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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她這秘書與總裁男友交往同居了近七年,相處一直甜甜蜜蜜,
因為兩人都抱持不婚主義,所以才會一拍即合在一起,
不過,當初說不婚只是配合他,她從來沒有不想披白紗,
熬了七年,她終於鼓起勇氣說要結婚,他卻為此與她冷戰吵架,
即使她氣得跑去妹妹家暫住,他居然只打過一通電話關心?
看他寧願與公司年輕美眉搞曖昧也不肯娶她,令她寒透了心,
於是辭了職,搬離兩人愛的小窩,徹底讓他成為過去式!
許是見到她的決心,他竟低頭又認錯,求她回到他身邊,
只是這次她學聰明了,說好只給他一年的時間考慮清楚,
若他依然堅持單身無敵,Sorry,那兩人還是得說拜拜。
而不知是他真的改變了,還是怕她被人追走,
他總是想盡辦法黏著她,主動接送她上下班,
甚至一時妒意沖腦,對著她的追求者大聲說他是她老公……
楔子
早晨的公園裡,四個做完運動的媽媽們坐在石板椅上聊天,聊著聊著,其中一位媽媽突然長歎了一口大氣。
「幹麼這樣歎氣?」張媽媽問歎息的李媽媽。
「想到我那個不孝子,我怎能不歎氣?」李媽媽唉聲歎氣的說。
李媽媽就生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寵到大的結果是到了三十幾歲還不務正業、游手好閒的當個伸手牌。上回李媽媽終於痛定思痛的不再姑息養奸,決定不再給兒子錢,怎知她那不孝子要不到就用偷的,氣得李媽媽血壓飆高,好幾天都因身體不適而沒出來運動。
「他又怎麼了?」張媽媽接聲問道。
「以前他跟我要錢都說是要和朋友合夥做生意,雖然早知道那都是藉口,但我沒想到……」李媽媽說著又長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卻沒下文了。
「沒想到什麼呀?你別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向來最喜歡聽八卦的林媽媽忍不住開口道。
李媽媽看了她一眼,有點後悔剛才忍不住說太多,但想一想,即使她不說,家裡的老頭和那不孝子每次吵架都大吼大叫的,遲早都會傳到左鄰右舍,弄得人盡皆知,與其讓人道聽塗說的加油添醋,不如就由她來說吧。
「那個不孝子把從我這裡拿去的錢全花在上酒家,還愛上那個酒家女,說要娶那個女人。」
「什麼?真的假的?」
李媽媽除了歎息,已經無話可說了。俗話說的好,慈母多敗兒,她真的很後悔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現在再來後悔已經太遲了。
「褚媽媽,還是你好命。雖然沒有兒子,卻有四個貼心漂亮、孝順又聰明懂事的女兒,我真的很羨慕你。」李媽媽看向她們之中最有氣質,看起來最年輕、身材又保持得最好,一看就知道平時極少煩心與操勞的褚媽媽。
「我也很羨慕你。」張媽媽接聲附和道。她雖然有三個兒子,但兒子哪有女兒貼心和孝順,重點是結了婚就變成媳婦的了,誰還會理她這個老媽子呀。
「其實大家都說你是我們社區裡最好命的媽媽,很羨慕你生了那四個女兒。大家都說如果有一個孩子像你女兒這麼懂事又孝順的話——只要一個就夠了——我們就好命了。」李媽媽轉述社區其他媽媽們的欣羨。
「你們不要羨慕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也有很多煩惱。」褚媽媽眉頭輕蹙的搖頭歎息道。
她的女兒們雖然孝順貼心,對於感情婚姻這事卻容不得她管,一個比一個倔強,一個比一個有主見。
早婚的大女兒依依,二十二歲就結婚,孩子都快十歲了,最近卻突然跟她說她想離婚,現在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幸福,她真的是被嚇到了。
不婚的二女兒爾爾今年都三十一了,明明就有個交往多年的男朋友,卻不知在搞什麼鬼說她不想結婚,說她現在就很幸福了,真的氣死她了。
還有未婚的三女兒姍姍,眼見明年就要三十了,卻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還說現在流行晚婚,她三十都還不到很年輕,不急、不急。皇帝不急,可急死她這個太監了。
最後就是小女兒似似,因為是意外有的,所以和三個姊姊的年齡差了一大截,今年才剛要從大學畢業而已,結果那天卻突然跑來跟她說她想結婚,差點沒把她嚇死。
誰說她沒煩惱的?她的煩惱才多呢!多到害怕哪天早上醒來會一夜白髮。
煩惱呀!
第1章(1)
大學的死黨要結婚了,雖然從學校畢業各自踏入社會後,聯絡愈來愈少,感情也愈來愈淡,但碰到結婚這種大事,尤其對方也來了帖子,不去參加似乎說不過去。
所以褚爾爾去了,然後見到許多許久不見的昔日同學,還聽了一堆過去學校名人的八卦。
老同學們聚在一起,除了聊現在的工作與生活外,最常聽到的就是過去共同認識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共同注意的事後來怎麼樣了之類。
褚爾爾的同學自然也不例外,一夥人在席間七嘴八舌、交頭接耳的討論起當年學校裡校花和校草交往的事,以及他們後來怎麼了。
有人說聽說他們前一陣子分手了。
有人大叫怎麼可能,去年還聽說他們要結婚了。
有人問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畢竟他們倆愛情都長跑十年了,怎麼可能會分手?是誰背叛誰?
「一定是男生劈腿。」女同學們口徑一致。
「喂,你們怎麼不說是女生移情別戀?」男同學們抗議。
「男人三十是魅力正加分的時候,女人三十卻是走下坡的時候。我問你們,一個二十歲的美眉和一個你已經看了十年的三十歲女人從你們面前走過去,你們男人會看哪一個?請摸著自己的良心回答。」
男同學們一個個摸摸鼻子無言以對,默不出聲。
「青春的肉體對男人而言是致命的吸引力,但哪個女人沒青春過?男人從來都不會想一想,陪在他身邊的女人也曾經青春過,還把青春全獻給了他。結果呢?男人不覺得感動就算了,最後竟然還喜新厭舊,真的很該死。」女同學說得義憤填膺。
「又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我就很專情呀,和女朋友交往五年,始終如一。」有男同學為自己發聲辯駁。
「人家交往了十年還不是分手?五年你也敢拿出來說?」女同學哼聲道。
男同學再度沉默了起來,深感多說多錯。
「想一想,對女人來說果然還是結婚比較有保障。雖然說現在離婚率超高,但是至少曾經名正言順的擁有過,即使負心漢最後成了別人的,那也是前妻用過不要的二手貨。」
男同學全都學聰明了,沒人敢再應聲,免得成為眾矢之的。女同學們也沒理他們,逕自聊了起來。
「我以為這是男人的說詞。」一個女同學說。
「誰說女人不能這樣說?現代的女人除了力氣之外,其他還會輸給男人嗎?他們男人搞不清楚狀況,我們女人可別自貶身價。」
「說得沒錯。」女同學們紛紛點頭附和。
「你說對吧,爾爾?」
沒想到才一眨眼,話鋒會突然落到自己身上,褚爾爾呆了一呆,眨眨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說什麼,怎料另一個問題又砸向她,而且還將她砸得眼冒金星,差點就要頭破血流。
「對了,什麼時候換喝你的喜酒呢?」女同學問,「應該快了吧?」
快了?
褚爾爾回家想了半天,還是想不通同學們到底是怎麼推算出這樣一個結論的?
明明前一分鐘,大伙都還在討論交往了十年都沒結婚、最後以分手做為結局的校花校草戀,怎麼話題一轉,就到了她身上,而且還推論出應該快要喝到她喜酒的這個結論出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她搖搖頭,甩開這難以理解的思緒,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
都快要十點了,他怎麼還不回來呢?她皺眉忖度著。他該不會又被客戶硬拉去續攤了吧?她要不要打通電話去看他需不需要及時雨救命呢?
才這麼想,便聽見大門上傳來「喀」的一聲,門隨後被她忙碌的男朋友兼頂頭上司推開,雷競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的模樣看似喝了點酒,衣服因為穿了一天而有些微皺,頭髮也不再有型,臉上還有些許疲憊的神情,但即使如此,卻依然不減其熟男魅力,一樣帥到掉渣。
褚爾爾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永遠都覺得他帥,覺得看不膩他,每次看他都有種又更愛他一點的感覺。即使他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出現在她眼前。重點是,他們都已經在一起六年多了,為什麼他對她的吸引力卻還是有增無減呢?這種墜入無底洞的感覺,有時候想想還真是可怕,尤其是在經過今天喜宴上的震撼教育之後。
男人三十是魅力正加分的時候,女人三十卻是走下坡的時候。
青春的肉體對男人而言是致命的吸引力。
交往了十年還不是分手?
這會不會也成為他們倆未來感情的走向與結局呢?她不自覺的想。
「幹麼這樣看著我?發現又再一次愛上我了嗎?」他走向她,低頭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問她,「今天的喜宴好玩嗎?有沒有見到很多同學,像開了一個同學會一樣?」
「嗯。」她反應遲鈍的輕應一聲,目光不由自主的盯著他衣服上的某一點呆滯。
「怎麼呆呆的?」他拍拍她的臉。
「你衣服上有口紅。」她伸手戳了戳他接近領口的那一點刺眼紅印。
「哪裡?」他立即低頭看,然後皺了皺眉頭。「一定是不小心沾到的。今天的客戶很喜歡脂粉味,吃飯的時候請了兩個小姐作陪。」
「很年輕嗎?」她狀似隨意的問。
「大概二十出頭吧,我沒問。」他聳肩道,然後轉了下脖子說:「好累,我去洗澡。」說完,他轉身往房間走去,卻在走沒幾步後突然停下來,回過頭,以一臉曖昧的表情朝她挑眉問道:「要不要一起來?」
「不要。」她的表情有點嬌羞。
「幹麼?害羞呀?」他逗她,總覺得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會害羞,真的很可愛。
「我是看你很累的樣子。」她嬌瞋他一眼。
「這種說法是污辱還是挑釁?」他挑眉道,一臉好勝的表情。
「都不是,是你想太多了。」她沒好氣的說。男人!
「來。」他驀然朝她勾手道:「我接受挑戰。」
她失笑的搖頭。
「你過來還是我過去?」他給她選擇,見她仍坐在沙發上,一點起身的動靜都沒有,他挑了挑眉頭,走向她。
「別鬧了,你都累了一天——」
一見他朝她走來,褚爾爾立即邊笑邊說的想叫他別玩了,怎知話都還沒說完,他已走到她面前,然後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再彎腰一個使勁便將她攔腰抱起。
「喂,別鬧了。」她邊笑邊叫,一邊急忙圈抱住他,以免自己掉下來。
「我們來看看,待會兒誰會先叫累。」他輕咬著她的耳朵說。
「喂,別鬧了,雷競,快點放我下來啦。」她又笑又叫,伸手拍打他的肩膀,但他完全不為所動,逕自抱著她大步走進房間的浴室,將她放坐在浴缸邊上。
她雙腳一落地,立刻準備開溜,怎知他健臂一伸一摟,她又被壓坐回浴缸邊上。下一秒,蓮蓬頭裡的冷水,瞬間灑落。
「好冷!」她尖叫出聲。
「一會兒你就會熱得受不了了,我保證。」他將蓮蓬頭轉向,然後一邊剝除她身上的衣服,一邊親吻著她的頸部說。
「你真是瘋了。」她笑不可抑的一邊閃躲他如影隨形的吻,一邊說。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也是被你逼瘋的。」他有些不耐地咬牙道,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未解的扣子立即蹦落到地板上。
他彷若未聞,唇隨著衣服的敞開與剝落而下,吻上她柔滑細緻的肌膚,親舔吮咬的逗弄她每一寸敏感地帶。
蓮蓬頭噴灑出來的水愈來愈熱,熱氣蒸騰,他在兩人身上點燃的慾火也愈來愈熾熱,情慾沸騰……
事後,兩人皆止不住的喘息與顫抖。
「怎麼樣,喜歡我剛才的表現嗎?」過了好一會兒,他微微地抬起頭來,滿足的臉上有著邪氣的笑。
她嬌瞪他一眼,拒絕回答。
「喜歡嗎?」他執意想聽她說,見她閉緊嘴巴,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他臉上的笑窩一閃而過,又朝她體內衝刺了一下,給她一個更深入的碰觸,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啊!」
他得意的咧嘴笑,再次問她,「喜歡嗎?」
「你真的很討厭。」她嬌瞪他說,模樣性感嫵媚又迷人。
「Wronganswer。」他親吻她,感覺自己竟然又硬了起來,真是不可思議。「為什麼我總是要不夠你呢?你是不是偷偷對我下了蠱?」他親吻著她說,邊親邊又再度在她體內律動了起來,雖不像剛剛那麼激烈,但卻更深入,令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又一聲歡愉的呻吟,直到兩人都再次抵達高點,全身無力的滑坐到地板瓷磚上為止。
第1章(2)
待他恢復些力氣,他將仍然虛軟無力的她抱進浴缸裡,一起洗了個鴛鴦浴,之後才一起上床睡覺。
他將她擁進懷裡,而她早已習慣枕著他的手臂,呼吸著有他氣息的空氣入睡。
夜深了,愛人們在滿足與幸福中睡著了。
新來的助理秘書是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美眉,皮膚白皙,長髮飄逸,身段纖細,一副就是楚楚動人、惹人憐愛的感覺,也難怪會在半天內就轟動整個公司,讓公司裡的男性職員一個個輪流的在走廊上探頭探腦。
二十二歲,才剛大學畢業而已,真的是好年輕。
想當年她進公司的時候也才二十四歲而已,怎麼轉眼就已經三十一了?真是歲月催人老呀。
「褚姊。」
柔柔軟軟的聲音,連女人聽了都有酥麻感,更何況是男人?
「怎麼了?」褚爾爾轉頭問坐在她斜後方的新人美眉。
「這個地方我不知道哪裡弄錯了,你可不可以幫我看一下?對不起,謝謝。」林映柔我見猶憐般地凝望著她說。
「我看看。」褚爾爾毫無抵抗力的起身離開座位,走到她身邊,低頭看她作業到一半的電腦螢幕。
她移動滑鼠,按了幾個按鍵,很快就找到問題所在。
「這裡,」她告訴她,「內建的公式跑掉了。你再試試看,有問題再問我。」
「好,謝謝褚姊。」
長得美,聲音溫柔,又有禮貌。看樣子,公司裡的單身漢大概全都要瘋了。
褚爾爾撇唇微笑著回到座位上,思緒卻在一瞬間猛地想到上回喜宴上同學們說的話。
一個二十歲的美眉和一個你已經看了十年的三十歲女人……
她遏制不住的呆了一呆,然後失笑的搖了搖頭,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雷競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男人,況且新來的美眉才二十二歲而已,足足小了雷競一輪還要多一歲,他應該不至於會對一個小女生感興趣。
她啊,真的是太閒了才會胡思亂想,真要不得。
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她專心投入工作中,不再自尋煩惱。
不知過了多久,走廊上傳來由遠而近的說話聲和腳步聲,出外洽商的總裁大人回來了,陪同的還有副總裁柯建安。
兩人邊談論公事邊走往這方向,在經過她前方時,柯副總裁對她點了個頭,大忙人總裁兼她親愛的同居男友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真的是……習慣就好。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雷競對副總裁說。
「我知道了。」柯建安慎重的點頭道。
「另外關於——」雷競的聲音突然停住,腳步也在同一瞬間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秘書室裡的新面孔林映柔。
注意到他的目光,褚爾爾正打算開口向他介紹這是新來的助理秘書小姐時,怎知他卻開口了。
「你來了。」他對林映柔說,臉上帶著微微的笑。
「你們認識?」褚爾爾眨了眨眼,不由自主的脫口道。
「對。」雷競點頭回答,卻未多做解釋,只是朝林映柔說:「待會兒我和副總裁談完事後,你進來一下。」
「好。」林映柔點點頭,柔聲回答。
兩個男人繼續邊談邊走,不一會兒即進入總裁室中,門「碰」一聲關上。
「你和總裁認識?」褚爾爾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轉頭問林映柔。
「嗯。」她依舊柔柔地應答,卻沒有後續說明。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褚爾爾只好繼續問。
林映柔猶豫著,沒有回答。
「不能說嗎?」她再問,心裡的疑惑益發地膨脹變大。
「長輩介紹的。」林映柔婉轉的說。
這個答案讓褚爾爾愣了一愣。「長輩介紹的?該不會是相親之類的介紹吧?」她開玩笑的說。
「不是。」
褚爾爾聽到回答後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下意識緊張到屏住了呼吸。她到底在疑神疑鬼些什麼呀?真是快受不了自己了!
可是她還是沒辦法止住自己的好奇心。
「不是的話,那是怎麼一回事?」她好奇的再問。
「其實……」林映柔欲言又止的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低頭小聲說:「其實這份工作我不是靠實力應徵上的。」
褚爾爾眨了眨眼,愣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的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說總裁幫你走後門?」她覺得不可思議。
林映柔頓時露出了尷尬與羞慚的表情,將頭垂得更低。
「唉,你不用覺得尷尬啦,畢竟特權這種東西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既然有了,不用就太笨了。」褚爾爾對她說,「我在乎的是你今後的表現,希望你能認真工作,不要落人話柄,浪費了別人所沒有的機會。」
「我會努力工作的。」林映柔立即點頭發誓般的說,聲音仍是柔柔軟軟。
褚爾爾懷疑雷競八成也是受到她這般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樣子蠱惑,才會答應幫她走後門的吧?不然,以他公私分明的個性,又怎會答應長輩做這種事?
倒是他,怎麼連提都沒跟她提過這件事呢?
是忙忘了?還是覺得它不值一提?
如果是不值一提的事,他剛才那句帶著笑容說的「你來了」,就顯得過分熱絡了。因為以他的個性,不值一提的事,他最多只會嚴肅的點個頭了事,不該是這樣的反應才對。
莫名的,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在蔓延著。
但會不會是她想太多了呢?都怪喜宴上那群同學愛嚼八卦啦,才會害她受影響,得了胡思亂想的後遺症,真是可惡!
可是,他剛剛對著美眉笑逐顏開的畫面卻一直印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他並不是一個會隨便對女人微笑的男人呀。
所以……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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