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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見習騎士 | 昨天 12:51

本篇最後由 主人❄️❄️ 於 2025-6-21 12:58 編輯

潘朵拉的盒子
庫房裡的惡夢:十九歲的破碎
那一年,我十九歲,剛踏入大學校園,對一切充滿了憧憬與好奇。那時的我,是個懵懂無知的大女孩,身材初顯曲線,卻不懂得如何遮掩。一個燥熱的夏夜,我穿著無袖白色背心,裡面是潔淨的白色胸罩,下身一條輕便的牛仔短裙,青春而活力四射。因為社團活動,我太晚回家,宿舍大門已經關閉。

「淑婷啊,這麼晚才回來?」警衛室的燈光下,張伯伯露出一張和藹的笑臉。他是宿舍的老警衛,總是看起來那麼慈祥。
「是啊,張伯伯,今天活動比較晚。」我笑著回應,並沒有絲毫防備。
「哎呀,妳的包裹在警衛室裡放了好久,剛好妳回來了,進來拿吧。」張伯伯笑瞇瞇地說。我沒多想,便走了進去。
警衛室裡有些悶熱,張伯伯指了指堆放在角落的包裹。「在後面庫房裡,可能有點重,張伯伯幫妳拿。」他邊說邊轉身,示意我跟著他走進後面的庫房。
庫房裡堆滿了雜物,光線昏暗。當我彎腰去拿那個大包裹時,我感覺到張伯伯的目光,像兩道黏膩的光,灼熱地停留在我的領口。我本能地用手去擋領口,卻不知這樣反而讓我的胸部受到擠壓,胸型更加凸顯,兩團圓潤的奶子在白色背心下呼之欲出。
「哎呀,小心點,別摔著了。」張伯伯的聲音近在耳畔,帶著一種我從未察覺的沙啞。我感覺他離我非常近,幾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
我的心頭忽然湧上一股不安。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直起身子,勉強笑了笑:「沒事,我自己來就行。」
他卻沒有離開,只是站在我身後,聲音帶著一絲輕佻:「小淑婷啊,妳這身材可真好,年輕就是本錢啊。」
我僵住了,臉頰發燙。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低聲道:「張伯伯,您別說笑了。」
他卻不依不饒,聲音更低了:「哪裡說笑,是男人都會不小心看的啊。妳穿得這麼清涼,難怪…」
我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翻攪,一股羞恥感襲上心頭。我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急忙轉移話題:「張伯伯,我的包裹…」
他卻打斷了我,聲音變得更加曖昧:「妳啊,可別胡思亂想。張伯伯是看妳像自己女兒一樣,才多說兩句。」他這樣說著,身體卻更靠近了,手臂幾乎要碰到我的背。
我的後背冒出冷汗。我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慾望的魔爪:無法逃脫的噩夢
「包裹可能在最裡面,幫我拿到後面庫房深一點的地方吧,這裡不好放。」張伯伯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別無選擇,只好跟著他往庫房深處走去。
庫房更深處的光線更加昏暗,只有角落裡一盞昏黃的燈泡勉強提供著照明。我費力地拖著包裹,張伯伯假裝好心地從後面「指揮幫忙」:「再往左一點…對,上面一點…」
我感覺到他的手臂左右兩邊,在我的腰側和臀部有意無意地觸碰,每一次的碰觸都像毒蛇吐信,讓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當我側身抬起包裹時,他的手掌竟然直接擦過了我的奶子,那種黏膩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極輕的吸氣聲。
「哎呀,不好意思,碰到妳了,」他嘴上道歉,語氣卻沒有絲毫歉意,反而帶著一絲得逞的暗笑。
我全身僵硬,不敢再動。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從後面,穿透了我的短裙,直視著我的大腿。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在偷看我內褲!羞恥與恐懼達到頂點,我只想尖叫,想逃跑。
我緊張得全身發抖,心跳聲震耳欲聾。我放下包裹,轉身對著他,語氣急促:「張伯伯,我,我自己來就行了,我先走了!」
他卻擋住了我的去路,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猙獰。「走?妳這麼晚了,急著去哪兒啊?不多陪張伯伯聊聊嗎?」
「不…我要回宿舍了…」我語無倫次,心底只剩下想跑的念頭。
我試圖從他身邊繞過去,但他卻突然伸出手,一把將我壓在架櫃上。冰冷的鐵架抵著我的背部,我感覺自己像一隻被捕獲的獵物。他的臉在我眼前放大,那雙曾經和藹的眼睛,此刻充滿了令人作嘔的慾望。
「淑婷啊,妳知道嗎,張伯伯看妳很久了…」他的聲音變得粗啞,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濕黏。
我開始反抗,拼命地掙扎,踢打著他。但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如何能與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抗衡?我的短裙被他粗暴地往上推,冰冷的空氣瞬間觸及我的大腿。
「不…不要…」我哭喊著,淚水模糊了視線。
只聽「嘶啦」一聲,我的內褲被撕開了。涼意從下體襲來,一種徹底的羞恥感讓我幾近崩潰。接著,我的衣服被拉起,背心被扯到胸口,白色胸罩被解開,我豐滿的奶子瞬間暴露在昏黃的光線下。
他喘著粗氣,眼神貪婪地盯著我,用手指粗暴地揉捏我的乳房。我的粉紅色乳頭被他的手指觸碰,那種陌生又粗魯的摩擦,讓我感到一陣噁心。
「妳看妳,多美啊…這蓓蕾…」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病態的痴迷,「沒有男人能抗拒…」
庫房裡光線昏暗,仿佛一片原始的荒蕪。他低下頭,我的乳房被他粗暴地含入口中。那是我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舔,那種被濕熱包裹、撕扯的感覺,讓我全身的細胞都在尖叫。我的乳暈的突起被舔,那種刺激比我想像的要更直接、更粗暴。
他鬆開乳頭,粗暴地強吻我的嘴唇,舌頭蠻橫地闖入我的口腔,帶著菸草和老男人特有的臭味。我感覺自己被玷污,被吞噬。
他將我轉過身,粗暴地從後面將我插入。疼痛與屈辱瞬間席捲了我。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體內膠狀的黏液中攪動,而我的淫水,竟然在極度的恐懼和羞恥中,不自覺地大量分泌出來。
「張伯伯…不要…」我哭喊著,聲音沙啞。
他卻絲毫不理會,只是粗暴地玩奶,同時從後面不斷地抽插。
「乖…叫張伯伯…」他獰笑著,將他的手指伸到我的嘴邊,「來…給張伯伯口交…」
我掙扎著,但他的力量太大。我感到自己的頭被他強行往下壓,被迫吸允張伯伯手指。那是一種極致的噁心與羞辱,我感覺自己像一隻母狗,被他肆意玩弄。
淚水混雜著羞恥的淫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拼命地哭喊著,發出絕望的哀嚎。原來幻想中會哭,而此刻,我卻真的在哭。
然而,最讓我崩潰的是,在極度的羞辱和痛苦中,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我。當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攪動,當他粗暴的抽插,當他將我壓在冰冷的架櫃上肆意玩弄時,一股麻痺而酥麻的電流,竟然從下體竄上我的脊椎,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抖動。
然後,在巨大的羞恥感中,我的淫水更是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而我竟然,在被強暴的過程中,達到了高潮。
那種身體背叛理智的感覺,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

噩夢的延續:陰影與麻木
當一切結束,冰冷的庫房裡只剩下我的抽泣聲。張伯伯整理好衣褲,臉上帶著一抹饜足的笑容,看著蜷縮在地上,一個抓著衣服,哭泣的我。他丟下一句「記得不要說出去,不然妳就讀不了書了」,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感覺身體像散架了一樣。我拼命地穿好被撕裂的衣服,狼狽地從庫房逃出來。
事後,我只感到無盡的噁心和絕望。我想死,無數次想從宿舍頂樓跳下去。但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當我回想起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我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我的下體會感到酥麻,我的腦海中會浮現出被他粗暴對待的畫面。
於是,在某個無人的夜晚,我顫抖著伸出手,第一次觸碰了自己的身體。在回憶和羞恥的交織中,我竟然達到了高潮。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自慰,卻在這樣不堪的背景下發生,讓我感到無比的噁心,我想死。

變態的輪迴:無法擺脫的陰影
這段噩夢並沒有就此結束。張伯伯似乎吃定了我不敢聲張。
之後又發生。他會用各種藉口叫我進警衛室,讓我幫忙搬東西、整理文件。每一次的單獨相處,都成了他的機會。
而且第二次又被騙。他叫我去警衛室幫忙看一份文件,我剛坐下,他便順勢將我拉到他的大腿上。我掙扎,但無濟於事。他坐在椅子上,將我死死地抱住,雙手開始肆意撫摸我的大腿、腰肢,甚至直接伸進我的衣服裡,搓揉我的奶子。
「淑婷啊,妳的身體真是太好了…」他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遊走,而他的下體,竟然隔著衣褲,不斷地搓肉棒,抵著我的臀部。我能感覺到他下體的勃起,那種粗硬的觸感,讓我渾身發抖。
「淑婷啊…妳的下面好濕喔…」他低聲在我耳邊喘息,語氣中帶著一種變態的滿足。我感覺到我的淫水再次濕透了內褲,那種身體不受控制的背叛,讓我感到無盡的屈辱。
他會將我的頭壓下去,強迫我為他口交。他會粗暴地將龜頭塞進我的嘴裡,命令我吸允。當他達到高潮時,他會將精液噴到我的臉上、胸部上,甚至是我的嘴裡。那種被液體浸濕的黏膩感,以及腥臭的味道,都成了我永恆的夢魘。
每一次,都是在不同空間,卻都上演著一樣粗暴的侵犯。他會變換著不同姿勢,從後面、從前面、從側面,每一次都用最野蠻的方式,將我徹底佔有。而我,在極度的痛苦和羞恥中,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一次又一次地達到一樣高潮。
大學四年,這段陰影如影隨形。直到畢業搬家,徹底離開那個校園,我才得以逃離他的魔爪。我試圖將這段過去深埋心底,假裝它從未發生過。我努力過著「正常」的生活,工作、戀愛,甚至與人親密。
然而,當怡柔在咖啡廳裡,向我描述那些變態的幻想,那些被強暴的戲碼時,我深埋在潛意識裡的痛苦和羞恥,卻在瞬間被被遺忘被喚起。我才意識到,那些「幻想」中的細節,那些身體的反應,那些羞恥的快感,都與我十九歲的遭遇驚人地重合。
我的腦海中,重新浮現出張伯伯那張猙獰的臉,冰冷的庫房,被撕裂的內褲,以及那第一次羞恥的自慰。
原來,我所有的「幻想」,都只是這段深埋心底的創傷,以一種變態的形式,扭曲地重新浮現。
那不是幻想,那是被壓抑的記憶,在無意識中發酵,最終演變成了我對慾望的畸形追求。我以為我擺脫了,其實,我一直活在那個庫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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