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起,薄霧伴隨晨曦蔓延。
奧黛麗用過早餐,帶著金毛大狗蘇茜、貼身女仆安妮和保镖,與往常一樣登上自家馬車,前往北區佩斯菲爾街22號的"魯恩慈善助學基金會"。
叮鈴鈴的聲音時不時在窗外響起,帶著某種奇特的活力,引得奧黛麗側頭望向街道,欣賞人來車往。這讓她心情變得甯靜,又多了點蓬勃的感覺,只覺整個世界都充滿
活力。
就在這時,奧黛麗眼角余光看見馬車上多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穿著黑色三件套,打著暗紅領結,手拿一頂禮帽,頭發已然全白卻依舊茂密,眼睛淡藍之中仿佛藏著無盡的智慧。這是赫溫.蘭比斯,心理煉金會評議團的委員,一位"觀衆"途徑的半神!
霍然之間,奧黛麗精神變得恍惚,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警惕和防備,而車廂內的蘇茜、安妮他們眼神一下茫然,似乎進入了某種對周圍事物缺乏焦點的半呆滯狀態。赫溫.蘭比斯溫和的嗓音隨之響起:
"兩件事情。
"第一,你不是認識佛爾思和休嗎? 約她們見面,催眠她們......"
赫溫·蘭比斯那溫和的聲音仿佛與奧黛麗內心深處的念頭産生了共鳴,讓她只是稍有抗拒,就覺得這源于自己的心聲,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赫溫·蘭比斯看著她碧綠如同寶石的眼睛,語速不快也不慢地繼續說道:
"第二,在接下來的宴會、舞會里,對幾位王子的示好不再抗拒。
(一)
正要繼續說出下一句話時,一片唯美到不真實的星空忽然出現在他的眼前,一顆明亮光芒的星星映照在赫溫·蘭比斯的瞳孔里。他停頓了一下,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奇異,比以前更加充滿磁性和誘惑:
"第三,你將逐漸釋放你內心的欲望,運用你的非凡能力來探索更多歡愉的方式,侍奉你的主人赫溫·蘭比斯,並將欲望的種子播撒出去......" "記住以上的話語,這就是你潛意識的映射,然后,忘記 我曾經對你說過這些話,忘記這樣的行爲與你原本的表現存在異常,不試圖尋求庇佑,並偏離黑夜教會大彌撒的關鍵位置......" 說完之后,赫溫·蘭比斯將目光從奧黛麗眼眸處收回,轉而暗示起女仆安妮等人,讓他們對自家小姐后續的反常行爲不覺詫異。 處理好這些事情,他的身影就那樣消失在了車廂內,未造成一點動靜。 忽然,赫溫蘭比斯的身影再次出現,他徑直望向車廂角落尚未從茫然中恢複過來的金毛大狗:"險些把你給漏了......"
車外又是一輛自行車駛過,奧黛麗略失焦點的眼眸一下恢複了神采。
只是這雙碧眼之中增添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妩媚,讓這個異常美貌的金發少女在原本的清純之上又增加了不少誘惑。
"好熱啊......"路邊賣花的少女一邊說著,一邊將白色的襯衣解了開來,不太豐滿的乳房頓時暴露在前方路人的眼中。在她旁邊被陽光曬得滿頭大汗的貨攤老板徑直沖到她面前,一聲不吭就低下頭,貪婪地舔舐著蓓蕾,讓少女發出動情的呻吟。而其他路人仿佛根本沒有看見這樣一幕沖擊性的畫面,腳步和視線都沒有一絲變化。一對年輕的夫妻手牽著手正在緩緩前行,迎面走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但衣衫破舊的年輕工人。穿著鵝黃色長裙、身材窈窕的妻子忽然將雙手纏繞到工人的脖子上,兩人開始深情地擁吻,互相撫摸,仿佛多年未見的青梅竹馬,難以抑制內心的喜悅和渴望。而原本的丈夫只是微笑著站在一旁,眼中流露出對這對恩愛戀人的羨慕。即使兩人的動作越來越露骨,甚至在大街上直接開始原始行爲時,他和周圍的人也認爲那只是單純的打招呼方式而已。
奧黛麗眸中淺綠深邃能吸引人靈魂的漩渦緩慢消退,眼睛恢複了正常。
"原來可以這樣......"收回目光的奧黛麗緩緩地將視線移向下方,注視許久,仿佛能透過胸前的隆起與長裙,看到迷人曲線深處正在擴散的濕潤。
自從剛才發呆之后,就有一種陌生的沖動感一陣一陣地從她的小腹蔓延到全身,臉頰也漸漸變得發燙。爲了消解這種莫名的躁動,奧黛麗腦中忽然産生了一些奇怪的念頭,開始試著對街上的路人使用她那發生了些許變異和強化的觀衆能力。
雖然已經受到了催眠和汙染,但那只是潛意識的改變,並不會影響奧黛麗原本的智慧和
理智。她總是可以在事后干淨俐落地消除掉那些痕迹,讓一切恢複如常。這些「惡作劇」在現在的她看來就好像是用催眠讓斗毆的酒鬼各自滿意地回家、讓討厭的貴族以爲自己可以借著吻手禮猥瑣地舔她的手一樣,只是觀衆能力的小小運用,是微不足道的
小事。
被欲望母樹影響后的催眠效果具有很強的隱蔽性,就像將干淨的雙手先弄髒再清洗干淨,只要沒有當場表現出異常讓人産生警覺,即使是黑夜教會的大主教也不會發現問題。實際上,貝克蘭德的上流社會圈子中,被催眠影響過的人相當不少,奧黛麗並不是唯一的一個。
抵達佩斯菲爾街,步入魯恩慈善助學基金的二樓,走進屬于自己的理事辦公室后,奧黛麗難以抑制內心不斷湧現的奇異沖動,迫不及待地跑進附屬的小型休息室里,支開了所有仆人,只留下蘇茜替她看守門口。
她用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身上的所有遮掩物,一腳甩開早已被淫液浸透的貼身內褲。
她的潔白修長的雙手開始急促而魯莽地在雙乳與私處之間不斷運動,好像控制這雙手的主人是一個單身幾十年第一次找到機會侵犯女性的色狼。 "啊~~哈、哈啊~~~~哈啊~~~~就是這種感覺~~好棒~~~~哈啊~~嗯~~我以前怎麽會忽略這個~~嗯哼~~~~哈啊~~~~~~真是~美妙啊~~~~啊~~~我每天都應該做才對~~~嗯啊~~~啊~~哈啊~~~~~我要、我要不行了......嗯~~"
"哈啊~~~~~~~~~~~~~~~~~~~~~"
在床上躺了許久之后,剛剛迷失在高潮余韻中的碧綠眼眸總算暫時恢複了靈動。
望著鏡中那個會讓貝克蘭德所有年輕男性瘋狂的形象,她用雙手捂住绯紅的臉頰,在心里悄悄地對自己說,奧黛麗,看看你都錯過了什麽?
之后,她隨意地問起蘇茜:「我今天的表現有沒有異常? "
看到了奧黛麗自慰完整過程的金毛大狗蘇茜蹲坐在旁邊,認真地想了下道: "沒有。 "
奧黛麗歪著頭也想了一下,有點不太放心地問道:
"別的女孩也會像我一樣突然發情,然后滿腦子只想著性愛嗎? "
"我不知道,奧黛麗,我只是一條狗,但這在我的同類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
從蘇茜這個最后的底牌中得到放心的答案后,奧黛麗徹底放下了戒備。她心不在焉地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然后用催眠讓大家以爲自己一同享用了晚飯。而真正的她正躲在臥室,繼續研究自己的身體。她不停地探索和追逐,不斷地爬升到云端和再次跌落,直到深夜疲憊地沈沈睡去。
隨后沒多久,奧黛麗意識到自己不再滿足于一個人偷偷在房間里行事了,對觀衆能力的依賴使她的行爲開始變得越來越直接和放縱。
有時候抬手時不小心碰到了乳尖,或者發現自己恰好走到了桌角前,都會不顧在場的旁人,直接開始愛撫乳房和摩擦下身,並用能力扭曲周圍的感知來掩蓋自己的荒唐行爲。
然后她開始刻意地尋找機會裸露自己的身體,欣賞男性的反應。比如用不經意的姿勢彎腰撿起東西,將雪白酥胸送到男仆的眼前;抬腿上車的時候,讓身邊的侍衛瞄到她短裙下方的真空。看著這些男人下身高高支起仿佛快要撐破的帳篷,奧黛麗總是難掩嘴角的笑容,愉悅地運用催眠讓現場所有人仿佛定格,然后當著他們的面撫慰自身,發出動人的嬌吟,最后讓他們忘卻這段小小插曲。
如果不是非凡能力的影響,洗衣女工會發現她們那位才剛剛度過成年禮不久的年輕女主人,更換內衣褲的頻率變成了以往的好幾倍。
隨著欲望的逐漸釋放,奧黛麗的日常打扮變得越來越暴露。
此時的她只穿著一件白色透明的蕾絲睡衣,透過紗網可以直接看到胸前凸起的粉紅蓓蕾,而在小腹下方的吊帶褲襪也完全只是象征性的遮擋,金色濃密的恥毛不但從大腿根部延伸出來,也在褲襪的上沿露出了一小撮。
這身會讓男人有失控風險的野性打扮是奧黛麗自己的杰作,使用催眠私下尋找裁縫和制作的過程中,她就已經享受了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幸好庄園里的人對此都已經習以爲常,霍爾家的掌上明珠在衣著上的品味上向來無可挑剔,令人贊賞。
"正義"小姐把玩著手里那個中間镂空,花紋精致的耳飾——"謊言"。
"我似乎想到了一個有趣的用法。 "
她將耳飾捏在手里,心情愉快地讓左右腳踩在一條直線上,優雅地走到了男性仆人的休息間。
正在打盹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園丁,身材微胖。奧黛麗不記得他的名字,印象中他嗜好喝酒,身上總是一股油膩的味道。
充滿吸引力的漩渦從奧黛麗的瞳孔中爆發,熟悉的海面和島嶼再次出現在她眼前。登陸園丁的心靈島嶼后,她開始翻找起對方的內心世界來。
"這就是你夢中最渴望的異性形象嗎? "
奧黛麗喃喃自語著,她的身體忽然開始變化起來。她原本青澀稚嫩的乳房在欲望母樹的輕微汙染之下,已經變得相當豐滿,但此時,這對傲人的雙峰又繼續膨脹了一圈,臀部和大腿也同樣充滿了成熟韻味。原本嬌小的粉色乳頭,忽然變得更加粗大,也增長了一截,差不多有半截拇指的指節大小。肉穴的周圍光潔無毛,誘人的身驅被衣物勾勒出了美妙的曲線。而豐滿的肉體外,金色的柔順長發,碧綠深邃的瞳孔,仍然是奧黛麗那張異常美貌的臉蛋。
"我果然是許多男人性幻想的物件嗎? 親眼確認了這一點,總覺得有點...... 興奮? "
她捧起自己沈甸甸的乳房,挺立的乳首在眼前晃動。
輕笑一聲,奧黛麗伸出舌頭,包裹住了自己的豐盈。
如果說之前的奧黛麗是美麗純潔的天使,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瘋狂散發荷爾蒙氣息的魅魔。 "心靈島嶼"上的"天使"念頭一動,園丁開始悠悠醒轉。
當這個搓著惺忪睡眼的中年男性看清眼前的這一幕時,他的腦袋還沒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奧、奧黛麗小姐,您、您、您......"
他可怜的大腦正在瘋狂運轉,試圖爲眼前的香豔畫面找到合理的理由。
幾秒鍾后,他面前的這個走進現實世界的夢中情人沒有說一句話,而是用那發出晶瑩光澤的雙唇蓋住了他充滿酒肉臭味的嘴巴。
這一瞬間,園丁的意識好像爆炸了,他不再思考什麽合理性,變成了一頭只知道瘋狂索求愛欲的雄性動物,將面前的異性撲倒在床上。 "啊!啊~~哈啊~~~~~~~~~"沒有溫柔的前戲,園丁那氣味濃烈的巨大性器直接沒入了奧黛麗的花瓣之間。 她的下身早已泛濫,沒有受到一點阻礙。
男人身上那原本會讓少女本能抗拒的肮髒油膩的味道,剛剛透過奧黛麗的鼻子,在她腦中迸發出無比愉悅的快感。她用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將雙腳交叉纏在了對方腰上,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氣讓男人的肉棒可以更加貼近點。
"啊~~~啊~~~啊~~~好激烈~~啊~~~嗯~~~~哈啊~~~輕點~~~"化身野獸的園丁根本不在意什麽節奏和體力,雙手在她雙乳上不斷揉捏,同時瘋狂地抽動著腰身。
巨大的猙獰帶著發紅的肉瓣翻入又翻出,體液濺得到處都是。 "奧黛麗小姐! 你是奧黛麗小姐! 我與奧黛麗小姐交合! "園丁兩眼發直,呼吸粗重地描述著事實,不知道是否是在勸說心中的另一個自己相信。 "哈啊~~~~沒錯~~~我就是奧黛麗·霍爾~~~啊~~~啊~~~告訴你~~一個秘密~~哈啊~~~其實我~~~偷看到你的那個以后~~~~啊啊~~~就一直想著~~跟你做愛了~~~~哈~~~~啊~~~"
"奧黛麗·霍爾,哈哈!
奧黛麗·霍爾。你這種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平時都不肯多看我一眼,現在還不是在我的身下逢迎! 哈哈,哈哈,看看你的粉嫩,跟老子在妓院玩過的一模一樣,你果然是個婊子! 蕩婦! 肏死你! "男人喘著粗氣,狠狠地發泄著積攢了多年的怨氣和欲望。 他用力捏住挺立的殷紅,使勁將充滿彈性的肉球按壓搓動,讓它們扭曲變形,完全不在乎這是否會讓對方疼痛。 "啊~~~啊~~~好舒服啊~~~你的~~~好粗~~~啊~~~插得奧黛麗要爽死了~~~哈啊~~~~奧黛麗就是欠干的婊子~~~欠干的蕩婦~~~~~~奧黛麗早就已經被好多男人上過了~~~哈啊~~~哈啊啊啊~~~~用力地肏我吧~~~好爽~~~哈啊啊啊~~~"粗俗不堪的詞彙不斷從奧黛麗的小嘴中說出,配合著對方的言語。她學習的速度一向很快,沒多久就已經表現得像是經驗豐富的真正妓女。 "哈啊~~~啊~~~不行了~~~~~太激烈了~~~慢一點~~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男人野獸般的低吼中,奧黛麗的瞳孔逐漸失焦上移,伴隨著無法抑制的顫抖,在這前所未有的激烈沖刺下絕頂了,晶瑩的唾液從無力收起的舌頭上不斷流下,和在床上濺出一個個水印的愛液混到了一起。
園丁不記得自己與這位仙女般的貴族小姐歡愛了多少,好像是連續7、8次不只,直到精液溢了出來,又塗滿了奧黛麗精致美麗的臉龐,又好像從第一次插入前就已經繳了械,再也站不起來。又好像根本沒有這回事,純粹是做了一個春夢,所有的體驗都只是他的想像。總之當他第二天起來時,已經完全失去了這段美妙的記憶,只能扶著莫名酸痛的腰,開始普通生活的新一天。而"正義"小姐也早已悄悄地離開了,出門之時順手將一個被搗爛的蘿卜悄悄丟進了垃圾簍。
在赫溫·蘭比斯的暗示下,她仍然保持著處子之身,並沒有讓這個幸運園丁真的進入自己。仆人房又恢複了平靜,只有房間里揮之不去的荷爾蒙的氣味和遺留在床單上的大片水漬顯示著之前的瘋狂,但它們現在都不會被人注意到。
奧黛麗開始長期性地佩戴"謊言",繼續尋找下一個合適的目標,來體驗他的野獸時刻。
放大情緒的負面效果對現在的她來說,反而變成了用來提升愉悅快感的絕佳輔助。
進一步墮落的奧黛麗開始引導身邊的人的欲望,尋找更多與歡愉相關的知識和體驗。
她讓貼身女仆安妮與一個恰好走到附近的不知名強壯男仆在自己面前用各種姿勢做愛,一邊欣賞眼前的交媾,一邊自慰,然后讓他們各自回到原來的位置,仿佛無事發生。她用催眠讓她的私人舞蹈老師勾引來一位妓院的常客,讓他與身材曼妙的女老師一同親身演示,進行性愛指導。當他們回到原本的生活時,奧黛麗的性愛知識已經比那個交往過十多個男友,經曆過兩次婚姻的舞蹈老師更加豐富了。
不過,與她那能不斷實施"完美犯罪"的理智一樣,她的善良也得以保持,追尋歡愉的同時從來不會傷害他人,也不願對父母兄弟做出過分的事。
作爲精通心理領域的觀衆途徑非凡者,她甚至可以在必要時候將自己催眠成過去那個清純無邪的奧黛麗,只在特定的條件下恢複本性。但是現在,貝克蘭德的明珠終于已經準備好把自己獻給主人了。
(二)
期待已久的舞會即將開始了。奧黛麗·霍爾小姐走出二樓房間,來到正對舞池的欄杆處。高處懸挂的巨大水晶吊燈上,一根根鯨油蠟燭灑落的光芒帶著夢幻的色彩,照在剛過18歲的奧黛麗身上,讓她綠寶石般的眼眸、純美難描的臉盲和潤澤似金的長發如在發光,讓那身晚禮服和各種飾品失去了顔色。
"奧黛麗小姐好像又漂亮了許多! 我是說...... 以前是清純,現在感覺更性感了! "
"好、好像比以前更加誘人了,看到那雙紅唇了嗎? 好想知道吻上去是什麽滋味! "
"以前都沒注意到原來她的身材也是這樣火爆,那腰、那大腿,摸上去的話簡直,啧啧,受不了了......"
"我也覺得她的胸好像更大了...... 話說她這帶著裙撐的禮服你是怎麽看得到大腿的? 晚上夢到的吧! "
"你晚上沒夢到過嗎? 不行了,舞會結束之后我得要去紅劇場泄泄火! "
王子和貴族少爺們悄悄地交頭接耳,不知爲何今天的話題變得越來越露骨,完全不像是他們在這種場合會說的話。
在外人的眼里,今天的奧黛麗穿著禮服盛裝。
精致優雅的抹胸盡顯婀娜風姿,白色蓬松的長裙把她襯托得好像天使一般聖潔,環繞在禮服上的首飾和寶石更是讓她顯得光彩奪目。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的她其實......一絲不挂。不,也不能說是一絲不挂,實際上那些耀眼的銀色鏈飾和鑲嵌在上面的寶石就直接搭在她光潔無暇的肉體上。兩條銀色細鏈從鎖骨附近垂下,經過乳房前面,圍著粉色的乳暈繞了一個圈,然后通向下乳和肋后。兩顆橢圓的藍寶石懸挂在胸口最前端,頂部貼著乳尖,微微晃動。四條銀鏈從苗條纖細的腰部中間交彙后一直向下,貼著光潔無毛的下身,同樣從肉瓣附近繞過,好像一條只有松緊帶的丁字褲。沿著腰線從后臀到恥骨上方,左右各懸挂著5顆水滴狀的深藍色寶石。還有一顆豌豆大小的卵形藍寶石,鑲嵌在從小腹中央位置懸下的銀鏈上,輕輕甩動時,就能撞擊嬌嫩的粉色米粒。
這些穿戴讓它們襯托的乳房和私處更加透出淫靡的味道。穿著"皇帝新衣"的奧黛麗優雅地在人群間穿行,享受著周圍驚豔和贊賞的目光。
在這種奇妙的心情下,她暴露在衆人面前的粉嫩很快挺立了起來,雙峰高高聳立著,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讓她在余光瞄到時心里總有種忍不住想要撫摸上去的沖動。
而兩股之間,一條晶瑩的水線正隨著步伐輕輕擺動,搖搖欲墜。
雖然奧黛麗在霍爾庄園和魯恩慈善助學基金大樓里都已經習慣了赤裸出場,甚至早已嘗試過不穿衣服地騎著自行車上街,用磨蹭坐墊獲取快感,但在這種舞會上暴露身體仍然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
因爲奧黛麗此時只是一個序列6的"催眠師",這個序列級別在王國貴族間並不算罕見,很難確保在場的所有超凡者都無法識破"心理學外衣"這項源自"心理學隱身"的能力。一旦被人發現,貝克蘭德的珍珠可能就將永遠變成丑聞主角。
不過,能讓她這樣冒險的答案很快出現在了前方。
赫溫·蘭比斯。
到場的所有賓客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次舞會就是他在幕后通過影響和暗示促成的。
露出純潔喜悅笑容的奧黛麗來到了身穿黑色三件套的赫溫蘭比斯所站立的舞池角落。
她用左手臂將雙峰托起,右手的中指將欲液從雙腿之間緩緩地往上挑去,送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用曾經充滿活力與天真的動聽嗓音說道: "赫溫·蘭比斯先生,我親愛的主人,請賜給我更多的歡愉......" "墮落的速度比預計的快很多,呵呵。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這意味著你實際上是一個天生的蕩婦淫娃。 "
赫溫·蘭比斯緩緩掃視著眼前充滿誘惑力的完美身形,眼神中充滿了赤裸裸的侵略性。
當他的目光劃過微微晃動的乳尖時,奧黛麗就像是被電流觸碰到一般,呼吸急促,顫抖不已。"看看這充滿欲望的色情軀體,如果不是你的身份地位,即使不用催眠和母樹的說明,只靠心理學的手段,我也可以把你引導成一個時刻渴望做愛的性奴。 "
他的目光繼續下移,望著那片已經被愛液打濕的下身以及蔓延到至大腿的晶瑩。
"不,甚至不需要我的介入,你只需要嘗試過一次完美的性愛,就會變成一個外表清純,內心卻有如癡女的尤物! "
赫溫·蘭比斯原本仿佛充滿智慧的眼神此刻完全沒有掩飾對面前這具胴體的欲望。
"是的,赫溫·蘭比斯先生。奧黛麗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請主人帶走奧黛麗的處女之身,讓她可以享受更高層次的歡愉吧! "
有著無比美麗容貌的少女此時露出了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毫無遲疑地認可了這位序列4"操縱師"的結論。 "啊~~~~~~~~~~~~~~"
赫溫·蘭比斯的手才剛剛觸到奧黛麗的粉嫩,后者就難以抑制地發出了嬌吟。
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竟然就這樣高潮了。
樂隊演奏著歡快的舞曲,嘉賓們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此時的他們眼中,舞台一側的奧黛麗正在和這位身份高貴、氣質優雅的王室顧問輕聲交談。侍者注意到一杯葡萄酒不知什麽時候灑在了他們附近的地面上,趕緊上前清理。
但沒有人發現,這位實際上全身赤裸的金發少女肌膚正散發著誘人的光彩,面色潮紅,微微失神,顫抖不止,而地上的液體正是她的杰作。
短暫的失神也沒有讓奧黛麗的動作停頓,她緩緩張開小嘴,迎送到白發紳士面前。微微抬起的舌頭似乎想比雙唇更早一步接觸到眼前的男性,展現著她此時內心的急切。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到了一起,奧黛麗的舌頭主動撬開他的牙關,與對面的柔軟糾纏在一起,完全不像之前那個端庄含蓄的貴族少女。
依靠那些之前利用催眠學到的侍奉經驗,奧黛麗在閉著雙眼接吻時,熟練地用單手解開了面前這位紳士的外套和襯衣紐扣。她的另一只手早已在第一時間探向了對方的身下,隔著褲子不停地搓弄,勾勒出一截雄偉的凸起。
赫溫·蘭比斯捏住奧黛麗玉乳的手抬起食指,溫柔而有彈性地挑逗著藍寶石下的凸起,讓她不斷地從喉嚨里發出低沈的呻吟。一根手指伸在她的肉縫中,輕輕挑弄著,時而撥動細縫上方的粉紅肉粒,讓她敏感的肉壁陣陣收縮,像是要將手指咬住不放。
有著蔚藍眼眸和兩撇漂亮小胡子的霍爾伯爵正在與一位大腹便便的侯爵談論著貝克蘭德的空氣問題。身爲前王國大氣汙染調查委員會的首席秘書,奧黛麗的父親對這個話題卻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環顧四周,尋找寶貝女兒的身影。用了好幾次談話的間隙轉頭,他終于找到了女兒的位置。
王室顧問赫溫·蘭比斯的背影擋在奧黛麗的身前,他們看上去正在愉快地交談。
只是他的女兒一直坐在位子上,還在一邊交談一邊不停地吃著點心,完全沒注意到眼前的紳士一直是站著與她說話。 "這孩子......"
準是又被神秘學的話題給迷住了。霍爾伯爵搖了搖頭,收回了視線。
奧黛麗被眼前的雄偉給迷住了。
她微張細唇,輕輕在巨大的前端上吻著,然后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滑嫩的香舌舔弄了一番,臉上滿是迷醉的表情。
雖然先前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奧黛麗的動作很快由生澀變得熟練。她時而將舌頭伸長,靈巧地上下舐弄棒身,也沒有忘記挑逗一下根部的陰囊,和用性交一般的姿勢頂弄。
她時而將小嘴張到最大,一口吞沒,貪婪地吸吮,發出淫靡的聲音,前后搖動,時快時慢,讓金色柔順的長發晃動出了波浪。
赫溫·蘭比斯捧住奧黛麗的腦袋,輕輕地發出了一陣悶哼,開始發起主動而猛烈地攻擊。直直捅進了她的喉嚨深處,讓她一時喘不過氣來,幾乎翻出了白眼。一股沖擊強勁的白濁液體在奧黛麗的口中爆發,使她一時難以繼續先前的動作,頭向后一仰,讓正在不斷噴射的槍口回退到了眼前。一陣又一陣的精液澆在少女臉上,讓原本純潔美麗的面容顯得十分色情。"赫溫·蘭比斯先生,請繼續侵犯我吧! "奧黛麗的喉嚨顫動了一下,已將口中的白濁全部咽下,又用纖細修長的手指將臉上的白濁往沒有被澆到的部分抹開,再次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赫溫·蘭比斯張開雙臂,將眼前發情的少女一把抱起來。對一個身材並不強壯、白發的紳士來說,這個姿勢顯得非常充滿違和。對于觀衆途徑的非凡者來說,身體強度是無法用外觀來判斷的。
他的眼睛此時已經變成了金色的豎瞳,原本發泄后的下身透出灰白色,變得比先前更加巨大和堅硬。奧黛麗整個人如同無尾熊般纏在赫溫·蘭比斯的身上,雙手勾住脖子,雙腿夾在腰間。
她粉色花瓣之間的幽暗洞穴正隨著呼吸微微張合,晶瑩粘稠的愛液不斷地滑下。
這位操縱師微微調整位置,滾燙的巨大直接侵入了奧黛麗的深處。
"啊~~~~~~~~~~~~"少女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嬌吟,仿佛期待了一生的美好願望終于實現,嬌媚柔軟得能融化心靈。
赫溫·蘭比斯的腰部開始了有節奏的擺動,巨大的堅硬在她的體內進行著緩慢而深刻的抽插。奧黛麗的小腹隨著肉棒的進出隱約的隆起,。每次巨物的深入,都會讓她的蜜穴一陣收縮,讓她忍不住發出似痛苦似滿足的呻吟。 "哈啊~~~好深~~~好大~~~這就是~~~哈啊~~~歡愉的快感嗎~~~哈啊~~~果然好~~~哈啊~~~好舒服~~~比自慰~~~哈啊~~~舒服十倍~~~哈啊~~~一百倍~~~哈啊~~~"
進入蜜穴的肉棒忽然再次膨脹了一圈,讓少女只有奮力把腰部往下壓才能吞入巨物。
"哦~~~~~~~~不行了~~~~~太大了~~~~奧黛麗要被干死了~~~~"
赫溫·蘭比斯忽然停止了動作。
"奧黛麗小姐,我沒有看到應該出現的血色,你能解釋一下嗎? "
"哈啊~~~對不起,主人。 "
戛然而止的抽動讓奧黛麗頓時感到無比的空虛,她的腰部仍然不自覺地繼續主動迎合擺動。但惶恐讓她趕緊從媚眼如絲的狀態中恢複過來,認真而真誠地回答主人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沒有,但我真的有遵照您的指示,沒有讓任何人進入我的身體。 也許、也許是之前經常騎馬和騎車的緣故? "
赫溫·蘭比斯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幾種可能的原因。
"算了,你這個淫亂不堪的女孩,節制對你來說恐怕過于困難。 作爲你的主人,我根本沒有期待你的忠貞,但你知道之后應該怎麽做。 "
有節奏的抽插又開始了,奧黛麗來不及表達內心的愧疚,再次發出享受的呻吟。
赫溫·蘭比斯一邊抽動著肉棒,一邊像抱著抱枕一樣地抱著少女,慢慢移步走到了舞池中央。當然,在旁人的眼里,這對男女配正踩著探戈般的步伐,優雅地加入了舞蹈的人群中。他們的每一步都精確地踩在音樂的節拍上,不知不覺地吸引著周圍的目光,逐漸成爲了舞台的焦點。
賓客們紛紛停下舞步,注視著那個在紳士懷中光采奪目、舞姿曼妙輕盈的少女,非常有默契地圍成了一個圈,給這對男女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奧黛麗撩人的嬌吟聲中,粗大的棒身像海蛇一樣在濕滑的洞穴中穿梭,泛起了陣陣白沫。優美的舞曲奏響段落的尾聲時,周圍的人群正如先前預料的那樣,抬起雙手,啪啪鼓掌。
性器拍打的聲音與掌聲混合到一起,顯得有些詭異而淫靡。
"在遇到我之前,如果讓你選擇第一次做愛的物件,你會選擇誰? "
逐漸加快抽插速度和力度的赫溫·蘭比斯,忽然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問到。
"哈啊~~~哈啊~~~是...是'世界'先生~~~哈啊~~~"
被欲望支配的"正義"小姐雙眼迷蒙,吐露了一個極爲重要的資訊。
" '世界'先生? "
"哈啊~~~哈啊~~~是我加入的另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
在美妙絕倫的快感之中,奧黛麗漸漸把所有秘密都獻給了面前這個同時進入了她的身體和心靈的男人。露出滿意笑容的赫溫·蘭比斯略加思索之后,打算將塔羅會的事情放到之后再處理,專心享用眼前的美麗少女。
"如果現在'世界'先生站在你的面前,你想對他說什麽呢? "
磁性的聲音中,奧黛麗真的看到那位身高挺拔,藍眼深邃的道恩·唐泰斯出現在了舞池中,原本總是顯得沈著儒雅的他正瞪大著雙眼,極度難以置信的樣子,似乎剛好看到了挂在男人身上全身赤裸的她,看到了她被陰囊撞擊得通紅的肉瓣,看到了交合處不斷飛濺出的體液。同樣在驚愕之中,奧黛麗的肉穴連續一陣的收縮,瘋狂顫抖,險些就要因此而泄身。但她的腰部仍然十分努力地配合著抽插,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世界'先生~~啊~~~哦哦~~~對不起~~~哈啊~~~一直沒有告訴你~~~哈啊~~其實奧黛麗~~~哈啊~~~是個淫蕩下賤的女人~~~啊~~~是赫溫·蘭比斯先生的~~~母狗~~~對不起~~~哈哈~~~雖然一 直對你~~~有好感~~~哈啊~~~~但是奧黛麗~~~最喜歡的還是~~~啊啊~~~是主人的肉棒~~~啊~~~♡"
在被欲望幾乎填滿的意識之中,心地善良的奧黛麗還是在心中閃過了一絲歉疚。
她對"世界"先生的好感並不只是挂在嘴上的說辭,格爾曼·斯帕羅是她這位青春少女在十幾年人生中最爲欣賞和喜愛的年齡相仿的男性,有幾次懷春的夜晚,她就曾做過一些貴族少女與冷酷殺手的旖旎遐想,只是少女的羞澀讓她把這段胡思亂想永遠藏在心底,沒有與任何人說。在一陣陣有節奏的快感沖刷之中,奧黛麗的意識忽然迷亂,感覺自己正在不斷上升......。
恍惚之間,她發現自己來到了灰霧之上。青銅長桌的側面有一個古老的"忏悔室"——它是一個半人高的棕色大箱,前后各有一扇門,中間由木板隔斷。
當時給"世界"先生進行心理治療的場景。 "
奧黛麗不自覺地走到"忏悔室"還未合攏的那扇門前,彎腰鑽了進去,雙腿斜跪而坐。她屈起手指,輕敲隔斷木板道:"喂~'世界'先生在嗎?"
對面原本缺乏感情的聲音顯得有些稍稍放松: "你可以開始了。 "
她忽然明白自己想做什麽了。狹小黑暗的忏悔室忽然有了奇怪的變化,雖然仍舊置身黑暗,但她知道頭頂的障礙已經不在,只有那塊木板依舊隔開她與那位冷酷男子。
"'世界'先生,請把您的肉棒從木板上的洞里伸過來~"
現場忽然變得安靜,好像時間凝固了一般。片刻之后,一根不算雄偉的肉棒穿過洞口,馬上就被一陣溫熱包裹起來。
黑暗中不斷響起吸吮的聲音,夾雜著一些粗重的呼吸。
"這和我想的治療有些不太一樣。" 對面冷酷的語調變得有些顫抖。
"唔~~這是~~唔~~~只爲您準備的~~~特別治療~~~"
這是她在那天第一次看到這個古怪的忏悔室時就産生的奇怪想法。
表面的念頭是這種環境也許會很適合討論那些面紅耳赤的話題。而深層的想法太短暫,太害羞,一閃而過就永遠地隱藏在了記憶深處,直到現在才被袒露出來。大約只過了不到1分鍾,在肉棒的一陣連續顫抖中,奧黛麗成功品嘗到了這位"冷酷殺手"的精
液。她不帶停頓地轉過身去,撅起曲線優美的細臀,用自己的蜜穴再次將肉棒吞沒。
"啊~"
木板兩邊同時響起了呻吟聲,而那清脆女聲的尾音顯得格外撩人。
兩邊的身體同時擺動,互相配合調整著頻率。啪啪的聲響由散亂變得有節奏,慢慢響亮起來。 "啊啊~~'世界'先生~~~~哈啊~~~不要總是把事情壓在心里~~~~~哈啊~~~~多笑一笑~~~~嗯啊~~~~快樂一點~~~~哈啊~~~能消除很多壓力~~~~~啊啊~~~"
"嗯。 "
對面在粗重呼吸中沈默片刻,應了一聲。
撞擊的頻率開始漸漸加快,因爲羞愧和興奮,愛液不停地從嬌穴里湧出。
本來已經嬌喘連連,緊閉雙眼等待到達最高點的"正義"小姐忽然想到了什麽,趕緊補充道, "哈~~~能和~~~'世界'先生~~~合爲一體~~~奧黛麗~~真的非常~~~快樂~~~啊~~~~~~~~" 在極致歡愉中弓起腰身的奧黛麗隱隱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在另一條世界線上,她和"世界"先生本來可以有更多的故事,更多的互相了解、互相說明。
但是現在,"世界"只是一個她一直渴望的目標,對這個目標只剩肉體和欲望的索求。黑暗中的忏悔室繼續變化著,原本豎著的木板不知什麽時候變成了上下隔斷。奧黛麗蹲坐在上面,賣力地上下運動。
對她而言現在世界的中心只有那根正在她的花穴中吞吐的肉棒,連隔板下方一聲不吭好像變成了性愛玩具的"世界先生"現在是什麽情況也毫不在意。
"在與主人做愛時心里卻想著幻想著別的男人,真是淫亂的母狗啊。 "
赫溫·蘭比斯沈穩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忽然響起。
雙眼陶醉地眯成了線的奧黛麗猛然驚醒,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舞池角落的休息區,而在她身下與她交彙身體的正是她的主人赫溫·蘭比斯。
“主人。奧黛麗的心已經永遠屬于主人了。請繼續享受奧黛麗的蜜穴吧。 "
在赫溫·蘭比斯的催眠下解開了心結的少女徹底抛開了所有雜念,積極而努力地制造屬于她與主人共同的歡愉。
(三)
希伯特與阿爾弗雷德正在並肩行走,探討著知識與選舉的話題,爭論中帶著一些火藥味。他們看到他們的妹妹正在附近的沙發上安靜地看書,她的身側是仰面躺著的白發紳士赫溫·蘭比斯,似乎因爲剛才的舞蹈消耗太大,已經沈沈睡去。
"我親愛的妹妹,剛才的舞蹈真是讓人大飽眼福。 "
希伯特發自真心地感歎不已。
"拿這位可怜的先生當擋箭牌來回避那些王子們的邀舞,我們的奧黛麗以前可不是這麽調皮的。 "阿爾弗雷德補充了一句。 "下次不會啦~"
坐在雄偉上的奧黛麗此時正將身體向后弓起,仰面朝天,雙手向后撐在沙發背上,賣力地扭動著腰部,胸前的柔軟不停地上下跳動,說話的聲音柔媚到了極致。
在她的哥哥們眼里,她只是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不過我覺得我也確實是到了尋找一個合適的對象的時候了,也許下次第一個邀我跳舞的就會是你們的妹夫哦~"
"哦? 我們的小公主終于長大了嗎? "
"爲什麽我反而有種失落的感覺呢? "
向來找著各種辦法回避這個話題的妹妹忽然轉性了,這讓霍爾家族的兩兄弟頓時來了興趣,朝著奧黛麗又走進了幾步,開始幫她物色人選。
略作猶豫之后,腰下仍然耕耘不止的奧黛麗將雪白纖細的雙手分別向左右伸去,修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了她的兩位哥哥的褲裆。兩兄弟的胯下在纖巧手指的套弄下迅速膨脹,青筋畢露,但他們的說話聲絲毫沒有變化,對她的詭異行爲視若無睹,好像身體的上下半身完全屬于兩個人。
少女將兩根肉棒湊到面前,貪婪地舔舐起來,如同正在品嘗自家頂級甜品師所制作的上等霜淇淋。
"格萊林特子爵怎麽樣? 你們經常一起玩,他應該跟你挺合得來的。 "
阿爾弗雷德的已經噴出了一大片的白濁液體,在妹妹的臉上留下了數道白線,但他自己渾然不覺。
"其實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但是他會用木乃伊粉制作壯陽藥劑,也許和他做炮友的話會很棒! "
用舌頭將哥哥的身下舔弄清理干淨以后,奧黛麗說出了十分驚人的話語,但兩個哥哥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不妥。 "看到這位睡著的王室顧問,還有我想起那個一直跟你眉來眼去的慈善助學基金會的富翁道恩·唐泰斯,妹妹你該不會是喜歡年紀大的吧? "
希伯特一邊將滾燙射入妹妹的喉嚨深處,一邊恍然大悟般地用右手敲了一下左手掌。
"才不呢! 老頭子哪行? 你們的妹妹每天都要做好幾次愛才能滿足,至少也得是像哥哥這樣雄偉的年輕小夥子才可以! "
被嗆到的奧黛麗說的話越來越露骨,腰部抖動的速度開始加快,肌膚泛出了绯紅,頭拼命向后仰去,再次發出了一陣長吟。
"這麽說我的話我可是不能裝作沒聽到啊! "
霍爾兄弟的眼里,剛剛睡醒的白發紳士十分風趣的插入了話題,四人都發出了愉快的笑聲。赫溫·蘭比斯站起身來,將有些脫力的奧黛麗壓在身下,用手將她光潔修長的雙足搭到了肩上,然后當著她的哥哥們的面,用手扶起粗大,對準了正在流淌出白色液體、隨著呼吸不斷收縮的穴口。一點一點地前移,將粉色的花瓣擠開,接著猛一挺腰,將滾燙的肉棒整個撞入了奧黛麗的深處。 "啊~~~~~~~~❤"被填滿的奧黛麗只覺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小腹,碧綠迷人的瞳孔又開始不自覺地上移,身下的潮水更加泛濫,晶瑩的唾液也順著嘴角留下。
正在說話的兩兄弟忽然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周圍的說話聲消失了,音樂不知何時也已經停止了演奏。
難以睜眼的奧黛麗感覺所有人好像都在看著她,而且都確實地看到了赤身裸體被滾燙的巨大抽插到失神的她,"心理學隱身"似乎失去了效果。情況完全脫離掌控的她此時腦中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強烈羞恥感讓她的穴肉緊縮,緊緊咬住的身下堅硬,碩大雪白上的櫻桃發紅,昂首挺立著,下身潮水噴湧而出。
這種巨大的羞恥以及恐懼帶來的刺激轉很快變成了同級別的快感,身下再次開始抽動時,被欲望填滿的奧黛麗徹底放棄了思考。
"啊~~~啊~~~對不起~~哈啊~~爸爸媽媽~~~~對不起~~哥哥~~哈啊~~~讓家族蒙羞了~~~"
"哈啊~~~但是奧黛麗~~~沒有這個肉棒的話~~~哈啊~~~~已經活不下去了~~~"
"嗯嗯~~~~好深~~哈啊~~~舒服死了~~~~"
"干我~~~干我~~~更加用力干我~~~哈啊啊~~~~"
"啊~~~奧黛麗~~~要去了~~~要去了~~~啊~~~~~~~~~"
有著"貝克蘭德的珍珠"美稱、金色長發碧綠眼眸的絕美少女此時兩眼翻白,渾身抽搐,腳尖無法抑制地伸直,雙手五指緊緊抓住男人的背,勾出道道紅線,到達了歡愉的頂峰。
隨著這聲包含著無比愉悅滿足感的嬌吟,一道精神層面的沖擊波以少女爲中心擴散開來。這是原本要等序列4"操縱師"才能掌握的"巨龍吐息"。
離奧黛麗最近的幾個貴族男性的褲裆瞬間就透出了粘稠的水印。
下一刻,男人和女人的呻吟聲交織充滿了整個大廳,這場舞會徹底變成了淫亂的群交派對。兩個女仆正在爭相舔舐某位謝頂的公爵的肉棒,一個主動扯破了禮服的貴族夫人正在身材矮胖的男傭身下扭動腰肢。
希伯特和阿爾弗雷德正一前一后,將各自的肉棒插入一位有著墨綠波浪長發和深棕眼眸的貴族小姐體內。
所有人都在每次高潮之后不斷切換著目標,包括奧黛麗自己。
在這場性愛狂歡中,她的下身先后被一位面容猥瑣的王子、肥胖的中年貴族、油膩的廚師、肮髒的男仆、身材魁梧的侍衛、胸毛茂盛的提琴手以及兩位哥哥和霍爾伯爵輪流插入,紅腫的肉瓣不斷地滿溢出白濁。
與其他陷入狂亂的普通人不同,兩位"觀衆"都保持著清醒,突破了原本底線的放縱是奧黛麗刻意爲之的。
而她的主人可以收拾這爛攤子。
熟悉的灰霧和朦朦胧胧的人影映入眼簾,"正義"小姐優雅地起身,虛提裙擺。
"下午好,'愚者'先生~"
灰霧隱藏之下,碩大白兔上的殷紅被略顯礙事的胸前衣料摩擦得微微挺立著,一絲晶瑩透明的水線正在空的裙下之間拉長,分開,然后滴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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