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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8-3 07:40:01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8-18 07:32 編輯

我閉著眼睛享受著身後的快感。
「嗯…好舒服…親愛的…好厲害…用力…啊…啊…」
身後的男人拉住我的雙臂,用力地在我身後拼命衝刺著。
「好深哦…嗯…頂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嗚…嘖嘖…」
我享受著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邊崩壞似地讓他抽插著。汗如雨下,流過我的脖子、乳溝、小腹,以及陰阜。
「…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裡…啊啊啊啊!」
我繃緊全身,全身收緊顫抖著。
因為他拉著我雙手的關係,可以全力頂入我小穴的深處。
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動,好像快要從胸部上扯下來了。
「呀…頂…頂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輕點…會被你弄壞的…」
他把動作放慢,「很聽話地」讓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動。
「…親愛的,別停,拜託!」
「到底要快點還是慢點?」他笑著問。
「呀啊啊啊啊!都好!用力也好!好…好舒服!呀啊啊!」
「儀隊的大美女,這樣被學姐知道會被退訓吧?」他一邊插著我,一邊挑逗性地問。
「啊啊啊!我不知道!別…別問了!用力幹我!幹我啊啊啊!」

忽然間,一著手打中了我的臉,讓我忽然驚醒過來。
呼呼大睡的老公,翻身的時候,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臉,把我從春夢中驚醒了。
在夢裡,我全身只穿著以前景女儀隊的裙子,正和我初戀的男友躲在公園的廁所做愛。
我滿身大汗,全身溼透地看著身旁打呼的老公,心裡不由得發涼。
我竟然在老公身邊夢見跟別人做愛。
其實也不是別人,我知道那是誰。
那個發誓要娶我,但最後卻瘋了的第一任男友。小恩。
雖然最後我沒有嫁給他,但,我始終沒能忘記他的一切。

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機,看了看時間,清晨五點半。
還好,還有許多時間。
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準備好我們的早餐,在衣櫃前打量了一會兒,終於選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鬧鐘響了。
「喔,妳這麼早起。」老公睡眼惺松地看著我。
「嗯,今天比較早起。」我說。

還是像往常一樣,老公送我上班。
但今天我沒讓老公來接我,我跟他說跟朋友有約,叫他先回去。
下班後,我叫了一部計程車,來到前男友所在的那個地方。
如果說一個人失去了自由,已經有兩千多個日子,你覺得他犯了什麼罪?
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時,他是一個天資聰穎、又高又白的好學生;
家裡有錢、要把他培養成一個十足的成功人士。
我們從國三交往到大一,
因為我們雙方家長反對我們這麼早就交往,
他在感情、功課跟種種壓力之下,終於精神崩潰了,
最後他被送到這家療養院來。

我一直沒有忘記他。我的初戀。我真正將第一次獻上的男人。

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療養院。
我本來只要過一段時間的治療與調養,或許半年就出來了吧?
沒想到已經邁入第6個年頭了。
老樣子,我們在會客室見面。
「我被關了6年,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可以把我關這麼久?」他問。
每次我去看他,都必須求他家人問我能不能去看他。有時候運氣好,他家人會同意我去,但大部分的時候我會被拒絕。
他們認為,我是他們兒子變瘋子的罪魁禍首。
為了我能夠繼續到醫院看他,我只能想辦法哀求、懇求。
他們也知道,我一年不過去探訪一兩次而已,對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事,
我可能是家人、醫院以外唯一會跟他聯繫的人吧?所以偶爾還是會讓我去。

「沒關係,小淇,等我出來,我一定會娶妳。」他信誓旦旦地對我說。
我努力地給他一個笑臉,讓淚水看起來不是痛苦的。

我們結束了短暫的會客時間,我來到療養院門口,打電話叫計程車下山。
一個男人也在大門口,電見我在等車,便走過來跟我搭訕。
「小姐,來看誰呢?」他問。
「前男友。」我說。
「嗷…前男友啊,」他發出若有所思的聲音:「怎麼,不跟他家人一起來呢?」
「他們家人,對我並不是很友善。他們不太願意讓我來。」
那男人點點頭:「嗯,要會客必須經過法定監護人的同意,沒辦法的。」
「嗯。」
「除非,有別的方法可以不用經過他們同意就進去吧?」
這句話讓我嚇了一跳。不過,一個陌生男子說這種奇怪的話,讓我自覺地有了警戒心。
一輛計程車到了,看來不是我叫的。
那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這樣,如果你有興趣,就找我吧。」
他上車走了,看著他的車子遠去,我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來仔細研究。
是一張很正常的名片。
「心理諮商師 洪文龍」
下面有聯絡方式,e mail、電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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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8-18 07:32:38

(二)

我的手輕輕地按在屁股上,壓著我的裙擺。
「這樣,好像很容易走光!」我說:「幫我看一下,會不會走光?」
我站在捷運站出口的樓梯前,猶豫地要不要走上去。
身邊出站的旅客來來往往,少數幾個人偷瞄了一下我露出大半的大腿,
短短的黑色百折制服裙隨著捷運站的風飄動著。
他站到了我身後,「妳往上走個幾階,我看看。」
一階、二階、三階,我壓著裙擺往上走,但卻被他叫住了。
「小淇,妳放開手。這樣壓著不就沒有測試的用意了嗎?」
總是感覺下身空空的…很危險,有種會被路人甲視姦的感覺。
但既然男友這麼說了…就放開手吧?
我又往上走了兩階,轉頭問他:「這樣,還看不見嗎?」
他站在我後面五階處,搖頭回道:「站著不行,不過…」他一下子蹲了下來:「這樣就看得到了。」
「呀…」我一下子按住了裙擺:「變態…」
他走了上來,用他的手覆著在我壓裙子的手背上,隔著我的手撫摸我的下身。
我小小聲地附在他耳邊問:「看得清楚嗎?」
「很清楚,」他說:「淺黃色的,屁股又挺又嫩,那邊的輪廓都可以稍微看見。」
「真的嗎?也太清楚了吧?」
他露出微笑:「沒關係,以後我都走妳後面,幫妳擋。」

我從回憶中轉回到現實。
在捷運七張站,我高中時代每天要經過的捷運站前,
我看著這道充滿回憶的樓梯,和放學的經過的學妹們,輕輕地了口氣。
一個學妹下意識地在上樓梯時按著自己的裙擺,
她身邊則是一個穿卡其色制服的男校高中生。
像極了愛情。
像極了當年我們的愛情。
從我進入儀隊開始算到現在已經過了九年,
我已經不是有女初長成的小高一,
但高一的回憶卻依然歷歷在目。
我從捷運站出來轉公車回家,
老公正在家裡打電動。
「我回來了。」我進房間,把包包往床上一扔。
「喔?還好嗎?」他問。
「還好,」我說,「就,定期回診就好了。」
「有說是什麼病嗎?」
我拿出了診斷証明書:「是輕度憂鬱症。」
「喔。有要吃藥或什麼嗎?」
「先不用,就…先以面談為主的治療吧!」至少診斷書上是這麼寫的。

有了「病患」的身份之後,我再也不用前男友家屬的同意,就可以進療養院了。
不過,還是要在洪心理師的陪同之下才能進去,
畢竟,是以「參觀治療機構」的名義進去的。
我過去對療養院的印象只停留在會客室,
大門進去之後一共就是兩間家屬會客室。
家屬只能到這邊,再過去有一個鐵柵欄門關著。
老實說,還滿像監獄的。
我們進了那道鐵柵欄,進去之後,還有一扇很大的隔音玻璃門,
玻璃門打開之後,各種不同的聲音傳了出來。
喊叫聲、說話聲、尖叫聲、跑步聲,有點像是小學操場般熱鬧。
進門後是一條走廊,左右兩邊各是一個約莫三十坪大的空間,
用一片落地的大玻璃跟走廊隔開。
這兩間大房間幾乎都是全白的,裡面有二十幾個穿著病患制服的人在走來走去。
「趙小姐,妳看,這裡就是日照區,」洪心理師介紹著:「病患可以在這個地方活動,照照陽光。」
「那個,好像沒有什麼擺設?」我問。
「是的,連牆壁也是軟的,避免病人自殘。」
「喔…」我點了點頭。
忽然間,我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啊…小恩!」
「那個就是妳前男友嗎?」
我點點頭:「嗯。」
小恩距離我不過十幾步的距離,但是似乎沒有認出我來。
洪心理師說:「這是單面鏡。只有我們可以看進去,他們是看不見外面的。」

日照區後面有幾扇木門,過了木門就是他們各自的房間。
大部份時間他們都要待在自己的隔離房,哪裡也去不了,還有可能會被綁在自己的床上。
洪心理師帶著我進到後面的隔離區,那裡又要經過一道鐵門,還有許多監視攝影鏡頭照著。
一位男護士看見洪心理師帶著我進來,便上前打了聲招呼。
「帶她去1021號房。」洪心理師吩咐說。
洪心理師並沒有跟上,我跟男護士一起來到了1021號房,
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白色的床,還有一具塑膠便盆。
男護士說:「這裡每日的生活都很規律,早上6點半起床吃早餐,10點做運動,中間會有時間去日照區放風。之後就是午飯和探病時間。」
男護士紹微介紹了一下療養院的生活。
不久後,房門再次打開了。進來的是洪心理師跟小恩。小恩見到我,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
「我們出去吧,讓他們兩個人在這裡獨處一下。」洪心理師吩咐男護士隨他一起出去。
「等等,你們!為什麼會帶她進來!」小恩開始尖叫:「你們為什麼要這樣!讓她出去!」
洪心理師向我看了一眼。
我走向小恩,牽過他的手,「親愛的,是我。我來看你的。」
但小恩似乎沒有聽見我的話,只是大喊著:「你們不能讓她進來!」
洪心理師聳聳肩,「妳還要待在這嗎?我可以帶妳走,或是讓你們獨處一陣子。」
「沒關係,讓我們獨處吧。」
「好的,」洪心理師轉身對男護士說,「那,我們出去吧。」
門關上了。
小恩對著門大吼大叫,我從來沒看過他這麼激動過,
老實說有點可怕,或許不讓他出院是有原因的。

見到門關上了,小恩轉向對我大吼:「小淇!妳為什麼要進來!」
「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我說。
「妳個白癡!」
「你不想我嗎?」我問。
他突然間停住了。看著我,靜默了好幾秒,似乎時間都暫停了。
「想。我他媽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想。小淇,我想妳。」
「那,我來了。」我坐在床上。
我把身上的衣服拉起來,裡面沒有穿胸罩,胸部立刻彈了出來,露在小恩眼前。
小恩一下子把我的乳房抓了起來,一口把乳頭含在嘴裡,我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我抱著他的頭,撫摸他淩亂的頭髮,嘴裡喘著粗氣。
他把我按在床上,一下子掀開了我的小短裙,相當熟練地脫下了我的內褲,
然後仔細地舔著我的陰唇。
「還是一樣,又粉嫩又緊緻。」他說。
「每次,都跟處女一樣,」我補充道,這是他以前常說的台詞。
他露出微笑,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慢慢地對準了我的小穴。

曾經專屬於他的小穴。

他進來的時候有些痛,或許是太久沒有做了吧?
他的肉棒並沒有特別大,但是卻跟我的相當契合。
怎麼說呢?就是兩個人的角度剛剛好對上,跟拼圖一樣,
他敏感的點剛好就是在我的敏感點那邊。
我從來不曾懷疑過,我的初戀就是我這輩子的那個人,直到命運將我們硬生生地拆散。
在這樣的環境裡做愛實在是太刺激了,既畏懼被人看見,又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畢竟是在療養院,不知道洪心理師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雙手抓著我的腳踝,把我的雙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對準了我的蜜穴著就是一頓猛插。
他一手揉著我的胸部,口含著我的乳頭,時而吸啜,時而輕咬。
下身也忽慢忽快地動著。
「嗯……好棒,親愛的…啊……」
「小淇,妳還是跟處女穴一樣。緊緊的吸著我的肉棒…」
我的一對巨乳上下搖晃著,他突然改變姿勢,
雙腳微蹲,把我整個人倒了過來,以全身的力道,用肉棒對準狹小的穴穴,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
他一隻手摩擦著我的陰蒂,一邊抽插著。
交往五年多,他對我全身上下知之甚詳。
他堅硬筆直的肉棒由上而下深深地插入我毛髮稀梳的嫩穴裡,一下一下地頂著。
「啊…好棒…小淇…我要去了…」
「小恩…給我吧…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
「啊…小淇!愛妳,愛妳!我要灌滿妳的小穴…」
「都給你…我也要不行了…呀啊啊啊!」
他的肉棒用極快的速度抽插,蜜液發出了漬漬的聲音。
然後突然死死地頂在我子宮口!
「啊!小淇,小淇!」
我緊緊抱著他,流下了兩行眼淚。

我始終深愛著你。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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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8-18 07:33:24

(三)


為何太陽仍放光明?
海浪拍岸依舊?
卿可知否?這世界已死透,
在你離開我之後。

為何鳥兒仍在飛鳴?
星光閃爍依舊?
卿可知否?這世界已死透,
在我倆分手之後。

我晨間起床反思不得,
為何一切仍然依舊?
我反思不得,反思不得,
一切要如何依舊?

為何我心仍跳不停?
雙眼流淚依舊?
卿可知否?這世界已死透,
在你我道別之後。


木匠兄妹的《世界末日》,
儘管被鄧紫棋翻唱為《後會無期》,
但我更愛原曲的意境。
在真愛離開之後,
一切都只是為了彌補所失去的,
但卻怎樣也補不回來。

在洪心理師的幫助下,得到了能夠出入療養院的身份,
往後只要在洪心理師陪同下就可以進出療養院了,
不用再經過前男友小恩的家人同意。
回到家後,我試著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去巷口的麵包店買早點,
到超市準備這星期要煮的食材。
雖然一切依舊,但又覺得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算準了老公下班的時間,
在他開門前把最後一道菜煮好,
讓他吃到剛剛起鍋的晚飯。
「小淇,妳下班還要做飯,太辛苦了,外面買就好了嘛?」
「自己煮還是比較健康,」我說:「外面買的太油了。」
他點點頭:「也是,我們家小淇最能幹了。」

夜裡,我打開了床頭的夜燈,掛好蚊帳,
換上睡衣,在桌前塗抺我的保養品。
他洗好澡,圍著一條浴巾,回到房間來。
「小淇。」
我轉過頭去,見到他一臉微笑地在床上,
「是不是該上床了?」
我搖搖頭。「等我弄完,你先睡。」
「不不,是不是哪裡錯了?是我弄完妳再睡吧?」
我笑了一聲,「好啦,等我一下。」
我很快結束手邊的工作,跳到床上。
「先說好喔,」我比著脖子:「這邊以上不能碰,不然我的保溼精華就要重擦了。」
「那有什麼問題?」老公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以下都可以是吧?」
他熟練地脫掉了我的睡衣,
伸出雙手向我的蜜穴發起攻擊。
我躺在他身邊,努力地舔著他長滿毛的胸口,
試著讓他舒服起來。
不過,他努力了好久,我的小穴卻仍是乾燥的。
「怎麼會這樣?」
我看他已經「準備好了」,但我卻還是一片沙漠,
只好幫他想辦法。
「你…要不要戴套套?上面有潤滑劑的,這樣就可以了。」
「好吧。」
他很不情願地去拿了套套來,穿上之後,
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手裡扶著他的肉棒,開始猛烈地衝擊。
「嗯…啊……」
我抓著枕頭,一語不發,陷入沈思。
角度不對。
大小不對。
這不是我身體認識的那個肉棒。
完蛋了,才一次,我的小穴又變回前男友的形狀了。
他調整了一下抽動的幅度,
但我只覺得套套的潤滑劑正在慢慢失去作用。
小穴變得愈來愈乾,
隨著他的抽插變得愈來愈痛了。
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我的老公嗎?
我強忍著痛楚,一邊配合他的動作,一邊呻吟著。
呻吟倒是真的,主要是因為穴穴太乾而痛苦。
「啊…啊…啊嘶…」在最後的喊聲中,
老公做了最後的衝刺,
終於結束了。
看著老公把套套拔下來,
然後在旁邊擦拭他的肉棒。

「小淇,妳好棒。」記得小恩總是會在做愛的時候說許多贊美的話。
我們相擁在他的床上,下體仍緊密地連結在一起。
「你也好棒。」
他抱著我,我感到他的肉棒漸漸地在我體內萎縮。
「妳等一下,」他說:「我去拿衛生紙。」
「嗯。」
我抬高自己的腿,讓他的精液能夠都留在我的體內,
等他拿到了衛生紙,才放下來,讓他幫我擦乾淨。
「妳的身體裡永遠都會有我的精液。」
他慢慢彎下身去,仔細地幫我把身體擦乾淨。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覺得自己確實是他呵護的女神。

而眼前這位,比較像是為了完成妻子義務而不得不交差而已。
若不是因為他幫母親還了債,
大概自己也不會跟他交往吧?
不過,對於婚姻的神聖誓詞,
卻是從小到大一直憧憬的。
跟一個人,過一輩子。
老公雖然不是浪漫的人,
跟他也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故事,
至少他從來沒有對不起她。
只是平淡而已。
跟那天前男友的激情歡愉比起來,
跟老公的生活就是平凡。

不能對不起他。我這麼告訴自己。
但在這麼想的同時,心裡卻已有了別人。
不對,不是別人。
「我要妳這輩子,子宮裡永遠都有我殘留的精液。」
那是我的前男友,曾經這麼對我說的人。
我的子宮。
無論現在跟誰在一起,我的身體的的確確曾經屬於他,
整整五年。
被他灌溉過五年的花園。

「小淇,妳又來了?」洪心理師坐在他的位子上,漫不經心地看著我。
「嗯,」我說:「但這次,不是為了找前男友。」
「喔?」他一下子提起了興趣:「那又是為什麼?」
我停頓了一下:「是為了自己的心事。」
洪心理師點點頭:「那麼,是什麼事呢?跟我說吧。」
我把心理對前男友的感情,以及對老公的歉意,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
聽完我的訴苦,洪心理師說:「首先,你自己也要反省一下: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其次,你要反省你們的婚姻是不是存在著危機?」
「妳的虧欠,究竟是來自哪裡?妳覺得該怎麼做才能彌補這個虧欠?」
洪心理師的話在我心裡激起了一個聲音。
我心裡真正虧欠的不是我老公,而是那個為了我而瘋掉,被關進精神療養院的男人。
小恩,我的初戀。
我真正心愛的人。

「誰?」
我打開了1021號房,或許現在不是訪客時間,小恩被我的造訪嚇了一跳。
我被他一叫嚇得呆了一下,和他面對面地看著彼此。
「好了。」洪心理師說:「你們好好相處吧,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洪心理師關上了門,把我們兩個人單獨留在房裡。
「小淇…妳又是自己偷溜過來的?他們有沒有對妳怎樣?」
「沒有。我就是想你。」我說:「對不起,我真的離不開你。」
小恩把我抱在懷裡。
「乖。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直都會在妳身邊。」
小恩一把將我壓在床上,他抓著我的領口,一下就把我的衣服撕了開來,
沒幾下就剝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和嬌嫩胴體。
以前我們在一起時我是儀隊前排,
要當前排除了技術要好,顏值身材也要夠好。
這麼多年沒有練習,身材從修長纖細,變成豐滿誘人。
皮膚也重新白回凝脂一般的雪白嫩滑。
他並沒有急急地的騎上來,卻慢條斯理的俯下頭去,
慢慢舔著我敏感的地方。

這麼多年了,他還記得。

他把我的乳頭納在口中輕咬慢吮,細細地逗弄著,
一股似有若無的感覺從我敏感的粉嫩的乳頭上傳了過來。
他口中忙著,手也沒有停下,從我的小腹上順勢滑了下去,
順著我光滑的陰阜和稀疏的毛髮中直抵蜜門,
隔著我的外陰來回揉搓我的小豆豆。
這種隔靴搔癢根本無法滿足我愈發強盛的慾望,
我抱起了他的臉,深深地跟他激吻著。
他的手指頭慢慢離開了我的蜜穴,在我大腿上輕輕地遊移著,
「哎……啊……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小恩的嘴從我的乳頭上移了開來,開始轉攻我的耳垂和粉頸。
雖是被他壓在身上,但我仍不禁挺起身子來,
迎向他火熱的身軀。
不知何時小恩也已經脫光了,
他紅嫩的肉棒直挺挺地,在我的蜜穴前面磨蹭著,但卻像吊人胃口一樣故意不進來。
他一手緊緊抱著我,把我的背抬離床面,
另一手則滑上了我胸前,指間夾著我高漲的粉嫩乳頭,
時輕時重地愛撫著。
「唔…嗯……」
我扭動著身體,不知道他已經逗了我多久。
我全身上下沾滿了他的口水,
紅紅的吻痕和抓捏的痕跡也佔滿了我的脖子和乳房;
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小穴又濕又黏、
蜜汁沿著我的大腿根往下沾溼了我的股溝,
我只能用大腿磨搓著,好磨擦我的性感帶,
稍微排解一下想被他瘋狂抽插的慾望。

他突然離開了我,跪坐在床上。
他盯著我赤裸的身軀露出微笑,好像是獵物已經到手似地。
我被他逗得春情難耐,胸部隨著嬌喘起伏,眼前一陣迷亂,
真希望有人能把我狠狠地吃掉,不管是誰都好了。
我想被插!拜託!
以前我還沒有把身體給他的時候,
他就常常在各種場合,光是用口和手,把穿著制服的我弄得意亂情迷。
我被挑逗得春心蕩漾、渾身酥麻,
他舔著我的手指,然後慢慢吻上了手背、手腕,溫柔地、輕巧地移了上去,
然後終於來到我的胸部。
我順勢張開了我的雙腿,讓他的手指輕輕滑入我身體。
「在這裡,」他手指摸著我身體裡面,突然說著。
被他突然這麼一句,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我摸到了,妳處女膜的殘片。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這裡。」
想到我們的第一次,我笑了。
那天他剝開我鵝黃色的制服,在床上,和現在一樣的姿勢。
「還有這裡…」他將手指更深入了一點點,然後往上找尋,碰到了那個地方。
「啊啊…啊…」突然傳來一陣酥麻,我不得不叫了出來。
「對了,妳的G點,沒錯吧?」
我閉上眼睛,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他都記得。我身體的每一吋。裡裡外外。
正如同我記得他的一切。
「我要進來了,我心愛的處女。」他說。
他的手扶起他的肉棒,將我的腿分到最開,讓我的蜜門赤裸裸地曝露在空氣中。

「啊…啊!」
他進來的時候,有如破瓜的那一瞬間,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滿足。
他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打開了我窄緊的蜜門,
直到整根沒入,我再次被他佔有了。
「妳是我的女人,知道嗎?」
我點點頭。
「永遠?」他問。
「永遠。」我說。
一滴眼淚不爭氣地滴了下來,但,我笑了。
小恩。我是你的女人。至少現在是。
他挺起上身,雙手扶著我的細腰,開始前後撞擊。
我的秀髮和汗水在空中飛舞著,
雙手不由自主地抓著自己猛烈亂晃的巨乳,
以免胸部晃動太劇烈。
他的抽送逐漸加快,
灼燙的頂端一次次撞擊我的花蕊深處,
「小淇…小淇…」他喊著。
我知道這是什麼反應,我太了解他了,
正如他了解我那樣。
我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
收緊下身,用我的蜜穴一次次吸吮他的肉棒。
「啊…啊…小淇…啊!」
他瘋狂的快速抽插,然後緊緊地頂在我子宮頸口,
好幾星期的思念和積存多日的濃濃愛意一下子熱烈地衝了出來,
我的蜜穴貪婪地吸取著我男人的精液,一滴都不想要放掉;
我也同時被他弄得高潮疊起,
我們同時達到了美麗的頂點。
「小淇,」他說:「愛妳。」
「我也愛你。」
他撫摸著我的臉,就這樣插在我身子裡,
兩個緩緩相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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