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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6-11 08:01:21

 因為工作關係,年後我經常往東部跑。每次通過漫長的雪隧,乘著小雨而至
的清新空氣都讓人有置身異國的錯覺。這裡看得見山的地方壓倒性地勝過北部,
大路山路跑起來都很舒服,勤奮工作的女人也別具風味。

  過去兼賣冰箱那段時期,我在宜蘭認識了位和老公一起賣蜜餞的風騷老闆娘
,她的名字很好記,萬寶路的路改成玲,萬寶玲。

  寶玲姊是那種大方好客的女人,只來她店裡買東西或許會覺得她嗓門大,大
到在隔壁關著的店門口抽菸都聽得清楚她在喊什麼,有點擾人清靜的感覺。可是
你再來,她就是會認得你。多久前來的她可能會亂湊,但她不會認錯,第一次和
再上門的客人分得非常清楚,我還沒聽過她因此鬧笑話。

  「阿ㄅㄧㄤ啊!糾固某來啊!」(很久沒來啊!)

  「阿姊!」

  以前為了討寶玲姊歡欣,我學了段時間台語,後來回北部全都忘光光了。看
到身穿茶色薄外套配老土花襯衫的她一如往常地站在櫃台內,兩手扶在壓了多張
雜誌剪報的桌面上、朝門口揚起紅唇瞇眼微笑的媚態,一瞬間讓我有股時光倒流
的錯覺。

  寶玲姊今年五十二了,她的打扮和韻味仍與十年前神似。舉手投足的嫵媚少
了些,腰身豐滿起來,乳房也因為豐腴的體態更壯觀。我聽說她老公是在前年走
掉的,這之後她依然有好好對待自己,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會為她感到高興。

  「來!這個奶味蜜棗,好吃喔!」

  吃著寶玲姊推薦的蜜棗,和她會笑的眼睛不時相望,我好像變回初次上門的
自己,被她的眼神、紅唇、嘴上的濃痣電得小鹿亂撞。當她抬起手臂拿櫃子上的
青芒果乾,我的雙眼條件反射般盯向她胸口,腦內不斷重播紅唇述說的奶味。雖
然沒有真的從她的茶色巨乳聞出奶味,鼻子卻捕捉到混雜粉脂香氣的汗味。

  寶玲姊的體臭……我非常喜歡。

  「看什麼看什麼,眼睛看什麼呀!」

  「沒啦……」

  我急忙左顧右盼,雙頰都害臊地紅了起來,還好店內一個客人也沒有。四十
多歲還能這樣害羞,也只有在年紀更大的姊姊面前吧。

  「來,這包你帶回去。那邊喜歡的自己裝袋,算你便宜哦。」

  「好。」

  寶玲姊說的便宜是真的便宜,沒對折也有個六七折。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我沒有立刻轉身,反而站在原地看著寶玲姊。我還沒有正式向她表達哀悼之
意,腦子卻幻想她越發成熟後的肉體,這樣的矛盾正在我腦內天人交戰。如果連
我都有自覺,寶玲姊肯定也看出來了。

  她那雙處變不驚的眼睛停頓了四、五秒,然後用更溫吞的力道瞇起。

  「阿ㄅㄧㄤ,你累了。來,東西放著。阿素啊!阿素!來顧!阿ㄅㄧㄤ你來
,去坐一下。」

  我跟著寶玲姊進到店裡面,穿越狹窄的走廊,來到後面的小客廳。體型比寶
玲姊大一號的阿素姊是頭一次見面,臉頰鼓鼓的,嘴裡還咬著洋芋片。她拍拍手
後把電視關掉,似乎明白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出去前還把小客廳入口捲起的門
簾放下。

  「她是阿素,這樣,會算數,就是愛吃。」

  說到「這樣」時寶玲姊手指在太陽穴旁轉了圈。其實我沒怎麼在意。反倒是
寶玲姊從我進門後就一直講腔調頗重的國語,讓我覺得她是在配合我,有點過意
不去。

  小客廳的燈泡差不多要壞了,唯一的窗戶外頭給紙箱擋住,屋內視野相當昏
暗。裡面就一張快懷掉的黑木雙人椅,一張補強過的單人椅,寶玲姊忽然拍了下
我屁股,要我坐到雙人椅去。她自己坐在單人座上,脫去薄外套,拿起桌上的香
菸。我見狀也從褲子口袋裡取出菸盒。

  「來,你過來。」

  寶玲姊把菸叼著沒點火,等我點完火才要我湊近。她用塗了紅色指甲油的食
指與中指夾住菸身,含著濾嘴的紅唇噘起,拍掉我抓著打火機的那隻手,要我跟
她接菸。當下我沒想那麼多,等她從鼻孔噴出第一道煙霧時,才有種好像當初背
著她老公偷來的刺激感。

  「最近那個肺炎鬧起來啊,都沒什麼客人啦。」

  「這樣啊……」

  邊抽菸邊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時,寶玲姊很自然地解開花襯衫釦子,再取下
撐起兩團渾圓乳肉的樸素奶罩。奶罩一放開,圓鼓鼓的乳肉就整個塌垂下來,黑
色的乳暈低得比四十多歲時更下去。只要稍微往前傾身,她的黑乳頭就會與地板
直視。我吞了口口水,摸向那對在粉脂味中垂下的奶子。

  寶玲姊用她笑吟吟的眼睛盯著我看好一會。為了方便我摸乳,她特地從斜對
角的椅子坐到我旁邊。於是我也靠過去和她肩抵肩,伸手摟住她的腰,手從鬆開
的襯衫下摸向柔軟的腰肉,讓手指貼著肌膚慢慢往上滑至垂軟的乳房。

  寶玲姊沒有把這件她老公留下來的襯衫脫掉,所以我只能透過五指來捕捉她
近年更趨豐滿的肉體。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奶子,具體來說是乳暈和乳頭上。她
的乳暈很大,表面粗糙度更勝年輕時,讓我不自覺地想一直觸摸暈體。乳頭也比
以前更大了,好像她在店裡向客人推銷的特大號蜜棗。

  「你汗都出來了,要不要開電風扇?」

  不光是我,寶玲姊自己也有流汗,雖不至於滿頭大汗,已經能帶出粉脂味下
的體味。如果在那麼重的粉味壓制下都能聞到原本的味道,那麼她的體臭應該更
厲害了吧。想到這兒,我實在無法壓抑,便向她撒嬌了。

  「我想多聞一下。」

  「待會還要站到下午呢。」

  「拜託嘛。」

  「……腋下可以的話,就讓你聞囉?」

  「可以!」

  寶玲姊用她塗得濃豔的紅唇叼住菸,轉頭對著我笑,嘴唇左上方的濃痣一時
讓我看入迷。我們初次發生關係時,事後她也以相似的角度看著我,唇間叼著煙
灰長長一截的香菸,迷人的濃痣比乳頭更吸引我。這次她沒等煙灰變長,就動起
手指俐落地彈掉,然後含住短到幾乎抽盡的菸吸上最後一口,用稍微膨脹的鼻孔
噴出濃濃的白煙。

  我放開她那給我摸出一片汗黏觸感的垂乳,寶玲姊旋即扔掉菸屁股、用左肩
蹭了蹭我說:

  「拉一下。」

  我趕緊把菸熄了,將蓋住她左乳的花襯衫往外翻,讓她左手從袖子裡出來,
還未伸展,就能透過狹隘的角度看見她腋下的黑毛。在我滿心期待下,寶玲姊揚
起瀰漫著粉香味的左臂,手心高舉過頭貼住後頸,露出氣味截然不同的濃毛腋窩


  「來,臭哦!」

  宛如招呼客人般的嗓音,說得並非「甜哦!」、「好吃哦!」而是「臭哦!
」。摸乳時還只是蠢蠢欲動的小弟,給她這聲招呼逗得直接翹了起來。

  「糾草ㄟㄏㄧㄡˊ!」(很臭的哦!)

  在我彎身吸嗅寶玲姊滿滿腋毛的腋窩時,她輪流用台語的「糾草」與國語的
「臭哦」來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時用充滿菸味的紅唇低喊「臭哦」,喊著尾音上
揚的台語賣臭聲時,則是抬頭面向牆壁,讓聲音迴響於小客廳。在國台語的聽覺
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擱來,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來,有夠臭的哦!)

  寶玲姊的聲音更渾厚了,彷彿夜市攤販的叫賣聲。由「草」變成「肏」的發
音更強、也更低俗,非常觸動聞著濃濃腋臭的我心。她每唸完一句,都會拍打大
腿製造出讓我忍不住隨之一顫的聲音。我能感覺到龜頭在內褲裡流出暖滑的汁,
本來隨著汗臭起伏的肉棒,不知不覺完全跟著寶玲姊的賣臭聲走了。

  光是這又濃又酸的汗臭已讓我瀕臨極限,寶玲姊給我助興的喊聲讓一切更加
失控。

  我從未有如此強烈的衝動,想去強暴一個我稱她為阿姊的人。

  我想,寶玲姊再喊一聲,我就會克制不住而動手……或許這樣的邪念被她識
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讓我從大腦到陰莖皆為之震撼的賣臭聲。

  「硬了哦。」

  寶玲姊摸向我褲襠,掌心壓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臉。見我聞
得不可自拔、臉都要黏在她的腋肉上了,便笑笑地輕打我大腿說:

  「旁邊桌子下,去拿。」

  要被這陣體臭俘虜的我離開她的身體,簡直比寒流天早起還困難。當我從放
著彌勒佛像的方桌下挖出一盒家庭號保險套,寶玲姊正把單人椅轉向面對客廳入
口前的空地,再把電風扇移到椅子正前方。碩大的奶子在她胸口垂晃,大而黑的
乳暈和肥美的黑棗奶頭大方亮給我看,乳房青筋在昏暗燈光下若隱若現。

  「過來,坐這。」

  她拍了拍單人椅的椅背,那隻左手就搭在椅背上,雙腳交叉,轉身面對我,
好像在拍型錄似的。我被她的下垂奶子、腋毛風光和自信上揚的紅唇電得直不起
腰,抱著剩三分之一的家庭號保險套來到她面前,給她咚地一聲推倒在椅子上。

  寶玲姊蹲到我大腿內側,解開我腰際的皮帶、拉下褲襠拉鍊,把她有五年沒
碰的這根肉棒從內褲裡掏出來。

  「糾草,呵呵。」(很臭,呵呵。)

  我沒時間去後悔怎麼沒先做好準備,寶玲姊已將臉湊到我硬挺的老二上,鼻
孔貼向沾有淫水痕跡的龜頭,做了兩趟深呼吸。

  「嘶──呵……」

  寶玲姊在聞我的龜頭臭味。

  「嘶──呼……」

  我那早上尿完沒擦乾淨的尿騷味,被她很美味似地吸嗅著。

  嗅過龜頭,寶玲姊伸手撕下一片保險套,正準備開封,我趕緊叫住她。

  「阿姊,我沒有那個啦……」

  「安怎啦?」

  「就沒有那個嘛!」

  我像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孩子。我想說的是,我都有檢查、沒有性病,能
不能直接幫我吹……幸好寶玲姊總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也沒過問,對我笑一笑就放下保險套、鼻子貼上來重新聞了遍,逸出享受
的低吟,隨後張開熱呼呼的紅唇含住龜頭,濕黏的唇身貼住肉棒往下刷到底。

  「滋啾嚕嚕!」

  寶玲姊的嘴很能吸,加上這坐姿讓老二有點陷進去……本來應該吸不到底的
,卻給她的紅唇含至根部,舌頭滑出來還觸得到陰囊。

  「啾噗!啾噗!」

  開始了,寶玲姊的吹簫……

  「啾嚕嚕!嘶嚕!嘶噗!」

  最初是兩下整根刷洗,接著直攻龜頭,這對還眷戀著汗臭味的我來說也太刺
激了,欺負人啊……

  「滋噗!啾噗!啾!咕啾!」

  然後又是大範圍的磨擦,吹得這麼用力,口紅都要印上來了。

  「嘶嚕!嗯、嗯嚕!齁嚕嚕嚕!」

  舌頭彈得好快,一點也不輸給五年前啊……!

  「嗯噗!滋噗!滋啾!滋噗!」

  紅唇又刷起來了……!

  從開始吸還不到三分鐘,我就快被寶玲姊的密集攻勢衝垮,窩在她嘴裡的肉
棒已經舒服得抖不起來,只能任憑唇舌魚肉。寶玲姊沒有一氣呵成讓我射出來,
她的紅唇貼住滿是口水的肉棒往上抽,吐出透著光澤的熱脹龜頭,朝馬眼輕吹口
氣。

  「呼──!」

  「嗚……!」

  我像被電到般渾身一顫,本應給她吸到沒力氣的肉棒又活力十足地頻頻抖動
。寶玲姊對我笑了下,轉身按下電風扇開關,出乎我預料地脫去那件她十分寶貝
的花襯衫。她將襯衫整齊放好在旁邊桌上,揚臂摸向旁邊牆壁。我不假思索地伸
手撫摸還未觸摸過的右腋。

  「呵呵!」

  寶玲姊邊給我輕搔腋毛下的腋窩,邊繼續把掛在牆上的相片翻到背面。原來
那裡掛著一張夫妻倆的合照。我沒有因此氣餒,仍然持續用手指摳弄那片濃臭的
腋窩,直到寶玲姊自己揚起雙腋,雙手交疊於後頸,大方露出兩團茂盛的腋毛。

  電風扇的弱風筆直吹向寶玲姊的背,溫涼的風撫過她的腋毛,挾帶濃郁的汗
臭撲向我。

  「來……臭哦。」

  寶玲姊溫柔說著,便以揚腋露毛的性感姿勢埋首含住我的肉棒,繼續吸舔。
嘴裡咬著肉棒後,她的叫聲變得相當粗魯。

  「嘶噗!啾噗!啾!啾嚕……來!雄蓋肏ㄟㄏㄧㄡˊ!」(來!非常臭的哦
!)

  濃濃的熟女體臭味直撲向臉,我吸著寶玲姊那乘風而來的汗味,看著她吸到
臉頰凹陷進去、形同章魚嘴的口交臉,老二瀕臨爆發。

  「滋噗!滋啾!滋啾!嘶嚕噗……擱來!夭壽肏ㄟㄏㄧㄡˊ!」(再來!夭
壽臭的哦!)

  幾乎要跟肉棒合為一體的章魚嘴,只有在喊出激昂賣臭聲時會變回原形。黏
上蜷曲陰毛的濃痣馬上就伴隨人中再度拉長,給肉棒撐回下流的章魚嘴。

  「嘶噗!啾咕!啾咕!啾……擱來!雞掰肏ㄟㄏㄧㄡˊ!」(再來!膣屄臭
的哦!)

  「阿姊……射了、射了!」

  「啾噗!啾噗!啾啵!啾噗!」

  「啊啊……!」

  「嗯噗咕……!」

  射精前的那一瞬間,充斥熟女汗臭味的腦袋滿滿都是寶玲姊的聲音。她說臭
就是臭,夭壽臭就臭到不行,雞掰臭更是讓我聞到的腋臭染上她的雞掰味……她
的黑毛腋窩變成飄味的臭雞掰,紅唇嘴也成了收縮的臭雞掰,萬寶玲這三個字儼
然成了臭雞掰的代名詞。我沈浸在這股低俗的滿足感中,往紅唇變形成的雞掰射
出滿滿的精液。

  肉棒射完精後,寶玲姊仍然露出滲汗的腋窩,用她的汗臭味持續迷惑我。那
張似乎饑渴已久的大紅唇咕嚕嚕地喝掉我的精液,接著滋滋地吸食尿道內的殘精
,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吃光光才肯罷休。

  「呼……!」

  從濕臭紅唇間瀉出的不再是白煙,而是腥味滿滿的吐息。

  在這之後,我有空就會來看寶玲姊,人多時一起到外面抽菸聊個天,人少時
就進小客廳休息一下。若趕時間她會讓我聞一聞、摸一摸,快速幫我吹出來。時
間夠就如我所願地讓我操她的膣屄。她會自己扳開陰毛濃厚的雞掰,舔著紅唇自
嘲說「五十歲的屄你還要啊?」每當她這麼說,我就幹得特別猛。然而,客人因
為進入夏季變多了,每次來至少都有兩三人,寶玲姊就沒有再讓我聽她的經典賣
臭聲。

  這段關係持續到秋天,我因為換了工作又特別忙碌,漸漸地不再上寶玲姊的
店。我打電話到店裡時,她總是很忙的樣子,之後連電話聯繫也斷了。兩年後重
回故地,只剩阿素和她的老公繼承這間店。

  現在我還是經常想起那段特別的肉體關係,想著寶玲姊的聲音,想著充滿汗
臭味的小客廳,好像她還在我耳邊低語。

  『來,臭哦!』

  五十四歲的寶玲姊,想必更有韻味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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