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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6-24 07:46:51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6-28 07:54 編輯

第一章 喜從天降的鍾玲嬌,淫亂工作報告的陳瑩和母上 鐘靈嬌怎麼也不會想到,嫁給程求恕這個術道豪門少公子的好事,
居然會落 到自己頭上。
當白髮蒼蒼的家主鍾萬生當著一眾嫡庶子孫,門下長老的面,公開宣佈這個消息時,鍾玲嬌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自己那帶著成熟風韻的母親
含 著熱淚,將自己緊緊擁抱住時,她才抱著母親喜極而泣。 鍾家只是術道里的一個三流家族,在無數強悍宗派家族之中,根本沒有多大
名氣。
只是十幾年前的那場術道驚天大戰,幾乎將九成以上的術道勢力組合捲入
其中,而鐘家原本的靠山,關中破軍樓也被徹底夷滅,化為灰燼。 術道勢力遭受重創,若非那位大人出手,恐怕整個華夏術道的實力要倒退一百多年。 可即使如此,鍾家經過兩代人的努力,在現在術道裡,仍然只能勉強排在二流勢力的末尾。

所以當太虛島的使者到達鐘家山門時,鐘家家主種萬生甚至懷疑
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可是當他從太虛島使者手中拿到那卷求婚契書時,鍾萬生才失態地大吼一聲,在太虛島使者鄙夷注視下,敲響了聚集族人開會的銅鍾。
「恭喜啊,靈妹子啊! 喜結良緣! 」
「恭喜啊,沒想到你得到如此良配,這回雨叔叔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 」

「恭喜啊......」
原本素來白眼相視,路邊遇到都會鼻孔朝天的那些堂兄堂弟們,也紛紛破天 荒地聚攏過來,沒口子地說些吉利話和虛偽的客套話。 而那些堂姐堂妹更是拉著
一張臉,用無比羨慕嫉妒的眼神看向自己。 沒有什麼心眼的鍾玲嬌根本不願意搭理這些勢利眼的堂兄弟姐妹,而她那經歷了不少風浪的的寡母柳玉韻,卻八面玲瓏地朝著那些小輩們打招呼,嘴裡
說些 回應的客套話。
鍾玲嬌還在感歎自己什麼時候能跟媽媽那樣處事圓滑,不會四處得罪人時,
幾名很少會搭理自己的叔伯們,也勸開小輩,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就在柳玉韻忙著應付自己的叔伯時,鍾玲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拉。 她回頭看去,
卻見一名身材嬌小的椒乳少女,正滿臉興奮地拉著自己的衣角。 「你瘋了,這裡是家族的議事廳,你一個丫頭也敢進來,被執法長老抓住,會直接打斷你腿的!
」鍾玲嬌見到來人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鍾秀兒時,頓時面色一
變,連忙將她掩到身後,同時低聲疾呼道。 鍾玲嬌的聲音尖細輕柔,有種嗲嗲的
娃娃音感覺,卻又天然不做作。 鍾秀兒卻依然滿臉通紅,興奮地說道:「小姐,小姐,你不知道,我是被執
法長老親自放進來的。

「嗯? 執法長老素來剛正不阿,看自己也沒有正眼過,居然會......」鐘玲嬌
頓時狐疑起來,她轉頭看向議事廳的執法長老。 而後者似乎也一直在關注著她,一看到鍾玲嬌投來視線,執法長老頓時露出一絲帶著諂媚的笑容。
「果然都是一群勢利
眼! 」鍾玲嬌苦笑一聲,自己要嫁給太虛聖地之主的幼子,那說明自己以後的地位恐怕不會低於一流勢力的魁首。 不然執法長老那個老
頑固也不會讓自己的貼身丫鬟,進入這極為重要的家族議事廳,這明顯是對方在 向自己示好。 而應付完那些叔伯的母親柳玉韻也緩緩走到自己身邊,撫摸著女兒的一頭秀
髮,歎息道:「你能被太虛聖地接納為兒媳,媽媽我也就放心了,你父親在天之
靈也得以安慰了。

一想到自己早亡的父親,鍾玲嬌心裡也是百味同起,忍不住眼含霧氣,幾欲 落淚。 鍾玲嬌的父親是鐘家家主鍾萬生某次醉酒後,強暴了府上某個丫鬟所生的
庶子。 既然父親都是庶子,鍾玲嬌自然更是不受待見。 從小鐘玲嬌便鐘家的人所排擠,不光吃穿用度低人一等,就連府上的傭人丫鬟也大多冷眼相待。 尤其是一個月前父親去世,那些堂兄弟們都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自己,看向自己的眼光裡,也帶上了毫不掩飾的淫邪。

沒想到太虛聖地的使者,居然會挑中
了自己為少主的夫人,這讓鍾玲嬌感覺自己的人生都發生了轉變。 「嬌兒,來跟爺爺去內堂,聖地使者要親自見你,把你媽也叫
上。 」原本從不會正眼看自己的爺爺鍾萬生,此時也擠出了最為和善慈祥的笑容,「唉,這些
年我老了,底下的人多有怠慢,你可不要懷恨爺爺和家族啊! 」
鍾玲嬌受寵若驚地看向鍾萬生,而柳玉韻則是若有所思。 內堂對於鍾家來說,是一個極為神聖的地方,唯有家主和幾個核心長老、太
上才能進入,是鐘家的權力樞紐所在。
原本以鍾玲嬌和柳玉韻的身份,一輩子都不可能進入內堂。 可是現在,她們卻可以在一眾鐘家嫡子嫡孫面前,大搖大擺地
進入內堂。 走在通往內堂的幽徑山道上,鍾玲嬌看著面前母親柳玉韻的豐滿身形,心裡忽然有一絲感歎。
自己的母親柳玉韻,十八歲嫁入鐘家,成為父親的妻子。 結果
她過了大半輩子苦日子,父親只是鐘家不得寵的庶子,而這個兒媳自然也不會
有 什麼恩寵。 相反,她還因為美貌和傲人的身材,經常受到那些叔伯的騷擾。 不是鍾玲嬌自吹,她的母親真的可以說的上是一枚大
美女! 哪怕如今已經年近四十,眼角已經出現淡淡的魚尾紋,可是柳玉韻依然保持著年輕時的美貌,
而 她原本有些清瘦的臉龐,卻多了婦人獨有的圓潤和嫵媚。 黛眉杏眼,瑤鼻薄唇,
因為要面見聖使,柳玉韻還特地打扮了一下,將一頭青絲燙成酒紅色的大波浪, 眼角更是用紫色眼影遮掩了細微的魚尾紋。 素來不施粉黛的她,甚至打了粉底,
塗了淡粉色的口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替女兒出嫁。 鍾玲嬌看著母親柳玉韻穿著的紫色修身包臀裙,將她胸前雄偉的雙峰襯托出一個完美弧度。
而那套紫色修身包臀裙還是露肩款式的,將柳玉韻那白皙的脖頸
和精緻的鎖骨,盡皆暴露在外。 柳玉韻的這套包臀裙是經過修改的低胸款,V字
型的大開口設計,讓她那對粉白滑膩又碩大的木瓜奶,在胸前擠出了一道深邃誘 人的乳溝。 而從背後看去,鍾玲嬌的視線順著柳玉韻光滑的美背而下,被母親那
因為走山路而不斷搖晃的挺翹桃心美臀而吸引。 儘管自己也是遠近出名的美少女,可是單就臀部這點,鍾玲嬌還真極度羨慕母親的挺翹。
哪怕快要四十歲了,柳玉韻的桃心美臀因為經常鍛煉,依然保持著
充足的彈性和高翹堅挺。 平時不知多少人看著母親的美臀,忘記看路而撞到燈柱樹榦。
想著想著,鍾玲嬌忽然和母親的美背撞在了一起,原來她們已經來到內
堂。 鍾玲嬌揉了揉自己的瑤鼻,依然帶著一絲敬畏之心,看向不遠處的高大雄偉的內
堂建築。 「來,不要讓聖地使者等得太久
了。 」鍾萬生乾脆直接拉著鍾玲嬌的手掌,小跑著朝內堂而去。 鍾玲嬌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這些年來別說被爺爺拉著手,鍾萬生連正眼都沒有瞧過自己。

穿過內堂一條寬敞的甬道,三人來到了內堂正廳,那裡早有一人端
坐首位,正捧著一碗茶,兀自出神。 鍾萬生連忙放開孫女的手,整理衣冠,上前數步,停在那人身前一箭
之地。 然後朗聲道:「鐘家家主鐘萬生,攜兒媳鍾柳氏,孫女鍾玲嬌,參見太虛聖地使
者,恭請聖主安康。 」
聖地使者連忙起身,微微俯首,肅然回道:「聖恭安! 」
此言說罷,聖地使者忽然換了副表情,淡淡地笑道:「鐘家主,你坐啊? 本
座是客,你卻讓出首座,有些不合適吧? 」
鍾萬生連忙擺手道:「不可不可,聖使代表著太虛聖地,更代表情聖大人, 理應上座。 」

聖地使者卻不想在這方面糾纏多少,也沒有勉強,而鍾萬生竟然讓自己的孫 女鐘玲嬌坐了次席,甚至讓柳玉韻和自己對面而坐,唯獨他自己坐了末席。 放在
平時,柳玉韻、鍾玲嬌母女倆連靠近內堂的資格都沒有,可是現在他卻只有坐下 首陪客的份兒。
聖地使者放在茶杯,仔細端詳起了鍾玲嬌。 鍾玲嬌今年剛好成年,正是如花
似玉,青春年華的時節。 得虧於父母的良好基因,她的底子自然不錯。 和母親柳
玉韻的圓潤不同,鍾玲嬌有著少女獨有的青春活潑,她長著相對清瘦的瓜子臉, 經過細心修剪的柳眉和睫毛,配合上淡淡的紅色眼影,同樣暖色系的腮紅
,給人 一種活潑俏麗,又不失溫柔賢淑的觀感。 尤其是鍾玲嬌精巧可愛的鼻子和泛著粉
嫩光亮的小貓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為了面見聖使,鍾玲嬌自然也精心打扮
過。 她將滿頭青絲扎成一條高馬尾,懸在在她光潔挺直的脖頸之後。 原本的休閒T恤,也換成了粉色的露肩式無袖禮
服,露出精緻美麗的鎖骨。 儘管這款禮服並非低胸款式,可是繼承了母親柳玉韻優良傳統的基因的她,雖比不得後者的白皙爆乳,可勝在是堅挺充滿彈性的水
滴 乳,小半個乳球擠出禮服的束縛,暴露在空氣中,讓人覺得性感又不失禮。 和母親柳玉韻相比,鍾玲嬌的小屁股就沒有那麼碩大豐滿了,這點她還是頗
為遺憾的。
不過即使如此,在聖地使者看來,這也是正常的,鍾玲嬌的臀部小而挺翹,充滿了青春活力,卻略顯青澀。 而她母親柳玉韻的桃心美臀,則如同灌足
漿水的熟透果實,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以他多年來見識無數美女的眼光來看,前者的臀部十分可以打個七八分,「未來可期」是聖地使者對此的準確評價。 鍾玲嬌的粉色禮服下擺一直齊到小腿中段,裸露在外的半截小腿,被透膚型
的黑色透明褲襪所覆蓋。
那小腿骨肉均勻,曲線優美,讓人有種看了想撫摸的沖動。 而聖地使者的雙眼能夠看到的卻遠不止於此,他藉著氤氲的茶水熱氣,可以
看穿鍾玲嬌穿在鵝黃色細足高跟鞋裏的那對玉足。 鍾玲嬌的美足形態纖細靈秀,和她的小腿一樣骨肉均勻,既不會因為過於清
瘦而導致乾枯硌手,也不會因為過於豐滿而綿軟鬆散。
那美足的肌膚白皙如雪,溫潤如玉,順滑如綢。 連帶著青色的靜脈血管,都顯得如此精緻可愛。 而鍾玲嬌那因為緊張而朝著白嫩腳心蜷縮的十根腳趾,更是如同粉雕玉琢的
蠶蛹。
那修剪整齊的腳指甲,泛著健康的淡紅色,如同落在玉盤上的花瓣,讓人恨不得將其一一含入口中,用舌頭舔舐。 「這丫頭果然天生有一雙的美腿蓮足,我為聖主獵豔十幾年,見過的美女不
下上萬。
可是擁有這種美足的女子,除了聖主後宮的璐夫人,恐怕就只有這丫頭了。 怪不得聖主親自下令,要求將此女許配給他的小兒子。 還要讓他的親家母也
帶上,果然也是個美熟婦人,真真一對母女花! 」聖地使者喝著茶,心裡暗道。
「不知我們鐘家還需要準備什麼,還請聖使大人明示。 」鍾萬生一邊說著,
一邊不動聲色地從袖子裡遞過去一張支票。 聖地使者斜睨一眼那張支票的數額,輕笑一聲,將其推回,說道:「放心,我們太虛聖地要的只是人。
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那點嫁妝,聖主大人根本看不上
眼! 」
堂堂鐘家家主被對方如此輕視,卻連大氣都不敢說一聲,只能賠著笑臉,低 聲言語。 而看著這一切的鍾玲嬌也下定了決心,必須要攀上太虛島這棵大樹,讓
她和母親過上真正的好日子! 而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吱聲的柳玉韻,卻似乎也在想些什麼。


*** *** *** *** 就在聖地使者在鐘家賜下婚帖時,距離華夏大陸以東茫茫大海的某處島嶼, 卻正在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座島嶼面積極大,可是在世界各國的地圖、海圖上,卻無法找到任何蛛絲
馬跡。
如果有術道中人,在高空向下俯瞰,便能夠看到,在島嶼的周圍有九座互
相呼應的幻陣在不斷運轉,同時彙聚成一個頂級法陣,將這座面積極大的島嶼從 世間抹去蹤跡。 而這座島嶼從上空可以清楚地看到,似乎被人為地劃分為了三個
區域。 第一個區域最大,幾乎佔據了三分之二個島嶼,那裡遍地都是高樓大廈,公路、輕軌甚至鐵路、機場一應俱全,完全就是一派現代發達都市的模樣。
第二個
區域被第一個區域三面環繞,只是附近群山陡峭,唯有一條高速可以抵達。 第二
個區域有點類似復古的小鎮,有學校、醫院、商業街等建築,附近還有大片開墾 完畢的農田。
然而最為引人注意的,卻是面積最小的第三區域,那是一座臨海半島莊園。
那座莊園附近滿是農田,近鄰大海,擁有大片沙灘和園林,以一片茂密的森林為
界,將之與小鎮隔開。 最核心的區域由十幾座宮殿構成,這些宮殿大小不一,按照玄妙的位置和順序排列,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如群星拱月般,將正中最為
雄偉壯觀,高達數十層的主殿包圍其中。 而就在此時,在主殿最高層,第三十三層的巨大臥室裡,舒適奢華的特製大床上,一位雍容華貴,渾身僅著透明輕紗的美婦人,正懶散地側臥著。
那美婦人
一頭青絲斜散在枕間床上,她那五官若單個拿出,任何一處都只能算是中上。 可
組合起來,卻給人一種獨特的耐看美感,讓人越看越覺得沈迷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的美婦人兩腮潮紅,眉眼含春,額前的劉海混合著香汗,粘黏在光潔的面頰上,令她平添了三分嫵媚。
那模樣分明是剛剛承恩,與人激烈性交了一場。
卻見美婦人舉起如同凝脂般的粉白皓腕,輕輕地撥開額前的劉海,又將淩亂的鬢發撩到耳后。 在這期間,她微微動了動自己豐腴的身體,美婦人身前那對如雪丘
般的碩大玉峰,頓時也跟著搖晃起來,蕩出令人心神俱醉的乳波。 慵懶側臥的美婦人並沒有其他衣物,連內衣褲都沒有穿,只是披著件透明的
紫色紗衣。
那紗衣雖說用料昂貴,卻是為了夫妻性事而織造的情趣衣物,不僅下
擺極短,遮不住她豐腴挺翹的雪臀,讓其飽滿如饅頭的陰阜和嬌嫩的白虎粉蛤暴 露在外。 就連胸前的碩大玉峰,都只能勉強遮住一二,大半個白皙碩大,帶著她
這個年紀不應有的堅挺的乳球都暴露在外,連帶著玉峰前那兩點如大棗般豎起的 酒紅色蓓蕾,也極為突兀地可以透過紗衣看清。
美婦人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卻高高隆起,看那架勢簡直如同懷胎數
月。 只是從她的神態來看,並無任何懷孕的跡象。 而且在她的下體處,正小心翼翼地或
跪坐著三名美貌,同樣僅著青色紗衣的侍女。 其中一名侍女跪坐在美婦人身後,將後者的一條豐腴大腿緩緩抬起,然後放置在自己的肩頭,換了幾個姿勢,讓
美 婦人可以最舒服地側臥著。 而另一名高挑的侍女則是不斷按摩著美婦人高高隆起的腹部,然後伸手按住
對方如饅頭般豐滿的陰阜,兩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撥開白虎一線天狀的粉蛤,露出 隱藏在裡面的穴口。
此時美婦人的穴口卻不似以往緊閉,露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
縫隙,依稀可以看到裏面不斷蠕動的粉嫩穴肉。 這名青衣高挑侍女和身旁有些豐腴的第三名侍女對視一眼,後者立刻取出一套奇特的器具。
器具的末端是大號的特製玉罐,而罐子上頭有封口,僅留一個小
口,連接一條塑膠軟管。 那塑膠軟管極長,中間有類似一次性輸液管的調節器,
末端卻連著一根中空的假陽具。 那假陽具長達二十五釐米,遠超常人尺寸,卻又做工極為精細,甚至連上面的褶皺和靜脈血管都惟妙惟肖。
和正常陽具不同的是,那根假陽具的龜頭呈現出
類似蠍子尾的尖三角狀,最頂端似乎還有中空的針管。 「每次都要用這東西
嗎? 破宮那一下還真疼! 」美婦人歪著腦袋,抱怨道。 說罷,她輕輕踢了踢大腿下的侍女,後者立刻會意,調整姿勢,讓主母可以享受
更為舒服的破宮放精的體驗。 高挑侍女將那假陽具的龜頭塞到美婦人未曾閉合的穴口,最令人驚奇的是,那假陽具的龜頭大小就和美婦人的穴口開啟程度更好吻合!

那假陽具一接觸到美婦人的白虎粉蛤,頓時仿佛有生命般地朝花徑裡擠
去。 那劇烈的動作讓剛剛高潮過數回的美婦人一陣嬌喘,她不由得抱怨道:「嫣丫頭
的這個吸精設備也太缺德了,完全按照那混小子的尺寸做的不說,連抽插的動作 和那種精蟲上腦的猴急樣兒都複製出來了! 」
這時那負責按摩她小腹的豐腴侍女忽然輕笑一聲。
美婦人斜睨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小妮子在笑什麼? 」
那豐腴侍女似乎和美婦人極為相熟,言語間也不避諱,直接回道:「我笑
聖 後您剛才和主子交合時,還一口一個不要停,愛死你了,好兒子! 現在聖主離開
了,您就一口一個精蟲上腦......」
「你個死丫頭,要不是我現在不好動彈,非得撕爛你的嘴! 啊......」美婦人原本還在嬌嗔,忽然面色潮紅,豐腴肥美的身軀一顫。 原來那根假陽具已經進入花徑大半,前端的龜頭已經抵在了美婦人嬌嫩的花
心,這才讓她發出一聲嬌呼。
「聖后,可以開始了
麽? 」一直沒有說話的高挑侍女忽然問道。 而那豐腴侍女也收了嬉皮笑臉,滿臉肅然地按住美婦人的腹部,似乎要做什
麽大事。
側臥的美婦人輕鬆撫摸著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有些不捨地說道:「開始 吧。

那高挑少女應了一聲,然後按下軟管上調解器的某個按鈕,那連接的假陽
具 頓時猛地朝前一頂,那碩大尖銳的龜頭頓時朝著美婦人的花心撞去。 美婦人的花心自然不會因為假陽具的一擊就破開,可是也足以讓前者因為剛才激烈性交,
而 有所鬆動的花心,產生了一絲的縫隙。 而這一絲縫隙也足夠了,那假陽具的龜頭頂端的中空針管倏然伸長,破開美
婦人的花心,刺入了她的子宮。
隨著針管的刺入,美婦人渾身忽然浮現出了奇特的玫瑰色光澤,她兩眼微閉,黛眉朝著眉心攢聚,面色潮紅如霞,雪白光潔的
脖 頸朝后揚起,口鼻間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吟。 而扛著美婦人大腿的侍女,感應到後者的大腿正在微微的顫抖。 而輕輕按摩著美婦人高高隆起腹部的豐腴侍女,也能
感受到美婦人的腹部在有規律的痙攣。 只不過她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作為常年負責幫助聖后吸精的貼身侍女,她
們知道這是吸精器破宮之後,人體的正常反應。
高挑侍女輕輕彈了彈軟管,然後緩緩撥動調節器,很快一股純白的液體,便順著假陽具的針管,湧入軟管之中。
然後順著軟管,注入到特製的玉罐里。 而就在這股純白液體自美婦人的子宮裡流出時,一陣奇特的異香忽然自後者
下體瀰漫開來。
在場的三個侍女聞到那股香氣,頓時精神一振,兩眼發出光亮,面色也有些潮紅,整個人都有些情動的神色。 只不過這三名侍女常年在此服侍取
精,對於精液的特殊催情效果,也適應極快,片刻之後便平靜下來,繼續保持工 作狀態。
一股股的白色精液,自美婦人的子宮裡,順著軟管流入到透明的玉罐里。 而
那高挑侍女看著逐漸積累的精液,卻微微一蹙額,喃喃道:「奇怪,這瓶裡的原 液怎麼有些沈澱? 這麼一來,產品的品階恐怕會低很多......」

「最近小樹興致似乎不高......」美婦人用粉白的手腕撐著自己的腦袋,似笑 非笑地對著高挑少女說道。 高挑少女有些茫然地看向美婦人,後者淡淡地笑道:「正所謂知子莫若母,
這小子一旦興致不高,即使為了逢迎我,所射出的精液品質也不會是頂級的。

「那該怎麼辦,這次少主子大婚,聖後可是貢獻了三天份的原液。 如果原液
的品質不夠,那......」高挑侍女頓時有些焦躁起來。 這時豐腴侍女卻眼珠一轉,率先說道:「我那裡還有一份聖主的頂級原液,那是我生日開苞時,聖主射給我的,裡面還摻有我的處女血,品質絕對夠了!


而那高挑少女也反應過來,連忙拍著胸脯,也願意將自己開苞時,摻了處女 血的頂級原液奉獻出來。 看到兩人都在曲意逢迎,唯有那肩扛美婦人大腿的侍女沒有言語,她年紀尚
小,還是雛兒,自然沒有那原液可以奉獻。
美婦人剛要說些什麼,卻聽得門外的侍女高聲喊道:「聖主貼身秘書兼承澤司總管陳瑩求見!


美婦人微微蹙額,旋即回道:「宣! 」
「聖後有旨,宣陳瑩見! 」那名侍女得令之後,立刻高聲喊道。 很快臥室的大門便被人打開,緊接著一陣高跟鞋踏擊地面的聲音,便從門口
遠遠傳來,只是那噠噠噠的清脆踏擊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啪嗒啪嗒,有些類 似踩踏到黏液的怪響。

不多時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婦,便邁著貓步,捧一摞檔,
走向了側臥在大床上的輕紗美婦。 待到走至近前,美婦人才看清了來人的容
貌。 只見那是一名三十多歲,面容
姣好的少婦,她便是太虛聖主現任的貼身秘書兼內務府承澤司總管陳瑩。 陳瑩對於工作素來要求極高,從她的打扮便可以猜到一二。 陳瑩雖說沒有剪短髮,可是
那一頭青絲卻嚴謹地扎成一條短馬尾,懸在腦後,絕對不讓頭髮干擾到自己的工 作。 因為工作需要,陳瑩臉上畫著淡妝,她的底子本就好,再加上太虛島特殊化
妝品的加持,讓她更顯得年輕。
陳瑩的容貌並非絕色,卻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 圓潤的臉蛋因為年歲的增添,而憑空多出三分成熟的風韻。 肅然的眉眼間卻暗含
著一絲春情,尤其是那豐滿的朱唇邊上,還沾染著一絲乳白色的印記。 只要處於工作狀態,陳瑩便永遠會穿著一身職業裝,現在自然也是如此,只
不過現在她穿著的職業裝,卻是半透明的情趣款。
陳瑩的上半身穿著透明的藍色冰絲襯衫,她胸前那對碩大雪白的乳球,直接將襯衫高高地頂起,哪怕只開了
兩 個紐扣,依然給人一種下一刻,襯衫就會崩開的錯覺。 陳瑩的胸部大小在太虛聖主的一眾後宮裡並不算前列,可她的胸型卻很美,如倒扣的玉碗,白皙粉嫩而又柔軟堅挺,富有驚人的彈性。
「玉碗」將藍色的透
明襯衫撐出了一個美妙的弧度,尤其是頂端的酒紅色蓓蕾,豎直如棗,在藍色襯 衫前頂出兩個明顯的凸起。 裡面居然沒有穿任何的胸罩或胸貼! 更為奇特的是,
在襯衫的胸前位置,有兩塊圓圓的濕痕,一絲絲純白香甜的母乳自陳瑩的乳頭分 泌而出,然後順著她那對玉碗而流下,在藍色透明襯衫表面,印下了兩道奶痕。
順著平坦的小腹而下,進入美婦人眼簾的是陳瑩的白色套
裙。 陳瑩的工作態度素來嚴謹,而那白色的透明冰絲套裙也往往看不到一絲褶皺。 可是今天,她的
白色透明冰絲套裙,卻有些不整,透過那白色透明的冰絲套裙,美婦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陳瑩陰阜上經過精心修剪,呈現出愛心狀的黑色森林。 她的下體居然也
沒有穿任何內褲! 此時的黑色森林上面,滿是散發著異香的白
濁。 而順著愛心狀的黑色森林而下,是陳瑩那微微張開的粉嫩大小陰唇,以及在隱藏在裡面,露出半根小指縫
隙 的蜜穴口。 不知因為何故,原本應該緊閉的蜜穴口,此時卻露出了半根小指粗細的縫隙,從裏面不斷流溢出同樣散發著異香的白色精液。 那些白色精液自蜜穴口流溢而出,然後順著陳瑩的大腿內側而下,這不過這些白色精液較之美婦人宮中的,似乎更有些黏性,彷彿有些膠化。

就像是果凍一
樣,緩緩地黏在陳瑩的大腿,然後在重力的影響下,朝著下方流去。 美婦人看到陳瑩的大腿內側,依然有些微微顫抖,那白色透明冰絲套裙下遮掩的小腹,也有些不住地痙攣。
尤其是大紅色的高跟鞋里,還能夠隱約看到一些
純白的精液,恐怕又是自己那個寶貝兒子的惡趣味了,他曾經不止一次想要自己 踩著注滿他精液的高跟鞋到處走動。 想到這裡,美婦人心裡暗嘆一聲,知道自己那個淫魔下凡般的兒子,恐怕沒少在這個貼身秘書身上發洩欲火,當即心下也有些愛憐,連忙對著遠處貼著牆
壁 站立,正垂首等待的白衣侍女喊道:「還不趕緊給陳總管拿個錦墩來?


白衣侍女連忙應聲去拿,而陳瑩卻強忍著下體尚未完全散去的高潮餘韻,用 兀自顫抖的大腿,強撐著高挑的身體,回道:「有勞聖後掛心,陳瑩還是能
撐得 住的! 」
而美婦人卻笑而不語,待到白衣侍女搬著錦墩而來時,她直接虛空一握,五指發力。 白衣侍女只覺得手頭一空,那錦墩便平移著朝著陳瑩背後而來。 待到靠
近之時,錦墩去勢不減,輕輕地撞擊著陳瑩的膝蓋后側,那力道不大不小,
正好 讓她端坐於錦墩之上。 只是陳瑩卻沒有時間感歎美婦人這手隔空取物的精妙,剛才錦墩的撞擊,直接讓她原本就極為敏感的身體,再度達到一個小高潮,玉碗般豐滿挺翹的雙峰
乳 頭頓時噴射出兩道白色的母乳,將上半身藍色的透明冰絲襯衫徹底打濕。
而她下半身的花徑更是一陣蠕動,一股濃稠的陰精混合著裡面原本就存在的精液,
直接 噴射而出,全部被白色的透明冰絲套裙上面。 「呼......
呼...... 這次我來...... 是為了彙報最近聖主的一些活動,還有接下來的...... 接下來的一些活動。 」原本平素幾分鐘就可以彙報完的工作內容,經過
接 連幾次高潮的陳瑩,卻喘息著斷斷續續說了十來分鐘。 而美婦人卻絲毫沒有流露出一絲厭煩之色,這讓陳瑩有些感動。 而這十多分鐘的彙報時間,也讓美婦人子宮內儲蓄的精液被吸取七七八八,原本高高隆起的腹部也縮小了不少。


「嗯,沒想到這個小淫魔居然把手伸到了外面。 算了,這些天這小子的興致
不高,導致原液的品質都不高。 告訴外面的那些人,好好配合聖主,讓他盡興! 少不得她們的好處! 」美婦人在豐腴侍女的攙扶下坐起,然後花心微微發力,將
那吸精用的假陽具擠出花徑,感歎道:「剩下那點原液就給我自己吸收吧。 這些原液品質不算頂尖,雖說這次是個庶出的小子娶親,可也不能矮了我們太虛島
的 名號。 我櫃子里還有一些頂尖品階的原液,拿去給嫣丫頭,讓她按高規模處理! 唉,這假的就是假的,跟我兒子那玩意兒根本比不了! 」

陳瑩坐在錦墩上,一邊平復自己因為連續高潮而興奮異常的身體,一邊拿筆 記錄著部分工作要點,儼然一副合格嚴謹的秘書形象。 看著即使這種情況下,還在認真工作的陳瑩,美婦人忽然想到,自己的兒子
竟拋棄這個大美人,跑到外面的鎮子去獵豔,她頓時替陳瑩感到一絲不悅。
「瑩丫頭,你
過來! 」美婦人露出慈愛母性的眼神,看向了陳瑩,並順道招了招手。 陳瑩雖說狐疑,可是出於對美婦人的尊敬,還是乖乖地從錦墩站起,略微整理下套裙襯衫,便朝著美婦人走去。

待到陳瑩走到近前,美婦人忽然雙手齊出,
一手伸向陳瑩的套裙拉鍊,一手按住對方挺翹的臀瓣。 陳瑩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身下的白色透明冰絲套裙便如同展翅的蝴蝶,飄然落下。 而下一刻,美婦人忽然伸長脖頸,朱唇湊到陳瑩的下體前,伸出那修長的粉
嫩香舌,如同吐信的毒蛇,刺入了她尚未合攏的蜜穴口。
「等等,聖
後...... 啊! 」陳瑩還沒來得及阻止,便仰頭髮出一聲中箭天鵝般
的哀鳴。 美婦人的舌頭長度雖說不如太虛聖主的肉棒,可是那靈活程度,卻絲毫不遜色。 尤其是美婦人舌技了得,一條粉紅香舌如同覓食的毒蛇,不斷攻擊著陳
瑩花徑內的G點。 而陳瑩花徑里的精液、淫水也被美婦人不斷地吸收,朝著後者的口腔湧去。 陳瑩原本就因為連續高潮而身體極度敏感,現在又被那美婦人的舌技撩撥,
不到片刻,她便不顧禮儀,雙手死死地按住美婦人的肩頭,赤色的指甲幾乎刺
入 後者的皮肉之中。
「啊!
」伴隨著一聲飽含著舒暢和愉悅的呻吟,陳瑩再度迎來了一次高潮。 而美婦人還沒來得及挪開面容,一股混合著精液和陰精、淫水的液體,便直接噴
射到了她的臉上! 美婦人輕輕推開想要過來幫忙清理的豐腴侍女,她猛地躍起,雙手環住陳瑩
的脖頸,然後將兩腮微微鼓起的朱唇,強行按住了後者的唇瓣上。
陳瑩只覺得嘴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然後自己的牙關便失守了,剛才還肆無忌憚攻略自己
花徑的那條毒蛇,現在已經躥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尤其是隨著美婦人進攻深入,被她吸取的精液、淫水和陰精,正如同決堤的洪水,源源不斷地湧入自己咽喉。 而在旁邊伺候的侍女們,只能看到聖后和陳總管正在激情擁吻,尤其是陳總管喉頭不斷蠕動,似乎在費力地吞咽著什麼。

她們表現得很淡然,聖主的後宮裡
女同拉拉們也是存在的。 只是這次的兩人是母儀天下的聖后,以及肅然高冷不苟言笑的聖主貼身秘書陳瑩,所以她們有些奇怪罷了,但也僅此而已。 這個法式濕吻足足持續了十余分鐘,哪怕是學過一些功法的陳瑩都有些大腦
缺氧了,原本就連續高潮的她雙腿打顫,兩手有氣無力地拍打著美婦人的玉背, 後者這才鬆開皓腕,讓陳瑩喘息。
只是兩人朱唇分開,一道濃稠黏膩又散發著異
香的白色粘液,自她們口中拉長延伸,直至在半空斷為兩截,最終滴落到陳瑩
胸 前的藍色透明冰絲襯衫上面。 「來兩個人,把陳總管抬到隔壁房間休息,順便幫她清理一下,就算打賞你
們了!
」美婦人舔著嘴角殘餘的精液,淡淡地說道。 被點名的兩名白衣侍女頓時面露喜色,她們當然知道,所以幫忙清理,也就
意味著陳瑩身上的那些精液,都可以歸她們所有。
要知道對於她們這種很難得到恩澤的白衣侍女,這種原液簡直千金難求! 且不提歡歡喜喜抬著兀自身體癱軟如
泥的陳瑩的兩名白衣侍女,美婦人看著頂層一圈的落地玻璃,感受著柔和陽光照 射到自己嬌嫩的面容,她輕踏蓮足,然後走到落地玻璃前,俯瞰著小半虛空
島, 喃喃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樹兒在幹什麼呢? 」
第二章 淫亂的校長室:心急如焚的林秋雅和主動獻身的女兒程
戀雅 「噠...... 噠...... 噠......」伴隨著一陣清脆而又急促的高跟鞋敲擊聲響起,萬
芳學院高中部六樓走廊的寧靜被倏然打破。 一名容貌嫵媚,身材高挑豐腴的熟女老師,正面帶一絲焦慮和隱藏的憤怒,快速地走在六樓的走廊里,絲毫沒有顧
及 學校,在走廊里不得喧嘩打鬧,奔跑疾走的規定。 可是哪怕負責維持校園內部秩序規矩的風紀委員們,在看清那熟女老師的模
樣時,也不敢上前阻攔,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其離開。
待到那熟女老師路過走廊一面穿衣鏡時,鏡面里終於反射出了她的容貌身材。
精緻白皙的瓜子臉,彎彎的黛眉下面,是一雙暗含嫵媚的桃花
眼。 秀氣的瑤鼻上,架著副復古帶蛇骨鏈的金絲眼鏡。 兩片塗了淡色口紅的小巧唇瓣散發著誘
人的氣息,讓男人見了都有想要狠狠親上一口的慾望。 如絲綢般光滑的烏黑長髮
並沒有過多化學產品的痕跡,飄逸地披散在肩頭頸後。 作為一個工作態度非常嚴謹的女性,這位熟女老師穿著上還是頗為保守
的。 鐵灰色禁欲系的女式小西服,裡面則是白色冰絲襯衫,她的領口只解開了一個紐
扣,可饒是如此,那對隱藏在裡面的粉膩堅挺的乳球,依然將鐵灰色的西服撐
得 高高隆起,讓人不禁擔心她運動幅度稍大,衣物會不會直接撕裂。 即使她有意束縛了巨乳,可一旦邁開那對大長腿,胸前的玉峰卻依然會不受控制地不斷晃動
, 奮力地想要掙脫束縛。 而讓人羨慕的是,擁有如此巨乳的熟女老師,卻同樣長著讓人更加豔羨的水
蛇腰。
沒有後天各種束縛衣服的變態壓榨畸形培養,熟女老師天生就長了那讓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動道的不堪一握的水蛇腰。 熟女老師下身穿著同樣保守的鐵灰色套裙,那套裙雖用料高檔,裁剪得體
, 可是下擺一直齊到小腿中端,將她修長圓潤的大白腿,全部隱藏在那保守的布料 裡。
而一小部分暴露在外的小腿,則是裹著教師規定的黑色絲襪,就是不知道是
長筒襪,還是連褲襪。 就連她足下的高跟鞋,都是黑色無花式的普通高跟鞋。 哪怕渾身穿著如修女般保守禁欲,可那熟女老師嫵媚誘惑的氣質,火辣性感
的身材,卻依然遮掩不住。
奔走在六樓的走廊上,熟女老師的心情極為糟糕,夾雜著焦急、憂慮和一絲淡淡的憤怒。

「那個小混蛋,趁我不注意,居然趁機跑了! 害老娘差點把學校翻過來! 」
想到這裡,熟女老師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而憤怒之後,卻有些隱憂,「聽說那個淫魔也要來學校了,他早就惦記著我那個女兒,希望我來得還不晚......」
就在熟女老師即將轉過走廊,進入六樓最深處的校長室時,從另一頭也
轉過 一名高挑的女教師。 由於熟女教師心裡有事,再加上行走速度過快,待到發現來人時,已經來不及停下腳步。 那名身材高挑的女教師和她猛地相撞,兩人同時倒
地,發出一聲「嘭」的悶響。
好疼!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心裡有事...... 唉,你不是溫老師? 」
熟女老師捂著自己豐滿的臀部,連忙起身朝著對方道歉,當她看清對方容貌時, 卻有些驚詫。 而對方也按著自己的熱褲,帶著有些遲疑的眼神,看向了熟女老師,反問道
:「林秋雅老師,你怎麼會來六樓?

林秋雅微微蹙額,眼前這人名為溫如含,是高中部的一名英語老師。 只是她
平素喜歡賣弄風騷,身為一個女教師,卻經常濃妝豔抹,衣著暴露,雖說萬芳學 院是女校,可對於林秋雅來說,她還是非常鄙夷這種人的。 尤其是今天溫如含又畫了個煙熏妝,塗著魅惑紫的口紅,一頭長髮更是違反
規定,直接燙成了三七分斜劉海的金色大波浪,斜披在裸露在外的白皙香肩。
通過一字領露背的低胸鵝黃色半透明短衫,視線好的可以直接看出,她裡面穿著
的高檔黑色蕾絲邊的半杯式胸罩。 溫如含的胸部雖說不如林秋雅的規模,可卻是漂亮的筍狀,在半杯式的胸罩襯托下,更顯堅挺白皙。 只是溫如含的胸罩似乎有些
淩亂,有塊區域有明顯褶皺的痕跡。 而溫如含穿的短衫竟還是露臍裝的款式,直接將她練出魚人線的平坦小腹給
裸露在外。
更刺激的是,溫如含下體穿的還是超低腰的白色熱褲,那腰線低得正面露出部分黑色森林,後頭則是露出了一絲臀溝。 而且褲腿的下擺則是短到,勾
勒出小半個飽滿的臀瓣。 雖說溫如含還在裡面套了層透明的黑色絲襪,可那樣只是給她更增添了幾分妖嬈嫵媚。 對於這種女教師,林秋雅素來是不會太過糾纏的,她淡淡地說了句:「我是
來找校長有公事的。

話音未落,林秋雅便抬腿想要轉過溫如含,朝她身後的校長室而去。 而溫如含卻笑著攔住了她,前者看了眼林秋雅衣袖和衣領邊綉著一道金邊,
頓時眼裡露出了一絲羨慕,不過她卻是問道:「林老師最近氣色越來越好了,
不 知道用的什麼化妝品?

作為曾經S市醫藥業巨頭的兒媳,林秋雅曾經非常抗拒使用現代化工所產的化妝品,她認為那些東西雖說可以暫時給人帶來美感,卻會給身體帶來永久性
不 可逆的傷害。 直到她發現某種號稱天然無汙染的面膜,對此她本是嗤之以鼻的,
可一次偶爾使用后,卻發現自己的皮膚真的白皙了很多,而且似乎並沒有什麼毒 副作用。


於是她便是愛上了這種系列的化妝品,直到後來因為某個事件,在某個學生 的説明下,林秋雅繼承了絕戶的公公家所有的財產,並依靠那名學生的秘方,利 用夫家或者說自己的醫藥公司,開始生產那些保健品和化妝品,繼而擁有了巨大 的財富和幾乎不會衰老的容顏。 原本對此林秋雅是非常樂意講解的,可是現在她急於去找自己的寶貝女兒,
萬一她落入那個小淫魔的手上......

只是溫如含此女,林秋雅也不想過分得罪。 前者雖說風騷放浪,可是上次被
聖主臨幸后,居然得到了一串腳鏈。 在後宮制度日益完善化的太虛島,被聖主后賜予的禮物,從某種程度上,也
可以反映出此女的恩寵程度和日後可能的前途。
對於核心區的那三十多位貴婦來說,當然也包括林秋雅,這點禮物自然無足掛齒。 可對於在第二區域苦苦等待,
只求一個身份的眾多熟女、少女來說,這種臨幸後賜予的禮物,顯然是一種風向 標。 這話自然不是空穴來風,消息的來源是承澤司總管陳瑩的貼身侍女,絕對可靠。

這還是幾個第二區域的「老人」,花了幾瓶上品的原液紅酒才得來的。 誰都知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第二區域被臨幸過的女人沒有數百,
也有百餘,可是能夠進入那核心區的又有幾個?
如果能夠攀上一條高枝,顯然可
能性便大了很多。 而根據那位陳瑩的貼身侍女所言,能夠被聖主賜予腳鏈這種禮物的,恐怕十有八九,會被選入核心莊園。 林秋雅作為核心後宮的三十餘人之一,她自然也有消息來源,這個溫如含最近抱上了儀鸞司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的大腿,可謂風頭正盛。

溫雨楠原本是聖主
功法未成,在俗世創業時,所遇到的一個風騷秘書。 因為身材豐滿、聲音夠嗲,
水多活好,,又有些抖M之魂,所以一直能夠在聖主心裡留下一畝三分地。 後來聖主在最終一戰中,剿滅了逆天的伐天盟,成就雙聖,又得天道獎賞,創造太虛島。
在分封諸多後宮時,這個除了屄肥活好耐肏,其他沒有什麼長處的
風騷秘書,也得封二等美姬的品階,成為那三十餘人之外,少數幾個非核心後宮 出身,而能有品階的聖主女人。 隨著聖主功法大成,創造太虛島,廣納天下美女,為了能更好的服侍聖主,
太虛聖地迫切需要一個部門能夠訓練諸多美女的各種技能,當然主要是性技。

是已經失去實際意義的紅顏親衛,被改為儀鸞司,成為了半禮儀半護衛的部門。 而溫雨楠則是被任命為性奴營的總教頭,專門負責訓練一眾新人的性技花活。 林秋雅知道第二區域那幫性慾不滿的女人們,為了更好地得到聖主的恩澤,
瘋狂地鍛煉各種性技,就是為了得到一次寵愛。
而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自然便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尤其是作為聖主早期的專用爐鼎,溫雨楠被傳授了各種失
傳已久的性技,那些第二區域的女人們,自然會追捧溫雨楠。 而溫如含為了攀升高枝,乾脆認了溫雨楠為乾
媽。 溫雨楠也樂得接受這個和自己一樣風騷入骨的浪蹄子,所以在萬芳學院里,哪怕是校長都不願意輕易開
罪 溫如含。 誰都知道,溫如含很有可能會進入核心莊園,到那時地位可就水漲船高
了。 林秋雅不願意廢話,可是不代表溫如含願意放她
離開。 後者噙著一抹笑意,糾纏著林秋雅問東問西,林秋雅本就不是那種潑辣之人,對於這個死纏爛打的
滾 刀肉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等到溫如含問完了疑惑,放林秋雅急匆匆離去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 看著林秋雅逐漸遠去的身影,溫如含也是心裡一陣冷笑,「你不過就是被聖
主肏弄得早了點,奶子比我大了點,腰比我細點,還有什麼?
憑什麼也能鑲一道
金邊,位列一等嬪? 等著吧,等我入了宮,遲早會把你壓下去! 」
話已至此,她忽然感覺大腿內側一陣溫熱,一絲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熱褲的 縫隙,從下體流溢而出,將黑色絲襪印出了一道道的白色濕痕。 溫如含連忙伸出
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玉指,將那些從穴口流出的精液全部刮下,聚集在自己掌心。 然後像品嘗聖餐一樣,將掌心的精液悉數吮吸入喉。 感受著濃稠滑膩的精液進入
自己的食道,溫如含只覺得唇齒留香,歎息道:「果然還是內射的精液最上品, 可惜我在這裡十天半個月也遇不到一次聖主臨幸! 」

想到這裡,溫如含看著林秋雅遠去的方向,感到了一絲豔羨,「還是這些核 心後宮的好啊! 聽乾媽從萬總管那裡打聽到的消息,林秋雅據說要升二等妃了,
住處改院為殿,真是人比人該死啊! 」
而林秋雅此時也來到了校長室的大門前,校長室的大門與普通的辦公室大門 又有不同,幾乎佔據了大半個牆壁。 遠遠看去,就像是古代衙門那種森羅大門,
然後靠近就不由得產生一種畏懼感。 「領導都喜歡搞這種形式
嗎? 」林秋雅腹謗道,她舉起皓腕,輕輕在大門上敲打了幾下,高聲道:「鄭校長,你在裡面嗎? 我是林秋雅! 」
在安靜了數秒之後,一個帶著俏皮又欠揍語氣的男聲忽然自大門後面傳出
, 「林老師,請進吧! 」
這個聲音一出來,林秋雅玉峰頓時一顫,她的心涼了半截,自己終究還是
來 得慢了一步。 那個小淫魔居然已經在裡面了! 林秋雅歎息一聲,雙手抓住黃銅門把手,輕輕將大門推
開。 開門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闊的空間。 作為萬芳學院校長的辦公室,這裏顯然不會太簡陋狹
小,一排敞亮的落地窗此時被天鵝絨的厚實窗簾所遮擋,地面由一塊塊相同大小 的平整青磚鋪就,青磚上面還有一層半巴掌厚的純白地毯,那地毯也不知道
由什 麽凶獸的皮毛所制,白皙如雪不說,質地柔軟,踩上去極為舒適。 牆壁也被刷成了淡淡的米黃色,讓人看久了也不覺得陰冷。 林秋雅進門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排排整齊的實木書櫃,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和檔。

校長鄭秀兒是個愛看書的知識份子,這些自然都可以理解。 書櫃前
還擺了一張辦公桌,只是現在後頭的靠椅上並沒有人。 林秋雅知道那應該是鄭秀兒的秘書曹穎雪的位子,只是曹穎雪前段時間被查出懷孕兩個月,歡天喜地地
搬 到鎮上的醫院去養胎了。 至於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林秋雅清楚地記得當時曹穎雪剛剛從外面調到校長室任秘書,那個小淫魔偶 然間發現了她,竟直接當著自己和鄭秀兒的面,以辦公室為床,將曹穎雪的職業 裝撕開,一邊咬著對方的雪白雙峰,一邊用胯下的巨蟒,無視對方的嬌吟,果斷 地開苞破了處。
後者雪白的肌膚和下體鮮紅的處子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後那個小淫魔便經常挑開會的時候,讓曹穎雪坐在他的懷裡,一邊用那根恐怖的巨蟒抽插,一邊向在場的出席者彙報工作。
往往一場會議下來,曹穎雪也
渾身滿是白濁,穴口無法閉合地流淌著精液,赤身裸體,兩眼無神地趴在主席臺 喘息。 沒想到僅僅幾次內射,曹穎雪便懷孕了,看來她自己說自己是易孕體質,
還真沒自誇。 轉身進了屋,林秋雅便看到辦公室的另一角,擺放著諸如跑步機、固定自行
車等健身器材。
鄭秀兒也確實非常喜歡健身,所以她才能在快要知天命的年紀,還保持著豐腴卻不肥膩的身材,讓那個小淫魔經常流連忘返,以至於將其破格
提 拔,從眾多週邊女性中成為萬芳學院的校長,還賜予了二等美姬的品階! 踏著柔軟的地毯,林秋雅面色有些陰沈地走向了內
室。 校長室分為內室和外室,外室是供秘書工作的,裡面的內室則是校長的私人空間。 看著眼前的那扇小
門,林秋雅內心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她伸出皓腕,搭在黃銅的門把手上,
然 後輕輕轉動,那內室的大門果然沒有上鎖。 內室的空間依然寬闊,左側靠牆部分是一架名貴的進口鋼琴,這種品牌的款式深受許多上流家庭喜愛。
右側的牆壁上則是掛滿了各國畫家的真跡,裡面既有
華夏古代大家,也有西洋的傳世名作。 年代最近的都是齊白石的作品,像明朝唐寅的《邪惡鬧鐘辟邪圖》都只能擺在角落裡,董其昌的畫也只能放在不顯眼的地方。
正面掛的基本都是閻立本、吳道子、李思訓這種宗師級別人物的作品。 至於西洋名作諸如畢卡索的《撒尿有感》,梵古的《雨天盛開的向日葵》,
以及達芬奇傳說中的遺作《蒙娜麗莎的獰笑》,更是擺得到處都是。
「這個騷貨為了迎合他,也是費盡心機
了。 真的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林秋雅噙著一抹冷笑,看向了辦公桌後的人。 誰料坐在那張大班椅上的,竟是一
名看上去二十出頭,面容英俊,身材健碩,眉宇間卻透著一絲邪魅之氣的青年。
」林秋雅有些意外,不過片刻之後便思索明白,既然剛才出聲
的男人的聲音,那自然是他了。 畢竟從第二區域開始,便只有他一個人,那就是太虛聖地的唯一主宰,太虛聖主! 當年的情妖,現在的情聖程庭樹!
「不是我還會是誰呢? 」程庭樹似笑非笑地回道。
林秋雅也是一滯,對啊,不是他還能是誰呢? 整個太虛島除了最週邊的那
座 都市里,有些不孕不育的美貌女子的老公,等候在那裡,期待著情聖能夠
在每個 月兩天的賜子典禮上出現,給渴望孩子的夫婦們帶去希望。 這座小鎮和核心莊園是沒有雄性存在的。
林秋雅遲疑了片刻,問道:「那我女兒呢? 你把她怎麼樣了? 」
程庭樹端坐在大班椅上,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腳長在她身上,我又
沒 在她身上安裝攝像頭,我怎麼知道? 」
林秋雅被對方這無賴般的回答給氣樂了,不過她到底是程庭樹的女人,雖說 她不像季蓉蓉、盛依依那種,對後者百依百順,可心底也不願否認自己的男人。 就在兩人互相僵持之際,林秋雅忽然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對此她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程庭樹每次都會在自己的子宮裡內射的精液的獨特香氣,林秋雅心
裡一緊,她立刻聳動自己高翹的瑤鼻,探查異香的來源。 循著香氣,林秋雅看到了辦公桌側后的一扇小門,那是給校長鄭秀兒休息用的小臥室。 林秋雅心下大疑,她擔心自己的女兒遭到程庭樹的「毒手」,連忙小跑著來
到門前。
而程庭樹則是微微側過身體,然後抬手朝著辦公桌下方輕輕揮舞幾下,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辦公室下方的空間。
林秋雅還沒打開門,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女子呻吟
聲。 她心裡更加緊張,生怕自己的女兒已經...... 可是當林秋雅顫抖著手打開大門時,卻看到
裡面一幕極度淫靡的場景。 小臥室的裝修以魅惑的粉色為主基調,牆壁乃至傢俱都是魅惑粉,中間的大
床乾脆按照情侶酒店那種,打造成愛心的形狀,上面鋪著粉色的獸皮床單。
跟著程庭樹多年,林秋雅也認出那是一種名為「合歡猿」的兇獸的皮毛所制的特殊
毛 毯。 合歡猿堪稱是天下第一淫獸,其外形和普通的猩猩差不多,渾身披覆著堅硬的粉色皮毛。
性淫虐,欲求無度,沒有倫理觀念,闔族亂交。 有時候欲求不滿,
也會侵犯其他生物,從人類到飛禽走獸,無一不染指。 所以合歡猿的臭氣昭著。 可是合歡猿的皮毛卻是術道的珍寶。



合歡猿的心口那塊皮毛,沁入了合歡猿的全身淫氣,如果將至少五百年道行 的合歡猿斬殺,將其心口的皮毛剝下,以特殊的手法編織,將製成地毯或床單, 不僅柔軟舒服,冬暖夏涼,能夠自動除塵掃凈,經常躺在上面還有壯陽滋陰的效 果,還能釋放出催情氣息,讓男女雙方性交時,達到同時高潮的理想狀態,也可 以延長高潮的時間,使男女雙方都達到一個靈肉交融,飄飄欲仙的狀態,可以說 是極佳的性愛輔助道具。 但是想要編織一條這樣的地毯或者床單,起碼需要斬殺幾十頭五百年道行的
合歡猿。
為此程庭樹幾乎將天下所有的合歡猿都斬殺殆盡,族滅十幾個合歡猿的群種,才編織了七條合歡毯。 其中五條都分給了母上、周玉潔等寵妃,還有一條
賜給了鄭秀兒。 為此很多核心區有品階的後宮,對此都非常眼熱,期待程庭樹能
將最後一條賜予自己。 那粉色的合歡毯上正躺著一名衣衫半解,滿臉春意的熟女,那人便是萬芳學院的校長鄭秀兒。
鄭秀兒面容圓潤,兩眼和盛依依一樣屬於魅惑的狐狸眼,睫毛天生的修長,哪怕沒有故意誘惑,都在散發著勾引男人上床的信號。

高挺的瑤鼻配合薄如柳葉
的朱唇,更是相得益彰。 粉白裡透著春意潮紅的面頰,更是光滑如凝脂,吹彈可破,撫摸上去如同觸碰到上等的絲綢。 鄭秀兒那對柔軟沾染著白濁的唇瓣此時正微微開啟,從一口整齊的貝齒后,傳出甜膩撩騷的呻吟。

而隨著呻吟時斷時續地傳出,一股股散發著異香的乳白色
精液,也順著她的嘴角噴溢而出,流淌到她的白皙脖頸間,然後滴落到床上的合 歡猿皮毛所制的床單上,化為一絲絲粉色氣息,沁入到鄭秀兒的體內。 作為一名即將五十歲的熟女,鄭秀兒引以為傲的,自然是她沒有走形的豐腴
身材。
光潔挺直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下面,是一對足以令後宮諸女都豔羨嫉妒,豐滿滑膩又白皙如雪球般的雙峰,雖說接近半百之年,可是鄭秀兒那對爆乳卻
依 然以氣死牛頓的彈性,傲然堅挺,絲毫不見下垂。 林秋雅自問胸部已經不算小,在經過程庭樹的各種化妝品、保健品和原液的
滋養,以及生下女兒程戀雅后,罩杯直接跳過了三階,達到驚人的G罩杯,可是 在鄭秀兒面前,卻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鄭秀兒身上穿著的女式小西裝被人暴力地撕裂開來,而裡面的白色襯衫也被朝兩邊扯開,半杯式的紫色胸罩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裡,露出了她胸前兩個
仿 佛如西瓜般的爆乳。

鄭秀兒的乳暈雖大如拳頭,卻並不噁心,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上面的乳頭豎直如紅棗,直直地挺立在胸部的頂端,仿佛在向林秋雅挑釁。 只是那豐滿碩大的爆乳上,遍佈著左一道右一道的精液,上面還有啃咬的牙
印,揉搓的淤紅。
顯然程庭樹也是愛極了這對碩大的玉峰,以至於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跡。 鄭秀兒雖說不及林秋雅的水蛇腰妖嬈,可也小腹平坦,練出了人魚線。
只是現在那小腹,以肚臍為中心,形成了一個精液水窪,隨著她的呼吸,不斷泛起漣漪。 原本裁剪得體的套裙則是被暴力撕開,丟到床下,露出了裡面被透膚型超薄透明的黑色吊帶襪包裹著的大腿,以及穿著蝴蝶式開檔內褲的下體。

豐腴的大腿
呈現「八」字張開,暴露出豐滿的陰阜。 那尚未自動合閉的蜜穴口,更是證明她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極為爽快的性愛。 以至於一縷縷濃稠的精液,正順著
鄭秀兒的穴口在緩緩地流溢而出,將她胯間染得一片濁白。 那不斷漫出的精液,就像是鄭秀兒達到高潮時,喜極而泣的眼淚。

」林秋雅雖說早就在程庭樹的訓練下,變成床上身經百戰的淫娃,可是面對如此淫靡的場景,她還是面色羞紅,氣急敗壞地質問程庭樹。 程庭樹卻微微傾瀉,整理著身上寬鬆長衫的褶皺,輕笑道:「是你自己要開
門看得!

「哼! 」林秋雅被對方的無賴行為氣得兩頰滾燙,當即踏著高跟鞋,走著妖
娆的貓步,扭動著誘人的水蛇腰,準備離開。 而程庭樹卻雙手交叉,一臉無所謂地任她離去。


這點讓林秋雅非常疑惑,按照她對那個小淫魔的理解,哪怕已經射精過好幾 次,只要自己扭動那引以為傲的水蛇腰,再加以性暗示,對方就會像發情的公狗 一樣撲過來,撕碎 自己的職業裝,然後撕開自己的褲襪,扯爛內褲,直接把那巨 蟒捅進自己的花徑,甚至破宮而入,最終將濃稠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育兒子宮,直 到自己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懷孕數月。
可是現在他居然一點反應沒有?
林秋雅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是否有所減弱,她猶豫著走向了
大門。 而程庭樹卻長長地出了口氣,再度整理了長衫的下擺。 就在林秋雅拉下內室的大門,準備離開時,她忽然聽到了一絲極為細微的「
咕嚕」吞咽聲。
林秋雅頓時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了程庭樹身前的辦公桌。 程庭樹則是眼珠一轉,似笑非笑。 之前為了讓一眾後宮強身健體,配合自己的精液延緩衰老,美容養顏,程庭
樹曾經傳授給她們各種實用易學的武技功法。
其中林秋雅則是精通耳功,早在十
年前,她便已經達到了於十面大鼓的激烈敲擊聲中,聽到一聲銅鈴響的境界。 程庭樹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當時為了情趣而教給林秋雅的耳功,居然會壞
了自己 的事情,不過也未必啊...... 「那個小混蛋原來躲在桌子
下面! 」林秋雅瞪了程庭樹一眼,她立刻扭動水蛇腰,邁開大長腿,朝著程庭樹的位置走去。 而隨著林秋雅靜心去傾聽,她很快
便聽到了辦公桌下面的一顆因為緊張而加速的心跳聲,而且她居然又聽到了一絲 「咕嚕」的吞咽聲。 面對著氣勢洶洶而來的林秋雅,程庭樹依然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模樣,直
到對方衝到了自己面前,直接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長衫掀起,露出了下面的真相。
只見程庭樹那寬鬆的長衫下竟空空如也,他並沒有穿長褲和內衣,那粗如兒
臂,長達二十多釐米的肉棒上,青筋盤踞,一個個米粒狀的凸起傲然挺立,看上 去就像是按摩刺激用的假陽具。
那碩大的龜頭大如鴨卵,雖說曾經破開過無數花
心,卻依然泛著粉嫩的光澤。 兩個沈甸甸的春丸,也是帶著無限生機。 更重要的是,這根巨蟒如今竟被一隻粉白滑膩的小手給死死地握住,一個身
著芭蕾舞服的嬌俏少女,正伸出她那丁香小舌,不斷舔舐著那猙獰巨蟒。
在看到面色陰沈的林秋雅後,那嬌俏少女面色倏然慘白,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小綿羊,
蜷 縮在程庭樹身旁,只是她依然死死握著那根巨蟒,不肯放手。 「程戀雅,你個不要臉
的!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嘛,松手跟我回去,一點廉恥都沒有! 」林秋雅面色赤紅地吼道。 那芭蕾舞少女像只受驚的小綿羊,縮在程庭樹身邊,她一邊死死地握住後者
的巨蟒,一邊楚楚可憐地搖了搖頭。
林秋雅看到女兒這個模樣,又斜睨到程庭樹一副似笑非笑,坐看好戲的欠揍
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出,低吼道:「程戀雅,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給我滾 過來,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一......」
芭蕾舞少女眼裡含著霧氣看向程庭樹,那白皙的小手卻依然抓住他的巨蟒, 甚至還在下意識地擼動。
程庭樹對她微微一笑,嘴唇蠕動,似乎在傳音什麼。 「二......」

芭蕾舞少女先是一愣,然後緩緩起身,似乎是向母親林秋雅妥協了。
看到這里,林秋雅面色才稍微好點,誰料芭蕾舞少女剛走到程庭樹雙腿間,忽然一個
縱 身,以芭蕾舞的躍姿,撲到了程庭樹的懷裡,然後雙臂齊出,死死地抱住後者的 身體,那穿著白絲褲襪的修長大腿,甚至叉開標準的橫向一字馬,用程庭樹
的巨 蟒作為支點,撐起了她高挑的身姿。 「你!
」林秋雅見到女兒竟然戲耍自己,簡直要把胸罩給氣炸了,她面色青
一陣紅一陣,當即扭動水蛇腰,踏著高跟鞋,舉掌就要打女兒的耳光。 程庭樹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大袖一揮,用柔勁將林秋雅手掌震
開。 然後伸手抱住懷裡的程戀雅,聞著那少女的處子體香,淡淡地笑道:「何必動手
動腳呢? 更何況還是你女兒。 」
林秋雅見狀立刻調轉話題,將怒火傾瀉在了程庭樹身上,「你還好意思稱自 己為情聖? 連信守承諾都做不到! 」

「哦,我違背了什麼承諾? 如果不說清楚,按照家法,可是要打你的屁股的喲! 」程庭樹依然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那我就說個清楚。 當初是不是程聖賢說的,直到女兒十八歲才給她...
... 給她開苞? 現在你在幹什麼! 」林秋雅說到那個詞,也有些羞恥,停頓片刻, 繼續質問道。 程庭樹輕輕摸了摸程戀雅的白絲雪臀,懷裡的少女頓時將小腦袋擠到了父親
那寬厚的胸膛附近。
程庭樹嘿嘿笑道:「我只是在安撫我的女兒啊。 女兒練舞累了,難道作為父親,不該好好撫慰一番? 」
「巧舌如簧! 」林秋雅冷哼一聲,卻是不願和他多費口舌,她惡狠狠地瞪了
程戀雅一眼,說道:「小浪蹄子! 我現在把話放在這裡,你今天要是敢讓你爸碰
你,你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
程戀雅也被逼得叛逆地回道:「媽媽你少來,爸爸都跟我說了,當年你還有 丈夫的時候,就曾經在丈夫病床前,給爸爸口交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浪! 」
林秋雅急得直跳腳,對著程庭樹恨恨道:「你都跟女兒說了什麼! 」

「沒有什麼啊,只是把孩子他爸如何攻略你,讓你沈淪的過程,跟女兒講了 一遍啊! 世上的父親不都喜歡這樣向子女吹噓嗎? 」程庭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道。 林秋雅被自己曾經學生的無恥給氣樂了,她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當初你藉著明天越被詛咒的理由,多次猥褻,最終還侵犯了我,也好意思來誇耀,
你 這個聖人真是恬不知恥!
當初逼著我喝...... 喝你的精液,還不是借著給明天越治病的藉口,你敢說不是? 」

「哦,原來我的精液你不屑啊,那好,我立刻給白夢茹捎個話,就說林秋雅 月俸裡的原液,可以劃掉了。 」程庭樹似笑非笑道。 林秋雅一聽就急了,連忙跳腳道:「不行,這一碼歸一碼,我的原液一點都
不能少!

程庭樹笑道:「你敢說不喜歡? 你和我歡好的時候,你那玉壺每次都恨不得
吸幹我雞巴裡的精液,一點不剩喲! 」
「閉嘴,在丫頭面前說什麼胡話! 」林秋雅也被程庭樹這些赤裸裸的葷話說
得面頰羞紅,明明都是有女兒的熟婦,卻表現出如此嬌羞媚態,一時間程庭樹也 看得癡了,胯下的巨蟒猛地一跳動,竟將懷中的少女震得渾身一顫,發出一
聲嬌 呼。 而林秋雅也被女兒的聲音驚醒過來,連忙對著程庭樹說道:「你說過的,十八歲生日那天才給女兒開苞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嗯嗯,我是說過在寶貝女兒十八歲生日前,不能強迫她獻出處女之身。 可是她如果主動的話,那就不算違規喲! 」程庭樹輕輕地撫摸著女兒柔順的青絲,
輕嗅著處子的體香,然後笑道:「事先聲明,阿雅來找我,我可沒有對她施展情 妖秘術,連暗示都沒有喲! 」
林秋雅當然知道程庭樹如果想要用強,自己根本來不及阻止,也不會將
女兒 的處女身留到現在。 不得不說,哪怕成聖之後,程庭樹都沒有對核心後宮的女兒們,施展情妖秘術。 可事情就是如此詭異,自己的女兒程戀雅從小就有戀父的傾
向,畢竟她能看到的雄性,就只有她爸爸程庭樹。 而且程戀雅來到萬芳學院後,似乎也被裡面的不良風氣給感染了,等到林秋
雅發現時,她的女兒已經變成了一心想要獻身於父親的「小癡女」。
如果不是這些年林秋雅的嚴防死守,自己的女兒恐怕十歲出頭時,就跑到程庭樹床上去了。
而以林秋雅對程庭樹的了解,後者對於這種事情,素來是兩不政策,即「不會主動,但也不拒絕」。 可是沒想到自己今天開了個長會回來,就發現原本藉口去練芭蕾的女兒,還是跑到了程庭樹的懷裡。

她原本在學校里安排了眼線,一旦有情況,立刻便會上
報。 現在看來,不是眼線被收買了,就是有人攔下了消息。 只不過這些不是林秋雅現在想要知道的,她現在迫切想要阻止女兒的魯莽行
為,因為程庭樹的巨蟒早就蠢蠢欲動了!
「小雅啊,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跟媽媽回去,媽媽絕對不打罵
你。 只要你回去,媽媽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林秋雅用這輩子最溫柔的聲音勸
說著女兒。 程戀雅從程庭樹的胸膛前露出半個腦袋,兩隻手環著父親的脖頸,雙腿依然
以橫向一字馬的姿勢跨坐在後者的巨蟒之上。
程戀雅看著自己盡量擠出溫柔模樣的母親林秋雅,又看了看噙著淡淡笑容的父親程庭樹,黛眉微蹙,似乎在思考
著 什麼。 林秋雅見到女兒心裡有所動搖,連忙繼續用溫和地聲音說道:「你難道想要讓媽媽失望嗎? 媽媽知道雅雅是最乖的孩子了,跟媽媽回去好嗎? 」
程戀雅面色更加猶豫了,畢竟母親平時待她雖說嚴厲,可也確實是為她好。
而在肉欲和親情面前,程戀雅似乎開始動搖起來,她撅著嘴,依依不捨地想要從 父親的巨蟒上爬下來。
可還沒等林秋雅臉上的笑容完全展開,意外忽然發生了。 穩坐大班椅的程庭
樹忽然覺得椅子靠背朝後一沈,整個身體也朝後落去,他卻絲毫不慌張,雙手輕 輕捧住女兒那挺翹的白絲雪臀,惹得程戀雅一陣驚呼。 只是沒等他落到靠背,兩
顆碩大又充滿彈性的球體便頂在了程庭樹的脊背之上。 程庭樹也能感受到一具火
熱又豐腴的肉體,正在渴求著他的寵愛。 「聖主,人家還沒有爽夠,再給人家注射點聖液
好嗎? 」鄭秀兒滿臉春意地湊到程庭樹的身旁,用她那極為碩大的雙峰頂著後者的脊背,然後伸出粉嫩的
舌 頭,舔舐著程庭樹的側顏,吐氣如蘭地說道。 程戀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校長鄭秀兒,平時的校長在她和同學們面前,是肅然高冷,極有威嚴的成熟女人。
她怎麼也無法將眼前渴求著肉棒,滿臉春意淫
靡不堪的牝獸,和那個威嚴高冷,在全體師生大會上侃侃而談的熟女校長聯繫在 一起。 尤其是當她看到鄭秀兒伸手想要去握程庭樹的肉棒時,程戀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忽然一掌震開了對方的手掌,死死地抓住父親的巨蟒,厲聲道:「不行
, 今天爸爸是我一個人的!

我決定了,就是要今天讓爸爸給我開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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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6-24 07:53:40

第三章 淫亂的校長室:翩翩起舞的芭蕾少女和被處女血染紅的白絲
褲襪 聽到女兒那斬釘截鐵的話語,林秋雅的面色倏然陰沈下來,她先是
惡狠狠地 瞪了程戀雅一眼,然後用不善的目光掃向了正在用碩大雙峰頂著程庭
樹,不斷舔 舐著聖主的發情淫獸鄭秀兒。 鄭秀兒卻巍然不懼,依然像只母貓般,不斷舔舐著程庭樹的脖頸和臉頰。
「程戀雅,你再說一遍! 」林秋雅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 程戀雅雖說看到母親如此暴怒,心裡也是極度恐慌,可是看到鄭秀兒不斷撩
撥父親,而父親的巨蟒也在微微顫抖,似乎有所感應,當即心裡一橫,挺起
自己 的小椒乳,色厲內茬道:「再說一遍就再說!
今天我就是要讓爸爸給我開苞! 」
聽完這話,林秋雅面色反而恢復了平靜,但是那種山雨欲來的危險氣息,卻 讓程戀雅瑟瑟發抖,她用自己的藕臂環住程庭樹的脖頸,低聲道:「爸爸,
我怕
......」 程庭樹微微一笑,低頭在女兒程戀雅柔軟且香甜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淡淡 道:「沒事,有爸爸在呢! 」
林秋雅面色依然陰沈如水,雖沒有惡語相向,但顯然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程庭樹嘿嘿笑道:「這是女兒的選擇,做父母的還是要尊重子女的選擇吧? 」
林秋雅冷笑不語,而程庭樹卻好奇地問道:「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強行
要 雅兒十八歲才肯給我開苞,是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 有我情妖秘術的加持下,她不會受傷的,更何況你看咱們的女兒,身材發育得不是挺好的嘛! 」
「那完全不同,十八歲代表她成年了,成為了有完全民事能力人。 」林秋雅
也是一愣,她其實也不大清楚為什麼如此排斥女兒讓程庭樹開苞,儘管她知道, 這件事情是遲早的事情,太虛聖主的命令沒有人能夠阻止。 而程庭樹對於林秋雅的託詞更是不屑一顧,這太虛島本就法外之地,堪稱他自己的性愛天堂。

他隱約能夠感到,林秋雅是有什麼顧忌。 程庭樹不知道對方在
想什麼,但是他對此本不願意用強,不過既然寶貝女兒主動送上門來,那也沒有 把一隻小白羊拱手推出的道理。
「聖主,奴家這招激將法
如何? 奴家讓你可以提前兩年給這個小白羊開苞,你該怎麼感謝我? 」鄭秀兒邀寵般的傳音,很快便傳到了程庭樹。 程庭樹對於這種主動貢獻,説明自己攻略女性的行為,素來是不吝獎賞,他
不動聲色地回道:「好,回去后讓白總管給你捎兩瓶一品原液紅酒如何?

鄭秀兒卻繼續撒嬌道:「小雅可是個不可多得白虎啊,下面我看過,一根
陰 毛都沒有喲! 這種極品處子,哪怕是聖主,也很難遇到吧? 」
「啊! 」程戀雅忽然驚呼一聲,她感覺到自己胯間頂著的那根巨蟒似乎又在瘋狂跳動著,其所散發著滾滾熱力,讓程戀雅有些癡迷神醉,那未逢人入的花
徑 也開始濕潤起來。 程庭樹思索了片刻,傳音道:「你助我提前拿下了雅兒,既然你說她是白虎一線天,那便是大功一件!
這樣吧,賞你其他東西你也不缺。 你已經連續幾年成
為歡樂鎮的最佳員工了,晚些時候我會給外宮大總管趙夢瑩和內宮大總管萬玉貞
捎話,借著今年年末的表彰大會,給你破格提拔,至少升到兩道銀邊,若是操作 得當,三道也不在話下! 」
鄭秀兒頓時喜形於色,也不顧朱唇間沾染著些許白濁,雨點般落在了程庭
樹 的脖頸和面頰之上,惹得程戀雅一陣大怒。 也無怪乎鄭秀兒會如此失態,在太虛
島聖主的後宮裡,等級品階森嚴,尤其是十餘年前,聖主寫下封鳳榜,定下後宮 品階,此後為了品階的事情,弄出了不少事情。
後宮品階自低階至高分別為美姬、嬪、妃、貴妃、皇貴妃(副後)和皇后。
美姬分為三等,三等美姬基本屬於榮譽頭銜,往往是給那些久不得寵,年歲偏大的聖主情婦,亦或者是有所貢獻的新晉宮女。 三等美姬的衣服在衣領和衣袖處,
繡上半道銀邊,以示和普通女子的區別。 而二等美姬才是真正有實權的後宮女子,像儀鸞司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以
及現在下體流精的校長鄭秀兒,都屬於二等美姬,她們的衣領和衣袖處綉著一道 銀邊。
至於一等美姬則是兩道銀邊,二等嬪為三道銀邊。 一等嫔為一道金邊,二
等妃位兩道金邊。 至於一等妃則是三道金邊,貴妃為一道紫金邊,皇貴妃為一道玉邊。 所有後宮女性裡,唯有皇后范清妍,衣袖和領口允許繡著一玉一紫金兩道
裝飾。 程庭樹將三十余名核心後宮悉數定品,為了鼓勵其他女子獻媚,也為了給她們希望,所以也制定了相應的晉陞制度。
只是多以實物獎勵為主,最多輔以增加
承恩次數。 品階的提升是真的極為困難。 這麼些年來,除去各位核心後宮的女兒
們,在被開苞之後,會賜予二等美姬的品階之外,能夠以週邊後宮,甚至情婦之 身進階的屈指可數。
而鄭秀兒便是在定品之後,以情婦之身,晉陞二等美姬的傳奇人物。 可是如
果沒有奇遇,恐怕也就止於此階了。 但是鄭秀兒能夠從當年程庭樹的一眾情婦里脫穎而出,自然不是庸脂俗粉,她很清楚自己被任命為萬芳學院校長的原因,
就是為了給聖主培育合格的高素質宮女兼小淫娃。 於是鄭秀兒很快物色了一批物件,其中以核心後宮林秋雅的女兒程戀雅最為
上品。
林秋雅雖說是聖主的核心後宮,品階卻位列中下,而她本人看似無意爭權奪利,可是作為女人,鄭秀兒卻能看出其內心深處的不服,而程戀雅便是林秋雅
的最大底牌。 在太虛島這個母以女貴的地方,很多不得寵的情婦,因為生了個容貌俏麗,身材上佳,活好水多的女兒,進而封品轉入核心莊園享福的例子不勝
枚 舉。 早在這些年裡,鄭秀兒就在不斷地培養程戀雅的戀父情節,讓她將程庭樹視為獻身的物件。
而今天的事情,便是她一手策劃的。 當然事情能成,還得多虧核
心莊園某位行事低調的寵妃相助。 沒想到的是,程庭樹居然直接許諾升她為一等
美姬,甚至二等嫔的品階,這讓鄭秀兒喜出望外! 二等美姬更多幹得都是週邊,遠離權力核心的活兒,到了一等美姬才有資格 進入核心莊園,往年也只有核心後宮的女兒們,才會逐步提拔,從這個品階
升為 妃嬪。
至於二等嬪,她更是想都不敢想,哪怕只是二等嬪,也意味著她可以脫離週邊後宮的標籤,能夠被尊稱一聲「小主」,擁有獨立的院落住宅。
鄭秀兒籌備數年,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而林秋雅卻一直都在觀察著他們,她不是笨蛋,自然隱約猜到,今天這件事是鄭秀兒在向程庭樹邀功獻媚。

她的面色極為陰沈,可是也知道程庭樹真的要給
女兒開苞,她也沒辦法阻止,反而導致自己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若是退去,豈不是失去她作為母親的尊嚴。 若是不退,她又無法阻止程庭樹的魔手。 程庭樹似乎聽懂了她的心聲,歪頭看向林秋雅,卻是輕輕一笑,然後單手虛
空一握,後者頓覺周圍地火風水四界皆滯,居然被對方隔空困在了原地。
「畫地為
牢! 」林秋雅也是學過一些術法的,自然知道這招的名字,她色厲
內茬地喊道:「程庭樹你想幹什麼! 」
「幹什麼? 當然是干你啊! 」程庭樹撫摸著女兒柔軟飽滿又充滿彈性的白絲美臀,淫笑道。
」林秋雅頓時氣結。
「安啦,開個玩笑而已! 」程庭樹卻是擺了擺手,無所謂道。
林秋雅轉過頭去,眼底卻掠過一抹失落和
遺憾。 程庭樹緩緩站起,對著身後淫獸般滿臉春意的鄭秀兒說道:「聽說鄭校長琴藝一流,如此美景,給我女兒彈曲芭蕾舞曲助興吧!

鄭秀兒看了眼怒氣沖天的林秋雅,捂嘴輕笑道:「是! 」

不得不說,鄭秀兒真的是那種極具成熟風韻,對男人招招破防的狐媚子,僅 僅是這個捂嘴輕笑的動作,連林秋雅都覺得有些動心,更別說色中餓鬼,
名為聖 賢的程庭樹了。 林秋雅忽然想到了核心莊園裡,那個行事低調,卻也有著同樣狐媚體貌和氣質的寵妃。 而鄭秀兒披著被程庭樹撕得殘破不堪,露出大半美肉的職業裝,晃動著的豐
碩的爆乳,扭動著翹臀,不顧下體還是滴落著點點精液。
走到鋼琴前,在地毯上留下了一條純白的精液路線,鄭秀兒打開琴蓋,修長如美玉的蔥指下按,開始
彈 奏琴曲。 程庭樹的後宮裡,不乏有舞蹈、音樂類人才,而鄭秀兒為了爭取得到程庭樹寵信的機會,自學了很多本事。
而她也自編了許多曲目,現在她彈奏的,便是自
編的芭蕾舞曲。
「乖女兒,走,去跳一曲給爸爸看看,爸爸給你伴舞。 」程庭樹拍了拍女兒
那堅挺的白絲美臀,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程戀雅只覺得一陣熱氣吹到自己耳邊,父親那一掌直接把她打得心神一顫,花徑裡的蜜汁分泌得更多了。
程戀雅嬌羞一笑,然後依依不捨地從父親的巨蟒
上 躍下,輕輕幫父親擼動了幾下,然後轉身以一個標準的芭蕾舞姿勢進場,
躍到了 辦公室的中央。 或許鄭秀兒在設計辦公室時,就考慮到有一天在這裡,程庭樹會玩一龍多鳳的花樣。
而事實上,鄭秀兒的辦公室里也確實到處留下過激烈性愛的痕跡。 程庭
樹曾經在外間和內室的辦公桌上,一次又一次地將來訪的老師學生壓倒,然後將 胯下巨蟒捅入她們的花徑內,最終射入無數珍貴的精液。 足夠寬敞的空間,讓程戀雅有很大的發揮餘地,而中了畫地為牢的林秋雅,卻只能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音樂悠揚的校長室里,衣衫不整,露胸挺臀,下體還
在滴落精液的校長鄭秀兒正在十指飛快地按動琴鍵,彈奏著芭蕾舞曲。 而穿著芭蕾舞裙的少女,正在中央翩翩起舞。 而下半身赤裸,胯間巨蟒高高揚起,豎直如
戟的男子,正似笑非笑地坐在大班椅上,看著這一切。 那種氛圍說不出的詭異。
程庭樹也是終於有時間,仔細地觀察其眼前翩翩起舞的芭蕾舞少女。 今年十
六歲的程戀雅作為他和林秋雅的獨生女,在容貌身材上面顯然是繼承了父母的優 良基因。 線條柔和的小臉蛋還帶著一絲嬰兒肥,黛眉之下是和母親一樣的桃花媚
眼,瑤鼻高挺,櫻桃小嘴,那泛著粉嫩光澤的唇瓣,讓程庭樹忍不住想要親吻
上 去,輕輕地啃咬一番。 因為要跳芭蕾舞,程戀雅將一頭染成栗色的長髮,盤成了一個螺旋髮髻,懸在腦後,頭頂還戴著枚精緻的王冠。
那王冠通體由黃金打造,表面鑲嵌著十余顆
各色頂級寶石。 那是程庭樹送給女兒的十四周歲生日禮物,其實在那個生日,程
戀雅就想讓父親給自己開苞,可惜被母親阻止了。 程戀雅的脖頸修長白皙,皮膚雪白得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青色的靜脈血管,真像天鵝高揚的脖頸。
順著如玉石雕琢的脖頸而下,是程戀雅精緻的鎖骨。 因為
是藉口練習芭蕾舞,所以程戀雅穿著一條極為昂貴的TUTU貼身舞裙,那舞裙 用料高檔,製作精良,上面還鑲嵌著一排排璀璨的鑽石。 由於是貼身設計,白色的舞裙將程戀雅那初步發育的乳鴿也勉強擠出了一道
乳溝,不得不說,這一點她還是沒能和母親的規模相比。
而程戀雅對此也是頗為苦惱的,在沒有精液滋潤的情況下,想要快速將胸部變大,顯然是極為困難
的事 情。 而她裸露在外的後背也是膚若凝脂,猶如美玉切割雕琢而
成。 雖說沒有繼承
母親那條誘惑眾生的水蛇腰,可是程戀雅的腰也是足夠的纖細,只堪一握。 在T 林秋雅進門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排排整齊的實木書櫃,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 UTU裙的裙擺下面,是兩條修長結實,被白色連褲襪包裹的大腿。 程戀雅的雙
腿雖比不得核心莊園那位,可也是線條優美,骨肉均勻。 為了能夠讓父親快些開苞自己,程戀雅也是使出了十二分氣力,甚至一些她向某位寵妃偷偷學習的,帶有強烈性暗示的誘惑舞姿,都直接用上了。
就連林秋
雅都看呆了,她沒有想到那個從小乖巧的女兒,居然還有如此狐媚的一面,這更 加強她此事過後,要將女兒屁股打爛的想法。 程庭樹看到自己這個女兒為了讓自己給她開苞,如此地賣力,自然也不能冷
了對方的心,當即袍袖一揮,赤裸著下體,躥到程戀雅身邊。
只是程庭樹並沒有
直接撕開女兒的白絲和內褲,然後將巨蟒捅進去,那樣實在太煞風景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程庭樹來到女兒身旁後,直接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腰
肢。 程戀雅微微一愣,片刻之後,她踮起腳尖,忽然猛地一躍,而程庭樹也極為配合
地將其舉高,待到超過父親頭頂時,程戀雅忽然雙腿分開,做出一個橫向一字馬 的動作。 那動作極為標準,哪怕怒氣沖天的林秋雅,都忍不住在心裡喝了個好! 從這種角度自然可以清楚地看清程戀雅裙下的美景,卻見後者的TUTU裙
下,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間的神秘地帶,暴露在了鬼父淫邪的視線下。
程戀雅在
白絲褲襪里,還穿著一條黑色的蕾絲緊身內褲,那黑色的內褲和白色的褲襪形成 了鮮明的對比,程庭樹想不注意都難。 而且程戀雅穿的似乎是緊身的款式,將她
豐腴的陰阜凸顯得極為清楚,就像是往內褲裡面塞了個大肉包。 「說起來這丫頭和母上一樣,是罕見的白虎饅頭穴來
著! 」想到這裡,程庭樹一陣激動,他握住女兒腰的雙手也是輕輕摩擦起來,一陣陣粉色的氣息頓時
侵 入到程戀雅的體內。 原本就是因為父親的注視而有些害羞的程戀雅,現在又被情妖真氣給入侵到體內,她那嬌嫩的花徑頓時湧出了一絲絲的蜜汁,隱藏在花徑
最 深處的花心,也開始不斷蠕動,渴望著父親肉棒的撞擊慰藉。 看著程戀雅的內褲逐漸出現一點點濕痕,程庭樹便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已
經發情了。
他輕輕一笑,將女兒從空中放下,程戀雅立刻小跑幾步,來到正對著父親十步左右的位置,擺出一個舞姿,然後朝著程庭樹疾步跑去,倏然躍起,
在 半空轉化身形,向著父親的肩頭落去。 程庭樹雖說沒有和女兒排練過一次舞蹈,此時卻如同合作過無數次的搭檔,微微彎腰,伸出雙臂去迎接程戀雅。
可是當程戀雅被接住時,她卻面頰一紅,原本這個動作是由男方用肩頭抵住
女方的臀部,然後伸出雙手抓住同伴的大腿,以此來保持平衡。
可是程庭樹卻故
意用一隻手掌抓住程戀雅的白絲臀瓣,然後另一隻手掌也沒幹好事,直接順著女 兒的白絲美腿,朝著TUTU裙的掩蓋下的大腿內側摸去。 「爸爸,壞......」程戀雅感受著身下父親的愛撫玩弄,面頰緋紅如霞,低聲
嬌吟道。
可話雖如此,程戀雅卻將身體後移,把自己的白絲美臀更加靠近父親的手掌,似乎是為了程庭樹可以更好地愛撫自己。 感受到女兒的乖巧懂事,程庭樹也是一陣愉悅,既然美肉到了嘴邊,那自然
沒有放棄的說法。
程庭樹立刻一邊單手撫摸揉搓程戀雅的白絲美臀,讓它在自己
的指縫間不斷變化各種形狀。 一邊用另一隻手深入女兒TUTU裙的深處,順著後者大腿內側,一路在各處敏感的穴位上按揉擠壓,刺激得程戀雅不斷咬牙將
誘 人的呻吟聲壓制在貝齒之後,櫻唇之間。 很快程庭樹的手掌便來到了程戀雅的陰阜之上,不得不說,他這二十年來上過無數美女,見識過無數名器,可是像母上那種白虎饅頭穴的,卻較為罕見。

自己的女兒程戀雅居然也是白虎饅頭穴,這讓程庭樹頗為驚喜。 在眼前這個姿勢的擠壓下,那完美的陰阜摸上去就像剛出籠的大肉包,肥嘟嘟地聚成一堆。
哪怕隔著白絲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程庭樹都能感受到從女兒那
肥美陰阜上傳來的驚人彈性,他的手掌剛剛稍微離開,後者便會立刻從擠壓
狀態 恢復原形,其Q彈程度就像是高級布丁。

程戀雅的白絲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都是選用的超薄透膚型的,因而程庭樹可 以清楚地感受到陰阜上光禿禿,沒有一根陰毛的觸感,即使不去故意觀察,程庭 樹都知道女兒的粉嫩小陰唇和蜜穴口都被大陰唇給死死地封鎖在後,看不到一點 蹤跡,俯瞰下去就像是拉鍊般的一線天。
而程戀雅卻感受父親溫熱的手掌覆蓋在自己嬌嫩的陰阜上,然後手指極為靈巧地摩挲著自己的陰唇,他還試圖隔著白絲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將自己的大
陰 唇打開,去騷擾一線天裡的蜜穴口。
可惜外圍防線過於堅固,所以父親失敗了, 程戀雅也有些失落,不過花徑裡的蠕動卻絲毫沒有減弱。 程庭樹輕輕拍了拍女兒的白絲美臀,後者立刻會意,在半空開始轉身,變化舞姿。

程庭樹一手抓住女兒的修長大腿,另一隻手攬住她的纖細腰肢,配合著轉
身。 片刻之後,程戀雅的身形便與地面平行,橫亘在程庭樹的胸前位置。 她雙臂平舉,身形後仰,一條大腿伸得筆直,而另一條大腿則是朝內彎曲。 程庭樹嘿嘿一笑,那握著女兒大腿的手掌倏然分離,然後在半空結劍指,朝
著女兒的胯下猛地刺去。
作為同時成就武聖和術聖的他,將力量做到收發自如,
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程戀雅只覺得胯下一涼,身體下意識地朝後仰去,等到她上半身落下時,程庭樹卻不去扶她腰肢,而是直接一掌抓住女兒的胸前
乳 鴿。 原來剛才程庭樹直接一指震碎了女兒白絲褲襪的襠部,同時也將她黑色蕾絲
內褲的中央,蜜穴附近的位置,震出了一個可以容納他巨蟒出入的孔洞。
程戀雅胸前身後同時遭襲,面色殷紅如血,可是卻又異常欣喜
興奮。 父親的熱血大手直接撕開緊身衣,握住了自己的雙峰。 程戀雅的兩團乳球雖說不如林秋
雅碩大,可是那種粉嫩彈性,卻有獨特的韻味。 程庭樹又是兩指齊出,將她胸前的乳貼震落。 下一刻,程戀雅便覺得自己早就如小棗般豎立的乳頭,徹底淪陷在
父親的手指間。 作為久經歡場的老將,程庭樹的靈犀淫指等各類情趣類指法,早就練到爐火
純青的地步。
那手指的不斷變化方法,用不同的力道,對著程戀雅的粉嫩乳頭輕
攏慢撚抹復挑,刺激得女兒再也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 而饅頭穴裡也是一陣加速蠕動,一股清涼的液體直接噴射而出,化為一道透明的水柱
, 在半空劃出優美的弧線。 「這小丫頭居然直接潮吹
了! 」同樣的念頭在程庭樹、林秋雅和鄭秀兒心裡
同時想起。 潮吹后的程戀雅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畢竟還是雛兒,又是第一次潮吹,那種絕對的快感讓她兩眼微微翻白,櫻唇微啟,小舌外伸露頭,嘴角流溢出清亮的
口 水。
連帶著渾身都帶著一層粉色的光澤,隨著高潮退去才緩緩消失。 程庭樹知道
現在不適合繼續進攻,於是緩緩挪動手掌,安撫著女兒微微痙攣的小腹和不斷顫 抖的大腿。 而林秋雅雖說氣憤女兒的叛逆,可當女兒因為潮吹而失神時,也不禁地露出
了擔憂的神色。
十息之後,程戀雅才逐漸恢復了神智,她睜著朦朧的雙眼,忽然轉過頭來,朝著身後父親的嘴唇吻去。
少女的吻笨拙而又熱烈,以至於程庭樹都不忍拒絕,
任由女兒的櫻唇和自己接吻,那柔軟中帶著香甜氣息的唇瓣,讓他流連忘返。 程
戀雅笨拙地伸出香舌,撬開父親的牙關,然後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吮吸 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程庭樹一邊和女兒接吻,一邊撫摸揉搓著程戀雅胸前的玉峰,少女的粉膩柔軟
讓他愛不釋手。
很快他示意女兒準備落地,程戀雅連忙單腿撐地,另一條腿依然挺直地分開,兩腿之間形成至少九十多度。

我愛你! 」激吻到自己滿臉通紅,幾乎喘不上氣來,程戀雅終於戀戀不捨地與父親的嘴唇分開,兩眼迷離地告白道。 程庭樹聽著這天下最為真誠的告白,他也記不得自己多少次聽到這句話了,
轉頭看向林秋雅。
後者似乎也在恍惚之中,只是察覺自己的視線后,回了個惡狠狠的眼神,便轉過頭去,不再搭理自己。 程庭樹也不生氣,湊到女兒耳邊,低聲道:「雅兒,爸爸要進去了,你要成為真正的女人了,有沒有準備好?


儘管無數次的想像著自己被開苞的場景,可當這個時間真正到來時,程戀
雅 卻有些畏懼了,她下意識地縮著手腳,對著父親說道:「爸爸,憐惜我
......」 看著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兒,程庭樹輕輕地在對方的櫻唇上一吻,然後便舉起 巨蟒的龜頭,頂在了女兒的一線天上。 那火熱的龜頭一接觸到已經滿是淫水的大
陰唇,程戀雅頓時渾身一顫。 而林秋雅也瞪大了雙眼,不知是不是故意要讓她看
清女兒的破處開苞之時,程庭樹特意選擇讓女兒正對著她。
「要開始了......」程庭樹緩緩將女兒修長的大腿拉成橫向一字馬的姿勢,而 程戀雅那肥嘟嘟又沒有一根陰毛的白虎饅頭穴,頓時透過被碎開的絲襪襠部,顯 露出來,那幾乎練成一條線的粉嫩雪蛤,更是泛著一絲絲水光,說明這個思春少 女顯然早就動情了。

「雅兒,你看咱們的女兒可要被我開苞了,你不仔細看看嘛? 」程庭樹似笑
非笑地捧著女兒的白絲大腿,故意對著林秋雅問道。 林秋雅在聽到對方叫自己雅兒時,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見程庭樹
那欠揍的神態,以及自己女兒那不敢和自己對視的嬌羞模樣,她才醒悟過來,自 己女兒被破處開苞的這一天,最終還是要來了!
儘管生氣於程戀雅的叛逆,可是
當女兒真的要被開苞時,她的心裡還是頗為緊張的。 「來了!
」「啊! 」程庭樹的呼喝和程戀雅的痛苦呻吟幾乎一前一後響起。 卻見程庭樹肉棒前端碩大如鴨蛋般的龜頭,正死死地抵在程戀雅的粉蛤間,作為擁有白虎饅頭穴的少女,程戀雅的大陰唇幾乎將小陰唇和穴口封死在內,
從 外面看整個粉蛤就像是一條拉鍊。
所以程庭樹的龜頭儘管不斷發力,程戀雅也已經動情地不斷分泌出蜜汁,可是這第一道防線卻始終無法突破。
程庭樹倒沒有過於著急,他見識過太多的大風大浪,這點麻煩算
什麼。 可是程戀雅就不同了,她作為一個春情湧動,急切想要被開苞的少女,自然是無法
忍 受這種煎熬的。 於是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程戀雅忽然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她伸出自己粉白的小手,一隻手握住父親的肉棒,輕輕地上下擼動,用自己的淫水
將其沾濕。 另一隻手主動奮力分開自己的一線天,將隱藏在其中的粉嫩小陰唇和不斷淌出蜜汁的穴口,都暴露在程庭樹的肉棒之下。 然後程戀雅忽然將身體下移,牽引著父親的肉棒,對準了自己流著淫水的穴
口。
沒有大小陰唇的阻攔,程庭樹輕而易舉地將龜頭抵在了女兒的穴口。 「準備好了嗎?
雅兒! 」程庭樹最後向著女兒詢問道。
」程戀雅面色肅然,彷彿獻祭的聖女。 饒是如此,她依然攥著自己的
粉白小拳,渾身緊繃,準備迎接女人最重要的一刻。 「來了!
」程庭樹捧著自己女兒的兩條白絲美腿,腰部忽然發力,胯下的肉
棒頓時朝上一捅,那碩大如鴨蛋的龜頭也有一半陡然消失在了程戀雅的穴口! 「嗯!
」程戀雅面色一變,黛眉朝著眉心攢聚,一抹痛苦之色頓時浮現在眉宇間,從貝齒間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就不能輕點嘛,那可以你的女兒! 」林秋雅再也看不下去,心疼女兒的
她,頓時在原地大吼起來。 程庭樹還沒有回答,程戀雅卻強忍著劇痛,回道:「不要怪爸爸,他已經動
作很輕了。

程庭樹對於女兒的善解人意頗為感動,對於尋常女子來說,自己的肉棒無論 是尺寸,還是粗硬程度,都是難以適應的,更不用說她還是個未成年的處女。 所
以儘管女兒的穴口如同嬰兒的小嘴,死死地含住自己進入的半個龜頭,讓他舒爽 不已,可是程庭樹卻依然不願意輕舉妄動,傷到女兒稚嫩的身體。 不過程戀雅畢竟是早就動情,花徑裡也早已蜜汁泛濫,穴口雖說緊窄,卻也
非不能強行進入。
就在程庭樹感受著女兒花徑內濕熱緊窄的擠壓時,思索需不需
要釋放秘術,盡可能減輕女兒痛苦,快速開苞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程戀雅的穴口忽然如同有了獨立的靈智般,緩緩伸張,竟如同一張皮口袋,緩緩
地將程庭樹的整個碩大龜頭全都吞了進去。 「哦......」程庭樹和程戀雅同時發出一聲舒爽至極的呻吟,後者更是小臉羞紅,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饑渴,不待大腦發號施令,便直接自作
主 張地將父親的龜頭吞下。
雖說小穴漲得厲害,可畢竟是身體自己伸張,而非被強制破開,所以痛感要輕很多。 而等到龜頭完全進入女兒的花徑中,程庭樹忽然感到前面忽然被一道有孔洞的薄膜所阻攔,那應該就是他今天要攻破的目標,也就是程戀雅的處女膜!




不過現在就強行破了女兒的處女膜,那就太過粗暴了,程庭樹一邊親吻著程 戀雅的耳垂、脖頸和鎖骨,他這裡是女兒的敏感區域,另一邊則是不斷撫摸著女 兒的白絲大腿,那白色褲襪用料高檔,製作精良,摸上去發出「沙沙」的輕響, 如同真人的肌膚般絲滑。 他手掌的每一根指頭,都彷彿擁有獨立的靈智,輕攏慢
撚間,按壓揉捏,不斷挑逗著女兒上半身和下體的各處敏感帶。 這未經人事的雛兒如何經受得了這些,程戀雅雖說曾經偷偷學過一些性技,也看過相應的知識,可到了真正的歡場實戰,哪裡是她那身經百戰的父親對手。

不過十息的工夫,便在程庭樹的手指挑撥間洩了一回,當女兒渾身散發著玫瑰般的粉紅光澤,眼含霧氣地向他索吻時,程庭樹忽然瞳孔間精芒一閃,腰部猛地
發 力,胯下的肉棒直接朝著女兒的花徑深處捅去。

而擋在最前面的處女膜自然是瞬間便被龜頭捅破,遭此重創的程戀雅面色劇 變,一陣痛苦的尖叫便欲喊出,程庭樹哪會讓她如願,直接轉頭一記霸道濕吻, 舌頭撬開女兒的牙關,入侵到對方的口腔內,迅速纏繞著她的丁香小舌,將她的 那一聲慘叫硬生生地壓散。
兩行清淚順著程戀雅的眼角流下,破瓜之痛堪比撕心裂肺,她只覺得自己的下體猛地一脹,緊接著一根滾燙的鐵棍便捅了進來,彷彿要將她下體撕成兩半。

處女膜被破的她渾身緊繃,十根被白色褲襪包裹的精緻腳趾,也如同受驚的蠶蛹般蜷縮起來。 鮮紅的處女血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朝著大腿內側蔓延,將那象徵著純潔的白
色褲襪染成紅色。
站在原地無法挪動位置的林秋雅看得最為真切,在心疼女兒的
同時,她也彷彿朦朧中回憶起了當年,為了給前夫明天越治療詛咒,自己被程庭 樹半哄半騙,最終在前夫的病床前被自己的學生侵犯,被學生的巨大肉棒
徹底破 掉自己新婚之夜沒有破乾淨的處女膜。 林秋雅記得當時,自己似乎也穿的是一套白色褲襪,當時也是處女血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將白色的褲襪染紅。
只不過現在流血的變成了自己女兒,真是造化
弄人啊! 不知為何,程戀雅的處女血似乎比其他女兒,甚至其他處子都要多,那出血量讓林秋雅看得直揪心。
若非信任程庭樹的能力,恐怕她都要施展秘術,脫困去
救女兒了。 這時候鋼琴聲一滯,原來是鄭秀兒偶爾間看到程庭樹已經給他女兒開苞,大
腿內側皆是處子血的痕跡時,連忙搖乳挺臀,邁著貓步,取出早準備好的器具, 準備提取那極為珍貴的處女血。
那可是製作諸多高檔化妝品、保健品、原液的
重 要的材料。 不料程庭樹卻微微一笑,搖首讓鄭秀兒退下,後者連忙退回鋼琴邊,可是兩眼卻泛起火熱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父女兩人的緊緊貼合的性器。 感受著女兒在自己懷裡身體顫抖逐漸減弱,程庭樹便知道她最艱難的一步已 經度過去了,低頭輕輕舔去程戀雅眼角和臉頰上的淚痕,後者修長的睫毛跳動,
帶著一絲顫音問道:「爸爸,我是不是很堅強?


「嗯,你最堅強的! 」雖說不知道這句話,程庭樹已經和多少個處女說過,
但他覺得這句話放在這裡確實合適。 聽到這話,程戀雅因為痛苦、情動等因素而赤紅的面容,擠出了一絲笑意,她轉過頭去在父親的唇瓣間輕吻,然後主動索求對方口腔里的津液。
直到再度因
為喘不上氣而脫離,程戀雅才紅著臉聲若蚊呐地說道:「爸爸,你可以繼續深入 了

......」 而程庭樹的肉棒淺淺地插入女兒的花徑裡,早就有些不耐煩,迫不及待地想 要深入品嘗花心,可是擔憂女兒的身體過於稚嫩,所以沒有強行開墾。 現在女兒
明顯已經有些適應,而且最為奇特的是,程戀雅的花徑在兩人都沒有什麼大動作 的情況,竟在自動地蠕動伸縮,緩緩地吞咽著他的肉棒。 雖說進度很慢,但程庭
樹卻可以清楚地察覺到,而程戀雅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可她卻無法控制,似乎是花徑的身體本能。
「還真是個了不得的名器啊! 」程庭樹感受著肉棒被那濕熱緊窄的花徑,緩
緩地吞沒,頓時在心裡暗嘆道。 程庭樹一邊將手掌伸入程戀雅的緊身衣內,抓住女兒胸前的兩團粉膩,不斷
地揉捏,讓那充滿彈性的玉峰在自己指間變化形狀。
然後還伸出手指,輕輕彈動捏搓女兒那粉嫩的乳頭。 另一邊伸手摸向程戀雅被白色褲襪包裹的修長大腿,不
斷摸索著那如真人肌膚般絲滑的高檔白絲褲襪,感受著那「沙沙」的輕響。 其實太虛島常駐的女性,無論是呼吸的空氣,還是飲水食物里,都摻有特製
的秘藥,會不斷改造她們的身體結構。
尤其是程庭樹的女兒們,自小服用高檔的 原液,其花徑比起尋常女性,有著更強的適應度和彈性。 所以程庭樹的愛撫下,
程戀雅下體傳來的處女開苞的劇痛感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巨物堵住
的 滯脹感和緩緩浮現的快感。 程戀雅的花徑本身就是奇特的名器,能夠自動吞噬父親的肉棒,哪怕自己沒有主動配合,程庭樹的肉棒都在緩緩地被她的花徑吞入,就像是貪食的孩子
遇到 了自己喜歡的甜食,死死地咬住不肯放手。
「爸爸,你可以動動
了! 」各種敏感帶都被攻擊著的程戀雅,想要父親奮力
抽插自己,緩解下花徑深處的虛空感,連忙羞紅著臉,低聲說道。 程庭樹也是微微一笑,腰部猛地發力,肉棒頓時朝裡一捅,瞬間進入了三分之一。
程戀雅揚著脖頸,小巧的櫻唇中發出一聲暢快甜膩的哀鳴,花徑和穴口猛
地一緊縮,仿佛在抵禦著父親肉棒的進攻,連帶著那肥嘟嘟的豐滿陰阜也是一陣 顫抖,蕩起了陣陣白色的肉浪。 林秋雅從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丈夫的那根兒臂粗,二十多釐米長的巨
蟒,瞬間有部分被自己女兒那條一線天般的分蛤吞噬。
由於巨蟒過於粗壯,那原本緊閉的大小陰唇也被肉棒硬生生地朝外擠開,那沒有一根陰毛,肥嘟嘟如剛
出 鍋的大肉包的陰阜,更是在不斷地晃動。 一絲純潔的處女血順著肉棒流淌而下,
被那高檔的白色褲襪所吸收,染出了一道道鮮紅刺眼的痕跡。 程庭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的花徑,居然和自己如此的貼合,他早就開苞過不少女兒,可如此貼合自己的肉棒,如同自己最愛的妻子,同時也是
自己 母上范清妍的,卻還是第一個。
其實在歡場身經百戰之後,程庭樹對於處女,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
了。 除了開苞獨佔的象徵意義,沒有性經驗,過於緊窄的處女,其實對於程庭樹來說,
能 夠給他提供的快感實在有限。 程戀雅的花徑自然也是緊窄無比,可是身具名器的她,腔內彷彿長滿了無數
細小的肉芽。
不僅可以主動吞噬肉棒,而且在程庭樹朝內插進的時候,那無數細小的肉芽還在不斷摩挲著他的肉棒,那些肉芽就像是嬰兒的小手,將他從龜頭
的 馬眼,一直到進入的肉棒根部,全部沒有放過,輕柔地撫摸擼動。 程庭樹能夠感
受到女兒的花徑內早就蜜汁橫流,所以哪怕是處女初次開苞,自己的肉棒也不會 極為艱難地前行。 程戀雅還在沈浸於父親大肉棒帶來的充實時,忽然覺得身下的父親忽然邁開
腳步,朝著自己的母親林秋雅走去。
她不由得大喊起來,「爸爸,不要! 好丟人啊! 」
可程庭樹怎會聽她的哀求,一邊把玩著女兒嬌嫩的玉體,一邊邁開雙腿,
朝 著林秋雅走去。 當然他胯下的巨蟒自然也不會停下工作,不斷地沾染著女兒的蜜
汁,朝著花徑深處捅去,想要一品花心的鮮嫩肥美。 隨著父親的動作,程戀雅的那對粉嫩玉峰也在上下晃動,在空中形成一道道的乳浪。 而她下體那肥美的雪白
饅頭穴,更是在不斷地顫抖,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處女血和花徑淫液混合起來,從兩人性器的交合處,不斷噴濺四射。
「你真的無恥! 」林秋雅想要轉過腦袋,不去看那對淫娃蕩父的性交淫靡場
景,可是不知為何,自己的眼睛卻無法挪開視線。 心裡有種聲音在告訴她,應該繼續看下去。 短短的距離,不到三息的工夫,程庭樹便捧著程戀雅,站在了她的面前,前者帶著一副欠揍的表情說道:「咱們的女兒總算是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林秋雅冷笑不語,而程庭樹也不生氣,他抓住女兒的白絲大腿,腰部猛地
用 力,那粗壯碩大的肉棒頓時再度捅入花徑幾分。 程戀雅頓時面露痛苦之色,而林
秋雅看到女兒難受,自然也是心急如焚,她疾呼道:「你就不能輕點嘛! 就不能體諒下女兒是處女? 」
程庭樹卻也不回答,只是捧著女兒的白絲大腿,他忽然伸手摸向了程戀雅
胯 下肥嘟嘟的陰阜,兩指輕輕一按,後者頓時下陷。 然後待到手指鬆開,那肥美的
陰阜竟如同布丁般再度彈起,看得程庭樹極為驚奇。 這種情況只有他後宮的極少數女性才會出現,基本都是白虎饅頭穴的擁有者。
「爸爸,你繼續吧,我沒事的! 」儘管程戀雅下體滯脹疼痛不止,又夾雜著
源源不斷的快感地花徑裡湧出。 這種快感和痛苦不斷交匯,衝擊著她的身體和大腦,可是她還是強忍著這種複雜的感覺,嬌喘著勸父親繼續給自己開苞。 而程庭樹也沒有客氣,他顧不得女兒花徑里無數肉芽對自己肉棒的摸索,深吸一口氣,然後繼續猛地發力,肉棒直接破開重重穴肉,一直頂到了程戀雅的
花 心!

有了大量蜜汁的滋潤,即使程戀雅是花徑緊窄的處女,而且程庭樹的肉棒也
異於常人,卻沒有以前給處女開苞時的艱難,這讓程庭樹極為舒爽。 而程戀雅只覺得下體直接被一根滾燙的鐵棍捅穿,尤其那本就敏感的花心,在被父親肉棒撞擊之後,更是直接一陣蠕動。
她發出一聲甜膩綿長的呻吟,渾身
一顫,小腹和肥嘟嘟的白嫩陰阜頓時微微痙攣起來,連帶白絲大腿也顫抖起來。
程庭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女兒居然被在自己的肉棒剛剛插入三分之二,首次撞擊對方花心后,便直接即將高潮了。 程庭樹心裡惡趣味大起,他一邊緩緩抽插肉棒,在有限的幅度裡撞擊女兒的花心,加快她的高潮到來。

一邊朝著林秋雅身邊挪去。 不過片刻,程戀雅的身體
表面便逐漸浮現出一層玫瑰紅的光澤,而她小腹的痙攣也越來明顯,連帶著肥
嘟 嘟的白嫩饅頭穴也晃出了無數肉浪。 尤其是程庭樹能夠感覺到女兒的花徑內穴肉不斷擠壓收縮,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他的肉棒壓碎。
而那柔軟敏感的花心,更是輕輕地將程庭樹的龜頭含住,隨
著程庭樹的肉棒不斷小幅撞擊,程戀雅忽然發出一聲天鵝中箭般的哀鳴,身體一陣顫抖。 站在她面前的林秋雅還沒反應過來,程戀雅的花心便噴射出一股冰涼濃
稠的陰精,混合著花徑里的淫水,其量之大,威勢之猛,竟將程庭樹的肉棒都衝 出了穴內,幾乎一點不剩地噴到了自己的母親林秋雅的臉上。 林秋雅愣在原地足足三秒,接著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叫,「程戀雅,程庭
樹,你們兩個要死啊!

程庭樹輕笑一聲,不顧女兒蜜穴的戀戀不捨,直接將肉棒從花徑裡拔出
,待 到龜頭也拔出時,兩人的性器間發出了一聲類似啤酒瓶開蓋的「啵」聲,一些混 合著處女血、淫水和陰精的體液頓時自穴口流溢而出。 「我還要,人家好舒服,爸爸......」程戀雅的身體依然有些玫瑰紅的光澤,她面色潮紅,眉宇間流轉間掩飾不住的春意,貝齒輕啟,發出甜膩的呻吟。

程庭樹對女人自然是極有耐心的,他將女兒身體逐漸調轉,變成正對自己,
然後抓住她的白絲大腿,讓女兒纏著自己的腰肢。
「你想幹
什麼? 」林秋雅臉上還殘留著不少淫水,看上去極為淫靡,而且因
為原液改造等原因,這些體液非但不腥臭,而且還散發著甜膩的異香。 可看到程庭樹以火車便當式抱著女兒,朝自己過來時,林秋雅心裡依然有些慌張,
不知道 他葫蘆里賣得什麼葯。 「來,抱著咱們的女兒,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
抱。 不過那樣女兒可就會掉在
地上咯,或者說你喜歡看著女兒大腿夾著她爸爸的腰,上半身卻懸空地做愛? 」程庭樹將程戀雅往林秋雅的懷裡一推,然後解開了林秋雅雙臂的束縛。 林秋雅遲
疑了片刻,心疼女兒的她,最終還是從後面抱住程戀雅的上半身,以此來維持女 兒的平衡。
「媽媽,我就知道你還是疼
我的。 你和爸爸是這個世上最愛我的人! 」程戀雅看著刀子嘴,豆腐心的母親,忍不住轉頭想要幫媽媽舔去那些體液。 誰料林秋
雅卻撇開腦袋,,用手扶了扶自己的滿是體液的蛇骨金絲眼鏡,冷冷地說道:「 哼,等這事完了,我肯定要把你屁股打爛了! 」
可是她內心卻想道:「可惡,白讓老娘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這些體液
就算 是給老娘的賠償了! 」
而程戀雅卻渾然不知母親的小心思,還以為她在故意威脅自己,因而吐了
吐 粉嫩的小舌頭,轉頭對著父親拋了個媚眼,嬌聲說道:「爸爸,再多疼女兒一點 嘛! 人家還沒爽夠! 」
「這丫頭從哪裡學來的淫言浪語? 」程庭樹也是頗為好奇,這小丫頭平素品
學兼優,沒想到和她媽媽都是個悶騷。 他自然不會讓女兒久等,扶著那沾染著淫
水的肉棒,再度對準女兒那白虎饅頭穴,這回不需要後者的幫忙,原本連為一線 天的粉蛤,之前被肉棒破開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縫隙,至今還沒有癒合,現在
程庭 樹再度進攻,那已經失守的防線,自然也抵禦不了程庭樹猙獰肉棒的捅刺! 畢竟是才破處不久,程戀雅的穴口依然緊得讓程庭樹的肉棒難以通行,若非這個小淫娃早就蜜汁橫流,恐怕他非得花些工夫來破開穴口。
饒是如此,程庭樹
依然覺得那花徑里濕熱緊窄,無數肉芽彷彿嬰兒的小手,撫摸揉捏著他的肉棒。
不過有了第一次通過的經驗,程庭樹可以稍微輕鬆地攻佔女兒的花徑,不斷撞擊著後者柔軟的花心。 而林秋雅卻半被迫半自願地扶著女兒的身軀,雙手環在程戀雅的腰部,由於
身高和角度的緣故,程戀雅的腦袋和部分上半身,只能依靠在林秋雅巨乳之間。

而程戀雅的白絲大腿則是死死地纏住父親的腰間,那肥嘟嘟的白嫩陰阜因為不斷地撞擊,而產生重重肉浪,粉嫩的雪蛤吃到雄壯的雞巴,更是恨不得將其全根
吞 入,蛤口被肉棒撐到極限,將大小陰唇朝外排擠,不斷地從性器交合處噴濺
出白 色的淫液。 由於體位和站姿緣故,程庭樹每次用力抽插,有部分力道總會通過程戀雅,傳到林秋雅的巨乳間。
尤其是程戀雅下體被那雄壯粗長的肉棒不斷抽插,在滯脹
和快感之間不斷輪迴。 她更是不斷地晃動腦袋,搖晃身體,搞得林秋雅也是異常尷尬,那對巨乳被情動中的女兒無意中抓住,後者無巧不巧地自學成才,竟學著
父親的模樣,揉捏擠壓母親的乳頭。 雖說隔著重重衣物和乳貼,可是早就觀看一
場活春宮的林秋雅,被女兒這種挑撥,原本就小溪潺潺的下體,如今更是洪水泛 濫,只是她穿著保守,看不出來罷了。 而侍立一旁,袒胸露乳的鄭秀兒也早就情動,她見聖主一時無法顧及自己,
只得手指告了消乏,自己動手自慰。
隨著程戀雅的花徑逐漸適應了父親的抽插,程庭樹也逐漸放開了,他漸漸地提升了抽插的頻率和力道,碩大的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女兒嬌嫩的花心。
每次碰撞
一回,程戀雅便會如同中箭的天鵝般,發出一聲悠長甜膩的哀鳴。 程庭樹也是額頭見汗,他撫摸著女兒大腿上穿的白色褲襪,那是產於太虛島
歡樂鎮情趣內衣公司的高檔產品。
款式由島上第一設計師淩薇兒親自操刀,原料也是採用最好的貨色,經過諸多複雜的程式,才製作而成。 摸上去根本感覺不出
程戀雅穿著絲襪,仿佛和真人的皮膚一樣光滑潔淨,只是原本白潔的連褲襪上
, 卻沾染了不少處女神聖的開苞鮮血。 純潔的白色褲襪和鮮紅的處女血形成鮮明的對比,程庭樹看得眼睛直發紅,直接雙手用力,將女兒身上的TUTU裙直接
撕 裂。 伴隨著一聲女兒的尖叫,程戀雅那白嫩如綿羊的上半身便裸露在了程庭樹的
眼前,她羞紅著臉,卻沒有遮住雙峰,反而獻寶般地將自己的粉膩雪球捧到父親 面前。
那可憐楚楚的模樣,讓程庭樹頓時化為惡狼,他低吼一聲,胯間肉棒直接
破開重重穴肉,擠開了無數肉芽的摩擦,死死地撞擊著女兒嬌嫩的花心。 同時他如嬰兒般噙著程戀雅的兩團粉膩雪球上的紅色蓓蕾,不時地換個吮吸,其力道
之 大,讓女兒在遭到快感的衝擊時,也感受到了一絲癲狂的疼痛。 不光如此,程庭樹的雙手還越過女兒的肩頭,直接抓住了林秋雅的巨乳,施
展極為玄妙的淫靡指法和掌法,挑逗著早就情動淫水橫流的熟女老師。
面對著父親那歡場老手的撞擊和抽插,以及野獸般的幹勁,程戀雅只覺得的體溫在逐漸上升,白皙的肌膚上再度浮現出那玫瑰紅的光澤,花徑裡的穴肉
不斷 擠壓著父親的肉棒,柔軟的花心也露出了一絲絲的致命破綻。
「寶貝女兒,你想不想嘗到真正的
快樂? 」程庭樹忽然詭異一笑,問道。
林秋雅心裏一凜,暗道不好。 而程戀雅則是不明所以地反問道:「爸爸,什
麽是真正的快樂? 」
程庭樹放開林秋雅的一隻巨乳,用手指在女兒的小腹的子宮位置,輕輕地
畫 了個圈,嘿嘿笑道:「自然是破宮啦! 只有破宮之後,你才能享受到真正的性愛快樂啊! 」
「不行,只有這點堅決不行! 女兒才十六,你就想破宮? 你還是不是人! 」
林秋雅是真的急了,她雖說只有雙臂能動,依然在不斷地推搡著程庭樹,擔心女 兒身體的她,堅決不會同意程庭樹在女兒這個年紀就給她破宮!
「不要著急嘛,人要有自己的主見。 寶貝女兒,爸爸絕對尊重你的選擇,你
如果說現在不願意,那我絕不強求。 不會破宮真的很快樂,很舒服的喲! 」程庭
樹就像是一個誘拐美麗純潔天使墜落地獄的惡魔,在女兒的耳邊喃喃說道。 程戀雅看著自己從小就崇拜的父親,以及急得流淚,卻無可奈何的母親,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而程庭樹卻不著急,只是不斷地撞擊著女兒的花心,感
受著女兒花徑裡無數肉芽的摩擦,嘴角噙著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深信這個從小就崇拜自己的女兒,是絕對抵禦不住破宮的誘惑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再添一把柴火! 」程庭樹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用
力之猛,每次都是將肉棒拔出至穴口,只留下一個碩大的龜頭卡在那裡。 然後便
是一擊猛烈撞擊,直到肉棒吞入花徑三分之二,無法再前進,而龜頭則是如同攻 城的戰車,重重地撞擊到女兒嬌嫩的花心。


如此不過數回,程戀雅便再度陷入了新一輪的快感折磨之中,隨著情慾的攀 升,原本就沒有停止多久的腹部痙攣再度出現,而這回她的兩眼也開始翻白,粉 嫩的小舌控制不住地伸到外面,清亮的口水也隨之流溢而出,無意義的甜膩呻吟 不斷地刺激著程庭樹的耳膜。 程庭樹一邊叼著女兒的粉膩雪球頂端,一邊加快速度抽插肉棒,同時在龜頭施加秘術,讓它以一個極快的頻率振動,然後將其抵在女兒的花心上。
片刻后,
程戀雅的第二次高潮再度來臨,一股更加濃稠量更大的陰精,直接衝擊在程庭
樹 的龜頭上。 後者也沒有堅守精關,直接低吼道:「女兒,接好爸爸的濃精吧! 」
話音未落,一股股純白色的精液便自程庭樹的馬眼裡激射而出,不斷地衝擊 著程戀雅的花心。 而她第二波高潮尚未停息,被這濃精射擊一激,竟再度攀升
高 峰,第三波高潮又再度來臨。 可憐程戀雅一個剛開苞的處女,短時間接連三次高潮,竟讓她眼角流淚,嘴含怪笑,喉嚨裡發出一聲無意義的音節,一時間如同
瘋 癲般又笑又哭。 看著女兒如此,林秋雅更是心裡難受,不過程庭樹偏偏故意趁著這個時候,
湊到女兒的耳邊,喃喃問道:「寶貝女兒,你的選擇呢?

而程戀雅的回答卻是讓程庭樹失望了。
現在...... 現在還不行! 」
程庭樹還不死心,接連詢問幾次,可是程戀雅雖說心神俱醉,但斷斷續續
表 達出的語言,卻依然是拒絕的意思。 林秋雅心裡的大石落地,忍不住嘲諷地瞪了程庭樹一眼。 後者沈默了片刻之後,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對著女兒說
道:「寶貝女兒,想看看你媽媽保守的衣著下面,是怎麼樣的身體嗎? 」
剛剛緩過神的程戀雅露出了一絲奇怪卻感興趣的神色,畢竟從她記事之後
, 媽媽便不許她看自己換衣服了。 以橫向一字馬的姿勢跨坐在後者的巨蟒之上。 程戀雅看著自己盡量擠出溫柔模樣
不行! 」原本還嘲諷丈夫的林秋雅頓時露出了緊張之事,她連忙擺著雙手,幾近哀求道:「別,別在女兒面前...... 啊! 」
伴隨著一聲尖叫響起,程庭樹的隔空劍氣早就震開了林秋雅身上的衣衫,
後 者的職業服如同展翅的蝴蝶,飄然飛舞,只留下內衣和黑色的吊帶襪。 而當程戀雅轉頭看向母親時,她那靈動的雙眼卻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 [ 程戀雅面色更加猶豫了,畢竟母親平時待她雖說嚴厲,可也確實是為她好。

]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6-28 07:55:07

第五章:兒媳團出場 煙波浩渺的大海之上,一艘豪華遊輪正在破浪前行,船頭有一名身材妙曼, 容貌嬌俏的少女正屹立於此,任由帶著鹹濕氣息的海風吹拂在自己的俏麗
容顏之 上。

「嬌兒,船頭風浪大,咱們還是回船艙去吧! 」一道柔情似水,帶著三分甜
膩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緊接著一名身材豐腴,帶著成熟風韻的美婦人便自她
身 後走出,將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頭。 鍾玲嬌輕笑道:「我們終於擺脫那個束縛我們的牢籠了,媽,我嫁給了太虛
聖主的兒子,你以後都可以跟著享福了!

柳玉韻則是沒有女兒那麼樂觀,可她也不願意現在打破女兒的幻想。 柳玉韻黛眉微蹙,早在這件事情宣佈時,她便下定了某個決心,現在她必須要為了
女兒 和自己的將來,做出一些犧牲了。 而這時聖使的身形忽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兩人身後,笑道:「兩位多
慮了!

鍾玲嬌和柳玉韻皆是一驚,待看清來人後,連忙向他行禮。 聖使坦然受禮,然後躬身還禮道:「既然鍾小姐嫁入我家聖地少主之門,那就代表是太虛聖地
的 人了。 從此以後,便無人敢欺負於你們母女,否則便是和我們太虛聖地對抗! 」
講到這裡,聖使忽然忍俊不禁,鍾玲嬌不解,問道:「聖使何故發笑? 」
聖使收斂笑意,淡淡地回道:「說起來,這回聖主替幼子覓妻,比起當年
給 周貴妃的獨子操辦選妻之事還要上心! 連帶著親家母,聖主都特地囑託在下,要好生招待,務必一同前往。 為了這事,周貴妃還和聖主發了好幾回脾氣呢! 」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柳玉韻聽到這話,忽然心裡一動,美目看向了聖使。 後者卻似乎沒有察覺。 鍾玲嬌剛想說些什麼,卻覺得遊輪一陣顛簸,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見遠處
一陣風起雲湧,波浪滔天,一個巨大的蛇形身形便出現在了遊輪面前。
「是海
妖? 我的天,這東西起碼三千年的道行,準備迎敵! 」鍾家一名長老
在船舷正好看到那蛇形獨角怪物的出現,頓時面色大變,驚慌地大吼起來。 不得不說,鍾家弟子還是訓練有素的,在長老的帶領
下。 很快結成法陣,準備迎擊那海妖。 誰料聖使卻冷笑一聲,袍袖一揮,說道:「一群沒見過世面的井
底之蛙,這是太虛聖地專門用來接引人前往太虛島的蛟龍破海舟! 」
果然彷彿是在呼應他的話一般,又有幾條龐大的蛟龍自海底破浪而出,浮
現 在海面,在它們身後則拉著一條古代戰艦模樣,宛若一座海上城堡的巨型船隻。 「我的天,那是傳說中的機關船,這種船隻的製作手法早就失傳了,沒想到太虛聖地居然有如此氣魄,以四條蛟龍為引,將這座巨型機關船為花轎!
」一名
鍾家長老感歎道。 而其他鐘家高手也是撫鬚感嘆起來。 這時巨型機關船的側弦忽然放下十余條快艇,朝著遊輪駛來,那便是接引鐘
家母女的。
鍾玲嬌和柳玉韻在侍女的攙扶下,上了快艇,然後朝著巨型機關船而
去。 可是載著鐘家其他人員的快艇卻偏離了巨型機關船,朝著其他方向而去。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難道不和她們一起走
嗎? 」一名鍾家長老有些不滿地問道。 開著快艇的太虛島船員冷笑道:「那是自然,太虛島除了特殊的幾個人物,
其他皆是女子,即使是少主,長到六歲時,也必須要送至附近的島嶼獨處,
你們 認為你們親得過少主?

且不提鐘家眾人只能乖乖跟船員前往其他島嶼,單說鍾玲嬌和柳玉韻兩人在 太虛島侍女的簇擁下,朝著巨型機關船上層走去。 這機關船彷彿一座大型城堡,
兩人在裡面行走了很久方才來到了最上層的甲板。 此時甲板上正在進行著自助餐形式的酒會,來來往往很多侍者,不過她們都
是女子,似乎和太虛聖地船員說的一樣,這裡只有女子。
鍾玲嬌一踏上甲板,立刻迎面走來位長相英俊帥氣,高雅陽光,可是眉宇間卻洋溢著一股邪魅氣息,
衣 著華麗的年輕男子,他不等鍾玲嬌詢問便開口道:「請問是少主母鍾小姐嗎? 我
是負責接引您到太虛島的內務總管,名字...... 名字是程庭木! 」
鍾玲嬌倒沒有在意什麼,她本能地認為沒有人敢於冒充太虛聖地的人。 而柳玉韻卻留了個心眼,對著身旁面色微變的聖地使者問道:「聖使大人,我聽聞
太 虛聖地除了極少數幾位成員是男子,其他均為女性。 即使是聖地少主,在六歲之
后也會被送到附近島嶼,非奉詔不得入島。 這位程庭木大人,似乎不在那幾位例外之中啊? 」
程庭木出現以後,這位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聖使,卻有些面色微變,
仿 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被柳玉韻連續呼喚幾回,方才回過神來,面色古怪地回道:「這位程庭木是...... 確實是我們聖地的大人,而且...... 嗯,他的身
份特殊,能夠直面聖主,你們要小心應答,最好不要衝撞了他。 」
「能夠直面聖主? 而且連聖使談及他都有些敬畏,看來此人在太虛聖地必然
地位卓然,甚至有可能是某位聖子。 我聽聞就連聖主最得寵,與周貴妃生下的聖子程戀潔,都沒能留在太虛島,這個程庭木恐怕得好好巴結巴結...... 說不定我和
女兒的出路,就在此人身上了......」
想到這裡,柳玉韻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那個只顧四下觀望著酒會的懵
懂女 兒,兀自在心裡歎息一聲,然後忽的微微一笑,彎腰躬身對著程庭木說道:「小 女有幸得蒙聖主垂恩,嫁與太虛聖地少主,乃是我們鐘家之福,還請
程大人多多 提攜相助,妾身感激不盡。 」
柳玉韻為了不丟女兒的面子,特地濃妝豔抹,原本就七八分美豔的容顏
此時 更是平添了三分妖娆嫵媚,而且她穿著紫色的一字領低胸禮服,胸前 雙峰本就碩 大豐滿,如今再一彎腰,加之柳玉韻有意獻媚,其胸前的兩團粉膩白皙
如雪丘的 碩大乳球,頓時擠出了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 柳玉韻雖說彎腰,可眼角的余光卻一直關注著程庭木,她堅信自己如此露骨的獻媚,對方肯定不會無動於衷。
果然,程庭木看到自己的胸脯,頓時兩眼射出
一絲貪婪的欲光,雖說掩藏得很好,可是卻逃不過柳玉韻的時刻注意。 尤其是她
注意到對方有意側過身體,恐怕是為了掩飾下體產生生理反應帶來的尷尬。 「有戲!
」柳玉韻心裡一喜,可是隨即又湧上一股悲涼,自己為了女兒的未來,終究還是要走上出賣自己肉體,來討好權貴的道路了麽? 若是有個可靠的男
人,或許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而程庭木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柳玉韻的異樣,他保持著陽光的笑容,禮節周到
地接引著鍾玲嬌和柳玉韻。
程庭木口才極好,為人風趣幽默,經常惹得鐘玲嬌哈哈大笑,連柳玉韻都忍不住抿嘴輕笑。
至於那位帶她們來的聖使,早就告辭退下了。
鍾玲嬌一邊和程庭木愉悅地聊天,一邊卻在觀察著這甲板上的一眾人
群。 很快她便發現至少五個小團體,按照程庭木所說,這回聖主最小的兒子迎娶自己
, 自己丈夫的其他哥哥都會攜婦回太虛聖地觀禮。 不過現在看來,那幾位大叔子並未看到,至於那幾個小團體,恐怕便是自己的妯娌了。
鍾玲嬌最先看到的,卻是一對金髮碧眼的西洋美女。 在甲板上的基本都是華
夏面容,再加上這對西洋美女身材高挑,顯得極為矚目。 左邊的西洋美女約摸三
十余歲,留著一頭金色的披肩髮,面容高冷絕美,尤其是她的雙眼竟是金碧兩色 異瞳,配合上她慵懶清冷的氣息,給人一種不染塵埃的獨特冷豔觀感。 異瞳美女個頭高挑,身材豐腴,遠遠望去,前凸后翹,大腿修長,再加上穿
著黑色的高跟鞋,更顯示出他超模的黃金比例。
此時的異瞳美女一身紫色的低胸晚禮服,將其傲人的身材凸顯得淋漓盡致。 而異瞳美女右側則是一名個頭略矮,可是身材之豐腴超過前者的肉彈型大洋
馬。
那右側美女一頭狂野的酒紅色大波浪,塗著魅惑的紫色眼影和口紅,眉毛和眼睫毛經過精心的修剪,雖說論起高冷脫塵的氣質不如前者,可是那種骨子
裡的 嫵媚性感卻勝過三分。 右側美女身材極度豐滿,胸前的雙峰將粉色的運動背心撐得高高隆起,而且
有兩個極為明顯的凸起,暴露在背心的表面,也就是說此時她裡面竟是真空的。
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之間,原本應該平坦的小腹,此時卻微微隆起,她顯然是有
了身孕,看上去應該是剛過了安穩期。 懷孕的西洋美女卻不像是華夏孕婦那般謹慎,此時正挺著極為豐腴的蜜桃美臀,笑嘻嘻地和身旁的冷豔美女說笑。 只是全
程大多是她在講,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而那冷豔美女卻只偶爾回應一兩句。 程庭木見狀介紹道:「那兩位是一對姐妹,姐姐名為索菲亞,妹妹名為布蘭琪,他們都是西洋白旗國的貴族後裔。
索菲亞更是聖主和貝蒂修女所生聖子的妻
子。 」
鍾玲嬌忽然想起,這索菲亞乃是時尚界的著名超模,她有段時間癡迷於
時尚 雜誌,所以經常看到索菲亞的身影。 而她的妹妹布蘭琪則似乎是外網很出名的一名健身教練,以性感開放的教學方式而聞名。 至於那貝蒂修女,她倒沒有在意,
反倒是在旁邊的柳玉韻微微一驚。 貝蒂修女在術道之中,可謂是個傳奇人物。 貝蒂修女原本是某個西洋沒落貴族的後裔,原本一心想要侍奉教廷,可是卻被教廷某位紅衣大主教垂涎,強娶為妻。
後來那位紅衣大主教早亡,貝蒂修女以
自身不潔為由,拒絕了返回修道院的邀請,她散盡家產,建立了孤兒院,學校
等 慈善義舉,又經常參與義務勞動,被稱為「人間行走的聖母瑪利亞」。 後來種種因緣際會之下,貝蒂修女更是成為了西洋教廷和黑暗議會和解的奠基人,作為誠意,貝蒂修女更是嫁給當時黑暗議會的客卿和實際掌控者的聖主。

後來程庭樹成為雙聖后,貝蒂修女更是成為第一批封一等妃的後宮。 「我說怎麼會有西洋女子,原來她是貝蒂修女的兒
媳。 」鍾玲嬌喃喃念道。 聖主和貝蒂修女生下的孩子自然華洋混血,所以娶一位西洋美女也在情理之中。
而這時鍾玲嬌忽然看到在熱鬧的酒會之中,唯有一位穿著黑色禮服的身材妙曼的
女子,正端著一杯紅酒,癡癡看著杯中的紅色液體,眉宇間帶著一絲愁苦之色。 那黑禮服女子面容嬌媚,一頭如黑色絲綢般柔順光滑的長髮斜披在肩頭,她雖未施粉黛,可光是那對暗含秋波,風情無限的桃花眼,便足以迷倒一眾男子。

更不用說她身材修長妙曼,雖比不得索菲亞、布蘭琪姐妹身材豐腴,可是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那位是我們聖主和大橘夫人所生第四子的妻子,名為冷絮。 她可是華夏著
名的國際級別大律師喲! 很厲害的! 」程庭木看著那恍然若失,顧影自憐的黑衣
女人,嘿嘿笑道。 鍾玲嬌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只是帶著好奇的神色頻頻點
頭。 而柳玉韻則是微微一愣,她對於那所謂的大橘夫人反而更感興趣。 「敢問尊使,您口中的大橘夫人可是當年東瀛術道艷絕一時的東瀛法皇的後
裔,橘氏家族的嫡長女橘京香?
」柳玉韻試探性地問道。 程庭木看向這位豐腴美豔的熟女婦人,溫柔地說道:「夫人不必叫得如此生
分,直接叫我小程就好了!
你說的沒錯,那位大橘夫人便是東瀛上代法皇的嫡長女橘京香。 當年我...... 我家聖主為了好友怒戰東瀛術道,卻意外迎娶了東瀛上代
法皇的嫡女,當然啦,那可一對姐妹花。 姐姐橘京香被稱為大橘夫人,妹妹橘結花被稱為小橘夫人。 四少主便是聖主和大橘夫人所生。 」
柳玉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退回一旁。 而程庭木看了她一眼,又斜睨了遠處
船舷鬱鬱寡歡的黑衣美婦冷絮,方才將視線轉回到鍾玲嬌身上。 而鍾玲嬌則是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琥珀色的酒水,然後便踏入了酒會的核心
圈。
酒會的核心圈倒是頗為熱鬧,鍾玲嬌再不識人情世故,也察覺到酒會的焦點在兩處。 一處位於甲板中心,熙熙攘攘,極為熱鬧,而另一處則是人數稍少,可
是佔據了船頭,各位相談甚歡。 鍾玲嬌看向那甲板核心地帶,那處聚會的主角是一名長相清新脫俗的女子,此女氣質嬌柔純真卻又帶著一絲嫵媚,彷彿誘人墜入地獄的魅魔和勸人至善的天
使結合體。
此刻的她穿著一身青色的晚禮服,在人群之中便是眾人的焦點。 她聲
音輕靈如鳳鳴,舉止優雅,與諸多客人交流卻不失禮節,處理人際關係可謂遊刃 有餘。
「程先生,那位姐姐是? 」鍾玲嬌問道。 程庭木看了她一眼,笑道:「哦,那位可了不得,她乃是嶺南許氏的嫡女許
秋韻,嫁給了我......
我們聖主的次子程戀潔為妻! 如今可謂是炙手可熱......」
「程戀潔...... 可是如今術道盟盟主的那位? 」柳玉韻顯然比女兒更加敏感,
更加能抓住重點。
「唉,就那小兔崽子...... 咳咳,就是那位大人! 」程庭木先是大大咧咧地說
道,然後見柳玉韻面色微變,方才立刻改口。 好在柳玉韻只道他和程戀潔是類似政敵的關係,故而出言不遜,並未多想。 程庭木心有餘悸地說道:「程戀潔大人乃是我聖主與周貴妃所生的嫡子,所
以自聖主駕臨太虛島之後,他便負責掌控華夏術道,整合了當年伐天大戰之後, 兼併了護天衛和伐天盟降兵。


柳玉韻聽得連連點頭,怪不得這麼多人都聚集在那個許秋韻身邊,極盡諂媚 之態。 畢竟她的丈夫是如今華夏術道明面的掌舵人,可是柳玉韻卻知道,真正的
天下術道第一人,卻是那位隱居在太虛島深處的聖主程庭樹。 想到這裡,柳玉韻忽然下意識地看向了程庭木,心道:「程庭木,這個名字和聖主的名字如此相似,難道......
不可能,堂堂聖主會如此無聊到假扮下人? 我
估計此人應該是聖主的某個私生子,不管怎麼說,能夠在太虛島的男人,還是和 聖主關係親密的人,萬萬不可輕易得罪,必要的時候

......」 程庭木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柳玉韻這位成熟美婦盯上了,他現在正給鍾玲 嬌介紹著另一處聚會焦點所在。 那處聚會焦點卻似乎是一家母女姐妹,卻見佔據主位的乃是一名身材高挑,
曲線修長的美貌少婦,那少婦約莫二十五六的年紀,雖說稱不上絕色美貌,可長 相端莊秀麗,眉宇間還有一絲成熟的風韻。
美貌少婦一身水藍色的晚禮服,正襯
托出她那股如水般的柔情和極為均勻的身體線條。 美貌少婦的身側站著一名身材豐腴的熟女,那熟女和少婦的容貌有六七分相
似,雖說眼角唇邊因為年歲的緣故,不得不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可是眉宇間那種 成熟的風韻,卻遠遠勝於後者。
那美熟女一身青花瓷色的無袖修身旗袍,裁剪得
體的旗袍將她前凸后翹的妙曼身材完美體現出來,胸前雙峰和腰後的蜜桃美臀, 都將旗袍撐得高高隆起,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更是在下擺中顯露出來,
無形之中 吸引著附近人的注意。 在少婦身後,還嬌羞地站著的一位青澀少女,少女雖說年紀不過十七八歲,
可已經初步展露出了她驚為天人的美貌。
柳葉彎眉丹鳳眼,高挺鼻樑櫻桃嘴,兩腮若鵝脂,一頭烏黑的長髮編成的雙馬尾斜披在身體兩側,更是襯托出少女
皮膚 的白皙粉嫩和光滑。 雙馬尾少女穿著粉色的連衣裙,露出一截白皙圓潤的小腿,而她的雙足之上則是踏著一雙紅色的細足高跟鞋。
「那位是華夏某某航空的金牌空乘,名為黃莎莎。 她可是我聖主和王貴妃所
生第三子的妻子。 而她身旁的分別是她的母親,原楚雲醫院某科室的護士長楚心媚,以及她的幼妹黃清芸。 」程庭木連忙解釋道。 而鍾玲嬌卻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麼除了那些小妹妹,黃姐姐和楚阿姨怎
麼有些病恹恹的?

程庭木神色一動,意有所指地說道:「黃家母女天生有特殊的遺傳病,
她們 是來聖地求聖主治病的! 」
「哦......」鍾玲嬌微微頓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懂了,她忽然指著正在 和黃莎莎說話的另一對母女,問道:「和她們說話的是誰? 」
程庭木抬頭望去,卻見在黃莎莎對面,正站著一名身材高挑,畫著淡妝的
女 子,那女子只是展露出半邊側顏,卻已經讓人覺得美艷無比。 那女子盤著職業女
性常見的髮髻,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職業套裝,顯得極為精幹。 她上半身是黑色女式西裝,裡面穿著的是白色冰絲襯衫,下半身則是黑色的直筒套裙,圓潤的
大 腿上包裹著雙透膚型的黑色蕾絲褲襪。 雖說略有古板之意,但穿在這位美豔女子身上卻有些意外的嫵媚。 而在那職業女性身旁,則是站著一位氣質儒雅,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美婦,
那中年美婦一看便是高級知識份子。
那股常年薰陶出來的儒雅氣質,可不是附庸風雅之人能夠偽裝得出來的。 和常人印象里那種古板的老太婆不同,這位中年美
婦雖說眼角略有些魚尾紋,可容貌依然俏麗可人,儒雅之中夾雜著一股難以言
明 的嫵媚,彷彿可以上一刻還在給你講著人生哲理,下一刻已經在床上發出誘人的 連連嬌喘。 程庭木微微一愣,然後笑道:「那位是聖主請來給你和少主主持婚禮的主持
人喲,她可是某某衛視的當家花旦劉鈺茹!
至於她身旁的那位,是她的母親賀紫煙,人家可是某某大學的著名教授,和她的老師宋雅竹,並稱為那座大學的雙
璧 美女喲! 」
鍾玲嬌聽到那人原來是自己婚禮的主持人,頓時面色羞紅如血,卻又忍不住
好奇地看向對方。 正巧劉鈺茹似乎無意中注意到了這個方向,只見她先是一愣,然後面露笑意地朝著這邊揮手。 鍾玲嬌見對方居然認識自己,也是一愣,不過她
仔細一想,對方既然是婚禮的主持人,肯定是知道新郎新娘的資料的,於是她也 伸手朝著對方揮舞起來。 劉鈺茹先是一愣,她的眼睛挪向了鍾玲嬌的身旁,在得到確認的反饋後,方
才擺出職業性的微笑,一邊向黃莎莎告罪離開,一邊邁著兩條大長腿,朝著鍾
玲 嬌走來。
「這位便是新娘子麼,好生漂亮
啊! 」劉鈺茹走到鍾玲嬌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她身旁的程庭木,然後輕笑著恭維道。

鍾玲嬌哪見過這種架勢,她連忙嬌羞著說道:「哪裡哪裡,人家可沒有劉姐
姐漂亮,你主持的新聞和娛樂節目,我可是每期不落......」 女人們似乎一旦聊得投緣,關係便會很快升溫,鍾玲嬌和劉鈺茹便是如此。
兩人甚至之前不認識,可是不到片刻,便已經做到相談甚歡的地步了,這讓程庭木也感受到了一絲無奈。
而這時柳玉韻忽然湊了過來,嬌聲問道:「程小弟,你有沒有婚配啊? 」
程庭木一愣,看著滿臉關切看向自己的柳玉韻,他眼睛眨巴了幾下,然後
笑 道:「柳阿姨,你說笑了,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更別說結婚了。 」
柳玉韻頓時露出了一絲喜色,她剛想往下說下去,卻聽得遠處的侍女忽然
高 聲喊道:「太虛聖地敬事司總管陳瑩駕到! 」
彷彿是有人按下了靜音鍵,原本還人聲喧鬧的甲板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 看向了遠處的船艙入口。
未見其人,卻先聽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響動。 片刻后,卻見一名容貌俏麗,
端莊典雅的職業女性,穿著一身女式西裝,踏著蓮步,走出了船艙,緩緩來到
眾 人面前。 眾人連忙自行分為兩列,給陳瑩騰出空間。 陳瑩站到眾人身前,看了一圈周圍美貌的女子,只不過見慣了美貌女子的她,並沒有什麼感歎,她只是
淡淡地說道:「新娘子在哪裡? 」
鍾玲嬌連忙揮動著手掌,高聲喊道:「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
由於附近過於安靜,鍾玲嬌的這一嗓子反而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 從小就
沒見過大場面的她,反而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縮到母親的身後。 相比之下,柳玉韻便有些成穩多了,她淡淡地回道:「這位便是新娘鍾玲嬌,我是她的
母親 柳玉韻。 」
陳瑩多看了她幾眼,然後盯著程庭木又看了幾眼,最終目光留在了鐘玲嬌
的 身上,片刻之後,方才讚歎道:「果然是一副好模樣! 嗯,不愧是聖主親自挑中的! 」
陳瑩最後幾個字可謂一字一頓,同時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了程庭木,後者
假裝 什麼都沒看到。 「不知道陳總管有何指
教? 」柳玉韻淡定地問道。 陳瑩回道:「我是來通知你們的,等到了太虛島,不要隨處走
動。 太虛島的
環境與外界大不相同,而且有諸多侍衛守護,若是隨意走動,很可能引起不必要 的爭端,到時候大家面子都不好看。 同時我要告訴你接下來的行程,達到太虛島
后,我會帶著你們母女去見少主程求恕。 」
想到自己即將見到自己從未謀面的丈夫,鍾玲嬌頓時有些羞澀。 而柳玉韻則
是很現實地問道:「那婚禮定在了什麼時候? 」
陳瑩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見到少主之後,我會帶著你們前往中轉的歡 樂鎮。 然後通過歡樂鎮,前往真正的太虛島核心區。 再去覲見聖主後宮的諸位,
聖後要親自給你賜禮證婚。 說起來你也是有福的,除了周貴妃的兒子娶妻,其他少主的妻子可沒有這個待遇。 」
此話一說出口,除了許秋韻之外,其他的幾個程庭樹的兒媳,包括她們的
親 屬都皆是面色一變。 她們面色各異,不過礙於對方乃是聖主身邊的紅人,不好說
些什麼。 只是她們看向鍾玲嬌的眼神卻有些變了。 鍾玲嬌還沒有什麼反應,柳玉韻卻覺得有些不妙,陳瑩的這番話等於是把其他兒媳都推到了自己女兒的對立面,雖說她不知道自己母女是在哪裡得罪了
這位 總管,可是現在的情況,恐怕......
而這時程庭木忽然站出來,說道:「陳總管此言大
謬! 」
在場眾人皆是一驚,誰都沒有想到,會有人敢直接反駁陳瑩這位聖主身邊的 大紅人,除了某位知情人,其他人皆是以驚駭的目光看向這個長相俊美的青年。
有的人甚至還朝後撤退了幾步。 陳瑩卻不生氣,盯著程庭木的眼神裡似乎閃爍著其他什麼東西,反問道:
「哦,什麼大謬?

程庭木理直氣壯地說道:「雖說其他少主娶妻時,聖後未曾證禮賜物,可
事 後都曾經遣人補送過禮物,也曾接見過新婦。 陳總管那句話豈不是大謬? 」
鍾玲嬌看著正面頂撞陳瑩的程庭木,眼裡露出了一絲星星,而久經人情
世故 的柳玉韻,更是感受到了其中的溫暖,看向程庭木的眼神也有些感動。 陳瑩若有所指地看向了程庭木,然後說道:「好吧,就算是我說
錯了。 」
眾人皆是一愣,看向程庭木的眼神也變了。 就在這時,機關船忽然發出了一絲晃動,陳瑩眼神一變,然後說道:「機關
船已經快到太虛島了,大家都回到各自的船艙裡,沒有必要,就別外出了,尤其 是不可到甲板上來,否則小心觸發太虛島的護島結界!

人群很快便隨著太虛島的侍女的指引,返回了船艙各個艙室。 唯有程庭木被
陳瑩給留了下來,眾美女看向程庭木的眼神各異,有嘲諷的,有同情,有幸災
樂 禍的。 唯有鍾玲嬌和柳玉韻覺得對方是為了説明自己,才得罪了陳瑩,想要留下來,誰料卻被太虛島的侍女給勸回去了。 鍾玲嬌擔心程庭木遭到陳瑩的報復,不願意離去,可是卻被母親柳玉韻和侍
女們勸回去。
畢竟誰也不敢招惹聖主面前的紅人,負責聖主寵幸後宮選擇的貼身秘書。 鍾玲嬌只得眼含霧氣地被母親拉著,隨著大眾走回了艙室。 而等到甲板上
空無一人時,陳瑩忽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兩指,朝著程庭木點去,然後猛
地 抓住後者腰間的軟肉,逆時針地掐動。 「為了讓你在兒媳面前賺足好感,讓我當黑臉,你來充好人當紅臉,
嗯? 」陳瑩羞惱的聲音很快便傳到了程庭木的耳中。 程庭木或者說程庭樹頓時輕笑一聲,順勢攬住了陳瑩的纖腰,感受著對方因
為年紀漸長而逐漸豐腴的腰肢,說道:「唉,還不是依依那個丫頭出的主意,
委 屈老婆你呐!

「少來這套! 」陳瑩沒好氣地掙開程庭樹的雙手,朝著他翻了個白眼,「從你特意挑選鍾玲嬌為兒媳,我就覺得不對勁,怎麼你連兒子都要綠? 還真是鬼畜
啊! 」
程庭樹剛想反駁自己連親生母親都肏干得懷孕了兩次,更不用說區區兒子, 對於他這個天道承認的雙重聖賢,堪比陸地仙人的存在,子嗣根本沒什麼意義。
當然這種事情是不能擺到明面上來說。 他還得擺出一副為兒著想的好父親形象,
義正辭嚴地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看看我選的兒媳品行如何罷了! 」
陳瑩卻懶得理他,直接翻了白眼,對著程庭樹說道:「那個布蘭琪懷孕了,也是你的種吧? 」

「噗! 」程庭樹剛拿起桌面的一杯雞尾酒,還喝幾口,便猛地噴了出來,有些吃驚地反問道:「布蘭琪懷孕了? 」
陳瑩也是一愣,她沒想到程庭樹居然一臉吃驚的模樣,似乎對此並不知曉
, 她不由得狐疑道:「你不知道? 」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雖說是術聖和武聖,可也不是時刻能夠關注天下諸 事的。 你以為我是三清祖師還是鴻鈞老祖? 」程庭樹沒好氣地回道,不過布蘭琪
居然懷孕了,還是自己的種,這倒是一件大事。 倒不是把自己兒媳的妹妹肚子搞
大,而是自從他當年情妖封聖功修鍊到高階時,就很難讓女子懷孕了,從後來得 到的完整情妖秘典得知,情妖封聖功練到高階甚至最後大圓滿時,術士便
無限接 近於陸地仙人了,並不能算個「人」。 尤其是近幾年來,哪怕太虛島有無數資質優秀的美女,程庭樹也每天辛勤耕耘,幾乎次次都是開宮內射,可是卻收穫接近於無。
反而這個算是外放情婦的布蘭
琪,居然會直接懷孕了。 程庭樹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種,對於那些情婦都有專人看護。 這個消息成功地讓他產生了興趣。
「這樣吧,待會兒你找個機會去接觸下布蘭琪,不過暫時別提品階的事情。
我已經決定改革後宮品階的制度了。 」程庭樹略一思索,然後笑著說道。 陳瑩點點頭,將聖主說的要點全部記下,然後轉身便朝布蘭琪的船艙而
去。
至於程庭樹,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轉向了另一側船艙。 他忽然想到了在那群女人裡,唯一知曉自己身份的女人,或許自己可以和她再續前緣,嘿嘿嘿...... 而鍾玲嬌在自己的艙室里,卻極為焦躁,她本就是純真良善之人,現在一想
到程庭木會遭到陳瑩的折磨打壓,她的內心就像是遭到了棘鞭的抽打。
鍾玲嬌數次想要衝出去給程庭木求情,可是卻被柳玉韻給強行壓制住,柳玉韻只得以
自己 的猜測,來告解女兒。 鍾玲嬌其實並不笨,其中的關節也能想通,被母親一通告解之後,她也才勉強放下心來。
這時她忽然覺得腹中一陣不適,鍾玲嬌連忙向身旁的侍女詢問廁所
所在。 不知為何,如此先進的機關船,卻並沒有給每個艙室配備廁所,而是在統
一設置了公廁。 在侍女的帶領下,鐘玲嬌在廁所解決了生理問題,然後等她擦著手,準備回去時,卻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自另一處方向傳來。
鍾玲嬌努力地分辨著呻吟的來源,然後對著聲源方向問道:「這位姐姐,那
裡是誰的艙室?

侍女如實回答道:「是您婚禮的司儀劉鈺茹和其母親賀紫煙的艙室。 」
「哦,那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認得路。 我是劉鈺茹的粉絲,正好請她給我簽
個名。 」
侍女也不阻止,只是淡淡地點頭,然後轉頭離開,離開前也只是囑咐她
不要 前往甲板而已。 而鍾玲嬌則是順著呻吟的來源,朝著船艙走廊的盡頭而去。 直到這條走廊的最後一間艙室,鍾玲嬌才找到了呻吟的來源所在。 最神奇的是,鍾玲嬌發現那最後一間艙室的大門,似乎還沒有關嚴,所以才會有斷斷續續地從艙室里傳出。

鍾玲嬌略一思索,最終好奇心還是壓制住理智,
然而當她趴在門邊,看到艙室里的場景,卻面色一紅,眼裡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和黃莎莎說話的另一對母女,問道:「和她們說話的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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