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女友是校花！
窗外的陽光將粉筆末染成了淡金色，在空氣中粉塵散落，像極了我此刻的心情。我的筆尖在練習冊上劃拉著不成形的幾何圖形，一道道公式在腦海裏擠作一團，混沌不堪。
百無聊賴，大概就是形容我現在的狀態了。
就在我準備放棄與那些xyz搏鬥，打算趴在桌上小憩片刻的當兒，一個熟悉的身影輕盈地從教室前門飄過。那如瀑的長發，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擺動，即便隻是一個匆匆的背影，也足以讓我瞬間清醒。
是路佳！
我的心髒猛地一跳，下意識地扭頭掃視了一下四周。很好，教室裏麵的同學們稀稀拉拉，大部分去參加社團活動了，剩下的同學們則大多埋首於書本，或者幹脆像我一樣神遊天外，沒有人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更沒有人注意到剛才門外那驚鴻一瞥。
心虛個什麼勁兒呢？我暗自嘟囔了一句，但手上的動作卻異常迅速。飛快地將桌上的書本一股腦兒塞進書包，拉鏈都來不及拉好，便貓著腰，盡量不發出聲響地從教室後門溜了出去。
走廊裏空蕩蕩的，隻有路佳那纖細的背影在前方不緊不慢地移動著。她的校服是我們學校統一的款式，談不上任何設計感，甚至有些土氣。上身是略顯寬鬆的白襯衫，下身是深藍色的百褶裙，裙擺堪堪及膝。然而，就是這樣樸素到乏味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卻硬生生被勾勒出一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曲線。
路佳，我的青梅竹馬。我們從穿著開襠褲在院子裏和泥巴，到背著小書包一同踏入小學校門，再到初中三年形影不離的上下學，她幾乎占據了我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這份熟悉感，已經深深刻進了我的骨子裏。
但熟悉，並不代表一切如常。
尤其是在我們升入這所校規嚴苛到近乎變態的高中之後。
一起放學回家，這樣一件曾經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如今卻變得像地下黨接頭般鬼鬼祟祟，生怕被旁人窺見端倪。
我們學校對女生的儀容儀表有著近乎神經質的要求。禁止任何形式的化妝打扮，連塗抹最淺色的唇膏都會被教導主任在晨會上點名批評。禁止佩戴任何首飾，哪怕是一枚小小的耳釘。更不用說那些稍微出格一點的衣服了，校服之外的服裝，除了運動會時統一購買的運動服，幾乎被完全禁止出現在校園內。
每天早上，校門口都會有學生會幹部和值周老師組成的檢查小隊，手持小鏡子和記錄本，嚴陣以待。除此之外，嚴格男女生之間的關係過密也是嚴查的。
可即便是在這樣堪比集中營的管理下，路佳依舊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她不需要任何脂粉的修飾，那張素淨的小臉便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細膩光滑，看不到一絲瑕疵。或許是老天爺格外的偏愛，她的五官精致得恰到好處，一雙明眸清澈透亮，顧盼生輝，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總能輕易撥動人的心弦。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材。明明還是個高中生，卻已經發育得……嗯，驚心動魄。
即便是最寬鬆的校服襯衫，也難以完全遮掩她胸前那傲人的曲線。
我曾不止一次在體育課上，或者在一些她不經意彎腰的瞬間，瞥見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輪廓。後來有一次，無意中聽班裏的女生八卦，說路佳的尺寸至少是38F，我當時差點沒把嘴裏的水噴出來。
那渾圓飽滿的弧度，將樸素的校服撐起一個驚人的輪廓，隨著她的走動，胸前的兩團雪白會微微起伏，搖曳出讓人心旌搖蕩的波浪。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與那豐腴的胸部和挺翹的臀部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勾勒出一條近乎完美的S型曲線。
難怪有那麼多男生為她癡狂。
我敢打賭，路佳每天收到的情書，摞起來能當板凳用。向她告白的男生，從高一到高三，從學霸到校草，幾乎可以排滿整個操場。然而，她卻總是禮貌而疏離地拒絕所有人的示好。
更氣人的是，她不僅長得漂亮，成績還頂尖。每次考試，她的名字總是穩穩地占據年級光榮榜的前三席，各科老師提起她，無不是讚不絕口，把她當成重點大學的苗子重點培養。
這樣一個在各個方麵都閃閃發光，優秀到讓人嫉妒的女孩子，卻偏偏……選擇了我。
而我呢？
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長相普通，丟到人群裏立刻就能被淹沒的那種。身高一米七五，在男生中也隻能算中等。成績更是平平無奇，不好不壞，勉強在中遊晃蕩，屬於那種老師既不會重點關注，也不會特別操心的類型。
但就是這樣渺小如塵埃的我，竟然和光芒萬丈的路佳，是……“準情侶”。
沒錯，你沒聽錯，是“準情侶”。
而且，還是路佳先向我告白的。
那是在初三畢業的那個暑假，一個蟬鳴聒噪的午後。她約我到我們常去的小公園，臉頰紅撲撲的，眼神躲閃，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鼓足勇氣對我說：“那個……我喜歡你，我們……我們能在一起嗎？”
當時我的大腦直接當機了，感覺像是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了，還是超級豪華海陸至尊款的那種。我傻愣愣地看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後來，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問她，為什麼會選擇我？明明有那麼多比我優秀得多的男生追求她。她卻隻是紅著臉，低著頭，輕輕地踢著腳下的石子，一言不發，那嬌羞的模樣，反而更讓我心動。
至於為什麼是“準情侶”，而不是直接的“男女朋友”，那是因為我們之間有一個約定。我們約定好，要一起努力，考上同一所理想的大學。等到了大學，沒有了升學的壓力，沒有了老師和家長的“重點關注”，我們才能真真正正地，光明正大地，手牽著手，成為彼此的男女朋友。
我們都不想因為過早的戀愛，影響到彼此的未來。尤其是路佳，她承載了太多人的期望。
所以，在學校裏，我們必須小心翼翼地扮演著“普通同學”的角色，甚至比普通同學還要疏遠幾分，盡量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接觸和交談。隻有在放學後，離開了學校這片“雷區”，我們才能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地，享受一段短暫的二人時光。
我加快了腳步，終於在教學樓的拐角處追上了她。
“路佳！”我故作輕鬆地喊了她一聲。
她聞聲轉過頭，看到是我，清澈的眼眸裏先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隨即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個淺淺的梨渦，聲音裏帶著一絲嗔怪：“你怎麼才來呀？我都快走到校門口了。”
那語氣，與其說是責備，不如說更像是一種小小的撒嬌。
我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
她輕輕地“哼”了一聲，眼角眉梢卻都帶著笑意。陽光灑在她細密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好看的陰影。土氣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卻因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而顯得格外有料。尤其是胸前，那兩團豐碩的雪白被襯衫緊緊包裹著，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隨時都會撐破那單薄的布料。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在那片高聳的柔軟上停留了片刻，又趕緊心虛地移開。
路佳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臉頰微微泛紅，輕輕咬了咬下唇，小聲嘟囔了一句：“呆子。”
我咧嘴笑了笑，跟她並排走著，刻意保持著半步的距離。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也是在學校附近不得不遵守的“安全距離”。
“今天老師留的作業好多啊，”我沒話找話地說著，試圖打破這略帶曖昧的沈默。
“是啊，”路佳歪著頭看了我一眼，“特別是數學，最後那道附加題，你做出來了嗎？”她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那道題啊，”我故作深沈地沈吟片刻，其實腦子裏一片空白，上課的內容早就飛到了爪哇國，“呃……有點思路，但還沒完全解出來。” 我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畢竟我的數學成績和路佳比起來，簡直是螢火與皓月爭輝。
路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雙明亮的眸子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兒：“就你？還思路呢，別是睡著了吧？”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了戳我的胳膊。
那柔軟的觸感，隔著薄薄的校服襯衫傳來，讓我的心沒來由地漏跳了一拍。我趕緊幹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哪有，我那麼認真聽講的好不好。”
我們並肩走著，夕陽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離開了校園那片令人窒息的區域，空氣都變得自由了許多。路佳的步子很輕快，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飄蕩，像一隻蹁躚的蝴蝶。她嘰嘰喳喳地跟我說著今天班級裏發生的趣事，哪個老師又講了什麼冷笑話，哪個同學又鬧了什麼烏龍。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像山穀裏的黃鸝鳥，帶著一種讓人心情愉悅的魔力。
我不時地應和著她，目光卻總是忍不住飄向她的側臉。夕陽的餘暉溫柔地灑在她光潔的臉頰上，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色光暈。她那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一小片柔和的陰影，隨著她說話的節奏，輕輕地翕動著。飽滿的額頭，挺翹的鼻梁，還有那微微上揚的嘴角，每一個細節都像是經過造物主精心雕琢一般，完美得無可挑剔。
“對了，”路佳突然話鋒一轉，語氣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抱怨，“今天體育課後，隔壁班那個誰，又來找我了。”
“誰？”我下意識地問道，心裏卻猛地一緊。路佳在學校裏有多受歡迎，我比誰都清楚。
“就是那個，上次月考全年級第二的那個，叫什麼……周凱？”路佳微微蹙起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那個男生的名字，又或者，她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心上。
周凱，這個名字我當然知道。不僅成績好，籃球也打得頂呱呱，聽說還是學生會的主席，是不少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我心裏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澀，即便知道路佳的心意，但麵對這樣強勁的“情敵”，我還是會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又跟你告白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一些，但聲音裏還是透著點幹澀。
“嗯，”路佳點了點頭，撇了撇嘴，語氣裏帶著點小小的煩躁，“真是的，都跟他說過好幾次了，我有喜歡的人了，他還不死心。”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裏帶著幾分狡黠，又帶著幾分期待，仿佛在等著我的某種回應。
我沒有立刻接話，隻是默默地放慢了腳步，稍微落後了她半個身位。這樣，我便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她的側臉，看到她微微嘟起的嘴唇，看到她被夕陽染紅的耳垂，看到她細長白皙的脖頸，還有那寬鬆校服也無法完全掩蓋的，胸前那驚心動魄的曲線。
真美啊。
我不由得在心裏感歎。無論是她那明豔動人的外表，還是她偶爾流露出的，不符合她學霸身份的嬌憨與任性，都讓我深深著迷。有時候我會想，我是何德何能，才能擁有這樣一位優秀女孩子的青睞呢？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專注，路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正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麼，突然停了下來，疑惑地轉過頭看向我：“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她這一回頭，我下意識地想往旁邊躲閃一下，卻忘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很近了。猝不及防，我的手背，輕輕地碰觸到了她垂在身側的手。
隻是一瞬間的接觸，輕柔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那溫熱柔軟的觸感，卻像一道電流般，瞬間擊中了我的心髒。
我的呼吸驀地一滯，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肢體接觸自然是少不了的。小時候一起玩鬧，推推搡搡，甚至手拉著手在田埂上奔跑，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可是，自從進入青春期，意識到男女有別之後，尤其是我們之間有了那個“準情侶”的約定之後，這樣直接的肢體接觸，便少之又少了。甚至，我們有多久沒有牽過手了？我已經記不清了。
此刻，那短暫的碰觸，卻在我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心髒在胸腔裏怦怦狂跳，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臉頰也開始不受控製地發燙。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上傳來的細膩的肌膚紋理，還有那淡淡的，屬於少女特有的馨香。
路佳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隻是那雙清澈的眸子，不自然地飄向了別處，沒有看我。她的聲音聽起來也還算平靜，隻是尾音帶上了點微不可察的顫抖：“我在說話呢，你怎麼走神了？”
然而，她那悄悄泛紅的耳垂，卻出賣了她此刻同樣不平靜的內心。那抹嫣紅，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嬌豔動人，像熟透了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呸呸呸，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趕緊甩了甩頭，試圖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從腦海裏清除出去。
氣氛，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微妙。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愫，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們兩個人輕輕籠罩。
我能感覺到，我那隻剛剛與她有過短暫接觸的手，此刻正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著。而路佳的手，依舊垂在身側，離我的手很近，近到我甚至能感受到從她指尖散發出的淡淡熱力。
要不要……再靠近一點？
一個大膽的念頭，不受控製地從心底冒了出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我們兩隻手之間的那片小小的空隙上。那段距離，那麼近，又那麼遠。仿佛隻要我輕輕一動，就能跨越。
我的心髒跳得更快了，幾乎要爆炸一般。手心裏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控製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極其緩慢地，朝著她的手靠近。
一厘米，半厘米……
那距離在一點點縮短。
我能清晰地聽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還有那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她的手，依然垂在那裏，沒有動。
是默許嗎？
還是……她也和我一樣，在期待著什麼？
就在我的指尖即將觸碰到她的指尖，那萬分之一秒的瞬間——
“嘀——嘀嘀——”
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聲，毫無預兆地從我們身後響起！
那聲音又尖又響，像一把利劍，瞬間刺破了我們之間那層朦濃的曖昧氛圍。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大跳，身體猛地一顫，條件反射般地縮回了手，心髒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而漏跳了半拍。
路佳顯然也被嚇得不輕，她的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小巧的鼻翼也因為緊張而微微翕動著。
一輛黑色的轎車，呼嘯著從我們身邊疾馳而過，卷起一陣塵土，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剛才那旖旎曖昧的緊張氛圍，被這不合時宜的鳴笛聲攪得煙消雲散。
我有些懊惱，又有些慶幸。懊惱的是，這該死的汽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打斷了我們之間可能發生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慶幸的是，這突如其來的打岔，也讓我從那種幾乎要窒息的緊張感中解脫了出來。
路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臉上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但眼神裏卻帶著點促狹的笑意。她轉過頭，瞪了我一眼，語氣裏帶著嗔怪：“都怪你！走路不看路，差點被車撞到！”
“我，我哪有，”我下意識地反駁，聲音卻有些底氣不足，臉上也火辣辣的，“是你自己走路不穩，差點撞到電線杆上才對！”
路佳被我這強詞奪理的模樣逗得咯咯直笑，清脆的笑聲像一串銀鈴，在黃昏的街道上回蕩。她伸出小手，在我胳膊上輕輕捶了一下，嗔道：“胡說！明明是你一直盯著我看，看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走路了！”
她這帶著幾分嬌憨的抱怨，讓我的心頭又是一陣悸動。原來，她也察覺到了我那毫不掩飾的注視嗎？
夕陽的餘暉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那襲樸素的校服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特別是胸前，那兩團被白色襯衫緊緊包裹的豐滿，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兩隻躍躍欲試的小白兔，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我趕緊移開視線，生怕自己再次失態。
我們繼續並肩走著，之前那旖旎曖昧的緊張感，似乎被這小小的打鬧衝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輕鬆自在的氛圍。
路佳低著頭，輕輕踢著路邊的小石子，過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突然抬起頭對我說：“對了，今天下午，主任找我談話了。”
“主任找你？什麼事啊？”我有些好奇。路佳是學校裏的優等生，老師們的心頭寶，主任找她談話，多半是關於學習或者競賽的事情吧。
路佳抿了抿嘴唇，清澈的眼眸看向我，語氣平靜無波，仿佛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嗯，關於那個‘泡泡浴女郎’的名額，主任說學校裏推薦了我，想問問我的意見。”
我的呼吸猛地凝滯了，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我們這所高中，和其他許多以升學為首要目標的高中一樣，明令禁止學生談戀愛，校規校紀嚴苛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老師和家長們都如臨大敵，生怕荷爾蒙泛濫的青春期少男少女們因為過早的情愛糾葛而耽誤了學業，影響了那至關重要的高考。
然而，堵不如疏。正值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們，身體裏總有無處安放的躁動和欲望。為了緩解這種日益積累的生理需求，避免因此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影響到整體的學習氛圍和高考大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幾乎所有的高中都開設了一些特殊的社團活動，專門用來幫助男生們“排解壓力”。
每個學校的“特色項目”各不相同，有的可能是比較隱晦的“生理輔導”，有的則更加直接。而我們學校，引進的是一種據說是從日本那邊流傳過來的服務方式——泡泡浴。
這個名字聽起來香豔又曖昧，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所謂“泡泡浴女郎”，顧名思義，就是由女性為男性提供泡泡浴服務。服務的對象，自然是學校裏那些有需求的男同學。
而承擔這份光榮使命的，通常都是學校裏那些被精心挑選出來的，樣貌姣好、身材曼妙的女學生，有時甚至會有一些年輕漂亮的女老師自願加入。
成為泡泡浴女郎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
這意味著你擁有出眾的外貌和身材，能夠為學校的和諧穩定做出貢獻，是一種受到學校肯定和嘉獎的特殊才能。據說，每年高考後，那些曾經擔任過“泡泡浴女郎”的女生，在評優評先、甚至獲取某些大學的自主招生推薦名額時，都會享有一定的優先權。
我從未想過，這件事會和路佳扯上關係。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憑借路佳那無可挑剔的容貌和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火爆身材，她會被學校領導看中，被邀請成為光榮的“泡泡浴女郎”，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她那38F的傲人胸圍，纖細得仿佛一掐就會斷掉的腰肢，還有那挺翹豐滿、充滿彈性的蜜桃臀，哪一樣不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尤物？
我的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一些不堪的畫麵：路佳那雪白嬌嫩的身體，浸泡在滿是泡沫的浴缸裏，水珠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滾落，在她那兩團豐碩飽滿的乳球上留下一道道晶瑩的痕跡。而她的身邊，則圍著一個或幾個赤身裸體的男生，他們貪婪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玲瓏浮凸的曲線上遊走，他們的手，會毫不客氣地撫上她細膩的皮膚，揉捏她胸前那兩團柔軟的雪白，甚至……
不！
我猛地甩了甩頭，試圖將這些令人血脈賁張卻又讓我無比焦躁的畫麵從腦海中驅趕出去。我的心情激蕩起伏，像翻騰的潮水，既有對那種香豔場景的本能向往，更有對路佳可能會和其他男生發生如此親密接觸的強烈不安和隱秘的嫉妒。
如果路佳真的成為了“泡泡浴女郎”。
我的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一些畫麵：路佳穿著性感到極致的，幾乎可以說是完全暴露身體曲線的特製服裝，或許是那種僅僅遮住關鍵部位的蕾絲內衣，又或者是薄如蟬翼、遇水即透的絲質浴袍。
她白皙滑嫩的肌膚在氤氳的水汽中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光澤，那兩團飽滿挺拔的雪白巨乳，在細膩的泡沫間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激起一陣陣令人目眩的波濤。而那些正處於欲望勃發年紀的男生們，會赤裸著身體，將她圍繞，他們的目光會像餓狼一般，貪婪地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上逡巡、舔舐。
他們會要求她做各種各樣的事情，讓她用那雙柔軟的小手撫摸他們年輕而躁動的身體，甚至……他們會和她光溜溜的肉體緊緊地疊在一起，在溫熱的浴水中，進行更深層次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摩擦與交融……
隻是稍微想象一下那樣的場景，我的胸口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悶得發慌，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一股莫名的煩躁和酸澀感，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瘋狂滋長。
一想到這些，我的胸口就悶得發慌，像被一塊巨石壓住，喘不過氣來。
“哦？泡泡浴女郎啊……”我故作漫不經心地拖長了語調，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那……挺厲害的啊。學校這是看重你呢。那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不帶任何情緒的偏向，就好像我真的隻是在隨口詢問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但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掌心已經攥出了汗，心跳也快得像是要掙脫胸腔的束縛。
路佳可愛的撇了撇嘴巴，那雙明亮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困擾，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小女孩怕麻煩時的嬌憨。她輕輕踢了踢腳邊的一顆小石子，語氣有些無奈，又有些理所當然似的：“我還沒想好呢。主任讓我回去好好想一想。不過……這種事情一聽就感覺好麻煩啊，要花好多時間，而且……肯定很累吧。”
“嗯……聽起來確實是挺麻煩的。”我順著她的話說道，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一些。
夕陽西下。

2  我的女友要成為給服務全校男生的泡泡浴女郎！
教室裏有些喧鬧，下課鈴聲的餘音似乎還未完全散去，同學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論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我正低頭整理著下節課需要用到的《赤壁賦》賞析資料，試圖將那些晦澀的古文和複雜的修辭手法理順。
“嘿，哥們兒！”一個熟悉的聲音伴隨著一隻不輕不重的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抬起頭，曹磊那張油膩的大臉帶著點戲謔笑容的臉龐湊了過來。他是我的同桌，也是我在這個學校裏關係最鐵的哥們兒，性格大大咧咧，消息格外靈通。
“幹嘛？”我隨口應了一句，準備繼續和蘇東坡的文字作鬥爭。
“喂，”他壓低了聲音，胳膊肘捅了捅我，“大新聞，大新聞！”
我放下手中的筆，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又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新聞？是食堂的紅燒肉終於不放那麼多醬油了，還是隔壁班的班花終於答應體育委員的追求了？”
曹磊不滿地“切”了一聲：“那些算什麼新聞！我跟你說的這個，絕對勁爆！保你聽了眼珠子都掉出來！”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注意我們這邊，才湊到我耳邊，用氣聲說道：“路佳！我們學校最漂亮的那個路佳！她……她要去當泡泡浴女郎了！”
“什麼？”我的心猛地收緊，手中的鋼筆差點沒握住。昨天路佳還跟我說她覺得麻煩，不打算去，怎麼今天就……就確定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在我胸腔裏翻湧，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澀，驚訝，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微刺痛。
我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平靜，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異樣：“你聽誰說的？這消息準不準確啊？”
“絕對沒錯！千真萬確！”曹磊見我這副失態的模樣，越發得意起來，拍著胸脯保證，“我剛才去教務處交作業，不小心聽到的！好像是主任和她的班主任，輪番上陣，好說歹說，才把她給勸動了！嘖嘖，那場麵，真是軟硬兼施，就差沒跪下來求她了！”
輪番勸解……軟磨硬泡……
我想到了路佳那副柔軟溫順的性子。她善良，沒什麼主見，很容易心軟，尤其麵對老師這種在她心目中代表著權威的角色，更是缺乏拒絕的勇氣。在經驗豐富的教導主任和班主任的聯合攻勢下，各種威逼利誘，苦口婆心，她稀裏糊塗地答應下來，確實……太符合她的風格了。
可是，泡泡浴女郎啊……
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路佳那白皙嬌嫩的肌膚，要暴露在無數雙陌生的眼睛之下。意味著她那玲瓏浮凸，足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身體，要被那些素不相識的男生們肆意打量，甚至……撫摸。她那雙纖細柔軟的手，要為那些人提供最私密的清洗和按摩。氤氳的蒸汽，滑膩的泡沫，赤裸的身體……各種色情曖昧的畫麵不受控製地在我腦海中浮現，衝擊著我的神經。
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從我心底最深處湧了上來。有震驚，有難以置信，有強烈的占有欲帶來的醋意，還有一種……一種背德的，讓我自己都感到羞恥的，隱秘的刺激感。路佳，那個在我心中如同白月光一般純潔美好的女孩，那個我小心翼翼守護著的“準女友”，她要去為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性提供那種……服務。
這種認知，讓我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血液在血管裏加速奔流，太陽穴突突地跳動著。
曹磊並沒有察覺到我內心的驚濤駭浪，他依舊沈浸在自己的興奮之中：“怎麼樣？夠勁爆吧！這可是路佳啊！全校男生的夢中情人！平時想跟她說句話都難，現在居然能有機會……嘿嘿嘿……”他發出一陣意味深長的笑聲，那表情，活脫脫像隻偷了腥的貓。
他用胳膊肘又捅了捅我，擠眉弄眼地說道：“喂，兄弟，我跟你說，這消息現在還沒傳開，知道的人不多。你要不要趕緊去預約一個？頭湯啊！說不定還能排到比較靠前的位置！我跟你講，等這消息一放出去，全校男生估計都得瘋了！到時候別說預約了，連門檻都擠不進去！”
預約？
去預約路佳的服務？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發不出來。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曹磊的話像一根根細小的針，紮在我的神經上，又麻又癢，還帶著點莫名的刺痛。
去親身體驗路佳的服務？看著她穿著暴露的浴衣，或者什麼都不穿，為我清洗身體，用她那柔軟的小手在我身上遊走？感受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皮膚上，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
這些念頭一冒出來，就像野草一樣在我心中瘋狂滋長。一種強烈的，幾乎要將我吞噬的衝動，讓我渾身燥熱。
“喂？喂！想什麼呢？”曹磊見我半天沒反應，有些不耐煩地在我眼前揮了揮手，“發什麼呆啊？再不去可就真沒機會了！我跟你說，這可是天大的福利！”
我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靈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那裏，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腦海裏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曹磊剛才說的話，還有那些關於路佳的，光怪陸離的想象。
曹磊見我這副模樣，大概也覺得無趣，撇了撇嘴：“真是的，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算了，你不去，我自己去！這等好事，我可不能錯過了！”
他說完，也不再管我，興衝衝地轉身，一陣風似的跑出了教室，那急切的背影，仿佛慢一秒鍾，那“頭湯”就會被別人搶走一般。
教室裏又恢複了之前的安靜。
我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許久，我才慢慢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攤開在桌麵上的語文複習資料。那些熟悉的方塊字，此刻在我的眼中卻變得無比陌生，仿佛來自另一個遙遠的世界。
我的手，在微微顫抖。
渾渾噩噩，一整個下午。課本上的鉛字扭曲變形，老師的講課聲變成了意義不明的背景噪音。腦子裏塞滿了路佳，她的臉，她的聲音，她……她要去當泡泡浴女郎這件事。曹磊那得意洋洋的強調，像魔音一樣在我耳邊盤旋不散。
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如同某種信號，驟然敲響。我幾乎是彈射般從座位上站起來，胡亂將課本塞進書包，拉鏈都來不及拉好，便像一頭發狂的公牛，衝出了教室。
我氣喘籲籲地跑到服務教室門口，發現門虛掩著。一股混合著新家具油漆味、消毒水以及某種甜膩香氛的氣味從門縫裏飄散出來，刺激著我的嗅覺。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微微一怔。
教室內部已經被重新規劃，用布簾隔出了一個個獨立的小單間。
十幾個穿著便服的男男女女正在裏麵忙碌著，有的男生踩著梯子，費力地安裝著那些遮擋視線的簾子，發出金屬摩擦和布料抖動的聲音；有的女生則吃力地搬運著紙箱，紙箱側麵印著一些我不太認識的品牌LOGO，但從她們小心翼翼的樣子和偶爾散落出來的包裝來看，裏麵裝的似乎是潤滑液還有避孕。
這裏顯然是今天才開始布置，一切都還顯得有些雜亂無章，尚未正式對外開放的模樣。
就在我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臉頰圓嘟嘟，紮著馬尾辮的女生注意到了我。她手上正抱著一個半人高的紙箱，看到我探頭探腦的樣子，便放下箱子，朝我走了過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語氣還算客氣：“同學，你有什麼事嗎？這裏今天還在準備，不接待客人的。”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盡管心髒依舊在胸腔裏咚咚直跳：“我……我找人。”
圓臉女生眉頭微微一挑，似乎有些意外：“找人？找誰？這裏都是內部工作人員。”她指了指周圍忙碌的那些人。
“我找路佳。”我說出了那個讓我心神不寧的名字，“她……她應該在這裏。”
圓臉女生聽到“路佳”這個名字，臉上露出了然的表情。她點了點頭，說道：“哦，路佳啊，你是說那個新來的吧？長得特別漂亮的那個？”
我的心猛地沈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對，就是她。”
圓臉女生朝教室裏麵張望了一下，然後轉回頭對我說：“她剛才好像被人叫去後麵換衣服了，說是要試試今天剛到的那種……嗯，特製的校服。讓我們在這邊先忙著。你要找她的話，可能要等一會兒，或者去後麵的更衣室看看？”她指了指教室盡頭一個掛著“STAFF ONLY”牌子的小門。
“換衣服？特製校服？”我重複著這幾個字眼，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麵——路佳穿著某種輕薄、暴露的衣物，那完美的身體曲線在布料下若隱若現……
我甩了甩頭，試圖將這些雜念從腦中驅趕出去，對圓臉女生說道：“謝、謝謝你，那我……我自己過去看看。”
圓臉女生見我神色有異，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擺了擺手：“那你自己小心點，後麵東西堆得有點亂。”說完，她便轉身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深吸一口氣，朝著那個掛著“STAFF ONLY”牌子的小門走去。
腳步放輕，我一步步走向教室後方那個用屏風臨時隔出的小小空間。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佳佳正在裏麵換那套為泡泡浴特製的校服。好奇心驅使著我，想要看看她在這種特殊裝扮下的樣子。
屏風的連接處留著一道不算寬的縫隙，足夠我窺見裏麵的春光。
我湊近那道縫隙，屏住呼吸。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細膩的肌膚，屬於少女腰肢的柔軟曲線。視線上移，能看到她解開的、屬於原本校服的白色上衣隨意地搭在一旁。她的脊背微微弓起，似乎正在努力穿戴著什麼。深藍色的長發垂落，遮擋了部分視野，但從發絲間，我瞥見了黑色的細繩，緊緊地繃在她白皙的背上，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狀。那細繩向上延伸，消失在肩胛之下。
“呼……”她似乎輕輕鬆了口氣，直起了身子。
就在這時，透過縫隙，我看到了更多。她正在整理胸前那小得可憐的黑色三角形布料，布料僅僅遮蓋住了乳尖，大片雪白的豐盈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是F罩杯，果然名不虛傳。那塊小小的黑色布料被細繩牽引著，向上繞過她的脖頸，向下則在背後打了個結。她微微側身，我甚至能看到一小半邊粉嫩的乳暈從黑色布料的邊緣探出頭來。
“這個裙子……也太短了吧……”佳佳小聲咕噥著，帶著點不滿。
她拿起那條隻有幾厘米寬的深藍色百褶“裙”，與其說是裙子，不如說是一條裝飾腰帶。她將它圍在腰間，那短小的布料連臀部的溝壑都無法完全遮掩，隻能象征性地搭在腰胯。
裙下，是同樣由三根細繩固定的丁字褲，一小片心形的布料勉強遮住了最核心的區域，幾根陰毛探頭探腦的鑽出來。
她似乎已經換好了，深吸一口氣，手放在了布簾上，準備拉開。
“啪嗒。”
我不小心碰到了旁邊堆著的教科書，發出了一聲輕響。
佳佳的動作頓住了。
她猛地探出頭，深藍色的長發劃過一道弧線，那雙明亮的藍紫色眼睛正好對上了我偷窺的視線。
“呀——！？”佳佳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小巧的嘴巴微微張開，臉上瞬間湧上一片緋紅，從臉頰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頸。
“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裏？！”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和顫抖，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冷靜。
她下意識地就想縮回隔間，同時雙手慌亂地去拉扯那根本不頂用的布簾，試圖擋住自己的身體。但簾子隻是鬆鬆垮垮地掛著，被她一扯，反而晃動得更厲害，露出了更大的空隙。
“別、別看！轉過去！”佳佳又羞又急，她的視線慌亂地躲閃著，身體卻因為隔間狹小和簾子的不牢靠，反而更多地暴露在我眼前。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還有短裙下幾乎完全裸露的雙腿，都在那晃動的布簾間若隱若現。
她試圖用手捂住胸前，但那小小的比基尼本就遮不住什麼，她的手也顯得多餘。然後她又想去拉扯那短得可憐的裙擺，但裙擺太短，她一動，反而讓丁字褲的輪廓更加清晰。
“快、快把眼睛閉上啊！笨蛋！”佳佳跺了跺腳，聲音裏帶上了哭腔似的委屈和羞惱，但更多的是一種手足無措的窘迫。
我連忙轉過身，背後傳來佳佳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和她因為緊張而不自覺發出的細微的衣料摩擦聲。
她見我雖然背過身去，但似乎並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那雙漂亮的藍紫色大眼睛裏閃過一絲慌亂和無助。布簾被她拉扯得更加鬆動，有好幾次幾乎都要掉下來，讓她不得不手忙腳亂地去重新固定。
“嗚……你、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佳佳的聲音明顯軟了下來，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 “我、我真的……這件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啦……我、我需要一點時間適應一下……”她的眼神遊移著，不敢直視我，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蝴蝶翅膀一樣撲簌簌地顫抖著。
她下意識地並攏雙腿，試圖遮掩那幾乎完全暴露的私密地帶，但那短小的丁字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因為她的動作，使得那片心形布料更加緊貼，勾勒出下方神秘的輪廓，調皮的陰毛探頭探腦。
我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下腹部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某個部位也開始不安分地蘇醒。
剛才那一瞥之間，佳佳的身體的身體的幾處春色在我眼前似乎留在我的視覺暫留。
那景象是如此的清晰而具體：她因為緊張而微微滲出細汗的額頭，因為羞恥而緊咬著的下唇，還有那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僅僅被兩片小三角形布料覆蓋的飽滿乳房，以及那被極短裙擺襯托得更加修長筆直的雙腿。
“你……你快出去嘛……等、等我準備好了……再、再叫你……”佳佳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細若蚊蚋，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甚至泛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聽起來聲音楚楚可憐。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嚐試著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盡管我知道它可能還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慢慢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但視線依然有些不敢直接與她對視，隻是飄忽地落在她暴露的肩膀或者垂落的發絲上。
　“那個……佳佳……”我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聲音有些沙啞，“你……你穿這身……嗯……挺、挺好看的……”說出這句話幾乎用盡了我全部的勇氣，我的臉頰再次不受控製地熱了起來。
　聽到我的話，佳佳猛地抬起頭，那雙帶著水霧的藍紫色眼睛驚訝地看著我，臉上的紅暈似乎又加深了幾分。她的小嘴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隻是發出了幾個不成調的單音節。
　“你、你胡說什麼啊！笨、笨蛋！”她結結巴巴地反駁道，聲音比之前尖細了一些，但底氣明顯不足。她下意識地想要用手去拉扯那短得可憐的裙擺，但很快就意識到這是徒勞的，反而讓自己的姿態更加窘迫。最終，她隻能雙手無措地垂在身體兩側，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
　“真、真的嗎？”過了一會兒，她才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小聲問道，眼神卻不敢看我，隻是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她用腳尖無意識地在地上畫著圈，那副樣子，像極了一個因為得到意想不到的誇獎而手足無措的小女孩。
　“嗯，真的。”我鼓起勇氣，聲音也稍微大了一些，“很……很可愛，也很……嗯，性感。”我努力尋找著合適的詞語，生怕自己的話語會冒犯到她，但又想誠實地表達自己的感受。
　她沒有再反駁，也沒有再催促我離開，隻是沈默地站在那裏，隔間裏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微妙。空氣中彌漫著她身上淡淡的少女馨香，混合著一絲因為緊張而散發出的汗味，卻意外地好聞。
　“那、那你……你先轉過身去，”又過了一會兒，佳佳用嬌軟的聲音說道，抬起頭，飛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後又迅速垂下，“等、等我……把這個……嗯……稍微整理一下……你、你再轉過來……而且……不、不許再那麼盯著看了！”
“好啦好啦，我不看就是了。”我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然後依言轉過身去，背對著那個簡陋的更衣隔間。但我還是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不過，佳佳，你剛才……真的很好看。”
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夾雜著佳佳細微的、帶著點鼻音的嘟囔。過了一小會兒，她才用帶著些許悶悶不樂的語氣說道：“轉、轉過來吧……真是的，便宜你了，笨蛋。”
我轉過身，看到佳佳已經稍微整理了一下那身暴露的服裝。雖然依舊是那小得可憐的比基尼上衣和幾乎不存在的短裙，但她似乎刻意將那幾片布料拉扯得更服帖了一些，仿佛這樣就能多遮擋一點春光。她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神遊移不定，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這個……嘖，”佳佳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伸出一根手指，有些嫌棄地戳了戳自己胸前那塊小小的黑色三角形布料，“真是的，你看，就這麼一點點布，連我的乳頭都快包不住了，乳暈都露出來一半啦！而且這繩子勒得我好緊，感覺乳房都要被擠變形了！”她一邊說，一邊還微微挺了挺胸，似乎想讓我看清楚她所描述的窘境。那兩團雪白的豐盈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確實如同她所說，小小的布片在飽滿的襯托下顯得搖搖欲墜。
“還有這條裙子，”她又指了指腰間那條窄窄的深藍色百褶布條，語氣裏充滿了無奈，“這、這能叫裙子嗎？根本就是一條裝飾帶吧！你看，我的小穴都快從這塊心形的小布片邊上露出來了！後麵更是什麼都遮不住，屁股蛋整個都露在外麵！真是羞死人了！”
　　
我清了清嗓子，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盡可能自然和關心：“咳嗯……佳佳，那個……你怎麼會答應……做這個泡泡浴的工作啊？而且還要穿成這個樣子……你昨天不是說……”我小心翼翼地措辭，盡量不觸及她敏感的神經。
剛才的插曲雖然讓氣氛緩和了些，但她眉宇間還是帶著一絲淡淡的懊惱。
聽到我的問題，佳佳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原本緊繃的小臉垮了下來，漂亮的藍紫色眼睛裏寫滿了委屈和鬱悶。
“還不是因為班主任啦！”她鼓起腮幫子，像隻生氣的小河豚，“就是那個，你知道的，我們那個看上去一本正經，其實特別會磨人的山田老師！”佳佳口中的山田老師是他們的年級主任，一個五十歲左右，戴著厚厚眼鏡片的中年男人，平時確實總是一副嚴肅古板的樣子。
“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嘛，這種事情很麻煩的啦。但是他拉著教導主任找我談話，就開始各種拐彎抹角，說什麼我作為年級裏數一數二的優等生，相貌又出眾，在男同學中人氣很高，”佳佳說到這裏，臉頰又不自覺地紅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語氣裏的不滿卻絲毫未減，“說什麼‘隻有像佳佳同學這樣品學兼優又漂亮的女孩子，才能更好地幫助那些精力過剩的男生們平複心情，讓他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學習中去，為學校創造更好的成績’……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平複自己的情緒：“他還說，很多男生的家長也反映，孩子因為青春期的欲望問題導致學習成績下降，希望學校能想想辦法。這個‘泄欲活動’也是應廣大家長和學生的需求……”佳佳的聲音低了下去，“我聽他那麼一說，又搬出什麼‘為了學校榮譽’、‘幫助同學’這種大道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就是不太會拒絕別人，尤其是老師這種長輩的懇求……”
“然後我……我就稀裏糊塗答應了。”說到後麵，佳佳的聲音越來越小。
聽著佳佳帶著幾分委屈和無奈的解釋，我心裏那點因為偷窺而產生的怪異興奮感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對她處境的理解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是啊，平日嚴肅古板的班主任都親自上陣對佳佳軟磨硬泡，，加上教導主任的從旁說服，佳佳一個學生，又能有多大的反抗餘地呢？
　“唉……”我輕輕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穿著暴露得幾乎等於沒穿的女友。
　“原來是這樣啊……那也確實怪不得你了。”我的聲音盡量放得柔和，帶著幾分安慰的意味。
“不過，佳佳，”我話鋒一轉，目光落在她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的、光潔的腳趾上，然後慢慢上移，掃過她修長筆直的雙腿，最終停留在她那張因羞赧和懊惱而微微泛紅的俏臉上，“這個‘泡泡浴’的服務項目，我看單子上寫得可是很多很複雜的哦，你……都準備好了嗎？”
　佳佳聽到我的話，尤其是那句“怪不得你了”，緊繃的小臉似乎稍微放鬆了一些，那雙漂亮的藍紫色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扇動了兩下。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要給自己鼓勁似的，然後，那纖細的腰肢猛地一挺，小巧的下巴微微揚起，臉上露出了那種優等生回答難題時特有的、帶著一點小驕傲的表情。
　“哼嗯！那是當然的啦！”她的聲音清亮了一些，帶著少女特有的嬌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你可別小看我哦，我的學習能力可是超——強的！”她特意拉長了“超”字的發音，同時還用空著的手不經意地撩了一下垂在胸前的深藍色長發，這個動作讓她胸前那兩團僅僅被黑色小三角形布片覆蓋的豐乳微微晃動了一下，細繩更加深地勒進了雪白的肌膚裏。
“雖然……嗯……實踐經驗什麼的……確實、確實還沒有啦……”佳佳說到這裏，語氣稍微弱了一點，眼神也有些飄忽，似乎想到了什麼讓她不太好意思的事情，“但是！理論知識我可是已經全部了然於心了哦！學校……學校那邊有發相關的‘視頻資料’給我們學習的啦！”
　果然，一提到“視頻資料”，佳佳臉上的那點小得意就像被針戳破的氣球一樣，迅速癟了下去。一抹濃重的緋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她的脖頸向上蔓延，瞬間染紅了她秀氣的耳朵尖，然後是整個臉頰，讓她那原本白皙細膩的皮膚看起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嬌豔欲滴。
　“那、那些視頻……”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細若蚊蚋，眼神也開始躲閃起來，不敢與我對視，而是慌亂地看向地麵，或者隔間布簾的褶皺。她捏著短裙邊緣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將那本就短得可憐的布料揉捏得不成樣子。從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她因為緊張和羞恥，連帶著那被丁字褲細繩勾勒出的臀部曲線都微微繃緊了。
　“裏、裏麵的內容……嗯……確、確實是……非、非常詳細啦……”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每說一個字臉上的紅暈似乎就更深一分。“從、從最基礎的……什、什麼‘マット洗い’、‘つぼ洗い’……還、還有那個……‘太もも洗い’……”她每念出一個服務的名稱，聲音就低微一分，仿佛那些詞語本身就帶著滾燙的溫度，灼燒著她的嘴唇。
　她頓了頓，似乎在努力回憶那些讓她麵紅耳赤的畫麵，然後用更小的聲音，幾乎是含在嘴裏一樣嘟囔著：“甚、甚至……連、連‘即尺’、‘毒龍’……還、還有……‘フェラチオ’……不、不戴套的那種……都、都有演示……”說到最後幾個詞的時候，她的頭幾乎要埋到胸口裏去了，聲音輕得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那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讓人擔心那兩片小小的黑色布料隨時都會滑落下來。
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一絲尷尬，輕輕“咳”了一聲，那雙因羞澀而水汪汪的藍紫色眼睛眨了眨，然後抬起頭看著我，語氣也盡量恢複了平時的樣子，隻是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和耳根還沒完全消退。
“呼……總之，就是這麼回事啦。”她小聲總結了一句，
我看著佳佳的樣子，也覺察到她的心情低落，我克製住複雜的心情，故作輕鬆的開口：“對了，佳佳，你今天……嗯，要不要一起回家？”
“今天啊……”佳佳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臉上露出一絲歉意的笑容，伸出白嫩的手指，輕輕撓了撓自己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撒嬌般的無奈，“今天恐怕不行啦。我還要在這裏試好幾套別的……呃……工作服呢，聽班長說，有好幾種款式，都要確認一下尺寸和效果。而且，還要和其他幾個……嗯……同事見個麵，熟悉一下工作流程什麼的，畢竟明天就要正式營業了嘛。”
　她說到工作服和同事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含糊，眼神也下意識地飄向別處，顯然對這些稱呼還是有些不適應。那小巧的鼻翼微微皺起，顯得格外可愛。
　
“所以呢，”她重新看向我，拉長了語調，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是在對我撒嬌，“今天就沒辦法和你一起回家啦。你先回去吧，好不好？我這邊結束了會自己回去的。”她微微歪著頭，那雙明亮的藍紫色眸子帶著一絲央求，讓人不忍拒絕。
我點了點頭，心裏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她現在身不由己。畢竟是被班主任“拜托”的，而且明天就要開始了，確實有很多事情要準備。
“好吧，那你自己當心點。”我叮囑了一句，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我邁開腳步，背對她的一瞬間，身後突然傳來了佳佳帶著一絲促狹笑意的聲音，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我的耳膜。
“啊，對了——”她的聲音帶著一點點小惡魔般的狡黠，尾音微微上揚，“明天的服務……你要不要也來預約一個呀？我可以給你特別服務哦？”
　　
　我的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被門檻絆倒，“咚”的一聲，膝蓋磕在了門框上，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我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此刻狼狽的樣子。
　身後，立刻傳來了佳佳那清脆悅耳，卻又毫不掩飾的“撲哧”一聲輕笑，帶著幾分得意的味道。
　“嘻嘻，真是個笨蛋。”我仿佛能聽到她小聲的嘀咕。
　我揉著發疼的膝蓋，臉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羞的。佳佳這個家夥，真是越來越會捉弄人了！但同時，她的那句邀請，在我心中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嫉妒，期待，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交織在一起，讓我心跳加速。
我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有些紊亂的心情，瘸著腿走到教室門口。
那裏，之前和我打招呼的那個圓臉女同學——班長——正坐在臨時搭建的接待台後麵，微笑著看著我，似乎早就預料到我會過來。
“同學，是來預約的嗎？”她的聲音很溫和，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但眼神裏卻閃過一絲了然。
我看著她，又想了想佳佳剛才那副穿著大膽服裝卻又帶著促狹笑容的樣子，心中一陣天人交戰。理智告訴我，讓自己的準女友去給別的男生提供那種服務，怎麼想都很奇怪。但另一方麵，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和對未知體驗的好奇心，又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撓著我的心。
“嗯……”我含糊地應了一聲，手指有些緊張地攥緊了校服的衣角，“我……我想預約……佳佳同學的服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都有些發幹。
圓臉女同學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她低頭看了一眼手邊的預約表，然後抬起頭，語氣帶著一絲專業的口吻，但眼神裏卻有著藏不住的“你看吧，我就知道”的意味。
“佳佳同學可是我們這裏的頭牌呢，”她用一種略帶誇張的語氣說道，但顯然是在陳述事實，“雖然我們這個泡泡浴服務還是今天下午才開始私下在年級裏小範圍宣傳的，但她的預約已經快要排滿了哦。男生們啊，嘴上不說，行動倒是都挺快的。”她促狹地對我眨了眨眼。
“我看看……”她低下頭，細長的手指在預約表上劃過，“啊，有了。佳佳同學明天最早也隻有一個空位了，是最後一個名額哦，下午六點四十五分到七點整的。同學，你要這個時間段嗎？”
那個瞬間，我內心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滋味複雜到了極點。
吃驚是當然的，我沒想到佳佳居然這麼快就成了“頭牌”，受歡迎的程度簡直讓我大跌眼鏡。想到我家的佳佳這麼有魅力，能讓那麼多男生趨之若鶩，心裏自然升起一種怪異的自豪感——嘿嘿，不愧是我的女朋友，即使在這種地方也能C位出道！
但緊接著，這份自豪又被一股強烈的嫉妒和心酸代替，她……她可要給那些毫不相幹的男生做那種“服務”啊！
我甚至能隱隱約約想象到那些畫麵，心裏如同被貓爪撓著，又疼又癢，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身上那片刻也不能多遮的衣服，更別說讓她被別的男人碰觸……然而，與此同時，這種禁忌的想象又如同電流般竄過全身，帶來一股難以言喻的、帶著一絲不安的興奮感。
不過表麵上，我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表情，讓它看起來和來圖書館借書的學生沒什麼兩樣。藏在袖子裏的雙手微微攥緊，指甲不自覺地摳進了掌心。我咽了口唾沫，感覺喉嚨有些發幹。看著班長那雙充滿著知曉一切的眼睛，我心一橫，重重地點了點頭。
　“嗯，要，”我的聲音稍微有點低啞，但還算穩，“我要預約這個時間段。”
　“好嘞~”班長笑眯眯地應了一聲，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內心翻湧的波濤，或者說，她注意到了，但選擇用一種更輕快的方式來回應。“下午六點四十五分嘛，記好了！”她一邊說，一邊低下頭，用中性筆在我剛才填寫了名字的小紙條上迅速地寫下了日期和時間。
她寫字的速度很快，“刷拉刷拉”地在紙上留下一行行清晰的字跡，筆尖在紙上摩挲的聲音在教室門口相對安靜的環境裏顯得格外清晰。
　“喏，預約確認單給你。”她將那張寫好了內容的紙條遞給我，並順便從一旁的筆筒裏抽出了一支筆，“這個上麵有一串編號，明天你就拿著這個編號過來就行了。
門口會有專門的人核對的哦。”
她停頓了一下，抬起頭，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眼角輕輕地向上挑了挑，那雙眼睛裏閃爍著隻有同齡人才懂的意味。
“順便說一下，這個……是可以匿名預約的，如果你不想用真名的話，也可以填寫假名啦，或者隨便寫個代號也可以。”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是分享某個小秘密，但語氣裏的玩味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好的，”我點了點頭，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我知道了。謝謝班長。”我將預約單仔細放好，向她表示感謝。
不客氣不客氣，為你服務可是我的榮幸，誰讓你是我們的‘大客戶’呢？”班長用一種聽起來就很“營業”的語調說道，但眼神裏卻依舊帶著那種了然的促狹。她笑著擺了擺手，示意我可以離開了。
“誒，下一位客人！”她突然轉過身，對著門口的方向用稍大的音量招呼了一聲。我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到一個穿著普通校服的男同學正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口，手裏似乎攥著什麼東西。班長立刻換上了一種更正式的笑容，對著那位同學點頭致意，然後開始向他詢問需求。
“同學你好，是來預約的嗎？還是有其他業務需要谘詢？”
我趁著班長開始接待下一位同學的時候，悄悄地離開了教室門口的接待處。

3  女友的第一天服務
下午三點，泡泡浴的服務時間正式開始。我從教室的窗戶看出去，走廊裏已經有不少男生三三兩兩地朝著那間改造過的教室走去，臉上都帶著一種興奮中又略顯緊張的表情。
曹磊那家夥更是直接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連課本都顧不上收拾，急匆匆地就往外跑，路過我身邊的時候還興奮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們兒，一會兒見！別忘了你的預約時間！"
我正準備起身，班主任山田老師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他那張嚴肅的臉掃視了一圈教室，目光最終落在了我身上。
"你，過來一下。"他朝我招了招手，語氣裏帶著命令感。
我心裏暗罵了一聲，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山田老師推了推厚厚的眼鏡片，對我說道："學校的檔案室需要整理，你今天下午幫忙搬一下那些舊的教材和試卷。"
"可是老師，我…"我想說我已經有其他安排了，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在這種時候提起泡泡浴的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了。
"沒有可是，"山田老師打斷了我的話，"學校的事情比什麼都重要。快去吧，爭取在六點之前搞定。"
我隻能無奈地點頭，看著其他男生們興衝衝地離開教室，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
檔案室裏堆滿了各種教材和文件，灰塵飛舞，空氣悶熱。我一邊單調地搬著那些沈重的紙箱，一邊在心裏不停地想著佳佳現在在做什麼。
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換上了那套暴露的服裝？那些小得可憐的布片是不是已經包不住她飽滿的胸部？
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天看到的畫麵：佳佳穿著那身幾乎等於沒穿的特製校服，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兩團雪白的乳房被黑色的細繩勒得更加挺翹。
那對F罩杯的乳房在那件微型比基尼的束縛下顯得格外誘人，僅僅能夠遮住乳頭的小三角形布料勉強包裹著粉嫩的乳尖，大片雪白的乳房肌膚暴露在外，隨著呼吸輕微起伏。細繩深深勒進柔軟的乳房肌膚，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淡淡的紅痕，讓原本就飽滿的胸部顯得更加挺翹誘人。
現在她可能正在為其他男生服務吧？我想象著她跪在地上，用那雙柔軟的小手為陌生的男生清洗身體，或者用她那張甜美的小嘴…
不行！我用力甩了甩頭，試圖把這些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麵從腦海中驅散出去。但是越想控製，那些畫麵反而越清晰。
我甚至能想象到佳佳被其他男生的身體壓在身下，她那張平時冷靜的臉龐因為羞澀而泛紅，嘴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下腹部開始有了反應，褲子變得緊繃起來。我趕緊低頭繼續搬箱子，希望通過體力勞動來轉移注意力。
但是這種策略顯然失敗了。我的腦海中像播放幻燈片一樣，不停地閃現著佳佳的身體和那些令人遐想的服務項目。
時間過得格外緩慢。每當我看向牆上的時鍾，指針似乎都在跟我作對，死活不肯快一點。四點，五點，五點半…
六點半的時候，學校裏已經安靜了許多。大部分學生都已經離開，隻有零星的幾個人還在教學樓裏。我終於搬完了最後一箱資料，山田老師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你可以走了。"他推了推眼鏡，轉身離開了檔案室。
我幾乎是衝出檔案室的。滿腦子都是關於佳佳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她現在還在服務嗎？今天她一共服務了多少個男生？他們對她做了什麼？
我飛奔向那間改造過的教室，心髒在胸腔裏怦怦狂跳。
剛推開教室的門，一股複雜的氣味就撲麵而來。最明顯的是一種腥甜的味道，像石楠花一樣的精液味道，混合著各種香水、潤滑劑和消毒液的氣味，還有一點若有若無的汗水味道。
除了氣味，我還能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輕柔的呻吟聲，水聲，還有一些"咕嘰咕嘰"的奇怪聲音，那應該是潤滑劑或者其他什麼液體的摩擦聲。
負責登記的那個圓臉女孩立刻注意到了我。她抬起頭，臉上帶著職業化的笑容，但眼神裏閃過些微了然的意味。
"是來找佳佳同學的吧？"她沒等我開口就先說道，"你的預約時間是六點四十五分對吧？現在還要等十分鍾哦，她正在服務其他客人。"
我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圓臉女孩指了指教室後方的一個用簾子隔開的區域。
"那是佳佳同學的專用隔間，"她壓低聲音說道，"你在這裏等一下吧，很快就好了。"
我看向佳佳負責的那個隔間。厚厚的布簾將裏麵的情況完全遮住了，但從簾子的縫隙裏偶爾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光影在晃動。
我努力想透過簾子看清裏麵的情況，但什麼都看不見。然而我的想象力卻開始瘋狂運轉：佳佳現在在做什麼？她是不是正在用那雙柔軟的小手撫摸著客人的身體？還是在用嘴巴…？
我腦海中浮現出佳佳跪在充氣墊上的畫麵，她那對飽滿的F罩杯乳房因為俯身的姿勢而微微下垂，被那件微型比基尼勉強包裹的乳頭在布料邊緣若隱若現。她正在為某個陌生男生進行"マット洗い"服務，用自己雪白柔軟的身體在泡沫中摩擦著對方，胸前的兩團雪白在男生身上滑動，留下濕潤的痕跡。
就在這時，佳佳的隔間傳出了一些聲音。先是一個男聲的粗重喘息，然後是"啪啪"的撞擊聲，最後是一聲滿足的長長歎息。
幾分鍾後，簾子被從裏麵掀開了。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矮胖男生一臉滿足地走了出來，他的臉紅撲撲的，頭發有些淩亂，正在提拉著鬆垮的褲子。
在簾子合上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裏麵的情況：佳佳正跪在地上，似乎在恭送客人離開。她的那件特製校服已經完全濕透了，緊貼在身體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最讓我心跳加速的是，她胸前的那兩片小小的黑色布料已經移位了，粉嫩的乳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那個矮胖男生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回味無窮的表情。他甚至小聲嘀咕了一句："真是太爽了…"
我剛想上前，圓臉女孩卻攔住了我。
"再等五分鍾哦，"她說道，"佳佳同學需要整理一下上一個客人留下的…嗯…痕跡，保證每個顧客都能享受到最好的體驗。"
她的話讓我更加心神不寧。上一個客人留下的痕跡？那意味著什麼？是精液嗎？還是其他什麼？
我隻能繼續等待，但心裏已經如同貓抓一般，恨不得立刻衝進那個隔間，看看佳佳現在的狀態。
隔間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佳佳在整理服裝和清潔身體。偶爾還能聽到水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
五分鍾過得格外漫長。我看著牆上的時鍾，秒針一下一下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我心髒上敲擊。
終於，圓臉女孩看了看時間，對我點了點頭。
"好了，可以進去了。祝你…嗯…體驗愉快。"她的笑容裏帶著一絲曖昧的意味。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隔間的簾子，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已經重新整理好服裝的路佳。雖然依然是那套暴露至極的特製校服，但至少那幾片小小的布料現在都在正確的位置上。
路佳那對碩大飽滿的F罩杯乳房被黑色的三角形布片勉強遮擋著，大片雪白的乳房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細細的繩帶深深勒進柔軟的乳房根部，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紅痕，讓原本就挺翹的胸部顯得更加誘人。那條短得幾乎不存在的百褶裙下，丁字褲的細繩緊緊勒著她的下體，心形的小布片僅僅遮住陰道口，其餘部分的私密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此時路佳正跪在地上，似乎在以標準的禮儀姿勢迎接下一位客人的到來。她低著頭，雙手規矩地放在大腿上，背脊挺直。
我剛走到她麵前，路佳抬起頭，看清楚來的人是我之後，那雙明亮的藍紫色眼睛瞬間瞪大了。
"呀——！"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意識地想要站起身，同時雙手慌亂地去捂自己暴露的身體部位。但那幾片小得可憐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麼，她的動作反而讓胸前的雪白更加顫動起來。
"你、你怎麼來了？這樣好尷尬的啊！"路佳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慌張，臉頰瞬間湧上一片緋紅，從臉頰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頸。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路佳那張因為羞澀而泛紅的小臉看起來格外嬌美動人。我不知道她現在的害羞是因為我突然出現，還是因為在我這個準男友麵前如此暴露，或者是因為剛剛為其他男生提供過服務的緣故。
但無論如何，我可愛的青梅竹馬依然如此可愛。即使穿著這樣大膽的服裝，即使剛剛經曆了那些我無法想象的服務，她在我麵前依然是那個會因為害羞而手足無措的路佳。
過了一會兒，路佳似乎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職業身份"，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可愛地擺正了表情，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那個…客人想要什麼服務呢？"她試圖用一種專業而正經的語氣詢問，但剛說完就被自己這種奇怪的正經口吻逗笑了，嘴角忍不住勾起了那個我熟悉的、帶著幾分調皮的可愛笑容。
"噗嗤…對不起，我還不太習慣這種…嗯…工作用語。"她輕笑著說道，眼中的緊張情緒稍微緩解了一些。
路佳站起身，主動走到我麵前，伸出纖細的雙手開始幫我解衣服的扣子。她的動作熟練而溫柔，顯然已經為今天的幾位客人做過同樣的事情。
"今天累不累？"我輕聲問道，聲音裏帶著關懷。
聽到我的關心，路佳臉上露出了那種隻有在我麵前才會出現的放鬆表情，但手上幫我脫衣服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可累了！"她一邊解開我的校服襯衫扣子，一邊小聲抱怨道，"今天來了好幾個男生呢，每個都挺…嗯…難纏的。而且我又是第一次做這種服侍男人的工作，有好多地方都不熟悉。"
"有個胖胖的學弟，一直讓我重複那個…那個'マット洗い'，說我手法不夠熟練。還有那個高三的學長，要求特別多，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路佳皺著小鼻子，語氣裏帶著幾分委屈。
說著，路佳蹲下身子，開始幫我脫下校服的長褲。這意味著我的下體很快就要在我心愛的青梅竹馬麵前完全暴露了，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有些緊張和害羞。
當路佳的手碰到我內褲的腰帶時，我的身體突然僵硬了。
路佳察覺到我的異常，疑惑地抬起頭看向我。但讓我意外的是，她的眼中並沒有我預想中的那種嬌羞和緊張，反而顯得很平靜，甚至有些…專業？
看來經過今天下午為好幾個男生提供服務之後，她已經在我之前見過好幾種不同樣子的男性生殖器了，對這個流程已經相當熟悉了。
這個認知讓我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麵，我為路佳的"專業素養"感到一種說不清的失落，另一方麵，想到她已經看過、甚至觸摸過其他男生的那裏，我又感到一陣強烈的嫉妒和不甘。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
路佳小心地將我的內褲褪下，我略微包莖的肉棒就這樣第一次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咦？"路佳看到我的陽具時，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驚訝聲，那雙漂亮的藍紫色眼睛眨了眨，仔細打量著我的生殖器。
"怎麼說呢…"她歪著頭，用一種很客觀的語氣說道，"和其他男生的肉棒比起來，你的要稍微小一點誒。而且看上去粉嫩很多，顏色很…嗯…很可愛？"
"還有就是，"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在空中比劃著，"你的不像別的男生那樣整個龜頭都露出來，包皮把前麵包住了好多。"
聽到路佳如此直白而客觀的"評價"，我的臉刷地紅了。特別是她說"和其他男生比起來"這句話，提醒我她今天已經見過好幾個不同的男性生殖器了。
我羞澀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肉棒，沒有向她解釋什麼是包莖，也沒有為自己的尺寸做任何辯解。
"別擋著嘛，"路佳輕笑道，"我又不是要笑話你。隻是…嗯…今天見過幾個，所以忍不住比較一下。每個人的都不一樣呢。"
我主動躺到了鋪在地上的充氣墊子上，軟軟的材質貼合著我的背部。
路佳也順勢在我旁邊坐下，她盤腿而坐，那條短得可憐的百褶裙幾乎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
從我躺著的角度向上看，路佳的身體呈現出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視覺效果。她那對豐滿碩大的F罩杯乳房因為俯視的角度而顯得更加壯觀，兩團雪白的乳肉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垂，被那小小的黑色三角形布片勉強托住。細繩深深勒進乳房根部的柔軟肌膚，將原本渾圓的乳房擠壓出更加誘人的形狀。她的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肚臍周圍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那麼，"路佳微微傾身看著我，長長的深藍色頭發垂落在我胸前，"今天想要什麼服務呢？我們這裏有很多項目哦。"
各種服務項目的名詞在我腦海中盤旋：マット洗い、つぼ洗い、フェラチオ、素股…這些聽起來既陌生又充滿暗示的詞彙讓我的臉更加發燙。
但看著路佳眼中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疲憊，想到她今天已經為好幾個男生提供了服務，我實在說不出那些聽起來就很複雜、很消耗體力的項目名稱。
"最…最簡單的吧。"我的聲音有些發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聽到我的話，路佳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放鬆的神色，嘴角也勾起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嗯，那就從基礎的清洗和手部按摩開始吧。"她溫柔地說道，"這個確實比較輕鬆一些。"
路佳轉身從旁邊的小架子上拿出一瓶透明的潤滑液，瓶子在燈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光芒。
"先給你塗一點這個，"她一邊說著，一邊擰開瓶蓋，"會比較舒服，也不會弄疼你。"
"嘖嘖…其實我也沒想到，第一次做這種工作竟然會這麼累。"路佳一邊和我閑聊，一邊將透明的潤滑液倒在手心，"剛才那個胖胖的學弟，力氣特別大，差點把我的手都弄疼了。"
她將塗滿潤滑液的雙手合在一起搓了搓，讓液體變得溫熱，然後慢慢伸向我的肉棒。
當那涼涼的潤滑液接觸到我的皮膚時，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讓我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一下。
"哎呀，是不是太涼了？"路佳關心地問道，"沒關係，一會兒就暖和了。"
她的手掌溫柔地覆蓋在我的陽具上，開始輕柔地塗抹潤滑液。那種濕滑的觸感和她手心的溫度混合在一起，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
"怎麼樣？感覺還可以嗎？"路佳一邊繼續她的動作，一邊抬頭看著我，眼中帶著幾分專業的關懷。
我點了點頭，不敢相信這種夢幻般的體驗竟然真的在發生。我的青梅竹馬，那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路佳，現在正用她柔軟的雙手為我提供著這種…服務。
"對了，"路佳突然想起什麼，"剛才那個高三的學長告訴我，男生的這裏有很多敏感的地方，比如這個…"她的手指輕輕碰觸了一下我的龜頭邊緣，"還有這裏…"
她的觸碰雖然輕柔，但對我來說卻像電流一般刺激。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微強力收縮了一下。
"哎？真的很敏感呢。"路佳有些驚訝地說道，"你的反應比今天那幾個男生都要明顯誒。"
這句話再次提醒我，她今天已經為其他男生做過同樣的事情了。想到這裏，我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不過這樣也好，"路佳繼續說道，"反應明顯的話，我就知道哪裏做得對，哪裏做得不對了。今天那個胖學弟一直不說話，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滿不滿意。"
路佳的手繼續在我的肉棒上輕柔地移動著，潤滑液讓她的手變得格外滑膩，每一次觸碰都帶來強烈的快感。
"對了，"她忽然停下動作，"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作為第一次做這種工作的新手來說。"
她的眼中帶著些許期待，就像平時考試後詢問我她答得怎麼樣時的表情一樣。這種反差讓我覺得既可愛又有些心疼。
"很…很好。"我結結巴巴地回答道，聲音因為快感而有些顫抖。
路佳滿意地笑了，然後重新開始她的動作。在這個昏暗的小隔間裏，隻有我們兩個人，還有那些從其他隔間隱隱傳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嗯…潤滑液塗得差不多了，"路佳檢查了一下我的狀態，"現在開始正式的按摩服務吧。你就放鬆地躺著就好了。"
她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能夠更方便地進行接下來的服務。那對豐滿的乳房在她移動時輕微搖擺，讓我目不轉睛。
路佳坐在我身旁，纖細的手指輕柔地包裹著我已經勃起的肉棒，開始緩慢地上下擼動。潤滑液讓她的手掌變得濕滑，每一次摩擦都帶來陣陣快感。
"唉，說起今天啊，真的是累死我了。"路佳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開始向我抱怨今天的經曆，"第一個男生就特別麻煩，你知道嗎？他個子特別高，至少有一米八五吧，然後要求我一邊舔他的乳頭，一邊給他擼管。"
她皺起小鼻子，顯得有些委屈，"你想想，我這個身高，要夠到他的乳頭，還要同時用手給他服務，姿勢別提多不舒服了。脖子都要扭斷了。"
路佳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眼中閃過些許古怪的神色，"不過那個男生有一點很特別，就是胸口的毛特別多，真的是非常旺盛。一開始給他用沐浴露清洗身體的時候，我還覺得挺有趣的，那些體毛配上泡沫，就像一片小草原一樣。"
"我用沐浴露在他胸前搓了好幾遍，看著那些毛在泡沫裏一卷一卷的，還挺好玩。"路佳輕笑了一下，但緊接著表情就變得有些無奈，"但是等到後麵要舔他乳頭的時候，麻煩就來了。"
路佳說話時，她的手依然在我的肉棒上有節奏地滑動著。從我的角度看去，她那對豐滿的F罩杯乳房在微微的動作中輕輕搖擺，被那小小的黑色三角形布料勉強遮擋的乳頭若隱若現。細繩深深勒進她雪白的乳房根部，將原本渾圓的乳肉擠壓出更加誘人的形狀，仿佛兩顆成熟的白桃在布料的約束下顫抖著。她的乳暈呈現出淺粉色，邊緣微微突起，偶爾會從那窄小的布片邊緣探出頭來，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那些胸毛離乳頭特別近，我一舔就容易吃到嘴裏，毛茸茸的，特別不舒服。"路佳一臉嫌棄地說道，"有好幾次我都差點被那些毛給嗆到，真的很麻煩。"
說到這裏，路佳的手暫停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伸出另一隻手，比著我的肉棒的長度，"而且那個男生的肉棒特別大，比你的要大得多。"
她用手比劃著，"你的大概是這樣，九厘米左右吧？但那個男生的至少有十五厘米，而且最關鍵的是，龜頭特別大，就像一個小棒槌一樣，真的很誇張。"
聽到路佳如此直白地比較我和那個男生的尺寸，一陣強烈的羞愧感湧上心頭。我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下意識地想要移開視線。雖然我知道自己的尺寸確實不算大，但被路佳這樣當麵指出，還和其他男生做比較，讓我感到既尷尬又自卑。
"所以擼管到後麵的時候，我就用手掌完全覆蓋住他的龜頭，"路佳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用手掌包裹住我的龜頭，演示著當時的動作，"然後用手指的指腹摩挲馬眼，同時手掌左右摩擦龜頭，配合潤滑液的潤滑。"
路佳的動作變得更加熟練，她的指腹輕柔地在我的尿道口周圍打轉，手掌則有節奏地左右摩擦著龜頭的敏感部位。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我渾身一顫，小腿開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那個男生當時舒服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嘴巴裏還一直哼哼唧唧的，"路佳模仿著那個男生的表情，眯起眼睛，嘴裏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真的有點猥瑣的感覺。"
路佳指腹的摩挲讓我幾乎快要達到極限，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就在我即將射精的那一刻，路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咦？你的反應好激烈啊。"路佳有些驚訝地看著我，然後心不在焉地繼續緩慢擼動著我的肉棒，讓我從剛才的極度興奮中稍微緩解了一些，"還好我停下來了，不然你就要射出來了吧？"
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沒有在路佳麵前出醜。但她剛才那套熟練的手法，顯然是從今天的"工作"中學來的，這個認知讓我心情複雜。
"後麵那個男生要射精的時候，正好我的手掌包著他整個龜頭，"路佳繼續述說著，眼中帶著些微好奇，"我感覺到他的肉棒一漲一漲的，然後從馬眼裏一股熱乎乎的粘稠液體射到我掌心裏，那個感覺特別有趣，就像小噴泉一樣。"
她皺了皺鼻子，"不過後來我聞了一下手掌中的精液味道，感覺有點腥腥的，還有點惡心。最後那個男生請求我，我才稍微舔了一下手掌中的精液，味道真的很怪，鹹鹹的，還有點苦。"
"然後第二個男生更麻煩，"路佳繼續說道，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隨意，"那個是個體育生，渾身都是汗臭味，應該是剛打完籃球就過來的，根本沒洗澡。一進來就要求我給他做即尺。"
路佳說話時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那粉嫩的舌頭在唇瓣間一閃而過，讓人想起她剛才描述的那些服務內容。她的嘴唇呈現出自然的淡粉色，形狀飽滿而誘人，上唇有著優美的弧度，下唇則略微厚一些，看起來柔軟可愛。當她說話時，那雙薄唇輕啟輕合，偶爾會露出一點點粉紅的舌尖，在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她的口腔看起來小巧而溫熱，讓人不禁想象那些被她服務過的男生是何等的幸福。
"那個體育生的肉棒很特別，細長細長的，還有個向上的彎鉤狀，"路佳用手比劃著形狀，"我脫下他的運動褲，準備把他的肉棒含到嘴巴裏的時候，問題就來了。"
她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一方麵是汗臭味實在太重了，那種味道…怎麼說呢，就是很濃很重的汗味，還夾雜著一些其他的味道，聞著就想吐。另一方麵，他那個向上翹的角度，正好頂到我的喉嚨口，當時我差點就嘔吐出來了。"
"還好我忍住了，"路佳鬆了口氣，"不然對客人就失禮了。雖然味道和角度都很難受，但是既然是工作，就要認真對待嘛。"
路佳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開始用雙手比劃著，仿佛在重現當時的場景，"然後那個體育生還很主動，教我怎麼口交。他說先要用舌頭沿著龜頭邊緣的凹凸處慢慢舔舐，"她用一隻手做成圓圈狀，另一隻手的舌頭在圓圈邊緣畫圈，"就是這樣，要很仔細地舔每一個地方。"
"然後是舌尖挑逗馬眼，"她用指尖輕輕點著手心，"要用舌尖在那個小洞口周圍轉圈，然後輕輕戳進去一點點。接著就要努力吮吸，嘴巴裏的空間要盡量做成真空狀態，"她把嘴巴做成一個小圓形，演示著吸吮的動作，"同時舌頭要沿著龜頭快速旋轉。"
路佳的演示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象著她當時為那個體育生服務的場景，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嫉妒感。但與此同時，我的肉棒卻變得更加堅硬。
"最後那個體育生用手抱著我的頭，把一股股精液全部射到我喉嚨裏去了，"路佳回憶著，"奇怪的是我居然沒有被嗆到，可能是角度剛好吧。精液的味道比第一個男生的要重一些，而且量也很大。"
她繼續說道，"射精之後，我給體育生清洗身體的時候，他一邊讓我洗，一邊用手摸我的乳房，"路佳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部，"他還誇我做得真不錯，說我很有天賦，第一次就能做到這個程度。"
說到被誇獎，路佳的臉頰微微泛紅，看起來有些害羞但又帶著一點小小的得意，"聽到他這麼說，我臉都紅了，然後給他洗澡的時候就更加認真了。連他的臀縫我都用沐浴露和毛巾仔細洗得幹幹淨淨的。"
路佳突然轉過頭看著我，那雙藍紫色的眼睛裏帶著期待和不確定，"對了，你覺得我真的很有天賦嗎？那個體育生說我第一次就做得這麼好，但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好。"
聽著路佳詳細述說著她今天為其他男生提供服務的經曆，我的心情五味雜陳。一方麵，想象著她跪在那些陌生男生麵前，用她粉嫩的小嘴為他們口交，用她柔軟的雙手為他們擼管，甚至讓他們射精在她的嘴裏和手上，這些畫麵讓我感到強烈的嫉妒和酸澀。
但另一方麵，這些禁忌的想象卻讓我的身體產生了不可抑製的反應。我的肉棒在路佳的手中變得更加堅硬，幾乎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淌，心跳加速，下腹部升起一股強烈的燥熱感。
這種矛盾的感覺讓我感到困惑和羞愧。理智告訴我應該為路佳感到心疼，為她被迫做這些事情而憤怒，但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我內心深處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
"怎麼了？"路佳察覺到我的異常，低頭看了看我的肉棒，"咦？怎麼變得更硬了？是因為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嗎？"
她眨了眨眼睛，帶著些微促狹的笑意，"原來你聽我說這些會有反應啊。真是的，明明看起來很在意的樣子，身體卻很誠實嘛。"
路佳重新開始擼動我的肉棒，動作比之前更加熟練，"不過說實話，今天的經曆確實讓我學到了很多。以前隻是在視頻裏看過，沒想到實際操作起來會有這麼多細節。"
"比如每個男生的肉棒都不一樣，有大有小，有直有彎，味道也不同。有些人的精液比較稠，有些比較稀，味道也有差別。"路佳若有所思地說道，"雖然一開始覺得有點惡心，但慢慢就習慣了。"
她停頓了一下，看著我，"不過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可能是因為我們從小就認識，所以沒有那種緊張感。而且你的反應比他們都要明顯，這樣我就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了。"
路佳的話讓我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一方麵為她能這麼說而感到高興，另一方麵又為她已經如此熟練地談論這些事情而感到一點失落。
"最後還有一個客人，"路佳繼續擼動著我的肉棒，語氣帶著些許疲倦，"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個滿臉青春痘的家夥。那個男生看起來就是個死宅，嘴巴裏說的全都是一些我聽不懂的二次元話，什麼'老婆''天使''女神'之類的。"
她皺起小鼻子，回憶著剛才的經曆，"他一進來就要求我給他做口交，然後還要做玉舐め。說實話，那個男生的肉棒狀況真的很糟糕。"
路佳停頓了一下，表情變得有些嫌惡，"他的龜頭上麵有很多包皮垢，白白的，還有一股很重的惡臭味。剛開始我真的覺得很惡心，差點就吐出來了。"
"不過經過前麵兩個男生的鍛煉，我已經相當熟練了，也能克製自己的生理反應。"路佳說著，語氣裏帶著一點小小的自豪，"我用舌頭和嘴巴把那些包皮垢一點點舔幹淨，全部吃了下去。雖然味道很怪，有點鹹又有點腥，但總算是完成了任務。"
路佳說話時，她的嘴唇微微張開，那粉嫩的舌尖在唇間若隱若現。想到她剛才描述的那些畫麵，我不禁想象著那張清純的小嘴是如何含住那些汙穢的肉棒，如何用她粉紅的舌頭舔舐那些惡心的包皮垢。她的口腔看起來那麼小巧幹淨，卻要承受那些男生的欲望和排泄物，這種反差讓我既心疼又異樣地興奮。
"那個男生還有些包皮過長，"路佳繼續說道，"我試著用手指捏住他的包皮，把舌尖深入到包皮和陰莖中間的縫隙裏麵。雖然我不太清楚包皮過長是什麼意思，但看起來和你一樣，也有一些長長的皮肉包著龜頭。"
她轉過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些許溫柔，"不過你的很幹淨哦，我知道你平時很注重衛生的。和那些男生比起來，你真的好太多了。"
路佳繼續描述著那個死宅男生的服務過程，"後來那個青春痘男生站著，我就把小臉埋在他的肉棒下方，讓整個肉棒都貼在我臉上，然後用舌頭舔舐他的蛋蛋。"
"我把他的兩個蛋蛋都含在嘴裏，用舌頭挑弄，"她一邊說著，一邊模仿當時的動作，嘴巴微微張開，舌頭在口中轉動，"同時還要用手給他擼管。那個男生很快就興奮起來了，不停地哼哼唧唧的。"
路佳的敘述讓我的想象力完全被調動起來，腦海中浮現出她跪在那個滿臉青春痘的死宅麵前，用她嬌小的嘴巴含住對方的睾丸，用她粉嫩的舌頭舔舐的畫麵。那種屈辱感和背德感讓我既憤怒又興奮，肉棒在她手中變得更加堅硬。
"那個男生沒多久就射了出來，"路佳繼續說道，"因為姿勢的關係，他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我的臉上和頭發上。當時我的臉上、額頭上、甚至眼皮上都沾滿了他粘稠的精液，頭發也被弄得一團糟。"
路佳說到這裏，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繼續一下一下地擼動著我的肉棒。那種規律的摩擦配合她的敘述，讓我的快感不斷累積，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那個死宅射精的時候還發出很奇怪的聲音，"路佳模仿著那個男生的表情，"嘴裏還說著什麼'好爽''天堂'之類的話，真的很惡心。不過好在很快就結束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刺激和路佳詳細的敘述，我終於忍受不住快感的累積。腰眼一麻，一陣強烈的快感從下腹部湧起，一股股熱騰騰的精液從我的肉棒中射了出來，濺在路佳的手上和我的小腹上。
"咦？"路佳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射出的精液，然後露出了明媚的笑容，"你也射精了啊，舒不舒服啊？"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關切和好奇，"那些男生射精的時候都說很舒服呢，看起來你也是一樣的。"
射精後的虛脫感讓我無法立刻回應，隻是喘著氣，看著路佳那張依舊純真的臉龐。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敘述對我造成了多大的衝擊，依舊是那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路佳從旁邊拿過一條溫熱的濕毛巾，開始輕柔地為我清洗身體和肉棒，"要用溫水洗哦，這樣比較舒服。"她的動作很溫柔，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我身上的精液。
"對了，"路佳一邊清洗一邊說道，"幸好有其他姐姐教過我，精液弄到頭發上的時候不能用熱水洗，要用冷水衝洗幹淨。熱水會讓蛋白質凝固，反而更難洗掉。我當時就是用冷水把頭發衝幹淨的。"
清洗完畢後，路佳開始溫柔地幫我穿好衣服。她的動作很細心，先是幫我套上內褲，然後是褲子，最後是上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自然，仿佛這隻是她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這樣就好了，"路佳拍了拍手，滿意地看著穿戴整齊的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她的關懷讓我心中湧起一陣暖流，但同時也讓我對她剛才的經曆感到更加複雜的情緒。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開口詢問道："今晚要不要一起放學？"這是我們以前的習慣，雖然現在情況有些特殊，但我還是希望能保持一些過去的美好。
路佳聽到我的邀請，臉上露出苦惱的表情。她咬了咬下唇，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有些歉意地看著我，"今天恐怕沒辦法一起回去了。"
"為什麼？"我有些失望地問道，雖然心裏已經有些預感。
"這邊結束之後還有很多服務方式要學習，"路佳解釋道，語氣裏帶著無奈，"班長說還有好多技巧我都不熟練，需要繼續練習。而且還要和前輩們一起做大掃除，把教室清理幹淨，為明天的服務做準備。"
她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其實我也想早點回家，今天真的很累。但是既然答應了要做這份工作，就要認真對待。老師們也說了，這關係到學校的聲譽和同學們的學習效率。"
我能聽出她語氣中的疲憊和無奈，但同時，我也為路佳的責任感感到驕傲，這就是我喜歡的她，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要把工作做到最好。
"那你自己小心點，"我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也理解她的處境，"如果太累了就早點休息，身體最重要。"
路佳聽到我的關心，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謝謝你的理解。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要早點回家，不要讓家裏人擔心。"
我直起身子，準備離開這個讓我心情複雜的地方。射精後的虛弱感還沒有完全消失，腿有些發軟，但我努力保持著正常的姿態。
"那我先走了，"我說著，轉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我回頭看了一眼，路佳依然穿著那套暴露的特製校服，跪在墊子上目送著我離開。那個畫麵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讓我既心疼又無法忘懷。
走出服務教室，外麵的空氣顯得格外清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從剛才那個充滿欲望和複雜情緒的環境中清醒過來。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極其複雜。夜幕已經完全降臨，路邊的路燈一盞盞亮起來，橘黃色的光芒灑在地麵上，形成一個個溫暖的光圈。不少飛蛾圍繞著路燈飛舞，它們被光芒吸引，不停地撲騰著翅膀，在光與暗之間來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