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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6-16 07:34:03

第一章

  清晨的陽光透過,扯開的窗簾撒進來,沈平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此刻他還能感覺到昨夜宿醉之後的難受,太陽穴部位隱隱發痛,讓他不得不暫時又閉上眼睛,努力的去適應。

  當這種痛苦稍微緩解了一些後,他這才勉強的用無力的胳臂支起沈甸甸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此刻自己身處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沈平努力的去回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現在腦子裡面除了疼痛和殘留的酒精之外,能夠想到的實在不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與身邊的女人滾到床上的。

  兩瓶烈性洋酒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以前沈平不知道,不過現在算是徹底領教了。

  其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稀里糊塗地把一個陌生的女人給上了,要是染上什麼性病,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他立即轉頭向身旁看去。

  當看清楚身旁女人的面貌時,沈平微微一愣,臉上不由泛起了些許詫異。

  只見她墨玉般的長髮有些淩亂,但是卻遮不住那嬌美的臉蛋和驚艷的五官。

  她此時正雙眼緊閉,背著身趴?在沈平身邊,其腰背的曲線滑潤如水,因為沈平坐起身的緣故,被子他帶下來了一些。

  因此女人纖細腰部下面的場景得以讓他一覽無餘。

  只見那精緻的黑色蕾絲內褲被褪到了腿彎處,露出了兩團白膩挺翹,厚實飽滿的臀瓣。

  而臀瓣之間緊閉的一道小小蓬門,光潔粉嫩,沒有一絲雜色,宛如美玉一般,任誰見了也得血脈噴張。

  沈平盯著那羊脂白玉的美臀和私處,忽然覺得一陣口乾舌燥,昨夜他算是徹底結束了處男之身,可喝了太多烈性洋酒的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由是此刻頓覺懊悔,見身旁的尤物女人似乎是昨夜同樣喝了太多烈性洋酒的緣故,仍舊緊緊閉著雙眼,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沈平的呼吸不由變得有些急促。

  大清早的,沈平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口腔了,顫抖著右手,輕輕摸上了身旁那光潔的美背,只覺觸手溫軟滑膩,又十分有彈性,滋味妙不可言。

  同時心裡更加懊悔起來,如此玉人,自己昨夜竟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

  當他的右手想順著光潔滑膩的美背往下撫摸時,沈平猶豫了一會,但最終還是在這香艷景象的刺激下,慾望戰勝了理智。

  當右手終於攀上面前那肥碩豐滿白臀的一刻,活生生的溫熱細滑觸感,激得沈平心頭瞬間升起了一股麻癢之感,直叫他爽得飛起。

  下身的兄弟也在這時挺立如柱,似在抗議著不滿。

  身旁側躺著的這具溫香軟玉,膏脂肥膩的尤物胴體實在太過誘人,在這種情形下,沈平平日里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開始一寸寸瓦解,呼吸愈發顯得急促,眼睛更是炙熱的似要噴火,他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身旁的玉人此刻仍舊雙眼緊閉,同時還不斷從瓊鼻間傳出小小的鼾聲,呼吸平穩,明顯還處在深深的熟睡之中。

  眼見於此,沈平色膽漸起,心底的慾念轟然炸裂!

  本想直接杵進玉人那小小的蓬門之中,但起身之際,目光卻瞥到了床底下,昨晚亂戰之後,胡亂丟著的外套和一雙黑色絲襪。

  於是沈平的目光不由自住地落在了床尾處,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上。

  只見從被子底下露出來的這一雙肉足,有著十根整齊而圓潤的雪膩腳趾,粉嫩嫩、肉呼呼的,毫無瑕疵,簡直如羊脂玉一般,染著撩人的蘭蔻粉紅,出奇秀美,沈平甚至依稀看得見她雪膩腳背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瑩光。

  昨夜之前還是處男的沈平,哪裡經得住這種陣仗?

  他看得雙目通紅,牛喘了幾口,呼地從被子里抽出身來,走到了床尾處,將身上僅剩的內褲,緩緩脫到膝蓋處,將一根近乎手腕粗的鐵杵釋放出來,其上布滿了青筋,正自暴怒地挺直著,看起來十分駭人。

  幕容青城其實平日里基本不喝酒,而昨夜她不知因為什麼緣故,喝得爛醉如泥,以致直到現在還不省人事。

  半睡半醒間,她露在被子外面一夜的冰冷腳丫被一雙大手捉住,隨後觸碰到了一根燙呼呼的巨物,讓處於睡夢中的她只覺又熱又舒適,下意識用兩隻如雪足兒將其攏住。

  站在床尾的沈平,見被自己捉住的玉足竟還主動起來,爽得他差點悶哼出聲!

  但尚處在睡夢中的女人下意識做出的舉動終究差了意思,不一會,沈平的呼呼越發粗重,已漸漸不滿足於此。

  他緊抓其腳背,輕輕將兩隻嫩足的足底壓在自己的棒身上,同時身體往下壓去。

  此刻沈平兩手一邊一隻捉住的兩隻晶瑩玉足,但覺觸感軟膩膩,入手十分舒服,仔細望去,那雪膩熒白的肌膚與自己紫漲泛黑的鐵棒形成了鮮明對比,入眼分外淫靡,美得他只覺自己整根玉棒都麻了,於是開始一前一後地快速套弄起來。

  隨著那股奇異的觸感傳遍全身,沈平抬頭緊緊盯著床上女人那精緻的面容,腦子嗡嗡作響,哪怕身體和精神皆有雙重快感,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實發生的。

  老天怎麼會送這樣一個尤物女人到他面前?

  沈平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過得一陣後,不再滿足於此,正待慾念橫生,想要變本加厲更進一步的時候。

  床上熟睡的佳人忽然從瓊鼻間傳出一聲蚊吟似的嚶嚀,而後一張精緻無暇的嬌顏便緩緩向床尾處望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慕容青城渾身發燙,怔了幾秒鐘,見自己的雙足正被一雙大手捉住,裹著一根紫漲的丑物,頓時一瞬間漲紅了俏臉。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她心中既驚又亂,胸脯重重起伏著,羞得想把雙足從那雙大手裡抽出來。

  可從不喝酒的她,身體解酒能力極差,宿醉之後,哪怕此刻已經醒來,仍然覺得渾身筋麻骨軟,使不出一絲力氣。

  沈平見她醒來,除了剛開始心中略微一慌,停頓了片刻後,便沒有繼續套弄。

  「反正昨晚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再給自己搞一下,也無傷大雅。」懷著這樣的念頭,沈平放下了她一對欺霜賽雪的玉足。

  而後膝蓋彎曲,想爬上床去,和她潔白如玉的嬌好酮體貼在一起。

  「你想幹什麼?離我遠點!」慕容青城帶著一絲隱隱的無助喊道。

  昨夜的洋酒實在太烈,連沈平一個時有鍛煉的男人醒來後,太陽穴都隱隱作痛,更遑論從不喝酒,體質根本比不上他的慕容青城呢?

  她此刻看似已經醒來,實則意識仍舊處在昏昏沈沈中,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現了剛才見到的那根紫紅巨大的異物影子,那菇狀的頂端,那周身覆滿了青筋的猙獰,那驚人的熾熱……令她心跳加速的同時,又滿腹委屈,如此醜陋的怪東西,簡直比電視上見過的妖怪還要可怕,自長這麼大以來,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

  「昨天晚上咱們什麼都做過了,現在再給我搞一下又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會少一塊肉。」

  慾望上頭的沈平對女人無助的話語充耳不聞,不管不顧地從背後貼上去,玉莖的前端剛好卡在了慕容青城的兩腿間,驚得她下意識併攏未穿絲襪的滑膩雙腿。

  大腿內側像果凍般嬌嫩的肌膚立時將沈平火熱的棒端裹住,碩大的龜頭深深陷在肥軟的脂玉里,磨蹭間那四面收縮而來的壓迫感,竟與棒身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一時間爽得沈平整根巨龍都麻了。

  「你快點滾開啊!」幕容青城不斷往前挪湊著,想要將底下的熾熱巨物從兩腿間掙脫,但由於渾身實在使不出力氣,努力了半天仍然無法如願。

  再次掙扎了幾下,幕容青城還是無法擺脫身後慾望上頭的男人,反倒使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盡失,只能酥軟地側躺著,任由身後男人火熱的玉莖被自己兩片豐腴肥美的臀瓣夾在中間亦無動於衷。

  

    在不知名酒店的大床上,幕容青城躺在沈平的的肚子上,後者雖然可以對她肆意抽送,但畢竟無法槍槍結實,十插只有三四插直達谷底。

  這讓沈平萬分難熬,只好將女人放了下來,讓她側躺在左邊,同時右手扣住她的纖腰,用力朝自己拖來。

  這樣的姿勢無疑輕鬆了許多,終於可以讓自己的鐵棒在嫩穴中長驅直入,每一槍必中她的紅心,直插得玉人嬌軀亂顫,交合時小腹撞在她粉軟雪膩的玉臀上,啪啪作響,蕩漾起陣陣肉浪。

  幕容青城的屁股真是十分碩大渾圓,許多熟婦也比不上,感受了一陣如此豐滿脂玉的美麗景象,沈平又將幕容青城的一隻嬌嫩細腿彎曲上來,用手捉住一隻嫩滑的腳丫,五指全部塞入了她的趾縫之中。

  腰部則仍舊發力狠聳,直插得玉人花谷狼藉一片,那粉紅的脂玉不斷被他玉莖揉入翻出,啪啪作響間,隨著快感如潮襲來,力量越來越大,像是恨不得將女人的身體洞穿方肯罷休。

  沈平的身體處處都在發燙,突然將目光落在了慕容青城雪白的腰部,細瞧之下,她柳腰的景象果然是滑潤如水,十分纖美。

  蜿蜿蜒蜒的成一道向下的弧形,望上去像月亮一樣,其上膩白的雪背毫無瑕疵,俏生生地落入眼中,像是超越了世間的所有絕景,讓沈平的情緒更加癲狂。

  索性緊緊捉住玉人的纖細柳腰,加快玉莖的聳動頻率,直插得幕容青城全身都輕顫起來。

  自從進入幕容青城的身體開始,已差不多過了半小時,在這長達三十分鐘的時間裡,沈平一秒鐘都沒有停下抽送的速度,記憶中起碼已經插了近兩千下,玉莖早已近乎麻痹,但同時也堆積了無數的快感,棒頭不斷刮擦著嬌嫩的玉璧,一次次陷在了那蜜穴的深處,持續反覆。

  導致棒身開始變得麻癢難耐,且越演越烈,頃刻間便遍布了全身,尤其一股驚人的電流匯聚在他胯下,開始快速朝玉莖頂部蔓延。

  沈平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抽送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與幕容青城結合的地方不斷傳來啪啪聲響,小腹處結實的肌肉早已將她羊脂玉一般的膩白臀瓣撞得一片通紅。

  他拼著最後一絲理智,伸出手去,捉住了玉人前面的酥胸,狠狠搓弄著,手指無意中刮到了一下幕容青城微微發硬起來的乳珠,毫無徵兆地,使她的嬌軀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裹住他玉莖的嫩璧再一次緊緊收縮,然後一股比之前更燙、更多、更急的稠液,瞬間從花底衝出,真真切切地淋在了他棒頭上。

  受此強烈刺激,沈平壓抑許久的快感轟然炸開,一股酥麻的電流從小腹傳遍全身,粗碩的玉莖發狠在幕容青城的嫩璧中再次抽送了十幾下,最終狠狠往她谷底一撞,就此將龜頭陷在那片脂玉里,再也不願拔出半分,白濁的陽精從馬眼中洶湧噴出,在幕容青城的花穴里突突激射,那滾燙的熱浪射得幕容青城兩眼上翻,嬌美的胴體一陣痙攣,本就渾身無力,虛弱無比的她如何承受得住?

  只得就此昏睡了過去。

  ……

  ……

  一番發泄,沈平已是筋疲腿軟,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今天可是還有一場應酬的。

  回頭靜靜注視了一陣床上昏睡的女子,毫無疑問,它很美,但沈平卻也沒覺得自己佔了多大的便宜。

  雖然昨夜對方是第一次,可自己也是處男之身不是?

  兩人都不吃虧,算是皆大歡喜。

  但話雖如此,沈平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一種做了虧心事的負罪感。

  於是他自欺欺人地塞了幾張鈔票進被窩中,似乎這樣,能讓他盤?在心頭的負罪感減少一些。

  至於叫醒對方,和對方解釋一下是她長得太誘人了,致使自己一時沒把持住,才做出方才那樣的事情,沈平是萬萬不敢的。

  自己是如何折騰對方的,縱使方才慾望上頭,沖昏了理智,可現在還是記得一些的。

  由是沈平迅速穿衣,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

  出了這個陌生的酒店,一打眼就看見一輛豪華轎車停在外面。

  緊接著,車窗打開,一個身穿套裝的女人沖著他不停的揮手。

  「哥,快上車,媽已經在酒店等我們啦!」

  沈平聽見後皺了皺眉頭,心裡感到奇怪,沈穎這丫頭怎麼知道他在這?

  既然被發現,也就沒得逃了,沈平走了過去,有些不情願的上了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的那些朋友告訴我的,本來他們還挺嘴硬,不過被我一嚇就全都招了!」沈穎得意洋洋的看著沈平說道,然後發動車子,一陣風似的離開了酒店。

  見到沈平陰沈的面孔和失落的神情,沈穎似乎已經感覺到了哥哥的心思,她知道哥哥對於自由和愛情的嚮往,甚至因為對這份嚮往太過於渴求,之前的很多次相親都以失敗告終。

  要知道和他相親的那些人中,不乏天生麗質、才貌雙全的美女。

  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激怒長輩,更不會在還沒見過面的情況下就給哥哥直接訂婚,直接包辦了婚姻。

  看著可憐的哥哥,沈穎不禁出言安慰道:「哥,別這樣垂頭喪氣的,我看未來嫂子挺不錯的!」

  「你見過?」沈平問道。

  「媽媽不是給你拿來照片了嗎?」沈穎說道。

  「你不說也就算了,一提起這事,我更來氣!」沈平一臉生氣的樣子,說罷,從褲兜里掏出一張褶皺的照片,然後扔了過去,「你見過誰訂婚之前給張背影的照片?除了頭髮還是頭髮,讓我找個女鬼當老婆算了!」

  「呵呵呵呵~~!」聽見沈平的話,又看了看那張背影的照片,沈穎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說些風涼話挖苦你哥的?」沈平沒有好氣的說道,「媽也真是的,拿張背影的照片給我,能看出什麼?這本身就說明對方沒有誠意!」

  「沒有誠意?我看這其中應該有更深一層的涵義。哥,你也別太悲觀了。說不定這次的女人正合你的口味呢?到時候一見鍾情,山盟海誓,愛的死去活來,別人想攔都攔不住!」沈穎笑著說道,見到唉聲嘆氣的哥哥,她的心裡也不是滋味,所以只能用輕鬆的話來讓哥哥的心裡高興一些。

    「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山盟海誓?那種一縷青絲一縷魂,錦繩系命贈愛人的事情只有書上才有!」說著,沈平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上,既然沒有山盟海誓,那就只有吞雲吐霧了。

  「哥,你別抽了,被動吸煙者,可是要吸收百分之七十的尼古丁!」沈穎不樂意的說道。

  「那你抽吧,我聞聞味,把那百分之七十給我,看,我多關心你?」沈平說著就要把煙遞給沈穎,而沈穎也都沒接,直接給了沈平一個白眼。

  「天妒英才,想我沈平半輩子安分守己,怎麼最後落得這麼個下場呢?難道我命中該有此劫?」

  世界上本沒有什麼劫難,都是造物主太閑了,所以只能用劫難來戲弄凡人。

  也就是俗話說的,吃飽了撐的!

  沈平瞄了瞄身邊的妹妹,都是一個爹媽生的,人家怎麼就那麼聰明呢?

  在沈家,沈平和沈穎兩人算是兩個極端,作為哥哥的自己平庸普通,碌碌無為。

  而妹妹,聰明伶俐,幾乎繼承了沈家所有的優秀基因,自信獨立、行事果斷,作風硬朗。

  二十三歲就擔當起沈家企業的副總經理,是一個新時代的女強人。

  強烈的反差直接導致兄妹兩人的待遇不同,沈家已經對沈平不報任何希望了,大學畢業以後,家裡人就開始忙著為沈平介紹結婚對象,試圖用女方的優秀搖籃來孕育沈平不太優良的基因,開花結果。

  總之就是想讓沈平早些成家,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

  似乎沈平不結婚就好像是她們的失職一樣,弄得沈平都覺得自己再不結婚就是不孝的地步。

  ……

  在一家高檔餐廳,在沈穎的帶領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沈平走進了一間古樸的房間內。

  這種帶有書香門第風格的房間,讓沈平這種考試很穩定,一直是倒數十名的差等生感覺既格格不入,又顯得十分壓抑。

  此時包間內已經了有了三個女人,相親這種事,通常都是當母親的比較積極。

  沈平看了看,除了他的媽媽之外,還有一位中年婦女,端莊典雅,顯然是一位很有身份的人,通過她的穿著打扮可以看出。

  而另外一個女人,由於背著身子,沈平始終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不過,從她的背影多少能夠判斷出來,這女人應該就是照片中那個給某洗髮水做廣告的女鬼小姐!

  這麼早就來了?沈平在相親界也算是老油條了,還從沒見過女方這麼積極的!

  「媽,我把哥哥給你押來了。」沈穎走到媽媽身邊小聲說道,聲音雖小,但是包房內的人卻都能聽的清楚。

  「沈平,你怎麼才來?你王阿姨和青霜早就到了。快過來打招呼,你可真不懂禮貌……!」一連串的話把沈平說得摸不著頭腦,一進門就被按上這麼多莫須有的罪名,這就是在家中沒有地位的結果!

  見過大場面的沈平自然不會因為這種聲勢就驚慌失措,他從容的摸了摸衣領,然後沖著母親微微一笑。

  「我去找藤條!」沈平說著就要開門離開。

  真憋氣!

  「找藤條幹什麼?」沈母不解的問道。

  「被你說的我都成了反派人物,所以我準備來個負荊請罪,以表達我內心的懺悔之意!」

  「來來,快坐下吧,是我們來早了,不怪孩子的!」王阿姨笑著說道。

  沈母陪著笑了笑,雙目向著兒子沈平一瞪,沈平立即變軟,乖乖的坐了下來,這個時候的他也才看清楚那所謂女鬼的模樣。

  『不錯嘛!』

  沈平的心中無疑很是驚訝,沒有想到自己這未來的老婆長相當不錯。

  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肌膚白皙若美瓷。

  氣質古典高貴,神態端莊秀麗,黑色的V領套裝,與她嬌嫩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隱隱的泛著幹練的氣息和女強人的色彩。

  不過女強人這卻是沈平最討厭的,有的時候真不知道上帝他老人家是怎樣想的,把這麼漂亮的女人介紹給我,這不是把人家女孩子往火坑裡推嗎?就我這樣的平庸之人,人家能喜歡上我嗎?』

  多次相親失敗的經驗告訴沈平,只要裝得好,這個看上去出類拔萃的未來老婆是不會看上他的。這樣一來,結婚就成了一種形勢,說不定結完婚後對方發現他一無是處,會爭著鬧離婚。

  原來一無是處也是有好處的!聽說二婚男人挺吃香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沈平在觀察對方的同時,也被別人當成動物園裡的小動物一樣觀察著,對面的女人微笑的看著沈平,什麼話也沒說,笑容如同春天的陽光般自然溫暖,笑的沈平心裡有些發毛。

  沈平不說話,但是沈母卻不會閑著,開始做起了介紹的工作。

  「青霜呀,這就是我的兒子沈平。」

  「沈平,這就是你王阿姨的女兒慕容青霜,你剛出生的時候,王阿姨還抱過你呢。還有青霜……!」

  「她也抱過我?」

  「我是說青霜和你很有緣分,你們是同月生人,她比你大一歲。不過這樣更好,女大男,會疼人!而且你們都見過彼此的照片,今天能來,就說明你們都同意這門婚事……!」

  沈母說個不停,而沈平的肚子裡面卻滿是苦水。

  照片上是只有一頭墨玉青絲的背影,不來就會被關禁閉。

  儘管這女人的容貌似仙女一般,長得確實讓人沒話說,但是這種結婚的方式,太讓人感到氣憤了。而且還找個姐姐……!

  沈平看著他未來的妻子,敵不動我不動,敵不說我也不說!所以,沈平靜靜的坐在媽媽的身邊,做個『乖』孩子!

  同時心裏面想著應對這種場面的方法,怎樣才能把飯局攪散,還不給母親丟面子!

  就在這個時候,王阿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然後接通了電話。

  「青城,你怎麼還沒到?對對,是這個包間……!」只聽王阿姨報出了這個房間的位置,然後放下了電話,一臉歉意的看著沈平的媽媽,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家老二,今年剛讀完研究生,準備到公司去幫她爸爸。這幾天一直忙著同學聚會,比我們這些當大人的都忙,如果她是個兒子就好了,這樣就可以跟你家沈穎配成一對了。」

  「誰說不是呀!對了,你們家青城有男朋友了嗎?今年也該……!」

  在外人面前,不論是王阿姨,還是作為企業家的沈母,都是高雅嚴肅的,不苟於言笑的。

  但是兩個老姐妹合在一起,那可就有嘮不完的話了,彷彿要把平時憋在心裏面攢下來的話全部說出來一樣,張家長李家短。

  事實證明,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到了這個年紀,都會特別八卦。

  少女到婦女的轉變,就像從寂靜的山林,一下子進入了菜市場,而且還是超級菜市場。

    說話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接著一個同樣有著一頭墨玉青絲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深色成熟的小西裝,套在白色低胸的性感T恤之外,下身是一條齊膝的黑色短裙,那豐臀碩大渾圓,熟婦也難以比擬,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是高貴中帶著些時尚,不過她的臉色卻顯得有些蒼白。

  但此刻臉色蒼白的又何止她一人?

  在見到這個女人的一瞬間,沈平就險些驚出了一身冷汗!

  跟著心就涼了一大截,看到她那精緻的五官,嬌美的面容,和腰下誇張的豐臀,不就是今天早上在陌生的酒店,躺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尤物女人嗎?

  她是王阿姨的小女兒?我未來老婆的妹妹?

  沈平傻傻的看著剛剛進屋,面色有些蒼白的女人,繼而好像吃了蒼蠅一樣,面色慘白的坐在原位。

  王阿姨開始為慕容青城介紹在場的沈家人,沈平的媽媽、沈平和沈平的妹妹。

  慕容青城很大方的沖著沈平的媽媽叫了聲阿姨好,然後沖著一旁的沈平和沈穎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沈平一直仔細的注意著對方的表情,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看出其他的異樣。

  而且剛才還十分友好的沖他點了點頭,沈平的心裡不由尋思著,看樣子她當時是處在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並不知道昨夜奪去她第一次,今晨又狠狠折騰得她梨花帶雨的男人是誰,這樣沈平就放心了下來,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看著坐在對面的兩姐妹,沈平有些坐立不安,如果昨晚和今天早晨的事讓別人知道,不管事實是怎樣,他沈平都會成為眾矢之的,說不定還會鬧個眾叛親離。畢竟在這種事上,人們都習慣把女方當成受害人,把男方當成十惡不赦的混蛋。

  想到這裡,沈平更加的堅定了信念。就算把牙打碎,也要往肚子里咽,堅決不說!有人說:處女和處男就好像木板和釘子,木板被釘了個窟窿就不是好板子了,而釘子釘過幾個木板卻沒人在意!但是,有誰了解釘子的心呢?

  兩位母親由於早就認識的原故,所以聊的十分盡興,開始時左一個姐姐又一個妹妹,然後發展到『親家』『親家』的叫個不聽,最後又談論起抱孫子的問題……女人的思維總是那麼的讓人難以理解並富有跳躍性。

  「看看這倆孩子,都快成為夫妻了,竟然還這麼害羞,連句話也不說!」沈平的媽媽笑著說道,特別是她看向慕容青霜的眼神,儼然已經把對方當成了她的兒媳婦。

  都說婆婆與媳婦的關係難處,不過這樣的煩惱似乎不會發生在沈平的身上。

  「親家,現在的年輕人,已經跟我們沒什麼共同話題了。」王阿姨笑著說道:「我看這樣好了,青霜,你和沈平出去走走,彼此了解一下,怎麼說你們以後也就是夫妻了,別不好意思!」

  「對對對!」沈母聞言高興的說道,伸手推了推一旁的沈平,「兒子,陪著青霜出去走走,逛逛街看看電影啥的。她現在是你的未婚妻,別不知道疼人,知道嗎?如果敢慢待了我兒媳婦,看我怎麼收拾你!」

  「……!」

  她是你兒媳婦,難道我就不是你兒子嗎?沈平的心裡如同一個深閨怨婦似的幽怨著,但是卻沒人注意到。

  不過突然之間他靈光一閃,或許離開這裡也是一件好事。

  去到外面,總比待在這氣氛尷尬的包房裡好。至少,沈平因為今天早晨的事,現在還不想面對未婚妻的妹妹,他還沒做好心裡準備,畢竟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

  對,就這麼辦!

  想到這裡,沈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著一旁的王阿姨打了個招呼,然後向包房外走去。

  而慕容青霜也跟著站起身,和沈平媽告個聲別,跟在沈平的身後。

  當沈平邁出包房的一剎那,彷彿連空氣都變的清新起來,那種無形的壓力也消失不見,維持了許久的莊重表情也變的輕鬆起來。

  當他走出酒店的時候,突然想到身後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將是他以後的妻子。

  既然身邊已經沒有了母親,沈平也準備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了。原本他是不打算實施的,但是慕容青城的出現,讓事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沈平可不想進入慕容家的家門。

  沈平用眼睛的餘光瞄了瞄身邊的慕容青霜,想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慕容小姐現在從事什麼工作?」

  慕容青霜聽見後溫柔一笑,然後大方得體的說道:「我現在經營一家服裝公司,不知道石先生在哪裡高就?」

  「噢,在一家廣告公司,一個不起眼的小職員!」沈平聽見慕容青霜的話後,心裡直犯嘀咕,經營一家公司?又碰到了一個女強人,身邊怎麼全是女強人?難道上天就不能賜予我一位柔弱的女子,讓咱也當回爺們嗎?

  看著情緒不高的沈平,又聽見沈平有些敷衍的話,慕容青霜不禁為之一愣,她顯然不相信生在豪門之家的沈平,會是一個小小的職員。

  另外,慕容青霜還是第一次見到對她如此怠慢的男人,心裡不由有些奇怪,這好像是第一次見面,難怪是自己在哪方面做的不對嗎?

  沈平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六月下旬的天氣開始炎熱起來,還有大街上不停的在汙染著空氣的汽車,這些都讓沈平的心裡極其煩躁。

  擁有一顆爺們的心,卻連一個做出爺們事的機會都沒有,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失望的呢?這個世界最累的事,莫過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碎了,還得自己動手把它粘起來。

  女強人,女強人,沈平最煩的就是女強人。都被母親和妹妹欺壓了二十多年,難道結婚後還不能翻身嗎?沈平的心裡不甘!他突然停下腳步,看向身後一直跟著他的女人,也許應該從她的身上下手!

  「你對這次相親……不對,是強行安排的婚姻,有什麼想法?」沈平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對方問道,既然自己不能反抗,那麼自己為什麼不慫恿對方去反抗呢?看對方的樣子,在家中應該有一定的話語權。

  「我見過你的照片,你母親和我媽媽對你的評價都很高。你見過我那張背影的照片嗎?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以貌取人,結果你來了,所以我對此沒什麼想法!」慕容青霜微笑的看著沈平說道。

  聽見對方的話,沈平愣住了,敢情那張照片是女方對他的考驗,還真被妹妹沈穎那丫頭猜對了。

  沒想法?這可不行!沈平神情變的嚴肅,突然伸手拍在了女方的肩膀上,十分鄭重的說道:「慕容小姐,其實你被我媽媽和你媽媽騙了,我並沒有她們評價的那麼高,我在沈家根本就是一個閑散人員。我沒有爺爺那一輩的雷厲風行,沒有父母那一輩的精明能幹,甚至不能象妹妹那樣獨當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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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6-16 07:35:08

第二章

    「沈先生太謙虛了!」

  謙虛?

  沈平看著面前的女人,她溫柔的笑容,有神的眼睛,似乎並沒有把沈平剛才的話當真。

  「不,不,我不是在謙虛,我講的都是實話。我身無所長,小學考試,連一加一等於幾,我都回答過等於三。還經常被老師罵的狗血淋頭,讓我改造思想改造靈魂,痛改前非從新做人……!」

  「至少沈先生很誠實、很實在,現在像沈先生這樣能夠敞開心扉的人已經很少了。我接觸過許多人,感覺他們都虛情假意,不值得信任,沒有安全感。而沈先生,是我見過的最誠懇的男人!」慕容青霜看著沈平說道,一臉認真的表情,明亮的美眸中有一種莫名的光芒在閃耀!

  閃出沈平的心虛,閃出沈平的無奈!

  沈平怔怔的站在原地,感覺不但沒有破壞自己的形象,反而使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形象越發高大了。沈平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竟然能夠透過現象看到現象以外的東西,看樣子必須使出絕招了!

  裝土鱉的時間到了!

  「其實……我是一個猥瑣下流的流氓!」沈平突然沖著慕容青霜大聲說道。接著四處望了望,很遠的就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向這邊走了過來。沈平『嗖』的一下沖了過去,身子橫在女人的面前。

  「小姐,我可以親你嗎?」沈平保證,這絕對不是在演戲,他與眼前這個女人確實不認識!

  美女當即停下腳步,看了看突然攔在她身前提出親她要求的男人。

  「神經病」!美女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繞過沈平繼續向前走。

  失敗?

  「哎,小姐,我可以親你嗎?讓我親一下吧,就一下~!」沈平伸手又攔下一位從他身邊經過的女人,以同樣的話問道,不過這次的聲音比前一次提高了幾分,顯得有氣勢~~!

  女人看了看身前這個一臉良民相的男人,難道是神經病?哎,可惜了,長的蠻帥的!女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臉惋惜的樣子走開了。

  沈平原以為對方會罵他臭流氓,結果兩次都是他預料之外的『神經病』,雖然都是三個字,但這也太受傷了,讓沈平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演技。

  最後一次,沈平就不信自己當不成流氓!

  「哎,小姐……!」

  「一次兩百,包夜五百……!」

  「……!」

  沈平走回慕容青霜的身邊,抖了抖剛才被那位『小姐』拉扯的衣服,在大街上跟『小姐』拉扯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尷尬,看來他真的不適合當一個合格的流氓。

  當流氓?對不起,沒天分!沈平抬眼看了看一臉笑意的慕容青霜,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太好了!

  「你也看見我的流氓無恥行徑了,有什麼感想?」沈平裝出一副痞樣,頭搖尾巴晃,就跟大街上大多數得了多動症的痞子一樣,身上總有那麼幾處不老實的地方。

  「純潔的人都很猥瑣,那是他們假裝純潔;猥瑣的人都很純潔,那是他們故意猥瑣。而你,連親之前都要詢問女方,說明你是一個非常尊重女性的男人!」

  「……!」

  這是什麼邏輯?到底誰是老油條?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不上道呢?

  不過要讓慕容青霜是知道早晨自己是怎麼折騰她妹妹的,只怕她再也生不出自己是一個尊重女性的男人,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早晨那件事,沈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來的,於是他現在終於知道欲哭無淚是什麼感覺。

  對一個高舉『戀愛自由』大旗的男人來說,包辦婚姻無疑是最大的敵人和痛苦,儘管對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姐姐,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沈平一本正經地看著眼前絲毫不遜色於她妹妹那個尤物的漂亮女人說道:「其實我還不想結婚,別誤會,並不是你不好,而是這種包辦婚姻,小弟我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我在我家地位最低,在全家代表大會上沒有發言的權力,所以,能不能請姐姐您幫幫忙?回家之後,就說看不上我,說我太無聊,太低級,太猥瑣,太下流,太禽獸……反正就是覺得我不合適,怎麼樣?」

  沈平終於鼓起了勇氣,說出了大實話。他覺得眼前這個美女是溫柔的、明事理的、善解人意的,應該會明白的。

  聽見沈平的話,慕容青霜微微一笑,很美,就連她的眼神中都帶著盈盈笑意。

  那溫柔的笑容讓沈平如沐春風,一時間讓沈平忘記了緊張。

  只見她突然轉過身子,背對著沈平,就如同那張照片似的,緩緩的說道:「可我並不是一個善於說謊話的女人!」

  「姐姐,看在你我的父母都認識的份上,救我這一次吧,改天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反對包辦婚姻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沈平實在是無法面對慕容青霜的妹妹慕容青城,日常相處中,弄得一個不好,那就是惹火燒身,後悔莫及!

  「你這樣說,讓我很為難呀!」慕容青霜淡淡的說道,背著身子的她,只留給沈平一個弧線比她妹妹還要誇張幾分的美背和豐臀,那渾圓碩大的臀部,還是沈平平生僅見。

  慾望沒有上頭的時候,沈平還是很理智的,僅僅只是用目光盯著那肥美渾圓的翹臀,並沒有像早上對待她妹妹一樣,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而背著身子的慕容青霜沈默了片刻之後,接著說道:「我媽跟我說,今天是我和你訂婚的日子,而我們的母親,現在說不定已經把結婚的日子都定下來了。其實開始我對這門親事也不是很贊同,畢竟讓兩個素未謀面的人在一起生活,說起來就有些可笑。這樣好啦,我回去試一試,至於結果怎麼樣,那就說不準了。不過你要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謝謝謝謝!」聽見她這番話話,沈平雙手合實放在胸前,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您的大恩大德,小弟永世難忘。你真是太偉大了啊,不是親姐,勝似親姐!」

  「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慕容青霜轉過身來問道。

  沈平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她,長長的睫毛下,圓圓的杏眼清澈明亮,細看之下,和妹妹有幾分相似的五官,很美。

  而且從她的身上還傳來陣陣淡雅好聞的清香,很容易讓人陶醉。

  「幹嘛?」

  「難道你不想在今晚就得到結果嗎?」

  「想想想想,做夢都想!」沈平趕緊把手機號碼告訴了對方,而慕容青霜輸入號碼的同時,撥通了沈平的手機號碼,在沈平的手機鈴聲響了一下之後,關掉手機。驗證的同時,她的手機號碼,也出現在了沈平的來電顯示上。

  「姐姐,謝謝你,晚上我等你勝利的消息~~!」沈平把手機收了起來,現在的他看起來比中了彩票還興奮。

  和慕容青霜告別之後,沈平屁顛屁顛的就離開了,嘴裡還哼著小調:「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沈平自己有一套兩室兩廳的小房子,作為自己的基地,也是躲避父母『折磨』的最好避難所。不過這個周末由於相親訂婚的事,沈平必須回家住。和慕容青霜分開以後,沈平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回老家,而是先回自己的小基地,等到快要晚上的時候,沈平這才逼不得已騎著自行車回家。

  很難想像,在來來往往都是高檔豪車的別墅區中,騎著一輛破舊的二手自行車衝進去會是怎樣的感覺。沒辦法,在大學騎了四年,有感情了。

  「哥,回來啦!」沈平剛進門,就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沈穎。

  只見她走到沈平的身邊,用怪異的眼神在沈平的身上一陣猛看,然後笑著問道:「哥,和我未來嫂子的單獨約會的怎麼樣?是不是一邊問著,『太太你可好?』;一邊看著『泰坦尼克號』?」

  「啪!」沈平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得意之色溢於言表,看著自己唯一的親妹妹,笑著說道:「老妹,你就瞧好吧!」

  「什麼?」聽見沈平的話,沈穎大驚失色,一臉驚詫,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沈平,就好像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怪物似的。

  緊接著,沈穎突然大聲尖叫起來:「媽~媽!快來呀,哥哥同意娶未來嫂子啦!」

  「噓噓,不是那樣的,不是的那樣的!」沈平趕忙捂住沈穎的嘴,不過已經為時已晚,沈平的媽媽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

  「兒子,你同意了?」沈平的媽媽一臉欣喜的看著沈平問道,看得出來,她也為兒子能夠同意這門親事而感到高興。

  畢竟之前已經失敗了那麼多次,「我就說嘛,人家青霜可是萬里挑一的好女孩兒,我的兒子一定會滿意的!以後過門,你可要好好待她。有了青霜這樣的好女孩兒給我當兒媳婦,我的孫子一定會頂呱呱的!」

  汗,你當你孫子是青蛙了?

  沈平原本準備把計劃告訴沈穎的,奈何沈穎太心急,而且嚴重的錯誤的領會了他的意思。

  現在又見媽媽對青霜這般滿意,沈平已經無話可說,就這樣將錯就錯吧。

  沈平在心中暗笑,「母親可以強迫他結婚,但總不能強迫慕容青霜吧?母親一定不會想到慕容青霜會反悔的,哈哈,今晚瞧好吧!

  內心的高興勁兒不自覺的反應在臉上,不過看在沈母的眼中,卻是另外一層意思。

  這可把沈平的媽媽高興壞了,失敗了那麼多次之後,終於成功了。

  沈母在第一時間把電話打給了遠在國外做生意的沈平的父親,當然,還有沈平的爺爺。

  為了慶祝沈平對未來的妻子的『滿意』,沈平媽決定親自下廚,讓保姆在一旁給她打下手。

    吃飯時,沈平有些心不在焉,畢竟還不知道慕容青霜那邊到底怎麼樣了。

  不過看慕容青霜一副穩重溫柔的樣子,應該能夠成功的。

  稀里糊塗的吃完晚飯,來不及把嘴中的東西咽到肚子裡面,沈平就趕緊回到房間,把門反鎖上,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慕容青霜的電話。

  電話接通……!

  「是慕容小姐嗎?我是沈平呀,就今天上午那個!」

  「聽出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沈平聽見後微微一愣,這才半天的工夫,怎麼就把他忘的一乾二淨了?沈平心急的樣子就像見到了香蕉的猴子,猴急猴急的,趕緊問道:「我說姐姐,您忘了?就是我們約定的那件事,你對我非常不滿意的事情告訴你母親王阿姨了嗎?」

  「噢,說了!」電話另一端的慕容青霜說道,聽得出來,她的話中隱隱帶有笑意,這不禁讓沈平激動起來,難道……成了?

  「怎麼樣?」此時的沈平,心已經卡到嗓子眼兒里了,他突然之間發現,拿著電話的手居然在不停的顫抖。

  就連當年偷進女廁所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

  「同意了!」

  「啊?」

  「回到家後,媽媽問我對你的意見,我本想按照你教的『謊話』去說的。可是我思來想去,你是一個誠實、可靠、懂得尊重女性的男人,所以我同意我們之間的婚事。」

  「……!」

  沈平獃獃的站在原地,同意了?白高興了?原本到了嗓子眼兒的心,『啪嗒』一聲摔了下去,摔的很重很重,支離破碎。

  此時,慕容青霜溫柔的笑容浮現在沈平的腦海中,那是笑裡藏刀嗎?頭上長犄角,身後有尾巴,一身黑色比基尼,手拿小鋼叉……身材火辣性感的魔女形象在沈平的腦中閃過。

  緊接著,出現在沈平腦海的竟然是慕容青霜的妹妹慕容青城!

  想到今天早晨的香艷勾人場面,沈平一陣口乾舌燥,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兒,小聲的問道:「姐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怎麼還帶『臨陣倒戈』的?你人長的那麼漂亮,又是商人,要以誠信為本,咱可不能做不講信用的缺德事!」

  「對不起!」慕容青霜用她一貫溫柔的語氣對沈平說道:「可是如果我按照你的話去說,那麼我豈不是欺騙了我的媽媽?」

  沈平聽見後愣了愣,這麼說是他不對,是他不應該慫恿對方去欺騙她的媽媽?換句話說,慕容青霜她真的對我很滿意?自己『尊重女性』,自己『誠實可靠』,但換來的是什麼?

  「你難道覺得我不夠好嗎?」電話另一端的慕容青霜在久久沒有聽見沈平的回話後,突然問道。

  「好……太他媽的好了!」說完之後,沈平關掉手機,整個人像沒了魂魄似的,身子向後一仰,倒在了床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就聽見妹妹沈穎的大喊:「哥,王阿姨來電話啦,她說未來嫂子對你讚不絕口,十分滿意。哥,看不出來嘛,你對付女人還是蠻有一套的,剛見面就把我的未來嫂子哄的這麼開心!」

  開心?

  這群女人都他娘的開心,全都拿我開涮!

  太陽依然要升起,生活依舊要繼續。第二天清晨,沈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昨天晚上到底幾點睡著的,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起身,卻感覺身體沈甸甸的,渾身都用不上力。『木』字形的躺在床上,真想永遠就這麼躺下去!

  「啪~!」就在沈平雲里霧裡的時候,房門被狠狠的從外面推開,只見一身套裝打扮的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妹妹沈穎闖了進來,突然撲到了床上,拳頭好似雨點一樣落在沈平的身上。

  「哥,快起床,吃早餐啦!」

  一大清早就被壓迫,真晦氣!密如急雨的拳頭震得沈平手指甲內傷,為了避免持久的壓迫,沈平只有勉強的直起身子,真不願意起來,尤其是現在還病了,可是沈平還是得帶病堅持吃飯。

  沈穎一路把沈平推到餐廳,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看著餐桌旁的媽媽,沈平有些奇怪,今天是周日,為什麼媽媽和妹妹都穿上光鮮亮麗的衣服,似乎經過精心的打扮。

  「媽,你們要去公司?」沈平坐下後問道,沈穎就在媽媽的公司工作,所以兩人經常一同出入。

  「快吃早餐,吃完後換身衣服,今天我們要去青霜家!」沈母看著沈平說道,「昨天我已經與你王阿姨通過電話了,她和青霜對你非常的滿意,所以你王阿姨邀請我們今天去她家坐客,順便選個好日子,把你們的婚事辦了!」

  「什麼?要去她家!?」

  沈平發出了痛苦的嘆息,難怪媽媽會如此的積極,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沈平不自覺的想起了臨陣倒戈的慕容青霜,當然,還有她那被自己施以過獸行的妹妹慕容青城。

  難道又要面對她們倆姐妹?

  「是呀,難得你這次同意這門婚事,何況青霜對你的印象也非常好,所以我們決定儘快把日子訂下來!」

  「等等等等!」沈平打斷了母親的話,十分不解的問道:「媽,我什麼時候同意這門婚事了?」

  「嗯?你昨天晚上回家時不是很高興的同意了嗎?」

  「……!」

  沈平聽見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回想起昨天晚上回家之後所發生的事,不禁轉頭看了看一旁不停點頭附和的沈穎,都怪這死丫頭領會錯了他的意思,所以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沈平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媽,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去行不行?」沈平小聲的試探問道,同時用手捂著腦門,擺出『囧』字臉,裝成一副『病秧子』的樣子,以試圖改變母親的想法。

  「不行,我已經與你王阿姨約好了,怎麼能反悔?堅持一下,你一定行的!」

  「可是我真的病的不輕……!」

  「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繞口令嗎?沈平怔怔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母親,估計想要裝病不去是不行了。看母親的樣子,似乎就算找人抬,也會把他抬到慕容家的。

  母親要是高興,說什麼都行。如果威嚴起來,不服不行!所以,在這個家一直就沒有人權的沈平,只有服從。而他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到了慕容青霜那個不講信用,臨陣倒戈的女人身上。

  如果不是她出爾反爾,沈平也許不會落到如此田地!

  看樣子,那種純真美好的感覺,以後只能在夢中享受了!

  在母親與妹妹的監督和督促下,沈平匆忙的吃過早餐,然後回到房間裡面穿了身簡潔明快的休閑裝。沈平對純西裝還是比較討厭的,太拘謹,太板,與沈平悠閑的生活態度格格不入。

  在母親的女秘書兼保鏢兼司機的開車下,經過了半個小時,沈平來到了他極其不想來到的地方。

  面帶笑容,禮貌待人!這是母親在沈平下車前對沈平的硬性規定,沈平的母親和沈平的妹妹對於沈平非常不理解。昨天晚上明明很高興,可是現在怎麼又皺起眉頭了呢?

  她們又哪裡會知道沈平和慕容青霜的約定呢?

  面帶笑容?沈平最擅長的就是笑,也許這和他公關部員工的身份密不可分吧!標準的笑,表情要愉快,雙眼要明亮,注視對方的小三點,既眼睛和鼻子組成的倒三角,態度要坦誠。服務客戶的秘訣,就是三米微笑原則,既每當在三米以內遇到一位客戶時,都會看著對方的眼睛與之打招呼,同時詢問能為對方做些什麼……!

  儘管沈平的心裡不痛快,但是面對著老娘的威脅,他又不得不這樣做,所以只有露出職業的笑容,只把今天當成見客戶。

  對沈平來說,這笑是機器的職業的,不過由於多年的鍛煉,已經使這種機器式的笑容變的柔和,看在外人的眼中,會不自覺的感覺到沈平的熱情和真誠!

  見到沈平臉上的笑容,母親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下車。

  車外,慕容家的人已經出門迎接,同樣是母親帶著兩個孩子。貌似兩位一家之主都在國外談生意,一年在國內待著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月,所以這種小場面,也不用他們出席了。如果他們在場,沈平恐怕連喘氣都會覺得困難!

  儘管沈平的心裡極其的不爽,但是母親大人的規定是禮貌待人!所以沈平只能帶上他職業般的笑容,打著招呼。

  「王阿姨好~~!」

  「不要客氣,從現在開始咱們可都是一家人了,快進屋吧!」慕容青霜的媽媽熱情的招呼道。

  正所謂愛屋及烏,自己女兒滿意的男人,做媽媽的當然也會喜歡。

  她常聽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而現在男方是老朋友的兒子,知根知底,放心!更何況像她們這種有背景的家庭,最怕找個吃軟飯的。

  兩位母親就像兩塊熱乎乎的年糕,一見面就粘在了一起,親家親家叫個不停,聽得沈平渾身肉麻,汗毛直豎,但是還要裝出一副微笑的樣子。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慕容青霜走到沈平的面前微笑著說道,一如既往的溫婉端莊,笑盈盈的眼睛看起來特別的有神,就好像夜晚的行星,閃呀閃呀的。如墨玉一般的青絲如瀑,直瀉而下,美得無懈可擊。

  沈平很清楚,慕容青霜是一個危險人物,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一顆裹著糖衣的炮彈,所以他不停的提醒著自己,面前這個女人雖然很美麗,很誘人,但同時也很危險,她的笑是魔女的笑。

  「是啊,真是『緣分』呀!」沈平咬牙切齒的說道。

  特別是『緣分』這兩個字,音特別重,恨不得把口中的牙齒嚼碎似的。

  等到母親進入房子之後,沈平收起了臉上的微笑,沖著慕容青霜低聲說道:「你臨陣倒戈,玩弄花招,不但沒有懺悔悔改之意,反而打扮得更加妖嬈動人,你的心態很好嘛。你知道嗎?你可把我害慘了!」

  「我可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一定會成功!」慕容青霜微笑的說道,沒有一丁點兒愧疚的意思,哪怕是歉意都沒有,這讓沈平很憤怒!

  「你……!」算你狠!本來十分生氣的沈平,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竟也跟著慕容青霜笑了起來,然後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的威脅道:「你笑吧,盡情的笑吧!告訴你,我十歲就練武打,以後當我對你使用家庭暴力的時候,你可不要哭鼻子!」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是柔道九段!」

  啊?沈平聽見後,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剛才的話只不過是嚇唬嚇唬對方而已。

  別說實施家庭暴力了,沈平一直以來可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被母親,被妹妹。

  話說這女人不是在開玩笑吧?沈平剛想用柔道十段來嚇唬對方,可就在這個時候,又被他可愛的妹妹實施了家庭暴力。

  只見妹妹沈穎猛的把他推到一旁,拉著慕容青霜的手就向別墅裡面走去。

  「嫂子,帶我去看看你的閨房,我要把我哥以前的糗事全都講給你聽!」

  「……!」

  沈平狠狠的瞪著走進別墅的兩個女人,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他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生氣。看著她們的背影,除了生氣沈平還能怎麼樣?欲哭無淚,恐怕就是現在這種感覺。

  一肚子的苦水倒不出來,莫非兩家都是母系氏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沈平的痛苦恐怕也只是剛剛開始。

  「哎!」

  沈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剛想進入別墅,卻看到了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慕容青城。

  見到她曼妙身材的一瞬間,沈平的腦子裡面不自覺的又回想起了昨天早上自己失去理智後對她做出的禽獸行徑,幸好沒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自己可是攤上大麻煩了。

  往小了說是身敗名裂,往大了說,弄不好得去坐牢。

  沈平略微調整了一下心情,像個沒事人一樣,沖著幕容青城友好的笑了笑。

  原本以為對方會像昨天在相親會時那樣禮貌的回禮,可沒有想到是,對方的面容冰冷嚴肅,沈平甚至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溫度都跟著降了下來。

  這個女人正用一種輕視、藐視、漠視、鄙視、仇視的眼神看著沈平,就好像在看著一隻垂死掙扎的螻蟻,讓沈平很是莫名其妙。

  慕容青城面無表情的走到沈平的身前,帶著一股寒流,只見她伸手從兜里掏出一疊錢狠狠的扔到了沈平的身上,然後轉身離開。

  這錢,眼熟!

  這不是昨天早晨自己為了壓下心頭的負罪感,偷偷塞進被窩裡的嗎?

  難道……難道她已經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我了?她怎麼會知道呢?她明明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後來更是被我聳得雙眼翻白,直接昏睡過去,而且睡的很死很沈!

  看著慕容青城冷漠高挑的背影,沈平就像一個傻逼一樣站在原地,大腦中一片空白。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走進了別墅,院子裡面只剩下他一個人!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沈平魂不守舍的坐在大廳內的沙發上,臉上帶著機器般的職業笑容,不過細心的去看,會發現這笑容是僵在臉上的。他不說話,眼睛直直的瞅著桌子上的蘋果!

  慕容青霜帶著沈穎去了她的閨房,而沈穎在參觀過後,開始為對方講述沈平以前的糗事。至於慕容青城,自從『還』給他那些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對方。

  身邊是聊的熱火朝天的媽媽和王阿姨,貌似她們已經把沈平的兒子,她們的孫子的衣服都已經準備好了,沈平只能頂著尷尬,卻又不得不老實的坐在一旁陪笑,腦子裡面空白的跟白紙沒什麼區別。

  「沈平呀,青霜的房間就在三樓左拐第二間,和她好好聊聊去吧,別和我們這些老太婆坐在一起!」王阿姨看著一旁的沈平笑著說道。

  也許是生活優越的原故,五十多歲的王阿姨看上去沒有一絲的老態,完全是一副四十左右的貴婦形象,風韻猶在。

  「是呀,一轉眼我們都成老太婆了,都是將要抱孫子的人了!」沈平的媽媽也跟著笑著說,看得出來,她們想抱孫子想得已經走火入魔了。

  「阿姨一點兒也不老,看起來比青霜還要精神呢。有時候不得不讚歎上帝他老人家偏心,如果不是因為我看到了青霜她們姐們倆,我是絕對不相信您竟然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的!」沈平侃侃說道,他可是靠嘴吃飯的,在話說出去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做公關時間長了,遇見阿姨這樣的中年婦女就忍不住開始誇了,這似乎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的反應,條件反射。

  果然,聽見沈平的話,王阿姨頓時笑開了花,一個勁兒的誇沈平會說話,嘴比抹了蜜還甜。儘管她明知道沈平這是在恭維她,但偏偏吃這一套。而沈平的媽媽也不停的向沈平使著眼色,好像在稱讚沈平:「兒子,說的好!」

  其實沈平只是習慣性的說了一句而已,一般的中年婦女都喜歡聽這樣的話。

  沈平從業這一兩年,這句話百試百爽,對中年婦女無往不利,可以說是通殺。沒有想到身在豪門的王阿姨也擺脫不了這種世俗!

  哎,世態炎涼,人心不古!明明知道是恭維的話,卻還這麼的高興。

  和慕容青霜聊?還不如和中年婦女們扯皮嘮嗑呢!不過由於面前的是媽媽和未來岳母,沈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所以,沈平站了起來,禮貌的告了聲別,然後向樓上走去。身後的王阿姨仍然在稱讚沈平,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說起來,沈平還是很會做人的。

  沈平就像一個盜賊似的,偷偷摸摸,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三樓。根據自家別墅的經驗,沈平猜測二樓應該是未來岳父岳母的房間,而三樓應該是慕容青霜與慕容青城的房間,可是這兩個女人都不是沈平想要面對的。

  於是沈平在三樓的走廊里徘徊了很長時間,此時的他腦袋裡面非常混亂。

  本來以為慕容青城的事情可以矇混過關,她姐姐慕容青霜也會信守諾言,可是現在卻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也沒有得到,而且還遇到了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怎麼辦?

  思來想去,沈平還是覺得和慕容青霜攤牌比較好,繼續從她這方面著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她,感化她,應該可以理解!

  想到這裡,沈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按照王阿姨先前所說的,來到三樓左拐第二間房,敲了敲門!

  「啪!」慕容青霜把房門打開,一股淡淡的清香朝著沈平撲面而去,女兒家的閨房似乎都有一種獨特的香味兒,讓人倍感舒坦。

  沈平推門走了進去,看著坐在床上的妹妹沈穎說道:「你,下去,媽叫你有事!」

  「什麼事?」沈穎不解的問道,然後從床上下來,給玉足穿上鞋子。

  「我又不是媽,我怎麼會知道?快點兒走!」有些事情,沈穎在場不好說,所以沈平也只有假傳懿旨,把妹妹騙走。

  在沈家,父母的權威是不容置疑的,所以在聽見沈平的話後,沈穎立即離開了慕容青霜的房間,沒有半點兒遲疑的向著樓下走去!

  沈穎走後,為了防止對方再來打擾,沈平把門從裡面反鎖上。他在房間裡面轉了轉,房間的裝修設計品位不錯,清雅不失溫馨,從中也能看出慕容青霜的個人涵養!

  「是在參觀未婚妻的閨房?」慕容青霜看著沈平笑盈盈的問道,她微笑起來真的很美,滿室生春,如沐甘霖,很具有殺傷力,就連沈平都不得不承認這一點,不過這並不能改變她欺騙沈平的事實。

  沈平轉過頭看著對方,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慕容青霜的表現讓沈平對她先前的惡行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的脾氣好的令沈平抓狂。

  但是卻能感覺到在這份溫柔之中,充滿了無限的殺機,一不小心就可能屍骨無存。

  「慕容小姐,我這人渾身都是缺點,你怎麼會同意這門婚事呢?你喜歡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沈平看著慕容青霜真誠的說道。

  慕容青霜聽見後再次露出她招牌式的溫柔笑容,猶如百花盛開,難怪這屋子裡面會有一種淡淡的花香味。

  只見她緩緩的走到窗邊,讓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是那麼的明媚,空氣是那麼的清新,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尤其是身後腰部下面那熟婦也難以比擬的豐腴美臀,好似正在隔著衣裙散發出誘人犯罪的香味,勾魂奪魄,泌人心脾,讓沈平的心不禁為之一動,這是什麼?美人計嗎?

  沈平趕緊搖了搖頭,驅散腦海中剛剛滋生出的一絲邪念,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犯錯誤,立場不能不堅定。

  慕容青霜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陽光,淡淡的說道:「你心地善良,外表淳厚,身材雖然不高也稱不上健壯,但總是會露出讓人親近的笑容,談吐流露出一種讓人舒服的詼諧!」

  沈平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聽見這樣的話,自己怎麼沒感覺到呢?經過慕容青霜這樣一說,他突然感覺到如果自己是個女的,說不定也會愛上像自己這樣『優秀』的男人!

  看著慕容青霜的背影,沈平心裡突然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而他的目光則是很不老實地盯著對方的臀背曲線,那略顯豐滿的腰肢充滿了肉感,卻並沒有什麼贅肉,反而更加顯得誘人,往下的臀部弧線更是誇張地誘人挺翹,一雙修長的雙腿也是筆直渾圓。

    「人生最大的遺憾莫不過錯誤的堅持了不該堅持的,輕易的放棄了不該放棄的,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今天的一切都是正確的!而且我堅信,我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做你妻子的女人!」

  沈平靜靜的站在原地,聽見這話,再次壓滅了心底又升起來的一絲邪念。

  按理說能娶到慕容青霜這樣既漂亮又能幹的女人應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對。

  可是恰恰是這種福氣,卻讓沈平這個小人物承受不起。

  他只是想找一個平凡的,別像母親和妹妹那樣強勢的女人。有事時會說:「老公幫幫我。沒事時會說:老公真厲害。能夠給沈平一些自信,一些成就感,難道這也過分,這也有錯嗎?

  「砰砰砰~!」

  「哥、嫂子,吃午飯啦!」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響起了妹妹沈穎的聲音,也恰恰是這個聲音,把沈平和慕容青霜從沈默中喚醒。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吃飯吧,我家阿姨的菜做的很好!」慕容青霜首先打破這讓人有些難以琢磨的氣氛,她是一個大方得體的女人,所以也很自然的擔當起『破冰』的角色。

  看著面前讓人無可挑剔的慕容青霜,沈平不禁在心中苦笑,同時也進行著自嘲:「沈平呀沈平,你丫就是個一般人,能娶到這樣優秀的老婆就躲在廁所里內偷著樂吧,還擺出一副不願意的樣子,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難道你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光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想結婚都找不到女人嗎?」

  算了,我是不是也該學學慕容青霜的快樂的思考方式,去試著愛對方呢?畢竟,討人厭的是這婚姻,而不是慕容青霜。

  「吃飯……吃飯!」沈平跟著慕容青霜小聲的念叨著,然後轉身向屋外走去。

  正要打開房門,卻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拉著自己。沈平扭頭看去,只見慕容青霜正輕輕的挽著他的胳臂,沖著他微笑著,確實有點兒快要結婚的甜蜜的小兩口的樣子。沈平已經想通了,所以對慕容青霜的舉動也沒有太在意,開門走出了房間。

  可是,許多的事情總是充滿著戲劇性,也可以看做是上天對一個人的作弄。

  沈平和慕容青霜剛『親密』的走出房間,恰巧在這個時候,斜對面的房門也打開了,沈平最不想面對的慕容青城從裡面走了出來。

  沈平的身體一滯,這種複雜的關係讓沈平人如化石。

  「姐,什麼時候結婚?我可是等著吃你的喜糖?!」

  出乎沈平的預料,慕容青城並沒有感覺到尷尬,也並沒有表現出冷淡,而是笑眯眯的對著她姐姐慕容青霜說著,開著姐妹間開的玩笑。

  不知道是不是遺傳,王阿姨的笑容很美,慕容青霜的笑容很美,慕容青城的笑容也很美。

  而且她若無其事,為姐姐高興的樣子,讓沈平懷疑早前在大門外看見的那個眼神冷漠、冰冷刺骨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

  先前,難道是錯覺?

  「未來姐夫,你可不要欺負我姐哦,否則我絕饒不了你!」慕容青城看起來十分自然的沖著沈平伸了伸拳頭,同樣也開著小姨子與未來姐夫可以開的玩笑。

  「噢……噢……!」看著對方臉上所露出的自然大方的表情,沈平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幻覺,先前的一定是幻覺,一定是我想的太多了!沈平在心裡不停的告誡著自己,以使自己儘快的冷靜下來,並融入這個群體之中。

  聽見沈平的回答,慕容青城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向樓下走去。

  「我妹妹不喜歡讀書,好不容易在我媽媽的逼迫下把研究生讀完,過幾天就要去爸爸的公司實習,所以看起來很興奮,還和一些朋友瘋玩,夜不歸宿,你不要介意!」慕容青霜笑著說道。

  高興?她越高興越好,越高興越說明她並不在意昨天早晨那件事!

  想到這裡,沈平的心裡豁然開朗,有一種便秘終於治好了的舒暢感覺,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來到樓下,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而慕容青霜先前口中所說的『我家阿姨』,指的應該就是她家的保姆。

  見到慕容青霜挽著沈平的胳臂從樓上走下來,雙方的母親眼前為之一亮,接著不自覺的對視一眼,臉上充滿了欣喜和滿意的神色。

  能夠見到兩人相處的如此融洽,兩位媽媽別提多高興了,都為自己的兒女能夠找到幸福而感到欣慰,同時也為這門親事而感到明智。先前的種種顧慮在這個時候煙消雲散,慕容青霜的媽媽自然已經把沈平看做了女婿,而沈平的媽媽自然也已經把慕容青霜看成了兒媳婦。

  飯好,落座!

  飯桌上的氣氛十分的融洽,大家有說有笑,特別是兩位母親,眼睛不停的在沈平和慕容青霜的身上看來看去,時而低聲輕笑,時而小聲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在這個時候,慕容青霜放下了筷子,就在沈平感嘆慕容青霜的飯量真小,好養的時候,她看著兩位母親突然說道:「媽媽,阿姨,我想和你們談一件事……是關於我和沈平的婚事!」

  沈平聽見後倒也沒什麼反應,畢竟關於結婚的事,沈平已經想通了。

  又不是去送死,結婚嘛,而且還討得這樣一位大美女!

  「嗯?說吧!」沈平的媽媽笑著說道。多少年來,婆婆與媳婦的關係難處是眾所周知的,許多英雄好漢因此被忙的焦頭爛額,不過現在看來,沈平媽媽對慕容青霜這個兒媳婦滿意的不得了。

  慕容青霜看了看身邊的沈平,然後說道:「是這樣的,關於我和沈平的婚事,希望長輩們不要太急。畢竟我和沈平只是剛剛見面,雖然我們對彼此的印象都很好,但如果一下子安排在一起生活,難免會不適應。所以我和沈平已經商量好了,希望在婚前能有一段時間對彼此的生活進行適應,以使我們更加的了解對方。這樣一來,婚後的生活也會更加的和睦。不知道媽媽和阿姨覺得怎麼樣?」

  兩位母親聽見後神色微微一頓,她們最著急的就是沈平與慕容青霜的婚事,而現在卻讓她們不要太急,可能嗎?

  「你的意思是……?」

  「我和沈平的意思是先同居但不同房,這樣朝夕相處就可以加深對彼此的了解,對未來的婚姻也就更有信心,所以希望各位長輩能給我們半年的時間。」

  「半年?太長了吧?」

  「沈平,你也是這意思嗎?」

  聽見媽媽的問話,沈平把嘴裡的東西咽到肚子裡面,然後把筷子放下。

  這個……沈平微微的轉過頭看向身邊慕容青霜,這些話完全是她擅作主張,打著兩人的旗號,所以沈平也不知道慕容青霜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葯!就在沈平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感覺桌子下面有什麼東西在踢他的腿,沈平身子稍微的向後挪了挪,眼睛瞥向桌下,慕容青霜正在用腳輕輕的踢著他。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儘管不知道慕容青霜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但沈平還是點頭按照她的意思說了下去。而且慕容青霜的話對沈平並沒有什麼壞處,也很在理。讓兩個彼此都不了解的男女結婚,確實有點兒『開玩笑』的意思。既然這門婚事是躲不掉了,在結婚前先增加一些了解,總比直接結婚要好很多。

  而且沈平知道,如果方才那些話是由他嘴中說出,那麼其結果肯定會被母親『上刑』。如果從慕容青霜的口中說出,自然就不一樣。而且以現在的狀況,還是和慕容青霜『一條心』比較好。

  得到了沈平的確認,兩位母親相互之間看了看,然後低聲的說了些什麼。她們的心中有高興的地方,也有不高興的地方。高興是因為這兩個孩子還沒結婚就心往一處使,很好!不高興的地方,半年的時間對於等著抱孫子的她們來說確實太長?

  兩位母親簡單的商量了一下,然後由沈平的媽媽說道:「理兒倒是這個理兒,但是半年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不長,我和沈平都已經想好了!」慕容青霜微笑自如的說道:「各位長輩都很忙,儘管這是一件大喜事,但有的親戚不免會因為公務繁忙脫不開身。所以我和沈平希望把婚事安排在年後,這樣一來,大家都有充足的時間,國外的親戚也能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這不是很好嗎?」

  聽見慕容青霜的話,兩位母親不自覺的點了點頭,也感到慕容青霜的話說的不錯。如果是普通的人家也就算了,可是兩家都是大家族,國內國外許多親戚,時間免不了會發生衝突,到時候落下誰在面子上都不好看。

  「嗯,還是青霜想得周到,這件事情也怪我們當母親的太著急,忽略了這一點!」沈平的母親點頭說道,沈平的爸爸還在國外,至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回來。

  「這樣吧,我們再和你們的爸爸、爺爺商量一下,你們倆就等著我們的消息吧!」慕容青霜的媽媽說道。

  相親和安排婚禮這種事雖然是她們當母親張羅的,但是結婚這樣的大事,還是請示一下上面的老人比較好!

  「謝謝媽媽和阿姨的理解!」慕容青霜大方得體的說道,就好像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似的。

  見到這種的情景,特別是媽媽臉上理解的表情,沈平不禁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同樣的話還是要看誰說,如果是自己,回家後肯定又免不了一頓家庭暴力!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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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6-16 07:35:53

第三章

        到慕容青霜家的拜訪在下午三點結束,按照事先吩咐好的,司機也準時到達。

  母親和沈穎上車之後沒等沈平就離開了,把沈平一人留在了慕容家。

  似乎是早有預謀,王阿姨讓慕容青霜送送沈平,然後帶著小女兒慕容青城走回別墅。

  兩位母親的用意已經很明顯,是在給沈平和慕容青霜創造相處的機會。

  「我自己坐公車回去就好了!」沈平看著身邊的慕容青霜說道。

  坐公車?沒錯!難道你還能對一個普通的小職員有更高的要求嗎?相比於坐賓利,沈平也更適應這種坐公車的生活。

  被束縛已久的人,通常都渴望自由,沈平就是典型的例子!

  「從這裡走到最近的公車站至少需要二十分鐘,而且現在回家,恐怕也會被你媽媽趕出來的!」慕容青霜微笑著說道,「走吧,我送你到車站!」說完,慕容青霜很自然的挽起沈平的胳臂,就在沈平感覺不適應,想要掙脫開的時候,突然又聽見了慕容青霜的話,「配合一下,媽媽在窗前監視著呢。」

  離開別墅區,慕容青霜並沒有把她的手從沈平的胳臂上拿下來,依然很自然的挽著。

  沈平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

  「現在的感覺怎麼樣?」

  也許是看到了沈平臉上所露出的不解,慕容青霜微笑著慢慢說道:「我會讓你在這半年愛上我,甚至更快,而且我也希望你能讓我在半年之內愛上你,就這麼簡單!」

  愛上她?這女人難道是想用半年的時間讓自己愛上她?沈平聽見後一臉驚愕的表情,用心何其毒也!不僅想要他的身,還想要他的心,看著女人臉上所露出的自信的表情,這種自信已經融入到了她的身體之中,而且由內而外散發出來,是天生就具有的自信。這樣的女人,太嚇人了!

  「你怎麼知道你的提議一定會被採納?」沈平問道,兩位母親說要商量一下,那就說明定論還不能下的太早。

  「母親口中的商量,無非是向爺爺奶奶們徵求意見。昨天晚上我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了,他們很疼我的,一定會同意!」

  沈平聽見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慕容青霜會這樣的自信,原來是早有預謀,而且是先斬後奏!

  「我就是個一般人,你對我的期望可別太高。我能不能愛上你我不知道,不過估計當你徹底了解我是多麼的一般之後,你就肯定不會愛上我了!」沈平看著對方說道,又到他裝窩囊的時刻了!

  慕容青霜聽見後輕笑幾聲,然後看著面前『一般』的沈平,似乎對他口中所說的一般很感興趣。她仔細的打量了沈平一番,然後笑著說:「在男女感情上,並不是簡單的以樣貌和能力來判斷的。要知道,鮮花是需要牛糞來滋潤來供養的,而非需要一個更艷麗的花花公子來陪伴!」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牛糞?」打我行,罵我行,說我牛糞就不行!這個世界上有鏡子,沈平也照過鏡子,能力怎樣先不說,就咱這樣貌怎麼說也是稍微的繼承了一點兒父母的優良基因,不能說是絕色鮮草,但也是中等偏上,越看越有味道的第二眼帥哥。現在竟然被人當成牛糞,就憑這句話……!

  「完了!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沒戲了!傷自尊!

  「並非我說你是牛糞,而是你一直想在我面前證明你是牛糞,難道不是嗎?」慕容青霜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彷彿能夠看清沈平的心理似的,只見她伸手在沈平的胸口處畫了一個圈圈,然後笑著說:「從我們見面開始,你就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流氓壞蛋的樣子,只可惜你的流氓技術還不成熟,屢次都沒有成功。剛才又對我說你是一般人,配不上我。這些難道不是你想在我面前證明你是牛糞的表現嗎?我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你越是如此,我就越對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感興趣。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所以你要負責!」

  我……草……!

  光聽說過勾女人要負責,沒聽說過勾好奇心也要負責的,沈平慶幸自己當年沒有選擇當魔術師,否則現在不知道要對多少人負責。

  這妞也太霸道了,一度以為她成熟、穩重、溫柔、善良,現在看來,這是一個錯覺,一個天大的錯覺!

  沈平看著身邊有些得意的慕容青霜,她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沈平還一直納悶,為什麼和媽媽、沈穎這些女強人很象的慕容青霜竟然會如此的溫柔、善解人意,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偽裝。

  當二把手的婚姻,沈平不需要!他只想找一個能讓他感到自信的老婆,而不是讓他越來越自卑的悍婦!不過,人在家中,身不由己!慕容青霜在母親面前那麼乖,而母親已經把她當成了兒媳婦,比對沈平還好。同樣的話,從慕容青霜口中說就是一個好主意,而從沈平的嘴中說出來,還不如一個屁。

  來到車站,上了公車,看著不停的向自己招手的慕容青霜,沈平心情複雜。如果慕容青霜的提議被接受,那麼自己獨居自由的生活就要被徹底的打破,這對於沈平來說,有妻徒刑,並不是一件好事!

  ……

  沈平不想回家接受母親的『教訓』,所以在電話中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在他自己的住所處下了公車。沈平之所以不在別墅住,就是為了避免父母和妹妹的欺壓,欺壓二十多年了,壓怕了。

  對沈平來說,在大學時能保持每學期掛三科,並能安全順利的畢業,已經算燒高香了。對於沈平的成績,父母家人也是知道的,也正因為如此,沈平才躲過進入父親或者母親的公司這一劫。因為他太無所常,平凡的不適合那種大公司,而且他悠閑的生活態度也與大公司內的緊張積極非常不符。所以沈平從家裡搬出來,從而告別了寄人籬下,整天看人臉色生活的日子。

  當然,這並不代表父母完全不管他,為了能使沈平對生活和工作的態度積極起來,擁有一顆上進的心。自從沈平找到工作之後,母親都斷了他的零用錢,讓其自給自足。想多花?那就努力的去賺吧!

  不過母親的這個想法對沈平貌似沒有用,因為沈平所念的大學本就屬於二流,有錢的學生鳳毛麟角。而和沈平同寢室的兄弟們家庭環境也都算中等,並非大手大腳之人,要跟他們融入在一起,就要變的和他們一樣。顯示自己有錢,其結果只能是身邊一群狗腿子,而不是朋友,這也讓沈平失去了花錢的慾望。時間一長,沈平突然感覺到自己不會花錢了。

  長這麼大,幾百萬的壓歲錢一直放在卡里沒動,結果母親斷了他的零花錢,殊不知他還有個小金庫,何況每月四五千的工資對沈平來說已經足夠了。

  ……

  沈平所住的小區,離他上班的公司並不是很遠。

  而他的這間房子是妹妹沈穎給買的,當時沈平在知道的時候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後來還是心安理得的住了進來。

  畢竟當初年紀小的時候,她在學校被欺負,那可都是沈平替她出頭的,當然,回家後挨罵自然也是沈平。

  所以,當妹妹的應該給哥哥買東西,難道不是嗎?

  沒心思自己動手做飯的沈平,回家之後叫了一份外賣。

  外賣送到後,剛準備吃這晚餐,手機的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沈平拿起後看了看來電,原來是『柴興福』,是沈平的同事兼死黨,

  「柴興福?找朕什麼事?」沈平接通電話後笑著問道。

  「沈平,出來,陪兄弟喝點酒~!」柴興福大聲的說道。

  「你饒了我吧,找我陪吃行,找我賠喝就算了!」沈平聽見後說道,他還清晰的記得因為昨天晚上喝了兩瓶烈性洋酒,結果與慕容青城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更在昨天早晨做她做下那等獸行。

  這件事一直讓沈平很後悔,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對著手機問:「周日晚上你不陪你女朋友,找我陪幹什麼?」

  「別他媽的提了,你快點兒出來,我在老地方等你!」也不等沈平說話,手機直接掛掉。

  「喂?喂?喂?草!」狠狠的關掉手機,沈平看著一旁快涼了的外賣,估計這頓晚飯是吃不成了。

  ……

  這個酒吧不僅大,而且裝修現代豪華,設施完備,經常會請一些知名的DJ和美艷的舞女,妖蛇鬼怪,群魔亂舞,隨著震撼的激情四射的音樂,你會發現自己的耳膜也在跟著顫抖。

  張望了半天,終於在一個角落找到了柴興福,此時的他正一個人喝著啤酒,看起來十分鬱悶。

  「啪~!」沈平走了過去,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然後在柴興福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旁邊三個已經空了的瓶子,看樣子他已經在這裡喝了有一段時間。

  「怎麼了?周末不陪女朋友,一個人到這裡喝悶酒?」沈平看著對方問道,然後伸手叫來服務生,要了一杯冰水。

  「別他媽的提了,吹了!」柴興福鬱悶的說道,一仰頭,又幹了一瓶!

  「又吹了?」沈平聽見後皺起了眉頭,為什麼說『又』?因為從開春到現在,他已經和七個女人『吹』過了。而他整個的戀愛經歷,其悲慘的過程,完全可以獨立承辦一個衰神附體三年成果展!記的周一的時候還炫耀這次維持的時間最長,最可能『開花結果』,結果周日就吹了。

    由於在酒吧陪著柴興福一直到很晚,嚴重的影響了沈平的睡眠,直接的導致第二天上班的遲到。

  沈平在一家大型廣告公司上班,這個傳媒公司是全國百強企業,一家大集團的一個分公司,能進入這樣的公司,沈平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

  他是公關部二十幾名員工中的一員,負責公司的應酬接待,配合項目策劃對外的各項公關活動。一般都是陪客戶吃飯之類的應酬工作,也會涉及到一些業務接洽。平時沒事的時候坐在辦公室內吹吹牛,有事的時候就跑出去搞公關,也就是公款吃喝賠笑。工資的高低與業績有著直接的關係,同時每月月底還會進行業績評比,按照業績進行排名,連續三個月業績墊底就會被開除,很不幸的是,上個月墊底的人就是沈平。他悠閑的生活態度使他做什麼事情都不緊不慢,不過沈平不用為被開除這樣的事情擔心,因為他與柴興福早已經商量好了,一人墊底一個月,輪流坐莊,這樣就不會發生被開除這樣的事情,也算是鑽了規則的空子。

  公關部是美女雲集的地方,這也是沈平這個單身漢當初選擇這裡的原因,特別是廣告公司。當然,有男職員也不奇怪,畢竟這年頭女老闆也很多。特別是那些中年婦女,都需要沈平這種年輕有活力,能說會道的人去應付。畢竟女人對女人的敵意是天生的,尤其是那些失去青春的中年婦女對正值年少的美女。讓一個青春靚麗的年輕美女去接待一位中年婦女客戶,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只能是死路一條。

  因為業績墊底外加遲到,一大早上,沈平就被分公司的總經理親自喊到辦公室去訓話,並直接扣了他一部分工資。

  這讓沈平很是有些鬱悶,而死黨柴興福頂著他那張猥瑣的臉龐,一臉壞笑地說道:「沈平,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酒吧里喝水喝多了,夜裡總想上廁所呀?」

  「如果不是你死皮賴臉的讓我去酒吧陪你,一直安慰你那顆被甩的心到午夜,我會遲到?」沈平沒有好氣的說道。

  聽見沈平的話,其他的員工微微一愣,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一個個的都看向了柴興福,並調侃他道:

  「柴興福,又被甩了?這是今年的第幾個了?」

  「柴興福,今天晚上是不是應該請客慶祝一下?」

  「別吵別吵,誰說我被甩了?只是被單方面的拒絕了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快工作!快工作!」

  一提到這件事情,柴興福頓時沒話可說,硬撐著往自己的臉上貼了點兒金子,然後坐下來,埋頭工作,其實是不知道又在玩什麼遊戲。

  一陣嬉笑之後,公關部又恢復到了平往日的安靜,大家紛紛忙著手上的工作,畢竟工資的多少,與業績有著很大的關係!

  方才那個總經理孟憲麗,除了訓話之外,還讓沈平去給她打掃辦公室。

  身在屋檐下,沈平自然違背不了,當他認命的用抹布擦著桌子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門就被推開。

  誰那麼大膽?在那個母夜叉孟憲麗還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就敢走進辦公室?

  見到孟憲麗嚴肅的臉,十分無聊的沈平懷著幸災樂禍的心情,靜靜的等待著,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倒黴。

  這個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從辦公室外走了進來。

  墨玉般的長髮披在腦後,帶著一股清香,撲到了正在擦著桌子的沈平的鼻子裡面,撩人心脾,惹人遐思。

  只見來人高挑的個子穿了一身深色的職業套裝,有著兩個如同蜜桃般的臀瓣,碩大肥美,豐腴渾圓,在職業套裙下誇張地彰顯出形狀來。

  白皙的大腿和修長的小腿上套著一雙肉色透明絲襪,腳下則踩著一雙三寸的黑色高跟皮鞋,露出粉白雪膩的腳背,讓人不難猜測出,她絕對有著一雙晶瑩剔透,肉呼呼,雪膩膩的玉足。

  待看清來人那嬌美白皙的面孔和精緻的五官後,沈平不由一怔,瞬間渾身僵硬。

  怎麼會是她?

  沈平獃獃的站在辦公桌的後面,傻傻的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慕容青城,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雙眼,非常懷疑是灰塵落在了雙眼中,導致自己看花了眼。

  可眼前的事實非常清楚,來人就是那個被他擺弄過玉足,施以過獸行,最後射到她翻白眼的幕容青城。

  沈平現在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她!所以,他趁著對方還沒有注意到自己,慢慢的向辦公室房門方向移動,準備瞅準時機,溜出辦公室。

  慕容青城進入辦公室後,徑直的向總經理孟憲麗的方向走去,就在孟憲麗皺著眉頭,神情上充滿了不滿和不解的時候,慕容青城在辦公桌前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叫慕容青城,總公司派我來這裡進行年中檢查!」同時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孟憲麗聽見後愣了愣,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兩眼,臉上的不滿在一瞬間融化掉,只見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堆滿了笑容,道:「慕容小姐,您好!我是這裡的總經理孟憲麗,謹代表子公司全體員工,歡迎您的到來,並全力配合您的檢查,希望您能多多指導!」

  四十左右中年婦女對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張口閉口『您』『您』的,聽起來異常的彆扭。

  「那個,沈平,快給慕容小姐倒茶!」

  正準備溜走的沈平在聽總經理的話後,身體好似被施了定神咒,既然被直接點名,想溜走已經不可能了,唯今之計,只有硬著頭皮向前沖了。

  沈平還清晰的記得,自己的未婚妻慕容青霜在為他介紹妹妹慕容青城的時候,說她今年畢業,要到她父親的公司工作。好像……好像聽說過集團的董事長是姓慕容來著。

  原來自己一直效力的公司,竟然是慕容集團的子公司,當初怎麼沒有人告訴我一聲呢?不過沈平轉而一想,當初還沒與慕容家接觸,而現在,只能自認倒黴了。

  沈平把因為幹活而擄起來的袖子放下,然後整理了一下儀錶,轉過身大大方方的按照總經理孟憲麗的話為未來小姨子慕容青城倒了一杯茶,放在對方的面前。

  儘管沈平儘力避免接觸慕容青城的目光,但是從余光中,仍然能見到慕容青城眼神中的驚訝。

  為了避免穿幫,沈平在把茶放到桌子上之後,立即告退,快步的離開了這間猶如地獄的辦公室。

  「他是?」慕容青城看著沈平離開的身影,臉上充滿了不解和迷惑,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叫沈平,是我們公司公關部的一名普通職員。」孟憲麗笑著說道:「慕容小姐,快請坐,喝茶……!」

  看著已經離開的沈平,慕容青城微微的眯起了好看的美眸,柳眉蹙起,好像在想著什麼。

  ……

  『我的媽呀~~!』

  逃一樣的跑出辦公室的沈平,一臉驚惶未定的樣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臟就像打樁機一樣,『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全身也都跟著在顫抖。

  彷彿受到了嚴重的驚嚇,瞳孔也跟著變大,見鬼了!

  慕容青城竟然是總公司派來進行年中檢查的人?這樣的消息,就跟見到原始恐龍出現在面前一樣。沈平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是面色如土,舌頭僵住,說不出話。

  過得一陣後,沈平想起以往總公司年中檢查,來人只會待一天就走,才稍稍放下心來。

  隨後他找借口出去逛了一天,直到下午回公司,在遇到死黨柴興福時,柴興福看著他,賤笑地說道:「喂,沈平你今天可是錯過了一件開眼的好事!你知道嗎?今天總公司派來進行年中檢查的是一位超級大美女!長得那個美呀,皮膚白得跟瓷器似的,一雙裹著肉色絲襪的大腿又長又直,簡直跟電視上的模特一樣,最關鍵的是她那個屁股,哇草,又大又圓,又挺又翹,看著就很有肉感,把老子的魂都給勾去了,要是能讓我摸一把,我少活十年也干!」

  柴興福說到這裡,下意識重重咽了口口水,眼神中露出一抹淫邪猥瑣之色:「本來哥們想叫你回來看的,可是你手機一直關機,哎,你說說你,吃屎也趕不上熱乎,飽不上這個眼福!」

  啐~!對於柴興福的話,沈平聽見後一臉的不屑。

  飽不上眼福?她全身上下老子都看過,就是為了躲她才離開公司的。

  不過這種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不能真的跟柴興福說。

  見到沈平沈默著,沒有說話,柴興福以為沈平是在後悔沒能過上眼癮,所以伸出胳臂,摟住沈平的肩膀,安慰道:「哥們兒,彆氣餒,等一會兒哥帶你去泡美眉,我知道一個新開的酒吧,今天第三天,全場五折,你快點兒吃,吃完我請你喝!」

  「你還是自己去吧,別禍害我了!」沈平聽見後說道,自從認識柴興福,就深受他的摧殘和毒害。

  而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沈平沒有找到女朋友的原因,大概就是和柴興福混得時間長了,吸收了他身上那股猥瑣下流的黴運!

    第二天一早,剛到公司的沈平又被總經理孟憲麗叫到了辦公室。

  不過這次,卻不是要扣他工資。

  此時辦公室內,除了孟憲麗之外還有其他人。這個人正是昨天沈平躲了一天的慕容青城!

  此時的慕容青城坐在一旁,淡淡的看了一眼沈平,就好像兩人完全是陌生人似的。

  而沈平不則自覺的咽了一口吐沫,隱隱有些緊張。

  他沈走到孟憲麗面前,力保平靜的問道:「孟總,您找我?」

  「沈平,這位是總公司的慕容青城小姐。這次她來我們分公司,除了要進行年中檢查之外,還要對公司內的員工,上到經理,下到普通職員進行考察,表現優秀者會有向總公司晉陞的機會……!」

  聽到孟憲麗的話,沈平的心中有些不解,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自己好像完全算不上優秀員工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段優美的音樂鈴聲響起。緊接著慕容青城拿起電話,然後向門外走去。

  而就在慕容青城離開之後,孟憲麗的聲音瞬間陰沈了下來,看著沈平說道:「沈平,你去把劉副經理的辦公室打掃一下,作為慕容小姐的辦公室。以後,那裡的衛生就交給你了,你可以把手中的工作暫時放一放,全力接待和配合慕容小姐。眼睛亮一些,如果慕容小姐對公司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立即告訴我,否則,你就準備捲鋪蓋走人吧!」

  正在思考孟憲麗用意的沈平,在聽見對方的話後,頓時呆住了!

  讓我去接待慕容青城?

  不是吧?

  從總經理辦公室走出來,沈平的臉上充滿了失意和不解,但也大概猜到了是要讓自己去當?底,同時也懷疑這是幕容青城安排的陰謀,目的就是要報復自己。

  ……

  「怎麼,不想打掃嗎?」

  正自敷衍的擦著桌子,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了來。

  沈平心中一驚,回頭只見慕容青城正站在門旁,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隨後慕容青城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辦公桌前,伸出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蹭了一下,一抹灰塵沾在她剝蔥似的玉指上,緊接著冷笑說道:「也對,你一個堂堂沈家的大少爺,怎麼會幹這種粗活呢?」

  面對著慕容青城冷嘲熱諷的話語和不友善的眼神,沈平還是覺得不理為妙,否則惹火上身,那可就麻煩了,於是繼續擦起來,這次認真了很多。

  見到沈平竟然認真用抹布擦起了桌子,慕容青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然後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可以稱之為監督!

  前五分鐘內,相安無事,沈平的心也逐漸的輕鬆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一旁的慕容青城開口了,只見她用手抹了抹沈平擦過的桌子,然後說道:「沒擦乾淨,再擦一遍!」

  「要仔細的擦,不要留有任何的汙點!」

  「窗玻璃也不幹凈,擦到看不出有玻璃為止!」

  「沒有消毒水嗎?誰知道原來在這裡的人,有沒有病!」

  ……

  整整一上午,沈平一直在被當牛做馬地折騰,便是泥人也該有了三分火氣。

  於是他忍無可忍,質問起了慕容青城是不是在針對他。

  然後回答他的,卻是迎面而來的一記粉拳。

  「砰~!」的一聲,慕容青城的拳頭擦著沈平的耳朵打在了牆上。

  自始至終,沈平連眼皮兒都沒有眨一下。

  「你怎麼不躲?」慕容青城看著沈平問道,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半路改變拳路,沈平的鼻子恐怕早就被打塌了。

  「因為我骨子裡流著的是爺們兒的血!怎麼可能會怕你一個女人的拳頭?」

  「你?爺們?哼!」慕容青城聽見後冷冷一笑,然後看著沈平說道:「既然你說自己是爺們兒,那麼就給我談談那天晚上,還有之後的第二天早上你對我做的好事吧!」

  她果然知道!沈平聽見慕容青城的話後心裡想到。現在,一切猜測都化為烏有,事件變的很明了了。沈平一直以為這樣的話從慕容青城的嘴裡說出後會讓他變得惶惶不安。可是現在沈平的心理沒有擔心,反而顯得很平靜。

  「那天我晚上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至於第二天早上是因為孤單寡女睡在一張床上,難免擦槍走火,就這麼簡單!」

  這樣輕描淡寫的回答,儘管是事實,但是聽起來卻讓人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

  只見慕容青城不屑的看著沈平說道:「哼!這就是你所說的爺們兒?一點都不像男人!」

  「我是不是爺們兒,那天早上被我幹得直翻白眼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你……!」這話令慕容青城惡狠狠的瞪起面前的男人,第一次就那麼輕易的被一個陌生人奪去了,而現在這個『陌生人』竟然還振振有詞的做著解釋,就好像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自己似的,這能不讓慕容青城生氣嗎?

  「你這個變態!無恥!混蛋!那天居然…居然趁著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偷偷地玩了我的腳丫,現在這麼理直氣壯的樣子,是想把責任推脫的一乾二淨嗎!?」慕容青城沖著沈平大聲的喝道。

  沈平伸手擦了擦臉上被慕容青城噴上的吐沫星子,「我是有責任,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你喝得酩酊大醉,和我滾到一張床上,會發生這件事嗎?」

  幕容青城氣得峨眉道蹙,杏眼圓睜,發現和他說話純屬浪費口水,於是惡聲威脅道:「不管怎麼樣,不許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我一定會殺了你!聽清楚了嗎?」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也不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

  被慕容青城指揮著到處打掃收拾,折騰了一上午,沈平累得不行,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成姐夫!

  就在沈平準備小小休息一會兒的時候,柴興福興沖沖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從外面跑了進來,並在沈平的身邊剎車,小眼睛眨呀眨呀的瞅著沈平。

  沈平撇了撇對方,不知道這傢夥又在搞什麼名堂,樣子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地齷齪,沈平有氣無力的問他道:「又怎麼了?」

  柴興福沒有說話,既羨慕又嫉妒的看著沈平,本來就不大的眼睛還微微的眯著,就如同兩條細縫,整張臉猥瑣得不行。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裝出一副大便乾燥的樣子,如果不說,我就休息了!」沈平沒有好氣的說道。

  看柴興福現在這猥瑣的樣子,準沒什麼好事。所以,沈平乾脆把頭轉到另一邊,來個『眼不見為凈』!

  而柴興福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輕鬆的放過沈平,見到沈平轉頭,他也跟著換了方向,來到沈平的另一邊,色迷迷的眼睛發出無賴的光。就在沈平不耐煩,準備以一招猴子偷桃來解決對方的時候,柴興福用羨慕的語氣對沈平說道:「沈平,你發了!竟然成了總公司代表的御用跑腿,可以整天的和那個尤物美女待在一起,我可真是羨慕死你了!」

  「那你就趕緊死吧!」

  「哥們兒,拉兄弟一把。晚上請那小妞去酒吧,我請客,怎麼樣?」柴興福笑嘻嘻的看著沈平問道。

  『拉你?還不知道誰能拉我一把呢!』沈平的心理想到。

  不過這也不能怪柴興福,因為慕容青城在公司高貴端莊的淑女形象偽裝得實在是太好了,就連沈平當初在慕容家做客的時候,不也被她的那句『未來姐夫』給騙了嗎?

  而且她長得也真的沒話說,實打實的尤物之姿。

  像柴興福這樣長這麼大,可能連女人手都還沒摸過的屌絲,會生出想追求她的想法也屬於情理之中。

  「你搞不定她的!」沈平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只是見過幾次的面,但是沈平已經知道慕容青城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了,哪裡會是柴興福這個屌絲男追得到的?

  所以本著為兄弟著想,沈平還是對他做出了善意的提醒。

  「你就放心吧,兄弟我的泡妞本領你還不知道嗎?」

  看著柴興福那得意的樣子,沈平真不知道他的這份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你丫不就是一個矮矬窮的屌絲嗎?哪裡有什麼泡妞的本領?至今怕是連女人的手都還沒摸過吧?之前沈平可是知道,柴興福以前那些只談了幾天的女朋友,連手都不給他牽。

  見沈平沈默不語,柴興福想著幕容青城那絕美的面容,誘人的身姿,一咬牙,說道:

  「三天的午餐,我請!」

  「一星期!」

  「成交!」

  沈平看了看柴興福的高興樣兒,然後直起身子,與其擊掌為誓,說道:「事先說好,我幫你說,但是人家會不會答應,我可不管!」

  柴興福聽見後用力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沈平的肩膀,然後說道:「放心,你只要把話傳到就行了,成與不成都沒關係!」

    架不住柴興福幾番糾纏,沈平決定幫他來碰碰運氣。

  「鐺鐺襠!」一陣敲門後,傳來了請進的聲音。

  沈平推門走了進去,緊接著就看見慕容青城面無表情的臉瞬間陰沈了下來,就像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萬里,而瞬間卻又變得烏雲密閉。

  「你來幹什麼?」慕容青城冷著臉,看著沈平質問道,顯然,從她的神情和語氣上來判斷,她並不希望沈平出現在這裡。

  對於慕容青城惡劣的態度,沈平早已料到,他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形象已經給打上了變態、下流、無恥的標籤,可能還不如那些雞鳴狗盜之徒。

  所以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然後對慕容青城說道:「按照慣例,對於新來的同事,上到高層領導,下到普通職員,員工都會準備一個歡迎酒會。大家都希望你能賞光,能夠參加。」

  慕容青城聽見後,冷冷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她的心理卻想著,既然來到分公司考察,就要入鄉隨俗。而且員工能夠開酒會歡迎她,本身就說明這家公司的與員工是多麼的熱情,思想積極向上,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去一下。

  儘管慕容青城不想看到沈平,但她最後考慮了一下,還是同意了,說道:「既然是慣例,那我就入鄉隨俗,在哪裡舉行?」

  「晚上七點,在霓虹酒吧!從公司坐公交車去,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打車則要快一些。」沈平回答道,在看見慕容青城聽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

  「怎麼樣?怎麼樣?」柴興福迫不及待的向沈平問道。

  「成了!」

  「成了?太好了!兄弟謝謝了!」

  沈平瞥了瞥身邊的柴興福,用一種可憐和憐憫的眼神看著對方。

  他之所以答應柴興福,幫她邀請慕容青城,是因為他太了解柴興福這個死黨了。

  農村出身的他,長得雖然不算醜陋,但也絕對和帥字沾不上邊,不要說是慕容青城那樣的女神尤物,便是一般長得還算過得去的女人都少有願意做他女朋友的。

  答應幫他邀請,只是不想傷了他的心而已。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知道柴興福平日里雖然嘴上愛口花花,喜歡開一些黃色玩笑,實則膽子很小,根本不敢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這點從以前他那隻談了幾天的女朋友,卻連人家的手也沒有牽到就可以看出了。

  所以讓慕容青城和他出去,不會出什麼問題。

  ……

  下午六點,由於今天並沒有被柴興福強拉到酒吧去,所以沈平下班後有了充足的時間為自己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

  去菜市場買了許多的菜和肉後,滿載而歸。

  走出電梯,當沈平拿出鑰匙,並插入鑰匙孔的時候,還沒等他扭,房門竟然從裡面打開了。

  小偷?沈平當了二十多年的良民,竟然還遭小偷?天理何在?

  正當沈平準備用手中的黃瓜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偷時,一張精美的面孔出現在沈平的眼前,而對方的臉上,是那千年不變的溫柔和善的笑容。

  慕容青霜?她怎麼來了?

  就在沈平發獃的時候,慕容青霜把大門敞開,接過沈平手中拎著的塑料袋,然後溫柔的說道:「進來吧!」

  這……這到底是誰的家?

  沈平站在門外向屋子裡面望了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看了看,待確定是自己的家後,這才邁步走了進去,不過心裏面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慕容青霜輕車熟路的把沈平買回來的蔬菜放到廚房裡面,然後沏了杯綠茶,放在沈平的面前。到現在為止,沈平的心中仍然充滿了不解。他看向慕容青霜,希望對方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慕容青霜,還是那溫柔和善的目光,和善到讓沈平感覺到有生命危險。

  「你……你怎麼會在我家?」沈平問道,當話說出口時,沈平才發現,他的聲音竟然都在顫抖。

  「噢,是這樣的!」慕容青霜在聽見沈平的問話後說道:「為了能夠在今天給父母一個交代,我準備兩個方案,由於之前聯繫不上你,我就替你選擇了第一個方案。」

  替我選擇?

  「第一個方案是……?」

  「第一個方案就是從今以後,我搬到你這裡住。雖然你的房子小了一些,不過小有小的好處,住起來會很溫馨。」

  「什麼?你在開玩笑嗎?我這裡可沒有你住的地方!」沈平聽見後一口回絕道。

  「至於住的地方就不用你為我擔心了,我已經把書房打掃了一下,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室,就是你的?室對面,以後就請多多關照。對了,這件事情我們的母親都已經知道了,她們會在周末來這裡進行檢查的,所以希望你事先準備好!」

  沈平看向美艷不輸她妹妹的慕容青霜,感覺對方的話中似乎有著威脅的成分。

  ……

  與此同時,晚上七點,霓虹酒吧。

  包間之內,雙臂抱胸的幕容青城冷著一張俏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感覺自己肺都快氣炸了!

  那個無恥的混蛋,居然敢騙自己說什麼來參加員工的歡迎酒會,結果她來了之後,歡迎她的,就只有此時坐在另一邊沙發上,正一臉傻笑的矮挫男人!

  雖然來分公司才沒幾天,但幕容青城隱約在公司見過這個男人幾面,好像是叫什麼柴興福,據說來自農村。

  之前幕容青城覺得沈平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就是一個十足的禽獸、變態!因此不想看見他。

  而現在和這個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皮膚略顯黝黑,面容普通,比一米七五的她要矮半個頭的男人同處一個包廂,幕容青城則是覺得有些噁心。

  儘管這個男人此時看起來老實本分,並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幕容青城就是有這種噁心的感覺。

  他竟然敢和沈平合起夥來把自己騙到這裡,光是這一條,就不可原諒!

  再說沈平雖然也讓她討厭,但好歹沈平的樣子長得還算是帥氣,而此時包間內這個叫柴興福的男人,幕容青城真是不知該怎麼置評,難道他不知道什麼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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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6-16 07:36:27

第四章

    柴興福並不知道幕容青城心中的腹誹,此時他很緊張,也很興奮,哆哆嗦嗦的,話也說不出。

  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而已,萬沒想到,慕容青城竟然真的來了。

  雖然不知道沈平是用什麼方法把她約出來的,但現在這都不重要了。

  看著神色冰冷,靜靜坐在另一邊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慕容青城,柴興福幾度張口,想要和她搭話。

  但他實在太緊張了,半天竟也沒憋出一句話。

  於是他在心裡暗罵自己沒用的同時,只能用目光偷偷打量起一旁沙發上的如玉美人。

  她此刻坐得遠遠的,墨玉般的長髮隨意披在腦後,還是穿得今天在公司時那身灰色職業套裝和肉色絲襪,看樣子是一下班家也沒來得及回,直接就打車過來了。

  偷眼看了一陣那婀娜多姿的尤物身材曲線,柴興福心臟咚咚直跳個不停,幻想著今晚能不能和她發生點什麼,心頭的火熱使他終於鼓起勇氣問道:「慕容小姐,您看您要不要點歌?放點啥音樂?」

  從這「您」字的稱呼中不難看出,柴興福絕對是老舔狗一枚了。

  而慕容青城仍舊神色冰冷,聞言看都沒看他,直接搖頭,檀口輕吐出三個字,「沒興趣!」

  柴興福頓時暗覺一陣尷尬,又不死心地接著問道:「那您看您要喝點酒嗎?這家酒吧的酒很不錯的,尤其是他家的洋酒,是最近才從國外運來的,很正宗,不摻假。」

  「洋酒」兩個字,無疑觸及了慕容青城那根敏感的神經,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喝了烈性洋酒後和沈平滾到一張床上,被他奪去貞操的事。

  此時她腦海中浮現出的畫面,是那天早晨醒來後,迷迷糊糊中見到的那根被自己如雪雙足裹住的醜陋巨物,那紫紅色菇狀的頂端猙獰無比,周身覆滿了一根根青筋,其上驚人的熾熱一股股傳到她雪膩的腳心上……

  由是幕容青城「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神色不善地狠狠瞪了柴興福一眼,然後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扭身出了包廂。

  柴興福一臉懵逼,看著如玉美人頭也不回地直接離去,在原地傻傻愣住了。

  「我剛才,好像…好像沒說什麼下流的話吧?到底哪裡惹到她了?」

  ……

  慕容青城徑直出了酒吧便來到路邊打車,可這該死的鬼地方很是有些偏僻,半天也沒打到一輛車。

  於是她只能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就此歇下。

  ……

  第二天清晨,慕容青城昨夜在酒店洗了個澡後,整體睡得還算舒適。唯一可惜的是,她有些潔癖,一套衣服向來只穿一天,絲襪也是,由於昨天在酒店沒有可以換洗的衣物,所以她此刻只是穿著昨天的那身灰色職業套裙,而那雙高檔的肉色透明絲襪,則被她仍在酒店的垃圾桶里了。

  此時站在路邊打車,嬌美的臉龐上還帶著一絲醒來不久的慵懶,三厘米黑色高跟皮鞋上筆直渾圓的白花花大腿,就這麼沒有任何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

  等了二十分鐘之後,幕容青城像昨夜一樣,再次絕望了!這到底是個什麼該死的鬼地方!站了這麼久,居然一輛路過的計程車也沒有看見,她上班都快遲到了!

  看了看時間,慕容青城知道不能再等了,於是只能邁著一雙嬌好的修長玉腿,朝著最近的公交車站台趕去。

  ……

  昨夜幕容青城打不到車,柴興福自然也是打不到的,所以他也是在附近隨便開了一個賓館住下。

  此時風風火火地往公交車站台趕來,神色上還懷著昨晚佳人離去後的失落。

  忽然,他細小猥瑣的眼睛驀然一亮,在擁擠的公交站台,看到了一道鶴立雞群的靚麗身影,正是身材高挑,雪膚花貌的慕容青城。

  她此刻正被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包圍著,周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目光都不住往她身上打量,大概是驚艷於她的美貌和尤物般的身材,從而好奇這樣氣質高貴美麗,一看就是身處於上層社會的女人怎麼會來擠公車。

  柴興福可不管周圍的人群怎麼想,昨夜自幕容青城走後,他滿是失落,獨自在包間內喝了大半夜的酒,一直暗罵自己無能!膽小!慫包!暗罵自己就會在平日里和熟悉的人開些黃色玩笑,真到了臨陣的時刻,那和沈平吹噓的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泡妞功夫,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結巴的話也不會說。

  而柴興福自然不會想到,正是因為他這一點不敢真對女人做什麼的特質,沈平才決定幫他約幕容青城出來的,否則他怕是要鬱悶到吐血。

  正要撥開擁擠的人群,擠到慕容青城身邊去,就在這時,公交車呼呼行駛了過來。

  車門打開的一瞬間,人群「呼啦」一下子朝著入口擠去。

  慕容青城因為來得稍早,站在前面的緣故,此刻已然上車,被人流沖刷到了公交車廂的中部。

  柴興福眼見於此,雙目一瞬間通紅,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神,他無論如何也要擠到女神身邊去!

  人潛意識裡爆發出來的力量是巨大的,柴興福此時的狀態正是如此,他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誰也不能阻止他靠近女神!

  只見他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朝人群里擠,幾下就前進了幾個身位,上得了車門,再一發力,終於來到了慕容青城的身後,渾然忘記了自己其實幣也沒投。

  後面上車的人還有很多,幕容青城和柴興福一直被擠到了車廂的最後。

  看著這個面容平庸黝黑的男人忽然冒出來,慕容青城無疑是嚇了一跳的,但腦子裡並未多想,只是就這麼神色冰冷的對著他。

  柴興福則是看著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她傻傻一笑,懷著萬分忐忑和緊張的心情道了聲,「慕容小姐,好巧啊,早。」

  這輛公交車為了方便拉人,後面的座位已經被拆除了,只留有一些扶手,兩人此時的位置正在公交車車尾的最後,幕容青城的後面便是車窗玻璃,其餘再無一物。


    幕容青城可以說對柴興福全無好感,對他好巧的問話絲毫沒有回應,一心只想著車子最好快點開,讓她能趁早遠離這個黝黑猥瑣的男人。

  而因為車廂這個位置的扶手只有一個,慕容青城當仁不讓地伸出右手扶住後,因為她深灰色職業套裝的女式小西服和裡面的白色襯衫有些短,右手伸上去後,無可避免地露出了粉嫩肚臍底下的一些白生生嫩肉。

  於是不想讓柴興福看見自己窘態的她,便選擇了將身子轉過去,改成了背對著柴興福,然後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因為灰塵覆蓋,顯得不是很透明的車窗玻璃。

  但如此一來,她誘人惹火的婀娜背部,便暴露在了柴興福的視野之下。

  慕容青城這突然轉過身去的舉動,讓柴興福稍稍愣神了一瞬間,正要思索她是不是真這麼討厭自己,除了不想搭理自己之外,竟連看都不想看見自己。

  然而還沒等他腦子裡冒出什麼想法,眼前的景象便是讓他瞬間瞪圓了雙眼!

  只見面前一頭墨玉般的青絲柔順發亮,散發著不知是洗髮水還是體味的淡淡清香,就這麼披散著,往下像蜜蜂一樣的細腰完美地鑲嵌在背部和臀部之間,曲線看起來十分纖細誇張。

  而豐碩渾圓的臀部則是被深灰色職業套裙緊緊包裹著,鼓鼓囊囊的呼之欲出,修長結實的雙腿從裙擺里延伸而下,由於沒有了肉色絲襪的遮擋,其上的肌膚此時呈現出一種初生嬰兒般的奶白色,腳上踩著的一雙三厘米黑色高跟皮鞋則完美拉伸了她小腿的長度,使得她本就修長的雙腿看起來更是驚人地長。

  這樣誘人的柳腰豐臀,使柴興福看得一陣口乾舌燥,不知不覺屏住了呼吸。

  要說柴興福的膽子,是真的不大,哪怕此刻幕容青城是背對著他,根本看不見後面,他也怕自己肆無忌憚的目光會被她發現,從而更加討厭自己。

  所以他剋制著自己將目光移了開。

  但只是兩三秒後,他的目光就不受控制地又往面前那誘人犯罪的蜂腰和美臀瞄去。

  只見這就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臀部,臀瓣圓潤鼓實,在深灰色職業套裙的包裹下,弧線誇張挺翹地驚人,其豐碩程度,便是一些上了年紀的熟婦也難以比擬。

  早先在公司時,柴興福就跟沈平揚言,自己愛死了她這豐臀,要是能讓自己摸一把,少活十年也干。

  而此刻這肥碩豐滿的美臀,就真真切切的停留在他眼前,柴興福感覺自己的胸膛里,似乎有一樣什麼東西,要炸裂開了!

  他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只覺渾身燥熱難耐,略顯通紅的雙目片刻不離,死死盯著身前那圓潤鼓實的臀瓣。

  與此同時,胯下至今未曾用過的丑物迅速腫大,似要將褲子撐裂!

  而後只見他喉結蠕動,「咕咚」一聲,重重咽了口口水,在慾望的驅使下,連女人手也沒摸過的柴興福忍不住了,挺著腫漲的褲襠,朝著身前那深灰色套裙包裹下,肥美渾圓的豐臀緩緩靠近…

  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一點一點拉近,柴興福的眼神變得越發炙熱了幾分,有一種出自本能的火焰似要從瞳孔中溢出,衝散了農村出身的他此前那些膽小、懦怯。

  「噗通噗通…」熱血上湧的柴興福,在挺著褲襠往前湊的過程中,彷彿都能聽見自己躁動而有力的心跳聲。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當他腫漲到似要撕裂褲襠的鐵杵,終於靠近面前那充滿誘人氣息的豐臀時,柴興福骨子裡的謹小慎微,使他即便在這種時候,也不忘朝身後喊了一句:「後面的哥們別推啦!已經沒有空間了!」

  隨後腰部驟一發力,朝著身前慕容青城那挺翹的豐臀狠狠一刺!

  這一瞬間,柴興福只覺自己的鐵杵隔著布料衝進了一片柔軟又充滿彈性的溫熱當中,並有一種麻癢難耐的觸感順著肉棒頂端傳回來,透過脊柱直衝天靈蓋,震得他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而前面的慕容青城,此時的驚訝與他比起來只大不小!

  才察覺到自己嬌軟的臀瓣被一樣堅硬事物重重頂上來的一瞬間,她先是渾身僵硬,怔了幾秒鐘,繼而已經在酒店經歷過一次的她,轉瞬間便明白過來那堅硬的事物是什麼。

  腦海里不受控制地閃過沈平那根熱氣騰騰,猙獰丑物的畫面,驚得她立即漲紅了俏臉,不顧一切地轉頭朝身後看去!

  入眼處,是柴興福這個醜陋黝黑的男人,而他的襠部此時正隔著褲子和包臀裙,緊緊頂著自己的臀瓣。

  這讓幕容青城的神色瞬間往下一沈,氣得她一雙美眸瞪成滾圓,壓低聲音便沖柴興福怒喝道:「給我退開!」

  柴興福被她那圓睜的美眸一瞪,再加上這一句低聲的怒喝,心下頓時一陣慌亂,身為老舔狗一枚的他本能地就要依言退開。

  但此時胯下肉棒隔著褲子頂在她臀瓣上的滋味實在太美妙了,在心裡猶豫掙扎了幾秒後,這美妙難言的滋味終究還是讓他沒捨得退開。

  而是在稍微一思考後,同樣壓低聲音,裝出一副被身後的人擠得很辛苦的樣子,張口解釋道:「我也不想的慕容小姐,實在太擠了,後面被擠得水泄不通,我根本沒法移動。」

  幕容青城聞言抬眼越過柴興福,不信地往他後面一看!

  發現車廂里黑壓壓的人頭攢動,確實是水泄不通,難以移動後,只得再次惡狠狠地瞪了柴興福幾眼表達不滿,隨後暗自忍耐著怒火,緊緊攢著上面的扶手,又氣又無奈地將頭轉了回去,重新面對起灰塵僕僕的車窗玻璃。

  柴興福被她惡狠狠地瞪那幾眼,心頭簡直慌死了,若不是鐵杵頂在她臀上的滋味實在快美難言,早已經受不住,膽怯地退開了。

  見她忽然將頭轉回去,心中驀然一喜,但仍舊半天沒敢動彈,就這麼保持著讓鐵杵頂在她柔軟豐臀上的姿勢。

  大約是兩三分鐘之後,可能是臀瓣一直被如此一根火熱堅硬的異物頂著的感覺實在太過難受,幕容青城撒氣般猛然晃了晃臀部,想試圖趕走那根東西。

  但慕容青城卻是不知,這一舉動非但無法趕走臀瓣上那根火熱巨大的鐵杵,反而因為她這一陣搖晃,使後面的柴興福享受到了肉棒頂端的龜頭被摩擦的奇異觸感,爽得他牙齒一咬,差點悶哼出聲!


    也因為慕容青城這一陣搖晃,使柴興福肉棒頂端的龜頭從她柔軟的臀瓣上劃進了深邃緊窄的臀溝當中。

  美得柴興福重重喘了幾口!

  此時柴興福的龜頭就隔著褲子和慕容青城的深灰色包臀裙,緊緊陷在她的臀縫中。

  柴興福只感覺這地方又熱又緊,舒適萬分,等了約莫半分鐘不敢動彈後,心底的慾念促使他腰部微微用力,肉棒的頂端的龜頭又往深邃緊窄的臀溝深處前進了幾分。

  而前面的慕容青城自然也察覺到了自己屁股縫中不斷想前進的異物,一張絕美的俏臉早已經漲得完全通紅。

  感受著身後的堅硬竟然還不斷的想往裡鑽,將自己的裙子和內褲都頂得深深陷進了臀溝中,她氣得簡直想回身給柴興福幾個大耳刮子!

  但眼下的情況顯然不允許她這麼做,要是讓車裡的其他人知道這裡正在發生的事,那慕容青城簡直沒臉活了。

  於是她只能強忍著羞惱,身體不斷往前挪湊著,想要將後面的的熾熱巨物從自己臀縫裡掙出來脫,但由於公交車上人太多,實在太擠了,前面的空間又非常有限,她努力了半天仍然無法如願。

  而後面的柴興福因為慕容青城這想掙脫自己鐵杵的動作,磨蹭間,只感覺自己的龜頭在她深邃緊窄的臀縫裡越頂越深,將她的深灰色包臀裙頂出了一大片褶皺,深深凹陷了進去,一時間直爽得他整根巨龍都麻了!

  慕容青城見左右無法擺脫,又氣又惱,無奈地就這麼靜靜站著,抓著扶手默默地又忍受了兩三分鐘。

  而在這兩三分鐘的時間裡,後面的柴興福倒也沒做出其他什麼出格的動作,只是就這麼緊緊頂在她的臀溝里,不時借著公交車的搖晃,往裡壓一下而已。

  這時慕容青城忽然想起了昨天來之前,沈平跟她說過,坐公交車到公司,可是整整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這還得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

  一想到這接下來整整一個小時的車程里,自己都要忍受後面那個猥瑣黝黑的男人,將他骯髒噁心的那根東西緊緊頂在自己的臀縫裡,慕容青城就覺得生無可戀,一陣絕望!

  但她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巨大的羞惱和怒火使她正要不顧一切,哪怕被公交車上的人發現之後笑話自己,也要給後面的柴興福一記重重的大耳刮子,讓他軟下來不敢再造次時,她猛然又想起,後面的柴興福可也是公司里的員工!

  自己可以不在意公交車裡這些乘客的眼光,反正她們彼此之間並不認識,從此之後大概再也不會見面。

  但如果讓柴興福把這件事傳回公司里的話,那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

  她絕對可以想像得到,公司里那些平日里就愛在私下議論上司八卦的職員們,乍一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後會是什麼表情。

  屆時一傳十,十傳百,弄不好再傳回總公司,讓自己的家裡人知道,那她可真就沒什麼臉活在世上了。

  一念及此,慕容青城便熄了回身給柴興福一個大耳刮子的想法。

  但從兩人上車之後到現在,才過去了七八分鐘的時間而已,要讓她在接下來長達五十多分鐘的時間裡,一直忍受身後那根熾熱的東西緊緊頂在自己的臀縫裡,她也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於是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長痛不如短痛的辦法,雖然這辦法也是讓她萬難接受的,但總比就這麼拖泥帶水的一直耗著強。

  就見她下定決心後,一咬銀牙,再次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臉陶醉的柴興福一眼,並壓低聲音,用一種威脅地口吻對柴興福說道:「你最好給我快點完事!如果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讓第三個人知道,我一定會找人把你的手腳捆起來,沈進江里!」

  柴興福正自享受著龜頭頂在慕容青城臀縫裡的緊窄快感,覺得老天待自己不薄,竟讓自己享受到這等好事,突然被這樣一句殺氣騰騰的話傳進耳朵里,本就膽小如鼠的他,嚇得肉棒立時就先疲軟了三分。

  他渾身僵住,不知到底該退開,還是該繼續,腦海里兀自冒出「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這個念頭時,就見慕容青城說完這句威脅的話後,又將頭轉了回去,然後做出了一個令柴興福呼吸急促,萬萬意想不到的動作!

  就見她將握住扶手的右臂放了下來,隨後兩手一起揪住深灰色包臀裙的兩邊裙擺,將裙擺慢慢開始上提。

  因為柴興福的龜頭就緊緊嵌在她的臀溝之中,所以她在上提裙擺的過程中感覺有些吃力。

  不一會兒,她帶有蕾絲花邊的白色純棉內褲就因為裙擺的上移而露了出來,內褲邊緣的臀瓣肌膚也因此露出來了一些,看起來好似新剝的雞蛋一般,白得耀眼。

  柴興福被眼前這從未見過的旖旎景象刺激得獸血沸騰了,差點就把持不住,將自己覆有厚繭子的大手貼上去狠狠揉搓那臀瓣上的白皙嬌嫩肌膚。

  而這時,幕容青城忽然將提到腰部的裙擺一松,從上往下,蓋住了柴興福腫漲的褲襠。

  這樣一來,現在的情形就成了柴興福僅僅隔著帶有花紋的白色純棉內褲頂在慕容青城嬌嫩緊窄的臀縫上。

  少了裙子這層布料的阻隔,肉棒頂端傳回來的觸感無疑舒適不少,柴興福心花怒放,感覺爽上天了。

  聯想到慕容青城方才所說的話,知道她這麼做是想讓自己快點完事,於是柴興福彷彿得了允許一般,色膽漸增。

  他明白「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道理。

  現在慕容青城既然退了一步,讓自己僅隔著薄薄的棉質內褲頂在她臀溝里,那自己就該前進一步才對。

  由是只見柴興福稍稍後退,右手伸進底下的裙擺里,將褲子拉鏈拉開,放出了一根紫漲泛黑,頂部略有些彎曲的猙獰鐵杵。

  幕容青城原本是蹙緊了眉頭,準備忍辱的,想著讓他快點軟下來就好,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察覺到身後臀縫裡的巨物忽然退開,少了那緊緊往裡鑽的壓迫感,好似便秘終於得以暢通,整個人因此感覺舒暢不少,正待一喜。

  就在這時,公交車不知因為什麼緣故,冷不丁開始一陣劇烈搖晃,震顫得兩人身體因此晃動了一下,導致柴興福剛剛從褲襠里放出來的熾熱鐵棒因為一下子猛烈前沖的慣力,菇狀的頂端龜頭重重往上一挑!


                        
    柴興福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而慕容青城,光是凈身高就有一米七五,再加上穿了三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她此刻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

  而柴興福即便加上一厘米的鞋底,算一米六六,兩人此時的身高,仍然相差了整整十二厘米!

  就是這十二厘米的身高差距,使流出液體而變得光滑無比的紫紅色龜頭,借著公交車往前沖的慣力,在慕容青城的裙子底下,一下子從白色棉質內褲的底部邊緣躥了進去,探入了她的內褲之中。

  並持續往上,沿著嬌嬌嫩嫩的臀瓣肌膚像外出覓食歸來的大蛇入洞一樣,一路暢通無阻,最終肉貼肉地卡在了她豐臀中間的股逢之中。

  驟逢此變,前面的慕容青城一時也是慌了神,下意識便緊緊併攏雙腿!

  由是她這一舉動導致兩片豐腴肥美的臀瓣也往中間一縮!

  霎時間,柴興福只覺自己的鐵杵頂端,深深陷在了一片肥軟的脂玉里,沒有了任何布料的阻隔,那脂玉嬌嫩的觸感就像是孩童食用的果凍一樣,又軟又有彈性,實在妙不可言。

  而由於此時公交車還在跌跌撞撞的搖晃,加上柴興福的個子矮了一截,在公交車的搖晃終於停止,開始平穩行駛之後,此時的情況已經變成了柴興福整根鐵杵的棒身,嚴絲合縫地鑲嵌在了慕容青城的兩瓣玉股中間。

  兩片豐碩玉股從四面收縮而來的壓迫感,緊緊箍著整條棒身,又緊又滑,又膩又彈,滋味難以形容,爽得柴興福整根腫漲無比的肉棒都酥麻了。

  而於前面的慕容青城來說,她方才把裙子提上去的舉動,只是想著少了裙布的阻隔,只有一層薄薄的內褲,觸感會嬌軟一些,能讓身後的柴興福快點完事,自己也好解脫。

  她從來也沒想過,讓身後這個猥瑣黝黑的男人肉貼肉地碰到自己的肌膚。

  此時感受著身後被自己兩片豐腴股瓣緊緊夾住的那根滾燙東西,頓時覺得一陣噁心。

  未握住扶手的左手,其上五根剝蔥似的玉指,捏緊了又放開,捏緊了又放開,好似正在忍耐著極大的怒火。

  然而更令她崩潰的還在後面,身後的柴興福許是被這彷彿置身天堂般的舒適感覺收買了,慾望熏心之下,竟是色膽漸增,挺著滾燙如火的肉棒,一上一下地開始在慕容青城兩片玉股中間磨蹭起來。

  而且因為他的身高不夠,每一下磨上去的時候,他都要踮起腳尖,否則便只能是龜頭碰到臀縫而已。

  面對這樣得寸進尺的動作,幕容青城哪裡能忍?

  只見她氣得牙根直癢,不管不顧地將握住公車扶手的右手放了下來,驀然伸進身後的裙子里,一把捉住了在她玉股中間上下作怪的火熱肉棒!

  「嘶…」

  柴興福紫漲泛黑的肉棒突然被闖進來的蔥白玉手緊緊抓住,玉手指間柔嫩中帶著些冰涼之感的肌膚,好似在給他的滾燙鐵杵降溫一樣,爽得他瞬間倒吸了一口車廂內的熱氣,差點就忍不住直接射出來!

  還好他知道此刻這種情形實屬來之不易,以後怕是不會再有,竟是強行忍住了精關。

  但還沒等他去細細感受被冰肌玉手握住與被嬌軟臀瓣夾住的滋味有什麼不同時,他猛然發覺,這隻闖進裙擺里,緊緊握住他肉棒的玉手,並不是要幫他套弄,而是想把他的肉棒從兩片豐腴臀瓣之間給掏出來!

  由是柴興福大驚失色,哪裡肯依?

  此刻自己這硬到發翹的肉棒,如果不能放在慕容青城酥軟的玉股當中磨蹭出來,那他怕是要生生憋到發瘋!

  於是柴興福腰臀上的肌肉驟一發力,小腹猛然往前撞在了慕容青城的臀肉上,將慕容青城握住自己肉棒的玉手緊緊夾在自己的小腹與她的豐臀之間,一時之間,竟是讓她玉手動彈不得。

  農村出身的柴興福自小便上山下壩,干各種體力粗活,其力氣來得沒有半分虛假,哪裡是慕容青城一個生長在豪門中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能比的?

  見無法將那作怪的東西掏出來,慕容青城氣急之下,轉頭便準備怒喝。

  然而柴興福謹小慎微慣了,早已防備著她這一招,才發覺到她有轉頭的傾向時,便先她一步將自己的頭朝身後轉了過去。

  並沖身後一個五十多歲,身材略有發福的中年婦女提聲怒喝道:「擠尼媽啊!沒看到前面就是車窗玻璃了嗎?再擠老子跟你急!」

  慕容青城回頭看見這一幕,一肚子的怒氣雖然沒有煙消雲散,但一時間倒也不好發作了,只得用惱恨的目光瞪了柴興福的後腦勺一眼,無奈地將頭又轉了回去。

  同時她握住柴興福肉棒的右手也在這時悄然鬆開,收了回去,重新伸上去抓住了上面的扶手。

  柴興福在她想抽出右手時,將腹部的力道微微鬆了一些,使她得以順利收回玉手。

  此時柴興福和那中年婦女理論完畢,又重新轉回了身來,再次面對起幕容青城的婀娜美背。

  聞著她如瀑長發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柴興福彷彿吸入了催欲的春藥一般,在她玉股間磨蹭許久的火熱肉棒,其硬度不降反漲!

  但柴興福的性格終究是膽小的,縱使如此,他也不敢做出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就這麼在兩片豐腴股瓣之間,重新踮腳,上上下下的研磨起來。

  同時他也沒忘了去細細感受被自己強而有力的小腹壓得往兩邊溢開的肥美臀肉,其上柔軟無比又隱隱帶著一股彈性的觸感使柴興福知道,如果自己此刻退開,這兩片肥碩豐美的臀肉一定會立即恢復原樣,重新變成方才那般的渾圓挺翹樣子。

  前面的慕容青城此時是蹙著一雙好看的眉頭默默忍耐著,想著肉貼肉便肉貼肉吧,只要能讓他快點軟下去就好,自己就當是被狗蹭了一下。

  然而慕容青城並想不到,她這般漲紅了俏臉,蹙眉忍辱的樣子,透過面前車窗玻璃的反射,落入了身後正一臉享受模樣的柴興福眼中。

  柴興福透過車窗玻璃看見,自己每踮起腳往上一蹭的時候,慕容青城那好看的柳眉便會蹙緊一分,這蹙眉忍辱的動人模樣,好似化作了一隻貓爪,飛入柴興福胸膛,一下下撓在他火熱的心頭。

  於是柴興福的色膽被這貓爪撓得再次增大了幾分,漸漸不滿足於現狀,猶豫再三後,鼓起勇氣將胸膛貼上去,壓在了幕容青城的誘人美背上,同時壓低聲音在她耳後說道:

  「慕容小姐,這樣怕是沒法完事。」



    「慕容小姐,這樣怕是沒法快點完事。」

  被柴興福濃重的男人氣息噴在自己晶瑩剔透的耳垂上,慕容青城又羞又惱,聞言強忍著不適,頭也沒回,只冷冷地看著面色布滿灰塵的車窗玻璃說道:

  「你想怎樣?」

  柴興福見她竟然肯回答自己的話,心裡差點沒樂開花,腦海里升起的大膽想法令他不受控制地「咕咚」一聲,重重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帶著三分猶豫和膽怯地輕聲說道:「你把大腿並緊,夾著我,我很快就會完事的。」

  柴興福沒敢說在她大腿上「射出來」的話,怕那樣會激怒慕容青城,只敢順著她的口風說「完事」,而柴興福在說這話的時候,滾燙的鐵杵棒身仍然沒忘了在慕容青城兩片肥碩豐滿的玉股間一上一下地磨蹭,其上肉貼肉的嬌嫩潤滑觸感,使他肉棒酥麻不已,由是踮起腳尖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

  而慕容青城的底線,本來只是想讓他隔著內褲稍微蹭一下自己的臀部而已,根本不可能讓他肉貼肉的碰到自己的肌膚的。

  此時那根噁心的東西就這麼毫無阻隔地鑲嵌在自己的股縫中上下研磨,已經是突破她底線,讓她感到莫大的屈辱,萬難接受了,更遑論再進一步?

  於是只見她聽了柴興福色膽包天、得寸進尺的話後,氣得嬌軀都開始隱隱顫抖,胸前兩團白色高檔襯衫內包裹的雪膩高聳更是重重起伏!

  柴興福透過車窗玻璃的反射,隱約能看見扣子未扣嚴實的慕容青城衣縫中那道雪白的深溝,以及顏色純白的乳罩,乳罩的邊緣與剛才裙子被提上去時,驚鴻一瞥間看見的純棉內褲一樣,有著同樣的蕾絲花紋。

  從衣縫中,乳罩上緣位置隱約露出的一抹雪膩肌膚看得柴興福口乾舌燥,望眼欲穿地舔了舔嘴唇。但他明白以二人之間的身份差距,自己怕是這輩子也不可能碰到那兩坨神聖雪峰的,更不用說用自己的舌頭去舔其上的嬌嫩肌膚了。

  一念至此,他帶著股不甘之意,加大了肉棒在兩片肥碩臀瓣間上下研磨的力度。

  而前面的幕容青城此時是強忍著怒火,正自思考著柴興福方才的提議。

  此時她的內心無疑是崩潰的,她感覺時間過得很慢,而且就在她思考間,身後臀溝里的那根東西似乎又燙了幾分,氣息灼熱無比,直磨得她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並且她感覺自己的腿心裡也有了一抹微微的濕意。

  這感覺方一升起,慕容青城便是在心中大驚,「奇怪,我明白很討厭那根骯髒噁心的東西,為什麼還會被磨得有生理反應?」

  如此想著,幕容青城覺得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長痛不如短痛,就按他的說法,讓他快點完事便是,就當是自己今天流年不利,碰上了倒黴事。

  於是慕容青城想罷,冷著俏臉,微微側頭,低聲道:「給你三分鐘!」

  柴興福見她半天不說話,本以為如此過份的要求她不會答應,不曾想方才她竟是在考慮。

  此時突然聽到這句話,柴興福呼吸瞬間急促萬分!

  於是他自動忽略了那隻給三分鐘時間的話,渴望進入更緊窄地方的他,想也沒想,下意識便將壓得兩片豐滿臀肉往兩便溢開的小腹退開,同時將緊緊鑲嵌在臀溝中間研磨的肉棒往後一收。

  而慕容青城倒也言而有信,在柴興福身子微微退開後,並沒有食言。

  馬上就將自己兩條未穿任何絲襪的修長玉腿緊緊併攏,等著那根噁心東西的來臨。

  見慕容青城竟真肯如此,柴興福一顆心簡直跳得要炸開了,只覺得自己此刻喘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

  只見他先是低下頭瞅了一眼那緊緊併攏在一起的修長渾圓玉腿,發現腿上並沒有包裹著昨晚在酒吧時還穿著的那雙肉色透明絲襪,其上的肌膚白生生的,呈現一種奶白色,如羊脂玉一般。

  硬得幾乎要漲裂的肉棒只允許柴興福匆匆看了幾眼,便迫不及待地挺腰用力,向著那緊緊併攏在一起的兩條玉腿之間捅了過去!

  然而慕容青城也許是太緊張,太生氣了,兩條肉呼呼的大腿並得緊緊的,沒有絲毫縫隙。

  柴興福挺著肉棒湊過去,只是龜頭稍稍壓凹了一些大腿內側的軟肉肌膚便再也存進不得。

  於是他右手扶住肉棒,想要再往裡鑽,但慕容青城的兩腿玉腿實在太筆直渾圓了,緊緊併攏在一起後沒有給他絲毫空隙可乘。

  一時間,柴興福別無他法,只得右手扶著硬翹的肉棒,用頂端的龜頭在她大腿後側的嬌軟白嫩肌膚上一下下磨蹭。

  但這樣固然可以帶給他一些酥麻快感,但卻令他萬分空虛,有種不上不下,不生不死的難耐感覺。

  於是煎熬無比的柴興福只得又沖身前的慕容青城低聲開口道:「慕容小姐,你雙腿夾得太緊了,我進不去,你能不能稍稍鬆開一些?」

  這個「夾」字似乎觸及了幕容青城某根敏感的神經,聽得她又是氣呼呼地重重一喘,只覺得柴興福這個人不止猥瑣噁心,還無比麻煩。

  但她雖作此想,卻也依言將緊緊併攏在一起的兩腿大長腿鬆開了一些。

  這下柴興福的肉棒終於得以暢通無阻地從慕容青城併攏在一起的兩腿修長玉腿中間貫穿了過去。

  那碩大的紫紅色龜頭,才一鑽進去,便急不可耐地一穿到底!

  這樣被兩腿玉腿緊緊夾住的感覺,緊窄無比,與剛才在臀縫間磨蹭的滋味截然不同,霎時間,柴興福美得血脈噴張,腦海中的理性轟然炸裂,開始在兩條肉呼呼的美腿之間,前前後後的聳動起來!

  而慕容青城大腿內側的白皙肌膚雖然充滿了彈性,但同樣嬌嫩無比,只是片刻,便被柴興福硬到發翹,青筋畢露的鐵杵聳出了一片紅暈。

  本來一雙如羊脂玉一般,沒有一絲雜色的白膩膩美腿,此時在靠近腿根的位置,其大腿內側的嬌嫩肌膚,因為一根紫漲泛黑的鐵杵在其中使了大力氣咆哮怒吼,使得顏色變成了紅彤彤一片,並向著周圍蔓延。

  慕容青城自兩腿夾住柴興福的那根醜陋東西後,便緊緊閉著雙眼不去看,並強忍著噁心之感在心中不停默念:「三分鐘!只要挺住三分鐘就好……」

  可她顯然忘了一件事,柴興福是農村出身,自小幹活,因而體力驚人。

  由是此刻居然像發情的種豬一樣,力氣大得要死,才僅僅過去了一二十秒而已,便幾次三番令她險些夾不住,兩條美腿都開始隱隱顫抖起來。

  並且因為柴興福聳動的力氣太大,慕容青城那夾住他鐵杵的兩腿間肌膚,被聳得好似燒著了一樣,燙呼呼一片。


    慕容青城感覺自己兩條玉腿之間那嬌嫩的肌膚,被柴興福聳得好似著火了一樣,燙呼呼一片。

  於是這灼熱的觸感使她只是幾十秒的時間便忍耐不住,不受控制地睜開了緊閉的雙眼,低頭朝自己併攏的玉腿之間望去。

  只見那兩條原本白生生、肉呼呼的玉腿,此刻正有一根醜陋的東西在其間聳弄,不斷進進出出。

  以慕容青城的視角,此刻只看得到那根醜陋東西的呈紫紅色的菇狀頂端,如雞蛋大小的一個硬漲龜頭。

  看清楚這一幕的瞬間,慕容青城與那天在酒店看到沈平又粗又長的鐵杵時一樣,立時被嚇了一跳,心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的同時,只覺這東西好生噁心。

  而位於她身後的柴興福此刻早已一臉陶醉,爽得暈頭轉向了,並不知慕容青城作何感想。

  他只覺得慕容青城兩條肉呼呼的大腿夾在一起後好嫩好緊,肉棒在其間聳弄進出的滋味實在快美。

  而柴興福至今還是處男之身,雖說是舔狗一枚,但此前的二十多年間並沒有過和肌膚相親的經驗,並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嬌柔如水,需要憐愛疼惜。

  由是此刻他黝黑的粗長肉棒嘗到了甜頭,竟是在慕容青城併攏的兩條玉腿間大聳大弄,渾不知慕容青城好幾次在他一貫到底的時候,險些夾不住。

  而慕容青城此刻也真的是在忍耐,銀牙緊咬,就這麼死死併攏著大腿,在心中不停地默念:「三分鐘,三分鐘,只需要挺住三分鐘就好!」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慕容青城已經數次堅持到香汗頻出。

  可她兩腿間夾住的那根黝黑硬翹的粗長棍子,竟然在這過程中沒有絲毫疲軟的跡象,反而越聳越勇,變得比方才更加漲大了幾分!

  更兼這時,那每一次用力捅進肉呼呼兩腿間的快感,一次次累加之下,彷彿大江決堤,令得柴興福腦海中所剩不多的理性和懦怯,轟然炸裂!

  只見他雙目通紅,不大的一雙猥瑣眼睛直勾勾、赤裸裸地死死盯著面前慕容青城那婀娜的美背,然後不斷變粗的色膽,使他無處安放的一雙有著厚繭子的黝黑粗糙大手,突然從慕容青城深灰色包臀裙下伸了進去,隔著白色的棉質蕾絲內褲,一左一右,貼在慕容青城兩片豐碩肥美的臀瓣之上。

  隨後僅僅隔著內褲感受了片刻的溫熱和絲質觸感,猶不滿足,竟是撥開棉質內褲,將一雙微微顫抖著的大手探了進去!

  霎時間,慕容青城臀部肌膚活生生的溫熱細滑觸感,刺激得柴興福越發血脈噴張,牛喘不已,忍不住將兩隻手的五根手指併攏,細細感受死慕容青城的肥美玉股來。

  唯一可惜的是,因為裙布的阻隔,柴興福看不到慕容青城豐滿臀瓣上那粉膩膩、毫無瑕疵的如雪肌膚,但縱使如此,玉臀上那彈性十足,嬌軟無比的觸感仍舊直達柴興福靈魂深處,使他按耐不住地在這順滑似水,嬌膩如蜜的肥美玉臀上用力搓揉起來,並不斷讓其變幻形狀。

  兩隻大手有著厚繭的大手就這麼對著豐碩肥美,嬌嫩異常的兩片玉股或擠或抓,或捏或揉……

  慕容青城原本說好了只是給柴興福三分鐘的時間而已,可眼下過去的時間,顯然十分鐘都不止了,這幾乎已經到了她忍耐的極限。

  她可不管柴興福是不是持久,是不是難受,此時的狀態與身後的柴興福截然相反。

  此時在這方寸之間,公交車尾部的狹窄空間之內,緊抓扶手的慕容青城是忍得怒氣漸漲,惱恨之意蹭蹭往上升。

  而她身後,在兩條玉腿之間聳弄的柴興福是慾念橫生,色膽一刻比一刻大。

  就在這時,正待勃然大怒,喝問柴興福為何還不完事的慕容青城,感受到身後的臀部,突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隔著內褲覆了上來,這還不止,只是隔著內褲停留了片刻,那兩隻大手竟然撥開內褲,毫無阻隔地抓在了自己的臀肉之上。

  慕容青城想不到看起來唯唯諾諾的柴興福,竟有如此色膽,居然敢在自己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擅自把手伸進裙子里摸自己的臀肉,

  一時之間,慕容青城震驚得不知如何是好,而就在她這愣神之際,身後的兩隻大手就對著她豐碩肥美的玉臀作怪起來。

  他…他竟敢抓捏自己的臀肉!?

  柴興福大膽的舉動,令慕容青城是震驚得完全愣住了,繼而慕容青城感受著自己的豐碩玉股被身後兩隻粗糙的大手揉捏得不斷變幻形狀,並且那兩隻手掌上似乎還有著像繭子一樣的東西,颳得她粉膩膩、軟嫩嫩的玉臀肌膚生疼。

  一時間,慕容青城怒急攻心,被柴興福這般得寸進尺的舉動,氣到說不出話來。

  而柴興福兩隻粗糙的大手不斷在慕容青城的玉臀上抓捏揉搓,見她沒有回過頭來出言制止,還以為她是默許了,由是在她玉臀上作怪的大手越發胡鬧起來,並且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了三分!

  柴興福可以說是真真愛煞了慕容青城這圓潤鼓實、又豐滿挺翹的玉臀,只覺觸感嬌膩彈手,十分酥美。

  他不禁瞠目結舌地想道:「她的屁股怎麼會生得這樣大?這樣滑?」

  這還是在有著裙布的遮擋之下,柴興福見不到隨著前面慕容青城因為氣到嬌軀顫抖,豐滿玉臀輕輕蕩漾,擴散出來的陣陣細小漣漪。

  否則這香艷的景象,怕是要讓柴興福直接噴出鼻血來。

  此刻緊抓扶手,蹙著眉頭,默默忍辱的慕容青城,她的狀態,很奇妙。

  一方面,她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來了,而另一方面,兩條如玉美腿間緊緊夾住的那根醜陋東西,其上驚人的熾熱感與睜眼間看見的棒身上清晰可辨的青筋,摩擦得她敏感的部位陣陣發麻,心中又慌又亂,腿心中最隱秘的幽谷部位竟泛起了一些濕意。

  在這又氣又惱,更帶著十分羞意的狀態下,越來越多的奇異感覺不斷衝擊著她的大腦,直讓她覺得身體既酥又麻,既熱又癢,一種先前在酒店時,迷迷糊糊中感受過一次的奇異感覺,開始蠶食她的思維與神經,不一會兒便讓她檀口微張,輕喘了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6-16 07:37:09

第五章

    卻說柴興福此刻,真的是爽到不知東南西北了。

  兩隻粗糙的黝黑大手就這麼用力揉搓著慕容青城兩片豐碩肥美的臀瓣,其上溫熱細滑的觸感就像被工匠精心刨光打磨後的精緻玉盤一樣,直讓他愛不釋手。

  而底下從褲襠部位敞開的拉鏈里延伸而出的一根青筋畢露、紫漲泛黑的猙獰鐵杵,就像是在牛圈裡關了二十多年不見天日,近日終於得以被放出來的瘋牛一樣,在慕容青城兩條渾圓筆直,白膩無暇,緊緊併攏在一起的如玉美腿間瘋狂抽送。

  此刻從慕容青城緊緊夾住雙腿給她身後的柴興福操弄算起,已經過去了約莫十五分鐘的時間,慕容青城現在已經堅持到渾身香汗淋漓,快要夾不住了。

  只見她面色潮紅,白凈額頭上的幾縷青絲被香汗打濕,緊緊貼在了額頭上。

  而踩著黑色高跟鞋的兩條白膩膩、肉呼呼的如玉美腿則是在隱隱顫抖著,就像是剛跑完一場十公里的馬拉松一樣。

  感受到自己兩條白嫩大腿間緊緊夾住的那根醜陋東西,這麼久了竟然還似一根滾燙僵直的鐵棍,沒有一點軟下去的意思,幕容青城頓時感到心中升起一股絕望之意,覺得自己快沒有力氣了。

  又繼續堅持了一二十秒後,慕容青城感覺自己耐不住了,忽然一下子將使在兩條如玉白腿上的力氣一收,決定不夾了!

  隨後便見她像剛跑完步的馬拉松運動員一樣,一手抓著公車頂部垂下來的拉環,一手扶在面前的車窗玻璃上,檀口中一下下吐著熱息。

  而在她身後的柴興福,通過硬漲的肉棒自然也感覺到了慕容青城兩條玉腿上的力道忽然一松,一下子少了方才那緊窄滑膩的壓縮感。

  霎時間,肉棒上空落落的感覺,急得他心如貓爪,差點就直接在車廂里上竄下跳起來。

  他本來想再伏過身去,和慕容青城說再夾一下,自己很快就能完事。

  但猶豫間瞥見她正用左手扶著車窗,一下下大口喘息著,明顯一副累得不輕的樣子,剛到嘴邊的話,只得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此時盤?在心頭和下體的空虛感,真真是叫柴興福體會到了什麼叫「不上不下,不生不死」的難耐感覺!

  於是只見萬分難熬的他,情急之下一手在裙下撥開慕容青城的純白色棉質蕾絲內褲,一手扶著自己硬到發翹的黝黑肉棒,從白色內褲下緣塞進去,重新壓在了慕容青城嬌嫩緊窄的臀縫當中。

  隨後兩隻手掌一左一右,抓住慕容青城的臀瓣,將她兩片豐碩肥美的臀肉從兩邊往中間一收!

  嬌嫩臀肉從四面收縮而來的壓迫感,緊緊包裹住棒身,令柴興福失去緊緻玉腿後萬分難熬的空虛感覺稍稍一松。

  由是他又牛喘著,像十五分鐘之前一樣,重新一下下踮起腳尖,將肉棒緊緊壓在慕容青城玉股當中一上一下地大力研磨起來。

  但與方才不同的是,這次他是用手攏住兩片白嫩肥美的臀肉,緊緊往中間擠壓著。

  如此之下,另有一番難言滋味!

  過得片刻,見被自己抓住兩片臀肉緊緊往中間擠壓的慕容青城只是一手扶著車窗大口喘息,除此之外並無其他什麼舉動,色膽已然膨脹的柴興福,厚實手掌上擠壓臀肉的力道頓時又加大了幾分。

  不一會兒的功夫,有著繭子的厚實手掌和黝黑滾燙的肉棒均在慕容青城的臀股上享受到了驚人的快感,激得他越發將肉棒死命按在幕容青城的股逢中,讓她嬌軟嫩滑的臀肉嚴絲合縫地裹著自己的肉棒,驚人的快感頓時再次透過肉棒一波波襲來,傳遍全身,爽得柴興福差點就直接在車廂里仰起頭嗷嗷大叫!

  對於柴興福撥開自己內褲,將那根丑物重新塞進自己臀溝中,並用力擠壓自己臀瓣去包裹那根丑物的舉動,慕容青城心中無疑是抗拒萬分的,但她此刻實在是累壞了,動也不想動,只能任由豐碩玉臀被身後猥瑣黝黑的男人用一雙粗糙火熱的大手肆意擺弄。

  而慕容青城這無力反抗的樣子,落入身後的柴興福眼中,令得他手上的動作再次放肆了許多,趁著慕容青城無力阻止,兩手使足了力氣緊緊將豐滿臀肉往中間擠壓!同時也將兩片膩滑肥美的臀瓣大力擺弄出千形萬狀。

  因為被深灰色包臀裙阻隔了視線,柴興福見不到慕容青城被內褲包裹的白膩膩臀肉膚色,但這並不妨礙他用大手去仔細感受,抓捏許久,他已然是清楚,慕容青城的豐臀實在渾圓碩大,自己兩隻手掌根本把握不住,於是他也不強求,只是不時將兩手的十根手指張開,壓在嬌軟臀瓣上讓手指深陷進去,享受滑膩臀肉從指縫間滿滿溢出的充實快感。

  ……

  時間再次過去十分鐘之後,慕容青城歇息的差不多了,力氣稍稍恢復了一些,此時她若是能脫掉自己的深灰色包臀裙和白色棉質內褲去照鏡子,便會看到自己原本沒有一絲一毫瑕疵的白膩玉臀,其上已布滿了雜亂無章的粉紅色手指印。

  而這些手指印,全部都是她身後猥瑣黝黑的柴興福使了大力氣的傑作。

  在慕容青城緊窄臀縫中研磨許久的柴興福,此刻仍然不知憐惜,已經興奮到嘴唇開始哆嗦,微微發出低吼了,他只覺得自己整根肉棒被慕容青城兩片滑膩肥美臀瓣上的無數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壓包裹,令得從褲襠拉鏈處延伸而出的黝黑肉棒既麻又燙,既漲又充實,棒身上那暖洋洋、滑膩膩的觸感,令他覺得簡直超越了世間所有的美好,自己以前的二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卻說慕容青城長這麼大,還沒有交往過任何一個男朋友,除了那天醉酒之後,稀里糊塗和沈平滾到一張床上破了身,並在第二天早上被他趁著自己昏迷,無力反抗期間,偷偷玩了腳丫,和在花穴里突突射了一通之外,還沒有過任何一次性經歷,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做過愛。
   
      除開與沈平的這兩次,別的男人莫說和她肉貼肉地肌膚相親了,便連簡單的拉手和接吻都屬於妄想。
   
      因此她算是一個極為潔身自好的女人。
   
      可如今她卻在公交車尾部的狹小空間里,被身後一個猥瑣黝黑,平日里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矮挫男人肆意擺弄著螢白玉臀,並且還被這個男人用他紫漲泛黑的丑物緊緊壓在自己嬌嫩的臀縫裡,使足了力氣上下研磨,直氣得她牙癢。
   
      更可恨的是,臀縫裡那根令她厭惡的醜陋東西,在和她嬌嫩的臀縫肌膚高速摩擦的過程中,還帶給了她許多難以抗拒的奇妙感覺。
   
      一想到這裡,慕容青城便有些絕望,想回身給柴興福來一記狠狠的大耳刮子,讓他不敢再造次,可玉腿剛被大聳大弄了十幾分鐘,導致她現在隱隱脫力,只能就這麼軟綿綿地,任由身後的柴興福侵犯。
   
      而就在這時,身後緊緊鑲嵌在臀溝里的猙獰鐵棍,上下抽送的速度忽然一下子加快了起來,比先前任何時候聳得都要猛烈,察覺到此的慕容青城心中驀然一慌,彷彿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再說正鉗住慕容青城兩片肥碩臀瓣上下抽送的柴興福,經過先前在緊緊併攏的兩條大白腿間聳弄,和加上現在兩次在臀溝里的研磨抽送,總共四十幾分鐘的時間,柴興福硬翹的粗碩肉棒,已差不多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
   
      此刻有著無數電流開始通過被肥美脂玉裹住的粗碩棒身傳遍他的全身,令他神魂顛倒,如癡如醉,喉嚨里發出一聲聲壓抑的低吼。
   
      由是他陷在兩片膩白臀肉上動作的兩隻粗糙大手,越發粗暴起來,將彈滑緊緻的臀肉緊緊往中間壓去。
   
      嬌嫩的豐腴肉臀早就已經受不住柴興福大力的揉搓抓捏了,更何況此時他慾火大盛下的粗暴蹂躪?
   
      兩條白膩長腿和嬌嫩綿軟的玉臀被柴興福不知憐惜地幾番摧折,幕容青城不說渾身無力也相差無幾,此刻玉臀這般粗暴的蹂躪,更是難忍。
   
      只見她閉目咬緊了下唇,不待她生出什麼更多的想法,嬌嫩異常的玉臀便被身後硬漲到極致的猙獰鐵杵重重頂了幾下!
   
      每一下都頂得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去,胸罩內包裹的兩座雪峰就被頂得壓在車窗玻璃上,乳肉在車窗玻璃上散開,成扁平狀,潔白的高檔襯衫也因此染了一層臟汙灰塵。
   
      隨後她感覺到自己嬌嫩彈滑的臀股中央,有一股驚人的熾熱忽然在其中爆發開來,滾燙無比,好似要順著臀溝鑽進心裡去。
   
      刺激得她綿軟的身體一下子僵直,呼吸驟然變得濃重異常起來。
   
      卻見原來是她身後的柴興福將自己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濃精,一股腦全部在她嬌嫩彈滑的臀心裡洶湧噴射了出來!
   
      此刻幕容青城若是能夠回頭,便會見到,柴興福頭顱微仰,狀若癲狂,兩手緊緊攥住膩滑肥美臀肉的同時,下體則在一陣瘋狂挺動後,死命抵在她嬌嫩的臀溝里,動不也動。
   
      濃精從鐵杵里突突激射,肉棒頂端傳回來的酥麻觸感,如電流一般,使柴興福此刻的快感飆升到了極致,他一片空白的大腦里此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龜頭就這麼永遠摁在慕容青城嬌嫩緊窄、如脂玉一般的臀溝里,再也不要出來了!
   
      被柴興福在嬌嫩的玉臀中央如此一通猛烈激射,慕容青城此時的模樣,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只見她高聳的胸脯被臀溝里一湧而出、連綿不絕的驚人炙熱感刺激得正自重重起伏著,原本嬌美白皙的臉蛋也因此爬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紅,彷彿擦了腮紅。
   
      櫻桃似的小小檀口則在不斷嬌喘著,從中吐出一股股芬芳熱息,長長的睫毛下,那雙先前還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似失去了神采,被射得水霧迷濛,天鵝般修長的粉嫩脖頸布滿了一層薄薄的香汗,整個人渾身上下被柴興福鐵杵中洶湧噴出的腥臊濃精,燙得好似瞬間脫力,要死了一般!
   
      ……
   
      待得雲歇雨散,柴興福將神氣不在,變得軟趴趴的肉棒收回褲襠,拉緊褲鏈,而後心滿意足地盯著前面正自喘息,無暇顧及他的慕容青城美背一陣出神:「我剛才竟然…竟然全部射在了慕容小姐的臀溝里……完了,完了,她怕是會殺了我!」
   
      因為慕容青城的純白色棉質蕾絲內褲價格高昂,防水透氣,是為了防止女人月事經血流出而專門設計的,所以柴興福將積攢了二十多年,濃稠黏膩、腥臊無比的陽精突突射在她臀心裡以後,並沒有流出滴落下來,而是被材質高檔的棉質蕾絲內褲兜住了。
   
      扶住車窗玻璃的慕容青城稍稍回復了一些狀態後,感受到從玉股中滑落,而被自己內褲兜住的那一大灘還殘留著餘溫的噁心液體,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來說好了只是給身後的猥瑣男人三分鐘時間的,誰知這個可惡的矮挫男人把她兩條玉腿聳得直到現在還綿軟無力不說,方才竟然在她嬌嫩的玉臀股縫中突突激射,以致現在內褲兜住那一大灘濃稠黏膩的噁心液體,濕漉漉、黏膩膩的,難受無比。
   
      而比這更讓她氣恨的是,身後兩片肥碩嬌軟的玉臀股瓣,被柴興福兩隻粗糙大手不知憐惜,無比粗暴的蹂躪,摧折得現在還傳來一陣陣酸痛,比被大刑伺候,重重打了二十大板還痛,試著輕輕動搖一下臀部,便疼得她絲絲倒吸涼氣。
   
      現在她都懷疑接下來幾天自己還能不能坐椅子了。
   
   
        公交車終於在搖搖晃晃中抵達站台,下了車之後,慕容青城頭也不回,看都沒看柴興福一眼,徑直便朝著與公司相反的方向走了。
   
      看著她那兩條踩著黑色高跟鞋,修長圓潤的大白腿,邁著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小碎步子,似乎是怕什麼東西掉出來一樣,無比扭捏的樣子,柴興福猜測,她估計是要找地方換濕漉漉的內褲去了。
   
      一想到自己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粘稠濃精,就這麼兜在慕容青城的純白棉質內褲里,柴興福便隱隱有一股興奮之感,再回味起方才那兩片豐腴肥美脂玉的醉人滋味,頓時下意識將還殘留著慕容青城玉臀香氣的兩手放在鼻尖輕輕一嗅,剛剛才射過一通的大棒,竟又有了抬頭之意!
   
      這一趟在公交車上的經歷,對柴興福來說,可謂如夢似幻,即便此刻嗅著手指上清晰可聞的女神香氣,他也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慕容青城那兩條肉乎乎,白膩膩的圓潤長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後夾住自己肉棒的難言滋味,那鼓實豐滿,圓潤挺翹的肥美臀瓣,被自己張開的十根手指緊緊攥住陷進去後,臀肉從指縫間滿滿溢出的充實快感,還有那深邃緊窄,嬌嫩異常的臀溝,那滑膩溫熱,彈性十足的玉臀肌膚……
   
      這一切的一切,既讓他留戀,想要再去體會方才那難言的快美,也讓他害怕,擔心方才的肆意舉動惹惱慕容青城後即將遭受到的報復。
   
      柴興福記得在公交車上時,慕容青城可是跟他說過,如果敢把這件事情讓第三個人知道,就會找人把他的手腳捆起來,沈進江里!
   
      一念及此,柴興福因回味起肥美脂玉的滋味而隱有抬頭趨勢的慾火再也不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濃濃的後怕之感。
   
      由是他立即打定主意,這件事自己誰也不會告訴,沈平也不行!
   
      再整理了一下儀容儀錶之後,柴興福這才邁著彷彿撿到錢了一樣的歡快步子,大步向著公司走去。
   
      ……
   
      再說慕容青城,自下公車後,她便徑直去找了一家高檔內衣店,重新買了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
   
      再找了一家賣女士休閑服裝的品牌店,買了一條深藍色的休閑牛仔褲,以及一件白色體恤襯衫、一件黑色修身外套,而後在離公司不遠的附近找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當進入酒店房間的一刻,慕容青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迫不及待地衝進浴室,將深灰色的包臀裙快速脫下,接著是那條兜了滿滿一大包濃稠精液的純棉白色蕾絲內褲。
   
      一手掩著瓊逼將這條棉質內褲拿在手中,看著內褲上那一大汪濃稠黏膩、散發著一股腥臭味道的黃白液體,慕容青城瞬間感到一陣強烈不適,噁心到直想吐,立馬一臉嫌棄地將內褲丟在了垃圾桶中!
   
      隨後便是除去所有衣物,打開淋浴開關,開始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的清洗自己滿是香汗的白皙肌膚。
   
      兩條肉呼呼的圓潤大腿和豐滿肥碩的玉臀,是被她重點照顧的地方,一寸肌膚也不放過,仔仔細細地好一陣清洗。
   
      在上了不知第幾遍沐浴露後,感覺柴興福留下的味道被徹底清除乾淨了,那心頭縈繞的噁心之感頓時驅散不少,慕容青城這才裹上浴巾,一臉疲憊嬌慵地走出了浴室門。
   
      但當她感覺渾身勞累,想坐到酒店的大床上休息一下時。
   
      「嘶…」
   
      剛坐下去,嬌軟臀部便傳來一陣陣酸痛難耐之感,疼得她檀口絲絲倒吸涼氣。
   
      繼而只見她俏臉含霜,一臉煞氣地走到酒店房間內的落地鏡前,彎腰讓弧線驚人的臀部對著鏡子,掀開了白色浴袍的下擺……
   
      當看清楚自己原本嬌嫩白皙、沒有一絲雜色的兩片玉臀股瓣上,此時竟然滿是通紅的手指印,並且一些部位上還有著微微的淤青後,慕容青城本就含霜的嬌美俏臉,瞬間烏雲密布!
   
      柴興福那個猥瑣噁心的男人,就好似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將她的嬌嫩玉臀,擺弄折騰成這副樣子,霎時間,慕容青城想殺了柴興福的心都有了!
   
      ……
   
      ……
   
      當沈平走進公司的時候,只見俏臉含霜的慕容青城正雙臂抱胸,在過道上冷冷的看著他,那眼神中似乎有著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沈平因為昨晚欺騙她去和柴興福約會的事,怕被她秋後算賬,因此就當做沒看見慕容青城的目光一樣,想從她身邊悄悄溜過去。
   
      「站住!」
   
      就在這時,慕容青城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既然被喊了,沈平也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想著自己可是她姐夫,諒這個未來小姨子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噠噠噠!」黑色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不斷傳到沈平的耳朵裡面,而且越來越近,陣陣香風由遠及近,就算沒有回頭,沈平也知道慕容青城正在朝他走過來。
   
      慕容青城走到沈平的正面,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朝著他上下看了看,突然問道:「你是哪個部門的員工?」
   
      「你不是知道嗎?」沈平看著對方,見她今天的打扮與平時格外不同,穿了一條平時從未見過的深藍色小腳牛仔褲,令得凹凸有致的嬌好身材曲線畢露,不由多看了幾眼。
   
      聽到沈平的話,慕容青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一字一頓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是哪個部門的員工!」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彷彿要把沈平吃了一樣。
   
      目光從嬌好的身材曲線移到慕容青城那無比陰沈的俏臉上,沈平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借歡迎酒會之名,騙她去和柴興福約會的事情把她惹怒了。
   
      由是沈平看著對方回答道:「公關部部員!」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卻沒有半點兒善意,突然,慕容青城板著俏臉,殺氣騰騰的看著他質問道:「既然是部員,為什麼在見到上司之後不打招呼!?」
   
      沈平聽見後愣了愣,不解的看著面前的慕容青城,脫口而出道:「不是你讓我少跟你說話的嗎?」
   
      「你脖子上頂的是豬頭嗎?員工見到上司就應該打招呼,你不打招呼,分明是心裡有鬼!」
   
      「我……!」
   
      「別跟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還有,我在查看業績的時候,發現你不是倒數第一就是倒數第二,也就是說你一直拖著本公司的後腿!希望就這件事,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說完,慕容青城邁著因為臀部酸痛難忍而無比彆扭的步子,走進了電梯。
   
        當沈平走進自己所在的部門時,一打眼就看見抱著電話眉飛色舞的柴興福,那猥瑣中又帶著幾分春風得意的樣子,直讓人有一種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沈平沖著對方勾了勾手指,然後回到位子上坐了下來。
   
      柴興福在打完電話之後立即湊到沈平的身邊,笑嘻嘻地問道:「什麼事?」
   
      「你說什麼事?」沈平沒有好氣的說道:「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和那個慕容小姐一起約會,都做了些什麼?」
   
      柴興福聽見這話後明顯的渾身一震,腦海里不受控制地閃過公交車上慕容青城那高挑婀娜的美背和碩大肥美的玉臀,隨後尬笑著說道:「沒…沒做什麼,她昨晚只是在包間里坐了一會,然後什麼也沒幹就走了。」
   
      沈平想到方才在過道上看到的慕容青城那像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懷著幾分不信地問道:「真沒做什麼?」
   
      「真沒做什麼,我問她要不要點歌,她就說了三個字,沒興趣!我再問她要不要喝酒,那家酒吧的洋酒很不錯,可她不知哪根筋不對,我說完這句話後,她起身狠狠瞪了我一眼就頭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昨晚的事,柴興福沒有一絲隱瞞,對沈平娓娓道來,只是隻字不提今天早上和慕容青城一起擠公交車的事。
   
      而沈平聽到慕容青城因為柴興福問她要不要喝洋酒後直接起身離開,腦海里同樣是不受控制地閃過了那天在不知名酒店的大床上,玩弄幕容青城腳丫,並對她施以獸行的事,眼皮亦是不自然地抖了三抖。
   
      柴興福和沈平兩人心裡都有不能和對方言說的秘密,於是默契地沒有再繼續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過得片刻,柴興福忽然說道:「對了,孟總剛才來過,說讓你別忘記昨天她吩咐你的事!」
   
      孟憲麗讓自己留在慕容青城身邊,彙報她動向的事,沈平自然不會忘,雖然心裡極度不願意,但他也不敢怠慢,由是只得起身向著慕容青城的辦公室走去。
   
      ……
   
      來到慕容青城的辦公室時,對方並沒有坐在辦公椅上,而是雙臂抱胸,就這麼俏臉含煞地冷冷站著。
   
      「昨天晚上的歡迎酒會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騙我?」此刻玉臀上傳來的一陣陣酸痛感,以及早上在酒店照鏡子時,見到自己豐碩玉臀被柴興福蹂躪過後的淒慘模樣,幕容青城兀自怒不能平,將這一切的罪責,都歸結到了欺騙她去參加酒會的沈平身上。
   
      若不是他,自己今天早上也不會被柴興福那個猥瑣噁心的男人,那樣佔去便宜!
   
      完了,該來的還是要來,沈平的心理想道,不過他自然不能把他與柴興福之間的『勾當』說出來,所以在想了半晌之後,解釋道:「其實這也不能算是騙,只是歡迎你的員工只有柴興福一個人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我很不受歡迎嘍?」
   
      「這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
   
      「你……!」慕容青城冷冷的看著沈平,腦海里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被柴興福那根粗長醜陋的噁心東西,射得滿滿一大包液體,被她丟在酒店的棉質蕾絲內褲。
   
      由是心裡升騰而起的不適之感,令她在心裡用無比骯髒惡毒的辭彙把沈平罵了個遍,然後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從抽屜里抽出一疊文件,『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面,冷笑著說道:「昨天我看了公司員工的業績報告,發現你的業績每個月不是倒數第一就是倒數第二,這裡可不是給你養老的地方,如果被辭退,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嗎?」
   
      辭退?沈平聽見後愣了愣,他又沒有違反公司的規定,為什麼要辭退?看樣子這個小姨子是和他幹上了,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水火不容了。
   
      「沒有意見!」沈平聽見後毫不在意的說道。對他來說,做什麼工作都是一樣的,只是換個工作環境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根據勞動合同,在沒有違反公司相關規定的情況下,遭到單方面解職,沈平可以得到三個月的工資補償,真希望多被辭退幾次。
   
      想到這裡,沈平把手中的抹布扔到一邊,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既然被辭退了,也就沒有必要在這裡給她打掃辦公室了。
   
      「我回去收拾一下,爭取早點兒離開!」
   
      看著毫不在意的沈平,表情一臉嚴肅的慕容青城瞬間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對辭退毫無脾氣,而且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她剛才所說的話,只不過是想嚇嚇對方而已,用這種手段來刺激對方,揭露對方卑鄙和陰暗的一面,可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出乎了她的預期。
   
      這事要是傳到父母那裡,那她就算有理也說不清了。
   
      更何況姐姐好像對這個男人還很滿意的樣子,昨天晚上聽媽媽說,姐姐搬去和這個男人同居了。
   
      如果這個男人被辭退,那麼姐姐問起的時候自己該怎樣解釋?
   
      「站住!」
   
      已經打開房門的沈平轉過頭,看著慕容青城問道:「又怎麼了?」
   
      「我只是問你有沒有意見而已,又沒說要辭退你,這是對公司員工心理素質的一個測驗,算你合格!繼續打掃衛生吧!」慕容青城看著沈平說道,然後低下頭,裝模作樣的翻閱著手中的文件。
   
      沈平聽見後不屑的笑了笑,他還沒有笨到相信對方這樣無聊的解釋的地步,對方的前後態度變化,一定是怕他回家告狀,到時候受到責備的肯定是她。
   
      沈平很明白,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看他不順眼,只是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她今天顯得格外的暴躁。
   
      「你放心!」沈平看著慕容青城說道:「我可不是那種專打別人小報告的人,是我業績不好,與你無關,為了幫你擺脫嫌疑,我這就回去寫辭職報告,不過我被辭退的賠償金一分也不能少。」說完之後,沈平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看見離開的沈平,慕容青城立即喊道,「等等,你……!」
   
      話還沒有說完,沈平人已經飄然離去,看著那緊緊關上的辦公室房門,慕容青城用拳頭狠狠的敲了下桌子。
   
      「混蛋!如果不是你,我會被那個猥瑣噁心的傢夥那樣佔去便宜嗎?竟然連一點愧疚之意都沒有,說走就走!」慕容青城瞪著雙眼,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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