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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o327712345
侯爵 | 2023-6-19 07:04:43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19 07:13 編輯

5
路明非從廁所里快樂的噓噓出來卻只希望剛剛那一切都是幻覺,激動之下花去一個億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等他稍作休整之后,一切又恢複常態。
高跟鞋鞋跟敲打地面的聲音清脆悅耳。
“Lu先生。”有人在背后說。
猛地轉身,88號伊斯蘭少女距離他之后一尺之遙,瞳子冰冷,眼角妩媚的绯紅色帶著一抹肅殺。
路明非總覺得這氣場淩厲的伊斯蘭少女會從旗袍下邊掏出一把彎刀往他身上砍。
“最后出家的氣魄不錯哦,雖然我也喜歡這套刀具,但沒有Lu先生這樣的財力,只好割愛咯。”伊斯蘭少女居然微笑起來,不知爲何她微微有些喘氣。
她微微前傾,做了一件路明非想不到的美事——她在路明非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溫暖的少女體溫,淡淡的花香氣息瞬間包裹了路明非,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很淡。
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親,路明非感覺自己的頭上似乎冒出了紅色的愛心。
“小哥很帥哦……聽見掌聲了嗎?他們這是在爲你鼓掌,也許有一天……全世界都會爲你鼓掌。”伊斯蘭少女和木然的路明非擦肩而過。
有什麽東西滑入了西裝的口袋里。
路明非走到旁邊,將口袋里的東西給掏出來,一張紙條,散發淡淡的幽香,和伊斯蘭少女身上的味道接近,路明非頓時懵逼了,沒有搞明白這位伊斯蘭美少女是什麽路數,再看看那張紙條。
白紙黑字,一個電話號碼,一個殷紅的唇印。
我去!路明非震驚了,當了快二十年的單身好漢,僅僅只有諾諾生日那天晚上不知道抽了什麽風和自己干了一炮,雖然后邊也做了幾次,但是場地和時間都不合適,沒有盡興,渾渾噩噩,也就到了今天。
第一次有女孩子給自己發出這樣的邀請,而且女方還和自己並不相識,憑什麽?憑自己一擲千金,不對……一擲億金的豪邁?就此一見鍾情?
路明非腦海里浮想聯翩。
回去時坐的還是昂熱的車,路明非看到昂熱雙腿微微打顫腳步虛浮,心說拍下七宗罪就能讓校長高興成這樣?
沒去多想,他腦海里被伊斯蘭少女和她塞進口袋里的紙條,很顯然,她是在暗示自己有需要,可以打她的電話,但至于是哪方面的需要,路明非還不明白……
……
數月后,北京。
嗆人的煙霧中,歡呼與謾罵夾雜,有人叼著香煙與網絡另一頭的小妹妹訴說兒女情長,每一張破損的沙發上都塞著一位對著屏幕殺紅眼了的少年,又或是大叔,隨手將手里的煙頭丟進還沒拿去丟垃圾桶的泡面桶里,二手煙與食物的味道混雜在一起。
被認爲將用心底的火焰燃燒世界的男人路明非,此刻也窩在其中一個沙發上,手里是鼠標鍵盤,眼里卻是烽煙四起戰火紛飛,將這間網吧里玩星際的兄弟們殺得丟盔卸甲,他耷拉著眉毛,喝著一罐接一罐的可樂,一邊撓癢癢,用左手操作鼠標……
自認已是天下不敗寂寞如雪的狗哥,被這個少年給震懾到了,遇見他到有一種獨孤求敗和東方不敗活在一個時空的幸福感,直到七連悶棍,敗得顔面掃地。
路明非窩在網吧里,就沒再出來,偶爾大家散去,自己感覺空虛寂寞的時候,偷偷看一些小電影排解寂寞,這幾個月時間里,他和諾諾就做了兩次,那邊凱撒正不知道研究什麽的時候,諾諾就拉著他跑到隱秘的角落……
他又摸出了那張紙條,有時候他覺得那個伊斯蘭少女也許就是偶然就會流溢于指尖的美好,若是抓住了,就會是一段時間的風花雪月柔情美好。
心里的野獸作祟了。
撓了撓亂蓬蓬的頭發,路明非掏出手機,點開了撥號界面,這讓他想起了當初入學之前給自己的選擇,不同的選擇注定了不同的人生,但好在自己血統牛逼,古德里安教授當自己是稀世珍寶,要不然就要在趙孟華的戲耍中,帶著羞恥與陰影下平庸的度過一生。
雖然現在也挺平庸的,但怎麽說好歹也是直面過龍王的貨了。
“算了,試一試……”路明非咬咬牙,撥通了號碼。
“嘟嘟嘟……”路明非開始覺得會不會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人家根本就沒去在意自己,當時意外接踵而來,路明非始終沒有打通紙條里的電話,電話的主人似乎也沒有打電話給自己的興致,好像塞紙條只是慣例,她覺得某個人看對了眼,就將紙條塞給他,但這個人有沒有勇氣打給她又是另一回事。
奇迹的是電話接通了。
“喂……”對面是那個撩撥心弦的聲音。
“你……你……我……”可這時候路明非卻卡殼了,就像是精心保養了槍,填好了子彈,等真正上硝煙戰場的那一刻,扣動扳機,子彈沒射出來,于是下一秒就被敵人的射出來的子彈,嗖的擊穿腦袋,紅的白的,流進了黑的灰的。
他想放棄了,就是沒能干一次炮而已,也沒什麽不可以接受的。
出乎意料的是,伊斯蘭少女開口了。
“是Lu先生嗎?”她說。
……
蓬頭垢面的路明非離開了待了好幾天的網吧,他來到了美人下榻的五星級酒店,富麗堂皇的酒店里走進一個穿著有些邋遢的少年,免不了被人矚目,但路明非難得的沒去注意這些,因爲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萬萬沒想到,伊斯蘭少女也參加了這次混血種的屠龍盛宴,來到了北京,在得知自己也在北京后,她盛情的發出了邀請。
他得到了美人恩寵,又一次。
這讓他想起了小巧的金發真空女王,也不知道零現在在干什麽。
酒德麻衣現在覺得心情極爲暢快,當初塞給路明非紙條算是一時興起,但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真的起了作用,精心的打造的屠龍英雄李嘉圖·M·路先生,這些天都窩在那個地下網吧不出來,三餐食外賣,沙發睡成床,和觀察著他的酒德麻衣同步發酵,要不是他還記得那個紙條打來了電話,酒德麻衣真是恨不得奔赴網吧一腳把高跟鞋甩在這個游戲宅的臉上。
洗漱打扮好自己,化了美美的妝,酒德麻衣就在她和薯片妞待的酒店里又開了一間房,專門候著這位屠龍英雄,按薯片妞的說法,這是必要的犧牲,說是犧牲,但酒德麻衣卻不太這樣認爲,有幸見過一些李嘉圖的身體數據,那個規模大小讓她驚歎,幾乎稱得上是一無是處的李嘉圖·M·路先生,居然有超越常人的本錢,意外,且驚喜。
嘗遍美男和丑男后,來些強勁的平庸男人也不錯。
“咚咚。”敲門聲很輕,說明敲門的人不確定門后邊會不會有一個穿著長袍的伊斯蘭美少女。
門后邊當然不會有一位穿著長袍的伊斯蘭美少女,但是會有一個身著黑色皮裝的性感長腿女忍者,路明非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驚到了,因爲他對眼前這位有一頭如墨的漆黑長發,發髻上系著明媚紅繩,眼角一抹勾人的绯紅的古意美人有印象,正是諾諾生日那天晚上匆匆見過一面的女人,沒法不記憶深刻,她的身材實在是太惹火誘人。
現在近距離看到她,緊身的皮衣將身體的曲線勾勒,每一個弧度,每一個渾圓,都毫無保留的展現,更是讓路明非按奈不住,美人身上傳來香水的芳馨和洗發水沐浴露的清新,香氣像是精靈從她身上跑出來圍繞著路明非舞蹈。
“呃……我……應該是找錯地方了。”路明非又慫了,很快啊,當他慫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要找個借口溜之大吉。
“你沒找錯哦,Lu先生。”
這撩人心弦的聲音,帶著絲絲甜膩,如此熟悉的語調,眼前的這位漂亮的大姐姐,難道?
“如果你是想來找一位伊斯蘭大姐姐的話,這里沒有,但是你想和我這位來自日本的大姐姐親密交流的話,我熱烈歡迎,我叫酒德麻衣~”酒德麻衣太清楚路明非是個什麽樣的人了,一個熱衷于二次元文化的男孩,不可能會對來自日本的美女大姐姐缺乏興趣,所以比起藏著掖著,以伊斯蘭少女的身份和他見面,不如用真實身份和他見面更穩妥。
“噢噢噢噢!扣你起挖!”路明非鞠躬道。
果然啊……
“こんにちは~”酒德麻衣笑著指正了讀音,也算是對路明非問好。
路明非好像明白了,雖然一開始他是懵逼的,可酒德麻衣剛剛那番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再搭配那雙長腿和身材,他很快就明了,路明非的機靈總是出人意料。
哪有什麽伊斯蘭美少女,那天給自己塞紙條,還強吻自己壞了自己清白的女流氓,可不就是這位酒德麻衣小姐姐嗎?
這種壞人清白的事情,千萬不要對別人做,沖我來就好了!
路明非心情激動。
可是等等……酒德……好熟悉啊……
路明非打了幾天星際,腦子有些透支。
“先進來吧?”酒德麻衣轉身請路明非進房間。
路明非那當然是點頭哈腰的進去了,這可是真正的櫻花妹诶!啊不對,真正的櫻花歐內醬啊!
“先去洗澡換身衣服吧,看你也有幾天沒有清洗了,一位真正的男士可不能邋邋遢遢的。”酒德麻衣取出一套燙得平整的西服,“雖然拍賣會那天你穿的品牌很雜,但好在看起來還是清爽的。”
“哦哦,好。”路明非哪敢不從,這位麻衣姐姐自帶一股強勢的氣場,令人難以抗拒她的指令,更何況她說的,倒也沒錯。
路明非關上浴室的門進去沖澡了,酒德麻衣看了看時間,還是下午,時間還很充足,于是將身上的皮裝全部脫掉。
路明非急匆匆的將身上衣服脫光,打開淋浴沖洗身體,雖然不清楚爲什麽干炮還要穿上西裝,但可能是小姐姐的情趣喜好,現在他除了激動就是迫不及待,恨不得掌握一門一秒鍾洗干淨身體的本領,好出去和酒德麻衣小姐姐共赴云雨。
門卻打開了,一道性感的皓白身影迅速竄進來,在路明非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步靠近他的身體,將他壓在了牆壁之上,雙手被那身影死死按在牆上,竟是無法掙脫,這得多大力氣?真不愧是具有真本事的混血種啊。
那張可以稱得上是精雕細琢而出的美麗面龐離得很近,近到路明非已經可以聞到她鼻子里和微張雙唇間呼出的溫熱芳馨。
“酒德麻衣小姐……”路明非一下子懵逼了,想不到這位姐姐居然如此的饑渴,像是餓壞肚子的母老虎。
“我想了想,洗澡的時間也不能浪費,足夠我們做好多事情了~”瑰麗的眸子中流轉著洶湧的情潮,透過黑色的羽簾傳遞出情愛的信號。
“那……那……我們做什麽?我們互相搓背?”話說出來路明非就想扇自己的巴掌,怎麽這個時候了還在說這些白爛的話。
“你可以先感受,我來讓你享受。”酒德麻衣緩緩地將路明非推向一旁的浴缸,五星級的浴缸就是夠大,足夠兩個人泡澡。
踏入其中,酒德麻衣打開了浴缸里的淋浴噴頭,任由滿天的水簾砸在兩人身上,溫熱的水流沖刷掉路明非的心中的不安,但也讓情欲的溫度提升。
一只嬌柔的手向路明非身下探去,輕輕地抓揉起那根沈睡的巨龍,也許是太過于緊張,整個過程中路明非居然沒能有勃起,可在溫軟小手的揉捏摩挲中,巨龍緩緩地恢複了活力,散發出它本該具有的生機。
“嘶……”路明非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從來沒有被這麽嬌嫩的手抓住命根子,更不用說是享受這種綿軟進了骨子里的服侍了,他曾以爲諾諾的手就已經很舒服了,沒想到到頭來自己還是一只井底之蛙,沒有見過更廣闊的天空,就以爲井底所見的天空便是全部,與酒德麻衣想比,諾諾的手還是太粗糙了。
他聯想到了一些酒德麻衣家鄉特産的小電影和紙片人小電影,里邊那種爽得只是撸管就讓男優們大呼過瘾的橋段,得是擁有酒德麻衣這樣的手才能實現的吧?
“肉棒一跳一跳的很可愛哦。”酒德麻衣用最柔媚的聲音在路明非耳邊低語,像是深夜里引誘男人釋放精元的魅魔。
酒德麻衣的一只手無法將恢複了狂霸之氣的凶龍徹底握緊于是她采取了另外一種方式,掌心倒入一點沐浴露,在溫熱水流的沖刷下,讓手掌若即若離的輕輕摩挲著棒身,給肉棒潤滑時,她的手掌心也變得黏滑,算是模擬小穴內的感覺,很顯然,路明非很是受用,他已經張著嘴喘氣了,但就是不敢出聲。
既然不敢出聲,酒德麻衣也有不讓他尴尬的方法。
紅唇貼著路明非的臉頰,向著嘴唇的位置一點一點的吻過去,每一次都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在路明非的臉上留下自己唇齒間的氣息,直到兩人四目相對,酒德麻衣比本該主動霸道的路明非更加霸道的吻住了路明非的嘴唇,這股氣勢讓路明非覺得自己才是霸道總裁里的嬌弱小職員,深得總裁大人的喜愛,只不過霸道總裁是女的,嬌弱小職員是男的,只有他倚靠在帥氣的總裁歐內醬懷里犯花癡的分。
美人嘴里的甜香很快就溢出,流進了路明非的嘴里,他可以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所嘗到的最甜最香的蜜露,那滋味一進嘴里,就迅速在口腔里竄開,盤繞在其中,將口腔完全占據,隨后是一條滑膩柔軟的像是小果凍一樣的東西鑽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撬開了自己的嘴唇和牙齒,帶著更多的那種香甜的蜜露,靈活的宛若一條游蛇,又似具有靈性的絲織物,一圈一圈的纏繞著自己的舌頭,將她嘴里的甜香蜜露全部往他嘴里輸送,這種玩意實在是吃得有些上瘾,只是幾口下肚,路明非就再也停不下來,只懂得一口一口的吞咽,但蜜露再美味,也是稀少珍貴的等到路明非上頭時,輸送停止了,酒德麻衣松開他的舌頭,靈巧的小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游動起來,在他的牙齒和牙肉上下翻飛卷動,將剛剛積攢起來的口水全部卷走,舌尖鑽到舌頭的下邊,將里邊的液體全部帶走,酒德麻衣吃得也相當上瘾。
與諾諾相比,酒德麻衣的吻技和舌技顯然更加出色,已然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她手上的服侍也在同步進行,肉根被她的手抓住,在沐浴露的潤滑下,掌心的滑動極爲順利,而沐浴露也在反複的揉搓下變成了純白的泡沫,像是一層保護膜一般,將路明非整根肉棒覆蓋,而且酒德麻衣的服侍還不止于此,她的手掌在滑到肉棒的根部時,向下探去,溫柔的抓取住兩顆垂落的卵蛋和陰囊,五根玉指翻飛,有節奏的搓揉,給予陰囊最舒適的按摩。
路明非感到一陣陣的舒爽從陰囊處傳來,一股積攢了一段時間的精華開始躁動,在眼前這位古意美人的服侍下,心底里湧現了射精的渴望。
他的手在被酒德麻衣松開后,便無處安放的垂落在兩邊,他既不敢直接上手去撫摸潔白柔軟的身體,也不敢張開雙臂去擁抱,但現在一陣陣的快感從下肢傳出,大腦很快就失去了身體的支配權,欲望和渴求,才是主導一切的根本,他的手毫不猶豫的抬起,一手一只握住了酒德麻衣的乳房,看起來像是裝滿了乳汁的兩顆比棉花更軟,比冰雪更純淨潔白,比冰淇淋看起來更香甜可口的乳球,就這樣被路明非握在了手里,與酒德麻衣白嫩的小手不一樣,路明非作爲一個男人,手更大更粗糙,一手一個捧在手心里,滑嫩的乳肉竟是從他的指縫間還有手掌的邊緣溢出,一只手握不下一只肥美雪乳,只感覺有些沈甸甸軟綿綿的兩團,隨時會從手心掉落,路明非收緊五指,將兩團雪乳緊抓,乳肉在路明非的手心里變化形狀。
感受到眼前的男孩終于主動地跨出了一步,酒德麻衣並不嫌棄,反而有些欣慰,有種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孩子終于有出息了的成就感,而且路明非開始搓揉乳房后,從乳房傳來的快感和刺激,也讓酒德麻衣享受,過程的進展得比酒德麻衣想的還要順利,嘴唇享受著火熱糾纏的吻,雙乳享受輕柔的抓按,雙手則讓自己將要享用的肉根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那股熾熱的溫度,就像是在長條肉袋子里包裹得不是海綿體,而是一根燒的赤紅的但能夠隨意變換形狀的金屬。
路明非手中不停地按、推、揉、擠,而酒德麻衣手里也不停的撫、抓、撸、搓,兩個人都在對對方身上自己所不具備的位置大肆下手,兩個人都沈浸在這一系列動作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當中。
十分鍾左右,路明非終于是撐不住了,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一想到這一次射精是在如此傾城絕世的美人服侍之下達到的,覺得不射爆至天際都對不住美人如次用心的服侍,肉棒一下下的顫抖,精液開始向著槍管湧出,精炮上膛,就等美人“扣動扳機”,酒德麻衣在性事上何等老練,僅憑肉棒的抖動頻率,她就感覺到了,路明非即將射精,于是她手中撸動的速度加快,一手放開陰囊,纖細玉指在路明非乳頭上輕輕地按壓磨蹭,電流般的快感從乳頭傳開,身體一陣陣的顫抖,全身上下一陣酥麻,精關最后的限制被解除,射精的時刻到來。
然而這時,酒德麻衣卻停下了手中的撸動,一下子,那種積攢起來的射精感止住,酒德麻衣迅速松開嘴巴,和路明非的唇舌間還拉著一根晶瑩的水絲。
“酒德麻衣小姐,怎麽停下來了?”正準備大肆噴射一輪的路明非很難受,只覺得湧上來的精液正緩緩地退去。
“還不能射精哦。”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臉上啄一口。
“因爲還有些想要嘗試的,所以不能讓Lu先生那麽快射精。”
一邊說著酒德麻衣蹲下身子,長大嘴巴,將肉棒的龜頭含進嘴里,射精的感覺已經退去,雖然路明非此刻是難受的,但是看到酒德麻衣如此熱情的將自己的雞巴含進嘴里,一下子也說不出什麽怨言。
受到邀請的路明非可沒那個狗膽提出抗議,人家麻衣歐內醬說什麽,就是什麽。
櫻花妹即是正義,這個想法現在就在路明非腦子里亂竄。
“唔嗯……唔嗯……”小舌頭靈巧的舔舐著龜頭,舌尖在馬眼處打轉,舌頭游動得像是一條小蛇,酒德麻衣的口交技術也是純熟的。
酒德麻衣的口腔包裹著肉棒,將棒身吸進嘴中,肉棒的前半截每一寸被沒有比她放過,柔軟的嘴唇和口腔嫩肉,撫慰著路明非的肉棒,她粉嫩白皙的面龐,也在這期間鼓起了一個肉棒的形狀,時而在左邊的臉頰凸起,時而在右邊的臉頰凸起,無論是哪邊,這樣的情況也只傳達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酒德麻衣的口腔已經被路明非的肉棒完全占據,全部塞滿。
“嗯……”
酒德麻衣一邊吸含著肉棒,一邊想辦法將肉棒吞得更深,似乎是想要給路明非玩深喉口交,但是路明非的肉棒實在太大了,僅僅插入了一半左右,就讓酒德麻衣的鼻子不停地喘著粗氣,似乎她也很難受,路明非現在爽得如同騰云駕霧,可以說是舒爽到了一個極致,但還是看得見酒德麻衣的表情,他想要阻止酒德麻衣繼續,卻被酒德麻衣那堅定的眼神給制止了。
肉棒上的青筋清晰可見,就像是一根猙獰的猛獸正使勁往叫人愛怜的美人嘴里鑽,要是旁人看到了,估計也不會覺得是美人主動地將肉棒吞進自己的嘴里。
酒德麻衣發覺這樣硬塞似乎也是沒有用的,于是放棄了深喉,將肉棒吐出些許,開始上下的搖晃腦袋吞吐起來。
路明非在一瞬間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毛發全部豎起,毛孔舒張,因爲酒德麻衣吞吐的速度很快,讓他有種正插在小穴里邊的感覺,柔軟的舌尖在圍繞著龜頭旋轉打轉,口腔舌頭和嘴唇三方配合,帶給了路明非最佳的口交服務。
酒德麻衣一邊吞吐,手掌貼上沒有含進嘴里的下半部分撸動起來,現在是雙管齊下,路明非一邊倒吸涼氣,嘴里不停地喘息,這份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快樂,舒爽的深入骨髓,刻入靈魂,怕是今生都難忘記。
反反複複的吞吐了幾十下后,酒德麻衣做出了一個完全出乎路明非預料的動作,她的腦袋猛地沈下,讓那根肉棒在一瞬間滑過口腔,向著喉嚨而去,竟是深深地插進了喉管里邊。
原本稍微寬闊的口腔就已經爽得路明非魂游天外,現在龜頭直接被一處更加緊窄的濕潤地包裹,路明非下意識的就抓住了酒德麻衣的頭,想要晃動腰肢,將酒德麻衣的喉嚨當作小穴來抽插,同時,之前已經退去的射精感,再一次湧上來,這一次比之前還要凶猛,路明非抓著酒德麻衣的頭腰肢向前一挺,將龜頭頂進了喉管的更深處,龜頭將收攏起來的喉管肉生生撐開,變化爲了肉棒的大小和形狀,同時精門大開,一股熾熱的液體洶湧的噴射出來。
精液射爆的過程中,路明非已經爽的將身體死死抵在牆上,頭顱上揚,眼白翻出,下肢一陣陣聳動,將所有的精液全部噴射在最后所感受到的那處暖融融的滑膩洞中。
“咕噜……咕噜……”酒德麻衣大口大口的吞著路明非的精液,許久沒有發泄,量還是很充足的,但可惜是在喉嚨里射出,她只感覺到又一股股的熱流從喉嚨處流進自己的身體里。
噴射了足足有半分多鍾,終于射了個爽得路明非松開了酒德麻衣的頭。
而酒德麻衣也扶著肉棒,將它緩緩地從喉嚨里抽出,隨后吐了出來,一根帶有些許乳白的口水絲連接著肉棒和酒德麻衣的口腔,些許剛剛被堵著的口水從酒德麻衣的嘴角流出來。
“咳咳咳……挺不錯呢,這個量~”酒德麻衣面色恢複后,露出滿足之色。
路明非還稍微沈浸于射精的余韻中,腦袋像是被敲了個悶棍剛醒一樣迷迷糊糊,身體貼著牆面緩緩地滑下,坐進了浴缸里,淋浴噴頭中噴出的琉璃細珠砸落在身上和浴缸,積攢出里淹沒過腰部的一缸水。
“我感覺人生別無所求了。”他喃喃道。
“只是這樣就別無所求了嗎?”酒德麻衣跨坐在路明非腿上,將他的頭樓進自己懷中,來了個結結實實的腦墊波。
頭枕著從未享受過的柔軟,鼻子里是芬芳馥郁的女子香和淡淡的乳香,路明非頓時清醒了不少,趕忙想要從酒德麻衣得懷里掙脫,但酒德麻衣的力氣之大,竟是沒讓他成功。
“不要激動,只是倚靠一下我的胸部而已,又不是要吃了你。”酒德麻衣像是揉狗狗的毛一樣揉弄路明非那頭被水浸濕了的頭發。
“咕噜……”路明非下意識吞咽唾沫,如此幸福的事情,居然能落到自己身上,今天自己的運氣是不是可以去買彩票?
“你剛剛射了很多哦,而且棒棒也很硬,我現在也能感覺到,它還有充沛的活力呢。”酒德麻衣笑道,“Lu先生果然很棒哦~”
“哎……嘿嘿嘿……沒有了……叫我路明非就好。”得到了誇贊,路明非受到鼓舞。心里不禁洋洋得意。
“那我叫你明非好嗎?明非~”
“好好好!”
另一間房,薯片妞搖著裝滿香槟的杯子,看著屏幕里,酒德麻衣和路明非在浴室中的激情,表情異常精彩。
路明非估計不會想到,房間里各處都裝滿了微型攝像頭,這些也都還是臨時裝入的。
“對付小男生,還是你厲害啊麻衣……”
“那麽,明非,我們繼續吧?大好時光不可以浪費哦。”酒德麻衣將路明非的腦袋釋放,注視著他的雙眼,表情活像一個溫柔體貼的大姐姐。
“好好,繼續繼續!”路明非覺得體力充沛,可以爬幾十層樓。
“果然明非這樣的男孩就是叫人喜歡~”
……
泡在溫暖的水里,身體像是得到了洗禮,在網吧里積攢了數天的疲憊像是在此刻得到了淨化,滴入了玫瑰精油的水中散發著花朵的芳馨,雖然與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那朵花想比,這一切都不值一提。
路明非靠在浴缸邊緣,而酒德麻衣則趴在他的下體,那對豐滿的雪乳之間,此刻正夾著自己再次聳立的巨棒,路明非心想,也許這就是整個世界上最頂級的服務了吧?嬌嫩的乳肉貼著肉棒上下滑動,發出咕滋咕滋的摩擦聲,還有水面被翻攪的嘩嘩聲。
肉棒被兩團比棉花還軟的胸部包裹,給予了路明非極強的快感,而酒德麻衣時不時地俯首在他的龜頭上輕輕地一吻,更是刺激極了,似是被無盡的溫柔包裹,也許這就是世界上最棒的享受了吧?
“嗯……”酒德麻衣嘴里時不時地發出低沈的喘息。
路明非的肉棒實在是堅硬,又猙獰,柔嫩的乳肉肌膚在這麽堅硬的肉棒上滑動,免不了受到一定程度的刮蹭,在刮蹭的同時,也免不了受到刺激,酒德麻衣的乳房還是很敏感的,只要是被抓揉,還有被這樣堅硬的物體刮蹭,就會受到刺激,刺激后産生快感,快感會從乳房處傳導至全身上下,讓她的身體發熱發情,接著可能會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瘋狂事情,雖然多年的忍者修煉讓酒德麻衣的忍耐能力異于常人,但在性事上,還是無法避免的。
雪白的乳房上,有著一根根隱約可見的“青筋”,酒德麻衣的乳房太大,而她的身材又異常的好,皮膚薄和脂肪層薄,讓這些靜脈血管變得清晰可見,而兩團雪乳之間的那根肉棒,卻是又粗又大又猙獰,還很黑,看著有些接近黑人的肉棒了,白與黑的對比,嬌柔與堅硬的沖突,這一幕看起來是在過于色氣。
路明非看得一陣氣血翻湧,他想像了一下自己的肉棒中噴出白濁液體,然后噴灑得酒德麻衣整張臉都是的樣子,男人都喜歡在腦袋里意淫一些場面,就比如說一個傾城絕世的美人跪在自己身前,臉上和身上滿是從自己肉棒里噴出的精液,而她則一臉癡醉的張開嘴伸出舌頭,眼眸上翻,迎接身前的男人,將更多的精液射進嘴巴里,這個男人可能是她的主人,也可能是她的丈夫。
路明非臆想中,這個女人曾經是諾諾,諾諾爲了她渴望的肉棒徹底抛棄凱撒,從此心里只有她唯一的主人爸爸路明非,每次意淫這一幕,路明非心中都喜滋滋的。
現在這一幕的女人變了,變成了眼前的酒德麻衣,她美麗溫柔,性技巧更加,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個性感的櫻花歐內醬。
酒德麻衣略微無語的看著表情逐漸放肆的路明非,她可以通過眼前的環境和兩人的姿勢聯想到路明非所想的事情,不過這也正常,這也許就是報複性意淫吧?
雙乳緊夾得肉棒開始一抽一抽的,顯然是要射精了,沒想到路明非會在意淫中射精,這豈不是說比起現在自己的服侍,還是意淫里的更好嗎?酒德麻衣不高興。
故技重施,在路明非即將射精之前,她迅速松開乳房,讓肉棒抽離,射精臨界點前來了一次寸止,失去了綿軟肉團包裹得肉棒,孤零零的聳立,看起來可怜極了。
路明非也在一瞬間清醒,看到酒德麻衣一臉的不爽,明白是自己惹酒德麻衣不高興了。
“酒德麻衣小姐,抱歉……”他連忙道歉。
“哼,你剛剛不是沈浸在自己的小世界正爽呢嗎?不需要我了吧?”酒德麻衣故作生氣樣子。
“沒有沒有……我保證,絕對沒有!”路明非坐直身體,扶著酒德麻衣的雙肩。
“算了,暫時沒有興致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在樓下的餐廳訂餐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說著酒德麻衣從水里站起,“快點起來穿衣服。”
在一旁沖洗了一下身體后,酒德麻衣裹著浴巾出去了。
“哎……自作孽啊……”路明非歎息一聲,還能怎麽辦?老老實實聽話呗。
……
路明非跟著酒德麻衣乘著電梯來到了樓下的餐廳,她穿著一身華美的長裙,腳上套著一層黑絲襪,底下的白嫩隱約可見,腳下踩著恨天高噔噔噔的走在前邊。
而路明非穿上了那身替他準備好的西裝,還別說,挺合身的,像是量身訂做的一樣,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氣派了,只要他不耷拉著眉毛低垂著頭。
路上很多人看到酒德麻衣都不禁轉頭望去,只覺得她身后那個家夥實在礙眼,前邊走著一位看起來潇灑霸氣的絕色美女,雙勾人眼珠的黑絲長腿,那冷厲肅殺的氣質,活脫脫就是一位女王,她的身后本該跟著美麗優雅的侍女,而此刻只跟著人模狗樣的某人。
餐廳里的人不算很多,酒德麻衣叫侍者特意挑選了一個角落里的位置,一個可以縱覽整個餐廳的位置,別人未必看得到這里,而這里卻看得到任何人。
侍者給入座的兩人倒入紅酒后,便離開了,酒德麻衣不想有人在一旁礙事,這會阻擾她想做的事情。
“你這些天都在哪里?”品著紅酒,酒德麻衣似是不經意間問道。
“哦,我都住網吧里。”這時,路明非突然察覺到奇怪的地方,自己上次和她見面時,還是一身名牌堆積在身上,今天就是個窮酸小子,酒德麻衣爲什麽還會想要和自己……咳咳,那個什麽,有什麽理由繼續?
像是看出了路明非的疑惑,酒德麻衣飲下一口紅酒,“我說啊明非,糖紙設計的再精美,拆開包裝后入嘴的確實難吃的糖果那會叫人失望的吧?那是華而不實,可要是包裝設計一般,但糖果美味,無論多久,都會有人想起它並且品嘗它的哦。”
“啊……好有道理!”路明非恍然大悟。
可酒德麻衣沒有將話說完,包裝一般的糖果,多半會被人直接忽視。
除非……
侍者將菜肴端上來之前,路明非始終找不到可以跟這位漂亮姐姐聊的話題,始終是由酒德麻衣來引出話題。
忽然,路明非聽得了一聲很輕但是並不是完全聽不到的脆響,有點像是,有什麽東西倒在地上?
接著,他就察覺到有什麽柔軟的東西觸碰到了,自己兩腿之間,那根沈睡的凶龍。
路明非身體一僵,最開始的幾秒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可看到酒德麻衣搖晃著紅酒杯,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后,他頓時明白了。
動作僵硬的,機械式的,慢慢的低下頭,靠著無人一邊的右手緩緩地向著身下探去,抓住精美的桌布,一點一點,緩緩地扯起。
年幼的時候,人們總是害怕黑色,認爲它太陰暗,由心底對它感到不適,認爲它不如白色聖潔美麗,可當人們長大后,才發現,黑色的美麗,是如此叫人傾心。
它包裹著純淨的白,也展現著屬于自己的誘惑力。
被黑色包裹的白嫩小巧探到褲子的拉鏈旁邊,靈活而熟練的,腳趾夾住了那枚還不足小趾大小的拉扣,動作輕輕地,緩悠悠的,將束縛欲望之物的第一層大門打開,隨后,閑庭信步似的走進了大門里邊,欲望之物只是被這絲滑的黑隔著第二層大門觸碰就已經聳立。
但它似乎並不想再深入了,只是讓它聳立,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路明非唰的將桌布蓋上,抬起頭,冷冽的花朵綻放了她的妩媚,淺淺的笑容就具有勾魂攝魄的威力,“我想……偷偷做點有趣的事,好嗎?”
“好好!”哪有拒絕的道理,只有強撐顔面的最后倔強,路明非不具備這些東西,好事情怎麽能錯過。
五根靈活的腳趾壓在凶龍上,它們靈動,有規律的,有節奏的,在凶龍的身軀上邊彈奏著無聲的樂曲。
桌面上風平浪靜,桌面下暗流湧動。
周圍的男人只是羨慕嫉妒的看著那個始終耷拉著頭的小狗,憑什麽他有資格能和那樣的美人共進晚餐?
卻不知道,桌面下,他們一見傾心的美人正給那條小狗進行何等刺激的服侍。
侍者將菜肴送上來時,只見美人面帶著笑容,對面的男人低著頭,恨不得將頭塞進桌底,侍者想著估計是這男人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結果被美人拒絕了,此刻毫不顧場合和顔面的低頭悲傷,淚泫欲滴。
可誰又能知道,實際上路明非是爽到不行了,生怕露出什麽奇怪的表情,才低下了頭。
要是周圍沒有人,也許他真的會仰天長嘯:“爽爆了!”
整個用餐的過程中,酒德麻衣的腳就沒有一刻是停下的,甚至還偷偷抬起了另一條腿,小腳踩了上來,猙獰的凶龍已經自行撞開了最后一層大門,主動的跑出來享受美人足底的絲滑和溫熱。
期間幾次酒德麻衣都察覺到路明非的肉棒正不停地跳動,顯然是興奮到了一個極點,于是她就挪開腳掌,讓將到來的噴射停止,路明非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又耐不住過程中的舒爽,兩只散發著芬芳的黑絲玉足夾著肉棒揉搓,用腳來撸管,路明非還是頭一次體會。
這頓飯吃得艱難,終于到達尾聲時,他說了一聲要去廁所,趕忙就往廁所跑,倒不是來用手發泄的,而是剛剛這一輪搞下來,讓他尿急,需要來五谷輪回之所釋放一下。
一通釋放,神清氣爽,胯下那股熾熱消退了不少,路明非認爲自己短時間內都不會像剛剛那樣興奮了,個屁。
一出廁所門,就看到倚靠在不遠處的酒德麻衣,很巧合的,酒德麻衣伸了個懶腰,曲線畢露,風情萬種,就連潔白光滑的腋下都露出來了。
路明非當場就覺得欲火大噴發,果然,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大踏步前進,來到酒德麻衣身邊,不等她開口說話,就率先扣住了她的手,按在牆壁上,吻住了她塗抹了口紅的嘴唇上,現在,立場和浴室里相反了。
酒德麻衣也不反抗,任由路明非粗糙的舌頭撬開自己的嘴唇,索取口腔里的香甜滋味,舌頭主動地回應,與路明非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酒德麻衣嘴里和身上都散發著淡淡的酒香,很好聞,口水的味道也很是香甜,路明非如癡如醉的吞吃。
兩人旁若無人的熱吻,發出滋滋的口水吸吮聲,兩個從餐廳里便走出來的男人經過,一般人會對自己身邊發生的親熱行爲感到尴尬和害羞,會主動的挪開視線,但兩個男人就像是完全沒有看到熱吻的兩人一般,直直的走進了廁所,路明非雖然正沈浸在接吻的舒爽中,卻也有注意周圍的事情,公共場合做這些太親熱的舉動,畢竟是不好的,兩個男人沒有看他們,他也注意到了。
“怎麽回事?他們,好像完全沒有看到我們?”路明非松開嘴驚訝道。
“呵呵,他們當然沒有看到咯,你這麽主動地吻我,我當然不好意思叫人打擾,于是我用了我的言靈。”
此刻在外人眼中,兩人就是散落在牆角的影子,這就是酒德麻衣的言靈·冥照。
“居然有這麽實用的言靈?!”路明非忍不住驚歎道,
“當然。”酒德麻衣的言靈在她的忍者之路上給予了莫大的幫助。
“我們要不要回去?”路明非心想既然飯也吃完了不如早點回房間。
“那麽快就回去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就在這里玩一玩吧?”酒德麻衣說著就掀開了自己的長裙,露出黑絲包裹得兩條長腿,但是讓路明非比較驚訝的是,她居然沒有穿內褲!?
“酒德麻衣小姐,你……”
“叫我麻衣好了,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子才有意思嗎?總是在房間里,會很無趣的,難道說,你的勇氣,僅限于強吻我?”
路明非很想反駁,但實際上一直以來,他真的稱不上是一個很有勇氣的人,剛剛強吻酒德麻衣那一下,也算是他近期比較有勇氣的事情了。
酒德麻衣瞧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蓬松頭發下的腦子又在天人交戰。
“诶……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酒德麻衣暗暗歎息一聲。
主動地將手伸向路明非下身,將拉鏈拉開,扯出了其中的肉根,熟練地在肉肉棒上邊撸動起來,柔軟的手指瞬間帶給路明非極大地刺激,似是通了電一樣,海綿體充血勃起,逐漸的變得粗大,散發著熾熱的溫度。
“真的好大啊。”無論看多少次,酒德麻衣都要感歎路明非肉根的巨大。
這麽棒的巨棒擺在眼前,酒德麻衣可不打算放過,雖然現在不做,今晚上兩人也一定會做的。
酒德麻衣主動摟住路明非的脖頸,用力一撐,整個人輕輕躍起,兩條修長的美腿一下子攀在路明非的腰肢上,于路明非的腰椎處交疊,動作靈活迅捷,路明非差點沒來得及捧住酒德麻衣的屁股,但好在,在酒德麻衣身體滑落之前,他的雙手捧在了渾圓豐腴的臀部上,五指像是陷入了泥潭一樣,被臀部柔軟且彈性十足的美肉給吸住。
“既然麻衣你那麽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酒德麻衣這一番舉動毫無疑問是向路明非發出性愛的邀請函,身體就是她的邀請函,路明非底氣也足了一些。
于是他捧起酒德麻衣的身體,將自己的肉棒對準了酒德麻衣蜜穴所在,即便不去看,路明非居然也能找得到蜜穴的位置,此刻他無暇思考這個問題,只覺得龜頭頂到了一處汁水泛濫的地方。
“好濕啊。”路明非情不自禁的說。
“當然濕咯,畢竟看到了你這樣大的雞巴,應該有不少女孩子會濕吧?”其實酒德麻衣自浴室開始就是有感覺的,甚至她當時就想和路明非在里邊干炮了,只是她強忍這份沖動,硬是等到了現在,雖然沒有必要,但不會讓自己顯得那麽饑渴。
“那我進去了?”
“插進來,我想品味下你的滋味。”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臉頰啄一口,以示鼓勵。
路明非緩悠悠的放下酒德麻衣的身體,讓自己的肉棒頂在濕淋淋的蜜穴外邊,蜜穴中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濕熱氣息,龜頭隨著身體的下沈一絲一毫的往蜜穴里推進,先是擠開了粉嫩的穴口,整個穴口被龜頭撐開成了一個圓洞,足以讓龜頭進入的大小,隨后是堅硬如鐵的棒身。
“噗……”一聲輕響后,路明非的肉棒頂進了淫水泛濫的小穴里邊,破開層層疊嶂的穴肉,直直插進了最深處,頂在了子宮口上。
“啊……嗯……”酒德麻衣嘴里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身體被路明非的肉棒侵占,除了腫脹感和充實感,還有一個股一段時間沒有過的滿足感,說實話,最近酒德麻衣是真沒什麽時間去和那些個炮友進行親密的交流,小穴正處于最饑渴的時候。
路明非捧著酒德麻衣的肥臀開始上下聳動起腰肢,肉棒在蜜穴里抽送,這是他除了諾諾之外,唯一插入過的女人,但對他來說,酒德麻衣就是最美最舒服的那一個,肉棒插入蜜穴時,只覺得那一層層的蜜穴不斷收緊,想是一張小嘴,正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要將他身體里的那些精華,通過肉棒全部榨取出來似的,而肉棒抽出時,層層穴肉撫慰他的肉棒,又是另一種滋味,爽得路明非嘴里發出低沈的吼叫,嗯嗯啊啊的抽送肉棒。
而酒德麻衣的感覺完全不同,肉棒的溫度和熱度,就像是一條燒紅的熱鐵正在自己的小穴里肆虐,然而這根肉棒卻不會將她的陰道燙傷,反而會被堅硬的肉棒刺激的快感連連,淫水分泌,每一次路明非抽出時,都帶出一小股水流,就是她小穴里邊的分泌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啪……”路明非小腹撞擊在臀肉發出的聲音,在餐廳外邊的走廊里會當,四下無人,走廊格外甯靜,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份甯靜。
路明非大力的抽送肉棒,而長裙下的那一對豐滿的雪乳,也在撞擊下不斷地搖晃,上下抛動,像是被撞擊的鍾擺,又像是兩袋裝滿了牛奶的袋子,被人甩動。
漸漸地,路明非找到了抽插得節奏,開始緩緩地走動起來,每一步走動,配上一次插入,給予酒德麻衣更強烈的快感,路明非強而有力的插入讓她覺得靈魂都要從身體里邊撞飛出來。
“麻衣,我們走動一下?”路明非開始走動后,才詢問酒德麻衣,顯然是肯定要一邊走一邊抽插她。
“好……嗯……走吧……我的言靈還開著……你可以隨意……噫嗯……走動……”快感一波勝過一波,酒德麻衣死死地摟住路明非的脖頸,但她的身體向后仰,被紅繩束縛的黑色長發垂落,高跟鞋里的腳趾緊緊蜷縮,她張著嘴,不停地發出色氣而好聽的歌聲,快感像是疊加狀態一般,一層疊一層,將酒德麻衣送上越來越快樂的高處。
路明非一邊抽插一邊向前,不知不覺間竟是回到了餐廳,但是在外人眼里已經是一團影子的兩人根本不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只是餐廳里的衆人好像聽見一個女人的嬌喘呻吟,全都停止用餐,四下張望起來。
路明非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俯首在酒德麻衣耳邊說:“麻衣,他們聽得到你的聲音。”
被快感沖刷了腦袋的酒德麻衣此刻才注意到這一情況,于是收斂了自己的呻吟聲,改成低低的嬌吟,但就是這樣,還是會讓人聽到的程度,于是路明非干脆吻住了酒德麻衣的唇,將她所有的呻吟,堵在嘴里,變成細微的嘤咛。
“嗯唔……咿唔……”酒德麻衣嘴中發出一陣陣舒服的悶哼聲,熾熱的鐵棒在嬌柔的的蜜洞中橫沖直撞,肆意攪動,嫩肉蜜汁宛若翻江倒海,鐵棒的溫度像是能將蜜穴里的汁水全部蒸發,又像是能將蜜汁全部轉化爲催情的春藥,酒德麻衣越發的興奮,精神與思想一同沈淪。
“太舒服了,這也許就是世界上最棒的小穴了。”路明非心中絲毫不吝啬對酒德麻衣蜜穴的稱贊,身體的享受更是一刻也沒停。
抱著酒德麻衣一步一插入的走到每一個顧客身邊,也許是這種隨時會被發現的刺激感和禁忌感讓酒德麻衣更加興奮更加沖動,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縮,緊緊地吸附于肉棒,自主的搖擺起下身,讓肥美的臀胯用力的碰撞在路明非的胯下。
此刻的酒德麻衣衣衫不整,長裙被路明非掀起,胸口的部位被路明非扯開,兩只雪乳沒有半點遮擋,壓在路明非的胸口,變成了一個凹陷的半圓乳餅,在身體顛動時上下晃蕩,似是以乳尖爲筆尖在路明非的胸口描畫著各樣圖案。
經過一位獨自用餐的男士身邊時,那位男士似乎是聽到了酒德麻衣低低的嬌嗔,疑惑地扭頭看向路明非和酒德麻衣所在的方向,感覺前方有不可視的存在。
滿腦子好奇的,他伸出了手,向前抓取,接著看到自己的手臂一整扭曲漸漸變得透明,猶如化作了一股黑煙消散,這讓男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抽回了手,卻在抽手的瞬間,碰到了一種很觸感綿軟,具有彈性的東西,同時傳來了“噫嗯”的一聲嬌吟,盡管遭受了驚嚇,但剛剛觸碰到的綿軟卻讓他有些回味,渴望又一次觸摸,而那類似女人歡愉中發出的聲音,也瞬間勾走了他的魂。
驚疑不定的男士再次伸手,但這一次,他的手臂沒有化作黑煙消散,也沒有觸摸到什麽綿軟,就這樣直挺挺的對著旁邊不遠處一桌的女士,女士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先生,需要什麽服務嗎?”侍者趕忙走來,阻止一場沖突的爆發。
路明非抱著酒德麻衣走遠,冥照包裹下的兩人已經離開了餐廳。
剛剛那位男士碰到的,其實就是酒德麻衣的臀部,而且是路明非特意擺向男士的手邊的。
兩人已經唇分,酒德麻衣嗔怪道:“明非你學壞了,居然讓別人摸我的屁股。”
“可是麻衣你……剛剛似乎很舒服也很享受啊。”路明非尴尬笑笑,酒德麻衣被摸到屁股時那個癡醉的表情讓他回味無窮。
“舒服是舒服,但是我沒準你這樣做。”酒德麻衣伸手按在電梯樓層上,兩人進了電梯準備上樓回到房間,四下無人,否則看到無人的電梯口前按鈕突然被按量,怕是要嚇得魂不附體,五星酒店爆出靈異事件,那影響也太大了。
只因爲酒德麻衣的身體還像八爪魚一樣挂在路明非的身上,粗硬的鋼鐵巨棒還深深地擩進酒德麻衣花汁泛濫的溫柔鄉中。
“所以我要懲罰你。”酒德麻衣不懷好意的眯起眼睛,“讓你畢生難忘的懲罰。”
“呃……是……是什麽呀?”路明非心底發怵。
“我要榨干你~”滑膩的粉紅舌頭挑逗似的滑過路明非的嘴唇和臉頰。
路明非一愣,接著擺出一個即將從容就義一般極其悲壯的表情說:“請,盡情榨干我吧!”
“嘭!”
房門被用力推開,激吻的兩人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不像是在享受情愛,更像是猛獸的厮殺。
路明非很快就將酒德麻衣的裙子扒下,倒是酒德麻衣搞了半天才脫點他上身的衣服。
大力摔門,嘭的巨響,路明非和酒德麻衣撕扯著,糾纏著,熱吻著,他們來到了房間的落地窗邊,窗外是黑夜中璀璨的霓虹,有的人還在爲生活而困擾,有的人早已經深處肉林酒池,忙碌了一天后的燈紅酒綠最是歡暢。
路明非則爲如何滿足身前的美人而煩惱,他很少爲了某件事絞盡腦汁,現在這樣的情況算是千載奇遇。
早已經被脫得渾身赤裸的酒德麻衣被路明非壓在落地窗上,僅有到大腿處的長筒黑絲,將渾圓的腿肉勒出一圈凸起,上半身緊緊貼著玻璃。兩團雪乳壓在玻璃上,變成了兩團看起來尤爲可口的雪餅,雙腿岔開站立支撐身體,挺翹豐腴的屁股向撅起,得到美人恩寵的路明非抱著美臀用力沖刺,他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以最快的速度挺動下身,腰肢前后搖擺,挺立的熾熱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沖擊著蜜穴的深處,發出了咕滋咕滋的水肉攪動聲,小腹撞擊在肥美臀肉上啪啪作響,掀起一陣陣的驚濤駭浪,臀肉波濤陣陣起伏。
“啊……好緊……麻衣的小穴……被撞擊到深處時……就會縮緊……夾得我好爽……”路明非一邊聳動臀胯,嘴里不停地哼哼,滿面的銷魂。
“都是……你的肉棒太硬太燙了……每次插進來……都感覺啊……噫嗯……小穴里像是插入了鐵棒一樣……哦哦……一直在刺激我……”酒德麻衣放聲呻吟,回到房間后她再無顧忌,將路明非沖擊小穴所帶來的快感,全部通過自己的聲音釋放。
那聲音婉轉嬌啼,就像是在唱著一首節奏混亂但依然動聽的歌謠,亂唱又如何?只要是酒德麻衣唱出來的歌謠,怕是有人願意花天價聽一夜。
事實上還是路明非不懂得這些玩意,那些真正會玩的老司機,在和酒德麻衣做愛時,不僅僅會聽她的呻吟聲,還會將她蜜穴里邊流出的蜜汁全數吞進嘴里,畢竟對他們來說,酒德麻衣的淫水,那就是瓊漿玉露,價值不亞于神話故事中諸神所飲用的神酒。
現在路明非這樣完全不顧順著酒德麻衣大腿流淌而出的蜜汁,任由它們噴灑滴落在地板上,只顧著大開大合的抽插酒德麻衣的小穴的行爲,要是有人在旁邊看著,一定會暴跳如雷,指著路明非破口大罵,你這畜生真是暴殄天物。
有人將美麗的酒德麻衣比作是北歐神話中掌司愛情、性欲、戰爭、財富的女神芙蕾雅,她擁有無可比擬的美貌,太多男神們爲之傾心,想要娶她爲妻,雖有機會和她歡度良宵,卻無緣娶她爲妻,要是路明非明白其中價值,估計會慎之又慎。
“啪啪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巨響,像是路明非不斷地在用手甩酒德麻衣屁股巴掌。
酒德麻衣的乳房死死地頂在玻璃上,被擠得便便的,因爲興奮而聳立的櫻桃小乳頭也在身體晃蕩之間于玻璃上磨蹭。
大樓的對面還有一棟建筑物,里邊燈光大亮,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正往這邊看。
“麻衣,對面……也許有人在看哦。”路明非說。
“那我的身體……嗯……豈不是都被他們看光……啊啊啊……”酒德麻衣一邊呻吟,享受著肉棒沖擊帶來的快感的同時,也享受著那種自己有可能被人視奸的刺激,要是被人看到的話,那個人會怎麽想?自己會不會成爲他的撸管素材?
而且更過分的,會不會馬上跑到這里來,闖進這個房間,將路明非推開,然后用粗大的肉棒插進自己的小穴和屁穴里?然后痛痛快快的將精液射滿自己全身。
一陣陣的羞恥感襲來,但身后的快感一次次沖刷向大腦,阻止她繼續思考這個問題。
對面那麽多人,要是被看到的話,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了,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酒德麻衣搖晃臀部,將臀部向后挺,迎合路明非肉棒的撞擊。
大概半個小時后,抽插了數百下的路明非也即將達射精的狀態,這一次他尤爲持久,從餐廳里黑絲腳踩肉棒開始,再到后來火車便當游走餐廳,再到現在落地窗前后入,時間起碼有一兩個小時以上,雖然這中間有酒德麻衣玩寸止,導致路明非緩和了好幾次。
“麻衣……啊……我要射了!”路明非發出低沈的吼叫,濕滑緊致的小穴夾得他舒爽無比,時常有種魂飛天外的感覺,現在正是釋放的時候。
“射吧……嗯……射進來……全部射給我……我也要去了……我們一起去!”酒德麻衣說著,更加劇烈的搖晃起美臀,緊緊地夾著路明非的肉棒。
精關大開,路明非將肉棒死死地抵在子宮口,將熾熱濃稠的精液盡情的噴射進酒德麻衣的子宮里邊。
“好……好燙……要去了……我也要泄了……”這股熾熱的溫度燙得酒德麻衣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小穴里邊開始抽搐痙攣,一股股的花漿從她的蜜洞里噴出,還噴射在路明非龜頭上,嘴里發出顫抖的尖叫。
同時來到高潮的兩人下身死死地緊貼在一起,共同沈浸在高潮后的恍惚與混亂中,發出沈沈的低吟,大張著嘴喘氣,酒德麻衣紅唇間呼出馨香呼吸。
大概過了足足有數分鍾,兩人才回過神來。
“麻衣,你剛剛是不是在幻想被對面的人看光了?而且呻吟時的樣子好淫亂,但是好美。”不由自主的,路明非說。
“呵呵,也許哦,你喜歡嗎?喜歡我淫亂又美麗的樣子嗎?”
路明非想了想,“喜歡的。”
酒德麻衣卻是淡笑道:“你猶豫了,說明你在糾結,是因爲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吧?”
“……”路明非沈默了半晌,“像我這樣的人,僅僅只能夠喜歡而已吧。”
“也許吧,喜歡一個人的過程,就是體驗一種酸甜苦辣的過程,有的人在這段喜歡的過程中,直到不再喜歡,也都是甜蜜的,但有的人因爲喜歡上一個人,就將酸甜苦辣全部嘗盡了。”酒德麻衣向后靠在路明非懷中,側過頭在耳邊低語道。
“這段喜歡的過程中,你覺得甜嗎?”
“嗯……”路明非撓撓頭,“酸得像是沒成熟的果子。”
“呵呵呵~”酒德麻衣的笑聲像是一段悅耳的旋律,“既然如此酸澀,那何必要繼續去嘗試?”
“你這樣的美女也許很難明白,黑暗籠罩的人生里,突然照射下一束光,那束就會成爲前進的指引。”
“那……讓我成爲另一道光怎麽樣?一道始終甜蜜的光。”
路明非一愣,這是什麽展開?這是麻衣歐內醬要自己喜歡她的意思嗎?
“你可以喜歡我。”
又一次,像是二度看穿了內心。
“我會讓你始終感受蜜的甜,而不是未熟果子的酸澀,又或是……茶的苦澀,我是認真的。”酒德麻衣在路明非臉上輕輕落吻,“你喜歡我,是可以得到讓你滿足的回饋的。”
“就像是每次都靈驗的魔法,咒語,只是一個電話號碼。”
似是魔女的低吟,入耳后回蕩于心,路明非心動嗎?
他心動的。
“明非,你在猶豫嗎?你會猶豫,只是因爲沒人告訴你怎樣是對,怎樣是錯,可是世上的對錯又哪里分得那麽清楚,你喜歡的人吊著你,有的人看來是錯的,但她自己覺得這是對的……而我,決定今晚將自己完全交給你,這對我來說,是對的。”
路明非神色一震,今晚,完全交給自己?
美人的眼睛不躲也不閃。
“我真的能喜歡上你嗎?”
“隨時。”
路明非猛地抄起酒德麻衣的大腿,雙手抓著她的腿彎將她扛起,肉棒還插在蜜穴里邊,此刻第N次恢複活力,頂在蜜穴的最深處,幫著路明非將酒德麻衣抬起。
“咿呀~”酒德麻衣驚叫一聲,隨后發出了動聽的笑聲,雙臂向后抱住路明非的脖頸。
路明非一邊走一邊挺腰抽插,像是抬起啞鈴一樣,上下抬放酒德麻衣的身體,將她的身體當做人形飛機杯一樣使用。
“咕滋噗滋……”路明非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沖刺進蜜穴中,將一層層的水潤蜜肉擠開。
“嗯啊……啊啊……好棒……這麽快就又硬了……你的性能力果然強得不會讓人失望……”酒德麻衣靠在路明非懷中呻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肉體碰撞的喜愛。
兩人一路走一路干,路明非直直帶著酒德麻衣來到浴室里,來到了馬桶前邊。
“這是要做什麽……嗯……”酒德麻衣被路明非干得軟趴趴的,任由路明非擺布自己的身體,但她也不在意,畢竟做愛嘛,最重要的就是享受。
“麻衣,能尿尿給我看看嗎?”
“看不出你小心思還挺多,都被你帶到馬桶前邊了,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嘛。”酒德麻衣露出無奈的笑容,“好吧,滿足你小小的心願。”
實際上剛剛酒德麻衣喝了不少酒,現在也有些尿急了,剛剛落地窗前還差點就被路明非干尿了,雖然被人看著尿尿,總是會有一定的羞恥感的,但……情趣嘛,不就是爲了刺激嗎?
酒德麻衣放松身體,感受著尿液在尿道里的流動,身爲忍者,具備讓身體靜如止水的本領,尿液順著尿道緩緩流出,即將到達尿道口,但饒是如此酒德麻衣還是有些許面紅耳赤的,只因爲看到美人放尿這一幕的,不止路明非一個人。
吃完了外賣繼續盯著屏幕發酵的薯片妞面紅耳赤,“媽的,長腿妞你也太拼了!”
她默默地將一個振動棒抵到陰蒂上。
黑暗的房間里,藏匿于黑暗中的男人盯著屏幕,握著雞巴使勁套弄,今天他已經看著路明非和酒德麻衣的淫戲撸了好幾發了,可他就是停不下來,實在是太爽太刺激了。
“嘩啦啦……”晶瑩的淡黃尿液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入馬桶里,酒德麻衣的臉蛋漸漸紅的可以掐出桃汁,這個姿勢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女兒被爸爸捧著把尿。
路明非一副長見識了的樣子,仔細觀察著噴尿的地方,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算是第一次觀賞到了女孩子尿尿的畫面。
這個過程持續了有二十幾秒,結束時,路明非還意猶未盡,但他也知道有的事情就是得適度,“很精彩啊麻衣,謝謝你。”
“沒……沒什麽,你開心就好。”酒德麻衣松了一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剛剛既然是說是要榨干路明非,那便不可能停下,當路明非抱著酒德麻衣來到外邊時,他才明白自己今晚更大概率是會被酒德麻衣榨干。
他們在套房里的每一個角落做愛。
在單人沙發上做愛,酒德麻衣將雙腿岔開放在兩邊的扶手上,路明非雙手撐著沙發一邊低頭和酒德麻衣熱吻,一邊挺腰肏干。
隨后兩人又跑到茶幾上做愛,路明非躺在茶幾上,酒德麻衣騎坐在路明非身上,宛如一位駕馭著神勇駿馬的女騎士,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身體上下起伏,肥美的臀部啪啪啪的撞擊在路明非的大腿和卵蛋上,激起一陣陣的臀波乳浪,最開始她還像是在駕馭一匹駿馬,但漸漸的更像是在駿馬的背上舞蹈,她扭動身體,跳著妩媚而妖娆的豔舞。
在路明非又一次射精后,酒德麻衣帶著路明非爬上了床,床上,兩人以六九的姿勢互相舔舐著對方的性器。
路明非不停的吸吮著酒德麻衣敏感的陰蒂,嘴上的不停的變化著挑逗的方式,吸、吹、咬、舔、含,可以說是將自己畢生所學所見全部用上了。
他用盡自己所能想到的方式將酒德麻衣下身挑逗得快感連連,讓她的下身爆發出一陣陣的快感,爆開的電流席卷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令酒德麻衣一次又一次的呻吟,甜美的聲音所發出的淫樂,路明非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變得酥軟了,但肉棒卻是越來越硬了。
濕潤飽滿的花唇間,蜜穴里不斷地受到刺激流出蜜汁。
酒德麻衣則吸溜吸溜的吸吮著路明非的肉棒,爽得肉棒一陣陣的抖動,酒德麻衣吸吮的力道之大,讓路明非産生了一種自己的精液是飲料,而肉棒是習慣的錯覺,那自己不是一個被子咯?
嗯,還是個傻杯。
隨著快感漸漸襲來,酒德麻衣的雙腿不斷夾緊,身體微微扭動,最后,她忍無可忍,迅速起身,面向路明非,隨后將肉棒對準自己的蜜穴,得到了足夠潤滑的蜜穴插入非常順利,只聽輕輕地噗滋一聲,肉棒就又一次完全的占據了酒德麻衣的小穴。
這一次,酒德麻衣在床上用了女上騎乘位。
酒德麻衣一邊搖晃自己的豐滿翹臀,一邊用纖細玉指揉搓擠壓豐滿的雙峰以及兩顆像是櫻桃一般漂亮可愛的乳頭,滿臉的沈醉和享受。
而路明非扶著酒德麻衣的纖腰,使勁的向上挺腰,配合著酒德麻衣臀部的起落,啪啪啪的撞擊她的屁股,肉棒每一次插入都會將蜜雪口的嫩肉帶著陷入其中,而肉棒抽出時,則帶出蜜穴內紅潤的嫩肉,龜頭不斷地磨蹭陰道壁,刺激著淫水的分泌,每次抽出時,必會帶出一小股淫水。
亂花漸欲迷人眼,在酒德麻衣手中揉搓翻飛的乳肉比花更迷人,路明非干脆直接坐起身,將酒德麻衣的雙手扯開,一口叼住一只乳肉吸吮品味起來,牙齒細細咀嚼品嘗,口感有點偏向軟糖,但沒有軟糖那麽容易被牙齒撕碎,他的牙齒不輕也不重的咬著乳頭,以防咬痛酒德麻衣,乳頭處的刺激得酒德麻衣嘴里發出更加淫亂的聲音。
兩人死死地抱著彼此,身體不斷地糾纏在一起,燈光照射下的兩道影子逐漸融爲一體。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酒德麻衣縱聲大喊。
“我也要射……了……”
足足數十分鍾的交合后,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淫水與精液同時爆發,哪怕是在射精時,路明非的腰肢仍在不停地聳動,他忘卻了一切,忘卻了諾諾,他的眼中和他的心理此刻已經完全被酒德麻衣占據。
他只想在酒德麻衣身上發泄性欲。
但逐漸瘋狂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酒德麻衣表情中,那種宛若獲勝一般的滿足感。
疲憊不堪的路明非最后在酒德麻衣懷中睡去,他睡得很沈很沈,酒德麻衣輕撫著路明非的頭發,他們的淫戲從下午開始,一直持續到深夜淩晨兩三點,路明非從來沒有做過這麽久的愛。
“像蜜一樣甜的生活,總是很容易讓人滿足,還有放松,晚安了,明非~”
她低頭在路明非唇上深深地吻下……
……
薯片妞拿著電動按摩棒始終無法感到盡興,得不到滿足就性情煩躁,她丟掉按摩棒,打開門準備去透透氣,但是門外,她和一個精壯的高大男人正面相遇,男人溫和的笑容,如此具有吸引力……
……
老板身邊的地上丟滿了紙團,今天他很滿足,因爲酒德麻衣和路明非很滿足。
“麻衣不愧是麻衣,總是沒法讓人失望,那麽接下來,你又會帶給我什麽樣的作品呢?真是期待啊~”
酒德麻衣就是不會讓人失望。
第二天一早,路明非模模糊糊的從睡夢中醒過來,這一覺睡得很是踏實,醒來時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暢,他的視線漸漸清晰,晨間的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射到房間的牆壁上,他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留戀身下軟綿綿的床,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一切皆虛無夢幻,不確定自己在哪,無法證明自己是否還在夢中,或者已經蘇醒,答案很快的就明了,被子遮蓋的下身,某種濕熱的溫軟的且具備吸力的東西,正大力吸吮著自己因爲晨勃而聳立的肉棒,某個靈活柔軟的東西纏繞著棒身。
他的意識在刹那間徹底的清醒,所有的回憶全部浮出水面,他記起來了,昨夜自己可不是像前幾天一樣鏖戰網吧大睡沙發,而是在和一個千百年都難以見上一面的絕世面人歡度良宵縱享床笫之歡,最后的記憶就是自己在美人的懷里累得睡著了。
掀開被子,披著一頭烏黑長絲的古意美人正趴在自己的雙腿間,恰好將自己的肉棒吐出來,兩瓣紅唇大張,粉嫩小巧的舌頭于唇齒間滑動,像是品味什麽難以忘懷的美味。
注意到了路明非醒來,她微微一笑道:“早安啊明非,睡得怎麽樣?精神補充好了嗎?你的小弟弟可是很有精神哦~”
路明非老臉一紅:“睡得很好,很舒服。”
他可沒想到這樣的美人居然會一大早給自己吹箫。
“那就好,晨間是生機最充足的時候,所以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來個晨間炮吧?”酒德麻衣倒是很主動,品嘗過如此強勁有力的肉棒,說什麽也不可能馬上將那銷魂的滋味忘卻,而且,現在他們有著充足的時間,沒有理由不繼續在床上揮灑汗水和淫水。
酒德麻衣從被子里爬出來,那姿勢加上披散的長發倒有幾分島國知名女鬼的味道,無論是房子里的還是錄像帶里的,都很相稱。
她不由分說的想要俯身去吻路明非,卻被路明非撐住了肩膀。
“怎麽?嫌棄我剛剛給你口過的嘴嗎?”酒德麻衣眉頭緊蹙。
“不不不!哪里會嫌棄,只是我還沒刷牙……唔!”
話還沒說完,路明非的嘴就被堵住了,美人的紅唇飽滿多汁,口中的汁水甘甜可口,哪里有嫌棄的理由,而酒德麻衣毫不猶豫的吻住路明非的嘴唇,說明她根本不在意路明非有沒有刷牙。
兩人時而啄米般輕吻,時而唇舌糾纏著熱吻,路明非主動的將舌頭侵入酒德麻衣的小嘴,酒德麻衣俏臉微紅,舌頭主動地迎接路明非的舌頭,在溫熱的口腔里交織翻卷。
兩人摟抱著彼此,就好像身處在無人的寒冷世界,僅能從彼此的身上尋求到溫暖,身體的溫暖看似稀少,卻彌足珍貴。
這一吻竟是足足吻了一個小時,好在兩人醒得都很早,唇分時,路明非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八點鍾。
酒德麻衣舌尖在嘴唇上滑動,似乎是在回味剛剛的吻,接著她說:“時間還早,我叫了早餐,在早餐送來之前,我來跟你說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也許會喜歡的。”
“我會喜歡的?有意思的事情?”路明非不解,其實自己喜歡的東西好像很多,但又好像少得可怜,曾經的追求是去賣報的他,又能渴求多少東西?
酒德麻衣伸手拉開了床頭櫃,從里邊掏出了一大盒避孕套,看著路明非笑笑說:“這里邊大概有三十只左右的避孕套,如果你能把這些避孕套全部用完,那我會給你任何一切你想要的獎勵,當然,前提是,必須在每一只避孕套里都射一次,只是用過可不算~”
“三十多只……全部用完?”路明非好像聽見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這全部用完,自己怕不是得精盡人亡吧?
“嗯哼。”
“麻衣……這……射完的話,我應該小命也不保了吧……”路明非弱弱的說。
“所以你也可以放棄,不挑戰,但獎勵可就沒有了哦。”
“我想知道,獎勵可以要什麽?”抱著僥幸心理,路明非問,這種心理其實許多人都有,看似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同時覺得自己有能力拼一把,心里又格外糾結。
酒德麻衣湊到路明非耳邊輕聲道:“我說了呀,任何一切你想要的,嗯……舉個例子,比如說……你說你想要我做你的女人,那我立馬和你領證結婚,舉辦婚禮,是不是很誘人呀?”
她的聲音魅惑撩人,似是深夜里在耳邊低語,勾引人墮入欲望深淵的魅魔,只要答應她,那麽接下來就將會享受無與倫比的歡樂與迷亂。
但,即便是魅魔,又哪里比酒德麻衣好看,比酒德麻衣勾人心魄?
這可真是一個,叫人完全無法拒絕的獎勵!
溫柔鄉,英雄冢。
多少的英雄豪杰一朝失足只爲紅顔,他路明非雖然算不上英雄,但狗熊也能爲紅顔。
剛剛還滿面糾結的路明非眼神逐漸堅毅,爲了一絲絲希望而就義,也比此生都無望的好,他說:“那好,麻衣那可要說話算話!”
眼看著衰仔神色變得比天氣還快,酒德麻衣心里得意,覺得他果然很好對付。
“那我們馬上?”
“馬上!”
說馬上,那時間也就一錢不落虛空地,酒德麻衣拆盒,開袋,套套子,整個流程也就一分多鍾,顯然不是第一次給別人套套子了。
“好熟練啊。”路明非呆坐在床上,看酒德麻衣動作之娴熟,忍不住誇一嘴。
“技多不壓身。”酒德麻衣起身向前挪動,蹲在路明非身上,在從吹箫到現在就沒軟過的肉棒此刻對準了她的蜜穴口。
昨晚直接睡去,小穴沒有清洗,黑暗的森林被溢出的汁水浸濕糅雜在一起,看起來泥濘不堪,肥厚的陰唇下,粉色的肉丘看起來濕淋淋且晶瑩剔透。
纖細手指撩撥著龜頭,刺激的肉棒越發熊壯堅硬,酒德麻衣緩緩沈下身,對著肉棒坐下,龜頭輕輕松松的擠開陰道口,穴口撐開,卻吸附著路明非的肉棒,變成了和路明非肉棒一模一樣的輪廓。
“嘶……哦……”一夜過去,再次插入酒德麻衣的小穴,路明非仍覺得和初次插入一樣爽一樣緊致。
要知道,酒德麻衣可以算是身經百戰的女人了,與許多身強力壯的男人交合過,但路明非的肉棒插入時,仍然産生了一種自己正在和一位處女性愛的感覺,那種陰道嫩肉緊緊吸附著肉棒的感覺,真的無比銷魂。
“嗯……”而龜頭破開穴口的一瞬間,酒德麻衣嘴里也發出一聲悶哼。
穴肉被擠開,一瞬間産生了充實感和摩擦感,這也從一方面證明了路明非在性能力上的強勁,棒身堅硬不說,長度足以占據整個陰道也不說,光是那份持久力,就已經是許多男人望塵莫及的了。
插入后,酒德麻衣也沒有多猶豫身子繼續往下壓,濕熱的蜜穴再次將肉棒吞入,轉瞬間就已經插入了一半以上,更加強烈的沖擊感襲來,酒德麻衣身體微微痙攣,臉上滿是愉悅,眼眸里的情欲已經掩藏不住,她實在是太喜歡這種陰道被粗壯的物體占據的感覺了,那是身體交融時才會産生的感覺。
隨著肉棒緩緩地沒入其中,穴口的嫩肉和陰唇似乎也連帶著被擠壓進去,向著蜜穴口凹陷。
“啪……”輕聲脆響,酒德麻衣熟透了的肥美桃臀撞擊在路明非的大腿上,路明非的肉棒徹底的插入其中,與昨天無套性愛不同,戴著套子插入酒德麻衣的蜜穴里的感覺是不同的,酒德麻衣的感受也不一樣,兩邊都能感受到肉棒與穴肉之間的那層隔膜,但不變的,是肉棒的熾熱堅硬和穴肉的嬌嫩緊致。
“啊……好滿……明非的肉棒真是不給我的小穴留一絲縫隙呢,都快要插進子宮里了。”酒德麻衣嬌嗔一聲,閉上眼,似是在細細的感受侵入身體的巨物。
“麻衣喜歡嗎?”路明非一手自然的摸向酒德麻衣的屁股,將那富有彈性的臀肉揉捏在手里。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我都已經在考慮和你發展成長期炮友了。”酒德麻衣雙臂環住路明非的脖頸,用甜膩的語調在他耳邊低語。
有時候,美人的一句誇贊,比偉哥更頂用,路明非瞬間心潮澎湃,感覺全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勁,捧著酒德麻衣的臀部,將她整個人抱起,帶離了床鋪。
酒德麻衣很自然的抬起腿勾住路明非的腰,配合之默契,像是混迹床上多年的搭檔。
隨著路明非一步一步的走動,酒德麻衣的身體在他懷中自然的上下顛動起來,火車便當已經是兩人毫不陌生的姿勢,路明非走動時每一步便向上挺腰插入一次,而酒德麻衣則時機恰當的抬起臀部隨后向下撞去,因此每一次肉棒都異常順利的擠開陰道內的嫩肉,直直撞擊在子宮口,兩人的性器交合處,汁水噴濺的滋滋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從開始的那一刻,便沒有停下過。
陰道的嫩肉隨著肉棒插入抽出而收縮蠕動,給予肉棒最大的程度的刺激,爽得路明非更加奮力的向上挺動腰胯,小腹用力的碰撞著臀肉,掀起一陣陣的臀肉漣漪,被插得泥濘不堪的陰道口,絲絲的汁水順著肉棒的抽出而溢出,順著棒身流到甩動的陰囊處,滴落在地板上,兩人所過之處,都留下些許芬芳的氣息。
路明非將酒德麻衣帶來茶幾處,將酒德麻衣平放在茶幾上,雙手離開了酒德麻衣的臀部,轉而攀上酒德麻衣的那對碩大無朋的雪乳,兩顆粉紅色乳頭在剛剛胸口緊貼路明非胸膛摩擦時聳立,看起來像是乳白糕點上邊擺放的一顆點綴用的櫻桃,但它並不酸澀,也不甜膩,路明非一手抓著一只送進嘴里時,只覺得一股淡淡的奶香湧進了嘴里,他像是吸奶一樣吸吮起乳頭,連帶著將周圍的乳肉一同吸進嘴里,發出滋滋水聲。
路明非趴伏在酒德麻衣的身上,雙手揉著乳房,嘴里吸著乳頭,下身卻不曾停下,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沒有停下,卻變得極有規律,每次插入深處時,酒德麻衣的穴肉便會因爲受到刺激而緊密收縮,這時,路明非便會將肉棒抽出,給予蜜穴一次刮蹭,刺激的得蜜穴蠕動收縮,而這時路明非便會聳動腰肢,將肉棒又一次用力的撞進蜜穴的深處,將陰道口和整個陰道撐開,變成屬于他的形狀。
“噫啊……噫嗯……”酒德麻衣的雙臂始終沒有離開路明非的脖子,隨著一陣陣銷魂的淫叫聲從她嘴里發出,雙手十指緊緊扣在一起,她的雙腿則依舊纏在路明非的腰間,路明非每一次勢大力沈的撞擊都會讓她的腿收攏一下,十根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緊蜷縮。
路明非不打算就在這里干到底,于是十數下的奮力抽插后,將酒德麻衣抱起,酒德麻衣下沈的身體一瞬間將肉棒完全吞下,堅硬粗大的龜頭狠狠地撞在子宮口,刺激得她來到了一次小高潮,淫水噗呲的濺射而出,噴了路明非一腿一地板都是。
就在路明非將酒德麻衣抱起帶到餐桌邊時,門鈴聲響起。
“嗯……是送餐的來了……”酒德麻衣指了指門口,“帶我過去開門吧。”
“沒事嗎?會看到你的身體吧?”路明非嘴上問著,身體卻一刻不停。
“嗚嗯……”酒德麻衣搖搖頭,將頭埋在路明非肩膀,剛剛路明非的一擊抽插帶給了她強烈的快感。
隨手將門打開,推著餐車的侍者先是一臉驚愕的看著這對抵死纏綿交合的男女,隨后很快的整頓情緒,收斂表情,禮貌地將餐車推進來,顯然,他是一位對這樣的情況已經有足夠的應對經驗的老手了。
侍者擺盤的過程中,路明非和酒德麻衣的交合一刻不曾停下,完全沒有要避嫌的意思,路明非在門打開的那一刻就感覺到酒德麻衣的陰道猛烈的收縮了一陣,顯然,這樣的暴露,帶給了她一定的刺激,雖然她現在只顧著呻吟。
侍者擺完盤之后,沒有帶走餐車,跟兩人說了一聲,便帶上門離開了。
“看來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啊,不過剛剛麻衣你的小穴收縮得好緊,感覺我的雞巴都要被夾斷了。”路明非一邊抽送一邊調侃道,帶著酒德麻衣麻衣來到餐桌邊。
“你的肉棒那麽硬……嗚嗯……斷不了的……”
性愛不能停,但早餐還是要吃的。
中式早餐,豆漿、包子、油條、麥片一應俱全,當然,酒德麻衣可不會選擇坐在椅子上優哉游哉的吃一頓早餐,對于性欲上頭的她,哪怕是吃早餐也要有一定的情趣,于是路明非坐在椅子上,她坐在路明非身上,倚靠在他的懷里,腰臀隨意的搖動,吃早飯的過程中雖然沒法抽插,但是可以讓肉棒在小穴里攪動,一定程度的摩擦肉壁,刺激其中的快感神經。
酒德麻衣拿起一根油條,咀嚼了幾口,“味道還過得去吧,不過還是老字號早餐鋪的好吃。”
她又張開紅唇撕咬下一塊油條,咀嚼了一會后,對著路明非嘴吻過來,路明非知曉她的用意,于是張開嘴,讓她將嘴里嚼碎的油條送到自己嘴里,酒德麻衣咀嚼后的食物少了幾分食物本身的味道,但摻雜了酒德麻衣嘴里的口水的香味,變得比之前更加香甜。
“好吃嗎?”酒德麻衣拿起豆漿細品著。
“好吃,很甜。”
廢話,摻雜了酒德麻衣口水的食物能不好吃嗎?
“那就好~”酒德麻衣又送過來一口豆漿。
一頓早餐便以互相喂食開始,互相喂食結束,盤子里連一點碎渣子都沒有剩。
“吃飽了,有力氣了嗎?”酒德麻衣拿著紙替路明非擦掉嘴邊的油漬。
“有了!”飯飽后路明非思起了淫欲。
實際上,剛剛互相喂食的時間里,一時間的松懈讓他直接射了一發,射進了套套里,想到裝滿了自己精液的避孕套此刻還插在酒德麻衣的陰道里,路明非不禁一陣興奮。
他打量四周,想要選擇幾處可以縱情歡愛的好地方,也就是這時,路明非才好好地谛視一番這間豪華的套間,除了餐廳和小廚房,客廳的旁邊還有一個推拉門,向外看去,一個不算大的私人泳池映入眼簾,再看近處,侍者用于送餐的餐車還擺在餐桌旁邊,大小嘛……倒也合適。
稍作休息,他一把將酒德麻衣抱起來,讓她趴伏在那輛送餐的小推車上,將裝滿白濁精液的避孕套扯下打了個結挂在一邊,第二個避孕套又接著套上陰莖,射過一次精后,陰莖的形狀似乎變得更加猙獰,整根棒身散發著一股能夠擊穿山岳攪動汪洋的氣勢,散發著一股混雜著精液、陰道內淫水以及路明非身上本來的雄性氣息。
路明非將肉棒對準了趴在餐車上的酒德麻衣,餐車本身不算大,酒德麻衣這雙長腿要跪在上邊,也只能將兩只玉足墊在扶手上,而另一只手則撐著另一側的扶手,渾圓半滿的水潤桃臀平平的對著路明非的肉棒。
路明非抓住扶手,將承載著酒德麻衣體重的餐車拉向自己,青筋暴跳的肉棒早已經等不及插入了。
路明非將肉棒對準濕潤的穴口,也不用手去扶,而是抓著餐車扶手,將酒德麻衣的身體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他相信酒德麻衣會明白他的意思。
酒德麻衣當然明白,沒想到路明非玩開之后花樣還挺多,于是她在肉棒擠開陰道口往蜜汁橫流的穴洞里深入時穩住身體。
“啪……”小腹撞擊肥臀發出了一聲悶響,肥美的臀肉掀起一陣微波。
路明非注意到,酒德麻衣兩瓣臀肉間粉嫩的菊蕾肉旋,在他肉棒插入人的一瞬間快速的收縮了一下,這很有意思,宛若一朵悄然綻放,卻又受驚收攏的花朵,這漂亮的后庭幽處,此刻綻放出異樣的美麗。
“啪啪啪啪啪啪……”路明非推拉著餐車,讓酒德麻衣的身體隨著餐車前后挪動,自己的小腹一次次用力的撞在臀肉上,發出清晰地脆響。
“嗯……啊……居然還會用……餐車這樣玩……很棒噢……”酒德麻衣承受著身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那根一次次直搗黃龍的肉棒就像是一根快感傳輸管,一次又一次的與自己的子宮口對接,源源不斷地將快感輸進自己的身體里邊。
事實上這樣的性愛講究的其實就是一個玩法上的刺激,本身的體驗與尋常的尋常的性愛方式無異,但還要想到等會那位侍者小哥回來帶走的,是美人曾趴在上邊做愛的餐車,而他極有可能看到順著美人白皙長腿滴落在餐車上邊的淫液。
這樣的情況下,侍者會怎麽想,會不會覺得美豔如畫一樣的酒德麻衣,其實是個騷媚入骨的浪貨,這樣想著,酒德麻衣愈發感到興奮,她揚起腦袋婉轉嬌啼,一聲比一聲媚,散落的黑色長發在身后舞動,微眯的眼眸中盛滿了春意。
路明非一邊推著餐車,在整個套房里邊到處走動,他清晰地看到在自己一次又一次強勁的撞擊下,若隱若現的菊蕾褶皺紊亂的收縮擴張,每一次張合,都是象征著菊蕾主人所受到的刺激,所得到的快感,還有內心的激動與歡愉。
兩人來到冰箱旁邊,路明非從中取出一瓶冰鎮香槟,還有一桶冰塊,冰塊入手的瞬間,路明非只覺得寒冷刺骨,那股寒意像是穿透了皮膚,滲透進血肉和骨頭里邊,十幾秒后,稍微適應的路明非將兩塊冰直接貼在酒德麻衣的乳頭之上。
“噫啊~”冰冷的冰塊瞬間刺激她的乳頭,隨后那股寒意像是從乳頭滲透到全身上下,讓她身體不住的打抖,甚至在一陣的抽搐痙攣下,迎來了高潮,淫水噴的小推車和地板上都是。
一次高潮不會讓酒德麻衣就此滿足,高潮余韻過去,氣息平緩的酒德麻衣只是對路明非勾了勾手指,“我們繼續~”
……
前來收走餐盤的侍者進門后所見的就是一位絕世美人身體呈九十度曲折,一手扶著年輕男人的身體嘴里吸舔著男人那根被避孕套所包裹的肉莖,而她手里拿著一瓶還帶著寒氣的香槟瓶子,粗大的瓶身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插進小穴里,隨后又拔出來,陰唇被瓶身帶著一齊陷入與翻出,緊緊的包裹著看起來十足冰涼的瓶子,小穴里的淫液沾滿了瓶身,在十數下抽插后,由透明變成了一層的隱約可見的乳白,而一股股夾著著乳白色的淫水順著穴口的縫隙流出。
侍者離開后,酒德麻衣吐出了肉棒,剛剛路明非又一次射精了,避孕套里的肉莖被大量的白濁包裹,他再一次將避孕套扯下,更換一枚新的避孕套。
扯掉的這枚是他射入精液的第十五枚,已經用了一半左右了,出乎路明非自己預料的是,自己的狀態比自己想到的還要好,身體沒有感到虛弱無力,腰肢和肉棒沒有感到酸痛,身體里似乎還蘊含著更多的精力,等著他噴射出來。
既然狀態沒有什麽變化,那性愛自然沒有必要停下來,自己和酒德麻衣做愛時,似乎感覺不到疲憊,甚至精力充沛,只想和酒德麻衣死命的纏綿。
兩人換了許多的地方做愛。
路明非躺在餐桌上,而酒德麻衣則坐在他的頭上扭動腰肢,小穴正對著路明非的嘴,綿柔的手掌握住路明非的雄壯肉棒上下撸動,路明非張著大嘴,將整個陰戶包裹,他的舌頭肆意的挑逗著那顆因爲舒服而勃起的小巧陰蒂,每一次舌尖刮過陰蒂時,酒德麻衣便爽得渾身一陣顫抖,身子發軟,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路明非身上,但路明非並不介意這樣,酒德麻衣的下身私處散發著一股馥郁芳香,帶著些許淡淡的腥臊,但這味道非但不會叫人嫌棄,反而讓路明非很是上瘾,他大口的呼吸,只爲將更多來自酒德麻衣下身的味道吸進自己的口鼻里,隨著接觸的時間變長,路明非也逐漸意識到,酒德麻衣必然是那種深受萬千男士喜愛的女人,男人們爲她瘋狂,爲她一擲千金,只爲獲得跟她度過一夜春宵,又或是只爲得到和她進行一次親密的接觸,一個吻、一個擁抱、一次牽手,也可能僅僅只是一次交談,在她轉身離去時,男人們還沈醉在她秀發間的醇香,能夠肆無忌憚的和她交歡,舔舐她粉嫩的陰穴,飲用她穴口中流出的蜜汁,那簡直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可他路明非就是享受到了。
勾、挑、撩等技巧使出,舌頭在嬌柔的肉壁上刮過,卷食其中的美味,帶著淡淡腥味的汁水一入嘴里,那股香甜的滋味就在嘴里竄開,于唇齒間留下香氣,味道之濃郁,只是嘗過一次,便再也忘不掉。
而酒德麻衣則被刺激得渾身舒爽,俯下身給路明非口交,最后,兩人同時到達高潮,酒德麻衣噴了路明非一臉。
隨后酒德麻衣又趴在地上,給路明非后入,路明非抓著酒德麻衣的手腕,身體前后推進,撞擊著酒德麻衣陰穴的深處,直撞得淫水四濺,嬌聲連連,路明非的腰部不停地發力,將酒德麻衣的身體撞得點點的向前挪動,雙膝不停地向前挪,一直啪啪啪的被撞擊著屁股挪動到推拉門旁邊,隨后路明非將她扶起,死死的將她壓在透明的玻璃推拉門上,一雙巨乳被壓得扁扁的,抬起她的一條長腿,以單腳站立的后入式瘋狂的聳動腰肢,酒德麻衣的身體被他頂起,支撐著身體的那只腳的后腳跟不斷抬起,肉棒在陰道里抽送,發出清晰地摩擦聲,雖然一條腿被抬起,陰道縮得沒有之前那麽緊,但是在路明非的強力沖刺之下,酒德麻衣的小穴還是陣陣的痙攣,收縮夾緊了那根讓陰道里邊淫水泛濫的罪魁禍棒。
路明非覺得這個姿勢干酒德麻衣特別有感覺,于是生生的用這個站立式的姿勢,用掉了許多枚避孕套,每一次射精,他都親吻著酒德麻衣的后頸,將肉棒死死地抵在子宮口,就好像自己的精液能夠射進酒德麻衣的子宮里邊一樣,但酒德麻衣在強烈的性快感下,被熾熱的精液一燙,毫無例外的也達到了高潮,她的陰道壁被這根堅硬的玩意磨蹭到了一個相當敏感的程度,一陣突然強烈的刺激,就會讓她到達高潮……
……
泳池里,路明非抱著酒德麻衣的雙腿,用力的抽送著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水的阻力讓抽插的速度不及平時快,卻也給予了酒德麻衣強烈的快感,她死死地抱著路明非,與他唇舌相交,死命的親吻著,急促的鼻息灌入彼此的鼻子里,泳池被激烈性愛的兩人攪動得水波漣漪,濤瀾洶湧。
“唔……嗯……”紅唇與舌頭被路明非吸吮著,酒德麻衣麻衣嘴里發出一陣陣舒服的悶哼。
她不斷地擺動腰肢,迎合插入自己蜜穴深處的肉棒,而蜜穴里冒出的那些淫水,早已經與泳池里的水混在一起。
“啾……”一聲輕響后,兩人唇分,舌尖挂著的一絲晶瑩,也被翻湧的池水帶走。
“帶我去梯子那邊,我想要你后入我,那樣插得很深,很舒服。”酒德麻衣說。
美人有令,怎能不從?
路明非帶著酒德麻衣來到梯子邊,酒德麻衣握著不鏽鋼的欄杆,將臀部對準了路明非,這是個將私處毫無保留的展現給男性的羞恥動作,但在酒德麻衣看來,只是讓男人見識自己渾身上下那無處掩藏的魅力的動作。
龜頭緩緩的擠進了狹窄的陰道內,酒德麻衣感受著這份粗硬,嘴里發出舒服的嘤咛,路明非插入后,動作越來越快,下身不斷聳動,兩人的腰胯激烈的碰撞,激起一陣陣水花。
“啊……咿唔……啊啊……”酒德麻衣麻衣被粗大肉棒干得只會張嘴呻吟,即便意識清晰,也想著意識完全沈入性愛中,兩人都沒有空閑去和對方調情,說些觸動愁腸的情話,性愛的快樂,無疑比這些更爲重要。
美人扭動著圓臀,承接著身后男人的插入,她縱聲的淫叫,仿佛天地間除了彼此,再無其他……
……
路明非完成了挑戰,三十多個避孕套一個不剩的用完了,他驚訝,酒德麻衣也驚訝,僅僅不到半天,就將所有的避孕套用完了,想來是對獎勵勢在必得,酒德麻衣覺得路明非肯定是要自己成爲他的女人這樣的獎勵,可他卻說出了一個完全出乎她預料的獎勵。
“我想要和你肛交。”路明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紅粉的菊蕾看起來誘人至極,路明非在后入的過程中就已經被吸引了注意力,酒德麻衣全身上下也都算是玩了個便,中間甚至給路明非來了個腋交,散發著香氣的腋肉軟呼呼的,給予了路明非不一樣的新體驗,但他真正想從酒德麻衣這里索取的,還是肛門。
酒德麻衣訝然,“沒想到你居然會要這樣的獎勵,我以爲你會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呢,既然你選了,我也不多說什麽,畢竟我說了,任你選擇嘛。”
既然選擇了,那就沒什麽可糾結的了,酒德麻衣起身去衛生間灌腸了,但路明非沒被允許跟來,畢竟被看著排出大便這種事,不是誰都能接受得了,哪怕是酒德麻衣這樣玩得很花的女人,心里也還是很膈應。
差不多二十分鍾后,酒德麻衣從里邊出來了,她趴在穿上,將雪白渾圓的桃臀翹起來,對著路明非,“爲了讓你開心,我可是很努力的清洗了喲,甚至還用了沐浴露呢。”
粉嫩的肉旋褶皺間,可以清楚地看見一個還未閉合的小洞,它的直徑比之前一開一合的時候明顯要長,顯然酒德麻衣是將某種管子塞進了自己的肛門里邊沖洗,此刻的菊蕾宛若浸染了晨露,看起來晶瑩剔透,也如美玉般無暇。
“好漂亮。”路明非稱贊道。
“哼哼,那當然。”酒德麻衣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然而說是要肛交,可路明非卻全無肛交的經驗,差點鬧了個直接插入將括約肌撕裂的大烏龍,雖然以酒德麻衣的體質倒不至于那麽容易受傷。
里里外外都塗抹了潤滑油后,這才握著路明非得肉棒頂在肛門上,粗圓的龜頭一寸寸的擠開緊縮的菊蕾,將菊蕾褶皺撐開。
“嗯……噫嗯……嘶……”酒德麻衣也是缺乏肛交經驗的人,此刻路明非那根凶龍一點點的往緊窄的菊洞里邊鑽,倒像是破處的感覺。
肉棒緩緩的滑入屁洞里,消失在臀縫間,酒德麻衣麻衣的菊道異常的緊窄濕熱,路明非只感覺肉棒進入菊道的一瞬間,就像是有什麽東西死死地吸扯包裹住肉棒,緊致、濕熱、沒有陰道那麽潤,卻比陰道更舒服,更要命。
“嘶……啊……”路明非感覺無盡銷魂。
過了一會,路明非適應之后,扶著酒德麻衣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送。
熾熱的棒身也像是在灼燒酒德麻衣的腸壁,伴隨著那種腫脹感傳開,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肉棒在屁洞里邊鑽進鑽出,磨蹭著嬌嫩的腸壁,給酒德麻衣帶來了久違的感覺,隨著抽送的時間越來越長,直腸內的分泌液也越來越多,插入逐漸變得順利。
差不多十秒才能進行一輪的抽插慢慢變得只要兩三秒就能一次,路明非扶著大屁股死命的抽送著,兩人的肉體不斷地撞擊在一起,酒德麻衣逐漸習慣了肛門處那種異樣的感覺,漸漸地轉變成了一種完全不同的快感。
“啊……嗯啊啊啊……”酒德麻衣忍不住的放聲淫叫起來。
身后的路明非也揉捏搓弄著兩瓣完美的臀肉。
近百下的抽插后,從未經曆過這般摧殘的菊蕾開始變得有些許紅腫,卻不明顯,粘稠的汁液不斷地被路明非的肉棒從菊蕾中帶出來,些許淫液粘在肉棒上與腸壁相互摩擦,變成了一片的白沫。
屁洞的緊致終究不是處次嘗試的人能夠完全駕馭的,還沒多久,路明非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精關快要失守,于是猛烈的又聳動了幾下之后,一個滾燙的精液便從菊洞中噴射而出。
那炙熱的液體就好像是拿沸騰的開水直接往屁股里邊倒一樣,燙得酒德麻衣的屁洞猛的收縮,隨后開始痙攣抽搐。
“啊……”屁股搖擺,一股股的淫水從小穴里噴出,她竟然是被燙到了一次高潮,隨后雙手無力支撐,癱軟在床鋪上,汗珠順著她的額頭和背部流下。
射精后的路明非趴在酒德麻衣雪背喘著粗氣,“呼……呼……好緊……太爽了……”
“你也很猛呢,居然讓我的屁股里邊這麽舒服,搞得我還想再來了~”
再來?路明非一愣,坐直身體,不敢置信的看著酒德麻衣,他本以爲這樣的事情,就只能來一次。
“舒服的事情,當然是要多享受幾次了。”酒德麻衣又一次支撐起身子,撅起了完美的臀部。
“那我就……不客氣了。”
路明非又一次扶住了她的屁股。
……
“啊……好爽……肛交真的好舒服……早知道和你肛交那麽舒服就一直肛交……啊啊……”
“……那……還要再來嗎?”
“說什麽廢話呢,不來難道干躺著嗎?”
“可……可我……”
就像是觸發了開關,整整兩天的時間里,兩人除了吃飯就是在做愛,連睡覺的時間都很短,干完前穴干后庭,干完后庭又干前穴,這一次,路明非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被榨干。
直到最后一滴都不剩了,酒德麻衣才終于放過他。
雖然路明非也切切實實的體會到酒德麻衣那一層層的緊致濕熱的菊穴。
但他還是要走了,狗師兄芬格爾打來電話,路明非這才想起自己爲什麽要來北京,即便摸魚也得摸得像個樣才行。
分別前,兩人又來了個又濕又長的吻,吻得嘴角邊全都是口水。
酒德麻衣依依不舍的說:“明非,以后記得還要找我啊。”
“嗯嗯!會的會的!”路明非猛點頭,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想到以后還能見到酒德麻衣,路明非就忘卻了被榨干的痛苦。
“要不……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路明非,他完全避不開那個真摯的眼神。
……
黑暗的房間里,幾乎扔了一地的紙巾。
路明非和酒德麻衣成爲了戀人,酒德麻衣露出了“歡喜的笑容”,這是老板喜歡看到的場面。
“啊……繼成爲了死老頭的情婦之后,又成了衰仔的女朋友啊,麻衣太會對付這些人了,只需要一些他們渴望的甜頭,就能迷得他們暈頭轉向。”
“呵呵……不過嘛……”老板看向屏幕里那個頭發雜亂的男孩,“要真能讓你高興,真把麻衣送給你又如何呢?”
屏幕里,酒德麻衣揮手準備送別雙腿發軟的男孩,男孩卻又一把摟住酒德麻衣,霸占了她的嘴唇,和她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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