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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8-2 07:43:52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9-4 08:01 編輯

    (1)

  「報告,我叫夏遠,前來市局刑偵支隊報到!」

  我懷著因遲到而忐忑的心情,走進了S市局刑偵支隊辦公室,看著一群正在
圍著討論的人,敬了一個標準的禮喊道。

  方才還有些喧囂的辦公室,瞬間沒了聲響,眾人的目光都匯聚了過來。

  被這麽多人的目光註視著,饒是我平日里臉皮厚,也有點隱隱冒汗。此刻我
正在努力保持著鎮定,其實心里已經緊張起來。

  今天是我來S市局刑偵支隊報到的日子,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坐上公交車就
往市局趕。

  誰想作為剛出警校,第一次上班的我,還是低估了S市高峰期的交通,竟然
堵車堵了快一個小時。

  這不都8點20了,我才趕到市局。

  雖然心里很慌,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喲,又來一個小鮮肉,長得可真帥,咯咯咯。」

  一聲揶揄的笑聲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我用眼角余光望去,左側一名三十出頭的風韻少婦正一臉好笑的打趣著我。

  在她嬌笑的同時,警服下一對豐滿的胸脯仿佛要裂衣欲出般搖曳抖動。

  憑我聰敏的耳目,幾乎聽到了不下四五個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聲音。

  有幾個年輕氣盛的幾乎可以看到褲襠下隱隱的凸起。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應該是刑偵支隊人稱外號「火玫瑰」的薛菲菲。傳言
她與上頭的某些領導有不可描述的關系,在警局內的男女關系貌似也不是很純潔,
此刻看來只怕並非空穴來風。

  在場除了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警員,其他人都被薛菲菲搞得心不在焉,
貌似等著看我的笑話。

  其中一個看著有四十多歲的禿頭中年男子見狀面色不渝,瞪了一眼薛菲菲,
清了清嗓子,冷哼道:「夏遠,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你知道影響有多壞嗎?你遲
到一分鐘,就有可能會耽誤一起刑事案件,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就有可能遭受威脅,
你說該怎麽罰你呀?」

  我暈,這個帽子扣的有點大。看樣子這個男的應該就是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
劉璋。自己在入職前找人打聽過刑偵支隊的情況,因此對這個人有點印象,想不
到自己第一天上班就撞到他的槍口上,這也太倒黴了。

  剛才出聲揶揄我的少婦此刻像是為我解圍道:「小子,這是咱們刑偵支隊的
副支隊長劉璋,你小子第一天上班就栽在他手里,可就自求多福吧,呵呵呵。」

  果然是他。劉璋見薛菲菲不斷插嘴,心中怒氣更勝,但他不敢對薛菲菲怎麽
樣,畢竟顧忌她背後的關系,只好把氣都撒在我身上。

  我聞言心里一緊,但嘴上還是忙道:「劉隊,是我違反紀律,我願意接受任
何處罰。」

  「是嗎?那就寫五千字的檢查,做一百個俯臥撐,再去訓練場跑三千米。」

  劉璋冷笑道。

  「哇」全場一片低聲驚呼。

  大家想著不就是遲到了,最多寫幾百字檢查或是三十個俯臥撐就完了,誰都
沒料到劉璋竟然對我的處罰這麽重。

  莫不是劉光頭跟這小子有什麽不知道的過節。

  這麽想著眾人看我的眼神就有點變了,仿佛已經想象到我日後的悲慘下場,
有些惋惜的,有些幸災樂禍的。

  我從眾人的表情中已經明白,這劉璋肯定是故意整我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
得不低頭,誰讓我倒黴呢。

  「是,保證完成任務!」

  我朗聲回應。

  「顏彤,你先帶著夏遠熟悉下隊里的情況,然後讓他去接受處罰,由你親自
監督,中午下班休息前必須完成。」

  劉璋嘴角掛著冷笑,掃了一眼旁邊二十多歲的女警員吩咐道。

  女警員叫顏彤,入職不到兩年,還算是菜鳥警員,這種事自然派給她去辦了。

  「是,劉隊。」

  顏彤雖心底抱怨,嘴上卻應得飛快。但完了又有點小心翼翼地問道:「那
……秦隊那邊,是不是也要帶她去見一下?」

  說完心里直打鼓。

  全隊的人都知道,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跟支隊長有矛盾。

  說準確點是劉璋心里惦記著支隊長的職位,可惜十幾年來始終被正隊長秦璐
壓一頭。

  誰讓那女人是個工作狂人呢,破案能力又強,劉璋心里有怨氣也只能對著下
面的人發泄。

  警局里的人都知道劉璋想要做支隊長,就連平日里別人稱呼他都必須是劉隊。

  除了上級領導,誰若是敢叫他劉副隊,就等著被他往死里整吧。

  劉璋本就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心思,故意想忽略了這一茬,沒想顏彤還是當著
眾人的面提出來。登時感覺臉上臊得慌,沒把顏彤給恨死了。

  他惡狠狠地朝著顏彤咆哮道:「你沒腦子嗎?這還用問我嗎?」

  顏彤被她吼得一縮脖子,拉著一頭霧水的我逃一般出了辦公室。

  「師姐,你們的日子可真不容易!」

  想著從朋友那兒得來的刑偵隊正副支隊長不合的傳聞,再加上親眼所見,我
不由得對往後的日子擔憂起來。但既來之則安之,領導離咱還遠著呢,總不會沒
事就找麻煩吧,還是跟底下的人先打好關系。

  這眼前的女警看樣子也來市局沒幾年,相對好親近點。

  出了辦公室,顏彤也松了口氣,用手拍了拍鼓脹的胸脯。聽到我嘴巴挺甜的,
稱呼她師姐,媚眼白了我一下,小聲道:「小子,以後可得長點眼力勁。咱們市
局內的關系可複雜著呢,指不定哪天會得罪誰。」

  「是是是,這不小弟我初來乍到,往後還得靠你們這些前輩指點嘛!師姐,
你可不能不罩著我呀。」

  雖然心想這小娘皮都被劉璋訓成這樣了,細胳膊細腿兒的也沒啥指望的。但
沖著這心地還算不錯,咱也不能不做作一番。反正好話不要錢,往後一段日子,
恐怕還得靠這位師姐來少走彎路呢。

  我本來就陽光帥氣,在公安大學的時候就沒少禍禍師姐師妹,對付顏彤這美
女警花都不用多施招數,光氣質形象就讓她生不起惡感來。

  「小嘴巴挺甜的,沒少禍禍姑娘吧。」

  果然,顏彤見我態度誠懇,人又高大帥氣,心里也暗道哪天拿這小鮮肉嘗嘗
鮮。可惜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則以我只怕晚上就會約她出去開房了。

  這時,她已帶著我走到一處辦公室門口,伸手輕輕敲了兩下。

  「進!」就一個字,我卻從門內的聲音中聽出了一陣冰冷的寒意。這股寒意
並非針對誰而發,而是仿佛就縈繞在四周,令人禁不住一個哆嗦。

  我隨著顏彤推門而入,入眼是一間不到二十平的辦公室,整個布局該用什麽
詞形容呢?

  冷,對,就是冷字。

  整個辦公室布局裝修都仿佛是朝著這個字兒靠攏,里邊除了一張沙發,一張
辦公桌辦公椅以及電話、打印機等辦公用品,再就只有背後的文件櫃,其他的物
品幾乎一個都看不到。

  作為一名女子,辦公室一絲點綴的東西也看不到,這也有點不太正常吧。

  當我的眼光匯聚到辦公桌前伏案而書的身影時,目光不由一凝,就再也挪不
開眼了。雖然沒有看到對方抬起的面孔,但僅憑這個身段就已經讓我腦海中勾勒
出一幅冷清孤傲的女警形象。

  「秦隊,這位是新來的警員夏遠,我帶他來向您報到。」

  顏彤自然看到我的表情,卻仿佛習以為常。

  辦公桌前的女警頭也未抬,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不是說了嗎,新人入職的
事兒都交給劉副隊長處理,不用往我這兒帶了。」

  恐怕也只有眼前的女警不將劉璋放在眼里,稱呼上偏偏給加個副字。

  「好的,那就不打擾秦隊工作了,我帶他先去接受處罰了。」

  顏彤聞言只好給我一個抱歉的表情。

  我雖然很想看清對方的容貌。但既然人家對我這個新來的菜鳥不在意,也只
能跟著顏彤準備出去。

  「什麽處罰,咦……」

  聲音瞬間中斷,並響起一聲驚疑。剛好我正準備轉過身離去,誰想辦公桌前
的佳人竟然抬起螓首,並且很突兀地站了起來。只是她的疑問還未發出,便和我
的目光撞在一起。

  什麽感覺呢?美,真美,冷酷驚艷的美,讓我甚至有點自慚形穢的窒息感。

  可是那張冰冷的嬌顏上卻帶著一股隱藏的柔柔軟軟,並且暖暖的感覺,說不
清,道不明的熟悉感。仿佛夢中似曾相識,卻又被埋藏在記憶深處,讓我的心中
一陣發堵,想要感動落淚,卻又哭不出來的難受感。

  如果我這時候有去仔細去看對方的話,就會發現對方的臉上幾乎與我掛著同
樣的表情。可惜我被心中的那一絲困惑所影響,整個人像被麻藥入侵,腦子渾渾
噩噩的,並未註意到這一點。

  「你,你叫夏遠?」

  秦璐畢竟是長期奮戰在一線的刑警,心理素質非同一般,雖然被眼前新入職
警員的給她的熟悉感所觸動,卻很快恢複過來。只是聲音中還帶著一絲不確定或
是某種期待。

  顏彤聽到秦隊的話,轉身回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秦璐方才的表情。只是一
向只埋頭專註於刑事案件,對刑警隊其他事務漠不關心的「血色曼陀羅」竟然對
一名新入職警員產生興趣,還是讓她有些驚訝。

  我早已被眼前的佳人所吸引,聞言不由自主地立正敬禮道:「報告秦隊,我
叫夏遠,特來向您報到。」

  秦璐看著眼前的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嗯,剛才顏彤說的處罰是怎麽回事兒?」

  「報告秦隊,因為堵車,我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劉隊按規定對我進行處罰。」

  也不知怎麽的,總想與她對話。

  秦璐甩了甩腦中的思緒,也沒有細問劉璋的處罰內容。本想留下我仔細詢問
底細,但顏彤在場,有些事情不好開口,只能先壓下心頭的疑問,對二人點了點
頭:「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我機械般的隨著顏彤走出了秦璐的辦公室,等到關上門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回
頭還往里看了一眼,發現秦璐的目光通過門縫還投射在我的身上。這個時候我才
卸掉了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如釋重負。

  「小子,知足吧。你可是第一個被秦隊留下來問話的新人。」

  顏彤見我還有點不在狀態,忍不住打趣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腦海中卻開始勾勒起秦璐的形象。

  秦璐的顏值絕對不輸很多當紅一線女星,並且在女人中的身高算的上是高挑
了,起碼有170CM。

  可是這麽高的身材在她的身上卻一點也不讓人感到突兀,只讓人覺得本該如
此。

  警服勾勒的飽滿酥胸,圓潤豐腴的美臀,齊耳的利落短發,再配合著她熟女
般的氣質,英姿颯爽,簡直就是警花界的女皇。

  這邊我還在意淫的時候,辦公室內的秦璐卻用鑰匙打開了辦公桌左側最底層
的抽屜,從中拿出了一疊手繪或者3D合成的人像圖片,一張張翻起來。

  如果有人在場的話,就能看到每張照片上都有年份編碼,從2000一直到
2016年。

  像是一人從嬰兒時期一直到青年時期的肖像變化圖。

  而最近年份的一張圖片內的人物肖像,竟然與夏遠有七八分相似。

  這是秦璐從兒子丟失的那一年起,每年都找人通過自己與丈夫還有兒子嬰兒
時期的照片綜合參考而繪制的肖像畫。

  之前十幾年都是通過同一個人手繪的,只有最近幾年因為科技發達采用了3
D建模繪制。

  若是對比相像度的話,自然是電腦合成的照片與真人更接近。

  秦璐幾乎一有空閑就會把這些照片拿出來翻看,生怕自己有一日忘記兒子的
模樣。

  也正是因此,她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才會如此失態。

  實在是我與電腦繪制的照片中,她兒子的面貌相似度太高了。

  若非有其他人在場,只怕她會留下我來問個仔細。

  壓下心中洶湧的疑問,秦璐拿起桌上的電話,打給了管理人員入職的警員。

  她本想讓對方將我一人的資料拿到辦公室去,但想了想,為了避免不必要的
麻煩,就讓把這一期新入職的警員資料都拿來。

  這事兒很快被劉璋知曉,他那小心眼又開始嘀咕起來。秦璐這十幾年幾乎不
關心這些事情,怎麽今兒個突然來了興趣。難不成是我最近拉攏人員的動作太明
顯,她覺得我威脅到她隊長的位子,想要插手了。

  這些發生的事情,我自然一概不知。因為我正在顏彤的監督下領受處罰呢。

  「魯東省X市東橋縣興華鎮陳林村人,1996年02月03日生,O型血,
公安大學本科……不是他,不是他……」

  看著眼前的資料,秦璐心底不由湧起一股失望,剛才那提起的一點點希望再
次破滅。

  按年齡推算,秦璐的兒子現在就算活著,應該也才18歲,剛好是高三或大
一的年紀,怎麽可能已經從公安大學畢業了呢。

  雖然我在高中和大學都是因為成績優異,高中只用兩年就完成三年的學業,
大學也只用了三年就讀完了四年本科。

  但即便這樣,20歲和18歲也差了兩歲。

  她喃喃自語道:「遠兒,為什麽媽媽還找不到你?你究竟在哪里?知不知道
媽媽找你找得好辛苦……嗚嗚嗚……」

  說了兩道淚水奪眶而出,整個人趴在辦公桌上低聲啜泣。

  這一幕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只怕都會大跌眼鏡。誰能想到叱吒S市警界,
終日以冰冷孤傲示人的「血色曼陀羅」秦璐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2000年的一天,秦璐永遠地失去了他的親生兒子。

  很巧合,他的兒子名字中也有一個遠字——寧遠。

  那一年,才兩歲的寧遠被保姆帶著在家對面的公園中休閑,誰曾想,保姆一
個不慎,再一轉身,推車中的孩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一天,正值周末,公園中人很多,雖然旁邊帶孩子的婦女也有好幾個,但
大家彼此並不熟稔,只記得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婦將孩子抱走了。

  因當時孩子也不哭鬧,大家以為是孩子的媽媽,也就沒人當回事兒。

  那個年代,別提什麽監控視頻了,就算是S市這樣的省會也見不到幾個,丟
個人的話幾乎是找不到任何線索的。

  那時,秦璐才剛進入警察系統不到一年。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像瘋了一樣扔
下工作找了兒子整整一年。若不是她父親秦漢權和哥哥秦琪的身份,只怕她的警
察頭銜早都被撤了。

  一年後,依舊沒有任何線索,秦璐停下了腳步,但卻把心底的怒火撒在了那
些拐賣兒童婦女的犯罪分子身上。都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她的寶貝兒子才會丟
失,她簡直恨透了這些喪盡天良的罪犯,他們都該下地獄。

  自此以後,S市甚至是那些跨市作案的人販子就倒黴了。

  短短幾年時間,秦璐就接連破獲了幾起販賣婦女兒童的大案,涉案最多的人
員有二十多人,解救婦女兒童上百人,甚至牽扯到幾起跨省的案子都是她帶頭破
獲的。

  她這樣瘋狂的抓捕犯罪分子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寄希望從這些的人的口
中得到自己兒子的訊息。

  可惜從此就像石沈大海一樣,十幾年了,一絲消息都沒有得到。

  她偶爾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甚至懷疑過兒子究竟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作為母親的意誌力,讓她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等我領完處罰,已經快到了中午休息時間。

  劉璋拿著我寫的五千字深刻檢討的檢查看了看,仍在辦公桌上,帶著意味深
長的表情道:「夏遠,我了解過你的情況。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又是201
5屆全國大學生散打冠軍,在這一批入職的警員中算是最優秀的人才。今天,我
對你的處罰是重了點,可你要知道我可是對新警員尤其是你給予了很高的期望。
你這第一天上班就遲到,若是我不這麽做,怎麽堵住其他人的嘴。」

  聽著劉璋突然變得和藹的談話,我整個人腦子都有點懵逼。這劉光頭幾個意
思?早上還把我訓的跟孫子似的,好像我就是這一屆新警員中的垃圾廢物,這次
才幾個小時過去,怎麽我就成了人才了。

  見我發傻的表情,劉璋也有點尷尬,咳嗽一聲暗示道:「總之呢,你要心里
清楚,在S市刑偵支隊,如果你想要長遠發展,少不了經驗豐富的老前輩的提攜。
而我呢,也希望咱們刑偵支隊能夠多出一些好苗子,所以以後我會提高對你們的
要求,爭取讓你們可以迅速成為優秀的人民警察。」

  我靠,搞了半天,原來是想拉攏我,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雖然還搞明白劉光頭為什麽前後變化這麽大,但被人當個寶總比當根草要好
吧。

  我也就順著桿子,忙誠懇道:「劉隊,您放心,早上是我的錯,您處罰的對,
我也已經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了。同時,也感謝您對我的看重,以後工作中
少不了得麻煩您指點呢。」

  巴結話誰不會說,反正又不要錢。

  劉璋見我這麽快就上道,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只是這笑起來顯得有些猥瑣。

  「好了,馬上就午休時間了,等會和同事們一起去飯堂吃飯,也彼此熟悉下,
增進下感情,有利於以後工作的開展。」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那您忙,我就先下去了」我忙識趣道。面對著這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我也
是渾身別扭,還是秦隊那樣的大美女才讓人看著舒服。

  誒,我怎麽又想到她那兒去了。

  這才見了一面,怎麽感覺我一早上腦子里都是秦璐的身影,這可不像我的作
風呀。

  從公安大學的校花到美女教員,我都是睡睡而已,純粹是為了解決日益高漲
的生理需求,什麽時候我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說到日益高漲的生理需求,我也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除了經常性欲高漲,夜禦數女都不能解渴之外,我的巨大的肉棒也算是個讓
我懷疑的地方。

  我粗略地測量過,勃起的話起碼20CM,歐美男人看到了都自慚形穢。

  再加上我一個多小時的持久性能力,讓公安大學那些欲女甚至是女老師、熟
女女教授食髓知味,又愛又懼。

  若說屌大性能力持久可以歸結為身體素質,那我在危機情況下突然爆發的速
度與力量才是讓我最困惑也最擔心的地方。

  我在八歲時,就發現自己竟然對女人產生了性欲,那時候我的陰莖都已經超
過10CM。

  我為此困惑害怕了好久,連上廁所都不敢和同學朋友同去,生怕別人看到我
那話兒會嘲笑我是怪物。

  我也曾忍不住偷偷告訴過父親,可是他一個老實農民,哪里說得清楚這些。

  只是看到我那比他還大的雞巴後,黝黑的臉上掛起男人都會有的笑容,甚至
有點嫉妒。

  不過在我跟父親聊天的過程中,經他提醒,想起了一件可能與我身體異常有
關的事情。

  原來在我五歲的時候,村里回來一個人,叫夏建國。

  聽村里人說,這個人是恢複高考那一年唯一一個考上大學從山村里走出去的
人。

  後來大學畢業後沒幾年,就回村帶著一家人移民美國了。

  那年代,信息閉塞,從此就跟村里斷了聯系。

  誰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理由是國家發展好了,想回老家看看老鄉們過得
好不好,順便祭拜一下祖宗。

  只是回來的只有他一個人,而且看樣子神情緊張,眉宇間總帶著一絲擔憂。

  但村里人哪管這些,聽說有個美國鄰居回來了,都跑來問候。

  夏建國也大方,幾乎給村里每家每戶都發了些美金,換算成人民幣也有好幾
千。

  村里人聽說對方在美國還是個醫學教授,也不知道客氣,家里有個頭疼腦熱
的,都跑去讓人給瞧瞧。

  我當時正好發燒好幾天不見好轉,父親借的隔壁的摩托車把我送到幾十公里
遠的鎮衛生所,醫生想盡辦法也束手無策。

  眼看著我再這麽燒下去,只怕不是傻了就是死了。

  這時候,想起村里還有個美國醫學教授,父親又騎著摩托車把我載回村里。

  我記得當時夏建國看了看我的情況,只說了一句這不是普通的發燒,就一臉
糾結起來。

  父母見狀急了,忙苦苦哀求人家。

  夏建國沈默了好一陣,才對父母說:「你家孩子這個發燒不是普通細菌感染,
普通抗生素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也了解到國內還沒有相關的藥品。我這里有藥品
或許會有效果,但也不是十分確定,可能會有風險,你們兩口子先商量下,我再
決定是不是要用藥。」

  簡單意思就是,我的病不是一般的發燒,國內還沒有有效的藥物,他可以治
療,但是不保證我的生死。

  要是這話是村里的赤腳大夫說的,只怕我父親拿起斧頭不劈了他。

  這年代,村里人連黑白電視機都沒幾臺,抗生素是啥玩意,自然更不清楚。

  但人家是美國教授,光這名頭就夠唬人的。

  最後父母的決定自然是信任夏建國。他讓父親把我抱到里屋,然後讓人們都
出去,只留他一個人和我在屋里。我印象中,他帶著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大箱子,
打開後里面是一些針管和各種藥品。

  夏建國從中拿出一個裝有紅色液體的小玻璃瓶,只見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也不管我聽不聽得懂,道:「小家夥,我也不知道這會給你帶來什麽。看你的造
化吧。」

  當紅色的液體註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只感到本就滾燙的身體更加熾熱,像是
要燒著一般,整個人都喪失了意識,隱約聽到自己痛苦的慘叫聲。

  結局自然是我的病好了,但夏建國也在之後離開了陳林村。

  往後,村里人再沒有他的消息,就像他從未回過村子一般。

  而我也無從得知他當初註射給我的是什麽藥物,更無法預料會給我的以後帶
來什麽影響。

  只是從那以後,村里前後來了幾波陌生人,好像都在打聽夏建國的消息。

  這讓村里人又都害怕起來,擔心夏建國該不會是犯了什麽事兒,被國家找上
了吧。

  只是那些人來了幾次,也沒打聽到任何東西,往後就再沒來過。

  陳林村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而我也漸漸長大,慢慢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異
常。

  父親雖然沒什麽文化,但心思還算活躍。

  經過後邊那幾波陌生人的騷擾,他也留了個心眼,鄭重地叮囑我一定不能跟
其他人說起此事。

  父母從小對我很好,他的話我都聽的。

  因此這事兒其實只有我和父母知道,而父親也只知道夏建國給我治病用藥,
但是用的什麽藥,做了什麽事兒,卻只有我和夏建國兩人清楚。

  「哎喲!」就在我楞神的時候,沒註意到拐角有人走出,瞬間撞到一個人身
上。

  對方也沒防備有人不看路,徑直撞到我的胸膛上。

  我只感到胸膛被一對柔軟飽滿的肉團所擠壓,正在感嘆對方乳肉驚人的彈性
與體積,就聽見一聲略帶羞怒的驚呼。

  「夏遠!」

  我忙抬頭看去,果然是她。原來從拐角出來撞到我身上的正是早上才見過面
的刑偵支隊支隊長秦璐。再往後一看,原來是剛從衛生間出來。她也沒想到我走
路不看人,竟然貼著左側,剛好與她撞在了一起。

  「啊,是秦隊,對不起,是我沒看路,撞到您了,實在對不起。」

  我呆呆地看著她,嘴上不停地道著歉。

  秦璐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確認我不是故意的,這才冷聲道:「以後走路註意
點。」

  完了直接掠過我向前走去。

  在她經過我的時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仿佛看到了她雙頰有一團紅暈,
伴隨著那縷沁人心脾的淡淡體香,讓我本就躁動的心再次蕩漾。

  「還楞著幹什麽,午休時間,趕緊去飯堂吃飯。」

  秦璐走了幾步,見我還在那里發呆,立定回頭瞄了我一眼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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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8-6 09:18:30


                               (2)

  我是與秦璐一前一後步入市局飯堂的。此刻已經過了12點,飯堂里早就坐
滿了人。看到我和秦璐進來,很多人都將目光放在我和她的身上,眼中帶著一絲
疑惑。

  我也沒在意眾人的表情,跟在秦璐後邊去窗口打飯。只見她要了一份米飯,
一份魚排,一份青筍炒蛋,這對我這種愛吃辣的北方人來說顯得太清淡了。不過
S市地處南北交界,大眾的口味本就差異比較大,也不足為奇。飯堂師傅應該對
她的口味和飯量已經很熟悉了,沒費多大功夫就給她打好飯菜。

  我選了一份米飯,一份小酥肉,一份雞塊和一份涼拌黃瓜。因身體素質原因,
其實我平日里飯量是挺大的,但在秦璐面前怕被她當做飯桶,也沒跟打飯的師傅
要求多加點飯菜,就按照普通人的分量給我打的。

  等到我倆都打好飯菜,去找座位的時候,發現大部分位子都已經坐滿了。秦
璐也不在意,看到靠角落里有個桌子還空著,抬腿便向後走去。

  不遠處有一桌,正好劉璋和早上剛認識的幾個同事坐在那里。他們見我望過
來,都給我使眼色,而劉璋則面無表情地吃著飯,好像與自己無關。我猶豫了片
刻,對著他們擠出一個無奈的笑容,然後跟在秦璐屁股後邊也往後邊走去。

  這時候,我很明顯能感覺到周圍傳來異樣的目光。有驚訝的,有好奇的,有
幸災樂禍的,當然,也有惱怒的。惱怒的是誰就不用猜了。

  就在半個小時前,我才接受了劉璋遞來的橄欖枝,這會兒又跟著他的死對頭
湊一塊,也難保不讓人誤會。

    可是我也很為難不是。我是跟著支隊長一塊過來的,要是這時候丟下她一個
人,跑去劉璋陣營,這可就犯忌諱了。當著飯堂幾百號人的面,秦璐這個刑偵支
隊的支隊長心里能舒坦,你劉光頭自己跟人家鬥了十幾年都還被壓著,我一個剛
來的菜鳥還不得卷鋪蓋滾蛋。

  心里就這麽安慰著自己,我不知不覺就跟著秦璐走到了角落里。

  秦璐要落座時,這才發現我跟在她後邊,有些驚訝道:「你不跟他們一塊去?」
他們,自然指的劉璋一夥人。

  我尷尬地笑了笑:「秦隊,他們那邊都沒地兒,我看這邊有空位子,就跟著
你過來了,你不會介意吧?」嘴上這麽說,其實我心里是很樂意找機會親近她的。

  「你坐對面吧!」沒等我答應,秦璐已經背對著眾人坐了下來,我不敢跟她
同坐一排,只能坐到她對面的位子。

    這樣,我就成了面對全飯堂的人。這一瞬間,所有人的表情都被我收進眼底,
頓時令我如坐針氈。

  不過這會兒,我才有點懷疑起來,自己該不會被這位冷艷的美女領導給利用
了吧。或許她就是故意給劉璋他們看呢,順便想考驗我一番。

  兩人相對無言,秦璐伸手將垂到眼前的秀發撩到耳後,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我這時候才敢仔細地打量起她的面容。

  秦璐雖然是S市本地人,但面相看更偏向於北方女人的立體感,富有層次,
眉若遠山含黛,鼻梁挺直,嘴唇薄厚適中,臉上能看出塗抹了淡淡的粉脂,給人
的感覺很真實,清新自然。

    或許是她天生麗質吧,聽說她都快四十歲了,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兒,但
給人的感覺卻只有二十八九的樣子。若非她經過歲月沈澱的氣質,賦予了她成熟
女人的魅力,我也以為她是剛結婚沒幾年的少婦。

  她的皮膚不像現在很多女人被化妝品遮蓋的那種假白,但給人的感覺很健康,
富有彈性和光澤,這應該是她的生活作息極為自律的原因。

  脖頸修長,透過開了扣子的衣領,隱約能看看到一段美麗的鎖骨。正當我的
視線滑向她胸前飽滿的凸起時,一陣嬌笑聲在耳邊響起。

  「喲,小帥哥,這才來不到半天,就被咱們秦隊給迷住了。瞧你那眼神,恨
不得把咱們秦隊給吞肚子里去,咯咯咯。」

    薛菲菲那嬌媚的眼神在我和秦璐身上來回掃視著,表情有點耐人尋味。

  頓時我一個激靈,趕忙收回了目光。不過,還是稍稍晚了一點。

    秦璐聽到笑聲,疑惑地抬頭看了我一眼,剛好看到我緊張躲閃的目光,眉頭
蹙了起來,微微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還是忍住了。

  一陣香風襲來,薛菲菲已經坐在了秦璐里邊的位置。不同於秦璐身上的清淡、
優雅的體香,薛菲菲身上的香味更加沖擊人心,濃情蜜意中蘊含著玫瑰與牡丹的
花香,只怕很多男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女人。

    不過相對而言,我還是更喜歡秦璐的體香,如同清晨被剛剛修割過得青草地
中又蘊含著清新淡雅的花香,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頗有荷花般的高潔。

  見我和秦璐都有些尷尬,薛菲菲仿佛沒看到似的,舔了舔嘴唇,對我拋了一
個媚眼,嬌笑道:「小帥哥,恐怕你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吧,我叫薛菲菲,日後
在隊里有什麽難處都可以來找我,可別跟姐姐我客氣哦!」

  日後?就怕我把你日了後在隊里就成名人了。我心里暗自誹謗,嘴上卻道:
「薛師姐,我叫夏遠,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哼,剛還說不要跟我客氣,現在就開始見外了,就不怕人家傷心嘛?」見
我不接話茬,薛菲菲有些不滿。

  這時候秦璐開口道:「菲菲,別逗弄他了,趕快吃飯吧!」

    心里對薛菲菲的性格也很無奈,這小妖精看到帥哥就愛調戲,每次不讓對方
鬧個落荒而逃是不會罷休的。

  「呀,對呀,得趕緊吃飯了,要是餓瘦了就不好了。你們男人吶,就喜歡秦
隊這樣豐滿有韻味的女人,人家可不能被比下去。」薛菲菲像是故意道。

  「胡說什麽呢?」

    秦璐被薛菲菲說的有點窘迫。能把這麽一個冰山美人搞得很狼狽,我不禁對
薛菲菲有了新的認識。

  薛菲菲笑道:「哎喲,我這不是感慨一下嗎,誰讓秦隊女兒都這麽大了,身
材還保養的這麽好,我這不是羨慕嘛!」

  秦璐沒有接話,嘴角撇了撇,埋頭繼續吃飯。

  我在一旁看著二女半天,腦子缺卻更困惑了。按理說薛菲菲這人風評可是不
佳呀,私生活貌似很混亂,怎麽看樣子跟秦璐這樣的高潔女神關系挺近的,要不
然她也不敢這麽跟秦璐開玩笑,除非她後背有讓秦璐也顧忌的依靠。

  不過聽到薛菲菲說怕餓瘦了,我心中不禁冷笑,你那一對波濤洶湧的大胸脯
只怕不比秦隊小多少,再仔細看腰上還稍稍有點小肚腩,想餓瘦你只怕是做夢了。
不過還別說,雪菲菲身高大約在163左右,比秦璐矮半個頭,絕對稱得上豐乳
肥臀。雖然腰間有一點小贅肉,但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的魅力,反而更增添了一絲
少婦風韻。這對一些血氣方剛的小青年可是有致命的誘惑,從早上那些男警員褲
襠里的反應就可見一二。

  薛菲菲忽然看了看秦璐的臉色,悄聲對我道:「小家夥,你還不知道吧,咱
們秦隊目前是單身,你若是有想法,可得抓住機會了。」

  「薛菲菲?」見薛菲菲越說越離譜,秦璐臉色有點冷了。

  薛菲菲見狀知道她有些生氣了,忙賠笑道:「咯咯,秦隊別生氣,當我沒說,
吃飯,快吃飯。」

  「我吃完了!」

    秦璐面無表情,端起盤子起身就走了,留下我尷尬的我和妖嬈嫵媚的薛菲菲。

  雖然不想讓人覺得八卦,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薛師姐,咱們秦隊真的
是單身?」

  「叫人家小仙女!」薛菲菲故意板著臉。

  「咳咳咳!」我差點沒被她這一句給噎死。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天生就
是來禍禍我們男人的。

  「咯咯咯,小家夥真有趣,姐姐我是真恨不得把你吞肚子里去。」

    見我鬧個大紅臉,薛菲菲掩嘴嬌笑不止,胸前的碩大頓時像兩團水包子上下
震顫,我感覺體內壓抑已久的欲望仿佛要被激發出來,褲襠里的大肉棒已經隱約
撐起一個弧度。

  只見她媚眼含春,那雙桃花眸子仿佛要滴出水來,盯得我渾身像沒穿衣服一
樣。

  「小家夥,咱們秦隊可是冰山美人,雖然都離異十幾年了,但想追她的人,
全S市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得逞的。不是姐姐打擊你,雖
然你長得又帥,身體又棒,但想要追到咱們秦隊,可還差得遠呢。」只見薛菲菲
話鋒一轉,誘惑道:「要不,你還是降低點難度,姐姐我可是沒那麽大架子,若
是你開口,沒準我就答應了呢。」

  我不禁苦笑連連:「薛師姐,你就別逗我了,你老公若是知道了,不活劈了
我,您的美色,我可無福消受呢。」

  「切,提那家夥做什麽,掃興!」

    薛菲菲聽到我提起她老公,頓時媚態全無。看樣子,倆人的夫妻關系不怎麽
和諧呀。也是,哪個男人攤上這個麽艷名遠播的老婆,心里不窩火才怪。

  頓了頓,只聽薛菲菲又開口道:「其實秦隊也是命苦啊,十幾年前才兩歲的
兒子被人販子抱走了,她整個人就像瘋了一般,可惜找了幾年都毫無音訊,最後
整個人就性情大變,結果S市的人販子就慘了,幾乎都快滅絕了。想起來,她年
輕的時候性格很開朗的,見誰都愛笑,剛入職咱們市局沒幾天,就有好多青年才
俊愛慕。可惜人家結婚早,大學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並先後生了一女一兒,夫妻
關系也很好,其他人也就只能想想了。若非兒子丟了這件事導致她變成現在這副
冷漠的樣子,她也不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見我聽得投入,她打趣道:「唉,我跟你說這些陳年舊事幹什麽。你該不會
真對咱們秦隊有想法吧,我剛才可是開玩笑呢。秦隊這些年一個人帶著女兒過,
我作為女人,明白她心里有多苦,所以平時就喜歡逗弄她,就是想讓她能忘掉這
些傷心事。畢竟往後的日子還長呢,這樣下去,對她一個女人來說太殘忍了。」

  「你以為她是因為沒位子了跑這角落里?其實這兒就是她的專座。平日里下
屬們是沒人敢或者說願意跟她坐一起,畢竟她這性子,一般人跟她坐一塊膽戰心
驚的,那還吃得下去飯。只有我或者其他的領導偶爾會過來與她一道吃飯。你小
子今兒個算是下屬里最沒眼色的了,你沒瞧見其他人看你的眼神麽,嘻嘻!」

  聽了薛菲菲說的這些,我也不禁為秦璐的經歷感到心酸。

  這頓飯吃的有驚無險,不過卻讓我與秦璐有了進一步的接觸,也對她的個人
生活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我來之前只知道她有個女兒,還生過一個兒子,在兩
歲時就被人販子拐走了。但我卻不知道她竟然經歷了這麽多,還已經離婚十幾年
了,這倒是個意外的收獲。

  也不知怎麽的,我對這個初次見面的女人,總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熟悉感,讓
我倍感親切。只是卻想不明白這種感覺從何而來。難道我真的喜歡秦璐這樣的禦
姐熟女?先不說我是否有那麽大魅力可以俘獲佳人的芳心,就說我在農村的父母
若是知道我竟然對一個跟他們年紀差不多的女人心生愛慕,還不得氣死。

  唉,我想什麽呢。秦璐那樣的高冷女神,全S是那麽多的才俊都不入她的法
眼,我在這兒自戀個什麽勁兒呢。

  往後的近半個月,隊里也沒多少大事兒,我也在一些老警員的帶領下很快掌
握了刑偵支隊的情況。不過我跟劉璋的關系基本算是壞掉了,那老光頭自從上次
我與秦璐一塊吃飯後,就再沒給過我好臉色。

  不過也無所謂了,既然你給小爺甩臉子,咱也沒必要巴結你。跟秦璐這樣的
冰山美人一塊吃飯,總好過跟你個油膩的老光頭強些。

  刑偵支隊分了兩個組,秦璐和劉璋分別擔任一組和二組的組長,平日里大家
都是一塊辦公,但是遇到刑事案件,各組都是各司其職,除非人員不夠,才會借
調。

  很顯然,因為我最近的表現,被大家下意識劃為秦璐一派。而秦璐貌似也知
道我的處境尷尬,便在對新警員分組的時候,主動將我和另外一個女警員林甜甜
要了過去。

  一組和二組主要負責受理報警、立案偵查、調查取證和審訊等工作,因此並
不需要太多人員配備。整個刑偵一組算上她這個隊長,也有六個人了。劉璋那邊
人能多點,有八個。不過並非所有警員都會被劃到一組二組,有很多都是公共人
員,若是遇到大案要案,實行抓捕或盯梢,這些人都會被調度起來。

  某天早上剛上班沒多久,秦璐走進了一組辦公室,看到正在和林甜甜打情罵
俏的我,眉頭蹙了蹙,冷聲道:「夏遠,林甜甜,剛剛接到報案,杏林苑小區三
號樓1單元發生命案,你們倆跟我出警。」

  聞言我倆忙收起嬉笑,拿好東西跟著秦璐就往外趕。等我們趕到杏林苑,三
號樓一單元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一直從一樓到五樓每個樓層都有警員把守,
禁止閑人進出破壞現場,而鑒定科早已先行一步進入現場勘察。

  我和林甜甜都是第一次到兇案現場,兩人剛走到501門口,就聞到一股濃
重的血腥味,直令人作嘔。等到穿好鞋套戴好手套走入現場,便看到一個三十多
歲的男子平靜地坐靠在客廳沙發之上,但是整個沙發和死者腳底下的客廳地面已
經布滿了鮮血。

  我還表現得稍微好點,強忍著想要吐的沖動。但林甜甜一個女生可就沒那麽
大的承受能力,剛一看到眼前的景象,便忙捂住口鼻,轉身從鑒定科同事手中搶
過一個空的證物袋,哇哇哇地吐了起來。

    我忙過去扶著她,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緩解下她的惡心感。

  這也難怪,雖然都是公安大學畢業,平日里也會接觸到不少解剖屍體的課程,
但是真正的面對一具剛剛死去的屍體時,內心還是難以平靜的。

  秦璐回頭看了一眼林甜甜沒說什麽,又瞥了我一眼,默然道:「第一次到命
案現場能忍著不吐,還算不錯。」

  其他警員聞言都相互交換個了木然的表情,顯然大家都經歷過這樣的第一次。

  「辛苦幾位了,現場勘查的怎麽樣?」秦璐對已經來到現場的鑒定科的法醫
問道。

  「報告秦隊,現場我們已經進行了初步的勘查。根據屍體狀態以及屍斑來推
測,死者應該是昨晚22點到23之間被害。從現場痕跡來看,死者生前遭受了
毆打,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內外傷,但是最致命的傷口是頸動脈被割破,從而大量
失血導致的休克性死亡。兇器就是廚房用的一把普通水果刀,不過上邊並未提出
到兇手的指紋。從這些已經可以判斷出死者是被謀殺,至於兇手的作案動機,目
前還沒有發現其他線索。同時案發現場找不到兇手的鞋印或指紋,大門上也只有
死者和他妻子的指紋。不過我們在死者指甲縫中發現了少量衣物纖維,猜測有可
能是兇手在對死者實施毆打時,被死者掙紮抓撓留下的。這是現場勘驗報告。死
者身份以及其他信息就請現場的刑偵同時來說吧。」

    說完,鑒定科的趙俊把勘查結果交給秦璐。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8-8 08:18:01

我的警花美母(3)

秦璐點了點頭,拿起現場鑒定報告仔細看了看還給趙俊。 這時,提前來到現
場的一組兩名同事陳曉東和袁帥向前給她報告:「死者名叫黃林,35歲,是西郊
一家屠宰場的員工,報案的是他的妻子吳芳。 我們倆接到報警電話便立馬趕了過
來,屋裡屋外也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可用的線索。 房子門窗都是關著的,
也沒有發現被撬動的痕跡,猜測作案人應該與死者相識,是死者主動開的門。 小
區監控我們也看調看過了,從昨晚天黑到今天淩晨的監控視頻中,都沒有發現可
疑人員。

「死者妻子呢?
」秦璐沈聲道。 「在屋裡呢,態度不是太好,不怎麼配合!


」袁帥搭腔道。 我開口道:「什麼意思?


他老公死了,作為妻子這是什麼情況?

「我叫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說著去屋裡將黃林的妻子吳芳叫了出來。 「我都說了,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上了一晚上夜班,都快困死了,還讓不讓
人休息了? 萬一我勞累猝死,算不算你們警察的責任? 」還沒看到人就聽到一個
女人的牢騷,秦璐與我都不禁眉頭一蹙。 還沒見過這樣的受害人家屬,死了老公
比死了路人還冷漠,這會還想著睡覺。 等看到從屋裡走出來的吳芳本人,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女人絕對是個
騷貨。


吳芳年紀32歲,但是保養的挺不錯,皮膚白膩,面容姣好,身材也算勻稱。



此刻她只穿著一件白色蕾絲的寬肩低胸睡衣,由於剛從床上起來也沒怎麼整理,
半邊衣肩已經滑落到了臂彎處,露出半個雪白的大乳房,如果走路的幅度稍微大點,乳暈都若隱若現。
她卻渾不在意,反而一臉不耐煩地的樣子,讓人不禁懷疑
這夫妻二人的關係究竟是差到什麼程度,竟然可以在老公被殺,家裡血腥遍地的
情況下還能睡得著覺。 本能的直覺,我懷疑吳芳很有問題。


只是就算她是兇手或者與兇手有關係,
也不該如此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才對。 除非是個平日里飛揚跋扈慣了的蠢貨。 秦璐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吳芳,詢問道:「吳女士,我們需要瞭解下你昨晚案
發時在哪裡?


你老公黃林的社會關係,以及最近他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我剛才不都說了嗎?
怎麼你們員警抓不到殺人犯,就知道對我一個弱女子
問東問西的? 你們會不會辦案呀! 」吳芳雙臂抱胸,不滿道。 「警察怎麼辦案,輪不到你來指責。


你現在是本案第一嫌疑人,最好放老實
點,否則不介意請你到局裡走一趟。 現在是員警在詢問你,有什麼說什麼,再不
配合的話,小陳小袁,就帶她回局裡詢問。

「是!
」陳曉東和袁帥答應道,就要往前一步。 吳芳見狀這才有了一絲慌亂,忙道:「幹嘛,幹嘛呀,你們想問就問得了,
就知道嚇唬老百姓。




「夏遠,交給你了!
」沒想到秦璐最後卻讓我來問話。 不過我第一次出警,
讓我練練手,順便看看我的能力也是應該的。 「昨晚你在哪裡?


什麼時間回到的家裡?


「我昨晚八點到今天淩晨三點在西郊屠宰場上夜班,淩晨四點多才回到社區,門口保安可以作證。


「回到家時,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



「沒有,我回到家已經困得要死,誰知道卻看到我們家老黃竟然死在了客廳沙發上,血流了一地,我都快嚇蒙了。
也沒注意到四周有什麼異常的!

我心裡冷笑,看你的樣子可不像嚇蒙的樣子,這女人絕對不老實。
「你們夫妻倆平日裡關係如何,有沒有什麼大的矛盾?




「我跟他早都沒了感情,離婚也只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矛盾嗎,平日里夫妻
過日子哪能沒矛盾的,爭爭吵吵的很正常呀。 不過最多也就是罵幾句,誰也沒動
過手呀。 怎麼,你們警察該不會以為是我殺了我們家老黃吧? 我一個女人,殺雞
都不敢看,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呐,員警同志。


我見也問不出什麼,便道:「冤沒冤枉你,這得又證據和法律來判斷,我們說了不算。
行了,今天就問這些,以後若是有其他線索,我們還會找你核實,你
需要無條件配合我們警方的調查。 還有,這段時間,沒有經過警方允許,你不能
私自離開 S市,否則我們有理由先對你實施拘留。

吳芳不耐煩道:「行了行了,知道了,我配合你們就是了。
問完了吧,問完
了我睡覺去了。 」說完也不等我答應,逕自起來回臥室去了。 「秦隊,我已經問完了,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第一次對嫌疑人展開詢
問,毫無收穫,還是這麼個油鹽不進的硬茬,我也有點沮喪。 秦璐道:「嗯,可以收隊了。


屍體帶回去等待法醫進一步鑒定,留兩個人保
護現場,順便盯著吳芳。 」然後又轉身對已經恢復過來但臉色還有點蒼白的林甜
甜道,「把黃林和吳芳的社會關係,以及最近的通訊記錄都給我調出來仔細查查。

「是,秦隊!
」林甜甜應道。 「夏遠,你和其他人再把社區周邊的監控錄像篩查一遍,看看是否有遺漏的
地方。


你們幾個去西郊屠宰場瞭解一下情況,看看黃林的同事是否有不在場的證
據。

「是!


接下來都回到了局裡,我和袁帥將監控錄像放到大屏上開始篩查。
社區是封
閉式社區,進出通道只有南邊的大門,其他四周都是圍欄,也有監控覆蓋。 我和
袁帥篩查了整整快三個小時,連中午飯都是在案情討論室辦公桌上解決的。 視頻
被我們放到了最快,因為我的感知能力有點異於常人,所以看起來還不覺得困倦,
而袁帥看了三個小時已經看得頭暈眼花快把午飯給吐了。 「不對呀,怎麼會沒有任何發現呢?


從昨晚八點到淩晨的視頻中一共出現了
三十六個人,其中一個送快遞的,兩個搬家的,其他的人都是本社區的居民。 快
遞員和搬家公司的兩個人我們都已經反覆調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疑點,總不能
是小區內部居民作案吧? 可是電梯內的監控和樓梯口的監控也沒發現什麼疑點。 」
袁帥有點不解道。 我也有些想不通,就在這時候,陳曉東從外邊進來,一屁股就躺在辦公室的
沙發上。


以他的身形,剛好與沙發長度相當。 我腦中靈光一閃,忙對袁帥喊道:
「快,把監控調到那兩個搬家的人。

袁帥邊操作邊疑問道:「怎麼,有什麼發現?


「你們看,這兩人在搬動沙發的時候,是不是與我們印象中不太一樣?
」我
指著監控視頻中正在往電梯裡搬動沙發的兩個搬家公司員工道。 陳曉東也湊了過來,兩人仔細盯著看了一會,點頭道:「確實有點不一樣,
好像是有點吃力的感覺。


可是這倆人身體都很健壯,又是經常給人搬家,不該這
麽費勁才是呀。

「疑點就在這沙發裡。
你們看,沙發被抬起來的時候,是不是底部稍稍有些
下墜。


帥還有點迷糊:「是有點,不過聽搬運工說這是一條舊沙發,用了快十年,每天被人坐,有點下陷也挺正常的呀!



夏遠,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兇手是藏在沙發中,然後被搬家公司給送出社區的?
」還是陳曉東反應快些,已經猜到我的想法了。 「不錯,你們說,若是一個體型正常的人藏在沙發里,除了沙發會重一點,
從外觀上也看不出太大區別吧!


」我點頭道。 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走,再去查查這兩個搬家的。




這時候,秦璐也走進來,見我們三個,問道:「怎麼,有發現?



把我的想法跟她說了一遍,她眼中難得露出贊許的目光,讓我心頭隱隱一熱。
「幹得好,就順著這條線索繼續查。




我們三人心中一喜,立刻起身:「是,我們這就去調查!


見陳曉東和袁帥已經出了討論室,而我走在最後,秦璐突然出聲:「夏遠!


我聞聲回頭面露疑惑。
秦璐盯著我沈默了有一秒,表情有些遲疑糾結,最後
還是岔開道:「沒事,你是第一次參與破案,要多上點心!


我雖然對她的舉動有些奇怪,但也沒細想,應了一聲後追了出去,留下秦璐一個人還在望著門口出神。
等我和袁帥他們去搬家公司調查後,確實獲得了一些進展。


根據兩個搬家工
人的描述,當晚他們接到僱主的電話,要求搬家公司晚上11點再來搬家,原因是
自己下班還有應酬,回來的比較晚。 這點也沒什麼可疑的,現在搬家公司幾乎都
是二十四小時服務了,只要僱主肯掏錢。 可疑的是兩人在搬沙發的時候,明顯感
覺比平日里搬過的沙發要沈重許多。 當時二人也有過懷疑,但畢竟是實木裹著真皮的沙發,比其他棉質複合板框
架的確實要重點。


他們只是嘀咕了兩句,也沒太當回事兒。 可這點在夏遠他們眼
裡看來,幾乎可以認定兇手就是通過藏在沙發中被搬家公司運出去了。 之後他們找到了僱主並進行了控制,並讓鑒定科重新對沙發進行了取樣鑒定,
發現這張沙發底座比普通沙發要高,無支腳,幾乎直接貼在地板上。


等他們講沙
發拆開以後發現,底座上的彈簧之類的部件明顯之前有拆卸的痕迹,應該是剛裝
上去不久。 他們也讓兩個搬家工親自又試了試,果然比之前要輕了不少。 這下疑點就解開了,已經可以確定兇手是作案之後,從樓梯道跑到 803的房
間中,然後藏身於沙發底座之內。


而這座沙發內的配件在之前就已經被拆卸走了,
剛好可以容納一個體型偏瘦的人。 只是這人是怎麼進的社區和單元樓,我們暫時
還沒有頭緒。 鑒定科對沙發內部進行了取樣,具體檢測結果還得等通知。


但是這不妨礙夏
遠他們提審僱主。 市局刑偵隊審訊室,我看著面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質問道:「劉德海,說
說吧,你那沙發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有被拆卸的痕跡?





劉德海表情平靜道:「這沙發用了快十年,之前就有些問題,剛好趁著搬家拆開了維修一番,怎麼,這也犯法呀?


「那為什麼重量比之前輕了那麼多?
我勸你老實交代! 」見他還不老實,我
有些急躁,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可不能讓這傢夥給矇混過去。 「以前我不喜歡沙發太軟,給裡邊墊了很多實木,現在我年紀大了,腰不好,
就又給拆的扔了。


」劉德海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秦璐示意我冷靜一點,盯著劉德海冷冷地道:「劉德海,你的資料我找人查
過了。


這些年你搶劫、鬥毆以及聚眾賭博,可沒少犯事兒,這才剛從號子里放出
來半年,你是又準備進去了? 沙發里究竟有沒有藏人,等鑒定科的結果出來就知
道了,到時候你想要再交代可就晚了。 你要清楚,這是一樁謀殺案,若是最後查
明你是兇手或者你是幫凶的話,是什麼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面對氣場十足的 S市警界女皇,劉德海還是有點發憷的。
聞言眼神躲閃,舔
了舔嘴,但還是嘴硬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呀,我只是搬個家,誰知道就被你們
找上門了?

「哼,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等著看吧!
」秦璐見著傢夥還在狡辯,臉色更冷,
起身除了審訊室,我見問不出什麼,也起身走了。 「秦隊,就這麼算了,我看再審一審,或許這傢夥就鬆口了。


」我跟在秦璐
後邊,建議道。 秦璐沒有說話,而是走到電腦前的林甜甜身後道:「怎麼樣了,有什麼結果?





林甜甜轉過身,推了推鼻樑上的大眼鏡,道:「我查了二人的通話記錄,黃林的倒沒發現什麼,但是他老婆吳芳最近一段時間與一個人的通話記錄卻非常頻 繁。



「誰?
」我和秦璐異口同聲道。 「這個人我查過了,是他們屠宰場的一名員工,叫馬強。




正說著呢,她的手機又響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在後邊跟著,我馬上過來。


」拿起接聽了幾秒,秦璐
放下電話,與我對視一眼,道:「剛才留在杏林苑監視吳芳的同事說,吳芳剛才
匆匆出了門叫了輛計程車往郊區去了,而且很明顯還化了妝。


我聞言譏諷道:「這吳芳剛死了男人,還有心思化妝出門,不會是去會情人。吧!


秦璐瞪了我一眼,但並未反駁:「看來,我們得去再會一會這個吳芳了。
秦璐瞪了我一眼,但並未反駁:「看來,我們得去再會一會這個吳芳了。 夏。
遠,你跟我走吧! 」

我們二人開了一輛越野便朝著同事留下的方向追去。
我們二人開了一輛越野便朝著同事留下的方向追去。 我們出任務爲了方便一般都是便裝,現在又是6月份,S市的氣溫已經有三十。
多度,我上身隻穿了一件黑色緊身 T恤,發達的胸肌和腹肌都被凸顯出來。


多度,我上身隻穿了一件黑色緊身 T恤,發達的胸肌和腹肌都被凸顯出來。 而秦。
璐上身則穿了一件灰色半袖,外邊還套了一件小西裝,整個人從內到外都散發著。
成熟禦姐的范兒。 秦璐 秦璐上車後直接坐在副駕駛上,安全帶剛好勒在她胸前幽深的溝壑中,更將。
她豐滿的乳房凸顯出來。


她豐滿的乳房凸顯出來。 我一瞬間竟有些挪不開眼。可能是我的目光太過明顯,讓秦璐有所察覺。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過明顯,讓秦璐有所察覺。 她抓著小西裝的衣襟緊了緊,
遮住了飽滿的雙峰。 我能明顯感到車內的氣溫降了半截,一陣若有若無的殺氣在。
車內彌漫,忙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趕緊發動汽車。 等我和秦璐趕到和同事彙合後,已經是晚上 7點多了,看天色已經有點暗了。
下來。


「秦隊,現在怎麼辦?


「秦隊,現在怎麼辦? 是直接進去抓人嗎? 」叫劉凱的同事問道。 在我們來。
之前,他已經在這兒等了快半個小時了,很明顯有些焦急。秦璐搖頭道:「現在還沒有充足的證據抓人。


秦璐搖頭道:「現在還沒有充足的證據抓人。 你摸清楚她人在哪兒了嗎? 」


「 「摸清楚了,村北頭靠河邊有一單層獨棟的平房,我剛看到吳芳進了裏邊,現在還沒有出來。
現在還沒有出來。 」劉凱答道。「行,我們先去蹲點,看看能不能抓到些證據。





時候劉凱有些難爲道:「秦隊,不好意思,剛才你們來的路上,我接到家。裡的電話,我兒子發高燒了,媳婦還在單位加班,我媽讓我趕緊送孩子去醫院。

您看著? 」


秦 秦璐點了點頭,道:「你先回去吧,隻是蹲守,我跟夏遠兩個人夠了,人多。了也不好。



個點剛好是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氣溫卻正是最悶熱的時候,我已經能看到。秦璐額頭隱隱的香汗。
秦璐額頭隱隱的香汗。 本來將外套脫下能好點,但或許是我剛才有點冒犯的目光,
讓她有些不自在,所以隻是皺了皺眉頭,便往村北頭走去。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我和秦璐此刻正蹲在小平房後邊的窗戶下。


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我和秦璐此刻正蹲在小平房後邊的窗戶下。 窗戶距。
離地面有兩米高,按我一米八五的個頭,還得墊著腳尖才勉強能看清裏邊的景象。不過還好不過還好這裏是河邊,我悄悄去搬了兩個高一點的平闆石頭,兩個人站上去剛剛。
好。
只見屋 隻見屋內佈局也比較簡單,窗戶剛好對著臥室,再外邊是一個客廳,廚房應。
該在前邊院子裡。


「哼,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哼,你們男人就是這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當初你可是說好的,若是我。
跟黃林離婚了,你就娶我,還給我十萬元。 現在支支吾吾的算什麽事兒? 老娘都。
讓你肏了好幾次了,你想翻臉不認人? 」這是我們倆剛探出頭聽到的第一陣話,
明顯是吳芳的聲音,不過是從客廳傳過來的。 臥室房門沒有關,從我們倆的角度,
只能看到一個一米七左右偏瘦男子的身影,卻看不到吳芳在什麼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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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8-11 08:01:21

(4)

只聽男人哄著她道:「哎呀,小芳啊,你別急呀,聽哥跟你說,哥是真心喜 歡你,怎麼可能不認帳呢。 再說你這風騷銷魂的身子,哥可是愛死了,你不要我
我都不可能不要你的。 你先耐心等一陣子,老黃這不是才剛出了事兒,咱們倆要
是這個節骨眼就結婚,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
吳芳冷笑道:「馬強,你最好不要騙我,雖然我們家老黃怎麼死的我不知道
, 但是我也能猜到跟你脫不了干係。 若是我得不到該得的,員警那兒我可不保證會不會說什麼。 」
聽完這句話,秦璐和我同時臉色一變。 等的就是這個,她忙從口袋裡掏出手
機,對著客廳內的人打開了相機錄像功能。 而馬強在聽了吳芳帶有威脅的話后,很明顯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兇狠,但有隱
藏了起來。
若非光線問題,只怕很難看到這一幕。 這更堅定了我和秦璐認為此事和馬強吳芳有關的想法。
「哈哈,小芳,強哥我對你怎麼樣,你是知道的。 那些動輒上萬的名牌包包
和鞋子,哪個不是我送你的? 對你,我心疼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騙你呢。 來來,寶貝兒,這才幾天沒跟你弄,我就想的慌。 今兒個在我家,咱們倆好好快活快活,
快讓我弄一弄瀉瀉火。 」只見馬強走到了我跟秦璐看不到的地方,淫笑聲在客廳
響起,接著就是親吻聲和女人柔媚的哼唧聲。 「色鬼,就知道弄這事兒,哪天把你吸幹
了! 」看不到的地方傳來吳芳情欲勃發的甜膩聲音。
「嘿嘿,那就用你的銷魂洞來吸乾哥哥我
吧。 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騷貨,今天非要日得你求饒不可。 」馬強猥瑣的挑逗著。 我和秦璐都有些尷尬,但既然找到了有利的線索,自然不能就這麼白白放棄
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監視著。
就在這時,馬強抱著衣衫不整的吳芳進了臥室,還順腳把房門給帶
上了。 馬強將吳芳直接往床上一扔,然後整個人便撲了上去,對著她的臉蛋、脖子
胡亂地啃了起來,同時手上也不老實,早就攀上吳芳的一對飽滿胸乳狠狠地揉搓 起來。
而他身下的吳芳像一條水蛇一樣扭動著,一張嫵媚的臉上滿是春情蕩漾,
小嘴微張,發出一陣針哼聲,像催情的音符敲擊著窗外旁邊的我和秦璐二人。 我已經能感到秦璐渾身的不自在,若是只有她一人還好,可是我此刻就在她身邊,倆人一同觀賞者屋內的活春宮,實在是難以不讓人浮想聯翩。



我悄悄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秦隊,這也太那啥了,要不我們還是......」 還未等我說完,她仿彿明白我的意思,眉頭一皺,頭稍微往一邊偏了偏,和 我保持了一些距離冷聲道:「離我遠點。 」頓了頓才又道,「我們是在辦案,拿
掉你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 」
得嘞,合著就我一個人胡思亂想,您是坐懷不亂。 既然自討沒趣,我也不再
多言。 反正你個女人都不覺得尷尬,我一個大男人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不就是一塊看人做愛嗎,在大學的時候可沒少跟師姐師妹們一塊看島國動作片,而且
還是 邊看邊實踐,這點算什麼。 就在我二人低聲交談的時候,屋內的二人也已經情慾被激發到了極
致。 只見
吳芳我上衣已經被馬強掀到了乳罩上方,包裹著一對豐滿奶子的紫色蕾絲奶罩幾 乎完全暴露了出來。 馬強此刻已經舔到了她的肚臍處,燈光照耀下,很明顯看到
一條濕濕的水痕沿著乳溝到小腹之間。 而吳芳自己雙手抓著自己的一對奶子拚命地擠壓揉搓著,彷彿要捏爆才能
發 泄體內燃燒的慾望。
馬強伸手將她的超短裙扒了下來,地下穿的是一個跟上身一套的紫色蕾絲丁字褲。 除了一小片不到巴掌大的小布料罩在那凸起的饅頭逼上,
幾乎沒有任何遮擋。 馬強看著這裡,眼睛都泛紅了,猛地張嘴就隔著丁字褲又舔又吸,彷彿面對
的是一塊美味的冰激淩。
「啊,對,就是那裡,強哥,用力吸,好難受啊......」吳芳一瞬間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下腹部用力拱起,回應著馬強的舔吸動作。
幾根烏黑的陰毛從布丁
旁邊鑽出,被馬強的口水濕潤的亮鋥鋥的,煞是誘人。 我在窗外用餘光悄悄觀察秦璐的反應,只見她眼神微眯,呼吸有些急促,雖
然外邊太暗,看不到她的臉色,但想來應該已經布滿紅暈。
我心中暗笑,看來無論外表多麼冰冷的女人,內心深處對男女性事都會有需求的,只是秦璐的自控力極強,輕易不會讓人察覺。
若是我能打開她外表堅硬的
偽裝,獲得她的芳心,跟她發生點不可描述的事情,那真是想想都令人熱血沸騰。 旁邊的秦璐自然不知道我心中正在意淫著她,手持著手機依舊在拍攝著室內
的景象。

「小寶貝兒,來,給哥舔一舔! 」馬強突然翻身躺下,在吳芳的奶子上抓了
一把道。 吳芳正被她舔弄的漸入佳境,突然又從雲端跌落谷底,躺在一邊嬌喘了好一陣才緩過來,臉上掛著不滿。
但也知道馬強是在故意吊她胃口,無奈只好爬到他
胯部,伸手解開他的皮帶,褪下褲子隔著褲頭對著凸起的肉棒舔弄起來。
不一會兒,馬強的褲頭上就沾滿了一片水漬,而褲頭下的傢夥事兒更加膨脹。
這時候,吳芳媚眼含春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將褲頭給扒了下來。 瞬間,一根肉棒彈了起來,輕輕打在她的嘴唇上。 還別說,雖然馬強人不怎麼壯碩,但胯下的鳥兒卻比普通人的要粗長一點,
也難怪會讓吳芳這個騷婦浪成這樣。
不過也就大那麼一點,比起我胯下的傢夥,他那還不夠看的。 只聽屋內「咝咝」的吮吸聲不絕於耳,吳芳邊將馬強的肉棒含在口中不停地攪動吮吸,一隻手還握著下邊擼動著,再時不時地來個深喉,直讓馬強爽的
差點 繳械。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馬強拍了拍吳芳的
臀部。 吳芳會意,停下動作,將肉棒從嘴裏拿出來,臨了還用舌尖在馬眼上攪了一下。 接著她慢慢跪坐起來,伸出一
隻手將丁字褲從胯下抹去,手扶著馬強的陰莖對準已經水漬漬的黑紅陰唇。 她先是用龜頭在外陰唇上抹了抹,然後對準屄口漸漸塞了進去。
在這過程中,兩人都閉著眼一臉的享受
模樣。 等到雞巴完全進入屄中,吳月芳也鬆了一口氣,眼含春水般盯著身下的男人,雙手撐在她的肩膀上漸漸聳動
起 來。 塗抹了紅色唇膏的小嘴微微張著,脖頸上揚,眼神迷離,一陣陣誘人的呻吟聲從她嘴中傳出。


馬強也沒閑著,伸手抓著吳芳的兩隻乳房慢慢揉捏著,隔著奶罩不舒服,便 伸手到背後解開扣子,將紫色蕾絲奶罩扔到了一邊,然後雙手用力將豐滿的胸部 抓在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偶爾還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紫葡萄般的奶頭生拉硬 拽,搞得吳芳淫叫連連,下身聳動的更加頻繁。 我已經可以感受到身旁秦璐略帶粗重的喘息聲,而我自己也差不多,下身的
肉棒被內褲束縛在裡邊,早已經頂起一個大包,我都能感到褲襠裡此刻黏糊糊的 難受。
若非領導在側,且還在執行任務,我早都伸手將大屌釋放出來狠狠地擼動。 本來天氣就比較燥熱,再和一個成熟冷豔的大美女一塊觀看活春宮,裡邊吳芳的姿態又實在太過騷浪賤,就算是柳下惠只怕也得撕下偽裝。


屋內二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吳芳的呻吟聲在黑夜中是如此的清晰悅耳。 從窗
戶到床上隔著不到兩米遠,隱隱都能聞到屋內濃重的淫糜氣味。 視窗本就不大,我和秦璐只能擠在一塊,倆人此刻幾乎快要貼在一
起。 隨著
身旁佳人香汗揮發,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也鑽入我的鼻孔,讓我有些難以自拔。 此刻恐怕只有她心裡還惦記著任務,而我的心早就飛到她的身上去了。
我們二人為了保持姿勢不疲憊,都將胳膊趴在窗戶外的檯子上。 此刻秦璐的
外套被拉開,那對被灰色短袖包裹住的渾圓胸乳便顯露出來,頂端幾乎貼在牆
壁 上。 而隨著她汗液的浸透,這種材質的短袖幾乎變成半透明色,將她內衣的輪廓也顯現出一部分。 我的眼睛在黑夜中也可視物,能看到她的胸罩是三分之二罩杯,並在外表有
很多刺繡花紋,至於什麼顏色因隔著灰色短袖,夜色下不好分辨。
我猜到了秦璐的胸圍很大,但是真的仔細觀察才發現,只怕不是一般的
大。
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判斷,她的罩杯不會低於36D,很可能已經達到了E罩杯,這在國內女人中絕對算得上是波霸級別。 鬼使神差地,我竟然將左臂放下,並放在胸口,這樣我的左上臂便傾向於她
右側腋下。
同時,我身體偷偷往秦璐那邊移動了一點,立刻便感到一團散發著
熾 熱氣息並極富彈性的柔軟。 這種偷偷襲胸美女上級的刺激感,讓我渾身一顫。 而秦璐因屋內馬強和吳芳二人正在顛鸞倒鳳,也稍稍被情慾所影響,此刻反應有些遲鈍,竟然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
我不禁暗自慶幸,同時膽子也大了起來,
竟然再將左臂往她胸部靠攏了一些。 我幾乎能感覺到我裸露在外的左臂已經將她
豐滿的右胸擠壓出一個弧度。 雖然隔著兩層布料,但那種刺激感再加上我對她本身就有的親切感,讓我獲得了難以言喻的興奮。
這時候,屋內的聲響暫停了一下。 只見馬強翻身將吳芳壓在了身下,然後奮
力地挺動著下體,一陣啪啪啪的聲響再次傳開。 胯部,伸手解開他的皮帶,褪下褲子隔著褲頭對著凸起的肉棒舔弄起來。
強哥,用力肏我,頂到我的子宮了,啊啊,好舒服......」吳芳的
淫聲浪語再次傳來,並奮力將陰部抬高,迎合著馬強的撞擊,兩人下體結合的地 方也清晰的暴露在我和秦璐眼中。 經過了一陣奮力的抽插,兩人結合處已經漸漸
泛起白沫,淫水也順著吳芳的胯部滑落到床單上,屁股下邊濕了好大一片。 一陣濃重的淫糜氣息從窗口飄散出來,秦璐已經有些潮紅的臉上泛起一陣嫌棄的表情。
「騷貨,你的屄可真磨人,跟魚嘴似的還會吸人,搞得老子差點就射給你了! 」
馬強此刻汗流浹背,燈光照耀在他的背部汗津津的,像一頭奮力耕種的黃牛,
扛 著吳芳的大腿用力挺動著。 吳芳的胸脯由於平躺,稍微有些往兩邊平攤,淫糜的香汗布滿整個胸脯,隨著燈光照射和她的嬌軀扭動,散發著熠熠光彩。
她頭歪向我和秦璐這邊,嘴巴張
著,舌頭不斷地舔著嘴唇,嗓子眼裡發出一陣陣舒爽的呻吟,渾身上下泛起情慾 充斥的粉色,眼睛濕潤的都能滴出水來。 我和秦璐此刻都有些擔心,萬一吳芳張開眼睛就有可能看到窗戶上趴著兩個人,所以都趕忙將頭往下低了一些,我也趕緊將剛還在蹭她胸部的左臂抽了回來。


「強哥,你昨晚不在廠子裡吧? 」吳芳突然傳來的話引起了我和秦璐的注意。
我倆又趕忙抬起頭,看向了房間里。 馬強突然停止了抽插,死死盯著吳芳質問道:「你什麼
意思? 」
吳芳彷彿渾然不覺對方眼中的冷意,輕笑道:「強哥,我昨晚看到你八
點多 從屠宰場出去了,半夜了才回來。 」
「臭婊子,你敢跟蹤我? 」馬強聞言心裡一突,伸手抓著吳芳的脖頸用力捏了起來。 吳芳瞬間呼吸困難臉色漲紅,雙眼圓突,伸手掰扯著他的雙臂掙扎著艱難地
道:「咳咳咳,馬強......
咳咳,你快放手,我沒有跟蹤你。 」
此刻吳芳突然被掐住脖子,渾身感覺呼吸困難,精神高度緊張,下體屄穴
反 而比平時更加敏感,竟然緊緊包裹著馬強的陰莖,像嬰兒吸奶般吮吸著。 「咝」馬強倒吸一口涼氣,手上稍微鬆了一點勁,吳芳趕緊趁機攜取空氣,但還是感到呼吸困難。
而馬強這時候反而用力挺動著下體,狠勁兒地撞擊著吳芳
的陰道。 這種舒爽的感覺是兩人從來沒體驗過的,二人在這種緊張刺激的狀態下,漸漸地都達到了高潮點。 「啊啊啊」吳芳整個人像蛇一樣扭動起來,整個人的表情就像吸毒後飄飄欲仙一般。

在極度缺氧下,讓她的感官無數倍放大,竟然達到了瀕死狀態,沒多久
一股淫水噴湧而出,澆灌在在馬強的龜頭馬眼之上,而她整個人也顫抖抽搐起來。 馬強被這股淫水一擊,再機上吳芳屄穴像吸奶器一樣拼命地吸吮著他的肉棒,瞬間下體一熱,一股陽精噴湧而出,狠狠地擊打在吳芳的穴心之上。

高潮還在上升階段的吳芳經次一擊,整個人都拱了起來,幾乎翻了白眼。 而
馬強一時不慎,竟然被這股大力給甩了出去,下體也脫離了她的陰道。
「啊啊啊,死了,要死了。 」就在這時,吳芳再次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
竟然潮噴了,隨著她的扭動,一陣陣淫水像滋水槍一樣噴湧而出,有一道竟然甩 向了窗戶。 我和秦璐慌忙躲閃,卻不想秦璐經過剛才的場景,早已全身發軟,一個不慎
踩翻了腳下的墊腳石,往後養仰倒下去。
我趕忙一腳踩到地上,伸出左臂到她背
後將她摟住,這才避免她摔倒在地上的可能。 可是由於情急之下,我手臂太過用力,竟然整個左手恰好抓在了她飽滿圓潤的左胸之上。 一瞬間,柔軟彈性的觸感
猶如電擊般傳遍我的全身,竟然鬼使神差地揉捏了幾下。 「嗯」一聲從鼻息發出的嘤嚀聲在我耳邊響起,猶如催情的音符在我心頭撞
擊。
此刻我倆的姿勢有點曖昧,秦璐仰躺在我的懷裡,眼神微眯,臉上帶著情慾嬌羞的紅暈,胸口隨著緊張的呼吸不斷起伏。
而我的臉距離她不到十公分遠,已
經可以感覺到她呼出的熱氣香汗噴湧在我的臉上。 看著眼前冰雪美人難得一見的
嬌羞模樣,我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差點沒忍住親吻上去。 視窗本就不大,我和秦璐隻能擠在一塊,倆人此刻幾乎快要貼在一起。 隨著。
邊? 」屋內傳來馬強的驚叫聲讓我們倆都恢復了清醒。 「還不扶我
起來! 」秦璐自然察覺到我的小動作,恨不得甩我一個耳光。 見我竟然還在握著她的聖女峰發呆,臉上紅暈更勝,但依舊寒著臉呵斥我。 我趕忙
扶她起來,但感受著手中溫熱的觸感,心裏還有些不舍。 原來剛才她踩翻的石頭滾了起來,發出咕嚕嚕的聲響,被屋內剛剛結束高潮
的二人給聽到了。
這下好了,被發現了,只能面對面
了。 「走,進去會會
他們。 」秦璐不愧是 S市警界女皇,片刻功夫便恢復了之前 的冷豔。 等我們倆從屋後繞到前門的時候,院子裡的燈已經被打開了,馬強穿好了褲子,正拿著一根鐵棍死死盯著我和秦璐。


「你們倆做什麼的? 晚上鬼鬼祟祟的在我屋外做什麼? 」

面對對方的質問,我跟秦璐都有些尷尬。 雖然是辦案來了,但在窗外偷看人家做愛卻是不爭的事實。 但此刻可不能落了下風。
我冷哼道:「馬強,我們是市局刑偵支隊的,關於黃林的死有話要問你。 跟
我們走一趟吧! 」
這時候,吳芳也穿好衣服跑了出來。 看到是我們二人,頓時臉色一變。 但她
才剛接連高潮,燈光都遮不住她臉上殘留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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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8-19 08:14:41

(5)

  二人對視一眼,馬強從她眼中知道我們倆確實是警察後,臉上的表情更加陰
冷。

  「白天已經有警察來問過話了,我也有人證證明我當時不在現場,你們還跑
來做什麽?」

  「馬強,你剛才說的話我們可都聽見了。你是自己跟我們,還是讓我們親自
動手!」秦璐被剛才的事兒搞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對他下了最後通牒。

  馬強賊眼轉了轉,對吳芳道:「去,給豪哥打電話。」

  「混蛋,還這麽囂張!」我見對方要給什麽豪哥打電話,頓時急了,一腳踹
開馬強家院門就往里沖去。這荒郊野外的,若是再來點變故,我跟秦璐兩人只怕
不會好過。

  秦璐也是一般心思,見我門都踹開了,也沒什麽好說的,也向屋里的吳芳沖
過去。邊沖還邊喊道:「吳芳,你可想清楚了,這事兒跟你也沒多大關系,你要
是再執迷不悟,誰也救不了你。」

  吳芳聞言腳下一頓,臉上一陣糾結。

  馬強見狀罵了一句「操你媽臭婊子,老子跟你拼了。」便操起鐵棍朝秦璐砸
去。

  「孫子,你找死!」我見他竟敢對秦璐動手,頓時怒了,飛起一腳就踹向他
的胸口。

  「砰」的一聲,馬強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被我給踹飛好幾米遠,整
個人跟個蝦米似的蜷縮在地上哼唧哼唧呻吟著。吳芳瞬間就被嚇壞了,呆呆的站
著被趕上的秦璐給抓住了雙手。

  控制住吳芳,秦璐略微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沒想到我的手腳功夫這麽利
索。

  帶著二人回到警局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根據剛才拍攝到的證據,我們先提審
了吳芳,拿到了馬強提供假證,有作案嫌疑的人證後,才提審他。

  「說吧,馬強,昨晚10點到11點之間,你人在哪里?」

  「我在屠宰場呀,你們不是都找人問過了嗎?」面對我二人的詢問,馬強斜
倚在審訊椅上,表情玩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囂張的氣焰,讓我恨不得上去揍
他一頓。

  秦璐一拍桌子,冷喝道:「馬強,你還在狡辯,剛才你說的話我們都有錄下,
這可是你親口承認自己昨晚不在屠宰場,說明你的同事們都在給你作偽證,你還
想抵賴嗎?」

  聽到我們有錄像,馬強這才臉色一變,但依舊狡辯:「沒想到女警官不光有
偷窺別人做愛的癖好,竟然還錄像留念,這算不算侵犯他人隱私,傳播淫穢視頻
呀,嘿嘿嘿!」

  秦璐面對指責,也有些尷尬,頓時臉色鐵青,狠狠地盯著馬強:「吳芳已經
交代了,你昨晚八點離開屠宰場,今天淩晨才回去,這中間你都去了哪里?」

  「我回家睡覺了呀。」馬強依舊不肯松口。

  「有誰可以證明?」

  「我家獨門獨院,回家又不用走村里,沒人作證!」

  「那就是沒人能證明你昨晚回家了!」秦璐冷笑。

  馬強囂張地譏諷道:「我不在屠宰場,也不能說殺人的就是我呀!你們警察
抓人得講證據!」

  審訊毫無進展,這馬強一看就是個老油條,若沒有直接的證據,我們暫時也
拿他沒有辦法。

  審訊室外,我和秦璐在商量著對策。

  「來我辦公室!」說完,秦璐就轉身走了。

  我心想該不會是剛才我襲胸的事兒,她這要秋後算賬了。果不然,當我剛走
進她的辦公室關上門,就看到一只腳朝我踢來。本能的反應我想抵擋來著,但想
了想還是放下防備,任由這只腳狠狠地踹在我的肚子上。

  秦璐剛才也是含憤而踢,本以為我會阻擋,沒料到我竟然不還手,猶豫之下
收回了一部分力道。但即便這樣,這一腳還是讓我頓時萎靡在地,捂著肚子幹嘔
起來。

  秦璐看著我捂肚跪地的樣子,心里的氣這才順了一點。但臉上依舊罩滿寒霜,
狠狠地盯著我:「這次算給你一個教訓,再有下次小心我把你的胳膊給卸下來。」

  等我緩過勁兒來,這才苦笑道:「秦隊,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情急之下
怕你摔倒,這才……」

  沒等我說完,秦璐就冷笑道:「不是故意的,你最後又……」她本想說你最
後又揉又捏是做什麽,但這話怎麽問的出口。想到自己冰清玉潔這麽多年,竟然
被這個小混蛋給吃了豆腐,心里真是又氣又羞。

  見我許久沒有反應,她呵斥道:「還跪著做什麽?當我是你媽呢?」罵完這
句,秦璐心里又泛起一絲異樣。看著我那與她抽屜里兒子的畫像八九分神似的模
樣,不知怎麽的,心里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唉,你若是遠兒那該多好。可惜終究只是奢望。她心里一片淒苦。

  我跪在地上就是等她發話,聞言心里好笑,你要是我媽,跪你幾下能咋地。
想著趕緊就坡下驢,站起來。

  「說說吧,這案子有什麽想法?」為了避免尷尬,秦璐還是將話題引到案件
上。

  我沈思了片刻開口道:「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都只是將矛頭指向馬強,但是
沒有形成完整的證據鏈,這對給他定罪還是有些牽強。」

  秦璐投來一個贊許的目光,示意我繼續說。

  「現在關鍵有三點,一個是等鑒定科將沙發上提取的人體DNA和馬強的作
對比,如果是同一人,那就基本可以確定嫌疑人就是他。可是還有另一個點,我
們已經拿馬強的衣物去讓鑒定科和從死者指甲縫中獲得的衣物纖維做對比,若是
能匹配上,也算是給他入室殺人增加了一個更有力的證據。不過還有最後一點,
我們查看了小區所有的監控,都沒有發現馬強進入小區的蹤跡。從他進入小區,
到實施殺人,再到離開小區,這一連串的舉動都需要完整的證據鏈來支持,少一
環,我們都無法給他定罪的。」

  「嗯,你分析的很好,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確定他是如何進入小區並作案的。」

  「我再去篩查一下監控錄像,看看還有什麽遺漏的點!」

  案情討論室,只剩下我一個人在觀看者之前從小區拷貝來的監控錄像。這幾
段錄像我和袁帥他們都已經看過兩遍了,但除了發現沙發的異常之外,並沒有找
到其他可疑的點。

  馬強究竟是怎麽進入小區的?此刻已經快晚上十一點,盯著大屏幕上不斷快
速閃過的畫面,我的腦袋有些暈乎,困意襲來。

  就在這時,討論室的門被推開,秦璐走了進來。我立馬強打起精神,裝作聚
精會神地在觀看監控錄像。

  「行了,別裝了,知道你會犯困,剛從外面點了兩杯咖啡,喝了提提神吧!
一杯拿鐵,一杯卡布奇諾,你選一個。」說著,秦璐將手中的兩杯咖啡放在我的
面前。

  我心里有些小感動,咱這領導雖然看著冷冰冰的,但其實心思細膩著呢,這
不挺會關心人的嘛。

  「我要卡布奇諾吧!」我拿出吸管插上去就要喝,卻被她制止住:「你平時
都這麽喝咖啡嗎?」

  我向她投去疑問的目光:「怎麽,有什麽問題?」

  「咖啡師精心調制,並在表面淋上美麗的圖案,就是為了給喝咖啡的人帶去
一份快樂。你蓋子都不打開,能看出他們的心意嗎?」她白了我一眼,仿佛在看
一個沒有情調的男人。

  我聞言卻腦袋靈光一閃,蓋子?對呀,被忽略的一點可不就是蓋子嗎。我猛
地站起來,激動的恨不得給她一個擁抱。秦璐見狀嚇得一個後退,警惕地盯著我。

  「呵呵,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不過秦隊,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呀!我已經
猜到馬強是怎麽進入小區的了。」意識到自己有些魯莽的舉動,我趕緊轉向正題。

  果然,秦璐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來。

  我忙將監控視頻調到昨晚20點36分,只見監控視頻中出現一個小區保潔
人員,推著一個半人多高的雙輪垃圾桶從小區外進來,然後進入了地下車庫。我
又將視頻切換到地庫的鏡頭,20點39分,這個保潔推著垃圾桶又出現在1單
元地庫出入口的位置,往里拐是平日里存放垃圾桶的一個小角落。從那里可以直
接拐上樓梯,而這里剛好是視頻監控的一個死角。

  看完這一段,秦璐也終於明白我的意思了。

  「這種垃圾桶超過半人高,里邊藏一個人蓋著蓋子什麽也看不出來。看來得
找這個保潔員好好聊聊了。」眼中帶著睿智的光芒,秦璐整個人都像剛充滿電一
般。

  「秦隊,你知道卡布奇諾咖啡的寓意嗎?」案情終於有了更新的進展,我頓
時感到一陣輕鬆,突然起來開玩笑的心思。

  秦璐冷艷的目光盯著我,等待答案。果然,女人都是好奇心很重的動物。

  「卡布奇諾,味道甜中帶苦,卻又始終如一,預示著等待,代表懷著忠誠的
真心不變地等待愛情。所以它的寓意就是I Love You。」我故作高深
地解釋著。

  話音剛落,便聽秦璐帶著殺氣凜然的聲音,冰冷冰道:「夏遠,皮癢了是不
是?看來你已經不困了,那剩下的工作都交給你了。明早我醒來之前,要看到馬
強招認的報告。否則,你就等著我的處罰吧!」見我還在發楞,忍不住冷喝一聲,
「還楞著幹什麽?」

  「誒,是是是,我這就去!」被她劈頭蓋臉地訓斥一頓,我忙拿起那杯卡布
奇諾跑出討論室。

  夏遠啊夏遠,你真是樂極生悲,得意忘形呀。你咋就忘了眼前的美艷領導就
是一頭兇猛的母獅子,竟然敢當面跟她調情,真是茅坑里打燈籠——找死。

  等我走後,討論室只留下了秦璐。她望著我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掀起一抹
玩味的表情。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餵,媽,你今晚又要加班了嗎?」聽筒里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秦璐剛才還冷冰冰的表情,瞬間解凍。雖然談不上溫柔,但已經要柔和許多
了。

  「嗯,媽媽今天有個案子處理,今天就不回家了,你先早點休息吧。」如果
說這世界上還能有誰讓「血色曼陀羅」秦璐這麽溫柔的說話,那就只有她的女兒
寧雪了。

  寧雪今年20歲,是S市人民醫院的一名正在實習的外科醫生。她與性格冷
酷、生人勿進的秦璐不一樣,性格溫柔如水,言語輕柔和煦,臉上總是帶著淡淡
的微笑,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

  而她的性格形成也與母親秦璐的有關。自從弟弟丟失後,原本善良溫柔的母
親變得剛毅冷酷,家里的氛圍變得壓抑沈默。她從五六歲時就比其他小孩成熟懂
事的多,明白母親心里的淒苦。為了讓家里不再被傷感哀怨籠罩,她總是想盡辦
法讓母親開心。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她溫柔善良,聰敏懂事的性格。

  寧雪聞言心疼母親,叮囑道:「媽,那你要注意休息,別把身體累垮了。」

  聽著女兒關心的話語,秦璐的臉上終於出現一抹微笑。她像是想起什麽,淺
笑道:「你不用擔心,今晚有個小倒黴鬼,媽媽什麽也不用做,等會就去辦公室
休息。」

  聽到媽媽的語氣有些開心,寧雪心里一鬆,卻有些好奇道:「什麽小倒黴鬼?
媽媽你說的誰?」

  「嗯,沒什麽,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快睡覺吧。明天剛好你休息,媽媽回
去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秦璐沒有回答,只是讓她趕緊休息。

  寧雪也不深究,知道警隊有規定,估計又是跟案子有關的事情。兩人掛了電
話,秦璐捧著那杯拿鐵回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而我這個可憐的小倒黴蛋就被抓了
壯丁,大半夜的還得帶人去提審那個視頻監控中的清潔工。

  「你為什麽要幫馬強偷偷進入小區?」審訊室,我強忍著困意,盯著眼前被
從被窩里拽出來的清潔工江濤嚴肅道。

  江濤看起來有些怯懦,整個人蜷縮著肩膀幾乎坐不直。聞言他吞了吞口水,
眼光閃爍,卻下意識否認道:「我,我不認識馬強。」

  我冷笑連連:「不認識,你當我們的技術專家是吃幹飯的?你覺得我們沒有
十足的證據,會大半夜把你找來?你當警察局是咖啡廳呢,還準備管夜宵嗎?」

  見他已經有些發抖,快要堅持不住,我繼續道:「你通過垃圾桶幫助馬強進
入小區,我們已經有確切的證據。現在馬強涉嫌殺人,你若是非要包庇,我們有
理由懷疑你也參與了殺人!」

  「不,不,警警察同誌,都是馬強幹的,我我,什麽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欠
他的高利貸,這才被他脅迫幫他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麽也沒幹!」
江濤聽到自己被懷疑參與殺人,整個人哭喪起來。

  終於打開了突破口,我按下內心的喜悅,沈聲道:「不想替別人背黑鍋,就
把你做的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

  「警察同誌,我之前真不知道他會殺人。要是知道,我打死都不會聽他的,
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半年前因家里老人生病,借了馬強3萬元高利貸,到現在
利滾利已經快5萬了。可是我只是一個清潔工,一個月也才不到三千塊錢,根本
就還不起錢。昨天傍晚,馬強找到我,說是讓我幫他偷偷進入小區,就可以去掉
利息,讓我只還他本金就行。而且他當時再三保證自己只是進去偷點東西,我這
才敢答應幫他的。這禍害平日里就是咱們這片兒的混混,打架鬥毆、偷雞摸狗的
事兒沒少幹,我也是鬼迷了心竅才聽信了他的鬼話。」

  「早上起來就聽人說三號樓1單元501的黃林被人殺了,當時我就感到心
里不踏實。可即便這樣,我也沒敢往馬強殺人這方面想呀。直到你們找上門,我
才知道這王八蛋竟然真殺了人呀。警察同誌,我說的句句是實話,我絕對是不知
情呀,我就是欠了錢,被他給蠱惑了。」江濤這人都四十多了,看起來就跟六十
歲的大爺一樣滄桑,可見家里的情況把一個中年人折磨成什麽樣子。

  聽了他的供詞,我已經得到確切的人證,這下馬強想抵賴也難了。

  一號審訊室,看著我扔在面前的江濤的證詞,馬強這才臉色發白,有些慌了。

  我一直盯著他的表情,見狀冷笑道:「馬強,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本以為就算他不心理崩潰、膽戰心寒,也該懺悔沮喪才是,誰想他只沈默了
片刻,便抬起頭,臉色平靜了下來道:「沒什麽好說的,人是我殺的,該怎麽著
怎麽著吧!」

  「你為什麽殺了黃林,還有你的作案過程,都交代清楚吧!」我畢竟第一次
參與辦案,針對犯罪分子的心理判斷還是不夠準確,雖然疑惑馬強的態度,但也
想不出什麽原因。

  「還能為什麽,為了吳芳那個騷貨唄!黃林和他老婆吳芳都是我們屠宰場的
員工,我跟吳芳早都勾搭到一塊了。你別說,那婆娘雖然野男人不少,但那身子
真是讓人越肏越上癮。我又沒老婆,就想她和黃林離婚後跟我過。再說他們倆感
情早就破裂了,跟著我總比跟著那個窩囊廢強吧。誰知黃林那小子不識好歹,竟
然不同意離婚,還三番五次對我和吳芳捉奸在床。有一次竟敢動手打我,差點把
老子的雞巴給搞廢了,我怎麽能咽下這口氣,所以就想找個機會把他給做了。」

  「說話注意點,這里是警察局!」我旁邊的袁帥被半夜拉起來,又是抓江濤,
又是審馬強,早就憋著一肚子火。見這小子在警察局還這麽囂張,滿嘴臟話,啪
的一拍桌子警告道。

  馬強見袁帥發火,只是冷哼一聲,往後一靠。

  我心中本能地察覺到不對勁。按理說殺人得有殺人動機,但馬強的殺人動機
實在有些牽強。我可是聽說這小子女人從來就沒斷過,吳芳那樣的姿色還犯不著
讓他去殺人。

  可是辦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不能僅靠懷疑猜測就認定對方說謊。

  「簽字按手印!」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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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8-19 08:16:05

(6)

  從審訊室出來,我直奔秦璐的辦公室。敲了敲門,只聽里面傳來一聲模糊的
「請進」。看樣子秦璐剛剛睡著,畢竟折騰到這會兒都已經淩晨三點多了,我自
己也是上眼皮打下眼皮,強撐著。

  得到回應,我推門而入,剛好秦璐也從辦公椅上坐起來,並且還伸了個懶腰。
女性的襯衫本就修剪的與身形完美契合,這一個動作,頓時讓胸前的雙峰更加飽
滿凸出。我的目光沿著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滑過她開了一個紐扣的領部,有好幾
秒種都停留在她胸前完美的弧度上,剛剛還有點疲憊的思維瞬間清醒。

  還好她剛從睡眠中被吵醒,反應不如清醒時,沒有察覺到我的目光,否則恐
怕又得挨一頓揍。一天內接連冒犯女上司,搞不好印象都壞透了。

  「怎麽樣,有結果了?」剛睡醒的人會感覺有些冷,尤其是夏天還開著空調。
秦璐將外套緊了緊,遮住了胸前的豐滿,抬眼看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將馬強的認罪報告遞給她。

  秦璐接過後仔細翻閱了一遍,看向我的目光也不如幾個小時前的銳利。

  「很好,天一亮就帶著嫌疑人去指認現場,完了寫一份結案報告交上來。」
頓了頓,她又道:「你和大家也都辛苦了,今天事情辦完後都回家休息一天,後
天再來上班!」

  「thank you,madam!」我高興地學著港片中的阿 sir臺詞,並給她敬了一
個禮。

  秦璐翻了個白眼,示意我可以下去了。或許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以往冷酷
的她幾乎找不到多余的表情,竟然在一個新來沒多久的下屬面前出現很多常人的
表情。

  要知道一組的同事平日子見了她都是戰戰兢兢的,連個玩笑都不敢開的。也
只有我這個新來的楞頭青,敢對著高冷女皇這般嬉鬧,還沒有被甩臉子。

  我自己也對秦璐了解不深,覺得女上司也沒大家描述的那般恐怖。心里沒了
顧忌,說話辦事兒也就不會處處忌諱,反而比其他人要顯得自然輕松。

  我剛要轉身出去,卻又想到剛才心中的疑惑,腳下便有些遲緩。

  秦璐見狀開口詢問:「怎麽,還有其他事情?」

  「秦隊,可能是我想多了。雖然馬強認罪了,且我們的證據也證明的確是他
殺了黃林,但我總覺得他的殺人動機並不充足,只是我又想不通是什麽原因促使
他殺了黃林。」猶豫了片刻,我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璐聽了我的話,沈思了片刻。以她的辦案這麽多年,經驗豐富,這點問題
其實早就看出來了。

  「你說的問題我也有懷疑,只是現在證據確鑿,而馬強又認了罪。即便是他
的殺人動機有些牽強,但入室殺人這個事實卻是毋庸置疑的。至於深層次的原因,
我們沒有任何線索,即便心中存疑,也不能影響案件的偵破。」她看著我,認真
地說著:「先結案吧,秘密總會有曝光的一天。」

  既然領導都下了結論,我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馬強有所隱瞞,只能先結案。

  而我因為在這件案子中的突出表現,以及偵破迅速,受到了局里的表揚,瞬
間成為本屆新生警員中的代表。

  剛好第二天休息不用上班,我們這些菜鳥中就有人提議今晚讓我請客慶祝一
下。

  正好我也借機跟這些同事聯絡聯絡感情,老警員畢竟跟我們有代溝,甚至都
是上下級關系,以後還得這些新人助力。

  本屆新入職警員有六人,四男兩女,其中一個女生就是跟我一塊去案發現場
的林甜甜。另外五個人分別是趙佳明,痕檢;關勇,經偵;常莫林,法醫;吳建
軍,刑偵;還有一個女警員陳雅靜,也是負責刑偵。

  聚會地點被選在沿江二路的一家非常出名的海鮮燒烤餐廳。說實話,剛入職
的警察薪水並不高,只有六千出頭,在 S市這樣的沿海省會城市,只能勉強夠租
房子吃飯。不過好在公職人員五險一金繳納比例非常高,公積金一個月警局加上
自己的就快趕上工資了,算起來已經很不錯了。

  大家都是新入職,也知道我這點薪水請不起那些大餐廳,所以幫我選了這個
性價比很高的餐廳。

  六個人是一塊來的,關勇、吳建軍和林甜甜都是本市人,其中關勇和林甜甜
聽說家境不錯。這次是關勇和林甜甜開車載大家過來的。

  關勇家里好像是經商的,在郊區有家規模不小的紡織廠;林甜甜父親則是開
律師事務所的,在本地也廣有人脈。

  關勇性格比較沈穩,開了一輛80多萬的奔馳,而林甜甜性格比較活潑張揚,
開了一輛一百多萬的紅色保時捷。

  林甜甜與我一組,非要我坐她的雙坐保時捷,其他人只好坐關勇的車。我聽
說吳建軍對林甜甜有想法,正在追求她。剛才我本想撮合吳建軍去坐林甜甜的車,
奈何她貌似對吳建軍不感冒,或許也有拿我做擋箭牌的意思。我都能感受到吳建
軍看我的眼神中帶著幽怨和嫉妒。對此我也是很無奈。

  我對林甜甜並沒有什麽非分之想,畢竟我只是本省三線城市偏僻農村來的,
除了這一身皮相還算不錯,跟她的家境相差太遠。不過若只是約炮上床,身體交
流,我倒並不排斥。

  林甜甜長得很漂亮,穿著打扮也很fashion,帶著一個複古的圓框金邊眼鏡,
配上一頭烏黑的秀發,很有網紅的氣質。

  我第一次坐保時捷這種跑車,有點新鮮,眼神四處打量著。耳邊聽著發動機
的轟鳴聲,鼻孔聞著身邊女郎的濃郁體香,看著身邊的車輛都被拋在身後,一道
紅色靚影如同閃電般沿著沿江二路飛馳。

  還別說,這種感覺確實很迷人。豪車美女,只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血液沸騰。

  當我的目光停留在林甜甜白皙滑膩的胸口時,目光有些飄忽。因為晚上聚餐,
林甜甜特意換了一件白色低胸連衣裙,輕薄的紗裙根本遮不住她豐滿彈潤的酥胸,
一道乳溝和部分裸露的酥乳在路燈下異常刺目。面對如此美景,我可不會做什麽
正人君子。再說女人穿這麽性感,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嘛。

  林甜甜身材纖細,膚色很白,一雙修長的大白腿走在街上很是搶眼,妥妥的
禦姐範兒。可就是這樣的家世,這樣的容貌,卻偏偏選擇進入刑警隊做一名警察。
雖然很少出前線,只是一名技術人員,但我還是想不明白。

  「我說林大美女,我一直很好奇以你的家庭和外貌,不應該是在巴黎搞時裝
設計或者是在意大利搞藝術創作嗎?怎麽跑到警局做網安警察,而且大學學的還
是IT?」看著眼鏡架在鼻尖,甩著秀發哼著音樂的林妹妹,我還是沒忍住開口提
問。

  林甜甜偏頭看了我一眼,嘴角撲哧一聲笑,顯得分外妖嬈。

  「怎麽,就許你們這群糙漢整天挎槍飆車追擊兇犯?姐姐我就愛搗鼓電腦,
平日里最喜歡看警匪片。想到自己穿著警服,拿槍指著那些罪犯的時候,真特碼
帥爆了,嘻嘻嘻。」林甜甜爆了一句粗口,聽得我是忍不住搖頭。這可是要命的
工作,誰特碼想幹。我是因為家境普通,當官沒人扶持,只好幹這玩命的工作,
這小姐姐則純粹是找刺激,簡直難以理解。

  看來真的人不可貌相,誰知道這幅嬌滴滴的軀殼里是傻白甜的詹佛妮安妮斯
頓還是冷艷逼人的約翰斯嘉麗。

  「貌似我比你大吧,林妹妹!」聽到她自稱姐姐,我調侃道。

  「哼,屁,我看過你的檔案,就比我大半個月。搞不好是你早產呢!還有不
許叫我林妹妹,要不然我揍你!」林甜甜一臉不屑,聽我叫她林妹妹,還豎起白
皙的胳膊,給我秀了秀肌肉。

  還別說,雖然林甜甜膚色很白,身材也很高挑,但胳膊上的肌肉真不假,看
來也是經常苦練的。

  「沃日,早產你妹,老子絕對是足月的,你瞧瞧哥這身體!」聽到她說我早
產,我也罵回一句。

  因我倆都是新人,且分在一個組,短短一個多月,都熟的能開葷段子玩笑了。
這樣罵罵咧咧鬥嘴的次數也不少見,好多人都以為我倆是一對情侶呢。

  林甜甜故意舔了舔塗抹了唇膏的嘴唇,看了看我被肌肉撐起的胸大肌,眼神
又往往下半身瞄了瞄,意味深長道:「嘶,別說你這塊頭確實看的老娘流口水,
尤其是你褲襠里的玩意兒,還能再硬點不。要不咱倆停在路邊來一發,打個野炮?」

  這時我才註意到自己胯下的玩意兒,因為盯著她那對高聳的胸脯,早都憋得
堅硬如鐵,頂成一個大帳篷。

  我去,太尷尬了,盯著人家女生的酥胸意淫,還被人抓現行戳破,饒是我平
日里臉皮厚,禦女無數,也有點掛不住臉。

  「咳咳,意外意外!」我紅著臉,幹咳道。

  「嘶!」誰知突然感覺到胯下出現一只手緊緊抓住了我腫脹的大雞巴。我低
頭一看,林甜甜竟然左手扒著方向盤,騰出右手直接抓在我的肉棒上開始上下套
弄。

  「好大的雞巴,夏遠,你本錢這麽雄厚!」林甜甜剛摸上我的肉棒就被它驚
人的尺寸驚到了,頓時愛不釋手,更是抓著不肯放手。

  只見她纖細的玉手抓著我的棒身,從雞蛋大的龜頭擼到底部,順帶還對我的
子孫袋輕柔撫摸。然後又沿著高聳的肉棍緩緩地滑向冠狀溝,左一圈又一圈兒地
跟擰螺絲似的。同時還用大拇指壓著我的馬眼不斷地擠壓揉搓。

  我被她銷魂的動作爽的一個激靈,但此刻車子在飛速移動,真怕這小妞玩出
火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快放手,註意開車!」我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林甜甜對著我擠眉弄眼,笑嘻嘻道:「我就是在開車呀,這不是我的檔把兒
嗎?咦,怎麽感覺變粗了,還熱乎乎的?」

  我知道她是故意跟我調戲,哭笑不得道:「我的大小姐,我求饒還不成麽,
趕緊別鬧了!你要練車也別拽著我的命根子。萬一來個急剎車,我還怕你給我拽
斷了。」

  「怕什麽,要是斷了,就來給本小姐做管家,新中國第一個太監,夏公公,
咯咯咯!」林甜甜依舊不肯放手,還緩緩地擼動起來。

  我去,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雖然隔著單薄的短褲,但依舊感受到女人溫熱柔軟的手掌包裹著我的陰莖。
一會緩緩擼動,一會手掌蓋著我的龜頭揉搓,一會又用指頭沿著我的馬眼到冠狀
溝輕輕擠壓。

  我被她挑逗的一柱擎天,肉棒越來越堅硬,幾乎將短褲撐起一個大帳篷,整
個人用力往後靠在皮座上。

  只見林甜甜斜睨著我,一雙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誘人的香舌靈動地舔弄著
紅唇。跑車本就被她開的飛快,晚上沿江路上車輛也少,我已被她挑起了情欲,
扔下顧忌,伸出左手直接覆蓋在她豐滿彈挺的右側乳房上。

  鼓漲的奶子入手豐滿圓潤,雖然隔著兩層布料,但依舊入手彈挺飽滿,讓人
愛不釋手。

  「嗯……」林甜甜酥胸被襲,從鼻翼中發出一聲充滿情欲的哼聲,抓著我肉
棒擼動的玉手更是動作加快。

  眼見再這麽玩下去,只怕會車毀人亡。剛好前邊有一條小道,路牌寫著紫嶺
沿江公園。

  林甜甜突然減速,並收回了搓弄我肉棍的手,猛打方向盤,直接開向了紫嶺
沿江公園的小道。

  這座公園是 S市新規劃的一座公園,才建成一部分,並未對外開放,所以附
近也沒有人來。

  車輛直接撞開路口拉起的橫線,拐了幾個彎停在了一處剛剛鋪好的彎道處。
附近灌木茂盛,不走進來根本看不到東西。

  車子剛剛挺穩,林甜甜便一個翻身騎在了我的胯部,雙手抱著我的頭,送上
了香吻。我扶著她的纖細腰肢,狠狠吻住她的紅唇,拼命地吮吸,並伸出舌頭進
入她的口腔中攪弄著。

  親吻一陣還不過癮,我松開她的嘴唇,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吻到了她起
伏連綿的胸口,一頭紮在她飽滿白皙的乳溝里用力舔弄。不一會兒,便在她豐滿
白嫩的乳溝上留下了晶瑩的口水。

  「別弄濕了,幫我脫下了!」

  我聞言伸手從她的胯部,將連衣裙從下往上掀了起來。掀到一半的時候,恰
好露出她穿的黑色蕾絲奶罩,堪堪只罩住她三分之一的乳房。而這款蕾絲奶罩是
鏤空的,加上她的肌膚潔白如雪,在月光下也能清晰地看到里邊的乳肉,頗有情
趣內衣的風格。渾圓白嫩的乳肉在乳罩的烘托下更加飽滿堅挺,迷人的乳香隨著
汗液揮發飄入我的鼻腔。

  我雙手抓著她彈挺的翹臀用力往上一托,林甜甜便坐在了中控臺上,將同樣
黑色的蕾絲丁字褲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見丁字褲襠部巴掌大的布片上隱約可見一
片水漬在月色下亮晶晶的,幾根陰毛不甘寂寞地從空隙中鉆了出來。

  聞著面前隱隱散發著一股腥臊氣息的神秘三角,我一頭栽了下去,伸出舌頭
隔著薄薄的布料拼命舔弄起來。

  「啊!」敏感部位遭襲,林甜甜頓時發出一陣舒爽的呻吟,整個人雙臂撐著
中控臺往後仰起身子,而連衣裙還掛在她的乳房和下巴之間。

  她張嘴咬著被掀起到嘴邊的裙角,整個人眼眸迷離,潔白的肉體上蒙上了一
層淡淡的紅暈。

  我靈巧的舌頭對著她的神秘三角又舔又吸,發出一陣陣呱唧呱唧的水聲,不
一會兒她陰阜上的小布片就全濕了,沾滿了我的口水和她陰道分泌的淫水。

  我用食指輕輕挑開布片的邊緣,將它撥向一邊,頓時出籠饅頭般飽滿的陰阜
顯露出來。在陰阜中間,一道粉紅色的裂縫微微翳合,猶如河蚌吐珠,濕潤異常,
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啊,夏遠!」

  我伸出手指對著裂縫上部的一個小肉球輕輕揉捏,林甜甜像是受到了電流刺
激,頓時整個身子顫栗起來,嘴里發出一聲讓人如貓爪撓心般的呻吟聲。

  與此同時,我的中指伸進她的肉腔中,施展加藤鷹神之手指,對她的陰道展
開攻勢。她的肉腔猶如嬰兒小嘴不斷收縮,緊緊纏著我的手指,像是要拼命往里
拽。

  「啊啊啊,用力……深一點,哦哦……要快了,我要到了」寂靜無人的黑夜
中,一陣陣讓人欲血賁張的呻吟聲在樹林間回蕩。

  林甜甜雙手伸直死死抓住我的頭部,我都能感受到她的指甲在我的頭皮上撓
抓。不一會兒,她陰道劇烈收縮,一道道淫液激射而出。因為有我的手指阻擋,
就像正在噴水的水龍頭被物體阻擋一般,洶湧四射,很快便濺滿了我的右手,還
在翹臀下的中控臺上留下一大灘痕跡。

  此刻的她早已嬌喘籲籲,潔白的肉體布滿情欲的緋色,整個人靠在車頭微微
顫抖,美麗的臉部仰起,原本咬著裙角的櫻唇早已松脫,張著櫻桃小口不斷喘息,
一雙美眸水霧迷離,焦點分散。

  我胯下的大肉棒早已憋了許久,沒給她歇息的機會,抓著她的腰部往我身上
一拽,對著堅硬如鐵的就緩緩坐了下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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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8-22 09:17:08

(7)

  林甜甜雖然已不是第一次,但像我這樣的大屌卻沒經歷過,龜頭剛剛頂開她
的陰唇,她便疼的驚叫起來:「啊,疼,太大了,你輕點,哦……」

  我用龜頭插在她的陰道口研磨了一陣,見她眉眼舒展,便突然用力,想要一
下全根而入。可惜我的雞巴實在異於常人,竟然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邊。我只感
到雞巴瞬間進入一個緊致的肉腔,內里褶皺像敵軍堡壘收到攻擊,瞬間層層包圍
過來,給我異常緊實的美妙感覺。

  這可就苦了林甜甜,她哪里會想到我會突然猛攻,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一
下子疼的整個人都拱了起來。要不是我雙手死死鉗住她的腰肢,只怕她會驚的拔
屌而出。

  「夏遠,你混蛋,媽逼的想肏死我呀,我錘死你個傻逼!」林甜甜綿軟的拳
頭全都招呼在我的胸口。可惜我這體格,她的小拳拳打在我堅硬的胸肌上,反而
震得她自己手疼。

  我嘿笑一聲,不管她叫罵,腰部用力便如打樁機一般抽插起來。

  「啊啊,混蛋……我要咬死你,啊,好大的雞巴……好爽……用力」剛才還
對我突然襲擊非常不滿的林甜甜,瞬間淪陷在我強悍的火力下。到底是過來人,
熬過了猶如破瓜之痛,接下來便是春風化雨,清風徐來,只有無盡的美妙與銷魂
蝕骨的滋味。

  我將林甜甜的連衣裙從上身脫掉,接著伸手到她的背後將蕾絲乳罩解開,順
手一扔掛在了雨刮器手柄上,而她的丁字褲還在胯部,只是被我的雞巴擠到了一
邊。

  一對圓潤堅挺的美乳隨著她的劇烈起伏,不斷地在我的眼前上下晃蕩。我張
口含住一顆鮮紅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舌頭圍繞著乳暈滑動,偶爾用牙齒輕咬肉
粒,引得她更加放肆的尖叫。

  滑膩白嫩乳肉猶如新剝的雞蛋,讓我恨不得全吞咽到肚子里。因時間不多,
我的胯部一刻未停,全部采用一貫到底的抽插方式,次次都頂到她最深處的一團
軟肉上。

  「噗嗤,噗嗤……」

  「要死了,快被搗爛了……輕點……啊啊……對,頂到花心……哦哦……」

  兇猛的攻擊,讓林甜甜整個人都有些吃不消,呻吟聲越來越大,已經到了毫
無顧忌的程度。只怕公園外圍的沿江路上若是此刻有人經過,都能隱約聽到里邊
女人情欲高漲的呻吟聲。

  我此刻已經放開了抓住她臀部的手,雙手抓著她豐滿的雙乳用力擠壓,變換
著各種形狀,白皙圓潤的乳肉上此刻布滿道道抓痕,顯得異常刺目。

  我能感覺到她陰道四周正在快速分泌淫液,同時又像嬰兒雙手死死抓住我的
陰莖,最深處的花心軟肉像一個會吮吸的小嘴,對著我的龜頭馬眼不斷舔弄,搞
得我蘇癢難耐。

  蘭博基尼的皮椅上已經被我們倆的淫液給濕潤一大片,我屁股下濕潤滑膩,
整個腰部動起來發出一陣陣噗噗聲。從外邊看,整個車都在劇烈搖晃,里邊兩個
赤裸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不斷地上下聳動。

  突然,我的大肉棒一用力,終於擠開了她的花心軟肉,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
界,嬰兒小嘴的吮吸更加急速,恨不得將我榨幹似的。

  林甜甜突然用力將我抱緊,紅唇急尋我的嘴唇,瘋狂的啃食起來。同時她下
體用力套弄,仿佛一個螺旋吸洞要將我吞沒。我的雞巴次次都突破她的花心,頂
入她的最深處。她做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能夠進入她花心的男人,第一
次享受到這種體驗,整個人都瘋狂起來。

  「啊!」

  呻吟尖叫已經不能發泄她肉體里的欲望,她突然張口咬住我的肩膀,劇痛之
下我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用力將龜頭全部塞進了她的子宮里,接著就是一股股如
潮水般的噴射,將她的子宮灌滿,有填滿她的陰道肉腔,最後還從我們倆人性器
的連接處湧了出來。

  「哦……丟了……」

  而她也在此刻被我送上高潮,整個人用力挺直肉體,脖頸後仰,披頭散發一
聲悠遠狹長的呻吟在夜空中久久回蕩。一股股淫水像大壩泄洪般洶湧而出,混合
著我噴射在她子宮和陰道中的精華從性器連接處噴湧出來。

  她的肉體像搖篩子似的劇烈顫栗,整個人又像八爪魚一般伏下身子死死纏著
我,神誌都有些模糊,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口水。

  我和她的胯部和大腿早已濕淋淋一片,整個車廂內彌漫著濃重的淫靡氣息,
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

  久久的寂靜之後,林甜甜還死死地抱著我,整個人一副慵懶的模樣。想到我
們倆已經折騰了快半個小時,雖然跑車開得快,估計關勇他們已經快到了吧。

  「啪」我伸手在林甜甜挺翹的臀瓣上拍了一下,臀肉竟然如波浪般蕩漾一陣。

  「討厭,別動,讓我再歇一會。」林甜甜不滿地伸手在我腰間掐了一下,聲
音甜膩地抗議。

  跟她盤腸大戰一番,舒爽過後,我也想休息一陣,可是想到他們幾個估計都
到了,我倆這麼磨蹭,等會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呢。

  「他們幾個應該都到了,我們再不過去就晚了。」

  林甜甜抬起頭,抵著我的鼻子,伸出香舌在我嘴唇上舔了一下,誘惑道:
「都怪你,跟頭牛似的,快肏死我了!」

  我聞言逮著她的嘴唇狠狠地親吻一陣,這才道:「你就不怕我再來一發!」
說著故意挺了挺還插在她陰道中的陰莖,經過幾分鐘的休息,此刻又恢複了堅挺。

  再說我的性能力要是真卯這勁兒幹,幹一個多小時都不會泄,非得把她幹死
不可。這是怕再耽擱下去不好找借口,又怕她第一次品嘗我的大肉棒,經受不住,
才射給了她。

  「嗯,不要,再肏就壞了。」林甜甜感受到我的肉棒在她體內跳動,嚶嚀一
聲,趕忙壓住我不許我亂動。

  剛才我的兇猛她可是深有體會,從來沒有過這麼酣暢淋漓的性愛,此刻她還
能感覺到陰道內外有些脹痛,十有八九是被我給幹腫了。她可沒勇氣再來一發,
到時候走路都成困難了。

  「那就趕快起來,先幫我清理清理!」我嘿嘿直笑,氣得她銀牙癢癢。

  只見她雙手扶著我的肩膀,緩慢地將下體從我肉棒上退出。由於我的肉棒還
硬著,推出的過程不可謂不銷魂,從她哆嗦的嘴唇和鼻息見的呻吟就知道。

  「呼」終於退了出來,林甜甜忍不住唱出一口氣。她媚眼白了我一下,盯著
我那沾滿她淫水的亮晶晶的大雞巴,心里真是又愛又怕。

  「哦,小心,牙別刮疼我!」林甜甜兩只手握著我的陰莖,還露出一小半,
她往後撩了撩頭發,伏下身子張口就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

  感受到肉棒進入一個溫熱的腔體中,靈動的舌頭在我的龜頭和冠狀溝只見來
回舔弄吮吸,發出「噗噗」的聲音。

  我手指深入她的發絲間,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皮,陰莖將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她的舌頭一會對著我的馬眼一陣猛舔,一會又將我雞蛋大的龜頭塞入喉嚨中,爽
的我不由自主地挺動起來,幹的她白眼直翻,忙退出肉棒幹嘔起來。

  「這麼大的雞巴,跟牛屌一樣!」林甜甜緩過勁兒來,伸手在我的龜頭上輕
輕拍了下,揶揄道。

  我哈哈笑道:「這要是牛屌,那你下邊不成牛逼了!」

  「去你大爺的,你才是牛逼!」林甜甜聞言又跟我打鬧一團。

  等我和林甜甜感到餐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8點15分了,關勇他們幾個人到
了有 20分鐘,點了一部分東西,剩下的都由我和林甜甜來點。

  「你們倆在路上磨蹭什麼呢,怎麼這會才過來?開個跑車還這麼慢?」吳建
軍從我跟林甜甜進來,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眼中帶著嚴重的懷疑,語氣也
就有點酸酸的。

  雖然林甜甜對他不感興趣,但我剛才肏了人家的心中的女神,此刻有種被人
看穿的感覺,對他的語氣也不以為意。

  趙佳明性格爽朗,跟誰都玩得開,也幫腔道:「是呀,夏遠,你們開的最快,
來的最晚,必須罰酒三瓶。」

  其他人也都慫恿起來。

  「第一次到這兒來,路線不熟悉,饒了路了,對不住各位。三瓶就三瓶,今
天大家高興,咱們喝個盡興!」我撒了個謊,爽快地認了罰。今晚算是大家為我
慶功,我又來晚了,罰一頓酒這是跑不了的事兒。

  林甜甜性格也是女漢子,面對一群老爺們勸酒,一點也不慫,桌子一拍嚷嚷
道:「誰慫誰傻逼,今天本小姐非把你們灌趴下不可!」

  「甜甜,你今兒個開車呢,女孩子還是不要喝酒吧!」吳建軍心里有些不忍,
張嘴就勸。

  「沒事兒,叫代駕,你要喝就過來,不喝坐一邊去!」

  吳建軍被噎的有些臉紅,好在燈光下看不真切。既然勸不住,他也就賭氣似
的,拿起酒瓶子就跟大家拼起來。

  菜很快就上了,不一會兒氣氛就熱鬧起來。關勇一會還得送大家回去,就沒
喝酒,陳雅靜酒量一般,陪著大家喝了幾杯,就在一旁幫著烤肉,其他都已經喝
嗨了,骰子搖的嘎嘎響。

  「我說夏遠,你這次案子辦的真漂亮,不到24小時就偵破了這場入室殺人案,
可給咱們新人長臉了,我敬你一杯!」

  趙佳明最活躍,此刻已經喝得有些東倒西歪了。他拿起啤酒杯過來摟著我的
肩膀又搖又晃、興奮不已,搞得我衣服上都撒了一些啤酒。

  我酒量還算可以,比他清醒許多,見狀舉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謙虛道:
「哪有哪有,都是運氣好,若不是跟秦隊湊巧碰到……呃,不說這些廢話,心意
全在酒杯里,幹!」

  我剛想說若不是跟秦璐湊巧碰到馬強和吳芳兩個盤腸大戰說漏了嘴,想到跟
女領導一塊看活春宮這種事兒怎麼敢亂說,忙打個哈哈繞過去。好在此刻大家都
有些醉意,也沒人在意我的話。

  「幹,反正我覺得你就是牛逼,哈哈,以後哥幾個可得跟著你混了!」趙佳
明跟我猛地一碰杯,一口就悶了下去,然後醉醺醺地嚷嚷著。

  我也一口幹個底兒朝天,又拿起一杯對著眾人感激道:「今兒個謝謝大家為
我捧場,我們都是新人,要想在這群老油條手里邊搶食兒,可得靠咱們幾個齊心
協力。雖然大家都不在一個組里,日後因為案子也難免會有一些摩擦,但可不要
因此生分了。我祝大家以後步步高升、青雲直上,咱們幹!」

  「幹!」

  「青雲直上!」

  「等下,還有我呢!」

  關勇也拿起飲料杯笑著喊起來,陳雅倩忙丟掉手里的烤架,端起一杯啤酒笑
嘻嘻湊上來,眾人舉杯相碰,一飲而盡。

  這時候常莫林起身說要去上洗手間,關勇晚上喝了不少飲料也憋得慌,我喝
了那麼多啤酒更是憋漲難受,也起身要跟著一塊去。

  「這里的洗手間就一男一女兩個隔間,你們三個都跑去還得排隊,萬一里邊
有個人,還得等好久。直接去江堤那邊的草叢解決就完了,大老爺們講究啥!」
吳建軍這家夥酒量也不錯,見狀提醒道。

  關勇猶豫道:「這不好吧,太不文明了!」

  畢竟他是城里人,家教不錯,讓他直接去江邊撒尿總覺得掉身份。常莫林也
有些猶豫,看向了我!

  知道他們不好意思,我主動笑道:「你們倆去洗手間吧,我直接江邊解決,
倆人等也快點!」說完也不管他們啥想法,徑直往江邊走去。

  倆人對視一眼,還是朝著餐廳的洗手間去了。

  東江從S市南邊蜿蜒而過,江兩岸一座座現代化高樓鱗次櫛比,夜色下,燈
光璀璨,好不繁華。

    而S市身為東南沿海經濟最發達的省會城市之一,每年的GDP幾乎碾壓西
北部好幾個省份。

  東江夜市也成了這條繁華城市中一處休閑餐飲的好去處,沿江三公里的夜市
區,餐館、酒店、酒吧和步行街應有盡有。那些都市白領們被繁重的工作和數不
盡的人情摧殘壓迫辛苦一天後,都願意到這邊買醉放松,因此一眼望去都是聚餐
嬉鬧的場景。

  我走了一百多米到江堤邊,尋了一處無人的草叢,掏出大屌對著草叢一陣釋
放,瞬間感覺膀胱舒服了好多。一陣陣夾雜著濕氣的江風迎面吹拂,頓時有點上
頭的酒意被吹散了一些。

  抬頭望著頭頂的夜空,再看看江對面的摩天大樓,突然感覺到自己在這座繁
華的城市中無限渺小,一陣孤獨感襲來,內心些許空泛。回頭看了看酒桌上,林
甜甜和陳雅靜兩個在竊竊私語,而吳建軍一個悶葫蘆正在旁邊一直緊盯著她,想
要插話但又插不進去的窘迫感。

  我忽然想一個人在這寂靜的江邊散散步,剛好陳雅靜往我這邊看過來,我給
她打了一個手勢,指了指江邊,也不知道她是否領會我的意思,便朝著不遠處走
去。

  仲夏時節的江南,天氣正是悶熱,又喝了那麼多酒,渾身毛孔舒張,被濕冷
的江風一吹,迅速帶走身體熱量,竟然冷的打了一個哆嗦。

  「啊啊,豹哥,用力肏我……癢死了,大雞巴哥哥,好舒服……」

  「嘿嘿,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當年你……豹哥我可是夜禦三女而不衰,
今兒才哪兒到哪兒!」

  也不知走了三五分鐘,我散步到了一處酒吧後邊的江堤邊,忽然聽到江風送
來的一連串聲音。仔細傾聽,發現是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不久前才剛剛經過
了跟林甜甜的激烈肉搏,對於這種呻吟聲自然異常熟悉。

  男子呼呼的粗喘聲,女人情欲勃發的呻吟聲,隔著不遠處異常清晰。

  「哦哦,大雞巴就是有幹勁……幹死我了,豹哥你……你幾個小時前才從霞
姐身上下來,想不到這會還這麼勇猛……啊啊,妹妹愛死了!」

  「呼呼……嘿嘿,小騷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就算是霞姐……也都頂不住
我的肏弄,沒幾下就被我搞到……高潮了。你是沒見她那騷樣,比你現在還騷,
若不是……顧忌她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我都想從後邊再……再給她來幾發!」

  看來是有人按捺不住寂寞,選擇在這月黑風輕的江邊野合。我怕過去驚著別
人尷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準備往回折返。就在這時,兩人再次響起的一
連串對話讓我身子一僵,停下了步子。

  女聲情欲中帶著疑惑道:「嗯嗯,原來……原來霞姐也是個悶騷貨,不……
不過,我很好奇霞姐現在身份可不一樣了,怎麼……會跟你瞎搞一起?」

  那邊男聲突然抽插的動作一緩,沈默了一陣,沈聲道:「這事兒我告訴你,
你可不許多嘴跟其他人提起,要不然小霞姐要你的命!」

  聽到他語氣這麼嚴肅,女人也謹慎起來,不再動作,反而警惕地四周打量了
一陣,發現沒有什麼人這才小聲道:「豹哥,我的嘴巴你還不清楚麼,口風多緊!」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可有些事情知道了卻不一定是好事兒。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8-25 07:47:34

(8)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兒,我記得是2000年吧,霞姐那時候還是個剛入咱們
上合會的新手,有一次沒有給幫裏打招呼,竟然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去幹了一單。
本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幫會裏好多人都有私下單幹的時候,上頭也知道大家
夥冒著坐牢掉腦袋的風險,給幫會裏貢獻了不少好處,這點小事兒還犯不著動家
法。」

  「可是因爲當時嚴打,大家夥都好幾個月沒開張了。霞姐這人偏偏花錢大手
大腳,還愛賭博欠了好些人的錢,就想著自己偷偷出去幹一票,賺點錢,還不用
給幫裏孝敬,所以就沒有提前調查清楚那孩子的身份背景。結果她都把孩子給賣
了,這才在電視上看到了一條嬰兒失蹤新聞。當她從新聞上得知被偷嬰兒的身份
時,整個人都嚇得一屁股坐地上,惶然大哭起來。而當時,剛好隻有我一個人在
旁邊,所以這事兒就隻有我知道了。」

  女的聽到這裏,隱約明白點意思,這霞姐隻怕是偷了哪個有身份地位的孩子,
這要是讓幫會裏知道了,隻怕不是斷手斷腳這麽簡單的懲罰了。

  果不然,隻聽男的繼續道:「在我的追問下,霞姐才承認她前幾天一個人出
去偷了一個嬰兒給賣了。剛才看新聞才知道她偷得竟然是當時的副市長秦漢權的
外孫子。他媽逼的,這下子可玩大了。整個 S市的警察系統全都動了起來,掃黃
的、打黑的,抓人販子,抓違法亂紀的,全都一塊上,可把我們給折騰慘了。本
來就被這群條子給盯得死死的,現在更是來了一場大掃蕩,大家的苦逼日子就更
苦逼了。真他娘日了狗了,你說我當時要是把霞姐這時候給供出去,隻怕得讓幫
會裏的幾百號人給輪奸肏死,現在哪兒還能有她的風光。」

  我聽到這裏早已是心中巨震,猶如掀起了一陣巨浪。狗日的兩個原來是人販
子,而且秦漢權不就是秦璐的父親嗎,這點我其他渠道早就了解過的。那被他們
口中的霞姐賣掉的嬰兒可不就是秦璐的兒子了?這個消息給我的沖擊有點大,我
的酒意瞬間一掃而空,整個人都有些興奮起來。

  「草,怎麽忘帶手機了!」我下意識往褲兜一抹,剛才出來撒尿,便沒帶手
機,這時候回去拿顯然來不及了。爲了避免被發現,我忙找了個草叢隱藏起來繼
續偷聽他們的對話。

  「隻怕是霞姐當時用身子堵了你的嘴吧?」女人冷哼道。

  男子讪讪一笑,繼而又得意道:「你是不知道,當時霞姐抱著我的大腿一把
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再加上她當時才二十出頭,長得也漂亮,肉身子又夠勁兒,
我當時就沒忍住給答應了。」

  「哼,隻怕當時霞姐賣了孩子賺到的錢也分你一份了吧!」

  「嘿嘿,當時我也手頭緊,就拿了點。不過這些年霞姐靠著身子在幫會裏籠
絡了不少人,爬到了我頭上,這錢他媽的又給送回去了。要不是我還握著她的這
條軟肋,這賊婆娘隻怕從我這邊抽的隻多不少。」

  「你就知足吧,你現在靠著霞姐也算混了一個小頭目,既能隨時玩弄她的身
子,又得到了好處。哪像我這種小喽啰,今天被這個日,明天被那個肏的,日他
媽個逼的,每次出貨,我分的還最少,想想真他媽不甘心。我現在隻能指望你了,
你可不能吃幹抹淨不認賬。」

  男的伸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淫笑道:「放心,有我的肉吃,
就有你的肉棒吃,我還能虧待了你。這件事兒記得一定不能說出去,要不然咱都
得倒黴。」

  「知道啦,死樣,是不是又想肏我了?」女人一直手抓住男人還硬邦邦的大
雞巴,騷媚地迎合道。

  「哈哈,今天就好好喂飽你!」

  男人話落,倆人淫聲又起。而我已經沒有了繼續聽下去的興趣。

  我本想沖出去亮明警察身份,將兩個人給控制起來。但那豹哥身高馬大,一
看也是個厮殺慣的玩兒,而這邊卻隻有我一個人。且不說我能不能一次控制倆人,
就算是控制住了,我手上也沒有錄音錄像做憑證,二人完全可以反咬一口,到時
候反而局面不利。再者若是將那個霞姐打草驚蛇,讓她狠下心給那賣的孩子來個
殺人滅口,我可就好心辦壞事兒了。

  想了想,我決定先不驚擾兩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們口中的霞姐,搞清
楚秦璐的孩子被那個霞姐賣到哪兒,賣給誰了。

  我又等了幾分鍾,通過偷聽兩人的對話,得知他們屬于本市最大的地下黑幫
之一上合會的成員。這個上合會是這幾年才在黑道上興起的一個幫會,之前隻是
一個三流幫會,名聲不顯。但在換了掌舵人郭靖之後,便開始四處吞並其他幫派,
走上了擴張之路。而且竟然讓他們在短短幾年時間,就占據了 S市黑道的半壁江
山,和另一大黑幫組織新安幫並列本市兩大黑榜之首。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這就好辦了。我準備回去後就調閱上合會的資料,
好好查一查那個霞姐的底細,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給抓回來。

  「夏遠,你這年紀輕輕就腎不行了。怎麽撒泡尿去了這麽久?」

  我出了溜達個來回大概有二十分鍾,常莫林和關勇早都從衛生間回來了。酒
桌上又拼殺了幾圈,趙佳明和常莫林早已東倒西歪,吳建軍雖然酒量也不錯,但
因爲林甜甜的緣故,晚上喝了不少悶酒,這會也有些神志模糊。

  說話的是常莫林,這小子平時看著挺悶慫的,想不到喝完酒還會損人了。

  「去你妹的,你他娘才腎不行了,哥現在依舊頂風尿三丈!」

  「哈哈,你他媽以爲自己是水槍呢!」趙佳明擡起醉眼接了一句,又趴在桌
子上哼哼。

  「已經十點多了,今天大家也都喝了不少,非常感謝兄弟姐妹們今晚給我慶
功。關勇、雅婷還有常莫林,你們三個明天還要上班呢,要不今晚咱們就到這兒
了?」我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22點45分,又見林甜甜、趙佳明和常莫林
他們幾個早都醉的不省人事,便提議散場。

  「不行,我還要喝!」趙佳明又接一句。

  林甜甜突然搖搖晃晃站起來,抱著我的脖子嚷嚷道:「老娘還沒到位呢,繼
續喝!」

  我用眼角餘光撇了吳建軍一眼,果然見他的臉色有些不爽。便伸手將林甜甜
胳膊拆開,勸道:「差不多了,改天咱們找時間繼續。明天有人要上班呢,聽話
哦!」

  最後在我好說歹說下,林甜甜才不再糾纏。這小娘皮平日裏看著挺斯文的一
姑娘,誰想到做起愛來完全就是個欲女,喝酒也這麽猛,果然人不可貌相。

  雖然叫了代駕,但林甜甜的保時捷隻有倆坐,我們肯定不放心把她交給一個
陌生人送回去,隻好讓代駕把車開回去,我們又叫了兩輛出租車。我和陳雅靜一
塊送林甜甜回家,常莫林和吳建軍坐一輛,關勇開車剛好順路載趙佳明回去。

  晚上路上基本沒車,出租車司機經過二十多分鍾後,我們來到了林甜甜的家,
是一處別墅區,她果然家境優渥,看來她開律師事務所的老爸沒少賺錢。

  陳雅靜扶著林甜甜,我去按響了門鈴,沒過一會,院子燈亮了,先是出來一
個保姆穿著的女人,緊接著別墅大門口又急匆匆走出一個身穿絲綢睡衣的中年男
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梳著個三七分油頭,顯得幹淨利落。

  「小姐,小姐,怎麽喝成這樣了?」那保姆上前一步,也從另一邊扶著林甜
甜。

  林甜甜迷迷糊糊看了一眼,醉言醉語的:「王媽,呃……你怎麽來……來了?
我還沒喝好呢!」完了還打個飽嗝,一嘴的酒氣。

  看著林甜甜那醉樣,我和陳雅婷一臉尴尬,生怕人家家人心有不滿,數落我
倆。

  「這孩子,怎麽又喝了這麽多酒?」中年男子還未走近便嘟囔著,看到我和
陳雅靜,迅速打量了一眼,試問道:「二位是甜甜的同事吧?」

  男子說話文質彬彬,雖然是訓斥,但從眼中能看出對林甜甜的疼愛,十有八
九就是她那開律師事務所的老爸林鴻信。

  「您好,您是林甜甜的父親林先生吧?我們是她的同事,我叫夏遠,旁邊這
位是陳雅靜。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因爲大家都是這一屆新入職的警員,便相約出
來聚餐,結果讓林甜甜喝多了,實在是抱歉。」

  「林先生,這麽晚打擾了!」陳雅靜還扶著站立不穩的林甜甜,對著林鴻信
投去一個尴尬的微笑。

  林鴻信點了點頭:「我是林鴻信,甜甜的爸爸。這孩子我了解,就喜歡交朋
友,就是有點任性。今天這情況不是第一次了,不怨你們。王阿姨,你給陳小姐
搭把手,幫我把甜甜扶進屋裏吧。」

  「好的,林先生!」旁邊的保姆忙道。

  「呵呵呵,爸,我沒醉呢……你陪我喝兩杯!」林甜甜眼鏡歪挂在鼻梁上,
披頭散發、醉眼朦胧地對著林鴻信嘿嘿傻笑。

  陳雅婷給我了一個眼色,便和保姆扶著林甜甜進了別墅。

  我一個人面對這麽一個律師界成功人士,著實有些尴尬。畢竟那個男人面對
自己女兒大晚上被人醉醺醺的送回來能有個好心情、好臉色。

  林鴻信久經商場,已經養成了一副處事不驚的氣度,不管心裏怎麽想,但依
舊微笑著與我閑談,多少化解了我的一些尴尬。不過我畢竟是做警察的,也能感
覺到他言語中對我和陳雅婷家庭背景的打探。

  沒多久,陳雅婷出來了。我如蒙大赦,二人忙跟對方道了別,趕緊出門上了
還等著我倆的出租車便走了。

  林鴻信見我們離去,方才溫文儒雅的表情中才流落出一絲惱怒和無奈。

  他回到別墅,走上二樓,保姆王阿姨還在勸林甜甜睡覺。可是這大小姐的犟
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大,任憑保姆怎麽勸都嚷嚷個不停。

  「王阿姨,你下去吧,我來勸!」林鴻信看著女兒,輕歎一聲,對保姆道。

  王阿姨也松了一口氣,忙下樓去了。

  房間就剩下父女二人,林甜甜反而突然安靜了下來,但依舊歪著個頭靠在床
頭上,頭發遮住了半張臉。

  「甜甜,你媽媽都走了這麽多年了,你爲什麽還是放不下呢?非要這樣讓我
心痛,你才開心是嗎?」林鴻信突然開口,隻是聲音中卻帶了些嘶啞,整個人表
情悲切,眼睛都紅了。

  「嘿嘿,放下?你說的可真輕巧!你作爲一個高級律師,真相信我媽媽是意
外交通事故嗎?」原本還醉醺醺的林甜甜,突然冷笑一聲,言語中竟看不出絲毫
喝醉的迹象。難道她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假裝。

  林鴻信已不複剛才的溫文儒雅,整個人眼眶泛紅,隱隱有淚水在強忍著。

  「有些事情或許沒有真相,爸爸隻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

  「那你覺得我現在開心快樂嗎?」林甜甜轉過頭來,用頭發未遮住的半張臉
對著林鴻信,眼神中是怎樣的悲涼,跟平日裏大大咧咧,嬉笑怒罵的樣子完全判
若兩人。

  父女二人相對無言,沈默良久。

  「很晚了,早些睡吧!」最後還是林鴻信開口了。他實在難以面對女兒怨恨、
譏笑的目光,隻能頹然轉身,順便關掉了燈,帶上了房門。

  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靜,隻有林甜甜那雙眼睛在窗簾透射進來的
路燈光下熠熠奪目,閃爍著難以名狀的光彩。

  「我一定不會放棄!」

  「那小半個小時,你跟林甜甜做什麽去了?」回去的路上,我跟陳雅婷都坐
在出租車後排。這姑娘性格文靜,但並不內向,跟我有說有笑,氣氛也比較歡快。
隻是她突然的一句提問,讓我瞬間卡殼,毫無防備之下尴尬地咳嗽起來。

  如果路燈足夠亮的話,隻怕能夠看到我因爲心虛而導緻的臉紅。

  「咳咳,呵呵呵,沒幹什麽呀,就是路線不熟,多繞了路而已!」我雖然極
力掩飾,但隻怕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的局促。

  陳雅婷仔細地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捉摸不透。她忽然湊近我,揶揄道:
「其實從警局到餐廳隻有兩條路,而且走另一條路要比沿江路更快。」說完她便
坐直身子,胳膊搭在車門上看著車窗外一言不發。

  「啊」我一臉懵逼,這麽說我跟大家找的借口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隻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拆穿罷了。

  诶,這回糗大了,忘了我自己不是 S市本地人,對周邊的道路哪有他們這些
土著熟悉。就這還跟同事瞎胡謅,不知道大夥心裏怎麽編排我呢。尤其是那個對
林甜甜有想法的吳建軍,隻怕在心裏恨不得吃了我。

  還沒等我多想,陳雅靜家到了。她見我還在發愣,用手戳了我一下,嬌哼一
聲,有些不滿道:「我到家了,拜拜!」

  「哦哦,好,那你慢點,天黑注意腳下,別磕著!」我忙反應過來,叮囑道。

  「嗯,那我回去了!」陳雅婷又看了我一眼,這才推開車門往居住的小區走
去。

  看著保安給她開了門,放她進去,我才讓司機再次開動,往我住的地方使去。

  我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覺到陳雅婷對我或多或少有點意思,剛才那些試探
十有八九是有些吃醋。但是我也不是種馬,總不能剛入職警局,就把刑警支隊的
女同事都睡一遍吧。先不說人家介不介意我這風流性子,單說這名聲傳出去對我
的職業生涯也不好,所以我就有點裝傻充愣的意思。

  第二天我休息,也沒地方可逛的,就在租住的居民樓窩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我就早早起來,先趕到距離刑偵支隊兩站路的一所中學門口。
這個地方可是我提前打聽好的,據說有一家早點賣的特別火。雖然隻是普通的豆
腐腦、蔥花餅、油條,但是味道很不一般。最主要的是,秦璐特別喜歡這家的早
點。隻不過,從她們家到這邊並不順路,是以並不常來。

  好家夥,生意這麽火爆。我還是低估了國人對早點的鍾情,沒料到這家門店
隻有十幾平米四五張小桌子的早點攤子,才剛過七點就已經坐滿了人,旁邊還圍
滿了一堆等著打包的食客。

  「老闆,給我來兩份豆腐腦,兩個蔥花餅,兩根油條!我打包帶走!」沒辦
法,隻能等等看了。還好我來得早,要不然隻怕真要遲到了。

  「好嘞,小夥子你稍等幾分鍾,馬上就好!」老闆是一對中年夫婦,面容和
善,熱情好客,不時地有食客或者路過的人跟他們打招呼。聽說這家店已經開了
快二十年,秦璐的女兒之前是在這所學校上的初中,她送女兒上學所以會經常來
這家鋪子吃早點。

  等了有十分鍾,終于輪到我了。我看著老闆熟練地一勺一勺將豆腐腦舀入打
包碗中,最後再舀了幾勺醬色的湯汁澆滿然後打包起來,不禁疑惑道:「老闆,
這就完了?也沒點黃豆、香菜、榨菜之類的配菜嗎?」

  老闆笑眯眯看著我道:「小夥子第一次來我們店吧?我們店的豆腐腦是不加
任何配料的,第一次來的食客都跟你一樣有疑問。不過咱們這豆腐腦好吃的秘訣
可不是那幾樣配菜,而是在這秘制的醬汁裏邊。我們這家小店就是憑借著這獨門
秘制的醬汁才在這中學門口開了快二十年。」

  「行,聽您這話,我還真得好好嘗嘗了!」我被老闆說的恨不得現在就試試
是不是真如他說的那麽厲害。不過時間也不早了,我接過他打包好的豆腐腦,雖
然有塑料袋擋著,但一陣濃郁的香味還是從縫隙中竄出,湧入我的鼻腔中。

  再接過他遞過來的蔥花餅和油條,又是一陣撲鼻的蔥香味讓我吞了吞口水。
油條還好,但是這蔥花餅確實有些不一般。這家的蔥花餅是一大塊烙煎好,然後
切成四塊,每一塊都有10英寸的iPad大小。外表被油煎的金黃而不焦,酥脆而不
硬,被切開的內裏層層疊疊,酥軟白膩,香味跟著騰騰熱氣散入四周,實在是太
香了。難怪連秦璐這樣的冰霜女神都惦記著這家小店,看來我今兒個來對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9-4 08:01:43

(9)
一看時間不多了,我急忙付了錢就往局裡趕。 兩站路也不遠,擠公交還得等,
好在 S市今年剛推出了共享單車,我也辦了年卡,騎回去用不了十分鐘。

」站在秦璐辦公室門口,我提溜著兩份早點敲了敲門。
現在是七點半,秦璐果然還沒去飯
堂。 我暗自慶幸,再晚點就白忙活了。 我推開她辦公室的門,看到她正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便舉了舉手上的早點
示意道:「秦隊,我今天來得早,便順道幫您也買了早點。

還熱著,您快嘗嘗! 」

我也不等她回應,便走到她辦公桌前,將手上的早點放下,取出一份豆腐腦、
蔥花餅和油條推到她面前,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當豆腐腦的醬汁香和蔥花餅的蔥香味隨著我打開塑膠袋而瀰漫在二人周圍,
秦璐的眼神一變,臉色浮現驚詫的表情。


「夏遠,你什麼
意思? 」

「沒什麼意思,就是聽說秦隊喜歡這家早點,而我剛好順路,就幫您帶了一
份,您不用太感動,其實我只是做了一個下屬應該做的,嘿嘿。 」可憐我還沒有
察覺到她的語氣已經有些冷意。
秦璐冷笑一聲,道:「下屬應該
做的? 跑來拍我馬屁嗎,還是來給我當傭人
端茶倒水? 警局招你們來就是讓你做這些事情的? 你才來了幾個月就學會這些臭
毛病了?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一句高過一句,我頓時感到渾身冷顫顫的,心裡
一陣哇涼哇涼的。
完蛋了,這特娘獻殷勤獻的太失敗了,我有些一廂情願
了。 被她冰冷的目光
鄙視著,我感到有些無地自容,像個犯錯誤的孩子在被母親責駡,頭都低了下去。
但我心底還是有些委屈的,並不太服氣。 難道給上司帶個早點都有錯了? 我也沒
想溜須拍馬往上爬呀,幹嘛這麼誤會我。 前幾天還覺得「血色曼陀羅」也不是像
人們說的那樣冷酷無情,今兒個就被啪啪啪打臉了。
「還愣著幹什麼,這是你吃飯的地兒
嗎? 出去! 」隨著她一聲呵斥,我舔著
個頭,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就準備拿起桌子上的早點往外走,卻又被她叫住:
「把我那份兒留下! 」

「诶! 」我默默地應了一聲,拿起自己那一份就出了她的辦公室。
「咦,不對呀,她這幾個
意思? 又是訓斥又是罵的,幹嘛還讓我把早點留下? 」
站在走廊的我有些茫然,完全搞不懂秦璐的心思。 這時候支隊的人差不多都來了,走廊里也遇到了幾個同事,看著我手中提著
的早點,好奇地打量我。

我見狀不敢再站在秦隊門口,轉身進了休息室,這會已
經有幾個人在裡邊了。
「喲,夏遠,來挺早
呀! 」袁帥見我提著早點,打了個招呼。 其他人有些在
玩手機,有些也在吃早點,不過前輩居多,我主動和他們打招呼。
「這麼香,好像是八中對面的那家早點攤的豆腐腦和蔥花餅的味
兒! 」這家
早點果然名氣不小,隊裡的人就憑這味兒就聞出來了。 我給對方豎了一個大拇指,打趣道:「不愧是咱刑偵的,這嗅覺比那啥還靈
敏!



「滾,消遣哥哥我! 」

眾人嬉笑一陣,都各幹各的去了。 我打開塑膠袋,取出勺子舀了一勺豆腐腦
送到嘴裏,頓時眼睛亮起來。 這醬汁絕對是用肉湯滷的,還加了不少大料,難怪
味道如此特別。 我又拿起蔥花餅咬了一口,酥軟蔥香,不錯不錯,這趟沒有白等。
隔壁辦公室,秦璐也正一勺一勺的吃著豆腐腦,蔥花餅已經被她咬了好幾
口。
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吃過這家的早點了,工作太忙,上班也不順道,她也不會任
性到為了一份早點驅車前往。 也不知道我從哪兒打聽到她喜歡吃這家早點的消息,她可不會簡的單認為我
只是順路幫她帶了一份,女人以及員警敏銳的直覺讓她感覺到我對她是有企圖的。


不過這種事情她這十幾年來遇到過無數次
了。 像她這麼漂亮的又看不出年齡
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總會被異性搭訕要電話。 而且幾乎每屆新來的警員都有幾個
沒摸清情況的愣頭青敢向她表白的。 結果無一例外,都是被她好好修理了一頓,
等到那些人知道了她的身份,無一不追悔莫及。
有些老警員心知肚明就是不給這些愣頭青提個醒,多少有點看熱鬧的
嫌疑。
畢竟以秦璐的性格在警局裡邊就算不得罪人,可也很難讓人對她產生親近感。 恐
怕只有我算是個特例吧,別人都對她唯恐避之不及,就我屁顛屁顛地往上湊。
就在這時,秦璐辦公室的座機
響起。 「喂,秦隊長,這裡是魯東省 X市東橋縣興華鎮派出所,我是戶籍科警員
楊 俊華。

」聽筒裡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
秦璐握著話筒的手不由一緊,沈聲道:「你好,楊警
官。 」

「是這樣的,您委託我們調查的關於我們鎮陳林村人夏遠的情況,我昨天
專 門去村裡走訪瞭解了一下。 這個夏遠的確是我們鎮陳林村的居民,父母都是農民,
年輕時在外地很多城市打過工,聽說夏遠就是在他們打工期間生的。 娃娃生完也
沒回來登記,到了2001年才回來給娃娃報戶口,那時候已經五歲了。 」楊俊華講
述道。 秦璐眉頭一蹙,存疑道:「我記得,不是從 96年開始給孩子報戶口就
要求 《出生醫學證明》了嗎?



電話對面的楊俊華尷尬一笑,解釋道:「秦隊長,您也是咱們警務系統
的老 員警了,應該或多或少也知道咱們農村工作不好做,尤其是計劃生育和
戶籍登記 方面,在偏遠農村地區推行起來是困難重重。 像陳林村這樣偏遠的地區,老百姓
大都還是舊時代的老作風,計劃生育該罰罰,他們照樣生個不停。 至於報戶口就
更不好管了,在外面生了娃好幾年,要上學了才跑回來給上戶口,村委會給開
個 證明,就拿來給娃娃報了。 你不給辦,那就要死要活的鬧騰,很多事情都是能過
且過了。 再說那幾年 DNA檢測還沒普及,這裡頭有多少都是真個兒自己的種,
咱 們也說不清楚。 」

秦璐長嘆一口氣,道:「這一點我也清楚,之前破獲了的很多拐賣兒童的
案 件,對偏遠農村的情況也有不少瞭解。 感謝楊警官,辛苦你還跑了一趟! 」

「嘿,沒啥子事兒,您客氣了! 對了,多個嘴問一句,這夏遠不會是犯什麼
事兒了? 」

「這倒沒有,就是瞭解一下他的基本情況。 具體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秦璐
否認道。
「好的好的,那就不打擾你工作了,先這樣
了! 」

「好的,那再見! 」

掛了電話,秦璐陷入了沈思。 僅憑這些資訊她也無法判斷我的身份是否有問
題,畢竟進入警察隊伍政審可是很嚴格的,從我的檔案中是看不出任何問題。 她
找當地派出所打聽也不過是想碰碰運氣,若運氣好或許會有我是被抱養的傳言
, 可惜最終結果還是讓她失望。
「看來只能走鑒定這一步
了! 」秦璐身體往後靠在辦公椅上閉目沈死了片刻,
自言自語道。 我在隔壁正吃著早餐,突然手機響了,拿起一看號碼備註,哎呦,竟然是秦
璐,心中不禁納悶。


「搞什麼鬼,我人就在隔壁呀,有事兒喊一聲不就完了,還打什麼
電話? 」
我嘀咕著接起來電話。
「來我辦公室一
趟! 」就這麼一句話,啪就掛了,留下我拿著手機一頭霧水。
這位姐姐的作風簡直讓人捉摸不透。 得了,我也不敢耽擱,早餐盒子一打包走到門口扔到垃圾桶里,擦了把嘴就
往隔壁走。



「進」
推開辦公室門,我站在門口看著秦璐,秦璐
也看著我。
「發什麼愣,進來把門帶
上! 」見我的傻樣,秦璐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
我去,不會是要潛規則我
吧? 我心裡暗暗意淫一陣,關上門走到她對面一臉
期待的表情。
只見秦璐突然拉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包 X香煙,優雅地取出一
根。 我雖然
心裡很驚訝,但我手上的速度比我的思想更快。 「嘭」一簇火苗出現在秦璐手拿的香煙前面,悠悠的火苗對面是我那帶著
恭 維表情的笑臉。


「秦隊,我為你點
煙。 」我右手按在打火機按鈕上,左手掬著湊到她面前。 秦璐成熟冷豔的玉顏上一陣紅一陣黑,啪一聲將香煙拍在桌子上,冷哼道
: 「是給你抽!



很明顯,我想岔了。 不過我心裡更加納悶,這是玩的哪一出。
「秦隊,其實我不會抽煙
的! 」我盯著她完美無瑕,就連生氣都遮掩不住那
絕世氣質的美麗容顏,語氣試探道。
「讓你抽就抽,哪兒那麼多廢
話! 」秦璐很明顯不耐煩了,直接開啟命令口
吻。

「是」
我忙從她舉在半空的玉手上接下香煙,然後塞在嘴裏
點了起來。 偷瞧了她一
眼,見她並沒有什麼表情,便往後一倒躺在椅子上,悠然地抽了起來。
「秦隊,你今兒個這是唱的哪一出,把我搞糊塗
了! 」

「哼,不是說不會抽煙嗎? 我瞧你這動作表情可是很享受的! 」秦璐瞧著我
悠然愜意的樣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籲」只是我有點太孟浪了,一個煙圈直接對著秦璐吐出,然後緩緩擴大,
最後將她整個上半身都罩住,撞在她的身上砰的一下煙消雲散。


「咳咳咳,夏
遠! 」很明顯秦璐是不抽煙的,並且不喜歡煙味,被我突然襲
擊搞得嗆了一嘴煙,整個人怒目而視,像一隻發怒的母獅子。
我打了一個冷顫,忙站起來,想找個地兒滅煙頭都沒個煙灰
缸。 這時秦璐將
一個紙杯子擺在我面前,示意我扔進去。
「帶著剩下的煙,
出去! 」

「啊,這就完了? 您找我就為了送我一包菸? 」我真被秦璐的舉動搞蒙逼了,
這姐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 這不過節不過年的,突然送我一包煙做什麼。
秦璐雙臂抱胸躺在椅子上,就那麼冷冷地看我道:「怎麼,你以為
是什麼?
這是昨天有人落在會議室的,我就帶回來了。 既然你抽著順口,就拿走吧! 」

雖然她依舊面無表情,但我彷彿從她的嘴角看到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秦璐的胸圍實在是難以預測,再加上被她雙臂擠壓,導致飽滿豐盈的雙峰更
顯得挺拔高聳。

而且由於她仰躺在靠背上,讓她的小蠻腰也從辦公桌後顯露出來,
甚至因為女士修身襯衫普遍比較短的緣故,導致她肚臍以下私密部位以上有一
部 分白膩晶瑩的肌膚都都裸露出來。 一瞬間,我的眼睛就被眼前的春色給吸引住了,目光遊移在她的鼓脹渾圓的
胸部和看不出絲毫贅肉的纖腰上,忍不住暗暗吞了吞口水。


「我以為,我以為是女朋友送男朋友的
禮物! 」看著她冷豔中散發著熟女韻
味的玉顏,我壓下心中有些蠢蠢欲動的念頭,有點作死地含糊其辭道。

」雖然我聲音比較小,但秦璐還是聽到了點,順手抓起辦公桌
上的香煙就朝著我砸過來。
「哈哈,謝謝秦
隊! 」好在我眼疾手快,趕忙伸手接住,陪著笑臉道了一聲
謝,顧不上看她殺人似的目光,轉身就逃也似地跑了。 待我走後,秦璐這才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看了看走廊沒人,便關上辦公室
的門。

只見她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自封袋,拿起紙杯將裡
邊我剛才扔的煙頭倒了進去。 看著自封袋裡邊的煙頭,她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目光中隱隱有期待之色。 九點多鍾,我在辦公室正在整理最近偵破的一些案情,袁帥拿著一份檔案進
來喊道:「夏遠,這裡有個案子需要你跟一下。

我這邊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 」

我接過袁帥手上的檔,大概掃了一遍,疑惑道:「六個月前的傷害案件?
看案件敘述,受害人不是一直昏迷著嗎? 」

袁帥忙著看手機,抬頭嗯了一聲,道:「剛剛接到醫院電話,受害人在
1個 小時前甦醒了,醫院就趕緊通知了我們。 你先去醫院詳細瞭解下受害人在案發前後
的經過,其他的等回來我們再一起研究。 」

「咦,西郊屠宰場員工! 怎麼又是這兒? 」當我流覽到受害人職業資訊一覽
, 不禁發出一聲驚疑。
這也由不得我不詫異
的。 前幾天辦的那個兇殺案,死者黃林和老婆以及殺害
他的兇手都屬於這個西郊屠宰場,現在這個案子又是和西郊屠宰場有關。 就這麼
一個殺豬的地兒,怎麼凈出事兒,搞不好是選址風水有問題吧。
「誰說不是
呢! 這案子還是你入職前上半年發生的事兒。 不過當時兇手行兇
的地點沒有監控,受害人也當場昏迷至今,所以案子一直懸著。 今天可是守得雲
開見月明,你抓緊時間辛苦一趟,咱們儘快抓住兇手,把這個案子給結了。 我得
先走了,記得是市人民醫院住院部 5樓12床,受害人資訊上邊都有。 」袁帥解釋
解釋完也不等我還有什麼問題,就急匆匆地走了。
行吧,反正這會也沒啥事兒,就去醫院跑一趟
吧。 我心裡想著去跟秦璐先報
備一下,萬一待會兒有緊急事情找不到我。 「砰砰」

我敲了兩次門都沒聽見裡邊有人回應,便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秦隊?



還是沒人應聲,我抓著門把手擰了下,鎖著呢。
「奇怪,剛才人還在
呢。 」我掏出手機撥打秦璐的電話,呼叫了有二十多秒
才被接通。
「喂,夏遠,怎麼
了? 」秦璐的聲音依舊冷漠,但聽在我的耳朵裡卻覺得悅
耳動聽。 「秦隊,六個月前的故意傷害案子,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受害人林棟甦醒
了,我得去趟醫院。

敲了您辦公室的門半天也沒人,我就打電話給您說一聲,免
得您有事找不到我。 」我能聽到秦璐應該是在開車途中,便迅速說明情況。
「好,我知道了,你去
吧! 」

「您是出去有...... 事」

「嘟...... 嘟...... 嘟」我忍不住想知道她去哪兒了,結果話還沒問完,就被掛
斷了電話,心裡有點小失落。 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暗戀心儀女神的小男孩,有愛
說不出口,有情無處寄託,患得患失的。
甩開縈繞的苦悶思緒,我出了大樓,開著局裡的警車朝著市人民醫院而
去。
「你好,請問住院部怎麼
走! 」二十分鐘後,我將車停在人民醫院地庫,
坐 電梯上了門診一樓,見到導診台便詢問。 導診台有兩個護士,其中一個二十左右的美女護士,看到這麼一個又高又帥
的男人站在面前,面帶微笑地看著她,有些小嬌羞地回答我道:「向左出了後
門 直走,後邊最高的那一棟就是!



還別說,現在的醫院護士品質真不錯,年紀又輕,膚白貌美,氣質俱佳,
看 起來都挺養眼的。
我對美女護士報以一個陽光的微笑,又道了一聲謝,轉身想左側通道走
去。
隱約聽見背後美女護士對另一個護士壓低聲音興奮道:「佳佳,那個男的好帥哦,
又高又壯實! 」

「你又發花癡,怎麼不要微信呢? 」另一個護士打趣她道。 沒空理會背後兩個護士的討論,順著她說的終於找到住院部大樓,進了電梯
直奔五樓護士台。

「你好,我是市局刑偵支隊的,剛接到你們的電話,說是12床的病人林棟醒
了!

」我對值班護士亮出證件。 護士見狀道:「是的,12床病人剛剛甦醒,我們主任便讓我聯繫警方,通知
你們過來。



「如果不忙的話,還請協助一下! 」找受害人做筆錄,需要屏退其他人,這
個需要護士或者醫生的協助。 我看她的工牌寫的護士長劉英,正好可以請她幫忙。
「好的,我安排
下! 」護士長劉英回頭跟另一名護士臨時交接了一下,然後
對我點點頭。
我跟在劉英身後,來到 10-12床病房前,她推開了房門,我跟隨
進去。 病房
中有三個床位,其中一個 10號床空著,11和12床都有人。
「你好,我是市局刑偵支隊的,請問12床住的是林棟
嗎? 」我看到有一位中
年婦女正圍在 12床旁邊,便亮出證件問道。 中年婦女回頭看到我的證件,激動地上前抓住我的胳膊搖晃道:「員警同志,
我是林棟的妻子陳欣。

我老公不知道被哪個挨千刀的打成這樣,昏迷了快半年了,
家裡錢都花光了,還借了十幾萬。 你們可一定要幫我們抓住兇手討回公道啊,要
不然我們可沒法活了呀! 」

「好好,您先別急,我今天過來就是來瞭解案發經過的,請先不要激動。 」
我不著痕跡地將她的手從我身上拿開,安慰道。
林棟的妻子還是有些激動,站在旁邊一直抹眼淚絮
叨。 我剛入行不久,見到
這樣的受害家庭難免情緒會受到影響。 我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受害人林棟,他的目光也看著我,面部表情有些激動,
只是因為剛剛甦醒,反應還有些遲鈍,正斜靠在半升起的病床上。


「劉護士長,請幫忙讓其他人騰出一段時間,我要給受害人做筆
錄! 」我回
頭對劉英道。
還好11床的病人可以下地走路,家屬得到護士請求,便帶著病人在樓道遛彎

去了。 林棟的妻子在護士長的勸導下也一同出了病房。
「員警同志,有什麼話你問
吧! 」林棟剛剛甦醒,加上是腦部受到重擊,說
話聲音有些沙啞,也不怎麼利索。
「2月3日當晚,究竟發生了
什麼? 」

林棟回憶起來,表情有些激動,他斷斷續續道:「我,我那天本來...... 11點
下班,因為拉肚子耽擱了一陣......」

......
「看到有人往豬心臟裡邊塞東西,指頭大的塑膠袋,裡面好像是白色
的東西。
我站得有些遠,看的不是很仔細! 那群人好像都不是我們屠宰場的,看著都面生。
但是有個人我認識,是我們廠的車間主任,也是廠長的小舅子,王蒙。 」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我心裡挺害怕的,便急急忙忙從車間側門
出 了廠子,往回家趕。 誰知道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從旁邊巷子出來一個人,掄起一
個大扳手對著我的腦袋一陣砸。 第一下就讓我眼前一黑,後邊啥都不知道了,這
到今兒個才醒來。 聽我老婆說是因為當時我慘叫了一聲,把周圍鄰居給驚動了,
估計是兇手害怕這才沒空管我死活。 要不然我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

說到最後,我能感覺到林棟內心的驚懼不安,畢竟誰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 心裡也不會平靜。
我繼續問道:「你當時有看清楚是誰對你下手的
嗎? 」

「沒有,我一轉身就看到一個臉上帶著頭套的男人,個頭比我還高半個頭。
當時路燈也昏暗,烏漆墨黑的根本看不清楚什麼。 」林棟緩緩搖頭。
這等於還是沒
線索。 監控沒有,受害人也不知道誰對他下的手,跟半年前沒
多大差別。 唯一隻曉得就是他的被害有可能跟他當晚在屠宰場看到的東西有關。 我抓住這一點,深入詢問道:「你再回憶回憶,當晚你看到他們往豬心臟中
塞得東西,以及他們當時有沒有說話,內容是什麼?



林棟捂著還有些疼的腦袋,五官都糾結在一塊,想了好半天才來了一句
: 「我記得當時有個人塞那塑膠袋的時候太用力,不小心指頭戳破了一點,
有白色 的粉末撒了出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他旁邊一個戴墨鏡的光頭男子當時很憤怒,
罵了一句『你他媽的想死嗎? 知道這點東西要花老子多少錢嗎? 被警犬聞出來,
咱們都得玩完! 』,然後對著那個犯錯的傢夥一陣拳打腳踢。」
我聞言心中一驚,聽著林棟的描述,這群人莫不是在藏
毒。 若真是如此,只
怕林棟被人襲擊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我忽然想到了黃林被害案結案時,我對秦璐提出的心中
疑惑。 當時我就覺得
馬強殺害黃林的作案動機並不是很成立,一個整天玩弄女人的混子怎麼會為了
一 個人盡可夫的騷貨去殺人。 可是如果將這兩件案情聯繫起來,再加上西郊屠宰場
可能存在秘密販毒活動的可能,那麼所有疑問就有一個很好的解答了。
黃林有可能也是因為無意間看到了他們的秘密,而被殺人滅口
的。
得到了這種可能,我心裡很
激動。 這可是藏毒販毒的案子,影響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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