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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2 07:16:41

阿槑最近特別喪,近段時間以來,他遇到的種種事很不開心,負能量爆棚的 事接踵而來,先是不分青紅皂白地為自己的朋友辯護,那個朋友是他踏入這個寫 作圈子以來就認識的好友,一路走來,大家互相支持,鼓勵。
阿槑自認為他對楊
帆很瞭解,在事情曝出后,不顧網上的言論,義無反顧地無條件地公開支援
自己 的朋友,即便被人罵也不退卻。 可是隨著後續網友曝出的楊帆猛料愈來愈多,阿槑盯著網上的種種證據,他不免感到後悔,他那個朋友竟然是個無恥之徒。 即便面對如此眾多確鑿的證據,阿槑那一刻心涼了半截,他無法相信自己對
朋友一無所知。
阿槑自認自個人閱人無數,這麼幾年來,他走南闖北,幹上不少職業,最後才走上來寫手的道路。
可是總有一些人想要偽裝自己,人總有看漏眼的一天,連阿槑也不能
例外。 但他無法原諒自己,一面在心裡安慰自己,一面又在腦裡作鬥爭,堅信自己
幫朋友說話是沒錯的。
他給自己說服的理由是這個社會裡肯為朋友一起背黑鍋的人簡直絕種了,為此他還自明得意。 這件事在網上發酵得利害,給阿槑惹來罵聲
一片,眾多讀者為他不分青紅皂白顛倒是非大為失望,紛紛脫粉,不再支援
他的 新書。 好不容易寫了幾年書才有了現在一點小名氣,卻遭受如此的打擊。 緊接著出版商那邊也因為阿槑的個人行為,考慮到銷量問題,婉言拒絕了阿槑,惹
得他 憤恨不平,喝醉了酒揚言要找出版商負責人算帳。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
風。 也不差這麼一件事,在阿槑的感情裡面,一直跟他交往了一年的女朋友突然在這個禮拜日早上約他出來談話。 阿槑是個敏感的人,準確說,他是一個有著敏感度很高的人,在電話裡,管
紅的語氣雖然還像以往般那樣溫柔,可是阿槑總感覺管紅有點不對勁,他說不出 是哪裡不對勁,或許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管紅的那通電話準沒好事。
還是像往常一樣,阿槑挪著碎步,打著哈欠來到附近的一間茶餐廳,這是一
家年代久遠的餐館,裡面的點心、飯菜馳名全國。
在一個禮拜後,他重新出現在
眾人面前。 阿槑剛進來就看到老闆老陳在收拾餐桌,知道老陳這人很煩,八卦多事,他本來打算躲避他,結果老陳大老遠就看見阿槑垂頭喪氣的樣子,立馬跟他打了
聲 招呼,「喲,我說阿槑,今天怎麼那麼早就起床了,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臉上洋溢著笑容,可在阿槑看來,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很不自在。 阿槑聞言,壓抑著臉上的尷尬,面向老陳笑了笑,最終還是開口道,「瞧你說的,就準你早起的鳥兒有飯吃,還不許我後起兔子來這裡蹭飯。

」說完就打算
望餐館西邊走去。 老陳聽了臉色僵住,繼而看向西邊,向來察言觀色的他詭異的會心一笑,故
意走近阿槑身旁,還用手捅了幾下阿槑的胳肢窩,湊近耳邊道:「怎麼了,你們 倆不會又鬧彆扭的吧?

「老陳呀,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呢,你這不是——」眼色朝向東邊的門口,
那 個鸚鵡式的女人叉腰,在訓斥一個女服務員,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噗嗤大笑,好 不容易才直起身子,打算去管紅那邊,結果被老陳一下拉住,忙
問他這話是什麼 意思,被阿槑勾起求知慾望就跟女孩懷孕時想要打胎一樣的難受。 阿槑原本不想理會老陳,畢竟一個禮拜以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單是被人說他與楊帆一丘之貉,蛇鼠一窩,都是靠抄襲成名,自己的名聲早已掃地。
這些
年來,版權的意識開始重視。 眼看著這些人盜用別人的勞動成果沾沾自喜,甚至有些膨脹過頭。 一想起這些,阿槑有些自怨自艾,自他發表的處女作《賊喊捉賊
》以來,書中列舉了不少關於抄襲的例子,萬萬想不到自己也走了這一步。 他沒有興趣再跟老陳閒聊下去,可又執拗不過老陳的糾纏,狡黠的眼神轉了
幾圈,然後意味深長地拋下一句,「老陳呀,你的鸚鵡沒餵飽吧?
」說完就徑直往管紅的方向走去。 在阿槑的身後依稀傳來老陳亢奮迷茫的嗓音,「阿槑,我的鸚鵡還沒吃飯你怎麼知道的。

操,你別走呀。 給我說清楚。 」
可是這些話阿槑不打算再回應,他的腳下象是生了一陣風似的來到西邊靠
牆 角的餐桌前坐下。 管紅那天打扮得很好
看。


一年後,阿槑已經脫胎換骨,他沒有了一年前裡的年輕朝氣精神,他整天只 會打著哈哈,盡量對任何人客氣,對旁人的錯誤和缺點決不干涉,這一套的處世 方法,利用了不少人愛好恭維的缺點,看來很妥當吧,這一年來的成果證明瞭他 這種處世方法是最正確的。 他變得不再愛惹是非,在一本書西方文化的書籍里,他愛上了貓頭鷹。 在中國習慣上被認為代表了不詳的貓頭鷹,在西方的傳說裡卻常常被用來象徵聰明,尤其是聰明的貓頭鷹,它是閉起了一隻眼睛。

廣州有一條街上,有一家
早茶的名稱就叫聰明人。 更不可思議的,阿槑也不知認為是巧合還是冥冥中註定,那家早茶點巨大的招牌上,在霓虹燈管上居然印著一隻貓頭鷹,就是閉起了一
隻眼睛的。 那家早茶點的貓頭鷹招牌,不用說,是受了西方人的影響,現如今在中華大地上,西方文化入侵是如此的嚴峻,暫且不提。
阿槑看著那隻閉起一隻眼的貓頭
鷹,為什麼會認為閉一隻眼就聰明呢? 這件事情很值得阿槑尋味。


從那時開始,阿槑開始喜歡上了貓頭鷹,尤其是經歷了誤交損友事件後,他 更是一頹再頹,常掛在他嘴裡的名言警句像是不經思考就能脫口而出,像《增廣 賢文》里的說:「今朝學得烏龜法,得縮頭時且縮頭」,「是非只為多開口,煩 惱皆因強出頭」,「閒事莫管,無事早歸」...... 發揮的都是這種「閉上一隻眼睛」的道理。


阿槑靠著這個紮實的理論基礎,他去逢迎上司,在某些場合里,人數多的一 面說什麼,他就跟著站到那一面去,人多勢眾,隨聲附和;如果錯了就跟大家一 起錯,反正不會像 以往那樣獨自承受別人的攻擊,這套把戲算是最安全的吧,用 唯唯諾諾,眼開眼閉、看風使舵、籠絡敷衍這一套花樣來打發時間,也算是給他 走上了事業的另一台階。
每當夜深人靜時,他躺在床上漫無目的地享受別人的人前人後的恭維,他總
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黑暗中的他一轉身,他想從床抽屜下拿出自己的手機,沒料想到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阿槑依然記得很清楚,22歲的管紅一頭披肩的烏黑秀髮淩亂撒下,胸前的
乳房雖然算不上豪乳,但她那天身穿的白色襯衫依然擋不住裡面的風情,尤其是 她的D罩杯的文胸也未能將它們緊緊裹住,隱隱約約快要迸裂而出。
也許這是一件唯一能讓阿槑心情好點的事情,管紅的胸脯十分堅挺,他親手體驗過,豐滿,柔滑,而且帶著乳香,這對於一個保留了二十四歲的處男來說
, 是無法抵抗的。

也許很多人會說,男人的第一次都會給了五指姑娘,在這一點上,純講邏輯的話,是成立的。
因為,幾乎每個男生都會自瀆——初次打飛機是比較困難的,
這種困難的程度不亞於女人被破瓜時的那一剎那痛楚。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的第一次如何,反正他自己是累死累活的。 雖則如此,但男生們對於此類操作,依然是樂此不疲,恨不能天天弄上那麼
幾回助人睡眠。
阿槑有時也曾想,為什麼男生對於自慰猶如毒品一樣會讓人上癮
,有了這一次,自不由然會有下一次,也許這就是人性,很多人求人幫忙,口口 聲聲說只一次,人是會有依賴心理的,特別是借錢。 當然,做愛亦如是。 總之,
世間很多事情都躲不過,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如此反覆,N+次下 去。 在阿槑的那個年頭,男女之間的談戀愛是幾時才可以拖手,而不是現在——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可以拍下做愛鏡頭,甚至有人口出狂言,在某某人吹噓
把 某某女推倒睡了,旁人會來這麼一句:你有什麼證明?
是呀,我有什麼證明把她給睡了,最好的也是最方便證明——唯有將性愛錄像拍下,上傳網上或者朋友間分享,並吹噓道,「我沒騙你吧,那奶子真大,
乳 暈黑得要命。
你看,我操她時,她還拼命向我求饒呢。 」
阿槑不是沒想過,為什麼她們願意給自己的性伴侶拍下錄像,甚至上傳到
網 上,不乏一些是為了錢的,當然也有一些有著暴露狂傾向的男女,就像有些人愛 當街露械——喜歡把自己最認為好看的部位分享給人看,這種心態就像李
麗珍在 《蜜桃成熟時》里講的那樣,「有那麼好的身材幹嘛不給別人看」,暴
殄珍物是 可恥的行為。 但更多的男女是蒙住自己的臉,自個兒上傳網上,供狼友們欣賞,滿足網友的窺私慾以及自己的一些惡趣味。 阿槑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醜陋的那話兒的情形,嚇得自己要洗眼睛,甚至乎會覺得大老遠地隔著螢幕都能聞到那一股腥臭味,不由得捏住鼻子,也要忍著惡
心看下去。

這是因為為什麼? 阿槑眉頭皺了皺,繼而搖搖頭,似乎發現這裡不適合想那方面太多,尤其是早餐還沒吃呢。
時間真的神奇,記憶又何嘗不是?

眼前——
管紅很生氣,從見到阿槑到現在,阿槑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一進門就跟那 個老陳扯淡個沒完沒了,好不容易扯淡完,結果來到這裡一屁股坐下又盯
著人家 的胸脯看。 沒錯,管紅的胸脯雖不是什麼大波霸,但以南方人來說,也是不小的,起碼豐滿的乳房十分堅挺,恰好是男人們眼中最誘人的形狀。

管紅對於自己的體型身材還是蠻有自信的。 事實上也證明瞭,還記得她被阿
槑脫光衣服的那一剎那,她羞澀的臉蛋染上一層紅暈。 彼時彼刻,對於第一次目睹真人寫真照的阿槑來說,自然是嚇得不輕,他的呼吸變得困難,雙手顫抖著
想 要扒開管紅的雙手,牙齒在上下打架(顫),說話沒有一句是順口的,幾乎完全 是口吃地詢問管紅的想法。 可是管紅不吭一聲的沈默回應,或許就因為她的沈默不語在阿槑眼裡就是默許,事實上管紅也並不反對,大家在那一瞬間已經麻木了,她們身體上的全部
神 經元全憑官能支配著將要發生的一切。

已經閉上眼睛許久的管紅感到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她有些好奇,男人在這時候怎麼還不動手呀。
在她印象中的男人,全部是狗公,見到女人就見色起意的
狗公,他們的潛意識裡雌性是用來交配,滿足心底的慾望,歸根到底還是洩憤。 在管紅很小的時候,她的媽媽曾經給她灌輸這樣那樣的觀點,男人是狗,是
不靠譜的,男人還是天底下沒有進化完成的低級動物。
之所以給自己的女兒輸送這些知識,源於管紅的媽媽年輕時被狗男人欺騙了身子,那男人也是厲害,一擊
即中,嚇得他趕緊跑了。 管紅媽媽一個女人家含辛茹苦地將管紅撫養長大,供書教學。 為了能把管紅健康地養大成人,她的媽媽曾經做過妓女,當過保姆,曾經
一個人做過三四份工作,才勉強能養活她們母女倆。 後來,管紅的媽媽在一次陪人睡覺時,被自家的女兒回來撞見了,頓時屋裡沒有了響聲,三個人都尷尬不已,那時的管紅已經十八歲了,她完全沒有那個
心 理準備。
後來還是那個男人喉嚨咕咚了幾聲,緊接著就急忙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
套在自己身上,臨出門前,還不忘說來來去去那幾句話,「晦氣,晦氣。 真他媽夠晦氣的。 」
這也是管紅長這麼大以來,除了知道母親是個妓女以外,她的生命裡,念
書 以來組建的三觀重新轟然倒塌,甚至所有的時間都為她而停頓,不知過了多久, 她媽媽走過來,拍著她肩膀,繼而跪下抱著她雙腿哭泣,管紅才驚醒,
原來剛才 發生的這一切不是夢。 阿槑顫抖地雙手撫摸管紅柔滑的身體,他兩眼冒光,一對色眼緊緊地盯著管紅裸露的美麗乳房,連胯下什麼時候有了自己的意識,硬物凸起,他完全不
知情 。
管紅下意識地夾緊大腿,雙手抱住胸口,企圖遮住這春光外泄,眼睛緊閉,
以為這樣,把自己變成那隻被獵人追趕的鴕鳥,把頭插進泥堆裡就會沒事。
管紅實在是過於天真了,她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任阿槑魚
肉。 由於裸露的地方實在是太多,她扭扭捏捏的嬌羞樣更加激發出阿槑內心淫邪的罪惡。 阿槑承認,他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有見過比這更完美的尤物,她的乳房是那樣的挺拔,又大又白,像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沈甸甸的飽滿鼓脹著,但又
不 顯得過於肥碩臃腫。

阿槑胡思亂想著,眼珠隨著管紅白生生,顫巍巍的乳房打轉著,恨不能立馬
趴在上面叼著乳頭解渴,那裡面甘甜的津液想必很能解渴吧。
他的胯下完全不聽大腦指揮,突然有了某種意識,陰莖開始膨脹,巨大的龜頭暴突出來,泛出暗紫的紅光,在管紅的角度看甚是嚇人。
管紅也大吃一驚,想不到剛才還軟綿綿的小傢夥會變像魔術般越變越粗,越變越長。

阿槑屏住呼吸,注視著自己的生殖器愈來愈湊近管紅的陰戶,管紅更是緊張
得紅唇咬緊,一聲不吭,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現在——坐在那思索良久的管紅終於還是開口挑明瞭,「阿槑,我覺得我們要好好地
談談了」,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絕決,這是阿槑萬萬不願看到
的。 即便如此,阿槑還是不願接受,更不想聽到那些現在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是撒鹽在胸口的話。
他趕緊叉開話題,也許並不算高明,舔著笑臉買口乖,「管紅
,我跟你說,我剛進門的時候,老陳跟我講怎麼今天起得那麼早,你知道我怎麼 說他麽? 」

管紅眼睜睜看著阿槑在她面前像耍猴似的賣弄自己的口才,時不時期間偶爾 爆發幾聲笑聲借以證明他說話的幽默,問題在管紅的眼裡,被人生硬地打
斷自己 即將要說的話,免不了會生悶氣。 在阿槑講完后,見管紅臉上絲毫沒有反應,他舔著笑臉好不容易才換來那麼一句讓天下所有男人聽了都會大煞風景的話:好笑麽。
簡短的三個字,就像一把匕首,措不及防地插在別人的胸口上,別人的滿腔
熱情的話語,結果被管紅故意在其頭上澆一盆冷水,活活地徹底將他頭腦冷清下 來。
「好笑麼」就跟現在的女生們常見的口頭禪「請開始你的表演」一樣,完全
可以拿來相提並論。
他自問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何以換來管紅的冷淡與敷衍。
哦,對了,也許是——
管紅那時已經拿起筷子,夾了幾道菜放入口中,邊津津有味地嚼著,邊開口說,「阿槑,你別說那些了,我也沒興趣去聽,現在我有正經事跟你談。 」
阿槑看著她嘴裏的飯菜,心想它們也未能堵住管紅的嘴,「知道麼,
我今天 不喜歡吃這裡的飯菜,可你偏要到這裡來,單是見到老陳我就有點不
高興,現在 還要對著他吃飯菜,我沒胃口。 」
「夠了,阿槑,你能靜下心來聽我好好說話好麼,麻煩你不要每次在我想要 說話就打斷我,OK? 」
「額,管紅,我想你誤會我了,我一直都在有心聽你講,」阿槑學著她的
模 樣也夾起一道菜放入口中,細嚼慢咽,故意發出一絲聲響,裝作吃得很有
滋味的 樣子,「嗯,好吃,管紅,要不要你也嘗嘗這個,我就不明白這麼難吃的食物, 老陳開的店怎麼還不關門倒閉」。 「阿槑,夠了,別再給我丟臉,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覺得我礙著你,我總覺
得每次和你說話你都要插我嘴。
為什麼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說一句,不插我嘴? 」
「呃,好吧,不過說來說去還不是那幾句話? 」
「夠了,阿槑,你現在給我閉嘴,立刻,馬上,我不想再聽你說任何一句廢 話」。 「好的,」話一出口,嚇得阿槑趕緊裝作閉嘴狀,用筷子在嘴巴的縫隙那裡
開始動了起來,像是用針線縫起的樣子。
管紅這才稍微舒服了些。
「我覺得我們該分手了。 」
沈默,永久的沈默,就連空氣也凝固了。 可是管紅說出這句話,阿槑一點也不驚訝,甚至他沒有半點挽留的意思,嘴
角動也不動,足足過了一分鐘左右,管紅開始坐立不安。
管紅不明白阿槑何以知道自己被分手還能無動於衷,在她的情史經歷是從未
有過的經歷,是自己爛貨麽,他早已嫌棄自己了,不,不是這樣的。
管紅否決之前的荒唐念頭。 在這之前,管紅做足了準備,也想好了不少對策。 甚至她也腦補
了阿槑在知道自己失戀狂抓管紅的褲腳,哀求哭喊的場面,何謂是淒厲丟人。 這
種男人斷斷不能要,可現在呢? 阿槑不哭也不出聲挽留,這種情形就跟那些神魔小說所說的「不屬九幽十類
,不入六道輪迴,亦不在三界五行之中」,唯獨遊行於規則之外。
管紅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餵,你到底有沒有聽我
說話。 」
沈默。 「我現在開始命令你回答我
的問題。 」
「難道我們沒分手嗎? 」阿槑語不驚人死不休。


「管紅,這件事你不是早知道了麽,你應該最有發言權的啊,不然我當初怎 麼讓你欲仙欲死地享受。 不過,明顯這裡不是很適合講這麼舒服的話題,不如我
們趕緊吃完飯上去補個分手友誼炮,如何? 」
阿槑根本不管管紅已經眉燒眼毛,怒發衝冠,她強忍住裝淑女的姿勢實在令 阿槑覺得可笑。 但不管怎樣,在這種場合,阿槑就是王者,他死皮爛臉,沒有什
麽話他說不出來的。 「管紅,不管以後我們各奔東西,但現在最主要的,我覺得我們要只爭朝夕,快樂一秒是一秒。
半個月來我們都沒在床上切磋功夫了,而且我也想跟你在床
上過過招。 就怕你技藝生疏哈,記住我在玫瑰花園789號房,洗白白等你哦。
」說完還不忘給管紅送出一個香吻。 看著阿槑的這些招數,在管紅的眼中,雖然有些憤恨,但也見怪不怪了,因為每次一說到阿槑自認敏感的話題,他老是選擇躲避。
管紅自認輕鬆地聳聳肩,雙手環抱在胸前,繼續看著阿槑滔滔不絕的揮臂狂
呼口如懸河地胡說八道。
「阿槑,其實你不必這樣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不就是個分手嘛,用不著這
樣憋在心裡難受,來,咱們好歹一場,哭出來我不會笑你的,你也會舒服很多。

」 「哭,我哭什麼,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我就不明白你們女人,非要落
井 下石,不就是看我現在惹貨上身,你怕禍及自身。 我懂,你顧及的那些我都懂,
人一直都是趨利避害的。 所以,我明白,絕不會挽留你,做出有損男人尊嚴的事情來。 」
管紅見他說的激動,想要插嘴,不過我們的阿槑不愧是男人,多多少少,
有 點下不了檯面,他說,「你要知道我正在寫的這本書,會讓大家重新愛上我的, 別搞得你好像欠我的,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
「是麼? 作為你的經紀人,我倒要想知道你的什麼樣的大作會讓你鹹魚翻身
,介意說下書名以及大意嗎? 」
「哼,我為什麼要跟你說,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
管紅忍不住笑了一聲,「你這人什麼都好,特別是看人這方面,沒搞清
狀況 就沒條件幫人,現在好了,把自己也栽進去了。 」
阿槑被戳到痛處,低頭不說話。 「難道我說不對麼,該說你蠢還是說你
天真。 」
阿槑頓足發狠道,「不幹你事,你不要多嘴好不,真夠囉嗦的八婆。 」
「呵呵,」管紅想不到阿槑會這樣說他,罵她多嘴也就算了,居然說她八婆 ,是女人都忍受不了這個稱號。 她繼續挖苦。 「當然,像阿槑這樣的聰明人,肯定是講義氣的啦,為朋友兩肋插刀再合適不過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那個朋友知道你不幫他後是怎麼對付你的,哎
呀 ,我頭腦想爆了也搞不懂,為什麼你這麼容易相信人?


「哼」,阿槑嘴角上揚,發出一聲冷笑,「要你管。 」
管紅在聽到阿槑的嗓音有些哽了,心軟下來,到底還是女人呀,可是世上有 那麼一些女人,在分手或傷透她心的情形下,狠心如鐵,無論男人在她
面前如何 跪下,哭訴,求她念在兒女 的份上,也絲毫不留一絲情面,甚至
有些為了能夠跟 情婦快樂在一起,不惜將自己的丈夫殺掉,鋸成一段段,然後衝進廁所裡,這是 真人真事,簡直就是電影版的《人肉叉燒包》。 但這時候的管紅,看到曾經的伴侶到現如今也不肯對她坦白,不免有些心疼
,可愈是心疼就愈心狠,愈要打算將他懲罰個痛快,享受個中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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