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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個長得好比明星的男人有夠濫情,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出入開跑車像是有錢人,卻每晚出門直到淩晨才回來,
讓她這摩鐵客服看得直傻眼,發誓絕不能和他有牽扯,
縱使被他知道她很缺錢,也不會像他一樣出賣自己,
不過,他的人脈之廣出乎她意料,
先是帶她參觀夢想中的餐廳,還介紹她拍廣告賺COCO,
但有件事她實在想不通,
就算他和餐廳女老闆有交情,受托照顧她這新人模特兒,
也不用連她的學校課表和打工班表都記熟,
不但搶當她的專屬司機,還在車上突然跟她告白!
他是別有目的的吧!否則他這桃花滿天下的帥哥怎可能喜歡她,
只是……他確實又帥又MAN,女人不動心根本不可能,
可她真的付不起高價「消費」他,卻好想擁有他啊……
楔子
大樓櫛比鱗次的六本木東南邊,沿著芋洗坡步行十五分鐘,就能抵達熱鬧的微笑之街——麻布十番商店街,本居美雨工作的「樂園摩鐵」,就鄰近此地。
原本和美雨同住的母親在兩年前因胃癌離世,如今只剩她一個人住在屋齡近三十年的出租公寓裡。
當年母親發病時,正好她高中畢業,為了照顧母親、找工作養家,她無法繼續學業,直到半年前才考取青山學院女子短大,成為英文學科一年級生,並在晚上到「樂園」工作以維持生活開銷。
當初為了將來的發展,母親在她國小時便帶著她離開單純卻落後的南方小島,來到繁華的東京。學歷不高又無專長的母親為了養育她,一天兼了三份工作,勉強才能維持兩人的基本開銷。她到在國中時開始打工,街頭派傳單、發廣告面紙、當食堂小妹、在商店街叫賣……所有她那年紀能做的事情,她幾乎都經歷過了。
她們的生活很拮據,但母女倆總是懷抱希望,從不以生活清貧為苦。
母親過世後,什麼都沒留下,只有一頂紅色細絨的貝蕾帽,那是在她出生不久後即隻身遠赴東京的父親,寄回南部鄉下的禮物。母親將它視如珍寶,甚至是幸運物,「每當戴上這頂紅帽子,就覺得好像會有好事發生。」
母親總是在鏡前看著自己戴紅色貝蕾帽的模樣,笑得一臉幸福燦爛——即使那是不可能再回到她身邊的丈夫送給她的東西。
她的父親離開生活不易的小島到大都市發展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雖然還是有信件往來及金錢供養,卻跟母親沒了夫妻的情分。
原因無他,只因父親在東京找到了他所謂的「靈魂伴侶」——一個也愛他的男人。在那之後,她的母親才知道父親是在非常掙扎及痛苦的情形下,娶了相親認識的自己。
母親最後成全了父親及另一個男人,卻無法給予他們真心的祝福,帶著她來到東京後,父親來找過她們,但母親拒絕見他,也不願接受他的幫助。她選擇了原諒,但沒寬厚到面對丈夫愛上男人的事實。
不過父親是個溫柔的好人,即使母親拒他於千里之外,他還是經常偷偷到她們住處或她所就讀的學校附近遠遠的關心她們。
她想,那多少是出自罪惡感及歉意吧?
母親過世時,鄉下的親戚因路途遙遠而未能前來弔喪,來致意的只有一些鄰居及工作地方的夥伴。
父親也來了,卻因為不想造成她的困擾,只在遠處看著,因為跟她們母女倆認識的人,都以為他早已過世。
一年前,父親也在一場車禍意外中喪生,現在,她真的成了父母雙亡的孤兒。之前為了生活費及學費,她找了幾份收入微薄的兼職工作,後來在打工地方的老闆介紹下,她來到了「樂園」。
第1章(1)
時間一晃,美雨已經在樂園工作半年了。
可一開始,她其實是非常猶豫及排斥的,因為在她的印象裡,摩鐵是不正經、淫穢又帶著情色味道的場所。
但在來此參觀過後,她發現樂園的經營模式不似傳統的愛情賓館,老闆在房間的裝潢及品味上下足功夫,還曾飛到台灣取經,如今樂園已有四家分店,位在麻布十番商店街附近的這一家本店,雖然只有十間房間,但每一間都各具特色,時尚而摩登。
她的外文能力不差,所以老闆給了令她非常滿意的薪水,再者此地離她就讀的學校不遠,最後她決定到此擔任晚班客服。
今天下課後,她照例先回家洗了澡,休息兩、三個鐘頭,然後再前往樂園。
她一到,上一班次的平岡菜穗便急著告訴她一個消息——
「欸,美雨,下午『童話森林』房住進一個帥哥喔。」菜穗興高采烈地說。
美雨蹙眉一笑,「瞧你興奮的,別忘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男朋友又不能剝奪我欣賞帥哥的權利。」說著,菜穗翻開客人登記冊,「你看,他叫木嵨晴男,連名字都好好聽喔。」
「……」木嵨晴男?這名字很普通吧?
「他開了一輛黑色的小跑車,很拉風,我猜他可能是什麼小開或少爺。」
「喔。」美雨回以一臉應付的表情。
「對了,他說會在樂園住上一陣子,真好。」
聞言,美雨微怔。住上一陣子?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會在摩鐵住上一陣子的,如果他是到東京出差或洽公,應該去住商務旅館吧?
什麼人會在摩鐵長住呢?他是做什麼的?
算了,這是客人的私事與她無關,她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夠了。
晚間八點,住在「童話森林」的客人開著他的黑色小跑車出來了,經過櫃檯時,他停下車。
「小姐。」電動車窗降下,從裡面探出頭來的是個髮型利落、穿著淺藍直條立領棉麻襯衫的男人。
看見他,美雨稍稍愣了一下。菜穗說得一點都不誇大,他確實是個非常體面帥氣,立刻就能攫住他人視線的俊男。
劍眉斜飛、黑眸如星、鼻樑高挺……約莫三十歲上下的他,擁有一點都不輸一線男明星的樣貌及風采。雖然坐在車裡,但她仍可以輕易目測出他應該也有相當的高度。
他是做什麼的?這個問題再度浮現她的腦海。
「我房間裡的電視有點奇怪,我不在的時候可以找人幫我看看嗎?」他說。
「好的。」她點頭,「我會請維修部人員幫您檢修。」
「麻煩你了。」說罷,他踩了油門,一下子就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裡。
他離開後,美雨立刻聯絡跟樂園簽約的維修公司,請他們派人過來檢修。
由於美雨的工作時間是晚間六點到淩晨兩點,下班時已經沒有車可搭,所以她通常會待在員工休息室補眠,早上再直接到學校上課或搭車回家休息。
這天一直等到淩晨兩點,那個男客人回來了,當他的車窗降下,美雨發現他的車上還有另一名女性,那女子打扮時髦,臉上有著精緻完美的妝容。
「小姐,我的電視檢查過了吧?」他問。
「是的。」美雨點頭,「維修人員已檢修完畢,要是再有任何問題,請立刻向櫃檯反映。」
「你應付客人一整晚,還有時間看電視啊?」這時,鄰座的女子開口問他。
「我會設定關機時間,聽著電視聲睡覺。」他說。
「我睡覺的時候得非常安靜,」女子開玩笑的說:「看來我是沒辦法跟你一起睡覺嘍。」
聽見他們的對話,美雨有點愣住。
她不是小孩子了,這種帶著「成人味道」的對話,她多少聽得懂。
不過到樂園來的客人經過櫃檯時,不管車上坐著幾個人、是男是女或是什麼關係,大部分都非常的低調,像他們這樣旁若無人說笑的,她還是第一次碰到。
雖然這是客人的私事,她不予置評,也不需有什麼好惡,但當下,這個俊男給她的感覺差勁透了。
因為只有半天課,美雨利用中午到上班前的時間,又從熟識的人力中介那兒找了份發傳單的工作。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髮傳單或是廣告面紙,這種事她已經駕輕就熟。
東京的街頭,人們總是行色匆匆,步伐迅疾,除非發送的是實用物品,否則很難找到幾個願意稍稍停下腳步的路人,即使她頭上戴著一頂顯眼的紅色貝蕾帽也一樣。
「你好,這是……」
「我不用,謝謝。」
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客氣拒絕並快速離開,這種響應她一個下午不知要經歷多少次。
剛開始時,難免覺得挫折,不過她現在已經習以為常還能往好處想——啊,他一定是因為不想製造垃圾、浪費資源才拒絕我的。
每當她這麼一想,心情就不再沮喪了。
「你好,這是媽媽咪呀義大……」
「是你?」
當她遞出一張傳單給迎面而來的路人時,對方發出聲音,她一怔,擡頭看向眼前身著淡藍色襯衫、牛仔褲及深藍色西裝外套的男子。
她嚇了一跳,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住在「童話森林」的客人——木嵨晴男。
「你還真忙……」他饒富興味的打量著她,「你到底兼了幾份工作?」
她不自覺把手縮回,也逐漸抿起微笑的唇角。
她不喜歡他。
他已經在樂園住了一個星期,每天都是晚上八、九點出門,淩晨兩、三點回來,而七天裡有兩天帶著女人回來,其中一天則有女人主動來找他。
她不知道他從事什麼行業,但他複雜又精采的男女關係讓她對他很難有好感,即使他算是個客氣的客人。
「給我一張吧。」他伸手跟她要傳單。
她微愣,然後面無表情的遞了一張給他。
「媽媽咪呀意大利面?」他一臉認真的看著傳單,若有所思,「欸,跟原宿的KIKKORI相較,哪一家好吃?」
KIKKORI?那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KIKKORI?」見她神色茫然,他似乎有點訝異,「那家意大利面店在女大學生之間非常熱門,幾乎無人不知。」
她又一怔。女大學生?他怎麼知道她還在就讀大學?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他撇唇一笑。
「我是聽幫我整理房間的那位大姊說的。她說,你是青山學院女子短大的學生……」
整理房間的大姊?喔,一定是春子阿姨。不過,春子阿姨幹麼要把她的事情告訴他?
美雨逕自生起悶氣來,一時忘了他還站在她面前,當她意識到時,他正一臉興味的睇著她。
迎上他如晨星般的幽深眸子,她心頭一悸,立刻露出警戒的眼神。
「你……很缺錢嗎?」他突然開口問她,「我可以提供你賺錢的機會,你要嗎?」
她霎時呆住。看起來似乎在從事什麼奇怪、甚至是見不得光行業的他,居然說要提供她賺錢的機會?天啊,她看來像是個無知小女孩嗎?
雖然她現在還是短大一年級生,但可是個從小就見過世面的二十三歲女人,她不敢說自己有多成熟世故,卻也已過了天真單純的懵懂時期。
不知哪來的一股氣,她一把搶回他手上的傳單,狠狠瞪他一眼,轉身走開繼續去找尋願意接下她手中傳單的路人。
她以為他會識趣的離開,後來卻發現他竟一直跟在她身後,於是她再次轉身,惱怒的瞪著他——
第1章(2)
因為房子正在裝修,木嵨晴男暫時住進因為經常光顧Le Mare而結識的樂園老闆——三上學的時尚摩鐵裡。
身為東關海運總裁之子的他,當初決定離開家族企業轉而從事餐飲業時,許多人都不看好,甚至在背後嘲諷譏笑,但三年過去,身為東關海運總裁之子的他,當初決定離開家族企業轉而從事餐飲業時,許多人都不看好,甚至在背後嘲諷譏笑,但三年過去,他的餐廳Le Mare做得有聲有色,除了赤坂的總店外,已在麻布、銀座、青山、代官山及涉谷各有一家分店。
他的成功,讓那些當初等著看他鬧笑話的人悻悻然收起他們的訕笑,並紛紛到他的餐廳朝聖。
最近,他也已經開始計劃在關西地區開設Le Mare的分店,而地點正在尋覓當中。
事業成功、家世不凡又生了張好看臉蛋的他,不知讓多少女性為他癡迷。而這個名叫本居美雨的女人,卻老是用冷淡且輕視的眼神看著他。
看著她掉頭走開的身影,他的好奇心突然被激起,他從來沒見過像她這般「敵視」他的女性,畢竟從小到大,他都是女性注目及感興趣的焦點。他受女性歡迎的程度,連生下他的母親都忍不住要說出「我生了個女人天敵」這樣的話。
可是,他感覺得出來,這女人討厭他。
他到底哪裡惹她生氣了?雖然他經常用輕鬆又帶有一絲曖昧的言語及態度跟女性相處,但他可不記得自己曾跟她多說些什麼。
他既沒出言不遜,也沒言語輕薄,她為什麼老是用看著什麼傳染病帶原者似的眼神瞪著他?
不過話又說回來,路上到處都是人,他怎麼會發現她呢?是因為她頭上戴了頂搶眼的紅色貝蕾帽嗎?
她不是那種讓人一看就驚艷的超級美女,但卻總攫住他的目光,讓他忍不住回頭多瞧一眼。
她就像是繽紛花園中裡一朵小白花。
最近為了涉谷的新店開張,他決定拍攝一系列的平面廣告宣傳,本來打算從幾家店裡物色適合的員工擔任模特兒,但一直找不到感覺對的人,而現在,他赫然發現那個感覺對的人就在他眼前。
她不似已經出名的模特兒給人遙不可及的感覺,但又有種隱約的距離感,這種想靠近又不能靠太近的感覺,正是他需要的。
於是,他跟著她,希望能說服她拍攝廣告。
但怎知,她突然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他——
「你想做什麼?」她沒好氣的說:「不要影響我工作。」
他蹙眉一笑,「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並沒有。」
「那為什麼你一臉生氣的樣子?」
「在你出現之前,我不是這張臉。」她直言道。
他不禁微愕,「所以說……是因為我?」
「隨你怎麼想。」她極不友善的回道。
他唇角一勾,「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生……」
她疑惑又不悅的看著他,「我是哪種女生?」
「討厭我的女生。」他說:「我沒遇過像你這麼厭惡我的女生。」
聞言,她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有一大票女生喜歡你,也總有幾個不想跟你睡覺的吧?」
晴男一怔,挑起眉,內心驚疑的看著她。
睡覺?他只是說沒有女生不喜歡他,可沒說她們想跟他睡覺呀!
「我得罪你了嗎?」他不死心的又問。
她又給了他一個直白的答案,「沒有。」
「那為什麼你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我是傳染病帶原者一樣?」
「我就是這種鬼樣子,你不必在意。」美雨說完,轉身又開始發起傳單。
「我剛剛說的事情,你願意考慮嗎?」他跟在她身邊問。
「不要。」她不看他,反而對著路人笑,回應他的語氣則是不悅到極點。
「只是拍個照而已。」他說。
她秀眉一擰,斷然地拒絕,「不要。」
「我會給你滿意的酬勞。」
「我雖然需要錢,但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說罷,美雨抱著一袋的傳單快步離開。
看著她憤然離去的身影,晴男愣了好一會兒。
她為什麼要氣成那樣?活像是座噴發的火山。他不過是要她拍幾張照片,又不是要她去搶銀行。還說什麼出賣自己……有那麼嚴重嗎?
赤坂.Le Mare總店
辦公室裡,晴男正仔細審核這半個月來各家分店的營收報表,有人開門走了進來,沒有敲門。
在這裡,能不敲門就直接走進他辦公室的沒有別人,只有他的得力助手井上裕子。裕子是他從大學時就認識的朋友,學商且有一顆聰明的腦袋,當他決定投入Le Mare的經營時,第一個想到的夥伴就是她。
他給了令人滿意的薪水,將原本在貿易公司上班的她挖來,而她果然不負他的期待,表現十分傑出。
「欸,你看過我丟在你桌上的模特兒數據了嗎?」裕子走向他,瞥見辦公桌上那原封不動擱在一邊的公文袋。她歎了一口氣,「你還沒挑好嗎?」
他搖頭,「我還沒找到感覺對的人。」
「天啊!」裕子一臉「我快被你打敗了」的表情,「又不是要你挑老婆,有這麼難嗎?」
他擡起眼笑睇著她,「挑老婆才不難呢,眼前就有一個。」
裕子白他一眼。知道他只是在開玩笑,並不是暗示,更非告白示愛。
她認識他太久了,知道從沒有誰讓他安定下來。他總是習慣用曖昧的語氣逗弄跟他接觸的異性,而厲害的是,從沒有哪個女人會覺得不舒服或感覺被侵犯。
他對搞曖昧的尺度拿捏得當,不多不少,剛好能搔人癢處。
「你還是快點決定吧,溝口先生的工作室那邊一直來電詢問呢。」
「唔……」他沈吟須臾,「其實我已經相中了一個適當人選。」
「是嗎?」裕子鬆了口氣,「那就趕快安排時間拍照啊。」
「有點困難。」他微微皺起眉頭。
她不解地問:「有什麼困難?你該不是相中什麼難搞的名模吧?」
「不,她是個素人,現在還是短大一年級的學生。」
「女大生?那不是很好辦嗎?」她實在不懂這有什麼難,既然是素人,只要給個十來萬就能搞定了吧?
「一點都不好辦。」他說:「她討厭我。」
「咦?」裕子一愣,審問似的道:「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什麼?」
「拜託,你別把我說得跟色狼一樣。」他也有點懊惱,「我可是連話都沒跟她說過幾句。」
裕子微頓,若有所思。「你什麼都沒做,她卻討厭你,這只有一種可能……」她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那就是,她已經看見你危險的本質。」
他瞪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麼?」
「她大概知道接近你很危險,所以才對你充滿敵意。」她揚唇一笑,「看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危險的男人不能碰。」
「你在消遣我嗎?」
「我說的是實情。」她笑說:「你可是咱們慶應大最出名的一匹狼耶。」
「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你卻在跟我擡槓。」他神情嚴肅,「我看……你去搞定她吧。」
「我又不認識她。」裕子攤開手,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她是樂園的晚班客服小姐,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去說服她。」
「今天?」她挑了挑眉,「大少爺,你是不是忘了我明天一早要到大阪去看店面?」
「嗯……」經她一提,晴男才忽然想起這件事。
「我看你還是自己找她溝通吧。」裕子說完,狡黠一笑,「畢竟你對女生很有一手,相信她最終還是會拜倒在你西裝褲下的。」
聞言,晴男懊惱的看著她,「井上裕子,你一定要這樣調侃我嗎?」
「你誤會了,這是恭維。」說罷,她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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