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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6:46

第五十七章 劍宗

兩人上得舜王坪,卻見門口高掛‘華山’二字旗幟,門口幾名劍宗弟子與嵩山弟子正在閑聊,見了兩人一楞,上前問道“什麼人?”令狐沖抱拳道“華山令狐沖岳破拜訪封前輩。”幾名弟子一看對頭找上門來,也不敢擅自做主說“你們暫且稍等,我進去稟報一聲。”岳破奇怪問道“喂!嵩山的那個誰怎麼會在這?”嵩山弟子哼了一聲不理會他們,岳破一怒,疾行幾步一手抓去,那嵩山弟子劍還未出鞘就被抓了穴道,另幾名劍宗弟子一驚,紛紛拔劍。令狐沖劍出,提氣飛身,運了內力抖了三個劍花擊在三名弟子劍柄上,下了三劍。

“咦?氣宗也會這招金雁橫空?耍的不錯。”聞聲見人,岳破一看不就是那叢不棄,叢不棄見了那招心中暗驚,幸虧今日有大幫手在側,說話也硬朗了許多,岳破呵呵一笑說“那個誰,你知道我是用哪招拿了這個誰的嗎?”叢不棄大怒知道岳破在裝傻不稱呼自己,更是知道如今岳破好大名頭,傳聞此人神功護體,刀槍不入,想必是練成傳說中的紫霞護體神功,上千豪傑圍殺一人,仍舊被破圍而出,留下幾十具屍體。哼聲道“叢某真是不知華山還有拳腳一說,還要請教?”

岳破一揮手把人扔向叢不棄說“不知者不怪罪,。”叢不棄見嵩山弟子飛來心中好生猶豫,自己是接還是不接,接吧,這小子定是用上內力想出自己醜,自己沒把握能再如此神清氣閑,不接吧也太說不過去,難道就讓他丟在地上?這一猶豫更糟糕,嵩山弟子已經飛到,叢不棄自然反映雙手一伸,才來得及運上二分內力,全身一震,連退三步,一聲清脆的聲音,竟然左手骨折了。

岳破張大嘴巴驚訝看著叢不棄,叢不棄把嵩山弟子放下,見岳破那表情刷的臉變血紅,咬牙一錯骨,接了回去,拔劍在手就要拿點面子。岳破指了地上那嵩山弟子問“你不先幫他解開穴道?就這樣把人家丟地上?”這下給了叢不棄冷靜時間,心中大罵:內力好了不起啊!對比下兩邊實力,自己最多四十分,回劍入鞘道“哼!掌門有請兩位。”

話一出,幾名弟子兩邊靠,中間讓路出來,岳破和令狐沖各自擺個姿態走了進去,岳破和令狐沖早商量過,岳破演無賴,令狐沖演君子,紅白相配,見機行事。兩人隨一名弟子入內,兩名弟子拿來兩張椅子一小張桌子放在較場邊,上了點茶,大堂里一直傳來說笑聲音,叢不棄也走了進去,卻沒人出來接待岳破二人。岳破轉頭對令狐沖說“看來不對啊!那封不平擺這架勢分明是想殺殺我們威風,看來是有高級人物在搞鬼。”令狐沖點頭道“看來是嵩山人給他們支招,你上,這你拿手……”

岳破瞪他眼,一拍桌子喝道“媽的,沒水了,來個鳥地方,水都喝不上。”一個弟子拿了茶壺疾跑過來加水,里面談笑聲音一頓,不過一會又繼續說笑。令狐沖鄙視看了一眼岳破,岳破見此大怒,連令狐沖都開始鄙視自己,雙腳一跳上了椅子,扯開嗓子吆喝道“正宗華山招人了啊!擁有極快速成教程,讓你一年之內腳踢嵩山,一個月內劍指左冷禪了啊,包學包會,安排就業,第一個報名免費傳授紫霞神功兩句,機會不多……”

岳破見大堂內湧出幾個人,朝令狐沖嘿嘿一笑不再吆喝,令狐沖一眼看去,封不平帶頭前出,左側是一鷹眼方臉老者身披土黃色布袍,幾個熟人成不憂,叢不棄還有嵩山陸柏,費彬,令狐沖悄聲說“你就是那衰神,那人是左冷禪,今天定是來拉攏劍宗和我們為難,你看著辦吧!”

封不平壓下怒火開口說“岳不群可是欺人太甚,公然派你們來此辱我華山劍宗?”岳破搖搖手指道“猜錯了,今天是我大師哥想來見識見識劍宗的過人之處,我聽說氣宗重氣,比如說紫霞神功你們是比不上的,劍宗重劍,卻不知重在哪了?所以想和你們過過華山劍招而已。”

左冷禪緩緩說“不會就這麼簡單吧?”岳破一指道“小子,你哪根蔥,穿件黃衣服冒充大便?”岳破是故意想激怒左冷禪,試上一陣看看深淺,另他驚訝的是左冷禪竟然忍了下來,揮手阻止他人出前道“久聞華山岳破手毒嘴毒腦子毒,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岳破呵呵笑說“這個你是誤會了,我呢早不是華山弟子,你前不久不是還懸賞來著,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令狐沖見岳破一臉,來啊,快出招的賤樣,搖頭道“封前輩,在下華山令狐沖,我素知華山劍氣之爭,今日我願用華山劍法請教劍宗一番,了卻這多年仇恨如何?”



封不平哼聲道“毛頭小子口氣不小,可是習了紫霞功來我劍宗擺顯來著?”岳破接口對令狐沖說“我早說他們沒尿水,你非要爬這冤枉路……”話未完,卻是成不憂忍不住,滑步出劍,岳破後退,令狐沖拔劍而出,三道劍光閃下,成不憂卻是只見令狐沖手腕轉了一下,胸膛就涼梭梭的,後退兩步低頭一看,前胸衣服被割出個川字。

封不平叫道“住手”走下台階說“看來卻是有備而來,卻不知我這劍宗的‘力劈三關’你如何學得?”令狐沖微微一笑看向岳破,岳破雙腳踩在椅子上,屁股坐在靠背上說道“這個力劈什麼的,還有母馬奔馳了拋磚頭偷玉了還有什麼丟木頭等等乃是一個前輩送我劍譜里記載的,”封不平兩眼放光問“是哪位前輩,劍譜在哪?”

岳破嘿嘿一笑道“別急,你要我會給你,我不要他非要給我,你和我大師哥都想要我真不知道給誰,我們打個賭如何?”封不平壓制心中激動說“什麼賭?”岳破正色道“說實話,我大師哥才看了半個月,大家都和華山有點屁大的關系,你們就比比華山劍法,若我大師哥不勝劍譜給你,若是你不勝,我這邊有封書信你照辦就是,對了千萬別讓你旁邊那個看見。”話落取出岳不群書信,手掌輕輕一送,那信便向封不平身前平平飛來。

封不平一接,全身一震,不禁駭然“這小子的內力怎生這麼了得?”拆開書信看了起來,岳破早破開看了,不就是棄前嫌,尊他為師兄,五岳風雨多,保華山等等,岳破真是佩服岳不群就那點內容,寫了七頁比懶婆娘的臭腳步還長。封不平臉色一變一變,左冷禪早猜到幾分,說道“看來岳掌門是算計上封掌門了,”岳破呵呵道“是啊,他這也是不忍心看他被你嵩山算計,才無奈先算計上。”左冷禪臉色一變,還是忍了下來道“年輕人,莫要依仗手底有兩下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岳破笑說“我腳底也有兩下,要不你那七師弟也不會死。”

左冷禪早見岳破雖是左顧右盼,卻是警惕萬分,知道想和自己交手,自己就算能拿下,也要數百招之後,這一傳出去,五岳盟主與華山掌門老婆弟子不分勝負,卻是捧了岳破,摔了自己。他是精明人萬萬不會干這種事。岳破見他臉不變色在那沈思,還真無奈與令狐沖道“看見沒,你老說我皮厚,和嵩山掌門比比,我最多比那城牆厚點,人家怎麼說也有五岳之厚,聽了自己老七被我踩死,一堆門人被我虐待就那樣不吭聲……”左冷禪笑說“你不用激我,今天我們都是客人身份,我怎會讓封兄為難,我且不和與你這小輩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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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7:00

第五十八章 對陣

岳破歎口氣,能混到一派掌門,都是各有所長,大家的臉皮都是不能小視。封不平看完信冷笑道“岳不群說的真是好聽,尊我一聲師兄,就把我的人全算在氣宗里了,真是殺人不見血。”令狐沖大怒說道“我敬你聲前輩,卻不是怕了你,再侮辱我恩師,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岳不群本來就是個偽君子,怕……”卻是費彬尖酸說了一半,卻見一劍飛來,籠罩上身七處大穴,忙就地一滾,還是被挑破肩膀,劃了三寸血口,這招可是正宗的獨孤九劍,令狐沖冷冷道“誰再敢辱我師傅,我令狐沖不再留手。”

眾人看了大驚,卻不知是何劍法,只覺放在自己身上,必無可避,即使能夠躲開,也必然是狼狽之極。岳破在椅子上邊跳邊喊“你留個屁手,殺了就殺了,了不起我們把嵩山一干人全留在這,左冷禪鳥人和如今鳥聲譽誰還相信他鳥話。”左冷禪再也忍不住,雙掌平推攻來,岳破也不客氣,一上手就是殺招,雙掌便如刀削斧劈一般,左冷禪忽拳忽掌,忽抓忽拿,更是極盡變化之能事,岳破也變,拳掌指互對一起。

左冷禪拳掌輸了半分,但指法卻是淩厲非常,岳破所習的霞光指主要是打穴破真氣,變化卻沒左冷禪戳,彈,劃之多,每每搶得先機,卻被左冷禪指力破去,左冷禪想趁勝追擊卻也很難,他進岳破卻不退,你點我死穴,我就取你頭顱,卻是岳破快上半分。兩人只能這麼僵持打下去。

如果說大家對令狐沖那劍法沒辦法定位話,如今對岳破功夫都有了新的看法,前半段兩人一不小心就拼掌對拳,十來下的撞擊平分秋色,而後兩人卻是一進一退又一退一進幾乎沒碰上手,進退原因全在誰先拿了對方要害。左冷禪出手變化多,岳破卻早舍棄變化,一招一式樸質實用,大家本都是使劍之人,看這上乘拳腳卻是頭昏腦漲,到里後來卻是看不清楚。

左冷禪有心想暗算,但岳破霞光指雖無變化,但一點在身,卻是非同小可,只怕一個分心,就被重傷,這玩拳腳不僅比內力,而且還拼外功,體力雖有所不如,但仗自己經驗老到,多次化險為夷。岳破也是叫苦,這是他第二次使真功夫,在少林那卻知道方證不會傷了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卻是生死一線,前面與莫大先生對上細劍,卻也沒這般對上左冷禪凶險,萬分惱怒令狐沖是個君子,只在旁邊掠陣,卻不出手把嵩山殺上幾個,左冷禪心一亂,今天把全嵩山留在此地,雖然知道定閑定逸不是左冷禪所殺,但是對當年嵩山欺負上門事情一直耿耿于懷,咬牙也不停手,下定決心,試試六十老頭體力好,還是我二十小夥耐力足。

丁勉看出自己師兄有點力竭,正要尋個機會,卻看令狐沖劍尖朝地,斜指著他,只能在一旁發急,又打了百來招,已經是岳破耐心的極限,再看令狐呆子一點覺悟也沒有,心中暗道:老子先把事情辦了,回頭再和你算帳。一招逼退左冷禪,左冷禪按套路進一步,卻見岳破再退,身如陀螺就地旋轉,身後背劍飛出,左冷禪一拳打在劍身,連劍推了過來,岳破雙手各拿劍身,劍鞘之尾,令狐沖的心和劍一樣斷出兩截,馬上明白岳破想干什麼。

岳破輕受一拳,飛出丈外兩人趁機罷手,岳破怒喝一聲“封不平你可知罪?”封不平一楞:你劍斷了關我屁事。岳破抽出前半截朝封不平一扔道“封不平目無尊長,夥同嵩山人氏欺師滅祖,不把長輩配劍放在眼中,鼓動他人擊壞此劍,其心可誅啊!”封不平捧著斷劍一道冷汗額頭流下,心中卻是大喜劍宗第一高手,武林中聲譽極高的風師叔還在世上,雖心中想不明白劍斷了關他什麼事,但見岳破那得意的表情明白自己定然是被算計上了。

叢不棄一看是風清揚三字,自然知道是誰,不敢問是真是假,卻是橫說“這關封師兄什麼事,都怪你保護不周,才被左盟主打斷。”岳破笑說“這是事實我承認,左冷禪是你客人你也得承認,左冷禪和我都辱沒風老頭我們都得承認,了不起我擔了七成罪過找他老人家賠罪,那剩下三成嘛……我一定宣揚武林,華山劍宗不肖弟子眼睜睜看人把前輩配劍打斷,仍舊與其有勾結來往,完全不把風老頭當回事。”




封不平是聽明白了,這小子繞了這圈就是想讓自己斷了和嵩山的聯系,看他一口一個老頭想必是很熟才如此稱呼,只怕他耳邊吹幾下風,風清揚更想計較這三成罪過。左冷禪拱手道“封兄……”封不平搖手抱拳道“多謝左盟主厚愛,這小鬼雖然設計與我,但我卻不能不從,還請左盟主見涼。”岳破咋呼道“左冷禪啊,人家都下逐客令了還不滾,你不用那麼看我,說實話我很佩服你,能讓那麼多人為你效忠賣命,可惜從破廟那我殺湯英顎開始,我就明白一個道理,你嵩山不完,我岳破就沒甯日一天。”

左冷禪點點頭道“那我們就後會有期,岳少俠自己保重。”封不平忙送出門去。令狐沖一直保持風度微笑裝和氣,見幾人出門,面色一變提了岳破領子淩空道“你…你竟然敢把風師叔的配劍故意弄斷,你眼中還有他老人家不?”岳破撲騰幾下看掙紮不開忙說“我回長安就去尋最好的鐵匠修補就是,”令狐沖凶狠說“以後呢?”岳破道“以後堅決保護好這把劍,做到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令狐沖還要說什麼,卻見封不平等人進來,馬上放下岳破,沒人似的重新臉掛微笑。

封不平等人看了一楞,過來行禮問道“兩位可否告知風師叔的下落?”令狐沖看眼岳破說道“太師叔下落只有那家夥知道。”封不平等人對看幾眼,無奈硬著皮頭問道“請問……”岳破打斷道“這事先放一邊,我們繼續剛才話題,我大師哥用華山劍法挑戰你們,你們不勝按那書信上的辦,我們不勝我不僅告訴你風老頭…風太師叔在哪,而且這本冊子也送你們。”

岳破把冊子往桌子上一蓋說“封前輩,你們商量著辦吧。”封不平思量許久道“我以劍宗之長,圖入掌華山一派,倘若在劍法上竟輸了給氣宗的一個徒兒,也沒臉在江湖上行走,看的出令狐少俠得風師叔指點,我就領教令狐少俠的高招。”

令狐沖行禮道“風太師叔一直都耿耿于懷二十年前慘變,他老人家說,即使有天大仇恨二十年時間也應該淡忘,更何況本是兄弟一家,還請封掌門手下留情。”岳破站在椅子上叫道“現在比武開始,誰不同意他們兩個話的,盡管說出來,”成不憂正要開口表示異議,岳破補句“我打死他。”于是比武順利開始。

兩人看了岳破一眼,各自擺了傻樣後,令狐沖開始進招,劍尖一擡,指向封不平胸前,封不平閃身吸一口氣,登時連環七劍,一劍快似一劍,如風如雷般攻上。令狐沖想的是小冊與後洞石壁上的劍招腦中一閃即順手使出,揮灑如意,與封不平片刻間便拆了七十余招,兩人長劍始終沒有相碰,攻擊守禦,全是精微奧妙之極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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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7:13

第五十九章 收工

旁邊人等看的精彩,岳破卻是看的鳥火,這令狐沖也太一根筋了,人家前面都說了劍法上輸了給氣宗的一個徒兒,沒臉在江湖上行走,這里面就封不平劍術超群,難道非要弄一群廢柴到華山爭例錢才開心,想到這跳到椅子上大喝“干掉令狐沖,”眾人疑惑,這小子到底是哪路的,隨即跟起起哄“干掉令狐沖”,令狐沖見是岳破搞鬼,大怒正要叫他閉嘴,卻被封不平刷了三劍,倒退數步,忙收斂心神,專心應敵,他早明了劍中之意,只是突然棄用九劍適應不過來而已,再對陣一會慢慢開始又占了上風,卻見封不平仰天一聲清嘯,斜行而前,長劍橫削直擊,迅捷無比,未到五六招,劍勢中已發出隱隱風聲。他出劍越來越快,風聲也是漸響,這套“狂風快劍”,是封不平在中條山隱居十五年而創制出來的得意劍法劍,招一劍快似一劍,所激起的風聲也越來越強,威力奇大,劍鋒上所發出的一股勁氣漸漸擴展,旁觀眾人只覺寒氣逼人,臉上、手上被疾風刮得隱隱生疼,不由自主的後退,圍在相斗兩人身周的圈子漸漸擴大,竟有四五丈方圓。

令狐沖如同百丈洪濤中的一葉小舟,隨時翻船,岳破一看輸也不行啊,撂袖子掏出幾片金葉子吆喝道“來來來,買大陪大,買小陪小,買封不平勝的一賠十,買令狐沖勝的二賠一了,不許買兩邊了”一看劍宗弟子都很有教養,手伸進懷中,目光飄來卻就是不下注,再喝道“買封不平勝的一賠三十,買令狐沖勝的十賠一了。”叢不棄臉一黑,砸了一片金葉子說“我買封不平。”

有人帶頭,群弟子蜂擁而上,岳破吆喝道“封不平一片金葉子,封不平二兩,封不平一兩,封不平三錢我靠不賣……“封不平聽的郁悶,高手過招本就忌諱心神不定,結果狂風越來越小,被令狐沖反搶先機,岳破看看形勢忙再喝道“買令狐沖勝一賠五十。”所有弟子馬上明白,這丫的想讓兩人同歸于盡,等岳破加到二百倍時候終于有人開始叛師,先前沒下注幾人開始壓令狐沖勝出。岳破是哪邊強上幾分就開始加誰的倍數,打到後來封不平與令狐沖越打越沒意思,看了一干弟子已經不是在看比武,分明是在看斗雞,兩人劍速越來越慢,最後互看一眼,兩人停手持劍朝岳破走來,想聯手教育岳破一番,立即感到幾十道幽怨的目光。

岳破哈哈一笑“兩人平手,大小通吃謝謝了。”兩人一楞,知道也被算計在內,令狐沖立刻殺氣全滿,岳破呵呵一笑順手把一片金葉子塞進令狐沖懷里說“兩位平手可喜可賀,封師叔你收拾一下,我們搬家了。”令狐沖也明白過來道“封師叔劍法可謂超群,弟子佩服。”岳破見封不平頗有賴帳姿態對令狐沖說道“你看封師叔把配劍當場折斷的這手內力,我們要不要報告風老頭?如果請道聖旨來清理門戶,他們會不會反抗?”

封不平黑著臉看著岳破許久揮手道“哼,我封不平豈是不守信用之人,大家收拾下,準備下山”叢不平湊過來說“師兄,我們就這麼向氣宗認輸?”封不平悄聲道“你打的過那岳破嗎?你比他熟風師叔嗎?你比他無恥嗎?”叢不平聽完吆喝道“快點收拾,回華山了。”成不憂見岳破令狐沖去堂內喝茶,拿起贏來的冊子一看,竟然是本‘論語’,狂噴口血,拿給封不平,封不平見了大怒劍也不拔,舉著拳頭喊道“岳破,你他媽的欺人太甚,老子今天和你拼了。”叢不平忙拉住勸解道“小不忍亂大謀……唉!這小子壞透了。”

收拾了幾天,一行人浩蕩的下山,令狐沖放出信鴿上華山準備接待事宜,一干人先到長安客棧歇息,就地等待華山消息,幾個首腦圍吃午飯,岳破看看菜色沒動筷子說道“你們說這太師叔的劍要不要修補一番?”全體通過,岳破又道“可是這錢啊……”令狐沖看他眼把那片金葉子放在桌子上,另三不對看一眼,各自掏出一片金葉子,封不平道“岳破賢侄,這可要好生修補,千萬別有所克扣,錢實在不夠再來找我們。”岳破收起金葉子笑說“夠,絕對是夠。”封不平見岳破晃蕩出去,實在放心不下,招呼過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弟子說“跟著他,說什麼做什麼都記下來。”弟子甲早年就是小偷出身,跟蹤對他小菜一碟。




一個時辰後,面無人色弟子甲回來,封不平問道“那岳破花了多少錢?”弟子回道“二兩”封不平奇怪問道“二兩能補劍?”弟子回道“岳少俠是買劍不是補劍,在一家破落的鐵匠鋪中,選了把廢劍,讓老板打上華山風……”成不憂一拍桌子怒道“往下說”弟子再道“他選好劍和劍鞘後,在地上砍了幾個缺口,然後拼命在地上磨,再花了二錢銀子,到了屠夫那泡豬血,那劍還真有點象。”叢不棄怒問“小兔崽子人呢?”弟子回道“他在閑鶴樓要了好大一桌菜,兩斤好酒,讓弟子請令狐師兄過去同飲。”封不平站起道“欺人太甚,今天有我沒他,老子和他玩命”令狐沖無奈站起道“三位師叔還是坐這好,我看他早算計好了,你們這要是過去估計骨頭都被他吞了,還是我去教訓教訓他。”

令狐沖坐在岳破對面,看了他好一會絲毫沒有發現有愧疚之心,歎口氣問道“搞這麼麻煩,又為了什麼?”岳破給令狐沖倒上酒說“你師傅說了,他們要回來就別搗亂,我這不是唱紅臉來著,借這事擺個譜告訴他們真要什麼事,風老爺子面子我也不賣,呵呵自然是開玩笑,老爺子面子只比我師傅差點。”令狐沖道“我原本也是擔心他們回華山,會事事為難,暗中搗亂,有你在我看比老爺子……太師叔更好用,鬼也怕惡人磨。”岳破沈默會道“我真那麼壞嗎?”令狐沖看岳破沮喪樣子笑說“開玩笑的,一路江湖走來沒見到你有惡行,反倒見你有不少善舉,就是太無恥了點。”

岳破笑說“無恥就無恥,人總要有點個性,象任我行那般天下任我性而為,向問天那般忠心,東方不敗那般花癡,左冷禪那般陰狠,我師傅那般女中俠氣,方證那般慈善,定閑那般心細,莫大先生那般大智等等,他們沒這些個性,最多撂個武夫名頭而已。”令狐沖贊道“說的好,一個人壞也罷,好也罷,總得有自己的性格,那我的呢?”岳破道“你?我看你象任我行,只不過生在正道,被君子之道束縛了許多性情。”令狐沖哈哈一笑說“說的好!喝酒,”

兩個醉鬼回來,封不平等人見岳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也是無奈之極,和他講道理一定是自己輸,和他拼拳頭還是自己輸,有心拿點長輩姿態教育一番,又一想這小子根本就不是正經華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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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7:28

第六十章 回山

令狐沖接到華山信鴿,按書信安排起程日子,二十幾人到了華山山腳,勞德諾和岳靈珊早恭候在那,令狐沖見了岳靈珊稍顯憔悴模樣胸口一震,酸甜苦辣全湧上心頭問道“小師妹…….”岳破一見令狐沖失禮,仍舊一腳踩下,令狐沖吃痛醒悟過來,忙介紹一番,勞德諾開始負責接手接待任務,封不平見勞德諾恭敬有禮,也知道岳靈珊在華山的特殊地位,對岳不群如此安排還比較滿意。

兩人落在後面,令狐沖問道“小師妹是不是快成親了?”岳破點頭說“還半個月時間吧!”令狐沖輕歎口氣說“我怎麼見她不是很開心?”岳破不理他,令狐沖再問“是不是林師弟惹她生氣?”岳破拽上拳頭,令狐沖繼續說道“倘若小師妹是我妻子,她要干甚麼,我便由得她干甚麼,是好事也罷,是壞事也罷,我決不會有半點拂逆她的意願。她便要我去干十惡不赦的大壞事,我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岳破一陣感動,最後心結也算是解開,自己這不是成全了三個人,林平之報仇了,岳靈珊有人疼愛了,令狐沖可以光明正大去干壞事了,想到這岳破呵呵一笑,拍拍令狐沖肩膀道“你說改天,我家盈盈讓我和任我行混,我是不是也應該要不會皺一皺眉頭?”令狐沖殺氣滿身道“你敢!”岳破鄙視他一眼道“責人不責己,大師哥你這樣不對哦,”

華山派中已有不少喜慶之色,山門的紅布已經掛起,岳不群攜甯中則站立在下,看著遠處一干劍宗弟子,心中還是比較得意,如今華山已經擁有兩名高手弟子,還有他未來女婿準高手,再收並劍宗,人丁不再單薄,並且華山綜合實力已躍居嵩山外的四岳之首。山下一行人也各有各的心思,封不平仍舊疑惑劍氣合並是否好事?劍宗這名份還要不要?岳不群到底會如何對待他們三人?令狐沖看著大門的紅綢布早見苦澀,岳破卻在盤算如何解決林平之這曆史遺留問題。

封不平三人到了山門,岳不群夫婦早就恭候,岳不群行禮道“封師兄大仁大義,結束我華山二十年紛爭,我這做掌門的感激之極。”封不平忙回禮說“掌門太客氣,劍氣二宗本是兄弟……”岳破與令狐沖耳語幾句,自顧去後山請風清揚。

風清揚見了岳破飄在身前笑問“成了?”岳破道“自然,也不看我太師叔是誰,咱們走吧。”風清揚擺手道“急什麼,等他們先吵鬧個夠,我且問你那林平之之事如何解決?眼看他婚期即將到來,等三拜之後豈不是委屈了沖兒?”岳破笑說“別說完壁無損,就是殘花敗柳他也是很樂意的,他如今境界實在是高,就是我小師姐讓他宰了我們爺倆下酒,他也不會皺下眉頭。”

風清揚說道“你倒還有心思說笑,哎!不過情這一個字最讓人堪不透,”岳破道“您老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我這情也堪不破,但對上任我行心中沒底,我總不能拉個男人跑一輩子江湖是吧,您老有什麼速成招式?”風清揚笑說“武學少有速成之道理,等你內力再練個五年,混為一體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可能就對你無大用處,再憑你拳腳犀利倒不用懼怕與他。”

岳破道“如今江湖中,東方不敗只要我不去惹他就不會找我麻煩,左冷禪我對上五五之數,我早知道任我行不滿意我這女婿,遲早下毒手,這不是讓您幫我想個專門應付任我行的辦法嗎?”風清揚思量會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任我行要使吸星大法,必然要有媒介,比如你二人右手互搭,你若能做到不理會內力消失,而左手直取要害,他自然不敢輕易使用,一旦吸取內力就會稍有頓息,不可心軟,不可留情,也就是說,你定要留有後招,後招可重創他,才能不讓自己為他所制,你剛說對上了左冷禪是怎麼回事?”

岳破把事情一說,風清揚點頭歎道“左冷禪本是一個極為聰慧人物,但在武學一途貪雜又想貪精,他的劍法不弱于他拳腳,他的內力也不是單純的嵩山心法,如果專營一道,定然輕勝與你,你與他對陣要小心幾分,這人和你一樣一肚子壞水,我怕他還有後招。”岳破點頭道“除了說我也很壞外那點外,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見,”風清揚笑了下說“你與沖兒兩人,我看了都很滿意,可惜沖兒有時灑脫有時卻是迂腐,你呢卻是有點過于灑脫。”岳破說道“老爺子是不是怪我沒見你就磕頭,說話不怎麼恭敬,還敢打斷您老的話?”



風清揚看他一會說“原來你都知道,我還以為你師傅沒教導你這野猴子。”岳破道“這不是把你當爺爺看嘛,我也看不出您老計較這點來著,要不以後我改過來?”風清揚笑道“改就不必了,如今看的順眼就行,這邊事了,你陪我去少林和武當走走,我想出去會會老友。”岳破抓頭道“這少林啊還有那武當……我實話和您說,前面就找我來著,我估計和我女人有關系,一直沒敢去,當然還有其他一點小事,呵呵真是小事,您老別這麼看我,我去成了吧!”風清揚收回審視目光道“走,差不多了我們也下去看看,了卻這場恩怨。”岳不群等首腦正在客堂品茶,對未來構想進行規劃,對于哪宗主導進行深入的探討,對氣劍問題進行激烈的辯論,甯中則卻是奇怪,岳破和令狐沖說聲上廁所就沒影了,都過去一個時辰,難不成……正想著,卻看岳破和一個老頭走進大門,忙一拍岳不群,幾人看了過去,猜也猜到是誰,嘩啦啦的跪了一地,所有人大怒,這小子敢玩這手,當然也就甯中則敢想想怎麼教訓他。

風清揚走到幾人面前,看了幾眼道“都起來吧,”岳不群忙讓將風清揚讓上主位道“師叔您老怎麼來了?”風清揚奇怪問“這小子沒和你們說?”岳破旁邊解釋道“忘了說了,呵呵”小聲在風清揚耳邊說“這是給您造氣勢,讓您在他們心中無限高大。”風清揚點點頭說“甯丫頭,你這徒弟教的好啊,我是拿他沒折,你有空好好教訓一番。”岳破感歎:一句話就提了我與師傅身份,姜還是老的辣,可是也不能這麼損啊!

甯中則忙接話道“是,是該好好教訓,都是我這師傅沒盡到責。”風清揚點頭掃一眼眾人緩緩說“華山之事,我本不想管太多,但這小子非要我出面了卻二十年的宿怨,你們吵鬧了半天,我在門外都聽見了,可有什麼想法?”岳不群出前見禮道“弟子不才,想讓封師兄三人共同教導弟子學業,”風清揚沈聲問“那是教導劍宗還是氣宗?”岳不群冷汗下流說道“弟子始終認為以氣禦劍乃是正途。”封不平道“那我們就是邪門歪道了?”

甯中則出聲道“主次自然要有所分明,既然如今華山乃是氣宗做主,自然教導也是以氣宗為主。”叢不棄叫道“放……甯師妹雖有幾分道理,但我華山乃是劍派,自然要以劍為主。”……風清揚聽的頭大,再看岳破和沒事人似的,悠閑的站在自己身邊,神遊萬里,口中還哼著小調,心中大怒:這本來就是無頭公案,要不是這小子圈自己進來,自己怎麼也不會理會這事,現在主謀悠哉,幫凶倒是頭疼,一拍桌子道“閉嘴!”眾人一嚇,都沒想到風清揚年紀不小,火氣還這麼大,忙都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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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7:50

第六十一章 記名弟子

風清揚馬上後悔道“起來,起來,沖兒!你與氣劍兩邊淵源都很深厚,不如你說說看法?”令狐沖一楞,自己在這算三代弟子,怎麼敢亂說,不小心就落下個不尊師長的罪名,但見眾人都看著自己,硬著皮頭道“氣宗有氣宗道理,劍宗也有……”岳破插話道“蒙蔽敷衍師長,嘿嘿!”令狐沖一條冷汗下來繼續說道“我與封師叔交過手,封師叔的自創狂風劍法很是厲害,不僅劍術高超更是內力了得,所以弟子覺得氣離不開劍,劍離不開氣,有氣無劍招……”

風清揚不耐煩道“好了,知道了,破兒你說說,你既不是劍宗也不是氣宗,惟有你最合適。”岳破道“誰對誰錯,想知道的大部分都死了,沒什麼好說的。”眾人默然也就這小子敢這麼直接說。風清揚問“說的直接,倒也有幾分道理,那我問你教導弟子問題上,你有何看法?”岳破道“掌門不嫌累就掌門教,掌門累了就別人教,有看中的弟子可以收為親傳弟子,限制一定的人數不就行了。”

風清揚問“兩邊都有親傳弟子,那不是一樣有相爭的隱憂?”岳破說“您老和掌門可以定條門規:從今天起不可對弟子有氣劍觀念的灌輸,不就成了。”風清揚再問“萬一有人不服氣,暗中灌輸培養自己勢力怎辦?”岳破一拉袖子,殺氣騰騰說道“那就是看您老不順眼,視掌門為無物。欺師滅祖,人人得而誅之。”風清揚沈默會問“岳不群,你覺如何?”岳不群點頭道“理當如此,免得我華山再起分裂。”

風清揚道“那就這樣吧!你且好生對待門下子弟,一視同仁,萬不可有偏頗,你們同心協力,華山元氣必然能複原,我看他們三人這麼多年也疲勞了,守守這華山基業還可,要在外闖蕩還是多靠年輕人,你說是嗎?”岳不群冷汗下流道“弟子明白,華山有今天氣象,必不能損在弟子手中,還請風師叔賜了配劍,我當懸掛堂中,也不忘今天教誨。”風清揚點頭示意岳破將劍交給岳不群,他明白岳不群意思,怕震懾不住,要自己這劍約束封不平,封不平等對風清揚的敬重如神,最少在明面上萬不會為難岳不群。

風清揚奇怪的是,他一點頭,好多目光怒視著岳破,岳破臉不改色把劍遞給岳不群,回風清揚身邊站好,眼睛向上斜視,口中念念有詞,封不平幾人猶豫半響,始終沒人說話,岳破早是小腿打顫,心中大罵岳不群多事,他不擔心封不平他們舉報,因為這里面牽扯著勾結嵩山,說出來非被風清揚罵死不可,這點岳破早想過了,就擔心風老頭自己看出來,那後果之嚴重不敢想象,欺師滅祖是跑不掉的,就算是風老頭不計較,自己師傅萬萬不會放過自己。“如來上帝聖媽太上老君三清…豬八戒…土地爺…“岳破把自己知道的神靈念過一遍,劍掛上中堂,終于長出一口氣。

風清揚一指堂外說“林平之,你進來。”林平之一楞走上前去,風清揚看了他幾眼說“你父母多少也算是武林正道一脈,滿門無故被滅,卻未能有人替你要個說法,乃是全武林正道的不是,破兒與我說你習了家傳劍譜,我是後悔沒早點和他說明白,釀成如今之事……”話未完,林平之跪地嚎啕大哭,這麼久來,惟獨只有這風清揚替自己說了句話,滿門被滅,無一門派,無一人為他出頭,也沒有一個有份量的人替他說過一句公道話,即使在華山中,也只有岳靈珊安慰上幾句,甯中則照顧幾分,早就委屈萬分,見仇人依舊在江湖逍遙,與各門白道均是如常來往,心如刀割,以至不信還有公理二字,以風清揚如今身份,能說如此直接,自然是感動萬分。

風清揚等他平息後說“你將來行走江湖,我怕你被人看低了,你要是不嫌棄我就收了你做個記名弟子如何?”包括岳破在內所有人皆是一楞,更是莫名其妙,甯中則先反應過來忙道“師叔,平之馬上要和珊兒成親,這輩分一變,那哪成啊?”風清揚淡淡說“那就不成親了,平之你看如何?”林平之三磕頭道“是!師傅。”岳靈珊,岳不群,甯中則和令狐沖全坐不住,哭的哭,鬧的鬧,勸的勸反正是亂七八糟。林平之跪在風清揚面前一句話也不說。


風清揚看了岳破一眼,岳破無奈過去對甯中則道“弟子有話與你說,我們去內院?”甯中則已經覺的古怪點頭和岳破進了內堂。甯中則問“怎麼回事?”岳破回答道“這個練辟邪劍譜是要自宮的。”甯中則驚呼“自宮?”岳破點頭,甯中則沈默許久問道“你是不是早知道這事?你去福建的目的是不是就因為早知道你掌門惦記上辟邪劍譜,怕我傷心才去的?”岳破考慮好久,終于決定不隱瞞說道“是”甯中則繼續逼問道“那你直接毀去不就行了,為何要讓平之去學,是不是沖兒他讓你干的?怪不得那晚我見你就不對,你給我說話。”

岳破搖頭道“大師哥不知道,是我自己決定的,我想林師弟大仇可報,大師哥也可得自己所愛……”甯中則給了岳破一巴掌厲聲道“你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徒弟。”岳破點頭說道“是,師傅”轉身要出去,卻見甯中則坐椅子上哭了起來,岳破歎口氣!蹲在她身前安慰說“師傅,你別哭啊,要不你打我一頓,不過別拿劍,我會跑的,你追不上。”甯中則看了岳破好一會問道“我為什麼就沒看出你有愧疚之心?”岳破道“原來是很內疚,特別是和東方不敗干上後……”

甯中則大驚,稍微仔細打量岳破,看到耳朵那傷疤,問“是不是他傷的?”岳破點頭道“還被戳了七個洞,我和大師哥差點就回不來了。”甯中則心疼的摸摸那傷疤說“怎麼這麼笨,你們不會跑啊?”岳破苦笑道“您不知道那速度,簡直不是人,我出一拳他可以飛出十丈,我和大師哥背靠背也擋不下來……”甯中則聽著又落淚道“別說了,沒事就好,我就你這個徒弟和一個女兒最寶貝,你千萬要自己小心。”岳破說“是,師傅。”

甯中則歎口氣說“我知道不能全怪你,也知道你對我好,可如今珊兒非傷心死不可。”岳破拿出條手絹說“如今就看大師哥的造化。”甯中則奇怪問“你怎麼身上老有手絹?”岳破笑笑說“這是那妖孽的。”甯中則看了他一會說“你那妖孽如今好象在少林寺。”岳破大吃一驚問“怎麼會啊?”甯中則道“上個月不是與你說方證方丈來書信,讓你去少林一行嗎?信中說,任我行路上打傷方生大師,你那妖孽阻攔,並送方生回少林,少林請她暫住在那。”岳破冷笑說“我看真正目的是想留任我行在少林,用她女兒為餌罷了。”

甯中則搖頭道“書信所說非是如此,方證說那女子與他有緣分,並且她的武功是他恢複的,不能讓她和任我行一起多造殺孽,但此舉有違人常,讓你去把她領走。”岳破急問“那你上次不說清楚?”甯中則無所謂道“我忘了,怎樣?”岳破無奈道“我敢怎樣?唉!如今不急了!讓她多呆幾天,反正早一點晚一點沒什麼區別,你先幫我準備下身後事,棺木要選柳州的,喪事要找……”甯中則收回拳頭道“你的事自己處理,我們先出去看看,估計亂成一團,造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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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8:10

第六十二章 混在少林

外面倒也沒太亂,林平之仍舊跪地,岳靈珊在岳不群懷中哭泣,令狐沖嚴厲指責林平之,封不平懾于風老頭的虎威只能面無表情,甯中則出來看看大家說道“既然風師叔也那意思,這親還是先不成的好。”岳靈珊悲呼一聲‘媽’跑了出去,甯中則叫了聲“沖兒”令狐沖而後跟上。岳不群雖然奇怪,但明白另有蹊蹺,自己夫人絕不能有害自己女兒道理,也沒詢問。

風清揚敲敲桌子說“拜師行禮我看就免了,破兒!你下次回華山與平之一起去下青城,有滅別人滿門的心,就要有被人滅滿門的覺悟。”岳破還沒說話,林平之道“多謝師傅,但弟子想靠一己之力手刃仇人”岳破接口說“風太師叔意思,讓我旁邊看著點,再給你支點壞水,是吧?老爺子。”風清揚點頭說“岳不群,你在思過崖幫忙安排個住處……”岳破道“沒那麼麻煩,我原來混的小屋那就不錯。”甯中則站起說“一會我就去安排。”風清揚站起說道“事情如此,都還算是圓滿,你們三人不要再有其他想法,本都是華山一脈,應該同心協力才好,破兒,我們走吧。”

岳不群忙道“弟子才德庸駑,風師叔不如住在山上,早晚耳提面命……”風清揚擺手道“此事一了,也了卻我多年心結,我與破兒去訪訪幾位老友,你們別理會,也別再來煩我這糟老頭子,我只想過點安生的日子,華山的事還是你們自己做主的好。”幾人看風清揚心意已決,也不多說什麼,一路送出,岳破問道“太師叔,既然都出來了,你看要不我去弄點錢,在長安買個宅子,再配十個八個伺女給您沒事消遣……”這話一出,後面之人臉色刹白,甯中則好生後悔當年沒好好教導岳破,看如今想要改造,估計是比登天還難。

兩人走遠,風清揚問道“這樣處理真的可好?”岳破點頭道“很好!你看華山如今實力就不是隨便可以欺負上門的,當然想欺負別人也比較難,林平之有您老這名分給他,再加上他將來恐怖的武功,雖然少點閨房之樂,但可傲劍天下,獨孤求敗。咦?當年那獨孤求敗是不是也因為木有小JJ……您老非要打死我不可,老爺子剛才我那提議怎樣……”

風清揚多年未下華山,如今和岳破一出來,正好是秋末時分,倒弄出了遊興,岳破投其所好雇了輛馬車,走累了就上去歇息,有興致就下來走兩步,岳破半點趕路的意思都沒有,他是還沒想好如何對任盈盈如何交差,一路下來,風清揚臉上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每到一地都說起少年仗劍江湖行的意氣風發,岳破也找了家老字號鐵匠鋪,選把上等好劍,讓風清揚執筆打上名號,回山東窗事發也可以拿來救命用。一老一少這麼磨蹭,花了近一個月時間才到了少林。

風清揚看著少林山門感慨道“二十多年未來此地,沒想仍舊如此雄偉,少林千年都為武林魁首,當真不是僥幸。”岳破旁邊道“二十多年沒修山門,這和尚也是蠻吝嗇的,老爺子我看我就山腳等你就好,你們老友敘舊我不好參合。”風清揚道“你去通個姓名,不用提我了。”岳破無奈,他本想靠風清揚把任盈盈領出來,自己也少點危險,可這老頭根本就不理會自己。

岳破走到山門那說道“華山那個什麼岳破拜見方證大師。”弟子眼睛一亮說“原來是岳少俠,你來的正好,早上如約好似的突然來了不少武林頭面人物,要少林交出任施主,方證大師正發愁此事,交代我們見了你,不用通傳,直接引領你去大殿,你們里面快請。”岳破鍍回風清揚身邊說“老爺子,有人不顧方證阻攔,要加害您的孫媳婦,你看怎麼辦?”風清揚搖頭道“就你事情多,壞我心情,進去看看。”

一老一少在知客僧引領剛到了大殿門口,就聽見余滄海冷笑說“方證方丈,莫不知近月來任我行四處為惡,害我正道弟子數十名,更有幾位高手被強迫喂下三屍腦神丹,供其驅使,我們商量一番,老匹夫武功高強,惟有將其女為餌逼其自盡才可,方證方丈莫非還想繼續看我正到弟子被屠戮?”



知客僧忙進去通報,片刻方證聲音傳出,“岳少俠快請進。”岳破領了風清揚入內,一看熟人還真不少,左冷禪和他的師弟丁勉,費彬,還有丐幫的幫主解風,副幫主張金鼇,衡山莫大先生,武當沖虛道長,青城掌門余滄海,泰山掌門天門道人等十四五人。各人見了岳破心情都有不同,有替之擔心的,有幸災樂禍的,有起殺心的,還有沖虛這討債的。

方證,方生與沖虛見了風清揚大喜,忙上前行禮,方證道“未想風老前輩您來了,真是…少林失禮之極,本當大開山門迎接才是,風老前輩千萬莫要見怪。”風清揚笑說“什麼前輩,幾位都莫要如此客氣,我此來就想看看幾位老友,沖虛也在就好,免的我再跑趟武當,我記得當年你還未當上這武當掌門?”沖虛忙俯首道“前輩好記性,您一隱就是數十年,卻是沒想還能得見神顏。”方生是幾人中與風清揚最熟,還得過他不少指點,可以算是半師半友,堅持行了個晚輩禮,風清揚見了感歎說“破兒,你瞧瞧人家方生大師,再看看你自己,可有什麼不同?”岳破東看西看說“很多不同,他年紀大,是和尚…….”

幾人熱情這麼一招呼,其他人看明白,這岳破怕他一個人救不了任盈盈,拉出了只超級大BOSS來壓陣,這資曆老,武功高,傳說中的人物,放誰那也是得罪不起,左冷禪暗恨,好容易聚集大家一起,如能殺了任我行自己聲望如日中天,能設計了岳破也少個與他搗亂之人,就是都殺不了,也能讓少林武當看看自己的號召力,沒想弄出這人物出來,當然恨歸恨,他不會傻到要和風清揚去比武。

左冷禪出首笑說“原來是華山劍宗的風清揚風老前輩,你的名聲我等可是早就久聞,今天一見真人,真是感歎乃是神仙中人。”岳破介紹道“他就是嵩山左冷禪,估計今天是他搞事,明擺與您過不去。”風清揚橫他一眼緩緩說道“老夫今日是來會友,不是來見識天下英雄,都別客氣了。”方證忙道“來人快看茶!師弟你去領任姑娘來。”轉身對群雄說道“今日我少林有貴客,不敢多留幾位,還請大家自便。”

卻聽見余滄海說道“風老前輩會友我們自然不敢打擾,但少林是否也能給我們一個交代,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對付任我行那大魔頭聚集在此。”岳破低頭說道“那就是余滄海。”風清揚一眼掃去,如電般的淩厲,余滄海臉上也微微色變,風清揚收回目光不想和他多說什麼,這事情自然有林平之自己去對付。另幾人都有心結交或說幾句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進退不能好生難受,只好都瞧向方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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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8:24

第六十三章 選擇題

方證無奈說道“任我行殺戮無辜,自然是要對付,怎奈其女卻無甚大罪責,出家人慈悲為懷,也斷不能壞了人倫,以其女去逼迫其父。”岳破接口道“你們都說這麼正義,怎麼沒見你們糾集一起殺上黑木崖?左冷禪你這盟主也做了這麼多年,怎麼老是剿�山那群女尼姑,也不見你正經打打魔教?”左冷禪哼聲道“�山之事乃江湖謠言,任我行乃是江湖公敵,怎麼能舍本求末,自然是先對付了任我行再商議黑木崖事宜。”

岳破哈哈一笑問“那余矮子滅福威鏢局滿門是否也是謠言?左冷禪怎麼還有興致和這樣人混在一起?”余滄海冷哼道“放屁!黃毛小子,仗有人撐腰目中無人。”岳破飛身撲出直取余滄海,雙掌斜劈,如雷霆一擊,眾人沒想說打就打,余滄海剛來得及抽出寶劍,就被岳破一掌劈斷,岳破抓了他肩膀朝他笑了一下說“你的命不是我的,不過是告訴你,你其實真不配我出手。”

一推余滄海走回風清揚身邊,風清揚喃喃道“就會欺負這些擺譜,你怎麼不欺負左冷禪去。”岳破頭仰高當沒聽見。正這時,方生領了任盈盈進來,任盈盈一見了岳破,旁人也不看,殺氣滿身,瞪著眼睛大步直接沖過來,岳破忙大聲說“風太師叔,這就是你孫媳婦。”任盈盈一楞,臉刷的通紅,輕步上前蹲身款款行禮道“任盈盈見過風太師叔,”風清揚看了幾眼點頭道“恩,站我身邊來,很不錯的丫頭,怎麼看上這小子?”

左冷禪見正主出來沈聲道“風老前輩,所謂正邪不兩立,今天您老既然定要維護這魔女,我們也無話可說,只怕江湖傳言一出,對您和華山的聲譽可是大為不利。”風清揚不理會他話,自顧搖頭道“今天好好的心情,卻都被你們壞了,也罷,你們也下來湊湊熱鬧。”

話落,兩個人輕輕從牌匾後飄了出來,赫然是任我行和向問天,任我行一擡手制止任盈盈過來,行禮道“未想有生之年還可見風前輩神顏,打擾雅興還莫見怪。”風清揚笑說“老夫只是會友,江湖上的事我早就不加理會,你們自己處理就好,這丫頭先在我身邊如何。”任我行楫首道“那就有勞風前輩。”兩人都知道任盈盈武功較差,混戰一起,最是危險,在風清揚身邊可多了幾分安全。

方證道“任先生來的正好,江湖凶險,依老衲看你們二位不如便在少室山上隱居,大家化敵為友。只須你們二位不下少室山一步,老衲擔保無人敢來向二位招惹是非。從此樂享清淨,豈不是皆大歡喜?”任我行笑道“在下本來也想多留數日,與諸位朋友盤桓,怎奈要事在身,不敢打擾。”

沖虛道“任先生豈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們也不欺你人少,你們三人,我這邊也出三人,你若二勝恭送下山,你若二敗,不如就留在少林如何?”任我行笑道“這樣也算是江湖之理,不過那岳破算是你們的人,還是我們的人?”

群視岳破,岳破裝傻看天,被任盈盈一掐無奈,硬頭皮出來打渾道“這個嘛!我算哪邊其實不重要,我看一個想留一個不想留,我們投票解決怎樣?不喜歡啊!那抽簽哦,也不好啊!那還是群毆吧!”任我行搖頭道“我家盈盈怎麼就看上你這小子,你要是站在正道一方,嚴正向老夫挑戰我也佩服你,你站我這方幫忙,老夫也可以不佩服你,如此這般算什麼事?”任盈盈再掐岳破,岳破卻是想把任泰山掐死,心里算計怎麼才能勞動風老爺子出手,懲惡揚善。

左冷禪冷笑聲道“如今風老前輩已然表明不管任何事,岳少俠可否表個態,以免發生誤會就不太好了。”這是明顯的想漁利行為,沖虛也開口道“岳破老弟,是否也拿個立場出來?”這是不明男女之情的行為。群人附和“拿個立場出來。”這是看熱鬧行為。岳破頭大如牛道“我們習武之人,一年到頭的打打殺殺,不如今天我們就以文會友?下棋也可以,要不然湊幾桌麻將?……”

風清揚也聽不下去說“破兒,你心里就沒個章程?”岳破苦笑道“我哪知道接個老婆有這麼多事情……”任盈盈臉紅‘呸’一聲道“誰是你老婆,不要臉。”岳破笑說“遲早的事,我師傅那關節已經打通,就等你老頭子點頭……”風清揚敲桌子道“破兒,說正題,大家都看著呢。”岳破左想右想,真把泰山得罪了。盈盈那交代不過去,站任我行那邊師傅那交代不過去……


莫大先生出身說道“岳破啊!你總不能沒個想法吧,你直說。”眾人也是受不了齊喝道“直說就是,哪來這樣婆婆媽媽。”岳破明白這里面自己交惡的就幾個,其他的沒打交道至少也給風清揚面子,莫大先生定然是維護自己,站自己這邊的人還是多數。

岳破真實想法哪敢說:最好是有人能把任泰山干掉,他再被向問天干掉,然後自己帶了任盈盈隱居生娃去,多簡單的夢想卻這麼難以實現,看著眾人一人一句逼問和幸災樂禍,岳破是越想越怒喝聲道“老子娶個娘們,你們參合個屁,這樣吧你們先打著,我看看再說。”

此話一出,眾人默然,風清揚無奈道“破兒,你想娶人家女兒,怎麼著也有點誠意,你就過去幫你未來岳丈,此乃人之倫理,不算是江湖道義,不知大家覺的這樣可否?”岳破一聽,這既讓任盈盈滿意,也不算是入夥任我行,也只有這樣的老狐狸說出如此無恥的話才沒人反對,沖虛第一個說好,其他人並不清楚岳破實力也叫聲好,最後悔就是左冷禪,明擺送個戰力給任我行,見大家都同意,也只能說聲好。

商量完畢,方證對了任我行,噼里啪啦打了半時辰,風裁判一舉牌子:和局。岳破快笑破肚皮,泰山啊泰山,難道你指望向問天能勝左冷禪?少林菜系不錯你就留個幾十年做做世外高人,逢年過節帶了你孫子看你就是。

沖虛出聲道“岳老弟,不如我們兩個玩玩?貧道還指望你開導悟性。”岳破笑說“您老怎麼還惦記那點破事,行!玩什麼?”沖虛道“你徒手我也不好動兵器,就試試我這太極拳如何?”岳破大喜,太極拳啊,傳說中的無敵拳法,自己表演到位些,隨便就可以輸掉,然後裝模做樣咒罵幾句,幸福啊性福。“那就領教道長高招,還望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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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8:36

第六十四章 沖虛耍太極

兩人下場,沖虛雙手畫圓,岳破內力一催,全身衣裳獵獵做響,喝道“道長,看拳”一拳打出,旁人隱約見了地上粉塵隨之滾動,沖虛不敢大意,單手畫圓接了上去,兩手想交,四眼對瞪,兩人大吃一驚,沖虛驚的是沒拿到力量,太極拳講究是借力打力,四兩搏千斤,敵強我自強,但這岳破好似內力不吐,兩手相交沒兩力,有心直接使個綿勁,卻是抓在棉花上似的,空蕩蕩,無力可借,無力可使,偏偏太極拳最講究後發制人……!岳破也驚,自己也是把內力全灌注在衣服上,拳頭沒半點力氣,這沖虛也太窩囊,我這樣放水還不成?難道是廢材一根?下藥害了掌門奪位?兩個大男人手互相握了一會手,各跳後一步。沖虛有心順勢推倒岳破,但岳破卻不敢在這細節上出紕漏,任盈盈可是知道自己下盤穩當。

岳破狂嘯一聲,屋頂瓦礫也隨之做響,一拳再打出,沖虛繼續單手畫圓,兩人握手,又各跳後一步,來來回回整了許久,所有人面面相覷:這一老一少開什麼飛機?岳破也是不耐煩說道“道長,你再這樣,太極拳我都學會了,您老也拿點貨出來瞧瞧。”說完還輕眨下眼睛,沖虛看明白了,這小子想輸呢,心中大怒早知道自己用長拳就好,沒事耍什麼太極拳。開口說道“岳老弟,你盡管放手攻來,有多大勁使多大勁,千萬不要客氣。”

岳破一驚,這沖虛難道得了老頭提示,和自己一般心思尋輸,放任我行去咬東方不敗?不成,今天說什麼也得把泰山留在少林。老頭對不住啊!就讓我自私這麼一回!你也好早點抱重孫,又是虎虎生威一拳打出,沖虛一拿心涼了半截,兩人握手跳開。沖虛怒火大盛喝道“你倒是打啊!”岳破見此更加堅定老頭做手腳觀點,更是不敢使半分力氣,免得沖虛一個卑鄙無恥,輕輕一碰就倒,麻煩可大了。

岳破演技太好,也不敢不好,任盈盈在那看著呢!心中一計較,雙拳貫耳,沖虛大喜雙手握上,兩個男人開始摸手,沖虛低聲問“你搞什麼?”岳破反問“你搞什麼,你倒是把我打倒啊。”沖虛道“簡單,我打一拳你飛了不就成了?”岳破怒說“你當旁邊都是小鬼啊,你好歹用太極拳借……”岳破終于明白,原來是自己的不對,跳開幾步喝道“道長拳來了。”一式樸質的直拳打來,沖虛心中惱火,好容易有機會說個悄悄話,岳破卻不等他說明白,無奈仍舊一伸手,這一搭上,兩人暗叫不好,岳破生怕演的不真實,可是灌注了十成十的紫霞功。

沖虛勉強化去五成內力,岳破收回兩成,一拳隔了沖虛手掌打在其肩頭上,骨頭脆響,沖虛如斷線風箏,飛出五丈,飛行過程還不停的吐口小血。岳破大駭,一個健步過去跪倒在沖虛面前,哭道“道長,你有沒搞錯,太極拳啊,就這麼被你糟蹋了,張三瘋地下有知,非要發瘋不可,你起來我們再打過好不好,你也別整太極了,就耍普通的長拳就成。”沖虛聽了再吐口血,手指岳破“你……”暈了過去,岳破見此號啕大哭,性福生活離自己是越來越遠,眾人見其模樣可謂催人淚下,江湖傳言岳破皮厚心黑,目無尊長,看來也是不可盡信。

方生把一顆丹藥放入沖虛口中,一拍落肚搭下脈搏說“岳少俠且莫傷心,武學切磋總有失手,沖虛道長只是五髒受震,骨頭移位,無性命之憂,調理數月就可。”安排弟子送下去。岳破失魂落魄的走回風清揚身邊,還在搖頭,不相信這是真的,風清揚看了一半,猜了一半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站起拍拍岳破肩膀表示同情。

任我行早想到岳破可能放水,心中也有了計較,分外驚訝莫名其妙就打贏了,當下問道“大和尚,全打成平局怎麼算?”方證一看提議打賭的跑路了,無奈道“平局之下,自然是不敢阻攔。”任我行哈哈一笑說“各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盈盈我們走。”風清揚搖頭道“你們走,她不走。”任我行一楞問“風前輩是何意思?”風清揚緩緩道“我這徒孫既然鐵了心要娶你女兒,我不想讓她手中過多血腥。”任我行道“前輩如此可是有點過分,不合武林規矩。”風清揚哈哈大笑道“我風清揚甚麼武林規矩,門派教條可從沒放在眼中,任教主與我說這,可是有些無聊。”



岳破這才明白,風老頭為什麼看自己比較順眼,自己也從沒把這些當回事,耗子遇老鼠,越看越投機。任我行見自己女兒眼神似高興又惱火,覺的奇怪,岳破笑嘻嘻說“岳氏點穴大法,不傷身子,專點老婆。”任盈盈刷的臉通紅,任我行見一老一少兩個綁架犯那從容表情,半點羞愧尋找不到,無奈拱手道“小女頑劣,還有勞風前輩教誨。”說完看了群雄一眼,帶上向問天從大門離去。

任我行一走,群雄也無心久留,紛紛上前告辭,風清揚一律含笑點頭不說話,等人走光了風清揚奇怪問“破兒,怎麼不解開人家穴道?”岳破抓頭道“老爺子,這可是放虎出籠,我先考慮下。”風清揚笑笑也不理他,在方生方證引領下自去後院。岳破看左右無人,這才解開任盈盈穴道,出乎意料的是任盈盈卻沒下毒手,看著岳破許久輕聲說道“江湖上說你不把我放心上,今天你請動風太師叔來接我,我很歡喜。”岳破對這類美麗的誤會從來不會加以辯解,抓了小手道“我也很歡喜,你竟然沒發脾氣。”

任盈盈幽幽的問“我是不是很凶,讓你怕了我?”岳破說道“說實話,是有點。”任盈盈笑說“你那樣子,不凶點行嗎?以後不會了,今天我真好高興。”岳破道“那你答應我和我回華山好嗎?”任盈盈問“你就不怕他們找上華山?”岳破笑說“不會,如今華山高手云集,更有那老東西名頭掛那,你放一百個心。”任盈盈搖頭道“我也放心不下我爹。”岳破道“你爹處境看似不好,但真沒有一門一派敢單獨對上他,再說你在他身邊只會是累贅,如今天這般只敢拿你威脅你爹,卻沒有公然叫板的實力。”岳破考慮下。還是不和她說東方不敗的事情,社會的陰暗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嚇自己愛人,不小心泰山入了虎口…嘿嘿…社會陰暗,人心險惡…。

任盈盈問道“那你師傅和掌門呢?我可是……”岳破笑說“我就是領你給我師傅看看,他們要是真不願意或討厭你話,我就先把你寄存在華山幾個月,我把老爺子交代的債收下,然後我們一起去江南或塞外好不好。”任盈盈點頭,臉帶微笑正要說話,忽然臉色一變問“你耳朵是怎麼回事?”岳破笑說“這也調查?被人傷的。”任盈盈近看一眼,確認不是被咬的後,溫柔問“疼嗎?”岳破拿她手貼自己臉道“不疼,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去看看老爺子。”

風老頭正與兩個老和尚吹牛,任盈盈上前行禮道“見過太師叔和兩位大師。”風清揚點點頭說“破兒倒有點眼光,丫頭!我看江湖上風雨多多,不如就去華山住上些日子。”任盈盈恭聲道“多謝太師叔”風清揚轉頭對岳破說“我看你們也沒心思再陪我這糟老頭子,不如就先回吧,我在少林還要呆上點日子,聆聽佛經,到時自己回去就可……恩!還有件事,武功正邪全在人心,如果只有仇恨之心,而無寬容俠義之心,本不該留在世上的東西就不必留了。”岳破明白道“您老放心,我心中有數,我們這就回了。”風清揚點頭道“一會去看望了沖虛道人再回去吧。”兩人拜別三人,自去尋沖虛下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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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 任盈盈VS儀琳

  岳破看了眼任盈盈問“你這女人做的很不稱職啊,沒什麼好奇心,你就不想問老爺子讓我去干什麼?”任盈盈歎口氣道“我這不孝女,你們都算計我爹爹了,我還……我不想管你太多,只要你對我好就行,還有我爹爹那邊你不許暗中使壞。”岳破感動說“盈盈你對我要求真是簡單,你放一百個心,我從沒對未來老丈人動過壞心。”

  到了沖虛下榻的廂房,岳破敲門進去,有名少林僧在旁服侍,岳破一看這沖虛還真耐打,眼睛還能勉強睜開一線,示意自己把他扶起來,岳破小心翼翼的將個枕頭丟在沖虛背下,沖虛苦笑道“你也太小瞧我沖虛,你放心我不會如你那般那麼小肚雞腸,再說我現在這樣子也沒辦法傷你。”

  岳破呵呵一笑,一爪把沖虛拎了起來,靠在床頭,任盈盈看了不忍,上前幫忙放了個枕頭整理下姿勢,沖虛緩口氣說“岳老弟,我沖虛與你上輩子有仇是不,我還沒計較你卷了我百來名弟子例錢的事,也沒計較打傷我的事,你還這麼對我?”岳破很是抱歉道“道長,說真的今天真是誤會,我們還是先不提好嗎?改天我再上武當給你賠罪好不?”

  沖虛道“等你上武當?猴年馬月的事,我告訴你,定靜師太讓我那些弟子捎信,看見你讓你去趟�山,有事情與你商量。”岳破一口答應道“沒問題,一會馬上去。”沖虛點頭對任盈盈說“任姑娘,這家夥你可好生看緊,我怎麼看他都不是好東西。”任盈盈抿嘴一笑說“我早知道他不是好東西,道長放心就是。”沖虛看她一會道“你爹爹的事就別管了,他是否拿的回教主之位,那看天數,你在他身邊有時更讓他辛苦,岳老弟對你是一往情深,別讓他再難做了。”

  任盈盈還沒怎得,岳破感動道“道長,你可是好人,我真恨自己把你傷成這樣。”沖虛輕笑問道“你前面拳無兩力,我知道你想放水認輸,但後來為何突然運起全力?”岳破牙齒打顫道“道長我看您是誤會了,這是策略……”任盈盈笑說“我說了不凶你,你怎麼話都說不清楚?”岳破一見那沖虛閉上眼睛招手讓兩人出去,就馬上明白,這老小子哪里不小肚雞腸,完整一套借刀殺人,先幫岳破說上兩句好話,再一個不小心漏嘴,人老成精,太壞了。

  兩人出門,任盈盈看了岳破許久歎口氣說“我為了你都對不起爹爹,你覺得我凶,我就答應你改改性子,怎麼你就這麼忍心欺騙與我,說什麼從來沒動壞心……”話未完,兩行清淚落下。岳破手忙腳亂幫任盈盈擦拭眼淚,越是這樣任盈盈越是憋屈,眼淚下落速度越快,四周僧人傳來疑惑的目光,岳破無奈選了個最直接辦法,點了穴道,扛在身上,奔下山去,尋了一處樹林,將任盈盈放在干燥之地,解開穴道。

  任盈盈看那岳破視死如歸的模樣,好氣又好笑說“你實在是……你就沒有其他辦法安慰我?我就問你一句,以後還會對我滿口胡話嗎?你說會,我馬上就走,我任盈盈不是那種貼這男人不放的賤女人。”岳破拿掉任盈盈頭上枯枝道“我會好好對你就是,胡話偶爾可能也會說上幾句。”任盈盈追問“什麼胡話?”岳破答“不傷你的胡話。”任盈盈眼睛一轉道“你說的,那我問你,我給你擦汗的手絹呢?”“落在師傅那了”“為什麼”“她哭了”“為什麼”“我氣的”“為什麼”岳破惡狠狠道“再問我咬你。”任盈盈抿嘴一笑“我不問就是,你千萬記得今天說過的話。”岳破點頭說“自然不會忘,

走!回華山過小日子去。”

  任盈盈奇怪問“你不是答應沖虛道長馬上去�山?”岳破笑嘻嘻道“我去娘麼窩你

高興啊。”任盈盈搖頭道“又在糊弄我。”岳破說道“呵呵!這習慣還真要有點時間,我和你說吧,少林一個方生弄得我差點崩潰,到了�山有幾百方生非被折磨成什麼樣,”任盈盈問“那萬一有什麼大事找你呢?”岳破奇怪道“我又不欠他人情,與�山又沒關系,就算被人蕩平也不關我事,憑什麼我要去受那份罪?”

  任盈盈笑說“你這歪理倒是蠻多的。”岳破道“不是歪理,我就不明白,他們就好意思沒事就把我招來呼去的?”任盈盈說道“你還是沒有俠義心腸。”岳破道“有俠義心腸的哪敢娶你這魔女。”任盈盈吐下舌頭表示反對,岳破看得誘人,一口咬下,被任盈盈扭頭避開,親在臉頰上,任盈盈有點惱火道“你又輕薄我。”岳破看她堅決那樣無奈道“遲早要輕薄的,先放你一馬,”任盈盈看他那模樣說道“我雖是武林中人,但女子四德還是知道的,我……我遲早還不是你的人。”岳破見任盈盈羞紅臉,更加如同水晶嘎啦果一般,仰天長歎:萬惡的舊社會。

  岳破和風清揚來時一路遊玩,和任盈盈一同回去卻是更加磨蹭,見山遊山,見水戲水,多繞上五十

里去逛逛廟會也是常有之事,走了近十天後,岳破悲哀發現,如此下去半個月,他們就繞回少林接風老頭去,堅定思想,端正方向,定下章程超過三十里地的市集絕對不去,岳破這一個月下來,心思全放在怎麼拿下任盈盈上,夜晚扒門,裝寒弄病,荒郊講讀鬼故事,野外舞蛇弄蟲,收買客棧掌櫃包滿房間,怎奈任盈盈初前還被占點便宜,而後一日比一日精明,再加對他防范甚嚴,再也無法得手。

  一個中午,岳破無精打采的和任盈盈步入一家路邊小店,岳破一撩簾子到了飯堂,竟然發

現有三個熟人驚訝問道“不戒和尚,田淫賊,那個師妹你們怎麼在這?”三人也是驚訝萬分,田伯光見了任盈盈忙行禮道“小人見過聖姑。”任盈盈淡淡道“還叫聖姑,你不怕麻煩嗎?”田伯光道“我又不在乎那東方不敗,聖姑恩義在下哪能忘。”任盈盈道“起來吧,以後別叫那名號,你有心就稱呼句任小姐就好。”

  岳破等他們羅嗦完,奇怪問道“你們跑陝西來做什麼?”儀琳吃驚說道“岳破師兄,這里是山西才是,�山離這才

三里地,我師伯找你好久……”岳破回頭,眼神如電直射任盈盈,任盈盈東顧西盼就是不看他,雖然如此,岳破卻看出她那邪惡的內心正得意洋洋大笑: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搖頭無奈回頭道“那個師妹,你師伯那我就不去了,我們還急著回華山。”儀琳有點悶悶問“岳破師兄,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名字了?”岳破心中大罵,忘個屁啊,旁邊醋壇子站著呢。

  任盈盈也瞧出不對勁問道“小師傅,不知法名如何稱呼?”儀琳答道“回施主,貧尼法號儀琳。”任盈盈猛回頭,卻見岳破正和小二有一搭沒一搭聊天,岳破哪不知道那儀琳十八年華春心動,但他知道要是和儀琳混一起,結果有兩個,自己被洗的白白的,變成善男信女,那下半輩子全耗在菩薩面前悔過了。還有就是把儀琳洗的黑黑的,這難度在他看來比他單挑東方不敗容易不到哪去,再加自己這般沒事說兩句胡話,非要被念叨一輩子不可,這也是他不願意來�山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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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9:07

第六十六章 �山派

任盈盈忽悠岳破來�山,一來是不想岳破老是那樣,從不把長輩話當回事,二是也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最重要就是來見見讓岳破自縛的小尼姑,如今看上幾眼,模樣秀美不說,更是難得的聖潔,一雙天真的眼睛又顯露出善良的本性。

任盈盈走上前去,輕握儀琳小手說:“妹妹,我一直以為……沒想到……”儀琳感動說:“姐姐你做大我做小,有你這樣姐姐……”任盈盈點頭:“有你這樣妹妹……”“姐姐”“妹妹”這麼惡心狗血的事情岳破做夢也不敢去想的。事實是任盈盈越看儀琳越不舒服,女人本就這樣,看見比自己差的情敵,就哀歎男人沒眼光,看那女子就順眼些。看見連自己都滿意的女人,就堵的慌:頭發都沒有,能秀美到哪去,聖潔,聖潔還想男人,不知羞恥的狐狸精,這麼愚昧的眼睛配上這麼無恥女人正好。

轉了一圈,旁邊桌子坐下,不戒早知道江湖傳說,見自己女兒那無助眼神道:“那小子,你過來。”岳破朝任盈盈呵呵一笑,站其身邊說:“我介紹下,這是不戒大師,內力了得,是儀琳師妹的老爹,另外兩個你認識了,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任盈盈,江湖中傳說中的妖孽……”任盈盈一掐岳破拉坐下來,對岳破剛才的介紹很是滿意,微笑說道:“見過不戒大師,儀琳師妹。”

不戒看了任盈盈幾眼喃喃道:“比我女兒差多了。”岳破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殺氣正要開口,儀琳先說道:“岳…岳破師兄,我師伯找你好幾個月了,我們一起回山好嗎?”岳破一皺眉頭道:“我先請示下。”任盈盈臉發紅道:“你想去就去,不要問我。”岳破松口氣呵呵一笑:“你回你的山,我回我的山,你師伯那改天我再來拜訪就是。”

儀琳一楞道:“岳破師兄,我師伯他身子骨不好,你能不能先和我回�山,見了她老人家再說?”岳破歎口氣,拿了片金葉子說:“出家人歸出家人,不該省的錢還是要花,這算我一點心意,多買點補品算我孝敬她老人家的。”儀琳看著岳破聲音有點哽咽道:“你真的不去?算我求你好嗎?師伯這一個多月每天都問你來了沒有。”岳破無奈道:“我也求你成嗎?別讓我去遭那份罪。”

不戒一拍桌子道:“定靜師太乃是少有高人,請你去�山見她是給足你面子,哪老那麼多屁話?”任盈盈也緩緩說道:“既然師太身子不好,我們就去一趟吧,定靜師太不是還說要收我為徒嗎?”岳破白她一眼道:“討厭你沒事就發點同情之心,還從不落我身上。”

儀琳高興道:“太好了,任姐姐謝謝你。”任盈盈笑下說:“我去看定靜師太,你謝什麼?”岳破見任盈盈火藥味還是很濃忙道:“小二,上菜,喂你真的要我去受罪?”任盈盈說道:“我這不是讓你知道什麼是尊敬長輩,信守諾言嗎?”岳破轉身對儀琳說道:“我們就呆一天,第二天就是左冷禪殺到�山我也要走,我們可先說好了。”儀琳笑說:“行”

幾人上路,岳破一拉任盈盈落在後面說:“盈盈你到�山千萬別再答應什麼?”任盈盈奇怪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岳破道:“猜到一點點,你看三個主心骨兩個死了,一個快不行了,這�山弟子卻無三人之魄力,那定靜肯定想暗算我來著,讓我幫忙看著�山基業,你別勸我,我沒那心思,�山存亡與我沒關系。”任盈盈點頭問:“那你剛是不是生我的氣,我真不知道里面這麼複雜?”岳破搖頭道:“你能常這麼傻就好了,我討厭你太聰明。”任盈盈沈默會,羞紅臉小聲說:“聽人說,女人生完孩子會笨點。”說完卻是狠掐一下岳破手臂。

兩人甜蜜,前面有人很不爽,到了�山山腳,不戒和田伯光兩人自去山腳小村,不戒臨走前還瞪了眼岳破,按他性格要不是自己女兒有求人家,早發飆了。三人一行上山,儀琳少言語,徑直走在前頭,頭也不回一下,半點解說�山曆史,景色的興致都沒有。任盈盈心中得意,臉上還是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岳破心思卻不在這問道“你那三屍腦神丹能不能送我個,還有一次性的解藥。”

任盈盈看他一眼問:“是不是你太師叔交代事情?三屍腦神丹和解藥都沒有,要不我把藥方給你?……”岳破白她一眼說:“你覺我那麼有空配那東西?那有沒簡單的毒藥什麼的?”任盈盈道:“我剛從少林出來,怎麼可能還帶著那些東西?我全拿給方生大師了,你真忍心殺那林平之?他也蠻可憐的”岳破說道:“假以時日,他就是另一個東方不敗,要是真是只有一腔恨世之心,就是太師叔不說,我也下了決心一定要殺了他。”

三人到了�山派已經是傍晚時分,儀琳本想先領二人到偏堂看茶,請定靜來見兩人,岳破一揮手道:“既然都來了,還是我們去看看她吧!”三人來到佛堂,儀琳先進去通稟一聲,不久就出來迎了兩人,岳破進去一看,定靜明顯是憔悴了許多,臉上也無半點血色,岳破知道定然是知道兩位師太死訊後,愁苦與重壓之下才如此,秦絹候立一旁,看起來剛剛哭泣過。

定靜見了兩人欣慰說道:“老身等候多日,岳少俠終于來了,兩位請坐,絹兒去看茶,儀琳你過來。”岳破坐下搖頭說:“師太,不是我這晚輩說你,多少也注意下身體才是,�山這麼大家業可全靠你一人撐著。”定靜看了岳破一會道:“岳少俠好心智,不愧是我那掌門師妹贊賞之人,猜到老身有托孤意思。”這聰明人說話全說一半,大家都明白,岳破實話實說道:“師太,我也不瞞你,我還一大攤的事,你看風老頭事情要辦,我這喜事要辦,老婆懷上了要照顧,孩子出生……”任盈盈早就習慣岳破胡言亂語,臉不紅心不跳,當他說的與自己無關。

定靜不愧是有德高尼,保持微笑把胡話聽完說:“岳少俠確實有難處,我�山派重佛輕武,如今得武當庇護才得苟延殘喘,可終究不是個了局。”岳破問道:“師太可是想提升�山弟子武功?”定靜點頭:“我如今每天只安排一個時辰的佛課,其余時間都督導弟子劍法,想將來真有什麼事,弟子們多一分逃命機會。”岳破呵呵一笑:“說半天就為這事,你確定?”

定靜一楞道:“老身直說吧,再過上一年就是五岳劍派選盟主之時,我這身骨也許就熬不到那時候,�山一眾弟子無一人如你這般……聰明機智,老身怕過逝之後,這�山派成了昨日黃花,我師姐妹三人無顏面對曆代祖師,我看岳少俠至今無門無派,就請你替�山做個主,拿個主意,等嵩山集盟大會後,自當有另人接替,不知岳少俠意下如何?”

岳破呵呵一笑道:“師太,你別蒙我,我是蒙人長大的,你想不死還不容易,不就心結多了點,你要弟子劍法上個台階我也有辦法,你要想�山不被嵩山兼並,我也有辦法,但要我混�山掌門,帶一群尼姑到處晃蕩,那是絕對不行的,另外問句,你說我聰明機智原話不會是狡猾無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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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49:23

第六十七章 把家回

定靜苦澀道:“要是我定閑師妹在,也無需如此,只請少俠幫了我�山這一次,我�山十年的收益多少也有幾千黃金之數,均讓與少俠如何,”話落要站起來行禮,任盈盈忙上前扶住,岳破說道:“我雖然是愛錢之人,但師太不覺如此買賣我受之不起?您老實在堅持,我這有個方案,我就在嵩山聚盟大會前,來�山混個掌門帶大家去嵩山觀光一趟,當然這費用還是要�山出,完了後你們自己看誰合適誰把掌門之位拿走,你那什麼收益我就……不要了,你看如何?當然要您老能活到那時候才算。”

定靜搖頭道:“自從兩位師妹過逝後,我一直無心理會弟子功課,全是儀和他們督導,他們劍術本就不精,這……”岳破搖手打斷,轉身淅瀝嘩啦一會,拿了十張紙片放在桌子上說:“�山最高級的劍法和�山最高級劍法的漏洞,讓你一夜之間成為頂級�山劍術高手,算你……唉!送你吧!”定靜接過秦絹遞過來的紙片一看,激動問道:“少俠從何處得來?”岳破一擺手:“少林那弄的”定靜驚訝問:“偷的?”岳破怒火,怎麼和令狐沖一個德行道:“這是少林方丈那死鬼師傅寫的,方生硬要塞給我,推都推不掉。”

定靜點頭道:“有此劍譜,我�山弟子倒能提上一分實力,唉!我看少俠是怕了我�山,我等也不敢再為難岳少俠,今日天色已晚,你們暫且在�山休息一夜,明日再行下山可否?”岳破問道:“晚上弟子有無佛課?”定靜搖頭,岳破點頭道:“好,多謝師太。”定靜點頭道:“老身原本想收任姑娘為弟子,讓你們也能得個圓滿,但見風老先生都很贊成你們之事,老身就不孟浪。”

兩人出來,秦絹引領兩人去偏院廂房,岳破坐下怒道:“敗家的婆娘,你瞪兩眼,我快到手黃金沒了。”任盈盈溫柔說道:“沒想你為了定靜師太不再有死志,如此耗費功夫,真不是你風格。”岳破歎口氣道:“這老尼姑對我還可以了,去我師傅那求情,又冒大不韙想收你為徒,成全我倆,這個忙算我還她的人情。”岳破看她眼繼續說:“我這輩子沒什麼理想,就想和你找個好地方隱居,你彈琴,我和孩子吹牛,其樂無窮,怎麼就一事又接一事,辦都辦不完?”任盈盈笑說:“總會辦完的,等嵩山大會一結束,我們就隱居如何。”岳破溫柔道:“好!你說去哪好?”“恩……我們一定要住海邊,還有點山水,我怕冷,所以不能太寒的地方,要有點隔絕又要有點人煙。”岳破一笑:“沒問題,我知道個好地方。”暗想:蝦米本來就想把我JJ割了去海南旅遊,沒想上了三江,真是天不絕我。

兩人第二天告辭,定靜撐起病體送到山門,秦絹替師傅送兩人下山,三人即將分別,岳破拿出片金葉子說:“秦絹小妹妹,你一會去市集買點補藥什麼的,偷偷熬給你師傅服用,別老是青菜豆腐的,你們也是多多注意身體,等我做掌門,每人每天必須吃一斤的牛肉,水果不能少……盈盈別拉我,等我說完了。”

岳破見秦絹把金葉子放進懷中,對任盈盈說道:“這尼姑就是小氣,每年收益不少,卻還去要化緣,實在不行,搶劫總會吧。”任盈盈笑說:“我看定靜師太可是真失策,把�山交你手上一個月,拿回來就是一群女流氓,人家去化緣,一是清修不便帶錢物,二是增集善緣。”岳破小心問道:“你不會被少林那群和尚洗腦了吧!”任盈盈一推岳破道:“洗你個頭,我問你,昨天晚上後怎麼就沒見那光頭尼姑?今天也不來送你?”真惡毒啊!專挑人家缺點叫喚,怎麼不叫人家聖潔可愛的小姑娘?岳破馬上回答:“關我什麼事!人家也許沒空,也許什麼的,我問你,你那師侄現在在哪?”任盈盈道:“難為你還記著他,他還在洛陽那,我讓我爹爹別去找他了,讓他過點安生日子。”

回華山,一路上岳破變的比鬼還精明,比兔子還神經質,每到一處先打聽離華山有多遠,引來任盈盈陣陣白眼,到了長安境內,岳破開始放心,這路他熟,于是兩人開始明查各處小吃,暗訪裁縫大師,等兩人磨蹭到華山山腳,再過十天就是大年。任盈盈第一次去婆家,一想空手不行,又是大過年的,于是沒收了岳破所有錢財,買了兩大袋的禮物,和一十五斤上等好酒,任盈盈倒沒好意思讓岳破拿,自己提著讓岳破背著上了華山。事實證明,愛情的力量不能增加體力,岳破就為了能蹭點小豆腐,用盡多年內力,把任盈盈拉到山門,任盈盈乖巧的下了背,手提兩袋禮物,甜蜜的和岳破走進山門。




甯中則和封不平正在校場督促弟子們功課,看過去雖有點生硬,卻比岳破想象的和諧許多。甯中則一見岳破和一個女子進來,就知道是誰,忙上前招呼道:“破兒,怎麼也不給個消息,任姑娘里面請,怎麼還讓人家提著,快接過去……”

到了內院,甯中則一番招呼,岳不群也出來見個面,不好說太多就回有所不為軒,甯中則對任盈盈很是滿意,完全忘記其身份,落坐後問長問短,岳破如同回到現代那一天,自己第一次領了一個女朋友回家,老媽子就是如此招呼,岳破交代一聲,自己去溜溜。

從不棄,成不憂兩人在蓮花峰半山位置蓋了間別院,每人帶有兩名親傳弟子,研究劍術,算是半隱生活,聽弟子話語對如今這樣還是比較滿意,封不平卻是在派中住了下來,每天都要督促弟子功課,無論是氣宗的弟子或是劍宗弟子一視同仁,岳不群雖然沒能達到心中目的,但也不能說不滿意,特別是封不平的敬業精神讓他也也是大為佩服。

到了住十幾年的小窩,林平之在那平台上練著劍法,這位置四周開闊,是不可能有人偷窺,所以一男一女坐在高處明窺,岳破偷偷摸了上去,到了一男一女那,很讓他失望是兩人並沒有過多親密的舉動,到了近處那,卻聽見岳靈珊說道:“大師哥,你說的我懂,我就想再看看他……”令狐沖說道:“我們在這,他分心的更多……”岳靈珊幽幽說:“大師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哭了一個月後,也明白兩個人這輩子沒辦法在一起,我總是忍不住想來看看他,林師弟很可憐,小師弟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路上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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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版主 | 2014-4-10 04:49:38

第六十八章 醉酒洗腦大法

  令狐沖笑說:“他有個屁事,誰知道又玩什麼花樣。”岳靈珊道:“你怎麼一提小師弟就滿口粗話?”令狐沖道:“你不知道,和這小子一起,只要弄不死你,他是隨便玩,想起就火大,死在外面最好。”岳靈珊笑說:“昨天不知誰說沒人和他喝酒吹牛的?”令狐沖呵呵一笑:“和他在一起是比較輕松,習慣後,真不適應門派中有些拘謹的日子,也奇怪了去了快三個月,馬上要過年了,怎麼還沒影子。”

  岳破在兩人中間伸出頭低沈說道:“我回來了。”岳靈珊一聲尖叫,令狐沖滿臉冷汗,岳靈珊抓了岳破又撕又打,令狐沖等岳靈珊鬧夠了說道:“小師妹別理他,你怎麼沒死在外面?”岳破笑說:“哪能呢,我帶了相好回來……”岳靈珊沒等岳破說完,就此下山去了。

  令狐沖歎口氣:“女人好奇心就是強。”岳破笑道:“看來還是有點進展。”身後拿了酒壺遞給令狐沖,令狐沖深吸一口道:“好酒。”看了岳破一眼,稍一指下面練劍的林平之問:“是不是你故意干的。”岳破接過酒喝口干脆道:“是!”令狐沖歎口氣:“師娘和我說林師弟自宮練劍,讓我多看著點小師妹,我就知道和你脫不了干系。”

  岳破問:“現在覺的我很壞了吧?”令狐沖沈默會說:“剛猜到你動手腳,見了小師妹那痛不欲生模樣,確實有點什麼你,討厭也說不上,反感也不會,就是有點不想看見你。”岳破呵呵一笑:“那就成,我想我們出生入死,你一見你寶貝傷心,就想提劍砍我,我會很傷心的。”令狐沖一晃腦袋說:“我怎麼覺得出生入死那人是我,你沒什麼份?”岳破道:“這是深度,和你說也說不明白,小師姐怎樣?”令狐沖到:“還能怎樣?每天都要來看一眼,不如心情倒是舒展很多,就是這林師弟,飯也是別人送上來,也不說話。”岳破哈哈一笑:“你還叫師弟?”令狐沖抓頭道:“挺別扭的,就這麼著吧!”“學我說話”

  令狐沖知道岳破有事找林平之,兩個人瞎扯會就下山去了,岳破看好林平之一路劍法使完,落了下來。林平之收劍道:“小師哥。”岳破根本就不計較輩分問道:“這地方怎樣?我窩了十幾年。”林平之抱劍道:“很清淨。”岳破見他眼神口氣都很淡漠,輕出一口氣,至少是沒看見嫉恨之心。岳破看著他說:“你可知道,那劍譜是我特意拿給你看,為的就想你自宮?”岳破是直接問出,要是林平之有那嫉恨之心,他是定然要殺林平之,留個恐怖敵人在身邊,終究是危險的事情。林平之平靜的說:“那天晚上我就猜到有這可能。”

  岳破問:“你不恨我?”林平之搖頭道:“我明白件事,沒你我就拿不到劍譜,沒劍譜我就不能報仇。”岳破歎口氣道:“不管你怎麼想,我還是要向你道個歉,我雖然不是為己,卻真是居心不良,我混江湖這麼久,就你這事一直堵著我難受。”林平之沈默許久哽咽說:“道歉?你知道嗎?我求我外公幫我主持公道,他江湖朋友多,我那幾個舅舅又不是弱手,可他卻顧及身家,硬是不答應。”抓了岳破肩膀嘶啞喊道:“死的可是他親生女兒,丟了兩滴眼淚就完事了,他們更是連句抱歉的話也沒說,說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林平之放開岳破說:“失禮了。”岳破呵呵一笑,拿出酒壺問:“失屁禮,我在洛陽就看他不爽,喝酒嗎?”林平之一楞,哪有這樣說話的,接過酒壺擦擦壺口喝口酒說:“好辣的酒,是什麼酒?”岳破接回喝一口道:“上等汾酒加兩個男人口水。”林平之一陣反胃說:“我知道,你別說出來。”岳破一遞問:“還喝嗎?”林平之推卻說:“我喝的多是米酒,很少喝……。”岳破打斷說:“男兒不落淚,未到傷心時,酒這是好東西,喝醒後,你會覺的以前的事情如同夢幻一般,我當年失戀的時候,徘徊自殺邊緣,就是狠喝了一斤,醒來那女人是誰我都忘了。你試試。”

  林平之無奈接過酒壺小飲一口,岳破不耐,一抓穴道,林平之大恐,岳破拿起酒壺全灌了進去,解開穴道,林平之還保持清醒問:“多…多少”岳破抓抓頭說:“差不多半斤。”岳破見林平之趴在地上說:“唉!不能怪我,我是挺不好意思殺你的,先用醉酒法洗幾次腦,實在不行再想其他辦法。”

  岳破拎起林平之往小屋床上一扔,拍拍手下了崖,見任盈盈正在廚房幫忙甯中則準備午飯,心中那是一個寒心,自己甯可與一干弟子吃大鍋飯,也不願意去試試盈盈的手段,與甯中則招呼一聲,說陪林平之練劍,就不想蹭飯,偷了幾個饅頭,再打滿三斤酒回平台上。

  打了兩路拳,岳靈珊與令狐沖又開始明窺,岳破知道這是習慣性行為,等過完年拐了林平之,就不會再出現這事情,再打兩路,林平之晃晃悠悠的走出小屋招呼:“小師哥”岳破收氣問:“感覺怎樣?”林平之搖搖腦袋說:“有點頭疼,昏昏沈沈的。”岳破點頭說:“這是正常現象,有沒其他感想?”林平之疑惑問:“什麼感想?”岳破誘導道:“比如現在還有練劍的心情嗎?”林平之搖頭道:“沒有,好餓,我下去找點吃的,我幫你帶點?”岳破忙說:“我這邊有饅頭,你先吃著。”

  林平之接過饅頭啃一口道:“小師哥,你怎麼喜歡喝這麼烈的酒?”岳破說道:“還不是大師哥帶的。”林平之問:“大師哥和你出江湖,也這麼灌你酒?”岳破氣憤道:“何止如此,拿壇灌的,林師弟你好象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林平之說道:“出門倒是蠻遠,江湖上少于走動,算是江湖上的日子,就是我一路從福州半乞討來到衡陽,幸虧那天遇見岳掌門,否則我先我爹媽一步去黃泉。”

  岳破見他聲音有點悲傷道:“過了十五,我帶你走上一次江湖,保證風光無限。”林平之咬牙眼露凶光道:“余滄海,我一定要他死無葬生之地。”岳破笑問:“殺了他後呢?”林平之一楞,喃喃道:“殺了他後,我干什麼?我現在就一廢人,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師哥,你說我能做什麼?”岳破看他有點神經質忙說:“別急,我問你答就是,你想做余滄海那樣凶殘的人嗎?把自己貪欲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林平之搖頭,“那你想做左冷禪那樣,追求權利,不擇手段?”林平之想了會還是搖頭。

  岳破心中一松:只要你不干這兩樣,還好辦點。拍拍林平之肩膀說:“急什麼,等走完這趟江湖,再做你人生打算,天大地大哪還沒你的位置。”拿出三壺酒說:“我們來猜拳,不會,那石頭剪刀布呢,會就來吧,輸的人一把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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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正月

一把剪刀後不久,岳破把林平之屋子內一扔,拿回兩壺酒幾個點步到了令狐沖那,令狐沖接過來酒說:“你這樣是不是損了點,喝壞身體怎麼辦?”岳破不理他問:“小師姐呢?”令狐沖沈默會說:“師娘讓她來了你相好到處走走,免得晚上又喝粥。”岳破笑笑說:“老頭讓我看不對就殺了他,我這不是忙著洗腦嗎?”令狐沖一驚問:“為什麼?”岳破道:“你沒見東方不敗,要是還有個那樣武功人恨世嫉俗,你說會怎樣。”令狐沖沈默不說話,岳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點那什麼愧疚,覺得自己在搶他人所愛,你要想想,你不搶,小師姐做活寡婦?還是想她嫁給別人,恩!比如我這樣?你這不是被逼的嘛!救人于水火中,乃是大無量的功德”

令狐沖看他會說:“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和你在一起比較輕松,你就是火燒了華山,也能找點理由出來開脫自己。”岳破問:“怎麼不滿意這解釋?”令狐沖笑說:“還真滿意,我就看你那樣惱火,你這樣能洗腦嗎?”岳破抓頭說:“我不知道,試下先吧。”

岳破到了晚上悲哀發現,由于劍宗弟子無理加入,華山住房緊張,任盈盈和岳靈珊混在一起,令狐沖早和別人拼了房間,自己只好回到平台那和林平之混一起,岳破卻是留了幾分心,雖然林平之對那事看法已有,但暫時還很難相信他的人品,睡夢中仍舊處在很警覺狀態,只要林平之拔劍就能知曉,唯一討厭是有對玉馬放在桌上,恩!挺礙眼的。

幾天下來,白天就和任盈盈去荒野蕩蕩,晚飯後就混在平台上,在林平之的口中從未聽到岳靈珊的名字,即使岳破有心說到,林平之不是轉開話題就是沈默不語,林平之在少年時代本就是紈绔子弟,說的上真心話的沒幾個,到華山後因為令狐沖的關系,大家對他甚有敵意,這樣也讓他的性格更加沈穩,岳靈珊從小就崇拜自己父親,愛上林平之倒不是偶然。岳破胡扯時候,林平之就在旁邊聽著,聽到精彩就笑一下自己附和幾句,偶爾也說說自己小時候的故事,經過岳破小心勘查,確認林平之和自己乃是純潔的朋友關系而非更加神聖的同志關系。

大年三十晚上,熱鬧非凡,連岳不群都能開懷大笑幾聲,甯中則見林平之雖然仍舊少言語,但偶爾也笑上一下,很是欣慰。初一:在岳破大舉鼓動下,五十名弟子集體要紅包,洗劫岳不群甯中則後,把三不洗劫一次,然後在令狐沖號召與岳破威脅,更有重金的誘惑之下,群奔林平之處。

林平之宿醉剛消,怎麼醉的?不好說,反正岳破回山後,他清醒時間不多。林平之聽見吵鬧走出小屋,見了黑壓壓人群,心中一驚,岳破左手舉拳示威,右手抓紅袋子提示,群弟子齊聲道:“祝林師叔……”林平之更驚問道:“怎麼回事?”岳破旁邊說:“過年了,要錢來了。”林平之再驚:“我…我就三十兩銀子…”岳破笑嘻嘻小聲說:“紅包我幫你準備好了,你那有沒什麼值錢的古玩了,玉器了我可以…呵呵你明白?”岳破見林平之猶豫,無所謂說:“沒錢沒關系,你是風清揚的弟子,手一招讓他們滾蛋就是。”

林平之一聽,挺起胸膛,回屋把一對五寸來高的羊脂玉馬塞給岳破,岳破忙推辭一番,林平之堅決的塞到他手中,岳破很無奈拿了一疊紅包塞給林平之,林平之開始分發下去,群弟子早被交代,只能說好聽的,戲要演足了,否則不管是誰的親傳弟子,立刻沒收紅包,打劫全身財產,剝光衣褲,懸掛山門,一干弟子沒有不相信岳破干不出來,各個恭謹有加,林平之每分發一個紅包,臉上笑容多上一分。

岳破懷揣玉馬,幾個點躍坐在令狐沖和岳靈珊旁邊,岳靈珊搖頭說:“小師弟,怎麼戲弄起他來了?”岳破笑說:“身有殘缺,最是自卑,我這不是替他增加自信來著。”令狐沖道:“增加自信?那你怎麼還騙人家的東西?”岳破說道:“我是買的。”令狐沖‘哦’了聲說:“我猜猜紅包里面是不是有五錢銀子?”岳破怒說:“屁!整一兩,世面上流通最小面額銀票,”岳靈珊吃驚說:“竟然和大師哥說的一樣,你就用五十兩銀子買了那對玉馬?”岳破笑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有時候一個饅頭可以買個大媳婦,我這把握商機,我占了便宜,他還得謝我來著,教育還是要花錢的。”岳靈珊朝岳破大吐舌頭。



群弟子按計劃散去,林平之猶豫一會,也走到三人面前,與岳靈珊對看一會,掏出最後一個紅包,猶豫很久說道:“給你的。”岳靈珊聽完兩行眼淚刷的下來,顫抖接過紅包聲音哽咽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點了下頭跑下山去。岳破一拉林平之坐下說:“我還真怕還有我們的份呢。”林平之勉強笑下說:“哪能呢。”令狐沖看他眼說:“林…”林平之說道:“你叫我平之或全名可以了。”令狐沖點頭掃了眼笑嘻嘻的岳破說道:“平之,別墮了你師傅的名頭。”唉!要不然那小子一定玩死你,令狐沖在心中把話說完。

那天開始岳靈珊不再去明窺,令狐沖也沒了人影,岳破沒事就跑跑後山,老爺子就沒出現過,貌似已被少林綁架。任盈盈與甯中則關系如同火箭升空一般,沒事就拉夥下山采購東西,花的盡是岳破蒙來的錢,倒是岳不群只是禮節上點點頭,與任盈盈話語頗少,林平之午晚兩餐也不再由人送上,自行下來湊一起用餐,雖有個別弟子有所猜疑和看不舒服,但岳破早惡言在先,所以在言語上也頗為恭敬,後更覺林平之身份雖高,卻也沒什麼架子,得令狐沖明示也與之多有交談。

正月十五後,恩是正月十六,岳破拉了任盈盈先惜別一番,再拉了令狐沖交代一番,告訴他有人殺上山來,要奮不顧身保護他未來的弟妹,再威脅甯中則想早抱孫子,千萬看好她的徒媳等等事情,然後與林平之兩人晃蕩下山,岳破拿好主意,第一件事先鍛煉林平之的臉皮,鍛煉多厚?能達到有人當面罵他是閹人沒感覺就成。

到了山腳,林平之由岳破帶領先到長安,岳破問:“林師弟,你可知道行走江湖最重要是什麼?”林平之很快答道:“我爹爹在世時候說過,行走江湖在于個禮字。”岳破搖頭道:“你爹爹因為講禮,所以就那麼死了,行走江湖呢,最重要應該是個錢字。”林平之奇怪問:“為什麼?”岳破反問:“你現在還多少錢?”林平之搖頭道:“都被你騙…贏走了,我哪還有錢。”岳破笑說:“我的錢全上繳我婆娘了,如今我們身無分文,怎麼去四川?”林平之頭一暈說:“難道又要乞討……”岳破頭也暈說:“你…好沒志氣,我們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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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版主 | 2014-4-10 04:50:06

第七十章 劫財施善

林平之大驚道:“林家三代干的是保護身家財產的行當,一直和綠林盜賊作對,我怎麼能作綠林勾當?倘若給人見到,教我如何做人?小師哥,大盜都由小賊變來,而小賊最初竊物,往往也不過一瓜一果之微,由小而多,終于積重難返,泥足深陷而不能自拔……”岳破忙制止再說下去,清醒下腦袋說:“打劫有幾大好處知道嗎?一:鍛煉眼力,打劫要看對象,婦孺不劫,老百姓不劫,好人不劫,窮人不劫,要分辨清楚,就看各人眼力如何,要是不小心把東方不敗打劫了你知道有什麼後果?所以眼要毒,第二:打劫不能老針對一個門派,容易讓人追殺,這樣就注定你要和千百不同門派人交手,增加武學閱曆很有好處,第三:我們是打劫,求的是財,所以拿錢而不能傷人,這就能鍛煉你控制招式的收發,向高手境界再邁一步,第四:增加實戰……”

林平之暈暈問:“這麼多好處?可是我父母從小就教導……”岳破嘿嘿一笑揮手說:“你跟我來”走到一老乞丐身邊,識得是丐幫弟子,上前說:“老頭,我和解風是哥們,借個盆子用下。”也不管同不同意,拿了過來問林平之:“這算不算搶劫?”林平之一楞說:“有人情可說,應當不算。”岳破點頭一把摁下林平之,把盆子擺在他面前說:“為了湊足路費,委屈你下。”開始吆喝道:“瞧瞧看看,古今第一慘人…”林平之大汗,忙一捂岳破嘴說:“小師哥,我聽你的。”

岳破點頭把盆子踢回給乞丐說:“替我問候你們幫主。”突然看見一人步入閑鶴樓,眼睛一亮咬牙切齒說道:“先學打劫第一招,明理暗劫。”一揮手跨步進了閑鶴樓,林平之左看右看,可憐他幼稟庭訓,大丈夫須當立定腳跟做人,甯做乞兒,不作綠林盜賊,但確實是身無分文,做乞丐如今不是自己丟臉,還把風清揚的臉也丟了,無奈小心的跟著岳破。

岳破一拉林平之闖進一間雅間,湊了位置一坐,在座五人見了岳破大是驚訝,正不知道怎麼說話,岳破一錘桌子道:“祖千秋,虧我把你當知己,卻把我事情出賣與我那婆娘,引起夫妻關系的極度緊張。”祖千秋一楞說:“聖姑有所問,小人自然要答,岳少俠是否任我行……”岳破一揮手說:“與他沒關系,我是和你算帳來了,由于你的讒言讓我吃了一個月的粽子,吐了半年,讓我在師兄弟面前丟盡了人,這帳怎麼算,”祖千秋聽了驚訝說道:“啊!有這事,這…岳少俠,這雖然不能全怪在下,但確實有在下的不是,我祖千秋身受聖姑大恩,雖然神教說其叛教而出,但仍舊是我恩人,岳少俠又對在下朋友相論,發生這種事……岳少俠您說要胳膊要腿要眼睛,盡管開口,我必然不皺下眉頭。”

岳破一舉大拇指說:“好漢子,我這人也不是那樣小氣,只要是江湖面子問題,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隨便拿個百兩黃金我補補面子?當然你覺的過分了也就算了,我能認識你這朋友也就非常滿意。”祖千秋忙說:“少俠被聖姑責罰一事,我們有所耳聞,但沒想是如此手段,少俠雖然如此大度,如若沒個說法,江湖上豈不是說我祖千秋小人,這百兩黃金一定要給,算是我給少俠賠禮道歉。”岳破一拍桌子說:“那怎麼行,我岳破看你是漢子,這丟人之事我自己受了就好,豈能……”祖千秋道:“算是小人求岳少俠,賠禮總要有禮,此事要泄露江湖,我也能說早向少俠道歉賠禮,他人也不會看低我祖千秋,說我是有恩無義之人。”

岳破笑呵呵的把五人湊的一疊銀票揣進懷中,領著低頭走路的林平之出了酒樓,岳破見他那樣說道:“你是不是覺的不好意思?也成,這錢你就不要花了,你自己想辦法去。”林平之問:“小師哥能不能…借我百兩銀子?”岳破立刻道:“可以,但我一般都放高利貸,明天還一百五,後天還是二二五,你自己看吧!”說完拿出一張銀票。

林平之大恐,這哪里是高利貸,簡直是搶劫,也對!這錢也算是搶來的,思來想去就和岳破到了客棧,岳破肘撐櫃台問:“林師弟想好沒?一呢一起花,花完了再打劫,這事我和大師哥也不算少干,二呢我借你錢,記得三天還一次利息,三呢你繼續乞討到四川,”林平之小聲問:“打…劫都打什麼對象?”岳破說:“當然是武林中人,有仇的,看不順眼的,錢太多的,太壞的。”林平之咬牙說:“行!”岳破輕輕一笑,這是考驗這小子道德觀念,華山又一高手墮落。



三天後,兩人尾隨嵩山費彬已經一天,岳破看林平之仍舊不好意思,甯可殺人也不搶劫時,繼續做思想工作道:“你知道你師傅最常掛嘴邊是什麼話嗎?”林平之問:“是什麼?”岳破沈聲學習風清揚口氣道“我從沒把什麼武林規矩放在眼里,想搶就搶,想劫就劫。”林平之疑惑問:“真的?”岳破點頭道:“真的”林平之咬牙就要跳出草叢,岳破忙拉住,把他校服一脫,拿了個面罩戴上說“可以了!”

林平之跳出草叢,走到正在荒野茶店喝水的費彬面前抱拳說道:“這位兄台,打……”一個劫字楞沒說出來,岳破看了噴血,費彬早見他跳出來,扔了一兩銀子在地上說:“拿去。”岳破歎息,臉皮真是天生,想加厚好難,見林平之惶惶無助,頻頻回頭看他直接走了出來說:“喂打劫啊,錢,衣服,劍,女人全部放下,少羅嗦,說一句話一個窟窿,用拳頭砸的。”費彬怒瞪岳破一會,半頓飯後,只穿了一條底褲悻悻走了。林平之拿了千兩銀票顫抖問:“這就行了?萬一找上華山怎麼辦?”岳破一楞說:“你不知道我不是華山弟子嗎?”林平之默然,岳破笑下說:“走,現在我們有幾千銀子,得把錢花出去再說。”

這才是岳破真正目的,每到一村一鎮一城,岳破就與林平之去善堂,粥廠,以商人之子化名捐贈,每次出手少的百兩,多的五百之數,路遇窮困人等也加以幫助,林平之問:“為何如此。”岳破道“你昨天要是不拿五兩銀子與那小女孩,她爹就會沒錢買藥病死,她爹死娘改嫁,她只能被賣掉做丫鬟,做妓女,你給她五兩銀子,就是救了她一生,不好嗎?我們所捐之地,如果來年收成不好,是不是也可以少餓死幾人?”

林平之問:“你常做這樣事?”岳破搖頭:“少做,除非經過之地有大災。”林平之問“那為何......”岳破看他眼說:“不為何,你不愛做,我們就不做好了。”林平之沈默會說:“我從福建到衡陽那陣,也是這路而行,做乞兒被人當賊,惡語相向,雖有善人施舍,但終究是少數。”

岳破笑說:“看來這路人壞透了,我們的錢是捐錯了,我們走吧!正經事要緊。”岳破正考慮怎樣才能讓林平之安樂死,這小子人還湊合,少點痛苦也是應該,唉!是你師傅讓我清理門戶,到了閻王那得說清楚。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騎馬出了村鎮,林平之心神不甯,岳破已經想好了多種辦法,在考慮是不是先要征求下林平之意見時候,林平之突然沈聲說:“有肥羊…”岳破擡頭見一魔教裝束之人騎馬對面遠處而來,背背一小行囊,疑惑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笑說:“我林平之乃是風清揚弟子,怎能與市井婦孺,升斗小民一般見識?”提馬出前喊道:“喂打劫啊,錢,衣服,劍,女人全部放下,少羅嗦,說一句話一個窟窿,用劍捅的。”岳破聽那嗓門學自己說話,不由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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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版主 | 2014-4-10 04:50:20

第七十一章 屠村

春雨綿綿,道路泥濘,在岳破的堅持之下,林平之無奈與其一起在一小村落腳,打算休息數日,此村名為趙家村,也就是全是趙姓,四十幾戶人家,地處偏僻,最近的一個村落也是二十華里之外,每十日有小販來此,兜售所需物品,村民或錢或物與之交易,此地本非干道,岳破給的解釋是自己迷路了。

與世有所隔絕,此地民風更是淳樸好客,岳破給了村東趙三爺十兩銀子當做幾天兩人費用,卻被嚴詞拒絕,岳破也沒堅持,指揮林平之干起家務。二丫是趙三爺的孫女,也是他最親的人,一雙烏黑的眼睛與辮子,讓人覺的可愛之極,年紀雖才十歲左右,卻與林平之甚為投緣,教導如何劈材,如何喂養家禽,可謂是頭頭是道,林平之伴隨自宮後遺症的發作,對二丫也是分外有好感,把幼年時聽聞故事述說,一天下來說的話可當其在華山一年之量。

岳破看如此,與林平之交代一聲,前去打點野味,晚上就先不回村歇息,風老頭的劍不好意思那去剝皮為借口,找林平之拿了劍奔馬而出。

天狼山離趙家村不過四十華里,山雖不高,卻有一夥強人盤踞,岳破早在縣城就打聽清楚,此夥強人也算有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百里之內的城鎮均不騷擾,但其凶狠之名早入眾人耳中,馬蹄踏過,屍骨不存。

岳破一個時辰後即到了天狼山,拉馬緩行,早有暗哨飛鴿傳遞消息,到了寨門,一個大漢與十幾名凶悍漢子早恭候于前,雖說江湖上沒人對其進行清剿,來者就一人一劍,但小心也能駛得萬年船,指不定有哪個俠士腦袋一熱,來此生事。

岳破呵呵一笑下馬抱拳道:“可是三當家巨無霸?”巨無霸拱手回禮道:“正是灑家,你來是與我喝酒還是喝血?”岳破搖頭道:“都不是,來談一樁買賣。”巨無霸一咬手指說:“買賣不是我管,你先坐會…就地坐吧!”不一會一個猥瑣的矮小的中年書生出來,岳破抱拳道:“可是二當家薯條?”薯條打量岳破幾眼問:“未知俠士何人?又做何買賣?”

岳破道:“我叫岳破……”薯條吸口冷氣問:“可是華山岳破?”岳破點頭道:“正是,”薯條暗罵,江湖傳說這岳破可是瘟神在世,衰神附體,誰見誰倒黴,怎麼就找到這來?忙說:“原來是岳少俠,里面請。”反正是攔不住,看看什麼道道,不行就跑路……

兩人一路客氣,到了聚義堂,首領早端坐在上,岳破一看很是吃了一驚,傳言這大首領蘇丹紅可是無鹽樣母夜叉,怎麼卻是三十左右的美婦人,看來江湖傳言可信程度真是不高,那模樣雖然匪氣十足,卻是真的好看……

薯條見岳破看得入神,心中一喜,美人計上腦,咳嗽一聲,岳破呵呵一笑說:“失禮,少見夫人如此美貌英氣之人,不禁看呆了!還請莫要見怪,夫人定是俠義與美貌並重的蘇丹紅蘇大首領。”蘇丹紅撫媚一笑說:“公子請坐,公子要是不棄,可稱我一聲姑娘。”公子?老子和公子哪點象了?

岳破坐下說:“蘇姑娘可真是可人,只是在下有樁買賣想請蘇姑娘幫個忙,事成之後定然奉上千兩銀子。”蘇丹紅捂嘴一笑說:“公子還用做買賣?名頭一當也有千兩黃金之數。”岳破笑說:“蘇姑娘過獎,我想借個二十名兄弟去趙家村辦件事情,不殺人,不放火不知蘇姑娘意下如何?”蘇丹紅稍一尋思說:“非是我不給公子這人情,卻是山頭有規,百里之內,不可擾民。”岳破呵呵一笑:“這事呢,是我一長輩交代我辦的,辦不成我也不好意思回山,還請蘇姑娘通融。”

蘇丹紅說道:“對不住公子,山規所……”岳破怒道:“老子裝了這麼久的逼,容易嗎?”手一拍桌子喝道:“干不干,干就走,不干殺人!”這話內力喝出,堂內人耳朵嗡嗡做響,蘇丹紅一楞,這岳破果然是傳說中流氓,輕輕一笑招手道:“少俠果然是性情中人,薯條去點二十名精壯兄弟,我們也一起去看看岳少俠的買賣。”岳破抱拳道:“多謝蘇姑娘幫我這忙,還請約束下屬不得殺人,聽我號令行事。”蘇丹紅笑說:“久聞少俠在萬名高手包圍之中,手刃千人,嚇退其余人等,看來卻不是僥幸。”江湖謠言啊!岳破也不揭穿道:“山野之人,只懂耍耍拳腳,看看美女,讓蘇姑娘見笑,還請借套袍子與我。”



薯條點好二十騎,與蘇丹紅一道上馬下山,直奔趙家村,蘇丹紅對岳破說道:“少俠雖有武力相強,但若不是有不殺人之語,我等死也不敢相從。”岳破道:“蘇當家的放心,我決沒殺人之意,但還請聽我號令行事。”

天已全黑,林平之正在院內借月光講寶蓮燈故事,十幾個村中小孩都聚集一起,正聽的聚精會神時候,卻聽見馬撕狗叫聲音,不一會有人喝道“天狼山掃蕩趙家村,全部人都出來。”林平之知道是山賊到了,順手一摸劍卻摸個空,才想起岳破拿了去,當下冷汗直下,岳破早和他說起,天狼山馬蹄過處,雞犬不留,見群孩子哭的哭,傻的傻,忙說道:“你們呆在里面不可……”話未完,一匹馬破開大門,沖了進來,林平之飛身踢出,岳破一笑:豹尾腳…還走樣了。馬鞭直接甩在小腿上,把林平之甩了出去,壓著內力改了聲音喝道:“全部出去。”

岳破打馬而出,監督了一圈,這天狼山號令嚴明,還真沒人傷人,男女老少近百口被集中在村中小廣場上,薯條和蘇丹紅尾隨岳破到了廣場,岳破一見林平之在二十條漢子包圍之下,拿了根粗短木棍守在一群小孩身前,打馬而出說:“你是何人?”林平之不答,惡狠狠看著岳破,岳破呵呵一笑,小樣我就露兩個眼睛你還能認出我話,老子就佩服你,飛馬沖出,林平之躍身木棍捅來。

岳破挨了一下,把林平之撞飛,拍拍胸膛,順手把二丫提在手上說:“問一句,答一句,說錯或回答慢了,我殺一個,你是何人?”林平之擦下嘴角血說:“華山林平之。”蘇丹紅一楞,難道是華山內訌,這小子借刀殺人?岳破問:“你們華山劍法可是都用木棍捅人?”林平之怒聲道:“放屁!狗賊!有種殺了我,看我小師哥回來把你們砸成肉泥。”

岳破心中得意,問道:“咦?林平之?有點耳熟,是不是福威鏢局的林少主?”林平之道:“正是。”岳破晃晃腦袋說:“你父親來我天狼山拜過幾次,既然是故人之子,我也不殺你,你走吧!”林平之氣稍微一松,回頭看身後慘景問:“那他們……”岳破不耐煩道:“你沒聽說,天狼過處,雞犬不留?他們當然是如這般!”一甩手,二丫如炮彈般撞在遠處石磨上,雖然沒看見出血,但一動不動,顯然是不活。

林平之呆住,趙二爺發瘋似的沖上來,岳破依葫蘆畫瓢仍舊甩出。又死了一個……當年鏢局就是這樣被殺光的,林平之怒吼一聲,舉拳打來,岳破一擡腳將其踢飛說:“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林平之爬起來站在中間說:“你殺了我!來啊!我小師哥一定會將你們踏平。”蘇丹紅奇怪問:“為什麼殺了你就會報仇,殺他們就不會幫他們出頭?”林平之一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覺他應該不會那麼熱心,他那人沒什麼正義感。”岳破大怒,這娘麼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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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50:33

第七十二章 風清揚的魅力

岳破沈聲道:“二當家閉嘴…小子,蠻有骨氣,我聽說你死鬼老爸老媽的仇還沒報吧?怎麼這麼快就想尋死?你真想尋死也成,這樣你老爸給我們送了十回禮,你就用你這條命換十個人出去,我給你一柱香時間考慮。”林平之聽完突然醒悟,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自己父母血仇還報嗎?自己連子孫根都不要,不就是要報那血仇?

林平之回頭看看惶惶無助的村民,雖然眼中恐懼甚多,但卻沒有幾個人看向自己,他很想拔腿離開,回來再幫村民報仇,但他又不想如同幾年前,滿眼看去全是屍體,這里多好,如桃園一般,人們善良好客,為什麼就有那些人,為了自己私欲,破壞這一切?

林平之站了起來,向旁邊挪著腳步,回頭卻沒看見村民中有嫉恨自己的目光,一個大嬸喊道:“小夥子,你不是趙村的人,是我們連累了你,你快走,快走……”大家喊道:“快走!我們和他們拼了。”林平之似乎回到那時候,自己母親叫自己快些逃命,結果……

林平之雙眼淚下站在岳破面前道:“狗賊,你們就來吧!”岳破哦了聲道:“怎麼不報你父母之仇了?”林平之喝道:“我乃風清揚弟子,豈能棄婦孺百姓而獨自逃生,如此一來豈還有臉活在世上?你有種來個痛快的。”岳破驚訝道:“胡說!風清揚何時收有弟子?”

林平之恨聲道:“自然是真!”吼道:“小師哥!替我和這百口人報仇……”飛身踢馬,岳破仍舊是一腳將其踢飛,林平之吐口血堅持爬了起來,岳破說道:“看來真是風老前輩的弟子,算你們命大,我給他老人家面子,我不殺你們,這村我們也不會再來,我們走。”群匪應聲,陸續撤走,岳破最後一個,看見林平之到石磨那抱著二丫哭泣不已,就此離開。

行到山寨,岳破換回馬,拱手對蘇丹紅說道:“多謝蘇當家的幫忙,岳某感激不盡。”蘇丹紅對薯條使個眼色,薯條問道:“岳少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岳破一楞問:“忘記什麼?哦!我家有惡婆,實在是不能一親蘇當家芳澤,還請海涵……”蘇丹紅臉色變幻,薯條忙說:“岳少俠!我說的千兩銀子的事情啊!”岳破笑笑說:“只有我吞的銀子,沒有我吐的銀子,找我要錢…我甯可給你條命,哈哈!蘇美女,後會有期,改天找我喝茶。”

薯條見岳破遠去問道:“大當家,你怎麼忍的下去?”蘇丹紅慢慢說:“忍不下去又怎樣,你看他在趙村那露的武功,把人一抓就點上穴道,那樣甩在石磨上竟然不死,估計還沒傷,你說那是什麼武功?交代下去趙村我們千萬別去惹,風清揚是誰?好象名頭很大!”說完還看眼岳破山下的身影。岳破哪有心思回頭去看美女,又有一個邪惡的計劃上腦,不過還需要斟酌一番才行,免的自己小命玩完。

一路奔回,稍微繞了段路,敲開一家疑似獵戶家門,買了只剝皮豹子,心情高興砸了十兩銀子,打馬回了趙村,天剛拂曉,剛下馬,就見林平之沖過來抓了岳破手激動說:“二丫他們沒死。”岳破哀歎,這是只耍劍法的下場,雖說自己拿的穴道隱蔽了點,但也不至于看不出來,高手與低手的差距就完全體現在此。岳破摸不找腦袋說:“什麼沒死?怎麼了亂七八糟的!”

林平之把事情一描述,岳破邊聽邊懷疑,這丫是不是在起點泡傻了,怎麼著自己就變成連三歲小女孩也想上的邪惡黑龍,他就變成身著聖盔甲的騎士,棍腳雙修就罷了,還能召喚出風清揚,最後邪惡黑龍被騎士所感動,洗心革面,答應回去重新做人。

岳破知道這是正常人心理,一個人做了平時無法想象的事情或是付出極大的勇氣和代價做成事情時候,基本沒不吹上一通,尋求認可。當然這問題上岳破也有很大責任,岳破自然不承認,人家輩分高著呢,怎麼可能被小輩帶壞。但這種思想應該鼓勵而不是扼殺,吹牛的人一般都是比較開朗,否則吹上兩句,沒人理會的。

岳破一舉大拇指說:“好樣的!”這倒不是敷衍,是真的有點佩服林平之昨晚行徑,看來風清揚名頭在大家心目中還是很有分量,為什麼自己怎麼就不覺的?現在林平之基本上是通過考驗了,嘿嘿,自己這挺不好意思的,還是弄道附加題表示歉意的好。




林平之對岳破這拇指很是受用,本想追究其拐劍私奔罪行,現在也沒了那份心情,拉了岳破去看望二丫一家,岳破見林平之確實是發自內心的欣喜,因為他那該死的嗓門都不掩飾了。

兩人坐在小山坡上,看著下面忙于春種的村民,林平之說道:“我自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門大變,我飽受屈辱,生活淒涼卻是都把恨意轉嫁余滄海身上,認為是他奪走本來屬于我的一切,到了華山,大家又都開始排擠我,有告狀的,暗中使壞的,我都忍下來,我一直把這些事怪罪在別人身上,怨天尤人,最後落得自宮下場,從沒想到自己其實能改變很多事情,小師哥我問你,如果我一直那樣練華山劍法,多久可以得報大仇?”

岳破沈思:這岳不群本來就居心不正,最多教導普通劍法,紫霞功是別想了,真想親手報仇得下輩子事情,岳破擡頭問:“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林平之搖頭道:“我不知道!如果有報仇機會,我豈不是……”岳破接口說:“沒有機會的,余矮子的武功我交手過兩次,一次我落下風,另一次他輸的很慘,練武不僅看天資,看勤奮還看運氣,我看你運氣一向不好,就別指望那麼多。”林平之奇怪問:“為什麼說我運氣一向不好?”岳破一笑指了自己說:“和我熟的運氣沒好過。”林平之笑說:“看你怎麼就這麼開朗,每天信心十足。”

岳破說道:“很容易的,見容易就上,見困難就讓,求個問心無愧,打的過就欺負,打不過就逃跑,除非真連跑都跑不過……”岳破邊說,邊奇怪的看著林平之,林平之一抓衣服說:“你想干什麼?”岳破笑說:“我要幫你弄幾樣行頭,保證你喜歡。”林平之奇怪問:“什麼行頭?”岳破神秘說“到了成都一起去弄,不就知道了嗎?”林平之看他眼說:“原來我是不怎麼喜歡你這人,特別是洛陽那陣,覺你特霸道,後來拿回劍譜,我是又感激又痛恨,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和你混這日子我終于知道,你是先顧好身邊的人,才談道義,雖然我也受傷害,但我很佩服你,唉!我應該先和你打好關系來著。”

岳破哈哈一笑:“你說話越來越象我了,我就安慰你兩句好了,你看方證,看你師傅,是不是都有小JJ沒處用?我懷疑他們還是處男來著,所以你呢也放開點,別老想少了兩個蛋就會怎樣,一個仇恨了結,是新的生活開始,你師傅生活在自責中數十年,當他放下這些,我和他出來走走後,明顯感覺比隱居那時候更高大,更有魅力,在少林對上群雄眼睛一掃,沒人敢放屁,綁架了我婆娘,任我行也不敢咋地,怎麼樣?威風吧!”林平之沒回答,陷入深深的向往中!岳破看他一會,該做的自己都做了,能不能放下心結就看他自己,最少不會在自己背後使刀子就行,獨孤九劍,辟邪劍法聯手是什麼場景,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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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50:47

第七十三章 定行頭

兩人在趙家村停留了近十天,直到到林平之傷勢痊愈,林平之也不再特意的壓住嗓子說話,村里人雖然覺的怪異,但林平之早成大家心目中的英雄,連說親的都來了幾戶,甚至有媒人想去華山說媒。兩人上路,村里人一直送出十華里,最後在林平之下馬懇求後才停了腳步,二丫最是傷心,林平之抱著哄好久,並且答應回華山定然還來做客,才平息下來,岳破也留了百兩銀子在村中,至于村民們怎麼用,他是不會去考慮這問題的。林平之走了老遠仍舊頻頻回首,岳破不耐煩,一踢馬屁,兩人奔馳一段,這才算是把趙家村事情告一段落。

一路上,岳破強烈約束林平之近期不許打劫,多日後終于進了成都,兩人下馬尋了家客棧,林平之悄聲道:“有肥羊盯著我們。”岳破笑說:“不是肥羊!是青城派的。”林平之奇怪問:“你怎麼知道?”岳破也奇怪反問:“我到了一個城鎮就消失一會,你不知道我去干嗎?”林平之說:“我以為你去妓院,沒好意思告訴我,怕我傷心,才偷溜出去。”岳破大怒說:“我又不是令狐沖,沒事跑那做什麼?”林平之忙問:“那是什麼事?你說!”

岳破懷中掏出張紙遞給林平之,林平之輕聲念道:“X年X月X日,老子林平之,前往青城收債,當年青城一派滅我一窩,現在一人宰你們一群,誰幫他,先宰誰,歡迎參觀指導,落款林平之。”林平之看的發觫的問:“這是你寫的?”岳破點頭說:“是啊!”林平之沈默會問:“你會不會沒念過書?”

岳破呵呵一笑:“我當什麼事,你覺的粗俗是嗎?這就對了,易懂知道嗎?你非要寫什麼仇深似海,血債血償,什麼正義等等都是放屁,江湖中人未必看的懂,這有幾個好處,一:可以讓人認為你乃是豪爽之人,江湖人都喜歡和這樣人交往,到時候說起是非也能幫你說幾句話,二:這是威勢,粗俗的語言通常比華麗的辭藻更有壓迫力,三:簡單明了,說明決心,你要是洋洋灑灑寫個千把字,人家未必願意看,你要記得你此行是光明正大的去要債,胸膛挺直,江湖早就轟動,此役後你將名動江湖,當然你要是敗了,大家也會記得你。”林平之驚訝問:“江湖轟動?我怎麼不知道?”岳破一攤手說:“你不知道關我什麼事?”林平之喃喃道:“好象是我去報仇,不是你哦!”岳破呵呵一笑:“你報你的仇,我自有我的道理,走!買行頭去!”

岳破早向小兒打聽清楚,成都最有名氣的要數張裁縫,兩人到了店鋪門口,真可算是人山人海,達官貴人,千金小姐,馬連馬轎連轎。林平之驚訝問:“這可要等多久?”岳破一笑拿了小疊十兩銀票,順序買位置,排隊的不過才十幾人,一會就排到了第一,岳破說道:“真正的什麼小姐貴人,是不會自己排隊,家丁等等拿點小錢就可打發,我看你還得多混混,別老是一腦子練武。”

輪到兩人,進了內間,卻見一中年美貌婦女正奇怪打量林平之,岳破湊到她身邊問:“你就是張裁縫?”那女子點點頭說:“你們誰做衣裳?”岳破呵呵一笑說:“我一般買現成的,你幫他做一套,我先說我的要求,大紅為主……”張裁縫瞪岳破一眼說:“你懂什麼,女子愛大紅固然是情理,但只有大紅豈不是俗不可耐?我看你們是江湖中人,一身大紅行走江湖,不怕被人恥笑?”林平之聽的臉在發紅,張裁縫柔聲安慰道:“江湖中時有撕殺,掉落幾樣東西也很正常,無須如此害羞。”

岳破轉身坐下,輕揉肚子暗自警告自己,決不可笑出聲來,他是不管林平之臉哪樣通紅,站那又多少無助,毒眼裁縫幫林平之量了腰身等等笑說道:“你不必如此害羞,我看你比看你旁邊的臭男人強多了,你且放心,我定然做套適合你的衣裳,一款兩套怎麼樣?”岳破忙道:“兩款四套!”張裁縫皺眉道:“兩款?兩款有點難,我再看看……恩!行就兩款,你們五天後來取,先付定金五十兩黃金。”岳破一口茶水噴出來急問:“張大姐,你開裁縫店還是開屠宰場?五十兩黃金還是定金,那全做好要多少?”




張裁縫舉了一個指頭說:“這還是我看他順眼的份上,我張氏做出來的必然是當今世上無兩的衣裳,同款式也將不再幫他人訂做。”岳破懷中一摸,拿出銀票一換算,最多五十兩黃金,剛想出口拒絕,卻看見林平之傳來哀求期盼的眼光,媽的!這算什麼事,沒割多久就這樣了,以後還不鬧翻華山?不過那東方不敗那身衣服確實是差了點,太惡俗,再說這林平之沒了那話兒,自己也是得負點責任。

岳破把銀票放桌子上說“張老板打個七折成不?我這定金也不夠啊。”張裁縫搖頭說“我承認確實有點貴,也是我張氏做的最貴的兩款衣服,但惟有這身衣服,也惟有我張氏做出的衣服,才最合適與他,一分錢一分貨,當然你要七折的貨我也有。”林平之忙湊到岳破身邊,塞來一百兩銀票,期盼的看著岳破。岳破大怒,自己怎麼說也是個人物,怎麼這會就象帶妹妹出來逛街一樣。岳破說道:“我就問你三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就成。”林平之點頭,岳破問:“你現在當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你把我當什麼人看待?你看我順眼還是令狐沖順眼?馬上回答”這問題要先弄清楚,林平之有東方不敗的傾向,自己可沒那蓮弟的愛好。

林平之難為情答到:“我不喜歡做男人,可是我又不想做女人,我當你是我師哥啊!還有你別生氣,大師哥這人雖然常常醉酒,放蕩不拘,但看上去還是比較可靠……”岳破就等這句話,死令狐不死自己,說道:“張裁縫,我先交你三十兩黃金,其他拿貨再說,我們還得買點其他東西。”

兩人出門,林平之問道:“還買什麼?”岳破問:“你不覺你的劍不適合你嗎?”林平之大是驚訝問“你怎麼知道?”岳破道:“不怕告訴你,我和大師哥與東方不敗交了手,他的武器就是一支繡花針,我再看你的劍法,追求的也是詭異,快速,華山配劍太寬大了,必須選把稱手的劍。”林平之點頭稱是。

兩人還是找了最好的鐵匠,鐵匠招呼兩人入內選重量,選大小,最後決定下來,也是五天後取貨,三十兩黃金。岳破心中大罵:人妖東西稀有歸稀有,怎麼著也不能這麼黑,怪不得人家東方不敗隨便找件紅衣服一套,拿根針出來比劃,這直接說明為什麼魔教要比五岳劍派強上很多,人家身為一教之主覺悟高,能省啊!自己這還弟子身份就如此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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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51:00

第七十四章 前往青城

到了客棧,岳破說:“你喜歡自己去弄錢,別告訴我你不會,你現在劍法只要不對上幾個變態,基本沒有問題,現在成都武林人物可不少,都想去青城一觀,記得搶劫盜竊幾點要素,你要亂來我撕了那衣服。”林平之信心滿滿說:“你放心,不就百兩黃金,你就在這等著吧。”

岳破不放心,悄悄尾隨,林平之很快就抓到目標,跟隨兩個岳破在五霸崗見過的草莽到了一條小巷戴上臉罩,岳破耳朵一伸就聽見里面對話“喂,岳破打劫,錢,衣服……”岳破一口血沒噴出來,這小子真有潛力,不動刀劍楞是白剝了兩個小子,不一會林平之大搖大擺的走了,“兄弟,冷嗎?”“有點哦,怎麼遇見岳破那天殺的?”“沒辦法,這小子手硬,聽說沖虛十招就被打的吐血,差點身亡。”“是啊!我還聽說他一路從長安打劫到成都,雖然都是捐贈了善堂,但怎麼說也別把衣服拿走。”“他是怕我們糾集大家堵截他,心眼多呢。”“我們哪會堵截他,千把人都殺了出去。”“不對啊兄弟!岳破右手可是四個指頭,還有體態也不對啊!”“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岳少俠可是從來不蒙面的,那人一定是冒充的。”“岳少俠人家劫點財是為了濟貧,還沒傷過人。”“是啊!我們得幫岳少俠洗刷了罪名,也算是對聖姑盡點心意。”“…好冷…”

五天後,兩人來到張裁縫內堂,張裁縫領了林平之到里間換了套衣服出來,岳破眼睛一亮,一身淡綠色的輕綢衣裳,東打個口袋,西訂個飄帶,感覺就一個詞‘玉潤’,既有女兒家的嬌媚,卻更顯男性的儒雅,飄逸之形隨步子款款躍然眼前,總的來說就是很漂亮的小白臉,這家夥賣到窯子能弄到多少錢。

林平之見到岳破流口水的樣子,不用問就知道他對這衣服看法,再說連那張裁縫也是轉來轉去,暫不絕口,一抹紅暈飛上林平之臉頰,岳破邊流口水邊想:還得加一倍,最少五百黃金一個鍾。兩人轉了兩圈,又進了內間換衣服,岳破就納悶,這林平之自己拉他去溫泉,死活不去,怎麼就這麼容易讓個婦女在處身上摸來把去的?

前面那件岳破是因為心中財迷流口水話,這件卻是正經的流鼻血,衣裳全色淡紅,配上林平之俊秀的面龐,高挑的身材,真是花一般嬌,粉一般嫩,既有出水芙蓉的清雅,又有女子的英氣,張裁縫還給上了點胭脂,地粉,把盤起的頭發也給披肩放了下來。岳破心中暗歎:人妖與人妖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林平之只要在成都走上一圈,保證信心爆堋,什麼叫自卑?人家現在看男人已經是俯視。林平之也不換回那垃圾衣服,直接穿了這件紅粉之衣,蔑視眼岳破,把另外三件打了包要走。

岳破手一攔呵呵一笑說:“張裁縫你的手藝確實對得起那百兩黃金,不過嘛,這有點小問題,我家兄弟出門這麼一晃,別人一定會問‘丫!真他媽漂亮,是哪家裁縫的手藝?’我在旁邊說‘丫!你不知道?這可是張裁縫死對頭那李裁縫弄的’‘真的?我馬上去張裁縫那退貨’…….”張裁縫一楞說:“你這不是胡說?這可是我五天的心血,可去撲在上面。”岳破嘿嘿一笑:“五天嘛,一天算十兩金子怎樣…….”林平之一拉岳破,高傲的說:“小師哥啊,我很喜歡這兩款衣服,快付錢……”敗家子,難怪鏢局會完蛋。岳破歎口氣說:“成,你回客棧,我還和張裁縫聊聊,我想幫我那婆娘訂套衣服。”

林平之點點頭與張裁縫招呼一番,自己先回客棧,張裁縫問道:“你要訂什麼衣服”岳破哈哈一笑說道:“我不訂什麼衣服,我只是聽說過有個‘看殺衛玠’的故事,這條街可是裁縫街,外面百來虎狼之女,千金小姐,名家貴婦,他這……”話未說完,只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救命,你們要干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小心我的衣服…不要啊…小師哥救我。”岳破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小樣的,我殺個價也敢攔我,穿那衣服出去擺顯,明顯不把我當主角。”張裁縫聽了那慘叫也是心驚,憤怒指責道:“那你為什麼不阻攔他?”岳破笑道:“這個問題很有深度,我這就是用血的教訓教導與他,做人要低調,放心練武之人不會象衛玠那般脆弱,我也想知道他會不會在這情況下傷人,張裁縫,我看你得幫他補做一件,如今幫你造了如此聲勢,你不應該好意思再找我要錢了吧!”




岳破回到客棧已經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推開林平之房門一看,這小子正對著銅鏡擺弄那件破碎的衣服,見了岳破進來,寒光一閃問:“小師哥,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嗚嗚,你看現在弄成這樣……”岳破後退一步訝道:“你怪起我了?唉,算了這套衣服我特意讓張裁縫再做的,我撕了它。”林平之大喜抓了包袱說:“小師哥,我的錯,我的錯!”岳破笑問:“感覺如何,會不會還覺的沒了那話兒遺憾?”林平之橫他一眼說“男子自然有男子好處,女子也有女子的好處,可是我現在是半男不女…小師哥我知道你原本是吝嗇中人,突然這麼大方我也知道原因,我不會再自卑,怎麼說我也是風清揚的弟子,謝謝你!”“中間半句我很不同意啊…”

岳破林平之拉馬前往青城,林平之如今是不敢再穿那等顯眼衣服,包袱中翻了件舊衣服套在身上,一路上雖然沒遇見有沖虛方證這等高級人物,但沖虛的兩大弟子,還有少林俗家好手等人物均有所招呼,外人寒磣時,林平之始終少言語,岳破挑逗不成,也是萬般無奈,干脆不去理會。越近青城人越多,岳破知道這宗師人物是礙于各種厲害不會參合進來,但又想目睹林遠圖當年威鎮武林的劍法,和風清揚弟子的風范,才派遣派中好手前往青城觀摩。

要說給余滄海助拳的也不是沒有,半途伏擊的全被岳破剝光衣褲,拿了穴道掛在必經之路示眾,兩起之後,路上便不再有騷擾,兩人也來到離青城不遠的小鎮之中,可是這一打聽卻發現,全部客棧暴滿,就連民宅小屋也尋不到一間,岳破發飆楞是當著娥眉下任掌門的面,把兩個娥眉弟子扔出房門,林平之這才明白風清揚為何要岳破與他同行。

青城派周圍人山人海,粗算也有千人之數,這次林平之換上淡綠服飾,一個出場便是滿山喝彩,這種尋仇之事本就江湖平常,林平之遭遇江湖也是皆知,同情之人多多,如今更是清雅出場,所有人對這少年好感劇增,如果不是身邊跟著岳破這刹風景的家夥,估計有人直接加入助拳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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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51:11

第七十五章 其實報仇很簡單

青城派中死寂一片,有膽如此宣揚,上門尋仇自然是有必勝的把握,派中弟子十有二三逃散而去,原先來助拳的見識過被示眾而自殺之人,也紛紛告辭,兩人踏進青城派卻是感覺到冷清。進門即是較場,余滄海面無表情坐在上首,身邊近五十名弟子,個個在其身後挺身站立,眼神卻流露著不安。岳破一笑:該做的事也都算是做完了,下面就是正主出場。

林平之走上兩步,說道:“余滄海,你為了覬覦我家劍譜,害死我父母雙親,我福威鏢局中數十口人丁,都死在你青城派手下,這筆血債,今日要鮮血來償。”余滄海氣憋多日,站起大聲道:“我親生孩兒死在你這小畜生手下,你便不來找我,我也要將你這小狗千刀萬剮。你托庇華山門下,以為有了靠山,難道就躲得過了?”嗆啷一聲,長劍出鞘,他身子雖矮,劍刃卻長,只這一拔劍,氣勢便大是不凡。隨後觀戰各人均是佩服:這余滄海人品不好,但這修為卻真是不錯。林平之仍不拔劍,又走上兩步,與余滄海相距已只丈余,側頭瞪視著他,眼睛中如欲迸出火來。

眼看大戰在即,群雄腦袋伸長,屏住呼吸期待曠世一劍,卻聽一人咋呼道:“住手!”群雄拿起武器想先砍了這丫,見是岳破忙收回起來,這武功好不可怕,怕的是武功好的是流氓。岳破笑嘻嘻看了眼大家說:“林師叔,昨天千萬交代,鈍刀尋仇才過癮,你這般宰了他也不服是嗎?他會去閻王那忽悠你是偷襲,這樣吧,不是還是些小雜魚嗎?什麼于人豪,方人智那些鳥蛋與你滅門有直接關系,先讓他們去報個道,幫余大掌門開開路怎樣?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余滄海轉頭看著岳破沈聲說道“閣下好手段,先是布告天下,怕我逃脫,現又想先殺我弟子,失我士氣?

岳破無所謂道:“咋了?風老頭說了‘有滅他人滿門的行為,就要有被滅滿門的覺悟’難道你還想把我算上,小心我拿了你,讓我林師叔一片片切下來下酒,肉太老……。”林平之嘔了下說:“小師哥,你別說話,余滄海,我看你還是想讓你門下那幾個弟子上來試試的好,你也可以看看套路如何?”群雄感歎,這華山輩分怎麼亂成這樣,但對二人提議都是贊成,多看一眼是一眼,一起呐喊道:“讓弟子試劍,讓弟子試劍……”岳破覺自己還是蠻善良,別人心真壞,試劍,明說送死還好聽點。

四名弟子也耐不住,一起出列,就有那于人豪,方人智在內,余滄海也想看看套路,一揮手,四人齊攻而上,林平之退步抽劍,步法詭異,寒光一閃,回劍入鞘,四人身法停頓,片刻倒地身亡,除有數幾人外,均看不清楚,岳破喊道:“大家覺得怎麼樣?”有個多事的喊道:“太快了,看不清楚,余掌門再派幾個出來試劍。”群雄一起喝道:“試劍,試劍!”余滄海面如死灰,這招他是看清楚了,但是憑自己萬萬是避不過去,即使能避過要害,定然還有後招攻己他處,再看往日有所交往群雄已無半分站在自己一邊,不禁感覺世態炎涼。

余滄海再拔劍而出說:“我就來領教下林家的辟邪劍法,小子來吧。”旁邊一弟子道:“掌門橫豎都是死,大家並肩上。”余滄海點頭,五十幾名弟子同時拔劍。岳破喊道:“要群毆?我也湊一個。”手套一戴,站立在林平之一側,余滄海怒道:“岳破我和你有何仇恨,為何要做如此決絕?”岳破搖頭朗聲道:“你與我無仇,但我太師叔說了,你小子滅了正道一門,可是正道中無一人出來說話和主持公道,是天下正道的不是,我呢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老子就看不過你殺人後,還能自如來往各大正道,大家說是不是?”

群雄沈默一會,一個人前步道:“岳少俠說的沒錯,群毆算我一個。”岳破一看原來是昨天被自己踢出門的娥眉弟子中一人,呵呵一笑正想說點什麼,又有幾人上前說:“林少俠,我等雖是日月神教中人,卻是覺比正道中人更有道義,這仗我們一起接了。”一陣混亂之後,林平之發現竟然有二百之數的人,站在自己身後,感動轉身抱拳道:“大家…謝謝,我一直認為江湖中無正理,如今一看真是我錯了,謝謝謝謝。”話落眼淚刷出。岳破鄙視他一眼,這臉皮還是不夠啊,對余滄海說道:“余矮子,現在你說是要群毆,還是單挑?”



林平之說道:“余滄海,我本是想讓你既無手臂,又無眼睛,一個人獨闖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卻要殺得一個不留,教你在這世上只有仇家,並無親人。但現在我發現其實正氣還在人心,更有我小師哥裝神弄鬼引我正途,我也不想做的如此殘忍……來吧!我們兩人恩怨還是我們自己了的好。”岳破正要對林平之中間那話表示疑義,剛張口就被眾人群喝:“閉嘴。”岳破見林平之也對自己怒喝,不禁感歎:經濟人這行真是不好混,好容易培養一個四有新人,在粉絲的鼓動之下,就有賣破求榮的跡象。

余滄海已經想開,平靜的出前一步說:“你們讓開。”林平之也抽出劍來,那劍身只有普通劍六成厚度,也只有普通劍七成的寬度,長度倒是一致,但不運內力仍舊是筆直無比,乃是上等精鋼所打造而成,鐵匠道:“此劍乃是取柳劍之輕薄,回首夜行刀之靈巧,劍尖隨腕而動,劍鋒隨力而行,陽力所致可堅如鋼,柔力所致可盤如蛇。”

余滄海一聲清嘯,提劍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劍,盡是指向林平之前心要害,林平之一個詭異步伐避過,余滄海手一抖劍光如虹,向林平之臉上刺去。這一劍勢道竟如此厲害,林平之似乎吃了一驚,急忙拔劍擋架。兩下相交,林平之差點拿捏不住,知道自己內力遠不如余滄海,開始搶攻,一劍快是一劍,盡向余滄海要害招呼,余滄海手中之劍忽而竄高,忽而伏低,這個六十左右的老者,此刻矯健猶勝少年,但手上劍招全采守勢。

辟邪劍法的招式,余滄海早已詳加鑽研,盡數了然于胸,可是這些並無多大奇處的招式之中,林平之使來,突然間會多了若干奇妙之極的變化,更以猶如雷轟電閃般的手法使出,只逼得余滄海怒吼連連,越來越是狼狽,不到四十招,林平之見了破綻,電般出了一劍,刺在余滄海眉心上。

余滄海倒地,林平之看了一眼他的屍身:原來報仇是如此簡單。轉身跪在地上哭泣起來,岳破一抱拳道:“大家請了,你們其他青城弟子散了吧。”眾人看得皆有點心酸,抱拳離開,青城有幾名膽大的上前收了余滄海的屍首,林平之只顧哭泣,不理會他們,一柱香的工夫,整座青城山就剩林平之與岳破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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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520titan
區版主 | 2014-4-10 04:51:25

第七十六章 去某地的過度篇

岳破走來走去,看著地上的林平之心中怒火燃燒,這一哭咋就能哭近一個時辰,哀悼父母加那話兒也該有個止境,正在岳破煩躁到想踹林平之時候,林平之終于是停住了抽噎,慢慢站起來,眼中茫然四顧,似乎在分辨東西南北,岳破歎口氣說:“小子,你終于是哭完了,我還以為你想學習小孟,把青城山給哭倒呢,現在有何感想?”

林平之回回神問道:“大仇得報,我怎麼不覺的開心?”岳破看他眼說:“有什麼好開心的,這是盡義務,如同每個星期要播種一樣,你這是在做你當兒子應該做的事情,自然不覺的開心。”林平之點點頭說:“說得有理,這包袱放在我身上好幾年,我雖然不開心,但也感覺松了口氣,那我現在要做什麼?”岳破一攤手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覺得自己做什麼事情開心,就去做!”林平之問道:“小師哥你平時愛做什麼事?”岳破尋思會說:“我勸你還是不要問的好,我怕觸動你那顆脆弱的心靈。”林平之臉一黑,歎口氣說:“我就覺的在趙家村那最開心,難不成我到那隱居?”

岳破無所謂道:“隨便你啊!等二丫長大了尋死覓活要嫁給你時候,你一定不會後悔這時候的決定。”林平之一楞說道:“那你給我指條路。”岳破陰陰一笑說:“以後路我不知道,不過我們現在有事要辦。”林平之打個冷顫說:“你該不會真想把我賣到……”岳破說:“怎麼可能呢,雖然你確實比令狐沖能多賣幾個子,但我不好和風老頭交差,你如今報仇成功,江湖聲望暴長,我也很開心的,基本和你就扯平了,我最喜歡別人欠我人情,我好欺負他,所以呢我打算送你樣東西,也算是獎勵你在趙家村的表現,不過我們得先去一個地方詢問是否可行。”

林平之奇怪問:“難道還要去占卜一翻?”岳破點頭說:“差不多那意思。”轉身看著青城派說:“青城派也算是曆史悠久,沒想就因為一個掌門貪欲所致,落個如此下場,如此貪婪又有何用,不知道珍惜眼前的東西,人就是脫不開這結。”林平之也感歎說:“確實如此,但凡人想無貪心,卻是難以想象。”岳破笑說:“所以嘛,我們就是要去貪樣東西,我們走吧。”林平之問:“不燒了他們?”岳破搖頭:“留給子孫不是很好,畢竟這青城不是余滄海一個人所有,誰願意要就拿去好了。”

兩人下了青城,岳破也不停留,拉了林平之直奔成都,兩人行來,江湖上人遇見均是向著林平之拱手致敬,林平之奇怪問道:“為什麼他們如今這般客氣?”岳破笑說:“一是因為你武功好,二是因為我那番美言和你那些屁話,你想,一個慘遭橫禍的少年,兩年的苦練後,堂堂正正上門尋仇,可以說是大家茶余飯後閑談的美事,你別以為多殺幾個人就能讓江湖上人怕你,敬你。他們敬的是英雄,當一個人到了別人無法達到的高度時候,別人將不再是嫉妒,只有景仰,當然還有你那該死的外貌太占便宜了。”

林平之問:“如果有一天,他們知道我是……”岳破說道:“很多人會看低你,要先有個心理準備,無瑕的傳說有了臭味,自然會引來很多蒼蠅,怎麼怕了?”林平之搖頭說:“不怕,我現在皮厚!你還記得在山上不是問我報仇後有什麼打算嗎?”岳破抓頭說:“好象是你問我才對。”林平之無視岳破,挺胸拔背說道:“我師傅不是說江湖無俠嗎?那就我來做!我要讓他人不敢明目張膽的作惡,讓受冤之人有處說理。”岳破大潑冷水道:“就你這武功,就想當大俠,別讓我去拉屍體就好。”林平之說道:“現在當然不成,我必然先要苦練劍法十年。”岳破笑問道:“心血來潮是嗎?”林平之搖頭道:“趙家村那夜晚,給我觸動很大,我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了他們,我想到時很多人都會需要我,”岳破哈哈一笑說:“好,等到那一天,你得先把我岳丈干掉。”

兩人到了成都,岳破早先打聽清楚,兩人來到一間茅屋前,上掛‘閉世草堂’,林平之打量四周奇怪問道:“小師哥,你說的那高人就在這?怎麼旁邊都是大瓦房,卻留了這間小茅屋在此?”岳破笑說:“這是人家的追求,你別小看他,這人在川中,甚至朝廷也是赫赫有名大學儒,他有兩個狀元學生,還有數不清的進士學生等等。”林平之越發奇怪問:“我們是武林中人,來找他做什麼?難道你想動用朝廷的力量去弄那什麼東西?”



岳破不理會他說:“你先在這等著。”岳破上前輕敲屋門,一個小童開門出來說道:“王老先生不見客,尊駕請回。”岳破說道:“學生只是有一文字困擾心中許久,拜訪各路名家皆是不明,久聞王老先生學識過人,故想登門請教。”岳破這話是用平和內力送了出去,就是要那老頭聽到罷了,童子正要開口拒絕,一個蒼老聲音傳來:“子曰:教人不誨,有此好學之人,就請進內一說。”

岳破入內,茅屋確實是簡陋之極,一名清瘦老者示意岳破坐問道:“沒想武夫也求學問,看來孔家畢竟是中華正統,從春秋孔聖……漢武帝廢黜百家,獨尊……”岳破發現這老師有時候不比那和尚尼姑強到哪去,自己還沒說話,就先幫自己洗腦,難怪那誰要批孔,想必是小時候心靈受大極大的創傷。

岳破抓了個機會舉手問道:“先生剛才說匈奴屢次挑釁犯邊,這邊的挑釁這詞何解?”老者答曰:“就是挑動,挑唆,用自己的行為引起別人的恨意。”岳破站起行禮說:“不瞞先生,學生乃是X縣捕頭,遇見一樁案子不能定性,這才來請教先生。”老者點頭說道:“盡管道來。”岳破道:“一人前往另一人家中盜竊,盜竊之罪明了,可算是挑釁嗎?”老者皺下眉頭,在屋中走了幾步搖頭說:“挑釁乃是武力或言語相逼,此等不用武力得取財物,嚴格上說當算不得挑釁。”岳破拜服道:“多謝先生教誨,學生這就告辭趕回縣中,了卻此案。”說完拿了片金葉子,那老者大怒說:“你當我什麼人,當今皇上也不能如此辱我,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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