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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o327712345
侯爵 | 2023-6-19 07:04:48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19 07:13 編輯

6
夏季的陽光總是有些熱辣辣的,但好在清晨的時候微風還頗爲涼爽,喜好晨練的人總是會在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出門,伴隨著輕撫在身上的微風跑動,像是散發著清涼氣息的精靈環繞著身體飛翔撲騰,將自己身上的涼意撒在運動之人身上,又或是摩挲著肌膚,將涼意直接滲透進身體里,以抵抗逐漸提升的溫度,當全身上下都因爲充分的鍛煉而汗如雨下時,那微涼的徐徐清風,便是短暫的休息時間里無與倫比的享受。
楚子航沒有這樣的享受,更沒有享受這分清涼的興致,對于覺醒了混血種血統的他而言,人類絕大多數的體育項目都顯得索然無味,強勁的肌肉力量,敏捷性以及骨骼超角度彎曲,這些都是普通的運動項目所無法練出的強度,更不用說用這些體育項目來強健混血種的身體了。
卡塞爾學院的學生們多半都會選擇一些比較優雅,又或是考驗膽量與智力的的運動項目,比如打高爾夫、滑雪速降甚至是高空跳傘,凱撒就經常嘲笑楚子航的運動方式。
打籃球這種只用純粹力量便可以解決的體育項目,在混血種之間已經完全不流行了,要玩就玩帆船運動,高貴而寫意,就像是在大海上譜寫詩篇,強勁肌肉線條與質感纜繩的集合,簡直是完美,而當海浪掀起,冰涼的浪花擊打在身上時,那種灑脫的感覺,不能更完美更浪漫。
可楚子航從來不是一位講究什麽詩意或者浪漫的人,他就是一塊人形的機器,掐時間掐到秒的那種人,洗澡時熱水冷水溫水均勻搭配,每一種溫度使用的時間都恰到好處。
對他來說,打籃球是那個已經無法尋覓到身影的男人教的,這便足以成爲一直打下去的理由。
但如今他遇到了一個新麻煩,倒不是龍族入侵這類事關生死存亡的大麻煩,而是,一個同樣穿著籃球服的青春麗影。
“我應該有跟我媽媽說過不需要陪練吧?”楚子航回憶了一下,確認自己有跟媽媽說明這一點。
“但是阿姨似乎很希望我來跟你一起練,哪怕是爲了阿姨,也請你盡量適應咯。”說話的是籃球服少女。
籃球服少女的身材高挑,叫人無法忽視的修長雙腿似乎占據了身體絕大部分,腰肢纖細連接著渾圓飽滿的臀線,顯得火熱而具有運動感,稍微有些寬大的上衣也沒法徹底掩蓋胸前山巒一樣的起伏,她跑進楚子航家的籃球館時,是一蹦一跳的,束在腦后的高馬尾一蹦一跳,胸前也跟著一蹦一跳,穿過那透著天窗射入的光柱時,就像是穿梭在歲月中的一道身影。
楚子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位笑嘿嘿的少女,按媽媽的說法,這是一位已經跟隨著有錢老公移民出去的阿姨的女兒,學校放假時,回國內來看看,畢竟一些長輩還生活在國內。
楚子航隱約記得除了姗姗、安妮、EB這幾位阿姨,好像是有那麽一位阿姨,也是他童年時慘痛回憶的參與者,但總之就是一房間的香水脂粉味。
而籃球服少女比自己還大一兩歲這樣。
那是一如往常的一個清晨,楚子航起床后便在籃球館里邊反反複複一遍又一遍的將球扣入籃中,從來不進這里的媽媽突然打開門站在那里看了片刻,等楚子航停下時,她才走過來。
“我們子航好厲害啊。”明明39歲了但是給兒子鼓掌的那個勁還是像一位少女。
“怎麽了?”楚子航看著一反常態的老媽問。
“你有沒有覺得……嗯……一個人打球很無聊?”媽媽小心又謹慎的問。
“並沒有。”楚子航的回答倒也是符合個性的簡單直接。
“呃……”
“媽媽你有什麽想法就直說吧,不用這樣小心謹慎的。”楚子航覺得這樣下去媽媽應該會拐彎抹角很久。
“嗯,好吧,其實是這樣的,你還記得之前有一位和老公帶著女兒移民出去的阿姨嗎?”
“有一點印象。”楚子航印象中是有那麽一位阿姨的,但移民出去的時間太早,他已經沒有什麽太深刻的印象了。
“那位阿姨一直都跟我通話書信,最近這段時間呢,她的女兒學校放假了,于是跑回國內來玩一段時間,你還記得她嗎?以前你和她見過的,她也喜歡打籃球,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叫她來跟你見個面,一起打打籃球什麽的,順便增進一下感情?”
楚子航心想其實最后一句增進感情才是重點吧?
媽媽估計是眼看著自己的兒子都已經大學三年級了,都還過得像是修行僧一樣,既不出去社交,也沒有帶女孩子回來家里面,整個宛若是看破了紅塵,世間的一切皆如浮云,完全沒有對金錢、權利、名利、美色等欲望的追求和執著,當媽的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還是著急的,怕了自己的兒子某一天真就剃度出家,那自己估計要日日夜夜以淚洗面了。
恰好有那麽一位熟人的女兒回來,又都會打籃球,哪有不安排見個面親近親近的道理?
“我想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是在認真地打籃球,只是自己鍛煉而已,沒這個必要。”楚子航只是思考了數秒,便搖頭拒絕了。
“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媽媽的眼神里帶著幾分乞求,還有一絲絲期盼。
“不了。”楚子航又搖頭。
“……好吧。”媽媽知道勸說無果,于是落寞的轉過身,失魂落魄的往籃球館外邊走去。
看著媽媽有些淒涼的背影,楚子航有些于心不忍,伸出手就要喊住她,但話到嘴邊,卻沒出口,片刻后看不到媽媽的背影時,才咽下肚子。
當時他以爲媽媽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爲她好幾天明顯的情緒低落后,又沒心沒肺的和姐妹們逛街購物去了。
現在想來,媽媽當初完全就是裝的,她根本沒有打消念頭,而是決定先斬后奏,直接將人家叫到家里來,到時楚子航又能怎麽樣?還能把人家趕出去不成?
這才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發生。
“你很悶诶。”少女學著台灣的口音說:“你除了打籃球還干什麽?”
“我還看書。”楚子航說。
“還有呢?”
“寫日記吧。”
“嗯。”
“……”
“嗯?”
“就沒了?!”少女露出詫異的表情。
“沒了。”
總不能說磨刀霍霍向龍王吧?
良久的沈默。
“那我們,來打籃吧!”少女似乎還是有些社牛的類型,至少盡力不冷場了,換了個別的女生,估計不是找借口離開,就是四目相對的尴尬。
看著被少女拿去的籃球,楚子航想了想說:“好。”
和普通人的少女打籃球楚子航必然不能再使出全力,他只能盡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力量,以防在攔截少女的時候將她直接撞飛,但出乎預料的是,少女的體能比他想象中的更好,也比很多普通人要強,只是還沒達到混血種的那種強度,她的腿部肌肉的爆發力很強,帶著球突進,動作迅猛,卻也顯得輕盈,奔跑,旋轉,跳躍,扣籃,她跳得很高,熟練地躍起的動作,好像一瞬間看到了少女練習時,一次又一次高高躍起的畫面,手掌帶著球狠狠地扣進籃筐里,又或是直接將球如暴風重錘一般砸在籃板上,在籃板發出一聲好似痛嚎一樣的響聲中,彈入籃筐里,再次得分。
委實說,楚子航此前確實小看少女了,他以一位混血種的姿態來審視少女的體能水平,卻忽略了少女比他輕盈的身體里,所具備的速度和力量,很顯然少女是一位經常鍛煉和打球的人,並且將肉體力量鍛煉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于是楚子航稍微調整了一下力量的施放,配合著少女打比賽。
比賽過程說不上緊張刺激,但絕對夠激烈,楚子航有時候在想那塊籃板會不會被砸掉,平日里楚子航自己都是在兩邊球架之間往返跑動,以高速運球奔跑,將記分牌刷到50∶50才結束,而和少女一起打時,則完全沒有去幾分,兩人不停地運球、投籃、扣籃,直到天窗射下的陽光漸漸變得毒辣,少女一頭烏黑的發絲像是被水浸濕,他們才停下來。
晶瑩的汗珠順著少女柔順的發梢滑落,少女掏出自己背包里的毛巾,將臉上的汗珠擦拭掉,又掏出一瓶水,大口大口的喝著,她是真的渴了。
楚子航站在一邊默默地站著,不經意的看了少女一眼,從嘴角悄咪咪逃出來的水流順著少女柔和的臉部線條流淌,流過白皙的脖頸,又悄咪咪的鑽進少女的球服下,汗水浸濕的球服緊緊粘在身上,本就寬廣的胸懷在此刻顯得更加巍峨壯觀。
楚子航挪開了視線,盯著女孩子的身體一直看,這樣的行爲並不禮貌。
“呼~”喝掉了三分之一瓶水的少女長舒一口氣,干燥的口舌得到了滋潤,這無疑是一種享受,一種簡單的純粹的享受,覺得自己是一株烈日下的小草,清水澆到身上,渾身都變得輕盈而健康,身心都被滋潤。
喝完了水,少女卻看到楚子航保持著萬年不變的表情,眼神像是幽深的古井千百年不變的沈寂幽靜,掀不起半點波瀾,無神的盯著地面。
“你不渴嗎?”明明楚子航身上也是出滿了汗,卻沒見他掏水出來喝。
“我沒裝水來這。”楚子航語氣淡淡的說,似乎這件事對他而言再平常不過,畢竟少女不來的話,風馳電掣的一輪上籃后,他便離開了,喝水也是回去喝,根本不會在體育館待這麽久,更何況,混血種的強大體質不會讓他跟普通人一樣容易産生饑渴感,有時候晚上完成自己的功課后,便去學校食堂吃點東西,當遠遠看到被當成稀世珍寶的S級學員路同學和他萬年吊車尾留級數年的F級師兄一同對著一餐盤的食物大快朵頤,再看看自己簡單的餐盤,楚子航便會思考人與人之間的參差,也包括腸胃的容量。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
“哦。”少女點點頭,拿著水瓶子思考了幾秒,隨后遞給楚子航,“要不要喝我的?”
楚子航一愣,沒有想到少女居然會主動地將自己的水平遞給自己,隨后搖搖頭說:“不必了,我等會回家里再喝。”
要說兩人也是剛剛認識,前前后后也就一個小時這樣,雖然在激情四射的籃球比拼中産生了些許的肢體碰撞,皮膚接觸,但這可不能算是關系親密的證明,要是跟誰肢體接觸一下就算關系親密的話,世界大團結早就實現了。
一場比賽能拉近的關系終究是有限的,更比說楚子航身上始終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
“你該帶水來喝得,要記得補充水分啊。”
“嗯,懂。”
既然不喝水,球也暫時打夠了,此時此刻唯有散場一途。
但在散場前,楚子航還是問了少女一句要不要沖個澡再回去。
“哇嗚,居然還帶有淋浴間嗎?可惜我今天沒有帶換的衣服來,所以很可惜,只能明天來的時候在體驗一下你們家籃球館的淋浴間啦~”少女露出一個極度惋惜的表情,隨后變臉似的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樣子,吐了吐小舌頭。
楚子航又是一愣,什麽意思?你還要來嗎?兩人相處的時間里,除了打球的時候,其他時間你就不會感到尴尬嗎?
將她送出大門時,媽媽很高興。
可以說是喜極而泣,少年少女在籃球場上縱情的揮灑著汗水時,媽媽偷偷地在外邊瞄了一眼,看到兒子和年歲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接觸,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兒子正在遠離寺廟的大門,看破紅塵剃度出家什麽的也在遠去。
“你要經常來啊!每天都來跟子航打球最好,最好能留下來吃飯,子航和我都會歡迎你的!”媽媽依依不舍的握著少女的手,大有一種送別遠行的同志的感覺,就差少女也滿含熱淚的來上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只要不停下來,道路就會延伸!
不對……
“好的阿姨,我明天還回來的~”少女笑容陽光,整個人看起來青春又有活力,顯然是媽媽會滿意的類型。
直到少女坐上自己的車遠去,媽媽還在不停地揮手。
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都會很麻煩吧?楚子航想。
第二天上午,少女如約而至,她換了一身籃球服,楚子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産生了錯覺,少女今天這身籃球服,似乎別昨天的那身要窄小一些,更貼身,胸前的起伏的山巒,還有腰線下方像是籃球一樣的鼓起,都格外明顯。
也許是之前買的籃球服,但是身體發育之后,便沒有以前那麽寬松了,楚子航這樣想著,緊身不緊身,只要少女自己不覺得礙事就好,穿衣服的又不是楚子航自己,沒必要去操這份心。
可總有一些起初不以爲意的事物,會對自己造成影響,又是一個多小時后,少女的身上滿是汗珠,貼著少女像是雪原一樣潔白的肌膚滾動,陽光撒在少女的身上,倒有幾分冰雪肌膚被融化的感覺,少女終究是血肉之軀,感到疲憊的她如昨日一樣,邊嚷嚷著好熱好渴,小跑到自己背包處找水喝。
楚子航也如昨日一樣低垂著頭頂著在地板滾動的籃球,被少女隨手抛下的籃球在地面嘭嘭的彈了幾下后,向著牆邊彈去,直到撞到牆根,才又輕輕地滾回來。
這讓楚子航突然間想到了不撞南牆不回頭這句話,這句話通暢用于比喻某些人過于固執,不聽其他人的意見。
“楚子航。”少女在不遠處呼喚自己,楚子航扭過頭去看她。
“你帶水了嗎?”少女扭著瓶蓋問,劉海發梢殘留的剔透水珠晃蕩蕩的。
“沒有。”
“哎……那你就是沒聽進我昨天的話呗。”少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又伸手進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抛向楚子航,“喏,還好我提前預判了你絕對不會帶水,我就多帶了一瓶。”
楚子航伸手接住,默默看著手中的這瓶水,不知道少女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但她不僅聽媽媽的話又來跟自己打球,還記得預防他沒帶水,而多帶來一瓶水,看樣子是真的想和自己搞好關系的,于是他選擇道謝:“謝謝你。”
他的語氣很真摯,但在少女聽起來,這和平時也沒什麽區別……
淋浴間,楚子航跟少女簡單的講了下往哪邊扭是熱水哪邊是冷水,這麽基礎的東西,還需要再手把手教的話,那就真說不清是傻還是智商用錯了地方。
少女今天帶了換的衣服,然后就要體驗一下淋浴間,楚子航心說洗澡在哪里不是一個感覺?
這時候凱撒要是知道了楚子航的想法,一定會大聲的嘲笑,笑他不懂得享受,不懂得泡澡的樂趣,那種全身都浸泡在熱水中,毛孔舒張,全身的疲憊都得到釋放的感覺,也是一種浪漫,是洗浴的浪漫。
楚子航當然不在意什麽洗浴的浪漫。
他的淋浴是按照嚴格的三分鍾來分配的,一分鍾熱水,一分鍾冷水,一分鍾溫水,第一分鍾的熱水會擠走身體里剩余的汗,第二分鍾的冷水會讓肌肉皮膚收斂,第三分溫水沖淨身體離開。
精密得像是機械。
三分鍾后,他換好一身舒適的休閑服走出來,女生用的淋浴間內還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還有隱隱約約哼唱聲,少女的聲音清脆婉轉動聽,少有的,楚子航的心情因此而變得舒暢了一些,悶熱的夏季似乎一瞬便充滿了活力,聞到了籃球館外草地的清香,還有花朵的馥郁。
少女的歌聲擁有魔力,帶來郁郁蔥蔥還有繁花似錦。
“哎呀,抱歉抱歉,洗澡花的時間久了一些,還麻煩你等著。”少女撩撥了一下剛剛用電吹風吹干的散落的長發,一股沁人的芬香四散。
楚子航還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他很少花時間直勾勾的頂著花花草草看許久,對他來說這就相當于浪費掉看書的時間。
今日不同往時,難得的有了這樣一份心情,歸功于在任何人看來都過分美好的少女。
“沒事。”楚子航仍舊語氣平淡,始終保持著一份距離感,但這份距離現在被拉近了。
……
從這一天起,楚子航對于少女來自己家里這事放寬了心態,他本就是一個不會爭執的人,既不會大吵大鬧的責備媽媽說爲什麽不經過自己同意就讓別人來跟我一起打球,也不會故意跟少女耍脾氣完全不理她,會這樣做他就不是楚子航了。
早上少女來跟楚子航一起打球,打完球少女自然而然的從背包里掏出一瓶水,然后兩個同一時間分別進入兩間洗浴室洗澡,洗完澡了楚子航坐在外邊的椅子上等少女出來,畢竟怎麽樣都不可能將客人隨便丟在籃球館里邊不管,不知第三次還是第四次開始,楚子航媽媽開始留少女一起吃早餐,那熱切的眼神比起看好閨蜜的女兒更像是看未來的兒媳婦,楚子航默默地坐在旁邊吃東西,吃完早餐休息一會后便將少女送出去,目送著她開車回家,聽媽媽在耳邊一句句重複著她真漂亮真乖。
一切看起來變得和諧且井然有序,但楚子航畢竟還是不同的,他注意到了一些細節,比如少女搶球的時候總是會摸到他的手,無論她最后是否將球搶走,或是帶球撞人,帶的不是籃球,而是她胸前那一對渾圓飽滿彈性十足之奶球。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但她胸前的那對豐滿每一次總是很精準的貼上楚子航的手臂或者后背。最要命的是,有時候她的手甚至還會碰到自己的屁股和下邊,整得楚子航有時候動作都停滯了。
然而楚子航觀察她的表情,卻發現少女的注意力似乎真的完全都在球上邊,而不是糾結怎麽貼上身體,楚子航覺得也許是自己多想了,産生了一些誤會了她的愧疚感,籃球這種運動,總是難免的産生一些不必要的肢體接觸,希望這是少女太過于投入,導致沒能注意到。
于是有一天沖澡前,楚子航說:“你搶球的時候動作太大,可能會打到別人。”
少女一怔,隨后問:“是碰到你哪了嗎?”
“也沒碰到哪,就是提醒一下你,可能會有這樣的狀況出現。”
“等等!楚子航!該不會我剛剛碰到了你身上什麽不能碰的地方,所以你不好意思說明白吧?”少女一臉狐疑,慢慢靠近楚子航。
“……沒有,我確定。”
“那我會注意的。”少女點點頭,嘻嘻一笑,進了淋浴間里。
但願你會吧。
……
楚子航剛剛從淋浴間里走出來,就聽到少女所在的那一處淋浴間里傳出嘭的一聲悶響,就像是有什麽具有一定重量,但外表較爲柔軟的東西撞在地面發出的響聲,隨后是少女哎呀的一聲痛呼。
“怎麽了?”楚子航趕忙走到淋浴間門外問。
“嘶……好痛……我……摔了一跤……”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看來是真的摔疼了。
“能起來嗎?”楚子航趕忙問。
“似乎不行……我的腳好像扭了。”
楚子航此刻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沖了進去,少女顯然是站不起來了,不能丟她一個人在里邊淋水。
淋浴噴頭呼啦啦的噴出水流,少女赤裸著潔白豐腴的美妙軀體,水流順著一雙無處隱藏的碩大美乳滴落,順著驚人的腰臀弧線滑落,坐在地上捂著自己左腳,嘴里吸著涼氣,似乎動一下都會讓她感到痛。
“沒事了。我來帶你出去。”楚子航一進來便先關掉了噴頭,隨后扯下少女挂在一邊的浴巾,包裹在少女的身上,手臂穿過少女的腿彎和腋下,將她橫抱而起,帶出了淋浴間。
“啊!”少女發出了一聲驚呼,似乎被突如其來的公主抱嚇到了,隨即發現正抱著自己的是楚子航,于是放寬了心。
籃球館里備有緊急使用的藥箱,以防不時之需,說的就是眼下這樣的狀況,除非是出去執行任務,否則楚子航運動時幾乎用不到這些東西。
楚子航又往少女頭上包了一條毛巾讓她擦頭,防止少女感冒。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天窗上透射下的白色斜光變換了角度,籃球館里逐漸變得更熱,少女擦著頭,嘴里時不時發出一聲痛呼。
楚子航則替她檢查,“並沒有很紅腫,這幾天冰敷,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好了。”
少女的腳丫有些小巧,但顯得很精致,每一根腳指頭上的指甲,都經過精心的修飾打磨,與雪白的肌膚搭配,像是五根形狀不同的白玉,手指摩挲腳踝時,只覺得柔軟溫暖,腳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完全沒有異味。
然而楚子航對此全無感觸,心里沒有出現任何異樣的想法。
“哎……居然摔倒了,看來明天沒法打球了。”少女話語間帶著難以掩藏的遺憾。
“打球什麽時候都可以打,身體最重要。”
“早知道就和你一起洗了,這樣就不會摔倒了吧?”
等等,她剛剛說了什麽?楚子航一時間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可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少女剛剛說的的確是,“早知道就和你一起洗了”沒錯。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嗯,你講這句之前可能是玩笑,進這句話之后就不是了。”少女剛剛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卻又被腳踝處的疼痛搞得龇牙咧嘴。
楚子航心說她莫不是一個女神經病?
但這句話他不可能說出口的,常年生活在國外的女孩子性格上總是相對開放一些,偶爾爆出一兩句這樣的玩笑並不奇怪,獅心會里邊也有這樣的女生,總是悄咪咪的說今晚要不要嘗試去夜襲一下某一位新來的帥氣學弟,然而終究只是嘴上說說。
又一次公主抱帶著她回到別墅里,媽媽劈頭蓋臉一陣責備,教訓不懂得保護好女生的楚子航,然而少女只是笑嘻嘻的向媽媽解釋原因,還開玩笑說楚子航要在那樣的情況下保護好,只能是一起洗才做得到了。
楚子航默不作聲。
“子航你開車送她回去吧。”
少女表示要回家時,媽媽急忙說。
少女沒法自己開車,楚子航只好開她的車送她回去,等會自己坐出租車回來,少女所居住的是那種每棟樓有二三十層高帶有三個電梯的小區,停好車后,下車的少女走路一瘸一拐,不扶著她回去顯然不合適。
楚子航扶著少女站在電梯里,電梯緩緩地上升。
“雖然你臉上的表情一只手數得過來,但其實你很溫柔嘛。”少女眉毛細長,眉頭時不時的緊蹙,腳踝的疼痛會持續幾天。
“溫柔嗎?”楚子航回憶了一下,似乎只是偶爾會有人說自己婆媽。
“作爲對你的感謝,要不要和我一起洗鴛鴦浴啊~”少女貼近楚子航耳邊道,溫暖的呼吸,搞得楚子航耳根熱熱的。
“你又來。”
這是少女今天第三次了。
推開房門,偌大的房子里擺滿了各種各樣價格昂貴的家具,陽光透過落地窗斜射進來,世界的一個微小角落寂靜無聲。
“你是一個人住嗎?”楚子航扶著少女坐到沙發上。
“嗯,這套房子是爸媽留著回來探親時住的,所以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住,怪寂寞的,晚上還得開大電視音量,這樣才顯得有人氣。”少女說。
楚子航腦袋里浮現出一個少女抱著腳蜷縮在沙發里的畫面,房子里所有的燈都大開著,電視里播放著當下最火熱的電視劇,又或是十幾年前的春晚小品,一個人住那麽一間房子,總是會感到孤單寂寞的,這時候就凸顯出一室一廳的獨居小屋的好處了。
少女習慣性的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結果屏幕一亮,畫面中就出現了大象交配的畫面,“春天到了,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們繁殖的季節,大自然的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雄性動物趴在雌性動物身上輕輕搖動…”
少女卻是看得津津有味。
“咳咳……”楚子航輕輕咳嗽一聲,隨后決定現行離去,“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麽需要的,你就打電話給我吧。”
少女前幾次就存有楚子航的電話號碼。
“咦?這就要走嗎?不留下來陪陪我嗎?要是待會我又摔倒可怎麽辦?”少女嘟嘴道,使勁的怕拍了拍沙發空著的位置,“一起看電視!”
“嗯……”
“留一下嘛。”
沙發HP-1-1-1。
“這……”
沙發HP-1-1-1-1。

“行吧。”楚子航無可奈何的坐到了少女巴掌拍著的位置,在沙發的血條掉光之前,他基本上沒什麽應對女性的經驗,很多時候都會意識到自己學得再多,在知識方面依舊有著大量的盲點。

少女哼哼兩聲,坐得貼近了楚子航許多,看著楚子航正襟危坐的樣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但楚子航並沒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兩人這樣子過了多久,楚子航甚至都有點沈浸在動物的世界里了,少女往前挪了挪屁股,腦袋突然靠近楚子航。
感覺到一旁的少女接近了自己,楚子航正想轉頭表達自己的疑惑,便看到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了上來,只覺一陣香風撲鼻后,一種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柔軟貼上了自己的嘴唇,少女的嘴唇軟軟的香香的,帶著幾分蜜甜.
楚子航連忙想要推開,卻被少女一把扣住腦袋,楚子航只能看著她那有些绯紅的臉頰,眼眸處微微顫抖的黑色羽簾,感受著鼻間洋溢著春意的鼻息,嘴唇綿綿濕濕的,她居然還張開嘴伸出了軟糯的舌頭!
楚子航懵逼的一段時間里,少女的舌頭已經撬開了他的唇齒,游入了他的口腔里,糾纏住了他的舌頭,熱烈的貼合吸吮。
少女口中的滋味被小巧可愛的舌頭一齊帶進了嘴里,楚子航雖然不嗜好糖分過高的食物,但也算是吃過一些專業甜點師制作的糕點,那是蘇茜帶來給他的,但少女口中的滋味,竟然是連專業的甜點師精心烹制的甜點都比不上的甜,楚子航感覺自己的味蕾像是被令人沈醉的甜所包裹,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甜蜜世界,少女的舌頭像是和他的黏在一起般無法分開,貼合得極度緊密,甚至縮起舌頭,引導著楚子航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里,引導著他的舌頭,尋找一處最合適的方位,讓他提著口腔里的柔嫩處滑動,汲取所有香甜的汁液。
楚子航想要掙脫她的舌頭,讓自己的舌頭離開她的口腔,縮回舌頭,她卻不依不饒,伸出自己的舌頭去追逐楚子航的舌頭,于是她口中甜蜜的香津玉液,便于楚子航嘴里的口水混雜在一起,叫人無法忽視的清新味道,缭繞著兩人的口腔,兩人的嘴唇在不斷地厮磨、貼合還有擠壓之下,變得紅潤泛光,像是經過了抛光一樣。
欲念逐漸高漲,少女嘴中發出嗯嗯的舒服悶哼聲,最開始好想要掙脫的楚子航似乎也逐漸忘掉了這一切,産生了想要融化在這個吻里邊的感覺。
喘息聲,唇舌厮磨聲,低低的呻吟聲,雙手在彼此身上摩挲的滑動聲,偌大的房屋在逐漸彌漫開的春意中,變得越來越小。
然而就在少女的手滑動到楚子航褲頭,要去解開褲子時,楚子航猛地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了還沈浸在熱吻中,媚眼如絲的少女。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努力的回憶起剛剛發生的種種,卻只覺得腦袋一片混亂,精神無法集中。
“我們不該這樣……”扔下這句話,楚子航起身奪門而出,不複平日的冷靜。
只留下嘭的一聲關門的巨響,還有……面帶笑容,滿臉媚意的少女。
“哎呀,我們的會長大人,還真是硬脾氣呢~”
……

三四天過去,少女都沒有來打球,媽媽只覺得是少女腳踝扭著沒有好,完全沒去在意,但楚子航的想法可就不一樣了,少見的,他努力的去忘記,卻怎麽也無法忘懷一件事,除了那個男人消失的那一天,就只有少女的那個蜜甜的火熱的吻。
“咣!”籃球重重的砸在籃板上,發出震天般的巨響,搖搖晃晃的籃架像是要散架一樣。
楚子航沒去管滾遠的籃球,也沒去看那40∶25的計分板。
心態變得有些糟糕,這幾天少女不出現,讓他總是會回想起和她一起打籃球時的種種,還有兩人接吻的那短短的數分鍾,心里有些空空的,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並不是喜歡上了少女,而是短時間內習慣了這麽一個鬧騰的散發著活力的人在身邊,少女不在,球場上缺少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少了那能讓悶熱的籃球館變得清新舒爽的香氣。
更沒人在打完球之后,給他抛過來一瓶水。
夏天真熱,真糟糕。
……

結果第二天少女就笑嘻嘻的來了。
媽媽開心的迎接了她,楚子航默默地帶著她去了籃球館。
“那天是我不對嘛,別生氣別生氣。”見楚子航悶悶的,少女主動開口。
“我沒生氣。”楚子航搖搖頭。
也許他該對少女生氣,畢竟隨隨便便的就親嘴了,他也許該好好教育一下少女。
但看到少女來了之后,他便什麽也說不出,什麽也不想說了。
少女的腳好了,一切如常。
“你真的不生氣?”
“不生氣。”楚子航不知道還需要和少女講多少次才夠。
“哼,很難講,我要試試才知道!”
“你又……唔……”
少女的嘴唇又一次吻上了楚子航的嘴唇,滿身大汗的兩人身上都冒著熱氣,少女的鼻息也比上一次更溫熱,唯有唇間溢出的香甜,始終沒有變。
而噩夢的開始,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每一天,總是突如其來的,猝不及防的一個吻,楚子航眼角余光甚至偷偷瞄到過媽媽在門外暗中觀察,滿臉的喜色。
媽媽不會以此將少女趕出去了,甚至希望兩人以此飛速的發展起來。
也許少女心中也迫切的想要和楚子航發發展下去,但只有楚子航自己明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從他踏入通向另一個世界的大門那一天起,他就注定不能像普通人一樣。
找一份穩定的工作,談一場甜蜜的戀愛,夜間城市的燈火閃耀時,帶著心愛的女孩一起在城市的街道上,公園的小徑里,牽著手,一直一直走下去,向對方訴說自己的心意,然后送上一個又一個包含愛意的吻,在某一個合適的時間,攜著身著雪白婚紗的她,一同步入婚姻的殿堂,替她戴上愛情之火鑄就的指環,一起度過爲柴米油鹽醬醋茶而煩惱的一生。
這些都不屬于楚子航,他現在所屬的世界,只有龍類與屠龍者,蒼古的巨龍仰天咆哮,巨大的吼聲震撼山岳江河,熾熱的血與火四射,鋒利的刀與劍發著寒光,以龍血洗淨刀身的汙穢,在巨龍隕落的身軀上揮舞人類勝利的旗幟。
好在少女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這是她最后一次來家里打球,楚子航親自送她到車邊。
“那麽,再見了楚子航,希望我們以后還能再見面。”少女臉蛋微微泛紅,僅僅只是在楚子航的嘴上蜻蜓點水般一吻,沒有像過去一樣吻得如癡如醉。
也許,是怕舍不得。
“好的。”楚子航點點頭,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還有沒有再見到少女的機會,明白一段時間都未必能見到她,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再見。”少女坐進駕駛座啓動車子,升起了車窗,遮掩住了她暗淡的不舍的眼神。
目送車子遠去,楚子航嘴里呢喃:“再見。”
汽車里,少女默默的把握方向盤,點開了架在一旁的手機,撥通了視頻電話,嘟嘟的幾聲后,掩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出現在了屏幕里,一如往常,只能看見他的輪廓,明明只是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卻感覺他像是坐在金屬鑄成的王座上的權力掌控者,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可抗拒的威壓,隔著屏幕,上百上千公里都能感受到。
“麻衣?”
“是我。”
少女的眼神變了,水靈靈的大眼睛里不再充滿屬于少女的純情和感傷,一股略略冷漠的肅殺的氣充盈了眼眸,接著她身上的氣質也如魔術般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是那個仿佛從時光里走出,仿佛陽光一樣明亮的少女,淡淡的陰寒,無形的殺意,性感又妩媚。
“想來任務很順利?”
“非常順利,雖然沒有表現出喜歡這種情感,但一個活潑的充滿活力的少女形象已經烙印在他心里了,就像你老板你吩咐的那樣。”
“很好很好!”那頭的男人用力的鼓掌,聲音激動得似乎都顫抖了,“你果然是最棒的,每一次我都因爲你的表演而熱淚盈眶。”
“老板你太誇張了。”老板每次都這樣激動,酒德麻衣見得太多了。
“我相信以你的表現,送你去影視圈爭取個影后不是問題。”
“免了,我可不想被一個個肥頭大耳的家夥阿谀谄媚。”
“我以爲你會對歐美圈那幫帥氣又性感的男明星感興趣?”
“這是另一回事……”
“呵呵,隨你吧,這次做得很好,你先去芝加哥吧,我們的昂熱校長需要你作伴,我想你也不會嫌棄他那樣的老男人吧?而且這局棋里另一位重要的棋子很快就要出現了,一個和你一樣,精心打扮得陽光可愛的女孩,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男人說完,也不等麻衣再說什麽,便挂斷電話。
“哎……爲了滿足你的惡趣味,我還真是辛苦啊。”酒德麻衣自言自語。
誰知道這老板是發了什麽瘋,要她來勾引楚子航這麽個人形機器,但目前來說結果還是可以的,反正又不要求一定要楚子航愛上她,憑借酒德麻衣的魅力和精湛的演技,還是做到了。
接下來……嗯……要去芝加哥嗎?和那位昂熱……
果然是看著自己和老頭的錄像上瘾了,選擇讓自己去和另一位老頭做,好在昂熱校長還算是一位極富魅力的老男人。

……

楚子航的意識從混沌中悠悠轉醒,他酸痛感滲入每一寸肌肉,讓他感覺抬一下手都變得無比困難,像是被什麽東西束縛,類似命運一類的,而他的眼皮似灌入鉛般沈重,怎麽都睜不開,上眼皮總是想和下眼皮打架,雖說此前昏迷了十天,現在還能感覺到疲憊,即便從混沌中醒來,所見的也不過還是一片漆黑,。
真是奇怪,明明之前夏彌來探病時,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空氣中滿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儀器的響聲仍在耳畔,這是自己仍躺在卡塞爾病房里的證據。
但一股淡淡的宛若夏季雨后的植物清香的味道,悠悠的從鼻子前飄過,這味道從一個正在他身側輕輕踱步的人身上傳來,顯然這個人並不想吵醒他。
是夏彌又來了嗎?楚子航一時半會摸不著頭腦,這女孩總是往他這里跑干什麽?
不過她要是看到自己一直在睡,也會乖乖的離開吧?楚子航感覺自己不是很有精力去應付她。
于是他干脆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又一次進入睡眠,反正在自己的手腳恢複,可以行走之前,能做的不過是躺在床上看看天花板罷了,楚子航不是個愛抱怨的人,既然現狀是如此,那便好好休息幾天。
可叫他意外地是,他的被子被人唰的掀開了,穿著病號服的身體暴露在病房微涼的空氣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怎麽回事,這是要做什麽?
楚子航完全是懵逼的,此前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大腦瞬間驚醒,進入戒備的狀態,但叫他意外的是,即便他完完全全的睜開了雙眼,眼前仍舊是一片漆黑,他立刻就明白了了,這是他的眼睛被遮住了,不知道是誰給他戴上了一個類似眼罩的玩意。
“嗯……夏彌,是你嗎?還是……蘇茜?”于是他開口問,有段時間沒有喝水,口舌微微有些干燥苦澀,說話的聲音沙啞。
對方沒有通過言語回應,只是微微加重了鼻息,以告知楚子航自己的存在,而且從鼻息聲傳來的位置來感知,似乎對方站離自己很近,而且對方似乎正俯下身體,腦袋就懸在自己的正上方!
因爲楚子航漸漸地聞到越來越重的溫熱香氣,那是從對方鼻子里邊噴出的氣息,熱氣噴到楚子航的鼻尖,搞得他鼻子上有些癢癢的。
對方毫無疑問是個女孩,但楚子航真的沒法判定究竟是誰這種奇異的作風和夏彌以及蘇茜顯然都不符。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如果是想搞惡作劇的話,我現在可沒有興致。”楚子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嚴肅而冷漠,至少能夠震懾住對方。
果然,對方聽到了楚子航這句話之后,緩緩地挪開了頭,鼻尖缭繞的那股清香味減淡了不少。
“呼……”楚子航頓時放松了一些。
接著,他聽到水流進入到杯子里滴答聲,對方似乎裝了一杯水,然后咕噜咕噜的喝了幾口,他能聽到對方吞咽的聲音。
但預料之外事情很快就發生了,對方再次飲下一口水時沒有再吞咽,而是再度俯下身,帶著溫熱的氣息,淡淡的清香,貼近了自己,濃郁的沁人心脾的芬芳從自己的鼻子里鑽入,緊接著楚子航便感覺到一雙有些冰涼的手扒開了自己的嘴唇,力氣很大,以楚子航現在的狀況完全沒有辦法反抗,一雙濕滑的嘴唇貼上了自己的嘴,溫熱甘甜的水流從自己大張著的嘴里灌入。
“搞什麽?”整了半天對方居然用嘴來給自己喂水,楚子航一開始感到驚愕,但他拼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努力的思考,對方無疑是個女人,但眼下她的行爲已經越界了,蘇茜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夏彌顯然也不會,那麽這個人是誰?
最后一滴水沿著兩人唇瓣貼合的位置滑入楚子航嘴中,雖然不知道女人是出于什麽目的要給自己嘴對嘴喂水,但眼下他的口舌沒有之前那麽干燥。
但女人的唇瓣沒有立馬離開楚子航的嘴,柔嫩的嘴唇就像是一觸就化的雪糕,滑膩的舌頭從女人的嘴巴里探出,游入楚子航的嘴中,逼近了他的舌頭,滑滑的,甜甜的,非常靈活,一下子就纏卷住了楚子航舌頭,隨后緊緊地不肯放開,舌尖摩挲著楚子航舌苔,一絲絲叫人無法不去注意的香甜順著女人的舌頭流入楚子航嘴里,瞬間化開,在他嘴中留下回味無窮的甜蜜。
女人吻得很深舌頭與舌頭纏綿,嘴唇仿佛都要融合在一起,兩片舌頭瘋狂的纏綿在一起,響起了類似吸舔酸奶瓶蓋的聲音。
慢慢的,女人放下了病床的欄杆趴到了楚子航的身上,楚子航能夠感覺到胸口處壓著兩團明顯的充滿彈性的綿軟。
不知爲何,楚子航在一瞬感覺當下發生的事情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熱烈的吻和纏綿讓他感到暈眩,女人像是不願讓他呼吸一樣死死地堵著他的嘴,鼻子也緊緊貼在一起,還好此刻躺在床上,不然就可能癱倒,雖然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也不太可能站起來。
楚子航胸前兩團充滿彈性的像是凝脂一般的渾圓,緊緊壓在胸膛上,最初接觸的時候只會覺得異常柔軟,但隨著女人的身體下壓之后,便感覺到一種極致的彈性在與楚子航堅硬的胸膛相互對抗,一團飽滿的圓被擠壓得像是一團乳餅似的,扁扁的,卻總是倔強地想要恢複成原本的形狀,無論如何擠壓,都像是奮力在恢複成自己原來的模樣。
女人顯然不是一般完全沒有接過吻的女性,會因爲長時間的接吻而導致呼吸困難或者沒有了力氣,她極爲擅長和異性進行親密接觸,她始終沒有放開楚子航的嘴唇,卻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持著呼吸的順暢,隨著兩人身體除了衣物之外的零距離接觸,可以感知到彼此的體溫有些上升,女人輕柔的鼻息和嘴里的發出的舒服悶哼原本只是淺吟低唱,現在卻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勾人了。
楚子航腦袋里原本有一個極其可怕的想法,只因爲身上的女人那股氣息和帶給他感覺太過于熟悉,一個身著籃球服,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身影原本已經浮上水面,但緊接著這個念頭又被女人娴熟的接吻技巧打散,無論少女接吻時再怎麽熱情,無論楚子航是否缺乏這方面的經驗,他都能感覺到少女的吻技是青澀的,靈活是一回事,懂得如何挑逗撩撥又是另一回事。
女人的吻技娴熟得過分,顯然不可能是腦海中的那個身著籃球服,額前發絲挂著汗珠的少女。
女人終于松開他的嘴唇時,楚子航松了一口氣。
雖然他能感覺到兩人的唇齒間還有一絲長長的水線相連接,女人似是很滿足的喘著氣,發出了一聲淺淺的笑。
那聲笑很短,卻媚意十足,完全不像是一個充滿了活力的少女,而是一個閱男無數的性感成熟女人。
楚子航心想著,都已經這樣了,你總該停了吧?
不,事情的發展方向遠遠地超出了他的預料,像是疾馳的火車在一瞬間脫軌,向著無法把控的前方沖刺。
女人扒下了他的褲子。
“你……”楚子航奮力的想要抬手去摸索,去阻止女人,即便自己的兩條手臂都酸痛無比,也死命的抬起手,可現實卻給了他一記重擊,只聽見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他發覺自己的雙手居然都被手铐給铐上了!
見鬼!這女人居然把自己铐上了,是早就預判到自己的褲子被脫掉之后,必然會反抗嗎?
楚子航內心焦急萬分,而他雙臂最后的力氣,也在酸痛達到巅峰時耗盡,雙臂重重的砸在床墊上,發出兩聲悶響。
更可怕的是,楚子航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勃起了,在毫無衣物遮掩的情況下,充血腫脹變硬,在女人的面前變得挺拔。
“你到底想干什麽?!”楚子航近乎咆哮,但他的嗓子又一次變得干啞,顯然女人喂的那一點點水不足以讓他的嗓子得到足夠的濕潤,因此他的聲音實際上並不大,至少沒法讓外邊的人聽到。
楚子航感覺一切都在變得瘋狂,春意在病房里迷茫開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雙揉捏的溫溫的手,在他堅挺的肉棒上摩挲。
楚子航的感覺其實沒錯,身前的女人正是假扮少女的酒德麻衣,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酒德麻衣身爲忍者,也擅長僞裝,所謂少女的青澀,不過是她接吻時極度放水的結果罷了。
老板總是很快得到最新的消息,更何況過山車這麽明顯的地點,不可能瞞得住。
老板迅速派她潛入卡塞爾學院“探病”。
酒德麻衣看著奮力掙扎,卻被身體拖累的楚子航感覺到相當搞笑,沒想到這位像是機械的男孩也有如此羞憤的一面。
她的手指貼著楚子航的肉棒緩緩地上下摩挲,堅挺的肉棒散發著難以言喻的熾熱溫度,讓他的肉棒變得像是一條溫度高得可怕的鋼鐵,即便不是酒德麻衣碰到過的最大的,但也是頗爲巨大的。
纖細手指與肉棒接觸時的那種摩擦感,讓肉棒猛地一陣跳動,酒德麻衣頓時就樂了,哪怕嘴巴再硬再倔,身下的小兄弟卻還是老實的。
酒德麻衣一把握住楚子航的肉棒,讓溫度傳進手心里,而她也準備給楚子航降降火。
她動作輕緩上下撸動肉棒,俯下頭,伸出剛剛和楚子航舌吻過的舌頭,細細的舔舐起肉棒,舌尖在敏感的龜頭處滑動,摩挲,挑逗。
楚子航只覺得自己的龜頭游走著世界上最綿軟的東西,都不用猜他就知道,女人正用自己的舌頭舔舐龜頭,從未體驗過口交的楚子航只覺得這種感覺過于銷魂舒爽,全身爽得直打抖,毛孔都在一瞬間舒張了。
酒德麻衣張開紅唇,用她散發著溫香的嘴巴緩緩包裹著了楚子航的龜頭,緊致溫暖濕潤嫩滑的口腔一瞬間就緊緊地貼上了龜頭,而兩瓣紅潤的唇瓣緊緊地夾著楚子航的棒身,牢牢地吸附著不讓他掙脫。
只是這一個動作,楚子航便感覺那種極致的快感便加倍了,爽得下身下意識的向上一拱,也就是這個動作,讓原本只插在酒德麻衣口腔里的肉棒,向著更深處沖刺而去,那粗長的肉棒,幾乎就是在一瞬間,便以極快的速度鑽進了酒德麻衣的喉嚨里,來了個深喉口爆。
然而,酒德麻衣的性經驗終究是不容小觑,這樣的突發情況,她遇到了太多次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也是在口交的時候,因爲強烈的快感而拱腰,將肉棒深深插進她的喉嚨里,因此,她的深喉經驗也極爲豐富,她只是輕輕地咳了一下,便恢複如常,更是主動伸出手,托著楚子航的屁股,讓他的下身不會下落,娴熟的給楚子航玩起了深喉。
這份娴熟,帶給了處男楚子航一份極度舒爽的享受,爽得他嘴里不停的倒吸涼氣。
“咕滋……咕滋……”酒德麻衣熟練地吞吐著肉棒。
肉棒在酒德麻衣緊窄濕滑的喉嚨里滑動,被擠壓摩擦,産生了強烈的刺激,楚子航甚至能感覺到酒德麻衣的舌頭正繞著自己的肉餅一圈一圈的打轉,另一只空閑著的手,則輕輕地握著自己的卵蛋揉搓,托著屁股的手的中指,也滑進了臀縫間摩挲,三重刺激,讓初次體驗的楚子航難以招架,不過幾分鍾,,他便感覺有一個恐怖的熱流,要從自己的身體里爆發出來。
隨著肉棒劇烈的跳動,楚子航精關大開,下身抽出顫抖,一拱一拱的將肉棒插進酒德麻衣喉嚨中,它所能達到的極限位置,噴射著滾燙濃稠的處男精液。
“啊……哦……”楚子航舒服的嘴里一直呻吟個不停。
酒德麻衣緩緩的放下楚子航的身體,處男第一次在女人的溫柔中射精便是如此大量,甚至一瞬間酒德麻衣都覺得自己飽了,然而只是錯覺罷了。
她今晚的目的達到了,也是時候撤退了,目的本身不是爲了讓楚子航和她性交,而是利用,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持續的將楚子航記憶之海中那個籃球少女的身影撈起來,讓她不會被僞裝成學妹的某個母龍沖淡。
這是老板的意思,老板想讓楚子航忘不掉籃球少女,以讓高潮的最后一幕變得更有趣,他就是這樣的人,爲了些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可以大費周章。
“雖然有點無理取鬧,但我會盡力完成的。”酒德麻衣總是如此回答老板。
她替楚子航穿好褲子,蓋上被子后,在他的臉頰上輕啄一口,便化作一灘潑灑開的墨迹,消失不見。
楚子航感覺到身邊女人的消失,房間里那股香氣也在漸漸消散。
他不敢相信,他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女人猥亵了?
剛剛一系列動作讓他的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似然蓋上被子,但在病房空調的涼風吹拂下還是有點涼嗖嗖的。
楚子航現在太虛弱了,身體完全沒有回複過來不說,剛剛還在女人的口交下,噴射了一發精液,失去了一部分精氣,似乎變得比之前更萎靡了。
至少在他沈沈睡去后,第二天夏彌前來看他時,總會說他的精神似乎還是不夠充足。
“你昨晚在這里嗎?”楚子航少有的主動詢問夏彌。
“什麽?”夏彌疑惑地看著楚子航,“我昨天回去時還和你打了招呼的,晚上就在宿舍了,沒有來啊。”
楚子航觀察著夏彌的表情,她的眼神中充盈著茫然還有疑惑,顯然不是在撒謊,那麽昨晚那個女人就沒可能是夏彌了,楚子航還細細的聞嗅了一下夏彌身上的味道,身上的體香,衣物上的香味,柔順發絲上洗發水的香味等等,都與昨夜的女人不符。
“昨晚有人來看你了嗎?”
“可能吧,也可能是我睡迷糊了。”楚子航不想再和夏彌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于是眯起眼睛養神。
夏彌似乎也習慣了楚子航這樣,自顧自的問著楚子航明天想吃什麽,自己帶過來。
后來蘇茜也來探望他,與夏彌想比,蘇茜就顯得很安靜,但她的臉色不太好,因爲她來的時候見到了出來的夏彌,楚子航沒太注意這個,詢問蘇茜差不多的問題,得到了差不多的答複。
他對蘇茜是足夠信任的,沒有詢問太多,只是最后蘇茜離開時,他才注意到蘇茜垂落的發梢微微遮蓋了覆蓋陰霾的眼眸。
然而這絕對不是終結,倒不如說,這一夜只是一個開始,之后的數個晚上楚子航都遭受了這位女流氓的襲擊。
每一夜總是會突然醒來,眼睛被遮住,雙手雙腳都被束縛。
楚子航無法看到女人的臉,卻漸漸熟悉了女人嘴中的香津,熟悉了女人用柔嫩的手替他撸動陽具,並用她濕滑溫暖的口腔將他的肉棒完全包裹的感覺,在女人的嘴巴里射出精華。
楚子航的身體日漸恢複,每一天都比此前更健康有力,全身肌肉的酸痛漸漸消失殆盡,身體又一次掌控了力量,即使相比此前還有一定的差距,也比手腳幾乎不屬于自己的那幾天要強。
今晚他沒有入睡,而是閉上眼睛假裝進入了睡眠的狀態,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聽覺上,去捕捉任何一絲的風吹草動。
空調出風的嗡嗡聲,窗外樹叶被晚風吹拂得沙沙作響,自己的呼吸聲沈重微微急促,以及同樣有些急促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就這樣等了起碼一個小時左右,病房的門把手被人扭動,發出咔的一聲輕響,來者的動作很輕,不想被人發現,是那個女人。
門開了,病房里蓄滿冷氣向外邊飄散,但沒有腳步踏踏入的聲音,門關上了,房間里又恢複了死寂。
楚子航微微睜開眼睛,就著僅有的視線去觀察房間,然而,房間里空無一人。
那個女人肯定來了!但她在哪?
“是爲了迎接我特意沒有睡的嗎?”像是爲了給予楚子航一個答案,女人開口了。
“你是誰?要做什麽?”楚子航猛的坐起,以防備的姿態環顧四周,提問也是簡短有力而直接。
“我是誰?你覺得呢?你心里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吧?”房間里明明不見女人的身影,可她的聲音卻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
自己的判斷……楚子航的腦袋里不禁浮現起擦著汗將水抛過來給自己的身影。
嗯?水?等等!
楚子航的腦袋里像是落下了一記驚雷,炸得整個腦海都在震蕩,一些被他忽略掉的事情直接從腦海里飛出。
女人第一次出現的那個晚上,她,也喂了自己一口水,當時他還在奇怪女人第一次俯下頭的時候在干什麽,現在想起來他馬上就明白了,女人是在觀察自己的嘴唇干不干,那個時候,除了護士偶爾會進來給自己喂一口水,其余時候,一個渾身酸痛無力的人,是沒法起身喝水的。
“你……難道……”
“看來你有了一個準確的答案了。”
“真的是你嗎?”楚子航一時間有點難以相信。
“是,或者不是,這很重要嗎?”酒德麻衣不覺得以楚子航的智商能夠瞞過他很久,但有些隱藏在平凡下的驚人真相,一旦被揭穿,那麽它原本所具有的意義,以及它所蘊含的一切就都會變味了。
“我知道你很好奇,但我這里也有我自己的理由,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一如既往的讓我給你帶上眼罩,手腳就不束縛了,我們今晚再來一次,也是近段時間的最后一次,此后我們有緣自然會相見。第二,我露出我的臉,你和我大大方方的來一次,你也可以拒絕,但從此以后,天南地北,再不相見。”女人的語氣平淡。
楚子航沈默了,他可以就這樣揭穿她的真面目,見到她的真容,但也就意味著,從今往后,那個陽光下的倩影,永不會再出現在他的生命中。
楚子航少有的陷入了糾結,兩人在暑期中相處的時光其實不算很長,再回首時,卻發現短短時光,已經變成了二十歲人生中的一道鮮明的閃耀的光。
他舍不得了。
“我……”楚子航低垂著頭,沒有被美瞳遮蓋的黃金瞳黯淡無光。
“沒關系的,說出你最真實的想法。”
“我舍不得。”楚子航的回答依舊是如此的簡短,卻讓此刻的他顯得異常的無力,有些東西,當真正的失去后,才后悔莫及,他已經深刻地體驗過了,刻印在心靈的深處。
“好,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讓我來替你遮上眼睛吧。”
楚子航默默地躺下,即便他已經恢複了體力,可他的頭枕上枕頭的那一刻,身體卻變得像枕頭一樣綿軟,無力。
自覺閉上眼,很快,熟悉的布料的觸感貼上了面部,他的眼睛又一次被遮住了。
酒德麻衣默默的將身上的衣物脫去,除去一件連身的緊身皮衣,一雙長靴,就只剩內衣內褲了。
黑夜里病房,酒德麻衣的身體潔白得就像是能夠反射銀月光華,她慢慢的爬上楚子航身上,俯下頭,熟練地吻住楚子航的嘴唇。
熟悉的甜香味鑽進楚子航嘴里,倒是讓楚子航覺得安心許多,似乎是因爲知道了女人究竟是誰,那雙軟糯的嘴唇還有其中的甜味,竟是成了他身體與心靈的一種慰藉。
唇舌交錯纏綿的感覺讓兩人都感到舒服,彼此的靈魂似乎都在這一刻交彙,酒德麻衣溫軟的嬌軀緊緊貼在楚子航身上,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和他熱吻纏綿在一起,緊緊地吸卷著他的舌頭,她的下身正好頂在楚子航已經充血挺立的陰莖上,但有一層褲子隔著,因此沒有伫立起來。
她一邊吻著一邊用敏感的陰蒂去磨蹭堅硬的肉棒,像是觸電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更是讓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肢,飽滿的臀肉撅起劃出一道好看弧線,酒德麻衣只覺得兩腿中間肥沃的肉丘下,散發著甜蜜香味的只是開始分泌,感受著那股火熱,不由得嬌喘了一聲,但她的嘴還結結實實吻著楚子航,于是轉化爲了一身舒服的悶哼。
即便眼睛被遮住,在如此刺激舒服的撫慰下,感受著正磨蹭自己肉棒的綿軟的深陷,楚子航的手也是慢慢的摸索向了那飽滿的臀肉,他的手不停地輕輕地抓揉著那些細膩順滑的臀部脂肉,僅僅只是抓取,那些臀肉便調皮的從他手中滑開,他一手揉著一邊臀瓣,向著兩邊將臀肉扒開,將嬌嫩的菊蕾暴露在空調的涼風下,可楚子航哪里懂得這些情趣的事,對他而言這只是在把玩臀部而已,可楚子航這樣的揉弄卻牽動了酒德麻衣的快感,似乎還讓兩腿間正分泌著蜜漿的花瓣分開,酒德麻衣在扭動臀部磨蹭楚子航肉棒時所接收到的快感劇增,這讓酒德麻衣扭動腰臀的動作變得更得飛快。
只可惜楚子航被遮住了眼睛,嘴巴還被堵著,扭不開頭,要不然他低下頭,將會看到的是一雙絕美的巨大肉球,貼著自己的胸膛摩擦的畫面。
此時楚子航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肉棒摩擦的位置的,褲子已經被從陰部中分泌出的蜜漿浸濕,黏糊糊的,一股濃郁的蜜香味開始在病房里邊散開。
兩人的下完全的被沾染濕潤,楚子航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開始配合著酒德麻衣扭動的腰臀,在她飽滿的肉丘上磨蹭著,這對楚子航來說可以算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同時帶給楚子航無比的愉悅,這對他來說屬實難得。
而酒德麻衣的感受則更爲強烈,只覺得自己那聳立起來的陰蒂被楚子航堅硬的肉棍用力的擠壓隨后頂撞摩擦,楚子航來回磨蹭,頂著那顆紅紅的小巧的誘人的花蕾,帶給酒德麻衣一陣陣強烈如電流一般的感覺,身體酥麻,不由自主的顫動著,那些在身體上下橫沖直撞的電流轉換爲渾身都在享受的極致的愉悅,幾乎讓酒德麻衣瘋狂。
越是磨蹭,身體越是享受,便越發的想要,身體宛若失去了失去了大腦的控制一般,更加頻繁的用自己敏感水潤的地方,去對抗楚子航堅硬火熱的地方。
很快兩人的身上都出現了細細的汗珠,酒德麻衣的身體變得更加的滑膩綿軟,酒德麻衣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楚子航病號服的紐扣,讓自己已經變得濕潤的雙乳,去磨蹭楚子航堅硬的胸膛,兩顆像是小櫻桃一樣的可愛的乳頭在胸肌上磨蹭擠壓,連帶著兩團肥大的雪乳一齊擠壓的扁扁的,乳頭的位置同樣傳出叫酒德麻衣愉悅的快感,嘴里發出興奮的嘤咛,且越發的急促,她甚至松開了楚子航的嘴,將所有的嬌吟聲釋放了出來。
“啊……嗯……子航……我下邊好癢……只是這樣磨蹭沒有用……嗯……你能用嘴來幫幫我嗎?”酒德麻衣一邊呻吟,一邊懇求道。
“好……啊……”其實楚子航這一刻也爽的不行,只是他還是比較矜持,沒有發出清晰地呻吟,而且酒德麻衣此時綿軟軟的有些無力的懇求,仿佛讓他看到了那張充滿活力的美麗面龐,正用一個淫蕩的,嬌媚的表情,懇求著他。
于是酒德麻衣,撐著床鋪起身,身體掉轉了一個方向,自己的頭部對著楚子航堅硬的隔著褲子依然能感受到散發著濃厚雄性氣息的陽具,而屁股則正對著楚子航的頭,楚子航能夠聞到那股清晰地來自蜜穴中的芳馨。
酒德麻衣熟練地脫下了楚子航的褲子,熟練地握住楚子航的肉棒,熟練地張嘴將肉棒含進嘴里邊,過程之流暢,沒有半分停頓……
肥美臀瓣間正分泌著蜜漿的肉丘則正好對著楚子航的嘴巴壓下,將楚子航的嘴巴堵住,而楚子航的整張臉都被酒德麻衣的肥美屁股的埋住了似的。
他不由自主的將那顆分明送進了他嘴里的,充血的陰蒂吸進嘴里,生平第一次品嘗了女性的陰蒂,嘴里不斷地吸吮,發出滋滋的吸吮聲,牙齒輕輕地咬下,卻不用力,只感覺口感有些軟糯,又很有彈性,舌頭射出,將酒德麻衣的陰唇徹底撩撥開,在陰道口邊打轉舔舐著。
即便沒有伸進酒德麻衣的陰道里,也爽的酒德麻衣身體不斷地顫抖,散發著熱氣的舌尖刮蹭著嬌嫩的肉,楚子航雖然沒有經驗,卻該說不愧是高材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舌頭找準了位置,就往陰道里邊鑽,刮蹭起敏感的陰道壁,增強了酒德麻衣的快感。
而酒德麻衣吸吮著楚子航的肉棒,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緊窄的口腔肉包裹著龜頭和一部分棒身,舌尖則鑽進了楚子航得包皮下,沿著龜頭溝壑處的敏感點進攻,爽得楚子航的肉棒一直在不停地顫抖。
兩個都專心致志的進攻著對方的性器,沈默不語。
但這樣的69式口交,加上兩人被堵賽的嘴里發出的沈悶呻吟,也可以算是一次特別的交流。
足足吸舔了對方的性器二十多分鍾后,兩人相當有默契的,達到了高潮,也可以說,是將對方送上了高潮。
肉棒一陣陣顫抖,而酒德麻衣的陰穴開始抽搐痙攣,濃稠滾燙的腥臭精子,還有晶瑩剔透散發著蜜香的淫水同時噴出,灌進了對方的嘴里……

……

夕陽的余晖穿過過巨大落地窗,將窗格的陰影投射地面,金屬窗框鏽蝕得厲害,好幾塊玻璃碎了,晚風灌進來,在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飄蕩。
楚子航默默地在房間里漫步,走過竈台,手指輕輕滑過,帶起一指灰塵,打開了老式的雙開冰箱,看著疊滿了格式衣物,收拾得整整齊齊的五斗櫃,似是在尋覓每一處夏彌曾經存在的痕迹,但他也許,只是想以此追憶那位消逝在時光長河之中的天使,一位從來不曾真正存在的天使,由龍王僞裝而成的虛幻影子。
他坐在了床邊,面向窗戶,看著即將落入地平線的夕陽,黑暗逐漸蔓延開來,消瘦的影子被投射到牆上,隨后,慢慢的沒入黑暗里。
他覺得有點累了,于是和衣躺下,回憶了一下他不願忘記的往事,然后緩緩地閉上眼睛,夕陽收走了最后的余晖,夜色如一床薄薄的毯子將楚子航蓋住。
楚子航想要睡一覺,什麽也不用想。
但有人輕輕地推開了門,清脆的並不沈重的腳步聲靠近了他,他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出現在這里,但來者沒有掩藏腳步聲,而是隨意的踏著腳步來到他身邊。
他睜開了眼,這一次,他沒有看到低垂著頭的天使,而是從來只在陽光下現身,帶著無盡活力的倩影。
“是你?你怎麽在這?”楚子航想要起身。
酒德麻衣按住了他,讓他繼續躺著。
“我在路上見到你,但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就沒有喊你,但我很好奇你要去哪,我就跟來了。”酒德麻衣在楚子航的身側躺下。
其實一切都是老板的要求,但總不能直說吧?酒德麻衣盡可能的扮演起陽光少女的形象。
“是這樣。”楚子航點點頭,“但你不應該在國外……嗯……你在哪確實都不奇怪。”
“你都口氣顯得我們很生分似的,明明我們都親密接觸那麽久了。”酒德麻衣的手緩緩的向楚子航那邊挪動,想要去抓楚子航的手。
僅僅只是觸碰到了一點點,楚子航像是觸電一般收回了手。
酒德麻衣不依不饒的去抓他的手。
掙扎無果,手被酒德麻衣緊緊握住。
“嘻嘻。”酒德麻衣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你知道我沒那個心情的吧,我感覺很累。”楚子航任由她抓住手,但說起話來有氣無力地。
床鋪一陣搖晃,酒德麻衣側過身,面向楚子航,“你累的是心,而我爲此而來。”
她以極快的速度在楚子航臉上啄了一口,留下一小片香津的痕迹,而楚子航只感受到一陣相逢撲鼻而來,酒德麻衣便迅速抽身離開了。
她站起身來,走到大門邊將門口鎖上,一件一件的,緩緩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先是籠罩著整個身軀的長風衣,隨后是緊緊包裹著身體,將她身上每一處完美的曲線,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勾勒出來的黑色連體緊身皮衣。
在酒德麻衣脫緊身皮衣時,楚子航原本想阻止她繼續,但他突然想起來,他躺在病房床上的那些個夜晚,自己也清晰地感受到過,這具身軀上的溫度和柔軟,都在那緊身的皮衣之下,“所以這才是你的真實面目嗎?你到底是誰?”
“哈?”酒德麻衣露出一個很疑惑的表情,“你爲什麽要問這種問題,我在早晨陪你揮灑汗水,在夜晚的病房里替你發泄欲望,我就是我。”
酒德麻衣將脫下的緊身皮衣丟到一邊,快步逼近楚子航,“你不需要在意那麽多,你只需要好好地享受,讓身心變得舒暢愉快。”
“好嗎?”
酒德麻衣貼著耳朵輕輕地一句話,溫柔、舒緩,就好像是將她身上所有的甜膩全部都滲透進了楚子航的耳膜里邊,配合著耳垂所感受到的那溫溫的麻麻的香風,渾身一激靈,酥酥麻麻的,一瞬間都放松了,無比舒爽。
楚子航從未想過酒德麻衣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他達到顱內高潮,不知什麽時候,她這樣溫柔的聲音居然成爲了觸發器。
酒德麻衣莞爾一笑,伸手探向楚子航,替他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脫下,很快就被她脫了個精光,這還是在她特意減緩速度,以僞裝自己缺乏經驗的結果。
隨后自己輕輕的解開了上身那對豐滿得無可比擬的雪乳最后的束縛,緊繃著的胸罩被解開后,楚子航所看到是帶著強勁視覺沖擊力的一幕,兩團碩大的乳房似是兩只雪白靈活的兔子,活蹦亂跳的,最尖端那兩顆粉粉的嫩嫩的凸起,晃得楚子航頭暈目眩。
酒德麻衣再脫下了遮蓋著神秘花園的內褲,平坦的雪原下方是漆黑濃密的森林,雖然修剪過,但還是帶著一股野性的美,森林的下方則是飽滿的,散發著誘人濃香的肉丘,肉丘間的粉嫩幽谷隱約可見。
也不征求楚子航的同意,酒德麻衣跨坐上了他的雙腿,飽滿挺翹的大屁股壓在了楚子航兩腿間正漸漸蘇醒,捕捉到了渴求欲望肉體,擺脫束縛的困獸。
楚子航不由自主的伸手環過酒德麻衣纖細的腰肢,將她攬進自己的懷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來,而見到楚子航的主動,酒德麻衣明白,今夜的的事情似乎不會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樣複雜了。
兩人的身體零距離接觸,楚子航只感覺所接觸的肌膚柔滑細膩,就好像世間的一切塵埃都無法沾染上她的皮膚似的,楚子航驚訝于世界上居然能存在這樣的肌膚,也驚訝于胸部緊緊貼在一起時,所感受到的柔軟程度和彈性,酒德麻衣胸部與臀部的脂肪毫無意外的比夏彌多許多。
只從外觀上看,這一對乳球簡直就像是用世上品質最高的牛乳做成的甜品,散發著淡淡的奶香,而兩顆漸漸變硬的乳頭,則像是放在甜品上作爲裝飾的粉紅小果子,看起來鮮豔可口,整體看來美不勝收。
“來吧,還等什麽呢?”酒德麻衣挺了挺飽滿的胸脯,示意楚子航可以下手了。
楚子航少有的口干舌燥起來,于是他緩緩地伸出手,就在手指就要接觸到其中一團乳脂結合物時,他猶豫了,抬起頭對上那雙即便是黑夜里依然亮晶晶的大眼睛,其中寫滿了鼓勵。
于是他又一次伸手,這一次,他兩只手同時伸出來,握住了那一對雪白碩大的乳球,只覺得入手的一瞬間便感覺沈甸甸的,兩團乳球壓著他的手掌,竟有點抬不起來的感覺,也許是過強的視覺沖擊力,給他造成了錯覺,于是他輕輕地用力,五指收攏那種柔軟中傳來抗拒的像是不想被他揉捏變形的彈性,迅速恢複成原本完美的奶球形狀。
楚子航第一次感受到這種來自女性乳房的,需要用一定的力量去擠壓,所帶來的感覺,異常舒服,極度享受。
“是不是很棒?有了這一次,你以后都忘不掉了哦~”酒德麻衣雙手扶著楚子航的肩膀,開始扭動自己肥美翹臀,用那讓楚子航感覺肉棒都要深陷的飽滿肉丘,去磨蹭楚子航完全挺立的肉棒。
陰蒂受到堅硬之物的磨蹭,感受到了刺激,正漸漸地充血腫脹,變成一粒小小的花苞,只是一次磨蹭,酒德麻衣便感覺一股像是電流一樣的感覺,從陰蒂處竄出,流動至全身,麻麻的,很舒服,嘴里發出一聲輕輕地嬌吟,甜膩,陶醉。
楚子航怔怔的揉搓了一會乳房,感受了好一陣那像是抗拒著變形一樣的彈性,目光鎖定了其中一顆櫻花一樣的粉嫩,低下頭,一口咬住了目光鎖定的那一顆乳頭。
“啊……”酒德麻衣感受到乳尖傳來的溫熱,還有牙齒的擠壓感,舒服的顫栗,楚子航莫名開竅的帶給了她想要的快樂,乳尖和陰蒂同時傳出的快感,讓她積攢了一段時間的欲念逐漸爆發。
自從和路明非做了之后,她有一段時間沒能好好地發泄了,都是因爲老板的要求,一定要她保持性欲盈滿,快要溢出的狀態,來服侍楚子航,可了解過楚子航的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要他能夠滿足自己,恐怕難于上青天。
結果這家夥居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開竅,只能說,魅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而她倚靠魅力付出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此刻酒德麻衣覺得整個身體都舒服得放松了下來,輕得似能飄蕩而起。
楚子航的水平經過當初夜間練習之后有所提升,不再只是初學者的水平,他埋頭啃噬著那麻麻癢癢的兩粒,吸吮一段時間后,便轉向另外空著的一顆,他的舌頭出奇的靈活,一會兒繞著粉粉的乳暈挑動,一會兒用上下兩排牙齒將半硬半軟的乳頭擠壓變形,一會兒又用自己的雙唇抿住乳頭使勁吸吮著真就像是在吸奶一樣,其中一只手握住乳肉將乳頭送進嘴里時,另一只手便在酒德麻衣性感豐腴的肉體上放肆的游走著。
酒德麻衣完全沒想到被楚子航玩弄會這麽舒服,她全身上下敏感的神經都像是要被快感徹底的侵蝕,身體里似乎有著什麽正在往她的身下彙聚,即將要噴湧而出似的。
而楚子航也被酒德麻衣的肉丘磨蹭肉棒,産生了極強的快感,那種肉棒要完全陷入綿軟中的感覺,實在讓人無法割舍,恨不得永遠沈醉其中,隨即他也慢慢的搖擺自己的下身,配合著酒德麻衣搖擺的肥美屁股,前后磨蹭起來。
“噫啊……啊啊……”酒德麻衣所承受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無論是胸前的還是下身的。
這時,楚子航突然將兩團乳肉往中間擠壓,全力讓兩顆粉粉的櫻桃擠壓在一起,相互磨蹭,隨后他一口將兩顆乳頭全部吸進嘴里。
酒德麻衣瞬間如同遭受雷擊一般,身子猛地向前挺起,腦袋向后仰,手臂抱著楚子航的腦袋,將他死死壓在自己的胸前像是要將他徹底融入自己的懷里,任由他像是吸吮到了甘甜母乳一般,吸著自己的胸部,接著她不由自主的分開腿,夾住了楚子航的腰,兩條修長的美腿死死的纏著楚子航的腰,在后背交疊勾在一起。
兩人下身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與陰戶激情的磨蹭,速度之快,從酒德麻衣蜜穴中流出的蜜汁,在與肉棒的摩擦中,漸漸被磨成了布滿肉棒的白沫,楚子航也被磨得欲火焚身,松開了握著乳房的手,一手一邊,抓揉酒德麻衣的臀瓣雙手抓握囤肉的一瞬間,竟然有一種臀肉要從雙手中滑走的柔順感,彈性,柔性,都是極品。
“嗯嗯啊啊……下邊好熱……子航你好厲害……”酒德麻衣放聲呻吟起來,僅僅只是性器的摩擦,就爽到這種程度,等會有得享受了。
楚子航前后推拉酒德麻衣的屁股,盡可能的讓陰唇肉摩擦自己的肉棒。
這樣磨蹭了將近十分鍾后,兩人雖然都感受到了一定的快感,但始終感覺沒到位,還差臨門一腳。
“子航……插進去吧……”酒德麻衣眼眸中春水蕩漾,發出了渴求地聲音。
而到了這一步,楚子航又怎麽會不渴求酒德麻衣的肉體?只是最后的理智,讓他沒能繼續下去,盡管酒德麻衣對他仍然有所隱瞞,他也在酒德麻衣身上得到了一定的慰藉,他想要將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女孩和她美好的肉體緊緊摟在懷里,但是否要插入她的陰道里?他明白一旦插入,兩人的關系就會發生徹底的變化。
似是看出了楚子航的猶豫,酒德麻衣額頭貼上了楚子航的額頭,輕聲說:“沒關系的哦,子航,即便享受到了彼此的肉體,我們的關系,永遠不會變,只要你需要,我就會陪著你。”
既然是這樣,便再無顧慮,楚子航頭一次,在戰斗之外,釋放了自己內心的野獸,那是一只充滿了欲望的野獸,是肉欲還有征服欲。
楚子航用力單手抬起酒德麻衣的身體,握著肉棒,對準了酒德麻衣的陰戶所在,那個位置早已經是蜜汁泛濫,甜香的味道從其中飄出,楚子航的肉棒怕是也要沾染上這甜香味了,粗大的龜頭對準了穴口,隨后慢慢的推入緩緩擠開穴口,然而在插入陰穴這一塊,楚子航可就真是初學者了,溫熱緊致的陰道肉緊緊地包裹挑逗著楚子航的龜頭,吸附在敏感的龜頭表面上,給予他莫大的快感,爽得身體陣陣顫栗,而已經插入陰穴的部分龜頭,也一抖一抖的摩擦著里邊的嫩肉。
楚子航重重的喘息著,因爲他感受到推進陰穴里邊的肉棒漸漸被溫熱黏膩的陰道嫩肉肉所包裹擠壓,所産生的快感夜視一陣陣的傳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和滿足。
酒德麻衣主動的夾緊楚子航的腰部,沈下自己的屁股,讓肉棒進入蜜洞里的速度加快,她感覺到那送往自己春潮泛濫的嫩肉洞中的肉棒,正一路擠開層層疊嶂的陰道肉壁,一臉銷魂,全完不像是楚子航臉上會出現的表情,然而事實就是,他一臉銷魂,也許正感受著凹凸起伏的肉壁對肉棒的摩擦撫慰,正感受著上邊的滑膩濕潤,正感受著黏滑的穴肉將自己肉棒纏繞裹緊,像是一張貪婪地渴求著他體內的精華的溫熱的嘴正大力的緊緊吸吮肉棒,這種感覺讓楚子航回想起那幾個夜晚自己被封閉眼睛目不能視時,所享受到的口交,肉棒的感受如此強烈,甚至連酒德麻衣嘴里的香涎滴落肉棒的表面緩緩流動的感覺,都無比清晰。
這一刻,即使眼睛沒有被封閉,感覺卻比口交的時候強烈好幾倍,也許這就是性器的不同之處吧。
“子航的肉棒……很硬呢……能感覺到在里邊一抖一抖的……太舒服了嗎?”這是酒德麻衣第一次感受楚子航的肉棒,酒德麻衣覺得這根肉棒的強度僅僅只弱于路明非和昂熱,和凱撒差不多,但也比許多男人要強。
肉棒像是穿刺了自己的身體,陰道里邊只覺得滿滿的脹脹的,肉棒堅硬粗長,完全占據自己的陰道只不過是時間問題,隨著幾聲噗噗的悶響發出,似乎是陰道里的氣流和汁水被擠壓推出的聲音,楚子航的龜頭也就慢慢的頂到子宮頸,堅硬與嬌嫩觸碰的一瞬間,酒德麻衣嬌嗔一聲,陰穴內微微痙攣抽搐,蜜嫩肉反複收縮蠕動收縮。
而楚子航卻不像酒德麻衣那樣表達自己的愉悅,只是發出舒服的低沈的悶哼,捧著酒德麻衣的屁股,慢慢的從床上站起來肏干,美人的屁股彈性十足,楚子航好幾次都要抓不穩,滑膩的臀肉像是要從他的手中逃脫似的。
最開始,楚子航的插入只是緩慢而溫柔的,似乎是爲了照顧酒德麻衣,同時也是爲了讓自己的肉棒得意充分感受酒德麻衣陰道內壁上的那些嬌柔濕潤的凹凸起伏,而這樣細膩的摩擦肉壁,也給予了酒德麻衣強烈的刺激,酒德麻衣甚至産生了一種感覺,楚子航的這根肉棒在不斷地抽插的過程中,也在一點點的膨脹變大,將陰道內所有的空間完全占據,將所有的空氣和分泌出的蜜汁全部擠壓出陰道外邊,楚子航抱著酒德麻衣一邊走一邊緩緩地肏干,蜜汁便從肉棒與陰道口銜接之處唯一的縫隙中流出,順著楚子航的肉根流下又或是直接滴落在地板上,不算干淨也不算髒的地面上,一滴滴散發蜜香的水珠炸裂,連接在一起,鋪成一條小小的水路。
“噗滋……噗滋……”楚子航的抽插緩慢,而肉棒摩擦肉壁和蜜汁,攪動陰道的聲音則也具有節奏感,每隔五六秒左右響起一次。
“子航好溫柔啊……”酒德麻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柔一些,盡管此刻她已經欲火焚身,只想著讓楚子航快一些,更猛烈一些,更狂暴一些的插入,在這件事上,反而是路明非做得更好,那小子雖然慫,但一旦被鼓勵便擁有了勇氣,抽插起來十足是人形的狂龍,插得她蜜汁飛濺,下身抽搐痙攣不斷,放浪形骸的與他交歡。
越是想念路明非的肉棒,酒德麻衣越發覺得楚子航現在這樣的抽插很無趣,同時覺得小穴里邊就像是有著無數只的螞蟻在爬,麻麻癢癢的,楚子航現在這樣的抽插可沒辦法滿足她,沒辦法讓這股騷癢停息。
“子航……你這樣可不行啊……”酒德麻衣說。
楚子航一愣沒明白酒德麻衣的意思。
“性愛,是更瘋狂的事情。”
酒德麻衣說著,雙手撐住楚子航的肩頭,將自己的身體撐起,豐滿的屁股脫離了楚子航的雙手,肉棒緩緩地從陰道里邊抽出來,大量的淫汁被肉棒連帶著一起從翻卷的陰道口流出,鮮紅的穴肉在淫水的滋潤下看起來晶瑩剔透,若是開燈來看的話,應該會更爲耀眼。
還未等楚子航說什麽,酒德麻衣收起了雙臂施加在楚子航肩頭的力道,整個身體直接下墜,原本退到陰道口周圍的肉棒在一瞬間猛地沖刺向深處,一路上擠開所有纏卷上來的陰道肉壁,堅硬剛猛的肉棒將整個陰道撐開成它的形狀,龜頭猛烈的撞向子宮頸。
“嗯啊啊啊啊啊~”龜頭與子宮頸碰撞得那一刻,酒德麻衣揚首向天,發出了一聲淫媚又悠長的呻吟,聲音之響亮,怕是能夠穿破天花板,進入別人的房間里。
而楚子航只覺得肉棒像是被一張擁有強大吸力的嘴,強行吸入酒德麻衣陰道的最深處,緊緊夾在里邊,無法掙脫,那滋味說不出的銷魂愉悅,他嘴里發出低沈的哼聲,肉棒劇烈抖動,竟是快要射精,趕忙穩住,可他完全沒想到酒德麻衣的陰道竟然會在下一刻劇烈的收縮蠕動,每一寸陰道壁上的嫩肉都在同一時間擠壓肉棒,刺激的快感連連,竟是無法再穩定住射精的感覺,隨后精門大開,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帶著它的熾熱,它的濃稠,來勢洶洶,氣勢滔滔,正好馬眼此刻正對著酒德麻衣的子宮口,滾燙的精液一瞬間全部噴射進了酒德麻衣的子宮里邊。
“噫啊……好燙……啊……”滾燙的白濁液體一進入到鮮紅的子宮里邊,便迅速用全部的熱量去刺激嬌嫩得子宮,燙得酒德麻衣發出第二聲響亮的嬌吟,隨后身體劇烈顫抖戰栗不止,下身持續的痙攣收縮,隨之也達到了一波高潮。
兩人估計都沒有想到,僅僅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就會産生這樣大的連鎖反應,兩人居然一前一后的高潮了。
小高潮后的酒德麻衣身體短暫的無力,她癱軟在楚子航的身上,一邊喘著氣,下身抽搐痙攣,一股股帶著蜜香氣息的淫汁混合了楚子航腥臭的精液緩緩地從蜜穴里流出,過了一分多鍾,酒德麻衣的身體不再抖動,喘息聲減弱不再粗重,撐著楚子航的肩膀,與他四目相對,兩人的臉很近,近到楚子航可以清楚地聞到她馨香溫熱的呼吸。
“今晚……”楚子航原本想說今晚就這樣結束吧,但話還未到一半,就被酒德麻衣按住了嘴巴。
她怎麽可能讓楚子航就這樣走,攝像頭還在拍攝,攝像頭哪一邊的老板估計還就著剛剛結束一個階段的淫戲撸管,不讓他盡興,怎能算完成任務?
“不行,我們要一直一直做,做到我們都沒有力氣,做到黎明到來,才足夠喲。”酒德麻衣說著莞爾一笑。
窗外的夕陽完全落入地平線,黑暗占據了整個世界,但城市繁華的大樓和街道都亮起了燈,落地窗外的路燈也在黑暗中好亮起,照亮了酒德麻衣的半張臉,她面帶著笑容,光亮中的那只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飽含春意,白皙的臉頰還帶著紅暈,沒有一處不寫著渴求,而這一幕,將會永遠留存在楚子航的心中。
她還沒得到滿足,楚子航明白了,她剛剛那個大幅度動作的含義,那就是——再猛力一些。
鼻尖被美人的熱氣呼的癢癢的,甜香味在鼻孔里邊流動。
楚子航和酒德麻衣望著彼此的眼睛,只感到一股莫名的欲望將兩人的視線緊緊勾在一起,奔騰而起的情欲,正在灼燒兩人的理智,肉棒又一次變得堅硬,變成一根滾燙的鋼鐵。
下身的滾燙帶來的是火熱和騷癢,酒德麻衣渴求著那根堅硬之物在自己的陰道里橫沖直撞攪得翻天覆地。
兩個絲毫沒有察覺到在欲望的勾引下,臉部越來越近,對方的嘴唇已經近在咫尺。
“子航,我要。”
隨著酒德麻衣一聲綿軟的柔膩的動情的低語,情欲在兩人之間爆開。
兩人在同一時間撲向對方,盡管離得很近,但兩人仿佛將全身的力氣全部用在了這一撲上,死死地吻在了一起。
楚子航攬住了酒德麻衣的腰肢,她的腰肢纖柔又不失豐潤,手指在肌膚上滑動只感覺溫軟滑膩,像是在一段品質極佳的絲綢上來回磨蹭,手掌貼上酒德麻衣后背和腰肢的線條,楚子航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兩人的嘴唇相貼吻得熱烈,卻又不是柔情蜜意,就好似兩人已經是相愛多年的伴侶似的,但在唇瓣之間,兩條舌頭激烈的糾纏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來回蠕動,似乎是要將對方嘴巴里邊所有的口水都掠食一干二淨才肯罷休。
楚子航抱著酒德麻衣柔軟的嬌軀,酒德麻衣也緊緊抱著楚子航的脖頸,他們就像是一對即將失去了明日似的情侶,絲毫不願意浪費任何一點可供親密的時間,楚子航一邊走動一邊吻著酒德麻衣,酒德麻衣相當主動,且她的攻勢極強,稍有不慎就會被她的舌頭闖進來,在嘴里肆意“破壞”,盡情享受與充滿了男性氣息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里邊交鋒的感覺,兩條舌頭肆意交纏著,也被楚子航從自己的嫩舌中奪取爲數不多的香津,但她整個人現在是閉著眼睛挂在楚子航的身上,就像是一條美女八爪魚一般,除了沒有八根觸須,她倚在楚子航的懷里,豐滿的胸脯死死地壓在楚子航結實的胸膛上,不久之前還被楚子航抓揉在手心里的兩團乳肉,此刻被壓得扁扁的,像兩坨乳制的餅。
“嗯……嗯……嗯……”死命熱吻的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喘息,欲望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欲火,這股欲火只要在欲望燃燒殆盡之后,才有可能熄滅。
楚子航抱著酒德麻衣走了好幾圈,夏彌的這間房子本身就不大,與酒德麻衣跟路明非交戰的那間豪華套房相比,能走動的空間少得可怜,最后還是走回了床邊。
雖然酒德麻衣一只讓自己保持著一個具有威懾力的狀態,讓自己不會顯得弱于楚子航,但欲望積攢尚未宣泄,激吻的時間一長,她的身體越來越癱軟,顯得綿軟無力,楚子航想要放她下來,她哼哼兩聲,扭了扭身子,手腳纏得更緊,根本不像是願意離開楚子航身體的樣子,楚子航只能無奈的將她放在床上,自己趴在酒德麻衣身上。
經過休整,沒有失去多少戰力的巨獸恢複了精神,在酒德麻衣濕潤緊致的陰道里邊充血變硬,迅速將已經收攏了起碼一半的陰道壁撐開,變成肉棒的形狀。
“咿唔……”酒德麻衣感受到了陰道內的變化,心中大喜過望,此時此刻,她情欲躁動,所需要的正是這個,需要楚子航用他的肉棒死命的抽插,死命的磨蹭,好滿足她無處釋放的性欲,以及,完成老板的任務。
楚子航緩緩地挺動起了腰肢,將肉棒抽出,在慢慢的塞回去,可酒德麻衣需要的那里是這樣的抽插啊?她要的是充滿了力量感的,能將她徹底征服的那種,即便她並沒有那麽容易被征服。
她就要扭動身體表示不滿,可楚子航也不是最開始的楚子航了,明白身下美人心意的他,抽插得速度逐漸加快,讓肉棒以一個極快的頻率在酒德麻衣的身體里邊抽插,當他肉棒快速的插入蜜穴時,那一層層的凹凸起伏的穴肉在肉棒的摩擦之下不斷的受到刺激産生快感,爽得酒德麻衣本人忍不住縮進小穴,那一刻,酒德麻衣的陰道就像是一張吸力極強的嘴巴,用力的吸吮他的用所有滑膩的軟肉將肉棒緊緊包裹擠壓,而且也像是要將他所有的精華,通過肉棒全部榨取出來,而楚子航將肉棒抽出時,層層穴肉像是不舍似的撫慰他的肉棒,想方設法將肉棒留下。
其實,這是酒德麻衣難以舍棄那種肉棒塞在陰道里的滿脹感。
此刻兩個還在忘情的接吻,楚子航的用力的吸吮酒德麻衣香甜可口的口涎,享受著酒德麻衣柔嫩軟糯的唇瓣,將舌頭伸進口中與酒德麻衣柔滑的丁香小舌相互纏繞。
“啪啪啪啪啪啪……”
楚子航勢大力沈的抽插,讓他的大腿不停地撞擊在酒德麻衣圓滾滾的大屁股上,發出一聲又一聲清脆的響聲,兩團充滿彈性的渾圓肉脂,如同掀起了波瀾的海面,翻湧不停。
楚子航此刻的抽插大開大合,肉棒像是一枚永遠不會爆炸的炮彈,在陰道里邊攪動,時而重重的頂在子宮頸,時而頂在陰道內腔,頂得酒德麻衣在他身下如同水蛇一般舒服而興奮的扭動。
一直吻得兩人都快要喘不上氣,口干舌燥的時候,才松開了彼此的嘴,饒是如此,讓有一根晶瑩的口水拉絲連接著兩人的嘴。
“我們換一個姿勢吧。”酒德麻衣先推開楚子航,卻沒有將肉棒拔出,而是直接轉了個身,由躺改爲趴,酒德麻衣此刻趴在床鋪上,上半身下沈伏在床面,兩團乳肉在床面壓扁,下半身則高高翹起,肥美的大屁股對著楚子航,這一幕的視覺沖擊力極強,因爲楚子航的肉棒仍舊插在酒德麻衣的小穴里邊,兩片陰唇花瓣緊緊貼在肉棒上,從楚子航的角度來看,就像是他用肉棒征服了酒德麻衣,讓她無力的趴在床上,征服感極強。
就是這一幕,讓楚子航身體里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間徹底迸發出來,他扶著酒德麻衣的大屁股,用力的肏干起來,以一個極快的頻率抽插,小腹啪啪啪的碰撞臀肉,撞得臀浪翻湧。
酒德麻衣承受著身后的傳來的快感,兩只手緊緊地攥著床單,兩只腳上邊的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緊地蜷縮不住地顫抖。
“啊啊啊……對……就是這樣……再用力一些……子航……”酒德麻衣已經不再限制自己的呻吟聲,哪怕是傳至天際她也不在乎了,俏麗的臉蛋滿是绯紅,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水波蕩漾,春情盈滿了似的,隨時都會泄出來。
她覺得要是這樣抽插下去,她絕對就能滿足了,任務也能完成。
楚子航不斷抽插的過程中,發現酒德麻衣兩瓣臀肉間深深的溝壑中,那朵粉嫩的,顯得相當飽滿的菊花正隨著他的插入而一開一合,肉棒貫穿身體直達子宮時,那朵菊花便在驟然縮緊,像是具備靈性的花朵,受到驚嚇,便會自主的收縮,只有肉棒退出時,收縮的菊蕾肉旋才慢慢打開,又變回了一條細縫。
楚子航曾經看到過,如果一個人的肛門不是螺旋收縮的而是呈現出長長的縫狀,那麽這個人的肛門一定是被什麽巨大的東西撐開過的。
難道說,她的肛門被什麽撐開過嗎?
想到這里楚子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下身插入的速度和力量不自覺得提升了,像是想用這樣的行動證明,身下的美人,應該屬于他。
他原本是不會産生這樣的想法的人,但在夏彌,又或者說耶夢加得僞裝的天使離開后,他感覺心中有一塊位置空缺了,而現在,身下這個正在承受自己的肉棒插入,仰頭淫叫的美人,似乎填補了這一空缺。
也許是從她此陽光處走來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對自己意義非凡了。
兩人維持著后入的狗交式抽插了數十分鍾,就在楚子航即將要射精的時候,他一把抓住酒德麻衣的手臂,將她拉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腦袋向后仰,又一次奪取了她粉嫩的唇,熟悉的甜香讓楚子航感到安心。
兩人親吻著,下身相互配合著聳動,酒德麻衣的小穴已經被楚子航抽插得蜜汁泛濫穴肉翻卷,床單的一部分已經浸濕,空氣中彌漫著來自酒德麻衣蜜汁的芳馨。
楚子航猛一挺腰,將肉棒死死地頂在子宮口,精門大開,舒舒服服的將精液全部噴入酒德麻衣的子宮里邊,而酒德麻衣本身也快到達情欲之巅,被精液一燙,陰穴內抽搐痙攣猛烈收縮,一股股的蜜汁從其中噴濺而出。
兩人趴在床上休息了很久,這期間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講,只是牽著彼此的手,注視著對方的眼睛,兩人的感情似乎急劇升溫。
但在酒德麻衣看來,這只是任務完成的一個保障罷了,楚子航喜歡上了她,這就是一個保障。
體力恢複,兩人用了各種姿勢,在這個小小的房子里邊淫樂,把能夠想到的姿勢幾乎都用了一便,酒德麻衣甚至走到了五斗櫃邊,取出夏彌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換上,穿著所有象征著夏彌存在的衣物,與楚子航激烈的交歡。
有那麽一刻,楚子航都忘記了自己是在和哪一個女孩子發生關系。
兩人所到之處,精液、淫水,無處不在。
他們揮灑汗水,釋放激情,滿足性欲。
楚子航都沒注意到自己放在一旁的屬于夏彌的鑰匙,都沾滿了精液和淫水……
最后楚子航累得昏昏欲睡,他很想抱著美人直接睡去。
可酒德麻衣卻直接從他懷里掙脫,沒有再用柔情去回應,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穿上了幾個小時前自己脫掉的衣服,任務已經完成,楚子航也不是老板重點照顧的客戶,酒德麻衣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應對他,此刻也有些厭倦了。
“你要離開了?”楚子航問。
“對啊。”
察覺到對方的態度變化,可楚子航卻累得沒有力氣再起身,“你到底是誰?”
“我叫酒德麻衣,如果有緣分的話,我們自然還會再見的。”
留下一句話,女人拉開房門,投身于屋外的夜色中,只留下再無力氣的楚子航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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