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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什麼「緣定富山、攫愛紅妝」?簡直荒謬!
更荒謬的是——他這個狂闇六帝之一的冽火焱王
居然因為一個不足採信的占卜結果遠赴日本富士山
還愚蠢地為了一名心腸歹毒的女人身受重傷!
他依稀記得在倒下的那一刻曾聞到一股獨特香味
待他神智清醒後卻已身處他的焱王居
而身上也多了一條來路不明的項鏈……
楔子
如果說這世界的存在,是操控於國際性的殺手集團「狂闇界」,這話可是一點也不誇張。
據說創立狂闇界的人——黑謙峰,是一個天生有預知能力的男人。
早在他約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預知了自己的未來,他將會帶領成千上萬的人,並創立一個龐大的殺手集團。
接著,他生命中一場奇妙的機緣於焉展開——
黑謙峰第一次見到古芷璦,便隱隱覺得,他的人生從此將被這個既魅惑又神秘的女人徹底改變……
古芷璦——是上流社會中人人盛傳絕不可侵犯的交際花。
她的美麗之處,除了讓男人炫惑的面貌及惹火的身材外,還有她那善於巧施妙計的頭腦。而她對待男人就好像是多餘之物,巴不得甩得遠遠的,彷彿一旦和男人有所瓜葛,便如同身染惡疾似的。
雖然曾在心中幻想著一個沒有男人的世界,但她仍然明白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
在經過幾番深思熟慮後,古芷璦決定要徹底改變這個世界。
或許成立一個專門的殺人組織,便可以幫她完成這個世上只有女人而沒有男人的美夢。
於是她開始尋找具有叛逆因子的小男孩,並不惜花下重資,召集國際上所有殺手中的菁英,幫她訓練這些只有十幾歲的小男孩。
歲月無情地流逝,小男孩們終於都被訓練成冷血無情、身懷特殊殺技的殺手,其中最令她欣賞的就是年僅二十的黑謙峰。
雖說他的身份和她的十分不相稱,就連彼此年齡的差距都將近十歲,但……不知為什麼,每回當她一見到他,總是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心頭小鹿亂撞。
甚至在她的腦海中,曾經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為了他而放棄她的美夢。
但就在她為他迷亂之際,他竟然用計奪取她名下的產業,所有財產總數高達一百億;並趁她在睡夢之時,奪去她的純真,讓她徹底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最後更要求她得為他生下六個男孩,否則,她這一生就別想再有好日子過,更遑論是得到他的愛。
在黑謙峰冷酷又無情的血液裡,藏著的並不是她所想要的愛,而是她從未發現的龐大野心。
深愛著他的古芷璦,並不曉得他從不曾眷戀過任何一個女人,更不知道他永遠只唯獨鍾情於血。
這一切不為什麼,因他就是愛看到人們痛苦的流出鮮紅、火熱的血液,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
可是為了心愛的男人,她願意順從並遵照他的要求——替他生下六個男孩。
而就在她生下第六個孩子的時候,卻因難產而死去。
黑謙峰原本以為在他這一生中,是絕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
直到得知她的死訊之後,他才突然感受到早已深藏在心中的愛意,竟是來得如此地深刻、濃烈;讓他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驟然接受這頓失所愛的椎心之痛。
為了逃避這股纏繞心頭、令他痛苦萬分的思念,他只好將所有的心思全數放在事業上。
為了要讓他的六個兒子得以承繼事業,他開始親自訓練他們,日以繼夜地要求、鞭策,直到他們能夠獨當一面,成為優秀的殺手為止。
最後,他巧妙地利用六個兒子各自具備的才能,並召集世界各地不馴、不羈、不從的人,組成一個擁有數萬菁英份子的殺手集團。
憑著鍥而不捨的毅力,再加上六個兒子的從旁協助,他在短短不到二、三年的時間內,不僅創立狂闇界這龐大的組織,同時也順理成章地躍居世界級的一流殺手集團。
自此之後,隨著狂闇界的聲名遠播,委託者越來越多。
甚至多到一天之內就可以接到上千份的委託案,讓狂闇界成立不到三年,就已經擁有上兆億的資金。
黑謙峰利用一小部分的金錢,在世界各地建立殺手集團的據點,其中最大的據點則命名——狂闇界。
不幸的是,他在建立狂闇界之後,卻因病去世。
但是狂闇界會就此消失在這世上嗎?
黑、白兩道在得知黑謙峰死去的這個大好消息後,個個莫不欣喜萬分,但他們卻不知道,黑謙峰生前早已預加防範。
他在遺言中明白揭示,所有狂闇界的一切,統統交給他那六個兒子;而他們,也正是將在國際上叱風雲的「狂闇六帝」。
因而不知從何時開始,流傳著關於六帝的數句話——
霽雲癡水,虎嘯風生。
睿霄情光,狂傲一世。
韌修狂月,叱‾風雲。
魃焱冷火,傲視群雄。
魈摯絕雨,雷霆萬鈞。
魅靖烈音,龍驤虎步。
這將帶給這世界的會是好還是壞呢?
沒有人知道,這世界又將因此而產生什麼異動……
焱,我知道你對我的好,只不過是表面上做給別人看的假象罷了!主要的目的,是將我當作殺人的工具。
你可曾想過我心中的感受嗎?
沒有,絕對沒有!
從你無情又冷淡的眼底,我早就猜出你所有的想法、心思。
但你可知道,我早已對你動了心。
天!是玉帝在捉弄我嗎?還是命該如此呢?
也好,畢竟人與仙是絕不可能會有結合的一天,所以,我想我還是早點將你給忘了好……
第1章(1)
「不……求求你,千萬不要殺我爸爸。拜託你,我跪下來求你,拜託……」女人不惜犧牲自己的尊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一位集俊美和邪氣於一身的男人。
男人冷酷的臉上透著一絲絲逼人的寒氣。
趴在他肩上的小貓目光如炬地目睹這一切,唇邊揚起一抹詭魅、冰冷的笑意。
男人手持一把新式的手槍,抵住早已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左野原的頭顱。
「哈!女人,你的想法未免太過天真了吧!為了彌補過去可恨的錯誤,所以今天——他非死不可。」
在一聲響徹雲霄的槍聲後,火紅的鮮血悄悄地染紅了這片清淨的土地。
「不……」
女人朝天嘶吼,絕望的淚水一滴滴落于飛揚的塵土上,佳人的絕俗容顏顯得蒼白而惹人憐惜,杏眸狠狠地瞪視眼前冰冷無情的男人。
誰知無血無淚的男人,對於殺人這檔事,完全沒有感到一絲絲的猶豫、遲疑。
女人開始感到心灰意冷。失去世上唯一親人的嚴重打擊,使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知該何去何從。
神態恍惚的小臉上有著無限的冷然,剎那間,全身像是被抽光力氣般,整個人仆倒在地。
男人冷冷掃視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後,率性地邁開步伐走人了事。
這男人,他的身份在國際間很容易引起各方關注,尤其是英國。
陰森的樹林裡,烏雲密佈、雷電交加,大雨傾盆而下,夜……也即將來臨。暗淡的月色,因這場殺戮而變得更加詭魅、可怕。
岸左別墅
夜晚,蒼涼的夜幕悄然地展露笑顏;潺潺流水,彷若蜿蜒小路般靜靜地流著……
張姨抹去哀愁的淚滴。「嵂潔,別淨顧著看窗外,趕快過來吃飯吧!要不然,飯菜就要涼掉了。」
可憐的孩子啊!
左嵂潔自從今早親眼目睹父親慘死於一個陌生男人的槍下後,當下整個人就完全陷入昏迷不醒的狀態,今天下午才被人們發現並送至醫院緊急治療,直到剛剛才逐漸清醒。
左嵂潔輕輕地搖頭,木然又無助的望著窗外漆黑又詭譎的夜色,頓時又回至剛才的夢境裡,再度憶及夢裡陌生男人竟不顧她的抗拒,強行、霸道地佔有她的身子;他更逼迫她非申吟吶喊不可,否則他將一次又一次地繼續折磨下去,永無停歇。
最後的夢境是,當他徹底滿足了獸慾後,便舉槍殺了她。
不知不覺中,她已悄然淚流滿臉。
張姨搖了搖頭,並抽了張面紙遞給她。
她伸手接過並細細地擦拭著淚痕,直到稍微平息了心頭的不安後,才走離窗邊來到餐桌前坐下,小手捧著飯碗夾起菜開始細嚼慢咽地吃著,直至嚥下第一口,她的神情中依然帶著些許落寞。
張姨試圖打破沈默道:「對了!嵂潔,你有沒有興趣去找一些工作來打發點時間?」
與其讓她在家胡思亂想,還不如讓她出外去工作,多接觸一些人,對她而言或許會比較好。
聞言,她又搖頭,痛苦的淚水再度氾濫。
張姨不禁心疼起來。
「別再封閉自己了好嗎?現在的你還這麼年輕,不該為了上一代未了的恩怨折磨自己。」
不過,張姨在心裡反而希望左野原能早早死去;誰教他生平作惡多端,不僅利用鬼神的名義來唬弄英國人民,而且還乘機要挾三、四十位少女,威脅她們與他發生性關係。
更沒人性的是,他竟還打算玷汙領養來的女兒——左嵂潔的清白;幸好及時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在那之前便先殺了他。
屋內靜默了好一會兒。
左嵂潔輕啟紅唇:「對不起,張姨,辜負了你的好意。」
「嵂潔,為什麼你要這麼固執、這麼執迷不悟呢?」她不想眼睜睜看著這麼漂亮的孩子渾渾噩噩的過一生。
「對不起!」
縱然張姨的話沒錯,但她還是沒那個勇氣跨出第一步,彷彿這一跨出她將永遠回不了頭。
「難道,就算張姨懇求你,你也不肯嗎?」
張姨老淚縱橫,令左嵂潔於心不忍。
她放下碗筷,斂眉不語,她無言的拒絕,神情黯淡。
沒多久後,張姨因她的沈默,氣得二話不說、重重地將碗筷摔下,怏怏不樂的離開了飯廳。
對不起,張姨,對不起……
她惶恐、害怕、手足無措,也許這一生她終將這麼過了吧!但……她也深知該是自己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了。
翌日。
張姨正想叫左嵂潔起床時,發現床上根本無人,經過一番梭巡後,才發現桌上擺著一封署名給她的信,張姨惶恐不安的將信緩緩拆開。信上寫著——
我欲乘東風飄去,直到生命的盡頭。
潔筆~~~
從今以後,左嵂潔這人彷彿在這個世上消失似的,無論張姨如何找尋找,還是尋不回。
藍庭侍墅 焱王居
黑魃焱正優閒地躺靠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本「古文觀止」,雙耳間掛著時下最流行的耳機,聆聽流行的R&B音樂,曲名是「SHAPE OF MY HEART」。
銳利又富探索意味的藍眸,從未離開過書本,腦海中卻想著幾天前他一時心血來潮,特地為自己卜了個卦所算出的今年運勢,結果顯示,「緣定富山、攫愛紅妝。」
但……可能嗎?
他扯開一抹淡笑,他懷疑卦象擺了他一道,令他不由得想去探究虛實,「雄,進來。」
不過幾秒的時間,火傲雄立刻趨步向前。「主子有什麼吩咐嗎?」
「幫我訂一張機票,我要單獨一人飛往日本的富士山。」
「主子,這……好嗎?」火傲雄有些不放心。
任誰都知道「冽火焱王」的特殊身份絕不能為外人所知,不然的話後果可就不堪設想。
小刀迅速地朝他頭上的方向掠去,並削下頭上數根毛髮。黑魃焱怒意十足地宣告他堅定的決心。
火傲雄因主子突如其來的舉動而心驚不已,趕忙恭敬地回應:「是,我立刻去辦。」
還是識趣些,趕緊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吧!不然的話,可能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懂就好!省得再多費唇舌,他將視線轉回手中的書藉,音樂仍重複播放著同一首歌。
他從不信「天足以毀滅惡人」的荒謬言論,他只相信唯有靠自己才能真正創造出一番事業。
這一次,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向上天挑戰,以證明自己絕非一般平凡俗人所能相比的。
就給我靜靜地看著吧!
看我冽火焱王如何改寫「人生」這兩個字的意義。邪魅掠奪的藍眸染上一絲倔傲的光芒,狂傲地宣佈這一切將開始不平靜。
日本 富士山
雪花紛紛飄落於地面,大地一片寧靜、雪白的美景吸引了不少遊客到來。
黑魃焱步行來到夢幻天地,一個屬於他個人沈思的寧靜空間;在這裡,他可以完完全全地放鬆自己。
當他正想好好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時,一聲微弱的啜泣聲驚擾他原有的安寧。循著聲音的來源,他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貌似芙容般的絕俗女人正抱著膝黯然神傷地哭泣著。
「哭能解決事情嗎?」他冷冽如冰的藍眸中產生一絲細微的變化,闇沈如夜色令人猜不著、摸不透。
「至少,它能幫我忘了過去的憂愁、恩怨……」忘了彼此之間只是陌生人,左嵂潔將過往的事,一五一十地向他娓娓道來。
「哦?」黑魃焱冷哼道。
第1章(2)
瘋狂又刺耳的笑聲,令左嵂潔霎時止住眼淚,難忍怒氣地瞪著背對她,身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他的姿態優雅,充滿了魅力。
「你……你笑什麼?落井下石大概就是指你這種人。」
他收起剛才狂妄的笑意,輕撥掉身上的片片雪花,大手緊扣住她的下巴,硬是讓她的眼直視著他。
「可否告訴我一件事,笑是什麼?」
「你是不知道還是裝傻?這個問題簡直是在戲弄三歲小孩嘛!」她輕嗤。
「是嗎?莫非你認為我的話中有假?」
危險!她的心防竟因陌生男人的話語而一步步撤除。
「這……」
認真、狂熾的火焰倏地升起,她仔細地凝視他,霎時,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孔在她腦海中浮現,令她錯愕許久。
是他,絕對錯不了!
他就是殺爸爸的人。
她沒頭沒腦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你叫什麼名字?」
黑魃焱頓時感到背後有幾十道刺眼、嗜血的光芒,深深地嵌入他的骨血裡,彷彿恨不得立刻將他千刀萬剮以消心頭之恨似的。
突地,雪堆裡幾十把手槍紛紛朝他倆所在的方向擊發。
沒時間繼續那再愚蠢不過的問題,他一把抱住她滾到一旁,動作雖快如閃電,但仍硬生生地替她擋下一槍。
「不!我不要你救,絕對不要!」
左嵂潔死命地想推開俊美的男人,原本冰冷的肌膚因接近他而變得灼熱。
「太遲了。在我救你的那一剎那,便代表今生今世你是我焱王的『專寵女人』。」
背部如火燒般灼熱的劇痛,如海浪般一波波捲走他的理智。
「不……告訴我這絕對不是真的!」左嵂潔壓低聲音吼道,心中不禁感到惶恐。美眸緩緩地看向他,誰知他眸中竟閃過堅定的神色,並夾雜著近乎於男女間的慾望。
「絕對是真的。」
黑魃焱以最溫柔、卻又最邪惡的語氣說道。
他突然想好好玩弄眼前這可愛的小女人,直到她失身、失心、失魂後,再將她徹底踹開。這就是焱王愛女人的特別方式。
她迷惘地望著他,想從他眼底找出一絲絲的假意、戲謔。
沒有!就連一丁點他也不給。
好殘酷的男人啊!
上帝捉弄呵!
這男人是她今生最恨的仇人啊!難道父親一條寶貴的生命賠給他還不夠,就連她也不願放過嗎?
她不想去釐清這紊亂的思緒,只想懦弱地背負著仇恨過一生。
「不想平白無故送命的話,我勸你現在最好乖乖抱緊我,不然……會有什麼後果我可管不著。」
勉強說完後,他眼前所有的事物似乎開始產生變化,漸漸變得模糊不清,但聽覺的敏感度仍超乎常人。
「好。」
她怯怯地應了一聲。小手不由得抓緊了他的衣服,身子也益加貼近。
「不錯。」
黑魃焱扣緊她的小柳腰,輕舐她的紅唇,品嚐著甘甜、芳香的蜜津。輕瞇狹長的眸子,看透了她的掙扎、痛楚。
他露出淡不可察的笑容,迷眩了她的眼眸。
深深的倦意,獻給最煎熬的心,今生她是注定逃離不了他了。將頭輕靠在他冰冷的臂彎裡,灼熱的淚浸濕了他的衣裳。
耳中聽到了些微聲響,他神態自若地掏出一支FPI2000手槍瞄準來襲者的主謀,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下一秒,那人便倒臥血泊中。
「還有誰想要我的命?」
猶如地獄使者般陰森、沈著的嗓音,令在場所有人不由得膽戰心驚,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即將死亡的畫面,因而萌生懼意。
有人立刻站出來大聲喝道:「媽的!我們人多勢眾,難不成還怕他一個嗎?」
語畢,槍聲再度響起,那人因命中心臟而就此步上黃泉路。
另一個人彷彿無視於地上的那一具死屍。「怕什麼?乾脆大家一起上,給他個痛快。」
「說的真好。」
突地,一連串的拍掌聲,驚得眾人不由得害怕地想著:該不會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吧!
原本堅定往前的腳步,全不自主地向後退去。
「砰!砰!砰!」
三具失了生命力的軀體,紛紛倒下。
「我看,我們還是識相點,早些打退堂鼓的好,別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幾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因想求得生命安全,開始勸說其他同伴。
「對對對!這個我同意。」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來其他人的共鳴。最後,他們就像是奔走逃亡的鳥獸般往四面八方離去,把任務統統拋至腦後。
呼!終於走了。黑魃焱緊繃的神經因敵人自動退去而放鬆下來,眼前一黑,就這麼昏了過去。
也許是感受到對方的體溫越來越冰冷,她緩緩由他的臂彎中擡起頭來。
奇怪!怎麼都沒有什麼聲音呢?
秀眉擰聚,深深地注視著自他蒼白冰冷的唇所呵出一絲微弱氣息,英挺的劍眉緊蹙,耐人尋味的藍眸也緊閉。
所有的一切都令她疑惑。
小手推開了他,左嵂潔慢慢地由地上爬起來,只見地上又添了數具死屍,彷若死不瞑目般地瞪著她。
她一定要趕快離開這裡才對。
「可是……」眸子又無助地轉望向那因救她而倒在地上血泊裡的男人。
不!說什麼她也絕對不能救他。
也許是基於恨,也許是基於其他的原因,但總歸一句,她說什麼也不能救仇人!
狠下心腸,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
離開了那個曾經用生命救過他的男人,也是親手殺死她爸爸的男人!
她對他除了恨之外,也許還懷有一份……愧疚吧!
她步履蹣跚的在雪地上行走,以著不穩的腳步來到山崖前,想都沒想、毫不留戀地往下跳去,當場摔死在山崖下。
當左嵂潔的靈魂離去時,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隨即順理成章地進駐她的軀體。
唉!看來,又是一段孽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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