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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22-4-25 14:36:48

5.午休的保健室
「二年級潼矢秀同學,中午午休時,請到保健室來!」午休的鐘聲音起之後,馬上在校園內播放著要潼矢秀午休時間到的廣播。

秀在學生會教室裡聽到了廣播。

「該不會是顧問要親自出馬了吧?」「大概是上面的老師在找我吧?反正先去看看再說。」

「啊!學長你要去哪?」今天輪值當值日生的一年級學生,一手拿著茶杯叫住了秀。

秀伸出手端了一杯茶。

「是今年早春的宇治茶!」一年級學生很得意的說著。

「要讓會長喝最好的茶,茶葉是昨天才送來的。」

「真的是很好喝!」秀的口中品嚐著茶葉的清香,點了點頭。

「可不可以另外準備一些茶,等下送到水下魚老師那裡去?」「是,知道了!」一年級生拿出了一個小罐子。

「水下魚老師是不是那個保健室的老師?是個美女呢!」「還算不上是美女啦!」秀微笑著。

「但是,我認為他是個具有醫生、隱形眼鏡技術師和水質檢查技術師及營養師多項執照的才女。」

「哇!」一年級生睜大了雙眼,點了點頭。

「是資格的大集中營呢!但為什麼那麼有才能的女性會只當個保健室的老師呢?」─是因為喜好年輕的小男生吧!秀在心中自言自語著。

「啊!你來了!」舞子手中拿著午飯的三明治,很高興的看著秀的出現。

「等我一下,你要喝咖啡嗎?」「不,我自己帶了便當來了。

我把茶分一些給你喝,是早春茶葉。」

秀打開飯糰,自己從框子上拿下了茶杯,倒了一杯茶。

「這是飯糰。」

秀很高興的說著。

「沒有包海苔的比較好吃,真是不瞭解我的口味!」然後,二人就這樣默默的相對無言,繼續吃著午飯。

「那該是女孩子送你的東西吧?」「是的。」

秀微笑著。

舞子聳聳肩。

「你是那麼有人氣的偶像,為何唯獨對陶望美有興趣呢?」「其實,我很喜歡陶望美!」秀簡潔、直接了當的回答。

「對了,陶望美為什麼沒那麼容易就讓我追到手呢?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她!」「大概她不喜歡你吧!」舞子也簡單的回答著。

「今天早上她好像生氣的樣子。」

「今天早上的事!?其實,我認為各有各的想法跟說法。」

秀用濕紙巾擦著手,喝了口茶。

秀站了起來,走向舞子並把手搭在她肩上。

「我希望藉由和老師建立良好的關係,然後使她喜歡我!可以幫我跟她調解一下嗎?」「當然可以!但是,我也有條件交換的!」「當然,請直說吧!」秀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

「要不然就太不公平了!」「如果你迷戀我的肉體的話,請不要再找陶望美或(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麻煩。」

舞子自信滿滿的說。

「就像美樹,利用她這種完全沒有關係的人,我會感到氣憤。

希望你能瞭解。」

秀苦笑著,點點頭。

「我最喜歡這個柔軟的床墊了!」舞子在窗邊的床坐了下來,盤著腿輕鬆的搖晃著。

「偶爾住這個地方做也不錯!」舞子拍拍床,示意秀坐上來。

秀一邊輕輕撫摸著舞子的大腿,慢慢的把她壓到床上。

另一雙手摸著舞子的頭髮,唇吻上舞子的紅扭朱唇。

秀的舌頭慢慢的纏繞著舞子的舌頭,有彈性在舞子的口中扭動著,在牙齒裡來回纏繞著、舔著,慢慢的激起了舞子的性慾。

「嗯…啊!」舞子發出嬌嗔的呻吟聲,把手圍住了秀的脖子。

「這樣,如何?」舞子的手滑向了秀的背後,從背後沿著腰部滑行的白皙的手,已經來到了秀的臀部。

「嗯!」秀不由得發出了聲音。

「好像在客滿的車上,被色情狂碰觸的那種感覺。」

「不要說那些愚蠢的話。」

舞子很不悅地制止了秀的話。

「被喜歡的人摸,當然心情很好!但被不認識的人觸摸,感覺是非常不好的。」

「看老師如此生氣,應該曾遭受很大的傷害吧?」「因我妝扮漂亮的服裝,反而引起色狼注意的服裝。」

舞子嘆了口氣。

「我呢…如此的打扮是為了要遇見我喜歡的男人,可是卻讓很多人誤會我是不正經的女人,真是麻煩!」「我是那些誤會者之一,而你竟還願意讓我看你如此有魅力的肉體!」說著,秀捲起舞子的毛衣,看到鵝黃色的內衣包著雪白豐滿的胸部。
她把頭埋在舞子胸前,在內衣上用嘴唇尋找著小小的突起,輕輕咬住。

細柔蕾絲貼印著摩擦胸部的觸感讓舞子扭動了身子。

「還是重要部位會比較有感覺。」

秀一邊將乳尖含著,另外一邊的胸部則用拇指和食指,挾緊又放鬆,如此不停的重覆著。

舞子的乳尖慢慢的變硬了,就好像想要突破內衣那層布似地的站立起來。

「啊…啊…」舞子發出了嬌嗔聲,看起來光在內衣上撫摸,已經不能滿足她了。

乳頭受到了蕾絲的刺激而感到搔癢,最後地想把自己的手伸進胸部裡。

「不行!」秀壓住她的手。

「那得由我來做才行。」

秀用手壓住舞子的雙手,把牙齒對上了她的乳尖,右邊、左邊來回交互地輕輕他的咬著。

「啊…嗚…」秀用舌尖沿著內衣罩杯滑了下來。

秀刻意避開有些刺痛且挺立起的乳尖,繼續舐著軟綿綿的胸部四周。

「啊…潼矢…太…」「還想要我為你服務那裡啊?」秀抓緊舞子的雙手,用左手按住她的頭部。

右手則在內衣下端的腰部來回撫摸著。

要摸、不摸的那種高明的撫摸技巧,使得舞子全身震動著。

─這樣下去的話,不太妙…但是,這個傢夥怎會如此高明啊!接著秀馬上把裙子的鉤鉤打開了,拉下拉煉,露出了舞子下半身。


「真不錯!」秀的視線大膽地從舞子的下腹部看到大腿間說著。

「鵝黃的顏色是我的幸運色呢!很適合老師的膚色。」

秀將手放在舞子的秘處上,一陣溫暖的感覺傳送到舞子的下腹部。

「潼矢,你很在意幸運色?」「因為女孩子都很喜歡這類的話題。」

秀又開始慢慢的移動右手。

「至少有個話題也不錯。」

「什麼都要這麼用心算計嗎?」「男女關係在某些方面不是該用點心思嗎?」秀的左手中指不停的愛撫著舞子秘處。

「啊!」舞子微微發出了聲音。

秀用他的中指侵入舞子的秘部,從內褲上刺激著花蕾部份,在舞子的體內深處散發出熱氣來。

一方面,秀也沒忘記刺激胸部,將挺直的乳頭含在口裡又吐出來,重複如此單純的動作。

但並沒有給予舞子預期中比較刺激的動作。

「嗯…」舞子扭動身子。

「麻煩你…」「麻煩我什麼?」秀從容的表情。

「你想要做什麼?」「啊!嗯…」接觸到秘部的內褲已經溫濕了,舞子激烈地喘息著。

「再…激烈一些…」「這樣嗎?」秀用力咬著乳尖。

「哇!啊!」舞子身體轉了過來。

同時,秀彎曲了中指,用指尖捏住了花蕊搓揉著。

蜜裡一陣緊縮,舞子全身抖動著。

「特別地敏感呢…!老師。」

秀看著因期望落空而閉上眼睛的舞子。

「是不是有點受不了了?才剛開始就淪陷了?那也能稱得上是(人類研究同好會)的顧問嗎?」這時舞子突然張大了眼睛。

「第一回合才剛開始而已不是嗎?」好像是認真思索後的話,而且不是很可惜的語氣。

「樂趣現在才開始呢!」舞子慢慢脫下內衣,露出了引以為傲的F罩杯的胸部。

秀「咻」─「咻」的吹了口哨。

「真不錯呢!沒有穿內衣也很漂亮…即使脫了胸罩也不會覺得下垂或變形,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種不會下垂的胸部了!」秀對著舞子站立的乳尖親了一下。

「最近的女孩都是穿內衣來便把胸部擠了上來;不脫掉內衣是無法瞭解真正的形狀…但老師的是真材實料…。」

舞子沒聽著秀的話,沒挺起了上半身。

將嘴唇印了上秀的嘴唇,讓秀躺下。

「真是過份!一開始就只是盡量讓對手一直脫掉衣服。」

舞子說著,將秀的運動襯衫的鈕扣一個一個解開,很快的也解開皮帶,到最後只剩下一件內褲。

「動作真俐落!」秀微笑著。

「能被男同學崇拜的老師脫掉衣服還真是不錯呢!」「那就再給你服務到底了!」舞子就像剛剛秀對她所做的那般,把他的襯衫脫了下來。

用她纖細的手指撫摸著秀的胸部肌肉,搓揉乳尖的附近。

秀「嗯!」的發出小小的喘氣聲。

舞子將自己站立起來的乳尖搔癢著秀的乳尖,有些硬、有些柔軟,又有些熱,叉有些冷淡,這種複雜的感覺籠罩著秀。

「嗯…好啊!」「那、這樣呢?」舞子將唇從秀的脖子滑落到胸部,珍珠般貝齒咬住了秀的乳頭,用牙咬住左右移動著。

刺痛和快感的感覺襲擊了秀,舞子的手不停的移動著。

將右手對著秀的雙腿間,在內褲外面撫摸著秀的那根。

已經膨脹起來的巨根,舞子用手掌搓揉著,更增加了它的硬度了。

「真老實呢!」舞子笑了笑。

「摸一下就這麼大了!」舞子再來就脫掉秀的內褲,秀馬上全身赤裸著。

舞子蹲在秀的雙腳中間,把臉部埋向秀的變腿間。

「很意外她竟是使用傳統式的攻擊呢!」秀一邊享受著直挺的那根被滿滿的含在舞子的嘴裡的感覺,一邊用手撫摸著舞子的頭髮。

「這種動作太平常了!」─並不是隨便弄一弄就要結束了。

秀的說詞讓舞子很不高興,本想一下子用牙齒把它咬下去,但是想想可能會有危險就停住了。

這傢夥會講出這樣失禮的話來,最好能讓他在肉體上嚐到苦頭,這是舞子平常就有的想法了。

舞子慢慢的舐著秀脹起來的肉棍前端,用嘴唇將前端整個合住,再用舌頭拚命琢著、吭著,刺激著前端最敏感的部份。

「嗯…」秀喘息著,因為舞子的舌頭不斷的刺激,她吸吮著前端流出來的液體再塗到前端上,用舌尖挑弄前端裂開的裂縫內側。

舌尖的吭、舔、舐,引起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在適當時機,舞子縮緊嘴唇把秀的肉棍吞到喉嚨的深處,牙齒輕輕啃咬肉棍滑溜的表面。

「嗯,啊…很好,老師。」

秀的話更加刺激了舞子的鬥志。

她紐組合著秀的巨根,發出了啾啾的聲音來。

在舞子的口中感覺到了秀的巨根脹得更大了。

到此時,倆人可說是平分秋色,不分勝負,又回到起點了。

但,秀只發出了「咕」的低沈聲音,並沒有射出來,巨根還在舞子口中伸縮跳動著,可以想見他還未達到高潮,所以未發射出來。

「真是巧妙,老師!」秀挺起身來。

「可是,要怎麼說…你是不是以為『下了那麼多媚功,對方一定會心癢難耐、興奮難當』?我碰到有著這種想法的女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興奮不起來耶!」舞子撇撇嘴。

「也不全然,你只是對自己的技巧、自製力很有信心,那也是相當經驗所累積而成的!」秀抱住了正托著下巴在思考的舞子的肩膀,把她壓倒。

把她脫到一半的襯衫完全脫了下來。

「但,我也承認,你確實是很厲害的,讓我感到如此暢快,要跟陶望美道個謝。」

秀覆上舞子的嘴,舌頭纏繞著舞子的舌頭,舞子的喉嚨湧出了甘美的唾液。

秀的手愛撫著舞子的胸部,感覺跟剛剛的不同︰有時激烈,有時溫柔,強弱分明地搓揉著整個胸部。

「啊…呼…」舞子喘息著。


「那樣子的…不,不可以啊…」「當然可以了!」秀將左手放在胸部上,右手伸進了雙腿內。

「我想老師太小看我了!」秀用右手潛人舞子內褲裡炙熱濡濕的秘處附近,上下愛撫著。

秀的中指往上一滑,抓住了花蕾的部份;往下一溜到了蜜入口處、窺視著。

舞子覺得肉體深處流出了炙熱的蜜汁,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舞子變得自己只會被玩弄得受不了。

因此想再次抓住秀的巨根進行反攻,突襲似的移動著手,快要捕捉到巨根時,秀輕巧移動腰部、一閃而過,躲開了舞子的手。

「不行,老師!」秀輕輕敲了敲舞子的手。

「我想這回不再是老師勝利了!我敢打賭,我會勝利!」秀快速移動手指,脫掉舞子的內褲,且手在大腿到膝蓋處來回游走。

「啊!」舞子發出了聲音,對膝蓋內側所受到的刺激,直接反應到大腿間了。

秀微笑著。

「原來…老師的這個部份很脆弱!」秀突然抱起舞子的雙腿,以膝蓋快碰額頭的姿勢彎曲著身體。

濕透的花蕊和敞開的蜜入口,在眼前抖動著,挺立起來的花蕾,一切清晰的放大在秀的眼前。

「不要!請住手!」舞子哀求著。

「這樣看,我會覺得不好意思!」「覺得害羞!?還不如說會有快感來得好!老師…」一邊說著,秀就把臉深埋進舞子的雙腿間了。

用舌頭從後庭附近到蜜入口處,上下來回的活動著,接著繼續往大腿到膝蓋內側輕柔地撫摸著。

「啊…嗚…」舞子急促的喘息著。

「嗯!那裡…」「嗯,想不到很敏感呢…」秀很高興的表情。

舞子將秀的頭壓夾在自己的雙腿間;秀則環住舞子的雙膝,制止了舞子的移動,舌頭不停動著,手指輕經撫摸著舞子的膝蓋內側。

他的手指在舞子蜜裡慢慢她拉動著。

舞子將兩腳放了下來。

「太好…太棒了!」秀將身體壓在舞子身體上,把自己勇猛的巨根,放入舞子炙熱濡濕的花蕊上,來回摩擦著蜜核。

「老師,你有準備東西嗎?」「這次可能會出來了;所以要先準備一下,比較好!」「在我白色的外衣口袋裡面。」

舞子挺起腰部,如此一來,秀的巨根順勢緊緊塞進蜜裡。

「你竟會周全的為我設想…」「我是一個做事仔細的人。」

秀將白色外衣拿過來,住口袋裡摸索著。

「老師是還好,但是現在的女生都不太會保護自己。

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洩上什麼可怕的疾病也說不定。

在這方面,女人實在太粗心了!」「你還真是設想周到。」

舞子將自己的秘處和秀的巨根分開來。

「為何你每天都甜言蜜語的誘拐女生呢?」「嗯…也不知道為什麼…」秀馬上套好保險套。

「我想基本上是因為我喜歡女孩子吧…但是─」「但是什麼?」「我好像講得太多了!」秀聳了聳肩。

「那些跟老師你是無關的。」

秀的手壓住了舞子的肩膀。

突然將自己的巨根插進了蜜裡。

舞子往上挺起了腰部。

「嗚…好熱…」「感覺很不錯吧?」秀激烈的擺動著腰部,一邊問著。

「你那裡、緊緊的包著我那根…我很喜歡像老師這般的肉體。」

舞子不斷發出喘息聲,頭不停的左右擺動。

因為隨著秀前後的搖動動作,位置也一直往床頭那邊移動過去了。

舞子也用力的搖動腰部應和著,秀硬挺溫熱的肉棍與蜜緊密纏繞著。

「這裡嗎…?」秀小聲的說著,變換了腰部的角度,輕輕的戳到蜜的一點。

其他的地方是柔軟的肉壁,只有那裡卻突起了一個小突起。

「哇!」舞子全身抖動著。

「啊…那裡,不!停,不行!」「沒有聽你說不行就乖乖抽出來的笨蛋!」吼叫著的秀,還是故意的往那一點為中心,不停的戳著。

「啊…不行,快,不行了!」蜜裡,小小的突起又硬了起來,秀的分身也感覺到了。

「為何說不行?老師!」秀高興的問著。

「難道這裡覺得很敏感。」

舞子的蜜裡感覺好像快要炸了似的,小突起的部份像要被壓扁了似的,炙熱的蜜汁又溢出來了。

「啊…啊…」舞子屏住了呼吸,有些精疲力盡,也像虛脫了似的。

「真討厭!」秀的那根還是激烈的動著,並不因舞子已經達到了高潮而停止動作。

在分泌了大量蜜汁後,舞子的內部還是慢慢地不所收縮著。

那種緊縮有時激烈,有時緩慢,和秀的那根纏繞著。

那種不規則的收縮韻律,反而更能刺激秀的快感。

「啊…還是很棒的,老師─」秀急促的呼吸著,腰部的擺動也跟著加速了。

「嗯…啊…」舞子也不由得的把腰更往上挺來了。

可以明顯的看出他的蜜裡又再爆發出來了。

「這次換我了…」秀不但前後擺動著腰,還轉著腰部讓自己的雜草去摩擦著舞子的花蕾。

「啊…嗯…」花蕾如此被摩擎,舞子不自禁又發出叫聲。

秀吸吮著舞子的脖子,並往鎖骨的附近舐去,秀的唾液佔附其上。

「啊!呼…!感覺很好…」舞子左右擺動脖子,長發撫觸著秀的臉頰,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老師…請把腳抬高!」秀抱起舞子的右膝。

「跟著我的腰擺動。」

舞子照著秀的話,將兩腳抬高,放在秀腰部上。

「啊…好深…」發出急促喘息理的舞子,雙腳往自己身上拉靠,引導著秀的巨根更加深進蜜深處。

「真是…好美妙啊!老師!」秀抱住舞子的腰部。


「讓我更深入你的蜜!」秀的分身前端在肉壁裡蠕動著,舞子擺動著腰刺激秀的巨根。

被溫暖而柔軟的肉壁緊緊包住,那無法言喻的快感!秀「嗚!」的呻吟著。

「啊…討厭…」舞子身子仰向後,好像要哭出來似的喘息著。

「這種收縮的感覺,真是受不了!」秀加快腰部擺動的速度。

在舞子的耳邊低語著。

「再來一次吧!老師,讓我再次感覺到像剛才那樣的快感吧!」秀的巨根激烈地摩擦著脹起來的肉壁,舞子慢慢的達到了高潮了。

「不行,不行了!快…快出來了!」秀的那根被一波波的熱浪衝擊著,再也無法積忍的爆發了出來─秀緊緊抱住舞子的肩膀,在最大的一波洪峰襲來時,將全身的慾望,一口氣全宣洩了出去。

發射出去之後,秀馬上變得很冷靜,沒有那種達到慾望的滿足感。

秀急促的喘息著,低頭看著舞子的臉︰長長的睫毛伍在臉頰上,成熟妖豔的臉,變得有些天真。

「真是可愛。」

舞子一頭秀髮披散著,臉頰拉著紅潤。

秀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很對不起老師,我並沒有達到高潮,只是『發射出來而已!』」。

秀下了床。

走近舞子的書桌,拿起變涼了的茶,一口氣喝完。

「如果是和陶望美做愛的話,也是如此嗎?」秀的腦海中出現陶望美的倩影,不禁搖了搖頭。

有時候,他會在一場大戰結束之後,抱著對方的肩膀,稍做休憩;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和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子上過床,那種心情…。

「我也該走了!」下午第一堂課的預備鈴聲響起來。

替小睡的舞子蓋上毛巾,秀悄悄的走出了保健室。

「老師、餵!舞子老師!」陶望美推了推熟睡中的舞子的肩膀。

第五堂課的預備鈴聲音起之後,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

陶望美的第五堂課是在和保健室同位於北館中的某個化學實驗教室裡上實驗課。

所以不需要太緊張,而且頂多是遲到而已。

「嗯…再五分鐘!」「老師,起來!潼矢來過了嗎?怎樣了?」陶望美在舞子耳邊大聲吼叫。

看著舞子幸福滿足的睡臉,直覺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才對,她沒問清楚老師和秀的發展過程,是無法靜下心去上課的。

第五堂的上課鈴聲再起了,不快點去的話,就來不及了!化學老師是一位不管你遲到或蹺課,只要能好好交出實驗結果的實驗報告來,而且定期考試的分數能達到某個程度的話,就不會找學生麻煩的人。

所以,陶望美認為就算遲到也是無所謂的。

但是她對化學藥品的計算、混合和燃燒這種實驗特別有興趣。

對於自己喜軟的化學實驗,最好不要遲到才好。

「老師!」陶望美有些不高興的吼著。

「什、什麼事啊?」舞子跳了起來。

「你和潼矢到底怎麼了?」陶望美雙手插腰站立著。

「想在第五堂課開始上課之前過來看一下,但老師卻全身赤裸的睡著了,到底怎麼了?」「啊…是嗎?」舞子咬牙切齒的搖著頭。

「啊…」的大大的嘆息著。

陶望美皺緊了眉頭。

「老師,到底是怎麼了?如此的嘆息?難道被潼矢玩弄了嗎?」「嗯!反正就是那樣…」舞子抱頭趴在毛巾上。

「不行了,陶望美,我完全被打敗了!」「什麼?」陶望美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

「那、今後我仍會繼續被潼矢糾怨!」「陶望美…」舞子重新蓋上毛巾。

「對自己愈是喜歡的女孩子,才愈會去接近她,男孩子不都是這種心態嗎?不要太固執成見!試著跟他交往看看!」舞子說完又躺了下去,想要紐紋再睡一下。

「老師,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陶望美掀開毛巾。

「為什麼?舞子老師也會被比她年紀輕的高中生玩弄打敗!」「話是這麼說沒錯,陶望美!」舞子已經又蓋好毛巾,閉上了眼睛。

「我想那孩子的技巧應是與生俱來的吧!不是簡單就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的!」陶望美的雙頰鼓了起來。

「我知道了…好!我直接去找潼矢!」陶望美一扭身,很生氣的走出了保健室。

「等一下,陶望美!」舞子叫住了她。

「什麼?」「我認為潼矢也不是個真壞的人!」舞子打了個哈欠。

「他也正在找尋適合自己的對手。」

「但是,不論如何,他也不能對美樹說那樣的話。

幸好葛西也來幫忙;我們所說的話,她也都坦然的接受了。

如果不是如此的話,精神上可能會受到很大的創傷而無法恢復。

不管潼矢怎麼說,反正我對他所說的話很不以為然,不能原諒他那種態度。」

說完後,她打開了保健室的門,同化學實驗室走去。

舞子本能地又打了個哈欠。

─陶望美,還是很嫩的…。

依我看,她和潼矢倒挺速配的。

舞子想找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睡覺,邊變換身體的位置,一邊想著。

對舞子來說,秀和陶望美都具有相當的才能。

舞子自從去年的四月在開學典禮那天看到陶望美以後,就很清楚她的特殊才華!她和別人有肌膚之親時,有那種能讓對方感到無限快樂和安慰的能量。

而這正是舞子心裡渴望擁有,偏偏本身又不俱備的天性。

所以如果舞子的觀察正確的話,─當然,舞子認為她絕不會看錯的─秀和陶望美就是天生俱備那些天性的人。

─但那種人也有不幸之處,那就是︰大概每一次都能讓對方達到滿足,但自己卻是還沒有滿足就結束了。

陶望美是屬於那種「一點也不介意」的類型,而潼矢則一定是屬於「對手不能讓自己得到滿足」而不滿的類型吧!舞子的身體棉威一團,然後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可以好好睡了!─有那些才能的人,應該可以做得很好才對!舞子的結論是︰做一次就知道了!之後,她就很舒服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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