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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見習騎士 | 3 天前



第一章:白色蕾絲的窺視
時序入夏,六月的台北盆地像個巨大的蒸籠,即使是午後的一場雷陣雨,也澆不熄那股自柏油路面蒸騰而上的濕熱。大直,這個以豪宅、風格餐廳與精緻生活著稱的區域,座落著一間在貴婦圈中頗負盛名的婦科診所。
診所的設計不像傳統醫療院所那般冰冷,反而更像一間高級的SPA會館。溫潤的木質調、柔和的間接照明、空氣中飄散著若有似無的淡雅香氛,旨在舒緩每一位來訪者的緊張情緒。候診區的沙發上,坐著幾位看來有些焦慮的丈夫,他們滑著手機,偶爾抬頭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視線的焦點,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同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是護理師韻慈來回穿梭的動線。
志誠也是這些丈夫中的一員。他陪著太太依婷前來做例行檢查,本來還在為停車位傷神的煩躁心情,在踏入這個空間,特別是看見韻慈之後,悄然無息地被另一種更為原始的騷動所取代。
韻慈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正值女性魅力熟成的巔峰。她身高約莫一百六十三公分,體態豐腴而勻稱,體重計上的五十三公斤,彷彿被上帝之手精準地分配到了最該去的地方。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身粉色的連身護理師制服。不同於一般寬鬆的款式,這間高檔診所的制服顯然經過特別設計,布料富有彈性,剪裁極度貼合身形,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遺。
尤其是胸前,那驚人的34D飽滿,將制服撐出一個傲人的弧度。隨著她輕快的步伐,那對豐盈的乳房在制服下輕微而有規律地晃動著,像兩隻被囚禁的白鴿,每一次振翅都牽動著在場所有雄性的心弦。
「陳先生,這邊請填一下資料喔。」
「王太太,醫生請您準備一下。」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專業的溫柔。但對候診區的男人們來說,這聲音只是背景音樂,他們真正在「看」的,是她每一次彎腰、每一次轉身。當她俯身在某位病人面前,將病歷板遞過去時,那合身的制服下擺會被順勢向上拉提,緊緊繃住圓翹的臀部,劃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完美曲線。
志誠的目光像被磁鐵牢牢吸住。他看著韻慈走到一位老太太身邊,彎下腰輕聲細語地解說著什麼。從志誠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制服的側影,那腰臀的比例,簡直是魔鬼的傑作。他感到喉嚨有些乾澀,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口水。
他並不是唯一一個。他能感覺到身旁幾位看似在看財經雜誌、玩手遊的男士,視線的餘光無一例外地全部聚焦在韻慈身上。這是一種男人之間的默契,一種公開的秘密,一種集體性的視覺朝聖。
「老公,你在看什麼啊?看得這麼入神。」身旁的太太依婷輕輕推了他一下,語氣帶著幾分嬌嗔。
「沒、沒什麼啦。」志誠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慌忙將視線拉回來,「在想等一下要吃什麼。」
依婷白了他一眼,顯然不信,但也沒多追究。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在這種場合,男人的眼神會往哪裡飄。依婷對自己的條件也頗有自信,身高一百六十二公分,體重五十公斤,雖不像那位護理師有著誇張的胸器,但33B的胸部小巧而圓潤,穿上能托高集中的爆乳內衣,同樣能創造出吸睛的深邃事業線。她相信自己老公的定力,也享受著他偶爾投來的欣賞目光。
「林依婷小姐,請到諮詢室喔,韻慈護理師會先為您做基本解說。」廣播聲響起。
志誠陪著依婷站起身,走向那間由毛玻璃隔開的諮詢室。韻慈早已坐在裡面等候,臉上掛著親切的職業笑容。
「林小姐、陳先生,請坐。」她示意他們在對面的椅子坐下。
這是一個小小的密閉空間,桌子不大,三人的距離因此被拉得很近。志誠聞到了從韻慈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混合著消毒藥水的潔淨氣味,形成一種獨特而奇異的誘惑。
「林小姐,我們醫生會先為您做超音波檢查,這是檢查前的一些注意事項,我跟您說明一下……」韻慈身體微微前傾,開始為依婷講解。
就是這個瞬間。
因為前傾的動作,她制服那V型領口,不可避免地向外敞開了一個小小的角度。對面的依婷可能沒注意到,但對坐姿稍高、視角更為居高臨下的志誠來說,那是一個不容錯過的畫面。
一道深邃的陰影,以及陰影之上,一片純白色的蕾絲花邊。
那蕾絲精緻而柔軟,服貼地包裹著乳房的上緣,將那雪白渾圓的球體向上托舉。他甚至能看到蕾絲與肌膚之間那細微的縫隙,以及那肌膚因為擠壓而形成的、柔嫩得不可思議的弧線。那不是他平時在網路上看到的、充滿情色挑逗的圖片,而是一種更真實、更具衝擊力的活色生香。好大,好圓,彷彿充滿了生命的張力。
志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血液瞬間湧向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他看得呆了,忘記了呼吸,忘記了身在何處。
韻慈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女性的直覺,尤其是在這種場合身經百戰的女性,對於這種赤裸裸的凝視極為敏感。她的講解聲音出現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停頓,眼角的餘光輕輕一瞥。
四目相對。
志誠的瞳孔因驚訝而猛地收縮,像一個正在行竊的小偷被當場抓獲。他看到韻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了然,或許還有一絲無奈與厭煩。她的手幾乎是下意識地、極為自然地抬起,輕輕按在了自己的領口上。那是一個禮貌而優雅的動作,沒有任何責備的意味,卻像一道無聲的屏障,將他貪婪的視線隔絕在外。
志誠的臉「轟」的一下全紅了,從臉頰一直燒到耳根。他狼狽地、倉皇地移開視線,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鼓。他假裝專注地研究著桌上的衛教單張,但上面的字一個也看不進去,腦海中不斷重播的,只有那驚鴻一瞥的白色蕾絲,以及那對雪白豐滿的聖杯。
第二章:呼吸的起伏
「……大概就是這樣,陳太太有什麼問題嗎?」韻慈若無其事地結束了講解,臉上依然是無可挑剔的職業笑容。
「沒有了,謝謝妳。」依婷點點頭,起身準備跟隨另一位護理師前往檢查室。她經過志誠身邊時,低聲說:「我進去一下,你乖乖在外面等喔。」
「好、好……」志誠的聲音有些乾澀。
諮詢室的門關上,空間裡只剩下他和韻慈兩個人。空氣彷彿凝結了,那短暫的沉默被志誠失序的心跳聲填滿。他不敢抬頭,只能盯著自己的鞋尖,感覺尷尬像藤蔓一樣將他緊緊纏繞。
他本該立刻離開這裡,回到候診區的沙發上,但他卻像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一種奇異的衝動,一種混合了羞愧、刺激與渴望的情緒,讓他想再跟她說點什麼。
「那個……」他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
韻慈正低頭整理著桌面上的文件,聽到他的聲音,也抬起了頭。她的眼神平靜無波,彷彿剛才那令人窘迫的對視從未發生過。
「陳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我、我只是想問一下,」志誠的腦子飛速運轉,尋找著一個合理的藉口,「剛才妳說的那個……檢查後的注意事項,有沒有書面的資料可以帶回去看?我怕我太太會忘記。」
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藉口,合情合理。
韻慈點點tou,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印刷精美的傳單。「有的,都在這上面了。如果還有不清楚的地方,隨時可以打電話來診所詢問。」
她將傳單遞過來,志誠連忙站起身,走上前去接。
現在,情勢逆轉了。
韻慈依然坐在椅子上,而志誠站在桌前。身高帶來的優勢,讓他再次處於一個居高臨下的位置。他接過傳單,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地滑向了她胸前的V型領口。
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了。
因為她坐著,身體放鬆,那對豐滿的巨物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更顯雄偉。制服的布料被撐得緊繃,白色蕾絲胸罩的輪廓比剛才更加清晰。他甚至能看到胸罩中央那個小小的、精緻的蝴蝶結。
一開始,韻慈並沒有察覺。她只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等待著他離開。但志誠的目光停留得太久了,那種專注與灼熱,讓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
她終於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到了自己敞開的領口,以及他那毫不掩飾的凝視。
「他想偷看我嗎?」這個念頭閃過韻慈的腦海。不,這不是「想」,這根本就是明目張膽地在看。
她的臉頰泛起一陣微熱。厭惡感油然而生,這不是第一次了。幾乎每一天,她都要面對各種各樣或隱晦或露骨的注視。大部分時候,她都能用專業的態度將其化解,視若無睹。她早已學會了如何用禮貌的姿態保護自己。
於是,她再次重複了那個動作,抬起手,用手指輕輕地、優雅地壓住了自己的領口。
但今天,有些事情不一樣了。
或許是因為這個空間太過私密,或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他的眼神裡,除了男人本能的慾望,似乎還多了一點別的東西。那不是油膩的猥瑣,而是一種近乎癡迷的、帶著幾分笨拙的貪婪。像一個孩子看到了渴望已久的糖果,既想伸手去拿,又怕被大人發現。
更重要的是,他太太,此刻就在幾公尺外的診間裡。
這個認知讓韻慈的心跳莫名地加速了。一種混合著禁忌、危險與刺激的感覺,像微弱的電流竄過四肢百骸。她明明應該感到討厭和憤怒,但身體深處,卻有一股異樣的燥熱正在悄然升起。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胸膛因此開始了更為明顯的起伏。每一次吸氣,那對巨乳便向上挺立,將制服繃得更緊;每一次呼氣,它們又輕輕回落。這個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透過那緊身的布料,完完整整地呈現在志誠眼前。
這下子,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那晃動。
志誠的瞳孔劇烈地收縮著,他看到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胸口的起伏。他看到她因為緊張而加快的呼吸,看到那對白兔在她衣衫下更加活躍地跳動。他知道她發現了,她什麼都知道了。
尷尬達到了頂點。志誠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他想立刻轉身逃跑,但雙腳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韻慈的內心正在經歷一場風暴。她討厭這種感覺,討厭自己像一件被估價的商品一樣被男人打量。這種事她習以為常,早已麻木。可是,為什麼今天……為什麼面對這個男人的眼神,她的身體會起了這樣奇怪的反應?
她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內側,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正在匯集。小腹深處,升起一股空虛的痙攣。
我好像……濕了?
這個認知讓她感到震驚與羞恥。是天氣太熱了嗎?還是因為緊張?或者……是那最不該承認的,淫蕩的念頭?
她不敢再想下去。她緊緊壓著領口,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掩蓋住眼神中所有的慌亂與迷惘。
「陳先生,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要去忙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索的顫抖,下達了逐客令。
「啊……好、好的,謝謝妳,打擾了。」志誠如蒙大赦,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轉身,快步走出了諮詢室。
直到他沉重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韻慈才鬆開了緊壓在領口的手。她深深地、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那口氣卻是滾燙的。
她低頭看著自己依舊在起伏的胸口,感受著身體裡那股尚未平息的潮熱。
這個男人……他的眼神……不一樣。
第三章:幻想的盛宴
回到家,依婷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醫生說她身體狀況很好,這讓夫妻倆都鬆了一口氣。為了慶祝,志誠特地繞去買了依婷最愛吃的甜點。
然而,在餐桌上,在客廳的沙發上,志誠的心思卻始終有些飄忽。依婷的笑語、電視裡的綜藝節目,都無法將他從白天的回憶中完全拉扯出來。那片白色的蕾絲,那對豐滿的乳房,以及韻慈那雙帶著慌亂與羞惱的眼睛,像電影畫面一樣,在他腦海中反覆播映。
「老公,你今天怎麼了?從診所回來就怪怪的。」依婷依偎進他懷裡,用手指輕輕劃著他的胸膛。
「沒事啊,可能有點累了吧。」志誠心虛地笑了笑,伸手摟住她。
依婷的身體柔軟而溫暖,帶著沐浴後好聞的香氣。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最親密的人。但在這個瞬間,當他的手撫上她纖細的背脊時,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另一個女人更為豐腴飽滿的曲線。
慾望的火苗,被白天的窺視與幻想徹底點燃,此刻正熊熊燃燒。
「累了?我看你是『那裡』不累吧?」依婷嬌笑著,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準確地握住了他早已蘇醒的欲望。那驚人的硬度讓她驚訝地挑了挑眉,「哇……老公,你今天好像特別熱情喔。」
志誠低吼一聲,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炙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他今天確實不一樣,充滿了一種急切的、近乎兇猛的渴求。
臥室裡,燈光被調到最暗,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將兩具交纏的身體映照出曖昧的輪廓。
前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漫長而細緻。志誠的吻帶著一股侵略性,從依婷的唇舌,到她敏感的耳垂、修長的頸項,再到她小巧的鎖骨。
「嗯……老公……」依婷在他的愛撫下很快就融化了,發出滿足的呻吟。
當志誠的唇舌終於來到她的胸前時,他的腦海中,現實與幻想的界線開始變得模糊。
依婷的乳房不大,只有33B,但形狀很美,圓潤而挺翹,乳暈是可愛的粉色。在志誠的吸吮舔弄下,那對小巧的乳頭很快就硬挺如珠。他賣力地侍弄著,舌尖反覆打著圈,時而輕舔,時而用牙齒輕輕啃噬。
依婷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渾身顫抖,雙腿不自覺地併攏摩擦。「啊……老公……好棒……奶子……奶子要被你吸壞了……」
但在志誠的幻想裡,他唇下的,並不是依婷這對精緻的B罩杯,而是韻慈那對足以讓他窒息的D罩杯豪乳。
(幻想開始)
他又回到了那間小小的諮詢室。門被鎖上了。
韻慈就坐在他面前,臉上帶著那種混合了羞憤與迷亂的神情。她還穿著那件粉色的制服,但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兩顆。
「你……你想看,對不對?」她的聲音顫抖著,卻帶著一股豁出去的決絕。
志誠點點頭,喉嚨乾得說不出話。
韻慈看著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妖異而魅惑。她抬起手,不是為了遮擋,而是緩緩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制服剩下所有的扣子。
粉色的制服向兩邊滑開,露出了裡面那件純白色的蕾絲胸罩。和他白天窺見的一模一樣,只是此刻更加完整、更加震撼。那對雪白的巨乳被胸罩緊緊包裹、向上托舉,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令人目眩神迷的事業線。
「被我發現了,你是不是很興奮?」她輕聲問道,一面說著,一面將手指伸到背後,解開了胸罩的背扣。
「啪」的一聲輕響,像是解開了最後的封印。
那對被束縛已久的雪白豐盈,瞬間彈跳了出來,在他眼前劇烈地晃動著。它們是如此的巨大、圓潤、飽滿,頂端兩點嫣紅的乳頭,在微涼的空氣中迅速挺立,像兩顆熟透的櫻桃,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想舔嗎?」韻慈的身體向前傾,將一隻乳房送到了他嘴邊。
「啊!」
依婷的一聲驚呼將志誠的思緒短暫地拉回現實。他剛才因為幻想過於投入,嘴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
「老公……你今天好猛喔……」依婷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興奮,她能感覺到志誠那股前所未有的激情。她不知道這激情的來源,但她享受著這一切。「老公好硬……依婷想要……快進來……」
她的雙手在他結實的背上抓撓著,雙腿像藤蔓一樣纏上了他的腰。她的下體早已泥濘不堪,淫水濡濕了床單,正一張一合地發出無聲的邀請。
志誠的呼吸粗重如牛,他看著身下媚眼如絲的妻子,眼前的景象卻再次與幻想中的韻慈重疊。他將自己的慾望對準了那濕熱的源頭,猛地挺身而入。
「啊——!」
依婷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吟,身體被完全地填滿。她感覺老公今天的尺寸似乎也比平時更加粗大、更加滾燙。每一次抽插,都帶來一種靈魂出竅般的快感。她被幹得好爽,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迎合著他的衝撞,浪語不絕。
「老公……好棒……好深……要被你幹壞了……依婷的小穴……都是老公的形狀……啊……」
而志誠,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裡。他身下扭動的,是韻慈那具成熟而豐腴的肉體。
(幻想繼續)
他的舌頭瘋狂地舔舐著韻慈那碩大的乳頭。那乳頭比他想像的更有韌性,口感Q彈。他用舌尖挑逗,用嘴唇吸吮,用牙齒輕輕研磨。韻慈在他身下發出壓抑的呻吟,雙手抓著他的頭髮,身體像波浪一樣扭動。
他舔完了一邊,又轉向另一邊。那對巨乳隨著他的動作而不停晃動,乳波蕩漾,雪白的光芒刺得他睜不開眼。
「光舔……不夠……」韻慈喘息著,抓起他的一隻手,將他的手指含進了自己嘴裡。
她的口腔溫暖而濕滑,舌頭靈活地捲動著他的手指,用力地吸吮。大量的口水從她嘴角溢出,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他手背上。那種濕漉漉的、帶著些許腥甜的感覺,讓志誠的理智徹底崩潰。
「吃下去……把我的口水都吃下去……」她命令道,眼神迷離而淫蕩。
志誠依言將沾滿她口水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裡,那味道讓他體內的野獸徹底咆哮起來。
他俯下身,將她放倒在諮詢室的沙發上,拉開了她的護理師制服褲。裡面是與胸罩同款的白色蕾絲內褲,早已被體液浸透,緊緊地貼在飽滿的私處。他毫不猶豫地將其撕開,埋首在那片神秘的叢林之中。
韻慈的呻吟變得高亢而尖銳,她的大腿不住地顫抖,豐腴的臀部在沙發上瘋狂地挺動。「啊……就是那裡……用力……用力舔我的小穴……」
不知道過了多久,韻慈抓著他的頭,將他拉了起來。她吃力地翻過身,跪趴在沙發上,那對巨大的乳房因為重力而垂墜下來,像兩個熟透的木瓜。她回過頭,用淫靡的眼神看著他。
「老公……你的肉棒……給我……我要玩你的大肉棒……」她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喊出了「老公」這個稱呼。
她伸出濕潤的手,握住了他那根早已硬得發紫的巨物,上下套弄起來。她的手法生澀卻充滿了挑逗。接著,她將那碩大的乳房併攏,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溝,將他的肉棒夾了進去。
「嗯……好燙……好大的肉棒……」她滿足地呻吟著。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他的巨物被兩團溫暖、柔軟、充滿彈性的脂肪緊緊包裹、摩擦著。那種觸感比任何地方都更加銷魂。他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韻慈雪白的乳房間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帶起一片淫靡的乳波。
「老公!老公你好硬!你好厲害!」
依婷的叫喊聲穿透了幻想的迷霧。志誠低頭看著她,她的臉頰潮紅,眼神渙散,顯然也已經達到了快樂的頂峰。她被他這股狂野的衝勁徹底征服,身體的反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激烈。
「依婷……我要射了……」志誠嘶吼著,衝刺的速度達到了極限。
在他的腦海中,幻想與現實在此刻完美地重合。
他看到韻慈仰起她那張汗濕的、潮紅的臉,張開嘴,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同時,他也看到妻子依婷的身體開始劇烈地痙攣,小穴一陣陣地收縮,緊緊絞住他的巨物,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從兩人交合處噴湧而出。
「啊——!」
「啊——!」
兩聲高潮的吶喊,一聲在幻想中,一聲在現實裡。
志-誠的身體猛地一僵,一股灼熱的洪流,從他的欲望深處噴薄而出。
在幻想中,那濃白的精華,盡數射在了韻慈那張迷亂而滿足的俏臉上。
而在現實裡,那承載著他所有幻想與激情的億萬子孫,則盡數灌溉進了妻子依婷溫暖的子宮深處。
依婷在高潮的浪尖上劇烈地顫抖、抽搐,發出小貓般的嗚咽。她緊緊地抱住志誠,感受著他最後的脈動,整個人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癱軟在他懷裡。
一切歸於平靜。
臥室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志誠趴在依婷身上,汗水浸濕了彼此的身體。他感到一陣虛脫,但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抱著自己的妻子,腦海中卻浮現出韻慈的臉龐,以及那對在他幻想中與他共赴雲雨的雪白巨乳。
一個念頭,清晰而堅定地在他心中升起。
「下星期回診,韻慈……我來了。」

第四章:鏡頭下的怒火
一個星期過去了,台北的暑氣變本加厲。蟬鳴聲嘶力竭,柏油路在陽光下泛著融化的油光。對志誠而言,這七天過得既漫長又短暫。漫長的是對下次回診的焦灼等待,短暫的是腦海中與韻慈的每一次幻想,都讓他流連忘返。
他終於再次踏入那間高檔婦科診所,身邊依然是毫無察覺的妻子依婷。
空氣中那股熟悉的、混合著香氛與消毒藥水的氣味,像一把鑰匙,瞬間開啟了志誠的記憶與慾望。他一眼就看到了她。韻慈今天換了一件淡藍色的護理師制服,同樣的貼身剪裁,但冷色調的布料讓她多了一份清冷的距離感,卻也更反襯出她身體曲線的火熱。
她似乎比上星期清瘦了一些,但那對D罩杯的豪乳依舊雄偉,將制服的胸前撐得緊繃。志誠的心跳不受控制地開始加速。
今天的他,帶著一個更大膽、更變態的計畫。他的智慧型手機就放在褲子口袋裡,螢幕已經解鎖,相機程式也已開啟。他要在今天,把那驚鴻一瞥的春光,變成可以永久收藏的影像。這念頭讓他興奮得指尖發麻,同時也緊張得手心冒汗。
依婷被叫進去做例行的諮詢和檢查,候診區的男人們依舊用那種黏膩的眼神追隨著韻慈的身影。但志誠的目標更為明確,他像一隻耐心的獵豹,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機會來了。
一位坐在角落的孕婦似乎有些不適,韻慈快步走了過去,關切地蹲下身詢問。她的位置正好在志誠斜前方不遠處。因為是蹲姿,她的身體自然前傾,那V型領口再次洞開。
就是現在!
志誠的心臟狂跳,他裝作若無其事地翹起二郎腿,將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放在大腿上,假裝在看新聞。他調整著手機的角度,利用螢幕的反射,小心翼翼地將鏡頭對準了韻慈胸前的領口。
從手機螢幕上看,那畫面比肉眼直視更加刺激。鏡頭拉近後,那道深邃的溝壑、那片白色蕾絲的花邊、那飽滿雪白的肌膚,被高解析度的畫質呈現得淋漓盡致。他甚至能看到肌膚上細微的紋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在螢幕的拍照鍵上猶豫著。他貪婪地欣賞著這偷來的畫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變態行徑中。
就在他準備按下快門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
志誠猛地抬頭,正好對上韻慈的眼睛。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正冷冷地看著他。那眼神不再有上星期的慌亂與閃躲,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冰冷、震驚,以及一種被徹底冒犯後的、燃燒的怒火。
志誠的腦子「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血液彷彿在剎那間凝固了。
完了。
被發現了。
韻慈的反應極快,她幾乎是下意識地用手緊緊護住了自己的領口,另一隻手指著他,嘴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那眼神像兩把鋒利的冰錐,狠狠刺進志誠的心臟。
周圍似乎有其他人在看他們,但志誠已經感覺不到了。他的世界裡,只剩下韻慈那雙充滿了厭惡與憤怒的眼睛。他嚇死了,手一抖,手機差點從腿上滑下去。他慌忙地按熄螢幕,將手機塞回口袋,心臟在胸腔裡撞得他生疼。
他完蛋了。她會大叫嗎?她會報警嗎?她會衝過來給他一巴掌嗎?他的人生要在這裡毀掉了嗎?
然而,預想中的暴風雨沒有來臨。
韻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她那被怒火點燃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眼神卻恢復了一絲冷靜。她不能在這裡發作,這會毀了診所的聲譽,也會讓自己陷入一場難堪的風波。
她用眼神向志誠示意了一下,然後轉身,朝走廊深處一間無人的檢查室走去。那是一個不容拒絕的命令。
志誠像一具被抽掉靈魂的木偶,失魂落魄地站起身,僵硬地、一步一步地跟了過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第五章:變態的證據
檢查室的門被韻慈「喀」地一聲反鎖。
密閉的空間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也將恐懼與憤怒無限放大。室內開著冷氣,志誠卻感覺自己像在蒸籠裡,冷汗浸透了背心。
韻慈轉過身,胸口依舊劇烈地起伏著。她沒有哭,也沒有歇斯底里地尖叫,只是用一種極度壓抑的、帶著濃烈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瞪著他。
「手機,拿出來。」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沙啞,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志誠的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他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給我。」
他將手機遞過去,手指碰到她冰冷指尖的那一刻,嚇得猛地一縮手。
韻慈一把奪過手機,她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她解開鎖,點開了相簿。志誠在她對面站著,像一個等待法官宣判的死刑犯。
當相簿裡的照片一張張顯示出來時,韻慈的瞳孔猛地收縮了。
她以為他只是剛剛才開始偷拍,但她完全錯了。裡面,竟然已經有這麼多張照片。
第一張,是她穿著粉色制服,在走廊裡行走的背影,鏡頭的焦點在她那被制服緊緊包裹的圓翹臀部上。
第二張,是她彎腰為病人服務時,從側面拍攝的,胸部與臀部的曲線被完美捕捉。
第三張,是她坐在諮詢室裡,那驚鴻一瞥的V領春光,和他上星期看到的畫面一模一樣,只是被定格成了永恆。
第四張、第五張……全是她身體各個部位的特寫。修長的小腿、豐腴的大腿、胸前的領口……每一張照片的角度都極為刁鑽,充滿了窺伺的意味。
韻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從憤怒的潮紅轉為屈辱的慘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眼前這個男人像解剖一樣,一塊塊地拍攝、存檔、意淫。
她的手指顫抖著,繼續向下滑動。然後,她看到了一張讓她渾身血液都凍結的照片。
那是在廁所。
是診所的員工專用廁所。照片的角度很低,是從門板下的縫隙拍進去的。畫面裡,是她褪到腳踝的制服褲和內褲,以及她那雙穿著白色護理師鞋的腳。照片是模糊的,但她認得那雙鞋,認得那制服的顏色。
「你……是變態喔!」
這句話終於衝破了她理智的堤防,帶著哭腔尖叫了出來。她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與噁心而劇烈顫抖。
「你這個變態!超噁心!我要報警!我要跟你老婆說!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偽君子是什麼貨色!」她舉著手機,歇斯底里地朝他吼道。
「不要!」志誠「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徹底崩潰了。他抱著頭,痛哭流涕。「拜託妳!不要!求求妳!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鬼迷心竅!我不是人!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妳不要說出去,不要報警……」
他語無倫次地哀求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狼狽到了極點。他知道,一旦事情曝光,他的家庭、他的工作、他的人生,就全都毀了。
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韻慈的怒火似乎被他這副窩囊的樣子澆熄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了厭惡、憐憫與勝利感的複雜情緒。
她忽然感覺到了一絲奇異的平靜。
她心軟了嗎?或許吧。看著這個男人為了幾張照片跪地求饒,她突然覺得,報警或者告訴他太太,似乎都無法撫平自己內心的屈辱,反而會將事情鬧大,讓自己也成為別人眼中的笑話。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把這些照片,全部傳給我。」她冷冷地說道。
志誠愣了一下,不明白她要做什麼,但還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點頭。「好、好!我馬上傳!」
他手忙腳亂地操作著手機,將所有偷拍的照片,一張不漏地用通訊軟體傳到了韻慈的手機上。
「叮咚。」韻慈的手機響了一聲,提示接收完畢。
「現在,」她看著他,眼神冰冷而銳利,「當著我的面,把你手機裡的照片,還有最近刪除的項目,全部、永久、刪掉。」
「是、是……」志誠不敢有任何猶豫,立刻照做。他刪除了相簿裡的照片,又清空了資源回收桶,然後將手機雙手奉上,讓她檢查。
韻慈接過手機,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備份和殘留後,才將手機扔還給他。
「滾。」她吐出一個字。
就在這時,檢查室的門被敲響了。「韻慈?好了嗎?陳太太已經檢查完了喔。」外面傳來同事的聲音。
韻慈深吸一口氣,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儀容。她打開門鎖,臉上又變回了那個專業而疏離的護理師。
依婷正等在門外,看到志誠從檢查室裡出來,有些驚訝。「咦?老公,你怎麼在這裡面?」
「我……我剛好有問題想問護理師。」志誠臉色慘白,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喔。」依婷不疑有他,挽住志誠的手臂,笑著對韻慈說:「護理師,今天也辛苦妳了,謝謝喔。」
韻慈看著他們夫妻倆親密的樣子,再看看志誠那張寫滿了恐懼與心虛的臉,胃裡一陣翻攪。她厭惡地移開視線,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說。
第六章:憤怒的餘韻
回家的路上,志誠一句話都不敢說。他開著車,手心裡全是冷汗,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毀了,他徹底毀了。他在韻慈心裡,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然而,當最初的恐懼與後怕慢慢褪去後,一種扭曲的、病態的興奮感,卻像毒藤一樣,從他心底悄悄蔓延開來。
他回想起韻慈發現他偷拍時,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眼睛。
他回想起她在檢查室裡,胸膛劇烈起伏,用沙啞的聲音罵他「變態」的樣子。
他回想起她那種居高臨下的、充滿了厭惡與鄙夷的眼神。
這一切,非但沒有讓他感到羞愧,反而讓他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被禁止的、黑暗的性興奮。
回到家,依婷去洗澡的空檔,志誠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閉上眼睛,一場全新的、更加墮落的幻想,在他腦中拉開了序幕。
(幻想開始)
他又回到了那間反鎖的檢查室。他跪在地上,而韻慈拿著他的手機,滿臉厭惡地看著那些照片。
「變態……」她罵道,但這一次,她的聲音裡卻沒有了憤怒,反而多了一絲奇異的顫抖。
她沒有叫他刪掉照片。她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後,她笑了。那是一種混合了輕蔑與挑逗的笑容。
「你很喜歡看,是不是?」她問道,一面說,一面緩緩地抬起手,解開了自己淡藍色制服的扣子。「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就讓你一次看個夠。」
制服滑落,露出了裡面的黑色蕾絲胸罩。和上次的純白不同,黑色更顯神秘與色情。那對雪白的巨乳在黑色蕾絲的包裹下,顯得更加驚心動魄。
「只是看,多沒意思啊。」她忽然撒嬌般地嘟起嘴,語氣變得嫵媚起來。「你把我惹生氣了,要好好地補償我才行喔。」
她抓起志誠的手,引導著他,撫上了自己那對巨大的乳房。那觸感溫熱、柔軟、充滿彈性,讓他幾乎要當場繳械。
「摸啊……用力一點……」她在她耳邊吐氣如蘭,「然後,用你的嘴,來討好我。」
她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胸前。志誠的嘴唇接觸到了那溫熱的肌膚,接著是那硬挺的乳頭。他開始瘋狂地吸吮、舔舐。
韻慈在他頭頂發出滿足的呻-吟,雙手在他的背上遊走。她慢慢地跪坐下來,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鍊,將他那根因為興奮而腫脹的巨物掏了出來。
「哇……好大的變態肉棒……」她讚嘆著,伸出丁香小舌,在他頂端的開口處輕輕一舔。
志誠渾身一激靈,差點射出來。
接下來,是極致的口舌服務。她的嘴像一個溫暖濕滑的無底洞,將他吞沒。她的舌頭、她的喉嚨,都在為他服務。大量的淫水從她嘴角流下,滴落在他赤裸的大腿上。
她抬起頭,滿臉潮紅,眼神迷離。「老公……你的肉棒好厲害……光是用嘴,就要把人家弄到高潮了……」
她再次併攏那對豪乳,用那深不見底的乳溝夾住了他的巨物,開始了銷魂的乳交。雪白的乳波與他粗大的肉棒形成了最淫靡的畫面。
「還不夠……」她喘息著,「我要你……從後面……狠狠地幹我……就像你這個變態,在背後偷拍我一樣……」
她轉過身,將那豐滿圓翹的臀部高高撅起,對準了他。那是一個完全臣服的、任君採擷的姿態。
志誠再也忍不住,扶著那根沾滿了乳汁與口水的肉棒,從後面狠狠地撞了進去……
「老公?老公你在想什麼?臉這麼紅?」
依婷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志誠坐在沙發上,滿臉潮紅,呼吸急促的樣子。
志誠嚇了一跳,從幻想中驚醒。他看著穿著清涼睡衣的妻子,慾火中燒。他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用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吻住了她。
今晚,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只是這一次,他的幻想,又增添了更多黑暗而刺激的素材。
第七章:哭泣的自慰
韻慈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她脫掉腳上那雙站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將自己疲憊的身體重重地摔進柔軟的沙發裡。她沒有開燈,任由自己沉浸在客廳的黑暗與寂靜中。
白天發生的一切,像一場噩夢,不斷在眼前重播。那個男人跪地求饒的窩囊樣子,那些被存在手機裡的、屈辱的照片,以及他妻子那毫不知情的、幸福的笑臉。
她感到一陣反胃。
她拿出手機,點開了那個男人傳給她的檔案。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再次呈現在她眼前。
眼淚,終於無法抑制地決堤了。
她哭了。為自己被侵犯的隱私,為那種被當成獵物的屈辱,為自己專業形象下的狼狽。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她應該刪掉這些照片,徹底銷毀這些骯_髒的證據。但是,她的手指在刪除鍵上懸停了許久,卻始終按不下去。一種病態的好奇心,驅使著她,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這些照片。
她看著照片裡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鏡頭下的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刻,原來是這個樣子。原來她的臀部在走路時是這樣擺動,原來她彎腰時的領口是如此的春光旖旎。
這些照片,是用一個男人的、充滿了性慾的、變態的視角拍攝的。她本該感到噁心,但看著看著,一種異樣的感覺,卻從她身體深處升起。
她發現,自己的呼吸,又開始像白天在檢查室裡那樣,變得急促起來。
她發現,自己的臉頰正在發燙。
她發現,自己的大腿根部,那最私密的地方,竟然……可恥地濕了。
怎麼會這樣?
這個認知讓她感到恐懼與自我厭惡。她怎麼會對著這些羞辱自己的照片,產生這種下流的反應?難道自己骨子裡,也是一個變態嗎?
她的腦海中,開始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一個荒唐的幻想。
(幻想開始)
她拿著手機,在檢查室裡質問志誠。但這一次,志誠沒有跪地求饒。他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種邪惡的笑容。
「妳發現了?那又怎麼樣?」他說著,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你別過來!」她感到了害怕。
他一把搶過她的手機,扔在地上,然後將她粗暴地推倒在冰冷的檢查床上。他壓了上來,用他沉重的身體將她死死禁錮住。
「既然妳都看到了,」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充滿了欲望的沙啞,「那就讓照片變成現實吧……」
他開始撕扯她的制服。她掙扎、反抗,用手推他,用腳踢他。「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但她的力氣與他相比,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她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他的獸性。
制服被撕開,內衣被扯斷。她那對引以為傲的、也是讓她陷入這場噩夢的巨乳,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他低下頭,像一頭飢餓的野獸,瘋狂地啃噬著她的乳房。
一種混合了劇痛、屈辱與奇異快感的電流,瞬間竄遍了她的全身。
「不要……啊……」
她的反抗聲,漸漸變成了壓抑不住的呻吟。她感覺到自己正在被征服,被侵犯,被徹底地佔有。她恨這種感覺,恨這種無力反抗的自己,但身體深處,卻有一股墮落的快感,正在瘋狂地滋長。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縮、濕潤,流淌出背叛自己意志的淫水。
他終於進入了她。那一瞬間的撕裂與填滿,讓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她在他的衝撞下,像一艘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船,失去了所有的方向與控制。
最後,他將那滾燙的精華,盡數噴灑在了她那對劇烈晃動的雪白乳房上……
「啊……」
一聲短促的呻-吟,將韻慈從幻想中拉回現實。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地躺在沙發上,一隻手緊緊抓著胸口的衣服,另一隻手,卻早已伸進了自己的內褲裡。她的手指,正模仿著幻想中的場景,在自己濕滑的秘境中,瘋狂地抽插著。
她一邊哭,一邊罵,嘴裡無意識地呢喃著那些羞恥的話語。
「幹我……偷拍人家好變態……嗚……可是……幹死我吧……」
她的身體弓成了一張美麗的弓,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入。那種自我厭惡與極致快感交織的浪潮,將她徹底吞沒。
她恨他,恨這個叫志誠的男人,是他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連自己都看不起的樣子。
然而,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剎那,在她神智崩潰、靈魂出竅的那一瞬間,從她哭泣顫抖的唇間,清晰地、不受控制地,迸出了那個她最痛恨的名字。
「志誠……」

第八章:紫色的信號
又是一個星期。
時間的流逝在此刻有了全新的意義。對志誠來說,每一天都是在兩種極端情緒中度過的:一種是回味著韻慈那充滿羞憤與怒火的眼神所帶來的、病態的興奮;另一種則是對即將到來的回診日,那種混雜了恐懼與強烈期待的焦灼。他像一個走鋼索的賭徒,下面是萬丈深淵,前方卻是致命誘惑的寶藏。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摔得粉身碎骨,但他知道,自己非前進不可。
當他與妻子依婷再次踏入那間熟悉的診所時,志誠的心跳已經提前奏響了狂亂的序曲。他用眼角的餘光在人群中搜尋,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身影。
韻慈今天依然穿著那件淡藍色的制服,頭髮俐落地挽在腦後,臉上掛著無可挑剔的職業笑容,正溫柔地引導著一位孕婦。她看起來……很正常。正常得讓志誠感到一陣失落與不安。
他預想過無數種重逢的場景。她可能會無視他,可能會用冰冷的眼神警告他,甚至可能會直接找藉口讓同事來接待依婷。但現實是,當韻慈看到他們夫妻時,她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一個極其不自然的、靦腆害羞的笑容,在她臉上短暫地綻放,並對他們輕輕點了點頭。
不是兇巴巴,不是冷冰冰,而是……害羞?
這個反應完全超出了志誠的預料。他感到一陣奇怪。這算什麼?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她內心其實也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變化?這個念頭像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在他心底漾開了一圈圈騷動的漣漪。
依婷很快被叫到名字,韻慈像往常一樣,引導她到旁邊的諮詢區,準備解說今天的檢查項目。志誠理所當然地跟了過去。
「林小姐,今天醫生會幫您看一下上次追蹤的數據,然後做一個內診,確認一下……」韻慈專業地解說著,聲音溫柔而平穩。
為了讓依婷能看清楚單張上的圖示,她自然地彎下了腰。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角度,同樣致命的V型領口。
志誠的呼吸瞬間停止了。他的視線像被寫好了程式的導彈,精準地鎖定了那個目標。
今天,不再是上上次的白色蕾絲,也不是上次他偷拍時的黑色蕾絲。
是紫色。
一種神秘、高貴,又帶著濃烈情慾暗示的顏色。那紫色的蕾絲花邊,服貼地勾勒出她乳房上半部的完美弧線,將那雪白渾圓的豐滿向上托舉。雖然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但那種呼之欲出的飽滿感,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強烈。
哇!好大……
志誠的腦中只剩下這三個字。他像一個被催眠的人,貪婪地、一動不動地凝視著那片紫色的風景,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忘記了上星期被當場抓包的慘痛教訓。
韻慈的講解聲出現了一個微小的停頓。她又感覺到了。那道灼熱的、毫不掩飾的、變態的視線。她緩緩地抬起眼,正好對上了志誠那雙癡迷的眼睛。
她的臉頰「轟」的一下紅了。她趕緊直起身子,下意識地用手按住了領口。
她狠狠地瞪了志誠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怒吼:「你竟然還敢看我!你這個無可救藥的變態!」
然而,就在她怒視他的那一刻,一股奇異的、熟悉的熱流,猛地從她小腹深處湧了上來。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股溫熱的、黏稠的膠狀液體,從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溢出。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股濕熱正緩緩地滲透她今天特意穿上的、與胸罩同款的紫色蕾絲內褲。在那片紫色的布料上,肯定已經濡濕了一小塊,變成了更深的顏色。
這個認知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與慌亂。
依婷對這一切毫無所覺,聽完解說後,便跟著另一位護理師走進了診間。
諮詢區只剩下他們兩人。志誠沒有像上次那樣落荒而逃,也沒有像上上次那樣尷尬地愣在原地。他竟然站了起來,朝著韻慈工作的櫃檯走了過去。
韻慈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幹嘛?
志誠走到櫃檯前,韻慈正低頭整理病歷,假裝沒看到他。
「Hi。」他輕聲說。
韻慈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冰冷而警惕。「你想幹嘛?」
「我……我想跟妳道歉。」志誠的聲音有些乾澀。
聽到「道歉」兩個字,韻慈心中那股莫名的煩躁與屈辱又被點燃了。她猛地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為了維持平衡而大幅度向前傾。
「不用了!」她壓低聲音,但語氣卻極為嚴厲,「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好好照顧你老婆吧!」
「可是……我……」
就在志誠支支吾吾,想要再說些什麼的當下,他的視線,再次被地心引力捕獲。
因為韻慈雙手撐桌、上半身前傾的姿勢,她那本就偉岸的胸部,此刻更是毫無遮掩地垂墜下來。那V型領口,像一個被拉開的舞台布幕,將內裡的風光展露無遺。
哇……真的好大……
這一次,他看到的不再只是一片蕾絲邊。他看到了整個紫色的、幾乎是半罩杯的胸罩,以及被那胸罩向上托舉、擠壓出來的、深不見底的乳溝和兩團巨大雪白的球體。那畫面比任何一次偷窺都更加完整,更加震撼,更加色情。
韻慈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立刻就明白了。
完了!
她像被電到一樣,觸電般地猛然坐下,雙手慌忙地環在胸前,緊緊壓住領口。她的臉已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眼神裡滿是羞憤與難堪。
「你還敢看!」她氣得渾身發抖。
志誠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膽子,或許是上一次的幻想給了他虛假的勇氣,或許是她此刻的反應讓他看出了某種破綻。他鬼使神差地,將心裡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因為……很好看啊!」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韻-慈的腦海中轟然炸開。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什……你說什麼?」
志誠的膽子彷彿越來越大,他甚至向前湊近了一步,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在她耳邊說:
「因為……妳的奶子,太大了。」
這句話,如此的直白、粗俗、下流,卻又如此的……真實。
韻慈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卻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因為這是事實。她身體最驕傲、也最困擾的部分,被這個男人用最露骨的語言,一語道破。
羞恥、憤怒、驚訝,以及一種被看穿的、詭異的刺激感,像無數條電流,在她體內瘋狂亂竄。她感覺到下體又是一陣猛烈的熱流湧出,內褲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志誠看著韻慈那副失魂落魄、不知所措的樣子,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心中的野獸徹底掙脫了枷鎖。
他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輕聲說:「可以……去檢查室一下嗎?」
韻慈的理智在尖叫,讓她拒絕,讓她呼救,讓她報警。但她的身體,她的雙腳,卻像是被下了蠱,完全不聽使喚。她生氣,她害怕,但她還是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默默地轉身,帶著他,走向了上星期那間充滿了屈辱回憶的檢查室。
第九章:失控的邊界
「喀。」
門再次被反鎖。同樣的空間,同樣的兩個人,但氣氛卻已截然不同。
「你想幹嘛!」韻慈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雙手交叉在胸前,這個防禦性的動作,卻因為她豐滿的胸部,反而形成了一種更強的擠壓效果,讓那對巨乳的存在感更加驚人。她用一種色厲內荏的語氣,惡狠狠地說道:
「你這樣太過分了!你老婆就在隔壁檢查,你竟然在這裡偷看我,還敢跟我說這麼下流的話!你不怕我報警嗎?不怕我現在就衝出去跟你老婆說嗎?」
她試圖用同樣的威脅,來喚回自己的掌控權。
但這一次,志誠不再害怕,更沒有求饒。因為他感覺到自己褲襠裡的慾望,正前所未有地、堅硬如鐵地膨脹著,給了他無窮的膽量與力量。那根肉棒彷彿在鼓勵它的主人:豁出去了!
「我以為……妳是故意的。」志誠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眼神裡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什麼故意的!」韻慈尖聲反駁。
「妳看妳現在的樣子。」志誠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胸前掃視,「妳抱著手臂,只會讓妳的奶子看起來更大。妳知道嗎?妳現在的樣子,真的……」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真的好大。」
韻慈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識的動作,竟然又一次讓自己的胸部成為了視覺的焦點。羞憤交加之下,她所有的理智徹底斷線。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
她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志誠的臉上。
「變態!」她怒吼著,身體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眼眶迅速濕潤,晶瑩的淚珠在裡面打著轉。
然而,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下體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彷彿已經穿透了那片薄薄的紫色蕾絲內褲,濡濕了她的底裙。
志誠的臉上火辣辣地疼,五道指印清晰地浮現出來。但他沒有後退,反而笑了。那是一種猙獰的、帶著勝利意味的笑容。這一巴掌,像是一個信號,徹底點燃了他最後的理智。
他壓著被打的臉,一步一步,緩緩地向韻慈逼近。
「你……你別過來……」韻慈害怕了,她一步步地後退,直到冰冷的牆壁抵住了她的背,退無可退。
志誠將她逼到牆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十公分。他粗重的呼吸,混合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溫熱地撲在她臉上。
然後,在韻慈驚恐的注視下,他的右手,抬了起來,準確地、輕柔地,覆蓋在了她左邊的乳房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制服布料。
韻慈的眼睛猛然瞪大,像一隻受驚的鹿。她想尖叫,想呼救,但喉嚨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時間彷彿靜止了。
她能感覺到他手掌的溫度,隔著布料,源源不斷地傳遞到她敏感的肌膚上。那是一種帶著薄繭的、粗糙的、屬於男性的手掌。他的手很大,幾乎能將她半邊的乳房完全覆蓋。
他開始動了。
輕輕地,揉捏。
那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觸感。隔著衣服的摩擦,帶來一種奇異的、麻癢的、令人瘋狂的刺激。她的身體在一瞬間就軟了下來,所有的力氣都像被抽空,只能靠著身後的牆壁支撐著,才不至於滑倒在地。
她流淚了。淚水順著臉頰無聲地滑落。但她卻沒有反抗。
志誠從她的反應中,得到了最大的鼓勵。他變得更大膽了。他俯下身,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強勢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
韻慈的嘴唇被緊緊堵住。她緊閉著牙關,做著最後徒勞的抵抗。但志誠的舌頭,卻像一條靈巧而蠻橫的蛇,撬開了她的唇瓣,強行鑽了進去,在她的口腔裡肆意地掃蕩、追逐、吸吮。
她感覺到他的口水,混合著自己的,在兩人唇舌間交換。一種屈辱而又極度色情的感覺,衝垮了她最後的防線。
「張嘴……」他用含糊的聲音命令道,「我要妳吃我的口水……然後,分泌妳的給我吃……」
好變態……好噁心……
韻慈在心裡吶喊著,但她的身體卻可恥地順從了。她感覺到自己的口腔裡,唾液正在瘋狂地分泌,然後被他貪婪地吮吸、吞嚥。
在激烈的深吻中,志誠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他熟練地解開了她制服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直到整件淡藍色的制服上衣完全敞開。
裡面,是那件充滿了誘惑的紫色蕾絲胸罩。
他沒有立刻解開它。他的手伸了進去,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更直接地、更粗暴地玩弄著她的豐滿。揉、捏、抓、搓……他用盡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手法。
韻慈的身體像觸電般不停地顫抖,口中溢出壓抑不住的、細碎的呻吟。
然後,志誠做了一個更過分的動作。他將她的兩團雪白巨乳,從紫色的胸罩上緣,硬生生地掏了出來。
那對被解放的巨乳,就這樣赤裸裸地彈跳在空氣中。而那紫色的胸罩,則被擠到了乳房的下方,像兩個紫色的盤子,恰到好處地將那兩團巨大的雪球向上托住。
這個畫面,讓它們看起來比原來更大,更挺,更具視覺衝擊力。
志誠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他看著眼前這淫靡的、堪稱藝術品的景象,幾乎要瘋了。
第十章:背叛的雙手
志誠的眼神像一頭餓了幾天的狼。他盯著那對被胸罩托著、顫巍巍的雪白巨乳,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他突然鬆開了對韻慈的鉗制,後退一步,在韻慈驚魂未定的注視下,粗暴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褲子的拉鍊。
那根早已忍耐到極限的、狰獰的巨物,瞬間彈跳了出來。
它青筋賁張,頂端因為過度的興奮而分泌出晶瑩的體液,在燈光下閃爍著淫蕩的光芒。
志-誠抓著韻慈的手,強行將她冰冷的手指,包裹住自己那根滾燙的、巨大的肉棒。
「不……」韻慈想收回手,那種灼熱的、堅硬的觸感讓她感到恐懼。但志誠的手像一把鐵鉗,將她的手牢牢地固定住,不讓她掙脫分毫。
「摸它……」他喘息著,用命令的語氣說,「動起來……」
他的手包裹著她的手,帶領著她,在那根巨物上開始了生澀的上下套弄。
肉棒很濕,很滑。那是他自己的分泌物,此刻卻沾滿了她的手心。韻慈感覺到無比的屈辱與噁心,但她的手,卻在志誠鬆開鉗制之後,並沒有立刻抽離。
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看著他臉上那滿足而淫蕩的表情,再看看自己那隻正在他胯下穢物上滑動的手。
她錯了。
一個清晰的念頭,擊潰了她所有的自我欺騙。
她錯得離譜。
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掌控這一切。她享受著診間裡那些男人們或崇拜或貪婪的注視,她享受著那種眾星捧月的優越感。她甚至發明了一套自己的規則:當她禮貌地壓住領口時,就是一個信號,一個告訴那些男人們「可以了喔,到此為止了」的警訊。這是一個危險的遊戲,但她樂在其中,最多,也就是讓他們飽飽眼福。
可是今天,她徹底玩脫了。她從沒想過,會有人如此大膽,如此變態。而這個人,竟然還是那個看起來最無害、最老實的好老公。
她錯了。錯在她不該在第一次被窺視後,還對他產生那種不該有的好奇與幻想。錯在她不該在被偷拍後,還保留著那些羞辱自己的照片,並對著它們自慰……她親手點燃了這場火,現在,這場火要把她自己也燒成灰燼了。
悔恨、屈辱、自我厭惡,以及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在她心中交織。
然後,她那隻本該反抗的手,竟然……自己動了起來。
她閉上了眼睛,睫毛因為淚水而濕漉漉地粘在一起。她的手,不再需要志誠的帶領,開始自動地、熟練地,上下套弄起來。她甚至用掌心,輕輕地轉動、摩擦著那濕滑的龜頭。
她能感覺到那根肉棒在自己手中跳動、漲大。她能聽到志-誠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滿足的、粗重的呻吟。
「噢……好爽……韻慈……妳的手好軟……好會……」
他的讚美像最惡毒的詛咒,鞭笞著她的靈魂。
志誠的一隻手獲得了自由,他沒有閒著,而是直接向下,伸進了她那件被脫下一半、掛在腰間的護理服裙擺內。
他的手掌,隔著那片早已濕透的紫色蕾絲內褲,覆蓋在了她最隱秘的、泥濘不堪的三角地帶。
「天啊……好濕……」他驚嘆道,手指在那片濕熱上用力地按壓、揉搓。「妳流了好多水……韻慈……妳是不是也很想要……」
那黏稠的膠狀淫水,像是決了堤,隔著薄薄的布料,將他的手指也完全浸濕。
韻慈的身體劇烈地一顫,腿間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她嘴裡發出不成調的、嗚咽般的呻-吟,而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更加快速、更加賣力。
志誠看著她這副樣子,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再次吻住了她,這個吻比之前更加粗暴、更具侵略性。他的舌頭瘋狂地掠奪著她口腔裡的每一寸領地。
然後,他緩緩地鬆開了她的唇,但雙手卻牢牢地壓著她的肩膀,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力量,迫使她慢慢地、慢慢地,跪了下去。
第十一章:淚與精液的吞嚥
韻慈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膝蓋接觸到堅硬的磁磚,一股涼意竄了上來,卻澆不熄她體內那股灼燒的、羞恥的火焰。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志誠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他的臉上,是那道被她打出來的、尚未完全消退的五指紅印,但他的眼神裡,卻沒有一絲疼痛或歉意,只有全然的、赤裸的、勝利者的征服慾。他那根猙獰的巨物,就挺立在她眼前,頂端因為她剛才的服務而閃爍著淫靡的水光,一跳一跳地,散發著滾燙的熱氣。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
她的尊嚴、她的理智、她的靈魂,都在尖叫著抗拒。但她的身體,卻像一個被線操控的木偶,完全失去了自主權。
她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些不堪的幻想。幻想中,她被強暴,被佔有,被徹底地征服。而現實,往往比幻想更加殘酷,也更加……刺激。
志誠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命令著她。
韻慈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像是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又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緩緩地、顫抖地,張開了她的嘴,將那根代表著屈辱與征服的巨物,含了進去。
那一瞬間,一股強烈的、混雜著男性腥膻與汗液的氣味,充滿了她的口腔與鼻腔。她感到一陣反胃,生理性的噁心讓她想要乾嘔。
但志誠卻按住了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後退分毫。
他開始動了起來。
他扶著她的頭,將自己的慾望,在她的口腔裡開始了緩慢而深入的抽插。她的嘴,成了他洩慾的、溫暖濕滑的肉穴。
這是一種極致的、難以言喻的羞辱。
她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專業的護理師,在別人眼中,她是溫柔、聖潔、高雅的白衣天使。但此刻,她卻像一個最下賤的妓女,跪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變態的男人面前,用自己的嘴,去取悅他那根骯髒的下體。
她的牙齒不時地刮碰到他敏感的柱身,換來他一陣陣滿足的抽氣聲。她的舌頭被迫地、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撞擊。她的喉嚨深處,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貫穿。
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淚水流得更兇,混合著從嘴角溢出的、她和他兩人的口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恨他。
她恨這個男人毀了她平靜的生活。
但同時,她也恨自己。
恨自己為什麼會對這種屈辱的行為,產生一種病態的、墮落的快感。她的身體深處,那股熟悉的熱流,正隨著他每一次的衝撞,而變得越來越洶湧,越來越炙熱。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在瘋狂地收縮、痙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噢……韻慈……妳的嘴……好棒……好緊……」志誠的聲音變得越來越粗重,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我要射了……我要射在妳嘴裡……」
他抓著韻慈頭髮的手,力道猛然加大。
韻慈感覺到那根在她嘴裡肆虐的巨物,開始了劇烈的、有節奏的脈動。
下一秒,一股滾燙的、濃稠的、帶著濃烈腥氣的洪流,從他慾望的頂端噴薄而出,毫無保留地、盡數灌滿了她的口腔。
那液體太多,太燙,嗆得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但志-誠卻沒有立刻將自己抽離,他依舊將那根還在微微抽搐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喉嚨裡,用一種殘酷的方式,逼迫她。
「吞下去。」
他用沙啞的、帶著高潮後餘韻的聲音,命令道。
韻慈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她掙扎著,吞嚥著,將那滿口的、混雜著屈辱與淚水的、屬於這個男人的精華,一點一點地,嚥進了自己的胃裡。
直到最後一滴都被她吞嚥乾淨,志誠才終於滿足地將自己抽了出來。他沒有看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她一眼。
他只是轉過身,慢條斯理地穿上自己的褲子,整理好自己的儀容。
韻慈跪坐在那裡,像一尊沒有靈魂的雕像。她的頭髮凌亂,臉上滿是淚痕。一絲白濁的、未來得及吞嚥的精液,從她紅腫的嘴角,緩緩地流了下來,與臉上的淚水,匯合在一起。
她抬起迷濛而媚態橫生的雙眼,看著那個即將離去的男人。然後,她伸出顫抖的手指,將嘴角那絲混雜著淚與精液的液體,輕輕地勾起,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吃了下去。
志誠穿好了褲子,拉開了檢查室的門。他臉上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勝利的微笑,走了出去,就像一個剛剛享用完一頓美味大餐的食客。
房間裡,只剩下韻慈一個人,呆坐在地上。
空氣中,瀰漫著淫水與精液混合的、靡亂的氣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像一個重新被注入程式的機器人,開始緩慢地、機械地,穿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凌亂的頭髮,用濕紙巾擦拭掉臉上的淚痕和嘴角的污漬。
五分鐘後,當她走出診間時,她又變回了那個溫柔、專業、無可挑剔的韻慈護理師。彷彿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充滿了屈辱與墮落的性事,從未發生過。
「林小姐妳好,這是您的藥,請記得按時服用。」
「張太太妳好,請往這邊走,醫生在等您了。」
「對了……陳先生,要麻煩您幫我把這份資料……」
她依舊忙碌,依舊親切,沒有人發現任何異樣。
志誠早已心滿意氣地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等著妻子出來。
這時,韻慈正好走到他身旁,為另一位女士服務。她蹲下身,彎下腰,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麻煩您填寫這裡……還有這裡……」
同樣的姿勢,同樣的角度,她的V型領口,再次像一個誘人深入的洞口,朝著志誠的方向敞開。
志誠又一次看了過去。
這一次,她知道他在看。
但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用手護住領口。她甚至沒有用眼神去瞪他。
她只是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越過那位女士的肩膀,準確地找到了志誠的眼睛。
然後,她笑了。
那是一個極淺的、帶著幾分嫵媚、幾分挑釁,又帶著幾分默契的笑容。
志誠看懂了。
他知道,剛剛在檢查室裡,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是對的。
這樣極品的獵物,要慢慢地、好好地品嚐。
他對著她,用一種只有他們兩人能懂的、淫穢的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這時,依婷正好從診間裡走了出來。「老公,好啦!」
她開心地走過來,自然地、放心地勾住志誠的手臂,然後朝著韻慈的方向,揮了揮手。
「韻慈護理師,謝謝妳喔,再見!」
韻慈也對著他們,點了點頭,臉上是溫柔得體的微笑。
但她的視線,卻越過了依婷,直直地,與志誠那雙燃燒著慾望的眼睛,對在了一起。
遊戲,才剛剛開始。

第十二章:我的獨白
(第一人稱視角:韻慈)
我回來了。
鑰匙在鎖孔裡轉動的聲音,在死寂的公寓裡聽起來像一聲嘆息。我關上門,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將自己隔絕在一個我曾以為安全的世界裡。玄關的感應燈亮起,溫暖的黃光照在我身上,卻驅不散我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意。
我沒有換鞋,就這樣穿著那雙在診所裡站了一整天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僵硬地、機械地,走向客廳。高跟鞋的鞋跟敲擊著拋光石英磚地板,叩、叩、叩,每一下,都像在為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敲響喪鐘。
我呆坐在沙發上。
沒有開燈,沒有開電視,沒有播放音樂。窗外的城市華燈初上,霓虹燈的光怪陸離透過沒有拉上的窗簾,在我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陰影,就像我此刻混亂不堪的內心。
我想著今天。
不,是強迫著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放今天發生的每一分、每一秒。
這一切是從哪裡開始失控的?
是從今天早上,我打開衣櫃,看著那一排排整齊掛好的、不同顏色的蕾絲內衣時開始的嗎?
我的手指滑過粉色、白色、黑色、膚色……最後,停留在角落那套嶄新的、我從未穿去上過班的紫色內衣上。為什麼是它?我告訴自己,只是因為天氣很熱,想換個心情。但現在,在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我無法再欺騙自己。
我的潛意識裡,或許,不,是肯定,閃過了他的臉。
那個叫志誠的男人。那個上星期被我抓到偷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
我恨他。我厭惡他。但在那份恨意與厭惡之下,卻也滋生出了一種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病態的期待。我期待著再次見到他時,他會是什麼表情?是會像一隻驚弓之鳥,遠遠地躲開我?還是會用那種充滿了佔有慾的、變態的眼神,繼續窺伺我?
我穿上了那套紫色內衣。對著鏡子,我看著那神秘的紫色蕾絲將我雪白的肌膚襯托得更加耀眼,看著那對連我自己都感到累贅的乳房被緊緊包裹、托高,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傲慢的溝壑。我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嘴角甚至還掛上了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充滿挑釁意味的微笑。
那一刻,我就已經是個不知羞恥的蕩婦了。
到了診所,一切如常。男人們黏膩的視線,女人們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我都已經習慣。我像一個戴著完美面具的女王,在自己的領地上優雅地巡視。直到我看見他。
他和他太太。
我的心臟漏跳了一拍。我看到他眼中的驚訝、緊張,以及那份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對我的渴望。我本該無視他,或者用最冰冷的態度對待他。但我卻對著他,露出了一個我自己都無法解釋的、害羞的笑容。
那不是裝出來的。那一瞬間,我真的感到了一種少女般的、手足無措的慌亂。我像一個即將要與心儀對象約會的女孩,既期待又害怕。這個認知讓我感到噁心。
然後,就是那致命的彎腰。
我為他太太解說,我知道他就坐在對面,我知道他的視線在哪裡。我甚至能感覺到那視線的溫度,像兩束雷射光,穿透了我的制服,灼燒著我的皮膚。我故意停頓了幾秒,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去窺探那片我精心準備的紫色風景。
當我抬起頭,看到他那副癡迷的、失魂落魄的樣子時,我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滿足感。然後,我再狠狠地瞪他一眼,扮演著那個被冒犯的、憤怒的受害者。我享受著這種玩弄人心的、病態的遊戲。
我壓住了領口。按照我以往的遊戲規則,這就是結束的信號。
但我錯了。他沒有結束。
他竟然還敢走到我面前,用那種虛偽的藉口跟我搭話。當我撐著桌子教訓他時,我又一次,故意地、不可原諒地,將我胸前的春光暴露在他面前。我甚至能從他瞳孔的劇烈收縮中,看到我那對被紫色胸罩托起的乳房,是何等的巨大與淫蕩。
「因為……很好看啊。」
「因為……妳的奶子,太大了。」
當他說出這兩句話時,我的世界崩塌了。
沒有男人敢對我說這種話。他們只敢用眼睛偷看,用思想意淫。他們敬畏我,將我當成一個遙不可及的女神。但他,卻用最粗俗、最直白、最下流的語言,將我從神壇上扯了下來,打回一個最原始的、只剩下性別特徵的女性原型。
我被擊潰了。羞恥感和一種前所未ve有的刺激感,像海嘯一樣將我淹沒。我感覺到我的身體,我那下賤的、淫蕩的身體,在那一刻,就已經徹底地、可恥地濕透了。
所以,當他用那種命令的語氣,叫我去檢查室時,我才會像一具被操控的屍體,無法反抗地跟了過去。
我的理智在尖叫,我的尊嚴在哭泣,但我的雙腿卻背叛了我。我每走向那間檢查室一步,就離地獄更近一步。
在那個反鎖的空間裡,我還試圖用言語來捍衛我那可笑的、早已蕩然無存的尊嚴。我威脅他,說要報警,說要告訴他太太。現在想來,那聲音是多麼的色厲內荏,那副姿態是多麼的可笑。
他不再怕我了。他看穿了我。他知道我所有的虛張聲勢,都只是因為我內心深處,其實也渴望著這一切的發生。
那一巴掌,是我最後的、也是最無力的反抗。
當他的手,覆蓋在我乳房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徹底完了。
那種隔著布料的、粗糙的、溫熱的觸感,像一道指令,瞬間關閉了我大腦裡所有負責反抗與思考的區域。我變成了一具只有感官的軀殼。
我能感覺到他的唇舌如何撬開我的牙關,感覺到他的口水如何與我的混合,感覺到我的制服如何被一顆顆解開。我能感覺到我的乳房如何被他從胸罩裡掏出,感覺到他的手掌如何在那上面肆意蹂躪。
我哭了。我不知道那淚水,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恐懼,又或者……是因為一種終於得到釋放的、變態的快感。
當他抓著我的手,去觸碰他那根醜陋的、滾燙的、巨大的兇器時,我本該尖叫,本該死命掙脫。但我沒有。
我的手,我那雙救死扶傷的、潔白的手,竟然自己動了起來。它像一個認識那根肉棒很久的老朋友,熟練地、賣力地,為他服務。
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
我恨。我恨得想要殺了他,再殺了自己。
但我的身體卻在渴求,渴求著更多的羞辱,更多的侵犯。
然後,我跪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跪下去的。是像記憶中那樣,被他粗暴地按下去的嗎?還是……是我自己,順從地、甚至是期待地,跪下去的?我已經分不清了。
我的嘴,含住了那根我連用眼睛看都覺得骯髒的東西。
我的口腔,成了他發洩慾望的場所。
我的喉嚨,成了他衝刺的終點。
我的胃,成了他精液的墳墓。
我吞下去了。
我吞下了他的慾望,也吞下了我的尊嚴、我的驕傲、我過去二十幾年建立起來的一切。
最可笑的是什麼?
是當一切結束,我像一條死狗一樣,跪坐在那片狼藉之中,看著他心滿意足地穿上褲子,揚長而去時,我心中竟然沒有一絲解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徹底填滿後的、巨大的空虛。
走出那間地獄後,我還能若無其事地微笑,還能溫柔地對待每一個病人。我甚至在最後,對著他,露出了那個充滿了性暗示的、約定般的笑容。
我到底是誰?
我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怪物?
「嗚……嗚嗚……」
我再也忍不住,將臉埋在沙發的抱枕裡,放聲痛哭。壓抑了一整天的情緒,在此刻徹底潰堤。
好髒……我真的好髒……
不僅是身體,更是靈魂。
我好變態……好淫蕩……
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偷看,更不是第一次被意淫。以前,我只會覺得厭煩,覺得他們可悲。我能輕易地掌控局面,用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讓他們自慚形穢。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偏偏是他可以?
是因為他那看似老實的外表下,隱藏著比任何人都更加赤裸、更加變態的慾望嗎?還是因為他看穿了我,看穿了我那聖潔外表下,同樣骯髒、同樣渴求的靈魂?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完了。我的人生,從今天起,將會被拖入一個萬劫不復的、黑暗的深淵。
而我,竟然還對此,感到一絲絲……病態的期待。
第十三章:水的滌蕩
哭泣耗盡了我最後的力氣。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身體搖搖晃晃,像一個剛從夢中驚醒的魂靈。客廳裡一片狼藉,我的包被扔在地上,裡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我開始脫衣服。
一件一件地。
那件被他的手撫摸過、被他的身體擠壓過的淡藍色護理師制服,被我粗暴地扯下,扔在地上。
那件充滿了罪惡與誘惑的、托起了我巨大乳房、也托起了他無盡慾望的紫色胸罩,被我從背後解開,像一塊無用的破布,被我嫌惡地丟棄。
那片被我的淫水浸濕、又被他的手指揉搓過的紫色蕾絲內褲,被我從腿間褪下,我甚至不敢多看它一眼,就將它遠遠地踢開。
絲襪、高跟鞋……所有今天穿戴在身上的東西,都像是一層層沾滿了污穢的皮,被我急切地、狼狽地剝離。直到我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我赤著腳,走進浴室。冰冷的磁磚讓我的腳底一陣刺痛,但這種痛楚,卻讓我感到了一絲清醒。
我沒有看鏡子。我不敢看。我怕看到鏡子裡那個陌生的、淫蕩的、眼神空洞的自己。
我打開了蓮蓬頭,將水溫調到最高。
滾燙的熱水從頭頂澆下,燙得我皮膚陣陣發紅。但我卻像沒有感覺一樣,站在那片白茫茫的水霧之中。
我想洗掉。
我想洗掉他留在我身上的氣味,他口水的氣味,他精液的氣味。
我想洗掉他手指撫摸過的觸感,他嘴唇親吻過的觸感,他肉棒在我口腔裡進出的觸感。
我拿起沐浴球,擠上大量的沐浴乳,在身上瘋狂地、用力地搓洗。從脖子,到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內側。我像是要搓掉一層皮。皮膚被我搓得通紅,甚至有些破皮,傳來火辣辣的痛。
很好。就是要痛。只有疼痛,才能讓我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水流嘩嘩作響,像一場永不停歇的暴雨。淚水,再次從我眼中湧出,混合著滾燙的熱水,順著我的臉頰、我的身體,滑落下去。
水與淚,一起沖刷著我的罪惡,我的羞恥,我的迷惘。
它們流過我的乳房,那對給我帶來了無數注視,也給我帶來了這場災難的乳房。它們曾經是我的驕傲,現在卻是我的恥辱。
它們流過我平坦的小腹,那裡面的胃,曾經裝過他的精液。我感到一陣噁心,忍不住彎下腰,劇烈地乾嘔起來。但我什麼也吐不出來,只吐出了一些酸水。
它們流過我最私密的、泥濘的源頭。那裡,為他流淌出無盡的淫蕩之水,背叛了我的意志。
水與淚,最終都匯集到我腳下,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然後,被吸入那黑洞洞的、深不見底的排水口。
如果可以,我多麼希望,我的靈魂也能像這些污水一樣,被徹底地沖走、排淨,讓我變回那個乾乾淨淨的、原來的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熱水漸漸變涼。我終於關掉了水,渾身濕透地走出淋浴間。
我用浴巾胡亂地擦了擦身體,換上了一件寬鬆的、絲質的睡袍。
鏡子裡,水霧漸漸散去,映出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她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頰上,眼睛又紅又腫,嘴唇因為被粗暴地親吻而微微破皮。她的脖子和鎖骨上,有幾處若隱若現的、青紫色的吻痕。
那是他留下的印記。
是烙印在我身上的、恥辱的勳章。
我伸出手,輕輕地觸碰著那些痕跡。然後,我笑了。那是一種比哭還要難看的、淒涼的笑容。
洗不掉了。
永遠也洗不掉了。
第十四章:夜的解放
(第三人稱視角)
夜晚,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韻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以為白天的哭泣與那場滌蕩靈魂的沐浴,能讓她疲憊地睡去。但她錯了。她的精神,前所未有地清醒,甚至可以說,是亢奮。
黑暗,是滋生回憶與慾望的溫床。
白天在沙發上那場第一人稱的、充滿了自責與痛苦的回放,此刻,卻被一個更強大、更不受控制的導演,重新剪輯、上映。這個導演,是她身體最深處的、誠實的慾望。
之前不敢再想起的、刻意忽略的更多細節,此刻,像決堤的洪水,全數湧現在她腦海中。
她想起了志誠在她耳邊那些更為淫穢的話語。
在她被他壓在牆上,瘋狂親吻時,他含糊地低吼:「妳的嘴好甜……都是口水……讓我嚐嚐……妳是不是下面也流了這麼多水……」
在他將她的乳房從胸罩裡掏出來時,他用一種近乎讚嘆的語氣說:「天啊……這對奶子……簡直是極品……又大又白……奶頭還這麼挺……真想把它們幹到紅腫……」
在她被迫跪下,用手為他服務時,他抓著她的頭髮,命令道:「看著我……對……看著妳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用妳這雙天使的手,來玩我這根惡魔的肉棒……」
這些污言穢語,像最猛烈的春藥,讓她體內的燥熱,一波又一波地高漲。
她想著,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變態?他的老婆,那個溫柔美麗的依婷,當時就在幾公尺外的另一個診間裡。而他,卻在這邊,對著另一個女人,做著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
這種禁忌的、背德的、NTR情境的刺激感,像一股強勁的電流,擊中了她身體最敏感的神經。
她感覺到了。
一股熟悉的、黏稠的、溫熱的膠狀淫水,從她腿心深處,緩緩地、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來。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像是認命般地,將手伸進了寬鬆的睡袍裡。
她的手指,準確地找到了那濕潤的源頭。她用拇指與食指,沾染上那滑膩的液體,然後輕輕地向外牽引。一道晶瑩的、充滿了生命張力的絲線,在黑暗中被拉扯出來。
她將那沾滿了自己體液的手指,放到了嘴邊。她猶豫了片刻,然後,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混合著麝香與腥甜的氣味,在她的味蕾上散開。
「好騷……」
她無意識地,用氣音,說出了這個評價。不是厭惡,不是噁心,而是一種帶著幾分好奇與興奮的、對自己身體的全新認知。
她將整根手指含進了嘴裡,吸吮著,品嚐著自己身體的味道。
另一隻手,則更大膽地,伸進了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神秘花園。
夜晚的自慰,開始了。
這不再是上一次那種充滿了哭泣與掙扎的、被動的自慰。這一次,是主動的,是探索的,是完全解放的。
她的手指,在濕滑的甬道內進出。她開始幻想。
她不再僅僅滿足於幻想被志誠一個人侵犯。她的慾望,像一頭出籠的猛獸,需要更廣闊的獵場。
她幻想着,志誠並沒有刪掉那些照片和影片。他把它們存在一個隱秘的雲端空間,然後,分享給了他那些和他一樣變態的朋友。
她幻想着,自己走在路上,或是在診所工作時,周圍那些看似正常的男人,其實都已經在他們的手機裡,看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們知道她紫色內衣的樣子,知道她被口交時流淚的樣子,知道她那對巨大乳房的觸感。
這種被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伺的感覺,讓她感到一陣陣戰慄的恐懼,以及……同樣劇烈的、無與倫比的興奮。
然後,她的手機,在幻想中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了起來,按下了擴音。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經過變聲器處理的、冰冷的、充滿了權威感的男人聲音。
「韻慈護理師,我們知道妳是誰。」那個聲音說,「我們手上,有你所有精彩的影片。現在,乖乖聽話,不然,這些影片明天就會出現在妳工作的診所、妳家的樓下,以及妳太太……喔不,是陳先生他太太的手機裡。」
威脅。是赤裸裸的威脅。
但在韻慈的幻想中,這威脅卻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慾望的最後一道門。
「把妳的睡袍脫掉。」那個聲音命令道。
韻慈在幻想中照做了。
「很好。現在,到窗邊去。對,就是沒有拉窗簾的那個窗戶。把妳的雙腿打開,讓我們看看,妳為我們流了多少水。」
她的身體在顫抖,手指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電話裡,傳來了其他男人們的、此起彼落的、興奮的喘息聲。
「聽到了嗎?韻慈護理師。」另一個比較年輕的、輕浮的聲音響起,「我們都在看著妳。妳現在的樣子好淫蕩,好下賤……我們好喜歡。妳自己摸,有什麼意思?讓我們來教妳,怎麼讓自己更舒服。」
「把妳的枕頭,墊在腰下面。」第一個聲音再次命令道,「對,把妳那淫蕩的小穴,抬得高高的。現在,用妳的兩根手指,把妳的陰蒂捏住,用力地、快速地摩擦它。」
韻慈跟隨著指令,身體的快感像浪潮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地襲來。她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
「想高潮嗎?」第三個聲音,一個聽起來很斯文、卻說著最下流話語的聲音響起,「想高潮,就要付出代價。大聲地叫出來,罵自己是個變態的蕩婦,求我們幹妳。叫得越大聲,我們就越興奮,妳也才會越舒服。」
「叫啊!讓我們聽聽,高貴的護理師,在床上是怎麼叫的!」無數個聲音在電話那頭起鬨。
「我……我是……」韻慈的嘴裡,發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呻吟,「我是……變態的蕩婦……求求你們……幹我……啊……」
就在她喊出這句話的瞬間,積蓄已久的快感,終於達到了頂點。
「啊——!」
一聲高亢的、穿透了整個寂靜夜晚的尖叫。
她的身體猛地弓起,像一張被拉到極限的弓。一股灼熱的、豐沛的激流,從她身體深處噴發而出,將身下的床單,浸濕了一大片。
高潮的痙攣,像永不停歇的餘震,讓她的身體劇烈地、瘋狂地顫抖著。
她射了。
在幻想中,那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在那無數道命令的驅使下,她徹底地、完全地、解放了自己。
她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還在微微抽搐。
黑暗中,她那張淚痕未乾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極度滿足的、妖異的笑容。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也或許,她從來,就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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