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查看: 14122 | 回覆: 9 | 跳轉到指定樓層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0:21

第一章:羔羊的誘惑

  地球、2014年。

  「所以,最後總結一下,法律必須代表公意;每一個女性和男性公民都必須
有權親自,或通過代表來參與立法;法律對任何人都應該是一樣的:無論是男性
還是女性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對於任何榮譽、地位和公職都應該是平等
的,只根據能力授予,不因他們的道德和才幹之外的區別而有所差別。」隨著下
課的鈴聲,韓鋒啪地一聲合上書本。

  講堂下響起熱烈的掌聲,無論什麽時候,韓鋒的選修課總是座無虛席,甚至
有不少從別的大學趕過來的女生,搬著小板凳,在過道上旁聽。

  選修的大部分是女生,吸引她們來聽課的,除了韓鋒英俊瀟灑的外貌之外,
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精彩的授課內容,韓鋒是為數不多研究和倡導女權主義的教
授,近些年來,他不停地倡導「新世紀女性平權運動」,受到廣大女性的歡迎和
好評。

  學生們漸漸散去,韓鋒慢悠悠地將著課件和講義塞進公文包,準備離開課室。

  「韓教授,能耽誤您一點時間嗎,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一個甜美的聲
音問道。

  韓鋒擡起頭,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衣,牛仔短褲的女生,一身清
純的學生打扮,卻掩蓋不住她身上那種性感刺激,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正微笑
著盯著他。

  「當然可以了,你有什麽問題,問吧。」韓鋒和藹的說道:「我還以為大名
鼎鼎的韓鋒教授,是個頭發半禿的糟老頭子呢。」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韓鋒擡
起頭,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高挑的女生,正毫不怯生地,用一雙天真的大眼睛
直直地打量著自己。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呢。」韓鋒禮貌地一笑,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
「也沒想到,新世紀女權主義的旗手,是個男人呢。」女生笑著跟在韓鋒身邊,
「林肯解放了全世界的黑奴,但他是個白人,不是嗎?」韓鋒笑了笑,大步流星
地往前走,「你不是我班上的學生。」

  「我可是慕韓教授大名,蹺了自己的專業必修課,過來向您學習的呢,沒想
到你這麽冷淡。」女生調皮地撇了一下嘴。

  「感謝您的支持。」韓鋒點點頭,「韓教授,實不相瞞,我的畢業論文,就
是跟女權主義相關的呢,不知道韓教授能不能留一下步,指導一下我這個迷惘的
小同學?」

  「很感謝你前來聽課,同學……」韓鋒有點不耐煩了,「彤雪。」女生調皮
地眨巴眨巴眼睛,打斷了他:「不好意思,你說什麽?」韓鋒問道:「人家的名
字叫李彤雪。」韓鋒故意咳了兩聲:「好吧,彤雪……不,同學,我很感謝您前
來聽課,要有時間,我樂意輔導,但是我得趕回家做飯了,失陪。」他一邊這麽
說著,一邊小跑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韓鋒的家就在學校邊上不遠,出租車還沒跳表便到了,他只是想躲開那女孩,
女孩那殷勤的態度讓他感覺不自在,但她那爽朗的笑聲,青春四溢的面容,還有
那俏皮的馬尾辮,卻一直縈繞在心上……

  韓鋒的家不大,但卻被妻子布置得溫馨而舒適,一回到家,妻子便解下圍裙
迎上前來,在他的臉上深深親了一口,「歡迎回家,大黑熊……」

  韓鋒笑著把手伸進妻子毛衣里,在光滑的後背上不安分地摸了幾下,妻子笑
著拍了拍他的手,「沒正沒經,快上桌吃飯吧。」

  韓鋒的妻子叫柳芷惠,兩人是在大學里認識的,韓鋒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幹
將,芷惠是芳名遠揚的校花,又是啦啦隊隊長,兩人郎才女貌,結婚後,韓鋒留
校任教,以傑出的能力在三十歲出頭成了最年輕的教授,風頭無兩。芷惠則找了
份相對輕松的工作,專心相夫,但家庭主婦的生活不但無損她的美貌,反而增添
了一抹成熟的風韻。簡直一對天造地合的神仙伴侶。

  「今天不是說好輪到我做飯了麽,怎麽又下廚了。」韓鋒端起碗笑著說:「
下班路上經過市場,看到這生蠔又肥又鮮,忍不住買了一些回來做給你吃啊。」
芷惠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塊肥美的生蠔夾到他的碗里。

  「這是不得不胖的節奏啊。」韓鋒笑著說:「再不把你養胖,再讓你帥下去,
你還不得把班里的小姑娘們迷死。」

  「全部加起來,顏值還不夠我老婆一半。」韓鋒又親了她一口,芷惠又笑著
拍了他幾下。

  兩人像新婚夫婦一樣嬉鬧著吃完飯,韓鋒便自動自覺地把碗筷刷好,洗過澡
後,便早早地上了床。

  芷惠穿著一件老氣的棉質睡衣,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仍然遮擋不住她
高雅華貴的氣質。韓鋒一個翻身把她抱住,撩開她那烏黑的長發,在香噴噴的玉
頸上親了一口,芷惠的後頸上有一塊小小的倒三角形紅色胎記,感覺特別敏感。
每次韓鋒弄她這里,都會讓她癢得不行,「好癢。」芷惠掙紮了一下,把頭發重
新蓋好,韓鋒又執拗地把手伸入她的睡衣,放到堅實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摸了幾下,
他的手指有意地躲開妻子的乳頭,芷惠不喜歡癢。

  「晚飯吃撐了,要不我們做些運動消化消化,綠色環保還減肥哦。」韓鋒順
勢抱住她,「不了大黑熊……最近有點累……」芷惠輕輕把他的手掏出來。

  自從上次流產之後,芷惠在性的方面便變得非常冷淡,韓鋒也不好勉強,灰
溜溜地把手縮回,躺好。

  是因為吃了生蠔的緣故嗎?韓鋒只覺下體微微地發脹,那個叫李彤雪的女孩,
那白皙的玉頸,襯衣下那高聳的胸部,牛仔短褲下修長的白腿,又浮現在眼前。

  像往常一樣,韓鋒偷偷把手伸入自己的內褲里。

  「怎麽啦,韓大教授,一副縱欲過度的死樣子。」第二天在學校的飯堂里,
劉強笑著把飯盤放在他面前。

  「唉,別提了……」韓鋒苦笑著說,劉強是系里的人類學教授,他博學多聞,
幽默風趣,雖然在女權主義上,他和韓鋒有著完全不一樣的見解,但是並不妨礙
兩人成為好友。

  「我猜猜,你家的女神終於重返床第,把你吸幹了。」劉強笑著說:「吸幹
我的是這個。」韓鋒無奈地舉起左手,「你也太悲慘了吧。」劉強笑道:「芷惠
不願意,我有什麽辦法?」韓鋒苦笑著劉強大大地喝了口湯,「女人啊,有時候
還是要來點硬的。女人的本質就是賤,她們的心里,就想被征服,想被虐……」

  「你這套理論還是留著自娛自樂吧。」韓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突然,韓鋒的眼神瞟到了劉強的身後一個正在低頭吃飯的女生,那俏皮的的
馬尾,那修長的玉腿……分明就是……

  正好,女孩也擡起頭看過來,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帶著飯粒的櫻桃小嘴調
皮地一笑。

  韓鋒有點臉紅,連忙繼續低下頭吃飯不是冤家不聚首,怎麽又碰到她了呢?
……韓鋒不顧劉強的長篇大論,裝作專心致誌地吃飯。

  下午的課堂上,韓鋒又見到了她,那個紮著馬尾瓣的李彤雪,正坐在後排,
托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韓鋒盡量不去理會他。

  突然,韓鋒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平時他一般會等到下課後再回複。但
是今天他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手機……

  手機上的圖像讓韓鋒瞬間血管賁張,圖片上是一具白花花的青春肉體,白色
的襯衣和牛仔短裙被上下掀開,露出小巧精美的雙乳和下體稀疏的恥毛,兩條修
長的大腿之間,正插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按摩棒顯然已在小穴里浸淫多時,
上面布滿了白色的漿液韓鋒只覺口幹舌燥,他順勢向後排看了一眼,看到了那一
模一樣的襯衣和牛仔短裙……

  李彤雪向他狐媚地一笑,把交疊著的雙腿放下,叉開,在圖片上看到的那片
黝黑的芳草地,在裙子的陰影下若隱若現。

  韓鋒只覺口幹舌燥,他拿起保溫杯猛喝了一口水,腦子里一片混亂,寫板書
時,手中的粉筆滑脫了好幾回。

  課間,韓鋒沖入男廁,下體的男根早已經脹痛難受,臉上火辣辣地一直燒到
耳根,唯一幸虧的是廁所里暫時沒有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那個女孩
……她到底想幹什麽呢。」韓鋒狠狠地洗了把臉。

  當他把水擦幹,他從鏡子里看到了那個讓他魂不守舍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
後李彤雪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像貓一樣輕輕推開門,溜進了男廁巴塔一聲,門在
她身後被輕輕鎖上,「同學……這里是男廁。」

  還沒來得及多說,李彤雪那柔軟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他還沒來的及掙脫,
李彤雪的手已經伸進他的內褲,一把抓住那暴漲的男根,「沒想到在講臺上溫文
爾雅的韓教授,還藏著這麽雄偉的一根兇器呢……一定能讓人美死吧。」

  李彤雪一邊舔著韓鋒的脖子一邊蹲下去,雙手麻利地解開韓鋒的褲子,將他
的那根大兇器掏了出來,「好大……」李彤雪驚喜用臉蹭了蹭韓鋒肉棒韓鋒感覺
到一根濕滑的舌頭纏上自己的那根長槍李彤雪費盡力氣張大嘴巴,才勉強把他的
大肉棒吞了進去滾燙的大肉棒被裹入冰涼潤滑的口腔里,舒爽無比韓鋒不由得閉
上眼睛哼哼直叫。無意識中雙手已經抓住李彤雪的頭,挺動下身,把她的嘴巴當
做小穴一樣抽插李彤雪沒想到韓鋒居然如此主動,吃了一驚。碩大的龜頭不斷頂
到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難受至極,但是頭又被韓鋒死死按住,只能強忍住嘔吐的
感覺,讓肉棒在自己的嘴唇中粗暴的進出。

  韓鋒從來沒有如此刺激的體驗,潮濕破舊的木門外,課間學生們在走廊里聊
天嬉笑的聲音川流不息。木門內,身為師者的自己,正粗暴地奸淫著自己學生那
嬌滴滴的小嘴。而且,木門隨時會被打開,讓他禽獸的一面暴露無遺!

  快感和恐懼混雜在一起,讓韓鋒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不一會,他便死死頂住
李丹雪喉嚨的深處,激烈地射出了滾熱的精液,李彤雪的鼻子埋在他茂盛的陰毛
里,幾乎無法呼吸。

  韓鋒的肉棒激烈地跳動了十幾下,把積攢多時的精液一古腦子射了出來,下
身的燥熱才稍稍得到平伏。肉棒退出口腔,李彤雪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像剛溺水
了一般,白花花的精液從嘴角邊橫流咳出韓鋒又是擔心咳嗽聲被門外的學生聽到,
又是內疚,只好尷尬拍著她的背說:「彤雪,你還好吧……」

  突然,彤雪溫熱的嘴唇又貼上了自己的嘴巴,帶著剛剛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沒想到您一表斯文,弄起女孩子來,手也是很黑呢……」滿是精液的小嘴
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下課後,小樹林,不見不散……」

  接下來的兩節課,對韓鋒來說有如兩年一般漫長。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著,每次余光看到後排的李彤雪,她都回投以媚惑的笑容,
遠遠地沖他眨巴眼睛,捂著嘴巴,做吞咽的動作。

  他居然在男廁里強暴了自己的學生!他站在講臺上,不知所雲大談女權主義,
心里卻無助得像一個待審的重罪犯,臺下的每一位學生,都像一位拿著審判槌的
法官。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的鈴聲。

  李彤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無蹤。

  韓鋒的學校依山傍水而建,環境優美。學校的後方,是一片人跡罕見的小樹
林,幽深的林蔭間,只有幾條被落葉鋪滿的小路。

  雖然天邊還有夕陽的余暉,但樹林之中已是一片陰暗,韓鋒只聽到樹林的沙
沙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借著昏暗的光線,他不安地尋找著那個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小路旁閃出,把韓鋒嚇了一大跳。原來只是個背著
小提琴的女生,她認出了韓鋒:「韓教授好,這麽晚,過來樹林散步嗎?」

  韓鋒一下慌亂起來,「我沒有……不是……我就過來那個啥……那個……對
了,就是散步,過來散散步。」

  說完便急忙地繼續前走,避開女孩那狐疑的眼神。

  葉聲沙沙,樹影搖動。哪里有李彤雪的芳蹤?

  韓鋒在樹木深處的一個板凳下坐了下來,天色已暗,他看了看表,平息了盡
情,準備動身回家。

  兩團柔軟的胸肉,頂住了自己的後背。

  「來這麽晚,等得人家都濕透了……」李彤雪一邊嬌嗔道,一邊去解他的褲
子。

  韓鋒又被嚇了一跳,急忙一個轉身把她輕輕推開「彤雪……不……同學,你
等等,我是過來跟你解釋的……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李彤雪掩著嘴吃吃地笑起來,「韓教授說什麽呢,剛剛在廁所里幹人家小嘴
的時候,可沒見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剛才……剛才是腦子一時暈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麽都行……剛
才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了,精致的面孔上閃過悲傷、可能還有一些憤怒,「你覺
得彤雪就是個勾引有夫之婦的下賤女人,是嗎?」

  彤雪的眼神讓韓鋒吃了一驚,「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著面梗噎起來,這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韓鋒一時不知
所措,只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誤會了,彤雪,你當然是個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自從半年前聽過您的課,彤雪心里除了您,再也裝不
下別人啦……朝朝暮暮,心里想得都是您,打聽到您已經結婚,彤雪心里多難受
您知道嗎……」李彤雪用力地嗚咽著:「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嬌滴滴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這句話深深地擊中了韓鋒韓鋒雖已結婚好幾年,但一直沒有孩子,芷惠三次
懷孕,三次都以流產結束,韓鋒自責是因為自己工作太忙,沒有好好照顧妻子所
導致,自此再也沒跟芷惠提過要小孩的事情。

  聽了李彤雪這句話,韓鋒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縛,都在一瞬間崩塌了
他像個野獸一樣把李彤雪撲倒在地,半撕半脫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發
現李彤雪的襯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沒有半點貼身的內衣褲!一雙白花花的肉球蹦
跳出來,韓鋒也顧不了那麽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來啊……鋒哥……」李彤雪一雙靈巧的手熟練地解開韓鋒的褲子,那根
急不可耐的肉棒終於解開了褲子的束縛,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韓鋒把手伸入彤雪
的下體一掏,摸到那淫水連連的肉縫,也顧不上什麽前戲,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
之中。

  「啊……鋒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進來了……」韓鋒只覺彤雪的腔道又滑
雙熱,抽插間舒爽無比,好在下午已經在她的嘴里射過一次,否則只怕會堅持不
了二十秒,便一射而盡。

  彤雪口里連連的淫叫聲,更是讓他興奮不已,他一時把彤雪抱起來,頂在樹
上狂操,一時把她按在石凳上,狂操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帶解了下來,遞到他
的手上,「鋒哥,打彤雪兩下好不好……」

  「什麽?」韓鋒正操在興頭上,不由得楞了一下彤雪臉一紅,「人家在想著
鋒哥您自慰的時候,經常幻想著自己像條母狗一樣被鋒哥從後面操,然後鋒哥會
解下皮帶,抽人家的屁股……鋒哥,滿足一下人家的幻想好不好?」

  「好……」韓鋒沒多想,拿起皮帶,向裸露的背部揮了下去,「啪!!」清
脆的肉響響起,「啊……鋒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擊下突然一緊,夾的韓鋒渾身一顫,幾乎射了出來。

  「啪!!」

  「啊……」

  「啪!!」

  「呀啊……鋒哥……鋒哥抽死彤雪了……」緊致的小穴隨著鞭打的節律一下
一下地夾裹著韓鋒的肉棒,夾著韓鋒心眩神迷,手中揮舞皮帶的力氣不由得越來
越大,越來越快,清脆的肉響和彤雪淫艷的媚叫聲交織在一起,刺激著韓鋒的神
經。不多久,在小穴一陣急促的夾攻後,韓鋒再也按捺不住,將肉棒深深頂入,
將忍耐多時的精液一跳一跳地盡數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鋒哥射人家里面了……鋒哥要把人家肚子幹懷孕了……」

  韓鋒只覺雙腿發軟,倒在了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突然,
被汗水迷離的視線里,韓鋒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後頸,有一塊小小的紋身,他還
沒來得及細看,彤雪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滿淫水和精
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體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韓鋒面前說:「鋒哥好厲害,剛剛才
在人家嘴巴里射過一次,還能射這麽多……過十個月,彤雪的子宮便會把鋒哥的
精液養成一個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後通過小逼逼生下來……」

  韓鋒沈默地抱著她,欲言未言彤雪又在他臉了親了幾口,「放心,韓鋒,這
小孩爸爸是誰,只有這片小樹木知道哦……」

  韓鋒緊緊地抱著她,「彤雪……你不用擔心,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著,也不回答。

  兩人在草地上又溫存了一會,才把淩亂的衣服撿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開。

  天色已晚,韓鋒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場,買了套全新的衣服。又趕到劉強
的單身宿舍,仔細地洗了個澡,確保身上沒有一絲彤雪的香味和痕跡,又在劉強
的建議下,連悶了幾杯白酒,給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才坐著的士,匆匆回家。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一路上,腦子想著彤雪那雪白的酮體,心臟僕通僕通
跳得雙耳發鳴。

  走到家門口,劉強平息了一下心情。輕輕推門進去,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脫
下鞋子,「芷惠,我回來晚了,都怪劉強這臭小子,說什麽都要拉我去他家喝一
杯……」

  迎接他的是一陣讓人不安的沈默,「芷惠?」劉強走進屋里。

  芷惠穿著圍裙,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空洞的雙眼失神般地盯著前方,仿佛完
全沒聽到他說話。她的手機丟落在身邊的地板上,閃爍著白光,似乎正在播放著
視頻。

  「怎麽啦?芷惠。」韓鋒撿起手機瞟了一眼,轟地一聲,韓鋒感覺到全身的
血液都沖向了頭頂。視頻里,一名妙齡少女,像母狗一樣趴在小樹林的草地上,
一個身材健碩的精壯男子,正在她的身後,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紅著眼睛,揮
舞著手中的皮帶。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皎潔的月光之下,萬物俱寂。月玫鐵制的高跟
鞋踩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發出冰冷的回響。她穿過一個又一個數十米高的大理石
拱門,這條連接大廳與主人寢宮長廊似乎永無盡頭,只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
微微地酸脹起來。

  每晚主人在沐浴後,都會挑選一個當晚要臨幸的寵奴,由她伏著主人,經過
這條拱門長廊回到主人的寢宮侍性。她們是怎麽做到的呢?

  正因為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沒資格接受主人的寵幸啊……月玫苦澀
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達不到伺候主人的標準,一直是主人的事務奴,只
能協助女奴長,處理一些簡單的家務。

  長廊盡頭的寢宮傳來幾聲曖昧不清的叫喊聲,等到走近寢宮那雕梁畫棟的鐵
門,月玫才聽清楚了,那是女奴淒厲的慘叫聲。

  主人正在調教女奴月玫屏著氣,靜靜地跪在門外等候,生怕打擾了主人的興
致。

  等到慘叫漸漸變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漸漸和夜色一同沈寂月玫鼓起勇氣,
輕輕敲了敲門,「進來。」主人沙啞深沈的聲音傳來月玫輕輕推開鐵門,主人的
寢宮像一個中型的羅馬劇場,掛滿了紅色的帷幔,香薰的煙霧中央,是一個被鎖
在奴架上的女奴,她的四肢著地趴著,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條乞求交尾的母狗,
她的身上布滿了可怖的傷痕和斑斑的血跡,修長的雙腿間,鮮血淋漓,那個原本
小巧玲瓏的花穴,已經變成了一個拳頭般大的血窟窿,還不斷地往外留著鮮血和
肉碎,只有位面之神才知道,它剛剛遭受了怎麽樣的殘虐。

  主人剛剛在她的身上發泄完淫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麽事?」

  「月玫稟報主人,主人的研究對象,最近有了新的動態。」

  「哦?拿上來吧。」主人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從口球里發出一聲悲慘的淫叫,不斷地流著口水。半年前,
她還是主人的寵奴之一,但有一次為主人作肉凳的時候,因為耐力不支晃動了一
下,讓主人差點摔倒。作為懲罰,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釘死在地上,讓她作一
張永不晃動的肉椅子。而且月玫每天還要負責在她的子宮里註射大量烈性淫藥,
她下身的兩個淫穴都已經被縫閉,只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淫欲地獄里煎熬。

  月玫連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韓鋒揮了揮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逼真
的影像。

  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觀看那個叫「地球」的遙遠星球上,那
個叫「韓鋒」的男主的近況。

  她看到那個叫被他稱為「妻子」的女奴哭叫著掙脫他的擁抱,不慎把他推下
了樓梯;她看到他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在一間白色的房間里,接受一群穿著制
服的男主的盤問;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舉著牌子喊著口號,在房間外憤怒
地指責和辱罵他;她看到他取下繃帶,發現臉上那醜陋的疤痕時,發瘋地撞向墻
壁;她看到他到處被驅趕,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里被小混混
們打得頭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頭靠在身後女奴的肥乳上,點了一根煙。自從主人開始研究這
個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這種叫「香煙」的東西。

  主人饒有趣味地看著韓鋒各種悲慘的際遇,沒有什麽比他人的悲慘更能讓主
人開心的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星球的男主跟我們比起來,很不一樣?」主人突然向
月玫發問:「回主人的話,這個星球的雄性,怎麽可能跟伊奴星偉大的男主們相
比呢?他們個個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來,實在是不及萬一呢……」
月玫不斷地恭維著,不敢把心里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這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主人打斷了她,「我來告訴你吧,他們和我們,
都是位面之神的子民,長著一樣的面容,住著一樣的星球,但是他們忘記了神的
教誨,讓女人穿起了一樣的衣服,賦予女人一樣的權利,因此被神舍棄在那片墮
落之地……」

  月玫嘴里唯唯諾諾地應答著,心里卻默默地為異星上那位叫韓鋒的男主,向
位面之神祈福。

  「等我將他身上背負著的那些虛假的道德,規則,義理,一層一層剝開,你
就會知道,他的內心,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

  主人隨手把煙頭撚滅在月玫小巧的乳頭上,火熱的吻帶來的灼痛,和主人深
沈的聲音一起傳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地球、2015年雲稀星明,韓鋒在這片美麗的星空下,失魂落魄地拖著疲
憊的身子,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走。

  他篷頭垢面,頭發和胡子又長又臭,像個真正的流浪漢一樣。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刮過胡子,沒梳過頭發了。每次一看到那鏡子里,
自己臉上那道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脖子的歪歪斜斜的疤痕,他都會痛苦得幾近發狂。

  李彤雪毀了他的一切。

  她偷偷地把小樹林里那頭腦發熱的荒唐行徑拍下視頻,發給了他身邊所有的
人;學校迫於壓力將他開除,警察不厭其煩地來盤問;曾經吹捧過他的報紙、媒
體,都在罵他是騙子,變態,強奸魔;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起芷惠的離開,給
他帶來的傷痛的千分之一。

  他試著向她解釋,他在她娘家的門外一直跪到半夜,哭著請她原諒。他在她
家的樓道里堵住了她,絕望地抱著她,想向她說明一切,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但是她哭著推開了自己,在拉扯中,自己還不慎摔下了樓梯,留下了這道可
怖的,從左額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將他原來英俊的臉容劈開兩半的疤痕剛住進
醫院的時候,他還有點期待,自己受的這點傷,會換來妻子的關心和諒解,他躺
在病床上,每天都等著那個熟悉的倩影,出現在窗邊。

  可他等來的只有一紙離婚通知書。

  還有法庭的傳票。

  這一切都拜那個叫李彤雪的賤女人所賜,韓鋒咬牙切齒地想道。

  他好想在法庭上,當面跟她對質,問問她到底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要把自
己陷害到這般田地!

  但是她沒有出庭,來的是她的律師,在法庭上一次又一次地播放那天李彤雪
偷拍的視頻,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個變態的虐待狂和強奸犯。

  他甚至找不到一個願意為他辯護的律師,百口莫辨。

  法庭沒收了他所有的財產,5年的有期徒刑,一年緩刑。說真話,韓鋒還恨
不得馬上住到監獄里去。他之前本身就是個以倡導女權聞名的學者,出了這件事
情後,新聞媒體一下炸開了鍋,紛紛轉載彤雪偷拍的視頻,配上各種驚爆眼球的
文字,「禽獸!大學教授脅迫女生大玩SM遊戲!」

  「女性權益鬥士私下竟是性虐狂魔!」……韓鋒走到哪里,都會被認出,臉
上那可惡的疤痕成了他罪惡的票房,甚至連幾歲的小孩子見了他,都會指著他臉
的疤痕,用稚嫩的聲音說:「啊,強奸魔……」

  韓鋒靠在橋欄上,今晚星朗月明,看著滿天的繁星,韓鋒想起了芷惠那溫柔
的笑聲,那熟悉的體香……他想到摔下樓梯的那一天,芷惠看他那怨毒的眼神,
淚水不自地流了出來,星空變成一片模糊。

  宇宙是何其的浩瀚,人又是如何的渺小啊小時候仰望天空,父親告訴他,人
死後,他的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中的其中一顆星星上,這滿天的繁星,是不是也有
屬於我的一顆星辰呢?

  他看著底下的黑乎乎的大河,從橋下蔓延至群山中遙遠的天際,像一條吞噬
萬物的暗流,只有幾盞信號燈在河上搖曳著閃爍微弱的光芒。

  他撿了一塊石頭,奮力擲出。石頭遠遠地下墜了好幾秒,最後才沒入大河。

  他爬到圍欄上,身上衣服隨風獵動。大橋的高度讓他眩暈。

  他看著天上的星河,慢慢向後倒去。

  星空在旋轉。

  黝黑的河面以駭人的速度向他砸來。


             第二章:女奴拍賣會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陽光透過韓鋒緊閉的眼皮照進來,他的意識在
一片昏沈中蘇醒,酸痛的感覺從身體每個角落傳來,讓身體如墜深淵般難受。他
的手腳動彈不得,但從肌膚的觸感來說,他應該是躺在一片沙地上,但他的頭部,
卻感覺得到躺在一團柔軟的東西上。韓鋒咳出一口水,用力地抽了幾口氣,一陣
幽香如蘭的味道吸入鼻子,讓他一下精神了幾分。

  他頂著刺眼的陽光,用力睜開眼睛。

  這是韓鋒畢生見過最美的少女。

  少女正跪坐在地,將韓鋒的頭抱著枕在她的大腿上。韓鋒的眼睛正對陽光,
少女那姣潔的面容仿佛沐浴在聖光之中,模糊而聖潔,她那被陽光染成金黃色的
秀發,盤成辮子,纏頸而下,一雙靜謐的瞳孔,仿佛包含了世上所有的溫情和美
麗,正在靜靜地凝視著他,風撩起絲絲秀發,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舞動著的金
絲。

  「天使……天使啊……」韓鋒呢喃地呻吟道,原來那幽幽的芳香,是這個少
女的體香少女的一雙玉手,正在輕輕撫摸著他身上酸痛無比的肌肉,纖手所至之
處,疼痛似乎瞬間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韓鋒正想說話,突然,一陣芳香撲鼻,少女給他的嘴里塞了一個小巧柔軟的
東西,韓鋒腦子一片空白,也沒細想那到底是什麽,便一口含住。

  一股濃郁的香味在口腔中彌散開來,香得讓韓鋒心醉神迷,無法思考,唯有
貪婪地吮吸著少女遞過來的那個柔軟的突起,睡意卻重新襲上頭腦。

  韓鋒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韓鋒又重新醒來,這次醒來,身上沒有半分疼痛,反而舒暢
無比,精神抖擻。他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環顧四周,剛才在夢里見到那位像天使般美麗的少女,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為什麽會在這里。」韓鋒疑惑地打量著四周,這是一片陌生的沙灘,夕
陽即將西下,海風帶著大海的味道和陽光的溫暖吹拂而來,說不出的舒服韓鋒沿
著海岸走了一會,他的腦子里一片混亂,芷惠那怨恨的眼神,大橋下那黝黑的河
面,又闖入他的腦里對了……我在不是從大橋上跳了下來麽,這里難道是天國?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那道長長的疤痕,仍然橫亙在自己原本俊俏的臉上。但
似乎細淺了一些,莫非是剛剛的天使撫平了我的傷痕?韓鋒困惑地想道不遠處傳
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那是鐵門開啟時,金屬的吱呀聲韓鋒沿著聲音走去,不遠一
條平整的大路上,是一輛奇特的車子,兩個纖細的車輪上,是一個可以容下幾十
人的金色籠子,籠子的大門敞開著,數十個女人正在門前排著隊,有秩序地走進
籠子里,而讓韓鋒驚訝的是,這幾十個女性,不但個個都美艷如花,身材窈窕,
而且身上的穿著,全部極為暴露!有的身上只穿著數縷輕紗,堪堪遮著私處,有
的身上只掛著幾根細鏈,這些衣服與其說是為了遮醜,倒不如說是把她們原來就
性感的身體,襯托得更加誘人!

  她們每人的頸上,手腕上都戴著一個像狗圈一樣的項圈,大腿的根部,都系
著一個像銘牌一樣的鐵牌子。走進籠子後,她們便像訓練有素一般在籠子的邊上
跪下,鐵籠的柱子自動伸出卡圈,吧嗒一聲卡住她們的頸圈和手圈,把她們的頭
鎖在籠子的柱上,雙手則交叉著被高高吊起。

  幾十個女人,全部以同樣的姿勢被鎖成兩排後。籠門便自動關閉起來。

  韓鋒看得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是什麽邪教儀式嗎…
…」突然,在那群美艷的女孩們里,韓鋒看到了一個明媚如花的少女,篷松的麻
花大辮子,淡紅色的眼影,琥珀色的眼眸……是她!剛剛在夢里見過的那個天使!!
原來那不是夢,剛才是這個女孩,救了自己!

  這時,女孩也發現了她,她似乎想點頭示意,但是頭被牢牢鎖在籠子的柱子
上,只能微笑示意。

  突然,一陣輕微的運轉聲。籠子下那兩個輪子,飛快地轉動起來,帶著籠子,
絕塵而去。

  「等等!!!」韓鋒大喝一聲,甩起雙腿,追著籠車瘋狂地跑動起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是那女孩被綁架了,我要救她!」韓鋒一邊
跑一邊想道但是那籠車跑得極快,簡直像是貼著地面在飛行,攀上一個小山坡,
便消失不見。

  「等等……等等……」韓鋒跑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爬上山坡,便累得趴下
來喘氣。

  當他擡起頭來時,眼的景象把他驚呆了。

  原來小山坡的下方,是一個龐大的城市,無數座白色的壯麗建築,在夕陽的
映照下,向天邊延伸。那些建築的造型簡潔大氣,分布極為整齊,像是上帝在這
片土地上擺下的棋盤。那部金色的籠車,正在飛速地駛入那個城市,轉眼便消失
地建築群里。

  韓鋒顧不得心中的疑惑和驚訝,稍作休息,便向城市跑去。

  等跑進了城市,城市里的光景,也讓韓鋒感到越來越困惑;街道上的人並不
多,大部分都是女人,不,應該說,全部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她們的穿著雖然
比不上剛剛那批女人那麽暴露,但是也是個個都裝扮得性感妖嬈,讓人一看就想
入菲菲,她們用困惑的眼神看著在街上匆匆跑動的韓鋒,一些離他比較近的,還
俯著身子向他行禮。

  韓鋒沒有理會她們,一邊在街上奔跑,一邊四下張望尋找剛才的少女突然,
腳下不知道被絆了什麽東西,韓鋒摔了一個踉蹌。

  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沖他說到:「小心點啊兄弟,跑那麽急,趕著去操奴嗎
?」

  男人!韓鋒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體格臃腫的中年男人,像騎驢一樣騎在一個窈
窕女子的背上,那女子身材嬌小,但伏著男子那個肥大的身軀卻似乎毫不費力,
爬動轉身間,一對肥美的乳峰蕩來蕩去。男子穿著一件華麗的袍子,像一件寬大
的浴袍,下身一絲不掛,毫不避諱地露出下半身那跟肥大的肉蟲,耷拉在女奴光
潔的背上,「不好意思,我在找一個這樣這樣的籠子,下面還有輪子的。」韓鋒
急躁地比劃著手勢,「你是說運輸女奴的籠車嗎?今天蘭奴院有個女奴的展銷會,
估計是運到那里去了吧。」男子指著一條街外一個圓柱形的建築說:「謝謝。」
韓鋒來不及多問,撒腿那個建築跑去那是一座像鬥獸場一樣的建築,高大的外墻
上拱窗林立,每個拱窗的兩邊,都雕刻著體態優美的女性裸像,她們各個形態不
一,但都栩栩如生,精美無比。幾十輛像剛剛見到的籠車,正在排隊進入建築的
石門,「天使……我的天使在哪里。」韓鋒湊到籠車旁,挨輛尋找著那個天使般
的女孩終於,韓鋒發現了那輛金色的籠車,沒等韓鋒跑近,籠車已經進入石門,
消失在建築里石門旁的兩個帶著鎖鏈的女奴禮貌又堅決地攔下了他,「這位恩主,
為了其他恩主的利益,請您不要進入後臺。」

  「不……我有個朋友在里面,我想進去見見她。」韓鋒扯了個謊,「對不起,
這位恩主,後臺里只有像我們一樣負責管理的事奴和產品,其他恩主已經在展銷
場里落座了,想必您的朋友在那邊。」她們恭敬地用手指著另外一個門,「不是
……我說的朋友在剛才進去的那輛車上。」

  兩個事奴面面相覷,「對不起,恩主,您還是不能進去,如果您對我們的展
品有興趣,請到展覽區落座,一會我們所有的展品都會在那里展出。」

  韓鋒無奈,只得按她們的指示從另外的門走進會場。

  那是一個圓形的會場,會場中央的舞臺上,整齊地放置著許多掛著手銬,鞭
子,鎖鏈,帶尖鉤的鐵架子,像一個刑具展覽會。舞臺外,是同心圓階梯式的座
位,所有座位都高於中央的舞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舞臺上的情況。已經有數百
個男人落座其中,他們全部人都穿著跟剛才見到的中年男子類似的袍子,身邊都
伺候著兩三個女奴。只有韓鋒一人蓬頭垢面,孤身一人,引起不少奇怪的目光和
議論。突然,會場的燈光暗淡下來。

  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各位恩主,感謝您參加蘭奴院的產品展覽會,展覽
會馬上就要開始,請各位恩主落座。忘記帶女奴出席的恩主,可以向我們事奴反
應,我們會為您提供臨時的肉凳和事奴,為您服務。」

  聚光燈亮起,打在中央的舞臺上。一個沈魚落雁的美女從後臺款款走出,「
各位恩主,我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也是今晚的展品之一,綺晴。」綺晴的身上只
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輕紗,在聚光燈強光的映照下,輕紗下曼妙的身材一覽無余,
她的步態優雅,每走一步都是風情萬種,搖曳生花,即使是最專業的T臺模特,
也只能自愧不如。

  「各位恩主,接下來就由綺晴用自己的身體,為各位展示蘭奴院新品的特性,
展示結束後,各位恩主可以盡情的試用我們的身體,還請各位恩主多來玩弄綺晴
的身體,多點在綺晴的騷穴里射入寶貴的精液哦。」

  這樣一個像仙子般的女孩,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出如此下流的話,韓
鋒不禁聽得面紅耳赤,後臺的那個救過自己的女孩,想必也是今天晚上的「展品」
之一。韓鋒看著舞臺上琳瑯滿目的刑具,心里惴惴不安,但同時似乎也有一絲小
小的期待……

  綺晴的纖手在胸前輕輕一解,輕紗滑落。曼妙的朋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聚光
燈下。舞臺的上空,浮現出這具美妙裸體的放大立體影像。

  細嫩緊致的肌膚,仿佛是由潔白純凈的乳汁凝聚而成,就算放大多倍的立體
影像上也看不到一絲的紋理和毛孔,傲然挺立的乳峰碩大但卻不顯誇張,與月牙
般纖細的腰部構成了完美的比例,整個胴體仿佛是出自大師之手的白玉雕像。

  綺晴優美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落落大方地向觀眾們展示自己誘人的身體,
介紹道:「蘭奴院所有的女奴,都經過精心的篩選和改造,保證面容、身段都擁
有360度無死角的美麗和精致,而且拜基因改造技術所賜,使用期限大大延長,
即使是經過三四十年的高強度使用,面容和身體和購買時不會有半點差異。」

  「而且女奴的身體耐力和各項素質大大增強,各位恩主購買後,無論是作為
性奴、刑奴、乳奴、事奴、家具奴、廁奴,都足以勝任。」綺晴一邊說著,一邊
捧起自己豐滿的乳房,用力擠捏了幾下,只見數股白色的乳汁,像花灑一樣從乳
孔中噴射而出,「乳房在任何時候,都能分泌充足的奶汁,奶汁不但香甜可口,
其中更含有豐富的營養和激素,在各位恩主品嘗後,可以夜禦十奴,金槍不倒。」

  然後她一邊捏著乳房噴射著乳汁,一邊拿起身邊刑架上一個魚鉤般大小的尖
鉤,毫不猶豫地刺穿了自己那正在噴奶的嬌嫩的乳頭!

  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下自虐!韓鋒驚訝地看著,她用同樣的手法,用魚鉤刺穿
自己的另一邊乳房,和下體嬌滴滴的花蒂!殷紅的血珠從穿刺點滲出,一同滲出
的,還有幾滴奶白色的乳汁,但綺晴似乎毫不在乎然後,魚鉤上的細線慢慢繃緊,
扯著她的乳房和陰蒂,把她整個人平吊在半空!

  「體重也被大大減輕,讓各位恩主單手就可以舉起……」綺晴的長發從空中
垂下。

  另外四個女奴走上臺來,她們一起用肩膀架著一個沈重的鐵球,走到綺晴的
身下,將鐵球上的鎖鏈綁在綺晴的腰肢上。

  該不會……韓鋒正想著,擡著鐵球的女奴突然松手,鐵球扯著綺晴那弱不禁
風的身子,沈沈地下墜,「啊……」綺晴顫抖著叫了出來,被魚鉤鉤住的乳頭和
陰蒂被突然拉長,像一根發紅的小指頭,鉆心的疼痛讓綺晴身上冒出了細小的汗
珠,但她仍然用顫抖的聲音介紹:「肌膚的韌性和忍耐力也大大增強,一切都為
了更好地接受主人的調教……」

  過了好一會,幾個助手才把綺晴從空中放下來,把魚鉤拔掉。

  「自愈能力也得到增強。」綺晴向觀眾展示剛剛被拉得像手指一樣長的乳頭
和花蒂,除了微微發紅,居然已經完全恢複到原來的模樣!「各位恩主可以放心
地使用各種手段虐玩我們的身體,而不用總是擔心返廠維修的問題,當然,如果
各位恩主喜歡欣賞傷痕,也可以用藥物調整我們的愈合能力。」

  「夠了!這些所謂的特性,哪家女奴院出品的女奴沒有啊!!」臺下一位觀
眾粗暴地打斷了她,「對啊……說什麽新產品,不都是老土玩意嗎……」其他觀
眾也七嘴八舌地抱怨道,臺下一片騷亂。

  「非常抱歉,各位恩主,接下來介紹的特性,希望能讓各位恩主覺得有所新
穎……接下來,淫奴芳蘭,為大家演示。」

  聚光燈向後一照,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邁著優美的小步走到光芒下,身上
穿著絲鏈隨著步伐輕輕擺動,甫一出場,沁人心脾的芳香便彌漫了整個會場,她
的肌膚欺霜勝雪,一點不遜於綺晴,面容更是像經天使的手精雕細琢過的藝術品,
一顰一笑都風情無限,讓人心醉神迷,連剛剛無比挑剔的客人,都輕聲稱奇。

  韓鋒的心跳幾乎停止,「是她!剛剛救了我的天使!!原來她叫芳蘭,好美
的名字……」

  芳蘭走到臺前,微笑著一手捧著自己的雙乳跪下,向各個方位都行了一個跪
禮,琥珀色的雙眼和韓鋒灼熱的眼神再次對上,她微微一笑,再跪了一下,才慢
慢站起來。

  「芳奴將為我們展示身上用以伺候男主的淫穴。」綺晴介紹著:「第一穴,
口穴,口交時,硬質牙齒帶來的不適感是最影響口交快感的主因,因此我們的牙
齒經過軟化,給各位主人口交時,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齒感……」芳蘭的朱唇微啟,
微笑著露出幾顆整齊美觀的皓齒,綺晴把手指伸進她的櫻桃小嘴中,芳蘭會意,
用力地咬了幾下。

  綺晴拿出手指,向觀眾們展示,纖細柔弱的手指上,居然沒有半點齒痕!

  「第二穴,陰穴。」芳蘭聽了,乖乖地像一只母狗一樣趴下,高高拱起屁股,
向觀眾展示下身的美景。只見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發,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
瓣。滑膩的股間只有一個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
玉戶一分為二。綺晴用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晶瑩的肌膚間立時露出一抹奪目的
艷紅。細縫漸漸撐開,里面細嫩精致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在亮如白晝的聚光
燈下,泛出層層艷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
瓣內則是一片潤如紅玉的嫩肉,正滲著絲絲蜜液,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陰穴是我們用來伺候恩主的主要肉穴,我們的肉穴,可保持全天侯的濕潤,
方便主人隨時隨地都可以順暢無阻地插入,至於使用的感受,各位恩主在一會的
試用會上可以盡情品嘗……」

  「第三穴,肛穴。」綺晴繼續介紹道:「女奴的肛穴作為伺性的重要器官,
早已經不承擔排泄的功能,我們女奴以營養液和精液為食,肛交時絕對不會有任
何讓主人掃興的穢物……」

  「你們也差不多夠了!!」一個觀眾憤怒地喊道:「這不還是最基本的老土
東西嗎?新特性呢?在哪里?」

  「稟報恩主,芳奴的肛穴就是蘭奴院最得意的新產品……」芳蘭主動掰開自
己的臀溝,柔聲匯報道,只見圓臀中央的菊肛就像一圈紅瑪瑙樣的嫩肉,沒有半
點細紋,如同一只精致小巧的小嘴,甚是可愛。她伸出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自
己那張在微微吮縮的小肛蕾中,一勾,居然流出了一大股清亮芳香的愛液!

  「這騷貨屁眼的水居然還比逼的還多。」一些觀眾笑了起來,一股芳香襲來,
「而且浪出來的水還挺香!」

  「是的恩主,芳奴的菊穴不但水多,彈性還非常好,無論是小尾指,還是手
臂粗的大肉棒,都可以輕松插入,而且無論大小,肛穴里的腸肉都可以為其提供
力度最適當的包裹和吮吸。」

  兩個女奴擡著一根鐵棒走上舞臺,那鐵棒近有兩米長。頭部是一個鈍鈍的圓
錐體,尖端被雕刻成龜頭的形狀,如拇指般大,中間最粗的部分,跟男人的前臂
一樣粗壯!很快,鐵棒的尖頭便頂住了嬌小的肛穴,那圈紅紅的嫩肉被逐漸進入
的大鐵棒漸撐漸薄,在一下奮力的推進後,拳頭般粗的棒身「滋」的一聲,在肛
蕾分泌的滑液下,頂入了溫熱的腸肉內!!

  「住……住手……」韓鋒在心里無聲地吶喊道,看到心中美麗的女神在眾目
睽睽下撅著屁股,被一根冰冷的鐵棒殘忍地淩虐,他實在是心如絞痛,他好想沖
上去,把她救出這個荒謬的地方,但雙腳像僵住一般動,褲襠里高高勃起的肉棒
告訴他,他心里某個陰暗的角落,正在慢慢蘇醒,「各位恩主猜猜,這根鐵棒能
放進去多深呢?」綺晴問道:「最多一半不到吧,這騷屁眼還能是個無底洞嗎?」
一些男主應道比人還高的鐵棒進入三分之一,似乎遇到了些阻力,兩個女奴抓著
鐵棍,一邊轉動一邊往前推進。

  「痛啊……」粗大的鐵棒在肚子里蠻橫地轉動,芳蘭只覺五臟六腑就像被擰
在一起一樣難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鐵棒進入一半,芳蘭的上半身像是被體內的大鐵棒挑了起來,原來趴著的腰
漸漸放平。

  「啊!!」最後,鐵棒像是突破了什麽屏障,只見沾滿鮮血和淫液的棒頭,
竟然撬開芳蘭的小嘴,從美人飽滿的玉唇皓齒之間猛地鉆出!

  「這騷貨的屁眼還能竄到嘴巴去?」正當眾人困惑時,綺晴解釋道:「芳奴
的體內沒有半截不雅的小腸和結腸,直腸和食管嘴巴直接連在一起,所以鐵棒能
直接從屁眼挺到嘴巴里去哦,各位恩主在寵幸她的屁眼時,如果射精量大,精液
還可以直接從芳奴的嘴巴里流出來。」

  「擡過來看看。」臺下的一個觀眾叫嚷起來。

  於是兩個奴一前一後地抓著鐵棒的兩端,把竄在鐵棒上的芳蘭擡起來,走到
舞臺邊上。

  韓鋒看得清楚,黝黑粗糙的鐵棒從香艷的雪臀中央插入,搗穿那迷人的玉體,
從芳蘭嬌小的小嘴捅出,讓芳蘭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竄在燒烤棒上的小綿羊,正無
助地等待著眾人的宰割,淫艷無比。

  一個恩客上去拍了拍芳蘭的屁股,拿起綁在腿根部一個巴掌大的銘牌,看了
看,叫了出來:「看啊,這賤貨除了屁股是S級,賤逼和嘴都只有D級!!」

  眾人又是一陣騷動,幾個恩客同時湊上去,拿起銘牌念了起來:「基礎素質
S級,肛交S級,性交D級,口交D級,總體評價:三淫穴基礎素質極佳,屁眼
的設計和技巧尤為銷魂,陰穴和口穴亦屬佳品,但收縮技巧缺乏鍛煉,偏科嚴重,
綜合評級:B—。」

  「操!看了半天,原來只是個B貨!浪費老子的時間!!」

  「屁眼好有啥用?賤逼連收縮的技巧都不會,難道花錢買個屁眼回去嗎?」

  「果然小廠家的貨就是不行……」

  眾男主七嘴八舌地議論道,紛紛散去,芳蘭的嘴和喉嚨被鐵棒頂住,無法言
語,急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她們蘭奴院在女奴生產行業,只是一個小品牌,
總體訓奴實力無法跟大廠家比。只能劍走偏鋒,在一些小方面突破,因此在對芳
蘭進行淫奴訓練時,重點調教和改造的是她的屁眼,希望將她的屁眼打造成一個
完美的性器,在市場上尋找突破,但是卻忽略了陰道和口交其他淫技的鍛煉。

  綺晴見勢頭不對,連忙宣布道「掃了眾恩主的興,蘭奴院真是非常抱歉,接
下來,馬上進入產品試用環節,請眾恩主盡情試用我們的身體,了解蘭奴院產品
的特性。」

  後臺的數百名等待已經久的女奴魚貫而入,一個個在奴架上趴好,嗷嗷待操
地把屁股擡到恩主們方便插入的高度。

  觀眾已經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恩主回頭看了看,想,來都來了,姑且勉
為其難地玩一下她們再走吧……

  接下來,眾恩主褻玩女奴的場面,可以說是讓韓鋒大開眼界。

  一個巨乳的女奴被綁在刑架上,一個男主順手撿起一個鐵箍,箍住渾圓的乳
根部,然後慢慢擰緊,碩大的乳房很快充滿了瘀血,變成兩個紫紅色的乳球,乳
頭也脹得像個成熟的葡萄。然後男主拿起幾根連著管子的粗針頭,猛地紮入脹滿
的乳房,大量乳汁便從管子流出,成為男主們美味的飲料。一個男主將女奴倒吊
起來,雙腿劈開,呈一個反轉的「大」字,然後把手暴力地塞進陰戶,掏了幾縷
淫水聞了聞,搖著頭說:「淫水的成色太差了。」然後拿著一根遍布尖突的小狼
牙棒,刺進陰道里,轉了幾下,手指又沾了一些從陰道流出的鮮血聞了聞,「宮
血的成色也不行,當紅酒杯都不夠格。」然後便轉身離開,丟下在極力掙紮的女
奴,任由她下體淌血。一個男方像研究螞蟻一樣扒開一個女奴的陰唇,細細觀察
里面的嫩肉,突然,他喊了出來:「這騷逼居然還有處女膜!!」

  綺晴連忙介紹:「是的,正如各位男主所見,蘭奴院全體女奴在展覽前都進
行了處女膜修複,今晚,敬請眾位偉大的男主用我們的處女血,染紅各位神聖的
肉棒!」

  場上人眾男主終於稍微興奮起來,紛紛將就近的女奴按在地上、墻上、刑架
上,用勃起的肉棒將她們的處女膜一一捅破,一時,處女的落紅在舞臺的地板上
點點散落。

  綺晴看得下體無比騷癢,她本身就是個性欲極強的淫娃,看著這混亂的春宮
圖,更是淫心難耐,她好想用手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又必須保持身為主持的矜持。
正難受間,一雙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壓在那個裝滿吊鉤的刑架上,那男人
從架上拉下兩個大鉤,殘忍地鉤住兩片嬌嫩的陰唇,扯著滑輪,向兩邊拉開,小
巧的花心頓時被拉成一個圓圓的黑洞,但綺晴似乎還非常興奮,扭動著身子大聲
浪叫:「快來幹死綺晴啊,主人。」男主皺著眉頭用力抽了她一耳光,「操!做
奴的還敢主動求操,這家什麽蘭奴院出的真是沒一個好貨!!」但仍然把堅硬的
肉棒懟進了被鐵鉤扯得變形的肉洞,甫一進入,男主緊皺的眉頭頓時松開「這逼
還算湊合……」有人拿著她大腿的銘牌看了一下,「這逼是個A貨!」周圍的幾
個正在操奴的男主聽了,紛紛拔出陰莖,湊過來拿起銘牌翻閱,「基礎素質A級,
肛交B級,性交A+級,口交B級,總體評價:三穴中以淫穴最佳,吸力極強,
收縮吮裹技巧高超,讓人欲罷不能,有晉升S級的潛力,但受虐欲過強,難以征
服,建議作為刑奴使用,多加刑責,綜合評級:A。」

  「喲,不錯嘛,這小廠家里還有個稍微能湊合玩玩的A貨。」

  綺晴頓時被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主包圍,淫穴里的那根肉棒很快就在自己逼里
射出濃精,剛一拔出,又一根全新的肉棒便無縫對接地插入,她向後抑著頭,正
想大聲淫叫,嘴里便被塞入一根肉棒,另外還有幾個男主趴在她身上,撕咬她的
乳房和屁股,綺晴被這突如其來的龐大幸福包圍,不由得開始賣力地用身上每一
塊美肉,來侍侯身邊的每一位男主。

  韓鋒被這突如其來的集體淫亂攪得六神無主,好不容易才想起,「對了,我
顧不得那麽多,我得保護我的天使……」

  所有人的註意力都放在綺晴的身上,芳蘭被遺忘在角落的刑架上,那根罪惡
的鐵棒仍然貫穿著她的身體,她像一個串在鐵架上的烤雞,無法有任何動作,而
且腸子分泌的淫液順著棒子流進喉頭,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對美胸的起伏
越來越急促,將要窒息時,她感覺到有人抓住了鐵棒的末端,淚目中,她又一次
看到韓鋒那急切又溫柔的目光,「姑娘,別擔心,我是來救你出去的。」韓鋒安
慰著,但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才能把這該死的棒子拔出來。棒子拿到手上,才
發現這罪惡的鐵棒不但像手臂般粗壯堅硬,而且上面還雕滿了下流的春宮像,芳
蘭屁眼的淫水雖然夠多夠滑,也無法抵消凹凸不平的棒身的摩擦力。

  韓鋒一時從嘴巴那頭拔拔,一時從屁眼那頭拔拔,可是那鐵棒仍然紋絲不動。

  芳蘭的呼吸越來越促,眼看粉紅的玉臉已經變得慘白,韓鋒急得像熱鍋上的
螞蟻,輕聲一道:「得罪了,姑娘。」一腳踩著芳蘭的屁股,雙手像拔河一樣,
扯著鐵棒的末端,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外拔,鐵棒終於松動了一點,韓鋒靈機一動,
雙手轉動著鐵棒,繼續往外拔,鐵棒在旋轉的力量和淫液的潤滑下,快速滑了出
來,鐵棒從喉頭和肛門退出,芳蘭瞬間掉下奴架,韓鋒也猝不及防,一個踉嗆和
鐵棒一起往後摔。

  喉嚨終於脫離了窒息的危險,芳蘭像剛剛溺水得救一樣,趴在地上咳出大口
大口的腸液。

  韓鋒正準備上前撫慰,一個男主走過他的身邊,挺著醜陋的男根向地上的芳
蘭走去,「你……你想幹什麽!!」韓鋒一把抓住那男主的肩膀那男主不解地看
著她,「還能幹什麽,試用她的屁眼啊?」

  「她都已經……你……還算人嗎……」韓鋒正想喝罵他兩句,但是轉念一想,
他的責罵註定是徒勞的,便改口說:「你得排隊!我正準備用呢!」

  也許是韓鋒臉上那兇惡的疤痕唬住了他,那男主皺了一下眉頭,「好吧,畢
竟那棒子的確是你拔掉的,但我得排你後面。」

  韓鋒只得硬著頭皮走到芳蘭的身後,將像個小貓一樣蜷著身子咳個不停的芳
蘭抱在手里,「好輕。」韓鋒手上只是略微用力,便把芳蘭的下半身淩空抱起,
那香軟的軀體柔若無骨,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握在手里是說不出的舒服,兩片吹彈
可破的粉臀更是誘人至極,手指輕輕一碰,便像水波一樣輕輕蕩漾。

  「得罪了,我的天使……」韓鋒把兩片粉臀掰開,一陣讓人血脈賁張的體香
襲面而來,剛剛遭受過鐵棒暴淩的肛門仍未複元,臀溝的深處,滿是被鐵棒磨破
的傷口,嬌嫩的肛蕾像一張受傷的小嘴,在紅白相混的淫液中微微地一張一合,
惹人無限憐惜。

  韓鋒只看得下體漲痛不已,恨不得馬上掏出肉棒,插入那無助的小肛門里射
個痛快,「這麽做的話,我跟這些禽獸有什麽區別呢。」理智和性欲在拼命撕扯
著韓鋒的靈魂,「餵,你到底用不用啊,不用走開。」那個男方叉著手在身後問
道:「用,現在就用,我只是先看看她的那個……」韓鋒無奈,雙手顫抖著解下
褲子,粗如兒臂的肉棒像彈簧一樣從內褲中蹦跳出來,芳蘭聞到那濃烈的雄性氣
息,回過頭來,看到韓鋒那根粗壯的肉棒和上面蚯蚓般盤龍交錯的青筋,臉上一
紅,輕輕地搖動被抱在韓鋒手里的粉臀:「恩主,請將神聖的肉棒插進來吧,芳
奴的肛門一定不會讓恩主失望的……」

  滾燙的龜頭頂住了受傷的菊穴,又在猶豫中停了下來,「對了,她的陰道沒
有受傷。」韓鋒轉念一想,芳蘭感覺到那團火熱的堅硬從肛門向下滑落了兩分,
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連忙回頭,「恩主……芳奴的賤屄並不好用,請您用芳奴的
肛門好不好……」話未說完,龜頭已經撐開嬌嫩的肉唇,頂在一張充滿彈性的肉
膜上,「不好,她的處女膜還在。」韓鋒想道,肉棒又停頓了下來。

  芳蘭見他停下動作,以為他在嫌棄自己的肉穴,急的幾乎哭了出來,連忙胡
亂地收縮著花心,想為他按摩龜頭。

  韓鋒感受到身下美人的花心正在微微地顫動,還以為自己是弄痛了她,更加
不敢亂動了。

  「操個奴還婆婆媽媽的,動作快點啊。」身後的男主不耐煩地催促道。

  韓鋒無奈,一咬牙,肉棒長驅直入,突破那張薄薄的處女膜,深深插入美人
的玉戶。「哦啊……」韓鋒舒服得不由自主地低聲吼叫,肉棒像滑入了一個濕膩
溫熱的肉袋,被一片熾熱而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住,貼合處,可以感覺到肉壁還
在不斷分泌出滑膩的蜜液,像是要將肉棒融化掉一般,「好緊……好潤……」韓
鋒開始忘乎所以地抽動起來,「恩主喜歡奴的賤逼,芳奴好開心……」芳蘭嬌聲
媚叫道,開心的眼淚直打轉,她不知道,她的肉穴本來就是個名器,只是缺乏縮
陰技巧的鍛煉,才被評為D級。但還是比地球上的女人不知道高了幾個段位。韓
鋒的性生活本來就少,每次妻子只會一聲不吭地躺著,任由他抽插幹澀的陰道,
哪有過這麽銷魂的體驗?當即抱著她的柳腰,大開大合地挺動肉棒。

  「恩主……插深一點吧……啊……里面的肉更軟哦。」

  芳蘭用力將大腿一字張開,好讓肉棒能毫無障礙地頂到最深處。同時配合著
韓鋒的抽插將玉戶前後迎送,套弄著韓鋒的雄偉的肉棒。

  肉棒盡根而入。頂在一團柔軟的肉圈上,韓鋒將肉棒一退,再次挺入,驚奇
地發現,在更淺的地方,又頂到了那團軟肉,抽插數下,那團嫩肉越來越淺,棒
身只捅入一半,便頂在那個軟乎乎的肉圈上,「這是什麽?」韓鋒問:「回恩主
的話,這是芳奴的子宮頸,芳奴的花心被臨幸的時候,子宮和宮頸會慢慢降下來,
好讓恩主可以享用……」

  「子宮要怎麽用?」韓鋒把龜頭抵頭在柔軟的肉圈上,研磨了幾下,驚奇地
發現,那個溫軟的宮頸,正像一張小嘴一樣緩緩張開,將肉棒納入其中「請恩主
……盡情品嘗芳奴的子宮吧……」肥美的臀部不住地後退。韓鋒雙手運力,腰部
往前一頂,堅硬的肉棒將宮頸徹底撐開,刺入嬌嫩無比的子宮中「啊……恩主進
來了……進到奴兒的子宮來了………」

  子宮里的膩肉感覺到肉棒的侵犯,本能般地律動起來,像無數條濕滑的舌頭
在龜頭上不斷舔舐,「妙啊……太妙了……逼里居然還有一個逼……」韓鋒舒服
得語無倫次地叫著,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每下抽身,龜頭都幾乎退到玉戶邊緣,
每次插入,龜頭都重重地頂到子宮的最深處。玉戶的兩片花瓣和宮頸像兩張溫熱
的小嘴,不斷地吮吸著棒身上堅硬的肉筋,韓鋒可以感到精液源源不斷地從睪丸
流到丹田。最後,隨著肉棒的一記怒刺,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灼熱
的精液終於沖破了緊閉著的馬眼,一跳一跳地灌入花房!

  「啊……精液……恩主的精液……」芳蘭的子宮被陽精一燙,身體劇烈地痙
攣著,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高潮,陰精從肉棒茍合處淋漓而下。

  韓鋒喘著粗氣趴在芳蘭的身上,如此痛快甘暢的射精還是生平頭一次,就像
把欲火和全身的力氣都射了出去,全身軟綿綿的不想動彈。

  「餵,用完了吧,該到我了!」

  「不好,我一離開,芳蘭又該被他們虐待了……」於是硬挺起身子,抱起芳
蘭的屁股,繼續操弄起來。

  「啊,恩主好厲害……恩主的……又變大了……好厲害……」芳蘭美美地淫
叫著,笨拙地收縮著花房,挾裹韓鋒的半軟的陰莖。

  韓鋒這次有意地控制抽插的頻率,盡量拖延時間,希望身後那個男子最終會
不耐煩地離開,但是芳蘭的下體實在是太過銷魂,才弄了十分鐘,便又梅開二度,
又射了一股。

  韓鋒喘著氣回過頭,絕望地發現,剛才那男的非但沒有離開,身邊還多了兩
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盯著身下的美人虎視眈眈!其中一個還托著雞巴走到芳蘭
的面前,似乎想要使用她的小嘴。

  韓鋒見情形不妙,便一把把芳蘭翻轉過來,讓她面對面地坐到自己的身上。
沒等芳蘭反應過來,便一口照著美人紅潤飽滿的小嘴親了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芳蘭受寵若驚,她生下來便作為一個肉玩具在嚴酷的調教中長大,哪里受過
如此溫柔的對待?無以報恩,只好緊緊抱住眼前的恩主,一邊接吻,一邊用豐滿
的乳房在他健碩的身軀上滑動,美淚猶如玉珠般滾滾滑下完美的臉龐。

  韓鋒一邊親她,一邊輕聲對她耳語:「天使妹妹……我一走開,他們肯定要
上來虐待你,但是我累了,你先自己動動好嗎……」

  芳蘭才知道他為了自己,居然如此拼命!心中感動至極,玉手把細柔的長發
向後一攏,含情脈脈地看著韓鋒,搖動下身,用自己的花心和子宮一下一下地套
弄他的陽具。

  在美人盡心的侍奉下,不足半個小時,韓鋒又在那迷人的花心里射了三次,
他雖然身強力壯,但來到會場之前已經追著籠車跑了十幾公里,怎麽還受得了如
此連番肉搏?最後一次,肉棒只微微勃動著射出少量稀薄的精水,韓鋒便啊的一
聲,像只泄氣的氣球一樣倒了下去。

  芳蘭看得心如刀割,連忙把韓鋒的頭抱在自己飽滿渾圓的雙乳之間,心痛地
說「恩主……您受累了,請用芳蘭的乳汁恢複精力吧。」

  韓鋒累得頭暈眼花,迷糊間,只覺一個柔軟凸起物塞到了自己嘴里,一股熟
悉的甘甜在他的口腔里彌漫開來。

  「原來那時她是用自己的乳汁救活我的……」韓鋒不禁面紅起來說也奇怪,
隨著甘美的乳汁流入幹涸的喉嚨,韓鋒似乎感覺到強壯的力量快速地註入早已精
疲力盡的身軀,昏沈的睡意也一掃而空,仿佛獲得重生一樣!

  「恩主……接下來要不要試用一下芳奴的肛穴呢,芳奴的肛穴會自己收縮,
用起來沒那麽累……」

  韓鋒看著周圍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主,雖然擔心她的肛門受創未愈,但眼下也
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芳蘭挪動軀體,肉棒從花穴中滑出,馬上又頂住了另一個濕潤的的小肉圈。
韓鋒正想用手扶住肉棒尋找入口,只聽「嘖」一聲水聲,那肛門像一個有生命的
小嘴,竟主動把龜頭含入了嬌嫩的直腸中!

  「啊……啊…啊……」直腸內媚肉又嫩又緊,一時像無數根濕滑的舌頭,舔
舐著肉棒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一時又像一個真空的小嘴,一深一淺地吞吐著粗
大的棒身,從龜頭到棒身的每一寸皮膚,都浸潤在艷分泌的充沛淫水中,又酥又
麻,爽得韓鋒差點暈了過去。

  芳蘭雖然渴望精液的滋潤,但又怕他射精過度傷了身體,不敢使出太猛烈的
淫技,只用了一些基本的技巧,希望讓韓鋒久久處於高潮的邊緣。

  韓鋒的精力已經完全恢複,低吼一聲,又把芳蘭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樣
趴著,抱著她的玉臀,用力抽插美人的玉肛。

  「如果主人喜歡……可以抽芳奴的屁股兩下助性哦……」芳蘭見他重振雄風,
搖著美臀對他說道。

  「什麽??」韓鋒吃了一驚。

  看著身下的玉人像母狗一樣,搖擺著屁股乞求自己的鞭打,這一幕何其熟悉
……

  韓鋒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半年前那個惡夢一樣的傍晚,小樹林里,那笑靨如
花又深藏惡意的笑容……那具刻意求歡的嬌軀……妻子那怨毒的眼神……旋轉著
的樓道……蓋面而裂的疤痕,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一一浮現。

  心里的一腔憐意突然化作熊熊的怒心,堵住了韓鋒的喉嚨。

  「就那麽想我抽你嗎?啊?下賤的淫貨?!」韓鋒咬牙切齒地說:「恩主?
……」芳蘭聽出了語氣中的惡毒,吃驚地轉過頭,只見身後那英俊的男主像是換
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變得更深更大,像閃電一樣從左額劈開眉心,
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

  那個陌生的男子隨手抓起身邊一根鞭子,大手一揮,鞭風迎面而來,「啊!」
鞭子像刀鋒一樣在自己光滑的後背上掠過,割開了嬌嫩的皮膚,在地上劃出一道
血箭,「啪!!」「啊!!!」這一鞭繞過腋窩咬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打的乳
房左右搖擺直噴乳汁,銳利的痛感透過厚厚的乳肉直達心尖。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鞭子抽嗎?!來啊!給我發浪啊!!」韓鋒紅著眼睛,
鞭子密如雨下。

  「是……是的……芳奴感謝恩主的鞭打……」

  鞭尖飛舞,血肉橫濺,不一會,芳蘭的背便被打得鮮血淋漓,一直在旁等候
的男主怕被鞭子誤傷,只好悻悻離開。

  韓鋒的肉棒也沒有放過那嬌嫩的肛門,揮鞭間,下體像打樁機一樣沖撞起來,
幾乎要將芳蘭的骨盆撞碎,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像一條兇猛的毒龍,在受傷的肛
門里盡情施虐,緊緊貼附在肉棒上的艷肉不斷地被帶出體外,像一朵不斷綻放的
肉花。一雙大奶劇烈地前後搖動,突然被韓鋒一手抓住,用力擠捏,柔軟的玉乳
在手指間不斷變形,豆大的血珠從鞭痕出滲出,和乳汁一起順著韓鋒的手流下。

  不一會,堅硬如鐵的肉棒在直腸內又是一陣劇烈的噴射,芳蘭正以為能休息
一會時,一雙大手又扼住她的喉嚨,把她按倒在地上,尖銳的利齒咬上了嬌小的
乳頭,像野獸進食一樣左右撕扯,「痛啊……」芳蘭婉轉哀叫著,仍然吃力地擠
捏著乳根,讓乳汁噴到野獸的口中體內那根肆虐的肉棒,在乳汁的刺激下,又迅
速怒漲起來,新的一輪暴虐又重新開始……

  韓鋒的神智已經陷入狂亂,他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半點剛才的溫柔與憐惜,
只像一頭發情的野狼,趴在芳蘭的身上瘋狂地撕咬著,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觀眾席上,一個男主正在黑暗靜靜地欣賞著這獸性的一幕,嘴角浮現出一絲
不易察覺的微笑。

  直到乳房里最後一滴乳汁被吸盡,這頭野獸才最後倒了下去,芳蘭的已是滿
身血痕遍布,找不出一塊好肉,長時間的暴力奸淫終於讓她昏過去,野獸射出的
大量精液灌滿了她的短窄的腸道,從嘴角邊不斷流出。

  天色已晚,試用的男主已經幾乎完全散去,女奴們有些被鐵勾吊在空中,有
些被奸暈在舞臺上,綺晴則是像是在精液湖里被撈起來一樣,全身上下布滿了腥
臭的陽精,昏睡中,還在一臉幸福地用舌頭舔舐嘴邊的精液。

  為數不多的幾個仍然清醒的女奴,則在出口處苦苦挽留離開的男主們,「這
位恩主,求求你,把賤奴買回去吧……」

  「恩主,再試用一次賤奴吧……賤奴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就算當廁所賤奴也沒關系……恩主,請您買下賤奴吧,恩主……」

  女奴們跪著扯住男主們的袍子下擺,苦苦哀求道,男主一腳把她們踢開,「
沒用的賤貨,就你們這些爛貨還想當我的奴?滾開!」

  伊奴星上的男主大部分不事生產。生產女奴的女奴院也是采用女奴自治的管
理方式,蘭奴院也一樣,但是她們已經連續三次展覽會沒有賣出一個女奴,這次
的女奴成交量仍然是零的話。整間蘭奴院從管理的事務奴和產品奴都會被沒收,
作廢。想起成為廢奴的下場,各位女奴的心中便是一陣駭然。

  熱鬧的舞臺很快沈寂下來,只剩下韓鋒一個男主,他混沌的意識漸漸恢複,
睜開眼睛,看到身上血痕密布昏倒在地上的芳蘭,連忙上前一把抱起,剛剛癲狂
的暴行重現在眼前,讓他懊悔不已。

  「我……剛剛是怎麽了,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位恩主,如果芳奴的侍奉讓您滿意,請您買下她吧。」旁邊的女奴跪著
哀求道。

  「不……醫院,醫院在哪里,我要帶她去醫院療傷。」韓鋒著急地問道:「
恩主,賤奴不懂您說的醫院是什麽,但是只要您買下她,你就可以帶她去任何地
方。」女奴一面困惑地看著她,「好!我買,我買。」韓鋒堅決地說道:「謝謝
恩主、謝謝恩主。」場上所有清醒著的女奴幾乎同時向韓鋒搗蒜似地磕著頭。

  一個穿著衣服的事務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請問恩主想用伊幣支付呢,但
是基因識別支付?」

  「我……我沒有……」韓鋒想起自己身無分文,窘迫地吱唔道。

  一只有力的手熟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要的奴,全部都裝起來吧,錢我
付了」

  韓鋒驚訝地向肩後看去,看到來者,他驚叫起來:「劉強!!!!」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30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2:40

第三章

  拍賣會後臺的交易大廳里,韓鋒正在不安地踱來踱去。數十個衣著暴露的女
奴跪在他的身邊,靜靜地等候著他的指示,反正讓他更加坐立不安。

  尷尬的沈默持續了一會,剛剛在臺上演示的那個叫綺晴的女奴壯起膽,走到
韓鋒面前跪下,行了一個奴禮,媚眼如絲地盯著他「恩主,請您把賤奴也買下來
吧,賤奴的小穴絕對會讓您滿意的」

  韓鋒的臉一下紅了,他怎麼好意思跟面前的玉人解釋,自己其實身無分文呢。

  「買,一定要買,只要你韓恩主點一下頭,我馬上就付錢!」門口傳來一陣
爽朗的笑聲

  「劉強!」韓鋒吃了一驚,眼光匆忙掃向他的身後,哪有那個救了自己天使
女孩的身影?

  「那個女孩呢,芳蘭呢?」

  「別擔心,還活著,送維修去了,很快就治好。你小子下手真黑,抽得骨頭
都露出來了」

  韓鋒只覺內疚像洪水一樣湧上喉頭「她……她沒事吧??」

  「沒事,這些賤貨的身體恢複力剛剛你是見識過了,修修就好」聽劉強這麼
說,韓鋒才稍稍寬心

  「恩主……」綺晴見韓鋒呆著,抓了一把他的褲腳,哀求道

  韓鋒看了看劉強,又看到她身上那累累的傷痕和幹涸的精斑。雖說買賣女性
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他最深惡痛絕的事情,但是與其讓她在這個魔窟里繼續受折
辱,還不如跟著他……

  於是韓鋒神差鬼使似地點了點頭

  「謝謝恩……不,謝謝主人大恩……」綺晴興奮地抱著韓鋒的小腿哭喊道,
直到另外兩個女奴提醒她去凈身,她才松手。

  劉強笑著付了錢,叫來一個女奴趴在他的身後,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

  韓鋒皺著眉頭著手對他說道:「這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強子,你沒必要再
欺負她」

  「欺負她?她們生來就是幹這個的」劉強用力拍了拍女奴的屁股,潔白的屁
股上頓時浮現出幾個手掌的紅印。

  韓鋒臉上浮現出慍色。

  「韓教授,聰明如你,應該早就猜到了,這里不是地球。」劉強說「所以你
不能用地球那套道德標準來指責我。在這里,女人生下來就必須用身體來取悅和
侍候男人,這才是伊奴星的最高道德。」

  「你把這叫道德?!」韓鋒幾乎尖叫起來「這叫做滅絕人性!」

  「不同的文化當然有不同的道德體系。打個比方吧,螳螂在交配之後,母螳
螂會把公螳螂吃掉,但是你會去指責螳螂嗎?」劉強說

  「螳螂是蟲子,沒有人在乎」韓鋒說,指著他座下的女奴說「但你坐著的那
個,是個女人,跟我們一樣,會哭,會笑,會痛,會累的女人!」

  劉強點了根煙,悠悠地吐了一口」但是在我們伊奴人看來,女人就是一堆嗷
嗷待幹的肉貨,比蟲子高貴不到哪里去」

  「地球的法律和道德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韓鋒吼道

  「那些科技落後一大截,又喜歡用自己道德體系對我們指手畫腳的異族人,
在我們看來,也跟害蟲沒什麼區別……」劉強話里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你……」韓鋒心里掠過一陣寒意

  「好了,好了」劉強擺擺手「我們兩個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不要因為這些小
事傷了感情,異星遇故知,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吧」

  韓鋒心中有一千個問題,恨不得沖上去把答案從劉強的腦袋里一古腦子倒出
來,但是他盡力控制著自己: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你到底是什麼人」

  「是我救了你,把你帶到我們伊奴星來的」劉強說

  「果然……」韓鋒早已猜到,眼前這個視女人為草芥的家夥,不僅是自己多
年的好友,現在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韓鋒心里非常矛盾

  「我對地球很感興趣,所以經常化名為『劉強』混入你們當中,體驗你們的
文化和生活」

  「化名?那你的真名是什麼」韓鋒問

  「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你還是繼續叫我劉強,或者跟以前一樣,叫我強
子吧」劉強笑著說,沒有正面作答「我見你在地球上的日子過得不太順心,所以
在你作傻事的時候,就把你接過來了」

  「為什麼?」

  「我想讓你放棄地球人的身份,作為一名光榮的伊奴星人,在這里生活下去」
劉強說

  韓鋒略略吃了一驚,他低著頭,思考了一會「我拒絕」

  「為什麼呢?地球上還有舍得你留戀的事物嗎?」

  「這是個道德敗壞的星球,我永遠不可能跟你們一樣,在見過今天那個瘋狂
的展覽會之後,我可以說,雖然你們都長著跟人類一樣,但其實你們的內心根本
不是人!」

  劉強大笑起來「韓教授大義凜然地說什麼漂亮話呢?今天你寵幸那個叫芳蘭
的女奴的雄姿,可跟我們伊奴星人沒什麼區別啊!」

  韓鋒只覺血氣湧上喉頭,芳蘭被他抽打得鮮血淋淋的樣子又浮現在面前,只
好辯解道「那……那是當時的形勢所逼」

  「主人,綺晴洗幹凈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綺晴已經洗凈了身上的汙跡,又恢複了光采照人的模樣。

  「老韓,眼光不錯嘛」劉強一臉壞笑。

  「廢話少說,趕緊帶我離開這鬼地方」韓鋒迫不及待的說道。

  「稍安勿躁,這小奴的錢是付了,但是要帶她走,但是還需要實行一個小儀
式」

  「什麼儀式?」韓鋒不解道。

  「認主的儀式」劉強說道

  「等等,我沒有說……」

  韓鋒話還沒說完,綺晴已經跪到他的面前。

  綺晴把雙手放在心前,神情嚴肅,一字一頓的念出誓言

  位面之神在上。

  賤奴綺晴,於此立誓 。

  身心靈魂,全歸吾主。

  主人的意願,是賤奴最神聖的命令。

  主人的聖莖,是賤奴永遠崇拜的圖騰。

  主人的精液,是賤奴最高的賞賜和恩惠。

  主人的鞭打和調教,是賤奴最深的渴望。

  主人的排泄物,是賤奴甘之如飴的甘露和美食。

  賤奴的肉穴,將永遠保持濕潤,等待主人的插入。

  賤奴的身體,隨時等待著主人的賞玩和折辱。

  賤奴的靈魂,永遠臣服於主人。

  從誓約之時起,直至時間的盡頭……

  大帳里的其他女奴全部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綺晴,韓鋒聽的無所適從。

  不等她念完,就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沖出了交易廳。

  劉強向天空招了招手。一個圓形的飛行艙緩緩降落在他們面前。艙身完全由
玻璃制成。渾然一體,像一個完美的玻璃工藝品,沒有門窗,也沒有入口。

  但是三人一走近,艙體的一部分突然氣化,顯露出一個方形的艙門。

  等三人進入飛行艙,氣體又重新聚合為玻璃。

  飛行艙懸浮在離地面半米的空中,緩緩的飛行著。

  韓鋒顧不上吃驚「接下來要去哪里?我什麼時候能回地球?」

  「至少半年後」劉強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半年!」韓鋒尖叫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都還沒好好的體驗過我們的文化,怎麼就這麼急著走呢?」

  「你們這種不知羞恥的文化,多一分鐘我都不想體會!」韓鋒說

  「恐怕這由不得你了。回地球的星際通道,半年後才會重新開放」劉強沖著
他一笑「這半年時間,得委屈你跟我們這些滅絕人性的野蠻人友好相處了」

  「這……」韓鋒為難地嘀咕了一聲。

  「撇開我們男主女奴文華不說,我們這里的科技和城市,還不夠你參觀半年
的時間嗎?」劉強指著外面的風景說。

  韓鋒向周圍看去,毫無疑問,這是個超乎想象的地方。自己就像置身於科幻
電影之中。

  街道由乳白色的大理石鋪就,纖塵不染。兩旁種滿了高大筆挺的白樺樹和鮮
艷的花朵,彌漫著一股讓人心醉的芳香。除了幾幢懸浮在空中的巨塔,地面上沒
有別的摩天大廈,從任何一個方向都可以看到遠處的青山和隱藏在暮色中的地平
線,讓人心曠神怡。住宅稀稀落落的藏匿在綠葉和草坪的深處,精致而大氣,讓
人聯想到舊時代貴族的行宮。天空中飛行艙往來不絕,交織成一張優美的網絡。

  但街道上的人並不多,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女奴。見到他們,都遠遠地行禮,
仿佛他們是兩位出巡的國王。更多的是一些在整理街道的機器人。

  「街道上的人流為什麼這麼少?」韓鋒問道。

  「如你所見,伊奴星的科技和生產力遠遠高於地球,人工智能和機器人可以
完成一切工作,人類已經從繁瑣的工作里徹底解放出來。甚至建造這樣規模的一
個城市,也只需要幾十天的時間。所有人都只需要悠閑地生活,不用為了活計到
處奔波,自然也不會出現地球城市上那種人來人往的繁華景象。」

  「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悠閑生活吧?」韓鋒冷笑道「還有很多人在悲慘地活
著」

  「如果你指的是女奴,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算作人」劉強沒理會
他的諷刺。

  「這星球上的男女比例似乎很不均衡。」韓鋒有點惱火

  「你註意到了問題的核心」劉強說道「這個問題說來話長,我們找個地方坐
下來慢慢聊吧」

  飛行艙在一間酒吧前緩緩停下,門口上方是個巨乳女奴的立體投影,正陶醉
般地擠壓著自己的雙乳,白色的火花從乳頭上噴濺而出,灑落在街道上。

  劉強招呼著韓鋒走下車,酒吧的玻璃門自動打開。

  「歡迎恩主光臨!」一陣整齊而甜美的聲音響起。

  玻璃門內,兩排女服務員正列隊向他們鞠躬,她們統一穿著極短的小黑裙,
裙下沒有半點布料,雙腿間的春光若隱若現,上半身只系著一條小小的圍裙,一
雙雙白花花的乳房大方的從圍裙上露出,隨著她們的鞠躬,沈甸甸的晃來晃去。

  雖然剛剛已經在拍賣會上射了好幾次,但是看到這香艷無比的迎禮,韓鋒的
下半身不由得又微微的脹了起來。

  一個端著圓盤,頭發燙成小波浪的服務員迎上來,優雅的跪下

  「請問恩主,一共兩位嗎?」

  「是的,帶我們入座吧」劉強說。

  服務員趴下身,在劉強的鞋子上親了一口,然後便轉過身,讓劉強坐在她的
背上,熟練的伏著劉強向一個圓桌爬去。

  另外一個迎賓的服務員,也用同樣的姿勢趴在韓鋒的腳邊,但是韓鋒繞過了
她,徑直走到了圓桌旁,直直的瞪著劉強。

  服務員還以為是哪個細節沒有做好,得罪了韓鋒,惶惶不安的在一邊面面相
覷。

  劉強笑著對她們說「你們這位帥氣的恩客還沒有習慣我們星球上的禮儀,算
了,給他搬一張你們坐的椅子吧」

  服務員無奈,只得搬來一張普通的扶手木椅,韓鋒才坐了上去。

  「你不應該坐在一個弱小的女孩身上的,強子」韓鋒皺著眉頭對劉強說

  「不要把你那些狹隘的女權主義思想帶到這里來,老韓,那是非常可笑的」
劉強把手放在女服務員光滑的背上,輕輕撫過背脊,一路滑到兩片肥美的臀肉之
間,手指在臀縫之間一勾,嬌軀一顫,肉縫泄出一股淫液「看到了沒,這種在你
們看來是虐待和猥褻的行為,對於她們來說,可是無上的榮幸呢。」

  「不要強詞奪理,虐待就是虐待,強奸就是強奸。不管放在宇宙的哪一個角
落,這些暴行的本質不會有變!」韓鋒仍是一臉怒氣

  「先把你的情緒放到一邊,我們來繼續剛才的話題」劉強說「你也註意到了,
伊奴星上的男女比例是極度失衡的,你猜猜,這個失衡的比例去到了多少?」

  「2:1?3:1?」韓鋒胡亂地猜測。

  「正確的答案是 300:1」劉強說「就是說,三百個伊奴星人中,只有一個是
男性」

  韓鋒瞪大了眼睛

  「這是和你們地球人基因上的差異導致的,每三百個出生的嬰兒里,只有一
個是男性。物以稀為貴,所以伊奴星的男性,一生下來就有很高的地位,就像蜂
皇一樣,而女性,只能成為服務他們的工蜂了。而且,就像進化論指出的那樣,
適者生存。只有更美,更性感,更會取悅男人的女奴,才有機會獲得為他們生育
後代的機會,所以在長久的自然選擇和生存淘汰中,她們變得越來越符合男人的
審美,越來越性感、順從。而且為了獲得更多和男性交配的機會,她們年輕貌美
時期分外長,發育成熟後,外貌就一直是 16-30歲的樣子,即使內臟在衰老,容
貌和性器都沒有半點變化……當然,也不全是自然選擇和淘汰的功勞,基因改造
技術大大加快了這個進程」

  「那你們的性虐文化又是怎麼一回事?我可沒聽說過,蜂皇沒事幹就會虐待
它的工蜂取樂。我也想不到,這在哪方面有利於你那狗屁進化理論。」韓鋒問道。

  「這跟伊奴星信奉的宗教有關」劉強拿起他腰間的一把配刀,刀柄上雕刻著
一個三角形,中間是一個血紅色的眼睛。有點像 A國貨幣上的那個金字塔圖案,
但詭異的是,眼睛的瞳孔,由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噬尾蛇圍成 「這是我們信奉
的神,位面之神的圖騰」

  韓鋒回想起剛剛在街道上看到的景色,的確,不管是住宅上,旗幟上,甚至
圍欄的雕紋上,到處都有這個圖騰的身影。

  「位面之神,我們又把他稱作紅神,時光之神,輪回之神。我們相信他是宇
宙的主宰,神典上記載,宇宙中的一切,都是他的造物,包括時間、空間,靈魂。
造人時,他用雷電創造了男性,強大而純凈。用泥巴和海水創造了女性,汙濁和
淫邪。因此,女性必須接受男性的虐待和折磨,來清洗她們的原罪」

  「作為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星球,你們居然會相信這種鬼話!!」韓鋒怒道

  「位面之神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劉強說道「實際上,他已經不止一次展
現了神跡。你以為伊奴星科技遠超地球的原因是什麼?那都是位面之神的恩賜!
他每次現身,都會挑選一名神使,通過神諭傳授給他跨朝代的能力和知識,核聚
變、人工智能、基因改造,超光速轉移……全部都是通過它的神諭獲得的,拜位
面之神所賜,我們才有了這一切」

  「也是拜他所賜,你們都成了惡心的性虐狂」韓鋒冷笑道。

  「所有伊奴星人都是位面之神虔誠的信徒」劉強無視他的譏諷「尤其是女性,
她們是發自內心的相信,只有通過向男主奉獻她們的肉體,接受男主的淩辱和折
磨,才能清洗她們靈魂的原罪。所以,我們的調教,不但不是痛苦,反而是莫大
的恩惠呢。」

  劉強打了一個響指,招呼服務員過來「來,讓你開開眼界,她們奉獻肉體的
方法有多精彩」

  服務員跪在一邊「請問兩位恩主,要喝什麼酒呢?」

  先把你們的酒瓶拿過來,給我們好好介紹一下。 劉強說道

  服務員恭恭敬敬地點頭答應,退了下去。

  不一會,她領著十個服務員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在桌子旁排成一排,
她們上身赤裸,一雙雙白花花的巨乳隨著優美的步姿輕輕地顫動著,讓韓鋒感到
驚訝的是,他們每個人似乎都懷著身孕,渾圓的肚子高高隆起,像待產的孕婦,
更加奇怪的是,她們甫一走近,一股淡淡的酒香便撲鼻而來。然而韓鋒並沒有看
到任何酒瓶。

  不知道又是什麼變態的服務。韓鋒心里嘀咕道。

  其中一個身形嬌小的服務員走上來,鞠了一躬,煞有介事地介紹道「兩位恩
主,賤奴是葡萄酒,由上好的金葡萄經過充分發酵而成,風味純正,敬請品嘗。」

  接著另外一個身材略豐腴的服務員,上前介紹「賤奴是蘋果酒,原生態工藝
釀造,營養充足,具有壯陽提神的功能,希望兩位恩主喜歡」

  韓鋒聽得一頭霧水「她們都在說什麼?酒呢?」

  劉強笑著說「這也難怪,在地球上可見不到這麼好玩的酒瓶子,來,你們兩
個,給你們的這位恩主演示一下,各滿上一杯酒吧!」

  「是的恩主」兩個服務員齊聲答道。

  她們像芭蕾演員一樣,一腿獨立,另一腿高高擡起,腳尖成一字直指天花板,
滾圓的孕肚絲毫沒有影響她們優雅的動作。

  韓鋒這才註意到,她們下身都戴著鐵質的貞操褲,屬於小穴的位置,塞著一
個軟木塞。領班蹲在她們腿間,拔出軟木塞,露出乒乓球般大的肉洞,里面鮮紅
色的肉壁,和像小嘴一樣的子宮頸口清晰可見。領班拿出一根細長的金屬管,在
一端連上軟管,另一端準確地捅入緊閉著的子宮口。正在金雞獨立的服務員身體
略微一顫,一股金色的液體順著透明的管子流了出來,註入桌上的高腳杯。

  身材嬌小的女孩也如法炮制,給劉強註入了一杯葡萄酒。

  韓鋒看得眼睛都呆了,原來她們口中的「酒瓶」,居然是她們作為女人最嬌
貴的子宮!她們的那滾圓的孕肚,原來裝的全部是酒!

  劉強若無其事的端起酒杯,晃了晃杯中的美酒,美滋滋地啜了一口,對韓鋒
說「來,不要客氣,嘗嘗伊奴星的美酒」

  韓鋒看看桌上那金黃色的液體,又擡起頭來看著劉強,「難道你不覺得惡心
嗎?」

  劉強還沒來得及答話,領班的服務員急了,「貴主請不必擔心。賤奴家的的
酒瓶都經過改造,絕對幹凈衛生,分泌的淫液還有特殊的香味,絕對不會有一絲
讓恩主不悅的異味,如果恩主覺得不放心的話,賤奴可以帶兩位恩主參觀一下的
釀酒室。」

  韓鋒有點尷尬「不……我是說這種作賤女性的行為惡心……」

  劉強又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酒,用小方巾抹了下嘴巴「不用管他,帶我們去
參觀一下你們的釀酒室」

  領班服務員連忙點頭,領著劉強走進一扇黑色的木門。韓鋒本想靜靜地坐著,
以表不屑,但是被一群赤身的陌生美女環繞伺候,更是渾身不舒服,只好悻悻地
跟著進去。

  剛剛進門,一陣濃烈的果香便撲鼻而來,房子里面整齊地堆放著一箱箱的葡
萄,蘋果,芒果等水果,房子的中間是一張類似於婦科檢查床的裝置,天花板上,
懸吊著幾根機械臂,正忙著整理房間里的雜物,領班向他們鞠了一躬「為了消除
兩位恩主對酒品的疑慮,賤奴將親自為兩位恩主演示我們的釀酒工藝」

  「不,不用你來」劉強一把把綺晴拉過來「我們來檢驗一下,這個新奴號稱
A 級的賤穴是不是浪得虛名。」

  「怎麼可以!」韓鋒憤怒地吼道。

  「主人,綺晴的小穴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綺晴自己倒是自動請纓,作
為新奴,她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在主人面前展示一下小穴的能耐。

  韓鋒還沒來得及反對,劉強已經把她拉到床邊。她麻利地爬上那張像婦科檢
查床的固定架,躺了上去,大腿一字分開,露出光潔的玉戶,和那道粉嫩的肉縫,
領班摁了床上的一個按鈕,一根機械臂活動起來,插入綺晴的陰道口,機械臂分
裂為四根小圓柱,四向擴開,將原來幾乎小不可見的小紅穴,撐成一個可容納 5
根手指的方形肉洞。另一根機械臂拿起一個玻璃漏鬥,插入擴開的肉洞中,機械
臂退出,漏鬥柄便緊緊地卡在小穴口上,領班挑了一串金葡萄,摘掉梗子,放在
漏鬥中。

  「兩位恩主,這是我們釀造工藝的第1步,原材料的加入。」領班介紹道

  綺晴輕輕吸了一口氣。肚子一緊,下身一吸,漏鬥里的兩個葡萄,居然像被
真空抽吸一樣,「啵」的一聲,飛速地被吸進了小穴里!

  「恭喜恩主,恩主的新奴,陰道和子宮的吸力非常優秀呢!」領班不禁誇獎
道。

  綺晴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收縮著,葡萄一顆接一顆地沖入她的陰道,一小會的
功夫,綺晴已經把漏鬥里的葡萄,盡數吸入她的花心。

  機械臂拔下漏鬥,擴張的肉洞又迅速閉合,恢複成一道粉色的小凹縫。

  綺晴略一夾腿,潔白的小腹微微的收縮起來,發出一陣滋滋的微響。

  「第二步,壓:,通過子宮肉壁的收縮,把葡萄壓爛,此時女奴的小穴必須
維持足夠的收縮力,果汁才不至於泄露。壓榨完成後,機械臂將深入子宮內去除
果皮和葡萄籽等雜質……」

  綺晴對著領班莞爾一笑「領班姐姐,綺晴不需要機械臂的幫助,請在綺晴的
身下墊一個碟子好嗎?」

  領班有點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綺晴用兩指分開肉唇,露出緊閉的小穴,她美目半閉,嚶嚀一聲,突然,肉
洞微張,光滑的葡萄籽一顆接一顆地從花心中噴出,整齊地排列地碟子里,不一
會,籽和果皮便盡數噴完,期間,一滴葡萄汁都沒有流出。

  「這小賤逼的確有兩把刷子,對得起我花的價錢」劉強點點頭稱贊道

  綺晴有點得意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韓鋒看得眼都直了,哪還顧得上表揚她?

  「接下來的最後的一道工序,混汁,便是讓女奴的子宮分泌愛液,與果汁混
合,釀造出馥郁的芳香味。在這道工序,很多酒館都會采用讓女奴自慰的方式分
泌淫水,但是眾所周知,女奴在接觸到男主的聖精時,產生的愛液才最為芳香純
厚,所以蔽館將恩主們賞賜給賤奴們的聖精收集了起來,作為刺激淫水的貴重原
料。」

  機械臂從彈出一支極細的針筒,里面裝著一小管白色的混濁液體,很明顯,
那是男人的精液。

  「當然,恩主可以親自提供聖精,這樣釀出來的酒口感最純正」領班笑著對
韓鋒說。

  韓鋒聽懂了她的意思,但是仍然一動不動。

  綺晴兼主人並沒有親自上陣臨幸的意思,不禁有點失望。

  機械臂將針筒刺入綺晴的肛門,將那管不足1毫升的精液註入她的菊穴中。

  隨著精液的註入,綺晴的腳尖突然伸直,優美的頸部向後昂起,雪白的嬌軀
輕輕地顫抖著,泛起紅暈,美目半閉,口中輕輕喘息,似乎已經高潮。

  粉紅的肉唇變得濕濡,滲出絲絲粘稠的愛液,領班說「這樣,果汁和愛液在
子宮里經過充分混合、發酵後,不久便成為香甜的美酒了。但是作為演示,兩位
恩主可以先品嘗一下原液的味道。」

  領班拿著一個酒杯,湊在綺晴的陰戶下,綺晴下身一松,金色的葡萄汁混合
著淫液,一股股地噴射到酒杯中,很快裝了大半杯。

  劉強把酒杯遞到韓鋒的手上。

  「看,你的新奴費那麼大勁釀造出來的美酒,老韓,多少賞個面吧」

  韓鋒被這荒淫無度的一幕驚得幾乎呆住,半晌才回過神來。把酒推開。

  「你不賞面,也沒有問題」劉強說「但是我必須得提醒你,伊奴星所有女奴
都要定期到女奴院進行記憶掃描,來評定她們侍奉男主的成績。如果女奴院在她
們的記憶里看到這一幕,就會默認她們的表現沒能讓你滿意,接下來她們會受到
什麼樣的處罰,那就不好說咯……」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劉強!」韓鋒憤怒地問道

  「不要說的這麼難聽,老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只是給你介紹一下伊
奴星的法律」劉強笑瞇瞇地說,在場所有服務員,包括綺晴,臉上都露出恐懼的
神色。

  韓鋒一把抓過酒杯,皺著眉頭啜了一口。

  金色的果液剛剛碰到嘴唇,韓鋒緊鎖的眉頭便舒展開來,果汁帶著一種他從
未聞過的馥郁的果香,像融化的黃金一樣滑過他的喉嚨,一股灼熱的充實感,瞬
間填滿了他的腹部,直擊丹田。一股奇異的欲望又在下體翻騰起來。

  「果然,這個狗屁星球上的一切東西都有壯陽效果」韓鋒想道,奇妙的芳香
從唇齒一直彌散到喉嚨,讓韓鋒恨不得再來一口。但是他忍住了,一把放下半滿
的酒杯,走出了釀酒室。

  劉強和眾女追上來「別生氣嘛,老韓,我只是讓你小小體驗一下伊奴星的文
化」

  「你們在物化女性這方面做到了極致,我看夠了,帶我走吧。」韓鋒忿忿說
道。

  三個回到了飛行艙里,劉強在控制面板上輸了些指令。飛行艙離空飛去。

  「老韓,你這兩只小奴都挑得不錯,剛剛那個芳蘭技巧有待提高,這個綺晴,
小穴的彈性、技巧,都屬上乘,今後你可有得受用了」劉強一臉壞笑

  「別把我跟你們相提並論!」韓鋒說著,看了一眼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
的腳邊的綺晴,想起剛剛的一幕,他做夢都沒想過,女性的陰道居然能靈活成這
樣,他不由得想象,陰莖插入這樣一個極品的小穴,會是怎麼樣一種極致的享受
呢……,一種不該有的期待感,在腦中縈繞不去。

  綺晴感受到了主人熾熱的目光,心中暗暗得意,看來主人的寵幸今晚是誌在
必得了。

  「接下來去哪里?」韓鋒問道

  「去我給你準備好的住宅」劉強說

  日色已盡,月影已經懸掛在天邊。

  飛行艙脫離大街,在一條閃耀著夕陽余暈的大河上飛行片刻,繞過兩岸濃密
的的林木,河灣處出現一片陡峭的臨河懸崖,懸崖上郁郁蔥蔥的樹影間,露出兩
座別墅的輪廓。

  等飛近了,韓鋒才看清,兩座別墅都帶有一個比足球場還大的園區,里面小
橋流水,精致而舒適。入口的鐵門是一個中間畫著神之紅眼的三角——正是位面
之神的圖騰。

  飛行艙甫一靠近,鐵門便緩緩打開。別墅的大門前,一個穿著女僕服的女奴
正跪著等候他們。

  「賤奴月玫,恭候主人的到來」

  三人一下飛行艙,她便迎上來,想親吻韓鋒的鞋子,但韓鋒躲開了。

  「這是我的事奴,月玫」劉強介紹道,「挺機靈上道的一個女奴,你一切不
懂的事情都可以交給她處理。」

  「這是我安排給你的臨時住宅,湊合住著吧」劉強指了指著別墅說

  「太奢侈了吧……」韓鋒擡頭打量著別墅,紅著臉說「回到地球後,我會想
辦法還錢給你的,強子」

  「哈哈,你還能有錢還我?老韓?別幹傻事,在這好好生活就行了,咱哥倆
不談這個,我也沒缺過錢。」

  「不,這個人情我一定要還。或者」韓鋒堅決地說

  「好了,時間不早」劉強說「我就住在旁邊的別墅,隨時歡迎你來坐坐」

  劉強笑著看了看月玫和綺晴「她們晚上會好好『『關照」你的「。

  說罷,劉強準備離開

  「強子「韓鋒叫住了他「關於你們的文化,還有你的一些作為,我可能永遠
沒辦法接受。」一陣沈默後,他嘆了口氣「不過,感謝你救了我,也感謝你做的
一切」

  「客氣了,老韓」劉強笑著說「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人是會變的」

  說罷,劉強坐著飛行艙揚長而去。留下韓鋒不知所措地看著跪在旁邊的兩個
美女。

           ***  ***  ***

  月玫對韓鋒說「主人,接下來有何吩咐?是先享用賤奴的身體,還是先用膳?」

  韓鋒已經習慣這下流的對話:「我有點累,麻煩月玫小姐告訴我臥室在哪里」

  別墅的內部裝修金碧輝煌,讓韓鋒有種置身於歐洲皇宮的錯覺,家具大部分
都用大理石鐫刻而成,上面雕刻著各種女奴的裸體姿態,但卻絲毫不顯淫穢,反
而透露著一股古典主義的優雅。大廳里燈光通明,亮如白晝,但卻看不到任何蠟
燭或者照明裝置。

  走過一條長長的石拱門走廊,才來到了別墅的主臥。

  臥室里鋪著厚厚的棉質地毯,三個高大的落地窗戶正對著懸崖下的大河,遠
處的山河美影一覽無遺,江風撩動著紅色窗簾和紅色的帷幔。

  臥室的正中,是一張足有五米寬的大床,鋪著紅色天鵝絨的細軟。

  但極不協調的是,臥室的角落頭里還擺著一個「X」 型的刑架。墻上整整齊
齊的掛著一些斧頭、尖刀鞭子、每個刑具上,都有著精致的花紋和雕工,走近一
看,甚至還可以看到一些幹涸的血跡。韓鋒看得心里又是一陣凜然,不知道曾經
有哪個可憐的女孩,在這些刑架上遭受了怎麼樣的虐待。

  其中最吸引人註意力的,是掛在正中的一把彎刀。刀身是一道優雅的弧線,
有點像日本的武士刀,三角形的刀柄末端,是位面之神的紅眼的雕紋。雖然被收
納在刀鞘里,但是似乎可以隱約感覺到刀刃散發出來的寒氣。

  月玫推進來一輛餐車,簡單地吃過飯後。韓鋒堅決拒絕了月玫和綺晴用身體
來幫他洗澡,侍性的服務,自己在華麗的浴室里洗過澡,認真地對著鏡子刮了刮
胡子,修剪了淩亂的頭發,鏡子中,臉上的疤痕似乎已經變成一道淡紅色的淺疤,
韓鋒盡量不去看它。

  換洗的衣服只有跟伊奴星男主一樣的袍子,任韓鋒翻遍衣櫃也找不到一條褲
子。

  在伊奴星,男主的性器官從來都不是一件需要壓抑,隱藏的東西,那是一件
需要不時展示,讓女奴崇拜和渴望的聖物。

  韓鋒只得在下身圍上一條浴巾,走到臥室的陽臺上。

  夜幕已經降臨,月光水銀般地傾瀉在大地上,然而伊奴星的月亮並不是完美
的圓形,而是像一塊被咬了一大口的圓餅,有一個弧形的缺口,像被什麼打碎了
一般,周圍還隱約可見一些飄浮著的碎片。而且似乎體積更大,近得像是伸手可
摘。

  這里果然不是地球哪,韓鋒想道。

  他低下頭,靜靜看著陽臺外的風景,別墅的陽臺可以將山下的風景一覽無遺,
一條黝黑的大河,繞山腳而過,流向天際。

  何其熟悉的場景啊。

  就在昨天的的同一個時間,韓鋒也是這樣站在大橋上,縱身躍下。

  他想起爸爸曾對他說過,人死後,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上的一顆星辰里。

  爸沒有騙我,他想,只是沒想到,是這樣奇異的一顆星星。

  韓鋒在一個單親家族里長大,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母親嫌家窮,生下
他就跑了,父親含辛茹苦地拉扯他長大。一個缺乏母親關懷的孩子,在成長過程
中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只有韓鋒自己知道。但父親在彌留之際,還在跟他說「兒
子啊,你媽這事不能怪她,怪你爸,沒本事掙錢,沒本事給她過好日子。要有一
天,你再見到你媽了,跟她說一聲,我韓老三對不起她。」

  父親死了,葬禮上,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為父親送行。

  芷惠說害怕看見死人,連自己公公葬禮都沒有去。說起來,父親在住院時,
她也說聞不得醫院消毒水味道,也沒出現過。

  他又想起來李彤雪那惡毒的笑臉。

  女人果然都是一堆賤貨啊……

  韓鋒及時止住了這個想法,不對,人渣不分男女,只是我遇到的人渣恰好都
是女的而已,我運氣不好,遺傳了老爸的壞運氣,這怪遺傳,怪不得女人。韓鋒
心里在苦笑著。

  月玫無聲地跪在他的身後「主人,賤奴芳蘭,身體已經維修完畢,在門外等
候主人召見」

  「哦哦,太好了!她在哪里?」韓鋒喜出望外,心中一顆大石下地,他一直
在自責,甚至擔心會不會失手打死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一路小跑到門口,打開門,看到芳蘭和綺晴正在門外跪著,看到那一順琥珀
色的長發和眼睛,韓鋒也顧不得什麼狗屁男女禮節了,一把將芳蘭拉起,抱到床
上,翻去覆去地檢查她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完好如初,光潔如瓷,哪里有剛剛遭
受過自己鞭撻的痕跡?

  「主人無須擔心,芳奴的身體修複能力是很優秀的」 芳蘭見主人面上那魔
鬼的神情已經消失,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對不起……剛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做出那種事情」韓鋒想起
剛剛自己的暴行,臉紅起來。

  「用身體承受調教的痛苦,為主人帶來喜悅,是芳蘭的榮幸」芳蘭微笑著安
撫他,但她的心中仍然默默向位面之神祈禱,希望那副魔鬼的模樣永遠不要再次
回到主人那溫柔的臉上。

  「如果主人喜歡淩虐,綺晴身體承受虐傷的能力也非常優秀!」 綺晴在旁
說道

  韓鋒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想起綺晴銘牌上對她的評價,呵,果然是個受虐狂。

  「看到你們沒事,我也放心了」韓鋒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回自己的房
間里睡吧」

  「是的主人,月玫這就帶她們回自己的籠子里」月玫走上前來,用鎖鏈扣住
綺晴和芳蘭的項圈。

  「等等……籠子?」韓鋒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籠子」

  月玫跪著用手指向房間里的一個角落「回主人的話,女奴在主人就寢時,除
非主人命令在床上侍奉,否則應鎖在籠子里,隨時等候主人的召喚,這是女奴守
則的規定」

  韓鋒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房間的角落里,放著幾個像狗籠一樣的小鐵籠
子,體積只有一個紙皮箱子大小,即使是身體嬌小的女性,也只能一動不動地蜷
縮在里面,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好好休息?

  「這間別墅還有很多空房間,打掃一間出來,讓她們住進去」韓鋒用命令的
語氣說

  「主人,這……」月玫面露難色「女奴院會對女奴的記憶進行定期檢測,如
果有發現讓主人不悅,或者違反女奴守則的行為,不但她們,連月玫都會連帶受
到嚴酷的懲罰」

  「女奴守則,女奴守則,什麼都是這天殺的女奴守則」韓鋒忿忿地想道,無
奈下,只好說「那你們都到我床上睡吧」

  於是,當晚,韓鋒的身邊擠著三具溫軟如玉的嬌體,散發著年輕女性芳香的
體香,幸好韓鋒今天已經連射了十幾次,否則在這夢幻般美人簇擁的溫柔鄉里,
想睡著都很難。

  經過一整天的忙碌和折騰,終於可以暫時無憂無慮地休息了,韓鋒合上眼睛,
疲倦的身體很快陷入夢鄉,他夢見了那個在籃球場邊跳舞吶喊的女孩,那個在廚
房里忙前忙後的身影,他轉過身,緊緊抱住了身邊的芳蘭,把她的嬌軀緊緊摟在
自己的懷里, 「芷惠……」他呢喃著夢囈。

  芳蘭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美麗瞳孔平靜地閃爍著。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3:23

(4)

  柔和的晨曦經過陽台的高窗門灑入卧室,給家具鍍上一層透明的黃金。

  韓鋒迷糊地睜開眼睛,這一覺仿佛洗脫了這半年來所有的委屈、疲憊和痛苦。
這半年的一切和昨日那一連竄的荒唐仿佛都隻是個怪異夢境,而他還躺在學校旁
那個望江的小房子裏,芷惠正在廚房裏,準備着他喜愛的早餐,客廳的電腦桌上,
還堆放着昨天來不及批改的作業和沒做完的課件……

  一條濕滑柔軟的舌頭包繞住了他晨勃中的肉棒,他從床上支起身,發現芳蘭
正在他的雙腿間,殷勤地用小嘴裹住他精神飽滿的陽具。绮晴和月玫也在一邊,
用豐滿的乳房在他身上遊走着按摩他結實的肌肉。

  韓鋒苦笑了一下,這種晨間叫醒服務還真夠别緻。他想阻止她們,但是他看
到卧室裏那張牙舞齒的刑具,想起自己正身處萬千光年外的異星,這裏沒有任何
法律、道德的束縛,更沒有那該死的偷拍攝像頭,而且她們也樂于奉獻,自己有
什麽理由不去享受一下呢?

  于是便寬下心,舒舒服服地躺着,任由兩對豐滿的玉乳在自己身上各處遊走,
柔潤的舌頭不斷地挑拔着肉棒上暴凸的青筋,還不時在敏感的龜頭溝上舔舐,小
心翼翼地清理着每一個角落。韓鋒的肉棒一陣悸動,突然,一陣急促的尿意襲來。

  「不好,我得上個廁所」韓鋒急着把陰莖從芳蘭的口中抽出。

  「主人,你要尿,就尿在芳奴的嘴裏吧」绮晴輕聲說道

  「什麽?」韓鋒睜大眼睛,看着在自己胯下起伏的芳蘭。

  芳蘭一雙琥珀色的眼睛,也在用鼓勵的眼神看着他。

  韓鋒才想起來,昨天洗澡的時候,澡室裏并沒有馬桶。

  「主人不用介意,能用嘴巴來爲主人接尿,是女奴的福份呢,绮晴的話,就
算是主人的大便也會很開心地吃下去哦」绮晴說道。

  「這怎麽可以」韓鋒看着這幾個天仙般的女子,如果在地球上,人們會給她
們穿上最華麗的衣服,把她們當作女神一樣供奉。但是在這邪惡的星球,她們不
但要衣不蔽體地侍奉男人們醜陋的肉棒,甚至還要吃下他們的排洩物,給他們當
廁所!

  芳蘭見他尿不出來,隻道他是緊張,一隻玉手輕輕地捏了捏肉棒的根部。那
隻纖美的玉手像是有魔力一般,韓鋒感覺膀胱的閘門被瞬間打開,憋了一個晚上
的腥臭的尿液洩洪般崩出馬眼,射入芳蘭溫熱的口腔中。

  芳半美目半閉,喉嚨咕咕地吞咽着,将濃茶般的尿液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
沒有半滴從嘴角逸出。等韓鋒尿完了,玉舌卷上來,将尿道口上挂着的尿液都舔
得幹幹淨淨,紅唇又緊貼着棒身慢慢退出,把棒身上沾着的尿液一點不剩地全部
刮入自己的口腔裏,末了,芳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熱毛巾,像清洗藝術品一樣仔
細地把肉棒和睾丸上的唾液擦拭得幹淨清爽。整個接尿的過程既細緻,又熟練,
像是完成一件再簡單不過的日常工作。

  韓鋒是又尴尬又心痛,但是芳蘭那卑微的侍奉,又帶給他一樣異樣的快感,
肉棒忠實地又硬漲了兩分。

  "接下來,主人要先享用早餐呢,還是先享用我們的身體?"绮晴棒着雙乳問
道。

  「那還是先吃早餐吧」韓鋒苦笑了一下。

  一直在旁靜候着的月玫說「主人,若不嫌棄,可以用月玫的乳汁來作爲早餐」

  在床上的三女中,隻有月玫一直穿着衣服,因爲作爲一名負責家務的事奴,
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能随便裸露身體的。深藍色的 女仆裝和圍裙掩蓋了身體
的線條,胸部算不上高聳性感,但是一抹白得耀眼的酥胸,仍然不安份地從女仆
的平領邊冒出來。

  「好吧」他不否認,自己也想看看女仆裝下的春色。

  月玫聽了,高興地解開女仆裝上的扣子,解開上衣,隻見那本屬于乳房的位
置,卻纏着一圈又圈的繃帶,把乳房緊緊箍住,緊繃着的繃帶上,還有兩灘地圖
般的濕漬。

  「怎麽還纏着這麽多繃帶呢」韓鋒不解地問道

  「回主人的話,因爲月玫的胸部實在太大了,幹家務活的時候很是累贅,所
以平時一般用繃帶裹住……」月玫一邊回應,一邊着手解下繃帶

  隻見白膩的乳肉,随着繃帶的松解,一抹一抹地從繃帶的間隙中冒出來,繃
帶解了不到一半,嘭的一聲,一雙碩大的豪乳将剩下的繃帶全部繃開,彈跳着冒
了出來。

  韓鋒看得眼都直了,簡直無法相信,女孩的身上居然能長出一對大得這麽誇
張的豪乳,比绮晴和芳蘭的那兩對豐乳加在一直還要大上不少,像兩個沉甸甸的
乳袋挂在苗條的身材上,但卻無半點下垂的感覺,兩顆紅潤的乳頭健康地向上挺
立,向外冒着純白色的乳汁,濃郁的奶香味撲鼻而來。

  「請品嘗吧,主人」月玫将乳房送到韓鋒的面前。

  韓鋒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自從來了伊奴星,這樣淫糜下流的行爲也不是第一
次了。毫不客氣地吸着小指般的乳頭,用力吮吸。

  「啊……」月玫的乳脈被吸通,脹奶的不适感頓時減輕,讓她舒服得忍不住
嬌哼起來。

  月玫的乳汁又香又甜,韓鋒如饑似渴地吸了半天,還沒吸完一邊的一半,腹
中已經溫飽不已,肉棒也是精神煥發。

  绮晴和芳蘭看見主人的聖根勃起。連忙俯身到韓鋒的股間侍奉,兩條濕滑靈
活的舌頭交繞着纏上怒漲的肉棒,四隻豐滿的玉乳在他大腿上來回蹭推,绮晴還
把他的一隻腳夾在股間,讓他的足背充分地感覺到小穴的柔軟和溫暖。

  自從在酒吧裏看過绮晴用花心榨果汁的一幕,韓鋒便一直對她的小穴淫想連
篇。當下便不再想他事,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來呀……主人」绮晴激動地抱着他,一根喘着粗氣的舌頭堵上了她的櫻桃
小嘴,蠻橫地撬開兩片紅唇,在溫熱的口腔裏肆意探索。

  同時一雙大手不安分的在绮晴身上到處亂摸。韓鋒發現,身下玉人的肌膚不
但柔嫩,而且滲出的香汗滑潤無比,一雙豐滿的玉乳在自己的指間滑來滑來,幾
乎無法抓住。

  一手滑過小腹,在股間一掏,那裏已經滿滿都是芬香的愛液,伊奴星的女人,
果然随時都處于等候侵犯的發情狀态。

  芳蘭和月玫也識趣地湊了上來,一大一中的兩雙肥乳在韓鋒的後背上來回推


  一根手指穿過兩片紅嫩的花唇,插入溫熱的花穴之中,又緊又濕。

  芷惠從來不允許他用手指侵犯陰部,韓鋒早就想這麽幹了,于是摳動手指,
盡情在花徑裏探索。

  「主人……再放多幾根手指進來吧」绮晴挑逗着

  「還放得進去嗎?」韓鋒有點疑惑,美人的玉穴緊緻無比,一根手指,已略
感逼仄。

  「绮晴的小穴彈性很好,别說手指,整個手臂都能放進來呢」绮晴笑着說

  韓鋒半信半疑地又并攏了兩根手指,果然,順暢無阻地就着淫水插了進去。
然後三根、四根,也非常輕松,小穴就像一個充滿彈性的肉圈,無論放進去的手
指,都能提供恰到好處的溫暖包裹感。

  「整個手進來吧……主人,好好摸一摸绮晴的裏面」绮晴聳動着下身,配合
着韓鋒的指奸。

  「可以嗎……」韓鋒有點疑慮。但是還是試着并上五指,頂在小穴的入口上,
绮晴笑着張開雙腿,一股淫液洩出,沾濕了韓鋒的前臂,在淫水的濕潤下,緊窄
的小穴口被手指慢慢擴開,越擴越大,稍一用力,「噗嗤」一聲,整個拳頭,和
一截前臂,居然塞了那個緊緻的肉穴!

  「啊……主人手臂的肌肉,好結實……好舒服」小穴的每個縫隙都被韓鋒手
臂填滿,一股無比充實快感占據了绮晴,她激動地浪叫起來,收縮着肉穴

  韓鋒隻覺手臂像陷入了一片融化的蜂蜜,四面八方都是柔軟的嫩肉,波浪般
的蠕動着,包裹着。往深處一摸,是一隻鼓鼓的小肉嘴,想必是玉人的子宮頸,
它似乎也在期待着主人的寵幸,正一張一閉地翕張着,可愛至極,讓韓鋒忍不住
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

  此時,芳蘭鑽到了韓鋒的股間,吐氣如蘭,柔軟的香舌打着圈在臂縫中不斷
深入,一點點鑽入了他的肛門。

  那根靈活無比的濕舌在的肛内到處舔動,不斷地掠過他的會陰,刺激着他的
前庭。

  韓鋒哪享受過這般服務?香舌舔動間,血液一股接一股地沖入肉棒,怒漲欲
裂,随時血管的搏動一跳一跳,似乎在急不可耐地尋找一個可以接納它的淫洞!

  韓鋒一下把手從肉穴中抽出,帶出一片粘乎乎的淫液,奇妙的是,剛剛納入
了他整個拳頭的肉穴,竟然馬上合攏成一道細細的,粉紅的凹線!隻有從肉縫中
淌出的淫水,才顯示着這個處子般緊窄的肉穴,剛剛接受了拳頭的侵犯!

  韓鋒顧不上驚歎,急不可耐地撸了兩下肉棒,頂住了那條一線天的肉縫。

  绮晴感覺到了主人高漲的性欲,纖手抓住通火棍般的聖根,引導龜頭滑到肉
縫的入口。韓鋒還如何按捺?縱身一挺,堅硬的龜頭撐開兩片美肉,在美人銷魂
的肉洞裏長驅直入。

  「啊………啊…………」韓鋒和绮晴同時叫喚起來。

  肉棒像陷入了一片無邊的欲海,花心裏的嫩肉像千萬根舌頭包裹纏繞着肉棒,
讓韓鋒爽得幾乎背過氣去。

  绮晴怕他滑精,施展淫技,小穴入口像肉箍一樣緊緊套住肉棒的根部,阻斷
了精子射出的通道。不然剛剛插進去的瞬間他已一射如注。

  韓鋒舒服得忘記了動作,绮晴一雙美腿盤在他的腰間,左右搖動柳腰套弄主
人的聖根,讓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裏搖擺着一進一出。花心裏的肉壁像無數根靈活
的舌頭,蠕動着,舔舐着肉棒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經,讓韓鋒久久漂浮在性欲的浪
尖,又不至于過快洩精。

  身下,一個無比銷魂的肉穴正包裹着肉棒,身後,月玫那對肥美的肉團正按
摩着後背,股間,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正用舌頭侍奉着肛門。

  韓鋒像落入了一片肉欲的海洋,無需要任何動作,便可得到極緻的享受。他
嘗試着動了動下身,堅硬的肉棒在小穴裏用力地攪動了一下

  「啊…………主人的肉棒……好粗壯……好有力……」主人的肉棒帶動着自
己的子宮,在體内搖動了一圈,巨大的快慰感讓绮晴忍不住媚叫起來,雪白的玉
膚泛起一陣淡淡的紅暈。

  韓鋒開始像打樁機一樣挺動下身,绮晴的小穴口非常緊緻,像一個小小的肉
箍,進出間,像一個彈簧肉圈套撸着棒身,穴口裏的媚肉随着他抽插的頻繁,有
節律地吞吐着肉棒,像一張淫技高超的小嘴,接納着他的沖擊。肉棒頂得越深,
裏面的肉壁就包裹得越緊,快感也就越爲盛烈,讓韓鋒忍不住不斷深入,恨不得
把睾丸都塞進花心裏,雙手也在無意識抓捏着美人胸前的兩團美肉,白膩的乳肉
在手中不斷地變形。

  「主人……好深……主人……啊……啊」绮晴浪叫起來,施展性技,将子宮
口緩緩降下,韓鋒每次頂入,都狠狠地撞擊在那緊緻的花蕊上,每下抽出,那張
小嘴都戀戀不舍地吸着龜頭,發出「啵、啵」的響聲,甚是有趣。

  韓鋒的性欲越發熾熱,下身不知疲倦地抽動着,越頂越深,越頂越猛,像是
要撞碎美人的下身一般。绮晴被插得高潮叠起,陰精一股股地洩出,口中嬌喘連
連。

  韓鋒大開大合地抽插了半個小時,陽精一股又一股地積聚在精關上,讓他脹
得有點難受

  「啊……好脹,我……我要射了」韓鋒大口地喘着粗氣。

  绮晴感覺到了肉棒的脈動,稍稍放松了小穴包裹的力度

  「射……射了」一記怒入,鼓錘般的龜頭撐開子宮口,滾燙的肉棒沒入子宮,
積蓄已久的熱精噴薄而出,怒灌花房。

  「啊……主人……主人的聖精……」子宮在濃精的刺激下,劇烈地痙攣起來,
交合處,陰精橫流而出,把韓鋒的小腹染得濕淋淋一片。

  肉棒猛烈地抖動了二十幾下,才把最後一股精液射完。但是韓鋒驚奇地發現,
肉棒不僅絲毫沒有疲軟之态,下腹的欲火也隻是略減一分,仍然在熊熊燃燒。料
想是月玫乳汁的壯陽功效所導緻。

  看着在自己身後賣力侍奉的芳蘭和月玫,韓鋒決定雨露均沾。

  他把三具白花花的嬌體疊放在一起,三隻美鮑,三個粉嫩的小肛蕾連成一線,
他把頭湊過去,将六個肉穴逐一扒開,欣賞各自洞裏的迷人姿态,舌頭不時一勾,
麝香芬芳的陰精便潺潺流出,将床單沾濕了一大片,肉棒硬脹難忍,當即支起身
子,怒漲的龜頭随便對準一個肉洞,插了進去,抽添片刻,便又拔出來,捅入下
一個肉洞繼續抽插,三女的下身被流出的淫水沾得異常潤滑,韓鋒的肉棒根本不
需要對準,随便挺身一戳,龜頭便會順着淫水滑進其中一個淫穴,肉棒便這樣在
六個肉洞裏不斷輪番抽插,三女的嬌吟聲此起彼伏。

  淫技最高超的,無疑是绮晴的小穴,要是绮晴真心要施展縮陰技巧,恐怕韓
鋒在裏面堅持不到五秒,但是縮陰術的目的并不在于讓男主快速射精,而在于讓
他們插得長久而舒暢,绮晴當然深谙這個道理,所以她的收縮從來都是恰到好處,
讓主人能久久不射,又流連忘返。

  芳蘭的花心素質并不輸绮晴,而且她的花徑極短,很容易插入子宮,形成一
個極品的「穴中穴」,但是收縮技巧遠遠遜色,好在她那迷人的菊穴彌補了這個
缺憾。好幾次韓鋒都是在她的菊穴裏抽插到興頭上,才捅進她的小穴裏射精。

  月玫的兩個肉洞雖說放在地球上,也是萬裏挑一的精品,但是和绮晴芳蘭的
一比,還是差了不少。但她最誘人的地方在于那對肥碩的巨乳,又挺又圓,還散
發着濃郁的乳香,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要盡情揉搓吮吸一番,韓鋒忍不住在她的乳
房上射了一次。她驚叫一聲,連忙去舔食挂在巨乳上的精液。對于她們女奴來說,
主人的精液可是最寶貴的賞賜,射在體外那是何等罪惡的浪費!然而她的雙乳實
在過于巨大,不過怎麽彎頸,都有一些角落沒有辦法舔到,反而被绮晴搶着舔掉
了許多,急得她直掉眼淚。韓鋒看得好笑,于是抱着她的屁股,滿滿地賞了兩注
聖精。

  一主三奴的颠鸾倒鳳持續了整整一上午,韓鋒完全記不住自己到底射了幾次,
肉棒在三奴肉穴中不知疲倦地輪番抽插,累了,就捧起她們的乳房狠狠吸上幾口
乳汁,便又精力充沛。一直到三奴都精疲力竭地趴下,陰道、肛門、口中都灌滿
了他的精液,這場瘋狂的雲雨大戲才略作收場。

  他全身疲軟地躺在大床上,任由月玫和绮晴用舌頭清理他的肉棒。一手還戀
戀不舍地塞在芳蘭的菊穴裏,感覺着她溫熱腸道的包裹。

  這是他第一次享受如此極緻的性愛。對比之下,和芷惠稀疏的性生活,簡直
味同嚼蠟。

  他把芳蘭抱入懷裏,撫摸着她光滑的肌膚。

  半年

  半年後回到地球,意味着再也沒法跟她們一親芳澤了嗎?

  除非……

  韓鋒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不過很快就打消了。

  韓鋒啊韓鋒,你買下她們的錢還是劉強幫你墊的呢,你有什麽資格再提更多
過分的要求呢?

  不過,半年後,他回到地球,失去了主人的她們,會被帶到什麽地方,會遭
遇什麽可怕的命運呢?韓鋒不敢再往下想。

  不行……我不能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  ***  ***

  女奴光滑的小腳,小心翼翼地踏在地牢冰冷的石階上。

  每往下一步,石階上的寒意便更刺痛一分。繞過兩個石階的彎角,女奴終于
看到了地牢的入口,猩紅色的火光在門口搖曳着,仿佛地獄的入口。

  女奴的身子在恐懼中不住地顫抖,主人每日都會抽一些時間,來到這個地牢
裏,殘虐一個女奴。

  手段之殘忍離奇,即使是在她最可怕的夢魇裏,都沒法想象。

  火把的光芒搖曳着,主人的身姿在地上投影出巨大的陰影。

  一縷烏黑柔順的長發從地牢的天花闆上懸吊下來,長發上挂着的,是一副沒
有四肢的女體,安靜地一動不動,不知死活。她的手腳都在根部被完整地截去,
但殘缺的肢體上卻看不到半點傷痕,仿佛是從來沒有長過手腳一樣。她的軀幹全
身赤裸着,白膩如脂的玉膚,讓她看上去像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白玉像,散發着一
種殘忍的美豔。

  女奴大氣都不敢出,低着頭跪在牢門,用低不可聞的聲音禀報道「主人,别
墅門前,有一名自稱爲』韓鋒『的男主求見」

  失去四肢的女體像是被驚醒一般,從喉嚨裏發現嗚嗚的叫聲。殘缺的腿和手
臂,在半空中無助地蠕動起來。

  男主緩緩地轉過身。

  報信女奴連忙趴下身子,臉幾乎貼在地闆上。主人命令過她們,當他在地牢
裏淩虐女奴時,不準看他的臉。此前一個女奴忍不住好奇心,偷瞥了一眼,然後
便再也沒走出地牢。

  「開門,請他進來,好好伺候」男主命令道。

  「是的,如主人所願」女奴松了一口氣,低着頭轉身跑出地牢。

  等報信的女奴離開,男主重新看着吊在空中掙紮着的女體,突然,他用手指
插入女體的秘穴,幹淨紅豔的蜜穴随着手指的翻弄不斷地變形,突然,兩指岔分,
肉洞被扯成一個橢圓,一股清亮的液體便流了出來,在地牢的地闆上積成一灘清
水。

  男主把手指湊到鼻子上聞了聞,「不行……還有點淫蕩的香味,獻給位面之
神的祭品,全身的體液都必須像天山上的雪水一樣純淨……」言罷,嫌棄般地擦
了擦手。

  男主轉身離開地牢,他轉了轉手環,一道彩色的光芒形成的立體投影投射在
他的臉上,那是一張韓鋒熟悉的面容,他的好友,劉強的面容。

  厚重的石門随着腳步聲的遠去緩緩關上,一陣陰風吹來,熄滅了牆上的火把,
石門重重關上,世界陷入一片無盡的黑暗。

           ***  ***  ***

  韓鋒無所适從地在門外踱來踱去。他已經等了将近二十分鍾。難道劉強上班
去了?他想道

  終于,門打開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奴跪在門口迎接他「韓鋒貴主,抱歉讓
您久等了,賤奴的主人準備前來接見您」

  「沒事,我也沒等多……」看到女奴的臉,韓鋒不由得全身一怔「你……您
是那個明星,亦霏??」

  眼前的這個女奴,看長相,身材,還有那不沾人間煙火的仙女氣質,分明就
是地球上的那個美女明星,亦霏!但是她身上衣不蔽體的女奴裝,恭順無比的表
情,分明就跟伊奴星的女奴别無二緻!

  女奴略略一怔,低着頭說「是的,主人給賤奴的名字,叫『亦霏』,但霏奴
不是什麽明星,霏奴也沒見過貴主」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哀傷。

  「怎麽樣,我新買的奴,還不賴吧」亦霏的身後傳來劉強的聲音。

  「劉強,你該不是……」韓鋒的心中冒起一陣不安,如果劉強可以讓自己從
地球穿越到伊奴星,那麽他自然可以從地球上綁架任何一個女性到伊奴星作奴,
而且不會受到地球法律的約束!

  「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樣,隻是個長得像她的伊奴星女奴而已」劉強笑着
說,随手抓起女奴的一邊玉乳,捏了幾下「你們地球上那位亦霏,有這麽大這麽
好玩的奶子嗎?」

  韓鋒是亦霏粉絲,他認真端詳了一下,的确,正牌的亦霏是個貧乳,而眼前
的這位女奴,一對圓潤的玉乳一手難以掌握,目測至少有D,而且皮膚氣質更優,
甚至比本尊更加光彩照人,明顯是經過基因改造的女奴。再說,看她那溫順的樣
子,也的确不像本尊那高冷的作風。

  劉強招呼着韓鋒進屋,說「在地球上生活了些時間,讓我對你們的明星文化
也産生了興趣,雖然客觀來看,我們伊奴星的女奴比她們更美更性感,但是你懂
的,操明星,總有一種額外的征服感,所以回來伊奴星後,我到處搜羅了一批長
相類似的女奴。」

  韓鋒随着劉強走進大廳,一陣甜美的嬌聲響起「賤奴向韓鋒貴主問安!」

  隻見一排女奴,齊刷刷地跪在廳裏,用标準的奴禮向客人問安。韓鋒定晴一
看,隻見每位女奴都長着一副明星臉,有笛俪、笵冰、雨倚、智玲……這完全就
是一場地球全明星女體宴!

  她們的長相、身材和本尊都極爲相像,但是細細端詳下來,又都略有不同,
但是無論差異在哪,都讓他們比本尊更美豔一分。而且她們都穿着性感的奴裝,
一對對白花花的玉乳和美腿一覽無餘,讓韓鋒血脈贲張。

  「都過來,給你們的韓鋒貴主問個好」劉強拍拍手,女奴們得令,一個個用
優美的姿态,俯身親吻韓鋒的鞋子,韓鋒這次沒有躲開,看着這一副副高不可攀
的面孔,卑躬屈膝地親吻自己的臭鞋,韓鋒的心中油然生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笛俪親完韓鋒的鞋子後,主動爬到他的身後,跷起玉臀,昂起頭,讓柳條般
的腰肢優雅地凹成一道美麗的弧線。

  韓鋒明白,這是「肉凳」,但是美人的玉背如此纖細,他怎麽好意思坐上去
呢?

  「坐吧,老韓,入鄉随俗,不要辜負了小姐姐的一番美意」劉強一邊招呼,
一邊大大咧咧地坐在智玲的背上。

  韓鋒苦笑着說「我這麽大的個子,真坐上去不得把她的腰壓斷」

  「放心,你别看這小奴細胳膊細腿的,耐力可好了,坐兩個你都不在話下」
劉強說道

  韓鋒推托不過,便試探地坐了上去,他怕直接坐上去,會一屁股把她壓趴,
便努力地繃着彎曲的雙腿,不讓自己全身的重量壓上去,繃了一小會,雙腿便又
酸又痛,索性放棄,重重地坐了上去。然而座下的美人紋絲不動,那嬌細的四肢
像是釘死在地闆上一樣,沒有半分抖動。

  笵冰給他們一人端上一杯紅茶,劉強打了個響指「來來來,喝茶怎麽能少了
奶呢,大奶狗,過來給貴主添點奶」

  一個長發的女奴從廚房裏爬出來,那張略顯妖媚的俏臉,分明就那個以「波
霸」著稱的明星——柳言!讓韓鋒驚訝的是,她胸前搖晃着的那對豪乳,大得實
在是誇張,甚至比月玫的還要大上一圈,又圓又鼓,爬動間,乳頭幾乎可以蹭到
地面。

  爬到茶桌旁,柳言才跪了起來,拿過茶杯,湊在乳暈下。那對圓滾滾的乳球
雖然巨碩,但居然沒有半點下垂,乳肉白裏透紅,像個剝了皮的桃子,讓人看了
就恨不得咬上一口,乳頭是殷紅小巧,上面還用細細的紅線,綁着一個精緻的蝴
蝶結。

  「怎麽乳頭還給綁起來了呢?」韓鋒不解地問道

  「還不是因爲這騷貨的産奶量太大,爬幾下就流得地闆到處都是奶,所以我
拿綿線給她綁起來了」劉強解釋道

  柳言一手抓住蝴蝶結,輕輕一扯,棉線悄然飄落,幾滴奶汁便從乳頭滴瀝出
來,落入紅茶中,手在乳根上輕輕一擠,乳汁便彙成一道白線,從乳頭噴射而出,
射入茶杯中。清亮的紅茶瞬間染上了一層奶白色。

  劉強拿起杯子,跟韓鋒碰了碰杯「來,純天然奶茶,嘗一嘗」

  韓鋒尴尬地笑了笑,喝了一小口,奶香四溢,香甜可口。不過比起自已家月
玫的奶,還是差了一點,韓鋒暗下比較,又環視了一圈衆奴,覺得還是自己家的
芳蘭、绮晴兩隻奴美麗動人一些。

  「日上竿頭了才來找我」劉強放下杯子「說吧,你小子這兩天弄了她們三個
幾次?」

  韓鋒有點不好意思「不太記得了,不過十來次應該有吧……」

  「主人,智玲好羨慕!」劉強座下的智玲突然叫喚起來,帶着一絲閨怨「主
人出差七天,智玲好不容易把主人盼回來了,主人卻完全不寵幸一下智玲,智玲
小穴的水都泛濫成災了」

  韓鋒這才注意到,那個長得跟智玲一樣的女奴股間,一絲像蛋清般的淫液正
淌流而下,而且從剛剛開始作肉凳不過一小會的功夫,股間下的地闆居然已經積
了一小灘淫水!淫蕩至此,就是绮晴也得甘拜下風!

  「這個……你的女伴真是熱情奔放呢」韓鋒有點不意思地搭話道

  劉強歎了口氣「管教不嚴,我的女奴讓你見笑了呢,老韓」

  「不會不會,大膽的追求優質性生活的權利,也是女權主義的構成之一……」
韓鋒笑着擺擺手

  「你又忘記了,老韓,這裏是伊奴星,女奴就是一堆肉貨,哪有什麽狗屁權
利」劉強緩緩站起來,轉身對着智玲的屁股就是一腳,把她踢得趴倒在地。

  劉強惡狠狠地問道「雨奴!女奴守則是怎麽說的!?」

  長得像雨倚的女奴往前跪了一步「禀告主人,女奴應随時保持下體淫水充沛。
隻要主人有令,不論時間、不論地點,不論方式,當應奉獻全部身心,伺候主人
的聖根。若主人無诏,不得主動求歡,應苦練性技,靜候一旁,随時等待主人的
命令!」

  劉強的幾個明星奴裏,雨倚是作爲負責管理其他幾個姐妹的臨時女奴長,她
穿着露乳漆皮膠衣和紅皮高跟鞋,俨然一副女王的樣子。

  「該怎麽罰!」

  「回主人的話,應該鞭陰五十!」雨倚正色答道

  智玲聽了,不但面無懼色,反而充滿期待地說道「主人好久沒鞭打智玲了呢
……」

  雖然沒能得到期待中的臨幸,但是對于她這種性瘾狂來說,主人的利鞭,何
嘗不是一種甜蜜的痛苦呢?

  劉強冷冷道「雨奴,你負責執鞭。霏奴、冰奴,把她擡到架上」

  智玲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怎麽……主人……玲奴求主人親自鞭撻玲奴……」

  劉強沒理會她的哀求,一把把柳言拉到身後,一言不發地坐了上去。

  亦霏和笵冰擡出一張T型的木凳,把掙紮着的智玲擡起,讓她抑面躺了上去,
上半身被固定在 T凳的豎梁上,雙手被反剪綁在身後,性感的美腿被「一」字分
開,綁在 T凳的橫梁上。股間的春光一展無餘。

  韓鋒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本來他期待會看到一個無比精美的性器——就像伊
奴星的大部分女奴一樣。

  但是,他驚訝地發現,性感女神智玲雪白的玉腿之間,居然是一團鼓鼓的肉
花!本應像饅頭一樣白嫩嫩的兩片花唇,居然變得像猴子的屁股一樣,又紅又腫,
肥碩無比,紅嘟嘟地在股間擠成一團,幾乎要溢出來一樣。

  雨倚抓住那團肉花,往兩邊一層層扒開,深深的肉縫中間,那被重重遮蔽的
花穴口顯露出來。她用兩指插入小穴裏,勾動片刻,拔出來時,指間赫然多了一
杆細細的鞭柄!抓住鞭柄往外一扯,一根黑色的長鞭帶着淫水,一下從小穴裏抽
了出來,在地闆上甩下一道水漬。

  「她的下體裏怎麽還塞着這種玩意?」韓鋒不解地問道

  「你也見過了,這騷奴淫蕩成性,沒事就搖着騷逼求我操她,經常惹我生氣,
一天不抽就浪得到處流水,所以我索性把鞭子塞她逼裏,沒事就拿出來抽她兩下」
劉強笑着說

  韓鋒不由得啧啧稱奇,在作賤女性這一方面,他實在太缺乏想象力。

  雨倚揮動鞭子,黑色的鞭尖雨點般落在那朵嬌嫩的肉花上,把它打得來回搖
擺。智玲凄厲地慘叫起來,身下的 T凳在掙紮中咯吱作響。

  清脆的鞭打聲此起彼落,韓鋒怔怔地看着美人受鞭的香豔情景,要是以前,
他必定會義憤填膺的沖上去,把鞭子搶走,但是現在,這殘忍的一幕卻勾起了他
心底一些一直隐藏着的欲望……。

  「在伊奴星上的這半年時間,你打算怎麽打發?」劉強問道

  韓鋒如夢初醒地把頭轉回來,他發現自己差點忘了這次來的目的「今天我來,
正想跟你讨論這件事情,強子」

  韓鋒咽了下口水「我想在這個星球上找一份臨時工作,一來不會增加你的經
濟負擔,二來可以稍稍還你一點人情,甚至還可以更深入的了解一下你們的文化」

  「說什麽傻話呢?老韓」劉強笑起來「在伊奴星上,作爲一個男主,不好好
在家享用女奴,主動去找工作,會被當做傻子的!」

  「這麽龐大的一個城市,總得有人去建設和管理,累一點也不怕,你給我找
一份吧」韓鋒懇切地說。

  「就如我之前說的那樣,伊奴星絕大部分的工作已經交給了人工智能和女奴,
隻有極少量的崗位,會需要男主親自負責」劉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不過如果你
想更深入的了解一下伊奴星的話,去工作也不失爲一個很好的途徑,我給你留意
一下吧」

  韓鋒連忙道謝,他想起了一個困惑他很久的問題「強子,你在伊奴星上有工
作嗎?」

  「有的」劉強把手一攤「我是伊奴星上爲數不多的傻子之一」

  「爲什麽你會對地球這麽感興趣?甚至不惜跨越千萬光年去地球上生活?」
韓鋒問道

  「我的興趣是研究伊奴星的曆史和神學,以及它們之間的關連。在位面之神
的宗教裏,地球,是一個經常被忽略掉的關鍵星球」

  韓鋒心裏咯噔一聲,果然,伊奴星和地球,肯定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不論
是語言、環境、人的外貌……當然除了這該死的文化。

  「禀報主人,賤奴智玲的鞭刑已經結束」雨倚終于結束了鞭打,跪在一旁向
他們彙報

  韓鋒向鞭刑凳看去。智玲正喘着粗氣,被汗水打濕的烏黑的長發從鞭刑凳上
垂下。股間那團本就肥碩的肉花,被打腫了一倍有多,上面血痕累累,像一隻被
磕壞的水蜜桃,兩片水腫的花唇緊緊擠在一起,血水不斷從密閉的花縫裏滲出。

  雨倚擡起一腳,踢在那團腫脹的花瓣上,細尖的高跟鞋跟深深沒入被擠沒的
小穴中

  「啊!!…………」智玲痛得全身一陣劇顫,小穴哆嗦着洩出一股血水。

  一直負責按住智玲的亦霏看得心痛,壯着膽子向劉強求情道「主人,玲奴的
小穴特别嬌軟,很容易打壞,一返女奴院維修就得花好幾天,請讓霏奴先拿些藥
膏幫她敷一敷,再繼續調教」

  「别聽霏奴的,主人,你看這騷貨,抽了這麽久,賤逼還能流水,搞不好其
實她享受得很呢,依我看,應該用些更厲害的方法調教一下她,讓她長點記性」
剛剛揮完鞭的雨倚顯得非常興奮,協助主人折辱其他女奴,無疑是她最喜歡幹的
事情。

  「女奴長,您教過我們,作爲女奴,應該把主人的财産當作自己的軀體一樣
愛護……」亦霏輕聲說道「玲奴的身體也是主人财産的一部分呢」

  雨倚惡狠狠地瞪了跟自己擡扛的亦霏一眼「能讓她長記性,又不玩壞她的方
法,我可有很多呢!」

  「哦?那你倒是說說,還有什麽好的辦法,又能不玩爛她,又能讓她長點記
性?」劉強笑着問道

  「主人,這騷貨怕癢不怕痛,照我說不如給她打上三四支梵淫針,吊起來不
聞不問地晾上兩天。」見主人站在自己這邊,雨倚非常得意地說道

  智玲臉白發白,居然求饒起來「不要啊……主人,玲奴知錯了,怎麽抽鈴奴
都可以,千萬不要用梵淫針…………」

  梵淫針一針下去,性渴望度便會翻三倍,上次主人隻是給她打了半支,下身
的癢感便有如千萬隻螞蟻直咬心窩,真心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三支下去,
豈不是……

  「很好,很好」劉強拍了拍手「霏奴,你聽到了,趕緊把你的女奴長吊起來」

  「主人??」雨倚以爲是自己聽錯了,瞪圓了眼睛,看着劉強

  「或者你自己識相點,想辦法把自己吊起來,快啊,木在那裏幹什麽?」劉
強冷冷地說道

  「主人,雨奴做錯了什麽?」雨倚連忙跪下,顫抖着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讓你當上這個宅子的女奴長,區區五個姐妹,你都沒給我
管好,不主動來請罪,還在我面前跟姐妹們鬥嘴,你還敢問,你做錯了什麽??」

  雨倚吓得幾乎尿了出來,哭得雨帶梨花,一個勁地求饒,但劉強沒理會她,
一把扯掉她的衣服,把她的四肢反剪在身後,用繩子給她捆了個馬攢四蹄,吊在
空中,還用銜口球把嘴塞了個密不透風。小穴裏則是塞了一個擴陰器,打開碗口
般大,擴張得連盆骨都像是要崩裂一般,涼風不斷灌入花蕊,冰透心窩。

  然而最可怕的還在後頭,亦霏雖說心有不忍,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向劉強遞上
三支裝着深紅色液體的針筒,劉強大大咧咧地坐在後面,像玩飛镖遊戲一樣,瞄
準被擴開的小穴,一支接一支地擲出針筒,其中一支準備地紮中花蒂,兩支沒入
陰道,紮在小嘴般的子宮頸上。

  「怎麽樣,老韓,我這準頭不錯吧?」劉強笑着說

  韓鋒在旁看得尴尬,又不好阻攔自己的救命因人,隻和附和了幾句,便告辭
了。走出幾十米後,身後的宅子隐約傳來雨倚無比凄厲的哀叫聲,讓韓鋒想起晚
上母貓發春的嚎叫——不過要慘烈好幾倍。

  本來隻是想過來跟劉強商量一下找工作的事情,沒想目睹了一場難以想象的
明星淫欲大戲,韓鋒隻覺下體發脹,回到劉強給他安排的别墅後,芳蘭和绮晴剛
剛給他打開門,還沒來得及親他的鞋子請安,他便一手夾起一個,丢到床上,狠
狠地在她們四個肉洞裏各射了一發。

  事後,他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她們的乳房,性器,欣賞着她們那完美無瑕的臉
孔和肌膚,果然,無論是哪個方面,都要比那些明星要更美豔幾分,韓鋒得意地
想道。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3:55

(5)

  「議事院的行政工作?」韓鋒問「你說的議事院,是政府的意思嗎?」

  「是的,在我們這里的官方管理機構,叫議事院,又叫議院。先上來吧,我
們邊走邊說」劉強招呼韓鋒上飛行艙。

  「公務員按說都是好差事吧?怎麽這麽輕易就讓我上了」韓鋒問道,飛行艙
已經浮到半空。

  「伊奴星男主之間的權利是絕對平等的,在他們眼里,在議院當官的不過是
一群給他們打工的傻子,他們才不稀罕呢」劉強說道

  飛行艙掠過劉強別墅的上空,韓鋒似乎還隱約聽到雨倚斷斷續續的慘叫聲。

  「可是我在這里沒有身份證明,檔案之類的,怎麽登記和入職呢?」 韓鋒
問道

  「不需要那種東西」 劉強指著他在隱藏在袍子開叉處的陽具「在伊奴星,
你的老二就是你最高貴的身份證明和通行證。」

  「我以為你只能把介紹到黑店里幹苦力呢?」韓鋒苦笑道

  「你還以為自己在那破地球上?對於伊奴星的男主,不存在讓他們勞累的工
作」劉強說道「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提你從地球上來的事情,對於我們的文化,
你就裝作習以為常好了」

  飛行艙在低空飛行地滑行。司雷市是一個巨大的城市,居住區像一個個整齊
的方形,星羅密布,如同一個巨大的棋盤。棋盤的中央,矗立著一座白色的巨塔,
塔尖直入雲霄。白塔的底座坐落在方圓一里的空地上,塔尖上雕刻著位面之神的
紅眼圖騰,仿佛鑲嵌在權杖上的寶石。

  跪在塔門迎接他們的是一個事奴,她穿著一身精神的職業裝:腳上穿著典雅
的低高跟,下身是黑色的縷空絲襪和小短裙,裙子是開叉的,股間春色若隱若現,
上身則是一件條紋雙扣小西裝,和地球上的女性職業裝不同的是,西裝是露乳的,
一雙豐滿的乳房毫不在意地奔放出來,她的乳頭上掛著一個綠色的工牌,回形針
的針尖殘忍地穿過乳頭,將工牌掛在白皙的肉峰前。這已經是韓鋒來到這個星球
之後,見過最保守的著裝了。

  韓鋒下車後,事奴向他行了個奴禮,俯身在的鞋子上親了一口「恭候兩位貴
主大駕光臨,賤奴溫玉,是這里的秘書,請兩位貴主隨我來」

  劉強說「送你到這,我的任務完成了,不進去了,預祝上班一切順利,老韓,
記住,不要什麽事情都大驚小怪。」

  說罷,他便坐上飛行艙,破空而去。

  溫玉帶著韓鋒坐上一部室內的代步車,穿過裝潢大氣卻異常冷清的市政大廳,
進入議長辦公廳。

  議長是一個身材壯實,長著落腮胡子的中年人,一看到韓鋒進門,便遠遠的
伸出手,用力的握住韓鋒的手說「年輕人,聽說你主動要來議事院工作,真是太
讓人欣慰了」

  「很榮幸能來到這里工作,議長先生」韓鋒回應道

  議長說「你們也知道,雖然現在人工智能可以包攬大部分的工作,但是有些
關鍵的地方,還是需要男人來把關的,但是,現在願意工作的男主,實在是太少
了,讓我很是發愁」

  「議事院現在有多少員工呢?」韓鋒問道

  「包括我在內,不超過兩百個」議長說道

  「兩百個?」韓鋒驚訝道「那你們管理的城市,人口有多少?」

  「1萬左右」議長說

  韓鋒想起在飛行艙俯視到的一望無際的城市建築「這麽龐大的城市,才 1萬
嗎?」

  韓鋒轉念一想,女人在這星系上只是貨品一樣的存在,估計不在「人口」的
範圍里,於是改口問「不好意思,議長先生,我剛剛想問的,是女奴的數量。」

  「哦,女奴的數量,250萬左右吧」

  「兩百多個女人中才有一個男人?」韓鋒說道「這比例太失衡了!」

  「的確是很失衡」議長說「女奴數量太少了,伊奴星平均的女奴-男主比例
是300比1,越高的地區,說明伺候男主的女奴數量越多,男主的幸福指數就越高,
所以這也是議事院接下來工作的重點……這些細節,讓高光跟你說吧」議長一邊
說,一邊站起來,領他和秘書走到旁邊的辦公室。

  市長敲了敲門,然而並沒回應,韓鋒聽見里面傳來女奴嬌喘的聲音。

  市長直接打開門,只寬敞明亮的辦公廳里,正在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戲,
一個全身裸體的女奴正趴在辦公桌前,她背上馱著的,是一個光頭的男人,另一
個女奴在他身後棒著雙乳,推磨著他的後背,男人正專心致誌地看著一份文件,
但他的肉棒正勃起,他的雙腿間,一個穿著職業裝的事奴正趴在地上,高高翹起
屁股,艱難地用小穴套弄著他的肉棒,幅度還不敢太大,怕影響了他看文件的思
緒。

  上班時間,居然在領導面前玩弄女員工!韓鋒忍住驚訝,或者在伊奴星,這
才是正常的吧?

  看到議長進來,光頭放下文件,正準備起來。議長擺擺手,示意他繼續坐著,
「你繼續忙,這位是韓鋒,新員工,你帶他熟悉一下工作吧」

  「沒問題,我這就過來」說罷,他抓著在套弄他肉棒的事奴的頭發,把她壓
在辦公桌上,事奴那對挺拔的乳房頓時被壓成扁圓形,男主將她的屁股頂在桌沿
上,肉棒盡根地抽合了十來下,頂住渾圓的屁股射了一泡精液,抽了出來。

  另一個事奴快速地幫他舔凈肉棒,整理好袍子。他緩緩走向韓鋒,握了握手
「你好,我叫高光,是這里的高級議員。」

  韓鋒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韓鋒,是新來報到的,我來自比較邊遠的星球,
很多不懂的事情,請多多包涵」

  議長拍了拍韓鋒的肩膀「加油幹吧,年輕人,這個叫溫玉的秘書比較機靈,
我讓她跟著你處理雜役」說罷,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韓鋒跟高光繼續寒暄,他故作老道地說「怎麽一大早的,就跟事奴幹上了呢」

  「還不是議長那老頭子的鬼點子」高光抱怨道「你也知道,我們城市女奴產
量正在減少。議事院正在號召男主多讓事奴受孕,這家夥正好排卵,我就給她賞
上一註精,看她的肚子爭不爭氣唄」

  剛剛被寵幸的秘書已經整理好衣服,跪在高光腳邊「賤奴感謝高光大人恩寵,
賤奴一定不負高光大人期望,用子宮把大人的聖精養成最美麗的新奴」

  高光沒理會她

  「原來如些」韓鋒說,果然,事奴的工作還包括男主們的性欲處理「不過,
你怎麽知道她在排卵期呢?」

  「工牌上有顯示,呶,起來」高光讓他剛剛寵幸過的女奴起來,一把抓過她
的工牌,把她的乳房拉成長錐形。

  韓鋒湊近一看,黃色的工牌上,是一個可觸摸滑動的小型顯示屏,背景的底
色是黃色的,上面滾動顯示著:

  蕭雪;胸圍32D;口穴評級:略;陰穴評級:略;肛穴評級:略;總體評級:
E;用途:行政事奴;孕產次數:6;子宮狀態:排卵期。繼續往下拖動,甚至還
有她陰部和肛門的實拍圖。

  突然,工牌的顏色變成紅色,滾動的字體變成:子宮狀態:已受精;精液來
源:高光

  「這個工牌還能實時顯示她的子宮狀態麽,真是厲害!」韓鋒感嘆說

  「當然了,這不是公共事奴的工牌最基本的功能嗎?其實不用看字,看顯示
屏的顏色就行了,綠色是未排卵;黃色是排卵期;紅色是已受精;」

  「這個工牌的顯示信息……還真是非常詳細」韓鋒說道

  「當然必須要詳細,畢竟這涉及到財產歸屬權的問題」高光點了一根煙

  「財產歸屬權?」韓鋒正困惑,門打開了,一個捧著孕腹的事奴跪在門口

  「賤奴靜妍,有要事求見高光大人」她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請示道

  「什麽事啊?沒見我正忙嗎」高光吐了一口煙,不耐煩地說道

  「啊……」叫靜妍的事奴咬著牙呻吟了一聲,捧著孕腹的手不住地顫抖著,
像是在承受著什麽痛苦,韓鋒發現她已是大汗淋漓,她艱難地說道「賤奴……賤
奴的腹中……是高光大人的財產,現在……現在馬上就要生了……請高光大人簽
字批準……」

  韓鋒驚訝之余,突然有點明白,剛剛高光所說的「財產」,是什麽了

  「真的是我的東西嗎?過來讓我看看」高光叼著香煙說

  「是的……」靜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手里還捧著一份文件,艱難地走到高
光身邊。

  高光毫不憐惜地一把將工牌扯過來,靜妍只覺乳頭像要被扯斷一般,幾乎摔


  韓鋒發現,那個工牌也是紅色的,而且在像紅綠燈一樣不斷地閃爍。高光把
工牌上的字滑到最後,上面顯示著「子宮狀態:已受孕,胎兒健康,宮口擴張中、
隨時準備生產。財產歸屬權:高光」

  高光把工牌扯到韓鋒面前,對他說「看到沒有,工牌還會通過 DNA采樣,顯
示是誰把她肚子操大的。」

  「賤奴……請高光貴字簽字……」一陣猛烈的宮縮襲來,靜妍只覺下腹一陣
翻江倒海的絞痛,但她仍然忍著痛,打開一份文件。

  「筆」高光打了個手勢,一個秘書連忙上前,把手伸進自己的小短裙里,從
小穴里拿出一支鋼筆,遞給高光,高光潦草地上面劃了幾筆,理所當然地說道:

  「從法律上來說,這些賤貨肚子里的胎兒,只是我們寄放在她子宮內的財產。
所有的處置權,都由必須經過我們簽字,如果不簽字的話,她們連生下來的權利
都沒有」

  「如果找不到你簽字,那該怎麽辦呢?「韓鋒驚訝地問道

  「那只能像她一樣,用力縮緊賤逼和子宮,忍著不生了」高光說道「忍不住
的話,等待她的將會是非常嚴厲的刑罰。」

  簽過名後,高光隨手把手丟還給秘書。

  「賤奴……感謝高光大人大恩……」叫靜妍的孕奴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緊咬的牙關一下松開,突然,一大股羊水泄洪般地從她的產道噴出,在光滑的地
板上濺成一灘。

  靜妍雙腿一軟,癱倒在那灘羊水之中。

  高光踢了她一腳,「賤貨,又弄臟我的地板。」

  韓鋒看得窩火,沖過去把她扶起來「她要生了,我們趕緊把她送醫院吧!」

  「醫院?你傻了嗎?」高光像看著傻子一樣看著他「你以為她肚子里懷的是
男主?如果真的是,從懷上那一刻她已經被全程保護起來了,用得著像這樣過來
找我簽名?」

  「賤奴該死,又弄臟了高光大人的地板……賤奴這就去擦幹凈……」說罷艱
難地從辦公室的抽屜里拿出幾條毛巾,一邊用手護著孕肚,一邊將地板一點點擦
幹凈

  韓鋒想上去幫忙,被高光拉住

  靜妍把地板擦幹凈後,又在地板上鋪了幾條幹凈的大毛巾,跪在上面,像條
母狗一樣撅起屁股,露出那充血的花瓣,滾圓的孕肚重重地垂下。

  「賤奴現在就把高光大人的財產生下來,請兩位大人觀賞……」

  「機會難得,我們坐下來好好看看吧」高光打了個手勢,讓兩個女奴在他們
身後趴好,招呼韓鋒坐下。

  這是韓鋒第一次看女人生產,但他拼命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不能顯露出
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靜妍孕腹中的胎動愈發劇烈,子宮的收縮也一陣比一陣厲害,給她帶來了猛
烈的痛楚,她急促地喘著氣,腹下充血的花瓣泛著濕淋淋的水光,隨著腹部的蠕
動漸漸翕張,顫抖著露出濕潤的入口。片刻過後,白皙的下腹突起一團腫脹欲裂
的渾圓,鮮紅的肉穴已張開拳頭大小,能看到胎兒頭頂那幼細的毛發,試圖破體
而出。但嬌嫩的肉穴實在太緊,一圈紅紅的嫩肉被撐得又細又薄,卻始終無法讓
胎兒通過。靜妍汗流如註,蒼白的唇角被牙齒咬破,落下幾點殷紅。她顧不上疼
痛,死死地咬住滴血的嘴唇,兩手按著腹球,拼命使力。小腹白膩的肌膚波浪般
起伏,一個胎兒帶著血絲從嬌美的花瓣間緩緩滑出,皺巴巴的小臉卡在在光潤的
玉股間,骯臟而又突兀。靜妍把雙手伸到下體,輕輕握住胎兒的頸部,左右擺往
外輕輕扯動、皺皺的小手、身體、小腳……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從擴張的產道逸
出,最後便整個托在她自己的手上,動作稔熟流暢,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給自己
接生。

  嬰兒在母親的手上蹬動著幼細的四肢,小嘴微張,吐出一小口羊水,響亮的
啼叫聲劃破了沈默。

  靜妍蒼白的面上露出幸福的微笑,用一塊幹凈的毛巾,把胎兒包裹起來,臍
帶的一頭還掛在胎兒的肚臍上,另一頭懸掛在她的雙腿間。她拖著無力的身子,
把嬰兒抱到高光面前跪下「恭喜高光大人,是個漂亮的小女嬰」

  「老規矩,送去女奴院吧「高光毫不在意地吐了口煙。

  「是……是的大人「靜妍的微笑變得黯淡起來,拖著剛剛的生產完的身體,
一步步走出門前。

  「你看,嬰兒生出來後,大部分男主的做法是交給女奴院撫養,這樣就可以
得到議事院補貼的一筆錢,這也是鼓勵男主多讓女奴受孕的政策之一」高光介紹


  「那為什麽生育率還在下降呢」韓鋒問

  「過去,不管家里有多少女奴,男主們上街看到哪個順眼的事奴,還是會拉
過來弄上一炮。所以事奴雖然大部分沒有固定主人,受精率還是很高的。但是現
在女奴院把專用性奴弄得越來越美艷性感,性器的改造和也越來越多花樣,遠遠
超過了事奴,結果男主都把精液留著幹她們出產的專用性奴去了,事奴們的受孕
率越來越低,女奴們的總體產量自然越來越少了。這的確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一方面議事院要求女奴院調教出更高質量的女奴,另一方面,議事院又不希望
這麽高品質女奴搶走所有的受孕機會。所以議長只好一方面命令事奴更加勤奮提
高性技,一方面鼓勵男主恢複以前的傳統美德,多操事奴,提高她們的受孕率,
而且要求我們公務員作出表率,上班的時候必須多幹一些在議事院工作的事奴。
你看,我不是響應了號召嗎?」

  這番荒唐的言論讓韓鋒實在哭笑不得「那麽我今天的工作,就是把她們的肚
子操大嗎?」

  高光一把坐在肉凳上說「今天嘛,你的任務比較繁重。」

  他把剛才手上的文件遞給韓鋒「今天女奴院請求我們派一名男主,去參加位
面之神教的神典教學,既然你是新來的,就麻煩你去跑一趟吧」

  韓鋒接過文件,和高光又寒暄了幾句,準備出去的時候,高光又叫住他:
「在這上班,想表現得勤奮一些的話,上班的時候爭取多弄大幾個事奴的肚子。
一個被孕奴包圍著的公務員,才是模範員工。」說罷還向示意般地看了溫玉一眼。
「這個小事奴,也早點給她種上吧」

  韓鋒口中說著明白,走了出去,反而溫玉感激地向他行了個禮。

  關上門後,門內又傳來皮肉碰撞的聲音和女奴的浪叫聲。

  「那麽,我在哪里辦公呢?」韓鋒向溫玉問道

  「辦公室議長大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請跟賤奴來」溫玉為他引路

  韓鋒還以為他作為新人,辦公室應該只是個小小的方格子或者小單間,但是
推開門,發現里面和議長、高光的辦公室一樣豪華——與其說是辦公室,倒不如
說是國王的會客廳,地板由上好的花崗巖鋪就,打磨的光滑無比,連自己的合影
都清晰可見,天花板足有十幾米,簡直像走進機場大堂,墻壁畫著形態不一的女
奴奉主圖,美輪美奐。里面床、家具應有盡有,舒服可人。正中是一張三米長辦
公桌,後方的全玻璃幕墻可見俯視到整個城市的景觀。

  「歡迎韓鋒大人到職!」已經在辦公室里等候的兩排事奴恭敬地跪下,掛在
乳頭上的工牌不住地搖晃。

  果然,溫玉並不是唯一的秘書。

  韓鋒似乎已經有點習慣這樣的排場,坐到辦公桌前,開始查看高光交給他的
文件。

  那是一封散發著香味的信件,上面用工整的字跡寫道。

  「以無比謙卑的心情,女奴院向偉大的,光榮的議事院稟報。女奴院擬於XX
日下午,於位面之神聖殿舉行神典授課儀式,讓女奴們聆聽位面之神的教諭,教
會她們對神的敬畏,和對男主的崇拜,敬請議事院委派一名高貴的男主前來協助
……」

  其他通篇都是一些對議事院的吹捧和贊美之詞。

  「那麽溫奴,去女奴院的事情,就麻煩你安排一下了」韓鋒並不知道所謂的
「協助」是什麽意思,不過他貴為男主,估計女奴也不敢向他提什麽為難的要求
吧?

  「好的,韓鋒大人,不過神典的教學儀式下午才開始,大人需要溫奴先伺候
您睡個午覺嗎?」韓鋒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在伊奴星的上,性愛就像吃飯飲水
一樣簡單。韓鋒似乎也開始慢慢融入了這種氛圍。

  他瞟了一眼她胸前的工牌,確定是綠色的後,便一把拉過溫玉,撩起她那幹
練筆直的小短裙,果然,里面是一絲不掛的真空狀態。他把她身體反轉過來,掰
開臀縫,伸手挖了一下,淫水並沒有想象中的多,不過也帶著濕意。

  「賤奴該死……大人開恩寵幸賤奴,賤奴的下陰卻不夠濕……」

  韓鋒把手指插入陰道,粗暴地攪弄了幾下,感到勉強可以插入了,便從袍子
里掏出半硬的肉棒,捅了進去。

  「啊……大人,啊……大人的聖根……」溫玉激動地浪叫起來,作為事奴,
她本來得到臨幸的機會並不多,韓鋒的肉棒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久旱後的甘露,
她拼命地收縮陰道,然而她的技巧很是一般,好在她的縷空絲襪和職業裝讓韓鋒
感到了一些額外的興奮,下身大開大合地捅弄,露在西裝外的一對乳房帶著工牌
來回甩動,幾百下後,陰莖便跳動著射出一股精液。

  接著,韓鋒一口氣內射了三個秘書,躺在床上休息時,她們溫順地圍繞在他
的身邊給他按摩。

  然而韓鋒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是

  說實話,她們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放在地球上,都會有不少男人為她們爭
得頭破血流,但是自從享用過芳蘭、綺晴這些伊奴星專用性奴的身體,這種正常
的性愛體驗似乎有點無趣了。也難怪伊奴星的男主不願意把精液賞給她們。

  韓鋒突然回想起,第一次和芳蘭見面時,揮舞著的鞭子撕裂雪白的玉膚的情
景;在劉強的別墅里,他把女奴們當作畜牲一樣虐待的場景。一些異樣的欲望在
體內翻騰,肉棒又硬了起來。

  溫玉正準備再次侍奉他,他卻轉過身,睡了過去。

  一覺醒後,韓鋒和溫玉坐著飛行艙,穿過雲層回到了地面。

  「下午我的工作內容是什麽?神典授課是什麽東西?」韓鋒向溫玉發問

  「回大人的話,伊奴星所有的女奴從一生下來就必須學習位面之神的神典,
而神典的授課一般由女奴院的女祭司主持,通過講授神典上的內容和一系列的儀
式,讓女奴領略到神和他的子民-男主的威嚴」

  飛行艙按照指令,載著他們來到了一個三角形的建築前,想必那是位面之神
的神廟了。迎接他們的是女奴院的一個女祭司,她披著一套紅色的輕紗長袍,長
長的袍擺一直蜿延到地上,遮蓋了她的身體,只露出她的面孔,曼妙的身材在紅
色的薄紗中若隱若現,額頭上紋著位面之神的三角圖騰。她跪在地上,無比虔誠
地在韓鋒的鞋子親了又親「賤奴感謝高貴的韓鋒大人,感謝您在百忙中前來為我
們清洗罪孽」

  說後像母狗一樣趴下,讓韓鋒騎在她身上爬進會場。韓鋒想自己走進去——
畢竟那樣快得多。但溫玉提醒他,那也是儀式的一部分。他便坐了上去。

  女祭司馱著他,一步一步艱難地爬進會場。會場里,已有上千個女奴等候著,
她們像士兵一樣,整整齊齊地跪成一個大方陣,只在中間讓出一個過道,見韓鋒
來了,齊刷刷地向他行奴禮。過道的盡頭是一個小小的講臺,講臺的上方,是一
個巨大的三角紅眼圖騰雕塑,仿佛是神的眼睛,在傲慢地註視著他的造物們。

  女祭司馱著韓鋒,慢慢地從女奴們中間的過道向講臺爬去。到了前排,恭敬
地請他落座後,走上講臺,又向他行了個禮,才翻開鑲著金邊的神典,神情嚴肅
地說「女奴們,現在開始講授神典,請回到你們的刺座上。」

  韓鋒這才註意到,每個女奴的腳邊,都放著一塊布滿利刺的石板,石板的中
間,還有一個高高立起的鈍頭圓錐。

  女奴們聽了,紛紛跪在石板上,同時挪動著下身,讓自己的下體對準圓錐的
鈍頭,坐了下去。

  不少女奴沒有對準,圓錐的鈍頭頂到了會陰和肛門,磨破了皮膚,然而對準
的也不好受,長長的錐頭刺入陰道,一直紮到子宮的入口上,酸痛無比,然而一
挪動身體,小腿和膝蓋就會被石板的尖刺磨破。

  等所有女奴都在針板上坐穩後,女祭司開始朗誦神典:

  「起初,位面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用雷電創造了純凈而偉大的男主;用
混濁的海水創造了女奴。並放任他們在這片土地上。

  男主和女奴們相遇,交合,不斷地繁衍後代。年久日長後,他們忘記了位面
之神的存在,更忘記了他的訓戒,活得任性而無知。

  可以生育後代的女奴們騙取了男主的信任:你看我,如此美麗和潔凈。而你,
如此醜陋和汙濁。只有我可以生育後代,而你一無所長。你應當為我勞作,為我
驅使。

  男主們相信了女奴的謊言,拜她們為王。

  於是,位面之神降臨在這片大地上,指責女奴不懂得敬畏與崇拜他。然而女
奴們並不認罪,甚至驅使男主們組成軍隊,和位面之神作對。

  位面之神放出了他的獸兵團,像洪水一樣沖毀了男主的隊伍。

  他問男主:男性啊,我制造了你,讓你成為這片大地的王,你為何對我刀刃
相向?

  男主說:偉大的位面之神啊,我並不是王,女性才是我們的王,她們命令我
們與你作對,我們別無選擇。

  於是位面之神知道女奴們篡改了他的神諭。

  憤怒的位面之神崩毀了月亮,遮蓋了天空。女奴們不得不前來認罪。

  位面之神指責女奴們:我賜給你美麗的外貌,你卻用它來包裹善妒、虛榮、
貪婪、自私這些骯臟的原罪,你和你產下的同性將世代為奴,你的身體將成為男
性的財產和附屬,承受來自男性的一切欲望和痛苦。

  然後他命令男性:你如此胡塗,以至相信女奴的謊言。我將減少你的數量;
但是我仍保留你王的權利,你要向女性施以鞭打和苦刑,通過肉體上的痛苦,清
洗她們的原罪,這是你的權利,也是你的義務。」

  念完經文後,祭司跪了下來。

  「今天,女奴院有幸邀請到議事院高貴的韓鋒貴主,現在,女奴院恭請他上
臺,在神的紅眼見證下,鞭撻和調教賤奴的身體,清洗賤奴的罪孽!」

  「什麽?」聽得昏昏欲睡的韓鋒突然一驚。

  溫玉附在他耳邊說「韓鋒大人,接下來,就請您就到臺上去,按您的喜好和
想法來調教女祭司吧,這是儀式最重要的一步」

  韓鋒本以為他只是來當個看板牌,頂多完了講兩句不痛不癢的總結。沒想還
有這麽一出,雖然他已經習慣了伊奴星那種隨時隨地可以交媾的文化,甚至樂於
其中,但是對於性虐,他仍然一直拒而遠之,甚至大聲呵斥她家的女奴都不曾有
過,讓他當著上千個女奴的面,折磨一個柔弱女性,這無疑極其為難。

  「如果最後一個儀式沒有完成的話,會怎麽樣?」韓鋒試探性地問道

  「那麽在場所有的女奴都會被評定為不合格的廢品,被回收到廢奴礦。」

  「廢奴礦是什麽?」韓鋒問

  「那……那是用來處理廢奴的地方……」溫玉的聲音顫抖著,韓鋒聽出了里
面的恐懼。

  韓鋒無奈,只能極不情願的走到講臺上去。聚光燈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
自己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女祭司一手輕輕解開領口的紐扣,紅色的薄紗悄然滑落。

  只見那具玲瓏有致的玉體上,布滿了歪歪斜斜的傷痕,幾乎找不出一處好肉,
有些是已經結成疤痕疙瘩的舊傷,有些則是剛剛結痂的新傷口,還在滲著血水,
新傷和舊傷橫七豎八地疊在一起,觸目驚心。

  女祭司是屬於位面之神的女奴。和普通女奴接受調教助性不同,她們日常接
受的淩虐,是為了向神贖罪,手段也會兇狠的多,留下的傷疤,甚至連她們強大
的愈合能力都沒辦法完全修複。

  她跪在地上 ,優雅地轉過身,把傷痕累累的臀部向韓鋒高高翹起,掰開兩
片臀肉,肛門的中央,露出一截黑色的鞭柄。

  「請韓鋒大人抽出這條鞭子,兇狠地調教賤奴,清洗賤奴的罪孽吧」

  韓鋒握住鞭柄,輕輕一拔,然而鞭柄巋然不動,像是長在了肛門里面一樣。

  「怎麽拔不出來……」韓鋒問道

  「請韓峰大人再用點力氣」女祭司說

  韓鋒用力扯一下,鞭子往外動了兩分,又彈了回去。女祭司輕哼了一聲,臉
色發白,像是在遭受極大的痛苦。

  韓鋒急了,一腳踩住她的屁股,雙手握住鞭柄,用力一扯。

  「啊!!!」女祭司一聲哀嚎

  空中滑過一道血雨。

  原來鞭子體部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尖銳的鋼刺,每顆鋼刺都深深地紮入女祭司
的腸肉里,韓鋒這一拔,連皮帶肉,甚至連肛門里面腸子都被扯出來一段,像團
紅彤彤的肉花,從肛門口突出,淌著鮮血。

  韓鋒頓時後悔莫及,連忙丟下鞭子,大叫一聲,沖上前去,用手按住流血的
腸子,卻不小心把脫垂的腸肉給塞了回去,鮮血仍從破損的肛門里汩汩流出,韓
鋒用兩指塞住肛門,意圖止血,但是鮮血仍然從指縫間溢出,三指、四指……,
鮮血仍在嘲笑般地流出,韓鋒看得心急如焚,忙亂中五指並攏,塞入被催殘得面
目全非的菊蕾。

  「啊…………」祭司一聲氣若遊絲的呻吟,肛門哆嗦著張開,韓鋒的整根前
臂,居然都陷進了祭司的肛門里面!

  韓鋒心里一驚,正待將手抽出,又見到鮮血已止,怕手一拔,肛門又會重新
開始流血,一時進退不得,狼狽不堪。

  這時,溫玉走到韓鋒身邊,跪著對他說「韓鋒大人,缺乏了荊棘鞭的抽打,
儀式並不完整,祭司的肛門由溫奴來負責處理,請韓鋒大人先把手抽出來吧」

  韓鋒半信半疑地抽出手,祭司的肛門一時無法合攏,留下一個小臂粗的血洞。
溫玉拿起一把白沙子般的藥物填在血洞里,白沙般的藥物很快被染成粉紅。

  「這是什麽藥物呢?」韓鋒問道

  「回大人的話,這是鹽」溫玉平靜地說道

  「什麽??」韓鋒瞪圓了眼睛。原來她上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給女祭司止血,
而是在她傷口上撒鹽!

  等女祭司的肛門里都塞滿了鹽,血也似乎被填住了。然而,鹽份刺激產生的
赤痛,卻痛得她大汗淋漓,全身不住地顫抖,突然,她杏目一閉,暈了過去。

  溫玉把荊棘鞭從地上撿起來,遞到韓鋒的手上。

  「韓鋒大人,接下來,請盡情地折磨她吧」

  韓鋒打量著手上的荊棘鞭,鞭子極有份量,鞭身上利刺遍布,有些鋼刺上還
掛著從女祭司腸子里扯出的碎肉,像一把剛剛從仇敵體內抽出來的狼牙棒。

  韓鋒試探般地摸了一下鞭身上的一個小刺,痛得猛一縮手,像是被馬蜂蟄了
一下。

  「鞭子上塗著大量的痛素,可以極大地提高受刑女奴的痛感,請大人小心」
溫玉提醒道

  韓鋒看著跪在地上的女祭司,實在不忍心揮鞭。但是轉過頭,看到上千個跪
在座下凝視自己的美麗女奴。如果我不下手,她們全部都要墮入地獄……

  於是把心一橫,垂著手,盡可能輕地拖出一鞭,毒鞭緩緩靠近祭司體無完膚
的身軀,但利刺卻像磁鐵一樣,迅速貼了上去,深深紮入皮肉中。

  「啊!!!」女祭司從劇痛中醒來,昂起頭悲鳴著,然而她並沒有躲開鞭子,
反而是把玉臀翹得更多,方便韓鋒鞭打。

  韓鋒用力一抽,才把刺鞭從她的身上抽回,刺鞭貼上的皮膚留下一排毒蛇利
牙般的傷口。

  韓鋒把刺鞭狠狠一丟:「給我換個最普通的鞭子!」

  溫玉說「稟告大人,刺鞭才是最適合清罪儀式的聖器……」

  「少廢話!!」韓鋒向她咆哮道「活膩了嗎?老子想用什麽鞭子,你就得給
我找什麽鞭子來!!」

  溫玉連忙唯唯諾諾地退下,給韓鋒找了一根普通的皮鞭。

  韓鋒一把抓過鞭子,對著紅衣女祭司便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狂抽。

  他紅著眼晴,胸中的怒氣仿佛一片燃燒著的森林,但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在生
什麽氣。鞭子左右破風飛出,在女祭司的累累傷痕上,蓋上一道又一道淡紅色的
新傷。他感覺到自己臉上的傷疤正在隱隱抽痛,但同時,內心一種奇怪的感覺在
翻湧,像快感,又像是什麽東西掙脫了韁繩的感覺。

  良久,鞭子的響聲慢慢變得稀稀落落,最終停止。

  皮鞭雖說不像刺鞭兇狠,但在韓鋒那狠命的抽打下,女祭司也被抽了個半死,
最終最跪著的力氣都失去了,像團軟泥一樣癱在地上。

  最後,他把鞭子一丟,拂袖離去。

  「感謝韓鋒大人清洗賤奴的罪孽!」座下聽授講課的女奴們齊聲跪下。

  溫玉已經備好飛行艙,恭恭敬敬地等候著他。

  他一把揪住溫玉的頭發,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丟進飛行艙里,溫玉還沒
回過神來,韓鋒的一雙大手已經扼住了她的喉嚨,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傳來,韓
鋒居然拿著那根刺鞭,捅進了自己的下體!飛行艙緩緩升空,韓鋒抓著刺鞭,在
溫玉體內翻江倒海地搗弄著,像要把她的子宮搗毀一般,痛素不斷地滲入陰道的
嫩肉里,讓她痛不欲生,咽喉被韓鋒掐住,出的氣多,進的氣少,難受至極,一
張俏臉漲得通紅。

  飛行艙按他的指示,直接回到了懸崖上的別墅。

  捅弄了半天的韓鋒把刺鞭抽出,丟在一邊,留下還在拼命咳嗽的她,自顧自
地回到自己的家中。

  芳蘭、綺晴和月玫正跪在玄關里,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她們的主人一臉怒
氣地從她們身邊走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芳蘭心中不由得暗暗擔憂起來。

  臥室的浴室里,冷水正從韓鋒的頭上不斷地淋下。

  芳蘭像只貓一樣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輕聲道「主人……芳蘭來為您凈身吧…
…」

  韓鋒點了點頭,坐了下來,芳蘭跪在他的腳邊,細心地在他身上打上沐浴乳,
一對柔若無骨的玉手像春風一樣撫過他的身體,一絲不茍地清洗著。洗到後背時,
芳蘭給自己的雙乳打上乳液,羊脂白玉般的玉乳緊貼著他結實的後背,打著旋兒
清洗。到了股間,紅潤的櫻桃小嘴貼上他的股溝,把陰毛和睪丸上每條皺褶都舔
過了之後,才把雄偉的肉棒納入溫熱的口中,香軟的玉舌翻卷著,把包皮和包皮
溝每個角落都舔得幹幹凈凈,最後,美人的香舌貼著會陰遊弋到肛門,一邊打著
圈舔舐,一邊寸寸深入,毫不避臟地將肛門內外都清理幹凈。

  韓鋒感到自己胸中那莫名奇妙的怒火正在迅速地平息。

  女祭司被抽打得鮮血淋漓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不過跟上次不一樣,這次,
他完全是清醒的。

  雖說有點迫不得已,但是這的確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的狀態下虐待一個柔弱
的女人。

  他的底線在一點點崩壞。他體內那頭嗜血的惡狼,正在慢慢蘇醒。

  他輕輕撫摸著芳蘭那光滑的背部,第一次見面時,他留下的那些鞭傷早已消
失,但是心中的創傷呢?

  「芳蘭,你怕我嗎?」韓鋒問道

  「芳蘭將永遠敬畏主人……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滿足主人的一切欲望……」
芳蘭像背書般地回答道

  「不,不要背女奴守則的那些東西,你覺得我是個可怕的惡人嗎?」韓鋒問

  芳蘭擡起頭,琥珀色的眼睛與韓鋒那略帶憂傷的眼神碰上,她看著主人那輪
廓分明的面孔,和那道橫貫其上的疤痕,猶豫了一會。

  「主人並不可怕」芳蘭像是下了決心一般,大膽回答道「第一次和主人見面
的時候,芳蘭就感覺到了,主人和別的男主完全不一樣……主人也知道,芳蘭的
性技不好,在女奴院時,別的姐妹都嘲笑我,說我是個只有臉蛋和屁股,好看不
好用的廢奴,一出女奴院就要被塞進廢奴礦,她們還會不時地把芳蘭吊起來,往
屁股里塞各種各樣的東西……所以芳蘭為了少受點欺負,從小就學會了察人觀色
……會欺負芳蘭的人,芳蘭能感覺到兇惡的氣息,對芳蘭好的人,芳蘭能感覺到
那種柔和的氣息……」

  「那你第一看我的時候,感覺到的氣息是怎麽樣的呢?」韓鋒問道

  「主人的氣息啊……」芳蘭的眼睛像一汪琥珀色的泉水,變得靈動起來「像
一片看不到邊的金色大草原……上面有夕陽,非常非常暖和,主人一說話,就有
一陣很暖很暖,很輕很輕的風吹過草原,一萬根狗尾草都迎著風一起擺動起來…
…」

  芳蘭的表情變得陶醉而幸福,突然,韓鋒一把將她擁入懷里,撫摸著她那琥
珀色的秀發,滿腔柔情地說道「不用怕,芳蘭,主人永遠都不會欺負你。我發誓,
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主人……」芳蘭感覺自己好像被那片金色大草原的溫暖緊緊包裹著,緊緊
地抱著她的主人,幸福的淚水濕潤了她的眼眶。

  韓鋒在她的櫻桃小嘴上重重地印了一口,他感覺臉上傷痕的疼痛已經完全消
退。

  兩人緊緊地依偎了一會,韓鋒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臥室的床上,在她嬌嫩的
花心上輕輕地撫摸了一會後,分開她的雙腿,勃起的肉棒沾著愛液,溫柔地捅進
了小穴。

  芳蘭幸福地嬌喘起來,緊緊地抱著她的主人,兩根舌頭難分難舍地交纏在一
直。

  韓鋒的將肉棒慢慢挺進,像往常一樣,肉棒很快碰到了花徑深處的花蕊,灼
熱的龜頭頂在上面,輕輕地研磨了幾下後,花蕊像曇花一樣盛開,將堅硬的龜頭
吮入花房。

  芳蘭香汗淋漓,汗液的味道卻如蘭花般芬芳,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紅暈,小穴
里蜜液汩汩流出,像溫泉一樣包裹滋潤著肉棒,花房像一個緊窄溫熱的肉壺,緊
緊吮吸按摩著龜頭,密不可分。韓鋒挺動下身,開始溫柔地抽插她的子宮,交合
處發出一陣陣嘖嘖的水聲。

  兩人的身體和靈魂漸漸交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彼此。

  這幸福的交合不知持續的多久,韓鋒似乎迷迷糊糊地在芳蘭體內射了兩次,
情欲慢慢褪去,但半硬的肉棒仍不願意從小穴里抽出,便幹脆一直插在里面,兩
具肉體緊緊交纏在一起,難分難舍。

  「主人今天回來的時候為什麽怒氣沖沖?發生了什麽事嗎?」芳蘭用花心輕
輕按摩著半硬的肉棒,輕聲問道

  韓鋒沈默了一會「今天,我虐待了兩個女奴」

  他又沈默了一會「下手很重」

  芳蘭想起和主人的第一次見面,主人突然變得像惡魔一樣,瘋狂抽打她的情
景,心頭一緊「主人……不喜歡那樣嗎?」

  「不喜歡,我不喜歡虐待女人」

  「即使她們做錯了事情也是嗎?」

  「是的,無論出於什麽原因,懲罰也好、取樂也好,惡行就是惡行,而惡行
的累積會沾染人的內心,讓人滑向罪惡的深淵」韓鋒說道

  「主人不想成為惡人嗎?」芳蘭問道

  「我不想」韓鋒抱緊了她

  芳蘭緊緊地抱住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肌里「主人絕對不會變成惡人的,主人
是芳蘭見過最最最溫柔,最最最好的男主」

  韓鋒笑了笑,把美人轉過身,摟在懷里,雙手伸到胸前,溫柔地把玩她那一
對圓潤的玉乳。

  「芳蘭,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韓鋒突然說道。

  「是的,主人」芳蘭依偎在他結實的懷中,幸福得幾乎要融化。

  「我其實不是伊奴星的男主,我來自另外的一個星球」韓鋒說道

  芳蘭轉過頭看著他,琥珀色的眼晴卻非常平靜。

  「你相信我嗎?」韓鋒問道

  「芳蘭相信主人」芳蘭毫無遲疑

  「驚訝嗎?我居然是別的星球來的」

  「主人就是主人,跟主人出身的地方沒有關系。而且芳蘭覺得沒什麽好奇怪,
畢竟伊奴星系里,住著人的星球,可是有好些個呢,有紅狼星、有海神星、有赤
霞星,八千多年前,位面之神在伊奴星上創造了人類,並給了他們知識和教諭,
之後的數千年里,人類便慢慢從伊奴星向別的星球殖民……這些芳蘭在女奴院里
都學過,以前蘭奴院的拍賣會上,還經常有別的星球的男主前來選購呢。主人,
你是哪個星球來的?」

  韓鋒尷尬地笑了笑,看得這里,見識少的反而是自己了,的確,像伊奴星這
麽發達的科技,星際殖民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

  「我是從地球來的」韓鋒說道

  芳蘭眼里閃過一絲困惑「地球?這……好像不是伊奴星系里的星球啊……不
過,芳蘭好像在哪里聽過」

  「是麽,你在哪里聽過?」韓鋒有點好奇

  芳蘭思索了一會「對了,芳蘭在女奴院的神典授學儀式上聽過」

  聽到「神典授學」幾個,韓鋒忍不住眉頭一皺。芳蘭繼續說道「那是神典上
描述的一個星球,又名『墮落之地』,是位面之神放逐不聽他神諭的男主和女奴
的流放地,那是一個禮崩樂壞的混亂之地……充滿了瘟疫、災害和恐懼」

  「這里才是真正的禮崩樂壞吧……」韓鋒心里暗想道

  「但是……主人,芳蘭是完全相信主人,但是芳蘭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芳蘭琥珀色的眼睛里仍然閃爍著困惑的神色。

  「為什麽覺得奇怪呢?」韓鋒問道

  「因為直到今天,地球,這個墮落之地的位置還沒被找到啊」芳蘭說道

  「什麽?」韓鋒吃了一驚,揉乳的動作戛然停止,如果地球的位面是到現在
還沒被找到的話,那麽劉強是怎麽到達地球的呢?他又是怎麽把自己帶到伊奴星
上來的?韓鋒的心中冒出無數疑惑。

  「神典上還預言說,將會有一個偉大的將軍,統領神的兵團,跨過萬千光年
的空間,征服那片墮落之地,在那里重新恢複神的教諭。誰能做到這點的話……」
芳蘭似乎一時忘了後面的內容,陷入思索。

  「是麽……」韓鋒心中一陣惡寒,伊奴星系果然有著征服地球的野心!而且
還打算把他們這惡心的文化,強加給地球!於是他追問道「做到這點的話,會怎
麽樣?」

  「他就是伊奴星系真正的王者」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4:25

(6)

  「看來你的那個小奴在神典課上學得還挺認真,難怪她小穴的淫技學得不好,
心思用在錯誤的課堂上了」劉強笑着說,他正把頭惬意地靠在柳言那對壯觀的肥
乳上,而笛俪芭正跪在他的股間,殷勤地含吮着他的肉棒。奇怪的是,今天劉強
穿的并不是金袍子,而是一件紅色的軍裝,顯得英姿飒爽,像一位準備檢閱軍隊
的将軍。

  廳外的庭院裏,笵冰正在吃力地将一箱箱的行李搬上飛行艙。

  「也就是說,她說的都是真的?強子,你到底是怎麽找到地球的?」韓鋒一
大早便匆匆忙忙地趕到劉強的别墅,甚至還沒來得及坐下

  「的确,我比官方先一步找到了地球」劉強抓住笛俪的頭,重重往下按,粗
大的肉棒完全塞進了她喉嚨的深部,頂在她喉頭的軟肉上,她的肚子發出一陣反
胃的咕咕聲。「但是你放心,我沒有興趣把地球的坐标共享給官方。就算我這麽
幹了,伊奴星系也沒辦法派遣軍隊去征服地球,因爲遠程星際通道實在是太不穩
定了,耗費巨大的能量不說,還要半年、一年才能打開一個樹洞般大小的入口,
維持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鍾,一個人過去都非常勉強,何況是軍艦和軍隊呢?」

  「這些問題總會有人想辦法去解決」韓鋒還是不放心「位面之神的神典上不
是說,誰能征服地球,伊奴星系所有星球都必須拜他爲王嗎?」

  「那些都是古老的傳說了」劉強仍然重重地按着笛俪的頭,她被劉強的肉棒
頂得呼吸困難,俏臉漲得通紅「堕落之地,神聖遠征、應許之王……現在已經沒
什麽人相信這套虛無缥缈的預言了,再說,就算有人真能做到,你覺得伊奴星系
其他星球的總督,真的會傻到因爲一個神話故事,乖乖交出手上的權力?」

  韓鋒稍稍寬下心來,畢竟,劉強救了他的命,在他最潦倒落魄的時候,幫助
他站了起來。他有什麽立場去懷疑他呢?

  「不好意思,一大早的,闖進你的家門問這麽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問題,還打
擾了你的雅緻」韓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麽,接下來,我差不多該走了」

  「着什麽急,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一下,來,坐」劉強向在一邊端茶的亦霏
打了個響指。

  亦霏小心翼翼地放下茶具,走到韓鋒面前恭敬地行了個奴禮。

  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跪趴在地上,用背部給韓鋒做肉凳。而是仰面朝天,反
弓身體,四肢着地,讓身體形成一個優美至極的拱形,絲稠般的秀發瀑布般地傾
瀉在地上。

  韓鋒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做肉凳的,稱贊道「這身體柔韌性還真是絕了」試
探般地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按了兩下,手感極爲柔軟,像按在一團光滑的絲稠上。

  「坐上去不會把她壓塌了吧?」韓鋒問道

  「你放心,這賤貨雖然淫技不行,但是身體柔韌性和耐力絕對夠看」劉強笑
着說

  韓鋒将信将疑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坐了上去,果然穩如泰山,纖細的玉肢沒
有絲毫晃動。

  韓鋒贊歎般地撫摸着她豐滿的玉乳「你家的奴還真是個個身懷特技」

  「好奴都是抽出來的,爲了讓她練好這招『彩虹橋凳』,誰知道她挨了多少
鞭子?诶,霏奴,報個數給你的韓鋒貴主聽聽」劉強命令道

  亦霏的小腹被韓鋒壓着,說話非常困難,斷斷續續地念道「是的,主人……
霏奴這一月,被鞭陰15次、鞭臀31次、倒吊鞭乳22次、狼牙棒捅肛6次、針刺5次、
刀鞘捅陰 3次、每次鞭打平均受鞭20下,被抽暈20次、被抽醒20次,共打折主人
的鞭子 3條,得到主人賞賜的聖精3注」

  「強子,你也太過分了……」韓鋒輕輕撫挲亦霏一雙光滑的玉乳,如此纖美
的身體,居然在短短的一個月内,承受了如此密集的刑罰!韓鋒對劉強虐待女奴
的行爲早已司空見慣,也早就下了決定不去幹涉,但仍有點隐隐心痛。

  「你剛剛說想跟我商量的事是?」韓鋒問道

  「我有點事情,要離開這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得麻煩你幫我照料一下這
群騷貨」劉強股間的笛俪芭喉頭劇烈地吞咽着,她的主人已經在她溫熱的口腔中
射精。

  「照料?她們有胳膊有腿,能跑能跳的,需要我照顧什麽呢?」韓鋒問道

  「老韓,我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所謂的照料,當然指的是定期
過來操她們一炮啊!」劉強站起來,像剛剛拉完尿一樣,整理了一下褲子的腰帶,
笛俪芭嘴巴緊緊閉着,俏臉漲得像火燒一樣紅,她剛剛嗆了一口劉強的精液,但
又不敢打斷劉強的對話,隻能強忍着咳嗽,眼淚不斷地流下。

  「這……畢竟她們都是你的女人,不太好吧,再說,真有這個必要嗎,不能
讓她們克制一下,等你回來,再好好地幹柴烈火?」韓鋒其實早就猜到劉強的意
思,隻是不好意思說穿。

  「我的女人?你在說什麽傻話?這幾個賤貨充其量就我的玩具之一,想給誰
玩,她們還能說個不字?而且,我調教她們的時候用了點特别的藥,不定期灌上
一注精液,就會浪得滿地打滾,你要是拒絕,隻怕不出一個月,屋裏到處都是她
們的騷水了」劉強在笛俪芭下體結實地踢了一腳,響起一聲「啧」的水聲。笛俪
被踢翻在地,哭着像龍蝦一樣捂着下體蜷縮起來。

  韓鋒想起智玲那個異常肥美的肉鮑和騷态,那恐怕也是淫藥改造的成果。

  劉強伸出腳,任笵冰清理皮鞋上的淫水「就這樣決定了,以後,你也是她們
的主人了,愛怎麽玩都可以,反正都是些一般的貨色」

  柳言、笵冰聽了,立刻跪在韓鋒面前,笛俪也掙紮着爬了起來。異口同聲:

  「二主人在上,賤奴聽您遣侯!!」

  韓鋒看着四個貌美的如花的女奴,既爲難又略帶興奮地地答應下來。

  劉強笑着跟他道别,獨自坐上飛行艙,揚長而去。

  韓鋒目送劉強的飛行艙消失在天際線裏,轉身便一頭紮入自己的飛行艙回到
議事院的辦公室,用電腦查詢伊奴星神典裏關于地球的情報。

  劉強說的都是真話。

  地球在伊奴星的正式名稱是「堕落之地」,數千年前,伊奴星系的軍隊便派
出星際艦隊,對征程内的宇宙空間作了地毯式的搜索,然而一無所獲。于是總督
們便宣布那個失去神恩的堕落之地已經滅亡,放棄了搜索。甚至有總督聲稱,應
許之王、堕落之地的傳言是有人捏造出來争取王位的騙局。此後的數千年裏,總
督們對伊奴星系王座的争奪轉變爲其他領域的競争。

  韓鋒的疑慮消散了大半,關掉電腦,環視了一周辦公室,發現溫玉今天沒有
上班。想起昨天自己瘋狂的舉動,韓鋒心裏不禁一陣内疚。

  「溫玉呢?她在哪裏?」韓鋒有點擔憂地問道

  「回韓鋒大人的話,溫奴昨日接受主人的調教後,下體受創嚴重,正在醫務
室接受治療」秘書恭敬地回答。

  「帶我去見她」韓鋒命令道。

  于是秘書領着韓鋒來到醫務室。其實與其說是醫務室,這裏更像是一個汽車
維修廠,空曠的大棚裏,到處是像機場行李轉盤一樣的傳輸帶和忙碌着的機械臂,
空中回響着機器運轉的響聲,隻有寥寥幾個穿着粉色露乳護士裝的事奴,拿着文
件闆,踏着高跟鞋穿梭其中。一個個被在男主的虐玩中受傷的女奴,像流水線上
貨物一樣,随意地堆放在傳送帶上,從門外緩緩送入。傳送帶旁,是兩排冰冷的
機械臂,傳送帶每運來一個女奴,便有一個機械臂架着她的雙臂,将她放在一張
「大」字的檢測床上,檢測床的底座會自動伸出黑色的塑料扣帶,将女奴的四肢
死死綁住,機械臂會給她戴上眼罩和口球,以免她們在檢查的過程中因疼痛掙紮
傷到自己。

  固定完成後,機械臂會對傷情進行掃描,然後,機械臂的尖端便會伸出手術
刀、針筒、止血電棒等器具進行治療,當然了,所有的縫合、電灼止血,藥物注
射,都沒有任何麻醉,手術機械臂的每個動作,幾乎都會引起口塞後的一聲慘叫。

  看着這個像自動化生産工廠一樣的「醫務室」,韓鋒不得不感慨,在伊奴星,
女奴跟貨物沒什麽區别。

  韓鋒正看得出神間,一個穿護士裝的事奴已經在跪在他的身邊「韓鋒大人,
歡迎您莅臨指導,請問賤奴有什麽可以爲大人服務的呢?」

  「我在找一位叫溫玉的事奴」韓鋒回答道

  「是的,韓鋒大人,請跟我來」護士帶韓鋒坐上一輛代步車,在數百個忙碌
着的機械臂中穿行。

  「每天都有這麽多的女奴在男主的調教中受傷?」韓鋒問道

  「是的,韓鋒大人,而且這隻是一部分。這裏承擔的隻是公共事奴的治療工
作。像賤奴這樣的公共事奴,是議事院的财産,雖然任何一個男主都可以享用,
但是原則上,不允許随意傷害。否則就要向議事院支付一筆不菲的治療費,所以
在這裏治療的女奴傷勢都不會太重。傷勢重的私人刑奴,譬如有肢體截毀、内髒
損壞的,會送到女奴的高端治療所裏治療。」

  「截肢?内髒破壞?!」韓鋒實在無法理解這種變态的癖好「還能治好嗎?」

  「可以的,韓鋒大人,正如您所知,女奴爲了承受調教,都有比較強的愈合
能力。再加上女奴院先進的治療手段,隻要女奴的心髒還在跳動,她們就能治得
完好無損,保證一點妨礙美感的疤痕都不會留下。」

  代步車在一張治療床前停下。

  「溫玉!」

  躺在治療床上的,正是韓鋒昨日獸性大發時被虐得虛脫的秘書。

  她被黑色的扣帶牢牢鎖在治療床上,她的大腿被極力地分開,陰道被一根擴
張用機械臂撐開碗口般大小,探照燈的白光直照入陰穴内,可以清晰地看到,數
十根刺鞭落下的倒刺,交錯散亂地插在陰道中,每根倒刺都像馬蜂的毒針一樣,
深深嵌入肉壁内,一根機械臂正在擴開的肉穴内來回探索,每拔出一根,被束縛
的女體便掙紮着發出一聲哀嚎,拔出的刺針堆放在床邊的一個玻璃皿裏,刺身上
沾滿了血肉。

  韓鋒看得心中内疚不已,但是做出這般行爲,自己又有何顔面上前道歉呢?

  「給她用上麻醉劑,現在就用」韓鋒命令道

  護士收到命令,在床邊操作了幾個按鈕,一個機械臂伸出一根白色的軟管,
從口球中間的小洞裏猛地插入氣管,奶白色的麻醉氣體不斷注入肺部,掙紮着的
女體驟然停止了動作,秀發歪倒在一邊。

  機械臂仍然在拔着倒刺。

  「沒有大礙吧?她的下體」韓鋒問道

  「刺鞭隻是痛感比較強烈,但是損傷不大。明日韓鋒大人再使用她的下陰時,
保證不會發現有任何不同。如果韓鋒大人喜歡,賤奴還可以順便修複她的處女膜,
供您享用」護士向他彙報道

  「不……能治好就行」韓鋒說

  溫玉已經睡着,韓鋒也不好打擾護士的工作,回到自己辦公室裏又查了一會
資料後。便坐飛行艙下班回家。

  靠近懸崖時,他突然想起劉強的托付,于是駕駛飛行艙停在了劉強的别墅庭
院裏。

  走進客廳,他發現沒有他的命令,四奴居然一動不動地在那裏跪了一個下午。
韓鋒讓她們起來,問道是:「你們一共有六個人吧?另外兩人呢,好像叫雨倚和
智玲吧?」

  亦霏說:「女奴長被注射了梵淫針後,吊了七天七夜,放下來後一直神智不
清,見了什麽東西都往下體塞,主人看不過,就把她關進籠子裏了。玲奴昨天也
惹主人生氣了,被一起關在籠子裏」

  「帶我去看看她們。」韓鋒說

  衆奴帶着韓鋒來到一間偏遠的卧室。隻見智玲和雨倚,正被關在石桌上一個
窄小的籠子裏,緊緊地擠在一直。她們都像母狗一樣跪趴着,兩個撅着的屁股正
對彼此,四條修長的玉腿也被交鎖綁一起,高高翹起的屁股中間,是一根隻有兩
個手指粗細的雙頭假陽具,兩個頭各插在兩奴的小穴中。

  梵淫針的毒力似乎還沒退,雨倚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大張着嘴,舌頭堕拉
在一邊,任由口水從嘴角流出。見了韓鋒進來,也不問好,仍然像條母狗一樣,
吐着舌頭喘着氣。

  她們都在拼命地聳動着下身,收縮着陰道,雙頭假陽具被她們的花心吸得像
鍾擺一樣左右來回抽動。然而那根細細的杆狀物,怎麽可能填補她們下身的空虛?
那種到皮不到肉的插入,反而讓她們下身的瘙癢更加盛烈。

  「把她們放出來吧」韓鋒說。

  笵冰亦霏聽了,上前打開籠子,解開智玲身上的拘具,智玲剛剛被解開,便
張開雙腿,把那肥鮑抵在鐵籠的鐵絲門上,瘋狂地摩擦起來。

  韓鋒怕她磨破下體,讓亦霏把她按住「有什麽解藥嗎?」

  亦霏說「梵淫針催淫效果非常猛烈,一針下去,下體便癢入骨髓,隻有男主
的聖精可以緩解」

  原來說到最後,操一頓就能解決問題,那再簡單不過了,韓鋒笑着把肉棒從
袍子裏掏出來,那根原來便粗壯的肉棒,在伊奴星性奴的小穴裏浸淫了一段時間
後,又大了一圈,還沒完全勃起,已經粗如兒臂,靜脈盤龍交錯,甚是雄偉。

  「肉棒……主人……給智玲肉棒」智玲像見了沙漠裏的清泉,正想向韓鋒撲
過來,被亦霏、笛俪和柳言三奴按在桌上,動彈不得,隻能絕望地蹬動雙腿。

  自從那天見過她那異常肥大的美鮑後,韓鋒便一直念念不忘,當下心中甚至
有幾份高興,于是走到她的腿間,用手慢慢地把玩那個不同尋常的淫器。

  那玉戶像一個肥嘟嘟的肉鮑,一手幾乎無法覆蓋,一捏,柔軟的唇肉在指間
不斷地滑動,像快要溢出來一般,比乳房還要柔膩幾分。陰唇雖然肥厚,但是卻
沒有一絲苟且和皺褶,反而像兩片擠在一起的桃肉,紅粉菲菲,誘人至極。韓鋒
的龜頭剛剛抵上,兩片唇肉便哆嗦着滑開,像是給主人的聖莖是讓路一般。

  韓鋒看得有趣至極,一挺,肉棒深深陷那團肉花之中。

  「啊!!!!!!!!!!」被淫藥折磨良久的小穴終于迎來肉棒的臨幸,肉棒摩擦到
的地方,全部神經都像在跳舞一樣搏動起來,令智玲舒暢得幾乎暈了過去,香涎
不斷從嘴角溢出,小腹痙攣般地抽搐起來。

  韓鋒開始挺弄,恥骨不斷撞擊着那團肥美的肉花,像撞在一大團柔軟的棉花
上,十分舒服。然而她的小穴雖然緊緻,淫水也很足,但是技巧卻十分差勁,隻
會胡亂地亂夾一通,遠比不上绮晴和芳蘭。

  韓鋒伸出兩手抓住她那上下甩動的玉乳,揉搓起來,同時亦霏也繞到了他的
身後,用舌頭刺激他的肛門,看着智玲瘋狂發騷的淫态,韓鋒也沒多強控制,十
幾分鍾後,肉棒一抖,一股赤熱的濃精劇烈地噴出。

  「主人……智玲要死了……智玲被主人幹死了……」智玲盡情發着騷。陽精
一燙,鑽心的淫癢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洩洪般的快感,陰精像射尿一般洩出,
噴在韓鋒的小腹上。

  韓鋒還以爲她真被操尿了,一摸小腹,發現都是可以拉絲的粘液,才知道那
是潮吹的陰精。

  他抽出陰莖,讓亦霏又把雨倚給拖出來,如法炮制地在小穴裏灌了一泡精液。

  韓鋒的濃精大大緩解了她們下身的淫癢,雲雨過後,兩奴早已筋疲力盡,沉
沉地睡了過去,叫都叫不醒。

  韓鋒對正在幫他清理肉棒的亦霏說「接下來,你們呢?要不要我每人都先弄
一注精」

  亦霏跪着說「賤奴們是劉強主人臨時托管給二主人的,今天二主人已經賞了
我們兩注精了,我們怎麽還好意思繼續向主人求精呢?如果二主人開恩,那就在
霏奴體内再賞一注精吧,霏奴和其他三位姐妹平分」

  「這東西還能平分?」韓鋒心裏嘀咕。

  亦霏已經趴在桌上,她充分展示了身體的柔韌性,一腳獨立,另一腳 1字擡
起,直指天上。隻見股間那個玉戶稚嫩無比,幾乎像個沒有發育完全的雛兒一樣,
隻有一道細細的肉縫,像剝掉殼的水煮蛋上畫了一道黑線。韓鋒也不客氣,托起
肉棒,直直捅了進去。

  「呀……」亦霏眉頭輕皺,一股殷紅的鮮從交合處流出。

  「怎麽回事?難道她還是處女?」韓鋒回想了一下剛剛她報的數,應該不可
能才對。

  亦霏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困惑「主人說亦霏的外貌清純可人,适合體驗破處,
所以賤奴處女膜的愈合力被改造得非常優秀,即使用狼牙棒捅個粉碎,第二天也
會完好如初地長出來」

  「那真是稀奇呢」韓鋒說道,挺弄起來,

  處子般的穴道無法緊窄,而且不甚濕潤,加上韓鋒的肉棒粗壯異于常人,抽
插起來非常困難,亦霏見自己陰道不夠濕潤,心中慌亂無比,連聲道歉。韓鋒靈
機一動,從暈過去的智玲的小穴裏撈了一把淫液,均勻地抹在肉棒和亦霏的玉戶
上,抽插才順暢起來。

  不一會,肉棒便又哆嗦着往亦霏的小穴裏灌入一股精液。

  陰莖抽出,亦霏連忙用手堵住小穴口,不讓聖精流出一滴。

  笵冰走到她的腳邊,坐了下來,同時擡起玉腿,玉戶朝天拱起,亦霏也分開
兩腿,把自己的玉戶跟笵冰的貼在一起。讓兩個小穴上下對吻。

  亦霏用手掰開兩片花唇,一小股白精流出,笵冰連忙用小穴接住,如獲至寶
地納入自己花心。然後笛俪巴和柳言也是如法炮制,這樣,韓鋒的一注聖精,平
均地分配到了四奴的花心中。

  第一天認主就得到了精液賞賜,六奴都非常高興,對韓鋒千謝萬謝。

  一頓折騰下來,已經是日落斜陽,韓鋒囑附她們看好家門後,便優哉遊哉地
回到家中。

  此後的一段日子裏,韓鋒便來回于兩間别墅之間,雨露均沾地寵幸各奴。後
來覺得來回跑實在是太麻煩了,幹脆把她們接到自己的别墅裏,同住一屋。到了
晚上,大床同眠。大被一鋪,九具嬌美白嫩的肉體橫陳其上,韓鋒遊弋其間,和
她們輪流交歡,豔福無邊。

  绮晴一開始醋意大發,帶着不滿向韓鋒勸說,沒必要把寶貴的聖精賞給别人
家的女奴,但是發現新來的女奴們淫技和姿色是都不如她,也就沒放心上了。芳
蘭倒是毫不在意,一切能讓她主人高興的事情,她都樂于接受。

  九奴之中,韓鋒最喜歡寵幸的,還是芳蘭和绮晴。绮晴自不必說,每次行歡,
她那優秀的淫技和小穴都能給韓鋒帶來最巅峰的享受。芳蘭雖然淫技稍遜绮晴,
但是姿色在九女中最爲出衆,而且她能給韓鋒帶來一種心意相通的融合,所以最
爲受寵,不侍性時,她就像一個貼心的妻子一樣,把家裏大大小小的事務打理得
妥妥貼貼,讓那棟懸崖上的陌生别墅,真正成爲了一個溫暖的港灣,也讓韓鋒非
常欣慰。绮晴對她的受寵大爲吃醋,不時跟韓鋒打小報告說芳蘭隻顧雜活,不鍛
煉淫技,韓鋒也隻是一笑了之,從不說什麽,氣得她在背後直跺腳。

  這樣,一主九奴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得其樂融融。但是讓亦霏她們苦惱的是,
劉強不時回到對門别墅的時候,她們仍得回去侍奉,兩棟别野之間待遇的差别有
如天堂地獄,但她們雖不情願,對于劉強,她們還是不敢有半點違逆。

  時間有如白馬過隙。

           ***  ***  ***

  又是一個風平浪靜的早上,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卧室的地毯上,早上的和風
帶着陽光的暖意照進來,喚醒了韓鋒。

  身邊,芳蘭已經在等候着他醒來,不用他示意,芳蘭的香唇已經含住了他的
肉棒,龜頭一松,憋了一間的夜尿大股大股地射入了她溫熱的口腔裏,現在他已
經非常習慣讓她們用小嘴來爲自己接尿了,而且芳蘭也是發自真心地願意當主人
的尿兜,她大口大口地把騷腥的尿液咽下腹中,撅起的肛蕾上還挂着一絲主人的
聖精,小穴裏還殘留着主人聖根的體溫,幸福感洋溢。現在每晚和主人雲雨過後,
主人都會把聖根插在她的花心中睡覺,芳蘭的小穴已經可以根據肉棒的抖動幅度,
準确地判斷主人是否需要接尿。

  绮晴還在身旁睡得正香,口中,小穴中、肛門中都滿滿灌着韓鋒的精液。似
乎夢中還在和韓鋒纏綿歡愛,口中一邊「主人、主人」地呢喃直叫,雙手一邊在
溢着白漿的嫩穴裏挖個不停。月玫則在床邊像母牛擠奶一樣擠着自己的乳房,純
白的乳汁一股股擠入精緻的玻璃杯中,那是韓鋒最喜歡的晨間營養飲料。

  三天前,劉強又從外地辦完事回來,亦霏、智奴等六奴不得不回去侍奉。因
此韓鋒的寵幸又全部回到了三奴的身上。

  吃過早餐,簡單梳洗後,芳蘭伺候他穿上燙洗得平平整整的議員服,在衣領
上給他别上标志着議員高貴身份的紅眼徽章。

  僅幾個月的時間,韓鋒便憑借着自己和辛勤實幹和高明的手腕,火箭般地晉
升成市議員。而且他推行的政策,大大提高了議院最重視的幾個指标,使得他大
受重用,成爲司雷市的明日政治之星,風頭無兩。

  他得意地看着自己英姿飒爽的樣子,壞笑着在芳蘭屁股上又捏了一把,才像
夫妻一樣擁吻告别。坐進飛行艙,來到議事院上班。

  他的秘書,溫玉。已經拿着一堆文件,跪在門口等候了「賤奴恭候韓鋒大人
回來,一大早的便回來上班,您辛苦了」

  韓鋒對她笑了笑,邊走邊問「今天有什麽事情需要處理的嗎?」

  溫玉緊跟他的身,翻看着手上的文件,說「禀告韓鋒大人,下午議長大人會
召開議會例會,商讨新議案并接受男性公民投票」

  「我的新議案,準備得怎麽樣」韓鋒問道

  「已經按韓鋒大人您的意思基本定稿,就等韓鋒大人審批了」溫玉眼中掠過
一絲複雜的神色

  「很好,還有别的事項嗎?」韓鋒滿意地點點頭

  「還有一件事情」溫玉低聲道

  「什麽事?「韓鋒問

  溫玉欲言又止,把黃色的工牌拉到他面前,讓他看到那滾動着的『排卵中』
三個字「溫玉今天剛好是排卵期……」

  韓鋒知道她的意思,女奴守則明确規定女奴不得主動向男主求精,否則會受
到嚴厲懲罰,看來她是下了一番決心了。

  「啊,真是不巧,早上剛好在芳蘭她們體内射得幹幹淨淨,一點沒剩了,下
次吧」韓鋒故意推托道,自從那個瘋狂的授學儀式後事,韓鋒再也沒碰過溫玉,
一來會讓自己回憶起自己獸性大發的樣子,二來他也對溫玉心懷歉意,所以這幾
個月,他一直隻讓溫玉承擔一些最輕松的文書工作。其他的秘書,他隻會偶爾在
她們沒在排卵的時候臨幸一下。

  「大人……」溫玉爲難地說道「溫玉當您的專職秘書已經一段時間了,還一
次沒懷上過,溫玉的壓力很大呢……」對于議院的事奴來說,她們最重要的工作,
是勾引自己的男主上司,懷上他們的孩子,來爲國家增添新的女奴,這是她們最
重要的考核指标。但是韓鋒一心撲在制定議案和推行政策這些正事上,甚少操弄
她們,使得她的考核從來都不及格,在議院事奴中的地位也節節下降。

  「沒事,有人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幫你處理,那個,話說、話說起來,
我上次推行的議案效果怎麽樣?」韓鋒故意岔開話題。

  「大人的政策效果非常顯著」溫玉掩蓋不住眼中的失望「大人的議案開始實
施後,由議事院爲孕奴的孕産提供了更衛生的環境和條件;過去有大量的事奴,
因爲找不到男主簽字同意,被逼延遲生産,甚至胎死腹中,女嬰存活率低下。現
在新政施行後,這部分事奴由議事院統一代簽,讓全部孕奴都可以按時自然生産,
而且所以的事奴,都在專業的機構由專業醫療事奴接生,大大提高了女嬰的存活
率和女奴生産率。另一方面,代簽後批準生下來的女嬰,财産歸屬權不變,給男
主的補貼有所提高,所以迄今收到未收到任何反對意見。」

  「很好」韓鋒滿意地點點頭。坐進辦公室裏,開始審閱溫玉按他意思準備的
新議案,也是他計劃最重要的部分,如果計劃一切順利的話,他将會從根本上颠
覆這個星球的文化,韓鋒得意地想道。

  下午,在中央議事廳的外面,韓鋒碰上了高光。

  他的光頭還是像議事院的地闆一樣锃亮光滑,他主動湊過來「喲、這不是我
們的明日之星,韓鋒議員嗎?真是好久不見啊。」

  「高光議員每天都在辛勤地調教着議事院的女奴,事務繁忙,我自然不好打
擾」韓鋒對這個天天躲在辦公室裏虐奴的同事并無好感,韓鋒推行關愛孕奴的政
策時,受到高光極力的反對,兩人暗下成了政敵。

  「幾個月時間,就從新員工光速晉升成市議員了,真是了不得的手腕啊」
高光話裏行間帶着幾分嘲諷和妒忌。

  「多得前輩您的提攜」韓鋒冷冰冰地恭維道

  「還記得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嗎?女奴院的神典授學,聽說你把女祭司抽
了個半死」高光笑着說

  「是的,多虧有高光議員的指導,我才能出色地完成任務」韓鋒想起那個逼
他抽打女奴的授學儀式,心中又是一陣厭惡,但臉上仍是皮笑肉不笑

  「或者你覺得抽個半死,就算是出色完成了,但是如果那天去的是我,我會
直接在台上把女祭司大卸八塊」高光冷冷笑道

  「辜負您的期望,韓鋒真是罪過、罪過」韓鋒懶得繼續跟他搭話,議事廳的
門一打開,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在自己的專屬席位上落座。

  議長穿着傳統的伊奴星金袍,開始發表講話「位面之神在上。伊奴星司雷市
各位尊敬的議員,各位投影前準備投票的司雷市男性公民,以伊奴星總督授予我
的權力,以司雷市議長之名,我祝福你們永享性樂!」

  議員席上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

  「自從新議案實行以來,司雷市的女奴孕産胎兒死亡率顯著降低,新女奴數
目快速上升,這要歸功我們的新晉議員,韓鋒!」

  掌聲再次響起,韓鋒得意地站起來,向其他議員和鏡頭揮手緻意,意氣風發。

  「今天他還給議會帶來了新的議案,以期進一步提高女奴的孕産率和女奴比
例,下面請他發言!」

  韓鋒咳了兩聲,在掌聲中拿起面前的話筒。

  「位面之神在上。尊敬的議長,我今天帶來的議案,将徹底颠覆女奴的生産
模式。」韓鋒頓了頓「我們知道,現下的情況是,女奴必須通過侍奉男主,得到
寵幸,才能得到受孕所必須的精液。但是大部分由議會管理的公共事奴,都缺乏
侍奉男主的機會,受孕率極低。所以我提議,定期采集男主精液,對她們直接進
行人工授精,提高她們的受孕率。同時給她們提供更好的工作環境、更衛生的孕
産環境,提高女嬰的存活率。如果這個議案通過,我有信心,在一個月内,事奴
的受孕率可以達到 99%以上!」

  台下再次響起掌聲,連議長都頻頻點頭。

  「那麽,如果沒有反對意見的話,議案就此通……」議長的議錘即将落下。

  「我反對!」一個熟悉的聲音蓋過了掌聲

  韓鋒的目光順着聲音掃去,看到了高光那标志性的光頭

  「這個議案絕對不能通過!」他大聲抗議

  「原因呢?高光議員」議長問道

  「原因就在他的身上」高光毫不客氣的指着韓鋒「第一,韓鋒議員他在台上
大談特談提高女奴的孕産率,實際上,他身邊的事奴,一個懷上他種的都沒有,
這是虛僞」

  「第二,據我所知,他并沒有盡心盡力的調教身邊的事奴,這是失職!」高
光繼續說

  「第三,最嚴重的是,男主女奴,女奴必須要通過侍奉男主,承受調教和淩
虐的痛苦,才能獲得男主的聖精和爲男主生育的權利,這是位面之神的神谕,也
是伊奴星系八千多年來恒古不變的傳統。而他妄圖通過一些渎神的低級技術,颠
覆傳統,甚至妄圖通過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一點點提高女奴的地位,妄圖把
伊奴星變成第二個堕落之地,這是對神不敬!」

  韓鋒隻覺胸口血氣翻湧,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居然被全盤看破,看來他真是小
瞧了這個死光頭。

  「位面之神在上,我沒有不敬的意思。這隻是最有效率的方式」韓鋒争辯道
「提高事奴的受孕率,産下更多的女奴來侍奉男主。這不才是位面之神的旨意嗎?」

  「說到這個」高光得意地笑起來,「我倒是有一個更好的提案」

           ***  ***  ***

  一陣熟悉的劇痛從亦霏的下體傳來,插在她小穴裏的假陽具正在發出強勁的
電流,她痙攣着在一片黑暗和昏沉中蘇醒,牙關劇烈的抽搐着,要不是口裏塞着
的銜口球,她可能已經咬斷了舌頭。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夢裏粉絲的掌聲煙消雲
散。眼前隻有那熟悉而窄仄的鐵籠子,地闆那徹骨的寒意滲入她赤裸的嬌軀,這
一年多的遭遇又湧上心頭,一顆晶瑩的淚珠沾濕了她的眼角。

  「小騷蹄子們,哭什麽哭?還不給我起來!想睡到什麽時候?」

  一聲無情的嬌喝傳來,話音未完,一道灼熱的鞭痛便落在亦霏的玉臀上

  「嗚…………!」亦霏慘叫了一聲,掙紮的四肢被被固定在地上的鐵環勒得
生痛,閃爍着的玉淚走珠般從粉臉上滑過,口球後傳出一陣斷斷續續的哭聲。

  高跟鞋踏在地闆上的清脆 咯噔聲在地牢響起,穿着紅皮漆膠衣的雨倚走到
她的身邊,打開鐵籠,将她拖出來伸手就是一個耳光,另一手伸到她的股間,抓
着插在她下體的假陽具,往外退了兩分,笑嘻嘻地說,「你再哭,姐姐我就把訓
練器拔出來,放上半個小時,等上面顯示的分數不及格了,我再拿給主人看,告
訴她你整個晚上都在睡懶覺,看看主人怎麽收拾你,好不好?」

  哭聲戛然而止,亦霏睜着哭紅了的淚目,楚楚可憐的看着這個心如蛇蠍的女
人,用力地搖了搖頭。

  「這才乖嘛」雨倚輕輕地拍了拍亦霏的臉,毫不憐惜地把假陽具捅了回去

  她把亦霏的銜口球和拘具松掉,亦霏連忙掙紮着起來跪在皮衣女子的身前,
一手掰開玉臂,一手托着雙乳,把手掌塞在一側腋下,俯下頭,恭恭敬敬地用請
了個安「雨姐早安……」

  「什麽雨姐!」雨倚劈頭蓋臉地抽了她一鞭,「叫我女奴長!」

  亦霏吃痛,但是她咬了咬牙,忍住尖叫,「是的,賤奴該死,女奴長早安,
請女奴長繼續鞭罰」

  「哼,抽你這小騷蹄子,費了老娘的手勁,起來準備去吧!」女奴長冷冷說


  「遵命,女奴長」亦霏又行了個磕禮。雨倚哼了一聲,往下一個籠子走去。

  她幾月前被淫藥折磨得像母狗一樣的醜态已經煙消雲散,韓鋒用精液幫她解
除梵淫針的毒性後,劉強又重新把她任命爲女奴長,她害怕再被劉強責備管教不
嚴,于是變本加厲地折磨和她一起被擄來伊奴星的這些姐妹們。其中,對于這個
曾經和她擡杠,害她被劉強懲戒的亦霏,她更是恨得牙癢。

  雨倚如法炮制地的把柳言、智玲抽醒。命令她們跪在鏡子前

  三個赤身裸體的大美女齊刷刷在跪在地牢的鏡子前,低着頭,用标準的奴姿
跪着,大氣不敢出。

  清脆的高跟鞋聲響起,雨倚把三個鐵盆子踢到她們各自面前。撕開三個貼着
标簽的塑料袋子,把一坨黏糊糊的白色液體倒在盆子裏,彌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

  兩個月前,亦霏若是聞到這股氣味,肯定會惡心的吐出來。但是,現在她已
經非常習慣了。

  這是根據主人的精液仿造出來的人工精液,裏面還混合着不知名的激素和營
養物質,隻要吃上一頓就足以維持他們一天伺候主人的能量。而且會完全被腸道
吸收,不會形成大便。被綁架到這個魔窟的一年多,她們已經完全忘記了肛門還
有排便的功能。

  三奴像母狗一樣爬在地上,用嘴唇舔吃盆子裏的人工精液——自從成爲主人
的女奴,她們便失去了像用手吃飯的權利,隻能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趴着吃。

  亦霏吃的很慢,伸着舌頭,像小貓喝水一樣,優雅地舔着白色的濃精,盡量
不讓自己的臉和頭發沾上。柳岩倒是不在乎讓精液沾到臉上,大口大口的吃着。
林志玲更是誇張,像條餓了三天的母狗一樣,幾乎把整張臉都泡到了精液裏,如
饑似渴的吸着,不一會便把鐵盆子舔了個幹幹淨淨,還陶醉地用舌頭舔着沾在嘴
唇旁的精液。

  她們的股間,還插着根據劉強的陽具形狀定制的訓練器,隻要一放松,就會
發出電擊,所以她們全部都本能似地夾緊着小穴和肛門,生怕松了勁。

  雨倚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用吸管喝着袋子裏的精液——這是她作爲女奴
長的權利,還能像個人一樣吃東西,當然了,在主人面前除外。

  亦霏還沒吃完一半,雨倚便踢走了盤子,命令她們站好。把訓練器的關掉,
從她們的下體拔出來收好。再用高壓水槍把她們上上下下沖的幹幹淨淨。

  然後,命令她們對着鏡子,開始梳妝打扮。

  亦霏看着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倒影美得連自己都覺得有點陌生。她們本身每
個都是萬中無一的美人,但是自從進食主人提供的人工精液和注射藥物後。她們
的身體似乎每天都在逆生長,皮膚變得像剝了皮的水煮蛋一樣光滑嬌嫩,幾乎沒
有半點皮紋,身材也慢慢地發生了變化,亦霏本來隻有 B的貧乳,大了一圈,目
測已經長成了D,豐滿地挺在胸前,柳言就更是誇張了,她原來就是個D乳,現在,
兩顆乳房已經脹成兩座巨大的乳峰,當她趴下來,乳頭幾乎可以蹭到地面,而且
還沒懷孕的她,卻開始分泌母乳,隻要在乳根上輕輕一捏,白色的乳汁便噴濺而
出,平時兩顆紅潤的乳頭也總是泛着奶水的光澤。智玲的胸圍也豐滿了一點,但
主人把對她改造的重點放在了性器上,原本那兩片像花瓣般嬌小的陰唇,在梵淫
針的多次注射下,已經變成一個異常肥嫩的肉鮑,像一個乳球一樣肥嘟嘟地挂在
陰阜下,一手難蓋,而且性欲也變成異常旺盛,原來亦霏認識的那個高貴典雅的
智玲姐姐,現在隻會像條真正母狗一樣,搖着屁股求主人的肉棒侵犯。

  她們把頭發一絲不苟的梳理好,臉上卻沒有塗任何化妝品,現在,再高檔的
化妝品,跟她們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對比起來,都如同泥巴。

  梳好頭發之後,亦霏把一雙縷空着格紋的白色絲襪套在修長的玉腿上,然後
戴上紅色的狗圈,這就是她所能穿的全部衣物,作爲一個随時要被主人享用的性
奴,她的下體和乳房大部分時間都沒有任何阻礙主人進入的衣物,不過偶爾主人
也會給她們穿上一些挑逗性欲的内衣,再親手撕掉。

  雨倚在她們面前各丢下一個銀色的針筒,裏面裝着的是改造她們身體和提高
性欲的淫藥。她們連忙撿起來,對着鏡子用一隻手,伸到已經被永久除毛的下體,
掰開自己的小陰唇,露出陰蒂。

  柳言用棉球在陰蒂上沾了幾下,熟練地把針頭紮進了進去,尖銳的疼痛傳來,
她隻是娥眉一促,便迅速地把針筒裏的藥物推了進去。她在出道前本身就是個護
士,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打針的技巧,有一天會用在自己的作爲女人最私密,
最嬌嫩的地方上。随着藥物推入,她的兩座乳峰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起奶來,
成了兩顆沉甸甸的肉球,紅潤的乳暈周圍,墨綠色的靜脈隐約可見,幾滴乳白色
的奶汁從擴張的乳孔上滲出,滴落到地上,她熟練地拿出經條紅絲線圍在乳頭上,
蔥白般的玉指飛舞繞了幾圈,一個優美的蝴蝶結便出現在乳頭上,綁住了溢出的
奶水。

  智玲的陰蒂在淫藥的改造下,已經變得像個小指一樣粗壯,在興奮地抽動着。
還沒消毒,她便一把将針頭紮了進去,穿刺的疼痛卻給她帶來一陣戰栗的快感,
她「啊」發嬌哼一聲,似乎甚是享受。

  亦霏的陰蒂還是一顆嬌滴滴的小肉芽,在不斷逼近的寒光下,畏懼的蜷縮着。
雖然已經經過一年的時間,她還是沒辦法習慣這個酷刑。最後她閉上眼,用力的
紮了下去,卻不小心紮到了陰唇上,隻能忍着哭拔出來,紮了兩次,還是沒紮中
那顆細不可見的肉芽

  雨倚不耐煩的抽了她兩鞭「笨手笨腳地,柳奴,你去幫她!」

  柳岩接過亦霏手上的針頭,用安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亦霏點了點頭,閉上
雙眼。一陣銳痛傳來,針頭已經準确地紮進了陰蒂,同時,一層泛着珍珠光芒般
的肉膜從陰道口的周圍長了出來,很快就蓋住了陰道口。剛剛被抓來時,她曾經
哀求過主人,不要奪走她的處女身。而主人也答應了,做法就是每天都用藥物修
複她的處女膜,每天都讓她經曆一次破處的劇痛。

  三女都完成注射後,雨倚用銀鏈子把她們的脖子上的狗圈連在一起,用高跟
鞋在她們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她們便順從地爬下,像一隊訓練有素的母狗,一隻
接一隻地爬着跟在雨倚的身後走出地牢,一雙雙雪白的乳房晃動着,尤其是柳岩,
搖擺着的乳頭不時刮到地闆,留下一道道白色的乳迹。

  從地牢爬上大廳,外面還是一片漆黑,但是身爲女奴,必須在主人醒來之前,
在床邊跪候,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雨倚把身上的皮衣脫下,用兩根手指撐開小穴,把鞭子一股一股地塞進了蜜
穴裏,隻露出鞭柄——她和智玲的小穴,是主人禦用的鞭筒。她蹑手蹑腳地推開
主卧的花崗岩大門,生怕發出一絲響聲,跟亦霏她們一樣趴着走進卧室裏。在床
邊整齊地跪成一排。

  卧室的空氣中彌漫着香熏的香味。四奴在床邊跪着,等候着主人的蘇醒,但
是一直到天際線變得灰白,她們也沒有聽到主人那熟悉的呼噜聲,也沒看到他的
蹤迹。

  雨倚壯着膽向床上看了一眼,五米的大床上,笛俪和笵冰正一絲不挂地躺着,
她們身上布滿了鞭痕和瘀青,口邊和股間流淌着濃稠的精液,可以想象昨晚經曆
了多麽激烈的調教。然而她們身下的被鋪空空蕩蕩,哪有主人那健壯的身體?

  于是雨倚把她們叫醒,壓着嗓子問「主人呢?」

  笛俪迷迷糊糊地睜開杏口,剛想開口說話,一股濃精又從嘴裏流了出來,她
連忙接住,說「主人半夜就坐飛行艙外出了……說讓我們這幾天到二主人家裏伺
候着……」

  亦霏心中一陣狂喜。和這個魔窟對比起來,韓鋒的别墅無異于天堂。韓鋒除
了偶爾用她們的身體洩洩火之外,最多就用一些輕微的SM手段玩弄一下她們的身
體取樂,和劉強的手段比起來,韓鋒的滴蠟,鞭打簡直就像是愛撫一樣。平時韓
鋒跟她們說話,也是輕聲柔語,從不責罵。她們是多麽渴望告訴韓鋒她們的真正
身份,讓韓鋒帶她們遠走高飛啊,但是劉強在她們後頸植入了一個可以檢測腦波
的微型炸彈,她們隻要對自己的真實身份透露一個字,就會……想起子儀呼救之
後,那可怕的畫面,她們不寒而栗。再說,這是在萬千光年外的伊奴星,韓鋒能
帶她們去哪裏呢?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亦霏搶先一步去開門。在韓鋒當她們代理主人的期間,她就不需要害怕雨倚
的驕橫了。亦霏剛剛按開門鎖,鐵門便被門外的人一把拉開。

  門外站着的,是紅着眼睛,喘着粗氣的韓鋒。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4:53

(7)

  亦霏還沒來得及行禮,韓鋒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拉起,一邊大
步流星地走向客廳,一邊走,一邊氣喘籲籲地問「她們幾個呢?」

  「她們都在卧室裏,怎麽了二主人……你……沒事吧?」亦霏被他拉得差點
摔倒,她從來沒有見過韓鋒這副着急的樣子

  「沒時間解釋了」 韓鋒一把從茶幾上抱起一堆杯子,衆奴從卧室裏出來,
見了韓鋒,正要行奴禮,韓鋒便給她們一人塞了一個杯。

  「快,你們的奶,全部擠進去」韓鋒着急地說道

  衆奴一臉困惑,經過改造後,她們的乳汁有壯陽滋補的功能,她們是懂的。
但是二主人一直文質彬彬,怎麽會如此急色?

  「快!沒時間了!」

  衆奴也不敢多問,連忙趴下,一雙雙燕瘦環肥的玉乳沉甸甸的垂下來,像一
隻隻垂在空中的白桃,嬌豔欲滴。韓鋒一反常态,伸出大手,粗暴地抓住亦霏的
乳根,便是一頓猛擠狂捏,豐膩的乳肉在指間洋溢而出,純白的奶汁像沒關好的
水籠頭,從小巧的乳頭上不斷滴下,落入杯中。亦霏隻覺一雙玉乳脹痛欲烈,但
是爲了她的二主人,她隻好咬牙忍住。她的雙乳雖然被劉強改造得非常豐滿,但
是泌乳功能卻非常一般。擠了好一會,雙乳便又紅又腫,像半熟的蘋果,但是身
下的杯子裝了不到一半。

  其他幾奴見韓鋒如此着急,也不敢怠慢,連忙自己動手,潔白的乳汁在她們
的擠捏下不斷落入杯中。

  泌乳最多的,無疑是雙乳最豐滿的柳言,系在乳頭上的蝴蝶結一扯,乳汁便
淋漓滴下,一擠,便彙成幾道白線,從乳頭上噴湧射出,一小會便裝滿了一杯,
換了好幾個杯子,才盛完她的乳汁。

  韓鋒如獲至寶地将乳汁全部倒入一個大水罐中,也不寵幸她們,轉身便欲離
開。

  亦霏壯着膽子叫住了他「二主人……您讓霏奴有點擔心……請問一切還好嗎?」

  韓鋒停下腳步,轉過身一把抓着她的雙肩,說「帶上她們幾個,進地下室裏,
鎖死入口,無論上面有什麽動靜,都不要打開,知道嗎?議事院今天早上通過了
一個非常瘋狂的議案!」

  他抓起搖控按了一下,立體投影将晨間新聞投射在空中。

  女主播是一個氣質典雅的事奴,她穿着一件鵝黃色的小西裝,站在城市的主
幹道上,雙手優雅地交叉在身前,微笑着用專業的語音宣布道「司雷市市議會昨
日下午召開例會,高光議員出新議案,爲了提高公共事奴的受精率,建議設立爲
期1周的狂歡節,在狂歡節的1周内,所有公共事奴的調教權都将公有化,也就是
說,在這一周,司雷市的男主,可以随意地用一切您們高興的手段,虐玩和調教
您在街上看到的任何一個未受孕的公共事奴,隻要是挂着綠色或黃色工牌的公共
事奴,調教過程中造成的損壞、緻殘,甚至緻死,均不需要像以往一樣向議事院
支付高額賠償,隻需要在損壞的女奴子宮裏留下一股精液即可,灌入聖精的事奴
由議事院和女奴院統一回收,治療。對此議案,韓鋒議員極力提出了反對意見,
認爲此議案隻會大大增加公共事奴的毀損率,而無益于受孕率的提高。雙方在議
事院争執不下,因此,議事院發起了司雷市全體男主投票,一小時前,該議案獲
得高票通過。剛剛,議長宣布狂歡節正式開始。」

  主播身後的街道上,平時一直藏匿在家中玩弄自家女奴的男主紛紛湧上街頭,
平素安靜的街道突然變得熙攘起來。

  「接下來,賤奴将采訪一下走上街頭的各位貴主們,問問他們對議案的想法」

  接着,主播在一個肥頭油耳的男主前跪下,行了個奴禮後,把麥克風舉到他
面前「請問貴主,我是市議事院廣播台的事奴,請問貴主對于高光議員提出的新
議案,有什麽看法?」

  「廢話,當然是支持了!」胖子臉上的肥肉笑得擰在一起,晃了晃手裏一塊
三角形的烙鐵「老子早就想試試一些厲害玩奴手段了,但是用在自家女奴上,弄
壞了得掏錢修,在外面的事奴上用,又得給議事院賠錢,現在好了,隻要是公共
事奴,老子愛怎麽玩怎麽玩,一分錢不用賠!」

  說罷胖子的目光流轉到主播的酥胸上 「剛剛好像聽你說,你也是個公共事
奴吧?」

  主播的微笑頓時凝固「是……是的,貴主,但是賤奴還在工作中……不如貴
主您……」

  胖子踢出一腳,把她踢翻在地上,肥粗的大腳死死踩着她的小腹,讓她無法
動彈 「工作?現在你們的工作就是讓老子們玩得爽!」

  胖子推開電子烙鐵的開關,三角形的烙面旋即變成岩漿般的深紅色,他獰笑
着說「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玩具,據說烙面連石頭都能燙熔呢,不知道弄
在奶子上會是怎麽樣呢?」

  主播看着猩紅滾燙的烙面慢慢向雪白的酥胸靠近,還沒接觸到,洶湧的熱浪
便灼得胸口生痛,她哭着哀求道「不……貴主……求求您、饒了賤奴吧……」

  猩紅的烙鐵碰上了柔軟的乳肉,沸騰的血水伴着白汽在烙鐵邊上流下,烙鐵
在燙在一堆積雪上,輕松地寸寸深入,主播發出一聲幾乎不像是人類的慘叫聲,
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自動攝錄機毫無感情地拍攝着這慘無人道的一幕,通過立體投影廣播到千家
萬戶。

  亦霏她們被這殘忍無比的直播吓得癱坐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流在地闆上,
漫延開來。

  「快,去地下室!」韓鋒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她們才如夢初醒,聽韓鋒的話
跑進到地下室,韓鋒把一箱一箱的奴食丢進地下室,摘下領口的儀員徽章,塞到
亦霏的手裏,安慰道「你們屬于私人性奴,不在這個議案指定的女奴範圍内,但
是如果有男主不聽勸,硬是要爲難你們的話,就給他看這個徽章,好嗎?」

  亦霏哭起來,韓鋒抱着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韓鋒把地下室的門關上,聽到門鎖上的聲音後,便不再停留,抱着剛剛從她
們身上榨取的奶水,跑了出去。

  韓鋒深知,高光這荒唐至極的新議案,根本不是爲了提高什麽狗屁受孕率,
隻是爲了釋放男主們心底最瘋狂,最血腥的欲望。

  潘多拉的魔盒一打開,就沒法關上,雖然芳蘭、绮晴、亦霏她們都是私人的
性奴,但是他怕那些操紅了眼睛的男主一瘋起來,恐怕不會管那麽多。所以議案
通過的那刻,他便趕回家,讓芳蘭她們躲起來。然而,最危險的還是他的秘書們,
她們原本就是市議事院的公共事奴,狂歡節的這一周,無論她們落到誰的手裏,
都逃不過悲慘的命運。

  韓鋒如果要救她們,方法隻有一個,而這些有神奇壯陽效果的乳汁,是必不
可少的原材料!

  飛行艙以最高時速到達了市議事院。平時異常安靜的市政大廳,今天擠滿了
前來參觀的男主——與其說是參觀,不如說是過來尋找未受孕的公共事奴,供他
們虐玩。

  一個韓鋒見過的秘書正被綁在市政廳的石柱上,兩個男主拿着刺鞭,一邊笑
着,一邊從她身上抽下一層又一層的皮肉,鮮血淋漓。一個男主把整個腳塞在一
個事奴的陰道裏,把陰道當作洗腳盆一樣,狠命地攪動,事奴的肚皮上可以清晰
地看到男主腳背的輪廓。還有些男主正把哭喊着的事奴往自己的飛行艙上拖去,
準備帶回家慢慢玩弄。

  市政大廳的中央,建築機器人正在搭建一個臨時舞台,據說今天晚上将會在
上面進行一個虐奴直播,爲全市男主提供最血腥,最殘忍的虐奴演示。

  整個市政大廳混亂無比,有如人間地獄。

  韓鋒抱着那罐乳汁,匆匆地從人群中穿過,走下樓梯,到達地下一層,在地
下層那迷宮般的過道上拐了十幾個彎後,來到一個偏遠的倉庫,他用約定好的節
律,敲了五下門,門吧嗒一聲打開一道細縫。他的一個小秘書,月雯,正在驚恐
地扒着門縫往外偷看

  「小叮冬,是我」韓鋒壓着聲音說道

  月雯哭了出來「韓鋒大人……您終于來救我們了」

  月雯是韓鋒的新秘書,一個月前剛從女奴院分配過來,韓鋒叫她「小叮冬」,
是因爲她在自己的陰蒂上穿了兩個小鈴铛,每次寵幸她都會叮冬直響,然而平時
活潑調皮的她,現在卻像一隻吓壞了的小動物,滿臉的驚恐。

  這是一個人迹罕至的倉庫,專門用來堆放一些沒人觀看的書籍和雜物,這裏
光線非常晦暗,幾縷陽光從牆上的一排通氣口照射進來,可以看到飛舞着的灰塵,
雜物和書籍雜亂無章地堆放着,顯得擁擠而零亂。

  「她們呢?」韓鋒問道

  「都在這裏了,韓鋒大人」月雯指着裏面的雜物說,韓鋒的秘書們像吓壞了
的小貓,一個個從雜物堆後探出頭來,有些還哭了出來。

  「溫玉呢?」韓鋒點了點數,發現少了他最得力的助手。

  「不知道,雯奴已經按韓鋒大人的吩咐,通知她在這裏會合,但是她一直沒
來」月雯帶着哭腔說道「溫玉姐是不是已經在外面……」

  韓鋒的心裏閃過一絲奇怪的不安「不能等她了,事情辦完後我再出去找她,
你們都用上藥了嗎?」韓鋒着急地問道

  「是的,韓鋒大人,叮冬和姐妹全都打上了最強力的催孕劑」月雯拿起自己
的工牌,工牌已經變成了黃色,顯示屏滾動的字體寫着:排卵中。

  「好,沒時間了,都到牆邊去吧。他們随時可能會找到這裏。」韓鋒拿起大
水罐,咕嘟咕嘟地悶了一大口具有壯陽功能的乳汁。

  月雯的眼中閃着淚花「感謝韓鋒大人……賤奴們……不知道如何報答您才好」

  議案通過後,沖進市政廳虐玩公共事奴的男主把這裏變成了一個大型的狩獵
場。韓鋒找到了她們,把她們藏匿在這個倉庫裏,并準備靠自己一己之力,讓她
們全部懷孕,這樣根據新議案,别的男主就沒法以賜精爲名,對她們施行暴力了。

  于是,十五個戴着黃色工牌的秘書,挨着倉庫那灰黃斑駁的牆壁,背着韓鋒
排成一排,她們下身的小裙早已經褪去,隻穿着黑色或肉色的吊帶開檔絲襪,一
對對燕瘦環肥的白屁股高高拱起,在韓鋒方便插入的高度整齊地連成一排,股間
一片片濕淋淋的淫水,在倉庫幽暗的光線下泛着微弱的光芒,顯然,在促孕藥的
幫助下,她們都進入了發情狀态,像一群等着配種的母豬,但是她們心中的恐懼
蓋過了促孕藥帶來的情欲,現在,她們隻希望韓鋒早點讓自己懷上,好躲過這個
瘋狂的節日。

  韓鋒掏出堅硬的肉棒,咽了口口水,他必須在那些暴徒到來之前,讓她們全
部受孕,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事不容緩,韓鋒一個箭步走到一個秘書的身後,扒開兩片白花花的肉臀,巨
碩的龜頭對準緊閉着的小穴,一捅到底。

  「啊……」秘書怕外面的暴徒聽到,用力壓制着她的淫叫,雖然心中充滿恐
懼,但韓鋒那巨大陽物的插入,還是給她的小穴帶來了異常美妙的充實感。韓鋒
的肉棒,經過幾個月蜜穴的浸淫後,已經變得異常的粗壯。

  灼熱的肉棒擠開重巒疊嶂的肉壁,直入子宮。韓鋒心裏着急,也顧不上什麽
前戲撫弄,大開大舍地抽插起來,秘書隻覺整個子宮都随着肉棒的抽動在體内前
後擺動着,淫水一股股洩出,恐懼和快感交織着,讓她在抽弄中洩了好幾次陰精,
不一會,巨陽插着她的子宮,劇烈地跳動起來,一大股滾燙的沖破精關,灌滿了
她的花房。

  穿在乳頭上的工牌閃爍了幾下黃光,變成紅色,滾動的小字變成:子宮狀态:
已受孕。精液來源:韓鋒。

  韓鋒不作停頓,巨根猛地抽出,帶着粘稠的淫水,一下捅入第二個女奴的體
内,繼續猛烈地抽動起來,片刻之後,萬千子孫再次洩出,擺動着尾巴,鑽破了
卵子的防線,又一個工牌順利地從黃色變成紅色。

  幹了五個之後,韓鋒已經感到一陣腿軟,連忙抓起水罐,又喝了幾口乳汁,
肉棒像得到命令一般,重整英姿,雄赳赳氣昂昂地進入下一個肉洞。

  然而乳汁雖然能讓韓鋒金槍不倒,但是生精的功能并不如壯陽功能顯著,精
液再次射出,已經有些稀淡,工牌并沒有轉成紅色,黃色的背景上仍然顯示着
「排卵中」三個字。

  韓鋒無奈,隻能繼續抽插,好一會射入第二股精液,良久,工牌才慢慢變紅。

  在韓鋒不知疲倦的抽插中,秘書們一個接一個地當場受孕,但是随着射精次
數增多,下體赤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精液也越來越稀薄,不經覺間,水罐裏的
乳汁已經被喝了個底朝天。而且,随着射精次數的累積,肉棒射精需要的抽插時
間也越來越長。

  韓鋒艱難地戰鬥了好幾個小時,到了下午,終于,隻剩下月雯沒有受孕了。
當他剝開月雯那稚嫩的小紅穴時,準大幹特幹時,發現那兩個精緻的小鈴铛,赫
然還挂在陰蒂上!

  「我不是讓你把鈴铛摘掉嗎?」韓鋒着急起來

  「對不起……大人,鈴铛的别扣是焊住的……叮冬拿不下來」月雯帶着哭腔


  「用手把它拿好,不能讓它發出聲音!」韓鋒一邊輕輕把半硬的肉棒塞進小
穴,一邊命令道

  月雯哭着點點頭,伸手到下體把鈴铛塞住。

  韓鋒開始對她的小穴發起進攻,但是經過連番肉戰後,肉棒的敏感度已經大
大降低,一口氣幹了半小時候,還是沒有半點要射精的迹象。

  門外不遠處傳來男主的腳步聲,韓鋒一咬牙,挺弄的腰身用多了兩分力氣,
把月雯頂得花枝亂顫,手臂不住甩動,小巧的花蒂被扯得不住地變形,痛得月雯
玉淚連連。已經受孕的十幾個秘書圍在他們身邊,竭盡全力地挑逗着韓鋒,希望
他早點射精。

  龜頭抖動着,射出幾股淡淡的精水,但乳頭上的工牌還是嘲諷般的黃色。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近,韓鋒抹了一把汗水,抓着小秘書的小蠻腰繼續用力地
挺弄。不一會就把月雯操得洩了兩次身,她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捂住嘴巴,忍住
尖叫。

  大門傳出鐵器撞門的聲音,韓鋒心急如梵,将她反轉身子,淩空抱起,咬着
牙,大開大合地狠命操弄,巨陽進出的形狀在平坦的小腹上隐約可見,将她撞得
幾乎魂飛魄散,子宮将是要被頂到胸口一般,難受得想吐,但是她深知韓鋒是爲
了救她,才拼盡全力,緊緊咬着牙關不吱聲。

  月雯突然想起,女奴院的調教師教過她們,一個優秀的性奴,淫技鍛煉到一
定程度,甚至可以控制自己卵巢的排卵,她一邊承受韓鋒的撞擊,一邊努力地回
想着當年在女奴院沒有認真學習的技巧,下身用力地運勁。

  最終,韓鋒一聲低吼,一小股稀薄的精液湧出,月雯在情急之下找到了竅門,
小小的輸卵管痙攣着向花房吐出兩顆卵子,正好和數量不多的精液撞上,完成了
受孕。

  看着她乳房上的工牌變紅,韓鋒欣慰地抽出已經皺成一大團的肉棒,雙腿一
軟,和她雙雙跌坐在地上。

  撞門聲越來越響。秘書們像受到驚吓的小雞一樣,紛紛躲到韓鋒的身後。

  大門碰的一聲被撞開,領頭的正是高光,身邊跟着一群目露兇光的男主

  「韓鋒議員,我說怎麽就不見了你,原來躲在這裏風流快活啊?」高光笑道,
他的目光落後韓鋒身後的那些秘書身上「怎麽說好歹她們也是公共事奴,你一個
人獨占那麽多,未免有點公器私用了,交出來,給大家好好玩玩吧?」

  韓鋒強擠出一個笑容,拿起月雯乳頭上的紅色工牌,針鋒相對地說道「可惜,
我已經讓她們已經全部懷上孕了,按照你議案的内容,你們隻能玩弄挂黃牌和綠
牌的,你總不能臨時修改自己的議案吧?高光議員」

  「這個問題好解決,給我上」高光似乎是早有預料,輕蔑地拍拍手,身後一
個男的走上前來,韓鋒看到他手裏正拿着一個清洗污漬的高壓水槍,他一把将月
雯拉過去,毫不留情地把水槍插入她的下身

  「不要!!」一聲慘叫,高壓水流像尖矛一樣刺入月雯的子宮,灌滿韓鋒陽
精的子宮像氣球一樣越脹越大,水槍拔出時,冷水帶着精子從下體洶湧洩出,月
雯絕望地看着韓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射進去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從陰道流失,自己
乳頭上的工牌上的紅色慢慢褪去,又變回了黃色。

  「好了,這賤貨的子宮空了,又可以玩了!」男主興奮地叫起來,把月雯随
手往後一丢,丢到高光腳邊,高光捏着她的下巴「小賤貨,跟大人去大廳好好玩
玩吧?大人我還有很多讓你爽掉魂兒的手段等你嘗試呢?」

  月雯哭着哀求,但是無濟于事,兩個男主把她架了出去,掙紮中,鈴铛丁冬
直響。其他的秘書也一個個被抓住,在一片尖叫聲中擡了出去。韓鋒竭力阻攔,
但是剛剛給她們授精已經用盡了他全身力氣,怎麽可能以一己之力阻擋幾十個狼
虎之徒?他隻好眼睜睜地看着秘書們一個個被拖出倉庫。

  韓鋒絕望地拖着綿軟無力的雙腿,走出市政大廳。

  天色已晚,夕陽的光芒即将在雲層中消逝,落日的餘晖投射在市政廳裏的石
柱上,落下了巨大的陰影,市政廳裏遍地都是事奴們的慘叫、鮮血,還有男主們
變态的笑聲,他突然沮喪地領悟到,在伊奴星這個體制下,他的任何企圖改善女
奴處境的努力都必将是徒勞無功的。

  于是他一屁股坐進飛行艙,飛行艙帶着他回到地面,來到了第一天來伊奴星
時,劉強帶他去的酒吧。

  酒吧旁邊的一個超大型垃圾箱裏,裝着十來個被虐得體無完肢的事奴。其中
一個還從裝滿的箱子邊上掉了下來,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躺在垃圾箱旁,讓韓鋒想
到地球上那些壞掉的塑料人體模特,不同的是,這些都是真人。

  他靠近一看,被丢棄的事奴身上滿滿地覆蓋着可怖的傷口,有些深可見骨,
其中一個事奴的肛門被擴張到了難以想象的寬度,一個男主還饒有趣味地在裏面
塞了一個滅火器,隻露出一截黑色的噴頭。摔在垃圾箱旁邊的那個事奴,韓鋒認
出來了,正是早上做現場直播的新聞女記者,高溫烙鐵在乳房上留下了深可見骨
的三角形傷口,連深部的肋骨都被燒成了焦黑色。

  她們被殘虐過後,就這樣被當垃圾一樣,随意地塞在垃圾箱裏,等着女奴院
派車過來回收。她們大部分可能已經死了,還活着的,以事奴的愈合能力,損傷
程度也已超過可以修複的水平,就算被回收車接走,最後等待她們的可能還是銷
毀的命運。

  他推開門走進去,門内并沒有迎接他的事奴,但是酒吧比平時要熱鬧的多,
酒吧的每個角落裏都是前來虐奴的男主,事奴們則是匍匐在他們的腳邊,默默的
承受着他們瘋狂的虐玩。

  吧台上躺着一個當酒瓶的事奴,男主們覺得從陰道裏取酒太慢了,直接用取
酒槍紮破了她的肚皮,紮入裝滿美酒的子宮裏,讓酒水從取酒槍的管子流出來,
她的肚皮上紮着五六根取酒槍,已經痛得奄奄一息。

  韓鋒自顧自地從酒吧台後拿出一瓶普通的酒,自酌自飲起來。身邊的幾個男
主,正推搡着把一個事奴從釀酒室裏趕出來,韓鋒認得,那是之前見過的酒吧領
班,那幾個男主把她丢到酒桌上,粗暴地擴開她的陰道,把拳頭般大的蘋果一個
個塞進她的下體,笑着說要看她用小穴壓碎蘋果釀酒,領班咬着牙試了好幾次,
然而那結實的蘋果紋絲不動。一個男主笑着拿出電擊棒,狠狠的紮入她的陰道,
一陣噼裏啪啦的電擊聲響起,領班的下體劇烈的抽搐着,蘋果被痙攣的花心壓碎,
蘋果渣帶着汁水一股股從小穴口吐出。

  在酒吧的遊戲區,原本放着飛镖盤的地方,現在吊着一個被綁成一團的事奴,
她下體的肛門和陰道被擴張到極限,中間的會陰被撐成一張薄的像紙一樣的皮肉,
子宮頸被殘忍地拖到陰道口邊上,畫着一圈圈的分數區,中間的子宮入口上畫着
一個紅心,男主們一邊喝酒,一邊向她投出飛镖,飛镖有些紮在陰道上,有些直
接沒入肛門,被吊着的女奴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悲鳴。

  酒吧中央的立體投影,正在播放着狂歡節的第一天,司雷市各位男主虐奴的
趣聞。

  韓鋒對這些殘忍的趣聞沒有半點興趣,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端起杯子一飲
而盡,帶着甜味的烈酒沖下喉嚨,卻沖不走心中那挫敗的苦澀,于是他又滿上了
一杯。

  「司雷市的各位男主們,請注意!」投影傳來高光那令人憎惡的聲音。

  韓鋒擡起眼皮,向投影看去,正在廣播投影上主持節目的正是高光,栩栩如
生的立體投影,讓人覺得仿佛他正在現場說話。

  韓鋒和高光立體投影那嘲諷般的眼神對上,心裏窩火,于是又連悶了幾杯酒,
酒氣上頭,他面上的疤痕隐隐作痛。

  「狂歡節的第一天,大家玩得還開心嗎?」高光大聲問道

  「太開心了!」酒吧裏的男主拍着桌子,起哄起來「一個禮拜不夠,再給我
們延長一個月!!」有的男主高喊起來。

  「接下來,又是大家期待的『高光玩奴技巧』節目時間了」高光一邊高聲喊
道,一邊打了個手勢。

  兩個事奴,把一個 X型的刑架,推到了他的身邊,上面綁着一個傷痕累累的
纖細少女,韓鋒認得,那正是今天在他眼皮下被抓走的小秘書,月雯。

  「司雷市的各位男主們,其實,爲了更好地玩弄她們的身體,一定程度的學
習還是很有必要的!否則還沒玩爽,這些賤貨就玩沒了,豈不是非常掃興??」
高光喊道

  「說得對!!」酒吧裏的男主又拍起了桌子,韓鋒被起哄聲吵得心煩氣躁。

  「爲了讓大家學習她們的身體結構,現在,我們請出這位議事院的事奴,月
雯,用她的身體,現場給大家展示一下女奴神秘的内部結構!」高光捏着月雯那
蒼白的小臉,逼着她看着鏡頭。

  「說起這隻事奴,來頭還不小呢!她是我們議事院的明日之星,韓鋒議員的
秘書之一,大家還記得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改善女奴待遇的韓鋒議員嗎?」

  酒吧響起一陣噓聲。

  高光摸出一把小小的尖刀,高高舉起。「那麽,接下來,我們先把這個賤貨
的賤穴剜出來,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麽值得善待的東西!」明晃晃的利刃抵住了少
女花蒂上的鈴铛。

  高光那猥瑣的眼神,像是在挑釁般的,和韓鋒再次對上。

  一股龐大的怒氣淹沒了韓鋒,他抄起玻璃杯,狠狠地向立體投影儀砸去。

  「嘭!!」

  一陣火花從投影儀冒出,高光的立體投影模糊了幾下,消失在空中。

  「搞什麽鬼?!!」一個準備看好戲的男主不滿地叫喚起來。已經酩酊大醉
的韓鋒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韓鋒臉上那可怖的疤痕,和那雙閃着兇光的
眼睛,心裏一陣莫名奇妙的懼意,别過頭去不再吱聲。酒吧的歡呼聲和起哄聲消
失了,陷入一種怪異的沉默。

  韓鋒醉醺醺地走到在叫嚣的男主面前,毫不客氣地拿起他的酒杯,一飲而盡,
順手在地上摔碎,揚長而去。

           ***  ***  ***

  卧室裏傳來一陣醉醺醺的叫罵聲,芳蘭在床底下聽得清楚,雖然帶着醉腔,
但那無疑是她主人的聲音。今天早上,韓鋒神色匆匆地從議事院趕回來,命令她
和绮晴、月玫藏在床底下。

  但是在擔心下,她還是從床底鑽了出來。

  她看到主人正醉醺醺地扶着門,走進卧室,見了她,隻是把手一擺「你出來
幹什麽?回你的床底去。」

  韓鋒明顯已經喝醉,走路跌跌撞撞,走一步退三步,将倒未倒,芳蘭走到韓
鋒身邊,想攙扶住他,卻被他推開。

  他三步一摔,五步一倒地走到挂着兵器的牆邊,取下了中間那把雕刻着位面
之神圖騰的彎刀,又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芳蘭憂心忡忡的跟在他身後。

  隻見他把彎刀别在腰間,一頭紮進庭院的飛行艙裏,飛行艙旋即升空,向議
事院的方向高速飛去。

  芳蘭怔怔地看着他離開,不知道爲什麽,主人的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氣
息。那是第一次和主人見面時,主人突然黑化後的那種氣息,那種氣息,像一個
無底的深淵,似乎可以吞納宇宙的一切。

  飛行艙很快便到了市政大廳的門外,韓鋒打開飛行艙艙門,踉跄地摔了一跌,
他吐了幾口帶酒臭味的胃液,掙紮着坐起來,靠着飛行艙閉眼小睡了一會,夜間
的寒風吹在韓鋒的臉上,讓他的酒意醒了兩分,他把刀從劍鞘中拔出一截,刀身
寒氣逼人,明晃晃的刀面上,他看到了自己那雙血紅的眼睛,他重新把刀合上,
别在腰間,推開門走進大廳。

  市政大廳裏燈光流溢,響亮的音樂和五彩的燈光讓這裏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型
的迪斯科舞廳。大廳中央是一個臨時搭建的舞台,舞台上,一幕殘忍無比的淩遲
大戲正在上演,高光手拿着尖刀,正在上面忙得不亦樂乎。随着他手上的尖刀一
刀刀割下,舞台下的男主們便爆發出一陣陣歡呼和笑聲。

  高光剛切下一個什麽東西,轉身對着觀衆展示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韓鋒,他
挑釁地沖他喊道

  「韓鋒議員,這麽有興緻,過來看你秘書被大卸八塊的樣子嗎?」他得意地
晃了晃手上一片紅彤彤的物件 「這是剛從你秘書下面挖出來的小穴,新鮮熱辣,
要不要給你拿回去當個飛機杯?」

  韓鋒緩緩擡起頭,高光和他的眼神對上。突然,高光的全身一陣惡寒,全身
一抖,手裏的東西幾乎吓得掉下。

  眼神;

  韓鋒的眼裏;湧動着血紅色兇光,那是不屬于人類的眼神,像狼,像一頭埋
伏在幽黑的森林裏的餓狼的眼睛。那道長長的傷疤恒貫其中,像一道寂靜的閃電。

  他的腰間别着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他想逃跑,但雙腳卻像着了魔一樣,
動彈不得。

  然而幸運的是,韓鋒并沒有走上舞台,而是繞過了人群,一步步走上市政廳
的樓梯。

  噢,他會死的,韓鋒心裏想道,不過眼下,有一個更可恨的人等着他去解決。

  高光的辦公室黑暗而安全,溫玉躺在舒适的沙發上,用吸管喝着奴食,她的
身邊堆着足夠她食一個禮拜的食物,足以支撐她熬過狂歡節。門外那殘忍的狂歡
像是遙在另一個世界,與她無關。她看着乳頭上那個紅色的工牌,心裏覺得無比
安全。

  大門外傳來一陣胡亂拍門的聲音。

  溫玉心裏一驚。從沙發滾下來,躲在靠背後。

  會是誰呢?高光已經答應過會保證她的安全,大門已經用大鎖牢牢鎖死。

  急促的敲門聲突然變成鐵器在門上敲打的聲音,敲打了一會後,又突然陷入
沉默。

  一道冰冷的寒光從門縫閃過。

  厚重的鎖頭變成兩半,無聲地掉落在地毯上,門緩緩打開。

  一陣像是野獸般的低沉的呼吸聲。

  溫玉通過沙發底下的縫隙,看到了一雙熟悉的鞋子,正一步一步緩緩地向她
藏身的方向走來。

  「是你」韓鋒低沉的聲音響起

  他怎麽知道自己在這裏呢?溫玉的全身都在發抖。

  「是你把我的計劃告訴了高光那王八蛋;是你給他起草的狗屁狂歡節議案;
是你告訴他月雯她們藏在哪裏;是你害死了她們!」韓鋒的每個字裏都湧動着怒
氣。

  冷汗從溫玉的背上不斷流下,她摒住呼吸,氣也不敢出,牙關在恐懼中格格
作響。

  突然,她身前的沙發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起,向玻璃幕牆砸去,沙發撞碎了
玻璃,重重摔在街道上,萬千碎片倒映着城市的夜光,落在街上。

  溫玉尖叫起來,她無法想象,韓鋒怎麽會有那麽可怕的力氣,眼前這位平時
和善的上司變得無比陌生。那雙狼一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着紅色的兇光,直直地
盯着她,他手裏握着一把已經出鞘的彎刀,寒光凜凜。

  溫玉尖叫着,向後躲去「韓鋒大人,你在說什麽?溫玉……賤奴隻是被吓壞
了,躲在這裏……賤奴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的計劃差一點,就差那麽一點,就成功了」韓鋒似笑非笑地說「隻要議
會的那些傻蛋,答應用人工授精的方法孕産女奴,我就可以在流程上動手腳,控
制新生兒的性别,把嚴重失衡的男女比例逐漸調整過來,從根本上把伊奴星這套
惡心的體制颠覆掉!」

  溫玉知道事情已經徹底敗露,她突然站起來,摸着自己的肚子,字正腔圓地
說「韓鋒大人,溫奴的子宮裏已經裝着高光大人的女奴,那是屬于他的神聖不可
侵犯的财産,你無權毀壞溫奴的身體!」

  韓鋒從口袋裏掏出一疊鈔票,砸在她的身上,鈔票從玻璃幕牆的破洞散落,
飄散在空中。

  「買下你和你肚子裏那個賤貨的命,要多少錢?一萬?兩萬?你以爲你的賤
命值多少錢?」

  溫玉吓得雙腿發軟,低聲求救道「高……高光大人……」

  「高!光!!大!!!人!!!!~~~~~~~~~」韓鋒突然昂起頭,嘲諷一般,
扯着嗓子替她高喊起來,直到聲音漸漸沙啞,然而沒有任何人影出現在門外,韓
鋒笑着說「你真以爲那混蛋會在乎你死活?」

  彎刀的寒光向她一步步逼近,溫玉不斷地後退,不知不覺退到了玻璃幕牆的
邊緣上,夜風從沙發砸出的缺口灌入,吹亂了她的秀發,她看了看下方的街道,
高度讓她一陣眩暈,回過頭來,則是目露兇光的韓鋒。她癱坐在地上,自知在劫
難逃。

  韓鋒用刀指着她「死之前告訴我,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溫玉的臉抽動着,大哭起來 「剛剛當上您秘書的第一天,您差點就把溫奴
虐死!!溫奴還以爲你後面會賞我一次受孕的機會!但是從此之後你碰都不碰溫
奴一下!您幾個月的時間,就晉升成了議員,溫奴卻因爲懷不上你的種,被一貶
再貶,在議事院受盡欺淩!!溫奴幫了您這麽多,你卻甯願把精液賞給月雯那些
賤貨,都不給溫奴,這……這是您逼溫奴的……」

  韓鋒舉着刀,默默聽她說完,突然,他一手掐住了她的喉嚨,把她整個人提
離地面,哭聲戛然停止,她的雙腳懸空,拼命蹬動着。

  「遺言就這點了嗎?」韓鋒冷冷問道

  溫玉隻覺一股刺心的寒氣飛速逼近胸口,絕望地閉上眼睛。

  「主人!!!!!」韓鋒身後傳來一個嬌美而堅定的聲音,韓鋒的刀驟然停
住,轉身向後看去。

  芳蘭!!

  她是什麽時候跟着自己,來到了議事院這裏?她是怎麽躲過那些瘋狂的男主,
走過市政大廳?

  「你在這裏幹什麽?芳蘭!」韓鋒向她吼道

  「主人的樣子看起來不對勁,芳蘭心裏擔心,就偷偷坐着備用的飛行艙,跟
着主人過來了」芳蘭回答道

  「趕緊回去!」韓鋒向她吼道

  「主人要殺了她嗎?」芳蘭琥珀色的眼睛平靜地閃爍着

  「她是罪有應得」韓鋒惡狠狠地盯着在他手裏掙紮着的溫玉,扼住喉嚨的手
又緊了兩分,溫玉将近窒息,喉頭發出微弱的氣鳴聲。

  「你要幹涉我嗎?!」韓鋒問

  「芳蘭不敢」芳蘭搖着頭說「不過主人曾經跟芳蘭說過,不論出于什麽原因,
惡行的累積,都會玷污人的内心,讓人滑向罪惡的深淵。」

  韓鋒心頭猛地一驚。

  芳蘭停頓了一會,琥珀色的眼睛中湧動着堅定的意志「我記得我的主人說過,
他不想當一個惡人。」

  這句話像落雷一樣,震醒了韓鋒,他看着手上的刀,從鏡面般的刀身上,他
看到了自己那張扭曲的臉,平日那和善的氣質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像
惡狼般的紅眼,一道深深的刀疤,從紅眼之間劈下,像惡魔的印記。

  刀尖的寒光已經刺破了溫玉乳房的皮膚,一小股殷紅的鮮血從刀尖流下。再
進入兩寸,就可以刺穿她的心髒。

  溫玉感到扼着自己喉嚨的大手正在放松,那野獸般的呼吸聲正在慢慢平息。

  手徹底松開,她重重掉在地上,像溺水一樣猛烈地咳嗽,見韓鋒呆呆地站着,
連忙掙紮着站起來,沒命地跑出了辦公室。

  芳蘭輕步走到韓鋒身邊跪下「主人……」

  韓鋒轉過身抱住了她,彎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5:19

 (8)

  绮晴睜着雙眼,在客房的大牀上翻來覆去,寝立難眠。

  今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她無法理解的事情,先是主人莫名其妙地讓她們在牀
底下躲了一天,晚上,主人又醉醺醺地跑回來,拎了把刀又跑了出去,接着,芳
蘭,這個平時隻會幹家務活的膽小鬼,竟敢違抗主人命令,不顧她的警告,穿着
外出的奴裝,擅自跑進備用的飛行艙不知所往。然後半夜,主人抱着芳蘭,從飛
行艙跳下來,急忙忙地跑到卧室,丢到牀上。绮晴正準備上牀跟芳蘭一起侍奉,
主人竟然把她給攆了出去!這小賤人,這個隻會夾屁股的B級小賤貨,到底是甩
了什麽卑鄙的手段,讓主人給她一整夜獨占的寵愛!!

  绮晴越想越氣,一整天沒被主人光顧的小穴越摸越癢。

  「我倒要看看那家夥學了什麽新淫技,把主人迷得神魂颠倒。」绮晴氣乎乎
地想着,跳下牀,光着腳跑到主卧室的門外,扒開門縫往裏偷看。

  卧室裏的光線溫暖而暧昧,香薰的煙霧中萦繞着男主粗犷的低吟,和女奴嬌
美的喘息聲。五米的大牀上,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奴,正裸身坐在牀頭,一個肌肉
分明的男主,正撲在她的懷裏,用舌頭肆意地舔舐着女奴豐滿的香乳,渾圓的乳
球濕淋淋的都是男主的唾液。舔弄間,男主突然一把銜住女奴的乳頭,用力吮吸,
那嬌小可愛的乳頭,在粗糙的舌尖上跳舞般地躍動,女奴在白嫩的乳肉上一擠,
潔白的乳汁便從鮮紅的乳頭上射出,落入男主的口中。男主貪婪地吸着乳汁,腿
間那半軟的肉棒漸漸充血,昂首挺立。

  欲火中燒的男主抓住女奴的雙腿一拉,女奴嬌呼一聲,被放倒在牀上。男主
擡起一根修長的玉腿,壓在她的胸前,高聳的玉乳被壓成扁圓形。女奴那牛乳般
柔膩的股間,露出一個誘人至極的小紅穴,像雪中綻放出一朵鮮紅的桃花。

  男主的舌頭從玉腿上滑落到股間,粗糙的舌面貼上了紅嫩的肉穴,旋即像品
嘗着什麽人間美味一般,大聲地舔舐起來。

  女奴羞澀地嬌吟起來:「主人……芳奴那裏好髒的……」

  男主像是沒聽到一般,津津有味地在玉戶上品咂着,粗糙的舌頭一時靈活地
挑逗着小巧的花蒂,一時又貼在兩片花脣之間,貪婪地席卷着芳香馥郁的蜜液,
一時又伸進花徑幽深之處,刺激着溫熱的蜜肉。直把女奴撩得情熱如火,才扶着
前臂般粗的肉棒,照着濕淋淋的美穴捅了進去

  「主人……啊……」女奴嬌喘之間,一道火熱的充實感已經填滿了她的下身,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女奴情不自禁地扭動着雪白的玉臀,迎合巨陽的侵犯,玉體上
泛起淡淡的紅霞。

  然而肉棒隻進了一半,便像頂在什麽東西上一樣,停了下來。

  「主人的聖根,又變大了……一下就頂住芳蘭的子宮頸了……」女奴柔聲道。
男主沒等她說完,挺動下身,堅硬的龜頭在嬌嫩的花心子上一口氣撞了幾十下,
直把女奴撞得花枝亂顫,嬌淚連連。

  男主捏了一下女奴喘息着的小嘴,道:「我的小乖奴,把子宮打開,主人要
進去。」

  女奴淚目半閉,含笑點了點頭,雪白的玉腿緊緊盤在男主的腰上,打着旋兒
扭動柳腰,将聖根套得更深。

  男主那插入一半的巨陽,開始在紅嫩的肉穴中慢慢深入,像一條通火棍,慢
慢陷入了暖化的蜂蜜中。沒入大半,女奴嬌小的花房已經被肉棒填滿,再無法往
前挪動半分。

  「平時整根塞進去,才剛剛碰到子宮底,怎麽今天還剩一截,就全塞滿了呢
?」男主笑着問。

  「主人的聖根……真的變長了……啊!!」女奴還沒說完,男主就開始猛烈
地抽動,幅度極大,每下抽出,都把龜頭退到穴口,每下進入,都撐開花心,一
路猛進頂到花房底部。那花房彈性極佳,像個彈簧肉袋一樣,随着肉棒的抽插不
斷地拉長,收縮,肉棒得以盡根插入,鼓漲的睾丸拍打在緊繃的會陰上,發出啧
啧的水聲。

  绮晴在門外偷看得春心大動,忍不住把手指伸到下體,在兩片肉脣間輕輕挖
動。

  男主大開大合地抽插了幾百下,女奴圓潤的臀部被撞得像波浪一般翻動,口
中媚叫不已,雙眼嬌淚連連。突然,男主一記怒插後,把肉棒往外一退,碩大的
龜頭滑出洞口,露出一隻鮮紅的蜜穴,裏面紅彤彤的蜜肉翻卷着滲着汁液。被撐
開的洞口失去了肉棒的支撐,像含羞草一樣,緩緩閉攏,轉眼便又合成一道細細
的肉線,擠出一絲蜜汁。

  男主轉身似乎在摸索着什麽東西,那根長槍般的肉棒在空中不住地晃動,滴
着粘乎乎的白漿。绮晴看得下體騷癢難忍,手指在玉穴中飛快地出入。

  「剝開!」男主命令道。

  女奴将兩片合攏的花脣翻開,男主将一個紅色的膠囊放在小巧的入口處,下
身一挺,巨陽撐開穴口,将膠囊一路頂到了子宮深處。

  女奴隻覺一個小小的異物,被主人的聖根深深捅入腹中。

  「主人……那是什麽?」女奴不解地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給你個小驚喜。」男主壞笑着說,巨陽把膠囊在花房裏
搗得粉碎,崩解釋放的藥物與蜜液混合,絲絲滲入子宮的肉壁中,女奴隻覺一股
灼熱的感覺從花房升騰而起。

  「主人……芳蘭下面……啊!!」韓鋒隻是輕輕一頂,巨大的快感便讓芳蘭
眼前一黑,花房裏的肉壁似乎敏感了一倍,肉棒的每下抽插,快感都像巨大的電
流一樣,從子宮流竄到身上每一條神經。

  男主将女奴淩空抱起,一雙大手握住她的柳腰,把她當作人形飛機杯一樣套
弄自己的巨陽,小穴裏的嫩肉不斷地翻進翻出,水聲越來越響,每次套入,巨陽
都從小穴裏擠出一股溫熱的蜜汁,沿着女奴圓潤的玉臀流下,随着臀浪四下飛甩。
男主像是要把女奴榨幹一般,一口氣盡根套弄了上千下。玉臀下的牀單被染得濕
淋淋一片,整間卧室裏都瀰漫着女奴陰精特有的香味。

  女奴在滑膛炮一樣的沖擊下,一次又一次地洩身,在數不清的高潮中,琥珀
色的美眼變得迷離起來,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像是連靈魂都被頂出了身體,嬌
軀脫力地随着撞擊在空中前後搖擺。

  突然,一陣久違的隐痛讓她在迷糊中醒來,男主笑了笑,在她的下體處抹了
一把,把手伸到她面前。

  透過門縫,绮晴看清楚了男主手上的東西,妒忌得直咬嘴脣,男主手上的,
赫然是一抹殷紅的經血!

  她們專用性奴爲了更好地伺候男主,平時一直處于絕育狀态,隻有應用特殊
的催孕藥,卵巢才會複通排卵,并且會同時排出少量積蓄着的經血!主人居然把
爲他生育第一個女奴的機會,給了那個賤人!!

  牀上的女奴激動地哭了出來,一把抱住了男主,主動聳動下身,配合男主的
動作,幾百下狂插猛送後,男主把紅白相間的巨根盡根插入,口裏發出一聲低吼,
熾熱的濃精瘋狂噴出,灌入女奴的花房,交合處,滾燙的陰精一股股洩出,澆灌
在巨陽上,分外溫暖。陰精襲人的香氣,和女奴嬌滴滴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形
成一幅香豔無比的春色圖。

  巨陽的搏動漸漸微弱,女奴正待給男主清理肉棒。男主卻一把将她壓在牀上,
那根堅硬的男根,一邊搏動着,一邊不折不撓地在女奴的子宮裏用力攪動,發出
一陣濡濘的水聲。

  一輪濃密的抽插重新開始,沾着經血和陰精的肉棒,像一條紅白花紋的巨龍,
在嫩滑的甬道裏鑽出鑽入,摩擦着女奴敏感的肉壁。

  「主人……會累壞的……」女奴心痛地撫摸着男主的背部,主人的寵幸固然
是彌足珍貴,但是女奴又怕頻繁的射精傷了他的身體。

  但是男主沒有理會她,一味喘着粗氣,埋頭苦幹。不一會又梅開二度。

  女奴隻覺一股熱流沖入花房,溫暖無比,但那根迷人的肉棒居然還沒有停下
來的意思!一邊射着精,一邊不知疲倦地在緊窄的花房裏繼續抽動。

  小穴在催孕藥的作用下,變得越發敏感,男主每抽插幾下,就能帶出一次小
小的高潮。

  男主的進攻,也開始變得花樣繁多,他一時用龜頭挑拔那嬌嫩的子宮頸,一
時把肉棒抽到穴口,摩擦入口的花脣;一時又把肉棒全根插入,帶着子宮在腹中
四下攪動。

  女奴在連番的高潮中,不斷地暈厥,又在高潮中不斷地醒來,意識迷迷糊糊,
下體淫水連連流出。

  半小小時後,第三股精液湧出,女奴抓破了牀單,堅硬的聖根帶着子宮,在
體内一下一下地跳動,灼熱的聖精灌滿了花房,将女奴平坦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
像個初孕的孕婦,敏感的肉壁甚至可以感受到萬千精子在搖着尾巴,四下撩動。

  男主喘着氣倒在女奴身上,結實的胸膛将女奴渾圓的酥胸壓成了扁圓。女奴
的耳邊盡是男主那粗犷而又溫熱的氣息。

  「主人,一連射這麽多次,會傷身體的,很危險呢。」女奴收縮小穴,按摩
着男主那半軟的巨根。

  「你還好意思說我。」男主笑着說:「一個女奴,在狂歡節的晚上獨自到處
亂跑,難道就不危險了嗎?」

  女奴臉上的紅霞又深了一分,「主人生氣了嗎?芳蘭願意承受主人的一切懲
罰。」

  「小傻奴,主人疼你還來不及,生什麽氣呢。」

  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蓋住了女奴的嘴脣,粗糙的舌頭與女奴小巧的香舌交
纏在一起。

  「不過,你怎麽會想到來阻止我殺那個賤女人呢?」男主問道。

  伊奴星的女奴生來便被教育成爲男主的附屬财産。成長到一定年齡後,女奴
院更是會用思想植入技術,将「男主女奴」的觀念直接刻入她們的腦中,将她們
變成隻懂得取悅和服從男主的性奴隸,隻要是讓男主高興的事情,就算是讓她們
割乳切陰,都不敢違抗,更何況是當面違抗主人的意願?

  「芳蘭也不知道……」女奴說道:「一開始隻是覺得主人喝醉了酒,不放心,
跟在後面看看。但是看到主人拿刀的樣子,好像換了個人,變得不是主人了一樣
……」

  女奴那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男主,「主人是個溫柔的人,對女奴好得就
像她們不是女奴一樣,所以芳蘭覺得,要是主人真的殺了那個女奴,事後主人一
定會後悔,甚至可能會責備自己……所以,芳蘭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

  「可能這就是愛吧。」男主笑着說。

  「愛?」芳蘭琥珀色的眼睛閃爍着疑惑,「什麽是愛?主人,芳蘭不懂。」

  「愛是……」男主也吱唔起來:「愛就是那種……那種不顧一切想對方好的
那種心情」

  「就像女奴侍奉男主的心情一樣?」芳蘭問。

  男主皺了皺眉頭,「不完全一樣,那種更多是服從和恐懼,愛是一種更複雜
的情感,就像你今天不顧一切地跑來阻止我殺那個賤人,這就是一種愛的表現。」

  「芳蘭似乎還是不太懂……」女奴的眼裏仍然帶着困惑。

  「總有一天你會懂的。」男主握着女奴的雙乳把玩了一會,「現在,有件事
情,需要你認真地考慮一下。」

  男主的嘴脣翕動着,對女奴說了些什麽。

  女奴堅決地點了點頭。

  卧室的大門外,绮晴靠坐在牆邊,飽滿的紅脣已經被她咬出了血,臉上珠淚
滾滾,她的一隻手已經完全塞進了自己的小穴中,一邊哭,一邊狠命地捅弄。

     ***    ***    ***    ***

  男主的手環突然閃爍過一陣藍色的光芒,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小字,「強子,
有個不情之請,向當面向你提出,請和我會面——韓鋒」。

  男主心裏冷笑了一聲,韓鋒啊韓鋒,你還有什麽想法能逃過我的法眼呢?要
知道,這個宇宙裏,沒有比我更瞭解你的人了。

  男主的面前,是一個血紅色的池子,鮮血般的液體在裏面不斷地沸動,無數
根詭異的白蟲,在血紅的池水裏不斷地蠕動,發出吱吱的叫聲。血蟲的翻動間,
不時露出一副沒有肢體的雪白的軀體,在池水中浮起,又旋即沉沒,血蟲纏繞在
她的身上,噬咬着她無瑕的肌膚。還有一些血蟲,從她的肛門、陰道中鑽入,無
情地噬咬着嬌嫩的肉壁。女奴似乎有着異常強大的愈合能力,被血蟲咬過的傷口,
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修複着。被血蟲咬下的血肉,在血蟲的腹中經過消化後,
将所有不純與不潔的物質排入血池,然後血蟲會順着女奴的口腔進入她的腹中,
在她的胃中爆成一灘血水,留下的物質将會成爲女奴修複傷口的營養材料。

  在這個無限痛苦的損毀和重生之中,女奴的肌膚變得比新生兒還要潔淨無瑕,
不含一絲的污垢和雜質。

  男主将杯中的美酒緩緩喝完。轉身走出地牢。

  客廳中,韓鋒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等着。他穿着紅色的議員服,氣度不凡,
剛來到伊奴星時那羞澀的氣質已一掃而空。亦霏跪在他的身邊,等着他的指示。

  「韓鋒議員大駕光臨,真是三生有幸啊。」劉強笑着說。

  韓鋒有點尴尬地說:「抱歉,強子,工作太忙,最近來得少了。」

  「一個真正的伊奴男主,不會讓工作妨礙自己享受生活。看來你還沒擺脫地
球人的思維。」劉強笑着說。

  「因爲我想通過努力,在議會裏爬得更高一些。」韓鋒說。

  「之前你說,你隻想要一份打發時間的工作。這半年,你腦子是吹了什麽風,
突然想要建功立業了呢?」劉強一屁股坐下。

  「因爲之前我天真地認爲,隻掌握一些權力,一點一點地,我或許能創造一
個更好的世界。或者至少在我離開前,能給她們在偏遠的地方找份平靜的事奴工
作,遠離其他男主的騷擾。」

  亦霏溫順地給他遞過一杯奶茶,他小啜了一口,「但是在這個狂歡節裏見識
過伊奴星男主的瘋狂和殘暴之後,我開始認識到,這些都是癡人說夢。或者我一
開始就是對的,你們隻是長得像人類而已,内心和靈魂,根本沒有人類的同理心
。」

  「老韓,你這麽說,就不對了。」劉強輕蔑般地笑了一聲:「從生理和心理
結構上來看,伊奴星的人類和地球的真的沒有太多區别,你覺得他們殘暴,那是
隻是因爲你沒見過人類真正的樣子。地球上有太多太多的的法律、道德,像鎖鏈
一樣,把人類的天性層層綁了起來,掩蓋了他們的真面目。伊奴星系的體制隻是
解開了這些鎖鏈,把他原來的樣子赤裸裸地呈現出來而已。」

  「這種體制本身就不合理。」韓鋒反駁道:「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些陰暗的欲
望,體制的作用應該是約束它們。」

  「爲什麽?你以爲用道德法律吓唬吓唬,那些欲望就消失了?它們隻是暫時
被壓制住了,這些欲望越攢越多,最後隻會像個高壓鍋一樣爆炸。看看你們在戰
争時代幹的事情吧?那可比狂歡節精彩多了,士兵們把孕婦腹中的胎兒剖出來取
樂,百姓們易子而食,軍官們将戰俘活穿在長矛上炫耀功績,将軍把數萬顆人頭
挂在馬下凱旋回來,民衆還喜氣洋洋地夾道歡迎。這比伊奴星的男主好到哪裏去
?」

  「那爲什麽要讓女人來承受這些欲望帶來的痛苦。」韓鋒問。

  「因爲她們肮髒。」劉強抓住亦霏的頭發,把她扯到身邊,強迫她擡起頭,
「不要被她們漂亮的小臉蛋和奶子迷惑了,惡毒、不忠、虛榮、貪婪、善妒,她
們心裏裝的,沒有一樣是好東西。被女人坑了那麽多回,難道你啥也沒學到嗎?」

  「不是全部女人都一樣。」韓鋒笑着說,對啊,起碼他的芳蘭就不是「有些
女人,還是值得我去努力的」。

  好一個蠢貨,劉強想道,放開了亦霏,「還有這個想法的話,說明你還是個
地球人,不是一個真正的的伊奴星男主。」

  「或者是吧。」韓鋒笑了笑,「說起來,約定好回地球的日子,很快就要到
了。」

  跪在一邊的亦霏聽到「地球」兩個字,嬌軀一震。

  「沒想到你還記得這個。」劉強點着一支煙,「我還以你已經樂不思蜀了呢
。」

  「不,我從來沒有忘記過。」韓鋒說道:「不過如果之前的計劃順利的話,
我的确考慮過推遲回去,現在,我隻想趁早離開這裏。」

  「所以,我猜,這次你來,就是希望我把你那幾條漂亮的小母狗,一起帶回
地球,是嗎?」劉強笑着說

  「對!」心思被劉強看破,韓鋒有點驚訝,「我不能把她們留在這個可怕的
地獄裏。」

  「這對于我來說,是非常爲難的。」劉強吐了一口煙,「你在議事院應該也
了解過,星際通道技術還是一項機密,具體的細節我不方便透露,總之要偷偷地
把這麽多人運過去,不是那麽容易。」

  「我明白」韓鋒懇求道「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請求了,強子。」

  「帶回地球後,你打算怎麽處置她們?」劉強笑着問。

  「我會先把她們帶在身邊一段時間,等她們适應地球的文化和生活後,我會
給她們自由。至于芳蘭。」韓鋒的目光突然變得堅定起來,「我會娶她。」

  無藥可救的笨蛋,你還是那個無藥可救的笨蛋啊韓鋒,劉強心裏想道,臉上
卻笑着說:「可以,芳蘭、绮晴、月玫,還有我宅子裏這幾個可愛的小女奴,隻
要你想,都可以通通帶走!」

  韓鋒吃了一驚,勢沒想到,劉強會答應得這麽爽快。

  亦霏低着頭,雙手不斷顫抖,芳心亂跳,眼裏閃爍着希望的光芒。

  「但是」劉強語氣一轉,「我有一個不可動搖的條件。」

  韓鋒似乎料到了這個「但是」,他摒住氣,靜靜地等待着他說出條件。

  劉強用不可拒絕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帶一個地球女性,來伊奴星作奴!」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5:51

   (9)

  「主人,您有什麽心事嗎?」芳蘭看着躺在床上的韓鋒,琥珀色的眼睛裏滿
是擔憂,平時勇猛剛硬的聖根,今天也似乎有點疲軟,芳蘭不得不稍稍夾緊屁股,
才不緻于讓它滑出自己的肛洞。

  「哦,沒什麽,我在想些事情」韓鋒回過神來,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芳蘭
「你真的願意跟我去地球嗎?芳蘭」

  「是的,主人,主人要去的地方,堕落之地也好,地獄也好,甚至獸兵團的
巢穴也好,芳蘭都會一直在主人身邊侍奉。」芳蘭堅定地說道「不過,芳蘭不明
白,『結婚』是什麽意思?」

  「等你跟我到了地球,你就明白了」 韓鋒伸手揉了幾下那對圓潤的玉乳,
但是不一會,又陷入沉思。自從聽了劉強的條件,他便一直處于這種心不在焉的
狀态。若能帶着這樣一群國色天香,又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美女,回到地球,無疑
是夢幻一般的生活。但是作爲交換,他必須要指定一個地球女性,讓她來到伊奴
星作奴,劉強還附加了條件,必須是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而且,韓鋒必須協助
劉強,将她調教成一個順從的女奴。

  韓鋒沒有當場答應,随便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對于劉強這種奇怪的欲望,韓鋒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但是如果真答應下來,
他就必須親手将一個無辜的女孩送入一個可怕的淫欲地獄……

  芳蘭肛穴感覺到肉棒一陣熟悉的抖動

  「主人有尿意了呢」芳蘭笑着說「主人要尿在芳蘭的嘴裏?還是肛門裏?」

  「老規矩,嘴巴裏吧」對于在女奴口中便溺這件事情,韓鋒已經非常習慣了。

  芳蘭扶着陽具站起來,讓半硬的聖根滑出她的後庭,順勢趴在韓鋒的股間,
熟練地把沾滿白漿的肉棒吞到喉頭,韓鋒尿意一松,粗大的尿線直直射入她的胃
裏。

  突然,芳蘭杏目一皺,一陣惡心襲來,含着肉棒的喉頭悶咳了幾下,差點咬
了韓鋒一口。

  韓鋒見不對勁,連忙将還在射尿的陽具抽出。

  芳蘭爬到床邊,翻江倒海地嘔吐起來。韓鋒在身後内疚地拍着她的背,芳蘭
給他接尿,沒一千也有好幾百回了,别說惡心,眉目都沒皺過一下,今天不知怎
麽回事?

  芳蘭吐出來的,一開始還是淡黃的尿液。等把尿吐完了,正準備給主人道歉,
又捂着肚子,吐出一大口清水,然後繼續幹嘔了十幾分鍾,才稍稍停歇。

  韓鋒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略微猜到一二。他傳喚月玫來照顧芳蘭,拔通了
女奴護理所的電話。

  三分鍾後,兩個穿着粉紅護士裝和白絲襪的護士帶着診療裝備,跪在了别墅
的門口。

  立體探頭在芳蘭的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掃描着,紅彤彤的子宮投影在儀器的上
方,緩緩旋轉着,小巧而可愛,護士将它不斷放大,指着宮腔内一個細細的肉芽
說道

  「恭喜貴主,貴主的女奴已經受孕1周了,是個可愛的小女奴」

  韓鋒先是愣了一下,仔細端詳了一會那個還不成人形的肉芽,确認自己沒有
聽錯之後,高興得幾乎跳了起來。

  兩個護士看他高興成這樣,面面相觑,還以爲他聽錯了性别。

  不過她們很快也分享了喜悅——作爲獎賞,韓鋒把她們頂在牆上,堅硬的肉
棒直接刺破了她們的白色絲襪,在她們肚子裏各賞了一注精液。

  送走護士,韓鋒把芳蘭安頓上床,坐在她身邊,撫摸着她仍然平坦的孕腹,
眼裏滿是憐愛。

  「對不起呢主人……難得主人給了芳蘭受孕的機會,卻沒能給主人生個小男
主……而且還有一段時間不能用子宮來侍奉了」芳蘭抱歉地說道

  「說什麽傻話呢,女孩才好呢」韓鋒笑着說

  等她長大了,我就把你的處女膜修好,把你們放在一張床上,用我的大肉棒
給你們兩母女同時開苞……韓鋒心裏浮現出一副香豔無比的畫面,但他沒說出來

  看着一臉幸福的芳蘭,和她腹中自己的骨肉。韓鋒又陷入沉默

  放在他面前的選擇隻有兩個。要麽自己第一個寶貝女兒,要麽就是另一個無
辜的女人,将在這個女性的淫欲地獄裏,度過她們的餘生。

  這根本不是一道需要思考的選擇題。

  再說那個命中注定來伊奴星受苦的女人,不是已經有一個最合适的人選了嗎?

           ***  ***  ***

  地球,2015年,晚

  C 市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人類以戰天鬥地的勇氣和智慧在群山峻險中開
辟出高大雄偉的橋梁和高樓。嶄新的樓盤星羅密布。

  禦天國際是一座建在山頂上的新樓盤,山腳下便是城市最核心的商圈,也是
最繁華的昂貴地段。 33層的嶄新樓盤雄居于山頂,氣勢不凡。

  李彤雪站在頂樓的陽台上,她俯看着黑暗的天幕下,在公路上流動着的車燈,
和橫貫整個城市的大江,在她的高跟鞋下川流不息,細細地啜飲了一口紅酒。她
摸了摸陽台上那還散發着油漆味的紅木木雕扶欄,感覺自己像一個征服世界的女
王。

  這間房子是用最近她收到的兩筆巨款的一部分買下來的。其中一筆,就是法
院變賣韓鋒所有的财産後,打到她賬戶裏的精神損失費。

  那個枉稱是教授的傻蛋。李彤雪想起韓鋒那認真的眼神,忍不住掩起嘴,嗤
嗤地笑起來。

  她猛吸了一口煙,把燃盡的煙蒂潇灑地向樓下一彈,放下高腳杯,轉身走進
卧室的廁所裏,看着鏡子裏,自己那漂亮清純的面孔,和那毫不掩諱野心的眼睛。
明天,NY時報的人将要從A國飛過來C市采訪她,準備把她報導成一個不畏教授強
權的女學生,一個勇于反抗男權的女孩,一個新的女權主義鬥士。

  她用手卷起那及腰的長發,拿起剪刀,毫不猶豫地剪了下去。

  烏黑的長發縷縷飄落在浴室的地闆上。不一會,李彤雪看着鏡中的女孩,那
一頭幹淨飒爽,又帶點小頑皮的短發,不正是一個新女權鬥士的絕佳形象嗎?她
滿意地笑了出來。手指攏過短發,她看到了後頸上那個倒三角形的紋身。

  這天殺的紋身,今晚也要去找個紋身店處理掉呢,她悻悻地想着。今天下午
在地鐵上,還有一個蠢貨,認出了她那個紋身,居然在擁擠的地鐵上,掏出他那
肮髒的雞巴,在她身後隔着她的絲襪磨她的小穴,被她一高跟鞋踢中了卵蛋,忍
着慘叫走開了。

  她穿上一套帶束胸的紅色漆皮緊身衣,細心地給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拿
起一根紅色的漆皮鞭,走進未開燈的卧室。

  黑暗的卧室床上,一個全身被黑色緊身衣裹住的男生,正像一條蟲一樣在床
上艱難地蠕動着,他的頭上也帶着緊繃的頭罩,隻露出兩個鼻孔透氣,他的檔部
和屁股外露着,露出帶腿毛的腿根和又小又軟的陰莖。

  李彤雪邪魅地一笑,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招呼了一下「呼呼呼,小公狗,等不
及了吧」她笑起來

  男孩口齒不清地在面罩下嗚叫着,流着口水。李彤雪一把抓住他胯下那又短
又小的肉團,像小孩子玩橡皮泥一樣,任意抓捏成各種形狀。

  「那麽小的一根東西,就是當我的公狗,也還不夠資格呢」她嘲笑着「讓你
感受一下吧,真正的屌應該是怎麽樣的」

  她掏出一根粗大的雙頭按摩棒,一頭是光滑的,另一頭就像砂紙一樣粗糙。

  她把光滑的那一端塞進自己的陰道裏,看上去就像下身長了一根巨大的陽具。
她掰開男生那滿是體毛的屁股

  「好臭!」李彤雪嫌棄地皺了一下眉頭,往臀溝裏吐了一口痰,挺着那粗糙
的假陽具,往男生那滿是肛毛的肛門挺了過去

  「嗚嗚……」粗糙的假陽具磨破了肛門,被緊身衣束縛的男生像砧闆上的魚
一樣掙紮起來,肛門劇烈地收縮,帶動着雙頭的假陽具在李彤雪的陰道裏跳動,
讓李彤雪也不由得春心萌動起來。她學着曾經無數個在自己身上挺動的男人一樣,
用力地聳動下身,任由粗糙的假陽具折磨着身下的公狗。

  男生是她的同學,一直噓寒問暖,癡迷地追求她,但她一直不屑一顧,直到
有一天,她用嬌滴滴的語氣,問在滂沱大雨中苦苦等她的男孩「你願意做彤雪的
一條狗嗎?」

  沒想到男生點了點頭,雨從他的下巴流下。

  原來支配男人,是這麽快樂的一件事情啊!!李彤雪笑着張大嘴巴,得意地
聳動着下身。

  她畢竟是女人,不一會,下身便累得酸痛,隻好停下。

  下身一抽,發現粗糙的假陽具已經卡在鮮血長流的肛門裏,她握着假陽具,
奮力拔出,男生痛得又是一陣掙紮。

  她下了床,跷着二郎腿坐在卧室的老闆椅上,又點着了一根香煙。

  「啪!啪!啪」黑暗處傳來一陣掌聲。

  「誰!!」李彤雪吓得香煙和打火機都掉了,突的一下站起來,向掌聲的來
源處嬌喝。

  掌聲并未停下,卧室黑暗的角落裏,坐着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胸口還别
着一枚花瓣已經破碎的紅玫瑰,他的臉沉浸在黑暗之中,無法看清,但李彤雪可
以感覺到他那輕蔑的冷笑。

  「精彩、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男人一下一下地鼓着掌,輕蔑地笑着「吃
人血饅頭的,見得多了,但吃得這麽漂亮的,還是第一次見」

  「你是什麽人!!」李彤雪沖他嬌喝道,一邊悄悄地摸過桌上的一把鋒利的
水果刀,藏在漆皮衣的後面。

  「小母狗,怎麽了,穿了幾天衣服,就不認得自己的主人了?」男人不改輕
蔑的語氣。

  李彤雪瞬間明白過來,果然,天奴會的禽獸 「我已經退出天奴會了,錢,
我也不要了。你們也别想威脅我,現在全部媒體都站在我這邊,隻要我一個爆料,
你們這些禽獸都得被抓進牢裏槍斃!」

  「跟錢沒有關系,從來都沒有關系」看不清楚臉孔的男人冷笑着說「狗就是
狗,就算穿上了人的衣服,住進了人的房子,也不會變成人」

  李彤雪愣了一下,突然,臉上冒出一個狐媚的微笑「您說得對了,主人,多
日沒挨鞭子,彤母狗下面都癢得不行了……」

  她像一團沒有骨頭的媚肉一樣跪下,搖着屁股,一下一下地爬向男人,股間
的假陽具随着爬動抖動着,像一根血紅色的尾巴,「讓彤母狗來伺候主人吧……」

  男人冷笑着看着她,黑暗中的雙眼閃爍着精光。

  爬到男人的腳下,李彤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出藏在身後的刀子,毫
不猶豫地向男人的心髒紮去!!

  刀鋒閃着寒光,像穿過煙霧一樣穿過了男子的胸口,紮在了堅硬的椅背上

  彤雪瞪大了眼睛「他是鬼??」全身一陣冰涼。

  男人繼續冷冷地笑着,伸出手,像撫摸愛犬一樣,輕輕地在彤雪的頭上作出
撫動的樣子,手指像幻影一樣穿過彤雪剛剪過的短發「不着急,小母狗,主人帶
你去個好地方……」

  彤雪擡起頭來,看清了男人的臉 。

  「是你!!!……」

  男人仍然在笑。

  昏暗的天花闆在旋轉。

  黑暗從房間的各個角落,從男人的西裝,從男生身上那黑色的緊身衣上侵蝕
過來。

  彤雪暈了過去。

           ***  ***  ***

                             (10)

  在一片無盡的暈沉中,李彤雪的意識慢慢蘇醒。雙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從身下那微弱的颠簸感來看,她似乎是在一輛正在行走的車上,她艱難地把眼睛
睜開,從眼皮的縫隙中,她看到幾個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鎖在一個個金色籠子
裏,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這是什麽夢……怎麽……」意識和力氣一點點複蘇。李彤雪驚訝地發現,
自己正置身于一部奇異的車輛上,車子沒有司機,也沒有車頭,輪子上承載的貨
櫃,是一個南瓜狀的大籠子,籠子裏,還放着兩排像僅容一人的小籠子,自己和
那些女子一樣,分别都被鎖在這些窄仄的金籠子裏。

  那籠子像是爲她量身訂造一般,帶倒刺的籠柱離她的肌膚隻有一指之遙。她
雙腿分開,以極不舒服的姿勢分開雙腿跪在籠裏,手被籠頂上的鎖鏈高高吊起,
脖子上卡着一個粗大的鐵頸圈,固定在身後的籠柱上,稍一低頭,氣道便被卡得
透不過氣來,隻能用力向後昂着頭,将酥胸用力往前挺,才能勉強地呼吸,難受
至極。但更讓彤雪感到恐懼的,是那布滿倒刺的籠柱,像是從四面八方包圍着自
己的荊棘一樣,胸脯略一起伏,尖刺便紮在自己嬌嫩的乳房上,痛得她連呼吸都
不敢用力。

  奇怪的是,其他被關在籠子裏的美女,不但個個靓麗脫俗,而且她們的表情
非常輕松自在,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籠子裏的倒刺,一邊用奇異的眼光打量着她,
一邊側着頭輕聲讨論,像是一群假日出遊的女生

  「你看她的頭發,剪得像男主一樣短呢……好奇怪」

  「她的裝束又緊,蓋住的地方又多,男主用起來多不方便啊……」

  「胯部還長着像男主一樣的陰毛呢」

  「你别說,我聽說有些男主就喜歡玩帶陰毛的賤穴呢」

  「但是她的毛又亂又硬,像一窩雜草,誰會喜歡呢?女奴的陰毛應該時刻保
持整齊和柔軟啊……她的女奴院沒有教嗎?」

  「她的下身,還插了個像男主的聖莖一樣的東西 ……真是太不知所謂了…
…」

  李雪彤發現,自己還穿着那件紅色的漆皮緊身衣,下身還插着那個雙頭的性
玩具,本應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女王樣子,現在卻以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被綁在
一部怪異的籠車上,還要接受同性的評頭論足,頓時羞恥得恨不得立馬鑽到車底
裏去。

  同時腦中的回憶開始變得清晰,不久前,她還在自己的家中,跟那個追求自
己的傻蛋在玩着女王SM遊戲……然後,黑暗中出現了一個男人,用奇怪的手段弄
暈了自己,……是誰呢……李雪彤隐約記得自己看清了那張臉,那是一張自己熟
悉的臉,但是那部分記憶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車子在帶我去哪裏??」李彤雪驚恐地向那幾個女子
發問。

  「剛剛籠車發現你不省人事地躺在市外的路邊,就開啓了自動捕奴裝置,就
把你帶上來了,現在,籠車正在帶我們去司雷市的女奴市場」

  「什麽……」一連串陌生的名詞讓李彤雪莫名奇妙,但她還沒來得及再次發
問,頭上的籠柱突然伸出幾個像陽具一樣的金色鐵棒,粗暴地塞住了她們的嘴巴,
伊奴星上的女奴,應該時刻保持娴靜。

  「嗚嗚……」金色的假陽具從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嚨,讓她欲咳不能,
本來便被頸圈卡得不甚通暢的呼吸,變得更加窘迫。

  她隻能漲紅着臉,忐忑不安地坐在籠車裏,像一頭準備被運送到屠宰場的牲
口。籠車在一個潔淨無塵的奇異城市裏風馳電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
人,幾乎全部都是些高挑性感的美女,她們有些穿着端莊講究的職業裝,有些則
穿着性感的的露背絲衣,有些穿着紅色的絲稠禮服,但不管她們穿的是什麽,上
身一對雪乳都大大方方地展露出來,一邊的乳頭上,還挂着一個别在乳頭上的工
牌。她還看到幾個肥胖的男人,騎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們的屁股命令她
們前行,他們都穿着金色的袍子,醜陋的陰莖毫不在意地露在袍子的下擺之間。
她想向他們呼救,但嘴裏塞着假陽具,她隻能發出聲一些模糊不清的嗚咽音。而
且他們所有人,明明都可以通過籠車的欄杆看着車内的景象,但是對于這關着一
車女人的籠車,他們似乎都司空見慣,甚至沒有特意多看一眼。

  李彤雪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劇烈,她多希望這隻是一個可怕的夢境,她恨不得
抽自己兩個耳光,逼自己醒來,一掙紮,籠子的倒刺便勾在身上,那無比真實痛
感,徹底否認了她的這個想法。

  籠車駛入一個垂着紅色帷幔的大門内,門裏是一個寬闊的庭院。庭院裏座落
着一幢氣勢不凡的建築,規模之大,不亞于世博會的展館,屋頂上,三個裸體的
女奴雕像托舉着一個招牌:Grand Slave Market(女奴市場),紅色的大門兩邊,
石柱林立,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美輪美奂的女奴玉像 ,一些穿着金袍的男人和
戴着頸圈、乳環的女人在悠閑地出出入入,大多男人的手上,都牽着一把像狗繩
一樣的細鐵鏈,鏈子的另一頭,系在女奴的乳環和頸圈上,她們四肢着地,撅着
屁股趴在地上,像條母狗一樣,被男人牽着爬在身後。

  籠車停靠在内庭的中央,籠車的牢門自動打開,兩個穿着露乳職業裝的女人
走上籠車,按下車門上的一個按鈕。小籠子的鐵籠柱自動扭曲起來,形成一個圓
形的出口,兩女走到她們面前,将她們身上的拘具逐一解開,并給她們的頸圈系
上鎖鏈,牽着她們在院子裏跪成一排。當其中一個女人走到彤雪面前時,她「咦」
了一聲,張大嘴巴,吃驚地看着彤雪身上那奇怪的打扮,轉身對另一個女人說道
「事奴長……請您過來一下」

  那個韻态豐熟的美婦轉過身,看着彤雪那紅色的漆皮緊身衣和插在下身的假
陽具,臉上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這麽奇怪的女奴,是哪個女奴院帶過來展銷的?」她在鎖着彤雪的籠子上
點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幾行文字。

  「原來是自動捕奴裝置在路上撿回來的,但是誰家的女奴院會調教出這樣奇
怪的女奴呢……」事奴長皺着眉頭說「必須向主人禀報一下」,這家女奴市場是
爲數不多有男主作爲管理人的機構。

  她打開了關着彤雪的籠子,解開除了口塞外的拘具。

  手腳甫一得到解放,彤雪便猛地站起來,豁盡力氣一把撞倒這個叫「事奴長」
的女人,跳下籠車,嗚叫着沒命地沖向緩緩關上的庭院大門,但是才跑出沒幾步,
一陣劈啪的電流聲從頸圈響起,彤雪眼前白光一閃,全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可
怕的痛麻感從頸部席卷到全身,彤雪的牙關在電擊下劇烈地顫動,若不是口塞的
保護,恐怕已經咬斷了舌頭,她的雙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樣沒命地蹬動,失禁的
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長拍拍身上的塵站起來,用遙控關掉了頸圈的電擊器,走到彤雪的面前,
用鎖鏈扣住頸上的頸圈「不管是誰家的女奴,調教得真是非常的差勁呢,難道是
從廢奴礦裏逃跑出來的?」

  手上鎖鏈一拉,頸圈無情吊着還在抽搐的彤雪,逼她站了起來。她還沒站穩,
鎖鏈又往展館方向一扯,拉得她幾乎摔倒。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穩身子,
顫顫巍巍地向鎖鏈的拉扯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兩步,鞭子的呼嘯聲劃過,灼熱的鞭身像毒蛇一樣咬在她的小腿上,
痛得她流着眼淚跪了下來。

  「沒規沒矩!沒有男主的允許,誰讓你用腳走路了?用爬的!」事奴長說完,
又揚鞭欲打。

  彤雪吓得連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樣爬動起來,幸好這種事情在天奴會裏已經
幹過無數次了,她盡量讓自己爬動得姿态優美,搖曳誘人。

  「這才有點女奴的樣子」事奴長放下高高舉起的鞭子,拉着她走進展館。

  展館裏的空間非常寬敞,像個極盡奢華的宮殿。地上鋪着的,是精美的羊色
地毯,牆壁上投影着一幅幅戴着鎖鏈的女奴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影像,空氣中
彌漫着香熏的氣味,紅色的絲幔從空中垂下。在香熏的淡煙與女奴的莺歌燕語之
間,空中和地上,到處都挂着或擺放着像鳥籠一樣的金籠子,然而籠子裏裝着的
并不是鳥兒,而是一個個婀娜多姿的妙齡女子,她們身穿優美的奴裝,扭動着楊
柳般曼妙的身姿,擺出各種性感但又不失高雅的姿态,吸引着前來看貨的男主。

  爲數不多的幾十個男人穿行在籠子之間,不慌不忙地品賞着籠子裏的女奴,
他們都穿着金色的浴袍,醜陋的陽具大大方方地從袍子的下擺探出頭來。每個男
人的前後都簇擁着一群美女,有的男子甚至坐在女奴的身上,讓女奴嬌小的身軀
伏着自己,在展館裏慢慢爬動。看到哪個感興趣的貨物,便在身下女奴的屁股上
抽上一鞭,讓她在籠子前停下來。

  隻要一發現男主和哪個女奴對上眼緣,馬上就會有穿着職業裝的銷售事奴迎
上來,爲男主介紹籠子裏性奴的賣點。展館爲男主測試女奴身體素質準備了非常
齊全的工具包。最簡單的是敏感度探針,那是一個末端連接着傳感器和顯示屏的
刺針,隻要刺入女奴的身體,便會自動顯示出相應部位的柔軟度、敏感度,痛感
等參數。考慮到伊奴星的男主都或多或少地患有施虐成瘾症,對于他們的暴力癖
好,女奴展館的管理者也很貼心地提供了性虐用的工具,籠子間的石柱上,整齊
地挂着鞭子、鎖鏈、尖刀、斧頭等刑具,還有一些說不上名字,奇形怪狀的器械,
但毫無疑問,都是用來折磨女性的器具。而對于那些喜歡操穴的男主,則隻需要
交上一小筆錢,就可以在備好的大床上試用女奴的肉穴;女奴的頸圈上裝着透視
立體投影裝置,在男主的陽具插入後,會将肉棒在肉穴裏橫沖直撞的景象投影在
男主的面前,讓男主看到交合處淫靡的景象,進一步刺激他們的性欲。

  彤雪看得心中驚駭無比,這裏到底是個什麽無法無天的城市,竟然可以這樣
在光天化日這下毫無顧忌地玩性虐遊戲?即使是天奴會那幫禽獸,每次開性虐派
對,還得避人耳目,在郊外寂靜無人的小房子裏進行。

  心中疑惑間,爬動的步伐不由得放慢了下來,于是又一記熱辣的鞭子落在了
她的背上。彤雪不得不低下頭,順從地朝鎖鏈牽動的方向繼續爬行。事奴長帶她
走上一個又寬又高的階梯,彤雪四肢爬動得極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來,無情的
鞭子便會落在身上,隻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這個叫「事奴長」的女人,
艱難地爬上階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臉的西裝男人的話「狗就是狗……不會變成人」,
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滴濕了身下的地毯。

  「你們給我等着,等我逃出這裏,一定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彤雪惡狠狠地想道,又一道鞭擊落在她的背上,痛得她幾乎趴倒,她咬緊牙,加
快了爬動的速度。

  事奴長帶她爬進一間略爲陰暗的房間,裏面同樣擺放着精緻的刑具和一些奇
怪的儀器。在一個豎立的」X」形刑架面前,事奴長停了下來,扯着彤雪的鎖鏈,
讓她站起來,将她四肢呈X字固定在刑架上。一個穿着露乳護士裝的女人走過來,
恭敬地遞上一個像電子體溫計一樣的小東西,湊到面前,彤雪才看清楚,那根本
不是什麽體溫計!顯示屏的下方,分明是一根雕刻着花紋的刺針!

  尖銳的寒光湊近她的乳頭,她恐懼地掙動起來,鞭子又落在她的乳房上。

  「别動!」事奴長大聲叱罵道,捏着小巧的乳頭,毫不留情地将探針紮入。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彤雪緊緊咬住了口塞,那根探針深深沒入乳房後,針身
上似乎還伸出了無數的細針,在乳肉四面八方地張開。

  采集完乳房的數據後,末端的顯示屏打出幾行小字

  「乳房的敏感度很差……完全沒有泌乳功能」事奴長皺着眉頭拔出探針,一
手扯開她那裝着假陽具的乳膠内褲,熟練地将小巧的陰蒂夾在指間,另一手将刺
針猛地紮入。

  「嗚……」女人最嬌嫩的花蒂被刺穿,劇烈的痛感讓彤雪喘不過氣來。

  「賤陰的敏感感也極差,淫水分泌能力不足,收縮力差、包裹力差,總體評
價:略」事奴長一邊念着,一邊将測針拔出,順着會陰一滑,刺入彤雪的肛門,
突然,顯示屏變成紅色,發出微弱的警報聲。

  事奴長抽出測針,隻見細長的針身上,布滿了黃色的糞便。

  「好臭!」在場的幾個女奴都捂住了鼻子,彤雪的眼淚不停地流下,這種徹
底被當作牲口的屈辱感,似乎比刺針帶來的痛楚更爲強烈。

  「腸道居然還有排糞的功能,簡直是亵渎!」事奴長嫌棄地把測針丢在身邊
的銀盤裏「就算是用事奴的标準來衡量,也遠沒有達到合格線,隻能送廢奴礦了」

  一陣沉重的腳步門靠近,事奴長和房間裏的女奴們聽到腳步聲,紛紛跪下。

  一個女奴低着頭,恭敬地把房門打開。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彤雪看到來者,不禁吓了一跳。門口站着的,是一個肥胖的男人,簡直像一
座移動的肉山。但讓她感到駭然的,是男人的肚皮上,正綁着一個身材無比嬌小
的女孩,那女孩目測身長不超過半米,但身材卻玲珑凹凸,活像神話中的小精靈,
腰肢纖細得一手可握,她的四肢反轉在身後,男人的腰後綁在一起。股間嬌小的
肉穴以不可能的彈性容下了男人肥粗的陽具,巴掌般大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
到醜陋的陽具輪廓。讓她看上去,就像插在男人陽具上的一件裝飾品。

  「這是什麽?」肉山般的男人向跪在地上的女奴發問。

  「禀報主人,這是籠車在郊外撿到一個奇怪的女奴,剛剛賤奴給她做了測試,
身體各項指标都奇差無比,放出去賣,隻怕有礙本市場的名聲。賤奴準備把她的
肉穴全部縫起來,送到廢奴礦。」事奴長恭敬地回答道。

  「哦?我來看看,頭,擡起來」男主走到彤雪面前,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氣,擡起頭,任由男人像端詳一件商品一樣把玩自
己的身體。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臉左右掰過來,又掰過去,又翻開嘴唇,摸了摸牙齒
「外貌最多 C……牙居然還是硬的」,捏了捏乳房,搖着頭說「皮膚的手感和光
滑度都很差……」

  彤雪聽得心裏屈辱無比,從小到大,她都是公認的美女,男生目光永遠的焦
點,在這裏,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質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扭過來,看到後頸上那倒三角形的紋身。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從屬印記」男人低聲說,在伊奴星,大部分售出的女奴
都會被打上男主專屬的烙印。

  彤雪心裏咯噔一聲「果然,這個奇怪的地方,跟天奴會那些禽獸有關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環喊了一聲「搜索印記屬于哪個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
哪個男主,有這麽奇怪的嗜好,買下來這樣一個又醜又奇怪的女奴。

  手環仔細地掃描了印記,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字「未搜索到相關結果」,男人
覺得有點奇怪,他關上手環。

  「陰道和肛門都像未經過馴化的古代女性一樣,的确,可以直接送去廢奴礦
了」男人思索了一會,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不過,我記得有個家夥,對這
種未改造過女奴特别感興趣」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6:16

    (11)

  韓鋒在别墅的大廳裏一時坐下,一時站起,一時又背着雙手走來走去。他的
眼圈黑得像熊貓一樣,顯然一夜沒睡。像平常一樣,他不時無意識地摸摸臉上那
長長的傷疤,是錯覺嗎,感覺又粗了一點……

  「别這麽緊張,老韓」劉強正躺在沙發上,亦霏和柳言跪在他的身前,将他
的腳捧在懷裏,用豐嫩的乳房細心地按摩着他的腳趾。

  「她已經被傳送到伊奴星了,是嗎」韓鋒不安地問道。

  「是的,不過星際通道本身就是個不穩定的東西,可以保證把她傳輸到伊奴
星,但是具體的地點沒法确定,或者會掉路邊,或者會掉海裏,或者已經掉在大
氣層外,凍成冰棍了,誰知道呢?」劉強吐出一口煙,毫不在意地轉動着他那把
從不離身的彎刀。

  「别玩這鬼東西了!」韓鋒一把搶過他手上的彎刀,有點憤怒地說道「 按
你以前的說法,星際通道還沒到開放的時間,不是嗎? 」

  「地球來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開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則是有時開,有
時不開」劉強有點敷衍地解釋道

  「刀,還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韓鋒恨恨地把刀丢回給他,不知爲何,那刀的手感似乎有點熟悉。

  劉強接過刀,像撫摸愛人的身體一樣撫摸着刀柄,「這是我的愛刀,名字叫
『心切』。你知道嗎,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傳說裏,刀是男主與位面之神進行聯
結的紐帶,位面之神通過刀來向男主傳達他的神谕和任務,并通過刀,賦予男主
不同的能力,來協助他們完成他賜下的神谕……」

  韓鋒全無心思去聽劉強的胡扯,自從他指定了李彤雪作爲條件中被帶到伊奴
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裏的不安折磨得輾轉難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個蛇
蠍心腸的女人,他那仿佛與生俱來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着他的靈魂。

  「那我們要怎麽找到她?」韓鋒問道

  「你想找她幹什麽?」劉強斜着笑眯眯的眼睛問道

  「我要當面問清楚她一些事情」韓鋒正色說道。

  「别着急,一個未注冊的女奴,不管走在哪裏,都會被抓起來的,我已經做
好安排,隻要一有她的消息,馬上……」劉強話未說完,手環便傳來一陣嘀嘀的
響聲,他看了一眼,笑着說 「說曹操,曹操到。看來她去了個好地方呢,走吧,
老韓」

  劉強把愛刀别回腰間,走到陽台上,他打了個響指,飛行艙旋即從雲層裏飛
速降落到他們面前。

  飛行艙載着兩人風馳電掣地在司雷市裏穿梭着。停在不遠處一個女奴銷售院
門前,韓鋒知道這個地方,這是司雷院女奴販賣展館之一。所有經過女奴院培育
合格的女奴,都會分送到伊奴星各地的展館進行展出,銷售,這就是其中一個銷
售點。

  飛行艙緩緩停靠在女奴展館的内庭,兩人走下艙門,迎接他們的,是一排美
妙的女聲「恭迎恩主光臨!」,數十名女奴在庭院裏整齊地跪成兩排,夾道歡迎。
她們都是經過女奴院的認證,有資格侍奉男主的專用性奴,自然個個貌美如花,
身上披着精緻而性感的絲衣,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現。

  雖然已經在伊奴星上居住了一段時間,但韓鋒還是第一次踏足女奴展館,看
着環伺在身邊的一雙雙白花花的乳房和大腿,他不竟有點心眩神迷。

  城門打開,一個異常肥胖的男主向他們走來,韓鋒看到固定在他身上的女奴,
皺着眉頭,低聲問劉強「他身上綁着那個女奴是什麽回事?」

  「你真該多點出來與民同樂了,老韓」劉強笑着說「他是這裏的老闆,叫右
山,是個小有名氣的女奴身體改造師。那小子早些把自己老二改造得過了頭,變
得一刻都不能離開女奴的小穴,所以他改造了一批特别嬌小的女奴,把她們當飛
機杯一樣24小時套在自己老二上,等她肚子裏裝滿自己的尿和精液了,又丢掉重
換一個」

  「劉老闆,歡迎光臨!」肉山遠遠地跟劉強招手,小眼睛的目光落在韓鋒身
上 「喲,這位不是議事院的大議員韓鋒嗎?你來幹什麽?該不是來宣傳你那狗
屁人工授精計劃吧?」肉山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突如其來地被沖撞了一下,韓鋒不禁無名火起,剛想反諷幾句,劉強卻搶在
他面前答了話「放心,他今天跟我一樣,都是以客人的身份來的。你這待客之道
可有待改善啊」

  韓鋒強忍下火氣,轉念一想,自己在這狗屁星球上呆的時候也不長了,犯不
着跟這些變态施虐狂過不去。

  「那算我失敬,跟我來吧」肉山招呼他們進入展館。

  推開大門的紅色幔簾,一股幽香夾着莺聲浪語撲面而來,展館裏就像一個巨
大的花鳥市場,到處都布置着豔麗芬香的鮮花,展館的中央,是一個圓形的浴池,
蒸騰的霧氣之中,幾個男主正惬意地享受着溫水的沖刷,他們的身邊都環伺着五、
六個女奴,殷勤地用乳房和小穴,清洗着他們的身體,還不時潛入水中,鑽到他
們的股間,用舌頭爲他們清理肉棒和肛門。

  場館的地上,到處擺放着裝着女奴的金鳥籠。不時有機械吊鈎把籠子吊起,
像回轉壽司一樣繞着浴池旋轉陳列,正在沐浴的男主看上哪個,就會有專門的事
奴将她領進浴池裏供男主品玩。展出來的女奴顯然都接受了處女膜修複,每一位
男主用聖根頂入她們的下身,浴池裏便浮起幾縷殷紅的血絲。而且,她們頸圈上
便會在男主的眼前投影出肉棒和小穴交媾的影像,顯得無比淫豔。

  幾名充當酒桶的女奴靜靜地跪在浴池旁邊,她們的子宮裏都盛滿了美酒。隻
等男主一招手,便捧着孕婦般圓滾滾的肚子走到浴池邊上,叉開雙腿,讓男主直
接用嘴貼着肉穴,飲用子宮裏的美酒。

  而更多的施虐成瘾的男主,則在以測試的借口,淫虐着女奴的身體。最常見
的測試機便是自動鞭刑架,隻要将女奴綁上去,男主便可以用手環上的意念探測
器,控制刑架上的鞭子,用不同的力度精準地鞭打女奴身體的各位部位,精度之
準确,甚至可以在不碰到陰唇的前提下精确地抽中陰蒂。根據女奴的尖叫聲,便
可以判斷不同部位的敏感度。

  另外,還有一些讓韓鋒覺得匪夷所思的性虐遊戲。

  場館的一個平台上,有一片叫做「女奴高爾夫球場」的場地,綠色的人工草
秤的盡頭,是一排被五花大綁着的女奴,像一排被翻了肚子的烏龜。她們的小穴
被圓環擴張成拳頭般大的黑洞,向天撅起,草秤上,幾位穿戴整齊的男主正在奮
力揮杆,想方設法将高爾夫球打進她們的陰道内。

  一個長方形的場地上,兩個男主正在玩一種叫「女奴網球」的遊戲:他們分
站在場地的兩頭,場地中央,一個女奴被細銀鏈綁成一團,吊在空中,正像秋千
一樣蕩來蕩去,當女奴靠近他們時,男主便用手中的寬皮條奮力抽打女奴的身體,
将她抽到對方的場地。響聲的皮肉抽打聲和女奴慘烈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系統會
根據男主抽打的力度、部位和女奴尖叫的音量進行記分。不一小會,女奴的全身
便布滿了深紅的鞭痕,活像一個紅色的肉球。等女奴身上再也找不到一塊好肉,
機械臂便将她解下。換上一個全新的女奴。

  此外,還有「女奴飛镖」「女乳拳擊」等項目,不得不感慨,對于淫辱女奴,
伊奴星男主的想象力實在過于豐富。

  韓鋒環顧四周,在這裏展出的女奴,無一不是閉月羞花的人間尤物,她們本
應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嬌花。但在這裏,她們隻能像一件待售的貨物一樣,接
受着命運的蹂躏。

  不少女奴抓着欄杆,用楚楚動人的眼神,期待地看着韓鋒。韓鋒知道,她們
是希望他能将她們買下,雖然不知道新的主人将會如何對待她們,但是多半比滞
銷成爲廢奴的命運要好上一些。

  韓鋒有意回避着她們的眼神

  我救不了她們,韓鋒對自己說。在伊奴星千百年的傳統面前,他是如此的渺
小,眼下,他隻能豁盡全力,将自己愛的女人救出這裏,哪怕要玷污自己的底線。

  劉強和肉山遠遠走在前頭,閑聊起來

  「你這裏的水準還是一如既往地高啊,難怪生意這麽興隆」劉強稱贊地說道

  「劉老闆你過獎了。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從來沒有最好的女奴,隻有最符合
個人口味的。女奴這種東西,還是要經過量身訂造,用起來才比較舒心。而我這
裏不但提供女奴的售賣和試玩,還提供個人訂制的女體改造服務,所以從來不愁
客源。」肉山一笑起來,臉上的肉似乎都擰在了一起,他抖了抖腰,把套在肉棒
上的女奴又插穩了兩分。

  「的确的确,經你手改造過的女奴,品嘗起來的确别有滋味」

  「話說之前你帶過來的幾個女奴,改造起來可是花費了我不少功夫啊,用起
來可順心?」肉山問道

  「還不錯」

  「這次撿到的這個女奴,跟你上次帶過來的幾個就有點像。我特意去翻了資
料,她們的身體跟古代未馴化的女性,相似度很高」肉山說道「你到底是從哪裏
搞回來的?」

  「這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劉強笑了笑。

  三人走進一間挂着「女奴測試室」牌子的房間裏,還沒進去,便隐約聽到房
裏一陣陣噼啪的電擊聲和女奴的慘叫聲,進去後,一陣糞臭味撲鼻而來。隻見 X
型的刑架上,綁着一個白皙的女奴,小巧的乳頭正插着兩根長長的電擊針,刺入
的地方閃爍着藍色的電光,女奴雙腿間,是一片黃黃的屎迹,顯然已經被電得失
禁。

  韓鋒看到那張痛苦得扭曲的俏臉,心裏一緊。雖然之前紮着的馬尾辮已經剪
成了利索的短發,但那狐媚的眼睛、小巧精緻的乳房,無疑就是半年前,在地球
上害得他身敗名裂的女人,李彤雪!

  事奴長見三人進來,連忙跪下道歉「主人,對不起,這醜奴性子實在太野,
不聽話不說,還用頭頂撞了賤奴一下,賤奴便給她一點教訓……沒想到她被電得
屎都噴出來了,礙了幾位大人的雅緻。」

  「真是個惡心的賤貨」劉強鄙視地說道「讓她自己吃下去!」

  事奴長得令,暫停電擊。抹起彤雪腿間的一把糞汁,打開她的口塞,不顧她
的掙紮,塞在她的口中。

  彤雪隻覺一團粘乎乎的東西被強行塞入口中,從口腔到喉嚨都是令人反胃的
惡臭,但是她知道要是敢吐出來,等待她的肯定會更嚴酷的刑罰,隻好閉着眼睛,
忍着惡心将自己的糞便吞下去。

  韓鋒看她這副凄慘的模闆,又想到在小樹林裏那雪白誘人的酮體和柔軟的嘴
唇,心裏不禁浮起一絲愧疚和憐意。他又無意識了摸了摸臉上的傷疤,自從臉上
有了這道疤痕後,這成了他一個無意識的習慣性動作。手指接觸到那堅硬的瘢痕,
還有兩邊像蜈蚣腳一樣的針腳。他想起來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
一樣暗無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憐惜頓意消退,甚至還有些隐約的高興。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但是糞便的惡臭實在是過于濃烈,韓鋒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在伊奴星上居住
了一段時間,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女人的肛門也有排便的功能,對于伊奴星上女奴,
肛門從來隻是侍奉男人的第二肉穴,發情時,甚至會洩出帶淫香味的愛液。女奴
的新陳代謝主要通過尿液,而且爲她們的食物—人工精液,有中和體内毒素的作
用,所以她們肛門從來不會出現任何穢物。

  「算了,把我們的韓鋒議員都惡心到了,先洗幹淨一下吧」劉強下令道

  一道高壓水炮沖刷在彤雪的身上,像萬千根銀針紮在嬌嫩的肌膚上,将彤雪
身上的污迹沖刷得幹幹淨淨,兩根從天花闆上垂下的機械臂強制掰開她的小嘴,
讓高壓水線将口腔裏的污迹也全數沖出。等污迹沖刷完了,兩道溫熱的紅外線光
交替照射着她的身體,将濕漉漉的身子瞬間烤得幹爽。

  彤雪被水炮的沖得玉淚橫流,待身子被烤幹,她才勉強睜開眼睛,透過淚水,
她看到了微笑着看着自己的韓鋒。

  她驚叫起來,将鎖鏈扯得咔吱作響。

  「是你!!韓鋒!!」

  話還沒說完,雙乳的電擊針又重新通電,電擊的痛楚打斷了她。她像個青蛙
一樣抽搐起來。

  事奴長一格一格地調高電擊的強度「居然直呼男主的姓名!何等無禮!」

  殘忍的電擊共持續了三分鍾,劉強才示意讓事奴長暫停。

  可怕的電擊終于停止,乳頭上隐約冒出一絲燒焦的味道,彤雪已經近乎虛脫,
垂着頭,氣也不敢出,隻是用可憐的眼光,偷偷看着韓鋒。

  韓鋒隻是叉着手,冷冷看着她。看到韓鋒臉上那長長的疤痕,彤雪像是明白
了什麽,又低下頭,不敢正眼看他。

  劉強拿起一根鞭子,用鞭柄拍了拍彤雪的臉龐「李大小姐,不管你相信不相
信,這裏不是地球,女人在這裏是什麽東西你也看到了。所謂入鄉随俗,我建議
你把那大小姐脾氣給好好收一收,否則,可沒你什麽好果子吃,懂了嗎?」

  彤雪惶恐地看着他們,微微地點了點頭。雖然難以置信,但這一路上的見聞,
實在由不得她懷疑。

  「好,這個女奴我要了,右山」劉強轉過頭跟肉山說道。

  「沒問題,給我一個月時間,我就能把這醜奴,改造得讓你舍不得拔屌」肉
山獰笑起來

  「不用勞煩你了,把她直接交給我,我和韓鋒議員親手給她改造改造」劉強
闆了闆他的手指,像是準備大幹一場。

  「我可沒說要幫你……」韓鋒聽了,連忙否認道

  「老韓,伊奴星的男主是要講信用的。你那幾個可愛的小女奴,還想不想帶
回地球了?」劉強威脅道

  「你……」

  「那就這麽定了,這個野奴先寄放在你家的地下室裏,等你幫我把她調教到
我滿意了,我自然也不會食言。」

  韓鋒隻能答應,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

  「右山老闆,把調教用的器械和藥物,給我準備一套吧」劉強對肉山說道

  「沒問題,現在讓我的女奴給你準備」肉山抖了抖肥胖的肚腩,插在肉棒上
的小女奴肚子又脹了兩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4-14 07:36:47

  12

  石柱上的火把燃燒得熊熊作向,跳躍著的火苗在粗糙的磚墻上留下一道道黑
色的燒痕。火焰的燈光將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曖昧。

  這是韓鋒所住別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間很大,天花板足有兩層樓高,懸
吊著無數的鐵鏈,鎖扣,地室里面陳列著大量銹跡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鐵
籠,活像一個陰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墻邊,是一個石造的清洗池,一個手足被縛的短發妙齡少女,正全身
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頭脫了毛待宰的母豬。她的嘴里還插著一個漏鬥狀的口
塞,叫喊不得。

  她驚恐地看著一個穿著女僕裝的巨乳美女,正在她身邊忙前忙後地擺弄著一
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僕把彤雪俯面翻過來,掰開汙漬斑斑的臀縫。

  「好臭……」月玫皺了一下眉頭,輕聲抱怨了一句,實在無法想象,女奴的
肛門還能像男主一樣排便。這可怎麼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機排水管一樣
的管子插進彤雪的肛門,另一頭放進水池里的排汙槽。

  她又把彤雪翻過來,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從漏鬥的口塞里塞了進去,那根
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連噴射著清潔液,一邊往食管的內部鉆去,直到腸子
的深處。

  彤雪只覺那水管像一條滑溜溜的水蛇一樣,在自己的肚子里四處遊走,腸子
很快被清潔液灌滿,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了起來,彤雪只覺肚子像個
被過度打氣的氣球一樣,幾欲脹裂,可怕的便意從小腸一直蔓延到肛門,黃黃的
糞液像決堤一樣從插入肛門的排汙管湧出,還有一些從管子旁邊溢出,流得滿大
腿都是。

  這可怕的灌腸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直到肛門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
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幾乎虛脫,還沒等她喘過氣,月玫又拿來一根高壓水槍,
打開水閘,用高壓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樣沖洗她的身體,強力的水流像萬千根銀
針一樣紮在皮膚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滾。

  清洗完後,月玫用一塊帶著香味的毛巾,把她的全身一絲不茍地擦拭了一遍,
甚至連陰唇都扒開來,將肉縫內外每個角落的都清洗得幹幹凈凈。最後還把她的
陰毛連根剃掉,頭發梳理整齊,還給蒼白的臉上化了點淡妝。才把她拉起來,鎖
在一張木椅上。

  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無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個碗碟一樣司空平常。

  地牢的門打開了,彤雪艱難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韓鋒和那個在女奴展館里折
辱過自己的男子,正笑著向她走來。

  「怎麼樣,李大小姐,這個澡洗得還算舒服吧?」劉強譏笑著問道,一邊扯
下她的口塞。

  「啊……」在自己嘴里插了許久的漏鬥終於被拿下,彤雪只覺下巴像脫臼般
酸痛,嘴巴一時竟無法合上。

  好一會,下頜才能略微活動,她用盡力氣擡起頭,盡量掩蓋著心中的懼意,
杏目惡狠狠地直視他們「你們這是綁架,是要處死刑的刑事犯罪……」

  劉強甩了她一個耳光,把她的臉打得重重地甩到一側「敢用『你』字來稱呼
主人,這才是死罪」

  「媒……媒體很快就會發現我失蹤……很快,警……警察就會追到這里……」
彤雪仍然倔強地說道

  劉強反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彤雪的臉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鮮血從嘴角
溢出「把她的嘴再給我堵上,月玫,按伊奴星的女奴守則,語言頂撞主人,該怎
麼罰?」

  「回主人的話,應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應。

  「好,給我擡到石臺上,好生捆好,我來教她點做女奴的規矩」劉強笑著指
揮道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有點不忍,但無可否認,更多的是複仇的快感。恨不得
自己也走上去,給這害自己身敗名裂的賤女人也抽上兩個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張方形的石臺上,讓她仰面躺下,綁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
繩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雙腿也綁著,向兩邊呈一字吊開,女人嬌嫩的秘密之處,
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濕陰冷的空氣中。

  鞭聲呼嘯而來,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劃出一道血紅的鞭痕。彤雪顫抖了
一下身子,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

  劉強把皮鞭塞到韓鋒手里,「來,剩下四十九鞭,交給你了」

  韓鋒一楞,手中已經神差鬼使地多了一桿皮鞭,在伊奴星上生活了許些時間,
他也無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性虐的風氣,在和芳蘭她們交歡時,興在頭上,也
會抽兩下她們的屁股,享受她們混合著痛苦和歡愉的呻吟聲,但是他從來不舍得
下太重的手,最多些不傷皮的軟鞭,輕輕抽打助性。而現在手中這條黑色的皮鞭,
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個普通的地球女子,沒有伊奴星女奴強大的
恢複力,抽在身上,那就是名符其實的酷刑了。

  看著彤雪那因疼痛顫抖著的雪臀,韓鋒的心軟了下來

  「我……還是你來吧強子……」韓鋒吱唔道

  「她把你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居然還能同情她。我真是佩服你,老
韓」劉強笑了笑「只希望等你回地球了,被你留在伊奴星的幾個可愛小女奴,也
能碰上跟你心腸一樣好的新主人」

  韓鋒心中一驚,聽到了劉強話里的威脅。對啊,韓鋒,不要忘了,你做的這
一切,都是為了將芳蘭她們救出這個地獄,如果在這里半途而廢,這一切還有什
麼意義?再說,她不就是因為你,才淪落到這個魔星的嗎?你還有什麼顏面繼續
施舍假仁假義?

  念及至此,韓鋒牙一咬,手上一揮,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聲
尖銳的哀叫。

  一股奇妙的快意湧上心尖,讓韓鋒像射精一樣顫抖了一下。有複仇的快感,
又有操控他人命運的征服感。

  啊!原來快意恩仇,是這麼爽快的一件事情!「別抽肚子了,抽她的賤逼,
一鞭頂三鞭」劉強坐在韓鋒的身後指揮道

  彤雪聽了,又是一陣掙紮,雙腿徒勞地收縮著,想護住女人私密的陰戶,那
剛剛被剃過毛的陰戶恐懼地顫抖著,紅潤的花唇一張一縮地翕合起來。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顫抖著的陰戶上,彤雪的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
喉嚨象被扼住,好一會才從口塞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韓鋒像是打了上癮,揮動著沈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著彤雪的痛處,皮
鞭的抽打聲和彤雪的慘叫聲此起彼落,嬌嫩的陰戶很快就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
嬌嫩的陰唇在抽打下愈發腫脹,彤雪的叫聲也愈發淒厲,吊起的玉腿劇烈地抽搐
起來,腳踝被束縛的麻繩磨破,血跡滲入粗糙的繩索之中。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還沒開始調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劉強笑著擺
擺手

  毒蛇般的皮鞭終於停了下來。

  韓鋒垂下鞭子,有點惶恐地看著彤雪被抽打過的下體,只見兩片原來細細嫩
嫩的花瓣,已經腫得像變形的蜜桃,緊緊地揉擠在一起,白皙的小腹和腿根交錯
地畫滿了淺淺的鞭痕,隨著血珠的滲出,越發深紅。

  韓鋒的心劇烈地跳動著,耳間都是自己響亮的心跳聲,握著鞭柄的手心已經
滲出了汗,但是下身卻忠實地硬了起來。

  忽悠,彤雪的下體一陣顫抖,一股帶著血水的粉紅色尿液,從花縫中冒了出
來。

  「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來了」劉強譏笑道,他松開彤雪身上的束縛,一把
揪住她的短發把她拉起來。

  「這叫小打怡情,再敢說一句不順耳的話,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銷
魂徹骨,懂嗎?」

  彤雪的眼中已經沒了剛剛的倔強,眼淚中滿滿都是恐懼,看著劉強和已經性
情大變的韓鋒,用力了點了點頭 。雖然以前在天奴會也跟不少的男人玩過 SM遊
戲,但是他們好歹還懂得點到即止,她甚至還可以隨時叫停;但是在這不知名的
地牢里,沒有安全詞,沒有法律,只有將她當作肉畜一樣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
弱的嬌軀,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龐大的絕望和無助,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
只求自己楚楚可憐的模樣能換來男人的一點心軟。

  可惜她錯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頭,又扯又捏,然後手指又毫
不憐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腫了的花心,用力摳動,痛得她眼前發黑。

  「奶子這麼小,賤陰又那麼幹,怎麼當一個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藥拿來」

  月玫恭敬地答應了一聲,遞過來一支粗大的銀色針筒。劉強捏著一邊乳頭,
將粗大的針頭照著那嬌小的乳頭,直直地紮了進去。

  「嗚嗚……」彤雪痛得全身劇顫,但又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針頭輕易地紮入
乳房的最深處,針筒內白色的液體緩緩註入,將小巧的乳房打得脹了一圈。

  劉強又用同樣的手法打了另外一邊,又抽了一管,從下陰腫脹的花蒂上紮了
進去,劇痛鉆心,等針頭拔出後,彤雪忍不住蜷縮著嬌軀,捂著下體劇烈地顫抖。

  「這可是上等的基因改造劑,比你以前用過的什麼美容面膜護膚品都要有效
一千倍,而且還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嘗一下吧,絕對能讓你
美死」

  說完後,劉強讓月玫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和韓鋒揚長而去,留下她一個
在冰冷的磚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門重重地關上,地牢終於恢複了寧靜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氣,雖然已經
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但是好歹能在兩個惡魔離開的時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閉上淚痕未幹的眼睛,準備休息。突然,被針紮過的雙乳傳來一陣火燒般
的灼熱感,她低頭一看,那對小巧玲瓏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
點地漲大,乳房上的皮膚越繃越緊,幾欲脹裂,被針頭刺破的乳頭,還滲出了點
點白色的乳汁,和傷口的鮮血混在一起,變成了粉紅的濁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時,下體的疼痛被一種可怕的淫癢感取替,像萬千只螞蟻在噬咬著自己的
私處,陰道的深處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虛無比,讓她恨不得隨便找個什麼東西,
塞進去搗個痛快,但是她雙手被綁,腳上還戴著沈重的腳鐐,只好艱難地掙紮爬
起,把被抽打得又腫又痛的玉戶抵著石臺那粗糙的邊角,挺動下身,用力摩擦起
來。粗糙的磚石很快磨破了嬌軟的陰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塗上了一層殷紅的
血跡。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銷了那撓心的淫癢,彤雪也沒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
石磚刮破本已腫脹不堪的花心,悲慘的哀嚎在陰冷的地牢時斷斷續續地回響著。

  另一方面,韓鋒仍然無法平靜激動的心情,芳蘭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擔憂
地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卻充耳不聞,本想在芳蘭身上好好發泄一番,但
是又怕傷了她腹中的胎兒。於是徑直來到綺晴的房間,正好碰上綺晴在給自己的
小穴做護理,自從芳蘭懷孕之後,韓鋒便一直無微不至地陪伴左右,以至冷落了
她,長時間得不到男主精液滋潤的陰戶,不得不通過人工精液的灌註才能保持足
夠的潤度和敏感度。

  她驚喜地發現,主人居然挺著肉棒主動來自己的房間,還沒來得及跪下請安,
韓鋒便將她兩條玉腿一把抄起,抱在懷中,那根迷死人的巨陽滑著臀溝找到花徑
的入口,雙手一松,綺晴驚呼一聲,整個人的重量便坐在那堅硬的勃起上。久旱
的小穴終於得到肉棒的滋潤,巨大的快感還沒來得及消化,主人已經抓住她的腿
根,上下拋動,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玉鉤般地蕩來蕩去。

  平時韓鋒和綺晴交歡,動作都非常溫柔,大多都讓綺晴在上面主動套弄,享
受她高超的小穴按摩技巧。

  但是今天,韓鋒的肉棒卻像攻城車一樣,猛烈地頂擊著綺晴的宮頸,還一邊
抽插,一邊用手拍打她充滿彈性的美臀。

  但是這樣粗暴的交媾,對於綺晴來說卻是最幸福的饋贈,她美美地嬌吟起來,
蜜壺熾烈地擁抱著赤熱的肉棒,將每一下摩擦的力量都轉化成舒爽的快感,十只
蔥白般的腳趾一時蜷曲,一時張開,淫水連連溢出,順著韓鋒的大腿流下,沾濕
了一大片地毯。

  一主一奴幹柴烈火地交合至半夜,一連怒射了三發火熱的精液,肉棒仍是堅
硬如鐵。正好亦霏她們也在自己這邊別墅,於是便讓月玫把她們都找來,挨個弄
了一遍,心情才慢慢平息下來。

  他躺在床上,身邊被一群美艷絕倫的女奴環繞著,腦子里卻滿是彤雪在自己
鞭子下哀叫求饒的畫面。罪惡感和征服的快感交替著占據他的心靈,就像少年時
剛剛學會手淫的心情一樣。

  他回想起被陷害後四處躲藏的半年時間,恨意浮動。

  對,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很快便心安理得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 天還蒙蒙亮,起床孕吐的芳蘭透過窗戶,看到劉強的飛行艙降落
在庭院里,飽睡一夜的韓鋒、月玫出外迎接,一起走進庭院角落的地牢入口。芳
心浮現起一絲絲的不好的預感。

  三人走進地牢,只見彤雪叉開著雙腿,把飽受催殘的玉戶口抵在石臺的棱邊
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下身。磚石堆砌成的臺腳上,斑駁的都是暗紅色的血跡,
尿液和紅白相間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來小巧的乳房漲成了兩個渾圓的肉球,
緊繃的皮膚下,淺綠色的靜脈清晰可見,兩顆乳頭就像熟過頭的櫻桃,飽滿至極,
上面的乳孔細小而密集,呼呼地往外流著白色的奶水。

  「真是頭下賤的母豬」劉強笑道「把她拖過來」

  月玫趕緊上前,解開束縛,把爛泥般癱在地上的彤雪拉到兩人的腳下,劉強
不屑地用腳踢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只見紫黑色的鞭痕像鐵絲網一樣密密交織在
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經腫脹變形的玉戶,經過一晚上的摩擦,幾乎被磨掉
了整整一層皮,傷痕累累,被擠成一條細線的花縫之間,還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
石屑和泥沙,與幹涸的血跡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陰唇上,就像兩片在泥濘里撈
出來的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這個惡心的樣子,讓老子怎麼用」 劉強一腳抽踢在已經被
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花戶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頭又重重撞在石桌上,
她痛得蜷成一團,雙手捂著下體不住地顫抖。

  「彤……彤雪的……還可以用……」彤雪的聲音細若蚊吶。

  「說什麼?聽不見」劉強冷冷問道。

  「屁……屁眼……賤奴的屁眼……還能用……」彤雪艱難地說道,她已經明
白,只有用身體取悅這兩個兇殘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劉強笑道「好啊,難得李大小姐開竅了,月玫,把她擡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來,讓她俯趴在石臺上,殷紅的乳頭接觸到粗糙的桌面,頓
生一陣刺心的疼痛。原來劉強昨日給她註射的藥物,不但有豐乳催奶的功能,更
主要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讓她在調教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身體的重量壓在還在漲奶的乳房上,被一雙小西瓜般的巨乳壓成扁圓形,悶
痛之余,一道粉紅的乳汁從受傷的乳頭擠出,流淌在冰凍的臺面上。

  「把她那雙賤奶子栓好,免得一會用她屁眼的時候亂動」

  彤雪才發現,自己趴著的桌面上,有幾個大小不一的圓環,她還在猜測它們
的用處時,月玫已經把她的乳頭捏在了手上,只見她拿出一個像釘書機一樣的器
械,將被藥物催得飽脹無比的奶頭放在咬齒之間,哢嚓一聲,一陣尖銳的劇痛傳
來,乳頭上赫然多了一個精致的銀色乳環,月玫用同樣的手法稔熟地給她的另一
邊乳頭也釘上乳環,然後將乳環分別鎖在石桌上的兩個扣環上。這樣,彤雪的上
半身只要稍稍一動,嬌嫩的乳頭就要承受身體全部力量的撕扯。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劉強掰開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門和飽受殘虐的花戶,伸出兩根手指,摳
進了肛門,她的腸子昨天已經從內到外被洗得幹幹凈凈,此時沒有半點異味,然
而還無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樣靈活地收縮和分泌淫液。

  劉強的手指在里面繞了一圈:「又緊又幹,這讓你的韓鋒主人怎麼用呢」

  他從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寬的刀刃從刀柄里彈了出來。

  「不過你幸好遇上我這個宅心仁厚的男主,為了一會你韓鋒主人寵幸你屁眼
的時候能輕松點,我先給你松一松吧」

  伸進肛門里的兩根手根張開,將肛門撐成一個小小的橢圓形肉圈,閃著寒光
的小刀伸進了橢圓的小黑洞里,鋒利的刀刃反轉朝上,頂住橡皮圈般緊繃的肉圈,
輕輕一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魚,沒命地掙紮起來,被扣死的乳環
將乳房拉得不斷地變形,乳頭像是隨時要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楚從乳房和肛門
同時攻入她的大腦,令她痛不欲生。銳利的刀鋒從正中剖開了嬌小的肛門,鮮血
噴濺而出,染紅了臀縫,又沿著玉戶,流淌到堅硬的臺面上。

  韓鋒在一邊看得心中略有惻然,但是聽著美人被殘虐後淒慘的尖叫,肉棒卻
老實地硬了起來,頂開了松松的袍子。

  劉強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著韓鋒過來「來啊,老韓,趁熱用用這小騷貨
的屁眼,上次你沒走這邊吧,來補個數」

  韓鋒神差鬼使地挺著肉棒,走到了還在劇烈掙紮的彤雪身後。不需要劉強的
威脅,現在韓鋒似乎已經可以很自然地對彤雪進行施虐了。

  韓鋒的陽具本來就比常人粗壯,在伊奴星上經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潤後,比
之前更是壯大了一圈,充血後的龜頭堅硬得像一塊紫色的石頭,棒身上青筋暴凸,
像一個拳擊手的手臂。

  燙熱的龜頭頂住了還在淌血的肛門,彤雪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強暴,沒命地
蹬動地雙腿,但被淫藥折磨得虛脫的身體,哪里拗得過韓鋒那健壯的身軀?

  下身一挺,龜頭就著溫熱的鮮血,狠狠地頂進了被剖開的肛門!

  彤雪劇烈的掙紮驀然停止,修長的玉腿直直繃緊,被按住的頭倏地昂起,伸
直了喉嚨,雙眼翻白。好一會,才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韓鋒像是沒聽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動,將粗如前臂的肉棒頂進直腸的最深處,
粗大的棒身將受創的肛門進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傷口從肛門的肉圈一直裂到
直腸,隨著肉棒的抽動,直腸里的肉壁也被不斷翻出肛門外,像一朵鮮血淋漓的
肉花。

  彤雪只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頂到了喉嚨,突然,她白眼一
翻,吐出一口清水般的胃液,暈了過去。

  「操,這婊子平時這麼騷,真用起來卻一點都不耐操,月玫,弄醒她」

  月玫連忙拿出一個銀色的針筒,在緊漲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針。不一會,
彤雪又在劇痛中醒來,但是被抽插幾下,便又痛暈過去,然後又被痛醒,不斷
反複。

  韓鋒堅硬的肉棒像一條兇猛的毒龍,將肛門的創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覺自己
的下身像是被剖開兩半,隨著男人無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著清水,沿著臺邊
淌到地上。

  殘暴的肛門奸淫一共持續了半個小時,等韓鋒的肉棒退出,劉強又挺著肉棒,
接力般地插了進去,仿佛苦難永無盡頭。 彤雪的掙紮越來越微弱,淒厲的慘叫
又漸漸變成氣若遊絲的呻吟。

  等兩人終於精疲力盡,將通體鮮紅的肉棒拔出,肛門已經無法合攏,成了一
個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斷地往外流淌著鮮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條擱淺的魚,躺
在石臺上一動不動,突然,肚子像痙攣一般劇烈抽搐起來,一大口胃液洪水決堤
般湧出,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腸乍然翻出,像一條血淋淋的尾巴,
無力地懸垂在雙腿之間。

           ***  ***  ***


                       【色欲惑星】13

  夕陽的余暉給林蔭深處的別墅染上了一層寂寞的顏色。

  雖然同在一棟別墅,臥室的環境和陰冷潮濕的地牢有著天淵之別,寬敞的臥
室一片春意盎然,香味四溢,溫暖的地毯中央,一個肌肉分明的男主,正在和他
的女奴們享受著魚水之歡。韓鋒舒服地坐在亦霏光滑的美背上,他的身後,柳言
正捧她的巨乳,讓他的頭枕在柔軟的乳肉上。腿間,芳蘭正一手捧著孕腹,一手
握住他的高高勃起的陽具,用溫熱的紅唇殷勤地吞吐著,秀發不斷地起伏,一雙
美麗的眼睛不時充滿愛意地看著他,琥珀色的瞳孔在夕陽的余暉中閃爍著動人的
光芒,溫熱的舌頭貼著虬實的肉筋來回滑動,引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同時,她
的陰唇也在韓鋒的足背上一前一後地摩擦著,還不時把腳趾裹入小穴中,輕輕套
弄。懷孕後的蜜穴似乎比平素更為溫熱緊致,腳趾像是陷入一片暖融融的蜂蜜中,
略一勾動,淫液便帶著溫暖潮濕的氣息流出,淌到韓鋒的足背上。另一條大腿上,
綺晴正叉開美腿,用嬌嫩的花戶在他長滿體毛的肌肉上來回蹭動。而他的雙手,
則分別交給笛儷熱芭和笵冰,任由她們用小穴或美乳來按摩。他的全身就像浸泡
在一個肉欲的海洋中,無比愜意。

  受孕兩月,芳蘭小腹已經高高隆起,圓滾滾的像是快臨盆的孕婦,為了不耽
誤侍奉男主,伊奴星的女奴在長久的馴化中,懷孕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受寵的
女奴甚至一年可以為男主產下三胎小女奴。因此雖然懷孕才兩月,她的孕肚已經
頗具規模。熾熱的龜頭已經在芳蘭的喉嚨里抽插了半個小時,但是似乎還沒有半
點要射的意思,沈重的小腹隨著口交的動作上下顛簸了良久,芳蘭的白皙的背上
已經滲出了汗珠,而且肉棒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讓她有點欲嘔不能。盡管如此,
她還是努力地縮裹著喉頭的軟肉,想給自己的主人帶來最大的享受。

  「差不多就可以了,芳蘭,起來吧」韓鋒看著她辛苦的樣子,心痛地說道

  「可是主人的聖根還很硬呢,芳蘭真沒用……」芳蘭一臉內疚地看著自己的
主人,為什麼呢?主人臉上的疤痕又變大了,初見時,那只是一道淡紅色的細痕。
現在,卻成了一道長長的,小指般粗的紅色硬塊,像一條長長的蜈蚣爬在英俊的
臉上。

  最近,主人每天都要和劉強到地牢里呆上幾個小時,雖然不知道地牢里正在
發生著什麼事情,但是芳蘭她極其敏銳的直覺可以感覺到,每次從地牢里上來,
主人身上的戾氣都要重上一些,而且據亦霏她們說,主人最近寵幸她們的動作越
發粗暴了,一次口交時,甚至捅掉了亦霏的一顆牙齒。不過,每當主人回到自己
的身邊,他的戾氣又會消退一分。

  沒關系,不管主人心里有什麼陰暗的情緒,芳蘭都會幫他化解掉的,芳蘭有
信心。她默默想道,擡起頭,甜甜地向主人笑道「芳蘭用小穴幫主人放出來,好
不好?」

  「不了,傷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對於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女兒,韓鋒
一直非常呵護

  「不會的,主人,不能讓懷孕耽誤侍奉,這可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呢」芳蘭
說道

  「對啊,主人」身後的柳言也附和道「早點接觸主人的精液,反而可以讓肚
子里的小女奴更健康美麗呢」

  韓鋒饒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胯下的芳蘭。對於地球的女性來說,懷
孕意味著身材走樣和發福,但對於伊奴星的女奴來說,懷孕反而讓她們更加美艷
動人,渾圓的孕腹絲毫無損她的性感,反而和她身材優美的曲線相映得彰,平添
了一股讓人垂涎的韻味,本來就極為細嫩的嬌膚,懷孕後,更是嬌妍欲滴,白白
嫩嫩的像剝了皮的雞蛋。

  懷孕後,韓鋒雖然饞她的身子,但顧及胎兒,強忍著沒和她歡好,一直在綺
晴、亦霏她們身上泄欲,偶爾讓她用嘴巴慰藉一下。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再也無
法按捺,於是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嘴唇貼在隆起的小腹上,親了又親,一
路向下,來到久違的玉戶前,伸出舌頭一舔

  「啊……」

  粗糙的舌苔摩擦在嬌美的陰唇和花蒂上,芳蘭嬌嚀一聲,肉縫隨之泄出一股
溫熱的蜜汁。

  「怎麼這麼不經逗,一下就泄了呢,小乖奴」韓鋒笑著說

  「一定是肚子里的小女奴,也想早點見見主人呢」芳蘭羞紅了臉

  「好,讓我看看她在幹什麼」韓鋒打開芳蘭頸圈的一個微型投影儀——那是
他從女奴市場里帶回來的禮物。米粒般大小的鏡頭閃爍著,在空中投影出是芳蘭
子宮里的景象,只見子宮里紅彤彤的肉壁包裹中,一個嬌小的胎兒乖巧地蜷縮在
羊水里,她還只有拳頭般大,全身的皮膚嫩紅嫩紅的,四個小手腳調皮地一蹬一
蹬,還不時地把手放在嘴里,一嘟一嘟地吮吸著。

  「真不知道你的子宮是怎麼生的,小可愛還沒出生,就已經這麼好看了,以
後不知道得長成多漂亮的美人」韓鋒不禁看得入了神。

  「是主人的聖精生出來的,芳蘭的子宮只是把她養大了」

  「小可愛,爸爸來見你了」韓鋒笑道,托起芳蘭的雙腿,把怒漲的肉棒頂入
她的孕腹。

  紫紅色的龜頭在濕潤的花徑中一路挺進,插入一半,便輕輕頂在子宮頸上。
和胎兒長著胎毛的頭皮,就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

  「小乖乖,轉過頭來見見主人啊」芳蘭對著肚子輕聲哄道。

  韓鋒,輕輕地挺動下身,肉棒在溫嫩的陰道里輕輕抽動著,有節奏地頂著小
巧的子宮頸,子宮里的羊水震動起來。

  胎兒似乎感覺到了羊水的震動,轉著頭尋找震感的來源,她慢悠悠地側著脖
子,未張開的眼睛對著正在輕撞宮頸的龜頭,小鼻子一拱一拱的,似乎想聞一聞
這個在自己小房子里搗亂的異物。

  「看,這小可愛,好像真知道爸爸進來了呢」韓鋒笑著說道,眼中湧起無盡
的柔情,動作又放慢了一點。

  胎兒的小手隔著羊膜,隨著龜頭頂入的節律,好奇地拍了幾下,但似乎很快
就厭倦了,她打了個小哈欠,蜷曲的小手揉了揉小臉,睡了過去。

  韓鋒怕弄醒了她,在陰道里綁手綁腳的都抽插得很是別扭,於是幹脆拔出肉
棒,把綺晴叫過來,在她的陰道里狂抽猛插了半小時,快射精時,又重新頂入芳
蘭的小穴里,把濃精盡數射入。

  事後,他輕輕地撫摸著芳蘭的孕腹,綺晴只能悻悻地含著他的肉棒,翻卷著
包皮,舔舐上面殘留的精液。

  「主人」芳蘭笑著說「明天芳蘭和大家就要跟主人回地球了呢」

  「是啊……」韓鋒有點出神地回答著,明天早上,回地球的星際通道將重新
開放,按照約定,韓鋒可以帶上芳蘭、綺晴、亦霏她們八個女奴回到地球,至於
月玫,她本身就是劉強借給她用的事奴,而且她要離開伊奴星的意願也似乎不強,
所以他並沒想著帶走。

  無論如何,這本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但不知為何,韓鋒心里卻有些隱隱的
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體,悠閑的生活,美麗的城市,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留
戀,讓他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有時,他甚至會想,自己會不會本來就是伊奴星
人,只是因為位面之神的惡作劇,錯誤地在生在了地球。

  「主人的衣服,芳蘭已經做好了」芳蘭對他說道

  「哦?這麼快就全做好了嗎?」韓鋒問道。

  為了讓芳蘭早點熟悉地球文化,韓鋒從劉強那里借了一個裝著地球知識的投
影手環,讓芳蘭自學。讓他驚訝的是,芳蘭學習的速度遠超他的想象。這幾天,
她還帶著亦霏她們,按著地球上服裝的款式,給韓鋒和姐妹們每人都做了兩套衣
服,希望這樣穿越回地球的時候不會招來人們奇異的目光。

  這種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韓鋒看著芳蘭那張完美無瑕的俏臉想道,你們這樣
一群傾國傾城的美人,在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註定會是萬人矚目的焦點。

  「因為不知道回去的時候地球上是哪個季節,我做了一套夏裝,一套冬裝,
主人要試穿一下嗎?」芳蘭問道

  「不」韓鋒笑著搖了搖頭「我想看你試穿你的衣服」

  「啊……」芳蘭臉上一紅「芳蘭的……芳蘭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

  「沒關系」韓鋒嘻笑著叉著手「你主人我想看看」

  「那……芳蘭要在主人面前獻醜了」芳蘭紅著臉回應道,走進臥室的浴室,
傳來一陣悉悉的穿衣聲。

  半晌,身後傳來芳蘭羞澀的聲音「主人,芳蘭換好了……」

  韓鋒回過頭一看,眼睛驀然瞪直——只見芳蘭身上穿著的,是一件藍白色的
旗袍,細致的布料上,以高超的手法勾畫著一朵朵精美的蘭花,像是有人不小心
在衣服上傾瀉了整個春天。絲稠剪裁得恰到好處,完美地襯托出她身體優美的曲
線,連那渾圓的孕腹,都顯得柔美而嫵媚,袍擺之間,雪白的玉腿若隱若現,性
感而又不失優雅,烏黑閃亮的秀發編成辮子,像黑色的錦鍛一樣從高聳的胸前瀉
下,白皙的玉頸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透著淡淡的紅潤,琥珀色的眼睛閃
耀著比晨曦更動人的光芒。腳上穿著一對白色的低幫高跟鞋,踏著夕陽的余暉,
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步態像是在春風中搖曳的柳枝一樣,輕盈優美,美得像是
一個剛剛從畫里走下來的天仙。

  韓鋒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有點難以相信,就在幾分鐘前,
她還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

  「好看嗎,主人」芳蘭的雙頰染上了晚霞的顏色,這是她生下來第一次穿上
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讓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適。

  「美……太美了……」韓鋒半晌才反應過來。

  他站起來,微笑著將她擁入懷里,他絞盡腦汁想著該用什麼詞語來稱贊她的
美麗,但是發現語言在她的光彩面前竟然是如此蒼白無力。他只好把面前香軟的
嬌軀緊緊擁入懷里,聞著她那泌人心脾的體香,一言不發。

  芳蘭羞紅了臉,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懷里,幸福得想要融化在這溫暖的
懷抱里。

  韓鋒想起多年前的夏夜,在那個荷花盛開的池塘邊,他和芷惠也是這樣緊緊
相擁,訂下海盟山誓,誰知不過廖廖數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現在
想起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滿怨恨的眼神,那半
年像處於地獄深淵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過去了,從今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不錯,和芳蘭在一起,一切
都會好起來的。

  不過,還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該完成的事情。

  韓鋒摟著芳蘭的肩膀,輕輕把她推開

  「我先去辦點事情,你跟姐妹們先做飯,我一會就回來吃」像一個溫柔的丈
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他轉身正要離開,然而,芳蘭叫住了他

  「主人,你要去哪里?」

  韓鋒停下腳步,吱唔道「去……去辦點事情」

  「主人要去地下室嗎」芳蘭繼續問道

  「是的」芳蘭不折不撓的追問讓韓鋒感到有點陌生

  「芳蘭求主人不要去,好嗎?」芳蘭上前一步,抱著他的手臂「留在芳蘭的
身邊」

  韓鋒轉過身,對上芳蘭的眼睛,她的眼里湧動著某種堅定的神色,韓鋒記起
來了,不久前那個狂歡節的夜晚,他就見過這種眼神。

  然而,他猶豫了一會,拒絕了她「我必須得去」

  他在美人玫瑰般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輕輕地掙脫了她「這了是為了我們的未
來」,他笑著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芳蘭怔怔地看著他消失在樓道的暗影里,心里滿是失落與不安。

                 —————————————————

  通往地牢的樓梯是一段螺旋狀的石階,像一個釘入地獄的螺旋釘,每往下走
一步,陽光像消退一分,空氣也逐漸變得潮濕而混濁。

  地牢里沒有日夜,只有一片永無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氣潮濕而混濁,還帶
著一股鮮血的腥味。

  但是韓鋒每次踏入這里,卻感到無比的自在和輕松,在這里,他可以卸下他
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縛,肆無忌憚地展露心中長久被壓抑著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著,自從來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剝奪了穿著任何布料
的權利。她的身上布滿了傷痕,有些是已經結痂的舊傷,有些則是還在滲著血絲
的新傷。她的雙手被鎖鏈向兩邊吊起,雙膝卻無法著地,只能半屈著美腿,把身
體的重量全部懸掛在柔弱的雙臂上,可怕的淫癢感無時無刻不在焚燒著滿目瘡痍
的下身,但在極度的疲倦下,她仍然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那天被韓鋒和劉強奸
淫得脫肛而出的腸道,還松垮垮在掛在股間。這段時間來,這段腸子一直是兩人
褻玩的對象,有時他們會把它當做飛機杯,用它來套弄自己碩大的陽具;有時他
們會把彤雪吊起來,輪流鞭打,看誰能準確地抽中那嬌柔的腸肉,經過連日的折
磨,原來紅潤的腸肉已經滿是觸目驚心的瘀血和創傷,此刻還在不斷地滴著暗紅
色的血水。

  韓鋒的臉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這些天,他在這賤人的身上學會了無數淫
虐女性的手段。剛剛開始折辱她時那些負罪感早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
滿的征服感。一來她曾經和自己有過深仇大恨,二來她即將和自己的暴行一起,
永久地被遺落在離地球億萬光年的異星上。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發生在拉斯維加斯的事情,將永遠停留在拉斯維加斯;同理,發生在伊奴星
的事情,也可以永遠停留在伊奴星;

  走出這個地牢,回到地球後,他仍然是原來的那個好男人,好先生,好丈夫。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他揪起彤雪的短發,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個耳光。

  臉上火辣的痛感讓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來,看到那道惡魔般的疤痕,她又
流出了絕望的眼淚。她想向他求饒,但是口塞卻只能讓她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
音。

  奇怪的是,韓鋒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幾聲,有氣無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饒過賤奴吧……」

  韓鋒反手又抽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饒了你?當年你這賤奴陷害我的時候,
有想過饒我嗎?」韓鋒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開始有點像劉強

  他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點苦頭,也不是不行 ,不過啊,
你得老老實實地向我交代,當時是怎麼設計陷害我的,為什麼要陷害我,然後好
好道個歉」

  他悄悄打開手環上的錄音裝置,等著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後,這段錄音將是
為他洗脫罪名的最有力證據。

  「不……不是我……」彤雪垂著頭,氣若遊絲地呻吟著

  韓鋒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頭發,一口氣又抽了好幾個巴掌,直把她打得嘴
角淌血。

  「小賤貨,敢做還敢不認!!」他氣急敗壞地罵道,拿出一根長長的粗鋼針,
猛地紮入被淫藥改造得敏感異常的乳房,鋼針沒入大半, 韓鋒抓著針尾,用力
地攪動起來。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虛脫的身子,又猛烈地掙紮起, 她一邊沒命地慘叫,一
邊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
的不是我,是那賤人……是那賤人……!!」

  韓鋒抓住她那脫出的腸子,用力向外扯動,「除了你這賤人,還能是誰」

  內臟被拉扯的痛楚讓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灘的魚一樣,劇烈地掙紮
著,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像雌獸一樣,高聲哀叫

  「是那賤人!柳芷惠!!」

  韓鋒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止。

評分

已有 1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thunderstorm + 10 這故事很不錯,還有後續嗎

總評分: 名聲 + 10   查看全部評分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