣紅花的帶領下,來到樓上最大的房間。臣紅花一打開房門,裏面早已站了一排男女,而且非常年輕,他們熟練地招呼著,完全沒注意到門縫邊的東二和樂樂,直到臣紅花將裏頭安排妥當後離開,才發現在門口偷看的兩人。

  「你們是……」臣紅花懷疑地看著他們,心想他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怎麼身邊連個紅娘都沒有。

  「噓!別出聲,我們不是壞人,我們也不是客人,我們只想偷看而已。看,我們不會浪費您這裏任何一個人的時間,也不用招呼我們茶水什麼的。怎樣?很好賺吧!妳就當沒看見我們,我們看完自然會悄悄離開,懂了嗎?」東二擋住臣紅花的嘴,從懷裏拿出一鍍金元寶放在她眼前,說明他們的來意。

  「可是這裏……」臣紅花伸向金元寶,嘴裏似乎還想念些什麼,東二迅速阻止,努力說服著。

  「怎麼?看清楚,這可是一綻大金元寶,妳一天有辦法賺這麼多嗎?這幾天妳就當我們是隱形人,隨我們來來去去的觀賞,不用招呼我們,過幾天,等我們離開京城時,我們會再送妳一個一模一樣的金元寶,不錯吧?」東二雙手捧住臣紅花的頭,不讓她轉移心思,努力說服著。

  「我知道,這金元寶我當然要賺囉!我是想說,後面有個觀賞的房間,你們可以去那看,比較安全。走!我帶你們去,快點,免得好戲開始了!」臣紅花說完迅速一抓,金元寶就在她的手裏了,她笑開懷地帶著他們,來到一間專門用來「看」的房間。

  「就是這裏!你們慢慢看,記得你說的,離開京城要再給我一枚金元寶喔!」臣紅花曖昧地往東二身上一摸。

  「嘿!有十二個洞,真是特別的房間!」樂樂說著,靠近洞眼一看。這間房裏,有個女人滿身是汗的坐在男人身上動來動去,不過那不是黃東耳。

  樂樂再往另外兩個洞眼湊上眼睛。這個房間內只有兩名男子,他們喝著茶正在說話。樂樂暫時無法移開視線,其中一個男人是她從未看過的,他吸引著她的注意;他那細長而深邊的雙眼、厚實的嘴唇、架驚不馴的表情還有,黑色衣服下糾結有力的身體……她好想畫他喔!

  突然,黑衣男子微微一瞥,樂樂依舊著迷地看著他,而他竟也對她一眨眼!

  「啊!」她嚇得往後一退。他看到她了嗎?有嗎?她被發現了嗎?應該不會吧!這麼小的洞,怎麼會知道被偷看了呢?

  「樂樂,黃東耳在這邊,快過來看!」東二叫著樂樂,讓她看他旁邊的另外兩個洞眼。

  聞言,樂樂趕緊回過神,貼上自己的大眼。「他們好像忙著說什麼?其他人長得也不錯,等我們回外公家,再好好畫下來。」她邊說邊將眼前看到的景象一一記在腦海中。

  黃東耳三人完全沒察覺到有人在觀看他們,他們傳著信件坐著談論大事,卻敞開下半身,盡情地享受紅娘、紅郎的服務。

  過了一會兒,酒過三巡的他們動作越來越放蕩,屋內所有人完全不理會其他人的眼光,兩個或三個,男男女女火熱地糾結在一塊兒,享受著身體刺激的快感。

  東二發現情況越來越混亂了,正準備阻止樂樂看下去,突然有人開口說話:「你們倆在做什麼?是誰讓你們進來這的?」臣世倫倚在門邊。

  「嚇!你是誰?」東二及樂樂嚇得一起問著。

  「我才要問你們是誰呢!」臣世倫不笑地再問一次。

  「我……我們是客人,我們有給錢,只是來觀賞的!」東二被這突然的問題嚇得愣住,後來才想到是老鴇帶他們來的,趕緊說出。

  樂樂看著男人說道:「是啊!我們有付錢,剛剛有一位大嬸好心地帶我們來這裏看,她擔心我們在門邊偷看黃東耳會被發現呢!」接著,她轉頭對東二笑說:「東二堂哥,好好笑的名字對不對,再念幾遍都還是一樣好笑。」

  「對呀!沒錯,黃東耳?哈哈哈!」

  兩人自顧自地嘻笑起來,完全忘了眼前的大男人正等著知道他們是誰。

  「我再問一次,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看黃東耳?」臣世倫無奈地看著他們,嚴肅地再問一次。「我是張東二,她是……李樂一,那是黃東耳!哈哈哈!」東二不覺有異地說出名字,淘氣地指著那觀賞的洞眼,不忘替他介紹黃東耳,但還是依照習慣,說了樂樂著男裝的名字,以便保護她的安全。

  「呵呵!真的好好笑喔!」樂樂儘量含蓄地摺住嘴笑。

  「對呀、對呀!哈哈!那你又是誰?」東二笑完還不忘問對方。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你們要偷看黃東耳?」臣世倫不理會,隨口再問。

  「誰說不重要,我們都報上名字了,而且為什麼黃東耳比較重要?名字好笑嗎?哈哈!」東二問著,仍不忘開玩笑。

  「不管說幾遍,還是一樣好笑!東二堂哥,沒想到這次出門會遇到這麼好玩的事,我們先回外公家畫畫好不好?」樂樂雀躍地想把今天遇到的事趕緊畫下來。

  「好!沒問題,我們走!」東二說著,將買來的小吃、小玩藝兒收一收,準備回李大人家。

  突然,一身黑影擋在門口,盯住他們。

  「你們得先回答問題,才能離開。」

  另一名男子突然出現在臣世倫身邊,是樂樂第一個自洞眼看見的黑衣男子,他帶著充滿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

  樂樂及東二也被突然出現的男人嚇得愣住……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22:01


  刺激、刺激、刺激!緊張、緊張、緊張!

  樂樂和東二面無笑容,眼睛直盯住眼前的男人。兩隊人馬在狹小的房間內互相看來望去,誰也不讓誰,頓時緊張的氣氛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好……好過分……」東二覺得黑衣男子好看到了極點,連他這個男人都不得不深受吸引。他真懷疑他爹娘是怎麼生小孩的,居然比他還俊美,真是太過分了!威名全國漂泊四海俊帥男少郎出現勁敵囉!

  好喜歡他喔!樂樂靜靜看著黑衣男人,她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比在洞眼看見時更加高大俊酷。

  東二突然拿出衣服內的一張紙,樂樂也靠了過來,兩人一致看向黑衣男子,開口問著,「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黃世倫及黑衣男子對看了一眼,黑衣男子挑起眉說:「東昊風!」

  「東昊風……東昊風……沒有啊!只有東毅天、東毅地耶!」東二迅速在紙上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這個名字。

  「怎麼會沒有?他明明長得這麼好看!」樂樂生氣地問著東二。

  「對啊!但掌櫃應該不會騙人!會不會是東毅天、東毅地的親戚?他們一樣姓東。」東二不確定的將紙張翻來翻去地看著。

  突然,東昊風一伸手,那張紙便到了他手上,換成他們倆打量著「美男子名單」。

  「這是什麼?」東昊風不確定地看著那張紙,紙上幾個熟悉的名字,令他懷疑這張紙的用處。

  「哇!也有我?!所以你們是來偷看我們,還有黃東耳,因為他的名字也在這張紙上?」臣世倫對這張紙有興趣極了。

  「不是的,我們只是來偷看黃東耳,我們沒有要偷看你們啊!」樂樂不解地回答。

  「是啊!我們又不知道你們是誰,問你你也不說。」東二看著臣世倫回答,自覺好笑地雙手一攤。

  「我是臣世倫,上面有我的名字。」臣世倫驕傲地說出他的名字。

  「所以,你們打算偷看這上面所有的人嗎?」東昊風不確定地問著眼前兩人。

  「這不關你們的事!」東二說著,迅速地向前想將紙拿回來,但是東昊風快了一步,倏地將紙收進衣服裏。

  「還我們!那是我們買來的!」樂樂走近東昊風想拿回名單,卻因為他突然伸出手摸著她的臉而愣住。

  「不行,這張紙我沒收了。你們也是,跟我回府把這件事情說明清楚,你們才能離開!」東昊風說著,抬起樂樂的臉左右看著說:「妳真的是女人!」

  「你放開樂樂!」東二向前想抓回樂樂,但卻被臣世倫制止。

  東昊風伸手一轉,樂樂背對著他,被他攬在胸前,他壞壞地對東二說:「只要你們答應乖乖說清楚,為什麼要跟蹤黃東耳,我就放開她!」

  「你先放開樂樂!」東二打算待會用輕功帶走樂樂,但必須讓東昊風先放人。

  「不放!」東昊風說著,更加抱緊樂樂。

  「你……」東二生氣地想動武,但在這狹隘的房間內,根本無法出手。

  樂樂一張小臉越來越紅,依然冷靜地對東昊風說:「這位大俠,你說話算話,只要我們跟你說清楚,你會答應讓我們帶著紙離開嗎?」

  「沒錯!」東昊風很快地表示。

  「那請你放開我,你都已經知道我是女人,我們不認識,怎麼可以身體貼得這麼緊密呢!」她的身體越來越熱了,怎麼會這樣?她一定是太緊張了,她從未跟男人靠這麼近過呢!

  「那妳都可以跟他貼得這麼近?為什麼跟我不行?」東昊風抬頭看向東二。

  「嗯哼!」臣世倫對於東昊風說出的話感到不可思議。

  「他是我堂哥!」樂樂據實回答,只希望他儘快放了東二。

  「她是我堂妹!」東二氣憤地說著,用力推開臣世倫,想將樂樂拉回。

  「哦?」東昊風放手讓樂樂離開他身邊。

  「樂樂,有沒有怎樣?」東二緊張地在樂樂身上到處看,就擔心有個什麼。

  「我沒事!東二堂哥。」樂樂摸摸紅燙的臉,小聲地說著。

  「昊風。」臣世倫提醒著東昊風。

  「走吧!」東昊風瞥了眼樂樂羞紅的臉,轉身離開小房間。

  東二抓緊樂樂跟在東昊風後頭,臣世倫也跟著他們。

  

  四人出了紅花源,坐上等待他們的馬車;樂樂低下頭不敢看其他人,怕又再次臉紅心跳;東二故意坐在東昊風及樂樂中間,不讓他碰到樂樂;臣世倫閉上眼,東昊風則倚靠在窗邊。車上四人都沒說話,各自陷入沈思。

  不久,馬車停了下來,下了馬車後,才發現他們來到了丞相府。

  門口侍衛一看到東昊風,個個敬畏垂首喊著,「丞相!」

  東昊風一個手勢,侍衛及迎門管事宜起身,管事上前迎接,對東昊風說著,「丞相,宮中來了一位公公,帶著一封書信,說要親自交給你,公公已在倚風廳等待多時。」

  「嗯!幫我招呼客人!世倫,我還有點事,等我一會兒。」東昊風對管事交代了聲,再回過頭對臣世倫表示。

  「沒關係,急著離開的人不是我。」臣世倫對著東張西望的東二點了下頭。

  「嗯……妳跟我來!」東昊風想了下,伸手一抓,將樂樂往倚風廳帶去。

  樂樂漲紅臉,驚訝地看著拉住她的東昊風,「你拉著我要去哪?」

  他面無表情地回答,「這樣你們才不會逃走。」

  「你放開樂樂!」東二想追上去,卻被層層侍衛擋住,只好氣憤地跟著管事及臣世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聰明!這樣你一個人就不會逃了吧!」臣世倫一臉看戲的表示,不忘回頭警告東二。「你們……可惡啊!」

  

  東二站在頌雨廳門口,左顧右盼地等著樂樂回來,沒多久,終於讓他盼到了。

  樂樂從遠遠的那頭走過來,東昊昊走在她前面,不時為了等她而停下來,看來她沒事。

  「原來你是丞相?」東二看到東昊風,劈頭就問。

  「我只是暫時擔任丞相而已,沒什麼。」東昊風坐上椅子,拿起管事端給他的茶水喝著。

  「樂樂,妳有沒有怎樣?他有沒有欺負妳?」東二拉著樂樂坐在一旁,習慣地摸摸她的頭髮,並端起一杯茶水給她解解渴。

  「我很好,沒事。」她也只是跟著東昊風到一間花廳,他迅速看完那位公公帶來的書信後,只回答一句「不需要」,接著公公又拿出第二封信,他看完後,用一張生氣的臉回答公公「好吧」,然後就帶她來這裏,完全沒跟她說一句話。

  東昊風看著樂樂。不知怎地,他們這樣親密的舉動及關心令他在意,他非常不高興那男人的手停留在她身上。

  「為什麼要跟蹤黃東耳?」臣世倫問著,他發現東昊風對樂樂異樣的眼神,這個發現令他開心。

  「為什麼不能跟蹤黃東耳……」東二故意反問臣世倫,但樂樂已經老實地說出。

  「我們只是要畫他!」樂樂坦白說出。

  「畫他?畫黃東耳?」臣世倫不敢相信地再說一遍。

  東昊風則不確定他聽到的,順手取出名單,問著他們兩人,「這張紙上的人都是你們要畫的對象囉?」

  「是啊!你說過,我們跟你說清楚就會讓我們離開,帶著名單離開的喔!」

  樂樂對著他們說,仍小心地避開東昊風的注視。

  「沒錯!還我們吧!」東二向前,想拿名單,卻依舊拿不到,他生氣地問著東昊風,「你想反悔嗎?我們都已經明白告訴你了!」

  東昊風再次問著東二,「不是反悔,我只想知道,為什麼畫畫要找這些人畫,不能找平常人畫?」

  樂樂回答,「家裏的人畫出來沒有美感,對不對?東二堂哥。」

  「沒錯!快還我們名單!」東二不死心地再問著,他想趕快帶樂樂離開,免得樂樂的春色圖被發現,而他又不好在樂樂面前解釋,她是那麼的純真無邪。

  「不,我還是不瞭解,怎樣的畫需要要找這些人畫才有美感?我很難相信你們說的是不是事實。」東昊風悠哉地坐著不動,就是不還名單。

  「那好吧!拿紙筆來,我畫給你看,你就知道了!」樂樂站了起來,準備走到只一邊的桌案畫畫。

  東二趕緊擋在她面前,「不!千萬不要!」畫出來就慘了!這樣他們會知道春色圖的事。樂樂將他推坐在椅子上保證著,「東二堂哥,沒關係的,你坐著等會兒,反正我們本來就是要回外公家畫畫的,現在只是先畫出來而已。」

  東二慌張地站了起來,但又被她推坐了下去。「不是啦!樂樂,我怕他們會搶走妳的畫!」他只好隨便掰,希望能改變她的主意。

  臣世倫好奇地說:「搶走她的畫?」

  樂樂走到東昊風面前對他說:「先說好,畫好的人像畫,我們也要一起帶走。」

  他懷疑地重複著,「人像畫?」

  「沒錯!」樂樂小心地盯著他,怕不小心又在他面前臉紅。

  「沒問題!福管事,準備畫具。」東昊風邊吩咐邊望著她閃躲的小臉。

  「是!」福管事聽了,一擺手,出現兩名侍從,只見他們從櫃子裏拿出畫具。

  樂樂坐著,等福管事幫她佈置妥當,然後開始將下午看到的畫面一一畫出來;每畫完一張,福管事便離她越來越遙遠,直到他不小心撞到柱子,東昊風和臣世倫才好奇地站了起來。他們走到樂樂身旁,想知道福管事的臉色為什麼如此異常,像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這是……」臣世倫看著桌上一幅幅春色圖,既火辣又刺激。

  「這是黃東耳的人像畫,因為他身邊的人也長得不錯,所以我連他的朋友也一起畫了」樂樂開心地為他們介紹著畫中人物。

  「樂樂,我可以喊妳的名字嗎?」東昊風站在樂樂身旁問著。

  「可以的。」樂樂小聲說,但東昊風卻因此大大滿足。她準他喊她的名字,她對他應該也是很在意的。

  「不可以!」東二出聲制止。

  「這就是妳的人像畫?」東昊風瞥了眼東二,不相信看似純潔的她竟會畫春色圖,這樣熟練的畫法,畫中人物像似在他面前表演著。

  「是啊!東二堂哥,你也來看看,我畫好了!」樂樂看著堂哥,興奮地喊著,她可是第一次畫這麼多人,她也覺得畫得真的很不錯。

  「樂樂,妳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嗎?」東昊風這才知道黃東耳的特殊習慣,他懷疑地問著一臉天真的樂樂。

  「知道啊!嗯看!他們是戀人,還有他們也是,我再找找還有沒有……」樂樂翻著畫紙,指著黃東耳抱著一個男人,之後再指著其他,有抱在一起的男男或男女。

  「戀人?」東昊風和臣世倫第一次這麼有默契,一致轉頭看向東二。

  「你知道樂樂畫的是什麼圖吧?」臣世倫開口問東二,東二正低下頭朝他們走來。

  「東二堂哥當然知道,東二堂哥還幫我賣了畫呢!」樂樂驕傲地說,完全不知道東二的腳步有多沈重。

  「賣畫?」東昊風和臣世倫再次一致地看向東二。

  「這麼說,這張名單上的人,妳都準備畫他們的人像畫拿去賣,是不是?」東昊風慢條斯理地問著。

  「是的,所以名單一定要還我們!」樂樂點頭說著。

  「不還!」東昊風斬釘截鐵地回答。他怎麼能讓她繼續畫這種圖,看別的男人!

  「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樂樂嘟嘴生氣地對他說道。

  「樂樂,妳知不知道妳的這些畫其實是……」東昊風想對樂樂說明清楚,這種畫就是春色圖,但東二突然擋在他們之間。

  「不行!你不能說,這是樂樂相公的責任!」東二雙手一攤,阻止東昊風糾正樂樂。

  「樂樂相公的責任?樂樂成親了?」東昊風急著問沖上來的東二。

  「不!樂樂還沒成親,我的意思是,你要跟樂樂說的事情,是樂樂相公的責任,這是樂樂的爹娘決定的,所以你不能說,因為你不是樂樂的相公!」東二迅速明確地說出口,不讓東昊風破壞樂樂的純真,否則樂樂若是知道了,會很尷尬的。

  「還真厲害,樂樂不懂這種事,卻畫得出這種圖來!」臣世倫說道。

  「沒禮貌,誰說我不懂!」樂樂瞥了眼身旁的臣世倫,嬌聲斥喝。

  東二不理會兩雙責備的眼,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今天的樂趣有點小瑕疵。

  「對、對、對!樂樂懂!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免得外公、外婆擔心!」

  「好!我收一下畫。」樂樂站了起來,將畫紙一一收齊。

  東昊風看著樂樂收拾畫紙。他還想跟她獨處一會兒,他想確定心中的情感是因她而開始的嗎?打從他十五歲開始,見過無數女人,卻沒有人讓他想繼續下去,這樣在意著。他看著她的動作,突然眼神一斂——

  樂樂收拾著桌上的畫,東昊風卻大手一拿,「你……」

  「你看這個!」東昊風指著其中一幅畫對臣世倫說。

  「這該不會是……」兩人驚訝地發現畫中的秘密。

  「你們忙,我們自己出去就行了!」東二拉著樂樂想趕緊離開這兩個男人,他要保護樂樂純真的腦袋。

  「不!你們還不能走!」東昊風說著,他找到留住樂樂的東西了。

  幽暗天空,潔白無瑕的月兒大而明亮地照在黑夜裏。

  丞相府花園的亭子內,異樣氣氛流動著;東昊風利用樂樂畫到朝廷要犯的藉口留下他們;樂樂因不想連累到外公、外婆而留下;東二是因為不想被李大人知道樂樂畫春色圖而留下;臣世倫則是因為東昊風在意樂樂而留下看好戲。

  東昊風看著樂樂,他才第一天見到她,就有種不想讓她離開身邊的感覺;

  如今,換上女裝的她,讓府裏上下連同他都驚訝不已;面前的她,身段玲瓏有致,皮膚白嫩粉亮,發妝淡雅端莊,如此美麗的她,在他心裏確實留下很深的感覺,而另一種厭惡的感覺就是東二。沒錯!這小子以為他是樂樂的堂哥,就可以這樣碰來碰去嗎?

  「來,樂樂,吃這塊肉!根據我的筷子碰到這塊肉的感覺告訴我,這是塊好肉!」東二將一塊東坡肉夾到樂樂的碗裏,接著再夾點別的菜到她碗裏。他開心地吃喝著,適應環境的能力非常良好。

  「呵呵!堂哥也多吃點!」樂樂沐浴後換回舒服的女裝,不用再穿特製肚兜,呼吸順暢多了。

  「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有什麼人讓你看不順眼?」臣世倫喝口酒,調侃起東昊風。

  「我也不太懂,就是很討厭!」東昊風隔著酒杯悶悶不樂地看著東二和樂樂,有股衝動想趕走東二和臣世倫。他想和樂樂獨處,好確定心意。

  「我懂,就是照著心裏想的去做!」臣世倫將酒杯二倒滿,敬著大家,「敬你們也敬我們,早日將罪犯抓到手。」

  「照著心裏想的?」東昊風仍舊悶悶地念著,懷疑趕走東二和臣世倫的成功率。

  「我們以茶代酒敬你們,謝謝你讓我和樂樂在這打擾幾天!」東二拿著茶杯由敬他們。

  「不行、不行!大家一起喝酒。」臣世倫不高興地看著東二拿著茶杯。

  「可是我……」東二尷尬地拿著茶杯,不敢說出答案。

  「東二堂哥不能喝酒的!」樂樂笑著替東二回答。

  兩人一致又瞥向東二。「不能喝?」

  「對!東二堂哥喝酒就會馬上睡著,每次都這樣。」樂樂愉快地對兩人解釋。

  「妳對妳堂哥很瞭解嘛!」臣世倫看著樂樂,替一肚子妒火的東昊風問著。

  「當然!我們在一起很久了!」樂樂再說著。

  在一起很久了?!「哦!」東昊風越聽臉色越沈重。

  「昊風,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臣世倫開心地對東昊風表示,接著故意對東二說道:「沒關係!我們倆喝就好,既然你們不能喝就算了,千萬不要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任誰聽了都會受不了這種言語刺激,東二和樂樂不禁看著眼前的酒杯;東昊風更是不敢相信,樂樂他們就這樣接受挑戰,只見他們拿起酒杯一飲而下。

  原本安靜坐著的東二不到一會兒時間,便在大家的注視下搖搖晃晃地倒下。

  東昊風趕緊接住他,示意侍衛將人扶回房。

  樂樂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放鬆,她笑意盎然地看著他們;東昊風則擔心地坐到她身邊扶起她,準備送她回房休息。

  「那我這個媒人先回去了,明天再聊!好好休息!」臣世倫識相地先離開。

  由此看來,樂樂的酒量較好,也許他應該陪樂樂再喝幾杯,然後酒後亂性,這樣他才有藉口繼續留她,好確定心中奇異感受;任誰也看不出此刻沈默的東昊風心中的想法,他默默的送樂樂回房。「會不會不舒服?」打開房門,他讓樂樂先進去。

  「不會,只是頭有點暈暈的。」樂樂坐下,倒了杯茶水解解熱量。

  「那妳好好休息,乖乖睡覺,知道嗎?」東昊風打開房門,準備出去。

  「我都已經十八歲了,還問我乖不乖,當然會乖乖睡,不就是躺著睡覺,睡覺還能做什麼?」她嘟起嘴不高興地說著。大家總是愛叮嚀她要乖乖的。

  「睡覺能做的事可多呢!」照著心裏想的去做!想到臣世倫說的話,東昊風關上門,來到樂樂身邊;門外的護衛立刻層層包圍住,不讓任何人接近廂房。

  「是嗎?」樂樂微皺眉,不解地望著眼前的他。

  「沒錯!有很多睡覺也可以做的事!」他繼續走,直到來到她面前。「我以為不會有女人讓我在意的,為什麼今天一見到妳,我的想法就全變樣了?」他將她抱起,兩人一起坐在床邊。

  「你這樣抱著我好嗎?」樂樂羞紅臉躲避他的目光。

  他直盯著她問著,「妳說呢?在妳從洞眼裏看到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會跟我一樣嗎?」

  「你知道是我?」樂樂訝異地看著他。

  「妳身上有一種香味。」他靠近她的臉頰嗅聞著。

  「哦!那是薰衣服的香木味道!」從小就穿用香木薰過的衣服,所以她身上自然多了一絲香味。

  「妳還沒回答我。」東昊風凝注著她的羞澀,伸出手,手指撩過她的發絲,滑過她的臉龐,刷過她耳際,順著敏感的耳際滑向她的頸間。

  「我不是故意偷看的喔!不過,你真的長得好好看,我好想畫你!」樂樂說著,然後小心伸手摸著東昊風的臉。

  「我可不想被妳畫成春色圖!」他面有難色地說,想早點告訴她事實。

  她不懂地重複,「春色圖?」雙手則慢慢滑下他的臉。

  「沒錯!以後不準妳再去偷看別人,也不準畫春色圖!」既然他這麼在意她,就不準她去看別的男人。

  「什麼是春色圖?」樂樂再問一遍,不理會他說不準的事。

  「就是這樣!」他候地低下頭吻住她。

  她睜大眼,望著他濃密的眼睫毛,懷疑他在做什麼。

  「眼睛閉上!」他突然睜開眼對她說。

  他盡情翻攪著她閃躲的小舌,她的生澀教他興奮得想要征服她的全部。

  這種觸感讓他口中喟歎出滿足,他靠近她,封住她的唇。

  奔騰燒竄的火在輾轉吸吭的兩舌間點燃,樂樂只能任由他迷醉地癱軟全身,管不住顫動的心。

  她在他索吻的空隙問低喘著,吐著紛亂的氣息。東昊風大手一伸,繞過她護在胸前的雙手,食指勾弄著領口,遊移進衣服內。

  「啊!」肌膚的碰觸像是一陣陣電流,樂樂倒抽一口氣,卻讓東昊風的舌更深入吸吮。

  樂樂滿臉又紅又熱,他的指尖輕輕刷過她的肌膚,這樣的撫摸教她驚慌得無法承受,任由身體傳來異樣感覺。

  他一拉腰帶,衣服滑下她的肩頭,斜掛在她柔白的手臂上。

  樂樂抓緊東昊風的衣服,微微顫抖地抗拒。

  「不要怕,更不可以抗拒我!」他搖搖頭,火熱眼神凝視著她不放。

  「我……啊……」

  他的手突然若有似無的遊移在她的肌膚上。

  她屏住氣息,觸電般的感覺一陣又一陣的從他的手指傳向她的身體。她無法抗拒、無法思考,現在的她又期待、又無措地接受他為她身體所帶來的奇妙感受。

  他的手指探入肚兜內,刷過她包覆其下的蓓蕾。

  「啊!好奇怪,東昊風……」突來的震撼讓她亂了呼吸,身子慢慢軟棉無力地躺在東昊風身上。

  「叫我昊風!」他說著,手也沒停下來,不停旋弄著。

  「昊風!」樂樂望著他喊著。

  「對!妳只能喊我的名字!」

  「好!」她頭昏、身子發軟,迷亂地答應著。

  「再喊一遍!」

  「昊風……哦!不……好熱、好奇怪喔!」

  逗弄著敏感蓓蕾的手,感受到她逐漸興奮挺立的變化後,更是無法控制地念弄起來。

  他卻霸道地說:「好好聽的聲音!不要停下來!」「啊……啊……」樂樂沈沈的嬌喘著,他的大手扯落她的肚兜,盈握住她的豐滿柔軟。

  「啊……」樂樂口中逸出震撼,全身虛軟。

  他扶著飽脹的柔軟,低下頭以口含住,激烈地吸吮、齧咬。

  「不……啊……啊……」她覺得陣陣酥麻,由他的嘴不斷襲向她無助的身子,教她無力承受。

  「嗯……」東昊風悶哼了聲,離開她雪白的雙峰,她斷續的嬌喊,反而讓他感到更加誘惑。

  扶她躺上床,他快速褪去兩人所有的衣物,立刻覆上她的身體,讓她偎在他寬闊胸膛,感受他的熱情,他挑弄著她,逼她投降回應。

  「哦……昊風……」

  他的舌,輕輕地、熱熱地刷過她粉嫩的臉頰,讓她酥癢地瑟縮起脖子;他移到另一邊側臉,輕輕吻過耳邊,吸吮著柔軟的小耳垂,再移向頸側,吐著男性喘息,一路滑下,來到她細嫩的玫瑰蓓蕾。

  被他含著的敏感蓓蕾興奮地在他口中挺立,熱舌不斷舔弄著,讓她陣陣驚顫,牽動著全身的感官,讓她的身子傳來一股陌生快感,覺得身體裏有股難抑的強烈望,陌生又渴望,那麼濃烈地燒竄著她的身子與腦袋。

  「哦……啊……」大手擰弄著粉嫩的峰頂,讓她又不禁低吟出聲。

  他單手握住她胸前的一隻柔軟,或輕或重、愛不釋手地輕撚逗弄。

  溫熱的大掌自她背後沿著身體的曲線滑向她圓翹的臀部,輕柔的愛撫著,隨後再拂過她大腿的內側。

  她倒抽了一口氣,隨後,他的手調戲似的輕刷著她的下腹,邪侵的大掌慢慢覆上她的下體,騰出了手指想攻佔她的禁地。

  樂樂嬌羞地夾緊了腿,急促喘息,但大手亟欲征服她,不著痕跡慢慢探入她緊攏的雙腿之間,尋到了女性嬌嫩核心。

  他霸道地進攻,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的手指帶來奇異魔力,慢慢點燃灼熱的火花電流。

  他時輕時重、揉撚著蘊藏著神秘能量的女性核心,教樂樂無助地抓住了他的肩頭,那需索難耐卻又極度的快樂快感就要淹沒她了。

  「啊……」她顫抖的聲音沖出口,因為他突然擠入她花徑的手指開始邪佞地抽送。

  「噢!妳好緊!」東昊風忍不住探入第二指,他不希望因為他的進入而讓她不適。

  「不!好奇怪喔!昊風……」她無意識喚著,快要醉昏了般,他帶來的刺激讓她的身子忍不住顫抖。

  「這是正常的!」他抽動著手指,望著她迷醉的神情,那雙明眸大眼,此時已滿是迷濛情欲,流露出媚態,這媚態勾起了他灼熱的衝動。

  「我……呃……」樂樂覺得難耐,又好羞愧,好想沈沈跌入望之鄉。

  「妳好濕了!」東昊風的心跳脈動越來越激烈。

  「別這樣啊!我好昏……頭好昏……」

  東昊風所有的忍耐已到達極限。

  她忘情地回應吟喘,帶給他熱烈的刺激,而他再也無法忍受,她讓他的身體急迫又渴望她。自喉中發出一聲粗喘低吼,彷如宣示般,他壓住她,胯間的力量亟欲爆發,他忍住衝動地刺入她體內,極力忍耐著讓動作輕柔起來。

  他緩緩將壯碩與熱量探入她未經人事的緊窒中,隨即難以克制地一挺與她合而為一。

  「啊!好痛……」撕裂般的疼痛泛過全身,樂樂忍不住嬌哼,眼淚迅速迸出眼眶,將那痛極了的哀號橫在喉嚨中忍耐著。

  「對不起!很痛是不是?」他停住不動,壓抑著衝動,他知道處子的身體禁不起他猛烈的挺進攻佔。他歉疚不舍地把臉貼在她耳邊摩挲安撫著,暫停了進出的動作。縱然分身都快要爆炸了,他也不舍讓她痛苦。

  她眼眶含淚,搖頭吃力說著,「嗯……不會……不……」他點燃了她從不懂的渴望,雖然很痛,但她覺得醉人,無法停止想體驗這種愛交織的美好滋味。

  喜歡他嗎?她發現自己真的好喜歡在他懷裏的感受。

  東昊風無法遲疑,下腹那麼熾烈的愛火在撩撥竄燒著,難以停止壓抑這種極度暢快的感覺。

  「還疼嗎?我會讓妳舒服的,相信我!」

  東昊風在她頰邊輕啄,斷斷續續安撫著,接著緩緩推進,閉眼享受歡愉感覺。

  他忍不住將腰間的力量一沈,完全挺進她的體內,讓她濕熱甜美的誘人花徑緊緊包覆住他的火熱,將他的堅硬完全納入。

  「昊風!」樂樂喜愛這種感覺,被愛著的感覺。

  「不疼了……舒服了……對嗎?」他霸氣急速地律動起來。

  「啊……」沒錯!多美好的快感。樂樂覺得他猛烈探入的壯碩是那麼的強而有利。「哦啊……」她的身體竄起火熱,輕輕地低吐出聲……

  所有不適的感覺都褪了去,沒有疼痛、沒有任何不舒服,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攀升、不停加溫的激情。

  這特別奇異的快感、陰陽調和的美妙境界,震撼地發出洶湧澎濟的情潮,點燃深深情,挑逗著她身體最深藏的渴望。

  東昊風快速律動,次次深入有力,次次狂霸猛烈,抽送在她美麗的花徑內,摩擦那柔軟,迸發似的狂潮迎合在兩人的交會處。

  「哦啊……啊啊……啊!昊風……」隨著他急遲加速而堅硬有力的衝刺,一種迫切的渴望在樂樂體內爆發,她情高張地呻吟著,企圖解放全身極度饑渴難耐的望……

  他沈醉在她的喘息裏,伴隨著意亂情迷的嬌峙,享受迷人的緊窒,直到體內釋放出無比濃烈的愛液……

  

  美麗的清晨,花香嫋嫋飄飛,淡雅芬芳令人精神振奮。

  東二踏著愉快的腳步往樂樂的廂房走去,打算帶她繼續在京城裏冒險。

  還沒到門口,他就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為何有六、七名侍衛站在樂樂房門口?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他迅速來到樂樂的房前,懷疑地看著侍衛,一伸手準備推開房門,卻被他們擋住。

  「你們會不會站錯地方了?這是我堂妹樂樂的房間,我要進去找她,請借過一下!」東二對著拔刀圍住他的侍衛解釋。他不可能走錯啊!

  「你不能進去,丞相人在裏面。」其中一名侍衛說著。

  「不可能啊!你們丞相不是住那間嗎?」東二指著中庭對面的一間廂房說著。

  「沒錯,我們丞相是住那間廂房,但他昨晚進入這間廂房休息,還沒出來,所以你還不能進去!」侍衛不耐煩地說,將東二逼到中庭。

  東二順著侍衛的意走到中庭,再一個轉身,縱身一跳,飛跳到樂樂房門口,他不確定地推開門,卻看見東昊風抱著樂樂,兩人都沒有穿衣服。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22:32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家純真、美麗、心地善良、飽讀詩書五經的小寶貝和男人光著身子躺在一起?!

  在他推開門時,在東昊風拉高棉被時,那個在他懷裏的人確實是樂樂呀!

  東二瞬間嚇得不動,侍衛追上,將他拉離門口,趕緊關上門,還不忘在門外堆上連連抱歉聲。

  一場小鬧劇擾醒了熟睡的樂樂,也破壞了東昊風溫暖的早晨。

  「東昊風……噢,不!昊風……」樂樂瞬間受到驚嚇,快速地爬起身來,一看到自己的模樣,又慌亂地鑽到被子下。

  「怎麼?是不是吵到妳了?還是我嚇到妳了?」他拉開棉被,抱著她,憐情地吻了吻她頭頂的發。

  這麼親昵的舉動讓她的心海一陣翻騰,臉紅地望著他,「我沒事,只是從來沒有在起床時身邊會有人在,有些不習慣,所以才會嚇到。」她窩在他肩頭說著。

  東吳風抱她享受這種親密的感受,趕緊宣佈:「我知道,現在妳已經是我的人了,昨晚的事妳還記得吧?」

  樂樂點點頭,「記得。」昨晚的事是那麼親密,她從來不知道、也不懂,之前她偷畫畫的那些舉動一定嚇壞家僕了。

  「那妳也應該知道不可以再去偷看別人,也不能再畫春色圖了!」若是她再這麼做,被別的男人逮到,那還得了!他才剛喜歡她,絕不準她跟別的男人接近,連剛剛闖進來的東二也不行。

  「嗯!真是羞人!我居然將家僕的私密事全畫了,不管老少都畫,幸好東二堂哥燒了那些畫,若是被那些老人家知道,一定會很傷心難過。」

  她說得越多,東昊風才知道原來她已經做過許多荒唐事。

  「算了!記住以後不要畫了,畫別的吧!妳既然畫人這麼像,那畫別的事物也一定會很像!」

  「好!」樂樂嬌羞地回答。

  「妳還在害羞!要習慣跟我在一起。」他拉開些棉被。

  「可是,這樣會不會很奇怪?我們昨天才認識,對彼此都不瞭解,就這樣……」她還不知道他的-切呢!

  若是有人知道他這樣愛戀一個女人,準會大吃一驚。「不會,我可從沒對哪個女人這樣愛護過,從今天起妳要待在我身邊,乖乖待在丞相府,久了,妳就會瞭解我這個人了,不是嗎?」抱著一副柔軟的嬌軀,他卻不能碰。

  「我不能回外公家或回家嗎?」樂樂窩在他懷裏問著。

  「嗯……可是我希望妳待在我身邊,等我目前一個事情解決,我再送妳回家,妳乖乖待在丞相府,這樣我才不會分心。」她這樣不懂世事,怎能讓她出門。

  「好吧!」樂樂答應。

  「起來吧!福管事一定為妳準備很多好吃的,妳要補一補,我怕妳跟我在一起會很累!」東昊風打趣地說。

  「很累?」她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沒錯!」他故意讓她坐上他的分身。「昊風……你……啊!好痛!」她害羞地移了移,私密處卻疼痛不已。

  「怎麼了?」他擔心地問道。

  「好痛!」她痛得不敢亂動。

  「我看看!」

  「不要啦!」他怎麼可以這樣看她!

  「對不起!都怪我太粗魯了!」他第一次想擁有一個女人,衝動了點。他伸出舌頭,在她的花穴口來自舔弄了下。

  「啊!昊風!」他又弄得她熱熱的了!

  「有沒有好一點?」他繼續親吻她濕潤紅腫的地方。

  「有,不會痛了,我們快點出去吧!」再待下去,可能她又會迷醉。

  「好吧!小心點!」他扶著她小心地下床梳洗。

  

  這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丞相府的家僕們也從來沒有過過、看過這種景象,讓他們在灑掃時儘量有禮對待。

  東昊風打開房門,和樂樂一起走出來,就看到圍觀的人潮,福管事上前對他回報,「丞相早!樂樂小姐早!」

  「怎麼回事?這麼多人圍在這裏?」東昊風問道。

  「是丞相的客人東二少爺,聽侍衛說,東二少爺被他們拉出房間後,就變成那樣了!大夥兒好奇,所以才來看看!」福管事的語氣中帶點興奮,像是他也很享受這點樂趣。

  「東二?」東昊風一點都不感興趣,誰教東二破壞他一早的性致。

  「東二堂哥怎麼了?」樂樂著急地間,不忘加快腳步。

  「別急,一定沒事的。」東昊風拉住樂樂慢慢走,他沒忘記剛剛她痛得不能下床。

  他們走著,家僕也自動讓出一條路,終於,眼前的人是東二沒錯,但他的神情舉止卻一動也不動。

  「東二!」東昊風懷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見他瞪大雙眼、張大嘴,神情害怕地看著前方。「東二堂哥?!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了嗎?」樂樂摸摸東二的臉說著,但不到一會兒,手就被東昊風打掉。

  「昊風?」樂樂懷疑地看著東昊風。

  「什麼事?」東昊風嫉妒地瞪著東二,嘴上回答著樂樂。

  「你剛剛有沒有……」樂樂想問,但東昊風一副正經、眼神嚴肅,讓她以為自己可能看錯,或者其實是她的手自己離開堂哥身上的?

  「真難看呀!昊風。」臣世倫說著。他一早來,就聽福管事開心的報告,說他的主子終於看上了個女人,一個晚上待在人家房裏不說,到現在還沒起床。

  「是你啊!真早。」東昊風不看臣世倫的回答,只有耳後根微微泛紅,表示他的窘狀。

  「不早囉!都等你幾個時辰了,但聽說你還窩在房裏!」臣世倫不放過機會的繼續調侃。從他們倆練武認識至今,他從沒看過東昊風這樣愛嫉妒的一面。

  「東二堂哥,你怎麼站在這裏?醒醒啊!」樂樂再次伸手撫上東二的臉叫喚著。

  原本東二的腦袋裏一直浮現著沒有穿衣服的東昊風抱著沒有穿衣服的樂樂,但這會兒站在他面前的樂樂有穿衣服,終於,他的眼睛流出眼淚來。

  「鳴……樂樂!是我的樂樂啊!都是我的錯!」東二難過地抱著樂樂痛哭。

  臣世倫趕緊出手壓住東昊風的肩膀,不讓他拍掉東二的手。

  「你好大膽!竟敢抓住我的肩膀,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東昊風一肚子的火急需要找人出。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住,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緊緊抱住耶!

  「當然知道!但是,東丞相,請你忍耐點,樂樂又還不是你的誰,建議你當個有風度的東丞相吧!」臣世倫用力拉緊東昊風,怕他出手打人。

  「怎麼不是我的?!那昨晚算什麼?樂樂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當然可以管!」東昊風緊盯住東二,怕他做出什麼舉動。

  「樂樂,東二堂哥對不起妳,對不起大伯、伯母,對不起我爹、我娘,對不起我家那三個無聊的哥哥,還有對不起李大人、李夫人,更重要的是對不起妳未來的夫婿,我居然沒有好好照顧妳,讓妳被……被他給……嗚………」東二傷心不己,抱緊住樂樂,生氣地看著東昊風。

  「沒有呀!東二堂哥怎麼會對不起我呢?」樂樂不懂地問著,離開東二的懷抱,拿起繡帕幫他擦眼淚。

  東二大聲地喊道:「有!一早我就看到妳跟他躺在一起!」

  「東二堂哥看到了我們?!」樂樂羞紅了臉,她以為他還不知道。

  東二抓住她的肩膀說道:「堂哥知道不是妳的錯,一定是那個人逼妳的,昨天我們一起喝了酒,妳一定是酒後被他歎負!」

  樂樂搖頭急著澄清,「沒禮貌!樂樂才沒有喝醉,喝醉倒下的人是堂哥,而且昊風沒有欺負我,是我們……是我們……」她羞得無法在眾人面前說下去。

  福管事瞭解地將家僕二趕走後,自己繼續留下來聆聽。

  東二搖搖頭。「樂樂在安慰堂哥,妳太好心了,但是樂樂沒必要替他說情啊!」「樂樂沒有!堂哥,你怎麼不告訴我我畫的是春色圖?我不應該將別人私密的事情畫出來的!」

  「這……」東二迅速地捂住樂樂的耳朵,大聲對東昊風喝道:「一定又是你!你不僅破壞了樂樂的純真,還告訴她春色圖的事,汙染她的心智!」

  「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快給我放手!樂樂已經是我的人了,不準你這樣靠近她!」東昊風伸手一指,完全忘了風度形象。

  「哦!真的很難看,兩個大男人開罵了!」臣世倫伸出手捂住臉,搖頭地說。

  福管事在一旁笑道:「好高興喔!丞相為了女人這樣吃醋耶!」

  「什麼跟什麼呀!樂樂才不是你的,我要把她帶走!」東二雙手離開樂樂的耳朵,攬著樂樂輕飛上屋窟,離開丞相府。

  「啊?!東二堂哥」樂樂嚇得抓緊東二。

  「可惡!」東昊風候地跟著飛上,在屋頂上飛來跳去。

  「原來他也會武功,不跟上去,怎麼知道劇情會怎樣發展呢!」臣世倫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那您還不趕快跟上,我也想知道後續發展,請您快去幫丞相吧!」福管事推推臣世倫,要他快點跟上。

  「唉!看來你們平常生活很無聊囉!」

  「當然!快呀!要是我會飛,早跟上了,不像您反應這麼慢!」福管事又推了推臣世倫。

  東二攬著樂樂,在京城的屋頂上飛躍著,終於回到李大人家;他們的回來,讓李大人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們昨天沒回家,讓他和夫人著急,他正打算去八卦客棧,要一張樂樂他們詢問來的畫師名字,再二去尋找樂樂的下落。

  現在好了,樂樂和東二都平安無事地出現,他開心地迎向他們、歡迎他們,但是,樂樂的神情似乎不是那麼高興,還流出眼淚!

  「樂樂小寶貝!怎麼哭了呢?我好高興你們回來了,我和妳外婆正想出門去找你們!」李大人向前抱抱樂樂,擔心地問著。

  「外公,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樂樂將眼淚擦掉。她也不懂,不過離開東昊風,她的心就這麼難過?也許待會兒就可以見面了呢!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我的小寶貝竟然哭了?」

  「樂樂沒事,只是心好痛,是因為離開昊風嗎?」樂樂不懂地說著,望著大門。

  「昊風?」莫非樂樂指的人是丞相東昊風?

  「是的,李大人,但那不是重要的事。樂樂,我們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到京城其他的地方看看!」東二一副忘了丞相府的模樣,摩拳擦掌準備去京城好好玩個過癮。

  「東二堂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沒問我的意見就帶我回來!」

  「那裏對妳來說太危險了!還是早點離開好。」東二越想越生氣。那個男人居然趁他喝醉的時候欺負樂樂。

  但是,他沒想到當自己一回頭,就看到東昊風往他們走過來。

  「你居然跟來了!」東二直瞪著走進門的東昊風。

  東昊風一臉嚴肅的樣子,身邊還跟了好幾名侍衛呢!怎麼?難不成他敢這樣抓他東二嗎?

  「李大人!」東昊風率先有禮的對李大人拱手拜見。

  「東丞相!」李大人則對出現在他府裏的人感到意外。

  「昊風!」他真的來了!樂樂將眼淚再擦乾淨,臉上漸漸露出笑容。

  「樂樂,妳認識東丞相?」李大人懷疑地看著兩人。

  東昊風沒有忽略樂樂擦眼淚的動作。是誰惹她難過的?「是的,李大人,我是在昨夫巧遇東二及樂樂。」哼!一定是東二那小子。

  「沒錯!外公,我和東二堂哥昨天遇到丞相。」樂樂害羞地望了眼東昊風。她剛剛直接喊他名字實在太沒禮貌了,丞相是個大官,該有的禮節她不能忘。

  「是呀!我們昨天很倒楣地遇到丞相!」東二瞥了眼,哀怨地表示。

  「東二堂哥,你怎麼這樣說!」樂樂不悅地拉了拉東二的衣袖抗議。

  「不知丞相前來有何指示?」李大人恭敬地問著。他本來就對新丞相很欣賞,丞相在會朝時所表現出的分析判理、冷靜果斷,更勝於其他朝廷官員。

  「是這樣的,昨天樂樂小姐在京城取景畫畫的時候,不小心畫到幾名重要人物,而那些人在舉行某種聚會,也全被樂樂小姐畫了下來;那些人跟昊風最近被皇上賦予的調查事件有關,相信李大人瞭解是哪一件事;昊風擔心那些人會對樂樂小姐不利,所以昨天昊風將他們留在丞相府,讓李大人擔心了!」東昊風恭敬地對李大人說明,接著再表示,「所以,昊風特來詢問李大人的意見,為了樂樂小姐的安全,讓她暫時住進丞相府,不知李大人覺得如何?」

  「不行!絕對不行!那樣才危險了!」東二雙手抱胸,堅決地搖頭。

  「這樣啊……」李大人點點頭,想弄清楚到底怎樣對樂樂才好。

  東昊風不理會東二,對著李大人再表示,「沒錯!丞相府內侍衛眾多,絕對可以保護樂樂小姐的安全,況且丞相府很近的,李大人隨時可以來探望樂樂小姐!」

  「沒想到樂樂會遇到這種事!」李大人不得不認真考慮。

  「為了樂樂小姐不受到傷害,待在較安全的地方是必要的措施!」

  「那好吧!樂樂就麻煩丞相照顧。可以嗎?樂樂。」李大人答應東昊風的邀請,卻是打算讓樂樂到丞相府和他培養感情,若能因此成好事,也是不錯的發展。

  「樂樂想去!樂樂擔心會因為這件事連累外公!」樂樂說著,不敢瞥向東昊風,怕臉若紅了,會漏心中的真實感情。

  「那我也要去!」東二站了起來,準備到廂房收拾包袱。

  李大人瞭解東二愛護樂樂的心。「嗯!東二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去囉!」說著,他拿出身上的一封書信給東二,那是六木鎮派人送來的。

  「這是——」東二伸手拿取,將書信打開,才發現是爹娘來的書信,爹娘要他立刻回家,說有急事要他處理。

  東昊風趁東二看書信時表示,「既然李大人答應了,因為昊風還有點事得處理,那就不打擾您,我就先帶樂樂小姐回丞相府了!」他完全不理會東二要跟去的意願,一行人便迅速的離開李大人府。

  等東二看完信,抬起頭,在他面前的就只剩下正優閑喝著茶的李夫人。

  「樂樂呢?」他慌亂地四處張望。

  「哦!樂樂和丞相先離開了,在你看信的時候。」李大人回答。

  「什麼?!」東二愣地收了收信,準備跟上。

  李大人叫住他,「別急,東二,你還是先回家處理長輩交代的事吧!樂樂待在丞相府,我很放心。」

  「可是……」東二根本不敢說出實情。

  「別擔心,等你處理好家事,再去看看樂樂不就行了?別忘了家人在等你。」李大人要東二先回家,免得他爹娘擔心。

  「好吧!」既然李大人都這麼說了,他就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再用最最快的速度去丞相府找樂樂。

  李大人再保證地說:「你放心,我會常去看樂樂的,嗯!一天一次好了!」他想去看看樂樂和丞相之間有無順利發展。

  東二一刻也不想耽擱,立刻告辭,「那東二先回六木鎮,謝謝李大人的招待!」

  

  馬車上,只有樂樂和東昊風,樂樂心中有話想問他,卻遲疑著該不該開口。

  東昊風終於忍不住,將她拉到身上坐著。

  「昊風,」她的身體還因為昨天的親密接觸而躁紅著,現在這樣貼身的環抱,令她再次臉紅。

  「妳怎麼還在害羞?我們之間的事是一件很正常、很快樂的事,妳有什麼問題就開吧!不用擔心。」

  「昊風,」樂樂抬起臉看著他,他的俊逸、勳亮深情的眼,讓她著迷。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更加抱緊她的身體,完全地服貼著。她嘴裏的蜜液、柔軟的舌,完全被他強勢攫取;他教著她,要她跟他一樣想要,大手不忘撫摸她的胸,雖然隔著衣服,但身體的反應立即顯現在他的手中,他突然猛烈的需索令她暈眩無力。

  他終於放開她的唇,她癱軟在他身上大口呼息著。

  「都怪妳的眼神,那樣嬌媚地看著我,我怎麼受得了!雖然馬車內夠隱密,但是丞相府一會兒就到,時間根本不夠,我還想要更多!」她的身體像水一樣,讓他解渴,令他不想離開。

  馬車內的空氣像是瞬間抽光了般,樂樂靠在他身上休息著,紅著臉問他,「昊風,你是因為我的畫而要我去丞相府住?還是因為……」是因為在乎地嗎?

  「當然是希望妳在我身邊,好讓我安心!」他瞭解地說,抱緊她,讓她清楚明白他被她撩起的感受。

  「嗯……」她好像坐到了什麼……

  「不要亂動,不能在這裏抱妳真的很痛苦!」他面有難相地抱緊她,大口、大口呼吸。

  「你很難過嗎?」她摸摸他的臉。

  「我會忍耐的,不過只有今天,我沒忘記昨天是妳的第一次,不能太快再來幾次,免得妳累倒。今天以後我就不忍耐了,不管在哪我都可以碰妳!」他霸道的表示自己的望。

  「我好高興這次出門能遇到你!」樂樂幸福地窩在他的肩頭說著。

  「我才高興!總算人生中有一件美好的事了。」他說著她還不懂的事。

  「真的?我是你最美好的事?」樂樂興奮不己。

  「是真的!答應我先不要亂動,現在的我很努力在忍耐著呢!」他故意抱著她,壓向被她亂動又升起的感受。

  「嘻嘻!」她抱著他,不敢再亂動。

  「回到丞相府後,妳就好好休息,我和世倫必須出門一趟,妳要乖乖的,不要讓我擔心,幾天後我就回來,到時妳可要專心陪我喔!」

  「嗯!」她害羞地點頭。

  

  東昊風已經出門三天了,樂樂在福管事的介紹下,對丞相府了若指掌。她在東昊風的建議下,改畫起丞相府內的一切,雖然福管事一開始以為她要畫他們的春色圖而流了一整天汗,但當僕人拿著她為他們畫的人像畫後,他才瞭解是他多慮的,因為她將他們畫得好極了。

  這天,丞相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二王爺的獨生女豔格格,她又不請自來的來找東昊風,她不知道的是,樂樂人在丞相府裏,還住在東昊風的房裏呢!

  「福老,倒茶,本格格要喝最上等的綠美人!」豔格格一坐上上位,就對福管事命令著。

  「豔格格,很抱歉,丞相府很窮,沒有綠美人!」福管事一臉笑容地說出謊話,已經有預定的主子夫人了,他才懶得招呼這位大小姐;綠美人這上等鮮品可是為主子夫人準備的。

  「什麼?!你是第一天做事呀!上次來我明明就有喝到!」豔格格拍了下桌子,不滿意的表示。

  「回豔格格話,上次是皇上和白荷太妃來府裏,宮裏的公公特別準備的。」福管事不怕死的繼續說謊,不過,上次豔格格跟著皇上後頭來,才會讓她知道綠美人這茶中之後。

  「那你去想辦法啊!太普通的茶對我的身體不好!」豔格格才不管是因為誰,她就是要喝。她可是未來的丞相夫人,她一定要先讓福管事知道這一點。

  「哦!」福管事回答,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水,放在桌上,「格格請用水。」

  「水?!你有沒有搞錯?要我喝水!」豔格格看著福管事放下的杯子,裏面的確是水。

  「回格格話,因為府裏的茶都太普通了,怕會傷害您的身體,來,喝杯水吧!」福管事謙卑有禮的說。

  「你……妳又是誰?」豔格格正準備好好糾正福管事的態度,卻因為看到樂樂走進來而打住。

  「福管事,您在這兒啊!樂樂正在找您呢!」樂樂拿著一塊布走進倚風廳。

  「樂樂小姐有什麼事?」福管事不再理會豔格格,只因為豔格格來了這麼多次,主子一回也沒正眼看過她。這樣她還不死心嗎?

  「可以請人幫我多買一些布嗎?最好是這種料子的,還有繡線。」樂樂沒注意到豔格格,只拿給福管事一塊布,是她準備替東昊風做衣服用的。

  「沒問題!來人啊!」福管事一喊,立刻來了一名侍從,他將布料拿給侍從,再拿起紙筆寫下要買的數量及繡線。

  「來!拿去,這是買布的銀子!」樂樂拿出她準備的銀子。

  「不、不、不!怎麼可以拿樂樂小姐的銀子呢!」福管事推走樂樂的手,交代著侍從,「到庫房去領一百兩!快去辦吧!」

  「一百兩?你剛剛不是說丞相府很窮嗎?」豔格格用力拍桌繼續說:「妳又是誰?是誰讓妳進丞相府的?只是買個布要花那麼多銀子嗎?我的銀子遲早被妳花光的!」

  「這位是樂樂小姐,是丞相親自抱著樂樂小姐進丞相府的!還有,樂樂小姐花的銀子是丞相的銀子。」福管事糾正著。

  「昊風抱她?可惡!妳給我聽清楚了,我是皇上弟弟二王爺的女兒,我將會是昊風的妻子!妳,快給我收拾東西回家去,沒有我的準許不準妳進府!」豔格格站了起來,手按腰,大聲宣佈。

  樂樂看著一她,「是昊風對妳說的嗎?」

  「才不是!但我是二王爺的女兒,我阿瑪會請皇上賜婚的!」自從她在阿瑪的壽宴上看到新丞相後,就喜歡上東昊風,屢次要阿瑪求皇上賜婚,卻一直沒消息,只好自己來丞相府找人,但她相信皇上會賜婚的。

  「既然不是,有什麼好相信。我先回房了,福管事,布料的事就麻煩您了!」

  「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福管事說著便送樂樂回房,不在乎豔格格還在場。

  「這是什麼態度啊?等我回去,一定告訴阿瑪!」豔格格說完,才發現廳內只剩下她一個人,氣得躁步離開。

  福管事跟著樂樂走到中庭,他不放心的在後頭說著,「樂樂小姐別理會那位格格,丞相根本沒正眼瞧過她,豔格格總是不請自來,就算她來了,丞相也不會跟她說話,再說到賜婚,皇上是絕對不會對丞相賜婚的,原因您以後就會知道了。」

  樂樂說道:「我相信您,福管事,我沒事,您不用擔心。」但她心中還是有點疙瘩。如果昊風在家就好了;如果昊風當面不理會豔格格、或是她已經是昊風的妻子就好了……

  

  夜黑風高的晚上,路上旅人匆忙尋找下榻的旅店。在這寂靜的夜裏,有人偷偷潛入丞相府邸,他全身黑衣、蒙著面巾,悄悄進入一間廂房。

  廂房裏睡著一名女子,她有著一頭烏黑發絲,柔順地貼著她的臉龐,她的櫻唇紅潤飽滿,一對渾圓豐胸在肚兜下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黑衣人拉下麵巾,低首封住她的唇。「唔!」樂樂嚇得驚醒。

  「有沒有想我?」東昊風離開她的唇問著。

  「昊風?!是你!」樂樂高興地抱緊他,完全忘了剛剛的驚嚇。

  「沒錯!妳有想我嗎?」看她激動的抱緊他,讓他忘了辛苦。「對不起,讓妳一個人在府裏,會不會很無聊?」

  「不會的,府裏的人都對我很好,我可以畫畫、還可以刺繡,或是去書房看看書。」

  「再等些日子,等這件事忙完,我會帶妳去外地玩的。」

  「好!昊風,那個豔……唔!」她還想問豔格格說的事情,但他早她一步吻上她的唇。

  等他溫存一會兒後,他才放開她,迅速脫下兩人的衣服,再一把將她摟抱起來,親吻她那兒。

  「啊!昊風!」他怎麼這樣親她啊?

  「對不起,我忍太久了!先給我,然後再慢慢來!」他在她頸邊說著,然後分開她的腿,挺上他昂起的男性雄風。

  「啊!」

  他動作快速抽動著,將多日來的疲憊全部拋開,盡情律動在她的緊窒中。

  「嗯……啊……」他低頭含住她的蓓蕾,輕輕囓咬著,讓她不住呻吟。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速,搖動她全身上下。

  「哦……昊風……」酥麻一陣一陣的傳來,她幾乎無法承受了。

  樂樂咬住下唇,他的身子晃動得很厲害,整張床都在搖晃。

  「呃……」又過了一會兒,他吻住她的唇,喘出了聲後,這才將灼熱的液體噴灑在她體內深處……

  他抱她喘息著,輕輕轉身躺在她身旁。「有沒有弄痛妳?我太急著要妳了!」剛剛他太急了,現在他想慢慢來。

  「沒有。」她很高興他很體貼,這樣表示他有想念她。

  「還可以嗎?」

  「什麼?」樂樂臉紅心跳,不懂他的意思。

  他轉身看她,再慢慢低下頭輕吻著她。

  她好喜歡這種感覺,一點也不討厭、不排斥,她於是學他捧著他的臉,一噘起唇回吻他。

  「唔……」他如她所願的含住她的唇,佔有性的吸吮著,大手分開她的腿,探進她稚嫩的小穴。

  「啊!」突然的碰觸令她驚呼。

  「妳還很濕呢!」他離開她的唇,盯著她百看不厭的小臉。

  「昊風……」她抓住他強壯的手臂。「我還要!」他親吻她的唇,問道:「有不舒服嗎?」他沒有停手,在幽穴內來回抽動,為了讓她再舒服點,然後再加入一指。

  「啊……嗯……」她快崩潰了,身子不由自主弓起。

  他的手指越抽越快,讓她不能思考,只能看著他,直到她的蜜意又沾濕了彼此,他才小心翼翼的觸碰她,然後低喘一口氣,一鼓作氣的進駐屬於他的境地。

  「呃……太棒了!」他驚呼,即使再來一次,仍是這樣舒暢。

  「啊……昊風……」樂樂難耐體內酥麻的感受。

  「樂樂,抱緊我!」他在她耳邊命令著,開始衝刺起來。

  「哦……啊……」樂樂扭動身子,他的每一次挺進,她就呻吟一聲。

  他還在脹大,她能感覺到他在她體內,一種感動佔領了她,她看見他眼中有著深遠的情感,這種莫名的情感湧入她心窩,四處甜蜜的流竄起來。

  望像火一樣越燒越烈,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移、揉搓,希望她能跟他一樣快樂。

  他次次快速抽動,直到她內壁開始收縮。

  「昊風……」她仰起臉,忍受不住了。

  「還沒有!忍著點!」他不克制,反而用力衝刺。

  東昊風低沈的喘息,加快度,他要給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嗯」突然,他封住她的唇,粗喘了一聲,將滿滿熱液釋放進她的體內……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25:18


  淩晨時分,東昊風漸漸醒,懷裏樂樂熟睡的臉龐令他滿足。

  臣世倫還在北境等他,他得在淩晨時分離開丞相府。他因為看不到樂樂,脾氣不大好,臣世倫於是請他回丞相府一趟,「消消火」。

  消消火?哼!不管幾次,他仍覺得要不夠她!他的手慢慢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

  樂樂睜開迷濛大眼,看到他深惰的凝視已漸漸轉換成曖昧。

  「昊風……」他眼裏火熱的訊息令她雙頰染上一片紅。

  「我又想要妳了,都是妳的錯。」他扣住她的後腦勻,吻住她的紅唇。

  他熱熱烈烈吻著她,他的熱情勾起她體內的望,令她喘息不已,接著他向下移。

  「嗯……」她逸出一聲誘人輕歎。大手撫摸她胸前峰挺的柔軟,他讚歎著,「妳真的好美!」

  他的讚美令她心花怒放。

  赤裸完美的身子呈現在他面前,就像是美麗的邀約,他雙手捧住她雪白的酥胸,手指輕刷挺立的蓓蕾,然後低頭含住。

  「啊……」她仰頭輕歎,逸出舒服的呢喃。她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有那麼一刻的停止。

  「嗯……」他的唇輕咬吸吮著,烙下對她的渴望。

  樂樂半迷醉的眼眸看著他健壯的身體,好渴望他濃烈的情。

  他分開她的雙腿,直視她誘人的花穴,她嬌羞得想攏起,卻被他制止。

  「不要害羞,我要看!」他探入她的腿間,手指撫摸穴口的濕潤。

  「昊風……」難耐酥麻感受,他的手揉弄旋按在她的核心上,讓她暈眩。

  她害羞地伸出手愛撫著他溫熱的胸膛,小手好奇地摸向他聳立的壯碩,輕輕地揉弄著。

  「呃……嗯……」那頂端的快感一點燃,便迅速在他身體流竄,散佈蔓延到全身,令他震顫地低喘出聲。

  她生澀的撫摸令他難耐,分開她的腿,他將手指慢慢進入她緊窒濕潤的面道內。

  「昊風……嗯啊……」她喜愛這種奇妙感覺,意亂情迷地喚著他。

  他隨即快速地抽弄,感覺她甬道中火熱的柔軟。

  在他手指的撥弄取悅下,女性嬌嫩的核心越加酥麻,如電流般的快感在體內四處狂流,隨著他越加放肆就越加刺激,她也越是急促地喘息。

  他注視著她的反應,她在他的力量下扭動著身軀,強烈渴望著他。

  「我……」她羞赧不己,身體的難耐令她熱汗淋漓。

  「舒服嗎?」他輕輕拾弄花穴上的小核。

  「哦啊……昊風……」他的輕撫拾弄更加刺激她體內強烈的渴望。

  「告訴我!」他邪俊的手指快速的在她的小核上畫著圈圈,如此重複刺激著。

  「啊!舒……舒服……哦!昊風……啊……」她已經忍受不了了,一陣陣電流從小核幽徑內席捲而來。

  東昊風擁住她,下腹急切地刺進,挺入她體內。

  「哦……啊……」他毫無預警的進佔讓她叫喊出聲,隨即滿足地吟哦起來。

  他吻住她,要她的雙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脖子,讓他的堅硬完全挺沒在她濕熱的幽徑內。

  他抬起她的腿夾住腰部兩側,更加深入狂熱的刺探,在強烈的擺動中互相需索,滿足著彼此。

  狂烈火熱的節奏令樂樂不停時喘,迎向他不斷的進佔。

  她以激情的媚眸望著他,迷濛如醉的眼神散發出迷亂與渴望,他低下頭,暫停了亟欲狂肆的火熱,狂熱的唇膜拜起她全身上下每一細緻滑嫩的肌膚。

  她難耐地搖動腰臀,碰觸兩人的交合處,期待他的深入;他也逐漸加快律動,強悍的衝擊催促著她熱情迎合。

  接連不斷的快感淹沒了他們,在紛亂的喘息中,兩人一起到達快樂的巔峰歡愛過後,東昊風等著樂樂再次入睡,他才小心翼翼起身著衣,在吩咐福管事好好注意樂樂的生活起居後才離府……

  

  初春的早晨,清新微涼。樂樂坐在涼亭裏畫著正在整理花園的僕人。她一臉幸福的模樣,任誰看了都知道她在愛戀中。

  福管事也滿意地期待著主子和樂樂就要成就的好事。

  「樂樂小姐,有客人喔!」福管事走近涼亭,輕聲說道。想必也是聞聲而來的,要親自確定謠言是不是真的。

  「客人?我的客人嗎?」樂樂懷疑地問著。外公昨天說他今天很忙,不會過來看她的,東二堂哥也還在六木鎮,會是誰來找她呢?

  「是的!啊!他們正往這裏走過來了呢……咦?她怎麼又跟來了?唉!真是個花格格。」

  「是誰呢?」樂樂站了起來,看到一對男女走過來,身旁還有幾名待從,男的很面熟,看起來像年老版的東昊風,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扶著一名高貴典雅的婦人,兩人看起來是那樣的登對,而跟在他們後的則是昨天那個豔格格。

  難道他們是豔格格的爹娘嗎?

  走進涼亭後,他們雙雙入坐,接著便親切的對樂樂笑著,還上下量著樂樂。男子點頭地說:「嗯!不錯、不錯!」

  「對呀!真是好眼光!」婦人也滿意的表示,「妳就是樂樂?」

  「是的,小女子是張樂樂,請問您是……」

  男子說道:「我們是昊風的朋友,聽說他在府裏藏了一位漂亮的女娃,我們倆好奇,所以過來看看。妳可以喊我東伯伯,她是東伯母。」

  福管事在一旁偷笑著。什麼東伯伯、東伯母,皇上就是喜歡開玩笑,白荷太妃也愛跟著鬧。

  「歡迎兩位!東伯伯、東伯母請用茶!」聽到她是被東昊風藏起來,樂樂害羞不已,趕緊低下頭掩飾,並為他們倒茶。

  「還有我呢!茶呢?」豔格格不客氣的對樂樂命令著。

  「請用!」樂樂好脾氣地不跟她計較,也倒了杯茶給豔格格。

  「嗯!好香的茶!」白荷太妃稱讚地道。

  「樂樂坐,陪我們聊聊。」皇上對還站著的樂樂很有好感,他習慣地一擺手,要她也坐著說話。

  「是的。您們現在喝的茶是綠美人,產自太白山腰齊美山泉地,一年僅一產,茶樹每天只用山泉灌溉,所以特別芳甘甜美,因為茶香特別,所以才取名為綠美人。」樂樂坐上椅子,為白荷太妃介紹著。

  「綠美人?!」豔格格聞言瞪向福管事。

  福管事驕傲地看著樂樂,不在意豔格格惡毒的眼光。白荷太妃問道:「樂樂很懂綠美人?」

  樂樂笑說:「樂樂的爹愛喝茶,家裏除了爹為娘準備的綠美人之外,還有爹愛喝的黑武士;黑武士越喝越甘醇,像一名武士不斷奮鬥,每一口都有新味道呢!」其實栽種綠美人的茶民曾在張家當過侍僕,他們送來綠美人,是感謝爹出錢修築齊美山泉地,讓他們可以繼續種茶。皇上點點頭,好奇地表示,「黑武士是嗎?有空朕……東伯伯一定要試試!」他差點就將自己身分說出了。

  「這是樂樂畫的嗎?」白荷太妃看著桌上的畫紙問道。

  「是的!樂樂很喜歡畫畫,昊風不在府裏,所以樂樂就畫府裏的人灑掃做事的模樣。」樂樂解釋著。

  「樂樂小姐畫得很像呢!所以大家都喜歡慢慢做事,讓小姐畫他們。」福管事驕傲地介紹。

  「這樣啊!真特別,很少遇到會畫人像的大師,看看這畫,栩栩如生的,真是一幅好畫!」白荷太妃越看樂樂越喜歡,她未來的媳婦除了美麗大方之外,還有一顆聰慧善良的心。

  「畫這種畫有什麼意思?!畫一些高貴美麗的人,或是華麗一點的房子,像皇宮啊也不錯!竟然畫僕人?哼!身分低下的人就是這樣!」豔格格不贊同地表示。沒想到這女人還有點知識,懂一些有的沒的,原本想說去跟皇上伯伯打個小報告,沒想到皇上伯伯對這女人滿意得很,氣死她了!

  「爹娘教樂樂對人要友善平等,做樂樂喜歡做的事,樂樂就是喜歡畫這樣的畫。」樂樂不懂畫家僕有什麼不對,她喜歡的是畫畫的感受。

  豔格格放下茶杯,不客氣地說:「做喜歡做的事?是包括還沒成親就住進丞相府囉?」

  「昊風說等他忙完一件大事,就會上我家提親,至少是昊風要我住進來,我可沒有不請自來。」她已經對她很忍耐了,難道格格就很了不起嗎?

  福管事對皇上、白荷太后表示,「沒錯,丞相也是這樣跟我們交代的,要我們好好伺候樂樂小姐,就像對待丞相一樣!」

  「這是真的嗎?」白荷太妃有些激動。

  「福管事怎麼會騙妳呢!」皇上拍拍白荷太妃的手。

  「我真是太高興了!毅……昊風終於要娶妻了!」白荷太妃高興地看了眼皇上。

  皇上瞥了眼,偷笑著她。「我也很高興!」

  樂樂看著他們,總覺得他們好像要說什麼,卻沒說出來,還深情的彼此相望。

  「哼!妳以為憑妳的身分可以嫁給昊風嗎?」豔格格在一片幸福的氣氛中不客氣地批評樂樂。

  「豔晴,妳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什麼叫以樂樂的身分?」皇上不悅地指責豔格格。

  「呃……」豔格格一時愣住,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從來沒見過皇上這樣兇惡的眼神。

  白荷太妃瞥了眼豔格格,拍拍皇上的手,對樂樂說:「樂樂,妳可別生氣,豔格格比較不懂事,重要的是昊風已經選擇了妳,我可從沒聽過昊風讓哪個女人住進丞相府的。」或是九王爺府也一樣,連個侍妾都沒有,讓她這個娘擔心得很。

  「樂樂懂,您放心!」

  「妳以為喜歡就可以了嗎?若是昊風娶了妳,一定會因為妳那低下的身分導致丞相位子不保;而我可是二王爺的女兒,家族血統都比妳強,搞清楚狀況,收拾、收拾回家去吧!」豔格格驕傲地表示,完全不理會皇上及白荷太妃厭惡的眼神。

  「也許我沒妳身分高,但是我自認爹娘的苦心教導,所以張家的人一點也不低下,而且我非常確定自己比妳富有,若是昊風當不成丞相,我們就學我爹做生意,一樣可以過好日子,重要的是我們兩人可以在一起!」樂樂想想再說:「而且當官很累的,昊風為了朝廷這樣奔波,我好幾天才能見他一次面。」就像昨晚,昊風為了見她特地回來一趟。

  「妳……」豔格格不喜歡樂樂這種態度,她不高興地站了起來,又在皇上的眼神下害怕的坐下。

  皇上看著樂樂,「所以說,就算昊風因為娶了妳,被朝廷官員批判,皇上因此而不讓昊風當丞相了,妳也不在乎?」

  「如果昊風有能力,卻因為娶了我被批判血統什麼的而做不成丞相,最應該在乎的人是當今聖上,因為他少了一位人才。樂樂家裏的生意興隆,已經好到不能再好了,不會因為昊風當丞相變得更好;不過,若是昊風不當官,幫爹繼續照顧生意也不錯!」

  「好幾天才見一面啊?」白荷太妃有些責備的看著皇上。

  「是啊!昊風說他正忙著一件大事。」樂樂不覺有異地說著。

  白荷太妃有些難過的看著皇上。看來樂樂和昊風是聚少離多。

  「呃……樂樂的畫風不錯,不如幫東伯母畫一張像吧!」皇上無法不理會白荷太妃責怪的眼神,心想這話題要是再繼續下去,回宮後她恐怕就不理他了。

  「好的!」樂樂開心的拿起另一張畫紙,著手畫出一幅美人圖。

  

  東昊風和臣世倫兩人從北門騎著馬進城,眼前熱鬧的景象漸漸溫暖了他們的心。

  北方鄰國白雪紛飛的生活讓他們無法習慣,動作也比以往緩慢,以至於收集的資料跟著延遲,但至少已經確定黃東耳想做什麼了。

  他們倆在京城內分開,臣世倫往南,東昊風要先到宮中一趟,再回府好好抱抱樂樂,休息幾天。他心想,如果三天三夜都不出房門,會是怎樣的感覺?

  皇宮侍衛看到東昊風,迅速通報皇上,他暢行無阻地來到禦書房。

  皇上看著他的到來,表示紀丞相之死的謎團已解。昊風不愛來皇宮,要不是這次紀丞相事件,恐怕他就這樣在宮外平淡過一生,完全不理朝事了。

  「臣叩見皇上,皇上萬安!」東昊風恭敬地拜見皇帝。

  「起來吧!」

  「謝皇上!」

  「紀丞相的事查得如何了?」

  「回皇上,在紀丞相府裏搜到了名冊,確實是前朝陳姓所剩黨羽,黃東耳也在名單內,他本名叫陳黃,是陳朝皇族後代;黃東耳是這次『反東複陳』的主使者,但黃東耳還有一名在朝為官的夥伴,這個人提供黃東耳買軍隊的銀兩,順而利用銀兩控制黃東耳的行動;他還提供黃東耳所有朝政人員的資料,包括皇上常微服出巡的地方。此人狡猾得很,就連我們攔截的信件也不見他的名字。」東昊風看著和他相似的臉孔,一一道出他所知道的事。

  「會是誰這麼可惡,看來短時間之內,朕不就不能出宮了?」皇上輕鬆地道,但還是有些擔心,懷疑地想著朝廷文武百官中會是誰這樣大膽,想重掀恐怖的陳朝年代,還打算在宮外襲擊他。「您本來就不應該亂跑,乖乖待在宮中做皇帝才對。」東昊風不帶笑容地表示。

  「那你呢?」

  「這個待在黃東耳背後的聰明人官位不小,家境也夠富裕,不然付不起十萬兩的借軍費,而且有一半是宮銀。」不理會皇上的教訓,東吳風繼續說著。

  「竟如此浪費!」

  「沒錯!休息幾天,我們會在京城找找看有沒有線索。情況就是這樣,臣告退。」該說的都說了,東昊風準備回府找樂樂一同用膳。

  「昊風,等一下!既然來了,就去看一下白荷太妃吧!她很想你,老是怪朕讓你這樣東奔西跑,打擾你的新生活。」皇上可憐地表示。

  「那好吧!」東昊風心想,他也很久沒問候母后了。

  「等一下!朕也一起去。」他不解的回頭盯著皇帝。

  「怎麼?朕不能跟嗎?」皇上邊走邊問。他當然要一起去,免得白荷總是被昊風的無情惹哭了。

  「皇上請!」他能說什麼呢?

  於是兩人往白荷太妃的寢宮走去。東昊風也儘量離皇上遠一點,免得被人看出他們是如此神似。

  「毅……昊風!」白荷太妃早已聽說東昊風進宮,正坐在御花園等著他過來。

  「見過太妃!」東昊風尊敬地拜見。

  「怎麼一副憔悴的模樣?是不是很累?看你連朝服都沒換就過來,一定很忙!」白荷太妃不舍地表示。

  「臣沒事,只是……」

  「還說沒事!」白荷太妃責怪地看了眼皇上。

  「我真的沒事,太妃看來氣色很好,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臣要先回府了。」東昊風直想回府見樂樂。

  「你要回去了?我們才剛見面呢!」白荷太妃驚訝地道。

  「府裏還有點事情,我得回去處理。」很久沒看到樂樂,不曉得她有沒有乖乖待在府裏?

  「哦?」皇上挑眉。

  「皇上是在懷疑什麼嗎?」東昊風也挑起眉。

  「昊風,你是不是該娶妻了?有沒有中意哪家姑娘,朕可以賜婚!」怎麼不跟他們提樂樂的事好讓他們高興一下,就這麼不高興看他們倆快樂嗎?

  「皇上,您又不是不知……」白荷太妃以為皇上忘了樂樂,正打算提醒,卻被皇上制止。

  「不需要擔心,請太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臣先告退。」東昊風對白荷太妃說著,再對皇上說道:「請皇上不要隨便賜婚,臣不希望生活被賜婚所打擾。」皇上就不相信逼不出樂樂的事。「除非丞相有了喜歡的人,才不想朕賜婚。」還想瞞他們。

  東昊風靜靜地看著他們倆,「你們已經知道了對不對?請恕微臣告退!」說完,他便離開。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白荷太妃感歎道:「我們的關係似乎還是一樣糟……」

  皇帝拍了拍她的手,「其實他已經不恨我們了,妳沒發覺嗎?剛剛他說要妳不用擔心,好好照顧身體,並沒有像之前的回答一樣,老說不會成親,更不要生子,要斷絕這種血源,不是嗎?」

  「是沒錯,而且他也會用正眼看我了呢!」白荷太妃越想越開心。

  「除非丞相有了喜歡的人,才不想朕賜

  皇帝深情地看著太妃,「後悔嗎?」

  白荷太妃笑笑地回答,「當然不會!就算重來幾次,我還是要和你相戀,生下我們倆的孩子!」

  

  東昊風帶著一顆複雜的心情回到丞相府,一進門沒看到樂樂迎接,他有些介意。回到他們倆的寢房,也不見她在房裏。他開始有點生氣,獨自沐浴更衣。

  當他滿身清爽但帶著怒氣出現在福管事面前時——

  「丞相好!樂樂小姐和東二少爺去遊市街了!」福管事開心地對他報告,一點都不知道主子正滿肚子火。

  正當他想開罵時,樂樂和東二走了進來,還有說有笑的。

  「昊風?!你回來了啊!」樂樂高興地快步跑向東昊風,卻被東二拉住,「東二堂哥,你在做什麼?」

  東二還是難以接受樂樂和東昊風相戀的事,拉她、臉色不佳是一定的。

  東昊風見狀,也生氣的一拉,樂樂終於來到他的懷抱。

  「你可以走了!」他窩在樂樂的肩頭對東二說道。

  「好吧!那下個月見了,樂樂!」東二對著樂樂揮揮手。

  「下個月?什麼意思?」難不成每個月他都會看到東二?

  「哦!每個月我都會送帳本來,會經過京城,就順道來看樂樂了。」東二就是要讓東昊風知道他會常常來打擾他們。

  「下個月可以不用來,太麻煩了!」東昊風抱著樂樂轉個邊,不讓東二看到樂樂。

  「昊風!」

  「不會麻煩,我一直都有路過京城順便玩一玩的習慣!」東二笑笑的再解釋。

  東昊風不悅地瞪著東二,這時,門邊出現一個人。

  「又怎麼了?瞧你的眉毛緊蹙的,生什麼氣啊?」臣世倫出現在廳門口,他揚了揚手中的卷軸說道:「我帶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呢!」「那我回家去了,樂樂,下個月見囉!」既然東昊風有事,東二就不再爭辯,心想反正日子久了,東昊風就會習慣他的出現。

  「東二堂哥再見,小心騎馬喔!」樂樂從東昊風的腋下對東二揮揮手。

  「知道了!丞相再見!丞相的朋友再見!福管事再見!」東二小時候曾經跌下馬,之後每個人見到他都會要他小心騎馬。

  「再見!」臣世倫拿著卷軸揮了揮手。

  東昊風瞪著東二直到不見身影。最好是永遠不見!接著他對樂樂說:「樂樂,妳先回房,我們待會兒在房裏用膳。」

  「好,那我先回廂房等你。」樂樂也想回房先梳妝打扮一番。

  這時臣世倫才將手中卷軸拿給東昊風,「原本我以為可以來吃喝一頓呢!」

  「這不是……」東昊風看著攤開的卷軸。

  「姨娘說這是黃東耳去紅花源玩的時候帶去的,因為不小心被紅娘脫下的衣服遮蓋住,所以也忘了帶走。姨娘本來要丟掉的,幸好被我看到。」臣世倫得意地表示。

  「這樣就可以確定黃東耳等人的罪狀了!但是,那個在背後的朝廷宮員還是一樣聰明,居然用『獅主』這個代號!」這卷軸裏有很多人的名字,還記載了他們在活動中的任務以及準備做哪些事。

  兩人在倚風廳談論了許久後,東昊風才送走臣世倫,繼而加快腳步來到廂房。

  一開門,陣陣香味散發出來,樂樂正梳著長長黑髮,換了襲粉藍長衣,笑笑地看著他出現。

  這一笑,也讓他想起了她居然背著他跟東二出去。就在他辛苦的面對漫天大雪時,她正跟東二愉快地逛大街!

  他靜靜打量著她,接著伸手脫衣服。「啊……昊風你……」樂樂看著他漸漸露出健壯身軀。

  但他沒有說話,只是抱起她往床上一放,接著吻住她,大手不帶任何溫柔的解開她的層層衣服。

  「昊風,你怎麼了?」樂樂驚叫著,不懂方才他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這麼生氣。她有做錯什麼嗎?

  此時,東昊風早被一把妒火燒去所有風度與理智,哪還記得憐香惜玉,三兩下她身上的衣服便全被他脫掉。

  「樂樂,有想我嗎?」熾熱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頸項,肌膚波波麻癢,熱流竄向她全身。

  「有呀!昊風,你在生氣是嗎?」她不懂,才剛回府,他有過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嗯!」舌一卷,他將她柔潤耳垂含入口中。

  「啊……」一陣電流襲向她心頭,她喘著氣問道:「發生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嗎?」

  大手輕捧她嬌紅的臉蛋,他的眼眸如深淵。「妳真的要知道?」他在她甜美的臉頰吸吮出一道濕熱痕跡。

  「當然!」她不由自主地回應。

  「嗯!好甜!」他沿著頸項呼出熱息,來到她的鎖骨,大手來回摩擦她的肩膀,接著緩緩滑下覆住柔軟的雪丘擠壓揉弄,頂峰紅莓瞬間挺立,他順從誘惑的大口一含。

  「啊……」她驚喘,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下腹湧起熟悉的奇妙電流。

  他含住香甜的乳峰,不停吸吮,倏地輕咬了下乳頭再一拉扯。

  「噢……」刺痛般的銳利感覺突然震入女性深處,令她顫動。

  大手火熱地順著優美曲線而下,滑過細腰、豐臀、大腿,隨即分開大腿,她美麗的女性立刻像紅玫瑰般呈現在他眼前。

  他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望著這絕美景象,不禁熱血上沖,下腹如火似地沸騰熱燙。

  「昊風,別這樣看……」雖然她多少懂了,但他迷醉的目光緊盯住她,還是會讓她害羞。

  他滿意地笑著,食指緩緩揉撫著盛開的花瓣。

  「哦……」她扭動著、喘息著。

  「要不要我?」他問道,兩指捏住花核,技巧熟練地揉搓,再探入食指,進出濕熱的花徑。

  「昊風!」她羞得不敢回答,急促地喘息。

  「回答我!」為了讓她回答、更想要他,他再加入一指,旋轉著指腹,直到深處,逗弄得熱液迅速湧出。

  他不停用拇指旋弄花核,探入的手指則撐開狹窄的甬道,野蠻地進進出出。

  隨著他加快的動作,更多的蜜液源源流出,讓他的進入更加順暢。

  「要!我要!啊……」她終於叫喊出聲,快感瞬間湧入腦中,她無力的癱在床上,任由神志飄離。

  東昊風望著她于高潮後的紅潤嬌豔美顏,又迫不及待的拉高她虛軟的大腿架在肩膀上,雙手捧住柔嫩臀瓣,下腹一挺,腫脹如熱鐵的勃起瞬間刺入淋漓蜜液的甬道中。

  「啊……」樂樂感到自己被頂到了極點,體內深處包含著東昊風。

  「妳真固執!讓我等這麼久!」他不高興地說,汗水滑下臉龐,火熱的堅挺慢慢向前推進,一快一慢,不停碰撞。他要慢慢來,不打算讓她下床了。

  「人家怎麼好意思說嘛!」她無奈地看著他,他看起來好像很痛苦,是她太晚說要是嗎?

  他的抽動摩擦使得她的下腹泛起麻麻癢癢的感受,令她難耐地扭動著。

  「昊風,我是真的要你……」她的嬌柔瞬間解除了他所有的妒意,在她體內的堅挺更是迫不及待地加快律動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樂樂緊抓床耨,他狂烈撞擊的快感讓她嬌喘連連,失控地晃動起身子,直覺地弓起身子迎向他。

  「呃……」她的迎合令他開心,下腹的堅挺更加熾熱,他咬緊牙關,再度加快律動節奏。

  「昊風,太快了」櫻紅小嘴逸出一聲哀求。

  「不會,放心,交給我來!」他安撫她的不安,低下身將她的大腿分開,緊貼在床上,好讓他能更加深入花心。東昊風像只饑渴過久的野獸,一再加快速度,不停將自己深深理進樂樂緊窒的體內,恣意享受銷魂滋味,一遍又一遍。

  「啊……夠了……」樂樂漸漸累了。為什麼他還不停下來?

  「不夠!還不夠!」他倏地退出,笑笑地將她翻個身,隨即趴在她背後,抬高她的臀,調整好姿勢,緊扣豐腴的臀瓣,再度沖入她濕緊的甬道猛烈抽插。

  「啊!怎麼這樣……好羞人……」

  樂樂身子擺動的弧度越來越大,渾圓玉峰跟著晃著,他伸出手抱著她的豐胸,猛力撞擊。

  「哦……太……太快了……啊……」

  甜美的滋味一旦嘗過就停不了,他霸道地深刺到底、一波波電流襲擊樂樂,酥麻快感再次襲來。

  「啊……不要了……好快……我受不了……」面對他仍舊兇猛的需求,她難耐地求道。

  「快了!再等一下!」

  優雅結實有力的男體趴在白嫩無瑕的嬌軀上,一次又一次重複狂野有力的律動。

  樂樂陣陣嬌弱低吟,更加助長了東昊風的火,他時而猛烈,時而緩慢,執意讓激情延伸到最高點……

  「昊風,求求你,我好累……」

  「不行!不準昏倒!」

  「昊風……」她嬌斥地喊出,卻沒什麼力氣,只能無力的趴在床上,疲累的嬌軀任由他如饑餓狂獅般強悍的進出佔有……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25:51


  廂房內,火熱的精力依舊,東昊風像是上了癮般不願放開樂樂,他要讓她記住只有他能碰她,一旦和別的男人太接近,他就乾脆累壞她,讓她無法下床,更別提和別的男子出門了。

  「昊風,我好想睡喔!」樂樂累得睜不開眼睛了。為什麼他還不放過她呢?

  「不可以!我還要!」他拉開她的白嫩大腿掛在他寬厚的肩上,調整好姿勢,扣緊纖細的腰,再度衝刺於她緊窒甬道內,擺動的弧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用力。她的甜美滋味讓他沈迷,已經無法戒掉。

  「啊!不要,太用力了昊風,休息一下嘛!」

  「不行!誰教妳跟別的男人出去。」

  「我沒有啊!」他的話令她詫異。

  「哼!」還不承認?!難不成東二是女人!

  「昊風我不理你了喔!快讓我休息!」他難道一點都不累嗎?明明動來動去的人是他,怎麼體力還這麼充沛?

  「好吧!再等一下!」「你……」她氣得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助地任由他一再強悍的佔有。

  不知過了多久,他候地一僵,熾熱男性這才釋放,也才心滿意足地退出她的身體……

  樂樂累得窩在他懷裏,一下子就睡著了。

  東昊風看著她,以為以她這樣窩向他、服從的模樣,應該是準備跟他道歉,他同時也要她向他保證,以後絕不會跟別的男人出門。但是,他等著、等著,她都沒開口,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樂樂,妳是不是忘記跟我說什麼了?」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嗯!好舒服喔!」昏睡中的樂樂滿足地讚歎出聲。

  「妳……」可惡!竟然沒道歉就睡著,豈有此理!他於是將柔嫩的大腿再一次大大分開,強橫地沖入她的體內。

  「啊!不——」突然醒過來的她深抽口氣,無力推拒。

  「嗯!醒啦?」腫脹的望緩緩退出,在即將退出之際又、迅速往前一頂,不斷加重衝刺的力道。

  她哽咽的喘息,心跳狂亂,窄道一陣陣的抽搐。

  「噢……」他沈醉在她的絕妙滋味裏,她是這麼緊、這麼熱,無法形容的甜美滋味令他無法克制住貪婪,只能一再律動。

  東昊風結實有力的強壯身體候地向前趴在雪白嬌軀上,他扶著樂樂柔滑的嫩臀,不停重複狂野有力的衝刺動作。

  籲出的氣息和汗水相融,早已分不清彼此,嬌弱的低吟助長了火,激情到了最高點,直到彼此體液熱烈交融……

  雲雨過後,樂樂窩在東昊風懷裏喘息。她抱緊他,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有不開心的事嗎?」

  「我不是要妳待在丞相府裏不能亂跑嗎?」

  「可是,住在這裏快一個月了,只有今天才出門一趟!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福管事!」樂樂說著,小小力的捶他的手臂抱怨:「都是你!讓人家累到沒力氣!」

  「誰教妳要跟別的男人這樣接近?有沒有哪兒不舒服?」他耳根邊微微泛紅,看來他真的很在意她跟其他男人接近。

  「哪來別的男人……哦!那是東二堂哥啦!」樂樂高興地抱緊他繼續說著,「你不用吃東二堂哥的醋,堂哥就是堂哥,東二堂哥跟其他的堂哥一樣,都把我當成親妹妹看待啊!」

  「啊?妳還有其他的堂哥?」天啊!一個東二就已經夠教他頭大心煩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其他個……

  

  樂樂在丞相府的生活很快樂,就跟以前在一金鎮一樣,但是最棒的是有了東昊風的愛護;丞相府的家僕也都很尊敬她,照顧她有如丞相夫人般,除了還是喊她樂樂小姐。

  二王爺的女兒豔格格這天又不請自來,她非常不高興樂樂還住在丞相府,而大家對她的態度更是好到讓她擔心。為了保住她的丞相夫人位子,她賣力的想辦法,一定要將樂樂趕走。

  正當她在丞相府的花園內沈思時,兩名僕役說的話成了她需要的線索。

  大胖對小魚說:「樂樂小姐的畫真的很棒!每一張都畫得好像喔!」「對呀!為了讓樂樂小姐今天能畫偶,偶特地跟大樹商量,這個時候來做事,才可以讓樂樂小姐畫到偶!」小魚高興地起眼,不忘拉拉衣服。

  大胖對小魚說:「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沒辦法!偶還沒娶老婆啊!大樹用樂樂小姐的畫找到一個老婆,那個老婆就是看上大樹認真工作的臉啊!」小魚興奮地對阿胖說,不忘再拉整衣服。

  大胖繼續對小魚說:「呵呵!不過樂樂小姐最厲害的是還能畫到犯人,幫丞相大人破案呢!」

  「就是說呀!樂樂小姐自己還不知道呢!」小魚翻翻土壤,愉快地等著被畫。

  「聽福管家說樂樂小姐和愛玩的東二少爺根本不知道他們看的人就是犯人,樂樂小姐畫下來後丞相才發現的!」大胖繼續說著,沒注意到豔格格正在偷聽。

  「樂樂小姐和偶們丞相還真有緣!」小魚摸摸頭髮。還好沒亂!

  兩名僕人蹲在花叢邊熱烈討論著,只是這些話全被豔格格做了一番扭曲,準備用來趕走樂樂。

  遠遠的,樂樂走來,豔格格已經想到一個好辦法趕走樂樂了。她來到涼亭邊,樂樂不理會她,獨自排放著畫具,正準備畫時

  「原來妳還有點用處,難怪昊風會留妳在丞相府!」豔格格說道。

  「我跟妳沒有什麼好談的,若是妳一定要待在這,請妳安靜。」樂樂不看她一眼。

  「妳……哼!昊風只是利用妳而已,神氣什麼!」

  「不懂妳在說什麼。」樂樂攤開一張畫紙。

  「我說昊風只是因為妳畫到犯人才對妳好,妳就真的一直賴在這!」豔格格手攻腰。

  「才不是呢!昊風說不是因為畫,是因為他喜歡我,要我待在丞相府。」樂樂四處看看,今天要畫哪兒。

  「這只是藉口,男人嘛!就是這樣才能女人一個接著一個;如果昊風真的喜歡妳,就直接迎娶妳,怎會用要找罪犯當藉口要妳留在府裏,說這麼多理由!」

  「不可能!昊風不會騙我的。」昊風去外公家找她時就說過,是要她在他身邊,跟畫沒關係。她記得他還說要她不要再畫了,所以更不可能會利用她的畫才對。

  「信不信隨便妳,到時候別說我沒警告妳,等我嫁進丞相府時,再看妳哭著離開好了。」說完,豔格格就甩頭離開,暗暗期待這些話能奏效,樂樂能早回點離開。

  知豔格格的一席話,讓樂樂無法順利畫畫,她悶悶地收起畫具,期望東昊風今天能早點下朝。拿著畫具,樂樂走回房去。

  大胖拉拉小魚,說道:「樂樂小姐走了耶!怎麼?不畫了是嗎?」

  「怎麼會這樣?偶還等著樂樂小姐替偶畫張像好娶老婆呢!」

  樂樂放好畫具,隨意漫步到倚風廳,看到臣世倫已經先到,他正等著東昊風回府,最近他們常一早出門,再一起回來用晚膳。

  樂樂突然想到豔格格說的話,於是開口問道:「世倫大哥,請問您知道當初樂樂畫黃東耳的那一幅畫嗎?」

  臣世倫放下杯子,「知道啊!送到皇宮去了,那可是很重要的證物呢!」

  送到皇宮?「那……有幫助昊風的案情發展嗎?」她害怕地問著生怕知道答案。

  「當然囉!加上我先前找到的卷軸,剛好印證了樂樂的畫!」臣世倫繼續稱讚,「這件大事我和昊風查了快一個月呢!正因為有了妳的畫,案情才有頭緒!」臣世倫以為東昊風一定有告訴樂樂那幅畫暗藏的真相。「原來真的畫到犯人了!」為何昊風不告訴她呢?這是什麼意思?真的跟豔格格說的意思一樣嗎?

  「當然是真的!」臣世倫說到激動處,拿起茶再多喝了幾口。

  雙腳像是知道她的難過和疑惑,慢慢地走出去,樂樂來到花園,坐在小池邊,望著倒映在水面上的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快樂幸福的模樣已經從她臉上消失。她要不要再問問昊風為什麼不告訴她實情?

  「樂樂,原來妳在這!」東二突然出現。

  「東二堂哥,你怎麼在這?你不是回六木鎮了嗎?」

  「都怪昊風丞相,他要我離開,我也沒注意就離開,結果帳本和包袱都忘了帶!」東二不好意思地說。

  「這樣啊!對不起!」習慣地,她還是幫著東昊風。

  「沒關係!是東二堂哥健忘。嗯?樂樂怎麼了?一點笑容都沒有」

  「我……我有點想離開這」她難過地說。也許她應該先離開這裏,免得明天豔格格又來趕她。

  「是不是昊風欺負妳?跟堂哥說,堂哥會武功,我去對付他!」東二卷起衣袖,一副要找人算帳的模樣。

  「昊風沒告訴我當初我畫黃東耳的那幅畫真的畫到了犯人,而且被當成證物送到皇宮去了。」樂樂看著水面,靜靜地說。

  「什麼?」東二張大嘴,不確定地看著樂樂。

  「有一位豔格格一直來丞相府,說她才是丞相府未來的夫人,她說我只是被昊風利用。」樂樂撥撥池水,繼續說。

  「什麼?」

  「她說昊風要是真的喜歡我,早就迎娶我了,才不會用要處理罪犯所以晚一點才會上我家提親什麼的藉口。」她站了起來,看向另一頭正在做事的僕人。

  「什麼?」東二還是只有這兩個字。

  「我想靜一靜,但又不敢跟昊風說……東二堂哥,你覺得我應該留個訊息告訴昊風我要回家的事嗎?」樂樂回頭看著張大嘴的東二,說出想法。

  東二閉起嘴,扶起她後才說:「如果真有緣,你們一定能再見面或是成親的,早點走吧!」也好,未婚嫁的男女怎可以住在一起,還睡在一起!早點離開免得樂樂受傷害才是。

  

  東昊風下朝回府後沒看見樂樂迎接他,他非常介意,立刻到處找她,他要告訴她,若是看到她迎接,他會很高興。

  但是,一進倚風廳,他就被臣世倫纏住,因為北方納雅國的士兵已經開始整隊,預計一個月後會到達大東國。

  他們討論完計畫,等著樂樂一起用膳,卻不見她的蹤影。

  東昊風開始覺得不對勁,急著在丞相府裏找,依舊沒有她的蹤跡,他擔心她會不會遇到什麼事情。直到他在他們的廂房內看不到任何一件屬於她的衣物,才知道她離開丞相府了。

  他不懂她為何離開,這幾天他們過得很甜蜜,他也儘量在府裏陪她,很少出門的。

  他趕到李大人家,希望能在那裏找到樂樂,但是家僕說李大人出遠門去看女兒和朋友,半個月後才會回來。

  他心想,這樣樂樂就不可能是跟李大人離開。

  東昊風開始不上朝了,他四處找著樂樂,他的異常,連皇宮都聽到消息。

  這天,皇上帶著擔心東昊風的白荷太妃再次來到丞相府。東昊風看起來有些憔悴,還長了些鬍子。

  「你這樣子不就跟我越來越像了嗎?為了愛情憔悴啊!」皇上不忘調侃東昊風,但為了怕被硬跟來的豔格格發現東昊風的秘密,只好多說了後面這一句。

  白荷太妃心中很不舍,卻又不能上前摸摸東昊風。「一定找得到樂樂的,你要記得用膳和休息,這樣才會有體力找樂樂。」

  「也許她是因為覺得身分不配才離開的,這樣去找她,她才難過呢!」豔格格又說話了。

  「妳說什麼?」東昊風不客氣瞪著她。

  「我……」豔格格害怕地退了幾步。

  「現在目前重要的事是要知道樂樂家在哪里,還有,是什麼原因讓她離開的,我看不出你們有什麼問題耶!」臣世倫在一旁對皇上他們解釋著,他也是找尋樂樂的一員。

  「我好喜歡樂樂畫我的人像畫,以後還準備讓她畫我的孫子、孫女呢!」

  白荷太妃對著皇上說,她是真心希望樂樂能成為她的媳婦。

  皇上接著說:「我也是,樂樂都還沒幫我畫一張呢!」

  這時,豔格格卻大笑,「沒想到樂樂畫的春色圖還真有用處,除了可以抓犯人,還讓大都這麼喜歡她!」

  皇上問著,「妳這是什麼意思?」好像說樂樂是用圖來賄賂他們的喜愛。「妳怎麼知道春色圓的事?」臣世倫立刻一臉嚴肅地問。這可不是什麼八卦消息,她怎麼會知道?

  東昊風迅速抓住豔格格的手,「是妳!一定是妳!妳對樂樂亂說了什麼?」

  「沒……沒有哇!我才沒有亂說呢!那都是真的啊!」豔格格乘機撫摸上他的胸膛。

  「快說!」東昊風將她亂來的手拍掉,拉高她的手,不顧她是否受傷。

  「啊!我的手快斷了啦!皇上伯伯,救命啊!」豔格格踮起腳尖,想減輕手痛。

  「再幫我倒杯茶!」

  「我也是!」

  皇上不理會,對福管事吩咐著,連白荷太妃也是,兩人完全不理會豔格格的求救聲。

  「快說!」東昊風按捺住性子。要是她再不說,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掌劈死她!

  「嗚……昊風,人家的手真的好痛喔!啊!」她痛得受不了的說出真相,「我說你利用她的畫找犯人只是藉口,若要娶她早就娶了,你只是玩玩她而已!」

  臣世倫無力地表示,「我的老天爺!難怪樂樂問我畫在哪兒?我以為她知道實情,還稱讚她呢!」

  「可惡!不要讓我再看到妳!」東昊風嚴厲地看著豔格格。

  「來人呀!送格格回王府!」皇上命令著,立刻出現兩名侍衛,將死抱住柱子的豔格格強拉出去。

  「我得跟樂樂說清楚去!我要去把她帶回來!」東昊風急著想解釋,卻不知道要去哪找人,著急的模樣令人不舍。

  皇上突然想到,「昊風,不如你到無所不知的八卦客棧去問間,也許會有消息!」

  「八卦客棧?在哪?」

  「在八卦鎮,不過你得帶很多銀兩才能買到資料,聽說那兒沒有問不到的事。」臣世倫也說出自己所知道的。

  「沒錯!去那裏一定問得到!」皇上心想,他應該早點想到八卦客棧的,東昊風就不用擔心這麼多天了……

  八卦客棧全國知名,從早到晚都有各地的人前來買賣,不同的客人讓八卦鎮鎮民每天都有戲好看。

  忙碌了一天,終於可以休息了,店小二猛打呵欠,準備打佯,突然一隻箭射中正要關上的門,而且就在他的手旁邊!

  「啊!有刺客!」店小二嚇得躲進離他最進的桌子下。

  「別慌,如果是刺客,一定是射中你的頭!」女掌櫃繼續說:「我看,只是有人要警告你別關上門。」

  沒錯,是東昊風,下了馬後,他看了下大門,再對著他們說:「八卦客棧?你們不會是要打佯休息了吧?」

  「怎麼敢呢?」女掌櫃拔出門上的箭,仔細看著。

  「我要問一件事!」東昊風不帶表情地說。

  「好帥的客人!您好面熟喔!原來是東丞相大人!」

  「我想問一名女子的家住哪,你們會知道嗎?」他懷疑地問,坐上椅子,打量著客棧。

  「您說說,不過,我得先跟丞相報告,這費用是很貴的!」女掌櫃立刻坐下,慢慢逼近他的身體。

  「她叫做張樂樂,我遇到她時,她身邊還有一名討厭的男子,是她堂哥。樂樂身上還有一股很特別的香味」東昊風厭惡的換了張椅子,繼續說明與樂樂初識的情景。

  「哦!丞相要不要到我的房裏聊一聊?您似乎越來越熱了呢!」女掌櫃用衣袖幫他搧風。

  「我就知道!這裏怎麼會有資料!打擾了!」無聊的女掌櫃!到她房裏聊?沒有資料就早說嘛!東昊風擋掉女掌櫃越來越不軌的手。

  「您真的不到我房裏聊聊嗎?可能會有資料在我房裏喔!」女掌櫃又迅速貼上東昊風,乘機摸個夠。他真的好迷人喔!

  東白天風覺得女掌櫃的臥房不可能有樂樂的資料,也討厭女掌櫃摸來摸去的手,無心再聽下去,他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九王爺!你們兩個,把身上的金元寶拿出來。」妖媚的女掌櫃喊著東昊風的真實身分,也順利讓他停下腳步,懷疑地看著她。

  女掌櫃看著他怎麼都不領惰,只好看在打烊前還能賺一票的份上,要店小二及大廚拿出他們一直放在身上的金元寶。

  兩人懷疑的慢慢往後退,大廚雖胖,但跑得比店小二快;店小二站著不敢亂動,在女掌櫃面前,不舍的拿出懷裏的金元寶。

  東昊風對於女掌櫃知道他的真實身分而有些相信她。也許她真的有樂樂的資料,但他疑惑樂樂的資料跟金元寶有什關係,難道上面會有字,還寫著樂樂住哪兒嗎?

  妖媚女掌櫃死命地和店小二拉來拉去,終於讓她拿到店小二的金元寶,她拿起金元寶,撥撥微亂的頭髮,不理會在身後嚎嘲大哭的店小二。

  「九王爺請看看這個!」女掌櫃來到東昊風面前,翻過金元寶。

  金元寶的背面刻著「東現帝二十三年•正月•金子一號•給愛女樂樂•愚父有富」的字樣。

  愛女樂樂?

  妖媚的女掌櫃放著東昊風發怔的時刻再去跟胖大廚搶來另一綻金元寶,同樣拿給東昊風看。金元寶背面也有刻字「東項帝二十八年•七月•金子一號•給愛女樂樂•愚父有富」。

  「怎麼都有樂樂的名字?」東昊風不解地問著。

  妖媚女掌櫃說道:「之前有一對漂亮的小兄弟,來要了一張美男子資料,他們就是付這金元寶買的!」她繼續說:「當時我可是非常客氣的將九王爺排在第一位呢!誰教您跟皇帝長得那麼像,若是排在第二位,恐怕會引起皇帝不悅,會被砍頭的!」

  這番話讓東昊風突然驚醒,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名單,因為他怕樂樂又去找別的男人畫畫,所以一直藏在身上。

  「對!就是這一張紙讓我賺了一萬五千兩!看看!人家真的把您排在第一位呢!」女掌櫃說著,再對著金元寶開心地稱讚,「呵呵!多虧張有富刻了這幾個字,這張樂樂帶來的金元寶每個都比一般的金元寶多了三十兩,真是賺到了!」

  「一金鎮張有富?」十幾年前,東昊風聽過一金鎮有個張有富,有一塊滿是金子的土地,當時朝廷用其他土地要跟張有富交換,他都不顧意,但仍將挖到的金子分了一半給朝廷。

  「沒錯!看,您要的資料在這!」女掌櫃指著紙上的最後一個名字,名字後頭還有樂樂家的所在處。

  這時東昊風才知道,他一直都有樂樂的消息,只是沒發覺。

  胖大廚和店小二緊張地慢慢接近東吳風,東昊風瞭解地一伸手,讓他們拿回金元寶。

  兩人忙緊抓住金元寶,撩起身上的衣服擦來擦去,生怕被弄髒,再放心的往臉頰一靠,滿足的歎口氣。

  「你們兩個啊!真是丟臉!沒關係,九王爺,人家房裏還有很多金元寶呢!剛剛明明要您陪我上去看的,現在可以走了吧!我的……全部給你看清楚!」女掌櫃乘機抱緊東昊風的手臂,撒嬌地說。

  「不!我已經很清楚了,謝謝!」東昊風示意外頭的侍衛進來付銀票,他則再次上馬往一金鎮奔去。

  「謝謝大爺!後會有期啦!」女掌櫃親親銀票,揮揮手,看著一對人馬離開。

  

  樂樂回到家後,雖然常提醒自己不要讓爹娘發覺她的傷心,但很明顯地,大家還是發現她臉上的笑容少了很多。

  他們並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樂樂又不說,只好多注意她,常常陪她。

  張有富和李氏為了讓樂樂回復以前開朗的神情,兩人在大廳計畫著,打算帶樂樂出門散心。

  突然,大門前傳來陣陣吵雜聲,聽起來像是馬蹄聲……

  東昊風猛地一拉單繩,勒馬在張家大門前,大批人馬隨後跟著,浩大聲勢,嚇壞了來往路人。

  他捺著性子等門房通報,不到一會兒,他終於進入張家。

  「不知丞相大人駕臨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張有富一看見東昊風,就對他有很好的印象。

  東昊風心裏還沒確定要怎麼表示他來這的目的,畢竟丞相只是他目前的掩飾身分,若表示他是為了樂樂前來,但不能說名其實身分,日後才說出真相,會不會讓張父以為他在欺騙他們。

  「是這樣的,樂樂和東二前些日子到京城,在做畫時,不小心畫了幾名朝延要犯、因為擔心樂樂和東二的安危,所以……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支支吾吾地說話,辯才無礙的他為了樂樂竟然變笨拙了。「為了將那些人一網打盡,東某現在非常需要樂樂……和東二的幫忙!」還是晚一點再明白表示,等陳姓餘黨解決後,他會正式來提親的。

  「這樣啊!」張有富點點頭,他還以為丞相是喜歡上他家樂樂,誰教樂樂有時會露出想念人的表情,而丞相又這樣突然冒出來。

  「是的!丞相府的侍衛眾多,東某保證一定會好好保護樂樂小姐……和東二。」他才不會保護東二,想想,東二是最有可能無聲無息帶走樂樂的人,但為了樂樂的名譽,只好這樣說。

  「呵呵!我還以為你是來提親的呢!讓我有些失望。我們家樂樂最近很不快樂,我得問問她的意見,我不希望樂樂做不快樂的事情。請丞相等會兒。」

  張有富不諱言的表示,雖然他希望樂樂嫁給皇家貴族,但眼前的丞相,真的令他很滿意。他對一旁的僕人吩咐,「二喜,請小姐來一趟!」

  「是!」

  「不瞞您說,東某確實喜歡樂樂,但是朝廷有件重要的事要先處理,希望您能體諒東某不願在此時曝露,增加樂樂的危險。等事情完成,若是樂樂也願意,東某確實有打算來張家提親!」其實他也想趕快將樂樂娶進門,但黃東耳事件、還有從小他一直生氣皇上和他母后的事,讓他不想這麼早成親,他沒忘記之前總是信誓旦旦說不成親,如果急著做了,會有點認輸的感覺。

  「真的嗎?太好了!不瞞丞相,從樂樂小時候,我就栽培她,盼望她能嫁給皇家人,但今天見到您,我就完全放棄這個想法了。只要樂樂喜歡您、要嫁給您,這才是最重要的!」張有富看著東昊風。哇!這就是他未來的女婿呢!

  樂樂的眼光跟他一樣好!

  「謝謝您的成全!」等他能說出事即時,未來岳父一定會更加喜歡他的。

  這時,樂樂驚訝地站在門邊。他真的找來了,他們真的有緣!

  張有富發現樂樂愣愣地看著東昊風,眼裏還滿是感動驚訝。看來樂樂回家後,會這樣的失魂落魄全是為了眼前的男子,樂樂的眼光不錯喔!

  「樂樂,怎麼站著發呆呢?快進來!」張有富對門外的女見說著。

  「是!」樂樂漸漸臉紅起來。

  「東某可以跟樂樂談談嗎?」東昊風看著樂樂,終於放下心來。

  「當然可以!」張有富回答著,接著對樂樂說:「樂樂,帶丞相到戀香廳談一談,爹在這等妳啊!」

  「好的,丞相這邊請!」她低下頭說,不敢瞄向東昊風,只是領著他來到另一間桂木造成的小屋。

  她轉身面對東昊風,他的模樣有些憔悴,長了些一鬍子,但還是那麼俊帥,更添了股成熟、穩重。

  「昊風,對不起!我……唔!」她想先對他道歉,但他一個擁抱就吻住了她的唇。

  久違的感受令她動容,她抱緊他熱烈回應。

  「太好了!終於讓我找到妳!妳真會折磨我,讓我找了這麼久!」

  「昊風,是我不對,我應該要問你的,回家後我就後悔了,想你想得很難受,一直怪自己沒聽解釋就跑回來,本來打算再去京城找你問清楚,結果你先來了,我們真的如東二堂哥說的很有緣分!」

  「東二真的這樣說?」

  「是啊!東二堂哥說,如果我們有緣,一定能再相見,所以不用告訴你我回家了!」樂樂幸福地窩在熟悉的胸懷,開心說道。

  可惡的東二!他就知道一定是東二帶走樂樂的,還隨便出主意,讓他找得這麼辛苦!

  「樂樂,我已經跟妳爹說了,等事情處理完,就來提親。妳要相信我,畫的事情沒跟妳說清楚,是因為我希望妳能永遠無憂無慮,不要有困擾煩惱。跟我回丞相府吧!妳不在身邊,我根本沒辦法專心辦事。」

  「好!」她根本就沒辦法離開他的懷抱。

  「那我們走吧!」說著,他帶著樂樂回到張有富面前。

  「樂樂,決定如何了啊?」張有富見樂樂一臉幸福的模樣,想必兩人誤會已解開。

  「爹、娘,樂樂要去丞相府!」樂樂笑著對雙親表示。

  張有富不忘叮嚀,「樂樂去京城要乖,不要亂跑,別給丞相帶來麻煩,知道嗎?」

  「樂樂知道!樂樂已經十八歲了,你們卻老是提醒我要乖乖的!」樂樂嘟起嘴抗議。

  「是、是、是!十八歲可以嫁人了!樂樂就麻煩丞相照顧了!」張有富欣慰地看著他們。

  「昊風會的,您放心!」東昊風對著兩老表示。

  「走吧!我都準備好了!」東二拿著大小包袱出現在大廳說著。

  東二居然真的在這裏?東昊風望著東二一臉雀躍的模樣,不滿意他又出現。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所以一直在這等你的消息呢!」東二自顧自地說,完全沒注意到東昊風一閃而逝的算計眼神。

  他們開心地準備出門,因為顧及樂樂的關係,三行人便乘坐馬車,兩老開心地在大門口送行。

  大批人馬愉快地前往京城,行路順暢地出了一金鎮。

  東昊風終於忍不住伸手,不顧東二在場,將樂樂抱到胸前,要她依偎著他。

  「昊風!」樂樂嬌紅地準備抱住他,卻被東二出手拉開。

  「樂樂,妳還沒嫁給他,不可以和他靠得這麼近!」

  「可是……」

  東二不理會她,繼續說了一堆大道理;一旁的東昊風則是忍耐著,但悄悄在水壺裏倒入他用來取暖的熱酒。

  東二訓話訓累了,拿起水壺就大口、大口的喝,不一會兒就倒下了。

  「東二堂哥……」樂樂碰碰東二,想知道他怎麼了。「樂樂,過來!」東昊風伸出手示意她過來他身邊,當她移過來時,他再悄悄用腳將東二頂推到一邊去。

  「東二堂哥怎麼了呀?」樂樂在他懷裏問著。

  「沒事,可能累了,想睡覺吧!」

  「昊風……你……」察覺到東昊風明顯的身體狀況,她紅著臉看著他。

  「我想要碰妳!好久了,妳讓我忍耐這麼多天!」

  「可是我們在馬車上……」

  「記得我曾跟妳說過,任何地方都不能阻止我愛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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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26:24


  馬車上,東二被推到角落熟睡著。

  另一邊,裸著身子的東昊風抱著褪了衣裳的樂樂,享受著再次得來的幸福。

  「因為妳不信任我,讓我這些日子沒吃好也沒睡好,為了表示妳的誠意,我要妳先碰我!」他指了指他挺立的男性,要她坐上他昂起的男性。

  「這樣好嗎?」她懷疑地瞪著他的下身,雖然他們已經很親密了,但這是她第一次看得這樣清楚。

  「這樣會很舒服,相信我。」說完,他分開她的腿。

  「可是,你那個好大,可以嗎?」樂樂盯住那腫脹的東西問著。

  「當然可以,我們做過不是嗎?只是現在換了種姿勢,妳會喜歡的。」他低頭含住她的蓓蕾,輕輕的齧咬著,讓她呻吟起來。

  「我……好吧!」說是這麼說,但她還是害怕地迎向他。

  「我先讓妳濕一點,這樣比較好進去。」他輕輕推她躺下。

  樂樂臉紅心跳等著,他輕輕吻她,其實這種感覺是很好的,於是她捧著他的臉,嗽起唇學著回應。

  他含住她的唇,佔有性的吸吮著,手掌分開她的大腿,直攻她花穴口。

  「嗯……啊……」他的手又這樣碰她了。

  「妳濕了!」他離開她的唇,盯著百看不厭的小臉蛋,沒有停手的在她的幽穴內來回抽動,為了要快點擁有她,他再加入了一指。

  「昊風,可以了!」她快崩潰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

  「再等一下。」他的手指越抽越快,要她再舒服一點。

  「啊……哦……」她看著他,什麼也不能思考,只能由著他。

  瞬間高潮,她的蜜意沾濕了手,東昊風抱起她。

  看見他的昂藏,樂樂紅著臉移開視線,存疑地等著。

  「妳輕輕握著,然後坐下去。」他誘哄著,讓她坐在他腿上,再扶著他進入。

  好燙喔!她握住他,感受在手裏悸動了下。

  他牽引著她的手,她的手圈握住他,觸碰他敏感的前端,他興奮的低喘了一口氣,眼睛赤紅。

  「怎麼了嗎?」她不知所措問著一臉痛苦的他。

  「快坐下去!」他扣住她纖細的腰,往下移動。

  「真的可以嗎?」她驚呼。

  「快!樂樂!」她真會折磨人,他都忍不住了。

  就在她慢慢碰觸時,放在她腰上的大掌施加壓力,用力往下一壓,讓她坐上他。

  「太大了!啊」不行!他會刺穿她的!她掙扎著要起來。

  「不準!」他命令道,便開始向上衝刺起來。

  樂樂扭動身子,他每一次挺進,她就呻吟得越大聲,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能完全包容住他。

  天!不可思議!他的熱脹塞在她濕潤的體內,緊緊包住無縫隙呢!

  「抱緊我!樂樂!」他在她耳邊說著。

  她順從地摟著他的脖子,方便他加快速度。

  他一直抽動著,不斷撞擊她的頂點,深進淺出的,試圖將她撐得更開,這樣她就會比較舒服。

  樂樂能感覺到他就在她體內,一種莫名感動佔領了她,讓她眼中只看得見他,她試著和他一起律動。

  「樂樂……」她跟著他一起,讓他更加舒暢。

  他的頭埋入她的胸口,美麗的蓓蕾已經硬挺,他含住以靈巧的舌逗弄著,兩人緊緊相貼,幾乎一致的節奏律動著。

  「樂樂,舒服嗎?」欲望像火越燒越烈,他的手在她身上遊移,希望她能跟他一樣快樂。他一次比一次快速的撞擊,直到接收到她的內壁開始收縮。

  「昊風……」她仰起臉,忍不住那陣騷動。

  「還沒!再等一下!」他無法克制下腹依舊熱硬,更用力的衝刺著。

  「不行了!」她嬌聲央求著。

  「樂樂,乖,再忍一下!」

  她咬住他的肩,她的身子晃動得非常厲害,她覺得好羞,好像整輛馬車都在搖晃。

  他低沈的喘息著,想帶她一起上天堂,要給她前所未有的新感受。

  又過了一會兒,他吻住她悶哼了聲,這才將灼熱釋放在她體內……

  樂樂全身無力,東昊風還抱住她,兩人還緊連在一起。他溫熱的氣息在她頸邊吹拂著,指尖輕輕描繪她的身體,她緊張地舔一下唇問道:「昊風,你不會又要了吧?」

  「嗯!再來一遍好了,免得東二醒來我又抱不到妳!」大手覆上她的飽滿,輕輕的揉搓著,他將她輕輕一轉身,一口含住紛紅蓓蕾。

  「嗯……」奇異的電流再次讓她全身酥麻,她不禁懷疑起自己的體力,被他教導得越來越好了。

  他的手滑向她的大腿,撥開她的神秘花園,找到她凸起的小核,輕輕旋轉著,愛液立刻如泉湧般流出。

  托住她的翹臀,分開她的玉腿,抬起擱在肩膀上,黑色的毛叢依舊濕淋淋,他將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穴口磨贈著,然後緩緩進入她的花穴。

  「還是這麼棒!」他咬著牙隱忍著下腹的宣洩,一個挺身,熾熱隱沒在的她深處。吻住她的紅唇,一手握住她的圓潤揉捏著,手指拾弄著她的乳尖,舒緩她的欲望。

  「嗯……」酥麻快感立刻侵襲她,吟哦聲自她的口中逸出。

  緊皺的眉慢慢舒展開來,他開始擺動臀部,有規律的在她的窄穴內摩擦著,惹得她嬌喘連連。

  他瘋狂的來回抽送,濕熱的花徑淌出更多愛液,讓他抽送更為順暢。窄穴內陣陣不停的收縮,緊緊夾住他,他咬著牙忍著爆發。

  馬車裏充滿了吟哦聲,歡愛的氣味更充斥在車內。

  「嗯……昊風……啊……」如排山倒海般的熱浪襲來,激烈的歡愛讓樂樂有些招架不住了,加上馬車空間狹窄,以及一旁呼呼大睡的東二,不免令她有些緊張。

  東昊風來回撞擊著她,強而有力的手攬著她的纖腰,讓他的昂揚次次深入。

  「啊……昊風……輕一點……」她禁不住呼喊出聲。

  戀上她的嬌美,戀上她嬌喘時呼喊他的名字,東昊風抽送越來越快,低吼一聲後,他一個挺身抱緊樂樂,一將熾熱的種子噴灑在她的花心深處……

  

  東昊風帶回樂樂後,安心地準備一一擊破黃東耳的計畫,以至於常常不在丞相府。

  這天,李大人上丞相府找樂樂;皇宮有個賞花宴,他想找樂樂一同出席;聽說好幾位元皇子都會來,希望能有機會介紹樂樂,為樂樂找個好相公。

  樂樂開心見到外公,上次她回家,卻發現外公到外城去找朋友,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外公了,她很想念呢!

  福管事端著僕人送來的茶水給李大人,正準備離開的他,卻因為李大人的一句話而呆在一旁。

  「皇宮有個賞花宴,樂樂去準備一下,跟外公去參加,可以見到很多人喔!」李大人語帶玄機地表示。

  「賞花宴?」樂樂不懂地悶著。

  「是啊!樂樂已經十八歲了,可以在花宴上露面,陪我這老人家賞賞花,讓大家知道我有個這麼漂亮的孫女啊!」李大人吃著樂樂帶回來的酥餅,繼續說著。

  「好!」樂樂開心地準備去換衣服。

  福管事尊敬地問著禮部大人,「請問李大人要帶樂樂小姐參加哪一個花宴?如果丞相回來,發現樂樂小姐不在而問小的,小的也好回覆。」福管事擔憂地替主子問,避免主子回家後發現樂樂小姐不在又會生大氣。

  李大人說道:「是皇上替皇子們辦的賞花宴,因為樂樂已經十八了,我原本以為丞相對樂樂有意思,但是等了這麼久也沒消息,現在有這個機會,想偷偷幫女婿將樂樂介紹出去。」他知道有富的計畫,所以想幫幫他。

  李大人說得很開心,福管事卻聽得冒汗。他的主子因為查案問題不能現身,也暫時不能娶樂樂小姐為妻,現在好了,要是樂樂小姐去一趟花宴回來,被哪個皇子看上不就糟了!

  而且以樂樂小姐的容貌及教養,非常有可能被看上呢!主子,趕快回來吧!這個他可罩不住了!

  福管事看著樂樂和李大人開心地出門,他則擔憂地在大門口來回走等著東昊風。可能是心電感應,他才走個一百圈,東昊風和臣世倫就回丞相府了。

  「不好了!丞相!」福管事走向他們。

  「是嗎?看不出來!」東昊風慢條斯理地和臣世倫走進倚風廳。福管事迅速地說:「樂樂小姐跟她外公李大人非常開心地去參加賞花宴了!李大人說樂樂小姐跟丞相沒消沒息的,還說樂樂小姐十八歲了,可以參加花宴!」

  「賞花宴呀!不錯啊!跟李大人出去走走也好!」東昊風邊說邊坐下,拿起杯子喝茶解解渴。是李大人他就放心。

  「那可是皇上為皇子們辦的賞花宴啊!我還聽李大人說……嗯?!主子呢?這麼緊張的事情,他還沒聽清楚人跑哪兒去了?」福管事四處找著東昊風的蹤影。

  「福管事,您放心,昊風他聽得很清楚,清楚到他的腳底下去了,所以才走這麼急。」臣世倫來到一幅管事身邊,拍拍他的肩,倒了杯茶給自己,繼續說:「你們家主子是去阻止他的新娘子嫁給他的兄弟!」昊風的體力還真好,接連幾天佈置抓黃東耳一夥人的計畫,他都累壞了呢!

  「這會我擔心得腳都走不動了!」福管事累得抓住椅把緩慢地坐下休息。

  臣世倫對著福管事說道:「請你好好招待我吧!我們這幾天出門,都沒吃什麼好料,我好想念丞相府的好手藝喔!」

  「沒問題!我立刻去準備,您先坐會兒!」福管事站起身,親切地準備去。

  

  東昊風趕緊換了套衣服趕到皇宮去,他緊張樂樂會被其他皇子看上,畢竟他第一次看到樂樂也愣住。把樂樂藏了這麼久都沒事,居然還是有小疏忽。

  原本他就不願意、也不答應出席這個宴會,現在為了樂樂,只好出席了!

  走近坐落在御花園旁的萬花宮,映入眼簾的是一群千金小姐坐在華麗的庭園中,她們盡情露出美麗的笑容,想辦法讓皇子們喜歡上她們。

  東昊風慢慢接近,富麗堂皇的宮內,只有皇上和白荷太妃,其餘皇子皆受到吸引,流連在美麗的花叢間,尋找最適合他們的花兒。

  萬花宮熱鬧聲不斷傳出,賓客盡情吃喝,各家大人、千金互相爭奇鬥豔,無不想在皇子們面前展現出最好的一面。

  這天豔格格也出現,對於樂樂也出席賞花宴,她十分的咬牙切齒,她還沒忘記為了樂樂,東昊風居然出手傷她。

  突然,一些人興奮地在說些什麼,引起大家的注意,人人轉頭看,想知道是什麼事情。

  一名穿著深藍長衣的男子出現,不同的是,他還蒙住臉,只有鼻子以上露出,大家開始竊竊私語,對於九王爺的出現驚奇不已。

  九王爺很小就離宮獨自生活,就算進宮或出門都用黑布蒙臉,已長達二十年了,所以很少人知道他的模樣。

  小時候的九主爺是個非常俊美的小孩,所以常有人想偷偷看清九王爺的真實模樣。

  「沒想到,真沒想到!是什麼風讓九弟願意出席賞花宴呢?如果朕沒記錯,朕請人送了……嗯……十二張請束,但九弟都拒絕了,真是稀奇!」

  「沒什麼,只是突然有空!」東昊風故意壓低聲音,擔心被人聽出他是誰。

  他習慣地托住下巴看著大殿,他們也在打量他,他沒想到蒙住臉還是有好處,像現在,樂樂就不知道他是誰,他才能這樣看著她、保護她。

  以前蒙住臉,是因為他討厭自己的長相,討厭自己和皇上這樣像。

  東昊風陷入回憶。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蒙臉的?對了!九歲那年,收到大皇子送的生日禮物,他關心的跑向大皇子的宮殿,但大皇子不在,沒人發現他在宮殿內等大皇子,他聽著寢宮的宮女們在說大皇子又去找白荷皇妃,她們說他是大皇子的小孩,他不信,想問母后,所以到了白荷殿。

  來到母后寢宮,他看到母后依偎在大皇子懷裏,大皇子送給他的短刀掉了,他們才發現他,而他也在九歲那年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他跑去問父王,父王只說他是他的孩子,一輩子都是。以前他好高興聽到大家說他跟大皇子長得一樣,但是父王的寬容讓他不想看到和自己相像的臉,他要求搬出宮去,只要一出王府,他就蒙起黑布,也不參加宮中的各種祭典、宴會。

  直到十五歲,父王去世前命令他回宮。父王在去世前告訴他,父王也有錯,他的母后白荷自小就被送進宮,準備當他的第十六名妃子,當時他都已經五十六歲了,而他不知道的是,白荷和東明漸漸相知相戀;他自作聰明的認為,在他死後,白荷的生活會沒人照顧,於是他還是娶了白荷,縱然他已不行讓白荷為他生下子肆。

  白荷一直為他保留清白之身,會有了他,也是命中註定的事,所以不能責怪白荷,若說錯他也有,他沒發現兩人之間的情愫,若是有,他一定會成全他們,這樣他就會是太子。

  父王問他怪他嗎?他從沒想過當太子,不然就不會搬出宮;父王稱讚他武功練得很好,他有偷偷去看了下,隨後就在他的眼前含笑辭世。

  為了表示他對修正身世問題不在意,他仍舊不常回宮,除非母后找他,但至少他已經不會恨他們了。

  直到幾個月前,平淡的生活又有了變化,紀丞相被人發現陳屍在城外,紀丞相為人敦厚,卻被施以倒血之刑,那是前朝極為殘忍的刑罰之一。

  新丞相位置人人搶,加上在丞相府搜到幾本名冊,皇帝一時無法確定由誰來擔任,他想著要找一個新面孔,還要會武功,而且是他信任的人,於是便命令他擔任丞相,察明背後真相。

  他想過,身為皇子,理應為國家效力,擊退恐怖陰謀,在這平安時代來臨,如果他想繼續過平淡的皇子生活的話。

  他沒忘記,皇上還調侃他蒙住臉這麼多年,總算有點好處。

  沒錯,那個讓他平淡生活起變化的人,正哈哈大笑地看著表演!

  「好好笑喔!九弟,你看看,那個人的褻褲露出來了!哈哈……」皇上指著戲角,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還好!」東昊風有氣無力地說,他想早點帶樂樂回去。

  皇上說:「哦!九弟好像沒什麼興趣?是不是有什麼在意的事情?還是有在意的人?」

  「我只是在意看花!」看那朵屬於他的花!他的眼神穿過人群,直盯住他的花。

  樂樂和一些千金坐在一起,仍是最突出的一位,她的嬌美令人憐惰,媚光眼神令人迷醉。

  「九弟真是好體力,年輕人就是不同,為了看好花,再累都沒關係!」皇上調侃著東昊風。這麼累,但為了樂樂,居然出席一向拒絕的宴會,只為了不讓其他男人碰到樂樂。

  「有什麼辦法?沒料到你們會找李大人來呀!」東昊風無奈地說。

  白荷太妃開心地說:「你發現啦!」這是她想的好辦法,自她知道樂樂是李大人的孫女後,就要皇上邀請李大人一起來賞花宴,順便帶家人來。

  東昊風回答著,「是的!母后。」

  白荷太妃再次開著玩笑,「這真是有趣!兩人在一起,卻不能一起說話。」

  自從東昊風、也就是東毅天遇到樂樂,個性就正常多了,也讓她能開玩笑地跟他說話。

  「不能說話?」白荷太妃心情好,皇上也跟著心情好,兩人一起開著玩笑。

  「是啊!樂樂和毅天一說話,一定會發現毅天是誰。」

  「這樣啊!來人!請張樂樂上來。」皇上聽了,反而請人傳樂樂上來。

  「皇上,您要做什麼呢?」白荷太妃一點也不緊張地問道。

  皇上大聲說:「大家一起來玩畫畫遊戲!由朕來指定,你們必須互相畫對方,畫得最像的,朕有賞!」

  樂樂被分配和九王爺一組,其他千金都說她太幸運了,只要畫一雙眼睛就搞定。但是樂樂根本沒聽進去,很認真地畫著九王爺。

  大殿上被分配畫皇子的千金們,個個紅著臉驕傲地畫著皇子的臉,希望從此一路順利下去。

  樂樂看著九皇爺,雖然穿著深色衣服,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的模樣,但結實的身體、臉的輪廓,看來是那麼清楚,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為什麼他要這樣看她?誘惑火熱微眼神令她不自覺地紅了臉。

  「這……我是怎麼了?」樂樂驚呼自己畫了什麼。她竟然把九王爺畫成了昊風!

  皇上急著想知道樂樂畫得如何。「樂樂是不是畫好了?順公公!」他要趁大家看到樂樂的畫之前,先看到,他有權利啊!

  「可是樂樂畫得不好,樂樂重畫好了!」她想,若是皇上看到了,一定會笑她。她已經知道東伯伯和東伯母的真實身分,而他們也知道她住在昊風的府裏。真羞人!

  順公公來到樂樂身邊,慈祥地笑著,拿起樂樂的畫,再呈給皇上。

  「皇上,樂樂小姐畫得非常好呢!」順公公小聲的稱讚,「跟皇上很像!」

  皇上看了非常高興,但沒說話,他將畫遞給了九王爺。

  樂樂擔心地說:「很抱歉!樂樂畫得不好!」她一定是太想念昊風了。

  九王爺看了也沒說什麼,正打算將畫收起,皇上立刻要順公公將畫拿給白荷太妃看,太妃看了很高興,她將畫收了起來,交給一旁的宮女。

  結果是九王爺獲勝,他畫樂樂畫得最相像,不愧是每天一起生活的人。樂樂沒有獲勝,因為如果把她的畫公開就不好了呢!

  

  樂樂回丞相府後,福管事說東昊風已經回府了,正在廂房等她,她來到房間,他正躺在浴池裏。

  「怎麼妳的臉這麼紅?」他躺著,正等著她來解解他一肚子火。

  「有嗎?」她將看到九王爺的那一幕壓在心底,努力不表現在臉上。

  「聽福管事說,妳跟李大人去宮中的賞花宴?」

  「是啊!外公說樂樂已經十八歲了,可以參加宴會。」

  「是嗎?」十八歲就可以這樣盯著男人看嗎?

  「你在生氣嗎?」樂樂看向他,他的眼神很奇怪。

  「怎麼會?」只不過是生自己的氣,吃自己的醋而已。「妳的臉怎麼還是這麼紅?是不是看到什麼了?」他決定要讓她對他說清楚,是他好?還是九王爺好!

  「沒有!可能是喝了花酒,才會臉紅。」樂樂已經將九爺趕出心裏一半了。

  「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還是看見別的男人?」

  「我才沒有做什麼壞事呢!」樂樂嬌羞地說。難不成昊風有去皇宮嗎?不然怎麼會知道她看著九王爺臉紅的事,連外公都不知道她有臉紅呢!

  「說實話喔!」他突然站在她身後,奸詐地說。

  「昊風,你、你沒穿衣服啦!」他強壯無贅肉的身體一覽無遺,連他那都堅挺著,她真的忘了九王爺了。

  東昊風從背後抱住她,弄濕了她的衣服。

  「不要這樣嘛!啊……」

  他好氣自己,竟然吃自己的醋。抱住樂樂,他猛地親吻她敏感的耳朵。

  「先……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吻住。

  東昊風嘴內有酒香味,現在全數灌入了她的喉嚨,她根本無力抗拒。

  「在花宴上,妳有沒有背著我看別的男人?」東昊風大刺刺地站著,直盯著她問。

  「我……我……」看他緊繃的臉,還有瞪得大大的眼,樂樂心虛極了。

  她微微顫動的紅唇,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東昊風像被蠱惑住,又低下頭覆住她的唇,強而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

  微醺的樂樂順勢勾住他的頸項,火辣的感受包間兩人。

  在酒精的催化下,兩人熱情的擁吻,東昊風的手隔著衣服托住樂樂的渾圓,輕輕揉捏著,全身的血液迅速流竄。

  「好美!這些全是我的,記住!」東昊風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移,她的肌膚好舒服、好細緻。

  「好……啊……」陣陣熱浪蔓延,酥酥麻麻的,樂樂情不自禁撫上他寬闊堅實的胸膛。

  她不經意的舉動讓他更加亢奮,不甘示弱的一路吻下,不一會兒,她的衣服就散落一地。

  他低頭一口含住她的粉紅蓓蕾,輕輕的吸吮著。

  「啊!」樂樂驚呼出聲。

  他抱起她放在寬大的床上,深遠的眼眸緊盯著雪白軀體。

  樂樂的兩頰紅通通的,百思不解他到底是怎麼了,這麼容易衝動。

  東昊風的呼吸越來越沈重,結實的肌肉、健壯的身體樂樂看傻了眼,輕舔乾澀的唇,主動抱住他,雪白柔軟的胸部貼著他的胸膛,令他的胯下一陣緊繃,全身的血液匯流到下腹。

  他的手輕撫著她白皙的背部,樂樂全身一癱,呼吸越來越急促,肌膚漸漸泛著粉紅。

  他躺在床上,兩個人的身體還是緊貼在一起,看著她美麗的臉,他的心狂跳不已。

  「啊……哦……」他的手摟住她的豐乳,輕緩的揉捏著,他溫熱的靈舌移到她的耳後輕輕舔著,在她敏感的雪頸上吹著溫熱的氣息。

  含住她小小的耳垂,他不停的撥弄她凸起的蓓蕾,要她為他硬挺……

  「嗯……昊風……」迷亂得不知所措,樂樂皺著眉輕呼他的名字。「好難受喔!」她酥癢難耐,不斷扭動,身體不停磨蹭,神經亢奮莫名。

  他的唇緩緩滑過她白皙的玉頸,來到她的頂峰。「好香!」一手握住她的白乳,舌尖輕臨著乳上的紅莓。

  樂樂整個人被火的熱浪侵襲得四肢發軟。「昊風,頭好暈喔……」

  東昊風放輕動作,邪佞大手已經溜向她的大腿內側,輕撫上她的濃密花穴口,他隱忍著衝動,看著她虛軟無力、吟哦聲不斷。

  他撥開她濃密的毛叢,滑向濕潤私密地帶,在她凸起的小核上輕輕旋弄著,溫熱的蜜液不斷湧出,清濕了他的手。

  「呃……」樂樂燥熱得不知所措,下腹升起熱潮,兩條腿不知該攏起來還是分開。

  他拉開她修長的美腿,屈指一滑進入她溫熱的小穴,下腹腫脹的望更加緊繃,期待釋放。

  「嗯……輕……輕一點……」突然侵入的異物讓她一怔,緊皺著眉。

  東昊風看著她的蜜穴泌出愛液,硬挺的勃發更加充血,亟欲解放,體內竄流的血液有如萬馬奔騰,他快要受不了了。

  「呃……嗯……」她好難受,全身熱烘烘,好像被億萬隻螞蟻咬。

  感覺到她的收縮,東昊風抽出長指,將她的腿拉得更開,把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穴口,一個挺身,熾熱立刻隱沒在她體內深處。

  「嗯……」酥麻快感侵襲著她,吟哦聲自她的口中逸出。

  他微皺著眉,開始擺動臀部,有規律的在她的窄穴摩擦著,惹出她陣陣嬌喘。

  狂猛的來回抽送著,溫熱的花徑流出更多熱液,讓他抽送更為順暢,窄穴不停的收縮悸動,緊緊吸吭他的驕傲,他隱忍住即將爆發的衝動。

  久未這樣激烈,讓樂樂有些招架不住,加上東昊風的蠻力,讓她緊張起來。

  東昊風不理會她,來回擺動、一記接一記,讓她無法多想,隨著強而有力的衝刺,她弓起身子……

  「啊……昊風……哦……」

  劇烈的衝刺,汗水夾雜著粗喘聲,房內的愛情也越來越美麗……

  

  樂樂的事,讓東昊風慎重思考黃東耳事件,他打算儘快完成丞相的任務,好迎娶樂樂,讓她安心,也避免豔格格再來挑撥。

  黃東耳事件一直讓他無法靜下心來,最近他更發覺像是有人在暗中觀察他一樣,令他擔心起樂樂的安危。

  臣世倫從紅花源的觀賞洞內知道了黃東耳雇了輛馬車,要載滿十萬兩黃金送至南奴國。

  於是,馬車被他們攔了下來,還找到一封書信,信上寫銀兩是付給南奴國出兵的銀兩,請他們記得要將南方處理好。

  黃東耳打算南北夾攻引起戰亂,將國力部分移向南、北方後,再利用「獅子」在皇宮內奪取帝位,事成之後,紅南高原及花薑領土會贈送給南奴國。

  他們懷疑的「獅子」老是不出面,在還沒查清楚之前,若是動手抓黃東耳等人,一定會讓「獅子」跑掉。到底是哪位朝廷命官加入黃東耳的改朝活動?

  東昊風和臣世倫決定先出擊,他們切斷南北外患,銀兩沒收回國庫;南、北城門管事其一家大小也都被調往南島,一輩子駐守。

  他們只留下黃東耳,其餘共犯全抓入天牢。現在黃東耳正四處逃竄,他一定會去找「獅子?等「獅子」出現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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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4:12


  暖暖的夏日,幾乎沒什麼事好做,除了慵懶地躺著,享受涼涼甜湯之外,再來就是抱美人,這樣舒服愜意的日子,還真是適合他。

  東昊風環抱著樂樂,她正看著新買來的畫書,裏面介紹著全國名師的畫作,教授她畫畫的柳老夫子也名列上頭。

  「嗨!樂樂,我來囉!」一個月一次,東二再次來到丞相府找樂樂。

  東二的呼喚立刻讓樂樂放下畫冊,也離開了東昊風的懷抱。

  她走出房門,對著東二揮揮手。「東二堂哥!您來啦!一切都好嗎?」

  「大家都很好!都很想念樂樂!」東二邊說邊伸出雙手,等著抱樂樂寒軒一番。

  東昊風站了起來,在東二及樂樂感人的相見擁抱之前,一個飛躍,擋在他們之間。

  「你怎麼又來了?」他嫉妒地瞪著東二。

  東二無辜著一張臉。「因為我來送帳本啊!送帳本會經過京城啊!樂樂在京城!就來看樂樂啊!」

  「昊風,東二堂哥難得來,快請他進來吧!東二堂哥,來,我倒杯茶給您喝!」樂樂走向倚風廳,東二迅速恢復笑臉跟上。

  東吳風怒視瞪著東二的背影,但不忘迅速跟上。

  臣世倫才進門就看見東昊風小孩子氣的行為。「這見怎麼這麼熱鬧?哦!原來是東二來了!」他搖著扇子走進來,好笑地望著東昊風善妒的臉。「哦!好多把刀飛來飛去喔!」

  「有嗎?」東二和樂樂兩人四處望,想看看臣世倫所說的「飛力」。

  「你怎麼來了?」東昊風緊盯住東二,卻是對臣世倫說著話。他不讓東二有機會碰到樂樂。

  「怕你幸福的日子過到忘了!今晚有太子的宴會喔!」臣世倫坐了下來,自己倒了杯茶。

  「哦?」他是忘了,不過,性福已經被東二破壞了,後者正一臉幸福的喝著樂樂倒的茶。

  樂樂端著茶給東昊風,將難過藏在心裏問著,「你晚上有事要出門啊?」

  東昊風將樂樂拉近。再過一陣子她就會是他的了,期待黃東耳能積極一點,早點去找「獅子」。

  「是太子殿下的宴會,必須去一趟,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好。」樂樂知道她不是丞相夫人,所以很多地方她是不能陪他。

  東二揮揮手,要東昊風不用在意。「沒關係!我會陪樂樂,你放心出門吧!」

  就是有他在才令人不放心!東昊風考慮不要進宮。

  「走吧!東二在,你不用擔心。」臣世倫小聲地再補一句,「也不用吃醋!」

  「丞相放心,還有我在!」福管事雖然這麼誠懇,卻不知道東昊風是在吃醋,以為他是擔心樂樂沒人陪。

  在不知道被人討厭的狀況下,東二開心地將一盒盒的酥餅由包袱拿出來。

  「這是大伯交代的,樂樂!」他將一綻金元寶遞給樂樂。

  「怎麼?爹還托你帶這個呀!」樂樂不信地看著手上的金元寶。

  「當然囉!大伯想,妳在京城可以買的東西較多,所以要我順便帶來。」

  東二忙著將大家托他帶來的東西一一放在桌上。

  「還有香木?」樂樂拿起已經切割好的木塊,這是娘親幫她烘香衣服的木頭,是從六木鎮拿來的。

  東二繼續拿出其他堂哥買給樂樂的禮物,感人的天倫畫面令東昊風臉色越來越黑,終於按撩不住地站了起來。

  「走吧!早點去,早點回來!」東昊風轉身回房換衣服,動作迅速地和臣世倫出丞相府,他要早點回來抱樂樂睡覺。

  福管事命人準備了許多豐盛的菜館,讓東二和樂樂吃吃喝喝、愉快得很。夏夜的風,帶來微微涼意。

  晚風陣陣吹來,丞相府沈浸在一陣香氣中,越來越香的風,令人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慢慢地,丞相府中的每一個人漸漸上眼皮,或躺或坐,全都昏沈沈睡去。

  六名黑衣人扛著布袋大方開門走進丞相府,不到一會兒,便找到他們的目標,爾後迅速帶走離開。

  幾乎是他們一走,丞相府的馬車也載著東昊風和臣世倫回府。

  東昊風一下馬車,便機警地閉氣,對這紫色迷霧出現在丞相府感到擔心。

  危險!會是誰這樣狠毒,在丞相府放蛇香?

  「這……」臣世倫也趕緊梧住口鼻。蛇香可是一種毒香,會先使人昏迷,吸入的蛇毒慢慢侵入人體內,十日內若沒服解藥,便會毒發身亡。

  東昊風擔心樂樂的安危,他快步走進丞相府,到處可見被蛇香迷昏的待僕。

  是誰這麼狠心?竟然連家僕都不放過!

  他在福廳找到福管事,卻不見樂樂,就連東二也不見了。

  福管事身邊躺著一具屍體,是他派去跟蹤黃東耳的侍衛之一!沒想到黃東耳已經發現是他阻礙他的計畫了。

  隨侍在後的侍衛長瞭解地立刻派人去皇宮請來御醫救人。

  福管事清醒後,才知道樂樂和東二不見了。

  「都怪我!我太大意了!」福管事眼眶紅紅的,責怪著自己。

  「不怪你!」東昊風只擔心樂樂的安危。如果「獅子」敢動她,他一定殺他個一千刀!

  「黃東耳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是你,來找你報仇?」臣世倫在大廳內思考著。

  「一定是『獅子』告訴他的,因為『獅子』是朝廷官員!」太可惡了!竟然找女人下手,是他陷樂樂於這樣危險的環境中!

  「而且是個大官,才知道皇上賦予你的任務!」臣世倫走過去拍拍福管事的肩膀,安慰、安慰他。

  「沒錯!不然怎麼會知道今天我要出門,特地利用這段時間來綁走樂樂!」

  是怎樣的大官才會知道這麼多事?會是官嗎?也許應該問個清楚,皇上還跟誰說過了黃東耳事件。

  「沒錯!不過,為什麼他們要帶走東二?抓走樂樂是因為要對付你,不是嗎?」臣世倫懷疑。

  「東二被抓走,是因為黃東耳喜好男人,你忘了嗎?樂樂的畫。」東二也被抓走也許是好事,不是因為他討厭東二愛來找樂樂,而是這將會引開黃東耳的注意。

  「啊!對!」臣世倫這才想到。姨娘告訴過他,黃東耳每次去紅花源都只找紅郎。

  東昊風越來越擔心樂樂。不知道她有沒有服解藥?

  天末亮,不好的消息再次傳來,其他派去跟蹤黃東耳的侍衛由城外被送回來,但已成了一具具屍體……

  當床上的睡美男慢慢睜開眼,東二起眼看看有沒有人在,確定無人之後,他起身打量這間屋子,屋子佈置很華麗、奢侈。

  在他被送進這間一房時,他看到他們將樂樂帶至隔壁房間,所以現在他只要去隔壁將樂樂一起帶回丞相府就好了,順便告訴東昊風這全是黃東耳做的,以後東昊風就會很歡迎他了。

  沒辦法,他真的很優秀,其實昨天香氣瀰漫時,他看見樂樂迷濛的眼神,就先閉氣假裝被迷昏,因為他還不確定有幾個壞人來,是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

  很快的,他聽見有人進來,大概有六、七名,其中一人的聲音特別熟悉,那個人摸摸他的臉說話,要連他也一起帶走,然後在他嘴裏塞了一顆東西,應該是解藥。但他們沒給解藥給樂樂!

  好可惡的壞人!東二趁他們不注意,將嘴中的解藥塞給樂樂。

  然後他們將樂樂和他抬了起來放上馬車,他在馬車上偷偷睜開眼,才知道那個熟悉的聲音是黃東耳。他把他抓來,該不會是要玩他吧?

  他們被載了一會兒,希望沒離開京城太遠;他們到這間屋子,也有些時候了;既然沒人進來,應該是安全的,他也可以行動了。不曉得東昊風知道他們不見了沒?有沒有解藥救福管事他們?那個黃東耳真是狠毒,連僕人也不放過!

  這時,有人開門進來,東二再躺回床上假裝睡著。

  是黃東耳!他開始動手脫衣服,來到床邊,伸手摸東二的臉,就在他要親上東二時,東一二個轉身,將他壓在床上,點上穴道。

  「你我明明在你嘴裏放了一顆軟筋散,不可能可以動啊!」他都還沒玩到呢!黃東耳完全不在意被制伏,只在意東二碰不到了。

  「什麼?那是軟筋散?不是解藥?」東二這才知道事情大條了,他讓樂樂中毒又吃了軟筋散。

  「是啊!我只想玩你,在你中毒身亡之前,你不會以為我要救你吧!」

  「快走吧!我得趕快去救樂樂!」東二將黃東耳拉起,擋在身前開了門,

  他踢開隔壁的房間,卻不見樂樂。「樂樂在哪個房間?說!」

  「呵呵!不告訴你!」幸好「獅子」機靈,剛剛特地來帶走張樂樂。

  「你可惡!」東二忍住打他的衝動,因為他還要靠他找出樂樂。

  東二忍耐的將氣出在其他壞人身上,等他打得過癮之後,一出大門,才發現不知道這是哪。因為不想抱著黃東耳施展輕功,他只好壓著黃東耳沿路問打更人丞相府怎麼走,快到早上時,終於讓他走到丞相府。

  「東二?!」

  東二壓著沒穿衣服的黃東耳出現,讓東昊風及臣世倫驚訝連連,臣世倫不好意思的捂住嘴笑。

  「丞相,抱歉了!樂樂被他們換了地方,問這小子也不說,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抓他回來!」

  「黃東耳,樂樂在哪?」

  「我不知道!」黃東耳一副悠哉樣,一點也不覺得被抓了是一件很慘的事。

  「你……」東二伸出手,想打他,但被東昊風制止。

  「來人!先押到地牢,好好守著!別忘了其他侍衛是怎麼死的,絕不能讓他再逃走!」

  「就這樣?不打個他幾拳?」東二怒氣騰騰地看著東昊風,不相信他不想早點找到樂樂。

  「不,只是他的態度讓我想到一個辦法,而且會有人替你出氣的,放心!」

  他多說那些話,不是沒有道理的,相信此刻黃東耳正在被一群人狠狠修理呢!

  「什麼辦法?」東二著急地想知道。

  「既然他一副被抓也無所謂的樣子,可能是確信他逃得出去,或是有人會來救他,我們就如他所願,讓他逃出去!」東昊風對他們說著他的計畫。

  

  迷濛中,樂樂睜開眼,眼前陌生的環境令她詰異。

  「昊風!」她害怕地叫著東昊風的名字,想知道這是哪里,卻無法起身。她的身體便不上力,頭也陣陣刺痛,手腳麻。

  她忍耐著,慢慢撐起身體抓住床柱,打量這個地方。這個異樣的地方,很像皇宮的宮殿,非常涼爽舒適,也很高貴奢華……

  「究竟是哪里?為什麼我會在這」她慢慢起身下床,想去外面看看,但不聽使喚的身體讓她滑落倒地。

  「小心!」

  一個身影迅速抱住她,將她攬進懷裏。

  「啊!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樂樂問著眼前的男人,這人的年紀比她爹大些。

  「我是妳娘的朋友!」他將她抱回床上,自己則坐在她身邊。

  「我娘的朋友?」她懷疑的看著他。

  「是啊!」他笑眼的說。

  「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她不安地問道。

  「哦!因為我要娶妳呀!」他依然笑咪咪地說。

  「什麼?!」樂樂嚇了一跳,想離開,還沒下床又被他抱個滿懷。「放開我!昊風,救我……」她努力掙扎著。

  「別怕!妳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妳娘不能嫁給我,由妳嫁給我不是最恰當的嗎?我知道妳爹希望妳能嫁進皇朝,這不是剛好嗎?」他抓住她的肩膀說著。

  「你是誰?」這個男人好可怕,一臉善良的,卻有一對陰森森的眼睛。

  「我是二王爺!」他笑著回答。

  「二王爺?」她不確定地重複。她沒見過他,也沒聽娘說過二王爺這個人。

  「沒錯!我是當今皇上的大弟!」他依舊一副笑臉。

  「為什麼我會在這?」樂樂試著移動。

  二王爺卻再次抓緊她,讓她痛得流出眼淚。

  「東昊風破壞了我的計畫,讓我當不成皇帝,卻因為這樣讓我發現了妳!真沒想到我們果然有緣。妳就等我將東昊風殺了吧!誰教他破壞我當皇帝的計畫,等我完成大事,我們就成親。妳乖乖在這裏修養身體,等我當了皇帝,妳就是我的皇后,不錯吧?」他的眼神瘋狂,激動地說完,不理會樂樂痛苦的表情候地吻上她。

  樂樂無力抵抗他的強悍,只能由著他抱著,還猛烈親吻著她的唇。

  「啊!對不起!我太粗暴了!」他突然放開她的唇,大口呼吸著,完全不在意她哭泣害怕的表情。

  「鳴……」樂樂真的害怕極了。這個男人的力氣好大,弄得她好痛!

  「我忘了妳的身體還沒恢復,寶貝,對不起!來,躺好,好好休息喔!」

  二王爺將她扶躺床上,小心地替她蓋好棉被。他坐在床邊,繼續說:「妳別想逃,這附近都是我的地方,好好在這裏休息吧!下個月我們就成親,妳等著當我的皇后吧!哈哈!」說完,他哈哈大笑地離開。

  樂樂在他離開後頓時無力,她流著淚,蜷縮起身體,窩在棉被下哭泣。她好想昊風昊風知道她不見了,一定會來救她的,她要忍耐,先將身體照顧好,等有了力氣再想辦法逃出去……

  

  東昊風的計畫得到了皇上的恩準,他們已經將獄牢完全配置妥當,計畫讓黃東耳逃脫,但要做得讓他不起疑心才行。

  果然,計畫很順利,在黃東耳被關進假獄牢之後的第三天逃獄,一行人偷偷跟蹤他至京城城外西南方的森林中。他們好奇「獅子」會在這裏嗎?

  黃東耳則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他開心地拖著傷往二王爺別邸前去。但他還是小心擔心後面會有追兵,於是聰明的在進入別邸前在山腳下繞過溪邊越過大平原。

  後面的三人不敢置信他們竟然會跟丟了黃東耳。

  「可惡!」東二氣得跳腳。

  東昊風突然道:「看來黃東耳還是有所防備,知道會有人追拿他!」

  「什麼?」臣世倫和東二看著他。

  東昊風對他們解釋,「所以他才會走這片平原,讓我們無法用輕功追他!」「那接下來怎辦?」臣世倫看了看一望無際的草原。

  「他既然這樣費心思,就表示『獅子』真的在附近,他不能冒險讓追拿他的人發現,所以才走這裏,」東昊風責怪自己,他又讓樂樂多留在敵人身邊一天。

  臣世倫理解的點頭,「這表示我們追到這裏,還是有希望找到『獅子』囉?」

  「沒錯!現在天色漸暗,等天亮我們再找找看,黃東耳一定會留下些什麼的!」東昊風看著天空,心中期許樂樂能安然無恙。

  

  黃東耳終於走回別邸,找到二王爺;二王爺讓他先療傷。

  之後,二王爺終於捺不住性子問道:「你有沒有……」

  「放心!沒人跟來,我有先繞過一大圈,我從懸崖下的平原上來的!」黃東耳拿著鏡子,整理他的頭髮。

  二王爺再說:「這樣啊!那就好,這可是非常時期,做事一定要小心!」

  黃東耳依舊離不開鏡子,問著二王爺,「那王爺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什麼都不做,咱們一定要先安靜一陣子。」二王爺笑看黃東耳的自戀模樣。他會留他一陣子的,看看還能不能用,反正等他當上皇帝,一樣要殺他。

  「那……」黃東耳摸摸臉上的傷,想確定不會留下疤痕。

  「你休息會兒,天亮再回京城。」

  「回京城?」黃東耳不確定地放下鏡子。

  「你跟我一起坐馬車,不會有人發現的,丞相一定不會料到你待在京城,你就先住在二王爺府裏,等風聲一過,我們重新開始,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不是嗎?」二王爺拿起酒杯,眼睛黑沈沈地表示。

  「沒錯,你真是一隻聰明的獅子!」黃東耳指著二王爺笑道。

  「當然囉!獅子是萬物之王,一定非常聰明,也是最長命的。哈哈……」

  黃東耳沒發現二王爺狼毒的眼神,對著鏡子說:「沒錯!我一定要當上皇帝,那是我的……」

  「王爺,您在哪……」樂樂的聲音傳進房裏。

  「等等!」二王爺舉起手,制止黃東耳繼續說下去。

  樂樂再次大聲喚著,「王爺?」

  二王爺走向房門口,看到樂樂在門附近四處張望。

  「有什麼事嗎?樂樂。」

  「是這樣的,我喜歡畫畫,可房裏沒畫具,聽侍女說您有,可以借我用用嗎?」其實黃東耳和二王爺面見的情形都被樂樂看到了,還有,他們正在聊的事她也全聽見了,方才是因為有個黑影離她越來越近,她怕被發現,只好先出聲找藉口說她想畫畫。

  「當然沒問題!來人啊!」二王爺受不了樂樂甜美的笑容,不疑有他地喚人來幫樂樂拿畫具。

  樂樂開心地離開,回到房裏,將看到的三畫下來,還寫下兩人的對話;她不忘多畫幾張這間宮殿的模樣,好讓東昊風知道她在哪里。

  樂樂將畫好的畫和信放進畫紙竹桶,因為她發現別邸下的小溪可以通往外面,希望這竹筒能順利流到外面去。

  她在竹筒上綁著她當初被綁來這裏的衣服,希望能有人發現竹筒,再將它轉交給東昊風。

  

  天才剛亮,他們立刻循著黃東耳的足跡小心翼翼地追蹤,最後發現黃東耳消失在一條溪邊,他們四處找著,看看黃東耳有沒有不小心留下什麼線索。

  東二已經有些疲憊,他到溪邊沖沖涼、解解渴,突然看見一件衣服飄在水面上,他喊著,「那是什麼?好面熟喔!」

  東昊風聞聲抬頭一看,發現那是樂樂的衣服!他既害怕又緊張地一躍,拿回衣服,才發現衣服上綁著一個長竹筒,他趕緊打開竹筒,高興地驚呼。

  「是樂樂的畫,還有信!」

  他們高興發現是樂樂的畫,再看著畫和信之後,也知道該去哪找了。

  東昊風怪自己怎麼會忘記,這溪上崖邊是有名的皇家獵區別邸,連他都有一座別邸在上頭。

  他應該多想想的,也只有皇上身邊的親人,才有可能知道他的任務,更別提有那樣的財富。

  而且黃東耳昨天消失在這,他就應該想到是跟皇家親戚有關,這地區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來的。

  他們立刻回府安排侍衛,分成兩邊進行。既然二王爺要帶著黃東耳進京,就讓他們以為安全地回到二王爺府,在他們愉快地用著膳食時,將他們全部抓起來;東昊風則帶著幾個人到王爺別邸救樂樂。

  一切都很順利,二王爺和黃東耳在梳洗後愉快地在廳內用著美食,突然一群人出現,沒有任何打鬥,輕鬆地架著他們,一一打入天牢,在他們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

  東昊風出現在別邸,更是順利,侍衛一看見蒙面的九主爺,直接恭送九王爺到樂樂房裏。

  「樂樂!」東昊風拉下面罩,呼喚正坐在窗邊的樂樂。

  「昊風啊?!」樂樂開心地奔向他敞開的懷抱。

  「妳有沒有怎樣?」他親吻著她的頭髮,抱著她問。

  「我沒事,嗚……你有拿到對不對?我是說我放的畫……」樂樂抱緊他不放,哭著問道。

  他忍不住摸摸她全身上下,想確定她安然無恙。「多虧妳的畫,我們在溪邊跟丟了黃東耳,卻在那裏發現妳放的竹筒。」

  「人家好想念你!」

  「二主爺沒欺負妳吧?快告訴我!」

  「沒……沒有,已經沒關係了!」樂樂扭扭捏捏地不敢說出實情。

  東昊風卻在意地摸著她的臉頰,不讓她逃避。「什麼已經沒關係?他做了什麼?」他害怕接下來聽到的。

  「他……他親我!嗚」樂樂想到那一幕,不由得流下眼淚。

  東昊風一抱,溫柔地吻著她的唇,一遍又一遍。「我幫妳消毒了!有沒有好一點?二主爺已經被抓進天牢,妳放心,我不會饒了他!」即使是親叔叔也一樣!

  「你要趕快娶樂樂,以後我要跟你去任何地方,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在家!」一次就夠受了,她好害怕再過到像二王爺那樣的人。

  「呵呵!」東昊風笑著。看來她真的是怕到了。

  

  東昊風帶回樂樂,總算讓丞相府恢復生氣;倚風廳內,東昊風正聽著臣世倫的報告。

  他終於將黃東耳事件處理完畢,也可以恢復身分到樂樂家提親了。他要給樂樂最好的,等他們回王爺府,他就可以天天陪她了。

  「咳嗯!該醒過來了吧?」臣世倫調侃地說。

  「哦?什麼事?」東昊風故作正經地問著。

  「算了,我走了!你就回房好好陪樂樂,明天刑議堂見了!」

  「抱歉,我滿腦子都是以後的幸福生活!」

  「我瞭解,我也替你高興。」臣世倫說完就離開了倚風廳。東昊風也帶著滿足回到房裏。

  房裏,樂樂穿著肚兜在床上睡著了。

  他開始做愛做的事,首先俯首舔了舔她的唇,性致大發地舔著吸著,抱住她熱吻起來。

  他脫去自己的外衣,隨後將她的肚兜一解,讓她赤裸裸地坐在床上,他扳開她的雙腿,懶懶地望著她。

  在他的耐心調教下,她已經可以承受他的需索。

  他輕輕灑下細吻在她的胸上,再揉聲命令她,「樂樂,起來陪我!」

  她睜開眼,看到他在她不經意間,舔弄起她粉紅的蓓蕾,好讓她醒來。

  這般挑逗令她立刻清醒,他抬起她白嫩大腿,讓她更明顯地露出,她驚得喘息。

  「你好壞喔!每次都吵人家起床!」她嘟起嘴抱怨。

  「我要碰妳了!」他宣告著,將粗指刺進她緊熱的花穴中,直直抵達她的花心,拇指再旋轉著花核,一進一轉弄。

  「不要啊……」她暈眩地低喃。他的指頭在她的花穴內轉動,激起肌壁一陣劇烈的縮緊。「昊風!」她嬌媚地呻吟。

  他不停地摩擦,手指更是強而有力地抽送。

  「昊風……我……」她氣喘呀呀地哀求。

  他跪在她臀後,準備進入愛她,他的手向前握住她的乳房,逗弄堅硬的紅蒂蕾;另一手撥開她濕淋淋的花穴,緩緩將腫脹的堅挺戳進去。

  結實寬闊的肩臂和胸膛、肌肉糾結有力的大腿,包裹住樂樂一起律動!

  他握緊她的纖腰,猛然進攻她的花道,一遍又一遍擊向她的花底……

  她的上半身靠在他的身上,她將他粗碩的男性上下吞吐著,混和的愛潮不斷宣洩。

  「噢……好舒服……」他低吼出聲。

  突然,他嘶吼著,頂進她體內的最深處,將濃烈的男性熱燙全部射進她的一聞道深處……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4:41


  黃東耳複國消息讓朝廷一陣愕然,眾人驚訝連連,更沒料到平時待人和藹可親的二王爺居然會勾結前朝餘黨,預謀推翻大東國,自立為王。

  而平時和二王爺及黃東耳往來頻繁的人,也在此時紛紛表態,只希望不要捲入這場是非,惹來殺身之禍。

  二王爺被抓進宗親府後,皇上顧念二王爺是兄弟,便只將一家降為庶民,財產充公,不追究其家人的刑責。

  刑部刑議堂外,除了禁衛軍團團圍守,欲探究竟的城民也圍在刑議堂外,等著第一手的八卦資料。

  久未開堂審案的刑議堂上,皇上為主審,太子、丞相、副相、司刑大人在旁陪審;堂下二主爺、黃東耳早已被侍衛壓著等候聽審,他們倆掙扎著不願跪下,眼裏滿是不甘心意味。

  二王爺對侍衛大喊,「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對本王爺,快將手銬解開,我是二王爺!」

  「夠了!你已經不是王爺,在你想背叛朕的那一天開始,你就不再是大東國的二王爺!為什麼會是你?」皇上看著二王爺,生氣地說。

  「為什麼?因為我恨你!我一直都恨你,為何你總是這麼幸運,總是比我幸運呢!」二王爺雖然站著,卻頹然低下頭,一個大男人卻一副黯然模樣,令堂上看的人都有些不舍。

  皇上看著二王爺,開口問著,「你恨朕?」

  二王爺慢慢抬起頭,盯著皇上,「我好恨!為什麼我老是輸給你?為了當上太子,我努力在父王面前表現出最好的一面,但還是比不過父王對你的寵愛;為了要當太子,我設計你和白荷的相遇,即使你們有了那樣的關係,父王仍然諒解你們、原諒你們,而我還是當不成太子!如今我的登基計謀更是被破解,難道我永遠當不了皇帝?沒有當皇帝的命?」二王爺忿忿地說出,埋怨地望著皇上。

  「有沒有搞錯?!要當皇帝的人是我!我是陳朝後代,真正有血統的皇親貴族,你算什麼?!」黃東耳雖然被壓在地上,卻仍是大聲吼叫著。

  「你只不過是我的棋子,就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怎能成大事,要是沒有我的銀兩援助,你早就餓死在街頭了!」二王爺一副不屑的嘴臉,微偏著頭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黃東耳。

  「你可惡!原來你一直在算計我,要是被我的朋友知道了,你就慘了!」黃東耳完全不在乎他現在的劣勢,努力撂下狠話。

  「哈哈!黃東耳啊黃東耳,你果真是陳朝後代,腦袋一樣傻,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這裏嗎?」二王爺頹然倒地,一副瘋傻樣,邊笑邊哭地在捶著石地。

  「可惡!你……算了!東昊風,等我出去,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要你也嘗嘗陳氏刑罰,你那個小美人也一樣!」二王爺的瘋傻樣讓黃東耳驚訝,他只好轉而攻擊東昊風。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走出這裏嗎?在你的指使下,害死三名無辜的禁衛軍和紀丞相;依據管氏的狀紙以及鄰國派來示好的降書,在在表示這一切都是你所為,再加上這些罪證,叛國可是要砍頭的!」東昊風拿起手邊的書信、狀紙,生氣地看著黃東耳。他居然敢威脅要傷害樂樂!

  「哼!你不能砍我,我是陳朝血脈,我才沒有叛國,我只是要拿回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黃東耳仍不服,還想爭取些什麼。

  「來人呀!將罪人陳黃押赴刑場,即刻處斬!」皇上瞥了眼黃東耳,這樣不死心的人,還是早早解決。

  「哈哈!我就說嘛!黃東耳,這地板你都還沒趴熱呢!就要被砍頭了,哈哈哈!」二王爺笑指著黃東耳,他坐在地上,看著黃東耳被四名侍衛壓住手腳,綁在門外的囚車上。

  「東昊風,你等著,我還沒完呢!我還送了你一個禮物,那就是我的第一道聖旨!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黃東耳全身被綁在囚車上,仍是死命地對著天空大喊。

  「真好笑!聖旨?哼!哈哈!」二主爺又哭又笑地看著黃東耳被押往刑場的方向。

  「聖旨?」東昊風懷疑。難不成黃東耳還做了什麼他沒察清楚的事?

  「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是故意這麼說,想讓你擔心,好延遲他受刑的時間。」太子東毅地趕緊對東昊風說,怕他亂想。

  「罪人東惠聽著,雖然叛國事大,但念在你乃朕的兄弟,又無傷及無辜,朕判你終身監禁西域,至死都不能回京!」皇上對著坐在地上的二王爺說著。

  「呵呵!監禁西域?好一個仁慈的皇帝,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二主爺喊叫著。

  「朕不會殺了你,朕要讓你記得自己所做過的事;朕要讓你活著,每天想著你要不到、做不到的事;但朕還是謝謝你,讓朕和白荷相遇,所以朕不殺你。」皇上靜靜地說出。他早知道當年白荷和他相遇是他人安排的,只是沒想到會是因為要毀了他的太子之位。

  「呵呵!皇兄,您愛上先皇的妃子,還生了孩子,自己的親生兒子卻成了兄弟,即使如此您依然不後悔、不怪罪於我嗎?」二王爺一副嫌惡的模樣。

  「相愛的人怎會有罪?錯的是一直不能諒解他們的人,還不懂愛的人,是不是呢?二王兄!」回答的人是東昊風,他邊說邊將衣領下的面罩拉上,也順便表示他不再怪罪皇上和他的母后。之前他不懂愛,現在他懂了,若換成他和樂樂,他也一定會接受這個奇遇。

  「你……」二王爺看著東昊風套上他九弟的面罩。

  「在您去西域之前,尊稱您一聲二王兄也無差。」東昊風又恢復九王爺一貫的態度。

  「難怪呀!皇兄有這麼好的人才,而我呢?黃東耳一個,事情不被發現才怪。」二王爺搖頭說道。九弟隱瞞身分當丞相時,他就欣賞他的才智,就算他有十個黃東耳,也無法跟九弟相比擬。

  「二弟,你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嗎?」皇上問著二王爺。

  「幫我照顧豔兒吧!她比較不懂事。」二王爺說完,回過頭,往門外等著他的囚車走去。

  「照顧豔格格是吧……」皇上收回視線,慢慢地說出口。

  「啟稟皇上,豔格格在二王爺被抓的那天就不見蹤影了!」禁衛軍長在堂下恭敬說道。

  「這樣啊……」皇上想著。

  「臣府裏還有事要處理,先告退了。」東昊風恭敬一拜,不等皇上回覆就走出刑議堂。

  「這小子,什麼家事?還不是急著跟樂樂聚在一起!」皇上根本來不及叫住東昊風,僅能望著他迅速離去的身影興歎。

  「父王別生氣,這樣也好,您也可早點抱孫子。」東毅地在一旁優閑地搖著扇子,一雙算計的眼神一閃一閃地亮著。

  「那豔格格的事怎麼辦?」皇上說著,心裏卻一點都不急。

  「豔格格過不慣平民生活的,等她出現時再想能替她做什麼還來得急!」東毅地說著。

  是了!回宮吧!今天最大的收穫是兒子終於不再計較生氣他和他母后的關係;談戀愛了果然想法會改變。至於豔格格,不要怪皇帝他不處理,是她自己先不見人影的。

  

  這些天東昊風常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他已經交代福管事回九王爺府準備婚禮的事,而他為了給樂樂一個驚奇,有時也會離開丞相府,到九王爺府查看進度,他已經等不及娶她了。

  樂樂聽臣世倫說東昊風己經將黃東耳的事情處理完;她記得東昊風說過,只要事情完結,一定會帶她回家,正式提親。但是,怎麼他還是常常不在丞相府?也沒聽他提起過他們倆的事呢?

  臣世倫在東昊風的要求下經常來丞相府,在東昊風回九王爺府秘密處理婚事時幫忙照顧樂樂。

  在臣世倫不經意的言語下,樂樂才漸漸發現,原來東昊風正準備著他們的婚事,要給她驚喜,她也就釋懷了,愉悅地等待著。

  滿天星子閃耀,暖暖夜風緩緩吹進房裏,沒有東昊風在身邊的日子,即使只有短短的一天,都讓樂樂覺得時間漫長。

  已經很晚了,但是東昊風還沒回府,寂靜無聲的夜裏,樂樂打起精神專注在手中的衣布上。她正在幫東昊風縫製一件外衣。

  門外,東昊風腳步輕慢。他剛從南花國帶回一車的繡花香綢;為了樂樂,他要給她最好的嫁衣。

  輕推入門,他來到內室,就看到樂樂正專心在手中的衣布上,連他進來都沒發覺。

  帶點玩弄之心,他將衣服脫下,來到她背後,將她抱起。

  「啊!昊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都沒聽見。」樂樂在他懷裏驚呼了聲,手中的衣服也被他丟進竹籃,人更是穩穩被他抱到床上。

  「妳一定沒有在想我,否則我進門還脫光衣服了,妳都沒發現!」東昊風悶悶地說著,故意抱緊著她。

  「有啊!我有想你,才一直等著,想等你回來一起睡的!」樂樂趕緊說。

  「等我一起睡?」東昊風挺挺下半身,邪佞地笑道。

  「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我是擔心你的安危,才等你的!」樂樂的一張小臉早已羞紅。

  「妳的意思是說妳一點都不喜歡我碰妳囉?」他故意這樣說。

  「才不是呢!我很喜歡你碰的啊!」她急著解釋,卻掉入他的陷阱,一張小嘴張也不是閉也不是,不知該怎麼解釋。

  「呵呵!碰哪呀?」他笑著等待,一隻大手早在她猶豫間遊移到她的身上。

  「這……唔!」樂樂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臉,猛地入侵她的小嘴,靈舌竄入她濕熱的口中,用力地吸吮著,她渾身一震,虛軟無力。

  「我好想妳!」他一手托住她的頭,矯健的身體親昵地纏住她;大掌輕輕摩挲美好細嫩的航膚,曖昧地笑道:「樂樂是想等我一起睡,嗯?」

  「昊風!」臉頰隨即泛起紅暈,她嬌羞地斥了一聲。

  他火熱的大掌候地溜進她的兩腿之間,探指磨蹭溫潤的花心旋轉推入。

  「唔……」她直覺弓起身子,呼吸急促,紅豔唇瓣逸出呼喚,「昊風……」

  他得意的笑開,雙手分開她的膝蓋,下身用力狂頂,昂揚堅挺瞬間埋入濕熱的花穴,直達深處。

  東昊風驕傲地嘶吼著,瘋狂地抽動腫脹的欲望,狠狠地刺入抽出,再用力刺入抽出,擺動得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強悍,一次比一次猛烈。

  樂樂擺動頭顱,忘惰的嬌喘,一聲又一聲,白嫩大腿用力圈住他強壯的腰際,感受無數的悸動在體內擴散。

  突地,一陣快感竄過,她尖叫了聲,接著嬌慵無力地癱在他懷中,整個人虛虛軟軟的,任由他需索……

  

  隔天,皇宮來了道聖旨,東昊風和臣世倫一起到宮中去。是因為黃東耳事件,皇上準備在今天好好稿賞他們。

  然而,帶著些許家當逃離二王爺府的豔格格,趁著東昊風不在丞相府,表明帶著聖旨要見張樂樂,門外侍衛一看是聖旨,只好讓她進府。

  豔格格大搖大擺進入丞相府,不顧僕人的阻撓,直接來到樂樂的房裏,

  「砰」地一聲將聖旨丟在桌上。

  「這是……」樂樂放下手中的刺繡,問著一臉高傲的豔格格。

  「平民就是這樣,沒見識,這可是聖旨!」豔格格自行倒了杯茶水喝著。

  「聖旨?」樂樂不懂豔格格帶聖旨來找她做什麼。

  「對!沒錯,是給我的聖旨,但跟妳也有點關係,看完就馬上給我離開丞相府!」豔格格雙手叔腰、驕傲地說。她想,她終於可以恢復以往的富裕生活了。她的阿瑪做錯事,讓她成了平民,但她怎麼可能過得慣這種日子。這些天她帶著一些家當住進客棧,可是銀兩一下子就用完了,好在她記得帶著這道聖旨,這可是黃東耳送給她的禮物,拿來騙騙樂樂正好,只要她離開,她就有把握讓東昊風愛上她。

  「跟我有關?這……」樂樂懷疑地拿起聖旨攤開,聖旨內寫著皇上將豔格格賜婚予東昊風。「皇上將妳賜婚給昊風?」樂樂頓時全身無力,突來的消息震得她無法思考,鬧烘烘的腦袋裏滿是豔格格和東昊風成親的景象。

  「沒錯!皇上已經將我賜給了昊風,現在我就以丞相夫人的身分命令妳立刻離開!」豔格格笑指著大門。「我……」樂樂不知所措地站了起來。

  「妳還懷疑啊!昊風若要娶妳,早就娶了!妳還不懂嗎?非要本格格出面趕妳!等我和昊風成親時,妳一定會被大家笑話的,我現在要妳走也是為妳好,懂不懂啊!」豔格格越說越多,讓樂樂更加難堪。

  原來這些天昊風在準備的是他和豔格格的婚事,所以才不見人影。也對,若是昊風真有準備和她成親,丞相府內現在早已是滿掛紅燈籠,滿屋紅綾纏柱。一定是因為昊風要娶豔格格,另外準備了娶親的大屋了。

  「好,我走!」樂樂轉身準備起衣物。聖旨都寫得這麼清楚了,她若繼續留在這,不是成了笑話嗎?

  「妳放心,我會請人送妳回家,不會這樣絕情!畢竟妳也陪了昊風一些日子了,不是嗎?」豔格格可不打算讓樂樂慢慢離開,她要找人盯著她離開京城。

  「不必了,我會自己雇馬車回家!」樂樂拿起她些許的包袱,將東昊風買給她的東西全留下。

  樂樂一走,豔格格便在丞相府開心的指使家僕伺候她。雖然福管事覺得事有蹊蹺,但無奈地,他還是說服不了樂樂等東昊風回府,於是他先派人安全地護送樂樂離開,再請人到皇宮通知東昊風。

  至於豔格格,她正翻箱倒櫃的找寶物,像是過怕了苦日子般,饑渴地四處翻動呢!

  樂樂難過地先到外公家道別,她傷心地告訴外公東昊風和豔格格要成親的事;李大人則遺憾東丞相當不成他的孫女婿。

  就在他們互道再見時,東二出現在李大人府,他是幫李夫人送來藥草。

  知道東昊風要娶豔格格時,東二非常生氣,原想找東昊風理論,卻被李大人制止。

  李大人私下決定,將先前九主爺畫樂樂的人像畫送到皇宮參加這次五皇子的選妃活動,接著請東二送樂樂回家,順便散散心,不要在留在京城,免得看到東昊風和豔格格會更傷心。

  悶悶不樂的樂樂則在東二的陪送下離開了。

  東昊風在皇宮得到豔格格帶著聖旨去丞相府的消息後,心中隱約察覺不好的事可能發生了,他只希望樂樂不要受到傷害才好。

  他迅速離開皇宮,完全沒注意到皇上和太子忽然顯現的眼神,因為豔格格出現丞相府的舉動,令他們不自覺算計著同一件事。

  東昊風一回到丞相府就聽到樂樂已經離開的消息,氣得他找來罪魁禍首,更被揪出了假聖旨。

  「哼!果然是假的!妳好大的膽子!」東昊風一看就知道聖旨是假的,因為上頭蓋印的是前朝陳氏的玉璽。

  「昊風,我……」豔格格還想說什麼,東昊風卻不想聽也絕不原諒她。

  「來人呀!將人給我送至皇宮,連同這道假聖旨,一起交由皇上處理!」

  他沒忘記二王爺的託付,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回樂樂,跟她解釋一切。

  「不要!我要嫁給你!你不能這樣把我抓起來,我是個格格,不是平民,我不要過平民的生活!」

  「不管妳是誰,我都不可能娶妳,因為我是妳的叔伯九王爺,就算我們沒有親戚關係,我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妳這種女孩!」東昊風邊說邊示意侍衛帶走豔格格。

  「怎麼可能?!」豔格格再怎麼掙扎,仍不敵侍衛的力量,在驚訝中被侍衛帶到皇宮去。

  在馬伕的告知下,東昊風趕往李大人府,卻得知樂樂已經返家的事。可惡!好不容易所有的婚嫁事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下個月初八好日子到來,沒想到樂樂卻誤會了他而離開。這都怪豔格格!

  東昊風火速離去,連後頭李大人的呼喚也沒有聽進去;李大人想要告訴他,他已經幫樂樂送了張畫像到皇宮參加五皇子選妃的事。現在誤會解釋清了,看來他只好自己跑一趟皇宮,去要回畫像。

  東昊風快馬賓士,不顧一隊人馬在後頭追趕他、保護他。一路上他既好奇又驚訝的發現,在往一金鎮的路上居然沒見到樂樂。

  直到了一金鎮張家,他才發現樂樂和東二還沒回來。他們不是比他先離開嗎?這是怎麼回事?樂樂人呢?

  在張家兩老的安慰保證下,他在張家過了這輩子目前難熬的日子。

  隔了三天,樂樂和東二終於到達。一進大門,東二便開心的大聲表示,他帶樂樂到八卦鎮去參加了一年一度的八卦大會活動,他因為說出黃東耳喜好男色而得到了第五名,還獲得一張免費卷,可以在一年內免費問一則八卦呢!

  樂樂似乎沒有感染到東二的喜悅,但是一進門,她就看到東昊風焦急的望著她,那一臉的愛意迅速消散了她心中所有的不愉快。

  東昊風急著跟樂樂解釋這些天做的準備,以及豔格格的假聖旨,還不忘瞪向將樂樂帶到八卦鎮去遊玩的東二。

  樂樂相信東昊風,她心疼才沒幾天他竟就如此憔悴。就在兩人歡喜相擁時,大門外突然傳來鞭炮聲。

  一名公公身後跟著一福管事及幾名侍衛,手捧一道聖旨來到張家,隨即宣旨。

  聖旨的內容讓在場的人莫不是眼睛大瞪。

  聖旨說樂樂蕙質蘭心,又因為協助逮捕黃東耳有功,特準許參與五皇子選妃行列,樂樂須於下個月初八進宮,和眾家格格一同面見五皇子。

  「什麼?!」東昊風立刻起身,不敢置信。

  公公驚恐于東昊風的怒瞪,將手中聖旨交到樂樂手中後即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臉驚訝的福管事。

  眾人對這突來的消息驚訝不已。才剛解釋清楚的小倆口不是嗎?怎麼這會兒又變成這樣?

  「怎麼會這樣?」東昊風抓住樂樂的肩膀問著。他不相信,更不能接受樂樂躺在別的男人懷裏!

  「是外公,我記得離開時他好像有說要幫我送畫像到皇宮……」樂樂這才想起外公有提過此事,但當時她滿腦子都是東昊風和豔格格的相依偎的身影,沒有注意。

  東昊風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即刻轉身離開張家。

  「怎麼了?昊風,你為什麼要走?」樂樂看著東昊風離去的背影。她不懂,他居然這樣離開?什麼也沒交代。

  「好!你就這樣離開好了!下個月初八,我就進宮嫁給五皇子!」樂樂氣得一甩頭,生氣地回自己的廂院去。

  剩下的一干人等則不知道該怎麼接受這一連串的衝擊……

  

  東昊風快馬奔回皇宮,他清楚得很自己被設計了,若是下一道聖旨決定樂樂嫁給五皇子,那就算他已經到張家提了親也沒用,因此他只能儘快進宮弄清楚那對父子在打什麼主意。

  進了宮,他發現皇上及眾大臣已經在等他了,一看到桌上樂樂的畫像,他立刻順手拿走。「這是我的!」

  「大夥兒等你好久了,就等你一起決定五兒的妃子呢!」皇上笑看東昊風將樂樂的畫像快速放進懷裏。

  「再見,我還有要緊事,不能久留!」東昊風說著,前腳才剛踏出,就聽見太子喊著他。

  「先別走!皇兄。」東毅地不疾不徐地喊著。反正全國上下早已知道九王爺其實是皇上的兒子,是他的親皇兄。

  東昊風回過頭說道:「我可是你九皇叔!真是沒禮貌的小毛頭。」

  東毅地笑道:「沒關係,等我娶了妃子後,再慢慢跟您學習。看!這是一道新聖旨,皇上又賜婚了呢!是張樂樂和我喔!」東毅地搖了搖手中的聖旨,開心地看著東昊風。

  「賜婚?你和樂樂?」東昊風塵眉盯著他看。

  「沒錯!」東毅地笑道。

  東昊風看著聖旨,打量拿到聖旨的機率有多大;要神不知鬼不覺燒毀聖旨的機率又有多大。

  「其實要收回這道聖旨也不是不可能的!」東毅地看著越來越接近他的人。

  「是呀!朕也是這樣覺得。」皇上努力憋住不笑出來。

  「說吧!」東白天風只好無奈地望著聖旨。

  「是這樣的,『皇弟』。」皇帝開心地跟著自己兒子開玩笑。

  「哼!」東昊風不客氣地哼了聲。

  「呵呵!真是有趣啊!皇叔。」東毅地又道:「既然皇叔要搶太子妃,那就是欠我一個人情囉!」

  「繼續!」東昊風坐了下來。反正可以談,就表示樂樂和他還有機會。

  「是這樣的,皇兒明年要繼位,皇兒跟朕抱怨他本來不用繼位的,相信你清楚朕的意思!」皇上看了身旁的太子一眼。

  東毅地立刻繼續說:「是呀!毅地很擔心沒有優秀的人才,丞相的缺就會一直空著;既然美嬌娘被皇叔東毅天搶了,那東昊風丞相是不是應該繼續為國效力,以慰太子我勞碌的心靈呀!」

  「沒錯、沒錯!毅地說得好,怎麼能讓他逍遙過日子呢!」皇上拍了拍手。

  眾大臣沈默地看著這一對父子,清楚知道這時不能亂發言。

  「唉!還是算了吧!父王,就將聖旨早早頒佈下去吧!免得樂樂等久了。」

  東毅地繼續說:「樂樂……嗯!沒錯,我要早點習慣這名字。父王覺得我念起這名字如何?」

  「還不錯,但聲調不夠溫柔,再多念幾遍會更好!」皇上正經的回答。

  「這樣啊!樂樂。」太子邪氣地說著。

  「哼!拿來!」東昊風全身肌肉緊繃,氣得無處發。

  「那皇叔是答應囉?」

  「我能不答應嗎?讓你再喚下去,我都要瘋了!」聖旨一交到東昊風手上,他馬上回過頭打算找最近的一把火,將它給燒了。

  「欽!皇叔連看都不看我們送給他的禮物呢!」東毅地忽地大聲一說。

  東昊風又轉過頭,望著眾大臣的一臉無辜樣,只有皇上仍舊笑嘻嘻的,他於是快速打開聖旨一看——

  「可惡!你們竟敢要我!害我白跑一趟!」

  「誰教你這幾年對我們倆這麼冷淡!對你母后不聞不問的,老是要我下旨才進宮!」皇上這可是一吐為快。

  「就是說嘛!皇兄好無情喔!有了女人才理我們!一請再請也不來,是個拋棄家人的無情男人!」東毅地有模有樣的附和著皇上。

  東昊風看了他們一眼,笑了笑卻不回應,留下他們兩人在後頭叫囂便迅速離開,往一金鎮而去。

  愉快地帶著聖旨,東昊風來到張家,樂樂卻賭氣不願出房門,他一時興起,就想捉弄一下樂樂,便在她的房門外大聲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民女張樂樂,蕙質蘭心,又因為協助逮捕黃東耳有功,特賜婚予九王爺東毅天,於下個月初八迎娶。欽此!」

  這一次急的人是張有富了,他一聽完,轉身就離開!

  東昊風宣完聖旨,轉而哀怨地對著房內說道:「既然皇上決定將妳賜予九王爺,那我還能如何?如今妳已被許配他跟王爺相比呢?我決定辭官到……到……鈴音寺當和尚,祝妳幸福!我走了!」

  房內的樂樂一聽,急得跑了出來。不!不要!除了東昊風,樂樂誰也不嫁!樂樂這輩子只愛東昊風!

  東昊風故意說道:「都怪妳,聽信豔格格的謊言,現在我們真的沒辦法再一起了!」

  聞言,樂樂泛出眼淚,抱著他說:「既然做不成夫妻,又不能違抗聖命,那我就陪你出家當尼姑!或是我們一起逃走,好不好?」

  他抬起她的下巴問道:「真的嗎?很苦的,妳真的願意跟我到天涯海角?」

  樂樂淚流滿面地表示,「當然!我要陪著你,天涯海角哪兒都沒關係,我不怕吃苦!」

  「不苦、不苦!來!這裏有五萬兩,外頭馬車我都準備好了,這酥餅你們可以在路上吃。這裏還有一張圖,你們到了車上再看,先到這房子去避一避,以後的事爹會幫你們的,你們就一起逃吧!」張有富彎著腰,努力拖著一袋金元寶,擠進他們之間。

  東昊風這才知道玩笑開大了,他扶起仍在喘息的張有富到廳內坐下,並對眾人解釋他其實就是九王爺東毅天。

  在樂樂淚眼汪汪中,他拉起面罩,樂樂一看就明白他真的是九王爺。

  但是,他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東昊風也不急,因為反正聖旨都下了,所以他慢慢解說,為何他要這樣隱瞞大家。

  一旁的福管事也跟著附和證明;現在福管事也終於知道皇上要他跟著公公前來宣旨的原因了。

  九王爺和張樂樂的喜事熱熱鬧鬧地傳開來,此刻的九王爺府正在辦盛大的喜宴。

  同一時間,新人的洞房花燭夜也正火熱的上演。

  這時,卻有人闖進九王爺府。

  東二一路打退欲攔阻他的侍衛,完全沒有注意到筵席中張有富以及李大人叫喚他的聲音。

  當他在六木鎮聽說樂樂要嫁給九王爺的消息時,擔心得無法入眠,沒想到樂樂最後還是嫁給別人了。他擔心九王爺若是發現樂樂不是處子之身會為難樂樂,疼愛樂樂的他於是趕緊跑來想替樂樂解釋頂罪,因為當初要不是他的餿主意,樂樂又怎會失身於東昊風丞相呢!

  侍衛不明白,這王妃的堂哥為何要找他們打架,於是他們就隨便應付他一會兒,便假裝被打退。

  東二驕傲不己,當他奮力一推開房門,並且大喊著「樂樂不是處子之身都是我的錯」時,看到的卻是東昊風抱著樂樂。

  「樂樂不是處子之身都是你的錯?」東昊風不高興的看著闖進門來的東二。

  東二驚慌地說道:「你怎麼在這裏?你該不會對樂樂還念念不忘吧?快走吧!要是被九主爺發現你就糟糕了!還是乾脆你和樂樂一起逃跑,我會留下來頂罪的!」

  「不必了!我非常確定九王爺不愛男人!」東昊風不悅的說。

  「沒關係!快走吧!」東二跑進房,想拉走他們倆。

  東昊風不動如山,無奈的說著,「東二,看清楚我穿了什麼?」東二的好意是不錯,但現在他實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裏,這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呢!

  東二這才發現東昊風穿著新郎倌的大紅袍,這才尷尬的回過頭,跟著身後的張有富離開。

  東昊風笑歎了一-口氣,抱起樂樂上床,正準備親上小嘴時——

  「砰」的一聲,東二又闖進來了,他興奮地叫著說:「哦!原來你就是九王爺!樂樂,妳還記不記得,我們到八卦客棧買的名單中,第一個人就是九王爺東毅天呢!樂樂好福氣喔!嫁了個這麼帥的男人!」他邊說邊走進新房裏,來到樂樂身邊開心的表示。

  樂樂跳下床,興奮地說道:「對、對!沒錯!我的夫婿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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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5:53

茱倩 - 刁女估免費【客倌,請進!之二】

敢情這女人是跟老天爺借了膽?
他都沒有追究她私闖民宅之罪了,她竟還動手加謾罵?!
他本該將不識相又犯他忌諱的女人一腳踢飛出去
可他非但沒有動腳踹人,反而破例將她留了下來--
除卻她滿口氣死人不償命的無厘頭話語
他得承認,自己其實滿喜歡她那櫻桃小嘴的滋味
只不過……和她幾番「嘿咻」過後
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有被虐待狂
否則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白癡女人
竟然將他在床上對她的「惜命命」說成「玩搖搖樂」--
可惡啊!
看他如何修理這個自詡氣質高貴又端莊可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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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6:20



  接到出版社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興趣寫套書的時候,其實茱倩的心底是有些驚喜與意外的,因為我真的沒想到,以自己一個新人的身分,竟還能得到出版社如此青睞,在這裏要特別謝謝。我也希望這次輕鬆的題材和內容,可以帶給讀者愉快的感受,希望大家都能喜歡我的書,更盼望能在這片園地帶給讀者不同的故事與感受。

  這次一完成稿子,茱倩就收拾行李迫不及待的回到老家,和姊妹們出遊去玩,剛好遇到官田的菱角節,於是就順道到那裏去觀光。

  說真的,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用菱角製造的各種美食,有碗、肉棕、冰、糕點、茶與雞湯和菱角酥等等,全都是用菱角做成的,別有一番風味。

  聽說再來新竹還有米粉和貢丸節,也會舉辦一個活動,讓人品嘗它們的美味,真希望到時我有空可以到新竹去飽餐一頓,再把那裏好吃的貢丸給買回家。茱倩最喜歡吃貢丸了,只要一想到,就恨不得可以馬上置身在新竹的米粉和貢丸湯的美食之間,好好享用一番!

  臺灣有很多道地的傳統美食,都因為現在積極的舉辦觀光活動而讓臺灣能有另一番的經濟帶動。希望大家在想著出國遊玩之際,也可以規畫一下到臺灣各地,好好將當地美食品嘗一番,保證會有一種吃在嘴裏、Happy在心裏的幸福滋味喔!

  各位,我們下次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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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6:34

楔子

  聽說京城東南方三十八點八度、不太遠也不太近的地方,有個八卦鎮。

  聽說鎮上都是些心性純良的小老百姓,唯獨那間帶點神秘的“八卦客棧”裏頭的三個當家人物可說是八卦鎮裏謠言的起點、作惡的亂源。

  令人起疑竇的是,八卦客棧吃喝免費,但若要探聽八卦則是所費不貲。

  雖說謠言止于智者,但八卦卻是人人愛聽哪!

  也因此,這間另類客棧天天門庭若市,八卦炒翻天!

  當然囉!每天等著客棧開門的,當然不會是鎮上善良淳樸的小老百姓,醬子說,客倌您應該懂了吧!

  五更時分,三隻從皇宮裏的白鴿飛來,一天就這麼開始——

  “小二!開門做生意囉!”妖媚的女掌櫃吆喝一聲。

  “呵……就來了……”店小二打著呵欠,沒有八卦,精神是不會來的。

  胖胖大廚耍著雙刀晃進廚房。

  “大廚,今兒個是什麼招牌菜?”女掌櫃解著信鴿腳上的信箋問著大廚。

  “八卦十全鳳雞!”大廚不但噸位大、嗓門更大。

  “哦!那就是說,今兒個第一位上門探聽八卦的人,有熱呼呼的珍貴補湯可以喝囉。”店小二慢吞吞打開大門,眼前突然出現個巴掌大的嬌俏臉蛋,霎時嚇跑了瞌睡蟲。

  店小二不禁露出“職業本能”的迷人微笑,揚聲高喊:

  “客倌!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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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7:15


  古小月走進客棧,滿是好奇的大眼四處打量著,對於匾額上寫著的“八卦客棧”四個字十分感興趣。

  店小二親切的招呼她坐下,然後熟稔又快速的擦著她面前的桌面,才對她道:“姑娘,從沒見過你,你是外地來的吧?”

  “嗯!我……”她話都還來不及說,就被他興奮的話語給打斷。

  “姑娘,那你真是幸運啊!你是我們店裏今天第一位客人,可以享有大廚特別準備的招牌菜,只是不知道姑娘要打聽哪個八卦消息?”

  店小二期盼的眼神讓古小月有些怔愣,她立刻回過神來,對他道:“小二哥,我只是聽說你們這間客棧裏有個規矩,倒沒想到打聽八卦。”

  “我們八卦客棧的大名可不是取假的喔!”說著、說著,店小二的神態之間竟有些驕傲起來。

  古小月倒覺得這位店小二有些趣味,她忍不住感到好笑,大眼眨呀眨的轉了幾下,似乎正轉著什麼思緒似的,然後悄聲的對著他問道:“那如果我買的是南宮家的八卦呢?”

  “一百兩!”

  一道嬌美的女性嗓音響起,打斷了古小月與店小二悄聲交談的情況,也讓古小月嚇得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

  她迅速抬眼,就見眼前站著美豔的女掌櫃正笑吟吟的打量著他們。

  店小二看到掌櫃的來到,馬上到別的地方去做事,把空間讓給兩個女人。

  “呃……你是說真的嗎?”古小月的表情可豐富了,明擺著她說出這個價錢,倒不如去搶銀樓算了。

  “呵呵……”美豔的女掌櫃笑得可燦爛了,古小月卻覺得這笑容礙眼極了。

  “小姑娘,你雖然是從外地來的,但一定也聽過我們這八卦客棧的規矩與傳奇,我這一百兩收得可公道了!”

  “怎麼個公道法啊?”古小月不以為然的微皺了皺俏鼻,對她哼聲道。

  “那就端看你要打探的是什麼消息囉!每個八卦都嘛……有個行情價,像這南宮家可是非同小可,你若是要打探他們的消息,給的價錢當然就不便宜。”

  “為什麼?”古小月繼續發揮追間的本事,非要問個水落石出。

  可這美豔的女掌櫃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美眸裏閃過一抹精明光芒,然後對古小月道:“小姑娘,只要你肯付這個價錢,我就保證你絕對會覺得這個價碼值得,也不會再問我為什麼了。”

  說到底就是要她付錢嘛!古小月轉了轉充滿慧黠的大眼睛,支著下巴對女掌櫃道:“這樣吧!不如你先讓人替我安排個上房,我想在這裏住下,至於我要探聽的消息,等我想好問題後,再來向你買,這樣可好?”

  這南宮家的消息,她是一定要知道的,可眼前就只有這家八卦客棧才能提供她最多的消息,既然不能討價還價,但她古小月又是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以他們這麼高的價碼看來,她若是不在這裏白吃白喝白住,又怎能平衡她所要付出的昂貴代價呢?

  “這有什麼問題!”女掌櫃富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後,隨即叫他喝店小二帶她上去客房休息,至於她所要買的消息,她根本不怕她不問,因為她可以在這位客人眼底看到她的需要。

  於是,餐風露宿了一個月的古小月終於找到暫時的落腳處。

  *********

  古小月特地起了個大早,向八卦客棧的女掌櫃打聽了她想要的八卦消息後,她來到南宮家附近徘徊,看著眼前比她的人還高出好幾倍的高牆,她有些懊惱,不知該如何是好。

  根據她所探聽到的消息,南宮家是八卦鎮的首富,其富有的程度絕對不會輸給京城裏的那些有錢人家。

  聽說南宮家不但富有,就連宅邸都大得可怕,一般人想要進入簡直是難如登天,只能望著高聳又厚實的牆面,想像裏面究竟是怎樣的富麗堂皇,卻很少有人能窺見其真面目。

  不但如此,傳聞南宮家夫人還是皇親國戚出身,所以權勢更是不容人小覷的,尤其是南宮家的少主人南宮烈,那更是個傳奇性的代表人物。

  所以她現在才會站在這裏望牆興歎啊!

  唉!要不是師父在一個月前千交代、萬交代的,非要她來到這八卦鎮,她也不會陷入這樣的窘境。

  其實,她也不懂,為何師父在說到南宮家時,臉上會出現那麼恐怖的恨意,那咬牙切齒的可怕模樣,讓她萬分慶倖自己不是南宮家人,否則她可能早被師父如箭矢般憤恨的眼光給殺死不止千遍了。

  可是,每當她進一步追問時,師父就教她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甚至還不許她在她老人家面前提起“南宮”這兩個字,要是她敢任意提及,就要她吃不完、兜著走。

  但她覺得很疑惑,為什麼師父就可以在提起這個話題時不顧她的意願就說得咬牙切齒,而她想追問,就連一個字都不準提呢?

  師父這樣是不是就像人家說的,“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最佳典範?

  唉!算了,反正她認識她家師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除了成天擺了個冷冰冰的晚娘面孔外,還好似人家欠了她錢沒還,個性又極端無理、霸道。

  她古小月就不同了,她可是個心地善良又心胸寬大的好姑娘家,看在師父將她扶養長大的份上,就不和師父那怪裏怪氣的老人家計較了。

  現下,她要解決的是,該怎麼把師父所交代的任務給辦好才是。

  她都已經在八卦客棧裏打聽到想要的消息了,唯一的問題是,她該怎麼混進南宮家呢?

  想到這裏,她的俏臉忍不住一皺。為什麼她興致高昂的準備深入對方陣營時,卻敗給了一面牆?

  噢!天哪!她乾脆直接撞牆死了算了!

  就在她懊惱之際,倏地,一條人影從她的頭頂飄然而過,要不是她剛好抬眼的話,根本不可能看見這道人影。她看到那人影往南宮家的宅邸飛了進去,眼睛然然睜大。

  愣了一會兒後,她隨即打了自己的頭一下,暗自罵道:“古小月,你真笨耶!怎麼沒想到學人家這樣飛進去呢?”

  她跟著師父學功夫,難道都學到背上去了不成?竟然沒想過要用輕功解決眼前的困境,真是笨過頭了。

  於是,她施展輕功,一轉眼就飛了上去,還在得意之際,竟然一個不小心,人就直直往宅邸裏的大樹沖過去。

  “啊……”古小月忍不住驚聲大叫,眼看就要往那棵大樹撞下去,只要一想到撞上去的痛楚,她下意識伸出雙手遮住自己的臉,不敢去想後果。

  “砰”的一聲堅硬撞擊聲,讓她驚覺到自己撞上了某個堅實的東西,悶哼聲傳來,她同時發現發出聲音的人不是自己,因為她可是一點都不痛。

  她明明撞上了大樹,為什麼感覺不到痛楚呢?

  “咦?”懷著疑惑的心情,她摸索著伸出手來摸著眼前的物體,因為沒有勇氣睜開眼睛看自己學藝不精所造成的慘痛事實。

  奇怪這摸起來硬硬的東西明明就是大……等一下!這這棵樹為什麼會有心跳聲?而且還有微熱的感覺透過她的掌心傳遞過來?

  這棵樹竟然有生命?!天啊!沒想到她古小月不過是因為好奇心,要來探個虛實,竟又讓她碰到一個連八卦客棧都沒探聽到的八卦大消息!

  倏地,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裏跳得飛快,她知道這是興奮的感覺。

  她古小月別的興趣沒有,只要能讓她聽到什麼八卦消息,或是碰到什麼八卦的事情,她就克制不住自己喜悅的心情,或許這也是師父會指定她到八卦鎮來出這趟任務的原因。

  她決定看看這棵有著生命力、還救了她一命、讓她免於疼痛的大樹,究竟是長得什麼德行。

  懷著既興奮又期待的心情,她睜開閃著亮晶晶神采的大眼,卻被那張在眼前放大的男性臉孔給嚇得尖叫不已。

  南宮烈沒想到一時反射性的好心動作,竟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災難。他剛從外面飛進來,就看見一道人影跟著他進來,他正想要把這個私闖民宅的大膽賊人給抓起來時,卻發現笨賊筆直的往大樹幹撞去。

  他先是微愣一下,大腦都還來不及想些什麼之際,身子已經先反射性的飛了出去,並且擋在她的面前,讓她免於撞上大樹的危機。

  蹙眉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搞不懂自己這種保護她的行為究竟是從何衍生而來。她直直撞上胸膛時,那力道讓他有些發疼,卻也承受得住,但她柔軟胸部緊貼著他的感覺,又令他忍不住暗哼出聲。

  這小姑娘竟能如此迅速引起他生理上的反應,著實令他訝異不己,但若以她目前幾乎要震破他耳膜的尖叫情況來說,他又萬分的不滿。

  “閉嘴!”他沈低的斥喝聲並沒有收到預期效果,在他懷裏的人兒依然叫得像殺豬般,讓他不得不採取讓她住口的最佳辦法。

  低下頭用力吻住她的嘴,順便制止住她那折磨他耳朵的叫聲,他迅速的感受到由她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就算成功的抑制了她的叫聲,卻依然不肯鬆開她,放開這剛品嘗到的美好滋味。

  事情的發展完全失去控制,原本他只是單純不想聽見她發出噪音,如今他卻沈溺在她柔軟的嬌軀與散發的少女馨香裏,尤其是她的唇瓣,不可思議的柔軟,讓他產生眷戀之意。

  古小月萬萬沒想到,她不過是因為施展的輕功沒有拿捏好落腳的角度,就要被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男人給奪去了初吻。

  他緊貼著她的身驅散發著純男性的陽剛氣味,讓她感到有些虛軟;他吻住她唇瓣的誘惑,猛烈得讓她無法抗拒。

  尤其他的唇冰冰涼涼的,帶著麻麻電電的感覺,讓她但覺一股油然而生的熱燙感受,突然,她聽到一道陌生的女性呻吟聲音,這才驚覺竟是由自己的口裏發出。

  她驚慌的眼對上他富深意又染上火焰的眼眸,火熱得幾乎要燒灼了她,讓她對他產生抗拒之情,誰知當她微張口想要朝他抗議時,他卻在此時將一個濕熱的東西塞入她的口裏,令她登時無法言語。

  “唔唔……”她伸出舌頭想要推開他鑽入的濕熱,卻發現那是他的舌頭,正趁她滑動舌頭時,狡猾的將它卷住,並與之糾纏。

  這麼深入的舌吻,讓他更加品嘗到她嘴裏的甜美味道,動情激素直線上升,令他無法克制的想要索求更多,緊環住她纖腰的手臂更形收緊,讓她的柔軟毫無空隙的緊貼他的陽剛。

  古小月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給嚇得怔愣住,一個回神,才發現他似乎意猶未盡、不肯甘休,這讓她的心底倏然冒出一股氣,有點不爽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圓瞪的眼眸裏有著對他的濃濃指控。

  拜託喔!這男人現在是怎樣?把她古小月當成那麼沒有節操的女子嗎?吻上癮了,就想要繼續給她吻下去嗎?人家她可是個擁有高貴氣質又端莊可愛的未出嫁姑娘耶!

  於是,她只好伸出手來,用著師父教她的功夫,準備給這個登徒子來個點穴法,好讓他動彈不得。

  誰知他似乎早已看出她的企圖,在她的手才剛伸到他的背後時,他竟先一步的點住她的穴道,讓她登時瞪大圓眸,死死的盯著他。

  明明是她想要讓他動彈不得,可現下身子不能動彈的竟然變成她?噢!天哪!為什麼事情的發展總是和她所想像的不一樣呢?

  要是師父知道她竟然把功夫學到還能被別人給點住穴道的話,她一定會氣到臉孔扭曲、說不出話來的。

  “你……你想做什麼?”古小月這才仔細將眼前的男人看得仔細。

  嚇!好可怕喔!這……她怎麼會在這男人的眼底看到冰山啊!

  這雙冰冷的眼好似寒冰,冷颼颼得讓人一眼望進去就不由自主渾身發顫,可除了眼底的寒氣之外,其實他有一雙狹長又漂亮的眼睛,濃密的睫毛長又翹的襯托出他的迷人魅力,讓她差點被電得茫酥酥的。

  而他那挺直的鼻子、緊抿的薄唇與充滿陽剛的臉龐,組合成一張俊帥又充滿男性化的臉龐,再加上他頓長的身軀與健壯的體格,讓他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不敢逼視的冷傲氣息與尊貴氣質。

  在她情不自禁的打量著他的同時,南宮烈也把這個突然闖入他府邸的姑娘給仔細打量過一遍。

  她靈活的眼珠子不安分的在她的大眼睛裏不斷轉動著,可以看出她那顆小腦袋裏一定總轉著些心思,古靈精怪得令人不敢輕忽她調皮的天性。

  但大體說來,她巴掌大的小臉蛋看起來是清麗可人、十分可愛的,尤其她吹彈可破的白皙臉頰、柔嫩似水的膚質,更加襯托出她清靈的氣質。

  像她這樣一個看似天真的姑娘,又怎會飛得如此跌跌撞撞的進入他南富家呢?尤其在聽到她的質問時,他的眉毛忍不住一挑,語氣依然維持平常的冰冷。

  “我倒想問你這個用不入流的手法且私闖民宅的小賊,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他這話可是比平常所說的話還多,何況,他對人一向都不會如此客氣,像她這樣的外人,沒被他一掌劈出去,她就要偷笑了。

  但顯然眼前的姑娘並不知道自己正受到特殊的禮遇,還對著他哇啦啦的大聲抗議道:“你這男人眼睛是有問題嗎?像我這種天真、可愛又溫柔、端莊的好姑娘家,哪里能和不入流、小賊這種難聽的形容詞扯上關係?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喔!”

  南宮烈動都沒有動,穩穩的站在她面前,只是微斂下眼眉,看著這位大膽的姑娘竟然伸出一隻玉指戳著他的胸膛,讓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真是跟老天爺借膽了!”對於她的動手與謾駡,他根本不痛不癢,只是他討厭人家碰他,不論男女,他都厭惡人家對他動手動腳,若是有人犯了他這項忌諱,一定被他一腳踢飛出去。

  他可以原諒這個女人不知者無罪的錯誤,但他不能理解的是,自己為何可以縱容她對他的無禮,並且還不出手推開她大膽妄動的手指。

  “那又怎樣?你是鑲金鑲銀嗎?讓人碰不得啊?我就偏要碰你、戳你,還要摸你,要不然你咬我啊!”

  可惡!這男人的肉怎麼這麼硬,結實堅硬的胸膛讓她的手指受到不小的打擊。古小月有些吃痛的微皺起眉頭,並且小聲嘟嚷著。

  “哎喲!你的臉是銅牆鐵壁嗎?害我的手指痛死了!”於是,她改為摸索,反而覺得手指受到比較好的待遇。

  但她的撫摸卻激起南宮烈的反應,讓他忍不住暗暗抽氣,用著冰冷的眼眸瞪著身前低著頭的小女人,他不敢置信她竟會對他做出這種近似挑逗的舉止來。

  “夠了!”他再也忍受不了!他竟然會敗在一個小姑娘手裏,還莫名起了熱烈的生理反應。

  於是,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胸膛拔離。

  “你以為你這是在做什麼?這裏可是我南宮家的地盤,你竟敢這樣私闖進入,身為南宮家主事者的我若不給你一點教訓的話,人家會以為我南宮家是個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

  他的話才說完,根本沒有給古小月回話的機會,而他其實也不打算給她說舌的機會,因為經過剛才短暫的接觸,他知道,若是讓她開口,就只會沒完沒了的一直扯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二話不說的伸出手來,一把持起她的後衣領,像抓,小貓般的將她輕鬆給拎下樹,並且一路帶到書房。

  這間書房是他的私人天地,沒有他的允許,不會有人敢隨便進出,而他會把她給帶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好好問問她,究竟闖入南宮家意欲為何。

  這個女人來到這裏的目的絕不會那麼單純,否則她剛才就不會用那種方式進來,而會以正大光明的方式上門。想到這裏,他冰冷的眼光閃過一抹幽深的陰暗。

  將她推入書房後,他迅速把門給關上,並從裏面落鎖。他轉過身子,看到她異于常人的反應,忍不住嘴角有些微的抽搐。

  這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危機意識?被他這樣一個大男人給帶到密閉的室內,她卻好似一點都不擔心自身的安危問題,反而張大一雙滿是好奇的眼睛四處打量著書房裏的擺設。

  她嬌小靈巧的身子在書房裏這邊碰碰、那邊看看的,充滿了無限的活力,好似沒一刻停得下來,讓他忍不住因為她的活力而興起欣賞之心。

  這個女人真的很特殊,他雖然喜愛獨處、不愛與人群接觸,可因為他是南宮家的少主人,也是掌握實權的主事者,讓他不得不與人接觸,所以他見識的人很多,看過的女人更多。

  但是,像她這樣的姑娘家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的天真、活潑又自然不做作,而且還是第一個敢動手碰他、罵他的女子,怎不教他另眼相看呢?

  “你叫什麼名字?”他想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十分的渴望……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8:35


  當這女子倏然回過頭來看他時,南宮烈這才發現自己把心底的渴望給說出口,一向對於任何女人他都沒有想過要知道她們名字的望,就算她們主動報上名,他也不會去記住。

  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想要知道她的名字,不但想知道,他甚至有了想要更進一步認識她的渴望,這種莫名的渴望就是如此奇妙又自然的從他的心底冒出。

  他無法解釋自己對她如此怪異的感覺,只知道,她天真又奇特的可愛模樣,讓他這顆冰冷的心很容易受到牽動。

  “古小月。那你呢?”

  她眼底閃著期待,讓南宮烈不禁蹙起眉頭來,看著她,反問:“你不知道我是誰?”

  “廢話!如果我知道,還要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她那副理所當然的態度,讓南宮烈忍不住感到有些疑惑。“那你來這裏究竟想做什麼?”

  古小月聽到他這麼問,當然不可能把真正的答案告訴他,她習慣性的轉了轉靈活的眼珠子後,才回答,“你知道這鎮上有個八卦客棧吧?”

  “嗯!”他簡短的應道,不懂她把話題繞到那間怪客棧有什麼意義。

  “我從那八卦客棧打聽到,在你們這個鎮上,南宮家的八卦是特多,若要探聽消息,收費也是貴得嚇死人,所以我當然好奇這南宮家究竟有什麼魅力?竟然可以穩坐八卦話題之首位。”

  “這麼說來,你是因為好奇的關係,才會前來一探究竟囉?”

  南宮烈看著眼前的人兒,眼底有著不悅,他知道南宮家在這裏的八卦熱門得很,各式各樣的八卦話題一出籠,怎樣都止不住那些愛聽八卦人們的好奇心。

  身為這裏的首富,他一點都不在意人們怎麼談論南富家,卻十分在意這古小月聽到的是怎樣的八卦。

  “小月,我問你,你都聽到些什麼八卦?”

  “我呀!聽到的可多了,像是那個少主人……咦?”她倏然瞪大眼,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這可是我花了不少銀兩才得來的消息耶!憑什麼你可以平白無故就聽到?”

  見她一副計較的嘴臉,他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的提醒她道:“因為這是我家的八卦,當事人當然有權利知道。”

  “是嗎?那你又是誰?我憑什麼要相信你的話?何況,就算你是南宮家的人好了,也不要忘了天下沒有白吃的筵席這句話,如果你想要我說給你聽,那也行,拿來!”

  看著她在他眼前伸出一隻雪白如棉的手心向上,他忍不住微挑眉,問道:“做什麼?”

  “給錢啊!”古小月一隻手在他面前晃呀晃的,眼神仿佛在告訴他,只要他付了錢,他要聽多少,她都可以說給他聽。

  南宮烈果然二話不說的從暗袋裏掏出一張銀票放在她的手心上,然後對她要求道:“我要先聽南宮烈的事。”

  看到銀票,古小月的眼睛忍不住一亮,臉上的笑容滿意的綻放。沒人知道,她古小月生平是有多麼的愛錢,只要有錢,她什麼都好商量。

  這次師父交代她下山出任務雖然給了不少錢,可是她一路這樣長途跋涉的花費也是十分驚人的,尤其這次在八卦客棧裏為了買八卦所付的銀兩,可是讓她心疼了好久呢!

  雖然花的是師父的錢,但能省則省,剩下來的,就全都是她的私房錢,她怎能不好生計較一番呢?所以,當這男人把銀票放在她手上時,她可以感覺自己的心跳得有多麼猛烈了。她知道,這全都是因為她看到錢時太過興奮的緣故。

  “當然沒問題!這南宮烈是南宮家的少主人,也是南宮家唯一的繼承人,聽說他是一個十分悶騷的傢夥,他……”

  “等等!”南宮烈聽到這裏,忍不住打斷她訴說得高興的話頭,不悅她所用的形容詞。印象所及,八卦客棧裏還不至於會用這種有辱於他的形容詞來形容他,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話由她的口裏出現?

  “怎樣?”

  “你是從哪里聽到南宮烈是個悶騷的傢夥?我記得傳言的版本好像說他是個面無表情又冷血無情、冷冰冰的男人才對吧!”

  沒錯!南宮烈十分明白,八卦客棧裏傳出來有關他的消息究竟是仟麼樣的評價和哪些傳言,他的冷酷無情與少言一向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

  但是,說他悶騷?!他忍不住瞪著眼前的女人。這傳聞究竟是從哪來的?讓他為之氣結,也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原來你對那傢夥也是有些瞭解嘛!”她像要與他分享什麼秘密般的,突然朝他靠近,那女性的淡淡馨香向他的鼻息襲來,令他忍不住為之一顫,幾乎要沈醉在這惑人的味道裏。

  他突然伸出手摟住她的纖腰,聽著她繼續道:“其實我聽到的也是這樣耶!只是我覺得像他那樣壓抑太久的個性,一定會養成他的熱情無處可以發,所以我才會推斷,他說不定是個悶騷的傢夥,那麼冷酷,是他也不怕會得內傷嘛!”

  聽到她自以為是的評語,南宮烈這次連臉頰都忍不住抽搐了。這女人到底在說些什麼?竟敢這樣想他?難道她認為對他的瞭解真的這麼透徹嗎?

  “你又是從哪里得到的結論,知道南宮烈內心裏會有熱情的存在?”怎麼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多的熱情無處可發?

  “你很笨耶!這隨便一想也知道啊!男人嘛!總會有生理上的需求要找姑娘發,可是你想想看,這南宮烈連花街柳巷都不去,連個花娘都不找,這樣不是代表他有問題,要不就是憋得太痛苦了,但我聽說,他是個挺有本事的男人,像他這麼優秀又出色的男人,想也知道應該不會有前者的問題。”

  她看他的眼神明白的在告訴他,如果不是前者,那自然就是那傢夥太會壓抑,所以才會說他悶騷的嘛!這樣也不懂?嘖!

  “古小月,如果你真的認為我太過壓抑的話,那我不介意把這些熱情全都發在你身上!”他咬牙切齒的道,俊臉早已因為她的話而黑了一半。

  “啊?!”他的宣稱,讓古小月嚇了一跳,猛地抬起眼來看他,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的,“你……你這麼說的意思……好像……好像在說你就是南宮烈本……本人?”

  還是用了個疑問句,因為震撼太大,她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個事實。讓她死了吧!為什麼會在當事人面前說出這些話來?

  看到他氣黑了一半的俊顏,與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她警覺的認為自己要倒大楣了,不過這男人也未免太過奸險了,竟然隱瞞這麼久,才把自己的身分亮出來,真是陰險小人。

  “我就是他!”他冷冷的對她承認,在看到她還知道怕時,忍不住露出滿意的冷笑,一隻手撫上她細緻的臉頰,對她不懷好意的陰笑道:“既然你剛才說得這麼頭頭是道,我若是不表現些行動出來印證你的話,還真對不起你這麼看得起我啊!”

  敏銳的感覺到他的手指刻意在她的肌膚上撫來摸去的,讓她的背脊忍不住泛起疙瘩,有些顫聲的問他,“你你想做什麼?”

  “呵呵……”他突然輕笑一聲,對她輕聲道:“你說呢?”

  “呃……”看他這副來者不善的表情,想也知道,對她絕不會是什麼好事,她反射性的想要與他保持距離,無奈她的纖腰早就落入他的掌控之中,無法動彈。

  她睜著一雙有些驚慌的眼看著他,嘗試的問著他,“你……你該不會是小心眼的在記恨我剛才對你所說的那些評語吧?”

  “不!”他冷冷的否認,在古小月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陰冷的笑著對她吐出話來,“我只是好心的想讓你知道,你所說的話究竟對不對,所以為了要印證,就只好請你配合我了。”

  “等……唔……”她才想出聲抗議,他卻只給她吐出一個字的時間,就迅速低頭堵住她的唇,讓她再也無法說出那些令他聽了為之氣結的話來。

  既然她這麼關心,他是該有男人的需要與熱情,那他怎好辜負她的美意?

  當他的唇覆住她的唇時,古小月只感到一陣酥麻從嘴唇上傳到神經,令她為之一顫,根本無法推開他,而她也不想推開,再次親吻的感覺依然如此美妙得令她陶醉。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因為自己一時的失言,換來這男人……不!該說南宮烈的強烈索吻是她始料未及的。

  只是,更令她難以忽視的是,他的親吻給她的內心帶來強烈衝擊,她發現自己十分喜歡與這個男人親吻的滋味。

  只是,他是南宮烈,是她這次任務的主要目標,她又怎能與他有更深的牽扯呢?想到他的身分,古小月再也不能放任這個熱吻繼續下去,她掙扎的想要推開他,但她卻忘了無法把這男人的決心算進去,因為他不肯放手。

  南宮烈發現她柔唇的甜美是一再吸引他眷戀不舍的原因,她柔軟的少女馨香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每次在擁她入懷時就無法放手。

  不顧她的掙扎,他的一隻大掌放置在她的腦後,扣住她的頭,不讓她輕易掙脫,原本就覆蓋在她唇上的嘴更是密密的吮住她的柔軟,靈活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裏糾纏濕滑的粉舌,盡情吸吮她嘴裏的蜜汁。

  她生澀的反應讓他明白她的純真,原本想要惡意逗弄她的意思轉而對她衍生出一股猛烈的渴望,他想要她的意念清楚的傳達到腦海裏。

  雖然還不知道她的來歷與背景,可一向多疑的他已無法顧及這起了因她而起的灼燒望只想狠狠的佔有她的純真。

  他對情一向都是淡然處之、可有可無的,她卻輕易撩撥起他潛藏內心深處的望,或許正如她剛才所說的,他的熱情確實都是壓抑未紓解的,只是沒有一個正確的鎖讓他開啟它們。

  一旦碰到對的鎖時,它們就猶如洪水猛獸般洶湧而出;而如今,擁著懷裏的人兒,他只知道自己不想放開她,只想一再品嘗她的甜美。

  “好甜的味兒……”熾熱的唇滑下,沿著她雪嫩的頸項親吻,舌頭探入她胸前的肌膚,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

  “嗯……”一陣陣帶著陌生刺痛的酥麻感覺升起,讓她品嘗封從未有過的情滋味,一種奇異的快感和惶恐滲入她的腦海裏,讓她不知所措的抓緊他胸前的衣襟。

  她的反應反倒鼓舞了南宮烈的望般,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柔軟的曲線上摸索著,大手解開她上衣的子,露出她紅色的肚兜,看見她大片的雪白肌膚時,幽黑的眼眸瞬間道發出異樣的光彩。

  他面無表情的俊帥臉孔閃過欣賞的神色,接著迫不及待的將唇覆在其上,並且吸吮咬齧著它的甜美,接著似乎嫌這樣的接觸不夠,大手迅速的摸索到她的頸後,一把扯落系著肚兜的繩子,讓她兩隻高聳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也呈現在他的眼前。

  “不……”空氣中的涼意直接撲上她的胸部,讓她忍不住因涼意而從情之中驚醒過來,她想要推拒在她身上大肆挑逗的男人。

  可是,男人的火一旦被挑起,是很難平復的,尤其像南宮烈這樣一向很少近女色的男人,更是無法克制被她所挑起的望。於是,他硬是不理會她的反抗,執意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波的望快感。

  熱燙的唇瓣晚上她胸前的蓓蕾,將它納入口裏,細細的吸吮舔舐著,另一隻大掌則覆上另一隻乳房,在掌中不斷的感受它的柔膩與重量,軟綿綿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的撫弄著。

  他的大膽讓不曾受過這般情挑的古小月忍不住驚喘出聲,酥麻的快感在她體內流竄開來,讓她只能透過不斷緊抓他的動作,來抒發她隨著情高張而產生的緊張感。

  或許察覺到她的緊張與無措,他冷硬的心竟然對她產生一絲憐情之意,做了一件連他都意外的事,他竟俯身在她的耳際對她呢喃著安撫的話語,還放柔了手上的動作。

  “小月,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邊安撫,手指邊順著她柔美的纖腰往下滑,來到她的雙腿間,隔著布料用力的按壓、撫揉著,試圖激起她更強烈的反應。

  他的攻勢一波比一波還要激烈、火熱,讓初嘗人事的古小月幾乎要承受不住,她不但感到口乾舌燥,還覺得發熱的身子幾乎快要不是自己的。

  她感到自己的嬌軀好似在他的掌控之中,任由他的挑情動作而變得虛軟、無力,甚至讓她對他親密的動作產生了眷戀。

  她不懂,他究竟在她身上施了什麼魔法,讓她由原先的抗拒變成了不斷的渴望,空虛又火熱的感覺,讓她只能不斷的向他弓起身子,無言的乞求他的給予。

  雖然她不知道究竟要他給予什麼,卻清楚明白自己此刻的需要,是被他挑起的,也只有他才能填滿。

  “請你……”她忍不住閉口祈求他,卻不知該要他做些什麼,只能無助的看著他。

  南宮烈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想要的是什麼,原本不帶表情的臉倏然出現一抹滿意的淡笑,他突然伸手扯下她的束縛,直襲她毫無防備的雙腿間,覆上她柔軟的私處。

  “如你所願!”他沙啞的應允她,十分得意於自己的男性魅力在她身上發揮了效應,讓她主動開口渴求他。

  他再次激烈的吮吻她的唇瓣,只知道自己火熱的望需要得到抒解,什麼都不顧的就要攻城掠地,一隻手在她微濕潤的入口處不斷的搓揉、撫觸著。

  “啊……”不知何時她竟被放置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大腿被他分開,分別擱置在椅子兩邊的把手上,這羞死人的動作,讓她忍不住驚聲尖叫。

  南宮烈不理會她的驚叫,灼灼的目光緊盯著她門戶大開的幽穴,看著她美麗的花瓣猶如盛開的花朵般綻放,紅豔的色澤令他忍不住悶哼一聲,低下頭倏然吮住。

  “啊啊啊……”原本的驚叫變成了驚駭的連續叫喊,她無法相信,這男人竟然會用嘴巴,吻她最感到私密的部分,讓她一時遭受到太大的震撼而久久無法回神。

  可南宮烈卻早已被她那美麗盛開的花朵給吸引了,當他觸吻到她的私處時,那泛著陣陣動情激素的蜜穴已然開始了瘋狂的情動,讓他在嘗到甜美的汁液後更加欲罷不能的嘶吼一聲,深深的埋進她的兩腿間。

  由上往下看,古小月可以看到他黑色的頭顱在她大開的腿間不斷的鑽動著,這情景讓她整個臉蛋倏然燒紅了起來,可他嘴上的功夫卻早一步的將她帶往欲仙欲死的境界,讓她無法再細思,只能不斷的呻吟出聲……

  “嗯……啊……”天哪!這男人好似要吸走她的靈魂般,令她再也無法克制的只能仰著頭、緊閉著眼,用力的抓住他的肩頭,任由那熱流不斷的往下腹部流去。

  那令人發火的輕舔與咬齧讓她只能不斷的求饒,而待他稍感滿足後,才緩緩的將舌頭上滑,來到她胸前的渾圓,在此同時,一隻手指也邪惡的插入她的濕滑甬道裏。

  他可以感覺到她那絲絨般的內裏不斷包裹著他的手指,讓他不禁想像,若是換成他身下早已叫囂的男性分身時,那該是如何銷魂的滋味。

  想到這裏,他可以感覺那愈形無法忍受的腫脹正難受的抵著他,於是他加快手上的動作,並找到她腿間敏感的小核不停的揉搓擠壓,在他雙重的刺激下,讓她大聲的呐喊……

  他可以感覺她氾濫成災的濕意已經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滑下,也讓他再也無法抑制的想要佔有她的身體。

  誰知,當他撥開長袍、正欲解開褲頭之際,門板卻響起了敲門聲,讓他的臉色倏然變得十分難看。

  該死!究竟是哪個不想活的傢夥,敢在這種重要時刻來打擾?他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解開褲子任由早已昂揚的火龍暴露在空氣中。

  古小月一臉迷醉的情表情,在聽到敲門聲時,原本她也沒有感覺,但她微的眼在看到他身下的巨大時,忍不住嚇得瞪大了眼睛,所有的情感受早就不翼而飛。

  她一隻手指著他的巨大,一邊結巴的嚷道:“你……你不要過來……”天啊!她那裏怎麼可能容納得下他的巨大,隨便一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她嚇得花容失色,伸出雙手亂舞,就是要推開與他的距離,再加上雙腳的推拒,讓他的求歡分外的困難,但再困難也比不上敲門聲讓他來得火大。

  “是誰?!”他大聲的吼叫聲裏夾雜著怒火,讓門外的人倏然停止敲門,似乎被他的怒吼給嚇到了。

  因為他一向都是用著冰冷的聲音要人進來,用這麼凶的聲音吼人還是第一次,但他的怒氣一旦發作,可是會嚇死人的,也難怪門外的人不敢出聲了。

  滿意的解決了外面的噪音干擾後,南宮烈回頭對付眼前這個想要臨陣脫逃的小女人,誰教她如此輕易挑起他的火,她就必須負起責任好好替他滅火。

  “想逃到哪里去?”他的聲音緊繃而隱含危險,看著她背對著他時,展現出雪白的美背,反而更激起他的欲望,讓他灼亮的黑眼道發出奇異神果。

  他向前壓著她的嬌軀,讓她背對著他,他的唇則不客氣的沿著她的美背不斷落下親吻與吸吮,嘖嘖有聲得讓她幾乎要昏厥。

  “放開我,我不要啦……你這個登徒子、大色魔!怎麼可以沒經過人家的同意就想要把人家吃了你走開啦……”她氣喘呼呼的喊著,不願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開什麼玩笑!若是讓他那根巨大進入她的體內,她不痛死才怪!何況他那麼沈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造成她強大的壓力,讓她連想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她怎肯輕易就範呢?

  親昵的輕咬著她的耳朵,他小聲的對她道:“小傻瓜,難道你剛才沒有享受到我帶給你的快樂嗎?”

  他一向不屑對人做出這種安撫的事,尤其是女人,他的耐性根本就是零,可他喧囂的望沒有得到滿足前,他根本就無法耍冷、耍酷,為了滿足望,要他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他都願意去做,甚至是這樣輕聲細語的安撫她,他也只能照做,而他的手也不客氣的同時在她身上點燃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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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9:08


  “唔”卑鄙小人!古小月的眼神在指控南宮烈,雖然她想要抗拒他,可他卻有技巧的在她青嫩的身上挑起令她情不自禁的火苗,燃燒得她幾乎失去理智。

  見狀,南宮烈得意的低笑一聲,不再客氣的在她身上攝取他想要的。

  他的男性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磨蹭、試探,濕潤的前端不斷擠壓著她的臀股,讓她幾乎要忍受不住……

  他調整她的身子,讓她趴在長椅背上,讓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男根一舉進入她的幽穴,直達體內深處後才停止。

  “啊……”體內突然被撐開、被撕裂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接著她的身子也開始劇烈的扭動著、推拒著他的進逼。

  她的恐懼與尖叫讓南宮烈不知該怎麼辦,已進入的望被她緊窒的甬道夾得他通體舒暢,要他退出是萬萬不可能的事,可耳朵卻被她的尖叫吵得幾乎要聾了,於是他只好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尖叫全數吞進嘴裏。

  聽不到她的尖叫後,他滿意的開始在她體內移動,但他卻可以從眼睛看到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臉,這又莫名的讓他的心一動,疼惜的感受讓他不忍。

  於是,他將一隻手伸到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恣意的撫摸著她毛髮覆蓋的柔軟水澤處,同時覆蓋在嘴唇上的吻也變得柔情似水,藉由肢體動作的愛憐,想要減輕她的痛楚。

  但她剛才強烈的扭動一再考驗著他的自製力,他的安撫動作雖然讓她不再那麼激動,卻依然不知死活的挑戰著他僅剩不多的克制力,讓他忍不住低吼一聲,再也無法顧得她的感受,在她體內衝鋒陷陣起來。

  他在她體內摩擦的快感,讓她開始感受到情欲的魔力,甚至不再抗拒,她發現體內湧上一波波無法克制的快感,深深震撼著她的感官神經。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原本的痛楚已被他一再的律動所帶來的歡愉給取代。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怎會讓她有如此暢快的感受?

  “啊……”

  這一次,她終於喊出她身體最真實的感受,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突然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對他。

  她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他,發現他再次挺進自己體內的充實感美好得令她說不出話來,他就在她體內不斷抽插,讓她再也無法否認,她喜歡上了這個初次見面就佔有她身體的男子。

  他那張俊帥的臉龐此刻被欲望所佈滿,汗水沿著額頭流下,看起來竟讓她覺得性感極了。情不自禁的,她伸出手撫摸著他剛毅的臉龐,發現自己竟然愛上可以這樣撫摸他的感覺。

  不識情欲滋味的她,在他霸道的恣意佔有下,也開始漸漸懂得男女之間的差異與情事,她似懂非懂的心只知道一件事,她的身子給了這個男人,那她的心呢?是否也該遺落在這位佔有她身體的性感男子身上呢?

  她無法再想這個問題,因為他強烈的律動漸漸將她帶往情欲的世界,讓她再也無法回神,只能承受巨大的男性一次次重重挺進她的體內深處,讓她難耐的在他耳邊低吟著。

  痛楚或許還存在,但已被他帶領的歡愉給掩蓋住,直到她癱軟在他的懷裏,他才在她高潮過後將累積的快感宣在她體內……

  *********

  南宮烈整裝過後,一把抱起昏睡的古小月大步走出書房,他連看都沒看福叔一眼,就對立在門邊的中年福叔冷聲吩咐道:“跟上來。”

  福叔先是一愣,接著急忙跟上少主人的步伐。“是!”對於少主人抱著個姑娘,他雖然心底感到奇怪與驚訝,但他只是個下人,不該過問主子的事情。

  南宮烈此刻的心情是有些複雜的,他略微低頭看著兀自在他懷裏睡得不省人事的小女人,對於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是有些措手不及的,一旦佔有她的身子後,他知道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是不可能再恢復了。

  對於將她放置在自己的房裏,他沒有任何遲疑,只是照著本能就這麼做了,這種下意識的反應動作讓他原本幽深難漾的黑眸更添一抹幽暗。

  抱著她的手一緊,他接著對跟在身後的福叔道:“你在外面等一下。”說完,他抱著古小月進入房裏,將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後,才轉身走出房外,對等待的福叔道:“什麼事?”

  “少主人,是夫人要我來請你到荷花閣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要找少主人商量。”

  “哦?福叔,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呃……少主人,那個……表小姐剛才從城裏抵達府邸,所以……”福叔的話顯得有些結巴。

  對於表小姐的到來,總是讓少主人十分不耐煩,因為每個待在南宮家的人都知道,少主人有多討厭表小姐對他死纏爛打的任性態度,但總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而沒有與她正面計較。

  每個月表小姐總會找時間從城裏來到南宮家小住個十來天,她也知道少主人不會理她,所以她很聰明的都讓夫人替她出頭。

  “所以她又要叫我娘來找我,找些時間陪陪她?”南宮烈的語氣變得十分陰寒,讓福叔忍不住打個冷顫。

  “少主人,好像……不只這樣……”

  冷眼一掃,福叔不敢再多言的住了嘴,他對福叔吩咐道……“找幾個機靈的丫頭好好照顧房裏頭的姑娘,有任何事我找你!”

  “是!少主人,可是夫人那裏……”

  “我現在就過去!”南宮烈冷著一張臉走向荷花閣。

  他所居住的地方是主屋的部分,連接著前方的大廳與偏廳,後方的廂房則是他的房間與書房,在主屋的兩翼還有相連的廂房,右翼的廂房有兩排,前排是給貴客居住的,而第二排則是給夫人居住,並區隔為荷花閣。

  當南宮烈走到荷花閣入口處時,就看到娘親極為喜愛的荷花池裏已經開滿了朵朵美麗荷花。

  荷花池旁還有一座小涼亭,看起來十分乾淨,因為娘親常常會在午後來這裏賞荷兼乘涼,所以周遭的環境也是要注意的。

  他慢慢沿著回廊走到洞開的房門前,看到花廳內坐著娘親與崔色紅表妹,兩個女人正開開心心的聊著,讓他忍不住眉頭為之一蹙。

  要不是怕娘親寂寞無人陪伴,他早就將崔色紅當成他們南富家的拒絕往來戶了。他這個任性的表妹一向都是父母親的掌上明珠,再加上每個人都寵著她、讓著她,養成她驕縱的大小姐脾氣。

  但他並不是那些只是驕寵著她的人之一,所以對她的行徑與談吐就是無法苟同,甚至若可以不要與她接觸,那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他一進門,兩個女人馬上停止談話,南宮夫人李如苓馬上對著他溫柔的說:“烈兒,你來了,快來這裏坐下!”

  “嗯!”南宮烈對這個含辛茹苦將他扶養長大的娘親有著一份尊敬,但他們母子之問並沒有親昵的情感,一向也不會談什麼體己的話,所以就算在面對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他也是保持淡漠的樣子。

  “烈兒,你怎麼沒和你色紅表妹打聲招呼呢?”

  “色紅表妹。”他叫喚了一聲後,眼睛依然沒有離開娘親的身上,連看一眼一直將眷戀眼光放在他身上的女人都不曾。

  但被他喚到名字的崔色紅卻馬上紅了臉,回應道:“哎呀!姨母,我和表哥都這麼熟了,何必一副生疏的樣子呢!”

  “呵呵!瞧我都老糊塗了,你們時常見面,應該很熟識了才對。烈兒,你這幾天忙著公事,應該都差不多了吧?正好你表妹到這裏小住,不如你就帶她四處多走走吧!”

  南宮烈都還沒回應,崔色紅馬上厚著臉皮對著他俊帥的臉龐露出花般的迷眼神與笑容,然後對他嬌聲道:“表哥,那就要麻煩你了!”

  “我沒空!”他冷硬的拒絕讓空氣在一瞬間凝結般,也讓崔色紅的臉色十分難看。

  “表哥,你別這樣嘛!上次色紅來,你也推說忙,這次都過了大半個月了,你還是說忙,那不是擺明瞭欺負色紅嗎?”

  南宮烈看到她那副矯揉造作的模樣,腦海裏倏然浮現古小月那張嬌憨又不做作的純真臉龐,不自覺眼神閃過一抹柔和,接著卻用冰冷生疏的語氣道:“表妹,你想太多了,南宮烈絕無此意。”

  李如苓馬上看向兒子那張隱含著厭惡與不耐的臉龐,忍不住對他道:“烈兒,我知道自從你成年後,就一肩挑起南宮家這個重責大任,忙得別說是終身大事了,就算是想要好好休息都沒有時間,何不趁陪著色紅的機會好好休息呢?”

  “娘,我知道您心疼孩兒的身體,那烈兒就恭敬不如從命的趁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他的話還未說完,崔色紅的臉馬上現出喜色,誰知他接下來的話卻又讓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若是要我陪著表妹,那還不如不休息,否則孩兒會更加累。所以,為了要好好休息,孩兒就在這裏和娘親告幾天假,好好的休息了。”他邊說邊站了起來,根本不理會崔色紅難看的臉色。

  “唉!罷了!”李如苓太過瞭解強求的姻緣是不會幸福的,雖然她十分疼愛崔色紅,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也不能強逼自己的孩子。

  聽到姨母這麼說,崔色紅臉色大變。姨母一向站在她這邊,今兒個怎麼會放棄得如此之快?而表哥在聽到姨母不再說服時也打算起身離去,讓她的心兒更加慌亂,忍不住站起身擋住他的去路。

  “表哥,你等一等!”

  看到她擋住去路,南宮烈有些不悅,利眼一瞪,語氣也變得冷絕,“做什麼?”

  “你……你當真這麼討厭我嗎?”有些惱火他冷情的態度,可她一個女孩家都為他等了這麼久,若要她現在放棄,是絕不可能的事。

  何況,從她第一眼見到表哥俊逸的外表與渾然天成的男性氣概後,她的芳心便已暗許,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男人。表哥不只外表令她迷眷戀,就連處理事情的果決與精明都讓她佩服極了他的本事。

  而且,他還有一個特優的家世背景,這和外面的傳聞不謀而合。沒錯!他們南宮家確實是皇親國戚,她的姨母和她娘親全都是皇室出身的,只是她們的地位並沒有多大,充其量不過是失寵的格格。

  但是南宮烈的聰明與出色表現,卻深得現今皇上的青睞與寵愛,表哥不愛那些權勢富貴,只想運用自己的本事讓南宮家發揚光大,甚至成為八卦鎮裏的首富。

  其實,南宮家的財富絕非只是這個鎮上的首富而己,若是和京城裏相比,也絕對可以算是數一數二的,但他一向低調行事,不愛引人注目。

  替皇上所做的事全都是他心甘情願的,就因為他這種無所求的態度反而讓皇上更加信任他,賜給他一面御用金牌,這面金牌猶如皇上親臨般,任他隨意用之。

  這些全都是姨母告訴她的,所以她才會更想和表哥在一起。誰知,她這些年來的努力全是白費,表哥對她根本就是不理不睬,讓她十分生氣。

  “表妹言重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看著南宮烈竟然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崔色紅受到不小的打擊,正想發揮大小姐脾氣、好好耍耍任性時,卻被姨母給叫住。

  於是,她不悅的踩著腳來到姨母的身邊。

  李如苓只好笑著安撫她道:“色紅,我看你也剛到,不如好好休息、休息,晚上姨母會讓烈兒陪我們一塊用膳,這樣可好?”

  聽到姨母這麼說,崔色紅馬上露出一臉喜悅笑容,對姨母道著謝,“我就知道姨母最疼我了!”

  “你這孩子……”李如苓只能搖搖頭,也不能勸她什麼。該勸的,她早就提醒過她了,但她卻執迷不悟,她也只能感歎情字害人不淺啊!

  *********

  古小月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一間豪華卻又陌生的大房間裏,她的腦筋一時迷惑,不懂自己怎麼會待在這種地方。

  她慢慢的坐了起來,大大的眼睛不停的轉著,打量著這陌生的擺設,擁被而起的她在被子滑落時,發現自己竟然赤身露體,忍不住失聲尖叫。

  她這聲尖叫卻也引來原本守在門外的丫鬟們,她們爭相推開門沖了進來,嘴裏還嚷道:“發生什麼事了?”

  誰知,她們一進門,卻看到古小月拉開被子怔愣的看著自己雪白肌膚上有著斑斑的紅色印記發呆,她們的眼神隨即露出一抹了然神色,臉色不自禁的紅了起來。

  原來少主人會把一個姑娘藏在自個兒的房裏是這麼一回事呀!可少主人一向不近女色,又十分的冷酷無情,今天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姑娘十分特殊呢?

  她們才正想要上前提醒這位姑娘春光外泄時,突然聽到一聲低咒,接著空氣中宛如起一陣旋風般的,只見一道身影從她們身邊飆過,接著就看見少主人昂藏的身影佇立在床邊。

  而且他動作極為迅速的將被子密密實實的蓋住那位赤裸姑娘的身子,冷眼一掃,對著她們吩咐道:“你們去把晚膳端進來,都那麼晚了,小姐的肚子一定餓了。”

  “是!”她們一看到少主人那張冷肅的臉,有些害怕,連忙領命而去,不敢再多做逗留。

  古小月一看到南宮烈的身影,原先發愣的狀態倏然回過神來,與他發生那些火熱纏綿的畫面也倏然回到腦海裏,讓她的臉頰像夕陽般的紅,忍不住驚叫一聲,身子向後挪了一步。

  “你……你……不要過來喔!”

  真沒想到,她古小月天不怕、地不怕,現下卻被這個男人給嚇到了,尤其是只要一想到他們纏綿的畫面,她就覺得他超具威脅力與壓迫感。她告訴自己,她並不是怕他,而是不信任他的接近,要是他又一時獸性大發,對她亂來的話,那她不是又要毀了嗎?

  看著她一臉戒備的樣子,南宮烈為之氣悶,自然臉色不大好看的對她諷刺道:“怎麼?我們該看的都看過了,該做的也都做了,你現在才想保持距離,會不會太遲了?”

  “我……我告訴你,我才不是怕你,我只是……只是怕你看本姑娘太美,一個情不自禁,又抵擋不住我的魅力,來個餓狼撲羊,那我不是又要吃虧了?”

  她的話讓南宮烈冷眼瞧著她,打量了她好一會兒後,才道:“放心好了,我目前對你沒興趣,不過奪了你的貞操也是事實,你就乖乖的待下來,我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他的話,古小月的眼睛愈瞪愈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你……你這男人說的還是不是人話啊?什麼叫做我乖乖聽話你不會虧待我?”

  聽到她哇啦啦的抗議聲,南宮烈一點都不以為意,原本冷漠寡言的性子又出現了,稍早熱情的表現全都是一因為她不知死活的挑所造成。

  “這一切的後果你該負一半責任,要不是你激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事情都發生了,多說無益。”

  他一臉事情就這樣說定的樣子,讓古小月十分的不滿,她忘記了現下所處的情況,一個用力撲上前,在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跳到他身上去,讓他不得不伸臂抱住她。

  “你這小人怎麼這麼壞?這可是事關我的未來,憑什麼讓你來替我作決定?”

  一接觸到她柔軟的身子,那馨香的自然體味向他襲來,讓他的下腹不禁一緊,感覺欲望毫無預警的沖了上來,讓他抱住她的手臂一緊。

  他知道,這副柔軟的身軀他暫時不想放手,既然她激起了他的性趣,那麼她就要負責到他厭煩的那一天,反正他身邊現在也沒女人,留她在身邊也不算什麼麻煩的事。

  心下已作好了決定,不論是誰都休想再改變他的決定。於是,他不理會她的抗議,也不回答她的話,只是默默的將覆在身上的她用被子給裹好,讓她不致春光外泄。

  然後,他抱起她坐在桌前。

  在此同時,丫鬢們也將晚膳一一端上桌,豐富的菜館與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色和香味,將古小月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他原本就不打算回答她的話,因為他自認剛才就已把話給說清楚了,現下看她被菜色給吸引,他也樂得不必再回答她的問題。

  古小月本來就是個容易被人移轉注意力的人,她也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現下有這麼美味的食物擺在她眼前,縱有什麼天大的事,也該等到酒足飯飽後再來計較。

  南宮烈看到她吃得津津有味,眼神忍不住露出一絲縱容的笑意,他不動聲色的打著手勢,要其他人退下去,反正他已向娘親告過假了,就讓這丫頭陪他幾天,再來忙碌吧!

  吃了好一會兒後,南宮烈看到古小月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半點淑女的氣質都沒有,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他就知道她是個江湖兒女,完全不識得那些大家閨秀的禮儀,但也因為這樣,她天真不拘小節的可愛模樣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其實,她還有一個比一般江湖兒女還要特殊的地方,就是她十分的單純、不富心機,不像他所認識的江湖姑娘般,那樣的令他感到厭惡。

  這也是他敢把她留在身邊的原因之一,她的天真與可愛和眼底的坦白與渾身散發的四射活力,輕易的勾動了他的心,讓他一向冷硬的心湖因她而起了漣漪。

  想到這裏,他原本冷凝的臉上有一絲可疑的柔和。“吃飽了?”

  “嗯!吃得好飽喔!”她不造作的拍了拍飽足的肚子,像只心滿意足的貓兒般,露出慵懶滿足的可愛表情。

  看到她嬌憨的可愛模樣,南宮烈幽黑的眼眸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亮,摟緊坐在他膝上的人兒,他將嘴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道……“既然你吃飽了,那現下該換我吃了吧?”

  古小月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他的食物,還有些不耐的回他道:“要吃就吃,反正東西還很多,你幹嘛要向我報告?”

  “既然你都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氣囉!”他的話一說完,熱燙的唇隨即向她的紅唇襲去,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的吻攪得神魂盡失。

  “唔………”為什麼每次和他在一起,很快就會變成她被他吃的情況啊?她很想想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每當遇上他的熱吻,她的腦袋很快就變成一團漿糊。

  現在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纏綿的吻與熱烈的擁抱,她很沒用的癱軟在他懷裏,將所有的一切全都給忘了。

  她的反應看在南宮烈的眼底十分滿意,他要的就是她全面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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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39:31


  古小月熱情的反應很快就鼓舞了南宮烈的動作,一隻大手不安分的摸進被子裏,在她柔細的肌膚上愛不釋手的遊移著。

  正當他們之間的激情要進入白熱化時,一聲不識相的敲門聲響起,讓南宮烈氣得低聲詛咒,而古小月的動作更快,她迅速的跳下南宮烈的膝上。

  南宮烈這一次並沒有阻止她,因為這聲敲門聲緊接著而起的是崔色紅嬌柔的聲音,讓他的眉頭忍不住緊皺。

  “表哥,我要進來了喔!”

  他還來不及阻止,她就推門而進,因為他忙著替古小月看看她有沒有走光的地方,才讓她有機可乘。但就算他想阻止也不可能,因為崔色紅的企圖心十分強烈。

  崔色紅推開門、臉上甚至還帶著嬌羞的喜悅笑容,卻在看見古小月時,嬌滴滴的聲音和燦爛的笑臉倏然大變。

  “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表哥房裏?”她尖聲的叫喊,讓她的形象盡毀。

  古小月看到原本一個看起來端莊、貴氣的小姐,轉變為這麼恐怖的嘴臉,讓她有些驚歎。真看不出來這位姑娘的變臉技術竟然好到神乎其技的地步。

  不必她開口回答,南宮烈就先站在她的前頭,擋住崔色紅的眼光,他面無表情的對她下逐客令,“出去!”

  崔色紅一臉深受打擊的看著他,不敢置信他竟然會在一個外人的面前這樣不給她面子。稍早時,她開開心心的等著表哥會和她們一起用膳,誰知他卻要人捎來訊息,說他已經告過假,要好好的休息。

  他的意思擺明瞭陪她吃飯是一件累人的事,頓時讓她顏面無光,要不是姨母在一旁陪著她,她早就沖到他房裏來興師問罪了。

  好不容易忍到用完膳,她匆匆的向姨母道過晚安後,就直奔表哥的房來,誰知,門外那些下人還意欲阻擋她,幸好她平時的威儀建立得夠,才能讓她直搗黃龍。

  但她的一片心換得的是什麼?竟然是表哥房裏藏著個女人,這教她情何以堪?以她驕縱的個性,不馬上發飆才有鬼。

  “我偏不!”這是她第一次正面的與南宮烈持反對意見,以前她可以因為愛慕他而稍微收斂大小姐脾氣,但並不代表她就會忍氣吞聲的任人欺負。

  “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他冰冷的話氣確實讓崔色紅膽寒。表哥的脾氣一旦發作,是任何人都無法抵擋的。他一向冰冷的形象造就了人們畏懼的心態,而她則覺得他這樣酷呆了,雖然她也有些害怕。

  但直接面對他的脾氣則還是第一遭,在他還沒發脾氣之前,他嚴峻的表情就已經夠嚇人了。

  “表……表哥,你……你不能對我這麼不公平,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憑什麼可以與你獨處一室,而且還只圍個被子?”

  雖然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還是勇敢的把它說完了,因為看到那個姿色看起來不怎樣的女人,竟然下賤的和表哥在一起,她的怒火與不甘也升到最高點。

  尤其是表哥的動作,明顯的就是在衛護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看那女人衣衫不整的打扮,就可以知道他們的關係曖昧。

  “我才不是什麼不要臉的女人,你再亂說,小心爛嘴巴!”古小月才不是個任人欺負的弱女子,這個女人根本不認識她,就這樣開罵,讓人聽了真的很不高興。

  “你……”崔色紅沒料到這女人竟會反駁她的話,伸出一隻氣得顫然的手指,指著從南宮烈身後露出的一張巴掌大小臉蛋,不甘願的罵道:“你這下賤的女人!有膽不要躲在我表哥後面,出來和我決一死戰!”

  崔色紅根本就是被她給氣到口不擇言了。為了表哥,她什麼都豁出去了,她等了這麼久的時問,誰都別想從她手裏把表哥給搶走,他是她一個人的!

  聽到“決一死戰”這四個字,古小月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她這人最愛這種刺激性的字眼了,像她這種唯恐天下大亂的性子,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可她私心認為,若人生不把它搞得熱鬧、有趣起來不是很無聊嗎?

  於是,她二話不說的竄到南宮烈身前,對著崔色紅大叫道:“我叫古小月,敢問面前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她無厘頭的出場方式,登時讓南宮烈的額前浮現三條無形黑線,他伸出大掌,一把將她給拉到身側,緊緊箍住她的纖腰,不讓她妄動。

  “你做什麼啦?放開我啦!我行走江湖多年,這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要和我決一死戰耶!你怎麼可以剝奪我的樂趣,這樣是不道德的行為,你知不知道?”

  瞧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讓南宮烈和崔色紅頓時臉色一僵,感覺眼前有一群烏鴉飛過。

  這……這個女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難得兩人終於有一次共識,卻是為了這個腦筋有問題的女人,想想還真是不能平衡。

  “喂!你這女人,我是認真的和你挑戰,你不要一副開玩笑的樣子!”

  “我也沒有在和你玩笑啊!我可是很認真的耶!是你這位表哥不讓我玩的耶!”

  又是玩!崔色紅突然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像這麼白癡的女人,表哥究竟是看上她哪一點?想到這裏,她突然覺得有了勝算,忍不住對表哥道:“表哥,我可以容忍你發洩自己生理需要的苦衷,但也不需要找一個這麼笨的女人吧?”

  聽到她干涉的話,南宮烈的臉色倏然變得十分難看。“表妹,我看你是愈來愈不怕我了,連我的私事都敢管。”

  “表哥,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一發現古小月根本就不足為懼,也不足以成為情敵後,崔色紅馬上又把注意力轉向南宮烈的身上。

  “只是你什麼?原來你這麼喜歡他啊?”在一旁不肯安分的古小月,被人晾在一邊的滋味是很難受的,所以在他們對話沒幾句後,她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談話。

  看崔色紅因為她的話而微紅了臉,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她繼續胡攪瞎攪下去,“厚!被我說中了喔!不過我覺得,你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啦?要不然你怎麼會喜歡像他這樣一張棺材臉啊?”

  她的形容詞讓在場的人發出清晰的吸氣聲,紛紛被她的大膽言辭給嚇到,被她形容的當事者則是危險的起眼眸直射向她,只見她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還繼續說個不停。

  “哼!表哥這麼帥,誰準你胡亂批評他?”崔色紅氣道。

  “我才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咩!”古小月一臉無辜的道。

  “我的長相什麼時候給你的印象是張棺材臉了?”南宮烈咬牙切齒的問道。

  這丫頭真囂張,竟敢在他的面前一再的批評他,絲毫沒有愧色。之前敢說他悶騷,現在又說他是棺材臉,敢情他在她心裏的印象就是這個樣子?頓時令他心底不是滋味、大冒酸意。

  古小月一抬眼就撞進他冒著火花的眼神,忍不住輕笑的道:“你看看你,還想要否認?現在這樣冒火的樣子,是有點生氣啦!不過你這張面無表情的模樣,端出去給誰看,誰都嘛會同意我的話。”

  她不知死活的取笑,讓南宮烈頓時火冒三丈,第一次失控的朝著她大吼道:“古小月!你死定了!”

  他的怒吼聲沒有嚇到古小月,反倒嚇跑了在一旁的崔色紅,轉眼之間,她就跑得不見人影,待跑到外面後,她才發現房門已緊閉著,而由裏面傳來的尖叫聲,可以明白裏面的情況有多麼的危險。

  她慶倖自己跑得快,同時也懊惱南宮烈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

  握緊粉拳,她告訴自己,她絕不會輕易放棄。嬌俏的臉上突然現出一抹狠戾,她暗暗的發誓,“古小月,我絕不會放過你的,膽敢和我搶男人,我非要讓你後悔不可!”

  *********

  當古小月慢慢的往床的方向後退,她臉上有著怪怪的笑容,對著南宮烈那來勢洶洶的態度有些微的害怕。

  她一定要澄清,她只是有那麼一咪咪的害怕。

  誰教眼前這男人的身材是那麼的挺拔,站在她面前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座山般的雄偉、屹立不搖。別說是嬌小的她了,就算是一般人面對他不凡的氣勢,也得硬生生的矮一截呢!

  “嘿!南宮烈,你要是個男人呢!就別和我一介女子計較,否則……”

  “我勸你少開口說話,因為你承擔不起說錯話的下場!”他冷冷的警告她。

  “南宮烈,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古小月什麼時候說錯話來著?”她微偏著頭朝他抗議。

  “還說沒有?要我提醒你嗎?”看她點頭如搗蒜,南宮烈的嘴角勾起深深的冷笑,偉岸的身子一下子就貼近她的身前,對她低聲的道:“你稍早的時候說我悶騷,結果引發我的怒火,讓我們之間變成現在這種關係;你剛才又說我長得像死人臉,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這不是說錯話的關係嗎?”

  南宮烈發現自己自從認識她開始,似乎把以前那十幾年來少說的話,都要在她身上補齊似的,讓他有些無法平衡。

  他早就知道,遇上這古怪的丫頭註定要讓他平時的形象盡毀,她總是有這本事讓人氣得牙癢癢的,可她本人卻又完全一副沒她事的樣子,要不是他的自製力夠,可能早就把她給掐死了。

  “你這樣說我要抗議!鄭重的向你抗議!”她對他的說法有著困惑,忍不住朝他大聲抗議,在發現他益發冰冷的眼眸裏似乎在警告她時,連忙收回囂張的姿態。“呃!我是說,我認為你的說法不正確,我根本就沒說你是死人臉,你怎麼可以自己竄改我的話?嚇!”

  她一抗議完,卻發現南宮烈那張俊帥的臉,不知何時竟然降下來與她的臉同高,並貼近她的臉龐,讓她感受到他呼在她臉頰上的熱氣,是那麼的明顯,嚇得她忍不住驚叫一聲。

  不理會她的驚叫,南宮烈依然維持他冷冷的音調,對她一字一句的道:“請教一下,棺材臉和死人臉有什麼不同?”

  他詢問的話語莫名的讓古小月有脅迫感,但她只是笑笑的辯白,“當然不同啊!至少字不同吧?”

  她的最後一個字才落下,馬上接收到他如箭矢般的眼神。“你再說一次!”

  “沒啦!你老大說得都對,是我錯,這樣總行了吧?”她伸出兩手在他面前不斷的搖著否認,生怕他一個抓狂朝她撲上來。

  她承認,遇上這個男人,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就認栽了,誰教他稍早真的把她給弄痛了,雖然後來她是有爽到啦!可是她可不想每次在茫酥酥的感覺之前先痛上那麼一回。

  一想到那種身體宛如被撕裂般的痛楚,她就感到渾身顫抖,所以只要他一接近她,她就猶如驚弓之鳥,怕他又像稍早那樣對待她。

  南宮烈眼神一閃,看到她由原先對他的不驚怕到現在的防備姿態,他很快就猜出她在怕他。

  不!以她剛才那麼不死怕的對他說這些有的沒的,就可以輕易看出,她並不是真的在怕他。

  只是,她為何在他靠得如此近時,突然嚇成這樣呢?他伸出一隻手向她,她的身子用力的縮了去,他頓時了然,突然露出一抹深思的淡笑。

  原來如此!她怕的是他們之間的親昵肢體動作呀!

  可這麼一想,他又有些不悅,於是低頭對她問道:“可別告訴我,我們在一起時你沒得到快樂。”

  他的問題是肯定句,古小月一時腦筋轉不過來,直覺的答道:“我又沒說不快樂啊!”話才一說完,她忍不住尖叫一聲,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用怨恨的眼神瞪著眼前的男人,怪他竟然奸詐的拐她的話,讓她傻傻的說出來。她這樣承認,不就等於在向他宣告歡迎他再次佔有她嗎?

  天哪!她忍不住暗自呻吟,她又不是有被虐待狂說。

  看著他得意的嘴臉,她恨不得一拳揍扁他!

  “既然你也有得到快樂,那我們再來做一遍好了。”他伸手向她,她卻嚇得不小心仰躺到床上。

  看她這個樣子,南宮烈發現自己的心情突然大好,有了逗弄她的興致。這女人總是有輕易挑動他情緒的本事,讓他的心情起起伏伏的不得平靜。

  “你你別過來,我才不要和你做,你走開啦!”看擺脫不了他,她竟開始耍賴起來,還伸起兩隻腿來在半空著揮舞著,想要制止他的上前。

  但,她的揮舞與反抗,看在南宮烈的眼底好似粉蝶兒在網中掙扎般的不起眼,他一個傾身,就把她嬌柔的身子給壓在厚實的胸膛下。

  “為什麼不要?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如果我想要,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誰說沒有?你這個自大狂,走開啦!”聞言,她的火氣全都冒上來了。

  他不要以為看她外表這樣乖巧柔順的樣子,就想要欺負她,她也是個有脾氣、有個性的姑娘。

  “我偏不!”他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扁樣子,讓古小月在掙不開他的情況之下,火氣猶如火山爆發般整個燒開來,一個出拳,她打中了他的右眼,讓他頓時變成熊貓般眼圈發黑。

  扁了他的後果,只是讓她稍微出了口氣,卻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只聽得她耳邊有一道冷冰冰的低沈嗓音掃過——

  “古小月,你可真好啊!我會讓你因為這拳付出慘痛的代價!”

  “哇!不要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是我的手不乖,不關我的事,它要不受我控制,我也是很無辜的耶!唔……”

  南宮烈根本不給她申辯的機會,再和這個女人繼續說下去,氣死的人絕對會是他,最快的方式就是封住她的嘴,好好的欺負她的身子,讓她叫得下不了床,看她還敢不敢作怪。

  他開始深深檢討,自己是否在一開始時就對她太好了,所以她才敢這麼放肆的扁他一拳,若是不好好的教訓、教訓她,這野丫頭就要爬上他的頭為所欲為了。

  好,既然她這麼怕他碰,那他就要碰到讓她求饒的地步!

  他宛如一隻被激怒的野獸般,一旦紅了眼睛,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用力的吻住她的唇,不想再由她嘴裏聽到一句抗議又聒噪的話,他的一隻手掀開圍在她身上的被子,讓她春光再現。

  他的唇順著她裸露的軀體往下滑,停留在她聳立的白嫩乳尖上,含住她粉嫩的蓓蕾,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尖,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之前的抗拒已不見蹤跡。

  她的呻吟聲彷若最強烈的興奮劑,讓南宮烈血脈僨張。

  “還說不要,看看你,反應這麼熱烈……”他露出滿意的笑,手指捏住她的粉紅乳蕾,用力的兜弄著。

  “不要說……”她都已經被他挑逗得夠懊惱了,他還這樣說,真是可惡!

  他對她所做的,讓她的體內升起一股熱情的反應,希望他進一步的探索,只要他不用那痛死人的兇器進入她的體內,她都還可以接受。

  “呵呵!我的小月也會害羞?那我就不說,用做的,這樣可好?”南宮烈或許真的像她之前所說的那樣,在平時只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可在床上他卻是個熱情如火的情人。

  他的手指不知在何時侵入她的雙腿之間,粗糙的手指反覆在花瓣上滑動,

  摩擦著敏感的花核,在她滲出濕意後,手指隨即插入她的甬道內。

  原本沈浸在他火熱挑逗下的古小月,在他的手指侵入她的甬道時,倏然一驚,連忙想要夾緊雙腿不讓他繼續,她一直忘不掉他進入她體內時那種深刻的痛楚,說什麼她都不想再嘗試了。

  “不要!放開我,會痛……”

  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對這種痛楚的恐懼,南宮烈按捺性子安撫她,“噓!不要怕,我向你保證不會再痛了。”

  “我才不信!痛的人是我耶!憑什麼你說不痛我就要相信你?哦……”

  她被他深埋在她體內的手指律動給驚得突然呻吟一聲,那由他手指所帶領的魔力讓她嘗到情的快感,濕意泊泊湧出,染濕了他的手指。

  用行動來向她證明不痛,比和她說個老半天來得有效,南宮烈看她連這個都想和他爭辯,根本就懶得和她多說,於是抽動的手指更加賣力的在她體內不斷的來回滑動。

  感覺到她的濕意不斷的湧出,浸濕了他的手指,他滿意的一笑,在看到她胸前晃動著性感的乳波時,眼神隨即亮出異彩,低下頭再度用力的吮住她的乳尖,津津有味的品嘗她的甜美。

  古小月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原本抗拒的雙腿也情不自禁的大張開來,任由他的手指帶給她極致的歡樂,這種酥酥麻麻的歡愉,由她敏感的幽穴處傳遍至全身,讓她只能緊抓著他的臂膀,全心的感受這奇異的舒服感。

  這男人賣力的在她身上挑逗著熱情,她微的眼在看著他時,竟產生一種幸福的感覺。這個男人呵!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在這個時候,她竟有一種相屬的感覺產生。

  南宮烈看到她迷蒙的眼神後,知道她準備好了,隨即迅速的褪去自己一身的衣物,腰臀用力一挺,熱燙又迫不及待的肉刃隨即沒入她大張的腿間……

  “好痛……”可惡!可惡!她用力拍打他的身子。還說不痛,結果還不是一樣痛死人了,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話了啦!

  她尖叫得想要逃開刺入她體內的火熱望,誰知他卻已制住她的纖腰與臀部,讓她連掙開的機會都沒有。

  “待會兒就不會痛了……”他咬牙安撫她,誰知道她那麼緊又那麼小,在他進入時依然這麼的痛,看她扭曲成一團的小臉,讓他的心忍不住泛疼。

  不可能在這緊要關頭放開她,他伸手往他們相連的地方不斷的揉搓、挑弄著,直到她再度濕意氾濫,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麼的痛苦後,他才開始衝刺。

  他的男性分身不斷在她體內來回抽動著,低下頭來吻住她已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執意與她的粉舌相糾纏,他的雙手罩住她堅挺的雪峰,拍揉著她變得紅豔的蓓蕾。

  古小月在受到雙重的刺激下,感到痛楚已漸漸消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快感不斷的流竄在體內,感受到他激烈的衝刺,讓她嘗到極樂的滋味……

  原本清明的神志早就被情欲給卷走,迷離的腦海裏只剩下他充滿激情的臉龐與自己體內的渴望相交纏……

  在他一次比一次還要強力的索求之下,兩人的高潮瞬間到達最高點,雙雙呐喊出聲,室內也因為激情的彌漫而充滿了的氣氛和歡愛的味道……

  南宮烈感到自己的身軀一緊,在她的體內最後一擊後,將熾熱的種子噴灑在她體內,然後抱著她倒臥在一旁休憩。

  古小月早就因這激烈的歡愛而昏睡過去,來不及看到他對她露出一閃而逝的疼寵。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4-19 03:40:00


  南宮烈坐在娘親居住地方的前廳裏,這次不同的是,沒有表妹在場干擾他的心情,唯一不變的是,依然是娘親吩咐下人去喊他來的。

  在娘親還沒開口前,南宮烈就先開口道:“娘,如果您是要說表妹的事,我沒興趣。”

  南宮烈的話讓李如苓慈祥的笑開來。“烈兒,娘什麼時候為難過你了?雖然我會多幫色紅一點,但也是看在她對你一片心的份上哪!”

  “娘,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

  南宮烈的話,讓李如苓的笑容突然加入一絲的澀然。

  “這個道理,我比誰都明白。”說到這裏,她的神色突然變得十分嚴肅,讓南宮烈覺得疑惑。

  “娘,發生什麼事了嗎?”否則娘的臉色不會這麼的正經,一向她都是不和他談論正事的。

  “是這樣的。我聽說,最近在你房裏多了個女人,是不是有這回事?”

  聽到娘的話,南宮烈馬上想到會是誰在她的耳邊嚼舌根,利眼在室內一掃,他看見在室內的暗處有一小片的紅色衣角,他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綻出更冷冽的線條。

  “沒錯!”

  他坦然迎視的目光,讓李如苓忍不住歎了口氣。“烈兒,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娘都不會管你,但娘有一點要提醒你,你一定要特別注意,現在你的身分是南宮家的主子,任何的差錯都是不能有的,這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才對。”

  “我當然清楚。”

  “既然清楚,那位在你房裏的姑娘,她的來歷與家世背景,你應該會好好的做個調查吧?”

  “娘,這點您放心,孩兒自有想法。”

  “很好,這樣娘就放心了,要不然……最近……”

  李如苓欲言又止的情況,讓南宮烈嗅出異樣,於是他追問道:“娘,怎麼了?有事但且直言無妨。”

  “這件事攸關上一代的恩怨,我想你已有一定的成就,對於我們南宮家的這樁恩怨情仇也一定略有所聞吧?”

  南宮烈有點愣住。這件事是娘親心底的痛,他大約知道事情的經過,只是一直不願去提起,反正都已是過往雲煙了,他再提及也沒什麼意義,只是增添痛苦,卻沒想到娘親竟會主動提及。

  “娘,您………”

  “唉!原本此事我也不想再提,但……我怕的是,她不肯甘休啊!”

  “娘,你怎麼會這麼想?莫非你有聽到什麼風聲?”南宮烈的眉頭一緊。

  他是有聽聞上官明霞的動向,但娘又怎麼會知道的?

  “不是,我只是無法忘記,當年她在我和你爹爹面前曾發過的毒誓,她那怨恨不甘的眼神,到現在只要我一想起,依然覺得不寒而慄。”

  看到娘親那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南宮烈忍不住出聲安撫道:“娘,你不必擔心,如果她敢亂來,我絕不會輕饒她。”

  “我擔心的不是她會對我怎樣,我害怕的是她會傷害你哪!”

  “娘,至於這點,您就不必多慮了,我尚有自保的能力。”

  “傻孩子,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怕的是她……”

  南宮烈迅速打斷娘親的話,“娘,小月是不是她派來的,我自會查個清楚,至於她能不能傷我,我相信,只要您見過她後,自然會明白,我為什麼會把她留在我的身邊。”

  看兒子一臉的堅決,李如盡可沒有再說什麼警告的話,她只好轉而對他道:“看樣子你已經決定把那個姑娘留在你身邊了,我知道,我再說什麼也是枉然,不如就照你所說的,找個時間讓她和娘一塊用膳吧!”

  南宮烈站了起來,道:“娘,我會的,如果沒事的話,我出去了。”

  “嗯!”李如苓只是應了聲,隨即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南宮烈原本欲踏出的步伐又停住,他對李如苓道……“娘,我會多加注意上官明霞的動向,若有任何動靜,我會來向娘說明。”

  李如苓這才露出一抹放鬆的微笑,南宮烈微點了點頭後,刻意看了角落一眼,才轉身大步離去。

  當他離開後,崔色紅從暗室的角落裏走了出來,她不依的對著姨母撒嬌道:“人家不管啦!姨母一定要替我作主!”

  “傻丫頭,姨母當然希望烈兒能娶你,不過情感之事也是無法勉強的,剛才你自己也聽到了,烈兒對你根本無男女的喜愛之惰,這件事姨母也無法替你作主啊!”

  “姨母,人家不管啦!人家就是喜歡表哥,除了他,其他的男人色紅根本就看不上眼,姨母,色紅求您成全!”

  “唉!你這孩子”看崔色紅怎麼勸都聽不進去,李如苓也無可奈何。

  “這樣吧!我找個機會再和烈兒談談,至於你所說的那個姑娘,等我見過她之後再說吧!”

  “姨母,如果古小月真的是那個上官明霞派來傷害表哥的,你一定要作主把那個女人趕出去,然後要表哥娶我,這樣可好?”

  “色紅,如果那個女人真是上官明霞派來的,我想烈兒自會有處理的方式,至於你說的婚事,就等以後再說吧!”

  李如苓也不敢真的替自己的兒子作主,她這個兒子從小就獨立自主,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她來煩惱,唯一讓她擔心的是,他從不近女色,對女人的厭惡,她在一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現下好不容易他看上個女人,說什麼她也得瞭解過這個姑娘後再來作定奪,否則她多事干涉,害南宮家沒個傳承,以後要她拿什麼臉去見南宮家的列祖列宗。

  她相信烈兒的眼光與處事的態度,要不然南富家也不會有今日,再則皇上也不會看重他的才能了。

  於是,她站起身來,準備去好生照顧她那些寶貝荷花去了。

  *********

  南宮烈在房裏找不到古小月,問過下人後,才知道她窩在書房裏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於是,他走到書房裏,發現她撤了下人,自個兒趴在書桌前,不知在做些什麼。

  看到她那副專注的樣子,南宮烈也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的走到她身後,發現她拿著毛筆在一張白紙上畫畫兒,讓他好奇心一起,打量著她白紙上的東西。

  他低下身子,聽見她一張嘴正不停的明念著,“咦?這應該是這樣畫沒錯吧?可是這書房該怎麼畫呢?”她偏著頭想,根本沒發現有人站在她身後。

  看她皺著眉認真思索的模樣,南宮烈忍不住問她道……“小月,你在做什麼?”

  “我在畫地形圖啊!連這都看不出來,你是眼睛長到頭頂上去啦……”她話尾拉得可長了,因為她一回神,才想到這聲音的主人是屬於南宮烈的。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驚叫一聲,雙手為時己晚的蓋到白紙上,邊偏過頭去看南宮烈,發現他正冷著一張臉看著她。

  她有些不悅的嘟起嘴來朝他抗議道:“你這小人!怎麼可以偷偷跑到人家後面來偷看,沒品!”

  她的批評只是換來南宮烈的蹙眉,他比較在意的是她正在做的事。

  “小月,你可以老實告訴我,你究竟在做什麼嗎?”

  他真的很在乎她的答案,希望他剛才看到她所做的事,不要是他所猜測到的事,他突然發現自己對她已經太過在乎,遠超過自己所想像的,而她的答案將會嚴重的衝擊他的心情。

  古小月看他定定看著她的認真模樣,她突然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些不正大光明,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心虛,她吞吞吐吐的說……“喂!我……我問你……如果……如果我和你說我在做什麼,你……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說說看。”南宮烈聽到她的說辭,心兒感到一冷,他討厭被背叛的感覺,尤其是來自她的。

  “我……我是想畫這裏的地形圖,可是……我不大會畫耶!怎麼畫都畫不好,何況你家這麼大,我覺得這張紙好像怎麼都畫不下……所以……嘿嘿!你不會怪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家畫成這副德行吧?”

  古小月自己招了的把雙手拿開,將自己剛才畫了半天的圖展現在南宮烈的眼前。

  南宮烈的眼睛本來銳利的一瞪,卻在看見她的大作時倏然驚嚇的瞪大眼。

  “這……這是什麼鬼畫符?!”

  只見白紙上用毛筆劃出來的黑色條線,東一畫、西一筆的,根本看不出來她究竟想要表達什麼,若真有人看得懂她的“創意藝術畫”,他的頭就剃下來讓人當椅子坐。

  誰知,古小月聽到他的評語後,立刻扁起嘴來,一臉委屈的看著他。“你……你竟然說我辛辛苦苦畫了好幾個時辰的地形圖是鬼畫符?你……”她深受打擊的後步一步,然後,在南宮烈還未來得及反應之前,突然一把抽起桌上的紙,將它擱到自己的身後去,十分任性的對他叫囂道:“好!既然你這麼不欣賞它,那我也不給你看了!”

  她孩子氣的表現讓南宮烈的嘴角冷冷一撇,用著淡然無謂的語氣對她道:“我也不想看,只是你自己好好看一遍,確認一下,你那張紙上畫的真是我家的地形圖嗎?”

  他的詢問讓古小月對他扮了個鬼臉,然後轉過身去再把那張紙拿出來看了一遍後,才揪著一張小臉,對著他要求道:“烈,求求你,幫人家的忙好不好?”

  南宮烈真的被她的要求給驚得一愣,他瞪著她的眼神裏充滿驚愕。這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自覺,她對他所做的要求是不合常理的?看著她一臉認真的表情,他不得不失敗的承認,她根本就沒自覺。

  打量了她一會兒後,南宮烈的腦海裏突然浮現一個主意,然後若有所思的對她一笑,才道:“可以,你若要我幫你的話,你就要配合我。”

  一聽到他要幫忙,古小月的心底可開心了,連忙點頭對他應道:“沒問題!要我怎麼配合都可以呀!”

  “嗯!那你先告訴我,你要我家的地形圖做什麼?”

  “這個嘛……”古小月的心底正在做著天人交戰……不!應該說,在師父和南宮烈之間做著拉鋸戰。

  師父曾交代過她,對於她所交付的任務千萬不能給第三者知道,但她猶豫的看著南宮烈,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麼不相關的第三者啊!

  在她簡單的想法裏,南宮烈既然和她有了不一樣的新關係,以他們的交情,把這件事告訴他,應該無妨吧?否則她該怎麼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呢?

  在她蹙眉陷入思索之中時,南宮烈的眼神變得幽深陰暗,定定看著她那張嬌俏的小臉,他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她一如他所猜測的那樣,接近南宮家的企圖不單純。

  只是,她涉入的究竟有多深呢?她真的和上官明霞有關係嗎?她黑白分明的大眼裏沒有一絲的虛偽與狡猾,那張臉上散發的是天真與單純,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真的有可能做出背叛他的事嗎?

  發現她遲疑的陷入沈思,他開口對她勸道:“小月,如果你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我要怎麼幫你呢?”

  他的話讓她回神,抬起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你這樣說也對耶!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又怎麼會有誠意呢?好吧!我把事情告訴你,我相信我師父應該不會怪我才對。”

  她哇啦啦的說了一堆,唯一引起南宮烈興趣的是她口裏的師父。

  “小月,你說你的師父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沒有父母嗎?”

  “嗯!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就是師父將我扶養長大,當然和我在一起的還有幾個師姊妹。”

  沒想到她竟會是個孤兒,瞧她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也知道她的來歷必定有些問題,雖然他已派密探去查了,但從她口裏知道一些也好,這樣一旦查出來後,和她的說法相比較,就可以知道她是不是在騙他了。

  南宮烈對古小月有沒有騙他這點十分在意,至於她的身分與來歷,他反而不是那麼的介意。

  “小月,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師父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打小我就叫她師父啦!但我聽那些師姊妹曾說過,師父好像姓上官!”

  “上官?”南宮烈聽到她這麼說,心底隱約有個譜,於是對她追問道:“小月,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師父要你做什麼?”

  “可以啊!雖然師父要我不能把事情告訴第三個人,但我想,你又不是不相干的人,我們吃飯睡覺都一起做過了,把事情告訴你,應該是沒關係啦!”

  南宮烈不是被她的話所吸引,而是被她眼神裏閃著對他的信任所迷惑。這樣的她好迷人,讓他感覺自己的下腹一緊,如此迅速的生理反應讓他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嚨。

  “小月,說重點。”

  “好啦!我就要說了嘛!其實這是師父交代我做的,她要我到這裏來找間叫做八卦客棧的住下來,然後向他們打聽南宮家的事情,接著……哦!對了,說到八卦客棧,烈,我告訴你喔……”

  古小月的注意力在說到八卦客棧時突然又被轉移,原本想說的話又繞到令她咬牙切齒的八卦客棧去,壓根兒沒發現南宮烈的額前隱約浮現黑線,眼睛正對著她冒火。

  “厚!你就不知道呢!他們收費貴得嚇死人,害我想要收點回扣都不可得,這也就算了,連讓我殺價都不肯耶!不過說真的啦!因為我是第一位客人,他們的主菜倒是挺好吃的,我……咦?烈,你……你幹嘛瞪我?”

  古小月後知後覺的發現,南宮烈已被她氣到發黑的臉似乎有些不對勁,於是連忙出聲詢問他,但她的詢問卻換來他的咬牙切齒。

  “古小月,你信不信你再不把重點說出來,我會抓狂?如果我抓狂的話,你知道我會對你做什麼事嗎?”

  “呃……”看他一臉殺氣騰騰的模樣,古小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對他道:“烈,你……你不要抓狂嘛!每次你生氣時,都把人家抓到床上去搖了老半天,這樣搖對我的腰很傷耶!你知不知道?”

  南宮烈真的覺得自己有被虐待狂,否則怎麼會看上一個像她這樣白癡的女人,說的話簡直要把他氣得半死,瞧她這麼說,好像他是個色情狂,專門抓她上床玩“搖搖樂”的。

  “古小月!”

  “好啦!”她舉起雙手投降。“我再重猜就是了嘛!你發那麼大的火做什麼啊?”她忍不住小聲的咕噥,“這麼激動做什麼?猜中這個又沒錢可以拿……”

  他的耳力十分好,她的小聲抱怨當然也進了他的耳,利眼一掃,她馬上露出諂媚的笑。

  “烈,我突然發現,你這個人雖然平時悶不吭聲的,但你的脾氣實在不怎麼好耶!我……”

  “古小月,你要是再不把你師父要你做什麼事說出來,我一定會把你抓起來打屁股!”

  他的威脅馬上收到成效,只見古小月雙手捂住自己可憐的臀部,眼睛防備的盯著他看,生怕他突然撲了過來,她委屈的嘟著一張的嘴對他道:“好啦!我說啦!”

  她喘了口氣後,才又繼續說:“其實我師父是要我先向八卦客棧打聽你家的事,然後要我想辦法混進來,接著要我把這裏的地形弄清楚,再畫個地形圖用飛鴿傳書的方式寄到霞光穀去給她老人家啦!”

  “霞光穀?”他挑起一邊的眉疑問的看著她。

  “霞光穀是我從小到大的住處,也是師父創立的霞光派,一向很少人知道這個地方和這個門派,因為我們很少在外面露臉,除非師父允許,否則沒有人可以輕易下山。”

  “聽你這麼說,這個門派好像女人居多囉?”

  “什麼女人居多?根本就都是女人的地方好不好?我師父那人不知為何,很討厭男人,只要在她面前提及男人這兩個字,就會倒大楣!”

  “聽你這麼說,你師父不但討厭男人,好像心理還有點變態?”

  古小月聽到他的評語,不但沒有生氣,反倒還一副哥兒們的表情,用力的將手拍在他的胸膛上,發出聲響來。“嘿!烈,你還真厲害,沒和我師父見過面,竟然也會知道!師父其實是有點變態的啊!”

  連她都這麼說,讓南宮烈有點意外,臉上的表情有些好笑,挑高著眉,對她的說法有些好奇的追問:“怎麼說?”

  “你都不知道,我師父那個人,也不是長得有多難看,可是她終年都冷著一張臉,活像人家欠了她多少錢沒還似的,和你這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真的有得比!”

  聽她這麼說,南宮烈多少可以理解為什麼她會在一開始看到他時沒有多大驚嚇的表情,原來是早有一個範本供她每天觀看。只是,她對他的形容詞不能有些修飾嗎?

  算了,懶得和她這個總是說話不經大腦的女人計較了。

  “然後呢?”

  “這樣也就算了,若有男人誤入我們的山谷,師父她一定會讓那個男人生不如死,那種殘忍的手段,讓我們姊妹們看了,都十分的不忍,可是又沒人敢出來說話,否則懲罰的下場可是沒人承擔得起的。”

  “沒人知道你師父為什麼會這樣嗎?。”

  “有啦!我大師姊是跟著師父最久的,年紀也是最大的,有關我師父的事,她略知一、二,每當有人抱怨師父太過殘暴時,她就會說師父是情有可原的,後來在我們的追問下,她才說出,原來師父曾經被情所傷,被心愛的人背叛,才會導致性情大變。”

  “那她有沒有說究竟是誰害她這樣的?”

  “這個她就沒說了啊!不論我們怎麼問,她都說反正我們也不認識,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只要記住師父是被壞男人欺負就好。”

  “知道你師姊的名字嗎?”

  “怎麼?你想追她啊?噢!很痛耶!”她原本睥睨著他的眼神裏有著玩笑,誰知她的話一出口,頭頂就被他給打了一下,讓她哀叫不已。

  “誰教你亂說話!”他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纖腰,把她往自己的懷裏帶。

  看著她一臉委屈的捂住臉的可愛模樣,南宮烈忍不住扯開一抹淡笑,卻聽見她抱怨的道:“哼!打了人家還笑得這麼開心,難怪師父要說男人都是沒良心的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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