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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5 07:42:10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5-22 09:15 編輯

【1.1 主角叫帽子】

只用了三天。
聽著隔壁帽子房間里傳來的女人的叫床聲,毫不遮掩的狂野的叫床聲。胖兒東徹底改變了對這個新室友的看法。他在客廳里有些不知所措,主要是因爲帽子的房門沒有關嚴,虛掩著,有心的話,兩寸的縫隙足夠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他向前半步,又縮回一步;向前一步,又再縮回半步。最終還是慫了,咬咬牙回到自己房間,解開褲子,對著帽子房間那面牆,幻想著這叫的如此瘋狂的女人可能的樣貌,掏出自己心愛的小手槍打了起來。這是他打的最有節奏感的一次飛機,女人每叫一聲他撸兩下,很快就噴湧了。
胖兒東也顧不得收拾,一切也沒有變的索然無味,因爲隔壁不但沒停,還越來越激烈。“干啊,這個逼嗑藥了吧?”他心想。
女人已經從叫床變成胡言亂語了。越想聽清楚越聽不清楚,胖兒東提好褲子又回到客廳,躁動的坐在沙發上,連大腦都快充血勃起了。他太好奇叫成這樣的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了,期待著,直到五分鍾后,風停雨止,有過了沒多會,帽子房間的門被打開。萬萬沒想到的是,里面走出來的竟然是個金發白人,胖兒東整個人都傻了。
女人對房間里來了個飛吻,轉頭看到沙發上拿著本書呆看著自己的胖兒東,沒忍住笑了出來。目光下移,看了眼胖兒東的裆部,抛了個戲谑的眉眼,推大門走了。
這一刻,胖兒東感覺自己被殺死了。

“說,多少錢一次!?”胖兒東迫不及待的沖進帽子的房間,問道。
“開什麽玩笑,你看我像嫖得起的樣子麽?”帽子衣服都還沒穿,趕緊拽了什麽東西遮一下,一副胖兒東要強奸了他的樣子。
說帽子是個窮逼,胖兒東是絕對相信的。
“那你們剛才是在干啥?”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問的是啥,他腦子是紛亂的。
“交流。”
“尼瑪這叫交流?這尼瑪是什麽交流?”
“語言交流?”帽子略帶疑問的回應。
“what???”胖兒東的極限費解已經不需要語言。
“肢體語言。”帽子一本正經的說道:“肢體語言也算語言。”
胖兒東一口老血,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胖兒東想過一萬種拜師並表達敬仰之情的方式,最后用了個求婚的姿勢,單膝跪地:“大神,收我爲徒吧!”
“使不得使不得……”帽子以禮相待,道:“只收禮,不收徒。”
“師傅!讓徒兒請你吃飯吧。”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請師傅快洗了您的大鳥,咱們這就出門。”
“那你先回避一下,好麽……”

這是學校的公寓式宿舍,數量不多,主要給博士生和年輕的老師住。既然說是主要,就意味著本科生和研究生也不是不能住,交點錢找找關系,再來個特殊的理由,就可以了。
這套公寓是三室一廳,客廳不大不小,帽子已經住了最大一間臥室。
胖兒東搬過來的第一天,選了挨著的次大一間。見帽子的第一面,覺得他是個書呆子。還是假裝禮貌的打招呼:“哥們,怎麽稱呼。”
“帽子。”你呢?
胖兒東沒想到對方竟然報了個假名字,于是本能道:“胖兒東。”嘴上說完心里就開始罵娘,因爲反應不夠快,他報了個同學嘲笑他的外號。
好死不死的,帽子聽了還在嘴上默念了好幾遍。

胖兒東開學大二,帽子問胖兒東爲啥不住本科生宿舍,胖兒東道:“我東西太多,四人間小,影響室友。”
“你呢?”
“我怕吵到室友。”
此時胖兒東還不明白帽子所謂吵是什麽意思,心想這個逼不會吵到我吧。如果他知道是這種“吵”,他一定會說,請盡情吵我。

胖兒東也沒說謊,他東西確實太多了。多到令人發指,光顯示器就有三個,還有一個是加長的,四人間的床下桌根本不可能放得下。他的問題應該不是影響室友,是要被室友嫌棄死。
胖兒東微笑問帽子道:“哥們兒!沒事幫我搬下行李呀?”
帽子愣了一下,想了三分鍾,道:“我想起來了,我剛剛好有個非常重要的東西要買。”
于是穿衣服出門了,一個小時之后才回來,嘴里含了個棒棒糖,手里還拿了一個,遞給了滿身大汗的胖兒東。 “非常重要的東西就是棒棒糖?”
“對呀,快樂是最重要的,而吃糖可以讓你分泌多巴胺,多巴胺是一種……最終可以使你快樂。”
胖兒東一口老血。
晚上,胖兒東還不死心,淫笑著問帽子:“哥們兒,幫我收拾下東西啊?”
帽子愣了一下,又想了三分鍾,道:“我想起來了,我正好要去喝酒。”于是穿了衣服出門了。
胖兒東恨不得撕了他。

于是帽子徹夜未歸,次日中午才回宿舍。
胖兒東也是無奈,這逼也忒小氣了,我就喊他幫個忙而已,至于躲出去一晚麽。
看著帽子橫在沙發上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胖兒東略有些愧疚的問:“這TM得幾個人啊,喝成這個bi樣?”
“啊”帽子說話都有些沒力氣:“我自己。”
胖兒東內心一萬句媽賣批:“一個人能喝到第二天下午?”
“哦”帽子愣了一大會:“還遇到一個妹子,去酒店交流了一下。”

通過兩天的認識,胖兒東覺得帽子不太正常,人小氣,還呆的一逼,說個話反應半天,吹牛逼不打草稿,不是學傻了就是腦殘。
直到第三日上,徹底改變了對這個呆逼室友的看法。
入學的時候,他也曾下決心要搞好同學關系,但絕沒有今日堅定,如他所說:“帽哥,我誓死追隨你左右,絕不反悔。”
帽子的回應也很感人:“我想吃小面。”
胖兒東淚流滿面,這個逼果然呆的要死,“竟然沒趁機坑我一頓”。

路上,胖兒東急著向帽子取經,一臉淫笑:“帽哥,你是怎麽搞上的?”
“哦”照常反應慢半拍:“她是交換生,想學中文,我也想練口語,就交流一下。”
交流這個詞簡直被帽子用出了新境界,胖兒東對此又愛又恨:“那怎麽就變成體液交流了?”
“各種交流互相促進。”
“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學校還有這麽好看的白人小姐姐?”
“她才來不久。”
才來不久,多麽傷人的四個字啊。

“帽哥,你大幾?學啥專業?”
“我研一,應用心理學。”
“本科就在咱們學校讀的麽?”
“本科在隔壁師大。”
“敢問帽哥,我是應該稱呼你一句民族英雄還是我校傳奇?”
“不至于……”
“那可是個大洋馬啊!”
“你這想法……不要這麽自卑……”
“帽哥~嘿嘿~騎大洋馬到底啥感覺?”
“……”

十二點半,飯點最高峰,小門口的面館根本沒座位。
胖兒東還想問帽子要不要換個地方吃,結果帽子已經沖老板道:“3兩雜醬面,兩碗,加雜醬。”然后回頭問胖兒東:“你吃啥。”
這個逼節奏實在太怪了,胖兒東無力吐槽,他端著碗面找不到地方坐,站在擁擠悶熱的面館里有些迷茫。
不想帽子看一個女生起身出門,直接走了過去,將那女生的碗推到了她同伴一側。大喇喇的坐了下來,憨笑道:“拼個桌哈~”轉頭沖胖兒東叫道:“來,這邊坐。”
此舉把還在座位上吃面的女生和胖兒東都驚呆了。
不過當胖兒東意識到帽子對面的女生是學校里有名的美女姚師格的時候,內心有瞬間充滿了狂喜,竭盡全力掩飾著,跑過去坐了下來。
姚師格是崩潰的,這麽不要臉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你爲啥不去拼別的桌?”她問道。一臉費解,三分愠怒,聲音還是很好聽。
帽子依舊不緊不慢,咽下去嘴里的面,才道:“因爲你長得好看,坐你對面比較有面子。”
胖兒東的內心跪地錘牆:你爲什麽不用套路!
要知道,像姚師格這樣的女生,身高+樣貌+氣場,天然就屏蔽了絕大多數男生不敢貿然搭話的。
姚一臉無奈,半譏諷道:“那你現在就有面子了?”
“沒錯呀!”帽子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一直這樣跟我說話,我就更有面子。”
姚向四周看去,果然詫異、羨慕,各色眼神都有。
胖兒東的內心淚流滿面:臥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帽子還補道:“快吃吧,別那麽小氣,你前天插了我個隊,就當扯平咯。”
姚師格這才想起前日在超市碰到過這個男生。

不久,姚的朋友從外面回來,看著眼前的情況,十分費解。
看自己的碗筷和位置變了。
看二姐(姚師格)一臉無奈。
看小胖子一臉猥瑣的看著自己,覺得有些惡心。
看原來自己位上的男生,眼神交換時,竟然自然的微笑著說了聲:“嗨。”
于是她也不自覺的回了聲“嗨”。
坐下小聲問二姐(姚師格):“你朋友?”
還沒等姚回答,帽子變搶道:“沒錯!”
真是太不要臉了,胖兒東簡直快哭出來了。姚的白眼翻上了天。

姚的朋友有點受不了坐胖兒東對面,對姚說:“我去結賬,你坐一下。”
姚說“好。”
帽子吃完兩大碗面,邊擦嘴邊對姚道:“你朋友走了,把你手機也拿走了,沒買單。”
姚往身旁一摸,果然連包也不見了,瞬間明白是怎麽回事,念道:“小賤人,等我回去收拾你。”
轉過來責怪帽子,道:“你怎麽不早說。”
“忙著吃面,嘴里都是東西,說話不禮貌。”
姚師格有些尴尬,她們姐妹之間雖然經常開些這樣的玩笑,可她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機包包都沒在,不知道拿啥付錢,看了下店里,也沒有其他認識的人。雖然如果她開口的話,男生們100%會幫她付了,可她哪好意思和陌生人開這個口。雖說這店付錢全靠自覺,她也覺不好當著這倆男屌一走了之。

“你去吧,記得欠我個人情哦。”帽子道。
“能請我吃飯,是你榮幸好麽?”起身就走了。
二人都連對方姓名還不知道。
胖兒東的小碗面還沒吃完,他還迷失在姚離去的背影里,整個過程就沒顧上吃飯,生怕少看了美女一眼。
帽子把他魂兒叫回來:“去交錢,四個人的。”
“爲啥是四個人的?”胖兒東茫然。
“能請他們這樣的美女吃飯,是你的榮幸。”帽子學著二姐的口氣。
不料胖兒東竟道:“沒錯沒錯,是我的榮幸,必須是。”
果斷掃碼交錢,還湊整多付了幾塊。

“你知不知道那倆女的是誰?”
“不知道。”
“那可是我們這一級出了名的大美女,年紀校花評選他們寢室四個人全部入選前十。坐你對面和你說話那個叫姚師格,是他們寢室二姐,大家都管她叫二姐,哇,我竟然有幸和她一桌吃飯……”回宿舍一路上胖兒東就在給帽子科普,時不時自我陶醉。“……另外一個是他們寢室最小的,叫陶奈。”
“名字挺可愛的。”
“人更可愛呀!!!”胖兒東激動道:“她那個胸都快炸了好麽。他們大姐叫上官杰,老三叫施穎。簡直神仙寢室,四個美女,各領風騷,風格還都不一樣。”
說著不過瘾,胖兒東回去自己屋打印了兩張紙出來,上面是大二年級十個美女的資料和照片。繼續科普:“除了他們四個,還有姚婧,柳旭,冉夢竹,李嘉怡,董爽,張沫。”
帽子看那紙上,生日、專業、特長……連罩杯都有,也不知道胖兒東從哪搞的。
看胖兒東那滿臉的自豪,帽子無奈道:“真是服了你了,扛著打印機上大學,也是沒誰了。”
帽子特別注意到叫冉夢竹女孩,胖兒東問:“你喜歡這款?這是前三的貨色啊,可惜有男朋友了。”
“沒有,好像認識。”帽子搖頭道,說完把兩張紙拿進了自己屋。

你一個新入學的研究生,連這都能認識?我要稱呼你爲帽神!!(胖兒東內心)
這真是考驗胖兒東心髒的一天,激蕩起伏。美中不足是他本想炫耀手上額美女資料,帽神卻沒接話茬。
“雖然這些東西在貼吧都能找到,但沒有人知道,把資料整理出來的人,沒錯就是我呀!”
帽子在房間里看那資料,姚師格。171CM,B+,女神范最足,完美身材……陶奈,166CM,Gcup,天然呆萌……冉夢竹,165CM,D+,完美組合,沒有美中不足。
“奇怪的評價。”帽子自語,不過想想,好像確實是這種感覺。

二姐(姚師格)氣勢洶洶回到寢室門前,鑿門道:“小賤人,死波兒霸,開門,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你先答應不欺負我,我就給你開門。”陶奈在門后笑成一朵菊花,身都直不起來。
“少廢話,誰讓你犯賤。快開門。”
門總是要開的,二姐撸著袖子就撲了上去,一頓打鬧,歡聲笑語。大姐和三兒也幫著二姐,因爲每有這種事情,他們都習慣性的幫一邊,然后卡另一邊的油。三人把四兒按在床上,輪著捏她的胸。四兒的胸實在是又大又軟,連女人都按捺不住,他們閑著沒事就想上去捏兩把。最后弄得四兒滿臉泛紅,喘著粗氣,站都沒力氣站起來了。
二姐看著四兒倒在床上,紅撲撲的臉蛋,淩亂的床鋪,有些淫靡,順嘴道:“你不是流水了吧?”
沒想四兒回答老實的可愛:“我這麽捏你咪咪頭,看你流不流水。”倔強中帶了點委屈。
聽她這麽說,另外三姐妹如何忍得住,果斷沖上去再來一輪。
這宿舍結構有些奇怪,兩張上下鋪,大姐二姐分住左右上鋪,四張桌子,四個壁櫃,不像一般寢室都是上床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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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5 07:44:04

【1.2 二姐对帽子很好奇】

隔了两天,又是新的一周。传媒专业周一一整个上午都是课,两大节。头两节是系主任的课,后两节是副院长的课。因策也被称为死亡上午,无人敢逃课。系里多数是女生,好看的那种女生,二姐在女生中间是很有姐姐范的那种存在。当然,也仅限于她喜欢的“孩子”。除了自己寝室三个之外,平时她最喜欢冉梦竹,当然是那种单纯的看着顺眼,并不是搞拉拉。她觉得阿竹哪里都有,又温柔又可爱又低调有友善,简直挑不出缺点。除了不喜欢她的男朋友。
第三节课换教室的时候,她发现小白一个人坐在她前桌,平日里阿竹和小白都像连体婴儿,于是小声问道:“小白,小白,你女人呢?”
“她不舒服,说回去睡觉了。”
“她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小白道:“她头两节课看着还好。”
二姐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阿竹上个礼拜才被这个副院长为难过,这周就直接逃课,一边担心担心她肯定是真的很不舒服,一边又担心这个色鬼老师惦记阿竹。凡是越好看的女生,他记得越清楚谁是谁。
课间,副院长问学习委员要了点名册,看就是准备下节课点名。小白暗道一句要遭,赶忙发信息问阿竹能不能赶过来,不见回复,回头问二姐怎么办。二姐行事果断,问小白道:“把你宿舍钥匙给我。”拿了钥匙直接走到讲台前,微笑对老师说道:“刘院长,冉梦竹同学病了,刚才坚持不住回宿舍了,我去买点药看看她,一会就回来。”
“冉梦竹,哦,就是那个同学。”
“她从上周身体就一直不好。”
看着副院长那副油腻的老脸上的淫笑,二姐是发自内心的反感。但仍然能保持从容的微笑和让人无法拒绝的语调。
“快去快回,啊。不行赶快联系你们辅导员。”
二姐成功,路过教室后门冲室友和小白比了个剪刀手,小白松了口气。

阿竹宿舍就在二姐他们“天堂”宿舍斜对面,二姐买了两杯奶茶,也没敲门,怕万一阿竹睡着给吵醒了,直接插钥匙开门。钥匙扭到一半,她突觉不对,已然来不及了。
后一秒钟二姐直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看到阿竹就在她身前一米处,双腿打直,纤腰下弯,胳膊伏在桌上,一双桃子自然的下垂,赤裸着全身,下体和一个男人紧紧接在一起。
这一瞬间空气都僵硬了,二姐几乎能感觉到血液从全身涌向大脑。二姐门开的急且熟练,里面的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看到男人还用力的向阿竹的身体里怼了三下才反应过来。阿竹垂下的圆肉应势荡了三下,每下都打在桌边,感受到身后男人停下,她才看向门边,见到门缝和二姐的半边脸。阿竹才惊叫一声,整个人缩在了桌子上。男人的弟弟顺势从阿竹的身体里滑落,还挺着,一滴液体从尖端滴落,二姐第一次见到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尤其这人上身还挂了T恤,下体尤其突兀,配合此情此景,二姐不由得呆住了,直勾勾的盯着那里。
时间凝固了两秒,这两秒里,二姐的心跳飙到了极限,阿竹又何尝不是,她全身赤裸,已被吓得浑身发抖了,裙子内衣落在脚边地上。而两秒之后,那男人竟然挺着弟弟走向门边,问道:“要加入么,二姐同学?”
二姐眼神从男人身体中断移到脸上,这熟悉又陌生的自然的微笑,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前几天面馆的帽子,当然,二姐此刻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
二姐虽算不得见过大风大浪,但至少比起同龄人成熟的多,处变不惊的多,算是好看的女生从小对付男孩子的磨练吧。她恢复了些笑容,弄了个舒张面部的表情,道:“打扰了…”准备关门,顺手把买给自己和阿竹的奶茶放在了桌上,只这一个动作便冷静了不少,补了句:“enjoy!”关了门。

快步穿过走廊,下楼,大口呼吸。脸烫的不行,心脏砰砰的跳,脖子上都能感觉得到。回到教室上了后半节课,怎么也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会勾搭在一起。她眼中的阿竹是这个大学社交里最单纯美好的女孩,没有之一。长得好看,性格惹人喜欢,不造作不装逼,不会去使用自己的美貌,连大姐喊她去拍很简单的照片赚外快都不去。她不相信平日里的样子都是阿竹装出来的,但又想,难道好女孩就不和别人做爱了么?至少不应该和那样的人做爱。那应该和什么样的人做爱呢?一切的道理都别扭的很,且满脑子挥不去两张图片,一张是阿竹近乎完美的裸体和受了男人的力,前后摇荡的胸部,这真是大自然的摆动,天赐的美,不知道自家寝室三儿和四儿的大胸那样摇起来是什么样子,真是连女人都把持不住。另一张是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第一次看见那勃起的东西,十几厘米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大小没概念,总之觉得太大了,怎么可能放得进去……
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二姐努力甩头,让自己想些正经的。二十来分钟的课,三儿看着二姐脸上神色怪异,忽白忽红,以为她被谁气到了。
下课,二姐还佯装镇定的去刘副院长那撒谎,update了一下生病同学的情况。
出了教学楼,让寝室另外三人去吃饭不用管他。他想去找那个男的,但不知道从哪找,当然没可能去阿竹宿舍找,也不可能在学校路上堵。想了一下,播了一个叫标注叫宿管dog的电话:“喂,学长,你还在公寓管理科那做兼职么?……能帮我个忙么?……我想找个人,但我不知道他叫啥……也不知道他哪一级……专业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长啥样……那我晚上去找你。谢谢学长。”
其实二姐也记不得这个学长叫啥,当初留电话或微信的时候都按功能和特点划分,男人都叫dog。她气场有点足,难免让人敬畏,所以比较吸学长。

“找我!”“晚上!”宿管学长接到电话后像打了鸡血一样,去理了个发还做了个造型,换了身衣服,问一个比较娘的同学借了高级的香水喷了个里里外外。一直熬到晚上八点多,终于把女神等来了。却未想二姐带了个高大帅气的男的一起来的,热情浇灭一半。
二姐是个做事周全的人,她自然不会夜里只身去见学长,考虑到毕竟涉及阿竹的隐私,小心为上还是不叫寝室姐妹一起,于是叫了个自己的舔狗2号,电话号码备注Tdog2(真名孙旭阳,隔壁理工大学),还多个劳动力。二姐从来只和关系近的人用微信聊天,对男性追求者从来都是直接电话,因为她不想浪费时间,而这种方式反而让男人觉得自己被重视。
三人各怀心事,把本科生的宿舍登记表查了个遍也没找到。一度怀疑他住校外,最后才在教工和博士生宿舍里找到。
“原来你叫何昊。”二姐长舒口气:“真是个普通的名字。”
两个dog看到二姐大功告成的笑容,自然醋意加满,也默默记下了这男生的名字和住址。
“研究生,比我大五岁。”二姐看着,拿手机拍了张照。至于为啥要找这男的,她自然不会说实话,只敷衍说她欠我姐妹的钱不还。

次日一早,二姐循着地址来到帽子住处。
帽子早起做早餐,他打算为胖儿东准备来自学长室友的爱心早餐,公寓式的宿舍可以享受有厨房的优待。他是喜欢的,但他极度讨厌洗碗,正好来了个新室友,反正自己表达了善意,再喊对方洗碗也是顺理成章,说不定以后都可以把洗碗的工程包了。想想就美滋滋,忍不住要笑出声。简单的洗脸刷牙,穿着四角裤套了围裙就开始折腾。煎蛋面包刚端到客厅,就听到二姐的敲门声。
这个通讯发达的时代,谁会一大早敲门啊。帽子烦躁的开门,胖儿东也被吵醒。开门二姐毫不客气直接进屋,打量房间的情况。
帽子有点迷茫,问她:“你是来抢我早餐的么?”
二姐却道:“我有话问你,哪个是你房间。”
“吃了可要洗碗的。”
这时胖儿东蓬头垢面的突然打开房门,看到帽子只穿了内裤挂着个围裙,背面几乎裸着,听二姐要进他房间,瞬间就跪了。你们不是明明前两天还不认识呢么?这怎么就勾搭上了?玩的是什么play啊?制服围裙么?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和看到上帝的眼神,眼睁睁看着二姐进了帽子的房间,帽子端着早餐跟了进去。他想的是:我不要脸了,我要偷听!关门穿好衣服,摸进了客厅。

二姐:“你是怎么勾搭上阿竹的?”
帽子:“来,尝一尝,我做的,吃了把碗洗了。”
说着,自己先抹了果酱,啃起了吐司。
二姐:“为啥要祸害我们阿竹?”
帽子差点没噎死,赶忙倒了杯水顺了下去,也给二姐倒了一杯。“凭啥就一定是我祸害她,不能是她祸害我啊?”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二姐犹豫了一下,哼了一声,才道:“阿竹是好女孩。”
“那就不能是两厢情愿么?”
“阿竹能看上你哪?”
“那你得问她呀!”帽子有点不爽,他感觉二姐不是来怼人就是来抬杠的:“最讨厌你这种受害者逻辑,她是女的,长得美,就一定是别人欺负了她。凭啥呀,明明我也很苦的好不好,肾本来就虚,还老折腾,身子都受不了了……”
被帽子一顿哔哔,二姐无奈了,真是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说的我都快信了。”她也不是来无理取闹的,但就是觉得不爽,想先发泄一下。
“正好我还要找你来着。”帽子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钱包丢给了二姐,道:“这个是你要的吧。”
二姐疑惑着打开,或已猜到,果然里面除了几块钱,几张卡,还有三张老旧照片,一张彩的两张黑白。
“你怎么拿到的?”二姐有些吃惊。
“偷的被。”帽子的奇葩真诚:“这玩意会下蛋?别人会主动给我不成?”
“你跟踪我?”二姐反应过来。
“鬼有兴趣跟踪你,我是那天从食堂出来,看你花花的从提款机取钱,觉得奇怪,就多看了你一会。”
“还跟了我一会?”
“我帮了你好大一个忙诶,你都不会说谢谢的吗?那个男的谁啊,一张卖你多少钱?我还以为是裸照,不然我才没兴趣帮你呢。”
二姐有些无语,因为矛盾,这个真的是帮了她大忙,说道:“那是我舅舅,这是我外婆的照片,我小时候是外婆带大的,外婆走了之后遗物被我舅舅拿走了,经常看来勒索我。”原来周六那天,二姐的舅舅又来管她要钱,承诺给他一张外婆的照片,开口就是三万。二姐无奈,去食堂外面的提款机取了一万,拿了给他,整个过程都被帽子给见到了。
“你那天给了他多少?这是最后三张了么?”帽子问。
“应该是吧。一万,他是个败家子,没钱就来找我妈和我。”
“想不到你还是个富姐,哈哈。等一下,你不会是卖身赎遗物吧?挖槽,感天动地啊。”
“放你的屁,我在外面打工,做活动,拍写真赚的。”二姐给他个白眼。
“穿衣服的写真还是不穿衣服的写真?”帽子献上一脸天真的好奇。
“废话,当然是穿衣服的。”
“哎,又有啥不同了。反正都是靠颜值吃饭。不用谢我,我姓雷,叫雷锋。”听说是穿衣服的写真,帽子瞬间就没兴趣了。
“你姓何,叫何昊,傻逼。名字都没点特点。”
“你窥探我隐私?!”
“鬼tm愿意窥你……”
二姐不自觉的竟和帽子聊起天来,和这个只穿了条内裤的适龄青年对着坐着,竟也没觉得不妥,还把他准备的早餐也吃了,把阿竹的事情也给忘了,帽子也没再提。

“你去偷了我舅舅的钱包?”
“咋可能,我有个小偷朋友,不过他最近失业了,你也知道现在都刷手机付钱了,我有机会就帮他找点活。”
“你真是个人才,不过我想你也没那个本事。”
“你这话不矛盾么?”
“没想到花生酱和草莓酱一起搞还挺好吃。”
无情,吃完放下盘子二姐就出门了,撞见门口偷听的胖儿东,用瞳术对其施加了伤害。门外给帽子甩了句“谢谢你的早餐哈。”
帽子也很感动,吼道:“你还没洗碗呢!”

胖儿东蹲在门口,虽然没有听到他以为会听到的内容,也够了,因为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阿竹被帽子祸害了”。一边听着后面无聊的内容,一边都快哭了。等二姐一走,他赶忙冲进帽子房间,膜拜道:“帽爹,你为何如此优秀。”
“先把你女神的碗洗了,我来告诉你答案。”
胖儿东洗得开心,洗得有节奏感。
回帽子房间见他横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样子,问道:“大神,何事让你如此困惑。”
一声长叹,“被你偷听了寡人的隐私,万一以后你泄露了出去,不知该用何种手段将汝灭口哇。”
胖儿东大惊:“帽爹放心,我嘴比菊花都紧,以后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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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6 07:57:57

1.3 1.4 邂逅阿竹像外傳

胖兒東:“師傅,請教授我豔遇的技巧。”
帽子:“豔遇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胖兒東:“師傅,請告訴徒兒如何準備?”
帽子搖頭道:“此準備非彼準備,不是說今天出門就準備好要去泡個妞,而是你內心準備好了,遇到事會很從容,會處變不驚,有就迎接,沒有也不會失落……”
就好像馬雲說雞湯,怎麼都有道理,誰讓人有錢呢。畢竟你屌你有理,胖兒東就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帽子裝逼,心懷感激,感激帽子的答案不是“先要長得帥”。

“阿竹,你還是別對超超太冷淡了,不怕他哪天跑了呀。”一個戴眼鏡的可愛女生邊說邊把一大堆零食、紙巾等東西攤在超市收銀臺上。
“哪有啊,就正常相處啊,愛跑就跑唄,我還拽著他不放不成,又不是我追他。”阿竹這般回答。
“你還是稍微熱情點嘛,別個怎麼說也至少是院草級別的,每次愛答不理的,都約不動你。”眼鏡女繼續道。
“好奇怪喲,誰稀罕啦,再說小白你管得好寬誒,先把自己賣出去再來教訓我好不。”阿竹邊說邊佯裝用手指戳向小白的胸部,小白猛地向後一躲,踩到了後面排隊男生的腳上。臉一下子幾乎紅到了額頭。
阿竹搶著說了句不好意思,拉著小白低著頭開始笑,只輕輕的向後面的男生掃了一眼。小白連道歉都沒好意思說。
沒錯,被踩的就是帽子。話說這是胖兒東搬過來的那天,因為不想幫他搬東西,帽子躲了出來,因為比較懶,所以也沒什麼主意去哪里,就到超市看看買點啥。

“一百二十五塊五”,收銀小哥對二女說道。
“沒感覺買了這麼多呀。”小白抱怨了一句,“我只帶了一百出來。”掏出錢,看著阿竹。
阿竹說:“嗯~,剩下的刷飯卡好了。”說著也掏出飯卡遞給了收銀小哥。(沒帶手機)
小哥接過去刷了一下,刷卡機上顯示出尷尬的綠色數位,18.8。然後抬頭看著兩個女生。
小白又看了看阿竹,阿竹微微咧著嘴強笑著,說道:“要不看看什麼東西先不要了。”已經覺得尷尬到家了。
“差的幾塊錢從我這刷吧。”二女感覺一個滿好聽的聲音,是剛才被踩的帽子。
阿竹想要拒絕,但是男生已經把卡在機器上刷了一下,後面排隊的人很多,已經對二女結賬的速度頗為不滿,也容不得她再囉囉嗦嗦。
於是開始和小白收拾已經買好的東西,這時一根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阿竹胸部的側面,在胸罩保護不到的位置上。阿竹一驚,聲音從嗓音竄出時又及時回收,沒有叫的很大聲,但也足以讓周遭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轉身發現原來是二姐笑著用這種方式和自己打招呼,才放下緊張松了口氣,被這麼多目光盯著還是很不好意思,尤其二姐豪放的舉動。
二姐是個幾乎沒有本名的人,人人都叫她二姐。
“早知道是你們兩個小二貨我早就過來啦,我是來插隊的。”說著看著後面被踩又幫忙付款的——帽子。
帽子看著他們微笑了一下,輕輕攤了下雙手,示意請便。於是二姐不客氣的開始插隊結賬。
一般女生都不會習慣和陌生男生對視的,趁二姐打岔,阿竹才仔細的看了看這男生,個子高高的,185是該差不多,白的很自然,笑的也很自然,牛仔T恤,穿著簡潔普通,總體感覺還可以,但不是很打眼那種。阿竹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是什麼。
這男生只買兩個棒棒糖,還沒等二姐的東西收好已經付好了錢要走了。
阿竹想問他怎麼把錢還給他,卻是小白開了口。男生揮了下手說“不用啦”。也沒回頭就走掉了。
“今天的棒棒糖挺貴。”帽子心想。

三人都是傳媒專業大二的學生,阿竹和二姐都算是美女中的美女,只是這個專業不少人學藝術出身,美女不在少數,很難說得上誰是什麼花,什麼頭號美女。人的樣貌本就各領勝場,不同人審美不同,要真說最漂亮,也沒什麼標準和意義。只能說不管放在什麼級別的美人堆裏也不至被埋沒。
尤其是二姐,人雖然隨和,在男人眼裏卻是高冷氣質逼人,高挑的好身材,一襲長髮雖不及腰,也過肩許多。阿竹的氣質低調了些,是需要去品味的。
“你們覺不覺得剛才那男生還可以?”小白問二姐和阿竹。
“喜歡就去追呀,我們幫你……”還沒說完小白和阿竹已經鬧做一團。
回去路上遇到了二姐的三個室友,大姐拿阿竹的男朋友開了開玩笑,便各回宿舍了。

“談戀愛到底有什麼好吵的,真奇怪。”小白隨口說著。
“陶白白,你自己也找個男人就明白了,好麼?”阿竹故意在最後加重語氣,一本正經的玩笑瞬間扭轉局勢,把小白弄的一愣。
占了下風的小白只能開啟追打模式。
“他想要和我那個。”阿竹突然又正經了起來。
“哪個呀?”小白也一本正經的裝傻充愣。
阿竹憋著嘴瞪著小白,看的小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說道:“哪個哪個哪個,我怕我理解錯了。”
“上床啊,還能是哪個。”阿竹氣勢洶洶的回應。
“你們好了有兩個多月了吧,也是有點快啦。不過人家是帥呀,你又不虧。”
“什麼我不虧啊?誰稀罕啊?你意思是我很差嗎?你是幫我說話還是幫他說話?”阿竹有些不高興。
小白只好認真點:“我肯定是站你這邊啊,只是你確實太那個了點,約你吃飯逛街各種不去,電話也從來不主動打一個,每天就傍著我,從來也不像別人出雙入對,有和沒有也沒多大區別嘛。”
說是站在阿竹這邊,實際卻有點替男生叫不平的意思。說的阿竹有些嘀咕,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我不是說你不對啦,反正偶爾打個電話嘛,也沒啥的。”小白找了個臺階,想想也不是自己的事情,而且自己又不是像阿竹那樣的美女,雖然也有幾個追求者,但怎麼看都是歪瓜裂棗。竟然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的閒事,也是挺沒意思的,頓時有些黯然,便沒繼續說些什麼。
“管他的,反正我有小白白就好了,男人一點都靠不住。”給短暫的沈默做了個總結,然後笑嘻嘻的抱住了小白,雖然心軟了些,但嘴還是硬的。
“誰要和你搞拉拉,滾開。”兩個大二女生又在寢室回復了正常狀態。

其實阿竹為這件事已經很心煩了,只是不想讓人看出來。她也不是一定要端著,但好看的人總是會有屬於自己的驕傲,被追求的人也有自己的驕傲。而且其他人越是覺得黎正超正點,拿他當個寶,阿竹越是在心底有倔強的不平,她覺得兩個人應該是平等的,不想太過主動弄得好像自己上杆子一樣。
在校外的小路上,交往以來阿竹第一次主動撥通了黎正超的號碼。她是不會當著小白麵打的,即便是在這樣的地方還是有些忐忑,預備說些軟話,然後理性的告訴他自己還沒準備好(做愛),讓他耐心等待。
等待接聽的嘟嘟聲讓人煩躁,但只能使勁收束心情,想到將要聊到的話題更有些緊張了。
“喂,阿竹啊!啥事啊?”電話傳來黎正超的聲音,聲音很大,語氣連貫,卻有著極力掩飾卻掩飾不住的慌張。
阿竹是個很聰明的女聲,很快察覺了異樣,隱隱覺得他有些喘,似乎還有另一個節奏不同的喘息聲。語氣冷峻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在幹什麼?”原本明媚閃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儘管沒人看得到。
“沒幹什麼呀,你在幹什麼?”黎正超仍在掩飾,這尷尬的沒話找話的回應卻讓人更疑心了。
阿竹只是聽著電話沒有說什麼。
電話另一頭,男生更用力的用另一隻手按住身前雪白的屁股,將陽具插到最深處凝注不動,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處理現在的情況。他太緊張了,對阿竹的敬畏和喜歡,當下情境的尷尬與刺激,身前性感的白肉,下身的陣陣快感交匯著刺激著他的腦幹。他已經沒有能力繼續思考了,感覺自己的陰莖開始跳動,眼看就要在這刺激之下一泄如注。
身前小狗一樣跪趴著的女生卻不幹了,突然停止的抽插讓她難過並想要繼續,無奈使勁扭動的屁股被有力的大手按住,就在男生差點射精之前的瞬間,向前離開了男生的身體。脫離了陰道的陰莖抖動了兩下,流出些許白液。陰道一下子失去塞滿人肉的充實和滿足,使女人發出一聲長長悶哼,而後回頭幽怨的看著還跪在床上挺立著陰莖舉著電話的男生。

這一聲性感的悶哼如雷電般自電話傳入阿竹的腦中,這時的她覺得自己應該哭,卻完全沒有想哭的感覺。充滿憤怒的眼睛幾乎要炸裂,拿著電話不知該說什麼。
裸體的女生撩了撩頭髮,回身跪著對著黎正超的生殖器,用舌頭抵住龜頭,緩緩的將真個陰莖含進嘴裏,舔了3轉,然後微抬起頭斜眼看著黎正超,眼神有些朦朧,更增魅惑。這是男生以前未曾領略到的女人風韻,大腦已經沒法轉動。女生乾脆將他推倒在床上,跨跪在男人身上,大腿和上肢挺直,纖細的胳膊從身後握住男人的雞巴,對準濕漉漉的陰戶,緩緩的坐了下去。眼睛直直看著前方,和嘴巴一樣半張半閉,光看臉部也已經淫靡的不成樣子。
伴隨著身體的起落,發出聲聲嬌喘的叫聲。每一聲都清晰的傳入阿竹的耳朵,催促著阿竹的情緒崩潰,她冷冷的對著電話說了句:“黎正超,以後別找我。”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還響著,黎正超用力一個機靈坐起,把身上的女體掀翻在床。然後掐住她的腰抬起翻了過來,恢復了老漢推車的姿勢猛力的插了進去,直沒至根。這時候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把眼前的男女之事辦了,整個陰莖空前的勃起,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剛剛的壓抑、緊張、尷尬,追求和相處過程中對阿竹的忍讓,一下子全部都射進了身下女人的陰道裏。精疲力盡的把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不停喘著粗氣。
“你好猛啊。”女人嬌嗔,也算是對男人的肯定。“就是太快了點,沒讓我到。這次情況特殊,饒了你了,記得明天買事後藥給我。”緩緩從男人身下掙脫出來。
“學姐你故意的吧。”黎正超有點後悔,隨口問道。
女生白了他一大眼,說道:“真拿自己當盤菜。”徑直去洗澡了。

阿竹漫無目的的走著,帶著無限的失落和憤怒。她知道學校旁邊的路是環形的,便沒所謂,向前走就是了。
“我也可以很酷很屌啊,你算個什麼東西。”阿竹想著,順腳走進了一家小酒吧。
這樣的清吧在這個城市所在多是,根本不會客滿,都是些朋友相約過來圍坐一桌喝酒聊天的,玩些助興的遊戲。一個人來這樣的酒吧顯得些奇怪,也有吧台和小桌預備給散客,卻極少有這樣的客人。因此,阿竹一踏進酒吧就註定所有人都將目光交給了她,她也只好裝作鎮定的走進去坐在吧台前。好在整個房間也就兩桌十來個客人。
看著酒單上奇怪的名字完全不知道應該點什麼,一旁等待的酒保也讓她不知所措。
“你是來還我錢麼?”一個男聲問道。
阿竹抬頭,發現這酒吧還有像她一樣獨自的客人,竟然剛好是前天超市碰見的男生。當然就是帽子,他來這原因很簡單,因為新室友(胖兒東)喊他幫忙一起收東西。

“不是啊。”阿竹淡淡的回答。
“那就好。”男生微笑著,看著酒單問:“嗯,酒?”又看著阿竹。
阿竹點點頭。
“日出,謝謝。”男生對酒保說道,沒有徵詢阿竹的意見。
至此阿竹才仔細的觀察眼前的男生,其實是互相觀察。
大部分男人眼裏,美麗的女人是女神,在神面前都難免拘謹、局促。因此女人更容易和Gay成為朋友,因為Gay的眼裏,再漂亮的女人也只是女人,不僅不會有非分之想,更能以平常心去相處。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既渴望又畏懼才是交往的屏障。一旦沒有這渴望和畏懼,便很容易形成勾搭,道理是這般,又談何容易。只能說帽子的是個奇葩,或者遭際非凡罷了,讓他不那麼拿阿竹當盤菜。
高中開始,阿竹就活在男生目光的擁簇中,缺少討好神色的男生反而有些稀奇,讓她對這個男的有些好奇。
她覺得這個男生看起來比身邊的男生要成熟許多,不時的微笑也有那麼點意思,小眼睛很有神,讓人喜歡看進去。相比於帥氣,好看這個詞更貼切些。
於是開口問道,“你叫什麼?”這是阿竹第一次主動問男生名字,自己也詫異極了,只是不好表現出來。
“帽子。”
“名字好奇怪哦。”
“以前經常戴帽子,大家就這麼叫我。”
阿竹想問他真名,想來沒什麼意義,願意的話剛才就說了,便收口沒問。
帽子含著微笑仔細打量著阿竹,烏黑的半長髮,用卡子別住了劉海,露出額頭,美麗中舔了幾分可愛。可愛型的人字拖,淺藍泛白的八分牛仔顯得屁股非常的翹,大腿也十分緊致,白色文化衫露出一小截肚子和大半個雪白的手臂,藏不住胸衣的痕跡,胸部呼之欲出。完完全全的寢室裝扮,不妥的是用如此簡單的T恤藏住這個尺寸的胸部太過奢侈和誘人了,有一種想要低調反而高調的感覺。
“你在看什麼?”阿竹問。
“你好漂亮。”帽子自然又平常的輸出這麼句答非所問的話,自然到一點恭維的感覺都沒有。
要是換做一般男生,阿竹至少應該端起來淡定的回一句“神經”,明顯居心不良的就送句“色狼”。
可她竟說了句“謝謝。”還回了一個微笑,接著抿了口酒,覺得味道還不錯,甜甜的橙味。
就這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來,聊到阿竹的男朋友。
“你很喜歡他麼?”
“說不上,本來打算和她好好處下去的,太遠的未來也沒想過。”阿竹說的都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其實早發現也不錯。”
“嗯,就是。”
“就算是不喜歡的,失去了也會難過的,慢慢就好了。喝酒沒什麼,因為失戀喝酒就沒啥必要了。”
……
“你是處女麼?”
“不是。”阿竹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淡定的聊著這樣私密的話題,但一切那麼自然,也就沒必要刻意回避。“高中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很糟糕的經歷,其實沒發生關係啦,還是把我弄破了。所以…”
“標準上不是,但身心還是。”
“那你呢?”
“當然不是啦。”帽子笑著說道。
“多少個呀。”阿竹一臉壞笑好奇的看著帽子。
“不知道誒。”帽子看著自己的酒杯。
“小氣哦,不願意說還是數不過來?”
“好俗氣的問法,一猜你就這麼問。其實是沒有數過。”想來幾秒鐘,說:“不知道有沒有20個的樣子。”
“哇,人渣。”阿竹瞪著異常美麗的大眼睛,憋著嘴說道。
“哈哈”帽子似乎並不介意,覺得阿竹的表情很可愛,便忍不住笑。阿竹的五官都很清秀,小鼻子小嘴,只眼睛特別有些不搭,格外的明亮出眾。整體看起來不妖不媚,難得氣質清新的美女。

你亂我也亂來?阿竹不會做那麼傻的事情。
酒後亂性,更是不至於,最起碼那麼低度數的雞尾酒不至於把人灌醉。
一見鍾情,怕更是沒來由的說法,至少他倆不是第一次見面。
在相同的情境下也許換了任何另外一個男生都不會發生之後的事情,甚至更大的不開心、喝更多的酒阿竹都不會去到酒店。但當晚就是發生了,足夠改變一個人的經歷和人。
因為男友的背叛,但更多的不因為黎正超。不是阿竹的本意,卻是她完全清醒也願意的情況下發生的。
沒有男生的要求,沒有誰的主動,兩個人一同走出酒吧,壓著馬路聊著天,說著完全沒有交集的生活,偶爾牽著手還能讓阿竹心裏泛起初戀一樣悸動的感覺。她喜歡走在男生前面,然後回頭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像有默契的,一同走進一家快捷酒店,四樓的房間,肆意縱情的狂吻,擁抱,互相褪去對方的外衣,火熱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除了被男生扔到床上的瞬間,雙唇一直緊緊的吸附著。
阿竹知道這是秋天的涼夜,也知道身上只有白色的內衣,但她只覺得熱,覺得難以呼吸,覺得可以抱得更緊。
從門口到床上,從床上到浴室,再從浴室到床上,好像過了幾個小時,又好像只一瞬間。一直到男生脫去阿竹的黑白斑點內褲,又脫去自己的內褲,阿竹才有一點點回到現實的感覺。當男人露出陰莖的瞬間,她整個人的傻了,她想的不是是否真的即將發生,而是眼前這個巨大的東西能否進入自己的身體。
在現實裏她只見過一個真東西,弄破處女膜的是那個壞傢夥的手指。但眼前的東西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即使並非多麼的巨大,對一個幾乎未經世事的女孩來說都有些難以接受。
她喊了一句“太大了”,隨即被一張火熱的唇堵住,渴望親吻同時害怕被進入。
帽子抬起頭溫柔的看著她,說:“別害怕。”
這句話足以讓她平靜,還是嬌嗔著皺著眉頭說道:“不行,會裂開的。”她也不知道有沒有根據,直覺讓她這樣說。
她更不知道她此時此刻的表情,酒後泛著紅光的臉蛋,渴求的眼神,緊皺的眉頭和半張的小嘴對男性有多大的吸引力。
帽子同樣雙眼迷離的看著阿竹,緩緩將陰莖放在了小穴口處,微微用力向內放去。
通路足夠潤滑,男生也足夠溫柔,阿竹並沒有感受到想像中的疼痛。沒想到的是,另一種感覺襲擊了阿竹,她是極度敏感的體質,一個龜頭的深入已經讓她開始渾身發抖,尤其是雙腿和陰道。緊閉著雙眼,雙手緊抓著床單,在劇烈的顫抖中,發出一聲長嘶,毫不加抑制的。
帽子覺得隔壁房間,走廊裏,甚至樓下應該都聽得到這動聽的聲音。
身體上的抖動讓他難以繼續進入,幾次差點滑出來。只好俯下身去,親吻著美麗的阿竹,然後暗一運力,直插至底。
阿竹也猛然瞪大了雙眼,又發出一聲悶吼。雙手緊緊的摟著帽子,陰道也緊緊的摟住陰莖,想要說什麼,卻足足緩了幾分鐘,伴隨著三分疼痛、三分刺激、四分爽快,眼淚從眼角流到頭髮叢中,緩緩說道:“你太壞了。”身體仍然不停的發抖,從劇烈的抖動漸漸到有節奏的一下下的抖動。
此時此刻,這幾個字出口足矣讓任何男人忍不住關口,帽子閉著眼睛拼命忍住,一邊擦去眼角的淚水,繼續親吻身下美麗的阿竹,漸漸開始了這個女人下身的第一次抽插,緩緩的,小心翼翼的。
即便如此,這也不是阿竹敏感稚嫩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每一下抽動都好似要送她進入另一個世界,她想要忍住不出聲,卻怎奈感覺太過清晰,好像每一點摩擦都能被每一根汗毛所知覺。張嘴發出“啊~~~~~……啊~~~~~~~”的長聲。
很快,感覺從下身以及身體的各處彙集向腦幹,阿竹並不熟悉這感覺的變化,此刻的她只能跟隨最原始的感覺做出最簡單的肢體回應,從口中發出音階漸高的本能叫喊。高潮,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這般急促的來臨,在她還並不能認識到什麼是高潮,也並不清楚此刻身體何樣變化的時候。她只是閉上雙眼,感受自由,不再像生活中那樣想方設法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聲音,一聲長嘶伴隨身體的感覺達到頂點。圍繞著小小的酒店房間,至少十幾個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男人耳中最動人的聲音,這聲音讓走廊裏的人駐足,讓其他房間的客人放下手中事情一起豎起耳朵去捕捉這未來都回味無窮的叫聲,更讓隔壁房間早已癱軟的小傢夥瞬間起立。
擁抱這叫床聲的男人若能無動於衷,那一定是有問題了。叫床聲叫開了爽快的閘門,一切快感千軍萬馬般沖進了阿竹的身體。
在帽子無數次的高潮中,許久沒有和女生一同達到頂點了。
第一次體驗這感覺的阿竹呢,她已經沒有意識去在意精液射在哪里,只是緊緊的抱住身上的男人軀體,努力將臉緊貼著他的肌膚。

“這也太他媽牛逼了吧!”裸著身體的男生跨下床去,一隻手摸了摸牆壁,他確定聲音就是從牆的另一頭傳過來的,沒注意到身後床上的女生有些不高興了。
“有能耐你過去隔壁啊,現場觀摩,來一次更厲害啦。”女生一臉鄙視的表情。
“真他媽浪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姑娘。”男生沒有直接回應女生的話,回過身來“槍管”又已經與地面平行了。
注意到男生眼神和身體的變化,可女生不想這麼輕易就遂了他的意,剛和自己戰鬥過的男生聽了隔壁的浪音再次勃起,又要來弄自己,讓她覺得不舒服。一下子鑽進了被子裏不去理他。這時的男生已然不會作罷了,從腳下猛地掀開被子,合身撲了上去,強硬的開始又一輪的戰鬥,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的電話和阿竹的事情。
這男生正是阿竹的男友黎正超,他哪里想得到剛才那召喚他又一波淫欲的浪叫,是發自他心愛的阿竹口中。自己平時牽手都困難的女友,身體裏正插著一隻大過自己兩號的陰莖,在牆壁的另一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黎正超有意的面向那面牆施展自己的“威風”,每一下都懟的堅實有力,剛剛到過一次的關係,讓他可以戰的更肆意。漸漸的,愛音又再有節奏的響起,雖不及剛才那一聲驚豔,仍然清脆可聞。顯然隔壁雲雨又作,刺激的黎正超加足了馬力。
“放鬆,別緊張,想怎樣就怎樣,想叫就大聲叫。”帽子趴在阿竹的耳邊說,順勢舔吸她的耳朵。
她有些累了,雙腿抬起的的太久,不需要語言,帽子也感覺到了,他自然不像阿竹樣初經人事無從應對,抽出堅挺的傢夥將阿竹翻過身來,拔出的瞬間空虛感逆襲了全身,又是一聲高分貝的美音,催的隔壁黎正超險些繳槍。
從走進這酒店開始,任何的東西對阿竹來說都是第一次,帽子壓下她的腰讓屁股挺起,直塞了進去。阿竹雙臂發抖幾乎無法撐住身體,第一次的後入就這樣開始,奇妙而不同的感覺。仰著頭半睜著眼對著牆壁,她又怎麼知道,幾小時前讓自己傷心透頂的事情,就發生在隔壁,而且還正在發生。自己原本打算好好相處的男友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騎在另一個女人身上,享受的卻是自己的叫床聲。

“為什麼不脫我內衣?”阿竹問。
“太美了,捨不得。”一個讓女人的心醉的回答。仍然伸手到女人背後,兩邊一擠,同時鬆開了三個小勾子。
不著急將它拿走,一下下晃動的身體和乳房將內衣慢慢抖落,露出難以形容的美麗乳房,醉人的美麗。
古老款式的內衣遮掩了美麗,讓露出的瞬間更加驚豔。雪白,粉紅,完美胸部最基本的要素。D,合適的罩杯,輪廓很小,凸起更顯豐滿,晃動也更加性感。還有個躺著的姿勢顯不出的要素,就是挺。阿竹不習慣露事業線的衣服和新時代的內衣,平日看來旁人只覺得不小罷了,褪去遮掩讓人只覺得驚為天人。
帽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突然開口道:“為什麼乳頭不是一個大一個小?”沒有停下身體的動作。
“啊?”阿竹被問得無厘頭,完全get不到意思,也沒腦袋去想。
帽子沒接話,直接奔著頂點去了,其實他是想表達,不該有這麼完美的東西存在。
真實與幻覺難分的激情的夜,阿竹只睡了5個多小時。從十點到淩晨兩點,阿竹到了2次,第二天早上又到了1次。男生前後到了4次。
床、椅子、桌子、廁所……有限空間裏變換了各種位置和姿勢。說俗點,就是翻過來複過去變著法的搞。
“很少有女生第一次做愛就會有高潮的。”
“我不是第一次了。”阿竹有些失落。
“你心裏知道是的。”說著輕輕的吻了下阿竹的嘴唇。阿竹從側面將男生抱得更緊了。
“那第一次就把該試的都試了,以後就沒有新鮮感了。”阿竹突然說道,顯得有些擔心,也證明這一刻她是完全放開了自己的。
“怎麼會,還有好多沒試過呢。”
阿竹當然知道帽子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才不要,好噁心。”臉上顯得有些害怕。

結賬時候前臺的小姑娘看到房卡上的房間號碼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處理完整個程式。早早站在外面的阿竹沒有察覺,帽子自然明白。很高調的說了聲謝謝,前臺姑娘抬起頭剛好對到帽子的目光又很快躲開。帽子微笑點頭問道:“你在這裏兼職?”指了指一堆雜物中印了證件照的學校飯卡,顯然是她的私人物品。
“是啊。”女生答道。
“那要是在這碰到同學會很尷尬吧。”沒等她回話,帽子便拿起找來的押金轉身離開了。
前臺的女生一直目送他轉過路口。
“你在看什麼?”一旁的大姐問她。
“哦,那個女生好漂亮呀。”女生如是回應。不是特別強大的人,都難免有些許自慚形穢的情緒。即便不是這樣,看到漂亮的同性也不免多看幾眼。她說的是大實話,只是她看的是那個男生而不是女生。
“再漂亮的女人還不是要被男人搞,越漂亮的越那個,你肯定還能見到她,說不準就不是現在這個男的了。你多幹倆月就知道了。”大姐嘟嘟囔囔的經驗之談。
離開酒店阿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她覺得已經走不動路了,全身發虛,雙腿持續難以支撐的感覺。帽子也很虛,只是不如阿竹那樣嚴重。
二人在路旁坐了一會,阿竹又怕被熟人看到,只好勉力堅持回去。
“你回宿舍麼?”帽子問。
“我得去上課,這個老師特別煩,經常故意找麻煩。”
“你還是睡一天吧…”帽子不知道怎麼往下說。
“沒事啦。”說著撥通了小白的電話:“喂,小白呀,幫我帶課本去教室好不?我直接去教室了。再帶點吃的,還有水。”
阿竹毫不見外,小白卻調皮的問道 :“你先說昨晚是不是做了壞事呀?嘿嘿嘿”
“做你妹,再幫我帶雙鞋來,我還穿的拖鞋,不讓進教室。”接著又補充:“平底鞋,就桌子下麵那雙就行,袋子你找找。”
“啊,鞋都沒了,天呐,你和超超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竹竹是不是……”
“看我見面收拾你,死小白。”阿竹打斷了小白,又搶著掛掉了電話。
小白只猜對了一半,確實發生了什麼,只是不是和“男朋友”。
一個人硬撐著到了教學樓,在廁所換了鞋子就趕快進了教室。許多同學都覺得阿竹有些不對,只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阿竹覺得自己走路晃得厲害,盡全力讓身體穩住,二姐覺得她走路的姿勢很柔,腿收的很緊,和平時的風韻不太一樣,想和室友分享一下,又想還是算了。
座位上的阿竹松了一口氣,完全無視了小白的種種調戲,滿腦袋都是昨夜種種的回味,嘴角含著些靦腆,很快隨著講課聲合眼睡去。
她太困了,主要是太累了。
“冉夢竹!”阿竹口中愛找麻煩的老師突然吼道:“起來回答問題。”
阿竹像從另一個世界回來,無助的看著周圍,一干同學都沖著她搖頭,小白更是像電動牙刷一樣搖著。
老師走到近前,看著阿竹的黑眼圈接著問:“我是誰?”
“劉老師。”阿竹只好回答。
“還認識我呀,昨晚幹什麼啦?”
阿竹的臉更紅了,只好什麼也不說,看著另一邊。
“有個東西叫平時成績知不知道,這門課你們下一級沒有,下下級有沒有還不好說,要是不過,以後有沒有補考機會都不知道,明年沒有,後年再看,不想畢業就繼續睡……”阿竹口中愛找麻煩的老師沒完沒了的噴了起來,揮手示意阿竹坐下。
“狗屎男、大色魔!”小白小聲嘟囔著替阿竹鳴不平。小白說的不無道理,因為這個劉老師也不是誰的麻煩都找,只會找漂亮女生麻煩,阿竹、念念、二姐寢室四個姑娘都是他的打擊對象。(就是前文提到的劉副院長)
“我們搖頭是說他根本沒問問題,你怎麼睡的那麼死啊,昨晚到底幹啥了?”小白又恢復了調皮的狀態。
“分手了。”阿竹終於開腔。
“啊?不是吧?您老人家悠著點行不?”
“說了分了,他劈腿了,我去喝了點酒,然後就沒回去。”阿竹大致陳述事情經過的一小部分。
“哦,那還能理解,我還以為是在某某某個地方累到了呢~啊!”小白突然叫了出來,阿竹狠狠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另一邊帽子回到寢室,直接攤在了沙發上。和新室友胖兒東來了幾句(前文提過的)無聊對話。
“……去酒店交流了一下。”
帽子滿腦子都是阿竹和這一夜,這樣說一點都不過分。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太幸運了,是不是主角光環太強了,發出一聲寂寞的長歎。
超市其實算不上偶遇,不能說完全無意的排隊排在好看女生的身後。至於酒吧,真的有點巧的過分了,只不過他可能是百裏挑一的能抓住這樣一個機會的人。

黎正超離開酒店已經是中午了,出門時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似乎還回味無窮。
“學姐”察覺到很不爽,用半高的鞋跟蹬了他一腳,說了句“別忘了”就先走了。
學校側門斜對面有家藥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捨近求遠,開口還是有些緊張的,在藥店服務員面前憋了3秒鐘才說出“毓婷”兩個字。
剛巧身旁一人走進店裏,幾乎異口同聲的說“毓婷”。
這人正是帽子,為這巧合他沖著黎正超微笑示意,他不知這人正是阿竹的男友,至少到昨晚還是,至少黎正超心裏還認為是。
黎正超也哪里知道對方的事後丸是買給“自己的女朋友”,眼前這個男人昨夜剛剛將“自己的女朋友”百般呵護到雙腿發軟走不動路。
“要貴的還是便宜的?”店員打破了兩秒鐘的冷場。買這個東西極少有人會詳細對比,包括詢問價格,服務員也懶得伺候。
“貴的”——帽子;“便宜的”——黎正超。謙讓了兩秒之後,二人幾乎又同時說出。
黎正超有些尷尬,帽子從容的拿了藥離去,還和他打了個招呼。
黎正超其實算不上花花公子,儘管顏值還算可以,也主要是拖了學院男生少的福,要真端平了和阿竹放在一起,還是阿竹更出眾些。
難以拒絕投懷送抱的女生是常情,下了床他明白自己還是喜歡阿竹的,不然也不會追了大半年。此刻的他努力的籌畫如何向阿竹解釋,獲取她的原諒,他還不願接受昨晚阿竹宣判的死刑。
如果阿竹一開始就同意和他發生關係,自己還會不會在這兩個月裏和三個女生上床,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想到,失去是頭等大事,挽回。

而那天中午下課回到寢室,阿竹已經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無視了小白的嘰嘰喳喳,東西也沒吃就爬上床去睡下了。
直到朦朦朧朧的看到小白可愛的笑臉,說道:“小白幫我拿下鏡子嘛。”
“飯都不吃就要照鏡子,是有多愛美啊?”一邊調侃阿竹,一邊拿了鏡子給她,又站在凳子上,扒著床沿對阿朱笑。
“我要看有沒有起痘痘,不是沒睡好嘛。”阿竹說道。
“不是看眼睛有沒有哭腫呀?”小白咬著下嘴唇得意的看著阿竹。
阿竹狠狠的犯了個白眼,把甩到一旁說:“我為什麼要哭。”
“快起床我們去吃飯啦,才5點,趕得上第一波。”小白催促著跳下了凳子。
……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8 07:51:32

【1.5見面就只是搞?】人一般有兩種真實想法,一種願意承認的,一種不願意承認的。
聰明人的聰明在於,不管願不願意承認,都不影響自己做決定。帽子就是這麼一個人,他不常有煩惱,而當他有煩惱的時候,往往也會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那晚之後,他很不安,緩解不安的方式有很多,做愛也是其中一種,所以並不耽誤他和洋妞又上了一炮語言課。還有一種是去邂逅阿竹的酒吧坐坐,聽酒吧的駐唱小姐姐唱歌。他隨緣去,駐唱小姐姐也隨緣上班,偶爾才回碰上。所以這,是帽子第一次連續三天光顧酒吧,坐在不變的吧台前的位置。好巧不巧,駐唱小姐姐也連續三天來上班。
駐唱小姐姐很懶,最多連唱兩首歌。這一次她唱完主動坐到了帽子旁邊,帽子轉頭沖她笑了一下,就又看著自己面前,像老相熟一樣的打招呼。
“你在守株待兔嗎?”她問帽子道,在這之前,他們互相從沒說過話打過招呼,不過當然彼此都認得對方,因為這種酒吧大家都懂的,不是週末根本沒幾個人。
帽子有點費解的看著她,聽她得意道:“我可是看見了的哦,那天你把人妹子給帶走了。”
“哎,別提了,煩的要死。”
“咋啦,你耍流氓被人報警了?”
帽子有點無語,這女孩有點皮,和慵懶的嗓音反差有點大。只道:“你問這幹啥,和你又沒關係。”
“我好奇呀,我八卦呀。”她一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帽子難受的要死。“你和我說,你得手了沒。”
帽子無奈點點頭。不料這女的反應更誇張,嘴張成O字型,臉上混合了驚訝,氣憤,難以置信,真有你的等多種情緒。狠狠的打了一下帽子的胳膊,道:“那你還煩個啥。便宜都讓你占了,那個學姐那麼好看。”
“你小孩子不懂,等你談過戀愛再說吧。”帽子不知道怎麼說,用了個流氓邏輯來搪塞。
“你怎麼知道我沒談過戀愛。”
“那你談過麼?”
“沒有。”
倒是讓人驚訝,帽子沒想到這妹子挺實在的。
……
“你不請我喝杯酒麼?”
“你在這唱歌,喝酒還要錢?”
“我喝是不要錢。可老闆請我唱歌是為啥?為了帶動客人消費啊。我要是能不唱歌就讓客人多消費,那不是更好嗎?”
“老闆是你家人麼?你這麼為他著想?”
“老闆的朋友是我家人,嘿嘿。”
……
“我叫苑小紅。大一剛入學。”
“我叫帽子。研一剛入學。”
帽子才知道原來她才讀大一,是藝術學院音樂系的新生,學作曲的,看來每次上班之前都有可以畫成熟一點的妝。
……
“你現在應該問,小姐姐,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哦,我掃你還是你掃我?”
“……”小紅也很無語,這人不按套路出牌,搶了後面的臺詞。

帽子自己心煩什麼,可能是那晚的感覺太過美好了,和洋妞做愛時,還刻意去感受對比了一下。他擔心這樣的相遇方式,和美好的性,影響到他理性的情感。那晚,嘈雜聲中,他和小紅有去無回的亂聊了挺多,理解全憑悟性。帽子的悟性向來很高,他覺得不管怎樣,應該和阿竹聊一下。
女人一旦被男人睡過,就會產生一種奇怪的依賴的原始的情感,這種情感經過層層變異容易被認為是喜歡。但這需要時間,沈澱之前,阿竹更是不安的在等待。她不具備主動聯繫男生的技能,更合亂聯繫方式都沒留,只能等待。

手從腰間緩緩撫摸到背頸,將阿竹的頭按低了些,嘴唇輕輕的親吻臉頰、鼻子,溫柔的清晰。又再將身體托起來一些,將乳房放在面前,雙手細心的愛護,像怕捏碎般的輕柔撫摸。兩眼微閉著看著面前美麗飽滿的胸脯,好像迷失在人體的美麗裏。
看著身下的男人,阿竹仍然不是很敢相信發生的一切,甚至不敢相信此刻精疲力盡的趴在這個男人的身體上。獨自一人的時候,想到這些會恐慌,而此刻,一點點類似厭惡、不安、想要逃避的情緒都是沒有的。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順著帽子臉上的棱角輕輕的劃著。想開口說些什麼最終沒有說。
帽子想找阿竹說些什麼,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就變成了這樣。
其實她有很多想說、想問的,一來她自己也沒什麼頭緒,二來覺得這不是自己應該主動去說的,美麗的女生往往都不習慣主動的,因此她也習慣這樣,不會因為這些東西憋得難受。然後等來了帽子自然而然的出現,然後自然而然的並肩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吃飯聊天到翻雲覆雨。然後就這樣了。
將意識撤回現實,她感覺得出身下的男人特別享受和自己在一塊的過程,也特別愛惜自己,連粗暴的部分也是足夠溫柔的。只是不會開口問他有多享受和自己在一起,喜不喜歡自己。
而自己是否享受、喜歡,是不敢去想的。
乾脆低下頭,接受熾熱的親吻,接受舌頭的碰觸。
……
嘴唇黏在一起很久,阿竹狠狠的吻下去,然後鬆開了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吸了口氣。
她覺得好熱,才剛冷卻了沒有多久的身體又在撫摸下燥熱了起來,每一次碰觸乳頭感覺都會通向全身,輕微的來一次痙攣。
本能是喜歡的,鬆開的右手都會讓身體頓覺空虛。
帽子將手伸向身下,扶起重新又堅硬的東西剛好頂住了阿竹的穴口,頂在陰蒂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阿竹好像觸電,瞬間癱趴在帽子胸口,喘著香氣。
帽子沒有繼續動,而是繼續撫摸她的全身,順著阿竹抬頭之勢吻住她的雙唇,輕輕的說道:“坐下去。”
此刻的阿竹已經放棄了思考,向下輕微的嘗試了三下,沒有什麼進展,只包住了半個龜頭。
帽子知道這恰恰的是最難受的,重新吻住抬頭微張的雙唇,腰間微一用力,大半貫入了阿竹的身體。
緊抱著女體的雙手發覺她的身體瞬間滲出一層香汗,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包括嘴巴。
撫摸特別到位的緣故,就在插入的一瞬間,阿竹到了。
而男生並沒有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開始抽查,而是抵住沒動,繼續著撫摸和親吻,直到女生漸漸回到這個世界。
帽子把阿竹放到身下,對她說“你好敏感!”
阿竹臉瞬間紅透,還來不及嬌羞便感受到到來自下體的衝擊,一聲悶吼,整個人已經沒有力氣動彈了,只能任憑男人無度的肆虐。
快感越來越強烈,感覺體內的東西越來越脹大。
……
事後,只有溫柔和沈默,誰也沒提關鍵問題。

隱藏著的眾多複雜的情緒中,從和這個“陌生人”的性關係中獲得的快感,讓這個年紀的女生羞愧難當,甚至不敢在腦海的想法中去觸及。這感覺有點像女生剛來大姨媽和胸部剛長大時候的感覺。
一切好似正常,阿竹把小白手機裏黎正超的電話也拉黑了,兩個女生的生活又好像回到了大一,形影不離,無數人無限懷念的歲月。而週一總是會給人一種,可以丟棄從前重新開始的錯覺。
可課才上了半節,阿竹就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下課在教室等我,🍷日出。
阿竹當然能get到這短信是誰發的,因為他和帽子彼此連名字都不知道。為啥不晚點發呢?阿竹有點氣,因為這真是讓人坐立不安的一個小時,她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臨下課,她對小白道:“我肚子有點難受,你去上課,我先撤了。”
小白全名叫範白白,道:“那你悠著點,點名我喊你,看著點手機哈。”
這是個兩百人的階梯教室,阿竹從一個後門出,另一個後門又回來,沒人注意到她獨留在了這。
又是一條短信:到講臺上。“搞什麼鬼。”阿竹有點忐忑,又有點氣,還是照做了。
講臺一側是教室大門,後面是一個儲物間。沒想到,儲物間的門在此時竟然一下開了,裏面走出一人,當然就是帽子。阿竹嚇了一跳,沒來得及問他怎麼會在裏面,就被帽子拉了進去。從8點開始上課到現在,說明他在裏面至少呆了兩個小時。

狹小的漆黑的空間裏,二人擁抱,接吻。帽子摟著她的腰,手不斷下移,直到裙子被嘗試褪下,阿竹才發覺事情不對。那種抵抗根本不能叫做抵抗,應該叫助紂為虐。阿竹的百褶裙只靠一個拉鏈,安全褲也不安全。
帽子把阿竹的身子轉了過去,讓她伏在牆上,牆外就是講臺,旁邊就是儲物間的門。當感到一個滾燙的東西放到自己的屁股上,阿竹好慌,兩腿緊緊的合在一起,身子向一旁偏,下身像過了電一樣緊張的緊繃的發抖,不用說流水了。因為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
陰莖碰觸下身的一瞬,阿竹全身都顫抖的麻痹了,而緊接著插入,頂到花心的一瞬間,她簡直痙攣了。教室,小黑屋,這樣的環境,身後的男人,體內的肉棒,這種刺激不是才有第三次性愛經歷的她能承受得了的。而帽子的感受是,水太多了,洞穴太緊了。當然是因為阿竹的緊張、害怕與興奮。
適應了一會,開始嘗試抽插,阿竹也讓自己努力進入狀態,想著身後的男神和身體裏的弟弟以轉移對環境的關注,儘量控制,還是隔幾下就難免發出哼、嗯的聲音。
能忘掉這是在自己平日上課的兩百人大教室裏做愛麼?當然不能。真的好害怕,但也真的好刺激,阿竹不自覺地把頭揚了起了,帽子也很會互動,鬆開了一隻捏著她乳房的手摟住了她的脖子。鬆手的一瞬間,她有種錯覺,怕那顆桃子會掉到地上。
她回頭,他嘴唇剛好就在那。可就在這時,門外教室裏有響動,阿竹差一點就叫出來,幸虧被帽子捂住了嘴,帽子也停止了抽插,側耳聽著。二人聽了一會,辯出是打掃衛生收拾教室的校工來了,阿竹更緊張了,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進來查看,一時間內心慌亂。帽子卻松下一口氣,總好過是學生和老師,至於會不會進來,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於是調皮的左右晃了一下身體,緩緩的,重啟活塞運動。
阿竹怎麼能受得了,可她身體太敏感了,體內的東西讓她渾身發麻發軟,使不上力,再加上不敢發出響動,只得努力回頭,渴求的看著帽子,可她真的希望帽子停下麼。所以說,有時候女人的話,女人自己都不應該信。
這表情太迷人,帽子親了她鼻尖一下,然後搖頭,艸的更用力了。一下頂到深處,讓阿竹一下不小心“嗯”了出來。外面打掃衛生的聲音停了,他們顯然聽到了什麼。阿竹一下世界都潰了,他緊張的陰道壁都開始瘋狂收縮,一種類似高潮卻不是高潮的感覺。
好在很快外面有恢復了聲音,保潔員應該是覺得自己聽錯了,沒多久,人就離開了。阿竹感覺都脫力了,整個人一下子攤坐在地上,這個高度,帽子的陰莖剛好在她面前晃過兩下,那滴著水的淫靡,她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帽子嘗試拉她起來,她只夠力氣說:“不要在這,求你了。”
帽子點點頭,道:“我送你回宿舍。”

其實真的沒插幾下,但這一路也是真的難走,因為內褲和安全褲都不在裙子下面,真空的感覺,就是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一滴水順著大腿一點點在向下流。不要問帽子為什麼進來了女生宿舍,因為進不來就沒有下文了。阿竹萬萬沒有想過,會在大學的宿舍,自己的床下和那人做愛,就在一周前,連做愛都還是想都不會想的事情。可現在就是發生了,帽子把阿竹抱到她桌上,掏出槍,早已硬得不行,慢慢的塞進了阿竹的下體。
這個姿勢,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陰莖一點點插進自己身體,這種羞恥的刺激,又和之前有所不同,多種的體驗都來的太快了,阿竹一巴掌捂在自己臉上,算了,還是享受當下的快感吧,有矛盾的期待著快點結束。
這一次,她看得清楚,這個東西的每一下進出,不管是肉眼看上去,還是身體感覺,好像都沒有之前那樣過大。不知道是錯覺還是視覺誤差。帽子見阿竹盯著下面,也故意每一下都完全拔出來,再插到底。
阿竹索吻,帽子把舌頭都送進去。手就沒離開過乳房,太美好,太可愛,太性感了。
很快又進入到了忘記一切的狀態,吸吮乳頭帶來的快感太強烈,她好好奇,這個不聽話的東西,平時敏感的很怕碰,這種時候刺激她又爽的不行。她覺得自己快要神志不清了,每一下壓抑的悶哼在腦子裏都像吼叫。
帽子也快不行了,桌上待宰的小綿羊太誘人,現在連分散注意力都不行,不管看哪里,再來兩下都要射了,他捨不得。於是把阿竹從桌上弄下來,讓他扶著桌子,從阿竹的身後重新插入。站姿後入。望著天花板,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每一下都朝著子宮,頻率有節奏的加快。一切朝向頂峰,伴著女人,啊。。啊。。的呻吟。
阿竹徹底紛亂了,除了覺得那個東西越來越大,辨不清任何其他想法,她也快到了。
可就在此時,門,竟然開了。

沒錯,這就是被二姐撞破的那次。
這一瞬間,阿竹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帽子當然也被嚇得不輕,他很快調整,還算從容的應對。待二姐關門離去,看裸體縮在地上的阿竹,心裏有一萬分的不忍。
想說對不起,張嘴問道:“你還好吧?”
“嗯。”阿竹掙扎著起身穿衣服,帽子在一旁幫忙。
“我來是想和你說……”
“我們冷靜一下吧。”阿竹打斷了他,能冷靜到這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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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8 07:52:55

【1.6 小紅小蘭歌手大賽】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難受,折騰了半天,結果沒射,這種情況,男人的睾丸會疼得不行,還會影響健康。而帽子是個自製力很強的男人,最好的體現,就是他從不手淫。那怎麼辦呢?是時候再約一堂語言課(炮)了。好在那個交換生Gee這天下午有空。

帽子知道二姐不會說出去。
阿竹也知道,但她還是不放心,可她怎麼有臉主動去問二姐。回想短短的幾天,她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情緒複雜,難以分辨,一個人的時候,明顯超多失落和難過。分手占小一部分,這個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占大一部分。不僅名字不知道,還沒有聯絡方式,沒有平常交往,似乎只有性愛。
“為什麼男人都不珍惜我。”這一晚睡前多了一滴眼淚。
帽子這邊也沒好哪去,平靜了很多天,日子平淡,偶爾去去那間酒吧,和小紅聊聊天,二人還挺聊得來,自然沒再見阿竹。到最後一共想清楚了兩件事,1,阿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身體。帽子的認定,無論眼鏡,臉蛋,嘴唇,舌頭,身材,胸,腰腹,臀……。2,應該和阿竹聊聊,至少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只想著或者只為了艸她。
於是他找了阿竹的微信加了,約了她某天中午見面,卻見她挽了一個男生的胳膊從教學樓走出來。帽子一瞬間有些反感,有些失落,也有些難過,於是轉身走了,自然沒必要硬討沒趣。他聰明的很,怎會不知道阿竹是故意做給他看的,阿竹怎麼會用挽著男生的動作,只是覺得阿竹有點過於幼稚了,不過轉念,畢竟才讀大二的女孩。
說來這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回到當下。
小紅:“和我說說和那個學姐XXOO是什麼感覺唄?”
帽子:“你怎麼那麼八卦,那你也會告訴我你的隱私麼?”
小紅:“可以啊,有啥好怕的。”
帽子:“emm,我怕應該是我有生以來最好的體驗了。”
小紅撇嘴:(你是體驗過多少個哦。)
帽子:“……你知道很少有女生有高潮的,也很少有女生會第一次不疼的……她簡直生的就像上帝造的標本……”
小紅:“有沒有那麼好哦,說的我都想和她睡了。”
帽子:“OK,那輪到你說你的事了。”
小紅:“你問唄,反正我人生蒼白如紙,完全沒有不能講的部分,嘿嘿。”
帽子:“那你至少有喜歡的人吧。”
小紅:“嗯,是我高中一個學長,現在在理工讀大三,我是為了他才考到這來的,不然我北京上海隨便去。”
帽子:“你怕不要中毒太深,會吃虧的。”
……
小紅:“對了,你週五有沒有空?”
帽子:“幹啥?”
小紅:“校園歌手大賽加迎新晚會,來幫我好朋友拍照,錄影唄。”
帽子:“你為什麼不幫她?”
小紅:“因為我也要上臺呀,嘿嘿。”
帽子:“那為啥不是幫你拍。”
小紅:“因為我朋友是重點,她人比我好看,唱歌也比我好聽。”
這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比年紀成熟,但還是很磨人,說起來小紅長得很有靈氣,就是個子矮了點,不知道有沒有一米六。至於她朋友唱歌更好聽,帽子是持懷疑態度的。

回到宿舍,一聲刺耳的rampage(暴走),傳進耳朵,當然是胖兒東打遊戲沒關門。胖兒東是個有追求的宅男,打個英雄聯盟,用的是低音炮,螢幕是三塊顯示器連一起,下路從高地直接轉頭能看到一塔,就是轉頭的幅度大了一點。記得帽子第一次見到的時候,觀摩了一會,對胖兒東道:“不錯,你這個顯示器對頸椎挺好。”
多麼發自內心的讚美,胖兒東入學以來聽過最實在的一句。

帽子打算和胖兒東說兩句,見他遊戲裏局勢正緊張,就沒說話,倚著門邊看上了。
胖兒東卻不樂意了,雙手離開鍵盤,道:“帽哥,請示下,有什麼能為您效勞。”他生怕錯過了帽子帶來的能和美女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就算能飽飽眼福也是好的,上次能坐在陶奈(四兒)對面吃面,簡直腦內高潮了有一天。
帽子無語,提醒他道:“打大龍了。”
胖兒東卻道:“不怕,電腦和你一起掉河裏我也是先救你。”
很少有人讓帽子想翻白眼,只得提高聲音道:“我最他媽恨中途掛機坑隊友的傻逼!”
胖兒東二話不說回到遊戲,帶著大龍Buff沖上高地秒掉對方C位然後金身一波帶走對面。
“帥不帥。”
“不錯。”帽子很滿意的樣子,道:“我就是告訴你一下,回頭跟我一起去那個什麼歌手大賽迎新什麼會來著,還有記得提醒我時間。”
“好!!”胖兒東很興奮,但也不傻:“我們去幹啥?我得幫你幹啥?”他覺得帽子完全不是一個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人。
“給一個小姐姐應援。”帽子轉身回屋了。
胖兒東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大叫oh yeah,他覺得,帽子輕輕一句小姐姐,當然不會簡單,it means a lot of things.
“帽爹,你就是這個學校的神!”傻子胖兒東一個人在宿舍揮舞雙臂。

帽子躺倒在床,想著阿竹。一公里外,阿竹也在床上想著他。
明明是她自己說都冷靜一下的,為什麼又會埋怨對方不聯繫自己呢?這十來天深深的自我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一個好女孩,為什麼會做出,或接受那樣的事情。但每次想到和那個男人的三次性,尤其是夜裏,又難以抑制本能的興奮。她會拿自己去和其他好看的女生比較,從初中開始就會,總對那些和男生糾纏不清的女孩子抱著一些不屑。可想想這次的自己,比之前認知裏任何別人的故事都還內個得多不是。也許別人有更灰暗的,只是不為人知罷了。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男人果然有毒,整個生活都被打亂了。
因為二人毫無交集,雖然同在一個學校,這個人就像消失了一下,有時去食堂吃飯,都會失一下神。其實帽子本來也去三食堂吃飯的,怎奈每次要去的時候,胖兒東要麼叫了外賣,要麼已經給他買好了。
阿竹想來,二姐好像認識帽子,可哪好意思面對二姐,這一個多禮拜都是躲著走。終於還是有一天還是在走廊裏正面懟上了二姐和大姐。
二姐好像很氣的把阿竹拉到一旁,問道:“又要跑?”
“沒有啦,二姐。”
“你跟我說,二姐平時對你好不好?”
點頭,阿竹自己也覺得很愧疚。
“放心吧,我就是想跟你說,二姐不會和別人說的。”
這是阿竹非常需要的話,卻由二姐主動說出來。她一瞬間覺得很委屈,幾乎眼淚就在打轉,不想被看到狼狽,於是給了二姐一個滿懷的擁抱。
其實二姐偶爾也會討厭自己這種姐姐范,但就是控制不住。拍阿竹後背問道:“行啦,沒事啦,我問你,你喜歡他麼?”
阿竹臉紅,隨即搖頭:“不”。
這答案二姐有點驚訝,不過想來肯定或是否定,她都會驚訝。
“那行吧,不用再躲了,週五跟我一起去歌手大賽,給我們寢室三兒加油。”
阿竹點頭答應了,不過還在想著那個問題:我能怎麼回答呢?
走廊盡頭小白和大姐看著這倆人又拉手又擁抱的,都一副wow的表情。
大姐:“你確定阿竹是直女吧?”
小白:“我確定!吧?”

小紅告訴帽子6點30到體育場。於是帽子告訴胖兒東6點20到。他自己6點50才到。
他先找到胖兒東,然後被胖兒東的打扮給震驚了。只見他身背三腳架,手提攝像機,一胳膊螢光棒,捧著一大束花,頭頂個帽子還帶支架,支架上架了個Ipad,嗯,相當於頭頂了一個Ipad。
“我艸你大爺,我喊你來幹啥啊?”
“不是應援嗎?應援不得專業麼。”
“那你這也太專業了啊?!”
“咱們帽哥看上的女人,不得在氣勢上就得拿下嗎?”
帽子用手把臉從額頭擼到下巴,他已經打算要回去了,因為丟不起這個人。
怎奈被小紅逮到了,她自然有點氣:“你怎麼這麼晚啊。”
想發脾氣,發覺不對,原來胖兒東在身邊直勾勾的盯著她,嚇得她向後縮了一大截。把票塞給帽子,道:“你倆先去這個位置上,我馬上去找你們。”然後先閃了。

帽子真的覺得好丟人,怎奈胖兒東寸步不離,然後絕望的發現座位竟然在第一排,加倍絕望。
“帽哥帽哥,咱們是給苑小紅加油嘛?”
“你認識她?”
“不認識,但我做了功課呀,今晚決賽一共十組選手,7個獨唱,2個合唱,1個組合,一共7個女的。苑小紅好靚啊,化了妝比照片裏好看。”
看這一臉傻笑,帽子覺得這個室友倒也憨的可愛,再一看這身裝備,嗯,也很有錢。
“額mmm,應該不是小紅,她說給她朋友加油來著。”
直呼小紅,這是得有多熟啊,胖兒東直接醉倒在椅子上:“帽哥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
“額mmm,你能不能把你頭上那個玩意先摘下來?”
“對對對。”胖兒東反應過來:“得問一下給誰加油,我們好把名字打上去啊。”說著又從胸前的包裏掏出一個同樣大小的Ipad,道:“帽哥我給你也準備好了,你要戴在頭上還是自己舉著。”
“滾,我不需要。”帽子崩潰了,他就是抹不開面子來湊個熱鬧,萬萬沒有想到……這時突然有人把一個東西戴在了帽子頭上,戴個端正,正是小紅。聽她說道:“你們給我好朋友加油,她叫蘇瀾,一會第六個出場。唱Creep,就她一個人唱外語歌,你們可別認錯了。”
她打算給帽子螢光棒,胖兒東舉起胳膊,淫笑道:“不用,有了。”
她打算給帽子一個佳能的照相機,胖兒東舉起設備,淫笑道:“不用,有了。”
她打算也給胖兒東個發光頭環戴,胖兒東指指自己頭上的Ipad:“不用,有了。”
在一片嘈雜中,她問胖兒東道:“我親你一口要不要?”
胖兒東淫笑道:“不用,有了。”
隨即傻在那,小紅已經飄飄離去,胖兒東淚流滿面:“帽哥,我是不是錯過了一個億。”
帽子搖頭道:“你這智商,我也幫不了你哇。”

帽子轉頭,問胖兒東:“我頭上這玩意寫的啥?”
胖兒東一看扭曲可愛的字體,道:“寫的,I ❤ 小蘭。”
帽子點頭:“行吧,我倆換換。”
說著摘下了頭環,戴在了胖兒東的頭上。阿竹可沒見到這個動作,她看了帽子坐在那,看到了和小紅有說有笑,待看清帽子頭上I ❤ 小蘭的字,就走了,二姐沒攔住。她本來和二姐寢室三個人坐在舞臺正面第七排。
二姐搖頭,有點恨恨的看著帽子。

小紅第二個就登場了,她和一個男生對唱,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給那個男生配唱,一首很無腦又洗腦的流行口水歌。見她一身朋克裝扮登場,酷酷的跳動的颱風,胖兒東直接就高潮了。帽子卻皺著眉,這完全不是她平時在小酒吧裏的風格,也顯不出水準。但看她臺上樣子,又明明很享受。到副歌高潮部分,她還沖著這一邊來了個飛吻。胖兒東明知道小紅是沖著帽子,但還是激動得從凳子上竄起來有舞臺高,廝聲叫吼。而場下一片無知直男見狀,以為這個飛吻是送給這個神經病小胖子的,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既懷疑女歌手的口味,也懷疑人生。
而胖子,簡直不要太享受這種誤會。他得意的狂笑,沖著四面八方狂笑。恨不得抱著帽子親上兩口,大叫:“你就是我再生父母。”

然後等了好幾個人,才輪到蘇瀾,再不上來,帽子都快睡著了。他要特別注意她一下,畢竟是因為她才被叫來這麼尷尬的地方的,按著胖兒東的吩咐看護好攝像機,就安心聽歌了,胖兒東則在台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攝,後來直接拍到了臺上,由於看起來過於專業,其他工作人員都以為他是工作人員來著。
這妹子和小紅看起來一個風格的,通過帽子深邃的洞察+直覺,因為歌是一手比較頹的搖滾,有點沉悶,顯得人也比較沉悶,看不出本來性格,台下反應明顯不如之前熱烈。不過是真的把帽子驚豔到了,嗓音穿透力賊強,而且她唱這歌遊刃有餘的樣子,說不得,至少和小紅各擅勝場吧。
可這看臉的社會,明顯吃了個子矮的虧,還沒穿高跟鞋,地下觀眾又能聽出個啥來,矮個子女生不賣萌裝可愛,大家也就不買賬。當然也沒有很矮,和小紅也差不多吧。

“下面一個是二姐他們寢室老三,叫施穎,準備好。”
帽子還沒反應過來準備好什麼,就覺身後山呼海嘯一般的起哄,然後主角出場。這一會胖兒東比較淡定,其他直男全體高潮。這真是個給大家發騷的好場合,平時在路上也不是見不到,見到也不會這種浪叫。
再看臺上施穎出場,嗯,只能說足夠配得上這叫聲。要說比阿竹好看,可能不見得,但她的美更外放一些,人也更外放一些,可以同時駕馭性感和美麗兩個詞,再有,胸大即是正義。
一首田馥甄,高音也是高的不要不要的,唱完就走,留癡男們在台下浪叫。

本來以為今天看點就差不多了,沒想到壓軸又來一次人氣巔峰。
帽子只見上臺來者一席黑長直、一身小西裝、長高跟鞋、加上本來個子就高,連山跟怕是得有個一米八,還啥都沒做就氣勢逼人。
“這人是誰啊?”
“她也性姚,叫姚婧,你忘了,我給你的大二美女的名單上有她。”
“哦。”帽子對她有點興趣,主要是這人氣質太出眾了,長得就普通標準美女的樣子,氣質是真的出眾,一股子野性的性感。一首野性十足的韓文歌,金達萊花,直接把這晚的比賽也帶入高潮。

最後就是圓滿結束,觀眾投票的人氣獎,施穎(三兒)不出意外的摘冠,姚婧第二;而評委打分的正經排名,姚婧奪冠,施穎亞軍,比較出乎意料的,是蘇瀾拿了第三名。
結束後場面比較混亂,小紅自然也顧不上帽子,發微信說改天來找他考照片和視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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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1 07:40:15

1.7 給陶奈找個男人
周日,小紅帶著蘇瀾來找帽子考照片和視頻,拎了一堆菜和肉,沒錯,他們就是來做飯吃的,因為小紅聽說帽子住的地方有廚房。不常做飯的人買菜必然一買就多,對他們來說做飯算一項娛樂。
見帽子引著這倆妹子進客廳,胖兒東驚呆了,難以抑制的興奮,脫口道:“帽爹,這是要三人行麼~~?”
調值很低,語調低沈,但由於過分震驚,還是被紅藍二女聽見了,一臉黑人問號,並投來鄙夷的目光。
“說啥呢?”帽子故意提高聲調一臉正氣的回應,回到沙發上坐著。
“你室友怎麼這麼齷齪啊?”——小紅
“就是啊。”蘇瀾邊鼓也響。
帽子像模像樣一臉惋惜的歎氣。
胖兒東趴在門框上淚流滿面,老子還是個處男,這個逼一天天床上床下妹子不斷,為什麼齷齪的會是我啊。

兩個女生忙忙活活的做飯,發出的聲音和打架沒什麼區別。胖兒東在客廳遠遠的望著廚房,小紅穿了個籃球背心,抹胸,熱褲,因為背心比較大,肋部還漏著點皮膚,一對大耳環格外顯眼。胖兒東覺得這妹子的肩膀頭簡直是在發光。蘇瀾紮著個簡單的雙馬尾,鬆鬆垮垮的破洞T恤,破洞牛仔褲。
半路小紅來胖兒東房間看那天他拍的照片和視頻,首先就被胖兒東的設備驚呆了。用帽子的話:“沒錯,就是會有傻逼在自己的房間裝攝像頭,還一裝就是四個。”倆機箱,仨顯示器,還有支架和麥,說不是做主播的都難信。
胖兒東一張張點,小紅在旁邊彎腰看得仔細,這距離、這感覺、這黃金年齡女生身上散發出的氣味,胖兒東深情的望向帽子,仿似在說:“帽哥,謝謝你讓我的人生又到達了新高度。”
“這張有點歪。”“這個構圖不好。”“這個虛了。”事實上胖兒東的拍照技術是真的不咋樣,也就略高於一般直男水準。幸虧最後小紅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胖兒東後背,道:“還可以,有幾張可以用就行。”
這一巴掌,胖兒東前列腺都都抖了幾下。

倆人做了四個菜一個湯,當然不叫上胖兒東也不好,把小胖子緊張的筷子都是一手拿一根。一番折騰,二女已不如剛來的時候精緻,分別期待的看著帽子試菜,帽子像模像樣的每道菜夾一口吃了,連說了兩個“可以”,兩個“不錯”。然後放下筷子道:“胖兒東,還是把你的酒鬼花生貢獻出來吧。”頓了一下:“還有那個麻辣金針菇。”
“有那麼難吃麼?”二女不服,趕快也試,分別對對方的菜品提出了嚴厲的批評。
飯後,各人都有些微醺,小紅問胖兒東會不會打LOL,緊張了一個小時的他興奮了,開始一頓吹逼,鑽石大神如何如何,小紅一副崇拜的眼神,雙手握在胸前,道:“大神,幫我上分吧。”
“好。”義不容辭。
於是小紅去胖兒東電腦登了自己的帳號,這應該就是胖兒東接觸這個遊戲以來態度最端正,打的最認真的幾局了。
蘇瀾和小紅則跑去了帽子房間,毫不客氣的坐到了床上,帽子拖了把椅子,三人鬥起了地主。繼續吃花生、金針菇、喝酒。
小紅的號是個白金五,胖兒東上來就輸了一局,然後有驚無險的又贏了一局,松了口氣,覺得事有不對,又想不出毛病,於是繼續開了。

應該發生點什麼麼?作者也想發生,帽子也想發生,胖兒東也期待發生,但如果發生了,就太假了。三人就只是鬥地主而已。其間帽子抱怨沒個賭注很無聊,“不如輸了的脫衣服吧。”
“不行,我有男朋友。”蘇瀾道。
“不行,我的身體只有我男神可以看。”小紅道。
帽子“哦”的大聲。
“輸了的真心話吧。”小紅道,瀾和帽子都沒異議。
蘇瀾地主贏了:“嗯,問啥呢?……你要是和趙丹在一起了會劈腿麼。”
“不會。”小紅又問帽子:“你呢,談戀愛了會劈腿麼?”
“看和誰吧。”狡猾的回答沒有過關,於是帽子大聲道:“會。”二女都點頭滿意,又一臉鄙夷。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小紅:“我是處女。”
蘇瀾:“我也沒有。”
帽子:“不記得了。”
“你耍賴,怎麼可能不記得,要不要臉,玩不玩得起?…………”
“那,好像是高二吧。”
蘇瀾:“早戀狗。”
小紅:“流氓。”
帽子:“……”
三人就這麼喝酒聊天,轉眼夜即至深處。三人的聊天,就總會在一些問題上達成共識形成二人的聯盟,對落單的人占佔便宜,數落一下,然後又在另外一個話題上換了聯盟的物件。早期女生最喜歡的話題,性和愛可以分開麼?小紅覺得不可以,蘇瀾覺得可以,帽子果斷戰隊蘇瀾這一邊,點頭點的狠,擊掌擊的響。“狗男女。”小紅不服。
總得來說,混熟之後,蘇瀾和小紅的性格像極,都是活潑跳動的類型,小紅可能腹黑些,蘇瀾悶騷些,也只是相互對比來說。
胖兒東很想表現一下,結果打了個3勝2負,有些喪氣。“不怕,有分加就行。”小紅算安慰到了。
他想加小紅的微信,得到的是:“有事讓帽子找我就好呀。”
多麼傷人。逼的胖兒東只好對帽子說:“帽爹,你可千萬不能拋棄我呀。”

二人趕在十一點宿舍關門之前回去,帽子也沒送。
“帽哥,你這次效率有點低啊。”
“你這話說的,你怎麼能不尊重女性呢?”
“我……咋……?”
“你不能看見好看的女的,就往齷齪了想啊,其實你哥我從來都是往純潔的友誼上發展,無奈其中一部分人不潔身自好,非要和我做動作交流,說起來我也很無奈呀。”一聲歎息。
胖兒東聽傻了:“帽哥你是認真地麼?我可是要記下來的。”

泡妞或者約炮這種東西,對容易的人來說,像吃飯一樣容易,雖然也會噎到,偶爾也挨餓;對於難的人來說,就是比登天還難,當然天上有時候也掉個餡餅,不見得都香罷了。老實人老老實實的接盤,偶爾撇嘴不信那些江湖傳言,豔情故事,覺得是別人吹牛逼,或者把那些想得多麼淫靡傳奇,但其實只不過是一群有性生活的人的性而已,形式多種多樣。當然啦,吹牛逼的人所在多是,不過帽子就不吹牛逼,一個多月的相處,胖兒東發現帽子最大的好處似乎和自己一樣,就是沒什麼朋友,自然也沒什麼吹牛逼的管道。不過胖兒東可能是真沒朋友。帽子也許只是沒啥男性朋友而已。

下午的課陶奈沒去上,收到二姐的短信:“七點半江邊酒吧,寢室會議。”
八點過點,大姐(上官傑)、二姐(姚師格)和三兒(施穎)才坐下沒聊幾句,就見四兒(陶奈)氣衝衝的進來。二姐告訴她七點半是預防她九點才到,沒想來的這麼早。
“你還真早。”大姐怪怪的口氣。
“老娘一下午就在和那個傻X吵架,吵的我嗓子都啞了。”陶奈拿過服務生端上來的飲料就是一口,也不管誰點的:“你們知道那個逼對我說什麼?他他媽的說我就是看中了他的錢。Wut?”
“很像他,鋼鐵直男。”三兒把飲料拽了回來。
陶奈又去拿二姐的飲料:“你說我缺有錢人追麼,二姐?”
“不缺。”
“那麼多有錢人追我,老娘選了他,不就說明我看中的不是他的錢麼?為錢我和誰不好?”
三兒:“有道理。”
二姐:“邏輯鬼才。”
大姐護住了自己的飲料,沖女服務員道:“給這個瘋婆子拿兩瓶青島。”
陶奈一個人氣了一會,還是氣不過,突然拍桌子:“老娘今天晚上就去找個人鬼混。”把拿酒來的服務員嚇了一跳。搞的其餘三女覺得好丟臉。
三兒:“你還是冷靜一下,別瞎整。”
二姐:“她就是個慫蛋,打打嘴炮,你以為她真敢?”
大姐:“有啥不敢的,去搞,大姐挺你,就興他們男的一天天在到處撩騷,咱們差哪。”大姐東北口音一出,既有氣勢,又有氣氛。
“就是,二姐,把你手裏的優質男拿一個給我。媽的,越想越氣。”
“你自己那麼多追求者,幹嘛管我要。”二姐奇怪。
“兔子不吃窩邊草啊,和他們睡了,那不就讓他們得逞了麼?”
陶奈是真邏輯鬼才,不過這也確實是大多女生真實想法。男的越是拿誰當個寶,捧在手心,追在身後,女的越是覺得不能讓你得逞,不然好像自己吃了天大的虧而讓你占了天大的便宜。這也為何越是萍水相逢,越容易擦出火花。
“我那些還不都也是舔狗,沒條好東西。”二姐還真在腦子裏過了一圈:“不過最近認識一個,挺奇怪一人,不怎麼讓人反感。”
三兒:“媽呀,讓姚姐姐說這話,算是很大的誇獎了吧,我都好奇了呢。”
“上,拿下,不要慫。”大姐永遠是大姐。
大姐也就是說說,反正事不關己,不怕事大,話隨本性。其實陶奈也就是說說,到這時候已經慫了,架不住大姐慫恿,還架不住二姐又問:“要麼?我給他喊過來。”再一想自己男朋友甯小澤,立刻又火冒三丈血氣上湧。道:“好,二姐,咱倆來十五二十,你贏了,我就找人睡!”
二姐:“行啊,來吧,三局兩勝。”
陶奈:“不行,十一局五勝。”
三兒:“十一局是六勝吧……”
大姐:“尼瑪,十一局,劃拳還是斯諾克?”
二姐:“輸了要耍賴?。”
“說話不算我就吃屎!”FLAG。
“啥是斯諾克?”三兒小聲問大姐。(斯諾克檯球,一般局數都很多,動不動十幾二十局,要打很多小時。)

然後四兒就輸了,雖然局勢一度緊張。
“二姐,你說我浪麼?”
“你有點二。”
陶奈狠狠的喝了一口啤酒,感覺自己就要在傻屌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其實她平時手機上男的就沒聊完過,用大姐的話叫慫浪慫浪的,也難怪男朋友有氣要撒。

二姐打帽子電話,隔了好半天才接。陶奈本來一口氣松了一半,又提到了喉嚨眼。
“你幹啥呢,接這麼慢。”
“喂,誰呀?”
竟然沒聽出自己的聲音,二姐也是被打敗了,行叭:“姚師格。”
“哦,你好你好,二姐,我打飛機呢。”
二姐差點沒暈過去,幸虧沒開公放:“別打了,我有點事找你,來河邊這個酒吧唄,叫紅森林,速度。”
“啊,行吧,我打完這把。”掛了電話。
“這人可以啊,連我們二姐電話都不存。”大姐道。

放下電話,帽子的飛機就炸了。“我可以一命通關的,就怪這個電話,明天再搞。”
說完給胖兒東轉了十塊。
他在玩一款古老的飛行射擊遊戲,1945,在胖兒東的幫助下,又玩到了兒時的經典回憶。
胖兒東聽帽子直接對二姐說在打飛機,驚呆了。
“帽神,如果我像一樣不要臉,我會像你一樣屌麼?”
“也許吧。”帽子瀟灑離去:“不是誰都可以這麼不要臉的。”

四兒現在不生氣了,被忐忑取代了:“二姐,我現在可以慫麼?”
“吃屎唄。”
委屈的陶奈用吸管吸了口啤酒。

“二姐,你找這個人智商怎麼樣。”
“我覺得他聰明絕頂。”
“那這樣!”陶奈突然提高調值:“一會我和他十五二十,三局兩勝,要是他贏了,那我今晚就不跟他走了。”突然又降調。
“你還不是要反悔。”三兒道。
“你怎麼那麼慫啊,是不是新時代獨立女性?”大姐道。
“就這著了,再反悔,我真的吃屎,吃我自己的!”終極Flag。

然後帽子就來了,一一和另外三人打招呼認識了。他其實臉都沒戲,幸虧長得白,顯得乾淨。
帽子點喝的方式,是:“二姐,我要喝這個。”
二姐也就只好叫服務員點了,忍了不要臉三個字。

為了挽尊,陶奈主動出擊,生死一線:“來,先別說別的,和我十五二十,你會吧。”
“必須的,賊強。”
“三局兩勝,贏了有獎勵。”
“好。”帽子一副摩拳擦掌,被獎勵激勵到的樣子。
然後第一局,帽子攤出兩隻手掌,十根手指,喊了個五。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傻比了。
四兒崩潰了,大叫:“不行,這不能算,這個人腦子有問題。”
帽子懵了,這什麼情況,你贏了還喊不算。你這是比我還傻逼啊。
大姐當裁判,鐵面無私。
然後帽子第二把也乾脆俐落的輸了。
全員捂臉。
二姐憋嘴:“沒錯了,你就是傳說中的雙拳喊沒得,雙掌喊二十的選手。”
“今晚把我們四兒帶走,伺候好她。”
“沒問題呀。”帽子應的爽快,也不知道當沒當真。

二姐:“我是有正事找你,我們有個老師是副院長,喊我們三兒……”
這也是他們要開寢室會議的原因,二姐大致給帽子講了,他們那個劉副院長,如何平日裏專門欺負好看的女生,如何一直有傳聞說他卡畢業、睡學生種種,這一次如何因為三兒的作業是網上抄的喊她去說明情況。
帽子聽了:“去辦公室好好道歉就好了吧,他總不敢在學校就亂來撒,等他露怯了再說唄。”
二姐:“我也是這麼想的,可這個不要臉的直接喊三兒週末去他家裏。”
“這麼牛逼的老師,我好想見見喲,感覺比我還不要臉。”帽子道。
“直接舉報不就完了麼。”大姐一向直來直往。
“你沒證據,到時候搞不倒人家,肯定要報復三兒,而且三兒的作業確實是抄的呀,上學期期中期末,這學期第一個作業,他之前沒說就是攢著預謀好的。”二姐很冷靜。
“咱們班誰的作業還會真自己寫不成,只能說三姐抄的沒有技術含量。”陶奈道。
三兒也很無奈。

“上次你那個會妙手空空的朋友,善不善長入室盜竊,放個竊聽啥的。”
帽子算是清楚了二姐喊他的用意,相視會心一笑。“你是想,說不定還可以再放個監控?說不定還能找到點把柄和證據,以後就徹底不用再怕她騷擾了。”
二姐當然不會否認:“你也知道,我們寢室顏值比較高,會被他一直重點關照。”
“費那麼大勁幹嘛,讓三兒到時候手機開個錄音就完了唄。”大姐。
二姐:“那個肥豬要是有心要玩髒的……”
帽子:“……不可能不防著撒。”
說完默契擊掌。
三兒:“你們倆……”
大姐:“……像極了一對狗男女呢。”

“開鎖應該沒問題,其他的還得想辦法,還有三天時間。不過這可是個大人情哦……”
“不怕呢。今晚四兒替我們還了,就怕你身體吃不消。”二姐是真的皮,皮的陶奈想狗帶。
在他們心裏,可能損友才是真姐妹吧,再說也是四兒自己提的要找人放縱。
四兒:“二姐,不是說好明早要去逛街的麼?”
二姐:“不影響啊!”

其實約炮和談戀愛沒啥大區別,無非就是你敢主動,我敢接受。
這麼說來的話約炮可能還更容易些,不用在長久相處的層面考慮順不順眼的問題。
兩顆賊心,一個賊膽。
“給我一個今晚和你走的理由。”放下酒杯
“我床賊大,比你們宿舍舒服,還很有彈性。”邏輯鬼才。

吃吃喝喝聊聊天,趁組團上廁所,二姐悄悄問帽子:“你喜歡阿竹麼?”
“喜歡。”
“那咋不好好和她談戀愛?”
“單身狗永不被綠。”邏輯鬼才,帽子毫不猶豫。
“行叭。”和這個男人說話,二姐總會被噎到。“我看到她和別的男生在約會了,你不難過麼?”
“難過。”
“所以你算個玩世不恭的人麼?我意思,就只會亂搞?”其實二姐會這麼問,就說明她有自己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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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1 07:41:40

1.8波霸,徹夜的戰鬥
“那我可走了。”陶奈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嗯,拜拜。”
“早點休息。”
“別累著了。”
能氣死人。
“你們就不會捨不得我麼?”四兒還是再爭取了一下。
其實一開始,二姐沒覺得她真會找個男的怎麼樣,直到現在大姐和三兒也沒覺得。但,事已至此,大姐只得開口道:“自己約的炮,含淚吧。”
陶奈嘴撅得老高。

帽子和陶奈一前一後走得辛苦,因為陶奈跟在後面,帽子總要回頭照看一下。他乾脆去拉陶奈的手,結果被甩開了。聳聳肩,慢慢走,還是到宿舍了。
胖兒東剛煮了碗面,一屋子泡椒味,才張口要吃,就見帽子開門進客廳,然後就看針織衫,短裙,mini包的陶奈後腳跟了進來。眼皮慵懶,臉頰泛紅,一點酒氣。看了眼胖兒東,覺得有點眼熟,有點抵觸那直勾勾的眼神,問了帽子房間直接進了去,她想著來都來了,難道還要表現得很慫不成。
外邊胖兒東整個人都崩了,看到陶奈的那一眼手裏的筷子就嚇掉了,他的手在抖,他的心在抖,他的屌也在抖,因為他覺得陶奈的胸在抖。那一副人間極品,每走一步都像地震。
帽子回手關了門,又到胖兒東旁邊問道:“你會不會裝針孔攝像頭,微型竊聽器什麼的。”
胖兒東頭點的像顫動。
“回頭喊你幫忙。”
“神仙啊!帽哥你太太太牛逼了。”看到陶奈,胖兒東以為帽子要給他房間裝,把他一個個美女的床上雲雨都給錄下來。
“早點睡覺吧。”

“我沒有毛巾。”
“我好像有。”
陶奈無奈。
“我沒帶卸妝的。”
“我好像有。”
陶奈無奈。
“我沒有衛生巾。”
“我好像,沒有。”
“我沒來大姨媽。”
扳回一城,陶奈扯了浴巾去洗澡,帽子指點,一切都好像很自然。兩個人分別暗自忐忑,不要說帽子是老江湖,這種情況,這種女生,任誰都沒可能不緊張的。

陶奈覺得自己臉都是燙的,在屋裏轉了兩圈,翻了一件T恤套上了,把浴巾替了下來,裹著浴巾覺得有點太色情,發現衣櫃還挺整齊。坐了桌前隨便找本書翻翻,覺得這人字也不錯。很快就等到帽子也洗完進來,開門的瞬間,心跳如打鼓一般。她想得明白,如果對方一上來就親她的嘴,她是一定會拒絕的,如果摸她的敏感部位,也是一樣。那樣,如何開始這麼一種關係呢,陶奈既害怕,又有些好奇。不料帽子從椅子後面彎腰輕輕抱住了她,在她的臉頰深處輕輕的吻了一下,又在頭髮上親了一口,中間一口氣掠過耳邊,直接吹得她半邊身子都酥酥的。帽子的一隻胳膊摟著女生的肩膀,另一隻摟在腹部,難免蹭到她乳房,弄得她又羞又癢,想拒絕又覺不好。如此溫存了好一會,陶奈乾脆閉了眼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突然,被帽子把胳膊伸到大腿下面,一把橫空抱起,陶奈被嚇了一大跳,本能的一聲叫喊,緊緊抱住了男人,胖兒東在隔壁聽到,表情都麻木掉了。帽子兩步來到床邊,又溫柔的把女生放在了床上。
似乎都有條不紊,朝著危險步步邁進。感受著這個高大的男生伏在自己的身上,從額頭吻到下巴,從眼睛親到耳朵,嘴唇沿著潔白清香的脖子下滑時,陶奈的喘息聲已經隱隱可聞了,完全沒注意到一隻手已經遊走到了自己的胸上。帽子心裏也是咯噔一下,似乎有些太大了。他沒敢急著去脫衣服,隔著薄薄的棉布吻遍了她的上身,又再到大腿,再回到脖子時,陶奈的身體不時跟著遊的嘴唇不規律的抖動,發出不規律的呻吟。
她的嘴淪陷了,當帽子吻上來的時候,陶奈本能的微微迎接,微張著,像期待著舌頭。
她的胸也淪陷了,手順著小腹不斷上移,最終攀上了山峰。好軟,好大,帽子也深吸了一口氣,陶奈嘴裏的香氣。這應該是他摸過的最大的乳房,一隻手完全掌控不住。手掌隨著波浪來回撫摸,終於徹底壓到女生的身上,兩隻手拿在了胸上,即使是躺著,也要用托這個詞。平時就看得出陶奈的洶湧,但根本不敢想像有如此之大。
最終,她的下身也淪陷了,感覺到帽子的手的時候,陶奈本能的夾緊了大腿,很快又本能的鬆開。下身擺動反復不停,任由手指從內褲外面伸進裏面,再到體內。帽子覺得自己的舌頭和手指都被吸住了。

從未有過的愉悅,從一根手指到兩根手指,陰蒂的顫抖到陰道的收縮,足足三十分鐘的前戲讓陶奈整個人都陷入這氛圍不能自拔,再加上和陌生人如此這般交流的隱隱的興奮。她不缺經驗,也不是沒有在過程中獲得過快感,但真的未曾這般放鬆和享受,曖昧的臺燈下,順從的任陌生人褪下防備,而當男人端著武器靠近大腿時,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迎接。她不會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只知道帽子把粗粗的東西放在自己的下身,然後一貫到底,毫無阻滯,一種無法形容的充實、膨脹感充滿了小腹。
帽子好像明白身下人的感受一樣,停了十幾秒鐘,讓她充分的體會的一會兒,然後慢慢的開始抽插。直到此刻,陶奈的呻吟方才規律起來,漸漸轉為叫聲。她覺得好漲、好大,忍不住發聲,想到隔壁有人,又覺興奮,又不敢放聲,側頭一邊,抬手咬住手指。這表情,誘人極了。其實胖兒東如何猜不到他們在幹什麼,她都有勇氣和這人睡一屋了,又何必管什麼室友呢。可誰偶爾還不鴕鳥一下。帽子俯身下去拉開她手,道:“放鬆,沒事的。”
如此這傳統的姿勢,幾淺幾深,帽子插了有小十分鐘。突然一下頂到最深處,然後拔了出去。一股天大的空虛感從核心瞬間席捲了陶奈全身,她本能的伸手搭在了帽子側腰,幾乎就動了一下。這動作帽子當然察覺到了,笑了,把陶奈羞了個裏裏外外,抓過枕頭就蓋在了臉上。帽子趕快去取了個安全套,秒速戴上,拉過陶奈的白腿,又重新進入滾燙的溫柔穴裏。
戴套這動作一下子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好感度和安全感。實際上陶奈一度以為剛才帽子射了,其實也就差一點,帽子忍住了,因為姿勢的原因帽子幾度要受不了,任誰也耐不住這一對尤物在眼前如波浪一樣洶湧,尤其陶奈夾起胳膊的時候那炸裂的視覺效果是女生永遠無法理解的。陶奈也有些受不了,因為帽子個子高些,她也需要把腿抬高才能用剛好的角度迎接,說不得,她已經被艸的腿上有些發抖了。
帽子犬起一條腿,手從腋下穿過,全身一用力,一下把陶奈抬到了女上位,自己在下面。“啊~~~”陶奈一聲長叫,一方面被這強制九十度的翻轉起身嚇了一跳,另一方面因為坐實了體內的粗肉,一下子被頂到了最深處。她抱緊了帽子,順勢吻了一口,然後一個幸福的波霸窒息,昂首甩開了頭髮,開始有規律的扭動腰肢。隔壁胖兒東已經開始擦地板了,剛才那一聲,帽子沒到,他到了。
不過帽子也沒好哪去。陶奈這才算剛剛放開自己,她只覺好熱,順著帽子的動作,雙手脫掉了礙事的T恤。一對巨鐘從衣服裏掉出,淘氣的顫了幾顫。之前帽子一直沒敢去脫她上衣,因為知道這一對東西礙著肯定不好脫,說不定會破壞氣氛,一定等到了陶奈自己動手,可沒想到場景如此刺激,這一瞬間,他射了,因這畫面。。無法形容。
原來,對和陶奈交手來說,女上位是一個更壞的選擇,這麼大的東西,是不可能不垂的,只能說在這個年紀,陶奈垂的美妙,恰到好處,攝人心魂。帽子換了個套,根本不需要休息。把陶奈身子翻過來,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複又刺入女生的身體。每一下重新進入,都能給陶奈一股莫大的失而復得般的喜悅。
“原來這才是艸你的正確姿勢。”帽子小聲道。
射過一次後,這一輪他更隨心所欲些,從身後伸手捏住搖晃著的乳房,不停刺激乳頭。陶奈也享受這個姿勢,doggy style,不會腿酸不會太累。二人這一炮直至深夜,中間帽子把著她換了個方向,對著鏡子,看著乳房隨著自己的抽插搖動,心想“我真是幸運呢”。幾度衝刺,弄的陶奈欲仙欲死,她是很難到高潮的體質,但也因此更持久的享受。待到帽子停時,連時間都不知道,直接癱軟在床,沉沉睡去。這一天,太累了。

陶奈做了很多夢,至少最後一個是春夢,夢著夢著,就覺得真假難辨。不少人的夢想,被艸醒,陶奈在20歲這一年就實現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點知覺都沒有,想是累昏了,當察覺時,帽子已經側躺著插了不知多久了,見她醒來,湊過去親吻,口舌水乳交融,便如熱戀情侶一般。變換著姿勢,借著射進屋子的陽光,看陶奈可愛的圓臉,大大的眼睛,竟有股說不出的喜歡,於是又親了兩口。
胖兒東這邊一大早就受著精神攻擊,也真是委屈,而且持續時間很長。到九點上,突然有人敲門,胖兒東開門見是帽子的外國炮友Gee,一下子驚慌失措起來,心想帽子可還在戰鬥呢。祭出從Tom和李雷那學來的初中英語:“耐死吐米特油。Nice to meet you. My name is Dong.”
一下把金髮小姐姐逗樂了,道:“OK, Gee, nice to meet you.”
"額,那個,啊,em……"胖兒東一頓比劃,憋不出第二句話來,想說帽子不在,可這聲音大家都懂。
“I'm looking for Hat.”Gee比胖兒東大方得多,閃過胖兒東自己進屋了,直接推開了帽子的門。
眼前一幕不言而喻,要多香豔有多香豔,陽光打在二人屁股上,陶奈白花花的身體跪伏在床上,任憑帽子從身後不停進攻。
胖兒東嚇得捂上了眼睛,以為要爆發戰爭。不料Gee笑著一聲拉長的“WOW.”有些驚訝的笑容道:“That's a pretty nice body. But it's the time of our class.”
這一下可把陶奈給嚇壞了,她怎麼能想到有人會開門進來,又怎麼能受得了自己全裸著,一邊被人艸著一邊還被人觀摩,大叫一聲恨不得把臉給鑽到床裏面去。怎奈帽子竟然沒停,一邊繼續進出,一邊扯過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九點了。
真是個從容不迫的男人,他徹底把約了Gee上課的事情忘了,只好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忙忘了(是真的忙),要不晚點行麼。”
Gee想了一下,眼睛卻不離陶奈的身體:“(英文)今天可能不空,要不下次咯。也許下次喊我一起加入。”嫣然一笑。
帽子聽了也是哈哈,道:“Maybe。”

送走了Gee,陶奈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叫“把門關上”。帽子示意,胖兒東才戀戀不捨的關上了門。可才沒過十分鐘,門就又被推開了,這回是二姐,又是一聲長長的:“我的天~~~!”
然後是陶奈的慘叫。
胖兒東只覺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一切都超過自己的認知太多太多,他決定洗個涼水澡,因為他已經流鼻血了。
陶奈失去了反抗命運的能力,只剩屈服的呻吟,二姐也不客氣,看了好一會兒二人的性愛,雖然只有一個姿勢,還順手抓了一把大咪咪。囉嗦道:“一會不用回去了,我把你洗漱化妝的都帶來了,還有衣服……”
帽子雖然捨不得,但也知道不能再做太久了,一輪驟雨般的衝刺,結束了這一早的第二次。最後陶奈叫不出聲了,最終二人癱在了一起,誰也沒力再動。
二姐雖然強作鎮定,也看得臉紅心跳。後面看這倆隻抱得如此之緊,時不時還要親一口,一頓無語,才把自己從淫靡的情緒中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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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1 07:42:38

1.9副院長事件上
很多女生都具備一種神奇的本領,平時一個妝能畫倆小時,逼到一定份上,三五分鐘也能畫好。要不是二姐把東西都拿了來,陶奈一支口紅就能畫整張臉。她沖了個澡,胖兒東識趣的躲進了房間,因為這個室友和二姐的存在,氣氛真是尷尬到極點,陶奈匆匆弄好跟了二姐出門,話也沒和帽子說。
胖兒東之後搶先一步沖進浴室,直接堵把帽子在門外。
“這也能來一發麼?你是聞味麼?真心疼你子孫。”帽子要罵娘了。
他不知道,雖然女神剛剛用過的浴室很有吸引力,但胖兒東其實是要進去冷靜一下他的大腦還有鼻血。沒錯,剛剛就是他此生見過的最刺激的場面了,嘩嘩的冷水下來效果拔群。興奮之餘不禁有些擔心,自己聽到的,看到的,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認識這個室友帽子時間才幾天,自己不是傻子帽子當然更加的不是?他越是一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自然越是聰明的緊,不然也不會不停在和那種級別的女生“往來”,至少沒帥到那個份上。帽子為啥會放心讓自己知道他的隱私呢?這些事要是被傳出去那不是糟了?不過胖兒東當然完全不打算這麼做,他只想抱緊尊神的大腿,讓帽子信任他,至少能幫忙幹點什麼,不然心裏慌的很。
帽子是真的有點累了,想洗了澡睡個回籠覺。胖兒東出來帽子進去。
“下午有課麼?幫我個忙。”
“好!!!”這一嗓子是真的把帽子嚇了一大跳,跳起來頭撞到了門框,蹲在地上疼得要死。
主要胖兒東正發愁沒處表現自己,就接到任務,興奮過頭。把帽子的瞌睡都嚇醒了,熱水澡,伸伸懶腰,“是時候節制一點了。”不然身體怎麼吃得消。

話說兩個女生打車到商場,基本沒怎麼用走路,陶奈都覺得兩腿發飄。抱怨道:“為啥不給我拿雙平底鞋啊,二姐?”
這鍋確實不該二姐背,她好氣又好笑道:“你昨晚那麼忙,又沒跟我說。再說是誰平時裝逼說不到五釐米都算平底鞋。”
陶奈無fuck說,搖搖晃晃走到餐廳匯合大姐和三兒一起吃早午飯。
“所以你們是搞了一整晚麼,弄成這樣?”大姐先開槍。
“沒有!~”委屈的長音。
“那是有多猛?”
“也沒有~不過是挺大的。”
“Wow~”大姐不可思議的迷之笑容。
“所以你們真的做了?”三兒則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疑問。
這不問還好,三兒這一副天真的樣子讓陶奈簡直想狗帶,要抓狂,身邊沒個人能捶兩拳真是難受,只能把自己的頭髮抓散,“啊~啊~”的叫了兩聲。“那不然呢?”
“Wow~”三兒の驚歎。

二姐:“所以是有多大?”
四兒:“是真的挺大。”
三兒:“你睡過幾個,對比的樣本有多少?”
四兒:“不算他,倆,還見過一個。”
三兒:“我一個學心理的朋友說,那個大的人更自信,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二姐:“大小也是相對的。”
大姐:“就是,才這麼幾個,毫無參考價值。”還是大姐霸氣。
四兒:“行叭,下回你去試試。”
二姐:“不過要是真大,和你那對兒倒是挺搭,哈哈。”說的當然是陶奈的那對巨乳。
三兒:“兩座大山,一條巨蟒。”
大姐:“十裏八村最強對決。”
陶奈生無可戀,只能懟懟施穎:“為啥最能裝純潔的是你,最能開車的也是你啊!”
作為寢室(乃至系裏)逛街的最強戰力,陶奈今天敗了。

帽子這邊,給胖兒東大致介紹了緣由,十分簡練:“就是有個老師一直騷然她們,現在我們需要去他家裝幾個監控,收集證據,讓他以後不敢亂來。”
胖兒東完全不想知道來龍去脈,他只想表現:“帽哥,你說啥我幹啥,不要告訴我為什麼。”
“行叭。”其實帽子完全不知道偷拍應該買些什麼工具,除了針孔攝像頭。
“沒事,我知道。”胖兒東的理想是做個技術宅。
其實帽子也很心疼自己的錢包。
“沒事,我來買。”
帽子十分感動:“胖兒東,你的慷慨豪邁,朋友記在心裏了。”
胖兒東怒道:“你在侮辱我?”
帽子戰戰兢兢:“沒錯沒錯,談錢就俗了。”
胖兒東大義道:“錯,宅男不需要朋友。”
一萬匹草泥馬。

轉眼週四,作戰開始。其實二姐一開始找帽子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她認識很多人,很多男人,但完全沒一個放心去說或者拜託這種事情,這樣想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安全感放在帽子身上。
“你看好了,他開完會或者半路走了立刻給我打電話。”掛掉電話二姐沖帽子點了個頭。週四下午學院老師例行開會,三兒負責在學院樓盯著色魔老師。
帽子再次向胖兒東確認:“你確定沒問題?搞砸了可不好收場。”
“沒問題!”胖兒東信誓旦旦:“出事也算我自己的。”
“那出發吧。”帽子同時撥通電話:“大叉,十分鐘就到,開門吧。”
大叉就是之前幫二姐偷回東西的帽子的“朋友”。胖兒東到行動地點時,住宅的門已經是開著的了。二姐還一直無緣得見這位“俠盜”,算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吧。
胖兒東的頭上裝了一個攝像頭,二姐和帽子坐在胖兒東房間裏顯示器前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胖兒東眼前的一切,二姐不得不感歎科技進步,帽子不得不感歎鈔能力好用。
計畫順利進行,胖兒東潛入了劉副院長在學校不遠的社區的住宅。老樓沒有電梯,房間佈局也舊,客廳很小,大臥室被改成了書房,還有兩個小臥。胖兒東轉了一圈,其實是給帽子看。雖說計畫周密,事到臨頭也難免緊張。二姐和帽子同時咽了下口水,對視了一眼,帽子竟溫柔一笑,伸手撫了下二姐的後背。
說來神奇,二姐緊張頓時好了大半,手滑過內衣也沒覺得尷尬。
“那個架子上的燈看看……書櫃裏面……電腦對面是什麼?”帽子開始指揮胖兒東裝攝像頭,可哪有這麼順利的事,胖兒東打開書架,踩了個椅子探頭到高層暗處,正準備放攝像頭,突然渾身都麻住了,緩了一會才道:“帽哥,不好了,這屋裏本來就有攝像頭,而且,還是專業的。”
“啊?”帽子也驚住了:“不怕,你先冷靜。”一邊安慰胖兒東,一邊努力思索:難道還有其他人想搞這個劉副院長,可能倒是可能,但要說攝像頭都裝到一處去,有些太巧了,除非……?
“你去看看他電腦是不是開著的,電腦裏是不是裝了監控硬碟?”帽子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思考。
胖兒東趕忙去看,這一看心又涼一截:“帽哥,他電腦機箱是鎖在桌子裏的,開著機的,有密碼,但這個不是window,也不是蘋果,我咋辦啊,帽哥。”
“不行讓他先回來吧。”二姐當然也坐不住了。
帽子按住二姐的手:“不行,這個逼可能是個變態,胖兒東可能已經被錄進去了,不搞定就相當於把胖兒東賣了,現在一是要解決這台電腦,二是希望他沒通過移動設備看到胖兒東。”
“我會不會坐牢啊,帽哥?”胖兒東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了。
“放心吧,你先找個角落蹲一會,等我命令。”

二姐這邊又和三兒確認了一下老師們還在開會。帽子則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小凱,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我宿舍在xxxxx,現在情況是這樣的……”帽子把眼前的情況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不一會,一個褲衩背心拖鞋的眼鏡男就進屋了,拎了個筆記本,坐下遞給了帽子兩個U盤,道:“送過去。”帽子就出門了。
等待的過程相當焦躁,二姐緊張的滿手是汗,小凱倒顯得輕鬆自得,當二姐不存在一樣。
“你不過去就能搞定麼?”
“搞不定也不過去,我不出外勤。”
……
“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麼?”他來的忒快,二姐這麼問也自然。
“只是住得近。”
“帽子是你朋友麼?”
“我沒資格做他朋友。”
從沒有一個男人,說話會讓二姐這般想死。
沒過一會,一個長髮胡渣男進屋了,把U盤給了胖兒東,然後蹲在地上三下五除二把辦公桌的鎖給開了。不用說,這個應該是偷男大叉了,明明很邋遢的樣子,二姐在螢幕了看了,竟覺得有點頹廢的性感。
總部這邊,小凱則開始用極為平穩的語速和胖兒東進行技術對話,實際上,就是一步步教他怎麼搞。帽子回來,前後用了不到半小時,和二姐一起聽著懵逼。不過他們也不關心怎麼搞的,能搞好就行。又忙活了小一個鐘頭。結論有三:
1、這個副院長絕對是個變態,自己把自己家裝滿了攝像頭。
2、這台電腦沒聯網,所以他不會遠端發現。
3、只有兩個攝像頭在錄製狀態,把胖兒東錄進去的不多,已經用靜態畫面替換掉了,不會被發現。
眾人算是小松了一口氣。
“他們散會了!”
“那我現在回來了麼?”胖兒東也聽到了電話那頭二姐的說話,他能撐到這時候已經快極限了。
帽子卻道:“還不行,裝我們的攝像頭,就裝到他自己的攝像頭旁邊,隱蔽的地方,能裝幾個是幾個。”
幹他娘,“聽你的。”胖兒東算是九死一生了。二姐想勸帽子不用這麼拼,又覺這時候不好有異議,轉頭看時,發現胖兒東的三塊顯示器上已經佈滿了監控畫面,辨識一下畫面中的情況,這不就是熟悉的校園還有周邊,此時就如此清晰的在眼前的顯示器上。小凱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晃悠著,看著這個好像對女人也無感的真技術宅男,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怎麼做到的。”二姐還是忍不住問。
“當初裝的時候就是外包給我的空頭公司做的。”沒期待他的答案竟然是二姐能聽懂的。
“他給的回扣比較多。”帽子補充。

劉副院長回家的每一截路都被一群人盯著,包括結束了盯梢任務的三兒。胖兒東收到撤退的口令後,立刻出門,在一樓還和房子的主人擦肩而過,驚險至極。感覺放下了一座山。
“表現不錯!”帽子讚美
“真的麼?”胖兒東直接癱倒在地上。
“至少你沒尿褲子,不然留下證據就真的沒法解決了。”也不是全沒道理,但胖兒東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能拜你為師麼?”話是對小凱說的,卻看著帽子。
“這個……”小凱也看著帽子。
帽子聳聳肩,示意他們自便。
“那三十萬吧,一年師徒費。”小凱很爽快的樣子。
胖兒東簡直想死,看著帽子的眼神變成絕望。
帽子也沒法:“他比較缺錢。”

二姐沒想事情會搞這麼複雜,而且大的還在後面,現在已然不能收手了,因為這老師就是個變態,一味躲的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只能慶倖找對了牛人幫忙,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朋友都是些什麼人啊?說開鎖就開鎖,說偷看監控就看監控,進人電腦就進人電腦,還有你——”帽子以為能等來一句牛逼的誇讚,沒想到等了半天就等到倆字“淫魔”,一口飯噴了一桌子。
吃了外賣,早早散了。養精蓄銳,各自靜待週六,只有胖兒東去買了幾塊硬碟,因為他已經獲得了看全校監控的權力,瞬間覺得自己牛逼了。真牛逼的是小凱,不光能看,還有辦法改。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11 07:43:37

1.10副院長事件中

週六一早,帽子宿舍全員大集合,二姐寢室四隻全到,好在人多,陶奈沒有覺得和帽子見面很尷尬,但早起一樣夠折磨人的。以防萬一,小凱也在,他躲在帽子房間裏,還問帽子要了一上午的誤工費。
“真的不會有事麼?二姐?”三兒本來是不怕的,經過週四的事也是無法不慫。
二姐:“你要實在害怕,想在想辦法能推掉也OK,就是怕以後他還來。”
四兒:“三姐加油,一勞永逸。”
帽子:“他一有危險動作,我們就會沖進去或者報警,放心。”
“行叭。”施穎怎麼都覺得,自己像個誘餌。

不得不說,這個劉副院長是有老婆的,而且很年輕,還有點漂亮,能看出比他們在校的學生大一點,但肯定大不了幾歲,正是黃金年齡的牛糞上的花。前一天帽子也看了好多次監控,沒怎麼注意這個女人,今早是不得不注意了,因為如果他要對三兒圖謀不軌的話,難道要當著自己老婆面進行。不過答案很快就揭曉了,三兒剛出門,就見劉往水杯裏撒了些粉末。她老婆起床上廁所,然後回來喝水,又繼續上床睡覺,畢竟週末,沒必要早起,一切就像計算好的一樣。
二姐觀察比較仔細:“她是不是懷孕了?”
“你這麼一說,好像小肚子是有點鼓。”四兒附和,這個女人比較瘦,比例上看確實有點像,只是監控清晰度有限,辨別不太出。
大姐道:“給自己老婆下藥,也太人渣了吧。”
胖兒東:“就是就是。”
眾人的注意力都匯到這女人身上,帽子才發現,這女的好像,有點眼熟:“是她?”
“你認識?”二姐問道。
“好像是吧。”算是肯定的回答了。
女人很快繼續睡去,竊聽器真實的傳來那邊的聲音:“小迪,小迪?”
看女人睡著沒有反應,劉副院長關上了臥室的門,用鑰匙把門鎖了。就算因為攝像頭角度問題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壞笑,眾人也還是被這男人的壞給驚的心底裏發涼。
“這個老色魔背地裏不知道得幹了多少壞事。”大姐氣道。
“肯定的。”四兒也又氣又怕:“可千萬別是個殺人犯。”
大家已經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想像這個衣冠禽獸的老師了。

又看這禽獸穿戴整齊,等到三兒敲門時候,已經比預定的時間遲了十來分鐘了。原因是三兒在樓下晃悠了好一會來緩解緊張,一眾人本來就提著的心,看著監控被她晃了個心煩意亂。中間二姐問要不要告訴三兒這個老師給自己老婆下藥的事,帽子說還是不要。
“有沒有人提醒她不要隨便吃東西喝水?”二姐問。
眾皆搖頭。
“你覺得,她有沒有那個智商不喝水?”帽子問。
二姐捂臉搖頭。
於是大家絕望的一起看著三兒尷尬的進屋,尷尬的打招呼,尷尬的就坐,緊張的不停咽口水,然後喝掉了劉副院長熱情遞上的水。甚至不需要套話,甚至不需要威脅,連藉口都沒有找,想像了一萬種可能,沒想到就是這麼直接。五分鐘,三兒已經不省人事了。
“這個藥很牛逼啊。”胖兒東道。
“嗯,可以搞點。”帽子。

“你們在想什麼啊,趕快去救我三姐啊,她已經被迷暈了……%*(&!”四兒忍不住開噴,在她看來,施穎此刻在狼窩裏隨時有失身的危險。帽子卻搖頭道:“既然都做到這步了,就得做的再徹底一點,我們還有十來分鐘的時間,你看他在吃藥,我猜他吃的是偉哥,如果沒錯的話,離藥生效還有點時間,我們得再等等。”
倒是都確實看到他吃藥了,可這個情況真的太危險了,讓人在螢幕的一頭都會害怕。
“你猜?這能用猜的麼……”四兒還沒噴完,就被二姐打斷,道:“相信他吧,還得求著人家呢,不是麼?”
這話有一半像是說給帽子聽得,帽子只好笑道:“你可真會說話。”
不過說不得,能有主意冷靜做判斷的人,並不多,這種時候大家內心是信賴帽子的。也許,也是為什麼許多女人在大事上需要個男人去依賴。大家也只好壓著忐忑死死盯著螢幕。
只見劉副院長不慌不忙的脫去穿好沒多久的上衣,回身開始在施穎的身上做動作。現實摸臉試探,又如法炮製喊了兩聲名字,見她沒反應,開始脫她的上衣。看到這裏,陶奈的小心臟已經有點受不了不敢看了,帽子只道:“不怕,沒事的。”
施穎半癱在沙發上,脫衣服以不是那麼容易,何況她故意穿的很保守。“小浪比,裝你媽的清純。”竊聽裏傳來的聲音不堪入耳。從外套到襯衫,內衣被扯下去的那一刻,一對桃子一躍而出,看的胖兒東只道:“我死了,我死了。”一點都不誇張,這對東西堪稱人間極品,連帽子也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沒有陶奈的巨大,但全裸狀態下,可真的不是越大越好看。雪白粉嫩,絲毫不垂,足有F,看的女生都有些不好意思。當大姐意識到的時候,直接抓著胖兒東的後領把他扯到了後面,道:“你不許看了。”胖兒東淚流滿面。帽子道:“忍住。”一語雙關。
讓他們忍住的理由,還有一個就是禽獸沒有著急去脫陶奈的褲子,而是跑到書櫃下面取出一個相當專業的三腳架,接著是相機,又一個相機,各種設備。
“這個老逼是要拍裸照來威脅三兒。”大姐氣憤至極。架好設備,禽獸老師又回施穎身邊,他動作賊平穩,既冷靜又熟練,一切有條不紊,像是在享受狩獵的過程。一條腿跪在沙發上,一隻手揉捏著施穎的乳房,另一隻手開始伸進褲襠裏盤弄。看得人又噁心,又毛骨悚然。二姐試著說:“怕是再等要出事。”帽子卻一臉冷峻:“再等等。”
二姐接受,只是不敢再看了。四兒也是咬著兩隻手在看。
直到禽獸老師掏出自己那短短一截噁心的東西,拉起施穎的手來擼,帽子終於一聲“出發”令下。帶著胖兒東和大姐火速出門下樓。大姐開著借來的車,半路接上了胡渣男大叉,一切按計劃進行,出門前帽子對自己房間的小凱道:“刪監控就拜託了。”小凱比了個OK的手勢,呆呆的樣子如此的讓人放心。

大姐原本以為只是玩玩,沒想到會鬧成這樣。也有點佩服二姐的腦子,要是不做這一手準備,今天三兒被強姦是妥妥的沒跑了,可能還沒法報復,如果那樣的話,三兒回去會不會給寢室的姐妹們講這件事呢?怕是十有八九要忍氣吞聲。不過二姐更讓人佩服的,是從哪找來這麼個逗比,關鍵時刻竟然挺靠譜,回頭一看,這三人帶好了手套面巾,賊專業。算是沒有回頭路了,放開了幹吧。
車停在單元樓門口,三個男人直沖三樓,已經開過一次,大叉這次開門只用了五秒。一擁而入,劉副院長赤裸著全身,被嚇了一大跳,只來得及喊一聲你們是誰?就被大叉一腳踹翻在地,帽子掏出一根針管直接紮在這混蛋腿上,胖兒東和大叉合力按住了他,尤其是嘴,沒幾秒,人就不動。
天氣不熱,二姐不停的擦著額頭,四兒也有些怕,眼前這個才和自己睡過的男人,為啥犯罪動作如此的麻利啊,就好像事前演練過一樣,問二姐:“你說,他們要是也是壞人咋辦。”
二姐也想知道咋辦,不過她只能安慰四兒道:“不會到。”如果是,那才是真的慘了。

帽子收攝心神,幫施穎簡單穿了衣服。胖兒東是多麼的想伸手幫忙,可沒那個勇氣,光在一邊看著,下半身就已經邦邦硬了,很不舒服。待衣服穿好,他先一步下樓探路,大叉扛著施穎在後,還好沒遇到人。把施穎放到車上,大叉坐回副駕駛,一路送回了帽子宿舍。幾個女生的心臟簡直不要跳出來。
胖兒東又折回了犯罪現場,順手鎖好了門,這當然是帽子吩咐的。“現在才剛剛開始。你去弄他電腦,看裏面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全都拷走。”
“好。”這一聲應的果斷,胖兒東手套都快濕透了,有生之年,哪里幹過這麼刺激的事。
帽子則四處翻騰,先把還在拍攝狀態的相機都收進了自己包裏,然後又去翻別的東西。其實重點很明顯,書櫃下面的櫃子裏是兩個密碼櫃,裏面淨是些設備,還有光碟,U盤,儲存卡什麼的,不管三七,全裝包裏。還有些現金,怕是怎麼也有個幾萬塊,帽子微微一笑,故意用身子擋住了攝像頭,也笑納了,心想小凱的誤工費有了。
“帽哥,電腦裏好像沒啥重要的,反正我儘量把東西都拷走了,監控錄下來的也刪了。”帽子點頭,心想這個老狐狸也算是狡猾得緊,有價值的應該就全在保險櫃裏。接著就是回收他們裝的攝像頭,怎麼裝上去的,一個沒留。
“走吧。”帽子說完,又停了:“不對,還有個事。”說著,從禽獸老師的衣服裏拿了房間的鑰匙,打開了房門,看她老婆在床上依舊睡的很死,這時離近看的清楚,的確應該是懷孕了。睡衣素顏,也是個美人,尤其皮膚白的不像話。
胖兒東吞了一口口水:“帽哥,你有想法?”
“嗯。”從兜裏掏出一個安全套,遞給胖兒東:“這個女的你可以艸,他倆都至少還得倆小時才能醒,你抓緊時間,別留下證據。”說完,一個人先走了。

留胖兒東一個人拿著安全套在那淩亂了。這算個啥啊,對我的考驗麼?我經不起考驗的呀帽哥?破二十年鐵血處男的機會就在眼前,還是這麼刺激個貨,我可如何把持得住。此時寢室那邊已經看不到這裏的圖像,說不得一隻手伸向了孕婦的衣服,又半路停住。胖兒東是個慫逼,也沒有經驗,可越是慫貨往往在關鍵時刻越想勇敢一次。不就是戴上,懟進去,然後一直懟一直懟麼,我好歹也算個男的。一邊想一邊把手伸進了睡衣。可對方是個孕婦啊,這樣會不會對小孩不好?會不會遭天譴?又遲疑了。不過帽哥說行,當然就一定行啦?如果帽子真的是試探我可咋整?不過試探不試探,他又怎麼知道?………
沒錯,胖兒東就站在那,糾結了半個多小時。等到回去宿舍一把抱住了帽子,死也不鬆開,帶著哭腔:“帽哥,我經受住了黨的考驗,沒搞。”把杜蕾斯遞給了帽子。
“好同志好同志,組織不是在考驗你,組織是為了表揚你,給你的福利。”
“啊~~~帽哥,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啊,美女在你面前腿都張著,你卻不敢下屌。”

算是大功告成,眾人在帽子公寓裏癱了個七七八八,其實一點都不累,但這種精神高壓著實讓人受不了,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小凱回去就把監控處理了,發資訊告訴了帽子,大叉把施穎送回來就走了。帽子用毛巾浸了冷水,給施穎擦了擦臉,又給大家點了外賣,邊吃邊嗶嗶了一陣,不久就紛紛合眼了。

劉老師的老婆先醒,被客廳裏的情況下了一大跳,卻沒報警,想辦法把丈夫弄醒。禽獸劉頭痛欲裂,掙扎著起來到處查看,心涼進萬丈深淵,那些東西可不只是“收藏”,怕夠讓他一無所有,牢底坐穿。好在看到電腦上留下的一句話:證據在我手上,以後小心做人。
這些年壞事沒少做,他癱坐在轉椅上苦苦思索對方可能是誰,是和這個叫施穎的學生有關,還是只是巧合。另一邊劉老師的老婆也明白了一二,道:“你又幹壞事了是不是,就像你之前對我做的……”
“閉嘴。”禽獸吼的歇斯底里。女人便不再多說什麼。
整個保險櫃都空了,平日裏風風光光的劉副院長,這一回是真的慫了,越想裏面的東西,越慫。

而帽子這邊,施穎先醒了,然後大家陸續都起了來。二姐把三兒和帽子拉進了胖兒東的房間。留胖兒東在客廳對著陶奈和大姐不停的傻笑。
“我是不是穿越了。”施穎明明記得自己去了劉老師的家,然後就……
“你來說。”
“我不。”帽子又恢復了不靠譜的樣子,二姐無奈,直接給三兒看監控錄影了,邊看邊講。
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扒下來,幾乎是120分貝的尖叫,道:“快把這刪了,刪了吧,求你了。”
“好好好,一會就刪。”二姐一邊安撫著,一邊把前後經過說完,對施穎刺激不小,好在沒吃大虧。
帽子也大大方方的把監控都刪了。二姐想問不用留證據了?想想忍住沒問。

“今天都累了,回去歇了,明天晚上來你這搞個慶功party唄?”二姐道。
“對呀好呀~”陶奈附和。
“把你那倆朋友也叫上。”
帽子卻說:“party你隨便,那兩位的主意你不用打了,他們不會來的。”
二姐知道是真的,也不好多問,於是約了次日六點。

陶奈:“二姐,咱們,是不玩的有點大了。”
姚師格:“那能咋辦,還不是被逼的,三兒沒事就謝天謝地吧。”
施穎:“你說,他會不會報復我。”
上官傑:“兵來將擋吧,反正別慫,你之後裝的從容點。”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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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4 09:15:01

1.11副院長事件下

回到寢室,剩四個女生自己,陶奈更是放開了話匣子討論這天的事情,大姐也跟著一起,二姐及時叫住:“你倆適可而止哈,注意點別人感受好不。”
“對不起啊,三姐,我忘了你是受害人了。”四兒轉頭又去拼命安慰三兒,更衣又倒水,顯然反關注過度了。二姐看著三兒有些蕭瑟的表情,有那麽點心疼,又有點好笑另外倆人情商怎能如此之低。

從天黑開始,帽子就一直盯著屏幕。經曆了白天的事,興奮之余,胖兒東有些后怕,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著看,于是躺到床上遠遠的偷看,看了一個多小時,帽子突然說道:“這些東西要是傳出去,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你知道我什麽意思吧。”
“知道!”不知怎的,聽帽子如此說,胖兒東竟然覺得有點安心。
夜晚八點半,敲門聲咚咚咚,胖兒東在上面下來麻煩,只好帽子去開門。他真的很費解,明明通訊都已經很發達了,爲什麽姚師格同學從來都是直接砸門而不會發微信打語音提前說一聲,而且向來是沒有禮貌的直接進門招呼都不打。這一次姚直奔胖兒東房間,看到顯示器上的畫面,一副捉賊捉贓的表情道:“好哇,我就說你白天刪視頻的時候怎麽那麽痛快,差點以爲你是什麽正人君子,我一猜就是,你還有色魔劉錄的那份。”
沒錯,帽子正在看劉副院長那拿回來的各種存儲。他都懶得辯,直接坐回位置,一副無所謂樣子:“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君子,你要看就自己搬凳子。”
胖兒東也下來床,于是帽子在中,二姐在左,胖兒東在右,三人一起盯屏幕研究。“這些光盤和U盤全都是防拷貝處理了的,每個里面是一個女人,有的上面還貼了名字。移動硬盤就更恐怖了,按人名分了文件夾,有的還有女生的信息。”帽子一邊放這些視頻,一邊解說。
“哇靠,怎麽能禽獸到這種程度啊。真尼瑪的…這讓別人怎麽做人啊,他這麽弄的這麽詳細,是干啥用?”二姐一點沒誇張自己的情緒。
“要挾別人的籌碼呗。”顯而易見,還有:“可能,還有些是送禮用的。”
“送禮?”
“沒錯。”帽子拿起一個U盤:“把這個送給別人,就相當于,把這里面視頻的女主送給那個人。”
二姐忽然明白過來,震驚到語塞,無恥?下賤?陰險?狡詐?她一下怎麽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個人的下作,只呆呆的聽帽子解釋:“因爲我發現,比如這個女的,最開始是和施穎一樣,被下藥了,但在硬盤里還有她被別的男人搞的視頻,那個視頻就,是在她清醒的狀態下發生關系的,但能明顯看出很不情願,應該還有類似的。”
姚師格:“所以我們本來只是打算…打算…”
胖兒東接話:“……結果破了個大案。”
帽子:“沒錯。”
二姐還需要消化一下,屏幕里,一個身材高挑的長發女生,手腳張開綁在床的四個角上,眼鏡也蒙著。禽獸劉正不停的嘗試把髒東西塞進女生的嘴里,因爲一只手要拍照,一只手操作一個失去意識的人有些費勁。胖兒東卻興奮叫到:“帽哥就是福爾摩斯,二姐是委托人,那我不就是華生了?”突然很是得意,只不過沒人理他。不久女生的臉上,口鼻上被射滿了精液,二姐一下覺得無比惡心,向后靠去長歎了口氣。

“繼續吧。”
“繼續?你要一個一個看一遍?”二姐驚問。
“肯定啊,得先看一下,受害者里有沒有我們認識的,可以救人一命。”帽子道。
沒錯,這種程度的幫助,無異于救人一命了。姚師格突然有些怕,怕自己認識的人會出現在屏幕上。一晃就快十一點了。“困了累了就回去。”帽子問二姐,二姐搖頭。又招呼胖兒東:“你先去睡覺。”胖兒東可不管帽子是何用意,有言必遵,光速上床,苦在二姐在下面不好打飛機。
視頻的清晰程度參差不齊,有的是盜拍不清楚,有的是手持晃來晃去,有的沒有聲音,看的眼睛很累。二姐這輩子都沒看過這麽多“小電影”,16x8x4x2x,遇到中意的,帽子就放慢速仔細欣賞,毫不掩飾,遇到不堪入目的就高速。“這個不錯。”“這個不行。”“臥槽,好地都讓豬拱了。”時不時還點評幾句,不夠姚師格在一旁哼的。
“這個屁股不錯……哇,這個傻逼,屁股不錯就要一直后入嗎……真想一腳踹死他……”
二姐無語。
“這個胸可以。”視頻里一個女人趴在桌子上接受身后的撞擊,攝像機就在桌上正對著胸膛拍攝,一對兒好東西有一小部分貼在桌面上前后搖晃與桌面摩擦,視覺效果爆炸。
“和四兒的胸比呢?”二姐突然也撿了個有興趣的話題接上了。
“那還是不能比,陶奈的那個太誇張了。”帽子毫不猶疑。
“那三兒呢?怎麽比?”
這下帽子得思考一下了:“施穎那個我沒摸過,看起來絕對完美,應該去當胸模,不過長那麽好看也用不著當那個;用起來的話,應該還是陶奈那個牛逼。”
什麽用起來看起來,直接把二姐說懵了,她也沒那麽在意,順嘴又問:“那和阿竹比呢?”帽子直接不說話了。

“……這個女的,身體有點軟…”還沒說完,視頻里傳來這女人的叫床聲,嚇得帽子把音箱又關小了些。
二姐咧著嘴:“有這麽爽麽,太假了吧。”
“各人體質不一樣吧。”帽子道:“可能她也挺矛盾的,不過…”
“這個地方…格局,好像……和你這有點像……”二姐看了眼窗子,好像和視頻里的窗戶都是一樣的,心里一抖。
帽子則反複暫停,回放,慢放,終于道:“這人,我好像認識。”
二姐關注那女人,是個典型的瓜子臉,身材不高,平胸……“也不算認識,她好像,住我樓上,好像,應該是個老師。”
“嚇我一跳,我以爲你這是案發現場呢。”
快進快退,把十來分鍾的性愛視頻研究了有半個多小時,都快記住他們換了幾次姿勢了。劉副院長射了兩次,這把年紀也算不容易了。看一開始的表情,女人應該是很不情願的,但至少沒有被強迫或者迷暈,后來的叫聲可謂驚天動地。帽子把U盤單獨拿了出來,見上面貼著字母YH。
“你可不要拿著去占人便宜喲。”二姐打笑,帽子無奈。

“帽子,我問你啊~”
“啥?說!”
“你白天看了我們家三兒,又看一晚上這個,不會興奮麽?激動麽?我意思…”二姐只是沒好意思看他褲裆,其實帽子早就梆硬的不行了。
嘴硬道:“你要幫我解決一下麽?”
“呸,流氓。”

又看了一個小時,快一點鍾,二姐認出了一個大四的學姐,除了好奇心被過度滿足,別無其他收獲。她熬不住說要去睡覺,草草洗漱,就像自己家一樣直接去了帽子房間床上睡,還反鎖了門。帽子則奮斗到淩晨四點,整理出禽獸劉糟蹋的人有33個,別人的有15個女人,其中重合的7個。不包括YH。胖兒東起夜上廁所,回來時帽子遞給他一沓錢,道:“這個給你吧,白天繳回來的,大頭我付了大叉和小凱,這是剩的。”
胖兒東一下就精神了:“帽哥,你這是瞧不起我……不是那種人……&……**&(”嘀嘀嘟嘟一堆道理,帽子也懶得聽,道:“好吧,那你拿著當以后的行動經費。”其實他就是想著買設備胖兒東花了不少錢。

帽子是個周全的人,爲了防止把自己鎖門外他放了個鑰匙在廚房,輕松開了門躺回到自己床上,二姐的身邊。二姐沒有睡死,只是沒有理睬他。
他平躺著望著天花板,舒了口氣,此刻滿腦子都是赤裸裸的肉體,嘗試著揮去這些畫面,剩下的就是無比清晰的施穎的上半身裸體,真的有點過于誘人了,也難怪禽獸劉會犯罪。身體是真的饑渴難耐,自然的轉身,一只手放在了二姐的肩頭。二姐也轉過頭來按住了帽子的手,漆黑無語,四目相對,其實一場小小的交流。帽子讀懂,于是轉身自己修煉憋精之術去了。

次日一直睡到中午,回宿舍三人已經等好了。
“二姐你昨晚去哪了呀?”陶奈調皮的問。
“帽子那。”二姐也不掩飾,還沒來得及說下句,就見上官杰和陶奈擊掌歡呼。
“二姐,你真不爭氣。”施穎無奈,掏出手機往群里轉錢,原來他們連賭注都下好了。
上官杰:“用不著爲了個人情付出那麽多吧,還是說你本來就……”壞笑。
陶奈:“行啦,這回你們就不用天天盯著我一個人笑話啦。”
他們什麽意思,大家自然知道,二姐也懶得解釋:“隨便你們怎麽想吧。”可能是一晚上的小電影,讓她對男女之事都有點惡心厭倦了。

帽子這邊慘些,因爲他不打飛機的信條,現在已經有點欲火焚身的感覺了。可Gee出門旅遊了,這段時間冷落,鬼知道是不是和別人混在一起;以前有些舊人,突然聯系會有些尴尬;他覺得和蘇瀾可能會有戲,但還沒推進,總不可能直接說:來,咱們打炮;想到阿竹,算了,還是別想了。突然又想到一個人,嗯,帽子打開電腦,橫在客廳沙發上看起了文獻。
胖兒東一早上打了兩個飛機,上廁所看帽子在學習,驚訝了:“帽哥真神人也,昨晚看了那麽多實戰題材,現在居然還能學習,難怪和我等凡人不同啊。”
“想多了,我腳著我班上一個學霸妹子對我有好感,打算勾搭一下。”這就好像餓的時候什麽都想買,吃飽了逛超市毫無購物欲。當你饑渴的時候,也會比較有想要勾搭妹子的想法。只不過帽子這個勾搭難度頗高,用胖兒東話講:“你這不能叫勾搭,你又不想和人談戀愛,又想和人上床,你這個應該叫——終極無敵宇宙螺旋撩妹兒。”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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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4 09:16:51

1.12慶功party】


姚師格微信問帽子:晚上讓施穎和陶奈帶著男票一起,沒問題吧?
帽子:有人洗碗,有人買菜就沒問題。
二姐也是這麽想的,邊喊:“四兒,記得讓小澤洗碗。”邊回消息:我怕你吃醋撒。
帽子回了一個官方微笑。
四兒噘嘴不滿道:“爲啥不讓羅枭洗?(三兒施穎男友)”
“哎呦,還會護短了呢。”其實二姐只是覺得相比羅枭,小澤人隨和些。

大姐先來了,因爲去采購的車只能坐五人,三兒四兒兩對,加二姐指揮,羅枭開車。大姐不想去還有是因爲劍網三要打副本,直接征用了胖兒東的電腦,然后發現,原來設備好些,打起遊戲來確實更得心應手。
采購就像遇到了超市大減價一樣,啤酒洋酒,熟食青菜,底料醬料。搬進屋之后,這些平日里公主樣的女人們開始像模像樣的在廚房忙活起來。留下四個男生在客廳。
見到女神的男朋友,胖兒東預感要尴尬,還在想怎麽和土豪套套近乎。
帽子也覺得會尴尬,于是拉住二姐問:“我看這兩位小哥骨骼清奇,應該很壕吧?”
二姐笑道:“追得到我們兩位小祖宗,你說呢?”
“行了,交給我了。”轉身來到甯小澤(陶奈四兒的男友)面前,名字都不問,直接一副驚訝無比的表情道:“握嘈,兄弟你忑矮太牛逼了吧,這麽珍惜兩雙限量的7你混著穿?”(兩只顔色異樣的喬丹7代籃球鞋)兩眼盯著這雙鞋,壓根沒看小澤一眼,然而直男就吃這套,一邊嘴上客氣著“哪里哪里”,一邊羞澀的樂開了花,自己的著裝審美一直被女友嫌棄的苦悶,尤其是對這一紫一花兩只鞋的鄙視,此刻盡皆煙消云散。他本就愛顯擺,被帽子捧著講出了兩雙鞋的來曆。
直接把二姐看傻了,她無法理解這雙鞋鞋好在哪,但他明白了舔狗的終極形態。進來廚房,陶奈問二姐情況,二姐一臉無語道:“帽子把你家舔狗舔上天了。”
陶奈好奇,趕忙去客廳查看。
“…你女朋友太正了…兄弟,你可以的……”
回來被問怎麽樣,陶奈手放臉前指著客廳道:“你自己去看吧,和你男人聊你呢,可聊得來了。”
三兒隔了會兒才去,回來道:“他們開始打機了……我是說,他們在一起玩PS4……”
“什嗎?他們4P?”陶奈。
原來胖兒東從寢室里抱出來一個顯示器,架起了遊戲機玩。中間羅枭和甯小澤先后來主動申請幫廚,都被拒絕了。帽子毫無勞動覺悟,胖兒東很有覺悟,只是不敢。
其實羅枭和甯小澤也是因爲女朋友才認識對方的,一直也沒機會拉進距離,偶爾見面像隔著塊板子,不舒服的很,被帽子這麽一搞,氣氛一度極爲融洽。胖兒東再次見識了不要臉的力量。

三個女人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只搞出一個熱菜一個涼菜來,然后決定吃火鍋,又外賣叫了幾個熱菜。畢竟在坐的男人都不敢說什麽。最致命的是,雖然只有一個菜,陶奈還要逼問男朋友小澤好不好吃,簡直是送命題。肯定是不能說難吃了,說好吃又太假,小澤沒憋出內傷。好在帽子救場:“挖了個神餒,怎麽這麽幾把好吃呀,天上美味人間極品啊,這是用愛烹饪的一道菜啊,這是什麽樣的美女才能……”要不是二姐踹了他一腳,帽子能寫出個作文來。
“感謝恩公。”小澤心想。她是真的怕了陶奈找個理由就要生他氣,可他怎能想到,這恩公和自己心愛的女友在這間房里大戰過三百回合。
帽子說話陶奈是不敢直接接茬的,不冷不熱的道:“三姐做的。”

火鍋是個神奇的東西,不需要太多烹饪技術,從陽春白雪到下里巴人,無人不愛,哪里都能搞個其樂融融。再加上酒精,很快就能點燃聚會,女人的話題,男人的話題,很快就沒了界限。因爲大姐這個東北人的存在,沒人敢少喝個半杯一口的。從劃拳開始,各種行酒遊戲走了一圈,羅枭和小澤還下去補了一箱酒和兩瓶可樂。大冒險&大冒險也走起來,帽子和羅枭被罰跳交誼舞,還撞灑了一杯酒;二姐被罰開窗清唱征服;胖兒東被罰對著MV跳完一整首江南style,陶奈和二姐伴舞;大姐最慘,被罰打電話給自己喜歡的人說自己是個蕩婦(或色魔),雖然她最后是隨便找了個追求者打的。
其實大冒險這種遊戲,尤其是伴著酒精飲料,沒有點暧昧或色情成分是沒意思的。于是不爽的大姐就直接提了出來,遊戲也切換成了國王的遊戲。施穎最先抽中國王,想了半天,說了個讓3給4脫襪子,于是羅枭給小澤脫了個鞋和襪子,大家都覺掃興又無聊。第二個國王是陶奈,“勇敢點”,“來個刺激點的”,在一衆慫恿的呼聲中,陶奈讓“5號下樓裸奔兩圈”。小澤才把鞋穿上,簡直要哭了,他本就不敢對陶奈說不,這如何下得來台。衆人覺得不妥,又不知道該說啥,最后只好二姐主持:“這個還是算了吧,不太現實。”
“恩人呐。”小澤內心感謝,幸虧她不知道,陶奈約炮而且炮友是二姐介紹的。
“那行,下一把,這次誰也不許耍賴了,說啥就是啥,誰要是玩賴,就沒有小雞雞。”大姐先立個群體flag。
“可是你本來就沒有小雞雞。”陶奈道。
“女的就沒咪咪。”大姐補充。
“你好像,本來,就沒…mimi…”陶奈的天真無邪出賣了自己,大姐直接一個飛撲把陶奈按在了沙發上,陶奈被蹂躏了好一會才獲釋,看得幾個男生臉紅心跳。
這一輪,國王被胖兒東抽到。大家都挺期待的,畢竟是認真的一局,胖兒東假裝想了一會,說了個比較古老又不過時的挑戰,讓“7號脫了2號的上衣”。這個挑戰要是帽子說出來還好,可世界就是這麽現實,由胖兒東說出來,就讓人覺得很猥瑣。還沒揭曉號碼,女生們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好那個呀。”陶奈。
“這個對女生不公平呀,脫衣服對女生又沒什麽好處,你們不就是想看女人裸體麽。”施穎道。她顯得額外反感,講的道理沒什麽問題,只是硬要這樣講,什麽都很難玩下去。
“我是2號,誰來脫我。”大姐直接亮身份了。恨恨的看了胖兒東一眼,看得胖兒東心里好不是滋味。
7號也亮出來,是小澤,他當然是不敢的,一直看著陶奈,陶奈翻了個白眼道:“你敢就去呗,看我干什麽。”這更是送命題了。

僵了幾分鍾,又只好二姐來主持大局了,看帽子一直不吭聲,她覺得自己肩上擔子真重。“這樣吧,這局就先算了,反正上官大姐也沒胸,不吃虧。咱們換個玩法,都同意嗎?”
同意自然是同意的,只是帽子和羅枭心里都暗罵虧了。
“那好,咱們來場外求助,找個外人給我們出題目和規則,但這回可真的不能反悔了,不然咱們就直接散場不用玩了。然后訂個嚴厲點的懲罰,羅枭,你說吧,慫了怎麽算。”
“退圈吧。”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麽說。
帽子插口道:“這太牛逼了,這是逼人家小情侶當場分手啊。”
“不用分手啊,就全部聯系方式刪除一年不許加回來。”大姐還是賊硬氣。
二姐眼神確認了一遍每個人,女生這邊都沒問題,帽子沒什麽可損失的,自然沒問題,胖兒東更是了,主要是兩個男朋友。羅枭自己提的懲罰,不太好說不,但隱藏的心中,一直在盤算,首先擔心的當然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其他三個男人占便宜,但看樣子,公正應該是能有保障的,而且感覺不會誇張到失身或者其他太過分的程度,回過頭來另外三個女人個頂個的有料,就著點酒,更是誘人,尤其是二姐,說不得,其實是性幻想世界里的常客,身高和氣質都是自家施穎不具備的。自然選擇賭這一把。
小澤就想得沒那麽多了,他本是要慫的,可現在騎虎難下,這要是慫了,以后在陶奈面前可就徹底沒話語權了。咬咬牙,狠心跟了。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了,那就來啦。大姐,你打電話給你那個騷雞閨蜜,和她說我們四男四女,需要一個刺激點的遊戲,不能有危險,要男女平等………開免提哈。”二姐提了一堆條件,衆人都佩服她心思周全。
大姐這邊照做:“彤兒~我們現在……”按姚師格的講法複述了一遍。那頭顯然是個老手,只想了一分鍾,便道:“男生女生寫兩套1234,抓阄,男3號和女3號舌吻,男4號給女4號blowjob,女1號給男1號blowjob,2號當著大家的面ml。”說完就直接挂了,二姐拿筆記了下來。
胖兒東簡直樂瘋了,要不是有這麽多人,他要抱著帽子親一口。人生巅峰就在眼前,能參與這個遊戲,簡直今生至幸,怎麽都是賺,只有賺和血賺的差別。羅枭又開始患得患失,小澤已然后悔了,可一旦說出來,就解了所有的圍自然也要背了所有的鍋,他不想被這些女人瞧不起。至于女生這邊,誰也沒想到大姐這個閨蜜開車啓動就這麽猛。
氣氛一下子詭異起來,幸好音樂不停,聲音又調大一些。寫紙條,抓阄,大家都緊張的要命,且忐忑,要真能把這個遊戲玩完,女生們是不信的,現在就是誰來叫停的問題,誰抽到哪個位置,或無法接受的問題。比如三兒心想,如果二姐抽中了和胖兒東做愛,二姐肯定不會願意,應該任誰都不會願意。這里就有個有趣的議題了,雖然遊戲表面上看起來公平,可男權社會,不管什麽樣什麽程度的親密行爲,都會被定義成是男生占便宜而女生吃了虧。所以從這種遊戲一開始,女生就已經默認了這種吃虧,只不過各人底線不同。男生和女生接吻了,男生肯定覺得自己賺了,女生何嘗不是有一種被害者的心態。那麽爲什麽就不能反過來呢,爲什麽性關系一定是男性插入女性而不能是女性“包裹”了男性。可能還遠的很,因爲這個時代的語言里,連一個和插入對立的詞彙還沒有被建構出來。

每個人都拿到了自己的號碼。“順序就是從輕口到重口,是這樣吧?那咱們是一起亮號碼,還是一個個來?”二姐推進遊戲,征求意見。
“一個個來吧,有點神秘感。”大姐很直接:“我是3號,誰是(男)3號?”
當然不是大姐期待和誰接吻,而是這個遊戲里,抽到接吻,對女生來說就像特赦,松了一大口氣。
“先等一下。”帽子打斷:“先說一下時間吧,還有blowjob那個環節哪組先。”直接說口交太讓人焦慮了,還是用英文好一點,大家也都明白。
這時候大姐比較有空余心思:“時間就四個環節依次1357分鍾,3分鍾是女給男口,5分鍾是反過來,有意見麽?”
沒人敢有意見,也沒人有心思有意見,大家都想著那抽到最后的人就要當衆做愛7分鍾,男生的褲裆都不是很舒服。
“開始吧,誰是三號?”二姐問。
就見胖兒東戰戰兢兢的遞出了自己的簽。失落與激動雙雙寫在臉上,對于男生這邊來講,這是下下簽了,他自然要失落的,可一想要和身高173模特身材的美女舌吻整整一分鍾,內心欲火熊熊燃燒,再一想就算自己真的抽到最后一簽,有勇氣有能力做麽?瞬間豁然開朗,開開心心的問了句:“額,站著還是坐著?”
大姐喝了一大口酒,直接走到中間,提著領子把胖兒東拽了起來。隨著帽子一聲“計時開始。”兩張嘴生硬的怼到了一起。其實胖兒東有將近一米七樣子,和上官杰正好一個水平線上,只是看起來的話,大姐可比他高多了。幾秒之后,大家發覺不對,先有人小聲說:“不是舌吻嗎。”
幾下就變成集體起哄:“舌吻、舌吻、舌吻……”胖兒東伸手剛碰到大姐的腰,就被大姐一巴掌排掉了。無奈胖兒東身子向前探,舌頭也向前探,大姐的嘴像是被撬開一樣,好歹有了接吻的樣子,接下來的30秒,就好像挑戰大姐的腰力,兩人越來越彎,嘴上也像胖兒東不停把舌頭伸進大姐的嘴巴。40多秒時候,大姐終于撐不住了,險些摔倒,松開了嘴,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咳嗽。
“還沒夠啊。”陶奈抱怨。
大姐喝了口酒,瞪了她一眼:“看輪到你的,小賤人。”
說完,就用雙唇把胖兒東的嘴給堵上了,這一次變作大姐攻勢,二人嘴唇緊緊貼著,撐過了最后十多秒,雖然也沒看到兩個舌頭如何交織,總算吻的夠緊。說不得,四個女人當中,大姐的嘴唇絕對是最性感的,其實她比較適合舞台的天賦,高級身材高級臉,胸平更有那種超模范。可誰想“超模”就這麽栽在一個丑胖子手里。計時結束,大姐急忙沖到廚房去漱口,回來時氣喘籲籲,嘴唇濕潤另一番性感。
帽子問她:“大姐你初吻是啥時候?”
“高一。”



1.13刺激過頭
“第一個環節就這麽刺激,后面可咋整啊。”陶奈心想。
大姐:“來吧,1號,亮身份。”
見羅枭和二姐遞出手中的簽,陶奈又舒了口氣,道:“爲啥是按我們寢室排名的順序啊。”她是指大姐完了就是二姐。二姐聽出玄機。道:“那意思,你是最后一個呗?”
陶奈一臉委屈可憐,答不答都不是。從一開始她就只有兩個盼頭,一是誰半路喊停,二是至少和她排到最后要做愛的對手,是自己的男朋友。
明明一輪緊張刺激的PK才剛剛過去,又一輪加倍的緊張刺激就無縫銜接上了。如果接吻是一般聚會里的重口味,那接下來的可就不是鬧著玩了。羅枭的腦仁里嗡嗡作響,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如果陶奈真的是最后一個,他最關心的,那自己女朋友施穎就是倒數第二個了,心里稍稍一寬,至少不是最后一個。可那也是要被男生做blowjob的,是這個才認識的帽子,還是甯小澤呢?不管是誰,都覺得難以接受,他怎麽能接受別的男人碰觸自己女人的身體呢,何況還是那種方式那種隱私部位,在他眼里,女友就應是100%的私有物。他想喊停,想毀局,可一眼看見正盯著自己的姚師格,日里夜里經常出現在腦子里的女神,如何舍得放棄把自己的陽物放進她嘴里的機會。“一定要抓住”這是他的真實想法。那難道等自己爽完了再毀,可這樣又太不男人,何況又不是自己女人給別人口。
他不會去想這遊戲本就對女生不公平,只想這遊戲本就對他和小澤這種有女朋友在的不公平,明明那兩個傻逼就是白撿便宜,恨恨的看了帽子和胖兒東,又暗罵甯小澤:這個傻逼,還在那笑,一會你娘們都讓人艹了。時間就一小會,他來不及想到甯小澤其實是抽中了陶奈,這種緊張刺激的遊戲里,算是上岸了。只是小澤忽略了陶奈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再給羅枭多長時間,他都一樣會糾結下去,眼前沒有猶豫的空間,問題只有一個,眼前的二姐要還是不要。本來擺著飲料零食的茶幾被基本清空,二姐看羅枭愣在那臉色陰晴不定,十分不悅,道:“怎麽說?還要我幫你脫褲子麽?”她有很強的受辱的感覺,覺得抽中這一簽的自己,才是最倒黴的,最屈辱的,怎麽對方還有臉別別扭扭。

相互簡短的試探,羅枭坐到了茶幾上,解開了帶子。要在這麽多人面前脫褲子,還是太過羞恥,動作頓了一下,這才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看自己和別人這樣,會是什麽想法。剛才想的太多,竟把這個忽略了,想回頭看一眼施穎,突然害怕看到她的眼睛,硬生生的別了回去,扭的脖子疼。施穎臉色自然難看,難看到蒙了厚厚一層北極冰,陶奈緊攥著她的手。
音樂聲中,羅枭一狠心褪下來褲子,露出了那截東西,直挺挺的前后晃了兩下。大姐存著私心,直接喊:“計時開始。”
茶幾的高度尴尬,二姐只好跪在地上,男人的兩腿間,盡量把臉湊過去,被那股味道激到了,這個東西算正常大小,有一小段包皮,加上一白天沒洗澡,有些味道也是正常的。羅枭有點臉紅,可二姐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就果斷,迅速的把整個龜頭含在了嘴里,周圍都是一聲驚呼。男人下巴一抬,雙眼一閉,只覺瞬間被柔軟溫暖包裹,潮濕的觸感,太舒服了,這可是姚師格的嘴啊!從第二秒鍾開始,他就需要勉力的抑制下身的興奮。
周圍人無不心跳加速,大腦缺氧。一想到這多雙眼睛看著,看美女給自己口交,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堅硬,跳動,頂到了上牙堂,每一下小動作,二姐都感覺得清清楚楚。她只是故作堅強,其實根本就不會什麽技術,甚至連半途可以吐出來都不知道,以爲要一直含著,試著動一下,也沒給對方帶來什麽感覺,反到牙齒撞到了龜頭。
人有多賤。雖然和施穎睡覺的次數屈指可數,可他腦子里總是想著別的女人的身體,幻想。終于有機會玩到這個地步,腦子里卻又全是施穎的,越想就越羞恥,越怕,越刺激。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偷吃的感覺爽,明偷的感覺更爽?他不知道,只覺得每一下都幾乎要到了,是強忍著的。想著女友,又不由低頭看了眼跪在身下的姚師格,不看不要緊,正巧二姐也向上看,四目相對,火山爆發。羅枭到了。
前兩下全都射在了嘴里,姚師格趕緊把肉幫吐出來,啐向地上,不料這不出來不要緊,一出來,后面兩下全都射在了姚的臉上。衆人沒想到一切如此突然,慌忙拿紙,二姐沒空理會,直奔廁所去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回過神來,羅枭怅然若失,賢者模式下,開始后悔,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回頭看施穎,那副表情,他知道,完蛋了。施穎面如死灰,眼神殺人,只有陶奈知道,她手心的漢,都是冷的。
前后不過一分多鍾而已。

遊戲到此,刺激是夠刺激了,可也失去了遊戲的意義,因爲除了諸多負面的情緒,已經談不上有誰仍enjoy其中。帽子對局勢看得清楚,但剛好輪到他,又是他給別人blowjob,不好由他說出作罷,只得問施穎:“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還是…我們可以算了的。”
不料施穎道:“不用,我有啥不舒服的。大家不都挺舒服麽?”
這一下大家是真的都不怎麽舒服了,但也明白她說的大家是指誰。帽子看二姐,二姐偏偏不說話,她恨剛剛帽子不吱聲裝死,現在也不想幫他,反正自己被人射了一嘴一臉,后面看熱鬧就是了。
真叫人頭疼,帽子心想。女生和男生不同,可不是兩下就會到高潮的,按規則,他怕是足足要給女人口五分鍾。對于這種事,一般將男性尊嚴看得特別重的男人是完全拒絕的,帽子不同,他崇尚平等的關系,倒不排斥,只現在場面尴尬:“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鍋我背了,要不我下樓裸奔一圈?”
“那怎麽行,這輪是你給我那啥,我還沒享受呢。”說著,施穎直接坐到了茶幾上。這明明是氣話,嘴硬,可又拿他沒辦法。帽子很無奈,看了眼羅枭,他剛剛全是后悔,現在又添了難受與肝火。
“那我來了?”帽子覺得姿勢不對,道:“要不,你躺下。”
施穎拿了兩張紙,折了,把自己的眼睛捂上。
帽子把一只手放在施穎的緊身褲上,Leggings這玩意真的太性感了,但裸穿在中國有點奇怪,所以她還穿了個短裙,看著和一般的打底褲沒大區別。帽子指尖才有觸感,就聽一聲大吼:“你干什麽!”沒把大家的心髒嚇出來,嚇得帽子好懸雙手抱頭。念叨著OKOK,心里一萬個fuck。
施穎壓根沒理羅枭,冷冷的對帽子道:“你繼續,不用管他。”
“額,嗯,那個,褲子是你自己脫還是,我……”
“你幫我。”
“好吧。”帽子壓根不知道怎麽下手,哆嗦了一會,把兩只手伸到裙子里,動作盡量輕的用指尖捏住褲子和內褲的邊緣,一邊不停的扭扭頭,怕羅枭有什麽動作,緩緩向下拉。施穎抬起腰和屁股,配合了一下,女生這動作,殺傷力之強無法用語言形容。裙子還基本蓋著下身,但從帽子視角,饅頭已在眼前,陰毛並不濃密,帽子倒吸一口涼氣。他嘗試做動作,又是男女構造的問題,褲子礙事,他臉貼不上去。只得又道:“那個,褲子,可能,得,都脫了。”
“嗯。”施穎算是豁出去了。
這氛圍,這場景,這動作,這對話。不要太火爆,胖兒東悄悄的在褲裆里,射了。那就不用多說羅枭有多難受了,雙目似噴火,腦袋快憋炸了。二姐擔心他做啥過分的舉動,從茶幾的另一頭,站到了他旁邊。

計時都計了一分鍾了,帽子才把施穎的褲子拿掉,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好腿。用嘴唇貼上了女生的陰戶,突然間的溫熱附著,施穎全身一陣顫抖,刺激,緊張,空著的手想抓個東西,最終抓住了帽子從外側扶著她大腿的手。事實上,由于短裙蓋著,沒人能看到施穎的下身,包括帽子。帽子心情也逐漸平複,反正都弄了,那就好好弄吧,他開始從四周逆時針的舔弄,由輕到重,不時精準的用鼻尖和舌尖刺激陰蒂。老江湖的經驗發揮了作用,施穎原本只是賭氣,這奇葩的環境下,竟然感受到一陣奇妙的,漸漸無比強烈的快感。那像條濕潤的小蛇,恰到好處的頂觸,恰到好處的遊移,恰到好處的頻率。她能感覺,自己的臉紅了,呼吸急了。
要說多享受給別人blowjob,一點都沒有,但帽子很投入,沒工夫在意是什麽味道,經驗加上積壓的欲火,讓他滿腦子都是幻想。一幅幅圖像可怕,因爲淨是前一日施穎裸體的樣子,仿佛忘記了這場合,忘記了周圍人,他本能的把一只手順著衣服伸了進去。施穎呢?她知道,但沒注意到,任何肌膚的撫摸都是被渴望的。大腿加緊又放松,兩手握的一緊再緊。
可惜才摸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句“我草你媽”讓一切戛然而止,淫靡氛圍不再,所有人的酒都醒了,自然是羅枭,他實在無法忍受了。也許他應該一腳踹到帽子臉上,也許他會,沒什麽應不應該,反正都上頭了,可爲什麽沒有呢。二姐似乎看穿一切,一把伸進了羅枭的褲裆,又抽了出來,五只張開,手上已經沾了白色的液體。原來羅枭又到了,二姐也真是個狼人。
二姐冷笑一聲:“散了吧。”
陶奈趕緊去幫施穎穿褲子,施穎呢,看都不看羅枭。羅枭一氣之下,一腳踹開門,沖走了。帽子變擦嘴邊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兄弟。”這動作,這話,是要把人氣死。接著四女離開,然后是甯小澤。
最后,還是玩脫了。

看這一片杯盤狼藉,帽子內心是絕望的:“明明說好了有人洗碗的。太不講究了。”
他也沒心思收。胖兒東問他:“好喝麽,帽哥,嘿嘿嘿。”
“好喝你個頭。”在他天靈蓋上來了一巴掌:“放著不用收了,叫個人把門鎖換了,辛苦了哈。”
轉身出門下樓了。
之后一個禮拜,不論白天黑夜,胖兒東腦子里都是和大姐接吻的感覺。初吻的記憶。

陶奈:“幸虧結束了,不然我可慘了。”
大姐:“和你自己男朋友,慘什麽慘,你倆可以現在去補了,回頭把視頻發我們。”
大姐和四兒也算是盡最大的可能沒話找話了。

帽子一個人來到小酒吧,點了酒,等到小紅唱完歌跑來找他說話。
“喲,稀客,最近忙著泡哪路妞啊。”
“哎,愁死了,最近不知道犯了什麽鬼。”
“怎麽說哦。”
“扯來亂去的,怎麽都tm是別人女朋友,惹的煩。”
“切~你還不樂意了,搞別人女朋友爽麽?”
“爽,一直搞一直爽。”
“對了,我們小藍也是有男朋友的,我看你倆就不對勁,你不要打她主意好不好?”
“憑啥。”
“哎呀,你答應我嘛。”
“我只能說,我承諾絕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但絕不承諾放棄使用核武器。”
“呵呵,你的核武器是啥?”小紅的眼神向下飄了飄。

“你最近咋樣?和你男神還順利麽?”
“他最近不怎麽理我,不知道忙啥呢?”小紅撅了嘴低頭怼杯子。
“可能忙著在泡哪路妞。”
“你說什嗎!”小紅不樂意了。
帽子趕緊求生:“我說他是瞎麽,不泡你。”
“那……我~也還是~不許你~這樣說他的。”
花癡的女人真可怕,帽子打量一下今天的小紅,不對稱的蕾絲裙,恰到好處的煙熏妝,黑色背心漏出細嫩肩頭,潮而簡約,活潑大方,說那男的瞎不是瞎說。

回宿舍。
“帽哥,你說那個誰會不會報複我們。”
“不會的。”
“你咋知道。”
“我會讀人。”
“啊哦,我忘了你是學心理學的。”
“心理學不是算命讀心啊,傻逼,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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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4 09:18:34

1.14還是要上課的學生

平日最熱鬧的寢室開始變得安靜,鬼知道這一個禮拜都經曆了什麽,她讓陶奈和大姐陪著施穎,別放她一個人呆著,免得出事,自己給帽子發信息:出來陪我坐坐。
期間羅枭不斷打來電話,發來信息,施穎一律不應,晚些時候煩了直接關機。
帽子本來就想去酒吧坐,干脆叫二姐一起。
……
“有點懷疑自己做的有些事是對是錯。”二姐。
“人一般,有一件事讓自己覺得不舒服,就會事事都懷疑。”
“是啊,就一件事,就不應該認識你。”
“臥槽。”帽子哔了狗。
“要不是認識你,我能讓人射一嘴?”二姐說話不會遮遮掩掩。
“就算是蝴蝶效應,也不能光怪蝴蝶啊?”
“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哎,老娘處女都還在呢,就因爲你。”
“我們今天上課還聊處女的話題來著,你不像在意這個的人啊。”
“我是不在乎,那也覺得惡心,本來皆大歡喜,救了三兒。”
“我曉得,你想弄點熱鬧,大家開心一下,幫施穎分散一下注意力,結果弄得她更不開心了,自己還一身騷。說到底,你就是個姐姐性格,家里是不是有個弟弟哦?……不過玩就玩了,想那麽多干啥,你說我欠了誰的,陪著你瞎折騰。”
被帽子說出來,二姐才更明白些自己的想法,那也不願意承認的,轉道:“你們的課挺有意思啊,上課爲啥要說那個?”
……
不是很晚,帽子沒有送二姐回去。天漸涼了,晚上更能感覺出來。

雖然周末發生了一堆事,帽子周一還是鍛煉+早飯,按時上課,一整天的課。說到處女話題,其實是在課上討論女性話題的時候,一個叫林杉杉的同學大談教育對女性的重要性,論述過程中,她說因爲沒有及時接受性教育,讓很多女孩沒有意識到貞潔的重要性,並保護好自己的第一次……因爲缺乏教育,女性會沒有辦法進入到社會的中上層,這樣就會認識很多不好的朋友,進而就會導致相對來說更多的性伴,甚至性亂,多樣且危險的性行爲……
這些調調用專業語言稍加包裝,忽悠的衆人紛紛點頭。
尤允似乎不認同這些觀點,待她講完發聲道:“我覺得你這里面有點問題,不能說性伴越多就越亂吧,而且也不是發生關系的人越多就一定危險啊。”
“哦?如果不亂怎麽會有危險呢?一個女的,和很多不同的男的上床,難道不是亂嗎?”林杉杉立馬回應,她一向喜歡在課上表現,第一個讓帽子記住的女同學就是她,因爲名字一聽就五行缺木。倒是尤允,開學一個月了帽子才算認識。
“我覺得你得先定義清楚什麽是性亂。”
“問題是你提的啊,爲什麽應該由我來定義呢?”
很快就進入了抬杠模式,林杉杉表面上是帶著尊重討論話題,實則是胡攪蠻纏,也怪尤允沒有經驗,問題拎的也不清楚。帽子連連搖頭,不是瞧不起女人,他覺得他們總喜歡從細節入手,明明那個缺木的話里話外全是破綻,應該從上而下的打擊。于是舉起手中的筆,插入話題,一本正經開始裝逼:“林同學說教育對女性重要,這個絕對沒問題,大家應該也都同意,但論據部分我覺得有點問題的,首先,強調處女的價值,處女膜和女性第一次的性的重要性,本身就是物化女性的性,大家可以想一下,爲什麽男性的第一次沒有被當做有價值的物品或商品……;然后就是,保護好自己,和保護好自己的第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事實上……;再其次呢林同學說女性因爲進入不了中上層社會所以會有問題,那社會底層就不是社會的一部分了麽,解決女性的問題,就是讓女性全部進入中上層?只留男性在下層?……;再有,我理解尤允的意思,是多性伴、多樣的性行爲不等于性亂,也不等于危險性行爲,不能混淆在一起,有多個性伴也是可以做好保護措施的……”
“難道不是社會上那些,沒有讀大學那些女的最亂麽?最容易得病麽?”林杉杉不悅道。
“那要看怎麽定義亂了,有文獻就證明了,智商越高的人,性欲越旺盛,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對不同方式的性行爲接受程度更高,更廣,也就是說所謂讀過大學的女性在你的話語里,可能要比所謂社會上那些亂……;還有,另外一篇文章,給的數據,賣淫女感染性傳播疾病的幾率小于家庭主婦……”帽子邊說,邊滑動著電腦,向前展示,盡管那論文是英文的,大家一兩眼也看不懂,不妨礙這是個滿分的裝逼。

課后,帽子故意走路經過尤允,自然的擠眉。尤允笑的像朵花,說道:“看不出來,你有兩下子呀。”
“要不是爲了舔你,鬼會在這課上說話。”大多數人把真實想法藏著,帽子這樣把真話說出來,反而不做作。他確實不怎麽在課上說話,但實際是,不爲了舔,鬼會去讀什麽文獻。
沒人不喜歡谄媚的話,林允內心很是受用,接道:“那,你爲啥要舔我啊?”
“那難道讓你主動找我麽?”邏輯鬼才,帽子:“主要怕你不好意思。”
“你就沒點啥企圖?”
帽子好想直接問:做愛麽?睡覺麽?合體麽?好在忍住了,道:“必然還是有的。”
“那改天呗。”說完走了,留了個燦爛的笑。
這回答就很暧昧了,帽子很滿意。
林杉杉在后面看著她倆交談,暗罵:狗男女。

這種通訊特別便利的時代,實際限制了帽子的發揮,因爲大多數試探和撩騷是在線上進行的,大家在現實里維護一幅幅假裝正經的形象。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這段時間就沒停過的在和蘇瀾微信,聊到無話不說。蘇瀾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很喜歡自己男友,每要見男友的日子都會精心打扮,化好妝配好衣服會對著鏡子拍張照發給帽子,問好不好看。帽子也從來不是千篇一律答好看,每次都細細品評。說起來蘇瀾和小紅的衣品還挺像的,差別小紅喜歡布料相對少些的,蘇瀾的風格會稍稍dark一些。后來,連蘇瀾的男友不停的要求性,要出去開房都會告訴帽子。帽子問她爲啥不同意,她說:“我覺得純潔的愛情不一定要有性啊,我想多享受這段戀愛,要一步一步來,要那種最最最單純的談戀愛,在他眼里我是那種純純的小仙女,不能汙了…我太喜歡他啦,我們得是那種,白馬王子白雪公主……所以反正現在就是不想。”
“那什麽時候你會想?”
“不知道,至少,得把情侶要做的其他事全都做完的吧。”
“那他怎麽反應,不生你氣麽?”
“會呀,太會了,每次都要賭氣,我要花好久哄他……”
蘇瀾的邏輯很奇葩,把帽子看的一陣惡寒。他是來撩妹的,一來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聊成了異性閨蜜,二來懷疑她是不是無性主義。小藍的男友是個東北人,比較大男人那種,脾氣也差,都是蘇瀾哄著她。不過有這樣的女朋友哄著,有火也難真的發起來。
投桃報李,帽子也會把自己的事情和蘇瀾講,能說的不能說的分寸很清楚,最近事情避重就輕的講了一下,“…………真是要憋死爹了,趕快給我個女人把,都快憋出舍利子了……”
手機一頭,蘇瀾笑的要死,發了一屏幕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怕是要笑死我”,“那你跟我說說,憋太久了會是啥感覺,啥情況”,“你知足吧,有美女枕邊睡,看裸體,已經比絕絕大多數大小夥子幸福多啦”……
“也不會怎樣,就會憋的遊手好閑,忍不住和你聊天。”帽子回複。
“你果然對本仙女有企圖。”
“你又不是才知道,我要被憋死的時候,要不要考慮救灑家一命。”不要臉Buff,一般男生根本不敢這樣和女生尤其是好看的女生說話,他們會臆想聖潔的女人都對下流嗤之以鼻,所以步步小心,可他們想錯了。
“可以考慮,但是現在不行。”
“爲啥現在不行。”帽子跟了個emoji三連。
“想看看你會不會憋死啊,成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要我再發點小紅的性感照片誘惑誘惑你啊~”
真是調皮呢,帽子把手機丟在一旁,晚安都沒回。腦子里都是蘇瀾活潑又稍頹廢的樣子。想想蘇瀾的話,自己確實比一般男人幸運得多了,算了下到校以來,已經睡過四個人了,開學之前那個,然后是Gee,跟著阿竹,陶奈…沈沈睡去。

“你爲啥都不找我了?”女人不斷的問,帽子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身體回應,不斷遞進的用力的把自己的下體送入女人的身體,讓她的話語被呻吟打斷,看她的手無處安放,想兜住大幅晃動的乳房,又不好意思,上臂用力夾緊,手指放進嘴里咬緊。帽子俯下身去,把舌頭也伸進她的身體,吻。
帽子不太記得陶奈是如何進來的了,只記得她有些不悅和埋怨的表情尤其可愛。她站在床邊,他坐在床上,抬頭剛好可以親到半閉微合的桃唇,用熱吻給空氣升溫。想去解她的內衣扣子,隔著衣服卻怎麽也摸不到。一邊繼續親吻,一邊拉開大外套的拉鏈,解開裙子掉在地上。松開嘴,稍仰身看陶奈時,不由深吸一口,那吸進去的是涼氣,吐出來的是高溫。這是何樣的身體,這該死的性感,什麽叫男人眼中的微胖,就是每一處細膩且充滿彈性,都刺激著人的性欲。那幾乎要墜落的乳房,大腿和大臂上恰到好處的一點點軟肉,最要命是這種身材下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讓其他一切都太突出了,這麽說吧,眼前就是千萬宅男終極夢想的身體,就藏在這個學校這樣一個女生的身上,藏在帽子的眼前。而那布質的僅夠掩蓋胸部和下身很小一部分的內衣,讓一切刺激又乘平方。沒有鋼圈海綿,沒有蕾絲松緊,加在一起巴掌大的布料和幾根線,讓帽子知道她是有備而來的。那不必客氣了,帽子把雙手都伸到她腿間,強行分開,用臂彎兜著膝彎將陶奈抱起,幾步放在桌上,從額頭吻到小腿,再回到陰唇,幾下就淫水泛濫了。這樣的內衣也不必費事去脫了,把那根線放到一側,掏槍放在了門口。看陶奈紅著臉喘著粗氣,看三角形的布料將胸部勒出形狀,看兩只肉腿沒有閉合,仍然等待著他,一挺而入。
做愛這種東西,有時候閉眼黑燈是最愉快的,但和陶奈交合,一定要睜著才好,不管摸哪里,來自手掌的觸感配合著視覺的享受,能給人一種空前的愉悅。甚至不需要抽插,只要放在溫暖的核心,就能射了,帽子射了兩次,但完全不夠。桌上,椅上,沙發上,床上,竈台上,只有感覺累了才變換姿勢,射了,弄到哪了,全不在意,頭發上,身上,臉上,嘴上,哪里都有。陶奈的叫床聲不大,偏呻吟,到后來是真的叫不出來了,渴了,就去床頭喝口水,然后又騎到男人身上把陽具坐進身體;累了,就從后面抱住她歇一會,捏著兩個海綿饅頭,也不把東西拔出來。瞌睡兩下又繼續抽插,一如之前猛烈,后面真的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把女人的身子翻過來,又把東西放進去,也不知道她是睡著還是醒著。
如此肆無忌憚的做,盡情的發泄,插著插著,看眼窗外,發覺天亮了,又睡了一會,好像這次真的醒了,直接側著身子,把女人的屁股抬過來一些,摩擦了兩下,又進去了,保持這個省力的姿勢做了好一會兒。女人把胳膊抬了過來,好像醒了,好像要換姿勢,好像索吻,當帽子抬起頭想吻下去時,卻發現這女人竟是阿竹。
嚇得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真驚醒了。


1.15大姐閨蜜佟小彤


原來是一場夢。
帽子低頭看眼內褲,干淨沒有異樣,心道還好。自己二十幾歲高齡,夢遺可就搞笑了。心想得找點正事干,再這麽下去都快産生幻覺了。
手頭正事無非就是上課,然后上課和撩妹兩手抓兩手都要硬,課上和尤允叫一個眉來眼去。
中午彙合了胖兒東去食堂,胖兒東突然提醒帽子:“那個老師。”
帽子一看,正是禽獸劉拍的性愛視頻里那個女的,帽子認出之前是住樓上的那位。心想行吧,做個好人。讓胖兒東看著,自己回宿舍取U盤去了。回來剛巧撞見她一人從食堂里出來,這老師年輕的很,該是任教不久,著裝有點拘束,輕度的職業裝,裙下黑絲,標準身高,帶著眼鏡,瓜子臉,樣貌有點好看,長得甜美。
在人不多的地方帽子直接迎上去了,熱情大方的笑道:“你好,說起來有點尴尬,我也不知道咋說,你認識這個不……”他一下子卡殼了,只好把U盤遞給她看,還有點惡趣味的想開個玩笑。
不料那女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一把奪過了U盤,顯然認識,接著就是一嘴巴,動作流暢利落,打了帽子個措手不及,挨了都沒想起來要躲。“變態!”女老師一路快走,消失了,留了這麽兩個字。
帽子被這情況給氣笑了,心想自己還能再委屈一點麽,可好死不死,被剛從食堂出來的尤允給看到了,送了他個意味深長的笑。
“帽哥,你還是當流氓的樣子比較帥,當好人的樣子,有點糗啊。”胖兒東過來說道。
·作者:李浩淩
這一巴掌有點把帽子渾噩的狀態打散了。想想無所謂了,反正東西給了她,何必非要別個感恩呢,至于被尤允看到,再說吧。
下午二姐發微信問帽子要那個裝了學姐不雅視頻的U盤,也想做個好事,帽子回:晚飯together否,我拿給你?
二姐:晚上有事,小組作業,八點我宿舍樓下見?
帽子:成。
晚上八點,帽子準時到樓下,不見二姐,微信催之:人呢?
二姐:不好意思,組員遲到了,你等我一下,盡快。
帽子宿舍離這有點遠,懶得來回折騰,于是看著一個個男生要麽把女朋友送回來,要麽接走,自己一個人杵在那頗有點傻。又想阿竹宿舍就在二樓,自己當初…嘿嘿的傻笑。忽然看到一人,低頭拿手機走近,是施穎的男朋友,羅枭。那天尴尬的聚會之后,施穎就一直沒再理他,而他幼小的心靈顯然承受不住這些,瘋狂的找施穎,找的宿舍另外三人都不敢回他消息了,主要旁人幫不了什麽忙,施穎情緒一直很差,也不怎麽理其他人。
帽子是這起事件的關鍵人,當然也知道羅枭不是個什麽好脾氣,此時碰面,容易把炸彈引爆,四下無路可躲,嚇得他一個健步竄進了女生宿舍。反正只要他速度夠快,宿管阿姨就捕捉不到他的身影。稍微喘了口氣,又是另一重尴尬,現在去哪啊?反正猶豫就會敗北,在兩個女生驚訝的注目下,帽子若無其事的上了二樓,心里實則緊張的要死,徑直朝阿竹宿舍方向去,他只認識這麽一個去處。發微信給二姐:你宿舍是哪間。
好在二姐回的及時:209。
沒錯,他當然不會這麽去阿竹宿舍,因爲知道二姐宿舍就在阿竹的旁邊不遠,于是想著先去那避一避。敲門,無人應,扭把手,門沒鎖,開門,總不能愣在那,進屋,見施穎坐在床上,用寒冷而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第三重尴尬,無奈捂臉,解釋道:“那個,那個,我本來等二姐的,但是,那個,你男朋突然來了,我怕他沖動,沒辦法,就,em,趁他還沒看到我,進來躲一躲……”
帽子還沒說完,施穎的電話就響了,其實是又響了。這一次她接了,平均十幾個電話會接一下,用的是免提,帽子還沒粘到凳子,就被電話那頭的無能狂怒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覺得好委屈,自己又沒占什麽便宜,還被弄得像強奸犯一樣。還不如……
“……求求你說說話,好不好?我錯了還不行麽,你打算跟我一直耗到什麽時候啊……我這也是男人應該有的正常反應啊,那你說我該怎麽辦,你說……你下樓,你不下樓我上去了……”聽的帽子渾身難受,上來肯定是不敢的,有宿管阿姨盯著這個大喊大叫的變態,這種事他們可見多了,無非是情侶吵架分手。更難受的是施穎邊聽著,邊面無表情的看著帽子,帽子看她也不是,不看也不好。那種感覺,就像什麽都怪他一樣。
羅枭的話忽軟忽硬,像在爆炸邊緣:“……老子對你不夠好麽,你讓別人舔你下面,還主動讓人舔,我能不難受麽,你想我能怎樣,看完拉倒了?你憑啥生我氣啊,憑啥不理我啊,讓人舔爽了是不是?……”這話就太過分了,他懷疑羅枭肯定是喝酒了。帽子沒被他尬死,更尬的是施穎始終盯著他,冷笑了一下,點屏幕取消了靜音,輕聲道:“沒錯,可爽了,比任何一次你操我都爽。”挂了。
絕望了,你兩口子到底有完沒完了,簡直是精神摧殘。帽子心想。
·
“你怎麽有臉這麽說呢?”二姐剛好到樓下,聽了一會,聽到這兒終于沒忍住,說了這句話。
電話被挂,羅枭本來頂點的憤怒,被二姐一句輕聲細語,拽了回來。這個女人面前,他什麽氣勢都沒了。
“那當初答應玩這個遊戲的時候,你在想什麽?你那啥我的時候在想什麽?事后了追究你女朋友這些,你覺得自己有個男人樣子沒有?你就想著自己不爽,你想過她看你那副狗樣子什麽感覺麽?”
羅枭語塞,他本就不占理。二姐覺得話重了就往回扯扯:“說到底就是雙標呗,又想耍男人那套,又舍不得自己女人,有些也能理解,但最沒意思,就是你這種對著自己女人大吼大叫,像什麽樣子。”
“可是…可是,她根本不理我,就算我想認錯,就算那啥,我也沒辦法啊……而且,任何一個男人,自己女朋友被人……你覺得,不正常麽……”
二姐說有些部分也能理解,但也就是理解而已:“就不能給她一些時間麽?就不能讓她消化消化麽?她是拉黑你電話還是刪你微信了,你考慮你女朋友感受麽?”幾句就把羅枭怼沒電了。“你難受,那你覺得我該難受麽?別把自己弄的太讓大家都瞧不起了。”
啞口無言。正好大姐和一個朋友,從外面回來,一把抱住了姚師格。二姐聞著一身酒氣皺了皺眉,三人一起上樓了。臨走對羅枭道:“對了,那個帽子是個GAY。”
不知道爲啥,羅枭覺得自己酒醒了,還舒服了些,悻悻離去。
·
話說在二姐宿舍,施穎挂了電話,和帽子四目相對。如何打破這尴尬呢,唯有主動出擊,唯有坦誠相待。帽子強行客服了內心的尴尬,坐到了施穎面前的凳子上,吐字清晰:“我想約你。”
施穎愣了一下,突然笑了,這幾天來第一次笑了。男生的勾搭到告白,紙條情書,信息電話,到沿路搭讪,她都遇過太多,知道背后的想法大多龌龊,卻未見過這麽坦誠的。看著這個神奇的男子,問道:“爲啥想約我,是四兒不好伺候還是二姐活兒不好?”她們都以爲二姐和帽子睡過。
帽子不接這招,看她手機還亮著,擺在面前凳上,伸手點到微信,點出二維碼,拿自己手機掃了,申請好友,又去她手機上點了接受。把手機放施穎手里,二人就這樣面對面的聊起了微信。二姐在樓下教育羅枭,他們在上面聊了個開心,帽子裝模作樣的發語音消息,施穎也配合著回語音。他突然好像能get到爲啥一向不愛搭理男生的二姐和這個男的玩得來了,短短二十分鍾的接觸,她覺得很輕松,舒服,不用太在意自己的語言形象,對方傳來一種就應該隨隨便便的感覺。直到對話被斷,一位女俠手提大環刀踹門而入,嚇得帽子手機pia的一下掉在地上,臉著地,屏幕摔了個稀碎。
·
佟小彤就如往常一樣進這門都用踹的,這次發現不同,竟然有個男人坐在正前面,女生宿舍里,兩個上下鋪中間。她一下愣了,堵在門口一臉問號:“什麽情況?”然后用金絲大環刀指著帽子問道:“何方妖孽。”
帽子也聞到酒氣沖鼻,生怕這女的是神經病沖進來砍自己,一下就雙手舉過頭頂。
大姐嫌佟小彤堵門,推著就進來了,邊對小彤道:“寢室文化,不用大驚小怪。”
寢室文化?“你們寢室流行藏男人了?”佟小彤懵了。
二姐最后跟進來,關了門,介紹道:“他叫帽子,那天你遊戲的受害者之一。”又介紹這女的道:“她是上官杰(大姐)女士的發小閨蜜,叫小彤,那天遊戲就是這個騷雞出的。”
“原來就是你啊。”帽子逮到罪魁禍首:“你是秋名山山神吧,開車比拓海還快,啓動就在山頂,直接逼我們跳崖……”
不料佟小彤眼睛瞪老大,手中金絲大環刀一提,叫道:“怎麽樣,有意見嗎?”
“em,有話好說,先把刀放下,那個,我手機你打算賠我一下不,一千塊買的呢。”帽子心好疼。
大姐道:“那是假刀,道具,木頭的,不用怕。”衆人七嘴八舌聊起來,原來佟小彤在旁邊理工大學念書,她從小學武術(大姐從小學跳舞),今天來省大這里參加比賽,毫無懸念的拿了武術表演的第一名。然后和大姐還有若干人去喝酒慶祝了一下。導致大姐忘了參加小組作業的會;大姐和二姐一個小組,等了半天,給大姐寫分配的任務又浪費一會,導致二姐遲到了和帽子的約會;導致帽子在樓下干等,后爲了躲羅枭,鑽進了209明星寢室。一切順理成章。
·
帽子關心自己怎麽出去,像來的時候一樣強行跑出去,用速度取勝麽?太丟人了。打電話給胖兒東:“東哥,幫我看一下東1女宿舍的監控呗,宿管去上廁所的時候你告訴我,我好能跑出去。”
“帽哥你在女生宿舍了?”
“啊。”
“你在那干啥呢?”
“就,玩玩。”帽子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玩玩?”那一定玩的不簡單啊,胖兒東腦補出了一整個世界,三觀每日持續被帽子刷新,敬仰之情再一次難以抑制:“帽哥,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上帝,那一定是你的名字。放心吧,我給你盯著。”
·
“走什麽走,來了就別走了,陪老娘喝兩杯,來。”說著從大姐的包里拿出一瓶洋酒,一瓶白酒,可樂現成。這佟小彤長得黑點,應該是曬的,完全漢子性格,身高和大姐差不多,是個眉清目秀的漢子。
帽子傻了,這什麽情況:“要灑家陪酒不成。”
“你不喝?”
“不喝!”
“爲啥不喝?”
“喝酒對身體不好。”
“我們要喝!”
“那給我整點紅糖水呗?”
“不行,你必須陪我喝。”這人本來是微醺狀態,現在是流氓狀態。
帽子堅決不喝,直到佟小彤動武,在他腮幫子留了兩道血痕,才乖乖改變主意。其余幾個人都在一旁看笑了。
“什麽世道啊,女的逼男的喝酒,不喝還要挨打。我在你們身上真是受盡了委屈。”沒把帽子可憐死。
喝酒干喝是沒意思的,三兒不會打牌,二姐會的種類有限,于是選擇斗地主,輸了喝酒。帽子手很沖,上來就連抽三把地主,還打了一把春天,直接把佟小彤喝吐了。喝的太急,且本來就醉差不多了。二姐也無奈了,換大姐上。
“你給我等著!”佟小彤吐完回來非要再戰,這一回地主被大姐抓去了,佟小彤在帽子上家,手里倆炸彈又和帽子一夥,覺得穩的一匹。大姐上來出個順子,不料帽子砰就給炸了,然后飛機~連對,剛準備甩完,地主大姐王炸了。此時帽子手里僅剩一張牌,看佟小彤的眼神很複雜。小彤當即會意,微微一笑,也沒管大姐出啥,直接炸,再炸,全場四個炸彈,小彤一張黑桃三遞到帽子面前,無比從容。那笑容是得意的,那麽得意,然后,帽子要不起。
佟小彤把初識的帽子按在三兒的床上一頓暴打,大姐二姐兩個人拉不住,把帽子的白色T恤都給扯壞了,從領口裂開,脖子上抓出三道長長的血痕,手里仍然死死的捏著那一張爆單方塊三。
“……我說我不喝,你們非讓我喝,我說我不打,你們非讓我打,我喝也喝了打也打了,你還打我……”大姐覺得帽子的委屈很有道理,但將心比心,如果自己是小彤,也一樣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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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9:22:07

1.16血染的帽子】

這一晚上,好不歡樂,三兒也跟著喝了一杯,臉紅了,人也沒那麼陰鬱了。上官傑和佟小彤都喝多了,投票以3:1的懸殊比分決定由帽子送小彤回學校。“她這樣的用的著我送麼?她不在街上耍酒瘋就不錯了!這都什麼事兒啊?”帽子的內心是絕望的。
小彤走路顛顛又倒倒,一隻手搭在帽子身上,另一隻手提著金絲大環木刀到處亂揮,路人紛紛退避三舍。然其氣場不變,不像帽子駕著她,更像她摟著帽子。理工大有兩個block,不遠也不近,二人慢悠悠的走,走著走著,佟小彤就又吐了,帽子站在路邊淩亂,沐浴著晚風和路人的眼神,多麼想手撕了她。
小彤嘿嘿傻笑,對帽子說:“我要上廁所。”
收拾心態,帶她找了個公廁,小彤把大環刀遞給帽子,帽子拎著蹲在路邊等。寂寞的掏出了螢幕稀碎的手機,心疼的撫摸,按一下發現螢幕還能亮,他微信把全員都設了免打擾,一看有小紅發的的消息,五分鐘前,點開努力看清內容,赫然是:有人耍流氓,救你馬子。老郭老火鍋。接著一個定位。
帽子一下慌了,蹭的站起,想了一下老郭老火鍋,那不就在,剛才過來那條街上,猛的一回頭,忘記了自己剛才蹲在電線杆旁邊,一臉撞在水泥柱上,撞了個雙孔噴血。顧不上止血,用T恤擦了兩下,也顧不得佟小彤,一路小跑朝火鍋店去,鼻血還順著下巴不停的往下淌。

苑小紅不是和帽子開玩笑。原來蘇瀾的男朋友出門去了,兩個女生好久沒單獨相處,逛街逛到夜裏,又跑來吃火鍋當宵夜,真是年輕就可以隨便作。吃著吃著就很晚了,店裏只剩了兩桌人,另外一桌坐在門外,是四個社會小青年,光著膀子,帶頭的一個大花臂。那四人一開始只是不停的向店內看,說說笑笑,蘇瀾也沒在意,甚至沒和小紅說,不一會,一個瘦子捏著根煙就來了,湊近了彎腰笑道:“兩位美女,我大哥想要一下兩位元的電話,微信也行,賞個臉唄。”
二女對了個眼神,不理會也不去看他,那男的又說了幾句差不多意思,也不是很清楚,討了沒趣,回去了。
小紅扇了扇煙味,道:“走吧。”蘇瀾應了,拿包喊老闆結賬。
不料大花臂帶著三個小弟全都過來了,擠著臉上肥肉道:“就要個聯繫方式,至於那麼小氣麼,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呢?”說著拖凳子坐在了蘇瀾旁邊,堵住了過道,一臉凶樣,讓蘇瀾感受了一下酒氣和口臭的雙重攻擊。小紅感覺不好,拿起電話運指如飛給帽子發了剛剛的消息,想撥110,手機已經被奪去了。
“怎麼的?喊男朋友來救你嗷?”他看了看小紅發的消息,又看了看昵稱,念叨著:“帽泰迪?這什麼鬼名啊?你喊他來,他夠不夠本事救你啊?”說罷輕蔑的笑了,後面三個小弟配合著笑的更張狂。
帽泰迪是小紅給帽子改的備註。小紅心想這下糟了,不知道說啥也不太敢說話。花臂繼續裝逼:“來,我看看,我看看你叫來的人多牛逼,來,武子,你去外面看著。”他心想這女學生無非叫來個男學生,頂多幾個學生,自然有恃無恐。當著美女面教育人家男友,那多威風~
“好。”武子應聲出去。
“老郭,老闆你是不是叫老郭啊,你敢不敢報警啊。”
這種小飯館老闆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情,不報不是,報了怕報復,員警又關不了這些流氓一輩子,笑著應付:“不敢不敢,要不我把您幾位單免了,今天就算了吧,你看……”
“少你媽嗶嗶。”大花臂這個逼裝的很上癮,手機往桌子上一拍:“今天晚上三件事,1你們得主動給我聯繫方式,2叫聲哥,3你們叫來幾個人,得吃點教訓,還得給我賠禮道歉,少一件都不行。”
小紅和蘇瀾都是一臉愁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盼著帽子機靈,及時看到了,不然自己來了也是送的。另外,二女都不是輕易屈服的性格,但也不會硬扛,場面就僵在這。

過了幾分鐘,出去看著的武子突然匆匆跑回店裏,叫道:“不好了,東哥,這倆叫來的好像是個彪子,拎著把大鋼刀,一身都是血,那衣服全是刀砍的口子,像剛砍完人過來滴,嗷嗷就來了。咋整,東哥。”這口音明顯是個東北人,蘇瀾聽著還挺親切。
大花臂一聽就懵了,什麼情況,他這種小流氓一般就是找軟柿子捏捏,顯擺下威風,真動刀動槍,也是慫的。想了幾秒鐘,道:“要是個正常人咱們教育一下,瘋子算了吧,他把你砍了他不償命啊。”
“就是就是,東哥,沒必要,要不咱們先走吧。”另一人趕快接話。
四人一溜煙,去了個不見蹤影。小紅和小藍也是一臉懵逼,什麼情況,還沒緩過來說話,就見帽子如惡鬼入人間一般,咧著個衣服,真像那個武子說的滿身是血,拎著把大刀走進了店裏,脖子上還都是傷口,看著賊嚇人了。“你們倆什麼情況?”要不是聲音和平常一樣賤賤的,小紅簡直不敢認這是不是帽子。他倆不要太感激帽子這麼快就過來解了危機,只不過和想像中的白馬王子形象~遠的過分了。這形象當然是拜小彤所賜,衣服和傷口是抓的,刀也是她的,血只能怪水泥柱了。
“你還說,你再來晚一點,蘇瀾就好讓人強姦了!真嚇死我了剛才。”小紅聲音激動,邊撫著胸口,邊癱坐下去。我被強姦?那你呢?蘇瀾一臉問號。
帽子:“那人呢?流氓呢?”
小紅:“看你來,跑了。”
帽子無奈到家了,看著熱氣騰騰的火鍋,杯盤狼藉的小店,瑟瑟發抖的老闆,喘著粗氣的兩個小精靈,由感而發:“你們可真折磨人啊!啊!啊!”這一句話,飽含了對這一天從一早女老師,到尤允,到二姐一夥和小彤,到眼前等諸多女同胞的無奈之情。想想自己這幅樣子都覺得無語,可他不知道,這一天還沒結束。
“你什麼意思?”蘇瀾不高興了,也是緩過來點:“不就喊你來救我們嗎,你不就應該飛速趕來,你知不知道再晚點後果有多嚴重,怎麼還抱怨呢?你不許抱怨的……”喋喋不休。
“你什麼意思?”帽子也不樂意了,丟下木刀,一把將蘇瀾抱起,橫在火鍋上面,做個要把她丟進去的氣勢,嚇唬道:“我什麼意思?你們一條資訊,我都這樣了我還馬不停蹄的就過來了,救人於水火,你還說我。我意思就是,你倆吃火鍋,為什麼不喊我?為什麼!不喊我!?”最後六個字發音咬的又重又清,因為折騰了一整晚,還喝了酒,聞這店裏誘人的味道,是真的真的好餓啊。“叫我來一起吃,不就沒這事了麼,快給我好好道歉,不然我把你扔鍋裏。”
蘇瀾嚇死了,屁股和腰被蒸汽蒸的好熱,生怕帽子脫手,忙道:“爸爸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快放我下去,送我回去,求你了。”

然後?然後員警沖進來了,四個員警,五個協警,兩輛警車停在外面。他們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要把一名女大學生丟進滾開的火鍋裏,一把銀色的大刀丟在地上,女大學生的同伴在一旁嚇得不敢動彈,火鍋店老闆縮在櫃檯裏面。於是二話不說,一擁而上,把罪犯(帽子)制服在地,手銬銬起,腳踝綁起,嘴巴堵起,一群人直接給抬進了警車,根本沒有解釋的餘地。
小紅和小藍被當成受害者也帶走了,還有火鍋店的老闆。
“這個是兇器,來,裝起來,別破壞了指紋。”員警指著那把金絲大環刀說道。

原來帽子大半夜的弄一身血,拎把銀色的刀在街上跑,把路人都嚇壞了。
路人甲→路人乙:“有個人滿身是血,拎著刀,在路上到處跑。”
路人乙→路人丙:“有個人拿刀把人砍了,弄的全是血,現在到處跑呢。”
路人丙報警:“有個人在街上見人就砍,滿哪都是血,現在往xxxx去了……”
員警在短短幾分鐘裏接到了3通報警。其中一通是火鍋店老闆的老婆,說:“有幾個小流氓在我們店裏欺負女大學生,地址是……”於是兩個派出所3輛警車出警,在老郭老火鍋店成功將犯罪嫌疑人捕獲。

“大家可以看到,火鍋店內淩亂不堪,目擊者表示,在員警趕到之前,犯罪嫌疑人有猥褻受害女性的舉動,現已被員警制服,帶回派出所做進一步審理,我們將持續跟進為您報導……”半個小時後,連夜班記者也來湊熱鬧了。
•作者:李浩淩
話說回來,佟小彤在廁所裏上了十幾分鐘,腿都蹲麻了,出來發現不見了帽子。蹲在剛剛帽子蹲過的電線杆下面苦苦思索,五分鐘,終於確定,自己進去上廁所之前,確實是讓帽子在外面等他。“那帽子人呢?可能是進去上廁所了。嗯,他應該是去上廁所了,一直也沒見他上廁所,應該是忍不住了,那我在這等等吧。”對自己的推測深以為然,一等就是二十分鐘。
“咋還不出來呀?是不是喝多了在裏面吐了?吐了之後在裏面睡著了。嗯,或者拉著拉著就睡著了。也有可能是沒帶紙,又不好意思喊。要是掉坑裏了,他肯定也不好意思喊。嗯,應該就是這樣,我得去救救他,我這麼仗義的人,怎麼能放著不管呢?”要說喝多了有多可怕,小彤把帽子和屎掙扎的樣子都腦補的真真切切了。她幾步來到男廁所門口,高聲叫道:“帽子,你是不是沒帶紙啊,要是,你就喊一聲,我給你送進去。要是掉進去了,踩到屎了,也不用不好意思,我進去幫你。你回答我!”
中氣十足,把廁所裏陽痿多年的老大爺嚇得都快縮進去了。

“你喝酒沒?”
“喝了。”
“喝了多少?”
“二兩白酒,一杯洋酒對可樂。”
“為什麼要猥褻女性?”
“我沒有,我們認識,我們關係很好的,是鬧著玩……”
“小夥子,我跟你說,態度端正,誠懇認錯,有可能和對方談和解,不起訴你,不然我們也可以公訴……還有,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許廢話。”“你脖子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和同學鬧,被抓的。”
……
帽子快哭了,他被單獨審問。為證清白都快累吐血了,好在另外一頭苑小紅和蘇瀾還有店老闆都把問題說清楚了,又有監控證明,帽子尿檢也沒問題。才知道是誤會一場,現在還差帽子T恤的檢驗證明血都是帽子自己的,還有就是那把道具刀的主人過來補個手印證明刀是他的並把刀拿走。
淩晨一點半,帽子打電話給二姐,在員警的幫助下把情況都說清楚了,意思就是需要找到佟小彤來做個證。好在二姐宿舍四個人一個都沒睡,而且小彤剛來過電話罵帽子把她丟在半路人不見了,這三個來小時過去了,她酒醒的差不多,早一個人摸回宿舍了。
二姐拉了個新微信群,群裏有四女+帽子+佟小彤。小彤進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你麻痹啊,臭傻逼……你把老娘一個人扔大街上……要是被人強姦了怎麼整……我他媽為了救你,進了男廁所……丟死人了你娘的……”然後加了帽子微信繼續罵,帽子打去語音,好頓解釋,民警助力,小彤才搞清楚狀況,答應明天來補口供。
“在學校就好好學習,少交點不三不四的朋友。”員警都被小彤搞怕了,拍帽子肩膀道。
第二天小彤來取刀時,覺得民警看她的眼神都很怪異。

帽子在前面走,小紅和蘇瀾像兩隻小貓一樣跟著,也不敢說話。雖然他們也沒做錯啥,還是挺愧疚的。省大的女生宿舍管的比較嚴,這時候肯定回不去了。“去我那住吧,我睡沙發。”帽子道,無異議。
買了洗漱的東西,打車回去。胖兒東還沒睡,直勾勾的看著帽子淩晨兩三點帶著小紅和蘇瀾進屋,你不是明明剛才還在女寢麼?
帽子抱了被子要去睡沙發,被小藍和小紅合力拽住了。
小紅:“不用睡沙發,你睡床,我們一起睡床。”
蘇瀾:“對,哎呀,別強啦。”
帽子:“行吧,那我睡外邊。”
小紅:“你睡中間,就這麼定了,快上床。”
蘇瀾:“我在外面,我關燈。”
……
三人關燈上床睡覺,胖兒東在客廳淩亂了。~~你們也太刺激了吧!!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們城裏人怎麼這麼會玩啊!帽哥我怎麼都懂不起你的操作了啊!!帽哥我想學中文,我現在語文水準已經不知道怎麼讚美你牛逼了啊!!

“我咋睡不著呢。”仰躺了十分鐘,帽子突然說道。這要是能睡著,才是怪了。
小紅哼了一聲:“去那邊,和你馬子玩。”
被小紅這麼一說,帽子不好意思了,不太好動,迷迷糊糊了一會,轉身過去,努力在身體不怎麼動的情況下,把脖子抻了起來,吻上了蘇瀾的香唇。小紅感受到床板傳來的輕微顫抖,黑暗中邪惡一笑。
蘇瀾沒有躲,任帽子索取溫潤和細膩。像初戀一般的感覺,他憋的太難受了,這感覺太好了,一不留神就硬了,勃起的狀態讓他錯誤的把握了方位距離,下身輕輕蹭到了蘇瀾的身體。沒想到,蘇瀾啪的一下就給了小弟弟一巴掌,說道:“老老實實的,睡覺。”
帽子委屈的不行,轉身抱小紅去了,小紅基本睡著,但雙手交叉胸前,雙腿交錯,一個極度防禦的姿勢,帽子抱了一下,覺得不舒服,乾脆回身躺平,把左右胳膊放在小紅和小藍的脖子下麵,把二女摟了過來。他們也覺得這樣帽子的手就無法到處亂摸了,更多安全感,就保持這麼個姿勢,沈沈睡到天亮。

次日下午,有一節不能逃的課。經歷了恐怖的一天,他坦然大發了,帶傷去上課,直接坐到了尤允後座。沒打算和尤允說話,反而尤允課間主動問候帽子。那甜美的笑,帽子有些怕。
尤允:“你這是咋啦?”
帽子:“你覺得我解釋了,有用麼?你能相信麼?”
尤允:“那你覺得我是一個能明辨是非的人麼?”
帽子:“我覺得這個世界都太扯淡了。”
“這樣,你不用解釋,我來問,你來答,看我能不能get到真相。我要是問封閉式問題你就回答yes or no,我要是問開放式問題,你就用最簡潔的回答,儘量不超過十個字。怎麼樣?”
帽子想想自己都這樣了,還有啥好怕的。於是接了。
“這個是女生留的是吧?”尤允指脖子上的三道血痕。
“是。”
“這個也是女生留的。”腮幫子上的兩條。
“是。”
“留這個吻痕的和弄傷你的不是一個人,對吧?”
“吻痕?什麼吻痕?”帽子懵了。
“這個吻痕啊。”
“在左邊還是右邊。”帽子全力回想。
“額,你的右邊,我的左邊。”尤允道:“哇,你連誰留的都不知道了嗎?好刺激哦。”
右邊,是蘇瀾沒錯了,應該是蘇瀾趁著帽子睡著留的。此時此刻,他好想把蘇瀾抓過來暴打一頓,眼神裏還充滿了為何命運如此不公。
“回答我呀。”尤允打斷帽子思路:“不是一個妹子,對麼?”
“對。”無奈回答。
“你昨天喝酒了,是麼?”
“是。”
“昨晚9點,你在哪?”
“女生宿舍。”
“哇哦,赤激,那昨晚你和女生一起睡的,對不。”
“對……”
“是一個女生吧?”
“倆……”
“哇~~~哦~~~,摟著兩個一起睡?”
“嗯……”
“我都知道了,我沒有要問的了。”
“不行啊!你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呢!真相不是這樣的……………!!你繼續問啊!!”帽子瘋了,尤允卻怎麼都不再繼續問了。

課上,佟小彤在群裏@帽子,說下課去他教室找他,帽子嚇死了:祖宗,求你,千萬別。
下課時候,佟小彤已經堵在教室門口了,胖兒東帶的路:“帽哥,我也沒辦法,她說我不帶路就打我。”
“這麼點威脅你就招了,我以後還怎麼信任你!”帽子轉頭對小彤就是另一幅嘴臉:“祖宗,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把你扔在廁所不管的。”
“閉嘴,我不是來找茬的,我來給你道歉。”原來,今天完全清醒之後,她基本上都想起來了,想不起來的別人也都給她講了,他覺得有點對不住帽子,把人弄破相了,還把衣服也弄壞了,還讓人送回家,然後又出了意外被員警抓走,誤會也有自己那把刀的責任。於是拿了一件之前自己買大了的T恤,親自過來送給帽子道歉。心是好的。“這個T恤,老娘送你的。”
“不用了,我哪敢啊,心意領了,真不用了!謝謝嗷……”
“少廢話。”小彤一把帽子按在了走廊牆上,氣勢洶洶的道:“我可還沒送過男生禮物呢,給我穿上,現在就穿上。不然我削你!”
全班同學,還有另外一個專業的同學,三十來人,在走廊圍觀了這一幕。帽子本來只是班上一個隱形的存在,這下臉算是徹底丟光了,他就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在教學樓走廊裏,被一個女的~壁咚了。
絕望的接過藍T恤,套在了白T恤的外面,胸前赫然寫著:“I am a girl.”
佟小彤點頭,似乎很滿意,道:“嗯,昨天晚上,對不住你了哈!”
然而全走廊的人都笑了。笑慘了。
帽子算是明白:你們這幫狗不整死我是不甘休的啊。到現在認識這個瘟神都還不超過24小時。且他永遠忘不了尤允看他的眼神,好像在說:原來真相就是你是被強上了啊。

胖兒東:“帽哥,你剛才好可憐啊,我看你的表情,好心疼,這就是無敵的代價麼?請告訴我。”

二姐問室友:“咱們這個群,起個什麼名字啊。”他們原來的群叫209天宮,這個多倆人的群她沒啥主意。
施穎道:“不如叫——免費叫鴨。”鴨當然是指帽子。
大家都覺得不錯,於是就改成這個名字。
大姐和陶奈還加了帽子好友,四人一起把帽子的備註改成了——免費的鴨。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9:24:10

【1.17久旱甘霖施穎】

許多男生都會廣撒網戰略,同時下手不同目標。他們會害怕和一個女生的關系被另外的女生知道或看到,然后生氣對自己敬而遠之,這種想法只能說,太拿自己當盤菜了。一方面自己到處勾搭(成不成功另說),一邊覺得其他人都是一對一關系的奴隸。你又怎麽知道別人手里就只有你一個胎呢?
除了人的性格,喜歡的程度,另外也要看關系在什麽位置,如果是親男女朋友,那自然要控制你,防你不軌;可如果還沒到那一步就很難說了,畢竟人人都有嫉妒心。就好像尤允看到帽子和施穎——校園影響力這麽高一美女晚上走在一起的時候,心里完全不是生氣或不想再理帽子的想法,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畢竟菜吃到嘴里之前,不管在盤子里還是別人碗里,都感覺更香一些。她平日課上課下和帽子眉來眼去,但並沒想過要發展快些還是慢些,抑或未來想要怎樣。這里所寫各種想法,就當事人來說根本不會去想清楚,也沒必要,享受過程而已。除非遇到什麽事情推上一把。
·
至于帽子和施穎爲啥走在一起,當然是約出來的。從那天在二姐宿舍加了微信,倆人聊天就沒停過,施穎也從沒這麽來勁的和男生在微信上說過話。這也是常人的誤解之一,觊觎施穎的人當然很多,可對這種級別的女生,舔狗們常常都小心翼翼不敢造次,成天到晚的吃了沒?吃了啥?反不如帽子這種口無遮攔的吃香。所謂高處不勝寒,好看的人市場不見得一定更好。帽子本來不擅長線上撩騷,但總不能逆著這個時代行事,本著一個不要臉的原則,硬是把連接度給聊了上去。
·
施穎化了妝,不是隨便敷衍的那種。帽子看到她偏光的眼影,心里確定了三成。二人吃了個飯,又找了間bar,坐下看施穎邊翻開酒單,邊輕描淡寫的問,喝酒爲啥不去你那?帽子確定了五成。有說有笑,輕松自在,到二人離開酒吧,沒聽施穎說要回去,又再多確定兩成。
“我們去哪?”
“去我那。”
“你那有酒麽?”
“我有室友。”
施穎只笑了一下,沒跟話,又多一成。
到帽子宿舍 ,施穎往沙發上一坐,包甩在一旁,帶著酒意慵懶的看著滿臉驚愕不知所措的胖兒東。把手伸進了頭發里,脖子上,右腿搭上了左腿,誘惑力max。胖兒東雙腿不聽使喚,心里只道:我死了,我死了。這一番迷人可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覺得自己應該進屋,卻又不想,看帽子的眼神帶著疑問的迷茫。
“兄弟,求你幫個忙,去抬箱啤酒回來呗。”帽子道。
“喊誰兄弟呢?”胖兒東立刻就不樂意了。 “不好意思。”帽子無奈道:“孫子,去給爺抬箱啤酒。”
“得嘞!”到胖兒東把門帶上,一共沒超過十秒。
·
回身笑著看著施穎,施穎也笑著看他,二人臉上類似的笑容,都覺對方笑的好看。 “對了。”帽子走進里屋拿出了一瓶紅酒,看起來不是很廉價的樣子,用開酒器開了,還挺專業。又去胖兒東房間用音箱放起應景的音樂,氛圍便即有了。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杯子,廚房拿了兩個碗充數,故作優雅的把紅酒倒進瓷碗里,像一出搞笑的啞劇。施穎笑成一朵花,合不攏嘴,好容易坐起身來,才端起碗喝一口配合他演出。
帽子看她此刻笑容輕松甜美,是著實可愛,和平日完全不同。平日美也是美的,但美女都會有些端著,又有些戾氣,即便和姐妹說笑也不是現下這副模樣。這可比今晚的酒更讓人易醉。
拿起手機發了條微信給胖兒東:“多買一會兒再回來。”
“你還有心思玩手機?”施穎問。
“我讓胖兒東可以慢慢買,不要著急,別傷了腰。”又把施穎逗笑了。
他們今晚說了很多話,終于走到這一步不知道繼續說啥。于是帽子問道:“咱倆今晚都聊啥了?”
施穎笑著答:“不記得了。”聽得此言,帽子終于有十成確定。坐到她身邊,摸著她的臉,撫著腰,輕吻住了唇。
這一切進展,氛圍狀態,可比當時陶奈要來得好多了,帽子心想。不然也不至于事后尴尬,不好意思說話。
·
施穎爲什麽會接帽子的招?帽子也很好奇,只是沒必要知道。施穎自己呢?世間太多事當事人也選擇不去面對。她挺想喝醉的,可惜酒量有點好;不過一旦你願意醉,只要氛圍對了,醉的狀態就很容易找了,是否清醒著不那麽重要。熱烈的親吻,互相胡亂退去衣裳,和男朋友在一塊的時候都從沒這樣主動過。她覺得這段時間太壓抑了,和室友的尴尬,該死的男友,色魔老師,再加上糟亂的生活。直到陌生熾熱的肉體刺入自己身體的一刻,心中一股瘴氣才隨著一口長歎吐了出去,雙手狠狠的抓著男人的胸部,抓出了幾道血痕。
雖然有些疼,但更愉悅。進入,是施穎主動坐進去的,用手從身后扶著,她雖不算老司機,也小有些經驗。不太熟練的幾番前后摩動,讓兩人都覺得有如烈火不能放肆燃燒一般,被帽子猛的掀翻在床,按住女人小腹,毫無保留的猛烈的抽插起來。因爲那個位置觸手光滑柔軟,只有些許刺感,帽子大爲興奮,原來施穎有刮毛的習慣,帽子知她有備而來,不僅刺中了腦干里那根雄性興奮的神經,更不再有所顧忌。
可以說是秒射,插了幾十下,一瀉而出。還沒等施穎反應過來,迅速拔了出來,髒的丟在地上,光速換了個套套,直接又插了進去。帽子知道自己可以,原因無他,憋太久了。
回來之后,激情不減,更增纏綿。施穎覺得從沒和別人這樣緊的抱在一起過,肌膚不斷摩擦,冷秋夜里,滿屋燥熱,香汗淋漓。事后有些明白約炮和交公糧的不同,她前所未有的放開了自己,雙手四處亂抓,最后放在來男人的屁股上,帶著帽子加快節奏進出自己的身體,水聲潺潺,拍打不斷。
“是真的騷啊!”帽子趴下身子雙手抱住了施穎的臉,露出極度喜歡的笑,弄的施穎有些不好意思。眼下的感覺,過度美好了,之前和陶奈做愛雖然也很享受,但那幾乎完全是帽子主動,陶奈被動挨艹。阿竹又幾乎未經人事。再之前的白人雖然主動,但過分老司機了,而且20歲年輕女孩那膚如凝脂的觸感是白人不可能有的。總而言之,平等的關系,放開的美人,都太迷人。沒錯,一邊做愛,帽子腦子里一邊閃過和別的女人一起的片段。這種行爲絕大多數人都會有,甚至有的人要靠腦補喜歡的人才能完成一次性,可誰都無法開口承認就是了。想到阿竹時候,心里有點異樣感覺。
帽子清醒了一下神志,又一次突然的拔出,應著施穎突然的空虛的叫聲。一把把她抱起到客廳,平放在了茶幾上,顧不得茶幾結不結實,也顧不得這姿勢別扭(茶幾矮),繼續活塞起來。施穎哪里受過這般刺激,背后陣陣冰涼,全身異樣的快感彙聚到下體。愠怒道:“你故意的,混蛋。”
“把那天的事補完。”帽子說的當然是八人聚會那尴尬的一天。
她還沒在床以外的地方做過,之前男友要求在車上被她拒絕,這一次被帽子弄了個里里外外。桌上、沙發上、廁所、廚房,她怕帽子把自己抱進胖兒東的房里,還好沒有。姿勢換了一波又一波,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對帽子的能力愈發驚訝,更驚訝自己絲毫沒有要倦的感覺。
·
中間帽子又到一次,二人才回到床上,帽子動作卻沒停下,皮膚的接觸就沒分開過,從上到下的親吻和撫摸,很快再來就是帽子的第三次了。那種重新被填滿的快樂感覺,許是永久的不會忘記了,她從沒被這般用心的對待過,從沒這麽長時間的做過,從沒這樣放開自己過,所以,她不知道這一瞬間是什麽感覺,脹?熱?嘴巴合不上,只輕輕說了一句:“快”。
帽子會意,也用弟弟感受到了陰道內壁的需求,不顧一切的開始沖刺,看著身下俏臉表情逐漸扭曲,把兩根手指伸進張開的嘴巴里給他咬住,下身速度不減,力度加大。一瞬間,施穎整個人都緊繃的扭曲了,腿夾著腰,指甲幾乎挖進了帽子后背肉里。
她到了。人生第一次,到了。
·
她在余韻里享受了一分鍾的時間,帽子溫柔的抱著她,看著她。其實還想要,想想還是算了,陰莖在洞里調皮的動了兩下,暫時沒出來。
看著她的臉逐漸舒展開,接下來呢?是會害羞?會累?會出戲?帽子萬萬沒想到,施穎在事后睜開眼和他四目相對了只有三秒鍾,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了他個措手不及。別無他法,只得把她緊抱在肩上。
“哭吧,哭完了就好了,沒事哈……”一開始用手,后來用紙接著順臉流下的眼淚。
帽子耐心是有的,施穎想停,卻怎麽也停不下。越哭越凶越想哭,帽子就在一旁陪著,這情況他倒是一次經曆。直到將將半小時,才慢慢止住了。
“你…邊上點…喘不上氣了…”說著還邊抽泣著,帽子本來趴在她身上,被她一說樂了,往邊上挪了一點,道:“這算是我把你草哭了麽?”
“滾!”浮了一秒鍾的凶相在臉上,又像要哭的樣子。
帽子見變,在她嘴上輕輕親了一下,抬頭看她是哭還是不哭。
施穎愣了一下,道:“我很渣是不是?”
“不是。”
“呵呵。”她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婊子,我很小時候就這麽覺得了。”
“你不是。”
·
二人云雨后聊起天來,其實像是施穎在訴說,帽子在傾聽,支持。
“我從小嫉妒心就很強,別人有什麽,我都想要,就算我不喜歡我也想要。是不是很變態?以前什麽文具啦,書包啦,后來衣服鞋子啦,是不是很變態?…其實我家里條件挺好,爸媽都不缺錢,那些東西我都買得起,但我只要看別人有就是想要。…他們很早就離婚了,我剛上小學,之后我就看情況和他們誰住,反正他倆都沒工夫搭理我,花錢給我報各種班,就覺得把我安排好了,我愛上不上,他們也不管。…”
帽子一個學心理學的,回應,共情,接茬,都很到位,讓施穎順暢一吐心中陰郁。
“……二姐對我是真的好,我真的好喜歡的他們,他們對我真的好好,就算他們知道我是婊子他們還是對我很好,從來也不擠兌我,也不和我比,有什麽事都照顧我…可是我還是會嫉妒,有人追他們的時候,我就會想爲什麽那個男的不追我,我會在旁邊說這個男的怎麽怎麽丑,追大姐是大姐的恥辱。像禽獸劉這個事兒,我就會想,爲什麽受欺負的是我,不是他們。他們買了什麽東西,我明明不喜歡也還是不開心,說難聽的話,他們也不生我氣……”說到這里真情湧起,眼睛鼻子一酸又哭了出來,帽子趕忙又拿紙,哭得干了,又倒了水給她喝。看著她喝水問道:“所以就是丑男之一呗。”
“是呀,我是不明白,你哪里好,爲啥二姐和大胸都願意和你睡。”大胸是指陶奈。
這話憋了帽子一口老血,心想感情你和我睡就是因爲這個?又想我可沒和姚女士睡過。剛想說出來,又把話收了回去,道:“那你現在知道哪里好了撒?”說著小肚子一挺,比劃了一下自己下半身,比了個威武雄壯的意思。
施穎翻了個白眼,半杯沒喝完的水直接潑到了帽子屌上。
帽子罵娘,滾到床上和她打做一團。
·
“我什麽都想要,又什麽都不愛,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麽。”
“你才幾歲,多經曆了才慢慢知道自己要什麽的,現在,要快樂就好。”
“可是我也不快樂呀。”
“不快樂,就變變呗,你和你男朋友怎麽樣了?”
“我一直沒理他,不過,我想,我應該還是會和他在一起的吧。”
“爲啥?”
“因爲我和他挺配了,我們都不是什麽好人,他很幼稚,除了大男子主義之外,其他都挺適合我的,長得差不多,經濟條件差不多,喜歡我的程度也夠。”
·
澡是帽子把她抱去浴室洗的,她第一次和男人一起洗澡,打上沐浴露,身體緊貼磨蹭的感覺格外好,消了起初的不好意思。洗完被帽子用浴巾裹了,又抱回床上。經這麽一頓磨蹭,小帽子又金槍直立了,施穎知道自己沒力氣也沒狀態,道:“對不起你小弟弟咯。”接著又說了些有的沒的,沈沈睡著了,手里還抓著帽子的弟弟,睡前最后一句話是:“我真的好愛他們啊,二姐,大姐,還有小四……”
帽子也是無奈了,想把她的手試著從小弟弟上拿開,好像不行,抓的挺緊,只能等它軟下去了。可這女人臉睡在帽子肩上,一只大胸放在帽子胸上,想軟下去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了。
·
說到胸,帽子覺得自己真是走了八輩子的狗屎運。他不覺得睡到女生是運氣,可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是什麽樣子,運氣成分就很大了。從夏天開始扯上關系的妹子,尤其是最近這三個,阿竹、陶奈、施穎,有點太勁爆了。但要單論胸,施穎絕對舉世無雙,尺碼上比陶奈要小兩個號,可更挺、更彈、更正,乳頭也是粉嫩的,完全無法挑出毛病。摸起來的話,陶奈的可能更刺激一些,可看起來的話,施穎就是天下第一,沒得說。
再說到滾床單,和施穎的感覺也是目前最好的,是兩個人在做愛,而不像是誰睡了誰。從下半身論,帽子雖然是個忙人,可對這種高質量的sex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要考慮樣貌身材甚至味道,感情興趣如何,磨合是否到位種種。有時也會對性厭倦,遇到對的人,又怎能不讓他充滿斗志。
不過帽子始終對阿竹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是什麽樣,也說不上來,總體感覺,說不得,如果讓他選,這三副身體,他可能會選阿竹。想到阿竹,心情又不是那麽舒暢,終于軟了下去,漸漸睡了。
·
對了,說到胖兒東,人生從未如這一夜躊躇滿志過。因爲按尿性本應去網吧的他,忘記帶身份證出來。他相信帽哥是不需要把施穎女神灌醉了才能下手的,還是來到了煙酒的櫃台前。
“老板我要抬一箱青島,再拿一瓶白葡萄酒。”
“好的~”老板使喚自家小兒子去后面抬一箱出來。
等著時候,胖兒東看著琳琅滿目的香煙,又問老板道:“老板,煙哪個最貴,給我拿一盒呗。”
一個賣煙酒的老板,自然什麽渣滓奇葩都見得多了,可這種買煙的問法,一聽就不正常。拿了一包高檔的泰山給他,語重心長的道:“小夥子,遇事想開點呀。煙五十。打火機兩塊。”胖兒東也沒聽他說啥,應了接了走了。
老板不放心,對小兒子道:“你去跟著那個小夥子,十有八九是失戀了,帶著手機,看他有什麽異常舉動立刻報警,年紀輕輕的,別輕生了。”
胖兒東不太會抽煙,偶爾整過一兩根。因爲帽子的微信也不著急回去,怕擾了人家好事,路過橋上把酒箱一放,坐在上面吹風。點起煙來,喃喃自語道:“我以前覺得,要麽帥,要麽有錢,才會受女生青睐,現在我知道,我錯了,帽哥,我到底缺點什麽?……與你相遇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場緣分,你讓我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不管以后發生什麽,我都會對得起你給我的這份希望的。”
初中生一路尾隨聽到了這番獨白,認爲這絕對可以算是老爸說的異常舉動了,果斷撥打110說有人要跳臭水溝自殺。一邊盯著一邊還感歎到:“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魔怔啊。”
最后胖兒東是被警車給送回來的,不管他怎麽辯解,警察還是苦口婆心的勸他真愛生命,遠離不自愛小姑娘(綠茶婊),做了筆錄順手沒收了他的香煙和酒,以防他酒后沖動。兩個值班民警和四個協警事后一起把這人間罪惡的青島和泰山給化解了。
胖兒東進屋已經淩晨,見一屋狼藉,原本茶幾上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女人的內衣在地上,裙子在沙發上,找了一圈沒見內褲,應該是在帽子房間里。仰天長歎:帽哥,你要記得普度我等衆生啊!回頭進屋想著內衣的罩杯,浪費自己的子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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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9:25:06

【1.18女老師再上門】

次日緩緩醒來,施穎碰到帽子下身是硬的,下手拍了一下,帽子翻身即和她抱在一起開始纏綿。翻回來時候,帽子輕輕按了一下她肩膀,試探性的暗示,沒想施穎明白帽子想法,識破壞心思一樣看了帽子一眼,退下去把帽子雙腿坐在身下,拿住了這火熱的東西。看了兩眼,心想還不小,握著海綿體,在龜頭上舔弄了兩下,一口含進了嘴里。
那種突然的濕潤和溫熱真的太快樂了,一股沖擊波直沖頭皮。
其實原本施穎不會願意用嘴的,可想到之前幫忙;又讓他受委屈;再加上昨晚自己第一次enjoy了性高潮,完了就開始哭,也沒幫他善終;又看他身上被自己抓破了好幾處,有點愧疚。心想算是回報吧。
她口技不算太好,只會慢慢的弄兩下,極力避免碰到牙齒。已經不錯了,這種事情,除非遇到技巧特別厲害的,多數無非是求個心理滿足。帽子只享受了兩分來鍾,便忍不住,把施穎頭抬了過來親了一口,按在床上讓她趴著,背后騎上去開始艹弄。
她其實分不太清楚是心理作用還是真實的生理感受,和這個男人做愛能感受到一種未曾有過的從陰道到全身的滿足感,越是接受著,越是想要更多他從自己身體的進出,幾次想喊出‘好喜歡’或者‘還要’都忍住了。要不是帽子用拇指按住了她的肛門,嚇了她一跳,真的差點又進入到忘我的狀態了。回身拉住帽子手,緊張道:“不行!”一邊還被弄的喘息著,面部抽搐著。看帽子點頭應了才放心。突然又想到沒戴套,努力叫道:“不要射我里面!”
帽子沒管,又繼續插了一會,從后面勒住她脖子,在耳邊輕道:“那我要射你嘴里。”
這一口氣吹的從耳朵酥到指尖,好容易攢夠下句話的力氣:“反正不許射我里面。”
·
其實她不說帽子也不會的,他可不想給自己搞更多幺蛾子。又把她翻過來怼了半個來小時,才把弟弟從洞穴里拔了出來,跨過雙腿,遞到了女人面前。施穎知道什麽東西要來了,本能的用小臂遮了雙眼,微微的張著小口。帽子並沒有強行塞進嘴里,一瀉千里時,前面幾下遒勁有力的都射了進去,后面的弄的嘴邊、臉上都是。等感覺他射完了,眯著眼睛從縫隙中看過去時,那根大東西還在面前抖動著,一下一下的,一顆白色精珠還粘著慢慢的垂下。
她突然意識到不對,一把抓住了帽子的根,話沒說出口就被精液給嗆到了,咳了好一會,一些吐到了地上,大多不小心咽了下去。期間一直狠狠的抓著帽子的小弟弟不放手,弄的帽子生疼,想幫忙又幫不上。緩過來一邊把臉上的乳白色液體用手抹在了帽子肚子上,一邊問道:“爲什麽這麽大?”
這一瞬間,是真的沒有女神的形象可言,帽子一臉嫌棄:“你可真惡心!”
“你自己的東西,弄我嘴里,我還沒說惡心呢,快說,爲什麽這麽大!?”
“那我就長這麽大,還有啥爲什麽了?”
“不對,剛才還沒有這麽大,我剛才……看了的…”施穎想說剛才她含過的,及時收住,再仔細看一眼手里的東西,自己兩個手握著都還能剩一截出來,更別說粗細了,完全不信這東西能放進自己嘴里,可這是剛從自己身體里拔出來的,想想就覺得OMG。
“你先松了行麽?疼!”見女人失態,帽子也沒了正形:“你幫我舔干淨,我就告訴你。”
結果施穎反手就是一巴掌,拍的小弟弟上下抖動:“你是不是吃藥了?”
“吃藥能變大,大家就都吃了好麽?”帽子把場面簡單處理了一下,回床上躺下,才緩道:“它真的就長這樣,我可能和別人有點不太一樣,興奮的時候會變更大……”原來帽子這方面確實和一般人有點不太一樣,好聽了說可能叫天賦異禀,他尺寸本就不小,達到一定刺激的時候,尤其是高質量的性愛,還可以繼續變大,他管這個叫“二段勃起”。
“那這有多大?十八?”施穎驚訝。
“我沒量過,又不是閑得,可能,不止十八吧。”帽子解釋道:“我不勃起的時候很小,勃起了會變很大。”
這些后面的對話是二人躺在一起完成的,畢竟一大早就劇烈運動,需要歇歇,施穎側躺著把玩著帽子這神奇的槍,帽子手里則玩弄著她一只乳房。“你看你占了這麽大個便宜,記得給我點贊喲!”帽子又開始不要臉。
“我tm還給你拉點客是吧?”施穎一臉嫌棄,一邊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東西慢慢軟下去:“其實小東西挺可愛的,像個小老鼠。”
帽子無fuck說。
“你一會去哪。”
“我約了羅枭談談,他一會開車到附近接我。”其實已經快中午了,洗了臉簡單用包里東西畫了畫,沒有牙刷便沒刷牙,走之前踹了帽子一腳。
·
施穎才剛坐上福特的副駕,羅枭就一下撲上來,吻住了她的嘴,狠狠的吻,怎麽也不松開。
“我的口紅…輕點…衣服…”任她抱怨,羅枭也不氣。他自己覺得是一吻泯恩仇吧,心里美滋滋,覺得好久沒碰過,女友今天的嘴唇格外滑膩。他決定只要施穎不生氣了,就讓之前的事過去,可除了分手,羅枭還有其他選擇麽?他怎麽能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整夜在那個男人的床上翻滾,被插了不知道多少下,還有生第一次的到了高潮,連精液都還在嘴里。
施穎和他草草吃了個飯就讓送回宿舍了,因爲真的有點走不動路,突然明白那天陶奈走路的姿勢是怎麽回事了。
回到宿舍見姐幾個都在,便坐下和二姐等人道:“我有幾個事想和你們說。”
“你說。”
“我,嗯,那個,可能會和羅枭和好,你們會嫌棄我麽?”
“哎,多大個屁事,我還以爲你要搬出去和她同居。”大姐松了一口氣。
“嗯,第二個…我和帽子睡了。”
此言一出,空氣安靜了十秒,結果陶奈突然歡呼道:“yeah!以后你們就不用盯著我笑話了,哈哈。”說完抱著施穎親了一下。
又看二姐。“看我干啥,我當然不介意啊,你們愛怎麽瘋怎麽瘋,注意安全就好。”
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有勇氣說出來,感覺輕松了許多,也有了笑容:“我有點能明白你們爲啥能和他勾搭上了。”
陶奈:“爲啥?”
施穎:“是真的強。”她想說‘還大’,沒好意思。
二姐兩度想說自己其實沒和帽子搞過,但兩度都忍下了,怕施穎的小神經遭不住。
之后就是施穎的真情流露環節,她把和帽子說過的喜歡三個室友的話真真的用嘴說了出來,也爲自己很多脾氣很多事道了歉,“……真的覺得有你們在一起好幸福……”其實她說這些大多都是自己內心戲,尤其是老大和小四兒根本沒啥感覺,不過既然放在嘴上說了,感情自然更進一步。施穎呢,也是時候開朗些了。
至于帽子這個事,他們幾個都很開放,還真就壓根不介意也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對姐妹有所評判,怎麽說呢,各自浪的實在,不會對別人雙標。一個個覺悟都高的很,看慣了男人對女人的丑嘴臉,也不覺得新時代女性要遵什麽女德。至于愛情,雖然重要,不會比獨立自由優越。
涉及到錢和臉面,就又另說。
·
陶奈:“大姐,就你沒睡過帽子了,要不要試一下呀?”
上官杰:“你們好好玩,我不喜歡那一款。”
陶奈:“那你喜歡哪一款?胖兒東那種?”
上官杰:“小賤人我把你的奶扯下來!”
·作者:李浩淩
施穎走后,帽子才真正進入賢者模式。出門神清氣爽,覺得天都藍些,買了個午飯給自己和胖兒東,畢竟東哥昨晚都不知道幾點回來的,也是辛苦他了。反思一下自己所作所爲,還真是像東哥所說:逼事不干,就知道撩妹。
于是下午穿了佟小彤送他那件“im a girl”去上課,惹得全班給他起哄。還刻意在尤允面前扭了兩圈,問人咋樣。
尤允能說啥,肯定是很豁達的誇贊:“好看啊。”
沒想到下課又被一女人怼到了班級門口,“能和你談談麽?”
正是那天扇了帽子一個耳光的女老師。見這人就感覺頭大,極度不爽,上次被打就讓尤允撞見了,這次還找來了教室,抬頭一找,正看到尤允眼角那絲不屑。直接道:“不能!”追尤允去了。
“你一會什麽安排啊?帶我一起呗。”就是臉皮厚。
“人家要找你談談,你要好好和人談談啊。有點擔當好不好?”尤允道。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啊……算了”帽子也知道解釋不清,干脆轉身回去。倒算個行事果斷,讓人刮目相看。
·
重又進教室,往桌上一座,道:“說吧,你要怎樣。”管他老師學生,毫不客氣。
“我要怎樣,我問你想怎樣?”二人對話上來就有火氣,真的很難。
“請你搞清楚,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只是做個好人幫幫你,不領情就算了,不要纏著我好麽?”帽子說的直接。
“那你把視頻的底板給我。”女老師壓抑住萬分的恥辱,直接說出來。
“OK,我實話實話,我給你那個,就是唯一的東西,你的事應該解決了,以后不要來找我了?”
女老師當然不信:“那你怎麽會有的?”
“第一,你知道了,對你沒好處。第二,我不會告訴你。第三,不管你跟誰說,我也不會承認,我什麽都不知道。”帽子對她是真的沒耐心:“如果你願意相信我,我告訴你,事情已經解決了,你應該不用再怕他要挾你了。”
說著要走,被女老師叫住:“等下!”看得出她是鼓足了勇氣的:“只要你答應把你手里我的東西都給我,願意陪你睡一覺。”
聽了這話,帽子才算正眼看了看這個女老師,可能也就一米六的身高,或者還不到。故意穿的成熟些,如果不是帶著戾氣,樣貌還算甜美,瓜子臉櫻桃嘴,主要是一打量就容易想起視頻里那驚天動地的叫床聲。帽子看她的眼神滿是同情和無奈,心想她真的覺得靠這種方式能解決問題麽?如果別人手里有,睡你一次就真的會給你麽?如果別人沒有,難道不會說自己有麽?這種怕只會越陷越深。
如果她早一天來,那時候帽子憋的精蟲上腦,說不定會考慮一下,可經過了昨夜和施穎纏綿,那美妙的身體,他直說道:“不好意思,我對你沒興趣。”
說罷轉身走了,女老師尬在當場,臉上一會紅一會白,覺得恥辱透頂。
·
可她沒有放棄,她想自救,不會放過任何一根稻草。隔天再找到帽子時,態度明顯好了很多。
女老師:“不好意思,我之前態度不是很好,你能把事情好好和我說說麽?”
“我知道的並不多,也不想知道,就只是偶然被牽扯進來,我手上真的沒有你視頻,你可以相信我的。而且據我所知,那個禽獸應該不會再騷擾你了。”見她態度好些,帽子也誠懇些。
“可是……並沒有啊……”
“所以,拿視頻要挾你的不止一個人?”見她點頭,帽子恍然。
“你能幫幫我麽?如果…如果你有能力的話,我真的…受夠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要怎麽生活,怎麽做人……”
帽子大致知道她遭遇過或者在經曆著什麽,想想還是有些同情,于是說道:“那你把事情好好說說,我也不確定我有沒有能力,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女老師點頭,醞釀了一會,畢竟揭開傷疤是很痛的,可要療傷也只能忍著,正準備說,又被帽子打斷,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朋友也參與了這個事,他可能也得聽一下,如果信得過我們能接受的話,不能的話就算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最好還是報警。我正經建議。我的話呢,手里真的沒有你的東西了,也確實什麽都不知道。”
女老師猶豫了一會,點頭應允。帽子明白,一邊把胖兒東從里屋喊了出來,一邊讓女老師之后用是或不是,行或不行來回應,不要用嗯啊點頭沈默。
胖兒東受寵若驚,刻意換了個長褲,還拿了個本子記錄。二人坐在沙發長的一端,女老師坐側端,聽她慢慢道來。其實她始終是極限忐忑的,但凡還有任何辦法,都不會選擇對陌生人說出這一切,尤其胖兒東這種一看就不靠譜的樣子。
·
原來她叫袁涵,只比帽子大兩歲不到,現在是工作第二年,在這學校當輔導員,也帶一門公共課,手上大一大二各三個班。“之前有一次學校活動,我喝醉了,劉院長就送我回宿舍,后來想想應該是給我下藥了,在車上,因爲我上車的時候還感覺沒那麽醉,車上喝的他給我的水,后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然后,然后我就被那啥了,之后他就用那個錄像不停的要我那啥,總是說之后就會給我,就會刪了,然后,就沒完沒了……”
“你一共和他睡了幾次?”帽子問。
“十三次。我真的不想再有了,最可恨的,他把那個東西送給了我們外語學院書記,從那之后他就不找我了,就變成了我們書記找我,我,想著辭職也沒辦法解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所以你現在住哪?不住樓上了是麽?”
“你怎麽知道我住樓上?”驚訝。
“我們在樓梯里遇到過幾次啊,你不記得了嗎?”帽子問道。
袁涵完全不記得了,之前還懷疑爲什麽這人就住自己原來宿舍樓下,原來是她沒印象的幾面之緣,讓帽子一時心善,把視頻給了她,然后挨了一巴掌。
“你搬走是因爲在你宿舍里發生過,有陰影,對麽?”帽子問。
“你怎麽知道?”
“視頻里看到的呀。”
“……”袁涵差點以爲帽子神通廣大,料事如神。
留了聯系方式,袁涵老師先回去了,帽子也想好好合計一下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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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9:25:54

【1.19拯救女老師上】

次日醒來,帽子一萬個后悔。昨天臉上平靜,實則腦子一熱,接了這麽檔子事情。倒是胖兒東賊興奮,一早就跑過來:“帽哥,要開始行動了嗎?”“帽哥,我給你打下手。”“帽哥,你缺不缺個福爾摩斯的帽子?”
“行啦,快滾吧,不夠煩的。”帽子不耐煩:“等我想好了再說。”
其實根本不願意去想,爲此還好好學了兩天習。
·
這天從圖書館出來,深呼吸了兩口,伸個懶腰,感歎秋夜更涼,一副老大爺做派。如果計算沒錯,尤允將在三分鍾內從圖書館出來,想著一會的“偶遇”就覺得美滋滋。傻呵呵的咧嘴笑,突然有人在非常近的距離叫“帽子”,一下把他從神遊狀態嚇了個大屁蹲。原來不知不覺,身前三級台階下站了一人。袁涵本來個子矮些,再加上台階高度差,導致帽子完全沒看到她。原來帽子逃避,一直沒回消息,這袁涵干脆找上了門,經胖東指點來圖書館找他。
“你什麽鬼啊……”帽子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抱怨,就覺有人在看自己,側頭見尤允似笑非笑的從身邊過去,好像鑒賞人類迷惑行爲一樣。這一下帽子不爽極了,沖這女老師一頓比劃,又不敢發大聲,嘴型無非就是:“都TM的怪你。”
袁涵見帽子反應便知一二,也不知哪來的精神管閑事,三兩步追了上去,叫道:“同學,等一下。”
尤允停步回頭,不解這個女生會來找自己,幾乎都打算要說自己和帽子只是“普通同學關系”了。
袁涵開門見山,道:“不好意思,帽子好像對你很有意思,他怪我讓你誤會了,所以我來解釋一下,我是學校的老師,找他是有正事的,之前有點小誤會。不要影響了你們的關系哦。”三兩句話說得明白。
尤允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年紀本來不大,長得還小,雖然故意穿的成熟,不說還是會誤以爲是學生。
是老師就更有點尴尬了,尬笑道:“我和他沒什麽的,不會誤會。”無話多說,沖帽子又道:“何同學,別忘了學術會議的準備哦。”轉身走了。
袁涵轉身沖帽子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怎麽樣,不錯吧。”
其實見袁涵去找尤允說話帽子心里是崩潰的,但他沒有慌張介入,這種事,焉知禍福呢,很多事都不必著急判斷下結論。他就占了個心態好,說道:“行吧,別再給我添亂就得了。”
·
假裝偶遇泡湯了,不得不盤算一下袁涵老師的事,于是帶她去了小紅在的酒吧,想著會比較清靜。
二人落座,小紅見帽子來,竄過來打招呼:“你最近死哪去……”還沒說完,一見帽子對面女人的臉,急忙刹車,規規矩矩道:“啊,袁老師,好。”
袁涵很有老師樣子的點頭,道:“你也好。”
“那,你們聊著。”嗖的就跑了,學生都是怕老師的,打了招呼趕快跑。
帽子:“喲,她是你學生啊?”
袁涵:“喲,你怎麽認識我們班小美女?”
帽子沒應。袁涵找到帽子完全是病急亂投醫,這時見帽子認識小紅,反覺得這男的有兩下子,竟然認識本科上課班上最好看的女生,看起來還很熟的樣子。其實她根本記不得幾個課上的學生,只記得個別長得好看的,沒辦法,看臉的社會。
袁涵:“她是我教的公選課的學生。”
帽子:“所以你教啥?”
袁涵:“小語種。”
帽子:“什麽語?”
袁涵:“泰語。”
帽子:“就那個什麽?咔咔咔咔咔咔那個泰語。”
袁涵無奈:“我算新老師,還沒讓我帶專業泰語課,只給感興趣的外專業同學上上。”
·
點了喝的,未入正題。帽子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女老師,要說臉蛋吧,其實還可以,下巴夠尖笑容也夠甜,可惜沒胸,適合當網紅。要說腿吧,比例上好像也不短,吃了身高的虧。帽子撇撇嘴,以他的經曆,尤其是剛纏繞過的阿竹、陶奈和施穎,那自然是看誰都不入眼。對比最強烈就是胸了,一想到胸,立刻神遊回了自己床上,陶奈那木瓜奶,不垂簡直奇迹,施穎的沒有木瓜那麽大,但比桃子要大。所謂的大胸也是不一樣的,有的是凸出來,有的是長出來的,長出來的會更有那種搖搖欲墜的感覺,但也比較容易垂……
“帽子,大兄弟,想啥呢?”被袁涵強行拉回了現實,擦了擦口水。內心里,還是逃避這個事的。
“行吧,說說你都知道什麽?”
“需要知道什麽?”
帽子上火:“敵人是誰,我得知道吧?”
“哦,他叫屠學賓,是我們學院的書記,博導。”
“然后呢?”追問。
“沒了?”
“沒了是什麽鬼啊?”帽子更上火了:“還知道啥,通通說出來,不然我怎麽幫,他多大,工齡,學曆,家庭,幾個孩子,房子,你們都在哪搞的,人際關系這些都得知道吧?”
結果這袁涵是真的一問三不知,完全不長心的那種類型。帽子也大致能理解爲啥這女人會傻到試圖用性去給自己贖身,簡直是蠢到自爆。“你行不行啊,被人搞了那麽多次白搞的麽?不得留心眼想辦法出坑麽?”
袁涵瞬間把頭低了下去,想是被戳中了痛處。帽子受不了這種,也知道自己說重了,趕快轉移話題:“現在我們一個是得想辦法收集信息,另外一個得找盟友,也就是共同受害者。” “啊?你是說被屠書記欺負的還有其他人?”
“十有八九吧。你覺得你有多大魅力能把她鎖住?你想想有誰比較有可能?”
“這我想不出诶,學校這麽多老師,而且萬一不是我們學校的呢?”
“這種人多半是用職權來搞,如果是用錢搞的我們也管不著,你就想象和他近的,利害關系大的。”
帽子是明白的,可惜袁老師還是想不出。帽子無奈問:“那他帶學生麽?他不是博導麽?他有幾個女學生。”
“啊!~~”袁涵恍然大悟樣:“我想起來了,我們一個同事,比我早上班一年,也是輔導員,現在讀我們書記的博士,第一年,她平時就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和大家往來也越來越少,你說會不會?”
帽子跟進這個點和袁涵仔細問了很多情況,決定讓袁涵回去做做準備,改天約這人出來聊聊。
·
說完正經的,二人又坐著喝酒沈默了一會。
帽子知道她有話沒說完,先扯點東西,叮囑她回去敏感一點,注意觀察,如果對方要求性,先盡量往后搪塞,自己回去和胖兒東通個氣,也想想對策。
袁涵應了,問道:“你那個室友,是老朋友麽,靠譜麽,我總覺得…他不會那什麽吧?”
帽子知道她意思,道:“我也是這學期認識的,應該沒問題的。”
“你怎麽知道。”
“我會看人。”
袁涵臉色不好,道:“真的麽?那你會看我麽?其實我好想找個人說我不是那種人,我不是放蕩的女人。”
“我相信啊。”帽子也坦然:“你只是蠢。”
“真可笑,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還忍了這麽久。有的時候想起來,我會惡心,想到他們的樣子就會很想吐。”
“我差不多能懂,但你看起來還好,挺堅強的。”帽子又道:“其實你最不能接受的,是被強奸的過程中有快感。”
“你怎麽知道?”袁涵詫異極了。
帽子沒有直接回答:“身體和精神是分開的,這很正常,你不必非得要做個完美受害者。”心想,你叫那麽大聲,誰看誰不知道。
·
走前帽子去和小紅打招呼,袁涵看這二人,感覺還挺膩歪的。
“你怎麽會認識我老師?”小紅問。
“莫名其妙認識的,她求我幫個忙。”
“你不會老師的主意也打吧?”
帽子翻了個白眼。
回去之后和胖兒東說了下這晚的情況,讓他向小凱請教一下,做好竊聽錄音的準備。
·作者:李浩淩
這日行動,帽子給了袁涵一個入耳的耳塞,告訴她:“你先和她打打太極試探一下,別急著交底,我會幫你怎麽說。別人要問你耳朵里什麽,就說得了中耳炎。”袁涵應了。
又放她包里一個小竊聽器:“記得把包放在桌子上。”袁涵又應了。
“這東西不會到時候不好用吧?”
“當然不會,快去吧。”帽子
帽子以爲萬無一失,然而只是他以爲。袁涵壓根就聽不到帽子說啥,她只好按照自己的意思對話。
帽子以爲袁涵至少有點智商,然而她上去就全盤交代了:“小張姐,你和你導師關系還好吧?……你要是也…能不能幫幫我…大家都是女人…我只想本本分分……”手提包也忘放桌上了。
干脆讓胖兒東聽著:“你聽吧,記筆記,他們說啥一句都別漏,回去和我彙報。”這種竊聽器爲了保證收音范圍,收進來的雜音太多了,聽久了簡直要聾。
胖兒東可樂壞了,人生成就無非覺得自己是有用之人:“帽哥,一定完成任務。”
帽子:“組織相信你。”
·
回來之后帽子也懶得罵袁涵,反正腦殘本性也不是一兩天掰的過來的。帽子反複研究了幾遍他們的對話,對袁涵道:“你這同事才叫是個聰明人。”
“怎麽說?”袁涵有些不服。
“一看就知道。”
“那聰明人怎麽還會被欺負?”
“這是個好問題。”帽子道:“如果你想聽可以付錢,我給你講。”
“我想聽,帽哥,多少錢?”卻是胖兒東在一旁插嘴,一副傻憨憨的樣子。
“你去死,不要錢。”說回正經事:“一開始你在說,她只是應著你,是想讓你說更多,她在權衡,要不要和你合作,他想知道你有多少把握和籌碼。”
“那她權衡出來了麽?”袁涵問。
“出來了啊,不是很明顯麽,他拒絕了你,因爲你蠢的像豬,什麽都說了,謝謝你沒把我也交代了,她覺得你什麽辦法和把握都沒有,完全是胡亂掙扎,所以不敢也沒必要和你一起想辦法脫身。”帽子道。
“那她后面還說那些?”
帽子解釋道:“這就是她聰明的地方,既沒有承認也沒否認,也給你一些有用的信息,讓你自己去折騰,萬一你成了,當然好,不成也和她沒關系。我感覺,她怨念很深。” 袁涵似懂非懂:“我怨念也很深啊。”
帽子無語:“辦事的開銷回頭都你來出。”轉對胖兒東道:“回頭買東西記得買貴的好的,別再出問題了。”
“好。”倆人分別答應,袁涵絲毫沒意識到帽子不爽。
·
“她說他老婆在鬧離婚,因爲財産的問題一直也鬧不出個結果,又說兒子已經上大學,這個很重要,他老婆現在應該沒什麽顧忌,就缺把柄,我們要是能抓到什麽東西,可以直接給他老婆。借刀殺人。”帽子帶著胖兒東和袁涵分析,像給小孩上課。
袁涵:“哇,你可真狠,那這意思,是需要我繼續去犧牲一下?”
“你tm的真是不把自己賣了誓不罷休。”帽子真的崩潰:“本來也是個辦法,但你這個張老師還給了我們其他辦法不是麽。她說下周屠書記會帶著你們財務的老師去上海出差是吧?你說這不合規矩。”
“對的對的,學校是不允許一男一女兩個老師去出差的,要麽三個人,要麽就得是同性。”
“嗯,那我猜屠和這個財務肯定有一腿,不然張老師不會和你說。”
“嗯嗯。”
“然后她說他在碧桂園有兩套房,你去過麽?”
“沒有。”袁涵搖頭道。
“我猜這兩套房應該是有玄虛的,張老師說的是他在碧桂園有兩套房,而不是他有兩套房在碧桂園。”
“這有什麽差別?”胖兒東和袁涵都不懂。
“差別很大,按張的說法,他應該不止有兩套房,而她提的單是碧桂園的這兩套,說明她知道或者她認爲,這兩套房比較重要。”
“會不會是她老婆不知道這兩套房,我們可以告訴她老婆。”袁涵問。
“可以,但不用著急。”帽子道:“我們沒那個精力跟著他去上海,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在他手機上搞一下。”
張老師告訴了袁涵,屠的手機解鎖密碼是7711,這是最關鍵的。袁涵明白意思,提前開始做心理建設。
·
次日,袁涵刻意穿了一件藍色的收緊的連身裙,下面包的緊緊的直到膝蓋,走路腿分不太開那種,很不方便。搞的全體老師學生都側目,一個找她有事的班長還一直問:“老師,你沒事吧?”怎麽說呢,一來袁涵從不穿類似這樣的衣服,二來這就不像老師應該穿的,三來感覺這就不是這個時代的衣服。但反過來,傻直男比較吃這種口味。袁涵強忍著內心的羞恥和忐忑,到了書記辦公室。
屠學賓有些詫異,這可是小袁老師第一次主動來找自己,另外就是這身衣服,簡直讓人誤會。非常熱情的就湊了上去,先在袁涵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動作極其自然的把門反鎖了。問道:“小袁老師找我什麽事啊?”
“哦,那個心理認知學院的老師這個寒假要帶學生去泰國參加個會,想找會泰語的老師幫忙當翻譯,就找到我,我想著不是得書記批準一下麽。”
屠一下就放下了,心想這年輕老師就是想去旅個遊,還道什麽大事呢,于是道:“這麽個小事,袁老師發個信息不就得了。”說著又樓住了女人的纖腰。“在學校啊,你不要這種,別。”屠見識過多次袁老師的天真,也知她嘴上抗拒,身體誠實,所以手上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袁涵努力躲避,至少把嘴躲開,臉上感受著下垂油膩的肉和胡渣的刺感,有種發自內心的惡心的感覺,可一想到自己被這樣惡心的人糟蹋,下身卻又不由得一緊,那種抗拒的糾結的感覺突然出現,上升,久久的在小腹中回蕩。
屠書記不停的摸,袁涵不停的退,一路被推著走,推倒在沙發上。屠用一雙老手感受著包臀和絲襪的性感觸感,真是太美好了。卻難以更進一步,因爲袁涵刻意準備的這件衣服,實在是不好扒開,好容易把手從下面伸了進去,卻發現絲襪竟然是連體的,拽不下來。
看他折騰的累了,袁涵趁勢推開些距離,道:“屠書記,我想好好求求你,可不可以之后放過我,我想好好過普通的日子,想談戀愛,想好好工作。我可以再陪你幾次,你能不能,就,把東西給我,不要再欺負我了,我真的已經很痛苦了。”她說的誠懇,因發自內心,可再誠懇也沒用。
屠的煩躁情緒一下就上來了,但不好表現的明顯:“怎麽,和我在一塊有那麽痛苦呐。行,我看你表現,你得心甘情願的,在床上表現好,我就不找你了,行吧?”
袁涵心底一片冰涼,她已不像之前那樣天真。正此時,電話來了,那頭:“屠書記,例會這邊大家都到了,您…”
“好,我這就來。”屠不耐煩的挂掉,看時間已經遲了幾分鍾,對袁涵道:“一會你把門帶上,晚上我找你。”
“那個,學院給了我好多工作,下周行麽?”袁涵趕快往后推。
“再說。”
看書記離開,袁涵趕快去拾起書記的另一個手機,她知道他有兩個手機,剛剛被占便宜的時候,故意弄掉在沙發上。7711,解鎖,登郵箱,下監控app,安裝設置。緊張,雙手發抖,速度飛快。這APP會隱藏在手機上,能監視屏幕和錄音,還有些花里胡哨的高端功能。弄完清理了痕迹,趕緊跑掉,第一時間回家換衣服。
·
能完成這樣的事情,袁涵想想都不可思議,直到晚上手腳都還不停的冒冷汗。之后帽子讓他倆輪班盯著這厮的手機,沒想到異常的順利,偶爾有失去連接的時候,多數聊天記錄和接打電話都被監視監聽著,內容爆炸到袁涵甚至覺得不用等到出差都夠扳倒他了。不過還是聽帽子的,耐心等待。
中間推掉了一次屠的“邀約”。至于看到的內容,確定他手上還有兩個受害女生,一個本科一個研究生,另外還有財務問題,還有要整一個副教授的事情。不得不讓然感歎這xx如此黑暗。
這段時間帽子每日早出晚歸,聽二人彙報進展。他有事要忙,自然是和尤允一起忙,不久要有個心理學學術會議在這個城市舉辦,老師會帶一些學生參加,其實就是打雜幫忙。這種事,未曆社會的學生一般都積極的很。尤允的導師有一下午的分論壇要做,所以她和幾個同門都忙死。帽子也因爲尤允積極的很,跟著湊熱鬧。
·
終于等到關鍵日子,沒想到才上火車女財務就給屠書記丟了個炸彈:“你和你那老妖婆子什麽時候離婚?”
沒把胖兒東雷死,轉頭問袁涵:“袁姐,你們老師,都這麽會玩的麽?”
袁涵臉一紅,嗤道:“別打岔,仔細聽。”其實有錄音,不行回去重聽就是了。
只聽屠接招道:“我又不是沒跟你說過,她他媽的要錢,她要我淨身出戶,現在就比誰能耗得起,我要是沈不住氣,拿什麽養你。”一聽就是老江湖,胖兒東不由得豎起大拇指,感覺學到了。
“她想弄清楚我有多少底子,都給撈走,擱你你能干麽?”
女人顯然很吃招,緩和道:“那你有多少底子啊……”
胖兒東不厚道的笑了。袁涵也無奈,二人如此利益,還談什麽感情呢?
之后對話,不過如此。沒想到的是,二人才到酒店,都不歇一下就開始干柴烈火,四十有半的男人和三十出頭的女人,打的叫一個激烈,叫床聲大,勾起袁涵不快的回憶。最不可思議的,是做到關鍵處,二人竟然一唱一和的喊著‘離婚’撲騰。袁實在聽不下去了,只能委屈胖兒東。
二人隨后開始整理材料,也是個大工程,盡量按帽子吩咐撿精華,又是拼圖,又是剪錄音,好頓忙活。
“所以,我們就把這個發給他老婆就行了是吧?”袁涵問道。
“還不行,雖然夠他忙活一陣子,但你‘寫真’還在他手上。最主要,按張老師的說法,他和校領導關系非常好,這件事很可能扳不倒他,得找個時機才行。”
每次正經對話,袁涵都覺得他說的怎麽這麽有道理,之前很難想象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可靠。不過說到時機,他突然反應:“那不就是大后天?教學評估的巡視組要來我們學校檢查工作!”
“快發快發,明天中午十二點,把這些材料,各個渠道,統統發給他老婆,給她一晚上準備應該夠了。然后寫清楚,那個那個,巡視組幾點來?”帽子當機立斷。
“應該是上午就來。”
“和她老婆說如果想成事,上午帶好材料來學校大鬧。”至于技術上怎麽發,隱藏號碼的短信,查不到源頭的郵箱、網盤和IP,早已安排妥當。于是這女人次日中午突然收到短信告知讓她去網盤下載各種她老公出軌、淫亂、腐敗的證據自不在話下。
·
說完,拿了件衣服,沖胖東兒吼道:“走,我們出發,碧桂園。”
胖兒東熱血上頭,應道:“得嘞,夏洛克。”
袁涵沒被這土逼傻屌中二氣息雷死,也忙問道:“那我呢?”
“你在這盯著混蛋的手機,以防有變。”
“二位壯士一路小心。”容不得她不配合,真是近腦殘者傻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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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9:26:47

【1.20拯救女老師下】


帽子其實有些發愁:“這麽大個小區,沒上萬也有幾千戶,怎麽找他是哪戶啊。”
“帽哥,咱們爲啥一定要找那個張老師說的房子。”
“我有直覺,那張老師會說,可能關鍵點就在這。很多年紀大的人不相信網絡,他們願意留硬備份。”
二人坐著公交,一路到終點站,不是想省錢,而是帽子需要些時間思考,雖然沒啥結論。到了一看,滿牆都是橫幅、油漆、大字報,看來又是當下最喜聞樂見的業主地産商矛盾。原來這小區很多房子捆綁停車位一起賣,業主買了,停車位産卻卻只有五年,有的甚至沒給,另外更大的原因是因爲降價了,導致之前買房的業主集體出來鬧,看架勢鬧的不小。
帽子一看樂:“看來就得從這入手了。”
轉身帶著胖兒東去做了個造型,把頭發弄成大人模樣,幸好他好久沒剪頭,比較好處理,和造型師說:“怎麽顯老往怎麽處理。”又去買了身行套,還給胖兒東弄了個公務包夾著。
又去人才市場,找了一個遛彎的大爺買了兩張沒過期的身份證,一張兩百。
胖兒東驚歎:“帽哥,你怎麽連這都知道,過分了吧。”
“你現在不也知道了麽。”
“兩百塊,也太便宜了吧。”
“呵呵,有些是偷的,有些無路可走的,三五十就把自己身份證賣了。”
“可是,這倆人長得和我倆也不像啊,能忽悠到人麽,這大爺七幾年生的。”胖兒東指著手里的身份證。
帽子照胖兒東頂門就是一掌:“誰說我倆要裝他們了,明天用這里倆身份證去租車。”
·
次日快下班時間,二人一身正氣站在了碧桂園售樓處門前,飙戲時間到了,帽子戴上準備好的沒度數的眼睛,看起來更衣冠禽獸了。
在此之前,帽子叮囑胖兒東:“記得要鎮定,沈著。”胖兒東說好。
“記得你是已經工作的人了,不要太猥瑣。”胖兒東勉強說好。
“記得你是我下屬,對我要唯唯諾諾。”胖兒東說:“這個我本色出演就行。”
無奈,行吧,“看我眼色行事。”
帽子一進門就拿足了派頭,微皺著眉掃了一圈,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迎賓微笑上前道:“先生您好,請問您……”這些職業售樓人幾乎都火眼金睛,一看便知來人不是鬧事的,但也不像買房的。
帽子不和這女人眼神交流,直接道:“你們這外面什麽情況。”
售樓小姐以爲他是城管的,看衣著又不像,便問:“先生您是?”
“你們大領導在哪?”帽子這就很藝術了。
女人本來想說領導不在,但轉念一想說出話不好往回收,自己何必當肉盾,改口道:“您有什麽事可以先和我說,我去傳達。”
結果換來帽子一個極度不滿的表情,一字一句道:“帶我見你們領導,現在。”這氣場,簡直不容人拒絕。胖兒東在后面被折服了,心想這個B簡直尼瑪金馬金像奧斯卡。售樓小姐猶豫了只兩秒,爲難的瞬間他看了眼身后的矮胖子,胖兒東直接給她回了個帶些著急的“去”的眼色,按之前帽子交代好的。小姐只好帶路,她這幾周被業主鬧怕了,能不背鍋趕緊甩。
到辦公室,帽子一進門連名字都不問人家,直接開炮:“你是領導,你們這外面什麽情況。什麽時候鬧不好,非要這兩天鬧。”言辭嚴厲。
這經理心想,這什麽人突然進來就找不好看,業主什麽時候鬧事又不是我決定的,面上還是笑嘻嘻:“您好,您是?”
“我是國安局的,現在維穩工作國家往死里壓,明天有巡視組要來,只要開車路過你們這,我們全省都要跟著背鍋。你們是要給我怎麽說。”場子真叫帽子給鎮住了。國安局是國家安全局的簡稱,在社會上走動過基本都知道,說的好聽叫情報機構,公安負責明里,他負責暗里,近些年是維穩的主力部門。
經理趕忙點頭哈腰:“領導,我也不想弄這樣,前些天警察媒體都來過,可是這些業主就是沒玩沒了的鬧,我們給外面弄干淨容易,弄了他們就又來貼,畫,我這售樓處都被砸了幾次了。”
帽子觀察了這里情況,確實如此,口風不松:“你們有什麽糾紛,能不能解決,我統統不管,我只管你明天不許給我出問題。你現在就給我叫人把外牆全都處理了。”語氣加重,不等經理回話,回頭沖胖兒東道:“一會回去立刻讓楊處長組織這邊分局派出所分管的副局長副所長開會,明天要派人盯著這。”
聽胖兒東應了,回頭看經理愣在那,斥道:“等什麽呢?”
經理趕緊使喚旁邊的女職員:“快去,快去聯系。”
帽子緩和些語氣,道:“現在這樣,今晚你們給清理干淨了,他們如果再弄,明早八點,再清一遍。八點半,如果有任何情況,直接給你們轄區派出所打電話,我們會派人來,九點半這門口必須安靜,祥和。然后,把全體業主信息,給我複印一份,現在就去。哪些是參與的,哪些是帶頭鬧事的,全都給我標出來。還有他們之前來打砸鬧事的視頻,監控有錄下來麽?給我助理考一份。”
經理一聽,樂了。原本以爲又是天降麻煩,現在看,有國家強力部門介入幫忙搞定這些鬧事的業主,簡直求之不得。趕快吩咐左右,去打印的,帶胖兒東去監控室的。那業主信息標的叫詳細,哪些是有車位糾紛的,哪些是來鬧過的,連哪些不交物業費……都在上頭。
這空擋經理端茶遞水點煙,客氣道:“要是我們這出差錯,是不得連您工作都受牽連。”
帽子看了他一眼,仰天道:“你不在我這機關里是不知道的,那哪是丟個工作就能解決的問題啊。”戲太足了。
另一頭經理的秘書對胖兒東道:“你們領導可真凶啊。”
“你是沒機會好好接觸,像他這種人,我從腳指頭崇拜到頭發根,恨不得給他跪了。”
帽子坐了兩分鍾就說自己先回局里,拿著業主信息溜了,留胖兒東在那,對胖兒東也算是大考驗了。
帽子轉身去城北郊找了個不起眼的租車行,用買的身份證高價租了兩輛SUV,說好次日來開。
·
次日就是決戰之日(胖兒東語),自然是熬夜戰斗。胖兒東拿著兩個T的監控視頻問:“咱們得從這里找出來那個屠夫進哪間屋麽?”
“那倒不用,先找這。”翻遍了業主信息,並沒有屠學賓的名字。倒是有兩個叫屠美玲的。
“應該就是這個人了,不是他姐就是妹。姓屠的沒幾個。”社會上有些地位的人,往往都是用自己各種親屬的名字置業理財,原因不難理解。這就敲定了兩間不挨著的高層應該是屠的房子,還要感謝他姓的偏僻。
打電話給大叉:“兄弟,明天叫個哥們一起,給我當一天司機吧。”
大叉那頭:“需要力工就直說,別每次都司機。”
帽子沒臉沒皮:“要會開車的力工,你知道我不會開車,哈哈。”
·
帽子又給胖兒東布置了新任務:“現在開始,按著這個業主名單,挨家打電話,動員他們明早一起去碧桂園鬧事,話術我一會給你寫好,從他們畫出來的帶頭人開始聯系,問你是誰你就說房産商現在聯系了人要打擊報複,讓大家做好保密工作,齊心協力。”
胖兒東佩服得五體投地,贊美道:“帽哥,你真是太壞了。”
“說啥呢說啥呢,這不都是爲了人民群衆的利益麽,好好干。”帽子語。
又吩咐袁涵:“你去我房間給各家媒體記者打電話,我幫你一起找號碼。”
三人這幾日來共同戰斗,相互好感逐漸建立,袁涵雖然覺得辛苦,竟然有一種享受的感覺。之前人生似乎並沒體驗過這種小團隊齊心協力爲共同目標努力的經曆,胖兒東又何嘗不是呢,早就把色心眼忘一邊了。三人一直戰斗到淩晨一點多,他們信任帽子到,似乎都不太需要知道下一步怎麽辦,一切聽他安排就好。
而安排是:“聽好了,明天你們各有一項超艱巨的任務,絕對不能出岔子。袁老師明早正常去上班,等著你們書記老婆來學校鬧事,趁機把屠學賓的鑰匙給順過來,之前我們說過的,那一大串,拿給胖兒東第一時間送碧桂園。然后胖兒東,送完鑰匙之后,碧桂園應該正亂著,你直接去監控室,沒人最好,有人你也混過臉熟了,把所有的監控都停了,之前的刪掉,不然我們都要暴露。”二人應的堅定。
“我帶著大叉去‘搬家’,誰出問題,我們明天都完不成,一旦失敗,立刻通知所有人停手。”所謂搬家,約等于入室行竊。
·
又累又晚,卻難以入眠,胖兒東和袁涵激動又忐忑,一切醞釀之中。他們想象不到的是,業主群里爲這事直接炸翻了鍋,群情激昂,個頂個義憤填膺,一副天亮就要翻身鬧革命的樣子,卻始終不知是誰把這股火給點燃了。
·
這好一場大戲,教學評估巡查組和領導們的親切會晤被計劃當中的打斷,屠書記的老婆帶著親戚朋友上來就先找到財務女老師一頓暴打,什麽叫雞飛狗跳,什麽叫披頭散發,學院里打了個人仰馬翻,袁涵沒等到屠夫人當衆公布屠書記罪行的大戲高潮,早已在混亂中得手,送鑰匙去了。簡單只因混亂程度遠超想象。
而碧桂園那邊,業主也叫來了各自人脈的有生力量,幾百號人黑壓壓的堵死了小區的正門。物業和房産商也是全體動員,匆匆趕來的警車根本開不到近處,幾十號警察和城管也控制不住場面,甚至警力一度還沒聞訊前來的媒體人員多。再加上好事的看熱鬧的,自媒體全方位現場直播,#碧桂園業主維權#超話一路飙上熱搜。
經理直接嚇傻在牆角,滿腦子都是帽子前日那句:“那哪是丟個工作就能解決的問題啊!”
胖兒東一頭也無比順利,全體物業都去正門守城了,胖東直入無人直境,甚至在監控室蹦了個迪。十幾分鍾搞定,直接去幫帽子搬家。
四人進屋就像進自己家,直接被嚇傻了,原來這是個炮房,萬萬沒想到,屠書記竟然是個如此有情趣的人。客廳當中一個巨大的床,感覺能睡通鋪,性愛椅就有三個,其中一個還是電動的。什麽把人吊起來的工具、綁起來的架子,SM工具一應俱全。看得人賊有興致,大叉朋友:“哎呦,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
全員戴好手套。“胖兒東,去檢查有沒有監控。大叉,能搬走的搬走。”猶豫了一下:“性愛椅只要電動的就可以了。”那朋友哈哈一笑。
帽子自己去找重要東西,里外都沒看見,只好去另一個房子看。這間就比較普通了,像個平常人家,也沒發現什麽重要的,就是有個不大不小的保險線。保險箱這東西,搬過的都知道,于是帽子招呼四個人一起,強行折騰到了車上,載著兩車的性愛用品和一個保險箱,撤了。
“我說換個皮卡,聽我的沒錯吧。”大叉朋友道。 “沒錯,你好,我叫帽子。”
“你好,我叫姜文磊,抬保險箱得加錢啊,老板給我結個賬,我就不跟你們上樓了。”
真名?帽子愣了一下。本來說好是三千,帽子讓胖兒東給他拿了六千,反正回頭可以找袁涵報銷。
·
袁涵接應,見東西多,帽子那放不下,袁涵果斷:“抬上六樓吧,我宿舍空著。”六樓一整套都是她的,空著很久沒住,只不過保險箱上六樓沒電梯太極限,搬二樓放胖兒東房間也就算了。直到折騰完畢,各自會心一視,極度疲憊+那種高度緊張然后放下的疲憊,連句謝謝的力氣都沒有了。
保險箱就是個普通的保險箱,沒什麽特別,有鑰匙沒密碼,很難打開。帽子說:“你試試吧,不行就算了。”于是大叉就試了四十多個小時,不算吃飯拉屎睡覺。胖兒東就差沒直接喂飯了,不忍心道:“叉哥,你這強迫症得治一治啊,帽哥不就是學心理的?”
袁涵的那套房子很空,結構和樓下的完全一樣,三室一廳八十來平,本來有兩張雙人床。這一下就武裝成炮房了,因爲帽子和袁涵也強迫了一下,受大叉影響,好生收拾。袁涵收的臉紅心跳,這些東西她多數沒見過,超越認知,忍不住想象用在女人身上是什麽樣子,帽子察覺,見他拿著個帶刺的雙頭龍呆著,狠狠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
“你找死是吧?”袁涵氣不過被取笑,撲過去反擊,哪里是帽子對手,嬉笑打鬧,后被按到床上,察覺氛圍奇怪,帽子收手作罷。
·
下樓胖兒東問道:“你倆在樓上干啥呢,這麽久。”一下把袁涵問的不好意思了,她剛才都感覺到帽子身下的一坨東西了。
胖兒東后悔狠拍自己嘴巴,何必自取其辱呢。
袁涵給大家簡單做了飯菜,很家常,比起小藍小紅和二姐一般人搞的,那就算美味了。給帽子吃出了一股溫馨的感覺,趕快念經:莫要中了烹饪的圈套啊。小紅發微信給帽子:我要來玩胖兒東電腦。帽子直接回了個:不方便。
“媽的,肯定又鬼混呢。”小紅罵道。
·作者:李浩淩
經此一役,胖兒東感觸很深,第一,特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活,太累了。第二,感覺自己之前的人生就像過家家,這次的事情,自己雖然只是打雜,卻好像被點燃了。于是對帽子道:“帽哥,以后,下回如果再有什麽任務,能不能讓我多發揮點作用?”
“你想動動屌?”帽問?
“我想動動腦!”東答。
“行啊,你這回就已經發揮很大作用了。”
“對呀,我也得謝謝你。”袁涵誠懇道:“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也可以直接和我說?”
“行麽?”胖兒東激動了:“你看,那個,我還單身,你班上有沒有靓妞,給我介紹個對象呗。”
袁涵笑了,越來越覺得他可愛,尤其這個新造型。道:“你跟著帽子,還愁沒對象麽?”
好像很有道理,覺得哪里不對,胖兒東又說不上來。
·
對袁涵和胖兒東來說,回想這兩周經曆,中間極短一段時間內帽子所展現出來的決斷力和領導力是無比迷人的,完全變了個人一樣,袁涵洗澡時腦子揮之不去都是他那時候的樣子,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面。突然覺得自己可悲可笑,這段經曆給自己留下的自卑和創傷哪是一下能治愈的。“要什麽時候才能過去呢,才能忘了呢?”不由得想到先后糟蹋自己的劉副院長、屠書記,不知爲何,下半身突然又收緊了一下,一股電流直刺大腦,趕緊把熱水調冷,讓自己清醒一下。
三天后再去找帽子時,見帽子和胖兒東都挂著喜悅,大叉不苟言笑但也能被他追求的那股成就感感染。
胖兒東:“叉哥把保險櫃打開了。”
袁涵趕緊連聲向大叉道謝,湊過去看時,被這一櫃子滿滿的現金嚇到了:“一個學院書記而已,就這麽腐敗了。”把錢像廢紙一樣掏出來,就見各種材料,手表,項鏈,光盤,硬盤……
帽子帶袁涵去胖兒東電腦上播放,胖兒東刻意回避了,袁很是感激。果然沒錯,正是折磨了自己快一年時間的視頻和照片。多少委屈,這一瞬間潰堤,袁涵突然一把抱住帽子,號啕痛哭。帽子輕撫后背,任由她如此。
從未想過這根溺水時抓住的繩子會最終帶自己逃出升天,也想不到這逗比會給自己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無比巨大的安全感。她自己都不知道帽子爲什麽會願意幫自己,也知道說多少聲謝謝也不夠。讓帽子跟著自己上6樓,關了門把鑰匙直接遞給帽子,道:“這房子我不會回來住了,學校也不讓往外租,你幫我管著好不好,願意怎麽用就怎麽用。”
帽子看了看整理好的滿屋的性用品,想想還真刺激呢,笑著接了。道:“回頭你和胖兒東把花的錢結一下,然后把保險櫃里屠的錢拿走。”
“那些錢是你們的,我不拿。”
“不行,這種事你要分得清楚,我只是幫你的忙,可不是大宗行竊,性質不一樣。”帽子堅決道。
“那好。那些錢是我的,然后我轉送給我的朋友,胖兒東,當謝禮,這樣行麽?”
“也行。”帽子想想:“那你先拿回去,回頭有任何需要花錢的地方,我會找你。”不是帽子不貪心,而是他有分寸,且之前吃過虧。要把研究生讀完,不得不小心。
按說該下去了,二人卻沒動。“我怎麽可能這點勇氣都沒有。”袁涵心道,于是開口:“你要操我麽?”
她之前想過,如果沒有帽子,她不知道要被那群惡心的家夥翻來覆去搞多少次。就算在這過程中,她也做好了不得不再陪屠睡覺的覺悟,沒想到不但事成,帽子還成功的保護住了自己。以前覺得自己多純潔,現在一個髒女人,又值幾個錢了,如果帽子想,她是願意的。
帽子沒被雷倒。想想也不是完全瞧不上她,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搖頭道:“以后保護好自己吧。以前的事什麽都意味著,你還是你。”
“就這一次機會哦。” “什麽叫就這一次機會,我可不愛聽。”
“我要臉的好不好!”袁涵竟有一絲失落,她無意識的想過,如果在這個地方和帽子發生一次關系,說不定能覆蓋之前的不好的回憶。
·
上樓時候,胖兒東自言自語:“又上樓了,帽哥注意身體啊。”他自己累的現在還覺得沒緩過來。
下樓時候,胖兒東道:“帽哥這回這麽快麽?你得補一補啦。”
又吃帽子一掌。
大叉已經走了。
·
袁涵:“要不要告訴小張老師一聲。”
帽子:“千萬不要。”
袁涵:“可是,畢竟人家幫了大忙,萬一之后繼續被欺負怎麽辦。”
帽子:“我告訴你,這件事你知道什麽我不知道,但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沒有發生過,我也不認識什麽老師什麽書記,誰來問我我也什麽都不知道,趕快把東西收拾了拿走。”
被帽子一噴,袁涵也覺得自己天真的蠢。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9:28:00

【2.1 羞恥的大門】


2.1=第二章第一節

“我們的御用鴨子怎麽最近都沒動靜啊?”陶奈說道。
這日好不容易湊齊四人都在宿舍,開啓夜談模式。三兒、四兒有時候會和男友出去;大姐有時候會去找佟小彤,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用陶奈的話說,只有二姐像個婦道人家。
“怎麽了?你想他啦?”施穎嘲諷道。
“不敢不敢,吃不消。我主要是替二姐三姐關心一下。”
還別說,施穎本來以爲帽子肯定要再來找她,都想好了要怎麽高傲冷酷的拒回去了,卻沒等來。竟有些小失落小生氣。
“還吃不消?”大姐驚奇道:“真有那麽誇張麽?”
“诶~~大姐,你暴露了。”陶奈調皮。
“問你就答,BB什麽。”暴躁老姐。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不曉得,我經曆有限,不如三位姐姐見多識廣,沒有參照,反正我覺得不行。”過了一段時間,反而更害羞。回想那一晚,還是臉紅心跳的。雖然第二天很累。
“嗯,是真的有點大,活兒也不錯。”施穎幫給了個石錘。
陶奈趕緊再皮一下:“大姐有沒有心動,要不要體驗一下,就差你了。”
“呵,我可沒有你胸前那大殺器,配不上人家。”
“哎呦~,少見上官大姐你謙虛喲。”二姐也跟腔。
帽子吃他們性格吃的很準,也沈得住氣,有段時間沒和他們聯系。這時突然在群里發了一條:姐妹們,想我了嗎?
“怎麽像聽到我們說他一樣?”施穎驚道。
“你們可真心有靈犀。”二姐笑。
卻是大姐的閨蜜佟小彤先回了一條:想了!
可把床上四個女人笑慘了,四人回了個[惡心]的emoji表情隊形。
跟著佟小彤:改天都給我出來陪我喝酒!
·
阿竹也等來了帽子的消息:阿竹竹竹竹,之前的事好抱歉喲[不正經emoji]
阿竹:嗯
帽子:找個地方吃個飯呀~
阿竹:嗯
帽子:你啥時候有空 阿竹:明天中午12點下課
到時候,帽子飛行員的眼神遠遠見到的,卻是阿竹挽著個男的手從教學樓出來。轉身就回去了。二姐沒見到帽子,把阿竹小動作看在眼里,暗笑這小女生的東西,想阿竹自己心里應該也不怎麽舒服吧。阿竹和男的走了一截沒見到帽子,就推脫說有事,回宿舍了。
·
帽子心里99%確定那肯定不是阿竹男友或新男友,還是有一股酸酸的難受很咽不下去,他最討厭自己有不理性的情緒,可畢竟還沒少年老成到那個程度。發微信給袁涵老師:來六樓。
袁涵本來約了男老師吃午飯,剛點好菜,一看帽子信息,以爲事情又有變故,嚇得拔腿就殺了來。氣喘籲籲上了六樓,問帽子道:“怎麽了?”
“讓我艹你!”帽子表情嚴肅。
“啊?”袁涵一下子愣了,腦子來不及處理這個信息就直接罷工了,帽子也覺得沒必要重複一遍,見她眼神向地面微微傾斜,即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直接推到在不遠處的性愛椅上。這是個S型的皮質沙發椅,袁涵被按著趴在上面,上身下俯,腿垂在地,臀在最高點。
她不敢看也無法看,就像案板上的魚肉,緊身打底褲連著內褲被猛一下扯下到膝蓋,伴著一聲驚叫,巨大的緊張順著皮膚彙集到隱秘處,腿無法夾的更緊了,緊到私處在抽搐。突然一滴冰涼的液體正正的滴在了菊花上,又是一聲驚叫一陣顫抖。女人把自己的頭按在了皮革上,完整的感覺到液體從肛門一點點爬至陰門,這過程快而漫長,卻也不及思考,突然一顆熾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關鍵部位,抵住了那滴液體。用腳趾想,也知道那是什麽。很想一口咬住什麽,卻沒辦法。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年輕男人的陰莖就這麽就著潤滑劑硬生生的怼進了自己的身體。慘叫,一陣劇烈的撕痛,全身都在顫抖,接著就是當然的猛烈的撞擊和對這身體的進出。
袁涵不自主的流淚了,配合著肉體的起伏,片段的想著:“…忍一下就好……我應該謝謝他的…爲什麽這麽粗魯…爲什麽這樣對我……輕一點…”叫聲更是一浪大過一浪,聽的都覺得痛,可帽子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甚至還在不斷加力加速。他化身野獸了?失去理智了?沒有,他有自己的判斷,判斷這叫聲是否都是因爲疼痛。
身體是奇妙的,精神更奇妙,快感讓身體逐漸忘記疼痛,而精神在逃避。好像有一根繩子,在把逃跑的袁涵逐漸往回拉,讓她看看自己的身體多麽淫蕩、下賤。她當然無法搞清這前所未曆的巨大快感,是因爲被強暴被侵犯,還是因爲單純的猛烈。高潮,就這麽,到了,毫無征兆的,到了。
帽子卻沒意識到,除了叫聲停了一小會,沒察覺其他不同。眼里是大幅度進出的自己的東西,還有不斷外翻又被塞入的女人的部位。腦子里呢?似真似幻,也不知是哪個女人。回歸到阿竹,他覺得這樣很不好,強行將精力集中到身下,毫不克制快感,加力到極限,全部灌進了女人的最深處去。袁涵幾戶就要伸手去拽帽子,因爲姿勢不方便所以沒有,因爲她也就差一點,就差那麽一丁點就要到第二次的高潮。
帽子喘著粗氣,一個姿勢不變節奏的猛插十分鍾,還是有些辛苦的。他在女人的體內放了兩分鍾,才將武器緩緩的拔出來,可因爲還沒怎麽軟,加上已經停了好一會,袁涵下體異常敏感,“啊~~~”一聲波浪十足的大叫。
看著女人一塌糊塗的下身,帽子有些愧疚,附身在袁涵耳邊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在臉頰上親了一下。一下將她抱起放到屋內床上,躺到了她身邊。就這麽簡單幾個動作,袁涵一下就被融化了,或者說釋懷了,剛才的怨氣、委屈和難過煙消云散。也許會覺得自己太容易原諒了,也許覺得自己想要的不多,究竟怎樣從來就還不知道,也懶得想,轉身抱住了帽子。
“我竟然讓一個學生睡了。”想想可笑,身體又有感覺。
“竟然睡了個老師。”想想可笑。搖頭。
其實除卻師生身份,袁涵只比帽子大半歲有余,又是正當年紀,性上並沒什麽不妥。
·
“對不起啊,剛才太那啥了。”
“沒事,你和我說對不起就沒事了。”袁涵害羞,頭埋進帽子腋下。
“你剛才到了麽?”帽子還是有點敏銳,雖然他知道大多女性很少有高潮。
袁涵不好意思,手抓得更緊,頭埋得更深了。
帽子打個哈哈,道:“那我有點明白你是怎麽回事了。”
“怎麽回事?”這個袁涵是真的好奇。
“你聽聽對不對啊,我覺得吧,你的快感,好像來自那種羞恥和被羞辱的感覺。”他當然不是胡亂猜測,而是通過這一整件事,還有剛剛的確認。“但人格不能被侮辱。你想一下是麽?”
帽子話點到爲止,袁涵想了一下,她的確非常糾結爲什麽被屠和劉上的時候會有快感,而且比和自己初戀男友時的快感要強烈的多。但又的確不是喜歡他們的關系,仍然全力想要擺脫。此時被帽子一說,好像有點道理:“好像,是,吧…我不太懂。”
“我覺得你欲望應該天生就很強,你要是想,我可以幫你開發一下。”
“怎麽開發,我想。”
“你這也太隨便了,想好了再說吧。”
“我想好了。”袁涵支起身子,一本正經的看著帽子。整個事情對她的改變是巨大的,說脫胎換骨也不是很過分。讓她脫掉了女孩不切實際的幻想和驕傲,雖然自尊也受到打擊,但她想通過認識更真實的自己來治愈。說到底,她不是個自怨自艾的人。
帽子想了一下,道:“大致就是要挑戰的你的恥辱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嘗試給我做奴,對我的order服從。”
“主奴?SM麽?”袁涵也不是完全的小白。
“是也不是吧,偏不一些,SM是很複雜的,你自己可以查查。反正你要做好準備和心理建設,要對身體、意識做挑戰。”
“聽不懂。我聽你的就好了。”她更喜歡前幾天搞事情時候帽子下命令她只管做的分工:“告訴我具體需要準備啥。”
“一點都不正式。需要一個consent(確定同意)和一個stop word(終止詞)。確定你確實是出于自願,然后如果什麽時候你不想了,想好終止這個事情了,要用這個詞告訴我。”帽子解釋。
“我就跟你說我要停不就好了。”袁涵不解。
帽子只好耐心:“因爲性的過程中很多人都會一般的那種詞來尋求刺激啊,比如什麽…不要啊…停手…救救我…雅蠛蝶…對吧,你分不清真假。而這個stop word是你真的想好不能再往下進行了的時候說的。(SM里叫safe word)”
“哦~”聽明白:“那就,榴蓮吧。”袁涵想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不行,你得想一個平時不會提到,不會誤會的。”
有點挑戰,想了很久,袁涵:“日心說。”
“啊?什麽鬼?”
“因爲我小學時候分不清日心說和地心說,同學笑我,印象可深了。”
帽子一想,平時確實也不會說到,就“那好吧。”
·
“然后呢?具體的,需要干什麽?”
“就聽我的話,一項一項去挑戰。”
“第一項挑戰是什麽?”袁涵是真好奇。
“幫我把下面舔干淨。”
“啊?”愣了,看眼帽子下面,小東西軟在那,兩人的混合體液基本干了,還是不太干淨的樣子,猶豫,又看看帽子,身體僵住。
帽子見她身體稍微有前傾的趨勢,拉住手道:“下次吧。”不是覺得過分,而是時機不合適。“你躺著。”說著去拿了濕紙巾,把自己和袁涵的下面都清理了。涼絲絲的紙巾讓她好有感覺,帽子順便多看兩眼,更讓她羞到骨子里,要不是帽子在,她肯定要用手把剛才的臨門一腳和現在的刺激都解決了。
突然帽子把一個東西遞到她眼前,粉紅色的,小小的橢圓形,她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啥,這東西就已經貼到了她的陰唇上。趕忙伸手阻攔,被帽子用止住,道:“聽話。”只得任由小小跳蛋旋轉著一點點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得益于剛剛的濕滑,不自覺地又一聲尖叫。
“你下午有課是吧?就這樣去上。”
“啊?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看帽子表情就知道了,帶著一臉委屈和身體里的東西離開。
·作者:李浩淩
又干了一個女人,帽子有點怪自己剛才沒沈住氣。也不會后悔就是啦。完全不覺得和袁涵的關系是自己占女人便宜,倒是自己之后又多一件事。還有就是意識到,這個房間需要更好的隔音。喊胖兒東買了隔音棉和聲音干擾器,這干擾器只要打開,你聽不到什麽噪音,卻會讓外面聽不清里屋講話。
“爲了做愛搞設備,帽哥,你太專業了,沒誰了,全校最浪公牛,舍你其誰啊。”胖兒東感歎。
“你小看我們學校了。”
他當然覺得帽子是謙虛,至少現在,要說這學校有人比帽子屌浪,胖兒東是不信的。
·
帽子:“你是蝴蝶逼诶。”
袁涵:“啥意思?”
帽子:“就是你的的陰唇是長在外面的,而且還挺對稱的,挺好看。”
袁涵:“名字好難聽。那別的女人是長在里面的麽?”
帽子:“大多數吧。”
袁涵:“那有什麽不一樣。”
帽子:“更容易被刺激到呗,有時候和內褲都會摩擦,有感覺,更敏感(至少這個年紀,帽子沒說)。”
袁涵:……
帽子:“對了,真的對不起,我不該射在里面,要不要給你買藥。”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愧疚。
袁涵:“……不用了,我有吃長效藥。”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22 09:16:23

【2.2 進門】

“天呐,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竟然這樣跑來上課。”不容她覺得不可思議,腦子里反反複複都是:“有個東西在我身體里面。”一整個下午都高度緊張,刺激的性愛余熱未消,下體還持續在輸送感覺。因爲她太怕了,或者也是因爲沒有經驗,傻傻的擔心跳蛋會掉出來,下身一直自己在用力收住,雙腿也夾得很緊。臉上陣陣紅暈。
“你沒事吧,老師。”一個前排的班干部問道。
可把她嚇壞了,忙道:“沒事沒事。”
下課又臨時處理了些文件,見了個申請離校的學生,最悲催晚飯還要和中午放了鴿子的男老師補上。
那男老師對她很有意思,沒完沒了的說著些人文政治,校園八卦。
袁涵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想著:“我竟然是這樣的老師!”
打發了男老師,直奔帽子處,沖進他臥室:“快快快,受不了了。”
帽子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自己褲裆道:“你要干啥?”
袁涵差點就說:要干你。道:“快拿出來!”
“已經下課了,你自己拿出來就好了呀。”
“你沒說我可以自己拿出來呀。”
帽子樂了,心想這人也不知道是聽話還是有點傻。
袁涵轉身要去廁所,被帽子拉住道:“既然來了,就在這直接拿吧。”
于是就這樣在一個成年男性的視奸下完成了這個過程,整個人恨不得鑽進地里,把跳蛋往帽子身上一丟,抱著頭趴到了床上,像鴕鳥一樣。
“所以,帶著這個出門,有快感麽?”帽子把玩著跳蛋問道。見袁涵沒反應,去她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袁涵才點了兩下頭,算是默默承認。“屁股還挺有肉。”帽子心想。
其實這麽小個東西,哪那麽大感覺。多半是袁的心理作用。等她緩過來了,起身問帽子:“你說這樣,我會不會變得越來越淫蕩,變成壞女人?”
“怎麽會呢?”帽子搖頭,道:“你要知道,女性不是一定要三從四德,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喜好癖好,不要用性來評判一個女人的好壞。你只消記住,你是個獨立的人,沒人能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兒。”
點頭好像懂了。
“明天穿條裙子,不要過膝蓋,然后,不許穿內褲。”耳邊,新挑戰來了。
·
不知道什麽原因,人洗澡的時候,思維總是特活躍。袁涵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胡思亂想。“自己和帽子是什麽關系呢?絕對不可能是戀人的。有時想想真的好奇妙,中午被他來的那次,感覺被強暴了,竟然那麽有感覺……那如果真被強暴,還不得爽死?”想法把自己嚇了半死,突然切斷思緒,發現手已經在小腹下方了。“我是真的瘋了。”
晚上翻來覆去沒忍住,趴在床上給自己解決了一下,幻想的竟然是晚上在帽子房間。她根本沒考慮也沒想過晚上要和帽子發生關系。可,想到帽子沒有碰她,竟有小小失落。
·作者:李浩淩
帽子收到了兩個邀請。小紅發微信問他要不要一起去近郊旅行,“小蘭男朋友也去,你介意不?下周末。”
“所以你就是不想落單呗?” “嗯,不想當電燈泡,來陪我?”
帽子答應了。
然后是晚上十點,二姐突然一個電話,帽子隱隱有不詳的預感,接起來就是一聲獅吼:“男人,滾過來陪老娘唱歌。”是佟小彤接的,這氣勢容不得他不去。
到了中包見五個女人,像久未謀面,其實也就兩周。 “來,坐這。”佟小彤像招呼男寵一樣。
“佟女士指定要點你。”二姐跟著大家笑。
“其實三姐也是想你的。”陶奈也來湊熱鬧。嘻嘻哈哈,亂作一團,香豔香豔。帽子見自己一個男的好不尴尬,趕緊打了個招呼把胖兒東也喊來。
原來是佟小彤他們學院要開迎新晚會,一定安排給她上台唱首歌,于是拉了閨蜜上官杰一整個宿舍出來陪她練練,借路喝酒。論到唱歌,二姐四人個個是高手,校園歌手賽施穎還是拿冠軍的選手,陶奈唱奶音能把人蘇死,不紅簡直天理難容。怎奈佟小彤五音不全,實在是找不到調,逼著帽子唱了兩首,也好不到哪去,把四美都給教累了。此時胖兒東像個救火隊員,一來就被要求放聲歌唱。胖兒東非常熟練了點了三首歌:《舒克和貝塔》《藍精靈》《黑貓警長》。
他太會唱兒歌了,之前被同學瞧不起,來KTV只能靠這種方式嘩衆取寵,混混存在感,唱的賊熟練。一開始幾人笑笑,中間大姐突然打斷他:“你好好唱。”于是十分詭異的,認認真真的,唱完了一整首藍精靈。
“你唱個正經的。”陶奈也要求。
點了周杰倫,然后四人竟然一起有板有眼的教起了胖兒東唱歌,他們發現,小胖子唱歌還挺好聽,叫一個中氣十足。用施穎的話:“一點都不像帽子,那個腎虛的嗓子。”胖兒東感動的真的有點眼眶發酸,他在屌絲中間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如今在一衆頂級美女中間,竟然獲得了認可和自尊。1:這把機沒白挂(來之前剛開了把排位);2:帽哥乃再世父母。
帽子無奈去走走腎,尿到一半竟聽到身后有女人喘息呻吟的聲音。得兒~的一下就硬了,嚴重影響了小便的順利進程(衆所周知勃起的時候是很難尿尿的),還濺到了鞋上。磨磨唧唧好容易把褲子提上了,一邊洗手一邊默念,非禮勿聽非禮勿聽。突然身后铛的一聲響,馬桶間的門重重推開,一個女人從里面不徐不疾的走了出來,還照了下鏡子,還看了眼帽子,才走出男廁。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印象好深。女人眼神過于慵懶了,賊性感,也不知是喝成這樣還是本來生的就這種,長波浪放在一邊,個子足有大姐上官杰高。目送了背影趕快雙手合十,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身后一個男的走過來瞪了帽子一眼,罵了句:“上個廁所不能雞巴快點,去看看前列腺吧。”走出男廁才開始系褲子。
帽子搖頭歎道:“長得帥又有錢真好,上完廁所不洗手都有靓妞可以操。”
·
這一晚二姐四人明顯是回不去宿舍了,于是把帽子排除在外決定要去霸占帽子那。“所以這就是你們喊我來唱K的理由麽?”
只有施穎要去男友羅枭那,帽子假裝送她打車,突然在臉上親了一口,親完趕緊跑,施穎揮包砸了個空。衆皆起哄。胖兒東:“帽哥,你真是我輩人生楷模。”
帽子:“別拍馬屁了,晚上我倆擠一擠。”
胖兒東:“不行啊帽哥,不搞基啊。”
帽子:“沒義氣。”
于是胖兒東打了一晚上電腦,帽子睡胖兒東床,陶奈睡沙發,其余人睡帽子床。讓陶奈睡沙發的理由是,她胸太大了,怕成爲把床壓塌的最后一個咪咪頭。
睡前想到KTV廁所,“很刺激,挺懷念呢。”次日中午下課直接去找袁涵。
·
這季節,留給女人穿裙子的時間不多了。袁涵找了條沒穿過的還挺好看的裙子,就是美的有點凍人。他之前都是習慣穿打底褲,這回帽子讓她不要穿內褲,她不確定褲襪行不行,想著又怕不干淨,只好找了一雙單獨的厚點的絲襪,配裙子看起來不那麽突兀,可稍稍有點短了,很偶爾的會露出腿上白肉。她可不知道,在男人眼里,這偶爾露出的一點肉才是最性感的。觊觎她的一個男老師恨不得去廁所打個飛機,殊不知性幻想的對象乃裙底空空,更不知自己只能幻想插進去,而袁老師卻讓人在上班時間給玩了真的。
不敢和人群一起上樓,幸虧教學樓是連體開放式的,樓梯很多,繞遠走了個沒人用的,即便確定沒人,還是很緊張,到幾乎能感覺到自己流水了。下身涼涼的,空蕩蕩的,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心髒要跳出來了。上課全過程不敢站上講台,不敢走動,課間去廁所,發現自己的液體順大腿內側剛剛沾到絲襪的蕾絲邊緣。隱隱的有點明白自己了。
好容易熬到下課,把學生都目送走,慶幸還好這周課都上完了,一個人站著緩了一會兒,心想這可太刺激了。拿手機看眼消息,茫茫多的工作消息中,帽子一條:來四棟5樓上廁所。陰部一下就抽緊了,連小腹都跟著抖,心跳頻率升了兩個檔。
“這又是要搞啥啊。”才24小時不到,弄的自己身心都快受不了了,邊想邊覺得邁不動腿。
廁所門前東張西望,猶猶豫豫還是進了女廁,沒見人,順著一扇扇門走了幾步,突然一扇門開,就算有心理準備還是嚇了一跳,輕呼了一聲,撫著胸膛一臉糾結埋怨看著單間里的帽子。不得不說,帽子笑容還真有點讓人覺得心里踏實,可行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抬兩下手,袁涵會意,看眼廁所門,緊張不能自己,緩緩把裙子從正面下沿揭了起來。帽子竟然蹲下欣賞,見整齊的毛發,和構造原因垂下的兩片陰唇。
讓人這樣盯著看可太羞人了,哪能受得了,沖進去一把摟住了帽子的頭,差點把他推倒。帽子起身親了她一口似是嘉許,順手摸她私處,摸到個淫水泛濫,把袁涵羞的不敢抬頭。帽子從容掏出自己的東西,捏著袁涵的下巴,用眼神示意。要說袁涵從來都是順從的也不準確,她心里永遠在打架,卻不知爲何獲勝的永遠是自己似乎不想要的,抑或是想要的?而這個過程就是她糾結、刺激、興奮的來源了。
蹲下,觀察,慢慢含進嘴里,人生第一次把男人的陰莖放進自己的口腔。下身感覺就像一整團毛線在里面打結了,她沒見過幾個這東西,但她確定這比她之前經曆過的三個都大。想著“好大,好大”,一邊用一只手握住,含了一截在嘴里。其實帽子現在的狀態沒有很大,正常尺寸罷了。
“我在干什麽?天呐,我,竟然,含著這種東西,第一次啊,竟然讓人把雞巴放在我嘴里,這可是撒尿的東西,還是個學生,還在教學樓,還沒穿內褲,還在衛生間里,好髒,還這麽大,我真的瘋了,我爲什麽要這樣,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想到被人看到,下半身糾結的快能把東西吸進去了。口腔的溫暖當然舒適,可帽子見她完全不會動,手握的又緊,想是不會。“之后再教吧”,提她起來,推她轉身,按她伏下,提槍對準水洞,已完全不需摩擦,直慣而入,無縫開始猛烈運動。袁涵直接就要被怼趴了,她不是覺得有個東西進來了,而是覺得終于進來了,覺得好像就差這麽個東西,沒用幾下,直接沖上了高潮,要不是帽子提著她的腰,怕直接癱到地上。想是昨日今日積攢了太多,就差這臨門一腳。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就又被帽子捅了個七葷八素。
最最最難受的是,她不敢出聲,用全部的意志力抑制著自己要喊出來的沖動,因爲她的下身是那種極度敏感,碰一下就要叫出來的。好死不死,這時竟然真的有人來上廁所,沒把她嚇暈過去,氣也不敢喘。帽子停了一會,聽那人只是正常的進了隔間,脫褲子蹲下。這段時間,帽子整個東西都放在袁涵體內,更能感受體溫和每一絲內壁的動作,感覺袁涵簡直就是在用陰道夾自己的小弟弟。惡趣味上頭,緩緩的又要抽動。這可太嚇人了,袁涵扭曲著臉部盡量回頭祈求的看著他,伸手按住帽子小腹。帽子可不會聽她的,反而更想繼續,一下一下恢複了動作,慢慢拔出感受摩擦,緩緩插入感受接觸。
好在那人上完就走了,並沒發現什麽玄虛,只知廁所還有個人是了,哪能想到離自己幾米處一個女人正在接受一個男人的艹弄,而自己上個廁所沒把女人嚇出心髒病來。走后帽子回複肆無忌憚,沒幾下袁涵就又到了,連衣服都沒脫就連續到了兩次性高潮,是多少女人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她腦子里卻只有: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受不了這麽刺激。跪倒在地上,扶著木壁,連看精液混合著自己的體液慢慢垂滴到地上,都覺得要刺激死了。
好在廁所還挺干淨。緩出一口力氣,拖著不利索的雙腿,直沖而去,沒管帽子。
·
事后發微信給帽子:不會被看到吧?
帽子:放心,那層樓基本沒課,也沒有監控。



【2.3 出發,心理學會議】

袁涵送了個禮物給胖兒東,表示感謝,是雙粉色的籃球鞋,還挺用心的。她真挺喜歡這個小胖子,畢竟革命友誼,見過自己不雅視頻的尴尬也就不當回事了。胖兒東感覺到跟了帽子之后,女人緣逐漸變好,人生充滿希望。
袁還看得出胖兒東很享受跟著帽子搞事情,當著二人面道:“我給你們找了個業務,嘿嘿。”
“什麽業務?”帽子警覺,胖兒東好奇。
“就是你們之前干的這種見不得人的業務啊。”袁涵看帽子處理屠書記這事時行事如此果決,猜想他應該經常搞,解釋道:“我一個學生,我的班長,和他女朋友有點問題,和我訴苦來著。我實在是不忍心,平時他可好可能干了,現在一天天精神恍惚的,就幫幫忙呗。”
“臥槽,你是還嫌我不夠危險啊?”帽子一下就火了,他深谙常在河邊走的道理,這半個來學期陰了倆學校領導,且很多人參與,還是有些心虛的。不過袁涵並不知情,又看胖兒東眼巴巴的樣子,后悔發脾氣,便道:“行吧,以后有這種事,都介紹給東哥,看東哥意願。”
“帽哥,我不行啊,得你來才行啊。”胖兒東只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幫你忙就是了。”
“耶!”袁涵和胖兒東竟然快樂擊掌。
帽子只好聲明:“第一,別把我賣了;第二,胖兒東,你去弄個沒有身份證登記的黑電話卡,注冊郵箱,微信,各種,別留私人聯系方式;第三,不要把人帶這來,也不要隨便暴露任何東西。”
袁涵覺得就是學生談戀愛的小事情,帽子小題大做了。胖兒東不覺得:“賊專業了”,高高興興用人民幣做準備工作。
“帽哥,我要不給你買頂帽子把,爲了保護你,帶面具那種。”
·
袁涵把聯系方式給了學生,說朋友給的,收費解決問題的,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學生順利聯系上了胖兒東,約在了校外見面。胖兒東戴著耳機和竊聽去了,帽子隨便叮囑了幾句。這人也是大二,叫陳星安,校園里見過胖兒東,覺得有點眼熟。事情很簡單:“我懷疑我被綠了。”
“有證據麽?”
“沒證據,所以想找你幫忙查。”
“那你憑什麽覺得她劈腿了?”
“直覺,男人的直覺。我覺得自己應該沒感覺錯,可是我偷看過她手機,微信還有QQ的聊天記錄,沒找到可疑的男的。但我知道肯定有問題,我直覺特別準。”不知道這人爲啥對判斷自己被綠這麽有自信。
胖兒東按部就班問了陳星安女朋友的詳細資料,還要了照片。女生叫謝晶晶,學法語的,他是學英語,兩人一個學院不同專業。胖兒東戶口查的叫一個仔細,身高163,體重96,鞋子36.5碼,就差沒問三圍了。甚至問道:“你倆上過床麽?”
“……上過。”
“和諧麽?”
“和…吧…”
把帽子都聽笑場了,原來他人在家中坐,鳥兒放在女人嘴里放,正耐心的教袁涵如何給自己口交,還給她看了教學視頻。一個坐在胖兒東電腦跟前椅子上,一個跪在桌下帽子兩腿間。雙雙聽樂了。
胖兒東覺得差不多了,敲了兩下衣袋里的竊聽器,道:“還有什麽麽?”
“沒有了。”陳星安道。
“你忘了談價格收定金,傻子。完事就回來吧。”帽子說完把麥關了。架著腋下把袁老師從地上抬了起來,抱到自己房間,往床上一扔,撲上去開干。袁涵比較嬌小,身子也輕,還很柔軟,做愛時很好擺弄,很多姿勢都可以用。
對袁涵來說,今天的羞恥挑戰,就算是自己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給人口交把,還是在男人“干活”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個玩具,由此來了點感覺。算上之前的粗暴強插、跳蛋上課、真空上課、教學樓公共廁所,已經是短短幾天里第五項挑戰了。相比之前,這次性愛的完成度很高,也算是二人正經做愛的第一次,中間換了幾個姿勢,更放心的大聲叫床,也更有心情有狀態去感受把自己真實塞滿的帽子的陽具。爽是非常非常爽的,但不知爲什麽,卻沒有要到高潮的感覺,哪怕是帽子馬力開足百米沖刺的時候。
只聽帽子突然道:“嘴張開。”她立馬順從的張開了嘴,感受帽子猛的一頂,突然拔出,一躍半跪自己面前,巨物來襲,一股濃液自下而上全噴在自己臉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射在上牙堂上,后面灌進嘴里。閉著眼睛,完成了挑戰六。
她想含住臉前的東西,嘴巴里都是精液,張不全開,放不進去,感覺明顯比之前要大,沒太在意,因爲注意力都在這些液體上。帽子壞笑著看著她,等她反應。袁涵也等帽子指示,不知道嘴里這些東西該如何處理,看他不發話,猶豫了一下,側身都吐在了地上,又怕他不滿意,便道:“已經喝下去一大半了。”
帽子拿紙幫她擦了臉,問:“難喝麽?”
“好像也沒有不好喝。”袁涵實話實說。
·作者:李浩淩
帽子說他周末要去參加一個學術會議,不在。袁涵心道,終于可以休息下心情,緩一緩了,這厮太會玩了,有點受不了呢。可沒想到接著任務就來了:“回去把下面的毛刮了吧。”
“什麽?爲啥?”袁涵驚道,想到之前說好聽他吩咐不許拒絕,又道:“可是我不會呀。”
“學啊,網上有教學。”帽子倒是輕描淡寫。
袁涵嘴唇嘎巴了兩下,沒有說出拒絕。
·
“帽哥,請您示下。”胖兒東回來等了一會才等到帽子從房間出來,還有袁。
“不錯,這個案件就交由你獨自偵辦了。我明天開始都不在,下周才回來。”帽子拍肩膀。
“可是我不會呀!”
“你不是要多動動腦麽?”
“帽哥,我覺得我腦袋沒有屌好使。”
“這個還真不見得,可能都不怎麽好使。”
“給我條明路啊。”
“這麽簡單個事情,你不是接著學校的監控呢麽?就盯著他女朋友的活動,讓他隨時update他女朋友的動向,兩邊不一樣的時候,就是他GF撒謊的時候,就是抓馬腳的時候。”
果然很簡單,胖兒東躊躇滿志,可一直盯著屏幕也真不是人干的活:“懂了,帽哥,我先去買兩瓶眼藥水。”
“真是個上進的好青年啊。”帽子感歎。
·
“男神的分論壇在第二天上午诶!”
“好像在頂樓的小會議室。”尤允看著電腦里剛收到的郵件說道。
“哎呀,怎麽安排那麽遠,主會場是在二樓是吧?”
“是呀,早點上去吧,到時候電梯肯定人很多。”
在車上和尤允說話的同學叫劉瑜,是一並來這次會議幫忙的同門。尤允的導師庄敏虹帶了六個學生,其中四個是她嫡系的學生,帽子就是另外兩個來湊熱鬧的其中之一,還有一個是之前課上裝逼,看帽子和尤允不爽的林杉杉。
庄老師明白小女生對有些男老師那種花癡,笑他們道:“你瞅瞅你們那個樣子,到時候別把李教授給嚇著了。”
“哎呀,庄老師你別說,本來就不好意思了你還要說。”這庄老師平日里比較隨和,劉瑜也就比較敢在她面前撒嬌。
“放心,庄老師,我們不會對李教授做什麽的。”尤允道。
林杉杉在旁一言不發,潘文強則湊到帽子那,問道:“看啥呢,這麽認真?”一看帽子拿著庄敏虹老師的研究論文,看得起勁,笑他道:“你擱這裝啥呢?咱倆就負責簽個到,發個材料,你有啥好看的。”
這一下說到了重點,帽子和小強是純負責打雜的。似笑非笑,沖小強無奈道:“我就感受一下劉同學和尤同學的辛苦,不行麽。”
“辛苦麽?”小強拍了下劉瑜問道。
忌憚著副駕駛位上的庄老師,劉瑜捂著嘴小聲道:“那是相當辛苦了。”
原來她和尤允在最關鍵的第三天下午,各負責二十分鍾台上分享,介紹庄老師的研究項目的一些設置和細節。其實他們根本就沒參與過這個項目,畢竟一年級,可無奈庄老師一下午的分論壇內容有點多,合作的另外兩個老師和博士學生又在國外,光她一個人在台上干巴巴的講,太累了,也太枯燥,只能讓學生頂上。這也是爲什麽提前一天就帶著學生駐扎到酒店開始準備。
這種學術會議的分論壇,不少老師會分享自己的研究,而這次會的重中之重,就是庄老師的分享,因爲這整個項目産出的其中一篇論文已經被一個國際準頂級期刊錄了,會發在倆月之后的一期上。所以內容上她是有絕對自信的,而形式上也盡量要做到最好。這也是不少女老師和男老師的不同。
對了,林杉杉和另外一個同學負責social的工作,論壇前后和間歇在場內台下做些互動。
·
會議酒店大堂。
要麽就叫出來,要麽就不要叫。帽子理解不了女生捂著嘴叫是一種什麽樣的心理。再看那貌似文質彬彬但頭發有點撐不住了的中年男人,有點get不到迷人的點在哪里。他一向自認比較會看人,但這個人,1:看不到他眼里有那種人中龍鳳的光芒;2:把人往壞了判斷,往往判斷錯誤的概率比較低。簡單來說,因爲尤允喜歡她,所以沒個好印象。
“怎麽辦,怎麽辦,庄老師,我看到活的我男神了。”劉瑜一手拉著庄老師的一角,一手握著尤允,激動不能自已。而尤允何嘗不是,畢竟這李老師業界明星,讀大學的時候就經常能在各種節目上見到他,然后還讀過不少他的書。
“怎麽辦,去打個招呼吧。”庄老師笑道,大步向李圓厲教授走去。“李老師來的好早啊!”
“哎呀庄老師,這個會就是來看你的呀,沒有你這個報告我就不來啦。”李教授也叫一個熱情:“正好這邊有機構知道我要來開會,找我做個培訓,這不就提前過來了。”
“哎喲,李老師可太客氣了,你看我這幾個學生,不都是沖著你來的,對你崇拜的喲。”說著招呼尤允、劉瑜等人:“來來來,和李老師打個招呼。”
劉瑜帶頭,一頓客套熱鬧不在話下,帽子在人群中混了個寂寞。
劉瑜:“李老師,我能加您微信麽?”
李圓厲:“沒問題,來,我把這個二維碼弄出來。”
尤允:“李老師我也要加。”
……
·
事后庄老師帶著衆人找會務組開酒店房間,上樓找房間,一路上劉瑜還在沒完沒了的陶醉:“天呐,李老師太溫柔了,他怎麽這麽好?你說,他怎麽這麽好。”
尤允自然跟著配合:“是呀,好有魅力喲。”
哪里就人好了,魅力從哪看出來的,帽子的無奈和費解都在眼皮里。尤允見帽子提著東西在人群中悻悻不語,湊過來問道:“怎麽啦?吃醋啦?”問了帽子一腦袋問號,心想我吃哪門子的醋,想說不至于,張口突然覺得不如接招,便道:“是呀。都把快把我酸死了。”
尤允笑笑小聲道:“男神就是男神,可遠觀不可亵玩的。”
帽子心里好笑尤允這女生夠孔雀的,要不是人多,肯定要回她:我不是男神,要不要我們近距離亵玩一下。
·
庄老師給尤允安排了一個特殊的房間,套房,當辦公室用,供大家開會、分享、放東西、做準備啥的。她自己和林杉杉也住四樓,隔壁。其余人的房間分散在不同樓層,想是會務組之前就排好了。帽子和小強一間,住8樓。接著就是安排各自的任務,準備的工作種種。除了最后一天現場簽到發東西,帽子只被安排了去聽兩個小的分會場,回頭和同學做分享,有的學生可能會看的很重,帽子心知這只是可有可無的事。庄老師又強調了一下重要性,畢竟發頂刊可是學術圈的牛事,雖然分享是介紹整個項目(項目産出多篇文章),那也得配得上這篇文章發表的身段才行。學生們自然認真準備,劉瑜也收起了花癡模樣,小強甚至在自己房間對著鏡子練習發材料,把帽子雷的不行,心想又是個老實孩子。至于尤允,向來大氣自信,不用擔心。



這一晚,袁涵在浴室里呆了一個半小時。新買的器具,小心翼翼,完成了自己又一個人生中的第一次,且沒有留下傷痕。出來照鏡子中光滑的下體,果然自己看著都覺得更加性感。本來也並不濃密,垂出的兩片陰唇在鏡中更清晰。害羞,看一眼也就罷了。半夜自慰了一次,躺在床上,終于知道,自己喜歡性,不止喜歡性。那個男人似乎正好能給自己想要的東西,可這對自己自己真的好麽?不明白的。且一步步走著看吧,提醒自己不要産生感情了,這一點還是很清楚的。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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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22 09:18:21

【2.4 大會救場】

帽子想找尤允,卻沒啥機會,倒是小強一會喊帽子去吃宵夜,一會又說出去轉轉。后來下樓找前台借充電器,上樓聽到身后另一部電梯上來的恰是李圓厲李教授,這可巧了,原來他也住八樓。只不過帽子住在走廊深處的房間,李教授住在靠近電梯的地方。隨行還有兩個女人。帽子留了個心眼,在走廊轉角處停了一下,見三人一起都進了房間,不禁搖頭。
兩個女人看起來已經不像學生,不過也就二十來歲樣子,且看著沒有不正經,說不定應該也是來參會的。不是說帽子內心淫蕩看什麽都汙穢,可能人家一龍二鳳在房間里也確實是研究學術問題,促進人類進步。可是呢?可是爲什麽非要帶著異性粉絲到房間呢,世界這麽大,酒店有大堂、有餐廳,外面有咖啡廳、快餐店,去哪聊不行非要到房間,不用說還是午夜。
想著要不要和尤允說,忍住了一晚,沒忍住次日。微信聊天時突然說道:要是李教授喊你們去房間,感覺還是不要去的好。說完就意識到自己這話太蠢了,可惜尤允回的快,撤回已然沒有意義。尤允本來打了一堆話來說帽子,最后刪掉改成了簡單的:真酸啊,沒想到你這麽小心眼的。
放下手機,不是很舒服,心想難怪話題一直往這上面扯。又想,哪個女生沒有自己男神一類的偶像,又不是現實生活里的,何必那麽小氣。讓自己不要再想,專心眼下正事。問酒店工作人員道:“你確定PPT不會讓別人拷走哈?”
“你放心,做會議肯定是專業的。”酒店工作的小哥說道:“我們知道很多老師用的資料要保密,會務組提前跟我說了,絕對放心,控制台這個電腦只有我能動,控制室外人也不能進出的,開完會就會統一刪除。沒有問題。”小哥信誓旦旦。
原來庄老師的項目是拿國家的基金,是有保密的規定的,而且很多其他老師也不希望自己的PPT被人拿去使用。酒店自然理會得這些。主會場更是專業,有一個獨立的控制室來操作聲音、燈光、大屏幕等等。
·
接下來兩天一切按部就班,只是沒再和帽子講話,偶爾目光射來尤允都刻意回避了。會議第二天晚上,大家還借了主會場實地彩排了一下,負責的那位員工小哥留下來加班陪著,幫忙放圖像聲音+控制燈光,畢竟主控室是真的不給外人進。尤允和其他同學反複謝過了,多感激他的,而小哥只是笑著說沒關系。彩排庄老師很滿意,尤允也覺萬無一失,可問題該來~還是來了。
就在第三天的下午,主會場的講台上,尤允開場介紹的第5分鍾,“……78%的受訪者……表示……”怎麽也說不下去了。因爲她清楚的記得這個數字明明是57%,而且78跟前面的和下面的數據根本就對不上,甚至可能前面幾頁-PPT里的數字也都和之前不一樣,她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也沒那個腦力去想,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將報告繼續下去,一瞬間尬在了台上,大腦一片空白,目光投向了庄老師。
其他人當然也發現了不對,庄老師趕忙拉住慌亂的劉瑜:“帶著U盤麽,快去重新考一個。”
“好,好。”劉瑜趕緊拿出電腦,從林杉杉那接過一個U盤,在自己電腦上考了-PPT,幸虧之前沒關機,省了幾秒開機時間,直奔主會場后面控制室。這已經是大會的最后一天了,沒提前離會的基本都回到了這個場地,一個,是這個報告是重頭戲;另一個,之后閉幕式就在這。因此滿座的所有人都直直盯著台上尴尬的尤允。
她看到劉瑜沖向后面,也收到了庄老師的示意,心里稍微緩解了一點點,開始支支吾吾的說些話穩住場面+拖些時間,雖然很笨拙。
可她卻不知道,劉瑜被之前那位工作人員小哥攔在了控制室外,死活不讓她進去:“不好意思,老師,你們考給我什麽我就放的是什麽,肯定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規定開始了就不能換了。”
劉瑜急的要炸:“可是,可是他就是有問題啊,昨天晚上還不是這樣,肯定是誰動了。”
“我保證沒人動過,就是現在放這個。”小哥堅持到。
“是是是這個,但是里面的數變了,你趕快重新換我這個啊。”
小哥卻堅持不允:“就是之前準備好什麽就是什麽,昨天晚上你們也放過了,不是都對麽,開始了就不能動了,我們規定是這樣的。”
“你是不是有病啊,現在出問題了,那你不給弄,我們怎麽辦?……”此刻只想罵人。
“你是有毛病麽?……”小強。
庄老師也趕緊跑來,道:“我們這個分享非常重要,你現在這樣搞是要擔責任的。”
“我讓你們進控制室我才要擔責任,誰都不能進,進去我就丟工作。”這人莫名其妙的異常堅持,左右還有人把守著。
“我們不進去,那你倒是幫我們換個-PPT啊……”除了著急,劉瑜還真就什麽辦法都沒有,可跟著他繞圈說話更不是辦法,多拖延一會,只會更加不利。
這時台上尤允急的滿頭大汗,這種緊張,她實在找不出什麽話說了,干看著后面自己團隊夥伴和工作人員湊成一團,卻不知道情況如何。觀衆很多也早都看出數據根本對不上,在下面議論紛紛。尤允被兩三百雙眼睛盯著,心里完全只有:老天爺,誰來救救我。
·
會有神兵天降救場麽?這種事,按道理是不會有的。可竟然還真tm的來了,尤允只見帽子扛著個梯子進了會場,快步走到中部偏前方過道的位置,把梯子架起來。三兩下爬上去,把挂頂投影儀的線拔了,新插了一根HDMI上去,連到另一台筆記本上放ppt。屏幕上畫面回來的瞬間,沖尤允眨了下眼睛,那股溫暖的強大的鎮定的自信的笑,簡直就是速效救心丸。帽子到演講台上拿起另外一個麥克風,衆目睽睽下大聲講到:“不好意思各位老師同學,我們專業的酒店會場的電腦出了一些技術問題,導致數據無法正確顯示,那現在已經正常……”
話音未落,剛出現的畫面突然熄滅了,尤允剛落地的心猛又彈了起來,幾乎尖叫了一下。卻未影響帽子的從容,見他道:“哎呀,看來酒店的投影儀又出了問題,不過請大家放心,我已經提前料到了,所以自帶了投影儀。”說完,竟然真的從背后書包里掏出了一個嶄新的投影儀,下去接電源連上了電腦。他說話行動都頗爲有趣,不少人都笑了,津津有味的看他操作,氣氛一下緩解不少。再見畫面,又見他拿起麥克風說:“各位現在……”然后就聽不到后面的聲音了。看他拍了拍話筒,又攤手做了個無奈的動作,明顯話筒被掐了。尤允簡直要瘋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厮竟然從身后又掏出了一個麥克風,拿在面前嘎巴了幾下嘴,聽衆卻沒聽到聲音,正費解之際,帽子說話道:“不好意思,這個其實是有聲的,驚不驚喜,哈哈。那個因爲我剛好也算到了咱們酒店的音箱可能也有年久失修的風險,所以我連音箱和麥克風也帶來了。”伸手示意講台門邊。衆人也都聽得出聲音變成了從這一側傳來,雖然不如之前的效果好,至少聽清是沒問題的。
事到此時,明眼人都瞧得出定然是有人故意在使手腳讓報告沒法順利進行。而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的三言兩語,不僅讓大家知道了,更把大家的胃口吊起來了。
帽子笑著到尤允面前,把好使的麥克風遞給她,微笑著貼著耳朵說道:“別管台下,你就好好把你的講完就好,不要停哦。”說著尤允感覺自己胸下一緊,接著背上被狠彈了一下。原來帽子手不干淨,從后面揪起她內衣的松緊帶子又松開,嚇得她差點又叫出來。不過不得不說這招還挺管用,緊張好了一些。
·
帽子說完就趕快下去,護住設備。那工作小哥也如期而至,怒道:“您是哪位,你擾亂會場秩序我要報警叫保安了。”
大家也圍過來,帽子不想擾了秩序,未等庄老師說話,搶道:“我是誰你肯定不知道,但你是誰的外甥,誰是你舅舅,我可都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也不想礙你的事,可你收那點錢能不能替你消災可說不好,我提醒你這位老師做的是國家項目,所以你篡改的是國家數據了,你感覺去了警察局法院,他們是處理你還是你那個遠房的舅舅,我猜他沒說這些吧。”帽子一下哔哔的有點多,這小哥得消化一下,人都不傻,誰不是爲自己利益考慮呢,所以當人需要個台階的時候,帽子就樂意給人一個台階:“這事兒是人家老師和老師之間的恩怨,你收錢該辦的事已經辦完了,何必那麽賣命呢。”
既然都心知肚明,那就挑明了說,都是大人,不用說的太明,各自也就都懂。小哥沒再說話,帶人撤了。看著電腦投影儀音箱,心想日后舅舅追究起來,自己也有得好解釋的,這人明顯什麽都知道,也法裝。
帽子也看自己買的投影、話筒,還有雇人搬過來的音箱等一干設備,心想:鈔能力可真好用,回頭找東哥報銷。想到胖兒東,發覺還挺想他的,一個人折騰是真的累,有個人配合一下蠻踏實。
·
台上尤允就沒他這麽從容了,還有心思想什麽別人,被搞這麽一出,壞了心態,結結巴巴越講越亂,越亂越緊張。見狀,帽子深深的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衆人面前,把這個逼裝到滿分。庄老師也著急,卻不懂帽子什麽意思,見他突然從背后腰間又掏出一個麥克風來,走上台去,問道:“那我想問一下,爲什麽選擇被試的時候,沒有選擇均衡的男女比例呢?”尤允才一下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漏的重點,趕忙解釋。帽子接著又問:“那爲什麽第一階段和第二階段要采用不一樣的抽樣方法呢?”……
二人就這麽一問一答,像說相聲一樣把報告“有趣”的進行了下去,雖然打破了之前的計劃,效果未必沒有更好。尤允不知道爲什麽帽子竟然清楚她要講的每一個重點,更不知道爲什麽,有這個男人在台上,會給自己一種莫大的安全感,緊張完全不見,內心愈發平靜。
接下來就是劉瑜了,然后是庄老師。回想剛才事故,帽子一會掏一個東西出來,人生大起大落簡直不要太刺激。此刻哪有心思看台上同學,手垂在身側好想握著帽子的手,看帽子時,他正把衣服下面一個腰帶解下來,上面竟然還有兩個麥克風,沒錯,如果需要,他剛才還能再掏出來倆,他想的是,一個不夠就來倆,兩個不夠就再來兩個,如果四個還不夠,那就當場投降。然后音箱也是買了兩組,除了投影儀,還買了個液晶大彩電,事后直接把同學們的眼珠子看掉了。
這一刻發覺尤允看他,甜甜的笑了一下,伸小指在她手背上勾了兩下,算是很解風情了。再多解一點,他有想過要不要掏出來一個安全套。
·作者:李浩淩
小強表情有些落寞,關鍵時刻,有力無處使,全沒幫上忙。帽子拍了拍他,摟著他肩膀聽完了報告,很成功,順利完成就是成功,庄老師問答環節也應變自如,畢竟是親自認認真真跟出來的項目。事后庄老師自然認真的感謝帽子,問到怎麽回事,咬死了說自己無意間聽得了李教授的陰謀,然后設法化解。至于爲什麽沒有提前告訴大家,帽子狡猾道:“我聽的也不真切,如果萬一他沒動手或者我聽岔了,我不僅做不成好人,反而成了壞人。”對尤允道:“你說是不是?”尤允笑不答,庄老師識得出帽子不是普通學生,也就不便深問。



【2.5 李教授,曾教授】

“你也打算這樣敷衍我麽?”尤允悄悄問。
“什麽意思?”帽子裝傻。
“要不要對我講真話,到底怎麽回事。”
“那得看你打算怎麽報答我了。取決于你的表現。”機會抓的非常自然而欠揍。
原來第一天帽子和尤允言語不快,便沒什麽心情聽講座,打算回房間睡覺,路過李教授房間發現門開著,里面一個大姐正在打掃衛生。猶豫了一分鍾,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回去房間拿了上次胖兒東買的劣質竊聽器,回到電梯處打前台電話謊稱沒帶房卡,很快打掃衛生的大姐就接到對講機說有客人沒帶房卡,讓去給開一下,帽子趁機閃進房間把“小圓球”丟在了燒水壺里。
這一類的事情做的越多,帽子非但沒有習慣,反而越不舒服。掌握別人的隱私,就好像拿住了蛇的七寸,這手段雖然犀利,卻難免不會失手被咬,反受其害。他深知知道太多東西絕不是什麽好事,只能一邊小心至上,另一邊有個好心態。
按他本來想法,能聽到什麽就聽點什麽,聽不到就算了,酒店的水壺一般人都嫌髒,很少人用,如果有人倒水,那正好把這東西毀了。次一步,帽子以爲可能會聽到李教授和女人的房事,可聽到了又能怎麽樣呢,難道把錄音放給尤允聽,就算尤允會因此清醒些不再粉他,回頭肯定也瞧不起帽子,這種明擺著對自己沒好處的傻事他不會做。卻未曾想,會議第一晚來到李圓厲房間的,竟然是個男人。
“哎呦,曾老師,這個點才忙完呀。”
“開這種會真是太累了,誰都找你,李老師肯定比我得忙啊。”
這曾老師是誰,帽子一邊聽著對話,一邊翻大會手冊,一邊百度,終于鎖定了北京來的曾史風教授。聽著二人從杰出學者評選,到大學校長調任,到世界青少年健康基金,終于聽到了重點。
“李老師今天見到庄敏虹了沒?”
“那個臭娘們,昨天就見了,在我面前牛的不得了,看的我難受。”不知爲啥,聽李教授真實樣子,帽子反而不覺得不舒服。
“呵呵,人家要發了頂刊的人,說話的調調當然不一樣,我聽了也難受。”
“我給你說,女人,礙不著你的時候,她也要惡心著你。”
“怎麽說,那咱們要不要想辦法,給她點顔色看看。”這曾教授自然也不是什麽好鳥。
“哈哈,曾教授和我就是能想到一塊,哈哈,本來應該找你商量的,不過這回我都安排好了,我有個堂姐的兒子在這個酒店會議部當經理,我喊他幫我……”之后如何安排他外甥偷偷改了庄老師的PPT,如何現場阻止他們調整,如何錄像,發給國家基金和期刊編輯,小則讓庄老師在大會上出個洋相,往大了,如果能把這發表或是項目給攪亂,自然是更好。畢竟庄敏虹的論文還沒發出去,調調就先唱出來了,如果最后沒發成,可就不止是小小丟人了。
帽子聽了個仔細,突然聽曾教授道:“我在你這燒個熱水,歲數到了,得喝點熱的。”這可把他嚇壞了,未做好準備就聽水壺開蓋的聲音,以爲大事不好,誰料隔了幾秒鍾,聽那姓曾的道:“哎呀,還是算了,這酒店的肯定不干淨。對了,你這事,不會讓人發現吧?”
“不會,放心吧,干干淨淨,找不到人。”
……
帽子放下耳機長舒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曾史風,曾史風,好深的城府。”他可不相信是曾教授大眼漏神,直覺笃定他一定看到了水壺里的小機器,卻當成了沒看見。
先不去理會這姓曾的,帽子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化解李教授的小手段,還認真的研究了庄老師和尤允、劉瑜的報告內容,以備不測,后面果然派上了用場。甚至第三天下午會議開始之前,一個人到酒店的咖啡廳,點上了一杯卡布奇諾,來陶醉一下自己從容的風度。說著都覺得搞笑,有時成熟,成熟的又像個孩子。
·
話說回來,帽子正向尤允送去明示,問她如何報答自己,卻被一人打斷:“這位同學,你對庄老師的項目,好像了解的挺多呀。”回頭看,是位中年男人,話說的怪怪的。
帽子點頭哈腰:“哪有哪有,左邊聽了,右邊就忘了,請問您是?”
“我姓曾,是北京XX大學的老師,我看你剛才做事、說話、問問題都很利索呀,是庄老師的學生麽?”當然就是那晚和李教授說話的曾教授。
“曾老師過獎了,我這不求上進的,不能占庄老師學生的名額。”
“嗨~太謙虛了,年輕人腦子里有東西,想不上進都難。”
“哎呀老師您可別,我是真的起點太低了,等以后有機會,還得多向您學習,做項目啊,做研究啊,最近不是有國家在評杰出人文學者,曾老師您有被提名麽?”……
“哎呀,這不是曾老師麽,這次開會太亂了,才見到您……”庄老師看到曾史風在這,趕快跑來打招呼,算幫帽子解了圍,一萬個感激。
尤允偷偷問帽子:“你怎麽知道他在評杰出人文學者?”
“我不知道。”
“那你怎麽那麽說?”
“詐他的。”
“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不認識他麽?”尤允徹底費解了:“你們說話怪怪的,我怎麽都聽不懂。”她一向自恃聰明,怎能容許身邊這男人頭上頂著種種自己無法理解,必要刨根問底。
帽子抓住了道:“要我給你翻譯一下麽?收費。”
“收多少?”尤允問。
“加上你報答我幫忙的份,一起可以打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正經的時候,帽子完全一副市井小流氓模樣。
尤允算是對這不要臉的徹底無奈了,貼著耳邊道:“行啊,晚上來我房間。”
目的達成,帽子直接捧著身旁小強的頭親了一口。
“哎呀,你怎麽這麽惡心,死基佬……”
·作者:李浩淩
晚上慶功,庄老師請大家吃飯,除了林杉杉無人不誇帽子,連尤允都敬了帽子一杯,酒中無言,眼里有話,攝人心神。不過帽子看小強落寞眼神,才意識到原來小強對尤允是有意思的。
飯后,一會說要唱歌,一會說要打牌,結果還是各自回了房間。劉瑜要來找尤允,尤允推說自己太累,要早點睡。帽子回房間洗了個澡,墨迹了一會,給尤允發了個信,收到個微笑。和小強說去見個朋友,立馬就要出門。
小強叫道:“艹,肯定是炮友。”
帽子推道:“說啥呢你,還沒到那步呢。”铛的門關了。
走樓梯下四樓,小強哪想得到帽子是沖尤允的床去的。
按門鈴,毫不猶豫。進門關門,無比激動。完全忘記了注意觀察左右,毫不知自己的動作被林杉杉的手機給記錄下來了。
·
關上了門,一把抱起身前的尤允,直接推倒在沙發上。他判斷這是最恰當的方式,當他看到尤允只穿著睡衣給自己開門的那一刻。
雙唇激吻,說不上誰在攻誰,尤允手上抵抗著,舌頭卻主動求戰,抵進了帽子嘴里。兩只滑膩,反複交纏,混爲一體。情欲昏昏,呼吸困難之際,尤允攢夠了力氣一把將帽子推起,問道:“你是打算就這麽把我強奸了?”
帽子笑著搖頭:“我還是需要你給個consent的。”一邊舔了舔舌頭,品嘗著剛剛的味道。
尤允笑了,傲嬌的看了帽子一眼,全力一個挺身,把帽子掀翻在地上,跨坐到他身上。這也是個思路清奇的女人,想法是:既然不打算拒絕反抗了,那爲啥要被男人壓在身下。伸手把頭發捋到后面,用手腕上的頭繩扎住,俯身主動親了上去。這一回不用那麽激烈了,二人細細品嘗著對方的柔軟,還有臉上皮膚的順滑,足有十分來鍾。當帽子耐不住伸手進睡衣里時,尤允突然握住了他手,道:“不行,差點上頭被你給混過去了,你先給我說清楚,下午是怎麽回事。”
帽子無奈:槍都快走火了,你跟我說這個。但尤允又不是個能用強或是好敷衍的女人,他也來了個鯉魚打挺,起身把女人公主抱到床上,把一切經過慢慢講來。尤允聽得入神,二人欲火逐漸冷卻,聽完噘著嘴若有所思,又問:“那完事曾教授找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你說可以給我翻譯。”
“哦,那個啊,很簡單啊,讓我想想我倆說了啥……”帽子回憶了一下,說道:“其實是這種:
他先來探我,說——你很屌啊,看樣子知道很多事兒啊,是仗了庄老師的勢麽,或者是庄老師指使的麽?
然后我就慫了,說——我沒其他惡意,也不想搞什麽,和庄老師沒關系。
他嘲諷我,意思——知道的多了,想低調都不行,肯定會搞他們。
我看他這麽說,就覺得光慫也不行,就得整點軟中帶硬的話,詐一詐他。說我自己無名小卒,對他們沒威脅,說向他學習,是嘲諷他的壞手段,我估計這里面都不少黑料,但我泛泛的說沒啥殺傷力,就點了個那個杰出學者評選……”
“我當時就問啊,所以你還是知道他評選不是正大光明的?”尤允跟著問。
“我沒忽悠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估計十有八九。”帽子道:“后來就被庄老師打斷了。就這些。”
尤允躺在帽子胳膊上,噘著嘴聽著,道:“你們可真厲害,兩個人從沒見過,分別不說人話,竟然能明白對方是什麽意思,怎麽做到的。”一向覺得自己聰明,此時對自己産生了些許懷疑。
帽子很想就著話題裝逼,但此時分得清主次,道:“咱先把剛才沒做完的事兒整了再說,行不?”
“不!”尤允直接怼了回去。
帽子當然不依,直接親回去。二人在床上一頓翻滾才又被尤允止住。只聽她道:“我知道你喜歡我……”第一句就把帽子給說愣了。接著:“可是我還不想談戀愛,我覺得得提前和你說清楚,因爲我對關系的需要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我不想結婚,所以男女朋友的關系就是我能接受的關系里的最高級了,所以…所以我們可以約會,可以做別的,但,我可能不能接受做男女朋友。”說完死盯著帽子。
帽子腦子轉速自然足夠,已經在思考自己應該有什麽反應了。心里想:這妞,可能也不是哪都好,至少都不差,就是自戀這一點,是真的愁人。不談戀愛,這不正是我想要的麽?!!!可又不好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不然多半這一炮要黃。只好擺出有些失落的表情,嚴肅道:“說白了,你就只想睡我呗?”
尤允點頭,道:“你不是也想睡我麽?”
失落在帽子臉上逐漸轉爲委屈,再整就有點過了:“我現在哭一下是不是不太好?”
“去你的!”尤允嗔道:“所以你能接受麽?”
“成吧。”當然能,簡直求之不得。只不過心底里還是有一絲難以發現的落寞,雖然他不缺女人,尤其高品質的,可始終像只獨狼,就算有人喜歡他,也多半沒誰想擁有或占有他,因爲女人們都知道,這不是個抓得住的人,于是會聰明的保護可以屬于自己的關系,也保持著對帽子的奇怪感覺。
·
這想法在寂寞的深夜也許會持續很久,可在尤允的身下,只容得一閃而過。尤允退到地上,站著,面對著帽子,看著他眼睛,雙手從下向上,解開了淡黃睡衣的扣子,脫在地上,又彎腰脫下睡褲,只留藍色的超小的內衣內褲,在昏暗中胸胯的兩側勒出肉的形狀。
“我草,爲什麽你的臉這麽有欺騙性啊!”帽子不禁驚呼,他是一百一千一萬個沒有想到,尤允這張瘦人面孔的背后,藏著一副如此夢幻的身體,簡直就是微胖的終極升級版,宅男夢想中的身材,那種有肉到完美的程度。不管是手臂的的粗細,腰圍的弧線,還是雙腿間縫隙肉與肉之間的感覺,都讓人充滿欲望。胸部雖然不巨大,但也足夠配合這感覺。可是,“可是你穿著衣服的時候怎麽看都是個瘦子啊。”
“我就是瘦子呀。”沒錯,尤允穿衣超顯瘦,但其實不然,畢竟一百斤。論長相,俊這個字可能比較合適,帶著眼鏡還顯得有些禁欲。可眼前這誘人的身姿和眼神是怎麽回事,完全忍不了。
男女瘋狂的撫摸、親吻,把床單滾的不像個樣子,呻吟在散發在空氣中的香汗里蔓延。尤允摟著帽子的頭,任他含著乳頭,帽子伸手撥開花叢,緩緩將一只手指伸進神秘處。本想給尤允口交,發現前戲過于充分導致洪水泛濫,于是換做手指,一支變作兩支,和著尤允的呻吟聲攪動、進出。變換著節奏,變換著方式,不那麽激烈的時候,尤允咬著帽子的耳朵說了句“喜歡”,帽子笑著拇指按著小腹皮膚,中指食指換做中指無名指,複又劇烈抖動。“啊~~~啊~~~”尤允受到刺激,倒在肩上。
看火候差不多了,帽子拿套帶上,尤允躲開眼神算作許了。帽子即用手扶住她的腰,保持女人面對面跪騎在腿上的姿勢,讓她坐入。摩擦了兩下,尤允小聲道:“太久沒有過了,我自己來。”伸手抓住了帽子的弟弟,自行嘗試,光這個動作,就夠銷魂了。雖然下面足夠潤滑,動作還是非常小心,一點點的向下,十幾秒鍾才吃掉龜頭,停了一會,才又繼續開始吞沒。也就是帽子尺寸可以,不然哪分辨那麽清楚。
如果子宮是終點,便在即將攻上本壘的千鈞一發的瞬間,突然門鈴大作,尤允本能的一下竄了起來,二人的合體宣告失敗。從慢慢被包裹的幸福,到巨大的空虛,帽子也體驗了一下人生大起大落,真是太難受了。
“誰啊?”尤允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是我啊!”當然是劉瑜。
尤允一把把帽子推進衣櫃,連內衣內褲一並塞他手里,關上櫃門,真空去給劉瑜開門了。
·
于是帽子就窩在這麽個狹小黑暗的衣櫃里,攥著女人的內衣褲,直到午夜兩點,兩個多小時后。其實劉瑜找尤允還真沒啥正經事,就常規聊天。二人躺在床上,比如:
劉瑜:“有沒有覺得何昊今天下午很帥?像白馬王子。平常還真不覺得诶。”
尤允:“當時心髒砰砰跳的要命,事后想想也就還好吧。”
劉瑜:“什麽叫還好?你打算和他怎麽辦?他沒踩著七色云彩,但扛著七色彩電呀。”
尤允:“我想睡他啊,可是他不夠主動,那就算了吧。”
直接把劉瑜怼的沒電了,她可猜不到,就在自己躺著的地方,帽子的陰莖差一點就完全把尤允的陰道給塞滿了,要不是他,現在說不定已經是第二炮了。
劉瑜:“你看到小強那個小眼神沒,怪可憐的。”
尤允:“那咋辦啊?他之前還約我去散步來著。”
劉瑜:“诶?還有這出兒?那你去沒?咋樣?”
尤允:“他拉我手來著。”
劉瑜:“真的呀?好勇敢哦,那你怎麽辦的?”
尤允:“我給他拉了三秒,哈哈哈。”
……
帽子硬是忍住了沒打飛機,一直憋到劉瑜走了才出來,尤允有些愧疚,道:“不好意思啊。”
“沒事,又不是你。”
“那……你還要繼續麽?”
帽子當然想繼續啊,可情勢已經不適合了,他太懂以退爲進,這時候特別容易顯得自己太禽獸,說道:“算了,改天吧。”說著低頭在尤允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沒有閃躲。然后把內衣交尤允手上。
“要不送給你了。”尤允道。
“你留著吧。”帽子沒接。
穿好衣服離開,關門前眼神間仍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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