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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 | 2011-12-7 14:13:55

    “大家都聚齊了嗎?我們花宮今日來了位新花仙,是罂粟綠葉。”花神宮里水晶殿堂上,上百位輕紗絕塵的仙女們,聽到罂粟綠葉這個名字的時候,全部“撲哧”嬌笑。各各張望躲在虞美人姐姐背后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什麽是個罂粟綠葉?綠葉怎配來她們的花神宮?休說野花野草了,除了名花,連有個名字的花,也難挨一點點一邊邊的花神宮,怎麽區區一個綠葉兒過來了?大家都充滿著鄙夷嗤笑。等著那個不配在花神宮出現的女人。

    “還不快出來?”小罂被虞美人狠狠的一把拉出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引得全堂哄笑。小罂心里難過的要死,好不容易九死一生來到花神宮,而這些花仙們竟如此冷酷譏笑。小罂一時鼻酸難過,還是做妖的時候自由一些,小罂莫名的想起了那個白毛紅眼睛的小兔子。

    小罂好不容易站直的身體也不敢擡頭看,更怕自己的面容,惹來她們的謾罵,譏笑。

    大堂門口一聲輕咳,大堂內頓時寂靜,各位花仙們全都屈膝輕聲溫語:“見過花神,見過司法。”

    小罂疑惑的擡起頭來,大堂門口走來兩個修長飄然的男人,走在前面的那個男人,一襲雪白錦緞,陰柔俊美的臉上對著小罂,一時的失神后輕輕笑起,一臉溫柔,小罂直覺一陣恍惚,仿佛一刹那被他迷惑。清醒過來才看到后面的那個男人,精致卻冰冷。

    花神千縱走到小罂身前,小罂急忙學那些花仙們做屈膝問好。那男人的手竟把小罂輕輕扶起,說:“你不必如此。”如春水輕拂水面溫柔而好聽的聲音,很想再多聽一遍。小罂臉著臉,輕輕嗯了一聲。

    耳邊暧昧的輕輕傳來一句:“佳卿不愧是罂粟,一眼一字便使人迷惑。”

    等小罂紅著臉再次擡頭時,花神千縱竟不見了,各位花仙們還在維持著屈膝姿勢,等花神走遠后,各位花仙們擡起頭憤恨的看著那個罂粟綠葉的時候,都“啊!”的一聲驚恐尖叫。

    一襲白色的袅袅的羅裙,而她的白皙的臉頰竟繪滿了妖娆纏綿的綠色枝葉,只露出了兩只顧盼生媚的丹鳳眼,她輕輕一瞥,各位花仙竟呆了一樣,仿佛空氣中傳播了誘惑的種子。

    “罂粟花,跟我來!”大堂門口,冰冷的司法,叫著小罂。

    小罂走后,大堂里的衆位花仙們炸開了鍋一樣嗡嗡議論了起來。

    “天呐!原來她是罂粟花,怪不得失了花朵也能來花神宮。”

    “八千多年才出現的罂粟花啊!雖然沒有花顔可惜了。”

    “算了吧,她幸虧沒有花顔,不然大家看到她第一眼,除了嚇了一大跳,還有的是什麽?爲什麽大家都愣神了?被誘惑了吧!沒有花顔,她連女人都能誘惑,如果有了花顔?哼!又是一浩劫。”冷靜的月季花仙肯定是給大家做出了分析。頓時大部分花仙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哼!區區一個綠葉,你們也太小題大作了。”虞美人不屑一顧的鄙夷。

    “算了吧,虞美人。真正的罂粟花來了,你這個假罂粟,連花神娘娘的白日夢都沒得做了。罂粟花可是一直被凡人和神仙們稱爲‘神花’,與花神只要同世出現,必定一雙。你別在這兒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月季毫不留情一針見血的戳破了虞美人的美夢。虞美人和月季是管理各花仙的兩位姐姐,平時就彼此看不順眼。現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起來,各位花仙們也不敢說什麽,現在兩位姐姐又沒讓她們走,她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只靜靜站著,假裝沒聽到。

    虞美人惱羞成怒憤恨的說:“月季,我成了成不了,也不管你的事,我告訴你,你還是小心不要被罂粟迷到才好。”說完這句話虞美人揚長而去。虞美人最狠別人拿她的想嫁給花神這件事情當笑話來說,本來虞美人是屬于罂粟系,她仗著與罂粟的淵源,花神和罂粟的淵源,希望和花神能成點事,但現在八千年都不出現的罂粟突然的出現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各花仙看著虞美人走遠。

    月季冷哼一聲:“哼!虞美人說的也對,大家小心遠離罂粟花。散了吧!”

    “是!月季姐姐!”

    司法走在前面,小罂走在后面,在這天庭花神宮里的回廊里,各色迎風嬌豔的名花,和烏語輕脆悅耳。

    司法帶她去她的住處。

    小罂是罂粟花,但卻長像異常難看,第一次見到她的人都會嚇一大跳,因爲她沒有花容,她還是一朵花的時候,中午困了,于是很沒盡責的開放,不小心一個小午睡,不知道被那個欠抽的東西下把她的花瓣全拔光了,其實她當時被拔的時候,她很疼,想喊救命,但她更怕那個人把她連跟拔起,所以她一直流著淚,瑟瑟發抖的等那個人走。她一睜眼看見的就是,有只兔子瞪著兩只紅眼睛,怪怪的看著她,所以小罂一直覺得,一定是那個死兔子把她的花朵拔了。而那死兔子一直死不承認。想起那個死兔子,小罂就一身的火氣。而這時,那只該死的兔子竟向這里蹦了過來,現在成了人的模樣,大男孩一樣白皙的臉頰,有些紅紅的紅暈。兩只滴溜溜人大眼睛,瞳仁幽幽泛紅。笑起來兩個可愛的酒窩。

    小罂黑著臉,看著那死兔走起來一蹦一蹦的過來,真是的,它不都成了人形了嗎?咋還是兔子走樣兒?小罂一直覺得小兔欠她的,所以動不動就找小兔子的茬,現在小罂覺得這死兔子走路的樣子也欠抽。

    司法看到小兔子,冰著臉,對小罂說:“就在前面的那個院子,一會兒你自己過去吧,你朋友過來了,我回去複命了。”

    小罂看到前面那個院子,押開了半個門,里面的奴仆們來來回回的忙著收拾。小罂對司法輕輕笑著,學她們那樣屈膝:“有勞司法。多謝!”

    “你不用這樣的,快起來。因爲你來的突然,里面才收拾了,有什麽不夠的告訴我,我會幫你辦。”小罂沒想到看起來冰冷的司法,竟對她一個新人這般好,小罂頓時誠惶誠恐。

    司法走后,小罂黑著臉,看著笑容腼腆的小兔子步走起一蹦一蹦的蹦過來。

    “你現在是人的模樣,怎麽走路一蹦一蹦?”

    “嗯?”小兔子迷戀的看著小罂,白皙的臉頰紅暈更深,落出兩個可愛的酒窩腼腆的笑了起來:“我本來就是兔子嘛!”爲了證明自己,兩只白白可愛的兔子耳朵從三千烏發中悄皮的冒了出來。還左右晃了晃。

    “不行就是不行!”小罂兩手各擰住了小兔子一個耳朵,哼!哼!敢不聽我的話?有本事你當時就不要吃的花朵啊!你說不是你拔的花朵,但是證據確鑿的可是你吃了我的花瓣啊!當時剛沒了花瓣的小罂睜開眼就看到了這只兔子,當時他還是兔子樣,兩只紅紅的眼睛怪怪的看著她,而可讓小罂感到可惡的就是,這該死的兔子的嘴邊流出了她那白色大朵,高潔另豔的花朵汁液。當時小罂就暈了過去。被拔了還好,自己還可以接上,這下玩完了,給他吃了。

    這死兔子吃了她的花朵,還三天兩頭的跑來,不是聞她,就是挂著口水,媚著眼瞪她。小罂成了人身后,就得意的就是,先把這死兔誘來,然后猛的抓住他,拼命的左右開弓扯他毛茸茸的耳朵。不是沒想過把它耳朵扯掉剁了它,來解自己被毀容的痛恨,但是小罂后來想了又想,還是覺得那只能解一時的痛快,萬一耳朵扯掉了,下次自己再想扯的時候怎麽辦呢?所以小罂心地很好的留了那對兔子耳朵,方便她隨時隨地的想到了毀容的痛恨,小兔子必須隨叫隨到。

    慢慢的性質發生了改變。現在成了只要小罂不開心,小兔子必須馬上出現,常常乖覺的小兔子,被打的遍體鱗傷,被罵的一臉口水的時候,還得聽小罂鬼哭狼嚎的哭聲,逼小兔子發下毒誓,一定要將功補過還她的花朵,不然小兔子這輩子會很慘很慘。

    現在小罂在花神宮里生活很愉快,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完全不用自己動,全是傭仆。除了不小心遇到各位花仙們,那個虞美人不是諷刺就是挖苦,那個月季總是匆匆而過,鳥都不鳥她。剩下的小罂只能聽她們背后議論她,當面碰到了,各各像見了鬼一樣,蹦起來就跑。而通常這時,小罂就會想起小兔子,用傳音符找了小兔子,找他蒫,看他又委屈又傻的看著她,竟然迷戀更深似的,小罂覺得特解氣。

    而那個司法影下,小罂總覺得他很怪,司法花執影下,對誰都冰冷冷的,唯獨對她很溫柔,很照顧,所以一直讓小罂誠惶誠恐。小罂有個小小的願望就是,希望哪天大起膽子來向月下影告白,花執影下哥哥啊!您別對我好成嗎?我嚇呀!你看看你平時對誰都很冰,突然對我好,我多怕你是用另一種方法來對付我啊?而且喜歡你的花仙花妖都可以組成,一個強大的軍隊了,我也很怕死啊,我好不容易沒有花朵,只有一條小命,因爲你沒了的話,多可惜啊?所以求您放了我吧,好嗎?

    因爲罂粟花,難得有成仙的,她們都被凡人追逐,或毀滅砍殺。小罂已是八千年來第一個成仙的罂粟花了,雖然醜的沒話說,但是罂粟花一直被凡人和仙人稱爲“神花”,命中注定如果成仙,便會和花神同成一雙。難得的花神千縱竟也憐愛她,多次問她,幾時成婚,玉帝問我們,是自己辦,還是玉帝辦?這時,小罂就會暈頭轉向的被花神迷的只會說嗯。拉長了嗯字音,別有嬌羞情調。花神千縱走后,她就又會火急火燎的跑去兔子那里,下最后的通牒。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殺手锏。昨天小罂剛從小兔子那里回來,逼著兔子說:“如果你補救不回我的花朵,你就以后再也見不到我了,所以仙和人都見不到我,因爲十五那天是我最在乎的日子,我想以最漂亮的花容迎接那天和他。如果你補救不到的話,我會消失。”

    其實小罂雖然很想要花容,說的有點嚴重,但是她一直以來都是這麽嚇小兔子,哪想到小兔子突然煞白著臉說:“你成仙是爲了與花神成親?如果沒有花顔你無臉見他,你會消失?他那麽值得你這麽做嗎?就算不惜犧牲我嗎?”從來不會生氣的小兔子,竟然大發脾氣,兩只滴溜溜的幽紅色的瞳任蓄滿淚水,仿佛一個底頭淚水就會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那天的兔子驕傲人沒有底頭,絕望而去。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明明不是這樣啊!小罂也不知道爲什麽,心里糾的慌,明明她十五大婚只是想告訴兔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說出那種話,可是不是很平常的嗎?她時常不是這樣說的嗎?小兔子不是一直沒事的嗎?今天他是怎麽了?心里頭一次難過委屈的小罂,沒有小兔子陪伴。

    司法影下竟來找她,小罂苦著臉,強打精神見司法。而那個平時冰冷冷的司法,竟左右躊躇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麽。

    小罂無心見客,正想找個什麽借口走的時候,司法竟然開口說話了。

    “你的花朵是我拔的,對不起,那天玉帝說我執法不嚴,降了我的級,心情不好,正好看到你,大中午的還在貪睡,我就想給你個教訓,把你的花朵扯了下來,但是我沒了到你竟然會變成這樣。”

    小罂看著司法滿臉誠懇,歉意時竟然笑了,心里竟冒出一句,幸虧不是小兔子拔的,它只是吃了被拔在地上的花朵。

    “你笑了?你不恨我嗎?那太好了。說實話,那天后我一直很后悔,所以一直默默的看著你長大,成妖成仙。你成仙后我知道你要嫁給花神我竟然嫉妒了,我只能看著你的背影,遠遠的聞著你的獨特的氣息,我想我喜歡你,雖然你十五大婚,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而且愛上了你。如果你答應我的請求,上刀山下火海我願意爲你付出一切帶你走。不惜與天爲敵。”

    一個冷靜冰冷的司法竟說出了狂熱激情勇敢的告白,小罂一時愣愣的看著失控的司法,輕輕笑起,這就是她的魅力。沒有膽量的人和神遠遠不敢接近,具有膽量的人越是迷惑越是無法自拔。

    其實小罂是喜歡這種感覺的,因爲這是她的本性。她抗拒不了她的本性。她喜歡這種別人因爲被她迷惑而迷失無法自拔的感覺。但是,小罂不喜歡那天臉色煞白的小兔子。不知道爲什麽,心會很痛。很痛,有點透不過氣絞痛的感覺。

    必竟現在成仙了,不似做妖那般自在,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小罂還是輕輕笑著說:“多謝司法關愛,之前花朵的事情我以忘懷,對于司法所提出來的事情,小罂怕是無福。”

    滿腔熱血信心滿滿的司法,被小罂的當頭潑一了盆冷水,失神絕望,這是他拼了所有的一切願意爲她付出不惜生死,她卻不屑一看,隨手丟掉。

    司法一直以爲,小罂對他笑是對他的了解,對他的鼓勵。甚至對他的誘惑,原來被誘惑的是他自己,而誘惑他的那個人從來是無意。一腔熱血被一句簡單而無情的話拒絕。但是司法竟還是不死心。但卻冷靜許多。

    “你不答應,我確實失望,但我既然把話說了出去,就隨時有效,只要你願意。一切只爲你願意,以后在花神宮里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請盡管開口,恕我先走一步。”雖然司法冷靜下來,但面對不屑于他的罂粟花,他竟還是落荒而逃。

    “不虧是司法,恕不遠送。”小罂輕笑送客,司法果然是個冷靜的人,很快就恢複常態。

    花神宮外虞美人被月季逮個正著,月季一臉怒容,喝道:“虞美人,你別以爲花神不知道你做了什麽,你到底居心何在?幫上月兔已仙制什麽玉容,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私盜花引?你不是一直恨罂粟花仙嗎?爲何又做這做事?你瘋了嗎?”

    被月季發現秘密的虞美人一瞬間的驚慌失措,想到玉容以成時,又拍拍手瘋笑一般花枝亂顫:“她讓我得不到我心愛的人,我要讓她生生世世失去她愛的人。讓她深愛的那個人,去連地獄都拯救不了他的地方。如此公平而以。難到不對嗎?”說罷虞美人開心的笑起,又純真般的問臉色變了幾變卻疑惑重重的月季。

    “她愛他嗎?”

    “不愛嗎?”

    “愛嗎?”

    “不愛嗎?”

    愛到底是什麽?怎麽樣才可以算愛?怎麽才能定義出愛?罂粟花仙她愛上月兔已仙嗎?

    這幾日都不見小兔子,傳他也沒音,怕是小兔子由曆千年以來第一次生氣啊!雖然小罂心中有些惆怅,但是今日可是她大喜的日子。一定要笑起來才行。但是小兔子的身影總跑到她的腦海里晃來晃去,搞得她心神不甯。氣的小罂一拍桌子,大叫一聲:“死兔子,趕快出去。”在屋內忙碌婚事的各位花仙們一聽小罂的吼聲,立刻鴉雀無聲。生怕這位花神娘有什麽不開心。

    門口竟然咣當一聲,什麽東西掉了,小罂正疑惑,一個低眉順眼的男人戰戰兢兢的推門走了進來說:“花神娘娘,有位仙人說這是給您的東西。”放罷把手里破舊的連畫樣都認不出來的昆侖面具的供了上來。

    小罂只感覺鼻酸,眼前有了霧水。這是她做妖是心愛的藍色精致的昆侖面具,她無聊時就帶著臉上,小罂覺得只有這樣,別的妖和人才不會怕她。而她成仙后,就把它當做對過去的埋葬,親手把它丟進了千年湖中,那個湖是所有妖和仙埋葬舊物忘記過去的湖,因爲只要把東西丟進去,就會深沈連湖底都沒有的千年湖中,傳說,有善于水的仙專門測過湖的深度,遊了一千年也沒有到湖底,最后那仙人也不知如何。所以才叫千年湖,而那個傻瓜竟是怎樣把昆侖面具撈上來的?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瞞的她如此深,他爲什麽不說?他如果想要那個昆侖面具的話,她可以送給他呀!這個笨蛋。爲什麽,什麽都不說?

    小罂小心意意的拿起昆侖面具,面具里竟然有個小小拇指大的水晶盒子,把面具放在桌上,打開水晶盒,一顆小粒滾圓泛白色微光的丸子,小罂一時疑惑這是什麽?

    門輕輕又被推開,一身大紅血豔新郎宮袍的花神千縱,陰柔的臉,如此妖孽竟一時讓人分不清男女。

    各花仙們齊聲問安:“見過花神。”

    小罂輕輕颔首微笑。

    花神看到了那小丸子竟皺眉深思,臉上竟有些不愉快。但他還是馬上溫柔笑起,陰柔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什麽情緒變化。

    “這是玉容,你吃了吧。可以恢複你的容顔,今日成婚,我幸而過來,不然可是錯過了我的新娘第一次展顔。”

    恢複容顔是小罂千年以來的夢想,但是此刻明明就可以馬上答成她的願望的時候她竟猶豫了,小罂機警的差覺后面不對的時候,一個快速閃身,她竟看到了花神舉起手掌來向她劈的姿勢。

    “你要做什麽?”

    “我只是想讓你忘記一些不開心的事情。”花神千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很優雅的放下手。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你放心。絕不會讓你用這樣的手段來做。”

    “你最好清楚,我也希望我永遠不會有今天這樣的舉動。”

    花神千縱臨走,輕輕在小罂耳邊低語:“永遠不會!你最好記得。永遠!”

    倒處都是大紅大喜的花神宮里,現在還沒有正式拜堂,小罂穿紅披鳳的偷空一個人跑了出來,感覺心里不舒服,透不過氣了。是不是今天的衣服和妝太重了?

    一個無意竟看到了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那個幾千年來唯一相伴的身影,小罂是不會認錯的。

    本想感謝他一翻,誰知小兔子連頭也沒回,像是感覺到她一樣,竟開始狂跑,牛脾氣上來的小罂,不顧三七二十一的追小兔子,拖著重重的衣服,差點沒累死,終于追到了那小兔子,誰知被小罂拉動轉身的小兔子,一個轉身竟把小罂愣住,小兔那白皙可愛的面容,成了猙獰嚇人的鬼面。小兔子稱小罂失神,流淚跑走,只留下一句。

    罂粟花就是誘惑和毀滅絕望,從來一次,我依然不悔。

    上窮碧落,下盡黃泉。人已遠逝。

    那時還不懂愛,懂愛的時候他卻消失了,小罂多想告訴他,當日如果他說要劫婚,她會點頭答應。立馬和他走,而且玉容一直在身上,不曾食用。其實千年的時間過去了,容顔雖然重要,但是時間的歲月把這件事神奇的慢慢拂平。但是卑微如他,竟然一去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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