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查看: 10278 | 回覆: 3 | 跳轉到指定樓層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7:53:45

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5-10-25 12:23 編輯

「終於完成了!」
  在施法最後完結的一剎那,張瑞與何氏心中都不約而同地閃過了這個念頭。
  整個過程,看似平靜,但其中的驚險只有兩人心中知道。好幾次,都差點就功虧一簣了,可以說,他倆是在死亡深淵之上的鋼絲繩上走了一回。
  至於那幾次差點功虧一簣的情形,說起來,還是張瑞造成的。在施法的過程中,雖然他一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神,嚴格地按照秘法的要求去小心地實施每一個步驟,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一血氣方剛且被點燃了欲火的正常男人,所以,當每每感覺到外婆何氏的陰戶嫩肉對自己的陽具緊裹吞磨的時候,他又如何能真的無視那種感覺?真的能控制著自己的陽具不發生強烈的反應?於是,他即使憑著毅力死死地控制著,但還是泄了五次陽精。
  而每次張瑞泄精的時候,何氏都能很深切地感受到那燙熱的陽精在自己體內瞬間爆發的滋味。原本,自己的下體私處被親外孫的粗長陽具深插在裡面,那種類亂倫的羞恥感和私處交媾的飽漲舒爽快感就已經令她心神動盪,花了很大的毅力才強自壓制住了。在張瑞泄精的時候,那種更強烈的快感和羞恥感以及對自己懷孕的擔憂,更是讓她心神受到了進一步的衝擊,每每幾乎無法再壓制住,好在,每次緊要關頭,她硬是憑著一股強烈的復仇意念,讓自己挺了過來。
  閒話少說。秘法施展完後,按道理,張瑞和何氏自然而然地已經解除了那種默守心神的狀態,本應該分開來的。但是,兩人卻都只是在心中暗自慶倖了一句,身體上卻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是靜靜地閉目相擁著,保持著交媾的姿勢。
  其實,這是因為兩人都對現在的情形很尷尬,都不知道如何打破這種尷尬,所以乾脆都選擇了靜等,等著對方打破僵局。
  但這種尷尬僵局是那麼容易就能打破的嗎?之前,是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再怪誕離奇的事情情急之下也做出來了,但是,現在脫離了那種形勢,有些事情,面對起來就不一樣了。
  不過,再怎麼樣也總有個結果的,所以,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何氏先打破了沈默。
  她此時感覺到外孫張瑞的陽具隱沒在自己下體內,還硬邦邦的,並不時地輕微顫動著,似乎,再過些時間的話,有可能還會在自己子宮裡泄多一次陽精。此外,還有一點就是,先前急與施展秘法不容出差錯,所以她還能壓制著自己承受住下體交媾的快感,但現在脫離了施法狀態,她整個心神都放鬆了下來,對身體反應的控制力迅速下降,下體那種性器交媾的感覺滋味,正強烈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擔心在這麼下去,自己遲早會在刺激之下忍不住失聲吟叫出來。所以,她不敢再等了,決定還是先和張瑞身體分離開來再說。
  決定之後,何氏當下就用手撐著身體,想把自己趴在張瑞身上的身體給撐坐起來,不過,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依然閉著眼睛。
  「啊!」
  何氏剛開始用力,把赤裸的上身剛撐起那麼一點點,就突然重新軟趴了下來,同時驚呼了一聲。
  張瑞原先感覺到何氏的手在動,猜她是想起來,於是暗中隱約有點不舍地鬆開了抱在何氏光滑背部的手,等著她先起來再說,誰知道接下來就聽到了何氏的驚呼聲。當下,他心中一驚,以為何氏出了什麼事,也顧不得其他了,忙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
  他對著近在咫尺的何氏急聲問道,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因為他看到何氏的臉色很不對勁,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此時何氏身體趴在張瑞的身上,臉幾乎是貼著他的臉。她看到張瑞那緊張擔憂的神色,心裡不由自主地一暖一甜。
  「我全身都很軟,剛才一想用力,全身經脈就突然劇痛無比,不知道是怎麼了?」
  何氏稍吸了一口氣後,有點慌亂地回答道。
  此時,她說話的語氣和沒發生亂倫前的已經明顯不同,少了冷靜嚴肅,多了幾分溫柔嬌弱的味道。
  張瑞沒注意到她語氣中的變化,他此時被何氏的話給嚇到了,以為是施展秘法出了問題。
  「你別動,讓我看看。」
  他急聲說道。
  說完,他就習慣性地想運起真氣,從何氏的後背渡入她體內,探查起她的經脈來。結果,他剛一運起真氣,就發現自己的經脈丹田已經恢復了正常,真氣應念而起,而且那真氣的精純度和強度明顯增強了很多,似乎,已經到了第七層接近顛峰的樣子。這個發現讓張瑞先是心頭一喜,但接著就把自探究竟的念頭先放到了一邊,集中精神來先為何氏檢查。
  而何氏聽到張瑞那帶著命令語氣的話後,並沒有表示什麼反對,輕微點了點頭,聽話地放鬆了身體,任張瑞施為,倒是有點乖巧妻子的姿態。
  不知不覺中,兩人都沒意識到,剛才那似乎難以打破的尷尬僵局,竟然就這麼被輕易地打破了。
  何氏放鬆下來後,發現那種劇痛感也隨之消失了。劇痛感覺消失後,她馬上就感覺到了張瑞真氣在自己體內流轉的那中暖暖舒服感覺,除此之外,下體私處的性器交媾感覺又重新如潮水一般地湧入了她的大腦,比之前的更強烈。
  「啊!」
  她忍不住失聲低吟了一下。
  「怎麼了?還痛嗎?」
  張瑞聞聲中斷了探查,焦急地問道。
  聽到張瑞的緊張詢問,何氏原本猶帶著淡淡紅暈的臉上,頓時就更紅了。她當然不好把實情說出來。
  「剛才還有點,現在不痛了。」
  她只能這麼說道。
  聽到她這麼回答,張瑞提著的心才稍松了一點,但隨即就皺起了眉頭思考了起來。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擔心著何氏會不會出了什麼差錯。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經過了與何氏的合體交媾,他潛意識裡已經不知不覺地把她的身份從單純的外婆過度到了自己女人的範疇。
  「瑞兒,把我放下來好嗎?」
  何氏見到張瑞緊張苦思的樣子,感覺欣慰的同時,又擔心自己等下會忍不住再叫出來,所以略帶羞意地說道。
  「恩,好,好的。」
  張瑞介面答應道,說話語氣顯得有點慌亂。
  方才他心急何氏的安危問題,此時被她打斷思路,聽她話中的意思,終於回過神來,重新意識到自己此時陽具還深插在她的私處裡的狀態,頓時又感覺尷尬慌亂了起來,所以說話頓時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
  何氏聽出張瑞話中的慌亂,在看他一臉通紅的尷尬難堪之色,不知怎的,忽然感覺到心裡一緊。
  「冤家!」
  不知怎麼的,她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這個一個感歎。這一個感歎出現之後,她發覺自己的思想感受似乎在發生了一些什麼變化,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隨後,張瑞就小心翼翼地一邊抱緊著何氏一邊轉動身體,讓何氏的身體轉躺到地上。在這個過程中,張瑞也抽出了深插在何氏私處中的陽具。
  在抽出陽具的瞬間,由於性器分離牽扯摩擦的關係,何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才忍住了沒呻吟出來,而張瑞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渾身直哆嗦了一下,陽具抽出後,仍是直挺挺地硬漲著,沾滿了陽精與何氏私處蜜汁的混合黏液。
  張瑞把何氏放躺好後,轉身就去把何氏散落的衣裙找回來,準備先給她蓋上。
  在給何氏蓋衣裙的時候,張瑞目光掃到她下體那裡,見到她陰阜上的萋萋芳草已經被濕得粘成了一團亂糟糟的,萋萋芳草之下那裡更是不堪,飽滿的肉唇花瓣上滿是乳白陽精與半透明的黏液,尤其是花瓣中下芳那個還沒合攏的私處嫩肉洞口那裡,不停地有陽精從裡面流出來,流到地上積成了一大攤。
  看著自己的「傑作」,張瑞一時間心情有點複雜,有自責不安和羞恥愧疚,有似有絲絲成就感在裡面。
  何氏躺在地上,目光看到張瑞盯著自己的下體看,遲遲沒有把衣裙蓋下來,不禁有點羞惱起來。她此時雖然無法看到自己下體私處的情形,但還是能感覺到有東西正不停地從自己體內流出來,至於那東西是什麼,她當然清楚。
  恰在此時,張瑞也強忍著心中想繼續觀看的欲望,收回目光,把衣裙蓋了上去。衣裙蓋到何氏身上後,並沒有能完全蓋住她的全部身體,只是把她的雙乳到小腿那裡蓋住,她身體的側面也沒能完全蓋好完,看著倒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雪白豐滿而又曲線誘人的腰臀已經大腿一側仍是一覽無餘。
  衣裙蓋好後,張瑞也不管髒不髒,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穿好,然後跪坐在了何氏的身側。隨後,他目光瞥到何氏臉上的羞惱之色,頓時神情有點慌亂不知所措,也不敢正面看向何氏,嘴巴動了動,但沒說出什麼話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何氏看著張瑞這副神態反應,心中又是莫名地一緊。剛才的羞惱也隨之消淡了下來。
  「連那最見不得人的事都做出來了,我還計較他看我那裡做什麼?」
  她心底暗自感歎道。
  感歎完後,她見到張瑞仍舊是傻傻地不知所措,心中不禁又暗道了一聲「冤家」。
  「瑞兒,你剛才檢查出什麼了嗎?」
  她心中一想之後,開口問道。
  張瑞見何氏問起,忙道:「沒發現什麼異常,經脈都正常,暫時弄不清楚是什麼問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說著,他不由地把頭轉了過來,緊張關切地看向何氏,暫時緩解了剛才的尷尬無措。
  何氏想了想,無奈地道:「我想起來了,記得師傅曾說過,施展那秘法後,輸出真氣的那方在一段時間內會暫時喪失行動能力,過段時間後就會自己恢復過來了,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說完後,在張瑞剛松一口氣的時,她接著問道:「瑞兒,你功力增長了嗎?」
  說到功力增長的問題,張瑞當下馬上把自己的情況跟何氏說了。何氏得知張瑞功力竟然超出預計地增強到了那個程度,心下不禁大喜。
  「總算沒有白費功夫,只是這代價也太大了。」
  欣喜之餘,她心中感歎道。
  「外婆,要不我先抱你回屋裡吧。」
  張瑞說完自己的情況後,接著開口說道。
  此時,他感覺自己總算放鬆了不少。
  聽到「外婆」兩個字從張瑞的口中說出來,何氏忽然覺得聽著有點彆扭的感覺,不過也沒多說什麼,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張瑞的建議。
  接著,張瑞就動作輕柔地橫抱起了何氏,向茅屋那裡走回去。由於何氏身下是光著的,所以抱著的時候,張瑞又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何氏後背和大腿肌膚的彈性和光華細膩,絲絲蕩漾的感覺不受控制地從他心底湧起。
  而往回走沒幾步,張瑞的臉頓時大紅了起來,神色又重新變得有點無措。原來他胯下的陽具居然還硬邦邦地挺立著,正頂到了何氏那抱起後下垂的渾圓豐臀那裡。
  感覺到自己的異樣後,張瑞紅著臉加快了腳步,把何氏放回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蹲坐了下來,想借此掩藏住自己陽具挺立高頂著褲襠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好意思看向何氏。
  「怎麼還不軟下來呢?」
  他心中同時暗急地自問道。
  而何氏也感覺到了剛才張瑞陽具在硬頂著自己的臀部,不過她也不好道破,不過心中卻升起了一股羞惱之氣。
  「瑞兒怎麼還這樣子?難道,難道他還想要我的身子?不,這不可以,之前是因為事情緊急,是為了救命才不得以那麼做,怎麼能還在繼續犯錯呢?」
  羞惱之余,何氏心裡暗想道,不過,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是,自己這個想法似乎有點太蒼白無力了。
  就這樣,一時間,茅屋內的兩人都沈默著,氣氛很怪異。
  沈默了一會兒後,還是張瑞先開口了。他頭也不敢�地對何氏說道:“外婆,你肚子應該餓了吧,我先出去弄點吃的。”
  說完,他也不等何氏有回應,就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下體那裡依舊頂著個大帳篷。
  張瑞出了門口後,停了下來,想了想,轉身把茅屋的門給拉起關好,從外面用繩索綁好,這才離開。
  張瑞離開茅屋後,也沒敢走遠,怕自己離開得太遠的話,何氏萬一遇到什麼意外情況的話會救援不及,畢竟,她現在根本沒有一點自主行動能力。
  張瑞頂著下體粗硬的陽具,一邊苦想著自己與外婆何氏接下來的相處問題,一邊在附近的樹林中隨便採摘了一些可食的野果,很快就返回了。在距離茅屋還有幾十丈遠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在一棵大樹下靠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他低頭看向自己胯下,心中有點慌亂地想道:「我這是怎麼了?它怎麼老是軟不下來,而且還越來越硬了,跟山崖下的時候簡直一樣的情況,難道,是那怪毛病又發作了?怎麼辦?」
  「如果娘在的話就好了。」
  突然,他心中湧起這個念頭。
  這個念頭起來後,他的心,頓時沈重了起來。一股濃濃的牽掛揪心和不安愧疚的感覺在他心中迅速地彌漫開來。
  之前,由於發生了與外婆何氏的亂倫之事,他的心神一時間都被這件事情給牽住了,面對何氏的尷尬、羞愧、不安,讓他整個人都亂了心神,所以對娘親許婉儀的思念苦痛之意倒是暫時被壓到了心底。現在,暫時和何氏分開來後,他的心念就油然地轉回到了對許婉儀的擔心和思念中。
  「娘,你現在在哪裡?又沒有受到委屈?」
  他心中呼喊道,心痛的感覺又纏繞上了心頭。
  心痛之餘,愧疚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地沖刷著他的靈魂。
  「娘,我和外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會怪我嗎?能原諒我嗎?我不想那樣做,但是我又怕萬一我真的死了的話,還有誰會去救你?娘,我一定會救出你的,哪怕再難再危險,即使把我的命搭上,我也一定會去找到你,把你救出來。等救你出來後,如果你不能原諒我,我就自己了結好了。」
  如此想著想著,張瑞的心漸漸陷入了難以自拔的紛亂旋渦中,過了許久之後,下體陽具的一陣刺痛感覺才重新把他的心神拉了回來。
  「啊,它怎麼又硬了這麼多了?」
  他看著自己下處,驚道。
  頓時間,他糾結的神情被濃濃的慌亂所取代了。自己想得再多,擔憂得再多,決心再大,但如果不能先解決了陽具的問題的話,到最後都是一切休提,這讓他如何不慌。自己死了不要緊,問題是自己死了,娘親怎麼辦,還有,外婆何氏。
  當下,他忙強迫自己拋去雜念,運起真氣,對下體陽具進行壓制控制,好在,這回,真氣的運轉控制倒是起了點作用,陽具的疼痛感得到了一些緩解,不像以前崖底的時候那樣一點用都沒有。或許,這是功力加深的緣故吧。不過,他同時也清醒地意識到,現在自己這麼強制壓住只是治標不治本,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總有壓制不住的時候,而且那時候估計也不會很久的。
  「怎麼辦啊?」
  他心中焦急萬分地想著。
  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嗎?不,他知道,那就是個女人來交媾,這可是嘗試過有效了的。可是,這辦法現在讓他很為難。現在去找其他女人交媾,找誰?去妓院?這裡距離最近有妓院的地方不知道有多遠,也不知道具體哪裡有,還沒找到那裡估計自己就已經支撐不住了。如果不去妓院,那就是隨便找個女人來交媾了,可人家會同意嗎?除非搞強暴的還差不多。那樣的話,自己怎麼能做得出來?
  「外婆?」
  他腦子裡最後終於閃過了這個念頭。
  其實他一開始並不是不記得還有外婆何氏這個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忽略掉了,因為,他實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發生多一次亂倫交媾,哪怕也是為了救命,再說,那怎麼能說得出口?
  苦想糾結了一陣子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去再說。至少,現在自己還能支撐得住一段時間,辦法再慢慢想吧。
  張瑞回到茅屋裡後,發現何氏仍舊靜靜地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張瑞進門後一眼看到何氏那誘人的身體曲線和露在衣裙遮蓋之外雪白肌膚,心裡突然有點暴躁的感覺,被真氣死死壓制著的陽具,有隱音傳來絲絲刺痛感。
  他也沒有認真深究自己的異樣,只是再次強提了一口真氣,重新把那刺痛感壓制了下去,然後就走回到了床邊,依舊是蹲了下來。
  「外婆,先吃點東西吧。」
  他剝開了一個水嫩野果的皮,把果肉送到了眼睛呆呆地望向茅屋頂的何氏嘴邊。
  何氏聞聲,回過神來,轉過點眼睛,眼神複雜地稍看了張瑞一眼,聽話地張開了一點嘴巴,讓張瑞把果肉送進了她嘴裡。
  此時,何氏的心裡真的很複雜。方才張瑞離開茅屋後,她自己一個人靜了下來,想著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她發現,自己在和外孫張瑞發生亂倫交媾之後,很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點不同了。之前她為了復仇,什麼都不顧了,但現在,她心底不覺地湧起了絲絲疑問「為了復仇,拋棄貞潔羞恥和自己的親外孫發生亂倫交媾,做出這般沒有廉恥之事,真是對的嗎?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為了給他復仇而失去身體清白,會原諒我嗎?」,當她好不容易才以為了救張瑞的理由來勉強說服了自己後,又被另一個疑問給纏住了:「雖然是迫於形勢,但以後,我怎麼面對瑞兒?將來如果儀兒能救回來的話,我又該怎麼面對她?」
  就這樣,何氏心情糾結複雜地一邊想著一邊機械地張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張瑞則邊喂著何氏邊苦思著解決自己問題的緊急對策,屋裡的氛圍,怪怪的。
  「啊!」
  突然,張瑞發出了一聲高亢急促的慘叫。
  何氏被張瑞的這一聲慘叫給驚嚇住了,忙回過心神來把頭吃力地轉向張瑞。
  只見張瑞此時像一隻蝦米一樣,弓著身體側躺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下,神情痛苦異常的臉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來,被死死咬住的下唇那裡已經被咬出血來了。
  「瑞兒,你怎麼了?快說啊?被嚇我。」
  何氏驚慌地急喊道。
  對於何氏的叫喊,張瑞沒有任何回應。此時,他處於快痛暈過去的邊緣。他想不到,自己還是大大低估了陽具症狀惡化的速度。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被自己用真氣死死壓制住的陽具毫無徵兆地顫抖哆嗦了一下,接著,一股無比強烈的刺痛感衝破了自己的壓制,瞬間就爆發了出來,襲向了他的每一條神經。他在這突然爆發出來的強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慘叫了一聲。
  張瑞此時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被這劇烈的刺痛給扯碎了,這一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更能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他毅力堅韌,恐怕早就痛暈了過去。
  片刻之後,靠著堅韌的毅力和拼命的運起真氣壓制,張瑞終於慢慢挺了過來。
  不過,就算是暫時挺過來了,但陽具那裡仍舊是陣陣刺痛,只不過沒有剛才那麼強烈罷了。
  暫時挺過來後,張瑞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也聽到了何氏不斷的驚慌呼叫。
  「我沒事了,外婆。」
  他挪到床邊坐好,臉色難看地對何氏說道。
  「怎麼會沒事?你剛才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嚇人,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快跟我說,到底是怎麼了?」
  何氏依舊是非常擔心地追問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張瑞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外婆何氏。而在決定這麼做的時候,他的內心深處同時也無奈地飄起了一縷雜念:如果外婆等下能主動同意和我交媾就好了。
  也難怪他會有這麼一絲雜念,剛才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回來,他已經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和外婆何氏交媾之外,已經沒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他現在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少在沒找回許婉儀前絕對是不想死,不過,他的一貫為人心性和理智同時又不允許他逼迫或求著何氏與他交媾,所以只能那麼想了。
  張瑞在決定好後,就忍著痛,儘量簡略地把當初在山崖下的相關情形告訴了何氏。
  「真的,最後只有那樣才行嗎?」
  聽完後,何氏先是一愣,接著就聲音微顫地低聲問道。
  張瑞點了點頭,神色中多了一絲彆扭。
  沈默了片刻之後,何氏先是呼吸急促了幾下,接著將目光看定在張瑞那張因為忍受著又開始加劇的刺痛而皺得有點變形的臉,眼中隱現出矛盾掙扎的神色。
  此時,經過了對之前的亂倫交媾的反思之後,不知的,她心中已經對這樣的事情多了一分顧忌,無法再像之前那樣,單憑著一股復仇和救人的理由就輕易地說服了自己。
  不過,再怎麼矛盾糾結,她最終還是做出了選擇。
  「算了,第一次都厚著臉做了,第二次又算得了什麼?反正一次是亂倫,兩次也是亂倫,計較這麼多又還有什麼意義?還是救瑞兒要緊。」
  如此想定主意後,何氏的臉上頓時湧起了一抹羞紅之色,接著,她神情有點不太自然地細聲說道:「瑞兒,既然只有那樣才行,那,那就來吧,我跟你做。」
  張瑞雖然心裡有點這麼期待,但是當真正聽到何氏說出口的時候,他還是愣了一下。
  「外婆,我不是……」
  他有點支吾了起來。
  何氏是何等聰明,在張瑞說起山崖下的情形的時候,再看他那掩飾不住心事的神態,她就有點猜到他心裡的真實想法,不過她不怪他,因為她對張瑞的為人品性還是比較瞭解的,知道他如果不是萬不得以絕對不會做那樣的打算。可是,現在自己開口了,他反而有點退縮起來了。頓時,她心裡真的有點氣結的感覺。
  既然最難說出口的第一句已經說出來了,她也少了很多顧慮,於是有點咬牙地提高音量對張瑞說道:「瑞兒,你應該也知道,現在你除了和我做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還多想什麼?反正我的身體都已經給過你一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說實話,這回何氏倒是有點誤會張瑞了,張瑞之所以支吾起來,不是因為猶豫著和不和何氏交媾,而是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答應下來,他的臉皮畢竟還是太嫩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點放不開。
  何氏的話說完後,支吾中的張瑞似乎是找到了臺階下,當下也不在矯情了,點了點頭後就站了起來,動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了。實際上,現在的情形也不容他再拖延了,下一次的刺痛爆發隨時都有可能來,如果他在刺痛中暈過去的話,身體失去控制,估計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站起來後,張瑞匆忙看了何氏一眼,心中閃過了一個以後要對何氏負責的念頭後,就伸出略帶顫抖的手,一把抓住蓋在何氏身上的衣裙,扯掉扔到了床角。
  而何氏看到張瑞脫掉衣服後,光著身體挺著一根比之昨天還明顯粗長幾分的陽具站在自己面前,心裡頓時不由自主地湧起慌亂和絲絲期待的感覺,不敢看向張瑞,乾脆就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他採摘蹂躪的樣子。當張瑞扯掉了蓋在她身上的衣裙後,她感覺到自己身上一涼,知道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已經徹底暴露在了張瑞的目光下,頓時,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身體有點輕微的僵硬起來。
  張瑞扯掉那衣裙後,目光掃過何氏平躺著的雪白豐滿裸體,原本就已經加快調動的心臟頓時更是狂跳了起來,下體的陽具更是愈加刺痛了起來。
  當下,他也不再猶豫遲疑了,一下爬到了床上,跪坐在何氏下體旁,也沒時間做什麼前戲,直接地就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條光滑美腿,�高起來,分開,讓她的下體陰戶徹底暴露在自己的下體陽具前。
  隨後,他用膝蓋挪行到何氏的下體處,正對著她的下體,然後把她的雙腿分開架到了自己的兩邊肩膀。
  做完這些動作準備後,張瑞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起來,他知道,下一刻,自己的陽具就可以捅進何氏那依舊濕潤不堪的誘人私處肉穴內,再次品嘗到她身體的美妙滋味。
  而此時,何氏的心裡也是緊張激蕩不已,雙手攤開在兩側緊緊地揪住了鋪在床上的軟草,等待著張瑞那異常粗長的陽具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
  「外婆,我進去了。」
  張瑞抱好何氏的大腿後,激動地低吼道。
  吼完,他就一挺臀部,將早已對準了何氏下體花蕊中心肉穴入口的陽具直挺挺地向前一頂,頓時,猙獰的陽具龜頭淩空一下捅進了何氏的私處肉穴中,整跟粗長的陽具瞬間就捅入了三分之一,將何氏的肉穴入口撐得漲滿欲裂。
  「啊!」
  緊張中的何氏被這一下突然的捅刺給刺激得忍不住尖聲大叫了一聲,下體私處被滾燙硬物闖入的劇烈摩擦和飽漲酥癢感覺,讓她短暫地窒息了一下,靈魂顫動了起來。
  就在何氏還沒緩過一口氣來的時候,張瑞已經再次發力,狠狠地將剩下的三分之二陽具一下全部捅入了她的體內,一路粗魯地撐頂開她緊張收縮著的陰穴肉壁,龜頭直取子宮,硬生生地插了進去。
  「啊!」
  何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高亢尖叫,那叫聲中,似淒慘,又似極樂無限。
  何氏被這一下捅得,一雙架在張瑞肩膀上的嫩白美腿繃直起來,雙手揪碎了一把軟草,挽著宮裝貴婦髮式的頭向後仰著,白皙修長的玉頸和嫩滑豐挺的酥胸雙乳,更加挺高了起來,一時間真是玉頸含羞、乳浪陣顫。
  張瑞將陽具整根捅進外婆何氏的私處肉穴後,瞬間便感覺到陽具的刺痛感下降了不少。
  聽著何氏的失聲尖叫、看著她的花容失色、摸著她的如脂肌膚、聞著她的如蘭體香、感受著她私處肉穴深處那層層嫩肉對陽具的收縮緊裹,一時間,張瑞終於真正地初步品嘗到了娘親的娘親是什麼滋味。
  當然,這樣的初步品嘗肯定是無法讓他滿足的,既然已經陰差陽錯地上了她,那就好好珍惜機會,把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私處裡的每一分滋味都品嘗出來,讓她的整個身體從此以後對自己再也沒有哪怕一丁點的秘密可言。
  於是,張瑞動了,首先是下體的挺動,將陽具狠狠地抽插起來,蹂躪著何氏下體的私處肉穴,直搗得肉穴裡嫩肉翻卷、蜜汁直流。其次是雙手的摸動,在她的豐滿而曲線誘人的豐胸美腿及圓臀等各處來回摸弄,品味著如脂滑膩的感覺。
  張瑞的抽插挺動和撫摸,固然是讓他的每條神經每時每刻都被無盡的快感所刺激著,一個爽字已經無法形容那種美妙滋味,而何氏更是不堪。以前她和丈夫許正廷行房的時候,那裡得體會到這樣的滋味,許正廷的陽具粗度長度硬度與現在張瑞的相比,簡直差了一倍不止,更不要說她是已經時隔多年沒有品嘗過性愛交媾的滋味了,所以,被張瑞狠操爽操了百多下後,她就已經開始神志有點迷離了,原本還能靠著理智死死控制住的呻吟聲,再也控制不住了。於是,一時間,茅屋裡傳出了她那一聲接著一聲的高亢急促吟叫聲,那吟叫聲中的消魂之味,恐怕連太監聽了都會心動起來。
  何氏被張瑞這麼狠操狠摸了一陣之後,終於承受不住刺激,第一個高潮來臨了。這個高潮,或許也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
  何氏尖叫過後,繼續承受著張瑞的衝刺。張瑞此時的招式不是很多,甚至可以說很單調,但是架不住他的本錢夠力道重耐力強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些花招暫時不會也沒多大關係了,至少操何氏的話已經足夠了。
  激情仍在繼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張瑞與何氏兩人的身體已經相擁糾纏在了一起,已經不是最初的「架炮」射擊姿態了。
  當外面的太陽升起得老高的時候,終於,隨著一陣男女交雜的高亢爽吼吟叫聲的落下,一場持久的亂倫交媾終於結束了。
  張瑞在緊擁著何氏的裸體將滾燙的陽精灌注到她的子宮裡後,陽具漸漸軟下來的同時,他整個人也軟了下來,也不抽出陽具,直接就這樣繼續抱著何氏沈沈睡了過去。沒辦法,連續幹了這麼久的體力活,是個鐵人也受不了啊。而何氏更是被直接操得昏迷了過去,一時半會的估計是醒不過來了。
  當高空的太陽漸漸西沈的時候,何氏首先醒了過來。她醒過來後,發覺自己被張瑞緊緊地擁抱著,手腿和他勾纏在一起。同時,她也感覺到了張瑞那軟下來後仍舊很粗長的陽具依舊有大半截插在自己的私處裡面,下體位置的下方那裡明顯可以感覺到一片的滑膩。
  「冤家!」
  她不禁低聲感歎出口。
  何氏醒過來後,並沒有急著推開張瑞。看著依舊沈睡中的張瑞,她選擇了繼續安靜地任他這樣抱著,不驚醒他。
  在張瑞的懷抱中,何氏忽然覺得,自己那顆被復仇之念壓得快喘不過氣的心,似乎放鬆了一些,平靜了一些。
     
     
第24章 美母被囚心焦慮
  ***********************************
  因原作者一筆隨心大大斷更兩年餘,本人特狗尾續貂,嘗試續寫後面的故事,不足之處,請廣大狼友海涵。
  ***********************************
  「這是哪裡?」許婉儀猛然起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裝飾華麗的房間。淡淡的檀香木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中射入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確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頭,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質的梳�檯上,這是一個女子的房間,滿屋子都是清新雅致。
  「我怎麼會在這裡?對啦,我記得我被一個武功極高的白髮老婦點暈所擒。
  她為什麼要抓我,為什麼要把我和瑞兒分開?」
  「瑞兒,我的瑞兒,娘親,瑞兒,你們在哪裡?」許婉儀的淚珠從臉上一顆一顆滑落下來,那感覺好像聽到一種異常悲愴的鳥叫聲。她的側臉白皙無暇,凝黑的眼瞳裡靜靜地還在滴著淚。雙肩微微聳動,她半坐在那裡哭泣。無聲無息。
  悲泣良久,許婉儀微微運功,發現自己無法運轉內力,那白髮老婦竟將自己穴道封閉。無法運轉內力的許婉儀此時如同一個普通凡人一般,絲毫無法使用武功。
  「你醒了?」一個生冷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披著一頭銀白散發的馬臉老婦飄然走進房間。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裡?」許婉儀驚問道。
  「你不用管這些,你只管安安心心待在這裡,那裡也不許去。」白髮老婦說道。
  「你為什麼要抓我?你到底是誰?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瑞兒,我要找我的娘親。」許婉儀悲憤道。
  「放肆!」白髮老婦身影一閃,來到許婉儀跟前,一掌劈出,擊中許婉儀前胸。許婉儀隨即跌倒在木床上。
  「不要再問我為什麼,我只說最後說一句,安安心心待在這個房間,不許出這個房門。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白髮老婦厲聲說道。
  「會有人伺候你的生活起居,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銀髮妖姬的人了。」砰的一聲,房門似風吹而閉。回音猶在,而老婦已飄然離去。
  默然良久,許婉儀撲倒在木床上,雙手覆蓋在玉面上,酥胸緊緊貼實錦被,悄聲而泣。
  「瑞兒,我的瑞兒,我的夫君。娘好難過,娘的心好痛啊。娘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你啊。」
  「瑞兒,你在哪裡呀,娘親,你和瑞兒還好嗎?」許婉儀口中輕聲呼喚著張瑞的名字。許久,昏昏沈沈的睡去了。
  天色漸漸發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夫人,請用膳。」一個怯怯懦懦的聲音傳來。
  許婉儀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面容精緻的小女孩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來。那個小女孩年紀大概在十三四歲,眉目眼角尚未完全長開。待得一兩年時間,也將是一個小美人。
  小女孩將食盒打開,盒中是三兩碟精緻美食,一碗飄香米飯,一副象牙著,一個瓷實筷架。小女孩將食物一一擺放整齊,輕聲對許婉儀說道:「夫人,請用膳吧。」許婉儀輕輕起身,搖了搖頭。道:「你拿走吧。」小女孩怯怯懦懦的搖搖頭,「不行,夫人請用膳吧,你吃點吧。」許婉儀低頭不語。
  小女孩稍顯著急,帶著哭腔道:「夫人,請用點膳吧,你不吃的話,主人會責罰我的,夫人,夫人,求求你啦。」許婉儀�頭仔細看著小女孩的眼睛,小女孩眼中已經漸漸起霧,珠子已經成形,慢慢滑向眼角。小嘴微撅,輕輕顫抖著。
  許婉儀不忍看小女孩哭泣,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稟夫人,小女子名叫馨兒。」
  「馨兒別哭了,我吃飯可好?」馨兒這才嗤笑一聲,甜甜的點點頭,站立於許婉儀身旁。
  用膳完畢,看著忙著收拾殘局的馨兒,許婉儀不經生出憐愛之心。問道:「馨兒,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馨兒猛的搖搖頭,道:「夫人,我可以告訴你,這裡是煙雨山莊,其它的你就別問我了,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透露山莊的情況。」許婉儀見馨兒惶恐的模樣,只得耐下心來,不再言語。
  夜幕降臨,許婉儀合衣平躺木床,心中暗暗思量:「這銀髮妖姬是誰,這煙雨山莊是什麼地方?那妖姬將我擒來此處有何目的?」
  「瑞兒,娘親,你們還好嗎?瑞兒,你可知道娘親現在好害怕,瑞兒,娘親好想躺在你的懷裡,瑞兒,你可以抱抱娘親嗎?娘親好想好想你的懷抱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待在這個地方,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許婉儀心中有了定計。
  忽然,許婉儀的手碰到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扣子,除此之外鐵盒子的表面上就是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金屬盒子側面還有一些小孔,似乎可以發射出什麼東西出來。
  看著這個東西,許婉儀想起和瑞兒爬出山谷時,這個鐵盒子就懸掛在崖壁上,當時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就隨手攜帶在了自己身上。這次被白髮妖姬擒獲至此,那妖姬也未曾搜身,想必是對自己的武功不屑一顧吧。
  思畢,許婉儀坐起身來,盤起雙膝,暗暗運行內力,一股滯澀感傳來。銀髮妖姬的武功確實厲害,許婉儀數次運功,都沒有辦法衝開被封閉的穴道。瑞兒也不在身旁,不然可以和瑞兒試試《龍龜決新解》。《飛天秘錄》?對了,不是還有那個淫賊柳一飄的《飛天秘錄》口訣嗎?許婉儀高興的想到。
  《飛天秘錄》是一本傳言已經失傳了近百年的輕功,最頂級的功法,許婉儀現在不能使用武功,乾脆死馬當活馬醫,試試《飛天秘錄》能不能修煉。思慮一番,許婉儀開始按照《飛天秘錄》心法口訣修煉,沒想到許婉儀歪打正著,此輕功功法重在筋骨修煉,對於內力高低並沒有太大要求。一旦開始運功,只需注入些許內力便可使筋骨內真氣生生不息,直至體力耗盡方止,是一種耗費體力卻不耗費內力的功法。
  許婉儀稍稍整理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眼觀鼻,鼻觀心。盤膝而坐,掌心向下,氣運丹田,讓內力運轉,真氣順著筋骨開始運行。一種酥麻的熱流開始流轉於筋骨之間。許婉儀偷偷開始了《飛天秘錄》的修煉。
  ***********************************
  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裡外一座山峰的半山腰那裡,一個新建的簡陋茅屋中。何氏正坐床頭上梳洗打扮,張瑞正惴惴不安的看著外婆何氏。問道:「外婆,你餓嗎?我出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輕聲道:「瑞兒,我不餓,你身體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張瑞道:「外婆,好些了,我只是擔心娘親。那個白髮老婦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走娘親?」
  何氏道:「瑞兒,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個白髮老婦武功極高,怕是江湖超一流高手。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那幾位元我都認識,這位元似乎在江湖中極少露面。你娘親被她抓走,也不知道是禍是福啊。」
  張瑞突然悲泣道:「外婆,我好擔心娘親。我張家血仇未報,若玉和姐姐也失蹤了。現在外公大舅二舅,大舅母和表弟又慘遭毒手,二舅母與小表弟也生死不明。外婆、外婆,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住口,你現在身負張家、許家血海深仇,男子漢大丈夫豈可婦人之仁、哭哭啼啼。」何氏厲聲道。
  「瑞兒,現在不是擔心你娘親的時候,你以為我不擔心嗎,你娘我最疼愛的閨女。瑞兒,你娘親現在不是落在魔教手裡,那白髮老婦武功路數不是魔教一路。但願,那老婦會善待婉儀。」
  「孫兒明白了。外婆,孫兒去捉幾條魚回來。」
  何氏看著外孫兒離去的背影,心底暗自歎息一聲:「冤家」。原來何氏方才被陰戶內流出的精液沾濕了褻褲,陰戶內也陣陣癢痛。
  「這個冤家,射這麼多在人家裡面。陽具又那麼大那麼長,怕是陰戶裡面已經破皮出血了。」何氏一番自言自語後,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那微微有些漲紅的臉。
  「瑞兒現在武功還未大成,本打算讓婉儀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現在婉儀被白髮老婦抓走,這瑞兒的武功應該怎麼提高呢?」何氏開始思考。
  「自己的內力已經失去大半,武功降為江湖二流水準,自保都有一定難度,現在應該怎麼幫助瑞兒呢?」何氏心中擔憂無比。
  「我能不能和瑞兒修煉雙修合體之技?」何氏心中忽然泛起這個念頭。她想起了,當年她師傅臨終前,還曾口述傳授給她另外一個秘法,一個師傅當年年輕時行走江湖,無意之中得到的秘法。
  當年何氏的師傅行走江湖時,遇到一個深受重傷、奄奄一息的江湖人士。她師傅見那人可伶,發了善心救了那人。悉心照顧那人數月,待那江湖人士養好傷後,感激師傅照顧,便把自己身份告訴了師傅。原來那人來自極西之地的拜火教,此次來到中原,是來發展教徒。一次發展教徒時,無意惹怒當地勢力,被人追殺,身受重傷後被何氏師傅救起。
  那拜火教有一秘術,名曰《乾坤倒轉》,此術原是為失去內力之教徒恢復武功之用。拜火教發展教徒,常與各大勢力發生衝突,教眾重傷或是修煉走火入魔失去內力之事常常發生。為恢復教眾的武功,此秘術大展奇功。此秘術類似中原道家房中術,一男一女以69之姿勢,口陰相接。待男精女陰噴發而出時,男子將女子陰液,女子將男子精液全部吸入口中,彙聚之液體順經脈流轉,化液為氣,氣聚丹田。男子口覆女子陰戶,女子嘴含男子陽具。口尾相接,形成氣息聯通之勢,迴圈不止,如此反復,內力漸複。男子精液多少,女子陰液幾何,事關內力恢復至何狀態。
  受傷者如為女子,就以男子精液養經脈。反之,受傷者為男子以女子陰液溫經脈。當初何氏得到此秘術,卻未曾告知任何人。女子四德促使何氏以為此乃化外淫技,羞恥心之下未嘗敢有一試。
  想到此處,何氏仿佛看到了黑暗裡那一線曙光………
  「等瑞兒回來……,我便與瑞兒試之一試………」
     
     
第25章 禁忌花開分外豔
  張瑞心情沈重的離開茅屋,他恨自己武功低微。那日,那白髮老婦只是一彈之下,便將娘親和自己的劍擊落,然後當著自己和外婆的面將娘親擄走。自己惱怒之下欲行追擊,無奈武功相去甚遠,幾息之間娘和那老婦便失去蹤影。讓張瑞只覺得心如刀絞,擔心焦慮得快要發狂。
  那日,被那老婦真氣所傷,氣息逆轉。只能將真氣以很緩慢柔和的狀態的運轉,而只要一將真氣運轉稍微加快加強,丹田內就會刺痛無比,如果強行繼續運氣的話,估計丹田馬上就會崩潰,成為廢人一個。如果不是外婆以秘法捨身相救,將自身大部分內力轉嫁於自己身上,自己也許真的將遺恨終身。
  外婆剛剛經歷滅門慘禍,身心俱損。為救自己卻將清白之軀付之於己,自己將如何與外婆相處?肯定不能獨善其身………
  「負責?」張瑞心頭猛的一跳。
  娘親已經是自己的女人,難道要把外婆也收歸帳下?這個念頭一閃現而出,張瑞不由得心中一陣驚顫。用力的撓撓頭,張瑞不免心頭煩惱。隨手扯斷一根樹枝,用力的對著空氣揮了幾下,發洩心中的鬱結。
  「還是先去抓魚吧,勞累了一宿,還真是有點餓了。」張瑞施展輕功,向山峰下的溪流水潭疾馳而去。
  「呼………」張瑞左手扶胸口,右手抹了抹額頭,頓了頓步伐,平緩了一下氣息。「真累啊,一身都是汗液,還是下水清涼一下。」三下兩下,張瑞將衣物褪盡,一個猛子紮向水潭深處。
  這潭水清澈見底,影影綽綽可見水中遊魚三三兩兩。上方剔透溪水潺潺流入,水流擊石,濺起串串晶瑩水花。水底細砂摩挲腳掌,間雜數塊紅白小石,真是一個安逸之處。
  張瑞光著身子,此刻平躺在一塊潭邊平石上。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的,分外舒適。心中細細思量:「那日那白髮老婦將娘擄走之時,那名曰」猴子「之人和那」長老「是什麼人?仿佛知道追蹤那老婦的方法,依稀聽聞那兩人口氣,那老婦似乎身中暗器受傷不輕?………」
  「娘親,你在哪裡?娘親,你還好嗎?娘親,瑞兒好想你………」張瑞心中一陣苦悶,既不知娘親下落,也不知如何與外婆相處。
  「還是先抓魚吧!」張瑞撿起隨手折斷的樹枝,掏出短匕,一番切削。明目微咪,真氣運行,氣至手臂,樹枝尖端對準水中遊魚。「嗖。」的一聲,只見一條巴掌寬,小臂長的魚兒在樹枝尖頭劇烈擺尾。「運氣真不錯,這條魚真大。」張瑞心情大好。
  一番努力,肩頭斜扛一個拇指粗細樹枝,上穿數尾已清洗乾淨魚兒的張瑞,往回茅屋的路走去。路過果林,摘下數枚鮮紅果實。一路無語,張瑞此刻出現在茅屋外。
  「外婆,我回來了。」張瑞大聲喊道。
  「瑞兒回來了,先休息一下吧。」
  「外婆,我還是先將魚兒烤熟吧,這裡有幾枚鮮果,外婆先嘗嘗。」張瑞開始麻利的生火、穿魚。待得魚肉微焦,再撒上鹽味、抹上隨手採集的香草碎末。往復翻轉,多番炙烤,魚肉鮮香之氣開始彌散在空氣中。
  「外婆,你來嘗嘗這魚。」張瑞隨手遞給外婆何氏。何氏伸出脂嫩小手,拇指食指輕輕一帶,一小塊魚肉夾於雙指之間。櫻紅小口微微開啟,粉嫩小舌輕輕一卷,皓白牙齒慢慢一合。
  「這魚肉味道真香,瑞兒,手藝不錯啊。外婆以前都沒吃過這種味道。」
  張瑞自劇變發生以來,每每與娘親以魚肉、果實充饑,這烤魚的手藝自是提高非凡。
  「外婆,這有什麼好的呀,每日都做,熟能生巧耳。外婆喜歡,瑞兒以後多做便是。」
  「瑞兒,你也吃,飯後我有話與你講。」何氏回道。
  用餐完畢,日漸正午。張瑞與何氏對坐與樹下陰涼處。何氏此刻臉色微紅,數次張口欲言,卻又隨即而止。
  一番鬥爭,何氏終於開口:「瑞兒,你聽好,我現在對你講的話,你要牢牢記在心中,不要有其它胡思亂想。這事關你的內傷修復,還有外婆的內力恢復。」
  「何事,請外婆明言,瑞兒洗耳恭聽。」
  ……,如此這般………
  樹影開始傾斜………
  張瑞漲紅了一張臉,沒想到居然聽到如此荒唐之事。居然有這樣的秘法?男女可以這般交合?何氏讓張瑞心中默記心法口訣,留出時間讓張瑞細細思量。自己去了那處水潭,準備清潔沐浴一番。
  張瑞此刻已將口訣背熟,心中忐忑。「外婆救我失去一身大部分內力,這種秘法可以讓外婆恢復功力,秘法是好秘法,但是我該如何與外婆進行?不行,還是得問問外婆去。」張瑞決定前往水潭處,向外婆問問心中不解之處。
  張瑞以為外婆已經清洗完畢,沒想到………皎潔的月光之下,月光輕輕灑在水面。只見一雪肌女子站立水潭之間,潭水齊臀。那女子頭顱微斜,一手置於前胸輕撫秀髮,一手放於發後配合擠壓發中清水。那露出水面的寬厚翹臀微微顫抖,仿若凝脂的後背肌膚蠕動擠壓,胸前有著一對隨著擠水動作輕輕抖動的碩大玉兔,那玉兔上突出兩點�紫嫣紅,那猶如少婦般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那陰阜上面修長的毛髮森林輕輕拂過水面,沾染點點露珠。看到這幅情景,誰都會認為這是一個雪肌豐潤的美麗少婦。
  張瑞輕輕咽下口中清水,搖搖頭,努力想把這幅美麗景色從腦海中甩出去。
  「這是外婆在沐浴?」張瑞心中有些惶恐。「咕………」張瑞努力吧口水咽下去。
  「是誰?」何氏驚叫一聲。
  唐突佳人的張瑞猛的被人發覺,轉身就跑。真氣運轉,一道溜煙般的狼狽逃跑了。
  「剛才那人,是瑞兒嗎?」何氏輕聲歎道,俏臉有些微紅。
  當何氏沐浴完畢回到茅屋,張瑞已經合身躺在竹床上,面朝牆壁。不知道是否已經入睡。何氏輕聲呼喚:「瑞兒,你睡著了嗎?」此時張瑞羞憤欲死,臉色通紅,不敢面向何氏。
  「外婆,還沒有,我在默念心訣。」張瑞答道。
  「瑞兒,外婆與你所講之事,你可曾牢記心間?」
  「瑞兒記得,外婆放心。」張瑞的聲音弱弱的從牆面反射回來。
  「瑞兒,你心中所慮何事?為何這般怯懦?」何氏見張瑞如此緊張,不由得出言問詢。「瑞兒,你站起身來,外婆與你講講正事。」
  張瑞無奈起身,臉色血紅。
  「瑞兒,魔教勢大,張家、許家血海深仇未報,男子漢豈可苟且偷生?你以為這亂倫之事有傷倫理?你錯了,天道至正。君不見那遠古茹毛飲血之輩,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祖孫野合交媾?君不見那上古人類抗爭自然,為取一口活命之食,與那兇殘野獸相爭。生存不易,繁衍更難。那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祖孫亂倫交媾,只是為了保留一絲延續的血脈。倫常?何為倫常?都是些虛偽書生胡編亂造的渣滓糟粕。亂倫交媾之事,自古有之,瑞兒,你可明白?」
  張瑞此時心中震撼無比,外婆所講之事千真萬確。這亂倫之事遠古有之,這人類繁衍何懼親疏?此刻,張家、許家業已家破人亡,亂倫交媾又如何?此等禁忌又有何懼?
  「外婆,開始吧,瑞兒已準備好了。」張瑞堅定的回答道。
  「瑞兒……,先來抱一抱外婆………」何氏柔聲道。
  張瑞一個健步,一個熊抱,將何氏攬入懷中。張開雙唇,將何氏兩片嫣紅薄唇牢牢吸住。幾番糾纏,伸出大舌,分開何氏雙唇,抵住何氏皓齒,將潔齒上下頂開,把何氏嫩舌猛的一卷。
  「唔……唔……唔。」何氏發出嗚咽聲。張瑞乘勝追擊,大舌與何氏嫩舌糾纏反復。何氏口中漸漸積聚清新唾液,張瑞大力一吸,齒頰留香。複又親吻,良久方止。
  「瑞兒,瑞兒………」何氏此時情動。
  張瑞摟住何氏,將何氏輕輕放平。顫抖的雙手,輕輕拂過何氏看不出年歲的嫩滑臉龐,慢慢滑向何氏胸前巨大玉兔,隔衣而握,只能握住片瓦只磚。「吻我,瑞兒,吻我。」何氏嬌聲提示道。張瑞將口唇移向那嫣紅薄唇。
  一番吮吸,一番摩挲。雙手也停不下來,揉搓著那對碩大玉兔,伸出兩指,隔衣夾住那兩點�紫嫣紅。
  「哦,瑞兒,瑞兒。」何氏發出輕吟。
  張瑞親吻揉搓間,何氏將張瑞一隻夾住乳頭的怪手捏住,微微發力,將手引向下腹。張瑞怪手滑向何氏陰阜,隔著褻褲按住那片黑暗森林,摩擦反復,依稀聽見黑暗森林發出嗤嗤聲響。手指移動,指向玉腿根部。感受那溫潤的濕熱。怪手輕移,捏住根部腿肉,微微用力。
  「哎……喲。」何氏輕輕尖叫。張瑞嘴角輕輕一挑。手指再滑向那溫潤濕熱之處,上下翻騰,只覺得手指已經微濕。
  何氏在床上開始輾轉反側,褻褲根部已經潤濕。張瑞起身觀看,那何氏私處褻褲印出口唇形狀。不由得猛吞一口唾沫,更覺得口腔乾渴了。雙手顫抖,解開何氏腰帶,將霓裳往右一搭(注:古代女子衣物為左開襟)。扯開抹胸,雪肌玉膚噴湧而出。那碩大玉兔上的兩點嫣紅,已傲然挺立,張瑞張開大口,吸住其中一隻。無需指導,來自嬰兒時期的記憶復活了。吮吸……輕咬……舔舐………
  「瑞兒,瑞兒,瑞兒………」何氏疾呼。
  張瑞不滿足於口舌之香,一手輕扯,將何氏褻褲褪下。褪至膝彎,拉住其中一隻褲腳,將何氏白嫩小腿褪出。
  褻褲垂掛於另一美腿。何氏主動將玉腿打開,張瑞怒目圓睜。只見那溪水長流之處,一片晶瑩剔透。粘滑的淫液迴旋纏繞于嫩白大腿盡頭。兩片微微開闔的豎立口唇涎液靜靜流淌。那兩片口唇稍顯�紫,翻開口唇,一片嫣紅。
  張瑞蹲下身來,�起何氏兩條玉腿,往外輕壓,何氏突出的私處更加顯目。
  張瑞伸出舌頭,輕觸嫩唇,微微吸吮。「瑞兒,瑞兒……啊……啊………」何氏情動異常。張瑞稍微舉頭,看見那口唇之上一顆俏皮的玉珠悄然�頭。不由頑皮,口齒輕咬。
  「輕點……瑞兒……輕點………」
  張瑞大口含住玉珠,如同吸乳一般,吮吸……輕咬……。舔舐………
  「瑞兒……可以開始了………」何氏聲音顫抖道。
  張瑞褪去何氏全部衣物,將自己剝得精光,挺起那傲人巨柱。
  「瑞兒,你且躺下,讓外婆在上面。」
  張瑞聞言起身躺下。何氏轉動美體,玉腿跨過張瑞,首尾相接。何氏將嫩指輕捏張瑞陽具,緩緩套動。身下蜜唇對準張瑞頭部。
  「瑞兒,你且�頭。」
  張瑞�起頭來,無需講解,一口含住何氏陰戶入口,舌頭在蜜水中打轉。何氏渾身一陣顫抖,捏住玉柱的小手不由得加快了套弄速度。
  「瑞兒……瑞兒……快吸快吸……對……瑞兒,舔我的陰蒂兒……就是那顆珠子………」漸入佳境的祖孫二人,似乎已經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何氏含住了張瑞的玉柱,開始上下吞咽。此二人吮吸、吞咽之聲連綿不絕。這邊,何氏吞咽不止,那邊,張瑞吮吸不停。何氏輕咬,舔舐,一手輕扶玉柱,一手輕輕揉捏張瑞陰囊蛋蛋。
  張瑞則口含玉珠,唇舌交替,或是舔舐或是含吸。
  (秒針分針滴答滴答在心中……呵呵,玩笑玩笑)
  時間流逝,轉眼何氏與張瑞兩具身體開始顫抖。「外婆,我快到了,你呢?」
  「我也是,瑞兒,記住,努力將一會兒噴出的陰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後運轉內功,讓真氣帶動陰液,順經脈回轉,化液為氣,氣運丹田。」
  「瑞兒知道了。」
  「嗚………」張瑞何氏雙雙達到高潮,精液陰液雙雙噴發而出。
  此時,兩人69相接,口首相連。何氏與張瑞同時運行真氣,將高潮時男子噴發的元陽,女子噴發的元陰相互吸收,經脈回轉。兩人真氣相互聯通,迴圈不止。
  良久,吸收完畢的兩人雙雙平躺。何氏側身,將頭靠在張瑞胸膛。
  「瑞兒,感覺內傷怎麼樣了?內力增加了嗎?」
  「感覺好了一些,內力似乎增加不少。」
  「外婆,你呢?」
  「我也恢復不少,看來這個秘法有效。」
  「是啊,外婆,還可以再來一次嗎?」
  「我還可以,瑞兒你還行嗎?」
  「沒問題。」
  剛休息了一會兒的祖孫倆,為著復仇的目標,又開始了內力真氣的修煉。
  ***********************************
  回到許婉儀。自從許婉儀那晚偷偷修煉《飛天秘錄》,感覺筋骨間熱流湧動。
  數次運轉之後,許婉儀偷偷一試,竟然從床前「嗖」的一聲移動到了門口。發現此輕功絕非浪得虛名,驚嚇之餘的許婉儀不禁開懷不已。那銀髮妖姬數日之間未曾來過,侍女馨兒也準時送餐。只是每次許婉儀想從馨兒處打聽消息時,馨兒總是害怕不已,許婉儀只得耐心等待。夜間,在無人時刻,許婉儀加緊絕世輕功的修煉。
  這日晚間,許婉儀忽然一陣難過。「瑞兒,娘親好想你………」
  許婉儀想起與瑞兒那些歡樂片段,那種激動不已的衝刺高潮,那種下體被充實滿滿的愉悅感覺。慢慢的,許婉儀的私處潤濕了。許婉儀顫抖著伸出蔥白玉指,開始摩挲陰戶,當快感漸漸來臨,許婉儀顫顫巍巍的將兩根蔥白玉指伸進陰穴中,反復進出。大拇指按住那俏皮的玉珠,按壓、摩擦………
  「嗯………」一陣陣的快感襲來。
  「瑞兒……瑞兒……瑞兒………」
     
     
第26章 瑞兒扶起嬌無力
  翌日,清晨。
  許婉儀此時面色漲紅,一向貞潔的她,在與張瑞經歷磨難突破亂倫禁忌以後雖有數次合體之緣,但卻從未有過自慰之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晚會在痛苦思念中,做出此等不潔之事來。
  「難道我是思念瑞兒過度?是啊,瑞兒啊,娘親啊,你們還好嗎?」許婉儀喃喃自語道。
  許婉儀現在身陷囹圄,也不知道那銀髮妖姬將自己囚禁此處有何目的,那銀髮妖姬武功高強,自己根本就是一合敗將。身上穴道暫時沒辦法衝開,《飛天秘錄》的修煉倒是進展飛速。那馨兒不願意透露任何關於煙雨山莊的情況,每每問她卻得不到任何有效資訊。這房間雖然裝飾華麗,自己卻感覺是關在籠中的金絲雀,沒有絲毫自由。
  許婉儀越想越心煩。看見房間角落裡放置的古琴,於是取過古琴,放置於矮幾之上,盤膝而坐,試著撥動琴弦。年幼時的許婉儀也曾跟著兩位兄長向私塾先生學習過古琴彈奏,多少年了,自從嫁與夫君,與夫君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生下一雙兒子女兒後,也就再也沒有碰過絲弦。
  一曲悠揚的琴音開始迴旋。只見許婉儀左手壓弦,右手彈撥。那琴聲開始似低沈似悲傷,忽而一轉似高亢似歡快,繼而風格一變平淡下來,卻不失雅風韻味。
  許婉儀沈浸在琴曲中,心中若有所思。
  「此曲乃是《漁樵問答》,你可是心中有疑問?」一個聲音傳來。
  許婉儀立即停下手中彈奏,站起身來。來人正是那銀髮妖姬。
  「不要停手,你繼續彈奏。」許婉儀搖搖頭,皓齒緊緊咬住下唇。
  「你繼續彈,有什麼疑問,待會兒我會為你解答一個問題。」許婉儀無奈,只得盤膝坐下,手拂琴弦。
  「咚…叮…咚…噹…」琴曲繼續彈奏。
  「這是《春江花月夜》,你可是思念情郎?」銀髮妖姬詢問道。
  許婉儀彈奏動作未停,也未回答銀髮妖姬。
  銀髮妖姬很意外的沒有生氣,繼續聽。時而微微閉眼,時而微微晃腦。那神情是沈浸在了琴聲悠揚之中。片刻之後,那銀髮妖姬掏出一根竹笛,配合許婉儀此時的琴音。古琴叮咚之聲和竹笛嗚咽之響此刻和鳴,絲竹齊奏,音飄天籟。
  時間仿佛停滯,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最後一個節奏停止時,那銀髮妖姬才放下竹笛,目光深沈的望著許婉儀。
  「你問吧。」
  「你為何抓我來此處?」許婉儀直接問道。
  「我是保護你。」銀髮妖姬冷冷回答道。
  「保護我?我不需要,你還是放我走吧,我要和我的兒子、娘親在一起。」許婉儀懇求道。
  「你和你的兒子娘親已經被人盯上了,你不知道嗎?」許婉儀心中一驚,難道是魔教?那瑞兒和娘親豈不是危險?不行,我要通知他們。許婉儀對銀髮妖姬說道:「你放我走吧,我要通知兒子和娘親,他們有事我也活不了。」
  銀髮妖姬揚起嘴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不必擔心,那些人我已經打發了,你的兒子娘親沒有危險。」
  「我憑什麼相信你?」許婉儀問道。
  「就憑我銀髮妖姬的稱號,那些宵小以為我中了暗器,過幾日便會內力大失,笑話!我銀髮妖姬豈會栽在小人手裡?」
  「你就安心待在這裡,我會保護你的安全。」說完,銀髮妖姬起身離開。
  許婉儀望著銀髮妖姬離去的背影,心中擔憂其實更加深刻了。她轉身回到房間,拿出那個巴掌大寸許厚的四方鐵盒仔細觀看。將那鐵盒一面的皮袋子拉了一拉,似乎可以稍微延長,拉長以後將皮袋子上的孔洞與鐵扣子系在一起。似乎挺穩固的,扣上後不會鬆開。
  許婉儀將鐵扣子解開,試試系在左手腕上,系好後搖了搖手腕,不會掉下來。
  仔細看了看手腕上的鐵盒子,一片黑色,不會反光。那鐵盒朝手指方向開有幾個小孔,放下衣袖剛好可以把整個鐵盒遮住。
  把玩了幾次,許婉儀準備將黑色鐵盒放下收藏。右手手指碰到鐵盒後面一下,「哆哆哆」三聲,嚇了許婉儀一跳,只見三根牛毛細針插在房梁木柱上,入木十分,不露分毫。不是許婉儀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厲害的暗器。得到這個鐵盒,許婉儀欣喜萬分,心想這鐵盒可是保命的好東西,無聲無息,於近身處發射,敵人可是避之不及呀。
  再次細細觀察鐵盒,鐵盒正後方有一個小小的按鈕,不仔細觀察是發現不了此處機關的,那日發現鐵盒時和前幾天觀察時,由於是夜晚,沒有發現其中關鍵。
  今日巧合之下,仔細收好鐵盒,許婉儀開始思考銀髮妖姬的話,陷入了沈思……終南山山下,簡陋茅屋中。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張瑞摟住何氏,何氏也屈身頭靠張瑞胸膛。兩人還在沈睡中。屋內一片狼藉,女子的霓裳、抹胸、褻褲,男子的緞子衣袍隨地亂扔。
  日頭此時正午,兩人方才慢慢悠悠醒來。「呀。」何氏尖叫一聲,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身出被一個火熱滾燙的東西硬硬的頂著。張瑞赤身平躺,身下陽具還高高聳起。其上沾有點點白跡,可見細細咬痕。何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遍佈紅痕。下身私處,微微腫脹。何氏輕歎一聲:「這冤家。」張瑞被何氏驚醒,睜開雙眼,入眼一副美人嬌無力的美景,有詩雲:瑞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此刻的何氏眉目帶情,眼含春風。雪肌豐潤,惹人憐愛。
  張瑞忽的一把摟住何氏,將何氏按在床頭,便欲行那夫妻之事。
  「瑞兒,你怎麼又?」何氏驚歎道。
  「外婆,外婆,讓瑞兒放肆一次吧,瑞兒受不了了。」張瑞狠狠將口唇吻住何氏櫻桃小口,幾番糾纏後,何氏也就由得他去了。張瑞昨晚並未盡興,與何氏修煉那來自極西之地的《乾坤倒轉》秘法,只是口舌之香。雖然懷念何氏那吸吮之美,但是還是不如插入陰戶更爽。
  張瑞吻了何氏小嘴,便將口唇移向胸前那對碩大玉兔,雙手拿捏,左右親吻。
  眼見那兩顆嫣紅挺立,張瑞更加熱情。將何氏乳頭吸入口中細細品嘗,回憶幼年吮吸母乳時的感覺,吸完左邊吸右邊,吸得不亦樂乎。
  何氏漸漸情動,口中咿呀之聲連綿不斷。張瑞經過昨晚與何氏肉體交纏,方才知道讓女子情動時交合方為完美。於是,轉戰何氏下體,一路濕吻,向下舔舐。
  舔到哪毛髮黑森,吸入口中牙齒咬住,輕輕扯動。毛髮黑森漸漸濕潤,張瑞頑皮的將毛髮左右一分,左舔右舔,將毛髮舔成男子上唇鬍鬚模樣。
  「外婆,你看,你長鬍子了。」
  何氏臉色通紅:「討厭。」
  張瑞目光下移,那何氏私處已經溪水長流,輾轉曲折,已經流到那後庭花開之處。陰戶張開、閉合,後庭輕輕咬動。張瑞只覺得口乾舌燥,努力咽咽口水,一口將何氏陰唇含住,不住吸食其中蜜水。只覺得何氏蜜水甘中微澀,有一股成熟少婦的腥騷。
  何氏翻騰不已,口中輕吟不止。張瑞聽得何氏呻吟,只覺得那股怒火需要一個發洩之處,挺起玉柱,在何氏陰唇處上下摩挲,待得龍頭沾滿淫液,分開肉唇往前一頂,龍頭直入何氏嬌嫩陰道。何氏輕呼一聲:「瑞兒慢點,有些疼。」張瑞停下刺入動作,待得何氏眉頭稍緩,方才慢慢刺入,感受陽具穿透何氏肉體的那種快感。一股溫潤一股潮濕。陰肉在蠕動,如同吸吮。張瑞爽的渾身一激。張瑞奮力一插,那陽具龍頭已經重重的頂在了何氏嬌嫩子宮口。
  「啊……」何氏一聲慘叫。
  張瑞聞聲,只覺得那是一種鼓勵,開始大力抽動起來。從肉唇口到子宮口,一路高速衝刺。何氏雙手緊緊抓住張瑞的後背,玉指彎曲,抓撓張瑞的後背。分開的凝脂玉腿努力想往中間夾,卻總是力不從心。何氏的白嫩腳趾用力彎曲成為弓形。何氏開始大聲吟唱,仿佛此時是一曲扣人心弦的天籟之音。
  這曲萎靡靡之音唱得震天動地、鬼哭神嚎、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許久,一聲長吟:「啊……………」何氏達到一個高潮。張瑞此時停下動作,閉上眼睛,靜靜感受那何氏媚肉緊縮的感覺,一陣冰涼衝擊龍頭。何氏爽上了天,張瑞何嘗也不是?待得何氏媚肉放鬆,張瑞又用力往內裡猛插數次。褪出陽具,將何氏翻轉身來,何氏不解,轉過頭來,美目問詢。張瑞也不言語,握住何氏柳腰,往後一帶,何氏撅起肉臀半跪於前。張瑞稍稍用力將何氏後背前壓,何氏只得玉手前伸往前一趴。
  何氏心中惱怒:「這瑞兒,怎麼把我弄做如此姿態,豈不與那村中野狗交媾一般模樣?」正待對張瑞言語指責一番,卻突然往前一沖,「哎呀」一聲,立即用手肘撐住身子。
  原來那張瑞將何氏擺好姿勢後,立即用粗大陽具頂入何氏濕漉漉的陰唇口,一插到底。抽插往復,交替不止。
  何氏被衝擊得仿佛那風中落葉,一飄再飄,就是落不到底。一時淫聲浪語連綿不絕。
  張瑞現在感覺極爽,那洞中顆顆嫩芽與陽具龍頭反復摩擦,潤濕的媚肉流水不絕。摩挲抽插間,小腹臀肉撞擊間,所發出的音調一致的「啪…啪…啪…」聲,仿佛是對張瑞的鼓勵,無形之間發出的手掌拍擊、歡呼喝彩聲。
  張瑞放慢了衝擊速度,開始緩緩抽送。看見何氏頭髮散亂,口中似微泣。後背白肉緊繃,肉臀翻起滾滾波濤。
  兩肘支撐,兩手緊緊抓住被褥一角。張瑞放開握住何氏柳腰的雙手,往前伸去,握住兩個碩大玉兔,揉捏起來。
  一手揉捏,一手伸出兩指夾住俏皮乳頭,微微用力一拉,何氏尖叫了一聲。
  張瑞感覺到何氏媚肉用力的夾了一下,於是頑皮的用兩手捏住乳頭,一左一右拉扯。
  「瑞兒,不要不要。」何氏驚呼。
  張瑞咧嘴一笑,放開乳頭,繼續揉捏。抽插數百下,張瑞抽出陽具,將何氏放平,壓將下去,插入陰戶,繼續衝刺。何氏現在開始感覺頭腦一片混沌,只有一種感覺,一種飛升天界的感覺,好高好高……
  「嗯…嗯…嗯…,瑞兒……」張瑞抽動速度加快了,只覺得玉柱柱身開始發燙,玉柱龍頭開始發熱,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
  何氏陰戶內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似乎會噴出火來。突然一股麻麻酥酥的陰冷液體噴發而出,擊中張瑞龍頭馬眼,張瑞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往裡一插到底,沖過宮口,直入子宮,一股熱流噴湧而出,重重的打在嫩肉內壁。
  何氏用力挺身,努力想把張瑞陽具收歸內裡,用盡全力緊緊夾住。張瑞死死抵住何氏陰戶,後腿發力,全力頂住內裡宮肉,龍頭噴吐,直至熱精濃漿一滴也不剩。
  良久……兩人方才雙雙放鬆,交頸而臥。
  這次的性愛,何氏滿意異常:「瑞兒真的好棒。」那復仇的恨,稍稍平息,那真摯的愛,滿滿增長。
  兩人此時換姿平躺,正在竊竊私語。交頭接耳,不知所云。
  「外婆。」張瑞喊道。
  「冤家,還叫我外婆?外婆我未出閣時,小名叫巧兒。」
  「嗯…,巧兒…?」
  「嗯。」
  兩人調笑一番,雙雙起身穿衣。
  「瑞兒,巧兒有些餓了。咱們出去捉魚?」何氏嬌聲道。
  「那好吧,巧兒,咱們一起出去捉魚咯……」稍事準備一番後,兩人出發。運起內力,運轉真氣,急速往水潭方向賓士而去。兩人一前一後,何氏在前,張瑞在後。在樹林、枝頭穿梭不已。何氏嬉笑,張瑞跟風。一路打鬧,終於來到水潭前面。
  兩人有些氣喘,稍事停歇,雙雙對望一眼,快速脫去身上衣物,跳入潭水中。
  何氏仿佛開放了第二春,滿臉春意,眉角帶笑。何氏一個跳躍,閃開張瑞懷抱,玉手拂水潑向張瑞,張瑞被淋一頭一臉,哈哈大笑,也學著何氏模樣,將潭水灑向何氏,歡樂開懷。
  一番嘻戲,張瑞背躺一塊大石,懷抱嬌婦何氏,感受這片刻的寧靜。
  「外婆,你內力恢復幾成?」
  「大概三成,你呢,瑞兒?」
  「內傷好多了,運轉真氣不再疼痛。外婆,你要不要修習《龍龜決》?」張瑞反問。
  「那《龍龜決》是你張家秘術,我能修習?」「外婆,我和娘親曾發現了一本我張家第三代家主改版的《龍龜決新解》。
  這新解可以使同種真氣相互疊加,待到頂級,外放而出,可以擊山碎石,威力巨大。」
  「當初被淫神葛進歡擊傷,我無意之中得到一個天大的好處。在娘親輸入內力時,我曾進入一種內視狀態,可以探知功法運轉的經脈路線。」
  「外婆,你將你許家的功法運行路線在我身上經脈穴位行走一遍,讓我知道許家功法運行之精華,然後我將張家《龍龜決》運功線路告之於你,你或許可以修煉一番。」
  「瑞兒,我試試。」兩個時辰過去,何氏、張瑞將各自心法相互印證。張瑞指導何氏張家的秘術,然後讓何氏靜靜修煉,自己則去捉魚準備兩人的晚餐。
  當空氣中彌漫一種魚肉的香味,何氏從靜修中醒轉過來。
  「瑞兒,你烤的魚兒真的好香啊,巧兒都流口水了。」
  「呵呵,巧兒你喜歡就好,馬上就好了,你等等啊。」兩人相互調笑著,一場晚餐歡喜無比。
  ***********************************
  許婉儀手托香腮:「這銀髮妖姬,功力深厚,我萬萬不是她的對手。她說要保護我,這是為什麼呢?她為何不將瑞兒與娘親一起救來,為何單單要保護我?她說中了暗算,看她那麼自信的樣子,似乎毫無異常?」許婉儀百思不得其解。
  「我還是要逃出去,這銀髮妖姬不明不白的把我抓來,誰知道她想幹什麼。
  我要找我的瑞兒還有娘親,我還有張家、許家的血海深仇未報,我一定要逃出去。」許婉儀堅定了決心。
  她用過馨兒送來的晚餐後,問了一些關於馨兒的一些不涉及煙雨山莊的問題。
  待馨兒離開後,確認周邊無人後,開始偷偷修煉《飛天秘錄》。她發現自己修煉此功法特別有天賦,昨日還是需要十息時間才能發動功法,今日居然只用了九息。
  許婉儀堅持修煉的同時,也沒有放過逃跑的方法:「下次那個銀髮妖姬來的時候,我要爭取一下,可否到院內走動一下,觀察地形,伺機而動。」
  「那銀髮妖姬對音律很感興趣,我可否從此處下手?待我想想,可有何古琴曲目…」許婉儀又摸了摸手腕上的黑鐵盒子,捏緊的蔥白的小手,眉目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之色。
     
     
第27章 美人沐浴絲滑肌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
  食用完馨兒送來的精緻美食小點後,許婉儀忽覺身子疲怠,便喚來馨兒,吩咐馨兒準備沐浴香湯。
  許婉儀輕解羅裳,伸出美白玉手,伸出一掌拂過水面,試了試水溫。感覺溫度適中,便準備起身跨入浴桶。
  那浴桶之中,青煙繚繞。溫熱水面,漂浮著一層薄薄花瓣。
  許婉儀�起一隻嫩白嬌腿,緩緩踩入水中。從腳趾頭開始,緊接是那緊繃小腿,直至沒過粉嫩大腿。玉手輕輕撐了一下,跨入桶中,緩緩而坐。只見一片耀眼淨白消失於那片片花瓣之下。
  許婉儀抓過一把花瓣,往嬌美身子上細細摩挲,旁邊馨兒穿著薄衫侍立一旁。
  馨兒看著沐浴中的嬌娘許婉儀,不由感歎道:「夫人,你的皮膚真好,像是青春少女一般,感覺比我的皮膚還要嬌嫩!」
  許婉儀眼眉嘴角稍彎:「馨兒,你誇獎了,不要妄自菲薄,你正當青春,少女肌膚應該更加嬌嫩才是。」
  馨兒抓過一張絲柔浴巾,輕輕幫許婉儀擦拭。手指碰觸許婉儀肌膚,絲滑一般的觸感。
  「馨兒,你幫我擦擦背可好?」
  馨兒小手抓起絲柔浴巾,輕輕放在許婉儀後背肌膚上,絲柔浴巾一滑,跌入水中。
  「夫人,恕馨兒手腳粗笨,請夫人拾取一下浴巾。」
  許婉儀莞爾一笑,拿出掉入水中的浴巾,遞與馨兒。
  洗浴片刻,許婉儀美目微閉,感受水溫花香。馨兒在後背輕輕拭擦,見許婉儀正在放鬆休息,便放下浴巾,搭於桶邊,伸出小手按住許婉儀太陽穴位輕輕按壓。
  沐浴完畢,許婉儀起身走出浴桶,走到木床前,等待馨兒擦拭。馨兒轉身,去拿乾淨布巾幫許婉儀擦拭水分,回頭卻看見出浴後的許婉儀那身完美無瑕的精緻雪肌美體。
  在數盞油燈照耀下,許婉儀此時:美目流盼,眼角傳情,瓊鼻高挺,絳唇映日。
  美胸玉兔飽滿聳立,兩點嫣紅俏皮�頭。
  婀娜小蠻不堪一握,恥毛黑森微微飄逸。
  擢纖纖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
  凝脂粉腿修長白皙,淩波玉足嬌小可愛。
  聳翹白嫩,背肌絲滑,秀髮及腰。
  有詩贊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馨兒有些看呆了,出浴後的許婉儀竟然如此美麗。馨兒看看自己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再看看許婉儀,不由得暗自緊了緊胸衣,羞紅了臉。
  待馨兒幫忙擦拭乾淨,許婉儀方才慢慢穿上華服。此時許婉儀精神煥發,坐於矮幾前,對著銅鏡描眉畫眼。一番打扮後,吩咐馨兒離去。
  許婉儀對著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良久,歎了一聲。
  「瑞兒...我的夫君…」
  **************************************************************************
  清晨,鳥語花香。
  竹林之下,張瑞手持一鋒三尺長劍,正在練習家傳劍術。只見一陣劍影閃爍,一顆碧竹截為數段轟然而到,竹葉紛飛。張瑞再接再厲,劍影移向紛飛竹葉,「唰…唰…唰」幾聲,竹葉破碎飛散,紛紛落地。張瑞停下手來,長呼一聲,吐出胸中濁氣。然後將長劍下斜,往後一插,將長劍收歸於背後劍鞘。
  張瑞休息了一陣,待氣息平和,又開始運轉《龍龜決》內力。雙掌互轉,氣運丹田。一股熱流經過商曲、天泉、曲尺等穴位,真氣在雙臂經脈運行,最後到達掌中勞宮穴。待掌中真氣蓄滿,張瑞雙掌一前一後擊發,從兩掌中各噴出一道淩厲真氣,真氣瞬間擊向身旁一塊頑石,只見碎石飛濺,一片飛塵湧出。
  張瑞仔細一看,破開頑石一角,頑石露出點點新痕。
  「這內傷好得差不多了,這內力增加情況很不錯,我與外婆這幾晚雙修《乾坤倒轉》效果很明顯啊,這西域秘術《乾坤倒轉》簡直就是神技。」
  「嗯,我該回去看看外婆修煉《龍龜決》怎麼樣了。」張瑞自語道。
  回到茅屋。何氏雙膝交盤,左右手上下往復翻轉,頭頂微微冒出些許白氣。張瑞見外婆何氏正在修煉中,不便打擾,輕輕轉身出去。
  剛練完功的張瑞,此刻無事可做,乾脆邁步走向樹林。不知不覺中,張瑞來到了一棵直徑有一丈多寬的高大古樹下。張瑞看著這顆高大古樹,施展輕功,飛身一躍,來到了樹頂。茂密的樹頂上面有一張事先架設好的寬闊竹床。
  看著這張竹床,張瑞默然良久。這張床讓他想起了娘親,就是在這張竹床上,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幾度雲雨,這裡是自己與娘親私定終身的地方。在這裡,娘親答應自己,做自己的妻子,將來要為自己生兒育女。
  張瑞記得:在這裡,娘親在身下被自己狠狠抽插,娘親的雪白乳球在自己猛烈的衝擊下劇烈晃動,娘親的口中嬌吟不止。娘親用力抱住自己,用兩個乳球摩擦自己的胸膛。胸膛感覺到娘親那挺立的兩點,自己更興奮了,含住那兩顆乳頭,用力吮吸。那是兒時才能享受的福利,又一次吸吮娘親的乳頭,那兒時記憶的復活,讓當時的自己感受到來自娘親懷抱的安全和溫馨。
  當娘親口中呼出這樣的話語:「瑞兒,快要我,恩…」「瑞兒,冤家,別折磨我了,我要...。」
  此情此話猶言在耳。當自己親耳聽到娘親這麼激情的話語,就忍不住更用力的,用碩大的陽具狠狠抽插娘親的嬌嫩陰穴,以此來表達自己對娘親的強烈愛意。
  張瑞此刻沈浸在與娘親許婉儀往日那一幕幕回憶中,自滅門以來一幕幕的記憶。
  「娘親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是自己在絕境中唯一的依靠。張瑞記得張家滅門慘案發生的時候,自己和娘親被淫神葛進歡雙雙逼入絕境,自己被擊飛,娘親被逼跳崖。幸得天佑,落入深潭,得以保全二人的性命。當時自己身中葛進歡淫毒,是娘親用自己貞潔的身子,讓自己發洩獸欲,解了自己身上的淫毒。是娘為了自己,拋棄了羞恥,用嬌嫩小口幫自己吹簫,弄出殘留淫毒。」
  「當找到柳一飄的屍體,當那夜書生將自己再次擊傷,欲對娘親行姦淫之事時,天佑我們母子,夜書生居然對那《飛天秘錄》感了興趣,在洞底崖壁上將《飛天秘錄》刻畫下來。我們母子當時以為就此在那穀底絕命,將亡於那夜書生之毒手。至此絕望時刻,娘親甘心用自己清白的身子讓我體會什麼是性愛,那是心靈與肉體的交匯。那一次,我真真正正感受到了母親的愛,是母子連心的愛,是舔犢之情的愛。」
  「當我們母子用計謀殺死夜書生,那死裡逃生的喜悅,我和娘親都還記得,為此我們歡呼雀躍。
  後來,來了一個武功極高的五旬老者。幸好我與娘親及時躲避進入深潭,才逃過一劫。娘親因為驚嚇和潭中冷水浸泡發了風寒,我抱住娘親為她取暖。年輕氣盛的我,早上晨勃,被娘親發覺。娘親疼惜我,再一次將純潔的身子交給了我。」
  「娘親為了我隨時勃發的情欲,在馬車上任由任性的我淫樂。這就是娘親,我發誓愛戀終身的娘親。」
  「記得在那冷熱泉裡,我與娘親修煉,當我成功的將真氣外放,擊中岩壁。為《龍龜決新解》成功施展得意洋洋的時候,是娘親用身子替我祝賀。那次的性愛是多麼和諧,我與娘親那次完美的水中交合,我銘記在心。娘親是那麼愛我,我也是那麼愛娘親。我與娘親開放了那朵愛欲之花,愛情與欲望之花。」
  「當娘親軟軟的身子不能自己方便時,是我回報娘親,為娘親把尿,這是我的感恩。烏鴉反芻、羔羊跪乳,畜生飛禽都知道報恩,我怎能不回報娘親的恩澤?」
  回憶起與娘親的點點滴滴,張瑞感概萬分。
  站在這裡,張瑞想起娘親,心中痛苦萬分。
  「我的娘親,我的婉儀…。」
  「娘親,我一定會把你救回來。」張瑞握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
  張瑞再次看了看那樹頂竹床。暗運內力,輕身一跳,離開了這裡。
  張瑞回到茅屋,外婆何氏還在修煉,便起身前往水潭,準備中午的午餐。離開茅屋,張瑞腳步一動,腳下騰起飛塵。身影一閃,已飄向遠處。
  路過樹林,張瑞發現一個小動物往草堆裡一竄,仔細一看,是只兔子。「呵呵,吃了這麼多天的魚肉,今天也該換換口味了。」張瑞摸出懷中短匕,暗運內力,發動真氣。瞄準那兔子藏身之處,「喝」,只見白光一閃,草叢中亂動了幾下,便歸於了平靜。
  張瑞歡喜的將兔子掏腸剝皮,然後跑到溪流邊,將兔子清洗乾淨。用短匕將兔子切塊,用堅實枝條一一穿好,尋到一處長有野生香草的地方,拔了一些。用兔皮將食物佐料一包,往茅屋的方向回去。
  回到茅屋前,張瑞開始生火烤肉,待兔肉微焦開始冒油時,抹上鹽味香草沫。多番炙烤,弄熟了以後,將烤好的肉身放入木盤中,端進屋中。
  何氏已經運功完畢,看見張瑞進來,開心一笑。
  「瑞兒,你回來了。」
  「外婆,我回來了,今天咱們中午吃兔子肉,來嘗嘗。」
  兩人開心的吃了起來,有說有笑。用餐完畢以後,祖孫兩人開始了促膝長談。
  張瑞對何氏《龍龜決》的修煉很關心,問道:「外婆,你修煉中可有問題。」
  何氏答道:「瑞兒,你告訴我的運功路線,我試了試,沒有問題。修煉了一上午,感覺運行中沒有滯澀之處。我現在內力恢復到了以前的八成,再過幾日,我們將《乾坤倒轉》心訣再運轉數次,我想我將內力盡複。」
  「太好了,外婆。等你內力恢復,我們就可以修煉《龍龜決新解》,相信我的武功將大幅進階。
  等我們將武功提升到江湖一流水準時,我們就去尋找娘親。」張瑞高興的說道。
  何氏見張瑞高興,便點了點頭。其實何氏心中開始也是擔心的,那《龍龜決》運功路線與張家心法路線不盡相同。開始改走路線時,何氏也擔心會出錯,導致走火入魔。後來多番運行,並沒有發現問題,這才放心的開始修煉。
  何氏原本為江湖一流高手,這次為救張瑞失去一身大半內功,現在通過與張瑞的合體雙修竟然恢復大半,何氏高興之餘不禁對《龍龜決》信心大增。
  這《龍龜決》似乎比張家心法更高明一籌,那何氏運功之時,發現內力湧動,真氣蓬勃。試了試將真氣外放,由手掌擊發,竟然威力如此之大,將屋內一跟木凳擊得碎裂數塊。如若擊中江湖二流左右身手之人,必使那人吐血重傷。瑞兒說過,這《龍龜決新解》還可以使同種真氣疊加,那到時候真氣疊加,會厲害到怎樣的情形?
  昨天聽瑞兒說,他的功力已經達到《龍龜決》六成,他張家已故家主,原武林盟主張雲天也不過八成功力的《龍龜決》。如果我內力盡複,與瑞兒修煉《龍龜決新解》,到時候瑞兒的武功會到幾成?
  瑞兒的內視能力,能夠發現功法的運行路線,這個能力太好了,能不能幫助瑞兒將張家功法與許家功法結合起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待我細細思量一下,再與瑞兒討論一番。
  帶著滿滿的疑問,何氏開始靜靜思考。
  張瑞見何氏陷入沈思,便沒有打擾。自己就坐在一旁,將雙膝一盤,運轉內力,運行真氣,氣運丹田,進入了《龍龜決》的修煉。
  待到日暮偏西,張瑞從修煉中醒轉過來。發現何氏並未在身旁,估計何氏是去方便去了,便離開茅屋,準備捕捉幾條遊魚充饑。
  離開茅屋,奔行了數裡,張瑞忽然聽到一陣似乎是有人在打鬥拼殺的聲音。刀劍互擊,拳腳相加。
  有個人似乎受了傷,重重的哼了一聲。
  張瑞屏住呼吸,潛行至聲音發出之處,閃入一顆大樹下,暗運輕功,慢慢潛伏至樹葉茂密之處,暗暗觀察。
  只見到兩人打做一團,其中一人持劍的武功似乎高過那持刀之人,持刀之人正苦苦支撐,忽然又中了一腳,「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那持劍之人迅速將劍尖抵在那倒地持刀之人頸部,踢掉那人手中之刀。
  「猴子」?快把靈鼠交出來?」
  「猴子」?難道是哪天娘親被擄走時,十數天前那三人中的一個?張瑞心中一驚。
  「三哥,那靈鼠不在我身上,我已經交給長老了,真的不在我身上。」
  「找死,想騙我,我一劍刺死你。」
  「靈鼠真的不在,十數日前我就交給長老了,三哥你放過我吧。」「猴子」懇求道。
  「那你把訓練靈鼠的追蹤之術交出來。」
  「三哥,你何必要趕盡殺絕,那訓練之法乃是我家傳秘技,真的不能交出來。」
  「我只數三下,一…二…。」
  「三…」,持劍之人舉起手中之劍準備下刺。
  「三哥,三哥,放過我吧。我給我給。」那「猴子」伸出一隻手,往懷裡摸去。掏出一物,似乎是一本書籍模樣,準備遞給那拿劍之人。那持劍之人伸出一手,準備接過來。
  忽見那「猴子」目光一閃,突然屏住呼吸,只見那書籍下面還暗藏一物,似乎是一把粉狀東西,那「猴子」猛的一灑,粉霧噴湧,彌漫一片。
  那制住「猴子」的劍掉落,那持劍之人緊緊捂住喉嚨,用手指向「猴子」,似乎想說什麼話來,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便轟然倒地。
  那「猴子」屏住一口氣,拼命往旁邊一閃,躲過那粉霧,大笑了幾聲:「憑你也想跟我鬥?媽的,這劍刺得真深,疼死我了。」
  然後那「猴子」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瓶,倒出一顆藥丸吞服。
  「好機會。」張瑞忽然爆發而出,一掌全力擊出,重重的打在那「猴子」前胸,那「猴子」立即倒地。張瑞迅速拔劍,往「猴子」手腳筋腱處割了幾刀,讓那「猴子」在也無法動彈,慘叫連連。
  「說,你是幹什麼的?」張瑞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偷襲我?」「猴子」慘叫著反問道。
  「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剛才就在旁邊看到了所有情況,你最好把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在十數日前,你所講的靈鼠和追蹤是怎麼回事?你們所講的那老妖婦是誰?你與那長老是什麼關係,那長老和那老三是什麼人?」張瑞繼續補充問道,想問出心中疑點。
  「猴子」不願意回答,張瑞往「猴子」大腿刺了一劍,「猴子」又慘叫一聲,不得不開始講訴爭鬥原因。
  原來那中年人「三哥」和「長老」都是魔教天樂教的核心成員,那長老是天樂教供奉之一。這「猴子」
  只是普通教眾。那被追蹤的老妖婦正是那日擄走許婉儀的白髮老婦。這「猴子」為了活命,不得不吐露真言。張瑞問得很詳細,「猴子」口中的老妖婦長相外形都被張瑞問得很詳細,張瑞可以確認就是那白髮老婦。
  這兩人爭鬥原因也簡單,那「三哥」為了能夠在教中立下大功,就開始謀奪「猴子」的靈鼠和其家傳靈獸追蹤訓練術。今日兩人相爭,也是因為這「猴子」發覺「三哥」對其起了心思,害怕之下就開始逃跑,這一追一逃,最後倒是便宜了張瑞。
  追蹤那白髮老婦的以後的事,這「猴子」就不知道了,那「長老」十數天前就將靈鼠弄走。張瑞再向「猴子」問了一些問題,直到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便將「猴子」一劍刺死。
  張瑞小心的翻動「猴子」屍體,找到一本名為《靈獸追蹤術》的秘技,還有數瓶不知名丹藥。那《靈獸追蹤術》主要講了數種適合追蹤的靈獸培養和訓練方法,內裡附頁講述了含特殊氣味藥品的配置方法,以及數種毒藥和數種解藥的配方。
  原來這「猴子」出身苗疆十萬大山,哪裡原本野獸出沒,毒藥更是無數。這「猴子」心術不正,被趕出家園,輾轉加入魔教天樂教。
  張瑞又檢查那「三哥」屍體,搜出幾張大額銀票,一塊半個巴掌大的黑色權杖,關於魔教的其他東西沒有發現。
  張瑞再仔細查找之後,確定再也沒有什麼發現後,挖了倆個淺坑,草草的便將兩人屍體埋了。
  張瑞現在碰到了魔教的直接成員,心中戒備更深了。
  「不行,我得馬上通知外婆。」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11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LIVE173視訊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7:56:53

第28章 人面桃花相映紅
  夜暗星稀,月光普照。
  終南山半山腰茅屋中,張瑞正在對何氏細細講述剛才所發生之事,特別提到那擄走許婉儀的白髮老婦,就是十餘日前那魔教三人要用靈鼠追蹤的那個「老妖婦」。
  何氏聽到魔教二字心裡一緊,那魔教和毀滅張家的順天盟是同盟,此時聽到魔教和那擄走許婉儀的白髮老婦的消息,何氏憂心忡忡。
  「難道魔教要對那白髮老婦下手?這老婦擄走婉儀已經十餘日,算算時間,此時婉儀豈不是要有危險?」何氏更加擔憂了。
  「瑞兒,你怎麼看這件事?」何氏問道。
  「外婆,我看我們必須馬上出山,調查一下那白髮老婦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娘親的下落。還有順天盟毀我外公家,此事也必須調查清楚。另外,必須搞清楚這順天盟和魔教相互勾結到底有何陰謀。」
  兩人心中定下大計,思考一番,開始收拾行裝,準備明日一早就出發。
  張瑞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東西。有數百兩銀子的銀票及一些散碎銀兩、一根四寸長的黝黑鐵條、五把柳葉飛刀、一塊魔教的黑色權杖、一本輕薄的《靈獸追蹤術》、幾小瓶丹藥及兩把長劍。將幾張銀票交給何氏後,張瑞將其餘東西包在一起揣在懷內內袋。
  離開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裡外那座山峰以前,張瑞在茅屋旁的一顆大樹上刻下一個張家獨有的秘密印記,然後在印記旁,揭下一塊樹皮,掏出一個樹洞,將自己和何氏的大概去向寫在一張紙上,包裹層層油紙防潮。原樣將樹皮重新安放好,仔細看看,沒有什麼破綻。這是張瑞和許婉儀以前就約定好的聯繫方式,就怕萬一失散了無蹤可尋。這是張瑞萬一的期許,如果許婉儀僥倖逃脫,回到這裡,就會知道自己和外婆大概去了哪裡。
  兩人離開這座山峰,張瑞回頭望瞭望,站立片刻,沈思了一會兒,就和何氏離開了這裡。兩人奔行十裡找到山腳附近一個小鎮,雇傭了一輛馬車往終南山方向行去。何氏強烈要求去許家老宅看看,張瑞也想知道可否尋到什麼線索,便答應與何氏一起前去。
  一路舟車勞頓,三日後,張瑞與何氏出現在終南山許家老宅旁,此山相距長安城30裡。在許家書劍山莊被順天盟毀掉以後,何氏日日不忘滅門之仇。此時距離許家被滅門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估計現在沒人會注意到此刻出現在此的張瑞和何氏,何氏一直想返回來瞭解順天盟為何滅門張家的真相,便要求張瑞一起過來看看。
  偷偷看著被毀的家,想到失去的親人,何氏淚如雨下。張瑞心情也是極為痛苦,想到外公、大舅、二舅、還有二舅母以及無故喪命的小表弟。外公和舅舅們為了掩護自己和娘親撤退,被順天盟那些仇人殺死,留下孤苦無依的外婆。
  看著痛苦的外婆,張瑞不由得跟著灑下痛苦的淚水。
  悲傷了良久,張瑞安慰了悲傷的外婆,然後兩人決定到長安城打聽消息。
  長安城是州府大城,前朝的帝都,自熱繁華無比。雖然帝都現在已經東遷,但這裡依然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此刻,張瑞和何氏站在城門口,看著不斷進出的人流,張瑞拉了拉何氏的手,道:「外婆咱們進城吧。」
  張瑞和何氏此時裝扮為一對母子。何氏本來就顯年輕,四十多歲模樣,稍稍的掩飾化妝一下,便可以瞞過眾人以及她真實的年齡。張瑞方才16歲,此刻嘴上貼了假鬍子,看起來20歲左右。這長安城幾乎沒有認識張瑞的人,所以張瑞也不擔心。
  兩人找到長安城一家最大的客棧,這裡是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方便打探消息。張瑞和何氏走到客棧前,�頭一看那客棧大門口一塊大大的牌匾,上書四個金色大字「有間客棧」。
  走進客棧,自然有店小二上來招呼:「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
  「好嘞,兩位客官請進。」
  張瑞和何氏尋到一處安靜的靠角落的桌子,將背後長劍放在桌面,然後和何氏坐下。招呼店小二過來說話。
  「小二,你給我們上二斤牛肉,一盤燒雞,一壺好酒,三四碟小菜。」
  「還有,給我們找兩間安靜的住處,對了你們有沒有安靜後院,可還有空閒房間?」
  「回客官,還有後院空房一間,客官兩個人怎麼住?客官可還需要?」
  「不打緊,這位是我母親。小二,我們就定下那間後院空房。這是紋銀十兩,先作為定金。小二上菜吧。」
  「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接過銀兩回話道。
  兩人等待上菜時,張瑞細細查看這客棧佈局。這客棧占地極廣,一樓擺放有近百張張桌椅,可供數百人同時用餐。
  另有三層樓房,房間數百。還有一個很大的後院,專供有錢人居住。此刻正是用餐時間,各色江湖人士聚集吃飯。吵鬧喝酒,粗言粗語,轟鳴之聲響成一片。
  片刻後,店小二將飯菜送來,張瑞和何氏開始用餐。張瑞和何氏很久都沒有正常的飲食了,飯菜頗香,張瑞口不言語,大口吃菜。何氏斯文許多,小口慢嚼。張瑞吃了幾大口牛肉後,又扯過一根雞腿,開始吞咽。感覺半飽後,張瑞給自己和何氏各斟了一杯酒,一口飽飲。讚歎一聲:「果然好酒。」
  何氏瞪了張瑞一眼,道:「少飲些酒,以免誤事。」
  兩人用餐完畢,由店小二引路,到了那後院房間休息。那後院房間果然安靜,院房都是相對隔離的。走進房間,就看到房裡頗大,桌椅放置於中前位置,可在房間裡面用餐。後邊有一個屏風,屏風後是一張大木床,床上錦被一床,繡枕兩條。
  兩人進房就卸下了偽裝,稍事休整,便坐於床前。
  張瑞此時嬉皮一笑,對何氏說:「巧兒,我們今日稍事休息,明日我就去打聽消息。」
  張瑞又道:「嗯…,既然今日無事,咱們是不是開始修煉那《乾坤倒轉》秘術?」
  何氏瞪了張瑞一眼:「冤家,你是真想練功?」
  張瑞道:「是極,是極。那《乾坤倒轉》功法可使內力盡複,難道巧兒你不想練?」
  何氏紅了臉,又歎了一聲:「真是冤家。」
  張瑞與何氏雙修《乾坤倒轉》秘術時或是兩人親近時刻,張瑞總是以何氏小名「巧兒」稱呼,以彼此增加情趣。
  需知這《乾坤倒轉》秘術,需修煉男女雙方雙雙同時達到高潮,男子噴精液時的元陽,女子噴陰液時的元陰,需男女雙方同時吸收,才可達到經脈互轉,氣息聯通之勢。否則,無法達到雙修恢復內力的效果,所以前戲顯得尤為重要。此刻,張瑞年輕氣盛,何氏駐顏有方,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張瑞現在可不是當初只知道猛衝猛殺的粗魯男子了,經過這《乾坤倒轉》秘術的雙修,張瑞知道用前戲讓女子情動時,雙修、交合才是最好的。這秘術的修煉讓張瑞成長不少,還有那何氏曾經養育許婉儀等子女三人,交合經驗也是豐富。雖然與張瑞外公許正廷達到高潮的時候極少,但是那經年的交合經歷豈是張瑞這等性愛初哥可比的?
  有了何氏的配合,張瑞此時對於前戲培養、刺激敏感、交合體位也是頗有心得。
  張瑞此時輕輕抱住何氏,先與何氏親吻數次,待何氏氣息忽喘,便將何氏輕輕壓向床面,複又翻身於何氏身上。
  口中親吻何氏紅唇,一手將何氏後腦輕輕托住,一手放置於何氏胸前碩大玉兔慢慢揉搓。
  何氏感覺到張瑞那根怪舌在清口中亂轉,忽而上下皓齒內外刮過,忽而與自己嫩舌糾纏反復,忽而吸食自己口中清水。何氏只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呼吸了。
  那張瑞見何氏氣息加快,便轉而吻向何氏面頰。只見何氏面頰粉嫩,此刻因激動而面若桃花般嫣紅。
  張瑞看著何氏嬌顏,此時想起一首七言絕句: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何氏見張瑞癡癡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更加羞紅了臉。
  張瑞見何氏面色更加紅潤,不由心情大好,轉而輕輕舔舐何氏嬌耳。張瑞見何氏耳洞可愛,便用舌尖輕輕往裡鑽,同時用口不住吸吮耳中空氣。何氏忽然身子擺動異常,張瑞見何氏異狀,便加劇了口部鑽、吸動作,並不時輕咬何氏耳垂。
  「瑞兒…嗯…嗯…。」何氏輕呼。
  何氏耳朵極為敏感,今日被張瑞鑽、吸、咬耳部,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以前自己都不知道此處敏感。
  當年與許正廷年輕時雖然兄妹亂倫激情異常,但自己與許正廷都是規矩之人,那許正廷從來都是直接交合,前戲很少,最多口中親吻、抓捏美胸。
  今日被張瑞這麼一弄,何氏頓覺歡喜異常,口中開始嬌喘。
  聽聞何氏嬌喘,張瑞便吻向何氏玉頸,一路下舔。見何氏衣著遮擋,便扯開腰帶,拉開霓裳,頓時露出一片雪白。但見那何氏碩乳乳頭挺立,便含住其中一隻,不住吸吮。一手拿捏美乳,一手伸入何氏褻褲內裡根部揉搓陰唇。
  數十息後,何氏陰部開始流水潺潺。張瑞便褪下何氏褻褲,分開何氏粉嫩玉腿,含住兩片稍顯�紫的陰唇,吸食其中蜜水,塗得滿口都是粘滑淫液。吸食片刻,張瑞用兩根手指分開兩片陰唇,只見陰唇內裡嫣紅一片。
  張瑞見唇內粉嫩,便將舌頭一卷成裹挾狀,往內裡鑽舔做插入狀。往復數次,何氏開始情動異常,口中嬌吟不斷。
  張瑞此刻也是玉柱堅強無比。懷念何氏嬌口那吮吸之美,張瑞便迅速脫下褲子,挺立陽根,分開兩腿輕坐與何氏碩乳之上。將玉柱龍頭對準何氏嫣紅小口,抵住口唇。
  何氏見張瑞坐於己胸,不解,正欲開口問詢,不料張瑞卻將龍頭插入了自己嬌口之中。
  張瑞此時極爽,將何氏嬌口當做那媚肉陰道抽插,雙手緊抱何氏後腦,配合玉柱前沖之勢。何氏頓覺呼吸不暢,口中發出嗚噎之聲。「唔…唔…唔…。」兩手不住拍打張瑞後背臀肉。
  張瑞玉柱頗長且碩大,本錢雄厚。抵住何氏咽部以後,更有一種插入陰穴才有的爽感,忽見何氏翻了白眼,嚇了一跳,趕緊下身。
  何氏口氣得緩,瞪了張瑞一眼,道:「冤家,你想要我的命啊?」
  張瑞傻笑一下,撓撓後腦。道:「巧兒,對不住了,咱們開始修煉吧。」
  兩人開始脫衣,擺好69姿勢。何氏正欲翻身而上,張瑞卻道:「巧兒,今日我且要在上面。」
  於是何氏躺下。張瑞雙膝、雙肘撐住自身重量,兩手托起何氏美臀,將何氏陰戶高高�起,輕咬那顆頑皮玉珠,舌舔何氏陰唇,吸食何氏蜜水。
  那何氏初遇如此69之姿態,但見張瑞陽具朝下懸垂於自己頭上,便用一手拿住張瑞柱身,一手輕捏張瑞陰囊睪丸,含住龍頭以嫩舌卷之,以口唇覆之,吸吮而不止。
  兩人互助良久,待得何氏陰戶內溫度劇增,張瑞龍頭顫抖不止。兩人便暗運內力,促使真氣流轉,開始《乾坤倒轉》秘法修煉。
  ***************************************************************************
  許婉儀今日端坐矮幾前,矮幾上擺放了一張古琴。許婉儀命馨兒焚起熏香,待熏香味兒彌漫房間,許婉儀閉目靜心片刻,開始彈奏琴曲。
  只見一雙玉手輕撥琴弦,聲音優美清澈悅耳,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引人入勝,仿佛不知不覺之間,進入夢幻般的陷阱,不覺沈醉其中。
  不過多時音色一變,撫出來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讓人欲罷不能。
  纖纖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變。仿若掉入戰場那金戈鐵馬時、刀劍縱橫間。琴音越來越勾人越來激昂……淒然悲切、寬闊蒼涼……。
  片刻之後,一道身影一閃,那銀髮妖姬便來到房前。銀髮妖姬並未言語,只是站立一旁,雙目微咪、靜心聆聽。
  忽而出言:「此乃《蘭陵王入陣曲》,此曲意金戈鐵馬、刀劍縱橫、危機四伏、險象環生。應以鼓點配之、舞者蹈之。」
  說完,銀髮妖姬便命馨兒起舞,自己則擊掌,拍擊節奏。
  馨兒翩翩起舞,隨琴曲旋轉飄逸。如同一隻飛翔小鳥,輕盈、飛舞。但見馨兒,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玉手揮舞,一條白紗輕揚而出。纖足輕點,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待琴曲完畢,三人均靜靜站立,馨兒微微氣喘。
  銀髮妖姬歎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妙哉,妙哉。」
  待銀髮妖姬稍事回味,又開口講到:「你今日可有何所求?」
  許婉儀微微拜首,說道:「這十數日待在房裡煩悶,不知可否出門透氣?」
  銀髮妖姬道:「可以出門,但不許出這院子,需得有馨兒陪伴。」
  許婉儀見銀髮妖姬準了,微微屈身,施了一禮。
  銀髮妖姬走後,許婉儀便呼喚馨兒,一起在院子中走動。只見這庭院深深。一片花叢,花團錦簇。一方翠竹,生機勃勃。一堆怪石,突兀嶙峋。院子內清新雅致,是個休閒安逸之處,許婉儀鬱悶心情稍微舒緩。
  許婉儀開始觀察,此院圍牆四方,只留有一個出口。圍牆外側還有數間房屋,看來這是個內院。出口處有持劍侍女把守,不易出入。遠處有聳立青山,看來這是煙雨山莊處於半山之腰。許婉儀裝作賞花,偷偷觀察周遭情況。
  賞花完畢,許婉儀坐在一塊平整怪石上,心中若有所思。
  天色漸晚,許婉儀正在房中休憩。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拼殺打鬥之聲。忽聽一怪音老者大呼一聲:「兀那老妖婦,速拿命來。其餘眾人跟我殺將進去,生擒那老妖婦者賞銀千兩。」
  許婉儀心中一驚,難道有人殺入了煙雨山莊?
  不遠處殺聲一片,有人驚呼:「魔教偷襲,莊丁護衛速速集結,準備交戰。」頓時莊內亂作一片,有人中劍受傷倒地,慘叫不止。有人中了暗器,撲通倒地。其餘眾人刀劍互拼,慘叫割肉之音不斷傳來。
  忽然聽聞那銀髮妖姬大喝一聲:「魔教賊子,把命留下。」一人慘叫一聲,隨即聲音即止。
  許婉儀以為此刻正是逃跑時機,便推開房門,往那內院出口沖出去。門口仍有一持劍侍女未離開,見許婉儀沖出來,便持劍攻擊過來,阻擋許婉儀離去。
  許婉儀暗運內力,流轉於筋骨之間,先閃躲那攻擊過來的劍勢,待六息後《飛天秘錄》功法運轉,身影忽的一閃,已在一丈以外。
  許婉儀不惜體力,發狂運轉《飛天秘錄》,身影閃爍不斷。十來個氣息間,便來到一處緊閉的大門前,正欲推開大門離身而去,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你要到哪裡去?」
  許婉儀猛的一驚,轉身回頭,看見那銀髮妖姬此時批頭散發,面無血色。正欲�手將那黑色鐵盒內中細針暗器發射而出,眨眼卻被那銀髮妖姬一舉擒獲。
  此刻,煙雨山莊內魔教來襲之人死者倒地不起,傷者均被捕縛。來人共有二十餘人,領頭者是一五旬老者,業已身亡。
  銀髮妖姬道:「十數日前,我中了魔教教主溫必邪奪魄針,用高深內力將傷勢壓住。這魔教妖人以為我今日將傷重功力衰退?哈哈哈哈,豈不知我早已將奪魄針逼出,那溫必邪老兒小看了我。」
  「今日魔教妖孽居然敢冒死偷襲,豈不知我早已準備好了防禦手段,沖進來就是送死,來人將魔教妖人押入牢中細細審問,已死之人丟出山莊喂那野狗。」
  然後,銀髮妖姬對著許婉儀說道:「怎麼,你想逃跑?」

第29章 落花有意恨無情
  煙雨山莊,許婉儀房中。
  許婉儀此刻正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
  此次魔教偷襲,許婉儀獲得如此難得的逃跑大好時機,沒想到竟然在銀髮妖姬高深莫測的武功下,顯得那麼不堪一擊,只一下便又被銀髮妖姬擒獲。
  銀髮妖姬冷冷看著許婉儀問道:「為何逃跑?」許婉儀閉目不語。
  銀髮妖姬又道:「我曾告之於你,我會保護你,為何你不聽?」無人應答,雙雙沈默良久……見許婉儀狀若一潭死水般的一動不動,銀髮妖姬終於放棄了冷冷的語氣,輕輕歎了一聲。緩緩坐在許婉儀身旁,對著一心只求速死的許婉儀說:「你不必如此,你是我故人之後,所以我才保護你。你若不信,你且聽我告訴你發生在我身上的一段往事。」
  銀髮妖姬難得目光開始柔和,向許婉儀委婉道來一段發生在四十多年前的塵封往事……。
  四十年前,絕情谷邊。
  一個年方二八少女,此少女皓齒蛾眉、溫柔嬌媚。一邊奔跑一邊對著一個約摸相仿年紀的英俊少年大聲喊道:「正廷,快過來呀,快過來抓我呀,哈哈哈哈。」少女銀鈴般的笑聲迴響山谷。
  只見那少年一臉的鬱悶,歎道:「師姐,你入門比我早,輕功比我高,我怎能抓住你?你別跑了,我追不上。」
  那少女見那少年不願追趕,臉色忽的一變,兩腮一鼓,小嘴一撅,生起氣來。停下身來,對著那少年說道:「小師弟,谷裡師傅、師兄、師姐他們整天都是練功練功,煩都煩死了。師姐無聊找你來玩,你怎麼不陪陪師姐呢?師姐只有你這麼個小師弟,師姐喜歡和你玩。」
  「師姐,不是師弟我不願意陪你玩,我也喜歡和你玩,你武功比我高,輕功比我厲害,我追不上你啊。師姐,師姐你不要生氣了,我陪你去那處瀑布抓蝴蝶可好?」少女見少年賠了不是,答應和自己玩,便展眉一笑,緊緊拉住少年的手,一路嘻嘻哈哈的往穀中一處瀑布跑去,銀鈴般的笑聲回蕩穀間。
  歲月輪轉,光陰流逝。
  二十歲的少女,已經長成了美貌女子,青絲黝黑,美目流盼,瓊鼻高挺,絳唇映日。
  美貌女子此刻卻心事重重,悶悶無語,呆呆的坐在穀中瀑布旁邊的青石上。此處風景無限美好,但女子卻無心欣賞。
  「正廷這次回來是怎麼啦?怎麼都不陪我說話了,也不陪我來這瀑布邊賞花?他怎麼回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
  「正廷對我說,他遇到一個心儀的女子,他想要娶她。……那我怎麼辦?」美貌女子糾結不已,心痛萬分。
  ……
  「正廷為了那女子受了重傷,他用那麼拼命的狠勁,嚇跑了那個武功高強的強敵……。終於看到了那個女子,真是美麗……。那個女子背著重傷的正廷,去跪求那脾氣古怪的醫聖易木華……。」美貌女子偷偷跟上外出的小師弟,誰知道卻見到了……。
  「正廷不要我了嗎?小師弟,……正廷,……。」美貌女子悲痛欲絕,雙目泣血。
  ……
  「過了兩年,我小師弟終於和那個女子成親,建立了終南山許家,與那個女子郎才女貌、恩愛無比。而那美貌女子,終日悲傷以淚洗面。某一日,那美貌女子忽然一夜之間白頭,轉而拼命修煉武功,終於成為江湖超一流高手。」銀髮妖姬靜靜說道。
  「你現在應該知道了,那一夜白頭的女子就是我,我小師弟就是你父親許正廷。」那銀髮妖姬將塵封往事對許婉儀一一講述,心情也開始變得平靜下來。
  許婉儀此時已經坐起身來,眼中淚光漣漣。心想:「這銀髮妖姬也是那人世間癡情、苦命的女子。這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想不到爹爹與這銀髮妖姬有這麼一段淒美往事。」
  「師…娘,你…我…」許婉儀此時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銀髮妖姬。
  「你還是叫我銀髮妖姬吧,三十八年前我白頭以後,就只有這個名字。」
  「不…不,你是我爹爹的師姐,也就是我的師娘。」許婉儀趕緊回道。
  「師娘?也許吧,你現在可還相信我是保護你?」
  「師娘,我相信了,但你為何單單只救我一個,為何不將我兒子和娘親一起救來,你武功那麼高強!」許婉儀問道。
  「你兒子不適合待在我絕情谷煙雨山莊,我的功法只適合女子。你娘親?呵呵,我為何要救她?」銀髮妖姬聲音有些恨恨的道。
  這下輪到許婉儀無語了,心想:這銀髮妖姬與娘親乃是情敵,銀髮妖姬不救也說的過去,但是為何我兒不適合待在絕情谷煙雨山莊?
  於是許婉儀問道:「師娘,為何我瑞兒不能待在絕情谷煙雨山莊?」
  「我這裡內院、外院均是嬌美女子,男子是不適合住在這裡的。除了莊前週邊,護莊的護衛、家丁,其餘均是女子武功高手。況且,你兒子還有你娘親保護,你還擔心什麼?」銀髮妖姬回答道。
  「你現在安心在待在這裡。魔教勢大,順天盟又勾結魔教殘害武林同道,你在我這裡是最安全的,以後我自有功法傳授於你,保你平安。」銀髮妖姬又道。
  「現在我將你制住,是擔心你偷跑出去尋你兒子娘親,放心,追蹤你兒子娘親的人已經被我收拾了。」
  「你一定還有疑問,我會為你解答的。」銀髮妖姬繼續說道。
  許婉儀開始問詢,銀髮妖姬一一解答。
  原來當這銀髮妖姬得知,終南山許家被順天盟和隱藏於暗中的魔教份子,偷襲強攻所滅。許正廷也身死當場,許氏一門被滅。當銀髮妖姬趕到終南山許家老宅,看到滿目瘡痍,尋找許正廷屍體無果,許氏子孫屍體也未發現。銀髮妖姬怒而報復,追殺順天盟和魔教份子。追殺途中,遇到魔教教主溫必邪,兩人大打一場,那溫必邪使詐,用暗器「奪魄針」傷了銀髮妖姬。
  銀髮妖姬帶傷逃遁,魔教派人追殺。那「奪魄針」果然厲害,銀髮妖姬不得不用深厚內力強行壓制,終於逃走。後來在終南山兩百裡外碰到了倖存的張瑞母子外婆三人,見到何氏,銀髮妖姬忽而發狠,將三人擊敗。
  忽見許婉儀嬌容依稀有許正廷相貌,心中哀思之下,便將許婉儀擄走。本來想不顧何氏及張瑞而去,但後來又返轉回來,碰到欲行跟蹤的魔教「長老」、「老三」、「猴子」三人帶隊的追殺隊伍,便將魔教眾人引開。見張瑞何氏兩人無事以後,便將許婉儀帶到了絕情谷煙雨山莊。
  本來以銀髮妖姬高深武功,魔教眾人是無法追蹤到煙雨山莊的,不料昨晚居然有魔教之人殺到這裡。這煙雨山莊乃是百年基業,防守嚴密。傳到銀髮妖姬手裡,經過多年經營更是強大無比,那魔教眾人一進來就被發現,然後就死傷殆盡。那魔教長老根本不是銀髮妖姬對手,果然是人死身亡。
  那銀髮妖姬對於魔教為何會找到煙雨山莊感到有些驚異,問詢那些被捕魔教教徒,沒人回答得出。驚異以後也就釋懷了,魔教長老以為此刻銀髮妖姬中了「奪魄針」,昨晚應該是壓制不住,功力大減,決定冒死偷襲將銀髮妖姬一舉成擒。誰知,銀髮妖姬在將許婉儀帶走後,數日內就將「奪魄針」逼出,雖然傷了些元氣,但是對付魔教長老綽綽有餘。
  那魔教也沒有後續人員到來,那些生還魔教教徒,已經被送去做了那花肥。魔教要再次找到絕情谷煙雨山莊也不是那麼容易之事。釋懷的銀髮妖姬也就再也沒有深究魔教為何到來之謎了。
  ***************************************************************************
  長安城,有間客棧,清晨。
  張瑞與何氏修煉《乾坤倒轉》一晚,何氏稱已經內力盡複,張瑞高興之餘,不由得猛親吻何氏紅唇,抱著何氏興奮不已。
  昨夜修煉一晚,張瑞與何氏均感到身上粘滑無比。原來這《乾坤倒轉》秘術居然還有洗髓伐脈的功效。張瑞與何氏多次修煉,已隱隱到了某個關口,昨晚終於順利達成。張瑞的效果還好,何氏的效果就明顯好于張瑞。
  這張瑞十六歲,正是成長時候,身體並無沈淤。那何氏年過半百,雖然勤練武功,以冷熱泉保養之功,得以駐顏有方。但是身體內部還是有積年沈淤,此次修煉《乾坤倒轉》秘術,昨晚終於圓滿,得以洗髓伐脈,真是意外之喜。
  不過此時兩人卻不知道,只是覺得渾身不舒服,需要沐浴清洗一番。於是張瑞便走出內院,喚來店小二,稱母親要沐浴,而且母親喜歡大桶洗浴,要店小二準備沐浴香湯。店小二在接過張瑞私自送出的一兩雪花紋銀後,自是誠謝不已,趕緊去準備。
  後院客房中,桌椅屏風均被移向後方。房間中央擺放了一個沐浴大桶,滿滿的沐浴熱水中,此時一男一女正在相互沐浴搓洗。
  「巧兒,我揉搓得可舒服?」正在幫何氏揉搓胸部的張瑞問道。
  「瑞兒,可稍稍用力,嗯…。」張瑞雙手捏住何氏豐胸,正在大力揉搓。但見何氏兩個乳頭已經發硬,張瑞仔細觀看,那乳頭中間有細細微孔,心想如若是那懷孕之婦人,用力擠壓下,必定有乳汁噴出吧。
  觀看數息,張瑞轉戰何氏玉背,將何氏玉背輕輕攬入胸懷,將雙手伸過何氏腋下,左手橫過,抓住右邊玉兔揉搓。右手拂過恥毛黑森,以中指按壓陰蒂玉珠,不住旋轉挑逗。口部也不能停歇,輕輕含住何氏耳垂輕咬,或是伸出舌頭鑽舔耳洞。
  何氏感覺全身無一處不爽,口中輕輕吟誦,兩隻小手向後面伸去,握住張瑞陽具,一手上下套弄,一手握住張瑞龍頭,以大拇指旋轉按壓龍頭馬眼,或是龍頭溝壑。何氏轉過頭去,紅唇吻向張瑞,兩人口舌交纏,相互吸吮,滋滋有聲。
  張瑞一邊享受何氏香舌,一邊加緊雙手揉搓、按壓。這時,張瑞將右手中指無名指並做一起,插入何氏陰道,大拇指按住何氏陰蒂玉珠。一起用力捅插、按壓。張瑞只覺得何氏陰道媚肉一陣一陣的往內擠壓,內中溫熱淫水流過手指,只覺得手指溫熱潮濕。張瑞繼續重複動作,但見何氏口中嬌喘聲不住放大,張瑞擔心周遭有人聽到,便一口含住何氏口唇,何氏聲音方才停止。
  指奸何氏良久,張瑞只覺得需要插入何氏陰道,猛裂衝擊何氏子宮嫩肉,才可以一解身體浴火。便扶起何氏,兩人雙雙站立起來。張瑞雙手拉住何氏柳腰,使何氏臀部撅起,並示意何氏扶住桶邊。何氏回頭媚眼一瞪,知道張瑞想做什麼,於是乖乖的扶住桶邊,並微微打開雙腿。
  張瑞用手扶住陽具玉柱,在何氏陰部口唇上下滑動,待得玉柱龍頭沾滿陰道粘液,便分開何氏陰部肉唇,將龍頭緩緩插入何氏陰道。張瑞只覺得何氏陰道滑潤無比,龍頭一經插入便覺得溫熱舒適,於是用力挺身,將陽具玉柱整個插入何氏陰道,直至頂住子宮口。
  張瑞開始用力抽插,插得何氏口中浪叫不已。
  「瑞兒…用力…。」
  張瑞此時很興奮,何氏媚肉內顆顆肉粒不住摩擦張瑞龍頭柱身,那種感覺比飲用醇香美酒更加濃烈。一股溫熱一股濕潤,交合撞擊之聲連綿不絕。
  「啪…啪…啪…」。
  何氏口呼:「瑞兒,就是那裡,對了,再用力一些。」
  何氏自與張瑞突破倫理道德,便開始享受張瑞那碩大陽具帶來的強烈快感,只覺得以前數十年是白活了,張瑞年輕又有活力,每次插入子宮,內射出來的精液衝擊自己的子宮肉壁,那種飄飄欲仙,飛升天界的感覺,總是使自己愛戀得不可自拔。
  這是何氏從未享受過的,世間常人能與張瑞粗碩陽具相比的只怕是寥寥數人。以前的兄長丈夫,雖然是通過重重阻礙才得以在一起。但是像與張瑞這般每每都可以獲得高潮,是以前的兄長丈夫所不能給予的。
  何氏享受這樣的交合,享受這樣的衝刺撞擊,享受這樣的精液沖刷感覺。
  張瑞此時大力抽插何氏,撞擊著何氏臀肉,何氏臀肉滾滾湧動。何氏剛才已經高潮一次了,何氏陰道噴出的麻酥陰液衝擊張瑞龍頭,讓張瑞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張瑞再次衝撞數次後,便將何氏身體輕轉過來,抱住何氏大腿臀肉,在浴桶水中將何氏高高抱起,張瑞以前和娘親許婉儀用過這種體位。張瑞喜歡娘親恥毛拂過自己小腹陽具的感覺。現在張瑞將何氏用同樣的動作抱起,也是借著水中浮力,讓何氏陰阜恥毛劃過小腹陽具,那熟悉的感覺傳來,張瑞激動不已。如此反復數次,張瑞用陽具龍頭對準何氏陰道口唇,雙手放鬆,任何氏自體重量下滑,張瑞陽具重重的頂在何氏陰道盡頭,刺激的何氏大喊一聲:「瑞兒…好麻啊。」張瑞將何氏上下顛簸,只見何氏口眼歪斜,美胸玉兔上下翻騰。爽叫不止,連隔壁發春的貓兒叫聲也沒有此刻何氏嬌吟美妙。
  張瑞射精了,張瑞的龍頭已經深深的插入何氏子宮,緊緊抵住子宮肉壁,一發,一發,又一發,不停打在子宮肉壁上,何氏升天了,升到那九霄雲外,耳畔依稀仿佛聽到那陣陣仙樂吹響…。
  何氏和張瑞此時緊緊簇擁,享受這溫馨時刻。
  「瑞兒,巧兒剛才好舒服。」
  「巧兒,我也是,你剛才夾得我好爽,你是不是裡面餓了想吃肉啊?呵呵。」
  「去你的,你這個…小冤家…。」何氏嬌嗔道。
  兩人交合後,張瑞將何氏美妙肉體輕輕擦拭乾淨,自己也用布巾將身體擦乾,便抱著何氏,蓋上錦被沈睡了過去,彌補昨晚與今晨的操勞疲乏。
  待得兩人醒來,已是中午時分,何氏與張瑞做了一番偽裝,如昨日一般,便離開後院,來到客棧一樓用餐。
  待點了數樣肉食、素菜,等候片刻,小二送來餐食,兩人開始用餐。
  張瑞正在細細品嘗客棧美食,忽然聽到對面一群江湖人士正在議論紛紛,便側耳傾聽那群人所講內容。
  「你們聽說沒有,下月冬至日,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在山陽城召開武林大會,廣邀各界正道武林人士商議討伐魔教天樂教與順天盟之事。」
  「我有聽說,現在那魔教天樂教與順天盟勾結在一起,聽說又有幾個正道小派被滅門,那魔教兇殘,我聽我大哥說,那景象簡直慘不忍睹啊。」
  「是啊,魔教本來倡狂,加上順天盟推波助瀾,看來這江湖將無寧日啊。」
  「是啊,是啊,大家以後出門儘量結伴而行,放止落單被那魔教、順天盟偷襲啊。」那群江湖人士議論紛紛,這般聽到這消息的何氏與張瑞相互對望一眼,以示小心。
  張瑞此時心想:「山陽城?仿佛在哪裡聽人提起過?」複又搖搖頭,對何氏道:「外婆,這武林大會商討討伐魔教和順天盟之事,我們要不要參與?」
  「瑞兒,現在離冬至日時間尚早,不如我們先在長安城四處打探一番,這魔教和順天盟在這長安城裡有沒有什麼秘密據點。張家、許家血海深仇未報,此時不宜暴露身份。」張瑞見何氏言之有理,便不再言語,細細吃食,心中暗暗思量以後的打算…。
  「山陽城……。」


第30章 仇人相見怒滔天
  長安城,百草閣陳氏藥鋪。
  張瑞正在選擇一些藥材,準備配置一些防身藥品。那得自「猴子」的《靈獸追蹤術》上所列舉的幾種毒藥、解藥是需要配置一些的。
  這些藥材,有來自東北苦寒之地的野生人參,來自夏州的枸杞,來自蜀中的川貝,來自閩州武夷山的靈芝,來自吐蕃的冬蟲夏草、麝香,來自西南夷的茯苓,來自西域的天山雪蓮等等。均是些價值不菲之物,年份越高的效果越好,張瑞此時才發覺囊中羞澀。幸好張瑞需要的只是夠用就好,買了些年份比較低的就行了。
  至於毒藥,張瑞雖然知道厲害,但那有毒之物,使用不好反而會傷人也傷己,再加上藥鋪缺少幾樣所需重要之物,便沒有配置。
  張瑞付了錢後,還是隱約覺得心疼,花了紋銀三百兩。張瑞此時坐在大廳客椅上飲用店家贈送的清茶,等候店家將藥材包好送來。
  這時,大門口過來了一個人,直接走進藥鋪櫃檯,對配藥夥計說道:「店家,速配兩副治傷好藥,一副內服,一副外敷,抓緊配好,銀子不會少給。」
  這人引起了張瑞的注意,看其呼吸、步伐是武林中人。張瑞源自武林世家,爺爺更是曾經的武林盟主,這識人方面絕非新手。見其右手老繭,其人一定是右手使劍用刀之人,其老繭虎口處深厚,必是慣用下劈動作的,一定是個用刀之人。使劍之人老繭不厚,皆因為使劍以刺為主。其人身形高壯,太陽穴青筋高漲,必定修有比較深厚內功,氣息切換間稍帶點波動。張瑞暗暗觀察,發覺其武功內力不似正道,正道武功光明正大,氣息平穩不會波動,那修習邪教、魔道武功之人才會有這種特徵。
  張瑞又見其人神色微微有些慌張,似乎害怕遇到什麼人,便暗暗留了意。待藥鋪夥計將所購藥材送到後,張瑞拿過藥材用包袱裝好,往肩背上牢牢系住後,出了藥鋪。
  一出藥鋪,街市上人來人往,張瑞走到一處販賣羊肉夾饃的小攤販處,掏出幾枚銅錢購買了一個噴香夾膜吃食,然後目光緊盯藥鋪門口。一會兒那可疑之人出了藥店,向某個方向急速走去。張瑞緊緊盯住可疑之人,落下數個身位,以人群為掩護,一路追蹤。
  只見那可疑之人一路走路小心,不斷觀察周遭有沒有人跟蹤,張瑞見狀,便更加小心了。那可疑之人最後走到一處平房民居,輕輕敲擊了三下,然後裡面也傳出三下敲擊聲,外面那可疑之人又複敲兩下,裡面之人才打開房門,那可疑之人迅速走進去,裡面開門之人又往外面坐左右觀看一陣後才關閉房門。
  張瑞偷偷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想要進去探查一二。張瑞繞著這處平房民居圍牆一周,發現其後院外有一顆大樹,可以作為借力,便暗運輕功功法,內力真氣彙聚腳底湧泉穴,輕輕一躍便由此躍上大樹。張瑞開始觀察,這民居有三房四舍,一個後院。此時院中並無人員走動,張瑞身形一動,便由大樹攀上院中圍牆,然後小心的一躍而下。
  張瑞來到一個窗戶打開的房捨下面,緊貼牆角,偷聽房中之人對話。
  「呵…呵。」傳來一陣咳嗽之聲。
  「大哥,我抓來兩副傷藥,你不要動,我去熬藥。」話說完,就傳來一陣房門緊閉的聲音。
  張瑞�頭一看,見到一個深受重傷之人,雙目緊閉,面無血色。再將目光轉向屋內各處觀察房中情形,只見到那房中牆上掛了一件衣服,仔細一看是魔教的衣服。張瑞心中一緊,果然是魔教中人。
  張瑞不動聲色,發現此刻天色大亮,不適合行動。這裡有受傷之人,必定不會馬上遠離。也不知道屋內到底有幾人,還是得告之外婆這裡情況才是,於是便按原路返回客棧。
  有間客棧,後院房中。
  張瑞將剛才發現之事告訴外婆何氏,等待何氏評判。
  何氏對張瑞說道:「瑞兒,此事你辦得很好沒有打草驚蛇,那裡可能是一處魔教小型據點,咱們等天黑以後再去一探究竟。」
  天色已黑,張瑞與何氏換上那夜行衣,一路疾馳,來到那處魔教中人居住之處。但見屋裡有微微燈光,兩人站在那受傷之人身旁,屋裡一共三人。
  那三人正在輕聲討論著什麼,只能隱約聽見數詞:「……教主有令……洛陽城……綠柳莊……. 十日後……武林大會……全部集結……。」
  過了一會兒,那房門又打開了,又進來十數人,看情形是這幾人的下屬,其中張瑞在藥鋪碰到的那個可疑之人正在那裡訓話。
  祖孫倆發現對方數人較多,不適合現在動手,就怕萬一有走失之人,況且屋裡兩人武功不弱,萬一暴露了自己和外婆的身份就不妙了,張瑞於是和何氏偷偷離開了這裡。
  回到有間客棧,張瑞和何氏在商量。
  「外婆,你怎麼看,是不是魔教要在武林大會上動手?」
  「有這可能,那洛陽城綠柳莊可能是魔教的一個據點,看來這山陽城武林大會我們得去瞧一瞧,看看魔教有什麼打算。再這之前先去那洛陽城,打探那綠柳莊有何蹊蹺。」
  「外婆,我也是這麼想的,也許那裡會有什麼收穫。」
  對於冬至日的武林大會,張瑞與何氏興趣其實不大,魔教有什麼勾當才是張瑞與何氏最關心的。那魔教毀了張家,那順天盟勾結魔教毀了許家,這樣的深仇大恨讓祖孫倆時刻不忘。要毀掉魔教和順天盟這樣的組織,光是此刻張瑞與何氏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張瑞復仇的路還很遠……。
  晚間,張瑞看了眼在自己懷抱沈睡的何氏,想起了被白髮老婦擄走的娘親,此刻也不知道娘親怎麼樣了,心中念想:「娘親,瑞兒好想你…,婉儀,我的婉儀…。」默念許婉儀很久之後,張瑞才慢慢睡了過去。
  次日,張瑞與何氏在客棧櫃檯結帳之後,便雇了一輛馬車,往洛陽城方向趕去。離開客棧以前,張瑞在客棧外一顆大樹腳不顯眼處,留下了張家秘密印記及關於去向的小紙條。
  兩人一路東行,出潼關以前,經過華山腳下,張瑞心中劇烈疼痛,那滅門之禍仿佛就在眼前:「中秋之夜,爺爺乾坤劍張雲天過七十大壽。爺爺是現任的武林盟主,武林中各大門派的掌門都齊聚華山來賀壽。正當大家正喝得高興時,銷聲匿跡了三十年的魔教天樂教在教主溫必邪的率領下攻上了華山,當大家想抵擋時候,卻發現都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力只能發揮出一兩成。在這樣的情形下,雖然群豪都奮死出手抵抗,但沒有幾個回合就紛紛被擒。」
  「在混亂中,爺爺和爹為了掩護自己和娘逃離,被溫必邪出手殺害,而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也被生擒了,最後,自己和娘在忠僕的拼死掩護下,逃到了一個懸崖邊,被溫必邪手下的護法淫神葛進歡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進歡的一記毒掌,被打落入懸崖,而娘見自己墜落懸崖,竟也飛身隨自己跳下懸崖。自己耳朵邊依稀還回蕩著娘在見到自己墜落懸崖時那淒厲絕望的呼喊聲。幸好上天保佑,在懸崖底剛好有個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
  張瑞很想再回到華山上去,但是現在不能,只有忍住,無論如何也得忍住。魔教勢力那麼龐大,現在並不是回去的時候,誰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著他?
  一路東行,馬車經過了澠池,於五日後到達豫州洛陽城。
  洛陽城也是大城,其繁華程度不在長安之下。進城後,張瑞和何氏找了一座客棧住下,兩人打聽到那綠柳莊位於城郊洛水之畔。
  此時已經寒冬,那城外一片雪白,剛剛下過一場雪。
  綠柳莊外一處矮坡上,兩個身影站在那裡,是身穿厚實冬裝的張瑞與何氏兩人。
  「外婆,我們什麼時候進去?」
  「瑞兒,現在天色尚早,不要著急,待天黑再去打探那莊中情況。」
  是夜,雪地上陣陣「沙沙」響聲傳出,兩道黑影一前一後疾馳,轉眼消失于暗黑之中。
  那兩道黑影,躍上牆頭,輕輕踏上屋頂。
  此綠柳莊極大,房間屋舍數十間。幾隊手持火把的巡邏護衛反復在院中巡邏。
  張瑞和何氏此時趴在屋頂,小心觀察著周遭情況。只見一處高大屋舍裡面燈火通明,張瑞與何氏暗暗使了眼色,示意前往那處屋舍。兩道身影緩緩移動,小心避過那些巡邏護衛,來到那座燈火通明的屋舍頂,輕輕掀開一塊瓦片,往裡觀察裡面情形。
  張瑞看到一個高大老者,年約近五旬,仔細一看竟是那魔教教主溫必邪的護法淫神葛進歡。看到淫神葛進歡,張瑞心中怒火頓起,那淫神葛進歡站在一個高出地面約五尺的高臺上,正在對魔教天樂教眾人講話。
  「諸位,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在山陽城召開武林大會,欲聯合正道武林門派對付我聖教。
  現教主有令,令爾等速速組織人手,于冬至日正道武林大會前三日集結山陽城周邊據點。」
  頓了頓語氣,那淫神葛進歡又道:「此處行動需得萬無一失,洩漏消息者,殺無赦。」
  那天樂教眾人齊道:「謹遵教主法旨。」
  張瑞此時咬牙切齒,怒目圓睜,恨不得不顧一切沖下去殺了那淫神葛進歡。張瑞身子開始在微微發抖,雙手用力一次次的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肉裡,牙齒咬得格格響,目中迸射出駭人的仇恨光芒。何氏發現張瑞異樣,趕忙用手抓了一把張瑞,張瑞這才慢慢放開了手,但目光卻仍是那殺人的目光。
  強行忍耐了一會兒,張瑞才慢慢放鬆了身體。
  那淫神葛進歡又道:「三長老。」
  「在。」一白髮老者回答。
  「教主令你立即聯繫順天盟,令順天盟于山陽城配合我聖教行動。」
  「謹遵教主法旨,屬下馬上出發。」
  安排完一系列行動,天樂教眾人散去。剩下淫神葛進歡一人獨自坐在交椅上沈思。沈思片刻,那淫神葛進歡轉動交椅上一個獸頭裝飾,那交椅下方立即打開一個洞口,洞口下方有階梯婉轉而下,那淫神葛進歡片刻後沿階梯而下。淫神葛進歡走了以後,那洞口閉合,這間屋舍便安靜下來,只有油燈「滋滋」燃燒的聲音還在發出。
  張瑞強行令自己放下心中仇恨,在何氏嚴厲目光下,只得放棄了衝動。本來張瑞看到那淫神葛進歡下去那處秘洞後,想跟著下去,但是現在實力懸殊,此綠柳莊防守嚴密,被發現不見得能逃出去,搞不好小命還要交代在這裡,張瑞只得忍耐心中怒火。
  兩人找機會溜出了綠柳莊,這綠柳莊一定是魔教一個重要據點。張瑞心想:「下次找機會一定要進去看看那秘洞階梯下面有什麼。」
  幾個時辰後,張瑞與何氏回到客棧。
  張瑞此時與何氏赤身裸體滾在一團。張瑞狠狠的操著何氏,他需要發洩,狠狠的發洩。張瑞將何氏按壓在床上,陽具一次又一次刺入何氏陰穴,何氏在張瑞身下痛苦翻滾。何氏知道張瑞此時的心情,遇到那仇人卻不能報仇,心中的苦悶可想而知。
  何氏忍受著張瑞的發洩,沒有說一句話。同樣深仇大恨的何氏也需要發洩心中怒氣,但是何氏畢竟年長,半個世紀的經驗告訴她,冷靜面對一切難題。但是年輕的張瑞就沒有那麼沈穩,此時狀若瘋狂,目光兇狠,咬牙切齒。只有兩個字,就是發洩。
  這下可苦了何氏,張瑞將何氏雙腿狠狠壓向頭部,使得何氏陰部高高挺起,張瑞以半蹲半趴姿勢,兩手緊緊壓住何氏雙腿,用陽具向何氏陰戶插進去。沒有停歇,一直以高速抽插何氏嬌嫩陰戶。何氏表情痛苦,雙目緊閉,皓齒緊含。
  插弄半晌,張瑞將何氏翻轉身來,令何氏高高撅起臀部,小腹緊貼大腿,兩手前伸,跪趴於床上。但張瑞卻突然伸手抓住何氏兩隻手腕,往後用力拉緊,然後將陽具狠狠插入何氏陰道,以「騎馬」動作,狠操何氏。何氏在張瑞身下被狠狠衝撞,全身激烈顫動,美首�起後仰,玉手向後被張瑞拉住,美胸玉兔在上下左右激烈搖晃。
  張瑞插得有些累了,稍微減慢了動作,放下何氏雙臂。待回過氣力,又摟住何氏柳腰開始狠狠插弄。
  過了一會兒,張瑞又換了一個動作,將何氏轉過來,只剩頭部、頸部接觸床面,整個身子被折成三角形,何氏那嬌嫩嫣紅陰唇首次被斜立于上方,然後張瑞站立於何氏大腿上方,粗壯雙腿夾住何氏修長玉腿,將陽具斜下插入,又開始新一輪的狠狠插入。
  張瑞已經射過五次精了,此時陽具還是在插在何氏陰戶裡,何氏口中已經發不出任何話語。
  良久,兩人才雙雙靜靜躺在床上,氣氛十分沈默,仿若無聲其實有聲。
  良久,張瑞方才清醒過來,發現了在一旁暗自流淚的外婆何氏。
  此時,何氏頸部佈滿張瑞用力親吻的「草莓印」,膝蓋上有張瑞大力抽插時因為劇烈摩擦而留下的紅斑,豐滿美臀上有張瑞發狂時用力拍打出的手印,美胸玉兔上有張瑞瘋癲時用勁抓捏出的條條抓痕、嫩白大腿內側有張瑞兇狠時掐出的淤青。
  看著被自己蹂躪得軟作一團的何氏,張瑞心中開始後悔,歉疚的說道:「巧兒,對不住,實在對不住,剛才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
  何氏口氣輕輕的說道:「沒事,瑞兒,我知道的,你不要掛懷。」
  何氏越是平靜,張瑞心中越是難過。
  張瑞忽然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撲通」一聲跪在何氏身旁:「外婆,瑞兒錯了,瑞兒錯了,瑞兒剛才入魔了。今晚看到那淫神葛進歡,我不知道怎麼了,我真的想殺人。」
  「每天我睡不著的時候,腦海裡都是爺爺、外公他們血淋淋的臉。還有我的爹爹、大舅、二舅、二舅母、小表弟他們不停哀嚎的聲音在我腦袋裡迴響。」
  「倩姐姐和若玉生死不明,娘親也不知道在哪裡,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好辛苦。」張瑞大聲對何氏喊道。
  「魔教勢力那麼龐大,我的實力那麼弱小,我該怎麼復仇,告訴我啊,我該怎麼復仇?啊…啊…啊…。」
  大聲嚎啕了一會兒,張瑞又「嗚嗚」開始低聲哭泣。
  何氏見張瑞脆弱哭泣,便將張瑞頭顱抱在自己胸前,憐愛的輕輕撫摸張瑞臉龐,任由張瑞點點淚滴落在玉兔、乳頭上。
  半晌,何氏才開口說道:「瑞兒,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心頭的恨意把它哭出來,外婆知道,你想要報仇,外婆何嘗不想?」
  「現在我們兩人的實力,不足以對抗魔教以及魔教勾結的順天盟。我們需要忍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我們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才能對抗魔教、消滅魔教和順天盟。」
  「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是在這裡發洩痛哭?還是發瘋圖強、勵精圖治提高實力報仇?」
  張瑞止住了眼中淚水,聽了何氏的話,眼中漸漸發出堅毅的神情。
  「魔教……順天盟……山陽城……武林大會…….。」
  「你們等著,我張瑞發誓定要鬧你個天翻地覆……。」

第31章 清音少女雷小蕊
  山陽城,位於洛陽城東北280裡處。張瑞與何巧兒快馬加鞭,于三日後到達。此時距離「武林大會」召開尚有半月餘。祖孫倆風塵僕僕進入城裡,找到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居住了下來。
  一路上張瑞與何巧兒商量對策,張瑞此時心中有幾個疑問:其一,魔教與順天盟此次集結山陽城目的是否為破壞武林正道聯合?其二,武林大會召集人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是否知道魔教的破壞計畫?其三,張瑞何巧兒祖孫應該怎麼出現?是揭發魔教陰謀還是袖手旁觀?
  百思不得其解的張瑞晃了晃腦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於是張瑞留下何巧兒在客棧後院裡修煉,自己到大街上走走看看,舒緩下心情。
  張瑞走進一間販賣女子飾品的商鋪裡,看見許多女子裝飾用品,覺得其中幾樣頗為有趣,便一一查看問詢店主。心想是否應該為外婆何巧兒購買幾樣,外婆何巧兒如此疼愛自己,把身心都交給了自己,自己應該買些女子的東西討討「巧兒」的歡心。
  張瑞細細選擇,只見那些簪花,有金、銀、珠玉、瑪瑙、珊瑚材質的,樣樣精緻美觀。那些發釵,有雙梃或三梃的,材質也有金、銀、木質等。張瑞越看越眼花,不知道該選擇哪種。張瑞看中了其中三樣,正拿在手中仔細查看,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清音女子的聲音。
  「這位公子,很稀罕哪,一個大男人居然會選買女子飾物?」
  張瑞一陣驚奇,轉身回頭,看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美貌少女,正一臉稀奇的看著自己。
  張瑞心中暗暗不爽,未置可否也未回答女子,繼續查看手中物品。
  「這位公子,你手中拿的可是雲鳳紋金簪,金鑲玉步搖,白玉孔雀釵?」
  「這三樣飾物,均是仿製宮中真品,公子眼光好呀,可是送給心愛之人啊?嗯?」
  「這個……這個……,我是送與娘親的,姑娘笑話了。」張瑞回道。
  「還是孝心可嘉啊,呵呵呵。」美貌少女一陣輕笑,清音脆響。
  張瑞鬧了個滿臉通紅,匆忙付錢,狼狽逃走。
  那美貌少女望著張瑞灰溜溜逃竄的身影,捂嘴一笑,笑容可人,明目生輝。
  「這個人真有意思……。」那美貌少女輕輕自語一番。
  張瑞出身名門世家,氣質自是不凡,儀錶堂堂,一表人才。那美貌少女懷春,自是瞧著張瑞順眼。
  張瑞興高采烈的回到那後院房中,見何巧兒已經修煉完畢,正在梳洗打扮,便興沖沖的跑過去,一把抱住何巧兒,吻了何巧兒粉臉一口,對何巧兒講道:「巧兒,你看,我給買了東西了,你喜不喜歡?」
  何巧兒驚奇的看了眼張瑞,然後目光轉動,看到了張瑞手中飾物。
  「呀,瑞兒,你怎麼會想到給巧兒買東西啊?真漂亮呀,這簪花、發釵樣式巧兒好喜歡啊。」
  「嘿嘿,巧兒,你可知道這簪花、發叉叫做何名?」
  「這簪花叫做雲鳳紋金簪,這發釵叫做白玉孔雀釵,剩下這個嘛,叫做金鑲玉步搖。」張瑞一臉獻寶的諂媚笑道。
  何巧兒心中極其歡喜,試問哪個女子不愛美?馬上興奮的一一試戴。左瞧右瞧,讚不絕口,很是喜歡張瑞所送之物。
  張瑞見何巧兒對著鏡子試戴簪花、發釵,那模樣嬌羞可人,俏臉粉嫩,淨白後頸白裡透紅。見到那如此美景張瑞那顆色心頓起。
  只見張瑞的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張瑞此時眼中火熱,口中乾渴,雙手微微顫抖。張瑞悄悄走上前去,將「帳篷」用力頂向何巧兒後腰,反復磨蹭。
  何巧兒正在欣賞間,忽覺後腰硬物及身,俏臉霎時一片粉紅,紅及那嫩白耳垂。
  啜了一聲:「冤家……你……你……。」
  張瑞見到何巧兒嬌羞模樣,那渾身欲火「轟」的一聲,瞬間燃燒到了極點。
  張瑞一把攔腰抱起何巧兒,往那檀香味木床走去,何巧兒口中驚呼不停,用力掙扎。
  張瑞大手一抓,何巧兒胸衣頓時裂開,露出一片耀眼嫩白。那美胸玉兔隨著張瑞的扯動,微微顫抖,兩點嫣紅左右畫圓。
  張瑞紅了眼,大手一抓,大口猛吸,何巧兒口中驚歎不已。漸漸地,隨著張瑞吸吮,何巧兒口中漸出淫靡之音。
  何巧兒驚呼翻轉間,已被張瑞褪去全身衣物,何巧兒全身上下被張瑞不停舔舐,只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爽。
  但見張瑞忽然脫去一身衣物,與何巧兒赤身相對。張瑞高高挺起陽具,龍頭高傲�起。以眼色示意何巧兒,何巧兒搖頭。張瑞便將陽具上下左右甩動,示意何巧兒。何巧兒無奈,美目一瞪,乖乖起身,張開嫣紅小口,含住了張瑞的陽具龍頭。
  何巧兒此時已是個中高手,嫩舌微轉,反復掃過龍頭馬眼、溝壑。玉手前後撫弄陽具柱身。複又�頭觀望張瑞,只見張瑞兩眼緊閉,雙唇往內不住吸氣。心下更是得意,小口含住陽具龍頭反復吞咽,「滋滋」有聲,小口兒翹嘴角涎水不住下流。
  「巧兒,快點…快點…。」張瑞催促。
  何巧兒加快速度吞咽,忽然張瑞猛的全身顫慄,陽具暴漲,雙手緊緊抱住何巧兒美首,顫抖…顫抖…顫抖…,良久方停。
  何巧兒被張瑞緊緊抵住,頓覺呼吸不暢,抓住張瑞厚實臀肉用力捏掐。
  「呵…呵…。」何巧兒咳嗽數聲。
  「要死呀,冤家。」何巧兒嬌嗔道。
  只見何巧兒吞部分下張瑞精液後,小口兒中還有殘留精液順著嘴角緩緩下流。面色粉紅,美目惺忪,模樣及其淫靡。
  張瑞哈哈一笑,也不顧何巧兒小口兒還有殘精,一口吻住何巧兒,兩具身體反復糾纏……。
  張瑞興奮又起,陽具堅挺,分開何巧兒兩腿,往那嫩滑陰道插了進去。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床上滾動,雕花木床禁受不起兩人折騰,「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何巧兒此時蹲坐于張瑞下體之上。張瑞平躺,雙手抱頭,看著何巧兒。何巧兒美目緊閉,美腿玉臀上下起伏,那中間私處,一根碩大陽具被那嬌紅媚肉口唇緊緊夾住,時而露出三、五寸,時而全根吞沒。
  蹲坐半晌,何巧兒氣喘籲籲的道:「瑞兒,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吧。」
  張瑞如聞聖旨,起身壓住何巧兒,人影閃動仿若瞬移,那碩大陽具已經插入何巧兒陰戶中。百般插弄,千般戲耍。何氏渾身激爽,口中嬌呼不停。
  「巧兒,快……,快叫夫君……。」
  「瑞兒……我的瑞兒…….我的親親夫君……。」
  「瑞兒……我的大雞巴親親夫君…….。」
  張瑞聞言,心下驚訝,更是暗爽,抽動之中更覺其樂無窮。
  「巧兒,夫君操你,你爽不爽?」
  「夫君……爽……很爽……非常爽……啊……。」
  淫言浪語下的何氏高潮了,非常高的高潮。
  張瑞享受這何巧兒陰液沖刷、媚肉緊夾的感覺。
  張瑞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精液噴發,一發、一發、又一發、還一發、再一發、反復一發……。
  美滿性愛後的張瑞何巧兒,性器交接,緊緊抱擁,感受這雙雙高潮後的喜悅。
  「巧兒,大美人,夫君剛才可曾令你滿意?」
  「死相,小冤家……嗯,滿意的……夫君……。」
  張瑞哈哈一笑,只覺得心裡更加喜愛外婆兼嬌妻何巧兒了。
  稍作休整,張瑞與何巧兒洗漱打扮一番,外出至客棧一樓,點了些肉食小菜,補充身體所需。
  兩人吃食間,看見各類江湖人士也在一同開懷暢飲、細細交談。張瑞仔細端詳各類人等,那著裝統一的,是那些名門大派。那些三三兩兩服裝各異的是那些散客遊俠、小門派代表。
  這些江湖人士各坐一桌,互不理睬。大門派之人吃喝之間談笑風生,氣度豪邁。散客遊俠、小門派代表眼瞅著那些大門派之人,心中不爽,面露憤恨。
  張瑞瞧在眼裡,心中暗暗分析,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看來也是一盤散沙。魔教勢力如日中天,再加上順天盟推波助瀾,眼看這危機重重,這些門派還是如此不團結,這江湖看來即將大亂啊。以前張瑞跟隨爺爺、父親也見識過江湖中的一些摩擦糾紛,這些正道大派、小派、遊俠散客經常因為一些門派利益之爭,吵鬧到爺爺那裡請求爺爺這個盟主做主。
  這江湖之事,永遠沒有平靜的時候。
  以前爺爺和父親在的時候,張家一片和諧友愛。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姐弟相親。張瑞也剛剛和柳若玉成親,那時的張瑞是何等意氣風發。想不到魔教異軍突起,偷襲下毒之下一舉將強大的華山張家,堂堂數百人的大門大派殲滅。
  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人站起來為張家、許家被滅之禍出頭,草草選出新盟主後便不了了之。這江湖沒有人情冷暖,只有弱肉強食。正道門派還是那些正道門派,魔教天樂教還是那個魔教,順天盟也還是那個順天盟,似乎沒有什麼改變,江湖也還是那個「江湖」。
  張瑞看著這些人,心中冷冷一笑。
  張瑞與何巧兒默默吃著碟中之食,淺飲小酌壺中之酒,沒有再看那些人一眼。
  張瑞心煩,用餐完畢後,本來想叫上外婆何巧兒一起出去逛街。何巧兒表示想要修煉新學會的張家《龍龜決》。以及何巧兒心中,想將許家秘不外傳的功法與張家《龍龜決》能否融會貫通的事情,便沒有與張瑞一起出行。
  張瑞便出了客棧,開始在這山陽城中隨意走走,順便觀察有沒有一些新發現。張瑞走到山陽城中一處風景雅致的山水湖亭,便準備歇一歇腳。
  這裡真是一個休憩歇腳的好地方,亭台樓榭,雕樑畫柱。水波浩淼,楊柳低垂。雖然已是寒冬,但是這湖水卻並未冰封,此處反而一派美景。張瑞看著這裡的湖光山色,不由得大聲讚歎。
  「那小女子站住,大家快幫忙啊,抓住前面那女子。」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
  張瑞回頭一看,看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美貌少女,一邊跑一邊回頭向那個追擊自己的人做鬼臉。
  此少女清音回蕩,一路銀鈴之聲飄過。
  張瑞越看越覺得眼熟。
  「咦,那不是我今日在那飾品商鋪遇到的那個女子嗎?」張瑞心中驚奇道。
  「難道那女子拿了那追擊之人的東西?要不要管管這事?」
  張瑞正在思考間,那女子已經跑到了自己跟前。
  「哎喲…,啊…,是你啊,快幫我擋著那個壞人,那壞人要抓我。」少女疾呼道。
  張瑞見那追擊之人一臉憤怒,此時也搞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見那少女催促,便將那追擊之人攔下,少女趁機跑得更遠了。
  那被張瑞攔下的追擊之人又氣又惱,大聲喊道:「你攔我做什麼?那小女子捉弄於我,看我不收拾她。」
  張瑞道:「你一個堂堂男子漢,與一個小女子計較什麼,也不怕失了身份。」
  「關你何事,你讓開。」那追擊之人便伸手來抓張瑞。
  張瑞暗用內力,將那追擊之人放倒在地。看見那美貌少女往街口另一邊跑去,便跟著前去一探究竟。
  張瑞暗運內力,腳下無風起塵,往那美貌少女所跑方向追去。
  那美貌少女此時正在一處巷尾稍事歇息,口中微微嬌喘,氣息起伏。發現身後並沒有人追來,心中暗喜,正準備離開這裡,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呼喝。
  「你要去哪裡?為何捉弄那人?」
  少女嚇了一跳,轉身回頭,看見張瑞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少女倒是先不好意了。
  「嗨,原來是你呀,公子,你可是嚇得人家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少女輕輕撫了撫胸口。
  「公子,謝謝你啊,沒事我走了。」
  「站住,我幫你攔住那人,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走啊?」
  那美貌少女忽的抱住胸前隆起的玉兔,驚問道:「你想怎樣?」
  張瑞見那女子如此緊張,哈哈一笑。道:「我沒有惡意,姑娘你不必緊張,姑娘你看我像壞人嗎?」
  「嗯,不像,公子,小女子謝謝你啦。」那美貌少女回話道。
  「姑娘,下次別那麼捉弄人了,可好?」
  「公子,小女子知道了,公子再會。」那美貌少女輕聲回道。
  那美貌少女走了幾步,又回了回頭,問道:「公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改日我好謝你。」
  張瑞沈思片刻,還是回道:「姑娘,我叫張瑞。」
  那少女默念張瑞名字數息,便高興的對張瑞說:「張公子,這次謝謝你啦,我叫雷小蕊,我爹是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你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記住啊。」
  說完,那雷小蕊深深的望了張瑞幾眼,便開心的離開了。
  「居然是雷萬川的女兒?這可真巧啊。」
  「這雷萬川的女兒如此淘氣,一點都沒有名門大小姐的矜持。不過,聲音確實挺好聽的。」 張瑞心想。
  回到客棧,張瑞沒有打擾何氏修煉,自己也雙膝一盤,暗運內力,氣沈丹田,開始繼續修煉《龍龜決》。
  這幾日,張瑞都在山陽城內到處轉悠,沒有發現魔教和順天盟的蹤跡,似乎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壓得張瑞心中很是鬱悶。
  武林大會,於十日後準時召開,地點設于山陽城內一處名勝降龍伏虎寺。本來香火鼎盛的佛寺,此刻卻是香客全無。而各路江湖人士卻是人頭攢動,正道各門大門派、小門派、散客遊俠齊聚一堂,共同商討對付魔教天樂教及其幫兇順天盟之事。
  那降龍伏虎寺巨大廣場中央,設置了一個高約五尺的巨大平臺,各大門派分別列坐于四方。左首乃是千年大派少林派,右首乃是武林泰斗武當派。其餘門派按順位一一排開坐下。那少林、武當派中間站立之人便是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
  雷萬川是個矮個兒男子,臉是胖圓臉,左臉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個長有幾根毛的指頭大小黑色胎記。
  雷萬川個子雖矮,但那名門正派的氣質卻是不凡。步伐穩健,氣息悠長,太陽穴青筋高高隆起,必定是個內功高強的江湖超一流高手。
  那雷萬川身後座椅上坐的是雷萬川的家眷,侍女、護衛分列兩旁。張瑞與何巧兒此時混跡于台下那些沒資格坐在高臺上的眾多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中。
  張瑞遠遠看見那美貌清音少女雷小蕊,那雷小蕊正一臉不耐煩的坐在雷萬川身後,手托小腮,眼睛左右亂瞟,似乎非常不喜歡這種情形。而那雷小蕊身旁一個絕色美婦則一臉慈愛的看著雷小蕊,眉目暗示,讓雷小蕊注意分寸修養。雷小蕊不得已挺了挺身姿,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淑女狀。
  那絕色美婦笑了笑,便優雅端莊的坐正了嬌美豐滿的身子。同時,美目望向那站立於高臺中央的雷萬川,眼中顯出一絲不滿,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張瑞眼光一動不動,緊緊盯著那雷萬川身後的絕色美婦,此刻如同遭受雷擊一般。
  「居然是她!?」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張瑞許婉儀母子,在華山腳下從那兩個順天盟小賊(李奇山,外號鐵臂熊,劉安遠,外號偷香鼠)的手中救出的美婦周素蘭。
  「周素蘭,居然是她,她不是自稱山陽城某富商的妾室嗎?她原來是霧隱山莊的莊主雷萬川的妻子!?」
  「看來當然這周素蘭所言並非真實,還是對我母子倆隱瞞了實情。」張瑞心想到。
  「算了,還是等武林大會結束後再一問究竟吧。」

第32章 武林大會顯身姿
  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
  降龍伏虎寺此刻人聲鼎沸。那廣場高臺上,豎立十數面旌旗,旌旗下麵是武林中實力雄厚的各大門派。那些大門派掌門們昂首坐立,器宇軒昂,俱是武功高強之人。高臺下面亦是密密麻麻的大小旌旗,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們集聚其下。
  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正川高高站立於那寺中巨大廣場高臺中央。雷正川回頭望瞭望身後的武林各大派,又往下方看了看臺下密密麻麻站立的小門派代表、散客遊俠,心中湧起一鼓慷慨激昂的情緒。
  他正了正身形,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開口發言:「各位武林同道,少林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各位門派掌門。今日本人作為新任武林盟主,召集大家齊聚這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是請各位武林同道一起商議討伐這魔教天樂教以及順天盟勾結殘害武林同道一事。」
  雷正川頓了頓語氣,繼續道:「各位同道,那魔教天樂教在中秋之夜下毒偷襲前武林盟主乾坤劍張天雲張家,一夜之間將百年世家華山張家夷為平地。張家幾乎滿門被滅,以至於武林盟主權杖丟失於混亂之中。而那順天盟又於上月初勾結魔教,將那終南山書劍山莊莊主許正廷一家老小全部殺害、手段殘忍。在十數日前,又有幾個武林正道小門派被順天盟剿滅。」
  「這魔教和順天盟如此倡狂,行事肆無忌憚,隨意殺害我武林正道中人,我雷正川腆居現任武林盟主之位,不能不這對魔教與順天盟如此慘無人道的行徑感到憤恨。今日召集各位武林同道前來,就是鑒於現在武林各門派現在一盤散沙不夠團結,難免使魔教有機會逐個襲擊。所以本人特地號召武林各大門派、各小門派、各位武林中的散客豪傑、遊俠義士,大家與我霧隱山莊一起討伐這罪孽深重的魔教與順天盟。」
  看著台下眾人開始群情激奮,雷萬川稍歇片刻又道:「這各大門派且由少林方證大師與武當沖虛道長領銜,與我聯繫相關事宜。而這眾多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且暫時歸我霧隱山莊統一指揮,不知道給位武林同道可有異議?」
  雷萬川言語方畢,臺上台下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臺上各大門派紛紛沈默不語,台下小門派則是有跟風起哄的,有不置可否的,有一言不發的。一時間,在台下的各個武林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們頓時將剛才安靜的氣氛吵鬧到一個新的高度。
  這時有人站出來大聲喊道:「我蒼山劍派支持盟主,願意聽從霧隱山莊調遣。」站出來說話的人是蒼山劍派的掌門人劉安途。
  此言一開,就陸續有幾個小門派以及部分散客遊俠紛紛附和。
  雷萬川心中暗喜,覺得目前形勢如同此前安排一樣。然後雷萬川轉身對少林方證大師、武當沖虛道長雙手抱拳施了一禮,問道:「兩位武林泰山北斗,你們的意思呢?」
  那少林方證大師輕呼佛號曰:「阿彌陀佛,此武林危機之時,少林當當仁不讓。」
  那武當沖虛道長手施一禮,說道:「無量壽佛,魔教、順天盟倒行逆施,武當願除魔衛道。」
  那些臺上的各大門派看少林武當這樣的泰斗之派都表達了意願,於是乎都紛紛表示贊同。
  那台下的眾多小門派、散客豪傑、遊俠義士也全部都表示願意聽從霧隱山莊的號令。
  雷萬川此時非常滿意,正待發言慷慨激昂一番,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怪笑。
  「哈哈哈哈,你這個武林盟主名不副實,連盟主權杖都不是真的,還妄圖討伐我聖教?」
  那聲音從遠處由遠及近,身影幾下閃動,便傲然站立於那廣場高臺之上。雙手背後交握,衣袍無風而鼓,腳下石質高臺已出現條條裂隙。那人是個年約五旬的高個男子,臉是國字臉,淨白無須,不過下巴那裡有卻一道一寸長筷子般寬的疤痕。
  「魔教教主溫必邪!」台下有人驚呼。
  「唰唰唰」又是數個聲音傳到。那高臺上又有十餘道身影站立于魔教教主溫必邪身後,其中一人張瑞認識,那人便是將張瑞母子逼下華山懸崖的溫必邪的護法長老淫神葛進歡。
  「魔教賊子安敢放肆。」臺上正道群雄紛紛起身,站立起來。以雷萬川居中,少林武當掌門一左一右,其餘人等圍成半圓,與魔教眾高手形成對峙。
  武林大會現場氣氛一時緊張起來。
  雷萬川聞言冷笑數聲,說道:「溫必邪,你魔教高手盡皆出動,可是要對付我堂堂武林正道眾多正義之士?」
  「你少跟我扯虎皮拉大旗,雷萬川,你今日可是要聯合武林門派討伐我聖教?你們是一起上還是一對一單挑?」溫必邪傲然回道。
  現場氣氛一時緊張起來,似乎戰鬥一觸即發。臺上台下已經有人掏出刀劍,準備一戰。
  「阿彌陀佛…無量壽佛…。」兩道聲音傳來。
  那少林方證大師與武當沖虛道長向魔教教主溫必邪虛施一禮。
  那少林方證大師先開口說道:「施主,武林和平已久,為何你教挑起爭端,出手殺害前盟主張天雲一家?武林和平不易,老衲勸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得保江湖安寧,還江湖一片淨土。」
  「道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芸芸眾生皆平等。你教枉添殺戮,造成江湖血雨腥風,今日你且聽老道一勸,教化眾教徒,不要再徒增殺孽。你還是退去吧,今日我等規勸教主,以江湖安穩為主,以百姓安寧為重。」武當沖虛道長說道。
  「哈哈哈哈,怎麼,你們怕了?」溫必邪大口狂笑,目空一切,身形一動不動。
  而此時,一個身影突然高高躍起,手中之劍直指溫必邪,那出手絕對是全力一擊。
  那高高躍起的人是張瑞。張瑞此刻雙目通紅,似泣似血。當魔教教主溫必邪出現的時候,張瑞的眼中就只有那道心中憎恨已久的身影,周圍的一切聲響都已經聽不見了,張瑞的心臟劇烈跳動像是要從胸膛裡蹦出來。爺爺、外公、父親等親人的流血身影浮現腦海,那親人們瀕死慘叫聲音回蕩耳旁。就連身旁外婆何巧兒的驚呼,張瑞也仿佛沒有聽見。
  張瑞用盡全身內力,真氣似流水般湧動而出,為的就是這全力一擊。
  眼看張瑞的劍就要刺到那溫必邪胸口,那溫必邪身影卻未移動,右手向內微卷,然後似輕描淡寫般的輕輕朝張瑞一揮……。
  只見張瑞如同撞到一道空氣牆,然後迅速倒飛,一大口鮮血霧狀噴出。
  「瑞兒……不要……啊…….。」何巧兒狀若瘋狂般的,口中尖叫著沖向倒飛的張瑞,想接住吐血不止的張瑞。
  張瑞倒飛趨勢停止了,接住張瑞的人是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
  張瑞此時已經昏迷,剩下一旁大哭嚎啕不止的何巧兒。
  同時尖叫的還有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是那清音少女雷小蕊,一個是那雷萬川的妻子絕色美婦周素蘭。
  突然出現的刺殺一幕,讓現場所有人一片驚訝,此時反而鴉雀無聲。
  「這不是那前武林盟主張雲天的孫子嗎?華山張家的唯一孫子張瑞,他還沒死?」一個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寧靜。
  「我以前見過張瑞,他的確是張雲天的孫子。」又有人附和道。
  正道各大門派高手們紛紛將張瑞圍住,拔出刀劍對準魔教一行人等。
  「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居然敢對我出手?溫必邪道。
  「你們拔刀出劍的,是想現在開戰?」溫必邪又道。
  這時降龍伏虎寺外傳來一聲似乎鞭炮炸響的聲音,「砰」…。然後一片殺聲震天,寺外仿佛來了上千人。那千人齊聲高呼,氣勢逼人,確實震撼了在場的所有武林正道人士。
  降龍伏虎寺,此刻即將面臨一場武林正邪大戰,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哈哈哈哈,雷萬川老賊,方證禿驢,沖虛牛鼻子,今日可知我聖教聲勢,爾等還敢出兵討伐?」那魔教教主溫必邪大聲笑道。
  「哈哈哈哈,今日給爾等一個教訓,妄圖討伐我聖教者,就有如這張家小子,絕對十死無生。」
  「聖教兒郎們,跟我離開這佛門清淨地。若是以後還有武林正道糾纏於我聖教,當殺無赦。」
  說完,溫必邪等魔教眾人如若無人之境般,從容撤走。那武林大會現場竟無一人追趕。
  一場熱熱鬧鬧的武林大會,就在魔教教主溫必邪超然傲視武林正道群雄下草草收場。現場武林各派人士在雷萬川的一一安排下,陸續離開,降龍伏虎寺恢復往日寧靜祥和。
  *******************************************************************************
  「這是哪裡?」張瑞掙扎著爬起身來。
  張瑞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外婆何巧兒紅腫的雙眼,何巧兒面無血色,秀髮散亂。
  「瑞兒,我的瑞兒,你終於醒啦,你都昏迷整整三天了。」何巧兒泣中帶喜說道。
  「我昏迷三天了?那武林大會怎麼樣了?那溫必邪怎麼樣了?」張瑞急忙追問道。
  「瑞兒先別問了,先躺下休息,剛才郎中給你把過脈,你傷了肺腑,需要靜靜養傷。」
  張瑞帶著疑問躺下。過了一會兒,那清音少女雷小蕊過來了,看到張瑞清醒,高興的叫了一聲,便跑過來問候張瑞。
  「張公子,你醒了,可擔心死我了。那天你刺殺溫必邪,被溫必邪用深厚內力打傷,幸好我爹爹救了你,要不你小命可保不住了。你醒了就好,嘻嘻。」那雷小蕊喜道。
  「你等著啊,我去叫我爹爹來看你,我爹爹似乎有話問你。」說完,雷小蕊一蹦一跳的跑出了房間。
  張瑞此時開始靜靜打量這間房子,這是一間上房,裝飾華麗。雕花木窗,檀香木床,絲柔錦被蓋在身上。
  何巧兒一臉驚喜看著自己,似乎有話要講,但又隨即而止。
  過了一會兒,傳來一陣穩健的步伐聲,走進房間有兩個人。一個是那武林盟主雷萬川,一個是那絕色美婦周素蘭。
  「張公子,聽小蕊說你醒了,我特地來看看你。」
  張瑞想起身告謝,雷萬川急忙護住,不讓張瑞起來。
  雷萬川柔和的對張瑞說道:「張公子,你中了那魔教教主溫必邪一掌,傷了肺腑,需要安心靜養,不要亂動。你可放心在我霧隱山莊安心養病,有事你可以告之小蕊。」
  「對於你張家發生之事,我深感魔教的殘忍霸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剷除魔教、順天盟為武林除害。」
  雷萬川大義淩然的對張瑞何巧兒說出這番話來,然後安慰祖孫兩人一些客套話,便起身和周素蘭離開了。
  那周素蘭離開前深深的望了張瑞一眼,沈默片刻,才跟隨雷萬川離開。
  一間素雅的女子閨房中,一個絕色美婦正在打扮梳洗,那美婦正是周素蘭。
  周素蘭此刻其實心如亂麻。與張瑞許婉儀母子相遇前後,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浮現眼前:那日,周素蘭從山陽城出發,去看望大女兒也就是雷小蕊的姐姐的長眠的墳塋。
  一路悲傷的周素蘭在路過華山腳下的時候,被一個武功高強的中年書生模樣的淫賊抓獲。
  那書生淫賊,將周素蘭姦淫數日,讓周素蘭生不如死。幾日後來了一個武功高強的五旬老者,後來在武林大會上才知道是那魔教教主溫必邪,那溫必邪將自己一腳踢飛。幸得天佑,周素蘭居然沒死,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那中年書生在溫必邪走了後,又再次將自己蹂躪一番,後來就不知所蹤了。
  僥倖存活的周素蘭,身心俱損。逃出被關押的地方,找到一家客棧休整一番,準備雇傭馬車回山陽城。沒想到又被兩個淫賊下藥迷倒,俘虜至一個山洞,並強行讓周素蘭服下淫藥「烈婦吟」。萬幸自己沒有被那兩個淫賊侮辱,被聞訊趕來的張瑞許婉儀母子所救。而身中淫藥「烈婦吟」的周素蘭淫毒發作,正在將要毒發身亡的時刻,巧合之下與張瑞發生肉體關係,解了淫毒。
  回到山陽城的周素蘭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這不堪回首的難堪往事,本來以為從此此事將湮沒於紅塵往事中。但萬萬沒有想到,武林大會上居然看到了張瑞沖向溫必邪的拼死一擊。那張瑞視死如歸的氣勢深深震撼了周素蘭。
  那塵封的往事又如潮水般的噴湧出來。周素蘭回憶起張瑞用身體給自己解毒的時候,張瑞用猛烈的衝擊讓自己一次次的高潮,那種感覺是在自己丈夫雷萬川身上找不到的,從來沒有。張瑞讓自己最好私處紅腫不堪,回到家裡後好久才消腫。
  想到這裡,周素蘭感覺自己私處濕潤了。周素蘭躺在床上緊緊抱住錦被,嫩白玉腿緊緊夾住芳枕不住摩擦,仿佛此刻張瑞壓在自己身上用力衝擊,自己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有一種飛到天外的感覺,好高好高…。
  「嗯……張公子……。」
  張瑞在霧隱山莊修養了半個月,與何巧兒于無人時刻偷偷雙修《乾坤倒轉》,傷勢居然好了一大半。外傷全部好了,只留有些許內傷,在過幾天修煉就會完全好轉。
  其間白天,那雷小蕊常常跑過來看望張瑞,問寒問暖,見張瑞好轉也是興奮不已。
  那周素蘭也跟隨雷小蕊看望張瑞數次,不過張瑞與周素蘭並沒有過多交流,仿佛第一次見面一般客套。
  那雷萬川聞訊張瑞好轉,心中也是大為高興,問了張瑞一些客套話,便將話題轉向那失蹤的原武林盟主權杖下落。張瑞其實也不知道,當日張瑞與許婉儀逃跑,被淫神葛進歡毒掌擊中跌落懸崖,身上根本沒有其他事物。所以張瑞含糊回答一番,說原武林盟主權杖丟失於混亂中。那雷萬川沒問出心中所想,表面上還是客套一番,安慰張瑞繼續留在霧隱山莊養傷,然後告辭而去。
  數日中,那雷萬川也沒有再過來這裡。
  這日晚間,張瑞覺得身上內外傷已好,便出去走走看看這霧隱山莊模樣。
  張瑞走到那山莊中一處後花園,只覺得此間美景盡收眼底。此花園假山矗立、池水環繞。亭台樓榭、雕樑畫柱。花團錦簇、怪石嶙峋。
  張瑞行走觀賞間,不知不覺走到那假山處。那假山巨大,內有容納三人之空間。張瑞走進假山,卻發現那裡已經有個絕美婦人背影站在那裡。
  那絕美婦人正在假山中閉目沈思著什麼。張瑞正準備因為冒犯佳人而告退的時候,那絕美婦人居然睜開了眼。
  「啊…張公子是你啊?」婦人驚問道。
  原來那女子竟然是絕色美婦周素蘭,唐突佳人的張瑞一臉羞紅,正準備離開,誰知那周素蘭竟然一把緊緊抱住張瑞。
  「張公子,你不要走,陪陪我好嗎?」
  張瑞被眼前一幕驚呆了,忽然而至的清新體香撲鼻而來。張瑞陶醉在這一刻,張瑞轉身也緊緊抱住了美婦周素蘭,感受周素蘭胸前碩大以及清新體香。
  張瑞與周素蘭解毒那日的深刻記憶復活了,當時那具動人的玉體仿佛重現眼前,當時那來自陽具、來自整個肉體、來自靈魂深處的種種美好復活了。兩人緊緊相擁、親吻……。
  周素蘭閨房中。
  閨房中那張檀香味兒閨床上。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不停翻滾。
  張瑞吻住周素蘭嬌口,雙手緊緊握住那份碩大,下身不停進出周素蘭的濕滑陰穴。
  「啊,張公子,用力,用力。」
  「張公子,愛我吧,好好愛我吧。」
  張瑞扛起周素蘭兩條玉腿,放在兩肩上,下身陽具狠狠插入。只聽到「滋滋滋」肉體摩擦的聲音和下體交接「啪啪啪」的音響混於一團。
  張瑞感覺好極了,那種讓張瑞魂不附體的感覺回來了。那絕色豔婦周素蘭擁有女子名器「含羞」,層巒疊嶂中仿佛一層還有一層,就像懷春少女欲拒還迎。
  ……
  「素蘭,那天你離開後,我就一直想著你,真的,一直想著你。你讓我瘋狂,讓我迷失了自己。素蘭,真沒想到還會遇見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張郎,張郎,我也愛你。當日你救我的時候,我就說過要報答你。你知不知道,我被那兩個淫賊抓住的時候,我想到了死。你和你娘的出現,讓我感到了一絲光明,你就是拯救我的神靈。張郎,我愛你。」
  張瑞、周素蘭一邊拼命的愛欲交合,一邊情意綿綿的互述衷腸。
  張瑞口中親吻周素蘭,兩手抓住周素蘭玉兔不停揉捏,下身不住挺動。過了一會兒,張瑞將周素蘭翻轉過來,讓周素蘭趴伏于檀香味兒木床,挺動陽具從後方插入。這個動作讓周素蘭分外感覺舒服,覺得張瑞的陽具插得好深,進入了前人未曾到過的深處。
  「張郎,就是那裡,就是那個地方,對,對,摩擦哪裡。嗯…好舒服…嗯。」
  「張郎,我愛你,張郎…,啊…啊…啊…。」
  很久以後……。
  「啊……啊……。」兩聲發自內心的驚喜長歎之後,張瑞周素蘭兩人雙雙高潮盡出。
  愛欲纏綿的兩人緊緊擁抱一起,此時正輕言輕語的相互訴說著什麼。
  「素蘭,你這裡安不安全?那雷正川會不會來這裡?」
  「張郎,你放心,我和那老鬼分居很久了,除了我的女兒小蕊,沒有人會來這裡打擾我們。」
  周素蘭得到張瑞的愛撫,便放下心思,開始對張瑞講訴自己不幸的婚姻。
  原來這周素蘭出身書香世家,自小琴棋書畫家教良好。後來家道中落,被迫嫁給大了自己十幾歲的雷萬川。這嫁給雷萬川的十幾年中,周素蘭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幸福。那雷萬川其實性格陰冷,外表一副正人君子,其實私下勾結江湖黑道中人。
  大女兒出生後,那雷萬川嫌棄自己沒有生兒子,便冷落了周素蘭。後來大女兒漸漸長大,周素蘭竟然發現那雷萬川對自己的女兒起了淫欲,一日欲對大女兒行淫欲之事,大女兒誓死不從,後來便自縊於閨房中。
  得知真相的周素蘭恨透了這個衣冠禽獸,本來想追隨大女兒而去,但是漸漸長大的小女兒雷小蕊讓周素蘭不得不與這個禽獸日夜相處。
  這禽獸雷萬川逼死了自己的大女兒,便害怕周素蘭告發,以威脅周素蘭家裡人安全為由,讓周素蘭投鼠忌器不敢告發。兩人自大女兒死後便一直分居。周素蘭潔身自好,直到那次出行給大女兒掃墓,後來被張瑞母子所救以後才被打破自身貞潔。
  「素蘭,告訴我,你愛我哪裡?」張瑞抱住周素蘭問道。
  「張郎,我愛你那天視死如歸的氣勢,那才是真正的熱血男兒。那天那麼多的武林高手居然沒有一個敢於和溫必邪動手。只有你,張郎,我愛你的勇敢和無所畏懼。我還愛你…,嘻嘻,你的大肉棒。」
  「素蘭…,我也愛你,愛你的小穴,愛你的氣味,愛你的一切一切。」
  「張郎,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你知不知道,當我看見沖向溫必邪的時候,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真怕看到你有什麼閃失。」
  「素蘭,我知道了,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你放心,我還有我的寶貝素蘭要疼呢。」
  「嘻嘻,我知道了,我也疼我的張郎寶貝。」
  兩人正在溫存間,你儂我儂,溫馨甜蜜。
  「娘親,娘親,我來看你來啦,你可知道張公子在哪裡嗎?」一陣清音突然傳來。
  「吱呀」房門被打開了……。

第33章 捉姦在床狼狽逃
  霧隱山莊,周素蘭閨房。
  「娘親…娘…」那悅耳清音戛然而止。
  雷小蕊一臉的不敢相信。那張檀香繡床上,娘親周素蘭和張瑞公子赤身裸體抱在一起,房間裡充滿愛欲交合後濃重的淫靡氣息。一地散亂的霓裳、錦袍,顯示這裡剛剛發生過非常激烈的肉體交纏。娘親周素蘭臉色蒼白,張瑞公子神色慌張,都是被驚嚇到的。
  「你...你們…」雷小蕊渾身顫抖著用玉指指著床上兩個被突然間驚嚇到的裸體人。
  「嗚嗚嗚…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雷小蕊哭泣著說道。
  周素蘭一把抓起錦被,緊緊包裹住雪白豐滿的身子。
  「小蕊,你…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你們居然這麼下賤無恥,搞出這樣的事來。我…我要告訴爹爹去。」
  「小蕊…小蕊,你不要走,你聽我解釋,我與張郎是真心相愛的。小蕊,娘親要告訴你,張郎是娘親的救命恩人,娘親早就和張郎有了夫妻之實。」「小蕊…小蕊,求求你過來,娘親給你解釋。」周素蘭目光中充滿羞愧和期盼,對雷小蕊說道。
  張瑞此刻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與別人的老婆偷情,還被別人的女兒捉姦在床,實在是人生第一次這麼丟人。此刻張瑞仍然赤裸著身子,呆呆的不知所措,剛才高挺的陽具此刻已經低下了頭,軟軟的垂懸於下體,顯得十分可笑。
  雷小蕊把憎恨、厭惡的目光投向張瑞,張瑞更加覺得羞恥。
  「張郎,你先出去吧。」張瑞聞言,迅速穿好衣服,掩面羞愧逃去,慚愧狼狽而走。
  見張瑞離開,周素蘭開始緩緩穿衣,穿戴整齊後,拉住氣得瑟瑟發抖的雷小蕊,一起坐在檀香木床上。
  雷小蕊此時仍舊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清醒過來,直到周素蘭開始對她講話。
  「小蕊,娘親對不起你,娘親不應該和張公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來。但是娘親要告訴你,娘親是真的愛著張郎。」
  「小蕊,這事你不能告訴你那個禽獸爹。」
  「爹爹怎麼啦?你和張瑞做出這等敗德之事,就不怕爹爹知曉?」
  「如果娘親告訴你,你早逝的可憐姐姐是被你爹所害,你還會告訴你爹麼?」
  「怎麼可能?娘親你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雷小蕊驚問道。
  「小蕊,娘親這麼多年沒有離開過你,守護在你身邊,就是害怕你爹會來害你。你現在16歲了,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你爹…雷萬川那個禽獸,也是在你姐姐與你一般大的時候,想要強行姦淫你姐姐,結果被我發現了。後來你姐姐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上吊自殺了。當時因為你還小,娘親沒有告訴你真相。」
  「現在你既然知道了我和張郎相愛的事,娘親也不瞞你了。娘親幾個月前去給你姐姐掃墓,結果遇到歹人,那歹人給娘下了淫藥,娘如果不與男人交合,就會全身血管爆裂而亡。幸好娘親遇到的張郎母子,張郎就是那個時候和娘親發生了關係,娘親就是那個時候愛上張郎的。」
  「這次,我也沒想到會遇到張郎,天意弄人,我與張郎就這般再次相遇了。」
  「小蕊,你知道的,我和你爹分居了很久了,你就沒懷疑過什麼嗎?娘說的都是事實。」
  雷小蕊從一個巨變轉到另一個巨變,此刻神情處於呆滯狀態。口中喃喃道:「娘親,為什麼你會和張公子在一起,為什麼是張公子呢?為什麼不是別人?」
  「娘親,我也好喜歡張公子的,他…他好有正義感,他還為自己的娘親買女子首飾呢。」
  「嗚嗚嗚….」雷小蕊輕輕抽泣。
  周素蘭見女兒這麼癡傻,心中很是疼痛。抱住女兒,與女兒一起低聲哭泣。
  ……
  張瑞狼狽逃回房間,卻看見外婆何巧兒正在等他。
  「巧兒外婆,你怎麼不回你房間休息啊?」「瑞兒等你呢,我有話給你講。」張瑞見何巧兒神情嚴肅,便乖乖的坐在何巧兒身旁。
  張瑞正準備洗耳恭聽,卻不料何巧兒抽動了幾下鼻子,然後臉色驀然轉白。
  何巧兒此刻「玉容寂寞淚瀾幹,梨花一枝春帶雨。」那美瞳中流出了顆顆淚珠兒。
  「瑞兒,你可與其他女子相好了?」張瑞還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此刻卻又看見巧兒外婆梨花帶雨的模樣,一時不知所措。
  「瑞兒,你騙不了我,你身上還有女子體味氣息。」
  「嗚嗚嗚,瑞兒,巧兒本來擔心你要死,你那日衝動想要擊殺溫必邪,卻吐血敗北。巧兒當時死的心都有了。你為何那麼衝動?你死了,張家、許家的血仇誰去報?」
  「本來巧兒等你今日康復,想要尋你告誡你一番,沒想到你卻與其他女子偷歡去了,瑞兒,你…你,你太讓巧兒失望了,嗚嗚嗚…。」
  張瑞一個頭兩個大,這女人真不能隨便碰,這不周素蘭、雷小蕊還沒搞定,現在又生出外婆何巧兒這般事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何巧兒悲憤離去,剩下張瑞形只影單。
  這幾日張瑞都在痛苦中度過的。何巧兒不理他,雷小蕊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那眼神卻讓張瑞害怕。周素蘭也不敢再與張瑞相會,張瑞只得終日鬱鬱寡歡。
  那雷正川似乎也沒有當初那麼客氣了,雖然表面還是和和氣氣,但是張瑞還是感覺得出來。
  這天,天氣爽朗,風和日麗。
  張瑞在那後花園中賞花賞景,心中憂鬱下,其實並沒有什麼心情,只是想找個地方散散心。遠遠看見雷小蕊走過來,正想打個招呼,那雷小蕊卻用黑色的眼睛對張瑞翻出了白眼。自討沒趣的張瑞只好自嘲一笑。
  雷小蕊看見張瑞,其實心裡挺複雜的,想要開口說話,卻看到張瑞那張可惡的臉,一時也不知道該回應還是不回應,只好拿眼睛狠狠的瞪他一眼。這一分神,一腳沒注意,踩到一塊石頭,「啊」一聲,滑到了。
  張瑞看見雷小蕊滑到,立即身影一閃,撲倒雷小蕊身下,讓滑到的雷小蕊重重的跌在自己身上。
  雷小蕊以為自己將要重重摔倒在地上,大驚失色下不禁嚇得亂叫。誰知卻倒在了一具強壯的身體上,睜眼一看,是張瑞。
  張瑞此刻溫香滿懷,一手手緊緊摟住雷小蕊的蠻腰,一手抓在雷小蕊鼓起的美乳上。
  「啊…呀…放手」雷小蕊驚呼道。
  張瑞這幾日無人理睬,心中鬱悶。聽到雷小蕊驚呼,心裡突然一橫,摟過雷小蕊就是狠狠的一吻。
  雷小蕊開始還不停掙扎,後來漸漸不再動彈,再後來就與張瑞瘋狂親吻。
  半晌,雷小蕊羞紅著臉,慢慢整理被張瑞拉扯亂了的胸衣、霓裳。張瑞一臉得意的笑看著雷小蕊。
  「這個壞傢夥,還有臉嘚瑟。」雷小蕊心想。
  「呸,與我娘親不清不楚的,還有臉輕薄於我,壞傢夥。」雷小蕊心裡又想。
  雷小蕊再想到那日晚間在娘親的房中,見到的張瑞赤身裸體的樣子,還有那根欺負過娘親的「壞東西」,俏臉更是一下子變得通紅。
  雷小蕊羞紅著臉離開了後花園,張瑞此刻卻是心情大好,一掃往日陰霾。
  回到住處,見何巧兒正在房間畫眉,張瑞便輕手輕腳的摸爬過去,一把抱住何巧兒豐胸。
  「呀,誰呀。瑞兒?放手!」
  張瑞死命不放,死纏爛打,抱住何巧兒就是一通親吻,直吻得何巧兒氣喘籲籲。
  張瑞見何巧兒情動,便開口說道:「巧兒外婆,巧兒嬌妻,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
  「去你的,去找你的野女人去。」何巧兒一口啐道。
  「巧兒外婆,你可冤枉我了,那可不是什麼野女人。那是我和娘親當初所救的女人,當時是這樣的……。」張瑞開始對何巧兒講述當初與周素蘭相遇的情形,以及後來發生的事,以及從周素蘭口中瞭解到的雷萬川的為人。
  ……
  「瑞兒,此事當真?」
  「當真,如假包換。」
  「你準備怎麼對待這周素蘭?她可是雷萬川的妻子。」何巧兒問道。
  張瑞自然隱去了被雷小蕊捉姦在床這一段事實,對於怎麼對待周素蘭,張瑞裝作耳聾,沒有回答何巧兒。見張瑞耍賴,何巧兒也無可奈何。
  ……
  「如此看來這新武林盟主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光明正大,瑞兒,我們以後可要小心點了。」
  「還有,現在你的身份暴露了,這魔教可還不知道有什麼手段對付咱們?
  現在只有在雷正川手下才能保住性命,瑞兒,你當時實在是太衝動了。」張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欲念,只有滿滿的後悔、慚愧。
  「自己還是太不冷靜了,自己與溫必邪實力懸殊太大了,自己居然還是那麼衝動的想擊殺溫必邪?」張瑞此時心想。
  「如果自己真的亡于溫必邪之手,娘親許婉儀怎麼辦?外婆何巧兒怎麼辦?失散的親人怎麼辦?張家、許家的仇還有誰能報?難道要娘親和外婆還有失散的親人們終日淚流傷心?」張瑞驚出一身冷汗。
  張瑞開始反思自己,從張家被魔教滅門,許家被順天盟殘殺,娘親被白髮老婦擄走,直到自己想要衝動之下去擊殺溫必邪,自己都沒有顯示出一個男兒應有的擔當,凡是不夠冷靜太衝動了。如果不是被人救下,只怕自己是要抱憾而終了。
  自己武功只是江湖近一流水準,遇到一般小賊當是所向披靡,而一旦遇到溫必邪、雷萬川、銀髮老婦、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之流必定不是對手。自己想要復仇,還需要加倍努力練好《龍龜決》才行。
  「娘親!如果娘親在,我們合練《龍龜決新解》會怎麼樣?」想到許婉儀,張瑞真的沈默了。
  從這天開始,張瑞開始加緊練功。
  張瑞在與何巧兒合修《乾坤倒轉》時,突然發現一個現象,何巧兒似乎變年輕了。以前何巧兒雖然容貌嬌美,但是眼角還是有細細的魚尾紋,現在居然開始消失?以前何巧兒的美胸玉兔因為年紀原因有些下垂,現在居然開始挺翹起來?以前何巧兒小腹微微有些隆起,現在居然開始平坦起來?以前何巧兒媚肉美鮑顏色微微有些發紫,現在居然轉為粉嫩嫣紅?每次偷偷修煉後,兩人俱是渾身腥臭,需得清潔沐浴一番。
  張瑞在心中暗暗猜想,是不是這《乾坤倒轉》秘術有洗髓伐脈之功效?心中疑問的張瑞問詢何巧兒,何巧兒也不甚清楚。猜想半日的張瑞也沒得出什麼結果,反正何巧兒的轉變是好事,張瑞倒是飽了眼福。
  張瑞現在很少與何巧兒性愛,一是這裡是霧隱山莊,偷偷摸摸的機會很少。
  二是張瑞需要克制自己的欲念,安心修煉《龍龜決》。
  那絕色美婦周素蘭,張瑞碰到過幾次,看到周素蘭幽怨的眼神,張瑞也很想沖過去抱住親吻安慰一番,可也只能是想想,周素蘭身邊始終跟著一個雷小蕊。
  對於周素蘭,張瑞其實也挺糾結的。那次與娘親逃出了那個桃源山谷,在華山腳下那順風客棧無意發現順天盟兩個小賊監視著華山南麓幾裡外的一處懸崖,並且擄走了周素蘭欲強行姦淫。
  後來,張瑞在娘親許婉儀的要求下以身相救中了淫藥「烈婦吟」的周素蘭,那次是張瑞第一次知道了娘親以外女人的滋味。況且那周素蘭身具名器「含羞」,那種交合的美妙滋味讓張瑞實在是不能忘懷。雖然知道這對不起娘親許婉儀,但是張瑞確實銘記於心。張瑞只是一個年輕衝動的小男人,遇到周素蘭這樣的成熟美婦,難免記憶深刻。
  本來張瑞以為此生不會再和周素蘭有所交集,但是天意弄人,張瑞在被雷萬川救到霧隱山莊後,在那晚,在那後花園假山裡,被周素蘭的一個緊緊擁抱喚醒了那次難忘的肉體記憶,張瑞心中此時方才知道,原來周素蘭在自己心目中佔據了一個不小的位置。
  人妻周素蘭身世可憐,遇到那樣的偽君子禽獸丈夫,張瑞愛憐之下難免唏噓不已。
  「哎,現在巧兒外婆也知道了自己與周素蘭的不倫偷歡,該怎麼面對外婆和素蘭啊?」張瑞想起來一陣心煩,撓撓頭乾脆不去想它。
  這一日,張瑞練功完畢起身時,發現天色已經漆黑。忽覺肚中鳴叫不止,似乎微疼,便去尋那五穀輪回之所。張瑞一路小跑,找到方便之所在,便解衣脫褲開始大解。
  正在方便時,突然聽到外面有霧隱山莊僕人在對話。
  「小青,你可知道莊主近日去了何處?」
  「剛哥,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平時只是服侍夫人的,那莊主平日就幾乎不到夫人哪裡。」
  「小青,你如果發現了莊主有什麼異常情況,你可要告之於我。放心銀子少不了你的。」
  「知道了,剛哥,小青還要感謝你資助我爹爹買回那處家中祖產。要不然小青家人就要流落街頭了。剛哥,你放心,我會幫你盯住莊主的。」對完話的兩僕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張瑞緊緊屏住呼吸,偷偷跟上那個「剛哥」,他想知道這「剛哥」到底有何目的。
  那「剛哥」似乎不是一般僕人,張瑞觀其步伐、呼吸,是個武林中人。武功身法似乎與當日張瑞擊殺的魔教教徒「猴子」相似,出自苗疆十萬大山。
  張瑞偷偷跟著「剛哥」出了霧隱山莊。那「剛哥」走到一處莊外崖壁下,掏出了什麼東西,放置於一處崖壁隱蔽縫隙中,然後就往某個方向離開了。
  張瑞待那「剛哥」走後,等待了半炷香的時間,發覺左右無人。便去了那處崖壁縫隙處取出那物件。
  原來是張寫滿了篆書小楷的紙條。上面寫道:「護法,近日那霧隱山莊雷萬川無異動,並沒有與三長老接觸。屬下已安排人手監視,如有異動,當速速報之護法。」
  看了這張紙條,張瑞心中滿滿的疑問。護法?難道這護法是魔教的人?難道是溫必邪的護法淫神葛進歡?張瑞心中一跳。這葛進歡派人監視雷萬川有何目的呢?三長老?張瑞忽然想起那日在洛陽綠柳莊偷窺到的魔教部署安排,記得有個三長老負責聯繫順天盟事宜。
  張瑞猜想半天,得出一個結論:魔教護法葛進歡在暗中派人監視雷萬川,這魔教三長老與雷萬川有勾結。得到這個結論的張瑞嚇了一跳。武林盟主與魔教勾結?那是什麼情況,那是江湖武林正道的災難!
  張瑞心中忐忑不安。思慮一番後,將紙條原樣裹好放回原處,然後悄悄返回霧隱山莊。
  張瑞暗暗對雷萬川留了心,平時都小心應付偶爾來訪的雷萬川。張瑞沒有對外婆何巧兒講述這件事,他害怕何巧兒更加擔心。張瑞暗中加強了戒備,也做好了要離開霧隱山莊的準備。一旦出現什麼風吹草動,張瑞便準備和巧兒外婆逃離這霧隱山莊。
  張瑞開始注意和周素蘭、雷小蕊母子保持距離。雖然心中不舍周素蘭一身美肉雪肌,還有那「含羞」秘洞,以及雷小蕊散發出動無敵青春氣息和那清甜小口的滋味。但是此刻張瑞自己和巧兒外婆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每每看到周素蘭眼中的憂鬱惆悵,每每被雷小蕊白眼猛瞪,張瑞也只是無可奈何搖搖頭,徒增心中哀傷而已。
  這天夜間,張瑞起身小解,跑到莊內一處隱蔽之處準備方便一番。突然發現一道身影從院牆上一閃而過,張瑞立即跟上那道身影。
  那人並沒有走遠,就在離霧隱山莊莊外不遠的一處有林木茂盛的地方停了下來。張瑞立即潛伏於地,那人左右觀察了一陣,然後擊掌數聲。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人,與那人竊竊私語不停。
  張瑞悄悄潛伏過去,暗暗觀察偷聽。那人竟是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與雷萬川交談的竟是那魔教三長老。張瑞心中一驚,暗道果然如此。
  「雷盟主,這次你目的達到了吧?」那三長老說道。
  「多謝溫教主武林大會上的配合,這些小門派和散客遊俠現在都聽命於我霧隱山莊。看來將來與貴教合作覆滅正道各大門派,我霧隱山莊與貴教平分江湖勢力指日可待啊,呵呵呵…。」那雷萬川說道。
  「雷盟主,你暗中領導的順天盟,雖然與我聖教是合作關係,但是可不要過河拆橋啊。」
  「三長老,你盡可請溫教主放心。當年溫教主助我奪得這霧隱山莊莊主,以及這新任武林盟主之位,在下可是心中感激甚緊啊,怎敢生出這叛逆之心?」「雷盟主,你記得就好,可不要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三長老放心,雷某記得。」
  ……
  張瑞此刻心中萬分驚訝,這雷萬川勾結魔教是既成事實了,張瑞心中有些驚慌。
  「哢嚓…」一聲脆響發出。
  張瑞在驚慌下無意中踩到一根樹枝,這幽暗靜夜中這踩碎枝條的聲音十分清脆。
  「是誰?」雷萬川驚呼道。

第34章 危急時刻
  銀姬現霧隱山莊樹林旁。
  張瑞踩到樹枝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商討的雷正川和魔教三長老,那雷萬川與三長老一前一後兩道身影迅速向發出聲響的地方撲過來。
  張瑞此時危機來臨。
  來不及多想,張瑞全力運轉內力,拼命向霧隱山莊自己與何巧兒的住處奔去。
  後面兩道身影一直跟在後面窮追不捨。
  臨近霧隱山莊,那魔教三長老對雷萬川說:「雷盟主,鄙人不宜現身霧隱山莊,先行告退。」說完那魔教三長老便往另一方向離開。
  雷萬川此時已經看清楚了,剛才偷聽的人是張瑞。雷萬川不能讓這麼隱秘的事情被外人知曉,此時已經動了殺心。
  張瑞快速奔回住處,一把拉住何巧兒,背負好早已準備好的包袱,一路向那後花園奔去。何巧兒正準備詢問,見張瑞十分焦急,知道一定是萬分緊要的事,便沒有開口一路跟隨張瑞奔跑。
  張瑞何巧兒跑至後花園,正準備越牆而出,卻發現雷萬川早已經等候在了哪裡。
  「張瑞,你想到哪裡去?難道是敝莊招呼不周?」雷萬川言語間,正在暗運內力。
  「雷盟主,明人不說暗語,你可是準備擊殺我?呵呵呵,想不到堂堂武林盟主居然是惡貫滿盈的順天盟幕後主使。雷盟主,你霧隱山莊與魔教勾結,圖謀江湖霸業,沒想到吧,被我張瑞知道了。」張瑞笑後怒而回道。
  「雷萬川,你手上可有沾滿我張家、許家的鮮血?。」張瑞厲聲問道。
  「沒錯,你張家、許家被滅門,都有我的指示,難道你想報仇?來吧,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張家小子,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不必廢話了,今日張瑞祖孫就是死在這裡,也要拼盡全力為我兩家親人報仇。」張瑞說完,使出張家劍法,拼命向雷萬川攻擊過去。何巧兒聽罷剛才兩人對話,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殺害兄長丈夫和自己孩子一家的兇手之一,也是奮不顧身殺向雷萬川。
  三人戰做一團,雷萬川明顯武功強過張瑞祖孫,眼看形式越來越對張瑞祖孫不利。張瑞勉強支撐了幾下,揮劍擋住雷正川攻擊過來的淩厲掌風。那雷萬川沒有使用武器,就憑高深內力發出來的掌力就擋住了張瑞祖孫的雙劍合璧攻擊。
  三人身影不斷互換,雷萬川發現張瑞真氣不繼,格擋已經越來越無力,何巧兒也是越來越支撐不住,便身形閃到張瑞身後,準備致命一擊,將張瑞格殺當場。
  何巧兒見張瑞危急,那雷萬川手掌已經快要擊中張瑞,呲目欲裂、奮身一沖。
  「噗」一口鮮血從何巧兒嬌口中噴出,何巧兒當場吐血受傷倒地不起。
  「巧兒……」張瑞見何巧兒奮不顧身擋住了雷正川致命一擊,口噴鮮血的情形,此刻狀若瘋狂一般,拼命向何巧兒奔去。
  「不…不…不…巧兒…不要啊……」張瑞一邊奔跑一邊口中瘋狂呼喊。
  雷萬川見張瑞跑向何巧兒,見機不可失,又是蓄力一掌,準備擊向張瑞。
  「夫君不要,快住手……」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
  「爹爹,不要傷害張公子,求你了。」又是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過來。
  張瑞大聲呼喊的聲音驚動了莊內後院中熟睡的人們,過來的人正是雷萬川的妻子周素蘭和女兒雷小蕊。
  「夫君住手,不要傷害張公子,你若是殺了他,我就要將你的醜事公之於眾。」周素蘭淒厲喊道。
  「爹爹,你不要傷害張公子,張公子若是死了,我便自刎當場。」雷小蕊說完拔出一把短刀指著自己的咽喉。
  聽到此言的雷萬川停住了身形,放下了準備擊向張瑞的手掌,怒目轉向周素蘭和雷小蕊。
  「你…你們……」雷萬川氣得發抖。
  *******************************************************
  周素蘭本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一直想著自己的張郎。張瑞的出現讓周素蘭本來已經麻木的心重新煥發了活力,自己婚姻的不幸,自己大女兒的不幸,讓周素蘭恨透了雷萬川。周素蘭只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平凡女子,當初家道中落被迫嫁給雷萬川,本來以為女子嫁人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要夫君對自己好,自己一個小女子還會有什麼要求呢。只是周素蘭沒想到雷萬川居然是個畜生、禽獸,逼死了自己的親身女兒。為了小女兒雷小蕊不受傷害,周素蘭委曲求全苟活至今,直到冥冥中命運的安排,周素蘭遇到了張瑞。
  張瑞讓周素蘭知道了不一樣的愛情,張瑞的活力,張瑞的衝動,張瑞的情話都讓周素蘭心動不已、愛戀萬分。周素蘭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離開張瑞了,周素蘭很想跟著張瑞一起走,但是小女兒雷小蕊又讓自己不忍捨棄,看著這段時間雷小蕊不停的跟住自己,周素蘭知道女兒的心思,不好點破,只是隨著女兒去了。
  每天能跟張瑞見見面都讓周素蘭高興不已。今天晚上周素蘭和雷小蕊一同休息,正在和雷小蕊竊竊私語,聽女兒言語中對張瑞是又愛又恨,周素蘭知道女兒愛與恨的原因,心中歎了一口氣,便隨即躺在床上閉目沈思。
  周素蘭心中一直浮現張瑞的身影,那強壯的身體衝擊自己的嬌嫩陰戶,那充滿男人味兒的汗液流淌在了自己雪白肌膚上,那張英俊的臉龐和那個愛笑的眼睛是那麼的完美……還有張瑞在武林大會上氣勢驚人的那一劍出擊,想到這些周素蘭開始輾轉反側。
  「對了,還有那個跟張瑞一起來到霧隱山莊的美麗女子。」周素蘭知道那不是張瑞的娘親,看著張瑞和那個女子自稱母子,周素蘭也沒有點穿。「她一定是張瑞的新歡!」,周素蘭心裡想到這裡,不由暗暗咬緊了皓齒。
  正在周素蘭思考間,忽然後花園傳來了張瑞淒厲的大喊,周素蘭便和雷小蕊一起沖出房間跑到後花園,見到了何巧兒被擊傷吐血,張瑞奔過去扶住何巧兒,雷萬川正準備擊殺張瑞的那一幕。
  「雷萬川,你為何要殺張公子?你說啊,你說啊。」說完周素蘭沖過去抱住雷正川雙腿,死命不放。
  「賤人住口,這裡的事輪不到你來管,你給我讓開。」雷萬川大怒。
  「爹爹,你放過張公子吧,不然女兒就死在你的面前。」說完雷小蕊將手中之刀用力的頂向咽喉,那鋒利的刀尖已將雷曉蕊的白嫩皮膚劃破,流出一絲絲鮮血,在美白肌膚的映襯下,那絲絲鮮紅顯得分外奪目。
  張瑞此時抱住口吐鮮血,氣若遊絲的何巧兒,心中一片死灰。外婆何巧兒與自己一路奔波調查魔教和順天盟之事,吃盡了苦頭。為了自己武功恢復,不惜付出清白的身子。現在又為自己擋住了雷正川致命一擊,現下又生死不明。
  張瑞哀嚎不止:「巧兒,巧兒你不要有事啊,你還沒有看著瑞兒報仇呢,你不能有事啊,你不能死啊…啊……」
  「瑞兒…瑞兒…」咳咳「…,巧兒沒事…你快跑…」咳咳「…你快跑。」說完,何巧兒用力拉扯張瑞,讓張瑞趕快離開。
  「不,巧兒,我不走,我不能走,要走一起走。」張瑞抱住何巧兒狂呼。
  「想跑,沒那麼容易,小子,把命留下來。」雷萬川大喝一聲。
  雷萬川一下掙脫抱住自己雙腿的周素蘭。雷萬川內力深厚、武功高強,稍微運力便將周素蘭彈開,周素蘭重重倒地。雷萬川身影一閃,奪過雷小蕊手中的短刀,「嗖」的往外一拋,那把短刀就深深的插入一旁的一顆大樹上。
  雷萬川全力運轉內力,雙掌中似乎發出「劈啪」聲,那將是全力的一擊。雷正川身形閃動,那手掌就快要擊中張瑞身體,雷萬川可以想到張瑞吐血而亡的場景。「這小子不能活下去,今天晚上一定要將他殺死,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砰」…,兩股強大內力激烈相撞,頃刻間這霧隱山莊後花園飛沙走石、狂風大作。後花園中草木傾倒、池水傾瀉飛濺而出。
  只見雷萬川與一道白色身影雙掌交擊一起,兩個人正在互拼內力。那發出的氣勢、氣息將周邊的人吹得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與雷萬川交戰在一起的那人,白衣白裙白髮,白髮隨著內力湧動而隨意飄散,白衣白裙隨著真氣外放而鼓起飄蕩。
  拼鬥內力的兩人,此刻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雙方如果稍有閃失,必將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但是,那白衣白裙白髮之人似乎內力稍強,雙手用力一推,嬌喝一聲「哈」,就見那雷萬川迅速倒退十余步,口角溢出鮮血。
  而那白衣白裙白髮之人只是倒退了三步。
  雷萬川此時氣息紊亂,腳步虛浮,真氣在體內亂竄。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大聲說道:「銀髮妖姬,你為何多管閒事,你闖入我霧隱山莊所為何事?你當我霧隱山莊是外人隨意進出的地方嗎?」
  「雷萬川,想不到啊,堂堂一個武林盟主,居然會對武林小輩下此毒手。」銀髮妖姬冷聲喝道。
  「這小子我要帶走,這個女子我也要帶走。雷萬川,你識相的話最好放人。
  不然,你堂堂現任武林盟主今晚就要喪命於我手了。」銀髮妖姬冷冷言語。
  「銀髮妖姬,你太放肆了,來,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那雷萬川怒吼道。
  說完,雷萬川又撲身上來,與銀髮妖姬你來我往拼鬥不止。兩人身影閃動,拳腳交擊之聲到處都是。交戰的兩人,拼鬥的身影閃現在假山上,閃現在水池邊,閃現在花草叢中…,好好的一個美景後花園狼藉一片、碎石滿地。
  周邊的人都跑到了一邊,周素蘭與雷小蕊拉住抱住何巧兒的張瑞跑向花園一角。
  張瑞此刻已是吃驚不小,「居然是她?」。
  「那個銀髮妖姬不就是擄走娘親許婉儀的白髮老婦嗎?她為什麼會來救我?」張瑞看著與雷萬川拼鬥的銀髮妖姬,心中不停疑問。
  疑問片刻,張瑞扶住了重傷的何巧兒,將雙掌貼住何巧兒後背,不住的將內力注入何巧兒身體,努力修復何巧兒受到的傷害。
  拼鬥中的兩人此刻已見分曉,雷萬川受傷倒地,側身躺在地上,嘴角再次出現鮮血,不停大口喘息。銀髮妖姬氣息也是混亂,嬌喘連連,站立在雷萬川面前,冷冷看著他。
  「雷萬川,這兩個人我帶走了,你是武林盟主,我不殺你。」說完,銀髮妖姬一手抱住受傷的何巧兒,一手拉住有些發呆的張瑞,飛上那後花園院牆。
  銀髮妖姬飛上院牆時,身後傳來「嗖嗖嗖」幾聲,銀髮妖姬身形晃了晃,回頭看了冷冷一眼,抓住張瑞、何巧兒兩人,然後消失於黑暗中。
  「張郎…」
  「張公子…」這霧隱山莊後花園剩下兩個孤獨的身影,望著張瑞等三人消失的地方。兩個身影微微顫抖,不住抹淚。
  那倒地的雷萬川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自言自語到:「哼,中了我的」飛星奪月「,銀髮妖姬,你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
  距離霧隱山莊100 裡處,一個陰暗深邃的溶岩洞中。
  張瑞望著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一籌莫展。
  原來那銀髮妖姬帶著兩人一路以高超輕功飛奔,銀髮妖姬確信身後並無追來之人後,就將兩人帶到這處隱蔽洞穴中。銀髮妖姬用深厚內力給何巧兒療傷,待何巧兒吐出幾口淤血後,便昏迷倒地不起。
  張瑞拿出懷中小瓶,倒出幾顆止血療傷的小藥丸,往昏迷中的女人口中喂去。
  何巧兒還能吞咽,服過張瑞的藥品後,昏昏沈沈睡去。張瑞找到一堆枯草,尋了一處石頭平坦的地方,鋪就了一張草床,將何巧兒輕輕平放,蓋上脫下的上身衣物給何巧兒蓋上。
  張瑞自己穿著一件貼身布制內衣,看著昏迷的銀髮妖姬,心裡有許多疑問。
  隨後張瑞搖搖頭,現在張瑞就是想問什麼,昏迷的銀髮妖姬也不能回答。
  「水…水…」昏迷中的銀髮妖姬居然開口講道,只是雙眼仍舊是緊緊閉著。
  張瑞這才慌忙的去尋那水源。
  這個陰森的溶洞十分巨大,進口處極窄且十分隱蔽,一般人不仔細查看,是不會發現此處機關的。進入洞口以後,內部空間開始增大,何巧兒與銀髮妖姬躺的地方就是一處比較大的空間。走過三人修養的那處空間,還有數個洞口,曲折蜿蜒,裡面很深。張瑞現在需要尋找水源,便沒有一一探查。
  張瑞在洞口找到幾根木棍,找到些桐油果,擠出富含桐油的果子裡面的油份,撕下幾塊碎布做了幾個火把。張瑞又尋了些柴火,搬進洞中。張瑞用懷裡的那幾把柳葉飛刀互擊,擊出點點火星,點燃了一堆火,然後開始探索洞中。這洞裡陰暗生冷,幸虧張瑞是習武之人不懼寒冷,拿起一個火把,張瑞一一探尋。轉過幾個隧道,張瑞聽到了一陣「嘩嘩」流水的聲音,「這裡有水源」,張瑞心裡一陣激動。
  那處水源從山石中流出,不知是哪裡出來的。水源長流形成奔流之勢,蜿蜒曲折,不知道流向哪裡。水倒不深,僅僅淹沒張瑞腰身。那水裡似乎還有些小魚,張瑞撈起一條,此魚很是奇怪,沒有鼓起的雙眼。魚身細滑,沒有魚鱗,張瑞暗暗稱奇。
  張瑞拿出一張很大的芭蕉葉,卷過成杯狀舀滿了水,轉身回走。
  那銀髮妖姬此刻又昏迷不醒,張瑞扶起銀髮妖姬,準備撬開她的嘴巴讓她飲水。但是此刻銀髮妖姬並不配合,怎麼也打不開嘴。
  「怎麼辦?」張瑞心想。
  張瑞回頭看了看身後沈睡的何巧兒,又轉頭看了看銀牙緊閉的銀髮妖姬,自己滿飲一口清水,將嘴對準銀髮妖姬的嘴,低下了頭,想要口對口餵食。銀髮妖姬感覺到了那水滴在嘴唇上,張開了小口開始吞咽。張瑞見銀髮妖姬張嘴了,便一小口一小口的餵食飲水。
  張瑞覺得這銀髮妖姬小口清甜,不自覺的便吸住了那滑嫩小舌。正在吸吮間,銀髮妖姬似乎眉頭微皺。張瑞小心翼翼的收回唇舌,心想:「這銀髮妖姬武功深不可測,自己還是要小心點呀,不然小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張瑞餵食完飲水,見銀髮妖姬又昏迷了過去。張瑞此時才敢細細觀察,但見這銀髮妖姬面部蒼老,似六旬老婦。頭髮銀白,沒有一絲黑色。那露出部分的頸脖與面部膚色似乎不一樣,有了這個發現的張瑞又有些興奮起來。
  張瑞小心翼翼的翻過銀髮妖姬身體,只見後背上已經染出點點猩紅。「這銀髮妖姬難道中了暗器?」,張瑞心理有些發慌。再看看銀髮妖姬此刻昏迷不醒,張瑞壯了壯膽,輕輕褪下銀髮妖姬上身白衣,想要檢查銀髮妖姬後背所受的傷口。
  白衣慢慢褪下,剩下貼身褻衣。張瑞慢慢扯動,見到那銀髮妖姬後背肌膚嫩滑,與那種蒼老面龐似乎不太一樣。張瑞舉過火把,仔細端詳銀髮妖姬後背,發現幾個細細的小孔,傷口沒有出血了,但是裡面的東西也取不出來。
  張瑞又摸出懷中幾粒療傷和解毒的藥丸,喂給了銀髮妖姬。待得銀髮妖姬服用後,張瑞將銀髮妖姬與何巧兒一起平放。張瑞舒了一口氣,開始仔細檢查銀髮妖姬面部。
  入手摸到銀髮妖姬下巴,嫩滑異常,再摸到那面皮,似乎手感不一樣。張瑞細細摩挲,發現入手的面皮似乎與嬌嫩肌膚不是一致的。摸到耳旁,似乎可以揭下,張瑞的手輕輕捏住那處慢慢揭開,只見那面皮隨著張瑞的動作慢慢揭下。
  一張精緻的臉龐出現在張瑞眼中,這是一個嬌美動人的女子。銀色的秀髮,高挑的柳眉,高聳的小鼻,嫣紅的小口,昏迷中帶著一種柔弱的美。看銀髮妖姬此刻年歲,就像二十餘歲的美貌女子,與剛才蒼老臉龐有著天然的區別。
  「哎呀,這是真的嗎?這就是這銀髮老婦的真實面目嗎?」張瑞驚呆了。
  看著眼前銀髮俊臉的美人,張瑞呆住了。

第35章 香豔療傷心相映
  距離霧隱山莊100 裡處,陰暗深邃的溶岩洞中。
  洞中的三個人,一夜無語。
  張瑞望著兩個昏睡、昏迷的兩個美人,站起來身來,用力的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
  「哎…真累啊。」守護了一夜的張瑞自語道。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張瑞覺得仿佛不是真實的。因為那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陰謀被自己意外發現,所以那雷萬川一定要殺死自己。就在巧兒外婆捨身相救而被雷萬川擊成重傷,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時刻,半路殺出個銀髮妖姬來救了自己和外婆。張瑞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清楚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巧兒外婆、周素蘭和雷小蕊面對武功高強的雷萬川拼死相救的情形,讓張瑞深深的銘刻在心中。張瑞非常感動,發自內心的感動。外婆何巧兒就不必說了,那是張瑞的至親,愛護張瑞勝過愛護何巧兒自己。
  周素蘭和雷小蕊拼死相救的那一幕幕情形,就更加讓張瑞感動了。
  張瑞對周素蘭的感情僅僅限於命運巧合安排,一次意料之外的以身解毒。周素蘭是個有極品名器的美婦,成熟的味道才是真正吸引張瑞的原因。雖然懷念周素蘭名器「含羞」的「味道」,但那僅僅是對於「味道」的不舍與懷念,還沒有上升到成為張瑞生命中重要女人的高度。
  經過了昨晚這捨命相救的一幕,張瑞就再也沒有辦法捨棄周素蘭對於自己的深情厚愛了。
  對於雷小蕊,那是個可愛的姑娘。雖然與張瑞年紀相仿,但是更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天真可愛、清音動人。雷小蕊為了保護自己居然不惜自殘身體,那白花花的刀子劃破雷小蕊嬌嫩肌膚的情形,深深震撼了張瑞。張瑞不敢忘記這一幕,白膚、鮮血,白色、紅色,這兩種顏色一直在張瑞腦海轉來轉去。
  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小女子,張瑞不敢忘卻雷小蕊的情意。
  張瑞坐到在枯草鋪就的石床邊上,伸出手掌摸了摸何巧兒的俏臉,還是那嫩滑的感覺。只是這嫩滑俏臉的主人仍然在昏睡中。張瑞不想驚動何巧兒,張瑞心中充滿感激與憐愛的看著面色蒼白的何巧兒。
  「外婆,巧兒,我的嬌妻……」張瑞喃喃自語道,帶著些哭腔。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不動了,張瑞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任憑洞中寒冷陰氣吹拂身體,洞中「滴答」、「滴答」的水滴擊石的聲音此刻顯得特別的響亮。
  *** *** *** ***
  「嗯…」一個聲音傳來。
  張瑞被驚動,眼光投向發出聲音的那個人。
  那個白頭發的女人,睜開了疲倦的大眼睛,那大大眼睛發出的眼光似乎有些冷。冷冷的眼神配合著精緻的俏臉、嫣紅的小嘴、高挺的翹鼻以及高挑的柳眉,表現出和諧與異樣的統一,非常矛盾的組合。大眼睛裡透露出一種歷經滄桑的歲月感,與俊俏青春的臉龐顯得那麼不一致。
  「姑…姑娘,你醒了?」張瑞不知所措的道。
  「呵呵,姑娘?你覺得我是姑娘?」銀髮妖姬難得的笑出聲來。與之前冷冷的表情相比,銀髮妖姬此時更顯嬌媚可愛。
  「姑娘,你好點了嗎?昨天真是感謝你救了我們母子倆,謝謝你。」張瑞感激的說道。
  「你們是母子?呵呵,算了。是你昨天守護了一夜嗎?」看著張瑞眼中的血絲,銀髮妖姬問道。
  「是的,姑娘。你現在好些了嗎?身體還要緊吧?」
  「不必如此關心我,昨天晚上救你們是受人所托。要謝就謝那個託付我救你們的人。」銀髮妖姬又冷冷說道。
  「哦,那就不打攪姑娘休息了,你有需要儘管吩咐。」張瑞回道。
  銀髮妖姬不再理睬張瑞,自己起身盤坐,似乎要運功療傷。
  張瑞見銀髮妖姬開始運功療傷,不便打擾。再看了看沈睡中的何巧兒,想了想,便輕輕離開這裡,準備出去找些吃的東西回來。
  張瑞出到洞口,這洞外草木稀疏,離洞口不遠處還有一片枯黃竹林。張瑞飛奔到那處竹林,發現還長有一些冬筍,便採集了一些。又扯了些細細竹枝,砍伐了幾顆枯竹作為燃料之用。此時是寒冬時刻,這林中山間小動物幾乎絕跡。張瑞沒有捕獲到可食用的肉食,但這難不倒張瑞,不是還有那洞中流水中的奇怪小魚嗎?
  張瑞將所有東西打包成捆,往那溶洞中走回去。
  張瑞進洞後,開始用細細的竹枝編制簡陋漁具,那漁具成漏斗狀,看著自己的作品,張瑞有些得意,雖然並不美觀。
  張瑞有數次逃亡經驗,包袱中自然備有一個薄薄的頭盔大小的鐵皮鍋。張瑞將冬筍片片切削,將洞中小魚去除內臟,灑入一些鹽味,開始一鍋燉燴。
  許久,當燉燴的魚湯筍片成熟的時候,一股濃香飄蕩于這冷清洞中。
  就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療傷的銀髮妖姬也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張瑞盛了一碗遞給銀髮妖姬,銀髮妖姬冷冷接過,轉身細細吃食起來。張瑞也不見外了,反正那銀髮妖姬一直這樣,於是自己盛了一碗也開始吃食。
  兩個默不作聲的吃食完,銀髮妖姬放下木碗,又開始運功療傷,對張瑞還是不理不睬。
  張瑞與冷冷的銀髮妖姬似乎話不投機,於是張瑞轉身坐于石床旁,看了看昏睡的何巧兒外婆,然後掏出一根乾枯的竹節,用那幾把柳葉飛刀往竹節上細細鑽孔,準備做把竹笛解悶。
  張瑞出身名門,除了武功修煉以外,還有私塾先生教授四書五經、琴棋書法,這音律上也頗有些造詣。張瑞喜歡竹子,竹子的清新高雅,所代表的謙虛、氣節、剛直不阿的性格,很是讓張瑞推崇。
  張瑞細細琢磨竹節,掏空竹隔,貼上植物薄膜,試了試音調,感覺有些音調不準,又再次用刀細細鑽研。
  「嗚…嗚…嗚…」的竹笛旋律開始迴響這幽深洞中,張瑞沈浸在悠揚蒼涼的旋律中。那一旁閉目修煉的銀髮妖姬似乎動了動,微微睜眼看了看張瑞。
  張瑞此刻心中思念許婉儀,疼惜受傷的何巧兒,懷念深情的周素蘭和悲傷的雷小蕊。吹奏出的笛音悲涼、傷感、回味悠長。漸漸地,洞內傾聽這笛聲的兩個人都開始細細回味這種哀傷的感覺。
  張瑞吹奏間,耳畔依稀聽到似乎是女子輕輕抽泣的聲音。
  傾聽笛音的銀髮妖姬,眼角滑過兩顆淚珠。
  「太像了,太像了。」銀髮妖姬心中歎息。
  銀髮妖姬記起四十年前,那絕情穀中流水潺潺的那處瀑布,一個美麗女子與一個英俊青年。那瀑布流水潺潺,流水擊石飛濺起點點晶瑩水滴,水潭外長滿花草,嫣紅�紫一片。一陣風兒吹過來,楊柳低垂隨風擺動,樹葉「沙沙」隨風蕩漾。
  那個英俊青年站在水潭邊巨石上,對著那個美麗女子情深款款的吹奏竹笛,美麗女子大大的明亮眼睛散發出絲絲柔情。那當時的竹笛聲音也是那麼悲涼、傷感、回味悠長。
  「正廷…小師弟…」銀髮妖姬心中哀歎。
  良久,張瑞一曲吹罷,銀髮妖姬又恢復了那冷冷的神情。
  張瑞想問問銀髮妖姬為何傷感,但見銀髮妖姬不願理睬,只好放棄問話,起身過去看看昏睡中的何巧兒。
  張瑞看著何巧兒,心中哀傷,他想看到何巧兒醒轉過來。
  天色漸漸轉黑,這洞中開始燃起數個火把。
  療傷中的銀髮妖姬忽然全身劇烈抖動,倒在石床上不停翻滾,驚動了修煉中的張瑞。
  銀髮妖姬似乎十分痛苦,嬌軀扭曲。
  「你怎麼啦?」張瑞問道。
  「我中了那雷萬川老賊的「飛星奪月」,暗器細針傷了我的心脈肺腑,我壓制不住了。」銀髮妖姬痛苦回道。
  張瑞此時也緊張無比,這銀髮妖姬是救命恩人,自己怎麼也得幫助她,張瑞苦思冥想。
  「有了,自己不是可以內視嗎?我用內視經脈的能力配合銀髮妖姬高深的內功,看能不能將暗器細針逼出來。」張瑞心想道。
  只是有個問題,銀髮妖姬中針部位在後背,要逼出細針,必須得脫掉銀髮妖姬的上身霓裳、褻衣,張瑞的雙掌又必須緊貼銀髮妖姬翹胸玉兔。
  「這銀髮妖姬願意嗎?」張瑞心想。
  「姑娘,我有個方法或許可以幫你逼出暗器細針,我修煉張家家傳功法《龍龜決》,已經到了傳說中經脈、臟腑內視的階段。我想以我內視的能力與姑娘你高深的內功配合,逼出暗器細針。」張瑞說道。
  「哦,你還有這方法?那趕快一試。」銀髮妖姬催促道。
  「只是……」
  「只是什麼,你快說呀。」
  張瑞頓了頓口氣,仿佛下了很大一個決心。然後說道:「姑娘,這個方法是否可行,還得姑娘你同意方可。」
  「你說說看吧。」
  「姑娘,你背後中了暗器細針,需得脫掉上身霓裳、褻衣,與我赤裸上身相對。肌膚接觸,我才能施展我的內視能力。這樣會冒犯、輕薄了姑娘的清白,所以……」
  聽聞需要脫掉衣物,銀髮妖姬臉色開始紅潤起來。銀髮妖姬數十年來清白獨處,從來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更不用提在男人的面前裸露清白身體。
  當初與許正廷相處,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翩翩君子與窈窕淑女,從來沒有越軌之事,直到許正廷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何巧兒。
  銀髮妖姬心理一直在矛盾掙扎,這「飛星奪月」是在厲害,比當時中了溫必邪的「奪魄針」還要厲害幾分。那細針深深插入肉體中,沒有內視的能力,就無法確定中針處具體的經脈,從而無法運功逼出。銀髮妖姬已經運功數次,那「飛星奪月」細針反而越紮越深。這才導致剛才銀髮妖姬痛苦抽搐。
  面對張瑞,銀髮妖姬隱約覺得有些親近感。或許張瑞吹奏竹笛時,勾起了銀髮妖姬對往昔許正廷的記憶吧。其實還有一點,就是銀髮妖姬見到了張瑞在武林大會上那孤身躍起,全力擊殺溫必邪的一幕,那視死如歸的壯烈觸動了銀髮妖姬心靈某個柔軟之處。
  思慮半晌,銀髮妖姬終於咬牙做出了決定。
  張瑞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只見銀髮妖姬緩緩伸出玉手,輕解羅裳。那雙手緩緩移動,慢慢拉開了上身霓裳,露出貼身褻衣。那褻衣胸部,高高挺起一對碩大玉兔,兩個凸點將褻衣驕傲頂起。隱約朦朧間,那對玉兔似乎在微微顫動,張瑞吞咽了一口唾沫。
  那雙玉手又解開褻衣鉤繩,緩緩拉開。一片淨白雪肌露了出來,張瑞仿佛被耀眼光芒閃瞎了眼睛。那對碩大玉兔沒有了褻衣的約束,一下子彈了出來,兩個凸點微微顫動,仿佛在左右畫圓。張瑞感覺鼻子一熱,好像有鼻血要噴出來。
  此情此景下,對坐中的兩個人都覺得空氣中似乎多了些曖昧的味道。
  張瑞顫抖著將雙手放在了銀髮妖姬碩大美白玉兔上,手指輕握,感受指尖傳來的絲絲溫熱。張瑞兩手化握為平,輕輕印在銀髮妖姬胸口。從手掌手心裡傳過來的溫熱,讓張瑞心曠神怡。這銀髮妖姬美妙肌膚上,似乎還傳來了陣陣處子清香。張瑞感覺自己某個地方開始變得堅硬無比。
  銀髮妖姬此刻美目緊閉,也是緊張萬分。當張瑞的指尖碰到銀髮妖姬玉兔上時,銀髮妖姬感覺自己身體在發抖,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為什麼自己不那麼討厭呢?當那對手掌輕輕印放在自己玉兔上時,銀髮妖姬隱約覺得自己下身某個地方開始有些濕潤。這種感覺讓銀髮妖姬覺得很羞人,但是為什麼自己隱約覺得會有某種渴望呢?
  這對坐的兩人各懷心思,此時精力沒辦法集中了。
  這幽暗溶洞中,陰冷的空氣都無法吹滅此刻升騰起的愛欲之火。
  還是銀髮妖姬先發出了聲音,那背部的刺痛感驚醒了剛才還在曖昧氣氛中的兩人。
  張瑞趕快將腦海裡的欲念排解出去,開始暗暗運功,《龍龜決》的真氣順著張瑞的手掌滲透進銀髮妖姬的肌膚經絡。張瑞開始進入內視狀態,那《龍龜決》
  真氣就像張瑞的眼睛,順著銀髮妖姬的經脈運轉,張瑞發現了銀髮妖姬體內深深插入的細針。
  「找到了,在姑娘你的心臟下方,肺部經脈左側。」張瑞此時並沒有開口說話,此刻的「聲音」來自兩人的心神交流。
  「姑娘,你用你的內力轉化的真氣配合我說的那幾處經脈,與我的真氣一起將細針逼出。」
  「好的,張公子,咱們一起運功。」銀髮妖姬的心神回答道。
  「叮」,一個聲音劃破空氣,碰到了銀髮妖姬的背後的岩石。
  「姑娘,已經逼出一顆,不要歇息,繼續運功。」張瑞心神說道。
  ……
  張瑞渾身大汗,仿佛做了一項費了很大體力的活動,軟軟的癱倒在石床邊上。
  為銀髮妖姬逼出細針,整整花費了一個晚上。
  逼出細針後,那銀髮妖姬背後流出了一絲絲的黑血,那細針上似乎還染上了毒藥。張瑞慶倖昨晚給銀髮妖姬餵食了解毒的毒藥。這《靈獸追蹤術》上記載的解毒配方非常有效,看來這苗疆十萬大山的毒物確實厲害,不然解藥也不會如此有效。
  銀髮妖姬果然武功高強、內力深厚,逼出毒針毒血後,服用了一些療傷藥後,就去了張瑞所說的那處洞中流水清潔沐浴去了。
  張瑞和銀髮妖姬談不上熟悉,更沒有什麼關係,自然不好意思一同前往,只得耐心等待銀髮妖姬沐浴回來。
  等待半天,那銀髮妖姬回來了。銀髮妖姬恢復了冷冷的老婦容貌,她將那張面具又戴了回去。看銀髮妖姬身形,似乎還是受傷不輕。只是因為高深內力,可以比常人支撐更久。
  張瑞也跑去沐浴,一晚折騰,身上的布制內衣已經濕透。張瑞沐浴完後,將內衣清洗,赤裸著上身回到石床邊。
  兩人無語,半晌,張瑞將目光投向銀髮妖姬,目光中帶著問詢。
  對望半晌,銀髮妖姬才道:「張公子,謝謝你為我逼出暗器毒針,我知道你有疑問,你問吧,你但說無妨,我會為你一一解答。」銀髮妖姬開始娓娓道來營救張瑞祖孫的整個過程。
  銀髮妖姬是因為許婉儀的苦苦哀求才答應出來尋找張瑞母子。
  銀髮妖姬首先到了終南山200 裡那處半山腰,沒有發現祖孫倆的蹤跡,卻找到了張瑞做了記號的大樹,發現所留去向的紙條。銀髮妖姬隨著張瑞祖孫的去向來到了長安城,在長安城「有間客棧」外邊的大樹下,發現張瑞祖孫新去向的紙條,並聽說武林大會召開的消息,銀髮妖姬估計祖孫倆去了山陽城,於是又去了山陽城找尋。
  那天的武林大會上,張瑞奮不顧身的刺向不可一世的溫必邪的那一劍,深深的震動了銀髮妖姬。這一幕,銀髮妖姬見過。當年銀髮妖姬跟蹤許正廷,發現許正廷為了保護何巧兒,奮不顧身的與強敵拼鬥。許正廷武功明顯弱於那個強敵,但是那種視死如歸、奮不顧身的精神嚇倒了那個強敵。許正廷那幕情景,不單震撼了何巧兒,俘獲了何巧兒的芳心,更是深深印刻在銀髮妖姬的心靈中。
  張瑞視死如歸的氣勢,與當年許正廷為了何巧兒與強敵拼命時那種毫不畏懼,奮勇向前的精神一模一樣,讓銀髮妖姬留下印象深刻,也讓銀髮妖姬再次喚起了對許正廷的記憶。銀髮妖姬心目中許正廷與張瑞的影子似乎重合了。
  當張瑞被溫必邪一招擊敗,被雷萬川救下,銀髮妖姬就跟著張瑞來到了霧隱山莊並潛伏下來。一直暗中保護著張瑞祖孫,直到雷萬川發現張瑞偷聽。銀髮妖姬本來在雷萬川在霧隱山莊後花園堵住張瑞祖孫的時候可以出手,但是那魔教三長老卻突然出現,銀髮妖姬與魔教三長老大打一場,將魔教三長老擊敗趕走。當銀髮妖姬趕過去的時候,剛好目睹何巧兒為張瑞擋下了雷萬川的致命一擊。銀髮妖姬為何巧兒以身相救的精神所感動,銀髮妖姬對何巧兒的怨恨似乎也少了些。
  *** *** *** ***
  當銀髮妖姬解開了張瑞心中疑問,此時的兩人靜靜的坐著都沒有開口說話。
  氣氛有些曖昧有些沈悶,兩個人心中都若有所思。
  昨晚的香豔貼身療傷,讓兩個人肉體與肉體發生接觸、心靈與心靈產生交流。
  這種肉體觸感與心靈交匯的感覺是兩人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那種相同的心跳,那種相同的脈搏,那種相同的呼吸,讓兩個人不知不覺間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就在兩人安靜對坐的時候,「嗯…」的一聲傳來。
  何巧兒醒了,激動萬分的張瑞馬上撲了過去。
  「巧兒,你可算醒過來了,瑞兒真是擔心死了。」
引言 使用道具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8:00:50

第36章 流水清清愛欲濃
  「巧兒……」張瑞一把摟住醒轉過來的何巧兒,眼中滿是驚喜以及激動的熱淚,那兩行熱淚順著張瑞的臉龐滴滴流下,滴到了何巧兒蒼白的臉龐上。
  「巧兒,你可醒了,我…我擔心了你一個晚上。」
  「巧兒,你為什麼那麼傻啊,為我去擋住那一下,你可知道我當時心裡有多麼難過啊。」
  「巧兒,你沒事就好,能醒過來就好。」張瑞似笑似泣的說道。
  「瑞兒…,我…我沒事了,你先放開我…,有些疼……」何巧兒感受到了張瑞那還有溫熱的淚水,虛弱的說道。
  張瑞過於用力的抱住何巧兒,何巧兒有些喘不過氣來。
  張瑞泣笑著放開何巧兒,輕輕放下何巧兒平躺,那動作十分輕盈,像是捧著一件準備放下精美的瓷器。
  待何巧兒躺好,張瑞問道:「巧兒,你感覺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
  「瑞兒,沒多大事了,就是胸口、後背疼,應該是被那雷萬川打傷了心肺經脈。」
  張瑞一聽,著急起來,也顧不得旁邊還有一個戴著人皮面具,其實是嬌滴滴大美人的銀髮妖姬,一把解開何巧兒霓裳、扯開褻衣。張瑞看見何巧兒前面飽滿胸部並無異樣,扶起何巧兒,看見她的背部有個已經烏黑的手掌印。
  何巧兒被張瑞強行扯開衣服,見到旁邊還有一個白髮老婦,俏臉一下子紅了,紅到了耳根、玉頸。連忙說:「瑞兒…瑞兒…,快放開我…,好羞人的……」
  張瑞沒有不理睬她,仔仔細細觀察何巧兒受傷之處,見到何巧兒受傷如此之重,張瑞兩眼中淚水再次不住流下。
  銀髮妖姬見張瑞如此緊張何巧兒,也是有些感動。當看到張瑞如此不顧及自己的感受,扯開何巧兒霓裳、褻衣時,覺得此刻不便打擾兩人相處,便羞紅了臉起身離開,走進一處隧道裡。
  張瑞手指輕輕拂過何巧兒後背,拂過何巧兒白嫩背上那醒目的黑手印,心中更是難過。輕輕合上何巧兒褻衣、霓裳,將她慢慢放下平躺。
  「巧兒,你安心養傷,讓瑞兒好好的服侍你。」張瑞用手輕拂何巧兒毫無血色的俊臉說道。
  何巧兒心中也是感動,張瑞的溫柔、深情都讓何巧兒覺得與張瑞突破禁忌並以身相許是最正確的選擇。何巧兒沒有說話了,乖乖的躺著不動,只是雙眼深情的望著張瑞。看見張瑞疲倦的眼中還有熬夜後的血絲,心中更是憐愛,便輕輕抱住張瑞的頭按在身邊。
  「瑞兒,休息下吧,來,閉上眼睛。」何巧兒輕輕的說道。
  張瑞頭靠著何巧兒的身體,閉上眼睛,聞著何巧兒身上的溫馨體香慢慢睡去了。
  石床上,兩個苦命的人兒靠在一起。洞裡此刻十分安靜,只聽得到洞頂水滴「滴答」、「滴答」伴隨著張瑞平穩的呼吸。
  何巧兒沒有睡去,心中暗暗思量:「剛才出去的那個白髮老婦,她不是擄走了婉儀嗎,為何會出現在霧隱山莊救了我和瑞兒呢?她武功那麼高強,為何我以前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張瑞也是因為守護兩人一夜,並且為銀髮妖姬逼出暗器毒針體力、真氣消耗太大,沒有來得及告訴何巧兒事情經過便沈睡過去了。
  何巧兒說起來,並不認識銀髮妖姬,也不知道兄長丈夫與銀髮妖姬的關係,許正廷也從未提及與何巧兒結合前與銀髮妖姬相識的事情,兩個人能克服重重阻礙結為夫妻,對何巧兒來說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自從與許正廷成立終南山書劍山莊後,何巧兒就安心相夫教子,把生活重心都放在照顧丈夫與兒女身上。許正廷當年與那個強敵對抗,身體留下暗疾,武功就一直沒有再提高到江湖超一流水準,許正廷從此也少有出現在江湖上,夫妻二人自此幾十年都是在山莊中夫唱婦隨中渡過的,直到滅門慘禍發生。
  多年不問江湖事的何巧兒,只是通過漸漸長大的兒子們瞭解一些江湖的概況。
  自從女兒嫁給指腹為婚的張瑞的父親後,何巧兒就更沒有出現江湖上,只是平日裡逗弄幾個小孫子,冷熱泉裡修煉武功,日子過得充實美滿。
  順天盟以及魔教偷襲書劍山莊造成許家莊毀人亡,一家人只剩自己與生死不明的大媳婦以及兩個小孫子,這樣的巨變讓何巧兒一直痛苦萬分。當雷萬川要擊殺張瑞時,何巧兒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替張瑞擋下那致命一擊。當她與張瑞突破禁忌後,何巧兒的心就已經完全放在張瑞身上,對她來說張瑞就是何巧兒的一切。
  看著身邊疲勞沈睡的張瑞,何巧兒愛憐不已,摸著張瑞英俊的臉,想著張瑞的體貼,何巧兒蒼白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當張瑞醒過來時,天色已經漆黑,洞中燃起火把照明。
  飄香的魚湯筍片正在鍋中沸騰,做這些事情的是銀髮妖姬。張瑞看見何巧兒與銀髮妖姬正在說著什麼,便起身過去幫忙。
  「大姐,辛苦你了。」
  「不用這麼客氣,順手之勞,要謝就謝你「兒子」張瑞,他幫我逼出毒針,受累了。」銀髮妖姬的語氣還是有些冷冷的。
  「大姐,當日你為何要擄走我女兒許婉儀啊,可否告之原因?」何巧兒問道。
  張瑞聽聞,也豎起耳朵傾聽。
  「不該問的你不要問,不該打聽的你不要隨意打聽,等我與你養好傷後,我自然會帶你們去該去的地方。」銀髮妖姬冷冷答道。
  見銀髮妖姬如此回答,張瑞何巧兒面面相覷,相互看了一眼。
  三人用餐完畢,銀髮妖姬獨自運功療傷。張瑞何巧兒與銀髮妖姬也說不上幾句話,兩人只好離開這裡,往這溶洞中深處走去,查看這溶洞中的情況。
  兩人行走間,張瑞將銀髮妖姬所講的事情對何巧兒複述了一番。
  得知情況的何巧兒心中感歎:「這婉儀看來在這銀髮妖姬那裡應該是沒事了,婉儀求動她來營救自己與瑞兒,這次能死裡逃生,還真是應該好好謝謝人家。還有,聽瑞兒講這銀髮妖姬居然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模樣,真是奇怪啊,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就是與我同齡一般,難道是因為修煉了什麼能保持容貌的秘術?」感歎了一會兒的何巧兒,放下了心中包袱,舒了一口氣,心情開始變得好了起來。
  張瑞一路扶著何巧兒,不知不覺走到了那處流水暗河邊。何巧兒覺得一身汗膩膩的,便要求張瑞幫助她沐浴一番。
  此時已是寒冬,但奇怪的是,這洞中流水似乎�溫,入手並沒有冰冷刺骨的感覺,反而是絲絲暖流入手的感覺。
  習武之人,有內力真氣護體,能抵抗天氣嚴寒。張瑞見流水溫度適宜,便對何巧兒講道:「巧兒,此處水溫並不寒冷,可以沐浴。」
  張瑞熟練的解開何巧兒一身衣服,那熟練程度就像給自己脫衣,不一會兒何巧兒就赤裸了身子。張瑞看著有些虛弱的何巧兒,嬌媚中帶點柔弱,柔弱中浮現淨白,淨白中凸顯嬌嫩。此時的何巧兒讓張瑞有種想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
  經過《乾坤倒轉》修煉的何巧兒,整個人出現年輕化的趨勢,似乎由成熟美婦轉變為嬌媚少婦。
  張瑞眼中的何巧兒美豔不可方物。
  張瑞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一手托住何巧兒柳腰,一手托起何巧兒腿彎,往那洞中流水流勢較緩、水面較淺的一處地方走去。何巧兒雙手合抱住張瑞的脖子,將臉貼在張瑞胸膛,一臉的幸福笑容。
  張瑞伸直雙腿坐在那處水裡,水面淹沒過張瑞腰部以及大腿腳掌。然後張瑞將何巧兒坐放于自己腿上,輕輕環抱住她的身體防止何巧兒倒下。那處淺水處沒有硬硬的石頭,只有些細細沖刷堆積的砂石,張瑞抱住何巧兒坐下後,並沒有感覺到不適。
  何巧兒肉臀緊緊貼著張瑞的大腿,感受著與張瑞肉貼肉的溫馨。張瑞雙手溫柔的捧起一些水,澆到何巧兒身上,然後用手慢慢搓洗。雙手揉過何巧兒身體每一處柔軟美肉,何巧兒在張瑞懷裡輕輕扭動,口中微微有些喘息。
  張瑞將何巧兒背部對著自己一手抱住柳腰,一手捧水澆到何巧兒玉兔上,輕輕揉搓雙乳,何巧兒乳頭漸漸的變得硬起來。張瑞手心感受這變化,咧嘴一笑,用兩根手指夾住何巧兒的乳頭,輕輕扯動,忽左忽右。何巧兒回頭嗔怪一眼,玉手拍打張瑞怪手。
  張瑞開始不安份起來,這只手又往何巧兒玉腿摸去,感受玉腿的嫩滑的肉感。
  摸了一會兒,又將何巧兒一隻美腳握住,細細挨個揉捏五個較小的腳趾,然後又用手指抓撓何巧兒腳掌中心。何巧兒覺得腳底癢癢不停,在張瑞懷中扭動得更厲害了。
  張瑞在何巧兒不住扭動的臀肉刺激下,陽具高高漲起,龍頭抵住何巧兒的下體陰戶唇口。何巧兒感受到張瑞陽具的熱度,下體開始濕潤、陰戶開始開合,嬌紅小口中也開始輕輕吟唱美妙旋律。
  「巧兒,可以嗎,我想要你。」張瑞有些急切的詢問道。
  「瑞兒,可以的,請溫柔點,不要太用力了。」何巧兒低聲嬌媚回道。
  張瑞聞言,將何巧兒平放在水裡,那水面剛好淹沒過何巧兒平躺的身體。張瑞匍匐在何巧兒身上,左手托起她的頭部露出水面,右手分開她的兩片已經潮濕的陰唇,將火熱的陽具慢慢捅入何巧兒的陰道。
  「嗯…瑞兒…溫柔點,請憐惜巧兒。」何巧兒閉著眼睛,她的身體借著水的浮力,張瑞壓在自己身上,她並沒有感到難受。張瑞陽具的插入,她只覺得那碩大的龍頭漲得陰唇有些生疼,幸好她陰道中流出的愛液緩解了那絲疼痛感覺。張瑞的陽具龍頭穿越何巧兒的兩片陰唇,刺進陰道裡緩緩滑入直至抵住子宮口,何巧兒身體開始輕輕顫抖。
  「噢…被瑞兒這般穿透的感覺,真是好舒服呀。」何巧兒心裡說道。
  張瑞插入以後,開始溫柔的來回抽動,龍頭上傳來陰道裡面的溫熱,龍頭與陰道中顆顆嫩肉的摩擦,讓張瑞舒服到了天上去。下體交接碰撞發出的「啪…啪」聲和流水「嘩…嘩」的聲音一起迴響在這幽暗洞中。
  「啊…啊…噢…」何巧兒開始回應張瑞的溫柔衝擊。
  「瑞兒,巧兒…巧兒,好舒服,對的…噢…慢慢的,啊……」
  「噢,噢,巧兒你的裡面好濕啊,瑞兒好舒服,噢…噢……」張瑞下體慢節奏的抽插何巧兒的陰道,左手托住她的頭部,右手避開手印位置插入她的後背用力托起。然後吻住何巧兒的嬌紅小口,與她舌頭交纏,相互吞咽對方的唾液,親吻「滋滋」有聲。
  這洞中兩個人在一片幽靜中性愛交媾著,此刻節奏緩慢的性愛,反而是兩人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何巧兒感受著張瑞的溫柔抽插,那一點點被陽具侵入的感覺,就像細細品嘗美酒,大口豪飲不如小口品味。張瑞慢慢的插入、抽回,何巧兒漸漸積蓄快感,快感在逐漸蓄滿。這一進一出間,何巧兒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愛液,不知道發出多少讓男人們欣喜不已的愛欲吟唱。
  何巧兒陰道中的溫熱潮濕,何巧兒的愛欲吟唱,鼓勵了張瑞的抽動,張瑞覺得何巧兒的一切愛欲變化都是自己造成的,能讓何巧兒滿意自己的性愛能力是張瑞的至高榮幸。
  抽插何巧兒許久,張瑞抽出陽具,將何巧兒翻了過來,讓她雙手、雙膝支持身體,他害怕壓住何巧兒太久,會傷害到後背經脈。何巧兒趴跪在水中,露出美白臀肉,那美白臀肉中間兩片陰唇因為張瑞的碩大陽具插入,沒有閉合露出一個幽深的黑洞。黑洞下方一片柔軟的黑色陰毛沾滿顆顆水珠,雪白肉臀、幽深黑洞混合上黑柔陰毛,如此這般的良辰美景讓張瑞興奮不已。
  張瑞跪立於何巧兒臀後,將龍頭反復摩擦何巧兒陰唇下面那顆陰蒂,何巧兒被刺激的口中「啊啊」大叫。張瑞這才將陽具插入何巧兒尚未閉合的陰道中,他抱住何巧兒的柳腰,開始來回慢插。張瑞也覺得這慢節奏的性愛與往日高速一路猛插的感覺不一樣,更能細細體會愛欲交合的那種快感。
  兩個裸體交合的人兒愛欲交合是和諧的、完美的。兩人沈浸與美滿的交媾,卻沒有注意到此時有個白衣白裙白首的身影遠遠的在注視著他(她)們。
  那銀髮妖姬在洞裡修煉療傷,等候半天發現張瑞何巧兒這對「母子」遲遲不回,以為出了什麼事,起身去洞裡尋找。正在尋找間,卻聽到了張瑞何巧兒「噢噢啊啊」性愛交媾的吟唱怒吼。銀髮妖姬嚇了一跳,以為出了什麼事,於是運用高超輕功,悄無聲息的靠近那洞中流水處。
  銀髮妖姬看見張瑞何巧兒做著那夫妻交媾才有的愛欲之事,羞紅了一張俏臉。
  銀髮妖姬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自從青梅竹馬的許正廷與何巧兒結合,那銀髮妖姬一夜之間悲傷白髮,便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哪裡看見過這麼羞人的事情?她本想羞澀離開,卻不知怎麼了,根本挪不動腳步,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肉體交接,糾纏反復,口吻吸吮。
  銀髮妖姬並非不知道男女交合之事,只是書中描寫不如現場觀摩。這活生生的性愛場面讓銀髮妖姬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不忍離開,內心矛盾衝突不已。
  張瑞與何巧兒性愛正歡,佳境連連。
  張瑞抱住何巧兒柳腰,陽具反復出入她的陰道,帶出絲絲淫液。交合的陽具陰道摩擦有聲「啪啪」不停。
  「瑞兒,巧兒好喜歡好喜歡,你用力些,巧兒承受得住。」
  「啊…啊…瑞兒,瑞兒,我要來了,我要來了。」
  「巧兒,巧兒,瑞兒也要射了,一起,一起啊…噢…」張瑞何巧兒雙手高潮,張瑞用力抵住何巧兒陰道深處,發射了醞釀很久的濃濃精液。張瑞感受射精的快感,直到陽具軟軟的滑出何巧兒的陰道。何巧兒被張瑞的精液沖刷,頭腦一片空白,只有那沖刷的感覺仿佛才是真實的。
  何巧兒還是半跪半趴在水裡,張瑞射進去的精液很多,緩緩從何巧兒陰道中流出,流過粉嫩的陰唇,流過黑色的陰毛,一滴一滴的掉進水裡,白色的精液被流水沖走,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張瑞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面露滿足之色。然後雙手捧起一些清水,清洗何氏慘遭蹂躪的陰戶。清洗完畢後,張瑞抱住何巧兒雙雙躺在水裡,感受片刻溫馨。過了一會兒,又張瑞又與何巧兒雙唇相接親吻,休息了一會兒才雙雙起身穿衣。
  目睹這一切的銀髮妖姬感到自己的下體陰戶中緩緩流出許多液體,已經打濕了褻褲根部,兩腿發軟只得用力扶住岩壁,她兩眼發直,嬌口微張,身子、玉手微微發抖。
  從未有過性愛行為的銀髮妖姬被強烈的刺激到了,原來還可以這般性愛?這後體位交接也可以?以前只見過那村中野狗才會如此交媾,男女交合也可以這樣?
  那張瑞的東西怎會如此巨大,那何巧兒嬌嫩的陰道可曾受得了?銀髮妖姬看到兩人的這次性愛交媾心中非常震驚,張瑞何巧兒雙雙高潮,那雙雙滿足的臉部表情、口中嚎啕,顯示出這兩個人是真實的高潮,滿意的高潮。
  看到張瑞何巧兒性愛結束後,銀髮妖姬一臉羞紅的輕輕離開,裡面的兩個人絲毫沒有發覺被人偷窺到了剛才這一幕。
  張瑞扶著何巧兒回到了石床邊,看見銀髮妖姬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修煉療傷。張瑞輕輕的將何巧兒抱回石床上,將衣服給何巧兒蓋上,自己也坐在旁邊休息。這時張瑞才仔細觀察銀髮妖姬,張瑞敏銳的發現銀髮妖姬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氣息不穩,臉色通紅,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張瑞覺得有些奇怪,以為銀髮妖姬身體不適,或是修煉出了什麼問題,便關心詢問道:「姑娘,你是否身體不適,為何臉色通紅?」
  銀髮妖姬有些慌亂的回答道:「我沒事,剛才修煉運功有些急了,歇息一會兒便好,你休息吧,不必管我。」
  張瑞見銀髮妖姬並無異常,便盤腿兒坐,也開始修煉起來。
  銀髮妖姬看著修煉中的張瑞,眼神有些複雜。似羞澀似惱怒,過了許久,才開始進入修煉狀態。
  在這溶洞之中,三人修煉、休養了十數日。這十數日間,每日張瑞都要出去採集一些冬筍捕捉一些洞中奇怪小魚回來,做成鮮美魚湯給三人進食,何氏傷勢慢慢好轉,背後黑色手印也漸漸淡化。銀髮妖姬臉色也漸漸紅潤,武功恢復良好。
  只是這十數日間,銀髮妖姬與張瑞祖孫言語不多,也並未提及以後之事,三人就在這沈悶氣氛中度過這十數日時間。
  十數日後,銀髮妖姬突然對張瑞祖孫說道:「張公子,我們出發吧,哀求我救回你們的那個人可要等急了。」張瑞與何巧兒此時心情極好,終於可以和娘親(女兒)見面了。想到這裡,張瑞不禁興高采烈的抱住何巧兒不住跳動,直到何巧兒輕呼疼痛,張瑞才肯放手。
  三人收拾行裝,行至三十餘裡外一處小鎮,購買了兩匹健碩的駿馬,張瑞與何巧兒共乘一匹,銀髮妖姬騎乘一匹向某個方向出發。
  數日後,風塵僕僕的三人來到一處三面環山的一處深谷。這山谷坐落于群山之中,山峰高聳,懸崖峭壁。三面山峰內部非常巨大,只留有一處平坦出口,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遠遠看去,那裡面隱約可見有巨大庭院,房間屋舍數十間。
  「這裡就是絕情谷嗎?」望著那遠處高聳的山峰,張瑞心裡感歎道。
第37章 歷盡艱辛見嬌娘
  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沒有修煉武功,卻獨自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對面一副仕女圖發呆。
  來到這煙雨山莊已經三日了,那銀髮妖姬將外婆何巧兒帶走以後,便安排自己住在這間遠離內院的週邊的一間房間裡。張瑞心裡很是疑惑,不知道這銀髮妖姬為何這樣安排。這三日裡,除了小廝按時送來飲食,其餘問話一概不知。
  張瑞本來期望著能夠見到娘親許婉儀,心裡邊不知道有多高興,有滿腹的話兒要對婉儀娘親講,現在卻只能望圖發呆。那銀髮妖姬也不許張瑞隨意亂走,只是限制張瑞不能出這週邊小院中。那銀髮妖姬武功高強,張瑞如今在人家地盤裡,也只能規規矩矩的。
  「娘親,瑞兒好想你啊,你還好嗎。娘親,瑞兒什麼時候才能與你見面呢?」
  「娘親,瑞兒見過了那魔教教主溫必邪了,那大仇人武功好高。還有那外公家的大仇人雷萬川,孩兒也知道他是順天盟的幕後主使。」
  「娘親,婉儀,孩兒有好多話要對你講。」
  「婉儀,娘親,瑞兒好想你。」張瑞在床上不停的一個人思考著,將自己巨變發生至今的所有事情梳理了一遍。張瑞在暗暗思考著與娘親見面以及今後的復仇之路該怎麼走的事情。
  正在張瑞思考間,房門被敲響了「咚咚咚」。
  「張公子,主人請你大堂一敘,請張公子移步。」一個甜甜糯糯的聲音傳來。
  進來的是一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青衣綠群、長相甜美。
  「你家主人?可是那銀髮妖姬?」張瑞問道。
  「張公子,小婢不敢直接稱呼主人名諱,請張公子跟小婢前往吧。」
  張瑞見小姑娘甜美可愛,忍不住問道:「小姑娘,你叫做何名啊?」
  見張瑞面容英俊,那小姑娘紅了嫩臉,不敢直視張瑞眼光,說道:「稟張公子,小女子叫做馨兒。」
  「馨兒?好名字,溫婉清馨可人的人兒,呵呵。」張瑞調笑道。
  馨兒不敢發言,只是低下了粉紅的笑臉,一路將張瑞引至煙雨山莊前院大堂。
  張瑞此刻正坐在交椅上,品著馨兒奉上的香茶,觀望這大堂陳設。這大堂古色古香,漆紅木柱支撐著房梁,那窗櫺上是鏤空雕刻的木雕裝飾。這大堂占地很大,空間很高,顯示出主人的氣勢。大堂中間是八張兩兩對放的梨花木交椅,上方是面南背北的主人位置,上面一張類似床榻的沒有扶手的大椅子。
  正在觀望間,那銀髮妖姬來了。
  張瑞起身行禮,對銀髮妖姬問道:「姑娘有禮了,不知道姑娘何時才能讓鄙人見到娘親?還有我那外婆何巧兒不知道姑娘是如何安排的?」
  「張公子不必緊張,我自有安排。今天請張公子過來,是有事情商量。」
  「請姑娘明示。」
  「張公子,以後不要叫我姑娘了,你還是叫我銀髮妖姬好了。」
  「這…,好吧。」
  ……
  張瑞開始還耐心聽銀髮妖姬講話,後面漸漸開始忍不住了。張瑞的手用力抓緊,因為過於用力手肚都開始被握得發白。這銀髮妖姬對張瑞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要見到許婉儀必須要「過三關闖五將」。張瑞實在搞不懂這銀髮妖姬要做什麼,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是一間清新典雅的書房,張瑞被馨兒帶到此處以後,便一直待在這裡觀看一副圍棋殘局。張瑞雖然粗通一些棋藝,但是這棋藝卻是一般般。此棋局名叫《珍瓏棋局》,乃是前代高人所留,棋盤上白子已經被黑子重重包圍,似乎已經毫無退路。張瑞目光發呆仿佛沈浸在那黑白激烈交鋒對抗中,張瑞感覺自己就像戰國時期長平一戰中的趙軍,被兇氣滔天的秦軍分割包圍,生死就在這一線之間。
  那戰場之中,箭矢漫天、刀劍拼殺。張瑞化身趙軍主帥趙括,面對兩國生死存亡一戰,兩國國運交替的時刻,奮力高呼:「趙國兒郎們,我軍已經被秦軍重重包圍,要想獲得那一線生機,就必須隨我拼死一搏。前面就是那秦軍步兵大陣,沖過那大陣就是那秦軍主帥白起的主帥大營,我等一路殺將過去,擒獲白起,方能贏得那最後勝利。兒郎們,與我一起做這最後一搏,為了趙國,為了家鄉的親人、妻子,兒郎們沖啊。」
  趙括身後一片山呼海嘯:「為了趙國,為了家鄉的親人、妻子,殺、殺、殺……」
  一場悲壯的拼死一搏開始了,人流如潮水一般衝鋒。趙軍面對秦軍弓弩齊射,一片片的倒下,後面衝鋒的士兵還是不停的往前湧動。張瑞化身的趙括已經身中數箭,但是卻沒有退縮,仍然率領趙國軍隊拼死前沖。無數的人命付出終於使趙括來到了秦軍大營前,秦軍大將白起正望著趙軍衝鋒過來的殘軍。兩人對望無語,眼神冷冽,片刻後趙括爆發出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兇氣滔天的秦軍大將白起,兩人交鋒,倒下的是趙括。
  白起望著倒下的趙括,手一揮,指揮秦軍殺戮殘餘趙軍,仿佛此刻趙國失敗的命運已經註定。突然,倒下的趙括高高躍起。趙括面目猙獰,眼口流血,肌肉漲鼓,乃是激發了全身內在潛力,準備自爆與白起同歸於盡。
  「不……」白起驚呼,「轟」巨響一聲,秦軍主帥大營一片狼藉,秦軍一片混亂,趙軍殘軍乘機拼死一路衝殺,終於沖出了重重包圍。
  張瑞此時氣喘噓噓,仿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啪啪啪」一陣拍手的聲音傳來,過來一個人,過來的人正是那銀髮妖姬。
  「想不到張公子以自殺成仁的氣勢,居然破了這「珍瓏棋局」,厲害呀。」原來張瑞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破這棋局,乾脆亂放一白子自殺了一片,棋盤上頓時空出了一大塊空白,待到數子落下以後,張瑞反而因此贏得了一線生機,破了這殘局。張瑞心中暗道好險。
  「張公子,下面進行第二項考驗吧。」銀髮妖姬冷冷說道。
  這裡是一座小橋流水、亭台樓榭的精緻花園。溪流旁柳樹下,擺放著一張矮幾和一個古色古香的古箏。
  「難道是要我彈古箏?這,這不是要我命嗎,我哪裡會彈奏呢。」張瑞心中暗惱不已。
  「張公子,我叫馨兒起舞,我親自彈奏,你要猜測得出這古箏曲曲目出至哪部經典方能過關。」銀髮妖姬道。
  「貴主人請。」張瑞回道。
  悠揚古箏曲開始在這小橋流水的花園裡奏響,張瑞看著翩翩起舞的馨兒,聽著銀髮妖姬的彈奏若有所思。
  馨兒翩翩起舞,隨琴曲旋轉飄逸。如同一隻飛翔小鳥,輕盈、飛舞。但見馨兒,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玉手揮舞,一條白紗輕揚而出。纖足輕點,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只見銀髮妖姬一雙玉手輕撥琴弦,聲音優美清澈悅耳,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引人入勝,仿佛不知不覺之間,進入夢幻般的陷阱,不覺沈醉其中。
  不過多時音色一變,撫出來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讓人欲罷不能。
  纖纖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變。仿若掉入戰場那金戈鐵馬時、刀劍縱橫間。琴音越來越勾人越來激昂……淒然悲切、寬闊蒼涼………張瑞笑了,嘴角微翹。他聽過,娘親在自己十四歲生日那天彈奏過。那日張瑞行了成人束髮之禮,與未過門的妻子柳若玉訂下了兩年後的婚約。爺爺、父親、娘親、姐姐以及現場觀摩的柳氏族人高興之余,娘親便彈奏了此曲。
  「此曲乃是南北朝時期,北方齊國蘭陵王高長恭邙山戰役時大破北周,得保北齊平安。後人紀念蘭陵王的勇敢、果斷、堅毅所做的《蘭陵王入陣曲》。古人傳言,這蘭陵王高長恭長相俊美,比嬌美女子更英俊動人,每每戰場拼殺都是以黃金面具覆面,以後更獲得敵我雙方共同稱讚的「黃金戰神」的美稱。」
  「哦?張公子果然聰慧過人,此關公子過了。下面張公子可進行第三項考驗。」張瑞隨銀髮妖姬與一旁隨伺的馨兒走向一處精緻的內院建築群。這裡的建築房舍明顯與週邊屋舍不同,精緻美觀,處處體現居住者的品味。
  「張公子,開始吧。」內院外牆旁,一張五尺高的桌子上,擺放了一副工筆仕女圖。張瑞站在圖前細細觀察,並未發現此圖有何不妥之處。此女子像極了脫下面具後的銀髮妖姬,只是圖上的女子表情平淡典雅,並不似此刻帶著面具冷冷表情的銀髮妖姬。
  「張公子,你可以添加一筆,使此圖女子生動起來便算你過關。」張瑞左思右想,苦苦不得答案。此仕女圖上的女子,有羞花閉月之貌,有沈魚落雁之容,多一分則滿,少一分則瘦。「應該怎麼辦?」張瑞心裡有些焦急。
  張瑞思想了一炷香時間後,終於提起筆來。只見張瑞以尖端極細的狼毫硬筆,輕輕吸了一點墨汁,凝神片刻,右手毛筆輕點仕女圖右眼眼角下方。
  張瑞給這仕女圖上的女子右眼眼角下方點了一顆美人痣,這一點下去,圖中的美人仿佛煥發了生氣活力,嬌美中帶點嬌媚。一掃平淡典雅之氣,反而增加了一種發自內裡的嫵媚。銀髮妖姬凝視此圖許久,才�起頭來看著張瑞,又凝視張瑞良久,方才點頭示意張瑞過關。
  …
  張瑞此時正暗暗運起了內力,渾身真氣湧動,原來是這銀髮妖姬安排的「闖五將」。這一處內院廣場外,五個嬌媚女子正手持利劍,劍尖正對著張瑞。張瑞屏住呼吸息仔細觀察,這五個女子身形步伐一致,內功水準相似。移動行走間,配合互補,應該是擅長五人合擊之技。這五個女子移動行走間,已經將張瑞團團包圍,準備進攻。
  張瑞也拔出的背後長劍,做防禦狀態。那五個女子,其中兩個持劍搶攻過來,其餘三人則分佈張瑞左、右、後三方斷了張瑞後路。張瑞持劍左擊右擋,劍身互擊「叮叮噹當」之聲不斷。張瑞勉強擋住面前兩人攻擊,正欲跳出這包圍之圈,這五個女子卻又攻守互換。段了張瑞左、右、後三方的三個女子轉而攻擊,前面攻擊的女子換為斷路。
  張瑞險象環生,左右抵擋,苦苦支撐。那五個女子見張瑞守勢漸弱,便加強了攻擊,招招兇猛。張瑞見五女配合無間,攻守得體,如果不使出《龍龜決新解》
  中功力疊加的秘術,今日便沒有取勝的機會。只是現在能夠與自己功力疊加的娘親許婉儀並不在,這功力疊加暴漲的《龍龜決新解》便無法使出來,張瑞努力抵擋間,心思不住快速轉動。
  張瑞突然想到了外婆何巧兒提到的許家功法運轉路線。那次,張瑞與巧兒外婆首次修煉《乾坤倒轉》時,曾經利用《龍龜決》偶然獲得的「內視」能力,觀察了何巧兒許家功法的經脈運走路線,這許家功法也確實有獨到之處,似乎並不遜色于張家《龍龜決》。張瑞這時突然丟棄了手中之劍,大喝了一聲。
  只見張瑞左手與右手分別順、逆時針繞轉,身體中湧出滾滾真氣。張瑞腳步一轉,左右手一合,兩股真氣在掌中「劈啪」作響。張瑞將兩股不同經脈運行的真氣勉強合作一團,然後對準那兩個斷了自己後路的女子發出,「轟」的一聲,兩個女子倒飛而去。張瑞毫不遲疑,又照貓畫虎一番,將合擊真氣對準其餘三個女子。
  「住手,你贏了,趕快住手。」只見銀髮妖姬快速將倒飛的兩個女子抱住,然後對著張瑞驚聲說道。
  張瑞真氣難以收回,便調轉手掌方向。只見一塊奇異石頭「轟」的一聲化為點點碎片。張瑞嚇了一跳,真合擊真氣竟如此厲害。張瑞此刻其實也是強弩之末,這不同真氣經脈運行對身體經脈的衝擊滋味十分難受,還要勉力合作一團,更是對經脈壓力倍增。還好銀髮妖姬叫住自己,要不然張瑞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搞不好張瑞還要弄得自己受了重傷。
  張瑞勉強站住,氣息有些慌亂。然後對銀髮妖姬說道:「貴主人,方才張瑞不知天高地厚,傷了兩位美麗的姑娘,張瑞向兩位姑娘道歉。」張瑞起身向兩位女子鞠躬,銀髮妖姬並未理睬,只是抱住兩個女子服下藥丸,並開始為受傷的兩女子運功療傷。
  「這張瑞居然能夠使出我絕情谷秘術?還傷了她們五個中的兩個?」銀髮妖姬心裡驚歎道。銀髮妖姬對於自己的五名武功高強的侍女信心還是有的,這五個女子自小被訓練合擊之技,五人圍攻之下,便是那江湖接近超一流的高手都要不及堤防下吃大虧。這張瑞居然混合了絕情谷秘術與他張家秘術,使出這混合真氣傷人破陣?
  銀髮妖姬感歎間,不禁對張瑞心裡另眼相看。銀髮妖姬猜測是許正廷將絕情谷秘術傳承了下來,然後被張瑞得知。可是這兩種不同功法混合之技,銀髮妖姬倒是暗暗吃驚不已。
  過了些許時候,銀髮妖姬收功,叫其餘三個女子將受傷的兩個女子帶回去修養。那五個女子離開之時,眼中還是帶了些深意。
  張瑞已經休整完畢,對銀髮妖姬講道:「貴主人,請讓我見見我的娘親。」說完深深鞠躬一拜。
  「你不要著急,這」過三關闖五將「你是過了,但是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沒有做完。」
  「何事,請貴主人明言。」
  ……
  張瑞此時無可奈何,銀髮妖姬的要求真是層出不窮,讓張瑞猝不及防。張瑞站在內院中一處精緻的小園林中,這處園林後面就是一座精緻的屋舍。
  張瑞正站在屋舍的前面,面對緊緊關閉的房門,張瑞正在醞釀心情。這銀髮妖姬要求張瑞必須說動裡面的人打開房門,不能自己動手推開,不然張瑞就永遠見不到娘親許婉儀。
  張瑞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起巨變發生之日起的一幕幕往事。
  中秋之夜,爺爺大壽宴請江湖正道豪傑,整個華山許家一片歡樂祥和。張瑞手拉著自己的新婚妻子柳若玉,望著談笑風生的爺爺、父親,看著正陪伴自己與妻子的娘親許婉儀合姐姐張倩。張瑞為自己的爺爺感到驕傲,這武林的盟主就是氣勢非凡,他幻想自己有一天也會站在那個高度,氣吞山河、意氣風發。
  可是後來魔教下毒偷襲,爺爺與反抗的父親以及一些武林正道人士被殺,姐姐和妻子也在混亂中被擄走,只剩下娘親許婉儀與自己在忠僕的拖延下才得以跳崖逃生。張瑞與娘親許婉儀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悲歡離合,直到最後,兩人惺惺相惜、情不自禁而相愛交媾,娘親許婉儀就是陪伴自己終身的神仙伴侶。
  想到與許婉儀可能相見的場景,張瑞不禁激動萬分。
  他開口說道:「裡面是娘親嗎?我是瑞兒,你的瑞兒。娘親,瑞兒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告訴你。娘親,你知道嗎,你失蹤的這幾個月,瑞兒每時每刻都是心如刀割。」頓了頓語氣,張瑞又說道:「娘親,我與你,經歷過鍾情、相思、暗戀、渴慕、等待、失望、試探、患得患失、痛不欲生、天涯永隔,追憶似水流年……種種這些。當初被迫與你分開,我才知道,娘親,我的婉儀,你真正才是瑞兒的心頭最愛的那個女人。」「婉儀,你知道嗎,有一個人讓我覺得很安心,所以我想要依偎著她。沒有你,我的婉儀,我覺得很孤單,所以我想要擁抱你。」
  ……
  「婉儀,你聽到了嗎?是我,瑞兒,你開門吧。」
  「吱呀」房門從裡面被打開了。
  只見一個高挑俊美的女子,年約三十,正飽含深情的望著張瑞。她眼中流著激動的淚水,身子微微顫動著,雙手不知所措的飛舞著。
  她旁邊還站立著另外一個嬌美婦人,同樣也是滿含熱淚,這兩人正是那許婉儀和何巧兒。
  「娘親…,婉儀……」張瑞激動的撲身進去,緊緊抱住了許婉儀。

第38章 愛欲之花再盛開
  絕情谷,煙雨山莊。
  煙雨山莊,得名於此處奇特的自然景觀。這絕情穀三面環山,自然界水汽大量積聚于山峰之間,遠遠望去猶如煙霧籠罩一般,置身其中仿若進入了仙境,這是一處絕美的地方。煙雨山莊位於絕情谷穀口,山莊後面是占地極廣的一大片風景優美的自然景觀。
  山谷內深處,一道瀑布順著刀劈一樣直上直下的絕壁留下來,仿佛青龍吐涎,激起一朵朵水花,飛濺在山間。瀑布直瀉下來落在潭中,升起許多銀白色的水柱,在空中形成了銀白色的水花,十分壯觀。瀑布飛快地沖下,像一匹銀緞,又如一條輕紗,山風一吹,如煙似霧,水珠似一朵朵白梅,微雨似地落著。
  歷經艱辛才得以重聚的張瑞母子、何巧兒、銀髮妖姬與侍女馨兒正在此處觀賞風景。此時,站立在此的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張瑞緊緊的拉著許婉儀與何巧兒的手,他們三人眼中滿是重逢的激動與劫後餘生的慶倖。銀髮妖姬則是看著這三人心中若有所思,侍女馨兒乖巧的一旁侍立,準備隨時伺候。
  許婉儀看著自己的瑞兒,心裡除了重逢的激動以外還有對於張瑞的一絲說不清楚的埋怨。三日前,銀髮妖姬將張瑞和何巧兒帶回煙雨山莊後,就將何巧兒安排與許婉儀一起居住。何巧兒良心不安之下,就將許婉儀被銀髮妖姬擄走以後,自己與張瑞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許婉儀。聽說瑞兒將自己的娘親也收於帳下的許婉儀,心裡面還是感覺很怪異和鬱悶。許婉儀自己與張瑞突破世俗道德禁忌而結合,說到底也是見不得光的。現在連自己的娘親何巧兒也成為了自己兒子的情人,許婉儀真的有些說不清楚這祖、母、子三代人之間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
  何巧兒到底還是老練一些,自從跟女兒許婉儀坦白以後,心中便放下了橫亙在心裡很久的一塊大石頭。她告訴女兒許婉儀的是,當初自己與張瑞禁忌交媾也是情勢所逼。許家剛剛遭遇滅門慘禍,許婉儀被銀髮妖姬擄走生死不明,要命的是張瑞那時又舊傷發作,天意弄人下,才造就了這番的露水情緣。何巧兒與張瑞雖是血脈至親,但是挽救張瑞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是至親又能怎樣呢?
  何巧兒與張瑞經歷一次次的難關,最後情不自禁的發生了患難之情,說到底其實也是男女本能的性愛吸引。何巧兒現在也沒辦法梳理清楚現在與女兒、外孫子之間應該是怎樣的關係。
  張瑞看著自己的兩位至親親人,同時也是自己的女人的許婉儀與何巧兒,心裡既複雜又忐忑。一邊是娘親一邊是娘親的娘親,自己與她們兩個都發生了肉體關係,突破了世俗的道德倫理,要張瑞放棄誰,張瑞都做不到。張瑞與她們都是患難真情、生死之情,還是那血緣親密的至親之人。想到這裡張瑞不免頭大三分,張瑞乾脆搖搖頭暫且不想,只好望著此處瀑布美景不語。
  銀髮妖姬望著站在瀑布水潭邊巨石上的張瑞,仿佛看見了當初那個英俊的身影。張瑞身邊的何巧兒,是那個心裡邊思念了數十年、怨恨的數十年的那個人的妻子。銀髮妖姬眼神有些迷離,仿佛是在哀歎自己的不幸,仿佛也是在慶倖有了一個替代。張瑞讓銀髮妖姬冷淡了數十年的心開始重新煥發了生機,張瑞在山陽城武林大會上那驚天動地的絕命一擊,張瑞在那溶岩洞中吹奏竹笛的那一刻,張瑞「過三關闖五將」時的驚豔表現,都讓銀髮妖姬對張瑞刮目相看。
  張瑞確實很出色,「過三關」時,張瑞的聰慧表現讓銀髮妖姬驚歎。本來這個三個考驗,就是銀髮妖姬對於張瑞的修養的一種證明,張瑞很好的完成了。特別是最後那副仕女圖,那副圖上畫的就是年輕時候的銀髮妖姬,張瑞看似簡單的一點,就將圖上的自己煥發出來不一樣的神態。面具下的銀髮妖姬,臉上右眼眼角真的有一顆美人痣,只是當時張瑞在昏暗的溶洞中揭下銀髮妖姬人皮面具時,並未發現銀髮妖姬臉上有何不妥之處。但是聰慧的張瑞看似簡單的將侍女圖面部濃墨一點,卻反而將圖上年輕時代的銀髮妖姬點活了。
  「闖五將」時,張瑞居然在被五人圍攻即將敗北的那一刻,領悟了一種將不同真氣融合的秘技。這是廣大江湖武林人士中,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的事情,不是沒有人沒去嘗試過,只是嘗試過的人都經脈盡毀從此成為廢人。銀髮妖姬本意是不打算讓張瑞通過的,她知道這五個從小培養的五位侍劍有多厲害。銀髮妖姬本來只是想教訓下張瑞,其實她也有出一出當初被許正廷情感背叛的怨氣的想法,只是沒想到張瑞這麼拼命,居然打敗了自己特意安排的這五人。
  一旁侍立的馨兒,看著這瀑布邊的四個人,目光最後還是轉向了張瑞。張瑞身上與生俱來的名門氣質,很是吸引馨兒這樣的情竇初開的少女,馨兒看著英俊的張瑞,她的嫩臉有些微紅。
  ……
  在內院食用過煙雨山莊廚房精心調製的精緻美食後,張瑞回到了自己外院的屋舍。張瑞很想與娘親許婉儀住在一起,但是這煙雨山莊男人不得夜宿內院的規矩,讓張瑞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時間已過三更,合衣躺在床上的張瑞,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咚咚咚」一陣輕輕敲動房門的聲音傳來。
  「瑞兒…瑞兒…是我…娘親…快開門啊。」許婉儀壓低了聲音輕聲呼喚張瑞。
  張瑞聞言,騰的一下跳起來,趕快拉開門栓。張瑞只見許婉儀氣息有些微喘,嬌嫩的臉上兩朵紅暈,只怕是耗費很多體力才來到這裡。
  「娘親…」激動不已的張瑞狠狠抱住許婉儀,一口吻住許婉儀嬌紅小口,用寬厚的胸膛不停的摩挲許婉儀高聳的玉兔。許婉儀也是萬分激動,那熟悉的身形,那讓自己回味的男子氣息又回來了。
  兩個緊緊抱住不停用力親吻摩挲的身影慢慢往屋內移動,此刻冷清的房間開始散發出曖昧淫欲的氣息,仿佛溫度都增加了許多。緊緊擁吻的兩個人,沒有人開口說話,只是用身體的行動證明此刻的激動之情。
  張瑞激動著將顫抖的雙手拂過許婉儀的臉龐、玉頸、酥胸,張瑞感受著這熟悉的體味與溫馨。張瑞激動不已,興奮不已,張瑞將雙手伸向許婉儀的腰帶。隨著張瑞熟練的動作,許婉儀身上衣裙、褻衣、褻褲一件一件的被剝離。
  這是怎樣的一具美體啊,嬌美的粉臉,高聳的酥胸,飄逸的黑森,修長的玉腿。張瑞的手拂過這具美體的每一分、每一寸,那具美體被張瑞的手輕輕拂過,正在激動的顫慄著。張瑞愛不釋手,揉捏、撫摸、輕吻這雪白肌膚的每一個細節。
  這具美體被輕輕放到平躺,張瑞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是赤裸了身體。張瑞輕輕壓上去,開始親吻這美人的紅唇,這美人的酥胸,這美人的雪肌。
  「哦…,瑞兒。」許婉儀低聲輕呼。
  許婉儀有些混混沈沈的,被張瑞抱住擁吻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就開安靜了,天地之間就仿佛只剩下了自己與瑞兒兩個人。張瑞的親吻,讓許婉儀沈浸在了一種虛無縹緲的幻境裡,這個幻境只剩下自己被張瑞親吻的感覺,被張瑞撫摸的感覺,被張瑞用力壓迫的感覺。
  張瑞看了眼床上閉目低聲吟唱的娘親,伸出手摸向娘親陰阜下體,那下體陰唇處已經流水潺潺。張瑞一路舔舐,舔到那流水潺潺的陰唇開始吸吮裡面流出的蜜汁。許婉儀的蜜汁清新微甜,張瑞吸得滿口留香,張瑞含住許婉儀兩片鮮紅陰唇,舌頭不停的上下掃過。
  「瑞兒…哦…瑞兒…」許婉儀嬌吟迴響。
  張瑞手扶著陽具,龍頭分開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緩緩插入了自己出生時經過的通道。
  「哦…這就是娘親的滋味。」張瑞心中讚歎不已。
  張瑞緩緩插入許婉儀的陰道,一路濕滑溫潤的感覺從陽具龍頭上傳來。許婉儀陰道媚肉裡邊顆顆肉粒與張瑞陽具龍頭摩擦,激起兩人一波又一波的衝動。張瑞的龍頭不斷鑽入,許婉儀那內裡媚肉顆粒層層包裹,張瑞感覺許婉儀的陰道十分緊致,不似生過兩個兒女的婦人,反而如同破身不久的處子。張瑞心想:「父親對於娘親的開發並不如自己啊。」
  張瑞的陽具龍頭經過了這緊致的前半部分,緩緩向內裡繼續深入,許婉儀陰道深處似乎更加緊致。張瑞這半年多與許婉儀不曾交媾,許婉儀陰道又回復到以前那般緊致了。張瑞的感覺爽極了,這就是貫穿娘親絕妙肉體的滋味,這種滋味張瑞只有在那雷萬川的妻子周素蘭身上感受過,那周素蘭身具名器「含羞」,自然是讓男子歡喜不已,而娘親許婉儀給張瑞的感覺同樣讓張瑞滿足異常。
  隨著張瑞的抽動,許婉儀開始呻吟,猶如天籟之音一般,清脆動人。此時歡喜交媾的兩人身形是如此的和諧,一個強壯粗魯的少年壓住一個成熟動人的美婦做著那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少年粗魯的動作加上成熟婦人的天籟呻吟,此畫面如此動人心魄。
  張瑞雙手支撐住上半身,下身陽具不停的來回插入許婉儀的陰道。張瑞看著在自己身下閉上美目不停呻吟的娘親,看著娘親那堅挺碩大的酥胸玉兔隨著自己的強力抽插,而劇烈的上下左右晃動。
  許婉儀伸出玉臂緊緊抓住張瑞壯碩肩頭,兩條修長白嫩大腿大大的張開著。
  許婉儀忽然張開了美目,她想看看自己身上的郎君瑞兒是怎麼「欺負」自己的。
  許婉儀看到一張英俊的臉,那臉上的眼睛也在同時看著自己,許婉儀有些嬌羞。
  那俊臉的主人突然伸出一隻手摟住許婉儀的脖子,讓許婉儀的目光看向兩人下體交接處,許婉儀非常害羞。許婉儀還是奈不何強力的張瑞,只得看著那又可愛又可恨的陽具不停進出自己的嫣紅陰唇和流水潺潺的陰道。
  這樣的刺激讓許婉儀下身流出更多的淫液,兩個下身交接處不斷響起「啪啪」肉體撞擊、「滋滋」摩擦水響的聲音。
  「啊…啊…哦……瑞兒……再用力些,娘親好喜歡。」許婉儀不斷發出鼓勵張瑞用力衝刺的呼喚。
  「娘親,娘親,瑞兒期待這個時刻很久了,婉儀,還是你的好,好緊的,好舒服的。」張瑞不停抽插中對許婉儀急切說道。
  「瑞兒,你既然知道娘親好,那就要好好珍惜婉儀,以後不許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不要讓娘親為你傷心了。」許婉儀補充道。
  「娘親,瑞兒此生最鍾愛的人是你,你永遠是瑞兒的正室妻子,婉儀娘親,瑞兒離不開你。」
  ……
  兩人歡愛良久,突然張瑞加快了抽插速度,口中不停疾呼道:「娘親,婉儀,我要射了,啊,你…你給我生個孩子吧。」一聲長嘯,張瑞射精了,張瑞的陽具緊緊抵住許婉儀子宮壁發射出一發發的乳白陽精。
  許婉儀一直處於激烈的歡愛之中,被張瑞滾燙陽精沖刷子宮壁,瞬間也達到了今晚的第三個高潮。
  「啊…瑞兒…」許婉儀一陣淒厲驚呼後,身子顫抖僵硬,很久以後才放鬆肌肉平躺下來不住喘息。
  許婉儀美首緊緊貼住張瑞寬厚胸膛,玉手、美腿用力纏住張瑞身體怎麼也不肯鬆開。張瑞摟住緊緊抱住自己的婉儀娘親,不斷親吻許婉儀的口鼻、臉頰,還不時說些貼心的話兒,讓高潮後慵懶的許婉儀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休息良久,張瑞才開口問道:「婉儀,你是怎麼過來的啊?這煙雨山莊防守如此嚴密,內院更是機關重重,婉儀你是如何闖過來的?」
  「嘻嘻,你就不用問了,就不告訴你,怎麼,你不想娘親過來?」許婉儀假裝嗔道。
  「不是,瑞兒不是這個意思,瑞兒重新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要用力的上你,以此來表達瑞兒對婉儀娘親的深深思念。」張瑞調笑道。
  「討厭,你這個小冤家,見到娘親就只是想用力的上我?呸…」許婉儀假裝口吐唾沫。
  「嘿嘿,娘親,瑞兒真的想知道嘛,你這麼晚過來,是不是也想瑞兒了?」
  「對呀,婉儀自從聽到瑞兒你在房門外那番講話,就想了。瑞兒,你的話讓婉儀好生感動。瑞兒,婉儀真的離不開你了。」聽到許婉儀的心聲,張瑞更加愛戀這個娘親妻子了,於是沒有再出聲,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了許婉儀嬌嫩淨白的身子。
  許婉儀享受著與愛兒歡好後的溫馨時刻,良久以後,許婉儀開口對張瑞講訴被銀髮妖姬擄走以後再煙雨山莊經歷過的所有事情。
  許婉儀能夠求動銀髮妖姬去尋找張瑞與何巧兒,還是靠的投其所好。銀髮妖姬雖然武功高強、待人冷冷冰冰,其實內心還是很柔軟的。銀髮妖姬這樣的經歷過半個多世紀的成熟婦人,年輕時與爹爹許正廷的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感情,因為許正廷移情自己的妹妹何巧兒而發生巨變。自此封閉了自己的心,轉而拼命修煉武功,要超過那個負心的人兒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只是銀髮妖姬沒有想到,終南山許家會被那順天盟所滅門,銀髮妖姬一番苦心自此化為烏有。許正廷的離去,讓銀髮妖姬不知所措,才會發生後來銀髮妖姬輕鬆擊敗張瑞祖、母、子三人,並擄走許婉儀之事。
  失去了許正廷,銀髮妖姬沒有了「報復」的目標,心情低落。許婉儀長相之中有許正廷的些許影子,讓銀髮妖姬心生愛憐。許婉儀無聊之中彈奏古琴,竟然讓銀髮妖姬為之傾倒,那銀髮妖姬其實也只是一個喜好音律的平凡女子,有如此知音之人,自然讓銀髮妖姬十分喜愛。許婉儀數次與銀髮妖姬音律交流,幾番試探之下,銀髮妖姬才勉強同意尋找張瑞祖孫。銀髮妖姬其實還存了一個心思,就是想看看這何巧兒到底哪裡比自己好,為何許正廷會背叛自己的一番深情。直到後來銀髮妖姬一番追蹤,在霧隱山莊雷萬川手裡救出張瑞祖孫。
  張瑞聽許婉儀講述後,心裡很是吃驚,沒想到這銀髮妖姬竟然是外公的老情人?於是張瑞問道:「娘親,外婆可曾知道這些情況?」
  「瑞兒,娘親已經告訴外婆了,外婆同樣也是十分吃驚的,這外婆也是第一次知道外公與銀髮妖姬那段往事。哎,這人世間感情分分合合的事情真是難以預測啊。」許婉儀感歎道。
  聽完許婉儀的講述,張瑞也同樣感歎了一番。望著身邊還赤裸雪白肌膚的婉儀娘親,張瑞又撫摸了許婉儀酥胸玉兔一番,才開口講了自己和外婆何巧兒被銀髮妖姬相救以後的事情,特別提到銀髮妖姬中了雷萬川的暗器「飛星奪月」受了嚴重傷害,而且一直戴著人皮面具的事情。
  許婉儀享受著張瑞的愛撫講述,也是暗暗吃驚這銀髮妖姬居然是二十餘歲長相的事實。這自從華山張家被魔教滅門後發生的所有事情,讓許婉儀一陣陣的發呆沈思。
  「哎喲,你怎麼又…?」許婉儀一陣驚呼。
  原來張瑞見許婉儀沈思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些哀傷,心中不忍娘親難過。便開始作弄、親吻、撫摸許婉儀裸露的肌膚美體。
  張瑞一番作弄以後,看著剛剛激烈歡好後的嬌娘。一身香汗濕漉漉的,下體發出歡好後的淫靡氣味,雪白肌膚上一團團、一簇簇紅色斑痕顯示出此刻許婉儀的媚態。
  還有那精緻的面容,高聳的酥胸玉兔,濕潤緊貼陰阜的恥毛黑森,厚重的滾滾臀肉,修長美白的玉腿以及秀氣可愛的粉嫩小腳趾頭。
  如此這般的良辰、美景,讓張瑞已經軟下去的陽具高高�頭。張瑞再次撲住許婉儀的動人身姿,強力將陽具插入許婉儀尚未完全閉合的陰道媚肉中。
  又是一番激烈的歡好肉搏開始了。
  「哎…」一陣低低的聲音發出來,一個身影正貼在張瑞房間視窗外仔細觀看著這房間內亂倫交媾的母子兩人。
  這個人是張瑞的外婆何巧兒,何巧兒與許婉儀躺下休息以後,睡至半夜起身小解。卻發現許婉儀已經不見了蹤影,何巧兒就知道許婉儀一定是忍耐不在去尋找瑞兒了。何巧兒自從那次在那終南山冷熱泉中發現張瑞母子亂倫交媾,就知道這兩人一定會忍耐不在性愛歡好的誘惑,會再次尋找機會歡好。
  許家大難,何巧兒、張瑞、許婉儀三人逃難至那處山中茅屋。何巧兒拿出許家雙修秘笈,讓張瑞、許婉儀合體修煉以提高功力,卻發現這兩人在那山中大樹頂上竹床中只是享受性愛歡好,沒有修煉那合體秘笈。何巧兒不能拆穿母子姦情,也不能阻止母子歡好,只是默默離去,直到後來許婉儀被銀髮妖姬擄走,張瑞舊疾發作,何巧兒自己也淪陷于張瑞的勇猛與柔情之中。
  今晚,何巧兒發現許婉儀偷偷離去,就猜測到一定是和外孫兒張瑞偷偷歡好去了,忍耐不住之下,何巧兒也偷偷前往,剛好聽到兩人對話以及張瑞再次兇悍猛插許婉儀嬌嫩陰戶。
  誰知道就是何巧兒這一聲「哎」的輕歎,驚動了房中的赤身裸體的兩個人。
  慌亂之中的張瑞用錦被將許婉儀緊緊裹住,自己快速披上一件外衣沖出房門。
  「巧兒,怎麼是你?」張瑞有些不自在。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此刻周遭沒有人出現,立即拉住何巧兒的芊芊玉指閃入張瑞房中。
  房門隨之緊閉,這小院之中頓時安靜下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這週邊小院旁邊一顆高大古樹枝丫間,一個白首白衣白裙的女子正望著這小院中發生過的一切,那個女子目光之中有些哀傷、有些幽怨、有些迷離。
第39章 母女之花並蒂開
  夜半三更時刻,遠處零星傳來莊內更夫打更的聲響。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梆梆梆…」。
  煙雨山莊外院,張瑞居住的小院房間中。
  此時房間中的氣氛有些緊張,有些尷尬。
  許婉儀把頭緊緊的包裹在錦被之中不敢露頭觀看,她的心理矛盾極了。許婉儀沒有想到娘親何巧兒會跟著自己過來張瑞的房間,並且目睹了自己與瑞兒母子相奸交媾的全過程。
  「這可怎麼辦呀?」許婉儀心裡十分緊張。雖然許婉儀猜測娘親何巧兒已經知道了自己和瑞兒有了不應該發生的男女私情,並且自己已經成為了張瑞的女人,但是畢竟像這樣被娘親親眼近距離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和瑞兒交媾還是第一次。
  許婉儀有些不知措施,她的身子在錦被之下瑟瑟發抖著,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向娘親何巧兒解釋。她在心裡呼喊:「瑞兒,都怪你那麼作弄婉儀,現在你把你外婆叫了進來,讓婉儀怎麼向你外婆解釋啊。你趕快想想辦法,不然以後婉儀都不理睬你了。」
  何巧兒羞紅著臉有些木訥的呆呆站立於房間中央,任憑小手被張瑞緊緊握著,一言不發。何巧兒被張瑞拉進房間中以後,看著這一地男女衣物,床上的一片狼藉,還有床上錦被之中自己微微發抖的女兒,不禁有些難堪。她心裡責怪著張瑞:「這個瑞兒,無端端的把人家拉進來幹什麼?難道要人家一起陪你玩這個「遊戲」?瑞兒,你也不想想,這樣羞人的見面有多麼難堪啊。」
  何巧兒心裡不停的埋怨張瑞,她很想轉身離開,但是此刻離開會讓在場的三個人更加尷尬、難堪。
  張瑞其實更緊張,他看著眼前低頭不語、臉色羞紅的巧兒外婆,又回頭望向那床上錦被中不敢露頭的婉儀娘親,張瑞感覺到了空氣中那份尷尬、難堪、凝重的氣氛。
  張瑞心裡思考著:「這娘親和外婆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但自己等三人如此場面下相見還是第一次。肯定不能讓娘親和外婆彼此相處難堪,這可如何是好?」望著有些冷清的場面,張瑞冷靜思考了一會兒。
  終於,還是張瑞打破了此刻的沈默,開口講道:「巧兒,你…你也看見了,我與娘親早就有了夫妻之實。中秋之夜,我爺爺張雲天六十大壽宴請江湖正道群雄那晚,魔教下毒偷襲了張家,我與娘親被魔教護法淫神葛進歡逼迫著跳下華山山崖。我當時中了葛進歡一記淫毒掌力,快要毒發身亡的時刻,是我的娘親、你的女兒許婉儀用自己清白的身子為我解了毒。」頓了頓口氣,張瑞又用力捏了捏何巧兒的小手,繼續說道:「巧兒…外婆,你知道的你的女兒不是那淫蕩隨意之人,她是你養大的,你瞭解她的性格。當時在那個華山絕穀中,那種危機重重的情況下,我與婉儀確實真心相愛了。不瞞你說,婉儀是我第一個女人,我與新婚妻子你的外孫媳婦柳若玉並未發生夫妻之實,若玉與姐姐一同被擄走、失蹤之時還保留著處子之身。」
  「巧兒,你也是我的女人。我知道當初你也是為了挽救我的生命才不惜自殘己身,合體雙修將你的全身大部分內力傳給了我,導致巧兒你差點成為廢人。還有,在那霧隱山莊,你拼命為我擋住那雷萬川致命一擊,你知道嗎,我當時都有了隨你而去的想法。」
  「巧兒,我的外婆,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永遠也不會改變。你為了救我喪失了清白,娘親也是一樣,你和娘親都是我的女人,我誰也不會放棄,絕不會厚此薄彼。」說完這些,張瑞紅了眼睛,那眼中流出了真誠的淚水。
  何巧兒聽完張瑞的一番告白,望著張瑞真誠的眼睛,也開始默默流淚。何巧兒流著感動的淚水,一下子投入到張瑞的懷中,開始「嗚嗚嗚」低聲抽啜泣。何巧兒十分感動,她想到自己與張瑞發生、經歷過的一切事情,與自己女兒許婉儀一模一樣,都是那難以逃避的宿命,才將自己與女兒還有瑞兒的命運緊緊綁在了一起。
  「瑞兒…嗚嗚嗚……」又是一個哭泣的女人聲音傳來。躺在床上用錦被緊緊覆面的許婉儀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出了頭,望著房間中央站立的兩個人開始低聲哭泣。
  看著這兩個梨花帶雨的女人,張瑞心裡十分感動。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賜予自己生命的親生娘親,一個是賜予娘親生命的外婆。這命運的安排,讓自己與這裡的兩個血緣親人,發生了本來不應該發生的這般赤裸相見、愛欲糾纏的亂倫之事。
  看著流淚不止的外婆何巧兒,張瑞一把將她摟住,用力親吻何巧兒的鮮豔紅唇。還在「嗚嗚」哭泣的何巧兒,驚恐的睜開了還在流淌淚水的雙眼,一副十分惶恐、害羞的模樣。她想要出聲制止張瑞的行為,不料口中只是發出「嗚嗚」之聲,不能言語分毫。
  何巧兒用力掙扎,在女兒許婉儀面前如此被張瑞輕薄,何巧兒還是有些放不開。掙扎是沒有用的,何巧兒被張瑞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動彈不了半分。慢慢地,何巧兒的掙扎變成了靜止不動,靜止不動又變成了緊緊摟抱。
  何巧兒被張瑞熟練的西域蠻夷式的口舌濕吻挑逗得顫抖不已,口舌交接「滋滋」的聲音不斷發出。張瑞的一雙怪手還在何巧兒身上到處揉摸,摸得何巧兒全身發軟,似乎開始站立不穩。何巧兒頭腦昏昏沈沈的,被張瑞一番親吻愛撫,早就不知東西南北。
  張瑞見外婆身子軟軟的靠著自己,便一把摟起抱住何巧兒腰身、腿彎,徑直向還躺著一個女人的那張木床走去。
  直到被張瑞輕輕平放到床上後,何巧兒才有些清醒過來,看到自己女兒就躺在旁邊又用錦被蓋住了俏臉。何巧兒此時心裡方才覺得有些慌張,聲音弱弱的對張瑞說道:「瑞兒…瑞兒…,你放開我吧,這…這不太好吧…,你娘…你娘還在旁邊呢……」張瑞根本不加理睬,依舊我行我素,壓住何巧兒親吻、揉捏不停。他心想:「我若停手,那才是傻瓜呢,好不容易才把娘親和外婆弄到一張床上,這機會可是十分難得。今天如若不把外婆與娘親一併搞定,今後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來。
  巧兒,婉儀,今天瑞兒就要放肆一番了。」……此時已是寒冬時節,月光照耀下的這個煙雨山莊週邊小院一片雪白素淨。寒風呼嘯而過「嗚咽」有聲,寒風吹過,一些尚未掉落的樹葉隨風飄蕩。
  這個冬夜,院外一片冷清,可是這小院房屋中卻是一片春意盎然。
  被張瑞緊緊壓住的外婆何巧兒,此刻已經被張瑞剝得乾乾淨淨。何巧兒玉手捂住臉頰、雙眼,任憑張瑞親吻自己的美胸、巨乳,揉搓自己的陰唇、陰蒂。她羞澀極了,女兒許婉儀就在身旁緊緊隔著錦被挨著,自己還能感受到女兒有些發抖的身子。張瑞老練的唇舌舔弄,讓何巧兒想要大聲疾呼此時身體的快感,但是此刻女兒就和自己緊緊挨著,她害怕自己大聲的呻吟會被女兒聽到會讓自己難堪,只好用皓齒緊緊咬住下唇,默默忍受張瑞的挑逗。
  只有何巧兒自己才知道,自己越是無聲忍受,越是不能壓抑身體的快感。她感覺到自己全身發熱滾燙,下身私處淫液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流淌。何巧兒被張瑞一條溫熱濕潤的大舌頭一番舔弄、吸吮下身私處陰戶後,她更是全身發抖,心裡非常想要被張瑞用碩大陽具狠狠插弄,才能止住這潺潺流水以及身體的渴望。她心裡異常矛盾:「瑞兒,你這般挑逗,巧兒可是要忍受不住了,你快進來吧,巧兒要你……這婉儀就在身邊,我…我…可是我真的想要啊……」
  終於,一根火熱碩大的陽具插了進來,何巧兒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開始吟唱出女子特有的嬌媚的交歡靡音:「哦…瑞兒…哦…瑞兒…」。何巧兒被張瑞那個火熱陽具反復的進出自己的嬌嫩陰道,沒有辦法再繼續矜持下去,只是隨著張瑞的愛欲動作不停扭動身子發出靡靡之音。
  在錦被之中發抖的許婉儀,在看到娘親被瑞兒抱上床之後,更是無法直視這樣的香豔場景,便害羞的又蓋住自己的臉,仿佛這樣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可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許婉儀感覺到了娘親何巧兒身子與自己隔著錦被接觸了,她羞愧得更加發抖。
  許婉儀聽到娘親何巧兒淫蕩的叫聲,兒子張瑞用力抽插口中不停的氣喘「呼呼」聲,再也忍不住這般的刺激,開始一手撫摸自己飽滿的乳房、乳頭,一手拇指按壓陰蒂,中指、無名指並作一起插入自己的陰道中,做起那自慰的事情來。
  許婉儀初次經歷這樣的場面,一男一女就在自己身邊做那男女愛做之事,怪羞人的。更何況那一男一女還是自己的娘親與兒子,這樣的刺激讓許婉儀羞澀、惶恐、擔憂、渴求、異樣、混亂。當她聽到娘親與兒子親吻、抽動、交合的聲音以後,心裡更是緊張,想要揭開錦被看個究竟。她心裡十分複雜,渴望看見又害怕面對:「瑞兒和娘親真的性愛交媾了嗎?這是什麼情景啊,娘親與兒子在自己面前交媾,難道娘親與瑞兒竟然這樣不顧自己的感受,就這樣放肆的交合?」許婉儀心中不停鬥爭,這下子娘親和自己都被瑞兒佔有了,以後這關係可就真的亂了。以後自己與娘親應該怎麼面對?應該怎麼稱呼?難道都要叫瑞兒「夫君」?
  正在許婉儀思想鬥爭的時刻,張瑞已經將外婆何巧兒身子翻轉過來,讓何巧兒高聳著豐滿美臀,趴伏於床前。張瑞最喜歡這個動作,仿佛「騎馬」一般,可以放肆的抽插一番。張瑞說道:「巧兒外婆,瑞兒要開始了。」何巧兒低著頭「嗯」了一聲,便將粉紅的俏臉緊貼於玉手手背之上,不再言語。
  張瑞心裡非常得意,第一次和娘親、外婆共處一室,共用一床,還是赤裸相見。張瑞雙手抱住外婆何巧兒的柳腰,用力的往前聳頂。看見外婆何巧兒的懸垂一雙玉兔兒不停的前後擺動,心裡十分舒坦。張瑞又將目光轉向與外婆下體交接處,看見自己的碩大陽具不停進出外婆的兩片肉唇,那兩片肉唇被自己的陽具撐得滿滿漲漲的,那肉唇隨著自己插進、抽出的動作,仿佛是一張緊緊咬住的小口被不停的捅進拔出。
  抽插外婆何巧兒數百下,張瑞將目光投向了尚在錦被中抖動的娘親許婉儀,他突然出手,一把扯開了那床錦被。
  「哎呀…」一聲尖厲的嬌音傳來。
  張瑞看見如此美景,差點噴出鼻血來。只見許婉儀美目緊閉、皓齒緊咬,一身雪白美肌上,一隻玉手不住揉搓乳房、乳頭,一隻玉手按壓陰蒂、她自己在插弄自己的嫣紅陰唇、陰道。娘親許婉儀如此淫蕩的行為,嬌娘如此魅惑的景象,張瑞從未見過,下身陽具忍不住又硬了三分,插弄外婆流水潺潺陰道的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幾分。
  被突然暴露出來的許婉儀非常惶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心想:「這下完了,這麼羞恥的事情被瑞兒看見了,以後可沒臉見人了。」許婉儀羞澀的用玉手捂住了雙眼,想要掩飾心中的惶恐、羞澀、不安,可是她緋紅的臉頰,不斷起伏的胸膛,以及下身私處已經打濕了床單的潺潺淫液,暴露了此刻許婉儀的真實狀態。
  張瑞這邊不停聳動抽插外婆的陰道,那邊卻又伸出一手去撫摸娘親的嬌嫩玉兔與流水潺潺的陰唇,張瑞身邊的這兩個女人都開始發出貓兒叫春般的細細呻吟。
  許婉儀被張瑞的溫暖手指觸碰身體敏感之處,那感覺比自我安慰好多了,忍不住口中嬌吟滴滴作響。被瑞兒這般的撫摸,許婉儀十分受用,瑞兒就是懂得自己的需求,那每次觸碰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她只覺得以前瑞兒是不會這樣愛撫的,難道是瑞兒從別人哪裡學到的?許婉儀心裡有些疑惑,但是這些疑惑隨著張瑞的不斷挑逗迅速煙消雲散。
  在張瑞身下被不斷衝擊的何巧兒,已經興奮得分不清方向了。瑞兒有力的衝刺,每次都那麼深入,那是逝去兄長丈夫從來未曾到達過的地方,那樣的深入衝刺,讓何巧兒此刻的感覺猶如飛升天界,隨著那來自於子宮深處噴湧而出的陰精的噴發,何巧兒高潮了。這樣的高潮讓何巧兒沈溺、不能自拔。
  「瑞兒…瑞兒…你好棒啊…啊…」,隨著何巧兒身體僵硬發抖,隨著何巧兒陰道肉壁緊緊包裹張瑞陽具,何巧兒爆發出高潮不斷的高呼聲。
  張瑞感受著外婆的高潮陰精衝擊,自己與這外婆何巧兒自從修煉《乾坤倒轉》
  後,外婆何巧兒的內裡陰道明顯緊致了許多。高潮中的外婆陰精衝擊,陰肉緊夾得感覺讓張瑞十分舒爽。待到何巧兒無力躺下,張瑞抽出還在滴淌著淫液的陽具,用錦被將巧兒外婆嚴嚴實實蓋住。然後一把拉住尚在享受自己手指愛撫的婉儀娘親,壓了上去。
  許婉儀正在感受不一樣的手指愛撫,這樣挑逗般的愛撫,這樣好似輕描淡寫的愛撫讓許婉儀滿足。許婉儀的感覺好像就是:每日都是吃膩了的大魚大肉,突然有一天換成了清淡素食,那是多麼特別的享受啊。
  張瑞突然壓住自己,粗魯的將陽具插入自己濕滑的陰道媚肉裡,許婉儀就好像從習慣了的清淡口味素食變成了油葷厚重肉食。這樣劇烈的變化,讓許婉儀措手不及,還來不及回味清口滋味,這重口味道卻又來襲。
  張瑞粗魯的動作,讓許婉儀口中輕輕吟唱變成了尖厲的萎靡靡之音。
  「啊…哦…瑞兒…嗯…好啊…用力…娘親…哦…不…是婉儀…好喜歡的…」「瑞兒…愛我…好好愛我…婉儀離不開你了……」「瑞兒……瑞兒…你不是想要個孩兒嗎?快…快…快用力操我…讓…讓婉儀給你生個兒子,咱們的孩兒……」許婉儀被張瑞粗魯兇猛的衝刺刺激得口無遮攔,淫言浪語。
  張瑞與許婉儀搏命的性愛拼殺叫喊,讓一旁已經得到些許休息恢復了些許體力的何巧兒也是開始激動起來。何巧兒不懼寒冷似的揭開錦被,起身抱住正壓在自己女兒許婉儀身上的外孫兒張瑞後背,用胸前碩大的玉兔不斷摩擦。
  張瑞正在品味嬌娘的滋味,這嬌娘的嬌娘抱住自己用碩大玉兔摩擦自己後背的感覺,讓張瑞心裡樂翻了天。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張瑞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忍不住的,張瑞首次先於身下的嬌娘發射了。
  「啊…啊…哦…啊?…嗯?…」許婉儀正在享受間,發現那個火熱棒子軟了,疑惑的睜開眼睛。她發現兒子張瑞似乎有些羞愧,仔細一看,才看見張瑞的陽具已經發射了陽精,那乳白陽精還在滴滴掉落不停。許婉儀心裡暗暗歎息一聲,剛才她感覺自己就要到了那個高度了,還差一點點,可惜啊。
  正在許婉儀歎息的時刻,許婉儀突然睜大了迷離的雙眼。只見娘親何巧兒居然一口含住了自己兒子的陽具龜頭,小口、嫩舌不停的舔吸、一隻玉手前後撫弄兒子陽具棒身,一隻玉手輕輕揉捏兒子的陰囊蛋蛋。
  許婉儀不敢相信,娘親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淫蕩。這「吹簫」之事,許婉儀自己也是當日在那處絕穀之中為了瑞兒的殘留淫毒,才迫不得已為兒子吸吮了一次,還是首次吸食了兒子張瑞的滾燙陽精。
  此刻的許婉儀,沒有想到娘親何巧兒居然如此熟練的為兒子張瑞「吹簫」,她心裡暗暗猜想:「看來娘親所言並非言而不盡,還是有所保留的。娘親這般熟練,怕是與瑞兒做過多次了。」許婉儀觀察思考間,發現張瑞的陽具又開始高高�頭。
  張瑞從娘親許婉儀眼中看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他也不清楚娘親此時心裡作何打算。張瑞只知道娘親剛才並未盡興,於是不管許婉儀到底是如何思考的何事,只是用力分開娘親的那雙修長玉腿,用力的狠狠插入。
  許婉儀再次被打斷思考,被張瑞的勇猛衝擊得猶如風中落葉、又猶如水中花瓣,根本得不到停歇。良久的高速衝刺,許婉儀很快達到了高潮。張瑞很快又換過何巧兒來,將外婆何巧兒放置于嬌娘許婉儀身旁,分開外婆雙腿,開始又一輪的性愛衝刺。
  ……
  寒風肆虐的屋外小院一片冬夜的蕭瑟。
  一室皆春的曖昧小屋那床中,卻是橫躺著三個赤裸的人兒,一個強壯的少年一左一右的環抱住兩個赤裸的美人兒。張瑞十分滿意自己眼前赤裸橫躺的兩個女人,這兩個血緣至深的親人。
  娘親許婉儀生下了自己,還做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己享用了自己娘親的「滋味」,這種「滋味」是敗德的,是這個紛爭的江湖武林、這個世俗人間不可接受的、可恥的母子敗德亂倫交媾行為。可是這又能怎樣?張瑞自己與娘親許婉儀是真心相愛的,相愛的男女性愛交媾是十分正常的事,難道與自己的娘親就不可以?張瑞才不管這江湖中人、這世俗人間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幸福自己知道。
  外婆何巧兒是自己娘親的娘親,張瑞插入陽具時,想到娘親許婉儀就是從自己陽具插入的何巧兒的陰道中生產出來的,那感官上帶來的興奮可想而知。張瑞插入外婆的陰道時,知道這是生出過娘親的地方,那種無法言喻的感官刺激和滋味,讓張瑞生出一種非常特別的驕傲。能同時擁有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能同時插入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的陰戶私處,張瑞滿足了,非常的滿足。這人世間世俗道德又如何?這親人相奸交媾又怎樣?
  天亮以前,許婉儀和何巧兒才一起羞紅著臉離開了這間小屋。
  離開前張瑞「鄭重」的告訴兩位「妻子」:「婉儀、巧兒,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了。都說「夫為妻綱」,你們以後切記可不許爭風吃醋,否則夫君可要好好」教訓「你們一番。呵呵呵……」想到張瑞的「教訓」兩個人俏臉一紅,唯唯諾諾的紛紛點頭稱是。
  望著悄悄離開的兩個女人,張瑞獨自傻笑半晌,才伸出雙手伸了個懶腰沈沈睡去。
  ……
  那道白髮白衣白裙的女子身影,不知道何時已經悄悄離去,只剩下這寒風蕭瑟的枝頭樹葉還在隨風擺動………

第40章 十七那年的雨季
  絕情谷,煙雨山莊週邊小院中。
  張瑞來到這絕情谷綠柳山莊已經一周時間了,除了每日按時食用小廝送來的精美飲食以外,張瑞也沒有再見到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張瑞不知道是何原因,心中暗暗不爽之下,只得平心靜氣獨自修煉張家內功心法《龍龜決》。
  張瑞有些驚異於自己的武功修煉進度,此時的《龍龜決》內力功法竟然已經超過了七成,距離八成功力的時刻也不會太遙遠。為何會有這種現象發生,張瑞暗暗揣測是否與外婆修煉《乾坤倒轉》有關係?這《乾坤倒轉》除了有療傷經脈的奇效以外,這男精元陽與女精元陰難道還有提高內力的功效?
  張瑞發現自己在與女子歡好時,能夠吸收掉女子高潮時的元陰轉化的內力。
  最值得一提的時,與娘親許婉儀性愛時,吸收到的許婉儀的元陰似乎與自己轉化的契合度是最高的。其次是外婆何巧兒,那有過兩次交合經歷的豔婦周素蘭似乎效果就一般了。張瑞猜想是否血緣相近或是武功內力越高強,內功提升效果越好?
  當初爺爺、父親都是《龍龜決》八成左右的功力,爺爺還要稍微高一些,就已經是江湖的武林盟主與江湖超一流高手了。張瑞心想:「自己如果《龍龜決》功力達到八成,成為江湖超一流高手,那自己報仇的希望是不是更大一些?還有與娘親許婉儀共同修煉的那本秘術《龍龜決新解》,功力疊加以後,豈不是可以挑戰魔教的一些高手了?」帶著滿腹的猜想和疑問,張瑞陷入了沈思之中。
  ……
  煙雨山莊內院,許婉儀和何巧兒居住的那間精緻女子閨房中。
  許婉儀與何巧兒盤腿對坐,面面相覷。
  自從那晚這母女倆與他們的「夫君」張瑞首次「三人行」以後,這對母子的感情似乎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畢竟如此羞人的場面,她母女二人都是初次經歷,還有些放不開情面。兩個人想到張瑞對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有些臉色漲紅,「反正以後咱們這母女倆都是逃不脫這瑞兒的手掌心了。」這母女二人同時想到。
  前幾日晚上何巧兒、許婉儀母女二人避開莊內守衛,偷偷回到這間小院以後,第二日銀髮妖姬就來了,只是吩咐二人不經過她的同意,這母女二人不得隨意離開這間內院精緻小院。時間已經過去數日了,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心底暗暗焦急,這好似被人軟禁的感覺,讓她們十分不滿。
  今日一大早,銀髮妖姬便過來了。她告訴母女二人去準備沐浴清洗一番,然後另有安排。許婉儀、何巧兒這才有了前面盤腿對坐,面面相覷的一幕。她們不知道銀髮妖姬想要幹什麼,人在屋簷下的母女倆只得按照銀髮妖姬的吩咐準備去沐浴清潔一番。
  在侍女馨兒的指引下,許婉儀、何巧兒二人來到內院深處之中一處非常高大的建築旁。許婉儀�頭望去,這高大建築有六層樓閣,十分巨大。每層樓閣皆有通風的數面窗櫺,可以觀察莊內情形。
  母女二人隨馨兒步行進入一樓大門,進門就是一個十分寬大的大堂前廳。大堂中央擺放了一個沒有握把的類似床榻的鋪有柔軟墊子的座位,許婉儀猜測,想必這就是這煙雨山莊主人的座位了。主人座位下方八張高大座椅兩兩對放,座椅間還有放置茶具的高幾,許婉儀母女觀望此處的裝飾,盡顯富麗堂皇。
  大堂前廳後邊有兩扇敞開的沒有房門的進口,在馨兒帶領下母女二人進入左邊那扇進口裡面。裡面果然別有洞天,婉轉曲折經過了數道走廊以後,母女二人來到了一處只有一個天井的封閉後院。
  這後院看來花了主人不少心思,裡面栽種了不少花草樹木,仿佛一個微型園林。後院後方,有一個煙霧繚繞的巨大水池,母女倆細細觀看,這巨大水池竟然散發出絲絲熱氣。這煙雨山莊主人竟然不知道請了何方能工巧匠,將不知穀中那處地方引來的地熱暖水引至此處。這後院「園林」之中,全是平鋪的白色材質石板,盡顯山莊主人的奢華。
  驚訝讚歎中的母女,被眼前奢華的後院美景震撼住了。
  還是在馨兒的招呼下,何巧兒、許婉儀母女才回過神來。羞紅著臉,母女倆羞羞答答的脫下了身上衣物,進入了那煙霧繚繞的水池中。
  赤身裸體的母女二人,互相打量著彼此的身體。許婉儀瞧著娘親,她總覺得娘親似乎不一樣了,身體曲線柔美,和自己相比也相差無幾。她心裡十分疑惑,她猜測娘親是不是和瑞兒之間發生過什麼。
  何巧兒看見女兒許婉儀愣愣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自在,便開口發言:「婉儀,你怎麼這麼看著娘親?難道娘親身上有何不妥之處?」
  許婉儀這次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娘親,只是女兒覺得娘親似乎變年輕了,故而有些失神。」
  聽到女兒這麼講,何巧兒才開始注意自己的身子。女兒說的似乎有些道理,自從與瑞兒雙修《乾坤倒轉》以後,自己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感覺年輕了許多。何巧兒心中暗暗歡喜,對許婉儀講道:「婉儀,其實娘親有些話沒有全數講給你聽,自從那天你被銀髮妖姬擄走,瑞兒的舊疾就發作了,我把自己大半功力通過你師祖傳給我的秘術,都轉移到了瑞兒身上。後來我想到了一個你師祖年輕時闖蕩江湖無意之中得到的,來自西域拜火教的《乾坤倒轉》秘法,和瑞兒雙修才恢復了原來的功力。」
  何巧兒頓了頓語氣,繼續講道:「婉儀,本來當初我是準備讓你與瑞兒一起雙修許家秘術,提高你們兩人的功力到江湖一流水準,可是你卻被銀髮妖姬擄走了。無奈之下,我才與瑞兒修煉了這西域拜火教《乾坤倒轉》秘術。」
  「婉儀,我知道你疑惑我為何昨晚會對瑞兒做出那番“吹簫”的行為,我現在告訴你,這是出自於那《乾坤倒轉》秘術。當時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你被銀髮妖姬擄走生死不明,我為救瑞兒又喪失大半功力,後來我靠著與瑞兒雙修《乾坤倒轉》恢復了原來的功力,就因為這樣我和瑞兒才有能力出來尋你呀。」許婉儀聽到娘親這番解釋,心裡有些內疚,自己還是多心了,錯怪了娘親。
  許婉儀一下子撲到何巧兒懷裡,低聲啜泣道:「娘親,是女兒多心了,請娘親原諒則個。」
  何巧兒玉手輕輕拂過女兒許婉儀的秀髮,歎了一聲,講道:「婉儀,如今我們知道了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乃是滅門許家的罪魁禍首,我們祖孫三人想要報仇,只能努力修煉武功。你和瑞兒最缺乏的就是一身功力,這功力又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速成的。所以,我決定將《乾坤倒轉》秘術傳授與你,你附耳過來。」
  許婉儀依言側耳傾聽,開始許婉儀還是認真傾聽,後來,許婉儀的俏臉就變得鮮紅,連嬌嫩耳朵根部都紅透了。許婉儀心裡有些忐忑不安,難道這《乾坤倒轉》秘術就非得要這一男一女如此羞人的體位交合嗎?
  許婉儀自小受到良好的私塾教育,知書達理,秀外慧中。自從嫁給張瑞的父親以後,與夫君行走江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採花淫賊。年輕時許婉儀與夫君追殺那採花賊柳一飄,就曾目睹那柳一飄用那羞恥的方式對待被他擄走的美麗女子。
  許婉儀對此種不恥手段深惡痛絕,她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學習這種西域淫技。
  許婉儀如果非要與男人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她一定只會選擇自己的兒子張瑞。
  因為許婉儀對她的瑞兒已經情根深種,瑞兒只會是她此生唯一夫君。想到張瑞,許婉儀堅定了自己的心。
  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倆在這熱水池中沐浴良久,這池中熱水似乎有溫養皮膚的功效,她們母女二人在池中泡了許久,發現肌膚似乎較之以前細嫩了些。她們母女二人直到馨兒過來招呼她們起身,她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池子穿上霓裳、羅群。
  回到大堂前廳,馨兒帶母女二人進入前廳右側大門,她們兩人轉個幾個蜿蜒向上的樓道以後,來到了不知道是幾層的房間,那房間中銀髮妖姬正在等待她們。
  銀髮妖姬見母女二人過來了,點頭示意母女倆坐下。何巧兒、許婉儀隨即坐下,望著銀髮妖姬,她們想看看這銀髮妖姬有何說法。
  銀髮妖姬突然扯下了臉色的人皮面具,露出絕色真容。許婉儀和何巧兒都是首次看到銀髮妖姬真容,都有些微微發呆,她們還真不知道原來這絕情谷煙雨山莊莊主竟然不是白髮老婦,其實居然是個如此年輕的絕色美人。
  何巧兒知道了一些銀髮妖姬與自己兄長丈夫的過往情史,她看著如此年輕絕色的銀髮妖姬有些發呆,心靈深處還有一些隱隱約約的嫉妒之心。
  「她為何會這般年輕?」何巧兒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銀髮妖姬開口了,對何巧兒講道:「何巧兒,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我與你的丈夫許正廷乃是同門師姐弟。當初正廷為了你拋卻了我的一份真情實意,我才因此一夜白髮。本來我是不打算救助於你,那次我將婉儀擄走,也是為了教訓教訓你。現在我對你講出此話來,是希望你不要再掛懷此事。現在正廷已經身死,我欲向順天盟復仇,此事你們是當事苦主,所以我此番請你們過來就是徵求你們的意見。」
  何巧兒聞言,深深行禮一拜,說道:「師姐,我與正廷的那些往事,都是發自真情,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小妹並不知道正廷能夠得到師姐你如此的青睞,這是正廷的福氣,能有師姐你這樣的武林高手為正廷復仇,請師姐接受小妹代表許氏一門這一拜。」說完,何巧兒又深施一禮。
  銀髮妖姬揮手示意不必如此,然後說道:「你既然叫我師姐,我本來就與正廷同歲,做你的師姐也是自然的。師妹,如今這前武林盟主張雲天一門、你終南山許氏一門被滅,都與這魔教與順天盟有關聯,你如今做的是如何打算,你究竟想怎麼報仇?」
  何巧兒聞言,沈默半晌。
  許婉儀見娘親沈默不語,便介面說道:「師娘,如今魔教、順天盟勢大,這兩派門人均是些武功高強之輩。我祖孫三人如今勢單力薄,怕是復仇機會渺茫。如今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入手,師娘你可有何良策?」
  銀髮妖姬看了眼許婉儀,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憐惜。然後她才說道:「婉儀,師娘我這煙雨山莊雖然多年經營,固若金湯。但是卻守成有餘,進攻不足。這魔教、順天盟人多勢眾,單憑我煙雨山莊還不足以與之抗衡。這復仇之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銀髮妖姬看了眼沈默中的何巧兒和此刻毫無計策的許婉儀,頓了頓口氣,說道:「要想從根本上剷除魔教與順天盟,我有三策。」
  何巧兒聞言問詢:「請師姐明示是何等三策?」
  銀髮妖姬道:「其一,求人不如求己,你們祖孫三人武功還需提高。這魔教教主溫必邪武功深不可測,還在我之上。這魔教還有十大傳功長老、兩個教主護法,均是功力不會弱我太多的武功高強之人。巧兒師妹,你是見識過那現任武林盟主、霧隱山莊莊主雷萬川的實力的,你覺得你和他相比相差多少?所以,我說的第一點,就是你們的武功必須提高到至少可以與那雷萬川之流抗衡的地步。」
  「其二,魔教、順天盟勢力龐大,靠的是人脈與財富。這人脈的建立與財富息息相關,魔教勢力遍佈神州各地,魔教財富來源甚廣。黑白兩道均有魔教扶持的勢力暗中撈取不義之財,所以魔教短短三十餘年便強勢崛起,與當今正道所有武林正道門派有了抗衡的實力。還有那順天盟,你們也知道了,也是魔教暗中扶持起來的勢力,那雷萬川妄圖利用魔教勢力一統江湖正道武林半壁江山,那雷萬川豈不知與虎謀皮的後果?這雷萬川與魔教遲早會有決裂的一天,那時才是你們復仇的最好時機。還有,你們也知道人脈與財富對於復仇的重要性,所以我提醒你們,適當的時候,可以安排張瑞出去尋機搜羅人才與尋找獲得財富之機。」
  「其三,張瑞收羅人才與尋獲財富以後,需得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這個勢力必須強大到能夠聯合武林正道中的大小門派、散客遊俠一起對抗魔教、順天盟。否則這復仇剷除魔教、順天盟一事只能是水中月、鏡中花,根本不可能做到。」銀髮妖姬徐徐講完,何巧兒、許婉儀母女倆不得不佩服銀髮妖姬的分析。只是這張家、許家殘留的這三人,復仇簡直是遙遙無期的事情,豈能奢談剷除魔教、順天盟這樣的龐然大物?
  銀髮妖姬與何巧兒、許婉儀三人商談良久,方才訂下了今後的復仇大計。天色已經漸晚,銀髮妖姬便將何巧兒與許婉儀留宿於此間高樓大宅。
  何巧兒與許婉儀躺在檀香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們一邊思慮銀髮妖姬所說的復仇計策,一邊思念著共同的「夫君」瑞兒。這母女二人經過了那晚共同侍寢張瑞之事,那母女間無法言喻的那絲尷尬有了些許鬆動。許婉儀靠在娘親何巧兒的胸膛,感受著身邊娘親的氣息,小時候何巧兒最是疼愛許婉儀,許婉儀記得那時娘親總是哼著童謠陪伴自己入睡。自從嫁給了張瑞的父親,這種娘親陪伴的滋味就再也沒有了。
  許婉儀想到自己這人生中的三十四年歲月,經歷的往事就如同發生在昨天。
  小時候娘親的疼愛陪伴,十六歲嫁給張瑞的父親,十七歲產下張瑞的姐姐張倩,十八歲生下了自己最疼愛的瑞兒,直到夫家被魔教滅門。冥冥中的天意,讓自己與兒子張瑞發生了不倫戀情。這一幕幕往事在許婉儀心頭繚繞。
  「娘親,我睡不著。」許婉儀對何巧兒說道。
  「傻孩子,又在想瑞兒了吧,娘親也是一樣的。這天意難測,我們母女居然都成了瑞兒的女人,哎,我們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身不由己,不依靠男人是沒辦法獨自苟活的。」
  「瑞兒是我們復仇的希望,只要瑞兒能夠最終剷除魔教、順天盟,就是要我們母女付出自己的性命,我們都會毫不猶豫獻身。我們與瑞兒有這不倫關係又怎樣呢?不就是為這江湖武林、世俗人間所不恥嘛。我們復仇事大,名節事小,婉儀,你不要多想了,先睡吧。明日我們去求那銀髮妖姬,讓瑞兒與我們一起修煉《乾坤倒轉》秘術。」
  許婉儀聽聞娘親安慰,放下心來,沈思了很久,最好還是靠著娘親何巧兒的身子慢慢入睡了。
  **** **** ****
  張瑞一大早就被馨兒喚起來,說是莊主銀髮妖姬有請,還沒回過神的張瑞稀裡糊塗的就跟著馨兒來到內院深處那座六層高樓。
  張瑞上次來過這裡,就在這大堂前廳被銀髮妖姬要求「過三關闖五將」。張瑞沒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坐下,便被馨兒拉去了一處後院水池園林。
  張瑞一陣發呆,沒想到居然被馨兒要求情節沐浴一番,只是要在這麼俏麗的侍女面前脫光衣服,張瑞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馨兒紅著臉,說是主人要求必須遵守,張瑞無奈在馨兒面前脫光衣物進入池中。
  張瑞沒想到這煙雨山莊居然還有如此享受之地,這樣的地方怕只能是此間主人才能擁有的。這池水溫度適中,泡在裡面讓人十分舒服,這嚴寒冬日,能夠泡到如此地熱泉水,簡直就是一大享受,張瑞都不想起身了。
  在馨兒的催促下,張瑞這才起身穿衣,張瑞發現馨兒的臉似乎特別的紅,覺得馨兒好可愛,便調笑了馨兒幾句,馨兒更加不好意思了,俏臉都低到了胸口。
  張瑞覺得玩笑開大了,馨兒如此害羞,還到真是自己的不是,於是連忙致歉。馨兒倒也不太介意,催促張瑞前往銀髮妖姬住處。
  張瑞前往,發現母親、外婆都在哪裡,與銀髮妖姬相談正歡。於是走了過去,向銀髮妖姬施了一禮。
  銀髮妖姬見張瑞過來,便對張瑞講道:「瑞兒,你外婆、你娘親已經認我做了師姐、師娘,以後我便是你的師祖了,以後不必這麼客氣。今天召喚你過來,是有要事相商。」
  銀髮妖姬將昨日與何巧兒、許婉儀商議的事情向張瑞複述了一遍,張瑞聽得十分仔細,暗想這師祖銀髮妖姬所講十分正確,如今也只能如此依計行事了。
  銀髮妖姬最後告訴張瑞,以後可以留在這裡修煉武功,但是不能隨意走出這六層高樓,更不能胡亂招惹這內院女子,張瑞點頭恭恭敬敬的答應了。
  時間飛逝,轉眼冬去春來。
  這近半年時間,張瑞與娘親許婉儀以及外婆何巧兒分別修煉這《乾坤倒轉》
  秘術。功力提升很快,這《乾坤倒轉》秘術不但能恢復內功,還能擴展經脈,甚至隱約有這洗髓伐脈的功效。這祖孫三人中,以何巧兒修煉後洗髓伐脈的效果最好,許婉儀其次,張瑞最差。這種情況可能與何巧兒年歲最大,身體沈淤最多有關係吧。許婉儀本來就是蜜桃成熟正當時,這洗髓伐脈的效果雖然不及她娘親何巧兒,但是效果也是不錯的,整個人顯得俏麗了許多。
  這近半年時間中,張瑞祖孫三人都醉心於武功修煉,張瑞和許婉儀的《龍龜決》修煉進步特別神速,雙雙突破七層,張瑞甚至到了七層中段。母子倆《龍龜決新解》真氣疊加以後,居然直接突破至了將近八層。看到功力進步效果這麼明顯,母子倆都異常高興。
  修煉之餘,母子倆也偷偷交媾合體,享受男女交合的爽快刺激。但是次數不多,一是母子倆開始潔身自好,許婉儀總是要求張瑞不要沈迷與男歡女愛。二是這銀髮妖姬就在此處樓閣,兩人交歡的機會不多。母子倆修煉這《乾坤倒轉》都是趁著夜半無人時刻進行。開始許婉儀不能接受這樣的69交合姿態,還是在張瑞熟練的挑逗下,許婉儀才勉強為張瑞「吹簫」,張瑞已經非常熟練此秘術,每每逗弄得許婉儀高潮不止,元陰噴發不斷。
  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同樣也是偷偷摸摸修煉《乾坤倒轉》,不過兩人之間已經彼此非常熟悉,每次都是雙雙高潮噴發元陽、元陰。這祖孫二人也會時不時偷情一番,享受這禁忌交媾的快感,不過次數不多罷了。
  至於祖孫三代「三人行」,就沒有這機會了,這銀髮妖姬每晚不是叫何巧兒陪伴,就找許婉儀陪伴,總之每次都只有一個女人陪同張瑞修煉或者性愛交媾。
  張瑞為此苦惱了很久,但是沒有辦法,他認為師祖銀髮妖姬說得很對,貪戀男女之歡武功是不會有進步的,為了復仇的目標,張瑞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性欲衝動。
  這一天,天空中下著絲絲點點春日的綿綿細雨,整個煙雨山莊一片霧氣籠罩。
  這六層樓閣裡邊卻是歡聲笑語一片,今天是張瑞十七歲的生日。這樓閣中的數人正在一起把酒言歡。張瑞作為今日的壽星,自然享受著這這樓閣中諸位女人的祝酒頌詞。
  眾人飲酒正酣,銀髮妖姬提議開個絲竹大會,於是眾人紛紛拿出自己拿手的吹奏絕活。許婉儀彈奏的是古琴,張瑞吹奏的是一根竹笛,銀髮妖姬擊鼓伴奏,何巧兒則是一旁詞曲伴唱。中間馨兒隨著眾人的旋律翩翩起舞,整個樓閣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眾人歡樂不斷,一直飲酒作樂到深夜,最後眾人都醉倒在地。
  **** **** ****
  張瑞做了一個香豔的夢,夢中許多女子與自己赤身裸體不停交合。夢中一個銀髮俏臉的絕色美女被自己狠狠的蹂躪,張瑞記得自己插入時,仿佛遇到了一層柔軟的阻隔,張瑞一直想要突破,就不停的衝刺,衝刺。終於,那個銀髮俏臉的絕色女子慘叫一聲,自己終於突破了那層阻隔。張瑞夢中的自己覺得好爽好爽,這銀髮俏臉絕色女子的小小陰穴實在是太緊致了,讓張瑞爽快的找不到北……
  很久以後,張瑞才從這個香豔的夢中清醒過來,他拍拍自己宿醉後疼痛的腦袋,睜眼看到了眼前這真實的一幕。這樓閣之中,那乖巧的馨兒穿戴還算整齊,並未被自己觸碰,其餘三個女人則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地板上,娘親與外婆還在宿醉沈睡中,而那個銀髮女人卻是是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
  張瑞看著那個銀髮嬌臉的女人,心裡一下子咯噔起來,我竟然將她……
第41章 蓬門今始為君開
  春日細雨綿綿,整個煙雨山莊被一片片水霧籠罩著。
  煙雨山莊內院,那座六層樓閣中某處房間中。
  張瑞有些吃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眼前,一地的狼藉。矮幾與酒杯傾倒一旁,酒杯內還殘留些許醇香美酒。女子的霓裳、羅裙、褻衣、褻褲胡亂丟棄、揉作一團。三具白花花的動人身子玉體橫陳,只有那綠衣綠裙的馨兒還好端端的含著一隻手指甜甜沈睡。原本好端端的一席張瑞十七歲生日酒宴,演變成了此時的「無遮大會」。
  張瑞看著赤身裸體還在沈沈昏睡的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他記不清楚自己昨夜酒醉後到底做了什麼,可是看眼前的情形,張瑞知道自己一定是在酒醉後,把在場除了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了。
  張瑞身邊,還躺著那一身雪白肌膚,下體一片狼藉的銀髮妖姬。銀髮妖姬下體不但一片狼藉,而且私處陰戶外面還有絲絲血紅。張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這銀髮妖姬也被自己上了,而且這銀髮妖姬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張瑞頭大無比,還好,年幼的馨兒並沒有被自己禍害掉,不然張瑞會更加頭痛。張瑞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麼辦,看著這些都還在沈睡中的女人。張瑞思考了片刻,他還是怕這些赤裸著的女人會受到初春的風寒,便開始一具一具的搬運這些誘人的肉體,往那閣樓一層後院那個「園林」水池中而去。
  張瑞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這些女人平時看起來很輕巧,可是一旦宿醉沈睡後都是沈重無比。張瑞最後放下的女人是銀髮妖姬,張瑞將她與其他幾個女人一起泡在水池裡,並一一依靠在水池邊上,然後等待幾個女人從宿醉中醒過來。張瑞自己也想開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於是也脫光了自己,與眾女一起浸泡這地熱泉水。
  銀髮妖姬其實早就醒了過來,她此刻非常害怕睜開眼睛。她想起來:昨天晚上眾女為張瑞慶生,在絲竹齊奏的氛圍中,所有人都玩的非常盡興。這樣的情形在煙雨山莊自成立以來還是首次,銀髮妖姬多少年都未曾這麼開心過,於是與眾人一樣,這飲酒便沒了節制。
  酒乃色之媒,這樣的縱情歡唱加上沒有節制的飲酒,眾人很快就陷入了酒色幻境之中。醇香的酒氣加上這場中男女身上自然產生的淫欲氣味,當這些氣息混在一起的時候,眾女與張瑞便沒有了慶生酒宴開始時大家都循規蹈矩、知書達理的模樣。矜持變成了放縱,溫婉變成了淫蕩,冷淡變為了饑渴,乖巧變成了頑皮。
  如此種種情形,可就真的便宜了現場唯一的男人張瑞。
  張瑞哪裡是做夢,分明是將在場除了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了。當張瑞觸碰到銀髮妖姬仿若二十余歲少女的身子時,在不知不覺間銀髮妖姬的誘惑美體就被張瑞壓住了。張瑞這個已經是性愛個中高手的「大灰狼」,將銀髮妖姬幾次三番的反復親吻、愛撫、挑逗,就讓銀髮妖姬這個初識男歡女愛的成熟處子,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愛欲糾纏之中……張瑞很快就將銀髮妖姬剝光,昏昏沈沈的兩個人都本能的需求對方的安撫。
  熟門熟路的張瑞很快就將陽具龜頭插入了銀髮妖姬那「花徑不曾緣客掃」的處女陰道,酒醉的張瑞需要找到一個可供發洩的地方,於是沒有憐香惜玉的便用陽具捅穿了銀髮妖姬的處女貞操之膜。這被破處女身的痛苦,讓同樣酒醉的銀髮妖姬發出了人生之中首次痛苦的呻吟。
  張瑞強力又猛烈的衝擊,很快將銀髮妖姬帶到了初次高潮。銀髮妖姬雖然還是處女,但是內力深厚、武功高強,自然能夠忍受住這破身的那絲痛苦以及之後張瑞狂風驟雨般的強力衝擊。銀髮妖姬與何巧兒都是一般年紀的年長熟婦,她們需要的不是清風細雨的溫柔愛撫,她們都需要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暴力衝刺。酒醉的張瑞只知道發洩、發洩,反而讓銀髮妖姬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銀髮妖姬的嬌嫩陰道從此成為張瑞的專屬用品。
  古人有詩雲:「蓬門今始為君開」。
  銀髮妖姬被張瑞抱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她心裡十分混亂。雖然張瑞陽光、英俊、上進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入住了銀髮妖姬的心靈,但是這般羞人的赤裸相見,還是讓銀髮妖姬羞澀不已。銀髮妖姬能感覺到張瑞就在身邊,但是她不敢睜眼,她害怕看到張瑞赤裸的樣子,她有些不知所措。
  張瑞泡在水裡,觀察著這幾個女人。娘親和外婆就不必說了,身材樣貌都是一流的,只是彼此太熟悉,此刻反而不如眼前首次赤裸相見的銀髮妖姬和馨兒養眼。
  馨兒身材還在發育之中,小小臉蛋就不必說了,自然是乖巧萬分。那馨兒的小小乳房,才是最可愛的,張瑞身邊的女子無一不是碩乳巨胸,雖然手感、口感很好,但是千篇一律不免會有些吃膩。馨兒嬌小可愛的小小乳房,不堪一握,那乳尖兩個小小粉紅乳頭更是嬌美異常,張瑞好想將馨兒的小小乳房一口含在嘴裡細細體味。
  張瑞吞了吞口裡的唾液,將目光轉向旁邊的銀髮妖姬。這銀髮妖姬雖然看似沈睡著,但是此刻的她卻是呼吸微微不穩,眼皮微微顫抖,眼珠子在眼皮裡面細微晃動。張瑞知道銀髮妖姬已經醒了,他翹起了嘴角,他想看看銀髮妖姬能夠忍到什麼時候,於是想去捉弄捉弄她。
  張瑞雙手捧起一些溫熱泉水,輕輕灑向銀髮妖姬赤裸著的上半身。張瑞看到銀髮妖姬似乎動了動,於是又向銀髮妖姬的乳頭上灑了些水上去去。
  銀髮妖姬苦苦忍受張瑞的挑逗,可惜此刻她卻是心裡能怒而口不能言。銀髮妖姬額頭顯出股股青筋,她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張瑞看著銀髮妖姬的變化,心裡更是高興,乾脆遊了過去,伸出手撫摸銀髮妖姬半淹沒在水中的酥胸乳頭,張瑞左摸右摸,摸得不亦樂乎……銀髮妖姬被張瑞這般挑逗,身子不住顫抖,她覺得自己好生羞愧,心想:「這個張瑞,真是過分啊,為何總是要欺負自己這個弱女子?不過,這被張瑞撫摸的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啊,上次?對啊,上次在那溶洞裡,張瑞也是這麼撫摸的……」
  張瑞的撫摸,讓銀髮妖姬想起,那次自己從霧隱山莊雷萬川手中救出何巧兒與張瑞時,自己不小心中了雷萬川從背後發射的「飛星奪月」毒針。那毒針深入體內難以拔出,是張瑞運功幫助自己逼出了毒針,那次張瑞很是細心,提前為自己解了毒,不然毒血入了臟腑,自己怎麼也會丟掉半條性命。
  那次香豔的療傷,是銀髮妖姬人生當中,第一次被男人觸碰胸前美乳。銀髮妖姬記得:在那寒冷的溶岩洞中,當張瑞溫熱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乳頭時,那種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覺從自己的乳頭出發,瞬間就傳遞到了全身各處。銀髮妖姬心靈震動了,這男人只是輕輕的一點,自己怎麼會這般舒服?當張瑞手掌壓住自己的酥胸乳房時,那種雙乳被男人掌控、操縱的感覺,讓冰封心靈已久的銀髮妖姬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被男人安慰的弱質女流。
  當張瑞使用「內視」能力,與自己心靈「交談」的時候,銀髮妖姬第一次感覺到了張瑞與自己的心靈如此接近。那種「心聲」交流的感覺,仿佛是一場夢,男人與女人居然還可以這般「交談」?無聲勝有聲,那時、那個溶岩洞中安靜無比,療傷的一男一女卻在無聲之中進行著「有聲」的交流。什麼叫做心靈交匯?
  銀髮妖姬自己與張瑞進行的就是這樣的心靈交匯。
  銀髮妖姬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湧出了絲絲對於張瑞的柔情。
  其實銀髮妖姬在將張瑞祖孫兩人救回煙雨山莊以後,她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張瑞。當她知道張瑞與自己的娘親有了亂倫關係後,也沒有特別吃驚,連自己的情敵何巧兒也和張瑞有禁忌亂倫關係。銀髮妖姬微微詫異以後,再仔細想想張瑞的情況,銀髮妖姬也不吃驚了。
  她想的是,張瑞這麼優秀的男子,能夠通過自己「過三關闖五將」的考驗,證明他不是普通的庸人。張瑞他精通音律,知書達理,武功雖然現在不怎麼樣,但是卻難得有那種冒險的奇思妙想,居然將不同真氣混合發出,可見張瑞的武學天分其實有多麼的高。更難得的是張瑞他不畏強敵、視死如歸的精神,在那兇險萬分的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在場的無數武林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於向魔教教主溫必邪出手,一個武功平凡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隻身刺殺那不可一世的溫必邪……
  銀髮妖姬被張瑞深深震撼了,她想這麼優秀的年輕男子,無形之中散發的那種氣質、氣勢才是吸引女子的最厲害的「毒藥」,張瑞能夠拿下自己的娘親和外婆這等血緣至親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銀髮妖姬並不介意所謂的倫理道德,她自己就是一個追求真愛的純真、隨性女子,雖然她當年並未能得償所願,但是她追求真愛的心其實從未改變,直到她多年以後碰到了張瑞這個命中註定的「剋星」。
  當銀髮妖姬冰封的多年的心,碰到真性情的張瑞,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化學變化呢?銀髮妖姬有些期待,她甚至自己也有些暗中盼望著什麼……*** *** ***
  胸前傳來的酥麻感覺把銀髮妖姬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張瑞此時已經不是撫摸銀髮妖姬的酥胸、乳頭了,他開始一口一個的用大口吸舔銀髮妖姬的酥胸,這種強烈的刺激,讓假裝沈睡的銀髮妖姬再也忍受不住,睜開了閉合的美目,一隻玉手將張瑞的頭部緊緊壓向自己的酥胸乳房上,一隻玉手托起其中一隻乳房,讓張瑞可以更方便的吸吮。
  「哦…」銀髮妖姬發出了人生當中首次清醒狀態下的呻吟。
  張瑞見銀髮妖姬如此配合,不由得心中激動,一把摟住銀髮妖姬,將銀髮妖姬酥胸乳房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胸前,感受肌膚觸碰的激動之情。張瑞口也不停,不停親吻銀髮妖姬的嫣紅嘴唇。張瑞一邊親吻這銀髮妖姬嬌口,一邊激動的開口說道:「師祖,師祖,徒孫昨夜侵犯了你,都怪徒孫昨夜飲酒過度,才無意中壞了師祖的清白。師祖,師祖,原諒徒孫則個……」
  「師祖,徒孫感激你救回我祖孫等三人,還收留我們容許我們在此修煉武功。
  師祖,你的大恩大德,徒孫無以為報,徒孫只能為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徒孫也要報答師祖的恩情。」
  「瑞兒…,不必如此介意,師祖我不需要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瑞兒你好好在此處練功就是,昨晚…昨晚師祖其實也是願意的……」銀髮妖姬有些靦腆的說道。
  銀髮妖姬如此羞澀的表情,張瑞有些發愣,心想:「師祖居然願意的?我沒有做夢吧?」
  張瑞看著銀髮妖姬柔弱、羞澀的神態,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將銀髮妖姬好好疼惜的激情。這銀髮妖姬平時都是以冷淡面貌示人,哪怕是在這私人的六層樓閣中才露出的真實面目,也是冷冷冰冰的。這種柔弱、羞澀的神態,張瑞從未見過。這女子柔弱之情才是男子最不能抗拒的愛欲吸引,何為男子漢?男子漢就是以保護柔美女子不受傷害的真正強者。
  張瑞腦海裡閃過銀髮妖姬冰冷形象,再凝視眼前嬌柔的銀髮女子。兩相對比,張瑞發現此時冰冷與嬌柔結合的銀髮妖姬才是她人生之中最動人的時刻。
  張瑞的衝動動作,讓銀髮妖姬激動起來,銀髮妖姬與張瑞不停濕吻,舌頭交纏。兩具身體擁抱摩擦著,這水池溫度適宜,但卻比不過此時倆人漸漸升高的體溫。張瑞與銀髮妖姬顧不得這方池水中,還有同樣赤裸著的其她三個大小女人,他們倆人愛欲糾纏、肢體相交,此時已經這池中一對男女已經愛戀得不可開交、無法自拔。
  張瑞讓銀髮妖姬一雙玉手環抱住自己的脖子,張瑞自己則抱起銀髮妖姬的白腿聳臀,分開銀髮妖姬兩腿,讓自己的陽具龜頭摩擦銀髮妖姬的粉嫩陰唇、陰蒂。
  銀髮妖姬被張瑞如此抱住,還是人生第一次如此姿態,她感覺到被張瑞的陽具觸碰到的那種硬熱,下身不住流下潺潺淫液。
  「哦…瑞兒,你快進來吧,銀姬…銀姬快受不了了……」銀髮妖姬心裡歎道。
  張瑞沒有讓銀髮妖姬失望,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龜頭沖過了銀髮妖姬的嫩紅陰唇,捅進銀髮妖姬窄嫩異常的陰道之中,張瑞陽具一直前進,直到那陰道媚肉的盡頭……銀髮妖姬被張瑞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一插到底,她感覺到自己嬌嫩嫩的子宮肉壁都被張瑞的陽具龜頭填滿了,這種飛升仙界的感覺,這種耳畔仿佛還在迴響仙樂的感覺,讓銀髮妖姬沈溺其中……
  「哦…我的徒孫…我的瑞兒…啊…啊…啊……」銀髮妖姬的吟唱讓張瑞非常興奮,這剛剛破身的處女滋味,這窄嫩的陰道緊致的刺激,這成熟欲女陰肉內裡溫潤濕滑的美好感覺,讓張瑞很快的就達到了一次高潮射精。張瑞抖動著下體陽具,讓自己滾燙的陽精一發一發的衝擊著銀髮妖姬的子宮肉壁。銀髮妖姬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同樣的高潮了,她達到了這人生之中首次如此感覺美好的高潮。
  兩具纏繞的肉體不停的一起顫抖著,良久方休。
  張瑞與銀髮妖姬緊緊依偎了一會兒,發覺自己又可以了,於是將還軟軟趴在自己身上的銀髮妖姬扶起身來,讓銀髮妖姬趴伏於水池邊緣,並讓她高高翹起豐滿、白皙的聳臀,準備從後方插入。
  銀髮妖姬氣喘籲籲的問道:「瑞兒,你還要銀姬嗎?銀姬剛才有些乏力了。」
  張瑞笑道:「師祖,不怕,徒孫自有辦法。」說完,張瑞將銀髮妖姬抱起往旁邊水池較深的地方移動過去。這池水剛好淹沒過倆人的胸膛,張瑞說道:「師祖,這處水深,咱們借助這水中浮力,師祖你便不會吃力了,一切讓徒孫做主,師祖你安心享受便是。」
  張瑞抱住銀髮妖姬柳腰後臀,兩人下體交合,「啪啪」擊打肉體與池水的聲音混在一起,在這此刻寂靜的「園林」水池上空迴響不停。
  「呀…」突然傳來了馨兒驚奇的叫聲。
  張瑞與銀髮妖姬皆是回頭一看,看見馨兒露出害怕、羞澀的神情。馨兒的驚叫聲同樣也驚醒了宿醉沈睡著的另外兩個女人。
  「瑞兒,你…你們…」剛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許婉儀發現眼前如此讓人吃驚的一幕,開始時許婉儀很震驚,接著許婉儀就紅了眼睛,再後來許婉儀開始哭泣起來。許婉儀的哭聲也驚動了一旁的何巧兒,何巧兒也是同樣的吃驚、震驚、嫉恨、哭泣。
  馨兒有些呆住了,她驚恐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發現無恙後才松了一口氣,然後馨兒紅透了一張臉,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也會赤裸著身體出現在這水池裡。馨兒非常害怕和害羞,於是趕緊起身穿衣離開了,馨兒離開後其實並未走遠,她躲在遠處偷偷的窺視著這水池中發生的一切事情。
  許婉儀與何巧兒的哭泣,讓正在交媾中的張瑞與銀髮妖姬非常尷尬,雖然張瑞覺得昨晚大家既然都做了自己的的女人,同處一池水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但是這兩個血緣親人的哭泣卻是張瑞沒有想到的,許婉儀的哭泣讓張瑞心碎,何巧兒的哭泣讓張瑞難過。
  「瑞兒,你…你怎麼又去招惹你的師祖?你這個逆子,你怎麼對得起我和你外婆?」許婉儀哭泣中怒聲指責道。
  何巧兒一言不發,只是恨恨的看著這赤身交媾的兩個人。
  張瑞開始時被娘親許婉儀的指責駡得�不起頭來,他十分羞愧、不安,無言以對。後來張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戾氣,他心想:「我這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都是昨天晚上大家飲酒過度才發生的這般事情,娘親你怎麼能老是埋怨於我呢?」於是張瑞說道:「娘親,外婆,是瑞兒不對,可是昨晚大家一起飲酒作樂,我在宿醉無意之時才與你們發生這些事情。瑞兒我已經壞了師祖的清白,總不能始亂終棄吧,娘親你不是說過,讓瑞兒成為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嘛?瑞兒現在就要擔當起一個男子漢的責任。」
  許婉儀竟然一下子無言以對,這瑞兒居然如此堂堂有理?
  還來不及繼續指責張瑞,許婉儀便被沖過來的張瑞一把摟住,強行進行了肉體交媾。許婉儀被充滿戾氣的張瑞衝擊得不能停歇,張瑞此刻猶如魔神附體,霸道而強力。許婉儀這樣的蜜桃成熟正當時的美麗女子,絲毫挨不過這般激烈的衝擊,沒多久便陰精狂瀉,趴在水池邊上氣喘不止。
  暴戾的張瑞又一把抓住已經露出恐懼姿態的外婆何巧兒,同樣一番插弄,將何巧兒弄的身體發軟,腳步不穩,也是趴在水池邊上動彈不得。
  然後,張瑞將一旁吃驚不小,害怕顫抖的銀髮妖姬按在水池邊上,開始新的漫漫征途……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張瑞反復將三個女人激烈折騰,直到自己也癱倒在水池邊,沒有了絲毫力氣。池邊的三個女人又再次昏沈睡去,這三個女人都是下身一片紅腫,陰道口均不能閉合,那些乳白的陽精液體,還在女人們的陰道口絲絲流淌著……
  *** *** ***
  張瑞稍事休息了一會兒,一把摟住剛剛醒轉過來的銀髮妖姬,說道:「師祖,你今天滿意了吧,瑞兒今天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呵呵。」
  「瑞兒,你還叫人家師祖?還是叫人家銀姬吧,我想了想,銀髮妖姬這個名字應該改改了,以後人家就叫做銀姬了。」
  「好的,師祖…」「討厭了,人家叫銀姬嘛。」
  「知道了,師祖…嘻嘻嘻……」
  這兩個尚在清醒中的倆人不住調笑著,這一室皆春的水池中,從來沒有過如此和諧的場景……
  張瑞這十七歲生日,在細雨紛紛的某個春日裡,在一片香豔的美夢中如此度過了……

第42章 母女奪夫香豔夢
  絕情穀深處,懸崖絕壁上,一道銀白色的瀑布。
  瀑布流水飛流直下三千尺,衝擊著下方碧綠、幽藍的一潭水池。流水衝擊,一潭池水「嘩嘩、嘩嘩」之聲晝夜響徹、終年不絕。
  張瑞站在此處一塊巨石上,欣賞著此處絕美景色,他的旁邊跟著銀髮白衣的銀姬,以及青衣綠裙的馨兒,娘親許婉儀與外婆何巧兒並沒有在身邊。
  張瑞知道,娘親與外婆這次真的生氣了。
  已經好幾天了,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都不理睬自己,就算是碰到也是翻翻白眼,氣呼呼的看著自己。張瑞想要打招呼時,這兩個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美人兒都急忙走開,根本不予理睬。
  此處風景甚好,張瑞卻心情不佳。
  銀姬現在是張瑞的女人,正在激情熱戀中,這幾日張瑞都留宿于銀姬的房間,讓銀姬夜夜高潮、日日笙歌。銀姬看著自己的「小郎君」,眼中滿是熱情,心中全是熱戀。她知道張瑞此刻心情不佳,便輕輕走了過去,靠在張瑞懷裡,安慰自己的小郎君。
  「瑞兒,你可是為了娘親與外婆的事情煩惱?」銀姬問道。
  「銀姬,我是不是做錯了?為何娘親與外婆這麼生氣?」
  「瑞兒,你娘親她們是為了我才這麼生氣的,其實銀姬不奢求瑞兒你能給我什麼名分,銀姬只是想陪伴在瑞兒你的身旁,有瑞兒你的陪伴銀姬就滿足了。」
  「哎…,銀姬,為何娘親她們就不能接受你呢,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飲酒過度壞了你的清白,你也就…」張瑞的話還沒有說完,銀姬就主動地吻住了張瑞的雙唇,讓張瑞後面的話再也沒有辦法說出來。
  一番香豔的親吻,這瀑布水邊的兩個人開始激動起來,似乎這野外美景更能激發男女的熱情。一旁侍立的馨兒見到此景,小臉一下子紅透了。
  馨兒自小在這煙雨山莊長大,她沒有父母、親人,從小就作為主人銀姬的侍女被養大。主人銀姬的命令就是馨兒的生存一切根本,馨兒從來沒有像這幾天一樣,見到這麼多的羞澀的事情,那兩個成熟的大美女就如同天仙一般的美麗,可是這些美麗的大美女們為什麼要和張公子做那些羞恥的事情呢?
  馨兒隱隱約約覺得這種事情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主人銀姬和那兩個大美女被張公子那樣的「折磨」時,為何不反感,反而像是在享受非常喜悅的事情一般?
  眼前主人銀姬與張公子這麼親熱,馨兒有些羞澀,還有些暗暗心動。
  張瑞與銀姬開始了激烈的性愛交媾,在這瀑布水潭邊,在這花草「地毯」上,在這綠樹柳枝旁。
  張瑞壓在銀姬身上,一前一後的聳動著。他身下的銀姬分開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玉手抓著張瑞的雙肩,接受著張瑞愛的撫慰。銀姬十分滿意張瑞的性能力,張瑞總是能夠激發自己的熱情,張瑞的陽具插得那麼的深入,每次都可以觸碰到銀姬的子宮頸。
  那種被滾燙碩大陽具龜頭刺激子宮頸的酥麻感覺,讓銀姬歡欣不已。「太舒服了,這就是被男人寵愛的感覺嗎?」銀姬心裡激動的說道。
  這種酥麻、滾燙的感覺,讓銀姬流出源源不斷的淫液,打濕了兩人交接的下體,淋濕了身下「可憐」的花花草草。
  張瑞體會著銀姬緊致、溫熱、絲滑的美妙陰道帶來的美好觸感,這剛破身不久、尚未生產過的女子,操起來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太美妙了。張瑞有些不可自拔了。
  聽著身下銀姬發出的歡暢呼喊,張瑞非常有成就感,這與眾不同的女子,這銀髮雪肌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張瑞其他的女人皆是滿頭青絲,黑白相間的反差,顯得青絲的女子肌膚更加白嫩。而這銀髮雪肌的銀姬,顯示出了明顯的與眾不同,銀絲、雪肌,異樣的美麗。
  「銀姬,喜歡瑞兒嗎?」激烈交媾中的張瑞問道。
  「瑞兒…哦,啊…,銀姬…銀姬喜歡……」
  「瑞兒…你好棒的……,銀姬…銀姬真的捨不得離開你…,瑞兒…,銀姬愛你。」
  張瑞聞言,用更加迅速的抽插「回答」了銀姬的回話。
  「哦…哦…瑞兒…用力……」銀姬不停的喊道。
  這兩人在這瀑布水潭邊,進行了如此和諧的交媾,連一旁遠遠躲開偷偷窺視的馨兒都不由得呼吸急促,兩腿發軟。
  銀髮妖姬被張瑞的猛烈衝擊衝撞得不能絲毫停歇,那美妙的高潮已經爆發三度了,可是身上的小郎君卻還沒有射精。銀姬感覺自己多年的高深內力,似乎根本不能抵擋住張瑞的碩大陽具衝刺自己的嬌嫩陰道。
  銀髮妖姬開始低聲告饒:「瑞兒…,銀姬很滿意了,瑞兒…放過銀姬吧…」銀姬的聲音有些顫抖。
  張瑞愛戀銀姬的絕美肉體,貪戀銀姬的緊致陰道,想念銀姬潔白的乳房,此時根本就停不下來,眼見銀姬示弱,便鼓起餘勇一鼓作氣勢如虎,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很快,張瑞也到了發射的高潮。
  「銀姬,我也要射了,咱們…咱們一起體會吧。啊…」張瑞高呼一聲,終於射出了醞釀已久的濃濃乳白精液。
  銀姬也被精液沖刷子宮肉壁的強烈刺激,達到了最後一次高潮。
  兩人雙雙泄身,休憩了大約半柱香時間,兩人才起身一起跳入那池潭水嬉戲打鬧。
  張瑞懷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銀姬,問出了心中疑問:「銀姬,為何你與我外公同年,面貌卻如此年輕靚麗?」
  銀姬對於自己的小郎君沒有絲毫隱瞞,答道:「瑞兒,銀姬我修煉了一種絕情穀掌門才能修煉的神奇秘術《�女輪回決》。這《�女輪回決》修煉到高深程度時,可使肌體保持剛剛修煉時的模樣。瑞兒,你知道的,我二十二歲因為情殤,一夜白頭,我師傅見我可憐,便傳了我這秘術。這秘術有個缺陷,就是修煉的女子必須是處女之身,這女子一旦破身,還是會慢慢衰老的。」
  張瑞聽聞,十分驚訝與抱歉,連連說道:「銀姬,瑞兒,瑞兒對不住你呀。」
  見張瑞如此緊張,銀姬哈哈一笑,道:「瑞兒,你緊張什麼啊,人都會慢慢衰老的,只是這《�女輪回決》可以大大減緩衰老的程度。瑞兒,你得到一個天大好處,你可能還不知道呢。」銀姬又繼續說道。
  「好處?什麼好處啊?銀姬,我的寶貝兒,你不會是騙徒孫我吧?」張瑞不相信。
  「嘻嘻,你不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你就親親我。」銀姬調笑道。
  張瑞沒有猶豫,一陣猛烈的親吻封住了銀姬的嬌口,直到銀姬氣息不穩,微微發喘。
  銀姬滿足了後,才開口說道:「瑞兒,你這幾天就沒有試試自己的功力嗎?你得到了我的處子之身,我的功力至少傳授了一半給你,現在我只剩下五成功力了。」
  張瑞聽聞,心中感激銀姬的付出。他紅著雙眼,流下數滴淚水,說道:「銀姬,瑞兒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瑞兒發誓,終身不負於你,如違此誓,當天打……」還未說完,銀姬立馬制止,用玉手捂住了張瑞的口唇。
  「瑞兒,你不要發誓,銀姬…銀姬相信你。」兩人再次深深相擁、親吻。
  許久以後,張瑞才開始思考銀姬失去功力一事,他在思考如何讓銀姬儘快回復功力的事情。張瑞猛的一拍腦袋,大聲喊道:「有了……」
  銀姬一旁一頭霧水,「什麼有了?」
  張瑞激動的抱住銀姬,說道:「銀姬,我有一秘術,是我外婆何巧兒所傳,也許可以使你功力盡複。」銀姬睜著大大美目,盯著張瑞看個不停。
  張瑞淫笑著,對銀姬講述這個辦法。銀姬開始很好奇,後來也就漸漸紅了耳根……
  *** *** *** ******
  這女人的愛,可以偉大、可以包容,但難免會有私心。
  許婉儀深愛著自己的兒子張瑞,她與張瑞共患難、同生死,結下了生死相許、相伴終身的誓言。為了自己的瑞兒,為了家族的復仇,許婉儀可以接受孩兒張瑞自己娘親何巧兒為救張瑞捨棄清白並發生亂倫關係的事實,但她不能接受張瑞壞了自己師娘銀姬清白之身的行為。
  許婉儀的心很痛,難道這瑞兒開始變壞了?為什麼瑞兒見到漂亮的女子都要發生這些讓自己傷心的事情?上次許婉儀讓張瑞為美婦周素蘭解淫毒,許婉儀都難免吃醋,這次眼睜睜看見張瑞與銀姬交媾的情形,許婉儀難免痛心。
  「不行,不能讓瑞兒被其他女人奪走,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許婉儀心中泛起這個念頭。
  「我得馬上去找娘親商量商量這事……」
  *** *** *** ******
  當天晚上,張瑞準備夜宿銀姬的房間,正準備走出房門,對面卻迎來了兩個氣呼呼的大美人兒。
  來者正是張瑞的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
  「瑞兒,你準備到哪裡去?是不是想去找你的師祖?」許婉儀氣呼呼的問道。
  「這…娘親,你誤會了,我是去準備方便一番。」張瑞辯解道。
  「瑞兒,你進來…」許婉儀命令道,然後徑直走進張瑞的房間,坐在木床上等待張瑞。何巧兒也隨後走了進去,進去前與張瑞擦肩而過,並用美目狠狠的瞪了張瑞一眼。
  張瑞硬著頭皮進去了,他心裡十分疑惑,這娘親與外婆多日不曾理睬自己,今日為何氣勢洶洶的來找自己,難道娘親是來興師問罪的?
  張瑞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這突然闖進來的娘親與外婆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張瑞心裡其實也有些高興,不管怎麼樣,娘親和外婆終於還是主動來找自己了。
  張瑞打算以不變應萬變,娘親與外婆不理睬的滋味還是讓張瑞受不了。娘親就是張瑞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張瑞心裡非常不希望娘親許婉儀受到任何傷害,還有自己的外婆何巧兒,外婆犧牲這麼大,沒有了清白,還為自己擋了雷萬川那致命一掌,受傷的經脈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張瑞自然也是捨不得外婆受到一點點委屈的。
  張瑞邁著沈重的步伐,走進房間中。他看見兩個最親近的女人一左一右的佔據的木床的前半部分,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自己,一言不發的樣子讓張瑞害怕。
  張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向兩個女人磕頭。
  「噗呲…」許婉儀看見張瑞骨頭如此之軟,一下子笑了出來,全然沒有了剛才嚴肅的表情。
  坐在旁邊的何巧兒也是捂嘴一笑,她覺得眼前的瑞兒實在太可愛了。
  張瑞聽見娘親與外婆的笑聲,弱弱的�起頭,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們,張瑞不知道她們為何發笑,難道自己磕頭就如此可笑?
  看著張瑞眼神怪異,許婉儀咳了一聲,立馬臉上又嚴肅起來。聽到咳聲的何巧兒也跟著嚴肅冷對張瑞,一言不發。
  張瑞見娘親與外婆臉色數變,暗道不好,難道娘親與外婆知道我這幾日與銀姬歡好,是過來興師問罪了?
  張瑞急忙低下頭,準備繼續磕頭請罪。
  許婉儀終於開口了:「你起來吧,瑞兒,娘親有話問你。」張瑞聞言,如蒙大赦,起身站立於木床一側,低頭聳眉一副諂媚的奴才像。
  「瑞兒,娘親問你,這次你壞了師祖銀姬的清白,你打算怎麼辦?」
  「回娘親,外婆的話,瑞兒不知。請娘親、外婆責罰。」
  「呸,偷吃完不抹嘴的壞傢夥,你想我們怎麼責罰你?」
  「請娘親、外婆明示,瑞兒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這可是你說的哦?」許婉儀冷冷說道。
  張瑞一頭大汗,這娘親要如何懲罰自己?
  張瑞心中忐忑不安,「哎,認了吧,自己享受了銀姬師祖的絕美肉體,現在也該是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只是不知道娘親與外婆要如何懲罰自己呢?
  張瑞此時苦笑不得,娘親與外婆將自己剝的精光,用細細繩索將自己雙手雙腳捆綁在木床上。張瑞動彈不得,只得一臉苦笑的看著氣勢洶洶的娘親和外婆。
  張瑞正準備開口問詢這是什麼情況,不料一團緊緊裹住的女子汗巾將自己的口唇緊緊堵住,張瑞「嗚嗚」叫喊,可惜口不能言。
  張瑞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娘親居然拿出一把剪刀,張瑞用力掙扎,口中「嗚嗚」大喊,可惜聲音傳不出這數米以外的房門。
  許婉儀拿著閃著寒光的剪刀,一臉奇異的笑容。張瑞非常害怕,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娘親如此可怕的笑容,張瑞掙扎得更厲害了。
  許婉儀拿著剪刀,目光示意娘親何巧兒按住掙扎的張瑞,然後對著掙扎的張瑞說道:「瑞兒,你如今犯下大錯,娘親與外婆都十分難過,你知不知道你傷了娘親與外婆的心?」頓了頓語氣,許婉儀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瑞兒,娘親和外婆擔心你以後還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決定,以後就是斷了張家、許家的香火,也要剪掉你這根可惡的東西。看你以後還怎麼犯這種原則上的錯誤,哼哼…」許婉儀此刻讓張瑞非常害怕。
  「嗚嗚嗚…」張瑞激烈的掙扎著,連一旁用力按住張瑞的何巧兒都有些吃力。
  許婉儀動手了,她捏住了張瑞嚇得軟做一團的陽具。許婉儀摸著這根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小東西」,俏臉有些微微發紅,不過驚恐中的張瑞並未察覺。
  許婉儀揮動玉手,「哢嚓」一聲,有東西被剪掉了。
  「啊呀…」張瑞終於吐出了口中女子擦拭下體、吸收「月紅」的汗巾,發出驚恐的叫聲……張瑞驚恐的看著自己的下身,陽具並無異樣,只是剛才的「哢嚓」聲確實嚇壞了他。
  「娘親…,外婆…,饒了瑞兒吧,瑞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張瑞苦苦哀求。
  母女倆沒有理睬,將張瑞吐出的汗巾又重新將張瑞的口唇堵住。
  許婉儀繼續揮動手中閃著寒光的剪刀,將張瑞下體陰毛剪得乾乾淨淨一絲不留。許婉儀開始講話了:「瑞兒,娘親今天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這次娘親和外婆可以原諒你。你已經壞了師祖銀姬的清白,該負的責任,你自己去承擔。但是,娘親最後警告你,如果有下次,娘親寧可斷了張家、許家香火,也要剪掉你可惡的壞東西。」許婉儀說完,與娘親何巧兒對望一眼,開始了讓張瑞目瞪口呆的動作。
  張瑞吃驚的望著眼前開始脫落華服的娘親和外婆,兩個絕色的美婦伸出蘭花手指,輕解羅裳。這兩個美人兒溫柔的動作,讓口不能言的張瑞不住吞咽口水。
  許婉儀與何巧兒一件、一件的慢慢脫去身上的華服,開始一絲一點的裸露出讓無數男人驚豔不已的絕美玉體。
  這兩個成熟美人,隨著衣物一件一件的減少,漸漸裸露出身體優美的曲線。
  許婉儀正對著張瑞解開霓裳、抹胸,她暴露出來的那對碩大美白的玉兔,隨著抹胸的的離開上下跳動著,張瑞眼睛再也不能離開那對美白的乳房,以及美白乳房中間鮮紅的乳頭。
  許婉儀又解下了褻褲的腰帶,褻褲沒有了腰帶的束縛,一下子便掉落在地。
  張瑞的眼睛一片閃耀,目光隨著褻褲的掉落,停留在那被視窗吹進來的春風,不斷隨風飄逸的黑色陰毛上。許婉儀的陰毛烏黑發亮,隨著微風的吹拂不住的飄蕩,這美景讓張瑞非常饑渴。褻褲還在掉落,那陰阜下面神秘的三角地帶出現了,張瑞吞了吞唾沫,許婉儀的大腿、小腿、隨著褻褲的掉落一一展示出來……
  許婉儀�起了右腳,將嬌嫩的小小腳趾頭移出褻褲,同樣一番動作繼續,許婉儀整個的嬌美玉體完完全全暴露在張瑞眼前。張瑞沒有辦法呼吸了,這娘親實在太美了,美得不忍褻瀆。
  何巧兒背對著張瑞解除了身上的束縛,當身上的華服一一被剝離的時候,一副讓無數江湖淫賊垂涎不已的絕美身姿出現了。何巧兒絕美的背影,柔滑的背肌,飄散的青絲,以及那高聳的玉臀,讓張瑞剛才被驚嚇到的「小弟弟」一下子就高高聳立起來。
  「娘親、外婆,我要,快給我……」張瑞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將汗巾頂出了口唇,開口對許婉儀與何巧兒祈求道。
  「呸,壞小子,就是不給你,讓你乾著急。」許婉儀與何巧兒同時說道。
  張瑞急得不斷掙扎,可是許婉儀與何巧兒綁得太緊,張瑞根本動彈不得。
  張瑞只得苦苦哀求:「娘親、外婆,瑞兒這次真的知道錯了,瑞兒以後都不敢了。娘親、外婆,饒了瑞兒這一次吧,求求你們了。瑞兒以後若是還敢胡來,便叫瑞兒天打雷劈,不得好…」張瑞那個「死」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被許婉儀捂住了嘴。
  「冤家,不許胡說。哼,以後當真不敢了?」
  「當真不敢了,瑞兒發誓,以後當真不敢胡來了。」許婉儀此時才笑出聲來,與娘親對望一眼,然後這母女倆一起紅了臉。
  *** *** *** ******
  張瑞感覺自己就像做了一個夢,一個美麗的、誘惑的、不舍離去的香豔美夢。
  他想不到娘親與外婆居然如此香豔的「懲罰」自己。
  娘親主動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伸出小小嫩舌與自己親吻。外婆低頭含住了自己硬得發燙的陽具龜頭,一手上下撫弄,一手揉捏睪丸。外婆熟練的動作,讓張瑞全身顫抖。
  娘親的嫩舌可真香啊,又軟又滑,一股清新之氣充滿了張瑞的口腔。娘親變了動作,她用那對自己喜愛不已的兩個乳房不斷的摩擦自己的胸膛,娘親居然還頑皮的用自己的乳頭滑過、摩擦張瑞自己的小小乳頭,「哎喲…,真受不了啊。」張瑞心裡不停呼喊。
  親親的巧兒外婆也改變了動作,沒有再吸吮自己的陽具,而是主動用兩指分開了自己的兩片嫩紅的陰唇,另一隻手握住張瑞的陽具龜頭摩擦了數次,讓巧兒外婆的淫液沾滿了自己的龜頭,然後巧兒外婆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好爽,好爽,巧兒,你快用力些,瑞兒受不了了。」張瑞心裡繼續大喊。
  娘親又換了動作,娘親居然將自己嬌嫩粉紅的陰唇對準了自己的口唇,張瑞忍不住伸出了舌頭,為婉儀娘親舔舐那已經流水潺潺的陰戶媚肉。婉儀娘親已經口中發出聲音:「啊…啊…啊……」下邊的巧兒外婆也是不停呼喊:「哦…瑞兒…哦…哦……」張瑞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他知道眼前兩具嬌美的肉體在不停的享用自己的身體。
  剛才娘親和外婆已經交換了位置,現在娘親在用自己的陰道套弄張瑞自己的陽具,娘親的臉上表情、口中的呻吟表明,娘親此刻是歡愉的。
  外婆何巧兒坐在自己的一隻手臂上,用張瑞的一隻高高隆起的肌肉的手臂摩擦自己的陰道肉唇,外婆的淫液將張瑞的手臂淋濕了一大片,外婆轉身了,她居然和娘親一起親吻?張瑞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思議。
  這娘親和外婆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協定?為何今晚如此動人?
  如此香豔的一晚,張瑞以後從未忘記。每每想起,張瑞都激動不已。張瑞實在無法忘懷娘親與外婆的深情與動人的嬌軀。
  次日醒來,張瑞的手腳已經沒有了繩索的束縛。張瑞左擁右抱兩個至親美人,這兩個美人經過一晚的肉欲洗禮,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此刻正帶著甜蜜的笑容沈沈睡去。張瑞臉上也露出滿足的表情,緊閉的雙眼,微微翹起的嘴角,以及粘滑的身體,顯示出張瑞昨晚非常的勞累與激動。
  *** *** *** ******
  出發的日子到了,經過這半年多的修養與修煉。張瑞現在必須深入江湖之中,打探這魔教、順天盟的消息以及這山陽城武林大會以後,江湖中所發生的事情。
  牽著兩匹駿馬,張瑞對身邊的娘親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次只有咱們兩人出去打探情況,外婆的經脈受損嚴重,還需時日才能完全康復。銀姬師祖需要鎮守此處煙雨山莊,以後咱們母子可要小心謹慎些了。」
  許婉儀道:「瑞兒,這次你得到銀姬師娘的五成功力,現在已經是江湖高手了,只要不遇到那溫必邪之類的高手,我們此行也必定是安全無妨的。」
  兩人回頭望瞭望還在揮手送別的何巧兒、銀姬以及那哭泣中的馨兒,也揮手拜別。然後母子兩人騎上駿馬,向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道路上已經看不到母子倆的身影,只剩下這駿馬賓士後一路的飛塵。
  依依不捨的銀姬、何巧兒、馨兒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影,才相互攙扶著慢慢走回煙雨山莊。
引言 使用道具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8:02:49

第43章 夜探洛陽綠柳莊
  幾日的奔波,張瑞、許婉儀母子倆終於來到這洛陽城。
  張瑞將馬匹交給客棧小廝帶到馬房喂飼青料,吩咐小廝好生照顧馬兒後,張瑞給了小廝一兩雪花紋銀。小廝得到意外之財,自然欣喜萬分,急急答應好好餵養。
  這兩匹煙雨山莊的馬兒皆是上等好馬,張瑞母子倆能夠幾日間就到達洛陽城,全靠這上等馬兒一路疾馳奔跑,才能短短幾日到達。
  張瑞隨即離開馬房,前往客棧與娘親許婉儀匯合。
  這母子倆此時扮作為一對相貌平凡的小夫妻,此種掩飾,全部得益于銀姬提供的那出色的人皮面具。許婉儀此時沒有了往日靚麗的打扮,模樣十分普通。張瑞看著自己眼前的「嬌妻」娘親,心裡嘀咕,「還是娘親脫下面具好看,這般模樣實在是太平凡了。」
  張瑞心裡一直惦記著這洛陽城外,洛水之畔那座綠柳莊。
  上次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因為害怕打草驚蛇,沒有進一步探查那神秘的機關密道。這次張瑞與娘親許婉儀重出江湖,幾番打聽之下,並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魔教、順天盟以及這江湖中各大、小門派似乎非常平靜,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順天盟似乎也收了手,沒有再殘害江湖中那些中小門派,特別是小門派再也沒有傳聞出有被滅門的消息。
  這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以後,本來劍拔弩張的魔教與江湖正道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這不正常的安寧,似乎預示著將要發生什麼不可預知的大事。
  山雨欲來風滿樓,張瑞覺得這種壓抑的情緒十分不舒服。
  張瑞與許婉儀正在客棧一樓用餐,突然聽聞江湖中人傳言,魔教似乎在長安城以東秦時稱作灞上,現在叫做白鹿原的地方幹著什麼勾當。
  張瑞聞言,沒有做聲,細細吃食。待用餐完畢,回到後院貴賓房後,才與許婉儀低聲商量對策。
  「娘親,這魔教如果真的在白鹿原有所動作,那此處洛水之畔的綠柳莊此時一定人手空虛,上次我與外婆無功而返,這次我定要仔細打探一番。」
  「瑞兒,這淫神葛進歡坐鎮此處,我們還須小心謹慎些才好啊。」
  「知道了娘親,你放心,我現在幾有對付這淫神葛進歡的手段,咱們不必害怕於他。」
  「瑞兒,娘親知道了,只是這綠柳莊乃是魔教一處重要據點,不可小視。瑞兒,咱們還得從長計議一番。」
  母子倆細細商量,此時天色尚早,母子倆卻沒有心思再出去打聽消息,只是為這探查綠柳莊一事頭疼不已。
  許婉儀實在害怕淫神葛進歡,當初張瑞中了葛進歡淫毒之掌,幾乎送命,自己也被迫跳崖尋子,也是九死一生。為救身中淫毒、危在旦夕的張瑞,許婉儀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後來這穀中下來的幾個強人,都是非常厲害之人。許婉儀估計,當時下來的那個武功高強的五旬老者就是魔教教主溫必邪,當時張瑞、許婉儀母子倆剛剛設計除掉幾乎快壞了許婉儀清白的夜書生,沒多久那溫必邪就下來了,母子倆幸好躲入深潭水中,逃過一劫。
  許婉儀回憶起過往之事,心頭還是擔憂不已。
  張瑞見娘親眉頭緊蹙,知道娘親內心的擔憂,便輕輕抱住娘親安慰道:「娘親,不怕,有瑞兒呢,現在我們也是今非昔比,與那魔教爭鬥,我們不必如此擔憂。一切有瑞兒撐著,娘親,來讓瑞兒抱抱。」張瑞此時懷抱嬌妻娘親許婉儀,心裡開始暗暗思量該如何進入綠柳莊暗查一番。
  此時天色尚早,張瑞見娘親神情還是十分緊張,便一把將許婉儀摟了過來,坐在床頭將許婉儀抱坐與雙腿之上,轉過許婉儀的俏臉,輕輕吻了上去。
  許婉儀被兒子一番親吻,呼吸漸漸地開始急促起來……這次母子倆首次以「夫妻」身份出現江湖,許婉儀心裡還是十分興奮。能做張瑞的「妻子」,許婉儀心底已經沒有了當初那樣的擔憂。
  母子相奸,這對於一向貞潔的許婉儀來說,是以前良好私塾教育過的許婉儀不敢想像的事情。這自幼的倫理道德教育,溫柔賢慧的許婉儀內心深處還是對於母子相奸之事隱隱有些不安,雖然自己與娘親何巧兒都已經成為了張瑞的「胯下之臣」,但是這瑞兒畢竟是自己生下來的親身骨肉。自己生下張瑞的陰道私處,被兒子張瑞一次又一次的進入,被兒子張瑞一次又一次的內射中出,許婉儀想起來還是覺得非常羞澀。
  她想到的是:「瑞兒是自己的兒子,這麼多次被兒子射入這麼多的男子陽精,萬一懷上了兒子的骨肉,這兒子的骨肉應該如何稱呼自己與瑞兒?自己算是這兒子骨肉的娘親還是奶奶?這瑞兒該是這孩兒的兄長還是爹爹?」
  許婉儀還在思考另一個問題:「為什麼前幾日我的月紅又來了?」
  許婉儀作為一個女人,自從張家被魔教滅門,與張瑞禁忌相愛以後,便非常想為張瑞誕下一個麟兒。張家此時除了張瑞,已經沒有一個男丁,這張家香火如果斷了傳承,許婉儀覺得自己將是罪孽深重之人。
  許婉儀不敢告訴張瑞自己沒有懷上張瑞的骨肉,雖然張瑞並不介意此事,但是許婉儀自己覺得心中不安。
  張瑞溫柔的親吻,把許婉儀從思考中帶回了現實。
  張瑞的吻,讓許婉儀每每不能自拔。張瑞總是能夠挑動許婉儀情欲的勃發,哪怕是張瑞輕輕的吻,溫柔的撫摸,許婉儀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兒子張瑞的強烈「安慰」。
  許婉儀感覺自己下體已經濕了,便將張瑞的一隻手往自己下身私處緊緊按壓。
  張瑞懂得娘親許婉儀發出的信號,他輕輕將手貼住許婉儀私處,開始按壓那粒「珠子」。
  許婉儀被張瑞的動作刺激得呼吸急促,這種感覺讓她非常喜歡。
  張瑞的手指感覺娘親的褻褲已經被打濕了,那只撫摸許婉儀陰蒂的手,開始貼住婉儀娘親的小腹,一路往小腹嫩滑的肌膚往下摸索下去。張瑞摸到婉儀娘親的恥毛,細細拿捏了一番,輕輕扯動,娘親許婉儀開始緊緊的夾住了雙腿。張瑞又將那只手繼續向下摸索,他的指頭已經被婉儀娘親私處淫液潤濕了。張瑞伸出中指、無名指,輕輕插入娘親的粉紅嬌嫩陰道,往復抽送,大拇指按壓住娘親的陰蒂,三根指頭一起配合著為婉儀娘親止卻「騷癢」。
  許婉儀被張瑞的動作刺激得開始口中嬌吟。張瑞聞言,空閒的一隻手緊緊抱住嬌娘絲滑後背,口中不斷與娘親舌頭糾纏,親吻之聲不絕於耳。
  許婉儀在張瑞手指的刺激下,私處更加的奇癢難忍,口中叫道:「瑞兒,快…快要我……」
  張瑞聞言,扯出尚在指奸娘親嬌嫩陰道的手,兩手配合著將娘親許婉儀剝得精光,被脫光霓裳、羅裙的許婉儀,此時像極了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娘親,我來了。」張瑞吻著自己娘親的紅唇說道。
  「嗯…,來吧,瑞兒,好好疼愛婉儀。」張瑞的抽動,讓許婉儀魂飛天外,張瑞的粗大硬碩溫熱的陽具總是能深入許婉儀自己陰道內極深之處,只有過兩個男人的許婉儀,此時更能體會夫君張高遠與兒子張瑞帶給自己快樂程度的孰優孰劣。
  夫君張高遠總是規規矩矩的行這「周公之禮」,而且沒有兒子張瑞這般如此深入,許婉儀不清楚為何父子倆陽具為何如此不同?夫君遠遠沒有兒子這般碩大,為何兒子張瑞會這般碩大,難道這陽具大小還會隔代遺傳?難道「公公」張雲天也是這般巨大?許婉儀如此這般猜想,不由得俏臉微紅。她心裡想到:「許婉儀你真是不知羞恥,為何會對這男子陽具產生如此怪異的想法?許婉儀,你是瑞兒的娘親,你也是受過私塾教育的人,不可以這般胡思亂想。」
  張瑞可不知道娘親此時心裡在想什麼,他體會著娘親陰道內的溫暖潮濕以及緊致的感覺。娘親的陰道媚肉顆顆肉粒的摩擦,讓張瑞非常的歡喜,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他自己這幾個女人中,除了那絕色美婦周素蘭的名器「含羞」,再沒有第三個更讓張瑞如此舒適的了。
  張瑞猜想,娘親許婉儀的絕美陰道也一定是什麼名器,只是自己尚不知曉罷了。娘親的陰道,自己出生時經歷過,現在自己又以這種將陽具插入的方式回到了娘親生出自己的地方,張瑞心裡有種無法言喻的自豪感。
  娘親在自己身下美目緊閉,口中呻吟。娘親許婉儀的兩隻張瑞非常喜愛的美白碩乳,在自己的抽動之下不停晃動,張瑞覺得眼前就是絕色美景,這世間再沒有比眼前美景更出色的了。
  張瑞猛烈的衝擊,讓許婉儀高潮不斷,兩人身下交合的地方流出的淫液,已經將床榻上的錦被淋濕了一大片。許婉儀享受著兒子張瑞的碩大陽具帶來的快樂,她無法想像,沒有了自己的兒子張瑞,以後還怎麼獨自生存下去。兒子張瑞就是自己的天,兒子張瑞就是自己的夫君,兒子張瑞就是自己的一切。
  「啊…瑞兒…瑞兒…啊…」隨著許婉儀的厲聲高呼,許婉儀達到了一個高潮。
  張瑞享受著娘親高潮時陰道媚肉緊緊夾住自己陽具的快感,還有那噴發的冰涼淫液沖刷龜頭的爽感。娘親帶給自己的快樂實在是太舒服了,張瑞生出想永遠將陽具深深插入娘親的陰道媚肉的想法:「娘親…你實在太棒了,瑞兒真的愛你。」張瑞並沒有射精,他還需要更加刺激才能得到發射的快感。
  許婉儀高潮以後,小憩了一會兒,見張瑞想要自己趴伏於床面,知道兒子想做什麼的許婉儀,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還是慢慢的趴伏下去,翹起了聳臀。張瑞喜歡後入式,許婉儀卻並不喜歡,許婉儀始終覺得這樣的交媾很羞恥,就像村中野狗交媾一般,很是羞人。
  張瑞可不管娘親此時願意否,張瑞就喜歡這般交合。張瑞將龜頭再次沾濕以後,便準備插入娘親嫣紅的陰唇之口。
  今日天色尚早,視窗陽光透射進來,照耀在許婉儀高高翹起的白嫩肥臀上。
  張瑞猛的發現娘親那緊緊閉合的「菊花」在陽光下十分好看,他的心裡突然激動起來:「這娘親的菊門如此嬌嫩,仿佛那尚在含苞待放中的金色野菊花。這…這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張瑞突然問道身下趴伏的婉儀娘親:「婉儀,你這嬌嫩菊門爹爹是否碰過?」
  「瑞兒,你問這作甚?」許婉儀正在等待張瑞插入,卻等來張瑞如此怪異的問話。
  「娘親,婉儀…,你就告訴我吧…,瑞兒求你。」張瑞懇求道。
  「瑞兒,你…你問這問題,叫婉儀如何回答?瑞兒,這菊門乃是排便之處,你爹爹怎會觸碰?瑞兒,你不要捉弄婉儀了,還是快快插入吧。婉儀…婉儀想要。」許婉儀的呼喊,讓張瑞目光重新聚集到娘親那流水潺潺的嫣紅陰唇上。張瑞的陽具重新插回娘親許婉儀高潮後濕滑異常的媚肉陰道中。張瑞此時抱住婉儀娘親的小蠻腰,下體不住撞擊婉儀娘親的美白豐滿臀肉,張瑞的目光停留在陽光照射下的陰戶、菊門。
  張瑞越來越覺得婉儀娘親的菊門非常可愛、誘人。他伸出一指,將婉儀娘親陰道大量湧出的淫液抹在那朵含苞待放的金色「野菊花」上,指尖輕輕往裡鑽入。
  張瑞指尖傳來一種異常緊致的感覺,這是身下娘親被自己刺激到的反應。
  「瑞兒,你要作甚?那菊門乃是排便之處,甚是骯髒,你為何要玩弄哪裡?瑞兒…你…你快快住手,娘親很是不舒服啊,瑞兒,住手……」
  張瑞此時玩的不亦樂乎,沒有理睬娘親的驚呼,他一邊衝擊著婉儀娘親嬌嫩、濕滑、舒爽的陰道媚肉,一邊不斷的將自己與娘親交合時湧出的大量淫液抹在婉儀娘親菊門後庭上,手指指尖也不停的將淫液仔細導入婉儀娘親菊門後庭。
  許婉儀被這種雙重刺激弄得暈頭轉向。她的陰道內、子宮頸被張瑞碩大陽具刺激得高潮不止,淫液大量湧出,她的菊門後庭被兒子張瑞手指指尖不停的鑽入、扯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
  雙重的陰穴、菊門刺激,讓許婉儀這次真的忍受不住,大聲呻吟。幸好此處乃是客棧後院貴賓房,相對隔離。不然,許婉儀此時好似天籟的萎靡靡之音會讓無數垂涎她絕美嬌軀的淫賊們衝動不已的。
  許婉儀此時陰穴的舒爽與菊門異樣的刺激的感覺混合著攪做一團,她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被男子如此「愛撫」。許婉儀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菊門好似排便的似的刺激感覺,卻又排泄不出來,而此時陰道內偏偏又傳來舒爽的感覺,這雙重的「打擊」下,許婉儀高潮了,非常高的高潮……許婉儀瘋了,這次真的被刺激到瘋了。從來沒有被這般「折磨」過的許婉儀已經不知道這樣條件下發生的如此絕妙的高潮下次還能不能體會?
  張瑞下體陽具和手指指尖傳來的異常緊致的壓迫感,讓張忍耐不住瑞也發射了,他的滾燙陽精一發一發的擊打在婉儀娘親的陰道深處肉壁上,這樣異常緊致的壓迫感,也是張瑞首次在婉儀娘親身上首次體會到,張瑞無法言喻此時的爽快,反正就只是一個感覺:娘親的小穴實在是太美妙了,美妙得不忍讓陽具離體,好想永遠、一輩子插在裡面不出來……
  這赤裸背德相奸的母子倆,感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許婉儀趴伏於錦被之上輕輕喘息,張瑞趴伏于婉儀娘親絲滑後背美肌上微微顫抖,這母子倆下體還深深交接著,兩具美好肉體抱擁在一起相互糾纏著……
  時間過去良久,交媾後的母子倆才雙雙平躺於繡枕上,錦被覆蓋住兩人赤裸的身體。
  張瑞的手指此時輕觸在許婉儀的菊門上,感受娘親菊門張開閉合的那絲動作。
  張瑞被手指插入娘親菊門時傳來的緊致深深吸引,他心想:「想不到娘親的菊門後庭如此緊致,如果將自己的陽具插入,該是怎樣一番舒爽的感覺?沒想到娘親的菊花後庭居然還是「處子」,爹爹以前就沒有享用過嗎?嘿嘿,以後定要尋個機會,將陽具插入這娘親的菊花後庭。這婉儀娘親親口答應自己做自己的妻子為自己生兒育女時,可惜早已經被爹爹破了處女之身。還好,這菊花後庭尚未被爹爹開發,嘿嘿,娘親,你的「處女」菊門,以後瑞兒可是要好好享用一番,以解這未能得到娘親處女之身的遺憾……」
  許婉儀在張瑞的懷抱裡沈沈昏睡過去了,張瑞的雙重刺激讓她疲憊不堪。許婉儀此時心裡已經沒有了那絲對於淫神葛進歡的畏懼,此刻的她只有想永遠待在兒子張瑞懷裡不願意再醒來的想法,她好想永遠這般與張瑞一起緊緊抱擁,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直到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訣別……
  *** *** *** ******
  此時已是子夜,洛水之畔綠柳莊外。
  張瑞、許婉儀身著黑色夜行衣在此處暗暗觀察莊外動靜。張瑞在客棧已經結帳,他們母子將馬匹、包裹遠遠拴在身後一片密林之中,準備隨時撤離。
  張瑞、許婉儀以《飛天秘錄》輕功身法偷偷潛入山莊一處房頂。趴伏于房頂的張瑞母子細細觀察。這綠柳莊果然人手少了許多,莊內只有一隊巡邏的莊丁。
  那些暗哨、明崗也較之上次前來少了很多,此刻確實適合母子倆偷偷潛入偵查。
  張瑞感歎這《飛天秘錄》輕功身法果然不愧為頂級輕功功法,一個呼吸間便能躍出兩三丈。唯一的遺憾就是實在耗費體力,不過與普通輕功相比,這好處實在是較之普通家傳輕功好了太多。
  這母子倆很快來到那處有機關密道的高大屋舍,沒有驚動莊內任何人。
  輕輕打開房門,聲響非常小,幾乎沒有聲響。母子倆熟悉的穿越大廳,直接來到那高臺巨大交椅旁,張瑞輕輕扭轉交椅上那個獸頭雕飾。「轟轟」之聲響起,高臺下方一個方形孔洞呈現眼前,洞中蜿蜒曲折而下的階梯盤旋向下。
  張瑞、許婉儀相互對望一眼,然後走進階梯裡面,消失於黑暗的通道中,過了一會兒那高臺下方的孔洞蓋板又緩緩合上。這高大屋舍大廳頓時安靜下來,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處階梯密道一路延伸,黑暗異常。張瑞母子不敢點燃隨身火種照明,只得一路摸索著前進,幸好此處必定是魔教一處高度機密的地方,普通魔教中人無法輕易來訪,道路倒也平坦無妨,並沒讓母子倆磕磕碰碰一番。
  母子倆大約行走了四分之一炷香時間,終於看到了一處類似地下宮殿一般的處所。能夠通行數人的寬大通道兩旁是一間間緊緊關閉的鐵門,這裡大約有數十間這樣緊緊關閉鐵門的房間,房間間隔不遠都有燃燒的火把照明。
  此處沒有多餘人員,母子倆悄悄接近。
  忽然聽聞似乎是兩人對話的聲音:「李剛,這次你從霧隱山莊潛伏回來,一定有許多重要機密彙報給了護法吧?護法這次可有好東西賞賜?」頓了頓語氣,那人又說道:「嘿嘿,這護法好東西可不少,特別是那些讓女子發情的淫藥,嘿嘿,上次護法賞賜的淫藥,兄弟我可是用在了一個小娘們身上。
  那個小娘們開始誓死不從,被我用淫藥一灌服,嘿嘿,還不是任由我從容發洩,那小娘們可是爽死了,還一直求我用力幹她,媽的,我可是接連射了五次才擺平那個小娘們。哎,就是可惜啊,那個小娘們清醒後便一頭撞死在木柱上,不然兄弟我還要多享受兩次呢……」那個叫做李剛的人介面說道:「你小子就知道娘們娘們,那次那個小娘子身死,你被護法狠狠責罰到此處,現在與我一起到這裡看守那兩個漂亮的小娘們。你小子可要好好與我一起看守,不得出任何差錯,否則護法處罰下來,你我可都得吃不了兜著走。」那人聽罷,又接著說道:「李剛,那兩個護法親手抓來的兩個小娘們可是水靈的緊喲,我如果能夠一親芳澤,那就死而無憾咯……」
  李剛聽罷,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千萬不要打護法抓來的這兩個小娘們的主意,小心護法剝了你的皮。那兩個小娘們可是護法的禁臠,豈是你我可以觸碰的?你不要命我還要腦袋呢。」
  「李剛,我也就是說說,你那麼認真作甚?這護法每隔半月便要「懲罰」那兩個小娘們一番,呵呵,每次我聽見那兩個小娘們的淫蕩、淒厲叫聲,雞巴都硬的不行。哎…,算了咱們還是好好飲酒,不耽誤護法的事就行了……」
  潛伏一旁的張瑞、許婉儀聽見如此對話,心中都驚訝不已:「兩個小娘們?難道是她們?…」
第44章 倩姐若玉終相見
  洛陽城邊,洛水之畔,綠柳莊密室中。
  張瑞、許婉儀母子聽到這地下密室中兩個留守魔教中人的對話,心中都是一驚。
  張瑞心中百般念頭閃過:「這密室之中難道還關押著兩個女子?會不會是混亂中失蹤的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想到姐姐和妻子,張瑞心中很是難過。
  姐姐張倩,比張瑞自己大了一歲,自幼兩人一起長大,感情非常的好,小時候姐姐總是非常關照自己這個張家唯一的男孩。與眾多武林世家一樣,有沒有男丁傳承血脈,總是每個家族第一等大事。
  當初已經二十六、七歲的張高遠迎娶了小了自己十歲的許婉儀。第一個生下的孩子是個女孩,也就是張倩,張家家主張雲天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許婉儀知道公公心裡其實並不高興。直到第二年張瑞的出生,張家眾多人等臉上才有了喜色。
  張瑞自小在張家那自然是眾人手裡的掌上明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姐姐張倩就沒有得到那麼多的重視,可是姐姐張倩非常的體貼自己,並沒有因為在家裡不受重視而討厭張瑞。
  姐姐張倩,溫柔賢淑,秀外慧中。她繼承了娘親許婉儀的美貌,尚未出閣之時便豔名遠播。
  張瑞小時候十分頑皮,上房梁、掏鳥蛋,每日總是弄得一身衣服髒兮兮的。
  姐姐張倩其實比張瑞也只大了一歲多,張瑞的調皮搗蛋,家裡僕人、侍女總是躲之不及。只有姐姐張倩不厭其煩的為張瑞更換髒衣,陪伴張瑞渡過美好、無憂的童年時光。
  長姐如母,姐姐張倩對於調皮搗蛋的弟弟張瑞,總是關愛無比。除了張瑞是張家此時唯一男丁這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張瑞的童年與姐姐張倩一樣其實幾乎沒有什麼童年玩伴。
  爺爺張雲天,身為武林盟主,江湖中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主持公道,爺爺自然是沒有時間過問張瑞的成長。父親張高遠與娘親許婉儀風華正茂、伉儷情深,正是快意江湖,逞兇扶弱的大好年華。父親與娘親自然也是忙著為武林中不平之事奔波,沒有時間陪伴尚且年幼的一雙兒女。
  張瑞和姐姐張倩,雖然自有家中請的私塾教授傳道解惑,但是這無人陪伴的童年,確實讓年幼的姐弟倆人倍感孤獨。
  姐弟倆人,互為童年玩伴。姐姐張倩十分喜愛這個弟弟,弟弟的要求總是想法設法滿足,弟弟犯了錯誤,也是姐姐一力承擔。
  一次張瑞犯了一個大錯,竟然將爺爺張雲天的心愛之物失手打壞,爺爺十分生氣,要以張家家法責罰年幼的張瑞。姐姐張倩不忍弟弟張瑞受此處罰,便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爺爺原諒張瑞的無心之失,爺爺震怒之下當時並沒有答應。
  姐姐張倩跪地哀求,不住磕頭,直到白皙的額頭高高腫起一個大包,爺爺才疼惜孫女放過了犯錯的張瑞。
  張瑞被爺爺的震怒嚇著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讓爺爺如此憤怒。當他看到姐姐哭紅的雙眼,腫起的額頭,才意識到自己實在頑皮。
  張瑞疼惜姐姐所受到的傷害,他自從這次事件以後,就開始安分了。有這樣關愛自己的姐姐,張瑞覺得自己非常幸福。
  姐弟倆人漸漸長大,開始修煉張家家傳武功以及內功心法。
  姐姐張倩因為自己是女兒身,將來要出嫁他人,就沒有被傳授張家高深的武功和內功心法。可是姐姐卻是那麼的努力,練功非常認真,張瑞知道,姐姐這是要證明自己,張家女兒不會比張家男兒更弱。
  張瑞看到姐姐張倩這麼認真修煉,自己也不能落下太多。這姐弟倆人每日相互印證武功的進步,加上姐弟感情非同一般,自然每日都是快樂的。
  有一次,娘親許婉儀開玩笑要將姐姐張倩許配他人,張瑞當時就急了,失口說道:姐姐這樣的大美人豈是那些普通庸人所能相配的?姐姐即使要嫁人,也只能配對張瑞自己。
  娘親許婉儀笑得花枝亂顫,美目生輝。
  許婉儀笑張瑞小小年紀便學會了這花花公子放浪言行,對年幼張瑞一番打趣般的譏諷、嘲笑。
  張瑞紅透了小臉,但是卻沒有絲毫亂倫背德的羞恥感。
  而姐姐張倩俏臉更是一片通紅,哭笑不得。可是她的那對美目卻總是不住瞟向身邊的弟弟,俏臉變得更加紅潤。旁邊只顧調笑的母子二人自然不知道此時張倩心中所想。
  這樣的快樂片段一直持續很多年,直到去年中秋夜……「姐姐……」張瑞心中一陣悲痛。
  姐姐與妻子混亂中失蹤以後,張瑞也不知道她們是否生存人世。夜深人靜的時候,張瑞回憶起與姐姐張倩的快樂時光,總是為姐姐與妻子的失蹤擔憂、痛心,常常徹夜難眠。
  當初張瑞迎娶柳若玉時,姐姐雖然心情總是高興不起來,但是卻還是為弟弟的幸福真心祝福。姐姐一直不願意答應媒人的說媒,任憑媒婆磨破嘴皮勸說,張倩總是以自己尚且年幼,不願意這麼早就離開張家嫁與他人為理由拒絕。許婉儀也不願意女兒這麼早就嫁人,也就一直依著張倩的意願,此事一直沒有再提。
  許婉儀自己被指腹為婚給丈夫張高遠,兩人相差十歲,丈夫張高遠總是像看待小妹妹一樣對待自己,雖然丈夫體貼入微,但是許婉儀總是有些少小離家的感覺,娘親何巧兒的溫暖懷抱就是自己再不願意離開,作為女子也只能遂了爹爹的心願遠嫁張家。許婉儀有過這樣的經歷,自然不願意女兒太早離開自己身邊,所以張倩的婚事就一直這麼拖了下來。
  妻子柳若玉,張瑞也是非常的思念,他的思緒仿佛又回到那年……
  十四歲那年,張瑞成人束髮那日,張瑞就見到了自己還未過門的未婚妻子柳若玉。當時尚且年幼的柳若玉的美貌就讓同樣年幼的張瑞驚為天人。張瑞與柳若玉同年,都是小孩心性,張瑞見到自己尚未過門妻子的第一句問話就是:「娘子。」當時在場的所有大人笑得捧腹不已,幾個隨從小廝更是笑得滿地翻滾。
  張瑞雖然羞紅了臉,但是卻一臉的不削。他心想:本來就是我的娘子嘛!你們有什麼可笑的?
  張家招待柳家家主家宴上,許久不曾彈奏絲弦的許婉儀高興之下,彈奏了那首張瑞後來在絕情谷煙雨山莊闖關時聽到的《蘭陵王入陣曲》。
  張瑞拉著自己未來老婆隨著娘親許婉儀的彈奏又蹦又跳,兩個可愛的半大孩子初次相識,就非常開心,不顧身邊大人規矩的交談把酒言歡,只顧著自己二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直到張瑞成人禮與訂婚宴結束後,柳若玉隨家人要返回家中,張瑞才依依不捨的與小未婚妻揮手告別,一路送別,直到被父親張高遠拉住,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個美麗小未婚妻的身影才傷心的離開。柳若玉也是一步三回頭,她初次接觸自己的未婚夫,就被張瑞開朗的性格、英俊的笑臉深深吸引,柳若玉堅定了要嫁給張瑞的那顆懷春少女的心。
  迎娶柳若玉那天,張瑞正好十六歲,柳若玉同樣也是十六歲。
  一身紅袍,新郎打扮的張瑞站在張府大門口,遠遠看見一路吹奏喜樂的長長隊伍。前面開道的是送親樂隊,中間那個大大的紅色花轎在轎夫的�動下上下起伏,後邊是�著陪嫁禮品的挑夫眾人。
  張瑞心情非常激動,那個夢中出現很多次的未婚妻終於今天要嫁給自己了。
  兩年多未見,張瑞也不知道此時的柳若玉是不是還是當初記憶中那個驚為天人的小小女子?
  送親隊伍過來了,張瑞已經開始激動不已,連身旁臉色不佳的姐姐張倩,張瑞也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姐姐到底有何不妥。
  張府大門前點燃了爆竹,迎親的樂曲已經吹奏起來。
  張瑞激動的走上前去,掀開了花轎的垂簾。
  一雙精緻白皙的嫩手伸了出來,張瑞立即緊緊捏住。這雙小手冰涼、柔滑,張瑞有些捨不得放開。一路隨著司儀的高聲叫喊,這對新人緩緩步入張府大堂。
  張瑞今天新婚之喜,道賀的各類人等不少。
  「少林派賀禮一份…」
  「武當派沖虛道長賀禮一份…」
  「霧隱山莊雷莊主賀禮一份…」
  「家屬代表謝禮…」司儀的聲音此起彼伏。
  張瑞看著這眼前的一切,心中滿是幸福之喜。
  一切按照規矩進行,當張瑞夫妻二人雙雙跪倒於雙方家主面前時,這夫妻拜堂就開始了。
  「一拜天地…」張瑞夫妻起身、跪下。
  「二拜高堂…」張瑞夫妻再起身、跪下。
  「夫妻交拜…」張瑞與柳若玉雙雙對拜。
  「送入洞房……」拜堂之禮結束後,張瑞被父親張高遠拉著向江湖中各大有名有姓的大門派掌門一一敬酒。張瑞其實非常不喜歡這樣的環節,他想沖進洞房中,看看自己印象中驚為天人的妻子。
  終於一切結束了,張瑞還是難免有些醉熏熏的。
  有些跌跌撞撞的,張瑞走進了洞房。
  一片紅色的洞房中,那紅色的檀香木床上,坐著一個身著紅色新娘衣袍的、蓋著紅色蓋頭的新娘。
  張瑞顫抖著手,拿起房中洞房中方桌上那根玉如意,準備挑起妻子柳若玉頭上的蓋頭。這有錢人家新婚挑起新娘蓋頭的東西都是使用玉如意,這平凡人家新婚就一般就是使用秤桿。
  張瑞口中噴著些許酒氣,站立良久。最後這一隻手拿著玉如意還是伸了出去,蓋頭被挑起來了。
  張瑞瞪大了眼睛,那羞澀的新娘就是自己的妻子?
  這個新娘子,眉目含情,眼角帶笑。皓齒白皙,口唇嫣紅。
  張瑞有些呆住了,那個十四歲時的記憶與眼前新婚女子重合起來,哎呀…,張瑞心中猛的一跳,居然一模一樣,還是那般驚為天人。
  此時的柳若玉沒有了兩年前的青澀,多了些兩年後的成熟。
  張瑞此時還是生澀初哥,雖然已經看過了府中小廝偷偷塞過來的春宮圖冊,但是畢竟還是從來沒有觸碰過女人。
  張瑞鼓足勇氣,拉起柳若玉的白嫩小手,說道:「娘子,咱們去飲這合巹酒吧。」柳若玉羞澀的點點頭,答應了。
  張瑞、柳若玉雙雙交杯飲完。張瑞此時有些按捺不住了,便笨手笨腳的抱住柳若玉,往那紅色檀香木床走去。張瑞一把推開床上紅色的錦被,將柳若玉輕輕平放到床上躺好,便開始笨拙的去脫柳若玉的新娘袍。
  柳若玉此時非常緊張,兩隻小手緊緊抓住紅色錦被一角,美目緊緊閉合,不敢睜開眼睛。
  張瑞汗流浹背,他畢竟是第一次脫女人的衣服。粗手笨腳的一番折騰,終於柳若玉赤裸裸的出現在張瑞面前。
  張瑞好不容易脫下了自己的全身衣物,他準備與柳若玉交合。進洞房前,娘親許婉儀一再交代要小心翼翼的進行,不可粗魯對待,張瑞也從遞過春宮圖冊的小廝哪裡知道了該怎麼進行男女交合。
  可是這觀摩不如實踐,張瑞其實也是一頭霧水。好不容易張瑞將硬得不得了的陽具龜頭抵住了柳若玉的一片柔軟,卻總是插不進去,張瑞急的滿頭大汗。
  張瑞哪裡知道原因出在哪裡?
  此時的柳若玉緊張無比,被張瑞脫光以後更是不知措施。她哪裡有一點夫妻交媾的心理準備?這麼緊張的狀態下,柳若玉的私處根本就沒有一絲潤滑的淫液流出。再加上張瑞並不懂得前戲調教,此時兩人交合非常困難。
  許婉儀守在洞房門口,她在側耳傾聽房中動靜,聽了半晌,裡面並沒有出現男女交合的聲響,她有些著急。作為一個傳統的女子,許婉儀自然盼望兒子張瑞能為張家傳遞香火,讓媳婦柳若玉懷上張家骨肉,此時洞房中沒有男女交歡的動靜,許婉儀還是非常緊張的。
  洞房中,兩個都非常著急的、緊張的年輕人兒,此時終於下體結合在了一起。
  張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龜頭對正了位置,感受到柳若玉私處的那處柔軟,張瑞將龜頭插入了。
  「呀…疼…疼…疼…」張瑞身下的柳若玉突然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張瑞嚇了一跳,立馬起身,仔細觀看妻子柳若玉的情況,柳若玉此時美目淚水不住流淌,隨著哭泣聲,她的身子微微顫抖。
  張瑞看著妻子一副柔弱、可憐的情景,心裡一軟。
  張瑞沒有再繼續進行這夫妻交媾之事,只是憐惜的擁抱住妻子柳若玉,蓋上了錦被,抱住仍然緊張不已的妻子,說了些貼心的話兒,就慢慢與妻子睡去了。
  張瑞此時已經沒有精力了,一下午的陪酒、笑臉,讓張瑞十分勞累。張瑞準備與妻子交媾時,又一直不得其法,插弄半天耗盡了體力,此時也只想睡覺。
  柳若玉從早上坐上花轎,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剛才驚嚇半天,此時放鬆下來,那倦意湧了上來,再加上張瑞的貼心話兒和溫暖的懷抱,也是滿意的睡去了。
  這洞房中的兩人倒是入睡了,這洞房外聽動靜的許婉儀卻是憂心忡忡。她剛才聽到柳若玉不停的喊疼,以為兒子張瑞已經開始進行了,誰知道聽了半天,就聽到了一句疼,然後裡面就沒了動靜。
  「哎…」歎著氣的許婉儀,再聽了一會兒以後,裡面再也沒了動靜,最後也只得悻悻離開。
  ………
  這時,這鐵門監牢裡邊傳來的飲酒、碰杯的聲音將思緒萬千的母子倆驚醒過來。
  張瑞、許婉儀對望一眼,雙雙從後背拿出鋒利的長劍,準備進入強襲留守這兩人。
  李剛驚愕的看見對面那人被一把鋒利的長劍穿透了胸膛,慢慢倒了下去。然後另外一把長劍貼住了自己的咽喉。
  「不許出聲,否則立馬取了你的命。」張瑞狠狠的說道。
  李剛輕輕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張瑞此時已經認出,這李剛就是當日在霧隱山莊與侍女小青偷偷對話的「剛哥」。當日張瑞就是通過對李剛的跟蹤,才發現了雷萬川與魔教勾結的證據,以及這雷萬川就是滅門終南山外公許家的順天盟幕後黑手和大仇人。
  「我問你答,不許說謊,否則這長劍可不長眼。」張瑞繼續說道。
  張瑞不停的逼問,李剛則害怕的一一回答了張瑞的疑問。
  原來這魔教護法葛進歡確實前幾日就出發前往了長安城東部叫做白鹿原的地方,具體要做什麼事情,李剛確實不知。監視霧隱山莊雷萬川動靜,確實出自葛進歡的授意,這魔教教主溫必邪並不放心與雷萬川的合作,除了安排傳功長老「三長老」與雷萬川接洽以外,還授意葛進歡另外安排了數個臥底暗中監視雷萬川的一舉一動,這李剛就是其中之一。
  問了一些關於魔教近況的事情,張瑞話鋒一轉,問道:「李剛,你這裡可曾關押兩個美麗女子?」
  「不敢欺瞞少俠與這位俠女,這密室之中確實關押兩名美麗女子?」
  「這兩個女子關押何處,快帶我去看看。」張瑞催促道。
  「這…好吧,少俠、女俠請隨我來。」
  張瑞、許婉儀母子一路跟隨李剛前進,母子倆小心謹慎的觀察著李剛的動靜和周遭的情況。李剛來到一個特別堅固的鐵門面前,掏出了一串鑰匙,準備打開鐵門。
  張瑞仔細的觀察著李剛的動靜,萬一有變,便會立即刺死此人。
  李剛雙手顫抖著準備插入鑰匙,卻突然跪下哭泣道:「少俠,女俠,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家中有需要我照顧的八十老母,還有等待我撫養的妻子以及嗷嗷待哺的一歲孩兒。少俠、女俠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你們要求的一切我都照辦了,求求你…求求你們……」張瑞和許婉儀聽到如此淒慘的話語,心中不忍,張瑞將劍柄朝向李剛的後腦重重一擊,李剛暫態昏倒在地。
  張瑞接過那串鑰匙,重新將鑰匙插入。「哢擦」鐵門被打開了,「嗚…」沈重鐵門被緩緩推開,發出低沈的聲響。
  張瑞與許婉儀呆住了,果然是她們……
  「倩兒、若玉…」
  「倩姐姐、若玉…」
  兩個帶著哭腔的男女分別喊出了被囚禁的那兩個女人的名字。
  可是被囚禁的兩個女子卻似乎不認識張瑞母子,只是怪異的看著他們。
  張瑞、許婉儀更加呆住了,為何姐姐(女兒)、妻子(媳婦)不認識自己呢?
  還是張倩首先發聲了:「娘親?小弟?」張倩似乎認得娘親和弟弟的身形。
  張瑞此時才發現自己究竟為何不被姐姐和妻子認識,原來是這臉上出色的人皮面具讓姐姐和妻子一時之間未曾認出。
  張瑞扯下了臉色的人皮面具,那熟悉的臉龐出現了,張倩和柳若玉才發出失聲的痛哭。
  「相公…小弟…」兩個女人失聲痛哭道。
  張瑞含著淚水,這才開始仔細打量此監牢情形。
  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並未被束縛,她們被葛進歡單獨囚禁於鐵門後的另一個單獨的監牢。姐姐和妻子衣衫穿戴整齊,並未發現有何不妥,臉上也都乾乾淨淨,沒有受到什麼虐待行為的樣子。
  這間巨大的監牢,囚禁姐姐和妻子的監牢欄杆外面擺放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很特別的椅子,這桌子上面有些張瑞看不明白的用具,有些類似夾子,有些就是短短的皮鞭,還有蠟燭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小瓶子。那張特別的椅子很是奇怪,是平放的,椅子把手上面似乎還有幾條束縛手腳的皮帶子。
  張瑞的眼光注視著這桌子和椅子,讓被囚禁的兩個女子一下子蒼白了俏臉,變得沒有絲毫血色。
  張瑞沒有繼續詳細觀察,現在找到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他的心中沒有了更多的牽掛,此刻迅速離開此地才是上策。
  張瑞與許婉儀斬斷了監牢上纏繞的鐵鍊,將姐姐和妻子救了出來,然後與許婉儀一人一個背負著姐姐和妻子迅速撤離。
  張瑞母子攜帶兩人出了這機關地穴密室,靜悄悄的將姐姐和妻子送上了房頂,然後母子倆使用《飛天秘錄》輕功身法不惜體力的將被解救的張倩和柳若玉送出了綠柳莊。
  母子倆剛剛將密林的中馬匹牽出,身後綠柳莊就傳出來「鐺鐺鐺鐺」的警報聲。莊內有人高呼「密室走人了,莊中護衛趕緊與我追捕,陳頭領,你趕快去白鹿原通知護法,我等立即急速追趕……」張瑞聽得很清楚,高聲疾呼的那個聲音就是剛才被打暈的李剛,張瑞有些恨自己心軟,為何剛才不一劍將他刺死?
  此刻不容過多思考,張瑞急切的對娘親許婉儀講道:「娘親,這馬兒不能承受我們四個人的重量,娘親你們女子體重較輕,你趕快帶著姐姐和若玉乘馬離開,我現在就去引開追兵。」
  許婉儀也覺得此刻情況危急,還是立即帶著女兒與媳婦離開為妙,只是現在要與愛兒分開,許婉儀還是非常捨不得,遠處的聲響已經越來越近,已經容不得許婉儀過多思考。
  許婉儀流著捨不得的淚水,對張瑞講道:「瑞兒,你千萬小心,記得甩開追兵以後,一定要回來找我們,我和你姐姐、妻子一起在那處茅屋等你回來,匯合以後我們一起回絕情谷煙雨山莊,瑞兒…切記……」
第45章 萬紫千紅青草邊
  終南山以西200 裡處,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那裡有一座已經顯得有些陳舊的茅屋。
  清晨時分,當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的時候,許婉儀就已經醒了。
  許婉儀心中一直憂心忡忡的,愛兒張瑞自從幾日前的那個晚上引開綠柳莊追兵後,就一直沒有消息,許婉儀非常擔心愛兒張瑞會發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兒子是娘親的心頭肉,在許婉儀心中沒有任何人比張瑞更重要,這一直沒有張瑞回到這裡的跡象,許婉儀連吃飯、睡覺都不好。
  許婉儀回頭看看茅屋竹木床上還躺著的女兒張倩和媳婦柳若玉,心中也是一陣疼惜。自從張家滅門劇變以後,許婉儀自己都以為女兒與媳婦多半落入敵手後已經性命不保,沒想到居然老天這麼眷顧自己,竟然這麼輕鬆的就將女兒與媳婦救了回來。
  許婉儀心中一直祈求禱告:「感謝老天保佑!」看著眼前的女兒和媳婦沈睡中還有些緊皺的眉頭,許婉儀暗暗歎了一口氣。
  這女兒張倩與媳婦柳若玉與自己回到這茅屋以後,都是紛紛閉口不提自從去年中秋夜張家被滅門以後,她們兩人所發生過的事情。許婉儀不敢追問,作為女人,許婉儀有種直覺,這女兒與媳婦落在了淫神葛進歡手裡,一定發生過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可憐的女兒…我可憐的媳婦…」許婉儀心中哀歎。
  許婉儀忍住了心中的悲傷,沒有叫醒女兒、媳婦,她輕輕穿上霓裳、羅裙悄悄的離開茅屋,輕輕合上竹木門扉,走了出去。
  許婉儀之所以和張瑞選擇在這裡相聚,是因為這裡很安全。這裡位置偏僻,一般人是很難找到這裡的,而且這裡還有充足的水源、食物。
  還有一個原因,許婉儀有些難以對女兒和媳婦啟齒,因為這裡與愛兒張瑞有關。去年也是在這裡,許婉儀與愛兒張瑞訂下了生死相許的誓言,在這裡許婉儀答應了要做張瑞的妻子,並為他生兒育女。
  許婉儀之所以答應愛兒,是因為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吉凶難測,張家就剩下自己和愛兒了,再加上一個同樣經歷滅門慘劇的娘親何巧兒。娘親當時都有些狀若瘋狂了,許婉儀深深理解自己娘親的痛苦,許婉儀覺得自己同樣失去了很多。
  許婉儀有深愛自己的丈夫,有自己深深寵愛的兒子、女兒,有江湖地位崇高的武林盟主公公,還有曾經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這些都被溫必邪毀了,自己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還差點連愛兒的性命都保不住。
  為了挽救愛兒的性命,自己這個一向貞潔的女人,不得已獻上了純潔的肉體。
  許婉儀想到了愛兒,還有與愛兒一步步突破亂倫禁忌的過程,俏臉一下子紅了,這不是被陽光照射後形成的,這是許婉儀身體本能的反應。
  「瑞兒…,你快回來吧…婉儀…婉儀好想你……」許婉儀心中思念愛兒,不知不覺就走進了森林深處。
  許婉儀來到了一棵直徑有一丈多寬的高大古樹下。許婉儀看著這顆高大古樹,施展輕功,飛身一躍,來到了樹頂。茂密的樹頂上面有一張事先架設好的寬闊竹床。
  看到這張竹床,許婉儀俏臉更加紅潤了,當初許婉儀答應娘親何巧兒與愛兒張瑞尋一處地方,練習娘親提供的男女雙修的可以提高功力到江湖一流水準的秘笈。可是自己與愛兒來到這裡以後,並沒有開始練習,反而自己在這裡被愛兒張瑞狠狠的「疼愛」了一番。
  許婉儀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般的來到這裡,她心想:「難道是自己太思念愛兒了嗎?自己怎麼就下意識的來到了這裡?」
  看著這竹床,許婉儀一下子雙腿發軟,癱坐在這裡一動不動。許婉儀似乎進入了癡呆狀態,美目迷離。她此時就好似一尊石化了的美人雕塑,眼光癡癡的瞧著竹床,連山風吹拂過自己的衣袂,衣袂隨風飄飄也沒有了感覺。
  「娘親…你原來在這裡呀?」許婉儀身後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許婉儀身子突然僵住了,她一動不動坐在那裡不敢回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許婉儀才艱難的轉過頭來,她看到了那張笑臉,那張夢裡、心裡思念了很久的笑臉。
  「瑞兒…嗚嗚嗚…你可回來了…嗚嗚嗚…婉儀…婉儀可擔心死了。」許婉儀一下子撲進張瑞懷裡,靠著張瑞胸膛嗚咽著聲音說道。
  「別哭…別哭…婉儀…孩兒他娘…別哭了,你相公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張瑞打趣道。
  許婉儀一下子轉涕為笑:「呸…冤家…你是誰相公?…誰是你孩兒他娘?…」
  張瑞嘻嘻一笑:「我不就是你相公嗎?難道你還有相公?哼…看我不打爛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蕩婦屁股…」說完,張瑞假裝卷起衣袖,做出馬上要拍打的樣子。
  「嘻嘻…我是有相公的啊?就是你爹呀,你搶了你爹的媳婦,你還有臉打我屁股?」許婉儀笑道。
  許婉儀、張瑞母子現在愛戀得緊,自從兩人突破禁忌以後,對於已經逝去的丈夫(父親),母子倆已經少了那份淡淡的哀傷,更多的是心中緬懷,畢竟逝者已去,生者尚存。
  「哎…,娘親,自從父親、爺爺走後,咱們張家就只剩下姐姐和若玉這幾個人了。娘親,你說,爹爹會不會在天上責怪我們倆做出這背德亂倫之事呢?畢竟他是我父親,你是我娘親……」
  「瑞兒,你爹爹不會怪我們的,是娘親自己願意把自己交給你的。瑞兒,我們以後一定會替你爹、替你爺爺以及張家、許家那麼多的冤魂報仇的。」許婉儀說完,頓了頓口氣,又繼續說道:「瑞兒,我們現在身負血海深仇。我與你母子亂倫,開始的確是情非得已,可是娘親現在是真的愛戀於你。你爹爹已經仙逝了,他若天上有知,他也不會責怪我們母子倆的。這一切都是那巨惡元兇溫必邪造成的,要責怪,也是責怪那巨惡元兇溫必邪,如若不是他,我們母子怎麼走到如此地步?」
  「瑞兒,不要多想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糾結了,走吧,我們回去看看倩兒和若玉。」許婉儀道。
  「婉儀,我剛才去看過了,她們還沒有醒過來,還在沈睡中。我們就不要去打擾她們了,婉儀,你還是陪我看看此處風景吧。倩姐姐和若玉她們落在葛進歡手裡,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我真的不忍心吵醒她們,還是讓她們好好休息一番。
  等會兒我們就去抓些魚兒回來吧,我好久都沒有做烤魚了,還真有些懷念烤魚的味道。」張瑞說道。
  「對了,瑞兒,你是怎麼擺脫綠柳莊那些追兵的?你給婉儀說說。」許婉儀突然想起這事。
  「娘親,是這樣的……」張瑞開始一五一十的將擺脫過程告訴了許婉儀。
  原來當晚張瑞讓娘親許婉儀、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三人乘上兩匹馬兒離開後,便隻身回到了綠柳莊附近。張瑞故意讓魔教的人發現,然後施展輕功不遠不近的把魔教追兵吸引到自己附近,讓魔教追兵看得到卻追不著。
  張瑞反復逗弄這些此時武功已經不被自己看在眼中的魔教人等,直到感覺娘親和姐姐、妻子已經安全了以後,張瑞才使用《飛天秘錄》輕功功法不惜體力,一鼓作氣擺脫了這些魔教追兵,讓這些魔教追兵無功而返。
  張瑞說完,哈哈大笑,說道:「婉儀,你看瑞兒是不是很聰明呢?呵呵,婉儀要不要獎勵瑞兒一下?」
  「冤家…嗯…做得不錯。瑞兒,你想要什麼獎勵呢?」許婉儀笑著說道。
  「我要的獎勵嘛?嗯…就是你…哈哈哈…」張瑞說完,一把摟住娘親許婉儀開始親吻她的俏臉。
  「呀…救命啊…有人非禮啦…呵呵呵…」張瑞與許婉儀開始還相互調笑,然後這母子兩人就……
  許婉儀閉著眼睛,感受愛兒張瑞掰開自己雙腿舔吸自己私處愛液的感覺。許婉儀有些緊張,這女兒和媳婦就在附近,她怎麼也放不開心情與愛兒張瑞交媾。
  許婉儀心中很是羞愧,原來她以為女兒、媳婦可能已經發生不測了,所以許婉儀才敢大膽的與愛兒母子相奸。這瑞兒帶給自己太多的精神、肉體享受了,這是逝去先夫張高遠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
  先夫張高遠年紀大了自己10歲,雖然體貼入微,但是許婉儀還是覺得自己在先夫面前像個小妹妹,更多的是被兄長疼愛的感覺,夫妻之情沒有那麼強烈。許婉儀的婚姻是張、許兩家多年以前就指腹為婚好的,這兩家家主指定的事情,做女兒的也不能違背爹娘意願,更何況是爹爹做主的。
  愛兒張瑞出生以後,許婉儀就將自己大部分的愛轉移到了愛兒身上。愛兒出生時那麼可愛,小小的鼻頭、小小的手指還有小小的腳趾頭,嫩滑的嬰兒肌膚摸起來非常舒服。
  「這就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許婉儀心中歡喜。
  這個小小的孩童,漸漸長大了,變得眉清目秀、身體健碩起來。許婉儀看著自己的骨肉慢慢長大,心中滿是自豪。
  女兒和兒子都是那麼優秀,許婉儀更是心頭得意。
  許婉儀過去的思緒一直飄蕩在腦海,直到被張瑞舌頭舔住陰蒂,才回過神來。
  眼前,曾經的那個小小孩童居然那麼熟練的親吻自己愛液潺潺的私處。
  「那是自己的親兒子啊…」許婉儀心中大聲喊叫。
  「哦…瑞兒…婉儀…婉儀喜歡…」許婉儀還是發出聲音了。
  張瑞將娘親放到在竹床上,本來是要脫光娘親的衣服,可是娘親死活不願意。
  張瑞只好褪下娘親的羅裙、褻褲,把娘親一隻玉腿褪了出來,讓這褻褲還掛在娘親另外一隻玉腿上。張瑞看著上身霓裳完好,下身赤裸大半,而且褻褲還掛在另一玉腿膝蓋處的娘親,心情實在大好。
  這婉儀娘親顯露如此美景,張瑞有些忍不住了。
  娘親肌膚白皙,玉腿修長,那下身私處更是嬌嫩。那兩片嫣紅的陰唇就像豎立著的口唇,陰唇已經微微張開,露出那更加粉嫩的小陰唇,小陰唇中無色無味的愛液正在絲絲流淌,愛液不斷流淌,一直流淌到那狀若菊花的粉紅後庭。
  張瑞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努力的咽下口中涎水。
  再也忍不住了,張瑞伏下身體,他高高舉起娘親的兩條白嫩小腿,讓婉儀娘親的陰戶高高突出,大口一含,就將婉儀娘親的美妙私處全部包住了。
  娘親的愛液是那麼清甜,入口留香。張瑞鼻尖觸碰到婉儀娘親的可愛「小珠子」陰蒂,於是用鼻尖反復摩挲,婉儀娘親發出了天籟之音,這天籟之音如此淫靡。
  「瑞兒…啊…啊…」許婉儀再次沈醉在了愛兒的愛撫中,這感覺猶如醇香美酒,回味悠長。
  張瑞見娘親私處陰唇已經大大的張開,覺得此時交合正好,於是掏出已經硬得不行的陽具,無需用力,龜頭就這麼滑了進去,直到終點。
  張瑞陽具的插入,讓許婉儀等待已久的期盼成為事實。那種熟悉的快感又回來了,兒子的陽具碩大、硬朗、高熱,這種感覺讓許婉儀的陰道之中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兒子龜頭與自己陰道中那些「肉粒」不斷摩擦,許婉儀只覺得自己好爽快,好舒服。
  那種高潮不斷的頭暈目眩感又出來了,許婉儀口中嬌喘不停,浪語不止,而且這兩人下身因為濕滑而發出的「啪啪」撞擊聲,讓此時美滿交媾的母子倆不絕沈醉其間。
  「娘親…婉儀…現在是誰在操你?」
  「哦…是婉儀的相公…是婉儀的夫君…是婉儀的兒子…在…在操我!…哦…哦…」許婉儀不住浪語,口無遮攔。
  「婉儀,娘親,兒子操你爽不爽?」
  「爽的…,很舒服的,兒子…用力…用力操娘親…」許婉儀此刻只想獲得那至高美妙高潮,哪裡管得了口中言語?
  張瑞讓婉儀娘親說出如此淫言浪語,心中充滿征服的快感。
  「這就是娘親,這就是娘親的味道…」張瑞心中狂喊。
  這樹頂山風呼嘯而過,樹葉隨著山風「沙沙」作響。這片山腰寧靜,從高處俯視大地,一片片蔥蔥綠綠。如此美麗山色,卻掩飾不了樹頂竹床上那美白肉體交合的兩個身影。
  張瑞感覺到娘親陰道媚肉已經將自己的陽具用力的夾緊了,他知道娘親就要高潮來臨,於是加快了衝刺速度,他想要與娘親一起享受這雙雙高潮的喜悅。
  「啊…瑞兒…」
  「哦…婉儀…」
  母子倆終於高潮,兩個肉體緊緊相連,僵硬著、顫抖著,直到雙雙泄身。
  良久,母子倆才緊緊依偎在一起,說著貼心的話兒。
  「娘親,剛才瑞兒好舒服的,還是在娘親身體裡面射精感覺最好。娘親,瑞兒都想一輩子都插在裡面不出來了。」
  「冤家…,娘親生你的產道又被你插了回來,你…你可是大逆不道的,嘻嘻。」
  「是啊,那我又要大逆不道了啊。哈哈…」說完張瑞又抱住許婉儀調笑。
  「嗯…不要…不要嘛,婉儀累了,瑞兒你那麼厲害,娘親都害怕了,你看娘親哪裡都有些腫了。」
  「哦,娘親,對不住啦,可是瑞兒就是忍不住嘛,要不咱們回去找外婆,我可是好久都沒有三人行了哦。」
  「呸,還有臉提你外婆,現在我和你外婆娘兒倆都是你的女人,還有銀姬。
  瑞兒,你媳婦現在也救回來了,以後娘親、外婆與你的事該怎麼向她們開口呢?娘親有些害怕。」
  「這…還是以後再說吧,我也沒有想好。」
  「哎,只能這樣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張瑞見娘親許婉儀因為母子相奸的事有些耿耿於懷,瞧向娘親眼睛的目光開始轉移,以分散自己心裡同樣的那絲不安。
  張瑞目光轉到許婉儀春日陽光照耀下的美白後臀,於是心裡念頭一轉,開口說道:「娘親,我發現你那菊門後庭非常緊致,瑞兒想要那裡。娘親,行麼?」
  「瑞兒,那裡怎麼可以…,好骯髒的…,這…這萬一瑞兒你想要的話,你待婉儀以後好好清潔一番後,再…再用吧。」說完,許婉儀滿臉通紅。
  成功轉移娘親心頭那絲不安的張瑞,哈哈一笑:「呵呵,好吧,婉儀這可是你答應過的哦,瑞兒可是等你何時才能兌現諾言啊,不許欺騙瑞兒我,不然,嘿嘿,家法伺候。」
  聽聞張瑞說到「家法」伺候,許婉儀紅了臉,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了。
  ……
  此時已是春天,萬物復蘇。
  這水潭邊上滿是萬紫千紅,水潭邊青草、鮮花茁壯生長,一片生機盎然。
  張瑞和許婉儀開心的戲水、抓魚,這滅門悲劇發生後這些時日來,這母子倆今天終於開懷的嘻戲。
  這母子倆赤著腳,踏水玩耍,你潑我一身,我淋你一頭。母子倆愉快的笑聲回蕩在這水潭邊,青草、鮮花鋪就的「地毯」旁。
  張瑞此時光著膀子,手裡拿著一根削尖了的拇指粗細樹枝,一眼緊閉,一眼瞄向水中遊魚。「嘩啦」一聲水響,一條魚兒就被樹枝尖端插中,在水中不停劇烈擺動。張瑞一把抓起樹枝,魚兒還在樹枝尖頭不停的擺尾。
  「娘親你看,瑞兒厲害不?這麼大一條魚兒,呵呵。」
  「瑞兒,你好棒啊,哦,這條魚兒這麼大,足夠我和倩兒、若玉吃的了,呵呵。」許婉儀高興的說道。
  看著愛兒張瑞強壯的赤裸上半身,許婉儀心中自豪,這愛兒越來越吸引女人了。想到自己也是愛兒的女人,許婉儀俏臉上團團紅暈浮現。
  許婉儀看著愛兒將捕捉到的魚兒麻利的開膛破肚,刮洗魚鱗,心中歡喜。心想:「這瑞兒手法果然老練,一把小小柳葉刀,在瑞兒手中翻轉,沒有幾下功夫,魚兒就乾乾淨淨的了。」春風拂面,許婉儀感覺此處萬紫千紅鮮花旁、幽深碧綠青草間、流水潺潺水潭邊,風景是如此美好。天地之間,此處風景,這一男一女的血緣母子與這方天地如此和諧。
  一番玩耍嘻戲後,張瑞、許婉儀母子倆個提著數尾大大的魚兒,高高興興的往茅屋方向走回去。
  今日親人團聚,這母子倆非常興奮,張瑞也磨刀霍霍般的準備烤幾尾上好烤魚,讓自己妻子、姐姐好好品嘗一番自己的手藝,張瑞想像著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吃到自己親手炙烤的魚兒時,那讚不絕口的樣子,嘴角翹起,一臉的得意。
  ……
  「藥奴倩兒,藥奴玉兒,你們居然跑到了這兒?哈哈,你們沒有想到吧,居然會被我找到這兒吧?藥奴倩兒,藥奴玉兒,你們還是快快放下手中的利劍,傷到自己可不好,老夫可是會非常心疼的。」
  「葛進歡,今天我們倆就是死在這裡,也絕對不會跟你回去,你…你不要過來,你若再前進一步,我們就立馬死在你面前,血濺三尺。」
  「藥奴倩兒、藥奴玉兒,你們何必如此呢,好,好,我不過來,你們可不要傷害自己,老夫我可是捨不得你們那身美白肌膚呢……你們聽話,快快放下手中利劍,老夫保證不傷害你們半根毫毛。」
  「葛進歡,你…你…嗚嗚嗚…葛進歡你個老賊,你羞辱我們姐妹還不夠嗎?
  為何還不放過我們?告訴你葛進歡,我們絕對不可能跟你回去那個齷蹉的地方,我們就是死,也會死在這裡。」
  「相公…娘親……」
  「小弟…娘親…」
  「我們要走了,你們保重,來世我們還是一家人……」
  「藥奴倩兒、藥奴玉兒趕快住手,你們要做什麼?」
  ………
  手中提著洗淨魚兒,手捧鮮紅果實的張瑞母子,剛剛走到茅屋附近的茂密樹林,就聽到這般對話,母子倆心頭皆是一驚。
  「這葛進歡是怎麼追到這裡的?不好…,倩姐姐、若玉有危險……」
第46章 奮力一戰淫神誅
  終南山以西200 裡外,山峰半山腰一座陳舊的茅屋前。
  三女一男四個人與一個五旬左右老者持劍對峙著。
  此刻,張倩與柳若玉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長劍,流著痛苦的淚水望著自己的弟弟與夫君。許婉儀站立于張瑞身後半步遠的距離,手中利劍劍鋒直指那個五旬老者。
  張瑞隻身持劍在前,與那五旬老者一丈開外遙遙對峙。
  張瑞此刻持劍怒目冷對葛進歡,剛才張瑞出現在茅屋前的那一刻,正好看到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正欲揮劍自刎那一幕,張瑞呲目欲裂大聲喊叫,才制止住兩位至親的自殺之舉。
  張瑞望著眼前的魔教大仇人,片刻間心中無數念想又噴湧而出。
  當初家破人亡的時候,就是眼前這個五旬老者淫神葛進歡,用淫毒掌將自己打落懸崖差點命喪華山山崖。而後,娘親許婉儀也被這淫神葛進歡所逼迫,輕生跳崖。
  眼前這淫神葛進歡也是滅門武林盟主、武林世家張家的大仇人之一,張瑞本來已經開始平和下來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他的耳旁仿佛聽到了爺爺、父親慘叫著大喊快快逃走的聲音,還有那張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慘遭屠殺的淒厲呼喊。
  張瑞覺得自己眼前都是紅色的血,怎麼也抹不掉。那些血液不斷流淌、不斷流淌……
  「瑞兒…」身後傳來娘親許婉儀的聲音。
  張瑞猛的一激靈,看著眼前的仇人,立馬恢復了冷靜。張瑞知道此刻不是衝動的時候,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面對葛進歡這樣的高手,張瑞知道不是靠衝動就能戰勝的。
  張瑞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此刻開口說話的人是葛進歡。
  葛進歡此時顯得非常自信,他連背後的長劍也沒有拔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背負著雙手,語氣傲慢的對張瑞他們講道:「你們幾個想跟老夫我動手嗎?
  老夫勸你們還是馬上放下手中長劍,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們幾個不是老夫我的對手。」
  「哈哈哈哈,這不就是那張家小子嘛?當初老夫在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看到你,老夫當時就奇怪了你怎麼會沒死?」葛進歡大笑著說道。
  「當初你中了老夫我一掌,老夫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活了下來?你是怎麼解的毒?哦?難道是你身邊嬌滴滴的許婉儀娘子用嬌美的身子幫你解的?
  「哈哈哈哈,精彩啊,這武林盟主、百年世家張家也會母子相奸?精彩,真精彩!」
  「婉儀娘子,你這個大美人,老夫我可是垂涎多時了,怎麼你也要跟我動手?」許婉儀、張瑞母子聽到淫神葛進歡這番講話,臉上雙雙充滿了紅暈,心中憤慨不已。
  「張家小子,那日在山陽城武林大會上,要不是那雷萬川救了你,老夫一定要將你再次殺死。還有,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可以跟聖教抗衡,告訴你們,教主根本就沒把你們放在眼裡,張家小子,你以為當初你躲在雷萬川府裡,咱們聖教就沒有手段除掉你?呵呵,你得感謝教主開恩。」葛進歡語氣不善的說道。
  「老夫我本來以為你們從此躲藏起來不再出來了,沒想到你們居然躲在這裡,要不是老夫的「靈鼠」,還有你娘子、姐姐身上有老夫留下的特殊氣味,要不然老夫還真找不到這裡。」
  「廢話少說,葛進歡你這個魔頭,你當日將我打下懸崖,我娘親也被你所逼跳崖尋了短見,你我之間如此深厚的血海深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你死,納命來!」張瑞怒聲斥責道。
  張瑞搶先持劍攻擊,葛進歡持劍抵擋,兩劍交擊。「叮」的一聲,張瑞手中長劍從中間斷裂。張瑞立即往後一退,面色蒼白,心中驚訝。「這把劍好鋒利,居然一擊就將自己的長劍斬斷。」
  「瑞兒,我來助你。」許婉儀持劍加入戰鬥。
  「相公接劍。」柳若玉將手中之劍拋出。
  張瑞跳起身來一把接過,與娘親許婉儀一起加入混戰中。葛進歡果然了得,一人單手持劍輕輕鬆松就抵擋住了這母子二人拼命的攻擊。
  張瑞母子陷入苦戰,旁邊觀戰的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心中焦急,她們二人因為被長期關押體力已是大大不如從前,現在也是愛莫能助,只能瞧著自己的娘親、弟弟(丈夫)心中焦急不已。
  張瑞見圍攻無效,便示意娘親許婉儀一個眼色,許婉儀點頭示意明白。張瑞、許婉儀開始暗暗運用《飛天秘錄》這頂級的輕功功法,一瞬間,兩人移動的身影開始飄忽起來,沈著輕鬆應對的葛進歡,此刻放下了輕視這對母子的心。這張瑞母子飄忽的身影讓自己無法捕捉到這二人身形,忽然一劍刺來,葛進歡左肩中了一招。
  葛進歡立即爆發全力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這母子飄忽的攻擊。葛進歡轉攻為守,利用手中長劍異常鋒利的優勢,全力擋住母子二人的劍術攻擊。
  三劍互擊「鐺鐺、鐺鐺」之聲不斷。
  張瑞發現自己的長劍又出現了幾個缺口,仔細一看娘親手中之劍也是如此。
  張瑞心裡焦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葛進歡,你敢放下手中之劍,與我赤手相博嗎?」張瑞突然停下攻擊,大聲對葛進歡喊道。
  「呵呵,有何不可?你敢與我比拼內力?你要找死我只有成全你。」葛進歡低聲笑著蔑視回答道。
  張瑞母子跳出戰圈,那葛進歡也停止揮動長劍。
  張瑞將長劍用力往下一插,長劍深深的插入地下,那葛進歡也同樣如此。
  「張家小子,看你還有什麼手段,老夫勸你還是乖乖投降,老夫替教主向你保證不傷害你一根毫毛。不過,這三個女子老夫要帶走。婉儀娘子,你勸勸你孩兒吧,萬一我失手殺了他,婉儀娘子,我可是受不了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啊。」
  「葛進歡老匹夫,你怎可如此侮辱於我?你我不共戴天之仇,豈可輕言放棄復仇?老匹夫,吃我一掌。」許婉儀大聲喊道。
  許婉儀身形一閃,迅速向葛進歡靠近,那葛進歡暗暗蓄積內力。許婉儀一掌推出被葛進歡擋住,兩人內力互拼,許婉儀迅速倒退十數步,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娘親…」張瑞高聲呼喊。
  張瑞此刻瘋狂攻擊葛進歡,兩人身影閃動極快。「劈啪」、「轟轟」之聲不絕於耳。葛進歡心中也暗暗吃驚,這張瑞何時這麼厲害了?這才多久時間?這小子居然可以和老夫我對戰這麼久?
  張瑞刻苦修煉《龍龜決》的效果此時凸顯了出來。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娘親許婉儀共同修煉《乾坤倒轉》經脈較之平常習武之人粗大不少,內力運轉之間的速度更是快于平常習武之人。再加上來自白髮的銀姬的五成功力,此時的張瑞功力已經接近江湖超一流水準,這苦修效果加上經脈擴展以及這新增內力,自然可以與這成名多年,內力深厚的淫神葛進歡全力一搏。
  張瑞此時最為缺乏的就是這與武功高強之人搏鬥的經驗。
  張瑞、葛進歡拼鬥良久,不分勝負。這兩人皆是內力損耗極大,不約而同的,這兩人都想以最厲害的一招置對方于死地。
  張瑞拼了,將《龍龜決》功法與許家傳授的,其實來自于絕情穀的功法在體內不同經脈急速運轉,這不同運行路線運行的功法此時同時運行,對張瑞的經脈壓力極大,搞得不好就會馬上經脈寸斷變成廢人。
  張瑞頭上冒出陣陣白煙,這是將功力運行到極致的表現。
  對面的葛進歡也是如此,頭上白煙滾滾,面色通紅。
  「啊…」張瑞怒吼。
  「呀…」葛進歡大喊。
  「轟……」茅屋前三個女人立馬站立不穩搖搖欲墜。地面、空中飛沙走石,周圍樹木枝條狂搖不止。
  張瑞與葛進歡雙掌貼住,兩個人都是衣衫襤褸、頭髮散亂。
  此刻兩人正在最後互拼內力,誰稍顯勢弱就會立即身死。
  張瑞已經漸漸乏力,此刻已是檣櫓之末,難穿魯縞。張瑞感覺自己已經內力漸漸不支,體內臟腑似乎有些損傷,嘴角溢出一絲鮮紅。葛進歡的情況要好些,畢竟這五十年的功力不是靠投機取巧來的,葛進歡嘴角開始微翹,他仿佛可以看到張瑞不久後倒地身死的樣子。
  葛進歡眼角餘光看到那三個驚慌的美人兒,心裡歡喜:「三個美人兒,一會兒跟老夫回去好好享受一番吧。」許婉儀抹掉嘴角的那絲鮮血,努力站穩身形。她看到那場中愛兒張瑞臉色漲紅,乃是功力不支的模樣,再等待片刻就是吐血身亡的結果。
  「瑞兒,我來也……」許婉儀大喊一聲。
  張瑞苦苦支撐,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落敗了,忽然一股同根同源的內力傳輸了過來,張瑞精神一震。
  「啊…葛進歡…你受死吧…」張瑞大喝一聲。
  葛進歡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落敗了?他眼睜睜看到許婉儀大喊一聲,將那雙白嫩玉手貼在張瑞後背,然後一股威力極大的內力從張瑞手中湧出,再然後就是自己倒飛而出。
  葛進歡口中大口的吐著鮮血,他躺在地上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咳…張家小子…老夫敗了…咳咳…來吧…殺了我…咳咳。」葛進歡吐著血說道。
  張瑞努力支撐起自己搖搖晃晃的身體,用力的�起頭,對著葛進歡說道:「葛進歡老賊,你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爺爺、父親,張家的同門們,今天瑞兒打敗了淫神葛進歡了,瑞兒為你們報仇了……嗚嗚嗚…爺爺、父親,瑞兒幫你們報仇了……」張瑞帶著哭腔說道。
  「葛進歡…,你想死,沒那麼容易…」許婉儀說道。
  「老淫賊,納命來…」
  「老匹夫,把命留下…」看著自己弟弟(夫君)得勝的場面,張倩與柳若玉喜極而泣,當她們真的確認倒下的是淫神葛進歡時,這對苦命的姐姐、弟妹立即就想殺之而後快。
  「倩兒、若玉住手,留他一命,我還有話要問。」許婉儀說道。
  張倩、柳若玉停下手來,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弟弟(夫君)。
  張瑞癱坐在地,大口出氣,向自己的姐姐、妻子點頭示意問題不大。
  許婉儀將手中長劍劍尖抵住了落敗的葛進歡咽喉,說道:「淫神葛進歡,你入魔教殘殺無辜,滅我張家,此仇深似海。今天你若老實回答,我可以保你全屍。」
  「咳咳…婉…婉儀娘子,你…殺了我吧,你…你是不會在我這兒得到任何消息的…咳咳,來吧…殺了我…」
  「咳咳…,藥奴倩兒、藥奴玉兒,咳咳…老夫要走了…老夫可真是捨不得你們那身潔白的肌膚啊…咳咳…哈哈哈哈…老夫今天就是死也值得了…咳咳,可惜就是沒有得到婉儀娘子你呀,咳咳…婉儀娘子你可惜呀,沒有享受到我聖藥的好處啊,咳咳…哈哈哈…」
  「小心…」張瑞大喊。
  許婉儀忽見葛進歡往懷裡摸出一包藥粉,嚇了一跳。許婉儀沒有猶豫左手腕�起,對準葛進歡,「嗖嗖嗖」聲響從手腕處一個鐵盒子發出,葛進歡聞聲而倒。
  又是「噗噗噗」三聲,是利劍插中身體的聲音。
  「啊…」葛進歡發出最後的慘叫。
  原來這葛進歡居然臨死一搏,故意用言語刺激許婉儀分神,然後準備拋灑毒藥粉末,想與許婉儀同歸於盡。幸好張瑞及時發聲提醒娘親,不然這後果難以設想。
  許婉儀跌坐於地,還好這個可以發射牛毛細針的暗器「盒子」救了自己。
  此時葛進歡已經身死,身上還插著三把利劍,那三個刺死葛進歡的女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這痛哭既是大仇得報的喜悅,也是終於脫險的歡欣。
  張瑞終於緩過氣來,站立起來,他這次受傷不算重,稍微安養幾天就可以正常行動了,只是不能過度使用內力、真氣。
  「娘親、姐姐、娘子,你們先回茅屋休息吧,這裡我來處理。」張瑞說道。
  三個女人已經因為悲喜交加勞累過度,沒有了站立起來的力氣了,好一會兒才相互攙扶著走進茅屋裡面。
  張瑞此時才開始細細大量這淫神葛進歡。這葛進歡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一代淫神、一代黑道梟雄就這麼隕落於這小小茅屋前。
  張瑞仔細觀察四周,沒有人埋伏的情形,張瑞估計這葛進歡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根本沒有帶人前來,這葛進歡是自己一個人來追捕姐姐和若玉的。
  張瑞前番聽聞這葛進歡言語中對於姐姐張倩、妻子柳若玉滿口汙穢言語,心中氣憤。張瑞其實自己也在猜測,這姐姐與妻子落在葛進歡手裡多半清白不保,可是這話語從這葛進歡嘴裡親口說出來,要說張瑞不生氣那才怪。
  張瑞拿起葛進歡插入地面的那柄鋒利長劍,仔細觀看,此劍古樸,沒有絲毫華麗之處。那長劍劍身居然簪刻有兩個篆文小字「誅仙」。張瑞心想:「難怪這麼鋒利,原來是前朝鑄劍大師歐冶子大師所鑄名劍「誅仙」劍。」張瑞只是聽傳聞此劍早已失蹤,想不到原來落在了這淫神葛進歡手裡。
  張瑞手持「誅仙」劍,他往葛進歡身下望去,那葛進歡與自己一般都是衣衫破損,一副襤褸之容。張瑞氣憤葛進歡口中對於娘親、姐姐、妻子的汙言汙語,便用鋒利劍鋒劃開葛進歡下體褲子,想要將葛進歡那「淫根」斬斷。
  「咦?怎麼會呢?」張瑞驚奇的說道。
  張瑞有些不可思議,這葛進歡「淫根」居然如同初生嬰孩一般大小,只有小指頭長短粗細。
  「沒想到這葛進歡居然是「天閹」之人。」張瑞心中哭笑不得。
  張瑞繼續搜索葛進歡屍體,一個掛在葛進歡腰間的小小籠子吸引了張瑞的注意力。張瑞扯斷籠子繩索,打開了蓋子準備看一看裡面有什麼。
  「吱、吱」一個小小的腦袋探了出來。這是一隻田鼠模樣的小獸,小小腦袋大大的眼睛,兩隻小小的前爪抓住籠子邊緣想要出來。張瑞見小獸可愛,伸手去摸小獸的腦袋,張瑞這手剛伸過去,那只小獸一改可愛的模樣,惡狠狠的一口咬向張瑞手指。
  張瑞嚇了一跳,這只看起來無害的小獸居然如此兇狠?
  張瑞一直好奇這葛進歡是如何獨自找到這處茅屋的?張瑞知道這裡十分偏僻,尋常手段要想找到這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張瑞曾經得到那魔教教徒「猴子」手中的《靈獸追蹤術》,那「猴子」來自苗疆十萬大山,張瑞就估計這葛進歡手中的小獸就是這《靈獸追蹤術》上提到的幾種可以追蹤的靈獸之一「貪香鼠」。
  張瑞有些遺憾,這《靈獸追蹤術》上提到,這種已經被人餵養的小獸基本都已經認主,外人即使奪了過來,也是無用的。
  不過這小獸十分可愛,張瑞考慮是不是送給姐姐或者妻子做個玩物。
  張瑞繼續搜索,從那葛進歡身上搜出一本翻看得泛黃的小冊子,張瑞打開一看,居然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字跡有些模糊,不過大概還是看得清楚。
  張瑞看了半晌,有些發呆。
  這小冊子居然是葛進歡的製藥心得。上面記滿了葛進歡試製的各種藥品,細細分析主要有:毒藥類、解藥類、淫藥類以及各種有毒動植物的識別圖鑒。這是葛進歡一生的心血,只是天意如此,最終落到了張瑞的手中。
  張瑞如獲至寶,將小冊子貼身收藏。
  張瑞繼續翻弄屍體,又找到些數目巨大的銀票,細細一數居然價值白銀一萬兩。這可是筆數目巨大的錢財,以此時江湖中的物價,可以購買洛陽城或者長安城數座經營良好的酒樓客棧了。
  張瑞最後再仔細尋找一番,除了些大瓶小瓶裝的各類藥品,其他就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張瑞看看葛進歡的屍體,不悲不喜。如此大仇人之一已經伏誅,但是張瑞知道還有一個巨大的身影擋在自己復仇之路上,那個巨大身影身邊還有許多像葛進歡一般輔助的人,張瑞此時沒有慶賀的喜悅,只有更加濃厚的復仇欲望。
  張瑞將葛進歡屍體扛在肩頭奔行數裡,找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挖了一個深坑,將葛進歡屍體層層掩埋。
  張瑞看著眼前這個泥土翻新的地面,默然站立良久,然後離開了。
  ……
  張瑞回到茅屋,剛才拼鬥後的一地狼藉已經被三個女人清掃乾淨。張瑞走了過去,與臉上還掛著淚珠兒的娘親、姐姐、妻子一起緊緊擁抱。
  「娘親、姐姐、娘子,咱們的大仇算是報了一小半了,這裡被葛進歡發現,咱們也不能在繼續住下去了,我擔心魔教有後來之人尋找到這裡。娘親,我看這樣,今天我們稍事休整一番,明日就出發前往絕情谷煙雨山莊。」
  「瑞兒,都聽你的。」
  「都聽你的…小弟(夫君)」三個女兒都以張瑞為主心骨,聽從了張瑞的安排。
  張瑞一番拼鬥,此時也是心力憔悴,去到那茅屋旁的茂密樹林裡,將剛才丟棄的魚肉、果實拿回來洗淨了,然後生火開始炙烤。
  這茅屋前三女一男沈默的吃著張瑞炙烤的美味烤魚,沒有人說話。這四個人各有心思,今天這葛進歡的突然到來,讓許多本不為他人得知的秘密暴露了出來。
  四人皆是無法開口,那些私密隱私皆是如此難以啟齒的,比如這張瑞淫毒被許婉儀以身解毒,還有這張倩、柳若玉被葛進歡調教、試藥。
  如今這些都不想讓對方親人得知的秘密今日被葛進歡全部說了出來,葛進歡雖然已經身死償命,但是這遺留問題確實讓這四個人難堪。
  四人在沈默中一一睡去了,至於是否睡得著,那就不是太清楚了。
  次日一早,張瑞、許婉儀、張倩、柳若玉收拾好行裝,準備出發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臨行前,張瑞對許婉儀說道:「娘親,我要與你們暫時分別,我要前往苗疆十萬大山一趟,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裡有我需要的東西。」

第47章 所謂伊人水一方
  終南山以西200 裡處,半山腰茅屋前。
  許婉儀聽聞張瑞要獨自離開,心中不舍,問道:「瑞兒,你為何要獨自現在前去?你不和我們一起回絕情谷煙雨山莊嗎?」
  張瑞肯定的點點頭,道:「娘親、姐姐、娘子,我這次去苗疆,我已經思考了很久了。具體的原因我沒有辦法一時半會兒說清楚,不過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張瑞頓頓口氣,繼續講道:「娘親、姐姐、娘子,我現在的武功,只要我小心點,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銀姬當初說要我尋機闖蕩江湖一番。娘親,姐姐和娘子現在都還很虛弱,需要立即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去療養一番,娘親你護送她們是最好的。」
  「娘親,我這次去苗疆,我們分手以前,我正好還可以在這茅屋周邊巡視一番,我就怕萬一還有魔教之人跟蹤至此,所以我們四個人暫時分開也是對的。娘親,你說呢?」
  「好吧,瑞兒,娘親知道了。現在你也長大了,知道事情的分寸。我就和倩兒、若玉先回煙雨山莊吧,你路上要小心一些,娘親還有家裡的親人們都等著你,你千萬要記住啊。」
  「倩姐姐、若玉,我走了,你們回去以後要好好療養,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張倩和柳若玉點頭答應,沒有說話,那眼中滿是不舍。
  臨行前,張瑞把那個裝著小獸的籠子交給了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這女人真是對可愛的小動物沒有抵抗力,這兩個女人一見到這只可愛的小獸,立馬就被深深迷住了,愛得不得了,張瑞搖搖頭,剛才還一副依依不捨樣子的姐姐和妻子立馬就變了一個人。說來也奇怪,那個小獸「貪香鼠」對張瑞凶得不得了,卻對這倆個小女子做出可愛至極的模樣。
  張瑞無奈的笑了笑,才對許婉儀告別道:「娘親,我這次去苗疆,其實是因為我得到了那葛進歡一本貼身小冊子,那上面記載了許多我以前從來就不知道的資料,這小冊子上面記載的東西,許多都產自苗疆十萬大山,所以我必須得去一趟。娘親,你支持瑞兒嗎?」
  「瑞兒,娘親當然支持你了,不過那苗疆距離中原千山萬水路途遙遠,你這一路奔波,娘親實在是捨不得你離開。瑞兒,你放心去吧,娘親支持你,還有你妻子若玉和姐姐倩兒我會帶回煙雨山莊的,你以後回來一定會看到漂漂亮亮的媳婦和姐姐的。」許婉儀回答道。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正對著自己,便趁著姐姐與妻子忙著玩耍小獸,悄悄的將手摸到許婉儀的飽滿胸部用力捏了一下,許婉儀漲紅了臉,小口「呸」了一下,她發現女兒和媳婦並沒有注意到,才恨恨的瞪了張瑞一眼。
  「對了,娘親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訴你。」張瑞補充道。
  「什麼事?瑞兒。」
  「娘親,你記得爺爺七十大壽那晚,魔教是怎麼偷襲的嗎?那魔教暗中下毒,讓爺爺、父親與府中參加宴會的武林正道人士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這種毒藥居然壓制住了爺爺、父親他們的功力,不然魔教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殺害爺爺和父親他們。」張瑞頓了頓語氣,繼續說道:「娘親,我懷疑這毒就是這死了的葛進歡配置的,我需要深入苗疆一趟,瞭解到這種毒藥的來源,否則以後不知道這魔教還會利用此法做出什麼更加可怕的事情來。還有,娘親,這葛進歡現在死在了我們手裡,這葛進歡是魔教重要的護法,他的死很快就會被魔教察覺,我們這段時間都不要再出江湖了,以免被魔教發現蹤跡。我這次去苗疆也有躲避一番的意思,娘親,若玉、姐姐就拜託你照顧了,娘親你等我回來。」
  許婉儀聽到愛兒張瑞這麼周到的話語,心裡非常滿意愛兒的長大成熟。許婉儀沒有哭哭啼啼的送別愛兒,她不希望愛兒還有所牽掛,許婉儀望著愛兒漸漸遠去的身影,一動不動,直到愛兒張瑞的身影再也看不到為止。
  ……
  百越地區,自古苗人生活所在。
  中原上古傳聞,黃帝、炎帝時代,中原華夏民族與蚩尤領導的九黎諸部落民族為了生存發展之地爆發了遠古戰爭。軒轅黃帝十戰十敗,最後于涿鹿之地一戰打敗蚩尤為首的九黎諸部落81個氏族的聯軍。戰敗的九黎諸部落81個氏族的聯軍最後流落到了現在的百越地區,後來分化為以苗人為主的百越民族。
  這遠古傳說是否真實,張瑞其實未置可否,但是這百越地區苗人對於中原人不太友好確有其事。這中原地區風和日麗、物產豐盛,百姓生活富足。而這百越地區,瘴氣橫生,毒蟲遍地,十萬大山坡陡地狹,耕種十分困難,故而苗人民風十分彪悍。
  張瑞離開娘親許婉儀以及姐姐、妻子她們已經十餘日了。
  張瑞一路穿州過府,既要小心避過魔教、順天盟可能的追查,又要一路心中忐忑的前往一個自己從未到過的偏遠之地。這苗人的神秘,張瑞有所耳聞。苗人的蠱蟲、蠱毒都是中原武林人士談之色變的忌諱,張瑞也不知道此去究竟有何困難在等著他。
  張瑞購買了一匹上等駿馬,此馬腳力非凡,可以日行五百里,夜行三百里,當然這價值自然不菲。感覺自己遠離魔教、順天盟勢力範圍後,張瑞這一路趕路,一路欣賞沿途風光,好不愜意。
  張瑞自小華山張府中長大,與妻子柳若玉成親前後都沒有踏出江湖的機會,爺爺與父親自然是反對的,畢竟張瑞那時剛滿十六歲,娘親許婉儀、妻子柳若玉更是捨不得張瑞離開,許婉儀是愛子心切,這柳若玉則是新婚燕爾,哪裡肯讓夫君輕易離開身旁。一直到魔教下毒偷襲張家,張瑞從來沒有真正的踏入過江湖,更別說遊覽、觀光中原各地景色。
  張瑞非常喜歡此刻的放鬆,仇人葛進歡死在了自己手裡,張瑞終於感覺自己有了報仇的能力,雖然還差那巨魔溫必邪很遠,但是能夠手刃仇人,為無辜死去親人報仇,張瑞也是對自己滿意的。
  這一日,張瑞騎著高大駿馬,一路奔波。終於來到了傳聞中的揚子江畔,張瑞這才感歎中原大地各地風光的不同,江南風光居然如此絕美。
  有詩人雲: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遊?
  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複相逢?
  張瑞牽著駿馬,隨著人流進入了大城城門。這巨大城門上書大字「姑蘇城」。
  張瑞進入一家不錯的客棧,塞給店小二一兩雪花紋銀,讓小二照顧好馬兒,然後去向了客棧二樓準備品嘗江南美食,解解腹中饞蟲。
  這江南美食果然與北方中原地區大為不同,樣樣精緻而且小巧。張瑞望著面前的精緻小點,美食小碟,有些哭笑不得。這江南人生活處處精緻,這小點、美食也這般精緻,張瑞覺得自己能不能吃飽?
  張瑞夾起一塊小點,細細吃食。張瑞大大感歎,果然美味。
  張瑞小口吃食,這是十分罕見的。張瑞雖然長相英俊,但是這吃相其實不雅。
  可能與張瑞經歷過苦難的歲月有關吧,當初張瑞、許婉儀母子掉落懸崖幸得不死,靠著那處絕地少量的魚肉和果實,母子倆勉強過活。好不容易出了絕地到了娘親娘家,沒有多久外公家也被順天盟所滅,這母子加上外婆一起狼狽逃走,卻也是過得生活清苦、飲食不佳。
  雖然張瑞練就了非同一般的炙烤技巧,但是這確實是無奈之舉。這次張瑞輾轉來到江南,本來就是想打聽去往苗疆十萬大山之路,順便之下也可一飽江南美食之口福。
  張瑞小口吃食其實也是無奈,周邊江南人士都是如此這般斯文吃相。沒有多久張瑞面前的江南美食就見了底,張瑞叫過店小二過來,又點了數種美食,這張瑞此時有錢,這點小錢張瑞還沒有放在眼裡。
  張瑞吃食間,聽見這樓下「鐺鐺鐺鐺」的鑼鼓聲響不斷傳來,於是好奇的伸出腦袋觀望。這樓下鑼鼓陣陣,有人大喊:「姑蘇城陳老爺比武招親啦,各位江湖人士、各位武林好漢們,有意參加者,請前往陳府大門,哪裡有比武擂臺啊。」
  「鐺鐺鐺鐺」聲響一路傳開,引得無數人流向陳府湧去。
  「哦?比武招親,我還沒有見過,要不去看看?」張瑞心裡給自己說道。
  ……
  張瑞騎著駿馬順著人流,一路跟著前往那「比武招親」處的陳府大門。那陳府門前十分寬廣,擺設了一個七尺高的方形擂臺。那擂臺正後方還有一處高臺,是舉辦本次招親的陳府眾人及家眷們。
  這陳府老爺見擂臺周圍滿是圍觀的人,還有不少武林人士,於是隻身上臺,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各位江湖朋友,各位武林人士,各位姑蘇城的父老鄉親。本人陳府家主陳天豪今日為小女陳飛燕舉辦這比武招親,是為小女尋覓一名如意郎君。小女如今年芳二八,待字閨中。小女自幼學習琴棋書畫,溫婉賢淑。小女擇婿準則老夫本以為將是考取功名的讀書之人,卻沒有想到小女居然愛慕江湖武林中人。所以老夫才在這陳府門前舉辦這比武招親大會,希望各位武林年輕俊秀、後生晚輩上臺切磋一番,挑選出一名讓小女滿意之如意郎君。」
  這陳府家主陳天豪話音未落,台下就有人高呼:「這陳老爺,你家小姐長得美不美貌啊?」
  「陳老爺,叫你家小姐出來看看唄。」
  陳天豪見台下如此反應,只得回答道:「各位,大家安靜一下,大家要見到小女,這沒有問題,管家,快請小姐上來。」
  這台下圍觀的眾人開始拉長了脖子,紛紛往擂臺後方看去。張瑞也十分好奇,這比武招親對張瑞來說是非常新鮮的,人生第一次看見,也想湊湊這個熱鬧。
  過了一會兒,這陳家小姐陳飛燕上來了,這台下的圍觀眾人皆是吸了一口冷氣。
  「嘩…」張瑞的目光隨著這陳家小姐移動。張瑞有些難免心跳如麻,這陳家小姐實在是太養眼了。那陳家小姐輕移碎步,翩翩而行。一身紅衣,如火似焰。裙帶擺動,衣袂飄飄。那眉眼帶俏,那嘴角含情,那瓊鼻高挺,那皓齒白皙,那粉臉透紅,那嬌耳嫩白。
  張瑞有些看呆了,這江南水鄉女子皮膚真好啊,仿佛吹彈可破。
  那陳家小姐上臺後,深深施了一女子抱腰禮。她沒有說話,只是那對美目橫掃擂臺下方一周,陳家小姐看到了那騎在駿馬上的張瑞,呆了一呆,然後紅了俏臉。片刻後陳家小姐在僕人的攙扶下離開了擂臺。
  擂臺下面圍觀看客們紛紛起哄,為陳家小姐的美貌喝彩。
  陳家家主陳天豪見此時氣氛高漲,便宣佈比武開始。
  「老夫宣佈,比武開始。這比武規則,乃是點到即止,不許重傷他人或是取人性命。」
  很快就有人跳上了擂臺,自報家門:「鄙人是蜀中唐門唐洪,是哪個想要上臺來挑戰老子?」這唐洪一口粗俗的蜀中話。
  著下面圍觀的江湖武林人士中,很就有了挑戰之人上臺。
  挑戰之人上臺後,虛施一禮,道:「我來戰你,鄙人嵩山劍派第三代弟子李丹,請賜教。」說完,這臺上兩人紛紛亮出各自武器,搏鬥開來,張瑞看的津津有味,這臺上兩人你來我往,確實精彩。這不同門派習武之人,招式起手間果然大有可取之處。張瑞細看,這蜀中唐門之人身材並不高大,但是卻靈活之極,手中短刀舞得舞舞生風,恰到好處的擋住這嵩山劍派長劍攻擊,這長劍短刀的攻防看的張瑞讚不絕口。這長劍嵩山劍派之人發揮不出武器較長的優勢,反而被唐門之人處處掣肘,臉色越來越難看。
  終於「啊呀」一聲,嵩山劍派的李丹被蜀中唐門唐洪一記刀柄擊中胸口,倒地不起。
  那蜀中唐門唐洪哈哈大笑,說道:「你龜兒子就這水準?還是回去吃你娘的奶去吧,哈哈哈哈。」唐洪一口粗鄙蜀語嗤笑道。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陸續上臺挑戰,結果這唐洪非常厲害,這些人紛紛被擊敗。這唐洪傲視在場群雄,高喊:「還有沒有人上臺挑戰老子?這江南姑蘇城就沒有人了嗎?」這在場群雄紛紛緘口不言,確實這唐洪有傲人的本事,沒有一個人敢於上臺挑戰。
  唐洪圍繞擂臺一周,還是沒有人上臺,便高聲呼喊:「陳家老爺,你看這台下沒有人挑戰老子了,你是不是宣佈這陳家小姐該嫁給老子啊?」
  陳家家主陳天豪非常不滿意這滿口粗言的蜀中唐門唐洪,只是現在這情形,台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臺挑戰於他,正在焦急思考:「難道真的要將女兒嫁給這個粗鄙之人?」
  這時,這陳家小姐陳飛燕突然走上擂臺開口說話了:「這位英雄好漢,按照家父宣佈的規矩,此時我應該嫁給你,但是我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哦?陳家小姐,你有啥子要求哦?」唐洪蜀語說道。
  「這位英雄,如果你能打敗這騎馬的少年英雄,我就馬上嫁給你。」隨著這陳家小姐的驚人言語,在場眾人的眼光齊刷刷的盯住了騎在馬上的張瑞。
  張瑞這次真的被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啦?自己只是看熱鬧的,怎麼這陳家小姐就偏偏跟自己過不去呢?
  張瑞滿頭大汗,急忙解釋:「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來比武招親的,陳家小姐你另請高明吧,實在對不住,實在對不住。」
  這唐洪就不高興了,本來眼看就要報得美人歸,卻突然發生這美人要求打敗那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子的事情?
  唐洪開口了:「那個龜兒子,你敢不敢與老子一戰?」
  張瑞本來想要拒絕,卻被唐洪無端辱駡,心中氣憤。張瑞立即從駿馬身上騰身而起,然後穩穩當當的落在擂臺中央,那殺過葛進歡這般厲害高手的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
  張瑞沒有客氣,直接說道:「請賜教。」
  旁邊引起禍事的陳家小姐陳飛燕美目不住盯著張瑞,小臉微紅。她見比武即將開始,便匆匆下擂臺,然後目光一直不轉的盯著張瑞不放。
  看到這一切的唐洪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沒有說話,唐洪立即搶攻上前。張瑞看得分明,剛才張瑞已經看清楚了這唐洪的招式,這唐洪十分善於近身作戰,張瑞立即使出《飛天秘錄》身法,快速閃到一邊。這唐洪撲了一個空,仍不放棄,繼續貼近。唐洪越來越覺得奇怪,這是什麼功法?怎麼連張瑞身邊衣襟都摸不到?唐洪被張瑞戲耍一番,心中激憤,心頭念頭一轉,悄悄摸到左手腕的那個東西。
  張瑞瞧得仔細,他看到唐洪的動作,猜測必是暗器一類,心中有了提防。
  唐洪再次沖上前去,摸住了左手腕暗器,準備暗中偷襲。
  「哢嚓」,唐洪手腕暗器掉落。
  唐洪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什麼利劍?
  唐洪只覺得寒光一閃,手腕暗器的皮帶子就掉落了。唐洪暗暗慶倖,這小子這麼鋒利的利劍如果再移動分毫,自己的手腕就要不保,唐洪知道,這小子留了一手,沒有加害自己。唐洪覺得自己很是丟臉,沒有碰到張瑞一下,還被打落了秘密武器。
  不過這唐洪雖然粗言粗語,卻是個性情耿直之人,他抱拳說道:「這位少俠,剛才鄙人粗口相加鄙人失禮了,向少俠致歉。感謝少俠手下留情,鄙人感激在心。」那唐洪又繼續道:「敢問少俠高姓大名?」
  張瑞收回「誅仙」劍往背後劍鞘一插,舉手抱拳回禮:「鄙人張瑞,大俠客氣。」
  「張少俠,感謝你手下留情。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少俠後會有期,少俠以後如果有事,可到蜀中唐門找鄙人一敘,少俠再會。」這唐洪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此時最高興的就是那陳家小姐陳飛燕,她著急的對自己的父親陳天豪目光示意。陳天豪哈哈一笑,走上了擂臺。
  陳天豪一把拉住張瑞的手,高興的對這擂臺下眾人說道:「諸位,諸位,還有沒有上臺挑戰這位張少俠的?」
  台下一片寧靜,這張瑞實在是太厲害了,這打遍擂臺無敵手的蜀中唐門高手唐洪連張瑞衣襟都沒有碰到,便落敗下來,自己還敢上去挑戰麼?
  答案自然是沒有,陳天豪等待片刻之後,見沒人上臺,便高聲宣佈:「諸位,這張少俠就是老夫的女婿了,諸位,諸位都散了吧。哈哈哈哈。」
  陳天豪、陳飛燕父女高興得緊,這張瑞卻是呆呆的不知所措。「怎麼?這是什麼情況?我成了陳家女婿了?」
  張瑞根本沒有打比武招親擂臺的意思,他就是看看熱鬧,那陳家小姐雖然美麗,但是張瑞已經擁有數位絕代佳人,還有情比金堅的娘親妻子許婉儀,他可是沒有娶妻的打算。他剛才只是為了唐洪的一番粗言粗語才激憤上臺的,他沒有想到會娶這陳家小姐。
  陳天豪見張瑞發呆,便吩咐管家將還在發呆的張瑞請進府中。張瑞被拉進陳府大門後,才猛的發覺不對,於是掙開管家的手,運用輕功落荒而逃。
  這張瑞逃走,自然讓陳府父女非常不滿,這陳飛燕更是美目中淚水漣漣。陳天豪立即吩咐家丁追尋張瑞,然後安慰女兒不止。
  張瑞遠遠逃離,才發現駿馬被陳府下人拉走了,於是只得厚著臉皮回到陳府。
  陳氏父女看見張瑞轉回,心中竊喜。這陳天豪開口了:「這位張少俠,今日這姑蘇城裡這麼多的武林人士、江湖中人都看到少俠你獲勝,得以娶到我的寶貝女兒。少俠可不要做出這違約的可恥之事啊,你如果逃走,你讓我女兒清白名聲怎麼辦?這城中眾人都知道你比武招親勝了,是我陳家女婿了。」
  「對了,女婿,你先進後院休息吧。」說完,陳天豪示意府中下人趕緊準備客房。
  張瑞如同夢裡霧裡一般,怎麼自己就成了人家女婿了?糊裡糊塗的張瑞就進了一處精緻異常的後院。
  張瑞早就聽說這江南園林天下一絕,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張瑞心裡心亂如麻,暗暗哀歎:「這個如何是好啊,怎麼回去跟娘親交代?
  不行,還是得告訴陳家家主,自己已經娶妻了。」張瑞定下了決心。
  張瑞正待前往會見這便宜「老丈人」,誰知這陳府丫環來請張瑞去府中園林與小姐陳飛燕一敘。
  張瑞整理了一下心情,準備前去對陳家小姐說明自己已經娶妻的事情,於是起身前往。
  這江南園林精美異常,太湖異石堆砌的假山,這亭台樓榭的園林水池,這水池中的荷花蓮葉,都讓張瑞歎為觀止。
  遠遠的,張瑞看見陳飛燕淑女一般坐在水池白石雕刻的精美欄杆邊,玉手拂水,嬌美異常,張瑞有些發呆,這江南嬌美女子果然美麗,皮膚嬌嫩吹彈可破。
  此情此景張瑞想起詩經裡面的古詞: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址。
  張瑞有些發呆,他努力穩住身形,走了過去,對陳飛燕開口道:「陳小姐,鄙人張瑞今日冒昧闖上擂臺,讓小姐誤會了。鄙人已經娶妻,不能再娶小姐,望小姐見諒。」張瑞說完,深深一拜。
  「張公子,你說的是真的?」陳飛燕美目淚水漣漣。
  「不錯,小子張瑞冒昧小姐了,請小姐原諒則個。」張瑞說話完畢,那陳家小姐陳飛燕身後卻傳出來一陣怒吼的聲音:「你這小子安敢欺騙老夫,小子,你安敢如此欺負我女?」
第48章 駿馬從此曰萌萌
  姑蘇城,陳府大院後院園林中。
  這江南園林冠天下,這姑蘇園林更是絕江南。
  這方如此絕美的園林,水池清幽、假山環繞,其間小橋下,流水蜿蜒曲折的流淌著。假山乃是太湖之石堆砌而成,突兀嶙峋,異常精美。水池中間,朵朵蓮花、枝枝嫩荷婀娜盛開、含苞待放。觀望之,粉紅一片。品味之,清香怡人。水中錦鯉,偶爾躍出水面一尾,彩色魚鱗在陽光下綻放異彩……
  這景色如此絕美,但是這絕美園林之中那三個人之間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只見一個約五旬富態老者一臉怒容,手指指向一個低頭聳眉的英俊年輕人,還有一個人比花嬌的紅衣女子捂住粉臉低聲啜泣。
  「張瑞,你這可惡小子,你既然已經娶妻,為何還要踏上比武招親擂臺?我問你,你難道不知我寶貝女兒乃是千金之軀、待字閨中的清純玉女?」陳天豪怒容未放,又繼續吼道:「張瑞,如今這姑蘇城大小爺們、這江湖中眾多武林好漢們都知道你比武獲勝迎娶了我的女兒,這事情該怎麼辦?你最好立刻給我一個滿意答案,否則…哼……」
  張瑞見不得漂亮女子如此傷心哭泣,又被陳天豪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駡得�不起頭來。
  張瑞有些訥訥的說道:「陳老爺,陳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辱及貴府聲譽和陳小姐清白名聲。我當時只是被那唐洪粗鄙語言所激才上臺與他比試一番,我…我是初次見到比武招親,我…我只是看個熱鬧,真的沒有參加比武招親的意思。更何況我家中已有賢妻,還有家中嚴慈嚴加管教,我…我只能抱歉了,陳小姐,對不住了,請原諒小子張瑞冒犯之舉。」陳家小姐陳飛燕聞言,低聲啜泣的聲音一下子就變為了高亢嚎啕。
  「嗚嗚嗚…」
  張瑞見狀,心中後悔無比,自己為何要衝動登上招親擂臺與那蜀中唐門唐洪比試一番?
  張瑞不知所措,那陳飛燕父親陳天豪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張瑞,你小子這是要打算悔婚了?你家有嚴慈、賢妻我管不了,你既然已經比武獲勝,我家小女你是必須娶的,此事由不得你。張瑞,你告訴我你家住何方,我修書一封告之你家中父母此間事情,小子,你說吧。」
  張瑞哪裡敢告訴陳氏父女自己家世真相?此時張瑞頭大萬分,不娶這嬌滴滴的美人陳飛燕,今天怕是此事難了,出不了這陳府大門。而娶了這位紅衣美人,家中娘親許婉儀以及妻子柳若玉若是得知這一消息後,不知會做出怎樣的驚人之舉?
  張瑞不敢想像,他漲紅了一張俊臉,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陳小姐,小子張瑞與你的婚事可否暫緩舉行?小子張瑞此次來到貴地,乃是為家中處理一件大事,這事請恕張瑞不便言明。陳老爺、陳小姐,張瑞娶妻如此大事,萬萬不可草率為之,還請老爺、小姐待張瑞返回家中,告之家中嚴慈同意以後,張瑞才敢迎娶陳小姐。張瑞請求老爺、小姐寬限些時日,小子一定會負起這個責任,絕不辜負小姐情意。」張瑞信誓旦旦說完,有些忐忑的打量陳氏父女。
  陳家小姐陳飛燕淚流嬌容終於止住了哭泣,有些欣喜的看著張瑞俊臉。
  陳家家主陳天豪更是露出滿意之色。
  陳天豪開口了:「張瑞,女婿,這就好嘛,你打算何時回家稟報?還有,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反悔一走了之?女婿,你還是先與小女成婚吧,這男子漢大丈夫娶妻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你娶了我的女兒,一定要讓她做平妻,不許你虧待於她,你明白沒有?」
  張瑞如今只能拖一步算一步,只得勉強點點頭。
  他說道:「丈…丈人,我一定不會辜負小姐,只不過這倉促成婚,小子還…還有些不適應,請求丈…丈人寬限幾天。」
  陳天豪也不想過分逼迫張瑞,也點頭同意了,只是讓張瑞不得隨意走出這陳府大門。
  為何陳天豪見到女兒陳飛燕如此喜歡張瑞以後,便如此急迫的要張瑞迎娶陳飛燕,其實這陳天豪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這陳天豪雖然在這姑蘇城也算小有財富,算得富甲姑蘇城。但是這陳天豪卻是老來得女,此生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陳天豪已故嬌妻生產下陳飛燕後,便因為產後虛弱故去了。陳天豪雖是有錢人家,卻是感情專一之人,他三十餘歲才娶到陳飛燕的娘親。陳飛燕娘親是姑蘇城有名的大家閨秀,陳天豪幼時家中貧寒,但是這陳天豪卻是少有的經商天才,居然白手起家,創立了這一方富甲姑蘇城的財富。
  陳天豪以大齡之身才終於娶到陳飛燕娘親,自然對於嬌妻喜愛萬分,這陳飛燕未出生以前,這夫妻二人夫唱婦隨、琴瑟和鳴,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滿生活,只是天妒紅顏,陳飛燕娘親早早離世。
  陳天豪居然嚴守當初與嬌妻的誓言,從此再未娶妻妾填房,他害怕後娘對陳飛燕不好。而這陳天豪感覺自己日漸衰老,女兒卻是如此年幼,方才年方二八。
  陳天豪擔心自己百年以後,這偌大家財會給女兒帶來莫大後患,所以非常著急女兒的婚事。他知道女兒愛慕武林人士,他自己也想找個武功高強的女婿。陳天豪認為一個人品好、武功高強的武林俠客必定能夠保護好寶貝女兒的同時也能保護好這偌大家產。
  陳天豪只是一個普通凡人,沒有武功在身。這武林人士因為內練內功,外修肉身,同時武功高深之人還能隱約溝通天地靈氣,這習武之人自然壽命遠遠高於普通凡人。這陳天豪年近五旬,在平凡人中已屬比較長壽,這時的人口壽命普遍不長,幼年夭折的其實也不少。
  陳天豪疼愛女兒的心可見一般,當他看出女兒非常愛慕張瑞,於是也不要這老臉了,就是逼迫張瑞迎娶女兒。這一則是滿足女兒的願望,二則是他本人的私心。
  張瑞年少英俊,此時也才十七歲。眼光毒辣的陳天豪一眼看出張瑞本質,是個品性純良的好孩子。張瑞其實心性良善,對親人無比呵護,對仇人手段毒辣,是個愛恨分明的人。對於親近示好的善良百姓,張瑞其實非常和善的。
  ……
  這江南之地,文風盛行,青年才俊、晚輩後生均已考取功名、高中狀元、進士,光宗耀祖為此生目標。正因如此,反而這江南武風漸弱,北方中原武林人士常常看不起勢弱的江南武林人士。
  陳飛燕自小被父親寵愛,父親陳天豪總是百般呵護。陳飛燕倒也不似那般驕橫的刁蠻小姐,被父親千般寵愛卻依然知書達理、秀外慧中。
  陳飛燕為何愛慕武林中人,卻不喜江南如此眾多的文人才子?其實這嬌小姐陳飛燕還有一個埋藏心中已久的秘密。
  她幼年時出門玩耍,行至揚子江畔,一不小心失足掉落洶湧江水之中,眼看就要溺斃。如此危急時刻,一個少年俠士以高超輕功將她救起。陳飛燕從此被那少年俠士的身影深深吸引,可惜那時尚且年幼,成年後的她對那少年俠士的印象已經模糊不清。
  陳飛燕此後每每遇到少年江湖俠士,心中都會泛起那絲情愫。當她終於年滿十六,便央求父親給她舉辦比武招親大會,她夢想著還能遇到當初那位已經記憶模糊的那個少年俠士。
  冥冥之中天註定的姻緣,陳飛燕居然見到了那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英俊少年張瑞,陳飛燕一眼認定張瑞就是那個幼時心目中的少年俠士,於是芳心明許,才會在那比武擂臺上做出如此驚人之舉,居然讓擂臺比武得勝的唐洪挑戰並未參加比武且只是看熱鬧的張瑞。
  張瑞飄逸的輕功,以及出自名門的高貴氣質,還有那擂臺上玉樹臨風的氣勢,都讓陳飛燕以為張瑞就是曾經那個少年俠士,陳飛燕再也無法將張瑞的身影從心中抹去。
  此時,身處華麗房間中的張瑞可不知道這陳氏父女心中想法,他想的是,自己該怎麼離開這裡,去到苗疆十萬大山之事還沒有眉目,自己居然就這麼娶妻了?
  張瑞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正在思考間,門外敲門聲響起:「張公子,陳老爺請公子赴宴。」
  張瑞開門,是陳府小廝前來招呼。張瑞此時也有些饑渴,便跟隨小廝前往。
  ……
  這江南有錢人家的家宴就是非同一般,滿滿一桌的精美食物。這江南有錢人家飲食非常考究,大碟小盤樣樣精緻。不光是美食香味四溢,而且這色彩也極為豐富,可謂色、香、味、形面面俱到。
  張瑞不知道該怎麼下筷子,這些哪裡是食物?這些簡直就是藝術品嘛!面前那個大碟中,麵點小吃做成小動物栩栩如生,小兔子、小鵝、還有好似活靈活現的小魚?左手這個小湯碗裡面,切得細如髮絲的嫩脂豆腐配上同樣細絲的蔥絲,白裡透綠簡直太完美了。
  還有許多美食,都是張瑞從來沒有見過的。坐在一旁伴隨的陳飛燕見張瑞傻癡癡的模樣,捂嘴銷魂一笑,張瑞見狀一下子紅透了俊臉。
  「燕兒,不得無禮。」還是陳天豪及時制止陳飛燕舉動,讓張瑞得以稍加掩飾羞愧的心情。
  「哦…知道了,爹爹。」陳飛燕吐著小舌,乖巧的回道。
  還是陳天豪見過大世面,知道張瑞是北方人士,而且年幼不知道這江南飲食規矩,於是主動讓陳飛燕幫張瑞夾菜,陳飛燕非常高興的幫張瑞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張瑞小碗裡邊再也裝不下為止。
  張瑞更加羞澀了,看看這桌上就是陳氏父女加上自己三人,乾脆悶不做聲大口將碗中美食吞咽下肚。
  這一頓飯,這各懷心思的三人還是吃得滿意。張瑞是飽了口服,陳天豪是滿意的看著女婿胃口這麼好,心想這女婿胃口好,這身體一定倍兒棒。陳飛燕看著自己未來夫君,她心想,這張瑞不但樣子長得好看,而且武功也那麼高強,甚至還這麼年輕,她的心裡不知道是多麼滿意的,她甚至開始在飯桌上幻想自己將來與夫君張瑞的美好生活。
  這桌家宴,在陳氏父女頻頻勸告的飲酒中,最後以不勝酒力的張瑞昏睡告終。
  ……
  次日,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張瑞醒了。
  張瑞打開雙手伸個了懶腰,然後摸了摸宿醉後還有些疼痛的腦袋,張瑞準備起身穿衣了。
  「咦…這是?」張瑞嚇了一大跳,他居然在掀起錦被時,摸到了一具滑溜溜、香噴噴的女子肉體?張瑞仔細一看,居然是那陳小姐陳飛燕。張瑞嚇得不輕,心想:「難道自己昨晚酒醉後,已經將飛燕小姐清白身子給玷汙了?」
  此時陳飛燕幽幽醒來,眼神中有一絲滿足,還有一絲害羞。
  ……
  (情景:張瑞赤身裸體,他急忙用錦被遮蓋住自己已經春光外泄的強壯身子,雙目赤紅、低聲啜泣。一旁陳家小姐陳飛燕正在穿著衣裳、系扣著子非常得意的哈哈大笑。「哇…哈哈哈哈,張公子,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哇…哈哈哈哈。」「嗚嗚嗚…以後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哦…可不許始亂終棄玩過人家以後就拋棄人家…嗚嗚嗚…」「帥哥…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只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本小姐會好好疼你的,哇…哈哈哈哈。」陳飛燕一陣異常得意的狂笑。)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這是假像,僅為玩笑。)
  ……
  事實的真相是:「哎,飛燕小姐,你這是何苦呢?」張瑞苦笑著對陳飛燕說道。
  「夫君,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許不管我。」陳飛燕斬釘截鐵般的說道。
  「飛燕小姐,你為何自損清白,將一番真情付之於我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呢?」張瑞歎道。
  「夫君,你不要這麼說,我這麼做是自己願意的。夫君,你知不知道,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你了。夫君,你不要小瞧飛燕是那輕浮之人,飛燕不是輕浮女子。飛燕自幼就愛慕夫君這樣一表人才、武功高強、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子,飛燕不是花癡少女,飛燕真的喜歡夫君……」頓了頓口氣,陳飛燕繼續講道:「夫君,你知道嗎?飛燕幼時不慎落水,被江湖少年俠士救起,從哪個時候起,飛燕就開始愛慕江湖中的少年俠士。飛燕不是輕浮女子,飛燕長於府中,很少出門,不是那種見到英俊少年俠士就發狂的淫蕩女子。飛燕擺出擂臺,也只是希望尋覓一位能夠陪伴終身的良善夫婿,夫君,飛燕見到你,就知道夫君你是飛燕命中的真命天子。夫君不要嫌棄飛燕如此輕率的獻身於你,飛燕真的愛慕夫君…嗚嗚嗚……」陳飛燕說完開始低聲啜泣。
  張瑞被陳飛燕一番發自心底的告白感動,張瑞也並非瞧不起陳飛燕這般主動獻身的行為,似陳飛燕這般美麗、嬌羞的江南女子張瑞其實也是非常喜歡的,昨日陳飛燕登上擂臺時的絕代風姿就讓張瑞心動不已。
  張瑞此生從未被女子如此告白,陳飛燕的真心情話,讓張瑞感動不已。張瑞一把摟過陳飛燕的赤裸身子,憐愛的抱住她輕輕講些貼心話兒。
  一會兒功夫,陳飛燕就被張瑞的風趣逗樂了。
  兩人調笑良久,方才紛紛起身穿衣。
  張瑞知道昨夜自己並沒有破壞陳飛燕的清白身子,因為這床單上並沒有女子破身後的「落紅」。張瑞有些心底暗笑,這陳飛燕如此可愛,以為脫光衣服陪男子睡覺就是做了夫妻了。這陳飛燕如此單純的心思,讓張瑞覺得應該好好珍惜她的一番情意。
  其實也不怪陳飛燕這般想法,她娘親早逝,又因為爹爹陳天豪的疼愛沒有後娘指導,陳天豪一個男子怎麼會告訴女兒如何行房?所以這陳飛燕自然不知道男女夫妻結合不只是抱著睡覺這麼簡單。
  起身後的張瑞、陳飛燕一起前往看望此時坐在大堂中細細品茶的「老丈人」陳天豪。陳天豪見女兒有些扭扭捏捏的走過來,他自然知道昨夜的安排,這是自己要求女兒這麼做的。
  陳天豪笑意連連的對張瑞講道:「女婿,現在你肯叫我一聲爹爹了吧?」「爹爹……」張瑞有些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
  「好好好。」陳天豪非常高興,他覺得自己為女兒做了一件大事,他滿意自己的安排,也滿意女婿張瑞。
  張瑞開口了,他說道:「爹爹…,女婿想明日出發,完成家中交代的事情,這一去可能要好幾個月,希望爹爹同意。」
  「哦?什麼事這麼著急?難道不能多陪燕兒幾天嗎?」陳天豪說完,陳飛燕也是著急的看著張瑞,美目中似乎又要流淌淚珠兒。
  「爹爹,飛燕,你們放心,張瑞絕對不會做出這拋棄妻子的事情來,張瑞以人格擔保,倘若違背此誓言,必定如此頭髮。」張瑞說完取下後背「誅仙」劍,將自己一截頭髮斬斷,然後交給了陳飛燕。
  古人的誓言可不比如今,那時是相當重承諾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斷發的行為在古時是非常嚴重的事,更何況是斷發起誓。
  陳氏父女相信張瑞的真心誓言,即使這父女倆再不願意,張瑞離開陳府也是不可扭轉的事情。
  陳府前,陳飛燕美目淚水漣漣,這個剛剛接觸一天的良配夫君就馬上要離開了,自然是心中非常不舍。張瑞看著自己還是「處子」之身的「新婚妻子」,也是不忍讓陳飛燕傷心,於是下馬再次將陳飛燕攬入懷中好生安慰,並許諾儘快回來。
  張瑞騎著駿馬,還是離開了,去往那個未知的苗疆,還有那傳聞中兇險萬分的十萬大山。
  ……
  張瑞十數日間不停趕路,終於離開江南地界,來到了閩州與苗疆交界處某地。
  這閩州與苗疆交界之處風光居然如此美好,張瑞不敢相信眼前美景。
  張瑞聽當地漁夫所講,這個地方叫做桂林府。當地民眾提起桂林府都紛紛拍手稱讚,贊曰:桂林山水甲天下,灕江山水甲桂林。
  張瑞感歎這老天的造化,這華夏大地南北風光如此不同。這桂林府灕江畔,氣候溫暖,雨量充沛,日照充足,相比自己北方的家鄉此時初春的寒意,這裡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這灕江山明水秀,風光宜人。山,是一座座單獨成峰的石頭小山,水,是一片片清澈見底的碧綠清水,天,是一大片湛藍通透的藍藍天空。
  張瑞覺得這裡好美,他好想帶著娘親許婉儀一起來到這裡欣賞如斯極致美景。
  張瑞被這美景深深陶醉,陷入了美好的沈思中……「救命啊…救命啊」一陣少女清脆、急促求救聲突然傳來。
  張瑞驚醒,於是尋聲而去,縱馬賓士前往。
  張瑞看見一個妙齡異族少女,被幾個同樣身著異族服侍的野蠻男子追趕。那妙齡異族少女身上服飾與身後異族野蠻男子大概相似卻稍微有所不同。
  張瑞見此狀況,不得不騎馬過去準備救助這異族少女。他判斷這情形,覺得應該是這些野蠻男子欲對那異族少女不利。
  張瑞拉住馬兒韁繩,攔下了那幾個野蠻男子,將異族少女保護于身後。
  那幾個野蠻男子見居然有中原人敢攔截自己,其中一個頭目模樣的野蠻男子開始嘰裡哇啦的講述什麼?張瑞聽不明白,身後那個異族少女卻開口了。
  「這位中原公子,那個人是我敵對苗人部落的人,他要你趕快滾開,把我交出去。」異族少女清脆的中原話講道。
  張瑞來不及仔細分辨這其中緣由,也來不及判斷這異族少女為何會講中原話,因為這眼前的野蠻男子已經拔出怪異的苗刀,向自己砍來。
  張瑞豈會害怕這些武功低微的苗人男子,「誅仙」劍在手,只幾個呼吸間就將這幾個苗人男子手中苗刀寸寸斬斷。那幾個苗人男子見張瑞如此厲害,片刻間就做了鳥獸散,一會兒功夫就遠遠逃離不敢回來了。
  張瑞以高超武功、手中利劍趕走苗人男子以後,才仔細觀察這異族少女。
  這異族少女樣貌甜美,皮膚白皙,不似當地土著居民那般黝黑。這異族少女的裝扮十分靚麗,身上飾物居然以中原流通貨幣「雪花白銀」作為裝飾。
  張瑞看著這明顯美麗的異族少女,開口問道:「這位姑娘,剛才你為何會被那些苗人追殺啊?你為何為講中原話呢?」
  那個少女靦腆一笑,甚是動人。她說道:「這位中原來的公子,謝謝你救了我,剛才那幾個苗人是我們壯人的敵人,我這次出「桃花源」是來購買我們所需的食鹽,沒想到剛到這閩州與苗疆交界地就被那些苗人發現了,那些苗人要將我抓去做什麼夫人,我才不願意呢,於是我趕快拼命跑啊、叫啊,嘻嘻,幸虧遇到你這位長得好看的中原公子。中原公子謝謝你啦。」
  「至於我為何會講中原話,簡單啦,我們「桃花源」裡面大長老以前與你們中原人打過交道,她教我的,嘻嘻。好看的中原公子,你能不能幫我一把,帶我回家啊?」那個異族少女立即睜大了可愛的大眼睛看著張瑞,用眼神祈求道。
  張瑞被這可愛大眼睛盯住,實在硬不下心來拒絕,只好答應陪這壯族少女帶她回家。
  張瑞對這個地方兩眼一抹黑,既然遇到這個可愛壯族少女,有她陪同,這對於張瑞迅速瞭解此地情形也是非常有利的,於是張瑞沒有猶豫答應了壯族少女的請求。
  當然,張瑞對於美麗女子的免疫力也是非常低下的,有這個明顯美貌於當地土著居民的小小美人陪伴,張瑞也是心裡喜歡的。
  ……
  一路上,這個壯族少女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好看的中原公子,你這馬兒好漂亮啊,它叫什麼名字啊?」
  「它沒有名字,要不你給它取一個吧。」
  「嗯,我叫它萌萌吧。」
  「萌萌?」
  「嗯…」
  ……
  「萌萌,你以後就叫萌萌哦,萌萌快謝謝我…嘻嘻…」壯族少女嬉笑道。
  ……
  兩人騎馬奔走了多時,幾番輾轉,終於來到了那個美麗壯族少女所說的那個地方。
  「這裡就是「桃花源」嗎?……」張瑞感歎道。
引言 使用道具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8:05:34

第49章 眾裡尋她千百度
  張瑞望著眼前的一大片望不到頭的桃花林,有些發呆。
  「這裡就是桃花源?實在是太美了。」張瑞讚歎道。
  這片桃花林枝繁葉茂,遠遠望去,一片緋紅之色。那枝頭間的桃花,開放白色小花的是小花白碧桃;張開粉紅色花瓣的是千瓣桃紅;盛開深紅小花的是絳桃;綻放淺綠色花瓣的是綠花桃;那枝條下垂,花瓣重重的是垂枝碧桃;如此林林總總的美豔桃花,讓張瑞歎為觀止。
  那個美麗的壯族妙齡少女,面帶歡欣,站在桃花樹下看著那個「好看的中原公子」張瑞。少女清聲叫到:「好看的中原公子,我們快到桃花源了哦,嘻嘻。」
  張瑞暮然回首,看見身著一身漂亮銀飾的壯族妙齡少女站在那緋紅盛開的桃樹下。少女嬌美的人面與那緋紅桃花相映成紅,張瑞頓時驚為天人。
  張瑞大大贊曰:「眾裡尋她千百度,暮然回首,她卻在那緋紅桃花盛開處。」壯族少女見張瑞文縐縐的說出一番似乎是稱讚自己的中原漢話,心中暗喜。
  壯族少女面露喜色,對張瑞講道:「好看的中原公子,我們桃花源就要到了,謝謝你一路護送,我邀請你到我們壯人家做客,中原公子你願意嗎?」說完,壯族少女一臉的期待。
  張瑞看著壯族少女盯著自己不放的大大眼睛,以及眼神中流露出的期待,點了點頭。
  壯族少女興奮的高呼一聲:「耶!……」
  張瑞見少女高興自己接受了她的邀請,於是也高興的說道:「你不要叫我好看的中原公子了,我叫張瑞。美麗的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這一路上,你都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哦。」
  「好看的中原公子,哦,張…張瑞。公子你為何要問我的名字呢?」壯族少女一下子緋紅了一張小臉,對著張瑞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怎麼,姑娘你不方便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告訴我你的名字又有何妨呢?難道要我老是喂喂喂的叫你嗎?」張瑞奇怪的問道。
  「張公子,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的話,我就告訴你。不過告訴了你,你就要娶我。」
  「啊…?」張瑞詫異莫名。
  「為何?」
  「這是我們壯人的規矩,沒有婚配的女子,她的名字只能告訴心愛之人,要嫁給他的。」
  「哦,那就算了,我就是問問而已。」張瑞一頭大汗,暗歎慶倖。
  「張公子,我叫露瑤。」那壯族少女突然開口講道。
  張瑞嚇了一跳,心裡激動的想道:「她…她把名字告訴我了?這…這難道我就要娶了她嗎?」
  壯族少女見張瑞陷入了莫名的苦惱之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好看的中原公子,張公子,你真的相信了嗎?哈哈哈,露瑤跟你玩笑一番呢。」
  張瑞被嚇得一驚一乍的,他手捧著心口,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有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這個美麗的壯族少女果然是個精靈古怪的人兒。」張瑞心想道。
  這個壯族少女露瑤,興高采烈的走在張瑞前面,一路蹦蹦跳跳。張瑞牽著那匹現在叫做「萌萌」的駿馬,一路跟隨露瑤,一路欣賞這桃花林美麗景色。
  這兩人一路緩行,行走數百步,來到桃花林盡頭的一處水源。這水源極廣,水波嫋嫋、煙波浩蕩。這桃花林水源旁,有一停船碼頭,碼頭木柱上一礪繩下拴著一隻擺渡小舟。
  露瑤先跳入小舟,等待張瑞下來。張瑞將「萌萌」趕入小舟,自己也跳了進去。
  露瑤解開礪繩,撐起竹竿,開始劃著小舟向水源深處劃去。
  露瑤一邊劃舟,一邊開始用那天籟清音小嗓清唱壯人歌謠。
  「高山青…澗水藍…桃花源的姑娘美如水呀…桃花源的少年壯如山…」露瑤歌聲動聽之極,響徹水源。
  「高山長青…澗水長藍…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哪…碧水長圍著青山轉…」張瑞聞聽,心中讚歎,這異族歌謠果然動聽之極,他傾聽著露瑤歌謠的節奏,閉目凝神。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片刻後,張瑞掏出了竹笛,跟隨這露瑤歌謠的節奏開始伴奏。此時歌謠與竹笛聲交相輝映,響徹這方天地,此情此景如此美好。
  ……露瑤唱歌壯人歌謠,張瑞吹奏竹笛之音,一路歡樂,舟行裡許,眼前出現一座高聳的大山。
  露瑤拴好了小舟,對著張瑞嫣然一笑,說道:「好看的張瑞公子,咱們馬上就要到了,你跟著我,要小心頭哦。」張瑞牽著駿馬「萌萌」,跟著露瑤來到那大山前。這大山底下,居然有一條只容兩三人並排通過的山間小道。
  這時露瑤說道:「好看的張瑞公子,這裡就是「一線天」。」
  張瑞牽著「萌萌」�頭仰望上方那露出一絲光明的天空,心中暗暗稱奇:「這一線天果然神奇,究竟是怎樣的自然之力才能造成這般神奇景象?」露瑤帶著張瑞,張瑞牽著「萌萌」一路向前。這兩人一馬,行走多時,那小道盡頭出現一絲亮光。
  這時露瑤開口了:「好看的張瑞公子,我們到了,這裡就是桃花源。」張瑞按捺不住心中的驚訝。這山中小道盡頭居然是一大片空曠的土地,一座座壯人風格的竹樓儼然有序聳立。竹樓間有良田水塘桑竹,道路阡陌縱橫,雞鳴狗吠不絕於耳。良田中身著壯人粗布服飾的男男女女在其中耕作,一片歡樂祥和的景象。
  張瑞有些發呆,這裡真的是桃花源嗎?這裡完全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間淨土。
  「張公子…張公子?」露瑤喊道。
  張瑞緩過神來,望著露瑤,說道:「露瑤,你們這桃花源如此寧靜祥和,我有點無法想像啊。為何你們會生活在如此隱秘的地方呢?難道這裡可以自給自足嗎?」
  「張公子,你覺得這裡很好嗎?我怎麼不覺得呢?」露瑤有些驚奇的說道。
  「張公子,告訴你把,其實我們這裡的的糧食也只夠勉強糊口的。」
  「為何?」張瑞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這裡糧食產量不高的呢。」露瑤回道。
  張瑞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跟隨露瑤來到這桃花源中竹樓最高也最豪華的一個地方。
  「張公子,請你稍等一下,我進去稟告大長老。」張瑞站在竹樓前,等待露瑤出來。這桃花源中其他的男女壯人紛紛圍了上來,將張瑞團團圍住,都是一臉的稀奇模樣。
  張瑞覺得自己就是被圍觀的小動物,被好奇的人們指指點點。
  「哎喲,這就是外面的中原人嗎?他身上的衣裳好精緻啊。」
  「哦…居然還是中原產的絲綢的呢,好柔滑啊。嘿嘿,我以前都只是看到大土司穿過,還沒有摸過呢。」
  「這個中原公子長得好漂亮啊。」說這話的是壯人未婚年輕女子。
  張瑞極為不適,又不好發作,自好任由這些男女壯人摸摸捏捏。張瑞甚至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張瑞額頭上出現幾條黑線,他似乎隨時都要爆發……「張公子,你跟我來吧。你們大家圍著中原貴客幹什麼,趕快離開,該做什麼做什麼去。」露瑤的吼聲把張瑞從重重包圍中解救了出來。
  張瑞如釋重負,「滕騰騰」幾下就上了竹樓,讓一旁邀請張瑞上去的露瑤一陣驚訝。張瑞將平時不輕易顯露的頂級輕功功法使了出來,露瑤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厲害的輕功,不由得對張瑞刮目相看。
  這是一間極為高大的竹樓,分為三層,露瑤直接把張瑞領到了三層大長老居住之處。
  「大長老,來自中原的張瑞公子到了。」
  「請他過來吧。」一陣異樣動聽的年輕女子聲音傳來。
  張瑞有些忐忑,這次深入苗疆,無意之中居然來到了這桃花之源。這桃花源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大村落,看這裡的民眾似乎都是良善、好客之人,完全不似之前趕走的那幾個兇惡的苗人。張瑞此行目的,就是為了搞清楚這苗疆情形,以及那魔教死去護法淫神葛進歡毒藥配方。張瑞暗自猜測,這魔教有部分教眾似乎來自苗疆,到底這苗疆與魔教有沒有關聯?
  張瑞在露瑤的指引下,進入了那竹樓三層。
  那三層竹樓中央,有一個厚重紗巾遮住的帷幔帳子。帳子裡坐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帶著一條面紗,只露出一雙傳神的美目。張瑞想要看清楚這女子模樣,只是在這紗巾帷幔重重遮蓋下,張瑞看得有些不太清晰。
  「張公子請坐,露瑤你去備茶吧。」帳篷中那個大長老柔聲說道。
  「大長老不必客氣,張瑞客隨主便。」張瑞回道。
  張瑞坐在了一張竹椅上,這竹椅有些特別,沒有中原交椅那種把手。
  「張公子,奴家感謝你救助露瑤一番,謝張公子施以援手。」那個大長老頓了頓語氣,又講道:「這次露瑤請張公子過來奴家這裡一敘,奴家猜想張公子一定有很多疑問吧,張公子你但講無妨。」
  張瑞開始問道:「大長老,鄙人張瑞,來自中原。本意是來採購苗疆藥材,無意中偶遇那幾個苗人追趕露瑤小姐,因緣際會下,小子才救下了露瑤小姐。大長老不必掛懷,小子張瑞舉手之勞而已。」頓了頓口氣,張瑞又道:「大長老,小子有個疑問,不知為何你們這裡的壯人會住在這個隱秘的地方?」
  「張公子,說來話長。這壯人苗人其實原本一家,自從遠古先祖北遷而來這南方十萬大山后,這一家就分為了數家,其中有苗人、壯人、瑤人、彜人、侗人等十數個民族。我們壯人來到這山明水秀的桂林府之地,生活原本比較富足,而那苗人生存於那瘴氣橫行、毒蟲遍地的十萬大山,因耕種收入微薄,所以那些苗人總是隔三差五對我們壯人劫掠一番。我們壯人不堪忍受,陸續搬離原來的駐地,後來我們前代先祖發現這桃源之地後,我們部分靠近苗疆的壯人才在這裡生存了下來。」
  「大長老,為何你們壯人不組織起來反抗苗人的劫掠呢?為何要偏安一隅這桃花之源呢?」張瑞問道。
  「張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們壯人生性平和,原本也是生活在哪裡十萬大山。
  因那十萬大山生產實在貧瘠,後來我們大部分族人便舉族搬遷到了這桂林府以東,只有我們這些少數不願意遠離故土的壯人,才在這苗疆與閩州交界地留了下來。
  苗人兇殘,我們這些留下來的壯人也是深受其害,要不是前代先祖找到這桃花源,我們早就搬離此處了。」大長老委婉回答道。
  張瑞聽聞這番秘辛,心中對於這壯人、苗人紛爭原因有了認知。他想:「這壯人、苗人原本乃是一族之人,卻分化出如此不同民族性格,看來這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確有其理。」
  張瑞繼續問道:「為何方才小子聽聞這裡壯人都會講那中原語言,而那些苗人所講語言,小子張瑞卻聽不明白?」
  「呵呵,張公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壯人與中原南方漢人比鄰而居,經常貿易交換物品,自然長久下來能夠懂得中原漢語。這裡的壯人雖然極少接觸外界,但這代代流傳下,也會說這中原漢語也不足為奇。奴家幼年也曾隨爹娘外出交換,自然對你們中原漢人有所瞭解,露瑤的漢語就是奴家教授的。」
  「關於苗人語言,這苗人也並非完全不懂中原漢語,只不過說得流利的較少罷了。那些苗人也會將自身出產作物交換你們漢人的食鹽、鐵器等等,其實這壯人、苗人對於漢話也是略懂的。」
  「原來如此,感謝大長老賜教。」張瑞恭敬說道。
  「張公子,請用茶。」露瑤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這兩人的對話。
  張瑞捧起茶碗,細細品了一口,點頭向露瑤致謝。
  露瑤美目盯住張瑞,眼中滿是熱情,張瑞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露瑤,你去準備今日飯食招待遠道而來的中原貴客,你下去吧。」大長老叫住露瑤,低聲說道。
  「哦…知道了…」露瑤低下頭回道。
  「張公子,你還有何疑問?」
  「謝大長老,小子張瑞沒有疑問了。」張瑞其實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此刻初來乍到不是隨便問詢之時,只得客氣回答。
  ……
  張瑞在這三層竹樓裡待了沒多久,那妙齡少女露瑤就過來招呼張瑞去「公家食堂」用餐。
  張瑞跟隨著露瑤的步伐,一路欣賞此間各色壯人打扮,以及這桃花源美麗景致。張瑞發現這桃花源眾人等皆是面呈菜色,雖不是骨瘦如柴,卻也並不肥胖。
  這桃源阡陌縱橫道路中間的良田裡邊,各類作物雖然鬱鬱蔥蔥之色,卻也長勢不甚好。張瑞暗暗觀察著這一切,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露瑤所說的「公家食堂」。
  這桃花源中,壯人飲食極為簡單,菜蔬最多配以少量魚類的肉食。剛剛飽食過精緻江南美食不久的張瑞對於這粗糙食物一時有些難以下嚥。
  露瑤見張瑞面露難色,便將碗中魚肉夾給張瑞,說道:「好看的張公子,這裡飲食稍欠,請公子海涵。」張瑞有些不好意思,周圍男女老少壯人均是這般大口吃食,自己也不好獨善其身,於是張瑞也大口吃食。張瑞這人入鄉隨俗比較快,這番吃食景象讓露瑤刮目相看。
  露瑤心想:「這好看的張公子也不似那些矯揉造作的其他中原男子,這般吃相,人家…人家好喜歡喲……」張瑞可不知道眼前妙齡少女露瑤心中所想,硬著頭皮大口將食物吃完。
  張瑞吃完以後,被大長老安排了一處住所。張瑞也沒有進去休息,他對這桃花之源獨特的地理環境極為感興趣。
  張瑞開始行走在這桃花源阡陌縱橫的道路間。在這桃花源中,張瑞仔細觀察,猛然發覺這裡就居然與當初自己和娘親許婉儀掉落的那個華山谷底絕地幾乎一模一樣,這裡四面皆是高聳入雲、崖壁光滑的石質山峰。這些山峰極為高大險峻,外人根本不可能沿著絕壁下來,這四周高大山峰將桃花源環繞其中,桃花源就是這山峰穀底一處極為巨大的谷地。
  看著自己發現的一切,張瑞暗暗驚歎:「這裡簡直就是放大版的華山谷底絕地啊。」
  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湊巧,當初張瑞、許婉儀母子就是幸運的掉入了華山谷底那個深水潭中,才得以保住性命,而穀中那些鮮紅果實和水潭遊魚為張瑞母子提供了保命的食物。冥冥中的天意,張瑞居然又再次遇到這麼一個相似的地方,張瑞心中不由得感歎不已。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力,豈是這些芸芸眾生、小小凡人所能體會的?
  張瑞感歎自己的驚人發現後,才仔細觀察這良田中的事物。張瑞總有一絲怪異的感覺,似乎這裡缺少了什麼?但是張瑞始終抓不到那一絲靈感。
  張瑞走到良田之中,發現這田中土壤是肥沃土壤,黝黑發亮。這種植的菜蔬,開了些白色花朵,張瑞看看正常呀,為何這些菜蔬長勢不夠良好呢?張瑞走向一旁的開花果樹,同樣的一番觀察,這果樹花朵也是正常開放,但是這枝頭上結出的卻不是累累果實,只有少量幾個掛在枝頭。
  張瑞又往前行數十步,發現這裡的菜蔬、植物長勢、花朵都是正常的,但是為什麼自己總是覺得有哪點不對?
  張瑞苦思不得其法,甩了甩腦袋,走向自己的竹樓,準備休息一番。張瑞走到門前,那個妙齡壯族少女露瑤已經等在竹樓前。
  「好看的張公子,你準備休息了嗎?現在時間尚早,張公子你陪我出去玩玩吧!」說完,露瑤使出殺手鐧:瞪大的美麗的雙眼,使勁盯著張瑞不放。
  張瑞本來有些許勞累,但這習武之人這些勞累其實也不算什麼。他本打算先休息一番,整理一下自己這幾日所見識到的事情,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但是這纏人的露瑤確實讓張瑞沒有辦法拒絕,張瑞無奈的被露瑤牽著往桃花源外邊走去。
  這中原男兒和異族少女,一個中原漢子打扮,一個異族銀飾裝扮,組合在一起十分顯眼。露瑤一路高歌,張瑞一路聽聞,兩人相得益彰。
  張瑞與露瑤走出了經過了「一線天」,解下了小舟上的礪繩,露瑤撐船,往桃花林那處桃花盛開的地方劃去。
  張瑞再次回到桃花林,感受這如斯美景,心情激蕩。他離開娘親許婉儀一個多月了,心中非常思念娘親,還有絕情谷煙雨山莊那些女人們。張瑞非常想把自己這一路從北到南的見聞說給娘親許婉儀聽,他非常想帶著娘親一起欣賞這眼前緋紅美麗的桃花林。
  露瑤見張瑞陷入沈思,便出聲提醒:「張公子,想什麼呢?是不是喜歡我們桃花源啊,是不是在想我呢?嘻嘻……」
  張瑞無語,心想:「這個露瑤可愛是可愛,就是纏人了些。這良家女子豈可這般口無遮攔?這些輕佻話語怕是只有這些異族女子才可這般大膽說出口!還是那溫柔賢淑的陳小姐陳飛燕才是良家女子的典範啊。」想到陳飛燕,想到陳飛燕那一身紅衣打扮,想到陳飛燕動情的床頭私語,張瑞忽然一陣想念。這「天上掉下來的陳妹妹」自己無意間居然擁有了?自己何德何能可以擁有這些嬌俏美人兒?
  露瑤見張瑞無動於衷,便癟了癟嘴,有些生氣。
  她開口說道:「張公子,你是嫌棄我是個偏僻之地的刁蠻女子啊?」張瑞急忙解釋:「不是不是,露瑤小姐你誤會了,我剛才是睹物思人,想念家中娘親了。」
  「呵呵,你還是孝心可嘉呢,算了,好看的張公子,你陪我去捉蜜蜂、抓蝴蝶去吧。」這露瑤臉色轉化極快,張瑞的解釋讓她滿意,剛才些許的生氣轉眼就沒了。
  張瑞剛從對於娘親那些女人們的思念中醒轉過來,就聽到露瑤邀請自己去捉蜜蜂、抓蝴蝶,張瑞心裡突然劇震。
  張瑞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
  露瑤一頭霧水,這張公子是不是瘋了,剛從還在沈思什麼,轉眼就瘋言瘋語?
  「你知道什麼啦?張公子!張公子?」
  「哈哈,露瑤,我知道桃花源裡面為何菜蔬、果樹長勢不好的原因了。哈哈哈。」
  「真的?什麼原因呢?」露瑤非常驚奇。
  「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你要我陪你去抓的那些蜜蜂、蝴蝶。」
  「什麼?蜜蜂?蝴蝶?張公子你是不是瘋了啊,怎麼會跟蜜蜂、蝴蝶有關係?」露瑤不可相信。
  「怎麼?露瑤小姐,你不相信我?要不要試試?咱們打個賭,如果我能在一個月內讓桃花源菜蔬、果實產量增加,你就給我做一年的侍女,你要不要答應呀?」張瑞說道。
  「哼,賭就賭。我就不相信了,我從小在這桃花源裡面長大,那裡面就是那般產量,你能在一個月讓產量上去?我才不相信呢?你賭輸了怎麼辦?」露瑤氣呼呼的問道。
  「如果我賭輸了,我就做你的相公,哈哈哈。」張瑞也玩性大發,跟露瑤開起了玩笑。
  「此話當真?」
  「絕對當真!」
  「那好,咱們擊掌發誓。」張瑞與露瑤擊掌發誓一番,然後兩人回到了桃花源中。張瑞找到那大長老,大長老仍在那紗巾帷幔的帳子中,似乎很少出來。
  大長老聽聞張瑞居然有提高桃花源之中農作物、果樹產量的方法,也是驚訝不已。
  「張公子,此話當真?那小小蜜蜂、蝴蝶就能提高產量?你不是胡亂框我吧?」
  「大長老,小子張瑞擔保一個月以內菜蔬、果實產量增加,絕非虛言,請大長老相信張瑞的一番真心實意。張瑞絕對不敢將此大事胡言亂語,請大長老讓張瑞一試。」
  「這…好吧。張公子,奴家見你也是忠厚、實誠之人,你且先回去休息吧。
  我現在要請谷中其他長老過來商議此事,明日一早張公子張公子再過來吧。」
  「露瑤,送客吧。」大長老說道。
  露瑤陪著張瑞回到那處竹林,心中有些忐忑。她見張瑞如此有信心,心裡其實也是暗暗歡喜的。她想:「就是我輸了,給這個好看的張公子當個侍女,其實我也是願意的,嘻嘻。」張瑞在露瑤離開後,就躺下休息了。他要蓄養精力,為明日的大事做好準備。
  ……
  次日一早,張瑞便被露瑤叫醒,去了大長老哪裡。
  大長老告訴張瑞:「張公子,昨夜我與眾長老商議後,覺得你說的方法可以一試,你需要我們大家做些什麼嗎?」張瑞拱手作揖:「感謝大長老信任,張瑞需要這些東西……」張瑞一一講述,旁邊露瑤一一記下。
  這桃花源裡面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男人們砍下一顆顆翠竹、樹木做出一個個捕蟲網,以及一些奇怪的封閉木箱子。女人們則做出一件件紗布的衣服,這衣服有些奇怪,是罩住全身的。
  露瑤看著這桃花源中的變化,心中也是非常歡喜。這桃花源雖美,但是多年勉強糊口的日子確實艱難。偶爾產出一點的絲織物品普通桃源中人是沒有資格穿戴的,這些絲織物品都是露瑤拿出去換了例如食鹽這些生活必須用品的。如今這桃花源族人居然熱情這麼高,這是露瑤從來沒有見過的。
  露瑤也和那些女人們一起勞作,將麻線紗布做成那些張瑞要求做的怪異衣服。
  露瑤不知道這位「好看的張公子」為何會有這般驚人的想法,她只知道是張瑞要求這般做的,於是非常認真的去做。
  為何張瑞聽聞露瑤說起蜜蜂、蝴蝶就聯想到了這桃源中菜蔬、果實產量上不去的原因?其實這和張瑞小時候的一次經歷有關。
  當年張瑞與姐姐張倩隨著娘親許婉儀一起去外公家看望外公許正廷、外婆何巧兒,以及兩個舅舅、舅母,還有三個表弟。他們路過終南山腳下時,張瑞看見那些山腳農夫正在放養蜜蜂、蝴蝶。張瑞好奇便前去詢問,農夫告訴他,這菜蔬要長的好、果實要結出累累碩果,就需要這小小的蜜蜂、蝴蝶授粉。張瑞幼時頑皮,卻對這新鮮事物非常好奇,在華山時就經常上房梁、掏鳥蛋,什麼事情都要親自一試。
  張瑞聽聞農夫所講,也見識了那些小小昆蟲是如何為花朵授粉的過程,大為驚奇。這小時候的印象,張瑞倒也常常會記得幾分。當張瑞看到桃花源中這良田雖然肥沃,但是產量不高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覺得這裡似乎少了些什麼,直到露瑤說起捉蜜蜂、抓蝴蝶時,張瑞才猛然想起小時候那番經歷來。
  至於張瑞要求的衣物,其實原因簡單了,因為張瑞被蜜蜂蜇過。當時幼年的張瑞想要去捉那授粉的蜜蜂,結果可想而知。那農夫見張瑞魯莽,便告訴張瑞以後要捉這蜜蜂需要著上紗布衣物。張瑞被蟄以後,就深深記住了這個教訓。
  整個桃花源在張瑞的指導下,所有準備工作都以完畢,剩下的就是那捕捉工作了。張瑞一一安排好桃源中的人們,便和露瑤帶領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向那桃花林出發了。
  ……
  張瑞這次為桃花源眾人積極籌畫增產菜蔬、果樹等作物的這番大計,也是費了很多心思的。這不,一個桃花源中的壯人不小心捅了蜜蜂窩,那蜜蜂就開始往身上密密麻麻的撲了過來,幸好張瑞準備了稻草,點燃後用濃煙將蜜蜂熏走。
  這桃花源眾人現在才發覺張瑞做的那些紗布縫製的衣物、頭罩用處有多大了。
  露瑤一臉崇拜的看著張瑞像一個長老一樣在指導眾人工作,張瑞那認真的表情,細心的指導動作,讓一旁注視著張瑞的露瑤眼中迸發出火一樣的熱情。
  待眾人將蜜蜂窩用紗布罩住以後,張瑞把蜜蜂窩裡面的蜂巢以及蜂王小心的移植進那個封閉的木箱子裡面,然後吩咐眾人離開數十步,等待蜜蜂歸巢。
  果然沒過多久,那些空中飛舞著的蜜蜂都一一從封閉木箱側面的小孔鑽了進去。這桃源眾人見此法有效,便紛紛模仿,半天時間後,張瑞面前出現了數十個同樣的木箱子。
  張瑞指揮眾人開始小心翼翼的將裝有蜜蜂的木箱子搬進桃花源中,那邊由露瑤帶頭捕捉蝴蝶的桃花源女人們也是滿載而歸,那些紗布罩子裡面滿是撲騰著翅膀的美麗蝴蝶。
  露瑤太喜歡張瑞安排的這個工作了,捉到那麼多美麗的蝴蝶,露瑤別提有多高興了,露瑤左看看、右摸摸喜歡的不得了。露瑤緊緊站在張瑞身旁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她覺得這個「好看的張公子」實在是太棒了,又好看又聰明,還…還這麼好玩,居然想出抓蝴蝶的辦法。
  張瑞、露瑤與一眾桃源人等浩浩蕩蕩的返回了桃花源裡,開始按照事先張瑞安排的佈局將蜜蜂蜂箱一一擺放到指定位置。
  待蜂箱擺放完畢,張瑞這才點頭示意露瑤,露瑤非常興奮的大叫一聲:「耶!…」露瑤蹦蹦跳跳著和那些桃花源女人們將紗布罩子裡面的蝴蝶一起釋放,一時間各種顏色、各種大小、各種品類的美麗蝴蝶在桃花源山谷中飛翔展翅、翩翩起舞,這桃花源眾人都為這滿眼的鮮豔色彩大聲歡呼,這情形實在是太美了。
  那處桃花源三層竹樓頂,一個面帶紗巾的女子也遠遠的望著眼前的一切,眼角動了動,似乎對這眼前美景倍加讚賞。
  ……
  一個月後。
  張瑞的努力沒有白費,果然這桃花源中引入了蜜蜂、蝴蝶之後,這果樹上掛出的果實增加了許多,這良田中的菜蔬長勢也好了許多。露瑤天天來拜訪張瑞,讓張瑞靜不下心來修煉,不過張瑞也沒打算修煉,張瑞現在急需瞭解這苗疆的情況,倒是經常拜訪那竹樓中的帶著面紗的神秘大長老以及谷中其他執事長老。
  這些執事長老非常喜歡張瑞的拜訪,經常與張瑞促膝長談,張瑞倒也瞭解不少壯人秘辛。那些長老也好奇中原的事情,張瑞也是一一描述,那些長老被中原那些富足生活、豐富物產、精緻美食深深吸引,不由產生了嚮往之心。
  那大長老對於經常來拜訪的張瑞也是十分欣賞,張瑞來了以後,這個桃花源裡面明顯多了許多歡樂,張瑞說道的事情也做到了,這經過蜜蜂、蝴蝶授粉的作物、果樹明顯產量增加。而且這自己培養的蜜蜂,沒多久也產出了大量的蜂蜜,大長老以前食用蜂蜜都是桃源中人費勁心力才取到一點點,而且回來都是被蜜蜂蟄過。這張瑞來了以後,說到的那些新方法果然用處極大,現在取蜂蜜現在十分方便,而且也不怕蜂蟄了。
  大長老放下面前的蜂蜜水,心中十分歡喜。剛才張瑞過來問詢苗疆的情況,大長老向張瑞做了詳細的解答。大長老感覺這從中原而來的張瑞身上似乎有極大的秘密,她敏銳的發現了張瑞眼中流露出的那絲稍縱即逝的哀傷,她心中萬分同情。她猜測這張瑞這次從中原遠道而來一定不只是到苗疆採購藥材這麼簡單,不過她沒有追問下去,這誰沒有一點秘密呢?
  大長老通過這一個月對張瑞的觀察,發現張瑞其實是個不錯的小夥子,熱情、聰明、武功極高,而且…還有些英俊……大長老思考間,露瑤上來了。
  露瑤一上來,就撲倒大長老懷裡,喊了一聲:「娘親……」
  大長老揭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絕色真容。這是一個十分美豔的少婦,年約三十許,如果張瑞看到揭下面紗的大長老,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大長老青絲黝黑,肌膚雪白。峨眉高挑,美目流盼,瓊鼻高聳,粉頰透紅,唇紅嘴小。這妙齡的露瑤面貌像極了這美豔的大長老。
  不過,這大長老俊俏的面容間卻有一絲抹不去的淡淡哀傷,不知原因為何?
  「娘親…,你的舊疾又發作了?」露瑤躺在大長老懷裡關心的說道。
  「沒事了,露瑤,娘親舊疾沒有發作,只是心中掛念你爹爹,不知道你爹爹在哪裡可還好?」
  「娘親,說起來,我都從來沒有見過我爹爹,我爹爹到底長的什麼樣子?」露瑤追問道。
  「露瑤,你爹爹是苗人的大英雄,是個英明神武的人物,可惜娘親不能帶你去見他,咱們壯人與苗人之間太多仇恨了。露瑤,娘親對不起你,讓你這麼多年都沒有辦法見到你爹爹,你原諒娘親好不好?」
  「娘親,露瑤不怪你,都是這上代人之間的仇怨,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娘親,露瑤知道的,露瑤從來沒有責怪過娘親。」
  「娘親,這塊玉佩是爹爹送給你的定情之物嗎?你從小就讓我佩戴,我每次想爹爹時,都是看著這塊玉佩,娘親,我現在長大了,我可不可以偷偷去看看爹爹呀?」
  「住口,露瑤,你千萬不要這麼做,你爹爹是苗人首領,萬一被人發現了你是他和壯人生的女兒,你爹爹在族裡該怎麼辦?你想要你爹爹背負駡名嗎?」大長老斥責露瑤道。
  「嗚嗚嗚,娘親,你剛才好可怕啊,露瑤…露瑤只是想念爹爹而已,又沒有真的想去,嗚嗚嗚…娘親你不要責駡露瑤。」露瑤哭泣著說道。
  見到女兒哭泣,大長老心中疼惜萬分,對於不敢向族人坦白露瑤身世的自己,大長老也是暗暗自責。
  「當年要是沒有遇到他就好了……」大長老心中哀歎。
  ……
  張瑞這一個月裡,和這桃花源中的壯人們混得極熟,男人們感激他,張瑞讓大家首次有了充足的食物,還略有富餘。女人們喜歡他,除了張瑞長相英俊以外,張瑞還對桃花源做出那樣大的貢獻,還有張瑞讓女人們將捕捉的蝴蝶放飛的情景,都讓女人們愛慕張瑞不已。
  甚至有已婚的大膽婦女,乘著夜色偷偷去敲張瑞的房門。不過張瑞非常放心,有一個堪比門神的壯族妙齡少女露瑤長期入駐,張瑞因此沒有被騷擾到。不過偶爾在田間幫忙授粉時,張瑞難免還是會被那些膽大的壯人婦女、少女吃吃豆腐。
  他被熱情的女人們圍住,那些女人假裝觀察張瑞的授粉工作,偷偷伸手摸張瑞的胸膛、屁股甚至下體。吃了暗虧的張瑞也不便聲張,那些男人們如果知道了自己女人的所作所為,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張瑞基本知曉了苗疆的大概情況,他想要馬上尋訪苗疆十萬大山。這一個月時間的充分準備後,張瑞向大長老告辭,準備離開桃花源。帶著面紗的神秘大長老欣然接受了張瑞的請辭,並熱情歡迎張瑞再次拜訪這裡。
  張瑞出發的日子,桃花源裡面的人幾乎都來送別張瑞,張瑞幾次下馬向人群告辭,最後不得已才縱馬疾馳而去……
  張瑞騎馬賓士了半日後,尋到一處水源,打了只野兔準備生火炙烤一番,吃食休息。張瑞正在炙烤間,忽然聽到身後草木發出「索索」的聲響,他大喊一聲:「是誰?」
  「好看的張公子,嘻嘻,是我,露瑤。」
  「露瑤?你…你怎麼跟過來了?」張瑞驚奇的問道。
第50章 調教噩夢再重現
  一條溪流從鬱鬱蔥蔥長滿青草的岸邊流過。一匹馬兒正在岸邊悠閒的吃著青草,甩動著馬尾,還不時的打響一個噴嚏。一堆散發紅色焰火的篝火堆上,有一隻炙烤得微微焦黃還在滴滴掉落熱油的噴香兔子。還有一男一女正在面對面的站著,雙方都有些激動。
  張瑞十分驚奇露瑤的到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露瑤一定是偷偷跑出來的。」張瑞心想。
  「露瑤小姐,你怎麼跟過來了啊,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張瑞問道。
  「嘻嘻,張公子你忘啦?我要做你一年的侍女,我們打賭的事情你忘了?」露瑤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露瑤小姐,我只是一時玩笑,你怎麼當真了呢?你快回去吧,這裡很危險。」
  危險?呵呵,對你們中原漢人來說這裡危險,對我們壯人來說,這裡簡直就是後花園呢。」露瑤一臉的得意。
  「你就不怕迷路?你就不怕瘴氣?嘻嘻,你不需要我給你做嚮導嗎?」露瑤繼續說道。
  「這……好吧,不過你答應我,我的事情完成以後,你就要跟我回去桃花源。」「哦……好吧。」露瑤低下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對於這個壯族妙齡少女露瑤,張瑞十分頭疼,打罵不得,還得像個姑奶奶一樣伺候著。不過張瑞也確實需要一個嚮導,就勉強同意了露瑤跟隨自己。
  這露瑤偷跑出來找張瑞,除了心中那絲情愫,還心存尋找自己爹爹的打算,當然露瑤是不會告訴這「好看的張公子」的。
  「喲,好香啊!張公子你烤的兔子聞著怎麼這麼香呢?快……快讓我嘗嘗。」聞到兔肉香味的露瑤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張瑞見露瑤喜歡自己炙烤的兔子,便高興的說道:「露瑤,你不要著急,還要等一會兒呢。」張瑞說完,麻利的抹上鹽味和剁碎的香草,又再次反復炙烤一番。
  空氣中再次彌漫燒烤的香味,露瑤蹲在一旁,小手托腮,兩眼發光,那小口嘴角還流出一絲涎水。
  張瑞見露瑤可愛模樣,便說道:「想吃吧?嗯?」
  「想吃,這兔子好了沒呀,快點吧,露瑤忍不住流口水啦。」
  「呵呵,你等等啊。」張瑞將炙烤好的兔子放置片刻,待兔肉微涼以後,扯下兩根大大的後退肉遞給露瑤,在一旁早已不耐煩的露瑤顧不得淑女形象大口吃食。
  露瑤沒有多久就吃光了兩條兔子後腿,用嫩白小手背擦了擦嘴,意猶未盡的說道:「還有嗎?張公子你烤的兔子真好吃啊。」
  張瑞無奈只好把剩下的兔肉都遞給露瑤,露瑤歡呼一聲,高興的接了過去。
  張瑞見露瑤如此不雅的吃相,搖了搖頭,也沒有責怪,自己吃食也是這般模樣。只是這男子吃相可以粗獷,這女子如此這般就有些不雅了。
  張瑞心中回想起桃花源中那些壯人清貧的生活,對露瑤此時吃食的饞嘴模樣也就不責怪了。
  「呀……好看的張公子,你還沒吃吧,嘿嘿,露瑤都吃光了,真不好意思呀。」露瑤見張瑞沒吃,小臉有些微紅。
  「沒事,露瑤你先吃,我再去捉兩條魚兒回來,你先在這裡等我啊。」張瑞說道。
  露瑤點點頭答應,一臉笑意的看著張瑞起身前往旁邊的小溪。
  以張瑞此時捉魚的經驗,捉兩條遊魚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很快張瑞就捉了兩條魚兒回來,很麻利的,兩條活魚兒變成了兩條冒著熱油香氣的烤魚。
  張瑞遞給露瑤一條,露瑤示意剛才已經吃飽,張瑞便將遞給露瑤的這條烤魚冒出的樹枝插在身後的泥土中,然後張瑞開始大口吃魚。
  露瑤喜滋滋的看著張瑞吃魚,臉色的喜色可以看出露瑤此時心中的歡喜。露瑤覺得這個中原來的「好看的張公子」自己實在是太喜歡了,根本捨不得離開張公子半步。
  ……
  「吱吱吱……」一陣小動物的聲音傳來。
  張瑞和露瑤猛的一回頭,只見一隻渾身雪白細毛的小白貂用兩條細細後腿支撐著身體,兩隻小前爪合抱在一起做作揖狀面向張瑞、露瑤兩人。那只小白貂兩隻可愛的大眼睛露出擬人的請求神態,模樣非常可愛。
  張瑞有些忍俊不禁,這是哪裡來的可愛小白貂?
  那只小白貂似乎是聞到烤魚的味道,循著魚肉氣味而來的。
  張瑞見小白貂如此討人喜愛,便將那條插在泥土中的烤魚扯下一大塊魚肉扔給小白貂。那只小白貂似乎是非常興奮的「吱吱」叫了兩聲,便一口叼起魚肉,開始大口大口的吞咽。轉眼間魚肉就沒了蹤影,於是小白貂再次露出可憐又可愛的神態,立起後腿,兩條前爪作揖狀。張瑞實在是拿小白貂沒有辦法,於是把整只魚肉一起扔給了小白貂。
  那只小白貂的出現不但讓張瑞稀奇,更是讓露瑤歡欣不已。露瑤準備去抱抱那只小白貂,可是還沒有移步,那只小白貂就立即閃到一邊。
  露瑤見狀,撅起了小嘴,非常不開心。
  張瑞見露瑤的動作和神態,不由得哈哈大笑。那小白貂同時也是「吱吱」叫了兩聲,似乎是配合張瑞發笑。
  露瑤氣得不得了,抓起小石頭就去砸小白貂,可是小白貂靈活異常,身影只是一閃就輕鬆躲過露瑤扔出來的小石頭,並「吱吱」大叫,似乎是非常生氣。
  張瑞見一個小女人與一隻畜生這麼逗趣,於是笑著招呼露瑤說道:「露瑤,你怎麼跟一隻畜生一般見識呢?好了,不要玩了,咱們吃完就出發吧。」
  「張公子,你說什麼呢?我跟畜生一般見識?你不是罵我吧?」露瑤氣呼呼的說道。
  「哦……呵呵……露瑤,我一時說話沒了分寸,露瑤,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可好?你看這只小白貂如此可愛,它一定是餓了,咱們把它喂飽以後就走吧。」
  「哼……張公子,我就原諒你這一次,下次再這麼指桑駡槐的說我,露瑤可是要生氣的。好吧,我就放過你這只小畜生,哼……」張瑞與露瑤收拾好以後,便回頭有些童趣的向那只小白貂招了招手,說道:「小貂兒,我們走了,你保重啊。」說完,張瑞與露瑤合騎著駿馬「萌萌」離開了。
  那只小白貂見到張瑞他們走了,站在原地,兩隻大大眼睛咕嚕的轉了一圈,似乎在猶豫什麼。過了一會兒,小白貂似乎下定了決心,便一道溜煙般的朝著張瑞離開方向飛快奔去。
  ……
  露瑤十分喜歡與張瑞合騎一馬的感覺,她歡快的歌聲隨著馬蹄「踏踏」聲一起迴響在大山中、森林邊。
  張瑞有了這個養眼的妙齡壯族少女陪伴,心中也是極為歡喜的,這露瑤歌聲宛如仙樂,讓張瑞大大飽了耳福,一路辛苦的趕路都不覺得累了。
  張瑞正在欣賞沿路風景間,忽然發覺背後似乎有一團白色的身影跟著,速度絲毫不慢於賓士著的「萌萌」。
  張瑞猛的一回頭,發現那團白色身影居然是那剛才餵食過的小白貂。
  張瑞拉住馬兒韁繩:「籲……」。
  斜躺在張瑞懷裡的露瑤,正在感受身後「好看的張公子」的呼吸、心跳,沈醉於此刻的溫馨時刻中,她被突然停住的「萌萌」驚動,從幻想中驚醒。
  露瑤也跟著回頭一看,不由得大叫一聲:「呀,這不是那只小貂兒嗎?它怎麼跟過來了啊?張公子,你看這是為什麼呀?」張瑞也是覺得奇怪,怎麼這只有靈性的小白貂會跟著自己一路過來的?張瑞知道自己這匹駿馬「萌萌」的速度,這「萌萌」乃是來自遙遠西域的「汗血寶馬」,當初張瑞可是花了2000兩雪花白銀的高價才從西域胡人行商手裡買到的。
  這「萌萌」也是極為有靈性的馬兒,張瑞與它相處這麼久,這「萌萌」早已將張瑞當做最親密的人,除了眼前的露瑤,其他人想碰它非得被「萌萌」踢上兩腳。
  張瑞見這有小白貂如此有靈性,而且這奔跑速度居然不亞於「萌萌」,張瑞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了。
  張瑞這次前來苗疆,也想試試能不能抓到一隻像「貪香鼠」那樣的可以追蹤的靈獸,上次張瑞、許婉儀還有姐姐張倩以及妻子柳若玉,被那已死的淫神葛進歡追蹤到終南山200裡外山峰的茅屋住處,當時張瑞就知道這追蹤靈獸的的價值之高,簡直萬金難覓。
  這只小白貂,張瑞其實已經在腦海裡判斷過了,不是那本《靈獸追蹤術》上記載的靈獸品種,不然張瑞早就準備抓捕了。
  那只可愛的充滿靈性的小白貂,「吱吱」的叫了兩聲,兩隻大大眼睛直直的盯著張瑞,像是在跟張瑞打招呼。片刻後,小白貂身影一閃,就蹦跳到張瑞肩膀上,然後小白貂舔了舔張瑞的臉,又「吱吱」叫了兩聲。
  張瑞被小白貂如此舔舐的動作逗樂了,哈哈一笑,對露瑤說道:「露瑤,你看這只小貂兒好乖巧啊,它好像喜歡我,不如咱們就把它帶上吧,路上還可以逗弄它一下。」
  瑤癟癟嘴,說道:「小貂兒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想怎麼著(zhao)就怎麼著吧。」說完露瑤狠狠的瞪了小白貂一眼。
  那只小白貂似乎感覺到了露瑤的不友好氣息,「吱吱」兩聲大叫,像是表示抗議。張瑞看見這一獸一女子如此可愛,哈哈一笑。說道:「好了露瑤,這只小貂兒既然願意跟著我們,就說明它和咱們有緣,咱們就帶著它吧,反正也吃不了多少東西。露瑤,你對小貂兒好點吧,說不定它也會喜歡你的喲。」
  露瑤見張瑞這麼說了,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小白貂笑了笑。沒想到小白貂竟然吃這一套,「吱吱」叫了兩聲,那神情就好像表示諒解。
  「哈哈哈……」張瑞開懷大笑,摸了摸小白貂的後背皮毛,高喊一聲「駕」,與露瑤一起策馬往遠方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    ***    ***    ***
  絕情谷,煙雨山莊,兩個月前。
  許婉儀、張倩、柳若玉三個女人回到煙雨山莊以後,就住進了那座六層樓閣。
  三個女人平安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聽聞外孫女、外孫媳婦平安歸來的外婆何巧兒一時激動異常,抱住兩個孩子一起大聲痛苦,站在一旁的許婉儀看著這親人相聚的一幕也是美目微紅、淚水漣漣。
  聞訊趕過來看望張瑞回來沒有的銀姬與侍女馨兒,也被眼前生死離別後親人相見的情形感動,也陪著留下感動的淚水。
  女人們痛苦許久,何巧兒才把紅紅的眼睛望向女兒許婉儀。許婉儀知道娘親想要問什麼,於是回答道:「娘親,瑞兒他獨自一人去了苗疆,他要去那十萬大山尋找當初魔教下藥毒害我公公、相公一門的毒藥線索。」頓了頓語氣,許婉儀繼續說道:「娘親,瑞兒現在長大了,懂事了。他有他自己的安排,娘親你就不要擔心了。瑞兒說了,短則三月,長則半年就會回來了,娘親你放心吧,瑞兒會沒事的。」
  何巧兒見女兒這麼說,就沒有繼續追問張瑞下落了。旁邊的銀姬聽聞張瑞沒有回來,低下頭歎了歎氣,起身走開了,馨兒立即跟上主人銀姬而去。
  許婉儀見女兒與兒媳風塵僕僕的有些疲勞,便輕聲呼喚娘親何巧兒,安排張倩與柳若玉去那地熱泉水裡浸泡一番,以緩解連日趕路的疲勞和她們兩人被囚禁大半年的身體虧空。
  當四個女人脫下霓裳以後,四具白花花的讓無數男人們鼻血狂噴不止的嬌媚肉體出現在水池中。
  許婉儀細細打量,這女兒張倩面容上面有些旅途的疲態,光滑的身子上面還是一片白嫩,就是乳頭與陰蒂有些腫脹,乳房也似乎比以前大了許多。
  許婉儀將目光投向媳婦柳若玉,也是大概如此。
  許婉儀心中一片悲涼,心想:「我可憐的女兒、媳婦,你們吃了太多苦了。你們落在那淫神葛進歡手裡,一定是飽受了摧殘。娘親……娘親心裡好痛啊……」
  何巧兒注意到女兒許婉儀眼中的悲傷,她也看了看外孫女與外孫媳婦,何巧兒沒有說話,只是遊了過去,將外孫女緊緊摟住懷裡,用飽滿身體給外孫女以安慰。許婉儀也同樣遊了過去,摟住媳婦,安慰著自從被救回來以後就一直沈默不語的媳婦。
  水池中十分安靜,只有「汩汩」噴湧出來的地熱泉水發出的聲音在水池中迴響…………
  張瑞已經兩個月沒有消息了,這煙雨山莊的女人們都有些著急,雖然許婉儀知道這苗疆路途遙遠,而且還有未知的危險,但是愛兒張瑞說過遲則半年就會回來,所以許婉儀一直安慰著這一眾女人們。
  許婉儀心裡其實也沒底,只是現在擔心也是白搭。
  「瑞兒,娘親好想你啊,當日一別,娘親其實捨不得離開你啊,瑞兒……你快回來吧。」
  那銀姬見張倩與柳若玉回來後,心裡也著急了一番,這張瑞的姐姐與妻子,都是那麼青春靚麗,銀姬如此深愛張瑞,現在這張瑞的原配妻子來了,銀姬不知道該怎麼辦?
  「瑞兒……銀姬好想你啊,你快回來吧,銀姬……銀姬好擔心啊……」何巧兒也在苦苦思念中期盼著張瑞的回歸。
  「瑞兒,巧兒等你回來呢,瑞兒上次你不是說要和你娘親,以及娘親的娘親一起做那『三人行』的羞人事兒嗎?巧兒願意的……瑞兒……你快快回來吧,巧兒外婆好想你……」
  ……
  這日深夜,柳若玉閨房。
  這間女子精緻的閨房中,檀香木味兒的木床上,一具白花花的身影在不停翻滾,似乎在和什麼東西做著拼死鬥爭……
  床上的柳若玉反復翻騰著身體,她似乎被噩夢纏身,她緊閉著雙眼,雙手不停抓向什麼,她似乎正在經歷什麼非常痛苦的事情……
  「桀桀桀……藥奴玉兒,你看看我是誰?」一個黑影突然出現,面對著柳若玉說話。
  「是誰?葛進歡?你不是死了嗎?你是人是鬼啊?」柳若玉驚問。
  「你說呢?桀桀桀……」黑影中的葛進歡一陣怪笑,一股黑色的濃霧向著柳若玉滾滾席捲而來……
  柳若玉猛地發覺自己身處的房間忽然畫面一轉,居然回到了那間噩夢中的黢黑深幽的可怕牢房中。
  柳若玉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張特殊的椅子上,只能平躺。她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掛,手腳都被粗大的皮帶子緊緊束縛住。
  「呀,葛進歡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柳若玉用力掙扎著叫喊。
  「不要著急,藥奴玉兒,現在還不能放開你,你還沒有享受到我聖藥的好處呢,桀桀桀……」柳若玉不停的掙扎,可是手腳都被皮帶子束縛住,根本動彈不得。她看見葛進歡赤裸著身體,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向她走來……
  柳若玉掙扎得更厲害了……
  那葛進歡年紀五旬,鬚髮皆有些灰白,可是身體卻是非常強壯,絲毫不比年輕人差。這葛進歡習武四十餘年,內功之高已近臻化境,行走步伐間非常穩重,怎麼看都是一代高人。唯一的遺憾就是那下體陽具十分細小,只有嬰兒手指大小,雖然直挺挺的硬立著,但是怎麼看都沒法插入女人的私處陰道。
  「藥奴玉兒,你不要掙扎了,你知道的,這沒有用。」葛進歡冷冷地對柳若玉說道。
  「藥奴玉兒,今天試試這我新制的聖藥「玉螺春」吧,桀桀桀……藥奴玉兒,待會兒你就好好享受「玉螺春」的滋味吧,桀桀桀……」葛進歡輕輕擰開藥瓶的瓶塞,一股異香從瓶子中散發出來。這時葛進歡拿起一團白色的棉花團,他將棉花團緊緊塞住瓶口,讓棉花團沾滿了其中的液體。
  葛進歡用發現絕世尤物的眼光欣賞著柳若玉的玉體,這是具多麼美好的少女玉體啊。一對大小剛好盈盈一握的翹挺乳房,乳房上兩顆俏皮的乳頭一片粉紅之色。這乳房非常的潔白、滑嫩,葛進歡最喜愛這藥奴玉兒的這對乳房,他愛不釋手的一遍一遍撫摸著…………
  柳若玉在葛進歡的大手撫摸下,一對潔白乳房開始發硬,乳房上兩顆俏皮乳頭也悄悄聳立起來。柳若玉面紅耳赤,她羞愧得不敢睜開眼睛。柳若玉心中非常慌張,她從未被人如此撫摸過,包括自己的夫君張瑞。
  柳若玉羞愧難當,她此刻非常後悔當初在新婚夜沒有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自己的夫君。當初柳若玉因為新婚之夜的緊張,沒有讓夫君破壞掉自己的「貞潔」。
  新婚夜之後的數月時間,夫君再也沒有主動碰過自己。柳若玉其實內心非常後悔,正當她準備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夫君的時候,誰知道就是那個中秋夜,魔教將自己的家滅門。
  混亂中柳若玉與夫君張瑞失散了。當時張家上下到處都是一片殺戮的慘叫,柳若玉驚慌失措,逃跑中遇到了同樣驚慌的姐姐張倩。當時姐姐張倩淚流滿面,有些狀若瘋狂,哭泣著口中高喊:「爺爺……父親……嗚嗚嗚。」
  想起姐姐張倩,柳若玉心中有些醋意。當自己嫁進張家以後,姐姐張倩就對自己有些冷淡,作為女人柳若玉能夠感覺到姐姐張倩對於夫君的感情非常深厚,甚至於自己隱隱有了一絲威脅的感覺,柳若玉覺得姐姐張倩對於夫君的感情更像是……情人之間的感情。
  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柳若玉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夫君張瑞的心搶過來,所以她覺得無論使用什麼手段,只要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給了夫君,讓夫君體會到夫妻交媾之樂,就一定能夠奪回夫君的心。
  可是當柳若玉自己覺得已經準備好了的時候,華山張家滅門悲劇發生了。混亂中柳若玉和張倩被隨後而來的葛進歡俘虜,然後幾番輾轉後,被關進了這黑漆漆的監牢。
  沈浸在過去回憶中的柳若玉,在自己乳頭上涼涼液體的冰冷刺激下,一下子被驚醒了過來。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柳若玉苦苦哀求。
  但是葛進歡不為所動,他繼續往柳若玉的兩個粉紅乳頭上輕輕沾濕藥液。待柳若玉兩個乳頭都被冰涼異香的藥液沾滿,葛進歡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仔細欣賞柳若玉的變化。
  柳若玉覺得自己的乳頭上冰涼異常,開始時有種微微酥麻的感覺,漸漸地酥麻感變成了好似螞蟻噬咬,柳若玉想伸手去抓撓,可是自己的雙手被牢牢束縛住了,根本沒有辦法抹去那些藥液。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好難受又好奇怪。難受的是乳頭開始癢麻起來了,奇怪的是從乳頭上居然傳出一陣一陣的快感,柳若玉好需要一張溫柔的口舌輕輕吸吮自己的乳頭,可是這乳頭並沒有被人吸住。
  「噢……噢……噢……」柳若玉不知不覺間清音喉嚨中發出了女子淫蕩的叫聲。
  「噢……不要……噢……不要……不要啊……」柳若玉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
  「桀桀桀,藥奴玉兒,這還只是剛剛開始呢!」葛進歡怪笑著對柳若玉說道。
  終於,葛進歡有了動作。葛進歡伸出了大舌頭輕輕卷住柳若玉的俏皮乳頭,上下挑動,葛進歡動作十分輕盈,就像對待一件精美的瓷器。
  葛進歡非常喜歡這藥奴玉兒的乳房,簡直愛不釋手。舌頭吸吮間,鼻子裡聞到了一陣陣的藥奴玉兒美白身子發出的處子清香。葛進歡加快了吸吮的速度,因為他聽到了動人的女人吟唱。
  柳若玉覺得自己快瘋了,面前一個五旬的糟老頭子居然用那骯髒的舌頭舔舐自己的貞潔乳頭。偏偏自己又動彈不得,偏偏乳頭上又傳來陣陣快感。
  「好難受……好奇怪……好舒服呀……」柳若玉不敢開口這般喊叫,心中不斷發出這般聲音。
  過了一會兒,乳頭上酥麻的感覺消失了,柳若玉睜開眼睛看了看。
  那葛進歡已經停止了吸吮自己的乳頭,又拿出一瓶黃色的藥瓶。
  「桀桀桀……藥奴玉兒,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咱們來試試這個聖藥『烈婦吟』吧……桀桀桀……」葛進歡又是一陣怪笑。
  柳若玉剛剛覺得自己消停下來,卻不知道這淫神葛進歡又要幹什麼,柳若玉非常緊張。
  那葛進歡用棉花團沾滿這「烈婦吟」藥液,然後在柳若玉分開的玉腿中間,那紅潤飽滿的下體陰唇、陰蒂上徐徐塗抹。
  柳若玉俏臉更加紅潤了,這下體私處連夫君張瑞都沒有這麼觸碰過,如今卻被這糟老頭子這般細緻的觸碰,柳若玉死的心都有了。
  葛進歡滿意的將柳若玉嫣紅的兩片陰唇塗滿藥液,然後雙手一合交叉抱住,眼帶淫光的看著自己的藥奴。
  柳若玉覺得自己下體的兩片陰唇、陰蒂似乎開始腫脹起來,非常的麻癢,忍不住的柳若玉開始想努力的合攏雙腿摩擦麻癢至極的陰唇。可是這雙腿怎麼也合不攏,那種麻癢感的刺激感,讓自己的陰戶私處流出了一股股濕滑的淫液。
  柳若玉羞憤欲絕,可是自己一個弱女子面對一個此強大的敵人,又能怎麼樣呢?柳若玉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肉,只能被強者任意淩辱。
  「啊……啊……啊……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嗚嗚嗚……」柳若玉開始哭泣著呻吟。
  「藥奴玉兒……不要著急……老夫我馬上就讓你滿足的……桀桀桀……」葛進歡又有動作了,他一手扶起那個硬邦邦的細小陽具,站立在柳若玉雙腿間。葛進歡將細小陽具龜頭輕輕抵住藥奴玉兒的兩片腫脹的紅潤飽滿陰唇,開始上下摩擦,動作了一會兒,葛進歡又將細小陽具龜頭一下一下的點擊藥奴玉兒的那顆腫脹的陰蒂「珠子」。
  「哦……哦……藥奴玉兒……老夫好爽啊……哦,玉兒。」柳若玉閉上了雙眼,兩顆淚珠兒順著眼角留下。柳若玉覺得自己已經骯髒了,這處只能被夫君張瑞觸碰的絕對貞潔,如今被這淫神葛進歡破壞掉了。柳若玉想到了死,可是這葛進歡會讓自己死嗎?
  葛進歡滿意的將自己細小的龜頭不住摩擦藥奴玉兒的兩片滑嫩陰唇,那種肌膚接觸的快感,讓葛進歡非常得意。
  可是得意之後,這葛進歡卻突然變得暴虐起來。
  只見葛進歡忽然停下了動作,將另外一瓶白色的藥瓶拿了過來。
  葛進歡惡狠狠的說道:「藥奴玉兒,這是老夫精心研製的新藥「貞婦癢」,老夫一會兒就將它塗滿你的全身,賤女人,老夫要你生不如死。」葛進歡用「貞婦癢」將柳若玉嬌美的玉體全身塗滿,等待片刻後,葛進歡拿起旁邊桌子上一根有許多細條的皮鞭,不住往柳若玉美體上抽打。
  柳若玉開始大聲哭泣,被這葛進歡身體淩辱後還被如此折磨,柳若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葛進歡暴虐的抽打下,柳若玉嫩白的乳房上、玉臂上、小腹上出現細細的紅痕。葛進歡越打越興奮,突然他扔下了皮鞭,拿過了一隻燃燒著的紅燭。
  「桀桀桀……藥奴玉兒……試試蠟油的滋味吧……桀桀桀……好舒服的……」
  「啊……啊……啊……」隨著蠟油的滴落,柳若玉發出陣陣痛苦的喊叫。
  那種滾燙蠟油滴在身上的痛感,加上「貞婦癢」的麻癢,再加上身上被葛進歡抽打的出的紅痕痛覺,幾種感覺混合在一起,柳若玉突然身子劇烈的掙扎了幾下,然後身子僵硬了起來。
  「啊……」柳若玉高呼一聲,下體陰道內噴出一股強勁的淫液,柳若玉高潮了。
  柳若玉在複雜的感官刺激下深深的高潮了,這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強烈高潮讓柳若玉頓時昏了過去。昏迷前,她的俏臉上又流下了兩顆淚珠兒。
  ……「醒醒……醒醒……若玉……醒醒……」柳若玉悠悠的睜開雙眼,看見一臉痛苦的張倩。
  柳若玉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對姐姐張倩,她難過的大聲嚎啕。
  可是一陣怪聲又傳了過來。
  「藥奴倩兒……該你了……」張倩驚恐的看著眼前一臉怪笑的葛進歡,剛才弟媳柳若玉被試藥調教的情形讓張倩驚慌不已,如今又輪到了自己,張倩高聲尖叫。
  「葛進歡,你這個淫賊,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的。」說完,張倩就準備一頭撞向監牢的牆壁。
  張倩用盡全力一頭撞向牆壁,可是準備自盡的張倩卻撞在了軟綿綿的東西上面。張倩睜眼一看,這牆壁居然是不知名的柔軟之物包裹著的,自己想死卻死不了。
  張倩面如死灰,眼睜睜看著葛進歡走了過來……柳若玉看見姐姐張倩被葛進歡像提著一隻小雞一般,輕易就被制服了,然後張倩也如同自己之前一般,被葛進歡剝光衣物用皮帶子牢牢束縛住手腳。
  柳若玉閉上眼睛不忍看下去。她心如死灰的躺在監牢裡面的一角,耳中聽見姐姐張倩發出的陣陣尖叫。
  「啊……禽獸……啊……放開我……禽獸……你殺了我吧……」
  「桀桀桀……藥奴倩兒,不要尋死覓活的,在我的手裡,你死得了嗎?桀桀桀……藥奴倩兒,你還是好好體會聖藥的好處吧……桀桀桀……」張倩剛剛看到葛進歡折磨弟媳的過程,知道自己將要發生什麼事,張倩動彈不得,心中極為苦楚。
  這中秋夜的慘劇,爺爺與父親的慘死,都讓張倩痛苦萬分。而後張倩在混亂中尋找小弟張瑞和娘親許婉儀,卻沒有碰到。逃跑中,遇到了同樣驚慌失措的弟媳柳若玉,自己正打算與弟媳乘亂先逃出去,卻未曾想到正好遇見如今這眼前的淫神葛進歡。
  張倩與柳若玉被囚禁在這黑暗的監牢中,每隔半月這葛進歡就會進來折磨自己與弟媳一次。每次張倩都想到了自殺,可是想要活著報仇的念頭支撐著她,每一次的折磨後,張倩都與弟媳柳若玉抱頭痛哭。哭泣之後,想要活下去的念頭又浮上心頭。
  張倩不知道這葛進歡為何如此怪異,每次折磨都是先塗抹淫藥,然後暴虐起來將二人皮鞭抽打一番。
  待每次將自己和弟媳折磨後,這葛進歡又像變了一個人,又心疼的為自己和弟媳塗抹療傷的藥液,這藥液效果非常的好,兩三日這被皮鞭抽打的細細傷痕就完全消失,一身皮膚又恢復了光滑。
  「藥奴倩兒,想什麼呢?桀桀桀……老夫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流水了?桀桀桀……是不是覺得這聖藥讓你很滿意呢?桀桀桀……」葛進歡的怪笑讓張倩清醒過來。
  張倩知道這新的折磨開始了……這葛進歡為何如此變態、怪異?這與葛進歡年輕時的一段經歷有關,年輕時的葛進歡出身苗疆,他那個時候還不叫「葛進歡」,葛進歡因為喜歡上了大頭領的女兒,結果在追求的過程中,被大頭領的女兒狠狠的戲耍了一番。
  葛進歡因愛成恨,開始拼命修煉邪功,葛進歡開始修煉這邪功時進展非常快,當他以為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爭取大頭領的女兒時,卻發現這邪功居然有個極大的隱患。這邪功居然讓自己的下體陽具越來越小,最後仿若嬰兒手指般大小。
  震怒之下的葛進歡將怒火發洩在了大頭領女兒身上,他將大頭領女兒狠狠的折磨後殺死。葛進歡因為殺死了大頭領的女兒,被族人追殺,逃跑過程中葛進歡遇到了當時還年輕的溫必邪,溫必邪以一身極高的怪異武功將追殺的族人全部殺死。
  死裡逃生的葛進歡被溫必邪高深的武功折服,甘願做牛做馬報答溫必邪。溫必邪也沒有虧待葛進歡,讓葛進歡做了天樂教護法,並給葛進歡取了這個現在的名字。
  葛進歡武功大成後,對於女人開始有了一種變態的心理。他一邊非常喜歡漂亮的年輕女子,一邊在俘虜這些女子後又狠狠的折磨她們,因為葛進歡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所以折磨女子時心理是非常變態的。
  但這葛進歡在折磨這些女子後,又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會親自為這些女子塗抹療傷效果非常好的藥液,這些藥液價值不菲,但這葛進歡卻非常捨得用在這些女子身上。
  這些年下來,葛進歡折磨過的女子最後都無一不是瘋了就是乘著自己不備撞牆自殺了,所以這葛進歡才會在這監牢裡邊覆蓋厚厚的保護物,防止這些女子自盡。
  一番折磨後,張倩同樣痛苦的躺在弟媳柳若玉身邊,任由葛進歡為自己塗抹藥液。張倩已經麻木了,雖然自己的貞操膜還在,但是這清白之軀已經被玷汙了。
  張倩心中只有想要活下去,留得有用之身有一天報仇的念頭。這個念頭支撐著張倩忍受了這些折磨,還有弟媳。這弟媳同樣也存了這些心思,倆姐妹相互扶持著活到了張瑞、許婉儀前來拯救那一天。
  ………
  「藥奴倩兒……我走了……桀桀桀……下次咱們再夢中相見吧……桀桀桀……」
  「啊……」柳若玉猛的從剛才睡夢中的噩夢中驚醒,她驚出一身冷汗。
  柳若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好好的躺在煙雨山莊的閣樓房間裡,身邊並沒有葛進歡的存在,柳若玉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激動異常,呼吸變得異常急促。
  過了一會兒,柳若玉從剛才的噩夢中完全清醒了過來,開始低聲啜泣:「嗚嗚嗚……夫君……玉兒好害怕呀……夫君……你快回來吧。」
  ……
  張倩房中,許婉儀將女兒輕輕摟在懷裡,女兒在自己懷裡不住的哭泣顫動著。
  許婉儀心底暗歎了一聲,對於女兒的遭遇,許婉儀痛苦萬分。
  自從女兒張倩回來以後,也許是無法面對自己被葛進歡囚禁的過去,張倩每天茶飯不思,身子也是一天天消瘦了下來,許婉儀看著眼裡疼在心裡。
  許婉儀開口了:「倩兒,你不要難過了,現在那葛進歡已經被瑞兒殺死了,以後再也沒有這個人了,瑞兒幫你報了仇,幫張家報了仇,你應該替你的弟弟高興才是。倩兒,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還是先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才對。」
  「倩兒,你就不想把自己養得好好的去見你的弟弟嗎?萬一你弟弟回來,看到你這麼憔悴會怎麼想呢?你弟弟會責怪娘親沒有好好照顧你的。倩兒,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許婉儀繼續說道。
  張倩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心中湧起一股勇氣。
  「是啊,還有自己的弟弟呢。小弟,姐姐一定好好的療養,讓你看到一個漂漂亮亮的姐姐。」張倩在娘親的勸說下努力的把過去的陰影拋掉,心中有了堅強的信念。
  許婉儀摟著剛剛入睡過去的女兒,望著窗外投射下來的皎潔月光,低下頭來,輕輕歎了歎氣。
  「瑞兒……你在苗疆還好嗎?娘親好想你啊……」
     
     
第51章 金風玉露一相逢
  前方是一片紫色濃霧籠罩的茂密森林,遠遠望去,紫色濃霧籠罩下的森林一片陰森。這片森林安靜異常,聽不到一絲鳥語、蟲鳴。這裡仿佛是自從遠古以來就沒有什麼改變的地方,死氣沈沈的,異常的安靜。
  森林旁,神色緊張的張瑞用力的捏住了露瑤的小手。他眼前就是聽聞很久,卻一直沒有機會見到的「瘴氣」。
  「露瑤,這裡就是「瘴氣」所在之地了嗎?」張瑞有些緊張的問道。
  「對的,張公子,這就是「瘴氣」,嘿嘿,你害怕了嗎?」露瑤嬉笑著回答道。
  「嗯…,有些擔心。」
  「嘻嘻,要不要我告訴你怎麼通過?」露瑤一臉的得意。
  沈默片刻,張瑞有些微微臉紅,不過還是開口了:「請露瑤小姐指教張瑞。」說完,張瑞向露瑤雙拳合抱,施了一禮。
  露瑤非常得意,哈哈大笑一番後,開口對張瑞講道:「張公子,你可知這「瘴氣」為何形成?」
  「張瑞不知,請露瑤小姐明示吧。」
  「好看的張公子,我告訴你,你就要親我一下,你可答應?」
  張瑞有些臉紅,又被露瑤「調戲」了。張瑞與露瑤同行這一路上,露瑤就一直不停的「騷擾」張瑞,總是死死的纏住他,要麼問些關於中原的趣事,要麼問中原的姑娘長得好不好看,要麼就言語上挑逗張瑞。
  張瑞有些害怕這異族女子的過分熱情,這話雖然這麼講,但張瑞內心其實並不討厭。張瑞也好幾個月沒有碰女子了,心中非常思念過去和娘親許婉儀的那些歡樂時光,張瑞經常在夢中回憶起娘親許婉儀的動人嬌軀……
  「娘親俊俏的臉龐精緻異常,完全沒有成熟婦人歷經歲月後的滄桑,仿若少女般稚嫩滑爽。娘親的一對碩大乳房,並沒有因為哺乳過姐姐與自己而下墜鬆動,反而堅挺異常。娘親乳房上面兩顆乳頭,沒有留下被哺乳、吸吮後的黑色沈澱,反而嬌紅小巧挺立。娘親平坦的小腹,一片滑嫩之觸感,娘親的陰阜黑毛,總是那麼柔順,拉扯起來總是激動萬分。」
  「娘親最為動人的還是那潺潺流水的陰戶陰唇,還有那顆頑皮的陰蒂「小珠子」,不光聞起來騷香,而且吃起來非常「爽口」。當自己與娘親合體交媾的時候,親眼看著自己的陽具龜頭慢慢分開娘親的兩片緋紅陰唇,緩緩插入進去,從陽具龜頭上傳來娘親的體溫、娘親的潤滑、娘親的濕熱,是多麼的舒服啊,這就是娘親的味道啊……」
  「啊…這就我當初出生時經過的」通道「嗎?我插回去了…,這裡本來只能是爹爹插入的,我今天也插入了,啊…娘親…我要狠狠肏你…」
  「娘親在我的身下動情的叫喊著,她在叫我的名字,這提醒著我,是我這個兒子在肏她。」
  「終於,娘親在我的身下動人的高潮了,她的陰道用力的夾著我的陽具、我的龜頭,娘親…娘親…這就是你的「味道」啊…」
  ……
  「喂…喂…喂…,張公子你在想什麼呢?你願不願意親我啊,你說呀,發什麼愣呀?你是不是討厭露瑤?」露瑤有些不耐煩的話讓張瑞從思念娘親許婉儀的回憶中驚醒。
  「嗨呀,露瑤小姐,你說你一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姑娘,為何言語中這麼…這麼不顧女子儀態呢?這女子就應該遵從四德,不可這麼胡鬧!」張瑞一臉正經的說道。
  「嗚嗚嗚…,張公子你居然說我胡鬧?我又不是你們中原的女子,講究那些什麼「三從四德」幹什麼?我就是喜歡你怎麼啦?」露瑤突然哭泣著回答張瑞。
  「嗚嗚嗚…張公子,人家這次偷偷跑出來就是為了跟你在一起,你這麼說人家,人家不要活了。」說完,露瑤一頭奔向那「瘴氣」籠罩的森林。
  張瑞嚇得趕緊一把拉住露瑤的手,無可奈何的對露瑤說道:「好好好…露瑤我現在就親你,好不好?你不要這麼任性了,你要嚇死我呀?」
  「這可是你說的啊,嘻嘻。」露瑤臉色轉換極快,見張瑞答應,馬上就嬉笑起來。
  張瑞苦笑不得,一把摟過露瑤,對著露瑤的嬌嫩稚臉準備親下去。
  「唔?…」,張瑞睜大了眼睛,有些意外。
  露瑤居然在張瑞親下去那一刻,將小臉轉了過來,用那清香小口吻住了張瑞的雙唇。
  露瑤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胸口上那對已經有些規模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抖動,摩擦著張瑞的寬厚胸膛。
  張瑞只覺得從露瑤口中渡過來一股極為清香的唾液,這少女清香讓張瑞口中齒頰留香。張瑞此時乾脆也放開了,用大舌將露瑤的小嫩舌一卷,兩人就開始了「舌尖上的搏殺」。
  露瑤覺得自己幸福極了,今天終於親到了愛慕已久的「好看的張公子」。心中非常激動:「張公子的舌頭好粗魯呀,弄得人家這麼舒服…,還…還吸人家的口水…討…討厭死啦!」露瑤漸漸有些情動,鼻息間呼出的熱氣打在張瑞臉頰旁。嬌美的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不斷用那對初具規模的乳房摩擦、摩擦……露瑤的那雙修長的玉腿也開始用力夾緊、夾緊……張瑞感覺到了露瑤的動情,他輕輕的推開了露瑤。
  露瑤從甜蜜一刻中驚醒,一對大眼睛癡癡的望著眼前「好看的張公子」有些不解。
  張瑞開口了:「露瑤小姐,張瑞三生有幸的到小姐的青睞,張瑞知足了。可是,露瑤小姐,現在不是親熱時刻,這裡危機重重的,還不知有什麼危險,露瑤小姐,請…請等待張瑞通過這」瘴氣「以後,再…再與露瑤小姐親…親熱吧。」說完張瑞一張俊臉通紅一片。
  「嘻嘻,張公在,這可是你說的啊,嘻嘻,人家以為你討厭人家呢。」露瑤非常歡喜。
  「好吧,你也親了人家了,人家就告訴你怎麼通過這「瘴氣」森林吧,嘻嘻……」
  「張公子,你看此時天色如何?」露瑤詢問張瑞。
  「天色?露瑤,這「瘴氣」與天色有何關係?」
  「張公子你先回答露瑤。」
  「此間天色正午,陽光曝曬,正是一日當中陽氣最盛時刻。」張瑞回答道。
  「張公子,你看為何前方森林會籠罩紫色「瘴氣」?就因為此時陽光正午,森林之中水汽被熾熱陽光曝曬蒸發,水汽上升過程中,將這含有劇毒的「瘴氣」一起升騰,所以陽光正午時,不能通過這片「瘴氣」森林。」露瑤正正經經的說道。
  「至於這「瘴氣」形成原因,大長老告訴我,這與這森林中枯死的植被、樹木上掉下的落葉、以及死去的動物屍骨、各類昆蟲殘骸有非常重要的關聯。」頓了頓語氣,露瑤又繼續說道:「張公子,這些死亡的植被、動物屍體、昆蟲殘骸會慢慢被分解,殘留之物骯髒異常,被大雨淋濕以後,又反復被陽光曝曬,形成的不知名腐敗物就是「瘴氣」。」
  「張公子,這「瘴氣」不是氣,大長老說其實「瘴氣」就是某種我們看不見的東西,被我們吸入以後,就會導致人生病,體質差的人會全身發熱,而後腹瀉不止乃至最後身亡,就是體質好的人也會大病一場。」
  「原來如此,張瑞受教了,露瑤小姐請手張瑞一拜。」張瑞聽聞露瑤講解,恍然大悟,心中感激之下準備向露瑤行禮,表達內心感激。
  「嘻嘻,不要不要啦,好看的張公子,露瑤可受不起啊。你真的感激我,就親親我吧。」露瑤說完主動的撅起櫻紅小嘴,向張瑞索吻。
  張瑞俊臉紅了又紅,「這個可愛又可氣的露瑤。」張瑞心想。
  露瑤等待了半天,沒等到張瑞的親吻,心中不愉快,大聲喊道:「沒良心的張公子,人家這麼喜歡你,不就是讓你親親嗎,你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啊?沒良心的張公子,你不要不把我當寶貝,你知不知道在桃花源多少男子夢想著獲得露瑤一吻都沒有機會,現在露瑤給了你機會,你…你卻如此不珍惜人家,嗚嗚嗚…露瑤…露瑤這次真的死給你看。」露瑤哭泣著說完,這次真的義無反顧的沖向了那片「瘴氣」森林。
  露瑤非常生氣,這「好看的張公子」現在變成了「沒良心的張公子」,自己這麼主動的表白,他居然無動於衷?
  張瑞急了,這次真的急了,他知道剛才自己真的傷了露瑤的心。
  張瑞運轉《飛天秘錄》功法到極致,一個瞬閃就抱住了露瑤,將露瑤攔截了下來,然後張瑞主動一口吻住露瑤。
  露瑤被張瑞攔截後,兩隻小手不停的用力拍打張瑞的後背、手臂,口中正欲大聲喊叫,誰知卻被張瑞一口吻住了。
  露瑤開始拼命拍打,漸漸地,露瑤的小手放了下來,後來這雙嫩白的小手用力的抱住了「沒良心的張公子」再也捨不得放開。
  親吻良久,露瑤氣息喘的厲害,俏臉紅得像那樹上的成熟果實。
  「吱吱」兩聲,一隻小動物的聲音傳來,這是那只剛才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的小白貂出現了。
  小白貂的叫聲讓兩個激情擁吻的少男少女馬上分開了,兩人都有些臉紅。
  「吱吱」小白貂又叫了兩聲,看它的神情似乎頗有些不解,為何那兩個「人」剛才會那樣「亂啃」?
  露瑤見到小白貂出現,高興的撲了過去,很神奇的小白貂居然沒跑。露瑤輕輕把小白貂抱在懷裡,眼中充滿柔情的望著「好看的張公子」。
  張瑞見露瑤把小白貂抱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露瑤講道:「露瑤,咱們通過這「瘴氣」還需要注意什麼?」
  露瑤神情中歡喜帶點羞澀,說道:「我們若要通過「瘴氣」,需得等待日暮太陽偏西陰氣上升之時,或是清晨陰氣未散之時通過方可,但是仍需要以厚厚的濕布面紗覆住口鼻,最好通過前全身噴灑驅蚊、驅蟲藥水,防止蚊蟲叮咬。這些準備事項周全以後通過才是安全的。」
  張瑞這次是真的佩服露瑤了,難怪以前在中原的時候聽人說起苗疆十萬大山的「瘴氣」人人都談「瘴」色變,原來關鍵竟在此處?如果不是聽露瑤細細講解,自己一個人這麼冒冒失失的進去,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麻煩呢?
  張瑞心底佩服露瑤,剛才又和露瑤做了一次非常「親密的接觸」,此時,張瑞方才覺得這壯人妙齡少女露瑤是真的美麗。這露瑤不但容貌俊俏,皮膚白皙,而且性格奔放,敢愛敢恨,是個奇女子。不知不覺間,露瑤的身影已經深深的住進了張瑞的心房。
  張瑞見此時日當正午,「瘴氣」正盛,不是通過的好時機。正好一路奔波後,腹中有些饑渴,便對露瑤講道:「露瑤,你和小貂兒還有萌萌在這裡等我啊,我去打點獵物回來燒烤。」露瑤非常喜歡張瑞高超燒烤技巧炙烤的獸肉,於是高興的點點頭,甜甜的對著「好看的張公子」笑了起來。
  ……
  張瑞看著眼前香甜吃著烤肉的露瑤,心中泛起一股甜蜜。
  張瑞出來已經快三個月了,暖春早已經過去了,此時已經盛夏,張瑞掐指一算此時已經距離七月初七不遠了,那七夕節也快到了。
  張瑞看著這可愛的壯族少女露瑤,想起遠方煙雨山莊的親人們,心中若有所思……
  張瑞覺得自己非常幸運,總是碰到這些心地善良的美麗女子,陳飛燕是,露瑤也是,張瑞心中感歎: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
  此時已經日暮偏西,張瑞已經感覺到空氣中絲絲的嚴寒之氣。
  張瑞和露瑤已經做好了所以準備,口鼻上罩上了厚厚濕布,手部袖口腳部褲口都被細繩緊緊紮住,身上也噴上了露瑤採集的藥草熬制的驅蚊、驅蟲的藥水,連身邊的「萌萌」都口鼻都被濕布蓋住了,同樣也噴灑了藥水,只有那只小白貂似乎根本不怕這些,依然站在張瑞肩膀上「吱吱」亂叫,似乎非常興奮。
  張瑞他們開始迅速進入紫色濃霧滾滾的「瘴氣」森林裡……這片森林非常大,植物茂盛異常,不知道長了多少年的參天大樹密密麻麻的屹立著。這些大樹枝葉茂盛,把天空似乎都遮擋住了,偶爾有些細細點點的偏西陽光灑進來。
  張瑞和露瑤騎在「萌萌」身上,當然還有一直小白貂。他們兩人一馬一獸,現在終於松了口氣,剛才通過那團非常龐大的「瘴氣」時,即使緊緊捂住了口鼻,也能隱隱嗅到那種讓人腥臭作嘔的腐敗之氣。幸好這「萌萌」腳力非凡,且似乎並不太害怕這「瘴氣」,他們迅速的通過了「瘴氣」地段。
  張瑞懷抱這有些疲乏的露瑤,感受著露瑤身上飄散的處子清香。張瑞看看天色,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張瑞決定今晚尋個地方露宿下來。
  幾番找尋,張瑞終於發現一處比較背風的大石,張瑞放開「萌萌」讓它自己去找尋青草,小白貂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張瑞沒有管它,反正小白貂自己會回來的。
  張瑞將從「萌萌」身上解下來的包裹打開,取出幾塊乾糧,遞了一塊給露瑤。
  露瑤接過去,小口小口的吃起來,露瑤現在突然變得秀氣了起來。
  張瑞又去森林中找了些乾柴,很快一堆火堆就點燃了。張瑞也用了些乾糧以後,便抱住露瑤靠在大石上沈沈的睡去了。
  ……
  清晨,鳥語開始在森林中回蕩,陽光也透過密密的樹枝投射了下來。
  張瑞伸伸懶腰,發現露瑤已經不在身邊了。張瑞站起來,開始在清晨的陽光下練習家傳劍法,張瑞手中的利劍乃是名劍「誅仙」,鋒利異常。
  只見幾顆小樹在張瑞的劍法下「轟」然傾倒,張瑞躍身而起,使用絕色輕功登上旁邊一顆參天大樹。張瑞站在樹頂,享受著陽光照耀在身體的溫暖感覺。
  張瑞舉目遠望,這十萬大山的森林好茂密啊,這方圓數十裡都望不到頭。
  「張公子…張公子…,你在哪裡呀?…張公子…」樹下傳來露瑤的呼喊。
  張瑞內力運轉,幾下閃動後下了大樹。
  「我在這裡呢,露瑤,剛才你去哪裡了?」
  「嘻嘻,你猜。」
  「嗯…我猜不到。」
  「你猜嘛?」
  「嗯…你去方便去了。」
  「討厭…胡說八道。」
  「呵呵,不要生氣了露瑤,我逗你呢,你剛才可是去清洗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
  「你的頭髮還是濕的呢,呵呵。」
  張瑞與露瑤一番調笑,待吃過一些乾糧後又繼續出發。
  ……
  張瑞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森林邊、山谷間居然長滿了珍貴的各種藥材,還有許多張瑞認識或不認識的山珍。
  張瑞有些驚異,這些藥材或是山珍如果拿到江南或者是中原地區,都是價值非常高的。這裡居然漫山遍野都是?
  張瑞是購買過藥材的,當初在長安城為了配置幾味解藥的藥材,花掉了數百雪花紋銀,張瑞沒想到這裡居然大部分都有?
  張瑞有些發呆,露瑤發話了:「張公子,發什麼呆呀,你是看這些不值錢的東西嗎?」張瑞聽露瑤說這些東西不值錢?開始有些驚異,後來也就不奇怪了。這十萬大山,人煙稀少,而且想要進來必須通過森林前面的「瘴氣」阻隔,這裡的藥材從來就沒有人采過,看這裡的情形漫山遍野都是,當然在這些異族眼裡就不值錢了。
  可是在江南、中原值錢哪,張瑞心中暗暗嘀咕:「如果能夠把這裡的藥材運送到江南或者中原,豈不是要大賺一筆?」張瑞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就算能運出去,這裡距離江南非常遙遠,更別提中原了,這一路艱辛,運送數量太少的話根本不劃算哪。」張瑞看著這滿地藥材,不但長勢非常好,而且年份非常高,是上好的藥材原料。張瑞本著寧殺錯、不放過的精神,將其中年份最高,長勢最好的數十株藥材挖掘了出來,將泥土仔細抹去,用一個精緻木盒將藥材一一裝了進去。
  露瑤有些好笑,這張公子怎麼這般稀罕這些普通之物?
  露瑤當然不知道張瑞的心思,露瑤自小生活在這片區域,非常熟悉這十萬大山的情形,只是為了躲避苗人,才沒有經常進入這裡。露瑤眼裡這些藥草、藥材都是不值錢的東西,簡直太多了。
  張瑞歎了一口氣,這裡的好藥材自己根本拿不走,這些山珍到還可以取些吃食,這種守著寶山卻動不了的感覺讓張瑞不爽。
  張瑞還是牽著露瑤的手,拉著「萌萌」的韁繩慢慢離開了。
  「抓住那只白貂,大家小心點啊,不要傷害到它…」突然一陣古怪發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露瑤聽到有些急了,說道:「不好是苗人過來了,張公子小心啊。」張瑞聽聞是苗人的聲音,立即取出「誅仙」劍握在手裡,準備對敵。
  那只招惹來苗人的小白貂一道白光一般跑回張瑞身邊,一蹦就跳到了張瑞肩頭,然後「吱吱吱」亂叫,似乎非常興奮,還伸出小腦袋在張瑞臉頰蹭了蹭。
  那些苗人很快就追到了張瑞一行人等身旁,他們見居然有個中原人打扮的人還有一個壯人姑娘來到了這裡,於是紛紛拔出苗刀,將張瑞團團圍住。
  這時,一個似乎是頭領模樣的人站了出來,用有些生疏的中原漢話對張瑞說道:「中原人,你到這苗疆十萬大山幹什麼來了?你知道不道這裡是我們苗人的地方?中原人,你趕快把你肩膀上的白貂交給我們,還有,留下那個壯人女子,我們可以放你走。」
  「這位頭領,如果我不交呢?你們會怎麼做?」張瑞問道。
  「中原人,你不要不識好歹,不交出來我們就大刀伺候。」「這麼說你們是要殺我了?」「沒錯。」張瑞見這十幾個苗人非常囂張,居然想要留下露瑤?張瑞的男子漢怒火一下子就出來了。張瑞手持「誅仙」劍,配合絕世輕功,「鐺鐺鐺鐺」十數下刀劍碰擊的聲音傳來,這些苗人手中的苗刀紛紛從中間斷裂,化為碎片。
  苗人頭領嚇得頭上直冒冷汗,心想:「這個中原人怎麼如此厲害,人影都沒有看清楚,自己便被制服了?」張瑞的劍已經架在了苗人頭領的脖子上,張瑞此次前來苗疆,並不想殺人,更何況自己與這些苗人素無仇恨。
  苗人頭領嚇得一下子跪倒在張瑞身旁,其餘十余人見頭領被制服,也是「嘩啦」一片跪下求饒。
  張瑞這時才冷冷問道:「你為何要追鋪這白貂?為何要我留下這女子?」
  苗人頭領不住求饒說道:「中原少俠,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少俠,請少俠開恩哪。少俠,這白貂乃是我苗人寨子供奉的聖獸,前些日子偷偷跑了出去,我們一路尋找,今日才得以碰見,請少俠將它送還我們吧,否則我們空手而回會被大首領責罰的。」
  「至於少俠您身邊的壯人女子,是小人一時色欲熏心昏了頭腦,想要據為己有,少俠,少俠請您高�貴手放過小人吧,小人知錯了。」說完,苗人頭領想要磕頭認罪。
  張瑞見這苗人頭領示弱,也不便再加害於他,於是開口說道:「我可以放過你,但是你要帶我到你們苗人大寨去,你可答應?白貂我也可以奉還,只是我告訴你,不許再生出叛逆之心,否則…」張瑞說完,將真氣注滿「誅仙」劍身,用力砍向身旁一顆碗口粗細的樹木,樹木立即傾倒。
  苗人頭領嚇得不輕,只得連忙答應。
  露瑤見張瑞如此神勇,心中更加愛慕了。
  露瑤沒有問張瑞為何想要前往苗人大寨,反正她覺得這個「好看的張公子」說什麼都是對的。
  ……
  張瑞和露瑤在苗人頭領的帶領下,幾番輾轉終於來到了苗人聚集的大寨前。
  「這裡是苗人大寨?」張瑞心中有些驚訝。
  這裡是一大片一眼望不到頭的,由木樁、竹籬笆圍成的巨大寨子。由大門口開始每隔數十米就有一個高高矗立的瞭望台,瞭望塔上有手持弓弩的苗人巡視。
  遠遠望去,寨子內還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竹樓建築,很明顯這是個守衛森嚴的地方。
  「努雄頭領,你怎麼回來了,聖獸找回來沒有?」這時站在大門口的苗人守衛問道。
  被張瑞制服的努雄回答道:「聖獸找回來了,但是在這位中原少俠的手裡,你趕快去報告大首領。」那個苗人守衛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這個中原人還有中原人身後的壯人女子,苗人守衛目光停留片刻,便快速轉身進去了。
  張瑞只好陪著露瑤在苗人大寨大門口等著大首領的召見。
  沒過多久,那個門口的守衛過來了,恭恭敬敬的將張瑞一行人請了進去。
  張瑞在門口守衛的帶領下,邁步走進苗人大寨。這苗人大寨完全不同於桃花源中那些壯人生活情形,這裡完全是一派森嚴、肅穆的情景,這大寨中的行走中的普通苗人不多,更多的是刀不離身的苗人戰士,這些苗人戰士非常的結實,一看就是善於拼鬥。
  行走多時,那個大門守衛將張瑞一行人帶到了一座占地極廣、建築非常大的建築前,這建築完全不是平時張瑞所見最多的竹樓構成,這建築更像是中原漢人的磚木結構的巨大房屋。
  張瑞有些驚奇,為何這裡會完成不同。
  這時走過來一個首領侍衛打扮的苗人戰士,他說道:「努雄,你把中原漢人帶來我們寨子是何原因?大首領命我問你,聖獸可曾親手尋回?」「這…請轉告大首領,這聖獸已經尋回,只是落在了這中原少俠手裡,努雄現在歸來回命。」
  「努雄,大首領命我問你,聖獸可曾親手尋回?」努雄嚇的一身冷汗,開始哆嗦起來。
  「努雄不曾親手尋回,請大首領責罰。」張瑞現在大概聽得懂苗語,在桃花源中那一個月裡,張瑞想那些長老們請教,長老們告訴張瑞,這壯人與苗人的語言幾乎是一樣的,所以張瑞倒也學習了大概七八層。
  張瑞見這叫做「努雄」的苗人頭領似乎要被苗人大首領責罰,有些過意不去,便使用有些不太熟練的苗語講道:「這位侍衛大哥,我來自中原,無意間得到貴族聖獸,現在我親自前來送還,還請侍衛大哥放過這位努雄頭領,麻煩侍衛大哥想貴大首領說一聲,說是中原來的張瑞有事求見。」
  聽完張瑞的話,那個侍衛走了進去。沒過多久,侍衛出來了,說道:「中原客人張公子,請跟我來吧,努雄你也跟著進來。」
  張瑞、露瑤以及有些害怕的努雄一起進去了。
  張瑞進去後,就發現這個地方不但外面看起來非常寬大,裡面同樣非常寬闊。
  張瑞走進去,入眼就看見一尊很是奇怪的高大塑像,面容兇惡,手持利斧。
  「這裡是蚩尤神殿,這是苗人信奉的「蚩尤大神」。」露瑤悄悄對張瑞講道。
  張瑞見到了傳聞中的蚩尤塑像,有些驚訝,原來上古傳說是真的嗎?這苗人的祖先就是蚩尤?
  張瑞也沒有時間繼續思考,跟著侍衛走了進去。
  這蚩尤神殿后面是苗人大首領會客、居住的地方。張瑞在侍衛的帶領下很快見到了苗人的大首領。
  這苗人大首領果然非同凡響,器宇軒昂,身材高大。看年紀大約四旬,正是人生中的鼎盛時期。
  那苗人大首領見張瑞一行人過來了,便招呼張瑞等人入座。
  「中原來的張公子,請坐。不知你前來我苗寨有何貴幹?」苗人大首領說道。
  「大首領有禮,中原小子張瑞向大首領請安。」說完張瑞深深一拜。
  「不必客氣,張公子。聽說我族聖獸在你手裡?」大首領繼續問道。
  「啟稟大首領,的確如此,那白貂聖獸是我前幾日無意碰到的,結果它就一直跟著我,您看吧。」張瑞說完,用手輕輕撫摸了幾下小白貂的後背。小白貂似乎很喜歡張瑞的撫摸,「吱吱」的叫了兩聲。
  大首領見聖獸居然這麼親近這中原人張瑞,有些不可思議。他說道:「張公子,這白貂乃是我族聖獸,從來我族一直都是小心供奉著,前幾日努雄看管失職,讓聖獸跑掉了。沒想到這聖獸居然主動認主了,哎…天意啊。」
  張瑞非常奇怪,這小白貂是苗人聖獸自己並不奇怪,但為何這大首領說聖獸認主了?
  那大首領繼續說道:「我族供奉白貂作為聖獸,是因為這白貂乃是蚩尤大神化身。上古時期,蚩尤大神帶領我族征戰四方,最後兵敗身亡,屍身被你們漢人先祖黃帝分作五段。這蚩尤大神英魂未散,就附著于一隻白貂身上,後來我族就視白貂為我族聖獸。你得到這白貂的認主,你以後就是我們苗人的尊貴的客人了。」
  張瑞覺得自己像是做夢一般,本來他這次來苗人大寨就是為了打聽關於魔教與苗人是否有關聯的消息,本來以為這是件很難的事情,張瑞自己都認為成功的可能很低。張瑞本想借著這努雄的關係直接拜訪苗人首領,試著接近一番拉拉關係,沒想到居然還沒有開口,自己居然就是苗人尊貴的客人了?
  「大首領,我是你們苗人尊貴的客人了?」張瑞有些不相信。
  「不錯,能被聖獸認主的人一定是我們的朋友,蚩尤大神的選擇不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擅自猜測的。」張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也行?
  張瑞看著眼前這苗人大首領十分和善,於是張瑞說出埋藏在心中已久的一個疑問:「大首領,為何一路上我聽到的都是貴族一些嗜血、兇殘的傳聞?難道這些傳聞是誤傳?」「張公子,確實如此,外界以為我們苗人都是些嗜血、兇殘之人,其實確屬外界之人的誤傳。我們苗人雖然生活艱苦,但是我們其實並不如外界傳言的那麼兇殘。我們苗人人口眾多,這十萬大山雖然廣大,但是出產非常微薄,僅夠勉強糊口。為了爭奪肥沃的土地,我們才會與其他民族發生戰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苗人也需要生存下去。」大首領有些無奈的說道。
  「原來如此,張瑞知道了。」那苗人大首領回答了張瑞的話,目光轉向了跪在一旁的努雄。
  「努雄,這次你看管失職,你自己說怎麼責罰?」
  努雄低著頭不敢言語,這時張瑞說話了:「大首領,張瑞斗膽求情,這努雄頭領所犯過失乃是無心之失,現在這貴族聖獸也回來了,請大首領高�貴手放過努雄頭領這一回吧。」
  「哼…,努雄你這次犯了錯,本來要懲罰於你,現在張公子替你求情,這次就放過你,不可再有下次,努雄你下去領鞭子吧。」
  「謝謝大首領開恩,謝謝張公子求情」那努雄不住感謝。
  張瑞正要向大首領請辭,卻發現大首領的眼睛一直盯著著露瑤身上一件玉佩,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驚訝的神色,片刻後大首領神情恢復了正常。
  「張公子你是我們苗人的貴客,一路辛苦了,請你先下去休息吧。侍衛,送客。」
  「大首領,張瑞告辭。」張瑞一臉意外之色,今天的經歷實在是太意外了,簡直就像做夢一樣。他正準備叫上露瑤一起離開,卻發現露瑤似乎有些異樣,眼睛死死盯著那個苗人大首領,有些激動。
  「露瑤!露瑤?」張瑞喊道。
  「哦…走吧張公子。」露瑤有些失落。
  ……
  張瑞被安排在了距離「蚩尤神殿」不遠的一處住所,露瑤住在張瑞旁邊。天黑以後,張瑞想過去找露瑤說話,卻發現露瑤並不在房間中。
  張瑞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意外了,有些出乎意料,本來以為這次要見到這位大首領非常不容易,就是見到了,也許會並不受待見。萬萬沒想到因為這只小白貂的緣故,自己居然成了苗人尊貴的客人?
  張瑞心中疑問重重,想找露瑤談談心事,露瑤平時都會主動找自己,加上露瑤向自己表明了心意,張瑞已經把露瑤當做自己的女人了。
  張瑞尋找露瑤未果,只好自己出去散散步,這苗人大寨天黑以後,整個寨子除了巡邏的戰士以外就幾乎沒有人了。
  張瑞無聊,向寨子外面走去,外面守衛的戰士知道了張瑞現在是尊貴的客人,都沒有阻攔,張瑞一路暢通無阻。
  張瑞出了寨子以後,來到一片小河邊,張瑞看著滿天星空,心中一片寧靜。
  那天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張瑞看著星空中的「北斗七星」,忽然想起娘親許婉儀來。
  張瑞小時候看著滿天的星星,曾經興奮的問娘親許婉儀:「娘親,那幾個像勺子一樣的星星叫什麼呀?」
  娘親告訴他:「瑞兒,那是北斗七星,北斗七星就是天上的神仙舀銀河的水用的。」
  張瑞又問:「娘親,銀河是什麼呀?」
  娘親告訴他:「瑞兒,銀河呀,就是那片密密麻麻的星星」。
  娘親還告訴他:「瑞兒,銀河兩頭還有牛郎星和織女星呢,可是銀河把牛郎也織女分開了。」
  張瑞又問:「娘親,為何銀河要把牛郎和織女分開呀?」
  娘親說:「瑞兒,因為牛郎和織女相愛了,天上的王母娘娘不允許織女愛上一個凡人,就用銀河把牛郎和織女分開了。」
  「娘親,為何王母娘娘要把織女和牛郎分開呀?」
  「瑞兒,娘親告訴你,這故事是這樣的……」
  ……
  張瑞每次仰望星空的時候,就會想起娘親說過的牛郎與織女的神話故事。張瑞現在和心愛的娘親許婉儀分開很久了,就像有一道銀河把自己和娘親分開了一樣。
  張瑞算算日子,再過些時日就要到七夕節了,不知道娘親她們怎麼過呢?
  張瑞一個人在星空下站立良久,方覺有些困了,便轉身準備回去了。
  路過一片竹林時,張瑞聽到兩個在對話,聽聲音好像其中一人是露瑤,張瑞有些驚奇,便悄悄過去準備看看是怎麼回事。
  「露瑤,你是我的女兒露瑤嗎?我可憐的女兒我終於見到你了,你娘親還好嗎?」
  「嗚嗚嗚…爹爹,娘親很好,我是偷偷跑出來找你的,我終於見到你了,爹爹。」
  「露瑤,爹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娘,當初我為了當上這大首領,親手把你娘親逼走了,爹爹有罪啊。露瑤,你還認我這個爹爹嗎?」
  「爹爹,露瑤當然認你了,不然露瑤也不會跑這麼遠來尋你,爹爹,娘親這些年過得也很辛苦,娘親常說要是當年兩族人沒有打仗,壯人沒有戰敗,也許你們現在會很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的。」
  「露瑤,爹爹對不起你娘親啊,爹爹常常在午夜裡痛恨自己當初為何沒有把你娘留下,爹爹如今也沒有臉去見你娘親了。」
  「爹爹,你不要說了,露瑤知道的,露瑤不管那些,露瑤現在只想待在爹爹身旁,嗚嗚嗚…」
  「哎,女兒呀,爹爹以後一定好好待你的。女兒,爹爹問你,那個張公子是怎麼回事呀?
  「哎呀,爹爹你不要多管閒事啦。」
  「哎,女兒呀,你又哭又笑的,讓爹爹怎麼說你好呀,哈哈。」
  「呀…露瑤不理你了。」
  ………
  張瑞心中一片驚訝:「怎麼這苗人大首領是露瑤的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第52章 遙想當年春衫薄
  「喔喔喔…」遠處傳來公雞打鳴的聲音。
  隱隱約約中,還有陣陣鳥兒歡快的鳴叫。
  窗外的陽光透過竹樓的窗格照了進來,投射在一個平躺著的健壯男性身軀上。
  「呼……」張瑞坐起身來,深深一伸懶腰。
  張瑞昨夜偷偷聽聞露瑤父女私密對話後,稍顯驚訝,沒有打擾二人父女團聚,便悄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休息去了。
  一夜無語,張瑞也未曾修煉,這幾日在苗疆的見聞讓張瑞對於這個神秘的地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苗疆雖然物產低下,但是卻到處是中原、江南奇缺的藥材、山珍。這苗疆苗人成年男子幾乎都是健壯的戰士,非常強悍。比起中原,特別是與江南的孱弱士兵相比,苗疆戰士簡直強悍了數倍。
  對於露瑤神秘的父親,苗人大首領,張瑞有些好奇。這大首領居然是露瑤的父親?難道那「桃花源」中的壯人大長老就是露瑤的娘親?這壯人與苗人乃是生死大敵,難怪他們的結合會這麼艱難。
  張瑞思考間,露瑤來喊了:「張公子,起床了嗎?」
  「起來了,露瑤啊,你進來吧。」
  露瑤沒有客氣,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眼中有些發光的看著「好看的情郎張公子」。
  「張公子,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露瑤有些靦腆的說道。
  「什麼事啊,露瑤?」
  「張公子,我是要告訴你,這次跟你出來,除了我捨不得離開你以外,我還有一個目的,我是來尋我的父親來了。」
  「張公子,對不起,我不應該隱瞞你。」露瑤有些歉意的說道。
  「露瑤,那…那你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
  「是誰啊?」
  「就是苗人的大首領。」
  ……
  「怎麼,張公子你不奇怪嗎?」露瑤見張瑞有些鎮靜,並沒有意外之色,出口問詢。
  「露瑤,我不奇怪,我昨天看到大首領看你玉佩的表情,還有你看著大首領的神色,我就猜到了,還有…嗯…我…我昨天晚上出去看星星,無意中聽到你和大首領的對話…」張瑞說道。
  「哦…你都知道了啊…」露瑤表情有些失落。
  露瑤本來是想給張瑞一個驚喜,以露瑤的聰明,她猜到這位「好看的情郎張公子」獨自來到苗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這次父親相認,雖然不敢對眾人公開,但是畢竟有了一個偉大的父親,露瑤心中還是充滿歡喜的。
  露瑤愛煞了張瑞,張瑞的英俊面貌自然不必再提了,張瑞高深的武功、睿智的頭腦、以及那種單純自然的性子,才是深深吸引露瑤的「毒藥」。
  露瑤以為這次告訴張瑞自己與苗人大首領的關係,張瑞會高興的,露瑤認為張瑞要去做的事情,自己就一定要幫他辦好。誰知張瑞竟然沒有吃驚和意外,露瑤有些失落。
  張瑞看出露瑤表情的前後變化,張嘴一笑,便將露瑤一把摟進懷裡,輕輕吻了露瑤小臉蛋,然後說道:「露瑤,謝謝你信任我,將這麼隱秘的事情告訴了我。
  露瑤,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與你父親相認以後,你有什麼打算沒有啊?」
  「哦…這個,這個我還沒有想那麼多,我就是…我就是希望以後壯人和苗人不再要打仗了,我希望壯人、苗人以及所有的民族都好好的生活,以後都不要打仗了。」張瑞看著眼睛有些紅紅的露瑤,更加憐愛的親了親她。
  露瑤這時說道:「張公子,我父親囑咐我暫時不要暴露我們的父女關係,但他也說了,你若是願意娶我,你以後就將是苗人大首領的女婿。」說完,露瑤俏臉有些微紅。
  張瑞聽聞此言,心中有些翻騰,哎,這都是怎麼啦?怎麼自己遇到的女子都那麼想要嫁給自己呢?
  「哎…露瑤,你以後不要叫我張公子了,叫我瑞哥哥吧。」
  「嘻嘻,好吧,瑞哥哥…瑞哥哥…嘻嘻」露瑤甜膩的聲音喊得張瑞渾身發軟。
  張瑞與露瑤甜蜜交談良久,便有苗人少女前來呼喚:「中原貴客張公子,大首領有請你大殿一敘。」
  張瑞與露瑤跟隨苗人少女前往,苗人少女在前,兩人在後。此苗人少女極為美麗,似乎不比露瑤差分毫,行走間婀娜多姿、儀態翩翩。深藍色的土布掩蓋不住少女高聳的美胸,厚厚的臀肉似乎要把土布裙子撐破。一雙雪白的玉手,隨風搖曳,一對晶瑩剔透的玉足,頑皮的露出草鞋,似乎不願意被束縛在鞋子裡。
  張瑞看得有些目不轉睛,被苗人少女的身姿吸引了。露瑤發現瑞哥哥眼神不對,於是狠狠的擰了一下張瑞的胳膊。張瑞不敢發聲,只好對著露瑤訕訕一笑。
  「蚩尤大殿」後,苗人大首領正高工坐在獸皮鋪就的巨大座椅上。他看到張瑞二人過來以後,便摒退左右,整個大廳便隨即空空蕩蕩起來,只留下張瑞和露瑤細細交談。
  大首領沒有猶豫,開口就直接問道:「尊貴的中原客人,張公子,我知道你此次前來苗疆,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不知張公子到底所謂何事,如若張公子信得過寶翁某,還請張公子如實言明。」
  張瑞猶豫片刻,用力握緊了雙手,他覺得此時應該實話實說,張瑞說道:「大首領,小子張瑞有幸蒙貴族�舉,成了貴族貴客,小子對大首領也是敬仰萬分。大首領這麼直接,小子也就不再隱藏。小子的確是有目的而來。」說完張瑞將熾熱目光直直盯著苗人大首領。
  「大首領,小子張瑞就直說了,小子來自中原華山,出身武林世家,爺爺乃是前中原武林盟主張雲天,小子一家老小在去年中秋之夜,被中原魔教天樂教下毒偷襲,我張家除了我、娘親、姐姐與妻子以外,全部被魔教所殺。」張瑞說完,已是淚流滿面。
  「大首領,小子信得過您,也實話告訴您,小子這次前來苗疆,是因為發現魔教之中居然有不少苗人附逆作惡。其中有一人名曰「葛進歡」,武功路數不似中原正派,尤其善使毒藥、淫藥,其人年約五旬,長相與貴族人頗有些相似。」
  聽完張瑞的話,苗人大首領寶翁若有沈思,沈默不語。而露瑤先聽聞張瑞居然身負如此深仇大恨,而後又聽說張瑞已經有了妻子,心中激動,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苗人大首領寶翁沈思許久,方才慢慢開口道:「張公子,你說的那個「葛進歡」我猜想也許就是我族三十餘年前出的一個大叛徒「代卡」。
  頓了頓口氣,寶翁繼續講道:「這代卡三十餘年前曾經是我族精銳的戰士,對於毒物的研究在我族是數一數二的。可惜代卡心術不正,不知道修煉了從何處得到的邪功,居然虐殺了前代大首領的小女兒,後來叛出我族不知所蹤。」
  「至於你說的苗人附逆魔教之事,確有其事。苗人生活艱苦,總有些人忍受不了生活的清貧,紛紛外出就再也沒有回來。」
  「哎,我們苗人千年來一直居住在這貧瘠的十萬大山,雖然占地極廣,但是每每遇到旱澇災害,就不得不對外征戰彌補災害損失。我們苗人苦啊,周遭民族也因為苗人征戰更苦啊。」苗人首領寶翁失聲大喊。
  張瑞見苗人大首領寶翁真情流露,於是開口說道:「大首領,小子有一策,可保苗人從此脫貧。」
  寶翁非常驚訝,失聲說道:「張公子,你不是戲弄寶翁某吧?苗人芸芸百萬餘人,脫貧之事豈可信口開河?」
  張瑞堅定的說道:「小子絕對不敢虛言,請大首領細細等小子一一道來。」
  「張公子請講。」
  張瑞開口了:「大首領,小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公子何必做那婦人扭扭捏捏之態,有話請明言。」
  「好吧,大首領,小子說的是,貴族之人守著寶山不識寶,捧著金飯碗去要飯。」
  「哦?為何?」
  「大首領,小子數月前從中原出發,一路南行。發覺南方俱是氣候濕潤之地,此等氣候非常適宜作物生長,行至苗疆十萬大山,小子發現貴地居然漫山遍野都是藥材、山珍。大首領,您有所不知,貴地出產的藥材、山珍,在中原以及江南地區俱是搶手之貨,只可惜貴族之人不懂得販賣之法,白白讓財富爛在山中。」
  「還有,大首領,我觀察過貴族耕種之作物,產量確實地下,來之前瞭解過這十萬大山之地的情況,俱是石質大山,土壤極少,作物極難存活。大首領不知道的是,我中原之地,盛產一種名曰「番薯」之物,極易種植存活,且口感極甜,可生食也可煮食。還有一種名曰「苞米」之物,可在土壤稀少之地種植。如果大首領同意大量種植此兩者作物,小子可擔保貴族從此不再為糧食擔憂。如若大首領信得過小子,小子願意幫助貴族引種。」
  苗人首領寶翁像看見稀世珍寶一樣看著這少年英俊的張瑞,兩眼發光,寶翁一雙大手緊緊抱住張瑞雙肩,渾身發抖著,激動異常。
  「好…好…好…」寶翁接連說出三個好字。
  「張公子,你若所說屬實,你必定是我族大恩人,我族必將世世代代尊你為「蚩尤神使」,權利等同我族大首領。」露瑤被張瑞天馬行空的想法震驚了,對於「好看的情郎張公子」已經有妻子的事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露瑤一臉的崇拜,神情虔誠異常。
  這時,苗人大首領寶翁又開口了:「張公子,不瞞你了,露瑤乃是我和壯人大長老金萊所生的女兒,露瑤告訴我她非常鍾情於你,在這裡我決定將露瑤許配給你為妻,我知道你已有妻室,但我還聽聞中原男子三妻四妾之事非常平常,所以張公子你可不要急著拒絕哦!」
  露瑤聽聞父親將自己許配給了「好看的情郎張公子」,心中非常高興,一臉期待的看著張瑞。
  張瑞有些感覺太快了,心想這娘親、外婆、姐姐、娘子這些女人都不知道呢,如果冒然將露瑤娶回家,家裡的女人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呢。
  於是張瑞開口說道:「大首領,不瞞您說,小子家仇未報,不敢輕易娶妻,還請大首領待小子報仇之後再做定奪。」
  露瑤有些失望,眼中蓄滿了淚珠子,似乎快要落下來。
  大首領聽張瑞這麼說,看著女兒,也是一陣難過。
  大首領說道:「張公子,此事我不勉強你,寶翁某只希望公子你能夠善待我的女兒。」
  張瑞有些慚愧,說道:「大首領,小子蒙露瑤小姐不棄,獲得小姐青睞,小子三生有幸,這家仇深似海,小子確實不敢現在娶妻,請露瑤小姐、大首領海涵。」
  「哎,只能如此了,露瑤,爹爹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露瑤這時猛的撲倒寶翁懷裡,開始低聲啜泣。
  張瑞有些尷尬,只好起身告辭。
  回到住處,張瑞正在整理心情,這次苗疆之行,還是探聽到不少消息。這葛進歡居然還是苗人叛逆,這苗人附逆入魔教確是因為生活困苦。
  張瑞剛才對苗人大首領寶翁說出了實情,心中其實也是忐忑的,他有個直覺,自己應該相信寶翁,除了因為他是露瑤的親身父親以外,寶翁確實是一個頂天立地、身懷悲憫之心的大丈夫。
  張瑞在「桃花源」期間,通過壯人長老們的談話,知道了苗疆不少情況,也知道苗疆為何作物低產的原因,至於「番薯」與「苞米」之事,張瑞是中原人,自然聽聞過前朝著名故事,在數朝之前漢代之時,大漢使臣張騫出使西域,被古時之匈奴人擒獲。張騫幸不辱命,在忍辱負重十餘年後,終於帶回西域以及匈奴人之情報,並帶回大量西域特產之作物種子,其中就包括這「番薯」。這「苞米」乃是海外引入的作物,居然適合山地種植,張瑞幼年時見過鄉村農夫種植,自然清楚其中原委。
  至於苗疆與中原或者江南通商之事,張瑞則想起了便宜「丈人」陳天豪。這江南姑蘇城經商大戶陳家,乃是有名的商業天才,陳飛燕這個便宜「妻子」也曾透露些許陳家經商情況。張瑞有個驚人想法,就是讓陳家獨攬江南與苗疆通商的大權,使兩地通商,同時利用苗人驚人的武力保駕護航,讓陳家免受攔路盜賊之苦。
  這是雙方都利好的事情,張瑞很有信心將此事實施下去。
  張瑞思考間,露瑤紅著眼睛進來了。
  「露瑤,瑞哥哥對不住你,沒有告訴你實情。」
  「不要緊的,瑞哥哥,露瑤並不介意,露瑤只想待在瑞哥哥身邊,一步也不想離開。」
  「露瑤…」張瑞說完,便把露瑤深深的摟入懷中,一動不動,感受著這片刻的溫馨。
  許久之後,露瑤開口了,說道:「瑞哥哥,露瑤想要幫你報仇,瑞哥哥,露瑤以前不知道瑞哥哥你居然身負如此血海深仇,露瑤之前失禮了。瑞哥哥,你不要嫌棄露瑤武功低微,露瑤其實對於毒物、蠱蟲也頗有心得的,露瑤一定可以幫你。」露瑤堅定的對張瑞說道。
  「露瑤…」張瑞此刻心中感慨萬千。
  「張公子,鄙人到訪了。」屋外傳來一陣成熟男人穩重的聲音。
  張瑞與露瑤立即分開。
  「呵呵呵,露瑤也在啊,張公子,寶翁某前來有幾件事情尚不明了,前來請教張公子一番。」寶翁笑著說道。
  「呀,爹爹,你怎麼不打招呼就進來了呀,討厭…」說完,露瑤紅著臉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大首領好,請問您前來有何事要問詢?」
  「張公子,寶翁某前來問詢之事與公子所提及之事有關。」
  「請講。」
  「張公子,你所提及的十萬大山出產的藥材、山珍之事,其實我族也曾採集用於與你們漢人商人交換,只是我們苗人不懂這貿易之法,總是吃了大虧,換得之物價值還不及採摘所冒之風險。久而久之,苗人便斷絕了與漢人奸商的易物貿易。張公子,你可以法子解決這一難題?」
  「大首領,此事請稍安勿躁,但小子保證貴族易物貿易之時,絕對不會吃虧,小子還需要回到江南一趟,與當地大商賈洽談一番,小子打算以江南所產物品與貴族藥材、山珍交換。此事需要時日促成,請大首領相信小子這一次,小子絕對不敢戲弄大首領。」
  「張公子,你所說的「番薯」與「苞米」乃是何物?真的能夠在這苗疆十萬大山種植,真的能夠讓苗人擺脫饑荒之年?」
  「確實如此,那番薯與苞米乃是高產之物。番薯極易種植,將番薯埋入泥土之中,待發出藤條,可將藤條截斷,將帶有根須的藤條重新埋入泥土之中,就可以生出新的番薯,不用再浪費番薯種子,而起這番薯在這南疆之地起碼可以實現一年三熟,完全足夠貴族所有人食用。」
  「這苞米之物,可以作為主食食用,苞米種植極易,只需在有泥土之處撒入種子,便可發芽生根。此苞米可密集種植,成熟的苞米粒曬乾後可以磨成麵粉,拌入水分之後,蒸食非常可口。」
  「請大首領放心,張瑞既然答應幫助貴族,就一定不負此誓言。」
  「張公子,寶翁某相信你。」這兩個男人一番推心置腹的對話以後,都是相視一對哈哈大笑起來。
  ……
  張瑞自從與苗人大首領寶翁推心置腹對話後,大首領便非常放心的讓張瑞在苗人居住地反復考察,露瑤自然一路陪伴,當然還有一個俊俏的苗人少女作為侍女陪伴,這是寶翁特別批準的。
  露瑤非常緊張這個苗人少女,不過這苗人少女一路只是安心服侍,並未有過分的舉動。張瑞心情可好了,這次到苗疆目的達到了一半,現在與苗人建立了比較牢固的關係,現在又有兩個美人陪伴,張瑞自然心情不錯。
  張瑞在露瑤的指導下,認識了不少苗疆獨有的毒草、毒物,也小心收集了不少。至於追蹤靈獸,張瑞也一直沒有碰到,張瑞暗暗歎息,這靈獸確實是可遇不可求。
  張瑞在苗疆考察了半月餘,準備起身回江南了,便向苗人大首領寶翁告辭,並許諾將在半年以後再回來此處,並讓大首領組織人手提前準備將來交換貿易的藥材和山珍。
  出發前,苗人大首領寶翁帶領大批苗人盛大歡送張瑞與露瑤。臨行前,寶翁告訴張瑞:「張公子,這白貂認你為主,你可要善待於它,此聖獸追蹤尋物乃是極品。張公子,你不是對於這靈獸追蹤之法有興趣嗎?這裡有本我族對於靈獸追蹤以及追蹤秘藥的配置小冊,寶翁某送與公子,希望公子善用此法。」
  張瑞有些驚訝,這白貂居然是追蹤尋物的極品靈獸?哎呀,張瑞這次真的覺得自己瞎眼了,居然自己也守著寶山不識寶。
  寶翁說完,又悄悄將張瑞拉倒一旁低聲說道:「張公子,小女對你一往情深,這次我讓她跟隨你北上,讓小女代我勸勸處理易貨貿易之事,張公子,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大首領放心,小子一定辦到。」
  一路北行,張瑞在路過「桃花源」之時,讓露瑤先回去看看,可是露瑤怎麼也不肯離開半步,並使出「大眼」大法,配以深情的眼神,讓張瑞實在吃不消,就只好讓帶著露瑤一起騎著「萌萌」奔向北方的江南之地。
  ……
  十數日之後,江南姑蘇城。
  張瑞與露瑤風塵僕僕的回到姑蘇城,張瑞尋了一家城中最好的客棧,將露瑤安置在客棧之中。張瑞見露瑤一身異族服侍十分顯眼,便吩咐客棧老闆娘按照露瑤身材、身高購置了數套漢人女子的服飾。
  露瑤果真天然美女,這漢人女子服飾往身上一穿,居然有了幾分漢人美貌女子的模樣,再加上露瑤面目中的異族女子特點,簡直就是畫中天仙一般的人物。
  露瑤見瑞哥哥如此癡迷的望著自己,心中有些得意。
  張瑞見露瑤收拾裝扮好了以後,便與露瑤一起行至客棧二樓靠近窗戶之處用餐。
  兩人細細吃食,張瑞很久沒有吃到江南美味的精緻小點,自然大快朵頤。露瑤則是非常喜歡,露瑤從來沒有見過這美食居然這麼好看,而且這麼好吃?露瑤深深陶醉了,享用美食之間還能夠心愛的瑞哥哥在一起,露瑤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兩人吃食間,張瑞突然聽聞對面兩個書生打扮的江南學子在議論某事。
  「李兄,你聽說沒有,這姑蘇城陳府出大事了?」
  「哦,柳兄,這陳府發生何事?」
  「李兄,你有所不知,這陳府自從數月前舉辦比武招親之事以後,那奪得美人的江湖俊俏後生就失蹤了,那些當初未曾獲勝的粗鄙武人聞聽之後就屢屢開始上門滋事,陳府現在可是人心惶惶的呀。」
  「哎呀,柳兄,你說這陳府小姐也是啊,這陳府飛燕小姐長得人比花嬌、貌若芙蓉,為何我江南姑蘇城如此眾多才子她卻偏偏看不上呢?非要選那粗鄙武人為夫,哎,可惜了,這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呀。」
  「哎呀,李兄,別發牢騷了,來來來,喝酒喝酒。」張瑞聽聞,心中一緊。
  這飛燕小姐雖然只是張瑞無意之中得到的美人,可是如今美人有難,張瑞豈可袖手旁觀?
  張瑞與露瑤吃食完畢後,張瑞便安排露瑤住進客棧一處安靜後院,並塞給小二十兩紋銀,吩咐小二不得讓其他人隨便打擾並隨時小心伺候著,店小二自然歡喜這滿口答應。
  張瑞離開客棧以後,就徑直奔向了陳府。
  陳府大門前,張瑞站在街角暗中觀察,張瑞發現這陳府大門緊緊關閉著,門前一些江湖武人打扮的人影在聚集。
  其中一個高個子的男子在高聲大喊:「飛燕小姐,鄙人仰慕你的風采已久了,你夫婿不辭而別,看來已是不要你了。飛燕小姐,張某不才,願意娶你為妻,還請小姐露面一敘呀。」
  這時旁邊一個矮個的男子對高個男子吼道:「他奶奶的,你當初被人一腳踢下擂臺,還好意思跟我爭女人,滾一邊去。」
  「你…,你他娘的也不是一樣被別人擊敗,也好意思跟我爭女人,去去去。」這兩人開始吵鬧,一旁圍觀的人開始起哄。
  陳府門前一片嘈雜之聲,這時陳府大門被緩緩打開了,出來一個人。
  出來之人是那陳府家主陳天豪,陳天豪開口講道:「各位武林人士、江湖好漢,小女早已許配他人,大家就不要前來打擾了,請大家回去吧。」「喲呵,這不是陳老爺嗎,陳老爺你家小姐早已被人拋棄,我不嫌棄,陳老爺你還是將陳小姐嫁給我吧。」
  「你…」陳天豪憤怒之極,但卻對這無賴的江湖武人無可奈何。
  眾人一片起哄的聲音,陳天豪正待回到陳府,不再理睬眾人,誰知這些無賴武人不依不饒,繼續糾纏,妄圖將陳天豪攔截住。
  正當此時,張瑞出手了,只見張瑞數此身影閃動,便來到那個無賴之人身旁,張瑞只是輕輕一帶,那個無賴武人便重重跌倒在地。
  陳府門前頓時安靜下來,有人認得張瑞就是當日的擂臺霸主,於是紛紛做了鳥獸散。
  陳天豪見張瑞回來,激動異常,趕緊拉住張瑞的手,將張瑞領進陳府。
  「女婿呀,你可算回來了,飛燕可是為你吃了不少苦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哈哈哈。」
  張瑞見陳天豪對於自己的真切關懷,心中感動,說道:「丈人,小婿不孝,讓您受苦了。」
  「哎呀,女婿,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快去看看飛燕吧,飛燕想你眼淚都要流幹了。」說完,陳天豪催促張瑞趕緊前去陳飛燕的閨房。
  張瑞站在陳飛燕閨房前,默然良久,方才輕輕推開散發著木料清香的大門。
  「爹爹,你怎麼又進來了,門外那些無賴漢子你大發走沒有啊,實在不行,爹爹你去官府報官吧,讓官府管管這些無賴之人。」陳飛燕默默背對這大門說話。
  「飛燕…,是我。」張瑞開口了。
  「呀,相公,你可回來了,飛燕想相公你想得好苦啊,嗚嗚嗚。」陳飛燕開始不敢置信,待轉身發現確實是朝思暮想的張公子以後,才哭泣著飛奔到張瑞的懷裡,用力抱住張瑞開始大聲嚎啕。
  「飛燕,對不住,我現在才回來。」張瑞有些歉意的說道。
  「不要緊,相公,你回來就好。」門口陳天豪見到女兒開始大聲嚎啕,知道女兒沒事了,便笑著離開,並吩咐管家安排酒宴給張瑞接風洗塵。
  張瑞與陳飛燕抱住敘述相思之苦良久,直到婢女招呼兩個用餐,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張瑞牽著陳飛燕的嫩白小手,陳飛燕幸福的看著自己的夫君,一路甜蜜的往大堂走去。
  待兩人坐好,陳天豪已經舉起了手中酒杯。
  「女婿,你回來就好,來與老夫對飲一杯。」張瑞舉杯,待陳天豪先飲之後,自己才將滿杯美酒一口咽下,陳飛燕則是幸福的幫張瑞將酒杯斟滿。
  張瑞這時才仔細觀察陳飛燕的模樣,陳飛燕果然比之前張瑞離開之時清瘦些了,張瑞有些心疼,這女子對於自己情深義厚,且情根深種,張瑞自然是喜歡得緊。
  陳飛燕在一旁不停的為張瑞添酒夾菜,張瑞則是與丈人陳天豪頻頻舉杯,一場家宴是吃得溫馨滿屋。
  家宴結束後,陳飛燕提起今晚便是「七夕節」,便提出讓張瑞陪伴遊玩這姑蘇城。張瑞自然滿口答應,張瑞其實還從未曾領略過這七夕之夜的歡樂場景呢。
  這夜晚的姑蘇城,果然與白日大不相同,整個城市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
  這裡人頭湧動,不少女子在大聲喊叫:「姐妹們咱們去拜織女啊…呵呵,大家跟我一起走啊,哈哈哈…」一片銀鈴般的爽朗笑聲飄過。
  這城中也有不少江南學子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拜魁星」,張瑞也曾聽娘親許婉儀講起過,這魁星爺乃是天上星宿,為北斗七星第一顆星,也叫做魁星或魁首。
  民間傳聞,這魁星爺羽化升仙以前,是個長相奇醜之人,而且跛腳。但是這位魁星爺志氣奇高,竟然高中狀元,皇帝殿試之時,問他為何臉上全是斑點,魁星爺答道:「麻面滿天星」;皇帝問他為何腳跛了,魁星爺答道:「獨角跳龍門。」皇帝非常滿意,就錄取魁星爺為殿試第一名狀元。
  這江南文風興盛,這滿城學子自然夢想考取功名,於是便聚集一起「拜魁星」,希望魁星爺保佑自己他日高中,官運亨通。
  張瑞沒有興趣參與,只是任由陳飛燕拉住自己的手,兩人一起穿梭在人群之中。
  陳飛燕非常興奮,相公張瑞回來了,如今又陪著自己逛街,陳飛燕覺得自己滿滿都是幸福。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城邊揚子江畔,這裡有不少男女在方燈船,陳飛燕拉著張瑞到一個臨時鋪位上買了兩個燈船。張瑞知道陳飛燕的心思,微微一笑。
  張瑞與陳飛燕一起點燃了燈船蠟燭,將燈船慢慢放入江邊水中,慢慢地燈船隨著江水流動緩緩向江心飄去,漸漸地這江邊眾多男女放出的燈船彙聚到一塊,這點點燭光將漆黑的江水照耀成光明一片。
  張瑞與陳飛燕目睹這人間奇景,兩人身影緊緊靠在一起,雙手交合在一起。
  陳飛燕靠在張瑞胸膛,與張瑞一起欣賞這漫天星空,看著這星星組成的銀河,以及銀河兩頭織女星與牛郎星…………
  這是一個浪漫的夏夜,許多年以後張瑞都記得那晚,陳飛燕身著薄薄的春衫靠在自己的懷裡,望著漫天星空,兩人激烈親吻的那個時刻。那個夏夜,張瑞永遠無法忘記,陳飛燕註定是張瑞此生紅顏。
  ……
  次日,張瑞摟抱著陳飛燕醒來,張瑞昨夜並沒有奪取陳飛燕的紅丸,他只是緊緊的抱住陳飛燕深深入睡。
  張瑞今日有重大事情向張瑞陳天豪稟報,一番深思熟慮後,張瑞向陳天豪講述了自己真實的身份以及身負家仇的情況,並向陳天豪提及了自己在苗疆的所見所聞以及自己對苗疆與陳家進行易貨貿易的想法。
  精明的商人陳天豪對於這個女婿實在是刮目相看,不但武功極高而且居然對於經商有如此精彩想法,陳天豪異常滿意這個女婿。
  陳天豪覺得張瑞的意見可行,張瑞讓苗人自己組織武功高強的一批戰士全程護送,這可以大大避免貨物在中途被人搶劫的可能性。而且這苗疆的藥材與山珍在江南以及中原地區乃是價格極高之物,如果能夠保證貨源不斷,陳天豪可以想像著源源不斷的錢財滾滾而來的景象。
  陳天豪讓張瑞把女兒陳飛燕叫進來,然後才對張瑞說道:「女婿,你如果想要把這易貨貿易的事情做好,你必須得向小女飛燕請教啊。」
  「哦,丈人這是為何?」
  「呵呵,女婿,你可不知我這女兒乃是經商的天才,我現在的大部分生意都是交於小女飛燕打理的,女婿呀,老夫我百年之後,這陳家偌大財產都是你與小女飛燕的,你以後可要好好待我女兒。」
  「丈人,小婿知道,丈人你且不可說這晦氣的話,丈人您身體健碩著呢,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呵呵,女婿你不必安慰與我,老夫的身體老夫自己知道,女婿老夫我沒有看錯你,你是個好孩子。你既然將身世告訴了老夫我,老夫也不必扭扭捏捏了,賢婿你以後復仇可以支取我陳家錢財,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千萬好好對待飛燕,老夫這輩子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老夫不希望百年之後,女兒過得不好,賢婿,你明白嗎?」
  張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陳天豪磕了幾個響頭,發誓道:「丈人在上,小婿發誓此生善待飛燕,絕對不會讓飛燕受到一絲委屈。」陳天豪滿意的看著張瑞微笑著點點頭。
  ……
  露瑤在客棧苦苦等待瑞哥哥回歸,張瑞卻一夜未歸,露瑤十分擔心。但是露瑤對於江南人生地不熟,兩眼一抹黑,也不敢擅自出去尋找張瑞,只好乖乖的待在後院房中。
  張瑞向陳氏父女告辭一番後,便藉口將馬兒從客棧取回,然後飛奔至客棧。
  張瑞見露瑤正手托小腮一個人深著悶氣,於是輕輕走過去抱住了露瑤。
  「露瑤,怎麼了,怎麼生氣了呀?」
  「哼…還不是因為你,你昨晚到哪裡去了?害得我一晚上沒有睡好。」
  「露瑤,此事我一定要告訴你,這姑蘇城中有我一房妻子。」
  「什麼?瑞哥哥你怎麼還有妻子啊?你…你…你為何要騙我呢?嗚嗚嗚…」
  張瑞無奈,只得不停親吻露瑤小嘴,然後慢慢開導…許久之後,露瑤漸漸停止了哭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瑞哥哥。
  露瑤沒有想到這中原的瑞哥哥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以身相許,暗暗生了悶氣以後,一番哭泣以後,露瑤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幾個時辰後,張瑞帶著露瑤出現在了陳府。
  兩個各具特色的美女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然後目光轉向張瑞,張瑞有些無可奈何,於是將離開陳府以後自己在苗疆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
  陳飛燕愛煞了張瑞,露瑤也是同樣如此,兩個女人無奈之下,居然開始了友好相處。張瑞感歎這老天的安排,這樣兩個美麗的女子自己也無意之中擁有了,只是以後該如何面對娘親她們的責問,張瑞沒有辦法,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女婿,老夫來了,老夫前來與你商討一番與車馬行聯繫的事宜…」
  「女婿,這個女子是誰呀?」
  「丈人,這為小姐乃是苗疆大首領之女,這次大首領派她前來與丈人你商討易貨貿易的事宜。」
  「哦,原來如此,飛燕,還不好好招待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
  「來來來,賢婿,你帶這位露瑤小姐一起與我們到大廳用餐吧。」
     
     
引言 使用道具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8:10:43

母子劫後緣53~59

第53章 面紗摘去美人現
  陳府大院,大堂中。
  張瑞低頭坐著細細吃食,兩旁是兩位美麗的女子。
  張瑞不敢�頭,這兩個女子實在是太熱情了,都是不停的將桌上好吃的精緻食物往自己的碗裡夾,然後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這頓飯讓張瑞頗有些不自在,因為「丈人」陳天豪的灼熱目光讓張瑞坐立不安。
  ……
  張瑞終於松了一口氣,剛才終於找了一個藉口出了陳府。露瑤與陳飛燕兩個女人,張瑞讓她們兩個好好溝通一下,至於「丈人」陳天豪,張瑞只好灰溜溜先逃出來再說。
  張瑞無聊的在姑蘇城裡邊到處閒逛,最後尋了一處酒樓包房安靜思考:「當初給娘親說的遲則半年以後回絕情穀,現在算算時間,也過去四個月了,張瑞有些想念煙雨山莊那些女人們了,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剛剛從魔窟裡邊被拯救出來,也不知道現在心態調整過來沒有?娘親、外婆、銀姬、馨兒她們相處還好嗎?」
  張瑞用力的撓撓頭,對於現在兩個新收的女人,張瑞有些無奈。肯定是不能辜負這兩個女子的情意的,但是如何跟娘親她們開口,張瑞真的有些不知措施。
  桌上有店小二剛剛擺上的酒菜,張瑞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的開始飲酒。
  ……
  「哦…頭好痛…」
  「夫君,你醒了?」張瑞睜開眼,看見一張嬌美女子的俏臉。
  「飛燕,我怎麼回來的,露瑤呢?」
  「哼…,露瑤,露瑤,就知道想你的異族小妖精…」陳飛燕氣呼呼的回道。
  「這…,對不起飛燕,我是怎麼回來的呀?」
  「你呀,一個人跑出去飲酒,自己酒量也不好,要不是露瑤一直跟著你,還不知道你要在酒樓裡面醉多久。」
  「爹爹剛才問我了,問我露瑤與你是什麼關係。」
  「飛燕,你是怎麼回答的呀?」
  「哼…,人家放心的讓你去苗疆,你就帶回一個美人回來,你真是個壞蛋。」
  「我給爹爹說了,那是你的小老婆,滿意了吧?嗯?」
  「嘿嘿…,飛燕你真這麼說的?」
  「不然怎樣?不這麼說,你以為爹爹會讓露瑤安心的住在家裡?」
  張瑞對於陳飛燕的大度有些感激,訕訕的說道:「飛燕,對不起了,我這個人實在是太不自重了,老是沾花惹草讓你生氣,其實露瑤真不是我故意勾搭的,我在苗疆多虧遇到了露瑤才能這麼順利的完成計畫。露瑤是個好女子,跟你一樣,都是我的寶貝。」
  「飛燕,你知道我身負血海深仇,這仇是必須報的,這魔教勢力在中原地區非常猖獗,我幾乎不敢在中原地區現身。我要告訴你,我是一定要徹底剷除魔教的,為我張家、許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報仇。」
  「飛燕,我特別感激你看上我這個不名一文的落魄小子…」話沒說完,陳飛燕一口吻住張瑞的嘴唇,讓張瑞剩下的話語沒有說出口。
  良久,陳飛燕才紅著臉開口說道:「夫君,飛燕既然選擇了你,就不會後悔。我知道露瑤是個好姑娘,我和她交談了,露瑤我也很喜歡的。夫君,飛燕從小孤身長大,沒有兄弟沒有姐妹,飛燕非常渴望有個姐姐或者妹妹相伴,我一看見露瑤就喜歡她,我把她當做我的妹妹看待的。」
  「夫君,你的仇就是我的仇,飛燕一定全力相助夫君復仇,飛燕從此生是張家人,死是張家鬼,飛燕會盡全力幫助夫君的。」
  「飛燕…」張瑞聽完陳飛燕的話語,心中非常感動。
  沒有言語,張瑞與陳飛燕緊緊相擁,此時此刻這兩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擁抱著一動不動……………次日清晨,張瑞、陳天豪、陳飛燕以及露瑤四人正在大堂飲茶商量。
  陳飛燕首先開口了:「爹爹,我們陳氏商行與苗疆通商一事,我覺得可以開始著手準備了。這苗疆出產藥材、山珍,卻缺乏糧食和生產、生活資料。糧食我覺得夫君所說的苞米和番薯就可以解決了,只需要準備幾車種子就可以了,至於產量問題,可以慢慢推廣,我相信兩、三年以內,苗疆的糧食問題就可以解決。」
  「糧食問題還不是苗疆最大的問題,苗疆最大的問題在於生產、生活資料的奇缺。小到針線、大到農具苗疆無一不缺,江南這些東西最多,也非常便宜。爹爹,我的意思是,咱們先準備江南盛產的食鹽、布匹、作物種子、鐵質農具這些物品先行運到苗疆,然後再由苗疆方面派遣一些人員一同將苗疆的藥材、山珍這些珍貴之物押運回江南。」
  張瑞聽完,出言打斷陳飛燕:「飛燕,此事可行,但尚有不妥之處。」
  「哦?夫君快快請講。」
  「飛燕,這鐵質農具非常沈重,這去往苗疆之路非常遙遠,一路運送費力且不劃算,我看還是招募些會打鐵的工匠吧,與我們一起前往露瑤她們居住的「桃花源」,我們在那裡指導壯人打鐵,壯人那處桃花源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用於中轉、存放我們從江南輸送的物資是最好的,而且十萬大山本身就出產鐵礦,不用那麼費力輸送。」
  「嘻嘻,瑞哥哥你真聰明哪。」露瑤哈哈笑道。
  「夫君所言極是,飛燕聽夫君的。」陳天豪也是滿意的點點頭,這女婿實在是個佳婿,武功高強頭腦也聰明啊。
  四個人商議很久,細細推敲每一個環節,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十日後,陳家終於組織起了一隻龐大的運輸車馬隊。為了不引人注意,張瑞讓這些車馬隊在姑蘇城外三十裡外分批集結,待物資分裝好以後,在張瑞和露瑤帶領下,以及陳天豪父女重金聘請的鏢師護送下,這只車馬隊向著遙遠的苗疆出發了。
  這一路上,張瑞車隊沒有遇到大型盜賊的攔路搶劫,倒是張瑞與露瑤順手打發了幾次小毛賊的偷襲。露瑤用毒果然是個天才,每次車隊夜間休息時,露瑤總是在周邊布下不至於讓人喪命的毒藥,讓幾波準備趁著夜色偷襲的小毛賊無功而返。
  很順利的,車馬隊只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就把物資送到了「桃花源」。車馬隊的到來,讓桃花源裡面的壯人們興奮了,幾乎所有的壯人都出來幫著搬運物資,望著一堆堆白花花的食鹽,壯人們都難以壓抑激動的心情。
  張瑞做主將三分之一的食鹽以及一些苞米與番薯的種子送給了桃源中的壯人,這一舉動讓桃源數萬壯人感恩戴德,紛紛稱讚不已。
  露瑤很是興奮,這次偷偷跑出來跟著張瑞增長了很多見識,還見到了父親。
  可是眼前娘親大長老金萊的眼神就不好看了。
  露瑤對著娘親伸伸舌頭,有些不好意思。
  待大長老安排好張瑞一行人以後,大長老叫上張瑞與露瑤單獨到那處高大竹樓商談。
  大長老首先開口道:「張公子,奴家感謝你這麼關照壯人,只是奴家有一事相求。」
  「大長老您請講。」
  「張公子,你帶來的這些中原人可靠嗎?會不會將我桃花源這個隱秘之地暴露了?」
  「大長老所言極是,不過請大長老放心,小子這次帶來的均是可靠之人,口風絕對嚴密。這次隨小子而來的人還有不少工匠,可以幫助貴族發展手工業,這對貴族將來發展是有益處的,請大長老相信小子一片拳拳之心。」
  「大長老,小子這次是這麼打算的……」張瑞開始和大長老金萊細細暢談。
  金萊對於張瑞的奇思妙想很驚異,張瑞想讓壯人與苗人和解的心思讓金萊非常感歎。
  金萊很佩服張瑞的想法,只是能不能實現,金萊還是有些擔心。
  金萊與張瑞詳談很久以後,才把目光轉向正癡癡看著張瑞的露瑤。
  「露瑤,過來…」
  「哦…」露瑤有些害怕。
  還沒等大長老金萊繼續開口,露瑤「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娘親,露瑤錯了,露瑤不應該偷偷跑出去,露瑤錯了…」
  「你…哎,露瑤你起來吧,娘親沒有責怪你,只是你為何不打招呼就偷偷跑出去了?你自己說說吧,都幹了些什麼事情?」
  「哦…,娘親,露瑤錯了,露瑤這就向娘親稟明情況…」
  「什麼?你居然去見了你的親爹?露瑤你為何這麼魯莽?你讓你爹爹怎麼面對苗人?」
  「娘親,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啦,爹爹對露瑤可好了,還要將露瑤許配給瑞哥哥呢,嘻嘻。」
  「露瑤…你,你是個女子怎可這麼大膽?娘親我同意了嗎?」
  「娘親,哎呀,這是爹爹的意思,當然…當然人家也是願意的。」大長老金萊搖搖頭,這個氣人的女兒總是拿她沒有辦法。
  「張公子,你一路風塵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大長老金萊說道。
  「小子告辭。」
  ………
  張瑞對於這次與苗人的首次易貨貿易抱有非常大的期盼,這次如果成功的建立起與苗疆的關係,以後自己想要積累財富、人脈抗衡魔教就有了資本,張瑞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成功。
  張瑞躺在竹床上,聞著竹床散發的竹子清新氣息,準備好好的休息一番。正準備躺下,張瑞忽然想起上次從苗人大寨出發時,苗人大首領寶翁送給他的小冊子。
  張瑞仔細翻看,小冊子詳盡的記述了關於苗疆所產靈獸的品類以及追蹤藥粉的配置之法,這苗人世代相傳的秘法果然與葛進歡記載的相差無幾,甚至更勝一籌,頗有互補之感。張瑞細細查看並分析,原來這追蹤藥粉居然是這麼配置的?
  張瑞有些不敢相信,這追蹤藥粉主要原料之一竟然是某幾種動物的尿液?這藥粉配置時,需要將動物尿液收集起來,通過蒸餾之法,收集其中特殊殘留之物,然後配以數種藥材和特殊手法,使藥粉無色無味。這種藥粉配置好以後,只需灑上少許在衣物不顯眼處,便能夠通過靈獸靈敏的嗅覺進行追蹤。
  這小冊子特別提到,這尿液還不能是普通尿液,只能是某幾種動物發情之時的尿液才可收集配置,其他時候的尿液是沒有功效的。
  張瑞不得不感歎這苗人特殊的方法,怕是需要許多代人才能一點一點總結出來。張瑞下了決心,一定要配置出來,給自己每個重視的親人們、朋友們都灑上,萬一有個什麼情況,自己可以迅速找到,不至於大海撈針。
  數日後,張瑞與露瑤來到了苗人大寨,迎接他的是大首領寶翁還有當初要搶走露瑤的努雄。大首領寶翁非常高興張瑞這麼快就到來了,原本以為需要等待半年,沒想到張瑞如此神速才一個半月就準備好了。
  努雄低眉順眼的看著張瑞,沒有了當初的暴力囂張,眼中滿滿都是敬佩。
  張瑞向單獨大首領說明情況,言明瞭桃花源裡面以及大長老金萊的情況,大首領聽完張瑞的講述,心中非常感激,如果通過這次契機,能在在自己手裡讓苗人與壯人和解,寶翁覺得這是一件值得慶賀三天三夜的大事了。
  大首領沒有猶豫,立即派出努雄作為領隊,安排了百餘名精銳的苗人戰士以及數百名苗人壯勞力押運著本次採集的藥材和山珍,先行趕往「桃花源」,然後安排一部分人搬運物資回苗寨,其餘戰士與壯勞力負責將苗人的藥材、山珍押運往江南。
  寶翁一再挽留張瑞與露瑤,張瑞還是決心先回到桃花源,待安排好事宜以後,再回江南一趟。張瑞很想念娘親她們了,張瑞希望這次江南、苗疆之行結束以後,能夠立即回到娘親的身旁。
  寶翁見張瑞去意堅決,只得暗暗囑咐女兒露瑤一番,最後只好任由張瑞離去。
  ……
  桃花源前,張瑞萬萬沒有想到壯人們對於苗人如此抗拒,雙方劍拔弩張的,似乎要爆發一場大戰。
  壯人們面色不善,苗人們臉色難看。
  張瑞見狀,站立於對持雙方中間,振臂高呼:「壯人兄弟們,苗人兄弟們,大家且聽我一言,請大家先放下武器。」
  「壯人兄弟們、苗人兄弟們,你們兩族爭鬥數百年,雙方死的人還不夠嗎?何必還要讓仇恨延續?我知道,這數百年爭鬥你們兩族都有不少親朋好友死在了戰鬥中,你們誰敢說自己沒有親人在征戰中死去?死去親人的痛苦,我能夠切身體會,因為我的爺爺、父親還有許許多多的親人們就是死在了江湖仇殺爭鬥中。」
  張瑞此刻已經是淚流滿面,繼續講道:「壯人兄弟們、苗人兄弟們,你們原本是一家,為了生存,大家彼此爭鬥,可是有用嗎?大家除了不斷有親人死去,還得到了什麼?小子張瑞我,原本與大家是不相干的人,可是小子願意幫助你們兩族和解。大家不是因為糧食不夠吃嗎?這次我帶來了中原優質的番薯、苞米種子,請大家相信張瑞一次,張瑞一定讓大家從此不再挨餓。」張瑞的話語,讓對持的雙方紛紛沈默不語。
  有人開始放下手中武器了,開始大聲疾呼:「我是壯人,我的爺爺、父親還有一個弟弟就是死在了苗人手裡,這是天下最大的仇恨,我原本是要殺幾個苗人報仇的,但是張公子的話讓我醒悟了,殺了苗人又怎樣?還不是白白增加仇恨,那死去苗人的親人難道就不找我們壯人報仇了嗎?」
  「是啊,我們不要打仗了,大家死去的親人還少嗎?」說這話的是一個苗人戰士。
  雙方戰士很快紛紛放心武器,數百人齊齊下跪,向場地中央的張瑞行禮。
  站在人群裡的壯人大長老金萊,看著場中猶如天神一般挺立的張瑞,心中滿是敬佩和欣賞。
  一場一觸即發的戰鬥就在張瑞努力的斡旋下消彌於無形之中。
  張瑞此時像個大英雄,被壯人、苗人�舉著拋向高空,人群一陣陣的歡呼。
  露瑤兩眼變成了「桃花」,同樣也激動得不得了。
  ……
  當晚,桃花源裡面燈火通明,桃源裡面空曠處燃燒器數堆巨大篝火,場中無數男女載歌載舞歡樂無比。
  場外,張瑞從江南帶來的食鹽、布匹、各類用品滿滿的堆放著,白花花的食鹽被忙著炙烤食物的女人們不斷的取用著,各色布匹被女人們打開了,有的女人拿著往身上一裹,笑嘻嘻的對著在場的男人們、女人們述說這什麼,看臉色是一片喜色。
  還有的女子拿著江南女子用的胭脂、紅粉不斷的往臉上塗抹,鬼畫符似的,引起眾人一陣陣歡笑。
  這歡樂的場景,感染了所有人,場中的壯人、苗人還有張瑞帶來的漢人們一同高呼暢飲……
  這時一陣清脆的壯族歌圩傳來:「送客走咧送客走,山纏水繞雲悠悠,聽我唱只送別歌,萬句祝福飛出口,今日親人平安去,來年盼你再回頭,今日親人平安去,來年盼你再回頭,天長地久兄弟情,一片愛心傳千秋,長地久兄弟情,一片愛心傳千秋。」
  唱歌的是露瑤,露瑤天籟般的歌聲再次激發這次兩族團聚的狂歡高潮。
  張瑞也忍不住了,讓眾人空出一塊地方,拔出了背後的「誅仙」劍,要給在場眾人表演舞劍。
  張瑞可真真了不得,一身絕世輕功加上飄逸的身法,配合著英俊的笑容以及閃爍的劍影,讓歡樂瞬間達到一個更大的高潮。
  女人們瘋了,大聲叫喊,男人們樂了,用力擊掌。
  這時,露瑤的歌聲又傳來了:「高山青,澗水藍,桃花源的姑娘美如水啊,桃花源的少年壯如山哪!高山長青,澗水長藍,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哪,碧水長圍著青山轉…」
  整夜的歡樂,整夜的飲酒,這桃源之中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
  一些膽大的婦女、少女開始偷偷的拉上心儀的男子,趁著夜色往那黑漆漆的遠處悄悄離去,有些張瑞帶來的漢人工匠,和那些強壯的鏢師們也紛紛被女子邀請離去。
  張瑞可是沒有女人敢來拉,因為張瑞身邊有著一臉警惕的露瑤和尊貴的大長老金萊。
  大長老金萊今晚也飲酒不少,平時滴酒不沾的金萊,今晚破例飲酒了,這樣民族和解的盛況實在是金萊人生中的第一次。金萊高興之余難免被其餘族人頻頻的勸酒,忽然金萊一陣急促的咳嗽:「咳咳咳……」金萊的劇烈咳嗽讓一旁的露瑤與張瑞十分緊張,露瑤連忙拉住娘親的手,擔憂的小聲問道:「娘親,你的舊疾發作了?」
  「咳咳咳…,是啊,露瑤你扶著我,陪我回去休息吧,咳咳咳……」張瑞看著面帶紗巾的大長老金萊,從金萊美目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絲痛苦之色,也趕緊配著露瑤將金萊攙扶進了那座高大三層竹樓中。
  「咳咳咳,張公子你回去現場吧,這裡有露瑤陪我就好了,我這是十幾年前的老毛病了,咳咳咳,我調整一下喝點蜂蜜水就好了。」
  「這…,小子張瑞冒昧問一句大長老,大長老這舊疾是因何而來,又是因何而發?」
  「咳咳咳,露瑤你先去幫我兌點蜂蜜水吧。」
  「哦…,知道了,娘親。」露瑤回答道。
  露瑤走後,大長老金萊開口講道:「張公子,你是我們桃花源壯人的恩人,奴家感謝你的大恩大德,請手奴家一拜。咳咳咳…」
  「這可使不得,大長老請快快收回,這不是折煞小子嗎?」張瑞說完一把扶住金萊欲行禮的雙手,緊緊握住了金萊的手肘。
  張瑞頭一次這麼靠近這位壯人大長老,這大長老金萊飲酒後原本清新的口中散發出絲絲濃郁的酒氣,清口氣息混合著酒香,呼出之氣讓張瑞覺得身體有些發熱。金萊嫩滑的手臂手肘的溫度,順著張瑞的手指、手掌傳來,讓張瑞覺得溫香滿懷。
  「咳咳咳…張公子,你…你放手吧。」金萊的咳嗽聲讓張瑞從剛才的溫情漣漪中醒悟了過來。
  張瑞有些臉紅,放下扶住金萊手肘的手,說道:「大長老,你可以告訴你是如何受傷的嗎?傷在何處?小子張瑞不才,有一中原秘法或許可以治療這暗疾。」
  「咳咳咳…,張公子不要替奴家操心了,奴家這暗疾乃是十餘年前被人打傷的,至今未曾痊癒,奴家我已經試過多種方法都沒有完全康復,張公子你是治不好的,奴家感激張公子一番好意,張公子不必替奴家操心了,張公子請回吧。」
  「這…,大長老,你是信不過小子了?小子張瑞自信這套手段可以幫助到大長老,大長老何必拘泥于這男女之別?小子自認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對不會趁人之危占取大長老的便宜。」
  「這…,張公子,你真的有辦法可以治療奴家的暗疾?」
  「確實屬實,小子可以擔保。」
  「小子的身世想必露瑤已經告訴大長老了吧,小子家傳一套功法,這套功法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會開啟一種叫做」內視「的能力,可以穿透肌膚進入人體經脈,如果經脈中有沈淤、暗疾,小子可以使用內視能力具體的配合內功,將沈淤、暗疾一一清除。」
  「請大長老讓小子張瑞一試,小子絕對保證不會占去大長老便宜。」張瑞這麼認真的言語下,大長老金萊不由得瞪大了美目,多看了張瑞幾眼。
  「好吧,張公子你盡可一試,奴家暗疾在肺經離心經三寸處。」大長老金萊說道。
  「哦,不過開始之前,小子需要說明一下,這內視療傷必須清除大長老的上身衣物,還有大長老的面紗也需摘下,因為逼出沈淤、暗疾之時,那口中血瘀必須吐出。」
  「這…,張公子難道不能不脫掉嗎?」
  「小子實在抱歉,如果不能脫掉上身衣物與肌膚接觸,小子的內視能力便要大打折扣,小子不敢保證療傷的效果能剩幾成。」
  「這…,張公子,要不等露瑤回來以後,我將露瑤支開再進行吧。」金萊說完,面紗下的俏臉紅彤彤一片,連耳根也有些發熱。
  這竹樓中的一男一女安靜下來,直到露瑤捧著一碗蜂蜜水上來,才打破了此時的沈默。
  大長老金萊轉過身撈起面紗將蜂蜜水飲用完以後,才淡淡對露瑤說道:「露瑤,張公子要用深厚內力為娘親療養暗疾,你先出去吧,守在竹樓前,切勿讓任何人打擾。」「哦?瑞哥哥,你能幫助娘親治療暗疾?嘻嘻,瑞哥哥,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露瑤一臉的喜色與崇拜。
  「瑞哥哥,我先下去啦,你可要好好幫我娘親療傷啊,嘻嘻,完成後我會好好獎勵你一番的。」露瑤說完,興沖沖的就跑下去了。
  張瑞有些臉紅,金萊同樣如此。
  張瑞將雙眼緊緊閉著,不敢睜開。
  金萊紅著俏臉,美目緊緊盯著張瑞,她有些緊張,這是她人生當中首次準備與丈夫以外的男人赤裸上身相對。金萊看著眼前雙眼緊閉的張瑞,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金萊發現,張瑞這緊張的情景竟然與自己當年與丈夫寶翁相遇時如出一轍。
  金萊漸漸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金萊少女時期,有一次奉前任大長老之命,前往桃花源之外與漢人商販接洽。出發前大長老一再吩咐金萊小心避開苗人,因為壯人不久前剛剛與苗人發生了衝突。就在金萊小心穿越森林的時候,卻在無意之中跌入一個捕獸陷阱裡面,腳部受了傷,後來被一個強壯的苗人小夥子所救,那個苗人小夥子就是露瑤的父親,後來的苗人大首領寶翁。
  開始寶翁救助金萊之時,金萊非常害怕寶翁,因為壯人與苗人之間仇殺太多了。金萊見寶翁是苗人,不由得大聲喊叫,寶翁當時還是一個靦腆的青年,寶翁見金萊如此緊張只好耐心等待。許久之後,金萊發現寶翁並不像長老們說的是兇殘的苗人,漸漸放下心來,寶翁幾番努力之下,才將跌入捕獸陷阱裡面的金萊救了出來。
  當時金萊腳傷很嚴重,腳踝腫脹得厲害,無奈之下,金萊只好任由靦腆的寶翁背負著自己前往安全之地。幾日的相處,金萊漸漸意識到寶翁不是一個兇殘的苗人,反而是一個正直、有擔當的好男人,年輕時的寶翁在苗人當中也是一個英俊的青年,身體強壯。在金萊與寶翁相處的這十余日中,寶翁細緻的關懷讓金萊懷春少女的心漸漸被吸引了,有一次金萊因為身上的衣服穿著時間太久,需要脫下清洗,當時寶翁就是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偷看。
  金萊愛上了靦腆的寶翁,緣分有時候就是這麼突然,金萊與寶翁就這麼相愛了。金萊完成任務以後回到桃花源,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了身孕,於是金萊懷著露瑤,隻身一人踏上了尋找寶翁的道路。當金萊千辛萬苦找到寶翁的時候,居然發現寶翁是苗人的精銳戰士,以後將是苗人大首領的最有力爭奪者。
  寶翁見到金萊時,也非常高興,更加欣喜的是,金萊居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正當寶翁準備告訴長老自己要娶金萊為妻,可是卻遭到了長老的激烈反對,長老當時給寶翁一個選擇,要麼脫離族群與金萊結婚,要麼拋棄金萊爭當大首領的競爭者。
  寶翁陷入了困境,一邊是愛人,一邊是權利。正當寶翁準備放棄爭奪大首領權利的時候,那長老出現了,長老突然出手,將金萊打得吐血,寶翁苦苦抵擋長老的兇猛攻擊,金萊在寶翁拼命的掩護下得以出逃。
  金萊傷了肺經,幸好腹中露瑤沒事,金萊艱難回到桃花源以後,偷偷的把露瑤生了下來。寶翁因為長老的反對,被長老關了禁閉一年,所以寶翁從此就再也沒有見到金萊,而金萊因為在最需要寶翁的時候,寶翁沒有出現,從此也沒有再去尋找寶翁。
  只歎息天意弄人,金萊與寶翁從此天各一方。
  金萊漸漸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看見眼前英俊的中原男子張瑞還緊緊的閉著眼睛,而且張瑞的神情似乎非常緊張,金萊不由得微微一笑。
  「張公子,你睜開眼吧。」金萊用充滿女性磁性的嗓音說道。
  張瑞睜眼,卻發現大長老金萊並未脫去面紗和上身衣物。張瑞正待問詢一番為何,卻不由得猛的瞪大了雙眼。
  只見大長老金萊輕輕的摘下了面紗,隨著面紗的脫落,一張絕世美女的俏臉出現了。張瑞不敢相信,這異族女子居然可以這般美麗?金萊的俏臉,比露瑤更加動人,更顯成熟女子的嫵媚;與娘親許婉儀相差無幾,更是多了分異族女子的颯爽英姿;與姐姐張倩與娘子柳若玉相比,金萊更是多了些許上位者獨有的氣質。
  金萊見張瑞癡呆的模樣,玉手掩嘴一笑。
  這一笑可是把張瑞的魂都給勾走了,古人雲: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三笑傾城與傾國。
  (注:原詩為李延年所寫: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張瑞腦海裡從此總是忘記不了金萊摘下面紗的那一刻,那一刻,張瑞心…動了。
  就在張瑞目瞪口呆的那一刻,金萊的動作又繼續了。金萊一雙玉手穿梭在精美華麗的銀飾之間,腰帶被解開了,露出粉紅色的肚兜。張瑞聞到金萊身上散發出一股成熟女子特有的清新氣息,隨著銀飾衣物的脫落,金萊一雙玉臂和袒露的雪白背肌顯露了出來。金萊轉過身來,張瑞看見金萊粉紅色肚兜上兩顆乳頭已經硬硬的頂在肚兜上,極其誘惑,張瑞只覺得口乾舌燥。
  張瑞艱難的把目光下移,盯住了金萊雪白平滑小腹上的肚臍眼。張瑞不敢�頭,滿眼都是金萊那個肚臍眼的誘惑,張瑞從來沒有發覺這世上居然有如此圓潤的肚臍眼。
  金萊見張瑞居然像個雛兒一樣的害羞,心中有些得意。金萊三十餘歲的年紀,本以為從此將要紅顏凋零,孤獨終生。對於寶翁,金萊只會認為那是一個沒有擔當的男子,這麼多年都不敢來看望自己和女兒,哪怕只是偷偷的見上一面。
  對於張瑞,金萊承認自己喜歡他,張瑞更像是金萊少女時期夢裡的如意郎君。
  張瑞初次到訪桃花源,就給了桃源裡面數萬壯人一個天大的驚喜,那些女人們放飛蝴蝶那一幕,更是讓本以為從此心死的金萊心動。試問天下哪個女人不喜歡浪漫,金萊也不會例外。
  張瑞本身的高貴氣質和極高的武功修為,就是吸引女人的毒藥。再加上張瑞如此聰明又如此幫助壯人擺脫饑荒,更是讓金萊刮目相看。這一次,張瑞居然組織了這麼大的車馬隊,運送來大批生產、生活物資,而且帶來的工匠、鐵匠已經開始指導桃源中人生產了。
  張瑞帶來的變化,讓金萊欣喜若狂,可是想到自己女兒也喜歡張瑞,金萊只得按捺住自己的心。可是,當張瑞從苗人大寨回來以後,居然像個大英雄一般,不,就是大英雄一般把壯人與苗人的衝突化解了,金萊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有外人的話,金萊都準備頂禮膜拜了。
  張瑞的英雄氣概將金萊心目中完美情人的形象啟動了,金萊極力想掩飾對於張瑞的熱愛,可是在張瑞提出要替她療傷暗疾的那一刻,金萊就準備放下虛偽的矜持了。
  異族女子沒有受到中原女子「三從四德」的毒害,敢愛也敢恨,愛起來就不是張瑞可以理解的了。
  張瑞唾液不知道吞咽了多少,下身陽具也高高的將褲子頂出一個帳篷。金萊已經脫去肚兜了,兩顆碩大堅挺的乳房在張瑞面前閃耀,發出誘惑的光芒。
  金萊有意識的抖動了幾下自己飽滿的乳房,張瑞差點連鼻血都噴了出來。
  「受不了了…」張瑞心中大聲呼喊。
  還沒等張瑞反應過來,金萊一把將張瑞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碩大美白乳房上,任由張瑞吸吮。張瑞齒頰留香,只覺得這金萊的體味異常誘人,不由得加快了吸吮、舔舐的速度。
  張瑞雙手左右握住金萊的乳房,大口舔弄兩個乳頭,金萊隨即發出磁性的女性呻吟。張瑞舔弄良久,才不舍的離開,開口詢問道:「大長老,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治療暗疾?」
  「張公子,叫我金萊吧,我的名字叫金萊。我的暗疾都那麼多年了,晚一刻治療無妨的,張公子,奴家我喜歡你。」
  張瑞有些激動,這麼美麗的女子喜歡自己?
  對於異族女子的熱情,張瑞已經在露瑤以及這壯人、苗人女子身上見識過了。
  張瑞其實喜歡這麼簡單直接的表達,愛就愛、恨就恨。
  「金…金萊……我…我想…」張瑞吞吞吐吐的說道。
  「來吧,奴家知道的…」金萊低聲說道。
  張瑞此時也不再矜持了,還裝什麼大尾(y ǐ)巴狼?
  張瑞已經快半年沒有碰女人了,娘親的滋味讓張瑞時常夢中回味,這眼前一個成熟的異族美人都不再假裝矜持了,自己還裝什麼?張瑞動作非常迅速,用力的扒下了金萊的褻褲,然後一口吻住金萊陰唇不住舔舐。
  張瑞對於女子敏感之處,此時非常有心得,只見張瑞大舌頭翻飛在金萊兩片陰唇之間,讓金萊的肥厚陰唇不斷的張開、閉攏。金萊的陰道裡面很快就氾濫成災,淫水不斷的噴湧出來,金萊美目緊閉,一雙玉手緊緊抓住獸皮毯子,口中「咿咿呀呀」,張瑞聞聽,覺得這就是金萊的鼓勵,於是更加兇猛的舔吸,張瑞舌頭又轉戰金萊的陰蒂,金萊的陰蒂很快就硬硬的、滑膩膩的。
  張瑞兩隻手也沒有停下,雙手托起金萊的厚厚臀肉,讓自己舔舐得更加順口。
  金萊口中「咿咿呀呀」之聲漸漸增大,張瑞害怕樓下的露瑤聽見,便用一張女子汗巾塞住了金萊的玉扣。金萊見張瑞塞口的動作,知道剛才自己的聲音頗大,於是害羞的閉上了嘴。
  金萊這次沒有閉上眼睛,她想看看情郎是怎麼為自己「服務」的,金萊非常喜歡張瑞的舔弄,這是金萊從來沒有試過的,寶翁當初也不會這麼做。金萊原以為張瑞會迅速脫掉自己的褻褲就幹自己,根本沒想到張瑞居然這麼會「玩」,居然舔弄自己的私處?
  張瑞的舔舐、吸吮讓金萊非常滿意,特別是陰蒂上傳來的感覺,竟然讓金萊有種想要「尿尿」的感覺,金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金萊努力壓抑自己想要「尿尿」的感覺,可是金萊根本低擋不住張瑞的攻擊,很快金萊就「唔唔」兩聲「尿」了。
  張瑞正在為金萊舔舐私處陰唇、陰蒂、陰道口,沒注意金萊突然兩腿用力蹬了幾下,然後陰道內就噴出一股液體。張瑞知道這不是女子高潮時的淫精,因為女子高潮時候的淫精是有股特殊味道的,這股液體如此迅疾、如此猛烈,噴了張瑞一頭一腦。
  張瑞心裡暗暗猜想,這金萊難道是傳說中的「潮吹」體質?張瑞曾聽聞,有些女子體質特殊,極其興奮之時,陰道內會噴出一股不明液體,其成分不似尿液也不似高潮陰精,無色無味,女子噴出這種液體時,表面女子是極度歡愉的。
  張瑞心裡非常高興,這麼巧,自己就遇到一個?
  金萊「潮吹」以後,顯得有些困倦,懶懶的躺了一會兒,然後主動吻住張瑞,兩具身體開始糾纏不止。
  張瑞終於把硬得不行的陽具插入了金萊的陰道,這金萊的陰道竟然十分緊湊,不似生過孩子的婦人,這下子可讓張瑞舒服死了,陽具不停的從陰道口直插入子宮口,這不短的「路程」,張瑞插起來非常輕鬆,張瑞本錢確實雄厚。
  金萊也爽死了,這身上的中原男子,不但英俊異常、氣質高貴,而且這陽根居然也這麼「偉大」?金萊被張瑞陽具快速的插入、拔出刺激得淫液潺潺,口中也嬌喘不斷,當然金萊小口是用女子汗巾塞住的。
  張瑞加快了速度,將金萊一雙玉腿抗在肩膀上,下身陽具更加兇猛的插入金萊的陰道,伴隨金萊淫液的流出,兩人下身「滋滋滋」、「啪啪啪」的聲音不斷發出。
  張瑞開始舔弄金萊的玉腿,一條大舌很粗魯的從小腿彎處一直舔弄到金萊的小腿腳踝,張瑞下身也不停歇,兇猛的衝擊金萊的陰道,仿佛要把這五個月的「精力」全部發洩出來。
  張瑞抗住金萊雙腿插弄良久,換了一個姿勢,讓金萊趴伏於獸皮之上,金萊不知道張瑞要幹什麼,只是乖乖的配合張瑞的動作。張瑞讓金萊狗趴於前,美白厚臀高高聳起,張瑞插入了陽具,雙手抱住金萊柳腰,又開始新一輪強力衝刺。
  金萊感覺今天自己太享受了,年少張瑞的強力衝擊才是金萊需要的,金萊已經不能自拔,任由張瑞百般挑逗、千般插弄,金萊乾脆閉目享受張瑞帶來的愉悅。
  張瑞與金萊拼命的做著這男女愛做的事情,竹樓外邊歌舞歡樂之聲仍然在繼續著,隱隱約約間,仿佛傳來男女交合時特有的暗沈聲響。
  露瑤天真的守在樓下門口,不讓任何人前來打擾娘親與瑞哥哥的「療傷過程」。
  ……
  露瑤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悄悄上去看了一趟,只見心愛的瑞哥哥正全神貫注的將手掌貼在娘親的後背,頭上冒出股股青煙,露瑤知道瑞哥哥正在給娘親療傷的緊要時刻,沒有敢打擾,於是有靜悄悄的溜了下去,繼續好自己守衛的職責。
  次日中午,這桃花源才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張瑞與鏢師們以及苗人的貨運隊伍準備出發了,露瑤跟隨著張瑞,緊緊的抱著張瑞的胳膊,不願意和張瑞分開。
  張瑞再三嚴厲的強調這次回去以後將要返回中原家中稟報情況,也不能讓露瑤離開,張瑞只好帶著露瑤一起先前往江南姑蘇城。
  大長老金萊站在送行隊伍最前面,目送情郎與女兒的離開,金萊的面紗又戴上了,可是面紗卻總是擋不住眼角的春意。
  十余日後,張瑞和苗人貨運隊伍來到了江南姑蘇城。到之前,張瑞讓這些苗人換上了陳天豪、陳飛燕父女送來的漢人服飾,掩飾此行的目的。那些來自苗疆的藥材和山珍被陳氏父女很快運走了,張瑞給這數百苗人發放了一些中原流通的銀兩,讓他們自行購買一些中原特產回家。
  張瑞此舉讓眾多苗人感恩戴德,特別是這次押運的苗人頭領努雄,簡直把張瑞當成了再生父母般尊敬。
  兩日後,苗人的隊伍出發了,帶著滿滿的江南特產和新一批的作物種子回苗疆了,並與陳氏父女約定好了下次交易的時間、地點。
  送走苗人隊伍以後,張瑞才向「丈人」陳天豪說道:「丈人,我準備回中原家中一趟,向娘親稟報與飛燕小姐成婚之事,丈人,明日我就準備出發了。」
  陳天豪表示理解,只是讓張瑞好好安慰陳飛燕一番就告辭離開了。
  張瑞這一夜無眠,對陳飛燕訴說了許多心事,讓陳飛燕放心的讓自己離去。
  次日清晨,張瑞準備離開了,露瑤打死也不願意離開張瑞,張瑞這次動了真格,告訴露瑤自己的危險情況,堅持讓露瑤留下陪伴陳飛燕。
  陳飛燕非常喜愛露瑤,把露瑤當做了自己的妹妹看待,在陳飛燕的勸慰下,露瑤終於勉強點頭答應了張瑞的離去。
  張瑞騎上「萌萌」,向兩個心愛的女人用力揮手告別,兩個女人哭哭啼啼不停,張瑞只好數次下馬安慰著兩個女人。
  直到日頭漸高,張瑞才把心一橫,策馬往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陳飛燕與露瑤再也看不到張瑞的身影以後,她們才相互攙扶著回到姑蘇城陳府。

第54章 青煙嫋嫋水池邊
  山陽城某客棧。
  張瑞經過了十餘日的長途奔波,此時扮作一個面目普通的青年俠客模樣,正在客棧用餐。客棧內此時正是用餐時刻,許多江湖人士打扮的武林中人正在討論數月以前魔教與武林正道發生的一場衝突。
  「李兄,你聽說沒有,大約半年前魔教與武林盟主雷萬川率領的江湖正道門派在白鹿原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衝突,武林正道大敗。」
  「我聽說了,這次魔教與順天盟殺了武林正道門派一個措手不及,正道門派傷亡不少,現在都龜縮回自己門派不敢再戰了。」
  「哎,這魔教如此倡狂,這江湖如今血腥再起,以後將永無寧日啊。」
  「是啊,如今魔教勢大江湖正道中人日子可不好過呀。李兄,這武林盟主雷萬川正在霧隱山莊招兵買馬積蓄力量,準備來日再戰魔教,我想過去投奔,也好過現在勢單力薄被魔教欺辱。」
  「楊兄也準備投奔武林盟主雷萬川?我也想去,但是我們這些散客、遊俠那武林盟主能看上?」
  「李兄,你多慮了,這雷盟主義薄雲天,對於江湖中的散客、遊俠十分尊重,雷盟主對於去投奔的同道們都是禮遇有嘉,我去投奔雷盟主,總好過如今惶惶不可終日。」
  「楊兄,既然如此我就與你一起前往霧隱山莊吧。」
  「呵呵,好兄弟,祝咱倆馬到成功,來來來,飲酒飲酒。」
  ……
  張瑞聽聞,心中冷笑:「這道貌岸然的雷萬川與溫必邪演的好戲,這次雷萬川大肆收買江湖中眾多的散客、遊俠,看來雷萬川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充實自己的實力準備充當江湖第三大勢力。」張瑞知道雷萬川與魔教的關係,這雷萬川就是溫必邪的一顆棋子,可是這顆棋子並不是那麼好控制的。如今這江湖中已是天下三分,魔教勢力最大,武林正道同盟其次,雷萬川看似勢力最弱,其實人數確實最多的。如今這江湖看來大戰是否再起,要看這雷萬川的動向了。
  張瑞吃食完畢,沒有做任何停留,付了賬就往客棧後院走去。
  張瑞自從那日在姑蘇城與陳飛燕、露瑤分別後,便馬不停蹄的一路往北疾馳。
  路過山陽城時,張瑞想起半年多前殺死葛進歡時魔教在白鹿原集結,便想探聽這魔教到底做了何事,於是進入了這山陽城中探聽消息,這魔教與順天盟大敗武林正道的消息,張瑞一點也不奇怪,武林盟主都是魔教的棋子,這正道武林焉有不敗之理?
  不過這武林正道門派,大多是屹立數百年不倒的大門派,些許傷亡還不至於傷筋動骨,張瑞並不擔心武林正道因此衰落。倒是這雷萬川的異軍突起成了這江湖衝突中最大的受益者,這雷萬川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果然有手段,看來這江湖勢力今後走向,還要看著雷萬川的態度了。
  張瑞思慮了這半年中中原武林發生的這些事情以後,開始思考自己的事情來。
  「這如今我復仇的財富基礎是有了,相信飛燕在露瑤的幫助調解下一定能和壯人、苗人建立良好的關係,我給飛燕也說明了很多情況,相信飛燕一定能處理好。如今我財富在手,看來過段時間,我也應該考慮建立一個勢力,招募些江湖中人數最多的散客、遊俠為我所用。」
  「這如今江湖天下三分,雷萬川這個偽君子我是一定要向他報仇的,只是現在卻不是最佳時機,我且暗中觀察這雷萬川的動向。」張瑞想到了雷萬川,心中忽然想起兩個女人的身影來:「素蘭、小蕊,你們好嗎?」當初周素蘭與雷小蕊拼死阻止雷萬川的場景,讓張瑞在日後的日子裡總是難以忘懷,周素蘭的堅毅決然,雷小蕊的以死相逼,張瑞逃走後心中總是愧疚。
  「素蘭,小蕊,快一年了,你們還好嗎?」
  ………
  霧隱山莊,周素蘭閨房。
  周素蘭正在教雷小蕊女子「女紅」。
  周素蘭對於笨手笨腳的女兒總是沒有辦法,這雷小蕊性子頑劣,總是靜不下心來學習女子手藝。如今教女兒女紅,就是希望有一日女兒嫁人以後能安安靜靜的相夫教子,過上平靜而美好的生活。
  周素蘭對於自己的幸福早已不報任何希望了,自從那日丈夫雷萬川將情郎張瑞「母子倆」擊傷,然後被一個銀髮老婦救走之後,這雷萬川、周素蘭夫妻就真正決裂了。雷萬川從此不再過問周素蘭任何事情,連以前些許假意的問候都沒有了。那日後,雷萬川在霧隱山莊加強了莊內保護的力度,並嚴令周素蘭不得輕易離開霧隱山莊。
  周素蘭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從與情郎張瑞再次肉體糾纏之後,周素蘭心中就只有張瑞這個情郎的身影了。只是張瑞這一走之後,快一年了也沒有聽到關於張瑞的任何消息,周素蘭擔心之餘,也只好陪著女兒雷小蕊渡過這無聊的一日又一日。
  「小蕊,娘親給你說了多少遍了,這女子的女紅要好好學,你以後嫁人了,沒有娘親陪伴了,這什麼都不會,以後你在夫家的日子可不好過。」
  「哎呀,娘親,你說哪兒跟哪兒啊,女兒才不要嫁人呢,女兒要永遠陪伴娘親,不讓娘親被「那個人」欺負。更何況,女兒想念張公子呢,以後要嫁也嫁給張公子。哎,張公子還好嗎?」聽到女兒雷小蕊提起張瑞,周素蘭心中也是一陣激動。如今這女兒對情郎張瑞情根深種,自己也是張瑞的女人,這母女倆如今都是對張郎心有所屬,這…這可如何是好?
  「小蕊,你也想張公子嗎?娘親我…我也在思念著他。」
  「娘親,女兒知道你的心思,女兒也想通了,女兒不介意與娘親一起服侍張公子。娘親這些年苦了你了,「那個人」我以後絕對不會理睬,他要江湖就去要,他要爭霸就去爭,都與我們娘兒倆無關的,我不要嫁給別人,我要和娘親和張公子在一起。」
  聽到女兒的回答,周素蘭心中一陣激動。當初自己與張瑞被女兒雷小蕊捉姦在床,女兒好長時間都對此事耿耿於懷,雖然自己講了很多事情告訴了女兒,但是女兒卻一直不能釋懷此事。自從那晚丈夫雷萬川真面目暴露以後,這女兒就開始轉變了,每日裡總是待在自己身邊哪裡都不去了,變得乖巧起來。
  周素蘭知道女兒這是想要保護自己,看著天真的女兒,周素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女兒天真的以為雷萬川「虎毒不食子」,卻忘記了大女兒是如何被禽獸丈夫逼死的事情。
  看著眼前懂事的女兒,周素蘭很欣慰,雖然這母女倆可能未來會同侍一夫,但是可以不與女兒分開,周素蘭也是願意的。
  「小蕊,娘親謝謝你。娘親也不願意和你分開,小蕊,娘親愛你。」
  「娘親…」雷小蕊把頭埋進了周素蘭的懷裡,感受這此刻的溫馨時刻。
  「叮…」一個物體擊穿窗戶,釘在了木床木頭上面。
  周素蘭與雷小蕊嚇了一跳,�頭看見床頭木頭上有一隻柳葉飛刀,飛刀上面還插著一封書信。
  驚魂未定的母女倆戰戰兢兢的看著那支飛刀,還是周素蘭鎮定些。周素蘭站起身來,顫抖著手將飛刀拔下,取下了書信展開來看看。
  周素蘭嬌美動人的身子開始激動起來,手裡拿著的書信也隨著玉手的抖動而抖動。
  「娘親,你怎麼啦?這是誰的書信?」
  「小蕊,是張郎的,張郎還活著,張郎還活著。」
  「娘親,你說的是真的?張公子還活著?快快,娘親,快給我看看。」雷小蕊激動的說道。
  雷小蕊接過娘親周素蘭手裡的書信,激動的慢慢展開:「素蘭,小蕊,見字問好。我是張瑞,抱歉此時我不能現身與你們見面。自從那日與你們分別後,我時常在夢中想念你們。素蘭,對不起,我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當初我應該把你一起帶走,你身在賊窩如此危險,作為你的男人我深感愧疚,請你一定再忍耐些時日,來日我一定風風光光的將你接走。」
  「素蘭,張瑞很感謝你捨身相救,當初那麼危險,你居然如此不顧自己的安危,與那賊子雷萬川性命相博,張瑞銘記於心不敢忘懷。張瑞發誓,此生必不負於你,它日張瑞報仇以後,一定將你風光迎娶,你永遠是張瑞的妻子。」
  「小蕊,對不起,張瑞讓你失望了。當初我與你娘親偶遇,這純屬上天的安排,上天註定我和你娘親要在一起,也是上天註定我救了她並與她相愛。我與你娘親是真心相愛的,我不能為了你而拋棄她。小蕊,你也是我的寶貝,我發誓用一生疼愛的寶貝。你當初以死相逼,用刀刃刺穿頸部的那一幕,張瑞永遠不敢忘記。」
  「小蕊,我愛上了你,你的堅強、你的勇敢,讓張瑞不敢有負於你。我愛你的娘親,也同樣的愛你,我很貪心,你們母女倆我都想要。小蕊,請原諒我的花心,但是我是真的愛著你們。」
  「素蘭,小蕊,張瑞今晚來看過你們了,請原諒張瑞不便現身為你們帶來災禍,張瑞發誓以後一定風光將你們接走,不再擔驚受怕。素蘭、小蕊,請你們再忍耐些時日,張瑞正在做一件大事,完成以後,張瑞一定來接你們走。」
  「素蘭、小蕊,不要來找我,我會尋機再來看你們的。現在江湖中非常危險,你們還是好好的待在霧隱山莊,這裡現在是安全的,請你們放心,我一定再回來看望你們。夫君張瑞留字。」
  雷小蕊激動的把書信看了又看,然後投進同樣激動的娘親懷裡,母女倆一起低聲哭泣著。張瑞的消息讓這母女倆非常激動,這快一年了,終於知道了情郎的消息,知道了情郎的平安,周素蘭與雷小蕊此刻的激動心情可想而知。
  周素蘭與雷小蕊激動了許久,才相互對望著看著彼此。母女倆都有些臉紅,張瑞書信中言明母女兩個都想要,這讓這對母女非常害羞和尷尬。還是周素蘭年長些,抱住了雷小蕊開導她,沒過多久,周素蘭閨房中就傳來女子歡快的嘻戲、逗趣的笑聲……
  ……
  張瑞不捨的離開了霧隱山莊,張瑞這次出行苗疆一趟,身手更是比以前好了許多。偷偷摸進霧隱山莊,那些莊內家丁、護衛都沒有察覺到。
  張瑞很快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周素蘭的住所,本來想推門而入,卻發現這母女倆都在。張瑞悄悄的在紙糊的視窗戳了一個小洞,觀察著這母女倆。
  房間中,這母女倆均是一身單薄的夏衣,夏夜的炎熱,讓這對身材姣好的母女倆完美曲線暴露無遺。這周素蘭是成熟美婦,身材與娘親許婉儀相似,胸部高高聳起,將胸前夏衣撐得似乎快要裂開,那女子蠻腰非常纖細,感覺就是不堪一握。旁邊,雷小蕊同樣衣衫單薄,酥胸雖然不及娘親周素蘭那麼巨大,也是堅挺異常,一雙纖纖玉手正在笨拙的繡著一副刺繡。
  周素蘭坐在床頭,美目含笑的看著女兒,正在細細指導。雷小蕊坐在周素蘭旁邊,一臉的痛苦,笨手笨腳的。張瑞看見,也是輕輕一笑。
  張瑞非常想要衝進去,狠狠摟住這對母女一述衷腸,可是現在卻不是重逢的時刻。張瑞拼命的壓抑住自己的衝動,悄悄的寫下一封書信,然後取出一把柳葉飛到射進房間中。
  做好這一切,張瑞帶著依依不捨的心情悄悄離開了霧隱山莊。
  ……
  大道上,一匹白色駿馬正在賓士。馬蹄踏過,道路上紛紛揚起粉塵。
  張瑞騎在「萌萌」身上,一頭黝黑的長髮隨風飄散,瀟灑風流。衣衫、腰帶的飄帶隨著「萌萌」的賓士飛揚。張瑞心情非常好,前往苗疆半年多了,今天終於要回道絕情谷煙雨山莊了。
  煙雨山莊那三面環繞的高峰就在眼前,煙雨山莊的週邊建築也已經隱約可見,張瑞壓了壓心中的激動,馬鞭輕抽「萌萌」的後臀肉,快馬加鞭繼續往前衝刺……張瑞回來的消息驚動了煙雨山莊所有的女人們,一眾各色美豔女子紛紛上前將張瑞圍住。與張瑞一樣,這些女子們同樣激動萬分。
  「瑞兒,你可回來了,娘親想死你了。嗚嗚嗚」
  「瑞兒,你瘦了沒有,來讓外婆看看。」
  「瑞兒,銀姬好想你…」
  「小弟,嗚嗚嗚,小弟你可回來了。」
  「相公,夫君,若玉可把你盼回來啦,嗚嗚嗚。」一眾女子見張瑞回來就高興的哭哭啼啼,許多雙手往張瑞身上摸去,張瑞享受著這些親人女子們的關照,心中安慰。
  「好了好了,瑞兒好不容易回來了,大家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讓瑞兒先去泡個澡解解旅途疲乏。」許婉儀對眾女說道。
  張瑞回歸的消息,讓這內院許多銀姬的侍女、女護衛也好奇的前來觀看。當初那五個擅長合擊之技的女子,也是跟在一眾後院女子身後,十隻美目緊緊盯著那個內院唯一的男人。
  張瑞有些得意忘形了,被這麼多美嬌娘、美少女包圍,真有種帝王後宮佳麗三千的感覺。張瑞被眾女圍住送往那處地熱水池時,回頭一望,看見綠衣綠裙的馨兒也是美目含情的看著自己,張瑞目光對著馨兒一陣「放電」,馨兒嘴角笑了笑,然後羞澀的低下了腦袋。
  張瑞望著這散發著絲絲白霧的水池,這水池非常特別,在這炎炎夏日,這地熱泉水居然還是�溫的,不會因為天氣的冷熱改變。
  一眾美嬌娘七手八腳的將張瑞剝得精光,然後自己開始紛紛脫下身上薄薄單衣。張瑞很意外,這些女人們什麼時候這麼和諧了?
  娘親許婉儀自然是不必說了,那是自己第一個女人,也是最親近的女人,她的地位無人可以替代。
  外婆何巧兒,也是自己生死相許的愛人,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終於在煙雨山莊安穩下來,這外婆自然也是張瑞的最愛。
  銀姬,這個與外公、外婆生死糾纏這麼多年的情人,現在也是自己的女人,並且自己得到了她的處子之身。這銀姬乃是煙雨山莊的主人,全心全意幫助自己,自然張瑞是不會介意讓銀姬成為自己重要女人之一。
  可是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此時的情景就讓張瑞吃驚了,為什麼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也同娘親、外婆、銀姬一樣在自己面前赤裸這身子?
  難道這五個女人之間發生什麼事情?為何這麼和諧呢?
  張瑞來不及多想,在一眾嬌美女子的簇擁下,張瑞跳進了地熱泉水中。
  張瑞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實在是太舒服了,這泉水不熱不冷,泡在裡面非常舒爽。
  隨著「咚咚」幾聲洛水的聲音,許婉儀幾個女子圍了上來,將張瑞包圍其中。
  許婉儀伸出修長的玉手,輕輕將張瑞摟在懷裡,讓張瑞坐在自己的一雙嬌嫩的玉腿上。張瑞輕坐在娘親許婉儀的大腿上,後背靠在娘親許婉儀一對堅挺聳立的碩大乳房上,非常愜意。
  許婉儀伸出纖纖手指,在張瑞太陽穴輕輕按壓。
  何巧兒出手了,她拉住張瑞的左手胳膊,用蔥白手指捏住張瑞的肌肉按摩。
  銀姬也不甘示弱,拉住張瑞右手胳膊開始輕輕揉捏。
  張瑞非常舒服,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安逸舒適的時刻。
  「哦…」張瑞的喉頭顫抖,發出聲音來。
  張瑞此時更加舒爽了,陽具龜頭上面傳來一陣嫩舌糾纏的快感,張瑞睜眼一看,透過清澈透明的泉水,張瑞看見為自己「口交」的竟然是姐姐張倩?姐姐張倩潛入水中,嬌嫩小口緊緊含住自己的陽具吞咽不止。
  張瑞正待開口問詢,卻被一旁雙眼散發春情的妻子柳若玉吻住了雙唇。妻子柳若玉一條嫩舌在張瑞口中穿梭,時而與張瑞大舌糾纏,時而在張瑞口中亂竄。
  張瑞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好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張瑞感受著這帝王般的爽快,龜頭上的快感消失了,是姐姐張倩浮出水面換氣。妻子柳若玉接過姐姐張倩的工作,深吸一口氣,潛入了水中,接替張倩含住了夫君張瑞的陽具。
  張倩俏臉通紅,即是害羞的模樣,也是憋氣後的嬌喘。
  張瑞轉過頭去,一口吻住娘親許婉儀的嬌口,與許婉儀激烈濕吻。
  幾個女人用心的服侍著遠道而回的張瑞,張瑞無法用語言表達此刻的激動與舒爽。
  何巧兒與銀姬開始用碩大美乳摩擦張瑞的雙臂,並不住伸出嫩舌舔舐張瑞的耳垂、頸部,口中不時發出「哦哦」的嬌吟。
  張瑞站立起來,幾個女人迅速將張瑞團團圍住,一個個挨著與張瑞接吻,張瑞感覺自己陽具龜頭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似乎要射精了。張瑞抱住了正在為自己服務的妻子腦袋,開始像插入陰道一般前後聳動。
  「啊…」張瑞高呼一聲,射精了。
  柳若玉羞答答的站立起來,俏臉紅潤,嘴角流下一絲乳白色的精液。
  「瑞兒,你滿意嗎?」許婉儀開口問道。
  「滿意,非常滿意,娘親你們是怎麼啦?為何今天大家這麼熱情?瑞兒可是有些不懂了。」
  「相公,你辛苦了,這是若玉應該做的。相公,娘親和外婆已經將過去的事情告訴我和姐姐了,若玉和姐姐也是願意的。」說完,柳若玉俏臉更加嬌紅可愛了。
  張倩也是臉色通紅,對著張瑞講道:「小弟,姐姐我和若玉被那淫神葛進歡囚禁,受盡了那老鬼的侮辱與折磨,我與弟妹本來是打算以死明節的,但是我和弟妹都不願意離你而去,在娘親和外婆的開導下,我和若玉想通了,為了復仇,我們這麼做是沒有錯的。錯的是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小弟,姐姐從小就愛你,小弟你要了姐姐吧。」張倩激動的說道。
  旁邊,許婉儀用碩大乳房用力的摩擦張瑞的後背,並用目光示意。張瑞明白娘親眼中的含義,同樣用目光詢問了一番,許婉儀再次點頭示意。
  張瑞明白了娘親她們幾個女人的想法,有些事情乾脆大家一起做了,反正這一家人的關係已經淩亂到了如此地步,還拘泥於過去的倫理道德幹什麼?
  這時,柳若玉開口了:「夫君,你先和姐姐做吧,姐姐當初為了保護我,可是吃了葛進歡不少的苦,姐姐不知道為我擋下了多少次的侮辱,我是非常感激的,夫君,你先要了姐姐吧。」
  張瑞目光看著妻子,妻子眼中一片堅毅之色。張瑞又將目光投向姐姐張倩,姐姐有些害羞。
  何巧兒與銀姬見張瑞還有些猶豫,便同時推了推張瑞,目光示意張瑞上前。
  張瑞移步了,他的眼光緊緊盯著姐姐赤裸嬌美的玉體,心中泛起童年時的點滴記憶。
  小時候,姐姐張倩總是照顧這自己這個頑皮的孩子,姐姐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卻總是像娘親一樣關懷自己,自己犯了錯,也是姐姐替自己承擔。
  張瑞看著這個最熟悉的女子,開口說道:「姐姐,小弟捨不得你嫁給他人的,小時候我就說過,我要娶你。姐姐,你今天原因做我的女人嗎?」
  張倩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用熾熱的目光盯著張瑞,這目光如此犀利炫目,讓這個張瑞有些怦然心動。
  張瑞只是小時候看到過姐姐赤裸的身體,那時都是小孩子,張瑞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可是,姐姐這個繼承娘親美貌最多的女子,如今卻赤裸在自己面前。
  姐姐的嬌軀多麼動人啊,姐姐面容神似娘親許婉儀,身材高挑,婀娜多姿。
  乳房高挺,乳頭粉嫩。向下望去,那小腹上一個小小的肚臍眼十分可愛。再往下數寸望去,姐姐居然沒有陰毛,一顆已經腫脹的陰蒂反射著天井投射下來的陽光,非常的誘人。
  張瑞忍不住了,走了過去,摟住姐姐張倩開始激烈擁吻。張倩被弟弟的吻弄得非常激動:「多少年了,終於吻到了小弟。小時候我偷偷吻過小弟乖巧的臉龐,現在小弟吻我了,小弟吻我了。」
  張倩在張瑞的激吻下不能自已,張瑞同樣也是激動萬分。小時候的一時戲語,現在成真了。張瑞見姐姐氣息微喘,知道姐姐現在已經動情,便停下了擁吻,抱起姐姐張倩往水池邊淺水處走去。
  張瑞將姐姐輕輕放到在水池邊白色動物毛皮鋪就的地毯上,張倩隨著張瑞的動作緩緩倒下。張瑞溫柔的將張倩的一雙玉腿分開,仔細觀察姐姐下身私處。
  張瑞暗暗驚奇,姐姐張倩居然是傳聞中的「白虎」,這種天生無下體陰毛的女子,一般都是極為潔淨的,而且體質敏感。
  張瑞不知道為何姐姐下體沒有遺傳娘親許婉儀那樣烏黑濃密的陰毛,只是覺得眼前姐姐張倩的下體私處實在是太漂亮了。
  「倩姐姐下體無毛,兩片陰唇好粉嫩,真想好好含在嘴裡吸吮一番啊。」張瑞心中激動。
  張瑞看到,姐姐張倩的兩片陰唇極薄,在自己手指的輕輕觸碰下,那兩片極薄的陰唇開始充血張開,張開以後,兩片極薄的陰唇貼在了大腿根部,看起來就像一隻張開翅膀偏偏飛舞的蝴蝶。
  「倩姐姐這裡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蝴蝶穴」?」張瑞心中驚訝。
  張瑞知道,這擁有蝴蝶穴的女子,很大幾率會有極品穴的產生,張瑞沒想到自己的親人裡面,除了娘親許婉儀擁有現在尚不知名的名穴以後,姐姐張倩也極有可能擁有。
  張瑞在也忍不住了,俯下身來,趴在姐姐張倩的雙腿間,開始為姐姐服務。
  張倩在被小弟張瑞手指觸碰的時候,就已經是流水潺潺了。張倩現在體質極為敏感,被葛進歡淫藥折磨大半年,下體早已對來自異性的刺激非常敏感。
  張倩的陰蒂腫脹的十分肥大,張瑞看見忍不住一口含住嘴裡,用舌頭打著圈頂住,還不時用力往嘴裡吸,張瑞就像是品嘗一顆熟透的葡萄一般,仔仔細細的吸吮。
  「啊…」張倩終於發出對於小弟張瑞的「感激」。
  張倩覺得自己好幸福,自從娘親那晚開導了自己,並告訴自己她已經與小弟張瑞發生了敗德的亂倫關係。
  張倩開始的時候,覺得非常不能接受這種事情,這娘親怎麼可以與自己的兒子發生這種亂倫的醜事?可是,當張倩聽到這一切發生的原因已經經過,張倩就釋懷了。娘親當時確實迫不得已,小弟張瑞就要淫毒發作身亡,作為娘親許婉儀為了拯救張家唯一的男子,犧牲了三十餘年的清白,張倩內心深處也是理解的。
  當然,如果換做自己,張倩知道,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獻上自己的清白之軀為小弟張瑞解毒的。張倩心裡對於小弟的感情,她自己是知道的,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優秀的小弟總是那麼吸引自己,當年娘親開玩笑要讓自己嫁人,小弟張瑞居然傻癡癡的說要娶自己。每次想起小弟張瑞當時認真的模樣,張倩心裡總是甜滋滋的。
  可是有一天,爺爺與父親做主要為小弟訂婚,是那柳家女子柳若玉。張倩看到當時比自己小一歲的弟妹,心中是非常難過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與小弟的姐弟關係,自己怎麼可能代替柳若玉嫁給小弟呢?這悠悠眾口,這倫理道德,都讓張倩不敢向小弟表達自己的真實感情。
  直到小弟張瑞迎娶弟妹柳若玉哪天,張倩的心裡難過極了,但是不敢表達出來,只是呆呆的看著小弟與弟妹成親、拜堂、入洞房。
  那天聽洞房,張倩也準備去的,可是卻發現了娘親許婉儀在哪裡。張倩也等待了很久,直到看到娘親臉上失望的神色,張倩猜測是不是小弟沒有與弟妹柳若玉發生關係?
  張倩為此高興了很久,自從那天洞房後,張倩就死死的纏住小弟張瑞,用練功的名義消耗小弟的精力,果然從哪之後,小弟再也沒有和弟妹柳若玉行房。
  張倩正為此高興的時候,弟妹柳若玉似乎發現了自己的意圖,開始注意打扮起來,並誘惑小弟行房,張倩看在眼裡,恨在心裡,也努力的與弟妹「鬥法」,爭取小弟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那個中秋夜結束了,爺爺死了、父親也死了。小弟和娘親不知所蹤,整個張家陷入一片血海之中,張倩耳朵裡面全是親人、家僕、侍女們的痛苦吶喊。那是一個怎樣的恐怖之夜?張倩快要崩潰了,她不停的逃不停的逃,最後遇見了弟妹柳若玉,沒想到最後自己與弟妹都被葛進歡抓住,受盡了葛進歡的淫藥折磨…張倩被下身小弟張瑞賣力的吸吮驚醒,張倩太滿意了,小弟太棒了,這麼知道自己的需求,陰蒂上面小弟的輕咬,陰唇被小弟吸入口中「品嘗」的快感,讓張倩無法自拔的發出動人的聲音。
  「啊…啊…啊…小弟,姐姐愛你…」張倩大聲喊道。
  張倩的喊聲讓周圍四個女子面面相覷,這平日裡溫柔賢慧的倩兒,今日居然這麼動情?
  張倩的呼喊,讓張瑞激動萬分,對於姐姐,要說張瑞沒有想法那是錯的。姐姐自小就漂亮,像個可愛的朝廷郡主,張瑞心目中,就是朝廷的公主也比不上自己的親姐姐。小時候張瑞與姐姐都是一起睡的,直到娘親覺得男女有別才分開。
  張瑞非常喜歡姐姐,因為姐姐就像是自己另外一個「娘親」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張瑞何嘗不知道姐姐的心思,可是這傳統的倫理教育讓張瑞知道,這姐弟倆是不可能結合在一起的。張瑞迎娶妻子柳若玉時,看到了姐姐眼中的悲哀,張瑞也沒有辦法安慰姐姐,只好在洞房夜之後,與姐姐一起練功,多多陪伴孤獨的姐姐。
  張瑞當然被淫神葛進歡打落懸崖以後,以為張家就只有自己與娘親存活,以為姐姐她們已經遭遇不幸了,還偷偷難過好幾次。可是天不絕人,冥冥之中,最後居然在洛陽綠柳莊找到了倩姐姐和若玉。
  張瑞心中知道姐姐和妻子一定受到了葛進歡非人的折磨,張瑞也知道葛進歡不能與女子交歡,可是姐姐與妻子心靈上受到的折磨是很久都難以痊癒的。所以張瑞在終南山200 裡外那處茅屋與娘親、姐姐、妻子離開時,要選擇去到苗疆,除了想要調查情況以外,還一個目的張瑞沒有說出來,就是希望姐姐張倩和妻子柳若玉在娘親的開導下,慢慢打開心扉,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這種事情張瑞並不拿手,張瑞知道娘親許婉儀一定會做好的,娘親也是自己的女人,相信娘親通過自己的經歷,一定會讓姐姐與妻子接受事實,並擺脫陰影的。張瑞現在非常滿意姐姐張倩與妻子柳若玉的變現,張瑞知道,娘親一定是做好了姐姐和妻子的思想工作,不然今天也不會出現這絕無僅有的「五女侍夫」。
  張瑞心裡樂開了懷,姐姐張倩是願意做自己女人了。
  張瑞見姐姐已經動情,於是不再挑逗姐姐張倩的下體私處,開始俯上身子,與姐姐赤裸相擁。張瑞開始親吻姐姐的嘴唇與嬌嫩臉龐,姐姐有些害羞,可是眼神卻是堅定的。
  張瑞邊吻邊說道:「倩姐姐,你喜歡嗎?瑞弟弟我喜歡你,待會兒我要讓你做我的女人,你願意嗎?」張倩用力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張瑞見姐姐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分開姐姐張倩的雙腿,對姐姐說道:「倩姐姐,我要插進去了。」
  「嗯…」張倩聲音弱弱的發出來。
  張瑞用陽具龜頭在姐姐張倩的兩片濕潤異常的陰唇間不停上下摩擦,偶爾插入一點,並不時看著姐姐的臉色。
  張瑞看到姐姐眉頭緊蹙,就將龜頭拔出。看到姐姐眉頭稍緩,就將龜頭插入一點點。反反復複間,張瑞終於將龜頭插入,頂在了姐姐張倩的處女膜上。
  張瑞終於親自證實了姐姐還是完整處女的身份,心中激動。
  張瑞說是不介意,其實心裡非常介意。這淫神葛進歡手段歹毒、殘忍,對於姐姐與妻子這般動人的美人,一定是加倍折磨的。張瑞心中希望姐姐沒有被過分的折磨,甚至希望姐姐還是完璧之身,當然這是張瑞自己的想法,具體姐姐有沒有被葛進歡更加深入的折磨,張瑞是不敢想像的。
  當張瑞的龜頭真實的碰到姐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的驚喜可想而知。
  張瑞說道:「倩姐姐,你放鬆些,瑞弟弟我就要進來了,你別怕,就是疼那麼一下,忍一忍就過去了。」
  「嗯…我…我知道了。」張倩低聲說道。
  張瑞不停的在姐姐張倩的耳邊說話,讓姐姐放鬆身體,畢竟是姐姐的第一次,張瑞非常珍惜。當張瑞覺得姐姐私處淫液流了不少,下體陰道內也是異常濕滑的時候,張瑞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張瑞用力往前一頂。
  「啊…」張倩淒厲的叫喊出來。
  「啊…疼啊…瑞弟弟,我下麵好疼啊。」
  「倩姐姐,做女人都要過這一關,我不動,我不動的,你忍一忍啊。」張瑞不停的對張倩說道。
  張倩感受著被破身的那一刻的痛感,仿佛自己的處女膜被強行撕裂一般,鑽心的劇痛讓自己痛苦不已。許久之後,張倩才覺得那種痛感漸漸消失了,於是用陰道夾了夾瑞弟弟的陽具幾下,示意瑞弟弟繼續動。
  張瑞感到了姐姐陰道內傳達的資訊,眼中戲謔的看了眼姐姐,說道:「倩姐姐,我要動了啊,待會兒你爽的話,要大聲喊出來哦。」
  張倩啜了一口,說道:「壞蛋,你剛才把姐姐弄疼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張瑞哈哈一笑,說道:「倩姐姐,你收拾我吧,用力一點,哦…我願意,哈哈哈。」
  張倩被張瑞調戲得滿臉通紅,她突然發現還有幾個親近女子在一旁注視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張瑞見姐姐閉眼了,於是開始溫柔的抽動起來。張瑞非常舒爽,這剛剛開苞的女子,陰道內事非常緊湊的,咬得自己非常舒服,龜頭經過之處,俱是溫熱一片,而且其中嫩滑的感覺是在幾個成熟女子身上感受不到的。
  這才是真正嬌嫩女子才應有的稚嫩,張瑞感覺自己舒服極了,抽動的速度在緩慢增加。
  張倩開始感受到男女交歡的快樂了,心中激動異常:「這就是男女之愛?好舒服呀,怪不得女人都想要找個強壯的男人交合,原來這種事情這麼舒服?」當初張倩被葛進歡用各類淫藥試藥,雖然快感很強烈的,但是今天在瑞弟弟插入陽具以後,張倩才體會到淫藥和真正做愛的不同。
  張倩迷失了,迷失在自己弟弟越來越快的抽動之中,張倩的陰道內淫液大量聚集,因為被張瑞碩大的陽具堵住了,這些淫液流不出去。伴著張瑞抽動中,下體與張倩大腿根部的劇烈撞擊,張倩口氣「咿呀」不斷,下身「啪啪」、「滋滋」之響也不停。
  張倩之覺得舒爽極了,就是從此以後就此死去也是心甘情願的。
  張倩畢竟首次男女交合,沒有多久就在張瑞強力的衝擊下高潮了,這次高潮讓張倩非常滿意,張倩覺得自己終於成了小弟張瑞的女人,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覺。
  張瑞在姐姐張倩高潮之後,並沒有繼續衝擊,他害怕嬌嫩的姐姐繼續下去會被自己傷害到,所以就沒有繼續和姐姐交歡,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幾個已經等待不及的熟女身上。
  張瑞哈哈一笑,怪叫著撲向那三個此時淫液已經打濕了大腿的熟婦們…
  良久之後,張瑞擺平了這三個親近女子,娘親許婉儀、外婆何巧兒以及煙雨山莊主人銀姬。
  張瑞滿意的看著這幾個癱倒在水池邊的女人們,然後把目光投向妻子柳若玉。
  「若玉,你不要著急,晚上我會一直陪你的。」
     
     
第55章 不堪回首月明中
  是夜,用過眾多女人陪伴的晚餐後,張瑞出現在妻子柳若玉的房間中。
  一張精緻的繡床上,張瑞與柳若玉合衣平躺著。
  「若玉,夫君對不起你,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原諒我,若玉。」張瑞愧疚的對妻子說道。
  「夫君,若玉明白。若玉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魔頭溫必邪,如若不是他,我們張家不會被滅門,如若不是他,我和姐姐不會遭受葛進歡的侮辱。」
  「嗚嗚嗚…,夫君若玉錯了,若玉在我們新婚之夜就應該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你。嗚嗚嗚…,若玉如今被那死鬼葛進歡侮辱了,身子不再清白,夫君,夫君請原諒若玉當初的任性。」
  張瑞聽出妻子柳若玉話語中的自卑,於是張瑞說道:「若玉,你不要傷心了,你是清白的,夫君知道。那葛進歡已經被我們殺死了,我們的仇也報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那魔頭溫必邪,遲早我會手刃魔頭,為咱們張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報仇的。」
  「若玉,你是清白的,夫君永遠不會嫌棄你,夫君只會責怪自己,當初為何沒有找到你,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張瑞的話讓柳若玉非常感動,柳若玉開始低聲啜泣著說道:「嗚嗚嗚…,夫君,若玉愛你,夫君你現在要了若玉吧,若玉要為夫君生個孩兒,為張家延續血脈。」
  「若玉,你不要著急,夫君還有事情要向你稟報呢,若玉,你先不要激動啊,夫君慢慢向你道來…」
  柳若玉靜靜的靠在張瑞的胸膛,細細聽聞張瑞講訴自從中秋夜張家滅門開始到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後的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
  良久以後,柳若玉瞪大了眼睛,目光犀利的盯著張瑞。
  「夫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居然還有那麼多女人?你有了娘親,有了外婆,有了姐姐還有我,你還不滿足嗎?銀姬師祖我默認了,她幫助我們那麼多,還收留我們全家老小,但是那個周素蘭怎麼回事?那個雷小蕊怎麼回事?那個陳飛燕怎麼回事?那個露瑤怎麼回事?那個露瑤的娘親金萊怎麼回事?」
  妻子柳若玉一大串連珠炮似的五個「怎麼回事」,讓張瑞�不起頭來。張瑞有些訥訥的說道:「若玉,我錯了,我不應該那麼花心的。她們五個女人,我只碰過兩個,其他的女子都還是完璧之身呢。若玉,我承認我錯了,你懲罰我吧。」張瑞說完,閉上眼睛等待妻子的懲罰。
  張瑞閉著眼睛等待半天,沒有聽到妻子的一聲怒吼,也沒有聽到妻子有任何懲罰的動靜,張瑞心中發虛,微微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的往身旁的妻子柳若玉望去。
  柳若玉沒有哭鬧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呆呆的望著窗外投射進來的皎潔月光。
  張瑞等待半天,見妻子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心中更是發虛,心想:「難道是若玉被刺激過度了?不好,萬一若玉犯了癡傻之症,這可如何是好?」
  「若玉!若玉?」張瑞輕聲喊道。
  「哎,夫君,你叫我怎麼懲罰你呢,我自己都是張家不清白的媳婦。如今我身子不清白了,還有什麼資格懲罰夫君你呢。」柳若玉目光呆滯的說道。
  「夫君,若玉當初要不是聽家裡女性長輩說起男女交歡時,女子被破身是件痛苦的事情,若玉要不是聽見家裡女人們生孩子時那痛苦萬分的哭嚎,也不會那麼傻,居然在咱們的新婚之夜拒絕與你行房,如果若玉當初把清白身子交給了你,現在咱們的孩兒也應該出世了吧。」
  柳若玉心情十分低落,自從嫁給心愛的丈夫張瑞以後,自己就一直因為沒有與丈夫同房,而倍受自我良心的折磨。柳若玉愛張瑞愛得非常深刻,自十四歲那天見到張瑞以後,柳若玉就每天沈浸在對張瑞的思念中。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直到那終於天嫁給張瑞做妻子。
  新婚之夜,柳若玉是興奮的,但是對於性愛破身的恐懼,和對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讓柳若玉非常害怕。還好,夫君憐惜自己,並沒有強行破身。對此,柳若玉是感激夫君張瑞的。
  可是後來姐姐張倩的態度就讓柳若玉不舒服了,作為女人,柳若玉知道這個姐姐張倩對於自己的丈夫感情太過熱情了,自己每次與姐姐相遇,都能感受到姐姐的一絲怨恨之意。柳若玉決定主動出擊,奪回夫君張瑞的心。
  可是這一切都在中秋夜改變了,自己與姐姐張倩落入敵手,被淫神葛進歡反復折磨大半年。直到那天夫君張瑞像個天神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將自己和姐姐救走。
  柳若玉當時其實認出丈夫和婆婆了,只是柳若玉實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噩夢難道就這麼結束了?噩夢沒有結束,幾日後,那夢中的惡魔又出現了,居然千里迢迢的找到了自己三人的終南山外的住處,當時自己與姐姐張倩害怕得聯手中的利劍都拿不穩了,那個惡魔,那個總會不斷出現在夢中的惡魔活生生的出現眼前。
  柳若玉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那個惡魔居然想要將自己與姐姐再次擄走?
  對於姐姐,柳若玉是感激的,柳若玉沒有想到每次被葛進歡折磨的時候,姐姐都會勇敢的代替自己承受更多淫藥的侮辱。姐姐後來說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弟妹被外人侮辱,她希望自己的弟妹清清白白的為張家誕下麟兒。
  可是這一切都被葛進歡毀了,自己這個弱小女子有怎會是那強橫的武林高手葛進歡的對手,自己與姐姐張倩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由葛進歡侮辱。
  每次想到自己沒有了清白,柳若玉就暗暗流淚。
  張瑞看到妻子臉色數次變化,就知道妻子還沒有擺脫心靈中的陰影。
  張瑞溫柔的說道:「若玉,你不要多想了,你是清白的,葛進歡為了自己的淫欲,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若玉,我發誓,以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觸碰你清白的身子。若玉,我有違此誓,必將天打雷劈不得好…」張瑞還沒有說完,柳若玉急忙捂住了張瑞的嘴巴。
  「夫君,我知道了,我不會胡思亂想了。夫君要了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夫君要了我吧。」
  張瑞見妻子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忍,緊緊抱住妻子還在顫抖的身子,說道:「若玉,今晚我們就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還有心事,說出來吧,你不說出來,悶在心裡會更難受的。你難受,夫君我更加難受,若玉,說出來吧,相信夫君可以幫你。」
  「嗚嗚嗚…夫君…」柳若玉突然開始哭泣著呼喊。
  「夫君,我好害怕啊,這半年之中,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那個死鬼葛進歡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裡,不停的折磨我,我好害怕啊。那些我想要忘記的往事,總是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怎麼也忘不掉啊。夫君,我好辛苦,夫君,我好辛苦啊,嗚嗚嗚…」
  張瑞心中很是疼痛,沒想到一向文靜的妻子居然心中還藏著這麼折磨人的心事,看來這該死的老賊葛進歡讓妻子受盡了折磨,不光是肉體上的折磨,還包括精神上的折磨。
  張瑞耐心開導著妻子,說道:「若玉,我知道了。若玉我知道你還是處子之身,你是清白的,我確信無疑。若玉你不要傷心了,那些往事都是你自己難以忘卻的記憶,你應該知道,那葛進歡已經在我們的眼前被我和娘親殺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那葛進歡的屍體還是我親自埋的,現在過去半年多了,那葛進歡已經化為了一堆白骨,是再也不能作惡了。」
  「若玉,這世上的鬼神之說,都是假的。我看過一本古籍,上面說過了,夢中的東西都是自己虛幻想像的。若玉,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平日裡不太喜歡與家裡人說話,總是一個人東想西想的,你太在意被葛進歡擄走那段經歷了。若玉,你相信我,有我在,管它牛鬼蛇神統統給我滾一邊去,我不但要讓它們滾一邊去,還有狠狠的踏上幾腳,讓它們永世不得翻身,你看這樣可好?」
  「如果這樣也不好,我就往那些牛鬼蛇神頭上撒尿,聽說童子尿可以驅散任何妖魔鬼怪,要不我撒點童子尿出來驅驅邪?」
  「呸…,嘻嘻,夫君你真夠噁心的,你還童子尿呢,你和娘親是怎麼回事,你的童子身早就給了娘親了,你還敢騙我。我想起來了,那幾個女子到底怎麼回事?」
  張瑞本來胡說八道一番想逗妻子開心,沒想到轉來轉去,這話題又回到張瑞極力想避免的問題上來,張瑞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真多嘴。剛才要是把妻子柳若玉狠狠的幹上幾次,這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嘿嘿,若玉,夫君我不是等待你懲罰嗎,若玉,夫君我錯了,要不我給你跪下道個歉?」張瑞弱弱的、低聲下氣的問道。
  「好啦,夫君,若玉跟你開玩笑呢。若玉不是沒有分寸的女人,我既然容得下娘親、外婆、姐姐她們,自然也容得下其他女人。若玉知道自己有幾分能耐,武功上是幫不了夫君你的,若玉武功不好,若玉只能給夫君,給張家添上一個兒子,為張家延續香火。」
  「夫君,你回來就好了,若玉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有你在,若玉就不害怕的。」
  「若玉……」張瑞深情的喊道。
  張瑞沒有繼續廢話,摟過妻子俊俏的臉龐,開始溫柔親吻。
  張瑞非常珍惜與妻子單獨相處的這個夜晚,這個夜晚,張瑞知道還有幾個女人睡不著覺。因為柳若玉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這些女人們只好忍耐今晚,讓張瑞和柳若玉有個完美的新婚之夜「補償」。
  柳若玉非常激動,那個思念了無數日夜的時刻終於要來臨了,柳若玉乳頭已經開始腫脹,下身私處也已經開始流出絲滑的淫液。
  柳若玉身子比張倩更加敏感,稍微的男子觸碰和男子身上的氣息,就讓柳若玉身體出現本能的性衝動。
  「夫君,要我,要我。」柳若玉不停的呼喊。
  張瑞本來想要前戲一番,卻看見妻子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分明是女子動情高潮時刻才有的表現。張瑞不及多想,迅速的脫光妻子與自己的衣服,很快,這患難夫妻就赤裸相見了。
  張瑞覺得這個時刻,與當初新婚之夜如出一轍,只是時隔這麼久,人還在,物已非。
  張瑞用手指摸了摸妻子的下體私處,妻子的下體已經湧出大量的淫液,把鋪在上面的毯子都浸濕透了。妻子的陰蒂跟姐姐張倩一樣,都是分外肥大。張瑞心中暗暗惱怒,這葛進歡真他媽的混蛋,居然讓妻子與姐姐受到如此羞辱。張瑞在摸到妻子的乳房已經乳房上的乳頭,那乳頭也同姐姐一般,在興奮的時候腫脹得特別厲害,就像兩顆大粒的葡萄。
  張瑞沒有過多的前戲,他知道直接插入才是妻子此刻最需要的,張瑞右手握住陽具,上下摩擦了幾下,讓龜頭上沾滿了妻子的淫液,然後龜頭分開妻子兩片陰唇,往裡面輕輕一頂就輕鬆頂到了妻子的處女膜。張瑞心中大石放下了,還好妻子還是真正的完璧之身。
  妻子柳若玉的陰道異常濕滑,淫水大量湧出。
  張瑞一邊在妻子柳若玉耳邊不停的說著情話兒,讓妻子放鬆身體。一邊慢慢抽動陽具,在妻子陰道中慢慢抽動,沒有頂破妻子的處女膜。
  妻子柳若玉似乎非常喜歡此刻兩人赤裸擁抱著的情景,兩隻美目睜得大大的,美目流盼,美目留情。柳若玉渴望極了,美目之中全身夫君近在眼前的英俊容貌。
  張瑞抽動間感覺妻子陰道裡面濕得非常厲害,感覺此時妻子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張瑞問道:「若玉,你忍著點,我要插進去了。」
  「嗯…夫君你來吧,若玉準備好了。」
  「嗯…」柳若玉一聲悶哼。
  柳若玉並沒有像張倩那樣被破身時大喊大叫,只是默默的忍耐了下來。
  「若玉,我愛你,我一輩子的都愛你。」張瑞不停的在柳若玉耳邊說話。
  「夫君,若玉也愛你,若玉一輩子都不離開你。」張瑞的陽具在妻子柳若玉陰道中停留片刻,感覺到妻子陰道內放鬆以後,才開始慢慢勻速抽動,張瑞感覺到這次與妻子交歡的感覺,與姐姐交歡的感覺略有不同。
  姐姐張倩陰道裡面是濕滑高溫,而且陽具棒身感覺到的更多的是姐姐陰道內的嫩滑。而妻子柳若玉的陰道深處竟然有一絲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
  妻子陰道淺處,陽具棒身是溫熱的感覺,而深入陰道那陽具龜頭上傳來的竟然是冰冷的感覺。張瑞覺得自己仿佛在享受與折磨中掙扎,這好似「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張瑞非常奇怪,又舒服又不舒服。
  張瑞勻速的抽動著,一邊抽動,一邊思考。
  「難道若玉竟然是那武林中人常常提到的純陰之體?」這「純陰之體」乃是習武之人夢想得到的極品之體。習武之人,特別是習武的男子。因為男子是陽剛之體,屬於陽性,所以習武的男子武功越是高深,身體經脈中的陽氣就越是旺盛。本來這是好事,陽氣越是旺盛,內功中的陽勁便能使真氣外放時威力更加強大。
  可是這武功越是高強,陽氣越是旺盛。過滿則溢,武功修煉到極點,陽氣就不但不能幫助習武的男子提高修為,反而會讓習武男子似欲火焚身一般,嚴重的會經脈枯萎,最後一身功力盡失。
  於是傳聞中,具有「純陰之體」的女子能中和習武男子體內過於旺盛陽氣的說法就在武林人士之中流傳開來。至於是否真實,武林中人不置可否,反正很多人沒有遇到過,更何況將武功修煉到極致的能有幾人?
  張瑞暗暗慶倖,如今自己妻子居然就是純陰之體?張瑞感覺自己連禦數女都還精力旺盛之極,就是因為這陽氣過於旺盛,張瑞也知道在自己武功還未大成以前,這些旺盛的陽氣是無害的,反而會讓自己精力十足,擺平區區幾個成熟女子只是手到擒來之事。
  張瑞不止一次的證明了自己性能力的超凡,下午泡溫泉時,娘親許婉儀、外婆何巧兒以及師祖銀姬這麼厲害的三個女人都被自己輕鬆擺平了,不但讓幾個女人高潮連連,還讓幾個女人手腳發軟。
  張瑞發現自己自從與外婆開始修煉《乾坤倒轉》以後,身體是更加強壯了起來,經脈更是寬廣了許多,而且這內功、真氣運行起來更是順暢,就是陽氣增加太快,有時候沒有女子交合,張瑞就會覺得難受。
  現在張瑞從陽具棒身以及龜頭上傳來的感覺,讓張瑞欣喜萬分,這陽氣過於旺盛的事情終於可以解決了。
  張瑞忍受著這奇異的感覺,冰火兩重天的刺激,讓張瑞倍感新奇。
  張瑞逐漸加快了速度,開始猛烈的衝擊妻子的陰道,兩具肉體激烈的碰撞著。
  柳若玉躺在夫君身下,感受著夫君陽具龜頭上的溫熱暖意,她覺得舒服極了。
  柳若玉沒有想到,原來與親親的夫君交歡居然如此美妙。
  陣陣快感襲來,柳若玉開始瘋狂的大喊:「夫君,用力,再用力一點,若玉好舒服呀,夫君,若玉喜歡你肉棒的熱度,夫君不要停,不要停啊。」張瑞細細體味這不同於一般女子性交的極樂感覺,冰火兩重天,確實有在冰與火之間來回穿梭的感覺。
  張瑞在性愛中開啟了「內視」能力,他的「目光」穿透了自己與妻子的經脈,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陽具龜頭結合處,暖流與寒流在交匯著,中和以後,一股更加純正的平和之氣流轉于自己和妻子的經脈之間。
  張瑞陷入了這種奇怪的「內視」裡,感受著來自靈魂的刺激。
  當一切風平浪靜以後,張瑞發現妻子與自己的內力同樣變得平和起來,內力似乎變得更加內斂,不似陽氣旺盛之時那麼衝動。
  柳若玉在夫君噴發陽精那一刻,陰道深處也噴出了一股冰寒的陰精。當兩股不同溫度的愛液相遇以後,柳若玉覺得自己進入了比性愛高潮還要高潮的境界,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境界似乎超越了性愛本身,似乎更像是靈魂交匯一樣。
  張瑞、柳若玉夫妻倆交歡以後,下體還緊緊的連接在一起。這高潮餘韻過去很久了,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並未散去。
  張瑞與柳若玉此時並不知道,他們夫妻倆剛才的交合竟然無意中進入到了道家所說的「入微」境界,這是習武之人夢想中的邁進「先天」境界的門檻,當習武之人修煉到「後天」境界的極致以後,便會邁入先天境界,這個境界的武林中人,無一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這些傳說中的大人物武功高強,簡直就是一個人就可以單挑所有武林高手排行榜前十名高手的「怪物」。千餘年來,能夠進入「先天」境界的人物少之又少,除了傳說中的那幾位,現世的江湖武林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次張瑞、柳若玉夫妻倆的交合,夫妻二人都非常滿意。張瑞沒有再次與妻子交歡,而是摟著妻子細細訴說著心事,良久以後,夫妻二人才擁抱著進入了夢鄉。
  ……
  次日清晨,張瑞一個人出現在了絕情谷那處瀑布前。
  張瑞感覺昨晚與妻子柳若玉交歡以後,內功似乎變得內斂了起來,更覺渾厚。
  張瑞盤腿坐于瀑布巨石上,開始修煉這《龍龜決》。一炷香後,張瑞感覺經脈之中出現脹痛感,急忙調整呼吸,努力將心神平靜下來。
  張瑞臉色漲紅,頭頂出現陣陣白霧,這是張瑞將功法運行到極致的表現。
  張瑞正全力投入功法的運行修煉中,沒有注意到身後出現了一個白髮的女子。
  銀姬遠遠的站在張瑞身後,她有些期待,她知道這是情郎張瑞功力突破的跡象,張瑞如果突破必將進入更高深的武功境界。
  銀姬不敢打擾,只是默默的看著情郎。銀姬現在感覺很幸福,自從張瑞的妻子與姐姐回來後,有一天許婉儀、何巧兒就帶著張倩、柳若玉前來拜訪。許婉儀很是爽快的提出來,願意接納自己成為張瑞的女人。
  銀姬一直擔心情郎的妻子回來後該如何與她相處,沒想到許婉儀很快就擺平了,那天五個女人齊聚一堂把酒言歡,很快就其樂融融、歡聲笑語起來。
  「啊…」張瑞忽然大叫一聲,銀姬急忙站立一旁美目死死的盯著情郎。
  只見張瑞突然站立起來,衣袍無風而鼓,這分明是武功大成的表現。
  銀姬一個閃動就出現在了張瑞面前:「恭喜瑞兒,你如今武功可算是大成了。」
  張瑞呵呵一笑,說道:「是銀姬啊,我沒有想到今天會武功大成,我剛才試了下,我的武功已經突破了《龍龜決》第九層,現在已經邁入江湖超一流高手的水準了。」
  「瑞兒恭喜啊,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快,你再練下去,相信我以後都不會是你對手了,呵呵。」
  張瑞很高興,拉著銀姬的手說道:「銀姬咱們回去吧,我從江南、從苗疆給你們帶了禮物回來,昨天太忙沒有拿出來,現在咱們回去吧,我送你的禮物你一定喜歡的。」
  「真的?呵呵,我很期待啊。」
  「走吧。」
  ……
  回到閣樓,張瑞首先向自己幾個女人宣佈武功大成的消息,這幾個女人非常高興,這喜訊簡直就是最大的驚喜。張瑞等待女人們興奮勁過了以後,才拿出一大包東西,告訴女人們這是送她們的禮物,這下子女人們更興奮了,紛紛圍了上去各自挑選。
  張瑞從江南買了不少女子飾品,均是江南有名的大商家出品的。有胭脂水粉、有頭飾發釵、有絲綢織物、有貼身肚兜、甚至有店主私下推薦的情趣用品。
  「呀,瑞兒,你的禮物裡面怎麼有「龜相公」這種東西?你好討厭呀。」說話的是外婆何巧兒。
  「嘻嘻,外婆,這可是好東西啊,萬一我以後出去了,你寂寞難耐可以用這個東西代替我啊。」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何巧兒恨恨的說道,但是卻把那「龜相公」悄悄藏了起來。
  張瑞又打開另外一包東西,這是苗疆出產的東西。苗疆雖然物產貧瘠,但是這珍貴藥材卻是不少,這包東西均是年份高、藥效好的珍貴藥材,其中許多種適合女子滋補,張瑞特意從苗疆帶回來不少,就是想讓自己的女人們好好滋補一番。
  這閣樓裡面歡聲笑語一片,女人們在張瑞面前紛紛穿戴、打扮起來,還不時相互印證一番是否好看,還不時讓唯一的男人張瑞仔細觀看。
  張瑞心中一片幸福之感,如果以後自己與這些女子相伴終身,將是多麼愜意的事情啊。
  張瑞在煙雨山莊渡過了幸福的一段時間,每日裡除了練功就是與一眾女子「彈琴」說愛。這些女人們從來不爭風吃醋,彼此非常和諧。
  張瑞試過與娘親、何巧兒「雙飛」,試過與姐姐、妻子「三人行」,試過將三個成熟女子一起赤身肉搏,試過「三代同堂」,也試過五女齊飛,享盡了這幾個女子的「溫柔鄉」。
  某次張瑞與眾女交歡以後,姐姐張倩突然提到,那葛進歡在將自己與弟妹柳若玉囚禁期間問詢過關于張家老宅密室的事情。可是張倩並不知曉,柳若玉更是不知。
  張瑞對此事暗暗留了心,因為他想起懷裡一樣東西,就是那跟有六個突起的黑色鐵條。這東西當初與《龍龜決新解》的盒子擺放在一起,張瑞估計這東西也是張家某處密室的開啟之物。可是張瑞也不知道這密室在何處,因為這是只有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可是爺爺與父親以及親人們都在那晚的滅門屠殺中逝去了,張瑞因此並不知道此事。
  「看來,現在是我應該回去華山老宅一趟的時候了。」張瑞對眾女說道。
  張瑞的話語讓一眾女子沈默,華山張家老宅,這是眾人們都不願意提起的傷痛。仿佛那個中秋夜的恐怖場景還會出現在眼前。
  眾女沈默良久,最後還是許婉儀說話了:「瑞兒,你武功已經大成,這魔教只要不是數名高手圍攻,你隻身而退不是難事。我贊成回去一趟,這魔教盤踞我華山張家老宅這麼久,我們也應該出去看看了。但是,瑞兒,你是打算一個人去,還是帶上我們?」許婉儀話說完,一眾女子都是眼巴巴的盯著張瑞。
  「還是娘親跟我一起去吧,娘親與我的真氣可以疊加,拼鬥起來娘親能夠幫助到我。」
  聽張瑞這麼說,其餘女子都有些失望。張瑞沒有繼續講話,其他女子也都理解,現在能夠真正幫上忙的就只有許婉儀了,銀姬需要鎮守煙雨山莊,自然不能前往。何巧兒上次被雷萬川擊傷,雖然內傷已好,但是卻不再適合與人動手。張倩與柳若玉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眼神中透露出不舍之後,也點頭同意了。
  *************************************************************
  數日後,張瑞與許婉儀出現在一條官道上,這官道十分荒涼來往的人煙極為稀少。
  張瑞與許婉儀母子倆正在騎在駿馬上急速趕路,這一路上張瑞一邊欣賞沿路風景,一邊欣賞著娘親騎馬的風姿。
  娘親許婉儀一襲紅衣騎馬的風姿讓張瑞性趣忽至,張瑞對許婉儀說道:「娘親你過來咱們合騎一馬吧。」許婉儀有些害羞,她知道愛兒張瑞想幹什麼,許婉儀扭扭捏捏了半天,最終還是答應了。
  「萌萌」乃是西域「汗血寶馬」不但腳力驚人,而且負重極佳。
  張瑞這次特意改造了馬鞍,讓兩個人合坐一起也不顯擁擠,當初與露瑤合騎的時候,露瑤就嫌棄這馬鞍太小坐得不舒服,這次改造後正好便宜了張瑞。
  許婉儀飛身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萌萌」背上。張瑞一把摟住娘親許婉儀的柳腰讓她保持平衡。許婉儀一雙小腳踩住了改造後的馬鐙,雙腿用力往下蹬,而後許婉儀便在愛兒張瑞前面翹起了屁股,任由張瑞將自己的紅裙撈起並褪下了褻褲。
  張瑞將娘親許婉儀的汗巾扯下,手指一模,娘親的陰道已經濕漉漉的了。張瑞心中一樂,在許婉儀耳邊說道:「娘親,你看,你都已經濕透了。」
  許婉儀:「呸,壞孩子,你就知道羞人,娘親都被你帶壞了。上次你弄娘親的後庭之花,娘親好幾天都便秘,你倒是舒服了,娘親可是難過了好幾天呢。」
  「嘻嘻,娘親,當時我弄你後庭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大叫用力、用力嘛,怎麼現在不願意了?要不今天我先弄後庭花?」
  「呀…,不要了,還是弄娘親的產道吧,娘親想要了…」
  「嘻嘻,娘親不要著急,瑞兒馬上就來。」張瑞把早就硬的不行的陽具掏了出來,此時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插進死去爹爹才能享用的娘親許婉儀的神秘之處。
  張瑞的陽具龜頭已經觸碰到了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陰唇,張瑞用龜頭前後摩擦起來。
  「哦…,瑞兒…,哦…」許婉儀發出興奮的低聲吟唱。
  張瑞一手抓住「萌萌」的韁繩,一手扶著許婉儀的柳腰,讓陽具在娘親緊緊用力想要夾住的大腿根部和兩片陰唇上不停摩擦,龜頭還時不時的輕輕點擊許婉儀的腫脹陰蒂。
  許婉儀快要瘋了,這騎在馬上做這男女交合之事,還是人生首次,這種異樣的快感,讓許婉儀覺得刺激前所未有,許婉儀的陰道內湧出大量的淫液,將馬鞍上面鋪就的布巾都濕透了。
  「瑞兒……哦,瑞兒插進來吧,娘親想要啊,快啊。」許婉儀急聲催促道。
  張瑞見娘親興致高漲,停下了前後摩擦的動作,將龜頭對準娘親許婉儀那個已經張開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頂。
  「啊……」許婉儀大叫一聲,幸好此處乃是人煙稀少之地,不然這許婉儀天籟般的靡靡之音會讓任何一個聽到聲音的男人產生性衝動的。
  張瑞用腳用力蹬住馬鞍,全力將陽具插入娘親許婉儀的陰道深處,直至頂到那個微微張開一點點的子宮口。
  張瑞慢慢感受著這一插到底的舒爽,心裡十分痛快:「還是娘親的小穴插起來舒服,裡面像是有張小口在咬人,一松一緊的。而且裡面濕漉漉的還十分溫暖,陽具在裡面就像泡在溫泉裡一般,太舒服了。」張瑞抱住娘親許婉儀柳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抓緊了,配合著下身的挺進動作,開始用力的抽插娘親的陰道,聽著娘親在身前不斷傳出來的嬌吟,張瑞更加得意,抽插起來更加用力。
  許婉儀雙眼已經迷離了,身下的馬兒在不停賓士,眼前美麗的風景已經無暇欣賞,下身私處傳來的不停歇的快感刺激著許婉儀的身體感官。
  「實在是太舒服了,瑞兒真棒。瑞兒越來越厲害了,總是知道人家最需要什麼,瑞兒這麼用力,人家的花心快要溶化了啊…」許婉儀心裡不停的胡思亂想著。
  「啊…啊……啊……」許婉儀心中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
  「瑞兒,頂到娘親的花心了,大力一點,對,不要停,不要停啊。」
  「瑞兒,娘親好舒服呀,不要扯出去太多,對…對,頻率再快點…啊……」
  「啊…啊…啊……」
  張瑞知道娘親陰道裡面的敏感處被自己觸碰到了,於是按照娘親許婉儀的提示,開始頻率非常快的急促頂撞。張瑞的龜頭上傳來一陣陣高溫的感覺,張瑞知道,娘親許婉儀的快感就要到極點了,於是加快了頂撞的速度。
  終於一股溫熱的水流反復沖刷著自己敏感的龜頭,娘親陰道深處的「小口」也緊緊的咬住自己的龜頭,張瑞興奮極了,好舒爽的感覺,這世間沒有比娘親的陰道更加讓人感到舒服了。許婉儀張大了小口,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的餘韻讓許婉儀身子僵硬片刻後開始變得軟作一團。
  許婉儀軟軟的後背靠在愛兒的胸膛,緊閉著一雙美目。這高潮後的餘韻讓許婉儀還在雲端飄蕩,可是愛兒的碩大堅硬陽具並沒有軟下去,還深深的插在自己陰道之中。
  「娘親,你趴下吧,抱住馬兒的脖子。」張瑞溫柔的說道。
  許婉儀依言往前一趴,兩隻玉手緊緊摟住「萌萌」的粗大脖子,許婉儀知道,愛兒還遠遠沒有發洩出來,愛兒後續的猛烈衝擊還將繼續。
  張瑞開始慢慢享受美嬌娘陰道內的絕美滋味,開始抽插起來。張瑞抱住娘親柳腰的手移向了娘親的飽滿翹臀,陽光下,許婉儀的翹臀反射這投射下來的陽光,晶瑩剔透一般,散發著柔和的白光。
  張瑞下身陽具在抽插著,右手則是慢慢撫摸著娘親許婉儀絲綢一般絲滑的美臀,手上傳來的絲滑,陽具上傳來的溫潤,讓張瑞心花怒放。
  許婉儀漸漸感到了愛兒陽具衝擊的快感,身體的反應又開始激烈起來,許婉儀陰道內清香粘滑的淫液,被張瑞高溫陽具摩擦後,變成白色的泡沫,口中也不停的「啊啊」大叫起來。
  「瑞兒,你好棒,用力一點,娘親又有感覺了。」張瑞聞言,覺得這是娘親許婉儀的莫大鼓勵,於是加快了插入的速度。
  娘親陰道內的肉芽突起開始和龜頭棱溝親密摩擦,張瑞也覺得快感將至。
  張瑞也開始「啊…啊…」的叫喊起來。
  「啊…娘親,瑞兒,瑞兒要射了,娘親我要全部射在你的小屄裡面,啊…射了…」張瑞用力的往婉儀的陰道深處狠狠插入幾次後,終於將滾燙的陽精射進了許婉儀張開的子宮裡面,一發又一發,直到一滴也射不出來為止。
  許婉儀再次被滾燙陽精刺激到一次高潮,同樣「啊」的一聲高呼,然後才慢慢軟了身子。
  ……
  張瑞和許婉儀在「萌萌」的帶領下,找到一處有小溪的水源處,這萌萌靈性十足,自己就知道何處有水草茂盛的地方。小白貂又回來了,站在萌萌的頭頂,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兩個赤裸的男女。
  張瑞和許婉儀赤身裸體的站著,許婉儀羞紅著臉,仍由愛兒為自己清潔下體。
  張瑞將汗巾在小溪水中打濕,蹲坐娘親的下體前面,然後溫柔的輕輕為娘親拭去下體點點精斑和淫液。張瑞擦拭得很仔細,仿佛眼前就是一件精美的瓷器,生怕稍微用力這瓷器就碎了。
  張瑞頑皮的分開娘親許婉儀的兩片有些腫脹的陰唇,將中指輕輕在娘親的兩片陰唇間滑動。
  「瑞兒,不要鬧了,那兩隻畜生還看著呢。」許婉儀聲音弱弱的說道。
  張瑞回頭,萌萌與小白貂正瞪大雙眼看著這裡,於是張瑞咧嘴一笑,說道:「娘親,你看萌萌與小貂兒都知道我在愛你呢,娘親,瑞兒還想將你按在身下狠狠抽弄一番。娘親,你看瑞兒的陽具又硬了。」
  許婉儀白了愛兒張瑞一眼,口中輕「呸」了一聲,蹲下身子,含住了張瑞站立起來後高高翹起的陽具。
  許婉儀現在不討厭為愛兒吹簫了,愛兒滿意,許婉儀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貢獻。
  許婉儀賣力的用力吞咽,讓張瑞的龜頭頂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許婉儀也是多次決心以後,才願意為愛兒「深喉」。
  張瑞滿意極了,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娘親,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將身心都交給了自己。這個女人,拋棄了人世間所謂的道德倫理,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甚至願意為了自己付出生命,張瑞願意為了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得到幸福,他是願意付出一切的。
  ……
  華山腳下。
  張瑞和許婉儀躲在一棵高大樹木頂端,緊張的看著周邊的一切。
  自從去年中秋夜滅門慘案發生以後,張瑞和許婉儀就一直回避想起這個地方。
  當夜的慘景母子倆一直不願意提起,畢竟這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讓母子倆以及倖存的張家女人們不願意再次揭開心靈上的傷疤。
  張瑞用力的抓住娘親的手,壓低聲線說道:「娘親,我們走吧,這裡沒有發現魔教孽障,我們小心一點,從後山上去吧,我估計從那裡上去應該沒有人發現的。」
  許婉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華山張家老宅前。
  許婉儀美目有些迷離,畢竟這個地方帶給她太多感受了。有曾經的溫馨生活,有往昔的快樂時光,還有痛苦的殺戮記憶。
  「娘親,小心點,我擔心還有魔教孽障在此留守。」張瑞輕聲說道。
  冰冷的月光照耀下,這張家老宅顯得非常陰森恐怖,一陣亂風襲來「嗚嗚」作響,仿佛在訴說著當初那個夜晚的殘酷。
  一襲黑衣的母子倆,小心的從後山上來以後,便沿著熟悉的密道來到了張家會客大堂的屋頂,緊張的觀察著這裡熟悉的一切。
  這裡早已沒有往日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的情景,有的只是黑暗、陰森。
  張瑞仔細觀察,這大堂周邊並沒有魔教之人巡視,張瑞更加緊張了,他擔心還有魔教隱匿的高手埋伏在什麼地方。
  張瑞母子等待良久,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開始悄悄商量:「娘親,你說,這裡為何沒有魔教中人?難道魔教放棄了對老宅的搜索?可是我聽姐姐和若玉說,那葛進歡多次提到老宅的密道,可是我並不知道什麼密道啊,娘親你知道嗎?
  「瑞兒,我也不知道啊,這張家就那麼幾個地方,我怎麼會有不知道的情況?難道還有秘密的地方你爺爺和父親沒有告訴過我?」
  「哦,瑞兒,我想起來了,你父親曾經提到張家後花園有一口枯井,說是哪裡有不潔的東西,我當時聽過以後就忘了,這鬼怪的東西娘親我總是有些害怕。」
  「娘親,既然這樣,我們過去吧。」張瑞母子悄悄的前往後花園枯井,這裡也十分安靜,母子倆對望一眼,迅速找到那口枯井。張瑞借著月光,往枯井望下去,黑黝黝一片根本看不到底。張瑞掏出一個火摺子,吹了幾口氣,火摺子被點燃了。張瑞把火摺子往枯井內一扔,火光一直往下掉落,十息以後方才落到底。
  張瑞深吸一口氣,這枯井這麼深?
  很小心的,張瑞母子雙手雙腳支撐著身體,一步一步的往下移動。
  終於母子倆下到了井底,張瑞又點燃了一個火摺子。張瑞發現,這枯井裡邊非常乾燥,整個枯井是底大口小。
  張瑞小心的用微弱的火光觀察枯井底部的玄機,張瑞很小心的觀察,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瑞兒,你看,這裡石頭的顏色和其他地方不同。」許婉儀突然出聲說道。
  張瑞往娘親指出的地方看去,發現果然有快石頭不一樣。張瑞用力去推,那塊石頭卻紋絲不動。張瑞細細觀察,這裡似乎需要什麼手法才能打開,可是卻沒有那把黑鐵條插入的孔洞。
  張瑞有些著急,此時許婉儀卻動手了。
  許婉儀按了一下剛才那塊石頭,有分別在那塊石頭上下左右幾個方向猛擊了幾下。突然一股陰風從一個縫隙裡吹了出來。
  張瑞心中驚喜,娘親竟然找到了。
  張瑞用力往那塊石頭一按,「轟隆隆」的聲響發出,一個隻容一人通行的密道出現了。
  張瑞用火摺子往前一探,這裡果然另有玄機。
  母子倆一前一後進去,沒有經過多久,母子倆出現在了一處石室中。
  母子倆非常驚訝,這個石室居然佈置得像一個書房一般,有桌椅有木床還有許多矮幾。那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文房四寶,矮幾上還有一些盒子。
  張瑞目光向木床望去,發現木床前擺放了幾個飲用完的酒罈,看見酒罈張瑞一驚,對許婉儀說道:「不好,這裡以前有人來過。」許婉儀也嚇了一跳,仔細看著這石室的佈置,就是這木床前的酒罈很奇怪,不是原來的佈置。
  「難道有魔教的人來過了?」許婉儀驚問道。
  張瑞、許婉儀開始仔細的搜索這個石室不同的地方,希望能夠找到什麼線索,張瑞母子想知道為何這魔教會知道這個隱秘的地方,而且專門在這裡尋找。
  找尋很久,張瑞母子沒有任何發現。
  這個地下石室就這麼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母子倆尋找很久都沒有發現其他石室。找尋了很久以後,母子倆準備放棄了。
  就在這時,張瑞拿起書房一張桌子上的畫像,張瑞仔細觀察,這畫像上畫了一個絕色女子,從容貌上面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女,畫中空白部分有一首七言詩,詩詞結尾還有落款「張雲天」。
  張瑞細細念道:
  「斜陽寒草帶重門,苔翠盈鋪雨後盆。
  玉是精神難比潔,雪為肌骨易銷魂。
  芳心一點嬌無力,倩影三更月有痕。
  莫謂縞仙能羽化,多情伴我詠黃昏。」
  「這是爺爺的手筆?」張瑞奇怪的說道。
  許婉儀也取過這張書畫來看,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這落款確實是公公的字。許婉儀仔細的觀看這幅畫,畫中美人清新脫俗,仿佛雲中仙子。
  許婉儀非常喜愛這幅女子畫像,她沒有想到一向嚴肅的公公居然還有如此細膩的一面,這丹青作畫也如此精彩。許婉儀玉手在畫中上輕撫,有些愛不釋手,撫摸間許婉儀忽然覺得這美人畫像空白底部有些粗糙。
  許婉儀有些奇怪:「不應該啊,怎麼這裡摸起來不太一樣。」許婉儀手指在上面細細摩挲,發覺這裡似乎是後來貼上去的,於是許婉儀很仔細的再次細細觀察:「果然如此。」許婉儀心中歎道。
  張瑞見娘親很專注的觀察爺爺那副女子畫像,然後居然把畫像底部一張薄薄的紙片揭開了。張瑞只見到娘親目光盯住下面幾個蠅頭小字,也好奇的伸過頭去觀看。
  張瑞看見上面寫著幾個字:「哀哉吾妻,英年早逝。華山後洞,存有玄機。」
  「吾妻?華山後洞?」張瑞與許婉儀同時驚呼。
  張瑞很是震驚,這女子難道是奶奶?許婉儀更是驚訝,這女子是「婆婆」?
  時間緊迫,張瑞母子來不及細細思考這突如其來的資訊,還是趕快趕到華山後洞為妙。
  這華山後洞張家人都知道,乃是華山後山一處懲罰犯錯的族人的,那個地方極為偏僻,而且山峰險峻非常不好走,就是武功極好的高手上去都很費內力、真氣。
  張瑞母子倆再次在這個秘密石室裡面搜尋一番後,一無所獲最後準備沿著原路返回。母子倆小心翼翼的手腳並用慢慢爬出了枯井。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了,母子倆趕緊貼在井壁不敢動彈。
  「長老,你可回來了,快一年了,這裡像個鬼宅一樣,不知道教主為何還派我們倆人留守此處幹嘛。這張家早就死光了,裡裡外外也找遍了也沒發現什麼,長老你行行好,派我出去吧,我可憋得慌啊,好久都沒有碰怡紅院的姑娘了。」
  「你這小子,老夫我還不是一樣,守在這個鬼地方。去年那個夜書生突然失蹤以後,教主就委派我過來鎮守,這快一年了,這裡不但沒有什麼發現,而且張家那個小鬼也沒有再回來,我也不知道教主還留我們在這裡幹嘛。」
  「我說你小子,我今天下山給你帶吃喝的了,來來,和我對飲幾杯。」
  「哎,長老啊,您是貴人,您老倒是經常下山去找姑娘,可是我在這裡一年了,全身都快發黴了,您老高�貴手,放小的下山一趟吧。」
  「嘿嘿,你小子想女人了?我說你小子可千萬不要想離開,萬一哪天教主上山來發現你小子不在,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嘿嘿,長老看您說的,我就是說說,我可不敢真的離開啊。」
  「好吧,這酒菜你先吃吃,我去去就回。」
  「好嘞,長老您慢走啊。」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小子」低聲的罵道:「媽的,又去找姑娘了。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說完,這「小子」提上東西離開了。
  張瑞母子聽到腳步聲遠去以後,才雙雙爬出枯井。
  張瑞母子沒有打草驚蛇,只是悄悄的離開了張家老宅,往華山絕壁那處後山山洞而去。
     
     
引言 使用道具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8:11:55

第56章 華山秘洞現
  隱秘世人傳聞「自古華山一條道」,由此可見這華山道路的崎嶇難行。
  張瑞母子倆出了張家老宅以後,便一路小心的前行。這母子倆心中疑問甚多,可此時卻不是探究真相的時候。母子倆對於華山的一草一木、山形地貌非常熟悉,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華山那處後山山洞。
  這個山洞的位置,只有張家內部人員才知道,這張家人在滅門之夜大部分遭到魔教血腥屠殺,所以這處山洞位置魔教尚不知曉。
  此時天色已經濛濛亮,母子倆經過一個晚上的探查都有些疲憊了。進了這山洞後,母子倆便在洞內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休憩。
  「娘親,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在這裡先探查一番。」
  「好吧,瑞兒,你小心些。」
  張瑞見許婉儀靠在洞壁閉上了雙眼休息,不一會兒便傳出來輕輕的鼾聲,不由得微微一笑。娘親確實累了,也難怪昨夜那麼緊張的搜尋了一夜,娘親一刻都沒有放鬆過。
  看著娘親許婉儀嬌美的睡姿,張瑞心中充滿了暖暖的幸福感覺。
  張瑞走出了山洞,望著這眼前熟悉的一切,張瑞心中感歎。
  「華山,我回來了。」
  中秋夜那個黑暗殘酷的夜晚,張瑞至今仍然不能釋懷,那血海深仇張瑞是一定要報的。
  張瑞在後山前後巡視了一番以後,並沒有發現有魔教中人的蹤跡。張瑞也沒有打算去華山老宅抓住那兩個魔教中人,張瑞不想在此時打草驚蛇。張瑞其實對於自己大進的武功非常有信心,他很想拿那個「長老」試手,看看自己武功進步到了什麼地步,可是現在還有很多秘密沒有揭開,張瑞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想法沒有前去。
  朝陽已經升起,張瑞卻盤腿坐在洞口仔細觀察著手中的黑色鐵條。這鐵條張瑞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張瑞猜測這東西一定是打開張家某處秘密所在的鑰匙。
  張瑞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起拿到這鑰匙的前後經過以及這枯井中的石室中發現的秘密。
  張瑞母子當初是從淫賊柳一飄的身上拿到這鑰匙和《龍龜決新解》的,張瑞估計這柳一飄一定是在魔教眼皮底下潛入了那處枯井石室拿到了這鑰匙和張家秘笈,而後被魔教的人發覺,再然後就像自己當初一樣被人擊落山崖。
  張瑞覺得自己與娘親非常幸運,居然通過這柳一飄拿到了張家秘密收藏的東西,而且這柳一飄的竹管毒煙又幫助自己和娘親殺死了夜書生,不然當初自己母子倆落在夜書生手裡一定是生不如死。張瑞想起娘親差點被夜書生侮辱,心中就一陣後怕,當時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微弱了,根本不能保護娘親。
  張瑞身負張家、許家的血海深仇,對於復仇,對了復仇的力量是非常渴望的。
  面對魔教那樣的龐然大物,張瑞心中沒有底,可是又怎樣?張瑞活著就是為了向魔教、向魔頭溫必邪復仇。
  張瑞閉目思考中,突然發覺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背抱住了自己,張瑞回頭,發現娘親許婉儀已經醒了,正緊緊摟住自己的後背一臉的關注。
  張瑞非常享受娘親許婉儀胸前一對碩大堅挺乳房抵住自己後背的感覺,張瑞笑著對許婉儀說道:「娘親,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呢?」
  「瑞兒,我睡不踏實,我心中難過。」張瑞知道娘親為何難過,因為自己也是一樣的。
  張瑞說道:「娘親,我也一樣的,咱們張家如今變成這般模樣,這一切都是魔頭溫必邪造成的,我發誓一定要手刃魔頭,為張家、許家親人報仇。」
  「瑞兒,娘親相信你。」
  「娘親…」張瑞轉過身,將許婉儀緊緊抱住懷裡,母子倆用力相擁沒有說話,他們默默為逝去的親人們哀悼。
  天色漸漸明亮起來,母子倆進入那後山山洞。
  這山洞非常巨大,乃是天然形成。母子倆仔細搜索著洞中的蛛絲馬跡,一分一毫也不放過。張瑞看著眼前幾面洞壁上留下的隻言片語,默然不語,這裡是張家人數代人懲罰犯錯後人的一個地方,洞壁上寫滿了以前被懲罰到此面壁思過的張家人刻下的言語。
  張瑞看見一段話:「吾張雲天,於XX年被罰到此靜思己過…」
  「這是爺爺留下的?難道爺爺當初也被懲罰了?」張瑞心中驚歎不已。
  由於水蝕的原因,個別字跡不太清晰。張瑞細細查看,這一大段話都是爺爺張雲天充滿內疚的留言,張瑞並不知道這爺爺當年究竟犯下了何等大錯,會被懲罰到這裡。
  「瑞兒,你快過來。」許婉儀大聲叫道。
  張瑞聞聲立馬過去,他見到娘親許婉儀正在興奮的指著一個長滿青苔的石壁。
  「瑞兒,你看這石壁有什麼不一樣?」
  張瑞仔細觀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都是一模一樣的石壁啊。
  許婉儀見愛兒並沒有發現此處機關,於是呵呵一笑,說道:「瑞兒,你真沒發現?」
  「沒有發現啊,娘親你別賣關子了,你快說吧。」
  「呵呵,好吧,你看仔細了。」許婉儀用手中的長劍輕輕的刮去這塊石頭表面的青苔,一個孔洞出現了,張瑞非常驚訝娘親的觀察力,這麼隱秘的地方都被娘親發現了。
  「娘親,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機關的?」
  「呵呵,瑞兒你不知道的多著呢,娘親這三十幾年行走江湖,瞭解的東西多著呢。娘親當年與你爹爹行走江湖,曾經從一個武林敗類手裡得到一本關於機械機關的秘笈,當初本以為多半是用不上的,默記於心以後就再也沒有用到過,沒想到現在居然用上了,呵呵。」許婉儀心情非常好,在愛兒面前可算是大大的長了一回臉。許婉儀自從與愛兒發生亂倫相奸行為以後,總是覺得自己在愛兒面前拿不出娘親該有的威嚴了。
  每次被愛兒狠狠的「欺負」以後,許婉儀內心中還是覺得有些羞恥的,這種心理轉變讓許婉儀還是有些不適應。
  此時看到愛兒張瑞眼中的佩服,許婉儀高興極了。
  「瑞兒,你看這個孔洞那個鑰匙能不能插進去呢?」許婉儀問道。
  「我試試。」張瑞拿出那把黑鐵條的鑰匙往裡一插,結果沒有反應,張瑞又試了試還是一樣。
  母子倆開始有些著急了,難道不行?
  張瑞這時拔出鑰匙,再次仔細觀察,他按了按鑰匙上那六個突起,這些突起可以上下移位,張瑞按了半天也沒有弄出所以然來。
  許婉儀見愛兒不知道其中玄機,於是取了過來,按照記憶中某個方法擺弄起來。
  許婉儀弄好以後,這黑鐵條鑰匙變了模樣,看起來真有些鑰匙的樣子。許婉儀將黑鐵條插入孔洞,沿著逆時針方向轉動一圈,又沿著順時針方向轉動兩圈。
  這時這塊石壁開始「哢哢哢」發出聲響,一個黑漆漆的深洞出現了。
  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張瑞、許婉儀對望一眼,準備進洞。
  張瑞點燃了一個火把,在前面開路,許婉儀緊隨其後。兩人一路前行,一路小心摸索。這個深洞初時狹窄,只有一人多高,輾轉幾次以後,整個深洞漸漸開闊起來。
  ……
  張瑞高舉火把,望著眼前一個約百丈大小的石室大廳有些吃驚。
  這個深洞中的大廳沒有絲毫的黑暗,不知道是哪位前輩高人設計的如此絕妙之處,這裡居然一片光明。外界的陽光通過許多銅鏡反射照耀進來,讓這裡一片明亮光景。
  這石室大廳中央一張散發絲絲寒氣的漢白玉石床引起了母子倆的關注,因為那張漢白玉石床上面躺著一個沈睡的女子。張瑞和許婉儀小心的、慢慢的往大廳中央走去,那張寒氣逼人的漢白玉石床上躺著一個面容與張雲天畫像一模一樣的女子,仿佛進入了深深的沈睡之中。
  張瑞、許婉儀輕輕移動腳步,往石床走去。
  「這難道是奶奶?」張瑞開口了。
  「也許是吧,為何你爺爺會把這個女子保存在這裡呢?」許婉儀帶著滿滿疑問說道。
  張瑞仔細瞧著這個年約三十餘的女子,他沒有去動她,只是站立一旁盯著。
  良久以後,張瑞開口說道:「娘親,我們還是先在這裡探查一番吧。這個秘洞這麼隱秘,我估計是我張家家主才能知道的秘密。這個女子面容安詳,也許是我奶奶吧。我從小就沒有見過奶奶,也許這是爺爺的秘密吧。」
  「娘親,爺爺以前有沒有向你提起過奶奶呢?」張瑞問道。
  「瑞兒,我也是很奇怪的,自從當年我嫁到張家就從來沒有見過婆婆,你爺爺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我一直以為你奶奶早就仙逝了,所以就一直沒有問過。就是你爹爹也沒有見過你奶奶,你爹爹生前還常常向我抱怨呢。」
  「哎,這奶奶也許當年是深受重傷而亡吧,這個漢白玉的石床如此冰寒,確實是保存屍身的好材料,希望奶奶以後好好的在這裡安息吧。」張瑞說道。
  張瑞說完,跪倒在地,向石床上躺著的美貌女子結結實實的磕了幾個響頭。
  張瑞和許婉儀默哀了許久之後,開始在這大廳中尋覓起來。
  這個石室大廳旁邊還有幾個比較大的石室,張瑞細細查看。這些石室之中存放有許多張家歷代先祖收藏的典籍,張瑞仔細翻看,這些典籍中大部分是先祖們修煉的心得和體會。旁邊的石室中還幾把精良的兵器,不知道這些兵器經歷了多久的時光,張瑞拿過一把劍拔了出來仔細一看,居然還是散發著寒光,沒有絲毫鏽跡。
  張瑞仔細查看間,許婉儀大聲呼喊的聲音讓張瑞一動。
  「瑞兒,快過來,這裡有一副奇怪的壁畫。」張瑞幾個閃動就來到娘親許婉儀站立的這個石室前。
  這個石室中沒有任何物品,只有一副壁畫。這壁畫上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這些文字像七言絕句一般規整的排列在壁畫上,咋一看就像是一首詩,可是念讀起來卻又連貫不起來。張瑞有些奇怪,先祖這裡為何在這裡留下這麼一副奇怪的壁畫文字?
  張瑞不敢怠慢,這先祖留下的東西一定藏有什麼玄機。
  許婉儀也呆呆的看了半晌,真沒有發覺這壁畫文字有何不同之處,看了很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瑞兒,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你再看看著文字到底隱藏了什麼東西。」許婉儀說道。
  「好吧,娘親,你先去休息下吧,我再看看。」張瑞緊緊盯著這壁畫文字,又仔細的聯繫這文字表達的意思,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懂。這時張瑞發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饑餓,便離開這裡向許婉儀走去。
  張瑞母子吃過乾糧以後,休息片刻又開始在這石壁文字前面觀察。
  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下來,沒過多久,洞中漸漸開始黑暗起來。張瑞正準備點燃火把照明,這洞中居然月光又照耀了進來。張瑞、許婉儀心中驚歎,這個密室石室的設計果然太神奇了。
  這月光在銅鏡的投射下集中照耀在漢白玉石床上面那個「沈睡」的女子身上。
  這月光皎潔,讓那個「沈睡」女子形象更加顯得生動起來,仿佛就是一個貪睡的女子不願起身一般。
  張瑞看著這個「奶奶」,心中感歎:「奶奶,您好好休息吧。您不知道張家已經被魔教滅門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您如果天上有靈,請好好保佑我和娘親她們吧。我以後尋找到爺爺的骨骸一定將他和你安放在一起的。」許婉儀看著愛兒沈思的模樣,心中也是感歎。她想不到這公公竟然如此深情,將這個可能是自己「婆婆」的女子「安葬」在此處。
  同樣是女子,許婉儀感歎自己的不幸。年幼時還沒有和娘親何巧兒好好過上幾天幸福日子就被指腹為婚嫁給了丈夫張高遠。女兒和兒子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就遇到了滅門之禍,而自己也失去了丈夫和張家幾乎所有的親人。為救愛兒的淫毒,自己失去了一個母親的清白和尊嚴。如果有一天自己老去或是死去後,會有人為自己找一個地方保存自己的身體嗎?
  許婉儀默然良久,才慢慢挪動腳步,走向自己的「婆婆」坐在冰冷的石床旁,仔細的看著這個「沈睡」的女子。許婉儀伸出一隻玉手,往這個女子的俏麗臉龐輕輕摸去。
  入手的竟然是一絲彈滑的感覺,許婉儀有些驚奇。一般情況下,這屍身在長期冰冷的保存下肌肉會變得僵硬。而這可能是「婆婆」的女子肉身竟然還有彈性?
  許婉儀按捺住心中的驚奇,繼續看著這個女子,想要發現些什麼。
  許婉儀仔細觀察,她發現這女子雙手交合而握,手裡似乎拿著一個什麼物件。
  許婉儀將這女子的手中物件小心的取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個奇怪的小盒子。
  這小盒子非常小巧精緻,裡邊似乎藏了什麼東西。許婉儀打開一看,有一顆藥丸還有一張小紙條。
  許婉儀借著月光認真的看著這紙條上面的內容。
  「吾聽上古傳聞,將重傷之人置於寒冷玉石冰床上,可保肉身不腐。再將肉身以日精月華反復照耀,以期日月之精華能被肉身吸收改造這女子體質。吾想要今生永遠相伴這個女子,可惜這家族乃是武林之首,吾有太多俗事牽掛。五十年後,吾將開啟這密室,用這顆「生死輪回丸」將這女子救醒。」
  許婉儀非常吃驚:「這女子果然是與公公大有關聯,難道這世間真有這麼神奇藥丸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可惜公公沒有等到五十年後,哎……」
  許婉儀正準備叫愛兒張瑞過來一起看這張紙條的內容,這紙條上的內容讓許婉儀實在是太吃驚。許婉儀回頭,卻發現愛兒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副怎麼也看不明白的壁畫文字。
  張瑞借著月光,再次仔仔細細的觀察。張瑞用盡了方法,這文字奇形怪狀,但勉強還知道是哪個字,可是連起來卻讀不通,不知道這文字表達了什麼意思。
  這文字更不是什麼武功秘笈,因為根本隻字未提到任何武功。
  張瑞把這些奇怪文字默記下來,拔出背上「誅仙」劍,開始在地上將一個個的文字刻畫下來。張瑞一遍又一遍的寫,完全沈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
  許婉儀見愛兒似乎在領悟著什麼,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打擾,於是坐在女子身旁,思慮著自己的心事。
  張瑞將這些字一遍又一遍的在地面刻畫,然後閉目思索著什麼。
  這秘洞中變得安靜起來,只有張瑞刻畫地面的聲音在迴響。
  ……
  天色又開始明亮起來,這秘洞中又開始陽光普照。
  張瑞、許婉儀母子緊緊擁抱在一起沈睡著,這洞中非常安靜,仿佛時間凝滯了一般。
  許婉儀終於醒來,不過俏臉卻是紅紅的。因為愛兒那根可惡的東西又頂在自己的臀縫間。張瑞陽氣旺盛,現在功力大漲之後,更是精力超凡,每次起床前都是「一柱擎天」。
  張瑞昨晚實在太累了,摟住已經沈睡過去的娘親便睡了過去。一大早張瑞的陽具就硬邦邦的頂在自己最喜歡的娘親的臀縫間,張瑞感覺舒服極了。
  張瑞其實也醒了,被娘親身上清新的氣息,被摩擦娘親臀縫的快感刺激醒了過來。張瑞從許婉儀身後摟住她的蠻腰,腦袋貼在娘親的後背肌膚上,開始緩緩的抽動。
  許婉儀不敢動彈,這愛兒一旦欲望上來,就會野蠻的扒下自己的衣裙,也不管自己樂意不樂意就開始搞自己。許婉儀生怕愛兒張瑞又要做那羞人的事情,就一動不動的仍由愛兒作怪。
  張瑞抽動了一會兒,覺得這樣不爽快,就將娘親許婉儀的身子轉了過來,臉對著臉。張瑞見娘親美目緊閉,但是眼瞳還在轉動,就知道娘親已經醒了。於是,張瑞頑皮的伸出舌頭去舔娘親許婉儀的眼皮。
  許婉儀被愛兒的怪舌舔得眼皮濕漉漉得,不由得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愛兒張瑞的胳膊肉用力一捏,張瑞「嗷」的一聲怪叫,收回了亂舔的舌頭。
  「哎喲,婉儀娘親你下手這麼很啊,我胳膊肉都快要被你捏掉了。」
  「呸,壞小子,你一大早就對娘親我動手動腳的,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娘親?」許婉儀嗔道。
  「嘿嘿,婉儀娘子,婉儀娘親,你是我娘子也是我娘親啊。」
  「呸,哪有娘親做娘子的,就屬你這個小子最壞,娘親也敢碰。」
  「嘿嘿,婉儀,我碰了你哪裡呀?」
  「呸,哪裡都碰了,還不止一次。」
  「嘿嘿,婉儀,既然我哪裡都碰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吧,要不繼續?」
  「呸……」
  張瑞見娘親經過這番情話挑逗,此時已經情動,於是熟門熟路的解開許婉儀的衣物,然後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開始例行的母子愛愛。
  這幽靜的秘洞中,男女交歡的淫靡聲響開始回蕩。這裡其他沒有聽眾,只有一個沈睡的女子仿佛在對這做著亂倫行為的母子保持著默許。
  張瑞、許婉儀母子非常需要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來緩解這連日的緊張情緒。
  自從踏上華山的道路以後,這母子倆就始終處於高度的緊張之中。這秘洞中有太多秘密需要去發現了,可是母子倆都沒有頭緒,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碰。
  今日一大早的性愛,讓此時瘋狂交歡的母子倆非常痛快。許婉儀承受著愛兒張瑞一陣猛過一陣的衝擊,口中「啊啊」大叫,愛兒的能力讓她滿意。許婉儀與愛兒性愛歡好,總是能感覺到愛兒的激情,這在死去丈夫張高遠的身上是體會不到的。
  「瑞兒,婉儀,婉儀要你用力一些,不要憐惜我,用力,用力。」許婉儀大聲淒厲喊叫。
  「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要用我的精液填滿你的陰道,填滿你所有的空隙。婉儀,我的娘親,我的娘子,我好想你給我生一個兒子、生一個女兒,我要讓你真正做我的女人,做我孩兒的娘親。」
  「瑞兒,我願意給你生,我願意給你生,你都射進來吧,把我填滿吧。」許婉儀大聲嘶吼。這個秘洞如此隱秘,許婉儀終於肯放下一切包袱,全心全意的與愛兒張瑞痛快交歡。
  張瑞已經射精五次了,現在還將陽具插在娘親許婉儀的陰道中不肯拔出來,身下娘親許婉儀的一雙美目已經迷離,小口大大的張開著,涎水順著小口一角滑落。許婉儀也已經高潮數次,此刻無力的躺在愛兒身下,仍由愛兒胡作非為。
  張瑞射出了今早的最後一次精液,才離開許婉儀的身體,和她平躺在一起。
  母子倆相擁著親吻許久,才懶洋洋的起身穿衣。
  張瑞雙手支在腦袋後邊,翹起二郎腿,剛才硬朗的陽具現在歪歪斜斜的貼在肚皮上。張瑞看著婉儀娘親仔細穿戴的模樣,一臉的滿足。娘親不但脫衣好看,這優美的穿衣姿態也好非常看哪。
  許婉儀被愛兒色色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澀,小聲「呸」了一口,便將愛兒的衣物扔給他,讓愛兒自己穿戴。
  張瑞被自己的衣物遮住了頭腦,只得起身穿戴起來。
  用過清水、乾糧以後,母子倆借著這明亮的日光,又開始了仔細的觀察。許婉儀始終看不明白那副壁畫文字有何特別之處,只好把目光投向愛兒張瑞。張瑞再次觀看以後,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張瑞思慮了一會兒,又開始將那些文字在地面一個個的刻畫出來。
  許婉儀無聊,又拿出那顆「生死輪回丸」仔細觀看,她在想一件事情:「要不要讓這躺了數十年的「婆婆」服用這顆藥丸?」許婉儀對於公公在畫像上的提示以及小紙條上的留言,有些將信將疑。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神奇事情和這樣神秘的藥丸。
  可是,萬一這是真的,要不要試一試?
  許婉儀正在猶豫不決間,聽到愛兒大聲的叫喊:「哈哈,娘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許婉儀把目光投向愛兒,只見愛兒興奮的手舞足蹈,不由得跟著開懷一笑。
  「娘親,我知道了,這文字是幹什麼的了。哈哈,娘親這文字是劍訣,是劍訣啊。」原來張瑞思考良久以後,還是不能發覺這文字隱藏的秘密,只好改變方法默記下來,然後試著用記憶把這些文字刻畫出來,在刻畫中,張瑞隱約覺得這些文字不是文字這麼簡單,更像是某一種劍術招式。
  張瑞在腦海裡過了許多遍以後,方才發覺這些文字居然就是劍術招式。張瑞非常佩服將這些招式隱藏在文字裡的那些先祖,竟然可以這樣化繁為簡?
  張瑞猜測為何張家先祖們會想到這種辦法,這樣的辦法就算以後這個秘洞被敵人發現了,這隱藏的劍術招式也不會被敵人獲得,誰會在意這樣一幅普通的文字?
  有了這一發現,張瑞開始按照文字造型中的劍招練習起來。張瑞開始還不能融會貫通,後來越練越熟悉,身影、劍光已經讓一旁目瞪口呆的許婉儀看不清楚了。
  一番練習下來,張瑞氣喘籲籲,渾身衣物都被汗液打濕了。
  張瑞結果許婉儀遞過來的清水以後,才對許婉儀說道:「娘親,這文字的招式太厲害了,我感覺我用這劍招配合我的第九層《龍龜決》功法,就是對上當初葛進歡那般的高手都可以輕鬆應戰,絕對不會落敗了。」
  「瑞兒,真的?老天保佑我張家,瑞兒,看來我們張家、許家的深仇血償之時指日可待了。」
  「娘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對付魔教和順天盟,我用他們的腦袋在我張家、許家列位無辜死去的親人們的墳前祭奠。」張瑞目光之中發出堅毅的神情,許婉儀同樣的激動異常。
  ……
  休息一番後,許婉儀向張瑞出示了那張小紙條並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娘親,我看我們乾脆試一試,萬一這奶奶能蘇醒過來,豈不是好事一件?」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瑞兒,要不試試吧?」母子倆思考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
  張瑞扶起奶奶的肉身,許婉儀將婆婆的小口撬開,將「生死輪回丸」喂服了進去,然後又餵食些清水。
  張瑞將雙手帖在奶奶的赤裸的後背上,開始將內力輸往奶奶的經脈、幫助藥力化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張瑞頭上冒出陣陣白煙,臉色通紅。這是張瑞將功力運用到極限的表現,許婉儀暗暗擔心,這十個時辰過去了,天色又轉暗了,可是這「沈睡」的婆婆並沒有醒來的跡象,看愛兒臉色,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許婉儀覺得此刻已經不能再等下去,於是將雙手貼在了愛兒的後背,將自己與愛兒同源的《龍龜決》功力輸入愛兒的體內。
  「吼」一聲龍吟般的聲音響起,張瑞終於收功了。
  張瑞癱倒在漢白玉石床邊上,不住喘氣。今天他盡力了,可是這奶奶並沒有醒轉過來的跡象。「生死輪回丸」的藥力張瑞確信已經化開了,可是為何奶奶沒有反應,張瑞還是不得而知。
  許婉儀看著癱倒一旁的愛兒,心中很是心疼,愛兒實在是太辛苦了。許婉儀拿出一張絲巾,輕輕替愛兒擦拭去額頭的汗水,愛憐的為愛兒揉捏太陽穴,希望為愛兒緩解功力釋放後的疲勞。
  許婉儀見愛兒漸漸睡去了,於是輕輕的把愛兒扶起往一旁躺下。許婉儀看了看還在「沈睡」中的婆婆,她發現婆婆蒼白的臉上似乎有了些許紅潤,整個人看起來更顯有活力了。
  看了許久,許婉儀靠在張瑞身旁,將美首靠在張瑞的胸膛,也沈沈睡去了。
  這幾日間,張瑞和許婉儀除了練習這神秘劍訣的招式,就是臨睡前用功力打通「沈睡」女子的經脈,可是這「沈睡」的女子始終沒有醒轉的跡象。
  ……
  張瑞母子隨身攜帶的清水與乾糧不多了,張瑞只好出去打獵、尋找水源,讓許婉儀留在秘洞中觀看張家先祖留下的心得和秘笈。
  這華山後山地處偏僻,又在險峻之處,獵物實在稀少,張瑞只好冒險前往更加遙遠的地方尋覓。張瑞想起當初和娘親掉落的那個山崖,張瑞覺得那裡應該是修養和練習神秘劍訣的好地方。可是那「沈睡」的奶奶能不能離開那處冰寒的漢白玉石床,張瑞心中還是沒有底。
  日頭漸漸西沈,張瑞背負著幾隻野兔和其他打到的獵物以及一大皮囊的清水回到了那處秘洞之中。
  張瑞升起火堆,開始做起這烤肉美食。
  許婉儀也坐在火堆旁,美目望著認真炙烤美味的愛兒,心中滿滿的幸福感覺。
  張瑞的手藝確實非凡,沒過多久這秘洞中就開始散發著烤肉的香味。母子倆親熱的吃著,不時你喂我一口,不時我喂你以塊,吃得其樂融融。
  晚餐過後,張瑞想娘親許婉儀提起了自己的想法:「娘親,我想把奶奶一起轉移到華山那處懸崖下邊,我覺得那裡既安全也有保障,而且水源和食物充足。我想繼續我們繼續留在在華山,暗中觀察這魔教派人留在此處還有何打算,不弄清楚,我是不會離開的。」
  許婉儀非常贊同愛兒的想法,她說道:「愛兒,我同意你的想法,我發現這裡確實不適合長期居住。而起你奶奶雖然沒有醒來,但是我覺得她面色已經紅潤起來了,肌體也開始有了一絲熱量,今晚我們再給你奶奶輸送一次功力,明日就出發去那個地方吧。」
  張瑞表示同意,說道:「娘親,我用內視能力觀察過了,奶奶的經脈中已經有了生氣,而且這肌膚之中血脈似乎開始流通起來,看來這藥丸是有效的,這爺爺可真是讓我意外啊,居然尋找到這世間如此神奇的神藥。」
  許婉儀對於明日前往那個地方是有些期待的,有些羞澀的,因為那裡承載了太多的回憶,特別是與愛兒初次發生交媾的記憶讓許婉儀心中猶如小鹿一般亂跳。
  次日清晨,母子倆出發了。張瑞背上還緊緊背負著一個熟睡的女子,這女子被幾條粗大的繩索緊緊纏在張瑞身上。張瑞一點也不覺得累,自從功力大增以後,張瑞覺得自己精力似乎用不完一般,每日總是活力四射。
  母子倆來到那處懸崖,將幾根粗大的繩索纏繞在幾顆粗大的古樹上,然後將繩索一頭往崖底放下。張瑞試了試這繩索綁得極為結實,不用利器是斬不斷的。
  張瑞又用枯草將暴露出來的繩索蓋住,仔細觀察沒有破綻以後,張瑞才和娘親一起往懸崖下面爬下去。
  這母子倆不比從前了,張瑞功力大增以後,這許婉儀功力增長也不小,也是接近《龍龜決》第九層的樣子,這《乾坤倒轉》雙修的奇效,許婉儀也是收穫頗豐的。
  沒過多久,母子倆下到了穀底。當他們踏上穀中土地之上時,雙雙感慨萬分。
  他們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會回到這個地方。張瑞母子望著這潭深深的潭水,望著眼前已經倒塌腐敗的草房,望著那處夜書生留下刻字的石壁,都是不言不語。這個地方實在是讓這母子倆印象太深刻了。
  張瑞將奶奶放置在當時用計謀殺死夜書生的那個洞中,這個洞中沒有多久就被母子倆收拾得乾乾淨淨,並鋪上了新鮮的枯草。張瑞又從包袱中取出了一張獸皮毯子鋪在上面,然後又拿出一些物件一一擺放,沒多久一個小小的臨時蝸居就弄好了。
  張瑞收拾完畢,讓許婉儀照顧不知道何時才能蘇醒的奶奶,自己出了洞中,去那水潭查看。這快一年了,這水潭中的遊魚似乎多了不少,張瑞看到此景,生出想要好好暢遊一番的想法,於是張瑞飛快的脫下了衣服,一下子就紮進了水中。
  沒過多久,許婉儀出來尋找愛兒,她看見愛兒正在愉快的遊泳,於是揮手招呼。張瑞見娘親來了,大聲說道:「娘親,你也下來吧,現在天氣炎熱,你也好多天沒有洗澡了,快下來涼快涼快。」
  許婉儀見此水清澈,而且聽愛兒說道以後,也覺得這渾身似乎有些發癢。許婉儀是個喜愛清潔的女子,在煙雨山莊那個地熱水池總是三天兩頭的去泡一泡,這次出來以後,也是多日未曾沐浴,於是許婉儀沒有猶豫,開始脫下身上一件件衣物。
  沒過多久,許婉儀就赤裸了身體,許婉儀害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和下體私處陰毛,似乎想要擋住愛兒熾熱的目光。
  張瑞見娘親許婉儀露出羞澀的神態,哈哈大笑,蹬住水潭邊一塊石頭,借力一躍就飛到了娘親許婉儀的身旁。張瑞一把扯開娘親的一雙想要遮擋春光的玉手,哈哈大笑,然後抱著娘親嬌美嫩滑的美體一起跳進這深深水潭。
  「嘩啦」一聲水響,許婉儀在張瑞一雙怪手亂摸下開始高聲尖叫。
  「啊,討厭啊,嚇死我了,快放開我。快呀,放開我。」
  「嘿嘿,娘親,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嗎?哇哈哈哈,小娘子,你不要掙扎了,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從了老夫,老夫一定好好的疼惜你的。哈哈哈。」張瑞怪笑著調戲這自己的娘親許婉儀。
  許婉儀被愛兒口無遮攔的淫言浪語騷擾得不敢睜眼,只得緊閉美目任由愛兒愛撫。
  母子倆開心的在這潭碧水中玩耍著,腳下幾條魚兒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嚇到,迅速往潭底遊去瞬間就沒了蹤影。
  張瑞抱住許婉儀玩耍了一會兒,便一個猛子紮向潭底,向幾條遊魚遊去,魚兒被驚嚇到迅速閃開,可是張瑞動作更快,真氣外放而出,擊中一尾比較大的遊魚魚頭,這魚兒受到重擊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慢慢的想水面飄去。
  張瑞正待往上遊去,卻驚喜的發現水潭邊娘親許婉儀一雙修長的美足與美腿在淺水處隨著波光閃爍,向上望去,美腿根部一片黑色的陰毛散開在水中,兩片粉紅的陰唇若隱若現。張瑞在水底瞪大了眼睛,這美景實在太誘人了。張瑞不想錯過如此良辰,便悄悄的遊了過去。
  許婉儀剛才和愛兒玩耍一番後,方覺心情大好,於是開心在站在潭水淺水處慢慢清洗身體。正在清洗間,一隻可惡的怪手又伸過來了,一下子貼在了羞人的私處陰戶上。
  「呀,瑞兒,你又頑皮了。」許婉儀大聲的嗔道。
  「嘩啦」張瑞猛的沖出水面,一隻怪手還在娘親許婉儀的下身處不停的用手指摳著陰唇中央,一隻怪手緊緊摟住許婉儀的蠻腰,然後兇惡的吻住了許婉儀嬌口。
  許婉儀被愛兒突襲,還不及開口說話,就被愛兒張瑞大口封住了自己的小口。
  張瑞三管齊下,一手刺激許婉儀的陰蒂陰唇,一手握住許婉儀碩大的乳房不停揉捏,還一口吸住許婉儀的小口不停與娘親的小舌頭糾纏。
  許婉儀被弄得氣喘噓噓,下身和乳房上快感漸漸來襲,她感覺自己似乎又濕了。許婉儀對於愛兒的刺激越來越沒用抵抗力了,愛兒又那麼強力,許婉儀感覺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就不能反抗,更不能拒絕。
  張瑞見娘親已經在自己的刺激下出現想要愛愛的反應,迅速將娘親許婉儀往前一推,讓許婉儀雙手支撐在潭邊一塊石頭上,讓她美臀高高翹起,然後熟門熟路的將硬邦邦的陽具龜頭插了進去。
  張瑞想要迅速的獲得快感,插入以後就高速的往娘親許婉儀陰道深處來回抽插。許婉儀剛剛進入狀態就被愛兒一陣猛衝猛打,還沒有來的及反擊,就被衝擊得只剩下大聲淫叫了。
  「哦…哦…哦…,瑞兒,瑞兒,娘親喜歡,娘親喜歡。」
  「哦…瑞兒,瑞兒,全部插進來,娘親要啊,娘親要啊。」
  張瑞沒有說話,只是大口的喘著粗氣,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娘親許婉儀的身上,張瑞此刻只想在娘親許婉儀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
  「啊…啊…啊…」
  「啊…啊?…啊?…嗯?」許婉儀睜開了眼,愛兒射精了?
  張瑞這次沒有堅持多久就射了,張瑞看著娘親許婉儀身下流出的乳白色陽精,心中充滿了自豪感,娘親做自己的女人,就是非一般的感覺。
  許婉儀略微有些失望,剛才正爽著呢,愛兒怎麼就完事了。
  張瑞射精以後並沒有停下動作,他用軟下來的陽具對準許婉儀甩動了幾下,以目光示意。許婉儀羞紅了臉:「壞小子,又來啦,每次都要人家幫他吸幾口。」許婉儀乖乖的蹲下身子,一口含住愛兒張瑞的陽具,鼓起小口開始「吹簫」。
  許婉儀一邊吹簫一邊�起頭來看著愛兒張瑞的表情,愛兒張瑞一臉的舒爽,許婉儀見狀,加快了吞咽、吸吮的速度。
  沒過多久,張瑞的陽具又硬朗了起來,他拍了拍娘親許婉儀的美臀,許婉儀配合的再次將美臀翹起,再次準備承受愛兒兇猛的衝擊。
  一陣風兒「嗚嗚」呼嘯著吹過來,穀底樹葉、枯草被卷到了空中盤旋著。水面被風兒拂過,泛起點點漣漪。遠處,成熟的果實掉落在地上,發出墜地的聲響。
  可是這些聲音卻掩蓋不住這潭水中一對母子交歡的大聲淫語。
  「啊…啊…啊…」
  「射了,我射了,娘親你準備好接受我的洗禮吧。」
  「哦…」一切終於歸於了平靜。
  良久以後,這交歡的亂倫母子才沐浴清潔完畢穿戴整齊。
  張瑞走在前面,手裡提著幾尾剖腸洗肚、清洗乾淨的魚兒。許婉儀走在後面,手裡捧著一堆鮮紅的果實。母子倆高高興興的往那山洞走去。
  進洞以後,張瑞、許婉儀猛的發覺原本躺在獸皮毯子上的「奶奶」竟然坐起身來。
  許婉儀驚嚇中扔掉了手中果實。
  然後對著那坐立著的「婆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醒了?」
第57章 濃妝淡抹總相宜
  那個醒來的女子沒有回答許婉儀的提問,只是目光呆滯的盯著前方。
  氣氛變得有些沈悶起來,洞中三人沒有人開口講話,山洞中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張瑞、許婉儀母子面面相覷,母子倆不知道這女子是何時醒來的,也不知道這女子為何不開口說話。洞中三人此時誰也不敢首先開口說話。許婉儀緊張的緊緊握住張瑞的手,她非常的用力,讓張瑞都有些感覺手被捏得生疼。
  那個醒來的女子,僵硬的面部沒有一絲表情,只有呆滯的眼神。
  「你…你們是誰啊?這…這是哪裡?」許久之後,醒轉過來的美麗女子才幽幽的開口說道。
  張瑞回答道:「這裡是華山,我們母子是倖存下來的張家人。我爺爺是張雲天,我爹爹是張高遠。」
  「雲天?高遠?他們是誰呀?哦…頭好疼,為何這兩個名字我如此熟悉呢?」那個美麗女子皺著眉喃喃的說道。
  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視一眼,張瑞心中想到:「難道奶奶因為沈睡的時間太久,忘卻了以前的事情了?」
  「奶奶,我是您的孫子張瑞,這位是您的媳婦,我的娘親許婉儀。」張瑞恭恭敬敬的說道。
  「你是我孫子?她是我媳婦?哎…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美麗女子說道。
  「雲天…高遠…」女子又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
  張瑞、許婉儀見這位疑是自己親人的女子如此表現,略微有些失望。
  張瑞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撿起娘親許婉儀剛才驚嚇中扔掉的果實,走出去拿去再次清洗一遍。許婉儀見愛兒張瑞出去了,也趕緊跟著出去了。
  「瑞兒,你怎麼看,難道她失憶了?」許婉儀有些擔心的問道。
  「娘親,也許是吧,奶奶沈睡了快五十年了,這麼長時間的冰凍也許腦子受了些影響吧。娘親,我看我們還是慢慢的與她相處吧,也許奶奶知道過去的一些事情的,希望奶奶早日康復吧。」
  「瑞兒,也只好這麼辦了,我們趕緊準備吃的吧,我有些餓了。」
  「嗯……」張瑞在洞口升起一堆火堆,將魚兒串起來仔細的炙烤。張瑞烤魚的手藝此時已經出神入化非同一般,沒多久洞中就飄散出烤魚的香味。
  「吱吱吱」,那只白貂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張瑞笑了笑扔了一條魚兒過去。小白貂高興的「吱吱」兩聲,叼起魚兒就大口吃了起來。
  張瑞非常喜歡這白貂兒,這白貂兒野得很,每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跑了出去自己覓食,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神出鬼沒的。「萌萌」張瑞更是放心,張瑞上華山之前就將萌萌放了,讓它自己覓食,這萌萌是匹公馬,見許婉儀坐騎是母馬,便在張瑞母子離開前主動帶著母馬進了華山山腳密林中。張瑞以後只需要回到那處密林吹響口哨,萌萌就自己會跑過來的。
  許婉儀也非常喜歡小白貂,扔過去一塊魚肉,那魚肉還沒有落地,白貂兒就高高躍起將烤魚肉叼住了。
  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對於烤魚沒有興趣,反而喜歡紅透的果實,拿了一口吃了幾口以後,就轉過身去不再言語了。
  洞中氣氛有些沈悶,張瑞見自己和娘親與這位疑似的奶奶說不上話,就相約去了外面練習得自華山秘洞的劍訣。
  張瑞將這劍訣練習得很熟悉了,他發現這套劍訣似乎只有九式,專門克制刀、劍、棍、槍、戟等江湖人常用的兵器。張瑞與娘親許婉儀對練了一會兒,張瑞便讓許婉儀使出張家劍法與自己對戰。
  許婉儀身形飄動,將一套張家劍法使得飄逸靈秀,這女子使出的劍法就是比男子靈動。
  張瑞以這九式劍訣的劍式與許婉儀對戰,許婉儀開始時還能對戰幾招,後來就被這怪異的劍式弄得十分難堪,根本使不上勁。這劍式極為刁鑽,專門克制用劍之人的招式,不倫許婉儀怎麼拼鬥,總是被克制得死死的。
  張瑞占了上風,見娘親有些狼狽,便心思一動,開始在劍式壓制住娘親劍招的時候動手動腳,張瑞一會兒摸摸許婉儀的俏臉,一會兒又把邪惡的怪手伸向娘親的飽滿酥胸。
  許婉儀越打越氣,不但還不了手,反而被兒子張瑞百般調戲,乾脆把手中之劍往地下一扔,氣呼呼的說道:「壞小子,不陪你玩了,氣死我了。」
  張瑞也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劍,哈哈笑著對許婉儀說道:「娘子,生氣啦?剛才我還沒有摸過癮呢,哈哈,娘子不要輕易放棄嘛,來,咱們繼續。」
  「我才不幹呢,又要被你佔便宜,我這個娘親自從變成你娘子以後,你就越來越輕浮了。娘親我好歹也是名門閨秀,當年的武林十大美人之一,現在在你面前,娘親我都沒有做娘親的臉面了。」許婉儀臉氣呼呼的紅著臉說道。
  「娘親,你不要生氣了嘛,瑞兒錯了,瑞兒給您磕頭道歉。」張瑞說完,恭恭敬敬的給許婉儀磕了幾個頭。
  許婉儀「噗呲」一笑,這瑞兒太好騙了,一逗他就上當。
  張瑞見娘親笑了,知道娘親剛才是開的玩笑。張瑞心中,沒有人能比娘親更重要,因為這個女人不但生下了自己,還做了自己的女人。張瑞對於母子亂倫之事,沒有許婉儀那麼多的想法,張瑞愛著自己的娘親,更視娘親許婉儀為自己最重要的女人。
  「娘親,我剛才跟你練劍的時候,我發覺這九式劍訣實在是太厲害了,似乎是專門針對各類型的兵器創作的克制之法。那劍訣我想命名為「破劍式」。」
  「呵呵,好啊,破劍式…破劍式……」許婉儀口中念叨了兩次。
  張瑞母子專心練劍之時,沒有注意到那個洞口有個美麗女子正在探出頭來,仔細的瞧著自己和娘親。
  對練許久,張瑞和許婉儀細聲探討這劍式的精妙之處,母子倆都非常鍾愛這套劍訣。張瑞心想:「這劍訣如果教給煙雨山莊的幾位女子,會不會讓她們的劍術更上一層樓呢?」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瑞母子回到洞裡,那位疑似張瑞奶奶的美麗女子正雙手抱膝,坐在草鋪上等著他們母子回來。
  張瑞照例升起火堆開始烤魚,這次張瑞把烤魚遞過去的時候,美麗女子沒有拒絕,很淑女的扯下一點魚肉慢慢的吞咽。美麗女子食用的動作非常的端莊、典雅,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風範。
  許婉儀吃相也是斯斯文文,完全不似張瑞的狼吞虎嚥。一條魚兒三口兩口就下了張瑞的肚子,張瑞吃完一條,其他兩個女子剛剛吃完小半。張瑞不會客氣,拿過另外一條魚同樣幾大口下肚,吃完後張瑞拿起幾個果子一陣猛嚼,最後瀟灑的「噗噗噗」吐出幾個果核。
  「哦…飽了。」張瑞心滿意足的說道。
  許婉儀笑嘻嘻的看著愛兒粗魯的吃相,心中既歡喜又好笑。
  「這瑞兒吃相好粗魯的,以前在家裡教的用餐禮儀算是白教了。」許婉儀心中歎道。
  這頓飯後,張瑞偷偷向許婉儀使了一個眼色,許婉儀瞧了一眼愛兒熾熱的眼神,俏臉有些發紅。許婉儀又回頭偷偷的看了看這眼前疑似婆婆的女子一眼,她發現這婆婆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母子倆人剛才的眼神暗示,沒多久許婉儀也悄悄的跟著張瑞出去了。
  母子倆飽暖思淫欲,偷偷以高超輕功躲藏到谷底一處隱秘之地進行了激烈的母子激情交媾。晚上休息時,張瑞母子分開而臥,非常小心的不露出破綻。可是他們沒有注意到這疑似的奶奶(婆婆)乖巧的小鼻子偷偷的抽動了幾下,然後緊皺眉頭了,這美麗女子似乎嗅到了母子倆身上「異樣」的味道。
  這幾日,張瑞母子與這位疑似親人的美麗女子都只是默默的相處,張瑞態度恭恭敬敬的,畢竟這美麗女子是自己奶奶的可能性非常大。
  許婉儀有些猜不透這位「婆婆」的心思,幾次很少的對話顯示,這位元婆婆修養非常高,是個聰慧的女子。言談舉止間,這位婆婆動作優雅,神態怡人。眼神交流間,這位婆婆美目流盼、眼角帶情。這婆婆完全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聰慧女子嘛,可是這婆婆似乎有些不太喜歡自己與瑞兒。
  許婉儀身為武林中的奇女子,對於眼前的優雅女子從心底還是想要親近的,可是這位疑似婆婆卻不願意多說話,只是在暗中觀察著自己和愛兒,似乎心中在醞釀著什麼事情。
  許婉儀暗暗留了心,也同樣偷偷的觀察著這位婆婆。
  幾日後,張瑞提出偷偷前往張家老宅探查一番,許婉儀堅決反對,張瑞目光餘光似乎發覺這位奶奶在自己提到張家老宅和魔教字眼的時候,嬌美的身子似乎動了動。
  張瑞拉著許婉儀的手出去了,出去的時候,張瑞回頭看了看奶奶,發現奶奶盤腿坐在草鋪上,兩眼緊閉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張瑞母子出去以後,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娘親,你說這奶奶是不是知道魔教什麼事情,為何剛才我提起探查張家老宅魔教孽障的時候,奶奶的心情似乎有些激動之色。」
  「瑞兒,我也注意到了,我們還是密切觀察吧,我懷疑你奶奶應該恢復記憶了。這幾日你奶奶一個人的時候仿佛在念叨一個名字,我沒有聽得太清楚,似乎她在叫「寶兒」什麼的。」
  「嗯,我知道了娘親,我覺得奶奶是不能肯定我們的身份,畢竟她的記憶都停留在大約五十年前,不相信我們也是正常的。」
  「瑞兒,你分析得很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瑞兒我看我們還是找個機會試探一下你奶奶好了。」
  「怎麼試探,娘親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瑞兒,我在秘洞整理先祖遺留的典籍時,發現了你爺爺留下的留書,待會兒你也看看。我是這麼打算的,你這樣做……」許婉儀輕輕的對張瑞講訴自己的想法。
  ……
  這日晚間,許婉儀和張瑞練習劍訣以後,便一個人前往水潭沐浴,張瑞則是去了那片果樹林採摘成熟的果子。沒過多久,那個疑似張瑞奶奶的女子出來了,那個女子動作優雅不慌不忙的也向那個水潭走去。
  到了水潭邊,女子見許婉儀正在沐浴,於是轉身準備離去。
  許婉儀叫住了她:「婆婆,你也下來吧,我們一起洗。」女子見許婉儀也是一個俊美的女子,便放下心來,開始脫下身上衣裳。
  女子回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張瑞的身影,便輕移玉步慢慢的走進水潭邊。
  許婉儀瞧著這位疑似婆婆的女子,見她身材相貌完全不輸自己。身材高挑,酥胸高挺,小腹平坦,玉腿修長。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眉頭始終緊緊的皺著,似乎心中有鬱結的事情。許婉儀感歎,這位婆婆確實美麗,緊蹙的眉頭不但沒有讓這份美麗減色,反而多了份「西子」一般的動容之態。
  傳說上古吳越爭霸之時,水鄉女子西施略帶病態之美,有名曰東施者效仿,落了一個「東施效顰」的笑話。這婆婆很有當年西子的病態之美的神韻。
  兩個女子安靜的沐浴著,沒有相互交談,只是悄悄的互相瞅著對方。
  「魔教賊子,安敢偷襲。」遠處傳來張瑞的大喝之聲。
  這兩個沐浴的女子立即緊張的躍出水潭,抓起衣裙就開始慌慌張張的穿戴起來。遠處似乎傳來拼鬥的聲音,那個女子緊張異常。許婉儀持劍護住女子前往山洞躲藏起來,漸漸的遠處張瑞打鬥的聲音停止了,一切似乎歸於了平靜。
  女子非常緊張,緊緊的抓住許婉儀的衣裙一角,臉色蒼白、嘴唇哆嗦。
  這時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身穿嚴實的黑袍,臉色覆蓋著一張面巾,只露出一雙眼睛。
  「哈哈,張家小子已經被我解決了,喲呵,這裡還有兩個美人兒。美人們不要怕,以後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哈。」說完這個人徑直走向兩人。
  許婉儀大喝一聲,持劍與那人拼鬥,幾招後就被制服了,被點了昏睡穴道癱倒在地上。
  那個人慢慢的扯下面巾,露出一張女子並不認識的臉。
  女子驚嚇得大叫:「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那個人絲毫不理睬,繼續往前走向女子。
  女子不斷後退,抓起隨手摸到的物品往那個人身上砸去,那個人輕鬆閃躲開,繼續向前。女子的後背已經貼到了冰冷的洞壁,看見眼前不斷走過來的那個人已經近在咫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小娘子,不要怕,我是天樂教的長老,教主溫必邪尊上命我留守華山張家老宅,就是為了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她的名字叫做溫柔。」
  女子聽到這個「溫必邪」和「溫柔」這個兩個名字,忽地睜開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
  「我不認識溫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更不知道天樂教。」
  「我知道你就是溫柔,我還知道你五十年前拋棄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派我來尋你的。」
  「不…不…不…,我沒有拋棄那個孩子,我沒有拋棄他,我懇求他留下了,真的,我真的沒有拋棄他,我尋找過他,可是我再也沒有找到。孩子,孩子原諒我吧。嗚嗚嗚。」女子突然開始大聲的嚎啕起來。
  「溫柔…」那個人大喝一聲。
  「你還要狡辯?你拋夫棄子,跟著張雲天跑了,現在那個孩子已經滅了張家。你罪孽深重,還不知錯?」
  「不…,我沒有拋夫棄子,我要帶著小寶兒一起走的,雲天說了不介意我有孩子,雲天答應我要好好照顧我們母子倆的。都是是天樂教幹的,一切都是魔教幹的,我可憐的小寶兒啊。」
  「哦?小寶兒?小寶兒是誰呀?」那個人問道。
  「這…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問我這個問題?」女子反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需要你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不…,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殺了我吧。」女子說完瘋狂的撲向那個人的劍尖,想要自殺。
  那個人猝不及防,利劍尚未回收,女子就已經撞到了劍尖上。這劍鋒非常鋒利,一下子就穿透了女子的香肩,刺入肉內一寸許。女子被刺以後立即陷入昏迷。
  那個人嚇了一跳,用力的扯下了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顯露出真容來,原來是張瑞。張瑞立即呼喚娘親許婉儀,許婉儀立即起身,原來許婉儀並沒有昏迷。
  許婉儀和張瑞沒有想到這女子這麼剛烈,竟然會自殺?
  張瑞慌慌張張的掏出一瓶止血靈藥,扯開女子胸衣,露出受傷噴血的香肩傷口。張瑞細細的抹好傷藥以後,才與許婉儀對望一眼,面面相覷。
  「娘親,剛才好險啊,這奶奶再往下撞過來幾分,這劍就刺入心口了。哎,失算了,我沒想到奶奶這麼剛烈啊。」
  「哎,都是娘親考慮不周,不應該想出這麼偏激的辦法,我以為強烈刺激她的心神,她就會把過去的真相說出來,娘親我也沒有想到啊。」原來許婉儀在張瑞練習劍訣期間,翻看張氏先祖的典籍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冊張雲天留下的一封留書。留書上記載了張雲天年少時初出江湖之後,以及成為武林盟主之前一段塵封的回憶。
  許婉儀看過之後,本想立即告訴愛兒。可是愛兒張瑞正在思考劍訣的事情,許婉儀就一直沒有拿出來,直到幾日後母子倆合力將這個疑似親人的女子救醒之後,相處中許婉儀發現這個女子一直不願意開口講話,才與張瑞合計後定下此逼問的計策。
  千算萬算,張瑞、許婉儀母子倆都沒想到女子居然如此剛烈,逼問之下竟然要自殺。
  母子倆看著眼前昏迷過去的女子,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回想這張雲天記載的內容……………
  時光回到五十多年前。
  一個面容英俊的青年男子,正跪在張家列為先祖的牌位前,聽著張家家主的教訓:「雲天,今天你已經十八歲了,家裡幾位長老商量以後,決定派你出去闖蕩江湖漲漲見識。以後這張家家主之位你能不能夠繼承下來,就好看你有沒有本事接過去了。」
  「雲天知道了。」
  「雲天,你出江湖以前,先去那後山山洞靜思半年,之後你再出去闖蕩江湖吧。」
  「雲天明白,雲天這就收拾一下前往後山。」
  「嗯,你下去吧。」
  張雲天離去後,張家家主臉色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雲天實在是張家幾十年來少有的天賦極高的孩子,如今才十八歲就有了接近江湖超一流高手水準的身手,若是在江湖中歷練幾年,這張家家主的位置非他莫屬。不,就是以後替張家爭奪武林盟主的地位也不是幻想。」
  張雲天,張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自幼年時顯露出極高的武學天分以後,張家就竭盡全力扶持他的成長,十六歲張雲天的身手就達到了江湖一流水準,在整個張家小輩這一代就只有張雲天在這個年紀達到。
  張雲天也不負眾望,十八歲時就已經是接近江湖超一流水準的高手了。這次張家對張雲天抱有很大的希望,因為上次張家在武林盟主爭奪中就輸給了競爭對手,所以張雲天的出現,讓張家上下重新燃起奪回盟主之位的希望。
  半年後,張雲天離開了華山後洞那處禁閉之地,出來後的張雲天神色冷峻,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浮華之色。
  「呼,終於離開華山後洞了。」張雲天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張雲天心情非常的好,如今終於可以走出華山踏入江湖了。
  張雲天此時尚未娶妻,他在離開華山之時曾向父母親口許下諾言:「不成為張家家主就不娶妻。」
  張雲天一踏出江湖,很快就打出了名聲,被江湖武林中人譽為年輕一代的楷模、典範。張雲天行俠仗義,絞殺黑道中殺人如麻的一個有名魔頭後,一戰成名。
  張雲天並不因此自滿,反而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因此贏得江湖正道武林中人的一致贊許。
  一次張雲天接到消息,稱魔教天樂教有一行人從雁門關趕往關內,車內有魔教重要人物,於是張雲天沒有猶豫的一個人就出發了。
  當張雲天趕到雁門關,他發現了魔教的蹤跡,一路跟蹤,終於在關內某處將「魔教」一行人攔下。
  「魔教賊子,趕快從馬車裡出來束手就擒,否則我要大開殺戒了。」張雲天大聲呵斥。
  許久之後,馬車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幾個護衛更是緊張的拔出佩劍、佩刀準備與張雲天決一死戰。
  「這位公子,切莫動手,奴家這就下來,請公子不要傷害我的隨從。」一陣天籟般的女子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馬車布簾子被撐開了,一隻淨白的玉手探了出來。一個美麗異常的女子美首出現了,張雲天只覺得口乾舌燥。
  這是怎樣一個美麗的女子啊,張雲天完全無法形容。這個女子溫婉柔和,語音磁性中帶著溫柔。峨眉高挑,瓊鼻高聳,美目含笑,紅唇帶情。
  這個女子沒有抹上濃濃的脂粉,只有淡淡的清妝,張雲天想起一句形容女子美貌的七言絕句:濃妝淡抹總相宜。
  「公子,奴家帶著孩子出關探親,不知道公子為何將奴家一行人攔下呢?」美麗女子溫柔的說道。女子天女一般的容貌和天籟般的嗓音,讓年輕的張雲天有些頭暈目眩、站立不穩。
  「娘親,嗚嗚嗚,娘親…」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從馬車裡邊傳了出來。
  女子聽到孩子哭泣,可憐的看著張雲天一眼,張雲天不敢直視,只好點頭示意女子去報孩子。
  女子進去以後,那個孩子立即停止了哭泣。沒過多久,女子就抱著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出來了。這個小男孩十分可愛,粉嘟嘟的,猶如粉雕玉砌一般,面上還帶著被驚嚇到的淚痕。
  「小寶兒,小寶兒,娘親在這裡呢,別怕啊,別哭了,這個叔叔不是壞人的。」說完,女子對著張雲天說道:「公子,奴家名叫溫柔,這是我的兒子小寶兒,公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母子倆只是出關探親返回,為何公子拔劍相向呢?」溫柔用溫柔的聲音向張雲天問道,張雲天看著這個成熟少婦,拼命的壓抑住自己那顆劇烈跳動的心。
  「溫柔小姐,我得到消息,說有魔教天樂教的賊子今日進關,小子我這才前來攔截,看來小子我誤會了。」說完,張雲天把劍插回背後劍鞘,雙手交握向溫柔深深一拜。
  「呵呵,這位公子誤會不要緊,只是這一路上奴家害怕還有不懷好意之人跟蹤,不如公子跟隨我們一行人一路保護可好?對了,公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溫柔說完,目光直直的盯著張雲天。
  「哦…小子叫做張雲天。」張雲天有些不好意的回答道。
  「原來是張公子啊,奴家請求張公子一路保護我們母子倆,張公子願意嗎?」張雲天初出江湖,從未見到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今日一見心中猶如小鹿亂跳,沒有猶豫張雲天立即答應了溫柔的請求。
  晚上這一行人露營休息時,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一起圍在篝火旁談話。
  「溫柔小姐,是小子誤會你了,看來這假傳消息之人居心叵測啊。」
  「張公子,謝謝你一路護送,奴家也不知為何會發生此事,也許是奴家夫家得罪了何人吧。」
  「溫柔小姐,小子向你賠罪,請小姐放心小子一定安全將小姐送回府,彌補小子冒犯之舉。」
  「呵呵,張公子不要叫奴家小姐啦,奴家都是孩子的娘了。張公子以後叫奴家溫柔夫人好了。」
  「這…好吧,溫柔夫人。」
  「娘親,我困了,我要睡覺。」溫柔懷中小寶兒開始不耐煩了,催促娘親睡覺。
  溫柔報以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抱著昏昏欲睡的小寶兒前往馬車裡面休息去了。張雲天癡癡的看著溫柔離開的背影,很久之後才離開休息。
  溫柔美麗的身影、磁性的嗓音讓張雲天翻來覆去睡不著。
  「可惜啊,這如此美麗的女子已經嫁人了,孩子都已經三、四歲了。」張雲天喃喃的說道。
  遠處馬車裡面安靜下來,沒有再傳出小孩子的哭泣。身旁幾個女子帶來的隨行侍衛分作兩組,一組休息,一組巡視。
  張雲天掙扎許久之後,終於慢慢睡去了。
  睡至半夜,「啊…啊…」幾聲慘叫傳來,睡夢中的張雲天立即驚醒。
  張雲天只見到十餘人將己方團團圍住,女子帶來的侍衛已經死傷大半,正在這十餘人的圍攻下苦苦支撐,隨時都有肯能潰敗而逃。
  張雲天立即飛奔到女子馬車旁,拔出長劍對著這不知何人派來追殺的這十余人人。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這時開口了:「小子們立即將這幾人斬殺,將這馬車中人抓住,記住除了馬車裡面的人,一個活口都不留。」「諾…」眾人齊聲說道。
  張雲天本想立即拔劍與這些人拼鬥,可是眼前溫柔夫人情況危急無法抽身離開,於是張雲天只是拔劍相向,並沒有立即動手。馬車裡面小寶兒被外面激烈的動靜驚嚇到了,不住大聲哭泣,溫柔著急的不停安慰著。
  沒過一會兒,溫柔的隨從護衛便死傷殆盡。這十餘人除了三、五個受了一些輕傷以外,其餘之人團團將張雲天三人圍住。
  「這小子是誰呀?還不趕快滾開,不要你的狗命了?」頭目怒喝道。
  「我乃武林世家張氏之人張雲天,你們為何殺人?」張雲天大聲吼道。
  「哦?張家?你張家之人不去行俠仗義,跑到這兒來甘願為這女子做保鏢?呵呵,張家之人看來也是好色之徒啊,哈哈哈哈。」
  「你…」張雲天憤怒之極。
  「小子們隨我上,一起斬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張家小子。」
  「殺…」眾人齊聲大喝。
  張雲天動手了,「叮叮噹當」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之後,除了那頭目其餘之人均已倒地不起。
  那頭目有些慌張,他沒有想到這張家小子武功如此厲害,眨眼間手下全部死亡。
  頭目害怕的將劍一扔,跪倒在地。
  「張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完全是奉主人之命前來搶奪這女子,小人知錯了,請張公子放過小人。
  「哼,爾等殘暴不仁,殘害良善,死有餘辜。快說,你奉何人之命殺人?」頭目似乎不敢說出真相,只見他用力一咬,似乎咬破了什麼東西,片刻後這頭目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張雲天迅速前往小心查看,只見這頭目死狀極慘,乃是中毒之像。
  張雲天一頭霧水,為何這些人會殺人綁票?
  馬車內終於安靜下來了,溫柔害怕的緊緊捂住小寶兒的眼睛,抱住小寶兒出了馬車。
  溫柔面色蒼白,被驚嚇得不輕。
  張雲天開口了:「溫柔夫人,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為何要綁架於你?」
  「奴家就知道這事遲早會發生的,奴家感謝張公子相救,奴家無以為報,請張公子受奴家一拜。」溫柔說完便欲向張雲天下跪行禮。
  張雲天有些不知所措,一把扶住溫柔嫩滑的手臂口中連連說道:「溫柔夫人不可,折煞小子了,溫柔夫人請起。」張雲天感受著手指上傳來的溫柔手臂的嫩滑感覺和溫柔體溫,心亂如麻。
  「張公子你放手吧…」溫柔羞澀的說道。
  「哦…」張雲天紅著臉放開了扶住溫柔的手。
  氣氛有些尷尬,張雲天見此處遍地屍體,溫柔和小寶兒驚嚇不輕,便安慰溫柔母子讓她們回到馬車裡面,自己將這些屍體堆放在一起火化了。
  天亮以前,張雲天駕著馬車帶著溫柔母子倆離開了這裡。
  張雲天心中一直有疑問,這溫柔夫人的丈夫到底是誰,為何有人會追殺綁架溫柔夫人呢?
  溫柔和小寶兒躲在馬車裡面一直不敢出來,張雲天只好駕著馬車先尋了一處安全之地安頓下來。
  幾日間,張雲天盡心盡責的守護著溫柔母子。做飯做菜這些事情張雲天也一手包辦了。不多久張雲天與小寶兒也漸漸熟悉起來,小寶兒也不再懼怕張雲天,每天纏著張雲天要他陪自己玩耍。
  張雲天難得有這麼溫馨的時候,在張家十八歲以前都是在冷冰冰的練功中度過的。張家人殷切的希望,張雲天不敢忘記,他知道自己身負的重任。
  張雲天與溫柔以及小寶兒的幾日相處,讓張雲天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溫馨感覺,張雲天非常珍惜這種溫馨。
  溫柔看著年輕英俊的張雲天與自己孩兒開心玩耍的模樣,也同樣露出開心的笑容。這幾日觀察,溫柔發現這個張公子不但武藝高強,而且極為單純。這種武林世家出來歷練的公子哥,溫柔見過不少,這些公子哥大多都是爛泥扶不上牆,大半都是好色之徒。
  溫柔見過不少公子哥憑藉家傳武功欺辱平民女子的事情,因此溫柔對於武林中的公子哥沒有好感。但是眼前的張公子就不一樣了,不但人長得英俊,而且心性良善,還非常喜愛自己的兒子小寶兒,溫柔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很快的,張雲天護送著溫柔母子回到了溫柔的夫家。溫柔極力的勸說張雲天留下玩耍幾天,以報救命護送之恩,可是張雲天堅決不受,並拒絕了溫柔丈夫贈與的雪花紋銀。
  張雲天盡了自己的義務,義無反顧的離開的溫柔的夫家。
  張雲天後來細細打聽,這溫柔的夫家也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世家,至於為何會有人追殺綁票,張雲天並不知道的。溫柔沒有告訴他,溫柔丈夫也沒有告訴他。
  張雲天繼續闖蕩江湖,他以為自己從此再也不會見到溫柔,直到某一天………張雲天幾年間在江湖中闖出了偌大名聲,並認識了一位元叫做許正廷的小兄弟。
  這個許正廷比張雲天自己小了大約六、七歲,是個少年郎。張雲天某次見到這個小兄弟許正廷的時候,許正廷正在行俠仗義與一個江湖淫賊拼鬥不止,許正廷明顯年幼且武功不行,可是卻憑著以一口不服輸的勇氣與那淫賊奮戰,最後勝利的居然是許正廷?
  張雲天非常欣賞這個小兄弟,替許正廷擋住了淫賊最後的致命一擊,於是許正廷成為了張雲天的小跟班。
  張雲天與許正廷闖蕩江湖期間,張雲天細心指導許正廷江湖經驗不足的地方,後來許正廷說要返回絕情谷師門,張雲天與許正廷才分手。
  張雲天的與許正廷的友誼持續了數十年,這是後話。
  張雲天幾年間闖蕩江湖,此時已經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俠客了,溫柔的身影雖然常常出現在夢裡,但是張雲天只是想想,並沒有主動尋找過。
  可是當有一天張雲天聽說溫柔丈夫一家被魔教滅門以後,張雲天就再也坐不住了。張雲天找到當初送回溫柔的地方,發現這裡只剩下被毀滅後的殘垣斷壁,溫柔母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張雲天沒有放棄,一路找尋線索,終於發現了被魔教天樂教藏匿溫柔的一處秘密地方,一番苦戰身受十餘處劍傷、刀傷的張雲天終於救出了溫柔,可是卻沒有見到小寶兒的身影。
  張雲天將溫柔救出來找到一個安全之所以後,便昏迷了過去。溫柔非常感激救出自己的張雲天,夫家被滅、小寶兒被魔教抓走後,溫柔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直到某一天張雲天像一個戰神一般打敗了看守自己的人將自己救出。
  溫柔細心的照顧著深受重傷的張雲天,張雲天幾處刀劍傷在大腿根部,溫柔也沒有猶豫的細心為張雲天換藥治傷。兩人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中相愛了,某一天晚上,兩人終於突破了世俗的觀念成就了夫妻歡好之事。
  張雲天被溫柔的溫柔感動了,溫柔是成熟少婦,張雲天是青澀處男,對於溫柔的溫柔沒有絲毫抵抗力,很快張雲天就被溫柔「征服」了。
  張雲天與溫柔倆人私下成親以後,張雲天也在溫柔的拜託下去尋找過小寶兒,溫柔告訴張雲天,小寶兒已經改為跟自己一個姓氏了,現在叫做溫小寶。
  張雲天尋覓很久也沒有找到小寶兒也就是溫小寶,他猜測小寶兒一定是被魔教抓住,受到魔教蠱惑成了魔教少年堂的一員了。這茫茫江湖,一個被隱藏起來的小孩子要想找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雲天最後放棄了尋找小寶兒,與傷心不止的溫柔回到了華山。
  張雲天萬萬沒有想到,張家人並不接受溫柔成為自己的妻子,張家家人嫌棄溫柔是個嫁過人的寡婦還比張雲天年長,張雲天還因此被罰關了一年的後山洞穴。
  後來張雲天在奪下了張家家主之位,以二十餘歲的年紀便成為張家家主的身份後,張家人反對溫柔嫁給張雲天的聲音才漸漸消失。
  幾年後,溫柔產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就是張瑞的父親張高遠。張高遠五歲生日時,一個少年闖入了張家老宅,聲稱要接回娘親。
  張雲天與溫柔前往會見,發現這個少年竟然就是失蹤多年的小寶兒。
  溫柔想要小寶兒跟隨自己與夫君張雲天一起生活,溫柔萬萬沒有想到小寶兒竟然已經加入魔教並一言不合與張雲天打鬥起來。
  張雲天處處忍讓,溫小寶處處兇狠,溫柔見自己心愛的丈夫和兒子如此搏命相爭,傷心的流著淚大聲制止。誰知溫小寶趁著張雲天小心躲避的時候一劍刺向了溫柔,溫柔受傷倒地。
  忍無可忍之下,張雲天傷了溫小寶的下巴,溫小寶負傷逃走。
  數年以後,張雲天在武林大會上以高超武功打敗江湖正道武林競爭者,成為了新一代的武林至尊,掌管了整個江湖正道武林。
  當上武林盟主的張雲天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與兄弟許正廷一起聯合了武林正道門派一舉殲滅了橫行無忌、肆意滅門的魔教天樂教,從此魔教天樂教一蹶不振消失三十餘年。
  溫小寶負傷逃走以後,隨著魔教的消失而消失無蹤,而溫柔因為受到溫小寶的劍傷身子漸漸虛弱起來。溫柔身子虛弱,張雲天請了許多名醫前來治療,可是名醫們都說劍傷好治,這「心傷」無方可治。張雲天愛妻心切,瘋狂了一般在江湖中尋找可以保住愛妻性命的靈藥。
  當張雲天終於歷經九死一生以後,尋得「生死輪回丸」,溫柔終於一病不起,彌留之際溫柔向張雲天說明了心跡,張雲天感動下答應以後一定將小寶兒尋回來。
  溫柔再次因傷重昏迷後,張雲天含著熱淚打開了張家秘洞,將溫柔肉身放置在那處用來修煉高深內功的漢白玉石床中,陪伴了溫柔數月以後,張雲天關閉了秘洞,準備五十年後打開迎接未來可能會醒來的妻子。
  張雲天深信這「生死輪回丸」的神奇功效一定能夠挽救愛妻的生命,可是張雲天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能等到五十後。
  ……
  張瑞母子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女子,張瑞對許婉儀講道:「娘親,奶奶這一輩子好苦啊,與爺爺這麼相愛卻天人兩隔。娘親,我猜想這溫小寶會不會就是溫必邪呢?」
  「瑞兒,我想一定是的,想不到我們張家與溫家的仇怨居然是那個時候開始的。」
     
     
第58章 又是一年中秋夜
  這幾日間,溫柔一直處在高熱昏迷中。
  張瑞和許婉儀帶著愧疚的心情盡心竭力的照顧著溫柔。張瑞身上靈丹妙藥不少,溫柔的傷口沒有出現感染,已經開始結痂。可是溫柔也許是因為體弱吧,這一直昏迷不醒的,讓張瑞母子有些束手無策。
  母子倆一直輪換著照顧溫柔,幾日下來,母子倆都有些顯得清瘦下來。
  「娘親,你休息下吧,換我來守護奶奶吧。」張瑞對一夜未合眼的許婉儀說道。
  「瑞兒,不要緊的,你還是趕緊去抓些魚兒採摘些果子回來吧,娘親有些饑渴了。」
  張瑞聞言,立即動身出去尋找食物。
  許婉儀見愛兒張瑞出去以後,便掀開蓋在婆婆溫柔香肩上的紗布,細細查看傷口癒合情況。許婉儀發現溫柔的傷口似乎比昨日小了些許,心中方覺安慰。
  許婉儀仔細打量昏迷中的溫柔,這婆婆溫柔確實是個動人的美人,連許婉儀自己都有種憐愛的感覺。溫柔昏迷中眉頭緊蹙,神情中帶著一絲柔弱,讓每一個看到的人不禁產生想要好好呵護於她的衝動。
  張瑞出洞以後,立即以高強輕功行動起來,幾個呼吸間人影就閃動到了水潭邊。張瑞這武功自從突破《龍龜決》九層,方才發覺這成為江湖超一流高手後為何能夠輕易打敗低於這個層次的武林中人。這突破第九層,張瑞就感覺自己從此進入了一個不一樣的境界,打個比方,以前張瑞的功力就像一條小河,而突破以後張瑞的功力就更像是一條大江,這天壤之別的差距,如何不能讓張瑞興奮不已?
  張瑞能力提高以後,想要復仇的心思愈加強烈。可是現在張瑞覺得自己仍不能衝動尋找魔教復仇,魔教隱匿三十餘年重現江湖,這一重現就讓江湖中發生新一輪的血雨腥風。張家那麼強大,還有那麼多的武林正道高手同現場在,都被魔教一舉滅門,更何況現在自己勢力還沒有成形。
  張瑞呆呆的坐在水潭邊的石頭上,開始思念起遠在江南的陳飛燕和露瑤來:「哎,這麼久沒有過去江南,不知道飛燕和露瑤她們相處好嗎?我可真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這麼久沒有回去,飛燕、露瑤她們不知道要有多恨我呢。外婆、銀姬、姐姐、娘子她們在煙雨山莊好嗎?我答應她們與娘親儘快回去團聚,可是卻沒有料到居然找到了奶奶,這奶奶如今昏迷不醒,我也有責任哪。」
  張瑞想著身邊的親人們都一一找回來了,忽然,張瑞想起來還有三個親人沒有尋回,就是當初在終南山外公許正廷家被順天盟滅門的時候,外出探親躲過一難的二舅母和兩個小表弟。
  「二舅母、小表弟們現在在哪裡呀,這人海茫茫的,又不敢大張旗鼓的尋找,希望她們三個能夠平安躲過順天盟的追殺吧。有機會,我一定要將她們三人尋回的。」張瑞暗暗下了決心,這張家、許家那麼多的親人們被魔教、順天盟所害,如今還有親人天各一方,不知流落在哪裡受苦,想到這裡張瑞就心中疼痛不已。
  張瑞提著幾條魚兒和一捧新鮮果子準備回到洞裡,剛走到洞口就見到娘親許婉儀興奮的沖到洞口大聲的叫喊:「瑞兒,瑞兒快進來,你奶奶醒了。」
  張瑞聞言立即快步走進洞中。
  張瑞只見奶奶溫柔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了,只是面色還有些蒼白。
  「奶奶,你終於醒了。」張瑞興奮的對溫柔說道。
  溫柔張開眼看了看眼前激動的張瑞、許婉儀母子,沒有說話,卻又將目光投向了洞頂。
  張瑞知道這溫柔奶奶不願意理睬自己和娘親,張瑞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輕輕坐在溫柔身旁開口講道:「奶奶,對不起,那天是我假扮的魔教中人,讓您受傷了,孫兒我很是慚愧。」
  「奶奶,我知道您也許並不相信我和娘親的身份,可是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爺爺張雲天已經在一年前的中秋之夜七十大壽那晚仙逝了,還有父親張高遠,那晚我們張家人幾乎全部被魔教殺害。這些都是魔教魔頭溫必邪幹的,孫兒不明白那溫必邪為何要滅我張家,孫兒有太多疑問想要奶奶你告訴我了,奶奶,您能不能告訴我呀?」張瑞情真意切的說道。
  溫柔聽聞張雲天、張高遠被溫必邪殺害,兩個眼角翻滾出兩顆淚珠。
  溫柔低聲喃喃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小寶兒你還是這樣做了。」
  「奶奶,您昏迷快五十年了,爺爺給您留下了一顆「生死輪回丸」,是我和娘親幫你服下的,爺爺給您留下的藥丸非常神奇,沒想到您真的醒過來了。奶奶,您所知道的五十年前那個江湖跟現在的江湖不一樣了。」
  「奶奶,你可以告訴我五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張瑞有些急切的問道。
  溫柔沒有繼續說話,仿佛還在為夫君與小兒子的離世傷悲。
  張瑞母子見溫柔沈浸在悲傷之中,彼此對視了一下,就沒有繼續追問了。
  張瑞母子與溫柔食用過晚餐以後,便各自一邊休息。張瑞和許婉儀見溫柔不願意說話,只好低歎一聲盤腿開始修煉《龍龜決》內功。
  一夜無語,第二日晨光斜照進洞口後,張瑞母子倆才從修煉中醒轉過來。
  張瑞和許婉儀起身出去晨練劍訣,張瑞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還在沈睡中的奶奶溫柔,他看到奶奶面色還是有些蒼白,心中自責不已。
  張瑞母子各自練習劍訣,許婉儀發現自己對於九式的劍訣掌握情況非常好,於是提議與張瑞對練一番,張瑞欣然應允。
  張瑞和許婉儀擺開了架勢,都是左手在前,右手持劍,一聲「請」後,母子倆開始了長劍交擊。許婉儀更換了一把劍,那是從華山秘洞中取出來的,不但鋒利而且堅韌,這把長劍與張瑞「誅仙」劍相互碰擊絲毫不受損傷。
  「鐺鐺鐺鐺」長劍碰擊聲不斷傳出來,母子倆進入了對練的高潮,母子倆此時的身影已經開始看不清楚了,樹上、潭邊、巨石上、果林下到處只聞長劍碰擊的聲響,看不見母子倆身形。
  張瑞暗暗把功力提升到接近九層,以配合此時娘親的功力水準,母子倆越鬥越開心,此刻勢均力敵正是興奮時刻。
  張瑞見娘親高興,於是大聲高呼:「娘親,咱們試試雙劍合璧吧。」
  許婉儀聞言,順著張瑞劍式走向配合著一起出劍,母子倆動作一致長劍向外。
  張瑞在外側,許婉儀在內側,張瑞順勢左手握住許婉儀的左手。
  「娘親,咱們內力合璧,試試劍氣外放。」張瑞貼在許婉儀耳邊說道。
  「好的,瑞兒,開始吧。」母子倆一起運功合作一處,內力瞬間轉化為真氣,真氣順著劍柄瞬間傳到劍尖,只見兩道劍氣分別從兩柄長劍劍尖發出,這劍氣發出之時「嘯」聲大作,瞬間似乎把空氣都撕裂了。劍氣急速向前擊中一塊大石,大石猶如被切開的豆腐一般,被割裂開來成為數小塊。
  母子倆被合璧後的劍氣震驚了,威力這麼大啊?
  張瑞母子看著雙劍合璧後劍氣的威力如此巨大後,心情非常激動,母子倆沒想到《龍龜決》功力不但可以疊加,還可以合璧後由長劍發出,這隔空打物的威力確實驚人。如若劍氣擊中的是普通習武之人,那普通之人必將被劍氣切為兩半。
  「瑞兒,娘親好高興啊,沒想到咱們娘兒倆這麼合拍,劍氣威力這麼大啊。」許婉儀高興的對張瑞說道。
  「娘親、娘子…,咱們都這麼「熟悉」了,彼此知根知底的,合拍很正常啊。娘親,你是知道我的長短的,兒子我是知道你的深淺的啊,哈哈哈。」
  「呸,壞小子,娘親我這麼高興,你反而來調戲娘親,娘親不理你了。」許婉儀說完,轉過身去生起氣來。
  「乖,娘親乖,不要生氣了,兒子安慰安慰你把。」張瑞說完,也不管許婉儀如何用力掙扎,吻住許婉儀的櫻桃小口就不放。
  母子倆親吻一番後,許婉儀才紅著粉臉一把推開張瑞。
  「瑞兒,你真討厭,老是挑逗娘親,你知道娘親對你是沒有抵抗力的。瑞兒,你奶奶還在呢,以後咱們歡好要注意些了。」
  「嗯,知道了娘親,這奶奶雖然醒了過來,但是為何不理睬我們啊,難道我們不是親人嗎?難道奶奶還是不相信我們?」
  「哎,娘親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你奶奶心裡在害怕什麼事情啊。」
  張瑞母子倆稍事休息以後,回到了洞中準備小憩一番,卻發現溫柔已經不在洞裡了。午休以後,張瑞發現奶奶溫柔還是沒有回來,於是沒有驚動還在午休中的許婉儀,一個人出去尋找了。
  這山中穀底不大,張瑞很快就發現了溫柔的蹤影。張瑞悄悄走了過去,發現奶奶溫柔正跪在地上默默念著什麼話語。張瑞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躲在一邊觀察著。
  溫柔一臉的悲傷,口中念叨著對於夫君張雲天和張高遠以及溫小寶的名字。
  溫柔確實悲傷,當年重傷昏迷前對夫君講完託付的話以後,自己就昏迷過去了。溫柔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五十年後醒了過來,醒過來就是兩個自稱是自己孫子與媳婦的母子倆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孫子相貌中有夫君和小兒子的影子,溫柔倒是不懷疑。
  只是這孫子和媳婦口中說出來的事情就讓她震驚了,溫柔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兒子最終還是在一年前出手了,當年自己苦苦哀求大兒子小寶兒不要與夫君張雲天為敵,沒想到大兒子不但不答應,反而要自己回到那個地方。
  溫柔心中悲傷不已,為夫君悲傷,為小兒子悲傷,也為突然轉變的大兒子悲傷。
  溫柔一時不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自己仿佛是一覺醒來,這世道就變了模樣了。
  溫柔悲傷良久,才站起身來往洞中走去。
  晚間,溫柔用過孫子張瑞遞來的食物以後,看著眼中散發著疑問的張瑞母子倆,她終於還是開口了。
  「你是叫張瑞把?瑞兒,我的確是你爺爺張雲天的妻子,也就是你奶奶。我叫溫柔,你說的那個溫必邪就是我的大兒子溫小寶。」
  張瑞聞言,這猜想終於由奶奶親口證實了,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
  張瑞實在想不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何事,會讓溫必邪,也就是自己的大伯溫寶兒做出如此兇殘的事情來。
  「奶奶,孫兒實在不明白,為何溫必邪那個魔頭,也就是大伯為何會下此毒手。」
  「哎,瑞兒還有婉儀媳婦,這…這我該如何說起呢?哎…我還是告訴你們把。」溫柔開始低聲講述過去的事情……………
  約六十年前,溫柔還是一個少女的時候,出生一個書香世家。溫柔人如其名待人接物非常溫柔,溫柔是個聰慧的女子,自幼跟隨私塾先生學習琴棋書畫、四書五經,少女時就有了「才女」的名聲。
  溫柔的名聲漸漸傳播開來,剛剛行成人笄禮就有人上來提親。溫柔一一回絕了,因為溫柔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男子的身影。
  溫柔與那個男子相遇在一個冬夜,那夜溫柔在拜訪親戚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個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男子。那個男子受了重傷倒在雪地裡,溫柔十分善良,和隨身侍女一起偷偷將男子救回了家中。溫柔將男子藏到了家裡柴房,細心照顧月餘,男子傷好以後就不辭而別。
  溫柔菩薩心腸,深信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數月後,溫柔在自家後花園賞花之時,被人擄走。
  溫柔沒有想到擄走自己的居然就是當初就的那個男子。男子沒有告訴溫柔自己的名字,只是自稱是天樂教的教主,因為被武林中幾個武功高強的歹徒設局陷害而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之際被溫柔救了。男子非常感激,這次擄走溫柔就是為了報答於她。
  溫柔開始有些害怕,這個男子邪氣十足還非常霸道。可是這個男子卻對溫柔非常好,溫柔請求男子將自己送回家,男子也輕鬆答應了。
  回到家後,溫柔心中就常常浮現出那個男子的身影。那種邪氣中帶著不羈的模樣,讓溫柔體會到了男子不同于正派公子的印象。
  也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男子邪氣的模樣反而讓溫柔不能忘懷。溫柔與被男子那次擄走見過一次面後,那個男子就再也沒有出現。
  溫柔漸漸熬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後終於答應嫁給一個在江湖中有些名氣的小門派家主之子。溫柔嫁過去以後,也一直沒有得到那個男子的任何消息,溫柔以為那個男子將活在自己的回憶中。
  溫柔新婚之夜,才發現丈夫居然不舉。丈夫苦苦哀求溫柔不要將此事透露出去,溫柔勉強答應了,只是從此以後溫柔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無性婚姻。
  溫柔夫家是武林世家,溫柔也在熟悉夫家以後漸漸聽說了一些武林江湖中的一些事情。當溫柔知道天樂教就是武林正道中人口稱的魔教時,溫柔才感到原來自己對於那個男子完全不瞭解。第一任丈夫告訴溫柔,這魔教天樂教殘殺無辜,手段殘忍,魔教教主更是一個冷血的人。
  溫柔實在難以相信,心目中那個邪氣霸道的男子,難道也是一個嗜殺、冷血之人嗎?
  第一任丈夫一次外出江湖辦事出去月餘,某日晚間的時候,溫柔被突然出現的男子嚇了一跳。溫柔再次見到這個男子心情起伏不定,丈夫所說的冷血男子和自己眼前所見的男子難道真是一個人?男子非常霸道,當晚就佔有了溫柔,溫柔沒有失聲痛哭,反而因此愛上了這個邪氣霸道的男子。
  幾次偷情以後,溫柔發現自己懷孕了。當丈夫得知溫柔懷孕,也沒說什麼,丈夫知道自己有不舉之症,家中父母催促多少次了也沒見動靜,溫柔丈夫也推脫不掉了。溫柔丈夫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孩兒,可是為了父母,這溫柔丈夫生生把這口氣忍了下來。
  這孩兒漸漸長大,男子也出現過幾次,不過都是看望溫柔與孩子以後就匆匆消失了。溫柔漸漸開始厭煩這樣的生活了,這丈夫自從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就開始不太愛不理睬自己了,這心愛的男子卻又時常見不到人。
  有一天,第一任丈夫帶著溫柔行走江湖時,溫柔終於見到了男子猶如魔君的模樣。溫柔第一任丈夫與眾多準備與魔教一戰的武林中人匯合,這些武林中人打算糾集正道高手們伏擊魔教教主。可是事情暴露了,溫柔眼見那個男子殘忍的殺害了許多武林中人,丈夫也在混亂中被殘忍殺害。
  溫柔崩潰了,溫柔沒有見過如此血腥之事,心目中邪氣霸道男子的形象完全破裂了。
  男子沒有出手傷害溫柔,放走了溫柔。
  溫柔回到夫家,從此不再輕易出門,直到溫柔帶著四歲的小寶兒出雁門關探親時,遇到欲截殺魔教孽障的青年張雲天。
  當小寶兒八、九歲時,男子再次出現了,這次男子出手將夫家滿門滅口,並將溫柔再次抓走,男子希望溫柔陪伴他,溫柔斷然拒絕。
  溫柔不願意跟著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而且這個男子還是魔教的教主。
  溫柔親眼見到這個男子為了爭霸江湖、擴充地盤而做出的種種殘忍行為,雖然這男子一直對自己很好,可是溫柔已經不能再接受他。
  男子勸說無效,帶走了大兒子溫小寶,而溫柔自己也被軟禁起來。溫柔以為自己從此就將這麼孤單的渡過餘生,她沒有想到後來張雲天出現了。張雲天一身正氣,隻身闖入天樂教魔窟黑木崖,硬生生的從魔窟裡面將自己救走。
  溫柔被張雲天捨身相救的行為感動,與張雲天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中相愛了,溫柔最後終於下定決心嫁給了張雲天。
  ……
  「瑞兒,我把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我累了,想休息。」溫柔淡淡的說道。
  「奶奶,為何溫必邪要滅我張家,您還沒有告訴我呢。」張瑞急切的問道。
  溫柔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躺了下去。
  許婉儀也被這個故事震驚了,沒想到這婆婆的故事居然這麼曲折?許婉儀見婆婆不願意再說話,於是輕輕扯了下張瑞的衣袖,讓愛兒不要著急。
  一夜無語,第二日到來。
  這日晚間,溫柔終於開口講了關於溫必邪的一切。
  當年溫柔被張雲天捨身相救以後,被張雲天感動,最後終於以身相許。張雲天身上的正義之氣,是溫柔真心喜歡的,邪氣霸道的男子雖好,終究不是良伴,還是張雲天一股正氣的氣質適合自己。
  張雲天果然是個真男兒,年紀輕輕就打敗張家眾多好手成為張家家主,終於突破重重阻礙娶了自己。幾年後張雲天更是勇奪武林盟主,成為武林至尊,溫柔擔驚害怕之餘也為自己的夫君感到驕傲。
  溫柔雖然懷念著失散的大兒子溫小寶,但是溫柔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現在的丈夫張雲天了。終於溫柔又懷了一個孩子,張雲天期盼是個兒子,果然張雲天沒有失望,溫柔給張雲天產下一個兒子,取名張高遠,寓意走得高行得遠。
  溫柔記得那天自己在張家老宅後花園給小兒子張高遠餵奶的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失蹤數年的大兒子溫小寶出現了。
  「小寶兒,你終於肯來見娘親了嗎?娘親好高興。」溫柔高興的對著大兒子說道。
  溫柔沒有想到大兒子溫小寶見到自己懷裡的小兒子,居然對自己開口大罵。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你為何跟了別人還生了一個孩子?你不知道我和父親,我的親爹在黑木崖等你回去嗎?」大兒子的話語傷透了溫柔的心,溫柔沒有想到大兒子溫小寶居然這麼恨自己?
  無論溫柔怎麼解釋,溫小寶始終不聽,並準備殺死自己的小兒子,溫柔大聲呼喊求救,大兒子溫小寶才恨恨的離去,離去前溫小寶說道:「娘親,你記住,你背叛了我和我爹,我以後與你恩斷義絕,從此我不再叫做溫小寶,我叫溫必邪。」
  溫柔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現在的夫君張雲天,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她以後大兒子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來找自己了。溫柔傷心了很久,可是張雲天實在是太寵愛於她了,而且小兒子也漸漸長大,開始牙牙學語,這樣的溫馨的生活讓溫柔漸漸開朗起來。
  溫柔萬萬沒有想到小兒子張高遠五歲時,已經長成十五六歲少年的大兒子溫小寶,也就是改名後的溫必邪又回來了。
  溫必邪在張家大吵大鬧,張雲天與溫柔出面前往制止,張雲天驚奇的發現這個人居然就是當初始終沒有找到的溫小寶。
  張雲天本想好好的招待溫小寶,可是溫小寶說自己叫做溫必邪。
  溫必邪拒絕了張雲天的收留自己並視為己出的好意,一再要求溫柔離開張家回到黑木崖。
  「娘親,我的親爹爹只有教主一個人?爹爹叫我勸你回去,娘親你為何看上那個張雲天就是不肯跟我離去?」溫必邪大聲對著溫柔說道。
  「寶兒,你不懂,雲天現在是我的丈夫,我不能離開他的,我也離不開他。你回去告訴你親爹爹,過去的事情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回到他身旁的。」
  「娘親,你當真不肯離開?」
  「你信不信我讓爹爹帶人滅了張家?」
  「寶兒,不要,你難道忘了你小時候雲天爹爹是怎麼保護你的?」
  「寶兒忘了,寶兒只知道娘親現在拋夫棄子,跟了別人。」
  「寶兒…你……」
  「娘親,我最後再問你一句,你離不離開?」溫必邪大聲吼道。
  「寶兒,你留下來吧,你親爹不是好人,娘親見過他嗜血殘忍的一面,寶兒,你跟著他會被帶壞的。寶兒,娘親求求你留下來吧,你雲天爹爹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溫柔苦苦哀求。
  「娘親,你還是不答應啊,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溫必邪恨聲說道。
  溫必邪拔出長劍,直接殺向張雲天,溫必邪非常憎恨這個佔有了自己娘親的男人,因為親爹告訴他,這個男人搶走了娘親。
  張雲天下不了手,抵擋著溫必邪瘋狂的進攻。溫必邪見自己根本不是張雲天的對手,於是趁著張雲天沒注意的時候一劍刺向了那個「賤女人」。
  溫柔受傷倒地,張雲天怒而出手,一不小心傷了溫必邪下巴。溫必邪見自己盛怒之下的出手讓娘親似乎受傷很重,溫必邪嚇壞了,棄劍而逃。
  ……
  溫柔說道這裡,美目中再次留下悲傷、痛苦的淚水。
  張瑞和許婉儀都沒有說話,這個發生在奶奶、爺爺、和溫必邪之間故事實在是太沈重了。
  溫柔哭泣良久,才淡淡的繼續說道:「瑞兒,婉儀,我相信你們是我的親人,可是我是一個活在五十年前的女人,我如今該如何面對這個不孝子啊。」
  許婉儀安慰道:「婆婆,這個事情你沒有錯,錯的是溫必邪。如今溫必邪滅門我張家,這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婆婆,你不知道你的大兒子現在已經是一個大魔頭了,就像從前的魔教一樣,在江湖中大肆殘殺武林中人,掀起無數腥風血雨。」
  「婆婆,你不要擔心,張家還有瑞兒,還有我,還有您的孫女和媳婦活著。婆婆你先修養幾日,待傷口癒合以後,與我們一起回到絕情谷煙雨山莊吧,那裡還有我們一個家。」
  溫柔安靜的聽完媳婦的話語,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
  張瑞趁著夜色,悄悄的回到了張家老宅,他已經準備充分。張瑞打算擒下魔教長老探聽一下魔教和溫必邪的動向。
  張家老宅現在已經荒廢了,一片死寂。
  張瑞瞧著眼前曾經熟悉的家,心中絞痛。這裡承載了張瑞太多的回憶,可是現在卻是這般模樣,張瑞發誓手刃溫必邪剷除魔教以後,一定要重新恢復張家昔日的榮光。
  張瑞悄悄的在熟悉的庭院內穿梭著,搜尋魔教留守人員的蹤跡。張瑞來到後院一個廂房,發現裡面有燈光,張瑞悄悄的潛伏了過去。
  「啊…啊…輕點死鬼。」裡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張瑞心中憤怒,這張家敗落以後,這裡居然成了淫窩了。
  張瑞悄悄靠過去,仔細觀察著裡面的情形。
  張瑞見到一個中年的男子正壓在一個赤裸的女人身上,大力的前後擺動著身體。張瑞看著這個人的身影,發現就是哪天那個叫做「小子」的魔教之人。
  那「小子」似乎快要到高潮了,抽動速度明顯加快了。
  那個女子正在「啊呀」叫喚不停的時候,猛的發現兩人身邊多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不由得「哇哇」大叫,「小子」被突然出現的張瑞嚇了一大跳,陽具一下子掉了出來,硬著對著身下女子噴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張瑞點了女子昏睡穴道,女子尖叫隨即而至,然後一把利劍放在了「小子」肩頭。
  「說,魔教派你來華山幹什麼來了?我不想聽到廢話。」張瑞冷冷的說道。
  「大俠,大俠你不要殺我,我只是聖教中的一個普通成員,是長老派我留守的。長老沒有告訴我什麼,只是吩咐我好好守在這裡。大俠,我說的句句屬實,大俠不要殺我呀。」
  「我的耐心很有限,我只數三聲。」
  「一」。
  「二」。
  「大俠,我說,我說。大俠,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就知道長老被教主安排過來頂替以前無故失蹤的夜書生,長老曾經酒後無意中說過,張家老宅有秘密,似乎和一個女人有關,大俠,我真的就知道這些了。」
  「哦,就這些了?」張瑞問道。
  「大俠,還有還有,我是偷偷下山去飄香院找的姑娘上來,長老現在沒在這裡,我估計他是去山下喝花酒去了。」
  張瑞又問了些問題,發現這個人知道的不多。張瑞將這個魔教之人也同樣點暈以後便悄悄離開了,張瑞不想濫殺無辜,變得更溫必邪一樣。
  張瑞猜測這溫必邪就是為了尋找秘洞中冰凍的奶奶,張瑞估計這溫必邪自從五十年前那個夜晚出手刺傷了自己娘親溫柔以後,此後再也沒有聽到關於溫柔的消息,也沒有發現溫柔的墳墓,也許就猜想溫柔被秘密保存再華山某個地方吧。
  想到這裡,張瑞歎了一口氣。這溫必邪行事太極端了,當年一件小事竟然演變到要屠殺張家滿門?這當中也許也包含了當年爺爺聯合正道武林出手剷除了魔教有關吧。
  張瑞並不會因為溫必邪是自己大伯就放過他,張家、許家數百頭人命的血債溫必邪是一定要血償的。
  張瑞回到崖底谷地以後,與許婉儀商議了很久,這華山張家秘洞的秘密自然不擔心魔教發現,這魔教留守在這裡的人員也不必加以理睬,溫柔已經救醒了,還是速速離開這裡為妙。
  張瑞的靈丹妙藥效果很好,溫柔的傷勢已經基本大好。征得溫柔同意後,張瑞、許婉儀母子決定先返回絕情谷煙雨山莊。
  張瑞背負著溫柔與許婉儀回到了華山腳下密林中,張瑞一聲口哨,沒多久「萌萌」就帶著一匹馬兒過來了。萌萌見到張瑞高興的發出「嘶嘶」的聲音,並不住的用嘴唇摩擦張瑞的臉以示親熱。
  張瑞與溫柔合騎萌萌,許婉儀騎著另外一匹一前一後向劇情穀方向奔去。
  數日後,三人風塵僕僕的回到煙雨山莊,待一眾女人知道了溫柔的身份以後,都是驚訝不已,這眼前將近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竟然來自五十年前?
  特別是張瑞姐姐張倩,看著這個年輕的奶奶,心中更是驚訝無比,張倩小時候同樣沒有見過奶奶,自幼與張瑞相依為命長大,這突然多了一個至親的親人,心中除了驚訝,更是多了分親近。
  張倩的熱情很快打動了不太適應這裡生活的溫柔,溫柔也喜歡上了這個乖巧的孫女。
  自從張瑞母子回來後,這煙雨山莊閣樓裡面就多了很多的歡聲笑語。
  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張瑞,妻子柳若玉居然懷孕了。
  張瑞高興得合不攏口,幾乎天天陪著肚子還沒有顯形的柳若玉。
  幾家歡樂幾家愁,愁的女人這下子就多了。
  許婉儀看著自己受到愛兒張瑞灌溉這麼多次仍然沒有起色的肚子,暗暗責怪著自己,難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同樣鬱悶的還有何巧兒、銀姬和張倩,為何柳若玉就懷上了?
  一天晚上,許婉儀找到張瑞,向張瑞問起了這個問題,張瑞思量很久,最終得出一個答案:也許是因為練習《乾坤倒轉》功法的緣故。
  許婉儀聽聞以後,想要停止這《乾坤倒轉》秘法的修煉,可是這修煉一旦停止,功力想要快速增長就成了問題。
  許婉儀思量了很久,決定還是不要停止《乾坤倒轉》的修煉,懷孩子的事情,還是等到報仇以後再說吧。
  當然柳若玉懷孕的事情,許婉儀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張家有後了。
  當其他幾個女人知道練習《乾坤倒轉》不能懷孕的消息後,也是大大吃驚了一番。思慮以後,眾女還是覺得報仇是首要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顧好懷孕的柳若玉。
  照顧柳若玉最細心的還要算溫柔了。溫柔人如其名名,照顧柳若玉非常仔細,讓其他女人自歎不如。
  ……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一年中秋節。
  這個中秋夜眾人過得非常冷清,一年前發生在中秋夜的滅門血仇,讓眾人沒有心情過這中秋佳節。
  絕情谷瀑布邊,擺起了一個祭奠逝去親人的靈台。張瑞帶頭向擺滿祭品的靈台磕頭,眾女一起跟著磕頭。
  張瑞發誓道:「爺爺、父親、外公、舅舅以及張家、許家遇難的親人們,張瑞發誓一定剷除魔教,手刃魔頭溫必邪為張家、許家親人們報仇。」
  草草一番酒宴以後,眾人各懷心思回到自己房間。
  ……
  溫柔來到這絕情谷煙雨山莊以後,因為張倩的陪伴,變得漸漸開朗了起來,孫媳婦柳若玉的懷孕,更是讓溫柔歡喜不已。
  雖然溫柔的思想還停留在五十年前,但是溫柔還是很快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溫柔尤其喜歡那處地熱溫泉,幾乎每日都會去泡一泡。
  唯一讓溫柔尷尬的是,張瑞與眾女的淫亂之事。溫柔沒有想到孫子張瑞除了與媳婦許婉儀有染以外,更是與這閣樓中數個女人都有肉體關係。更讓溫柔不解的是,連自己的親家母何巧兒也是毫不顧忌的與自己外孫淫亂。
  溫柔每次都有回避,可是這六層閣樓是張瑞私人之地,每天晚上從幾個房間裡面都會傳出來交媾的聲音,要麼是一個女人陪伴張瑞,要麼是幾個女人陪伴張瑞,要麼就是集體「無遮大會」,溫柔都尷尬不已。
  張瑞每次與女人們交歡,雖然都避開了奶奶溫柔,但是難免還是會被發現。
  張瑞與眾女子同樣尷尬,這奶奶性情溫柔,性子高潔,張瑞也沒有想過將奶奶也變作自己的女人,畢竟張瑞與這些親近女子發生關係都是經歷種種磨練之後才自然而然的發生的。
  這奶奶溫柔如何相處,就讓張瑞傷透了腦筋。
  妻子柳若玉懷孕了,張瑞也是練功之餘就去陪伴,難免與奶奶溫柔接觸。溫柔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張瑞看得出來,奶奶對於自己淫亂的行為是非常反感的。
  無奈之下,張瑞只好暫時斬斷自己的欲念,專心修煉高深內功。
  張倩、何巧兒得到許婉儀「九式劍訣」的指導,尤其是張倩領悟力特別高,很快就掌握了其中訣竅。
  煙雨山莊變得有序起來,練功的練功,照顧孕婦的照顧孕婦,一切顯得非常和諧。
  張瑞渡過了一段相對安穩的時間,一日張瑞準備回到江南一趟,便想幾位女性長輩辭行。張瑞已經告訴眾女自己在外面女人的事情了,眾女早已經知道,也沒有責怪,畢竟這已經發生的事情也已經沒有辦法改變回來。
  眾女也知道這些女人對於張瑞是有極大幫助的,生氣以後也就同意了。張瑞征得眾女的同意,便一個人出發了。本來張瑞想帶著娘親許婉儀一起,可是現在許婉儀需要和奶奶溫柔好好相處一番,而且只剩許婉儀懂得這「九式劍訣」,於是張瑞準備一個人走,這樣也方便些。
  一眾女人與張瑞依依惜別,臨走前一晚,張瑞與眾女大戰一番。張瑞此時已是江湖超一流高手,自然所向披靡,連成名已久同樣也是江湖超一流高手的銀姬也被殺得節節敗退。
  張瑞帶著滿足離開了,奔向目標:江南姑蘇城。

本帖最後由 王和億 於 2015-10-18 01:30 AM 編輯


第59章 兩岸猿聲啼不住
  張瑞站在姑蘇城城門前,看著「姑蘇城」三個大字,心中感慨萬千。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可愛的露瑤和含情脈脈的陳飛燕,張瑞心裡就一陣激動。
  牽著「萌萌」,張瑞順著人流進入了姑蘇城。
  一路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沒多久張瑞出現在了陳府大門前。
  「老爺,小姐,姑爺回來啦。」陳府外管家看見回來的張瑞高興的大聲叫喊道。
  張瑞剛剛踏進大門,一面九龍照壁(照壁,又稱蕭牆)後面就傳來了兩個女子驚呼的聲音。
  「夫君、瑞哥哥。」兩個小女子人未到聲以至。
  張瑞高興的站在原地,看著兩個撲面而來的小女子均是一臉歡喜的朝自己撲過來。
  「夫君,你可回來了,飛燕好想你。」
  「瑞哥哥,你一走半年,中秋節都過了,害得人家和飛燕姐孤零零的對著月亮歎氣,你這次回來可要好好陪陪我啊。」
  「飛燕、露瑤,對不起啊,這次我一定好好陪陪你們。」張瑞愧疚的說道。
  家宴上,張瑞看著自己親近的三個人正笑容可掬的看著自己。
  陳天豪坐在首座與張瑞面對面,陳飛燕和露瑤一左一右相伴。
  陳天豪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女婿,與女婿張瑞對飲一杯美酒後,才開口說道:「女婿,老夫不得不佩服你啊,你與苗人建立的這種友好關係,讓我陳氏商行因此大賺了一筆啊。」
  「女婿,苗疆帶來的藥材和山珍,你猜我們賺了多少?」
  「這個,嘿嘿,小婿不知。」張瑞有些靦腆的說道。
  「女婿啊,這半年來,我們與苗人交易三次,一共賺了白銀十萬兩。呵呵,這可是老夫從商以來賺過最多的一次,老夫這些銀子都為你和飛燕存著,老夫百年以後這些都是你和飛燕的資產。」
  「丈人切不可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丈人身體安康,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小婿這裡有幾瓶精心調製的藥丸,可以強身健體,丈人請收下,丈人每日服用一丸,可保丈人百病不侵。」
  「哦,那老夫可就收下了。」
  這一頓久別重逢的宴席,一眾人等吃得非常開心。
  飯後,陳天豪叫上張瑞到書房細細詳談。
  「女婿,你這次回家,家裡長輩可同意了你與飛燕的婚事?」
  「回稟丈人,家裡長輩同意了,只是這婚嫁迎娶之事,小婿還是希望大仇得報以後才舉行,如果小婿這麼大張旗鼓的進行婚事,小婿擔心會被魔教或者順天盟探子得知,給丈人一家帶來禍事,這點,請丈人和飛燕理解。」
  「我知道了,女婿,老夫我放心的把飛燕交給你,就是因為老夫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此事以後在再辦,老夫理解,只是你要給飛燕好好說說啊。」
  「小婿明白了。」
  「丈人,小婿還有一事向丈人稟報。」
  「女婿請講。」
  「小婿這次準備前往苗疆一趟,準備招募數百名苗人戰士來姑蘇城。小婿打算在姑蘇城外建立一處秘密的營地安置這數百名苗人戰士,作為小婿在江南的一支力量。」
  「小婿這麼做是想好了打算的,其一,這支苗人由露瑤帶領,可以作為陳家安全的保障。其二,這支力量也是小婿將來復仇時候可以使用的「一柄利劍」。其三,還請丈人為這些苗人提供物資資助。」
  「女婿這沒有問題,老夫知道怎麼做的。」
  張瑞與丈人陳天豪商量了許久,定下大計以後,張瑞才離去。
  回到房間,陳飛燕和露瑤已經在房間裡面等待很久了,見張瑞回來兩女高興的一左一右摟住張瑞的胳膊,非要張瑞陪著一起睡覺。
  這樣的美事張瑞自然不會拒絕,三人平躺以後,張瑞兩隻手臂分別抱住了兩個小美人。
  三人非常興奮,聊天到很晚,直到實在是熬不住了才紛紛睡去。
  這一夜,張瑞睡得非常踏實,溫香滿懷的感覺真好。
  一大早用過早餐以後,張瑞對兩個女子說起了昨晚與陳天豪商量的事情以後,兩女都是非常支持,張瑞告訴陳飛燕將要和露瑤一起回苗疆一趟,陳飛燕含笑答應了。
  在告別陳氏父女後,張瑞與露瑤踏上了前往苗疆之路。
  ……
  月余的趕路,張瑞與露瑤出現在了「桃花源」中。
  桃花源眾人知道了張瑞回歸的消息,幾乎全部出來迎接,熱鬧的情形讓張瑞有些吃驚。
  待張瑞與眾人回到桃源後,方才知道為何桃源中的壯人如此熱情了。
  這桃花源中似乎變了模樣,雖然一切還是那麼生機勃勃,但是卻大有不同。
  這張瑞以前留下的工匠們居然在桃源裡面建立起了許多的作坊,打鐵的、做手工藝的、製作成衣的、甚至還有教授壯人做食品小點的。
  這些都是桃源裡面的苗人從來未曾見到過的,因為這些中原匠人的到來,桃源裡面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
  張瑞發現這些中原匠人男子身邊均有壯人美麗女子相伴,詢問之後張瑞才得知這些中原匠人男子已經與壯人女子成親了。
  張瑞很高興這些中原匠人能夠在這里安家,這樣民族融合的景象是張瑞非常願意見到的。
  在一路興奮得活蹦亂跳的露瑤牽引下,張瑞與露瑤回到了大長老金萊所在的三層竹樓裡面。
  再次見到大長老金萊,張瑞不由得想起了那個香豔療傷的綺麗夜晚。
  金萊還是帶著面紗,將自己絕色的容貌遮蓋得嚴嚴實實。
  張瑞端坐在露瑤身旁,看著眼前興奮的露瑤在向自己的娘親講述自己在江南的見聞。金萊一雙美目盯著眼前手舞足蹈的女兒,不時發出贊許配合著女兒的興奮描述。
  張瑞緊盯著眼前有過一夕肉欲之歡的成熟女子,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這個壯人女子確實和中原女子不一樣,熱情且奔放。一旦愛上某一個男人必將全情投入。
  那個夜晚,張瑞享盡了金萊美好肉體的種種熱情與激情,仿佛張瑞的指尖還殘留著金萊的體溫和馨香。
  「瑞哥哥,你發什麼呆啊,你說嘛,江南是不是很漂亮啊。」露瑤轉過頭來的問話,讓張瑞從綺夢中驚醒。
  「呵呵,江南很漂亮,就像露瑤你說的一樣。」
  「嘻嘻,娘親,你以後也應該去江南一趟,那裡實在是太美了,不去看看會遺憾的。」
  「好好,我的露瑤寶貝,娘親以後去看看行不行?」金萊話語是對著露瑤說的,一雙美目卻是盯著張瑞看著的。
  張瑞看出了金萊眼裡的熱情,只得配合著點點頭。
  ……
  桃源中再次舉辦了歡迎張瑞到來的篝火晚會,壯人們和新加入的漢人們一起載歌載舞。
  坐在金萊身旁的張瑞和露瑤,一起看著熱鬧的人群,不時飲酒與眾人一起歡唱。
  張瑞感覺金萊靠近了自己,張瑞的後背明顯感覺到金萊碩大的乳房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張公子,三刻時間後你到我房間來為了療傷。」金萊低聲說道,張瑞明顯感覺到了金萊口中呼出的熱氣,心中猶如小鹿般亂撞。
  露瑤沈浸在歡樂中,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娘親和自己瑞哥哥的動作。夜色下,眾人眼中只有那堆熊熊燃燒的巨大篝火,歡樂仍在繼續。
  三刻後,張瑞找了個機會離開了現場。
  剛到金萊竹樓,張瑞就被熱情的金萊緊緊抱住。
  金萊實在是喜歡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還沒有開始肉欲糾纏,金萊就覺得自己下身私處已經濕了。金萊心底還是羞澀的,這麼多年以來,金萊自從與寶翁分手後,就一直潔身自好守身如玉,金萊以為壯人與苗人之間不死不休的局面是難以解開了。金萊以為從此將清心寡欲的做好自己大長老的本分事項,金萊以為自己將要帶著女兒露瑤孤獨終生。
  張瑞的出現,讓金萊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原來人還可以這麼活著?
  張瑞帶來的新鮮氣象,讓金萊驚歎、羨慕、佩服。
  如今桃花源變得這麼富饒,人人都不再為生活的奔波,這些都是張瑞來了以後帶來的新氣象,金萊完全折服在張瑞的光輝下。
  眼前這個強壯英俊的男子,讓金萊心跳加速。
  金萊知道這個男子是自己女兒的情人,可是又怎樣,自己也愛上他了。
  這份愛,讓金萊放棄了以前的高貴矜持,讓金萊動情不已。
  「吻我,張公子,求求你吻我。」金萊顫抖著急切說道。
  張瑞沒有廢話,滿足了金萊的要求。
  這男女熱情之火一旦熊熊燃燒起來,就沒有任何手段可以熄滅。
  男人已經被熱情的女人脫光了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女人早已熱情似火一絲不掛。
  69姿態下,女人含住了男人高高聳立的陽具,男人則分開女人兩片臀瓣用舌尖舔弄女人臀縫間的陰蒂、陰唇。
  沒有語言交流,只有「滋滋」舔吸的聲音和男人女人鼻息間呼出的熱氣。
  張瑞與金萊全情投入到了肉欲歡愛中,卻沒有發現門縫外一道一閃即逝的冰冷目光。
  ……
  金萊帶著肉欲滿足後的一絲興奮之情回到了篝火晚會的現場,她卻發現女兒似乎心情不佳,金萊輕呼露瑤名字,露瑤並沒有理睬。
  過了一會兒,張瑞回來了。
  張瑞收拾了激動的心情後,拿起一杯美酒獨自酌飲,張瑞也沒有注意到此時露瑤與金萊母女的異樣。
  第二日,張瑞與桃花源眾長老聚集一堂商量事情。
  張瑞提出讓桃花源壯人與苗疆苗人進行易物貿易,以桃花源作為苗人與江南貿易的中轉站,眾長老經過一番慎重討論以後,同意了張瑞的方案。
  畢竟現在桃源壯人得到來自中原的技術,農具、武器製造方面的技術大大提高了。
  桃源周邊就有數個鐵礦石礦藏,以桃源數萬壯人的開採規模,每日製作數十件農具以及武器是沒有問題的。
  桃花源在引進了張瑞從中原帶來的作物種子以後,果然今年快要豐收了,眼看金秋臨近,作物果實累累的情景,壯人們心中就充滿了希望。
  定下大計後,大長老金萊帶領數名長老以及數百名全新武裝起來的壯人戰士,與張瑞一起前往苗疆與寶翁會談。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通過「瘴氣」森林以後,終於來到了苗人大寨。
  寶翁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等張瑞與壯人代表們的到來。
  對於這次民族和解的大事,寶翁心中充滿了期待。寶翁心中還有一個期待,就是不知道見到當初那個辜負過的女人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麼辦呢?
  苗人巨大的木鼓已經擂響,聲傳數裡。
  當雙方代表們相聚的時候,整個苗寨一片歡呼聲,聲振寰宇。
  在場的苗人也好,壯人也罷,都為共同的恩人張瑞歡呼。
  寶翁開口了:「眾位壯人的兄弟姐妹,眾位苗人的兄弟姐妹。今日是我們苗、壯兩族和解的日子,讓我們大家一起歡呼吧。」
  「轟…」歡呼聲震天。
  良久以後,金萊代表壯人與苗人首領寶翁交談。
  寶翁面帶激動的神色,這個女人日思夜想多少個日夜了,今天終於見到她了。
  金萊則是冷淡之色,只是客氣的講了些客套話,便客隨主便跟隨苗人僕從進入宴會之地。
  一頓歡迎宴會熱鬧無比,曾經數百年的仇怨此刻化為兄弟姐妹的歡聚。
  壯人生產出來的仿製中原農具,讓在場的苗人們羨慕不已。
  幾個壯人代表,直接帶著抱著學習心態的苗人農人走向山間田地,示範農具的使用方法。苗人們被來自中原的技藝折服了,使用先進的鐵質農具確實比自己使用粗陋的木質農具好處多太多了。
  張瑞看著眼前苗人們包括寶翁本人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態度,心中就有了種自豪感。
  如今苗人們生存最大的困難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和平發展了吧。
  宴席上寶翁與金萊都不見了蹤影,張瑞有些奇怪,也沒有去追尋,畢竟人家才是倆夫妻。
  露瑤這次沒有跟過來,她對張瑞說是不舒服。
  張瑞關心了以後,就留下了露瑤與壯人長老們一起到苗寨談判。
  寶翁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苗人女子左右侍奉張瑞,張瑞發現這個女子就是當初照顧自己的那個人。
  女子非常盡心竭力的照顧著張瑞,讓張瑞有種無比舒適的感覺。
  稍晚些時候,金萊回來了。
  金萊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走進了張瑞的房間。
  「張公子,奴家謝謝你給壯人帶來的美好生活。請手奴家一拜。」說完金萊準備深深一拜。
  張瑞見金萊客氣,便一把扶住說道:「金萊,你不要跟我這麼客氣了,你如今是我的女人,再這樣你讓我怎麼做人哪。」
  「張公子,奴家要向你道歉,剛才奴家去見以前的男人寶翁了。奴家以前年幼,與寶翁生下了露瑤,可惜我與寶翁沒有緣分。剛才我跟寶翁說好了,露瑤還是我和他的女兒,但是我從此不再身屬於他。」
  「金萊…,你這麼做是為了我嗎?」
  「嗯…,張公子,金萊愛你,金萊以後都不會再愛上別人了。」
  「金萊,我知道了,你先回房間吧,這裡是苗寨人多眼雜,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金萊走後,張瑞陷入了沈思,該怎麼想寶翁開口要人呢?
  ……
  第二日一大早,壯人與苗人的談判就開始了。
  桌子上雖然表面和和氣氣的,但是一旦涉及本民族根本利益的問題,雙方代表還是難面紅耳赤。
  張瑞不喜歡這樣的場面,而且自己也插不上什麼嘴,於是張瑞離開的會場。
  這會場有數層高度,會場週邊周邊被苗人戰士重重包圍保護著,所以樓上並沒有苗人與壯人的護衛。
  張瑞無聊,踏上了竹樓頂層。
  張瑞舉目遠望,這苗寨風光果然大為不同。
  張瑞正在感歎間,一雙溫暖的小手從背後抱住了自己的胸膛。張瑞感覺到了小手上面傳來的馨香氣息以及後背傳來的飽滿抵壓感覺。
  「金萊,你怎麼也上來了。」張瑞轉過頭看著身後的女人。
  「張公子,我跟你一樣,無聊啊。這些細節的討論讓長老們去談就好了,我一個女人就不參合了。」
  「張公子,吻我。」金萊突然說道。
  張瑞有些遲疑,這裡雖然沒有護衛在場,但是這裡畢竟是談判會場的頂部,萬一有人看見就不好了,更何況金萊前夫就在下麵。
  金萊見張瑞遲疑,便嘻嘻一笑說道:「張公子你不必擔心的,這裡沒有人會上來,這裡的竹門可以從外面扣住的。」果然如同金萊所說所做的,竹門扣上後,從下麵是打不開的。
  張瑞那晚再次品嘗到金萊的熱情後,就難以忘懷這個女人的肉欲滋味,如今女人這麼主動的要與自己交歡,張瑞豈有不滿足的道理?
  樓下眾人在激烈的爭論著,樓頂卻有一對男女在不知廉恥的交媾著。
  張瑞的陽具深深的插在金萊不斷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中,握住金萊柳腰的兩手配合著下身挺動的動作。
  金萊壓抑了自己天籟般的靡靡之音,媚眼如絲。
  此刻唯一的聲響就是撞擊的「啪啪」聲和水流中出的「滋滋」聲。
  ……
  幾日的談判,終於在兩族人的和解中達成了。
  今後苗人所產的藥材與山珍一律每月一次按時送往桃花源。苗人所需的其餘物資直接在壯人哪裡換取。這樣做的目的是免去了苗人千里迢迢運送之苦。每次需要與江南陳家貿易,只需苗人出動數百名精裝戰士或者勞動力就行了,直接在桃花源領取相應數量押送就行。
  與江南陳家的貿易同樣讓苗人、壯人受益匪淺。以前與中原行商交換時,苗人或者壯人總是被克扣或者盤剝,現在自己直接與陳家大交道,換到的東西可是以前不敢想像的海量。
  自從尊貴的客人張瑞來了以後,苗人生活的巨大改善,就讓苗人們對張瑞崇拜不已。苗人們尊稱張瑞為「神使」。
  張瑞與寶翁再次單獨會談了一次,沒想到張瑞要人的要求寶翁很爽快的答應了。
  寶翁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寶翁需要讓一部分苗人融入漢人的生活,以後作為苗人融入中原的先行者。畢竟苗人也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
  張瑞也猜測到了寶翁的打算,畢竟也不能讓人家白白付出吧。被張瑞選中的苗人戰士非常興奮,中原地區、江南地區的富足生活,苗人們都是嚮往已久了。
  在苗人中,這些苗人一旦被選擇為戰士,從此就不再畏懼生死,所以苗人戰士的戰鬥力是非常強悍的。再加上苗人們傳說中的「蠱毒」、「蠱蟲」更是讓這些戰士們身上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張瑞選擇好數百名精銳戰士後,又與寶翁細細商談了很久,其中細節外人不得而知。
  張瑞與金萊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返回了桃花源,這數百名精銳苗人戰士化身成為了普通人一起跟隨張瑞返回。
  露瑤自從那日發了脾氣以後,幾日間都沒有理睬張瑞。等張瑞要離開桃源返回江南時,露瑤才恨恨的跟著數百人出發了。
  一個月以後,這些苗人出現在姑蘇城外五十裡的一處山間秘密營地中。這裡新修建的高大屋舍四面合圍,並以高大圍牆圍住。
  苗人們除去了苗人的打扮,一副中原人士的模樣。苗人們的頭領是當初攔截張瑞與露瑤的那個努雄,努雄如今對待張瑞和露瑤是發自內心的畢恭畢敬的,張瑞的壯舉讓努雄佩服得五體投地。
  苗人們出發前就知道了自己的任務,就是一切聽從張瑞的安排,甚至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張瑞離開苗寨前,給這些苗人戰士的家屬留下了豐厚的財物,這些舉動讓被選中的苗人戰士們感恩戴德。
  張瑞也沒有虧欠這些與自己一同的前來的苗人戰士們,條件也是極為豐厚的。
  苗人戰士們非常滿意張瑞的安排,不但每天吃得很飽,而且餐餐有肉。
  張瑞委以努雄以全面負責這些戰士們訓練的重任,努雄拍著胸口滿口答應。
  交代完畢後,張瑞與露瑤回到姑蘇城陳府與陳飛燕父女團聚。
  張瑞非常感激陳天豪盡心竭力的安排,這些苗人戰士的生活起居,陳天豪安排了心腹之人照顧。那處秘密營地乃是陳家悄悄收購的,一切都以安排妥當,張瑞因此少了很多煩惱。
  張瑞知道自己復仇的計畫已經開始實施了,只是張瑞發現自己還欠缺一個可以幫助自己放手實施計畫的人選。
  這時張瑞聽到了一個江湖中的傳聞。
  江湖中傳聞蜀中唐門劇變,一個庶子奪嫡失敗,被唐門逐出家門。一番打聽後,張瑞得知奪嫡失敗的庶子居然就是當初比武擂臺上敗于自己的唐洪。
  從江湖上打聽到這一消息後,張瑞決定自己前往蜀中尋找唐洪。
  對於唐洪,張瑞的映射非常深刻。唐洪武功高超,只是不幸遇到了自己,不然當初抱得陳飛燕美人歸的就是唐洪了。
  唐洪雖然口氣粗鄙,但是卻是一個性情中人。張瑞非常需要唐洪這樣的高手幫助自己,當張瑞聽到唐洪的事情以後,張瑞決心找到唐洪讓他幫助自己。
  ……
  張瑞這次還是單身出發,沒有帶上不知為何突然不理睬自己的露瑤。
  張瑞乘坐著一艘可以往來於揚子江上下遊的大船前往蜀中。
  張瑞首次乘坐大船,眼見這大船行駛十分平穩,張瑞這次放下心來。
  數日間,大船逆水行舟,讓張瑞見識到了不一樣的江岸風光。
  路過「三峽」時,江水陡然急促起來,兩岸縴夫拉船的情形讓張瑞見識到了普通百姓生活的艱辛。
  張瑞感歎間,「三峽」兩岸青山蒼柏間猿猴的叫聲不住傳來,不禁讓張瑞想起以前私塾先生教授的一首詩詞:「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讓張瑞感歎的不止是江水兩岸的絕美風光,更讓張瑞讚不絕口的是水中江鮮。
  船主乃是蜀中人,口味偏重麻辣,江鮮在麻辣味道中吸收滿湯汁以後,吃食在嘴裡是一種別樣的滋味。張瑞開始不習慣這種麻辣滋味,後來張瑞發現麻辣的味道更是更夠去除河鮮中的腥膻之味,吃起來更爽口,沒有多久,張瑞就喜歡上了這種味道。
  十數日後,張瑞告別了船主,來到了長江上遊的渝州城。
  渝州城出發前往成都府附近的唐門就不遠了,張瑞決定先在渝州城逗留些日子,看看這渝州城中可有魔教的消息。魔教天樂教的勢力主要分佈在中原地區,在巴蜀之地的影響力不大,張瑞可以放心的探聽消息。
  渝州城,巴蜀之地第二大城池。
  渝州城兩江環抱,城池堅固,易守難攻。
  張瑞尋了一間看起來非常不錯的酒店,走了進去。進去後自然有店小二招呼。
  張瑞聽著略帶喜感的巴渝話語,心情非常的好。
  「客官,是中原地區來的吧,聽客官語氣,客官難道是第一次來到這渝州城邁?」
  「是啊,店小二,你們這裡有什麼好吃的,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好嘞,客官,你問我就對了,我們這裡有麻辣耳片、涼拌折耳根、紅油肚條、毛血旺、回鍋肉、再配上一晚豆花就更霸道了。」
  「哦,小二你就給我上幾盤吧。」
  「客官,吃這些都一般,你要是喜歡我推薦給你這渝州城的最大的特色菜:火鍋。」
  「火鍋,沒有吃過,小二你給我上火鍋吧,剛才推薦的其他小菜也一併送過來。」張瑞遞過去一塊十兩的大銀兩吩咐店小二道。
  沒過多久一盆炭火燒著的火鍋就擺放到了張瑞面前。
  張瑞細看這滾燙翻滾的紅色湯汁,心中滿是驚奇。
  張瑞再看看這些火鍋菜品,更是驚奇。
  「這些是牛下水?這些怎麼能吃呢?」張瑞看著碟子中一盤盤的牛下水,心中覺得不可思議。
  「客官,你有所不知,這盤你們中原人稱為下水的牛肚,在我們渝州城叫做毛肚,只需在滾燙湯汁中用筷子夾住數息時間,便可以沾滿芝麻油食用,這毛肚吃起來彈滑爽口,好吃得很。」張瑞便依店小二所言,夾了一塊毛肚,燙過幾息以後,便沾滿芝麻香油送入口中。
  張瑞滿意極了,他沒有想到這牛的下水之物居然可以這麼好吃?
  張瑞滿意的將店小二介紹的薄片牛肉、豬肉香菜丸子、豬血、鴨腸等下水之物放入火鍋鍋中,開始慢慢品嘗。
  「太好吃了。」張瑞心中就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這一頓火鍋吃的張瑞滿頭大汗,店小二殷勤的遞上毛巾,讓張瑞連忙道謝。
  用過店小二送來的甜酒水後,張瑞方才意猶未盡的放下手中筷子。
  張瑞非常高興,賞了店小二五兩白銀,店小二就更加喜歡張瑞了。
  吃完渝州城特色小菜和火鍋後,張瑞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準備休息。
  路過後院時,張瑞忽然發現遠處一個女子洗衣服的身影與印象中的某個親人極為相似,於是張瑞便站住腳步,偷偷聽聞這個女子與旁邊一個同樣洗衣女子的對話。
  「嬌娘,我觀察你很久了,聽你口音,你是從中原來,為何你會留在這渝州城不回去呢?」
  「哎,靜姐多謝你關心了,我當初丈夫一家出事以後,我就帶著兩個兒子從長安府一路南逃,經過關中、陳倉才逃到蜀地,可是蜀地北部也有仇家的勢力,沒有辦法我只好帶著兩個年幼的兒子再次逃到這渝州城。」
  「沒有辦法呀,那仇家太厲害了,我一個小女子又能怎樣呢,只好帶著兩個孩子苟活而已。」
  「嬌娘,我也觀察你很久了,我知道你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兒子過活很不容易,不如這樣,我認識這渝州城一家大財主,我介紹你到那大財主家做工,總好過在這酒店幫忙洗衣強多了吧。嬌娘你放心,這大財主家待人很好,要不現在我帶你過去看看?」
  「這,靜姐,我一個婦道人家這麼過去不好吧,何況兩個孩兒還在等我回去呢。」
  「嬌娘,你這就多心了啊,我靜姐是什麼人,能做那種坑人的事情嗎?你的孩兒我帶你過去後,我幫你照顧。嬌娘,要不是看在你一個寡婦獨自帶著兩個半大的孩子,我還真不想幫你呢。」
  「這,好吧,靜姐,你先帶我過去吧。」
  「對嘛,這樣就對頭了嘛。」張瑞聽著「嬌娘」的聲音,看著女子的身形,似乎和自己幼年時與娘親許婉儀回到終南山探望外公一家時,無意間窺視到正在沐浴的二舅母的聲音和身形是一模一樣的?
  張瑞不敢肯定這個女子就是二舅母,只是覺得這個女子的口音與似乎是中原語言混合著巴蜀語言。
  張瑞只好暗中觀察,於是悄悄的跟上兩個女子。
  張瑞記得二舅母是有武功的,但是觀察中,為何現在這個女子的模樣似乎是武功喪失了?
  「靜姐」帶著女子一路穿過數條背街小巷,幾番輾轉後,兩個女人來到一處看起來非常大氣豪華的府門前。「靜姐」並沒有帶著女子從正面進去,而是與女子轉過數道偏院後,來到府中後門。
  「靜姐」敲過們以後,一個男子模樣的人打開了後門。
  那個男子眼光在女子身上迅速掃了幾眼以後,便放了兩個女人進去,張瑞隨即以高超輕功跟著越牆而入,沒有讓人發現。
  女子被男子安排在一處客房暫時休息,男子出去後便與「靜姐」對話起來:「靜姐,你這次帶來的貨色不錯嘛,哪裡騙來的?」
  「呸,你這個狗奴才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靜姐出馬弄到的貨色哪一個不是天香國色的?這次我要三倍的價錢啊,這個中原逃難來的女子我可是物色了好久,花了好多心思才騙過來的,可是花了我不少銀錢才搭上的關係。」
  「這女子身材樣貌好吧,哈哈,可是乖巧的很呢,你家少爺一定喜歡的。」
  「對頭,乖傷傷的,看得老子心裡面都癢了。」
  「你龜兒子心癢不要緊,你莫要動歪心思哈,跟你們少爺說,這次的貨色是一流的,我要三倍價錢。」
  「哎呀,靜姐,你放心,在我們家少爺沒玩夠之前,我是不敢動的,你等等啊,我去找少爺拿錢。」
  過了一會兒,張瑞看見狗奴才拿著一大袋子的銀兩出來了,那個靜姐掂量了幾下,便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張瑞跟隨靜姐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攔住了靜姐。
  靜姐非常害怕突然出現的一臉凶相的男子,開口大聲呼叫。
  張瑞點住了靜姐的啞穴,制住了她,然後扛著靜姐一起回到那處府邸後門。
  女子見靜姐離開很久都沒有回來,有些害怕了,於是準備起身離開,去發現房門被緊鎖,害怕得大聲叫喊。
  「美人兒,你不要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理睬你的。」外面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女子更加害怕了。
  女子大聲疾呼很久都沒有人理睬,於是害怕的躲在房間裡面不再出聲了。
  沒過多久,一個肥胖猥瑣的富家公子出現了,他打開了房門淫笑著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不多久就傳出來女子高聲呼喊的聲音,張瑞再也忍不住了,抓起靜姐打暈了在門外看守的男子進入了房間中。
  張瑞呲目欲裂,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子果然是失蹤已久的二舅母。
  張瑞怒不可遏,將肥胖富家公子一掌擊得口吐鮮血。
  張瑞將幾人制住以後,迅速檢查了周邊,沒有發現有其它人進來,這裡似乎是府邸中一處偏僻之地。
  女子見到突然出現相救的男子一臉的感激,但是似乎並沒有認出張瑞來,只是迅速的整理好被富家公子拉扯亂了的衣物。
  「二舅母,是我啊,我是瑞兒。」張瑞開口了。
  「瑞兒?你是瑞兒?啊,你真的是瑞兒啊,你怎麼來到這渝州城的啊?」女子一臉的驚奇。
  「瑞兒,你長變了,更成熟了,剛才二舅母沒有把你認出來。」
  「二舅母,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來到這渝州城的?這些是什麼人?二舅母為何我看你武功似乎全失了,這是怎麼回事?」張瑞急切的問道。
  「瑞兒,這說來就話長了,你先替我將這個蛇蠍女人殺死,然後我告之與你。」
  張瑞非常痛恨這種拐騙良家婦女的人口販子,於是問清楚情況後一掌將靜姐擊殺。
  原來這靜姐乃是渝州城中一個專門以欺騙誘拐女子為營生的女子,不知道這靜姐誘騙過多少良家女子到這府邸,被這富家公子侮辱了。那些良家女子被侮辱後,都不敢報官和告訴自己的丈夫,只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將這些被侮辱的痛苦之事隱瞞了下來。
  這靜姐與富家公子勾結多年竟然沒有被告發過一次,就是偶爾有告發的,也因為富家公子的老爹乃是這渝州城中的知府,所有案子均是無疾而終。
  張瑞恨透這放任兒子殘害良家女子的富家公子,將三人擊殺以後,便帶著二舅母離開了。
  張瑞小心的清理了現場,沒有留下蛛絲馬跡,就是府邸中有人發現三人屍體,張瑞早就帶著二舅母三人離開渝州城了。
  回到二舅母的臨時住處,張瑞十分心酸。二舅母當初何等的美人,何等的閃耀動人,如今外公許家滅門以後居然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這是一間真正的寒舍,屋內陳設非常簡單,一張床鋪,一張桌子,還有門前一個隨便搭建的竈台。
  兩個小表弟大的才十二歲,小的才十歲,明顯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十分消瘦。
  張瑞沒有繼續追問二舅母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他知道二舅母三人一定是吃了很多苦。
  張瑞很快出去買下了一輛馬車,立即帶著二舅母三人離開渝州城前往成都府。
  張瑞驅著馬車,離開渝州城後,來到一個小鎮,安排好二舅母三人的住所後,張瑞便開始大肆在鎮上為三人購買衣服和食品。
  二舅母非常感激侄兒張瑞的細心呵護,在用過晚餐沐浴之後,二舅母來到了張瑞的房間。
  「瑞兒,你睡了嗎?」
  「沒有,是二舅母嗎,請進來吧。」
  二舅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二舅母換上新衣沐浴以後,果然恢復了往昔絕色的容姿。
  「二舅母,兩個表弟呢?」
  「他們吃過晚飯以後就睡了,難為他們跟著我這一年多吃了這麼多的苦,我心裡好難過啊。」
  「二舅母,瑞兒也同樣難過,自從那日順天盟偷襲外公家後,我就和外婆、娘親一起逃走了,聽說你當初躲過了順天盟的追殺,可是我一直沒有尋找到你們,以為你們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
  「瑞兒,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真是老天保佑,瑞兒你會出現在這裡救了我。瑞兒,二舅母謝謝你啊。」
  「二舅母,這些都是瑞兒應該做的,我只希望咱們許家、張家剩下的人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二舅母,你可以告訴我當初你是怎麼逃離順天盟的追殺的嗎?」
  「瑞兒,是這樣的…」二舅母開始講述當初突然發生的一切事情的原委。
  ……
  聽完二舅母的講述,張瑞心中十分沈重,他沒有想到二舅母與兩個表弟吃了這麼多的苦頭。
引言 使用道具
云浩軒
騎士 | 2015-10-25 08:12:43

第60章 一場春夢一場空
  紅燭在燃燒中偶爾發出「啪啪」的爆燃聲響,而這屋子中的氣氛有些沈悶起來,張瑞與大舅母兩個人均是低頭不語。
  對于大舅母與兩個小表弟的遭遇,張瑞心疼不已。
  看著眼前沐浴後終於顯露出嬌美真容的大舅母,張瑞有些愛憐和心疼的說道:「大舅母,你和表弟們都受苦了,請你放心,以後由我來照顧你們。」
  大舅母看著眼前長大成熟的張瑞,看著已經在無形之中流露出不凡氣質的外侄兒,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她現在得知了婆婆和小姑許婉儀她們的下落,一年多以來緊張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瑞兒,我先回房間了,你的兩個表弟我就拜託你幫著我照顧一下了哈。」
  「好的,大舅母,你回去吧,我現在準備好好想想一些事情。」
  「嗯……」大舅母離開以後,張瑞才開始認真回想與大舅母生活中相處的點點滴滴記憶,以及她們母子三人突逢巨變後遭遇到的一切經過。
  ……
  這大舅母李氏,原名李嬌娘,是大舅舅許義銘的原配妻子。
  在外公許家,張瑞自幼就喜歡大舅舅許義銘,許義銘對于唯一妹妹許婉儀唯一的兒子張瑞疼愛不已。張瑞從小調皮搗蛋,家裡人都拿這個唯一男丁沒有辦法,只有許義銘能夠鎮住張瑞。
  那時許義銘與李嬌娘還沒有成親,還沒有自己的孩子,對于妹妹許婉儀的兒子就自然疼愛。當時三、四歲張瑞喜歡到處玩耍,許義銘就陪著張瑞一起玩耍,許婉儀總是笑著責罵自己的大哥哥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跟張瑞一般見識。
  許義銘對于自己的父親許正廷,將唯一的小妹妹許婉儀嫁給大了自己和二弟許義浩十歲的張高遠的事情是有些微詞的,可是父親堅持要這樣做,許義銘也沒有辦法幹預。許義銘自然知道張家與許家關系的,父親書劍山莊莊主許正廷與當今武林盟主張雲天數十年的友誼乃是正道武林中的一段佳話。
  兩家聯姻的好處,許家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可是許義銘實在捨不得自己漂亮的妹妹那麼年輕就嫁出去,直到許婉儀出嫁後,許義銘都耿耿於懷了好久。
  許婉儀嫁過去沒兩年,很快就陸續產下了張倩與張瑞兩個孩子,因為許婉儀出嫁得早,所以張倩、張瑞是張、許兩家人中最大的孩子。每次張瑞和姐姐張倩隨娘親許婉儀回到終南山書劍山莊,都是兩人最快樂的時光。張家人忙著為武林主持公道和快意江湖,都沒有時間好好陪伴兩個孩子。自然,張瑞就特別喜歡陪著自己玩耍的大舅舅許義銘。
  張瑞漸漸長大了,當數年後大舅舅許義銘與大舅母李嬌娘成親的時候,張瑞終於見到了自小就和大舅舅打賭,將來的大舅母漂不漂亮的李嬌娘。李嬌娘的美麗果然超出了張瑞的想像,看著大舅舅一臉得意的嘚瑟笑容,張瑞甘拜下風,與大舅舅許義銘一同高興著。
  張瑞記得,大舅母李嬌娘一身紅妝打扮,白皙的肌膚在紅妝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美白動人。張瑞發誓以後自己的新娘子一定也要像大舅母一樣漂亮。
  婚後的大舅舅許義銘果然對于新娘子李嬌娘疼愛不已,沒過多久李嬌娘就產下了兩個雙胞胎男孩,外公許正廷分別取名叫做許劍雷和許劍霆。許家一下子添了兩個男丁,許家上下都是興奮不已。
  滿月酒那天,許婉儀帶著張瑞姐弟倆會終南山參加了兩個孩子滿月的家宴。
  當日熱鬧的情景張瑞至今仍然記得,許家主僕百餘人口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外公許正廷和二舅舅許義浩都喝高了,外婆何巧兒與娘親許婉儀則是陪著李嬌娘一旁有說有笑。
  年幼的張瑞一臉好奇的看著大舅母露出一對碩大潔白的乳房為兩個小表弟餵奶,張瑞那時候什麼也不懂,只是覺得好玩,嘻嘻哈哈的摸摸表弟的小手小腳。
  張瑞連許婉儀的招呼也不聽,張瑞只是直直的盯著那對乳房和正在吸吮乳頭的兩張小嘴。
  李嬌娘不介意年幼張瑞的觀看,只是微紅了俏臉。
  晚上,張瑞做夢了,夢見自己手捧著一對碩大乳房,正在吸吮那對碩大乳房的乳汁。
  大舅母李嬌娘再次出現在張瑞的夢中,那是張瑞十二歲時候的事情了。
  大舅母李嬌娘生下兩個雙胞胎兒子後,身材並沒有走樣,反而出落得更加楚楚動人。少了分少女的清純、羞澀,多了分女人的成熟、性感。
  大舅舅許義銘與二舅舅許義浩都外出江湖辦事去了,娘親許婉儀正在和父親張高遠快意江湖,張倩、張瑞姐弟倆被送到外公家獨自在書劍山莊渡過這炎炎夏日。
  一日晚間,張瑞玩耍之後準備沐浴一番就去睡覺休息。
  張瑞洗完之後,發現自己實在沒有心思睡覺,姐姐早就不與自己同床睡覺了。
  家裡大人們教導的男女有別,讓張瑞很是吃味。
  無聊下,張瑞想起幾年前藏在浴室木屋房梁上的一件東西,便幾個翻騰就上去了。張瑞在浴室木屋房梁上尋找半天,忘記了具體的位置,幾番折騰以後便失去興趣了,睡意襲來,張瑞就靠在房梁上一處不顯眼的地方睡過去了。
  「嘩嘩嘩…」一陣沐浴的聲響把張瑞驚醒了,張瑞嚇了一跳,自己怎麼就在房梁上面睡著了?張瑞再仔細往下一看,此時正在沐浴的正是自己的大舅母李嬌娘。
  張瑞沒有敢發出聲響,張瑞現在也知道男女有別的教導,現在離開才是上策。
  可是這浴室木屋四周都是封閉的,只有一個出口,現在因為大舅母李嬌娘沐浴關閉了。
  張瑞下不來也走不得,有些尷尬。
  可是看這大舅母李嬌娘沐浴的架勢,一時半會兒是完不了的。
  張瑞有些臉紅,他沒有想到沐浴中的大舅母李嬌娘如此嬌美動人。
  李嬌娘身材高挑,乳房堅挺,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跡象;後臀高聳,肥大而不失誘惑;一雙玉手正在嫩臉、酥胸上下摩挲;一頭秀發鋪散開來,只露出半張俊美不下於娘親許婉儀的俏臉。
  張瑞口中發幹,兩眼發直,只覺得自己有些渾身發熱。
  張瑞這是第一次看到女子全身赤裸的模樣,而且是第一次以偷窺的形式看到。
  雖然這不是張瑞故意的,但是這無意中發現的美景,讓張瑞覺得這是人生中最好的良辰。
  大舅母李嬌娘酥胸上一對潔白的乳房上,兩顆小巧的乳頭傲然挺立著,隨著李嬌娘的沐浴動作上下翻騰著,酥胸一片波濤洶湧。
  李嬌娘似乎特別在意自己的一對潔白碩乳,兩只修長玉手手指不住輕輕按壓、揉捏著。李嬌娘的動作,讓張瑞覺得自己下身那根「小弟弟」似乎硬得不行了。
  李嬌娘雙掌輕托著潔白碩乳,拇指、食指夾住粉紅乳頭,分別左右畫圓般的順、逆時針揉搓,她美目緊閉,似乎享受著乳房上、乳頭上傳來的快感。
  張瑞更加覺得口中發幹了,因為大舅母李嬌娘兩條修長大腿也緊緊夾在一起,很是用力的扭動身體摩擦著私處。李嬌娘口中似乎發出了一種女子特有的低聲呻吟,張瑞聞聽,只覺得那是最動聽的女子聲音。
  李嬌娘的動作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止,張瑞不敢發出丁點聲響,生怕被美人兒發現,不然那可就尷尬了。
  張瑞的「小弟弟」一直硬著,他覺得很是不舒服,因為房梁上就那麼大點不顯眼的地方,他不敢挪動分毫。張瑞目睹了大舅母整個沐浴的過程,自然是不敢聲張分毫的。
  張瑞看見李嬌娘動作完畢後,才細細洗去一身滑膩膩的汗液,李嬌娘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泄,仍然在沐浴中。
  張瑞一直屏住呼吸不敢發出聲響,緊張的看著下麵動人美人兒的沐浴動作。
  張瑞發覺這不穿衣服的女人實在是不一樣,小時候與姐姐張倩一起沐浴,兩人的身子都沒有發育,身材都是一般模樣,張瑞小時候以為女子就跟男子差不多的。
  張瑞漸漸長大,知道了男女有別之事,只是再想見到女子裸體實在是不可能之事。
  張瑞不是沒有對女子沒有興趣,十二歲的張瑞已經開始對女子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期盼,具體期盼什麼,在張瑞沒有看見大舅母李嬌娘胴體前,張瑞是不清楚的。現在張瑞知道了自己一直期盼著的是什麼了。
  張瑞盯著李嬌娘的酥胸乳房,看著眼前若隱若現的女子私處,看著眼前女子陰阜上面黑色的陰毛,看著眼前女子肥大誘人的美臀,只覺得眼前才是最美風景。
  這浴室木屋中一上一下的一男一女就這麼默不作聲的彼此相處著,秋毫不犯。
  良久之後,李嬌娘沐浴完畢,起身穿衣。
  張瑞目睹那具動人胴體被衣物件件遮蓋住,直到李嬌娘離開很久之後,張瑞才從震驚和不安中醒轉過來。
  張瑞慌不擇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幸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很久之後,張瑞才平息剛才激動的心情,平躺下來,可是久久不能睡去。
  張瑞握住自己硬得不行的「小弟弟」,他有些害怕、有些自責。這大舅母如同大舅舅一樣喜愛自己,自己今天居然對她產生了一絲想法的漣漪。
  可是張瑞眼前始終浮現著剛才那具動人的胴體,怎麼也抹之不去。
  這個晚上,張瑞做夢,是一場春夢。
  夢中,張瑞發現自己也同樣赤身裸體的與大舅母李嬌娘站在那間浴室木屋中,李嬌娘俏臉微紅,有些羞澀,就像當初給年幼小表弟餵奶的那個時候一樣的羞澀。
  張瑞眼中滿是那對碩大潔白的乳房,忍不住的張瑞一口含了上去。
  「嗯…,好香甜哪……」張瑞發出贊嘆。
  李嬌娘更是羞澀了,任由張瑞不住吸吮。李嬌娘一雙潔白玉手更是撫摸住張瑞的腦袋,一臉的聖潔與溺愛。張瑞感覺自己幸福極了,就是這種感覺,自己好像期待了很久。
  眼前的大舅母李嬌娘動作又有變化了,李嬌娘開始用兩只手托住潔白碩乳,示意張瑞過去吸吮,張瑞喜極而泣,趕忙追趕過去,可是自己的雙腳就像是灌鉛了一般根本挪不動分毫,張瑞有些焦急了,目睹赤裸著的大舅母往浴室木屋門口跑去,還在不住用一對潔白碩乳誘惑著自己……
  「哎喲…」張瑞在一陣痛呼中驚醒過來。
  張瑞抹了抹頭上的汗液,有些激動,剛才就要咬上那對乳房了,可是舌頭上面卻傳來一陣被咬疼的痛感。
  張瑞起身,發現自己坐在自己的房間中的木床上,木屋、浴室都不見了,連夢中的美人兒大舅母李嬌娘也消失了。
  「哎…,剛才是做夢啊。」張瑞自言自語道。
  張瑞說完,有些臉紅,夢中的自己居然對大舅母產生了褻瀆的想法,張瑞有些不恥自己的想法。可是那女子動人的胴體總是揮之不去,張瑞一陣陣的嘆氣。
  「這可真是一場春夢一場空啊。」張瑞感嘆道。
  ……
  張瑞此時從往昔的回憶中回到現實。
  今晚大舅母李嬌娘對自己訴說的逃亡過程,更是讓張瑞感覺觸目驚心。
  那日許家被大批集結偷襲的順天盟所滅以後,張瑞與外婆何巧兒、娘親許婉儀偷偷於三日後前往大舅母家的莊園處偵查了一番,發現哪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屍體和火燒以後的殘垣斷壁。
  張瑞他們沒有發現莊園中有任何人存活下來的跡象,而且並且沒有發現大舅母以及兩個雙胞胎表弟的屍體,張瑞就估計她們三人也許逃脫了。
  可是,張瑞他們都是亡命天涯中,哪裡有時間去尋找親人?尋找大舅母三人的事情就這麼一直拖了下來,時間過去一年多了,這人海茫茫,哪裡能夠尋找到親人呢?張瑞他們只好期盼老天保佑失散的親人能夠平平安安的。
  張瑞聽聞大舅母的講述,只覺得大舅母她們三人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當日,順天盟滅門許家以後,發覺許家大媳婦沒有在場,便派了數十人去追殺。許家在終南山一帶非常有名,這大媳婦的娘家莊園位置自然很容易找到。
  這數十人強攻偷襲,莊丁、護衛猝不及防很快紛紛被殺,李嬌娘持劍緊緊護住兩個十餘歲的半大孩子苦苦支撐,很快就體力不支,眼看就要被擒。這時,一個李嬌娘熟悉的身影出現了,這人李嬌娘認識,是那蒼山劍派的掌門劉安途。
  這蒼山劍派的掌門劉安途開口道:「李娘子,你不要抵抗了,我順天盟已經滅了你們許家,你們許家就剩你們這三個人了。李娘子,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把劍放下,我保證不讓其他人傷害你們。」
  「劉安途,你是順天盟的人?我許家被滅了?你胡說八道,你今日帶人滅我娘家,此仇深似海,今日就是拼上我的性命我也要為我許家、李家人報仇。」李嬌娘憤聲說道。
  「呵呵,李娘子,你覺得你們今天可能報仇嗎?你跟我拼命不要緊,可是你身後的兩個孩子現在是許家僅剩的香火了,你難道要他們與你一起陪葬?李娘子,你還是乖乖聽話,把劍放下,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李娘子,許家、李家已經被滅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今日你放下武器,我保證你和你的孩兒能存活下去。」劉安途繼續引誘般的對李嬌娘講道。
  「嗚嗚嗚,劉安途,你這個正道武林的敗類,你為何加入了這危害武林,為虎作倀的順天盟來殘害我張家、李家?你說啊,你說啊!劉安途,我你拿什麼保證我和我孩兒們的安全?今天你們殺了我李家這麼多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李娘子,你不要這樣,我為何加入順天盟,這還輪不到你來管。我只問你最後一句,是不是要你和你的兩個孩兒一起為張家、李家陪葬?」
  「嗚嗚嗚…娘親…我好害怕啊…嗚嗚嗚…」
  「嗚嗚嗚…娘親…我不想死啊…」李嬌娘的身後的兩個孩子開始大聲哭泣,這哭泣讓李嬌娘心中一片糾結。李嬌娘實在不願意這張家僅剩的兩根獨苗就此凋零,兩個孩子的哭泣更是讓李嬌娘心亂如麻。
  「李娘子,我保證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們,你放下手中的劍吧。」劉安途看見李嬌娘此時因為孩子的哭泣聲心情大亂,趁機繼續說道。
  「鐺…」劍掉落的聲音,李嬌娘無力的拋下了手中的利劍,準備束手就擒。
  劉安途趁機踢開了地上的利劍,立即將李嬌娘三人一一擒獲。
  李嬌娘此刻心若死水,今天才知道許家已經被順天盟滅門了,自己的娘家李家今日也是死傷慘重。這個時候李嬌娘想到了死,可是倆個半大的孩兒讓她牽掛著,孩兒如果今天也死了,李嬌娘覺得自己將對不起許家的列祖列宗。
  孩兒們面對危機如此沒有骨氣的情形,讓李嬌娘更是心傷不已,雖然李嬌娘知道孩子們年幼,武功也不行,但是至少面對滅門仇人的時候應該有點骨氣吧,但是孩兒們的表現讓李嬌娘失望了。孩兒們軟弱的表現,成為壓垮李嬌娘抵抗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如今李嬌娘面對被俘的情況,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很快李嬌娘和許劍雷、許劍霆三人就被押上了一輛馬車。
  李嬌娘看著眼前顫抖不已的兩個孩兒,面對未知的將來,心裡一片死灰,如今許家人也許就只剩下自己三人了,以後該怎麼辦呢?還有,自己一個女人,還是漂亮女人,如今落在敵人手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李嬌娘不敢想像。
  李嬌娘早已停止了哭泣,面對未知的將來以及可能的結局,她一片茫然之色………
  沒多久,李嬌娘三人就被這輛馬車押往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這裡四面環山,是個不容易被外人發現的地方。
  李嬌娘被單獨關押與兩個孩子分開了,這個房間不像是牢房,反而就是普通民間房間的裝飾。
  當晚,李嬌娘正坐在床上在哭泣著的時候,劉安途進來了。
  劉安途手捧著一個食盒走向了正在哭泣的李嬌娘,他面帶著溫和的笑容放下了手中食盒,對李嬌娘說道:「李娘子,你安全了,這裡是我的一個秘密處所,我好不容易才請求盟主保住了你們母子,你應該感謝我啊。李娘子,你餓了吧,這裡有幾碟小菜,你先過來用餐吧。」
  「劉安途,你到底有何居心,為何將我等擄來這裡?我的孩兒們還好嗎?」
  「李娘子,你放心,你的孩兒們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在這裡是安全的,沒有人會傷害到你的。」
  「李娘子,你不要誤會我了,我雖然是順天盟的人,但是我對李娘子卻是一片真心的。當初你嫁到了許家,我可是哀嘆了好久啊。李娘子,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會好好對待你和你的孩兒們的。」「呵呵,劉安途,你是我的仇人,我怎麼可能跟你?我如果跟了你,豈不是變成了無恥的淫婦了?劉安途,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李娘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孩兒還在我手裡呢?我跟你客客氣氣,你就跟我蹬鼻子上臉了?如今你也不要想逃出去,你是逃不走的,這裡到處是順天盟的高手,你不要妄想了,你還是乖乖聽話從了我,我保證你們的安全,不然我外面的兄弟們對于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可是不會像我這麼憐香惜玉的。
  呵呵,李娘子,你還是乖乖聽話吧。「李嬌娘此時確實沒有辦法,落在敵手,此刻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還不是任人宰割。自己一個婦道人家雖然懂得武功,但是如今這個地方自己也不熟悉,孩兒們也不知道生死,自己還能怎麼辦呢?
  想到這裡,李嬌娘隨即回答道:「劉安途,你容我想想,現在我還不能答復你。你也不要過分的逼迫我,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劉安途實在是捨不得這麼一個大美人就此隕落,只得點頭答應,劉安途留下食盒以後,便離開了。
  離開前,劉安途鎖上了房門。
  李嬌娘待蒼山劍派掌門劉安途離開以後,沒有吃飯的心思,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數日間,劉安途來過幾次,李嬌娘都是一番推脫之詞。
  在李嬌娘要求下,劉安途讓李嬌娘見到了兩個孩子。李嬌娘見兩個孩子沒事,安慰了他們一番以後,李嬌娘就被押回了房間。
  李嬌娘被嚴嚴實實的關在這裡,絲毫打聽不到任何消息,如今自己身陷囹圄被劉安途逼迫,李嬌娘想起來就發愁。
  那劉安途乃是偽君子,堂堂一派掌門,居然做了順天盟的狗。而且這劉安途還是一個色中惡鬼,見自己姿色不錯,便屢次三番想要得到自己。要不是幾次自己以死相逼,那劉安途早就用強了。孩兒們落在劉安途手裡,暫時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那劉安途遲早會用兩個孩兒來迫使自己就範的。
  李嬌娘發現自己武功身手沒有減退,可是面對劉安途這樣的一流高手,還是難免有所不及的,那劉安途也未曾封住自己的穴道,想必這劉安途還沒有將自己的武功放在眼裡吧。劉安途至今還沒有用對自己強,也許就是想要得到自己的身子以外還想要得到自己的心吧。
  李嬌娘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逃出去,可是這裡人手眾多,想要逃出去基本不肯能。那些劉安途的手下一個個看著自己的目光,讓李嬌娘害怕,李嬌娘此時既擔心自己的安全又擔心孩子們的生死,面對未知的未來,李嬌娘努力想辦法自救。
  幾日觀察下來,李嬌娘發現這裡的守衛雖然嚴密,但是每次夜間換崗的時候,總是有一個空檔期,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拿到劉安途身上的鑰匙,就有可能救出兩個被另外關押的孩兒,並一起逃走。
  這如何才能拿到劉安途身上的鑰匙,就讓李嬌娘犯難了,難道自己要出賣色相?
  ……
  劉安途今夜高興極了,李嬌娘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今天終於熬不過自己的逼迫,同意今晚從了自己。
  劉安途愛煞李嬌娘這個女子,作為一派掌門,劉安途有自己不能說的痛楚。
  劉安途的發妻已然青春逝去,當初要不是娶了這個女子,劉安途還當不了蒼山劍派的掌門。發妻的家族在蒼山劍派裡面掌握重權,沒有他們的支持,當掌門只能是一場空歡喜。當初劉安途娶了發妻,就是一宗政治聯姻,他與發妻其實沒有多少的夫妻之情。
  當上蒼山劍派掌門以後,劉安途還是處處受到掣肘,發妻的家族基本就是門派的幕後實際控制人。機緣巧合之下,一次劉安途行走江湖碰到了當時尚未做上霧隱山莊莊主的雷萬川,這雷萬川居然後來靠著魔教天樂教的幫助打敗了所以競爭對手當上了莊主。
  雷萬川是個野心極大的人,他看出劉安途不安分於現在的處境以後,告訴了劉安途一個驚天的大秘密,自己就是順天盟的幕後掌控者,同時也是魔教天樂教的合作者。
  劉安途沒有猶豫立馬與雷萬川狼狽為奸達成協議,秘密加入了順天盟。劉安途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打算利用順天盟的勢力鏟除掉蒼山劍派中處處掣肘那些人。
  果然沒多久劉安途就在雷萬川的幫助下成功奪權,這下子劉安途以堂堂一派掌門之尊成為了雷萬川的一條狗。
  劉安途同樣也知道了順天盟與魔教的關系,自己如今與雷萬川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劉安途也放心的配合著順天盟的一切行動,在武林正道中掀起血雨腥風。
  李嬌娘,這個嬌美的女子。劉安途在當初在許家宴請自己的時候,就愛上了這個女子。當初許正廷宴請江湖各個門派掌門參加自己六十大壽的壽宴,劉安途也在邀請名單之中。劉安途這壽宴必須得去,這現任武林盟主的賢弟生日,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壽宴上,一眾許家男丁、女子給壽星的許正廷磕頭的時候,劉安途就看到了那個魂牽夢繞的女子李嬌娘,劉安途只覺得自己前半生簡直是白活了,這許家的媳婦李嬌娘竟然如此讓自己動心?
  李嬌娘的一舉一動都被劉安途看在眼裡,劉安途簡直覺得自己心癢難耐,他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得到這個女子。
  機會很快就來了,當順天盟配合著魔教進攻前任武林盟主張家時,在眾多武林正道豪傑為慶賀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就是劉安途暗中在飲食中下了雷萬川給的毒藥。那藥果然神奇,中了毒的江湖中人的武功都被大大的壓制住了,魔教教主溫必邪很容易的就將當場反抗的張雲天一行人等誅殺。
  立下此次大功,劉安途想要留下李嬌娘做自己女人的要求被雷萬川同意了。
  當順天盟滅門許家的時候,劉安途第一個攻擊,誅殺完反抗的許家人的時候,劉安途沒有發現朝思暮想的「李娘子」,他便想到這李娘子一定是回娘家了。
  劉安途主動請纓,於是便發生了李嬌娘娘家李家被順天盟滅門的慘劇。
  劉安途今夜興致勃勃,終於要得到這女子了。這個女子如此美麗動人,讓自己早已冷淡的心開始活躍了起來。
  對於這個女子,劉安途不想用強,他想要人、心兩得。但是劉安途還是偷偷做了手腳,在李嬌娘的飲食飯菜中偷偷下了上次沒有用完的藥。
  這種藥聽說來自苗疆,名曰「十香軟筋散」,無色無味,中毒之人會功力被壓制,再後來會慢慢減退。劉安途怕李嬌娘發覺自己中毒,所以下毒的份量十分的輕,每次只是一點點。劉安途之所以沒有封住李嬌娘的穴道,是因為他想要穩住李嬌娘的心,讓李嬌娘覺得自己的並沒有惡意,只是想要保護她,讓李嬌娘產生信賴自己的想法。
  這些輕微份量的毒藥,會讓身懷武功的李嬌娘不會發覺到武功的慢慢失去,等待李嬌娘歸心以後,自己得到這個女子的身心,就是這李嬌娘以後發覺了自己的罪惡勾當,沒有功力的李嬌娘還能奈何自己?
  想到這裡,劉安途哈哈大笑。
  「李娘子,老夫來啦,哈哈哈哈…」劉安途開懷大笑。
  ……
  李嬌娘今晚將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決定今晚動手冒死一搏。
  李嬌娘發現劉安途對於自己越來越沒有耐心了,開始劉安途還好言相勸,但是都被自己嚴詞拒絕了,這劉安途似乎越來越放肆了,前兩次過來居然開始動手動腳的了。李嬌娘知道,這劉安途很快就要對自己用強了,李嬌娘想到過去死,但是倆個孩兒的安危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李嬌娘緊緊握住了手裡一顆藥丸,這藥丸是當初公公許正廷贈予的,這藥丸其實是一顆保命丸,武林中人受傷之事很平常,這保命藥丸十分珍貴,在重傷之際服下可保一命。聰慧的李嬌娘還知道這藥丸的另外一個秘密,就是這藥丸如果化在酒裡服下其實效果更好,只是化在酒裡的藥丸有個副作用,服下之人會昏睡不起。
  這本是當初為了提高藥效的一種辦法,可是如今形式緊急,李嬌娘只好指望讓這劉安途服下以後昏睡不起,才好偷走鑰匙救出孩兒逃離這個地方。
  李嬌娘非常緊張,機會就只有一次,這藥丸入口、入水、入酒既化,浪費了可就沒有第二顆了。
  沒多久,劉安途打開了房門外的鐵鎖進來了。
  李嬌娘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劉安途見了立馬驚為天人目瞪口呆起來。
  李嬌娘羞澀的低下了頭,更是讓劉安途心動不已。
  劉安途開口了:「李娘子,你終於想通了吧,你也知道的,在這裡就只有我能保護你們母子三人。你們許家已經被滅了,你就不要再有其它想法了,你從了我,我保證讓你從此安全的生活下去,你的兩個孩兒我也會視如己出的,你放心吧。」
  「安途,我知道了,我也想通了。如今我已是寡婦一個,沒有了男人的保護以後還能活下去麼?現在江湖中這麼兇險,還是安途你才能保護我們母子呀。」
  「安途,我一個弱女子,如今沒有了依靠,你以後可不要讓我受到丁點兒傷害呀。你的那些兄弟們看我的眼神可讓我害怕了,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呀。」
  「什麼?那些兔崽子居然敢對你有想法?李娘子,你不要怕,我明日一定好好教訓下他們,你放心,你從了我,我一定好好照顧你們母子的。」
  「嗯…,我知道了,安途,來先用菜吧,來嘗嘗這塊雞肉,味道可好了。」劉安途哈哈大笑,用嘴接過李嬌娘筷子遞來的雞肉,用力的咀嚼了起來。
  劉安途心情實在大好,他準備酒足飯飽之後,好好享用這個美人兒的嬌美的胴體,劉安途看在眼前美人兒羞澀的神情,看著美人兒餵食時候的嬌羞姿態,更產生出想要把這個女子狠狠壓在身下狠狠幹她的沖動。
  「來,安途,你用過這杯酒吧,用完我…我就陪你這春宵一夜……」李嬌娘嬌羞的說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娘子,你也著急了吧,老夫馬上就滿足你,哈哈哈哈。」劉安途沒有絲毫懷疑,滿滿的飲下了此杯酒,便迫不及待的抱住「李娘子」便欲親吻。
  李嬌娘羞澀的一把推開劉安途,說道:「安途,你不要著急嘛,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憐惜奴家啊。安途,你好好看著奴家慢慢脫衣豈不是更讓今晚情趣大增?你說對嗎?」李嬌娘細聲嬌羞說道。
  「哦?嘿嘿,是老夫著急了,李娘子,你開始吧,老夫可是迫不及待了啊。」李嬌娘站在劉安途面前,假裝羞澀的開始寬衣,她動作很慢,她在等待這藥效的發作。
  劉安途有些急不可耐,可是又不能唐突美人,只好耐住性子看著「李娘子」寬衣。劉安途覺得自己的熱血有些沸騰,美人兒的嬌羞模樣讓自己心中那只「野獸」就要壓抑不住了,美人人動手了,雖然動作很慢,但是在自己眼中卻是那麼完美。
  美人兒的一顰一笑,一個細微動作,都讓劉安途心動不已。
  劉安途開始冒汗了,他以為自己是「獸血沸騰」的狀況,並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眼前美人兒的動作。美人兒終于脫下了絳紫色的霓裳,露出一個香肩和後背,劉安途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美人兒終于轉過身來了,那粉紅色肚兜被美人兒兩個潔白碩大的乳房高高頂起,兩顆乳頭形成的兩個「山峰」,讓劉安途的陽具硬的不能在硬了,劉安途感覺自己隨時要爆發。
  李嬌娘有些焦急了,這藥效怎麼還沒有發作?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醜陋的大仇人面前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只有丈夫許義浩見過的嬌美胴體?
  李嬌娘有些不甘心,這滅門的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居然還要取悅于他,李嬌娘心中非常難過。
  李嬌娘恨不得立馬殺死眼前的仇人,可是倆個孩兒還在劉安途手裡,自己哪裡能夠輕舉妄動?李嬌娘見劉安途似乎快要忍不住了,而藥效還沒有發作,額頭還是冒出點點香汗。
  「李娘子,我受不了啦,我來了。」劉安途說完立馬撲了過去,將李嬌娘壓在床上開始親吻李嬌娘的動人玉面。
  李嬌娘恨不得立馬殺了此人,那劉安途的一雙怪手開始在自己的肚兜下亂摸,自己的玉乳都被捏得生疼,那張臭嘴散發出來的酒氣,更是讓李嬌娘死的心都有了。
  李嬌娘已經準備好了,萬一這劉安途要親吻自己的嘴唇,自己就拼命咬住劉安途的舌頭,反正要死一起死。
  李嬌娘正在準備拼死一搏間,身上劉安途的動作終於停止了,李嬌娘只見劉安途臉色通紅,神情就仿佛醉酒一般,眼神開始恍惚起來。
  李嬌娘用力推開了壓住自己的劉安途,她知道藥效終於發作了。
  沒一會兒,劉安途便無力的倒下了。
  李嬌娘迅速穿好了衣物,狠狠的踢了劉安途兩腳。李嬌娘很想立即殺死劉安途,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外面夜間的換崗還沒有開始。
  終于李嬌娘打開了房門,臨行前李嬌娘吧房門緊緊的鎖住了,她沒有殺死劉安途,不是不想殺死,只是手裡沒有趁手的武器,總不能掐死吧,這武功高強之人受到外力壓迫,內力自然會反彈,搞不好還會讓劉安途醒轉過來,李嬌娘只好放過這仇人,還是先救出兩個孩兒要緊……
  ……
  當三人離開那秘密之地後,李嬌娘才想起離開時的驚險過程是那麼可怕。三人逃離的時候很是匆忙,並沒有攜帶什麼衣物和銀兩,終南山是不敢回去了,哪裡誰知道還有什麼危險。
  母子三人逃離劉安途的魔窟後,在江湖中隱匿了一段日子,李嬌娘打聽到了許家被滅門後的消息,不久得到的另一個消息讓準備投靠的李嬌娘更是晴天霹靂。
  姻親家張雲天一家也被魔教天樂教所滅,李嬌娘頓時感到自己頭上的一片天塌了,她本來以為小姑許婉儀的張家可以為許家一門報仇,可是她沒想到這張家早就在許家之前就被魔教所滅。
  如今自己家破人亡,還帶著兩個懵懂的半大孩子。唯一的指望小姑許婉儀一家也是生死不明,這天地之大,竟然無自己母子三人容身之地?
  中原地區是不能待下去了,這裡如今魔教的勢力十分倡狂,正道武林中人似乎有些畏懼突然崛起的魔教勢力,開始紛紛收縮自己地盤,消極防守起來。
  李嬌娘母子三人開始逃亡,中原地區不能留,只好往西一直走。西方邊境似乎不太安全,周邊的敵國與帝國之間戰爭的氣息十分濃重,李嬌娘母子三人只好轉頭往南,往「天府之國」的蜀地一避順天盟和魔教可能的追殺。
  逃亡之路非常艱辛,母子三人茍延殘喘。
  更讓李嬌娘擔憂不已的事情發生了,自己居然慢慢的武功喪失了,一點兒也使不出內力,李嬌娘非常擔憂,自己是什麼時候失去武功的,難道是那劉安途搞的鬼?
  沒有武功的李嬌娘沒有辦法保住自己母子一行三人的安全,只好逃入民間隱藏起來,由於沒有多少盤纏,兩個半大兒子又不能幫助自己太多,李嬌娘只好做起了幫傭。李嬌娘將自己打扮得如同非常普通的女子,做起了自己以前從未做過的僕人才做的事情,以換取微薄的糊口之食。
  母子三人不敢再一個地方久待,只是數月一次不停搬遷,直到在渝州城遇到自己的外侄兒張瑞。張瑞的出現讓李嬌娘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張瑞的武功之高更是讓李嬌娘刮目相看,才短短一年間,這外侄兒的武功竟然就達到了江湖超一流的水準?
  李嬌娘不知道張瑞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如今生活終于得到的安穩和保障,李嬌娘糾結的心才稍微舒緩了些。
  ……
  張瑞躺在床上,思考著大舅母說過的話,他想起大舅母所說的中毒失去武功之事與當初爺爺張雲天七十大壽那晚武林掌門、前輩們所中的毒似乎是一樣的,難道這大舅母所說的劉安途就是當初那個下毒的人?
  劉安途張瑞見過幾次,但是印象並不深刻。張瑞細細思考僅有的對于劉安途的印象,開始整理張家滅門事件前因後果,以及結合分析後來劉安途在山陽城武林大會上的表現。那日,在山陽城中的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就是這劉安途第一個站出來支持雷萬川聽從霧隱山莊的指令,看來這順天盟幕後黑手雷萬川也參與了張家的滅門事件,張瑞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劉安途捉住細細拷問一番。
  定下了今後的打算,張瑞開始思考如何解去大舅母身上所中之毒的事情了,這毒竟然如此厲害,看來這葛進歡當初所掌握的東西確實幫助魔教良多。張瑞決定先想辦法解開這大舅母身上的毒,在定奪以後的事情。
  至於尋找唐門棄子唐洪幫助自己的事情,張瑞決定過些時日再說,反正那唐洪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離開蜀中,還是大舅母身上的毒是目前才急需解決的事情。
  定下了計策,張瑞心中始安,良久之後才慢慢睡去。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