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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時做忍者
Crawler | 2020-10-8 11:30:02

Contents
JKF嚴選免費成人小說
麻將之後(一)  麻將之後(二)  姊弟之間  老婆今天終於拿下了隔壁的小鮮肉  一個OL的自述(1-5)  女友Laurie(1)高中時的故事  女友Laurie(2)大學泳裝  女友Laurie(3)大學比基尼  茶餘飯後石頭記1-4  



  《七》

  看到女兒的名字,使我感到頭皮發麻,後悔為何登入,我仍還沒想出拒絕她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發了一條訊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說清楚約定日子不能赴約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線啊(紅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剛吃飽飽的」

  「那麼乖」

  「都說我是真心乖(自讚)」

  「妳爸爸高興嘛?」

  「他高興吧,不過我更高興的,和爸爸逛街很開心」「那麼好」「伯伯也要陪女兒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兒像個寶」「今天怎麼這樣孝順?」「我每天都孝順好不好?(生氣)」

  「當然好」

  「伯伯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沒忘記」

  「一定要到哦,飛雪妹妹想見你的(飛吻)」

  「其實」

  「其實什麼?」

  「我剛巧有點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嗎?」

  「是的」

  「那改別的時間吧,我什麼時候蹺課都可以」

  「我想這段日子比較忙」

  「你的意思是說不約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強你,我約別人好了」

  「妳要約別人嗎?」

  「當然了,伯伯放我鴿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妳真的那麼需要錢嗎?」「這個不要管好嗎?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妳要怎樣才不找別人?」

  「跟你有關嗎?」

  「只是問問」

  「沒法子」

  「電話真的那麼重要?」

  「伯伯你別管」

  「告訴我好嗎?」

  「我討厭你了,騙我」

  「我沒騙妳」

  「你是騙我,我都給你看了,但你騙我」

  「我沒騙妳,真的有事」

  「換個時間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掛了」

  「別走好嗎?」

  「別走幹麼?」

  「跟伯伯聊聊」

  「有什麼好聊的?伯伯是個騙子」

  「別這樣好嗎?」

  「是你別這樣才好,都騙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我不能說」

  「那掛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訴我」

  「真的不能說」

  「伯伯害怕給我知道你是誰嗎?」

  雪怡的說話一下子打亂我的思緒,令我瞬間有種心慌意亂的恐懼。

  她已經知道我是誰?雪怡發現我是她的爸爸?

  我發呆得接不下去,她繼續問:「伯伯你是名人?」我抽一口氣,讀著她的說話。

  「我以前也碰過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每次約會都很神秘,後來我知道他是議員,害怕給記者偷拍照」「也有朋友接過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們更誇張,交易時不但要關燈,還把整個人包著的,朋友說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誰」「很多男人想玩個小美眉,又怕被公開,大家只是找點樂子,不想事後惹來麻煩,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點,戴帽子、太陽鏡、面罩,不會給知道你是誰,我會配合你」「你不用擔心,不會被發現,我這方面有經驗,我也不想害慘伯伯」「當然如果你只打算騙飛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歡喜了兩天的(流淚)」「怎樣啊?伯伯(眼光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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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發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樣回答對方。

  不被發現嗎?這種事有可能嗎?

  我的心很亂,但後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著頭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謝謝伯伯(歡呼),那今次約定了,不準再爽的」「不會…」「勾個手指的」

  「好」

  「約定喲,星期二不見不散的」

  「不見不散」

  「那先溜,愛死伯伯」

  「我也愛飛雪妹妹」

  「見面後你會更愛我(自信)」

  「早點休息」

  「886」

  「再見」

  離線後,我發覺自己是一錯再錯,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泥沼。同時亦發覺一件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談話,我就好像著了魔,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對她一切的說話都言聽計從,像一個害怕不聽令就永遠無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當日裸露陰莖,這本來是身為父親的我絕不會做的事,事後我亦無法解釋為何面對雪怡要求會不懂拒絕,彷彿她的話,是不能不聽。

  現在重看剛才的對答,這完全是一個迷上了風塵女子的嫖客間對答,每一句說話都戰戰兢兢,生怕會得失這刁蠻的小公主,這絕對不是一個在追尋某一種秘密的父親和女兒間應有的態度。

  我開始對自己的判斷力抱有懷疑,面對身為援交女的雪怡,我無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晚上我固然是無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掙扎,考慮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和風險。

  作為一個父親,如果我是真心愛我的女兒,當然還是應該爽約,連一點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應該避免。想想若被雪怡發現的話,後果將會是多麼嚴重和可怕。

  但與女兒的約定,彷彿又如一個最大的誘惑,叫人無法拒抗。

  我企圖說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麼,只給她錢便讓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沒法制止女兒的行為,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發生。

  但我明白我的內心是渴望見識雪怡的嫵媚,見識她永遠不會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兒的一切。那是一種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動機,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賭注,滿足自己的慾望。

  我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女兒。

  下班後,我到附近的商場買了全套的喬裝衣服,外套、襯衫、長褲、皮鞋,全部是新的,還有戶外釣魚用的防風寒頭套和太陽鏡。

  我接受了女兒的提議,以隱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約,做了最危險的事情。為了令身形不易察覺,在這個仍算炎熱的日子買了厚質的外套。

  準備好一切後,我把東西帶回辦公室,我的職位令我有在辦公時間外出入政府大樓的職權。我決定應約,賭這人生最大的一場,是絕不能輸的一場。

  回到家裡,妻子和女兒經已在等我晚飯,除了因為工作必須晚歸,否則她們一般都會等我晚餐。

  無可否認,這是個溫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嗎?好好休息的。」雪怡並沒忘記我前幾天提到的精神疲憊,我點點頭,沒有跟她說明天將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囑自己,我沒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親,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八》

  接著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戶外旅行一樣,心情緊張得無法自我。早上六點半,朦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著呵欠的問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嗎?怎麼這麼早起床,不多睡一會?」「沒,只是有點失眠。」我微笑說,事實上幾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麼,走到客廳,正在準備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臉奇怪,問著跟妻子同一個問題:「爸爸,怎麼這麼早?」「沒事,想看看早報。」我裝作不經意,女兒把茶幾上的報紙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坐在沙發上翻閱,雪怡問我:「爸爸吃早點嗎?」「不用了。」我笑著搖頭,女兒扠起纖腰:「也是,雪怡做的,當然沒媽媽的那麼好味道。」我沒有話說,乖巧女兒,有時也頗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雙蛋,多士。」雪怡把兩個碟子拿到餐桌,並體貼地遞上飲品:「橙汁。」「謝謝。」因為上班和上學時間有差距,我是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這天算是比較罕見的早晨。看到拿著三明治的女兒,那一直纏繞不散的感覺又再出現,這個清純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這兩晚我跟她網聊的「飛雪飄飄」?

  其實會不會是搞錯了什麼?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麗的誤會,總之我是很難把雪怡和援交女聯想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飛雪飄飄,那麼今天她是打算蹺課,理由是約了她的客人,現在做的就全是演戲。

  這是一件難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兒真是一個戴有虛假面具的雙面人,作為父親的我今後是如何面對?

  所有答案,在三個半小時後便可以揭盅。也許雪怡不是飛雪飄飄,亦也許飛雪飄飄根本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

  我寧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癥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會希望雪怡是出賣肉體的妓女,這是最壞的一個結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們的未來,我絕不希望當中有什麼差錯,因為一時的迷失,毀掉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亂想之際,我喚起女兒的名字。

  「嗯?」臉龐咀嚼著三明治的女兒望向我,東拉西扯拿出一些話題:「最近學校忙嗎?」「還好吧,是功課有點多,都是論文和模擬實習,不過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頓一頓,我繼續問:「有沒交男朋友了?」雪怡臉上一紅,嘟嘴答:「沒啦。」女兒是個漂亮女孩,校園裡應該有不少男同學對她傾慕,但自中學開始,從來沒聽她有與男生交往的說話。身為父親,我亦不知道女兒嘗過初戀沒有。即使有,以其清純性格,我想沒有人會懷疑她仍是一個處女。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會,一個這樣如水透徹的單純女孩,又怎會是為了金錢人盡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學囉。」吃完早點,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離家上學,這樣的一個乖巧少女,怎樣看也和壞女孩沾不上邊緣。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點半,我跟老婆說約了舊友閒聊出去一會,大概下午回來。這個年紀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見面的機會,假日聚舊已經成為習慣,妻子對此沒有懷疑。

  回到工作地點,幾位同事見我休假上班,推說忘了拿點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問,這亦是一件全沒需要懷疑的事情,唯獨當事人是處處心驚,彷彿心裡有鬼。

  到洗手間換過新買的衫褲鞋襪,我把頭套和太陽鏡塞在口袋,乘著大家不察覺,迅速把盛載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貯物櫃,然後急步離開。

  沒有一個人發現,算是很順利。

  乘計程車來到和雪怡相約的電影院,九點半,到售票處買下戲票,最後一行的位置全空著,女兒還沒到。

  我鬆一口氣,急急買下自己的戲票立即離開,以防在這裡碰上她。

  為了確定客人來了,我想雪怡會在電影開場後才買票,如果約好的位置仍然空著,即是代表客人爽約。

  那是十分緊張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個年頭的我從來沒有如此繃緊,即使過去面對入職考試,第一次約會女友也沒有這般抖震。

  為的是即將面對我的女兒。

  是作為妓女的雪怡。

  在電影開場前十分鐘,再三確定女兒不在附近的情況下,我誠惶誠恐地把門票交給查票員,我非常後悔來了,簡直有如在行刑場的恐懼。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間戴上頭套和漆黑的太陽鏡,在電影院裝備這種像飛虎隊般把臉都蒙起的頭套有點滑稽,還好早場時間通道沒幾個人,否則一定被視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

  噴上過往從沒用過的男仕香體氣,我膽怯得害怕被女兒從身上氣味,就認出自己。

  到達電影院的觀眾廳,影片已經公開一段時間,加上是早場,正如雪怡所說觀眾很少,全場只有小貓三兩,在關掉燈後別人做什麼,的確不易被發現。

  我不能被發現,亦不可以被發現。

  戰戰兢兢來到最後一行的5號席,我如坐針氈,手心早已全濕,甚至希望對方爽約。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實感的幻覺。雪怡不會出現,我的女兒正在大學課室,接受她應受的教育,為日後的燦爛人生作好準備。

  燈光調暗,電影開始播放,片頭誇張的聲調,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帶動。

  相約的人沒有在播放後立刻出現,而是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鮮紅短裙、戴著紫藍色假髮的女郎慢慢走近,親暱地坐在我的旁邊,以纖細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Hi,我是飛雪妹妹,伯伯你好嗎?」

  架著立體眼鏡的她看不到眼睛,但無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兒。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對天使般的臉龐,卻如在魔鬼前的戰慄。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動物,縱然證據多麼確鑿,事實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開前,還是會有一種盼望奇蹟出現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騙了自己多遍雪怡不會是援交女的最後一絲希望,隨著眼前她的出現殘酷地被轟過煙消灰滅。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妓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胸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衝動,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敗!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你好誇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你是誰?」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雪怡把我理解為社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嬌滴滴的說:「我以為你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你是很疼飛雪妹妹。」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你失望?」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回鼻梁,語氣嫵媚:「那說好的,先錢後人。」我把預備好的錢交給她,她沒有點數,隨手放在熒光粉紅的小手袋裡。

  「謝謝你,伯伯。」女兒作出動人的笑容。

  這並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髮,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交她了,要做的經已做完,我應該裝作上廁所然後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說這有利無害,她會感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交女不樂意在收錢後什麼也不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該在這時候表露身份,跟她說爸爸什麼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說,我們一家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激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是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說話呢,對了,你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麼也不用講,好好享受飛雪妹妹的服務就好了。」雪怡親暱的挨著我說,女兒很聰明,遵守當日的承諾,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裡,但從未試過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看著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心最深層的惡念,卻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著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

  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人進行什麼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像個敬業樂業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

  那是一種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到達敏感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願,而像來日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縱,一步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發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著迷,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發生從來是千百年來男人的劣根性,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

  焦躁在體內升溫,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親生女兒產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醜態般發出半聲嬌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這是不用回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感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的感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著褲子完全洞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讚美的說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發脹硬,取笑我說:「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你教訓的。」說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兩啄、三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著說:「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我吞一口唾液,女兒這純真中帶著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到,便以掌心按著龜頭輕輕磨蹭,使整支筆直的陰莖隨著她的手兒搖擺,恰似船夫搖著船槳,終點方向盡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搖搖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這種手法…』

  這個動作令龜頭跟內褲不斷磨擦,加速了陰莖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進行熱身運動,準備夠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頭便準確地落在陽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隨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動。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種從沒有的成熟聲韻,跟平日天真地叫著爸爸的聲調完全是另一個人,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動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著我的陰莖,指尖隔著褲子輕拂在龜頭的馬眼,她一面以戲謔的眼神看著我,一面在龜頭輕輕上畫圓,畫呀畫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這調皮小女不要鬧了。

  「小弟弟說在裡面很悶,要出來跟飛雪妹妹玩遊戲的。」雪怡嬌聲道,事實上完全脹硬的陰莖屈在褲管裡是十分不適,我沒反對餘地,任由女兒慢慢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聲響散發著淫靡,曾在視頻裡觀看過的陰莖,被雪怡的手溫柔地提了出來。

  『雪怡在用手給我拿出來,她在摸我的陰莖,我的女兒在摸她父親的雞巴!』纖細玉指觸碰陰莖,柔若無骨的感覺使我感到無比激動。作為最親的人我們經常有身體接觸,唯獨父女之間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觸碰。在從被女兒提著肉棒的這一刻開始我便知道一切太遲,將要發生的事,到此已經再也走不了回頭路。

  《十》

  「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麼巨型。」

  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一面欣賞,一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露體的興奮,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性慾是可以回復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的充血把整根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色的血管,這一根曾以為大不如前的傢夥,原來仍保持著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著莖身輕彈幾下,再一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調皮以古代人鑽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熟練,生動地遊走莖幹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乾燥下使陰莖感到不適。左手繞著龜頭冠來回卷動,右手則握著莖幹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嗎?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著最好的服務,鼻間粗沈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洩出,把太陽鏡薰上一層霧氣。我沒法想像女兒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帶,整個龜頭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頭望望樓下觀眾,那三兩小貓專注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脫下,一瞬間我打震了一下,她著我放心說:「別怕,沒人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體離開座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著屁股…』

  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露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一個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發現什麼,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嫩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一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說女兒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感情。那時候我斥責說這種話的人是心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麼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人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發育我看在眼裡,胸脯的隆起,纖腰的收細,美腿的長成,一一在父母見證下成長。

  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汙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發現雪怡是援交女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一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發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淫一事更令人傷感,如果說只有無罪的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脫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一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感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毛孔都張開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盡情呼吸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

  女兒把長褲拉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著陰囊縫向上輕輕挑逗。你會驚訝原來這是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過往與妻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

  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整個陰囊被重覆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尿道一直按到上馬眼。這樣使人感覺愛撫性器官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彷彿在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帶,慢慢開發,你才會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爽…原來摸這裡也這樣舒服…』

  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性對男人來說除了享樂還有壓力,勃起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一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粹地享受快感,陰莖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單是感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一種很大的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一位這樣的美少女替你愛撫陽具,只要不是性無能都一定會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你按摩。」陰莖在細心而專注的服務下挺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一個包皮環刺激著連接龜頭和包皮的繫帶。這又是一個驚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感歎,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裸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妻子熟練得多。

  愛撫了一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說:「伯伯,舒服嗎?這裡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你吹簫。」『雪怡說要給我用口…』矛盾感壓在胸膛,口交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時候任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紫髮女孩專注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幾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一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烈對比叫人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而是握著莖幹,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你碰,讓人心癢什麼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

  《十一》

  「舔舔…舔舔…舔舔…」

  明顯女兒是深得取悅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讓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漸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讓你永遠不能擺脫她的影子,心思無時無刻記掛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幾遍,雪怡仍未肯親向龜頭,反而轉攻陣地,小手揪住莖身,以牙齒輕輕擔起陰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親吻肉袋。靈巧舌頭從下方以拍打動作,猶如煎煮雞蛋的熱鑊,把當中的睪丸拋得跳來跳去,使我在微痛間帶來快感。接連舌尖沿著陰囊縫使勁舔弄,更以指頭在陰囊與肛間之間的會陰發力搓揉,陣陣舒適湧至,浪接浪的無法停下。

  『嗚…太利害…』

  我極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兒前發出聲音。但在雪怡的強勢進攻下我實在難以自控,她手口並用,舔袋期間套弄著陰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個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藝,進行一件藝術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點沒有著急,她並非以令對手射精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間仙境的暢快,掌心握起龜頭牢牢打轉,磨擦間滲出的熱力加速血液流動,忽然間,熱力急速上升,一陣從天而降的溫濕驟然而至,女兒的小嘴已經像青蛙撲吃般含住了整個龜頭。

  「呀!」城門失守,多番強忍,這一記突攻還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猶幸專注於服務下體的雪怡沒有聽到我的喉音,她繼續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於龜頭,她是一個不會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麼久,就給你同樣時間的享受,半點不會欺場。整個龜頭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溫暖無比的口腔呵護,加上裡面以舌尖不斷舔著馬眼,這種享受簡直是飄飄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國級的享受…』我舒服得仰頭嘆息。含了一會,雪怡便吐出龜頭,滴幾口唾液在馬眼,再一一舔淨,接著以甜尖往冠狀溝遊走一遍,再沿尿道親到陰囊。

  一個只有幾吋的器官被呵護了千百遍,是細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護,是無可比擬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環遊一遍後,回到木柱頂點,雪怡像剛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龜頭上,但份量明顯較多,看來她是要進行比較激烈的動作,需要較大量的潤滑。準備好後先以舌尖在馬眼上畫了三圈,接連再次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撲!」

  我發覺雪怡在含的時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齒,完全不會咬到莖幹。把龜頭含住後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狀溝後方的繫帶上,動作很輕,如湖水般恬靜。同時感覺她在繼續不斷醞釀唾液,把整個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濕濕潤潤。在我享受著小嘴裡溫暖之際,平靜間忽然變得激烈,舌頭彷彿從四方八面猛力同時拍打龜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這是!』

  那高速動作激發著每一個神經末捎,經過多年的性生活,龜頭感覺早已退至遲鈍,沒有初接觸女體時那稍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這種久別的感覺帶來給我,被帶著力道的舌頭拍打,龜頭的敏感簡直如剛發育從包皮冒出時的幼嫩,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實在太棒!』

  我驚嘆著,這遠遠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讓人慨嘆不足二十歲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爛熟,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雪怡的舌頭彷如小蛇,靈巧高妙地纏著陰莖。小女孩的舌頭當然不可能長到可以圍繞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個龜頭都像被團團纏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到底雪怡怎樣可以做到…』拍打像無止境的繼續,雪怡的舌頭猶如不覺疲憊,一直以相同節奏重覆動作,我過往與妻子的床事一成不變,試問又如何受得了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會兒輸精管便開始感到尿意,後無退路的千軍萬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成…就快要射…』我做愛的時間從插入計算一般是二十分鐘,談不上強,應該也不是太弱。亦從未在前戲的口交已經棄械,可是遇上雪怡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馬是毫不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剛才所說,女兒並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瞭對手陷入困境的時候,雪怡如慈愛女神給予生路。在感覺到我陰莖抖動、是射精前的預告時她迅速停下動作,在快要失火前懸崖勒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時間內做出損害男性尊嚴的事。

  『嗄…嗄…』

  我急喘著氣,雪怡放慢腳步,緩緩地前後吞吐,給予龜頭休息機會。小吃一會後,便吐出陰莖,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在陰囊上,張開口把其中一顆睪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內攪動,令本來已經灼熱的鳥蛋受到池水溫暖。激烈過後,是柔情蜜意的貼心呵護。

  「啜啜…啜啜…」

  『爽…實在太爽…』

  吐出一顆,順勢又含住另一顆,這種睪丸在唇邊溜入滑出的感覺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為什麼要檢查我的陰囊。這的確是一個沒有防備的舉動,對方有病的話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這些年裡安份守己,從未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專業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嘗到滋味,更是我至親女兒的服務。

  小嘴勤勞,一對白嫩的手兒亦從沒偷懶,嘴巴吃著肉袋的同時,左手放在濃密陰毛上輕柔撫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繼續按摩會陰,偶然滑在肛門,輕輕蠕動,插得不深,但足夠撩起內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無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髒的器官,那種美與醜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興奮。

  『舒服…沒話說的舒服…』

  這算是一段小息時間,雪怡做的種種是為了對手能夠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迎來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暢快,更使人欲罷不能的美妙快感。

  難怪女兒自信每個對手都會愛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務,令人覺得這不是一場交易,而是一位真心愛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愛情,是一種叫人動心的感覺。

  「伯伯,再來,好嗎…」連會陰也親過痛快,雪怡向我作一個挑逗的詢問,身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只有任她擺佈。女兒離開一直側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從沒有放開陰莖,丁香舌頭尖成一點,略為用力地舔在龜頭稜角上。

  「舔~!」

  『呀!這種感覺…』

  舌頭肌肉可軟可硬,使勁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覺強烈,龜頭有種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從右至左,以順時針方向的圍住稜角肉緊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張口,如正在纏綿的蜘蛛后一口把對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圍,雪怡先以門牙輕磨傘冠,再把整個龜頭用卷舌攪動,儲夠唾液後,瞬間便展開舌頭拍打攻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她的動作比剛才更激烈,我吃驚那幾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來是留了一手,我這個女兒的舌技到底達到了什麼級數?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頭動作很快,牙齒亦配合節奏地輕咬莖幹,使人飄飄欲仙。我以為女兒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戰劃上句號,一口氣給我帶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會,忽然停下舌頭間的動作,嘴巴把大半條陰莖牢牢含住,呆癡癡的以一個眼有淚光的仰望姿勢凝視著我。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沈色調的鏡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抬頭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著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髮,沒有一個男人會想像,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輕撫秀髮,雪怡像受到誇獎的女孩,再度開始她勤快的口活,這一次她沒有重覆剛才的舌拍龜頭,而是還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來舔,每口吃得饞嘴肉緊,讓人覺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紅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著龜頭,視覺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兒饑不擇食,連鳥蛋也不放過,吃過飽飽來點餘興,換成簫樂吹奏。右手提起莖身,右手擺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簫納入小嘴,五根玉指則輪流捏揉陰囊,並以指甲輕刮外皮,使人有如蟲咬,心癢難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龜頭細心吞吐,開始的時候像是演奏會的開場曲,很慢很柔和,龜頭稜角可以感受到唇邊柔軟。我陶醉於女兒的柔柔樂曲之上,幻想一對父女在園林裡翩翩起舞,優哉游哉,世間煩囂,一掃而空。

  『雪怡…雪怡…』

  腳海裡喃喃唸起女兒名字,回憶她的兒時趣事,十九年裡,雪怡帶給我的只有喜無悲,也許今次的事對我和她都會帶來很大打擊,但作為她的父親即使遇上什麼難關,都一定會盡力幫助她渡過。

  『雪怡,為什麼妳要出賣肉體?為什麼妳要做援交?告訴爸爸好嗎?雪怡…』女兒小時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著要跟我一起睡。後來逐漸長大,有一天她突然說要獨個睡了,那時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記。

  將來某日,雪怡始終會出嫁,即使我多愛她亦沒可能永遠把她留在身邊,要眼白白看到心愛的寶貝投進別個男人懷抱。父親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遠擁有女兒的男人,愛她就要放手,這可能是對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說子和女不一樣,兒子永遠是自己的,女兒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這是真的嗎?馬雪怡日後即使嫁到怎樣的人家,改作什麼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寶貝女兒,永遠不會改變。

  「嗯嗯……嗯嗯……嗯嗯……」

  這個溫馨時間我想了很多,雪怡吹樂的節奏亦轉了幾遍,看到雪怡頭顱迎著陰莖長度前後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現,一種正在亂倫的犯罪感,加上對女兒的疼惜,使我進入生理興奮的忘我境界。

  『實在太舒服,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次…』慢曲奏完,開始逐步提到第二樂章,炙熱口腔如逐漸注入電流的機械,成活塞動作的前後抽動。

  「嗯…嗯嗯…嗯嗯嗯嗯…」

  『嗚!』

  這個動作好比陰莖抽插陰戶,完全是做愛的翻版,不一樣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兒來操著我的肉棒。比真正陰道更強的,是女兒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內肌肉力度,使陰莖感覺正在插一個最緊的小屄,媲美真槍實彈的性愛體驗。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動的是這首樂曲彷有曲譜,節奏拿捏準繩,幾淺一深,幾深一淺的交互進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響。到了第三樂章,由吹換成吸,一陣黑洞旋渦般的吸力從嘴裡出現,龜頭頓感到壓力,看來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強吸出來。

  「嗦~~~~嗦~~~~~~」

  『這太強了吧!』

  這完全是另一種快感,吸啜的動作使口腔內再無半點空氣,陰莖緊緊貼在舌根和上齶,擠壓程度好比處女屄般密不透風,酥麻中甚至有輕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勁,像吃日本湯麵的「嗦嗦」有聲,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緊!』

  忽然間,龜頭頂端傳來陣陣無比暢快,是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時集中一點狂舔馬眼,更同時更展開活塞運動,吸、舔、操三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靈活。

  「嗦!嗦嗦!!嗦嗦嗦!!!」

  頭部俯仰動作速度直線加速,澈骨銘心的快感使我沈淪,彷彿活了幾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愛的樂趣,但雪怡到此都只還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無法想像我家女兒脫光衣服,施展渾身解數時,會是一個怎樣驚天動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這種感覺…』

  強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渙散,女兒的巧藝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配,靈魂早已從肉體抽離,腦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輕掃雪怡隨著的前後俯仰而飄揚不定的秀髮,享受她對我的服務,但願這是永不完結的時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夢幻時刻每個人都想留住,但與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間的爆發快感,當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時候,需要射精的衝動完全蓋過了理智,一洩而快是目前的當前急務。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兒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陰莖的跳動讓她知道對手經已到達臨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陰莖的幅度亦遠較刻前為大,幾乎是每下都頂在自己喉嚨,陰莖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熱濕潤,首次明白深喉感覺原來是這麼的一回事。同時在激烈間又讓人感到她對你的依依不捨,像是渴望可以多為所愛的人做多一點。

  『不、不行了!』

  焦躁從腦海的片角響起警號,作為一個曾有過無數次性行為的男人,我知道陰莖即將達到射精的亢奮,這是一個絕對不能寬恕的行為,任由陰莖在女兒嘴內吞吐已經是不可原諒,我是絕對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裡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彷彿完全沒有聽到父親內心的呼號,她繼續賣力施展她的簫藝,要把面前對手帶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運動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動。我無法抗拒肉體上的快樂,在思緒一刻斷弦的剎那,一陣帶有痙攣的轟然暢快沿著輸精管發放而出,以水銀瀉地的姿態,盡射在熱暖的口腔之內。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嗚!嗚嗚!!出!出了!』我咬緊牙關,不讓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發出聲音。射精的快感猶如洪水淹沒

  理智,我放任了規範自己的枷鎖,肆無忌憚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兒的嘴裡,她沒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擁在自己懷抱。

  『射!射!』

  那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卻好比遙遠境地令人接觸到永恆。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兒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著粗氣,雪怡確定最後一滴都射出後,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動龜頭,作不捨的別離。龜頭在射精後特別敏感,這一碰酸軟得令我渾身抖動。

  雪怡張開小嘴,讓我透過太陽鏡看到載滿精液的口腔。然後「嗗?…」喉嚨吞飲液體的聲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裡。

  『我在做什麼了?我在…雪怡的口內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間,我彷如夢中甦醒,驚覺自己做了最錯的事,但太遲了,一切已經都太遲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華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後,雪怡像回味無窮的舔舔唇邊,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著女兒純美的臉孔做出最淫髒的事情,天國的享受,帶來是墮進地獄的沈重。

  十三》

  『雪怡…』

  暢快之後,心裡餘下的是無比內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稱心的服務。女兒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裡咀嚼,以清除口腔內精液的氣味。

  這時候電影已經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氣,老天爺,我們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過四十分鐘,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愛時間都還要長。

  「這裡冷氣很大,伯伯小心著涼的。」雪怡細心地替我抹淨陰莖,並把長褲拉起,體貼態度讓你在最後一刻都感到溫暖,眷戀跟其拾回初戀感覺的時光。

  把一切整理好後雪怡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嬌笑兩聲,主動騎到我的身上。

  這可把我嚇個魂飛魄散,面對面的距離,即使有頭套和眼鏡,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無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後,雪怡識趣地把頭靠到我的耳邊,以一個深情擁抱的姿勢貼緊身軀,在我耳邊說:「別怕,都說不會看你是誰…」我稍為安心,女兒繼續說:「伯伯你的龜頭很強壯,這種小弟弟做愛是最舒服的,飛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這句說話像重重鐵錘擊在胸腔,今天的行為已經不可原諒,我怎麼可能還和妳做更過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勢牢牢抱著我身,一雙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對共舞的戀人親近。穿著短裙的她隨著動作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小腿略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際,整個陰部中門大開,看到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伯伯,飛雪妹妹喜歡伯伯…」雪怡在我耳邊低吟,陣陣女兒芳芬,伴隨頸背的香汗飄入鼻頭,使人不醉自沈。緊貼身體的胸口壓來一串綿軟,是那飽滿圓渾的柔軟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這一雙乳房,但射精過後理智稍復,知道這是不可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動獻奶,在我耳邊說出最誘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給你看時不是說每個男人都想玩飛雪妹妹的奶子?現在我就在這裡,你要不要玩玩?」說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觸碰,我心內立刻發出驚呼,剛才隔著厚身外套,壓在胸前時候沒有察覺女孩原來是真空上陣,她身上的短裙質料輕薄,這樣子走在街上豈不是連嶺上雙梅的形狀亦看過清楚?

  可這不是我與女兒計較她那暴露衣服的時候,乳房柔軟的觸感,正透過掌心傳遞到大腦。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應該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視頻所見,有著年輕優勢,這對奶子真的很挺很彈,脹鼓鼓的手感一流,我無意識的搓揉幾下,立刻驚覺自己身份的縮起右手,女兒掩嘴輕笑:「伯伯你真的很純情啊。」我慌亂不已,掌心間乳頭的觸感纏繞不散,雪怡沒有放過我,反倒戲弄的把我另一只手也壓在自己胸上,更捉緊不讓我縮回,胸脯那軟綿綿的感覺使我喪失了理智,我沒再退縮,而是使勁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兒的奶…』相較口交,撫胸搓奶的嚴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為我服務還可以推作半夢半醒,一切由她主動,可現在手部動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無法找到開脫。

  「呵,伯伯搓得飛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動作的搖曳下體,貼在褲襠上的陰唇軟肉沿著陰莖位置擠壓,逐漸把那垂軟的肉棒挑起生機。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麼你這樣利害,才剛射又硬了。」女兒取笑我說。我亦對短時間再次勃起感到驚奇。在這方面我一向不是強者,沒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夠這麼快再現雄風。

  「很想再爽爽喲?但電影快完了,脫褲子就會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並在我耳邊吹一口氣:「你就射在裡面,晚上要你老婆給你洗內褲,說今天給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女兒的說話叫我有吐血的激動,如果給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親,不知道還有沒心情說得這樣輕鬆。

  『雪怡的屄…在磨著我的雞巴…』女兒身貼身的動作,令我隔著內褲亦可感到兩片陰唇的形狀,想到我倆的性器正貼在一起,那份激動令陰莖完全充血,長褲中央被頂起了一個帳篷。我知道雪怡沒有誇口,她是有足夠能耐令我在褲管裡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雪怡挑逗的說話使我感到異常興奮,而她搖動屁股的節奏愈見加快,驅使我搓揉她那一雙乳房的動作亦愈來愈肉緊。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從開始的磨蹭,逐漸變成向前衝刺的動作,我倆互相配合,模擬做愛的抽插。我但覺龜頭已經嵌在恥間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當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卻有一種正在跟女兒做愛的錯覺。

  『嗄…嗄…太興奮了…好像在跟雪怡做愛…』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肉屄的觸感,加上女兒銷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態,唯恐會驚動在場的其他觀眾,雪怡的聲線壓在很低,在我耳邊響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爾拋出幾個情不自禁的音調,猶幸電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響掩蓋了相隔一段距離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很想給伯伯操!」我倆一同進入狀態,抱著女兒的腰身不斷向前衝刺,無法衝破障礙的肉棒像一頭被困在籠裡的野獸,以哀嗚的嚎叫衝擊眼前進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進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家的屄裡去!」雪怡發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這是否為了取悅客人的假裝,無論如何她是給了我最刺激的快樂,真真假假,在這時並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電流劃過的快感,龜頭在經過與內褲的長期磨擦,嗚響了另一次禮砲,輸精管再一次把子彈發射的轟炸,如女兒說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褲管之內。以我這個年紀來說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一個已經連手淫也厭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為中達到高潮。

  「呀!呀!伯伯!還沒完!繼續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時,猛力以小屄撞擊我的肉棒,我感覺她亦很激動,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戲,我只能說我女兒實在是最優秀的演員。

  『射!都射出來了!』

  「嗄…嗄…」連續兩次的發砲對我來說是有點吃力,但得到的滿足是從未有。

  互相緊抱對方的我倆一同喘氣,感受激情後的餘韻。

  「嘻嘻,伯伯好棒,這麼利害的。」喘定神後,雪怡嬌笑說。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假裝,她拉著我的手到內褲中央,是濕漉漉的一片。

  『濕了…我的女兒被我操濕了…』我不但摸到了濕液,更摸到了陰唇,雖然隔著內褲,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軟,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這個沒有假的啦。」女兒一個傲驕的表情,然後回頭看電影接近尾聲了,依依不捨的跨過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終於…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邊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邊問:「伯伯想要紀念品嗎?」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從不做聲,沒有再問,彎腰提腳,在我面前把內褲飛快脫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脫褲的期間不僅看到女兒的陰毛,更重要是現在女孩短裙內,就是上下真空了。

  「給伯伯,第一次的見面禮。」雪怡把沾有愛液的內褲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個花俏飛吻:「那我先走囉,伯伯拜拜的。」我無意識地揮動拿著內褲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發亮的一雙美腿。直至女孩走遠,混亂不堪的內心仍未見平伏。

  『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

  帶著女兒餘溫的蕾絲內褲,我還未清楚一切是現實,還是做夢。

  「嗄…嗄…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黑暗中進行的越軌行為,為我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但歡愉過後,無比傷痛壓在心頭,我和雪怡亂倫了,我和我的女兒亂倫了!

  自責和痛心叫我無法自我,拿去頭套,兩條眼淚自臉龐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樣做,不知道以後怎樣面對女兒和妻子。

  拖著蹣跚步履,有如行屍走肉般離開電影院,返回公司,替換衣服後,我把今天買的衣服全部銷毀,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證據,即使一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的伯伯是我的機會也要完全抹殺。

  只是握著雪怡留下的蕾絲內褲,我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為安全起見,一起棄掉是最明智,但這是雪怡給我的紀念,也是我倆父女有過身體接觸的證明。

  「嗚…」結果我仍是無法扔下,我明白這是很危險,但內心深處,實在沒法控制想替這一天發生事情留下紀念的慾望。

  縱使那是一段不可告人、並不光彩的紀念。

  回到家裡,在家門前我強行克制,叮囑自己保持平靜,不能讓妻子看出破綻。

  但世界上總是愈要隱藏,便愈露馬腳,這不但是我第一次跟女兒亂倫,亦是我第一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虛的表情早已寫在臉上,老婆看我在沙發神不守舍,奇怪問道:「老公你幹麼渾身不自在的?」「沒、沒事,剛才和老林去跑步,有點累,年紀大了,太久沒做運動…」我慌忙解釋。老婆是個聰明的人,雖有懷疑,仍是沒有繼續追問,看到她那通情達理的寬大,我的內疚更是強烈。

  『對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種事,對不起…』面對妻子固然難,更難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當女兒回家時,可以怎樣面對她,即使她不知道今天的真相,只以為是跟一個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責仍是沒

  法裝作若無其事的瞞天過海。

  這個下午我在痛苦中渡過,如果可以時光倒流,我寧願今天的事從未發生。

  大約到了晚上六點,女兒回來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見,她卻主動到房間找我:「爸爸!」聽到那開朗聲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時我會很高興起迎接女兒回家,但今天是害怕見她。雪怡蹦跳跳的跑進來,像往日纏著我肩說:「爸爸今天放假,去哪裡玩了?」「沒、沒,去跑了一陣步…」我裝個謊話,女兒稱讚說:「做多點運動好啊,對了,難得今天那麼早,不如陪我去看電影唷?有套恐怖片我一直想看,但一個人又沒膽的。」「看電影?這種時間?」我莫名奇妙,女兒撒嬌說:「才六點啦,快點吃飯,看七點半剛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畫了,人家很想看耶。」我推不過女兒,問妻子是否同行,她聽到是恐怖片立刻搖手:「最怕這種了,你們自己去吧。」結果我們急急把晚飯吃完,女兒便拖著我手出發,沿途挨在身邊,彷如一蜜運對情侶。

  『這女兒,真的很親爸爸…』女兒小時候總愛這樣牽著爸爸,我心頭一暖,早上的煩惱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遠都是她可以信賴的爸爸。

  然而到了電影院,我整個呆住,這套不是今早我們看的一套?

  「快開場了,我去買票,爸爸你去買飲料的。」我們兵分兩路,一個買票,一個買零食,進場後我又是一呆,是…全觀眾廳的最後一行,5﹑6號連位。

  我強自控制抖震的手,滴著汗問:「怎麼坐這樣後的位置。」雪怡滿道理的解釋:「這套立體電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撲出來的,不坐後一點想嚇死我麼?」我沒有再問,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著汽水,大約看了十分鐘,腿上突然一種搔搔癢癢的感覺,低頭一看,是女兒伸手過來,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雪怡?」

  女兒側過頭來,嘻笑問道:「舒服嗎?爸爸你不是很喜歡這種?」「雪怡…」一滴冷汗自額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的是…我?

  女兒親暱的挨在我耳邊說:「還想裝唷?當了十九年父女,以為真是連爸爸也看不出來那麼不孝嗎?」我震驚未止,女兒伸手揉在我褲襠上的陰莖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兩發,才半天又這麼精神呢。」「雪怡,妳在說什麼?」「別裝蒜了,怎樣?今次要我替你脫褲,還是自己來?」雪怡奸滑的說:「說好玩兩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夠買手機耶?現在炒價呢。」「雪怡…」「嘻嘻,讓飛雪妹妹來服侍伯伯吧…」

  ……………………………………………………………………………………………「妳是故意讓我知道?」我驚奇說。

  雪怡點頭道:「當然,不然你以為我那麼笨,這些關係到生死存亡的證據會不清理好就把電腦借給爸爸嗎?不過爸爸也真笨,花了這麼多時間才找到,提示都很明顯了嘛。」女兒伸舌說。

  「那…妳是為什麼?」我奇怪問道,雪怡不好意思說:「是內疚啦,爸爸媽媽你們這樣疼我,我卻把這種事一直瞞著你們,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以便找個方法把事情告訴爸爸你。」「妳故意把事情告訴我?」我開始動怒:「妳知不知道這種事令爸爸多傷心。」「知道囉,所以才不知道怎樣說嘛。」雪怡抱歉說:「人家也不想的啊,但學壞了也沒辦法,人家長得漂亮,誘惑自然多啦,沒有跟那些小混混離家出走已經算很好囉!」「這樣算是很好嗎?」我生氣質問,女兒反指向我道:「別裝正義哦,爸爸今天都玩很高興的,明知道我是你女兒,還勃得那麼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罷了!」「喔。」我如被捉住痛腳,反駁不了雪怡,女兒壞笑說:「其實我也是為爸爸,不要以為人家不知道,你們房裡已經有一年沒搖床聲了,媽媽到了更年期,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發那麼多貨賣的。」「……」我沒有話說,只想跟女兒說,世事都被妳看透了。

  兩父女慢步一陣,我忍不住再次教訓道:「但這種事還是不好吧!怎可以胡亂跟別人上床?」雪怡自有分數說:「我知道啦,會挑對手的,太差的給我錢也不做。」提到金錢,我嘆一口氣:「錢對妳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人家花慣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給你打賞時有多爽,反正我這個年紀都是亂搞的,與其給色狼白玩,賺些錢還好吧,至少不會吃虧。」雪怡說這話時臉不紅氣不喘,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教出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來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別這種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親女口內射精的變態色情狂,我做這個都是遺傳你的基因!」唉,實在沒話說,我不想跟雪怡爭論,這時候女兒突然說:「不過如果爸爸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後做也可以的。」「真的?」我喜出望外,慶幸女兒還有一點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挨向我肩,嬌滴滴說:「爸爸你包養我,以後每個月給我三萬零用錢不就解決了麼?不過先說好唷,我們親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槍吃吃棒的,也不要在家裡做,對媽媽不好嘛,人家會內疚的。」我滿頭是汗,想問雪怡妳真的會內疚?

  雪怡又是一個虧我的眼神:「都說別這樣看著我,大家彼此彼此耶。」知道了,是好色老爸賣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一個月後,雪怡向我說出一個更大的秘密。

  「妳的同學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幾乎掉下,雪怡掩著我的嘴:「殊~這麼大聲想給媽媽聽到嗎?」「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我氣憤問道,女兒解釋說:「大家共同進退嘛,不過最近市道不好,她們都沒錢的,想找爸爸幫幫忙。」「找我?」「爸爸是公務員,工資高,找幾個小美媚玩玩不好嗎?她們不是你女兒,怎樣玩都可以,內射中出都沒問題呢。」雪怡誘惑我說。

  「中出…」我呆住了,同時勃起了。

  女兒把幾個網名遞給我:「紅蓮慾炎、蔚藍碧海和詠柳垂楊。」我從沒想像,現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三天後,在某間高級酒店,我被雪怡強行拉了來,好吧,牛不喝水頭不低,是半推半就的被拉過來。

  「世伯,你好唷。」三位女同學早已脫光,開好熱水,一房都是肉騰騰的女兒香氣。進去後雪怡亦脫光自己,再和幾個女孩合力把我除過一絲不掛。

  「雪怡,妳爸爸身材還不錯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蓮品評著說。

  「是呢,小弟弟也蠻大的。」清純透徹的文蔚拿著我的陰莖細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時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詠珊抱有懷疑道。

  雪怡半帶生氣罵道:「妳們幾個婆娘給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妳們三個騷包!」「是嗎?看看怎樣~」詠珊冷笑一聲,我想跟雪怡說,爸爸一向教妳做人謙虛,不要挑釁別人,怎麼妳總是不聽?

  被四位女生推著入浴室,小蓮拿起花灑替我清洗,文蔚和詠珊清洗下腋,雪怡則從後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間仙境啊。

  八對奶子,四片陰毛在眼前晃來晃去,叫人眼花繚亂。在我放鬆自己,全情享受之際,突然發覺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準備進行什麼行動。

  「慘了!中伏!」一種小動物的本能恐懼,我知道大禍臨頭,果然雷光火石間,她們突然轉陣,小蓮握起我的陰莖猛搖,文蔚和詠珊則一人一邊的舔我乳頭。

  『這是…』三女的高超絕技不輸雪怡,現在三位一體,威力更是無比,我毫無防備,一個糟老頭如何受得了這猛烈攻擊,不消三分鐘,棄械投降。

  「射!射的…」濃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說:「雪怡,不是說世伯很利害?原來是快槍手。」「爸爸怎麼這麼沒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於我,我想說這種事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灑,把地上精液沖走,揮手說:「哎~又犧牲了我的弟妹啦,大家安息的,拜拜囉。」我哭笑不得,妳這種算是虐爸嗎?

  「好吧,那正場開始,看看妳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乾身子,推我進房說。

  臨行前,雪怡在我耳邊警告道:「爸爸不準失威唷,給人家討回點面子,今晚媽媽和舅父去澳門玩,我們瘋一個晚上的!不放過三四砲收服這些婆娘,人家不會放過爸爸你!」我欲哭無淚,雪怡妳真是要謀殺親父啊?

  「來!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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