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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12-12 05:04:13

袁涵醒了兩次,每次都是要水。喝完又昏睡過去。兩個老男人就這麽把著她的身體干了幾乎整整一晚。醒來時天已大亮,一絲不挂的躺在房間的床上,摸摸下體發現還在,也不知道是什麽還在,或者什麽會不在掉。有種竟然還活著的感覺。起身去廁所,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雙腿不聽使喚,和“那天的感覺”如出一轍。不過那次她睡了很久,這次是真的感覺到什麽叫“下面都被人操腫了”。邊上廁所,邊哭了一會兒。
看手機,幾條重要的消息。先是帽子:“你在哪了,怎麽還不回來,明天要回去啦。”“你也太能浪了,跟你說一下,我之后要去越南,找朋友,改了票了,不和大家一路回去了,等會學校再見哦。你好好過年,路上注意安全……”
然后是白人Ric:“我11點到你酒店接你,明天見,睡個好覺……”
接著是民警小周的幾條甜蜜的噓寒問暖,和表達接機的期待。
剩下的,就是包括帽子、尤允、庄老師等在內的追問是否安全的信息,袁涵一一回了並道歉,謊稱自己喝醉了沒看到信息。然后回Ric道:“可以現在就來接我麽?我在另外一個酒店。”
Ric看了地址說沒問題,很近,讓袁涵等等他就來。
·
袁涵硬著頭皮下樓,上Ric的車。看到她樣子,Ric是有些吃驚的,卻紳士的什麽都沒問,讓她舒服許多。驅車送袁涵先回駐地的酒店。至于昨晚的事情,袁涵只想盡快離開這里,她不想追究也不敢追究,追究下來流氓還是流氓、混蛋也還是混蛋,可她是有體面職業的主流社會的人,還要留著臉面繼續做人。
袁涵讓Ric在樓下多等她一會兒,上樓用最快速度洗澡、化妝、收拾行李,也還是花了一個多小時。尤允通知帽子袁老師回來了,帽子便上門招呼,結果嗆了一鼻子灰,袁涵沒搭理他,托著行李直接走了。下樓時,已經恢複了甜美可愛的樣子,只眼神有些疲憊。藍底白花的小裙子,東方女性含蓄的美,比起泰國女人,更讓Ric眼前一亮。大堂已經有幾個學生在等出發,包括劉瑜和小強,眼睜睜的看著二人擁抱,Ric從袁涵手中接過行李箱,一起出了大堂。Ric優雅的笑容,沒讓袁涵有什麽感覺,卻把劉瑜給迷傻了:“我的天呐,這種白人大叔簡直是我天菜!袁老師也太牛逼了吧……”把小強都給說酸了。后面一路上學生們都在偷偷感歎袁老師的撩漢本領,差點吹上了天。尤其劉瑜,沒完沒了的和尤允犯癡:“……先是肌肉帥哥,又是白人性感大叔,我好羨慕袁老師呀……你說她怎麽那麽厲害……不過她長得也好看……哎,人和人的差距可真大……”
“你連夜店都不敢去,還想釣性感大叔,也就做做夢吧。”尤允斥她道。
“對對對,我就是經常白日做夢。”
在單純的直男面前花癡別的男人,乃是對小強暴擊摧殘。
·
尤允心煩劉瑜BB的原因是她滿腦子都是帽子。
“只是睡了而已。”“明明才分開一會兒。”“唉,我竟然變成了一個這麽不酷的女人。”
回想帽子說自己要去越南時二人的對話,感覺自己好沒出息。
“去越南干啥?”
“有朋友喊我去?”
“什麽朋友?不會是睡過的朋友吧?”
帽子想了一下,二姐,便皺著鼻子搖頭道:“沒,沒睡過。”
“那該不會是有個小姑娘在那等著你千里來相會吧?”
帽子想了一下,有四個,便皺著鼻子搖頭道:“還真不是。”
“反正你自己掂量好,要是你和哪個小姑娘滾床單了,就……哼,就自己看著辦吧……”本來想說個后果,話到嘴邊又說不出,說以后不“理”帽子,還有點舍不得,畢竟尤允是個誠實的人,說別的,又一下想不出來有啥能懲罰到對方的。
帽子想了一下,“和哪個小姑娘滾床單”?可能有點難,如果是和四個人其中一個出去,也許有戲,和四個一起,就有點不方便了,便皺著鼻子道:“我這麽正直的人,可能性不大。”語言文化,博大精深啊。
“呸。”
正直這個詞,用在帽子身上,怎麽都感覺違和。但他是真的認爲自己正直的,正直的和女人們來來往往。
·作者:李浩淩
Ric載著袁涵去吃了一家很隱蔽、很貴,且很好吃的日料,加上她著實餓了,覺得簡直天上美味。
“我真高興會喜歡。(英文說法)”
袁涵看著碗里,輕聲問道:“你想和我做愛,是麽?”
這個西方男人沒有否認,送去迷人的微笑。袁涵就也沒有說什麽。
安全的環境同時也是牢籠,總讓人瞻前顧后,放不開手腳。而異國和陌生的環境,對于現代社會的人來說,既是危險的,也是安全的。再怎麽放肆,甚至丟人,都沒所謂,因爲反正都是要離開的,什麽都不會留下。離開餐廳,午時將至,時間還早,袁涵坐在副駕駛位,看窗外的高速和退去的高樓,心情無比的複雜。當Ric駛下高速,停在一處空地上時,袁涵知道,該來的又要來了。她欣然的接受了Ric的吻,接受了男人的舌,也不管他吻過多少女人的陰唇,攪動過多少波浪,只覺得這個優雅的男人,連胡渣都是性感的。性感的刺激著嬌嫩的肌膚,從嘴邊一路下滑,掀起她的裙子,從側面扒開粉色的內褲,盡情的吸食著花蕾。這不是他第一次如此服侍這個花心,可這次袁涵卻格外敏感,同樣盡情的呻吟著,不自覺的撫摸著男人的頭。性感的兩片陰唇是長在外面的,像只蝴蝶,此刻翅膀被打濕了,雙雙被吸進了Ric的嘴里,再接著,她感覺到滑膩的舌分開了一雙翅膀,探進了蜜穴。
“天呐,不要……”和不懂中文的外國人做愛,連叫床都是安全的,她心想:那里昨晚被五個人插進去過。可轉念,Ric難道不是吸過插過無數的女人?各個國家,各色各樣的女人。于是欣然的接收著,享受著。
Ric感覺時機差不多了,起身把座位放倒,絲滑的褪下女人的內褲,更是熟練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赤誠袒露在袁涵面前。泰國午間的光線不用形容,讓袁涵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東西,她從未這麽近的清晰的見證過男人的工具,這一見竟又是如此特別的東西,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呼。只感覺這條白色的東西都快要垂到膝蓋了。其實當然沒有那麽誇張,只是確實太大,嚇到了她。轉念即是,這個東西真的能進的去我身體麽?會不會把我弄壞?想到弄壞,一陣潮紅上臉,不禁想去那晚被吊起輪奸時的黑人,那麽粗硬的東西都沒……“啊額啊~~”思緒被打斷,Ric手持著一截,用這白蛇或像粗軟鞭一樣的東西上下摩擦袁涵的穴口,挑逗著敏感的神經。
隨著白蛇漸硬,清楚的感覺到洞口被頂開,一點點塞進了身體,和以往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同,其他所有人都是插進去,而這個人,是用手拿著捅進去。一點點的,溫柔的,被塞滿,到頂點的一下,袁涵“喔嗯嗯啊~~~”的叫了出來,同時也感覺到,那根東西還留有一截在外面。手不自覺的亂抓,拽到車門的把手,“我要在車里被男人草了,我的第一次,好多第一次……”
那是一種空前的滿漲感,空前的頂撞感,空前的莫名的快感,這個男人的東西始終沒有很硬,維持著可以抽插女人到合不攏嘴的程度。“You are so pretty. Uhhh……so nice, you body is fucking so sexy……Oh, oh yeahhh……so right……”Ric享用著不忘贊美著袁涵的身體,讓女人體驗了什麽叫既凶猛,又溫柔。覺得施展不開,跳下車去,拽著袁涵的雙腿拖到了后車門的門邊,抬著她的屁股讓她跪好,站立著從后位重新塞進了女人的身體。猛力的插動,干的轎車隨之左右晃動。干了十來分鍾,抬眼確認一下四下無人,直接抱著袁涵大腿把整個人倒著抬了出來,只覺騰云駕霧一般,被Ric給抬到了汽車引擎蓋上。驚魂尚未定,Ric除去了女人的衣服,道:“Let's have some fucking fun。”三度的猛干。
袁涵岔著雙腿無力的接受著,覺得身下好燙,卻又加劇了刺激。白皙的身體接受著紫外線無情的播撒,正如他無法抗拒男人汗水的播撒。看著身前男人努力且享受的樣子,看著性感滿滿的胸毛,看著藍天白云刺眼的陽光,竟然還有一架直升機。“上面的人會看到我麽?會看到我被放在車蓋上草麽?會看到我有多淫蕩麽?”這一切都好魔幻,也好快樂。她以爲之前帽子帶領她的玩樂已經到達了她淫蕩基因的天花板,此刻才知道,上面還有好多層樓,且根本看不到盡頭。只是她不打算再爬了,只想在這一層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就下樓去。想著:反正他也聽不懂。于是骨氣勇氣一點點叫出來:“操我,嗯……使勁,使勁操我……啊,不要……要,好大,好漲。”
“……誰都可以操我……”
Ric的確聽不懂,可情緒是相通的,末梢在淫蕩的聲音和表情的刺激下,瀕臨崩潰,一邊哼吟,問道:“我能射你里面麽?”
“鬼知道我當時爲什麽沒有拒絕。”只是眯著眼睛看著他,看著他表情劇變,下身猛頂,一股股濃精灌進袁涵的身體,感覺是如此的清晰。
他站在那享受余韻,她躺在那享受高潮,雙雙喘著粗氣。Ric把沾滿了二人精華的長蛇遞到袁涵的嘴邊,她幾乎本能的配合的微微張開小嘴,讓龜頭放了進去。但太粗了,含得好吃力,不自覺伸手握住了一截,又再伸手握住剩下的部分。“天呐,這麽大的東西,剛才竟然整個在我身體里……”
·
機場的停車場,二人瘋狂的吻了很久,差點誤了時間。
Ric問袁涵:“要是我有機會去中國,你願意見我麽?”
“No, not any more.”袁涵拒絕的果斷。
她滿心都只有三個字:“結束了!”
起飛前,刪掉了Ric和Nut的好友,打開微信,給帽子發去一條長信息:“我也不知道認識你是幸運還是不幸,但誠實的說,和你一起的時間,確實是很開心的。我也誠實的問過自己很多次,我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現在也沒有一個答案,可能我笨吧,但比之前清楚了很多。有時候感覺時間很快,像是能看到自己再過幾年就該成家了,我想趁著這之前好好談個戀愛,普普通通的,不想變成奢求。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啥,總之謝謝你,‘日心說’,我們定好的詞,我該退出去好好生活了。再見~”
平複情緒,發信息給民警小周:“我上飛機了,馬上起飛。(一個嬌羞的emoji)”
放下手機長歎口氣,回想過去魔幻的兩周,摸著小腹,默默數了一下,自己生生被19個男人進入過身體……“唉!結束了。”
“什麽結束了?袁姐……不是袁老師你有心事呀?”沒錯,胖兒東就坐她在身邊。
“是的,有心事,所以別和我說話,以后也別和我說話了。”
飛機飛上了天,胖兒東都不知道這口鍋是從哪掉下來的。
·
要說帽子收到信息啥感覺,他並不覺得失落,當然也不會覺得高興。這個社會中該有的禮節還是要做的,因爲這會讓別人舒服,什麽應該說,什麽不能說,帽子深谙此道,他特別清楚,幫助永遠應該是點到而止的。因爲每個人都應該握有自己的人生。于是琢磨著怎麽回這條消息,編了刪,刪了編,編了又改,讀了兩遍覺得差不多了,點擊發送。結果Tm的收到一個巨大的紅點點——對方已開啓好友驗證……不爽極了,氣的帽子座位上張牙舞爪兼龇牙咧嘴一番,把對面的女人給看笑了。
帽子買的是飛越南岘港的機票,在曼谷的老機場。至于對面的女人,竟然是那晚在酒吧與尤允斗舞的女人,當然不會忘了還有在男廁里Battle口活兒的事情。
女人笑還沒收住,說道:“挺巧的!哈?”她也沒忘記帽子,雖然酒吧里燈光昏暗。
“真是太巧了。”帽子嬉皮笑臉的樣子,和他給人溫暖偏正經的樣子全然不同。至于巧不巧,世上當然少有這麽巧的事情,因爲帽子壓根就不在這個登機口登機,而這個口的飛機,是飛往胡志明市的。
“你那個女朋友呢?”女人問道。
“她回國,而且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那你們關系挺好的,呵呵,你一個人去越南玩?”
“去會幾個朋友。”
“也是關系很好的朋友麽?”女人斜眼一笑,話里滿是各種意思。
“嗨,友情這個東西,還得慢慢發展。”對方都不含蓄,帽子也沒必要裝純,也問道:“你那兩位朋友呢?不和你一起麽?”
“他們呀,去廁所解決點兒問題,我在這看行李。”其實帽子早看到行李很多,故意問來著。
“我叫帽子。”帽子伸出手去。
對方也很給面子:“那我就叫蔡蔡好了,加個微信?”
“這是重點。”
蔡蔡年紀不大,差不多和袁涵上下的樣子,其實她長得很好看,只是少了學校里的清純氣,多了女人味。登機時發現帽子和她並不是同一個航班,感覺自己被擺了一道。
“我剛才見到在曼谷酒吧里,我跟你說過那個小帥哥了。”蔡蔡對中年男人說道。
“哦?就是你說下面很大的那個?”
“嗯。他也去越南。”
·
還要提一下,安檢前,帽子見到了Nut。他想著直接來機場送袁涵,碰到帽子才知道跑錯了機場,也不怪他,是袁涵一早記錯了離開時候的機場。Nut撲了個空,也只得回去了,要了帽子的聯系方式。
·
話說上飛機之前,帽子去上了個廁所,正怡然自得,低頭一看,把水流都給嚇停了:“臥槽賤人!!我日你大爺尤允!”
旁邊路人也驚了,心想這人啥毛病,尿尿還帶暫停一下的,怕不是前列腺有問題。
尤允在飛機上連打了兩個噴嚏,劉瑜好心提醒道:“注意別著涼了喲,回去就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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