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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5 07:47:55

(上)

我叫陳漢基,今年七十歲,是名退休小學校長。這幾年閒來無事,便替附近的小學生義務補習。

大概在十六或是十七年前,那時犬兒阿杰已經二十八歲,但仍沒有對象。於是,我託鄰村的媒婆從非常偏遠的山區找來個小姑娘。小姑娘的名字很順耳,叫秀玲。

當時,秀玲還差兩個月才十七歲,不過媒婆在局裡有人,把戶口本一下改成二十歲,就順利嫁進我家。一年後,秀玲替我們陳家添了個孫兒大寶。大寶自少聰明伶俐,成績優秀。唸初中時,連續三年都取得獎學金,最後還被校長教師們舉薦到城裡的住校高中唸書。

不過,大寶卻算不上好腳頭。他十歲那年,我的老伴因急病離世。他初中一年級,環球金融危機,阿杰工作的廠房倒閉了。幾經轉託,阿杰的友人介紹他到大東北打工去。自此,阿杰就如所有在外打工的人一樣,只能在十一和春節回家團聚。

大寶現在高二,成績依然優秀,拿到一等獎學金,而家中一切都平平穩穩。

如此這般,秀玲這兩年多了很多空餘時間,開始每隔三兩天便和鄰居們打打麻將。其實,秀玲不到十七歲就穿州過省嫁到我家當媳婦,朋友本來就不多,嗜好也不過是跟附近鄰居打牌耍樂。過去只因照顧我們一家大小,秀玲只能在大時大節的日子與鄰居搓搓麻將。現在家裡沒有太多家務,也就讓秀玲輕鬆一下。只是偶爾,她會多打四圈,忘了回家做飯的點,我身為家翁才輕輕責備兩句。

某個晚上,我和秀玲各自坐在客廳的一角,我看著電視,秀玲滑著手機。突然,秀玲悅耳的聲音打破沈默:「大寶爺爺,下星期開始,我會到三姑的店打工,往後可能會晚點回來,你一個人可以嘛?」

秀玲到城裡打工一事,他們夫妻倆隔著視訊熱烈討論過一陣子。可能阿杰這幾年在外,見識有點長進,知道要多賺個錢。既然身為丈夫的阿杰同意了,我這個公公也沒有意見。

「可以。這是妳第一次打工,要好好幹,謙虛點,不明白就問清楚三姑。」說到三姑,我不禁好奇一問:「其實那個三姑是誰?是熟人嗎?」

秀玲愕了一下,有點慌忙道:「三姑…就是…那個六婆的遠房親戚嘛。偶爾來看六婆,打過幾回麻將。可能碰個面你就會想起來……」

「……不打緊,反正我不太認人。」最後,我還是想不起六婆這個遠房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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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玲初到城裡打工的時候,我也暗中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說到底,城市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對一個出生自偏遠山區,來自鄉鎮的女兒家來說,畢竟有著非常大的吸引力。

雖說秀玲稱不上國色天香,但她有著深遽的眼睛,畢直的鼻樑,還有兩瓣非常豐厚的朱唇,自然而然地散發出濃濃的山區風情。而且說來奇怪,自秀玲嫁進我家家門後,她身上原有的黝黑膚色竟漸漸褪去,肌膚變得白滑起來。當然,秀玲不能和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相比,但所謂「一白遮三醜」,現在的秀玲的確比當年那個野孩子好看得多。

不過,最讓我深感不安的是秀玲繼承了她家族前突後翹的健美基因。特別是生下大寶後,雖然體型有點發福,但卻使胸前一對美乳變得更加澎湃。

可幸,秀玲一直樸素謹慎,平日總會多披一件薄衣,遮掩自己誇張的身材,沒有因為多賺兩個銅板就變得花枝招展。再說,秀玲每晚坐公車準時八點回到村口,回家便和丈夫兒子,有時還拉著我,一家四口在平板上視訊。看著他們一家分隔三地還是樂也融融,我反而暗怪自己思想齷齪,盡是想些沒的有的。

直至春末夏初,某個悶熱晚上。

那晚,秀玲差不多十點才到家,我方注意到她一身過份清涼的打扮。我明明記得她早上出門時,身上還搭著一件薄襯衫,現在只剩下一件不合身的小背心。過份窄小的背心緊緊貼著秀玲的胸脯,把木瓜奶子的形狀勾勒得一清二楚。她不能再短的短褲,不只露出白溜的大腿,還跑出一截屁股蛋來。

但最招引我的目光,還是秀玲那雙格外修長的玉足。她的大足踏在一雙露趾高跟鞋上,純黑的漆皮綁帶交錯地纏住腳背。配上她酒紅的趾甲,充份地突顯了山區女兒大腳掌的美。

我不能自已地一吞口水,皺著眉,嚴肅地說:「秀玲,不要怪這個老頭多事,最近妳好像回來得比較晚……妳一個女人坐公車回來,好像不太安全。」

秀玲脫下高跟鞋,赤足走到飯廳,把手袋放在飯桌上,氣籲籲地說:「……是哦……最近,天氣好起來,多了人來店裡買東西,有時候不能準點關門。錯過了一班車又得等一個小時,所以……就趕不上。」

我見秀玲還來不及換衣服,就趕著點開平板和阿杰視訊聊天,也就再不深究。我回到沙發上,調了調坐姿,心裡算了算公車的發點和車程,眼睛遠遠地看著視訊裡的阿杰。

突然,秀玲漫不經心地翹起二郎腿,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我看到一瓣指甲般細小,卻又非常顯眼的瘀痕。過了一會,秀玲走到沙發旁,隨意蹲在地上,手捧平板,讓阿杰向我問好。我的視線正好從上往下看,竟瞥到秀玲圓滑深邃的乳溝一側,同樣有著一顆鮮紅醒目的瘀痕。

身為家翁,如此偷瞄媳婦,確實於禮不合,但我還是關心一問:「秀玲,妳的皮膚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我煲個什麼湯給妳祛濕?」

秀玲緊張地捂住胸口,慌忙地說:「不用!只是在店裡無聊時自己捏自己而已,不用特意煲湯。不用不用。」

說罷,秀玲就一溜煙跑去洗澡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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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幾星期,我不期然重新留意著秀玲的一舉一動。跟以往相比,秀玲是穿得清涼了點,幾乎天天都穿個背心短褲,而且每過三數天便換上新的手甲腳甲的顏色。不過更令我在意的是她的脖子、胸前、大腿總是出現一個又一個的小瘀痕。一個褪去,又再在另一處再起。

於是,我向鄰居討了個湯方,煲好,等著秀玲下班回來。我從八點等到九點,秀玲還沒有回家。好不容易等到她接電話,她竟一反常態,匆匆忙忙地說句「在等公車」,便一下子掛了線。

我坐在客廳中納悶著,看著牆上的大鐘,九時三十分。我突然心血來潮,拿起鑰匙串和紙扇,信步向村口走去。穿過村口的牌坊,橫過馬路,向南再走三分鐘,到了公車站。我坐在隨意搭建的長椅上,搖著扇,等候下一班公車到來。

「哦~」忽然不知哪兒傳來一絲幽幽的輕呼。最初,那呼聲弱不可聞,然後逐漸地,劃破寂靜,響起一把女人的叫喊聲,「呀~啊~~~~~~~」

我自然地往村口方向看去,確定牌坊四周沒人之後,就回頭探看公車站後方的車場。

嚴格來說,這車場只是一塊夾在兩條村中間的閒置地。十多年前,有發展商買下這地,後來政策改變,資金往城西科技區那邊流去,這地就一直丟空著。幾年前,肥豬王提議在這空地上弄個臨時停車場,招一些大貨車停泊。入口開在他們村的大路上,收入由兩條村六四開。我是一直反對這做法的其中一人,就是怕遇到這種情況,敗了附近的治安,壞了村裡的樸素風氣。

我收起紙扇,沿著車場的圍欄,跟隨微黃的路燈往車場臨時搭建的後門走去,最後靜悄悄地走進車場。

車場只有四根燈柱,分別置於四角,昏黃的燈光僅僅勉強覆蓋車場範圍。我沿著一輛又一輛的大貨車向前走,直至走到第十輛貨車旁,四周已變得昏昏暗暗。於是我放慢腳步,輕傍著右手邊的大車頭繼續走前。當我正要走向第十二輛大貨車時,赫然發現大貨車旁竟停著一輛車尾朝外的八人房車。於是我停下腳步,背靠貨車車頭,靜心細聽房車的動靜。

果然過不了一會,突然爆出一女一男的淫聲浪語。

「嗯呀~嗯呀~~呀啊~~~」「操死你!操死你!媽的,就是爽!我操!我操死你!」

「太猛了~~老闆啊~慢點哦!輕點啊~~~~~」「吼!輕個屁!我就是要幹死你這騷逼!吼!誰叫妳的賤逼那麼耐操,看我這根大炮怎樣操死你!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吼!」

「呀!呀!啊呀~~~輕…輕…輕啊~~~~~」「輕你老母!你媽的,來!張開腿!」

「呀!呀!呀!呀!唔嗯~啊~~~怎麼抽出來了……哦?」「哦?你看你上下兩張鯉魚嘴一開一合的,他媽真夠騷勁!現在又捨不得合上了吧?怎樣?再給妳五百,老子今晚就要不戴套,我要徹徹底底地幹爆妳的洞!」

「老闆不要哦!不要這樣!呀~~啊!嗯啊~啊~啊~啊~呀!呀!呀!」「說!肥豬王有我猛嗎?說!」

「呀!老闆更猛…呀!老闆最猛~啊呀!」

一聽到「肥豬王」三字,我不期然地低頭看看正在劇烈晃動的八人大房車的車牌,果真是肥豬王他們家的號碼。接著,我慢慢轉身,小心奕奕地探出半個腦門,然後瞄起雙眼,試著看穿茶色車窗,偷看車廂裡的情況。

就在此時,一輛公車慢慢駛近靠站,剎那間把車場這一塊照得燈火通明,竟讓我看見車廂中男女的剪影,男的狀似俯身向下,雙肩拱著浪女的小腿。

男人並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燈光而停止,反而伸手握住浪女的腳丫往左右一分,用力地把足背壓在車尾的茶色玻璃上。男人伸出大舌,深深一舔浪女的足弓,再順勢一吮浪女的姆趾。

公車漸漸遠去,強烈的白燈慢慢柔和下來,就在這一瞬間,雖然只是短短幾秒的時間,那飽滿的足背,那道有如明月的弧形足弓,竟然狠狠勾起我內心早已塵封多年的肉慾,使得我枯乾的雞巴迎來久違的勃起。

心神蕩漾間,我依稀聽到浪女不住亂叫亂喊。

「我到了,我到了!」「不要停~~啊~~」「老闆不要射在裡面~~哦嗚~~~」「求求你……」「停哦!」「不要哦!」

最後是一陣既愉悅又痛苦的淫叫聲:「嗯啊~嗯啊~啊呀~~~~~~~~~~~!」

車場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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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5 07:49:07

(中)

我叫陳漢基,今年七十歲,是名退休小學校長。兒子阿杰在大東北打拼,孫兒大寶進了城裡一等的住校高中。於是,平日家裡就只有我和媳婦秀玲。最近,秀玲也進城裡打工,家中更見清靜。

不知是否一人在家百無聊賴,抑或出於對媳婦的關心,還是暗地裡對秀玲的不信任。一個星期前的某夜,我跑到公車站等接秀玲回家。無意間,在公車站後方的停車場發現肥豬王的司機,竟然用肥豬王的八人大房車與一名妓女鬼混。

有什麼老闆,就有什麼下屬,反之亦然,千古不變。

鄰村的肥豬王是附近鄉鎮最有財勢的人。他們一家原來是養豬賣豬一條龍,不止供應批發,還在城裡各個菜市場開設肉檔,到後來,他們家又投資了牛肉和家禽生產批發。不誇張的說,肥豬王大概包攬了至少四份一個省的豬牛雞鴨供應。

肥豬王的司機則是來自北面七八公里外的另一條村,印象中也快四十了。聽我們村長說,那個司機以前在他的叔父的雞場工作,後來政策要求雞場現代化,肥豬王就以投資為名,乘機買下雞場。後來,不知怎的當肥豬王的司機。從那晚司機與浪女的對話猜想,該是司機拿了老板的車,嫖了肥豬王的女人。

雖然看不見那女人的樣貌,但從她銷魂的淫聲可見,應該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只是,妓女那雙玉足,卻在驚鴻一瞥間,深深刻印在我的腦海裡。每當想起司機如癡如醉地舔弄那對完美的足弓,我的雞巴便毫不費勁地勃起。這個孤獨老人的促狹思緒,就有如一顆籐蔓種子,快速而糾結地從內心深處爆發開來。

我從漆黑的房間回到昏暗的車場,思緒穿過車廂,讓虛緲的手捉緊浪女的腳踝。我幻想著自己伸出貪婪的大舌沿著足弓的摺紋,一格一格地朝腳趾尖舔上去。舌尖用力鑽進浪女緊握的腳趾罅隙之間,鼻孔感受著足底異香混雜皮革的氣味。

「呵~」久違的濁精從馬眼一洩如注。

「大寶爺爺,你睡了嘛?」客廳突然傳來秀玲的呼喚聲,「大寶想和爺爺問好呢!」

「來來來。」我竟投入得連秀玲回家也混然不覺,顧不得清理地上那坨紙巾,便趕著走出客廳與孫兒視訊。

大寶興致勃勃地告訴我,今年新來實習的老師中,有一個曾經是我的學生。他跟大寶說自己小時候有多頑皮,讓我祭出很多懲罰招數。因為在大寶心目中,我是從來不動怒的爺爺,大寶像發現新大陸般,一路纏著我視訊。

在視訊的同時,我斜眼望見秀玲坐在沙發上,就在我平時的位置,赤足撐在茶幾,俯身向前,把洶湧的乳房壓向白滑的大腿,然後拿起沾了酒精的棉花球,仔細抹去腳趾甲上的指甲油。

秀玲一隻接一隻地用心清潔著整齊的腳趾,竟令我的視線一點一點地離開大寶的視像框,我的眼珠不能自控地在平板和裸足之間來回遊移。

只見秀玲把下巴枕在膝上,讓大腿與腿肚子之間擠出一道弧線,弧線在腳踝上微微一彎,勾住幼滑的腳跟。細看之下,秀玲的玉足特別圓潤飽滿,看似軟若無骨。她的腳趾俐落地併攏一起,從姆趾開始,整齊地斜向下方,幾乎看不到半絲趾縫。

就在這一瞬間,我竟起了一絲邪念,我彷彿看到肥豬王的司機爬在秀玲兩腿之間,用力地捉起她的裸足,然後狠狠吸吮那十根乾淨整齊的腳趾。

「爺爺,你聽見嘛?是不是當機了?」

此時,大寶的呼喚把我拉回現實,我馬上暗責自己枉為校長,飽讀聖賢書幾十年,竟然如此為老不尊,滿腦盡是令人不齒的邪念。

只是,不為世俗所容的念頭在我心中火速蔓延,我開始無法抑止自己偷看秀玲肉體。

從她的裸足開始,我注視著她彎彎的足弓、圓潤的足背、不時變換的趾甲顏色。我的視線漸漸伸延開去,留意起秀玲短褲下露出的大腿,還有那截代表屠好生養的屁股蛋。直至一天,秀玲穿了一條短得無法好好端坐的迷你短裙回家,我竟克制不了一窺她裙下春光的渴望。

當然,我最後沒有真的付諸行動。

不過,有時候替她收拾衣服,也能看到發現秀玲五彩繽紛的內褲,紅色的、紫色的、黑色的、金色的,而且還夾雜著好多奇奇怪怪的布料造型。她的胸圍也如內褲一樣,林林種種,五花八門。有時候閒來無事,我看著那些奇形怪狀的胸圍,總會不住幻想秀玲那對引人注目的乳房,配起這些胸圍的模樣。

我知道不能再待在家中胡思亂想,於是強迫自己多點到外面溜達,不讓自己走進思緒的死胡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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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黃昏,我在肥豬王那條村的義教完畢,為免回家胡思亂想,便在附近隨便走走。漫無目的地往北走了十五分鐘,遠遠看到一小賣店,店前停了一輛八人大房車。我定神細看,果然看見肥豬王的司機與幾個夥伴正蹲坐路下旁,剝瓜子,喝啤酒。

我若無其事地走進店裡買了一瓶啤酒,蹲坐另一旁的小木椅上。肥豬王的司機正好破口大罵:「操他媽的臭肥禿,你老母的雞場還不是從老子我家騙來的!屌個屁!」

那個叫「埠哥」的司機一口喝光手中的啤酒,嘮叨地說:「媽的!有錢真好,嫖完,還有人幫忙收拾!」

其中一個夥伴問:「又是那個大奶牛?肥豬王很迷她嘛!」

「對!就是那個大奶牛!近來,肥豬王每趟公幹回來,總會先跑去找她,完全迷上了。」這時,埠哥嘴角一揚,露出得意的微笑,「不過我懂,那妞真是極品,難怪魚夫子和肥豬王三五七天就去『會館』抓牛奶……哈!哈!哈!」

「操,說得你好像上過一樣。」一個貌似年紀較大的男人不屑地說,「剛才你還在怨天怨地說肥豬王要你扔避孕套哩!」

埠哥這時坐直腰板,一拍胸膛:「我就是幹過!四次!」

一個年紀較大,粗眉禿頭的男人大笑一聲:「你?哪有錢?『會館』的後門你也鑽過去!」

「對對對。我腰板硬,是鑽不過『會館』的狗洞,不過……」埠哥毫不動氣,還賣了一下關子,「……那個大奶牛可是自己跑出牛棚讓我操哦!」

其他夥伴起勢追問:「埠哥,真的嗎?免費的?」

只有那個粗眉禿頭的男人,冷笑道:「嘖!不可能。那大奶牛看上你了?免費讓你操了?」

埠哥呷一口啤酒,然後對其他人說:「夏~~要不要我從頭講起?」

一眾哥們兒:「要,要!」

「去隔壁弄一盤烤串兒來。」埠哥抬頭往我斜後方一指,我們打個招臉,然後朝我做了個驚訝的表情,:「依?陳校長?」

旨在偷聽的我一時反應不過來,而埠哥則朗聲對其他人說:「是陳校長,我以前在他的小學讀過三年書。校長,不認得我吧?王鎮埠,小埠。」

我好像有點印象,於是點點頭,然後向眾人打個招呼。

王鎮埠接著說:「什麼退休校長,校長就是校長。來來來,我們叫了些烤串兒,坐過來一起吃吧。」

「不打擾你們了,我坐這邊就好。」

一番推讓後,王鎮埠拿了一把烤肉串,開了瓶冰涼的啤酒放我桌上,然後徐徐回到自己的小桌重新說聊起「大奶牛」。

「首先啊,你們要知道『會館』和夜總會KTV那種燒金窩完全不同,表面上是個正兒八經的會員俱樂部。在那裡,『男會員』可以邀請『女會員』玩牌、打麻將、跳跳社交舞、聊聊天。這樣的佈置正好適合像魚夫子和肥豬王這樣的妻管嚴,下午有個地方『消遣』,然後晚上乖乖回家陪老婆。」王鎮埠故意大賣關子,久久不入正題,「那些『女會員』呀,又跟夜總會的女人完全不同。都是那些不方便跑晚上的『工作』,年紀比較大,姿色也參差一點……」

其中一個夥伴怪叫道:「啊!出來兼差的人妻!」

王鎮埠笑道:「是『女會員』哦!當然,會員和會員之間,在外面怎麼著,『會館』是不會管的。」

「我聽說,大奶牛最初只是在那裡當服務員。魚夫子這老色鬼一眼就看中了她,於是跟經理一起哄她當『女會員』,然後從打麻將,到教她跳舞,花了好多心思,最後哄了她出去打炮。」王鎮埠故作神秘地說,「那陣子,肥豬王不是接連跑了好幾個市嘛,回來後,就發現自己錯過了那隻大奶牛。就在那時,魚夫子就賣肥豬王一個順水人情,『介紹』大奶牛給肥豬王慢慢『抓牛奶』!」

眾人知道要到戲肉,都屏息靜氣等待著。我也不禁側個頭來,全神傾聽。

王鎮埠深吸一口氣,無限回味的樣子,「不矇你們說,大奶牛不算特別漂亮,但就是有種特別的風味。怎說好呢……就這樣坐著不動,還真像個良家婦女,不過她那對媚眼呀,那個鯉魚嘴呀,肥豬王抓她奶子時那聲騷叫呀,嗚~~完全可以說是什麼姣在骨子裡,那種淫娃模樣!」

「肥豬王他玩得很小心,從來不在城裡玩,只會到城外的賓館去。每次他們打完炮,我從倒鏡看呀,那大奶牛總是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她的腿一直磨蹭磨蹭,眼神也不住遊移,想要到不行的樣子。」王鎮埠呷了一口啤酒,接著說:「終於有一次,就我一個送她回城裡。我壯起膽來問大奶牛,要不要試試我那根大炮,保證比肥豬王強。」

「剛開始時,大奶牛一句話都不說。眼看快要開到公車站,我也以為自己沒戲的時候,她突然說,一千。」王鎮埠的聲音開始亢奮起來,「我二話不說答應了。」

「本來,我也想找個賓館,但我一翻銀包,才勉強湊足那一千。於是,我就拉她到那邊的車場嘛,反正都天黑了對不對?」王鎮埠貌似非常回味,「最初呀,她死活不願意,可是我一摸她,她又忍不住淫叫。你們知道嘛,我的手指才摳了幾下,她立馬濕得缺堤似的。我再鑽了幾下,她已經鬆開手鬆開腳,讓我好好弄她。」

王鎮埠拼起雙指,比了個又挖又鑽的手勢,「其他都不說,光說大奶牛那張鯉魚嘴,真是爽到不成。好像跟她打嘣兒吧,她又她像很抗拒,但又不斷吸住我的舌頭,用對嘴唇按呀按,騷勁十足哦!還有還有!她那張嘴吸老二真是……她的舌功手技不算特別花巧,算是普普通通的啦,可是她的嘴唇厚呀,一給她包住,一吸一扯,連皮連筋都給吸進去,絕了!你們都懂吧,有些妓女不是敷衍我們,就是想我們快點出一波嘛,可是大奶牛總是這樣一下一下地吸呀~吸呀~吸呀~好像一直在品嘗似的。」

男人們都不自覺地調了坐姿,靜心等待王鎮埠說下去。

「之後,我當然掏出大奶牛的奶好好欣賞欣賞。實話,奶頭的顏色就不能和十八二十的小姑娘比,深是深了點,奶頭也大了點。但是,像我們這些粗人,手大指頭大,捏起那個奶頭,正好!」王鎮埠伸出姆指食指,比出個半吋許的空間,再做個緊捏的手勢,包括我在內的男人們,人人心領神會。

「就像我之前跟你們說的,大奶牛的奶真的跟木瓜似的,圓潤,重量十足!」王鎮埠擱在大腿上的左手不期然手心朝天,摸擬著搓揉的動作,「我當然不停的搓呀、咬呀、吮呀、捏呀,她非常非常受落,下身不住的貼著我的雞巴磨蹭。不開玩笑,她的淫水真的是多得漏了出來,我握起雞巴時全都濕透了。我塞進去,完全是一插到底,正中花芯。」

「不不不!不是那種鬆垮垮的爛逼。怎麼說……是那種到了做愛中途,完全準備好讓男人抽插的狀態,大奶牛則是一來就是這樣的狀態。多玩了幾次之後,我還特意在中途抽出來看她的逼,她的逼像是鯉魚嘴一樣,一開一合這樣等著。」

「總之,越操她越來勁,她越來勁我越操得狠,我越狠她越興奮越淫蕩。那時候我出了兩次,她的腿還夾著我不放,一直抱著我打嘣兒。我心裡還在想我袋兒裡一分錢都沒了,想多來一炮也不行。」王鎮埠這時臉露賊笑說,「哪知,她等我一硬起來,就自己張開腿要我多來一炮!我就知以後有得爽。」

「那晚之後,我們三五七天就來一炮。要是我那晚約了她,她還不讓肥豬王魚夫子他們操,乾乾淨淨地等著我。雖然不是完全免費,但每次我都多騙一炮。哈!」王鎮埠份外得意地說,「我還在她身上種草莓,估計她也不能給她老公,哈哈哈!」

粗眉禿頭的男人不屑地說:「嘖!你屌什麼?像這種女人,姘頭可多了。沒準她是能掙一千是一千,到釣到大魚時,你連她的屁也聞不到。」

「我玩的女人還少嗎?她們有啥套路我會不知道嗎?要錢的話,魚夫子肥豬王給得夠多了吧?像大奶牛這種只能跑下午場的住家菜,心事比一般妓女多。我看她就不是那種缺錢出來賣的…」

「為興趣囉~~」粗眉禿頭的男人說完,一眾男人大笑。

王鎮埠拿著烤串兒,指著粗眉禿頭的男人說:「操你丫的!等爺我的錢回來後,就找她來一炮,然後拍片給你們看,堵上你的嘴!」

「她免費讓你上的話,我就服了。」粗眉禿頭的男人得勢不饒人。

「服你老母!喝!」眾人一齊大笑舉杯,杯中啤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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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王鎮埠講述那妓女的故事,再加上之前偷看過他們做愛,那妓女的形象剎那間在我腦海中活靈活現。

一個不甘寂寞的主婦,最初,可能是因為金錢,也可能是因為空虛,那個女人背著家人跑到賓館跟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後來,她在陌生男人的肉棒下,開始迷失自我。她按捺不住慾火,在狹窄的車廂中,三番四次任男人魚肉。女人明知那個恩客佔盡便宜,甚至不戴安全套,強行佔有自己,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再三屈服在男根之下。

我一邊想像著那女人的風姿、大奶、踝足,一邊擼著雞巴。

我的傢夥再次活力十足地昂起,彷彿回到二三十年前的模樣。漸漸地,我代替了王鎮埠,用力壓在那妓女身上。

我一邊抬起她的腿,一邊捏著她的大奶,下身奮力前插,感受著妓女濕潤而溫暖的肉洞。我看到妓女的鯉魚嘴不住地一開一合,似是在說:「校長,用力操我!校長,用力啊!校長最猛了!呀呀~啊~~嗯嗯~~」

我彎身下壓,把妓女的大腿完全擠向她的乳房去,乳房像麵團一樣被搓開。我湊上我的嘴,接上她豐厚的朱唇上。

不知何時,妓女已經坐在我身上,用身體的重量吞吐著我的雞巴。

「校長!校長~~呀呀~~我要去了~~大寶爺爺,用力操我!大寶爺爺~~大寶爺爺!」忽爾,我腦海中的妓女竟變成秀玲的模樣,一臉迷醉地騎在我的肉棒上,嚇得我馬上停下擼管的手來。

我摸黑走到客廳,在飯桌和沙發之間狹小的空間漫無目的地踱步,等候著亢奮的身心平靜下來。我的內心不住自責:「去!去!去!我在想什麼哩!怎會想到秀玲那兒去?下流呀!我真下流!」

只是,一道念頭剛去,另一道念頭又上來,「王鎮埠形容的妓……女人,的確有那麼一點點…像……不像!不可能!秀玲每天下班還跟大寶阿杰視訊,秀玲不可能偷男人!但大奶厚唇……不不。聲音不像。那個女人的聲音再嬌一點,騷一點。唔……不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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