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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zerosmall 於 2013-2-3 17:07 編輯
前言:
我有你不知道的秘密,為了留下你,我願機關算盡
任務:留下夏弄潮 執行者:藍雁行
她搭上時光機不為別的,只想快點找到教授之子就「回家」,
怎知卻莫名其妙來到20年後的未來,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幸好在完成任務前,遇到好心的艾瑞克願意收留她,
原來他也是教授的「學生」,所以才會照顧她……想娶她?!
就算他是可口的極品也不能亂來,他們才剛認識不久耶,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艾瑞克竟然就是她要找的人?!
註:喂!樓上的,不要跟我搶老婆!
楔子
「老公,快看,訊號燈在閃,這是不是表示弄潮找到我們兒子了?他們開啟訊號傳送器準備回來了……」
實驗裡時空機器劇烈地震動了下,隨即發出急促的嘩華聲,一聲高過一聲地引人恐慌。
儀器上方的紅燈也閃個不停,一道閃著藍光的電磁波嘩嘩作響,它透過寶石的折射射向傳送的位置,扭曲變形的光影微微搖曳。
「你站遠點,小心光線把你吸走,我試著調整波長,讓紊亂的時空不致產生摺紋。」一道摺紋代表一次的跳躍,沒跳到準確的時間點,便會被時間亂流吞沒。
藍教授一臉緊張地調整訊號波長,平常這工作是由他最得意的學生夏弄潮負貴,她年紀輕,反應敏捷,很快就能捉出他要的波長。
而他畢竟老了,手有點抖,調了老半天仍不見效果,嘩嘩聲越來越急,他的動作就越來越慢。
「有了、有了,你別動,那道模糊的人影是不是兒子……啊!越來越清楚了,是小豆子,他回來了!我們的兒子回來了……」
李行誼十分心急,她邊叫嚷邊揮舞著手,急著想走近許久未見的兒子,根本顧不得儀器仍在運作,還因走得急而撞掉一隻小螺絲釘。
但是,她倏地止步了,眼前的男孩長高了,也添了幾歲,與她兒子長了八分像,讓她不確定是不是他,他失蹤時明明只有七歲。
直到他站穩了,開口喊了「爹地、媽咪」,她才眼眶蓄淚地上前抱住他。
「我回來了,媽咪,我真的回來了,我好想你,每天都想……」桌子、椅子、電腦、冷氣機……這些全是真的,不是作夢。
「嗯!嗯!我的寶貝,媽咪也想你,心肝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她欣喜地頻頻拭淚。
沒受傷,沒缺腳斷手,平平安安地回到她身邊,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
「小豆子,你弄潮姊姊呢?她怎麼沒跟著一起回來?」藍教授心急地查看,但時空機器的嘩嘩聲停了。
「有呀!她中了劇毒,我們得趕快送她去醫院……咦!她人呢?」為什麼不見了?
「啊!我想起來了,是分割線的緣故,她被留在你回來的朝代了。」藍教授懊惱的說,微帶責怪地膘了妻子一眼。
「什麼分割線?」
「就是……」
藍教授正要解釋,時空機器忽然發出轟的一聲巨響,接著紅焰一閃,陣陣濃煙從儀器冒出,很快的瀰漫一室。
「你……你又做了什麼?我真會被你氣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什麼也沒做……」呢!好像剛才不小心碰到什麼。
「你呀你,把我多年的心血全毀了,還害我損失最優秀的學生。」唉!他要怎麼跟弄潮的父母交代?
「別嘮嘮叨叨,實驗室好像快爆炸了,我們趕快離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的實驗室……」藍教授老淚縱橫,捨不得他耗了半輩子的心血。
「別管你的實驗室,性命要緊……啊!小豆子,你要去哪裡,快出來,裡頭危險……」哇!好大的火。
「我的手環掉了,我去撿……」
話還沒說完,爆炸聲驟起,藍雁行被爆炸的威力彈了出去,小小的身軀飛向半空中又跌撞上牆壁,整個人暈死過去。
藍教授的實驗室被夷為平地,而他的獨子在爆炸中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將近半年。
等他清醒,身上的傷也痊癒了,但卻獨獨忘了他在宋朝的一切,以及生命中曾經出現一個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第1章(1)
寰宇超科技中心
一群穿著白袍的研究人員在寬敞明淨的空間走來走去,有的拿著試管,有的拿著晶片,有的抱著一疊剛出爐的數據資料,有的正和旁邊的人商討接下來的實驗步驟。
步調看似不疾不徐,每個人臉上帶著一絲悠然自得,好像上玻即度假,沒有一點壓力。
但是這其實是假象。
他們不僅每天超時耗在實驗室裡,還連放假都不放鬆的記掛著自已的研究,有時千脆睡在中心的豪華沙發上,稍微打個盹才又跟「偉大的新發現」拚了。
咖啡是必備飲品,一天的手均消耗量是五十膀,直接以自動研磨機提供飲用,類似飲水機的裝置,另有兩個管口流出奶精和糖水,依個人口味斟的添加。
此款研磨機也是由「寰宇超科技中心」研發,每年賣出的台數所得的專利金足以給付中心上千名研究人員的薪資。
但是研究是燒錢的,尤其是昂貴的儀器和沒備維修,加上特殊材料取得不易,嚇死人的支出費用還是教人退避三舍。
好在有兩家賺錢的相關企業支持,一是以航空工程為主要經營項目的「天宇集團」,一是一年賺進數百億美元藥品的「天宇醫學生技公司」。
它們的負貴人皆為同一人,外界人給他一個響亮的稱號——魔手。
「又再看那個手環了,你是中邪了呀,百看不厭,這種尋常的鈦合金製品隨處可見,咱們門口的流動攤販就能買上百個。」一點也不稀奇,便宜得讓人想哭。
「別碰。」一隻古銅色大手一揮,阻止任何人碰觸自己的寶物。
「嘿!你是什麼意思,我是跟你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你連我都防呀!真不曉得你在想什麼,難道以我的身價還會偷你這不起眼的破銅爛鐵。」送給他,他都懶得拿呢。
開口抗議是個長得有點邪氣的男人,名叫胡天牧,是出資的股東之一,目前的職位是「天宇醫學生技公司」的執行長,專職是把妹和花 心,交過的女朋友不計其數。
不過他為人最大的優點是誠實,即使是同時和眾多女人交往,也會事先講清楚,同意他一腳多劈的愛情觀才在一起,否則大家一拍兩散,揮揮手不聯絡。
而他所言的「身價」,的確令不少女人趨之若鶩,光是會賺錢的金雞母分給他的年度紅利,就足以堆滿屋,讓他在鈔票裡遊泳。
「我不和人穿同一條褲子,尤其是你這個花 心大少的褲子,從國中開葷後男女關係就亂七八糟的,我可不想染上泌尿科方面的疾病。」
胡天枚眼角抽 動兩下,之後眼帶憐憫地拍拍好友的肩膀。「你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你以前活潑又開朗,野性難馴的像只小猴子,為什麼這些年像變了個人似的,不風趣、不苟言笑,老成得跟個老頭一樣。」
「因為我長大了,而你是拒絕長大的彼得洛,幼稚。」心境上不同,看待事物的態度也不盡相同。
「什麼幼稚,這叫童心,誰像你有錢也不懂享受人生,鎮日埋首在枯燥乏味的工作裡……啊!還有,對那隻手環發呆。」很秀氣的手環,應該是女人配戴的。
「沒有我的埋頭苦幹有你的後宮佳麗嗎?別不知感激。」撒錢當凱子,他認了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胡天枚千笑地搔搔耳朵。「說的也是,我還得感謝你的夙夜匪懈,不過,艾瑞克,你也要適對地放鬆一下,有些事別太執著比較好,「魔手」的偉大事跡是用來流傳,而非緬懷。」
「魔手」之所以成為傳奇,是因為當初他不過是個剛滿二十五歲的小夥子,在短短的五年內創建驚人的事業版圖,總資產額達上兆美元,遠遠領先歐美客大富豪。
如今三十歲的他已是世界十大傑出人士之一,名列年代名人格上第一名,深居簡出,不接受採訪,保持一貫的神秘感。
因此聽過他大名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可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除了幾個較親近的親友,以及公司的主管們,沒幾人知道「魔手」的真面目。
「這句話留給你自用,「精盡人亡」刻成墓碑銘文,想來你也不太樂意。」他遲早縱慾過度,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他哼笑,不滿地一瞪。「我也不鬧你了,問句正經的,這只年代久遠的手環你是從何獲得,為什麼當成寶貝一般片刻不離身?」
要是傳家寶他還能理解,可是他很清楚那玩意和傳家寶扯不上關係,憑他們從小哥倆好的交情,哪會不曉得藍家有什麼寶物代代相傳。
「它……對我的意義不同。」藍雁行的目光幽遠迷離,透過窗外的景致似在細懷遍遠的過去。
「我就是在問哪裡不同嘛!不然你幹麼為它不惜砸下巨資成立「寰宇」。」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微訝,「你知道?」這點他從未向旁人提過。
「你是我可以兩肋插刀的好朋友耶!怎麼可能連你在想什麼都不曉得,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是同志,愛慕你已久。」他開著玩笑,用意是博君一笑。
「你那些眾多的女朋友是煙霧彈?」他一臉錯愕。
瞧著好友難以置信的表情,低咒一聲的胡天枚重重一拍桌面。「哇靠!你不認識我呀!居然把我的話當真,你想讓那些把我當天神看待的女人哭成淚人兒不成。」
他若是,天底下大概就沒有異性戀了。
藍雁行雙手一托支起下巴,凝眸淺笑。「你不是說我缺乏幽默感,我正在表現給你看。」
「……」他怔了怔,隨即了悟被整了。「你連我也耍——」
「小聲點,聲波震動會影響訊號波長,別讓你的大嗓門搞砸我五年來的研究心血。」藍雁行站起身,走到牆寬的大片玻璃前,低頭俯視底下忙碌的研究人員。
這是一面特殊的透明玻璃,以燈光調整明暗,便能產生視覺差,除非上頭的人願意,否則在底下工作的員工看不到玻璃後的情景。
而這便利的隱密空間便是藍雁行在「寰宇」的力公室,另外在「擎宇」、「天宇」也有他的獨立力公室,方便他力公和巡視職員們的工作情形。
但他大部分的時間是待在「寰宇」,為了某件別人想破頭也想不通的事付出全部心力。
「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堆嗡嗡作響的機器。」嘴裡嘀咭的胡天牧站在好友身側,不解地往下看。
挑高三樓的大空間,方形平台突出,連接著五尺寬的樓梯,他們就在密閉平台上的力公室裡,看著一群人忙碌的做側試。
唉!真的很無聊,若是換成穿比基尼的沙灘女郎,那就賞心悅目多了。
「說了你也不懂,那是我窮盡一生心血也必須做到的事。」完成它是父親的遺願也是他的責任。
「你不說我當然不懂,你說了我就懂了。」他當繞口令說得順口。
藍雁行說。「你看到的稜形光芒反射儀器,它的原型是時空機器。」
「慢!時空機器……」胡天牧愕然一頓,嘴巴張得大大的。「等等,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你說它是……」
「時空機器。」他繼承父志的一項發明。
胡天牧驚訝得舌頭打結。「你……你做它有什麼用處?」
他是聽過有人從事類似的研究,但至今從未聽聞有人成功過。
「回到過去。」挽回憾事。
「回……回到過去?!」聽到好友的宣言,他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要找一個人。」一個讓他至今想起仍心痛愧疚的人。
「什麼人?」胡天牧脫口一問。
「手環的主人。」她遺落了它。
「咦!」手環的主人?「咳!兄弟,你給我清醒點,那隻手環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吧!上面有陳年汙垢和菌斑……好啦!就算你清洗過,它還是新舊刮痕滿佈,環身斑剝……」
嗯!不對,幾百年前有鈦合金製品嗎?古人的科技沒這麼進步吧?
「艾瑞克,你不是真的去過手環「出土」的年代吧?」他問得輕佻,有幾分揶揄的意味。
「如果我說我去過呢?」好遠的一段記憶,久到他曾經忘記。
「嘎?!」他膛目。
「南宋。」
「南宋?」
「臨安城。」
「臨安城?!」在哪裡?
「你幾時成了學話的鸚鵡,南宋的臨安就是今日的杭州,我在西湖湖畔的一座古墓裡找到這隻手環。」早已荒度了,荒草蔓蔓。
墓是空的,並無屍骨,墓碑上的字早就模糊,隱約可見墓主之一的男主人的卒年,卻不見女主人歿時的日期。
那是一座男女同棺的夫妻塚。
胡天枚突然很緊張地摸摸好友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你是不是卡到陰才滿口胡言亂語,快去收驚,別嚇我。」
「信不信隨便你,二十年前我曾穿越時空,是時空機器帶我回來。」否則他也見不到他。
「艾瑞克,你……」太玄的事令人費解,沒有親眼見到總是抱持一絲懷疑。
話說一半,傳來敲門聲,一位戴著金框眼鏡的斯文男子推門而入。
「雁行,你要我修復的手環了,你要不要看一看……咦,你這只種馬怎麼也在這裡?」
「曹千深,你一天不損我嘴巴會爛呀!我這麼大個的人桿在這你會瞧不見。」故意裝傻,該死。
「喂!小心,碰壞我好不容易修好的訊號傳送器……」
為了閃開胡天牧玩笑性的追打,曹千深雙手一舉高想護住平面板子上的環狀物品,誰知力道沒拿捏好,銀環順勢拋出,不偏不待地飛落桌面,與另一隻較大的手環碰撞一下,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突地,兩隻鈦合金手環同時射出微弱的綠光。
第1章(2)
咦!這是什麼地方?
看起來既陌生又熟悉,是座科技先進的城市,高樓林立,人車喔囂,蔚藍的天空變得混沌,一片綠意盎然的土地被水泥地和柏油路取代。
它不存在於她原本的記憶裡,在已知的歷史中,眼前的一切是她所不曾接觸的,讓人很錯愕又混亂,不知該何去何從。
難道她到了未來世界?
可是不對呀!依照時空機器的沒定,她該去的地方是古代,微弱訊息的發送地點是過去,她睜開眼看到的應該是穿古裝的人們。
莫非是她和教授估算錯誤?
夏弄潮十分沮喪地坐在一棟科技大樓外的花壇邊,低著頭非常不安,她雙肩微顫,似冷又似無措地環抱著自己。
她又餓又累,伸手想從背後的背包取水壺止渴,但是卻撲了個空,打算帶到國外的儲備用品不見了。
這下子她真的欲哭無淚了,舉目無親又求助無門,她今夜的落腳處在哪,該不是露宿街頭吧!
想像自己睡在陰暗角落的垃圾堆旁,有老鼠爬過身體,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按照平行世界我該不該去找自己幫忙?」她付度著,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走。
這時,一位濃妝艷抹的女子走過她身邊,眼睛長在頭頂似的只看著前方,神態據傲的讓人想扁她。
本來她應該筆直無遲疑地走過去,可是不曉得為什麼突然停下腳步,以自己也不理解的舉動扭頭多看了坐在花壇上的女孩一眼。
驀地,她訝然一聲,口中呢喃了句,「好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她想走近瞧個清楚,但終究冷摸的走開,她覺得只是巧合,現實磨光她對世界的好奇與熱情。
就在女人走後不久,夏弄潮深吸了口氣擡起頭,仰望太陽依舊普照的天空,鼓舞自己天無絕人之路,她不能一開始就喪志。
於是她站起身,雙手握得緊緊的,第一件事她要先弄清楚自已在哪裡,這裡的人如何過活,她要上哪找份工作養活自己。
不遠處,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站在路口,一身剪裁合宜的春裝,足蹬三寸高跟鞋,不時擡起手看表,左顧右盼似在等人。
突地,她毫無表情的面容綻開一朵燦爛奪目的笑花,步伐無比輕盈地朝從大樓走出的高大男子奔去。
「你好慢哦!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朱笑音笑著挽起未婚夫的手,小鳥依人地想偎向他。
「抱歉,有事耽擱了。」身材順長的男人不著痕跡的退開一步,基於紳士風度忍著不拉開她的手,但實在不喜歡她過分的親近。
察覺他的舉動,她眼神一賠,但旋即又揚起笑容。「幸好你沒忘記今天的約會,否則我肯定饒不了你,讓你跪著賠罪我才肯氣消。」
跪著賠罪?
那是不可能的,純粹是她的玩笑話,兩人雖然是未婚夫妻,但是付出感情的只有她,他只是礙於兩家交情,加上他母親當年因為他父親的去世精神有些不太穩定,他不想忤逆母親才勉強同意和她仃婚,她都知道,但她不氣餒,只要她繼續努力,總有一天他會發現她
的好,心甘情願地與她走入婚姻。
「我待會還有事,不能陪你太久。」他開口挑明時間不多,頂多陪她喝一杯咖啡。
其實,他是真的很忙,也傳過簡訊要取消約會,但她堅持等他,還說人已經在公司門口,他才匆匆下樓赴約。
「厚!你又在忙什麼,連陪我的時間都要讀秒計算,你曉得我們有多久沒好好吃頓飯、坐下來聊聊嗎?我都快忘記你的長相了。」他不能再對她好一點嗎?別老讓她剃頭擔子一頭熱。
興高采烈的來見他,心中暗暗地期待有個熱情擁抱,猛地一桶冷水往頭上林下,朱笑音不滿地埋怨著。
「不要鬧眸氣,你明知道我同對掌管三家公司分 身乏術,能擠出的時間相當有限。」他寧可待在實驗室盯著研發成果,而不是陪她吃喝玩樂,消磨時間。
近年來母親精神狀態穩定許多,他也不只一次提出想解除婚約,無奈一碰到這個問題,母親就反對到底,然後演變成母子爭吵。
他不討厭笑音,但總是缺少一份男女之情,他等著母親從國外回來,就要再跟她提解除婚約的事,他不想再讓笑音抱著希望。
「你可以交給曹學長和花 心鬼胡天牧嘛!他們也是負責人之一,沒道理你一個人忙得不可開交,他們卻蹺起二郎腿在一旁納涼,」尤其是那個只會玩女人的胡天枚,擺明著坐享其成,從沒見他千過一件正經事。
提到情義相挺的兩位好友,藍雁行不容許他人對他們有一絲惡評,即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他們有他們的事要做,不比我輕鬆,希望你學著尊重。」
當年他決定成立「寰宇」時,所有人都不看好,甚至嘲笑他小孩玩大車,小心翻車。
連他高齡七十的母親也反對到底,不肯資助他半毛錢,想讓他籌不到資金而放棄。
後來是家中富裕的天枚費盡唇舌,才向他父母借來一大筆錢,還賣房賣車地拿出全部積蓄,一臉吊兒郎當地說。「玩吧!趁著年輕拚一拚,咱們把世界搞得天翻地履。」
他一聽笑了,感動不已。
而擁有電機和物理雙學位的千深則放棄出國深造的機會,二話不說地拎起被趕出家門的行囊,義無反顧地投入他的逐夢行動。
「好啦!好啦!算我說錯話,我跟你道歉嘛!」怕未婚夫生氣,朱笑音趕緊示弱的求饒。
「天枚雖然花 心,可是從來不欺騙女人的感情,千深更沒有閒著,他向來致力於他的專業領域中,是我最好的助手,一些事你並不清楚,所以別胡亂批評。」他替好友不平。
「哎呀!你別說教了好不好,我們好不容易出來逛逛,聊點開心的事嘛!你都不想我嗎?」她每天都想他想得心痛,巴不得每分每秒在一起。
是不想,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只有三十分鐘能給你。」
「三十分鐘能做什麼,連喝杯咖啡都不夠……喂!走路小心點,你撞到人了。」朱笑音正在拗未婚夫多陪她一會,話到一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對不起,我頭有點暈……」空氣好髒、太陽好烈,她快撐不住了。
看來臉色有些蒼白的女孩擡起手,想遮住硒人的陽光,驀地,一道銀白色光芒閃了下,晚上的手環因陽光的照射而反光。
就在她虛軟墜地前,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她腋下扶住她,動作之快教人眼花。
「你……你是……」黑撞迸射出灼人光芒,死命盯著她晚上的銀環。
一旁的朱笑音突然很不安,她從未見過未婚夫如此熱切的眼神,情緒激動得彷彿尋獲一件失而復得的寶物。
至少從他們認識至今,每次都是她積極靠近他,而他冷摸的回應,不曾有過今日這般的急迫和……狂熱?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撞到你們,可以請問一下現在的年代是……」她勉強地試著站直身子,但扶抱著她的男人似乎不肯鬆手。
「西元二……」他說了一組數字。
「咦!是西元,那我真的是……」到了未來。
算了算,競是二十年後,這究競是怎麼一回事?該回去過去的她為什麼跑錯了時空?
「告訴我,這隻手環你從何得來?」相同的一隻在他力公室的保險櫃內,環身已有些老舊、磨損,不若她的新顆潔淨。
聽到眼前的陌生人問起鈦合金手環,她眼神流露防備,回答得含糊,「人家給的。」
「你叫夏弄潮,十九歲,大理工學院的高材生。」是她吧?兒時的記憶幾乎模糊了。
她表情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是誰?!你不可能認識我才對。」
若是事隔二十年,以他現在的年紀看來,應該和她沒有任何交集。
「我是……」藍雁行正想表明身份,一陣腹嗎忽然從他擁著的女孩肚子發出,他先是一征,繼而一笑,「你餓了吧!我們先想辦法餵飽你的肚皮。」
「我不……」她想說不餓,但很糗的,咭嚕咭嚕的飢腸幕轅聲又再度響起。
夏弄潮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整個人像是需要被呵護的小女孩般讓人攔腰抱起,明顯感受到男人胸口起夥的震動,笑聲低晾地飄入耳中。
朱笑音被遠遠地拋丟下了,根本沒人注意到錯愕萬分的她,大步向前的男人一心關注懷中的人兒,全然忘記未婚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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