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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7-2 08:07:11

第一卷:第1章地洞驚情

  「風雨淒淒,雞鳴喈喈。既見君子,雲胡不夷?」

  「風雨潇潇,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剛滿18歲的我,正搖頭晃腦地讀著詩經。當讀到《蒹葭》這一篇時,我情緒
明顯激動起來。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淒淒,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跻;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沚.我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名白衣
麗人,正站在清澈的湖泊前,清風吹起了白色衣帶,秀發飛揚,恍若夢中女神。

  「澈兒,又在想什麽心思呢?業精於勤,荒於嬉,昨日讓你背誦的《戰國策》,
記得如何了?」

  聽到嚴厲地責問聲,我渾身一顫。那優雅動聽的聲音,永遠是那樣的嚴厲,
這些年來,我習文練武,絲毫不敢懈怠,就是爲了得到這聲音主人的贊許,但令
我很失望,無論我怎樣努力,她從來都沒有表揚過我。

  白衣麗人豎著柳眉,俏生生地站在我眼前,即使發怒的樣子,也是如此動人。

  她一身月白衣,搭上雪羽肩,飄逸的秀發披在肩上,那清冷的眼神卻暗藏著
一絲風情;白嫩的瓜子臉上挂著一絲哀愁,那濕潤的紅唇性感卻不妖豔;雄偉的
胸部高聳挺拔,毫無疑問這是男人的恩物。那月白色的長裙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
膚顯得更加的白嫩,挺翹的肥臀,修長的大腿,將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

  「將《戰國策》背給娘聽。」她優雅動聽的聲音,仿佛永遠不帶一絲感情。

  這就我娘,當年豔名動天下的「廣寒仙子」穆寒青。我不明白娘爲什麽這樣
冷冰冰地對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暗戀她,詩經中所謂的伊人,不是「媚兒姐姐」,
更不是當今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而是我娘「穆寒青」。

  我自小就聰慧,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輕松地將《戰國策》從頭到尾背完。娘
點點頭,又繼續說道:「《戰國策》中說,毛羽不豐滿者,不可以高飛。行百裏
者半九十.我想這些道理,你該懂吧?」

  我點點頭,有些不敢看她,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神情,我就心痛不已。「娘,
澈兒錯了,讀書的時候不該走神,我……」

  娘伸出白玉般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摩著我的頭發,微微歎息。「澈兒,娘對你
嚴厲,是爲了你好。哼,詩經《蒹葭》?澈兒是想女人了嗎?這樣吧,等媚兒回
來,你就和她成親。」

  我低頭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微微有些陶醉,聽到她要求我和媚兒姐姐成親,
我很吃驚,連忙說道:「娘,孩兒不想成親,孩兒要一輩子陪在娘身邊。」

  娘失笑道:「傻兒子,哪有一輩子陪著娘,娘遲早會離你而去的。媚兒她…
…你一定要娶她,無論什麽情況,你必須娶她,明白了嗎?"我不高興地妮
妮低語。「娘,澈兒聽您的話,會娶「媚兒姐姐」的,隻是我……我不想離開娘。」

  「澈兒,別說傻話了。既然你現在不想和媚兒成親,那就作罷吧。下月初旬,
大梁京城將舉行「文武科」選士,娘要你奪得「文武科」狀元,你有信心嗎?」

  如果去參加「文武科」選士,就要離開娘,我很是失落。「娘,我有信心,
隻是孩兒要離開娘,心裏有些不舒服。」

  「又不是再也見不到娘了,這些日子好好準備,勿要讓我失望。」

  「是,娘。」我意興闌珊地回答道。

             *** *** ***

  「今晚,娘又要出去,真不知道她有啥事,也不讓我跟著。」我搖搖頭。每
旬的第一天,娘總會在晚上出門,令我很好奇。

  「不如跟過去看看,小心點,娘不會發覺的。」

  遠遠地跟著那白色倩影,我踏著山路,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娘走得
很快,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走到半山腰,娘的身影竟然不見了。「這……怎麽回事?難道這裏有什麽古
怪?」我在娘消失的地方轉來轉去,始終不明白娘怎麽就突然消失了。

  轉了半天沒發現端倪,打算到別的地方尋找她。忽然傳來了女子的呻吟聲,
我連忙屏息凝神,仔細聽了一會兒,才知這聲音是從腳下發出的。「難道腳底下
有人?娘剛才就從這裏消失的,難道這裏有機關?可是這裏光禿禿的,機關又在
哪呢?」

  想了想,我趴到地上,用耳朵貼著地,凝神聽去,聲音很低,但還能聽得清
楚。

  「嗯哼……好人……肏死雪兒了,你好厲害……雞巴又粗又大……雪兒的騷
屄快被你搗爛了……呃……熊爺,求你饒了雪兒吧,奴家……奴家要死了……嗯
……啊~」

  一聲綿長的浪叫,又騷又媚,我的心不由得一痛。「娘,不會在這種地方吧?」

  「騷貨,真不經操,白瞎了你「雪花劍」的名號,跪下來給老子舔雞巴,操
你娘的臭婊子,敗老子的興。」聲音粗魯下流,男人顯然很不滿。

  「雪花劍」宮如雪?怎麽會是她?我娘呢?我娘在哪裏?」我異常吃驚,眼
前忽然浮現「宮如雪」英姿飒爽的模樣,「雪花神劍舞,天地如蒼茫」,當年她
教我劍法時,舞動著長劍,直如雪花翩翩起舞,而她在這片雪花中,如仙子莅臨。

  「宮阿姨,怎麽會是你?我可是敬你如仙子啊,當年你手把手的教我學劍,
你不同於娘親的嚴厲,待我猶弱水般的溫和。爲什麽你會這樣?娘親又在裏面幹
什麽?在我眼前仿佛浮現了一幅淫靡的場景,母親被扒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
翹起肥臀,被粗魯男子大力地肏弄著,她就像宮阿姨那樣,哭喊求饒著。」我痛
苦地大吼一聲,鳥雀嗚鳴,劃破了甯靜的夜空。

  「啊……喔,爽……爽死老子啦,你這騷貨吹箫的本事又有長進啊,蛋蛋和
屁眼都要舔……」男子淫聲大叫,粗鄙下流的語言,隨口而出。

  「啪!」男子好像被打了一巴掌。

  「才不舔你屁眼呢,臭死了。」嬌嗲地聲音從女子口中發出。

  「切,又不是沒舔過,裝什麽正經。」男子不以爲意的說道。

  「哼!老娘不伺候了,讓你難受。你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別以爲我看不出
來。」女子生氣的說道。

  「呵呵……這多被你看出來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女子嘲諷道:「自從穆姐姐進來,你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別以爲我看不
出來。哼哼……不過以穆姐姐那樣的天仙美人,也不是你這種小角色,可以染指
的。」

  男子不滿道:「哼,有啥了不起的,我「霸天棍」熊剛,在聖教也是響當當
的人物,遲早會上了那騷貨。」

  「喲,你哪來的自信?穆姐姐從來都沒拿正眼瞧過你。」

  男子神秘兮兮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你那「穆姐姐」已經答應擔任我教
的「聖女」了,哈哈哈……」

  「哼,我才不信呢?走,我們進去看看……該去給他們換冰水了。」

  腳步聲越走越遠,我的淚水忍不住地流下。

  「我娘到底在幹什麽?這還是我從小尊敬,仰慕的娘親嗎?」霸天棍」熊剛,
是魔道七宗「歡喜教」的四大金剛之一,娘怎麽會和他交集在一起?難道她不知
道,「歡喜教」就是個淫窟嗎?還有宮阿姨,她被熊剛肏弄得浪叫不止,哪有一
絲不情願?這到底爲什麽?誰能告訴我。這些年,我在山上,除了習文就是練武,
什麽都不知道,被她們當成傻子。平常對我嚴格的母親,一絲不苟,不拘言笑,
背的裏竟然是個娼婦。我恨,我恨她們……恨這些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

  我用手凝成拳頭,狠狠地擊打著山石,血不停流出,最後連骨頭多露出來了,
手上的痛比不過心痛的萬分之一。我大聲哭嚎著,用頭撞擊著地面,直到暈死過
去。

  漆黑的夜色沈靜如水,凜冽的山風猶在哭嚎,山中的露水打在我臉上,不知
過了多久,我微微睜開眼。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渾身沾滿了鮮血,連站起來的
力氣都沒了……我不甘,不想就這樣死去……我要質問我娘,這到底是爲什麽?
爲什麽她們可以如此不知廉恥?白日裏她教我「詩書禮儀」,而黑夜裏卻做著
「男盜女娼」的勾當,這還是我敬如仙子的母親嗎?

  掙紮著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處。我頹廢地坐到椅子上,看著眼前的
書本,我狂吼一聲:「去你娘狗屁文章,去你去娘的詩書禮樂。」書本被撕成碎
片,四處飛揚,我像瘋子一樣,哈哈大笑……

             *** *** ***

  娘和宮如雪吃驚地看著我,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撕碎了的書本,被砸碎的古
董瓷器……我瞪起血紅的眼睛,露出白骨的手掌,臉上的鮮血已經凝成黑痂,再
加上淩亂的頭發,就仿佛剛從地獄裏逃出來的厲鬼。

  娘流著淚水,心痛地說道:「澈兒,你這是怎麽了?」

  我慘笑著,惡狠狠地說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吧,明面上是人母,背
地裏是娼妓,我怎會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母親?」

  聽到我惡毒的詛咒後,她晃了一下身子,一隻手撫住胸口,臉色蒼白無比。

  「澈兒,你昨晚跟著我……」宮如雪沖到我跟前,擡手就是一記耳光,恨恨
地說道:「你這逆子,怎可這樣詛咒自己的母親?你知道事情的緣由嗎?我打死
你這個……」

  「雪兒,別打他。什麽都不要說了……」娘連忙拉住她的手,眼淚簌簌地流
了下來。「澈兒,讓娘看看傷得重不重。骨頭多露出來了……頭也破了……嗚嗚
……澈兒,你何必這樣踐踏自己,如果你恨娘,可以罵我,打我……看到你這副
樣子,娘不知道心有多痛。」

  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我心不由得一軟,自從我能記事起,就從來沒看到她
哭過。她臉色蒼白,流著淚水,搖晃著站不穩的身體,單手撫住心口,可見她是
多麽的在乎我,或許「此刻」我才是她的全部。

  我閉著眼,擡頭不語,裝作看不見她悲傷的神情,其實我的心在滴血,就算
她是千人插,萬人騎的爛婊子,我真能視而不見嗎?

  「不。」我毫不猶豫地否定。她一直是我最尊敬母親啊,我可以爲她舍棄一
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難道……難道隻是最尊敬,不……肯定不止,我還是
有一絲別的想法,但卻是那樣的晦暗不明,也道不清楚。

  我狠狠地抱住她,將她摟進懷中,哭道:「娘,孩兒怕失去你,真的很怕,
我要保護你,不讓別的男人染指你,你在孩兒眼中是最純潔的。我……我怕將來
有一天,睜開眼,發現你不在了,那我的心會有多痛……」

  「澈兒,娘不會離開你的,你就是娘的全部,娘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我要
看著你結婚生子,我要看著你功成名就……嗚嗚……澈兒,看到你這副樣子,你
知道娘的心有多痛?」

  疼痛,疲勞……我腦袋漸漸昏沈……看著我安靜躺在她懷中,她玉指輕揮,
點了我的昏睡穴,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發,又和宮如雪給我包紮好傷口,把我放
到床上。

  「穆姐姐,你怎如此不小心,以你的武功,怎會被這小子跟蹤?」

  娘歎息道:「是我疏忽了,還好沒釀成大錯。」

  宮如雪嬉笑道:「姐姐不隻是疏忽吧,難道沒有迫不及待,想念被某人用大
雞巴操弄小穴的快感?」

  娘玉臉羞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這騷妮子,我才沒有你想的那樣不堪
呢?你被熊剛肏弄得不夠瘾,還死皮賴臉地爬上那老東西的床,也不害臊,哪有
一點「雪花劍」那該有的飒爽英姿。」

  「切,姐姐還好意思嘲笑小妹。不知道昨晚誰大聲浪叫,用力……快用力啊
……肏爛奴家的小騷屄,咯咯……那會兒,廣寒仙子還不是變成了淫娃蕩婦?你
不知道阿,熊剛就站在旁邊,看見你那騷浪樣兒,雞巴都快撸破了,嘻嘻……」

  宮如雪學著母親浪叫的樣子,騷媚入骨。

  「死妮子,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娘惱怒著,玉臉绯紅,向宮如雪撲了
過去。

  「好姐姐,饒了我吧……好癢啊,咯咯咯……」宮如雪咯咯笑著,躲來躲去。

  「好了,不開玩笑啦,說正經的。雪兒,當年我強迫你加入歡喜教,你恨姐
姐嗎?」

  宮如雪長歎一聲,幽幽地說道:「怎麽說呢?剛開始非常恨,我不明白你爲
什麽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入火坑。我的身子,被他們糟蹋後,覺得沒臉再見王涵
業,那時候我甚至想過自殺。後來,老東西告訴我,我們廣寒宮是被三教屠滅的,
而你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與三教有關,我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深。
當年「燕王」林哲率領10萬大軍北抗林胡,沒死在敵軍手裏,卻被自己人絞殺,
還有那10萬大梁勇士呐,就這樣慘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何等悲慘?
師尊隻是爲「燕王」鳴不平,就被三教殺上門來,多少姐妹慘死啊。我知道姐姐
要我斷了對王涵業的念想,因爲他是三教的人。」

  「當時我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看到你和王涵業恩愛的樣子,我就想起了慘死
的夫君,10萬鎮北軍,還有廣寒宮的師尊和姐妹們。我以爲你知道了情況,就算
你不知情,王涵業也應該知道。當時,我恨你不爭氣,竟然和仇敵的門徒勾搭在
一起,所以才把你虜到歡喜教,讓他們糟蹋你。後來才知道,我錯了,王涵業是
真的愛你,他故意隱瞞,就是不想讓你離開他。其實三教也不全是壞人,是我太
偏激了。」娘長長地歎息一聲,滿臉的悔恨之色。

  「知道情況後,我就不恨姐姐了,師尊待我如親生,宮中女子待我如姐妹,
我怎可以再與仇人爲伍?三教執掌著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國教,想要報仇,唯有
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這些,我就懇求老東西傳授「陰陽雙修之術」,男女合歡
的滋味,很是美妙,放開身心去享受,使人欲罷不能。現在誰又知道,當年矜持
凜然的「雪花劍」宮如雪,竟然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業看
到我現在的模樣,又作何想?他還會心痛嗎?嗚嗚……」宮如雪咯咯大笑,又大
聲痛哭,活像個瘋子。

  娘抱住宮如雪,用雪白修長的手指擦幹她的眼淚,悔恨道:「雪兒,姐姐對
不起你,隻要大仇得報,姐姐任你處置。」

  「穆姐姐,我不怪你,自小我倆就親,還有姐夫,他待我如親妹妹。其實在
姐姐沒嫁給姐夫前,我也暗戀著他,你們成親時,我才16歲,從來就沒喝過酒的
我,大醉了一場,一個人鎖在閨房中又哭又鬧。我爲什麽和王涵業好上了,就因
爲他和姐夫有幾分神似。姐姐我很可惡的,我以爲姐夫看不上我,是因爲我年紀
小,在18歲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臀隻比姐姐小一點點,趁你
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恥地脫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後來怎麽樣,
不告訴你……嘻嘻……讓你猜?」

  娘氣打不一處來,狠狠地扇了幾下她的肥臀。「你這個騷妮子,還有臉說,
勾引人家漢子,還理氣直壯。你以爲我不知道啊?當初……當初我還勸他娶你呢,
他也同意了,可惜……」

  宮如雪紅著眼,擦著眼睛,隨後又故作淘氣地埋在娘的胸前,用頭蹭著那雄
偉的山峰。她故作驚呼地說道:「好大的奶子啊,難怪姐夫迷戀你,就連老東西
肏你的時候,都不忘啃你這寶貝兒。」

  娘玉臉羞紅,不禁想起了被那老東西抱在懷中,一邊肏弄,一邊允吸著乳頭,
那動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迷醉不已。「穆寒青啊穆寒青,你怎如此不知廉恥?

  剛被兒子訓斥,現在又想著這荒淫的事兒,難道你真的是淫娃蕩婦?」娘心
中暗暗自責。

  她眼睛放光,春心蕩漾,內心卻自責不已,宮如雪見此掩口而笑。「姐姐,
聽熊剛說,你即將當本教「聖女」,這是怎麽回事呀?」

  娘臉色微微一變,歎息道:「不是「聖女」,而是「聖母」,你也知道,本
教「教主」之位是由那老東西代掌。如今他大限將至,以後聖教將以我爲尊。

  「聖母」之位同時兼顧「教主」和「聖女」之職。

  「姐姐,聽說……聽說「聖女」需向立功教衆肉身布施,以犒其功……我覺
得太委屈姐姐了。」

  娘搖搖頭,歎息道:「教中高手衆多,且大多是羁傲不遜之輩,要讓他們聽
從我一個弱女子的號令,隻能恩威並施。三大尊者之一的「龍頭僧」,我有辦法
收服,至於「陰絕秀士」早已退隱,可以不管,志在教主之位的「浪蝶」,這些
年不知所蹤。其他的如「四大金剛」,「八大散人」等,卻不知他們作何心思?」

  「姐姐,盡管寬心,「獅,熊,虎」三大金剛是我的人,至於「媚狐」胡春
娘這個騷貨,可以讓齊叔對付她。八大散人除了「淫頭陀」不戒,其他七人,不
足爲懼。隻是這「淫頭陀」,要如何收服,還要廢一番心思?」宮如雪若有所思
道。

  娘想了想,才說道:「淫頭陀」是教中頂尖高手,當收服爲上,就讓「媚兒」

  對付他吧。「媚兒」這妮子身爲「姹女門」少門主,不缺乏手段,花姐姐退
隱後,她就會執掌「姹女門」。此事,就當作對她的考驗。」

  「恭喜姐姐拿下魔道兩宗,複仇有望,雪兒拜服。」宮如雪擺出一副參拜姿
勢,笑盈盈地看著娘。娘輕輕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臉蛋,打趣道:「雪兒,憑你的
武功和人望,擔任本教「尊者」綽綽有餘,隻是「雪花劍」這綽號要改一改,畢
竟這名號在江湖上太響亮了,不如叫「騷狐狸」宮如雪,怎麽樣?"宮如雪
嘟起小嘴,不依不饒地嬌呼道:「姐姐……壞死了,你才是騷狐狸呢。不過……
是該換個綽號了,連名字也要換,名字就叫「薛如」,至於綽號就算了吧。」

  「哈哈哈……有趣,嗯……騷狐狸,不錯,你倆都是老夫的騷狐狸,哈哈哈」

  娘和宮如雪擡頭看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名黑衣老者,他身材枯瘦,白發蒼蒼,
臉上挂著老人斑,一副行將朽木的樣子。

  娘驚訝道:「師伯,你怎麽來了?不是說好,你不能來這裏嘛?」

  老頭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拍著岔開來的雙腿,淫笑道:「兩位寶貝兒,
坐過來,老夫有要緊事和你們說。」

  娘和宮如雪互視了幾眼,然後低著頭,羞羞答答地,分別坐到老頭的一根大
腿上。

  老頭一手摟住一個,惡心的臭嘴,忽左忽右,朝著兩個美人吻來吻去。

  不知過了多久,娘嬌喘著張開香唇,吐出老頭的舌頭。她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嗔怪道:「奴家和雪兒昨晚才侍候過你,今天又上門來欺負我們姐妹。哼,師伯,
你太壞啦!……告訴我,爲什麽不請自來,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嗎?不說清楚,
以後不許碰我。」

  老頭張開枯瘦的爪子,隔著衣服握住她雄偉山峰,用力搓揉著,同時享受著
宮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

  「嗯……啊……」娘低聲呻吟,老頭很有技巧地玩弄著她的酥胸。這十幾年
來,她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被他玩弄過無數次,再無任何秘密可言,老頭隨手就能
撓到她的敏感處,令她春心蕩漾。她強忍著快感,抓住老頭使壞的瓜子。「師伯,
別……別這樣嘛,被澈兒看見不好。告訴青寒,您爲什麽不請自來?」

  老頭停下動作,微微歎息道:「天狗吞日,妖星畢現,我時日無多,不準備
等下去了。當年承諾,今日兌現。」

  娘微微一怔:「師伯,爲何如此急迫?寒青不急的。」

  老頭笑道:「小騷貨,老子還沒操夠你呢。當然不想著離去,但賊老天不答
應啊。天狗吞日,近在眼前,到時「嫁衣神功」內力倒懸,我還是會一命嗚呼的,
就在今日將功力傳給你們吧。」

  娘嬌軀晃了晃,眼淚流出……老頭摟緊娘,安慰道:「青寒寶貝,別傷心,
老夫自修煉「嫁衣神功」後,宿命已定……想當年我貪花好色,亦正亦邪,一身
所學出自三教,卻被三教所不容,但抵不住我的輩分大,即使他們不待見我,也
無可奈何,隻能在背後諷刺我爲「三教怪傑」。哼哼……一個「怪」字,使衆人
疏遠了我,但我又何必理睬那些僞君子?歡喜教主挑釁我,我隨手擊殺之,還順
便掌奪了他的宗門,何其快哉,哈哈哈……後來我遇見你們的師傅,驚爲天人,
整整追求了十年,但她不爲所動。」

  我問她,怎樣才肯接受我?她許出條件,要我去闖「青蘿宮」,幫她取一樣
物件。

  誰都知道「青蘿宮」是三大絕地之一,裏面機關重重,我腦子一熱,竟然答
應了。

  闖入「青蘿宮」,命去了半條,裏面除了武功秘籍,沒有她所說的物件,但
我卻出不去了。一困就是十年,我在裏面修煉武功,待實力增強後,再想辦法出
去。

  秘籍裏包括著「嫁衣神功」,練到第七層,我才知道錯了,這鬼功夫根本就
不是人練的,每次行功如針紮般的疼痛,然而卻不能停下來,否則會爆體而亡。

  嫁衣,嫁衣?爲別人做嫁衣而已,練到第九層就可以做嫁衣了,哈哈……」
出去後,我才知道,你們的師傅已經去世了,當時我真想痛哭一場……但我又能
向何人哭訴?

  後來,我救了你們母子,我是個好色之徒,像你這樣的美人,我無論如何都
不會放過的,於是我就脅迫你,誘惑你……寒青,你怪我嗎?」

  娘搖搖頭,眼淚簌簌地流下……老頭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長發,繼續說道:
「嫁衣神功,老夫已經修煉到第九層,不是一人所能承受的,青寒你接收老夫一
半的功力,雪兒你接收老夫三成的功力,至於澈兒,功力最淺,兩層功力已是極
限了。魔道七宗,以實力說話,老夫從青蘿宮帶出來的秘籍,你們要好好修煉。
青寒是百媚之體,嘿嘿,這種體質的女子,是床上的妙人兒,也最是適合修煉
        《玄女訣》。《玄女訣》是「青蘿宮」


  三大絕學之一,講究的是陰陽平衡之道,到時你自會明白。

  宮如雪嘟著嘴,滿臉不高興。「死老頭,就知道你偏心姐姐,也不告訴我修
煉什麽武功?」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老頭捏著她粉嫩的臉蛋,調笑道:
「小娼婦,你是內媚之體,當然也修煉《玄女決》。內媚之體的女子一旦被男人
開發,就會變成不知廉恥的騷貨,就像雪兒這樣,哈哈哈……」

  「呸,老東西,我才不是騷貨呢。」宮如雪恨恨地咬著牙。

  老頭歎息一聲,「青蘿宮的三大絕學,《鬥轉星移》,《玄女決》,《嫁衣
神功》,偏偏自己就練了那害人不淺的《嫁衣神功》,可悲可歎。」他拿出一本
書和一個木盒子,說道:「書裏面記載著青蘿宮的武學和三教的絕學,其中有
《玄女決》,《青蘿指》,《碎心掌》……等等。這個木盒子交給澈兒,裏面有
《鬥轉星移》和一些小東西。宮如雪紅著眼,聲音有些哽咽。」老東西,你……
你這算交代後事嗎?」

  老頭笑道:「算是吧,老夫已傳令教中,任命青寒爲「聖母」,雪兒爲「副
教主」。還有一件事要記住,在天狗吞日過後,立刻破滅「乾天觀」。這幫妖道
善於蠱惑人心,對你們複仇計劃很不利。」

  娘流著淚,點了點頭……老頭歎息道:「後事交代完了,我們開始吧……淩
亂的屋子,突然安靜下來,遠處傳來了烏鴉的哀鳴聲,悲叫莫名……我好像泡在
溫泉中沈睡,全身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突然耳畔傳來了,女人的浪叫聲,又騷
又媚……這聲音是如此熟悉,是娘的聲音嗎?

  不知沈睡了多久,我終於醒了過來,淩亂的屋子已整理幹淨,我身上的傷痕
也消失不見了。握了握拳頭,竟然發現內力增漲了很多。

  空敞的房間,隻有我一個人。「娘,去哪了?」

  我連忙推開房門,大聲呼喊。「娘……娘……你在哪?」可是半天都沒得到
回應,回過頭來,發現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個精緻的包袱。

  「澈兒,見信如見娘。三日前之事,讓娘不敢面對你,但澈兒要相信娘,娘
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到此信後,娘已離開了,勿要挂念。

  京城「文武科」比試,澈兒當大展手腳,以奪得頭名爲己念。待你金榜提名
時,便是與娘親相見之日。」

  看著沾滿淚痕的白紙,我的嘴唇顫抖著,眼淚忍不住地掉了下來。「娘……
澈兒相信你,不要……不要離開我……」

  「娘不要離開我。」我哭喊著沖了出去……站在陡峭的山崖上,我痛苦地大
聲狂吼。「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
夜雨時。啊……!」

  不遠處的白衣麗人,痛苦地捂著臉,輕輕地抽泣著,淚水從指間湧出,在她
身旁的嬌豔女子不停地安慰著。「姐姐,不要傷心啦,又不是生死離別,以後還
會見面的。我已經讓「媚狐」胡春娘,一路保護她。」

  「嗯……知道了,我們走吧。」

             *** *** ***

  大梁天寶十四年,冬至隅中,天狗吞日,人曰不詳。旬日,魅星閃亮,紫薇
星黯淡……乾天觀,乾天真人大驚失色,「此爲妖星惑主,大亂之象阿,從此天
下紛爭不斷。」旁觀衆人,見衆人皆面帶死氣,他搖搖頭,微微歎息了一聲,寫
了一封信,吩咐道:「將此信交給清風,讓他帶下山去。」

  是夜,乾天觀滿門被滅,千年道觀,毀於一旦……第二天,一白胡子老僧,
翻看著乾天真人的屍體,全身隻有胸口處有一道淺淺的掌印,剖開胸口,隻見心
髒全部碎裂。衆人大吃一驚,老僧長歎道:「「碎心掌」,青蘿絕學,已經百年
未見了。其他人檢查得怎麽樣了?」

  一儒生抱拳道:「了空大師,其他人除了被莫名的指法所擊殺,還有就是被
魔道「日宗」的「大天羅拳」所擊斃。」

  「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爲什麽要滅「乾天觀」滿門,難道和「天狗吞日」有
關?他們要隱瞞什麽?」乾天觀」又算出了怎樣的天機?」了空喃喃自語。

  儒生說道:「乾天真人是三教頂尖高手,能擊殺他之人,寥寥可數。不管此
事是否與「日宗」有關,我們總該上門詢問一下。」

  了空歎息道:「既然是滅門慘案,兇手當沒有必要留下痕迹。「大天羅拳」
……日宗難道敢挑起我們三教的怒火?收斂屍體吧……唉!此後,恐怕江湖又是
多事之秋啦。」

  在洛陽城一家客棧裏,幾名粗豪大漢,大碗地喝著酒,大塊地吃著肉,酒過
半巡,其中有一名漢子說道:「諸位兄弟,聽說江湖上出了大事。」

  坐在主座的漢子大大咧咧說道:「能有啥大事啊,打打殺殺而已,別說沒用
的,掃了兄弟們的酒興。」

  聽到此言,剛才提起話頭的漢子明顯有些不高興。「大哥,你還別不信,真
是大事。聽說乾天觀滿門被滅,三教和朝廷派出大量人手正在調查此事。」

  「真的?乾天觀呐……哪個惡徒如此兇殘,連三教的虎須多敢扯,不要命了。」

  大哥很是驚訝,乃至口不擇言。

  「當然是真的,聽說乾天真人死得很慘,他表面上看去沒什麽傷痕,卻不想
心髒被擊碎了。這是啥邪門武功呀,真是嚇人。」

  我微微一怔,連忙低下頭,舉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碎心掌」,青
蘿絕學,會此武功的隻有我,娘和宮阿姨,難道是她們?可是她們爲什麽要滅掉
「乾天觀」?娘,你有什麽秘密,連兒子都瞞著?」

  「嗚嗚……我好餓啊,清風好餓啊,我三天沒吃東西了……嗚嗚。」

  我尋聲看去,隻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道童坐在客棧門口,不停地抽泣著,
他盯著桌子上的食物,連口水多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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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7-2 08:07:33

第02章:溫泉春情

  看著小道童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由得生出恻隱之心,於是便招呼他過來。

  小道童像餓死鬼投胎,轉眼間一隻雞就消失在他肚中,摸著滿是油膩的手,
又盯上盤子裏的牛肉。

  我把牛肉向他推了推,說道:「吃吧,我幫你擦擦臉,太髒了。」擦了半天,
髒兮兮的小臉,終於幹淨,小道童皺了皺眉頭,臉腮鼓起,他臉蛋圓圓的,非常
可愛。

  我楞了一下,有些奇怪,這小道童分明是個女孩子。於是便調侃道:「小家
夥,你是女孩子,怎麽叫「清風」,爲什麽不叫「明月」?」

  小姑娘狠狠地吞咽幾口,瞪起圓溜溜的黑眼珠看著我,傻愣可愛的表情有些
疑惑。「我就叫清風啊,觀中的道長都這麽叫的,爲什麽要叫「明月」,很好聽
嗎?」

  「呵呵……也沒什麽,隻是覺得「明月」更像女孩子名字。我有些無語,又
繼續問道:「小姑娘,你怎麽一個人,沒有長輩跟你一起嗎?」

  「嗚嗚,道長們不要我了,把我趕出來了。嗚嗚……清風好可憐呀!嗚嗚…
…」小姑娘嘴裏塞滿著食物,嘤嘤而哭。我總感覺她這副樣子有些喜感。

  我安慰道:「小妹妹別哭了,你家在哪?哥哥送你回去。」

  小姑娘歪著脖子,烏溜溜的眼珠子直轉,想了半了,才說道:「那個地方叫
乾什麽觀,可是他們不要我了。大哥哥你收留我吧,清風很乖的,吃得……吃得
也不多。」

  看著桌上,空空如也的碗盆,心道,這也叫吃得不多?」乾什麽觀?難道是
乾天觀?隻是這小丫頭怎麽逃出來的?」

  我笑眯眯地看著她,擺出一副溫和的樣子,說道:「小妹妹,道長們不會就
這樣趕你走人吧?應該有什麽事交代你去辦?哥哥猜得對不對?」

  「哇,哥哥好聰明啊,他們讓我送一封信。」小丫頭興奮地拍著手,一臉崇
拜地看著我。

  我笑呵呵地看著她,說道:「什麽信,給哥哥看看,行不行?」

  小丫頭鼓著腮,狐疑地看著我,說道:「不行啊,道長說過,信隻能給我認
識的人。」

  「小妹妹,你這就不乖了,哥哥請你吃飯,難道不認識?你見過不認識的人,
會請你吃飯嗎?」我假裝生氣的說道。

  小丫頭拍拍腦袋,「是呀,我也覺得和哥哥很熟,隻是不記得在哪和哥哥見
過。」她掏出一封信,塞到我手裏,又繼續對付食物。

  我笑了笑,招呼小二又端上一盤「紅燒黃河大鯉魚」,小丫頭眼睛都看直了。

  拆開信,隻有短短幾個字,還有塗抹的痕迹。「林木清澈宮雪寒,黯星……」
應該是七絕詩,隻是在黯星後面的內容都被塗抹掉了。「林木清澈宮雪寒,林…
…木……清……澈……宮雪……寒。」「林澈,木寒清,宮雪,宮如雪,此句中
竟然包含我,母親和宮阿姨的名字。」我大驚失色,轉頭向小丫頭看去,見她一
心一意地對付著魚,小手拎著魚尾,小舌頭舔著魚身上的汁液,小臉上滿是陶醉
之色。

  我故意大聲說道:「這封信,不看了,我幫你收好。」同時對著我旁邊桌上
正在飲酒的黑衣女子暗使眼色,手指夾著信搖了搖。

  正在這時,從客棧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男子身材甚是高大,一臉絡腮胡子,
滿臉豪氣,女子一身白衣,玉體修長,身材猶如魔鬼,頭頂白色鬥篷,遮住了臉
龐,隱隱隻能看到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女子眼神掃動,很快就看到了狼吐虎咽的
小丫頭,她走上前來,驚呼道:「清風,你怎麽在這裏?」

  說時遲那時快,黑衣女子揉身向我撲了過來,玉掌輕揮,一片寒芒籠罩衆人。

  我大驚失色,連忙擋到清風面前,長袖一揮,卷起暗器,這時黑衣女子,雙
掌猛擊過來,匆忙之下,我也提起雙掌迎擊過去。「嘭」,一聲巨響,我連退三
步,黑衣女子借著力道,飄然飛走,轉眼不見蹤影。

  看著地上的碎紙片,我搖搖頭。「呀!」小丫頭驚呼一聲,撲到我懷裏。我
憐惜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地說道:「沒事,沒事,有哥哥在,別怕。」

  白衣女子看了看我,然後拉住清風,說道:「清風,你怎麽在這裏?」

  清風從我懷裏探出頭來,見到白衣女子,驚喜道:「江姐姐,是你,太好了。」

  「原來是清風的故人,在下林澈有禮了。」我抱拳施禮道。

  清風歡快地拉住我的手,嬌聲道:「江姐姐,大哥哥對我可好啦,還請我吃
飯……」

  白衣女子施禮道:「多謝林兄照顧清風,賤妾「江風綽」在此謝過。」她又
指了指身旁男子,眼神充滿愛意,「這位是拙夫「甯奇」。」

  男子隨便作了作揖,傲氣地回答道:「多謝林兄。」

  自白衣女子進客棧後,剛才幾個漢子魂不守舍,他們瞪起色咪咪的眼睛,打
量著白衣女子的胸臀,恨不得撲上來撫弄一番。甯奇冷哼一聲,大手一拍桌子,
竹籠中的筷子,飛射而出。

  「啊,啊……」幾聲慘叫,原來這幾個漢子手掌竟被射穿。甯奇大喝一聲,
「還不快滾,一群登徒子。」

  江風綽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奇哥,你又這樣。那我以後還怎麽出門?」

  甯奇摸了摸腦袋,漲紅著臉,呐呐道:「風綽,以後不會了。你也知道,我
最是惱恨這些好色之徒。」

  我心頭冷笑,「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怎麽看上這種貨色。林奇號稱「河洛
大俠」,表面上看上去豪爽,卻也是心胸狹窄之輩。可惜啊,江風綽這朵鮮花竟
插到甯奇這泡牛糞上。」江風綽歉意道:「讓林兄見笑了。」

  我微微一笑,打著哈哈,「甯兄性情中人,他這是太在意江女俠。」

  看著我俊朗的面容,甯奇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呀,信碎了,怎麽辦?」清風苦著臉,看著衆人。

  我拍了拍腦袋,懊悔不已。「多怪我,剛才那女子出手狠毒,欲要傷害清風,
一時不查,竟然被她把信毀了。清風,你可知信中內容?」

  小丫頭紅著臉,低聲說道:「我……我不認識字,這可怎麽辦?」

  江風綽與甯奇對視了幾眼,狐疑道:「此信事關重大,難道林兄就沒拆開看
過?」

  我歉意道:「聽清風說過,唯有與她相識之人才能觀看,小弟隻是暫時幫助
保管。」

  小丫頭迷糊地睜開大眼睛,點點頭,「是呀,大哥哥沒看,他說幫我保管來
著。」

  甯奇搓起碎紙片,恨聲責怪道:「你可知此信有多重要?它事關「乾天觀」

  滅門真相,就這樣毀了,林兄你難道不欠一個交代嗎?」

  小丫頭連忙擋到我前面,「哼,不許你這樣說大哥哥,他是爲了救我,信才
會被毀的。」

  甯奇寒聲道:「清風,乾天觀被滅門,你就一點都不傷心,還這麽維護此人?」

  小丫頭搖搖頭,「哼,我才不傷心呢,那幫臭道士對我一點都不好。大哥哥
才是好人,我餓了幾天,都沒人理我,隻有大哥哥請我吃飯。」

  我摸著清風的小臉蛋,冷笑道:「以甯兄的意思,是要把罪責算到我林某頭
上?林某雖初出江湖,卻也不是怕事之人。」

  「好,好,讓甯某試試你的斤兩。」他一掌向我胸口拍來,使出的正是「商
洛八卦掌」。

  我左手劃圓,圈住他的手掌,運轉「鬥轉星移」,嘭的一聲,我身形微晃,
他卻連退三步,臉色有些發白。他驚訝地看著我,「八卦掌」,你怎麽也會八卦
掌?」

  我冷笑道:「世間武學萬千,區區「八卦掌」又算什麽?請看此招。」我揉
身而上,雙手變掌爪狀,向他擊去。甯奇大驚失色,他感覺到正反力道將他身體
前後互扯,難受得直欲吐血。

  「嗆!」江風綽拔出長劍,寒光閃動,她一劍擊向我的空門,我看也不看,
單手擊打劍身。甯奇緩過氣來,正待出招,江風綽後退兩步擋在他身前。

  「奇哥,住手。」她向我抱拳作揖道,「林兄,好武功,連大相國寺「擒龍
手」多練到如此火候,小妹拜服。」

  「江女俠的玉女劍法,靈動機變,小弟也很佩服。嘿嘿……隻是甯兄,你這
身武功可有些辱沒「商洛大俠」名號,江湖稱頌的所謂「大俠」也不過如此,今
日林某見識了。」

  「你……」甯奇大怒。

  江風綽連忙拉住甯奇,「小女子在江湖上從未聽說過林兄的名號,不知何等
高人才能教導出林兄這樣的高才?」

  聽到詢問,我想起娘的囑咐。「在下恩師「齊宣」。」

  「「聖手無敵」齊宣,原來林兄出自齊前輩門下,難怪武功這般高強。」

  甯奇向我拱了拱手,抱了聲歉。「原來齊前輩高徒,甯某得罪了,還望林兄
莫怪。」

  「不知者不罪,小弟剛才魯莽了,畢竟這信件在我手中毀去,甯兄責怪小弟,
也是有道理的。這樣吧,小弟擺上水酒向賢伉俪緻歉,還望賞臉。」

  一會兒功夫,在客棧二樓的客房裏,擺上了一桌佳肴,「黃焖羊肉」,「蔥
爆牛肉」,「清蒸鲈魚」,「大醉蝦」……加上八個冷盤和一壇女兒紅。清風口
水長流,烏溜溜的大眼珠盯著菜肴一動不動。

  我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吃吧,別看了。」

  「嗯!」她狠狠地點點頭,夾起一隻大醉蝦就往嘴裏塞。「好吃,從來就沒
吃過這麽美味的食物。」

  我夾起一根羊排骨,放到她碗裏,愛憐地說道:「慢慢吃,別咽著了。」

  「林兄和清風很是投緣呢,這小丫頭可是很喜歡你。」江風綽笑道,摘去鬥
篷的她,仙姿綽越,精緻的臉蛋,一笑傾城,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勾人心魄。雖
已是三旬熟婦,但那份嬌媚,卻遠不是二八少女可比擬的,更何況那魔鬼身段,
直讓人恨不得狠狠地蹂躏一番。

  一杯酒下肚,她臉色微紅,醉眼迷離,看得我魂不守舍,誘人的體香讓我陶
醉不已。她嬌笑道:「小女子敬林兄一杯,林兄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豐姿俊朗,
卻不知道哪家女兒能嫁給林兄這樣的少年郎?」

  清風抓著肉骨頭,啃了幾口,口齒不清地嚷道:「我要嫁給大哥哥,大哥哥
長得真好看,清風很喜歡眤!」

  我搖搖頭,笑著捏著她可愛的臉蛋,「那說定了,等你長大,大哥哥娶你過
門。」

  「真的?反正我可是當真的哦。」她縮著身子,可愛的臉蛋上一片羞紅。她
高興地笑著,活像一隻偷雞的小狐狸。輕輕地吻了我一口,就連忙捂著臉,烏溜
溜的眼珠子透過指縫偷瞄著我。

  「清風,你怎麽能這樣呢?嘴上全是油。」我笑著撫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江風綽和甯奇也是哈哈大笑。

  甯奇的酒量很好,一個勁的向我敬酒,就連清風也喝了兩杯,小丫頭第一次
喝酒,兩杯下肚,馬上就醉得不醒人事。我把清風抱到一張稍小的床,客房中有
兩張床,一大一小,估計小床是給丫鬟,奴婢用的。

  不知林奇和江風綽在說什麽,江風綽粉面羞紅,勾人的眼睛偷偷向我瞟視。

  我裝作看不見,自斟自飲,半晌後,我故意說著胡話,隨即躺倒椅子上,呼
呼大睡。甯奇見我醉倒,站起身來,走到江風綽背後,伸出巨掌握住她的兩座山
峰,狠狠地搓揉著。江風綽眯著眼睛,滿臉羞紅,她慵懶地躺在椅子上,低聲呻
吟。

  甯奇解開紐扣,欲要拉開她的抹胸,江風綽連忙抓住他的手,「別……別這
樣,有外人在。」

  甯奇淫聲道:「在外人面前,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麽?」

  江風綽拍了下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是在你兄弟面前,他們喝醉了,
奴家也就隨你胡鬧,可是,林公子畢竟與你兄弟不同。」

  「有什麽區別,反正都喝醉了,又看不到。」

  江風綽惱怒道:「不知道你怎有這怪癖?喜歡在外人面前玩弄自己老婆,也
不怕我的身子被別人看光。當著你兄弟的面,胡鬧就算了,可是林公子,還有清
風……不行,我不答應。」

  甯奇嘿嘿笑道,「平時一副仙子模樣,高高在上,其實就是個騷貨。我當著
兄弟面,肏弄你的時候,你不是比平時更興奮?上次胡員外故意裝醉,看著我肏
你的騷屄,雞巴多快撸破了,後來被你發現了,你也沒阻止啊,那死胖子甚至用
臭嘴舔你的屁眼,你也不是裝糊塗?」

  江風綽啐了他一口,「我怎麽攤上你這樣的夫君,恨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別的
男人玩弄才高興,我這麽騷,還不是被你調教的?今日不行,如果被林公子見到,
我還怎麽做人?」

  甯奇說道:「這小子,在我面前威風得緊,剛才他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些喜
愛之意。當著他的面,玩弄他喜歡的女人,很是樂趣。娘子滿足爲夫這個小小要
求吧?」

  「哼!不行,除非他是你兄弟,否則想多別想。」

  我不覺好笑,這甯奇真奇葩,妻子是武林第一美人,平常別人看一眼,就惱
怒無比,背地裏竟然幹出這種勾當,當真變態得緊。也難怪,平常一副醋壇子模
樣,誰會懷疑他做這種事?江風綽嫁給這種奇葩,也真夠受的。

  「這小子一身絕學,將來肯定是個人物,與他結拜,倒也不虧。娘子想得真
周到。」甯奇豎起大拇指誇贊道。

  我心中大罵,老子才不和你這烏龜王八結拜呢。

  兩人將我扶到床上,關門而去……夜過三更,房門被輕輕推開,黑夜女子走
了進來。

  她跪拜道:「奴家胡春娘,拜見少主。」

  我皺了皺,將她拉起來,「在我面前,不要如此客套,稱呼公子就行了。」

  「是,林公子。」胡春娘嬌媚道。

  「剛才你做得很好,出手幹脆利落。這幾日你不要跟著我了,省得被別人發
現。」

  「可是主母交代過,讓奴家時刻跟著公子……」

  我打斷道:「「媚狐」胡春娘名動江湖,你是想讓別人知道我與「歡喜教」

  有牽扯?」

  「可是……可是主母……」

  「別可是了,我不知道娘爲什麽能成爲你們「歡喜教」的主母,你也不肯說。

  但是我不想與「歡喜教」有任何交集,你可明白?」我有些口不擇言,想到
娘身臨「淫窟」,非常惱火。

  胡春娘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珠一轉,開口安慰道:「公子,如今主母已得至
尊之位,在教中一言九鼎,再也不必以身侍人。」

  「是嘛?」我心中一喜,「那你們教主呢?」

  胡春娘嬌媚地看著我,討好道:」公子爺,那老東西早就死了,他去世前,
不是給您留了一個盒子嗎?難道主母沒告訴您?」

  原來那精緻小盒是歡喜教主留給我的,除了武功秘籍還有好幾層暗格,必須
將「鬥轉星移」練至小成,才能以巧勁打開。「可是娘爲什麽要委身于那老東西?」

  我百思不得其解。「還有宮阿姨,跟個淫娃蕩婦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

  「公子爺,要不要奴家侍候您?」胡春娘騷媚地看著我,她羅裳半解,雪白
酥胸露出大半。

  我暗罵一聲,這娘們真夠騷的,雖然身段,風情都不及媚兒姐姐,但也是風
騷尤物。我不是雛兒,16歲那年,就和媚兒姐姐暗通曲款,也迷戀床上那纏綿滋
味。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江風綽,甯奇就在隔壁,被他們發現,就壞事了。

  吞了吞口水,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肥臀,「騷貨,爺遲早肏爛你的騷屄,但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躲幾日,等候爺的召喚。」

  「是,爺,奴家洗幹淨了等候爺。」她親了我一下,扭著肥臀消失在夜色中。

             *** *** ***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洗漱一番後,見清風小丫頭仍在呼呼大睡,口水沿
著嘴角流到枕頭上,被子被掀開小半。我搖搖頭,這傻丫頭,總讓人不省心,連
睡覺都沒正樣。擦掉口水,又幫她蓋好被子,輕輕地捏了她的小臉蛋,小丫頭生
氣地轉過頭去,又繼續呼呼大睡。

  我推開門,見到甯奇,江風綽站在門口,便寒暄道:「甯兄,江女俠,早啊。」

  兩人回禮道:「林兄,早。」

  我讓小二端上早點放在客房中,招呼二人進來共用。「小米粥,油條,包子
的香味,頓時便喚醒了熟睡中的清風,她迷糊地睜開眼睛,鼻子用力嗅了嗅。

  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可愛的臉蛋,「小懶貓,起床吃飯。」

  大家圍在桌子上,清風連吞幾個大包子,猶閑不足,這小丫頭怎麽這麽能吃?

  想想昨日,她說吃得不多,我不覺失笑,如果在平常人家,非要吃窮了不可。

  甯奇說道:「林兄,昨晚你說過要參加「文武科」比試,現在距離比試日還
有20餘天,不知你有何打算?」

  「小弟性情慵懶,也不打算出門,就在客棧等著呗。」

  甯奇沈吟道:「我和內子從商淤過來,順便到洛陽莊子上,小住些時日。林
兄,客棧簡陋,不如隨兄弟共同前往,你看可好。」

  「就怕甯兄不方便,小弟叨擾了。」

  甯奇連忙道:「林兄客氣,方便,方便。我與林兄,一見如故,對你的武藝
也甚是佩服,不如結爲異性兄弟,你看如何?」

  江風綽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

  我心想,這家夥還真是說到做到,就這麽盼著在我面前玩弄自己的老婆?但
他一片盛情,也不好拒絕,于是便颔首道:「小弟林澈見過兄長,嫂嫂。」

  甯奇哈哈大笑,「林澈兄弟,爲兄高攀了,將來兄弟必能成爲風雲人物,到
時可別忘了爲兄?」

  我打著哈哈道,「兄長謬贊,如真有那日,我們兄弟必「同富貴」。」

  江風綽氣不打一出來,也不知道她怎麽用了什麽手段,甯奇痛得龇牙咧嘴。

  我自然裝作看不見——收好行裝,我們乘著馬車來到「清泉山泉」。甯奇雖
爲「商洛大俠」,但更是著名的豪商,富可敵國。「清泉山莊」雖然奢華,但也
隻是他的衆多産業之一。

  此莊以溫泉聞名,在冬日,莊內溫暖如春,每年這個時候,甯奇總會帶著江
風綽,來此泡溫泉。

  走進莊中,我暗暗贊歎不已,此處之豪奢,真是別開眼界,瓊樓碧瓦,奇花
異草,異山奇石,再加上雲霧蒸騰的溫泉,當是神仙之地。莊中全是莺莺燕燕,
這些女子穿著大膽,一襲輕紗包裹著豐乳肥臀,白色絲帶裹著乳房下半部,酥胸
大半裸落,下體更是用狹窄絲帶遮掩羞處,絲帶僅僅穿過股溝,遮住陰部,其它
風光處,都顯露在外。

  甯奇囑咐侍女安排好我和清風的房間,便和江風綽匆匆離去。

  清風對付著點心,我看著書,轉眼間夜色降臨。甯奇夫婦把我們安排好後,
就再也沒出現過,但午飯和晚飯,卻也準時送到。清風吃了一天,還沒消停,我
很好奇,她小小的肚子怎麽能容得下這樣胡吃海喝。看著她睡下,我打開窗子,
一輛黑色馬車馳進莊中。

  我很好奇,這麽晚了,什麽人過來?等了一會兒,我跳出窗子,跟隨馬車而
去。馬車在一處大堂前停下,從馬車中滾下一個胖子。這時甯奇夫婦也從大堂中
迎出,甯奇身著單衣,赤裸著滿是黑毛的胸膛,而江風綽的穿著更令我大跌眼鏡,
她竟然和莊中女子穿著毫無兩樣。紅色輕紗包裹著魔鬼般雪白的身子,白色絲帶
束住乳頭及雄偉山峰下半邊,半隻雪白乳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溝,纖細的腰肢
僅堪一握,更妙的是下體,紅色絲帶遮住陰唇,修剪整齊的陰毛若隱若現,紅色
絲帶穿過股溝,雪白豐臀全部裸露,修長的大白腿在輕紗中蕩漾。這是怎樣的絕
色美景啊?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半裸著身體,即使千年不動的古佛,也要佛心
暗動啊。

  胖員外瞪大眼珠,口水直流……甯奇詭異地看著胖員外,嘿嘿笑著,「胡兄,
我和內子以等候多時,還請裏間坐。」

  「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胡員外言詞吞吐,他癡迷地看著江風綽,
淫聲道:「弟妹,真是越發……越發迷人了。」說完還戀戀不舍地撫摸江風綽修
長的玉手。

  甯奇裝作看不見,轉身領著他走向內堂,胖員外跟在江風綽後面,肥手不時
地蹭著她的肥臀,江風綽皺了皺眉,亮晶晶的眼中毫不掩飾厭惡之情。

  我見大堂中沒有下人,便潛了進去,想看看他們搞什麽明堂?在紙窗上,捅
破一個小口,凝神看去。

  裏間由夜明珠照亮,恍若白日,胖員外坐在江風綽身邊,肥手撫摸著她的大
腿內側,手指不時地撥弄著她的陰唇。不知道手指是不是沾染她的玉液,撫弄一
會兒,就把手指伸到嘴裏,細細品嘗。甯奇不時地敬酒,三人喝了一會兒,兩個
男人的大手同時而動,一人撫摸著一條大腿,手指輕點她的陰唇。江風綽雙腿越
張越開,她美目迷離,粉面通紅,銀牙緊咬著香唇,強迫自己不出聲音。

  胡員外褲子高高隆起,隨時就要爆發,「唉,我喝多了,醉了,醉了……」

  說完便要躺倒。江風綽見此,連忙抓住他的手,媚聲道:「胡員外,你先別
醉,我夫君拜托給你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胡員外將她手按到自己胯下的雄物上,「弟妹,盡管放心,已經辦妥,甯老
弟戶部員外郎的編制肯定跑不掉了。」

  江風綽輕輕地捏了幾下他的雄物,嗲聲道:「奴家代夫君,謝謝胡員外。」

  「啊……不行了,我真的……醉了。」說完他便躺倒椅子上。

  甯奇對江風綽奴奴嘴,江風綽羞紅著臉搖搖頭。

  我不明白這兩口子又要幹嘛?隻見甯奇湊到江風綽耳邊,我連忙凝起耳力聽
去。

  「娘子,求求你了,幫爲夫一次吧。這死胖子不見兔子不撒鷹,便宜他一次
好嗎?爲夫沒有官位保護,這家業很難保住啊。」

  「可是……可是這次要讓我……做那樣的事。以後你會看低我的。」

  「怎麽會呢,我的心肝兒,爲夫發誓一輩子愛你,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你就會說好聽的。如果以後你敢負我,看我怎麽修理你。」

  「嘻嘻,娘子,爲夫怎敢呢?來……叫得騷點,讓死胖子精盡人亡。」

  兩人擁吻在一起,雙方胡亂扯著衣服,江風綽媚眼如絲,香舌舔著甯奇的嘴
唇,口中發出哭泣般地呻吟。甯奇手指上下翻飛,靈活地挑逗著她的敏感處,或
輕挑乳頭,或撓股溝,輕掃菊花,或劃過亮黑的陰毛,插入蜜穴中,摳挖扭轉。

  江風綽先是低聲嬌喘,隨即又大聲浪叫,最後發出哭泣般呻吟,她雪白的嬌
軀在男人長滿體毛的身體上瘋狂扭動,光滑的肌膚泛出紅光,她滿面春情,美目
發出迷醉的光芒,欲仙欲死。林奇亮黑色的大肉棒,穿過她的蜜穴,沿著股溝輕
輕掃動,帶起一旺春水。肉棒堅硬似鐵,散發著熱氣,使她春情難耐。

  「快插我,求求你,快插我……插爛我的騷屄。」江風綽瘋狂浪叫,她空虛
的下體,渴求巨棒捅入。

  這時,胡員外褲子不知道怎麽解開了,他的肉棒高高聳起,長度雖不及林奇
的那根,但粗壯猶勝之。走到江風綽身後,伸出肥手,握住美人雄偉的山峰,狠
狠地搓揉著,手指靈活地挑逗乳頭,肉棒劃過股溝,輕點菊花。林奇不甘示弱,
他狠狠地瞪了胡員外一眼,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一隻手也加入到玩弄山峰的戰
鬥中,另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塞進美人的口中。

  江風綽迷失了,多年的調教,讓她沈淪肉欲,腦子裏僅有的一點清明,使她
微弱地抗拒著胡員外的入侵。她香舌緊緊地纏住男人的手指頭,兩隻修長的手握
住林奇粗大的肉棒,往蜜穴裏塞。她的乳房高高聳立,乳頭越來越硬,三隻手掌
粗魯地抓捏著雪白的山峰,毫無憐惜之意,雪白的乳房布滿青紫色抓痕。疼痛,
饑渴,空虛,交織在一起,她狂甩著秀發,拼命地抓著肉棒往蜜穴裏塞,但可惡
的男人,就是不願意滿足她,最多隻讓龜頭進去,卻不深入。江風綽大聲呻吟,
浪叫,「求求你,肏我,快點肏我,肏我的浪逼。」

  胡員外砥舔著她的耳朵,淫聲道:「夫人,是求我嗎?」

  「嗯哼……不是,不是……夫君,快操我,求求你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
我。」江風綽大聲浪叫。

  胡員外大怒,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騷貨,快求爺,爺會滿足你。」

  「嗯……不要……不要,奴家要夫君肏我,不是你。」

  胡員外見她還在堅持,也不慌不忙,從耳朵舔起,一寸一寸往下移動,他跪
在地上,雙手掰開她的肥臀,伸長舌頭沿著股溝上下掃動,隨後又仔細觀看菊池,
雪白色的肥臀襯托著微褐色的一點,分外妖娆。用舌頭舔弄片刻,深深地鑽進去,
攪動,隨後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捅入。

  「嗯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別弄那裏。」江風綽興奮得全身顫抖。

  胡員外當然知道這是她的最敏感處,當初第一次舔弄,江風綽就激動得渾身
打顫。這時,林奇也跪倒地上,舔弄肉穴。

  後庭被外人用兩根手指深深插入,疼痛中帶有一絲屈辱,隱隱也有些快感。

  肉穴中,林奇的長舌又吸又舔,更可惡的,他還用手指搓揉著陰蒂。空虛感
越來越強烈,騷穴中浪水長流,就連後庭也緊緊纏住入侵的手指頭,她如母獸般
瘋狂地扭動,她渴望交合,渴望被雄性征服,舌頭已遠遠不能滿足她騷穴的空虛,
她狠狠地搓揉著碩大的山峰,肥臀劇烈搖動。「嗯……嗯哼,求求你們,快操我,
操死我算了,騷屄癢死了。」

  男人們好像聽懂了她的訴求,一根粗壯的肉棒狠狠地捅進騷穴,從來未有的
充實,占據著她的心房,她不由得淚流滿面,好像從靈魂中發出顫聲,「嗯哼…
…好粗,好硬,爽死奴家了,用力……求求你用力,狠狠地肏奴的騷逼。」

  「啪」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還沒等反應過來。甯奇就大
聲罵道:「你這個臭婊子,竟敢讓別的男人肏你的騷屄,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貨。」

  疼痛,屈辱,快感……她流著淚,雙腿痙攣,騷穴中噴出一股尿液,噴灑在
胡員外的肉棒上,透過絲絲縫隙,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嗚嗚……奴家
是賤貨……奴家是臭婊子,奇哥,我被別的男人插入了……嗚嗚。」她瘋狂地搖
著頭,痛哭流涕著。

  「騷貨,裝什麽清純,多被老子肏得小便失禁了,還哭個屁。」胡員外滿口
粗言穢語,能肏得武林第一美人小便失禁,使他興奮無比。他瘋狂地挺聳著肉棒,
連續抽插數百下。

  我雞巴也硬得不行,心中暗思,江風綽真是個絕色尤物……這死胖子也厲害,
真看不出他滿身肥肉,運動能力竟然這麽強?

  「啊……嗯……啊……不行了,不行了……肏死奴家了……小騷屄要被插壞
了……好哥哥,饒了奴家吧。嗯……啊。」江風綽大聲浪叫,騷媚入骨。

  「騷貨,叫「胖爺」,肏死你這個大浪逼。爽死老子啦,騷屄又濕又緊,喔
……還會吸……真是絕品。」

  甯奇眼睛通紅,他用肉棒研磨著她的陰蒂,手掌狠狠地扇著雪白的碩峰。江
風綽兩座又白又大的山峰,被扇得通紅,每次手掌落下,胸前波濤蕩漾。

  江風綽又哭又叫,香唇被兩個男人吻來吻去,她雪臂輕揮,抱前摟後,一會
兒給胡員外獻上香吻,一會兒又伸出舌頭舔弄甯奇滿是體毛的胸口。

  胡員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騷穴的壁肉緊緊地纏在肉棒上,令他舒爽無比,
他感覺快要爆發了。

  江風綽騷浪地喊叫著,她媚眼如絲,香唇微張,口水沿著嘴角流出,「啊…
…嗯……啊,胖爺,你好會操穴啊,奴家美死了……嗯……啊……用力……快用
力……狠狠地幹我……到了……快到了……啊!!!」隨著一聲騷媚入骨的浪叫,
江風綽浪水噴湧而出,高潮劇烈的快感,讓她迷醉失神,以緻久久不願醒來。

  騷水噴射龜頭上,又熱又癢,美人高潮時騷穴肉壁緊縮,擠壓著肉棒,如同
千萬隻小手同時在按摩。胡員外渾身顫抖,他大吼一聲,精液噴射而出,「爽…
…喔……爽死了老子啦,這騷穴真是極品。」

  抽出肉棒,美人慵懶地躺倒在地上,她腦子保持著一絲清醒,心中不停抽泣,
「我終于被別的男人上過了。」

  「嗯哼……」她浪哼一聲,一根無比熟悉的肉棒插了進來,雖不及剛才肉棒
粗壯,但長度驚人,直抵子宮。

  此夜,清泉山莊的內堂中,春色黯然,武林第一美人,被兩個男人輪流肏弄
著,浪叫聲又騷又媚,響徹不絕。

  我忽然覺得,甯奇和胡員外,這兩個人並不簡單。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7-2 08:07:53

第三章

  遠處一隻黑色信鴉沖破黎明黑暗,飛向青山古刹。在深山處的古刹,雖隱蔽,
卻不清靜,古刹中隱隱傳出淫靡之聲,有女人嬌聲浪語,有男人的呼喝之聲,引
人遐想。

  信鴉懸空飛了一圈,停到一冷豔女子手臂上,女子伸出修長潔白的玉指取出
信件,看了一眼,回頭走向古刹。在古刹的過道中,淫聲浪語越來越大,黑暗中
暗淡的燭光,忽明忽暗,照映在廳堂中的一群男女,他們正在苟合,或數男一女,
或數女一男,蠕動的肉體,交互在一起,淫靡的氣味彌漫著整個大廳。

  女子冷冷地掃視著大廳,轉頭正要走向側殿。忽然在交合人群中,一名筋肉
壯漢抱住身前豐熟女仔的肥臀猛操幾下,拔出布滿青筋的黑色巨棒,攔住那冷豔
女子。壯漢擡起滿是油膩的黑臉,淫笑道:「副教主,您來布施肉身嗎?」

  冷豔女子宮如雪,狠狠地瞪了壯漢一眼,嘲諷道:「熊剛,你難道滿腦子就
隻想這些?今日你當值,守衛卻如此疏忽,難道不怕『聖母』責罰?」話完,她
冷傲地轉身走向側殿。

  筋肉壯漢「熊剛」,迷著眼,不掩色相,盯著冷豔女子「宮如雪」的麗影,
直到她不見身影,他才低語道:「騷貨,裝什麽清純,被老子操得哭爹喊娘時,
也不見你狗眼看人低。」

  他很恨地轉身,提著粗長雞巴,狠狠地插入近前一女子的騷穴,快速的抽動
著,甩起蒲扇大手,用力抽打著眼前女子雪白的肥臀,同時低吼道:「臭婊子,
老子操爛你的騷逼,叫你裝清純,叫你扮冷傲,叫你看不起我。」仿佛眼前之人,
就是宮如雪。

  豐熟女子,擡起肥臀,浪叫哭喊著,「爺!輕點,輕點,騷逼……要被你…
…操爛了,啊!啊!啊!」

  熊剛滿臉猙獰,動作越來越狠,啪啪啪啪……淫靡之音,越來越有節奏,那
是快的節奏。豐熟女子被操得雙目失神,雲鬓散亂,汗濕的黑發粘在滿是春情的
俏臉上。

  「啊!啊!啊!……」兩人結合部位,汁液橫飛。虎金剛不掩得色,他清楚
記得,冷豔如宮如雪在胯下,也是如此。名滿江湖的冷豔仙子,臣服在胯下,隨
意被他操弄,聽她呼喊出求饒之語,那是何等的成就感,他感覺這輩子值了。

  不……絕不止如此!還有「她」,一個令他魂牽夢萦的人,是的,絕不會錯,
隻第一次見到她,就不能自拔。

  高貴絕美,前翹後凸,拒人千裏,但那豔熟的俏臉,暗隱的媚情,絕美的眼
神中,掩蓋不了的魅惑,令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到,撕碎她的僞裝,狠狠地蹂
躏她,用他那大雞巴操弄她的騷逼,或者再用他那蒲扇大手,搓揉那大白肥臀,
和那雪白巨乳,那是何等暢快啊!

  自上次,見她與那老東西苟合,那大白肥臀,那纖細小腰,那雪白巨乳,還
有那晃眼的雪白大長腿夾住老東西的腰,交纏在一起,塗了紅蔻的腳指頭,在一
次次高潮中,伸長挺直,那等風情,他一輩子也沒見過。

  還有,對……還有,就是她那高貴不可亵渎的俏臉,在一次次高潮中,滿是
春情,白皙臉蛋滿是潮紅,媚眼風騷無比,當濕漉的秀發粘在她滿是汗珠的臉頰
上,她秀口微張,媚聲浪叫,「去了……啊!……去了……」然後……然後就被
那可惡的老東西用臭嘴堵住,她們口舌交纏,互相吞咽口水。

  真難想象她這樣的高貴仙子,竟然把快入棺材闆的老東西,當作親密的愛人,
滿是濃情蜜意,不但吞咽他口水,甚至老東西,挺著快要射精的老雞巴,湊到她
眼前,她竟然口舌相就,滿是腥味的黃色濃精射到嘴裏,她也毫不猶豫的吞下,
然後她跪伏到老東西胯下,做著最後清潔,舌頭靈活的掃動著卵蛋,由下到上,
直到龜頭,然後又埋首到胯下,清理老東西會陰處的淫液,差點連老東西那黑褐
色的屁眼都被舔到了。

  做完這一切,她一邊用白嫩玉手撸著老雞巴,一邊擡起臻首,騷媚地直視老
東西。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快要爆炸了,直到她眼神轉移他身上,高貴清冷,
又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騷浪味道,他再也忍不住,精液噴射而出。

  老東西已經死翹翹了,她這些天除了整理教務,就是清修,教中人心不定,
就需要拉攏實權人物,我在教中也是有地位的,再怎麽說也是四大金剛之一。

  教中高手,就隻有我在總壇,難道她不拉攏我嗎?可這些日子,她對我還像
以前那樣,難道有自信,對我不屑一顧。可是……本教教義,聖母需布施肉身給
教衆,以達大歡喜境。早晚都要被肏,何不先便宜我,有我支持,她也多一份助
力……他不禁浮想連篇。

  他口中花花,恨恨罵道:「騷貨,早晚肏爛你的騷逼。」閉眼長歎一聲,好
像又看到了那高貴冷清,卻又隱含騷浪味道的眼神。他就又覺得不自在了,難道
這就是相思病。

             *** *** ***

  宮如雪站在身著紫色輕紗的女子旁側,此女氣質高貴,眼神清冷,高聳的玉
乳半露,巨臀挺翹,大腿修長,而腰身卻纖細輕柔。她直如冷清高貴仙子,但眼
神卻隱隱有一絲騷浪意味,紫色輕紗怎麽都掩不了她那如魔鬼般的熟沃身姿。

  一絲絲的不和諧,對!就是不和諧,高貴似仙子,清冷如廣寒,本該衣裝裹
實,但她卻隻著一襲輕紗,裏面什麽都沒穿,但這也罷了,可紫色輕紗,使她雪
白巨乳半露,下半身也隻到大腿根側,雪白肥臀也露了一半。怎麽形容呢?也正
如那老東西一直念叨的「齊逼小短裙」。

  宮如雪暗暗念道:「自老東西死後,穆姐姐也隻有今日才這樣著扮,是爲誰
呢?俗話說『女爲悅己者容』,姐姐打扮得如此騷浪,不會是爲了那莽漢?」

  穆寒青看著信件,低語道:「清泉山莊,清泉……清泉……極樂……對……
是這樣……當年……我……還是……」她說「還是」的時候,突然變得激動,忽
又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似驚恐,又似期盼,而後就是害怕。

  「姐姐,你怎麽了?」宮如雪有些疑惑,看到信後,穆姐姐怎麽變得不正常
了。

  「啊!沒事,媚狐來信,說澈兒已經到了洛陽,好久沒他消息,現在有了他
的下落,我有點激動。」

  宮如雪狐疑地看著穆寒青,但也不知道說什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姐
姐可能有什麽爲難的事情不願意說呢。總之以姐姐現在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少有
敵手,什麽難事不能解決?

  聽到大殿中,淫聲浪語忽高忽低,她恨恨不平道:「這熊蠻子也太不像話了,
天天就知道淫樂,自己淫樂也就算了,還帶領衆弟子一起胡天胡帝,連守衛都撤
了,他這是不服姐姐登高位呐。」

  穆寒青冷冷道:「不是不服,我知道他是什麽貨色,此人魯莽張狂,好色無
端,但腦袋直線,這些日子你不理他,因此故意如此。」

  「這個色鬼,自從他上次見到姐姐和那老家夥做那事情,他就魔癫了。我故
意冷落她,讓他什麽都得不到。」宮如雪恨恨道,姐姐這樣的天仙佳人,豈是他
這種粗莽漢子可以染指的。

  穆寒青低語道:「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加入了歡喜教,那貞潔便與我無
緣了,貞潔……女子最寶貴的東西,自從遇到他,就已經風吹雲散了。」她歎息
一聲。

  其實在加入歡喜教之前,她就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了。在夜深時刻,那午
夜春回,在腦海中出現的那一尊巨佛,耳畔時不時的響起,「人生悲苦,紅塵多
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禅,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
善哉,善哉。」

  她被那巨佛抱著,大長腿纏住那佛的腰,巨佛無悲無喜,而她滿臉春情。那
種舒爽,那種極樂,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從頭發根舒爽到頭發絲,就是這種感
覺。現在又得到極樂的消息,她驚恐,但又期盼,更多的卻是害怕,一種使人沈
淪,墮落,而不願醒來的害怕。

  曾經極樂佛救了她,卻又采補了她,讓她心甘情願成爲鼎爐,極樂佛吩咐她
的任何事情,她都沒一點拒絕,甚至讓她去青樓接客。那段時日,她學會了許多
伺候男人的淫技,就連青樓妓女都比不上她。在極樂佛信徒眼中,她是布施肉身
的女菩薩,而極樂佛也賜她法號「玉蝶」。

  「玉蝶」,這法號太貼切了,如玉般的身子登大極樂後,蝴蝶翩飛。她左手
情不自禁地攆著雪白手腕處的黑色佛珠,過去種種,如雲般浮現,盡是些淫靡畫
面,有她一女對多男,也有她和其他女子在極樂佛跟前,獻媚爭寵,最後……最
後,她不覺蕩起一絲笑意,極樂佛最寵愛的是她呀,因爲他視入珍寶的極樂環在
她身上。

  如果一直那樣,我永遠不可能掙脫他,澈兒也會加入極樂教,或許成爲極樂
佛的弟子,而我豈不是要和澈兒……母子孽亂,天地不容啊!

  還好義父帶我脫離苦海,可極樂佛的武功真是高啊,連義父這樣的絕世高手
都不能在他手下占一點便宜,最後兩敗俱傷。義父帶我走時,那極樂佛無悲無喜
的眼神,竟然有一點傷感,他抛給我一串念珠,就是手上的黑色念珠,我當時爲
什麽接受呢?她臉色忽悲忽喜,又有驚恐,害怕,總之不能一言而述。

  「穆姐姐,這是怎麽了,好古怪啊!」宮如雪非常疑惑,但又不知道該怎麽
詢問。于是便直接說道:「姐姐……姐姐……你怎麽了?」

  「啊!……沒什麽,太思念澈兒了,想起了澈兒小時候的事情,有些患得患
失。」穆寒青連忙解釋道。

  「哦!這樣啊,可這小子也沒良心了,聽風便是雨,虧姐姐還這樣疼他。」

  宮如雪說道,「還有就是熊蠻子怎麽辦,總不能讓他一直這樣胡鬧下去?」

  「我自有辦法處理,你等下讓熊剛過來。」

  「穆姐姐,你不會……」宮如雪有些驚愕,再看穆寒青如此著裝,立刻聯想
到不好的事。

  「雪兒,不必緊張,既已入教,遲早會有這麽一天,再說我早已習慣情欲,
再加上修煉玄女決,身子也不能曠太久。」

  穆寒青臉色羞紅,高貴清冷的臉上,隱約有一絲蕩意,眼神也透出騷浪的味
道。剛才觀想佛珠,淫靡畫面,竟然讓極樂環有了一絲波動,極樂環發出一股異
勁,讓她下身空虛無比,隻覺得騷穴有了絲絲濕意,而巨乳也開始勃起,她此刻
竟然有些迫切需要,哪怕平時不喜的蠻漢子熊剛。或許我本身就是個淫娃蕩婦吧,
她自嘲道。手機看片:她在歡喜教與熊剛沒多少交集,倒是宮如雪與熊剛牽扯比
較多,宮如雪初紅是被熊剛摘得的。她也見過熊剛肏弄過宮如雪,沒有一絲溫柔,
隻知道猛打猛幹,用言語不斷羞辱。

  那時她都有點心疼身材纖弱的宮如雪,直怕她給熊剛肏壞了,「霸天棍」可
不是說著玩的,不隻熊剛使用的武器,更是他胯下那根「黑棍子」,都威猛無比。

  她每次都能把宮如雪,肏弄得哭爹喊娘,淫詞浪語不斷,這蠻漢子喜歡胯下
婦人說些粗俗話兒,更喜歡胯下之人哭喊求饒。

  每次他肏弄宮如雪,總要逼她說粗俗俚語,比如「大雞巴」,「騷逼」,甚
至有時候興起,還要宮如雪喊他「親爹爹」,稱呼自己爲「乖女兒」。宮如雪不
從,他就一大耳刮子,然後狠狠肏弄宮如雪騷穴,蒲扇大手狠命地扇打著宮如雪
如玉美臀,直到宮如雪求饒順從,他才停止。

  這個一個不知惜香憐玉的粗俗漢子,他估計把所有女人都當作妓院的婊子。

  他會對我怎樣?會不會和別人不同?

  記得上次,熊剛見我和幹爹交合,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想想都有些後怕。

  但這又有什麽意義,我早以身陷情欲,人盡可夫,就連功法也是采補之道。
如果當初沒有遇見「極樂佛」,我還會如此嗎?或許沒有極樂佛,我早以不在人
世了,還談何爲夫君報仇。

  義父說過,我天生百媚之體,早晚都會身陷情欲,而此體質最適合修煉采補
功法,也隻能如此了,當年爲了恢複功力不知采補了多少男子,心裏有愧嗎?不,
那是他們自找的,我並沒有強迫他們。

  如今,隻有先收服熊剛,讓他對我死心塌地,才能大體掌握聖教,而「浪蝶」,
總是心腹之患,她是教中前「聖女」,野心勃勃,總要想個辦法除掉她。細思片
刻,她眼神漸漸堅定,不管怎樣,她總要爲了兒子,還有自己,博出一片天。

  宮如雪總覺得穆寒青有些不可思議,「霸天棍」熊剛是怎樣的貨色,自己很
清楚,雖然每次和他交合,都被肏弄得哭喊求饒,身心俱服,但那可惡的侮辱,
總令她對他感觀非常之差。「穆姐姐」,要伺候那人渣,她總感覺不是一回事,
姐姐是何等樣天仙化人,豈是熊剛這種粗鄙莽夫可以得到的,想想就惡心。

  于是便有了決斷,低聲說道:「穆姐姐,還是讓我和他……商量……商量…
…」

  她吞吞吐吐,既有些害怕,反感,又有些期待。熊剛惡狠狠地眼神,滿是油
汙的醜臉,兩隻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雪白雙乳,不斷扭捏,搓揉,這樣的畫風總
是能填補她的空虛。真是外面如仙子,內裏是蕩婦,她搖搖頭,有些失笑。

  「雪兒,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駕馭不了熊剛,等你玄女功小成,素女心經掌
握後,熊剛還不是任你揉捏。現在就不要多想,唯有讓熊剛臣服,才能使聖教進
入正規。」穆寒青聲音清冷,眼神騷浪,她似乎已經想好怎麽收服熊剛了。

  宮如雪有些無奈,「那好吧……」

             *** *** ***

  清泉山莊,江風綽閨房內,甯奇將昏迷的武林第一美人抱到床上,轉身對胡
員外淫笑道:「胡兄,可還滿意?」

  肥胖男子胡員外嘿嘿低笑,「兄弟,有你的,不愧爲武林第一美人,風情萬
種啊,可太不經肏了,爲兄還沒過瘾呢,這就暈了,總有些意猶未盡呐。」

  「唉!畢竟不是歡場女子,缺乏調教,如果國師願意再試身手,賤內可成另
一個『玉蝶』啊。當年嘗過『玉蝶』的滋味,即使面對『武林第一美人』也是意
興闌珊啊。」甯奇有些遺憾地說道。

  「嘿嘿……」胡員外賤笑道:「『玉蝶』這樣的絕品,可是萬中無一,十幾
年了,家師再也沒遇到這樣的極品,可惜可歎,如果是弟妹,呵呵!我跟家師提
一提,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興緻。至于『玉蝶』,緣去緣來,總有相逢之日,兄
弟又何必遺憾呢?」

  「啊!能有相逢之日,真是如此?」甯奇很激動,即使天天面對美若天仙的
妻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夜,他和兩位信衆,一起肏弄「玉蝶」,那高貴冷清,滿
是春情的臉頰,騷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堅硬勃起,那汗濕的秀發粘在白色的胸脯
上,隨著高潮,浪水激射,來去數尺,然後就看到了一隻黑色的「蝴蝶」在雪白
巨乳上翩翩起舞,妖豔的騷穴上方,一絲佛光灑落在陰蒂上,神聖而妖異,而那
浪叫哭喊聲,如泣如訴,讓他直認爲,已經得到大歡喜,大極樂,如登西方極樂。

  那是一輩子都不敢,也不願忘記的場景,真叫人回味無窮呐!

  自此以後,他對性事想法奇異,變態,即使娶了「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
他也沒法改變。于是他總想讓妻子,變得淫蕩,變得風騷,與自己的變態想法契
合,但總是差了許多。他清了清嗓子,興奮地說道:「那就有勞胡兄了,如果國
師願意代勞,憋人立刻將賤內獻上。」

  胡員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如今師傅,內外交困,欲結交外臣,缺不少銀
兩,還要兄弟布施阿,至于兄弟的『戶部員外郎』職位,十來日即可搞定。」

  「那多謝胡兄了,至于銀兩,我以叫人押送回京了,數日便有消息。」

  「嗯,不錯,不錯,兄弟辦事果然細緻,我心甚慰。不過現在是多事之秋,
暗潮湧動,麗姬年老色衰,已然失寵,讓家師很被動。不過『亡羊補牢』,爲時
未晚,家事以覓得一絕色,隻要多加調教,何愁不挽回聖心。」胡員外拍拍肥碩
肚腩,有些欣慰道。

  甯奇疑惑道:「什麽樣的絕色,能讓國師,重拾調教之樂趣?難道比賤內還
要美貌?」

  「哈哈哈……」胡員外失笑道:「兄弟多心了,除了當年『玉蝶』,能比弟
妹出色的女子,世上已然不多。家師也是多方尋覓,才獲得那女子。真要比弟妹
出色?那也不盡然。隻是,兄弟是我『極樂寺』核心信衆,總不能把弟妹拿去調
教,再獻給那昏君吧?」

  「這!……也不是不可以的,能助國師大業有成,是甯某之幸。」甯奇大義
凜然道,隻是……隻是……與內子分別,心中有些念念不舍。

  胡員外嘴角翹起,臉上莫測高深。「兄弟真是與我佛有緣,當得忠誠信衆,
其實家師也有意弟妹,唯恐兄弟不同意,既然兄弟有如此想法,那真是『善哉』,
『善哉』阿!當然,兄弟所說難事,大可不必憂心,某家大師兄掌控宮廷內禁,
出入方便,兄弟隨時都可以見到弟妹。」

  甯奇長噓一聲,放下心中包袱。如果風綽能被國師調教成「玉蝶」那般,哪
怕隻有「玉蝶」一半風情,他也心滿意足。

  胡員外繼續道:「兄弟如此決斷,這事就這麽定了。當然,總不能讓你白白
付出,我替家師做主,提撥你爲『戶部員外郎』的同時,再升你做『宮廷內侍』,
這樣你出入皇宮就方便了。」

  「宮廷內侍?」甯奇遲疑道。

  「嘿嘿嘿……」胡員外賤笑道,「後宮佳麗三千,男子少,帶把的男子更少,
皇上總有力窮之時,于是便要有代替之人……嘿嘿。」

  甯奇恍然大悟,和胡員外同時賤笑出聲,兩人的眼神一個猥瑣,一個淫蕩,
總之透露出的信息爲大家都是同道之人。

  酒倒滿,知己千杯不愁……兩人觥籌交錯,不遠處,江風綽渾身赤裸,雪白
的身子一片青紫,渾身布滿了腥臭的精液,兩條大白長腿,大大地叉開,一股股
濃精從不斷開合的騷穴中流出,沿著會陰,直到菊花。

  我有些枉然,甯奇的三觀,歪斜到天際,隻爲一己之私,竟然把結發妻子送
入火坑,時也,命也!遇到「玉蝶」,竟然改變了甯奇的三觀,這是怎樣的女子?

  竟然讓手擁「武林第一美人」的甯奇,念念不忘。

  還有國師,是怎樣的大人物,「極樂寺」,江湖沒有風聞。而國師能影響皇
帝,同時掌控宮廷內禁,在後宮肆意妄爲,這朝廷竟然已經頹廢到這種程度?當
是讀書萬本,不如行走天下,否則還認爲世上太平承和呢。

  見兩人一副兄慈弟愛的模樣,我不敢多留,運起輕功轉身離去。回到宿房,
見清風早以熟睡,便靜靜坐下,思考要不要將此事告知江風綽。

  甯奇待我不錯,而此事也與我無關,他們夫妻間的事,也不便貿然插入。再
想,今夜江風綽那騷浪模樣,似乎很享受,她也是長期被甯奇調教過。外表清純
如仙子,卻也不想是個騷浪貨色,那一身浪肉,前凸後翹,引人遐思啊。不知被
國師調教後,江風綽又會是怎樣的風情?

  我暗噓一口氣,直到現在,我的雞巴還挺著,有些難受。也不知「胡春娘」

  跑哪去了,否則到可以在她身上發洩,發洩。

  胡春娘外號「媚狐」,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麽正經女子。再看她走路的風姿,
大屁股扭來扭去,風騷無比,那雙媚眼,簡直能勾人魂兒,真是比妓女還妓女。

  她是娘的什麽人,爲什麽娘能號令她?一個邪門歪道,竟然聽娘的吩咐,真
是不可思議,而且她稱呼我爲少主,似乎娘在這個組織裏地位很高。清風的信,
那上面的打油詩,似乎就是我,娘和宮阿姨的名字,難道幹天觀是被娘滅門的?

  她爲什麽要這麽做?

  現在唯一肯定的是,「媚狐」胡春娘是邪道中人,她和我娘勾連在一起,那
娘所在組織不就是邪道嘛?

  再聯想到,那夜我聽到宮阿姨和「霸天棍」熊剛苟合,熊剛可是「歡喜教」
四大金剛啊。「歡喜教」,這個邪教組織,可是以陰陽交合,圓融合一,以達大
歡喜之境,爲宗旨。此教,男人竟是些淫邪之徒,女人皆是淫娃蕩婦,人盡可夫。

  天呐,娘難道是歡喜教中人,而且地位還不低,還有我那絕學「鬥轉星移」,
木盒,到底從何而來?而且這木盒必須「鬥轉星移」小成,才能打開,當真令人
匪夷所思。我娘會不會和宮阿姨一樣,和歡喜教人苟合?但是那日,聽宮阿姨和
熊剛所談,她應該早就這幫人有苟且,難怪每旬,她都要消失一次。

  她並不純潔,和江風綽一樣,都是騷浪貨色,難道女人都一樣,見到男人的
「大雞巴」,都會變成騷貨。不,不是這樣……至少媚兒姐姐,和他們不一樣,
媚兒姐姐可是把處子之身給了我。

  我長歎一口氣,想起媚兒姐姐,冷寂的心無比溫暖。

  是夜無事,第二天,甯奇又恢複本色,一副豪邁大俠模樣,帶著我參觀清泉
山觀。溫暖如春的山莊,到處莺莺燕燕,這些女子穿著大膽,能讓初來此地的男
人來獵豔。這時遠處古刹鍾聲響起,這些女子連忙奔向古刹。我有些疑惑,看了
看甯奇。

  甯奇笑道:「她們去做午課。」

  「午課?」那是什麽?我問道。

  甯奇一臉鄭重地說道:「人生悲苦,紅塵多難,故有我佛入世,帶領衆人,
領悟大歡喜,大極樂之境,忘卻俗世紛擾,登臨西方極樂。她們都是極樂佛信衆,
當然我也是。」

  我回味道:「原來如此,隻是不知這極樂佛是哪方大能,值得大哥如此對待?」

  「現在還不到時候讓你知道,等兄弟多參習極樂教義,如果有意,大哥自會
帶你入門。」甯奇一臉神秘。

  我心裏暗自失笑,一個邪教,當得如此對待?還搞得神神叨叨的,其實我早
就知道了,包括你獻上自己的妻子,讓人家去調教,還讓她迷惑皇帝。不過,國
師能量這麽大,勢力盤根錯節,我不是爲朝廷效命嘛,何不借他之手,交結國師。

  于是故意說道:「大哥,我自小就研究佛門精義,也知歡喜,極樂,早以神
交久矣,還望大哥引薦。」

  甯奇高興道:「如此甚好,等會我叫下人,給你送去極樂典籍,兄弟先熟悉,
熟悉。等時機成熟,我自會引薦。」

  見甯奇答應,我心中暗喜。其實我對「江風綽」這等尤物,早已垂涎已久,
如果能混入極樂寺,不難有機會與江風綽春風一度。但似乎,也沒必要這樣,我
這大哥,總是想調教他那美麗的妻子,似乎江風綽越風騷,他越喜歡。

  「呸……怎可有如此邪惡的想法呢?江風綽說到底,也是我大嫂,如果被外
人知道,那我名聲可就臭了。但試想天下男人,誰不對美女有這種想法呢?熊剛
也不是對我娘念念不忘?像我娘這樣的美人,如果在歡喜教,那可是一場災難。
我頓時心痛不已。

             *** *** ***

  大梁後宮,胡員外跟守門將領急急打過招呼,奔向煉丹殿。煉丹殿在後宮北
端,與皇後的鸾鳳殿齊平,遠遠地看見守衛都是極樂信衆,胡員外邪笑一聲,知
道老家夥又在修歡喜禅了。

  推開宮殿側面,隻見一輕紗掩床,床非常大,「啪啪啪啪……」淫靡之聲在
大殿回蕩。透明輕紗,一肥碩老僧雄闊背影時隱時現,似乎他胯下有一具雪白玉
體,趴跪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老僧下體在瘋狂地聳動。

  「啊……啊……啊,好猛……好粗……佛爺,奴家不行了……饒了我吧。」

  老僧猛抽幾下,下身仰起,隻見好大一根事物啊,僅僅隻插到一半,就令胯
下女子求饒不已,隨著下身聳起,女子雙腿被這事情頂得懸空,黑色,青筋纏繞,
粗壯,不似人之物件,倒似野獸。

  隨著下半身懸空,女子驚恐不已,不斷求饒。老僧毫不理睬,他用肥手把住
女子的腰,身體不斷向前,似要把整根大屌,塞進眼前的騷穴中。等大雞巴又進
去一截,老僧就站立不動了,如一尊巨佛。

  胡員外走前細看,原來此女是麗姬。

  老僧不動如山,看似靜站不動,其實內有乾坤。麗姬隻覺得老僧的大雞巴越
來越熱,燙得她騷穴一陣緊收,漸漸地肉棒開始抖動,頻率也越來越快,龜頭不
斷地伸縮,在填滿子宮的同時,竟然還能不斷點動花蕊。

  麗姬覺得自己升仙了,舒爽,無比的舒爽,一種她想哭叫地舒爽。此刻她想
放下一起,什麽榮華富貴,什麽家族偉業,她都想抛棄,隻想這升仙的快感。背
後之人,就是帶她升仙的人,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她想一直這樣沈淪下去,
直到永遠。

  老僧大喝一聲,佛音響徹,大雞巴開始慢慢抽離。麗姬頓時清醒,那種不想
失去的快感,漸漸消失,騷穴越來越空虛。她哭泣出聲,大聲浪叫:「佛爺,肏
我,求求你……肏我的騷逼。」

  老僧冷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婊子?」

  麗姬瘋狂了,隻想追求那快感,她哭泣著,低聲說道:「奴家……奴家……
是……婊子。」出身高貴的她,從來沒說過這種粗俗俚語,作爲大梁頂級貴族,
怎麽可能與婊子挂鈎呢?

  老僧並不滿意,他用大龜頭隻在騷穴洞口摩擦,空虛感,使麗姬覺得要被吞
沒了。老僧揮起肥手,扇在麗姬雪臀上,留下一深紅色的手掌印。他怒罵道:
「騷貨,大聲點,收起你那可悲的自尊,你就是個爛婊子,千人騎,萬人插的爛
婊子。」

  麗姬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要那升仙的快感,哪怕遁入地獄,也毫不猶豫。

  于是大聲浪叫道:「奴家是爛婊子,是千人騎,萬人插的爛婊子,求佛爺讓
奴家升仙。」

  老僧嘿嘿冷笑,滿是肥肉的臉上,邪異無比,他挺動大雞巴狠狠撞入麗姬的
子宮,麗姬快樂得大聲浪叫。老僧不依不饒,問道:「騷貨,你願意給我佛信衆
布施肉身嗎?」

  該來的,還是來了,麗姬猶豫不決,堂堂大梁王朝頂級貴族,韓氏貴女怎麽
能和那群肮髒的下人交合呢,平時他們一根指頭都不敢碰自己。

  老僧越來越不耐,又揮動肥手扇打麗姬肥臀,「啪啪啪……」淫靡聲越來越
響,而大雞巴又悄悄往後撤。麗姬騷穴想想夾住讓她快樂的根源,卻怎麽也阻止
不了它的消失。她驚慌不已,仿佛性命快要失去。于是哭泣浪叫,眼淚橫飛,回
頭仰視老僧,喊道:「我願意,願意啊……求求你,快肏我的騷逼,唔唔唔……」

  老僧冷笑道:「很好。」突然他又狀如悲天憫人,低念道:「人生悲苦,紅
塵多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禅,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
陀佛,善哉,善哉。」

  佛音淼淼,老僧抽動越來越快,突然他猛地撥出大雞巴,麗姬浪叫一聲,一
股騷水在浪穴中噴射而出。麗姬雙眼翻白,快樂得暈死過去。

  老僧意猶未盡,大罵一聲,「沒用的老婊子。」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7-2 08:08:20

 第四章

  大梁後宮煉丹殿,老僧光著身子,挺著大雞巴,神情有些蕭索,即使他不動
彈,身上的肥肉也在抖動,他冷眼瞧著暈倒在床上的「麗姬」,既有些鄙夷,又
有些驕傲。那是對眼前貴婦的鄙夷,但享受驕傲地隻有自己。

  曾經這些高貴女子,他隻能仰望,甚至連被她們瞧上一眼的資格都沒有,可
如今呢?眼前這韓氏貴女,大梁貴妃,正赤身裸體,渾身青紫,兩腿叉開,騷穴
外露,臉上盡是臣服。此情此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呐,他長歎一
聲,時光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狗子,快五更了,還不起來,府中的夜壺,便桶,必須在五更前出府,否
則又要被管家老爺責罰了。」

  「娘,俺曉得,可是太累了。」黑胖油膩的中年漢子,睜開迷糊的雙眼,看
了看白發蒼蒼的老娘,抱怨一聲道。

  「累,也要忍著,王府的規矩嚴著呢,可不要一時松懈,惱了那些貴人們,
當年你爹就是犯了錯,被管家們活活打死。」白發老婦絮絮叨叨,叮囑又叮囑。

  挑著便桶從下人們進出的後門,走到巷子裏,五更早些,巷子裏已有不少人。

  見狗子挑著便桶,衆人嫌惡地躲到一邊,捂著鼻子,眼神說不出的鄙夷,狗
子自卑地低下頭。

  不遠處傳來幾個長舌婦嬉笑言語,真是子承父業,老子是倒泔水,挑大糞的,
兒子也這樣,嘻嘻……你們看他這姿勢,這步伐,比他老子挑得還穩當,不愧是
一出生就幹這活計的。一老婦突然提高了嗓門,「倒泔水,挑大糞也就算了,還
長這幅模樣,一身肥肉,又黑又醜,跟俺家『老黑豬』一副模樣,難怪四十老幾
了,還光棍一個。」

  「呀呀呀……吳老幺,您還不知道嗎?一個世代爲奴的破落戶,即使長得好
又怎樣,有幾個姑娘願意嫁給這種貨色,永生爲奴,世世代代不得翻身呐。」

  「是啊,是啊……如果我有姑娘,也肯定不願意嫁給這種人。」

  狗子羞愧得差點鑽地洞,他加快步伐,逃出衆人鄙夷的眼神。突然迎面來了
一隊人馬,前排高頭大馬,後邊是一台轎子,狗子收腳不住,一個踉跄,重心不
穩,便桶晃蕩,糞汁濺射而出,頓時巷子裏滿是惡臭。

  「瞎了你的狗眼,豬樣的蠢貨。」爲首一黑衣管家,大罵一聲,手裏的馬鞭,
狠狠抽到狗子的臉上。「啪!」……一聲脆響,「啊……」,狗子痛苦地慘嚎。

  黑衣管家不理狗子的痛苦,冷聲道:「我記住你了,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齊叔怎麽了?」在停下的轎子裏,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玉手,轎子被揭開,
從裏面走出一名素衣女子。她聲音珠圓玉潤,悠揚婉轉,令人忍不住好奇,希望
看她一眼。

  在狗子人生中,他從沒聽見過如此好聽的聲音。忍住疼痛,細眼瞧去,隻見
素衣女子款步姗姗,朝他走來。她臉蒙白紗,身姿婀娜,還未走近,就聞到一股
異香。

  「少夫人,這奴才走路不長眼睛,沖撞了小王爺和您,小的,教訓教訓他。」
黑衣管家解釋道。

  素衣女子瞪了「齊叔」一眼,準備扶起狗子。

  「啊……」狗子滿臉不可思議,「她扶我起來嘛……可……我隻是一個渾身
髒臭的下等奴才啊。這……」

  素衣女子扶起狗子後,拿出一潔白玉帕,交到他手中。「你把傷口擦擦,這
麽大個人,走路還如此不小心,下次可要注意了。」

  狗子目瞪口呆,這可是王府的少夫人啊,想不到她對我們下人如此之好。狗
子激動得差點掉下眼淚,從來沒人正眼瞧過他,想不到少夫人竟然關心他。一股
暖意,直流心頭。他有些哽咽,語不成聲。「是……是……俺……記……記住了。」

  女子微微一笑,盡管笑容藏在白紗後面,但狗子從她明亮的眼睛裏,看到那
絲嫣然喜色。隨即女子轉身,走向轎子,仿佛這一切,隻是一場偶遇,在她心湖
裏泛不起一絲波瀾。但狗子卻不一樣,對于素衣女子來說,隻是生活中一件平淡
小事,但他卻可牢記一生。

  旁邊騎在馬上的白衣公子一直安靜不動,他高傲的擡起頭,說道:「回府。」

  至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瞧過狗子。對他而言,狗子隻是下等奴才,隨時可以
打生打死,他甚至懶得看,因爲他是天潢貴胄,大梁燕王府世子「林哲」。

  隻是此次意外,讓他心情不爽,特別看到未婚妻,竟然扶起這渾身惡臭味的
下人,還給他手帕擦傷口,這讓他憤怒,陰冷地望著齊叔,冷哼一聲,隨即禦馬
繞開狗子,領著衆人離去。

             *** *** ***

  老僧從懷中掏出那潔白手帕,上面還留有絲絲異香,讓他沈醉。人生若浮雲,
盡管手帕的主人,曾經沈淪在他胯下,任他亵渎,任他調教,盡管那腦海中的婀
娜身姿,已被他開發得熟沃豐肥,不再是從前形象,但離去多年後,還是念念不
忘阿!

  萬事有因就有果,如果當年我隻是被齊管家毒打一頓,而素衣女子不來阻止,
或許就沒有後面的事,而我還是那個倒泔水,挑便桶的狗子。「阿彌陀佛!因果
姻緣,前塵後事,命中注定,何必強求,唯登極樂,方能脫離苦海,善哉,善哉
……」

  「求求你們,不要打我兒,求求你們。」白發老婦抱著齊叔的大腿,痛哭流
涕,她額上滿是鮮血,順著臉頰流下,染紅了破舊的衣裳。

  「娘,你別求……他們了,你這樣……會死的,求求你們……打死我算了,
放了我娘。」狗子趴在地上,棍杖雨點般的落在他背上。狗子不停地慘呼。

  齊叔寒著臉,有些嫌惡這老婦人,剛換的新袍,被這老東西的血染紅了一片。

  而此時這老東西磕破了的頭,還不斷往他身上湊靠,不由得勃然大怒,惡向
膽邊生,大喝一聲,「老東西,滾開!」他飛起一腳,將老婦人踢飛三米遠。

  「娘……」,狗子痛嚎一聲。隻見這老婦人,飛落到地上,脖子一歪,呼吸
斷絕。「你們爲什麽要怎樣,我家世世代代在王府爲奴,我爹犯了差錯,被你們
打死,而今我又做錯了什麽?你們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齊叔冷哼一聲,嘲諷道:「爲什麽?好,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你一個下等
奴才,我責罰你,天經地義,然被少夫人阻止就算了,可她如此高貴身份,竟然
扶你起身,還給手帕擦傷口。你豬一樣的貨色,少夫人哪怕看你一眼,你都有罪
過,更何況這些?小王爺因此不高興,你可明白?」

  「哈哈哈……」狗子仿佛瘋癫,又哭又笑。素衣女子好意,竟成了他們一家
的催命閻羅,可悲可歎。眼睜睜地看著娘慘死在他面前,他似乎覺得素衣女子並
不那麽美好,如果沒有她,娘就不會死。「哈哈哈……」「瘋了,瘋了……該死
的東西,打死了,喂狗。」齊叔大罵出聲。

  「是。」衆家丁應道。

  迷迷糊糊……狗子感覺被衆人擡出,經花園旁側。狗子隱隱聽到,那夢中出
現過的仙音,它還是那樣珠圓玉潤,悠揚婉轉。

  「哲哥,府裏好大,也很漂亮,這就是我們將來要生活的地方嗎?」

  「是啊!你喜歡嗎?」

  「喜歡,隻要和你在一起,我都喜歡。」

  「青兒,你的手真漂亮,用來摘花多好。它這麽潔白,這麽幹淨,如果碰到
髒物就不好了。」

  「哲哥,你是意有所指啊?是否怪我袒護那下人?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記了。」

  「忘記就好,呵呵……」

             *** *** ***

  「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記了。」對她而言,是可有可無的小事,可對我而言,
卻是全家性命。

  亂葬崗裏,野狗到處尋覓屍體。它們動作的聲音,驚起一群烏鴉……「呱呱
呱……」鴉聲淒涼而悲寂。當野狗看到渾身鮮血的狗子,低著鼻子聞了聞,不一
會兒,就轉身走了,擬人眼睛裏盡是嫌惡。估計狗子從小倒泔水,挑便桶,身上
那永遠消散不去的惡臭,讓野狗們直倒胃口。

  跟野狗掙食,甚至連腐爛的屍體都不放過,狗子想活下去,不談報仇,燕王
府是何等勢力?就憑自己,算了吧。他想活下去,哪怕和野狗掙食,或許爲了等
將來見到她,問一句,你還記得我嗎?

  直到某天,他在亂葬崗挖到了一處古迹,是遠古邪宗「極樂寺」所留。古迹
上文字,他是一個不識,但知道這是佛門遺迹,因爲壁畫上有和尚。他不想放棄,
苦思良久,心中一動。聽老人們說,凡是有道高僧,都會發下大宏願,以實現自
己目的,如「地藏王菩薩」,曾發過大宏願,地獄不清永不成佛。這句話反過來
說,如果地獄清了,那他就能成佛。

  于是他面對著壁畫和尚,賭誓發願。如,大師如果讓我得到這遺迹,我請你
喝酒吃肉。呸,不行……再來。如讓我得遺迹,我願拜你爲師……等等,不一而
言。嘴皮子磨了一個月,遺迹毫無反映,心中著實惱火。

  可他就一粗鄙漢子,低下奴才,文不通,武不就,又有何辦法。不過他倒是
有些耐心,平常也跑去附近鎮子,聽些評書雜談。一來二去,時日多了,他才知
道,西方有佛國,有極樂淨土。想著地藏王菩薩的大宏願,他也怎麽大怎麽來。

  「弟子願在佛前,立下宏願,願渡盡衆生,再立佛國,願帶衆生共登極樂世
界,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對他而言,「渡盡衆生,往生極樂」,根本不知其意,都是聽評書而來的,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理解,什麽是「極樂」?「極樂」當然是非常快樂,這兩句是
說「帶領大家,一起快樂」。而快樂的事,是什麽呢?在王府和那幫下人一起的
時候,聽他們聊過。他們經常提到「操逼」兩字,「操女人的逼,非常之爽。」

  一次,做雜活的虎子,有幸去了次「怡紅樓」,和裏面最下等婊子搞了一次。
虎子回來後,和他說了一個月,是怎樣舒爽,怎樣飄飄欲仙,他都聽煩了。這四
十多年,除了他娘,他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哪怕身體離他最近的女人,還是上
次那個「素衣女子。」

  「操逼」真如此爽嗎?那俺在佛前發的誓,就是帶衆人去「操逼」,然後他
們快樂,就登極樂了。再想想那個「素衣女子」,也就是少夫人,如果我操她的
逼,她會爽嗎?當然我肯定非常爽。這並不難做到啊,就是再立佛國有點難辦,
這不是和朝廷做對,要造反嗎?

  宏願立畢,壁畫上的和尚,佛光閃耀,整個遺迹裏的文字也閃耀著金光,好
一副盛景,直如仙佛在世。狗子頓時傻了,這也行?也正因爲他憨傻,沒見過世
面,所思所想,正對極樂寺經義。如果換成三觀正常的人,也不可能有此奇遇,
最多從遺迹文字裏,得幾篇不錯的功法。這是狗子的緣分,旁人即使見到也得不
到。

  壁畫上和尚,雙手合十,口念佛號:「阿彌陀佛,施主與我佛有緣,善哉,
善哉。」話畢,和尚手掌按住狗子頭頂,狗子頓時天暈地玄,一幅幅畫面出現在
腦子裏。這是佛門灌頂之術,是佛門大能傳授隔代弟子所用。

  狗子腦子裏,先是出現和尚修煉的動作,不一會兒,畫風轉變,一副副淫靡
畫面出現,這是在操逼嗎?這和尚厲害呐,一夜連操十來個女子,多不廢力氣,
可不像虎子,操了一次逼,累得像條狗。

  「阿彌陀佛,徒兒醒來!」金光和尚大喝一聲。狗子頓時清醒,可腦子裏還
想著那些「操逼」畫面,乖乖隆地咚,這和尚不可貌相呐,被他操逼的那些女子,
長得可真漂亮。

  金光和尚身影漸漸暗淡,隨時可能消逝。他看著狗子,說道:「我徒,即以
立下宏願,當重振我極樂寺,再立佛國,記住發下的宏願,否則死後不入輪回,
永不超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和尚身影散去,狗子一臉懵逼,他天生蠢人,靈智不開,又爲奴四十多年,
見識缺乏,如此下去,那和尚灌頂之功會被他白白浪費。如果換成稍微有點見識
之人,都知道此時應靜坐冥想,消化灌頂成果。但狗子不知道,他覺得這和尚神
神叨叨的,光會變戲法,屁本事沒有,白瞎他花這麽多功夫。

  「呸,去你媽的傻逼和尚。」一點好處都不給,還恐嚇俺,當老子嚇大的。

  人生變故,老娘慘死,狗子重傷出府,從此人生自由,天高任鳥飛,再也沒
人管束他,于是他骨子裏頭痞性,終是冒了出來。這些時日和野狗掙食,他明白
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想要在這世道活下去,就要比別人更
兇,更惡。

  他時常出沒于附近的松風鎮,偷雞摸狗,欺壓良善,簡直是無惡不作。身材
高大,一身黑肥肉,兇起來滿臉峥嵘,松風鎮人送他綽號「黑野豬。」

  這滾刀肉,已經徹底放飛自我,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當地鎮守也拿他沒
辦法。小惡不斷,大惡沒有,把他抓起來,打一頓棍子,關幾天,就得放出去。

  這厮皮糙肉厚,一頓棍子,也傷不了筋骨,否則王府那一頓棍子,早被打死
了,而且關起來,還浪費糧食,著實不劃算。可歎,這滾刀肉,傻人有傻福,如
果得不到這遺迹,可能過段時間,被路過的俠女俠少,給行俠仗義了。

  狗子罵罵咧咧,詛咒那和尚,等金光消失,一扇小門突然出現。狗子大喜,
這小門裏說不定有什麽寶物,這下可發了。打開小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
擠了進去。他太胖,當初,建此門的極樂寺大能怎會想到,他的隔代弟子,肥得
像頭豬。

  狗子渾身疼痛,皮被擦破了,他罵罵咧咧,抱怨那和尚。進去後,別有洞天,
裏面東西不多,一根禅杖,一串手鏈,一個小環(戒指大小),一本書,最後就
是擺在中央的一顆血丹。手機看片:「什麽破玩意?」狗子破口大罵,還指望裏
面有金銀財寶,見隻有這些,失望透頂。隨手拿起血丹,上面有一股香味,還有
些腥。「能吃?」忙活半天,肚子早就咕咕叫,狗子不多想,隨手塞進嘴裏。

  誰知血丹入口即化,還沒咀嚼,就化了。不到片刻,他渾身燥熱,身體溫度
越來越高。似他這等粗鄙之人,怎知吞下的血丹可是「淫龍內丹」呢?

  此丹可不簡單,俗話說龍蛇之變,蛇大多性淫,先由蛇化蛟,此爲淫蛟,需
千年;再由淫蛟化龍,此爲淫龍,又要千年;最後等淫龍修出內丹,再要千年,
總計三千年內丹才成。此丹有著淫龍大半生修爲,雖取出有些年月,血丹揮發了
不少精華,但也不是狗子所能承受的。

  「啊!我要……死了,這……什麽東西。」他痛苦慘嚎,肥胖身子打著滾,
蛤蟆綠豆小眼滿是血絲,身上流出肥油。不一會他身體又大了一圈,胯下雞巴充
血勃起,直接把褲子戳出一個洞,本來他雞巴就不小,此刻更嚇人,黑色大雞巴,
青筋爆起,好像隨時要爆炸。「啊……」痛苦嚎叫,響徹山洞。

  辛虧他是童男之身,精關穩固,否則雞巴早就爆炸了。龍丹精華不斷改造他,
雞巴,精卵都在變大。強大真氣,在他筋脈中亂撞,而血丹中的淫龍精血也散入
他的血液中,緩緩改造他的身體。此刻看去,他已非人類,他雙手滿是黑色鱗片,
胸脯上也有,而更令人驚異的是,那條黑色大雞巴,上面也滿是黑鱗,就像一條
兇惡的毒蛇。

  如果這樣下去,遲早爆體而亡,也不知是否天意如此,他無意中模仿腦子裏
出現過,那和尚的動作。盤膝坐下,雙手舉天,一絲清涼之意在湧上心頭。龍丹
真氣不再狂暴,片刻的清甯,他腦子裏又出現了那和尚,他口吐蓮花,手腳舞動,
一個個文字,一個個動作,在他識海閃過。狗子靈光一閃,照著和尚的動作做,
一個動作接一個動作,循環不斷,而同時老僧灌頂的知識,他也消化一通。

  過了良久,他慢慢站起來,蛤蟆綠豆小眼,翻天鼻,肥厚大嘴巴,滿臉肥肉,
帶有一絲賤笑,那是說不出的猥瑣。寬闊的肥胸,兩個大奶子下垂,黑色乳頭,
帶有雜毛,碩大的肚腩,兩根大象腿,肥碩的大黑臀,大雞巴連連顫動。而此刻,
龍鱗還未消去,他看上去有些邪異,身材也變大了很多,真像個「佛陀」。當然
沒「佛陀」的悲天憫人,有的隻是惡形惡相。

  「哈哈哈……原來如此,灑家與佛有緣呐,善哉,善哉。」他哈哈大笑,四
十多年夢裏,今朝醒來,桑海桑田。從今以後,灑家就是「極樂佛。」

  大家試問,這厮還是不是狗子了?回答,當然是。他的性格還未變,猥瑣,
兇惡,小人得志,當然融合那極樂寺大能記憶和淫龍內丹,還是有所改變的。極
樂寺大能的變態,淫龍的霸道,都融合到他性格裏。可悲的是,這一系列巧合,
竟造就了這佛門第一大「敗類」。

  果然與俺想法相同,所謂「渡盡蒼生,往生極樂」,就是帶大夥去操逼,逼
操爽了,我樂,你樂,大家樂。既然人人都樂了,豈不是都得到「大極樂」了嗎?

  貧僧過去,雖然懵懂,但不蠢笨,所以我與佛有緣,而不是他人,這正是大
智若愚,善哉,善哉,我佛慈悲。他歎道,「菩提樹下都是寶,大夥操逼要趁早,
多問操逼爲什麽,這種態度才算好啊才算好……」

  取出剩下物件,提著禅杖,用內勁再剃個光頭,就算是個和尚了。這些東西,
在極樂寺大能記憶裏早有交代,禅杖是一把神兵,重達千斤,是佛家護法之物,
黑色念珠是觀想之物,可用意念凝刻記憶于中,還有那個散發著金光的「小環」,
刻著一圈梵文,名爲極樂環,是當年極樂寺大能「樂善菩薩」所有,「樂善菩薩」
好布施,信徒被她布施後,都會忠心不移。

  狗子也就是「極樂佛」,對這極樂環最上心,也許他想好用在某人身上了。

  最後那本書,上面有煉丹之術,當年極樂寺名傳天下的「極樂丹」,上面也
有記載,還有上品調教之法,最後部分則是半部功法,名曰「素女心經」,是極
樂寺培養鼎爐之用。極樂佛早在大能記憶裏獲得無上功法「大極樂心經」。

  收獲頗豐,極樂佛心情大好,他揮動禅杖,敲碎洞門,否則以他這塊頭,是
怎樣都出不去的。走出洞口,向四周瞧瞧,見遺迹上的文字還在,頓時心情不爽。

  這可不能留給別人,敲碎完了,他就這樣自私,我的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
的,灑家向施主化緣,如果不給,哼哼,灑家自有千般法門讓你心甘情願。

  此時他的衣裳已經殘破,大半個黑大屁股露在外面,自不在意,可留意一下,
手上,胸脯上,雞巴上還布滿黑麟,這可不行……外人還以爲我是怪物呢。調運
功法,瞬間黑麟褪去,又逆轉功法,黑麟重新出現。當真不錯,有這黑麟,我這
雙手,可敵神兵,而胸脯也刀槍不入,還這大雞巴,什麽逼操不爛,真是佛祖眷
我阿。

  如今神功初成,法器寶物神兵在手,當出去施展身手,首先得去找女人,操
她們逼,我爽她也爽,共登極樂,圓我大宏願。至于報仇,這種想法,隻腦子裏
一閃而過,燕王府何等實力,他勢單力孤,不是去找死,隻得慢慢尋找機會。

  這一夜,松風鎮並不平靜,一惡僧出道,他醜態畢露,兇惡霸道。看哪家富
貴,就去化緣,開口就要一百兩白銀,如果不給,就故意鬧事,家丁出手阻止,
都會被他重傷。更可惡的,這厮盡然跑去青樓化緣,而且不要銀兩,開口即說,
灑家要化「色緣」。

  青樓打手阻擋不了,被他重傷,松風鎮守衛也阻止不了,一個個手斷腿折,
哀嚎而去。他們走了可不要緊,可苦了青樓這些女子,有著極樂寺大能的記憶,
他的變態手段百出,高興時還拿上書冊,看看上面調教的手段,當然也要施行,
那個不順從就滴蠟,鞭打,他要這些妓女用舌頭清理他數月沒洗澡的髒臭身體。

  本來他就是個倒泔水,挑便桶的貨色,惡心的臭味已經深入了他靈魂,再加
上數月沒洗澡,突破時,身體裏的雜物排出,粘在肥肉上,這是何等的惡心。妓
女們忍著惡臭,小心清理,那個不盡心,就一耳扣子,毫不惜香憐玉。等身體被
一群妓女添過一遍後,他隻留下了三個花魁,「如詩」,「憐月」,「小雯」。

  清風鎮雖是個鎮,但位靠京師洛陽,妓院檔次不次于一般的城市,這三女也
算貌美如花,「如詩」苗條清純,「憐月」豐滿妖娆,「小雯」嬌小可愛,這可
讓「極樂佛」爽翻了。他可是當了四十多年光棍,平時隻能撸雞巴,意淫隔壁的
老丫鬟「春花」,每次撸的時候,想的都是春花的大屁股,大奶子。

  春花談不上漂亮,但成熟女人的奶子,屁股總小不了,他就喜歡奶大臀肥的,
可能是他娘總在耳邊念叨,奶子大,屁股肥的女人好生養,時間長了,三觀也就
這樣形成。這三個花魁,他最喜歡「憐月」,可能久曆風塵,這花魁騷熟無比,
至于「如詩」可能以技藝爲主,極少陪客,而「小雯」還沒長開。

  他隻是這妓院的過客,三個花魁雖不錯,但也沒放在心上,他有更大的理想,
更遠的目標。極樂佛雖有大能記憶,但也談不上熟手,所以隻用最基本的姿勢操
弄。首先,被他操弄的女子是「憐月」,這成熟婦人,是花中老手,接客沒有上
千,也有數百,騷逼早成了黑木耳,讓人看了反胃。

  可極樂佛卻不以爲意,他就喜歡這樣的騷熟女子,操了爽快,不矯揉造作,
至于那些未成熟的花朵兒,他實在提不起興緻,比如「小雯」。如果讓他調教,
他倒有把握把「小雯」調教成淫娃蕩婦,可沒必要。

  「憐月」忍住惡臭,任由這醜惡的肥和尚趴到她身上,「極樂佛」的雞巴隻
挺進小半,就頂到了她的花心,子宮被塞滿,她的騷穴早被操爛了,松松垮垮的,
接客多少次,也沒哪個客人,能把它填滿,可極樂佛卻輕松做到,這讓她很滿足。

  一個女人經常被搞得不上不下,那非常難受,而極樂佛的大雞巴卻正對她胃
口。隻輕輕一動,「憐月」就爽得大聲嬌吟,而在「如詩」和「小雯」眼中,卻
是驚恐,這肥和尚的大雞巴,隻進去小半就到頭了,天呐!如果等會和我們這樣,
我們會被肏死的。

  極樂佛精神外放,早就察覺到兩女的異樣,心中得意不己,他隨口吩咐道:
「你們別光站著,『如詩』去彈奏一曲,『小雯』你來舔騷逼外面的雞巴,灑家
的卵蛋和屁眼都要舔。」

  「這……」小雯驚恐不已,剛才那些姐姐們光是舔他身體,就嘔吐不已,更
何況這等肮髒部位。

  見「小雯」不樂意,極樂佛惱了。「小賤人,你敢嫌棄老子,小心老子超度
你。」

  小雯嚇得小臉煞白,身體不停顫抖,這肥和尚太兇,剛才那些打手和官兵都
被他打得手腿骨折。

  「佛爺,小雯妹妹是個雛兒,她不解風情,不如讓奴家侍候佛爺。」如詩趕
緊給小雯解圍,她和「憐月」,「小雯」,情同姐妹,自然不想讓「小雯」受難。

  「憐月」也嗲聲道:「佛爺,如詩妹妹口活可是一絕,絕對讓佛爺享受。」

  極樂佛眯著眼,見如詩這等清純美人,願意舔他雞巴和屁眼,倒也滿意。

  「好吧,見你們姐妹情深,灑家也不爲難你們,小雯去彈琴,如詩好好侍候,
如不盡心,小心灑家超度你們。」他惡行惡相,嚇得三女驚怕不已。

  春閨內,琴聲悠揚,浪叫聲更是響徹不絕。

  「啊……嗯……啊……佛爺……操死……奴家……了,啊……你的……雞巴
……好大啊,太粗了,頂到奴家……心裏去了……『憐月』的騷逼,快被爺操爛
了,啊……饒了我吧……求求爺……」

  「啪啪啪……」操逼的節奏越來越快。極樂佛抓了一把「憐月」有點下垂的
大白肥奶,不肖地罵道:「本來就是個爛逼,又松又垮,也隻有灑家能填滿你。」

  而此時,如詩正趴在他的大黑臀上,舌頭輕掃著惡臭的菊花,她臉色慘白,
滿臉嫌惡之情。不過她知道,「憐月」是真的爽,好久沒見她這麽浪叫了,隻見
他們的結合部位,汁液橫飛,一根粗大的雞巴緊緊插在騷穴裏,還有一半露在外
頭。兩人淫聲不斷,搞得她也有些情動。

  「啊……不錯……不錯,如詩你這個小賤人真會舔,舌頭再屁眼裏鑽點……
啊……對,就這樣,真是聰明的騷婊子,爽……」極樂佛樂得大叫。手機看片:
LSJVOD.COM突然,房門被撞開,兩把利劍飛射過來,正在興頭上的極樂佛大驚,
但手上動作卻不慢,隻見他單手擊打劍身,而另一隻手,手指輕彈劍尖,雄厚內
力把兩把必殺之劍全部擊開。接著他抱起「憐月」,猛插幾下,「啊……去了…
…去了……奴家美死了……」憐月浪叫出聲,騷水湧動,卻是洩了。

  極樂佛抽出雞巴,隨手將「憐月」,扔到一旁,大叫聲:「哪來的小人,竟
敢暗算你家佛爺,待灑家超度你們。」

  兩把利劍的主人,有些吃驚,這胖和尚厲害。他們剛到松風鎮,就聽說有個
惡僧在此無非作歹,就想著行俠仗義,除掉此賊,順便漲漲俠名,可不想踢到鐵
闆上。小雯看著這對男女,驚呼出聲,「你們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金童玉女?

  金童『胡守正』,玉女『柳涵秋』。」

  「正是某家夫婦,你們且退開,待我等除此惡僧。」金童「胡守正」一臉正
義凜然,長劍指向極樂佛。

  金童玉女在江湖上名氣不小,兩人拜師在一個叫「春水門」的小門派,此派
以「春水劍法」聞名,他倆自小青梅竹馬,情根深種,成年後,兩人就結爲連理。

  出道江湖後,男俊女俏,夫妻恩愛,而且武功增進也很快,因此人送綽號
「金童玉女」。傳聞兩人曾屢受高人指點,將「春水劍法」更進一層。

  極樂佛迷著小眼,細細打量二人,金童「胡守正」面俊無須,相貌不凡,玉
女「柳涵秋」臀肥奶大,風姿綽約,好一對神仙眷侶啊,他們二十七八的年紀,
估計成婚也有不少時日,夫妻間眼神交流,濃情愛意,真是羨煞他人。

  「你們且退下,讓灑家好好會會江湖上,聞名遐迩的神仙夫婦。」

  「如詩」,「小雯」心中大喜,連忙架著「憐月」走將出去。

  「惡僧看劍。」金童玉女揮劍攻向極樂佛。剛才交手後,極樂佛心中有底,
這兩人武功差他太多,他尋思戲耍二人。

  交手不到十招,極樂佛就指出兩人劍法中,十幾處破綻,挺著肥胖身體,在
劍雨中扭來扭去,誇張得,像頭逃避宰殺的大黑豬。他遊刃有餘,躲避長劍的同
時,還時不時伸出肥胖色手,摸摸柳涵秋的肥臀豐乳,羞得玉女滿面通紅。

  柳涵秋大怒,劍招越發淩厲。

  「來得好。」極樂佛怪叫一聲,扭動幾下身體,柳涵秋的長劍被他夾到腋窩
裏,玉女收勢不住,就像主動投懷送抱,被他一把摟住,挺著仍舊高聳挺立的
「大雞巴」,插向玉女兩腿之間。

  「啊,放手!」柳涵秋驚呼大叫,大雞巴就在她兩腿之間,極樂佛身材高大,
她就像騎在眼前惡僧大雞巴上。隨著極樂佛站直,柳涵秋不由得踮起腳尖。

  「淫僧,放開師妹。」胡守正劍越來越快,瘋了一樣向極樂佛身上招呼。

  極樂佛躲得輕松自如,甚至有時間拍掉柳涵秋長劍,他一隻手抱住玉女的肥
臀,同時不斷揉捏,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抓向她的乳房。

  「啊,不要……放開我。」柳涵秋大驚失色,雙手揮打著極樂佛,盡管沒封
住穴道,但也是給極樂佛撓癢癢,反而令他更有情趣。

  連躲胡守正幾十劍,也一直揉著柳涵秋的大奶子和肥臀。覺得仍不過瘾,就
撕扯玉女的衣服。

  「嘩啦……嘩啦……」幾聲脆響,衣裳破碎,連亵衣也不放過,轉瞬間,玉
女的兩個大白奶子露在外面,被他用淫技揉捏,兩個大奶子早以高高勃起,硬得
像塊石頭。真是熟婦,稍加挑撥,就已情動。兩個大白饅頭,乳頭微褐,可見經
常性事。

  將玉女扔到床上,再細眼看去,兩條修長大白腿,腰身纖細,兩隻大白饅頭
倒扣在胸前。「咿!不對,不對。」極樂佛好奇心大起。

  「這陰毛明顯被修剪過,倒三角行,非常整齊,更加令人驚奇的是,右邊那
條大白腿上竟然有紋身,是一條黑色峥嵘的毒蛇,纏繞在大白腿上,甚是淫邪。」

  「這……這就是玉女?難道金童有如此癖好?」極樂佛疑惑地看著胡守正。

  此時,胡守正已經放棄進攻,他無可奈何地長歎一聲。「大師,武功絕倫,
晚輩們,遠遠不如。」

  極樂佛得意大笑,「哈哈……灑家小試身手而已,真要施展神功,哪容你們
兩個小輩堅持許久。」得意即猖狂,狗子的性格已經刻在骨子裏。

  又繼續道:「觀你二人,當是江湖俠侶,正道人士,爲何你娘子如此古怪?

  像是……被人調教過?」

  胡守正羞愧低下頭,「還是娘子給大師解釋。」

  這時,柳涵秋已然坐起,她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
剛才如仙子般清冷高傲,而此時卻風情萬種,騷態畢露。她媚聲道:「正如大師
所想,晚輩曾被歡喜教『蛇散人』調教過。」

  兩人自出道後,在江湖上處處受阻,春水門武功低微,他們也沒辦法。正當
兩人意興闌珊,打算歸隱時,遇到了「蛇散人」,柳涵秋這樣絕色美人,他當然
不放過。

  兩人被蛇散人生擒後,慘遭折磨,爲了保護妻子,連胡守正的子孫根都被切
掉。蛇散人是個淫邪之人,調教手段百出,特別擅長心理攻勢,他以胡守正的性
命威脅柳涵秋就犯。兩人遭遇地獄般的折磨,打斷胡守正的手腳,再接起來,然
後綁到烈日下,爆曬三日,將他放到蛇窟,等他半死不活再放出來,當著他面操
他妻子,還逼他點評。被切掉的子孫根,逼他們二人吃下去……柳涵秋更是被他
鞭打,滴蠟,吃精,喝尿,至于吹箫,毒龍,後庭花,那都是小意思。有時甚至
呼朋喚友,來一場群交,什麽「雙龍戲珠」,「三洞齊入」,那也是家常便飯。

  他逼迫柳涵秋學習淫技,學得不好,就折磨胡守正,甚至把她帶到妓院,用
淫技取悅嫖客,如果哪個嫖客不滿意,回來又是一頓折磨。短短一年時間,就把
這「貞潔人婦」調教成「淫娃蕩婦」。後來歡喜教有變,蛇散人不得不歸,才被
他們找到機會逃出去。

  兩人經此大難後,心態以完全不同,爲了複仇,也不提歸隱之事。他們知道,
以春水門的武功,想要複仇,那根本不可能。爲了學得更高的武功,他們有意結
交年齡相仿的俠少俠女。

  兩人都是出色人物,男俊女俏,風姿不凡,經過努力,倒也結交不少人。熟
識之後,他們就經常找借口拜訪他們門派,而在暗中,玉女「柳涵秋」故意勾引
這些人的長輩,美人又騷又浪,床上花樣百出,試問哪個英雄能過得此關,前輩
爽了,自然痛快無比,隨手指點幾招。

  數年下來,二人武功大進,又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朋友也滿天下,「金童玉
女」俠名不胫而走。可誰又能想到,他們外面「神仙眷侶」,內裏卻是「男盜女
娼」呢?前幾年武功低微,在江湖上不得意,如今武功有成,又有「金童玉女」

  俠名在外,享受衆人仰視目光,那是何等意氣風發。卻不想,今日踢到鐵闆
了……「哈哈哈……有趣,有趣……」極樂佛淫笑道。

  柳涵秋光著身子,直視著眼前胖和尚,秋波流轉,撒嬌道:「都怪我們夫婦
二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師,還請大師不要計較我們二人孟浪。」

  「哈哈哈……不計較……不計較的……你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灑家疼愛多
來不急呢。」極樂佛大聲淫笑,眼睛死死地盯著這白花花的肉體。

  柳涵秋媚波流轉,露出害羞之情,她嗲聲說道:「大師,你好色啊,人家好
害怕呐。」

  「喲……喲……真是個可兒人,灑家就喜歡你這樣的騷浪賤貨。」極樂佛贊
賞連連,又繼續道:「看你二人在江湖掙紮也不容易,讓灑家想到自己從前。我
欲建『極樂寺』,以普渡衆生,共登極樂,兩位可願加入?」

  胡守正,柳涵秋對視一眼,他們明白「極樂寺」定是邪教無疑,但形勢比人
強,無可奈何隻得接受。

  極樂佛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讓你們二人加入我派,自然不會虧你我們,
本門九門絕學,俱是江湖頂級功法,你二人修習後,擠身一流高手,隻是時間問
題。」

  兩人一聽,大喜過望,胡守正連忙朝柳涵秋急使眼色,柳涵秋心理神會,嗲
聲道:「大師,不如收我二人爲徒,也好讓徒兒們更好地服侍您。」說道「服侍」
兩個字時,她聲音又騷又媚。

  極樂佛雞巴不由得一陣抽動,心中暗罵一聲,真是個騷浪賤貨。他尋思片刻,
心中有了個變態想法,于是說道:「礙于寺規,隻收男,不收女,收『守正』爲
徒倒沒什麽問題,可是你……」

  胡守正大喜過望,極樂佛武功之高,在江湖上絕對是最頂層,他可沒見過,
哪個人,能如此輕松戲耍他們夫婦二人。于是連忙放下長劍,磕拜道:「徒兒拜
見恩師。」

  柳涵秋急了,這胖和尚怎麽安排自己呢?她也很羨慕極樂佛的武功,隻要能
學到一些,不愁揚名江湖,報仇雪恨。她撒嬌道:「大師,您怎麽安排奴家呢,
奴家可是想一直伺候您呐?」

  「肉戲來了,嘿嘿嘿。」極樂佛大樂,假裝爲難道:「佛門清靜之地,自然
容不得女施主。這讓貧僧好生爲難呐,讓灑家好好想想……」

  「呸,色和尚裝什麽假正經。」柳涵秋心中暗罵。

  「不如這樣可好,我收女施主爲『義女』如何?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修行了。」

  原來他想這樣,金童玉女兩人,臉上一片古怪,心中暗罵「變態。」

  柳涵秋假裝大喜過望,光著身子,跪倒極樂佛面前,嗲聲道:「女兒拜見爹
爹。」不經意間,騷媚的臉蛋,差點碰到極樂佛的大雞巴。

  隻見美人俏臉離自己大雞巴,隻有數寸,極樂佛激動得,連連顫動。

  「啊,爹爹,你的雞巴好大。」柳涵秋驚呼不已。

  「騷貨,還不快給師傅吹奏一曲。」金童胡守正罵道。

  柳涵秋連忙用手握住顫巍巍的大雞巴,伸出香舌舔了龜頭幾口,一股騷臭味
道直沖味蕾。柳涵秋不敢抱怨,忍著臭味,從龜頭舔到卵蛋。玉女小舌靈活無比,
就像一條遊動的小蛇,爽得極樂佛哇哇大叫,鵝蛋大小的卵蛋,被她吃進嘴裏,
香舌清掃著剛才殘留的白色淫液,再輕咬那黑色卵蛋。

  「啊!爽……爽……爽死……灑家了……啊……吃雞巴的騷貨,喔……」極
樂佛哪受到過這等待遇,從前隻是一個挑大糞的,滿身臭味,女人避之不及。可
現在,江湖女俠「玉女柳涵秋」,正在給他吹箫含屌,不由得意氣奮發,成就感
立升。

  「師尊,我娘子,侍候得可還滿意?」胡守正腆著臉討好道。

  「不錯,不錯……爲師很滿意。」

  柳涵秋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自己老婆正在給別人吹箫弄屌,他還在邊上說風
涼話,活該戴綠帽。輪流含了兩個「卵蛋」片刻,伸出香舌,又往上砥舔,輕咬
龜頭幾下,吐出雞巴,騷浪地與極樂佛對視,白嫩修長的玉手也沒停下,有節奏
地,上下撸動大雞巴。

  「爹,舒服嗎?不如先射一回,洩洩火。」難聞的騷臭味,讓她很難受,隻
希望這肥僧早點繳械。

  「想要老子射出來,還早呢?」極樂佛伸出肥手,狠狠地抓住大白奶子,用
力扭動。

  「啊,爹……疼。」柳涵秋痛叫出聲。

  「請憐惜女兒。」

  「騷貨,你這點小心思,老子一清二楚。」極樂佛不爲所動,擡起另一隻手,
將雞巴塞進她的嘴裏,再抓住她的秀發,瘋狂聳動。

  粗長的雞巴,在玉女口中做著活塞運動,每次頂到喉嚨盡頭都要停留片刻,
才拔出來。這可苦了柳涵秋,她不是沒做出深喉,但那些人怎比得上眼前這肥和
尚,大雞巴隻進去大半,外面還留有一截,即使這樣,也讓玉女痛苦無比。操了
片刻,美人臉蛋都快變形了,雙眼翻白,直欲死去。

  金童胡守正大急,眼見娘子被這兇僧折磨,他也心痛不已,但迫于兇僧淫威,
他不敢阻止。

  極樂佛又猛插幾下,頂到深喉,再作片刻停留,然後猛然撥出。

  「啊……嘔……嘔……嘔」,柳涵秋痛苦地大聲呼氣,口水從她嘴角流了一
地。她擡頭驚怕地看著眼前惡僧,眼睛裏滿是委屈。

  極樂佛並不理會,擡起一條大象腿,一腳跨到床上,叫罵道:「騷貨,舔老
子屁眼,要仔細舔幹淨了,否則有你好受。」

  柳涵秋委屈道:「爹,女兒知道了。」話完,她鑽進兇僧大黑屁股下,忍著
惡臭,伸長香舌,先從會陰開始,一點點往上移動,再掰開肥臀,一股臭味,差
點把她熏死。仔細看去,黑呼呼的屁眼,四周長滿黑毛,屁眼一張一合,極其惡
心。

  「快點,別磨蹭。」

  柳涵秋閉上雙眼,香舌砥上菊花,輕輕舔動。臭味從她香舌傳到味蕾,差點
忍不住嘔吐出來。

  「啊,爽……爽……爽死老子了,真會舔,騷貨技術不錯,這舌功很有火候。」

  他擡起猥瑣的肥臉,似乎在享受,靜默片刻,又轉頭問道:「徒兒,我女兒
這神仙般的技巧,你可享受過?」

  「師尊,您知道的,徒兒已不能人道,自然無福消受。」胡守正寒著臉,低
聲道。見自己老婆,舔別人的屁眼,他自然心痛不已。

  「哈哈哈……」極樂佛得意無比,曾經是低下奴才,每天挑便桶,外人嫌惡。

  可如今呢,天仙般的美人,江湖上的玉女,用香舌舔他屁眼,來取悅他,這
是何等暢快。如果……如果……她也這樣,那老子即使死後下地獄,也心甘情願
呐。

  有機會的……老子現在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什麽美人得不到。「騷貨,用
力掰開我的屁股,用舌頭鑽進去,快……」

  柳涵秋此時也認命了,對他言聽計從。畢竟討好他,自己也能有收獲,就當
被豬拱了。她掰開肥臀,伸長香舌,用力向屁眼鑽去。整張臉靠著大黑屁股,秀
口也貼在屁眼上,香舌鑽進了臭氣熏天的谷道。

  極樂佛感覺一條小蛇鑽進了肝門,又濕又滑,而潔白玉手也快速地撸動著他
的大雞巴。「啊……爽死了……騷貨……爽死老子了……要射了……要射了……
喔……啊!」

  他大吼一聲,隨即轉身將雞巴插進玉女的嘴裏,一股股腥臭的濃精直射而出。

  「痛快……痛快……啊!舒爽……」撸了幾十年雞巴,今天是第一次被女人
弄射,頓時感覺天地不一樣了。

  柳涵秋快速的吞咽著,腥臭的濃精令她反胃,但這惡僧量太大,盡管吞咽速
度很快,還有不少從她嘴角流出。等極樂佛射完,玉女埋頭繼續清理殘汁剩液,
然後吞咽下去。

  「師尊,可曾舒爽了?」胡守正恭敬道。

  「嗯,確實舒服,很久沒嘗到這種滋味了。」極樂佛滿口胡扯,他哪嘗過這
種滋味,以前就一挑大糞的下等奴才,像玉女柳涵秋這樣的江湖仙子,根本不會
拿正眼瞧他。正所謂世道無常,一朝得意,金錢美女盡在把握。

  「你們表現很好,灑家很高興,就各傳一套武功,當作獎勵。」

  夫妻倆對望一眼,掩飾不住喜色。極樂佛隨即傳授胡守正一套「金剛指法」,
再傳授柳涵秋半部「素女心經」,當然不是「極樂寺」九大絕學,畢竟這兩人剛
剛投靠自己,有待考驗。雖然不是「九大絕學」,但這兩套武功也不差,比他們
的「春水劍法」,何止高出一籌。

  看著高興的夫妻倆,極樂佛邪笑一聲:「乖女兒,你讓爹登上極樂,可你還
曠著呐,讓爹好好疼愛你。」說完,他抱起玉女,扔到床上。

  「啊……爹,輕點……不要啊……」柳涵秋驚呼出聲。

  極樂佛像頭野豬一樣,猛地撲上,架起她一雙大長腿,向上折到身體兩側,
此時玉女肥白屁股朝上擡起,逼蕊朝天。極樂佛細眼看去,隻見這騷貨,陰唇微
褐,但極其飽滿,正是典型的饅頭逼,褐色的菊花,條理清晰,與雪白的大肥臀
形成鮮明的對比。

  「真是人美,逼也美,連騷屁眼也不錯。」極樂佛稱贊不已,羞得玉女滿臉
通紅。

  「啊……」,柳涵秋浪叫一聲。隻見極樂佛像頭發情的公豬,在玉女的胯下
拱動。他大嘴包住眼前的騷逼,肥厚的嘴唇,上下移動,摩擦著騷穴,不一會兒,
大肥舌頭鑽進了騷穴裏,四處掃動,一隻手捏著玉女勃起的陰蒂。這些手法,都
是大能記憶所留,輕重緩急,拿捏得正是好處。

  玉女何曾見過這種手段,麻酥騷癢,一同而來,極樂佛舔過騷穴,又舔屁眼,
三根手指插進騷穴,不停攪動。

  「啊……啊……啊……嗯……爹,你好會舔穴啊,爽死了……爽死女兒了,
啊……」玉女大聲浪叫,一雙大長腿,緊緊地夾住眼前肥和尚光禿禿的腦袋,腳
趾伸長挺直,興奮到極點,她潔白玉手也沒閑著,緊緊抓住床單,用盡渾身所有
力氣。

  金童胡守正驚得目瞪口呆,他何曾見過,玉女有過如此反應?

  極樂佛快速地舔弄菊花,長舌鑽進鑽出,三根手指加到四根,朝著騷穴快速
抽插,他黑胖肥臉上,濺滿了玉女噴出的騷水。

  柳涵秋哪受過如此玩弄,以前是她侍候別人,痛苦多過快樂,現在這胖僧各
種手段齊出,直接把她爽翻了。

  「啊……嗯……啊……唔唔唔……我要尿了……要尿了……」極緻的舒爽,
令她痛哭出聲,可肥僧卻不管不顧,手指抽插力度越來越大,玉女眼淚橫飛。突
然,她用力掙開肥僧地束縛,肥臀高高擡起,浪叫哭泣道:「嗚嗚嗚……尿了…
…尿了……我要尿了……」騷孔猛然張開,一道黃色水流激射而出,來去數尺,
噴了極樂佛滿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高潮後的玉女雙手掩面大哭,太舒爽了,
極緻的舒爽,連尿都被這淫僧搞出來了,她羞愧無比,偷眼瞧去,隻見自己丈夫
滿臉鐵青。不知道怎麽安慰他,但淫蕩的身體,此刻卻空虛無比,騷穴迫切需要
一根雞巴插入。

  但這淫僧卻不急不慢,隻拿龜頭在她逼口磨蹭,卻不插入。她也是久經風塵,
哪不知道淫僧要她幹什麽?

  哭了一會了,騷穴奇癢無比,可這淫僧還是不急不慢。

  她有些迫不及待,于是主動哀求,騷浪無比地說道:「爹,操我……好爹爹
快操你乖女兒……女兒騷逼好癢啊……快拿你的大雞巴操女兒的浪逼。」

  見玉女懇求自己,極樂佛很是得意,曾經挑糞下人,竟然能讓江湖玉女主動
求操,這是何等痛快事,以前想多不敢想。聽著玉女,「左一個好爹爹,又一個
親爹爹的叫喚。」他不由的豪興大發,得意大叫道:「騷貨,老子滿足你。」挺
動大雞巴,一杆到底,直接頂在花心上。

  「喔……」粗大的雞巴頂進子宮,讓玉女浪叫出聲。「好粗……好大……頂
到心上去了……」

  極樂佛雙手握住肥奶,身體趴下,一張臭嘴堵住玉女的香唇。一股臭味,撲
鼻而來,但下身的充實,舒爽,讓玉女春情勃發,她雙手摟住極樂佛粗大的脖子,
香舌輕吐,任這眼前奇醜之人,砥舔,品嘗。他們像親密愛人一樣,舌頭交纏,
亂鬥,相互吞咽著口水。

  金童滿臉不是滋味,她何時這樣?以前隻是逢場作戲,可不像現在,兩人濕
吻也就算了,可妻子的眼神,那是崇拜,臣服……還帶有一絲絲的愛意。淫僧擡
起頭,她竟然……竟然舔他滿是油膩的肥臉,還有兩條大長腿,不知道什麽時候,
已經夾住了淫僧的肥腰,兩隻白嫩小腳交纏在一起,腳趾頭挺得筆直。白皙右腿
上,那條毒蛇紋身活靈活現,邪異血紅的雙眼,好像在諷刺他。

  極樂佛靜止不動,任由這騷婦舔弄他肥臉,但他的大雞巴卻開始顫動,這是
「大極樂心經」,動靜如一之法。顫動越來越快,龜頭不斷點擊花心……玉女舒
爽得雙眼失神,雙腿也越夾越緊。極樂佛分開她的雙腿,扶住她的纖細小腰,開
始輕插,由緩到快,最後迅猛無比。

  「啊……啊……嗯啊……嗯……爹,你好會……操逼啊。女兒……女兒……
愛死你了……好爹爹……親爹爹……騷逼快被你……操爛了……啊……啊……嗯
……」玉女隻覺得,如登極樂,太舒服了……大雞巴填滿所有空虛,那是真實,
無比的充滿。

  她渾身汗水,濕漉漉的秀發粘在胸口上,她和極樂佛十指相扣,腰身挺起,
彎起一個弧度,兩隻大白奶子隨著迅猛抽插,上下翻飛。啪啪啪……啪啪啪……
操逼之聲,響徹不絕,浪叫聲更是驚動了整個青樓。

  樓中妓女都好奇不已,這女人是誰?也太騷了吧,帶著哭泣的嗓音,大聲浪
叫,是那樣地妖媚,勾人魂魄。她還叫爹爹呢,好爹爹,親爹爹……好浪好騷啊,
樓中妓女自愧不如。浪叫聲響了很久,沒有變弱的趨勢。

  「啊……啊……嗯!啊……啊……嗯……操死……奴家了……爹……好爹爹
……親爹爹……女兒騷逼……要壞了……饒了女兒吧……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又要到了……停下……逼要壞了……唔唔唔……饒了我吧……好爹爹
……求你了……唔唔唔……」玉女柳涵秋大聲哭泣,她嘴角流出口水,雙眼翻白,
已經不知道高潮多少次。

  金童胡守正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即爲妻子心身俱服,而心痛無比,又爲妻子
擔心,怕被這淫僧給操壞了。

  還好極樂佛還不想這樣幹,他也舒爽無比,眼前這美女,又騷又浪,騷逼也
很耐操,第一次能操到這樣的美人,還有什麽不滿意的?曾經的髒臭奴才,挑糞
下人,竟然把江湖玉女給操哭了,看著她哭喊求饒,他無比滿足。仿佛眼前又出
現那「素衣女子」,燕王府的少夫人……大吼一聲,極樂佛把大雞巴狠狠地撞入
玉女的子宮,一陣顫抖,濃精噴射進去……「別……別射進……去。」胡守正想
阻止,但已來不及。

  濃精噴射,燙得柳涵秋快升仙而去,帶著哭音,浪叫不止,「啊……親爹爹
……你太強大了,女兒遲早……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之下。」

  夜以深,金童恭敬站在閨房外,認真職守。

  而在大床上,玉女柳涵秋的螓首正埋在極樂佛肥胖的胸口,兩隻大長腿緊緊
地纏住極樂佛的一隻大象腿,就像妻子甜蜜地依偎在丈夫身上。

  在浪叫聲停止後,青樓也恢複了平靜,隻有幾個嫖客向老鸨打聽,剛才浪叫
的女子是誰?這女人也太騷太浪了,勾得他們心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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