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夜瘋狂之後,即便擁有著強壯身軀的牛仁也吃不消被女人折騰了
一個晚上 ,他也懶得清洗乾淨身上的汙漬,一頭趴在剛才極盡纏綿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全然不知在他身旁有一個女人在幫他清理胯下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體,整個
房間里還瀰漫著濃厚的荷爾蒙氣息,這種氣息對於初哥來說,是極為不適應的,甚至有種想吐的感覺。
趴在牛仁胯下的女人,正是他的女朋友,叫魚玄機,此時她用著軟滑的舌頭
在舔舐著牛仁龜頭上的精液,那個已經繳槍投降的小傢夥已經沒有了精力,軟
趴 趴地垂倒在大腿根處任由她賣命地舔舐。
不一會兒,魚玄機也有點累了,趴在牛仁的身上睡了
過去。 「舔咪咪,你笑著舔咪咪,好像那話兒開在唇縫裡,」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了魚玄機,她看了下時間,睡了才三個小時,很想按掉那個未接電話,
可是 到她看清了來電顯示,還是接通了那個電話。
「喂,飛哥呀。 」
「咦,弟妹,怎麼是你,牛弟他人呢。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男子帶有沙啞的
嗓子。 「阿仁他剛睡著,你也知道,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趕著寫畢業論文稿,很晚才
睡,有什麼要緊的事你可以給我說,我可以幫你傳話。
哦,好吧,你晚點再打過
來。 」
魚玄機掛了電話,呆呆的在想著,不知在想什麼,女人的感覺讓她知道這
不 是一件小事,有什麼不能跟她說,還非要當面跟俊宇說。 「在想什麼
呢? 剛才是誰給你打來的電話啊? 」身旁傳來熟悉的聲音,緊接
著就被那個男人摟抱在一起,魚玄機又是推又是小捶他的胸脯,好像盡情地玩弄 自己心愛的東西。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討厭了,每次都這樣,趁著人家在思想在分心時來個驚 嚇,可是一想到男人有個寶貝能帶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快樂,魚玄機的神魂飄蕩 ,胯下的愛液頓時又蜂擁而出,猶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很想被男人的命根 子操得死去活來。 適應了剛才的突發狀況,魚玄機已經明白了眼前男人的性需求,在自己的心
愛男人面前,還有什麼可害羞的,之前的擔憂早已一哄而散。
魚玄機一把抓住牛仁的大鳥,在手裡反覆搓弄,令其在手裡膨脹,她低下頭
去舔,揚起臉問他「舒服麽?
」
牛仁喘著粗氣稱讚,「小魚,你實在太棒了,你是我這輩子最想操的女人, 我愛死你了。 」
魚玄機見他高興,更加賣力地用舌頭在龜頭上打轉,在馬眼處舔舐,在吻
著 ,吸著,將那根面目猙獰的肉棒弄得唧唧地響。
牛仁爽得情不自禁地哼出一陣又一陣靡靡之音的呻吟聲......
....
2
「楊老師問你考慮得怎樣? 」韓飛一進門不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道。
」牛仁眼色有些疲倦地問道。 「你難道忘了,你告訴過我,楊老師說你的論文要想通過,必須得跟她睡上一覺。
」
「是麼? 我有這樣跟你講過? 」牛仁望著好友韓飛,半信半疑道。 「你這人真不講理,你自己說過的話難道我成心騙你
不成。 」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不可能的,你也不想想那老女人有多老,別說給錢
, 倒貼我也不願幹。 」牛仁憤然道,一臉的不樂意。 韓飛擔憂道,「那你的畢業論文怎麼辦
?」 睡,有什麽要緊的事你可以給我說,我可以幫你傳話。 哦,好吧,你晚點再打過
涼拌呗。 」牛仁無謂的回答,隨後又補充道,「何況沒有完成。
」
「不是這樣的,這可是大事,搞不好無法畢業,」韓飛著急說,「要不去找 秦老師幫忙,他肯定有好的點子,讓他給你看一遍。 你前部分寫的那麼好,浪費
了實在可惜。 你別忘了,你的論文完成與秦老師的幫忙不可或缺,再說了你還是他的得意弟子呢。 」
「可是? 」牛仁還在猶豫,「要我跟那個老女人睡上一覺,我死了算! 」
「別想不開啊,阿仁,你有大好前途,不應該把這種事太過於放在心上,何 況你也沒有貞操觀念。 你就權當你被一頭豬操了,再不濟你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原
始母氏社會的人,在那個社會裡,男人是沒有地位不就得了。 」
「瞧你說的,這是人話麼。 」牛仁乾瞪著眼道。 韓飛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歉,可是他不甘心,他心底裡也想自己的好
友與楊老師幹上一炮,系裡的男同學要想達成心願,沒一個不付出自己身體,就 連自己也在上個禮拜差點被楊老師蹂躪得體無完膚。
「聽我說,哥們兒,」韓飛假裝好意道,「你的論文我看過了,如果不發表
出來,這對得起你這幾年的努力麼,想想家裡的父母,他們是怎麼掙錢供你讀書 ,再想想秦老師對你寄予厚望。
不能因為一個老女人而毀了自己前途。 」韓飛說
的激動,滔滔不絕道,「我記得你在你的文章裡頭講過類似的事。 」
「什麼事? 」牛仁被韓飛的話挑起了好奇心。
「你說過,血統不重要。 」
「不是很明白,我說過這樣的話? 」
韓飛解釋說,「你在你的《姓氏的歷史變遷謅議》一文裡考據說,人類的姓氏文化是各自民族的文化特徵,同時也是證明一個民族歷史、文化悠久的表徵
之 一,並且,從姓氏裡可以得出古代人的生活變遷與古代人的世俗生活變化。 」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牛仁回想起來,他反駁說,「可是,
這 跟我被楊老師睡覺能扯上關係麼。 」
「當然啦,」韓飛斬釘截鐵道,「由你的文章,我可以聯想到一件事,
那就 是現在世人所爭論的」血統「純正性完全是胡鬧。 」
「廢話,這不是你證明的,而是現代科學早就證明瞭,不過是男性社會裡的 某些人為了打擊少數民族而刻意散播的荒謬言論,就拿現在盛行的」皇漢
主義「 與所謂蠻夷人互相攻擊對方詆毀一事便可證明。 我不敢說他們都無知,至少都有
著私心,甚至是刻意的,那些人好好地活著不好麼,為什麼非要拿這些來說,想 搞民族分裂嗎。 一群笨蛋,蠢材! 」
「這我怎麼知道,」韓飛見牛仁大怒,也不知何意。 其實韓飛他是知道的,
不過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說太多,也沒必要,他沒有那些病態的人那麼狹隘,
那 麽瘋狂。 眼裡只能看到單一的表像,如果非要在明清兩朝選一個的話,清朝比明朝好太多,至少清朝的皇帝沒那麼昏庸,懂歷史的人,一比較,就知道清朝
政治 比明朝像樣得多,清朝的皇帝,除了西太后外,都比明朝的皇帝好,制度也好。
試看明朝太監當政,清朝的太監只是弄點小錢小權而已。 至多只是李蓮英這種貨色,又算什麼,比起明朝,全不夠看。 明末李自成進北京,宮中的太監就有七萬
人,連在外面的高達十萬人。 每個太監平均有四個家奴,算起來就是四十萬。 用
來非法控制天下,這成什麼世界! 清朝的太監哪有這種場面! 明朝上朝的時候,五百名武夫就排列在奉天門下,說是要糾儀,一指出有哪個官員失儀了,立刻
抓 下帽子,剝開衣服,痛打一頓。 現在清朝的午門,至多隻是皇上叫太監「奉旨申斥」罵一兩個官員的地方
, 但在明朝,就是當眾脫褲子打屁股的地方,有的還先罰跪。
有一次一百零七名官員一起罰跪五天,然後一律打屁股,每人分到三十廷杖。 像這類羞辱臣下,被當
場打死或打得終生殘廢的,數也數不清,有的還說奉有聖旨,打到家門來的;
有 的還打到別的衙門去的...... 像這樣子胡鬧的、黑暗的明朝政治,清朝是沒有的。 滿洲人的天下也黑暗,但是天下烏鴉,絕不一般黑,五十步和百步,對受害的老
百姓而言,還是不同的。 因此,我們除非有辦法驅逐黑烏鴉,否則的話,如果有
不那麼黑的、有可能變白一點的,我們還是不要失掉機會。 這樣才對老百姓真的好。
3幾天後,在學校的飯堂裡,秦老師遇見了牛仁,他走過來問牛仁,「最近還 順利吧,」牛仁明白秦老師的話,自然是指他的
作文。
牛仁老實回答,「不太
滿意。 」
秦老師那時抱著一壘書,朝左邊使了眼色,意思叫他們過那邊慢慢聊。 一坐
下來,秦老師關心問道,「遇到了什麼問題? 給我說說。 」
「秦老師我記得您以前跟我講過,說咱們國家的姓氏林林總總,可以想見歷 史上曾經存在的一些歷史現象。 譬如那些女子旁的古姓,像姬、姚等,使人想起
遠古時代以女性中心社會留下來的痕跡。 還有從夏、殷、周、齊、趙、楚等等姓
氏,令人想起中國大地上曾經存在過很多古國。 」
「是的,並且我還說了,從駱、虎、蟻、鹿、熊、魚、鮑、龍等和動物名稱 相同的姓氏,使我們想起太古圖騰社會錯綜複雜的影響。 」秦老師望著牛仁,「
其實我說了很多,但是你得先告訴我,你遇到了什麼問題,能告訴老師麼? 」
「我? 」牛仁欲言又止,秦老師在一旁看著,他心裡明白牛仁一定有了一些無法解答的問題,又不知怎麼開口,或者是在組織語言。
「哎,」牛仁嘆了一口氣,最後拉著長長的語氣說了一句,「還是
算了。 」
「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秦老師問道,然後看他表情,又寬慰道他,「
既然你現在還沒想好,那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說,不過不要拖太久哦。 」說時調皮地眨了眨他那曖昧的小眼睛。 「不是的,秦老師,我不知怎麼說出口,前幾天我同學跟我提到一些歷史性
的問題,我看出他在忽悠我,可是我又隱隱覺得這是一個普遍的社會現象,就是 想問你姓氏裡有沒有反映出血統問題的。
」
「原來你指這個啊。 」秦老師笑了。 「是的,」牛仁焦急問道,「很難
嗎? 」
「那倒不是很難,只是你在問我之前,又或者說在思考的時候,有沒有
主動 去查找資料,現在很多同學,不單只學校的學生,連在社會上有了一點小小知名 度的翻譯家之類的照樣看不起別人有過強的記憶力,說人家過目不忘的
本領不是 好事,尤其的現今時代,在網上能找到的東西何必多記。 殊不知他們說別人時,自己是沾了時代的便宜,何況即便擁有著這麼好的時代,卻沒有好樣的成果
出來 。 有時我常常不免感歎,要是錢老先生在我們這個用電腦寫作的年代,該可以省
卻多少心力,而我們有了這樣的便捷,卻沒錢的學家、苦功、照相機般的記憶、 對文字的極度敏感、超常的對人對事的理解力洞察力,我們這個時代,
也許註定 就是廖化的時代,不大容易出現如錢鍾書這般的人中龍鳳。 」
「有的,我怕在圖書館找了幾天,又在網上購買了不少關於這方面的電子書 ,看了所得不多。 」牛仁坦然道。 「我記得我以前在一本書裡看過,回去我給你找找看,」秦老師看著牛仁略
帶失望的眼神,又說,「那本書有些歷史了,不過我向來記憶不差。
」牛仁聽到
這句,又想起之前秦老師的那番話,不免有自賣自誇之嫌,但他沒有出聲,而是 細心地聽他
講: 「我記得那本書裡講,在中國姓氏裡,如果從組成巫卜、商賈、帥尉、文史 等詞彙的姓氏,我們可以想見歷代的許許多多行業。 從金,翦、薩、慕容等姓氏
,我們想到了中華民族血統交流和融合的痕跡。 從刁、折、薄、邊這類姓氏的存
在,我們可以隱約感到有一些人的姓氏是在被脅迫下接受過來的。 我們雖然不可能準確找出它們古老的源流,像地理學者到長江、黃河的源頭去查勘一樣,
但是 ,解放後,在土地改革中發現:好些地方的農民,由於輾轉流離,在地主
的城堡 旁邊開懇土地時,被強迫接受了某個姓氏的事情是不少的。 由此類推,有一些姓氏,是貧苦者在受壓迫受奴役的狀態下產生的。 儘管那個過程,已經為歷史的雲
霧所籠罩,撥開塵封,揭露它本來面目,不是容易的事。 至於封建皇朝有」賜姓「的花樣,那是大家都知道的。 面對著色彩繽紛、多種多樣的姓氏,你可以想到:它們是在歷史上通過複雜
的途徑,一步步產生出來的。
有些姓氏,甚至和父母的血統,根本無關。
在中國,封建宗法社會的影響是這樣的深遠,把姓氏看得莊嚴得不得了的大 有人在,拉宗族關係的大講什麼」一管筆寫不出兩個姓氏「,賭咒地講:」 如 果我辦不成這件事,我就不姓什麼什麼「,其實,姓什名誰統統不過是一個個符 號而已,它並未真正印證了世俗流行的那種」X姓血統「的觀念。 」
牛仁略思索道,「秦老師,你這樣子說,那種把姓氏看得十分純潔莊嚴,
體 現了」x姓血脈「的人一定會跳了起來。 如現今活躍倡狂的偽女權運動來說,她們把自己的孩子冠自己姓就以為踏出了一大步,甚至她們拿如今香港臺灣那些
出 嫁后女子在自己姓名加丈夫的名稱說成的封建糟粕,其實,她們根本不知道
,冠 誰的姓根本無關重要,那不過是一種形式,如果她們爭的形式對她們來說是一種 進步,那麼,從一開始她們就走錯了路線。 」
「說的沒錯,不但是她們,還有我們男性社會主導的我們,特別是那些愛
以 X姓代稱的男性,覺得這樣就高人一等,是經不住尋根究底的科學分析的。 照理說,某甲的兒女,父親就是某甲,某乙的兒女,父親就是某乙,這應該沒有
疑問 。 但這樣說是對的,如果說姓趙、錢、孫、李的人就必定是趙、錢、孫、李的祖先多少千年來的」一脈相傳「,客觀上卻並不符合實際。 趙錢孫李在這兒只是舉
例,實際上所有的姓氏,所有的人,情形都是這樣。 姓氏留下了歷史的烙印,男性中心社會,多少千年來留下的烙印就很深。 」
「我想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一男一女結婚,生下的孩子,有一半是男方的 血統,有單是女方的血統(這正像生物實驗,兩種顏色的生物結合後所生的
下一 代,具有雌雄雙方顏色特徵的道理一樣),這是清楚不過的,但是在男性中心社 會裡,孩子只姓父親的姓,把母親-方的作用在姓氏上給抹掉了。 累代相傳,男
方的姓氏一直給保留下來,女方的姓氏不斷給抹掉,這就在姓氏上給人們造成一 個錯覺,以為這個姓氏毫無疑義地體現了」X姓血脈「。 其實,這不過是種假像
罷了。 」
「是的,根據生物遺傳學上分析是沒錯的,這也是之前我講的那樣,我們沾了時代的便宜,在古人眼裡有那樣的想法是沒錯的,因為受於知識水準限制,
但 我們現代人就不能不能固守傳統觀念了,持有那種觀念的人們既蠢且壞。 」
秦老師說得激動,全然忘記了自己是一位老師,而不是那些憤青,後來他看 到自己學生愕然瞧著自己另一面,知道自己失態了,他咳嗽一下,正色道
,回來 原先的
面目: 「我們可以通過生物學上分析,假如一對新人,A姓(男方)和B姓(女方 )結婚,生下的孩子,A姓血統實際只有二分之一。 這個孩子長大了,再和C姓
女子結婚,生下的孫子,A姓的血統又遞降到四分之一了。 孫子長大了再相D姓的女子結婚,生下的曾孫,A姓血統又再降到八分之一了...... 數學史上有一個故
事,講述一個數學家和國王對弈,他要求,如果他贏了,請國王給他一點賞賜。 賞賜的標準是一粒麥子的三十六的倍數(即按幾何級數一、二、四、八式增加)
國王以為這所值無幾,爽快答。 誰知按幾何級數累進來的數值大得驚人,計算起
來,國王即使盡信傾所有也無法履行諾言。 幾何級數累進,米,清的天文數位,不斷地減一半,既然不斷地增加一倍,幾十次之後,同樣可以成為天文字多少
億 分之一,道理不是十分明顯嗎,從歷史事實看來,每一千年可以傳三十幾代,自 有人類以來,已經傳了多少千代了呢! 」
牛仁補充一句,「如果再算上戰爭的話,所謂的漢人血統更是不經推敲。 」
牛仁得意自滿道,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秦老師沒有理會他的話,接著說:
「男子一方的血統有這樣的狀況,女子一方又何嘗不然。 所以,實際上,每一個人的血統都是異常複雜的。 是許許多多姓氏人混合的產物。 數量很大的一批
人所以有「萬代一系」、」X姓統「這樣的觀念,不過是由於男性中心社會,慣慣把男性方血統當做血統,不把女性一方的血統當做血統,硬把男方姓氏代代
地 固定傳襲下來,在人們中間造成的錯覺罷了。 世界上也有些地方,人們的名字既加上父姓,也加上母姓,如西班牙文系的許多國家就是這樣。 但父姓是固定襲用
下去母姓則代代變化,隔代就抹掉一個,結果,情形也和上面敘述的並沒有兩樣 。 如果某一姓氏的人們,只和自己同血看來該不會統的宗親兄妹結婚(世界上上
也有極少數落後民族這樣做了),看來該不會」血統外流「了吧,但是那樣去做 ,結果又招致畸形病的發展,以至於種族的衰亡。
揭開歷史的面紗,面對嚴正的
事實。 客觀上,每一個人的血不過是男性那是異常龐雜的,硬要冠個姓氏,以示單一純粹,不過是男權社會的花樣而已。 它有
意」一脈相傳「本來面貌來認識事物,使子子孫孫,姓上男方的姓,給人造成
」 一脈相傳(民間俗稱香火、香港舊時的丁權)「的錯覺。 辯證唯物主義者要按照事物的給人造成實事求是進行探索,情形不正是這樣嗎?名字固然只是一個符
號 ,姓氏也只是一個符號。 姓氏雖然不一定需要廢棄 (自然願意的人也盡可以 廢棄),仍然可以作為一種傳統習慣加以保留,以便以對以前的歷史有所瞭解。
但是宗法社會對於姓氏的那種唯心主義的錯誤觀念,卻必須徹底戳穿。 」
「秦老師,您說得這些話,我可以引用到我的作文裡面麼,」
「當然可以,只要你在引用時,以我的朋友來說,千萬不要像一些人那樣說 傻話:
另外對於現今網路里的汙煙瘴氣的種族言論,像您說的一些人有著」犬儒主義「的精漢分子,為他們普及關於血統觀念的他們,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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