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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4:30

狂妄爵爺《馭情五爵爺1》蕭宣

一場誤會,造就了一個性情殘暴的邪魅男子;
一世深情,讓一名柔弱女子不惜委曲求全,
兩人的再度相遇,激起的除了他強烈的「報復」念頭外,
更有狂烈赤裸的情欲、佔有……
他只想用盡一切殘酷的手法對待她,以泄心頭之恨--
他狂肆地勾著冷笑,手執繩索將她的四肢蠻狠地固定於床上,
不理會她的掙扎,他張開嘴粗暴地撚起她的乳首用力吃咬著……
「好疼……不……爺……」她深感屈辱地頻頻哀求著,
而他非但不予理會,更是不停的語出羞辱,
隨後不顧她的感受,將他的壯碩挺進她─猛烈的撞擊,毫不憐惜之情─-
她祈盼他能以吻來撫慰她的心痛,她開口懇求……
然而他卻露出戲謔的嘲笑─「吻你?別傻了!你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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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4:50

楔子

  以富麗堂皇、美侖美奐為訴求架構而起的帝王寢宮內,只見六名相貌不俗的  男子,不分尊卑、權位,各自端著茶杯啜著茶。

  輕鬆自若的表面下,暗藏著詭譎的氣氛、波動的氣流。

  霍地——

  「咳咳!」雕龍座椅上的男子,抬首瞄了眼視線內的五人,乾咳了幾聲示意,當作是開場白。

  分左右相對而坐,一邊二人,一邊三人,不約而同的擱下了杯盞,目光望向了聲源。

  男子似乎十分滿意聲音所收到的成效,一步一步的拾級而下,表情是再矯情不過地開口,「先皇留給朕這大片江山,領土拓及無止盡的彼岸,建立了一個武功蓋世、絕世超群的……」

  「皇上今天這麼好的興致,宣了臣等五人進宮一起分享驕傲?」哲別雲殘一見又是老招,淡然地打斷將會接踵而來的滔滔不絕。

  另外四名男子對於這樣的情況,似乎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紛紛對今兒個第一個衝鋒陷陣的好友投以讚賞的眼神。

  「哲別雲殘,你真是愈來愈不將朕放在眼裏了,朕的話都尚未說完,你就敢插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身著黃色龍袍的男子,氣衝衝的指著哲別雲殘的鼻頭大罵。

  「臣不敢。」哲別雲殘離開座椅,安撫狀的福了個身。

  「不敢?不敢是這樣子的嗎?」皇上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胸口更是讓一股發不出的怨氣壓著,雙手剪背來回的踱步。

  「皇上,您真的誤會哲別了,他不是那個意思。」仇寘見眼前劍拔弩張  的一幕,倒也不緊張,嘴角噙著斯文的笑意。

  皇上的伎倆與手段,他們五人早就摸清了,若是他再不換點新花樣,想必這種情況會常常上演。

  「是啊,皇上貴為一國之君,哲別怎敢對您不敬?」生得一張俊美無儔、貌勝潘安的齊桓揚,也在一旁幫腔。

  這番千篇一律的說詞,只會在皇上「心懷不軌」之時出現,若是他們再不懂得防範,那豈不有辱五人的名聲與稱號?

  「臣也是這麼認為,皇上多慮了!」傅天擎端著沒有表情的一張臉,跟著附和。

  「皇上請息怒。」烈巽亦出了聲。

  「你們四個!」皇上倏地停下腳步,怒光四射,像是閱兵點名,一個接一個的指著幫忙同伴說話的四人。

  「口口聲聲說不是那個意思,要我息怒,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讓你們哄著玩啊!你們根本是同個鼻孔出氣,聯合起來對付我,其實你們五個人都是同一個意思!」

  多念了幾本書,在同伴眼中定位為口若懸河的仇寘,一接收到投向他的四雙眼神,不疾不徐的開口,「皇上,冤枉啊,我們有五個人,光用一個鼻孔出氣,可是會悶死人的啊!」

  「仇寘!」皇上聞言,一步跨至他的面前。

  「臣在。」仇寘不慌不忙的起身應道。

  皇上氣不過又是一張不畏不懼的面容,用力拉了他離位,自己坐了上去,「現在誰敢再和朕頂嘴,休怪朕不念君臣之情,大開殺戒!」

  「是。」五人眼中充滿笑意的對看了一眼,知曉這是他絕處逢生的最後一招,不便再與他爭辯。

  「現在朕要說了,你們的耳朵給我掏乾淨,聽清楚了!」看到他們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皇上瞧了又覺得礙眼,覺得自己贏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臣等遵旨。」

  「由於有先皇的努力,朕現在才得以享受庇蔭,坐擁如今的太平盛世……」

  「皇上,能否勞煩略過?述性的廢話,直接說重點?」烈巽實在沒啥耐心再聽一次已會默背的話,舉手先表態。

  一旁的四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幾乎要為他的行為鼓掌叫好。

  這叫什麼,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皇上的視線遊移在五人之間,對於他們沆瀣一氣的言行恨得牙癢癢,卻只能悻悻然的死瞪著。

  「皇上不妨直說今天要臣等五人進宮的真正意圖。」傅天擎毫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詢問。

  「你給朕好好解釋一下你的語氣,好像朕是要去玩似的!」像被抓著了小辮子,皇上窘紅了臉,換上不悅的表情。

  「皇上自己承認了嗎?」齊桓揚那一對仿能看穿人心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朕……」差點中了你的計!皇上不悅地白了齊桓揚一眼,迅速  的鎮定心神,

  「朕是昏君嗎?會是那種貪玩的國君?」

  深怕那五對洞悉世情、善於察言觀色的眼睛同時焦注在自己身上,皇上站起身走動,欲分散、搖晃他們的注意力。

  「朕若是昏君,怎懂得知人善任,別忘了,你們可是朕從芸芸眾生中挑選出來的人才。要不是朕眼光獨到,怎能讓你們發揮各自的長處,將國家治理得如此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所以是臣等誤解了皇上的意思,其實皇上今兒個只是純粹想找個聊天的物件而已?」哲別雲殘滾動著藍色的眼珠,實情已昭然若揭。

  「你——」分明是想將他堵入絕境,皇上在心底啐了聲。

  養了五個亦臣亦友的男人,結果一點也不懂得感恩圖報,只會在非常時期扯他的後腿,偏偏他的心事又只有他們最瞭解,就算再怎麼氣,他也不會真的拿他們開刀。

  而且他們說得是針針見血,差點害他站不住腳;還有,他們也未逾越規矩太過分,是他自己惱羞成怒,再者,他仍得倚重他們的長才……

  怎麼他這個皇上當得這麼沒有氣魄啊!

  「我不管你們怎麼想朕,反正朕的決定是為國家社稷、黎民百姓的安寧與生命著想,絕非貪圖個人的玩樂享受!」

  「皇上難道有什麼計畫嗎?」仇寘的心中飛快的掠過一抹不安。

  「為了體恤五位愛卿平日得服侍在朕的身邊,容忍朕的脾氣,再加上五個人幾乎天天對看也厭煩了,所以朕決定讓你們到外頭好好去度個假!」為達目的,他還說起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度假?!」五人聲音或高或低的齊呼,皆不甚明瞭這兩個字的意思。

  「懷疑啊?!我就是要你們好好的去散個心!瞧瞧你們,一個野蠻成恬,一個沈著冷靜,一個暴躁易怒,另一個斯文的活脫像個冷面笑匠,最後一個……」皇上的目光移轉至烈巽身上,帶有一絲愧疚的重重的歎了口氣。

  「算了,不說也罷!」

  五個臣子五種個性,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故意訓練他們如此。不過,他也聽聞這五個臣子在女人堆中是如何的所向披靡,多少待字閨中的千金巴不得能獲得他們的青睞,「馭情五爵爺」在京城的名號之響亮,簡直不比他這個當皇帝的低。

  「皇上,您不會是真要我們五人去度假吧!這麼一來我們的職務誰來接?」不知怎麼搞地,齊桓揚就是無法將這兩個字想得太美好。

  「朕是個勤政愛民的好君主,當然不會任由你們輕鬆了,度假之餘你們當然還是得為朕做點事。朕會分別指派,往後的日子你們就在自個兒負責的地方擔任起保國衛民的責任,順便調劑一下身心。」

  「皇上!?」五個男人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保國衛民和調劑身心可以混在一起,這是什麼荒唐的命令?

  揮了揮手,皇上心意已決,不由分說的徑下結論,「那就這麼決定了。至於你們該到哪兒去,朕今晚會頒佈聖旨至各位的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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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6:10


  人煙杳然的「大青島」——

  澎湃的潮水衝擊著佈滿青苔、孤峻聳立的大岩石,蕩漾起瀲灩的浪花,奏  出壯闊的迴響。

  「啪!啪——」男人惡鞭的抽打聲夾雜著一連串不堪入耳的哀嚎慘叫,在幽深的暗夜中彌漫著一股噬血的可怖氣氛。

  「可恨!你這狗雜碎——」那全副武裝,外表看似驍勇善戰的英挺男子,以不容反駁的殘暴語氣,怒不可遏的咒?著。

  他有一雙銳利且精光湛然的藍眼瞳,以似食人不吐骨頭般的兇狠姿態,執著一根泛光的鐵鞭,踩陷柔軟的細沙,猛然旋身狠掃出一記——

  「啪!」一聲,囚犯被掃至三丈遠之外,表情痛楚的俯在地上,口中吐著血絲。

  「好大的狗膽子!竟敢意圖逃出本爵爺的管轄地!」

  這官拜爵爺,擁有外族血統的藍眼惡魔——乃當今聖上的心腹之一——哲別雲殘。天生的王者氣勢壓根兒不必去刻意彰顯,舉手投足間便可表露無遺,是標準的掠奪者。

  當初五位爵爺分別被皇上調離京城,哲別雲殘背員著蝕心的情傷,離開了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告別了家鄉,被遣派至這座「大青島」,負責監管被流放至此的犯人。

  哼!提及皇上,他就一肚子悶氣!

  是呀!皇上的諭令誰敢不服從,表面說好是放長假,說難聽些,擺明就是迫不及待想對他們五位爵爺「物盡其用」嘛!

  皇上玩心重,見他們五個人對自己的工作都是遊刃有餘、輕鬆自在,而身為一國之君的他卻得為國家大事操心勞力,每天忙得像顆陀螺似的整天打轉個不停,皇上當然因而眼紅、妒嫉,胡亂的找些名目,就是要他們無法再這麼悠閒的過日子,非得他們跟他一起忙得團團轉不可。

  太過分了!虧他們還是從小玩到大的相知好友,想不到一聲令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大青島位於東北部,四周環海,荒無之地讓哲別雲殘整天悶得發慌!

  尤其是每到夜深人靜之際,更會令他憶及發生於兩年前那一段他始終不願再回首的悲痛又短暫的情緣。

  或許是因為哲別雲殘所壓抑下來的情緒無從發洩,只能發洩于這群囚犯身上,於是日復一日,兩年下來,造就出他這樣一個性情暴戾的邪魅男子。

  「爺,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爺,您饒命啊——!」

  抖顫不休的聲音明顯的盛滿了數不盡的悚懼。

  囚犯跪地求饒,卻不敢伸手去撫摸右臉頰那道鞭痕,沁著血絲的鞭痕著實令人痛徹心肺,但囚犯只能咬牙強忍,暗地在心頭哀嚎苦叫。

  「哼!啪!啪——」性情蠻橫殘暴、狂狷鷙猛的哲別雲殘再度揚起鐵鞭,朝囚犯揮出……

  鞭打得囚犯體無完膚,亳無招架之力的只能跪地求饒。

  「我倒要見識你有多大的本事,我現在就震斷你一雙腳筋,四肢全殘後,若你依然有本事可逃離我所管轄的‘大青島’,我發誓將永不追究!」

  話落,哲別雲殘執握在手中的鐵鞭頓時纏繞上囚犯,隨手一扯,鐵鞭一圈圈似蛇繞樹般的緊緊捆住囚犯的身體!

  已經鼻青臉腫的囚犯整個人被迫倒趴在沙地上,卻依舊得忍受被蹂躪、折磨的痛苦,那滋味仿若活在人間的煉獄之中。

  哲別雲殘倒是一點也不願施捨憐憫之心,陰森的殺氣再度以惡魔之姿持續蔓延……

  當哲別雲殘的手臂一緊收縮,囚犯活像一頭畜牲似的被哲別雲殘以冷峻的態勢強迫的拖著走,「混帳東西!難不成吃下熊心豹子膽,竟敢考驗本爵爺的耐性!」

  隨之一腳將囚犯踹進獄牢裏,哲別雲殘收回手中鐵鞭,對著獄卒下達冷硬的命令。

  「鎖上鐵門,倘若再發生逃獄事件,本爵爺唯你是問!」

  哲別雲殘狠狠地撂下警語,腳跟隨即一旋,面容冷冽而殘酷,頭也不回地離去。

  日落西山,眾鳥歸巢,一天  的光陰就這麼悄悄地又從指縫間溜走了。

  廣闊的穹蒼和蔚藍的海洋連成一直線,落於西方海域中那輪火紅的太陽仿佛就在伸手可及之處。

  此刻,一個全身身著戰袍的小兵將,肩頭上扛放了一隻麵包袋之類的東西,步伐輕悄地步過沙地,在沙地上留下一個個的靴印子。

  小兵將轉身步入海域西樓之中,進到大廳,朝坐在上位者一躬身,便撒手一拋,將肩頭那一袋東西粗暴的擲在地上。

  「稟爺!小的在沙灘上撿到這東西——」

  「這是啥鬼玩意兒?」哲別雲殘擰起兩道濃眉。

  原本就狂野似火的藍色眸光此刻變得更加危險,哲別雲殘眯起細長的藍眸,不明所以的用餘光打量著橫陳在地上的那袋東西。

  「稟爺,是個女人。」兵將恭敬的回道。

  在大青島上,甭說女人家了,就連一件女人的褻衣也找不到,哲別雲殘不禁有些納悶,心底佈滿了疑雲。

  「這女人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稟爺,屬下不知。」

  「打開它。」

  「遵命!」兵將隨後揚起一把鋼刀,以俐落的刀法解開了系於袋子口的死結。

  在微弱油燈的掩映下,只見一個生得白淨無瑕的清麗女子緩緩地滑出布袋——

  「韋憐心!?」哲別雲殘陡地整個人彈跳起來。

  這張臉……

  哲別雲殘冷峻的藍眸,驀地跳躍起兩簇更加懾人的怒光。

  即使已闊別兩載,沈積在心頭的那股怨氣至今仍未完全消弭。

  他認得這張絕美的容顏,那是他一輩子想遺忘卻難以忘懷的女子!

  她怎會出現在窮山惡水的此地?

  哲別雲殘雖對她的出現百思不解,但仍故意忽略掉心頭隱約湧現的那股憐惜與不舍。

  「爺,不知該如何善後才是?」兵將出聲打斷他的思緒。

  「她死了嗎?」哲別雲殘小心翼翼地問道。

  「屬下猜想,她應該僅是昏厥過去罷了。」

  「傳鬼神醫。」醫治她,哲別雲殘自認算是已施捨了他最大的憐憫之心。「暫且將她安頓於我的寢宮,等她蘇醒後,我要好好的審問她。」

  哲別雲殘暗忖:這正是他報復她絕情背叛的大好機會,豈能讓它輕易溜走,甩了下衣袖,哲別雲殘面無表情的旋身離去。

  「如何?」哲別雲殘謎起細  眸,詢問著有著「鬼神醫」之稱的大夫。

  「幸好沒喝下太多海水,我回頭開個藥方讓她服用,沒事的。」神醫把完女子的脈博後,胸有成竹的微笑道。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哲別雲殘冷冷地言道。

  「是。」神醫垂下頭,畢恭畢敬的倒退著身子,踩著無聲無息的步伐,離開哲別雲殘的寢宮。

  不久,一對兄弟奴才一同步入哲別雲殘的寢宮,其中一名奴才手裏還端了一碗熱騰騰的湯藥。

  「爺,藥熬好了。」那端著藥湯的奴才低垂著頭爐,走到床沿旁,接著扶起韋憐心的身子。

  當奴才觸及她的身子,一把妒火卻莫名湧起,在哲別雲殘的心頭上沸騰、燃燒,他簡直妒嫉的快抓狂了!

  「誰允許你碰她的!?你用哪只手碰她,我便砍斷你那只手!」話落,哲別雲殘不由分說便抽出掛在肩背上的禦賜寶劍。

  瞬間,泛光的利刃狠狠地劃過來不及反應的奴才的手腕。

  鮮紅血柱徒地由奴才的手腕間噴灑出來!

  那紅紅的鮮血宛若紅花般迤邐了一地。

  「啊——啊——」猝不及防的奴才昂喉尖聲嘶吼。

  「不——阿福!」另一名在場的奴才阿來看得雙腿直打顫著。

  阿福是被砍掉手腕的奴才,阿來則是他的哥哥,他們兄弟倆的感情自小就一直很好。

  如今親眼見到弟弟被殘忍的傷害——阿來的心宛如被千刀萬剮般,簡直是痛不欲生。

  恐怖的看著地上那斷了半截的手腕,阿來兩顆眼球瞪的有如牛鈴般大,見阿福嘶吼了幾聲,最後不醒人事的暈厥過去。

  「阿福!阿福啊……」阿來沖到阿福的跟前,悲慟的當場痛哭了起來。

  「不許哭!滾出去——」哲別雲殘見奴才痛不欲生的樣子,他仍舊是面不改色的冷然以對。

  眾人對於哲別雲殘的殘暴與冷血,是既崇敬又感到莫大的恐懼,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反抗哲別雲殘的命令,更無人有勇氣頂撞他的話。

  無論是合理,抑或是不合理,大青島上的所有條文,全是出自於哲別雲殘的手筆。

  而大夥們僅能默默地遵守行事。

  奴才被拖出去後,哲別雲殘表情冷漠地似不曾發生過任何事般,冷靜的卸下一身戰袍,脫去靴子。

  一柄斜掛在他肩背上,彰顯著無比崇高身份與地位的禦賜寶劍,此刻也無聲無息的被他卸下,擱置在桌面上。

  湛藍如海的藍眸落在韋憐心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

  他鐵青著俊美的臉龐,緩緩地步至臥炕旁,挺拔且壯碩的他像尊石像似的,以居高臨下的態勢一瞬也不瞬地俯看著她。

  原本緊握成拳的一雙大拳頭,在臥炕上沈謐的美人兒莫名驚動一下時,也跟著擺放在粗邁的腰際上。

  「唔……」韋憐心倏地發出痛楚似的悲嗚聲。

  哲別雲殘走近了她,坐在臥榻上,俯下粗壯的男性雄軀,他用額頭去探視她額前的溫度。

  確定她沒發燒,哲別雲殘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勾勒成一個滿意的弧形。托起她的身子,讓她的小腦袋斜靠在自己的肩頭,修長的手指撥開散落在她臉頰上的發絲,仔細端倪著眼下這張不搽脂粉卻仍顯白裏透紅的素淨小臉。

  他的心怦然一動,那憐惜感如水銀泄地般一發不可收拾的佈滿他的心窩!

  意識到自己眷戀不舍的情感,猛地——

  「該死——」他憤怒地瞪視著她。

  將她用力甩回床鋪,他想要用盡一切殘酷的手段來蹂躪她,以泄這兩年來的心頭之恨!可是,他忍下了這口氣,終究沒有這樣子做。

  粗魯的扳開韋憐心的小嘴,喂完藥後,哲別雲殘匆促的旋身離去。

  「你是魔鬼、人渣、惡鬼—  —阿福又沒有做錯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嗚——為什麼在砍掉他一隻手腕後尚不甘休,還要下令斬首示眾!」

  痛失手足的阿來一路狂奔到海邊,獨自面對大海嘶吼,欲借?喊的狂吼聲,宣洩出他心中對哲別雲殘今日所作所為的不滿。

  痛失手足的心情,他想那個雙手沾滿血腥味的殘酷爵爺是絕不可能會體會得到的。

  縱使阿來的內心有說不出口的怨恨,但也只能把這股怨恨的焰氣往肚裏吞,誰叫他只是個奴才!只是,他真的很不甘心弟弟死得這麼不明不白,他相信弟弟在黃泉路上鐵定也走的很不情願。

  他決定了——

  「阿福,你安心的去吧!」阿來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宣誓:「哥哥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即使會賠上自己的一條性命,我也在所不辭!黃泉地下的你若是有知,就保佑我順利的完成吧!」

  三日後,阿來故意犯下一樁  錯事,被關進地牢裏,為此,他總算有了機會搭上被囚禁在牢獄裏的囚犯們。

  阿來會如此預謀,是因他有自知之明,清楚以自個兒現今的力量,想取下哲別雲殘的性命,壓根兒比登天還難,唯今之計,他只能利用這些無惡不作的囚犯來進行他的報復計畫。

  由囚犯口中得知,眾人對哲別雲殘早生不滿與怨恨之心,恨不得把哲別雲殘給千刀萬剮。

  於是阿來開始從旁鼓勵他們叛變。

  「咱們何不想法子對外求救,引敵入侵大青島,再一刀取走哲別雲殘的性命!大夥兒這不就有重見天日之日了?」

  「誰有這能耐?」一個暴牙男子如是問道。

  「恐兄吧!」眾人思索了一陣後,有人提議道。

  那被稱為恐兄的男人長得一臉兇惡樣,眼珠像牛鈴般大的誇張,他看了眾人一眼,用著粗嘎的大嗓門道:

  「我以前在海上縱橫為盜,人脈我最廣,只要有人拿得出主意,弄個法子讓我連絡上海上的盜匪,我就有把握弄到強大的兵器,說不定咱們還有機會潛逃出大青島,逃離哲別雲殘的控制。」

  「那這項工作就交由我來做吧!」阿來看著恐兄自告奮勇的道。

  「你?可以嗎?」恐兄懷疑的看著他。

  「我是哲別雲殘身邊的奴才。」阿來道出了他來此的真正用意,「因不甘親兄弟被哲別雲殘所殺害,所以決定替弟弟報仇。可恨我一點力量都沒有,在無人可以脅助我的情況下,我只好找上你們。我故意犯下一點小錯誤,讓他們把我關進來,目的就是要請你們協助我完成報仇的計畫,我只要哲別雲殘一條命,而你們自然也會有好處可得。不出三天我便會被放出牢獄,因此我會是那個對外聯繫的不二人選!」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致確定阿來所言並無虛假並值得信任後,他們開始決議一項逃獄兼謀殺哲別雲殘的計策。

  韋憐心這一昏迷就是好幾天  ,在這段期間裏,都是哲別雲殘親自喂她藥膳,哲別雲殘不願去深慮那奇哉怪哉的佔有心態。

  為何他只允許自己一個人接觸她的身子?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但他的佔有欲與霸道成分可想而知。

  在這根本就不會有女人出現的島嶼上,他根本不準其他男人接近韋憐心半步。他心裏明白,在島上只存在韋憐心一個女人的情況下,她已成為男人覬覦的對象。

  這天夜裏,哲別雲殘如往常般端取奴才熬好的藥湯,逕自含了一口藥,然後蠻橫的扳開韋憐心的嘴兒,強行喂她喝下藥。

  韋憐心雖處於昏迷的狀況中,卻仍是相當的配合,她乖巧的吞下每一口由他唇間所遞來的藥汁。

  「唔……」倏地,不知是被苦澀的滋味震醒,抑或她的病情已然痊癒,她皺起柳眉,虛弱的搖了搖頭,幽幽的轉醒。

  憐心艱難的睜開一雙明亮的眼眸,乍見擁抱著自己的頎長身影時,韋憐心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爺……」那一雙溢滿愛戀的美眸用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興奮眼神,一瞬也不瞬地凝視著他,深怕她只要稍微將視線離開須臾,他便會消失不見似的。

  憐心伸出顫抖的小手,觸摸他冷酷如冰雕般的俊美臉龐。

  他——她日以繼夜全心思念的男子……

  依偎在他懷裏,受他百般憐惜是她長久以來夢寐以求的——

  憐心由喉間發出一聲令人心疼的嗚咽,欣喜若狂的流下兩串晶瑩剔透的淚水。

  「爺……我是不是在做夢?抑或老天憐憫我,終於讓憐心見到了你……」憐心的聲音細細柔柔地道出心中思念,無人可以瞭解她是多麼的想念著他。

  兩年了,整整思念了他兩年……

  「哼!」哲別雲殘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冷峻的甩掉她的手,冷漠的詰問道:「你怎會來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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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6:32


  兩年了,那曾經才十六歲大的丫頭又長大了些!

  過去那個看似天真、無邪又純樸的丫頭,原就出落得亭亭玉立;如今更是仿佛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似的,告別了原本青澀且略顯稚氣的模樣,蛻變成一個體態曼妙、嫵媚動人,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誘人氣息的女人了……她已非過去那個睜著一雙骨碌碌的晶亮大眼,傻呼呼地追著他跑的純真少女。

  她有著婀娜的體態、清豔的容顏、水靈靈的美眸、紅潤如櫻桃般的小嘴。

  掐指一數,她今年也該十八了!

  驀然,剛毅的唇角勾勒出憎惡與鄙夷,嘴角上揚緩緩形成一抹邪門的弧度——這好像有個形容詞,叫做「皮笑肉不笑」,而他充斥在胸臆間的怒焰則是愈來愈熾烈。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搭上了一條船兒。」

  「你想搭船去哪兒?」

  「找爺啊!」

  「你怎知我在這兒?」

  「我不曉得啊!是後娘——」

  哲別雲殘面色冷峻地嗤之以鼻,他僅明白眼前的她是個小蕩婦、小浪女!

  他不會再受騙了!

  對這種女人仁慈等於是對自己殘忍!

  「別當我是三歲孩童。你這個只會惺惺作態,偽裝出一臉清純可人的小淫婦,你休想再左右、甚至於掌控我的思緒!」

  兇殘的目光讓憐心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

  那雙猶如猛虎般猛銳的神情,令她的淚水頓時潸然而落,花容憔悴而無措,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像被撕裂了,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曾對她呵寵備至的男子竟變得如此暴戾。

  「爺——」

  「哼!」哲別雲殘冷哼了一聲。

  兩年前,他便發誓永不會實踐他曾對她許下過的承諾,雖說心裏面還是會背叛自己的意念,老是為她心碎神傷,甚至興起一陣要命的憐惜……

  然而,每當一憶起她的狠心絕情,他便恨不得撕下她虛偽的假面具。

  「爺,是真的啊,憐心沒有騙爺,那船兒確實是由京城出發,起初是順遂地一路往東北方向航行……」憐心崩潰的低泣著。

  為什麼?她究竟犯下了什麼錯?為何爺會如此恨她?對他的情愛她從不曾變過,一直擱在心頭深處釀造著,甚至一天比一天濃烈呵!

  不管他聽不聽,憐心逕自細聲柔調的述說道:

  「我……自從小蝸牛在破廟裏被人暗算之後,我便再也不曾見過爺了,我找爺找得好辛苦啊!我一直希望能和爺結縭,兩人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樂日子,誰料竟事與願違……

  有天,後娘安排我上船,因為後娘說她清楚爺的下落,不過得搭船出航;而為了探尋爺的下落,我決定搭上船去找爺。只因為憐心非常的重視爺,我愛爺,所以為了找爺,憐心不惜上了船,誰料這一航行,竟過了近兩年的時間。」

  她凝視著他面無表情的冷顏,繼續說道:

  「這一段期間裏,我一直都待在船上,過著度日如年般的沈悶生活。每天一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全是茫然然的汪洋大海。直至發生在幾天前的暴風雨……狂風暴雨襲翻了一整船的人,眾人全落了海,我也是……而待我醒來時,就在你懷裏了。」

  「為何我所知道的並不是如你所說的那般呢?為何我親眼所看的也並非如此呢?韋憐心,你最好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哲別雲殘加重了語氣,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正喀喀作響。

  「我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爺要我做何解釋?」昏迷了數日,憐心的精神看來仍有些虛弱。

  「你不可饒恕的淫蕩行為是我親眼所見,而你非但無法對我解釋出你自個兒的行為,甚至連半點悔意都沒有,以為能夠天衣無縫的對我撒下漫天而荒唐的謊言!該死的你,叫我如何吞咽下這口悶氣!?」哲別雲殘挾著足以奪人魂魄的目光,冷銳的狠瞪著她。

  哲別雲殘怒不可遏地刻意忽略她現在的身子依舊虛弱,結實的大手霍地往她胸脯覆去,隔著衣衫,手掌密合的搓弄著。

  「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沒啊……不要這樣子……爺……」憐心吸吐著薄弱的氣息,哀求般的眼神落在他那寫滿無情的俊臉上。

  「我得看看你這殘花敗柳究竟被多少個男人玩弄過!」哲別雲殘的手掌強而有力的揉搓著她胸前的軟丘。

  「爺……」

  當他的手一碰觸到她的身體時,憐心馬上不自覺的泛起一陣顫慄,她疑惑不解的蹙起柳眉,一臉無辜的看向他。

  「爺,我壓根兒不曉得你在氣憤些什麼?而且你的手掐得我胸脯好疼……」她的眼神泛著迷惑,「只是為何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愉悅的微妙感覺,這感覺就好似兩年前那般誘惑人心……憐心不懂,曾是那樣溫柔愛撫著我的手,今日為何變成了如此粗暴的揉掐?我感覺自個兒的胸脯好脹,身體好熱也好難受——」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哲別雲殘鐵青著臉,咬緊牙根,不願被她閃動著無辜的神情給蒙蔽了理智。

  「爺,憐心是真的不明白啊!」憐心央求的看著他,心急的想得到答案。

  「是嗎?」他壓根不予置信,「聽著,我要用我的身體去懲罰你,而你最好溫順的滿足我的需求。」

  「為何要懲罰我?我到底犯了什麼錯?」憐心更加一頭霧水了,「兩年了,我整整有兩年沒見到爺了。這些日子以來,嫁給爺的決心從不曾動搖過,只要能與爺結為連理,無論要我做什麼,憐心都甘之如飴……假使折磨我可消你心頭之氣,憐心亦心甘情願。」

  「呵!說得如此動聽!」修長的手指俐落的拉開她衣裳的系帶,露出裏頭白色的上褻衣。

  他的大手穿過胸前的阻隔,頓時褻衣大開,粉色的肚兜兒誘人的呈現在他眼前。

  「爺……」憐心本能的伸手掩住幾近裸露的胸前。

  她的一顆心簡直快要狂跳出胸口,羞澀的連忙將滾燙的小臉低垂。

  「嫁我為妻不是你的心願嗎?既然如此,你何必對我忸怩作態的?」他狂野的眼神緊緊鎖住她。

  猝然抓起她一雙纖細的小手,將它們併攏的固定在她頭頂上,然後他用絲繩牢牢地捆綁住它們。

  溢滿欲望的藍眸緊密的沿著她紅潤的臉頰一直往下滑,滑過頸項,落至抹衣,那渾圓的玉乳被包裹在抹衣裏頭,只要他輕輕一扯動,肚兜便會完全脫離她的軀體,而他便可以為所欲為的蹂躪她迷人的曲線。

  「我是想嫁給爺,可是……我不要爺綁住我的雙手……不要……爺別這樣子對待我……」

  憐心虛軟的搖著頭,惶恐而迷亂的雙眼,凝視著正逐漸控制她所有神智與意念的俊臉。

  「我喜歡看你光潔誘人的胴體!在這鳥不生蛋的島嶼上,你是唯一的女人,男人見到你會有如餓狼撲羊般,所以勸你切勿隨便走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自己看著辦吧!」

  如惡魔般邪魅的哲別雲殘,非但對她的苦苦哀求擺出置若罔聞的態度,甚至用話嚇唬她,然而他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除了她,大青島上確實沒有其他女人的存在。

  雖然她並不喜歡受到這樣子的待遇,這會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擄獲的小白兔。但是為了愛,她願意去承受一切他所加諸在她身上的屈辱……

  她受驚般的瑟縮起秀肩,嗓音哀求的哽咽著。「雖然我不懂爺為何要如此待我?但如果爺喜歡看我的身體,我就讓爺看個夠;甚至爺想對我動手,憐心也不會反抗的,但求您別傷我的心……」

  「你別再跟我裝蒜了,難道你會不知——女人身體的構造和男人不同,所以才會相互吸引的道理?你任我予取予求,其實你內心比誰都歡愉。」

  他俯下首,灼熱似火的唇舌沿著她細如凝脂般的頸窩,一路燃燒到她挺立的胸前。

  「爺……」一股莫名的熱氣自她小腹升起,憐心虛弱的嬌喘著氣息,卻又感到萬分羞愧的搖著頭,「爺,不要……嗯……爺,不要啊……」

  「我碰你,不僅我的身體會亢奮,你也會歡愉的。」

  他的唇舌埋入她欺霜賽雪的肌膚裏,探向她岔開的褻衣,咬開她粉色的肚兜兒,讓她玲瓏般小巧的玉乳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迷蒙的眼底。

  「爺……爺真會亢奮嗎?嗯……既燃爺會亢奮,那……我定會努力迎合的……」當一陣沁涼感侵襲她的嬌軀,憐心的臉頰更紅了。

  「為我挺起你的胸脯。」他命令道。

  她只能依言行事,緩緩地挺起胸脯迎向他。

  張開嘴,他用牙齒粗暴的撚起她的乳首,邪佞的用力咬著它。

  「好疼——不……爺……」

  憐心的眼角滑下一串淚水,萬分羞赧的她雖下意識的抗拒著,但身體卻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她只是不依的搖晃著腦袋。

  「還想繼續對我偽裝你的清純嗎?我厭惡透了這樣的你!」

  他用火熱的唇,輪流吸吮她胸前那綻放的宛如花蕊般的乳尖,兩顆粉紅色的小蓓蕾經過一陣溫熱的灌溉後,立即昂首挺立!

  「啊哼……爺……嗯……」一串興奮的嬌嚶聲從憐心的唇齒間情不自禁的逸出來。

  「怎麼?這樣子就受不了嗎?你的身體也未免太敏感,意志力也太差了。」他的狂野與粗暴一下子就掌控住她整個意識,低嘎的嗓音洩露出他內心的渴望與需求。

  憐心意亂情迷了,她早已不知所云:「嗯……爺,您對我的身體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我總會不由自主的因你的撫觸而產生一陣快感的悸動,而此刻的我更覺得自己的身體好熱啊……好像著了火似的。」

  「瞧,才舔吻你乳首一兩下,你便像個淫婦,還有必要對我繼續偽裝下去嗎?我猜你那裏鐵定已濕得不像話了。」

  他的唇舌繼續往下爬行,穿過平坦的腹部,他扯下她的長裙,拉下她的褻褲。

  「爺——」憐心俏臉兒漲的緋紅,芳心大跳,渾身血液因他要命的侵略而沸騰起來。

  於是出於本能的欲併攏雙腿,憐心不願被他瞧見她濕潤的禁地。

  「自動些,為我扳開你的雙腿。」他的探入受到阻礙,於是輕拍著她粉嫩的大腿示意她張開。

  「爺……好羞啊!」憐心感覺體內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在騷動,煽惑著她的情欲。

  「怕羞?這簡單,我幫你。」哲別雲殘的嘴角再度勾勒出一抹邪門的笑意,回頭朝外下令,「來人啊!送來幾條絲繩。」

  「絲繩!?……爺,你要做啥?」憐心疑惑不解的望著他。

  哲別雲殘沒答她半句話,反而將她推倒在臥炕上,用被子包裹住她。

  守在門外的僕人,在不久後,果然端來一盤絲繩,然後再順從的退出門外。

  哲別雲殘先用手按住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接著撚起其中一條絲繩,捆綁著她的右足踝,再扯動她的右腿,固住在床角;同樣的動作,他再反復做一遍,將她的左足踝固定在床的另一角。

  這樣一來,憐心被迫四肢大開,身體呈現出一個「大」字,那兩腿間的女性禁地,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眼下。

  「爺,不要這樣子對我……我……嗚……」憐心無助極了,白裏透紅的粉嫩俏臉,似塗了層胭脂般紅嫩非常。

  四肢被困,反而更加煽動了情欲的火苗,她被這種異樣的感覺搞得驚慌失措起來,只能無助的嚶嚶低泣著。

  「我猜你更喜歡被我這樣子蹂躪的,對嗎?」

  「爺,求您……」

  他嘴角閃過一絲邪笑,「十八歲了,你的身體變得更加成熟了,這般赤裸裸的模樣兒真是嫵媚動人。」

  她的肌膚滑如凝脂,柔軟中略帶彈性的小巧玉乳,被他粗糙的大手任意的握在其中,他強而有勁的揉搓掐弄、肆意的摩挲著。

  憐心筋酥骨軟了,那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似電流般滑過她的心頭。

  「爺……別這樣……求你松放我,我好難受啊……爺……」憐心媚眼如絲,嬌嗔的昂首呻吟,語氣可憐的央求著。

  憐心的身體雖非初次被哲別雲殘這樣子碰觸,但畢竟彼此已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曾觸及過對方的身子。

  憐心也因心中對他有愛,所以此刻似乎顯得特別的敏感。

  歡悅感似浪濤般在體內激蕩的奔竄著,憐心覺得自己好狂亂。

  哲別雲殘見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心下不由得湧起一陣報復似的快感。

  「松放你?呵,你的小穴我還沒玩弄呢!」哲別雲殘將臉埋進她兩腿間,伸手撥開了她粉嫩的花瓣兒。

  「爺——嗯啊……啊——爺,不要啊……」憐心的身子敏感得跟著微微抽搐起來。

  「不!爺……饒了我,啊……嗯——啊……爺……饒命……」憐心似已陷入情欲的漩渦裏。

  由於四肢動彈不得,憐心難受得近乎發狂,只能拼命的扭動著身子,痛苦難受的直求饒。

  對於她的哀求,哲別雲殘置若罔聞,逕自含吻。

  才一會兒,憐心倏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要飛出體外,身子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抽搐後,她羞愧欲死的哭了起來。

  「啊——好難受啊……爺,爺……饒命,不要……」憐心左右的閃躲推擋,卻仍舊擺脫不掉他致命的挑逗。

  憐心流著淚,試圖擺脫哲別雲殘邪惡的逗惹,然而,她愈掙紮愈是激發出男人如野獸般殘酷的欲望。

  「爺,憐心的那兒好奇怪,那花心被爺舔得好舒服,爺……啊——我好難受啊,爺……啊——嗯啊……」

  欲火焚身的哲別雲殘,在聽見她的歡悅聲後,更顯得情欲難耐,他急躁的卸下一身的遮蔽物,糾結的肌肉與昂然挺立的下體正不避嫌的聳立在她眼下。

  憐心為此深抽了一口氣。

  那男性的碩壯物青筋浮出,又硬又挺又壯,憐心在面對他的袒露後,渾身血液跟著沸騰起來。

  「唔——」憐心受辱的搖著頭。

  他的手邪惡的扣弄著她的神秘地帶,憐心再度發出細微的嬌喘,黏稠般的透明愛液早已氾濫成災。

  才一瞬間,那男性的雄壯物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入憐心緊窒的體內……

  驀地,泛在心口上的憐惜讓他的動作變得有些遲疑,他躊躇了半晌,最後仍不顧一切的在她溫熱且濕滑的緊窒內狂野地抽送起來。

  「啊——啊——爺……不要——唔嗚……疼……啊——啊……」雖不是初逢人事,過去也曾和他歡愛過多次,但憐心仍感覺自己仿佛置於人間煉獄之中,那撕裂般的痛楚實在殘酷的足以讓她叫苦連天。

  可是她擺脫不了硬物的糾纏,他讓她好難受,只覺得自個兒的下體快被他的男性象徵給擰裂了般,好漲也好燙。

  他猛烈的撞擊,毫不憐惜的抽送。

  而他粗糙的大手也沒閑著,在她細如凝脂的曲線上遊移不定,時而低下首去舔弄著她玲瓏的雙乳。

  「爺……吻我……爺……」憐心狂亂的吟哦著,「啊……啊——嗯……爺,啊嗯……」

  她希望他用唇撫弄她的小嘴,好憐憫她的痛楚。

  「吻你?呵!別傻了!」哲別雲殘始終不願和她進行唇碰唇的愛憐接觸。

  他不願去憐惜她,不願舔弄她的嘴唇,不願梭巡她齒間的芳香,僅是猛烈地、忘我的,在她體內強勢的插入又抽出……

  「爺,為什麼不肯吻憐心?」憐心不死心的企盼著。

  然而,哲別雲殘那一對藍眸卻透露出充滿仇視與怨懟的神情……

  「因為你不值得我去憐惜!」他一臉譏謔的冷笑起來,「想得到我的愛嗎?盼我千世也休想得逞!」

  他殘酷的話似刀刃般絕情的劃過她的心房,登時,鮮血迸流……

  總算明白他的掠奪、玩弄、折磨是因他心中對她有恨意,可為何恨她?憐心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為什麼……」憐心的心碎成千萬片,「我究竟犯下了什麼錯?為何再見到你時,你已變了樣……」

  憐心情不自禁的懷念起過去……

  腦海中不停的盤旋起哲別雲殘曾有的真誠與明朗的笑容。

  這一刻,哲別雲殘似乎也開啟了記憶之泉的閘門。

  兩人頓時各有所思。

  彼此都陷入了塵封多年的往事之中。

  那仿若發生在昨日的年華歲月——

  那……哲別雲殘雖不願再去回首——

  但卻是韋憐心唯一可稱甜蜜的往事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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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7:24


  ……那一年韋憐心才十六歲大,在她小小的細肩上挑著滿滿的兩簍水梨,正一步一步蹣跚地挑著重擔,踩著吃力的步伐,往市集一路叫賣而去。

  「大叔,求求你……行行好,買顆梨吧!」略顯稚嫩的女孩兒嗓音,以半央求的口吻喊住了正與自己擦身而過的男人。

  「滾開些!別擋住本大爺的去路!」男人兇惡的吼道,擺著官架子,健步離去。

  「大叔!我的梨多汁又香甜,大叔,買顆梨回去孝敬大娘——大叔!唉……」見男人頭也不回的離去,憐心沮喪的歎了口氣。

  她得在天黑之前將簍子裏的水梨全賣出去,否則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因為憐心的後娘在她出門前曾警告過她,怎麼樣都得將這兩簍水梨給賣出去,否則她非但會遭到後娘的打罵,甚至還會落得連飯都沒得吃的下場。

  因此憐心為了不想讓後娘有藉口淩虐,更不想要沒飯吃的情況下,她一路上都在盤算著,今天這兩簍的水梨應該要怎麼樣才能夠完全賣出。

  由於想得太過於投人了,就在這當兒,憐心沒留意到由後方急馳而來的一隊馬車——

  「啊——」當憐心意識到該閃避之時,卻已來不及了。

  馬車霍地從她的身旁呼嘯而過!

  受到驚嚇的憐心,一個失神,兩簍水梨頓時散落一地,等到車隊過後,憐心這才發覺兩簍水梨已全被碾爛了。

  「糟了,怎會這樣子啊?教我回去怎麼交代呢?嗚……」

  憐心見水梨被碾得面目全非,一憶起銀子飛了,水梨沒了,將換來的是一連串難以想像的淩虐,不禁慌張又害怕的嚶嚶低泣了起來。

  接著,憐心忙不叠地蹲下身去拾起被碾爛的水梨。

  「停車!」此時,憐心聽到車隊裏響起一道低沈且富磁性的男性嗓音,強而有力的聲調,以不容反駁的語氣下了命令。

  憐心出於本能的回過頭去,只見那隊馬車迅速停下腳程。

  一個體形頎長的高大身軀躍下馬車,年輕的俊臉上寫滿驚愕,男子迅速的走向她。

  「姑娘,別哭!別哭!我幫你撿!」男子好心的彎下腰,幫她拾起水梨。

  「全爛了,沒銀兩可回去交代,拾起也沒用了!嗚嗚……」憐心哀怨的看著他,再看看被碾爛的水梨,「哇」了一聲,更是哭得驚天動地了。

  「你快別哭了,來,告訴我,這些水梨能賣多少銀子?我可以給你銀子賠償。」

  男子的歲數看來只有二十來歲,哪兒來的能力賠償?

  「真的嗎?」憐心滿腹疑雲的望著他,頓時覺得這位大哥哥真是善良。

  不由得對他心生好感,一顆懵懂的心竟為他而悸動,更甚的竟有股想以身相許、嫁他為妻的衝動。

  「當然是真的。」男子劍眉下,嵌著一雙罕見的藍眼眸,自信與氣勢猶似波濤橫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十兩,你有這麼多銀子賠嗎?」憐心並非狗眼看人低,而是在她的認知裏,十兩銀子對她而言簡直是天文數字。

  男子抿唇一笑,命人拿包碎銀子來,「小姑娘,我乃是當今聖上禦封爵爺,這點銀兩我還看不在眼裏。來,這裏是二十兩,你快回去。」

  憐心笑了,笑得那麼甜美,笑得那麼釋然。

  「爺,你人真好,真希望憐心長大之後,你能當憐心的夫君,憐心真的想當你的娘子,咱們結髮一生,爺,你說好不好啊?」單純的憐心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出內心的想望,半點也不覺哪兒不妥當。

  「呃?」太過突兀了,男子卻反而顯得有些被嚇到。

  「爺,好不好啊?」憐心開懷的將手中的碎銀捧在胸前,純真的笑靨似陽光般燦爛動人。

  憐心因自小就失去了親娘,而她的爹在她七歲那年又迎娶了個後娘進門,不到一年的光景,爹爹也跟著去逝了,而後她的生活起居便全由後娘一手照料。

  後娘從不曾教她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也從不教導她男女之別,所以憐心自小就和男孩在沙地裏打混玩耍。

  等到她再長大了一點點,略懂些事後,後娘便告訴她,她可以嫁人了,可以隨心所欲的把自己許配給自己所喜歡的那個人!

  所以憐心在對男子說那一番話時,一點都不覺得羞澀、甚至不妥。

  後娘總告訴她,姑娘家是賠錢貨,遲早得嫁人的。既然遲早得嫁人,且在沒人告訴女孩家不得隨便與男子私定終身的情況下,憐心自然不懂女孩家該守的規矩,便也肆無忌憚的脫口而出,半點也不覺得有何不對勁。

  男子覺得這女娃兒並不討人厭,凝神躊躇了片刻,而後從腰際摘下了一隻雕琢精緻的玉佩,笑道:

  「這樣子好了,憐心,這塊玉佩雖非是我們哲別府裏的傳家之寶,卻是我哲別雲殘從小戴到大的隨身之物,我將它送給你,咱們日後若有緣相聚,便憑此物相認。」

  憐心掩著嘴兒,開心的咯咯咯直笑著,然後小心地接過他遞來的玉佩,像寶似的捧在懷裏又親又笑的。「爺,我也要送你訂情之物。」

  「這不是訂情——」這自稱為哲別雲殘的男子尚來不及將話表明清楚。

  憐心已從發上摘下了一支由玳瑁製成的小花簪,虔誠的遞到他面前,神情嬌羞的凝視著他。

  「爺,我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所以身上也沒啥貴重的物品可以相贈,但求你別嫌棄它,將它收在身邊,好好保管,日後我一定會嫁你為妻的。」

  「不……」哲別雲殘拒絕收下,正想開口推拒——

  「爺,記住咱們之間的約定,可別忘了哦!記得上門來提親哦!」

  憐心快速的留下一串叮嚀,隨即蹦跳著嬌小的身子匆匆離去,任憑哲別雲殘怎麼叫也喚不住她的腳程。

  憐心匆匆的回到屋舍,見後娘包氏正坐在飯桌前悠閒的嗑著瓜子兒,一徑將胸前那對玉乳露出,極盡搔首弄姿之勢。

  憐心從懷裏掏出了那一袋銀兩,羞怯怯地走至後娘的身旁,小心地將銀兩擱在飯桌上。

  「娘,這是憐心今兒個的收入,水梨全賣光了。」

  「今兒個的生意倒是不差嘛!這麼早就回來了。」包氏見憐心進門,用細長的眼角瞥視著她。

  「是啊,娘,一個大哥哥買下了兩簍梨。」憐心垂下小臉,溫順的點著頭。然後從簍子裏抬起需要縫補的衣裳,專心的坐下來縫補著。

  「唷,這麼好心啊!啥大哥哥?」包氏隨口問道。

  坦白說,包氏並不是很關心憐心在外頭的遭遇,對於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氏也並非很想瞭解。

  話說包氏在九年前嫁進韋家後,才知自己竟平白無故有個七歲大的女娃兒。韋伯是個鰥夫,根本沒想像中的那般富有,進門後,她三餐跟著吃粥、喝白水,還得下田去耕種,弄得她原本白皙的肌膚變得黑汙汙的醜得要命。

  在這兒,雖不至於餓著肚子,卻是多了張嘴幫忙吃飯,那就是她的眼中釘——憐心。

  包氏對這個繼女有心結,每一提出自己心中的不滿,韋伯總是袒護女兒多一點,讓她這做後娘的人怨恨叢生,她只好趁韋伯外出時,派下活兒給當時才不過七歲大的憐心。

  向來勢利的包氏怨恨韋伯對她的瞞騙,他的前妻去世不到三年的光景,韋伯便娶她進門。

  在韋伯未迎娶她進門之前,韋伯並沒對她坦言一切,包氏是在嫁進韋家之後才得知真相的。

  包氏嬌模嬌樣,長得豔麗嬌美,單鳳眼、櫻桃嘴、葫蘆腰……

  韋伯未去逝之前是相當的寵愛她、疼惜她,珍惜著好不容易才娶進門的包氏。

  想不到包氏這女人半點也寵不得,寵愛的結果竟換來她的得寸進尺。因而包氏壓根兒也不擔心,在韋伯知道她背地裏偷偷淩虐憐心的真相一旦被拆穿後,將會受到何等的處置,因為韋伯對包氏也的確心存歉疚。

  當初為了娶包氏進門,韋伯不惜打腫臉充胖子,撒下了謬天大謊,為此包氏早已心生怨恨與不滿。

  不久之後,韋伯竟身染怪病,最後不治去逝,於是扶養韋憐心這擔子便平白無故的落在她這後娘身上,怎不叫她更加怨懟。

  「一個穿著極為華麗的大哥哥。」憐心溫順的據實答道。

  「你可勾引得了人家?」一雙刻薄的單鳳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憐心,一盯上憐心胸前那兩團肉,包氏立即深感失望又痛恨的搖了搖頭。

  勾引!?

  不——

  「娘……」憐心感到受辱了,正想說些什麼——

  「瞧瞧你胸前那兩團肉……嗟!我量你也沒那個本事。」包氏諷刺般的大歎一口氣,打斷了她的話。

  「娘——」憐心雖想道出真相,雖然哲別雲殘極有可能會反悔,不過她真的很想讓娘知道她好喜歡哲別雲殘。

  包氏口中嗑著瓜子兒,大剌剌地把嗑完的瓜子皮吐在憐心的身上,然後逕自嚼著果子。

  單鳳眼滴溜溜的在憐心身上打著轉,嘴裏充滿惡意的冷嘲熱諷著。

  「丫頭是長大,總是盼著翅膀能否硬了自個兒飛走,省得麻煩,哪知卻是這麼的不中用。唉——早嫁、晚嫁,到頭來終得嫁人,可是,瞧瞧你呀,是你娘我的賠錢貨,是你娘我的負擔。娘嫁給你爹辛苦了大半年,什麼也沒得到,倒是……

  嗟——瞧瞧你這一身,瘦巴巴的,吃下去的飯也不知長哪兒去了。瞧你,都老大不小,十六歲了,胸前那兩塊肉卻是一點也不知長進,阿婆賣的包子都比你的還大些呢!這……你說怎會有男人肯要你哪?

  就算賠足了你娘我的嫁妝,料準你還嫁不出去呢!所以你可要多攢些錢回來填補家用,我可沒閒錢、也沒那閑功夫幫你進補,只為了幫你胸前攢那麼一點肉,日後你的嫁妝可要自個兒看著辦,我可沒能耐養你一輩子。」

  憐心受辱似的擰起了柳眉,怯怯的輕喚著:「娘……」

  「別裝那副死德性給我看,到後院劈柴去。」包氏揮袖不耐地嚷叫著,又朝她吐了一口瓜子皮兒。

  「娘,憐心知道了。」憐心不敢再洩露出內心的半盎情緒。

  包氏哪兒會知憐兒的心頭猶如受萬刀剮割。

  憐心匆忙轉身,往後院方向飛也似的奔去……

  憐心硬是逼自己吞下了打轉在眼眶中的晶瑩熱淚,一顆淚珠兒也不敢掉,一滴淚兒也不敢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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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7:46


  如往常般,憐心一大清早便挑著扁擔到市集叫賣。

  坐在擔子前幾乎兩個時辰了,可是大夥兒不知在趕些什麼,總是匆忙的來來去去。

  市集裏人潮洶湧,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人都有,憐心又以半哀求的口吻開始朝路人叫賣,卻半顆梨也沒賣出去。

  憐心不禁慌了起來,開始有些坐立難安了,她深怕回去會受到挨餓的待遇,甚至換來一頓毒打。

  「轟隆!轟隆隆——」一道閃電倏地從天際劃過,豆大般的雷雨淅瀝瀝地狂泄而下。

  「糟了!怎麼下起雨來了!?」憐心驚愕的抬起首,望了眼傾盆而落的磅?大雨。

  憐心手忙腳亂的急忙挑起扁擔,街上的路人也行色匆匆的在找地方躲雨。

  已成了落湯雞的她見前方有間破廟,只好就地落腳。

  因寒冷,她的身子抖個不停,急忙奔進破廟裏,將扁擔擱在地上,憐心撿了些木枝起了火,然後脫去身上濕漉的衣服,晾在火堆旁烘乾。

  她將自己蜷縮在火堆旁,目視著在火盆裏跳躍的火苗,自我調息一番後,倏地她又憶起了那有雙漂亮藍眸的哲別雲殘。

  憐心掏出刻有哲別雲殘四字的玉佩,小心且珍惜的撫摸著它。

  心底思忖著:明年即可為他妻了,她一定得攢更多的銀兩來孝敬後娘,好報答後娘的養育之恩,嫁過去之後,她定會努力做個賢慧的好妻子。

  正當她專心的陷入如夢幻般的思緒中。突然,一聲匆忙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破廟裏響了起來。

  憐心不由得將視線由火苗轉移開來,看見來人,她驚喜的叫道:「爺!」

  是哲別雲殘,這時的憐心暗地感激著老天爺對她的眷寵,竟讓他現身在她面前,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韋憐心?」再度相逢,哲別雲殘顯得有些吃驚,再一瞥她那出落得玲瓏有致的窈窕身段,哲別雲殘粗嘎的喘息著。

  哲別雲殘的衣服早已濕透,烏黑的頭髮因潮濕而零亂不已,卻仍掩蓋不了他那雙獨一無二、深邃如海洋的迷人藍眸。

  「爺,怎會只有你一個人?你的那些小跟班呢?」性情單純的憐心無畏于男人火熱的視線,趕忙為他找個乾淨的位置。

  「府裏太沈悶,我是偷溜出來玩的。」哲別雲殘提起右手,用力甩開長褂,然後盤腿在地上坐定。

  憐心坐在他的身旁,甜蜜的微笑著:「咱們肩並著肩坐在一起的情景,突然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哲別雲殘意識迷蒙的問著。

  一股少女的馨香由憐心的身上散發出來,清雅淡然的飄過哲別雲殘的鼻間。哲別雲殘感到有些坐立難安,莫名凸隆起來的下腹讓他渾身都感到不舒適。

  他只好甩了下腦袋,收斂遊離的心神。

  「每次雨季一到,小蝸牛就很喜歡把身上的衣服淋濕,然後就像我們這樣子,一面烘著衣服,一面聊天。」

  「小蝸牛?」哲別雲殘不解的蹙起了眉。

  「他是我青梅竹馬的好朋友,我都叫他小蝸牛,因為他走起路來就像蝸牛一樣的慢,後來鄰家的孩子都喜歡嘲笑他,是以,他便以跑代步。」說到這兒,憐心笑得好不愉快,「雨季一到,小蝸牛總會約我去淋雨,然後我們會找地方起盆火,將濕透的衣服烘乾。」

  憐心將剩餘的回憶拋開,回過神來注視著哲別雲殘。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哲別雲殘納悶的問道。

  「我可以靠在你身上嗎?」憐心很想依偎在他懷裏,不為別的,只為他即將成為她的夫君。

  「沒人告訴過你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哲別雲殘再度被她驚世駭俗的話語給嚇到的。

  但老實說,他也挺喜歡和她相處在一起的感覺,好似突然間與塵事繁華隔絕了。

  因為,她不會帶來任何的壓力,她是如此的自然不忸怩、天真,跟其他的少女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坦白說,他是挺喜歡她的。

  「我不懂啊——我們不是即將成為夫妻了嗎,為何不能相擁在一起?」憐心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夫妻?」哲別雲殘怔了一下,倏地憶起兩人初遇時的情景,不由得啞然失笑出聲。

  「對啊!當我依偎在你身上,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心跳。」

  「為何你想感受我的心跳?」

  「因為我喜歡爺啊!我自第一眼見到爺後,就天天思念著爺了……」憐心坦誠著自個兒的心意。

  聞言,哲別雲殘失神的盯著她發起愣來,半晌,他被她坦然的個性給折服了——

  事實上,自上次兩人分手至今,哲別雲殘從不曾忘卻過她,他也對她嬌俏的笑靨念念不忘。

  「你抱著我時,不能親我的嘴,我知道被男人親到嘴,肚子會大起來,然後會生小孩。」憐心笑得好天真,看似無憂無慮的樣子。

  「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哲別雲殘險些被她天真的話語逗得笑開懷來。

  「小蝸牛跟我說的。他也是個男人,我想他不會騙我的。」

  「這麼說來,你壓根兒不想有我的孩子?」哲別雲殘愈看她愈覺得有趣。

  他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單純特殊的女孩,她給他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和她談話,不可思議的,他的心窩處便會自然而然的整個溫暖起來,身邊的那些女人從不曾帶給他如此異樣的感受。

  是的——他喜歡她!

  「我……」憐心被問得臉紅,一臉羞澀的垂下頭去,避開了他突然變得炙熱無比的目光。

  「真的不想嗎?」哲別雲殘好脾氣的再詢問一遍。

  「想啊……」憐心話甫落,又嬌羞的掩著嘴兒低下頭去。

  「那我們來試試親嘴的滋味好不好?」見到她的羞澀模樣,哲別雲殘的心頭泛起了一親芳澤的衝動。

  「我……」

  「好不好呢?」

  「爺有沒有親過別的姑娘啊?」

  「有。」

  哲別雲殘雖來自外族,但祖先全是貴族,他從小就生長在皇宮,別說是親嘴,男女媾勾之事宮內的小宮女也會教導他,所以他早有經驗。

  「那……」憐心像個愛吃酷的小娘子般,瞬間即垮下臉來。

  「可是我並不喜愛她們。」哲別雲殘笑的淡然。

  「那爺喜愛憐心嗎?」憐心眼底閃動著祈盼的光芒。

  「喜愛。」哲別雲殘誠摯而坦白的道。

  憐心驚喜的以手掩嘴,總算開懷的笑了起來,那適才的不愉快在?那間全拋諸腦後。

  「嗯,那我讓爺親,可是,爺一定要永遠愛著我哦!」

  憐心那嬌嫩的小臉紅得宛若蘋果,看得哲別雲殘著實又憐又愛。

  他將她楚楚纖弱的單薄身子擁進懷裏,溫柔的抬起她紅通通的臉蛋。

  當她小巧且玲瓏的胸脯整個貼在他胸膛時,哲別雲殘意識薄弱的粗喘著。

  皇宮內那些數不盡的鶯鶯燕燕,個個風華絕代、千嬌百媚,即使如此,也沒把他慣壞,至少他並不是那種喜愛偷香竊玉的嗜欲者。

  然而,韋憐心的身子雖是單薄且瘦弱,但她卻能以驚人的魅力攻佔他的心,讓他意亂情迷,為此,他感到不可思議極了。

  他竟按捺不住騷動在細胞內的欲火……

  憐心毫無遐思的依偎在他的懷抱中,昂著小臉,閉上雙眼,乖順的等待被親吻。

  然而,不知何故,在憐心的小腦袋裏,卻開始莫名其妙的胡思亂想起來。她的動作開始變得有點笨拙,也有些不知所惜,一雙小手更是不知該往哪兒擺,一張小臉紅得不能再紅了。

  他慢條斯理的將散落在她粉腮上的發絲撥開,她的思緒突然變得有些渾渾噩噩的。

  然後他俯下唇去,輕輕地用嘴唇摩挲著她的,由憐心體內散發出來的香氣侵襲了他整個思緒。

  「爺……酥酥麻麻的耶……」憐心害羞地把玩著自個兒的裙擺。

  「是啊,如果你將你的嘴兒張開,我將舌頭伸進你嘴裏,那感覺會更美妙。」

  話落,哲別雲殘不說分由便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小嘴,那小舌像蛇似的鑽進了她的嘴裏,在她口中恣意的挑逗著,由起初蜻蜓點水般的接觸,進而到瘋狂而貪婪的索求。

  哲別雲殘運用著熟練的技巧,尋覓著她齒間的芳香。

  憐心被吻得一陣輕顫,一陣燥熱,一陣沈醉,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裏,不能自主的從喉間逸出一聲聲的輕歎與呻吟。

  她開始懂得如何去回應他的熱情,也學著他吻她的方式去回吻他。

  良久,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唇瓣。

  「爺……」她的臉頰一陣灼燙,不敢注視他那溢滿深情的藍眸,羞澀的垂下小臉。

  哲別雲殘只是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

  柔柔的日光斜射了進來,迤邐在她的俏臉上,烘托出她柔美的五官。

  「爺,幾時娶憐心進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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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8:06


  那彼此交纏的身軀倏地同時抽退,拋棄沈澱已久的往事,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永遠也不可能會原諒你這邪惡的小淫婦!」哲別雲殘兇狠的詛咒一聲,狠命的推離她的身子。

  「爺!我究竟犯下了什麼錯?請你告訴我,別這樣子傷害我啊……」見到他兇狠至極的目光,憐心下意識地想掙脫絲繩的鉗制。

  絲繩仍舊緊緊的捆綁著她的雙手,讓憐心動彈不得。

  她有點害怕……害怕他那雙兇暴的藍眸,始終不明白也猜不著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她好害怕……害怕爺再也不愛她,再也不願理會她了,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她只想要擁有爺的疼惜、憐愛,即使要她百般的委曲求全,她也願意,只要爺肯再多看她一眼——

  「爺,如果折磨我,會讓你消去怒氣的話,那憐心心甘情願付出一切。」憐心以渴望的姿態百般央求。

  她傻得認為只要她主動扭動身軀,引導他的大手覆蓋上她的胴體,他高揚的憤怒便會消退。

  指端傳來的觸感是如此的美妙,哲別雲殘強抑著心穀狂奔的欲望。

  憐心的玉乳雖然小巧,卻結實而柔軟得頗富彈性。

  「什麼都願意付出嗎?」哲別雲殘昂起高傲的下顎,開始勁道十足地揉捏著她的玉乳。

  「啊——」憐心低呼出聲,裸露的嬌軀因這樣敏感的撫觸而顫慄,為那有些疼且癢的快感急喘著氣息。

  他的力道太猛烈,掌心掐得她有點疼,但她仍閉上了眼睛,咬牙忍耐著。

  「喜歡被折磨吧?」哲別雲殘邪魅的盯視她。

  他俯下龐大的身軀,用嘴品嘗那夢寐已久的嬌軀。

  「只喜歡被爺——」憐心道出了最直接的感受,為他唇舌帶來的快感而愉悅嬌呼著。

  「不見得吧?」哲別雲殘的唇舌順著她玉乳的曲線舔舐,遊移至粉紅的蓓蕾。

  他用牙齒殘暴的履咬她的乳尖,並配合舌尖的挑弄,重複做著同樣的步驟。

  「爺……啊……不要……好疼啊!爺……」憐心痛楚的弓起身子哀求著。

  「你不是喜歡嗎?」乳尖在他嘴裏堅硬起來,他掌心捏著她的雙乳,靈活的舌舔舐她挺立的乳首。

  「我……」憐心深感委屈的垂下淚來。

  「不許哭!」見她落淚,他冷冷地撇開頭去,故意忽略掉泛在胸口上的心疼。

  「嗯,憐心不哭、不哭!」憐心哽咽的應道。

  他冷峻的瞪著她那垂淚的小臉,挪動龐大的身軀,漸漸地往下遊移。

  舌尖滑過她平坦的腹部,逗弄了幾圈,滑過她的肚臍。

  而他的舌尖則來來回回,在她的大腿內側挑逗般地遊移著。

  「爺……嗯哼——爺……吻我,我需要你……爺,嗯……」憐心被逗弄得渾身酥癢難耐,崩潰般地時時挺起俏臀,試著找尋他的唇舌。

  但他偏偏不讓她得逞。

  「啊……爺,求求你……吻我……」憐心不明所以的苦苦哀求著。

  那愛液如潮水般不斷由她兩腿間溢出,她渴望他能接觸到她的敏感地帶。

  「你真是淫蕩到極點!」

  「啊——爺……好舒服啊,別停……啊……啊嗯——」

  憐心並非不在乎他對自己的看法,但此時此刻——

  她只盼能捕捉到他的愛憐,即使是只有一丁點。

  「啊——啊——不要停……爺……嗯哼……啊……」憐心狂亂的?喊。

  倏地,一陣從兩腿之間奔竄而上的熱力快感,佔領了憐心整個心頭……

  她的下體泛起一陣強烈的收縮,身子起了一陣陣的痙攣,

  「嗯哼……」

  那股急速竄升而上的熱氣起先經由兩腿之間,再由血液爬竄過她的小腹,然後經過她的心肺、頸項……熱呼呼地直竄腦門——

  那股熱氣接著以雷霆萬鈞的速度,迅速傳遍了她全身,再蹦出她體外——

  她感受到自己的靈魂已彈出體外,然後嵌進哲別雲殘的肉體裏。

  半晌,憐心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挺起了下顎……

  總算釋放出她那有如直奔天堂領域的高潮快感。

  當歡愉的高潮快感漸去,宛如颱風過境般只留下空虛感給她,她的身子仍禁不住又起了一陣強烈的抖動,她由喉間歎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她無力地將頭枕靠在枕上,柔軟的身軀顯得更為虛軟了,當意識尚未從歡偷之中回過神來時——

  哲別雲殘已彎曲起她兩條玉腿,將她的膝蓋推向她柔軟的玉乳。

  「爺——你……」憐心驚呼著,那觸感是多麼的撼動人心,教她發狂。

  情欲一寸寸的高漲著,下體強烈的縮張,憐心開始意亂情迷的找尋起他火熱的唇舌。

  「混帳!誰準你碰我的!?」哲別雲殘憤怒的避開她的嘴唇,始終不願與她接吻。

  「爺!我只想要你吻我……」

  「休想!」狂野且粗蠻的刺入,直至全部沒入,才粗暴的抽送起來。

  「啊——爺!我好難受喔——嗯哼——啊……啊——」憐心狂亂的配合著他臀部的律動,不斷的頂出。

  雖然他恨極了她,卻仍可以感受到埋葬在他心底下,那份對她始終如一的深沈愛戀。兩年來,他不曾變過,就因為不曾變過,他才會如此深切的恨——恨自個兒的沒用,恨她的無情!

  隨著節奏的延續,憐心的吟哦聲愈加亢奮起來。

  她歡愉的迎合著他的頂送,充滿熱呼呼黏稠的甬道裏,傳來一陣陣銷魂的收縮,哲別雲殘再也忍不住而將溫熱的種子噴灑在她緊窒之中。

  憐心癱在臥炕上,回憶起適才那高潮過後的溫存。

  哲別雲殘解開綁住她身上的絲繩,在四肢全獲得自由之後,憐心迫不及待的將裸露的嬌軀貼近他。

  憐心乖巧且安靜地依偎在他雄壯的懷抱裏,嗅聞著來自他身上散出的汗水味。

  「我愛你,爺……」良久,憐心呢喃地自語著。

  不管他對她有多少的成見,她愛他卻是不容改變的事實。為何會對她產生如此大的誤解,憐心再三追問,卻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時間仿佛就這樣停止了,約莫半炷香過後——

  「你知道嗎?這輩子你都休想得到我的諒解!」撂下話,哲別雲殘使勁的推開她。

  他起身著裝,接著無情的旋身離去,將剛才沸騰過後依然殘留了一些餘溫的寢房,留給始終都處在茫然狀況下的憐心。

  凝望著哲別雲殘那離去的高大背影,憐心悲傷的落下淚來。

  她不明白自個兒究竟犯下了什麼錯事?為何他會如此殘忍的對待她?

  猶記得在秋冬初交時,憐心在破廟裏與他再度邂逅,那一段往事真是憐心有始以來最快樂的時光了……

  她還記得自己曾一臉渴求的詢問著他:

  「爺,幾時將憐心娶進門呵?」

  是啊,爺幾時才肯娶她,她都心甘如願的為他獻出初吻了……

   「爺,您尚未告訴憐心,幾時娶憐心進門呵?」十六歲的憐心抬起一張紅通通的小臉,用渴望的眼神凝視著他。

  哲別雲殘勾勒著剛毅的嘴角笑著,「等你讀熟了書,識得了字,背熟了三十六計,你知道,想成為我哲別雲殘的妻子,沒點聰明才智、沒點內涵是不行的。」

  憐心眨了眨迷蒙的雙眼,憂心的說道:「爺,可憐心是貧窮人家的孩子,壓根兒不識幾個大字的啊!」

  「我的身份是爵爺。」哲別雲殘昂高方正的下巴,傲慢的道:「爵爺的妻子怎能不識字?你得努力讀書,熟讀四書五經、三十六計……以便日後派上用場,這樣一來,才不會失了我的顏面。」

  「什麼是三十六計啊?」憐心不明所以的歪著小臉蛋,納悶的看著她。

  哲別雲殘挑眉得意的隨口道出:

  「第一計:瞞天過海、第二計:一箭雙雕、第三計:借刀殺人、第四計:以逸待勞、第五計:趁火打劫、第六計:聲東擊西、第七計:無中生有、第八計:暗渡陳倉、第九計:指桑?槐、第十計:借屍還魂;第十一計:順手牽羊、第十二計:明知故問、第十三計:調虎離山、第十四計:欲擒故縱、第十五計:釜底抽薪、第十六計:先發制人、第十七計:打草驚蛇、第十八計:落井下石、第十九計:虛張聲勢、第二十計:反客為主、第二十一計:金蟬脫殼、第二十二計:移屍嫁禍、第二十三計:殺雞儆猴、第二十四計:偷龍轉鳳、第二十五計:擒賊擒王、第二十六計:扮豬吃虎、第二十七計:過橋抽板、第二十八計:李代桃僵、第二十九計:拋磚引玉、第三十計:美人計;第三十一計:激將計、第三十二計:空城計、第三十三計:反間計、第三十四計:苦肉計、第三十五計:連環計、第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哇!爺,您好厲害喔!可以熟記這麼多條的計策!」憐心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覺得自己真是愈來愈愛爺了。她暗中下定決心,為了爺,她一定要努力學習。

  「小意思。」哲別雲殘則擺出一貫自負的態度。

  「爺,是不是每個計策都用得上場啊?」

  「那可不一定了。」

  「爺,是不是等憐心識得了字,也弄懂且記熟了您所教的計策之後,爺就會娶我進門了?」憐心一派天真的望著他。

  一想到自己即將成為爺的妻子,憐心就開心的想大喊大叫一番。

  「沒錯,當然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個兒的禮節和儀態。」坦白說,哲別雲殘並不在意她貧賤與否,他在意的是她外貌的儀容及內在的智慧。

  「嗯!」憐心用力的點著頭,「憐心明白了,我絕對會牢記爺的話,做個聰穎慧黠的人,絕不失爺的顏面!」

  「很好。」哲別雲殘愛憐的摸摸她的頭,滿意的展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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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8:33


  翌日,哲別雲殘和憐心兩人依照約定,在夜深霧濃時,一個潛逃出爵府,一個偷溜出家門。兩人都渴望見到彼此,於是急赴破廟裏相會。

  哲別雲殘特地買了文房四寶送給憐心,目的也是為了讓她能早日成為知書達禮的好姑娘。

  俯視著她,哲別雲殘再度忍不住的吻了憐心。

  憐心開始懂得伸出丁香舌去回應哲別雲殘的熱情。

  他們吻得很纏綿、很甜蜜。

  哲別雲殘移開了雙唇,開始舔吻憐心的耳垂。

  「好美妙的感覺耶!爺,我好喜歡被您舔耶!」憐心毫無城府的笑著,氣息嬌喘著。

  「我也很喜歡舔你。」哲別雲殘將憐心壓在身下。

  憐心眨著濃密的眼睫,凝視著他那雙盛滿欲火的藍眸,他再度烙下他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

  「爺……」憐心滿面通紅、心如擂鼓般疾跳著,「從來沒有人這樣子待過憐心……」

  他笑了,動作極為輕柔的解開她的衣服、褻衣、肚兜……

  「爺,為何要解開我的衣服啊?」憐心不明究理的皺起柳眉。

  「因為憐心長得嬌,我想看看憐心的身體。」哲別雲殘的唇沿著她的粉頸一直滑落至她的胸前,一口含住挺立在她胸前那只薔薇色的蓓蕾。

  「嗯——好奇怪的感覺啊!嗯……」憐心忍受不住的呻吟出聲。

  哲別雲殘將蓓蕾咬進齒間做為獎賞。

  「不……不……請輕點……有點疼。爺,爺……啊——救……救我……我好難受啊……」憐心像被催眠似的,迷亂的搖著頭,「爺,為什麼你要咬我啊?」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他的唇舌輕輕地觸動著她的乳首,伸出右手,指頭探向她的幽谷之中。

  當他的手指漸漸地貼進她的濕潤,憐心看見他臉上浮起一抹愛憐的笑靨。

  當他的手指漸漸地的觸碰到她的濕潤處……

  「爺,您為什麼要用手指在我那兒翻攪啊?」憐心狂亂不已的呻吟出聲,並忍不住倒抽一口氣,身子微顫了一下。

  「喜歡指頭在你那兒翻攪的感覺嗎?」他溫柔的併攏兩指,用指尖愛撫著她的小核。

  「喜歡……嗯……爺……啊……」憐心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他,「可是,為什麼我感覺到自個兒的私處有股熱液湧出啊?我渾身好熱耶,爺的手指弄得我的那兒好癢呵……」

  「你還真多問題,乖,別問了,閉上眼睛。」哲別雲殘輕輕的揉撫著她的私處。

  「嗯!」憐心依言行事,乖巧的閉上眼睛。

  「這樣才乖。」哲別雲殘的手勁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加快了揉搓的動作。

  直到憐心狂亂的發出求救的聲音,「爺,救我——啊……爺,求您救我……啊——啊……」

  憐心緊抱了他的頭,想要他施捨更多的愛憐。

  「我會救你,會愛你,我可愛的小憐心,我真喜歡看你這個樣子。」

  哲別雲殘微笑地望著她如癡如醉的眼睛,愛憐的吻住她的櫻桃小嘴。

  良久,他扳開她的雙腿,將頭深深埋人她的兩腿間……

  「爺……您把頭埋在我的那兒做啥啊?」憐心納悶不已的問著他。

  「我要吻你。」他伸出舌頭輕刺著濕潤的小核。

  「吻我……啊……爺啊,甭再讓憐心迷失在這種新奇的感覺裏了,我感覺自己好像快瘋掉了一般!嗯……啊……爺呵!救我……」

  一陣陣的快感由她濕潤的下體蔓延過她的全身,憐心閉上雙眼,雙唇微開著呻吟,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她開始瘋狂地擺動身體,激情地吟哦出聲,呢喃般的細語回蕩在他的耳際。

  哲別雲殘卸下她僅存的遮蔽物,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誘人犯罪的美麗身軀,此刻已完全袒裎在他的藍眸下。

  小巧卻富彈性的酥胸,修長的玉腿,……清靈脫俗的小臉,相信就算是柳下惠也未必不為之所動,更何況是熱血方剛的哲別雲殘呢?

  他愛撫並舔吻著她,一寸肌膚都不願錯過。

  頃刻間,除去自己的衣衫,壓上了她。

  解開自己的褲檔,扳開她的雙腿。

  「爺,您又要做什麼啊?」她發出細微的嬌喘聲,猛然意識到他的所為,以僅存的一分理智,想要保留住貞操。

  「我想要愛你,用我的那兒撞你的那兒。」然後,他將那男性象徵抵觸到她女性  濕潤核心。

  「啊!為什麼要撞我啊?」憐心驚呼著。

  「因為我想得到憐心……」但他的刺入卻受到一些阻礙。

  他遲疑了半晌,最後,他仍是緩緩的將他壯碩的硬挺深深埋入憐心的小穴裏。

  「啊——好疼啊……爺——啊——」初逢人事的憐心頃刻間便香汗淋漓,痛楚如同要撕裂她的身子般難受。

  「一會兒就不疼了,我愛你。」哲別雲殘愛憐的哄著她,萬般柔情的吻著她的小嘴。

  「我……我也愛爺。」憐心的意志力終於被他的一句愛語給擊潰了,狂亂不已的呢喃回應。

  破廟裏,一盆柴火照亮了一切,入目可見的是那未著寸縷、交纏在一起的人兒,那衝鋒陷陣的姿態,讓嬌喘聲此起彼落。

  憐心嬌喘連連,不停的呻吟,修長迷人的玉腿緊緊夾著哲別雲殘。粗喘嬌吟聲形成了一串美妙的節奏,為空曬靜穆的破廟,帶來一股迷亂的情愛之音。

  哲別爵府

  一抹黑影施展輕功,在瞬間竄入美侖美奐、滿是琉璃的爵府內。

  「爺!」一個小丫頭在見到這抹黑影后,神色慌張的將他扯入寢宮裏,細如蚊蚋的道:「爺,月牙公主從早上等您等到現在了啊!現在人還在廳舍裏呢!不斷的向下人質問您的行蹤,害奴婢都不知該如何應付了。」

  哲別雲殘想起月牙的刁蠻,死纏爛打的功夫真讓人無力招架,「是嗎?我累了,這事明兒個再談吧!」

  「可是,爺,公主還沒走——」

  「我說我累了!你聽不明白嗎?」

  「是!爺。」掛勾在床柱兩旁那層薄薄的縐紗,從小丫頭的指縫間如瀑布般迅速垂下。

  躺在臥榻上,哲別雲殘卻了無睡意,思緒仍不斷運轉著,憶起昨兒個的自己竟半夜冒然潛出爵府,只為了見韋憐心一面,嘴角不禁往上揚,韋憐心的嬌與俏,讓他心頭泛起一陣暖意。

  他既然已答應娶她為妻,就一定會遵守諾言,只是憶起月牙他頭就痛,思緒才走到這,一陣尖銳的叫喊聲傳進他的寢宮裏。

  思維一停,哲別雲殘即刻拉開縐帳,皺著劍眉望著急奔向他的月牙——

  月牙公主怒氣衝衝的闖入他的寢宮,憤怒地沖到他面前,接著出其不意的伸出手,便朝哲別雲殘揮下一個耳光。

  他一時不察,被甩腫了左頰。

  「你——」哲別雲殘為此勃然大怒。

  揪起她的皓腕,哲別雲殘原本打算回敬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但一憶起她是千金之軀,也只好作罷,僅是語帶嘲諷的冷道:

  「公主造訪爵府,令爵府蓬壁生輝,臣未恭迎公主的蒞臨,實在有些失禮,看公主風塵僕僕的樣子,一定尚未用膳,如不嫌棄,臣交代下人擺張酒席招待公主。」

  「我才不聽你這些虛偽的狗屁話兒呢!說!你為什麼避不見我!?」月牙打斷了他既虛偽又充滿諷刺的話語,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抽噎的吼道:「你可知我從早上等你等到現在?」

  「我可沒要你等我。」哲別雲殘從沒喜歡過她。

  這麼刁鑽野蠻的兇悍女子,甭說是他,恐怕沒一個男人想要,是以,教他如何和顏悅色的待她?

  「你說啥?」月牙氣得拼命跺腳,活像受虐回娘家哭訴的小媳婦樣,「我這麼喜歡你,你竟然——」

  「難道我沒告訴過你,我已有中意人了嗎?」哲別雲殘壓根兒不想和她繼續糾纏下去,索性將話挑明瞭說。

  「你騙人!你明明喜歡著我!」月牙怒不可遏的尖吼,醋勁立即大發。

  「我何須騙你?我已決定娶她為妻,你若不信的話,就等著來喝我的喜酒。」

  「說!她是誰?」月牙恨不得立即把那個女人揪出來大卸十八塊,然後一塊塊的丟進油鍋裏炸。

  「對不住,恕我無可奉告,而你也無權過問。公主,讓我差人送你回府吧,臣累了。」哲別雲殘面露煩躁的說道。

  「好!你不說,我自個兒派人去查。」月牙喊出如河東獅吼的尖聲。

  「請便。」他不以為忤的反駁。

  「嗚——你——你敢要她不要我!」月牙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娶你進門。」

  「你——你——哇——」月牙受辱似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啕聲,然後哭著狂奔出他的寢宮。

  一向遊戲風塵,做事不按牌  理出牌的哲別雲殘,行為總是我行我素,誰也掌控不了他,也不受外界所影響。

  然而自從遇見了韋憐心,他就像發了狂似的愛上了她。

  而他總覺得憐心瘦骨嶙峋的,他實在擔心家境貧窮的她是否能有吃得飽的一天,能否買得起補品?

  哲別雲殘因憐惜且心疼韋憐心的瘦弱,希望憐心能多長些肉,再豐滿一點、胖一點、健康一點。

  所以,今兒個早上他親自到市集去挑了一隻肥雞回來,命家丁將雞交至廚娘的手中。

  「我要你到藥材店去抓幾副上好的補品回來把那只雞給燉了,你做了沒有?」後來哲別雲殘左思右想了一番,實在放不下心,只好親自晃進廚房,再度叮囑廚娘切記是要用燉的。

  「爺,請放心,我正在燉。爺,廚房裏油膩的很,您別淨往這跑啊!這種粗活兒交給我就好了,我保證會幫您辦得妥妥當當的,然後親自把雞湯交到您手裏的。」廚娘見主子又走進膳房,不禁搖頭又歎氣。

  「不是我要食用的。」哲別雲殘將雙手挽在身後,腦袋往鍋子裏探了探,「我一會兒過來拿好了,記得把鍋蓋密封好,別讓補品涼掉了。」

  「那這是要燉給誰吃的啊?」廚娘不得不好奇的發問。

  哲別雲殘是她從小看到大的,這樣怪異的行為是她前所未見的。

  以往,哲別雲殘是從不進廚房的,可最近是怎麼了?像哪兒不對勁似的,三天兩頭就往廚房裏鑽,追著她問要怎麼吃才會多長些肉。

  「一個姑娘,我覺得她太瘦弱了,想把她養胖一點。」憶起憐心,哲別雲殘的心頭流竄過一股暖意,嘴角也不自覺的蕩漾起一絲笑意。

  廚娘看了咯咯直笑,「喲,敢情咱們的爺……」

  「噓!別說。」哲別雲殘將食指放在唇上,神秘兮兮的笑言。

  「被爺愛上的那位姑娘真是幸福。」廚娘仍是笑個不停,「竟讓爺肯為她放下身段,勞心勞苦的幫她燉補湯。」

  「好了,你少囉嗦了,燉你的雞湯吧!」哲別雲殘嘴角帶笑的離開膳房。

  他因憐心而深陷情網,即使  

  明知月牙會向皇上告狀,他也絲毫不在意,反而對憐心的思念更深,愛戀也更濃……難忘伊人,天天望著她送的小花簪發呆。

  為了趕緊見到憐心,哲別雲殘提著燉好的補品,再度潛出爵府,急忙趕到破廟,以能儘快一解相思之愁。

  然而他等候了許久,但可愛的人兒竟始終無影無蹤,哲別雲殘心中開始泛起一絲的落寞。

  可他不想就此作罷離去,總有預感她會來的,於是升起了一盆火,哲別雲殘耐著性子等候著憐心的到來。

  月牙在傷心之餘,不甘心、  也不願接受自個兒所愛的人愛的卻是別人的事實。

  因哲別雲殘練得一身好功夫,若派普通人士去跟蹤他,難保不被敏銳的他視破。

  於是,月牙心一橫,只好以權勢派出宮廷內的四大高手,暗地跟蹤著哲別雲殘。

  她倒要見識這女人是何方神聖,究竟有何狐媚功夫,值得哲別雲殘為她不顧一切的頂撞、拒絕一個公主的求愛。

  她恨極這個奪走哲別雲殘的女人。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報復心態,在月牙公主的心裏面慢慢成形了。

  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果然  ,子時剛過不久,一抹削瘦的身影在氣喘籲籲的奔進破廟裏後,急切的撲進哲別雲殘那結實的溫暖懷中。

  「爺,憐心好想……好想爺!」憐心殷殷切切的說著,癡迷的目光定定的凝視著他。

  「我更想憐心!」

  哲別雲殘瘋狂癡戀著她的純真,愛憐不已地捧起她嫣紅的小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霸道又狂野的將唇烙印上她的。

  他只要一句話,就能讓憐心的心頭興起一陣陣甜蜜!

  他只要一個吻,便能讓憐心悸動不已!

  而此刻他炙熱的雙唇則幾乎快把她燒成灰燼,憐心深深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沒有他了,她偎緊他,雙手緊緊的擁抱著他。

  「爺,我險些兒出不了門,因為後娘和鄰家的大娘在廳舍裏吱吱喳喳個不停,我根本毫無心思去聽她們的談話內容,我只希望鄰家的大娘能儘早離去,後娘快點上床休息,這樣一來,憐心才能出來見爺,才能一解憐心對爺的思念。」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出事來不成了呢!」他眷戀不已的狂吻著她。

  「爺!我怎捨得讓你苦等?」她熱情如火的回應著他的吻。

  「對了,憐心,你快趁熱把這雞湯給喝了。」哲別雲殘拉她坐下,兩個人盤腿席地而坐,然後他小心翼翼的將鍋蓋打開。

  那濃郁的香味立即由鍋裏飄散出來,哲別雲殘盛倒了一碗,用湯匙舀了湯,吹涼了它,才湊到她嘴邊。

  「乖,把嘴張開。」

  「爺,哪來的雞湯啊?」憐心乖巧的張嘴,喝下由哲別雲殘親手舀的雞湯。

  「我今兒個到市集挑了只肥雞回來,拜託廚娘燉的,好喝嗎?」哲別雲殘又喂了她一口,並拿起她的手絹替她擦拭不小心溢流在她嘴角邊的油漬。

  憐心感到不可思議極了,她的爺竟這般的疼愛著她……他的用心引出了憐心的淚水,憐心一面喝著他舀來的湯,一面禁不住流下晶瑩的淚。

  「好……好喝、好好喝……」她哽咽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既然好喝的話,為什麼要哭?哪兒不舒服?你快告訴我。」哲別雲殘心疼的捧起她淚汪汪的小臉,緊張的梭巡著她。

  憐心嘴角含著笑,淚珠卻不斷地奪眶而出,「因為湯太好喝了,因為這湯是爺的心意,是爺對憐心的寵溺與愛意,所以我忍不住……」

  「傻瓜!」他放心的笑了,用食指點了一下她的小鼻頭,「好喝就把它全部喝光。」

  「爺也喝嘛!」

  「不,這種東西我經常吃,早就吃膩了,你不一樣,你要多吃點。」哲別雲殘愛憐的用指頭將飄在她粉頰上的發絲攏到她耳後,「打明兒個起,我天天到市集去,專挑那種又肥又大的雞,每天燉不一樣的補品幫你補身,你太瘦了,我抱你時,總是覺得很心疼。」

  憐心淚眼迷蒙的凝視著他,感動得不能自己的撲進他懷裏,「爺,您讓憐心愈陷愈深了,我感覺自己一天比一天更愛爺了。」

  「憐心啊,憐心,你可知我的心也已全被你給佔領了,滿腦子都是你的倩影,我躺著也想你、站著也想你、坐著也想你、吃飯也想你、辦公也想你……一直想你、想見你……」

  「爺沒比憐心更加想念爺,爺啊!我好愛爺、好愛爺,愛你愛得就似快瘋掉了!」

  「你識得字、讀熟書了沒?我迫不及待想把你娶進門了!我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快了、快了!憐心每天都很勤奮的努力讀書,快了、快了!爺!我們很快就可以成為一對令人稱羨的恩愛夫妻了——」

  這一夜,他們再度釋放了自己最深處的熱情,再度狂愛到天明。

  如往昔般,憐心結束了和哲  

  別雲殘一夜的纏綿後,匆忙的回到家,擔憂會被後娘發現,她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內,然後快速的將哲別雲殘送給她的文房四寶從扁擔裏頭取出來。

  她踮高腳尖,剔亮了油燈,將文房四寶攤放在桌面上。

  她磨著墨,然後像在抓沙包似的將毛筆整個握住拳頭裏,認真的練著字,認真的學習做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她這樣的用功,只為了要嫁到爵府,只為了不讓哲別雲殘丟盡面子。

  倏地敲門聲響起,憐心連忙擱下筆桿,匆匆的跑去開門。一個約莫十七來歲的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的竄進門來,憐心眨眼一看,原來是自小就孤苦無依的小蝸牛。

  「臭憐心!臭憐心!你沒良心!」

  小蝸牛像吞下火藥似的,一進門就以挑釁般的姿態對著憐心咒?個不休,而且一副沒打算停嘴的樣子。

  「小蝸牛,你做啥罵人啊?」憐心將雙手叉在柳腰上,不服的跺了一下腳,「我幾時開罪你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當個風流姑娘?你說!」小蝸牛氣呼呼的鼓起兩片腮幫子,接著手掌往桌面狠狠地拍了下去——

  「喂——」憐心想阻止他的舉止。

  憐心擔心的不是小蝸牛是否會弄疼手,而是憂心小蝸牛會弄壞了她的寶貝硯臺,弄斷了她的寶貝毛筆。

  「哇!痛死我了——」

  小蝸牛沒想到桌子會如此硬梆梆的,拍下去後他真是後悔的要死,經過一陣沒命似的痛吟哀嚎,像只猴子似的在室內裏亂跳亂叫後,小蝸牛得知自個兒失態了,臉紅的偷偷瞄了憐心一眼。

  憐心正氣嘟嘟的將雙臂交叉在胸前,理也不想理他。

  「我問你!你為何要如此不知檢點,和男人躲在破廟裏幽會?」原來小蝸牛是聽聞到流言,過來質問當事人的。

  小蝸牛喜歡憐心是眾所皆知的事情,村落裏的人也都認為他們是一對的。可是,憐心竟然和一個男人躲在破廟裏幽會,這事是被小蝸牛的好友偷窺到後,急忙跑去通知小蝸牛。

  「我……」憐心心口一跌,驚愕於他怎會知道此事。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小蝸牛像吃醋的丈夫般氣得滿面通紅,「你告訴我,為何要這麼做?」

  「我喜歡他,而他也願意娶我啊!」

  「你可答得真順口,一點都不害臊。」沒想到小蝸牛竟哭了起來,「我也願意娶你,為什麼你不嫁給我?」

  「我……」憐心見他一哭,也跟著掩面莫名哭了出來,「我和你僅止于兄妹之情,怎能叫我嫁你?這也是我們友誼能維持得如此長久的緣故啊!」

  「兄妹之情……哇嗚——憐心,你沒良心!」小蝸牛傷心的愈哭愈凶了。

  「我本來也不知道自己會愛上一個人,直到他的出現。我發覺自個兒好喜歡他。」憐心握住他的手,語重心長的道:「小蝸牛,為了咱們友誼能長長久久下去,你先別來找我了。待他上門來迎娶我,大夥兒對我們的情感認同了,你再來找我吧!」

  「我不要、不要!哇嗚——臭憐心!你的良心真被狗給啃了呵!」小蝸牛承受不住失戀的打擊,甩掉憐心的手,頭也不回的狂奔離去。

  「小蝸牛——」憐心見他離去,難過的將臉埋進雙臂裏,趴在桌面上不能自己的哭了起來。

  在哲別雲殘尚未進入她的生活,改變她的人生時,她和小蝸牛是彼此信賴的好朋友,即使有了問題,也會互相討論的。

  只是小蝸牛一直喜愛著憐心,總幻想著兩人能生活在一起的景象。

  如今,憐心有了意中人,傷了小蝸牛的心,她真的覺得很對不起小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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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9:11


  夜;明月高掛於穹蒼,和風徐徐的吹著。

  憐心將自己蜷縮在破廟裏的火堆旁,耐著性子等著哲別雲殘。

  她迫不及待的想告訴他,她已經背熟了三十六計、四書五經。

  她韋憐心已學會了寫字及識字,所以該是娶她進門的時候了吧?

  倏地,屋外的天氣忽然起了變化,只見穹蒼上濃雲密佈,皎潔的明月竟被烏雲一口吞噬,漆黑的天空閃起幾道閃電,宛若上蒼也知道破廟即將有股風暴醞釀來襲。

  憐心有些不安,為什麼哲別雲殘還不來呢?

  「轟隆隆——」下雨了,四周彌漫著一股異樣的氣氛,那詭異的感覺逼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爺……您怎還不來呢?」憐心開始擔憂起他的安危,所以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突然一抹瘦長的身影竄進破廟裏——憐心凝神一看,居然是小蝸牛。

  「小蝸牛!?……」憐心吃驚的跳起來。

  「憐心,你又躲在這裏等情郎了是吧?」小蝸牛崩潰的又哭又叫,「虧我這麼喜歡你,你竟用這種方式對待我?」

  「小蝸牛,難道我們不能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嗎?」憐心不安的望瞭望廟外,深怕哲別雲殘恰巧進來撞見這一幕,會引來一場無謂的誤會。

  「不!我對你仍不死心!我要把你娶進門,做我小蝸牛的媳婦兒!」小蝸牛跳著腳,吼叫道。

  「不不不!小蝸牛,我要當爺的媳婦兒,而不是你的。」憐心無措的絞著十指,憂心的簡直快哭出來。「小蝸牛,你快走,若我未來的夫君來了,撞見你和我在一起,他鐵定會很生氣的,你快走,你快走啊!」

  「哼——好一個韋憐心,原來你憂心他來著?卻絲毫也不憐惜我的心碎?」小蝸牛一聽,更加難以接受的再度崩潰了。

  他哇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啕大哭起來。

  「小蝸牛,算我求你!小蝸牛,嗚嗚……你別這樣子,求你嘛——求你快走!」憐心緊揪著衣襟,苦苦哀求的啜泣著。

  「我偏要這樣,我……我……嗚——憐心啊,你真是沒良心!」

  哲別爵府

  「公主,臣送你回去。」哲別雲殘漫不經心的說著。

  時時將視線落在窗外,見外頭正下著滂沱大雨,哲別雲殘心急如焚,著實擔憂憐心會癡癡傻傻地一直等下去,可他又擺脫不掉月牙的糾纏。

  「不!我不走!」月牙刁蠻的嘟起紅唇。

  月牙已調查出哲別雲殘近日來的一舉一動,深知擄獲他心的女孩無論是身份背景都無法與她相提並論後,她氣得險些兒沒一刀殺了韋憐心。

  更難消她心頭之恨的是他們倆之間的親昵關係!

  於是月牙決定毀掉韋憐心!

  她明白韋憐心的親生爹娘已逝,而扶養她的後娘又是個見錢眼開的勢利女人,月牙心裏一時有了主意,她要韋憐心消失!

  用金錢與權勢來毀掉韋憐心的一切!

  「公主!別考驗我的耐性——」哲別雲殘見她如此刁蠻,不禁火冒三丈高。

  「你想去哪?讓我陪你一起去!」月牙不死心的緊抱著他的手臂,好像她一放手,他就會飛走似的。

  「若你仍執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氣了!公主,失禮了!」哲別雲殘甩開她的鉗制,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爵府。

  「哲別雲殘!你今日如此絕情待我,來日勸你切莫後悔——」

  耳際響起月牙那充滿憤慨、不甘心的嘶吼聲,哲別雲殘置若罔聞的身形一躍,施展輕功,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憐心,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吧!我是真心真意的喜愛著你!」小蝸牛仍不死心的纏著憐心。

  憐心慌得了無主意的掩面啜泣起來,「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為什麼啊?」

  見憐心哭得這麼傷心,小蝸牛只覺萬分的不舍,憐惜的伸出雙臂,一把將憐心擁進懷裏,然後他將頭埋進憐心的秀髮。

  「憐心,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把你讓給他,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小蝸牛,不要!」憐心在他臂彎之中心力交瘁的掙扎著,「你快放了我,你不要這樣子,要是被撞見的話,我——」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住一起這麼多年了,我連你的小手都不曾牽過,為什麼你要讓他碰你?」小蝸牛擁緊了她,心碎的痛哭著,「好吧!憐心,既然你如此愛他,我……我強求也沒用,只會苦了自己。憐心,要不你讓我吻一下,只要一下,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糾纏你了。」

  憐心抬起一張溢滿淚痕的小臉,可憐兮兮的凝視著他,「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此刻,憐心在他懷中再也不掙扎,柔順的就像只乖巧的小綿羊。

  小蝸牛像護著心愛的娃娃般,愛憐不已的用指尖梳理著她的秀髮。

  「嗯,那我就讓你吻一下,只一下哦!你就得立刻離開這裏。」心無城府的憐心只想儘快將小蝸牛打發走,她實在好擔心爺會突然出現。

  「嗯!」小蝸牛開心得簡直像快飛上天去了,用力的點著頭,正欲將唇湊上去。

  「我只讓你吻臉頰。」憐心連忙伸手阻擋他欲落下的唇。

  「憐心……」小蝸牛管不了那麼多了,逮到機會後,怎樣也不肯輕易放手。

  他捧起她的小臉,快速的俯下頭去,捕捉住她那張欲出言抗議的小嘴,他害怕、顫慄又無措的嘴,吻上了他盼望了許久的紅唇。

  憐心內心充滿了恐懼與厭惡,開始反抗的掙扎著,但她突然憶及——或許讓他這樣吻著,可以沖淡小蝸牛心中的哀傷悲痛。

  於是,她強忍住翻騰在內心那一份說不出口的厭惡,她清楚的知道自個兒極不喜歡小蝸牛吻她。

  她好討厭小蝸牛的嘴巴!

  她好想一掌揮開小蝸牛,可是……她告訴自己,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過去了

  她知道,可以帶給她亢奮的唯有哲別雲殘,只有他的吻可以讓她欲仙欲死,只因自己心中對他有份濃濃烈烈、纏綿萬千的愛意,只因自己是如此深切的愛戀著哲別雲殘——

  突然,小蝸牛兩眼驀地一瞠,便動也不動了——

  憐心納悶的睜開雙眼,不解的看著瞠著大眼、全身僵硬的小蝸牛。

  「小蝸牛?」憐心喚著他,輕輕的搖晃著他僵硬的身子。

  「碰——」一聲,小蝸牛漸地闔上雙眼,那僵硬的身子驀地整個倒了下去,不醒人事了。

  小蝸牛遭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憐心卻誤以為小蝸牛莫名的暴斃身亡了,放聲嚎啕大哭起來!

  「小蝸牛!不——」憐心難以接受事實的放聲大喊,拼命的搖晃著小蝸牛,

  「小蝸牛你醒醒啊!醒醒啊!你不要嚇我!不要死啊——」

  她的淚水像涓涓的溪流,淌下她那出奇蒼白而恐懼的容顏,淒厲的叫聲劃破灰暗的天際。

  全身神經緊繃的哲別雲殘,  讓殺氣籠罩在破廟的門外——

  一陣陣催促著哲別雲殘舉刀砍人的衝動,不斷強烈的直湧入心頭!

  於是他做了一件認為若不實行,自己可能會懊悔一輩子的舉動——

  他以一支飛鏢,企圖取走小蝸牛的性命——

  但憐心那張美麗的小臉卻突然讓他心軟下來,他清楚的知道,他下不了手,因為突來的手軟,以至飛鏢射歪了,他知道那一鏢不足以讓小蝸牛致命的,但傷勢可能會很嚴重。

  思及此,一股如狂風暴雨般的憤怒將他團團圍住——

  看憐心為小蝸牛的傷勢哭得柔腸寸斷,那悲泣聲更加讓他怒不可遏。

  濃烈的妒火飄散在空氣中,令人毛骨悚燃……

  握在手中的小花簪頓時被他一手折斷!

  那是憐心送給他的訂情之物——一支小花簪。

  被他單手折成兩截的小花簪,霍地被他拋上漆黑的天空——

  就像試圖拋卻對憐心的癡愛……

  哲別雲殘寧願在這一刻死去,也不願見到這一幕!

  他寧願在這一刻被人千刀萬剮,也不願見著自個兒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偷情貪歡——

  因為他來遲了嗎?或者她是料準他的遲來代表著他將不會出現了?

  難不成他滿足不了她的需求?難不成他比不上她心目中的小蝸牛?

  哲別雲殘萬念俱灰的甩了甩衣袖,施展輕功,一聲不吭的飛離了這處傷心地……

  他告訴自己,他沒辦法原諒韋憐心。

  因為她的背叛傷透了他男性的尊嚴——

  傷透了他的心——

  一輩子都不原諒她,一輩子也不!

  原來那一鏢並沒有射中小蝸  牛的要害,但小蝸牛卻也險些兒沒了小命。

  經過了半把個月後,由於幾乎只剩半條命的小蝸牛,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所以也無人願施捨憐憫之心,以至小蝸牛的傷勢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甚至到了性命垂危的地步。

  唯有憐心仍不放棄,她四處去幫小蝸牛求醫,但憑憐心一個弱小女子,她又能有什麼能耐呢?

  不久,憐心聽說有個四海為家的「行腳神醫」,已來到了村莊,這「行腳神醫」醫術高明,向來慈悲為懷,走遍大江南北,到各個地區去幫窮困人家醫病,而且不收分文,於是憐心連夜趕去求他醫治小蝸牛的傷勢。

  果然,「行腳神醫」把小蝸牛的傷勢給治好了,在瞭解小蝸牛的身世背景後,十分同情小蝸牛的遭遇,可憐他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因而決定收小蝸牛為徒,教小蝸牛治病,帶小蝸牛去浪跡天涯、繼續四處行善。

  為忘掉心愛的憐心,為收回愛憐之心,小蝸牛想通了——既然憐心愛的人不是他,他一廂情願又苦苦相逼的情況下,只會把憐心逼入痛苦的境界。

  憐心痛苦,他心疼。

  憐心開心,他快樂。

  君子不奪人所愛,小蝸牛毅然決然的跟隨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恩人——「行腳神醫」,四海為家、浪跡天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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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9:28


  自從小蝸牛離開村莊後,憐心一方面要擔心小蝸牛是否過得慣流浪的牛活,另一方面又天天憂心著哲別雲殘。

  為了見哲別雲殘,憐心仍會于子時往破廟裏跑,一直守到天亮才依依不捨的離去,但哲別雲殘卻莫名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至於包氏,對憐心的行為則感到極度的不諒解。

  事情接二連三的來,憐心為此身心俱疲、憔悴不堪。

  這天在用過晚膳之後,包氏又坐在飯桌前啃著瓜子兒,瓜子肉兒全被她吞到肚子裏,而瓜子皮則吐了憐心一身。

  憐心強忍著被羞辱的感覺,強忍著飆淚的衝動……

  倏地敲門聲響起。

  「去開門。」

  「是,娘。」憐心咬著下唇,拍掉身上的瓜子皮,旋身奔到門前,踮高腳跟,用一雙小手吃力地推開栓。

  見是鄰家的林大娘,憐心乖巧的喚了她一聲。

  「憐心真是乖啊!」林大娘搖著豐臀,左一晃、右一晃,逕自踱到飯桌前坐下,搶了瓜子便啃了起來。

  「我說今兒個吹得是啥風呢!竟把林大娘給吹來了。」包氏掩著嘴,虛偽的滋滋笑著,然後轉頭對憐心交代道:「憐心,這兒沒你的事了,幹活去。」

  「是,娘。」憐心不敢怠慢半刻,旋身便跑離了。

  「你不是打算將憐心這丫頭賣給大戶人家做媳婦嗎?」那林大娘如是問,揚高下巴對著憐心的背影努了努。

  包氏打了她手背一下,食指按在唇上示意林大娘別張揚,「哎唷,這可張揚不得的,林大娘,你有所不知,誰願意要這瘦巴巴的丫頭哪?賣也賣不到幾文錢!」

  現在總算給她逮到機會了,賣了憐心,家裏少了個人吃飯,又加重了銀包兒,她怎不好好精打細算呢?

  「我聽咱們家那口子說,住在宮廷裏的月牙公主派人到咱們這村莊四處張貼著告示牌,‘庫赤島’那兒有戶人家想買個新娘子回去沖喜,價錢可高了,五百兩呢!」

  「五百兩!」包氏立刻「聞價眼開」,打從出娘胎至今,包氏尚未見過這麼多的銀兩呢!「可知他們要什麼樣條件的姑娘?」

  「寫在告示牌裏的新娘子模樣和憐心倒有幾分相似,憐心倒是可以跟著上船到‘庫赤島’隨人家挑!說不定憐心正是他們要找的人兒,包大娘,碰碰運氣也好啊!」

  「那可是鳥不生蛋的地方?」包氏不禁有些猶豫的在心裏衡量打算著。

  「才不呢!是好地方。」林大娘豎起大拇指。

  「幾時的船?」包氏心動了。

  「明兒個午後。」

  「啥?還得等到明兒個午後!?」

  「晃個夜就過了,不急、不急。」

  「那麼……」

  翌日清晨

  「憐心,過來讓娘瞧瞧。」包氏今兒個真是大反常,竟七早八早就站在廳  舍迎送憐心出門去賣梨。

  尋找了哲別雲殘個把月的憐心身心已非常的疲憊了,在見到包氏站在廳舍欲迎送她出門,照理說應會感到詫異才是,但由於此刻的憐心心坎裏至掛念著哲別雲殘,因而壓根兒無心思去研究包氏的行徑,所以也無太多的疑惑,她乖巧的走到後娘的跟前。

  「娘,啥事?」

  「最近看你老是失魂落魄的,有啥心事?說來讓娘聽聽。」包氏佯裝一臉的關懷,心頭卻在打著鬼主意。

  包氏的腦子裏可在盤算著該如何才能將憐心騙上船,該用什麼計策才能得到月牙公主手中那五百兩銀子。

  「娘,我找不到那位大哥哥。」憐心掩著面,嚶嚶的啜泣起來。

  憐心壓抑了多日的煩憂,在後娘突然變得如此溫柔和藹的問話聲中,不禁觸動憐心脆弱的心靈,於是她終於崩潰了。

  「常來買你梨子的那位小哥嗎?」

  「是啊,已不見他蹤影有個把月的日子了。嗚……」憐心愈想愈傷心,老擔憂著哲別雲殘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測,憋不住埋藏在心裏的心事,終於一口氣傾吐而出。

  「我找他找得好辛苦,我一直希望能和他成親,兩人在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後,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樂日子,誰料竟事與願違……」

  「傻丫頭,別傷心、別難過,娘替你作主。」包氏忽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娘要替我作主?」憐心聞言一時忘了哭,什麼精神全來了。

  「是啊!我有聽人討論起他哦!」包氏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嘴裏說著好聽話,心頭打著壞主意。

  「聽說他出遠門發大財去了。」包氏隨口胡說。

  包氏哪兒知道憐心口中的大哥哥是何方大人物?

  若讓包氏知道憐心口中的大哥哥的身份是個爵爺,那她哪還捨得將憐心給賣了,拋棄金山顧銀山?那也未免太不尋常了。

  錯就錯在憐心沒將話挑明瞭講,要不包氏肯定會看中哲別雲殘的身份,而舍掉那五百兩銀兩。

  「是嗎?他人呢?」憐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哲別雲殘的下落。

  「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

  「多遠呢?」

  「東北那一帶。」

  「娘,他是怎麼去的啊?」

  「他是搭船走的。」包氏有問必答。

  「娘,可以讓女兒去找他嗎?」為了探尋哲別雲殘,憐心也決定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為了你未來的幸福著想,你安心的去吧!不必擔心娘了,娘會照顧好自個兒的,這會兒,娘立即安排你上船!」包氏一憶及那五百兩便樂不可支的想拍手尖叫。

  憐心感到不可思議的掩著嘴兒,沒想到後娘竟會如此輕易就答應她,愣了愣,最後總算有知覺了,她開心的哭了起來。

  因為憐心實在是太重視、太  在乎哲別雲殘了,她深愛著他,所以為了找到他,憐心不惜上了船,誰料這一航行,竟航行了近兩年的時間。

  船是由京城出發,起初是順遂地一路往東北方向航行。

  在這一段期間裏,憐心都一直待在船上過得度日如年的沈悶生活,她也不斷地詢問船夫,但始終沒有人給她答案。

  每天一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全是茫然然地一片汪洋大海。

  直至發生了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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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39:54


  大青島

  關閉掉追溯時光記憶的思緒,憐心早已淚如雨下,躍下了臥榻,十萬火急  

  的披上了衣裳,然後急匆匆的奔出了寬大的豪華帳蓬,狂追著那抹頎長且挺拔的身影。

  誰料外頭竟夜雨如暴,海上颶風狂吹,天際中的閃電如五爪金龍般仿若欲擊落凡間,雷聲如炮響,撼動了整個大青島,整座島嶼好似快被大海所吞噬。

  憐心奔跑在細沙上,任由大雨肆虐著她,在她小小的腦子裏,只想著如何才能追回她的爺。

  她雙手放在額前遮擋著雨水的侵襲,氣喘籲籲的攔截了哲別雲殘的去路。

  「誰準許你出來的!?」哲別雲殘停下了腳步,見雨勢愈來愈大,身旁的手下連忙又撐起另一把紙傘替他遮風擋雨。

  憐心以一種堅韌且讓人撼動的執著眼神,盯著眼前這雙倏地冒出火焰的藍眸。

  「爺!憐心已置生死於度外,但求爺今兒個能給憐心一個解釋,憐心就算此刻會被爺千刀萬剮也無怨無悔!」

  「你應該已料想得出我可以給你什麼樣的解釋了吧?」

  見她的身子被雨水淋濕了,哲別雲殘既心疼又不忍,但是卻又有一股——憤怒。

  他瞪著憐心,口吻冷峻到足以讓人結凍成冰,不過仍可隱約感受到,他內心正極力壓抑著對憐心那份再也不容他忽視的憐愛與心疼。

  他真想一把揪起她的衣領,將她永遠綁在床上。

  該死的——究竟是誰準許她溜出來淋雨的?

  她若受了風寒,怎麼辦才好?

  就算有意考驗他的定力,也不必做出這種傻事!

  「我只想知道爺為何如此怨恨我?」憐心感到一股蝕心的痛苦。

  「怎麼?你以為你當年那淫蕩的行為不會被人識破?」他的嗓音低沈粗嘎,充滿狂怒的壓抑。

  憐心不由得一陣慌亂,不知作何反應,半響,晶瑩剔透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

  「爺,我可以承受你霸道的蹂躪,但是我承受不起你對我言語上的羞辱……」

  「羞辱事小,你對我汙辱事大!難不成你想狡辯當初你和小蝸牛在破廟裏的纏綿全是假的?小蝸牛是不存在的?還是你想對我繼續撒下謊言,你是被小蝸牛欺淩的是嗎?」掐起了她的下巴,天知道他多想把她撕成碎片。

  「噢,小蝸牛……」憐心恍然大悟,也險些兒崩潰,不禁驚詫的低呼出聲。

  她懊恨不已的想一刀殺了自己,因為她總算明白爺的恨打哪兒來……

  沒想到,自個兒對小蝸牛一時心軟的後果,竟造成哲別雲殘這麼多日子來的誤解。

  「爺,小蝸牛是我青梅竹馬的好朋友,那天他……噢,爺,那天是一場誤會,我可以解釋——」

  「胡扯!」他忿忿不平的打斷她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謊言嗎?呵,青梅竹馬是不是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如此擁吻?是不是就可以你儂我儂?你懂不懂男女有別,你壓根兒不懂得拿捏分寸,你壓根兒不懂,你若懂,就不會背叛我!你若懂,我也就不會如此恨你了!」

  哲別雲殘咬牙切齒的撂下話,然後使勁的甩開她的下巴,高傲的舉步甩頭就走。

  身旁的手下撐著紙傘,忙不叠地亦步亦趨的尾隨在哲別雲殘的左右服侍著。

  「爺——冤枉啊!」憐心追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肘,傷心的跺著腳,「我不在乎他人對我的看法,但您……無論如何,爺都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好愛、好愛爺,爺,相信我,我沒必要欺騙您啊!我和小蝸牛真是清白的!」

  哲別雲殘凝視著她溢滿淚水的雙眸,強迫自己忽略掉泛在胸口那份揪心的痛楚。

  他刻意偽裝著內心的情緒!

  刻意表現出他的殘忍!

  蓄意漠視著她所帶給他的震撼與衝擊!

  是以,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憐心。

  「愛?」哲別雲殘額上青筋暴突,冷寒著臉反問著她:「誰準許你輕易將愛字掛在嘴邊的,你一個姑娘家知不知羞?」

  憐心碎心茫然了。

  「自從遇見了爺,我便難以擺脫情欲一關,爺怎能用話剌我的心、傷我的情……爺,您看——」憐心抹去交縱在臉上的淚水,忙不叠地從懷裏掏出了他送給她的定情之物,「我到現在還把爺給我的玉佩收藏的好好的,我總是隨身攜帶著,這已成瞭解我相思之苦的代替品了,難道爺忘了我們曾給彼此的承諾了嗎?」

  「原來你還記得承諾?不過我早已忘懷,你送給我的那支小花簪早在兩年前就被我截成兩半,拋向無邊的天際去了!」

  哲別雲殘奪過她手中的玉佩,「既然我拋掉了一切,你也得隨我拋掉這一切,忘了吧!我既然把它給忘得一乾二淨了,便表示今生今世我哲別雲殘都不會娶你韋憐心進門了,既然如此,與其留著這塊玉佩,倒不如拋進大海、拋空一切、拋開所有不愉快之事。」

  他冷冷的、殘忍的揚起玉佩。

  「不要——」憐心驚叫,想阻止已來不及了。

  握在哲別雲殘手中的玉佩已隨著他大弧度的拋甩動作,像展了翅般地飛向大海,沈寂在黑暗之中。

  憐心臉色霎時慘白得不見血絲。

  蒼白如紙的容顏上佈滿了斑斑的淚痕,淚水像洪水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地奪眶而出。

  她覺得自個兒的心仿佛被馬車輾過,?那間即粉裂成千片萬片……

  他竟用如此殘酷的方式打擊她——

  她心碎,那悲痛而難以承受的痛楚感,尖銳得仿若刀刃似的戳剌著她那幾乎斷裂的神經。

  她動氣了!

  她從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

  氣得她五臟六腑全都糾結成一團了,氣得她思緒無法運轉,而她的一顆心則失望了……

  她傷心、悲痛地對他咆哮嘶吼:

  「爺!您擺明瞭是存心致我於絕望之中,因為您壓根兒就不明白您的玉佩對我有多麼的重要。那塊玉佩是爺從小戴到大的隨身之物,因為那塊玉佩鑲滿了爺對我的愛與諾言,因為我重視這份承諾,因為我重視、在乎爺對我的感受!然而……爺啊,為什麼你不信任我?為什麼啊?」

  憐心隨即旋過身子,就像發了瘋似的沖向漆黑的海洋,不顧一切地想撈回玉佩。

  她趿著繡花鞋,踩陷了柔軟的細沙,逐一印留下一步步焦灼的足跡。

  她奮不顧身的涉足投入海域中,不管海水有多深,她一心只想撈回玉佩。

  清涼沁心的海水浸濕了她的裙擺,但她半點也不以為忤,因為雨水早已澆濕了她一身。

  澎湃的浪花沖走了她的繡花鞋,但她似毫無所覺般,因為就算是十雙繡花鞋也遠不及那塊玉佩的重要。

  她蹲下身子,海水沖進了她的嘴裏、鼻裏、眼裏……

  她難受極了,但她絲毫不在乎。

  因為心愛的男人都不心疼了,她何必憐愛自己的生命?

  憐心拼命咳嗽,十隻小蓮指一面在細沙裏胡亂且心急的挖掘尋找。

  「憐心!你做啥!?……我命令你,立刻回來!」哲別雲殘扯開嗓門嚴厲的喝道。

  見她發了狂似的舉動,他的內心不由得起了一陣震驚的撼動,他的心口狠狠抽痛了下,深怕一個海浪打上來,便卷走了她瘦削的身子。

  憐心恍若未聞,因為心急,因為憂心海浪會卷走了玉佩……

  「混帳!」哲別雲殘怒?,大步沖向她,一把橫抱起她柔若無骨的嬌軀,燃後旋身向跟隨在身後的士兵吩咐,「快去拿毯子來!」

  「可是,爺,您會被雨淋濕——」聞言的士兵手裏還緊握著一把紙傘。

  「混帳!你再囉嗦下去,我便砍下你的腦袋!」哲別雲殘曆聲喝令。

  「是!爺,我這會兒就去。」士兵不敢怠慢半刻,火速的去執行命令。

  哲別雲殘面色充滿了肅殺之氣,胸臆間仿若有一把火焰在燃燒似的,將被毛毯包裹得不見肌膚的憐心丟擲在臥炕上,然後以居高臨下的態勢怒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自個兒在做啥?」哲別雲殘粗聲沙啞的吼道,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憐心弓起雙膝,蜷縮在毛毯裏,渾身拼命打顫著,面對他的怒氣衝天,她膽怯的縮了一下秀肩。

  「我……只想拾回玉佩……」憐心囁囁嚅嚅的道。

  「混帳東西!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讓我回心轉意嗎?」

  憐心驚呼,抬起頭,接著做個深呼吸,然後鼓足勇氣頂撞回去,「我沒打算用任何舉動打動你的心,我只想要取回我自己的東西,如此而已啊!」

  憐心心力交瘁的望著他,悲傷的淚水潸潸而落。

  現在好像無論她做什麼事他都看不順眼,她根本沒圖什麼心,他偏偏認為她是心懷不軌。

  「那是我的玉佩,不是你的!」

  憐心深感無辜的啜泣起來,「那玉佩您已送給了我,自然是我的物品,我取回自個兒的物品,難道這樣子也不行啊?」

  「我不準許你下海拾回它!」

  「為什麼?」憐心殷殷期盼的望著他。

  爺仍愛她嗎?所以才會憂心她的性命安危?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他可沒那麼仁慈的賜予她答案。

  「爺在生氣嗎?」憐心失望極了,但心裏仍害怕著,害怕他會生她的氣。

  「哼!」

  「你——嗚……」憐心掩面哭泣,仍不死心的哀求著,「爺,我掛心著那塊玉佩,可否幫我取回?」

  「你以為我該如你所願嗎?」

  「事後爺要我做什麼都行。」她堅決的道。

  哲別雲殘擰起眉頭專注的凝視著她那俏麗的容貌,片刻,胯下物竟莫名的亢奮起來,欲佔有她的欲望在這一刻又仿若要背叛他的理智,他不由得咒?了聲。

  「這可是你說的。」他只想著強力壓抑的欲望該如何宣洩。

  「是的,爺。」

  「絕不反悔?」

  「嗯!」憐心立即點頭如搗蒜。

  「解開毛毯。」他命令道。

  「為什麼要解開?憐心會冷……」憐心憶起毛毯底下的自己是寸縷未著,不禁臉紅耳熱。

  在稍早前,哲別雲殘才佔有過她,難不成還想再來一次?啊!她不懂耶,爺何來這麼多的精力啊?

  思及此,憐心的兩腿間又有股異樣的感受,只是拉不下顏面而壓抑住想要他的欲望。

  「這就是你的唯命是從?我可管不了你那麼多。」如火的怒光籠罩住她,隨即發出一聲饑渴般的嘶吼,他猛力地扯開了包裹著她玉體的毛毯。

  他現在是一刻也緩不得的只想佔有她。

  不知為何,光看著她,他就欲火焚身了。

  她的身子是如此的單薄且瘦弱,可卻能帶給他狂亂的喜悅。

  「爺!」一時措手不及的憐心,驚愕的連忙用雙手掩住光溜溜的身子。

  但當他的大手一觸及到她瘦削的玉體,她渾身忽然莫名的亢奮起來。

  當他解去身上的遮蔽物,粗糙的肌肉摩擦她玲瓏剔透的嬌嫩身子時,憐心不由得一陣輕顫,愛液瞬間流淌出來……

  當他的唇爬上她嫣紅的粉頰,她以為他會親吻她的小嘴,卻只是蜻蜓點水似的停頓片刻,便摩挲過弧形優美的耳貝,憐心想伸出小舌去捕捉,總是來不及,不禁感到失望的撇開頭去。

  一雙不安分的大手遊移過她的雪頸,停在她小巧卻質感極妙的玉乳上,鼓舞著狂野的節奏,他的大手強而有力的揉搓著,並挪動兩指掐起敏感的粉紅蓓蕾。

  「啊——爺,嗯……」憐心再也受不住煎熬了,被他壓在身下的她再也不想反抗了,她只想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用手掌托起她的酥胸,埋下整張臉,以舌尖輕搔挑逗,並時而納入齒間用力吸吮。

  「嗯——爺……啊……啊……」她近乎狂亂的吟哦。

  他的手朝女性的神秘地帶緩慢前進,以誘惑人心的速度激發她即將瀕臨崩潰狀態的層層快感。

  迷亂的憐心享受著被愛撫的喜悅,下意識的呻吟聲從口中不斷的流泄出來,宛若動人的樂章,更加激發著他瀕臨崩潰的欲念。

  「爺……愛我……」憐心悽楚的在他懷裏哭了起來,只感渾身熾熱難耐,「愛我……爺,我要爺愛我、吻我的嘴……」

  「吻你的嘴?呵,甭想!不過若要我撫弄你的身子,就開口求我。」他冷峻且傲慢的看著她。

  由於天色已微明,他隱隱約約透視出她的眼睛泛滿了令他心疼的紅絲。

  「爺,求你……嗯……我好想要爺、好想……我好想要……」他撩撥得憐心整個人狂野起來,希望能從中獲得愉悅的紆解。

  「我會的,我會的。」靈活的舌頭停留在她胸前那只小蓓蕾,忽舔忽吮著,繼而逐漸加快舔洗的速度。

  「爺……」她愛極的抱緊了他,微昂下顎,亢奮不已的嬌喘著氣息,「為什麼我會這麼愛爺,我也不明白,可是……不管我多麼地愛您……」憐心感傷的幽歎著,「對爺而言根本毫無意義,我實在不知道這時候的我,該用什麼話來懇求您,解開您對我的誤解。」

  她緊緊的抱著他偉碩的雄軀,但總是覺得他抱得她不夠緊,憐心不敢抱怨,更不敢有任何的奢求。

  只要他不生她的氣,要她做牛做馬去伺候他,她都願意。

  只要他多憐惜她一些,要她鞠躬盡瘁,她也毫無怨言。

  哲別雲殘無言以對,經過良久的沈默後,他終於開了口,語氣依舊狂妄,而且寒冷似冰。

  「我早就料準你會放低姿態來討好我,你真是一點志氣都沒有。」

  她心傷地望著他,「爺……」

  兩年了,雖然想重新建立他對她的信任是很困難的事,但當年她已決定要嫁他為妻,這決心永生永世都無法抹滅。

  她急著想找尋解決之道,又心想日後鐵定會有許多無可避免掉的辛酸過程。

  細想,解鈴還需系鈴人,真希望小蝸牛能立即出現在這座島嶼上,由小蝸牛親自來解釋兩人間的關係,總比她說破唇舌要來的有說服力吧!

  「告訴我,喜歡我怎麼弄你的身體?」他邪肆的看著她。

  此刻象徵他男性的胯下物正威猛的挺立著。

  「隨爺所欲,我都欣然接受。」憐心愛戀不已的伸出手,將已脹大的硬物掌握在自己的小手裏把玩著。

  「我喜歡舔你。」他的呼吸突然變得粗嘎低啞。

  於是他半跪在臥炕上,抬起她的雙腿推向她的玉乳,使她的膝蓋緊貼著她的胸脯,讓桃源穴口更形突出。

  「爺,饒了我……這樣好醜,我不喜歡。」憐心臉紅耳熱,有些抗拒的搖著頭。

  「那也不喜歡我舔你那兒嗎?」他的頭猝不及防的埋入她兩腿間。

  「啊——喜歡——嗯……」憐心興奮的吟哦出來。

  「你真淫蕩,瞧你這兒濕成這副德恬。」他靈活的舌頭狂刺著蹂躪她,快速的滾動起來,邪佞的舔吻著。

  「啊——別……別這樣子說,嗯……爺……爺——啊……」憐心感到羞澀不已。

  「我知道你已迫不及待了。」

  「嗯——爺……您甭這麼壞……啊——嗯……」喘息急促的憐心下意識的抗拒著,但她發現自己卻因此而更加莫名的亢奮,而溢出意亂情迷的呻吟。

  「你還真會偽裝,我想一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你。」他冷酷無情的抬起頭看著她,眼神熾熱懾人。

  然後,他狂佞的刺入兩根手指頭,毫無憐惜,蠻橫、粗暴的蹂躪著她的身子。

  「爺,別羞辱我……不要……嗚——」望著他依然寫滿憤怒的俊龐,憐心受辱般的淌下淚水,呻吟聲縈繞不斷。

  憐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哲別雲殘或許很生她的氣,但這一切全是自己惹來的,她滿心的歉疚——因為她不聽話,硬是要和他作對的下海去撈玉佩,他擔心她的性命安危——所以他生氣是正常的。

  「我這算羞辱你嗎?這不是你求我的嗎?」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邪佞又冷漠的笑意。

  「可是,爺——」

  「難道你不喜歡?」撤出手指,哲別雲殘將她的腿更推近她的胸前。

  「不、不、不!爺!求爺——」憐心悽楚的央求著他。

  「呵!我怎捨得離開你,你喜歡被我弄,我怎可能不幫你達成心願。」

  「啊——啊——爺……啊……」憐心被突來的充實美感震撼的吟哦出聲。

  「我猜你鐵定愛極了!」他動作蠻橫的前後搖擺,幾近是直達憐心的最深處。

  「啊——啊——啊……」憐心的體內揚起一陣甜美的激流。

  她感覺到他在她體內富節奏的律動,沖剌的速愈來愈狂野……

  倏地,他撤出她的體內,扳過她的身軀,弓起她的腹部,讓她跪趴在床上。

  憐心的小穴被他的碩壯物撞擊得愛潮四溢,見他打算由後挺向她,害怕的欲推開他逃離……

  「你想往哪兒去?」可惜剛脫離哲別雲殘掌控的憐心,尚未及時遠離即又被他一把鉗制住她的纖腰,按倒在臥炕上。

  「爺——不要這麼粗暴!憐心害怕,嗚……爺!啊——」憐心一聲聲的求饒著。

  然而,他置若罔聞般的抓緊她白皙光滑的俏臀,猛然一挺,狠狠的抽插了起來。

  「爺啊,呀——饒了我——啊——爺……救我——救我……救我……啊嗯……爺,我愛您……」憐心渾身失去力道的整個人癱軟在臥榻上,身子瘋狂的搖晃著。

  哲別雲殘將她頻頻的呼喊完全置之度外,急遽地抽送著。

  經過一陣激烈的沖剌之後,一股熾熱的流液宣洩在她燠熱的體內……

  哲別雲殘的身子抽搐了幾下,閉上眼睛享受片刻高潮後殘餘下來的溫存。

  撤身抽離她,再攔腰一把將她抱起,將她那如羊脂般雪白的嬌軀擲扔在床榻上——
引言 使用道具
江戶川柯南
王室 | 2019-6-13 02:40:13


  這些日子以來,憐心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哲別雲殘,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旁照料著他,哲別雲殘在床上休息了十數日後,終於又恢復以往生龍猛虎的樣子。

  憐心總算安下心來。

  皇上已搭船先行離去了,準備到下一個爵爺的管轄地去繼續她的「幸災樂禍」、「探視民情」、「助一臂之力」。

  而「行腳神醫」見牢獄之中的囚犯,有些身染重病,於是堅持留下來照料他們。

  這日,憐心和小蝸牛無意中在後院裏碰了面,小蝸牛情緒有些激動的望著她。

  「小蝸牛,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啊?」憐心毫無城府的微笑道。

  小蝸牛尷尬的摸摸後腦勺,「還不錯,從師父身上學到了不少醫術。」

  「小蝸牛,你可還記得當年在破廟裏,我因心軟而讓你吻那一下的事?被我夫君撞著了,他因而誤會,這事造成我不少困擾。」憐心說道。

  「對不住!請你原諒我當時的魯莽!」小蝸牛吃驚之餘,不忘向她俯首賠罪。

  「小蝸牛,你別這樣子,事情過去就算了,我只是不希望再有第二次的誤會產生,否則我真是跳到河裏也洗不清了。」憐心忙不叠地將他扶起。

  「我明白,我以後絕不會給你製造任何的困擾,我會去向爵爺解釋整個事情的經過。」小蝸牛歉疚的說。

  「沒用的,爺到至今為止……唉,他雖已娶我為妻,但卻是被皇上逼婚的,而且我也十分清楚爺對我的看法。」憐心委屈的說著,忍不住抖著秀肩啜泣起來。

  「也許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吧!」

  「你不懂的,你不懂我有多愛爺,我好愛他的,可是他總是在傷我的心……」憐心把多日來所受的委屈全部一傾而盡。

  憐心由於太傷心了,沒發現站在涼亭旁的那抹身影。

  只見那抹頎長的身影如釋重負的垂下了落寞的結實肩膀,在旋身離去的當兒,俊龐上堆滿了一臉的愧疚……

  他真是該死!

  哲別雲殘懊惱的真想殺了自己,適才在後院中聽到憐心和小蝸牛之間的談話後,得知原來真是自己誤會了憐心,他真想在那一刻把自己給宰了。

  這場誤會冰釋的還真有點遲,整整兩載……

  哲別雲殘對憐心深感愧疚,他竟然不信任憐心,還三番兩次的傷害她,並篤定的認為憐心對自己的愛意全是一片虛情假意。

  唉!他真是該死!

  對了!

  哲別雲殘猛然憶起什麼似的突然脫靴上榻,賣力的扳開安裝在床頭處那只隱藏性的小暗格,他整個腦袋幾乎快鑽進裏頭了,心急如焚的翻箱倒篋。

  「呼——總算被我找到了!幸好沒丟……」

  那已然被他折成兩半用玳瑁製造而成的小花簪,和一塊雕琢精緻的玉佩,對他而言全都是寶貝,他將它們攏握在掌心之中仔細的端倪著。

  當年憐心以一支小花簪做為訂情之物,可受到他盲目的誤解,竟被他一氣之下折成兩截——小花簪雖因他的氣昏頭而形成了缺憾,但事後他後悔了,又把小花簪給找了回來。

  只是兩年來,他一直將它埋葬在床鋪的暗格裏,始終提不起勇氣去觸及,深怕睹物傷心,直到今日他釋懷了,這才有勇氣重新去觸及它。

  而這塊玉佩……則是他暗地裏命令一群兵役下海將它撈回的,只因這塊玉佩是憐心的寶貝,為了它,憐心險些兒連小命都不要了……

  「爺!咱們到海邊去散步好不好?」那兩扇門被一雙白玉般的小手推開了。

  憐心蹦蹦跳跳的竄入寢室裏,跪坐在他跟前,巧笑倩兮的凝望著他。

  見方才的憐心哭得柔腸寸斷、哭得一塌糊塗,簡直快哭碎他的肝腸。

  怎麼才轉瞬間,現在的憐心便笑得這麼開心?

  她是如何辦到的呢?她是如何將自己那些委屈的情緒隱藏起來的呢?而都隱藏到哪兒去了?她真叫他感到心疼不已……

  哲別雲殘坐在臥榻上,炯然有神的雙眸溢滿熱情的光芒,他幾乎等不及憐心自動貼伏在他身上,索性將大手攬過她的腰,霸道地攫住她,將她抱上臥榻,然後狠狠地一把將她鉗入懷中,接著翻身結實的將她壓在身下!

  龐大的身軀壓制得憐心動彈不得,仿佛早已註定成為他的禁臠。

  「爺……我……」憐心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又惹哲別雲殘生氣了,於是連哼都不敢哼半聲,身子微微顫抖著。

  「憐心,兩年來,我有沒有對你做過一件事?一件我一直很想去做,卻拼命壓抑著的事?」哲別雲殘緊緊的抱著她,用嘴唇廝磨著她粉嫩的額前。

  「什……什麼事?」憐心的一顆心疾跳的飛快。

  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兒個的爺怪裏怪氣的?往常的爺眼神沒這麼熾熱,以往爺也不會這麼緊的抱著她。

  他的情緒變化莫測,讓她很難去適應啊,她真是很不習慣這樣的他。

  就在她失去戒心,唯有驚恐、納悶、疑惑的當兒,哲別雲殘加重了手勁的力道,更加抱緊了渾身顫慄個不停的她。

  剛毅的熾熱嘴唇,緊接著出其不意地壓在她嬌豔欲滴的唇瓣上,狂野的烙下一記長吻。

  咦?他正在親她的嘴耶?

  憐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嚇呆了。

  半晌,她嚶嚶的低泣了起來,「嗚嗚……爺終於親我的嘴了。」

  「別哭……」他用手指輕輕拂開她臉上的發絲,用唇吻去她的淚痕,膜拜著她誘人的唇瓣,心疼的吻著,「我……唉!我……對不住,原諒我……請你原諒我過去曾對你的殘忍,我……」

  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呢?恐怕連他自個兒也弄不太清楚呵!

  憐心傻呼呼的凝望著那張寫滿愧疚且臉紅的俊龐,「爺……」

  「憐心,這些日子以來委屈你了,原諒我……」他溫熱的唇瓣摩挲著她那兩瓣飽滿而小巧的嘴唇,「我應該信任你……可是我……唉!總而言之,你和小蝸牛在後院說的那一番話,又被我無意間聽見了……我……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小人?老愛偷聽、偷看別人的——」

  「不!那是因為爺在乎我才會這個樣子的!」憐心無法自抑的顫抖起來,晶瑩的淚水滑下她的臉龐,她開心的含淚笑了,「爺,憐心沒受任何委屈,爺不必自責,爺沒有錯,從來就沒有犯錯過。」

  聞言,他更加愧疚了,再度捕捉了她的雙唇,感謝她的不計前嫌,感謝她沒因他的野蠻而撒手離去,否則他真會恨死自己一輩子的。

  「瞧,這是什麼?」他笑著將小花簪和玉佩放在繡花枕上,等著看她的反應。

  憐心難以置信的望著它們,顫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玉佩,熱淚一下子蓄聚了眼眶,她開心不已的將玉佩緊緊的貼在胸口上。

  「爺,謝謝您幫我找回了玉佩……」憐心接著取起那已斷成兩截的小花簪,納悶的看著他,小花簪在他眼下搖晃著,「爺,您不是說小花簪已被你拋棄了嗎?怎麼……」

  「折斷了它之後,我馬上就後悔了,所以……又把它給找了回來。」哲別雲殘一張俊龐都脹紅了。

  「爺,它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憐心含淚的笑了起來。

  哲別雲殘愛憐地看著她,迫不及待的將唇重新覆蓋在她唇上……

  「我愛爺……好愛好愛爺……」憐心很快地就迷失在他的熱情中,並且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雀躍的淚水卻止不住的潸然而落。

  「憐心,我才真的好愛、好愛你。」

  「爺……您可以一直吻著我嗎?我要爺一直吻著我……」她的聲音宛若歎息。

  他的手滑向她的胸脯,情欲立刻如水銀泄地般,一發不可收拾地纏繞住她的身心,她希望他繼續下去,永遠不要停止愛撫的動作,她希望他用他的熱情傾入她的心房,永遠佔領她的心,挑起她猶如波濤洶湧的欲望。

  「我會吻你一輩子的。」哲別雲殘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吻著她,仿佛要啃噬她的心,仿佛要她喘不過氣來。

  「您說的哦!要吻我一輩子的哦!」憐心的情緒剎那間失控了,不能自己的感動淚流了。

  「當然,別懷疑……」貪婪地沿著她的唇邊一路挑逗,哲別雲殘吻咬著她火燙的耳根……

  是一種雀躍,一種感動。

  哲別雲殘由原本的冷傲性情——一再倨傲地對她怒吼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總是以傷害她為樂,總是以一種強人所難的態度來欺負她,總讓刀割般地痛楚劃破她的心扉,侵蝕她整顆心,讓她心碎流淚……

  如今,他的殘酷、他的冷傲、他的野蠻、他的霸道,或許多多少少還依舊存在,但在這其中卻已多夾雜了一份柔情、一份多情、一份憐惜、一份寵溺……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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