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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27:42

第一章狠狠把老婆按倒在床上,拉起連衣裙擺,正如我所料的,她並沒有穿內褲。

    “小賤人,沒穿內褲就往外跑,發春了嗎?”我從發幹的嗓子眼惡狠狠地說著,雞兒早已憤怒地充著血,硬得生生發疼,一跳一跳地抗議著。

    “我穿了……”老婆躺在床上不敢直視我,索性用兩只柔若無骨的手遮住了臉,悉心呵護過的指甲紅得發亮,“臨走的時候,他問我要走了。”

    聽到這話我再無法忍耐,也顧不上脫褲子了,直接從拉索裏掏出了早已饑渴難耐的雞兒,對準了老婆泛濫成災的小妹兒,噗得一聲已插入了半個龜頭。

    老婆咬了咬自己的鮮紅的嘴唇,隨著我龜頭的破門而入,半張著嘴仰起頭深深出了口氣,“啊……老公等等……”

    “等什麽?小賤人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現在就要把你就地正法!”說著,我挺起腰接著往裏插入。

    “啊……別,老公求你了,等等……”老婆突然整個人蜷縮了起來,兩只手抵在我的胸口,雙腿夾緊了我的腰不讓我進一步深入。

    她此刻用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眼神看著我。同情?歉疚?可憐?心虛?似乎還有那麽一點……堅決?

    我停了下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嘴角掛著一絲不甘的笑容。兩人就以這樣荒誕的姿勢對望著。

    紅唇,紅指甲,黑色的露肩連衣短裙,一進門就被我拉進臥室而沒來得及脫掉的黑色紅底高跟,亞麻色的波浪卷發,清雅靚麗的妝容,美得令人心悸的眼睛和微微發顫的長睫毛,這一切都瘋狂地刺激著我的視覺神經。

    “我……我感覺我們這樣挺對不起他的。”老婆不知最終從哪裏找到了勇氣。

    我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一個你剛認識不到一個星期的男人?而跟我—你的合法丈夫—做愛,已經成了對不起他的行徑了嗎?

    半插在她妹兒口的龜頭被一片溫婉和滑膩包圍著,與懸在微寒的冷空氣中的陰莖形成了一種曖昧的對比,此刻顯得無比諷刺。

    我輕輕嘆著氣拔出了正歇斯底裏的雞兒,坐在一旁點上了一支煙。房間的燈光有點灰暗,此刻的天花板卻不知為何變得吸引眼球起來。

    我叫方宇音(這當然是化名,但卻是筆者名字的首字母化來的),我和我的老婆寧筱都算是半個富二代。

    我們家是做地產生意的,或者說,我們整個家族都是做地產的。大伯三姨四舅媽什麽的都有自己的地產公司,他們有時會聯合起來幹一票大單子,但大部分時候都是各幹各的。而互相之間的在經濟和資源上的周轉,卻是家常便飯。

    筱兒的父親是從農村裏闖出來的。八幾年進城務工,可以說什麽工作,什麽行業都幹過,什麽苦也都吃過。從倒賣糧票,走私錄像帶,囤bp機,倒騰電腦配件,一直到進出口家具家俬,最終鎖定了建材這一塊。

    我在家裏是老三,上面還有大姐和二哥。而筱兒是獨女,或者說,在她父親青雲得誌後和年輕漂亮的“二媽”新成立的家裏,她是獨女。而我老丈人的前任結發妻子,一個樸實但粗俗的農村婦女,育有一子,也就是筱兒同父異母的哥哥。

    不過因為當年小三的事情鬧得家裏雞飛狗跳,哥哥早已不認這個父親,參軍當兵去了。我和筱兒都沒見過他。

    我們兩的結合可以說是所謂家族利益的同盟,也可以說是自由戀愛。從相親認識開始便像幹柴烈火一樣整天膩在一起,不到半年我們就領證結婚了。兩家的長輩自然是樂得合不上嘴。說的粗俗一點,從此我家有了“跳樓價”的建材,而我丈人家有了接不完的項目。

    但婚後的我們卻沒能讓兩家的長輩們滿意,一方面我並不是一個宏圖遠誌的人,從小就對所謂的家族生意毫無興趣,而另一方面筱兒的父親又希望自己的乘龍快婿可以繼承他白手起家奮鬥了大半輩子的基業,畢竟他的兒子已經不認他了。

    我們家裏倒還好說,怎麽講都還有哥哥姐姐接班,實話說即使我有這個心思也不一定能搶得過他們兩。但筱兒的父親看著我這個“不務正業”的女婿,那是怎麽也高興不起來。要不然給他生個孫子來繼承家業啊,可偏偏結婚兩年的我們一點動靜也沒有。

    雖然我們兩都出生在不錯的家庭,但卻都是不折不扣的“半個”富二代。憑借著殷實的家境,我們名下有一座不大的商場和一棟單身公寓。這些產業目前都委托給了別人來運營,除去和幾個股東的分成,每年大概能拿到七八十萬的租子。

    所以如果說我們是富二代,那可能會惹人恥笑。畢竟一年七八十萬的收入,其實就和中高產家庭差不多。但很讓人慶幸的是我們基本什麽都不用做就可以拿到這筆錢,也正是因為仗著這個,我們兩個閑雲野鶴寄情山水,兩年來走遍了大半個世界,卻從來沒因為錢發過愁。

    “老公,你生氣了?”寧筱整了整衣領拉了拉裙擺,坐在床上試探地問我,語氣溫婉又有一絲調皮。正如她第一次在我的鼓勵下出去和別人約炮,回來時怯生生地看著我說的那句“老公,我被人糟蹋了。”

    我把視線從天花板移回她精致的臉上,心臟狠狠地抽動了起來,那美好一如初見的驚艷。筱兒的美說實話不是大美女的咄咄逼人,不是冷艷佳人的冰清玉潔,不是鄰家妹子的溫柔可人,也不是網紅明星的風情萬種,但是似乎又兼備了這一切。

    如果只用一個詞形容筱兒的長相的話,我想就是【精致】。關於她的一切都是小巧玲瓏惹人喜愛,精致的五官拼湊在一起猶如上帝鬼斧神工的天才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搭配得恰到好處。

    雖然是一個不到一米六的嬌小女人,但她的身材卻凹凸有致,引人遐思。說實話胸太大的女人會給我一種很惡心的感覺。而筱兒的胸,大小適宜,酥嫩挺拔,尤其是兩點粉色的稚嫩乳頭微微向上翹著,讓我這個一直以為自己對乳房無感的人,深陷此間,無法自拔。

    盈盈一握的小腰也不需多說了,重點是她的屁股。曾經有一個美國的朋友跟我講,說中國的姑娘很漂亮,但最遺憾的就是屁股都太小了。當然,寧筱的屁股並不是歐美ilf或者黑人妹子那樣大得讓人反胃,而是恰到好處的挺拔和豐滿。所有和她做過的男人都對她的屁股情有獨鐘,她可以用後入式讓任何男人迅速丟盔卸甲。

    慢慢回過神來,我對她溫柔的笑了笑。我不想讓她察覺到我的心酸,那會給她壓力。這一切,不正是我自己一手安排的嗎?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瘋狂。這個詞也許是唯一可以形容我們兩年的婚姻生活的了。自從我們開啟了那扇禁忌之門,便再也沒有停止追求刺激的腳步。

    兩年來寧筱在世界各地約過無數單男,跑遍中英兩國和她每一任前男友補了“分手炮”(修訂時發現忘了說她是在英國念的高中和大學),在內地當了幾次車模,在馬來西亞的夜店做過陪酒的小姐,在新加坡街邊拉過客人,在網上開過直播,在歐洲找過牛郎,在美國和黑人玩過群交,甚至在迪拜被土豪包養過。

    我們體驗了各種生活,嘗試了各種刺激,也玩遍了各種花樣。但是,感受其實並不好。

    盲目地追求這種刺激後,剩下的往往是尷尬和空虛,甚至到後來我們兩都無法體驗到任何刺激了。說得難聽一點,筱兒只是從被一根雞兒捅變成了被很多不同的雞兒捅,日復一日下來,誰都會厭煩。

    更不用提那些開完房塞給筱兒一疊鈔票還一臉老子就是有錢的傻逼,身上有異味還堅稱自己來之前洗過澡了的猥瑣大叔,蠻不講理目中無人還挑三揀四的“客人”,有各種癖好還一副這麽好玩你為什麽不喜歡的奇葩,做完之後仍下一句“對不起我有女朋友/老婆”的怪咖,還有那些占了便宜還想讓筱兒包養的混蛋。讓我們無數次相視一笑,無奈搖頭。

    準確來說筱兒並不是一個看見男人就沒命的蕩婦,我也不是一個典型的淫妻癖。筱兒與他人的風騷和嫵媚只有建立在她自己主動的情況下才會讓我們兩興奮。

    反之,單純地追求濫交只會讓我們覺得無趣。

    所以在十次經歷中往往七八次都體驗很差的情況下,我們回國了。在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城市買了套不大不小的房子,我們準備體驗另外一種人生。

    既然傻逼奇葩到處都是,不如讓寧筱從少婦變回少女,因為愛去和別人做愛,真正去享受和體驗。

    “也不算生氣,有點……吃醋。”我熄滅了手中的煙,朝寧筱做了個鬼臉,又點了一根。

    寧筱掃了一眼我依然猙獰的雞兒,臉上泛過一絲紅暈,“如果有天我真的愛上了別人……”

    “我會很高興。”我的語調很平靜,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驚訝。也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眼神,我的目光又回到了昏暗的天花板上。

    這是一套位於高新區三室兩廳的房子,據房東說是她和她老公三年前結婚時的婚房。後來考慮到剛出生的小孩,便賣給我們搬去孩子爺爺奶奶那裏住了。畢竟長輩照顧孩子的經驗多一點,而且市中心的房子周圍的幼兒園學校選擇也更多。

    房子的裝修家具還算精致,我們也並沒打算在這裏久留,索性一切原封原樣。

    變了的只是我們兩的關系。

    合租室友。

    我搖身一變成了某外資公司的程序員,畢竟在澳洲留學的時候學的就是這個。

    筱兒則屈才當了個售樓小姐。想來要是我們兩家的長輩們知道了,不知道會有多諷刺。

    為了掩人耳目假戲真做,我們也各自占領了一個房間,真正變成了室友關系。

    兩個月下來我們體驗著朝九晚五的生活,也都慢慢有了自己的圈子。

    而筱兒口中的他,就是我的新同事,張揚。半個小時前,筱兒剛從他們的第二次約會回來。

    “那……我有點累了,先回房去了吧。”筱兒明顯經歷了一番復雜的心理鬥爭,她的語氣說明了一切。

    如果換做是普通的姑娘,如果我們之間並沒有如此互相了解,如果我們沒有一起經歷過那些喜怒哀樂的話,也許她會說,“老公你放心,我對你的愛不會減少一分一毫的”,或者,“老公你不想繼續的話我們就不玩了好不好”,又或者,“老公你隨時叫我,我都會回到你身邊的。”

    而她並沒有說這些話。因為這種自殺式的危險本身對於我們兩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而一個需要假戲真做全身心投入的遊戲它一旦開始,便絕對沒有回頭路,更沒有讀取存檔的功能。

    我剛剛平復下來的心臟又是一陣抽動,“寧小姐,你這也有點太絕情了吧。

    怎麽著也打個分手炮再走啊。”我努力掛上了一幅嬉皮笑臉的表情,心裏開始大罵自己下賤。

    筱兒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她看我的目光閃爍了幾次,定格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溫柔。“乖,自己打飛機吧。”說罷站起身來回自己房間去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開始在我腦中單曲循環,再循環。

    第二章時間過去了一周。這段時間裏我和寧筱再也沒有發生過關系,也很少接吻擁抱。不過平常我們兩獨自在家的時候她還是會依偎在我懷裏叫我老公,也會跟我講她和張揚的進展。

    說來很好笑,當初寧筱去做售樓小姐,我曾一度以為她會和某個財大氣粗的土豪或者風流瀟灑的富二代談一場戀愛。畢竟她所在的華盛地產是出了名的專註高端人群,售樓處一定是往來無白丁。憑著筱兒的美貌和與眾不同的氣質,一定會有很多的追求者。

    結果一個多月過去了,追求者確實出現了很多,但筱兒一個都沒看上。因為有了以前的經驗,我並沒有催促或者強迫她,畢竟這次的遊戲主角是她自己。反而我很慶幸,寧缺毋濫總比再碰上幾個奇葩來的好。

    周五中午剛吃完飯回到辦公室,張揚跑過來跟我講他下午要去客戶那邊談個項目。“方哥,寧筱的公司是不是叫華盛?”

    張揚是我在奎士通的產品經理,主要負責銷售和售後支持,也會收集客戶的反饋和協調我們這邊的開發。從職位上講算是我的半個上司,私下裏的關系也還不錯。我比他大四歲,所以他一直叫我方哥。

    “好像是吧,我也就聽她說過一次,記不太清了。你可以直接問她啊?”筱兒確實是在華盛,但我得裝出一副不太清楚的樣子。

    張揚低頭看了看手裏的名片,翹起了一邊的嘴角,表情似笑非笑,一副主宰萬物的自信。“你是不是傻?我下午要去華盛談項目,順道給她個驚喜,我問她不就讓她知道了?”

    標誌性的張揚笑。眼前的張揚一頭非常幹練的短發,身高比我高出了半個頭大約有一米八三左右,雖然不是什麽肌肉男但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腿很長,越發顯得整個人高大瀟灑。

    根據我的審美觀,張揚的長相其實是很一般的。眼睛很小,眉目間雖然充滿英氣,但總帶著一種鄙夷一切的玩味在裏面。他的鼻子有些寬,不夠精致,而他那張嘴也是大得出奇,五官拼湊在一起總是感覺很不和諧。

    有人說事業是男人的春藥,也許是因為不到二十五歲就坐上了中層管理的位置,職場上的一帆風順給了他無比的自信,為人處事略顯霸道,但內心是一個很友好很講義氣的人,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把筱兒介紹給他。

    有次臨近下班,他跟我提起家裏逼婚的事情,一邊嘆氣一邊一臉無奈地搖著頭感慨這年頭好姑娘難找,我便跟他提了提我的“合租室友”寧筱。

    “長得還挺漂亮的,不過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怎麽不上啊?”張揚看著我手機上寧筱的照片,一臉戲謔地問我。

    “我早都結婚了,老婆在老家教書順便照顧我父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語氣平靜自然,看來對於這個遊戲我已經開始慢慢得心應手起來了。

    後來的事情很簡單也很突然,他加了筱兒的微信(我們兩當然都換了新號),兩天後他們就開始了約會。

    聊天記錄和他們約會的內容,我都從筱兒那裏知道了大概。讓我很意外的是,直到現在他們吃了三次飯看了兩次電影,除了拉手擁抱親吻外什麽都沒做過。這是因為張揚打著紳士牌想要放長線釣大魚還是他真的和筱兒認真了,我卻無從得知。

    張揚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說來也得感謝你這個媒人,下來我和寧筱請你吃飯。”說完也不等我回話,跨著流星大步走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這次我和筱兒為了避免引起過多註意,托人買了假的專科文憑,再加上之前我們兩都完全沒有工作經驗,所以只能找到一些入門級的工作。筱兒那邊倒還一天興高采烈的,雖然工作很辛苦,但似乎因為是全新的體驗,所以毫無怨言。

    我就有點郁悶了,計算機這個行業說實話是吃青春飯的。像我這樣馬上要30歲的“老年人”,而且連半年的工作經驗都沒有,條件可以說不能再差了。當年在澳洲留學的時候怎麽說也是全優的好學生,後來在學校研究所兩年的留校生涯中,也算是發表過多篇論文,為計算機科學做過貢獻的人物。結果落得在這樣一個小隔間裏面做最底層的工作,這確實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我進入奎士通應該算是破格錄取,整個公司三百多員工只有我一個人是專科畢業,其他人不是美英留學生,就是畢業於國內著名高校。我在一開始投簡歷的時候,奎士通是拒絕的。

    巧在他們當時在招聘頁面放了一道計算機算法題,按照規則只要能解出來就可以獲得面試機會。這對我來說並不算難事,三兩下解好,順便還能指出他們題目中的一些漏洞,之後面試的時候用還算過得去的英文把荷蘭籍的考官說的啞口無言,果然順利入職。

    雖然我不是很介意同事們對我私下裏的議論甚至當面的不屑,畢竟我是一個很能隱忍的人。要命的是工作的內容,講真的對我來說一點挑戰和難度都沒有,但卻都是最底層最麻煩的活,搞得到最後整天累到要死卻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在電腦前一坐就是一下午,眼看晚上的飯點到了,也無心出去吃飯,拿起手機隨便點了份外賣,今天又得加班了。

    當時選外企有個很大的原因就是為了worklifebance,這本是一場遊戲,何必為了一個臨時的工作在國內私企裏天天996的加班呢?不過終歸棋差一招,因為我的“假文憑”和“假簡歷”,分配給我的工作量非常之大,結果幾乎每天都要加班,晚上九十點回家成了家常便飯。

    |張揚過去找你了,見到了嗎?||嗯。我們剛吃完飯,他去結賬了。你呢?||剛點了外賣,我晚上回去會比較晚,你回去了就先睡吧。||我估計也會比較晚。(伸舌頭)|晚上回到家已經是十點多了,家裏漆黑一片,筱兒還沒有回來。我沖了個澡換上睡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大約快十二點的時候,門口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老公,我回來啦。”筱兒穿著一件鏤空的白色連衣裙,一雙白色的坡跟鞋,一副青春靚麗的少女打扮。她臉上洋溢著笑容,似乎喝了點酒。

    “喝酒去了?”我拍了拍旁邊的沙發,示意她坐過來。

    “嗯。反正周末了,明天也不用上班。唔,累死我了。”筱兒一屁股坐在我身邊,癱靠在沙發上。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

    “今天怎麽樣?我還以為你晚上不回來了。”我的聲音有點發抖,很難講自己到底希望她回來還是不回來。

    “我是那麽隨便的人嗎?”筱兒調皮的翻了個白眼,“就吃飯唄,然後就找了個酒吧坐了一會。喝酒聊天,親親抱抱什麽的。”她臉上一片紅暈,顯得格外誘人。

    “除了親親抱抱再沒做什麽嗎?”我有點開始佩服張揚了,雖然他第一次看到筱兒的照片的時候僅僅說了句“長得還不錯”,但他直勾勾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筱兒臉上的紅暈更明顯了,撒嬌似的撲進我懷裏把頭埋了起來,“我給他吃雞雞了。”

    “哈哈,怪不得這麽累。他讓你吃的?”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自然一些,慢慢抬起頭的雞兒卻很誠實。

    “不是啦。他特別要面子,是我主動的。”筱兒聲音溫柔得讓人渾身發酥。

    “這麽主動啊小賤人。你是不是愛上他了?”我已經很難控制自己的語氣了,興奮的顫抖和發狂的醋意顯而易見。

    “應該不算吧。愛上一個人是很難很難的一件事。”筱兒抬頭溫柔的看了我一眼,接著靠在我的胸口。我伸手愛撫著她的頭發,鼓勵她接著說下去。

    “他是那種,很有主見也很要面子,還有那麽一點點霸道的人。”筱兒一邊說一邊用修長的食指在我胸口畫著圈圈,“和你對我的百般呵護,溫柔體貼不太一樣。”

    我對寧筱的愛可以說已經深到讓我自己都害怕的程度。從我們相識相戀到結婚,一直到後來的瘋狂,我對他都是千依百順般的呵護和關愛,從來不願意讓她受一點點委屈。

    “感覺他這種性格很新鮮,以前從來沒有和這樣的人在一起過。所以不算是愛,算是很喜歡吧。”筱兒的一對酥胸壓在我身上,讓我神魂顛倒。更讓我神魂顛倒的,是她此刻突然加快了的心跳。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你感覺,以後有可能會真正愛上別人嗎?”這句話問得簡直是自將一軍,我並不知道自己期望的答案是什麽。

    “嗯……”筱兒停下來想了一會,“這段時間和他接觸下來,我感覺應該不會的。”她直起身子,並起雙腿斜坐在我身邊看著我,“一個人可以同時喜歡很多人,但沒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的。當你真正愛上另一個人的時候,其實你對第一個人的感覺早已自動變成了喜歡。”

    我本做好了最溫柔的貼心,或者最致命的刺激的準備,但筱兒的回答其實介於兩者之間。我沒有說話。

    “因為刺激和新鮮,我可能會很喜歡很喜歡他。但女人一旦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麽,這輩子都不會再變了。所以除非我再遇到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不然我應該不會愛上別人的。”筱兒的表情很認真,也很可愛。

    “誒呦,有些人喝了點酒突然就變成哲學家了。”我有點害怕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伸手去摟了她的肩膀,重新讓她依偎在了我懷裏。

    “什麽叫喝了點酒,我平常就很哲理的好不好。”筱兒調皮的笑了笑。

    “哎,有些人嘴上說只是喜歡,實際上為了她的情郎都不跟原配老公行房了。

    還說什麽我們這樣對不起他,你咋不說你對不起我呢?”手放在筱兒盈盈一握的小腰上,觸手可及鏤空紗裙下滑膩的皮膚。

    “哎呀呀。那是因為我現在愛的是你,我怕我們一旦那樣我就沒心思再和他交往了。既然要玩就玩盡興唄。”筱兒伸出手輕輕隔著睡褲碰了碰我的雞兒,“好久沒有做了,每天經歷這麽多刺激,我怕我快堅持不住了。”

    “我們每次見面他都會對我又親又摸的,弄的我興奮到不行就停下來,我都快崩潰了。今天在酒吧隔間裏我小褲褲都濕透了,實在受不了了,就主動給他口了。本來以為他會忍不住幹我,誰知道人家坐在那一點想更進一步的意思都沒有。

    沒辦法我就給他吃出來了。”筱兒一邊說一邊輕微的喘息,讓她忍了這麽久確實太難為她了。

    我的雞兒已經進入了暴怒的狀態,我索性從睡褲裏掏了出來,把筱兒的臉往下面摁了摁,開始打飛機。

    “其實我早都想和他做了,好多次抱抱親親都是我主動的。剛才他送我到樓下,我靠在墻上和他親了半個小時才放他走。他就是那種無所謂一樣無動於衷。

    不知道為什麽他越這樣我越想給他,越想讓他舒服,讓他狠狠要我。”

    我的呼吸和右手的動作都開始加速。筱兒很懂得如何挑逗我,她主動把自己的臉貼得離我的雞兒很近,媚眼如絲,呵氣如蘭。

    “和他在一起總感覺他高高在上,而我需要主動去了解他關心他,他的寵愛是需要爭取的那種感覺。所以今天吃他的雞雞的時候我特別興奮,最後他射的時候我感覺比最爽的高潮還要舒服。”

    手中的雞兒開始一跳一跳的,我快要到了。

    “就像是,他幹我的嘴都把我幹高潮了一樣。對了,明天約好了讓他到家裏來。我準備給他做幾個小菜,然後就在這裏把我給他。讓他正式成為我的老公,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但我的雞兒代替我回答了。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射了筱兒一臉。

    “哎呀你怎麽可以這樣啊,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這樣讓我怎麽對得起他?”

    筱兒故意浮誇的說著,抬起滿臉精液的臉朝我壞壞地笑著。

    “就當是你跟我這個室友出軌了吧。”我喘著粗氣,動彈不了。

    筱兒刷的一下掙脫我的懷抱站了起來,“誰要跟你這個大叔出軌。我是我老公一個人的,你就繼續自己意淫吧。”說著轉身要走。

    “你幹嘛去?”我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去把臉上的臟東西洗幹凈,然後敷個面膜好好睡一覺,等我老公明天來臨幸我啊。”
第三章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筱兒就在外面叮鈴哐啷地忙活起來了。雖然前一天晚上被她撩得興起,意猶未盡地又看了半晚上當年她和別人做愛的視頻才睡下,因為我的聽覺很敏感,迷迷糊糊間還是能聽到筱兒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忙來忙去的。

    我昨晚實在累得夠嗆,一覺硬生生睡到了下午。起來後發現家裏已經被打掃得一塵不染,餐桌上也已經擺好了幾道精致的涼菜。

    “大懶蟲終於醒來了。昨晚幹嘛呢?”筱兒穿著一件黑色的t,一條牛仔短褲,紮了個可愛的馬尾在廚房忙活著炒菜。短褲僅僅包住了她豐滿可愛的屁股,細長直白的一雙大長腿明晃晃的有點刺眼。

    “觀摩了一晚上寧女優的作品啊。”,我靠在廚房的門邊上笑著,“我家筱兒的廚藝又見長了,聞著都流口水。今晚有我的份嗎?”“哼,也不怕丟人。飯兒的話,還是有你一份的。筱兒嘛,就沒你的份啦。”

    筱兒回頭朝我伸了伸舌頭,又一臉嚴肅的炒菜去了。“這個菜炒完就全搞定了,快去換衣服吧。我也得留點時間收拾一下。”

    “還要收拾啊?你就這身打扮我已經快招架不住了。”我低頭看了看手機,竟然已經快六點鐘了,“你要收拾的話可得快點了。跟我約會的時候一收拾得兩個小時,現在為你情郎收拾,不得七八個鐘啊?”

    “你給我滾得遠遠的!”筱兒一副少女懷春的嬌嗔,“他和朋友打球去了,估計七點多過來。你一會幫我把菜端到餐桌上哦,我快來不及了。”

    我無奈笑了笑,彎著腰用誇張的聲線說,“喳,奴才這就滾的遠遠的。”

    應該是為了避過油煙,筱兒炒完菜才跑回去浴室重新洗頭洗臉化妝。

    “老公,你說我穿什麽呀?”筱兒叉腰站在自己臥室的衣櫃前發愁。此時我早已將菜都端到餐桌上擺好了,坐在客廳看電視。

    涼菜是素三絲,老醋花生,鹽水雞,熱菜是清炒油菜,幹鍋牛尾,還有一道筱兒最拿手的清蒸魚。把桂魚切塊擺成孔雀開屏的形狀,澆油後再蒸十分鐘出鍋,堪稱色香味俱全。最後還有一窩冰鎮過的芋頭西米露。

    這也是筱兒最讓我著迷的地方。她身上從來不會有所謂富家小姐的公主病,不嬌蠻也不任性,清麗脫俗,溫婉賢惠。

    “穿性感點唄。你今天不是要勾引情郎麽,那肯定是穿得越風騷越好嘍。”

    我其實根本無心看電視,只是實在沒什麽事情好做了。

    “討厭啊你。”筱兒明知道我是提不出什麽有用的建議的,“你說我要不要穿絲襪?”

    “在自己家裏穿絲襪會不會有點奇怪?”我搜腸刮肚想說些有用的話。

    “奇怪嗎?今天怎麽也算個晚宴呀,穿正式一點不會奇怪吧。再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女生穿絲襪嘛?”

    “對對對,來個齊b的小短裙,黑絲加高跟,誘惑死他丫的。”

    “哎呀,你給我滾啦。”

    張揚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雖然我對此很不爽但筱兒似乎挺開心的,畢竟有了更多的時間打扮。

    “不好意思啊筱兒,讓你久等了,路上有點堵車。”張揚手裏抱著一瓶紅酒出現在家門口,臉上的表情卻似乎沒有不好意思。

    “沒關系啦,我剛準備好,也沒等多久。你要是真來的早了,還得讓你等呢。”

    筱兒一聽到敲門聲就跑去開門,踮起腳在張揚的臉上親了一下。

    筱兒並沒有采納我給她的建議。她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v領上衣,一條白色的緊身褲,腳上是一雙黑色蕾絲質地的平底鞋,整套衣服搭配的性感又雅致,不落俗套。

    “方哥看電視呢?真是抱歉啊,讓你也跟著等這麽久。”張揚進門看到我,掛上了他標誌性的張揚笑。

    “哪裏哪裏。你們小兩口吃飯,能算我一個讓我蹭一頓家常飯已經是感恩戴德了。你是主我是客,不用跟我客氣的。”我有點無奈,張揚的每句話都似乎帶著刺,有的時候很難和他好好說話。

    “今天我順便招待方大哥。感謝你給我們做媒啦。”筱兒顯得很大方,一邊對我調皮的笑笑,一邊拉著張揚入座。

    “喲。今天是中餐啊?”張揚轉頭看了看餐桌上精致的菜肴,但他的眼神裏似乎沒什麽驚喜。“我周末一般比較習慣吃西餐,我這還帶了紅酒過來。”

    我不禁揚了揚眉。筱兒不常下廚,但她的廚藝在我看來可以說是天下無雙,重要的不在於味道,而在於那種溫馨感。每次筱兒做了家常菜我都會感激涕淋大快朵頤。如果真的想吃西餐,幹嘛不去外面吃?

    “啊!對不起啊哥。”筱兒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下次給你做西餐好不好,今天就先將就一下吧。”我大張揚四歲,大筱兒將近六歲,所以筱兒管張揚叫哥。

    我有點窩火。畢竟我自己再能隱忍,卻絕對看不得筱兒受委屈。筱兒沖我眨了眨眼,便跑去拿紅酒杯了。

    “感謝方哥介紹這麽好的女孩給我,我欠你這個媒人一個大人情,也要感謝筱兒的晚飯。來,我們幹一個!cheers!”

    張揚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至了辭,才終於算是開席了。我為了給筱兒挽回面子不停誇她菜做的好吃。而張揚在一邊卻不停感慨有點浪費了他托人從法國酒莊專程帶來的酒。

    我漠然。這酒的味道嘗都不用嘗,聞聞就知道不是什麽好貨色,也不知道哪裏的小酒莊產的。杯中的酒我一口都沒有喝,碰杯的時候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點。

    “方哥離開家人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常年吃不到家裏的飯,一定很辛苦吧。”

    張揚確實是個有同理心的人,但他的過分自信卻真的有些讓人討厭。

    “不過因為我在法國留的學嘛,在外面時間長了,慢慢反而有點吃不慣中餐了。”張揚繼續款款而談。

    我掃了一眼筱兒給他夾了大半碗卻基本沒怎麽動過的菜,繼續漠然。

    “方哥和筱兒都是專科畢業,可能不太能體會到。留學生活雖然挺辛苦的,但是開闊了人的眼界,收獲還是很多的。以後有機會我帶筱兒去外面走一走,方哥也可以試試有沒有機會出去嘛。”

    呵呵,試試。我抬起頭來沖他笑了笑。此時我們都已吃完,筱兒摟著張揚的胳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對我微笑。

    “筱兒你可能不知道,所以今天我也不怪你。”張揚轉頭對筱兒說道,“晚宴的時候,也就是晚上吃飯的時候,但凡比較正式的場合,女性是不能擦太多香水的,這樣會影響男士們的食欲,明白了嗎?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參加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你可不能這樣了。”

    要不是筱兒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我一腳,我已經抄起飯碗砸到這丫頭上了。

    我轉過頭去收拾了一下情緒,突然想起那句“窮講究,富逍遙”的老話,此刻看來,再適合不過。

    筱兒似乎並不是很介意這些,我也不好就此發作。說實話介紹張揚給寧筱認識,我並不後悔。第一是我看的出來張揚本性並不壞。第二是筱兒似乎對他很上心,而且正如她所說的,這種人這種體驗她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席間我假裝筷子掉了彎腰去撿,發現筱兒抱著張揚的胳膊,而張揚那只手順勢放在了筱兒的大腿上。仔細看看他早已搭起了帳篷,我暗笑他終於原形畢露。

    之後基本都是張揚誇誇其談,而筱兒在一旁聚精會神的聽著,兩人不時間也開始有了一些小動作。這種沒營養的對話我也不想再聽下去,便假裝很識趣的回房去了。

    在自己臥室裏我有點百無聊賴,幹脆上網查了查家庭監控設備,尋思著要不要在客廳和筱兒的臥室裏裝幾個攝像頭。不過這事肯定要她本人同意才行。

    大約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出去上廁所,余光掃到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徑直鉆進廁所打開了淋浴器裝作正在洗澡,然後慢慢把廁所的門開了一條正好能看到他兩的縫隙。

    筱兒坐在張揚的腿上,摟著張揚的脖子和他親吻。而張揚一只手摟著筱兒的腰,另一只手放在筱兒的大腿上來回愛撫。

    我不知道在我進廁所前兩個人親了多久,但從我開始看算起,這會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鐘了,兩個人還是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張揚的手慢慢不老實的伸進了筱兒的褲子,開始親吻筱兒的脖子。“嗯,這麽快就濕了啊?”

    得益於我異常靈敏的聽力,即使洗手間裏水聲潺潺,依然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

    “還不是你弄的。”筱兒的聲音很輕很溫柔。她伸出手撫弄著張揚的短發,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內褲都濕透了,很想要嗎?”

    “嗯。哥,你今晚別走了還不好,留下來陪我。”筱兒咬著張揚的耳朵說到,聲音幾不可聞。

    “明天一早還要見客戶,下次再說吧。”張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舉起頭看著筱兒。他背對著我,看不清他是什麽表情,但幾乎可以想象到他臉上的戲謔。

    筱兒嘟起了小嘴,巴巴地看著他。“今晚留下來也不會耽誤明天早上的事情呀。我……我想要你。”

    “想要我的什麽?”這對白開始然後我有點反胃。

    “想要你的人,想要你的那個,想讓你占有我,想把我自己給你。”筱兒故意用嬌媚的語氣說著,一半調情,一半認真。

    “哎,真拿你沒辦法。”這個張揚,明明自己很想要,卻非要顯得是筱兒主動留他,真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

    筱兒顯得很開心,雙手捧著他的臉又開始熱吻起來。我這個澡洗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輕手輕腳回了房。

    大約半個小時後,洗手間響起了水流聲,我的手機也收到了筱兒的信息。

    |老公吃飯那會是不是生氣啦?別在意啦,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沒事。只要你感覺沒問題就好,他要是對你不好欺負你的話,看我不neng死他。(強壯)||哈哈哈哈。不會啦。他去洗澡了。||答應留下來了?||什麽叫答應啊???明明是我的魅力讓他無法拒絕好不好。||對對對,寶貝穿這麽騷氣,他肯定在洗手間偷偷流鼻血呢。||啊?很騷嗎?會不會有點過?我不想讓他以為我很那個。||開玩笑的(咧嘴笑)。集性感乖巧雅致於一身,反正我這會噴著鼻血呢。

    ||(愛心)老公我問你個事情。||說吧。||今晚能不能讓他不戴套?(害羞)||想懷上他的野種嗎?||滾開啦!就是想好好享受一次,不會讓他射進去的。||戴不戴套,射不射進去都是你自己決定。只要你喜歡,怎麽樣都好。||(害羞)嘿嘿老公你真好。||看來你真的是挺喜歡他的,我怎麽沒發現你好這口啊?||拜托我們現在都有自己的新身份啊,我只是很入戲而已好不好。一個大專畢業的純情小姑娘對他這種人本來就沒有抵抗力嘛!(機智)||啊,茅塞頓開醍醐灌頂啊,受教了!(抱拳)||嘿嘿。今晚要和我的新男友做愛了,前男友會不會扛不住刺激精盡人亡了啊?||想讓我精盡人亡,這點刺激怎麽夠。(墨鏡)||那我就纏著他讓他肏我一晚上(愛心)氣死你|第四章今晚註定難以入睡了。筱兒的房間偶爾傳來幾聲親吻和交談的聲音,我左右也無事可做,便插上見證了我和筱兒兩年瘋狂的那塊外置硬盤,隨意點開一部視頻看起來。

    這是當時我們在謝菲爾德租的一件公寓的監控畫面。當然攝像頭是我裝好的。

    畫面裏筱兒赤身裸體跪在床上,正仰頭看著站在床邊的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英國人,看來兩人正在說著什麽,只可惜監控沒有音頻錄制。

    我依稀記得這是筱兒在英國的三個前男友之一,但具體是哪個卻稍微有點對不上號。前面提到過筱兒從高中開始就一直在英國留學,期間她交過四任男友,其中有一個是中國留學生,三個是英國人。因為當時慫恿她去找每一任前男友補“分手炮”,我對這些情況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畫面中的兩人聊了一會,筱兒便把臉湊過去給他口了起來。英國人仰起頭,一只手插在筱兒的頭發裏,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鼻子打球的時候被撞了,有點歪。對了,這個應該是她高中的第二個男朋友。

    記得筱兒跟我提起過這個人身上體味比較重,當時要不是想要湊個“全男友滿堂彩”,筱兒是很不樂意和他“再續前緣”的。

    可能是因為無法得知筱兒臥室裏的現狀,我心慌得厲害,沒什麽心思欣賞畫面裏的旖旎。快進,還在口,再快進,筱兒坐在英國人身上自己動著,再快進,筱兒跪在床上撅起了屁股,再快進,英國人在筱兒身後抽插,再快進,他射在了筱兒屁股上。

    無聊至極。

    隨手點開了另一個視頻,畫面裏筱兒在一個泳池邊的躺椅上和一個有點禿頂的中年人抱在一起擁吻,看角度應該是用dv拍的。這個老男人我記得比較清楚,是筱兒在國內做車模的時候,一個“著名時尚雜誌”的老板。

    說來這個倒不是什麽常規的“跟我上床我給你拍寫真”的劇情,反而是筱兒主動去勾引他的。她當時跟我說反正在做嫩模,還不如做戲做全套,把所謂的“潛規則”也體驗一下才不枉此行。

    我下意識的快進了一下,穿著泳衣的筱兒坐在了老男人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繼續吻著。老男人在筱兒的身上上下其手,不亦樂乎。

    再快進,筱兒躺在了椅子上,胸罩已經解開了。老男人爬在筱兒身上,一邊和她吻著,一邊用一只手揉捏筱兒的酥胸。

    我就這樣坐在電腦前看了一個小時。我突然發現我根本無心看筱兒和別人赤裸相對大汗淋漓的做愛畫面,反而那些她和別人擁吻調情的片段更加讓我興奮。

    左右無事,我就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剪輯了一部吻戲合集。保存的時候突然不知道犯什麽中二病,文件起名《致命紅唇》。

    雙擊播放。全程沒有快進點。正當我青筋暴起,呼吸粗重,準備發射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來了。

    空格暫停。“什麽事?”我心情很差,但當我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時我還是接了起來。很難講清楚為什麽我沒有幹脆掛掉,完成發射。

    “方先生。對不起打擾了,我剛才得到消息,承包攬天的吳先生今年可能不續租了。”

    電話那頭清脆悅耳聲音的主人是小謝,謝婉。攬勝是我名下那座四層的小商場的名字。自從這家商場劃歸到我名下開始,就一直是給吳天寶承包著。一切管理方面的大小事宜都是他做,盈虧自負並且每年按時交租。而小謝則是老爺子親自挑選給我幫忙處理一切和收租算賬有關的事情。我的工作呢,就是收錢和花錢。

    這時對面的臥室傳來一聲極不易察覺的“哦~”,聲音的主人正是我的妻子,寧筱。

    “啊~”這是張揚的聲音,“痛嗎?”

    “不會,很舒服。”筱兒終於把自己給了張揚,真正把他變成了自己的新男友。

    我把註意力回到電話這邊。一般情況下,小謝一年頂多給我打兩三次電話,基本都是和租金有關的事情。謝婉是個很聰明伶俐的姑娘,具體事關重大的決策性問題,她一般都是找老爺子,因為她知道以我的性子,即使來找我,我也懶得管。

    “這個事你去問問……”我有點不耐煩了。

    “方董說讓我來問你……”小謝的語氣很為難。

    老爺子不知道又犯了什麽病,也許是因為我婚後兩年沒著家,好不容易回去一個多月,還沒怎麽著又跑不見人了吧。

    筱兒臥室傳來了床搖晃的聲音和她的喘息聲。筱兒做愛的時候一般是不會叫出聲來的,她會不停喘息和哼唧,在她特別舒服的時候會發出一種近似“呀,呀,呀”的鼻音。我對此可以說樂此不疲,急促的喘息和不自覺的鼻音能讓我清楚地知道她在經歷著怎樣的刺激。

    我嘆了口氣,我沒什麽好為難小謝的。“我知道了。你跟老吳聯系一下問清楚情況,掌握好了再跟我打電話吧。”先把皮球踢出去,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等過兩天老爺子氣消了,也許我能從這攤麻煩事裏解脫出來。

    我名下的這些地產是當時從澳洲留學回來的時候老爺子劃給我的。估計他當年的初衷是用產業來捆住我的人,用利益拴住我的心。跟老爺子解釋什麽是計算機科學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對於他來講,只有拿在手裏的真金白銀才是財,只有看得見摸得著物件的才叫產。

    “好的方先生。”也許是因為我從來沒有給她吩咐過什麽事情,謝婉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幹練,似乎還有一絲興奮。

    “嗯……嗯……呀……呀……呀~”從聲音聽,筱兒已經進入狀態了。

    “嗯……很舒服嗎?”張揚故作鎮定的語氣,假得有點令人發指。

    “舒服~嗯……呀……呀……呀~哥……你喜歡我上下動還是……呀……前後動?”看來筱兒這會正騎在張揚身上。

    “前後,轉著圈前後動。”這個張揚,換了我的話一定會問女方喜歡怎樣動。

    謝婉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姑娘。自從她跟了我這個不務正業的老板成了我唯一的員工後,所有她該幹不該幹的事情一概幫我打理的井井有條。最難得的是她似乎很懂我的心思,從來不會因為我不感興趣的事情打擾我,做事很有分寸。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對我的不務正業指指點點私下議論,似乎反而還很欣賞我的不羈。

    “嗯,那個……還有件事。”察覺到她似乎要掛電話了,鬼使神差的,我不知道為什麽說了這個。

    “嗯,您說。”謝婉的語氣也很詫異,因為我們之間通電話,我永遠是最急著掛的那個人。

    “哥……哥……呀~不行了……呀~呀……我要來了……”

    筱兒在高潮來臨前很少會說出來,一般都是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喘息和哼唧。

    這種反應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哥你下面好硬啊……呀~呀~嗯~呀~來了來了來了,哥我來了……”

    “呵呵……嗯……才這樣你就受不了了,我有這麽厲害麽?”

    張揚的話讓我揚起了眉毛,大哥你根本就是躺在那邊一動不動好不好,怎麽還厚顏無恥感覺自己很牛掰一樣?

    接電話前暫停了的《致命紅唇》定格在了一間酒吧的隔間裏,寧筱正斜靠在墻上和一個中年男子熱吻,而當時的我掀起了門簾正在偷拍。就在那一刻寧筱察覺到了我,一邊斜著臉和男人吻著,一邊用她那雙深邃靈動的眼睛看著攝像機。

    我看了看電腦屏幕,筱兒的眼神充滿了欲望和……挑釁。

    “小謝,你挺喜歡我的,是吧?”語出,一股恥辱感和對自己深深的鄙夷充滿了我的大腦,順著脊椎流竄到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我一直看得出謝婉對我的好感。其實與其說是好感,不如說是對我桀驁不羈的向往和惺惺相惜吧。有的時候兩個人互有好感,需要的僅僅是某種不可言傳的氣場而已。

    “有啊~哥你特別厲害……呼……剛才你下面特別硬,剛好頂到我那裏了……呼……”對面臥室又傳來筱兒嫵媚的聲音。

    “舒服就好,看你這樣子肯定很久沒做了吧?床單都濕透了。”

    “哥,你想不想從後面進來?”看樣子筱兒要使出她的必殺技了。從後面插筱兒的男人,我從沒見過堅持五分鐘以上的。

    “行。不過一會你還是自己動吧,感覺你好像很喜歡自己動。”我翻了個白眼,註意力回到了電話這邊。

    謝婉那頭停頓了幾秒,接著響起了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她一定是離開了耳目眾多的辦公室,換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她依舊沒有說話,但我能聽到她的喘息聲。

    “告訴我,”我的喉頭發幹,“內褲是什麽顏色的?”

    我不知道小謝到底沈默了多久,因為當時我沈浸在了那種把一切艱難的決定和賭註都推到別人身上的奇妙快感中,而我的眼神,回到了那塊天花板上。

    “啊……”筱兒長出了一口氣,“嗯……嗯……哥這樣動可以嗎?”必殺技開始了,我在電腦上設置了計時器,開始計時。

    “嘶……嗯……不用管我,你怎麽舒服……嗯……就怎麽動。”嘖嘖,這會打出了紳士牌,虛偽做作。聽聲音張揚已經有點不行了。

    “啊……呀……呀……筱兒……筱兒想讓哥……舒服啊……呀……呀……呀……”筱兒似乎又要泄了,這速度有點快到離譜。

    “嗯……那你就使勁……啊……嘶……使勁動……把你的騷勁都……嘶……發出來……”

    “嗯……好……呀……哥……哥……你也動一動……呀……呀……好不好?

    筱兒……快……呀……又……呀……又要到了……你好厲害……啊……哥……”

    我的雞兒開始跳動起來,我一邊猜測著到底是筱兒先到,還是張揚先繳械投降,一邊等待著謝婉的回答。終於——“黑色。”

    如我所說,謝婉是一個聰明的女孩。我的嘴角不自覺地翹了翹,掛上了張揚的標誌性笑容。

    黑色。我並沒有聽到假意的迎合或者虛偽的推脫,既沒有假仁假義也沒有扭扭捏捏。如果謝婉的回答是“方先生請自重,你是有家室的人。”,或者“我們這樣是不對的。”,那麽她也不會成為老爺子親自挑選的人物。

    “嘶……小騷逼……看不出來……啊……嗯……你這麽欲求不滿……嘶……你跟你的前男友們……做的時候……嘶……也這麽騷嗎?”

    “呀……呀……呀……沒有……我只跟你這樣……呀……使勁啊哥……快不行了……呀……使勁……我只給你一個人……騷……好不好……哥……呀……他們……都……沒讓筱兒……呀……這麽舒服過……”

    “謝婉,你給我聽好了。因為這些話我只說一次,我既不會復述也不允許被打斷,所以仔細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直到我說完之前,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我似乎有點愛上這種感覺了。

    認識寧筱之前,我只談過兩次戀愛。說起來很好笑的是,所有方家的人都認為我是個遊手好閑的花花公子,而其實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純情主義者。我從沒有玩弄過別人的感情,更沒有腳踏兩只船過。而此刻的我,也並不打算這樣做。

    電話那頭鴉雀無聲。

    “嗯……再騷一點……嘶……啊……啊……還不夠騷……嘶……嘶……呵……”

    “呀……呀……哥……你使勁插我吧……我……呀……筱兒是你一個人的……呀……呀……筱兒的……呀……騷逼……呀……呀……只讓你一個人插……只嗯……啊……只給你一個人發騷……呀……好不好?”

    “嗯……再叫大聲一點……使勁……嘶……使勁動……我是誰……嗯……說我是你的誰……嗯……快動……”

    我一只手握著電話,另一只手開始打飛機。

    “我邀請你來玩一個遊戲,這個遊戲非常刺激,但是刺激往往意味著危險。

    當我說完遊戲的規則後,你可以自由選擇要不要下註,但是記住,買定離手,沒有後悔藥吃。”

    “如果你決定參與,那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你的人,你的心,你的生活,都是我的。”

    謝婉吸了一口氣。

    “呀……你是……呀……呀……是筱兒的老公……我的……呀……親哥哥……親老公……呀……呀……我真的……真的快不行了……呀……呀……呀……哥啊啊啊啊啊……”

    竟然是筱兒先到了,我有點覺得不可思議。筱兒的叫聲也很聽話的大了起來,她平常從沒有這樣叫過。

    “但是記住,你很有可能得不到我的人,因為我從不出軌,你也很有可能得不到我的心,因為它已經有主人了。你能得到的,是我的生活,我會讓你參與進來,讓你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

    所謂從不出軌,並不是我瞎謅。在我和筱兒兩年的瘋狂中,有不少次交換或者群交的機會,但我從來沒跟任何一個除了筱兒之外的女人做過。這並不是因為我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僅僅是因為寧筱塞滿了我的心,我對其他女人的肉體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嗯……小騷逼又泄了?……嗯……嘶……不要停……接著動……我快要射了……嘶……嗯……使勁……夾緊……夾……啊……”

    女孩子到了,按理至少讓人家歇一會。可是這個張揚完全不懂憐香惜玉,或者說,他在很努力地裝作不懂。我握著雞兒的手開始加速,再加速。

    “我會讓你做一些事情,一些會讓你的生活翻天覆地的事情。作為交換,我不會承諾給你錢或者任何物質上的東西,我也知道你並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女孩。

    你的終極獎勵,是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謝婉。把你的肉體,和你的心,都交給我。我帶你去看你從沒見過的世界。”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很難講清楚此時這通荒謬至極的電話與筱兒臥室裏的春光乍泄比起來,哪個更讓我感到刺激。

    “嗯……呀……呀……啊……筱兒快死了……快被老公插死了……老公你射……呀……射進來吧……射進來……呀……呀……沒關系的……射給筱兒……啊~”

    我的雞兒開始蠢蠢欲動,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玩……嗯……還是不玩……你自己決定。”

    “射了……射了……你個……啊……嘶……怎麽這麽……啊……你個小騷逼……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無法忍耐,雞兒一跳一跳地噴射出濃濃的白色液體。射精的余韻在我體內到處流竄,一時之間似乎不打算停下來。

    電話那頭的謝婉粗重的喘著氣,聲音格外誘人,“世界這麽大,”她停下來理了理紊亂的呼吸,“帶我去看看吧。”

    又是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我按掉了電話,癱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電腦屏幕上的計時器,三分二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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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28:59

5今晚註定難以入睡了。筱兒的房間偶爾傳來幾聲親吻和交談的聲音,我左右如我所料,今夜不僅僅是我自己無心睡眠,筱兒和張揚那邊也來來回回折騰了一晚上。後半夜基本上是張揚纏著筱兒做,慢慢也變得主動起來了。等他們睡著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之後我也就迷迷糊糊睡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左右筱兒就起來做好了早餐,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吃完,張揚便準備動身出門見客戶去了。

    “好不容易周六了還要去工作,哥也太辛苦了。”

    “這筆單子至關重要。一旦像華盛這樣的高端地產公司同意采用我們奎士通的系統,不僅這業績是我的,而且我們也算正式在企業應用領域裏占據了主導地位。”

    “嗯嗯老公加油,我相信你肯定能談下來的。哎,可惜我一個小員工也幫不上什麽忙。”

    “我的小寶貝專心伺候我就算是給我幫了大忙了。”

    “別~別動那裏啊…啊…你個大色狼,昨晚折騰了我一晚上,還不夠嗎?”

    “也不知道是哪只小淫蟲整晚扭來扭去在我耳邊說她還要還要的。”

    “哎呀哥你討厭!小聲點啦,別讓方哥聽到了。”

    “怕什麽,昨晚說不好早都全讓他聽到了。我在我女人家裏玩我自己的女人,幹嘛要偷偷摸摸的。過來,讓老公再親一個。”

    客廳裏又傳來兩人纏綿的聲音。我慢慢清醒過來,躺在床上饒有興致的聽他們談話。

    我所在的奎士通是專門做企業管理應用的。這個領域的競爭非常激烈,僅僅在我們這個城市就有四家外企和一家私企做類似的產品。其中占據市場份額最大的應該是埃森登了。

    如果按照張揚所說,華盛同意采用奎士通的軟件的話,對我們公司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以華盛的實力,這筆單子一定肥到流油,而埃森登的市場份額又要被我們劃走一大塊了。

    “嗯…小妖精真會撩人。趴下,大屁股撅起來。”

    “哥等一下………昨晚做太多了我下面有點痛,晚上再給你好不好?”

    “嗯…那跪下給我吃一下吧,不然一會見客戶心猿意馬的怎麽談。”

    可以聽出來張揚語氣裏的失望。從他們這會的談話和昨晚後半夜的情況來看,張揚已經慢慢放開了他高高在上的架子,慢慢進入筱兒男朋友的角色了。

    “在這裏嗎?萬一方哥…不然我們回房去吧。”

    “就在這裏吧。給你五分鐘時間,我快要遲到了”

    我輕嘆一口氣,看來本性難移說得一點沒錯。

    筱兒也沒再說什麽,跪下來給張揚口了起來。從聲音聽,筱兒吃得很賣力。

    “今年年底公司要上任一名新的市場總監…嗯…老婆你真是性感…舌頭動一動…嗯…”

    “如果我把華盛這個單子拿下來,那這個位子就非我莫屬了…嗯…吃深一點…就是這樣…”

    職場上的快意和筱兒在他襠間的溫柔,不知道哪個更讓張揚滿足。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是謝婉。

    客廳中的兩人明顯也聽到了我的電話鈴聲,筱兒的動作停頓了。

    “什麽情況,說吧。”

    我接起了電話,張揚說他不怕我聽到他們雲雨,我想試試他是不是這邊的無所謂。

    “方先生早,昨晚我和吳先生那邊聯系過了,想跟您匯報一下情況。”

    也許是因為我們兩重新定以後的關系,謝婉的聲音比平常更加悅兒動聽了。

    “嗯,辛苦了。詳細情況你說說吧。”

    謝婉是一個很努力的姑娘,昨晚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當時她還在辦公室加班,沒想到連夜就跑去找吳天寶了。我突然對她產生了一絲歉意,如此聰明伶俐而且努力的員工,偏偏碰上了一個甩手掌櫃,很難想象她為什麽堅持了這麽久沒有辭職。

    “接著吃啊小妖精,你還有三分鐘。”

    看來張揚確實不在乎。不過他們雖然聽到了我的電話鈴聲,但我和謝婉的對話他們應該是聽不到的。畢竟很少有人會有像我這樣的聽力。

    “哥,方哥好像醒來了。不然我晚上再給你吃吧。”

    “怕什麽,他又聽不到。”

    “可是……萬一他出來了怎麽辦?”

    “那尷尬的是他,我玩我自己女人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快吃,我馬上要射了。”

    你的女人?我感到有點可笑,不過轉念一想,可笑的到底是張揚,還是我自己?

    “吳先生說最近商場效益很不好,幾個大的商鋪都相繼轉讓了,加上他自從承包攬天以來,基本上連年虧損,所以不想繼續租了。”

    連年虧損?我眼前浮現出了吳天寶那副大腹便便的樣子,連年虧損還到處養小三?這個吳天寶是我們當地出了名的為富不仁。他做生意的信條並不是“誠”,而是“狠”。雖然方家和他生意往來很密切,我私下裏卻和他沒什麽交情。不過圈子裏還是盛傳與他有關的桃色八卦。

    “商鋪都在轉讓?你去查一查攬天這幾年的賬,有必要的話在老吳那裏安排個人進去,把賬本搞出來。”

    因為吳天寶承包了攬天,他是沒有義務給我們公開賬目的。加上本身他盈虧自負,一直以來我也懶得管他是賺是賠。不過即使我這樣一個對商場上的事情一無所知的人,也不會相信他所說的“連年虧損”。

    客廳裏又傳來了筱兒給張揚吃雞巴的噗哧噗哧的聲音。筱兒是明知道我聽力過人的,我一直懷疑從昨晚到現在,她都是在故意在演戲給我看。或者如她自己所說,她很入戲。

    “小妖精這張嘴真是…嗯…厲害了。把睡裙撩起來,邊吃…邊摸自己。”

    我腦海中浮現出了筱兒跪在張揚面前,一邊津津有味吃著他的雞巴,一邊揉搓著自己挺拔的雙乳,一邊含情脈脈看著張揚的畫面。

    “小騷逼這麽熟練……是不是……嗯…經常給別人吃啊?”

    “呼……對啊…我的前男友們都說筱兒吃得好。”

    筱兒的氣質給人很典雅高貴的感覺,從她的外表是絕對看不出她能說出這樣的話的。筱兒很讓人著迷的一點是,她很願意在做愛時配合你玩一些小遊戲,說一些挑逗的話語。我估摸著張揚也是心中竊喜,瞎貓碰著死耗子似的找到了一個床下貞潔床上淫蕩的女友。

    “我…朋友…在吳先生那邊工作,昨天晚上我已經拿到賬本的拷貝了。吳先生沒有財務上的問題,收益一直很可觀。”

    “至於那些商鋪,我今天早上也安排人去探過口風了,沒有發現要轉租的。”

    客廳裏的兩人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嗯…哥你舒服嗎?”

    “舒服……舔舔我的蛋……嗯……好吃嗎小妖精?”

    “有點鹹鹹的……好吃…呼…”

    “啊…啊啊…嘴張開…快…我要射了…全給我吃下去…”

    筱兒此刻一定是一邊用手給張揚打飛機,一邊舉起頭看著他。我強行斂了斂心神。

    “你做的很好,我果然沒看錯你。不過這個老吳不知道在搞什麽鬼。既然盈利很穩定為什麽突然不租了?這樣,你今晚再去探一探。一定要搞清楚他的動機。”

    “好的方先生。您具體想讓我怎麽做?”

    “老吳好色,試試看能不能挖出一些桃色醜事。另外今晚穿性感一點先調調他胃口,必要的話就讓他肏你。”

    我故意說得很粗俗。給謝婉承諾了刺激,我並不打算食言。

    “方先生…我…”

    “還有,”

    我沒打算給謝婉說話的機會,“你所說的在老吳那工作的朋友,是你男人吧?

    該怎麽做你應該清楚。“我點上了一根煙,開始再次享受那種把決定退給別人的快感。

    “謝婉你記住,現在你是我的女人。誰能碰你誰不能碰你是我說了算。而且…”我深吸了一口煙,“遊戲已經開始了,遊戲的規則你應該還記得吧?”

    客廳裏的張揚已經開始不斷悶哼起來,看來他馬上要射了。而筱兒也很配合地輕聲呻吟著,用自己的嬌喘幫助張揚來一個爽快的高潮。我記不太清兩人昨晚一共做了多少次,但僅憑印象的話,也得佩服張揚體力過人。

    一個體力過人的男人,碰上了寧筱這樣的女人,我並不感覺驚訝。

    “嗯…哥的雞雞好硬呀…射給筱兒吧…射在筱兒嘴裏…嗯…”

    “你個小妖精…啊…小騷逼…我要射了…射了…嗯嗯嗯…”

    我的雞兒又有些蠢蠢欲動,我一邊淡淡的聽著客廳裏的雲雨激情,看著眼前的煙霧繚繞,一邊等待著謝婉的回答。如我所料——“我知道了,方先生。”

    “既然是我的女人,以後叫我老公。一會從公司賬上先支十萬,自己開個卡存了,不夠了到時候再問我要。”

    目前來說,我對謝婉並不感興趣,但莫名的對她有一股極強的控制欲。我很難講清楚讓一個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叫自己老公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態。

    “好的…老公。還有什麽要吩咐的嗎?”

    謝婉的聲音顫抖,溫柔,滑膩。

    “老吳好色,但並不是一個沒品位的人。下午出去多花點心思買些像樣的衣服。你那些過季打折的衣服都先收起來吧。晚上穿性感點,但是不要太過了,尺度我相信你自己懂得把握。到時候有什麽情況再跟我打電話吧。”

    “知道了老公。”謝婉的回答幹練了很多,我很喜歡她這種幹練。

    我掛掉了電話,客廳中張揚和筱兒也已經結束了戰鬥。一番清理後兩人在家門口依依不舍的纏綿。

    “老公忙完了就早點回來哦,我晚上做西餐給你吃好不好。”

    “不用了,我見客戶如果順利的話下午還要去公司做案子。對了。”

    張揚停頓了一下,接著響起了拉鏈被拉開的聲音,他似乎在翻找什麽。

    “這張卡是我前兩天給你辦的聯名卡,密碼是你的生日。你下午出去給自己買幾件衣服,最近我會帶你去一些很正式的場合。你是我的女人,絕對不能失禮。”

    我揚了揚眉毛,對我和張揚這種“巧合”搖頭苦笑了起來。筱兒做事向來很細心,她那些高檔的名牌衣服全部封存在了我們老家的房子裏,現在的衣服都是從網上買的便宜貨。否則一個售樓小姐天天穿著奢侈品牌的衣服,很難不引起別人的註意。

    “我…你當我是小姐呀,這是玩夠了付錢呢?我是不是應該說歡迎下次再來?”

    筱兒的聲音裏沒有生氣,反而是嬌羞的驚喜和感動。自己的男朋友給自己辦了聯名卡,密碼還是自己的生日,我想無論什麽樣的女生,都最起碼能感受到對方的誠意吧。

    “我當你是我女朋友,是我的寶貝,我的小妖精。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施舍給你,其實你刷這張卡是在幫我的忙。”

    我已經猜到張揚接下來要說什麽了,不過還是不禁佩服他撩妹的技巧。

    “你刷得越多,我越有動力賺更多的錢,我賺得越多,我和小妖精越能買更多更貴的衣服,我就越能好好享受你。你說,你是不是在幫我呢?”

    比我猜想的還要高明一些。

    “嘴真貧!那好吧,可是…我不太懂什麽樣的衣服比較好啊。我從來沒買過太貴的衣服。”

    筱兒也很高明。

    “挑貴的買。”張揚說完親了筱兒一下,開了門走了。

    “餵,小張啊,我是宇音。幫我查一下小謝的男朋友是誰,還有一個叫張揚的人的底細,詳細信息我一會給你發過去。”
禁忌遊戲(06)

    ************【禁忌遊戲】6小張,張博文是我高中的死黨,現在在北京當網警。其實很多人都不太了解網警真正的實力,這些人不僅負責處理網絡犯罪,而且因為維穩及追捕犯罪嫌疑人的需要,他們可以找出你用過的每一個聊天、社交、論壇賬戶,你在網絡上發表的每一條消息和文章,你常去什麽網站,下載什麽內容,看什麽電影,網購什麽商品,甚至所有關於你的照片,哪怕是那些加密過的相冊。

    所以如果需要查某人的底細,找張博文是絕對沒錯的。其實我個人很少有需要向他開口的事情,畢竟我在商場上不那麽活躍,也沒必要暗地裏調查什麽人。

    但當我有次和老爺子提起這位曾經經常來我家玩的高中同學後,張博文就成了方家的“禦用情報挖掘機”,要知道一個人可以改身份證戶口護照等官方文檔,但他在網絡上留下的痕跡卻從來不會說謊。比如說,一個持有斯坦福大學本科文憑的應聘者,卻在美國某野雞大學的論壇上頻繁發帖討論課程及作業,那他這個斯坦福的畢業證還能是真的嗎?

    近幾年來張博文從方家收了不少禮,再加上老爺子在政府機關裏的老朋友們對小張的“特殊照顧”,這小子不僅賺得盆滿缽滿買了房子娶了老婆,而且還如日中天的一升再升。所以這次我請他出馬查一查張揚和謝婉男友的底細,他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老公?你起來啦……要不要出來吃早點?”寧筱送張揚走了之後,便跑到我的臥室來了。

    “你做給你張哥的早點,我幹嘛要吃?再說有些人折騰了一晚上,害得我孤枕難眠的,這會可沒胃口吃。”寧筱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睡裙,頭發盤了起來,臉上有些紅暈。

    我平常很少吃早點,筱兒也就沒再勸我。“你都聽到啦?還不是怪你把我送給別人,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哼!”筱兒的臉越發紅了起來,一如今早的朝霞。

    “喲喲喲,也不知道昨晚誰躺在她的張哥哥身邊扭來扭去的說自己還要還要的。”我刻意模仿著張揚的語氣。

    “你滾遠一點啦,討厭死你!我要去補覺了!”筱兒嬌羞的神色讓人著迷,惱怒的神色也讓人著迷,不過最讓人著迷的,是她嬌羞無限時假裝惱怒的樣子。

    “還想跑?你給我回來!沒看到你老公這會饑渴難耐呢嗎?快過來趴下,大屁股撅起來!”我又模仿了一句張揚的原話,用指頭指了指我睡褲搭起的帳篷。

    筱兒回過身來順著我的手指望了一眼我那怒發沖冠的雞巴,舉起起頭來沖我做了個調皮的鬼臉。

    “筱兒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好愛好愛人家的老公呢。方哥請你以後自重一些,我們可是室友關系,你總是這樣的話,讓人家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多尷尬呀?”

    筱兒故意用嗲到誇張的聲音說著,一邊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翹起了腿,挑逗的看著我。

    我知道,如果我這會沖過去抱住她來個霸王硬上弓,她絕不會不願意。畢竟寧筱這段時間不和我做愛的原因是因為她心裏愛的人是我,她怕萬一和我做了便沒心思和張揚戀愛了。但現在兩人好事已成,自然再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了。

    筱兒側臉看著我,一只手伸出食指搭在自己飽滿紅潤的唇間,另一只手抓著自己睡裙的裙擺,“方哥,我老公一走你就勾引我,弄得人家心好慌呀,你聽,”

    說著,她用那只本來抓著裙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裙下的黑色內褲若隱若現,“砰、砰、砰,跳得好快呢。”

    如果說我剛才是饑渴難耐,此刻便是十倍的欲火焚身。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跳一跳抗議著的雞巴和渾身顫抖的燥熱。我轉過頭去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方宇音,你是要她陰道裏的溫暖滑膩,還是要更多更致命的刺激?

    我選擇了後者。“昨晚你跟他都是怎麽做的,給我講講。”

    筱兒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失望和…戲謔。“想聽呀?昨晚還沒聽夠嗎?那你等著哈,我一會過來給你講。”說完,像少女一樣一蹦一跳的回房去了。

    這丫頭,也不知道在搞什麽鬼,我脫掉了睡褲,躺在床上等著。想要刺激,尤其是致命的甚至禁忌的刺激,耐心是必要的。

    十分鐘後伴隨著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撞擊的噠噠聲,寧筱回來了。

    她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緊身連衣裙,露肩的裁剪,蕾絲的襯邊,胸口是透視的黑紗材質,裙子緊緊裹著她豐滿的屁股,裙擺只覆蓋到了大腿根部。她腿上穿著一雙超薄的黑色絲襪,腳上是一雙黑色金邊的高跟鞋,整套裝扮性感到讓人噴血。

    我用左手扶住了暴脹的雞兒,上下擼動起來。挑逗我的技術,寧筱天下第一。

    “好看嗎?你不是讓我穿齊b小短裙和黑絲高跟的嘛,我昨晚沒穿你是不是特失望呀?”筱兒放下了盤起的長發,亞麻色的波浪大卷散落在她的香肩和胸口。

    “其實我和我老公回房以後我就把這身換上了。謝謝你呀方哥,我老公也特別喜歡呢,一整晚都不讓我脫下來。”筱兒在原地滴溜溜轉了一圈,一邊給我展示著她性感的著裝和完美的身段,一邊輕聲細語的說著。

    “筱兒穿成這樣本來只能給我老公看的,不過方哥幫了我這麽大一個忙,我就穿出來讓你看看吧。方哥~我這樣,性感嗎?”筱兒保持著與我的直視,慢慢坐在了我對面的椅子上,挺著胸,翹著屁股。

    “性感…”寧筱再一次用實際行動提醒了我,為什麽會對她如此癡狂。我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雞兒在手中繼續暴脹著。

    “方哥喜歡就好。這樣會不會更性感一點?”筱兒緩緩地張開了雙腿,露出了自己的私處地帶。絲襪的襠部已經被撕開了,裏面卻沒有穿內褲,粉色的陰唇隱約可見。

    “人家剛買來的絲襪,昨晚就被我老公撕成這樣了,以後還怎麽穿嘛?”筱兒伸手慢慢放在了自己的小舌頭上,輕輕一摁便仰頭長出了一口氣,“啊~感覺我昨晚被我老公玩壞了都,做了那麽多次,還是想要。”

    “啊…方哥你不是想知道…我老公昨晚是怎麽幹我的嗎?就是這樣幹…呀…”

    筱兒清楚在什麽階段需要給我什麽樣的刺激,她在自己的小舌頭上揉了一會後,將一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道裏。

    “老公也不讓我脫衣服,鞋子也不能脫…啊啊…絲襪…”筱兒的手指抽插起來,速度很慢。

    “絲襪也不能脫…筱兒問他那怎麽…插進來嘛”

    手指的速度快了一些。“他就…呀…撕開了筱兒的絲襪…直接…嗯…就插進來了…啊啊啊…”

    兩根手指。“好大…好舒服…前半夜…都是…嗯…筱兒主動…他幹了人家兩…兩次後…就…”

    三根手指。“就開始用各種…啊…各種姿勢…疼愛人家了…老公你的雞雞好硬…好硬呀…人家又要來了…”

    筱兒粉嫩的陰唇泛起了水花,隨著手指的抽插貪婪的蠕動著。“不知道為什麽…老公都…呀…都不用前戲的…筱兒一看到他…就…啊啊…就濕透了…筱兒喜歡老公假裝…假裝無所謂的樣子…”

    她停下來,睜開水潤靈動的雙眼看了我一眼,起身跪在了椅子上撅起屁股對著我,一只手從身子下面穿過來,又插進了自己陰道裏。

    “老公越不在乎…啊…筱兒就越主動…越…呀呀呀…啊…越舒服…”

    筱兒的屁股隨著自己手指的抽插,晃動了起來。“越想…伺候老公…讓老公舒…嗯…舒服…把自己全給他…啊…嗯…從後面插筱兒是不是…呀…是不是特別舒服呢…老公…”

    筱兒開始劇烈的喘起氣來,我知道她快高潮了。而我也死死盯著筱兒,擼動雞兒的手加速起來。

    “筱兒的屁股…大不大…啊啊啊…呀…老公…不行老公…我來了…來了來了…呀…啊…”

    筱兒瘋狂的顫抖著迎來了她的高潮,那誘人的喘息和晃動著的豐臀讓我的雞兒蠢蠢欲動,馬上就要射了。

    筱兒從高潮的余韻中稍作休整,站起身來看著我打飛機,媚眼如絲。

    “昨晚我和老公做了五次,雖然筱兒想讓他射進去,可他一次都沒射進來過。”

    筱兒可愛的嘟起了嘴。如我所說,寧筱很樂意在做愛時說一些有情趣的話。現在看來她不僅僅是樂意說,而且還說得讓人欲罷不能。

    “他都射在了筱兒的屁股上呀,肚子上呀,腿上呀,嘴巴裏呀,就是不願意射在人家裏面。”筱兒一邊說一邊在衣服上和絲襪上找張揚射的精斑,找到了還不忘指給我看。

    “筱兒的妹妹裏好想要老公的精精呀。筱兒想懷上老公的孩子,給他生小寶寶。老公~”

    最後這聲老公是在叫我。我看著重新又坐了下來的筱兒,手卻根本停不下來,我馬上要射了。

    “老公…昨晚張哥要了我的身子,我已經是張哥的人了。我想和他結婚,我想嫁給他了。我們分手吧,好不好老公?”

    雖然明知道筱兒是在故意增添情趣,但這種刺激卻突然間占領了我整個大腦,全身上下都似乎被席卷在了這場叫做高潮的風暴當中。隨著我幾聲悶哼,手中的雞巴前所未有的堅挺,一股一股噴射出白色的濃液。

    筱兒依舊坐在椅子上,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這根曾經每日在她體內抽插的雞兒一跳一跳的往空氣中發射。

    “舒服嗎老公?”筱兒一邊看著我擦拭雞兒,一邊問道。

    “嗯,我的筱兒現在也會發嗲了,差點肉麻死我了。”我略帶戲謔的看了看筱兒,她此刻側身坐在床邊,臉色略帶紅潤。

    “那不是為了讓你舒服嘛,你還笑我!”筱兒低頭整了整裙子,接著說,“我剛才說的有些話…老公你別當真哦…我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我伸手輕輕捏了捏筱兒的鼻子,“我知道。愛妃做的很好,朕今晚就在留你在此過夜吧。”我溫柔的沖筱兒笑了笑,舉起手示意她躺在我懷裏。

    也許是因為剛才那些“過分”的話,筱兒想補償我,也許是因為我們兩很久沒有同床過了都有些懷念,我們就這樣在我的房間相擁而眠了。

    這一覺補到下午三點了才醒來。筱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起床,這會在外面收拾房間。我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感慨大周末的也沒能給雞兒放一天假,突然電話響起來了。

    “頭兒,什麽事?”我迷迷糊糊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黃石打過來的,他是我在奎士通的組長。

    “你他媽的還睡覺呢?digo最後一次提交的代碼是你寫的吧?他媽的什麽狗屁玩意?你還想不想幹了?”

    劈頭蓋臉挨了一頓莫名其妙的罵,我的好心情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不是剛醒來反應還比較遲鈍,我應該已經和黃石對罵起來了。畢竟我再能隱忍,也不會允許別人這樣罵我。

    “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滾到公司裏來,今天項目上線的時候全他媽垮了。因為你寫的代碼,現在半個公司的人都在這裏加班忙活,你他媽還好意思睡覺?”

    黃石沒有留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掉了。我坐在床上嘆了口氣,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

    digo是我們奎士通主打產品的開發代號,最後一次代碼提交應該是我做的沒錯,可是我自認為絕對不會有問題。聽黃石的意思今天有人加班給客戶更新產品的時候崩掉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無奈起床穿衣收拾,給筱兒打了招呼就趕去公司了。總之,到公司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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