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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o327712345
侯爵 | 2023-5-17 17:34:06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16:12 編輯

B視角
B劇情版(被瑕光砸醒版)


她一直做夢,夢里充滿了燃燒的火焰,一個小小的身體向她伸出長滿礦石的手臂,她多想像她還很小的時候那樣將她抱起來安撫,但她又清醒地知道自己甚至有可能永遠也觸碰不到她了。

她記得在她最后一次摟抱那個小身體時,她身上滾燙的溫度像是要隔著防護服和皮肉將她的內髒灼燒成灰燼。她記得她在火焰中顫抖著向自己伸出手,求她幫幫她,或者殺死她,火焰燒著了她的頭發,蒸發了她臉上的眼淚,她死死將伊芙利特摟在懷里,用防護服的衣角裹住已經幾乎赤裸的女孩,任由她漲紅了臉尖叫踢打,直到她精疲力竭地倒在她懷里。

在人們亂成一團時,那失去知覺的姑娘一直在她膝蓋上仰面躺著,她托著女孩的雙腿與頭部,活像尊古怪的聖母怜子像。那具小身體現在躺在萊茵生命實驗室的病床上奄奄一息,她甚至無法預計她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在她踉跄地離開事故現場,將沾染了有害煙塵的外衣丟進處理箱,勉強用白大褂裹住自己半裸的身體后,他出現在她的辦公室門口,腼腆地問她有沒有受傷,隨后竟冒失地直接向她求婚。她太疲倦,大腦幾乎已經無法處理這一新的信息,只想知道事情怎麽會錯得這麽徹底。過去的事情像電影一樣一幀幀從她眼前略過,她眼前狂躁不安卻一天天衰弱下去的小身體;她爲了研究礦石病加入赫默的研究小組;她救下那個瀕死的實驗樣本,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呢?

她用手撐著辦公桌,竭力維持理智,那個笑容猥瑣的魯珀男人身材高大,目光在她的臉和露出的皮膚間來回巡視,幾乎將日光燈的陰影都完全遮蔽掉。她想起那是她曾經一個一向痛恨的老板的上司托馬斯,對她的老板態度蠻橫,對她卻往往殷切而熱情。她突然明白,一直是他謀劃了這一切,被一直壓抑的怒火瞬間湧上了她的脊柱,她蒼白疲倦沾滿煙塵的面容猛然因爲憤怒而漲得通紅,這個心狠手辣的肮髒毒蟲,是所有痛苦的根源,在扭曲自然法則、害了所有人之后竟然恬不知恥地跑來向她求婚,她恨不得立馬把他遞過來的戒指連同她自己的辭職信摔在他臉上並叫他滾出去,從此再也不見他的面。

在她幾乎被怒火激得失去理智時,一個念頭悄悄地竄進她的大腦。她距離真相只有那麽短的距離,短到只要她抬起手表示我願意便可以輕松觸碰。她必須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他是怎麽長久地一手謀劃了這個秘密,又是怎麽一步一步把所有人推下了火坑,又有多少個伊芙利特已經作爲失敗的實驗樣本被無聲無息地處理掉了。在此期間,她會成爲一個完美的妻子,她會溫柔對他,照顧他的兒女,直到一切都水落石出爲止。

她扭頭看了一眼半身鏡,空調在她頭頂吹出涼風,讓她內衫上懸著的被燒掉一半的暗色羽毛原地打著轉。她早晨精心裝扮的妝容已經所剩無幾,臉上卻仍殘留著尚未消退的怒意和連她自己都感覺厭惡的淒惶神情,或許在他看來,她看上去狼狽不堪、咬著唇角仿佛努力不哭出來的模樣似乎格外動人。如果能夠保護伊芙利特,她願意余生永遠在刀尖上行走,爲了封存和實現她的承諾,她必須那麽做。她再看了一眼男人,他專注地盯著她的面龐,露出了一絲志得意滿的微笑。

“好。”她很輕聲地說,最后朝窗外已經被夜色掩埋而看不見任何痕迹的實驗室看了一眼,“我願意。”



他們沒有舉行婚禮,第二天晚上她就躺在了鼾聲如雷的男人身邊。

如她所料,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與她做愛了,他毫無規律的操弄和初次被侵犯的疼痛令她不得不咬緊嘴唇。

她預想到此事的進展勢必令她不太愉快,但他的陰莖是如此短小,甚至無法爲她帶來一絲快感。他幾乎全程一言不發,只在臨近射精時發出野獸一般刺耳的嚎叫,等到他發泄完了安靜下來,又立刻轉頭問她怎麽還是處女,仿佛作爲一位成年女性仍舊是處女是一件應當受到譴責的丟人事。

他喜歡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和大腿,仿佛孩童那樣在她胸前埋頭吸吮,用牙碾磨她脆弱的乳尖。

她忍受著笨拙的撫弄帶來的刺痛,努力克制著推開他那愚蠢的腦袋的沖動,腦子里只有她整理的資料和伊芙利特的近況。她已經想辦法從兒子那里得到了他的電腦密碼,但里面只有一些不甚重要的軍火交易的賬單以證實她猜想的內容。

盡管如此,在她查閱資料期間那孩子突然跑過來時,她還是一驚之下隨手調出了一個網站打掩護,卻沒想到那是個色情網站。

事情荒唐得好像她曾經喜歡陪著伊芙利特看的超級英雄的電影,只不過軍火集團並不能造出飛上天的盔甲,至于伊芙利特在實驗后會突然變成強壯、美麗、健康的女孩,仍然只能存在于她的想象中。彼時她並不知道,多年以后在她的同伴中,她將並不是唯一一個有類似秘密的女人。檔案上並不會記錄閃靈曾經爲了避免內戰而與反叛軍頭目締結了婚姻,黑十四歲就在昏睡中失去了童貞,美麗的女人在無形中仍舊是這塊大陸被瘋狂掠奪的稀缺資源。

與此相反的是,她不得不頻繁發郵件給原先習慣購買的內衣店,成打地購買新的蕾絲內衣、浴袍、睡裙、晨服和絲襪,配上香水和唇膏。

有些東西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顯然那些連在大腿和腰腹上的窄帶子和能從胸前打開的內衣顯然更能撩撥起男人的性欲。

她把挂著羽毛的防護服封進衣櫃,確信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將它們重新取出。

鬧鍾一響,她便早早跳下床,做好早餐端到桌上,並檢查好孩子的作業,他對學習不算太有天賦,但還勉強算學習努力,並至少比他的父親好得多。

等到她名義上的兒子和丈夫都出了門,她在貫穿的西服套裝里套上蕾絲內衣,化好妝,整理好頭發,抓起車鑰匙照樣開車趕回萊茵生命。

爲了不被男人跟蹤監視,她已經搶先辭了職,但在她的反複勸說下,她還有三個月時間尚且能自由出入公司,讓她辦理職務交接、取回私人物品和探望受傷的同事。

她並不算太喜歡、亦不太信任她的副手,但不得不讓他接替她的職務,她原本想對他交代幾句,卻被他搶先一步拉黑了。萊茵生命60%的科研人員都倒在了這次實驗事故中,其中包括赫默和白面鸮等總共六名實驗員重傷。

男人曾反複說服塞雷娅,還有許多優秀的醫務人員在爲她們治療,叫她不要擔心,但她沒辦法放下心來,幾乎每天都要回醫療部確認她們的情況,在情況危急時還要參與治療過程。

有人畢恭畢敬地喊她夫人對她百般奉承,也有人叫她主任對她冷嘲熱諷,她都一概置之不理。從前與她不和的一群人瘋狂散布謠言,說她不知廉恥地勾引上司,其中包括新上任的防衛科負責人,另外一些人或是嫉妒她的能力,或是觊觎她的肉體,如今有了機會,自然拼命煽風點火。

她反複叮囑過周圍的研究人員不要告訴赫默她回來過這一事實,但講她壞話的聲音卻顯然已經蓋過了對于這件事本身的討論。赫默並非她的愛人,不會在意她與誰結婚,自然更不會在意她的貞潔,她只希望她與伊芙利特不會成爲流言的一部分。

包括赫默在內的所有人都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被安排進了普通病房。伊芙利特瘦了很多,原本就瘦小的身子蓋上被子幾乎看不見身體的起伏。

赫默比她狀態好些,已經能勉強坐起來,但因爲病竈在腳踝,重新行走仍然有些困難。她回公司的原因逐漸已經不再局限于照看赫默和伊芙利特,而是逐漸開始打起了丈夫辦公室的主意。

近些天她和赫默與伊芙利特的關系已經引發了他的懷疑,他經常有意無意地與她“偶遇”,再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走開,如果他發現她與實驗樣本來往過于密切,她靠近他的真實目的便會完全暴露。他看待伊芙利特仿佛看待一具沒有生命的實驗標本,自然不會希望自己的妻子與實驗樣本關系親密。不過這樣一來的確會令他放松警惕,因此並非壞事。

那天她匆忙下車,跨過大樓門口長而累贅的樓梯,還未到達病房門口,就已經結結實實地與他撞上。她幾乎可以肯定,他是有意撞過來的,目的就是讓她必須面對他。

“那麽,親愛的,你想要去哪里呢?”在空蕩蕩的走廊里,他認爲來到了自己的主戰場,因此故弄姿態地問她。

她早就爲此事想好了應對方案,這一理由簡單而有效,卻顯然只適合于那些誘人的女人。若是那些菲林族的年輕漂亮的姑娘,柔媚的尾尖繞住他的身體,嘴唇湊到他耳旁講出這些話,男人立馬會對她講的每一個字深信不疑。但她只能干巴巴地盯著男人滾動的喉結,直截了當地回答:“我想見你。”

如果她是在應激條件下慌張地找出一個借口,她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僵硬,仿佛念出準備好的講稿。她自己絕非和傳聞一樣毫無風情,否則不會有那麽多男人對她一見傾心。她意識到自己大約搞錯了什麽,只得上前兩步主動吻向男人,慶幸自己一早就爲了這個謊言,堅持嚴整地在西裝襯衫下穿著新的內衣套裝,但願他只是把她拉到洗手間里隨便來一發了事。

他露出笑容,摟住她的腰,拉著她的手走向電梯。由于一開始擺出了主動的姿態,她只得順從地挽著男人的手,任由男人帶著她來到頂樓的辦公室。

那是個從未有員工有過權限進入的地方,她從前也從未獲得過其他上層高管的門禁許可。她盡量壓抑住情緒,在確認門已經關好后,她甚至主動脫掉了西裝外套,半透明的柔軟白襯衫隱隱透出胸罩的蕾邊。

男人性急地一把摟住她,撕開了她的襯衫前襟,粗重的呼吸灑在她的皮膚上。他對一向冷淡的妻子的反應欣喜若狂,一面狂吻她的下颏和脖頸,一面用手摸索她的腿間,包臀西裝裙被卷起,露出包裹她下半身的細窄布料,是相當朴素毫無裝飾的類型,卻令男人幾乎發狂,顯然她對店員直截了當令人尴尬的追問有了令人滿意的結果。他迫不及待地撥開那條脆弱的系帶,褪下內褲進入了她的體內。她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感覺,只是被開拓了數次后不再會被他略顯粗暴的搗弄弄痛,等到男人開始忘我地發泄時悄悄將用于拷貝的芯片插進終端的凹槽。

下載工作繁瑣而複雜,在男人已經做了二十分鍾后,進度條才移動了百分之三。她順從地將乳房遞到男人的嘴邊,等他發泄過一輪,她相當遺憾自己已經沒有理由再呆在辦公室里,像她一樣強壯的女人是不可能因爲一輪性愛累得走不動路的。

好在幾分鍾后,她體內已經綿軟的陰莖重新硬了起來,但男人突然拉著她來到落地窗邊,將她推在窗玻璃上。她透過窗玻璃,她能清楚地看見大樓前鑲有斜面雕塑的前院,但這件事並沒有給她帶來絲毫沖擊。

她衣衫不整,裸露的乳房緊貼著冰冷的玻璃罩,但不幸的是她作爲前員工,明白這層玻璃並非是雙向鏡,即從外面根本無法看見屋內;即使是雙向透明玻璃,因爲樓層太高,加上午后陽光的反光,誰也無法從樓下的院子里看見屋內的情景,更何況前院里空無一人。男人很快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小心地扶住她的腰身問她發生了什麽事。

“我恰好知道這面玻璃是單面鏡。”她平靜地回答,迅速整理好胸衣。由于擔心被戳穿,她曾經一直裝作對工作不感興趣的樣子,以至于她甚至擔心男人會懷疑她此前是否稱職。

男人尴尬地重新箍住了她的腰,她轉過臉看著窗外,男人在她身后粗重地喘息著,下午的陽光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陽光中一個人緩慢地出現在了院子里,是個身材嬌小的年輕黎博利女士,有著褐色的柔軟的頭發,更加瘦小的身體在白色的寬大病號服里顯得空空蕩蕩。

受傷的腳踝令她有些踉跄,她扶著旁邊一位同樣身材嬌小的年輕科研員倔強地移動著,偶爾用手略略遮蓋刺眼的陽光。兩年后的某一個同樣溫暖的下午,赫默猛然軟下語調說起那個她再一次能重新走動的下午時,從未也不可能知道塞雷娅被按在玻璃上與男人做愛,從遙遠的頂樓注視著她。

她想起無數個悶熱的下午她一連數個小時坐在昏睡不醒的她與伊芙利特中間,陪伴她的只有兩人混亂的呼吸和冰冷的儀器嘶啞的轟鳴。她突然意識到到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再抱過伊芙利特,感受她全神貫注地信任地抓著她,她的溫暖融進她的皮膚。她用手肘撐住身前的玻璃,突然覺得很疲倦,在男人欣喜若狂的微笑之中,她第一次軟倒在了男人懷里。



“親愛的!”他喊,迅速扶著她坐到一邊的皮質沙發上,“你怎麽會突然暈倒的?我是不是太大了?我弄疼你了嗎?”

“我沒事。”她朝他擺手,“我沒暈倒,不要擔心,只是有點累了。”的確,她這些天白天跑到公司,夜間熬夜翻看資料,還要應付他時不時的突襲,滿足他肉體上的需求,她一向以良好作息嚴格保養的臉上也出現了黑圈。

她無視了男人有些意猶未盡的神情,拍開了男人的手,起身拉好裙子,撿起已經滾落到桌子下面的高跟鞋,俯身假裝整理手包時將芯片拔出重新塞進夾層,下載進度顯示爲31%,她可能還要在辦公室經曆無數次難熬的日間性生活。“親愛的。”男人再次從背后摟住她時,她選擇向后倚在男人懷里。“過了三個月——我就不能再經常來這兒了。”

男人粗糙的雙手劃過她的衣領,撫摸著她的下巴和耳墜,她已經習慣控制住自己不再閃躲,模糊地想起一部電影中有關于耳環的暗示性鏡頭。“當然。”他說,將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將一個不知從哪里得到的精美包裝袋塞進她手里,“我現在終于等到了。”

“這是什麽?”

“一點小禮物。”他露齒一笑。

“我不需要。”她態度堅決地回絕,抓住手包走向門口。

“那不是珠寶,親愛的。”他擠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當然,我確實很希望你戴上它。”



她走出大門時態度還很堅決,既然男人已經暗示她只要戴上這個東西,就可以以他的名義在任何時候隨意出入他的辦公室,那麽即便是要她在刀尖上行走,她也會照辦。錢包里薄薄的芯片散發著暗淡的藍光,她將它珍重地放在夾層里,那里已經顯得有些擁擠,一張兒童畫中的油彩的紅色已經洇透了紙面,弄髒了帶有暗紋的褐色羽毛的根部,她的心頭突兀地泛起一陣刺痛。

黑色包裝紙里的東西沈甸甸的,隔著紙板似乎摸得到凹凸不平的奇怪顆粒。她的手指挑開了膠帶,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滾落在汽車的副駕駛上,她驚愕地停頓了一下,隨即重新將它包裹好端正地放在座位上,像是她詭異而沈默的乘客。

事情比她預想中的要好得多,從她下定決心在男人身邊弄清真相開始,她的身體就如同她的盾牌一樣變成了她的武器的一部分 ,而她最有力的武器已經從她的雙拳和頭腦變成了她姣好的面容和修長的雙腿,而她應用起來卻幾乎同程度地順手。盡管如此,在她上樓梯時,想到自己將不得不將這個東西放進體內去見一個令她厭惡的男人,還是忍不住大爲光火。

第二天早晨,即使她萬般不情願,她還是無法逃避,不得不面對那個被撕爛的包裝紙中的東西。她撩起晨服的下擺,給假陰莖做了簡單的清洗,找了塊枕巾咬在齒間,準備無視疼痛將它用蠻力塞進體內了事。

但那個男孩在此時溜了進來,長時間來他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渴望。她必須承認,在他經驗豐富的幫助下,原本她以后會疼痛的過程竟然意外地充滿了愉悅,那根假陰莖很好地滿足了她的欲望,她不得不努力集中精力來應付前所未有的快感,讓自己不至于耽溺其中。

她的肢體因爲刺激而顫抖發軟,在橡膠的凸起碾過身體最深處的敏感點時忍不住弓起后背,快感仿佛電流般迅速蔓延至全身。這一可怕的刺激並未結束,在她整理好頭發,換上帶褶邊的黑色連身套裙準備出門時,她體內的異物一直抵著她高潮后敏感的內壁叫囂著存在感,讓她雙手顫抖,咬緊嘴唇以疼痛提醒自己不要被擾亂心智,在高跟鞋上艱難保持平衡。

男人自然因爲她的順從而欣喜若狂,爲她再一次下載材料提供了良好的時機,她在將芯片再次插入端口時雙手不停顫抖,差點暴露了她的動作。

在假陽具被抽離她的身體后,她竟因爲空虛而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男人的陰莖相比之下顯得短而細,完全無法填補她甬道內被假陽具撐開的空缺,因此快感完全未構成威脅。

她好不容易等到男人發泄完畢,被男人扯壞的襯衣四分五裂地躺在地板上,她不得不向男人借用一件男式襯衣,但還不等男人欣賞完她身穿寬松襯衣的模樣,她就搶先一步撕開了襯衫的下擺。在將破碎的布條重新系緊並挽起袖口后,那件衣服看上去確實更像是一件更爲時髦的帶褶邊的女士襯衫。她無視男人的目光,一面走一面挺直了后背,將所有頭發挽到腦后。等到門在她身后關上后,她捏了捏手包,走向樓下某處的檔案室。



她關掉電腦,仿佛看見旁邊是她丈夫站在狹小的囚籠外盯著那個姑娘,在她痛苦地翻滾,拼命掙扎時死死扼住她的脖頸。

距離真相越近,她對男人的恨意便越增加一分,如果他沒有買下那個孤兒院的女孩,伊芙利特至今仍然還是活潑快樂的女孩莫莉。莫莉是泰拉有記載可查的第一個因爲暴露在源石粉塵下染病的女孩子的名字,她不得不承認這是個諷刺的巧合。

她的實際年齡和她的養子相仿,原本也應當在準備畢業舞會的禮服,因爲物理作業又得了C而發愁,也許會有幾個追求她的男同學,而不是在狹窄的牢籠中仿佛受傷的困獸般嗚咽,因爲肉體的疼痛而徹夜難眠,赤裸的身體毫無尊嚴地被肆意擺弄。熟悉的暈眩感重新向她襲來,她決定出去走走。她從頭頂脫下睡裙,換上單薄的運動內衣褲,家里並沒有別人,她無需避開其他人的目光。

一切還不晚。她在訓練的間隙許下新的承諾。她會帶著她離開,找到合適的地方治愈她,再也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再也不會留下她孤身一人了。

許下最后一個承諾時,她聽見一位男性尚且帶著稚嫩的嗓音,那個聲音和伊芙利特脆生生的嗓音差別極大,她卻有一瞬間甚至産生了幻覺,以爲是伊芙利特在輕聲呼喚她。

男孩熱情地擁上來,很快他的熱情就變了味道,他熱切地表達著對她肉體的渴求,透過單薄的衣料無聲地宣泄著愛意。接著,一切都不重要了。



身后響起腳步聲時,她正站在洗手台前,仔細地爲眼底的黑圈敷上面霜。她從鏡子里瞥見男人直截了當地穿過浴室,解開浴袍躺進了浴缸。“過來。”他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命令式的口吻說,“過來,親愛的。”

她遲疑了一下才轉過身去,男人赤裸著身子躺在浴缸里,陰莖在腿上皺縮著,她移開目光,想到那些資料,她不得不在男人向她伸出手時竭力壓抑著胸腔中翻湧的怒意,拉住他濕涼的手指。

“我洗過澡了。”她冷冷地說,“要是有什麽別的事,可以到外面再談。”

他直起身子,解開她浴袍的帶子,順著她裸露出來的腹部和大腿一路撫摸上去。“你最近幾天沒來找我。”他略帶責備地說,拉住她的手臂示意她靠近。

“我還有家里的事要做。”她扭開頭,“要做家務,還有孩子要照顧。”事實上,家務並不比伊芙利特要難對付,養子大部分時間也都在上學。“我的臨時出入證明馬上過期了。”

男人見百般暗示都沒能成功,不得不站起身從她的肩頭拉下浴袍。她身上唯一的布料是一條薄而柔軟的低腰白色蕾絲內褲,略微倔強地揚起了頭顱,燈光照在她白皙的裸露酮體和銀色的長發上,顯得她仿佛是座文藝複興時期的女武神雕像。

男人已經面露不悅,爲了避免惹她懷疑,她抬腿走進浴缸,溫暖的水流沒過她的小腿。男人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重新在她身前躺下,示意她靠過來,一只手暗示性地撫摸著她的后腰和尾根,拉扯她已經被水浸濕的內褲的邊緣。

浴缸里空間相當狹小,她的身體幾乎與男人交疊在一起。男人皺縮的性器肉眼可見地抵在了她的腹部,她的龍角抵得男人連聲抱怨。“我很想你。”他說,摟住了她的后腰,提出了一個令她始料未及的要求,“但我很累,你可以自己來嗎?”

她顯得相當迷惑,浴缸的瓷磚抵得她膝蓋發痛。她茫然而麻木地在男人的指導下分開雙腿跪坐在男人身上,他的陰莖抵在她的腿間,那條過薄的緊身布料浸透了水,在她腿間勒出一條令人尴尬的凹陷。男人剛要指導她的下一步動作,雙手撫上她的腰身,她就突然失去了平衡,在濺起一片水花后僵硬地砸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幾乎是慘叫了起來,他硬起的陰莖最先承受了她身體的全部重量,幾乎是在一瞬間被扭到了一個危險的角度。她本人倒是沒撞到浴缸的任何一個地方,“……抱歉。”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爬起來認真地檢查了一下男人的性器,“沒什麽問題,如果您還是不舒服,得去醫院看看,我沒有辦法幫您解決這種事情。”她把還在哀嚎的男人拉起來,將他送回床上。

從那以后,男人至少有一個星期沒有碰過她,他會回公司加班到深夜,回家時甚至帶著酒氣,她則幾乎不再返回公司,專心在家中策劃一場出逃,盡管其中夾雜著無數次與養子的性愛。

她把所有的重要文件鎖在帶鎖的抽屜里,將自己在哥倫比亞南部某處的房産挂起等待出售。她翻遍了男人的商業信函,最終與羅德島制藥談妥了協議。爲了替赫默和伊芙利特還清醫藥費,她繞開男人重新回到公司,卻得知赫默在早晨幾個小時前已經結算醫藥費,帶著伊芙利特離開,留下已經變得愈加虛弱而沈默的白面鸮。“我們怎麽知道她去了哪里?”旁邊的男性黎博利不耐煩地說,仿佛他對塞雷娅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她們又不是囚徒,當然可以說走就走。”與此同時,不遠處教堂的一口鍾恰好敲響了。



她剛回到家,男人已經搶先回來了,帶著渾身酒氣坐在他們的床上。她心頭一緊,連忙看向裝有重要文件的抽屜,似乎還算安全。“我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嘶啞地說,“你一直在騙我。”

她在身后攥緊了拳頭,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擺出一個簡單的防衛式,盡量不動聲色地問:“什麽?”

“你在和我的兒子上床。”他說。突然之間,她感覺自己又可以呼吸了。盡管如此,她還是緊盯著男人的臉,由于還在揣測男人的真實意圖,她甚至沒來得及回話。

男人被她的態度激怒了。“你在和我的兒子上床。”他重複道,猛然摟住她的腰身,撕咬她的雙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開來。如果她是個無法反抗的弱女子,他的行爲近乎于強暴,她不得不用力推開男人。“你都和他干了什麽?”他低聲問,“這幾天沒來找我的時候,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我倒是很好奇,他是怎麽操你的,我親愛的女士?是他放學后在我們的床上,寫作業時直接在桌子上,還是在你去幫他做科學展覽的時候把你拉進衛生間?”

十個小時。她的目光繞過男人的身體,看向他身后的電子鍾。她尚且不知道赫默帶著伊芙利特去了哪里,但十個小時應該足夠她們到達安全的地方。她緊盯著男人陰郁的面容,他似乎正一心一意地因爲她與兒子上床的事情擔憂,她不知道他究竟是的確因爲這件事而煩悶,還是已經得知了實驗樣本的出逃而大發雷霆。但是,只需要十個小時……

在她的養子跑過來、男人與她的養子一起撕開她的衣裙時,她閉上了眼睛,松開了緊攥的雙手。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渾身仍然傳來晚上瘋狂歡愛留下的刺痛。她依稀記得自己被兩雙手臂抱著,無力地伏在不知是誰的胸前被兩個男人同時操弄。

劇烈的連續潮吹耗費了她大量的體力,讓她幾乎沒力氣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黏膩的體液隨著她的動作從她腿間滴落下來,她費力地挪動身體,移開兩個熟睡著的男人摟住她身體的手臂。距離她訂好的航班起飛還有四個小時,她迅速洗了個冷水澡,換上簡單的寬松衣裙,將紐扣系到領口最上一顆,提起一早便收拾好的簡易皮箱。

二十個小時后,她已經站上了另一家公司的甲板,在辦妥手續后她拿到了房間門卡,對方承諾一天之內將她排進值班陣容與作戰名單。她向值班的男人簡單道謝,拿起皮箱的一瞬間,她看見一個年輕的穿著淺綠色襯衫的黎博利女人迎面向她走來。赫默似乎沒有看見她,徑直走向走廊的另一頭,用一種自信的堅定語調同旁邊的女孩交談。她攥緊了外套上的羽毛,不想把視線從她身上挪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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