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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7 07:45:49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4-7 07:51 編輯

(1)為老炮友扮陪酒女

四月,章家後院的密刺薔薇開得正熱鬧。蓬蓬綠色藤蔓從院牆翻出去,豔紫色的花簇直開到了牆外。

陽光從枝葉的縫隙間穿過,掉漆的木桌鋪上了一層柔和的光。章曉玥盯著桌上的骨瓷茶杯出神,手指無意識地劃過細滑杯身。

骨瓷潔白,瓷面浮著幾朵粉色櫻花。拿在手裡,都捨不得用勁,生怕捏碎了紙一樣薄的瓷。

陽光漸移,驀然刺進她眼中。章曉玥手指一停,修剪乾淨的指甲在瓷杯上敲出清脆悅耳的一聲。

「像它一樣。」

今天的妝要和櫻花骨瓷一樣淡雅清純。

她利落盤起丸子頭,精心地勾落著髮絲,讓髮型看起來更自然隨意。

「嘟嘟——」手機突然響起,震得木桌嗡嗡直抖。章曉玥嚇了一跳,梳子勾落了一大絡頭髮。見是發小吳高飛的電話,章曉玥按開了免提。

「曉玥哥們兒今天就等你來救命了……」

「等我面試完你再死!」

「幾點面試?」

章曉玥將那絡頭髮塞進髮髻裡,嘴裡叨著髮夾,含糊不清地說:

「下午兩點半。」

「現在才十二點!」

用髮夾別好頭髮,章曉玥面不改色:「面試比我的命還重要!其它事免談。」

手機鏡頭裡的吳高飛滿面阿諛之色:「最多半小時,絕對誤不了您老面試。曉玥,求您了!哎,玥哥,我叫你哥行不……人呢?!」

「換衣服呢!想看?」章曉玥邊拿衣裳邊沖擱在桌上的手機喊。

吳高飛倒是真想看,不過也沒有那麼豬哥。章曉玥不穿衣服的時候,他看過的可不少。從小到大,兩人赤裸相見的場面數不勝數。

倆人是發小,也是炮友。章曉玥不懂事的時候,對男女性愛完全沒有概念,卻不知道這吳高飛到哪兒去嫖了個暗娼,回來一直吹噓那感覺爽到無比。

當時章曉玥就不樂意了,說有這等好事,你不帶姐們一起嘗嘗,還算男子漢嗎?

吳高飛就說:幹這事兒得脫衣服,你願意嗎?

章曉玥說:這有啥不願意的?咱們從小一條褲子穿到大,脫了衣服算啥?

章曉玥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T恤衫和短裙脫了下去,然後解開自己的胸罩。之後,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丁字褲和一條及膝的黑絲襪。

吳高飛又說:那我也要脫衣服,而且我得把我這個雞巴塞到你下面去。

章曉玥於是非常期待地看著吳高飛把自己的褲子脫掉,露出了那根當時還在發育,但已經初具雛形的大雞巴。吳高飛把她撲倒在床上,扶著自己的雞巴就往章曉玥的小穴裡塞。

那時候章曉玥還不經人事,處女逼又騷又緊,吳高飛慢慢的插了進去,抽插了不一會兒便射在了裡面。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內射中出幸好是沒懷孕。不過之後倆人也瞭解到了這種事情的奧妙,倒是在肉體上又結合成了一種堅固的友誼。

吳高飛回想著過去兩人幹過的很多荒唐事兒,卻又轉念:還是手頭的事兒比較重要,這檔口還是別調戲她的好。

「想啊,就是不敢。」吳高飛松了口氣,趁她換衣服時快言快語把事說了。

花樓街在舊時是青樓雲集的煙花之地。吳家的蘭香苑開在花樓街口,祖上三代都是花魁宴的掌勺。如今的蘭香苑成了高檔私房菜館。裝修古色古香。今年吳老爺子隱退,吳高飛接手。蘭香苑私房菜館的特色成了品嘗昔日青樓頂級宴席體驗古代宴飲文化。從進門遞毛巾上果子點心到飲茶聽絲竹彈唱,店裡的服務員都是精挑細選的美人,號稱四大花魁十二金釵。這種特色餐飲每天只限三桌。蘭香苑逼格直線上升,一席難求。一時間名聲大噪。老饕們沒吃過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愛好美食。

今天蘭香苑來了桌慕色而來的客人,眼光又奇高。四大花魁十二金釵全成了庸脂俗粉,譏諷蘭香苑掛羊頭賣狗肉名不副實。吳高飛的臉被削成了刀削麵,只得來求章曉玥。

無他。章曉玥漂亮。比他手下的十二金釵四大花魁還漂亮。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學同學到高中,吳高飛比誰都清楚有多少男人明裡暗裡迷戀過章曉玥的美貌。他就不信了,連章曉玥都入不了那三個客人的眼。

從小到大,章曉玥的美貌都給她招蜂引蝶,吸引了不少粉絲。她也就幾個比較看得上眼的談過幾場戀愛,但每次最後都被騙財騙色騙情,然後去找吳高飛哭,倆人就在肉體的歡愉中忘卻那些失戀的痛苦。

這些事情,吳高飛比誰都心知肚明,章曉玥有多美,有多吸引男人,有多麼誘惑,他比誰都清楚。

如果章曉玥是他吳高飛的女朋友,他肯定要把她呵護的好好的,不讓她穿任何暴露的衣服,盡心呵護。可是倆人的關係實質上只是炮友+發小,碰到這種事兒的時候,吳高飛首先想的就是找章曉玥來幫忙,讓她用美色誘惑那些難搞的客人,助自己渡過難關。

至於章曉玥會碰到啥嘛,反正在店裡那些客人又不敢真的上她。大不了就是為摸一摸,調戲調戲看一看唄,總歸不是什麼大事兒。

就算真的要上章曉玥,吳高飛也不會太過於拒絕,只要給錢,都行。

換好湖綠色的襯衫,淺灰色的西服長褲,章曉玥左右轉著身打量著穿衣鏡裡的自己:

「能把清秀小佳人芍藥都譏諷成苕花,這桌客人不是來砸場子就是想吃霸王餐的。哥,我叫你哥成不?你最多少收一頓飯錢多說幾句好話,誤了面試我的前途就沒啦!」

章曉玥微張著唇,細緻地塗沫上粉櫻色的口紅。骨瓷般的肌膚不施脂粉,乾淨清爽。口紅染得雙唇粉嫩。她滿意地笑了。

就鏡子裡這嬌豔佳人,有誰會不喜歡呢?章曉玥似乎都能預見那些面試官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會是什麼樣的了。這一雙嬌豔粉唇吻著男人的身體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誘惑?

今天下午兩點半電視臺面試新聞女主播,她勢在必得!

沒聽到吳高飛的聲音,章曉玥拿起了手機。電話已經掛斷了。

    ------------

胭脂河蜿蜒繞過花樓街,河道彎曲處修竹成林,掩映著白牆烏瓦的蘭香苑。

大堂的後面是雅室。從胭脂河引進苑內的淺溪輕流,其中一處圍著座涼亭佈置出曲水流觴的格局。亭中裝飾是魏晉風格,設著幾案矮榻,菜已經涼了,席間的三個男人連筷子都沒動。

「小吳老闆,我們提前半個月定下這流觴居就為了體驗一把美人行酒令曲水流觴的感覺。結果來的全是紅苕花,胃口都敗了,還吃什麼?」癩頭很不爽。

「蘭香苑流觴席花魁宴名頭響亮風頭十足。今天看來名不副實啊。」黑鬼笑了笑。

「金釵花魁聽著好聽,價碼定得也貴。不過,小吳老闆要真找來美人才能撐得起場子嘛。」侏儒咂咂嘴。

「這頓飯我們也沒吃,白來一趟,小吳老闆說怎麼辦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擠兌得吳高飛面紅筋脹。他聽明白了,這三人就是來砸場子勒索的。

雅間之間只隔著低矮的籬笆與竹子,聲音並無阻隔。不知道多少客人豎著耳朵聽八卦。事關蘭香苑的口碑。免單可以,賠錢絕不可能。

吳高飛又急又氣又無可奈何。他正想開口退錢,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老闆,這道菜還上嗎?」

吳高飛驀然回頭,心裡百味雜陳,她不是不來嗎?

竹影搖曳,碎金的影子籠罩著一個煙視媚行的美人。暗紅描金的香雲紗旗袍勾勒出豐胸細腰翹臀。頸間的盤扣被解開了,潔白纖細的鎖骨間形成一個小小的渦。

席間三人的聲音被堵在了喉間,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章曉玥托著菜盤過去,生怕惹怒吳高飛似的,弱弱地又問了一遍:「老闆,最後這道菜還上嗎?」

旗袍是臨時和芍藥換的,穿在章曉玥身上小了一點,短了一點。頸間解開了盤扣,下面旗袍開叉幾乎到了大腿根,行走間雪白修長的腿若隱若現。妝也換了,粉櫻的口紅變成了一抹火烈般的紅。

豔媚入骨的漂亮與柔弱的聲音形成了致命的誘惑。

三人眼睛都直了。

和章曉玥無需眼神交流,吳高飛捏緊了拳頭,已換了滿臉笑:「不知這位姑娘給三位行酒令可否?如果三位還是不滿意,今天這頓飯不僅免單還賠送三位雙倍的紅包。」

章曉玥眼風斜斜瞟向三人,豔光四射,嫵媚勾人。

眼波流轉間,三人總覺得章曉玥是在看著自己,拒絕的話實在說不出口,不知不覺間同時點了點頭。

吳高飛暗暗松了口氣,叫服務員重新換熱菜。

呸!不過是些色男罷了。章曉玥心裡啐了口,走到下首的幾案前端正坐好,從旁邊的矮櫃裡重新拿了幾壺酒,慢悠悠地調配:「流觴居,取自曲水流觴。酒杯順水而下,停在誰面前,便要聽令表演。不想表演就罰一杯孔雀開屏。」

溪水環繞涼亭,停在誰面前都有可能。三人心照不宣,都想看美人表演,不由大聲贊好。其中一人情不自禁地問道:「孔雀開屏,這是什麼酒?」

「先生當成是雞尾酒便好。」聲音依然柔弱,讓人以為她調製的酒像飲料一樣溫柔。

特製的酒杯被放入了緩流的溪水中,章曉玥輕笑出聲:「呀,酒杯停在這位先生身旁,先生是想唱首歌還是飲了這杯酒呢?」

「唱歌有什麼意思,喝美女親手調的酒好!」

癩頭把酒杯拿起就想一飲而盡,章曉玥卻伸出芊芊玉手,制止了他。

「喝美女親手調的酒有什麼好?不如喝美女親口喂的酒。」

章曉玥舉起酒杯,將酒全都倒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含著那一口酒,抱住癩頭直接就吻了上去,把這一口酒全都喂到了他的嘴裡。

黑鬼在一旁看的興奮了

「我也想喝,他說。」

章曉玥於是笑一笑,又拿起一杯酒含在嘴裡,吻上了黑鬼。她用手扶著黑鬼的脖子,輕輕的親吻著他的嘴唇,慢慢的用舌頭把酒精和口水混雜著,度入了他的嘴裡。

侏儒等不及章曉玥再去端起一杯酒了,把她的頭掰了過來,直接就吻了上去。章曉玥輕輕地用粉唇咬著侏儒的舌頭,把嘴裡殘餘的酒精都往他的嘴裡喂。

身後的癩頭和黑鬼並不老實,伸手就摸起了章曉玥的屁股和大腿。旗袍的開叉本身就高,這一下子幾乎變成了誘惑款式。

章曉玥並不想失身,她將趕快把這三人給打發掉,然後去面試。她於是便跪了下來,用手撫摸著癩頭的襠部,看著三個人的褲子都高高鼓起。

她用兩隻手分別摸著癩頭和侏儒的襠部,回頭親吻著黑鬼的下體。把三人都弄得興奮起來之後,又解開了癩頭的褲子拉鍊,隔著內褲親吻著他那看形狀就非常雄偉的雞巴。

另外兩個人也都自覺地把褲子脫下,只穿著一條短褲。章曉玥就隔著內褲輪流親吻三人的雞巴,用手慢慢的撫摸著,露出羞澀的笑容。

空氣中的溫度不斷升高。在這寂寞的包廂裡,四個人都感覺到了情欲的滋味。章曉玥把旗袍扣子慢慢解開,而癩頭、黑鬼和侏儒也都把自己的短褲脫掉,剩下的雞巴高高立起,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他們是在等待自己嬌豔紅唇和當塗的口紅嗎?章曉玥滿臉期待,伸出舌頭,輪流舔著三根環繞在自己臉旁邊的大雞巴。她用手扶著其中兩根,把另外一根含入嘴中反復吮吸,並且過一會兒就換一根,絕對讓這三根巨物都雨露均沾。

三根雞巴的味道各不相同,黑鬼的略有些騷,似乎是尿液沒有清理乾淨。癩頭的則非常乾淨,和他本人的形象有些不符。侏儒的那根最大,幾乎有超過18釐米,但是陰莖垢沒有清理,有些髒。

章曉玥興奮地親吻著三根雞巴,讓他們湊近一點,於是三人都向前一步,三個龜頭幾乎都快碰到了一起。章曉玥試圖一口將三根都含進嘴中,卻發現自己的櫻桃小口沒有辦法做到,她只能繼續輪流親吻著三根,輪流將他們含進嘴中。

現在這嬌豔美人的旗袍,幾乎只是半覆蓋著她赤裸的身軀。她把手背在背後,只單純用嘴巴和舌頭去為面前這三個外表醜陋的男人口交。

她跪坐在地上,把黑鬼的雞巴整根含入嘴中,晃動著自己的頭,讓他前後抽插著自己的嘴巴。侏儒和癩頭有一些時間沒有得到寵倖,有些不憤,便讓黑鬼先到邊上去觀戰,讓自己倆人嘗一嘗這漂亮小美女的味道。

癩頭跪坐到地上,讓章曉玥趴下來去親吻自己的雞巴。章曉玥於是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去吮吸癩頭的雞巴。

侏儒也同樣跪坐在地上,章曉玥一手一個握住,輪流為兩人口交。

她的屁股高高崛起,就像一隻母狗一樣。黑鬼實在有些忍受不住,便走到她的身後,將他的旗袍下擺撩起,隔著內褲在她的騷穴上摩擦著自己的肉棒。

從另外的視角去看,現在的場景極其淫蕩,章曉玥跪在地上,後面一個男人與她下體赤裸接觸,而前面兩個男人也將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和手中反復交替。

退到籬笆門外的吳高飛聽到裡面傳來的歡聲笑語,笑了笑。

三個男人邊享用著面前這個美女的肉體,邊大口喝著酒,酒精和情欲的力量似乎讓這些人都興奮了。

他們把章曉玥翻了一個面,讓她仰面躺在地上,把她的旗袍給脫了下來,只剩下裡面穿的短褲和胸罩。

癩頭和侏儒兩人一邊玩弄著她的胸部,一邊讓她繼續給自己口交。黑鬼則把章曉玥的襪子脫了下來,讓她用腳去摩擦自己的肉棒,為自己腳交。

一邊腳交著,黑鬼一邊伸出手,隔著內褲去按壓章曉玥的陰蒂,弄得她淫叫不止。

每次章曉玥快要淫叫出來的時候,癩頭和侏儒倆人就準時地把自己的肉棒塞進她的口中,不讓她發出聲音。

他們兩人把胸罩掀開,一左一右地玩弄著她的乳頭。章曉玥享受到極大的快感,只能機械地運動著自己的手腳,任由著三個男人玩弄著自己。

幾乎都快要失身了,如果繼續下去,她一定貞潔不保,一定就要在自己這位老炮友吳高飛的店裡,被這三個男人姦淫。

可是面試時間快到了。三個男人也喝得醉醺醺的。她此時煥發出了極大的意志力,支持著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拒絕了三個男人進一步的要求,一臉決然地把自己被脫下的衣服重新穿上。

她就像貞潔烈女一般拒絕三個男人的更多無理請求,似乎恢復了那個陪酒少女的清純,繼續要求三個人和自己玩著喝酒遊戲,絕口不談任何有關色情的內容。

半個小時後,三人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出來,章曉玥笑著送到門口:「先生常來哦!」

「來!一定……來……找你……喝!」

大著舌頭回著,腳下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

吳高飛趕緊叫男服務生將人扶了出去。

目送三人離開,吳高飛和章曉玥同時伸手,默契地擊了下掌。吳高飛嘖嘖直搖頭:「高度酒調和的孔雀開屏,喝了迎風七步倒。醉不死這三個王八蛋!」

章曉玥朝吳高飛伸手:「親兄弟明算帳!」

吳高飛心疼地抽出兩張鈔票塞她手裡:「你不是見死不救麼?」

「可憐你唄!」他這麼一說,章曉玥想起來了:「媽呀,我的面試!吳高飛你給我記著,誤了我的面試,我削死你!還不快點開車送我!」

一看時間兩點了,吳高飛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跑:「開車怕堵,我騎電瓶車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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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4-7 07:51:34

(2)章曉玥VS孫樂言

吳高飛載著章曉玥一路風馳電掣,剛到電視臺大門口,突然走來一個交警將電瓶車攔了下來:「下來下來!電瓶車不準載人!」

「曉玥,你先去!」吳高飛非常義氣地攔在交警面前。

章曉玥拿起包就跑。

交警扭頭想叫住她,吳高飛趕緊掏錢包:「警察叔叔我錯了我不該載人電瓶車載人有危險我認罰……」

章曉玥回頭。吳高飛纏著交警說好話,還不忘對她比劃了個勝利的手勢,她忍不住笑了。一點也不後悔中午去蘭香苑幫吳高飛解圍耽擱了時間。

她掐著點趕到面試大廳,參加面試的其他女孩子早在外面侯著了。最後一道面試關,女孩們都很重視,著裝都比較正式。襯衫西服裙子,妝容清淺端莊。十個候選人,沒有一個穿休閒類服裝。

察覺到齊刷刷投來的視線,章曉玥停住了腳步。

或不屑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從小到大如影隨形。章曉玥早就被各種目光千刀萬剮淩遲萬萬遍,可惜她還是活得挺好。

「招新聞女主播又不是娛樂主播,這旗袍……嘖嘖。」

「這叫豁得出去……你敢嗎?」

「聽說製片人是女的。白費心機了。」

議論聲笑聲都極輕,像風一樣吹進章曉玥耳中。

孤狼闖進了羊群,小羊羔們的嘶鳴不過是虛張聲勢掩飾內心的恐懼。

覺得旗袍淫蕩?我倒覺得你們這制服套裙加絲襪備加淫蕩呢。章曉玥覺得面前這幾個女孩兒都是男權制度的犧牲品,只知道穿這種誘惑的服裝去展示自己的身體。

這些議論絲毫影響不了章曉玥的情緒。她昂起下巴踩著高跟鞋在最末端的椅子上坐下,一個勁往好的方面想,對手們的敵視是否意味著今天的面試自己更有可能將她們斬於馬下?

這樣的態度激怒了面試的女孩們,紛紛用目光用猛然轉開臉的動作表示「拽什麼拽看你死得怎麼難看」的心情。

面試大廳的門被推開,有人拿著資料開始喊號。章曉玥是九號,排在倒數第二。趁著還有點時間,她拿出了化妝鏡。

小巧的鏡子映出一張美麗至豔的臉。沒有帶化妝品,章曉玥只能用濕紙巾將眼影和豔麗的口紅擦掉。縱是如此,鏡中的半妝美人仍帶著遮擋不住的豔麗。

章曉玥有點沮喪,她沒時間換掉旗袍,也不可能再重新化妝了。會對面試有影響嗎?章曉玥拿不準。再怎麼往好的方面想,心裡的不安仍揮之不去。

姐長得漂亮,靠的是才華好麼?電視臺招聘也不可能那麼浮淺吧?

什麼才是色情的著裝?旗袍固然前凸後翹,但是猶有風韻。章曉玥想起吳高飛帶自己看的那些色情錄像帶,裡面各種各樣的制服,出現頻率最高的就是這種套裙加絲襪的ol制服。

這些淫蕩的小婊子,還敢嘲笑老娘淫蕩?

啪地扣上鏡子,章曉玥努力忘掉自己的裝扮,默想面試時將會遇到怎樣的問題。

女孩們一一被叫進面試廳,又或沮喪或平靜或眉飛色舞地出來。經過章曉玥身邊時,無一例外都像避瘟疫似的遠離著她。

「九號章曉玥!」

章曉玥應聲站起,深吸了口氣走了進去。

電視臺樓上的會議室裡,分管副台長微笑著放下了手裡的試卷:「孫樂言啊,考得不錯嘛。走吧。我帶你去面試廳。」

梁俊博半個身子都靠在孫樂言的身上,目光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前凸後翹的姣好身材。可是孫樂言一直在閃爍其詞,身子也不斷向後靠,儘量避免面前這個老色狼的侵犯。

她現在有求於他,但這不代表她就要失身給他。孫樂言知道很多地方都有潛規則,但是她覺得自己需要潔身自好,保持乾淨和底線。

孫樂言隨手將散落在耳際的頭髮掖到耳後,露出秀美的輪廓。她有點不安:「我耽誤了筆試,這樣單獨考試再直接去面試。會不會有人說您……」

梁副台長哈哈大笑,揶揄地揚了揚手裡的卷子道:「不過是晚了幾天參加筆試嘛。卷子的成績不假吧?你的形象也好。現在好的主播難找啊,我也不想欄目錯過人才嘛。走吧。」

梁俊博看面前這個美人兒一直在閃躲,目光裡閃爍一些不快。不過畢竟是在電視臺內,他也不好做聲些什麼,於是只得哈哈大笑,掩蓋自己的不爽。

「嗯。謝謝梁台。」孫樂言努力不讓雀躍的心情流露在臉上,恭敬地跟在他身後。

經過空曠的走廊,梁副台長放慢了腳步,聲音很輕:「我和你父親有交情。主要是你條件非常不錯,所以這個機會我還是能給你的。你別小看面試,製片人俞佳宜當年也是新聞女主播出身。她這個人很固執,是堅定的學院派。我這個副台長推薦的人,她不喜歡也能頂回來。」

明白了梁副台長話裡的意思。孫樂言對製片人俞佳宜的喜好有了底,她感激地說道:「謝謝梁叔叔。」

沒有外人在,孫樂言乖巧地換了稱呼。

梁俊博看孫樂言走遠,目光中閃過一絲惡毒。他用手摸了摸褲襠,壓了壓槍,想著這一發遲早也要還給她。

十來米高的玻璃幕牆將明亮的光線毫無阻礙地投射進來,章曉玥瞬間生出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她適應了下才看清楚背光坐著的那一排面試官。

蚊子扇翅般的議論聲在她出現在面試廳裡時響起。

很顯然,看多了正式裝扮的面試女孩,章曉玥的打扮讓面試官們大為驚訝。

注意到對面看過來的眼神,章曉玥暗叫一聲糟糕,飛快地將解開的頸間盤扣重新扣好。原來之前在包廂裡的大戰太過消耗精神,重新穿上衣服的時候盤扣都沒有盤好,在外人看來基本上就是酥胸半露,章曉玥深深的事業線都暴露在路人的眼中,就像是夜色下的站街女一樣淫蕩。

旗袍小了點,扣好盤扣,她的呼吸頓時有些不暢。

她的動作讓兩位男面試官的臉上不由自主帶出「現在的女孩子啊」這樣的感歎。

欄目製片人俞佳宜瞟了眼手裡的資料。筆試前十,試鏡第一。雖然有些嫌棄章曉玥不是傳媒學院播主專業畢業,章曉玥的試鏡成績仍讓俞佳宜對這個女孩充滿期待。

各方面都優秀的女主播不好找。章曉玥的條件在這批應試者中已經算非常不錯了。俞佳宜已經將她納入了主要考察的對象。

面試前俞佳宜對章曉玥的期望有多高,現在的失望就有多大。

親眼看到站在面前的章曉玥,俞佳宜從心底深處湧出一股厭惡感:「章曉玥,我們招聘的是新聞女主播,不是夜店女公關。」

太不像話了!旗袍開叉都到大腿根了。竟然在面試廳裡妖嬈地扣衣領,俞佳宜想拍桌子諷刺:你是來參加面試,不是來勾引男人!

還沒出題就被拍死了?章曉玥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服氣:「我這身裝扮和新聞女主播要求的端莊大氣不符,但是我想這並不代表我不能勝任新聞女主播。」

真正做節目時,她當然不會穿這樣的衣裳化這樣的妝。難道她的筆試成績是假的?她的試鏡成績不是第一?

「既然知道這身打扮與新聞女主播要求不符。足以說明你對這次面試的態度。你可以走了。」俞佳宜毫不掩飾她對章曉玥的不喜。

她心目中的新聞女主播可以不用很漂亮,一定要端莊大氣有親和力。絕非章曉玥這種野路子出身想走捷徑的女孩。對,此時的章曉玥讓俞佳宜直接給她貼上了妖豔賤貨的標簽。

俞佳宜是大家閨秀出身,無法忍受這樣的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晃蕩。在她的腦海中,這樣的賤婊子都是住在貧民窟裡和最肮髒最下流的男人苟合的,怎麼可能去當新聞女主播呢?讓這樣的女孩子和別的男人做愛完之後,下體還流著白漿去播送新聞嗎?那簡直就是對新聞專業的侮辱!

她越想越生氣,轉動著筆,望著面前不知所措的章曉玥。在她的心目中,章曉玥已經和那些風塵女沒有區別了。她甚至都預見到了章曉玥某天下體夾著跳蛋去播送國際新聞,在播送到最關鍵的時刻,跳蛋震動,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痙攣、高潮,然後淫叫的場景了。

俞佳宜非常生氣。

章曉玥仍想垂死掙紮一番。她壓下了對俞佳宜從衣著打扮主觀判斷的不滿,誠懇地說道:「今天出了點意外。我本來不是……」

「我說,你可以出去了。」俞佳宜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真心重視,就不會穿成這樣來面試了。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旁邊的面試官也看過章曉玥試鏡的鏡頭,覺得她的形象還是不錯的,小聲對俞佳宜說:「可能今天真有什麼事受影響了。」

「我的欄目不需要這樣的女主播!」俞佳宜硬梆梆地頂了回去,「下一個!」

面試大廳瞬間變得安靜極了。章曉玥沈默了幾秒鐘,昂起了頭:「有這樣製片人的欄目我也不稀罕!」

「你說什麼?!」俞佳宜大怒。

章曉玥輕蔑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氣死我了!什麼人這是!」

推拉門在章曉玥面前被推開,她驚詫地看到了孫樂言。

孫樂言穿著一身湖藍色西服套裙,短髮掖在耳後,面頰如樂言,輪廓柔秀。耳垂上戴著兩粒珍珠,簡單大方。

擦身而過的對視,讓章曉玥看到孫樂言黑色雙瞳中映出的自己:幾絡髮絲散落在腮旁,半妝嬌豔。她可真像極了歡場中的風塵女子。

孫樂言也很意外。她怔忡了下朝章曉玥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

難道孫樂言也是來面試新聞女主播?怎麼剛才在外面沒有見到她?意外的相遇讓章曉玥連回應都忘了。

推拉門在身後關上。裡面的聲音雖小卻清楚傳進了章曉玥的耳中:「俞佳宜,給你推薦一位英國傳媒專業畢業的高材生。」

「各位老師好。我是孫樂言……」

禮貌謙虛,端莊大方,這就是孫樂言。

自己和孫樂言比較,俞佳宜中意的人肯定會是孫樂言。

已經預知到結果,章曉玥挺直腰離開,眼裡瞬間盈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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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玥!你就面試完了?」

吳高飛叫住了剛走出電視臺大門的章曉玥。她喲了聲挑起了眉:「你來接我?」手在額前搭起了涼蓬,朝著天上的太陽瞅,「還是這個太陽,沒變天啊?」

「不等你還能等誰呀?」吳高飛換了身亮眼綠體恤,鼻樑上架著彩色太陽鏡。電瓶車換成了敞蓬小轎跑,笑出一口白牙。

章曉玥上前手指一勾,將太陽鏡扒下了他的鼻樑。大眼瞪小眼,直看得吳高飛心虛地往後縮:「你要做什麼?光天化日朗郎乾坤……」

話未說完,章曉玥的大長腿輕易跨過低短的車門坐進了車裡。她斜乜著他,撇嘴譏道:「穿成大號瑩光綠螞蚱,生怕孫樂言看不見?」

「孫孫孫……樂言在哪兒?」吳高飛頓時口吃。

章曉玥纖巧的下巴朝電視臺一揚:「不是為了等她看你一眼,你會騷包成這樣?怎麼著,還想裝著來場意外邂逅?一提孫樂言舌頭都捋不直了,吳包!」

被章曉玥戳穿心事,吳高飛的氣餡瞬間被滅了個乾淨,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你剛進電視臺,我就看到她也來了。她回國了?她不會也去面試女主播吧?」

一句話將章曉玥引燃了。她拿起包劈頭蓋臉打向吳高飛:「要不是中午去幫你,我能穿成這樣?面試我能失敗?」

吳高飛自知理虧,抱著頭不敢抵抗:「他們以貌取人沒眼光。哥們兒發誓一輩子不看他們的新聞。」

章曉玥啐了他一口:「孫樂言做了主播,你不看?你恨不得把每期節目錄下來放床頭播吧?!」

雙手護著頭臉,小眼睛從縫隙中露出來,吳高飛的驚喜不帶絲毫掩飾:「真的?孫樂言應聘上了?我以後每天都能在電視上看到她了?我要當她的真愛粉!」

氣得章曉玥提起包又打:「見色忘友!傷口上撒鹽!心窩子捅刀!」

吳高飛不反抗,章曉玥一口氣就泄了。她無力地癱在座位上歎了口氣:「怡然姐還在家給我做慶功宴呢。咋辦?」

吳高飛小心地看她,小眼睛滴溜溜地轉,下意識地離她遠了點,終於沒忍住:「前兩天我聽我家老爺子說,你媽要在蘭香苑包十桌請街坊鄰居……慶祝你考上電視臺主播。」

果然,章曉玥一雙美目瞪得溜圓,恐懼驚惶如同喪家之犬。難得見她這副模樣,逗得吳高飛噗嗤笑出了聲。

「算了」章曉玥垂下了頭。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還能怎麼辦呢?乾脆過一天是一天吧。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回家以後要面對母親不知該如何是好,不如在當下享受快樂。

「吳包,去打一炮吧。我當不了女主播了,你暫時也見不到孫樂言,咱們抱一團取暖吧。」

章曉玥把吳高飛的手拉過來,搭在自己的乳房上。吳高飛連忙制止了她。

「我的大姐哎,這是電視臺門口,我把車子開到邊上再說吧。」

吳高飛開車拐進了一條小巷。停車熄火,他也鑽到了後座,和章曉玥坐在一起。

章曉玥側身抱住吳高飛的頭就吻了上去,吳高飛也與她回應,兩人忘情地吻在一起。

章曉玥把腿叉開,大咧咧的坐著。扶著吳高飛的頭,吻著他。手往下移動,到了他的胸部,揉捏著他的乳頭,再往下滑,把他的衣服掀起來,一邊吻著他,一邊撫摸著他的胸脯。

儘管兩人沒什麼愛情,但是多年好友讓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敏感。

章曉玥一邊親吻著吳高飛的左邊乳頭,一邊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帶。她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大雞巴直接跳了出來。

章曉玥用手握住拿根肉棒,上下套弄著,和吳高飛相視著傻笑。

顧城那句詩怎麼說來著?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章曉玥背完了這句詩,低下頭就把吳高飛的肉棒含進了口中。那真是熟悉的尺寸,熟悉的味道。

她用手握住這根肉棒的根部,上下舔著它,用舌頭幫忙清洗龜頭。她來回吮吸著,反復舔食著。她又揚起頭去和吳高飛接吻,用手上下摸索。吳高飛揉捏著她的胸部,讓她把衣服脫下來。

章曉玥把旗袍的盤扣解開,把旗袍半脫至腰間,露出了自己的兩顆大乳房。她坐直了身子,湊近吳高飛,讓吳高飛能夠一隻手捏著自己的左乳,一邊把頭整個埋在自己的胸間。

她一邊繼續幫吳高飛打著手槍,一邊任由吳高飛一邊揉搓,一邊舔弄著自己的乳房。

吳高飛就像之前章曉玥幫自己舔乳頭那樣,小心翼翼地咬著章曉玥的粉嫩乳頭。

兩人在車上打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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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傳來菜下油鍋的滋啦聲,香氣彌漫。

章曉玥提著包躡手躡腳上樓。吳高飛今天沒帶套,射在了她的小逼裡,她只感覺自己的內褲似乎都兜不住那些精液了,她想著趕快回家去清洗一下下體。

她也還沒想好,怎麼給母親劉怡然說今天的面試。

「曉玥!你回來啦!」穿著圍裙拿著鍋鏟的劉怡然聽到了一絲動靜,探出頭來正看到樓梯上的女兒,「媽早就讓你王二叔今天弄條鯉魚,許嬸偏說她先看到。老娘拎起魚甩了她一臉腥!晚上給你做紅燒魚吃。」

劉怡然嘮叨著,發福的臉紅光滿面,得意極了:「面試肯定很成功吧?媽答應了街坊鄰居,在蘭香苑給你擺花魁宴。能當上女主播跟舊時侯奪了花魁一樣呢!」

不提蘭香苑還好,一提章曉玥就胸悶氣短:「怡然姐,鍋裡煎的是紅燒魚吧?」

「哎喲!別炸糊了!」劉怡然舉著鍋鏟嗖地竄進了廚房,嚷嚷著,「趕緊換了衣裳下來洗手吃飯!」

進了閣樓小房間,章曉玥把自己扔進了床上,抱著枕頭煩惱地打滾。發洩完她坐了起來下定決心:「吃完紅燒魚再死!」

晚餐難得的豐盛:蝦仁炒蛋,紅燒鯉魚,青菜土豆缽,白果燉烏骨雞湯。

還開了一瓶進口紅葡萄酒。

章曉玥感歎:「斷頭飯還不錯嘛。」

「什麼?」劉怡然沒聽清楚。

章曉玥乾笑:「我說今晚的菜也太奢侈了!」

「慶功宴嘛,今天就奢侈點。吃不完明天還能繼續吃嘛。甭心疼,媽掏錢!」劉怡然小心地解釋著,生怕被章曉玥說生活費超標。她端起了酒杯,「慶祝我家曉玥成為電視臺女主播!乾杯!」

換了身新衣裳化了妝的劉怡然容光渙發。章曉玥簡直不忍心告訴她實情。

酒杯輕碰,叮的一聲。就像一隻手彈撥著她的神經,章曉玥頓覺頭疼加倍。

「蝦都是媽現剝的,鮮嫩得很。」劉怡然用筷子在魚腹一劃,將最嫩的魚肉挾進女兒碗裡,笑咪咪地看著她,開始盤問了:「給媽說說今天怎麼面試的?」

章曉玥喝了口酒,認真嚴肅地說:「怡然姐,面試結束了,人家電視臺還沒有發聘用通知呢。您誇海口打包票在蘭香苑請吃花魁宴,這樣露富是不是不太好?」

「哈哈哈哈!」劉怡然笑得花枝亂顫,「遲早的事嘛。就讓街坊們知道,我們家也能飛出金鳳凰!」

「太重面子要不得啊。」紅燒魚味道真不錯,章曉玥又挾了一塊,斷頭飯要吃好吃飽。她鼓動三寸不爛之舌想讓母親打消包宴席的想法,「一山更比一山高,萬一我沒被錄用,您擺誇富宴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怡然姐,咱們能不能低調一點?再說了,花魁宴不便宜,一桌三千起呢。請一次客花掉咱家一年生活費,不值得啊。」

劉怡然壓低聲音說道:「老吳說了,一桌只收我六百,飯後再結帳。媽算過帳,十桌下來咱們收的紅包少說也能賺兩千塊呢。我能做賠本買賣嗎?」

章曉玥服氣了:「怡然姐,空手套白狼啊這是?合著你賺錢讓吳叔做虧本買賣?這種事我可幹不出來,明天我就找吳叔取消宴席。」

見女兒繞著彎不想請客,劉怡然起了疑心:「曉玥,你今天面試沒出什麼事吧?」

章曉玥心驚膽戰,趕緊舀了一大勺蝦仁進碗,低頭猛吃:「憑你女兒的才華,能出什麼事啊?」

劉怡然放心了,喜滋滋地說:「那是,就憑你繼承了老娘的美貌,不選你選誰?」

章曉玥用筷子敲了敲碗沿,更正母親的說法:「是才華!」

劉怡然嗤之以鼻:「放屁!就沒聽說過女主播不選漂亮的!」

喝了碗雞湯,把喜歡的白果挑出來吃了。章曉玥放下筷子慷慨赴死:「可惜了了,今天面試我還真碰上一個又有才華還漂亮的。」

「誰呀?」

「孫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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