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翔麟
大親王 | 2010-1-19 01:42:28


你在時間的長河裡發出金燦的光芒
當時間把憂傷的色彩 塗抹我走過的時空
當生活用強硬的雙手  把艱注滿我的心田
童年是一首清新的旋律
把日子譜成一串串音符 從我指尖滑過
無論時光怎麼的變遷
我依舊是我 依舊那個叫闞小淺的我..

評分

已有 2 人評分名聲 收起 理由
SunAlne + 1 訊息過舊已被刪除
Takoe + 2 訊息過舊已被刪除

總評分: 名聲 + 3   查看全部評分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翔麟
大親王 | 2010-1-19 01:43:48

從南方到北方然後流離失所。或許我們都只是來來去去而已,沒有歸期抑沒有方向,是的我們都各會有各自的生活。我給不了你你所要的幸福,盡管那幸福對所有健康的男人來說你舉手可得,而我闞曉淺給不了你。而後來我終於明白了一個淺顯而又近乎簡單的道理;每一個女人都需要他所愛的男人去全身心的呵護雖然感情很重要但是性更重要。而對不起聶逆藍你所要的對於所有健康的男人那些淺顯而又簡單的幸福的快感我給不了。
  盡管不是春節期間西客站的人流依舊如潮般湧動來來往往,我不知道那些陌生的面孔都是來自哪裡又將要回到哪裡?但我看的出那些蒼茫來回湧動這世間並真切的存在。內心在很多年前就一直有一種直覺車站是個讓人憂傷的地方盡管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給我這種感覺。
  北京的四月已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寒冷恰相反我感覺到有些炎熱。
  我手裡緊握著1504次北京西至邳州的車票。心想只想就那樣把這張紙給攥碎到不知道的消失。
  逆藍問我渴了嗎?她想去買瓶水!我說我去吧,你在這裡等我馬上回來!是要給她買些吃的東西然後帶在火車上吃的可是我什麼都沒有買只給她帶了瓶水。離發車還有近一個小時。
  “你回去吧!就不要把我送上車上了”她很小聲的跟我說。聲音中有些隱約的無奈。我看不出那種來自於一種怎麼樣的無奈。曾經或許我說她是個孩子而且能算得上是那種好女孩的那種。而今天依舊是昨日的容顏,只是心已不如曾經的單純了!她說她現在恨男人恨他身邊所有的男人。當然這不包括我因為她不恨我再者她說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只是我而已。
  我去售票口買了張站台票,再送送吧!我看著你上車,再說你也拿不動這些行李。這一次離別以後也許都不會再相見了,即便再相見你或者已為人母。在那個據我遙遠的農村生孩子是每個女人的宿命。
  站台終於開始廣播1504次開始檢票。我拉著她的行李箱讓她緊隨著我身後。逆藍一直說很少的話少到幾乎是一句沒有說。上了車我把她行李放在上面直到她安靜的坐下我才頭也不轉的走掉。不想再多看一眼,因為終須還是要別離,終須是要各奔東西的…
引言 使用道具
翔麟
大親王 | 2010-1-19 01:44:16


  在時間的長河裡發出金燦的光芒
  當時間把憂傷的色彩塗抹我走過的時空
  當生活用強硬的雙手把艱注滿我的心田
  童年是一首清新的旋律
  把日子譜成一串串音符從我指尖滑過
  無論時光怎麼的變遷
  我依舊是我依舊那個叫闞小淺的我
  時過境遷年輪轉變不管怎麼樣的成長
  我依舊是我笑醉與銀河之中笑醉與大千世界之中
  不追求不是我的也不放棄與本就該是我的。
  終於還是送走了逆藍,從四年前相識就注定我們就不會在一起。她是那種屬於有些水性楊花的女人,也許曾經我不這麼認為至少我現在認為是這樣的。是的人生本就是一種邂逅的過程,也許很多人就是那樣不需要再見因為僅僅只是路過而已,遺忘就是我們給彼此最好的紀念。
  逆藍在北京的停留很短暫很短暫如曇花一現即逝還未等我來得及清醒過來就已離開。僅僅只待了不到48個小時。因為她的突然到來我失去了在北京找的第一份工作,盡管這份工作我做了不到三天,為了在家陪她過那48個小時我不得不曠工。
  接下來的近半個月我都奔波在這個城市四環路內,早出晚歸,手裡握著北京市城區的地圖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招聘報紙。奔走於那些對我來說只要求能暫時養活我的工作場所。從大興到海澱由東城到西城,豐台,朝陽走完整條長安街那些天的晚上回到出租的小屋依舊是沒有一家願意養活我的公司。是啊!沒有學歷,沒有任何一技之長要想在這個城市是多麼的不易!是不是城市越大就越難生存呢?生活的所迫淡了許多對於逆藍的疼痛回憶。
引言 使用道具
翔麟
大親王 | 2010-1-19 01:45:18

生活也許就是這樣的吧,終歸還是有了一家願意收留我的公司。於是照舊了曾經在南方的生活朝九晚五隨著身邊感覺茫然的人群隨波逐流。不為別的只為能在這個我曾經多年前囈語中的城市生活下去。逆藍走後生活突然感覺空蕩了許多許多,日子又回到好像在多年以前孤單的人孤單的生活。回過頭才轉眼望去這麼多年來異鄉的漂泊像是一個游魂,所有曾經走過的路看過的風景就這麼樣過眼雲煙。而身邊陪伴著的僅僅是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台筆記本電腦和每天走在路上都會噻在耳朵裡的 Mp3就這樣僅此而已生活便在了每天的上演當中進行著一天一天又一天。
  我叫曉淺,外公說把我帶回梅林鎮的那年我僅有兩個月大。外公又說:這娃是個苦命的娃!這是外公在臨離開人世時說的。我是外公二十年前在東北幫人家種瓜時抱回來的。那時正好中午外公吃完中飯往地裡趕看到地頭圍了好多人,便也圍了上去,原來是個要賣小孩的。確切的說不是賣應該算得上是送。據那人說這小孩是他在公路邊抱的,見小孩哭了很久沒有人理會便抱過來。抱過來才知道是個棄嬰,包布把小孩包的很嚴實包布裡面有二百塊錢,還有個字條。那人說我家中本就有兩個孩子經濟也不富裕不願養活我。周圍的人也沒有要的意思了。外公看這孩子長的還算討人喜歡而且還是個男孩就花了二百塊把我給買回來了。那時候小鎮的重男思想比較嚴重。外公想家中還有一小女兒結婚已兩年多還沒個孩子就這樣我被帶回了小鎮。
  印像中的梅林鎮有一望無際的麥田,有整排整排的高大挺拔的水杉樹。小鎮的後面古運河水汩汩流淌著養育了小鎮幾代人。八歲那年外公帶我去算命的那看過像說這孩子命重,性格太倔和常人的生活難以融洽。身邊最關愛和心疼他的人總不能陪伴走的太久。
  而記憶中的童年近乎苦澀,我總喜歡那些暗暗的色調。喜歡一個人白天的時候仰望天空,我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吸引了我的心靈。還是因為天空的空曠如我這幼小的心靈一樣。喜歡夜晚的時候一個人在家門口的小池塘邊對著河水發呆。那樣子總是那麼安詳淡定,我的世界似乎只有我。
  我的整個童年都是在梅林鎮度過的,爸爸和媽媽遠在西北的城市做生意,最多也就一年才回來看我一次。到底不是親生的孩子,媽媽很少回來的幾次少不了責備和打罵。我知道媽媽的脾氣動不動就動鞭子脫褲子的打我。並且一直留著記憶中的那麼一句話:你是個殘廢人,怎麼老闞家有了你這樣的人。爸爸是個比較老實的人為人忠厚。唯一的毛病嗜酒如命。爸爸每次從西北回來總會給我給來許多東西。比如衣服,書包,和許多我在小鎮沒有見過的東西。
  每次母親打我的時候父親總是做我的護衛隊不要我受一點傷痕。畢竟和他們呆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很短如曇花一現般即逝而過!很多時候我一直就是個孤獨的小孩但不寂寞,因為生活還算是有色的。外公無論走到哪裡就把我帶到哪裡!似乎就這樣我成了他的心肝寶貝。
  小鎮上的人不多,但是年齡分化很嚴重不是年老的就是幼小的。那些大多數年輕的人都出去了,具體都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於是在那個時候便想遲早有一天我終究是要離開小鎮。去哪兒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要離開。這片厚重的土地用它忠誠的赤誠養育了幾代小鎮的祖祖輩輩。他們樸實而真誠。
  外公有三個女兒兩個兒子,他們都是早已成家的大人了。外婆去世的很早聽說那時候是硬被幾個舅舅給氣死的。所以我們的生活很單調,爺孫倆的生活,童年的記憶中還算是淡然。外公從來沒有打過我也沒有罵過我即便我惹了他老人家很生氣。他只能自己發發火但從不針對我發或者一個人喝酒。外公很喜歡喝酒可以說算得上是那種嗜酒如命的那種。
引言 使用道具
翔麟
大親王 | 2010-1-19 01:46:21

那些年華曾經走過的痕跡,而如今剩下的只有滿池滿池的落寞。來和去都空空如也!那些曾經珍藏在小鎮諸多諸多的記憶到現在我不知道還記了多少?還是那句話說的好,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的,而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我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幸福和孤獨感也可以如此去借喻。
  闞曉淺忘記了,所有在十四歲之前的時光。她是以一個女孩的名義成長起來的。我不懂為什麼會是這樣,知道後來才懂,十二歲的時候父母告訴我因為那時計劃生育查的很緊,媽想再要個男孩子,所以才這麼樣給我上了戶口,所有身邊的親人都這麼說。只有外公最清楚,可外公什麼都不說?原來身邊所有的所謂親人都在偽善這個美麗的讓我感覺凄涼的謊言。
  後來我終於明白了,媽媽每次衝著我發火無意間說出的那些話。你是個殘廢人,活在這世上就是糟蹋糧食怎麼不早點死掉。
  是啊!為什麼我沒有早點死掉呢?反正活著也是一種痛苦。那時我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個女孩子。他們從小都給我買女孩子穿的衣服,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也許現在是證明我身份最好的特征。聲音也是暖暖的。鎮上的比我大或者比我小點孩子們他們叫我姐姐或者妹妹。周圍的婆婆,妗子,二老公她們打小一直叫我丫頭。直到現在我在外面的世界待了許多年他們依舊這麼稱呼我。整個小鎮無論我走到哪裡背後總有些許人的議論。這孩子到底是男孩子還是女的。時間久了什麼不習慣的都會變的習慣了。我裝作聽不到裝作不在乎。只是這麼的裝著。
  九四年我八歲,我是入學很晚的同齡人。在鎮上的一所私人幼兒園就讀。那天早上依舊記憶猶新許多年都不會忘記。幾個三四年級的學生在半路上截住了我。他們不是想打我也不是想羞辱我一番。我知道其實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那時膽小,就算是膽大我一個人也打不過這幾個比我大好幾歲的大個子,他們把我拖到一個小溝橋底下。那種形式類似與電影中搶劫的鏡頭。說搶劫也許還有點雅。他們脫光了我的下半身。貪婪的欲望終於還是滿足了他們的眼睛。至今我記得他們的名字,只是不願再提起了。此時直到現在我在心底裝了很多年。沒有向任何提及。在小鎮的同齡人中我就想一個瘟疫一樣。我沒有玩伴。所以這注定了我今後的寂寞感。遲早有一天我要離開小鎮,離開這裡的人,所有的人包括外公。去一個人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忘記過去!
  我是有這麼一個父親。一個可以讓我名正言順的叫他一聲爸的父親。父親和外公是我生命裡唯一這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的兩個男人。縱使天有可能真的會崩地有可能真的會裂,海水終究會在某個我不知名的一天枯竭。這記憶永遠年輕。直到現在叫他幾聲爸我用我的十個指頭掰著手指一個一個數都用不完。爸臨走的那年我已經四年沒有見過面了。記憶中感覺只是有這麼一個人走過很親也很陌生。爸回來的那天很風光。只是他自己看不到這種風光了。
  鎮上的老人叫我去村頭橋頭去迎接。這是禮儀。我披麻戴孝。後面跟了些許鎮上的人。有生前父親很好的朋友,有父親的叔叔嬸嬸。我跪在橋頭等待車隊的到來。周圍的風景都在眼前。一片一片蒼白的顏色。我忽然感覺我披著的這白色的袍子就成了天使。在一個路口等待找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車子終於還是來了,最前面是一輛殯儀車上面有大朵大朵白色和黑色的花。所有的人都死一般悲傷而我卻很漠然。我捧著父親的遺像和骨灰盒,這才預料原來生命中的給我關愛的其中一個男人就這麼走了。突然感覺我的心開始迷失!
  父親死於一場車禍,死前沒有任何預兆。走得靜悄悄的很突然。媽說父親走得時候骨瘦如柴。沒有給我們娘三留下任何值錢的東西。說是娘三因為父母在西北生活期間有了個女孩。她叫素素。父親走得那年我十三歲,素素九歲。
  辦完父親的喪事,媽,外公和素素都沉浸在難過中許久不能自拔。突然感覺就像地球失去了重心。而我很快照舊了曾經一如既往的生活。生命中誰離開誰都是必然,因為誰都不可能陪誰一路走下去,而生命的盡頭又各有長短。盡管少了其中一個鮮艷的色彩,生活只能淡淡的過。媽是個堅強的女人,盡管這個女人對我很多時候有諸多的不滿。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