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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zerosmall 於 2013-4-30 13:31 編輯
前言:
好一個聰穎的女子啊!
好一個可愛的女人啊!
好一朵美麗的蓮花啊!
他如何可以不愛上她!
可是——
想快快抱得美人歸,
過上庸俗的幸福生活,
還是有些遙遙無期……
怎麼辦?
唯有努力工作,
再順便多喊幾遍庸俗的口號吧——
蓮花蓮花我愛你!
第一章 「群魔亂舞」
午夜,刺激神經的電子音樂,光怪陸離的燈光,搖頭扭腰的男男女女。
群魔亂舞啊群魔亂舞。
再一次頭疼自己今天怎麼選了這麼一個主題之夜來這裡消磨時間,再一次後悔自己沒將那個冤家對頭一起拉過來,至少有她陪著一起遭罪,自己心情也會稍微好上一點。
「美女,請你一杯。」
清澄的液體輕盈地在高腳杯中旋轉著,被一隻手舉到她面前。
「謝謝。」她輕輕一笑,卻不接那高腳杯,只將自己手中的杯子微斜同那只杯子輕碰了碰,再喝了一口,笑著謝絕來人好意,「我還是喜歡自己請自己。」
「哈哈,好習慣,我喜歡。」舉在她面前的高腳杯很知趣地離開,舉杯子的男人卻很不知趣地停在她身邊,同她一樣望著舞池中的群魔亂舞,笑嘻嘻地朝著她再次舉杯,「有沒有興趣一起玩?」
「抱歉,等人。」她微不可察地皺眉,再一次懊惱自己今天的決策失誤,稍微往吧台另一側撤了半步,半垂下眼無聊地盯著自己手中的杯子。
男人見狀,朝著某一方向聳聳肩,終於很知趣地走開了。
喝完這杯啤酒就走吧。
她暗下決定,很清楚自己的酒量相當的不容樂觀。
側坐在吧台邊上,她無聊地打發時間,一一望過吧台去。
三十多歲被一堆漂亮女孩子圍著看似成功得意的男人?
Pass掉。
看不出年紀但看得出大肚腩看得出禿頭的糟老頭子?
Pass掉。
二十多歲穿著嬉皮打著耳環唇環舌環的小青年?
Pass掉。
花枝招展妝容艷麗的女人?
Pass掉。
被花枝招展妝容艷麗的女人搭訕到快掉下吧台椅子去的小男生?
同樣pass——
等等,未成年人怎麼跑到這裡消磨青春消磨銀子消磨志氣來了?
不合時宜的雞婆個性再次跳出來作祟,她想也不想地端著自己的啤酒從三三兩兩的人堆擠過去,逕直走到那個小男生身後。
遠看時,小男生面容實在稚嫩,估計最多也就十六七歲,走近了,更發現他的身高不怎麼樣,估計也就是一米七,穿著呢,牛仔褲高領毛衣——絕對是從學校逃課出來的!
她心中不知為什麼突然很生氣很生氣,立刻顧不得再看形勢,端著酒杯從那個正調笑著小男生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中間一攔。女人的惱罵還未衝出口腔,她「啪」地將杯子往吧台一砸,臉色一拉,另一隻手已經一巴掌照著小男生的肩膀拍了過去,「王小明,今天你又逃課!姐姐同你說過多少次了,再逃課,再來這裡,就告訴爸媽!」
……
眼角的側光裡,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撇了撇紅艷艷的嘴唇,往旁撤了撤,很知趣地給自己這位「姐姐」讓出了空位子。
她有些說不清是得意還是難過。
現在的小孩子怎麼一點也不體恤大人的心呢?大好的青春年華不好好用在學習上,卻跑來這不該來的地方揮霍什麼?難道這麼著急要進入成年人的世界嗎?現在你得意啦,可以後呢,等你真正長大之後,你絕對會後悔現在的無知魯莽啦……
「……姐姐,你的電話在響。」
誰是你姐姐啊,如果我有這樣的弟弟,我早一腳將他踢到護城河洗臭水澡去啦!
「姐姐,真的是你的手機在唱歌。」
她惱怒地瞪那個不識相打斷她苦口婆心的人一眼,一手從脖子上抓起小巧的手機瞧一眼,一手還不忘將自己放在吧台的杯子蓋住口。
湊著手機屏上微微的光亮,她瞇眼看。
……公司的固定電話?
這麼晚了還想做什麼啊?
有些不滿地嘀咕一聲,她按下接聽鍵。
身邊是刺耳的電子音樂,手機中是絕對不輸的高分貝咆哮。
正在加班的同事不外乎提醒她明天要早點到,她的單子剛剛傳過來了,要她請客啊請客啊,竟然大家這麼忙的時候敢自己偷溜尋歡找樂子……還有一串數字要她暫時分心思記一下,最後是快快從這墮落裡起身回家加班去吧的忠告。
……就知道就知道她那班同事見不得她有一絲自由!
她一邊嗯嗯支應著,一邊示意吧台後的調酒師給她拿過紙筆,緊扣著杯口的手抓起筆,她在昏暗的光下開始記數字。便大意地忽略了那個被她從小男生身邊硬擠開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小男生很有興趣地湊近她,看她歪歪斜斜地記錄下一大串的數字。
「好啦好啦,我都記下啦,手機快沒電啦,其他的等我明天去了再說吧!」她被刺耳的電子音樂和手機中的高分貝咆哮夾擊得幾乎無路可逃,想也不想地將手機一關,順手將自己杯子端起來一飲而盡,拽起寫好的紙便想走。
「姐姐,酒不——」
「喂,王小明,還不走!」轉身,她差點忘了這個小男生。
「姐姐,你怎麼這麼……」小男生苦笑著望她。
她怎麼啊怎麼啊?
她瞪這不識好歹的小男生,然後將空杯子往吧台「啪」地一砸,閒下的手一扯小男生的手臂,便大步往外衝。
以後好好學習去!
不許再來這大人的地盤!
再若被她碰到,看不打他個腦袋開花!
二月的颼颼冷風吹拂到有些燙的臉上,她用力吐出一口氣,脫離群魔亂舞的喧雜,實在是好決定啊,下次打死也不一個人來這裡了!
仰首看看沒多少星子的星空,她清醒一下亂糟糟的腦子。
「姐姐,你喝了多少酒啊,怎麼臉這麼紅?」
「兩杯啤酒,臉紅是因為裡面太熱!」她哼一聲,放開緊抓著小男生手臂的手,看也不看他地轉身便往馬路邊走,準備截車回轉家中,「還有你!還不快回家!這裡不是你們小孩子來的地方!」
「……姐姐,我真的那麼娃娃臉啊?」小男生緊跟在她身邊,順手從褲兜掏出身份證遞到她眼前,「喏,喏,我今年二十六,不是『小孩子』啦!」
她有些呆地瞪近在眼皮子底下的證件,嗤笑一聲。
「姐姐,還有,你看,我不叫王小明,我叫孟小洲。」娃娃臉的男人再在她眼前將身份證晃一晃。
她終於有些受不了地轉頭瞪他。
「你多大了同我有什麼關係?你叫什麼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真是自己的衝動啊衝動!
她歎口氣,努力使自己口氣好一點。
「好啦,抱歉,小女子一時花眼認錯了人,對不起啊,打斷了你的好事,好啦,現在你可以重新回酒吧消磨時間啦,大不了我請你一杯好啦!」
低頭,從自己繫在手腕的小布兜裡翻了翻,抽出一張五十的鈔票來往小男生——啊,不,是往身份證上已經二十六歲的娃娃臉男人身上一拍,她轉身走路。
「姐姐!」娃娃臉男人好笑地接住那張綠綠的紙幣,還是跟著她。
「誰是你姐姐啊!」風一吹,頭腦更有些熱,她不耐煩地站在路邊,伸手攔出租車。
「你這麼關心我,自然是我姐姐啊。」
「誰關心你啊!」實在受夠了二月的蚊子在耳朵邊嗡嗡嗡,她猛地轉頭,卻不料立刻一陣噁心的感覺從胸腔傳進腦子,她有些站不穩地踉蹌走了兩步,開始迷糊的腦筋更開始警鈴大作!
熱到不能再熱的麻癢,開始在她心中造反。
慘了慘了慘了!
她從來進酒吧是警覺到不能再警覺的!
到底是在哪裡遭了毒手?
顧不得再想,她從布兜扯出一個塑料袋左手張在嘴巴前,右手食指伸進嘴巴狠狠往舌根一按——
嘔——
嘩啦啦的液體她看也不看,只等到再也不想吐了,忍著難受將塑料袋口緊緊紮起,有隻手伸過來接袋子,她卻一把推開,自己踉蹌兩步親自丟進垃圾桶。
唔,請上天看在她如此狼狽尚且不忘愛護公共衛生的分上,就高擡貴手,放她一馬吧!
「姐姐,你家住哪裡,我有車,送你回去。」
模糊的,遙遠的聲音慢慢傳進她的耳朵。
誰要你送啊!
「姐姐,剛才我提醒你慢了些,那個女人給你的酒中加了藥。」
「哼,提醒得慢?是故意慢的吧?」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好啦,你家到底住哪裡?我打的送你回去總放心了吧?」
不用!謝謝好意!她有的是狐朋狗友可使喚!
「……姐姐,你的手機真的沒電了。」
……
「……俞榮路華新小區六棟三單元五零二室?姐姐,你確定是這個地址?」
廢話,她花費了無數心思才偷偷打造好的小窩在哪裡難道她還會記錯了啊!
腦筋一會兒迷糊,一會兒又似乎是無比的清醒。
她知道那個娃娃臉的男人真的將她塞進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她小窩的地址,然後一路忍受她突然的喋喋不休,在司機師傅偷偷的笑裡將她搬下車再背上五層的公寓。
她知道他背著她進了她的小窩,將她拖進她從來還不曾居住過的小臥室,還去浴室打來熱水為她擦臉擦手。
她知道自己很嚴肅很認真很鄭重地警告了他,不許打醉酒女人的歪主意。
她還知道這個娃娃臉的男人笑嘻嘻地舉著巴掌向天發了毒誓,說絕對不會在她這位「姐姐」不同意的前提下動她一分一毫……
……切,難道她會同意這看著臉看著身材真的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孩子對自己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又不是自己真的喝傻了腦筋!
可是可是,接下來模糊又極度清晰的記憶裡,她,她,她……
第二章 小孩兒
「哪,這些都在這裡!小孩兒,自己挑你適合的型號吧!」
紅太陽直接降落在了她的臉皮上,心裡驚駭到不能再驚駭,雙手卻很是鎮定豪爽地從床底下挖出自己早在購買這個小窩時便一同從網上定購來的各式……這個男人女人這個那個時必備的……
「……姐姐……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小孩兒,姐姐告訴你,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不吃人人就吃你!既然已經這樣了,被你強迫吃掉不如反過來主動一點,至少是我吃你!懂不懂啊小孩兒!」她「啪」地用力拿巴掌蓋在嘴巴上,清醒的那根神經將自己狠狠抽死的心都有了!
娃娃臉男人瞬息呆到爆的眼睛她是沒心思去瞻仰的,她自己心底已經是掀起了足可媲美印尼海嘯的驚濤駭浪!
天啊地啊如來佛祖耶穌瑪利亞啊……
這個豪爽豪邁豪放的女人是誰啊?
這個現在情景下猶能鎮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女人是哪一個啊?
這個輕描淡寫地甩出各種型號小雨衣的女人是誰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姐姐,時間真的很晚了,那個你好好休息,我明天還要……那個還要上學,所以,所以我先走了啊!」
娃娃臉的小孩拔腿就要逃跑。
她內心狂喊著同意,狂呼著再見、永不再見!更恨不得狠踢上一腳以助他一臂之力,可下一個動作卻是——
「少裝了!」她猛地一把扯住娃娃臉的毛衣領子,紅艷艷的臉蛋陰惻惻地緩緩逼近他同樣紅艷艷的娃娃臉,冷冷地哼笑著,「你剛剛給我看的身份證難道是假的?」
這時候給她裝什麼幼稚!
「……姐姐我們去醫院看看吧!」娃娃臉小心翼翼從自己毛衣領子上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僵硬地露出……純真的笑來,「你只是喝了那種不該喝的藥而已,去醫院吧我們去醫院吧!」
「我又沒病去什麼醫院!」
她再用力,直接腳丫子一勾,將自己與這個正哀哀勸解自己的娃娃臉男生一起狼狽地摔到寬寬大大柔軟舒適的床墊上去,他上她下地摔做一堆,娃娃臉頓時如被點中穴位一般不能動,她卻乘機一翻狠狠壓坐在了娃娃臉看起來很單薄很單薄的身軀上,笑瞇瞇地拿熱熱的手指從他的娃娃臉上一點一點地慢慢往下滑,一邊慢慢地聲音細細地說給他聽:「或者,是你有什麼隱疾需要去瞧瞧醫生?」
「姐姐你胡說什麼?」太陽這一次降落到了娃娃臉的臉蛋上,紅紅的嫩嫩的,害她幾乎要流口水。
「我漂不漂亮?」她笑瞇瞇地將已經滑到他頸子上的手指重新滑回那紅紅嫩嫩的臉蛋,很好奇地捏了捏,頗有彈性的美好觸感讓她心裡樂開了花。
「……漂亮!」娃娃臉很洩氣地翻白眼給她看,索性不再好言相勸,更不掙扎而是放棄地任她玩樂。
「美不美?」
「美!」
「動不動心?」
「動——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玩我的臉了?」
「漂亮姐姐捏捏你的臉蛋你還不開心啊!」她瞪大閃亮亮的大眼睛,很危險地緩緩湊近他紅到要爆炸的娃娃臉,紅艷艷的唇吐氣如蘭,「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這麼裝吧?」手指,狠狠地一捏一擰。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哎喲喲——姐姐,姐姐,麻煩您高擡貴手吧,您再擰下去我真的毀容啦!」
「那好,你說,現在誰需要去看醫生?」她很危險地瞇起眼睛,暫時鬆開手指中幾乎呈一百八十度旋轉了的嫩臉頰,得意地笑。
「……我,我!我還不成嗎……」
「早承認不就好了?」她很滿意地點頭,熱熱的手輕輕拍拍娃娃臉紅到著火的嫩臉蛋,繼續笑瞇瞇,「好了,告訴姐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啦?」
「……二十六。」
「身份證不是假的?」
「不是。」
「今天去酒吧是有目的的吧?」
「……是。」
「很喜歡那種花枝招展的女人?」
「……姐姐,我根本不認識她好不好?」
「那你認識我嗎?」
「是你先給我了一巴掌好不好?」
「誰叫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去那種地方!」
「……姐姐,雖然我喊你一聲姐姐,可我真的二十六了。」
「二十六有長成這種樣子的嗎?」
「我也不樂意總拿一張長不大的娃娃臉騙人——啊——姐姐拜託你不要再擰我臉皮了!」
「看你臉皮這麼厚就知道你是在騙人!」
她手指狠狠狠地用力一擰,看被自己壓制在身底下的娃娃臉男人齜牙咧嘴地再也沒了那惹人憐惜的小孩子面貌。
「誰叫你頂著長不大的臉跑去酒吧的!誰叫你好死不死偏給我撞到的!誰叫你不早點提醒我酒被人下了藥的!誰叫你——」她突然放開擰住他臉皮的手指,拍一拍自己燥熱的額頭,再呆呆地瞪著近在咫尺的娃娃臉,很疑惑地問:「我到底喝了幾杯啤酒?」
「我哪裡知道!」娃娃臉很羞憤地雙手掐住她細腰,一個用力,將她掀翻在床上,自己忙不疊地爬坐起來,「你這個女人簡直是——簡直是——姐姐,麻煩你醒醒吧——我不想等你醒了喊警察——」
而後他愣了愣,有些傻眼地瞪著她的……豪放動作。
淺灰的外套扯下來,露出緊身的毛背心,緋紅的美麗臉蛋,秀氣的鎖骨,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好不誘人食指大動——
「啊——警察啊——」他放聲慘叫,立刻狼狽地從床上踉蹌地撲到地上,顧不得站直身體七手八腳地便往門口沖。
死小孩!難道我不想喊警察啊?
她心底暗暗咒罵,手卻自有意識地將自己的外套甩開,見他向外溜,想也不想地猛撲下去,狠狠地再度將他壓在地板上!
「我的腰啊——」
娃娃臉臉朝下地完全被壓在涼涼的木地板上,雙手撐地努力想爬起將跨坐在自己後腰的她摔下去,努力了又努力,卻還是被這突然力大無比的女神龍壓制得一動也不能動。
「你聲音小一點!」她咬牙,狠狠一巴掌揍在他腦袋瓜上,再順手扯住他一縷頭髮,「這裡的隔音效果到底怎樣我還不曉得,如果被人聽到了,你不害臊我還不好意思呢!」
「……姐姐,我徹底敗給你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娃娃臉終於徹底放棄掙扎,如沒有骨頭的蟲蟲攤在地板上,任她開始上下其手,將自己長到頸子的頭髮揪起來又散開。
「小孩子留什麼長頭髮,一點也不乖!」一手的柔滑,她卻猶不滿意地再在他後腦勺上拍一巴掌。
「哪里長了啊……姐姐,我腦袋上沒長蟲,你不用翻得這麼仔細……」他有氣無力。
「小孩兒,你到底幾歲?」
「……身份證要不要給你再看?」
「現在什麼不能做假啊,你以為我真的喝醉了嗎!」
「……姐姐你神志很清醒。」
「那你到底幾歲?」
「二十六!姐姐你到底要問幾次啊?」
「你這張臉蛋看起來摸起來最多十六,你以為我眼瞎啊!」
「痛痛痛痛痛!姐姐,你容我轉個身行不行?你再這樣擰我脖子就真的成麻花啦!」
「麻花脖子?呵呵,我倒真想看看呢——」
「啊啊啊啊啊!姐姐,你真是我姐姐!求求你不要再擰了成不成?你不是要知道我到底多大了嗎,我拿絕對真實絕對做不了假的證據給你看好不好,好不好?」
「絕對真實的?」她歪頭認真思考半晌,終於決定放這娃娃臉一馬,很善良地從他後腰撤坐到一邊,她不忘警告他一句:「小孩兒,別想偷溜!姐姐別的不行,五千米長跑我可是全公司第一的!」
「……」
娃娃臉嘀咕了句什麼,她沒聽清,只知道漸漸模糊的神志裡,最後出現的,是娃娃臉翻著白眼不情不願朝她伸過來的手。
做什麼做什麼做什麼?
她很警惕地握緊雙拳,時刻準備著——
準備著——
準備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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