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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這女人說喜歡他,卻和別的男人同居
 兩人甚至當眾「卿卿我我」給他看,當他是瞎子啊!
 為了不讓她的心「臨陣脫逃」,他得快展開護愛行動
 可惡!叫她「投奔自由」她還推三阻四
 莫非他們就是最近賭場內合作無間的老千?
 或是……她接近他是另有目的!?
 不行,他得搜出原因,絕不讓自己戴綠帽……
 
 五光十色的夜生活、豪華氣派的高級飯店
 還有奢華至極的賭場!
 這是充滿一切可能的享樂天堂
 可地點、氣氛都對了,她期望的「浪漫邂逅」卻出槌了!
 這飯店經理實在難伺候,第一次約會他就喊NG
 要求約會的過程重新操演一遍!
 沒錯,為了讓她的戀情能夠重新「卡麥拉」
 這回該她當導演了……
 
 
 第1章(1)
 
 自從跟隨著鬼塚來到日本,雷震焰在鬼塚的教導下學習禪學、賭技和武術。
 
 一切皆如雷震焰所期望的一樣,鬼塚擁有他學不盡的絕技及知識。
 
 恩彤與桓娥都是鬼塚收養的義女,她們在鬼塚嚴厲的教導下與雷震焰一樣不斷地學習,還學習日本女人該有的乖巧、溫馴與謙恭,但她們依然保有天真與率性的性情。
 
 時光匆匆流逝,一眨眼已過了十五個寒暑。
 
 雷震焰已是名英氣逼人、沈穩內,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威嚴氣息的男子。
 
 而恩彤十分聰慧,渾身上下有著迷人的特質,雖然傲慢卻令人傾心。
 
 嬌柔的桓娥也正如其名,個性溫柔婉約。
 
 寂靜無聲的禪房裡,鬼塚帶領著雷震焰、恩彤與桓娥禪修。
 
 一縷升空的輕煙在禪房裡繚繞著,房裡有的聲音也只是呼吸聲。
 
 鬼塚張開眼睛環視他們三人,唇邊勾起一抹滿意的笑,隨即又閉上雙眼。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後,鬼塚張開雙眼、擊掌發出聲音。
 
 三人同時張開眼睛凝視著鬼塚。
 
 「休息片刻。」鬼塚輕聲吩咐。
 
 雷震焰、恩彤和桓娥紛紛起身,恭敬地向鬼塚行禮之後依序離開。
 
 鬼塚隨後起身站在禪房的門口,凝視著他們三人。
 
 「歲月不饒人啊!」鬼塚輕歎一聲。
 
 相處的時間久了,雷震焰、恩彤和桓娥之間沒有一絲隔閡。
 
 恩彤和桓娥從未視雷震焰是個盲人,雷震焰處在兩女之間也是怡然自得。
 
 休息片刻,恩彤和桓娥圍在雷震焰的身旁。
 
 恩彤霎那間突發奇想地問:「震焰,萬一有一天你要回家了,你會記我和桓娥嗎?」
 
 雷震焰微微一笑,「當然會,我已經習慣你們在我身邊吵吵鬧鬧,等那一天到了,沒有你們在我身邊,我真的不知道習不習慣。」
 
 恩彤嬌怒地用手指著雷震焰,「你好壞,拐彎抹角指責我和桓娥很吵。」
 
 雷震焰忍不住大笑,「就屬你最吵,桓娥總是靜靜的。」
 
 「噢,你只嫌我一個人吵?」恩彤嬌俏地嗔怒、頭一甩。
 
 雷震焰忍不住狂笑。
 
 桓娥掩嘴嬌笑,輕推恩彤一把,「你呀!總是得理不饒人,震焰只是跟你開玩笑。」
 
 「我當然知道他是開玩笑,要不然我怎可能饒得了他,真是個死沒良心的。」恩彤嬌俏地皺起鼻子、嘴一努,嬌嗔出聲。
 
 恩彤那嬌俏的模樣惹得桓娥忍不住掩嘴咯咯笑。
 
 雷震焰看不到她們臉上的表情,但是從桓娥的笑聲他知道,恩彤一定又露出什麼怪表情,才會逗得桓娥笑聲不斷。
 
 倏地,有人用力推開大門嚷著:「鬼塚先生,有急電。」那人上氣不接氣地直奔禪房。
 
 急電?
 
 雷震焰不自覺地蹙緊眉頭、桓娥止住笑聲、恩彤起嬌嗔的神情,三雙眼睛都緊盯著貿然闖入的人。
 
 須臾,鬼塚拉開嗓門叫喚:「你們進來。」
 
 雷震焰、恩彤和桓娥立即走進禪房,坐定。
 
 鬼塚擰緊眉頭,瞅著雷震焰,「你父親現在需要你的協助。」鬼塚說得言簡意賅,語氣中不帶有一絲感情,非常冷靜與漠然。
 
 恩彤與桓娥震驚得面面相視,沒想到她們一語成讖,雷震焰當真要離開她們。
 
 雷震焰微微抽動一下臉部肌肉,但很快就恢復神情地?眼,「什麼時候動身為」
 
 「馬上。」
 
 鬼塚的一句話震撼了恩彤和桓娥,她們更是錯愕地看著鬼塚。
 
 「知道了。」雷震焰縱然有滿腹困惑,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異樣。
 
 鬼塚隨即將目光瞟向恩彤和桓娥,「桓娥,你陪震焰回去。」
 
 「我?」桓娥吃驚地張大著眼睛看向鬼塚。
 
 「那我呢?」恩彤連忙追問。
 
 鬼塚瞥了恩彤一眼,「我另外要交代你去辦其它的事。」
 
 「喔。」恩彤不樂意地輕聲抗議,但是又不能公然反對鬼塚的決定,只好悶悶不樂地努著小嘴。
 
 鬼塚深吸口氣說:「震焰,我讓桓娥陪你回去,主要的目的是想混淆覬覦者的視聽。據傳來的消息指出,近年來有人覬覦你父親在賭城的生意,你父親希望能藉由你之手揪出此人,所以我才讓桓娥陪你回去。至於恩彤……」
 
 恩彤聽見鬼塚喚她的名字,立即張大眼睛緊盯著鬼塚。
 
 「恩彤。」鬼塚注視著恩彤,「我要你在暗地裡幫震焰找出此人,並查出覬覦者的真正目的。」
 
 恩彤有了任務,方且安下心,「看來我的任務比較艱巨。」她自我吹捧著。
 
 「好了,你們馬上動身。」鬼塚的語氣依然那麼冷淡。
 
 三人起身朝鬼塚彎腰欠身,「是。」隨後,他們便轉身離開禪房。
 
 鬼塚抬頭望著三人的背影,不禁長吁口氣,反背在後的雙手緊握著電報,「該是讓你們展現所學的時候了,振遠,對不起,原諒我假借你的名義考驗這三個孩子。」
 
 原來雷振遠捎來的電報上只是說想見雷震焰,然而鬼塚卻有意藉機讓這三人展現十五年來所學的一切,編出了有人覬覦雷振遠在賭城的生意這個謊言。
 
 雷振遠抬頭掃視由自己一手栽培長大的三個義子
 
 臧季珩──個性冷靜、沉著。
 
 石虎──性情孤獨、冷傲。
 
 石虎不肯進行整型手術,所以左臉頰上的傷疤依舊存在;為了不驚嚇到其它人,他在左臉頰上戴著面具以遮掩傷疤。
 
 田浚──善於易容改變裝扮。
 
 他們三人如今在賭城聲名顯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是雷振遠得力的助手,更是令人膽寒的猛將。
 
 雷振遠有了他們三人,簡直是如虎添翼。
 
 第1章(2)
 
 雷振遠清了清喉嚨,看著三人,「我已經通知震焰盡速回家。」
 
 雷震焰終於要回來了!三人不禁錯愕地相視。
 
 「我不是不信任你們三人的能力才要震焰回來,以你們現在在賭城的聲名,任何人都會對你們敬畏三分,只是震焰畢竟是我的兒子。綠洲飯店是我花了十五年的時間建立起來的,當初也是採納震焰的提議而建蓋,十五年了……」雷振遠擰著眉頭深吸一口氣,「他也該回家看看。」
 
 振遠萬分期盼雷震焰的歸來,畢竟雷震焰離開他身邊已十五年。
 
 臧季珩能體會雷振遠思子心切,「乾爹,您放心,我們三個人已經非常感激乾爹收留和栽培我們,震焰少爺回來,我們還是會一心一意地協助少爺。」他回頭瞥視石虎、田浚,徵求他們的意見。
 
 石虎點頭贊同臧季珩的說法。「我也會對少爺忠心不貳。」
 
 「我也一樣。」田浚附和道。
 
 雷振遠欣慰地看著三人,「你們雖是我的義子,但是這十五年來,我一直視你們如親生兒子般,你們能瞭解我的心意,我感到非常安慰。」他轉頭望著身邊的西橋,「已經確定震焰會回來了嗎?」
 
 西橋立即站到雷振遠的面前,點頭道:「是的,據鬼塚先生所說,少爺已經在回家的路上。」
 
 雷振遠瞬間激動得紅了眼眶。「太好,太好了,十五年了,不知道震焰變成什麼模樣。」
 
 西橋的心裡也有相同感觸。「雷爺您放心,我敢說少爺一定比當年更英挺。」
 
 「是嗎?」雷振遠欣喜地咧嘴一笑。
 
 儘管歸心似箭,雷震焰卻惴惴不安,畢竟他已有十五年的時間沒有回拉斯韋加斯。
 
 桓娥好奇地環顧四周,但又不敢多問,只是緊緊地勾住雷震焰的手臂。「震焰,我有點害怕。」
 
 多年來相處在一起,雷震焰知道桓娥性情較?膽怯,不似恩彤活潑、對新鮮事物好奇。
 
 他輕拍桓娥的手,「別怕。」
 
 「我不是真的害怕,只是面對陌生的環境會有些許不自在和不安。」桓娥解釋自己所謂的「害怕」。
 
 「我瞭解。」雷震焰微微一笑,企圖讓桓娥不再膽怯。
 
 桓娥露出笑意,「有你在,我害怕的程度會降至最低。」
 
 「只是最低?看來我給你的安全感還不夠大。」雷震焰微笑。
 
 桓娥微微的笑了,抬頭瞅著雷震焰,「你還好吧?」
 
 有時她真的想不透老天是以什麼標準造物,以雷震焰的俊美,足以令天下女人為他傾心,偏偏他卻有一雙看不見東西的眼睛。
 
 「我?你怎麼擔心起我來了?」雷震焰仰高著頭,彷彿在直視前方。
 
 桓娥突地默默不語,知道縱使他的家人都在這裡,但是這裡對他而言不是他的家,面對一個他毫無所知、陌生的環境,他會不害怕嗎?
 
 桓娥強迫自己擠出一絲笑容,「行了,瞧你一副自在的樣子,我看我對你的擔憂是多餘的。」
 
 雷震焰輕拍桓娥的小手,「既來之、則安之。」
 
 「對。」桓娥輕柔的回應,環視機場內熙來攘往的人群,「沒人來接我們嗎?」
 
 雷震焰篤定地搖頭,「沒有。」
 
 「沒有?」桓娥大感意外,「你的家人不知道你回來?」
 
 「不知道。」雷震焰語氣堅定,唇邊還勾起笑。
 
 桓娥不解地問:「這又是為什麼?你父親急著要你回來,你為什麼不知會他,你已到了。」
 
 雷震焰一笑,「既然是要調查真相,與其敲鑼打鼓還不如靜觀其變,暗地裡先做一番調查。」
 
 桓娥霎那間頓悟,「你是想先暗中查看。」
 
 「嗯,你總算瞭解。」雷震焰邊說邊走。
 
 桓娥已經明瞭他的打算,但她還是揣測不出雷震焰的計略。「我們要先怎麼做?從哪兒開始下手?」
 
 一連串疑問並沒有困擾雷震焰,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微笑,「先找飯店住下來再進行下一步。」
 
 桓娥摸不清他心中所想,幽幽地輕歎一聲:「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雷震焰的嘴角微微地上揚,露出微笑,笑容裡有些許詭譎意味,偕同桓娥步出機場大廳,舉手招來一輛出租車。
 
 「綠洲飯店。」他的聲音低沈,而且語調平穩。
 
 他身旁的桓娥不由得一怔!
 
 綠洲飯店不正是他父親經營的飯店?他心裡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她百思不得其解。
 
 走進綠洲飯店,桓娥被飯店的宏偉內觀震懾,她緊勾著雷震焰的手臂,附耳輕語:「好氣派喔!」
 
 雷震焰微笑不語,即使他的雙眼無法目睹飯店的裝潢,但是他深知他父親做事的原則,一定是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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