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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o327712345
侯爵 | 2023-5-10 13:36:21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31 編輯

  “混,混蛋!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對本大爺出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頭上戴著白色禮帽的男子發出了憤怒的怒吼聲。他身材高挑,那雙赤色的瞳孔里,火花在跳動,用力的掙脫著那束縛住他手腳的鐵鏈,他不屑的向著周圍看去。

  別看此刻的他很是囂張,但他的內心之中很是恐懼,能夠不知不覺將他抓住,並且用鐵鏈鎖住,而且能夠讓自己無法逃脫的,那勢必是一位比自己強大的人物。然而此刻的他已經淪爲了任人魚肉的對象,只能用表面的囂張來掩飾她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這是一個外強中干的角色,而這自然是逃不脫尾崎望月的眼睛。他發出了嗤笑聲,閉上了眼睛,一頭狗頭人慢慢的向著男人走了過去。男人先是吸了口冷氣,他的眼神透露出恐懼,隨后下意識的后退了半步,然后就被鐵鏈所拉扯住。

  面前的狗頭人很是高大,即便是身材高挑的男人也得抬起頭才能看到那狗頭人的腦袋,不過令他心安的則是,他並沒有從狗頭人的身上感受到那屬于強者的氣息,于是他再度囂張了起來:“混蛋!竟敢冒犯偉大的無慘大人,是誰給你的勇氣?”

  狗頭人則發出了不屑的嘲弄聲,兩股白霧從他的鼻孔中噴射出來:“鬼舞辻無慘?也算是偉大嗎?”

  狗頭人那滿是肌肉的大手直接將鬼舞辻無慘身上的鐵鏈全部扯爛,令他脫離了束縛,大手則握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脖子。不過鬼舞辻無慘倒時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嘿嘿嘿,沒想到你這大家夥居然這麽蠢笨,完全不用什麽計謀就將我放出來了,作爲犒賞,那就就讓本大人賜予你死亡吧!”

  鬼舞辻無慘扭了扭自己那被狗頭人捏住的脖子,他的手臂伸出,想要發動鬼術,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能力已經全部不見了!鬼舞辻無慘頓時慌張了起來,他最畏懼死亡,而強大的武力則是他保障永生的依仗,然而此刻他最大的依仗卻消失不見了,這讓原本囂張的鬼舞辻無慘慌張了起來。

  不過狗頭人卻咧起了他那鋒利的獠牙,露出了一個慘絕人寰的笑容:“小家夥,現在是我的回合了!”

  狗頭人伸出了另一只大手,那鋒利的爪子令鬼舞辻無慘不寒而栗,他,他不會是想殺了自己吧?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的心田,自從童年的那次危機以后,再也沒有其他時候比此刻更是威脅到他的生命了。鬼舞辻無慘那原本高傲的赤色瞳孔此刻也變得躲閃了起來,想要求饒,卻礙不住面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利爪落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鬼舞辻無慘倒是想差了,狗頭人並不是想要殺了他,而是做出更有意思的事情。狗頭人直接將鬼舞辻無慘的禮服扯破,露出了那身白皙的皮膚。鬼舞辻無慘頓時露出了屈辱的表情,他也猜到了面前狗頭人的想法。雖然鬼舞辻無慘爲了獲取情報,得到那青色的彼岸花而僞裝成女性,但是他可從沒有和男人發生關系啊!要知道那都是他用幻術僞裝,令那商人自以爲自己和妻子發生了關系。畢竟作爲尊貴的鬼的始祖,怎麽能做出如此屈辱的事情呢?

  然而這肮髒而又低下的狗頭人,卻想要玷汙自己?鬼舞辻無慘不由破口大罵了起來:“混蛋!你這低賤,肮髒的混蛋!等我恢複實力,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砸碎!”

  還沒等他說完,他便再度雙手捂住了下體,發出了尖叫聲,原來是那狗頭人直接將他的褲子扯爛,令他全身赤裸裸的展現在狗頭人的面前。即便已經墮落成鬼,但誰說鬼就不會在乎這種東西呢?而且,而且自己是男性,而且還是尊貴而又偉大的始祖之鬼啊!

  然而在粗暴的狗頭人面前,它可聽不懂這些。狗頭人那根極具半獸人特色的肉棒就那麽明晃晃的展現在鬼舞辻無慘的面前,鬼舞辻無慘那原本就白皙的臉色此刻變得更加慘白了。

  狗頭人的那根肉棒太過于可怕,它足有四十厘米長,嬰兒手臂一般粗細不說,單說那龜頭處的兩顆肉瘤,就足夠可怕了。那是犬類生物所特有的蝴蝶骨,質地堅硬,捅入蜜穴之中,除非等它自行軟下,不然很難強行拔出。鬼舞辻無慘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結結巴巴的質問著:“你,你不會是,是想把...”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狗頭人給強行的按在了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跪趴著,屁股高高撅起,向著狗頭人展示著他那粉嫩的雛菊。鬼舞辻無慘頓覺羞憤無比,自己,自己堂堂一代始祖之鬼,竟然會被一只狗頭人按在地上強暴?如果這事說出去,恐怕要被鬼殺隊笑死,鬼舞辻無慘氣的渾身發顫,卻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這種身爲弱者不得不屈服于強者的感覺,他已經數百年沒有體驗到了。那狗頭人趴伏在他的背上,很快鬼舞辻無慘便感受到了背部毛茸茸的觸感以及臉頰邊那粗重而又腥臭的喘息著,他那白嫩的屁股上更是感受到一根可怕的熾熱肉棒在其上滑過。鬼舞辻無慘努力地轉動著腦袋,想要逃離這被狗頭人所侵犯的悲慘事實。

  “你,你放過我好嗎?我有不少手下,她們可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呃~啊!”鬼舞辻無慘試圖利誘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狗頭人,然而那只狗頭人卻壓根不理睬鬼舞辻無慘的話語,它的火熱肉棒直接頂在了鬼舞辻無慘的雛菊上,那處菊花的花紋一陣收縮,好似主動的摩挲著狗頭人的肉棒,鬼舞辻無慘的臀部肌肉更是下意識的收緊著,他有些陷入崩潰之中了。

  “不,不要,不要對我下手啊!”

  原本高傲,冷酷,殘暴的始祖之鬼竟然也會露出這有趣的一面,狗頭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根粗大的狗鞭不顧鬼舞辻無慘的反抗,用力的向內捅去。鬼舞辻無慘瞪大了那雙赤色的瞳孔,發出了悶哼聲。后庭傳來了極爲奇怪的觸感,那火熱的肉棒令他一陣心慌,它在強行的向內推進著。龜頭更是頂開了那緊縮著的直腸軟肉,充血的海綿體更是感受到無比緊致的擠壓感。

  鬼舞辻無慘的感受那就糟糕多了,那根肉棒是如此的碩大,哪里是那緊致的雛菊能夠承受的呢?第一次便遇到了如此可怕的巨物,真不知道該說鬼舞辻無慘是幸運還是不幸呢?肉棒用力的向內推進著,鬼舞辻無慘那嬌嫩的雛菊更是被肉棒擠的破裂,細小的毛細血管滲透出一滴滴細小的血珠。

  這種屈辱感是從前的鬼舞辻無慘從未感受到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熾熱而又滾燙,就好似那燒熟的烙鐵一般,緊貼在他那嬌嫩的腸肉上。一種撕裂一般的痛感從雛菊那傳了過來,他的身體亂扭著,試圖擺脫身后那只高大的狗頭人,但是他的抵抗無疑是徒勞的。狗頭人的大手按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腰肢,下體用力的向前一撞。

  鬼舞辻無慘發出一聲痛呼聲,他的腦袋上揚,那赤色的瞳孔滿是屈辱與仇恨,臀部的肌肉被這一下橫沖直撞插得更加緊致了,那無比嬌嫩的腸肉更是流出了殷紅的鮮血,鬼舞辻無慘只是發出一聲痛呼聲,隨后他的手便緊緊的攥住了地上的野草。

  來自身體內部的痛感無疑是難以抵御的,何況身爲高高在上的始祖之鬼,鬼舞辻無慘已經很久沒有受傷了,更何況受傷的還是那麽屈辱的地方呢?后庭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狗頭人肉棒的大小無疑是超過鬼舞辻無慘想象的,他的雙腿顫抖著,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如同海浪一般不斷地襲擊著他的臀部。

  鬼舞辻無慘將頭埋進了野草之中,他的嘴里則不住的嘀咕著:"殺了你,混蛋!一定,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混蛋啊!"

  可惜現實卻是他被一只狗頭人狠狠的按在地上肏弄著屁眼,這對于高傲的始祖之鬼來說怎麽能夠忍受呢?狗頭人自然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以及實力,抱著反正怎麽玩都玩不壞的想法,他的肉棒極爲粗暴的抽插著鬼舞辻無慘的后庭。那直腸順暢而又滾燙,即便是狗頭人那如同嬰兒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依舊能在那里抽插著。

  鬼舞辻無慘則痛苦的張大了嘴,那根肉棒實在是太過于巨大了,他的腸肉蠕動著,不住的磨蹭,緊緊的夾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鬼舞辻無慘甚至覺得自己的直腸已經被那根肉棒撐到了最大程度,他的身體因恐懼而不住的顫抖著。

  “會死的,會死的,嗚嗚,一定會死的吧?實在,實在太大了啊...”

  狗頭人的肉棒不過才剛剛進去了一小部分,雙手按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腰肢,肉棒繼續堅定的向著內部推進著。那滾燙的腸肉令狗頭人舒服的叫出了聲,那腸肉的觸感實在是太過美妙,直腸隨著鬼舞辻無慘的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而這更是進一步的刺激到鬼舞辻無慘。肉棒繼續向內推進著,狗頭人的肉棒足有四十厘米長,鬼舞辻無慘只覺得自己如同獵物一般,被獵人插在了鐵叉之上,那根肉棒已經頂到了他的直腸最深處,鬼舞辻無慘只能將自己的小嘴張大,以此舒緩那根肉棒所帶來的奇異觸感。

  而除了撕裂般的痛感,令鬼舞辻無慘極其屈辱,完全不想提起的則是他竟然從那根肉棒之上感受到了快感,以及一種莫名的充實以及安全感,后面,被塞得滿滿的呢...他完全不想動彈,只想躺在地上,任由著身后狗頭人的施爲,但鬼舞辻無慘很快便屈辱的反應了過來,自己身爲堂堂始祖之鬼,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享受這種女人才應該享受到的快感!?

  然而鬼舞辻無慘即便能夠騙過自己,也沒辦法騙過自己身體上的快感。那根肉棒將他的后庭塞滿,那碩大的龜頭甚至一次次的撞擊在他的直腸深處的肉壁之上。他的前列腺同樣被那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摩擦著,一陣陣酥酥麻麻如同微弱電流一般的感覺從他的后庭一直流淌至他的全身。鬼舞辻無慘的口中吐露出如同女人一般的呻吟聲,痛苦的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他的肉棒已經硬起,大概是身份尊貴的緣故,他的身體很是注意打理,那具身體好似白玉一般,和女人沒什麽區別,即便是陽具也是玉白的如同藝術品一般,反而不像是男性的生殖器,起碼和狗頭人那粗黑而又嚇人的肉棒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狗頭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鬼舞辻無慘肉棒的變化,它的雙手抱住了鬼舞辻無慘的腿彎,將其抱在了自己的懷里,令他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雙腿被它的粗手用力的向兩側拉開,將那根玉白的陰莖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根秀氣的肉棒看上去很是可愛,就好像古希臘雕像一般。狗頭人的腰側一陣扭曲,血肉蠕動,很快便再度長出了兩只大手來,鬼舞辻無慘驚訝的看著身后的變化,然后他就看不過來了,先是一只手將鬼舞辻無慘的肉棒握在手中,然后攥緊用力的上下撸動著,另一只手在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胸口之上,揉捏著那兩顆已經硬起的粉紅草莓。

  鬼舞辻無慘頓時止不住的發出了呻吟聲,他的身體全部壓在了狗頭人的肉棒上,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肉棒支撐。狗頭人抱著他的腿彎,上下抖動著,好似將他的后庭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著,肉棒一次次重重的轟擊在腿鬼舞辻無慘的直腸肉壁之上,他的前列腺更是一次次的遭受到粗大肉棒的摩擦。敏感的肉棒被狗頭人那有力的大手捏住,然后上下撸動著。一面是前列腺受到刺激,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甚至將肉棒獲得的快感都壓制了下去,另一邊肉棒同樣被刺激著,狗頭人甚至將自己那粗糙的指心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嬌嫩龜頭上,刺激著他那敏感的尿道口,另一邊的胸口同樣被玩弄著,那粉嫩的乳頭被揪起,捏玩搓揉,在狗頭人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爲各種形狀。

  鬼舞辻無慘發出一聲悶哼聲,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從他的肉棒中飛射出來,鬼舞辻無慘的臉蛋變得粉紅不住的發出呻吟聲。狗頭人的大手則在繼續用力的撸動著那根肉棒,就好像噴泉一般,大量的精液從那根肉棒之中飛濺出來,落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身上,令他的小腹都染上了大量的白濁精液。

  鬼舞辻無慘大口的喘息著,那根玉白的肉棒逐漸軟了下來。他的內心之中悲憤莫名,自己,自己居然被一個惡心的雄性狗頭人弄的射了出來?一種屈辱之情在他的心情彌漫著。但是爲了盡快擺脫這種糟糕的處境,他搶先下手,向那狗頭人發出了質問:“現在,現在好了吧 !你,你也爽到了吧?”

  那狗頭人只是發出哼唧聲,肉棒卻還是快速的在他的直腸之中轟擊著。前列腺高潮是不會感到疲勞的,鬼舞辻無慘的心沈到了谷底,那根已經射完的,軟趴趴的肉棒再度硬了起來,那狗頭人好似永不疲倦的機器一般,再度將鬼舞辻無慘的玉莖握在了手心中。狗頭人的舌頭吐露,一陣陣腥臭味向鬼舞辻無慘襲了過來。

  鬼舞辻無慘閉上了眼睛,卻還是無法躲避那狗頭人的粗舌。那條粗舌的舌面上帶有肉刺,在鬼舞辻無慘的臉上舔舐著,鬼舞辻無慘只覺得自己好似真的被一條野狗肏弄著,不過看著那猙獰的狗頭,倒也是沒什麽區別了。狗頭人的舌頭鑽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小嘴之中,即便是緊閉著小嘴,卻也被狗頭人的粗手用力的捏住下巴,被迫張開。

  那條粗舌先是舔舐了一下他的貝齒,隨后鑽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口腔之中。一陣腥臭味向鬼舞辻無慘襲了過來,鬼舞辻無慘被熏得直想嘔吐,他閉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只能任由著那狗頭人在他的小嘴之中肆虐著。軟舌努力的后退,卻還是被狗頭人的軟舌所揪住。鬼舞辻無慘不由瞪大了那雙赤色瞳孔,發出了嗚嗚悲鳴聲。

  肉棒繼續在鬼舞辻無慘的直腸之中搗弄著,那龜頭的頂端,兩個肉瘤更是按在了鬼舞辻無慘的前列腺上,一陣酥麻感不斷地在他的下體蔓延著,鬼舞辻無慘只覺得自己好似觸電了一般。肉棒不受控制的再度射了出來,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鬼舞辻無慘喘息著,他的身子慢慢軟下,只能任由著狗頭人的欺辱。他開始絕望起來了,即便已經射過兩次,那只狗頭人依舊沒有放過他,那根肉棒還在抽插著,不僅如此,狗頭人的一只手更是握住了他的兩個睾丸,如同搓揉著核桃一般,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爲各種形狀。

  “不,不可以繼續玩弄下去了啊!會,會死的,一定會死的...”鬼舞辻無慘在心中發出了悲鳴聲,但狗頭人怎麽會在乎鬼舞辻無慘的感受呢?將那根玉白肉棒的包皮褪去,手指扣玩著鬼舞辻無慘的海綿體,亦或者是極其敏感的冠狀溝,鬼舞辻無慘被刺激的眼淚直流,身子不住的抖顫著。那原本堅強的精神竟然要被來自性的快感所擊潰,肉棒再也射不出精液來了,少量的乳白色好似稀粥一般的精液從他的肉棒之中流了出來。

  鬼舞辻無慘絕望了,好似徹底被玩壞的玩具一般,然而在肉棒的刺激之下,他的前列腺再度來了感覺,玉白的肉棒再度不受抑制的硬了起來。好似徹底雌墮一般,他的臀部也感受到了來自于性愛的快感,翹臀主動的索求著狗頭人的肉棒。狗頭人的舌頭從鬼舞辻無慘的口中脫離,很是滿意的用那滿是肉刺的舌頭在鬼舞辻無慘的臉上舔舐著。

  鬼舞辻無慘發出了虛弱的求饒聲:“不,不,不要,不要玩弄我的肉棒了...不,不行了,我真的再也射不出來了....”

  狗頭人則咬住了他那晶瑩的耳垂,臉上露出了極其邪惡的笑容:“好啊!那你讓我射出來,我就不玩了,不然的話,它可真的要變成一根沒用的裝飾物了。”

  “不,不....”鬼舞辻無慘的臉上流露著屈辱的神色,但很快就屈服于狗頭人那根粗大肉棒的撞擊之下了。他的臉蛋通紅,主動的扭動著翹臀,刺激著狗頭人的肉棒。那直腸的感受因他得扭動而更加明顯了起來,那根肉棒的形狀更是清晰可見。他的小嘴之中不住的發出淫叫聲,原本被他刻意忽略掉的快感,此刻再度湧了上來。那無比粗大的肉棒將他的后庭塞得滿滿的,他每一次身體的蠕動都能感受到自己那薄薄一層的腸壁正被肉棒撞擊著。他只覺得那根肉棒長的可怕,自己好似要被它徹底的貫穿了一般。

  隨著肉棒的抽插,透明的腸液同樣分泌了出來,好似淫水一般主動的潤滑著她的腸道,令狗頭人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順滑。狗頭人的腦袋則埋身于鬼舞辻無慘的胸前,將那顆幼小而又櫻紅的乳頭含在了口中,用那鋒利的尖牙摩挲著。這可怕的舉動嚇得鬼舞辻無慘發出了嘤嘤的啜泣聲:“不,不,不要,不要吃了我...”

  原本那高傲的始祖之鬼此刻被徹底的擊潰了,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意義上都是如此。他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自己居然被一只肮髒的狗頭人所亵渎,並且在那根腥臭的肉棒上達到了快感,再也沒有比這更屈辱的了,兩行清淚從他的眼眶中流出,可是無論是那潮紅的臉蛋和不斷索取著肉棒的雛菊都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應。

  狗頭人也到達了高潮,肉棒死死地抵在了鬼舞辻無慘的直腸壁上,碩大的龜頭不斷跳動著。鬼舞辻無慘的瞳孔緊縮,顯然也想到了狗頭人的想法。自己,自己要如同女人一般,被滾燙的精液注入體內了嗎?他再度發出了哀求,祈求著身后狗頭人的怜憫,給予些他那可怜的自尊:“不,不,不要射進來,不,不可以射進...啊~啊~啊!”

  狗頭人怎麽會聽他的呢?肉棒抵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腸壁上,狗頭人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狗的精液量極大,很快便有大股大股的精液從狗頭人的肉棒中噴湧而出,將鬼舞辻無慘的直腸灌得滿滿的,鬼舞辻無慘則被刺激的不住的發出啊啊亂叫聲。他的直腸被灌滿,鬼舞辻無慘被刺激的眼淚直流,身子不住的抖顫著,如同觸電一般,那根肉棒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它還在噴射著精液,一直到鬼舞辻無慘如同落岸的活魚,只能勉強抖顫著一兩下身子,狗頭人這才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

  然而他的龜頭卡在了鬼舞辻無慘的雛菊括約肌處,那根肉棒並未軟下,兩顆肉瘤依舊充血,它用力的向外拔去,鬼舞辻無慘那粉嫩的雛菊本就因肉棒的插入而有些紅腫,此刻更是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那狗頭人索性使用暴力,強行的向外拔去,痛的鬼舞辻無慘如同女人一般發出哀嚎聲。直到“噗”的一聲,如同開酒瓶蓋一般,那根肉棒才從鬼舞辻無慘的雛菊之中拔了出來,好似泄洪一般,大量的精液混雜著鬼舞辻無慘的腸液亦或者是他的雛菊鮮血從中噴湧而出。

  之前那高傲的,殘酷的始祖之鬼,徹底的雌墮成爲一個僞娘了呢~

  狗頭人甩了甩自己的肉棒,將那腥臭的塞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口中,狗頭人發出了暢快的呼吸聲,一大股騷黃的尿液從他的肉棒之中射出,灌入了鬼舞辻無慘的口中。鬼舞辻無慘瞪大了眼睛,一種屈辱感在他的心中彌漫著。自己,自己竟然被當做了尿壺,不可饒恕,簡直不可饒恕!然而他卻毫無反抗的力氣,肉棒將他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小嘴下意識的咳嗽聲,反而將尿液帶入了自己的食道中,肉棒壓迫著他的舌頭,逼迫著他將口中的尿液全部喝了下去。往日的始祖之鬼哪里經受過這樣的侮辱?身體痛苦的顫抖著,兩行清淚從他那赤紅的眼眶中流出。如同隨手丟棄著飛機杯一般,狗頭人將面前的鬼舞辻無慘隨手丟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長嘯,隨后一個狼群趕到了這里,它們的眼睛放著綠油油的光芒,舔舐著舌頭,很是貪婪的望向了鬼舞辻無慘。

  “不,不要!”鬼舞辻無慘發出慘叫聲,隨之便被狼群所淹沒,嘴角露出冷笑,狗頭人向著遠處前行著。

  ....

  “這是?”尾崎望月舔舐了一下嘴角,饒有興致的看向了木屋中的美豔少婦。那少婦此刻正在插著花,她身穿一聲紫色和服,背后的黑色秀發則高高挽起,表示著已爲人妻。最妙的則是她那張小臉,那是怎樣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啊!如同十四五歲的少女一般輕柔,卻有著大和撫子一般的氣勢。那雙眼睛有著極爲罕見的紫色瞳孔,如同蒙上了一層淡粉色的薄霧。尾崎望月站在門外,一時之間有些出神的看著那美少婦。

  “客人,有何貴干?”如同黃鹂鳥的鳴叫一般清脆悅耳,少婦略帶疑惑的聲音將尾崎望月從遐想之中幻想過來。

  尾崎望月有些拘束的走了進來,反而是珠世蹙起了眉頭:“客人之前...接觸過鬼王鬼舞辻無慘?”

  那何止接觸過?恐怕鬼舞辻無慘現在還在和狼群一起愉快的玩耍呢!自己專門培養的淫狼,一定會讓這位始祖之鬼很是滿意的雌墮吧?

  珠世下意識的向后挪了挪,總覺得面前的客人是個可怕的人物呢。

  尾崎望月端起了放在茶幾上的溫茶,抿了一口:“接觸過,他現在恐怕享受著呢。”

  珠世自然看出了尾崎望月的反諷和輕視,似乎在他的面前,始祖之鬼不是個信手拈來的小人物一般。珠世有些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道客人能否告訴我他的下落?”

  “你想殺了他?”

  “是,他罪該萬死!他,他毀了我的一切...”

  “即便是現在落魄的他,恐怕你也不是對手吧?”

  “那我也要知道他的下落,然后找機會殺了他!”珠世的情緒激動了起來,一提到鬼舞辻無慘,原本那溫柔的好似大和撫子一般的美少婦便已不見,留下的只不過是個心懷仇恨的怨婦罷了。

  尾崎望月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悠哉的問道:“我殺了鬼舞辻無慘,那麽你用什麽報答我呢?”

  “什麽都可以!”珠世斬釘截鐵的用著渴求的眼神望著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顯然是沒想到珠世的仇恨竟然這麽深,他得聲音變得輕佻了起來:“真的什麽都可以?”

  珠世似乎明白了些什麽,她那原本白皙的臉蛋變得通紅,頗爲嗫嚅的說道:“那,那個不行,賤妾,賤妾蒲柳之姿,哪里配得上您?而且,你憑什麽說自己能夠擊殺鬼舞辻無慘?”

  尾崎望月只一揮袖,太陽落下,明月生起,斗轉星移,只在一瞬之間。珠世頓時張大了嘴巴,一副震驚的樣子,如果連天地都能改變的話,還會害怕沒辦法擊敗一只懼怕陽光的鬼?

  尾崎望月站了起來,直接將珠世摟進了自己的懷里,這簡單而又粗暴的動作嚇得珠世發出了驚叫聲:“不,不可以...嗚嗚~”

  尾崎望月肆意的含住了珠世的小嘴,不住的親吻著那好似玫瑰花瓣一般嬌豔的嘴唇,舌頭更是撬開珠世的貝齒,向著珠世小嘴內部進發著。不知道是寄希望于尾崎望月可以幫她報仇,還是說尾崎望月的實力將她嚇住的緣故。珠世並不敢做出劇烈的反抗,小手無力的推拒著,那樣樣子簡直就是在欲拒還迎。

  面前的人妻明明溫柔無比,卻有著一張極爲反差的少女的臉蛋,尾崎望月心中的占有欲簡直就是不可遏止般的膨脹了。舌頭肆無忌憚的舔舐,親吻著珠世的小嘴,粗舌更是鑽入了珠世小嘴的最深處。那處小嘴散發著好似花朵一般的香氣,尾崎望月很是貪戀的吮吸著珠世小嘴之中的香甜甘津。

  珠世著急的眼淚都滴落了下來,自從失手殺掉了自己的家人后,珠世便一心複仇,只想找到鬼舞辻無慘,然后將其擊殺,男女之事早已被她抛之于腦后,此刻自己竟然被一個能夠幫助自己擊殺掉鬼舞辻無慘的強者欺辱,她的內心之中陷入了糾結之中。她自然清楚的知道,僅憑毒藥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擊殺掉始祖之鬼的,可那是她唯一能夠做的啊!如今她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能夠真正打敗鬼舞辻無慘的強者,可是,可是代價竟然是要送上自己?

  一邊是爲自己的家人複仇,另一邊則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珠世陷入了糾結之中。不過很快她就用不著糾結了,尾崎望月的手插入了她的腿彎之中,另一只手則繞過背部,放到了她的側乳旁,將她抱在了懷里,向著珠世的臥室走了過去。珠世嚇得發出了驚呼聲,看著自己離臥室越來越近,珠世大概猜到了尾崎望月的想法,她的心中更加恐懼了起來。

  那頭原本被盤起來的黑發此刻已經因珠世的掙扎而掙脫,好似一大匹絲綢一般散在了珠世的身后。珠世的小手緊緊的攥住了尾崎望月胸前的衣服,露出了渴求的眼神:“不,不要...太快了,這,這實在是太快了...不要,不要這麽做,好不好?”

  然而尾崎望月好似沒聽到珠世的懇求一般,直接將她放到了她的床上。珠世那身原本顯得素雅的紫色和服此刻也因爲劇烈的掙扎而顯得略微淩亂,尾崎望月卻露出了淫笑的表情,慢慢的向著珠世逼了過去。珠世如同受驚的少女一般,先是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后如同遇到土匪的良家少女一般,坐在床上,不斷地向后退去。

  這種嬌弱的姿態實在是讓尾崎望月爽到爆炸,明明面前的是一位早已成婚的人妻,卻表現的如同小女孩一般,這種反差感令尾崎望月的肉棒硬起,只想將面前的少婦剝成一頭光滑的白羊。他淫笑著向著珠世爬了過去,步步緊逼著,珠世同樣恐懼的向后退去,發出求饒:“不,不要逼我啊!我,這樣,這樣對不起丈夫的...”

  “牛頭人的話,那不是更好嗎?”尾崎望月發出了如同反派一般的桀桀笑聲,將珠世撲倒在床上,大手在珠世的身上撕扯著,先是那身紫色的和服慢慢變成碎片,接著則是里面的白色內衣,同樣被尾崎望月扒了下來,只一盞茶的功夫,珠世就好似白羊一般的出現在尾崎望月的面前。珠世極爲可怜的一手遮住了雙乳,另一只手則捂住了下面的蜜穴。

  然而這種軟弱的反抗怎麽會奏效呢?尾崎望月很是享受的趴在珠世的身上輕嗅著那股淡淡的花香味,肉棒更是在珠世那嬌嫩的蜜穴處摩挲著。尾崎望月輕閉著眼睛,將珠世那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好似嚼著什麽美味一般,用自己的粗舌撥動著美少婦的耳垂:“我的肉棒大,還是你的死鬼丈夫的大呢?”

  即便是臉蛋羞的通紅,珠世也不允許尾崎望月侮辱自己的丈夫:“不,不許你這麽說他!嗚嗚~”可惜就算是軟弱的嘴炮,那可愛的櫻桃小嘴也被尾崎望月的大嘴所封住。大手握住了珠世那可愛的盈盈一握的酥乳,將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爲各種形狀。手指摩挲著那可愛的粉紅乳頭,那原本好似櫻桃一般的乳頭也慢慢變得硬實了起來。

  珠世那原本紫色的眼睛更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皎白的臉蛋變得潮紅,一副嬌軟無力的模樣任由著尾崎望月玩弄著。那對淑乳雖然個子不大,但是外形卻疏爲姣好,手感極佳。尾崎望月的大手不住的在其上搓揉著,將其變幻成爲各種形狀。手指撥弄著那粉嫩的乳頭,將其玩弄成爲各種形狀。

  珠世則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尾崎望月的眼珠一轉,手指輕點著那顆乳頭,珠世發出了一聲驚叫聲,那原本嬌小的乳頭此刻竟然噴射出甘甜的乳汁出來。好似貪吃的孩童一般,尾崎望月直接咬住了珠世的乳頭,舌頭舔舐摩挲,而又吮吸著,將那甘甜的乳汁兒飲入口中。牙齒在珠世的乳頭的輕輕咬噬著,而這更進一步的刺激到珠世的敏感神經。

  珠世發出呻吟聲,一開始推搡著尾崎望月,很快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還是如何,她竟然將尾崎望月摟入了懷中,主動的將自己的淑乳送上。尾崎望月自然是猜到了珠世的想法,她這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了,珠世曾經也這麽喂食過她那可怜的孩子啊!如今她將吮吸自己乳頭的尾崎望月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對待,陷入了恍惚之中。

  尾崎望月的肉棒則趁機摩挲著珠世的蜜穴,向著珠世的蜜穴深處捅入著。珠世漸漸回過神來,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哀傷以及懇求的神色:“不,不要這麽做啊!我,我不想背叛啊...”

  然而她卻不知道此刻苦苦哀求的她是多麽的誘人,肉棒摩挲著珠世那滑膩的蜜穴,然后用力的向內捅入著。珠世的脖子伸長,發出了悶哼聲。那原本璀璨的紫色瞳孔此刻變得無神了起來,自己,自己竟然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玷汙了...

  下體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那久未有人闖入的蜜穴此刻被強行捅入了一根肉棒。冷汗從珠世的額頭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尾崎望月則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向內推入著,另一邊則說著勸說的話:“難道你不想爲丈夫和孩子複仇了嗎?亦或者你要繼續等下去,再等一個五百年,等到有人能夠將鬼舞辻無慘殺掉?”

  珠世那紫色的眸子瞪大,隨后無力的癱倒了下去,一切,一切都是爲了給家人報仇,珠世努力的勸說著自己。她的小嘴張大,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烙鐵一般,緊貼在她的膣內軟肉上,那滾燙的觸感是她許久未曾感受到的。粗大的肉棒擴張著她的小穴,肉棒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蜜穴之中,珠世發出了一聲悶哼聲。那粗大的肉棒摩挲著她那嬌嫩的膣肉,龜頭更是被那蜜穴內的褶皺緊緊的包裹住,珠世痛苦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一開始那種感覺好似鐵劍劈開了自己的下體,只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那疼痛便轉變爲一種莫名的充實與完全感,自己與一個男人就此融爲了一體。肉棒撞在了不斷亂顫的花心上,珠世昂起了腦袋,大腦整個變得空白,來自下體的快感摧毀了她的思考能力,令她變得好似只會享受快感的雌獸一般,主動的迎上那在她描寫之中抽插的肉棒。

  珠世的身材嬌小,縮在尾崎望月的身下,就好像女兒一般,那處蜜穴更是與尾崎望月玩弄過的其他少女不同,淺淺的,肉棒隨便一捅便能狠撞在花心之上,配合上珠世那張童稚的臉蛋,尾崎望月真有了幾分玩弄幼女的感覺,然而珠世的身上卻還有著一種人妻的味道,玩弄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尾崎望月的嘴上咧起一絲邪笑,珠世的臉上頓時變得慌張了起來,這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肯定沒有在想好事了。然而她卻如同落入陷阱中的獵物一般,毫無逃脫的辦法。尾崎望月那粗大的肉棒撞在了珠世的子宮外壁的小孔上,珠世不由嚇得發出了驚叫聲,子宮遭受著重擊,她的身體扭動,試圖擺脫尾崎望月的淩辱。

  然而這顯然是極爲艱難的,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撞在了珠世的花心之上,令她發出痛呼以及悶哼聲。

  “不,不可以,不可以進去的,會,會壞掉的...”珠世發出了驚恐的叫聲,然而尾崎望月怎麽會就此聽從她的話呢?肉棒強硬的在珠世的花心之上轟擊著,肉棒試圖擠進那處子宮小口之中。珠世痛的渾身發顫,那處孕育著生命的小洞,怎麽會如此輕易的被闖入?一陣陣劇痛不斷地從珠世的下體傳來。

  珠世痛的昏厥了過去,隨后又在尾崎望月的玩弄之下醒了過來:“不,不要,嗚嗚嗚,好,好痛,不要再玩弄了,真的好痛啊....那里,那里真的不可以進去啊...”

  那原本溫婉的大和撫子此刻消失不見,剩下的則是一個可怜兮兮,祈求著怜憫的小女孩。不過尾崎望月可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面前的美肉,肉棒最終還是強行的擠進了珠世的子宮之中。珠世的瞳孔顯得失神如同上岸的活魚一般,不住的輕輕發顫著。肉棒進入了一處溫熱的小洞之中,肉棒好似被水包裹住一般,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肉棒更是死死地抵在了珠世的子宮內壁之上。

  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處小洞,那是被尾崎望月的肉棒所強行撐起的,若不是珠世的身體是鬼身,再加上內天地的特殊環境,恐怕那根捅入子宮之中的肉棒便可以讓珠世活活痛死。肉棒在那處子宮之中摩挲著,此刻更是全根而入,徹底的進入了珠世的體內。尾崎望月則起了玩弄之意,他的手隔著珠世的肚子摩挲著自己的龜頭,而這殘酷的手段自然是令珠世痛的不住的發出痛呼聲。

  那原本孕育著生命的子宮此刻卻被迫吞吐著尾崎望月的肉棒,這種糟糕的體驗令珠世說不出話來,純潔的子宮遭到玷汙,眼淚滴滴答答的流淌著。尾崎望月的大臉埋在了珠世胸前,在她那微微凸起的鴿乳之上輕輕摩挲著。大嘴將那鴿乳含在口中,伸出自己的舌頭舔舐著,珠世很快便被尾崎望月刺激的到達了高潮。

  一股清澈的淫水從珠世的下體中湧了出來,通通澆灌在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上。珠世發出了甜美的叫聲,即便疼痛,她的身體依舊是感受到了不可遏止的快感。尾崎望月同樣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肉棒死死地抵在了珠世的子宮內壁之上,很快便有一股滾燙的精液從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中射了出來,通通澆灌在珠世的子宮之中。

  那孕育著生命的精液將珠世的下體徹底地占據著,尾崎望月能夠感受到那處子宮之中,此刻正在孕育著生命。尾崎望月將自己的肉棒拔出,那處小穴紅腫不堪,不斷地有淫水混合著精液從她的蜜穴之中流淌而出。珠世的眼神迷離望著天花板,她在享受著高潮之后的余韻,不過她慢慢的回過神來,表情痛苦,顯然下體的感受並不好受,眉頭皺成一團望向了尾崎望月。

  “你,你答應過我的...說好的,說好的,我讓你那個的話...”

  尾崎望月惬意的用手向天空中一劃,將鬼舞辻無慘此刻的狀況像珠世展示著:只見此時的鬼舞辻無慘狀況淒慘極了,如同母狗一般的撅起屁股,他被狼群包圍在中間,一根根碩大的肉棒在他的身上磨蹭著,那原本粉嫩的雛菊此刻被狼群捅的足有拳頭大小,好似黑洞一般大開著。

  珠世先是一臉震驚,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的眼眶之中不住的有著眼淚流出,不知道是大仇得報的喜悅還是看到自己眼中的仇敵,在別人的面前卻好似蝼蟻一般任人玩弄。

  珠世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消散著,尾崎望月饒有興致的看著珠世。大仇得報后的珠世顯然打算直接放棄自己的生命,前往地府陪伴著自己的丈夫,不過這具肉體已經不再干淨,不知道夫君他是否能夠接接受呢?珠世在心里這麽念叨著,不過很快她便無法靜心了。

  “你,已經懷上我的孩子了。”

  “什,什麽?”珠世震驚的瞳孔收縮,自己,自己再度有了孩子了?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再度想起了過去那溫馨的時光,想起那被自己親手手刃的可愛孩子,那原本赴死的心瞬間動搖了。然而鬼的自滅卻是不可逆轉的,沒辦法,她只想向尾崎望月投來了求助的目光。然而尾崎望月只是玩味的看著她,並沒有出手相助,難道,難道他只是玩弄自己嗎?珠世此刻心亂如麻,但是爲了孩子,她只想向尾崎望月發出了祈求的呼喚。

  “求,求求你,救,救救我們的孩子吧....”

  “那你,給我什麽呢?”

  “什麽都可以!真的,真的什麽都可以....”珠世的下半身已經消失不見,即將到達小腹的時候,尾崎望月出手了,大手只是輕輕一撫,珠世的下半身便再度長了出來。不過此刻的珠世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她只是慈愛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露出了無比幸福的笑容:“孩子,我,我又有孩子了....”

  一根肉棒出現在她的面前,珠世毫不猶豫的將其含在了口中。

  那麽,下一個,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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