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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Crawler | 2017-9-1 22:25:01

60.第60章 :廢她雙手

「砰~」槍響了,那中年女子一看就是個狠角色,之前這女人用槍頂著張易腦門的時候,張易就能感覺到,如果自已有任何異動的話,那女的肯定不介意爆他的腦袋,所以那女人也絕對不簡單。

文帥快速向她移動過去時,坐在沙發上的她,就直接開槍了。

張易大叫著起腳踹門,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蒙了,劉文帥距離那女人不遠,所以女人開槍劉文帥能躲得過?

然而,他踹的畢竟是防盜門,雖然他已經有一身的超人之力,但他還不是坦克,還做不到一腳就能破開一個防盜門的程度。

不過一腳下去後,防盜門卻也變了形。

然而,就在他準備踹第二腳的時候,他卻也突然間停住了,因為在他的意念之中竟然發現劉文帥並沒有中槍,而是手中甩出一物,如飛鏢一般,直接將女人的槍打掉了。

再然後,劉文帥急速婑身靠近女人,然後給女人來了一個大抱摔。

沒錯,就是抱摔,舉起來砸在地上那種,砸得那女人的身子都躬了起來,眼睛都翻白了,耳朵、鼻子、嘴角都流出了血。

張易呆滯在小屋子裡,劉文帥特麼的怎麼會這麼強大?連子彈都躲過去了?

「砰~砰~」張易楞神的時候,劉文帥把另外兩個黑衣人也放倒在地,他用的是推手,似乎有氣流打在黑衣人身上一樣,將二人推出去時,二人全都砸在牆上滑落地面,然後全身骨頭散了架一樣,連站都站不起來。

張易沒有再繼續踹,而是站在門裡摸了摸口袋,找出了煙和火。

劉文帥走到沙發處,從沙發底下把槍撿了起來,同時也轉身看了變形的防盜門一眼,笑道:「你繼續踹,現在這樣正常開是打不開了,你還是踹開吧。」

張易從防盜門的換氣窗看了劉文帥一眼道:「真人不露相啊,歷害,歷害,不過你胳膊沒事吧?」張易這時候已經看到劉文帥雖然沒有中槍,但胳膊還是流血了,應該是子彈擦著胳膊打過去的,他的胳膊被子彈灼傷了。

「沒事。」劉文帥笑著搖頭道:「你也很歷害啊,一腳能把防盜門踹成這樣,怪不得……」

張易無語,也吐了個煙圈道:「快點幫我把門打開,剛才是急的,人急了是有爆發力的。」

「那你就繼續爆發吧,我看到外面的門栓都彎了,肯定打不開,所以你繼續踹。」劉文帥沒想要幫著張易開門的意思,他似乎就是想看看張易巨力爆發時的強度。

「砰~」果然,張易沒再和他廢話,他叼著煙,第二腳踹門。

「砰~砰~」第三腳,第四腳之後,防盜門『啪』的一聲就砸在地上,而張易也一步邁出,快速在庫房裡掃了一圈。

劉文帥的攻擊力非常強,四個黑衣人和那女人還繼續躺在地上無法起身。

「現在怎麼辦?」劉文帥拿著槍道:「這種事兒,我第一次經歷。」

「我也是第一次,不過你拿她槍幹嘛?有指紋啊,扔了。」

「哦。」劉文帥立即把槍扔到了沙發上。

「把你的指紋擦掉再扔啊,你怎麼這麼笨?」張易無語,也主動把槍從沙發上撿起來,關掉保險,用自已的內衣用力把槍擦了一個遍。

「你很專業啊。」劉文帥詫異道。

「看電視學的,電視裡都這樣演的。」張易把槍重新扔到沙發上,然後走到庫房的角落裡。

那角落裡有一堆工具,似乎是修車用的,而工具裡面就有一把錘子。

他拿起了錘子,返身走到了中年女子身邊,蹲下,道:「文帥過來幫忙。」

「哦。」劉文帥好奇的湊了過去,同時他也猜測張易要幹什麼。

不過直覺上,他認為張易並不會殺人的。

「幫我按住她的胳膊,這樣按!」張易示範性的抓著女人的胳膊,然後把女人的手掌攤在地上。

女人這時候是有意識的,只不過她的肋骨應該被摔斷了,所以無法站起來而已。

張易抓她胳膊的時候,她也用力反抗。

不過可能是胸口太疼的緣故,她的力氣並不大。

「你要幹嘛?」劉文帥接替了張易,還真就按住了女人的手。

「這女人是玩槍的,咱們不能殺人!」張易拿著錘子,解釋道:「所以廢了她這雙手,以後她就玩不了槍了,也所以,她就算想報負咱們,她都沒有機會。」

「呼~」張易一邊說著話的時候,一邊掄起了錘子對女人的右手砸了下去。

「不要……」那女人驚恐的尖叫起來。

她也的確如張易所說,她是玩槍的,也是右手玩槍的,如果右手被廢掉,那她就成廢人了,以後什麼事都幹不成。

不過張易並沒有停下,因為他不可憐這種人,說實話,這種人殺了都不為過。

不過他又不能殺人,所以只能以這種方式,讓這女人記住他一輩子。

「砰~」在劉文帥不忍的閉上眼睛時,張易的錘子砸在了女人的手指上,而且是連續砸了三下,五根手指都被砸到了。

血肉模糊,真正的血肉模糊,女子痛苦尖叫的聲音,讓另外四個黑衣人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他們抓的這人,竟然是特麼個硬點子,狠茬子。

他真狠,拿著錘子砸下去時,連眼都不眨。

「換一隻!」砸完了右手,張易竟然還要砸左手。

「左手就不用了吧?我見她用右手打槍的!」劉文帥不忍道。

「讓你按你就按。」張易瞪了劉文帥一眼後,解釋道:「有一些殘疾人,往往都會鑽牛角尖,你沒看武俠小說裡右胳膊斷掉後,那主角十年苦修,煉就了左手刀或左手劍嗎?」

「所以要廢就全廢,她這種人,右手廢了,肯定會想方設法鍛鍊自已的左手,也所以,我把她雙手都廢了,看她能不能用腳打槍!」

「砰~砰~砰~」張易又是連續砸了三次,而砸過之後,那女人也暈死過去,她是疼的。

「好了,輪到你們四個了,誰能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呀?」張易之前雖然聽到了什麼京城來人接收他,但是顯然,這一夥人並不是京城人,而是當地人。

「大哥,我們只是干活的,不關我們的事啊!」四人中一人嚇得臉都白了,這人要是廢了他們的雙手,那就壞了!

「我問你們是誰派來的,沒問關不關你們的事,就從你開始了,你說不說?」張易拎著帶血的錘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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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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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61章 :五爺要報復

半個小時後,張易和劉文帥開著破面包車出了酒廠,而張易也按照來時的記憶路線快速向市區急行。

坐在副駕駛的劉文帥就不時的看張易一眼。

「你看什麼啊?我臉長花了?還有,能告訴我人旬躲過那一槍的嗎?」張易和劉文帥經此一事,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畢竟這也算是同生共死的戰友了。

劉文帥笑道:「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孟老闆穴位的,我就告訴你我怎麼躲過那顆子彈的!」

張易翻了個白眼:「那算了,當我沒說。」

「其實也沒什麼了,我家祖傳中醫世家,我爺爺的爺爺就是大夫,也經常四處各地給人看病,古代的時候沒有什麼飛機汽車,多數靠走路或騎馬,也經常被土匪打劫之類的,所以有功夫在身也是防身用的,祖祖輩輩,一輩傳一輩,就這麼傳下來了!」

「那你的氣功咋來的?」張易笑道:「能躲過去子彈耶,這功夫可不得了!」

「就是一套舒筋活絡的法子而已,還算不得氣功,我連門都沒入。」劉文帥搖著頭道。

「你不說拉倒。」張易也沒再多問,劉文帥肯定有自已的秘密就是了,問多了就不好了,讓人家為難。

「你想怎麼對付那個什麼三哥或五爺?」劉文帥想了想後,突然問道。

剛才他們對四個黑衣人審訓之後,也問出了幕後的指使,他們都是一個叫做三哥的人派來的,而三哥的背後是五爺,聽說三哥是聽五爺命令做事的。

也所以,幕後的黑手就是五爺。

不過四個混混並沒有見過五爺的,只知其人,只知道別人那麼叫他,但五爺做什麼的,長什麼樣,他們壓根不知道。

「現在沒時間,等許總事情處理完的,我有時間先去找那三哥,找到三哥就能找到五爺了。」

「那你找到五爺之後呢,又會怎麼做?」劉文帥好奇道。

「沒想過。」張易搖搖頭道。

「我不信。」劉文帥一臉不信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這人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實際上心中道道多的是。不過我警告你啊,你不能把你那些壞心思用在嘉允身上!」

「嘉允,嘉允?你和我的許總是什麼關係?」張易眯著眼睛道。

「什麼你的許總?」劉文帥不滿道:「注意你的身份,許總是你老總,是你上司!」

「我問你和她啥關係,不用你教訓我!」張易瞪向了劉文帥,而劉文帥也寸步不讓的瞪向了張易。

「不說是吧?那我問我的許總去!」張易故意氣他道。

劉文帥突然間苦笑了一聲,他也知道這是張易故意氣他呢,,所以他搖著頭道:「她小時候在我家裡住過一年時間,算是我的妹妹吧。」

「喲喲,青梅竹馬呀!」張易像打翻了醋罈子似的,陰陽怪氣起來。

「算是吧,我們兩家那時候還給我們訂了婚約了呢。」劉文帥含著笑,看著張易。

「草。」張易就罵了一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明明知道自已的身份,也知道許嘉允永遠都不是自已的菜,但是聽到有人和她有婚約什麼的,心裡還是不爽,說不出來的感覺。

「哈哈,看樣子你對嘉允有想法啊?」劉文帥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我就不能對她有想法?」張易瞥了劉文帥一眼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見到美女會沒想法?」

「哦哦,說的也是。」劉文帥點點頭,道:「不過我現在對嘉允沒什麼想法了,我大學處了女朋友,現在有我自已喜歡的人!」

「哦?真的假的?」張易眼睛立即亮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啊,現在我們兩家人早就不提當年的戲言了,這次去給她爺爺看病,她爺爺提起這事,我也告訴她爺爺,我有喜歡的女朋友了,並且都要準備結婚了呢。」

「那她爺爺怎麼說?」張易好奇道。

「當然是恭喜我啊,許老爺子當年恐怕說完那句戲言後,自已都後悔了,畢竟我的身份也配不上他的寶貝孫女,而且許家也應該要讓嘉允與更大的財團家族聯姻的,她孫女要是真嫁給我,對他家族一點利益都沒有!」

「還有,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更沒戲!」劉文帥打擊張易道。

「的確,我知道我沒戲!」張易聳了聳肩膀,許嘉允是白天鵝,而他只是一隻癩蛤蟆,他還是有些自知知明的。

「呵呵。」劉文帥搖頭一笑,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說點正經的,今天這事是我連累你了,對不住,這事也別讓許總知道了,影響不好!」張易不再與劉文帥開玩笑,今天這事,的確是他連累人家劉文帥了。

「沒事,不過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參與了,這事要讓我爺爺知道,那肯定就不會再讓我出遠門了!」

「你爺爺管你那麼嚴?」

「嗯,總擔心我沒長大……」劉文帥汗顏道。

「哈哈,等我有空了去江西找你玩!」

「等我有空去京城找你玩,到時候帶我在京城逛逛啊,或許冬天等我女朋友放寒假了,我們就會過去呢!」

「你女朋友放寒假?她還是學生?」張易震驚起來,這劉文帥可以啊,竟然搞學妹。

「研究生,研究生!」劉文帥連忙解釋道。

……

而就在張易和劉文帥向市區行進的時候,上海灘的五叔也收到了酒廠方面傳來的消息。

事辦砸了,鳳兒雙手廢了!

鳳兒,是五爺的五虎將之一,算是他五爺的奇兵。只是現在這支奇兵報廢了。

聽著電話裡的匯報,已經起床的五爺臉色陰沉難看,因為他也沒想到那個人會如此棘手。

「好,我知道了,把鳳兒送到王麻子那裡去,他家治骨是祖傳的,或許還有一線希望,還有,稍後讓『小刀』去『玉軒閣』找我。」

「還有,讓其他辦事的那幾個滾蛋,送到緬甸採石頭去,短時間內別回來。」

「知道了五爺。」電話那邊掛斷電話。

五爺穿上衣服,轉身去了車庫,然後開著他的二手QQ出了別墅。

沒錯,大名鼎鼎的上海灘五爺,竟然開的是二手QQ,目測也就幾千塊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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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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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2章 :學姐

張易的A6並沒丟,在那倉庫審問時,他和劉文帥也得知了A6的下落,就在蓬萊公園停車場停著呢,甚至當張易和劉文帥找到A6的時候,車上的車鑰匙都沒拔。

不過車裡劉文帥的皮包卻也被翻了,現金不見,其他東西還在。

「丟了多少,我賠!」張易有點過意不去,劉文帥被他給連累了。

「算了吧。」劉文帥搖搖頭,張易只是一個司機而已,他能有多少錢?

「我卡還在,所以找個ATM取點就行了,還有,你直接送我到火車站吧,我就不去見嘉允了。」劉文帥看了一眼時間,他下飛機的時候,打電話訂火車票的,所以時間上來不及了。

而張易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早上六點多,如果他送劉文帥去車站再折返回來的話,肯定要耽誤許嘉允辦正事,所以他搖了搖頭道:「許總今天有大事,我必須趕在八點之前回到酒店,要不你在酒店休息一天,晚上再走?」

「不行,我必須要回家了,這樣,你幫我把書拿下來,我打車去車站。」

「這麼多書,你一個人怎麼拿?要不這樣,你書先扔車上,等我抽空,找家快遞公司給你郵過去,這樣省事,到時候直接送你家去了,也用不了幾個錢。」

「行,我把地址寫給你。」劉文帥想想也是,帶著幾大箱子書,他一個人真沒辦法拿的,而現在快遞公司到處都是,所以直接快遞到家更方便。

找出紙筆,寫下了他家的地址後,劉文帥拿著包就下了車。

而這時,張易也把車窗搖下,笑道:「路上小心點,以後到北京來找我玩!」

「知道,你也是,那夥人不簡單,你也小心,更別連累嘉允,還有,這個送你了。」劉文帥從他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布囊,那布囊就是裝有銀針的布囊。

「幹嘛?我又不會?」張易詫異道。

劉文帥笑道:「去書店買本關於針灸之類的書,自已扎自已。」

張易就被噎了一下:「你也不怕我把自已扎死?」

「我又沒讓你治大病,治些小病,比如說嗓子疼啊,腿抽筋啊之類的還是可以的,還有,別人能扎死,你絕對扎不死,走了。」

劉文帥一語雙關的說完後就上了一輛出租車,也坐在車裡對他揮手。

張易笑了一下,這劉文帥很有意思,而且他也絕對是有故事的人,就憑他那手出神入化能躲子彈的功夫,這小子都絕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中醫世家,不簡單啊!」張易嘆了一聲,也提檔倒車,快速駛離。

早上七點十五,張易回到了萬豪,而許嘉允等人還沒下樓。

他跑到吧檯,詢問吧檯處的收銀小妹妹有沒有快遞公司的號碼,現在快遞都能上門取貨的,所以他準備把三箱書扔酒店,然後讓快遞公司派人來取。畢竟一會許嘉允要上車的,車上也指不定要坐幾個人呢,所以三箱書必須卸下來。

收銀台的小妹的確有快遞公司上門取貨的名片,現在滿世界都是各種快遞公司的,所以收銀台小妹拿出一堆什麼順豐,什麼圓通中通之類的名片遞給張易。

而要到了名片之後,張易也一邊給快遞公司打電話一邊上樓,樓上房間他還有五十萬現金呢,他必須要拿著,也要抽空把五十萬現金存銀行去。

快遞公司稱一個小時之內會派人過來取,而根據他三箱書籍的重量,快遞公司那邊也預估郵費要二百塊以上,畢竟三箱書太重了,屬於大件。

張易不差錢,重新下樓時,直接甩給吧檯收銀小妹一千塊,讓她幫著把三籍書郵走,同時也告訴收銀小妹,剩下的錢全是她的服務小費了。

收銀小妹妹爽快答應,也不費什麼事,到時候快遞員一來,她直接付錢就OK了,連地址都不用她填寫的。

早上八點整,守時的許嘉允,精裝打扮,施了粉的她準時下樓,她的身邊也跟著董秘,還有另外一個男職員和一個女職員。

去鼎盛集團做策劃演講,沒必要帶著整個團隊的,所以她只帶了三個人。

張易已經把三箱書搬了下去,並且打掃了後座,許嘉允一行四人上車後,許嘉允就直接說道:「鼎盛總部,還有,文帥呢?昨天忙到半夜兩點,實在挺不住就直接睡著了。」

「他今早火車,已經先走了,讓我向你問好呢。」張易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

「哦。」許嘉允淡淡的哦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畢竟有外人在,她不可能和張易亂說一通的。

鼎盛集團總部大樓距離萬豪酒店並不遠,甚至站在萬豪客房中都能看到鼎盛總部大樓的,這也是許嘉允為什麼選擇入住萬豪的原因,因為距離近,不用提心堵車什麼的,就算堵車,到時候走步也耽誤不了多久。

不到十五分鐘,張易就把車穩穩的停在了鼎盛大樓的外面。

雙方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八點半,所以許嘉允足足提前十五分鐘到場!

「張易,跟我們進去吧。」下車後,許嘉允突然間要求張易也跟進去。而張易聽到她的話後就楞了一下的,因為他連車都沒下,他只是一司機,雖然兼職保鏢,但這裡是上海,許嘉允不可能有什麼危險的。

可是現在許嘉允就是要求他一併跟上去。

張易想要拒絕,但是許嘉允卻微微皺眉,並認真的看著他,許嘉允這是不想當著外人的面,和張易瞎吵的。

張易突然間就咧嘴一笑,去就去吧,反正也沒人認識自已。

他揉了把臉,拔下車鑰匙下車,門將手機調成震動模式。

許嘉允很滿意的讚了張易一眼,這個張易別看他嘻嘻哈哈的,但做事卻很認真,而且也想的周到。

「你們幾個,手機放震動,關機最好。」許嘉允一邊說著話的時候,一邊把自已手機拿出來交給了董秘,道:「關機。」

「是,許總。」董秘今天也精心打扮,穿著一套職業OL套裝,這妞胸器大,所以顯得特別豐滿,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的樣子。

「走吧。」看到眾人都反手機放了震動或關機之後,許嘉允立即挺起胸膛,大步的向鼎盛大樓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就在他們剛剛走了沒幾步時,他們的身後突然間傳來了汽笛聲,有人在按喇叭。

幾人就疑惑的回頭。

「滋~」一輛銀白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停在了幾人面前,車門打開時,一個戴墨鏡裝西裝的帥哥就從車上跳下!

「學姐,真的是你!」那帥哥哈哈大笑,也大步向許嘉允走來。

許嘉允這時候也露出一絲笑意,並且也向前走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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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63章 :農學志

「農小樂,好久不見!」許嘉允主動的,大方的伸出手道。

「學姐,咱不握手,咱們抱一下成不?」那帥哥摘下眼鏡對許嘉允眨眼道。

「呵呵,你還是那麼調皮啊。」許嘉允就笑著收回手,也沒和農小樂擁抱。

「還是握手,握手吧。」農小樂嘿嘿壞笑著抓住了許嘉允的手,然後使勁的搖了兩下。

張易面無表情的站在許嘉允身後,這個時候,他真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聽到這人姓農之後,他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許嘉允抽出手,笑道:「今天你是主考官?」

「我要是主考官,我就直接拍板了,不是我,是我堂哥,你也知道,我現在是實習階段,掛個副總的頭銜而已。」農小樂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對著停車場保安招了招手,待保安跑過來後,也把車鑰匙扔給保安。

保安識趣的,也興奮的上了跑車,然後倒車,安安穩穩的停進停車位。

「上去談吧,我順便和你說說內幕,不過你們應該問題不大,我堂哥很看好你們豐都的。」農小樂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堂哥就是農學志吧?」許嘉允一邊走一邊問道。

「嗯,他現在是集團的第一副總,三亞的項目就是他主抓的,他想做出業績呢,你懂的。」農小樂小聲道。

「嗯。」許嘉允點點頭,像鼎盛這種大集團,肯定有好多個山頭的,他們農家的家族子弟也像她一樣,想在家族中做出成績,然後被家族董事會認可。

許嘉允聽說過農學志,這是鼎盛集團董事長的次子,鼎盛集團董事長有二子一女,都在鼎盛集團內部工作。

鼎盛的總部大樓非常氣派,裡面工作的員工就有上千人,而且鼎盛集團的業務非常廣,其中包括什麼房地產、藥業公司、遠洋運輸、汽車工業等等等等,實業非常多。

鼎盛,就是以實業起家的,特別是製藥業,在全國各地很多個省市,都有他們鼎盛的製藥廠。

十二樓的會議室,是今天策劃演說的地方,而根據農小樂的透露,今天不只有豐都一方的,還有另外兩家公司也要來,且另外兩家實力也不俗。

農小樂把眾人帶到會議室,又與許嘉允聊了一會後,便告辭離開,今天他雖然不是主考,但他卻是主要聯絡人,負責今天會場的一切。

當然,他只是實習,是沒有任何權力做決策的,只能聽能看,不能發現任何意見。

他不是集團董事長的親兒子,他只是一侄子而已,且剛畢業沒多久,在集團屬於歷練階段,沒有任何話語權。

上午八點半,一個高大的年青男子帶著一眾人進入了會議室,那高大男子最多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膚色微黑,不苟言笑。

他與許嘉允主動握手後,雙方便坐到了會議桌的兩側。

「許總可以開始了,我時間不多!」農學志聲音不大,但卻擁有一種威嚴,這種威嚴之下,許嘉允都很緊張。

這農學志的氣場很大,民間有一句話叫做『財大氣粗』,意思也就是說,那些有錢人仗著錢多而氣勢凌人。

農學志就是這樣的人,他就非常氣勢凌人的樣子,根本不與你客氣。

當然,農學志也在董秘和張易等人身上掃了一眼,不過並沒有太過關注,他只是淡淡的看著許嘉允,面無表情,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好,農總,各位主管,下面由我來介紹我們豐都集團關於這次三亞度假村的風尚策劃方案!」許嘉允起身,走到會議室的投影儀下,用遙控器啟動後,早就插入U盤的投影儀就顯示出一副風景優美的動態畫面。

這是她和她的團隊精心設計出來的整個度假村鳥瞰圖,同時,她也開始正式解說起來。

張易不動聲色的聽著許嘉允的講解,同時也暗中關注著農學志。

農學志和他的團隊似乎對度假村很滿意,不時點頭,也有幾人不時竊竊私語,全都面帶著微笑。

許嘉允這次很用心的,所以她的方案非常完美,她了足足講了半個多小時,包括以後的營業,面對的客源,度假村的運作等等,都講了一遍。

而這期間,農學志也不時的提出幾點疑問,許嘉允也一一作答。

「學姐做的這個方案很棒,怪不得在學校期間別人都叫你才女,現在我才明白!」許嘉允一講完,那農小樂就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而聽到農小樂的話,那些主管們全都楞了一下,農學志也笑了起來。

農小樂這話看似無意,但卻也變相告訴眾人,他和許嘉允認識的。

許嘉允抱以感激的看了農小樂一眼,她知道,農小樂這一句話,或許能幫大忙的。

「嗯,真的很不錯,我原則上對你們豐都的方案很感興趣,這樣,你們先回去等消息,稍後我會進行最後的決定,然後讓小樂通知你們!」農學志並沒有當場拍板的,故意拿捏。

「好的農總。」許嘉允帶著團隊起身,再次與農學志握手後,便帶著張易等人離開。

「呼~」下樓上車後,許嘉允長長吁了口氣道:「不管成功與否,我們都盡力了,現在開始,全都放假七天,這七天內的食宿與返程機票,全都由公司出,並每人一萬元獎金,可心,你稍後通知一下吧!」

「知道了許總,謝謝許總呢。」董秘笑起來道。

「好了,咱們先回酒店。」許嘉允鬆了口氣道。

而就在許嘉允和張易等人開車回酒店的途中,鼎盛的農學志已經回到了辦公室,並坐在辦公室內抽著煙。

敲門聲響了起來,是農小樂,他笑嘻嘻的走進來道:「二哥叫我什麼事?怎麼不去聽另外兩家的策劃方案了?」

「沒有必要了,你的學姐當然要關照,而且做的真不錯!」農學志笑著給農小樂扔了根菸。

農小樂把煙點上,也使勁點頭道:「二哥,許嘉允這人絕對是有才華的,所以度假村項目給她,她肯定會做好。」

「呵呵。」農學志就是一笑,也點點頭道:「你先給她打個電話,就說……」農學志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就說晚上我單獨請她吃飯,再和她具體確定一下方案的內容,如果內容確定,明天正式簽合約,嗯,按照我這麼說就行了,你先出去吧,吃飯的地點你知道,幫我定一下。」

「行,那我先走!」農小樂笑著點頭,把煙掐掉後,轉身就走。

然而,農小樂出了農學志的辦公室後,臉色卻也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別人不知道他二哥是什麼德行,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二哥農學志,就特麼的是一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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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4章 :某人

農學志,表面道貌盎然,翩翩君子,又是大集團公司的副總,但實際上卻是一個卑鄙、齷齪的下流胚子,在農小樂眼裡,他這個堂二哥就是一變態的,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種變態。

農學志讓他約許嘉允,名義上是晚上吃飯,順便確定明天的合約,但實際上,這頓飯只要許嘉允去吃,就絕對逃不掉他二哥的魔爪。

農小樂記得他二哥的包裡就有******之類的迷藥,他二哥禍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的。

這幾年台灣有個富二代叫什麼李忠瑞的,專門迷-奸明星,甚至連他後媽都****了,而他二哥農學志比李忠瑞還要王八蛋。

農小樂是農家庶出,雖然在集團中有百分之零點幾的股份,但永遠不可能執掌鼎盛大權的,因為他不是嫡系,他只能輔佐兩個堂哥或堂姐。

當然,他農小樂雖然也是一頑主,也是一小王八蛋,但農小樂一直認為泡女人不能下作,風流但絕對不能下流。

而他二哥就絕對是下流了,下九流都不如。

不過他現在在他二哥手下做事,所以他二哥的命令,他必須得聽,甚至還不能通風報信,而一旦通風報信的話,那他就絕對沒好日子過了。

他回到自已的辦公室,點上煙靜靜的沉思起來。

許嘉允是他的學姐,當初他與許嘉允都在英國讀書,一個學校的,且都是華人,所以經常聚會,圈子裡也就互相熟悉了。

許嘉允在學校的時候,就絕對是個大美人,追她的不少,他農小樂甚至都垂涎其美色,不過當年被許嘉允給嚴詞拒絕了,或者也可以說,許嘉允根本沒瞧得起他。

而農小樂也知道,能讓許嘉允瞧得起的男人,少!非常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他就沒聽說過許嘉允和誰拍拖,許嘉允也從不去夜店鬼混之類的。

她屬於特別穩重的那種女人,當初圈子裡有很多人有心事,都找她傾訴的,所以許嘉允在圈子裡是受人尊重的。

而現在,他要幫他那王八蛋的二哥把許嘉允約出來,所以農小樂很為難。

足足抽了三四根菸,想了好多之後,農小樂終於撥通了許嘉允的電話號碼。

而這時候,許嘉允已經帶著張易等人到了酒店,並且許嘉允單獨把張易叫到她房間說話,她想問問張佳在哪,然後準備和張佳在上海遊玩幾天的,這也是之前她答應了張佳的。

只是還沒來得及和張易開口,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同時她也示意張易坐下。

「小樂,怎麼了?」接起電話的許嘉允笑道。

「學姐,你來上海有沒有帶保鏢呀?」農小樂天生一副笑面,和誰都笑嘻嘻的樣子。

「呃……你問這個幹什麼?」許嘉允就楞了一下道。

「也沒什麼,就是問問。」農小樂笑道。

「我帶了一個司機的。」許嘉允感覺農小樂話裡有話,但卻並沒有直接問出來。

「哦。」農小樂哦了一聲,繼續道:「是這樣的,剛才我二哥找我,說原則上你們的策劃方案沒有問題,基本上可以確定,但還有一些具體的細節還要問你,所以他準備晚上請你吃飯,地點是意廬意大利餐廳,晚七點半!」

「還有,我二哥說,細節問過之後,明天應該可以簽訂合約了!」

「是嗎?太好了!」許嘉允興奮的差點跳起來,這筆大單如果拿下,她在家族肯定加高分,家族資源會大力傾斜,同時豐都進軍國內的事業也就真正鋪開了。

「不過學姐,最近上海不安全,你最好把司機帶著。」農小樂道:「就這樣吧,我先掛了!」

「哦。」許嘉允是一個極度聰明的女人,農小樂剛才提起保鏢,現在又讓自已帶著司機,說什麼不安全,他是什麼意思?

張易一直坐在沙發上,同時他也聽到了農小樂那邊的話,他耳朵現在特靈,所以聽得一清二楚。

他也感覺有點蹊蹺,這農小樂似乎有什麼話並沒有明說,只是暗示了而已。

掛了電話的許嘉允沉思了幾秒,然後看著張易道:「晚上要和他們的農總吃飯,到時候你和我去。」

「行,我知道。」張易含笑的點頭道。

「對了,小佳呢,給她打電話,明天約一下,我們一起出去玩。」許嘉允放鬆的坐在了床上,她懸著的一顆石頭已落地,過了今晚,與農總吃完飯,那就確定下來了。

「小佳和同學玩呢,不過許總,如果這邊確定的話,我想後天就回京城,京城那邊有點事要辦!」張易根本就沒想在上海多呆,他要回去處理曲揚,必須在妹妹開學之前把事處理好,省得以後是大麻煩。

「你能有什麼事呀?」許嘉允一臉的古怪,怎麼這張易總有事呢?

「我那給我一百萬的朋友從國外回來了,等著要錢呢。」張易撒了個謊道。

許嘉允反應快:「如果他急用,我可以從銀行先轉給他,到時候他的現金我就直接留下了!」

「他那錢裡還有一封信的,他主要看信。」張易繼續撒謊道。

「行行行,就你事多。」許嘉允白了張易一眼,似乎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張易就笑,許嘉允也懶得答理他,但卻沒趕他走,二人就這麼坐在房間裡不說話了。

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也似乎帶著一絲旖旎和小尷尬。

「對了,文帥說他去給你爺爺看病,他很歷害啊,他還說你以前在他家住過?」沉默了幾分鐘後,還是張易打破了沉默,聊起了劉文帥。

「文帥?」許嘉允就揚了揚眉毛:「你們剛見過一面就這麼熟了嗎?」

「惺惺相惜,主要是我們有共同語言,你別忘了,我是野大夫的!」張易吹牛道。

「吹牛,那你這野大夫也幫我瞧瞧,來來來,你看看我有什麼毛病?」許嘉允主動伸出手,竟然讓張易給她把脈,佔她便宜。

「真要讓我瞧?」張易就撓了撓下巴,他在考慮和美女老總之間走得更親熱一些對不對!

「廢什麼話呀,瞧不出來扣工資唄,是吧?」許嘉允得意道。

很難得,公司的冰山女神,女老虎,竟然也有小女兒家俏皮的一面,而且這種俏皮的一面,只對他張易才有。

二人似乎已經從僱主和僱員的關係,漸漸上升到了朋友的角度。

「扣吧,你把我一個月工資扣沒我也必須要給你看病!」張易這廝就沒有不敢幹的,一邊說話的時候,他一邊抓過了許嘉允的手。

這是他第一次摸她的手,又潤又軟的,摸起來手感特好!

而許嘉允被他這一摸,就好像觸電了一樣,一動不動了,臉也瞬間就紅成了蘋果狀。

而張易做事極有分寸,他點到即止一樣,在許嘉允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指就搭在她的脈博上了。

許嘉允目光看著別處,沒敢看張易,而是哼了哼道:「看不出來,一個月工資,某人掂量著辦!」

在她嘴裡,張易已經成為某人了,好幾次她稱稱張易為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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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65章 :情誼

「那個許總,我錯了!」聽到『某人掂量著辦』的時候,張易就立即鬆手了,不能得寸進尺的,不能玩過火的,再摸下去,一個月工資就真要沒了。

當然,手鬆開的時候,他也用意念在許嘉允的身體裡走了一圈。

嘛毛病都沒有,身體倍棒,健康得很。

「哼哼。」聽到張易認錯,許嘉允就哼了兩哼,道:「一個月工資沒了,肯定不發,愛誰誰!」

「別啊,許總,我真錯了,要不咱們扣一天的,別扣一個月的成嗎?」張易知道許嘉允逗他呢,所以也就和她打起了屁。

「那不行,本總裁說話算話。」許嘉允一邊說著話一邊揚起了下巴,甚是得意。

「許總你知道嗎?」近距離的看著她揚著下巴,看著她脫下鞋雙腿盤臥在床上,看著她那張精緻得不似人間女子的臉,張易突然有一種想把她按倒的衝動。

許嘉允,冰山總裁,她的美,讓人窒息,讓人有犯罪的衝動。特別在這一刻,她特撩人!

「我知道什麼?」許嘉允怔怔的看著他道。

「你讓我想犯罪!」張易說完就站了起來。

「去,胡說八道。」許嘉允嗔怪的瞪了張易一眼,同時她的臉更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和張易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想放鬆,不想板著那張臉,而且張易帶給她的那種安全感,信任感,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與生俱來一樣,可能是二人的相識與邂逅太過離奇,在他面前,她能真正做到放鬆自已。

這是信任,當朋友,當親人般的信任。

「咚咚咚~」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而張易也轉身去開門,許嘉允則立即從床上下來,並整理了一下床單,穿上了鞋。

她在張易面前可以半躺在床上,可以放鬆著無拘無束,但在別人面前,卻永遠不會這樣。

來人是董秘,她看到張易在許嘉允房間時,什麼都沒說,也沒問,甚至臉上也依舊保持著職業化的微笑。

當然,至於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張易就猜不到了,這個女人很八婆的,心裡指不定怎麼齷齪呢。

「許總,我已經通知下去了,不過有的同事詢問,獎金是今天發,還是回公司再發?」董秘很恭敬道。

許嘉允輕輕額首,想了想道:「財會沒在,不過我這裡有卡。這樣,你們兩個跟我出去先預支我的吧,這次讓同事們玩個痛快!」許嘉允做事有人情味,按理說,她這是集團公司,就算發放獎金之類的也是需要財務部門發放的,所以這種口頭允諾的獎金,也要等團隊回公司之後,到財務部門申領的。

不過這些天,整個團隊跟著她非常累,所以她準備先用自已的錢墊上,先給同事們發下去在上海遊玩。

「不用去銀行現支,我這裡有現金,等著我拿來!」張易對許嘉允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就走。

A6車後備箱有五十萬現金的,現在正巧用上。

許嘉允就有點楞,張易怎麼有那麼多現金帶在身上啊?上飛機的時候,他記得張易只說有兩萬左右吧?

董秘也好奇無比,張易這個司機有錢?現金?十幾萬?

他哪來的錢?

「難道?」同一時間,董秘和許嘉允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張易在飛機上的時候,治好了那小女孩的病的,而小女孩的父母,應該也不是普通人,所以張易現在有十幾萬,那就極有可能是那小女孩父母的報答了。

很快,在許嘉允和董秘猜測之時,張易就把一整箱錢拿回來了。

「咱們一共多少人來著?」張易把皮箱往沙發上一放,直接打開,露出裡面整沓整沓的百元大鈔。

董秘笑道:「加上你是十四個,不算許總!」

「那就都有了,我拿出十三萬!」張易從皮箱裡取出十三捆錢,把其中十二捆放在董秘手上後,又把最後一捆扔給了許嘉允。

「可心,你先出去吧。」看著董秘收到了錢,許嘉允就淡淡吩咐董秘先出去。

「好。」董秘掃了張易一眼,然後轉身走出。

而就在董秘把房門關上的時候,許嘉允皺眉道:「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張易想了想:「別人送的!」

「飛機上小女孩的父母?」許嘉允驚訝道。

「不是。」張易搖頭笑道:「是上海一個開發房地產的老總,我幫了他一點小忙,所以就賞了我五十萬!」

「暈~」許嘉允一下子就蒙了,有沒有這麼神啊,這才剛來上海,張易就賺了五十萬?這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還有,她突然發現,張易這個司機,這個小保安,似乎這幾天一直過手大筆的現金,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一個外地來京打工的保安而已,在他手裡不是一百萬就是五十萬的,這太說不通了!

「能告訴我,你幫的是什麼小忙嗎?張易,我不希望你……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許嘉允一臉嚴肅,有些話她必須要和張易說清楚的。

她身邊,絕對不會容留犯法的人,她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張易沒走正道了。

這種大量的現金帶在身上,她甚至懷疑張易販毒,因為只有這個,才會有大量的現金流。

「我說我給那房地產老總看病你信嗎?」張易看到許嘉允一臉的凝重時,就知道她開始懷疑自已了,而被許嘉允懷疑,則是他不想見到的。

「還有,昨天晚上,和我劉文帥也去了那個老總的家,最後劉文帥幫我,把那老總治好了病,不信你問問劉文帥!」

「真的?」許嘉允半信半疑道。

「騙你幹嘛啊。」張易苦笑道:「昨天下飛機不久之後,一個空姐兒就給我打電話,那空姐被一個大款包養了,就是這個房地產老總,這老總得了怪病,之後我趁著你們忙的時候,我就讓他來了酒店,然後又趕巧,治好了他,後來劉文帥半夜過來,我又讓劉文帥幫忙,一次性把那老總治好了。」

「真的假的呀,你真會看病呀?」許嘉允徹底蒙了,如果說張易看病,一次是瞎貓碰死耗子,趕巧了。但總不能連續趕巧吧?

難道他真有看病的本事?

「正在學,正在學,你看,我把銀針都帶在身上呢。」張易嘿嘿一笑,把劉文帥給他的銀針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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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6章 :買表偶遇

張易好說歹說才在許嘉允面前把巨額財產不明罪給洗脫乾淨。

當然,許嘉允現在也已經無語了,張易才給她做了幾天的司機吧?先是一百萬,現在又五十萬的,都是現金,如果再加上自已每個月給他開的六萬塊工資的話,那張易一年輕鬆百萬入帳啊。

要知道,張易只是一司機兼職保鏢吧?

「張易……你以後有錢了想幹什麼?」許嘉允重新做回床上,也怔怔的看著張易,她很確認,張易是個有本事的人,而這種有本事的人,卻只在她身邊做一個司機而已。

她也可以預見到,張易有一天會離開的,他不可能給自已做一輩子的司機。

「具體沒想過,我小井市民一個,沒啥子大夢想啊。」張易搖搖頭,如果說之前在京城買個幾十平方的房子,再買個十幾萬的車子,那麼他現在就可以做到的,這個夢想已經實現了。

所以,他下一步的夢想是什麼,他真沒有具體考慮過。

「那你現在就想想唄,你現在賺錢這麼容易,隨隨便便就五十萬入帳呢。」許嘉允打趣道。

張易笑道:「我五十萬在你許總眼裡,恐怕也只是半個包的錢吧?許總,能不能不開我玩笑?」

「沒勁,你可以滾了。」許嘉允白了張易一眼,做出送客的姿態。

張易起身,看著盤膝坐在床上的許嘉允,也看著她那長腿黑絲,道:「嘿嘿,其實我只想做一個小司機,許總你不辭我,我就賴著不走。」

「沒志氣,快滾!」許嘉允含笑著,張易這句馬屁拍得太響了,雖然她嘴裡罵張易沒志氣,但她的心情瞬間飛揚起來。

和張易在一起聊天,總能使她心情愉悅。

張易屁巔屁巔往外走,不過沒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也回頭道:「許總,中午咱倆去哪吃啊?」

「到時候給你電話,今天你請客!」許嘉允做出一副宰冤大頭的表情道。

「沒問題,必須我請。」張易這次倒大方,其實這廝也不是真小氣那種人,以前小氣是因為他賺的少,所以要節約下來給妹妹生活費。

而現在,賺得多了,也就不差幾頓飯錢了。

「行,那你先別走了,咱們出去逛逛,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了。」許嘉允起身,忙了好多天的她,現在徹底放鬆,所以正好去商場轉轉,也要給小貓涂彩虹帶回一些禮物的,還有就是,這大上午的,自已在房間呆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出去玩呢。

張易當然樂意奉陪,反正他回到自已房間也是無聊的看電視的,還不如到上海各處轉轉。

二人說走就走,也沒和其他人打招呼,下了樓,提車開拔。

「你說去哪?」張易一邊開車一邊道。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有想買的東西嗎?」許嘉允反問道。

「我想買塊表,給我妹,她還沒有手錶。」張易從倒車鏡裡看了許嘉允一眼,因為許嘉允就戴著手錶呢,女人戴一塊精緻的高檔手錶,也能顯出氣質上的與眾不同。

張佳平時看時間,只是用手機的,所以現在有錢了,為了妹妹,他什麼都舍得!

許嘉允立即點頭:「行,那咱們就去恆隆廣場,聽說那裡奢侈品牌挺多的。」

「奢侈就奢侈。」張易油門一踩,繼續前行,他現在有近三百萬的存款,奢侈一回也無妨。

上海恆隆廣場是高檔百貨商店,雲集來自世界各地頂尖時尚品牌,許嘉允之前也沒來過,只是聽小貓偶爾提起過而已。

二人借助著車載導航很快就找到了恆隆廣場,不過張易拎著皮箱下車時,卻被許嘉允給阻止了:「現金放在車上就行,到時候你消費,我來付款,然後回去你再把現金給我!」

「為什麼呀?幹嘛那麼麻煩?」張易一臉的不解,明明可以直接付現金的,幹嘛非要走兩道手續?

許嘉允捂了捂額頭,倒不是裡面不收現金,實在是拎著現金去買奢侈品太土了,他那皮箱不大,裡面就算裝美元的話,也最多裝一百萬而已,折合一下就是不到七百萬的樣子。

而奢侈品商店,一個包動不動就上百萬的,更何況是手錶專櫃?

到時候肯定會被嘲笑土老冒的,買東西,輕裝簡行,帶著銀行卡就行了。

當然,許嘉允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張易土老冒,所以她只能苦笑道:「有的店舖不收現金!」

「真有不收現金的鋪子?」張易驚詫起來,他記得以前看過一個電影,叫什麼楊德財徵婚的,裡面就有一家高檔茶樓不收現金,然後那土大款拿出十幾個不同銀行的銀行卡,把那服務員的臉打得啪啪直響。

「嗯,很多奢侈品商量不走現金流,只提供刷卡支付。」許嘉允認真的點了點頭道。

「好吧,好吧,到時候我買了表,然後回來給你現金!」張易無奈,只得把皮箱扔回車上。

許嘉允就吁了口氣:「那走吧。」

……

而就在張易和許嘉允進入恆隆廣場的時候,恆隆廣場卡地亞專櫃處,張佳也和她的一個女同學正在欣賞著櫃檯裡面的名貴腕錶。

當然,她們只是欣賞,這也是張佳同學帶著張佳來見見世面的,二人只逛不買,也買不起。

張易和許嘉允進入廣場一樓片刻之後,張易就有點發怵了,因為他看到很多奢侈品的名牌,也看到了很多商品標籤上的價格了。

什麼是奢侈品?一條腰帶上幾萬十幾萬的還不算奢侈呢,他看到有一個國外的品牌中,有一條腰帶的標價是一百多萬,近二百萬的樣子。

當他看到那二百多萬的價碼時,他瞬間就沒了脾氣,他現在手頭上的小三百萬在這種奢侈品彙聚之地,就是小芝麻而已,這裡,不是他能消費得起的地方。

「你準備給小佳買多少錢的手錶?」二人逛著逛著,也走到了卡地亞手錶專櫃處,不過這時候許嘉允卻停了下來,詢問張易要買多少錢的。

「十萬吧,十萬!」張易把價碼字在十萬,他真沒打算買幾十萬或上百萬的,因為他不可能窮裝闊,三百萬的存款拿出十萬買一隻手錶,這已經是夠奢侈的了。

「哦,那進去後你自已挑,我幫你參謀。」許嘉允笑著點頭,十萬塊的手錶價位還可以。

而就在這時,二人轉身剛剛走進卡地亞專櫃的時候,二人同時看到了背著包的張佳和一個女同學,還有就是,張佳身邊那個女同學似乎和人在吵架,說什麼『狗眼看人低,你才髒』之類的。

「小佳。」張易和許嘉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立即快步進了進去。

「哥,嘉允姐,你們怎麼在這?」張佳猛的回頭,然後就露出一副驚喜之狀,因為她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能碰到她哥。

「哦,又來兩個啊?那你們四個趕緊湊湊錢,買不起還戴我的表,不知道都給我的表都戴髒了嗎?」突然間,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個女人,她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子。

而且女人說話的時候,還示威性的揚了揚手腕上戴著的表,不過那表的價碼標籤還沒的剪下。

「怎麼回事?」張易就皺起眉頭,這女人怎麼還陰陽怪氣的?

「沒事沒事,我們走吧。」張佳拉住張易的胳膊就向外走。

「走什麼啊,我來這就是給你買表的,怎麼了?」張易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張佳的同學,示意張佳的同學來說。

「你來給小佳買表的?那正好,這女人手上戴的表小佳看著挺好看的,我就讓導購員拿出來讓小佳試試,本來我們試完都要走的,可是這肥婆過來後,卻吵著我們把手錶戴髒了,她瞧不起人!」

「你說誰肥,你說誰肥!」那女人其實不算胖,最多算豐滿而已,不過張佳的同學言語倒刻薄得很!

「就你肥,就你肥,怎麼著,你看這裡站著的幾個女人,哪個不比你瘦,肥婆,肥婆!」張佳這同學這張嘴夠厲害,寸步不讓的。

「老公,她們欺負人……」那女人一下子就委屈的趴在西裝男人身上哭了起來。

「老婆別生氣,不至於和這些人生氣的,是他們買不起,羨慕你而已。」西裝男看著挺有紳士風度的,但說出的話卻沒什麼素質。

「導購小姐,麻煩你把這兩款手錶拿出我看看。」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許嘉允突然間指了指展台上的兩款鑲鑽手錶,其中最上面的手錶一看就名貴無比,而且還是放在店櫃中最明顯的展台位置,而另外幾枚也看著價值不扉的樣子。

「切,導購小妹妹,你最好不要拿給她看,你懂的,她們只是戴,不買的,戴髒了別怪我沒提醒你。」肥婆不哭了,一臉的不屑。

「肥婆,一身的肥肉像豬一樣!」張佳女同學繼續諷刺。

「你……」那女人差點氣得吐血。

而這時,導購小姐已經微笑的將展台裡的兩枚手錶遞給許嘉允,像這裡的導購小姐都是有眼光的,許嘉允一看就氣質不凡,特別是她手上戴的手錶,竟然是幾十萬的江詩丹頓,做為天天與名牌手錶接觸的行家,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所以導購小姐並沒有聽肥婆的話。

而這時,許嘉允接過兩枚手錶,看了一眼後,舉著那枚全鑽的好奇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款腕錶是桑托斯系列一百週年慶的定製品吧?這裡怎麼會有一款?」

「小姐您眼光真好。」導購員微笑讚許道:「這的確是SantosdeCartier一百週年所制,之前有個顧客交了訂金,但一直未來取貨,都過去了好長時間,所以這款手錶也一直放在這裡,您手中的另外一款,也是桑托斯系列。」

「賣嗎?」許嘉允問道。

「賣的。」導購員點頭。

「這兩款包起來,謝謝。」許嘉允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了自已的銀行卡。

「好的。」導購員連連點頭,什麼是有錢人?買東西不問價格直接買走的才是真正的有錢人。

「等一下,這兩款表多少錢啊。」許嘉允可以不問價格,但張易還得問的,因為他感覺這兩塊表怕是得幾十萬吧?

導購員微笑道:「先生,桑托斯定製款比較貴一些,價位是兩百三十五萬,另外一款桑托斯系列價格是十二萬五千,這兩款表加起來的價格是兩百四十七萬五千。」

「呃……」聽到導購員的話,所有人,包括那肥婆都瞬間當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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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67章 :托兒

其實,有些時候,打臉不必用手,也不必用語言,往往一個下意識的行為,就能把對方的臉打得『啪啪』直響。

許嘉允沒有和那肥婆鬥嘴或是炫富的心思,當她看到了那款桑托斯定製款的時候,可以說是喜出望外。因為這款手錶,不是你想買就會有的。

一百週年慶的定製款,全世界或許會有幾十隻的樣子,但每一隻都是不同的,是真正的獨一無二。

而且她知道,如果不是那個定製此款手錶的人交了訂金而沒有過來取的話,這款手錶也絕對不會輪到她。

她沒問價,直接就買了。她要把這款手錶送人的,至於另外一款普通的桑托斯款,則是她代張易給張佳買的了。

鱷魚皮的真皮錶帶,18K全金的框架,十二顆珍貴的星鑽,也價值十二萬多。

兩款手錶,她在所有人錯愕之時,已經刷款完畢。

肥婆和她男人灰溜溜的走了,走之前連屁都沒放一個,因為他們挑的那款手錶,才六萬五千多,雖然也很貴,但和人家幾百萬的表比起來,那就是渣渣了,所以他們還有什麼臉在這裡炫耀?

「小佳,戴上看看合適嗎?」許嘉允將那款定製款手錶放進了自已的包裡,然後把十二萬五千塊的桑托斯遞給張佳。

「不不不,允姐,我不能要。」張佳連連擺手,也連連後退,十二萬五千塊的手錶?開什麼玩笑啊,她和許嘉允非親非故的,就因為她哥是許嘉允的司機,許嘉允就對自已這麼好?

這個說不通的。

「呃……你誤會了。」許嘉允搖搖頭道:「這表的確是給你買的,不過可不是我花錢,這是你哥要給你買的,我們來這裡就是給你買表的。」

「拿來我看看。」張易這時候把手錶接了過來,這手錶樣子非常漂亮,他一眼就喜歡上了,十二萬五雖然超出了自已之前的價碼,但錢都付了,他也不可能退回去的。

「拿著,這錢等會我還給許總,我真是給你買表的。」張易把手錶遞給張佳道。

「哥。」張佳就皺眉,她哥哪裡有錢給她買表?所以肯定是她哥和許嘉允之間有什麼貓膩,也或許是許嘉允需要她哥幫她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來回報她哥!而她則不希望她哥走上岐途的。

「小佳,你別多心,你哥現在可是有錢人,剛我還向他借了十三萬現金呢。」許嘉允走到張佳面前,湊到張佳耳邊小聲道:「你哥剛賺了五十萬,給人家治病賺的,就像飛機上的時候一樣。」

「啊?真的假的啊?」張佳驚訝道。

「什麼真假,先收著。」張易把手錶塞給張佳,然後也對著她的女同學笑道:「剛才罵得好!」

「嘿嘿,她就是肥婆嘛!」女同學嘿嘿笑起來道。

「得,表買完了,你們三個繼續逛,我給你們拎包!」

「走,小佳陪我去買包。」許嘉允和張佳對脾氣,或者說她喜歡張佳的謙遜與純真,所以拉著張佳就走。

……

三個女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雖然張佳與許嘉允相差幾歲,但女人在一起談美容,談瘦身,總能找到很多共同語言,特別是張佳那女同學,總能逗得許嘉允咯咯笑。

逛了近一個小時的樣子,許嘉允花了六十幾萬買了個LV的手提包之後,一行四人就直接去了廣場餐廳。

飯錢是張易花的,誰讓他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許嘉允根本沒有要請客的意思。

而吃完飯後,張佳和女同學騎車離開,她們兩個竟然租的自行車,騎行遊玩上海。

許嘉允很羨慕能說走就走的旅行,很羨慕張佳和她的女同學。

「別感慨了,咱們現在去哪?」張易看了一眼時間,才下午兩點而已,距離晚上的飯約還有四個多小時呢。

許嘉允想了想道:「古玩市場。」

「古玩市場?」張易就楞了一下:「你也搞收藏?」

「我不懂那個,不過我爺爺喜歡古玩,而如果這次與鼎盛合作成功的話,我要回美國一趟的,下個月我小姑要過生日,剛才的手錶就是為她準備的,所以順便給爺爺捎回一件古董!」

「你不懂,你還敢買古董啊,不怕買到假貨啊?」張易無語道。

「不怕,我爺爺喜歡以小博大,我就在街邊隨便給他買點像古董的廢銅爛鐵就行了。」

「哈哈。」聽到許嘉允的話,張易哈哈大笑,同時他也用導航搜了一圈最近的古玩市場的位置,然後驅車前往。

大約一個小時後,南京西路的奇石古玩市場到了,二人找了一處停車場停車後,就步行著走進了古玩市場一條街。

還別說,大街上真有擺地攤的,而且整個一條街,所有鋪面門口,都擺放著各類古玩,有的擺著石頭,有的擺放著一些古青銅器或瓷器之類的。

張易和許嘉允沒進街邊鋪面,而是在大街上閒逛,也挑選著地攤上的一些舊物。

俗語說:盛世古董,亂世黃金。意思就是,和平年代可以搞一些古董收藏起來,有很大的升值空間。而到了亂世的時候,古董就沒有黃金有價值了,因為古董不能當吃當喝,但黃金卻可以換來吃喝。

現在是真正的和平年代,所以搞收藏的人非常多,雖已是下午,但古玩市場一條街上還是人聲鼎沸,懂行的也有,不懂行的更多,甚至有一些旅遊團之類的,也在裡面。

張易和許嘉允走了幾個攤子,但都沒有看中能讓他們心動的東西。

「張易,你看這玉珮怎麼樣,好像真是古物呢。」二人再次走到一處地攤前的時候,許嘉允就蹲了下去,也一把抓起一堆雜物中的一塊玉珮,玉珮是乳白色的,上面雕刻著一龍一鳳,而且有些陳舊的樣子,看樣子像個古物一樣。

張易哪裡懂什麼古玩?所以他苦笑道:「我看這裡所有東西都像古物呢。」

「姑娘你慧眼識明玉,實話不妨告訴你,這東西是真的,是我在大西北農村收上來的,那個農村附近有很多古墓的。」攤販子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兩個臏角都白了,而且也戴了一副近視鏡,像個老學究的樣子。

「哦。那這塊玉多少錢啊?」許嘉允一眼就看中了這塊玉,所以不管真假,她都要買了。

老學究豎起三根手指:「這個數,不講價!」

「三十還是三百?」張易立即插嘴道。

老學究就白了張易一眼:「三萬,不二價!」

而就在張易還要繼續講價的時候,他和許嘉允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老先生,這塊玉我買了!」這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背著的包裡拿出三捆百元大鈔,遞給老學究!

「不行,這東西我要了的,張易拿錢。」許嘉允和張易下車的時候,是從皮箱裡拿了十萬現金的,就在張易的手提袋裡呢。

張易這時候就看了一眼後面擠過來的年青人,又看了一眼老學究,然後湊到許嘉允耳邊小聲道:「許總,托兒,別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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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68章 :淘寶

「什麼?托兒?」聽到張易的話,一臉著急的許嘉允就楞住了,她雖然聽說過各種『托兒』的存在,但卻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而現在,張易告訴她,來買東西的就是托兒。

她猶豫了,拿不定主意了。

而這時,那個被張易說成托的人也爽快的把三萬塊錢遞給老學究,並伸過手討要許嘉允手中的玉珮。

「姑娘,東西是人家的啦,古玩這個東西,下手必須快啊,所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老學究一邊說著話,一邊查點著三捆百元大鈔。

而這時,許嘉允就咬了咬牙:「老先生,我出三萬一,可以嗎?」

「這位小姐,現在玉珮是我的了。」那購買玉珮的托兒笑了笑道:「所以你和他說不著,錢我已經給他了,這枚玉珮千金不賣,請你還給我!」

「三萬五,三萬五行嗎?你轉手就賺五千!」許嘉允是真相中了這塊玉珮,她一向很相信自已的直覺的,認為這塊玉就是一寶貝。

「不賣。」托兒繼續搖著頭。

「不賣拉倒,許總,我們走。」張易也有自已的直覺,他認為那人就是托兒,因為那人過來後,連看都沒看玉珮就直接出錢,這太不正常了。要知道,搞收藏的人,在淘寶時,哪個不是看了又看,挑了又挑的?可是那個人連看都沒看呢,所以他認定了就是托!

他拉過許嘉允的手臂,把許嘉允手中的玉珮搶過來扔給那托兒道:「恭喜你買了好寶貝啊,再見!」說完,拽著許嘉允就退了出來。

「你為什麼說他是托兒啊。」退出了那個攤位,許嘉允就一臉的不高興,才三萬塊錢,她不管真假的,只要能買個高興就行了。可是到頭來卻被張易給攪黃了。

「你這大許總買東西都要上手看看呢,可是你見那人上手看了嗎?他連看都沒看就直接付錢,明顯就是托兒嘛,別不高興了,市場這麼大,咱再挑一個,我幫你買。」

「你又不懂,你幫我買什麼?」許嘉允白了張易一眼,同時她也感覺張易的話還真在理,那人的確連看都沒看就出錢了的,還真像個托兒。所以失落的心情,也稍有好轉。

「我幫你挑個更好的,走走走。」張易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什麼的了,拉住許嘉允的手就繼續向前走。

許嘉允的臉就紅了一下,但也沒有掙脫手臂,實在是這條街上的人太多了,如果張易邁開大步在前面走,她還真追不上。

「這個,全是玉器,看看,比那老學究的多得多!」二人走了一會後,張易就蹲在了一堆玉器攤位前,這個玉器攤位,並沒有其他古董,清一色的玉器。

什麼玉珮、玉鐲、玉扳指,玉酒瓶、玉盒、玉耳墜之類的都有,甚至還有玉的蒜缸,砸蒜的那種。

「這玉扳指不錯,看著像古董,還有玉盒也不錯呢!」許嘉允似乎看什麼都不錯,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的。

而這時,張易就用意念掃向了這些玉器。

說實話,用眼睛看的話,他也感覺所有東西都是古董,感覺都挺值錢的樣子。畢竟他是門外漢,哪裡懂什麼古董?所以他想試著用意念試試能不能發現這些玉器中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咦?」就在張易用意念對著攤位上所有玉器掃了一遍之後,他也立即發現了不同之處。

攤位上的那個砸蒜的蒜缸,還有一對耳墜中的一枚,與所有玉器都有不同,因為那蒜缸和那一枚耳墜上都有一種獨特的……氣息。

對,就是氣息,在他的意念之中,能清晰的感應到蒜缸和耳墜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與眾不同。

別的玉器都是那種千篇一律的死板,紋理什麼的千篇一律,看不出有什麼特點。

但那砸蒜的缸子卻紋理細膩不說,還透著一絲『靈氣兒』,對,就是『靈氣兒』,老話說玉有靈,玉有靈,玉也能養人,而玉為什麼能養人?就是有的玉之中,含有一種『靈氣兒』。

蒜缸絕對是好玉打造出來的。

至於那枚耳墜,也有一種氣息,與蒜缸完全不一樣的氣息,並不是靈氣兒,而是一種……一種陳舊的氣息,而且耳墜的質地也僅次於蒜缸,也是好玉。

張易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也沒有刻意關注蒜缸和耳墜,而是跟著許嘉允一起挑選著手鐲、扳指之類的。

「老闆,這個手鐲和這個扳指怎麼賣?」挑了半天,許嘉允挑了一枚墨綠色的手鐲和一枚羊脂玉的扳指。

「鐲子四萬,扳指一萬八千,不二價!」這個攤位的老闆是個年青人,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在這裡擺攤的,都是有眼力的人,他一眼就瞧出許嘉允是大主顧了,因為人的氣質不一樣,許嘉允又漂亮又年輕,氣質沒得說,所以明顯是白富美,不差錢的那種,也所以,攤位老闆直接獅子大開口。

「哦……」許嘉允就抬起頭看了張易一眼,她的意思是讓張易來講價,她是真不會砍價的。

而張易這時候就蹲下,把蒜缸和那一對耳墜和鐲子扳指放在一起,也豎起一根手指道:「四樣,我只給你四千,你要賣呢,我直接給錢,不賣我們就轉轉!」

「四千?小哥,咱先不說這些玉都是什麼料的,就說它們是廢料做的,但也值個萬八千吧?你這樣,今天我一天還沒開張,你這四樣給我三萬就行,怎麼樣?說實話,我就賺個路費錢,這些東西都是收上來的,只賺你們一個來回火車票的錢!」

張易搖搖頭:「我只能給你加到五千,四樣五千,你不賣就算了!」

「五千我是肯定不能賣的,你總不能讓我賠上吧?」老闆立即搖頭道。

「那就算了。」張易欲勢起身,要走人。

「得得得,今天算我倒霉,你給六千就拿走,家裡真急等著用錢呢。」小老闆看到張易真要走的時候,立即又鬆口了,三萬變六千了,火車票都賠裡了。

「那就這樣吧。」張易抽出一捆百元大鈔,數了四千收起,把剩餘六千遞給小老闆。

「小哥,這是我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買的,給我打電話啊。」小老闆把名片遞過來道。

「行。」張易把手鐲、扳指、蒜缸和耳墜收起,用攤位邊上的紙袋裝好,帶著一臉既興奮又迷糊的許嘉允重新走進人群。

「四樣,他竟然六千就賣了咱們,之前他兩樣就要五萬八呢……他們這裡面的利潤也太大了吧?」走了好遠之後,許嘉允才感嘆起來,如果張易講價的話,那小老闆恐怕會賺她好幾萬吧?

「這四樣他收上來恐怕連五百塊都不到的,沒聽他說嗎,甭管『料』怎麼樣,那也就是說,他攤位的那些東西,就沒有好東西,都是騙人的!」

「那你還買?」許嘉允瞪了張易一眼:「還有,你買那個乳缽幹什麼?」

「乳缽?什麼乳缽?」張易就楞住道。

「就是那缸子啊,你不知道啊?那是砸中藥用的,學名乳缽,我見過,在劉文帥他們家看到過這東西。」

「啊……不是蒜缸啊,是砸藥的?」張易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砸蒜的缸子不可能用那麼好的玉嘛,原來是砸藥的,這就解釋得通了。

「蒜缸……虧你想得出……」許嘉允忍不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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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69章 :很不靠譜

張易不知道蒜缸和那耳墜的價值幾何,不過他認為自已買的絕對不貴。

時間還有,他和許嘉允也沒逛夠,所以繼續各個攤位亂看。

片刻之後,他又發現了像耳墜一樣的陳舊性玉鐲,他不懂得質地好壞,只能看出來那玉的紋理非常細膩,所以直接砍價,以三千塊的價格買了下來。

許嘉允也又挑了幾樣玉器,似乎她對玉器情的獨鍾。

下午五點,二人原路返回時,已經拎了三個手提袋,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玉器。

當然,大部分都是許嘉允買的,只有少部份是張易買的,不過他買的也都是用意念探了又探之後,認為是古董後,才花錢買下來的。

二人出來時,現金帶了十萬,而回到車上之後,二人仔細一算時,竟然花了八萬多,近九萬的樣子。

「許總,有件事我先聲明一下啊。」二人算了帳之後,張易轉身對著許嘉允說道:「我這個包裡的,都是我自已主張買的,所以和你沒關係,錢呢,該多少是多少,帳目要清!」

「什麼?你不是給我買的?」聽到張易的話,許嘉允就大吃一驚,要知道,張易下午可沒少花錢,至少三四萬的樣子,她也一直認為張易是在幫著她買呢,可到頭來,張易卻說是他自已買的?

這個吝嗇鬼,竟然敢花三四萬買地攤上的玉器?他捨得花錢?

「我認識個朋友,搞收藏的,回京城後送她那裡去,讓她幫我賣掉,應該能賺點,嘿嘿,我可不收藏這些東西!」

「你……竟然還要賣?」許嘉允就一陣無語,這個張易,竟然要做玉器的買賣,虧他想得出來啊,到時候不得賠死啊?

「嗯,還有,之前那個對耳墜,還有後來買的玉如意,我感覺都不錯。」張易紙袋裡全是有陳舊氣息的,而許嘉允兩個紙袋裡只有最開始那對耳墜中的一枚,還有後來買的一枚玉如意有那種氣息。

其實張易想幫她買一些有那種陳舊氣息的了,但是他挑的許嘉允都沒相中,認為不好看,成色不好之類的。

張易後來也就由著她了,反正她不差錢,她給她爺爺花十萬,她爺爺恐怕能給她一千萬。

「快到點了,走吧,去意廬。」許嘉允說道:「呆會恐怕你不能和我一起吃了,所以你自已找個地兒吃飯吧,然後飯錢算我的!」

「知道,謝謝許總。」張易嘿嘿一笑道。

意廬意大利餐廳位於浦東新區金茂大廈56層,張易和許嘉允雖然都沒去過意廬,但是之前二人開車路過金茂大廈的,所以輕車熟路,下午六點十七分的時候,二人就到了金茂停車場。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六點半,所以許嘉允提前十三分鐘到達。

張易鎖了車,一路護送著許嘉允上了電梯,之後在五十六樓處目送著許嘉允進入餐廳。

而他則直接乘電梯下樓,意廬是西餐,他真心吃不慣,所以他準備就近找家快餐店吃一頓就行。

下電梯的時候,張易用許嘉允給他的蘋果手機給許嘉允發去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有事隨時電話。

許嘉允回了個「好」字和一張笑臉。

張易回到停車場,上了車之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撥通了石家莊鄭楚楚的電話號。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並且鄭楚楚問道:「張易?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京城?」

「應該不超過三天,不過有個事我要問問你。」張易和許嘉允說的懂玉器的朋友,實際上就是鄭楚楚的,鄭楚楚從事珠寶鑑定的工作,所以她肯定認識真玉和假玉的。

鄭楚楚回道:「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手裡有大約十幾件老玉吧,古董的那種,你能不能找到賣家幫我賣掉?」

「古玉?真的假的啊?」鄭楚楚疑惑道。

「當然是真的啊,我在上海古玩市場淘的,到時候你幫著鑑定一下都值多少錢,然後幫我賣掉,我和你說,這十幾件古玉,我花了三四萬呢。」

「才三四萬……」聽到張易的話,鄭楚楚就一陣無語,並苦笑道:「你知道真正的古玉價格嗎?別說十幾件,就算是一件,三四萬你也買不到啊。」

「那可未必,別人是別人,我是我,你到時候幫我賣掉就行了,等我回去,咱們京城見行不行?」一想起鄭楚楚那火熱的身子,張易就有點心癢癢了,他這一句京城見,其實也是約。

「嗯……我可能要過一段才會去京城。」鄭楚楚小聲道。

「哦。」聽到鄭楚楚的話,張易的心裡就咯噔一下,原本正興奮的他,也猶如一盆冷水被澆下來一樣,腦子裡的雜碎念頭瞬間蕩然無存。

「我可能要陪我父母一段時間,我小妹在南方當兵,剛走沒幾天,所以她們心情不怎麼好,等過一段有空我就會過去。」鄭楚楚以沉默了片刻後,給了張易解釋,她要陪父母。

「嗯,行。」張易沒多問,也沒多說,只是卻輕輕的搖著頭。

二人之間,說到底也還是一夜-情!就算是她的身子很乾淨,她是第一次,但也是衝動過後的一夜-情。

事後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應該有些後悔。

當然,也並不是說她不想和張易繼續相處下去,可能是她在害怕。

二人再次在電話裡沉默了片刻後,鄭楚楚則主動道:「你那些玉,要是不急的話,就等我過去,如果要急著出手的話,你回京城後給我電話,我在京城認識位叔叔,他也是玉器的行家,到時候他會幫你!」

「嗯,不急的,等你什麼時候來京城再說吧,你不來,我不出手!」張易笑著緩和氣氛道。

「行,那我會盡快過去。」鄭楚楚也笑了起來。

二人在電話裡又互相問侯閒聊幾句後,就互相掛掉電話,而掛斷電話後的張易就笑著搖頭。

一夜-情就是不靠譜!

……

與此同時,意廬餐廳內,許嘉允與農學志也早已見面,因為農學志比許嘉允還要來得早,許嘉允進入餐廳時,農學志就已經坐在那裡了。

「許總,我在他們餐廳有存酒,其中有八二年的拉菲,意大利的紅酒之王巴羅洛,二選一,你選哪一個?」此時的農學志很帥氣,穿著深藍色的西裝,領口處紮著領花,頭髮油光鋥亮,皮鞋一塵不染,整個人都顯得高檔大氣上檔次。

「我可以不喝嗎?」許嘉允含著笑道。

「你說呢?」農學志笑著反問道。

「好吧,那就喝點巴羅洛吧,我喜歡它的口感。」

農學志打了個響指道:「OK,服務生,巴羅洛,是我的那瓶,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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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 :下藥了

「農少,我們豐都的方案,哪裡有不妥的地方,還請指點!」紅酒倒滿之後,許嘉允就主動舉起了杯,因為她很清楚,面前的農少決定一切的,所以他這關過了,那麼她就真成功了。

「很完美。」農學志舉起杯道:「今天之所以請你過來,就是提前祝賀你,合作愉快,Cheers。」

「合作愉快!」許嘉允露出微笑,與農學志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意大利名酒之一的巴羅洛,口感純正,所以喝了一杯之後,許嘉允就知道,農學志提供的這支是極品。

農學志笑眯眯的看著許嘉允的空杯,嘴角揚起了一道完美弧度,而順著許嘉允的下額,他也掃了一眼許嘉允的****。

在他眼裡,許嘉允今晚就是他的獵物,而現在,獵物已進了圈套之中,再等那麼一小會,他就可以開宰了。

他的確是個變態,男女通吃的那種,許嘉允不必說,屬於那種真正的美女類型,而且征服她,也會有一種別樣的成就感。

要知道,她的身份與地位財富等等,可不是那些女明星們可以比擬的。

農學誌喜歡獵豔,口味不一。他也更喜歡冒險和刺激,下了藥上了床拍了照之後,像許嘉允這種大富之女的高冷嬌女,是不可能去報案的。

就算被佔了便宜,她也只能打牙往肚子裡面咽。

「嘗嘗這裡的牛排,味道很不錯。」農學志又將許嘉允的酒杯倒了半杯。

「嗯,謝謝農少。」許嘉允很客氣,同時心裡竊喜不已,明天合約一簽,那她就真正在大陸站穩腳跟了。

牛排的味道的確不錯,伴隨著輕音樂,二人聊起了度假村的發展規劃,同時,不經意間,許嘉允就喝了近四杯。

她對自已的酒量是有分寸的,一瓶紅酒也不會醉倒,而且今天開心,她甚至想著等應付完了農學志之後,再帶著張易去喝酒,不醉不歸的那種。

然而,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正在與農學志聊著天的許嘉允就感覺到屋子餐廳中有些熱,她心裡也熱,而且酒勁上來了,有點暈的感覺,摸摸自已的臉,還有些發燙,甚至一股莫名的燥動在她血液裡沸騰著,使她難受不已。

對,就是難受。

農學志聊得正歡,她不能打斷,所以只能強忍著。

「你臉有些紅,是上頭了嗎?」紳士般的農學習突然停了下來,一臉的關心。

「有點,農少你繼續說。」畢竟農學志請客吃飯,她又有求於他,所以她不能主動提出要走的。

「你等下,我給你取溫水來。」農學志取下脖子上的餐巾,主動跑到吧檯處,和吧檯的人說了幾句。

吧檯的人倒了一杯清水,而農學志接過清水的一瞬間,手指縫中早已準備好的粉末便融入其中。

他加了雙料,酒裡有料,水裡又加了料,雙料一下,醉上加醉,連意識都會游離,這種事他經常做。

「快喝些水,時間也差不多了,喝完水,我送你回去。」農學志看了看手錶道。

「謝謝。」許嘉允還真有些渴,所以接過水後,一口就把一杯水喝光。

「好了,走吧。」她支撐著起身。

但站起來的時候,急劇的眩暈卻也差點合她栽倒在地。

她心裡還是有一絲意識的,所以她很納悶,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少的酒,就這麼暈呢?難道那酒的度數太高?後勁太足?

「你沒事吧?我扶著你。」農學志眼急手快,快速扶住了許嘉允的胳膊,不過他依舊很紳士的並沒有太過誇張,只是虛扶。

「沒事,謝謝。」許嘉允哪裡會讓他扶著,所以輕輕側了一步後,就繼續向前走。

只是……走了幾步後,她的眼睛裡就出現了幻像,感覺天眩地轉一樣,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總,你怎麼了……」農學志終於扶住了她,並架著她向外繼續走。

許嘉允出現了幻覺幻聽,感覺身子沉,大腦反應不過來,說話都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的意識游離不已,或者說,她的潛意識已經不在,唯一有的,只是幻聽。

扶著她的農學志雖然嘴裡在不停的關心著,但心裡卻早就樂開了花。

他的兩種藥加在一起後,神仙也要倒,更何況一個弱女子?

台-灣有什麼闊少李忠瑞,而李忠瑞更的那些催-情粉都低級貨,和他的比不了。

當然,中了藥的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

農學志看過李忠瑞的視頻,也見到過視頻裡的女主角狀態,那些女主角在被李忠瑞禍-害的時候,她們的反應都是一樣的,沒有力氣,像醉酒了一樣,任由李忠瑞擺弄。

許嘉允如醉酒般被農學志扶進電梯,而農學志這時候並沒有趁機佔便宜,一是電梯裡面有監控,二是這個時候許嘉允還並沒有完全犯藥的。

他保持著克制和關心,紳士到底。

很快,電梯下了樓,他扶著許嘉允走出了大廈。

「呼~」晚晚的微風一吹,許嘉允非但沒有清醒過來,整個人也徹底倒在農學志懷裡,喃喃囈語,嘴裡不知道說著什麼。

而事實上,她自已說什麼,她都不知道的,舌頭都不好使了。

……

與此同時,停車場中,張易並沒有去吃飯,因為他晚上想要吃大排擋,也想等等許嘉允出來後,帶著許嘉允一起去吃,兩個人再喝幾杯大扎脾,豈不快活?

所以他耐心的坐在車裡等著許嘉允呢。

然而,就在他又抽出一根菸,打火點燃,深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的時候,突然間,大夏台階處,兩個熟悉的影子走了下來。

他上午的時候見過農學志,並對他印象深刻,當時他無數次的用意念偷看他的。

而許嘉允更不用說,她穿的什麼衣服什麼鞋,他都一清二楚。

台階上下來的不是農學志和許嘉允又是誰?

只不過,許嘉允竟然被半抱著走下台階的,而且她整個人顯得狼狽無比,似乎趴在了農學志懷裡一樣。

「媽了比!」張易看到這一幕時,也一下子熱血上湧了,同時他也瞬間明白農小樂給許嘉允打電話時的暗語了,合著農學志宴無好宴,竟然給許嘉允灌醉或是下藥了!

他叼著煙,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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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1章 :斷子絕孫

農學志很興奮,犯了藥的許嘉允身子滾燙,陣陣酥香,他摸著的手感特好。當然,他也準備把許嘉允帶到自已的秘密公寓,那個公寓他平時不會去住,只會在獵豔時,帶著女人過去。

並且他那個家裡面,所以設施一應俱全,有全方位的攝像設備,也有各種各樣的性-玩-具。

這廝是個超級大變-態的!

他一邊扶著許嘉允,一邊掏出車鑰匙,準備上車。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道黑影突然從停車場遠處飛奔而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砂鍋大的拳頭已經捶在他的左臉上。

張易沒客氣,沒手軟,更沒半句廢話,對付這種人渣,那就人往死捶,下手必須要黑!

「砰~」的一聲,他雖然沒用全力,但這一拳下去,超級大變-態也一下子飛了出去,同時,他的鼻子都被打歪了,鮮血如注般噴射出來,他整個人也暈頭轉向,倒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許嘉允無意識般攤倒在地,嘴裡繼續嘟囔的說著什麼。

而張易則根本沒打算就這麼放過超級大變態,所以他一個箭步又跑到倒地的農學志身邊,也起腳就對著他的小腿踹了下去。

「咔~」的一聲,這一腳下去之後,農學志的小腿瞬間變了形,而農學志也在慘嚎之中暈死過去。

「人渣!」張易繼續起腳,對著另外一條腿又是狠狠一踹。

「咔~啊啊啊~」暈死過去的農學志被劇痛疼得清醒過來,啊啊的尖叫不已。

「死變態,老子讓你斷子絕孫!」張易心中有火,一是許嘉允是他心中的女神,許嘉允對他是真好,他也曾幾度保證絕對不會讓人再傷害她。

至於第二點就是,這死變-態姓農的,而他和這姓農的有仇,他最痛恨的就是上海鼎盛農氏。所以兩兩結合之下,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樣,一拳兩腳之後還不解恨,第三腳時,直接踩在了農學志的褲-襠處!

「啪~」的一聲,在他的意念之中,他看到那一團軟雜-碎被他踩碎了。

當然,軟雜-碎不是兩個蛋,而是禍-害人那個東西,而他之所以沒踩蛋,就是因為他怕把這死變-態給踩死,畢竟男人那東西太脆弱了,打拳打擂的,都不攻擊那兩顆蛋的,那兩顆蛋致命!

農學志在哼哼之中再次暈死過去。

而這時,停車場已經有很多人關注這邊了,甚至有幾個保安向這邊跑來。

張易扛起許嘉允,快速回到車裡,然後倒車加油,車胎在地面上都磨擦出滋滋聲響,車尾也完美的做了個漂移的動作。

「嗖~」車子快速駛離。

而上了車後,他也很快冷靜下來,弄殘了農學志,這是大事,農家肯定會快速反應,甚至上海警方也會快速反應,所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查到他,而在警方查到他或者抓到他之前,他必須要保證許嘉允的人身安全。

「上海誰可用?」張易大腦快速運轉,也很快排除了董秘,公司的同事,甚至連孟慶鑫和張新月都被他排除。

最後他確認,上海唯一可用之人,只有飛機上認識的空姐爽美。張易認人很準,那女孩絕對是義氣之人,而且他現在求到她,也只是安排一下許嘉允罷了,這算不得什麼大事,算是小忙,所以她應該會幫。

張易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機,快速撥通爽美的手機號。

然而,趕巧不巧的,爽美的手機竟然關機!

「草!」張易就罵了一句,爽美應該是天上飛呢,所以手機才會關機的,她沒在上海!

而她不在,那麼上海就沒有可用之人了。

「嗯,警察想找到我也沒那麼快,先找家賓館,安頓許總!」張易仔細一想,警方想查他的話,恐怕也不會那麼快,他把許嘉允安頓到酒店,然後弄醒就算大功告成。

這條街道兩側附近賓館很多,張易驅車行駛了大約六七分鐘後,就把車停在了一家賓館的停車場,而後他先行下車,並把前後車牌硬生生的掰了下來扔進後備箱。

再然後,他跑到了街道的斜對面,因為斜對面也有兩家賓館,所以他進入了其中一家,並開了房間。

這廝辦事,條理特別清楚,而且嚴謹無比,別看他大咧咧,看似沒心沒肺的,實際上花花腸子很多的。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警方和農家就算找到了他的車,但也找不到他這個人。警方發現他的車後,只會以為他在停車場這家賓館入住,但短時間內絕對想不到他入駐的是街對面的賓館的。

而這就是一個緩衝時間了。

他抱著許嘉允進入賓館後,雖然收銀員眼中疑惑,但也什麼都沒問的。

夜生活的女人有很多,在酒吧和陌生男人拼了酒後,必然會開房的,所以賓館的服務人員早已司空見慣了。

「熱……我熱……」抱著許嘉允進房間的時候,張易聽到了她蚊子般的聲音,她喊著熱,並無力的撕著自已的衣服。

這是農學志那變態的藥起作用了,許嘉允開始自已脫衣服了。

「許總,喝水,喝水啊!」張易將許嘉允放在床上後,就立即拿了兩瓶礦泉水,賓館房間自帶的,然後也不管許嘉允同不同意,捏開她的嘴就往裡灌。

被下藥了,那就得喝水,張易以前在社會上也混過,這種事兒也聽說過,而藥吃多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喝水溶解排泄。

「熱……」許嘉允被他灌了半瓶水後,她還喊熱,並已經無意識的把衣服的扣子解開了,紋-胸-露了出來,褲腰帶也被她鬆開,褲-頭也露了出來。

「得,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張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幫著許嘉允的衣服褲子全脫了,不過紋-胸和褲-頭他沒敢脫。

「張易,別碎嘴,你壞呢……」囈語般的聲音響起,像撒嬌一樣,甚至還無力的揮了下拳,她的臉紅得和蘋果一樣。

「我-草。」張易就被她嚇了一大跳,他還以為她醒了呢。

只是她沒醒,她就是無意識的說了這麼一句,可能是大腦深處皮層中,正在想著他啐嘴的事。

「這咋整啊,喝水也不醒啊,而且這妞顯然被下了大量的春-藥了……」張易瞄了躺在床上許嘉允的褲-頭一眼,因為那褲頭已經濕透了。

濕嗒嗒的!

內分泌!~

「難道要像武俠小說中傳說的那樣,非要用男人來解毒不成?」張易的小眼睛不停的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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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72章 :意念施針

     很明顯,這個時候的許嘉允,在潛意識之中,是極度渴求的,甚至有可能出現事故。

沒錯,如果那個藥太過烈性的話,那麼她沒有得到及時的排泄,肯定會對她造成傷害。

張易瞪著眼睛看著許嘉允的身體,說實話,許嘉允在這一刻是極度撩人的,在自然界中,有些動物到了發-情期的時候會發-情,而現在的許嘉允就是如此,如果他現在提槍上馬的話,那麼今夜也肯定一騎絕塵。

「不行啊,老子不能那麼做啊!」張易猛的轉身,不再看許嘉允,而是大步走到衛生間,使勁用涼水搓了搓自已的臉。

他這個人很壞,有時候壞到骨子裡,但是有些做人的底線他卻一直堅守的。

想女人了,拿一千塊錢能玩個雙飛,但下流的事情他不能做,更何況許嘉允對得起他,她的那份真誠與關愛,是這麼多年來別人從未給予的。他對她有一種特殊的異樣情愫。

男人,有些時候要有擔當,要有魄,要有男人的樣子。

如果一個男人做什麼都沒有底線,做什麼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那他就不是一個真男人。

濕了臉,迫使自已冷靜之後,張易掏出手機,想了想後,撥通了劉文帥的電話。

沒錯,就是劉文帥留給他的電話。

「你怎麼知道我剛到家?」電話一接通,劉文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他坐了一天的火車,剛到家的。

「有個急事。」張易沒心情和他打屁,而是立即說道:「許總被人下藥了,現在神志不清,而且身子滾燙,應該是****!」

「什麼?」聽到張易的話,電話裡的劉文帥差點跳將起來。

「你這保鏢怎麼當的啊,你竟然讓你老闆被人下藥?」劉文帥急道。

「我問你怎麼辦,你有沒有辦法?」張易大聲道。

「有有有,別急,別急啊,你們現在在哪裡?」劉文帥也知道現在不是埋怨張易的時候,所以立即轉了口風。

「一個賓館,許總自已開始脫衣服。」張易站在衛生間門口,同時他也看到許嘉允自已把褲-頭給脫了下去。

「水,立即喂他大量的水,礦泉水知道吧?最少喝三瓶以上。還有,我給你的銀針帶在身上沒有?」劉文帥在電話裡問道。

「帶著呢。」

「帶著就好,帶著就好,我跟你說,烈性的春-藥都是刺激腎上腺素的,致使腎上腺上升,人的慾望增強,感官增強,你拿出銀針,先刺她會-陰-穴……草,算了,不能會-陰-穴!」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文帥這文質彬彬的傢伙也自罵了一句。

「會-陰-穴在哪?」張易好奇道。

「在哪也不行,你找她的陽關穴,腰俞穴,身柱穴這三個穴位,先施三針……」

「我哪知道什麼穴位啊,我去哪找,我問你有沒有其他辦法!」張易立即就急了,他哪裡弄什麼穴位啊,亂治再把許嘉允給治死。

「尼瑪,現在這就是最好最快的辦法,你房間有電腦嗎?立即上QQ,我告訴你這三個穴位在哪。」劉文帥明顯急了,比張易還急。

「有電腦,我立即上。」張易沒掛電話,立即打開房間裡的電腦,同時登陸自已的QQ號,他也有QQ的,不過不怎麼上罷了。

「加我好友。」劉文帥說了他的QQ號。

張易輸入他的QQ號,點擊查找之下,一個叫劉一針的人就跳了出來。

劉文帥,劉一針!

雙方好友一加完,劉文帥就直接開啟視頻連接,同時這廝竟然只穿著四角褲-頭。

「張易,這個是我說的三個穴位圖,我用紅圈標記的地方。」劉文帥先是發過來一張人體後背的穴位圖,而三個穴位也都被他用紅色的圈圈了起來。

同時,他也開始調整攝像頭,摸著自已腰上的一個部位道:「這個叫腰俞穴,就是這個位置,很好找,你再配合穴位圖,進行施針即可。」

「我不敢……」張易頭皮發麻道:「萬一扎錯位置怎麼辦啊?」

「那你給那孟總怎麼找到穴位的?你現在跟我說不會?」劉文帥大喊道。

張易一下子就啞火了,孟慶鑫他那是瞎治的,而且也治不壞,但許嘉允不同啊。

「實在不敢,那就去醫院吧,到醫院醫生知道怎麼處理。」劉文帥在視頻中嘆道。

「我先試試吧,你別急啊。」張易轉身跑到了床前,也把脫得一絲不剩的許嘉允直接翻了過來,按在床上,同時,意念向著腰俞穴的位置探了過去。

「疑?真的有穴位啊!」以前沒瞭解過,也不懂什麼穴位,但現在經劉文帥畫出的紅圈鎖定,張易再用意念探過去時,就赫然發現,那個腰俞穴實際上是一個身體中的縫隙。

人體的結構非常之巧妙,這也是造物主之神奇之處。

「找到了用短針啊,你第一次施針,不能太長,刺進去五公分即可。」電腦裡劉文帥看不到張易的,不過他也在提醒著張易。

張易迅速拿出了一枚短針,然後閉上眼睛,以單純的意念,輕輕的對著腰俞穴刺了進去。

「成了!」張易沒想到第一次施針就成功了。

其實,他的意念配合銀針之術是無往不利的,劉文帥做不到的,他都可以做得到。

「成了,成了,成功了,下一個哪個穴位?」張易興奮的跑回電腦前道。

「身柱穴,這個位置。」劉文帥背對著張易,手從後腦繞過來,按在他自已的脊柱一側。

「知道了。」張易又立即跑到床上,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直接騎在許嘉允身上,繼續用意念尋找身柱穴。

「呼~」繼續以短針緩緩刺入,再次成功。

「第三個是哪個。」

「陽關穴,在腰俞的上邊,也就一指的距離,這個位置。」劉文帥繼續演示著。

張易認真的看了一遍後,再次跑了過去,也很快找到陽關穴的位置,第三根銀針刺入。

「對了,這根針刺進去後,她會……尿的……」

「噗~」劉文帥的話還沒說完,趴著的許嘉允就直接尿了,嘩嘩嘩的,瞬間打濕的床單。

「尼瑪,你不早說!」張易氣得直翻白眼。

「尿沒尿,尿了代表成功,沒尿代表沒找對!」劉文帥在電腦裡急道。

「尿了……」張易一屁股坐在了電腦前,這時候的他,滿頭的大汗。

「籲~」劉文帥也深吸一口氣,那廝在電腦裡也出了一身的汗。

「那就沒事了,銀針不拔出,她會一直尿失禁,不過尿吧,毒也跟著排出來了。」劉文帥說道。

「那她什麼時候醒啊?」張易又緊張起來,萬一這時候許嘉允清醒的話,那還讓她怎麼活?

「現在她應該睡著了的,明天早上就醒了,銀針你十分鐘後拔下來,然後過三個小時再施一次,兩次即可,還有,由於她尿失禁,所以會造成脫水狀,你多喂她一些水!」

「還有,代我問侯給她下藥那人的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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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73章 :他叫張易

劉文帥下線了,下線之前讓張易好好照顧許嘉允,並聲稱他過些天會去京城玩。

而劉文帥下線之後,張易就饒有興趣的研究起劉文帥發過來的穴位圖。

這銀針刺穴還真是神奇之術,三針下去,許嘉允竟然尿失禁了,而且也睡了過去,不胡鬧了。

太神奇了,以前他就知道中醫博大精深,但沒想到竟會如此神奇。

「咦?這是會-陰-穴啊?」就在他看著穴位圖的時候,突然間,他看到了會-陰-穴的位置,而那個位置,的確有點……有點太那個了,怪不得劉文帥沒說下去呢。

「嗯,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學習針灸。」張易下了決心,以後一有時間,他就要學習針灸,到時候不懂可以問劉文帥的,而針灸學會,這也等於有一技在手啊。

……

與此同時,就在張易在賓館照顧許嘉允的時候,位於上海411的急診室外也聚集了一大群人,其中這群人中有警察,也有軍人。

急診室外,一個貴婦般打扮的中年婦女正在小聲哭泣,一群女子則在周圍小心翼翼的勸說著。

農小樂此時也在現場,只是他這時候也頭皮發麻,實在是他沒想到事情鬧這麼大,更沒想到他這變-態的二哥被打得這麼慘。

聽裡面的大夫說,鳥都碎了!

不用猜,這是許嘉允司機干的,只是許嘉允這司機也忒狠了吧?

現在農家上下震動,老老爺子雖然沒出現,但農和平卻來了。

農和平,農學志生父,也是農氏鼎盛現在的董事長,真正大權在握的人,也是農家二代家主,操縱著一切,布控著一切。

他手中的資源無限,政商軍三界,他都有廣闊人脈的。

「大哥,你放心吧,已經在找了。」說話之人叫『蕭軍』,乃農和平的四妹夫,是個職業軍人,大校級別。

不過他今天過來,並沒有穿軍裝的,只是穿著便裝,而那幾個穿軍裝的則是他的司機,還有醫院方面的幾個副院長之類的。

「是啊,農董放心,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剛剛秦秘書長還來過電話,問人怎麼樣呢。」說話之人是一個穿警服的警監級別,職位應該很高的那種,也應該是局級之類的。

「謝謝,你們正常辦案即可,不用搞特殊,還有,這裡的人該撤就撤了吧,事情不宜擴大。」農和平非常明事理,雖然傳說中他為人霸道,作風硬朗,但是這人卻是真正的老奸巨猾之輩。

他不想搞特殊,就是因為不想輿論參與,不想讓新聞媒體知道,這種事,悄悄的讓警方處理就行了,沒必要張揚,而且現在社會上仇富情緒嚴重,事情傳出去就是大新聞,對他們企業會有一定負面影響的。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農董了。」那高級警監讚歎農和平會辦事,農家人越低調,也越對他們辦案有力的。

他與農和平握手,然後帶著大批警察離去。

「大軍,你也走吧,你在這也不好,注意影響。」農和平又示意蕭軍離開。

「好。」蕭軍沉重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而蕭軍一走,農和平手中的枴杖就狠狠的往地上一杵,他的身體有疾病,走路靠杵拐的。

「要他死!」農和平低聲咬牙道。

「是。」一個穿唐裝的小老頭點點頭後,轉身下樓,他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該怎麼做。

……

賓館中,張易灌了許嘉允四瓶水,而整個屋子也全都是尿騷味了,實在是十分鐘連續不停的尿濕禁,連床下都變成一片汪洋了。

張易忙上忙下的,一邊灌水,還得一邊擦地,甚至還要幫她擦身子,因為她弄得身上也全是。

當然,這期間他也又另外開了一間房,因為他準備施針完畢過後,就把許嘉允送到新開的房間,實在是這房間沒法住人了,而且他也不能讓許嘉允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嗯?來了?好快。」就在他又擦了一遍地,站到窗口去抽菸時,他突然看到,幾輛打著警燈的警車停在了對面的街邊,然後迅速衝下來一群人,圍上了他那輛A6。

張易就深吸一口氣,警方能這麼快找到車很正常,因為他的車是租來的,而且像這種高檔車都有GPS定位,租車公司恐怕也有找到車的辦法,所以又有警方介入,辦事效率也就快了。

張易放下窗簾,也回身看了許嘉允一眼,眼睛裡出現了一種莫名的不捨。因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找上來了。

他不能跑,也不會跑,因為跑了就會被安個通緝犯的罪名,所以他只能等待。

當然,他也好奇,如果農家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後,那個叫農和平的老不死又會是一翻什麼樣的表情呢?

張易冷笑起來,絲毫沒感覺到害怕。

「嗯,時間到,如果他們還沒找到我,我就去自首!」張易走到床上,輕輕將三根銀針拔下,然後快速收拾許嘉允的衣物還有包,還有他的現金皮箱。

他購買的玉器沒能拿上來,但現金卻被他帶在身邊的。

胡亂著幫著許嘉允穿好了衣服後,他扛起她就走了出去。

五分鐘後,張易下樓,慢步穿過街道,走到其中一輛警車旁邊。

車上有司機,正在抽著煙,而張易到了警車旁後,也輕輕敲了一下車窗。

車窗被搖下,司機疑惑的問道:「同志,什麼事?」

「你們是在找我吧?我是那輛車的車主……」張易指了指停車場裡的A6道。

「啊……呃,王隊,王隊,人來自首了。」司機立即用對講機呼叫起來,同時也迅速跳下車靠近張易。

張易就將雙手高舉搭在車上,而那司機在張易身上搜了一遍後,也將他雙手反制,拷上手銬,小聲道:「小子,你惹大禍了。」

「我知道。」張易點點頭。

「嘩~」一群人跑了過來,其中一個穿便裝的第一個跑到張易和司機身邊後,立即問道:「你叫什麼?哪人?」

「張易,山東人。」

穿便裝的深吸一口氣:「人沒錯,帶走,上車!」

而就在張易被帶上車,向警局行駛的途中,411醫院中的農和平也收到了唐裝老者打來的電話:「先生,人主動自首了,而且身份也確認了,他是山東人,叫張易!」

「山東人,張易?」聽到這幾個字,農和平的眉毛猛的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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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74章 :都是狼

「山東人,張易?」聽到這幾個字,醫院中的農和平猛的揚起了眉毛。

「是他?」農和平臉色變得複雜起來。

唐裝男子想了想道:「沒有最終確認,不過我想……不會那麼巧合的!」

「把你知道的,關於這個張易的資料說一遍。」農和平走到了走廊一側,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

「根據警方傳來的信息是,這個叫做張易的是豐都集團總裁許嘉允的司機,他是一個多月前來到豐都的,最開始是保安,後來不知什麼原因,成為總裁司機。」

「一個多月前……」農和平就深籲一口氣:「那就是他了。」

「嗯,應該是,否則不會出手這麼狠。」唐裝男子答道。

農和平沒有吭聲,唐裝男子也不說話,電話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靜。

足足過了三分鐘左右,農和平才突然開口道:「你去見見他吧,也順便撤案。」

「有什麼話要捎給他嗎?」唐裝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告訴他,這次我看在他母親的面子上,饒恕他,再有下次,我寧願廢了他,還有,我改主意了,要他自生自滅吧,農家的門,他一輩子也別想進!」

「那二少爺那邊怎麼辦?」

「我來處理。」農和平說完後就直接掛了電話,同時他的腮部也連連抖動,這是被氣的,他真的怒了,不過他這口氣又撒不出去。

一個多月,近兩個月前,他親赴山東見過張易一面的,那是在張易母親的頭七,不過僅僅一面之後,張易就失蹤了,所以他也一直在派人尋找。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還沒找到他,但他就主動來挑釁他了。

「孽子!」農和平狠狠的杵了杵枴杖後,直接轉身下樓。

沒錯,在農和平眼裡,張易已是孽子。

張易,是他兒子,農家的血脈。

只是張易的母親出身並不怎麼好,可以說算是半個風塵女,當年他和張易的母親也僅僅是玩玩而已,只是他沒想到,張易的母親當真了,偷偷的懷上了他的孩子。

而這個孩子,當年他是不想要的,而且當時他起了殺心,與張易的母親在一起,是他人生的一個污點,當時他正在爭奪家族大位,如果別人拿這個做文章的話,對他極為不利。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張易的母親人間蒸發。只是就在他做決定要弄死張易的母親時,張易的母親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所以直接消失了,後來他百般尋找之下也沒找到。

直到兩個月前,他收到張易母親去世之前的信,信很長,也想讓張易認祖歸宗。

然後他趕在張易母親頭七的當天,在墓地見到了張易,而他看到張易的第一眼時,就確認張易是他的孩子,因為張易和老老爺子年青時很像,這是隔輩相。

農家做為大家族,當然希望子嗣昌盛,當年他不是公司董事長,有諸多的顧忌,但是現在他也不用顧忌什麼了,所以要將張易帶回上海。

只是,當時的張易是極度叛逆的,話不投機,三句話都沒說完,張易就走了,他再派人去找時,張易和他母親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時,卻是他打斷了自已二兒子的腿,廢了他二兒子的鳥!

狠,這個孽子太狠了,狼子野心,所以他在這一刻立即決定,以後就算這孽子跪著求他回農家,他都不會同意。

今天放過他一馬,是因為他也是自已的兒子,也多少念他母親的舊情。他也總不能把張易的鳥也踩碎。

如果換了旁人,必死無疑的。

……

與此同時,上海分局一間審訓室內,被銬住雙手的張易正在接受著盤問,問他作案動機,問他具體的打人細節。

張易並沒有告訴警方是因為那農學志給許嘉允下了藥,因為告訴了警方,也勢必會牽連許嘉允,他不想把許嘉允牽連進來,所以他的回答則是看農學志不順眼而已。

而警方也很快調取了他的戶籍檔案記錄,並知道他兩次被拘留的事蹟。

然而,就在警方繼續盤問時,一個女警員走了進來,並低聲對兩個審訓人員說了什麼。

兩個審訓人員起身,而後一個約六十歲左右的唐裝老者走了進來。

審訓室被關閉,唐裝老者坐到了張易對面。

「我們又見面了。」唐裝老者笑道。

張易的確見過這小老頭,一個多月之前,在自已母親的墓地,這小老頭跟在農和平身邊的。

「農和平要怎麼處理我?」張易平靜的問道。

「農先生讓我帶給你幾句話。」唐裝老者想了想道:「農先生說:這次我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饒恕你,但不可有下次,今生你也只唯此一次,希望你好自為之。」

「哦,就這些?」張易嘴角不屑的冷笑起來道。

「嗯,還有就是,以後農家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農先生不會再承認你的存在,農家更不會承認你的存在。」

「對不起,我姓張。」張易冷笑道:「我的父親叫張國亮,農家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你這麼想就好。」唐裝老者起身,再次看了張易一眼道:「記住,唯此一次,話我不想說得過狠,因為農先生的狠,不是你能夠想像得到的。」

「我也有話讓你帶給他。」張易看著唐裝老者道:「我做什麼,沒有人可以管得著,他姓農的對我的警告不好使。」

「好,我會把話帶到。」唐裝老者點頭後,轉身走了出去。

而就在唐裝老者出去不久之後,幾個警察再次進來,並拿來調解書讓張易簽字畫押。

調解書的內容是,農家不予刑事追究,但需要一百萬各種治療費用等等,而費用已經有人代繳。

就是走個程序,釋放張易的程序。

不到二十分鐘,張易就被放了,他進來的快,出來的也快,農家的辦事效率,高得離譜,快得離譜,而且警方也一路綠燈。

所謂民不舉官不究,人家調解書中說明了,是兩個人喝多了打鬧的時候弄的,傷害方賠償醫療費就行了,所以警方直接撤案,並沒有案底留下的。

張易咂舌不已,農家歷害,牛B,今天算是真的見識了。

當然,張易心中的那座大山也更加沉重了,農家越強大,他越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農和平暗地裡罵他是狼子野心,而在他心裡,農和平也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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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75章 :丟人了

「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許嘉允臉上的時候,她輕輕的嚶了一聲,眉頭也是微微一簇,然後就睜開了眼睛。

映處眼簾的是夢裡夢到很多次的張易,他正坐在自已對面的沙發上微笑的看著她。

「啊……」許嘉允嚇了一大跳,也立即低頭看自已的穿著。

「咦?」低頭一看時,她赫然發現,衣服是穿著的,雖然有些凌亂,但還是穿在身上的。

「這是哪?」她發現,這間屋子,並不是之前酒店的房間,同時她也摀住額頭努力的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

只是,她想了半晌,也僅僅能想到自已和農二少吃飯時的情景。

「這裡是另外一家酒店,你昨天喝多了,我就把你帶到這裡了。」張易笑道。

「我喝多了?」許嘉允大吃一驚,臉色也瞬間一變,她想起來了,昨天快吃完的時候,她頭暈來著。

可是頭暈卻怎麼能致使自已醉成這樣?連昨晚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她突然間有一種後怕,難道昨天的酒裡……被農二少下藥了?

她不是傻瓜的,相反極度聰明,平時酒量也很好的,不可能醉成人事不知,不可能醉得睡了一夜什麼都不知道的。

肯定發生了什麼,但具體的經過她卻一點也不知道。

「籲~」她深深的吁了口氣,也看了張易一眼,道:「你先出去,我想先靜一靜。」

「行,那我到二樓等你,這裡的二樓是餐廳。」張易起身走了出去,依舊什麼都沒說,實在是他不想告訴她昨夜她的狼狽。

如果真的告訴了她,那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而就在張易轉身出了房間時,許嘉允立即將自已的腰帶解下,將褲子褪下。

只是……她的褲子褪到了一半的時候,她就傻眼了,整個人也劇烈的顫抖著。

她看到了她的褲-頭,只是……只是……她的褲-頭反穿了,穿反了。

她哆嗦著身體,褲-頭穿反,那就只能有一種解釋,是別人給她穿的褲-頭,而她之所以脫褲子,也是想檢驗一下自已,所以才讓張易出去的。

她的淚水瞬間滾落,但還是咬著牙將褲-頭脫下,也慌亂的檢查起自已,檢查床單,檢查一切可疑的東西。

只是,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對於這種事情,哪裡有什麼經驗可談?她檢查了半天,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她的淚水繼續不爭氣的滾落著,整個腦袋也一陣陣眩暈,她已經完全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衝進了浴室,打開了噴頭,開始一遍又一遍的澆刷自已。

「不……不,不會是張易的,一定是農學志,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問他!」下意識的,她相信張易不會做那種事,而且下藥的又不是張易,所以一定是農學志對她做了什麼,但到底做沒做,她真的檢驗不出來的。

她光著身子跑了出去,雙手顫抖的拿出自已的包,拿出包裡的手機,撥通了張易的電話道。

「張易,你上來……」她的聲音透著沙啞,哭過之後的鼻音。

而張易聽到她這個聲音,就嚇了一大跳,本來已經把早餐點好的他,直接向樓上衝去。

「呼~」房卡在他身上,所以他刷了房卡就直接推門而入。

而這時,許嘉允已經將自已裹在被子裡,全身抖動著,她的頭髮是濕的,床角是濕的,地面上也有很多濕腳印。

「許總,你怎麼了?」張易被許嘉允的狼狽給驚到了。

許嘉允眼睛無視的看了張易一眼:「你會對我說實話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要欺騙我,就當我求你……」

張易就楞了一下,隨即就想到,許嘉允應該是……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發現了身體的不妥之處。

張易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道:「農學志應該給你下了藥。」

「嗯,然後呢。」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否則她不可能這麼醉。

「然後……我把他的腿打斷了,再然後就把你帶到了這裡。」

「那他有沒有……有沒有對我……對我……」許嘉允緊張的看著張易,眼睛一眨不眨的。

「沒有,你被他扶著從餐廳出來時,我就把他揍了,然後你……嗯,你什麼事都沒發生,所以不要擔心!」

「你騙我!」突然間,許嘉允尖叫起來:「你沒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真沒被他怎麼樣,我也不允許你會被別人怎麼樣,有我在,誰都別想動你半根汗毛!」張易大聲道。

「嗚嗚嗚……」聽到張易的話,許嘉允突然大哭起來:「你騙我,你騙我,如果他沒對我做什麼,我的內-褲怎麼能被穿反……」

「啊……」張易頓時就蒙了,昨天晚上是他幫著她穿的衣服,而當時由於時間緊,所以他也是胡亂給她穿上而已,所以哪裡知道內褲穿沒穿反啊。

「這個……許總,你別哭,別哭。」張易一臉尷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更不敢走到她前面。

「那你和我說實話。」許嘉允抽噎著,哭聲果然變小了,但淚水卻還在滾落著。

張易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也打開一瓶水一口氣就把水喝光,並怔怔的看著許嘉允道:「你的內-褲是我給你穿反的。」

「然後,我要聽然後。」許嘉允這時候已經不在意這些小細節了,她能穿著衣服,那肯定是張易給她穿的,她要聽的是自已到底有沒有被怎麼怎麼樣!

「好吧,我要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說完你別急啊。」張易也知道,如果不把一些經過說出來的話,這女人恐怕會跳樓的。

許嘉允就點頭,也繼續緊張的看著他。

「昨天晚上,我在停車場等你的時候,你被農學志那王八蛋扶著下樓,當時你就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感覺不對勁,所以就衝過去打斷了他兩條腿,然後帶著你離開那個停車場,來到了這個賓館,嗯,最開始的時候是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但是你的藥勁上來了……」

張易說到這裡的時候就看了她一眼,然後小聲道:「你應該被下的是春-藥,你喊熱,然後把自已衣服都脫了,然後……我怕你出事,我就給你紮了三針,是銀針啊,你別誤會其他的。」

「再然後吧,三針下去,你就……咳咳,可以不說嗎?」張易突然抬起頭道。

「說。」許嘉允咬著牙道。

「然後你尿失禁了,不信你到隔壁房間去看看,床都被你尿濕了,我給你灌了四瓶水,你整個人都脫水了。」

「後來你安全之後,我就把你扛到這個房間,然後我害怕你早上醒來沒面子,所以就把你衣服穿上了,誰知還穿反了……」

「啊啊啊……」許嘉允聽完張易的話,徹底抓狂了,她沒有被怎麼怎麼樣,但卻……卻……丟人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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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76章 :不能再丟人了

許嘉允徹底抓狂了,張易說她尿失禁,張易說隔壁的房間床都濕了,張易說是他幫她穿的衣服和褲-頭……

許嘉允一想到這些,她竟然有一種想死的衝動,活不成了,丟人丟到家了,太丟臉了,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張易啊?

然而,抓狂的同時,許嘉允心裡竟然也有一種莫名的燥動和火熱。

她能想像得到當時客房中那種……那種欲脈膨脹的火熱畫面,難為情的同時,卻也讓人生出無限的暇想。

沒有被農學志糟蹋,這是她最大的心安,而被張易看個精光,卻也使她在羞臊之下,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經過這麼多天與張易的接觸,張易是一個很真實的人,也是個很爺們兒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她喜歡他。

當然,這種喜歡也僅僅侷限於喜歡而已,談不上愛戀,只是喜歡他的真誠,喜歡他的灑脫,喜歡他這個人。

而張易,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走近她身邊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可以放得開,可以無拘無束,甚至可以和他鬥嘴打架。

這在以前,是她不敢想像的。

可是現在,就是自然而然的,他們之間上升成了一種……一種讓她自已都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而剛才聽了張易的那一翻話之後,羞歸羞,丟人歸丟人,但是她卻並不悲傷,也不害怕。

但是,如果反之的話,如果換成了農學志,或是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昨夜又看了她尿失禁,又幫她擦尿,幫她穿褲-頭的話,她恐怕也真的不想活了。

在別的男人面前可能是真丟人,但在張易的面前,卻讓她只是羞澀而已。

這就是她現在的心理,她喊,她叫,只是不想被張易笑話她,只是想掩視她的尷尬。

「許總,別喊了,我昨天晚上啥都沒看到的,還有,我把那王八蛋的鳥都踩碎了……」張易一屁股坐到床上,苦悶道:「所以,我可能讓豐都與鼎盛的合作流-產了!」

「你還敢說你沒看到,你沒看到……」許嘉允雖然也很在意與鼎盛的合作,但她更在意自已的身子,所以裹著被子的她,起身揮拳打向張易的背!

「哎哎,別打,別打,你裡面啥也沒穿啊,你這什麼膽啊……」張易轉身時,眼睛就鼓了起來,因為許嘉允這妞竟然光著身子裹著被子,她竟然啥也沒穿。

她從浴室跑出來後,就直接給張易打電話,張易上樓也快,所以她哪裡來得及穿衣服?也所以,她只是裹著被子而已。

只是她一動手,雙拳一揮,被子也自然脫落了。

「啊啊啊,張易,我要殺了你啊,嗚嗚嗚……你欺負人……嗚嗚嗚~」許嘉允再次裹上被子,嚎啕大哭,身子都哭得一聳一聳的,她委屈死了。

「許總,我錯了,你要是想解恨,你把我眼睛挖出去吧。」張易不會勸人,但也知道,這時候調解許嘉允的心情是最重要的,不要讓她心裡有負擔。

「挖你眼睛,但你也不是看過了嗎嗚嗚……」許嘉允繼續哭道。

「那你要是感覺吃虧,我也給你看啊,一報還一報唄,行吧?」張易嘿嘿笑道。

「我……」許嘉允剛想說,我又不是沒看過,但話到嘴邊就立即嚥了回去。

她看過張易的,小貓在浴室偷拍,她就看過張易洗澡的。

而一想到自已也看過張易洗澡,難過的心情也似乎真有好轉,也不嗚嗚大哭了,但身子還是一抽一抽的,委屈得很。

「好好好,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別生氣了。」張易哪裡知道許嘉允現在想的是什麼,所以繼續認錯。

「你……真的打斷了農學志的腿啊,也真踩……啊?真的?」許嘉允把腦袋露了出來,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剛才張易說打斷農學志的腿,踩碎他的鳥的。

而農學志是什麼人?那是鼎盛二公子,他姓農的。

「嗯,當時一生氣,下手就沒輕沒重了,我答應過你的,不讓任何人再傷害你。」張易點點頭道。

「謝謝你,你先去衛生間,不許出來,我穿衣服,農家不會善罷干休的,所以恐怕你要有麻煩,不過不要怕,有我在,我保你!」許嘉允這一句『我保你』說得張易心裡暖呼呼的。

「你先穿衣服吧。」張易深深的看了許嘉允一眼後,直接鑽進了衛生間。

而許嘉允則快速的穿起了衣服,同時整個人也安靜下來,冷靜下來。

現在這種情況,不是考慮羞不羞,丟不丟人的問題了,而是要考慮農家的雷霆震怒。

說實話,張易出手那麼重,這也是給她出了氣的,所以農家不會放過張易的同時,也當然不會放過她,畢竟禍事起因就是她,張易又是她的保鏢,所以農家肯定會針對她這個僱主的。

她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但不管怎麼樣,張易都不能受傷害,警方就算抓了他,她也要找最好的律師把他保出來。

「張易,你出來吧,和我說說昨天晚上你打農學志的經過,要全部細節。」快速整理好自已的衣裝,又照了照包裡的小鏡子後,許嘉允便讓張易出來講述打農學志的細節。

「沒有什麼細節,你別問了,這事我都處理完了。」張易搖搖頭,關於他和農家的恩怨情仇,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許嘉允的了。

「你都處理完了?怎麼就處理完了?警方來找你了?見到農家人了?農家人也原諒你了?」許嘉允一連串的問道。

「你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啊,走了,走了,這裡不能呆了,一會查房後,查房服務員肯定會罵我們!」張易不想多說,拽著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而許嘉允一聽這話就一個腦袋兩個大,乖乖的小跑的跟著張易往樓下跑。

「退房。」到了吧檯時,張易退房,許嘉允則目光游離,低頭看自已的腳尖。

吧檯收銀員用對內線電話知樓上檢查。

然而,只過了片刻,收銀員就收到了內線電話,然後就一臉的詫異與氣憤。

「對不起先生,您的訂金我們不能退給你,我們的客房有明文規定,禁制客人在床鋪上大小便的。」收銀員硬梆梆個臉,因為樓上的電話聲稱,客房的床褥不但濕了,連床墊都濕了,還有一股尿味,明顯是客人在床上撒尿了,還不止是一泡……

張易的眉毛一下子就揚了起來,也瞪起眼睛道:「兩千押金一分不……」

「張易……」站在張易身後看腳尖的許嘉允聽到收銀員的話後,差點暈在當場,同時她也一下子抓住了張易的手臂就往外拖。

他不能讓張易在這丟人了!

兩千塊錢押金嗎?等回去她給張易兩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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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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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77章 :萬金難買一份心

「張易,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那些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說。」上了車的許嘉允咬著牙,眼淚也在眼圈打著轉,她又要哭,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屬於咱倆的小秘密,您就放心吧。」張易小聲道。

「誰和你有小秘密……」許嘉允暗啐一聲,她一想到昨天晚上張易描述的那種情況,她的臉就越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對,咱倆沒有秘密,不過許總,咱回京城吧。」張易叉開話題,而且他也真要回京城了。

至於上海這裡還有一個什麼三哥和五爺,則不是他的真正目標,三哥也好,五爺也罷,都是京城那邊委託的,如果他和這裡的地頭蛇再纏鬥下去,那就真耽誤時間了。

「嗯,回京城吧。」許嘉允輕輕一嘆,三亞的項目肯定流-產了,不過這又怪不得別人,如果張易不救自已,那自已豈不是真要被農學志給糟蹋了?

「好咧,回萬豪收拾東西,訂機票。」張易從倒視鏡中看了許嘉允一眼,笑著勸道:「許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是吧,別難過,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好的機會等著你。」

許嘉允被張易逗得一樂,也笑罵道:「還會拽文那?」

「我沒告訴過你我學富五車,樣樣精通吧?」張易嘿嘿道。

「的確樣樣精通呢,會看病會開車會武術,現在又能引用經典名句勸人,不簡單呢。」許嘉允撇撇嘴道。

「那是,說真的,像我這樣的男人,世界上就沒幾個。」張易吹牛道。

「哪能是沒幾個啊,應該是除了你之外,一個都沒有!」

「得,許總我錯了……我不吹了行嗎?您別給我戴高帽,我害怕。」

「開你的車。」許嘉允瞪了他一眼道。

……

很快,在張易刻意的胡說八道之下,許嘉允的心情漸漸轉好,半個多小時後,二人也回到萬豪停車場。

「用通知董秘她們嗎?」下了車,張易把車上三包的玉器以及現金都拎在手上,這車是租的,稍後要退還給萬豪的。

「不用,咱倆回去吧,昨天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說啊。」許嘉允主動幫張易拎一個包,也小聲的繼續警告。

「我嘴嚴著呢,都說了這是咱倆的小秘密。」張易對著她擠著眼睛道。

「你壞死了……」許嘉允臉紅脖了粗,太羞人了,昨天晚上都被他看到了吧?

她跺了跺腳,快步向萬豪裡面走。

張易只得跟在她身後。

而就在二人一前一後進了萬豪大堂,之後又乘電梯上樓時,一個剛才坐在大堂中玩手機的年青人也起身走出酒店,上了停車場的一輛斯柯達轎車。

他將手機拿出,點開視頻後,就出現了許嘉允和張易一前一後進入大堂的畫面。

「啪~」他按了一下暫停,然後將畫面中張易的面孔放大,並歪著脖子認真的看了幾秒鐘後,直接將視頻刪除。

他叫小刀,是上海灘五爺的五虎將之一,五爺讓他來殺人,所以他要先確認這人是誰,長什麼樣才行。

現在已經確認,那就可以開始下一步計畫了。

他守在車裡,並沒有離開,而是盯著酒店大堂的旋轉門。

許嘉允回到了自已的房間,然後就立即把衣服內褲全部換掉,實在是內褲太不像樣子了,而這時候的張易則向吧檯打電話,詢問有幾點飛京城的航班。

「上午九點四十?有票嗎?兩張,對對對,需要你們酒店的車送過去,身份證號碼我們在你這都有登記,好好,我們十分鐘後下樓。」

張易沒想到會有上午的航班,所以直接訂了票,同時自已也收拾了一下後,拎著大包小包就敲許嘉允的門。

而這時候,許嘉允正拿著她換下來的內-褲在糾結,糾結要不要扔掉這內褲的。

「砰砰砰~」門被敲響時,嚇了她一大跳,她也立即把內褲掖在了旅行箱的隔層裡面。

「誰呀?」她對著外面問道。

「許總,抓緊時間,我訂完票了,上午的航班,九點四十起飛,咱們要提前過去。」

「哦,等等我,馬上出來。」許嘉允暗罵了一聲,自已害怕個什麼勁啊,怎麼神經兮兮的了。

「嗯,等你呢。」張易靠在門外道。

「吱~」等了也就一分鐘的樣子,穿了一套長裙的許嘉允拎著她的旅行箱走出,並且還戴上了大墨鏡。

「這套裙子漂亮,穿你身上更漂亮。」張易不失時機的拍了句馬屁道。

「某人又開始貧上了是吧?」許嘉允瞪了他一眼道。

「走走走,咱回家。」張易嘿嘿一笑,快步去給許嘉允開電梯。

二人下樓時,酒店方面的車已經停在門外,張易繳納了機票錢和服務費之後,二人上車離開。

而隨著酒店方面的車離開酒店時,停車場的斯柯達轎車也緩緩跟了上去。

張易和許嘉允都坐在車後面,而開車的竟然還是在機場接他們的那個司機。

「喏,這個給你。」就在張易有一搭無一搭的和那司機聊著天的時候,許嘉允竟然偷偷的遞過來一樣東西,並戳了戳他的大腿。

張易低頭一看,竟然是個錢包,長條形的,一看就是新的。

「什麼時候買的?給我的?」張易就暈了,他也沒看到許嘉允什麼時候買錢包啊。

「愛要不要。」許嘉允把錢包一扔,就轉頭看向了窗外。

張易拿起錢包,也看到了上面的標識,是兩個英文字母,雖然他不懂英文,但這兩個英文字母的開頭,分別是L和V,那麼顯然,這個包是傳說中的路易威登,LV的奢侈品。

「謝謝。」張易感動的看了坐在身邊的小妞一眼,她什麼時候買的,他真不知道,而且他也沒想到她會給自已買一個錢包。

許嘉允轉過身,低聲道:「你別誤會,這是做為老闆對員工的嘉獎,還有,你那一萬塊錢的獎金就沒有了。」

「沒有就沒有,萬金難買一份心。」張易咧開嘴,道:「許總,你成功收買了我,不過你放心的,這種收買以後來得更猛烈一些也是可以的。」

「貧。」許嘉允就忍不住笑。

而就在張易和許嘉允在車裡打情罵俏的時候,跟在後面的小刀這時候也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五爺的號碼:「五爺,可能沒辦法動手了,她們拎著行李要去機場,可能要走,現在在機場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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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78章 :鄭楚楚來了!

十一黃金週乃旅遊旺季,雖然前幾天酒店有炸彈案出現,但豐都酒店在黃金週的入住率還是很高的。

下了飛機的許嘉允馬不停蹄,直接回公司處理這幾天積累的各種文案,而張易把許嘉允送到樓上之後,便立即打電話給何森。

他之所以這麼急著回來,就是要處理紅棍曲揚的,如果不把曲揚那邊處理完,他妹妹以後在京城就不安全。

所以不論如何,他也該和紅棍曲揚有一個了斷。

「在哪?」電話一接通,張易就直接問他們在哪。

「你回來了?」何森疑惑道。

「剛到公司,在二樓。」張易這個時候站在二樓,也看著一樓大堂。

一樓大堂有不少人,甚至有幾個外國人坐在大堂上說說笑笑,也有一些辦入住或退房的客人。

「能出來嗎?」何森問道。

「能,但白天別見面了,晚上再說,你們在哪?」張易問道。

「如家賓館。」何森笑道:「離咱們公司不遠那個,我和柱子就在這呢。」

張易點點頭:「嗯,我知道那,這幾天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何森道:「曲揚胳膊打了石膏後就回家了,不過我們側面打聽了一下,你和曲揚這件事,道哥已經出面了,包括那天晚上來的那個旗袍女人,就是道哥派來的,所以這件事想徹底解決,只能找道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張易就深吸一口氣道:「不過還是先從曲揚入手。」

「你想怎麼入手?」何森好奇道。

「告訴我曲揚住在哪,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何森想了想道:「晚上我和柱子帶你過去吧,電話裡說不清楚。」

「嗯,也行,那掛了吧。」

「注意安全,公司那邊肯定有道哥的人。」何森提醒道。

「知道。」張易說完就掛了電話。

而就在張易掛了電話,準備到外面巡視一圈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來了一條短信。

是遠在石家莊的鄭楚楚發來的,信息內容是:京城潘家園舊貨市場,現代收藏區79號『明玉齋』,老闆郝遠。

信息只有這麼多,而張易看完之後,也立即明白了鄭楚楚的意思,鄭楚楚這是不能來,也不想來京城了,所以她才會讓張易拿著他的玉去找別人。

而如果她能來的話,她就不會讓張易去找別人!!!

張易深籲一口氣,也苦笑的搖了搖頭,只是……就在這裡,他的電話不失時機的響了起來,來電顯示,鄭楚楚。

張易想了想後,還是第一時間接了起來。

「看到信息了嗎?我來京城了,住在信息上面的地址,等你什麼時候回京城的話,直接過來找我吧。」

「啊?你來京城了?」張易就楞了一下,他原以為鄭楚楚發來這個短消息,是讓他找別人鑑定玉器去,卻哪成想短消息的意思是告訴他,她住在這個地址?

「昨天給你打過電話後就趕來了……」鄭楚楚小聲道。

聽以鄭楚楚略帶丑澀的話,張易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女人心海底針,可能鄭楚楚她自已也在糾結著呢。

「好,我回去後,會立即去找你,我有事,先掛了。」張易笑著掛了電話,然後就往樓上跑,既然鄭楚楚給他來了個驚喜,那他也就給鄭楚楚也來個驚喜吧,先不告訴她,他回來了。

他在上海買的玉,還有許嘉允買的玉,都在許嘉允辦公室呢,他現在就要去潘家園,讓鄭楚楚鑑定一下,他買的這些玉到底是不是好玉。

此時此刻的許嘉允正在辦公室中聽著各部門的簡要匯報,張易敲門時,她以為是別人,所以臉色陰沉的說了聲『進來』。

張易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也特別禮貌,並沒有東張西望,也沒有嘻皮笑臉的,因為他知道,他和許嘉允單獨一起的時候,怎麼鬧都行,但在其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距離的。

他不想讓別人誤會什麼,或者是亂嚼舌根。

「許總,我的那個玉……玉……我要拿到我朋友那裡去鑑定一下。」

「哦。」許嘉允看到張易裝得一本正經似的,她心裡就想笑,當然,她也得裝得一本正經一樣,輕輕額首,然後從辦公桌下把張易的紙袋放在桌上。

「麻煩許總了,不打擾你們。」張易拎著紙袋就向外走。

許嘉允的目光也並沒有在張易身上停留,而是對其中一個部門主管道:「你繼續說。」

……

張易出了公司後就直奔潘家園。

當然,他開車的途中也不停的觀察後面的車輛,現在是非常時期,那個傳說中的道哥肯定知道他回來了,接下來也肯定會有所動作,而且動作也絕對不會小。

要知道,他在上海的時候,上海方面都動了槍,所以也很明顯,道哥沒打算放過他。

不過拐了幾道街後,張易並沒有發現後面有固定的車輛跟著,直到他拐到潘家園時,也沒發現有任何可疑車輛。

「沒有人跟著,那他們玩什麼?」張易下車,眯著眼睛用意念前後左右掃了一圈後,可疑的人也沒有。

「不管了,先去見見鄭楚楚。」張易大步走進潘家園舊貨市場。

這潘家園舊貨市場有六個區,裡面很大,人很多,而且這裡明顯比上海南京西路的古玩市場要熱鬧。

潘家園,全國聞名,而上海南京西路的那個,最多算個小市場了。

走了十幾分鐘,問了三個路人之後,張易才找到所謂的明玉齋。

這明玉齋是一個臨街鋪面,兩層樓高,門前堆放著幾塊青皮破石頭,當然,透過敞開的大門也能看到裡面的珠光寶氣。

明玉齋裡面,全都是可色的玉器擺件,非常漂亮,什麼花鳥雕刻之類的樣樣都有。

拎著紙袋的張易好奇的走了進去,而店裡也有幾個顧客在挑選著玉器,兩個女服務員也在熱鬧的招待著。

而店裡除了兩個服務員以及幾個顧客之外,則並沒有其他人。

「難道在樓上?」張易意念立即釋放,向著樓上探去。

「嗯?果然在樓上。」就在張易意念探過去的時候,他赫然發現,樓上坐著三個人。三人之中,鄭楚楚是唯一的女子,她也像個茶藝師一樣正在為兩個中年男子煮茶。

看到這裡時,張易轉身向著二樓樓梯走去。

「客人止步,樓上不對外,是會客室,所有玉器都在一樓的。」一個服務員立即阻止道。

張易停下,想了想道:「我找郝遠老闆,麻煩你通知他一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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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79章 :發達了發達了

「你找我們郝老闆?」服務員看了看張易,也特意掃了他拎的手提袋一眼,然後就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道:「行,你等著,我幫你去叫。」說完,她快步上了樓。

片刻之後,服務員帶下來一人,這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穿的是立領黑色半袖,手臂上盤著串珠,也戴著一碧玉板指。

搞收藏的人,手上基本都盤玩一些物件兒的,而這個郝老闆也不例外。

「是你找我?你好。」郝老闆下樓後,便主動伸出手與張易握了一下,同時他也掃了一眼張易的手提袋。

「楚楚在這裡吧?我叫張易,是鄭楚楚的朋友。」張易一邊與郝遠握手,一邊自我介紹道。

「哦哦,你就是那個……楚楚的要鑑玉的朋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楚楚,下樓了,你朋友來了!」郝老闆連連拱手賠笑,同時也對著樓上喊鄭楚楚下樓。

「騰騰騰~」張易聽到了樓上跑步的聲音,走得很急的樣子。

「呼~」鄭楚楚跑到了二樓樓梯口,張易向上看,她向下看,然後二人就都笑了起來。

「你剛才在電話裡不說你回來……」鄭楚楚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張易嘿嘿一笑:「你也沒提前告訴我,你來京城啊!」

「走吧,上樓說話,楚楚剛煮的茶。」郝老闆做了個請的手勢道。

「請。」張易也禮貌的讓郝老闆先行。

郝遠笑了笑,然後一邊向樓上走一邊問道:「聽楚楚說你在上海買了一些玉要拿來估價吧?」

張易答道:「嗯,就是在南京西路的奇石古玩市場淘的幾件小玩意兒。」

「好啊,正好一邊喝茶一邊賞玉,哈哈。」郝遠笑起來道。

張易跟著他上了樓梯,而鄭楚楚似乎再次見到他後,也顯得有些拘謹,二人並沒有表現得太過親熱,而是心領神會的互相看了對方的眼睛一眼。

「張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郝叔叔,是這裡的老闆。」四人落座後,鄭楚楚先是指了指郝遠,然後又指了指另外一個穿夾克的中年男子道:「這位是劉叔叔。」

「郝叔叔好,劉叔叔好。」張易只得叫叔叔,誰讓他和鄭楚楚是一個輩份的呢。

「拿出來吧,一件一件拿,楚楚是行家,老劉也是行家,第一件先讓楚楚來鑑定,我和老劉做補充。」郝老闆也沒再客氣,玩收藏的人見到寶貝都會紅眼,所以有人拿來玉,所以他有些迫不急待。

「行,麻煩兩位叔叔了。」張易笑著從紙袋裡先拿出一個玉鐲子,通體碧綠,看著非常漂亮。

「咦?」鐲子一被拿出,張老闆和郝老闆就同時發出一聲輕咦,同時鐲子也被鄭楚楚接了過去,並仔細觀看起來。

然而,只看了不到一分鐘,鄭楚楚的眼睛就亮了,然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而張易看到她笑,就知道這鐲子是真貨無疑了。

「什麼種?」劉老闆好奇問道。

「冰種,陽綠,老物件,你們看看吧。」鄭楚楚將鐲子遞給劉老闆道。

劉老闆掏出花鏡戴上,也透著陽光仔細瞧了半天后,才吁了口氣,並古怪的看了張易一眼。

郝遠最後接過去的,而他接過去後,就把鐲子放在茶機上,並淋了些水。

鐲子不沾水,水珠全都滾落下來,甚至那滾落的水珠上還有點點油光。

「楚楚說的沒錯,是個上等的物件,你真是在地攤上淘來的?」郝遠顯然不信,誰有這麼好的玉能拿到地攤上賣去啊。

「嗯。」張易點點頭回憶道:「當時這鐲子和幾十個同樣的鐲子擺竄在一起來著,不過我感覺就這件不錯,所以就買了。」

「得,這是真淘寶寶貝了。」那劉老闆對張易豎了個拇指道:「別告訴我,你不懂玉。」

「我真不懂,就是憑感覺買的,真的,不信你問楚楚!」張易搖著頭道。

「劉叔,他要是懂玉,能把玉拿到這來鑑定嗎?」鄭楚楚也搖著頭,並看了張易一眼道:「這鐲子你花了多少錢?」

「一千三百塊。」

「呃……呃呃……」聽到張易的話,郝遠和劉老闆全都被弄得直卡殼和翻白眼,一千三百塊淘了一個老玉鐲,還是冰種陽綠的,這姓張的真的假的啊。

「你發財了,這鐲子拿出去買,沒有六十萬下不來,高一點的話,一百萬也是它!」

「什麼?」聽到鄭楚楚的話,張易差點跳起來,不會這麼值錢吧?一千多賣的,最少能賣六十萬?

「八十萬我要了,你賣不賣?劉老闆突然道。」

「劉叔,你這大老闆可不許佔張易便宜,你給九十萬,直接拿去!」鄭楚楚直接替張易做主道。

「成交,一會給錢。」劉老闆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應了,九十萬,鐲子成交了!

張易徹底蒙B了,分分鐘就賺了九十萬?他的財運桃花運真的開始爆棚了嗎?

「你繼續拿下一件。」郝遠這時候又好奇的讓張易拿出下一件,這張易剛才說他買玉憑感覺,他是萬萬不信的,當然,如果下一塊玉是次品,那就是張易運氣的問題了。

張易想了想後,又拿出一個山水擺件,而這個山水擺件他花的錢最多,達到一萬多塊。

「還是你先看。」郝遠示意鄭楚楚先看。

「雕工不錯。」劉老闆眼力好,山水擺件一拿出來,他就發現雕工非常精緻。

鄭楚楚接過後,這個擺件很沉重,下面是一塊紅木托盤,上面的山水也是綠中有黃有褐。

「小紫葉檀的托盤,看成色至少是明清時期的。」鄭楚楚看先是仔細看了看紅木托盤,然後又看了看那山水之玉後,突然苦笑著搖起了頭。

「怎麼了?假的啊?」張易緊張道。

「劉叔,郝叔,你們看吧,不過小心點,別摔地上。」鄭楚楚雙手托著,遞給了郝遠。

郝遠拿出放大鏡,劉老闆也再次帶上花鏡,二人一起觀看起來。

只不過看了片刻後,二人同時抬頭,對視一眼後也看向了張易。

「三百五十萬,張易,這個擺件我要了!」郝遠輕籲一口氣道。

「五百萬,少一分不賣!」鄭楚楚突然間在一旁直接加價了一百五十萬。

張易再次蒙B,媽-了個比,他發達了,以後啥也不干,專門去地攤淘寶,他都能成億萬富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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